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閻》 第一章 魂歸 峰昊翊獨自坐在院中喝著羅月梓離開時親手埋下的葡萄佳釀,她本身並不愛喝酒,可峰昊翊卻愛嚐遍天下美酒,就算是判官過了稟報公務的時辰,只要帶兩罈孟婆用彼岸花釀的醉美人,他都會好好聽完再回屋裡研究血狷的用法。 「三千年了,當初妳釀的四百罈我一百年才捨得喝一罈,可如今妳在哪?何時才能入我一次夢?何時才能回來看我一眼?何時才能...」 她離開的這些年只有公務跟愈加刻苦專注的修煉才能暫時麻痺愈發深沉的思念,而心裡的這些問題也唯有月下獨酌才能對月傾訴一二。 「對不起,這些年我私自下天庭終歸還是被找到了,你是閻王,別為了我和北冥撕破臉好嗎?我只願你們都能好好的,只願這天下蒼生不曾塗炭。」羅月梓在入輪迴前依舊念著六道、念著世人,可她可能念過自己? 思及此再不願回想,一罈桂花釀又已見底,轉身上榻只願夢中得以見佳人一面。 「大人您要找的姑娘是她吧?」一個有點像哥布林的小鬼推著自己往前交到穿著紅色衣服的人手上「呃...那個...我沒猜錯的話這裡是地獄?」這女孩一路走來從路邊的紅花、刻著奈何橋的石碑、在一旁給人湯的妙齡女子,與書上描述別無二致大約能猜到自己到哪了。 但是...“我還沒死啊!”在心中吶喊無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他們能不能把她送回陽間,她還念著她未做完的實驗與還想多刷幾次的美食呢! 眼前拿著一本簿子的男人看了她一眼便知道這是個誤闖的活人,但看到她頸間的金色印記馬上便明瞭了—她便是羅月梓。 當年為了停戰她主動請入輪迴,不願看到任何生命因她而死,可峰昊翊、峰北冥兩兄弟怎可能答應,佛祖看兩人實在僵持不下就出了個條件,如果她那一世信的是佛教,又在子時經過寺廟一公尺以內那她當晚會靈魂出竅隨機進入地獄或天庭。 若能在一個時辰內找到她那她就歸那方所有,若超過一個時辰即使找到了也會變成雙方共有,一旦天亮就只能等下次再入了,而每次轉世到達輪迴井她的相貌都會隨機改變所以沒有金色印記即使想找也無從下手。 幾千年來天上地下都知道,上至左右副手下至小鬼無論為情為賞都全力相尋,雖過了丑時可能找到依舊是大功一件,想到不用再每天守城門口那小鬼藏也藏不住臉上雀躍。 羅月梓不安地看向紅衣男子「我...會被吃掉嗎?」一個很蠢的問題,但任誰到了這裡有這疑問都很正常。 「我叫赫華霄,叫霄就行了,至於吃掉嘛...」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這就要看妳的表現了。 赫華霄和身後趕至的兩個婢女吩咐幾句,她們就俐落地帶著她離開了,她都來不及再多問什麼。 「明天到我這領賞,說不定大人一開心賞的更多。」放下了心上多年來的大石,他連早已歇下還要出來的疲憊都沒了。 那小鬼想到閻王和判官平時管教雖嚴厲,可陟罰臧否決不異同,也愉悅地跳回居室,似乎通鋪也不那麼擠了。 第二章 魂歸 兩個前來的婢女羅兒跟梓兒帶著自己到一間霧氣氤氳的房間,中間是個很大的水池,只有古裝劇中才會出現的花瓣、三個個龍頭水柱,觸手溫潤,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房裡屏風、臥榻、衣櫃一應俱全,好像長期有人在此沐浴更衣。 「羅姑娘洗漱好喚我們一聲即可,我們在房門口等候姑娘,若有什麼需要也請儘管提出來。」梓兒恭敬地說完就帶著羅兒離開了。 「呃...好...」只能目送兩人背影,乖乖回去聽話洗漱好“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吧...這裡到底是哪啊...” 學著劇中將衣服放在屏風上,踩入水中享受龍頭的沖刷“意外地蠻舒服的嘛...” 「閻王大人...」