《如鲸向海》 1.杭城 woo16.com 2020年7月。 林鲸公司放假,两天,她从申城去往杭城。 父母前几年一直在杭城做花木生意,虽然弟弟妹妹在老家上学,但暑假也被爸妈接到杭城。 上午的时候,天气炎热,她带着弟弟妹妹去市中心的博物馆,吃了叁份冰淇淋,发了一条微博,男朋友给她点了个赞。 晚上吃完晚饭,一家人去河边散步。 妈妈和爸爸讨论要去绍兴的事情,需要凌晨出发,所以叮嘱林鲸好好照顾弟弟妹妹。 妹妹已经上了初中,弟弟还在上小学,都还算听话。 林鲸笑着点头答应。 “鲸鲸,冰箱里有你大姨托你二哥带过来的海参,明早可以煮个粥喝。” “嗯嗯。” 晚间,林鲸躺在床上,重新添加了二哥路程的微信。 出乎意料的是,没有验证就直接通过了。 林鲸:【怎么没验证就通过了?】 路程:【因为我没有删你。】 路程:【你单方面删的我。】 林鲸:【那你干嘛不删】 路程:【?】 路程:【你加我就为了说这个?】 林鲸:【不是】 她只是想他了,想的有些难受。 像是棉花堵进了胸腔,牵扯着血液和心脏都开始痒痒的,又堵的难受,无法疏解。 她和路程聊起来,像一对老友,聊些有的没的。 又像一对旧情人说到各自的感情经历,路程说自己刚交了一个小女友,01年的。 路程:【个子不高,长得一般】 路程:【一开始是当朋友处的,但是接触过程中发现,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林鲸:【你他妈可真渣,01年的都睡】 路程:【我也知道我现在就可以睡她】 路程:【但我没有这样做】 林鲸笑:【哈哈哈哈哈哈牛逼】 路程发过来一张照片,是一捧鲜花,在他的车座上。 路程:【晚上送她的花】 林鲸抱着手机,缩在床上,不可避免地酸了,她从来没有收过他送的花。 路程继续说:【但出来转了一圈,就把她送回去了】 路程:【我回来想了一下】 路程:【我为什么会喜欢她,她又不漂亮,原来我喜欢的是那种感觉,初高中的那种感觉。】 林鲸:【哦,我的替身吗?】 路程:【你说的不错】 路程:【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有你的身影。】 做过无数次的两人不免地将话聊黄了,路程照例问她要约吗,他就在杭城。 林鲸拒绝了。 她说:“你脏了,不跟你做。” 路程笑。 林鲸说:【你要是18岁的你就好了,从身体到灵魂,完全属于我。】 路程承认。 林鲸:【可惜你26了】 林鲸第一次和路程发生关系时,路程并不是18岁,他16岁。 整整十年,她和他都是优柔寡断的人,纠缠了十年,忽而在这个夜晚才意识到,已经过去十年了。 他和她也变了。 2007.夏天,杭城。 林鲸第一次见路程时,也是在杭城。 儿时,她与爸爸妈妈在南方临海的一座小城市姚余生活。姚余有些典型南方特色的味道,绿树常阴,湿气大,梅雨时多雨,柔长沉闷,每年的台风都会在台风季节准时而至。 他们家隔壁是一家卖酒的人家,许多个大酒缸里酿满了黄酒。天冷时,妈妈会去买上一两坛,温好酒,等爸爸回来家,消除长久海上旅途的疲惫。 林鲸的爸爸是一名海员,她的名字是爸爸起的,爸爸说,大海上,鲸鱼是很难见的,象征着好运气。 因为爸爸是一名海员,工作常年在海上,一年都难得回家,所以当初妈妈要和爸爸结婚的时候,外婆是反对的,可妈妈还是抛开一切跟着爸爸因为工作原因去到了姚余。 虽然童年甚少有爸爸的陪伴,但林鲸在姚余的童年过得还是很值得回忆的。 每天早上系上红领巾,从饭桌上的小盒子里拿出妈妈准备好的午饭钱,装好饭盒带上钥匙,跟妈妈说再见后,闻着浓郁的酒香,便开心地上学去了。 但等到林鲸长大回去老家谷城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姚余了,也再也没有闻过那样浓香馥郁的酒香了。 那个时候,爸爸妈妈还留在姚余,只是她一个人因为户口的原因必须回来谷城上学。 在谷城时,她经常去外婆家。 外婆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林鲸的妈妈是小女儿,她还有一个大舅舅,小舅舅和大姨。 大姨家常年在杭城居住,姚余离杭州不算太远,所以在姚余的时候,林鲸也跟着爸爸妈妈去过杭城大姨家,见到过大姨家的孩子,她的小二哥,路程。 路程平时比较沉默,说话也温温柔柔,爱笑,长得黑黑的,眼尾向下,看起来很是温厚。 那天路程跑去买雪糕给刚来他家的妹妹林鲸,听到她爸爸妈妈叫她鲸鲸,觉得这个妹妹的名字还真是奇怪。 他拿着许多雪糕,一步两步踏着楼梯往上走,抬头时,突然看见林鲸就站在楼道口,盯着他看,一头短发下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 “鲸鲸,”他走到她跟前,叫着她名字,“走了,回家吃雪糕去。” “嗯,好。” 林鲸点点头,听话地跟在他后边。 回到家,大家开开心心地围在一起聊天吃饭。 吃完饭,不知发生了什么,路程的爸爸在客厅里突然生气了起来,拿起椅子就要往路程身上砸去,吓得还在厨房里的大姨和妈妈赶紧出来和其他人一起拉住正在气头上火大的大姨夫。 林鲸还小,有些害怕地看着这凌乱的场面。所有人都在劝着大姨夫说:“小孩子嘛,就是贪玩,跟小朋友打打架什么的不也很正常嘛,别生气,打坏了孩子可怎么办?” 只有林鲸望着险些被狠打一顿的路程,他一声不吭,就直直地站在那里,抿着嘴唇,暗暗握紧拳头,一脸死倔的样子,像她看过画本里的一头驴子。 回家时,她听见妈妈悄悄跟爸爸说话。 “真是的,姐夫那个样子也只有姐姐可以受得了。” “吃喝嫖赌,他哪样不沾。” “如果是我,早就离婚了。”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2.谷城 谷城,靠近北方的一座内陆小城。四季分明,春秋温差较大,雨也有,却只爱下在夏天里,势猛又短暂。 而她再次见到路程是刚回谷城老家的时候,夏天暑假里,外婆家。 林鲸在上初一时才刚刚学会骑自行车,为了上学准备的,她需要周日的下午骑着自行车去镇子上的初中,再到周五骑回家。 林鲸的爸爸妈妈这个夏天也回来谷城,带着弟弟妹妹,一起送林鲸回来。弟弟妹妹还小,闹得很,旅途又太久,回到谷城很是疲惫。 林鲸跟着妈妈去外婆家走亲戚,路程在外婆家上学,即将上初叁,暑假没有去杭州。两个人一起玩了一个暑假,他带她抓鱼,骑着小摩托带她去田里兜风,就像哥哥对妹妹一样,很温柔很好。 再后来,寒假时,爸妈又从姚余回来,林鲸生日,妈妈买了一个大蛋糕带着她去外婆家过生日。 外婆家有很多小孩,哥哥妹妹弟弟都在,很是热闹。 那天,路程特意跑去了他老师的家里,用电脑下载了一首生日快乐歌。 晚上大家围在一起给林鲸过生日时,路程放了这首歌,林鲸很惊喜。她第一次觉得过生日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黑暗中,路程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睛里尽是温柔。 她突然觉得她二哥挺好看的。 睡觉前,林鲸洗了个头发,冬天很冷,她出来时才暗暗骂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洗头,发梢的水滴到地上,砸成一朵雪花模样的水渍。 “过来。” 林鲸听着声音转过头,路程拿着吹风机朝她招手。 “别冻着了。” 林鲸朝他走过去,他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 很温暖的风吹到头皮上,明明是冬天,却像夏日的一场梦,林鲸闭上眼睛,和他聊一些无聊的话题。 她很怕她睁开眼睛了之后,梦也会醒。 后面一个暑假,路程升入高中,在县城谷城一中上学,林鲸已经习惯独自一个人生活,上学。她学习很好,在小镇中学里每次都考第一,爸妈也觉得她省心,又觉得对她亏欠,便总是给她打很多生活费。 她还是会经常去外婆家,但路程上了高中以后,就很少能有机会再见面。 夏日,正是蝉鸣不停的季节,傍晚,日光沉入西山。 燥热的气温渐渐降了下来,凉凉的习风吹在外婆家的小院子里,只是耳边的一阵阵蝉鸣声有些聒噪,但好在习惯了也可以心静如水。 林鲸穿着短袖衫和一条短裤,躺在躺椅上看书。没看一会儿,被外婆使唤去楼上叫路程哥下来吃晚饭。 她上楼时,突然想起一些她似乎都已经忘记了却又记得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心里不由得对这个小表哥又生出了几分好奇。 于是,在经过他房间时,她径直走了过去,偷偷来到可以看见他房间的阳台上。 蹑手蹑脚的林鲸,躲在阳台上晾衣架后面,透过已经晒干了的衣服缝隙,看到了路程。 那个时候路程16岁。 男生荷尔蒙突增的16岁。 路程的眉毛微皱,眼睛轻轻闭着,嘴唇抿住,脸上一丝丝的愉悦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欲望因为手上抽动的动作愈加强烈,积攒,然后最终释放。 结束后,拿起床边的纸巾,擦干净,嘴角轻扯,也不知是畅快还是羞愧亦或自嘲,他跳下床将手里揉成一团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又重新恢复平静,闭上眼双手枕在脑袋后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鲸呆呆地看着房间里的少年羞耻动作,她脸红起来,尴尬地转过身,也没看见路程什么表情。 大概看了有一分钟,林鲸实在看不下去,转身下了楼。 外婆问她路程怎么还没有下来,她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说什么。外婆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拍拍她的头让她先吃饭,便转身想上楼去亲自叫路程下来吃饭。 “外婆……”林鲸拉住外婆的衣袖,“二哥他好像在写作业呢。” “是吗?”外婆有些怀疑,但还是坐了下来,没有上楼去。 隔天,路程叫住林鲸。 林鲸窝在沙发里吃西瓜,路程示意她给他也拿一块。 于是拿起了眼前的一块西瓜递到他手上,他笑呵呵地说:“谢啦!” 林鲸才抬头看他,又想起昨天在阳台上看见的,有些尴尬无措,什么也没说,只低下头去努力吃西瓜。 旁边小舅舅家的弟弟妹妹嚷着让路程晚上带他们去捉萤火虫,路程也笑着答应,转头又问她:“鲸鲸,你晚上去吗?” 林鲸发誓,所有人叫她的名字都没有路程叫的好听。 鲸鲸。 鲸鲸? 鲸鲸。 林鲸! 鲸鲸…… 后来,她曾无数次听过路程叫她的名字,温柔低沉的嗓音,就像儿时偷喝过的那一口醇厚的黄酒,润在喉咙,晕在心尖。 3.你拿去吧 很久以后,林鲸在一本书里看过这样一句话。 所谓爱情,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契合,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她从小就是比较早熟的,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灵魂时,林鲸的身体就已经发育的很成熟了。 初中体育课,林鲸每次跑步都能引来男生的不少喧嚣声。少女时期总是比较难为情的,心里抵触的很,但同时又很不屑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小男生的自大狂妄。 在她眼里,班级里的男同学和路程是不一样的。 路程高高瘦瘦的,爱穿白t恤,声音和性格一样都很温和,听的歌都和他们不一样。 还是暑假的某一天,路程和林鲸呆在他的房间里。 那个时候,路程有手机,还有音响,他放了一首《玫瑰花的葬礼》,林鲸觉得好听极了,看着他摆弄音响的认真模样,又觉得路程也是好看极了。 “好听吗?” 路程问她。 “好听。”林鲸点头,看见他书桌上的手机,便越过路程的胸前,弯下腰,侧着身子,伸手想拿手机。 路程因为她头顶的发蹭到自己脖子,不舒服地扭了扭头,双手突然握紧撑在背后的床上。 莫名一阵口干舌燥。 可林鲸似乎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只是一心想拿书桌上的手机,奈何手有点短,她不得不又往前倾了一下身子。 因为林鲸的动作,小小的她更加贴向路程的怀里,软软的,香香的。 突然,林鲸的一个微微抬头,路程下意识地低下头去看,女孩子头顶的发蹭到了他的喉结,路程听见自己心底一束火光突然炸起,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微痒。 “哥,我够不到。” 林鲸无奈地抬起头,语气无辜地说。 路程对上她大大的眼睛,一时愣住,他觉得自己好像那个要被诱惑吃禁果的亚当。 随即又冷静下来,伸出长手,轻易地将书桌上的手机递给了林鲸,“给你。” “谢谢哥。” “没事。” 说完,路程站起来,轻咳了两声,往门外走去。 林鲸还留在房间里拿着他的手机,四处摆弄。 她上次考试拿了第一名,妈妈也只是给她买了一个MP3,她也好想要一个手机啊,可是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给她买的。 所以路程有手机,在她眼里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她是崇拜着他的。 而她清楚地记得,她崇拜的他那天讲了一件影响她整个青春期的事情,像飓风一般席卷了她看起平淡的青春。 它像秘密,带着禁忌的气息。 晚饭过后,两个人躺在凉席上看星星。 “鲸鲸。” 林鲸听到路程叫她,于是转过头看他。 路程却没有看着她,仍是双手枕在脑后,抬头看着月朗星疏的夏夜。 她在等他开口。 “你知道吗?其实外婆并不是我的外婆。” “什么?”林鲸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躺在自己右边,淡淡地像讲故事似的少年。 “我妈不是外婆亲生的,是外婆捡的。” 林鲸慢慢在消化他所说的话,坐起来,双手环膝,“所以说,大姨她……” “傻子,就是你想的那样咯。” 路程也坐直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脑袋,一脸无所谓地说。 “可是外婆还是挺疼你的。” “我知道的,虽然我妈不是外婆亲生的,但外婆还是我外婆。”路程说着说着,突然转过身一脸笑地看她,“我还是你哥哥,比你大。哈哈哈……” “切~”林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里不知怎么一时酸楚又窃喜的情绪不断搅动着。 他是她哥哥,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又怎样,他还是她的哥哥。 他和她之间,还有着伦理道德的鸿沟,他们不能跨越的底线,他们共同的家人。 可是那个时候的林鲸,说不上来喜不喜欢路程。她只是觉得他好似来自跟她不同的星球,在那个星球上,他沉默,他特别,他有着自己的秘密,他不与人言说。 可是,她太想去探究他在的星球有多么孤寂,又有多少新奇,以至于她忘了,或许路程仅仅是害怕孤独而已。 年少时,每个人都会错觉地认为那个人是特别的,实际上,没什么特别的。 他或许爱笑成绩好,温柔也可能冷酷,高大或者帅气,可能不爱言语,也可能有一点幽默,但有趣的灵魂太少,那样子的少年,他说到底也只是肤浅的青春期男孩子罢了。 但那个时候,十四岁的林鲸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只是后来在小舅舅家的表妹偷偷告诉她大姨的身世时,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同时又暗暗开心了一阵。 路程。 或许她是可以喜欢他的呢。 她是渴望被爱的。 无论那个人是谁,他只是恰巧以她喜欢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忍不住心悸,忍不住偷偷去看他的侧脸,忍不住去听说别人口中的他,忍不住想象着他会对她一个人笑。 小的时候,爸爸妈妈也是吵架的。吵得急了,两个人就开始推搡起来,妈妈会哭泣,爸爸则会憋红了脸,直到爸爸单手将妈妈压在楼梯的墙边,带着怒气去吻妈妈。 妈妈也挣扎,挣扎着慢慢就放弃了抵抗,两个人的影子投射在楼梯幽幽的白炽灯光下,交迭在一起。 林鲸躲在楼梯的拐角,坐在楼梯上,看见妈妈的头发好像变得更长了,爸爸原来皱起的眉毛慢慢舒展开来,眉目间是她不懂的情欲。 弟弟妹妹还很小,睡在房间里,她害怕妈妈生气地丢下她们,便偷偷跑出房间坐在楼梯角,看他们从歇斯底里的争吵到亲吻和好。 她也看过父母做爱,朦朦胧胧地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的。 第一反应是赶紧闭上了眼睛,又因为父母奇怪的行为和声音而好奇地睁开了眼,没一会儿又因为困意沉沉地睡去。 林鲸不知道如果爱一个人和做爱有什么关系,甚至做爱这个词也是她上了初中无意中在男同学那里听到的。 她一个人在谷城生活上学,有时候很恨父母为什么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有时候又会很思念他们,也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泣。 她希望能有来有一个人来爱她,不论以何种形式,她都会将她的心脏剖开给他看。 “你看,如果你喜欢你就拿去吧。” 4.楼顶秘事(woo16.com) 是怎样的开始呢? 如果说林鲸知道若干年后她和路程会不止不休地纠缠,那她那一天是否还会在他身下看着他闪亮的眼睛,狠狠咬住牙齿,忍着撕裂的痛,即使眼泪流下来。她除了感觉害怕,更深深因为某个人进入她的身体里,感到震撼,心脏沉沉的一跳,她明白,自己或许不同了,她或许有一刻从心里认为自己是路程的。 谷城的夜晚总是烟火气息十足,虽是个小城,但夏日晚上凉爽习习,人们会穿着夹拖溜到街上,摆摊的,卖花的,吃烧烤的,喝醉的…… 昏黄的路灯撑起了每一个谷城夏日的熙熙攘攘。 但外婆家的小镇还是不同的,这里的夜晚只有不断歇的蝉鸣,晚间穿过田野透过纱窗吹起额间发的凉风,人们在落日余晖下吃完饭就早早歇息,也会有叁两个儿童奔跑在村边的河畔,脱掉衣服跳下去冲个凉快的澡,在月光洒下的小路,挥着衣服的长长袖子,笑着跑回家。 这里生活的样子,平淡无奇,却在林鲸后来上了大学去到她想去的南方后一直怀念的平淡夏日。 在外婆家,夏天热,大家都铺着凉席在客厅睡。 林鲸和路程不知不觉在这个暑假开始越来越靠近,她爱呆在他的房间里,和他一起听歌,探索着他房间里属于他的私密空间。 她记忆很深的是路程的一本同学录。 他初中时是班长,同学录里有很多同学写给他的祝福,还有一个叫李繁伊的女生在那一页给他留了一个大头贴照片。 女孩子笑的很甜,她隐隐觉得是有故事的。 路程对弟弟妹妹都很好,对她也是,但她总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喜欢他,所以他对她是有那么点不同。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大人和小孩们都睡下了。 林鲸没有睡着,路程也是。 只剩下蝉鸣声在他们之间,还有家人的呼吸声,月亮的温柔光辉透过大大的窗户泄进来。 路程躺在她身边,和她小声讲话,说的是明天要不要去集市上帮外婆买菜。 林鲸怕热,有些犹豫要不要答应。 路程看着她眉头微皱,鼓着嘴在思考的样子,很是可爱,他忍不住在这个时候亲了上去。 两张嘴唇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变得热了起来,风声,蝉声,呼吸声,一切都隔绝了开来。 林鲸没有拒绝。 她只是想原来吻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原来二哥的嘴唇那么柔软。 大概就是亲了一会儿,只是嘴对嘴地摩挲,像是小孩子做游戏一般,却又很着迷。 许多年后两人再讲起那天,都觉得胆子实在很大,家人在沉睡,他们却在亲吻,任由血液里的躁动在起伏着。 眨眼很长的暑假也快要过去,路程和林鲸即将分别。 是最后几个平淡的夏日晚间中的某一个,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晚上的月光特别亮,透过外婆家的纱窗,成片地洒在林鲸的指间,额头上,有一种怪异的美感。 林鲸穿着卡通睡裙,和表妹躺在凉席床上。 表妹已经睡着了。 她侧躺着用舅舅的手机和路程聊qq。 只是聊一些乱七八糟的。 后来路程过来到她身边,碰了碰她的小臂。 “要去楼顶上吗?” “…” 林鲸有些害怕,正犹豫着想拒绝,路程突然笑着问:“你是怕了吗?” “谁怕了,去就去。”林鲸梗着脖子回答。 “那走吧。” 路程在前面带路,林鲸拿着手机,摸摸索索地顺着楼梯走到了楼顶,打开小门,发现夜色正好,月光倾洒一片。 林鲸坐在他身旁,两个人一起抬头看夜空。 “今天星星好多啊。” “是啊。” 林鲸点点头,看向路程,他抬着头,侧脸线条硬朗,喉结尤为明显。 正看的出神,路程突然转过来也看着她,眼睛里仿佛装满了他刚刚看过的深邃星空,深情而又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向她靠近。 林鲸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在路程倾身吻上她的一刹那,只剩下长长的睫毛不断颤动。 他们的身后,月光,星点,还有一整片夜空,都在静静地,静静地流转寂然无声。 那个寂静的夜晚,成了这段故事的开始,就像一个开关,它开启了林鲸的整个青春。 路程仿佛是她年轻孤寂时光里的唯一一束光亮,她不管这束光从哪里来,会停留多久,她只想抓住它。 亲吻仿佛跨越了时间,林鲸只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她起初是有些挣扎,可那些挣扎在路程眼里就是欲拒还迎,他知道她喜欢自己这样对她。 于是路程更加贴近她,开始用舌头抵住她的牙齿,渴求她轻启牙关让他进去,让他深入到她的口腔里,去探索是不是她的嘴和她一样甜。 “嗯…唔…” 林鲸咬了他一口,在下嘴唇,有点流血,但路程并不觉得疼。 他甚至觉得有点更兴奋了。 “鲸鲸,张开嘴好不好?嗯?”他的声音很低沉,不知是不是染上了情欲,在她耳边绽开,似诱哄,似召唤。 林鲸张开了嘴,路程的舌头开始缠上她的,口液互相交换,他好像故意似的舔了舔她的上颚,又沿着她的唇线细细舔了一遍。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就攀上了她的胸前,衣服被他脱掉,夜风中,林鲸赤裸着身子竟觉得很是畅快。 