羅兒本來想說什麼可在梓兒的眼神下還是乖乖安靜下來「妳們先回去吧,月兒不在也沒那麼多事要做。」好不容易有點微醺想再走一遍月兒在時相處過的地方,實在不想有人打擾。 「是。奴婢告退。」梓兒拉著羅兒一溜煙跑了「反正羅姑娘洗漱完也是要帶去給大人的,早去晚去又有什麼關係?出了事還有判官頂著呢,再說了這事大人也只會高興,說不定還有賞呢,快走!」 「喔...」羅兒依舊不太放心,羅姑娘才剛回來,受得住大人那不要命似的摧殘嗎? 梓兒顯然挺開心姑娘與大人破鏡重圓,說什麼都不肯放羅兒回去。 峰昊翊雖然納悶這兩個小姑娘今天怎麼那麼開心,卻也沒多說什麼,只要手下人別胡來,他也不想管太嚴。 一進門就聞到股香甜,是誰這麼不要命動用這裡的東西? 目光逡巡過每個角落,看到那微弱的金光時已瞭然“難怪她們這麼興奮,明天可要好好賞賞這些傢伙。” 刻意隱瞞氣息脫掉外袍,在較遠的地方下水慢慢游過去,近在眼前的酮體比千年前更誘人,渾圓飽滿的翹臀與壓在池邊的側乳無一不招示著可口的曲線,游到近前赤裸的身軀早已蓄勢待發,沿著脖頸脊線舔了口「嗯,更香了。」咂巴咂巴嘴又摸了把在水裡的嫩腿,愜意地眯起眼睛,美得不似真實。 「嗯...」羅月梓怎麼都想不透,左右也不知道時間就趴在池邊昏昏欲睡,沒想到這裡還有第二個人,居然...還一上來就上下其手,也為自己克制不住的呻吟感到羞恥。 匆忙轉過身想看看是誰,轉身那一下半邊身子貼著峰昊翊蹭過去,自然也包括身下那昂首的巨龍「哼...」 峰昊翊一把將她抵在胸前的手舉過頭頂壓在池邊,好欣賞這許久未見的身姿「月兒,別來無恙啊,許久未見妳還是這麼香甜。」 一腳壓入雙腿間挑逗那敏感的地帶,亦埋首於胸前啃舐兩點嫣紅「你是誰...放開我...」話雖如此還是不可抑制地被快感襲遍全身,拱起身子索求更多。 藉著水流擺弄腰腹托向下身「以前妳可是最喜歡我撫弄妳的腰腹,如今可還喜歡?」 不知道為何會對這個初次見面的男人的挑逗軟得跟周圍的水一樣,但嘴上不能輸啊! 「喜歡...」本想斥責他放手,出口的卻是淫蕩至極的話,好像不夠似的身體開始發熱靠上去。 「這可是妳說的。」多年交情判官、小丫頭們會怎麼做他還不知道嗎? 第三章 魂歸 羅月梓不可自抑地將身子貼上面前初次見面的男人,依稀聽到他說了些話「生當複來歸,死當長相思。」 「歸往何方?思亦是何人?」不自覺地喃喃出口。 「歸來冥府天庭,思汝朝歲刻於心。」霎那金光滿室,頃刻羅月梓脖子上只剩下一朵金色的彼岸花貼近於肩,再無金光閃爍。 「我們得快點了,不然我那弟弟知道後怕是會直接奔下九重天,妳今晚不好好服侍下可別想離開。」 回應他的只有羅月梓愈發熱燙的身子,甚至主動送上自己軟嫩的小舌吻住男人掩映在霧氣中的薄唇「唔...」 短暫的驚訝後回應她的是反客為主瘋狂的入侵,啃舐一圈豐潤的嘴唇還是不夠,一手已經插入底下的小嘴開始擴張,先是探入一根手指,能明顯地感受到不同於水中的黏膩,每抽插一下身下的人都顫抖地呻吟,似是在求他再快點。 峰昊翊似是想到了什麼,放開了在她身子上探索的雙手,令她一人貼在冰涼的池邊,離去了唯一的慰藉,羅月梓像發了瘋似地跩過眼前的男人,什麼守身如玉,什麼婚前不要性行為,此刻在她眼中都是放屁。 一陣天旋地轉,被壓在池邊的人變成了峰昊翊,羅月梓雖沒有經驗,知識可是一樣都沒少。 扶著男人的長柱慢慢地坐了下去,有點被撐開的脹熱,可更多的是快慰「你來這不就是想上我嗎?我現在給你機會,操我啊!」早已被折磨地失去理智,只一屁股搖,卻怎麼都好像不夠。 峰昊翊就是想看她這副騷樣,操起來才有感覺「那是自然。」又一次旋轉,羅月梓成了被壓在池邊龍頭上的人,踩在水裡,只剩身體與私處略微露出水面,承受著男人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擊。 不知道究竟洩了幾次意識才漸漸消失。 