当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抖了抖,在他握着她的乳,反复揉搓时。 “嗯…”她只能发出这样不知是呻吟声还是呜咽声的音调。 听在路程耳朵里,都是催情药。 “鲸鲸。”他唤她的名字。 两个少年人在这夜空下,享受着亲密无间的情事。 她喊他哥哥,他却亲她的嘴,吸她的奶。 林鲸不可否认,她没有怎么抵抗,她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子趴在她胸前吸她乳的男孩子,好像她和他有了和任何人都不同的关系。 而这种关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也是最隐秘的。 她像是找寻到一棵浮木,她搭着这块浮木,在一片不知名的海里漂浮着,远处是吸引着她的绿洲。 路程去亲她的耳朵,朝她呵气,林鲸紧闭着眼睛,感受由于他的抚摸而带来的敏感和痒意。 “嗯…哥…” 他牵着她的手,去碰他身下那处硬硬的肿胀。 “鲸鲸,摸摸它。” 林鲸听话地去摸,她好奇地弯着腰趁着月色探过去看,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孩子的这个东西。 狰狞着,又在她手里跳动着。 很是鲜活。 她像吃了禁果的夏娃一般,在他的牵引下,细手不由得圈住它,开始缓缓撸动。 路程舒服的扬起脖子,他的喉结暴露在月色下,也暴露在她的眼睛里。 林鲸直了直身子,吻上了他的喉结。 终于她也听到了他的一声难以自持的呻吟。 此刻,她是林鲸,他是路程。 仅此而已。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5.路程的童年 路程的母亲不是外婆亲生的这件事在整个大家族里不是秘密。 路程知道,他的哥哥路源知道,甚至几乎所有的小孩子都知道,只是林鲸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小姨没有告诉她这个家族里人尽皆知的秘密,还是她故意装作不知道,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林鲸小的时候随父母过来杭城,他买了一袋子雪糕,提到家里,看到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不由得觉得可爱,便让她先选,她挑了一个大大的火炬雪糕,对他笑的很甜。 后来再过几天,小姨和小姨夫有事要外出,不能把林鲸一个人放在家里,便将她送来自己家里呆了一段时间。 那个时候放暑假,比路程大四岁的哥哥路源刚上高一,假期也要去上补习班,父母也忙,家里只剩下他和妹妹林鲸。 他带着林鲸在家,玩游戏,吃冰淇淋,晚上带她出去买饭。 林鲸那时小小的,任由他牵在手里,去哪里都仰着脑袋叫他二哥,最后小姨过来接她回去的时候,林鲸抱着他的胳膊眼睛哭的像个红肿的核桃,他不忍心,蹲下来抱了抱她说:“二哥有时间会去找你玩。” 路程是个早熟的孩子,他平时沉默不语,总喜欢暗自观察。 听哥哥路源说,他是爸爸为了挽回妈妈才生下的孩子,所以他很早就知道父母感情不和的问题。 母亲也是奇怪很,生下他就真的甘为人妻,不再提离婚的事情了。 父母平时工作忙,很难照顾到两个孩子,即使叮嘱哥哥路源好好照顾弟弟,但路源也是一个男生,哪里会照顾人呢。 哥哥小的时候很烦他这个跟屁虫,总是把他一个人锁在家里,自己出去玩。 路程也是调皮,大一些的时候就不愿听哥哥的话了,两个人也时常打架,偶尔他的凶狠劲儿也会把哥哥路源吓到,后来两兄弟打着打着就不再有距离,感情也变得好了起来,这都是后话。 他和哥哥打架,父亲从来不管,他说男孩子就该在打架中成长。 他的父亲年轻时是很能混的,而他和哥哥或许是因为从小在母亲的千般叮嘱下,虽然有些脾性,但也不会在外面惹事,倒也乖巧。 父亲每每都摇头叹气,说屁,生的儿子没一个像他的,然后母亲会呛声过去说:“那你让外面的女人给你生去。” 男人一听这话,不再说了,嘟嘟囔囔地走开。 路程知道父亲这是心虚了,他早熟的一部分原因是从小爸妈不管,被迫学会很多事,其次就是撞见父亲的情事。 那天,他照例被哥哥锁在家里,傍晚时分,门被打开了,父亲搂着一个女人进来。 那个人不是母亲。 他躲在房间里静静听父亲说着:“好妹妹,让哥哥疼一疼......” 后来,他们进去了母亲平时睡着的卧室,门都没来得及关,一阵呻吟声和体液交换声以及啪啪啪的击打声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站在门外,愣愣地看着这一切。 “啊!” 女人半眯着眼睛,忽然发现门外站着的小男孩,吓得大叫。 他父亲却因为女人惊讶而收缩的穴口让他爽的一个没忍住,抖了抖下身,就射进去了。 顺着女人的目光转头一看,小儿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苟合在床上,再镇定也吓得一哆嗦。 立刻提上裤子,给裸露私处的女人盖上衣服,站起来走到路程身边。 “你怎么在家里?你哥哥呢?” “哥哥出去玩了。” “哦,那你也出去玩吧。” 路程点头,走到玄关处穿上鞋子,打开门,最后停顿了一下。 转过头说:“爸。” “嗯?” 他看到他父亲眼里的慌乱,他走到他身边,从钱包里掏出两张一百块钱塞给他说:“程程,不要告诉你妈,知道吗?” 路程答应,拿着钱跑了。 长大一些,他终于知道父亲那时做的是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能告诉妈妈,他替父亲守着这个秘密,谁都没说。 可随着年轻的身体在抽条,随着他内裤被弄脏很多次,随着他枕头底下封面是赤着双乳的杂志越来越多,他渐渐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了。 于是他忍不住自渎,尤其是在外婆家上学那段时间。 林鲸偷窥过他自慰的样子,他是知道的,他眼角瞥见她的身影,藏在阳台的晾衣架后,长长的头发被风扬起。 有一瞬间,他觉得有些难堪,但随后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他心底冒出来。 后面几次再见到林鲸,她还是很安静的样子,爱坐在沙发上看书,他有一次闲得无聊过去夺了她的书,一看书名,《平凡的世界》。 那时他升入高中,对学习的乐趣已经丧失,反而沉浸在网吧里,终日与游戏相伴,反正也没人管他。 他知道林鲸的学习很好,是班里的第一名,她是整个大家庭里每一个长辈提到都会称赞的小孩。 “好看吗?” 他随意翻着书页。 “嗯。”林鲸点头。 路程笑着把书还给她,转头的时候,不慎看到了她的一对仿佛要跳出来的乳儿。 林鲸夏天怕热,爱穿裙子,因为躺着,领口就下滑,露出过早发育的奶子,她皮肤太白了,闪的他眯上了眼睛。 又抬头去看她的眼睛,发现她还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时竟有些羞涩,她直了直身子,却没有移开,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几乎是他的大腿蹭着她的裙子,摩擦生热。 路程直觉,林鲸是喜欢他的。 6.叫二哥(h) 晚上的楼顶,水泥地上铺了一个凉席,林鲸躺在那里,有些硌。 路程扶着自己已经硬挺的性器,正在她的腿间寻找什么,龟头时而蹭到她的大腿内侧,时而摩擦到花缝处,眼睛亮的让林鲸看起来身体私处隐隐有些潮意。 “你湿了。” 路程喃喃地说。 林鲸嗯哼了一声,路程急不可耐地猛地将硬到爆炸的肉棒挤了进去。 “疼。”他听到身下林鲸发出弱弱的声音,可他实在受不了,舔着她的奶说:“忍忍,忍忍好不好?” 林鲸忍住撕裂的疼,不敢出声,咬着牙,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哥......” 路程听到她叫他哥,命根子止不住地又粗大了一圈,林鲸幼小娇嫩的花穴里正在吞吃着他的东西,那里紧致地箍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可偏偏这种要命的感觉他不想放开。 “鲸鲸,放松,让我再进去一点。” 林鲸低头看,他那处像她的小臂一样粗,正努力往她身体里钻,像是一个丑陋的虫子,不断蠕动着。 明明已经觉得再也进不去,已经到底了,可那根肉棒还是有很多露在外面。 “别紧张,鲸鲸。”路程头顶冒汗,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放松,吃进去他的全部。于是他哄着她,去亲她,捏她的乳头,趴在她耳边说着动听的话。 “鲸鲸,你好紧......” 磨蹭了许久,终于她的小穴将他大半个肉棒都吃进去了,他再也忍不住,闷头开始抽动起来。 林鲸只觉得自己被他顶来顶去,并不是很舒服,细小的穴缝还是火辣辣地疼。 她抬头看路程,此刻他的脸变得和以前那个爱笑的面容不一样了,似乎染上了什么,憋的难受,眼睛也迷离起来,她在他的目光里似乎看到了自己破碎的身影。 “嗯...”路程并不爱发出声音,但他说着话,声调还是不由得柔了起来,暗哑不已。 “鲸鲸...叫二哥。” 他第一次,进入到女孩子的穴里,体验非常,被包裹的紧致已经让他快要爽飞,更何况她下面的小嘴似乎也会动一样,吸着他,咬着他,有那么一刻他仿佛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舒服又安全。 “二哥...二哥...” 林鲸娇嫩的声音在他耳边乍起,他猛地抽送不止,抵着那处,操弄的女孩整个身子都晃了起来,尤其是她的一双白嫩的乳儿,在月色下仿佛两只蝴蝶在挥动翅膀。 路程伸手抓住,使劲儿揉搓,直到那白嫩的像豆腐一样的乳儿显了红,他又俯下身去亲吻,舔弄,他想让她知道自己在进入她,在爱她。 林鲸双臂环在他的脖颈,自己伸长脖子,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呼吸扑在自己的皮肤上,身体上。 她好喜欢和他这样亲密,她喜欢他含着她的耳朵叫她的名字,她喜欢他贴在她身上,她喜欢两个人躺在这露天的楼顶,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了,他们结合的如此自然,甚至如此的迷人。 路程并未持续太久,即使这样,林鲸也体验到了某种不可言喻的感觉,尤其是他顶进来,偶尔柱身会摩擦到穴里的某处软肉时,她就忍不住哆嗦,还会流出更多的水。 晚上,接近凌晨的时刻,风吹得很欢快,树叶摇动,月色温柔。 路程和林鲸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两个还称得上是孩子的他们在这个温柔又缠绵的夜晚,偷吃了禁果,却只觉得甜。 楼底下大人们正在睡觉,蝉鸣声不曾停歇,他们抱在一起,紧紧相拥后又松开。 就这样光着身子,躺在狭窄的凉席上,仰头看起月亮和星星。 不再说话,沉默又亲密。 第二日,早上吃过饭,舅舅家的表弟问起外婆,路程去了哪里。 外婆摇头说不知道,让他们回房间去做作业。 林鲸也回了房间写作业,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作业本去了路程的房间。 她在等他。 昨晚,两个人穿好衣服下楼时,路程说让她早上吃过饭去他屋里等他。 她就乖乖地躺在他的床上等着,翻着他书柜上的漫画书,翻个身趴在那里看了起来。 路程骑着自行车去街上的药店,打开门后,是一个年龄很轻的女人坐在那里看电视,播放的是杨幂演的穿越剧。 “要什么?” 那个女人眼睛都没看他,很没心情地问,似乎他打扰了她看电视。 “一盒毓婷。” 路程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时,女人才转过头看他,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她还是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路程拿到药,也没要那女人递给他的黑色塑料袋,装在短裤兜里,问多少钱后,给了钱就走出去了。 虽然是上午,但夏天还是热的,路程骑上自行车,压过发烫的马路,拐出了一个转角,消失在药店年轻女店员的视线里。 回到家,他给林鲸倒了一杯水,看了看药盒里的说明书,将药片递给她手心。 “吃吧。” 林鲸知道那是什么,放到嘴里,喝了一大口水,咽了下去。 7.渴吗 很快,暑假就过去了。 林鲸重新回到学校,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好像那场情事就是一场夏日的梦,带着潮湿的味道,于她的生活中消失不见。 而路程,回到谷城后,在租住的出租房里,还是按点去学校上课,偶尔晚自习逃课去网吧打游戏,他这一年交过一个姓单的女朋友,也和她做过,男孩子开了荤彻底沉浸在情欲世界里,不可自拔。 林鲸时而会给他打电话,在夜里。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每一声都好像是在讨好他似的,他本来就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会慢慢听她讲学校里发生的事。 诸如考试又考了第一名;今天体测了,她跑步跑不动却还是坚持跑完了;班上的男生都喜欢杨幂,每次上课前都爱唱《爱的供养》这首歌.... 路程也会接话,无非是问是吗,然后呢,这样啊.... 他不曾对林鲸愧疚,他只觉得林鲸还是个小孩子需要被关注,他等着她上高中,等她来到谷城,他会对她好,很好很好。 “你中考后,要填哪个学校?” 林鲸听他这么问,心一紧,不由得问:“你想让我去哪儿?” “鲸鲸,来一中吧。” 他没有说他会在一中等她,也没说他喜欢她,可林鲸还是心跳的很快,好像要不属于自己了。 那一年,林鲸告诉好友陈笛和关越,她要去一中。 初中的知识并不是很难,林鲸完全应付的过来,她一边想念着路程,一边努力学习,初叁这一年她过的很充实。 陈笛和关越还有她,那个时候喜欢看郭敬明的小说。 每天中午,英语老师要求他们做一张试卷,然后收上去批改。林鲸做的快,剩下的时间就用来看小说,或者和陈笛聊天。 关越是男生,但他和女生玩的更好,有男生骂他娘,他就破口大骂地骂回去,一些脏话她和陈笛听都没听过,不由得觉得厉害。 他们会围在一起看郭敬明的伤痛文学,看到《悲伤逆流成河》会讨论女生月经和姨妈巾的事,看到《梦里花落知多少》是大口破骂女主的前男友是个渣男,看到《夏至未至》时会忍不住心疼陆之昂,并且猜测他和傅小司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也会看《红楼梦》,学着林黛玉的语气念葬花那一段,动不动就说劳什子,和小贱蹄子,关越尤甚。 后来,毕业时不仅流行写同学录,还喜欢拍自己的照片送给玩的好的朋友。 他们拍了很多照片,送给了同学,有一张林鲸穿着旗袍拍的照片,她偷偷留下来,想要留给路程。 镇子上的中学,基本都是农村的学生,很多人毕了业后就不会再上高中,毕业不仅仅是毕业,更意味着彼此人生的分叉。 林鲸,关越和陈笛叁个约定好要一起去谷城读书,后来再加上一个男生,他们班就真的只有四个人考上了县城的中学,剩下的有些继续在镇子上的中学读高中,有些就下学外出打工去了。 中考停留在林鲸的记忆里已经太模糊了,除了要命的八百米体测,以及全校包车去谷城考试,她关于中考的印象只有和路程相关的回忆。 中考的考点设在谷城,他们小镇子的学校是包车去谷城考试的,老师订了一家很差劲的旅馆,班上的女生都打着地铺住在一起。 路程过来找她时,她坐在一家花店等他。 这条街道是谷城的花鸟市场,路程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和牛仔裤,笑着朝她挥手。 很快,路程告知老师自己是林鲸的哥哥,便把她带走了。 中考前一天,傍晚,晚霞很是灿烂,路程带着她去看了考场,她被分到二中的考场,两人讲着话,路程问她饿了吗,她点头。 于是路程带着她去了自己住的出租房楼下的麻辣烫店吃麻辣烫。 吃完,他带她上了楼。 是叁楼,楼梯很是狭窄逼仄,他住的地方也很小,不怎么整洁但也没有太乱。 “你坐。” 林鲸听话地坐在了床上。 “渴吗?” 他又问她。 林鲸点头表示是有些渴,路程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仍觉得不解渴,那晚麻辣烫很辣,吃的她又热又渴。 路程接过她喝完的水杯,又倒满了,他沿着她含过的杯沿喝了一口,杯子被放在桌子上,他向她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林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动作。 他的脸凑得越来越近,近到她觉得自己的睫毛仿佛要碰到他的眉毛。 路程偏过头去,亲上她的嘴唇,将嘴里含着的水渡给她,林鲸被迫地喝了下去,还有一些可能是他嘴里的口水。 “还渴吗?”他离开她的唇,头却抵在她额头上。 林鲸只觉得自己好像更渴了,她点头,闭上眼睛,等着他过来亲她。 果然,他凑了过来,又含着她的嘴唇,舌头去挑逗她的,甚至去舔她嘴里的津液,没一会儿又去咬她的唇,直到被弄的红肿。 林鲸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的拥抱,喜欢自己在他怀里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归属感。 她没有拒绝,她默认着,允许着路程对她所做的一切。 无外乎是她喜欢他,或者说她渴望有人喜欢她。 ———— 将平城改成了谷城,希望和《陆上行舟》有一个联系。 后面会有《陆上行舟》里的人物出现。 8.灵魂通道(h) 路程不认为自己不喜欢林鲸。 他喜欢林鲸的安静,喜欢林鲸的乖顺,喜欢林鲸的眼睛,喜欢林鲸的皮肤,喜欢林鲸的手,喜欢林鲸的身体。 喜欢一个人和喜欢上一个人在这他这里没有区别。 他自认在床事上是很温柔的,也没有强迫她什么,两个人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情爱。 他享受着,也渴望她会喜欢。 这一年,他或多或少会做到关于她的梦。 都是她开着口,叫他二哥的模样,清纯又魅惑。他不知道在梦里硬了多少次,又射了多少次。 醒来,被单总是湿漉漉的,他摸了摸鼻头,下了床去洗漱。 现在林鲸就躺在他怀里,他如何不情动。 双手已经扯掉她的上衣,背后的胸罩被他轻松解开,一对像玉兔一样的奶子一下子跳到了他的手上。 柔软,娇嫩,像它的主人一样。 “鲸鲸,你的胸好大…” 他一手刚好能够扶住,仔细端详,俏生生的乳尖尖已然挺立起来。 路程着迷了,他凑过去用嘴含,含住了就吮吸,啧啧作响,林鲸脸红不已。 双手想要推开他,路程却攥紧她的手,放在了腰侧,然后一根一根手指地摩挲,握着她的手揉着。 林鲸很白,白嫩嫩,尤其是一双手,又细又白,他顿生出一种想射精在上面的冲动。 牵着她的手伸到自己裤子下,哄着她说:“摸摸。” 林鲸无法控制自己,在他的牵引下,一下又一下地隔着内裤抚摸着已经肿胀起来的东西。 “嗯…” 路程快速地褪下内裤,又把林鲸也扒拉干净,为了防止她疼,特意伸手去下面摸一把,水润润的。 “我进去了。” 他说着,就扶着肉棒顶了进去。 “啊…疼…” 林鲸还是叫了出来。 路程抚摸她的脸,将额角的头发抚到一旁,亲了亲她的唇,含着舔着,希望她能不要那么疼。 “还疼吗?” “嗯…”虽然是点头承认,但还是嗯出了一种呻吟的声音。 “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好…” 路程歇了一会儿,后来趴在她身上吃着奶子,埋在她体内的男根越来越硬,他哑着声音说:“我忍不了了。” “啊…” 随着林鲸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响起,路程开始了顶撞。 小小的房间,林鲸躺在他身下,窗户透过来的光模糊了她的脸,他给她擦干眼泪,身下却没有停下动作,抽插的更是起劲。 “鲸鲸,你好紧…” “嗯…嗯…” 林鲸被他讲的话惹得一阵骚动,穴里不自觉流出了水。 路程的声音温柔极了,她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亲在他脸上。 路程愣了一秒,笑了起来,捏着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深吻。 很是缠绵,林鲸感觉到他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 没一会儿津液流了出来,在两人的嘴角间。 林鲸毫无察觉,她只是不想让他离开,比起真的做爱,她更喜欢接吻。 可她又爱他对她做的一切,包括进入她的身体。 一种肉体到灵魂上的契合,林鲸突然想到一句话。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她想说的可真对。 路程这次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半小时就结束了,他折腾了她快两个小时。 鲸鲸鲸鲸这样地叫着她。 林鲸听着,仿佛以为他在召唤她,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得到他的爱了。 很近很近,她想身上这个男孩,是她的二哥,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很快,鲸鲸无法再思考,她沉浸在路程给予她的情欲体验里。 路程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撅起小屁股来给他操。 抽出来再进入,林鲸嗯啊出声,路程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摸着不愿意松手。 “嘶…真是紧死我了…” 路程大力操动起来,阴囊的两个蛋蛋拍打在她的腿间,还有噗呲噗呲的两人交合的声音,听着让人脸红不已。 林鲸被他撞得觉得自己一前一后地耸动,他的手还绕在了她的前面,顺着小腹往下,拨开阴唇,找到藏在里面的小花珠。 两指夹起,碾磨,没一会儿可怜的小花珠就红肿了起来,林鲸受不住快感,嗯嗯啊啊啊地叫起来。 他看着更是兴奋,挺胯入的更深,花穴里因为阴蒂得到快乐,一时间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湿滑的他差点滑落下来。 直了直身子,路程沉住气,啪啪啪的声音又不绝于耳,他的大脑里在叫嚣着,操她操她操她。 “啊…啊…” 虽然他的性器进出带来的阴道快感不如阴蒂快感来的更猛烈,但两者的迭加,林鲸再也受不住身子一紧,彻底泄了出来,水液淋在了路程的龟头上,他只觉得好爽,好想一直呆在那里。 “再让我操一会儿,嗯?” 显然,路程还没到,他的肉棒没有抽出来,还插在她身体里,又猛地来了数十下,仍觉得不过瘾。 林鲸被他侧抱在怀里,两人换了姿势,他紧贴着她,含着她的耳垂,用牙齿轻咬啃食。 “鲸鲸鲸鲸…叫我…” “二哥,二哥…哥…” 即使路程心里清楚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按照伦理来说,他还是她的哥哥,这种禁忌的快感伴随着她一声一声的呼唤和媚叫,一股脑都集中在身下的肉棒,变得更加肿胀硬挺。 林鲸也发现了,她一叫他哥哥,他就肏的更加凶狠,她就更快乐。 “嗯…哥…二哥…” 她不停地叫他,他动的越来越快速越来越猛烈,终于灭顶的快感来临,他立刻将急需释放的肉棒拔出来,拿着她的手过来,就这样射在了她的手心。 白嫩的手心上放着的是黑紫色的狰狞的男性性器,正吐着白色的浊液,糜烂又色情。 这种感官大大刺激了路程,释放完抱着她亲了好久。 晚上八点多,路程送她回去。 她站在那条花鸟市场的街头,转头问他,中考完他会来找她吗? 路程点点头,他说会。 9.性爱娃娃(h) 中考对于现在已经二十多岁的林鲸来说,她早已记不太清楚了。 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可还是很努力了。努力想要考到谷城一中,努力想要走到他身边。 最后一场考试,闷热的六月份突然下起了雨。 很急,很大。 林鲸抬头看头顶上的风扇,放下笔,又望向窗外,绿色的枝叶被雨水打湿,显得很是卑微可怜。 她吸了吸鼻子,低下头重新检查一遍试卷。 铃铃铃… 学校钟声响起,要收卷了。 她走出考场,又走出校门,果然远远地看到路程打着伞站在桥上等着她。 他皮肤黑,却偏爱穿白T,笑着看她,很有少年气息。 “我先带你去旅馆收拾东西。” 路程给她打伞,她将自己的伞收了起来。 晚上他带她去吃了炒菜,两人腻歪着说了一些话,林鲸很高兴,路程就注视着她,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他深情的注视着她。 有一瞬间,林鲸觉得自己是被他爱着的。 路程话不多,他总是倾听者的身份,会侧着脑袋笑着看她说话。 林鲸说的多了,有时候自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便安静了下来。 两人继续吃饭,他没有问她考的怎么样,似乎对她来谷城一中这件事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饭吃完,又去谷城城区转了转,没有牵手,就絮絮叨叨地讲话。 林鲸怕抓不住他,又深知自己早已握在他手心。 最后到了街角的新华书店。 两人进去,林鲸去找书看,路程就跟着她。 后来,她坐在地板上看书,路程就靠在对面书架上看着她。 “哥。” “嗯?” “没什么。” 林鲸笑,她就是想叫叫他。 晚上,又回到了路程租住的地方。 在谷城上学的孩子,大多数从乡下过来的,并没有父母在,都是在学校附近租住着一个小套间,方便上下学。 路程的父母都在杭城,更不会过来陪他上学。 他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惯了,现在这环境倒适合他和林鲸在一起。 在一起做什么呢? 无非就是睡觉做爱。 路程的房间有些昏暗,林鲸把他床头的台灯打开,照亮彼此的脸。 林鲸拿起刚在新华书店买来的一本诗集。 是北岛的《波兰来客》。 “那时候我们有梦, 关于文学,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林鲸窝在床头,枕在他的枕头上,念完抬头问:“我读的好吗?” 路程的眼睛黑而亮,他伸手把她手里的书抽走,扔在床上。 “别读了。”他沉着嗓子说:“我想要你了。” 林鲸很快被他脱了个干净,他捧起她的乳儿,去亲那个顶尖尖,像吃软软的糕点,又甜又嫩。 “鲸鲸,你看我一手刚好握住。” 他示意她看,林鲸低头,看到他的大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胸,好像摸不够似的。 林鲸发育过早,胸部很大,有时候也会烦恼,她问她妈为什么她的胸那么大,她妈回答说这是遗传所以大。 她盯着母亲的乳房,嗯,的确是遗传。 妈妈还宽慰她说,奶子大没有什么不好,有些人还羡慕不来。 林鲸听了撇撇嘴,她很烦男生盯着她胸的视线,也很讨厌女生在背后暗搓搓的讨论。 青春期的她,并不认为自己生了一对大胸而感到骄傲,她甚至有些羞耻的。 可是在路程眼里,她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是美的,她明确地感知到路程喜欢她的身体。 他在床上总爱夸她。 “鲸鲸,你好白…” “鲸鲸,你好紧…” “鲸鲸,你好美…” 林鲸不再因为自己生了一对大乳儿而感到不好意思,她反而觉得路程的喜欢对她来说是一种赞美。 “鲸鲸,我进来了…” 他这样说着,叉开她的腿,对准小逼口,直直地怼了进去。 “嗯…”林鲸还是觉得疼。 “还疼?”他额角有汗,没擦,滴落在她光裸着的小腹上。 “嗯…有点疼。” “都操了好几次了,怎么还疼。”路程皱着眉,发出疑问。 林鲸咬着唇,呻吟了一声说:“就是疼啊…” “好了好了,我不动。”路程哄着她,用手去摸她的花穴,找到能让她快速流水的阴蒂,随意挑弄了几下,穴内里流出了许多水,浸泡的路程的阴茎很是舒服。 他想就这么安静地呆在里面,也挺不错的。 可是随着林鲸的情动,她穴内的软肉似乎都吸在他命根上,路程受不了,扭了扭脖子,眸子里全是情欲的色彩。 “我动了。” 他像是通知她一声,接着就轻轻抽动起来,怕她受不了,没敢用太大力气。 进进出出,噗呲噗呲的淫液交合声在寂静的出租屋里响起来,还有女孩子细软的呜咽声,以及男孩的闷哼。 果然,动起来更舒服,路程一边加速顶撞的动作,一边暗暗想。 林鲸的小穴像是有魔力一般吸着他,紧致地包裹着他,有时候她轻轻地抖动,像小动物一般在自己身下屈服,他又泛起怜爱,和她接吻,咬着她的唇,和她一起,一起在这场性爱中获得快乐。 “嗯…嗯…哥…” 路程听着她细细碎碎的呻吟,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肿胀,抽送的越来越激烈。 他不出声,就是在专心地操她,一下又一下,粗大的阴茎随着他猛地一顶,竟然全被她吃进去了。 路程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眼睛都被激地红了,那小穴明明那么娇小,可是仿佛有无限包容力一样,能够吸附他所有的欲望。 “啊…” 林鲸也被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而不由得叫出了声。 “不要…” 路程哪里还管得了她要不要,他顶胯一下一下地深入,每次顶进去全根没入的时候,林鲸的小腹就会鼓起来,呈现出他肉棒的形状。 他性起的不行,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越来越硬,快要爆炸。 他想操死她,自己也死在她身上好了。 “嗯…啊啊…” 肉棒不断抽插,时而会蹭到林鲸的阴蒂,水出的越来越多,都流到被子上去了。 没一会儿,她就高潮了。 反反复复,又被路程拉着做了好几次,高潮一阵一阵地,林鲸已经受不了,全身都瘫软了,任由他摆弄。 她醒来后偏过头,发现路程在她背后抱着她,半软的阴茎还塞在她穴里。 她稍微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肉棒自然就掉了出来,他醒来,嘴角挂着食足的笑,看着她的眼。 “哥。” “嗯?” “你是把我当做你的性爱娃娃了吗?”林鲸哑着声音问,她呻吟太多,嗓子早就干哑。 “怎么这么说?”他伸手上前想要将她靠向自己的怀里。 “你每次见到我就要做,我就是你用来发泄欲望的娃娃,不是吗?” 林鲸哭了。 路程给她擦干眼泪,温声说:“不是的,我是认真的,我对你不好吗?” 林鲸不再说话。 呜呜咽咽地闷在他怀里哭,他摸着她的脑袋,不停地顺着她的头发。 ———— 路程是一个道德感很弱的人,他对林鲸做的事在他看来只要他对她好就没有什么,这一点需要遭受谴责。 而林鲸,她十几岁时即使喜欢他,也有一部分是被引诱的,这段爱其实是不健康的,所以这也是林鲸后面反复挣扎又割舍不了的原因,因为她爱他也是真的,更像是通过他爱她来爱自己。 10.瓜地野合(微h) 林鲸中考成绩是七月份出来的,她和路程一起在外婆家拿他的手机发短信查到的。 路程坐在椅子上,她坐在床边。 纱窗传来一阵一阵的风,书桌上摆着凌乱的书和笔。 还有昨晚两人做爱完,林鲸饿了,路程给她泡的方便面,两人抵着头一起吃完了,剩下空空的桶被推到书桌一旁。 “多少分?” 林鲸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 “695分。”路程转过头,笑着看她说:“鲸鲸,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林鲸听到,彻底放松了身体,往后面的床上仰下去。 爸爸妈妈也打电话过来询问林鲸的成绩,他们很是满意,并答应奖励给林鲸一个手机。 外婆也很高兴,对着饭桌上的弟弟妹妹夸奖林鲸,林鲸显然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 “等会儿让你路源哥带你去买手机。”外婆笑眯眯地对着林鲸说。 路源已经读了大学,暑假也只是这几天和弟弟过来外婆家,他女朋友家在平城县城,约好下午他过去找她的。 正犹豫着,路源想要不就带林鲸买了手机再坐大巴车去平城算了。 “哥,你下午不是和同学约好了吗?”路程突然说了话。 “是吗?”外婆问。 “嗯。”路源不好意思地点头。 “我陪鲸鲸去吧。”路程说。 “二哥我也要去。”小舅家的表妹和大舅家的表弟都嚷嚷着也要去。 林鲸扒着饭,没说话。 “去什么去,电动车载不了那么多人。”路程拒绝。 表妹和表弟撇撇嘴,没法只说要他们晚上回来给他们带个鸡肉卷饼吃。 路程这才点头说好。 下午的日头太毒,路程和林鲸等到四点多才出门。 路上,林鲸坐在车上,他背后,环着他的腰。 阳光并未完全消退,大片日光洒在树梢,还有马路边边。 两人隔着衣料贴合的皮肤隐隐发烫,路程觉得小腹燃起一股子燥热,但他仍让她靠着,没拒绝。 到了镇子上,他们进了几家手机店挑选。 那时候还没有智能机,多是翻盖和滑盖手机。 林鲸选来选去挑了一个白色的翻盖手机,路程说很适合她。 买完手机,林鲸说想去吃米线。 他们点了两份烫的米线,路程付过钱又去了旁边的小店铺买了两支雪糕。 坐下来,递给她一支,她笑着接了。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你就给我买了雪糕吃。” “嗯。”路程点头。 “哥,你是不是经常买雪糕骗小女孩。” “我只给你买过。” 林鲸听这话,理智上是不相信的,但心里受用的很。 他们坐在一起,面对面,慢慢吃着。 像极了小时候林鲸被妈妈放在杭城,每晚路程都领她出来买吃的。 “走吧。” 吃完后,路程接过林鲸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 “嗯,好。” 回去路上,路程走了不一样的路。 已经六点了,暮色开始四合,他们沿着河边的一条路慢慢骑着。 外婆家住在青镇上的镇中心,路程带着她买手机绕了一个大圈去邻镇买的,所以回去时花了不少时间。 而且他似乎并不是很着急回去,在河边的桥上停下了车。 林鲸跟着下来,他牵着她的手越过石桥,走到田埂处,沿着小路漫步。 四下十分寂静,除了永远不停歇的蝉鸣声。 林鲸没问要去哪儿,她潜意识认为路程不会伤害她。 一路沉默着,路程带着她在一片瓜地前停下,那里有一个小棚子,是平时瓜农睡的。 路程仿佛知道里面没人似的,牵着她径直往里走。 里面有简单的床褥,还有一张凉席,旁边还有一个手电筒。 路程捡起手电筒,打开,光一下子照在林鲸的脸上,太强烈了,林鲸皱着眉举起手挡在自己眼睛面前。 路程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林鲸被气到,举起手要打他,他也不动让她打。 “这是哪里?”林鲸跟着他坐了下来。 “我亲戚家的地,他们今天家里有事,让我过来给他看着。” “什么亲戚?” “我爸那边的,你不认识。” 路程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透过对面的门缝,看远处的地方。 平原,田地,几棵树,还有高挂在树梢上的月亮。 这样的地方,怎么叫,怎么肆意,怎么疯狂,都不会有人知道。 在自然里回归人的自然天性,想想鸡巴就硬的发疼。 “鲸鲸,在这里,你想怎么叫都行。” 他笑着说。 林鲸被他的笑容所吸引,他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眼尾也下来,他总是温柔的,尤其是笑。 “哥…” 林鲸有些犹豫。 “怎么了?” “外婆会找我们的。” 路程没说话,他直接凑过去亲她的嘴。 “鲸鲸,过两天我就要回杭城了,给我吧,嗯?好不好?在这里给二哥好不好?” 他喃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痒的不得了,心也是,早就乱了。 林鲸点头答应。 她溃不成军。 “嗯,真好,鲸鲸真好。” 说着,他伸手从她腰侧往上摸,光是小腹,他的大掌就摩挲了很久。 不过最终目的地还是那对白嫩的乳儿,又是轻轻地一声,胸衣扣子被解开,他将松松垮垮的胸衣往上推,终于握住了那像玉兔一样会跳动似的乳儿。 “嗯…” 林鲸不由得呻吟出声。 “没关系,大点声,叫大点声也没关系。” 路程已经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只剩下小内裤可怜兮兮地还包在她的屁股上。 男孩子压了上去,一边亲她全身,一边着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两人的皮肤摩擦在一起,生热,林鲸额角的头发被汗湿,路程也是。 “哥…唔…” 路程拿着她的小细手,来到自己身下肿胀不已的地方。 “摸摸看,我好硬了。” 林鲸大着胆子去摸,果然长长的一根,又粗又硬,好像因为她的抚摸,顶端有些湿润了起来。 “是不是?” 他还问她。 林鲸羞红着脸点头承认。 路程笑,拿着她的手握住轻轻撸动。 夜色中,瓜地下,棚子里,一对少年少女,情难自抑,身子像着了火,心里像发了毛,全身都被情欲所控制。 想进入,想被进入。 空旷的田野,路程和林鲸似乎都有些疯了。 ———— 受到鼓励的我又来了,多夸夸我吧哈哈哈哈 11.含一含(h) 夜色铺满整个天空,瓜棚里只剩下一点点月亮的亮光充当光源。路程和林鲸在这个私密性的空间里放纵着最原始的欲望。 好像一切都阻挡不了,没有爸妈的脸,没有谷城和乡镇之间的距离,没有他到底爱不爱我的疑问,只剩下女孩子洁白的身体,男孩子突出的喉结,长发与短发之间的萦绕,皮肤无皮肤之间的贴合,似乎血液也要迫不及待地融合了,交融,插入,迫不及待。 路程也是急躁的,但他按耐住膨胀的欲望,这次他想给林鲸一个美妙的性爱体验。 “别急…”路程看着林鲸哼哼唧唧止不住地想要请求他进入的模样,笑着说。 “鲸鲸,帮我口可以吗?” 林鲸还没明白口是什么意思,路程就挺着身到她嘴边,意蕴明显。 “我不会…” “含含就好,嗯?帮我含一含。” 林鲸低了低头看着那个狰狞膨胀的阴茎,心想就含一含,万一味道不好她就吐掉。 想着她长开了嘴,路程盯着她,看她拿着自己的肉棒,开始一点点往嘴里塞。 “唔…” 牙齿不小心碰到茎身,路程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林鲸有些委屈地想吐出来,路程哪里允许,他挺起阴茎继续往她小嘴里送。 “没事,我没事,你轻点就好,别用牙齿。” 目光下,女孩赤裸着上身,奶子摩擦他的大腿,头侧歪着去含他的鸡巴,他自己明确感知到他太喜欢她的小嘴了,插到那里,好像能够插到她心上。 “唔…嗯…” 林鲸开始吞吐起来,嘴角的津液也流了出来一些,又被她舔弄到他肉棒的柱身上,一片糜烂。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似乎像是某种奖励,似乎在说再多含含,很舒服。 林鲸含的累了,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舔,甚至还好奇地去舔吸龟头上的眼儿,她想看看能不能吸出水儿来,路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那眼儿果然滴出几滴液体来。 她觉得有趣,用手指抹了去,放到自己嘴上,仿佛是那种好奇宝宝一样非要自己品尝一下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好吃吗?” 听到路程问她,林鲸皱了皱眉,抬起小脸,嘴角还挂着一丝津液。 “就一般。” 路程笑出声,再次挺腰进入她的小嘴,这次他没有让她主动舔弄,而是直起身,扶着她的头,前后自己抽插起来。 林鲸被他突然的粗暴举动惊到了,他的肉棒又大又长,她根本无法全都吃掉,可他不管不顾地似乎要全都插进来似的,肉棒的顶端甚至都深入到她的喉咙里,她忍不住想要咳出来,可他还是堵着,快速地进出冲动,林鲸被他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路程伸手给她擦干,轻声说:“让我爽一爽,一会儿就好,嗯?” 她没有说话,既没答应也没否定。 可红红的眼角和流出来的眼泪清楚地表达了她生理上的不舒服。 可她不愿意拒绝,她想给路程快乐,她想让他爽。 “乖,一会儿就好,哥一会儿就射出来。” 说着他又开始了在她嘴里的抽插,被紧致的口腔所包裹,看到女孩一脸泪水却还是臣服在他身下给他含的模样,阴茎越来越硬,他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血液都要从血管里爆出来了。 “啊!” 终于他射了,还射到了她嘴里。 林鲸下意识地低头想要吐出来,路程有些歉意地看着她,伸出手说:“吐到我手上吧。” 她也没跟他客气,一下子都吐到了他手上,他摸索着旁边似乎有纸巾,抽出来擦干净,抬头看到林鲸的嘴角和脖子上还有一些他流出来的精液。 “抬抬脖子,我给你擦干净。” 林鲸扬起了脖子,这个姿势似乎有一种任他宰割的感觉,路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抽了一张干净的纸巾,顺着她的颈线一点点擦拭。 她的脖子细长,白净,即使在光亮不够的地方,他也知道那处有多美。 擦着擦着,他突然俯身亲了上去,先是啃了啃锁骨,而后又舔到她细嫩的脖子,仿佛他一张口,咬住撕开,就会有大片的鲜血冒出来,将她洁白的身体染红。 她就像他狩猎得来的幼崽,路程身上从父亲那里遗传来的暴虐和犯罪欲望在操林鲸这件事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林鲸觉得痒,她的脖子很是敏感,路程亲着亲着就把她推到。 手滑到她的小腹处,把她身上唯一剩下来的内裤给褪掉,手指也伸了进去探探,已经出水了,很湿的那种。 路程笑,舔她的耳朵说:“鲸鲸,我给你舔逼,要吗?” 林鲸不要,她羞的不得了,怎么能把那里让他用嘴巴含住,用舌头舔呢。 “你试试。” 说着,路程低下头,扒开她的那里,花缝也被他拨开,舌头伸进去舔弄。 也可能是他是第一次给女孩子口,也可能是他技巧不佳,也可能是他根本就不会。 说的如此自信,其实呢,林鲸被他弄得很不舒服,甚至有些疼,他好像不知轻重似的。 “别弄了,你进来吧…” “你想要了?” 路程抬起头问。 林鲸轻轻点头。 下一秒肉棒就挺进去了,又硬又烫,林鲸还在感叹他硬的倒快的很,路程就已经来回抽送了。 势头很猛,林鲸被他顶撞的身体摇来晃去,他又放慢了速度,慢慢地肏弄,好像在逗猫一样。 “嗯…你快一点…好不好”林鲸的声音娇媚的不行,哀求着他。 路程捧起她的屁股,挺胯开始快速抽送,每一下都顶到她穴里的深处,似乎要撞破什么一样,直到再一下,他的阴茎触到一个小口,那个口似乎长了嘴被他顶开,然后紧紧裹住,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嘶…这是鲸鲸的小宫口。” 他似乎比她还了解女性的身体构造,在给她解释。 “嗯…啊…太深了…” 路程觉得深是对他的褒奖,他还是没停下,一阵快插,阴茎磨蹭到阴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林鲸只觉得小穴里水似乎快要满了。 有些因为路程的抽动,还被带了出来,噗呲噗呲的水声在空旷又寂静的空间里显得色情又舒畅。 他们也不管了,路程用力地操动着,林鲸就大声地呻吟着。 彻底没了边际,也没了顾忌,也没了伦理,他们只想享受此刻的现在的眼下的欢愉。 ———— 可能大概晚上还会有一更。 12.火炬雪糕(加更) 林鲸的父母少年开始恋爱,母亲生下她还不到二十岁。 妹妹端端和弟弟轩轩年龄都比较小,尤其是弟弟从小因为先天的心脏病,一直瘦瘦弱弱的。 她那时并不是很喜欢他们,她也不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好姐姐形象,也会嫌他们烦,但可能还是血缘的某种力量,端端和轩轩还是很依赖她。 林鲸是家里的长姐,即使也有小脾气,但在弟弟妹妹面前还算有威严,而在父母面前她也是大姐姐,所以将她一个人放在老家谷城读书父母也是放心的。 可她实在太不喜欢一个人了,她讨厌世界里只有她自己,连父母家人都远去的现实。 她想她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度过这段时间,她看到路程,她知道她找到了。 林鲸喜欢路程,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高高瘦瘦的,喜欢他爱穿白衣服,喜欢他说话总是爱勾起嘴角,她更喜欢他看着她的样子,喜欢他眼里只有她的样子,喜欢他进入她时从她身上获得快乐并沾染上情欲的样子。 她觉得那是他喜欢她的样子,她喜欢被他喜欢着。 就如,现在他在她身下射了两回,还要将她翻过身从背后入她,嘴里念着她的名字,仿佛低声诉说着他对她的依恋。 “嗯…嗯…”林鲸已经被肏弄的早已没有了力气,只有断断续续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背后的男孩却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狠狠地进进出出着,每一下都操到林鲸花穴的深处,有时还会重重碾磨。 然后林鲸就会颤动身体,奶子也在他手里跳动,路程把玩着,爱不释手。 “哥…不要了…累…” 林鲸受不了,身体已经累到极点,脑袋都晕晕乎乎的。 “嗯…我快好了…” 然后又是好一阵猛操,伴随着他的闷哼,好大一股精液通通都射进去了,在她的穴口上,暴露在月色下,很好看,路程看的眼睛通红。 过了一会儿,两人收拾完毕,路程跑去瓜地摘了一个西瓜,拉着林鲸的手走了。 “你不是说你亲戚要你帮他看一晚吗?”林鲸问。 “他让我帮他看,我就帮他看?” “……”林鲸失语,低头打开手机发现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外婆会不会吵我们?”林鲸有些担心。 “没事,要吵也吵我。” 说着两人走到了停着电动车的桥上,路程把西瓜放到她手里,跨腿上了车后说:“上来吧。” “嗯?” 林鲸被他塞西瓜的动作愣了一会儿,加上她实在太累太困,反应有些迟钝。 “又不让你动,只是让你上车而已。”路程想到刚刚女上位林鲸撅着小屁股坐在他身上,动了没多久就嫌累的娇气模样,不禁好笑。 林鲸听了自然也明白过来他说的话是在指什么,有些生气地跺了跺脚,还是坐了上去。 路程和她回到家时,林鲸才知道的他之前说的外婆要吵也是吵他是什么意思。 进了院子里,外婆就坐在躺椅上,拿着蒲扇摇啊摇。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看到外孙外孙女回来,她才放下心,着急地问是怎么回事。 林鲸低着头没说话,路程回答了。 “我去网吧玩了一会儿游戏,让鲸鲸陪我去的。” “你呀你,做什么不好,上网打游戏也要带着你妹妹?”外婆唠叨起来,但路程没理,他笑着说下次不了,把西瓜递给外婆,然后就跑到屋子里去了。 外婆见说他也没用,又转头去关心林鲸,问她买好手机了没。 林鲸点头,把新买的手机给她看,外婆看到后满意地拍了拍她说:“好,快去洗澡睡觉吧。” 林鲸因为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上本就黏腻的不舒服,小穴里似乎还有他留下的东西。想着赶紧点头答应,也一溜烟跑去屋里了。 洗好澡,林鲸躺到床上,在用新买的手机和路程聊qq。 路程:“洗好了吗?” 林鲸:“嗯嗯。” 路程也躺在床上,其实他想像以前一样偷偷让林鲸半夜溜到他房间,和他一起睡,但想到今天她着实累了,便没有说。 林鲸:“你什么时候回杭城?” 路程:“星期五。” 那就是叁天后。 路程:“小姨没说让你去姚余过暑假吗?” 林鲸:“我妈说她过几天会回来。” 路程:“哦哦。”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和林鲸睡一起的表妹睁着惺忪的眼睛问她怎么还没睡。 “你先睡。” “鲸鲸姐,你是不是早恋了?”小女孩问她。 “你懂什么是早恋吗?”林鲸好笑地问她,表妹还在上小学,比她妹妹端端大两岁。 “我知道啊,就是男生和女生在一起了呀,我们班上就有。” “哦,是你吗?” “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同桌我们小组长!”表妹年龄太小,话题轻易被林鲸带到她身上去了。 “好了,你早点睡吧。” “哦。”说着不开心地闭上了眼睛。 和表妹聊了一会儿,林鲸一直没回路程,再次打开手机才看到他发给她的消息。 路程:“里面的东西也抠出来了?” 林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穴,打了字回他嗯。 路程:“我下次体外射。” 林鲸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打字和他讨论这种问题,便说困了,路程说好,两人道了晚安也真的睡了。 叁天后,路程出发去平城县城和哥哥路源汇合,一起从平城前往杭城。 林鲸和其他弟弟妹妹去送他。 她没和他说上话,就目送着他坐上了大巴车,然后尘土飞扬,大巴车也很快消失于她的视线。 有一瞬间,林鲸觉得路程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又觉得好笑,九月开学路程就高叁了,他怎么会不回来。 一队人要回去的时候,林鲸手机闪烁了一下。 太阳光线太强,刺眼,她打开手机,用手遮住,才能勉强看到路程给她发过来的短信。 “鲸鲸,九月谷城见。” 她笑了笑,却没有回,手机扔在兜里,拉着表妹和表弟说带他们去买雪糕吃。 小孩自然开心的不得了,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买了雪糕,一人拿着一个,林鲸买的火炬雪糕,慢慢舔了一口。 很甜,甜的不真实,甜的很虚假。 ———— 加更来了! 13.生生长流 林鲸妈妈带着弟弟妹妹回来是因为奶奶生病了。林爸也回来了,但只呆了几天,就又回去了姚余。 奶奶年龄大了,身体不好是常有的事,她也不只林爸一个孩子,林鲸还有几个伯伯和姑姑,伯伯和姑姑们都在家里,所以林爸也就回来看望了几天,就留着妻儿在家,自己回去了。 奶奶年纪实在太大,已经快八十岁了,孩子生的也多,全都各自成了家。 林鲸的爸爸是老小,奶奶虽然疼爱小儿子,但却和林鲸的妈妈关系不怎么好,妈妈偶尔也会跟她说她刚嫁过来时奶奶如何待她的,这样的婆媳关系在农村并不少见。好在林鲸妈妈也不和老人计较,她后来去了姚余,更是减少了矛盾。 孩子多,又都成了家,老人的赡养问题自然成了各家都会争执的主题。 奶奶仿佛像一个皮球一样,被各家都踢来踢去,最后规定每家轮换养叁个月。 这个决定是林鲸刚从姚余回谷城时开始的,所以轮到自己家时,林鲸自然成为了承担者,好在那时奶奶身体还不算太差,她去镇子上上学时,奶奶也能自己做饭吃,周末她从学校回来,才会给奶奶做饭吃。 林鲸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做饭的。她因为妈妈的原因和奶奶关系并不是很亲密,坐在一起吃饭也是不怎么讲话,基本都是奶奶念叨着,她听着,或者不耐烦地吃完就回房间了。 但奶奶也是疼她的,回家时会把偷偷藏起来的饼干给她吃,她骑车去上学也会让她路上小心,考试了也会关心她的成绩。 可林鲸知道奶奶最疼的还是她的宝贝孙子,她小的时候跟着爸爸妈妈回老家,妈妈那时刚生下妹妹端端,林鲸清楚地记得奶奶看了一眼襁褓里的妹妹,然后说了一句:“又是丫头子。” 奶奶的重男轻女随着年龄的增加,倒没有那么明显了,偶尔也会把关心分给孙女,但孩子都长大了,谁还在意这些小恩小惠。 这次她病重,各家配了钱,送她去市里的医院治疗,过了半个月又接回了家休养。 老太太也不知是因为大病一场的原因还是什么,提出要给自己死去的父母树碑。 林鲸的奶奶本就姓林,她爷爷是入赘的。 树碑这件事在老家还是比较讲究的,但重要的是也要不少钱,老太太治病已经花了不少钱了,这次还要折腾什么树碑,臭脾气的老叁不愿意干了。 “妈,树什么碑啊,那老坟在那里已经很久了。” “是啊,妈,这钱还是留着给您以后用吧。” “我们家小子上学正费着钱呢。” 所有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都在说着各种理由。 林鲸的奶奶花白的头发,瘦削的身骨,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面。 “说完了吗?” 她的声音倒还是有气势。 “这个碑必须得树,你们不愿意,就把我床底下的红纸包的钱拿出来,看够不够,不够你们就添一些,当作我借你们的,下辈子我再还。” “谁用得着您还啊。” “是啊,瞧妈您说的。” “树碑就树吧,这本是一件好事。” 最后老大一锤定音,决定树碑了。 林鲸妈妈回家和女儿说了这件事,又打电话给林爸,商量要出多少钱。 林鲸坐在饭桌上,思索了许久。 夏天的末尾,林家的石碑终于树好了,所有子孙都在鞭炮声中跪着磕了头。 林鲸在奶奶旁边扶着她,听到她喃喃地说:“爹娘,我终于也让你们住上好房子了。” 石碑树好的第五天,奶奶就走了。 她好像对自己的生命长度有什么预兆一样,了结了心事,就撒手离开了人世。 悄无声息,林爸回来时也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大男人在妻子面前掉下了泪。 林鲸还有些反应不及,她第一次面对生命的离去,那个人是她不怎么喜欢的奶奶。 可心里怎么会不难受呢,默默哭了,妈妈拍了拍她的头感慨地说了一句:“你奶奶这一辈子也不容易。” 一个留在家里的女人,因为家庭没有得力的男性而被宗族欺负,从小就学会了强悍,强悍了一辈子老了却尝尽儿女债。 重男轻女不是她本意,只是旧时代赋予她囚困她的意识,她这一辈子又何尝不是重男轻女的陪葬品。 奶奶去世前一晚,林鲸和妈妈去看望了她。 妈妈和大伯母在堂屋聊着天,她去了偏房看她。 走进去突然想到以前和奶奶一起吃饭时,那次她考了第一名,奶奶就说:“以前我爹娘觉得女娃没有用,我就说我以后也能撑起一个家,等他们死了也给他们树碑。” “所以说,女娃也是可以做到的,你看你不就考了第一名。” 奶奶有慕强心理,她从林鲸身上看到了某种希望。 林鲸进去,奶奶躺在床上,还是花白的头发,瘦削的身骨。 她看到她来了,拉过她的手说:“鲸鲸来了。” “嗯。” “你之后去了谷城上学可要争气,你是姐姐在家里要多照顾弟弟妹妹。” 林鲸又点头。 奶奶的手太瘦了,仿佛只剩下一层皮挂着,林鲸下意识地想抽回手。 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奶奶没有在意,从枕后掏出一个发黄的手绢,打开里面有一百块钱还有一些零钱。 她拿出那红红的一百块钱,塞到林鲸手心里。 “拿着吧。” 她这么说。 这是她对林鲸说的最后一句话。 葬礼举行的很是热闹,家人从悲痛中醒来,开始招待客人,也可能是装作从悲痛中醒来,谁也不知道。 但每个人似乎都很忙,林鲸穿着白色的孝布,看了一眼灵堂前奶奶的遗像,跪了下去。 喉咙里翻涌着不知名的滚烫,似乎肿了起来,她咽也咽不下去,来到鼻子,又去了眼睛那里,最后化作泪水掉了下来。 林鲸趁没人看见,快速伸出衣袖擦干了眼泪。 这一刻,似乎路程离她远去了。 直到路程给她发消息,问她还好吗,林鲸才想到她已经好久没有想到路程了。 可是路程的一句还好吗,她心里的酸楚好像又全都冒了出来。 她躲在角落里,给路程拨了一个电话。 “喂。” 她听到他的声音,仿佛抓到了一个浮木,好像没有那么慌了,没有那么不知道怎么办了,哇地一声她哭了出来。 一直哭一直哭,路程就听着她哭, “没事的鲸鲸,没事的。” 他这样安慰她,言语本身没什么力量,但他的声音穿到她耳朵里,似乎有给予了她一些安定感。 没事的,鲸鲸。 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 这章写着写着自己就难受了,希望我的奶奶和外婆都能好好的,等我回家看她们。 14.升学(加更) 九月一号,谷城一中开学。 林鲸和关越去的是一中,好友陈笛去了二中,二中开学早,还需要军训,听说是因为来了新校长的原因。 林鲸见到陈笛时,她已经晒的脱了一层皮,林鲸不免觉得自己幸运,还好一中因为修缮未完成所以他们才能逃开军训。 陈笛坐下来,关越给她点了一份冰沙,叁个人一个吃芒果味的,一个草莓的,一个苹果的。 “你们明天正式上课吗?”陈笛问 “是呀。” “我们学校今年强行要求住宿,我新家还没住上两天呢。”陈笛抱怨道,她父母一直在外跑运输,恰逢女儿考上谷城二中,所以在谷城买了新房子,连弟弟陈升都办好了转学的事情。 “我和鲸鲸也住校呢。”关越回应。 “嗯嗯。”林鲸也点头。 “那个...你哥他来找你了吗?”陈笛咬着吸管,有些犹豫地问。 林鲸和她哥的事情,陈笛和关越都知道。 关越在桌子底下踢了踢陈笛,暗示她不要这么直接说出来,可陈笛性格耿直,在好朋友面前也是直接,被踢了以后才缩了缩脑袋。 关越这时就像知心大姐姐一样,笑着说:“来找也别理。” “嗯。”林鲸点头称是。 父母过来送她上学,说再过一两年爸爸就辞去海员的工作,可能会在杭城发展,到时候就和大姨一家一样在杭城买房子落户。 林鲸忍不住问了一句:“二哥不回来上学吗?” “你二哥高叁,当然回来了。”妈妈回答她。 “哦。” “对了,你以后和你二哥一个学校,也帮你大姨多看看他,别让他成天不好好学习,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妈妈开始关心起路程了,“这孩子明明初中时成绩不错的呀。” “鲸鲸都还是个孩子,两个人只是一个学校又不是一个班,怎么看住路程。”爸爸不高兴起来,“鲸鲸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啊?” “嗯,我知道了。” “嗯嗯,你爸爸说的对,好好学习,钱不够记得打电话,妈妈给你打在卡上。”说着林吗掏出银行卡放到她手里说:“会取钱了吗?” “会的。” “那就好。” 直到傍晚,父母给她办好住宿,又交代了很多才离开。 晚上,林鲸和陈笛还有关越聚在一起吃饭,路程也没有和她发消息。 开学第一天,林鲸被分到的是理科普通班,同桌是一个看起来很好相处的女孩子,叫孙楚然。 第一天平平无奇,但林鲸还是沉浸在高中新生活开始的状态里,有些激动也有些紧张。 班主任是个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教政治,看着就有些呆板,姓宋。 他第一节课就沉了沉嗓子说:“恭喜大家,我知道你们中的大多数在以前的初中学校即使不是出类拔萃也是很优秀的,能考到谷城一中就是证明。” “但,考到谷城一中只是你高中生活的一个起点而已。高中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当然这叁年你同样也会收获很多,只要你想。” 简短的介绍后,班主任就开始点名了,一一点完,又开始任命班干部,最后踩着铃声下了课。 后面就正常上课了,各科老师都打了一个照面,高一学习的科目很多,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政治、历史、地理都要学,一天下来林鲸感觉到课业的沉重。 周五放学,许多同学都回家去了。在食堂吃完晚饭,林鲸和同学说好要回教室自习一会儿,但半路上她突然想到要回宿舍拿个东西,随行的同学便先回教室去了。 林鲸一边走着,一边揉了揉脑袋,谷城一中教学很是严格,每个月都要月考一次,林鲸想到就要头疼。 快走到宿舍门前,手臂突然被扯住,回头一看,竟是路程。 “想什么呢,前面是台阶,还往前走。” 路程的语气很平常一样温和,但又带着一点点严厉。 “没什么。”林鲸将手臂抽了回去,路程也松开了手。 “吃饭了吗?我带你出去吃饭。” 路程双手插在口袋里,他这一周也和林鲸聊过几次,每次都以她要写作业而结束,路程自然认为她学习重要,便没怎么打扰她。 好不容易逮到周五放学,周末休息的时候,路程才过来找她。 “我吃过了。” “那你陪我再吃一些。” 林鲸犹豫了一下,看着路程转身,还是默默跟在他后面走了。 去了一家砂锅店。 热腾腾火辣辣的砂锅端出来,路程推到她旁边。 “我真的吃过了。” “我知道,你尝尝嘛。” 林鲸没法,拿起筷子尝了尝,他知道她喜欢吃辣,也知道她吃辣会长痘,他还是给她要了份辣的。 “会长痘的。”林鲸嘟囔着。 “没事的,吃一些,不喜欢就别吃了。” 路程开始闷头吃了,他要了一份米饭,配着砂锅吃的倒挺香。 “哥,你高叁了学习不紧张吗?” 林鲸没忍住问他。 “紧张啊,所以现在才过来找你。”路程吃完一碗米饭不够,又去添了一碗,回来时抬头看她说:“你学习压力大。”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林鲸没想到被他看出来了,又不想被他小瞧,解释说:“我是刚进入高中,有些不适应。” “嗯嗯。”路程点头回应,但似乎有些敷衍,这样弄得她刚说的话很没力气。 林鲸不再说话,直到结账后,他俩从店门口出来,路程指了指前面的新华书店。 “走吧。” “去哪儿?”林鲸看到他指的方向,疑惑地问:“新华书店?” “嗯。” 到了新华书店,林鲸才知道他要干嘛,看着手上摞的很厚的各种科目的练习题册,嘴角露出疲惫的微笑。 “你就是题目做少了。”路程总结说。 “那你呢,你为什么学习变成这样?”林鲸脱口而出竟顶嘴了,说完又有些后悔,缩了缩头,不讲话了。 “我?”路程有些自嘲,“不知不觉就成这样了。” ———— 路哥送的礼物,林鲸表示可以选择退货吗?哈哈哈哈哈 15.想我了吗(微h) 林鲸小的时候就听父母夸奖她二哥路程。 例如路程小的时候很聪明,数学很好,还爱在家鼓捣拆卸一些电器,有一次家里的电视机坏了还是他修好的。 路程上初中时成绩也是不错的,林鲸在他的同学录里看到他是他们班的班长,很受同学喜欢,甚至在他抽屉里还翻出过一些女生写给他的情书。 他拆都没有拆。 林鲸喜欢路程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他从前是父母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 然而别人家的孩子去了谷城开始读高中后,他似乎就变了。 他开始留恋网吧,开始学会打游戏,学习也不怎么学了,每次考试已经学会不去看名次了。 路程记得初中时他班里有一个嘴碎但也很聪明的物理老师,那个物理老师不喜欢他,因为他每次上课都不听。 但路程那时候仗着自己学习好,不听课也能考满分,所以更是对老师爱搭不理。 有一次考试,学校出了一套很难的物理试卷,全班几乎没有几个及格的,而他还是考了满分。 从那以后,物理老师再也没有管过他。 他考上了谷城一中,还是觉得学习很简单,所以很少听课,除了英语课,因为他英语一直学不好。后来就开始和后排的男生一起学会了去网吧打游戏,地下城与勇士。 直到第一次月考来临,他发现做题有些吃力了,但成绩也不算太差,在班里排中等偏上。 再然后是期中考,他看着试卷,突然发现了很多他不懂的数学公式,化学方程式,脑子里突然像被灌进了一桶水,凉的,浇的他全身麻木。 他对自己说要好好学习了,也认真学了一星期,虽然有些吃力,但勉强可以跟上,然后同学又叫他去网吧玩地下城与勇士,他想就当做放松一次。 可是游戏的魔力实在太强大了,他在里面找到了许久未体验过的胜利的优越感。 从此,游戏再也戒不掉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厌学情绪,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学习,学习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考大学,那考大学以后呢? 他找不到学习的意义,或者说他已经无法找到学习的意义。 那段时间,他过得很苦闷,交了一个女朋友,整个人沉浸在性爱和游戏带给他的生理和心理的快感中。 没有人来照顾他的情绪,父母那时忙着扩展业务,开了许多门店,做水果生意,一个月有时候都不太会想的起给他打电话,至于哥哥路源,路程不愿意将自己的挫败感袒露给哥哥看,似乎在示弱,可他小时候和路源打架时从来不示弱。 偶尔,林鲸会晚上给他打电话,他只有在那个时刻才是原来的那个路程,被家人称赞的小孩,被妹妹崇拜着的哥哥。 他还是那个骄傲的路程。 可那份骄傲渐渐被消磨,他甚至也开始习惯了。 高一期末考,他没有去看自己考了多少名,无所谓了,因为他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可路程接受这样的自己不代表他希望林鲸和他一样堕落下去,并再也爬不出来。 他一直觉得林鲸会比他做的好,比他优秀的多。 他想他心底还剩下的一点骄傲就是让林鲸和他不一样,林鲸如果可以做到那么他或许就不会那么落败。 “鲸鲸,学习很辛苦吗?” 回到出租屋,路程倚在书桌前问她。 “是有一点,但也还好。”林鲸揪着手指头说。 “没事的,慢慢来,可能刚进入高中是有些不适应的。” “嗯。”林鲸轻轻点头。 “你…”路程有些犹豫,还是坐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睛,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脸。 “你有没有想我?” 男孩子突然说起了情话,林鲸顿时羞红了脸,她想就放纵一下吧,她太累了,太需要路程的爱了。 林鲸大胆地凑到他的脸,亲了一口,抱着他的脖子说:“哥,我想你了。” 路程叹了口气,他也想她了,想和她做,想听她叫他二哥。 身体里的情欲翻涌不止,路程无法抵抗,尤其他看到林鲸抬起脸,目光还有满满的对他的爱意,闭着眼睛,仿佛就在等着他操她似的。 阴茎一下子硬了,涨得发疼。 “让我亲亲,嗯?” 他说着,双手架起她的两条小胳膊,抱起来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嗯…嗯…” 虽然是隔着衣裤,但小穴紧贴着他那处硬肿的不能再蓬勃的性器,林鲸还是发出了呻吟。 或许是年纪很小就接触过性爱,或许是路程在床事上的温柔让她体验很好,也或许是她骨子里就是享受性欲的人,林鲸从来不在路程面前遮掩,她一直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和欲望反馈给他,即使偶尔会脸红,但她并不故意回避汹涌而来的情液。 路程也喜欢她这一点,两个人在性爱上简直是天生一对,他喜欢她的羞涩却不扭捏,她喜欢他的沉默却有力。 “啊…嗯…” 路程来到了林鲸的胸前,那片雪白迷了他的眼,手摸上去,太嫩太软了。 “鲸鲸…”他叫着她的名字,“你好白。” 路程皮肤偏黑,一黑一白的视觉体验让他开始揉捏起来那团柔软,后来仍觉得不够,又用唇舌补上去,舔吸啃咬。 “别咬…啊…疼的…”林鲸发出微弱的抗议,但听在路程耳朵里,简直是甜糯的不得了。 “我给你揉揉。”路程一手揉着,一手来到他们的贴合处。 裤子脱到腿边,他隔着内裤用手去摸她的阴部,慢慢的就出水了。 “你湿了,鲸鲸。”他提醒她。 “唔…哥…嗯…” “想要吗?”他哑着声音咬她的耳垂。 “要…要啊…” 路程听了心生愉悦,将她放在床上,开始脱自己衣服,又把她的小内裤也给扒了,再抱着他到自己腿上。 这下两人的性器无阻碍地接触在一起了,林鲸抬着小屁股,在他又硬又粗长的性器上磨蹭起来,嗯嗯啊啊的。 路程就喜欢看她这么骚气的样子,他觉得实在太可爱,太想操了。 “哥,你进来嘛…嗯…” “要我进去?” “嗯…啊…进来…” 路程笑,去亲她的嘴,咬着她的唇,莫名想让她疼,想让她记住。 底下已经粗硬的不行了的阴茎快要受不了小穴淫液的刺激,摩擦生热,却又解不了热。 稍微将她托起来一点,肉棒没有了她的坐压,一下子弹跳起来,看的林鲸目瞪口呆。 