再次醒來是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觸目皆是紫黑紗帳,酸軟地躺在床上想起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再看到床邊坐著的人就來氣「你到底是誰?這又是哪裡?」想衝過去問候一下他祖宗十八代,結果起身到一半身下傳來撕裂邊的痛楚,只能又倒回去。 也無力將身上的被子拉好,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又氣又怒卻也不想求他幫自己拉好。 「都這麼多年了妳脾氣依舊這麼暴躁,輪迴也沒能洗去妳骨子裡的天性。」他搖了搖頭,本想將被子拉好,轉念一想這樣欣賞她歡愛後留下的痕跡也不錯,這念頭讓身下小頭又默默挺立。 他也沒苦了自己,俯身吻住兀自暴烈不堪的女孩,此刻應該叫女人了。 饒是不能動彈,可唇齒可以啊! 狠狠齧咬了下膽敢吃她豆腐的人,直到嘴中嚐到血腥氣,而他肯離開為止,面對她的反抗,峰昊翊沒跟她多做計較,她想咬就咬吧。 舔了口嘴角的血絲「昨天還自己坐上來要我幹妳,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沒利用價值了就厭棄,唉我等了妳這麼久居然還是等來一個薄情郎。」 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把她剛蹭掉的藥又都補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昨天明明就是你...」 「嗯?我怎麼?我要妳坐上來的?我要妳叫我上妳的?」戲謔的看著臉一陣紅一陣白,到底還是只能罵人解氣,可這人的手還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 氣到有點不知先後順序「你先放手。」 「我沒抓著妳啊。」 瞪大略有點丹鳳眼與桃花眼的雙眸,是真的在生氣了。 第四回 不甘 po18hub.com 「看樣子只有魂魄歸來啊,這要在以前我早就被妳轟出門了再不然也是被強制開發屁股,哪能待在這調戲妳。」瞭然於胸於是更大膽了。 「美人兒陪哥哥好好玩玩吧,這麼多年哥哥很寂寞的。」眼底閃著金光於床前的櫃子裡拿出塊玉石放入還算完好的後庭。 瞬時一股一股的電流淌過四肢百骸「你又在發什麼瘋拿出去啊哈嗯啊」難耐地擺動身體,算是知道了什麼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求你別這樣嗯」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辦法說完,出口的盡是呻吟。 「小美人,好好珍惜現在的時光吧,要不是天上、人間、地下的時間流動不同,現在妳該求的就是我那更加變態的弟弟了。」 「什麼時間說清楚」還是想努力搞懂一切好回到自己的世界,離開這個莫名奇妙的地方。 「天上一天人間七天,人間一天地下七天,所以他速度再快此刻妳也無人可救,好處自然是有的,例如我等了三千年,於他而言不過六十幾載。」說到此處他眼底又沒了方才的光亮。 「我答應過妳要恪盡職守,答應過妳會好好過的,可妳怎麼可以無聲無息三千年?三千年啊!每個日子都漫長地好像不再流動,彼岸花開彼岸花謝,紅花再開,輾轉流年都已有其他色彩,曼殊沙華、曼陀羅華,可為何我等不到?」眼前的人已泣不成聲,她卻無法體會。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受,可看著你哭我也覺得很心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潸然也淚下,本該怒氣滔天,卻不再知道究竟該生氣還是該心疼。 「翊哥哥那一年的紅花石蒜如今可還在?」