路程哪里还管林鲸的表情,他对准穴口,猛地将她一放,粗大的阴茎整根插入了那让他快乐让他欲仙欲死的小穴。 舒爽,畅快,又迫不及待。 16.来这里住吧(h) “嗯…嗯…” 林鲸的花穴太紧,被粗大的阴茎撑开,全部吃进去后,贯穿到底的感觉一下子让林鲸头皮发麻。 是的,就是这样的。 本该如此。 路程给予她的,是她想要的。 “舒服吗?” 路程看着林鲸一脸难以自抑的表情,通红的脸,眼睛半眯着,嘴里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他圈住她的腰,狠狠地往她的穴里面顶入,每顶一下,林鲸就会起伏一下,圈住他的脖子,好像只有他能救她一样。 “嗯…哥…好舒服…呀…” 林鲸断断续续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路程满意了,又开始加速顶撞起来,被紧致又水润的小逼包裹着,里面软乎乎的嫩肉吸附着他的肉棒,抽插进出时还会带出林鲸不自觉分泌出来的淫液,身体与身体的贴合,进入与被进入,全部得到满足。 “嗯…怎么了?” 路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林鲸娇软地回他。 路程没回答她,抱起她转个身,让她趴在床边,大腿分开,因为肉棒的抽离,小逼里面的水液一下子仿佛是一瓶红酒没有了木塞,哗啦地流了出来。 “嗯…嗯…”林鲸有些莫名羞耻起来,她想合拢双腿,却被路程捉住不能动,随后林鲸就又惊呼一声,他又进来了。 路程此时正性欲上头,舒爽的感觉逼的他只知道在那个欢乐洞里使劲冲刺,就是要操她,操她,操她。 身下一直在挺动,手也摸上她白嫩的屁股,很好看,这个角度,路程低头就能轻易看出自己的阴茎在她身上来回进出又带出水液的糜烂景象。 实在太诱人,路程觉得这哪里是他小时候见过的白净乖巧的妹妹,这是摄他心魄的女鬼,是倩女幽魂里的小倩,他不是宁采臣,但他是正在肏弄她的人,是她的哥哥。 “鲸鲸…” “嗯…”林鲸发出无力又娇媚的应答声。 “鲸鲸,叫二哥好不好?” 林鲸双手撑在被子上,回头唤了他一声,满满的春意。 “二哥…哥哥…” “嗯,鲸鲸…” 他不仅用嘴巴回答她,身下猛肏的肉棒好像要顶开她的小宫口似的。 “啊…深…太深了…” 路程喜欢听她叫,越叫他越性奋,抽插的更用力,更深入。 “鲸鲸…里面好紧…”他发出喟叹。 “嗯…嗯…” 是真的紧,紧紧箍着他的阴茎,都有些疼,可那不算什么,酥麻的感觉传遍整个阴茎,直抵他的心脏才是最令他把控不住的。 路程只能快速冲撞,特意寻找林鲸敏感处,寻着一处每次顶弄她都会不由得哆嗦的地方,使劲碾磨那处的软肉,林鲸止不住地开始喷水,全都洒在路程的肉棒上,多点多点,路程想,再多一点水,他想看她喷多一点水。 “鲸鲸,很舒服吗,你都喷水了…” “嗯…你不要说了…” 林鲸第一次有这种经历,那种感觉无法抑制,每被他顶一下,那处软肉似乎活了起来,痒,麻,疏解不了的,全都化作一滩水淋在了路程的阴茎上。 “鲸鲸鲸鲸…” 他又这样叫她了,低沉沙哑的声音,让她的心不由得晃动了一下。 “哥…嗯…” 路程每次时间都太久了,搞得她好累。 “哥…你怎么还不射…” “再等一会儿…嗯?鲸鲸再让哥操一会儿?” “嗯…”林鲸应声。 路程爬上了床,用正面进入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冲刺。 覆下身就能轻易吃到她的奶子,路程怎么能放过。 上前咬了一个,放在嘴里用舌头绕着奶头舔舐转圈,逗弄的林鲸嗯嗯啊啊的。 “好吃。” 他舔弄完还这么说,林鲸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是羞红的,还是因为太热了才红的。 “你快弄吧…” 路程听她催促自己,笑出声。 狠狠地给了她数十下,又侧抱着她来了好多下,林鲸已经累的没了力气,只会哼哼唧唧的,随他弄了。 “呃…” 终于,路程射了。 扯掉沉甸甸的套子,扔在垃圾桶里,又把她扳过来亲了亲她的脸,眼睛。 最后嘬着她的小嘴使劲吮吸舔弄了很久才罢休。 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林鲸枕在他的手臂上,许久路程才开口说话。 “鲸鲸,来这里住吧。” “……” “你和我一起住,我每天给你买你喜欢吃的饭,还有,你不是喜欢喝香飘飘奶茶吗,哥天天给你喝好吗?” 林鲸原来手摸着他劲瘦明显的腹肌,打圈圈,听了他这番话,却停住了。 “怎么了?不愿意?”路程笑着低头问她。 林鲸抽回了手,却被路程扯过来紧紧抓着。 “哥…我…我快要月考了…” “我知道。我不打扰你学习,如果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只想晚上能够抱着你睡。”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 “我不行…” 林鲸做不到。 她多渴望路程的爱呀,可是这种邀请对她来说又像一个裹满了甜味的糖果,她怕吃到嘴里甜味消失殆尽,内核就是苦的。 “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行。我知道了。”路程也没有勉强她。 路程送她回宿舍,已经晚上九点多,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静悄悄的,谁都不开口。 送到学校门口,林鲸就让他停下了。 “哥,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宿舍就好。” “你怕有人看见我送你?”路程挑着眉问。 “嗯。”林鲸点头承认。 “傻子,你可以骗骗我的。” 路程拍了一下她的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了。 林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挺拔削瘦,像一棵白杨。 她转身,眼睛竟湿润了。 狠狠地擦干净,骂自己没出息,抱着一堆他给她买的学习资料,走进学校,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 进新书榜了,太开心了,谢谢你们! 17.月考及失眠 回到宿舍,林鲸放下一堆书塞到柜子里。 她住在上铺,一宿舍一共八个人,只有简单的两张桌子,还有放东西的储物柜。 “你去哪儿了?”林鲸的同桌孙楚然刚回来,正看到林鲸往柜子里塞书。 几乎是各科目的练习题册,还有金考卷之类的。 “哦,你去买资料了?” “嗯。”林鲸笑了一下,点点头。 宿舍虽然说是八个人,但其实只住了五个,另外叁个同学嫌弃住宿条件太差,去外面租房住了。 林鲸因为和孙楚然是同桌的关系,所以比较亲近。两个人收拾好,一人拿着一个洗澡篮,里面放着洗漱用品就去澡堂洗澡了。 学校宿舍底下有一个澡堂,比外面的要便宜一些,而且更方便一些。 女孩子开始脱衣服,孙楚然打趣林鲸说:“鲸鲸,我要是男的,就你这胸,把我活埋在里面都行。” 林鲸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其实她胸也没有太大,只是比一般同龄孩子要大一些而已。 “得了吧你,我还羡慕你的大长腿呢。”林鲸笑着回她。孙楚然个子有一米七,双腿纤长。 “快点快点,我先进去了。”孙楚然脱的快,提着洗澡篮就先冲进去了。 林鲸这时候才脱掉胸衣,左乳有一块被路程咬红了的印记。她自己抬手摸了摸,还有点疼。 也还好路程只搞出这一个明显的痕迹。 林鲸脑子里突然想到路程经常在床上说的那句:“鲸鲸,你看,我一个手刚好握住。” 晃了晃脑袋,林鲸告诉自己要清醒,路程就是毒药,她沾了,但同时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告诉她,不可以,你们这样子是不行的。 说到底,他们之间还有共同的家人,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这种伦理之间的牵绊仍是让林鲸从心底觉得她和路程是禁忌,是不会被允许的。 洗好澡,两个人在路灯下穿行回宿舍。 走到宿舍门口,孙楚然突然叫住了林鲸。 “怎么了?” “我看到你和一个男生回来,鲸鲸,那是谁啊?” 林鲸愣住了。 仿佛一切噩梦都要报复在她身上了。 “额…没谁,我…我哥哥。” “你哥哥?” “嗯…大姨家的哥哥。” “怪不得他拍你头啊。”孙楚然笑着说:“你哥长得挺帅呢。” “哈?是吗?还好啦…” 说着,林鲸推开门进了宿舍。 一打开门,各种吵闹声都朝她耳里涌来,有和父母打电话的,有相互聊天的,还有手机播放音乐的。 林鲸回来就爬到了床上,盖住被子,闭上眼睛,但头顶明亮亮的白炽灯让她的世界无法像黑暗一般安静下来。 “鲸鲸,你不舒服吗?”一个同学问她。 “有点头疼…” 不知是不是洗澡的时候被冻着,还是因为和孙楚然的一番谈话让她精神紧绷,林鲸此刻真的有些头疼。 “啊?这样啊,那我们小声点讲话哦。” 虽然说是小声点讲话,但没过多久依旧还是那么吵。 林鲸索性不睡了,拿了一本数学练习册,背靠在墙上,练习册摊开在自己腿上,开始做题了。 但是思绪根本无法集中,她厌烦地又合上书,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林鲸只有十五岁,十五岁的年纪最大的烦恼仿佛不是突出自我,反而是追求某种和其他人一样的身份认同感。 她是十五岁的女孩子,最重要的身份是学生,而她进入谷城一中所看到的学生哪一个都不会像她一样和自己的哥哥上了床,如今还要因为拒绝他的同居要求而纠结挣扎。 林鲸深刻感知到,她的精神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和路程在一起,无论做什么还是做爱,她多想就和他腻味在一起。但同时,另一部分精神却只想做一个普通安静的高中生。 之前在小镇上,在外婆家,她和路程的苟合还具有某种打破禁忌的浪漫,那时她并不确定路程对她是否认真,可她还是想要努力靠近他,真的来到谷城,真的和他在同一个学校,林鲸才恍然,她和路程所处的世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 从来都不是。 今天孙楚然的一番话像一道闷雷似乎把她打醒了。 最初的不顾一切在现在变得有些掉了重量,林鲸的心也开始不断下坠,每一寸都步步惊险,都在提醒她,周围的人都在看她,每一道视线都在打量她,让她想呼吸都找不到出口。 那晚是林鲸第一次失眠,后面她每天都在失眠中度过。月考也没几天就要逼近了,她无心再去管路程,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他也不曾来找她。 每天都是在学习,在做题,林鲸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大的压力。 以前在镇子上的初中,哪一次考试不是稍微准备一下就没什么问题,但在这里,似乎每个人都是潜在的对手,如果她不努力,努力更多的人多的是。 一种无形的压力和骨子里那种从小就保留下来的骄傲逼迫林鲸每天都闷头在书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很快月考那天还是到来了。 林鲸怀着紧张步入考场,她想这是她高中的第一次考试,如果没有赢,那么后面就会一直输,所以她一定要赢。 试题中等难度,数学稍微难了一些,英语也是,好在林鲸本身英语就很好,所以综合下来她想她应该不会太差。 考完回到宿舍,每个人都在吵闹着对答案。 “数学难死了。” “是呀,欸你们选择题,就是那道集合题,你们选什么?” “我选A,我蒙的。” “啊?我选D。” 选D的那个女生转头问林鲸:“林鲸,你选什么?” “C。”林鲸开口,她不想和她们对答案,她只想快点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希望梦里没有数学公式和英语单词。 “我也觉得选C。” “是吗?那英语呢,英语阅读也好难哦…” “……” 林鲸没再管她们的对话,转身去了宿舍的走廊上,趴在廊台上,看着楼底下来往的人,每一个人都没什么特点,普通又平凡。 她只想成为她们中的一个。 女生宿舍楼底下右前方有一个篮球场,林鲸又往那里看,四五个男生在打篮球,没一会儿有人扣篮,引起一阵呼声。 林鲸也看了一眼,那人穿着白色短袖,手臂挂在篮球框上,似乎回头朝她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林鲸揉了揉眼,突然背过身去。 那是路程。 18.睡一小会儿 路程朝这边走过来,林鲸已经走回宿舍了。 过了十几分钟,林鲸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走出去往篮球场看了看,发现打篮球的一群男生已经不见了。 她低低叹了口气,又似乎像是放下了什么,刚想转身,突然余光看到楼底下桂花树旁边站着一个男生,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底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鲸太熟悉他了,那是路程,沉默却总让她晃了心神的路程。 路程站在桂花树底下,十月初,桂花的香气依然很浓郁,他不是很喜欢浓郁的味道,但他站在这里想着或许林鲸会再出来呢? 他又抬头往上看了看,林鲸露出一个脑袋,在看他。 路程想都没想,给她笑了一下。 林鲸再次叹了口气,她下了楼,走到他身边,也没看他,就往学校门口方向走去,路程在后面跟着她,隔着五六步的距离。 他们中间有很多来来往往的学生,林鲸那时突然顿生一种,似乎她和路程的时间比其他人都慢了许多的感觉,那些人好像和他们全无关系。 一中的大门连着一条梧桐路,道路很宽,两边的梧桐树大的很,将上方的天空遮的严实,偶尔阳光洒下来,会从树叶和树叶的缝隙之间透出光束来,很耀眼。 林鲸在前面走着,路程就在后面跟着。 走过雕像,走过小广场,走过逸夫楼,走过梧桐道,直到林鲸走到一条小巷。 徬晚时分,这条小巷有些昏暗,人也不多,偶有零星的几个学生会穿过。 林鲸走进巷子里才停下来等他,路程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小巷的一个拐角带。 林鲸没想到他这样做,有些踉跄地跟了过去。 路程没说什么,睁着一双黑的看不清楚的眼睛,把林鲸抵在巷子旁民房的墙壁上,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林鲸看不清他的眼睛,但知道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林鲸下意识想逃开,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路程的吻太轻柔了,仿佛只是在抚慰她,贴着她的嘴唇,不断摩挲,亲密的不得了,似乎又带有某种想念太久了的缠绵。 她无法拒绝。 “吃饭了吗?”路程松开钳制着的她的手,嘴唇移到她耳边,轻轻说。 林鲸摇摇头,路程带着她穿过这条小巷,七拐八拐带她来到了一家她没去过的餐馆。 “我经常在这里吃。” 路程和林鲸坐下来,点了两叁个炒菜,路程又给她买了瓶饮料,两人默默吃饭。 “好吃吗?”他问。 “好吃的。”林鲸点头。 酸辣土豆丝很开胃,鸡肉很入味,紫菜汤也很好喝。 “鲸鲸。” “嗯?” “你最近是不是没睡好?”路程看着她的眼睛问。 林鲸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眼皮,她眼睛本来就大,熬夜很容易有黑眼圈。 “嗯,宿舍有些太吵了。”林鲸低头吃了一口米饭。 “要不去我那里休息一下?等下洗个澡你再回去。” 路程租的房子有单独的卫生间,洗澡很方便,林鲸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真的很久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了,便点头答应了。 又是稍显拥挤逼仄的楼梯,两人爬到叁楼,右手边就是路程的房间,打开门,路程给她倒了一杯水说:“你歇息一会吧。” 说着他就要走,林鲸问问他做什么。 “我怕留在这里会打扰你,我去对面网吧待一会儿。” “哥......”林鲸喝了水,坐在床上,躺了上去,“我睡一会儿就走,你待在这里,别去网吧了。” “好。”路程又将门关上,走到书桌前坐在那里,看着她睡觉。 林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枕头上有他的味道,还是他就守在自己身边,还是她是在太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林鲸就渐渐沉睡了。 竟睡得很是香甜,路程看着睡在他床上的女孩,看她的眼睛,看着她鼻子,还有嘴巴。 路程觉得很是喜欢,他想亲她,也没想林鲸会不会醒,他还是走了过去,亲了她的嘴,一下不够,他又亲了一下,还不够,舔了舔她的唇,轻轻咬了一口,林鲸突然动了一下,拿手将他的头往下推,似乎嫌弃他在烦人了。 路程笑,心底被激起的那点欲望还是忍住了,给她掖了掖被子,又重新坐回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他随手拿起一本英文单词书,翻了翻,发现里面好多单词都不认识,心里无声地嘲笑了一下自己,合起来,他趴在桌子上竟也有些困了,眯起了眼睛。 林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能睡,醒来发现已经快十点了,她揉了揉眼睛,发现房间里并没有路程的身影。 还没下床穿好鞋子,路程就打开门进来了。 “酸辣粉吃吗?” 好吧,林鲸还真有些想吃,她点头,穿好鞋子,下来走到书桌前和路程一起吃。 “你去洗澡吧,我来收拾。”路程站起来收拾,林鲸点头去了卫生间。 路程租住的小单间是真的不错,还能随时洗上热水澡,林鲸也没去想时间,就好好地舒服地洗了一个澡。 回到房间,林鲸顶着一头湿发,路程说要给她吹,她乖乖地坐下来,拿着路程给她冲泡好的奶茶,喝了一口,嗯,很暖和。 “我吹的好吗?”林鲸听到头顶上的男孩问她,语气中还有些自得。 她点头,路程很温柔的一个人,吹头发也很温柔。 “鲸鲸。” “嗯?” “十点了。” 林鲸抬头看他,路程才继续说:“宿舍要关门了。”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你睡得太香了,再说我也不想叫醒你。” 路程轻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听着似乎如此坦然。 “要不要在这里睡一晚再走?” 他似乎在发出一种灵魂感召,林鲸清楚地知道如果她点头答应,那么一晚就会变成一周,一个月,甚至一年。 吹风机的声音还在继续,窗外楼底下的街道还有行人在走动,月亮没有出来,也看不见星星,这不是在外婆家小镇上的那个浪漫的夜晚,甚至现在房间的空气里还有吃完的酸辣粉的些许味道。 林鲸知道,她都知道,但心底不知是长了什么东西一样,蛊惑着她,诱惑着她说:来吧来吧,没什么的,享受他对你的好吧,享受这份爱吧。 终于,路程关掉吹风机,嘈杂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安静的气氛让两个人之间的时空似乎都被凝滞了。 “好。” 一声好打破了这份安静。 路程放下吹风机,扳过她的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还是没忍住含着她的小嘴吮吸起来。 “把舌头伸出来,嗯?鲸鲸。” ———— 说一下,下一章我可能就要收费了。希望大家理解,为爱发电太难了。 嗯,剧情千字20-30po币,肉章千字50po币。 希望下一章还能看到你们的身影哈哈哈哈,谢谢! 19.玩弄自己(h) 路程在林鲸之前交过两个女朋友,一个是初中时候交往的,一个是高一那时候交往的。 他和林鲸的第一次是彼此的第一次,后来路程在林鲸身上实践了做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之后,他才和那时候的女朋友一起尝试性爱,也有快感,也有那种一股子爽意直冲天灵盖的感觉,但他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再次看到林鲸,她来谷城中考,他拉着她,诱惑着她,甚至有些没有照顾她意愿地和她做了,他突然找到了那种感觉。 就是想要抵死缠绵的感觉,胜过无数快感体验。 或许是因为禁忌的某种力量在召唤着他的灵魂,还是他本身就有这样的邪恶本性,他无从解释,也不愿深究,他只知道和林鲸在一起他很快乐,无论是做爱还是吃饭。 林鲸张开嘴唇,将自己的舌头伸向他,碰到他的,就轻舔一下,或者抵着他的唇角,一点点将他略微干燥的嘴唇润湿。 “嗯…”路程很喜欢她的主动,大掌扶住她的脑袋,拉着她与自己贴的更近。 “哥…”林鲸身体在发软,唇舌纠缠之间,津液也在交换,她有些难以启齿地竟然接了个吻就湿了。 “嗯?” 路程早已将她上衣剥了个干净,右手抚上去摸她像豆腐一样白嫩的胸乳。 “我…我好像…湿了…”林鲸虽有些羞耻但仍是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他。 “湿了?”路程也有些惊讶,伸手将她裤子褪掉,隔着内裤去摸,果然一片湿润。 “还真湿了呀。”路程笑出声。 “别笑!”林鲸急了,想要伸手打他,没打几下,就又喘息起来了。 “嗯…哥…” 路程将她抵在书桌前,一下子抱起她,林鲸下意识地双腿夹住他的腰。 隔着内裤的花穴磨蹭着粗硬起来了的阴茎,林鲸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以获得更多的酥麻感觉。 路程抱着她放到了床上,这下注视着她的身体,才把她内裤给褪掉。 他蹲下来,拨开阴唇,里面就涌出来水儿,黑色的毛发都被打湿。 伸出手指去碰了碰,林鲸抖了抖身体,嗯哼地出声,表示自己的愉悦。 路程这边将自己的手指喂进去,她紧致的穴肉立刻将他包裹住,可是一根手指哪里够呢,又伸进去两根,来回抽动起来。 “嗯…啊…嗯…” “舒服吗?”路程看着她的小穴不断吃着他的手指,暗哑着声音问。 “舒服…二哥弄的很…很舒服…呀…” 身下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林鲸听着心里一颤一颤的。 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着,一边低下身去亲她的花穴,湿润润的,他耸动着鼻子,嘴唇去寻找她的小阴蒂,终于被他找到,只是轻轻碰触一下,那小阴蒂就敏感的红肿了起来,林鲸也不由得嗯啊一声,又抖了抖身体。 “鲸鲸,你要不要摸摸看,这里是你的阴蒂,很敏感很爽的。” 路程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去探索她自己身体里的奥秘。 “嗯…”真的有感觉,林鲸又呻吟出声,这次是被自己摸的。 “以后你自慰可以多弄弄这里。”路程还在锲而不舍地教她。 林鲸好像在路程的带领下,自己摸自己摸的有些上瘾,直起身子来,脸上满脸春色,嘴角也流出嗯嗯啊啊的羞耻呻吟声。 路程就低头亲吻她的小穴,用舌头舔,还有她大腿内侧,摸着她纤长嫩白的腿夸她腿很滑很白。 “嗯…嗯…” 路程不知什么时候又来到她的背后环着她,亲吻她的颈背,她的耳垂,看着她玩弄自己的身体,欲望又蓬勃了许多。 “啊…嗯…受不了了…” 林鲸第一次这样玩自己,身体敏感的不得了,没一会儿水就喷了出来,她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 路程亲亲她的颈窝问她:“舒服吗?鲸鲸?” “嗯…”林鲸有些无力地回答,是很爽之后的那种无力。 “鲸鲸,二哥来操你好不好?” 他忍不了了,他的阴茎忍到现在已经粗硬的他自己都快把控不住了。 “嗯…”她想说她有些累,可这也抵不住路程一直在后面拿自己的肉棒怼她的屁股。 “嗯…乖乖,把屁股撅起来好不好?” 林鲸听他的话,膝盖弯曲半跪在床上,手肘也撑在床上。 “嗯…就是这样,真乖…” 路程扶着自己的性器,又粗又长,掰开她的穴,探入那个像花果山水帘洞的洞口,挺身而入,两人都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嗯…慢一点…” 路程一上来就因为太受不了而快速地抽插着,林鲸的穴里虽然水多,但也奈何不了他如此性急,急冲冲地仿佛要把她顶破一样。 “好。”路程也怕她刚刚自己玩高潮了,一下子承受不了这样的强烈刺激。 慢慢地,他开始有节奏地九浅一深地肏弄她,每次深深的一下都能引来林鲸的一声高昂的惊呼,尾音向上,勾人的不得了。 “鲸鲸…鲸鲸…” “嗯…嗯…嗯…” 他叫她的名字,她只能嗯嗯地回应着他。 两个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好像谁都离不开谁,谁都不去想未来会发生什么,他们只愿为此刻的欢愉而感到幸福。 “鲸鲸,叫我。” “哥哥…二哥…” 林鲸知道路程听她叫他哥哥就会精血堆积,猛冲直撞起来,果然她叫完,路程就扶着她的小屁股,使劲地顶撞起来,每一下的力量都如此大,深入的林鲸又觉得他把自己的子宫操出一个小口来。 “嗯…轻…轻一点…呀…” 林鲸哼哼唧唧地不愿意,路程笑她,自己躺了下来,拍拍她的背,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 这下就是女上位了,林鲸双手撑在他腰上,开始自己动了起来,每一下都自己怎么爽怎么来,节奏和力道也由自己把握,很舒服。 而路程就双手放在脑后,依靠在枕头上,看着她上下起伏,把自己当做按摩棒一样使用。 “自己操的爽吗?” “嗯…嗯…爽的呀…” 林鲸摇头晃脑,路程伸出手去摸她的奶子,扯她的奶头,惹得她瞪了他一眼,又惊呼出声。 可是女上位由着林鲸操了一会儿,她自己就受不了了。 太累了。 “没出息。”路程笑着骂她。 “你来嘛,哥你来操我吧。” 林鲸嘟着小嘴,明明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像个小妖精小骚货一样,惹得路程哪里忍得住。 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男上女下的体位,这下不管林鲸怎样求饶,路程一概不理,只是闷头操她,使劲操她,想要把她操进自己身体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安静充斥了整个街道,就如同性欲充斥了这间小屋子一样。 路程抵着她的额头,射了出来。 一个糜烂又疯狂的夜晚要结束了。 20.臭哥哥 林鲸的月考成绩出来的很快,考完的下周二成绩就公布了。 是下午的课上完,班长从办公室出来,拿了一张纸,贴在后面黑板的公示处。 孙楚然想拉着林鲸去看,一堆人都挤过去,林鲸坐在位子上没动。她闷着头盯着眼前的白色透明水杯,水杯里的水在傍晚日光的照射下,光线和水隔着杯壁像是亲吻一样,晃晃悠悠地绕的她心里乱的不行。 人群熙熙嚷嚷地看了一遍之后散开,孙楚然才和林鲸过去。 林鲸先从第十五名看起,看到第五名发现都还没有她,心想完了,她该不会是二十几名吧。 “鲸鲸,鲸鲸。”孙楚然有些激动地看她,“我俩排一起呢。” 林鲸顺着她指着的那一行看,孙楚然排在她前面,她第叁名,孙楚然是第二名,第一名是一个不怎么熟悉的男生。 林鲸深呼吸了一口气笑着说:“挺好的,恭喜你呀。” “你也是啊。” 林鲸点头,回到座位,孙楚然性格外向,和那个考了第一名的男生交流去了。 说实话,林鲸没想到孙楚然成绩这么好,有些人就是你平时根本没留意她怎么学习的,但考试时就是轻而易举地考得很好。 很久以后,林鲸明白了这种东西叫天赋,而且伴随着你越长大,学习的东西越多,天赋就越少见。 她倒是没有觉得愤愤不平,林鲸只是想,原来这里真的是每个人都不容小觑,原来她也不过如此,那么努力后发现还是轻松地就被别人超过了。 怀着这样的情绪,晚自习老师开始讲试卷,林鲸都有些心不在焉,孙楚然碰了碰她的手,她转过头看她。 “你很厉害,从镇中学升上来考第叁名已经很不容易了。”孙楚然初中就在谷城一中读书,高中也是顺利升入的。 “嗯。”林鲸听着这有些刺耳的安慰,勉强地笑了笑。 “错题很重要的,多记记。” 林鲸回过神,点头开始认真听老师讲课了。其实和孙楚然相处一段时间,她也明白孙楚然就是这样的性格,说的话虽然有时候很直接,但也不说假话。 孙楚然家里应该很有钱,但父母感情不好,她也不愿意住在家里,所以才住在环境很不好的宿舍。 从上次林鲸去路程那里没回宿舍后,她后面也渐渐真的住到他那里了。孙楚然问她,她就说她觉得宿舍太吵,她去初中的好朋友陈笛家住。 其实陈笛在二中也是住宿的。 林鲸不知不觉说了好多谎。 谷城一中晚自习结束是十点,很多学生迎着黑夜和路灯从校门口蜂拥而出,林鲸背着书包,也跟着出来。 她右拐沿着一条大路走到十字路口,过了红绿灯再往南走,没走几步,就是一家底下卖重庆麻辣烫店的楼,林鲸穿过店铺里的桌椅,还有吃麻辣烫的人,又是逼仄的楼梯,上到叁楼,打开门,看到路程坐在床上看手机,门一关她才真的放松下来。 书包往书桌上一放,路程过来抱了抱她。 林鲸太累了,也伸出手回抱他,有点委屈又有点撒娇的意味。 “哥。” “嗯。” “我月考成绩出来了。” “是吗?”路程低头看她的脸,似乎情绪不佳,是没考好吗? “我考了班级第叁名。” “很好呀,真棒。”路程亲了亲她额头,像是一种大人奖励给小孩的糖果。 “我们是普通班,不算什么的。”林鲸有些丧气。 “分科的时候你一定会进尖子班。”路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亲昵地跟她磨蹭,“信我。嗯?好吗?” “好。”林鲸点头,突然有些想哭。 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站起来环着路程的脖子,这个人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路程沉溺地揉她头。 “你饿不饿?” 路程买了卷饼给她做宵夜吃,林鲸摇了摇头说:“今天生物老师留了一张试卷,英语也要预习,数学的错题还没整理。” “好,那你写好作业再吃。” “嗯嗯。” 林鲸打开书包,把作业掏出来,开始坐在书桌上写作业。 路程去洗澡,洗好后出来发现桌子上的卷饼不见了,他盯着她笑。 林鲸被盯的不好意思,硬着声说:“我饿了嘛。” “嗯嗯,鲸鲸饿了,我知道。”路程一边擦头发,一边笑着回她,“快写作业吧。” 林鲸这才转身又投入作业中去了,等她写好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十二点多了。 她合上作业,又装到书包里,台灯关掉,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路程睡得迷迷糊糊,发现有一具软乎乎的身体朝他拱过来。 他下意识地一把将她搂过来,有些没睡醒的声音,沙哑地问她:“写好作业了?” “嗯嗯。” 林鲸依偎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很是满足地吸了一口。 “你是不是没去洗澡?”路程也嗅了嗅她的头发。 “唔....好困哦,不想洗了。”林鲸撒着娇说。 “不洗就不洗吧,臭小孩。” “你才是臭小孩,臭哥哥!” 林鲸不愿意认领这个称呼,反过来骂他。 路程被骂臭哥哥也不生气,反而身下那根棍子有些粗硬了起来。 “你.......”林鲸想骂他又精虫上脑,谁知路程搂紧了她说:“别说话,小心等会干死你。” “你.......你没事?”林鲸笑他。 “等会就软了。” “哦。” 林鲸不再说话,任由他抱着睡去了,也不管路程怎么抗过去以及能不能抗过去。 ———— 微博里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不管怎样,我已经决定收费了,书肯定也会好好写完,不管多少个人买,我都会认真对待我自己的作品,谢谢你们~ 21.今天还你 夜半,路程压抑的很,趁着林鲸睡着,伸手去够她的奶,揉捏了一会儿,却觉得更是心痒难耐,可这会儿要是折腾她,林鲸就不需要睡了,他暗暗叹了口气。 握住她的小手,慢慢磨蹭到自己身下肿胀的那处火烧似的肉棒,来回撸动。 林鲸有些将要醒了,趁她睡意朦胧中玩弄,路程更是兴奋,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听到她嗯哼一声,竟没忍住射了出来,全都射在了她白嫩的手掌心。 路程扯过来一团纸巾,小心地替她擦拭干净,后抱着她抵着她的颈窝睡了。 第二天林鲸起床去洗漱,总觉得自己手上一股子奇怪的味道,皱了皱眉头,认真用肥皂搓洗了好几遍。 早自习要求六点二十到教室,林鲸因为怕被人撞见,总是五点二十就起床了。 谷城入秋后的早晨还是有些冷意的,林鲸五点半出门,街道一片清冷,只有零星的几家早餐店亮着灯,包子铺冒出热腾腾的雾气,还有环卫阿姨早早起来打扫着街道,这是谷城五点多时的模样。 林鲸买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吸了一口甜腻腻的豆浆,才忽然想起今早手上那股子味道到底是什么。 因为林鲸总是第一个到教室的,所以班长习惯把钥匙交给她,她照常打开门,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边吃最后一个豆腐包,一边背单词。 没多久,班级里其他同学也陆续进来,班主任过来看了一下又转回了办公室。课代表们嚷着要交作业了,林鲸把昨天做好的生物试卷交上去,却被孙楚然叫住。 “鲸鲸,等一下再交,借我抄抄。”孙楚然昨晚根本忘记了还有生物作业,此刻竟问林鲸的作业抄。 林鲸想笑,还是把试卷给她了。 “我做错了,你可别怪我。” “怪你啥,你可是我大恩人。”孙楚然一边闷头狠抄,一边回应林鲸。 林鲸被她逗笑,拿着水杯教室前面去接水,回头说:“你抄好了,替我一起交了。” “行呀。”孙楚然抬头看她要去接水,又把自己的水壶也递给林鲸,意思很明显,拜托林鲸帮她也接一杯水。 “鲸鲸,姐姐等下课间带你去小卖部,吃什么你随便说。”孙楚然夸下海口。 林鲸也不介意帮她接水,拿着两个杯子就走了。 课间的时候,孙楚然没有跑操,拉着林鲸去到了食堂旁边的小卖部,真的要给她买零食。 林鲸也没客气,挑了几样,又和孙楚然一人买了一根冰棍,坐在椅子上吃。 “林鲸。” “嗯?”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路程。” “他也在我们学校?” “嗯。”林鲸不懂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便问她。 “没什么,我想和你成为朋友,所以想多了解你一些。”孙楚然笑着说。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呀。” “哈哈,是呢。” 课间结束,两人冰棍也吃完了,抱着零食回了教室。 周五,老师又照常布置了一堆作业然后放了学。 林鲸回了路程那里,高叁周五也需要上晚自习,她闲着无聊把家里打扫了一遍,也就是一个小单间,卫生间其实都是和其他人共用的,打扫起来也不麻烦。 先是扫了一遍地,然后又把衣柜里两人的衣服整理了一遍,最后将垃圾拿下去扔掉,出门找了陈笛一起吃饭。 陈笛家住在城南的小区,林鲸到的时候,她家只有她和弟弟陈升。 陈升今年才11岁,身高已经一米七了。小孩子长得白白净净,很乖巧叫她鲸鲸姐。 林鲸自然喜欢好看的弟弟,笑着逗他长这么帅,学校里有没有女孩子追。 陈升还没回答,陈笛就从房间出来说:“林鲸,你别带坏我弟弟。” “切~”林鲸不理,转头拉着陈升的手说:“走,弟弟,鲸鲸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叁人又约上关越去吃煲仔饭,也没有因为小孩子在就顾忌什么,反正想到什么就聊什么,嘻嘻哈哈的笑在一起。 陈升就静静地吃饭,看着哥哥姐姐聊天,心里想怎么这叁个人能够如此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 林鲸和关越以及陈笛都有些忽视了陈升,陈升也不在意,还默默给叁个人端了水来。 关越笑的开心,眉间促狭地说:“我和弟弟好像也没差几岁吧。” “滚,陈升弟弟是我的。”林鲸不服气地怼关越。 “你不是有路程。”关越撇撇嘴说。 “我选弟弟!” “你们都给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我弟弟还是祖国的花骨朵呢,他才上五年级!!五年级!!!”陈笛咆哮了。 这下林鲸和关越都不说话了,倒是陈升开口憨憨地说:“姐,回家吧。” “你看,我弟弟都被你们吓着了。”陈笛弟控,拍了拍弟弟的头说:“回家。” 林鲸笑出声,关越也抱着手臂笑着看他们。 其实林鲸喜欢和陈笛关越在一起,在他们面前她仿佛是一个没有秘密的人,即使是路程两个字也可以随便讨论。 吃完饭,林鲸和关越一起回去,关越最近网恋,开学前和江市的一个男生见了面,似乎感情还挺和谐,看着他就挺幸福的样子。 即使关越的爱情在这个小城也是不可见人的,但至少关越不在乎,他向来活的最清醒。 但林鲸每日每日因为路程而感到安心,也同样因为路程而感到害怕。 “鲸鲸,你喜欢你哥吗?”关越走到十字路口,红灯的时候,他问她。 “喜欢。”林鲸点头。 “喜欢就够了。”关越转头看她,“如果无法抑制,那么它存在也一定是有理由的。” 林鲸听了没说什么,看着十字路口来往的人群,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回到路程的出租屋,写了一个多小时的作业,他就回来了。 拎着她喜欢喝的奶茶,给她放到桌子上,问她晚上吃了什么。 林鲸说和陈笛关越一起出去吃的,路程就点头听她说她们聊了哪些好玩的事情。 林鲸谈到陈笛的弟弟陈升,话多了起来,路程不知不觉把她抱在腿上,她都不知道,还在说着。 “你作业写完了吗?”路程哑着声问。 “还有一点。”林鲸听他声音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 今天是周五,路程为了不打扰她学习,只在她休息的时候,周五或者周日拉着她做爱。 “前两天,你还欠我一顿。”路程记着周二那次握着她小手才释放出来的憋闷。 路程说话的时候,呼吸都铺洒在林鲸的脖颈间,她想躲,可是双手却不由得缠住了他的腰。 “今天还你。” 她像只小狐狸一样,眼角透着明媚又狡黠的光。 22.骚话飞起(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23.称之命运(h) 路程虽说要灌满林鲸的小肚子,但真的等到那一刻,林鲸早就被他操的晕乎乎了。 很久以后,林鲸说路程渣男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做爱时不喜欢戴套,并且十分喜欢内射。 那个时候的林鲸也真是撞了他妈狗屎运了,竟然这样和他做了两年,没怀孕。 重要的是,她那时似乎也不在意这事,可能也是性教育的缺乏,前几次还吃药,后面见月经正常连药都不吃了。 时隔多年他们再次滚到床上时,林鲸还嘲笑他精子绝对有问题,内射了那么多次,她都没怀孕。 路程说那是因为她的体质问题,不易受孕。林鲸从小身体里有甲状功能减退的病,长期服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两人也无从追究。 林鲸躺在路程怀里,回想当年,还是觉得自己当时怕是疯了,连怀孕都不怕。 “如果我真的怀了,你怎么办?”林鲸闭着眼睛问他。 “可能会陪你打掉吧。” “……” 林鲸苦笑,心底顿生出一股子悲凉,但又不得不承认,即使不是他这么说,如果当真那个时候不小心有了孩子,她自己也会选择流掉。 她明明不是那样乱和男孩子烂搞的女生啊,她也有追求,也想好好学习,为什么碰上路程她就变成这样了。 青春期的林鲸,几乎觉得自己每天的快乐都是偷来的,不敢宣之于众的。 那些小小的隐秘的快乐却又真实因为路程而存在过,她无可否认。 和路程之间发生的事,她也是主角。 偶尔,她这个女主角会抛掉一切杂念,在谷城这个谁都管不了他们的地方,放纵着自己残余的欲念。 昨晚,路程搞得她死去活来,反反复复射了叁次才算结束。 两人也没去洗澡,黏黏腻腻的贴在一起,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周六两人都休息,早上五点多因为生物钟的原因,林鲸虽然困,但还是醒了。 醒来后,蹭了蹭他的脖颈,看着路程的脸,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来,她觉得自己好傻。 刚想闭上眼睛再眯一会儿,突然路程从平躺的姿势翻了个身,伸手将她勾在怀里,林鲸的胸也贴到他温暖的胸膛。 除此之外,还有感知较深的是他身下那根肉棒竟然勃起了。 她觉得好玩,摇了摇路程的肩膀,发现他的确还在睡着,没有醒。 清晨,主人没醒,那家伙倒是醒的早。 林鲸钻到被子里,趁着一点点的亮光,握住那根勃起的生机勃勃的阴茎,低头含到了嘴里。 按着他教过她的方法,林鲸打着圈的绕着那根肉棒舔弄,又上下吞吐着。 龟头上的马眼也没有逃过她的侵略,用指腹不断碾磨,伸出舌头又去舔冠状沟,隐隐觉得路程有些反应,嘴里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肿胀起来。 林鲸抬起头,看到路程还是闭着眼睛,那双浓黑的眉毛蹙着,不知是不是以为在梦中,身体里的情欲快要将他淹没。 低下头继续专心舔弄,换手握住肉棒时不小心蹭到他的两个蛋蛋,那里是盛放他精液的囊袋,突然坏心一起,林鲸趴下来,捏住两个蛋蛋,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只是轻轻舔了一下,路程就动了一下,林鲸调皮地笑了,开始张开嘴试图用整张唇舌包裹蛋蛋,吸住它,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的精魂都吸出来,让他像神怪小说里的书生一样,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困住他生生世世。 “嘶…” 可能是太敏感了,也可能是路程从未被人舔弄过那里,他逐渐清醒过来,敏锐地感知到这不是梦,身体涌出来的欲望像海潮来临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掀开被子,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长发,大眼睛,手里还握着他的阴茎,舔弄着他的阴囊。 甚至于他都能隐约看到腿根的一些阴毛也被她舔到嘴里,路程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绝世小妖精,他随手一扯,把被子都掀到一边,稍微起了起身,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而林鲸在他的手掌触碰到自己的屁股时,体内涌出来的水儿都快流出来了,她不由得夹紧,又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很是不安。 “饿了吗?嗯?这么贪吃,哥哥还没醒,你就吃上了。” 林鲸不理他,继续给他口。 路程就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着这清晨的美好欢愉。 “鲸鲸,快点。” 林鲸听了,加快吞吐的速度,一边快速上下摇晃脑袋,一边舌头还在里面打转,每每滑到冠状沟时,还会特意舔弄一下。 听着路程嘶嘶的闷哼声,林鲸在心里笑。 没多久,路程射到了她的嘴里,这次她没有吐出来,反而爬到他身上,吻上他,将满嘴的精液尽数还给了他。 这是她第一次将路程口射,路程睁着猩红的眼,看着怀里的女孩,恨不得下一秒就操到两个人断气算了。 可是林鲸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摸了摸他刚刚释放完有些疲软的阴茎,嘴上挂着的笑不言而喻。 路程不在意她的嘲笑,因为没一会儿,林鲸就察觉到手里的那个肉棍竟然又硬了。 林鲸眨了眨眼睛,预感到自己在劫难逃的命运。 下一秒,路程翻个身,把她压到在身下,挺身而入,一点前戏都没有,因为他知道林鲸早就湿透了。 进入之后,就是猛干了几十下,操得林鲸大叫。 “小声点,别人还在睡觉呢。”路程好心提醒她。 “嗯…啊啊…啊啊啊…”可是林鲸根本控制不住。 路程的性器又长又硬,每每挺入都能入的特别深,林鲸仿佛要被他撞破似的。 摇摇晃晃的,像一个破碎的小船,蓝色的床单是大海,她随着他抽插,在海面上晕乎着,眩晕着,也舒爽着。 “啊啊啊啊…哥…不要了…” “谁让你招惹我。”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不行,你得让我操个够。” 说完,路程将她扶起来半跪着,她的手撑在床上,再次进入,再次猛冲,再次高声吟哦,两个人只管做爱,在五六点的清晨,小小的房间全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让人着迷,完全陷落在不知会何时结束的爱欲交织的陷阱里。 