哭泣的男人猛地抬頭,所見依舊是略有怒氣的臉龐,可那聲「翊哥哥」 他還沒告訴她他叫什麼啊!眼前人好像又是黑衣佳人,於月下只著一薄紗輕歌曼舞,揮動纖長水袖拂過雙眼落於懷中,箏音猶在耳畔,佳人好似未去,可暴烈美人記憶全無,不認得他,不記得這親手佈置的輕紗幔帳。 抬手撫過眉眼,沒了封印後的容顏與去時無任何不同,他卻知道這人已經不會再想起自己,想起過去的時光,為了讓他與峰北冥停戰,她不要了自己的所有修為,甘願成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連那盛世容顏,冠絕三界的柔嫩身姿都可以不要。 是啊找到了,回去後她可以以原來的身姿活下去,所有人的記憶都會被改寫,可過去的時間呢? 佛祖誠不欺他,此後記得的只會剩下當年的耆老,依舊活於兩界的元老。 「我送妳回去吧,妳身上這些痕跡與藥膏會一同留在肉身上,過幾天就會好的,如果有什麼事想找我,將耳環上的冰晶錯開我就會來。」 儘管還是滿頭問號,能回去就是好事「好。」“哼誰會找你啊,帥哥就可以隨便上人家嗎?”還是不太開心,卻也聰明地沒多說什麼。 峰昊翊算了下人間的時辰,快天亮了,便將她帶回她所熟悉的套房小屋內「躺好默念“魂歸”就行了,若想靈魂出竅默念“離魄”。」交代完看著她回到原本的身體漸漸甦醒,他也回到自己的崗位,一切如同一場大夢。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第五章 塵世喧囂 房內與睡去時無絲毫變化,若非身下的酸疼與床頭櫃上的耳環提醒著她,她一定會相信昨晚只是一場夢。 結果還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誰,看到耳環也愈加憤怒不甘,起身梳洗了下簡單吃過早餐,本想繼續昨天未做完的機械原理,驀的發覺藥性似乎還沒過。 連大腿之間的摩擦都難耐地像要著火,想起昨天遊走在自己雙腿上的大手,每一下撫摸都是那樣舒服。 時而揉捏時而撫弄。 因著心底的不甘她並不想找他來,可鬼使神差地還是拿起他留下的信物,猶豫再三,去衣櫃翻找出以前朋友們起鬨一起買的情趣睡衣。 因為身材佼好膚白若雪,追求者亦是不少,朋友們都覺得應該為以後做點準備,儘管她連男朋友都還沒交過。 至少...不用求他上自己... 邊忍著布料摩擦所帶來的刮擦換上一套吊帶式的黑色蕾絲包住兩團雪白嫩乳,下半身也略隱在薄薄的布料中若隱若現。 在脖頸間的敏感點擦了些淡淡的檀香水。 鏡中的長髮美人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想撕掉那身礙事的衣服,狠狠按在身下操到求饒。 擺好撩人姿勢準備轉開水晶,眼前就出現了個白衣的男人,看了眼手上的東西“呃...我還沒用啊...”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人來了就好,卻沒有預想中的餓狼撲食,她又看了眼這個男人“好像哪裡不對?” 未及深思一陣酥麻襲向心頭,再顧不得什麼面子「你看到我這樣就不想抱一抱嗎?不是說餓了很久很想要嗎?」 白衣男人略微驚訝她主動拉自己的手往胸部上揉,不過到了嘴的肉不吃白不吃“嗯,夠豐滿,夠騷,操起來叫得怎麼樣就不知道了。” 想知道她究竟能騷到什麼地步,故意八風不動,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對方沒什麼回應令她有些惱怒「哼!剛不是還說想我嗎?果然你們男人都一個樣,我就不該相信你們!」突如其來的委屈連自己都有點意外。 「既然不想要我那就走啊!留著幹嘛?反正你又不喜歡。」為自己不爭氣的身子感到羞恥,也因為他的冷淡愈發不開心,乾脆倒回床上包住自己,露出狹長的眼睛瞪他。 「呵,妳認錯人了吧。」眼前的男人終於開口,一出口她也隱約覺得不對,但說不上來。 「哪裡認錯?」一模一樣的臉,只是衣服顏色的差異,還有...氣質? “想多了吧?才見面多少時間。” 「我叫峰北冥,綜合妳以上的描述,妳見到的是我哥哥峰昊翊,看樣子他除了發情以為什麼都沒和妳解釋,也好。」微微勾起唇角,硬是在生冷的臉上畫上一絲笑意。 「也好什麼?我說你們到底哪裡有問題,話都說一半的。」意識到自己真的認錯人,愈發埋進被窩蜷曲婀娜的身姿。 「妳不知道道歉露出胸部是常識嗎?」眼前的美人嬌羞實在是可愛的緊,想到她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要怎麼蹂躪她都已經想好了。 「道什麼歉?認錯人也是因為你們長太像啊!又不是我的錯,怪我囉?」長年泡在研究裡,不撞南牆不回頭,加劇暴烈傲骨,有時劍走偏鋒就和人家吵起來了。 第六章 塵世喧囂 「得讓妳先學會好好問問題呢。」抿起微涼薄唇,抽出腰間玉扇,以扇柄挑起美人下巴「得學乖點才行。」 「你做了甚麼?」身上被子滑落卻無力執起。 「抬高屁股叫冥哥哥。」 「冥...哥哥。」傲人雙峰順著地心引力垂下,胸前事業線毫無遮掩暴露在峰北冥眼皮底下。 倒轉玉扇以扇尖滑過雪白脖頸、雙乳,停在溝壑間布料處一絲一絲劃開。 好整以暇欣賞漸漸裸露的身軀,還有已經怒極卻無計可施乾瞪眼的怒容。 成功劃開胸前礙事的衣物,再來是底下的布料,扇尖抵著卻不著急「小美人兒試過不一樣的玩法嗎?方才那點時間他又那麼粗暴,想必妳也不夠盡興吧?想不想和我試試啊?」 「試你妹!」「呵還有心思罵人啊。」 原本只是捏揉屁股的手狠狠掐了把,直把小穴裡的水都掐了出來,扇炳透過那層薄紗刮擦那個小豆子,須臾氾濫成災。 「妳不發騷求我操妳我就不進去了,我多的是方法讓妳發騷,可妳不求我我也沒辦法。」 「我說過會等妳,天上一日人間七天,我說過會陪妳,妳呢?可否多愛我一點?」 這一瞬間他透過她好似也看到了那一年叫他北冥的姐姐,她摸著他的頭告訴他「北冥有鯤一躍千里,扶搖直上九萬里矣,身處北冥亦可以為鯤為鵬。」 姐姐的性子從來就暴躁,可對乖巧的孩子,尤其是無助的小動物她從來沒發過脾氣,姐姐說她小時候也是這樣被欺負長大的,所以她不想讓這些苦痛再一次體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 朦朧回憶中他看過無數次姐姐發脾氣,她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對他人、對自己都是,她也常常一個人生悶氣,因為大哥在忙,又或者早已臻完美,她卻覺得還能更好。 可她對自己總是耐心教導,楷書、行書、草書、隸書、甲骨文、山海經...每一筆每一劃,每一個生硬的字,縱使他學再多遍她也未曾生氣。 「姐姐。」稚嫩的臉龐望著難得溫柔的姐姐,好像不再只是一個疼他、有耐心的姐姐,好想...一直陪著她,填補那些大哥不在的時間,告訴她他可以陪她。 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她好美,好想他也能疼她。 「嗯?小冥怎麼了?是哪個字不會寫還是看不懂嗎?」於皇帝內經中抬起頭來,眉眼依舊鋒利卻染了股溫柔。 「月兒姐姐妳一定要嫁給大哥嗎?他總是在忙,妳看起來好孤單,我陪妳好嗎?我一定會比大哥更用心的。」滿是真誠與冀望,晚上的月兒姐姐有時舊傷復發也只能咬牙撐過最痛的那陣再起身自己包紮、調配藥劑,每一次的藥都不一樣,上古戰役留下的傷在體內交互作用,即使不異變也需要不同的配方去調解。 「小冥有這份心意姐姐很開心,但我是盤古那老頭的女兒,他為了三界安定自己聯姻就算了還把我許給峰昊翊。」似是想起了什麼眼神黯淡了許多。 「沒辦法姐姐我也不想看到生靈塗炭,再多的不願也只能接受不是嗎?」她笑得如同寒梅初綻,冰冷徹骨,又芳菲無法轉睛。 