只是,他和她都不想离开,明知是危险的,明知是不可以的,但又仿佛有着磁铁一般,将两个人紧紧相连,摆脱不了又甘愿受罚。 很多年后,路程称之为命运。 原┊创┇书┊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24.写作业 有时候林鲸也不明白学习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喜欢看书,喜欢了解这个世界,却没有哪一本书或者是哪一节课教会她认识自己。 学习可能更多是别人都在学,而她又不想输吧。 进入十一月时,谷城一中的高一新生迎来了期中考,此次考试因为没有分科的原因,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九门课都算入总成绩。 学校东墙角的桂花味道已经淡了很多,几近消失,天也亮的越来越晚,日光照射在北半球的日子正在逐渐缩短。 但林鲸还是一如既往地五点钟的闹钟,十分钟准时起床洗漱,穿过清冷的街道,第一个来到教室。 林鲸的物理不好,她喝了一口杯装的豆浆,翻开物理错题,眉头微皱,吸了吸鼻子,拿起笔在草稿纸上重新演算推导了一遍。 同桌孙楚然依然是踩着早自习的铃声进来的教室,坐到林鲸身边凑过头去问:“鲸鲸,你用的什么洗发水,怎么这么香。” “老师在看你呢。”林鲸给她递了个眼色。 孙楚然撇撇嘴,抬头一看,老班正在向她招手呢,林鲸笑了,暗暗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孙楚然倒也不怕,直直地出去了,大概十分钟后又直直地回到座位上。 “班主任找你说什么啊?” “就他问我,到底是如何做到每次都踩着铃声进来教室的。” “啊?” “是呀,我说就是习惯,估摸着时间快到了就出发去教室了呀。” “牛掰。”林鲸朝她竖起大拇指。 “学习好他就不会管你,所有老师都这样。” “嗯嗯。”林鲸点头。 “连父母也是一样,别看大人每天人模狗样的,其实自己破事一大推。” 林鲸知道孙楚然这是在说自己的父母,不好接话,便拍了拍她的背想安慰她一下。 “快去复习去,昨天你那物理测试考得真是烂呀。” “” 林鲸无语,推搡了她一下,“就你考得好。” “的确比你考的多啊。” 啊,林鲸又发现了孙楚然一个让人讨厌的地方,她说话太直接了,但偏偏说的还没错,真是烦人。 “滚。”林鲸也是有脾气的,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就不再理她了。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林鲸和孙楚然坐在一起,遇到了关越。 关越很熟悉地拉着自己的小伙伴和她们坐在了一起,彼此交流了一下即将到来的期中考,每个人都没有表现的很紧张,关越还提议说周六去看电影。 谷城只有一个老旧的电影院,在城西。那时候还没有线上售票,只能现场买票。 一群人都说好,只有林鲸犹豫了一下,她突然想起昨晚还和路程说好这周六去植物园玩。 “去啦去啦,去的时候把陈笛也叫上。”关越说。 “嗯嗯,好。” 就这样,一群人商量好期中考考完的周六去看电影。 晚上下了晚自习,林鲸收拾后东西,走出教室时,发现关越在等她。 “怎么了?” 两个人平时在学校除非碰见,一般不会特意见面,所以林鲸很好奇关越在等她做什么。 “鲸鲸。” “嗯。” “今天和你坐一起的女生” “什么呀,你转性啦?” “鬼扯啥呢。”关越给了她一个白眼,“我是觉得她可能有点喜欢你。” “”林鲸语塞了一会儿,“你说什么呢?” “我也就直觉,不一定准的。” 林鲸给他翻了个白眼,“走啦,请你喝奶茶。” “嘻嘻,谢谢姐姐。”关越笑的甜。 明明林鲸要比他还要小上半年呢。 两个人一人拿着一杯奶茶,一边捂手一边慢慢喝着。 奶茶店的旁边是书店,林鲸进去看了一会儿书,看到书架最显眼的地方摆着郭敬明的《小时代》。 “听说小四的《小时代》要拍成电影了。”关越咬着吸管说。 “是嘛。”林鲸翻着一本诗集,没抬头,却也在和他交流。 “好像还是他自己要做导演。” “哇,那会被骂的吧。” “哈哈哈哈哈,我也觉得。” 两个人无聊地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再一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哎呀,我要回去了。”说完,林鲸合上书,和关越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果然是有家的女人。”关越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无奈摇头。 回到出租屋,路程躺在床上看手机。 林鲸伸过头去看,发现他在玩俄罗斯方块。 林鲸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从没见过他写作业,放下书包,她开始整理物理错题。 过了大概好一会儿,路程洗漱好回来,坐在床上擦头发,一边擦才一边问她:“你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晚?” “哦,回来时碰见关越了,就聊了一会儿。” “关越?”路程挑眉。 林鲸听到他的语气,转过头和他解释说:“你不用担心,他喜欢男的。” 路程眉头皱的更深了,可能他没有办法理解一个男生为什么会喜欢男生吧。 但也没说什么,就静静地看着她写作业。 看了一会儿,路程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流连在林鲸的侧脸还有纤长的脖子上。 目光赤裸,欲望尽显。 有时候,林鲸都难以理解为什么路程可以如此轻易地对她产生欲望。 路程也说不明白,但他就是想上她,从骨子里都透露着。 “哥” 林鲸看着路程掀开她的衣服摸她的小肚子,脸蹭着她的脖子。 “冷” 林鲸的确冷,但更多的还是在撒娇,路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冷的话,让哥哥进去给你暖身子好不好?” “嗯”林鲸已经有些喘了,但还是故作姿态地说:“还有作业呢。” “一边写作业,一边让我操。” 路程说完,根本没管林鲸同不同意,半抱着她来到了床边。 林鲸就趴在床边,看着物理题,右手拿着笔。 后面是路程,扒下她的裤子,一阵冷意窜了上来,林鲸直呼冷。 “乖乖,一会儿就不冷了啊,让哥哥疼一疼,你好好写作业。” 林鲸咬着笔,感受着他的进入,脑子里却还在回忆物理公式,下身的充实与肿胀她早已习惯,任由着他前前后后地抽动,舔着她的耳朵,默默耕耘,一声不响。 没一会儿,空间里只剩下肉棒抽插的声音,清晰而又色情。 果然,就像路程说的,林鲸没有那么冷了,身子,准确来说是小穴里传过来一阵暖流,原来做爱可以暖身啊。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25.一只鱼(h) 路程租住的房间,床头正对着窗户。 林鲸趴在床上,侧过头去看,冬月的夜晚空气中水汽在窗户上结了霜,朦朦胧胧的,似乎还能看见街对面的住户家的灯还亮着。 再回头看摊在自己眼前的物理题册,以及感受身体私处下方传来的一阵阵战栗,似乎有些分不清现实了。 她这是在梦中吧。 在她青春期里做的一个最平常的一个梦,却不愿意醒来。 路程抵在林鲸的身后,贴着她白嫩的屁股,手扶着细腰,看着她在自己的撞击下摇摇晃晃,底下的一双奶子荡出一波又一波,他又腾出一只手去够像玉兔一般的奶子,食指和大拇指夹住奶头,只是轻轻揉捏了几下,就听见身底下的女孩子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来。 “鲸鲸,叫出来,嗯?” “唔嗯” “叫出来,宝贝。” “哥,哥哥” 路程被叫哥哥叫的肉棒明显又粗硬了几分,直插的林鲸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阴茎不断进出阴道,甬道分泌的蜜液加快了这种反复的抽送运动,每进出一次,像小嫩芽的阴蒂也被刺激的通红,就像她此刻埋在书本中间的脸蛋一样,压抑着浓浓的待释放的欲望,红的像苹果。 林鲸不想动,只觉得自己像是快没有了呼吸的鱼,只有路程才能给她,给她度一口气,她会活着,短暂地作为一只鱼,作为和路程相依为命的鱼活着。 可能明早起来,英文单词,语文文言文,数学题会重新将她唤回现实世界,可是此刻她只想呆在这水底下,即使她快要没了呼吸。 “啊啊啊,哥,慢点,慢点好不好” “不好。” 路程似乎是带着一丝生气,没有像往常一样照看她的想法,按着她的肩膀在床上,这样她的小屁股就可以撅的更高,更好操了。 “嗯哥,哥哥”林鲸被路程突然的强势弄的不知所措,但身体的反应,蜜液更多的流出,刺激感在大脑皮层中的一阵阵麻意,都在告诉她,她喜欢,她的身体也喜欢,她喜欢被路程这样对待。 路程不再满足于后入式的性交,他其实骨子里还是一个很传统的男生,他喜欢看林鲸在他身下被他进入时的体验,他更能捕捉她的面部表情,更能知道她是否在他的进出下得到快乐,如果是,内心就会感到满足,因为她正在因他而变得快乐,是他给她的快乐,而她给他的快乐远不止如此。 “鲸鲸,还写作业吗?”路程咬着她的耳朵问她,语气厮磨。 林鲸哪里还有力气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路程便把床上的物理习题扫到床尾,将林鲸抱到床上去,半跪在她叉开的双腿之间,重新进入那让他无比着迷,无比迷恋的神秘洞穴。 那洞穴仿佛是人类的来源之地,在他注视的目光下流出的汁水也似乎像是圣水一般,那是她的巢穴,还有她以后会孕育生命的子宫,此刻却被他进入,被他不合法地进入,他还会将精液射进去,一遍又一遍,浇灌那里,顶着禁忌的风险,两人得到的是双倍甚至多倍的快感。 这种快感让人着迷,他和她在切切实实地做着人类最原始的情爱,这种情爱与禁忌扯上关系后,一切的触感,听觉以及视觉都变得敏锐了起来,透明了起来,放大了起来。 没有什么道德底线,也没有伦理情长,他是她哥哥,她是他妹妹,那又如何,他们依然可以做爱,甚至更爱做爱。 “嗯你快一点啊啊” 此刻换了正面体位,路程反倒不急不忙了,他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她的身体,一遍遍亲吻,甚至是舔舐,好像要把开始没有进行的前戏在这个时候补回来。 可林鲸已经情动,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慢条斯理的挑弄,只好扭着屁股,甚至伸缩小穴企图让他加快一点,但路程还是在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亲她的嘴,一边不紧不慢地抽送着。 “鲸鲸鲸鲸”他似乎很情动,难见的情动,唤着她的名字,情深的仿佛像是跨越了千年来寻找她的恋人。 “嗯哥,二哥”林鲸也回应着他。 路程突然从她的身子上直起来,双臂架起她的两条又细又白的小嫩腿,开始一波狠狠地插入,莫明的狠厉仿佛之前的温柔只是刹那的错觉。 林鲸嗯嗯啊啊地叫着,眼神余光看到自己那本物理习题册早就被不知道是谁踢到了床底下。 “路程。” 她突然叫起了他的名字,第一次。 路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嗯?你叫我什么?鲸鲸。” “你怎么了?” 林鲸突然面色冷静了下来,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再次将他拉下来,落到自己身上,他的胸膛就贴着她的,她的奶子还在摩擦他的皮肤,她能感知到他的心脏的跳动,因为他身下没再动作了,两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没什么,家里的一堆破事。”路程稍微撑起手臂,半悬空在她身上,又补了一句:“你不用管。” “是大姨夫的事情吗?” “嗯。”路程轻轻点头。 林鲸不再说什么,路程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躺在她旁边,侧抱着她,将她搂在怀里。 “听说,有一个渣爸,很难不会有渣儿子。”林鲸闷在他的胸口,默默出声。 “你瞎说什么呢,我不是这样的人。”路程似乎有被招惹到,“我对你是认真的。” “嗯嗯,我知道。”林鲸点头,两人不再说话,空气再次沉静了下来。 “冷,我要盖被子。” “好。”路程把杯子扯过,两个人盖上被子,关上灯,开始睡觉。 睡到半夜,林鲸又被路程给弄醒了,两人都没穿衣服,做起来很是方便。 “嗯你不困吗?”林鲸半睡半醒地问他。 “不困。” 不仅不困,简直精神的不得了。 他根本就不够。 “哥,我这周六要去和同学看电影。” “看什么电影?” “不知道啊。” “好。” 林鲸知道,在床上和男人说事情是最简单的,她十五岁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夜半,折腾了又一个小时,才停歇。 而床底下那本物理习题册没人再管。 ———— 月底要开题,所以有些忙,但今天写完反而给我一种解压的感觉。 我知道读的人不多,每次更新也没啥回应,但我就是要完成它,不管怎样,这是我的书。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26.电影院 期中考并没有林鲸想象的那么难,题目都做的很顺利,偶有几道题不太会也都把能写的写上去了。 结束时,她和孙楚然一起在学校的梧桐道那里等着关越。 关越姗姗来迟,来到他们面前,衣领有些凌乱,林鲸又往下打量了一下他,看到的垂下来的手掌处有些红,甚至有脱皮的样子。 “你怎么了?”她牵过他的手,担忧地问。 “害,没什么,来的太急不小心摔倒了。”关越将自己的手抽回去,有些难堪地说。 林鲸没再说什么。 “你那个同学呢?” 孙楚然探头往他身后看,发现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啊,你说许放啊,他有事不来了。”关越笑嘻嘻地推着她们两个往前走,“快点吧,再不走就买不了票了。” 到了城西的电影院,陈笛和一个男生已经站在那里等她们了。 那个男生是陈笛暗恋的男生,叫宋南钟,据说是因为给陈笛讲数学题时太迷人了,陈笛才喜欢上的。 “你们快点呀,我都等了好久了。” 陈笛看到关越和林鲸走过来,不由得有些放纵自己的脾气,撒娇似地抱怨着。 说完又转头看了看身旁穿着蓝白校服的宋南钟,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语气有些和平时的自己不同,咳了咳,正经地补了一句:“我们进去吧。” 林鲸上前去挽着陈笛的胳膊,悄悄地走到前面,眼神往宋南钟那个方向看了看,露出欣慰的微笑:“长得不错嘛,抓紧啊。” “咳咳,我努力。” 前面的两人说着悄悄话也就算了,关越看到孙楚然也走到宋南钟旁边打招呼,真是日了狗了,就剩他一个人,算了他进去买票吧。 “宋南钟,你也在呀。” “嗯。”宋南钟轻轻嗯了一声,没再理孙楚然,转身也进去电影院了。 孙楚然撇撇嘴,真小气,至于嘛。 “哎哎哎,你同桌怎么和宋南钟认识啊?”陈笛扯着林鲸的胳膊说话。 “啊?”林鲸也是一脸疑惑,“我不知道啊。” “初中同学。”孙楚然上去解释。 “哦哦。” 那还真巧。 进了电影院,一群人决定看李安导演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城西电影院原先是谷城戏院,后来听说扫四旧什么的,戏院就被弄得破落了,后来零几年的时候,一位在九十年代就到广州下海经商的谷城人回来后,就在戏院旧址这里开了一家电影院,起名银都电影院。 戏院再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银幕。 陈笛和林鲸听着坐在她俩中间的关越滔滔不绝,甚至都有些入了迷。 “你们知道电影院为什么叫银都吗?” “因为老板叫银都?” “No。”关越摇了摇手,继续说起了他的八卦,“听说这家电影院的老板的妻子就叫银都。” “哇。” 林鲸和陈笛都被惊到了。 孙楚然听到他们这么说,笑了出来。 “你们这么好奇,不如问问宋南钟啊。” “嗯?”叁个人都转过头看她。 “这电影院就是他家的呀。” “啊?!” 叁人又把头齐刷刷地转向了最右边的宋南钟。 可宋南钟明显不想回答,说了一句:“电影要开始了。” 电影进行到一半时,孙楚然出去上厕所,没一会儿,宋南钟也跟了出去。 “呀,吓我一跳。” 孙楚然从厕所出来,就看到宋南钟双手抱拳地靠墙看着她,一双漆黑的眼睛仿佛像鹰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爱多嘴。” “啊?”孙楚然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触犯了宋少爷的某条底线了,她笑了笑说:“哦,我就是故意的呀。” 宋南钟没说话了,转身去了厕所。 走廊另一旁走出来的林鲸看到这一幕,有刚好碰见迎面走开的孙楚然,躲都躲不过。 “鲸鲸,你也来上厕所呀。” “嗯嗯。” “快去吧。” “那个” 孙楚然似乎看出了她想说什么,想也没想地说:“他以前喜欢我,被我拒绝了,我说我喜欢女孩子。” “” 林鲸一下子想到之前关越和她说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孙楚然却好像也没想解释什么,转身走了。 林鲸浑浑噩噩地上了厕所,洗了手,出来时也恍恍惚惚地,不小心还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林鲸低头道歉。 哪想上方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林鲸抬头一看,竟是路程。 “你怎么在这里?” “只允许你来看电影,我就不能来?” 路程拍了拍林鲸的脑袋。 林鲸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有些不高兴地说:“谁说不让你来了?” 两个人往影厅去,林鲸又转过头问他:“你买票了吗?” “当然买了。” 路程从裤兜里掏出来给她展示自己的电影票。 走到影厅,路程拉住林鲸坐到了最后一排。 “和我坐一起吧,反正电影也没多久了。” 林鲸思索了一下,坐了下去。 两人坐下来开始认真看电影,两颗脑袋也靠在一起,林鲸和他解释前半段的剧情。 路程闻着林鲸的发香,心思已经不在电影上了,但还是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装出认真听的姿态。 “哦,这样啊。”路程这样回应着。 “嗯嗯。” 林鲸放松下来,开始把头靠在路程的肩膀上。 路程看着瘦,但他的肩膀还是蛮宽厚的,林鲸靠在上面有一种安定感和熟悉的味道。 是他衣领上的洗衣液的味道,很清香,很好闻,好闻到林鲸都想趴在他肩膀上睡一觉了。 “鲸鲸。” 他在叫她,在这幽黑封闭的空间里。 “嗯。”林鲸轻轻回应他。 “我好想你。” 这两天林鲸期中考,她都没有回路程那里,而是睡在了宿舍。 “嗯。”虽然还是在嗯,但林鲸这声明显拉长了,有一种缠绵的味道。 林鲸蹭了蹭路程的脖子,微微侧过头,挺了挺身子,亲了亲他的脖颈,含着那块有血管的皮肤,舔弄了两下。 路程几乎是秒硬。 而且是硬到已经可以把林鲸送上高潮的那种。 免*费*首*发: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27.想你 “我想。” 路程在林鲸耳边呢喃着,像着了魔似的。 曾经林鲸做过一个梦,回到在杭城和路程待在一起的小时候,她举着一杯果汁问路程喝不喝,路程在摆弄着魔方,没理她,只是挥了挥手,却不小心将她举着的果汁打落在地板上。 声音很脆,玻璃碎了一地,扎在林鲸的脚上,血开始冒出来。 外面的大人听到声音打开门进来,画面一转却是他俩长大后裸着身子躺在被子里的模样,被子被大人掀开,白色被单上鲜红的血迹从她下体里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母亲在哭,仿佛她快要死掉,她抬头懵懵地看着哥哥路程,发现路程也在流眼泪,很奇怪,她从来没有看过路程哭过。 林鲸回过神,瞅了一眼埋在自己脖颈间的男孩子,她摸了摸他的头,顺着他的头发抚摸他的脸,他的眼睛,没有泪水,这不是梦。 一瞬间,林鲸恍然清醒,推了推路程说:“这是电影院。” “我知道。” 林鲸看着他又凑过来的脑袋,手也开始不老实,在她牛仔裤拉链的边缘徘徊,她想路程知道个鬼啊。 “路程。” 她再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路程抬起头看她,眼睛里很是迷茫。 “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 “好。” 他又重新坐直了,只是握着她的手不愿意松。 林鲸没说什,任由他握着。 直到电影放完,和关越他们碰面,路程也握着她的手不放开。 没有人说什么,孙楚然虽然知道路程是她哥哥,也没有说话。 路程说要请他们吃饭,宋南钟说有事要回去了,其余人都说好。 去吃的烧烤,还点了啤酒,林鲸倒是能喝,孙楚然和陈笛却不行了,最后,关越送陈笛回去,路程和林鲸送孙楚然回去。 孙楚然家住在谷城最高档的小区,到了之后,林鲸问她家里有没有人,孙楚然摇头,有些自嘲地说:“鬼都没有。” “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林鲸斟酌着说,眼睛却看向路程。 路程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一句:“我早上来接你。” “好。” 说着,林鲸扶着孙楚然走到卧室,再出去发现路程已经走了。 她忍不住又打开门,探出头去看看。 没想到,路程根本没走,将她扯了过来,抵在墙上吻了她。 林鲸似乎都无法呼吸了,但她能迫切地感受到路程对她的需要,她不知怎么有些心疼他,便忍不住回应着,缠上他的脖子,舌尖和舌尖的碰触仿佛永远都不够一样。 吻了好久,直到林鲸呻吟着叫他哥哥,路程才停下来,亲了亲她的额头,才转身离开。 回到卧室,孙楚然坐在客厅等她,林鲸愣了愣,也坐了过去,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他是你哥哥?”孙楚然盘腿在沙发上。 林鲸点头。 “你一直和他住在一起?” “嗯。”林鲸又点头。 “你应该很辛苦吧。” 林鲸抬头看她,孙楚然望着她说:“睡吧。” 晚上,两个女孩子躺在一起,许久都没说话。 林鲸想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你今天在卫生间和我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你说什么?” “哦,你说我拒绝宋南钟的理由啊?” “嗯。” “喂,你不要以为我羡慕你胸大就代表我真的喜欢女孩子呀。” “哈哈哈。” “我和宋南钟八字不和,故意说着气他的。” “嗯。”林鲸侧过身,又问她:“你俩之前发生了什么呀?” “林鲸,你真八卦。” 虽是这么说,孙楚然还是解释给她听,只用了一句话,简单易懂,却又难以回应。 “他妈和我爸好上了。” 最后,林鲸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 “所以你看,没什么的,感情这种东西最无解了。”孙楚然突然转了过来,和她面对着面。 “鲸鲸,我真的很想有一天能够离开这里。” “你想去哪?” “北京吧。” “嗯,你一定可以的。” “我当然知道我可以。” 孙楚然又噎了一下林鲸,只是这次林鲸没有生气,笑着说:“嗯嗯,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第二天早上,路程给林鲸打电话,说他给她买了早餐,让她出来。 林鲸穿好衣服下去看到路程拎着装了粥和小笼包的塑料袋,她笑了笑,跑到路程身边,接了过来。 路程给孙楚然也带了一份,林鲸上去放好,看了一眼睡得很香的孙楚然,悄悄关了门,和路程回去了。 “你很开心?”路程问她。 “嗯。”林鲸点点头。 “有什么这么开心的?” “搞清楚了一件事,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林鲸笑着故意不说,走到他前面两步,转过来看着他的眉眼,还才说:“想你了。” 路程看着林鲸迎着清晨的阳光,笑的一脸甜意,皮肤都被光透的亮亮的,又因为早上有些冷,她的脸被冻的红了。 没忍住,上前抱住了她,捏了捏她的脸,又捧着她的脸,头抵在她额头说:“我也很想你。” “哪里想?”林鲸挑着眉问。 “你说呢?”路程笑着反问她。 “你昨晚回去怎么解决的?” “憋着。” “憋着?你能憋住?”林鲸不相信地说。 “我等着你回来呀。” “你也不怕憋坏了,哥哥。”她似笑非笑地看他。 “要不,你来检查一下?” “对了?你今天不上早自习吗?”林鲸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六,但高叁还是会上早自习的。 “逃了。”路程说的轻松。 “去学校吧,我自己回家。”他们刚好经过学校门口,路程看了看她认真的目光,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学校。 林鲸看着他在门口被保安叔叔盘问了一会儿,又看着他进了校门,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给他笑了笑,路程看她笑了,也回她一个笑容。 可真好看。 路程笑起来真好看。 林鲸这样想着,走回去,沿着小巷子。 没想到碰到了熟人,关越和那个原本说要一起看电影,却没来的许放。 两个人立在路边,许放好像低着头,一脸歉意的样子。 关越转过脸,看到林鲸走了过来,低声和许放说了一句:“你走吧。” 许放也看到林鲸过来了,听到关越说让他走,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走了。 “怎么了?”林鲸问。 “没什么。” “还没什么,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呢。”林鲸指了指他的手。 “他不是和我道歉了嘛。” “道歉就行了,还要警察干什么?”林鲸无语。 “咦,你这台词也太老了吧。”关越忍不住吐槽。 “滚。”林鲸没好气地说,继续往前走。 “哎呀,不要生气嘛,鲸鲸,我请你喝奶茶啊。”关越追在后面。 “那你快点啊。” “” ———— 我都想卑微地问一句:到底有没有人在看…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28.你很好 作为关越的同班同学,许放其实和关越交集不是很多。他俩因为个子高,坐在班级后排,两个人隔一个过道。班里有很多人都说关越“娘”,那个时候同学们还不知道用“gay里gay气”来形容,但许放知道关越在班里是很受男生排挤的。而他一向不爱管别人的事,本来性格就安静,所以和关越也不怎么说话。 那天身为数学课代表的他和作为英语课代表的关越在办公室遇见,关越对他笑了一下,他也就对他笑了一下。下课后,两个人一起从办公室出来,关越就问他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饭,许放性格有些沉闷,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便愣愣地说好啊。 那天,还遇见关越的初中朋友,一群人约定考完试去看电影,许放也答应了。 其实他没什么朋友。 他第一次遇见像关越这样的人,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即使班里流言蜚语,即使有人暗地里说他坏话,他还是那个他,每天都笑,和女生关系很好,经常和女生打成一片,却没什么男生和他玩。 关越其实性格很好,很直爽,爱憎分明,而且总是自来熟一样,第一次和他说话就邀请他一起去吃饭。 后面几天,两个人仿佛很默契似的偶尔会碰到一起去食堂吃饭,然后回来,许放坐在座位上做题,关越就要么趴在桌子上睡觉,要么和前排的女生聊天。 只是吃饭的时候会交流,在班里从来不说话。 直到考试前两天,许放下了晚自习,独自走出校门,却在校门口前的一条小巷子看到关越和一个男生纠缠,许放本不想管太多,他想转头就走的,可是抬起头却刚好碰见关越的眼神,不是在请求他帮忙,而是好像察觉了他的想法,在淡漠地看着他。 许放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叫了一声:“有人来了!” 果然一群小混混骂骂咧咧地散开了,许放走到他面前问他还好吗?关越擦了擦嘴角说没事。 两个人沉默地走了一路。 那群小混混的头,隔壁班的老大知道昨天是许放搞的鬼,便在考试结束那天将两个人堵在了男厕所。 为首的小混混将关越一脚踢到,他被迫跪在地上,被其他人按着不能动,而许放更是被脱下了裤子,露出阴茎,那个染了黄头发的小混混还拍了拍许放的肩膀说:“不错呀。” 后来黄毛蹲下来捏着关越的嘴,说:“上次就是他救了你对吧?” 关越挣扎着不说话,许放吓得脸都白了,又因为自己第一次被这样屈辱对待,耳朵红透了,那个黄毛又抬起头笑着问他:“喜欢他啊?有被含过鸡巴吗?这么喜欢救人,让他帮你含一下啊?” 许放想往后退,却被人按着肩膀不能挣脱,他小声地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是哪样?” “我不喜欢他,他很恶心。” 许放嘶吼着喊出了这句话,一群人都笑了,裤子又给他提了上去。黄毛一屁股将许放给踹走了。 “听到没有,恶心玩意儿。” 关越轻笑了一声说:“你个傻逼。” 黄毛一听气的要扇他耳光,却被一个人拉住了手,回头看。 “哎呦,哥来上厕所呀?” “放开他。”那个男生开口说话。 底下的喽啰看到黄毛的眼神示意,松开了关越。 “你每天都在干嘛呢,好事不干,净会欺负人。” “害,路哥,我错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哥呀。”黄毛低叁下气地说话,路程没理他,扶起了关越,跟他说:“你看电影怕是要晚了,快走吧。” 关越跌跌撞撞地离开,他认出了路程,心里一千匹草泥马飞过,咬咬牙,心想日了狗了。 他走到梧桐道那里和林鲸会面,林鲸问他怎么回事,他不想说,也没有把路程透露出来。 那天看完电影,路程请吃烧烤,他在厕所问了一句:“你怎么和黄毛认识的?” “我和他哥玩的好,他怕他哥。” “哦哦。” 后来再无交流,黄毛也没有找他麻烦,反而是许放不知怎么着了魔似的,天天偷看他,偶尔还会给他买早饭,这次期中考选座位还坐到了他身边。 关越心里觉得好笑,他承认他之前对许放心里是存了一些歪心思,但那次男厕所事件后,他永远记住了许放那句“我不喜欢他,他很恶心。” 是了,他是很恶心,但又跟你有半毛子关系,之前那一点点好感早就消失殆尽,他连理都不想理他。 直到有一天放学,关越察觉到许放一如既往地在跟着他,他实在烦的很,回过头笑着说:“许放。” “嗯。”许放没想到关越会突然回头,愣了一下。 “其实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很恶心,还很喜欢舔别人鸡巴,怎么,想试试我的口活吗?” “我不是,我没有,我我”许放有些慌乱,不知道说什么好,支支吾吾的。 “行了,我知道你觉得对我很抱歉,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别缠着我了。” 许放低头,沉默好久才抬头说:“我知道了,但我真的没有觉得你恶心。”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关越,我想和你做朋友的,你很好。”许放走上前两步,颇为认真的说。 “哦,好,我们是朋友了。” “真的?” “真的。” “好!” “那你还不走?”关越颇无语。 “可是我的家就这个方向啊。”许放有些无辜地说。 “啊?!” 敢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后来,关越还是将在厕所里的遭遇告诉了林鲸,包括路程救了他的事情。 林鲸也是大吃一惊,她回家时生了气,书包往桌子上一摔,坐在椅子上不出声,路程抱起她坐到自己腿上,低声温柔地问:“怎么了,我的小祖宗?” “二哥可真是能耐了,原来还会打架呀。” 路程听她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摸了摸她的头发:“就以前打过,你来谷城后我就再也没打过了。” “看来还挺厉害啊,也没见缺胳膊少腿的。”林鲸讽刺他。 “你哥哥厉害的可不止打架,你要不要试试其他方面啊?”路程笑着亲她的耳朵,又开始了诱哄。 “哼,滚,我要写作业。” ————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₁₈.νɨρ) 29.看片(h) 之前陈笛问过林鲸,她每晚和路程待在一起,还能静的下心写作业吗,林鲸说当然可以。 事实上,路程几乎不打扰她学习,都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玩手机或者是睡觉,等她做完作业钻进被窝里时,路程就会习惯性地感知到,然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蹭蹭她,继续睡。 路程在情事上从来不勉强她,林鲸会感到安心。 后来她和路程分开,又偶然间遇上的时候,两个人不可避免地又擦枪走火,睡到了一起。 她仰着头看着他,有些感慨:“以前在谷城时,我们好像做爱做的太少了,所以到现在才会念念不忘是吗?” 路程刚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顶着半湿半干的头发又爬上床,亲她的嘴,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说:“那是不敢太碰你,如果放开了,十七八岁的我早就干的你天天下不了床。” “哦哟,哥哥好厉害。”林鲸怪声怪气地夸他,他也不觉得生气,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起床了,再不起小心被捉奸在床。” “被谁?李繁伊要来?”李繁伊是路程初中同学,也是他离开谷城离开林鲸之后交往的女朋友。 “没有,我开玩笑的。” “哦。” 两人再无话。 没一会儿,路程头发干了,他又开始摆弄着要进去。林鲸懒洋洋的,因为是冬天,外面在飘着雪,还好室内空调开的足,很是温暖,林鲸很久没有这样子放松了,她随着他进出,哥哥地叫个不停。 “好像高一有一次,也是冬天,你不让我写作业,拉着我看小黄片,你还记得吗?” 林鲸突然想起来,因为那晚也下着雪,两个人窝在床上被窝里,暖和和的,和现在温暖舒适的感觉很像。 “不记得了。” “狗男人。” 林鲸骂他一句,他也不还嘴,没一会儿,林鲸就无力再说话了,只剩下细碎的呻吟。 “嗯哥二哥不行了” “要哥哥操吗?嗯?”偏偏这狗男人还要拉长尾音,只听得林鲸花穴又喷洒出蜜液来。 “要啊要哥哥操给哥哥,都给哥哥呀” 路程记得林鲸所说的那个冬夜,那天林鲸上完晚自习,气鼓鼓地回来,好像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他是真的忘了,但后来她说要学习,路程就哄着她看“学习视频”。 视频是他同学下载的,说是里面的女优特别带劲,他天天守着林鲸,也没有看片的心思,但那晚起了恶趣味,拉着林鲸在被子里看。 “哇,她怎么老哭啊?” 林鲸第一次看这种小黄片,好奇更多。 “大概是被操的太舒服了。” “是嘛?”林鲸半信半疑。 “这个男的好丑哦。” “嗯。” 路程一边应付着她无聊的问题,一边看片子中正干的火热,再加上林鲸软软的身体就在他胸前,小腹处积攒出一股子燥热来,声音也逐渐暗沉了下来。 “鲸鲸,鲸鲸” 林鲸没有被小黄片中刺激的场景激起性欲,倒是路程趴在她耳后的几声叫唤,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哥”她扬起头看他,湿漉漉的大眼睛直直的,路程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吸进去了,他温柔地回答:“嗯,怎么了?鲸鲸,告诉哥哥。” “有点” “有点什么?”继续诱哄着,想听她说出他想听的话。 “有点痒” “痒啊?哥哥给你止痒好不好呀?” “好呀。” 林鲸已经完全陷在路程温柔的眼神和声音中,她不自觉地转个身,开始与路程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光洁的手臂也攀附勾起他的脖子,将他拉低下来与自己接吻。 没一会儿,两人唇舌相交,路程勾着林鲸的舌头吸吮,吸的林鲸无法呼吸了要。 路程的手也没闲着,将林鲸的秋衣脱掉,摸着像玉兔一样的奶子,又软又糯,尝起来也一定甜甜的。 想着就忍不了,摸索着开始咬着那两团软肉,嫩嫩的,还一股奶香。 “嗯哥” 林鲸被咬的受不了,路程又用舌头开始舔舐,一遍一遍,他真是爱极了林鲸的奶子。 两人的衣服被脱的干净,路程又将林鲸压在身下,手往她的私处一摸,水淋淋的,湿答答的,林鲸被摸的有些不好意思。 “好湿呀,鲸鲸,想要了吗?” “嗯想要” “想要什么,告诉哥哥。” “要哥哥要哥哥的肉棒” “乖乖,给你啊,哥哥给你。” 噗呲一声,路程的阴茎强势而猛烈地闯进了林鲸的小穴,一时间两人都觉得十分满足,好像此刻是两人独有的空间,亲密而又默契。 “乖乖,我动了。” 说完,路程挺腰抽动起来,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被穴肉咬的紧紧的. “嘶,太紧了”路程低头去亲她,细声哄着说:“放松,太久没操,小逼太紧了。” 林鲸被路程的骚话说的脸红,但又真的听话般放松下来。 “噗呲噗呲” 林鲸湿淋淋的小穴每次被路程的肉棒顶撞抽出,带出一波波蜜液,沾湿了路程的肉棒。 “鲸鲸,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嗯” 林鲸被哄着往下看,路程半撑起身子,她能看的很清楚,那根肉棒是如何进出自己的小穴。 粗大硬挺的阴茎拨开花层,穴口已经被操的微微张起,很轻易地又被哥哥的肉棒操了进去。 “嗯嗯哥快一点” “快一点?” “嗯快嘛” “这就满足鲸鲸。” 说着路程开始狠了劲地用力操干起来,阴蒂都被蹭的红肿起来,敏感到不行,在路程的强烈冲刺下,一波蜜液又开始沿着花缝流了出来,甚至是路程用肉棒堵都堵不住。 “啊啊!哥哥不行了受不了了” “鲸鲸,哦,快了,哥哥射给你好不好?” “嗯哥”林鲸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只剩下快感穿梭在身体直至神经,实在是太舒服了。 ———— 教资笔试过啦,开心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 30.平安夜 谷城是个小县城,但平安夜圣诞节的气氛在学生之间却很浓厚。 今早起床时,林鲸拉开窗帘,果然在下雪,昏黄的灯光下飘落的雪花倾诉着清早的冷意。路程迷迷糊糊被林鲸的动作弄醒,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睛,手臂撑在脑袋上,歪着头问她:“几点了?” “五点半。” 林鲸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回答他。 “那我再睡一会儿。” 说着,路程就要躺下去继续睡,林鲸气不打一处来,刚拿在手里想要系起来的围巾甩到路程脸上。 “你昨天怎么说来着?” “嗯?” 路程抿了抿嘴,想起来昨晚云雨初歇时,林鲸躺在他怀里,娇娇地对他说:“哥,你要不要试试认真学习一下?” “我?”路程笑着反问她:“你觉得我还可以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路程沉默许久,林鲸看着他认真思索的表情,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原来有些皱着的眉毛被林鲸温柔的触摸舒展开来。 路程低头笑:“那我试试好了。” “嗯。”林鲸笑着点头 “知道啦,我这就起床。”路程拿开脸上的围巾,伸手递给她,林鲸走过去接,手刚碰上围巾,路程拽着围巾的另一端把没有准备的林鲸拉到床上,她直接趴在了他身上,隔着被子。 抬头,发现路程在笑。 “你还笑?” “对呀,我在笑。” 林鲸直起身子,扯着他的脸,问:“还笑不?” “不笑了,不笑了,脸被你揪坏了要。”路程赶紧认怂。 “哼。” 林鲸松开他的脸:“快起来啦。” “坐过来一点。” “嗯?” “我帮你系围巾。” 林鲸听话地坐了过去,路程也坐起来,给她把围巾系好,又亲了亲她的脸说:“快去上学吧,我这就起床。” “好。” 中午放学,林鲸走出校门,就看到周边有许多卖苹果和橙子的小贩,每一个苹果或者橙子还会送一个红色的包装盒,上面写着Merry Christmas. 林鲸上前看了看,想给路程买一个橙子,心想事成。 她仔细挑了一个,装在小盒子里,给了钱后喜滋滋地拿着回去找路程,他俩约好今天中午一起吃饭。 晚上,她和关越、还有陈笛约好一起去德克士吃汉堡。 今天早上在下雪,但没下一会儿就停了,现在阳光很是耀眼,林鲸迎着阳光走,眯了眯眼。 走到他们住的那条街时,远远地就看到路程在下面和一个女生在说话。 林鲸下意识想躲开,但还是被路程看到了,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谁呀?你女朋友?”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好奇地问。 “不是,我妹妹。” “噢。”女生看了一眼林鲸笑着回答,又把手里准备好的巧克力塞给路程,颇有些撒娇地说:“收好呀。” 还没等路程反应过来,那个女生已经跑掉了。 “鲸鲸” 路程拿着巧克力,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什么巧克力?”林鲸问。 “德芙。”路程低头看了看。 林鲸走到他面前,拿起那盒巧克力,走到街道对面,扔到了垃圾桶里。 她没有问那个女生是谁,也没有问路程对那个女生是什么感觉,她只是觉得太无力了,好冷。 林鲸扔完,蹲在垃圾桶面前哭了。 路程将她拉起来,给她擦眼泪:“怎么了?” 他竟然在问她怎么了。 林鲸看了看自己手里给路程买的橙子,突然觉得讽刺,站起身,把那个橙子连带包装盒都给扔掉了。 “你自己去吃饭吧,我回学校了。” 林鲸不想和他说话,转身走了。 路程皱了皱眉,他不是不想和她解释,她自己也知道只是那个女生喜欢他,他并没有做什么呀。 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 “别跟着我。” “你别闹了,那个女生突然要送我东西,我又没要,是她自己给完就走了。” “所以呢,你说这些是给你妹妹听的吗?” 林鲸停下来,转过身问他。 “不是妹妹,那我该怎么向别人介绍你?”路程反问她。 “是呢,不是妹妹是什么呢。”林鲸重复他的话,重复了两遍,才猛然惊醒这段时间是她一直在做梦,竟然还以为是真的,只有路程是清醒的,他一直那么清醒 “唉。”陈笛听完林鲸中午发生的事情,只能叹气。 “就,你知道吗,我明白的,我都明白,我们就是见不得光的。但我还是难受,我知道今天送他礼物的那个女生以后和他在一起的概率要比我大的多。” “别这么想。”关越和陈笛都劝慰她。 “嗯嗯,不想他了,就是个狗男人。”林鲸咬着吸管喝奶茶,看着外面又下雪了。 “想想期末考吧,考完下学期就分科了。” “嗯嗯。” “我们叁个大概都选文科吧。”林鲸问。 “你问她,我肯定选文科。”关越指了指陈笛。 “哎呀,宋南钟好像要选理科。”陈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晚上,林鲸回了陈笛家。 还没走进小区,就看到路程站在那里,也没打伞,雪花落在他头上。 “鲸鲸。”路程叫了她一声。 “陈笛,你先回家,我和他聊一会儿。” “好。”陈笛往小区里走,有些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看她。 林鲸和她挥了挥手,她才真的往家去了。 “鲸鲸,不是你想的那样。”路程开口。 “那是哪样?” “那个女生是我同学,我并不知道她喜欢我,我明天就去和她说清楚好不好?” 路程走上前去,看着林鲸眼睛红红的,心疼的不得了,把她抱在自己怀里,问她:“冷不冷?” “冷。”林鲸吸着鼻子说,路程的怀抱真暖和呀。 “别生气了,好不好,跟我回去吧,嗯?” 路程的声音在冬夜里格外清亮,林鲸只觉得满肚子委屈,又不想真的离开他。 “给你。”路程递给她一个东西,林鲸埋在他怀里,露出头看,是一个礼物盒,打开是一个橙子。 “你买的?”林鲸问。 “不是,是你扔的,我又捡回来了。” 路程低头温柔地哄她。 “鲸鲸,平安夜快乐。” ————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