想起了一次夜晚,那時他還跟大哥在冥界,第一次看到姐姐不是因為大哥的介紹,是半夜睡不著路過大哥的房門,一路上沒遇到任何侍女與小鬼,連總愛想到甚麼就做甚麼的判官都不在。 「不要...」大哥房裡怎麼有女聲? 好奇心使然探了頭進去,一個衣衫半褪的女子,圓潤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任何禁錮卻無力去拉起。 羅裙被撕開的大腿上是大哥貪婪游移的手「月兒我喜歡妳很久了,嫁給我好嗎?我會對妳好的。」 吻著雪白的肩一路挑開剩下的衣服「啊...你說只是來住幾年的。你說不會隨便動手的。別這樣...別...別吸啊...」看著她挺起的嫩乳,愈發壓抑不住原始的衝動,鬼族與生俱來總會有那麼幾天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在徹底失控前讓她不要那麼害怕。 「答應我好嗎?妳身上好香、好嫩,我好喜歡妳的味道,再叫大聲一點,我喜歡聽。」 羅月梓隱約覺得他不對勁,當下只想讓他停下。 沒得到回應對此深深的不滿意,重重吸了口胸前的嫣紅「嗯...」咬牙不願發出聲音,峰昊翊發現後一手捏住她下頷逼著她不能隱忍。 另手往下擊打富有彈性的翹臀「啊...」如願發出他想要的聲音「妳要是敢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會讓妳知道甚麼叫懲罰。」 以為她會乖乖聽話,專心吮吻雪白頸項,留下一個一個昭示著蹂躪的印記,上面那張小嘴又安靜了下來「怎麼?這麼想被懲罰嗎?小騷貨,布料這麼薄想勾引誰?」 想起一撕就破的紗衣,按捺不住硬挺,一挺身就撞進了緊實的嫩穴裡「啊...痛...出去...」 大睜驚訝雙眼,不似剛才眼瞳含波,卻令馳騁著的男人多了幾分快感。 抬起嫩白雙腿架上雙肩,得以一逞慾望,這一操就到了明日正午,即使睡過去也會被操到醒來,不知道洩了幾次,滿身都是掐捏的青紫痕跡,次日傍晚餵她吃過皮蛋瘦肉粥後恢復了點體力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蹂躪。 如此幾日她早已無甚氣力再哀求,身上人卻好像永遠也用不完精力似的洩慾。 第七章 塵世喧囂 在門外站了一宿的峰北冥全程目睹了床上的漂亮姊姊是如何求饒,如何被操到哭,又是如何放棄掙扎到趴在棉被上捱過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大哥的精力好像永遠也用不完。 為了不被發現,天將要亮時他就回了自己的住處,剛要長身體的男孩不知道為何身下與大哥一樣堅硬,也沒敢去問,吞了口唾沫逼著自己好像沒任何事似的睡了個時辰。 次日從唯一守門的兩個婢女那嬌笑聽到「大人英勇,應該很快就能聽到天地兩界聯姻的喜訊了。」 諸如此類證明他看到的一切的話,他第一次正式見到她是在幾天後,她抹了很重的胭脂,還是能看得出臉色蒼白、嘴唇發腫,領子遮不到的地方是一片青紫,不經意間滑下的衣袖展露了那幾日的荒淫。 匆匆見過一面她就回去休息了。 意識回溯,本想粗暴洩慾卻驀然想起早被輪迴洗去的一幕,替她解了殘存的春藥,抱著她入夢。 牡丹樹下是小憩的紫衣美人,隱約可見略微憔悴的面容與紫色紗衣下覆著的姣好曲線,外露的皮膚上是斑駁紅印,深淺不一。 一曲《蒹葭》隨著旁邊端坐的黑衣男人流瀉而出。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曲罷走近美人,高大的身影遮擋了一切陽光,伸出手撫過她細嫩的臉龐沿著頸線探進衣領在圓潤的肩上留連,繼而伸向飽滿的胸脯,才略微消腫的嘴唇又覆上溫熱急促的薄唇。 反覆齧咬,這些動靜弄醒了沉睡的女子「唔...」推搡間從靠在樹下被一把按到地上,雙手反剪在身後愈發挺起掩映在紫衣下的嫩白胸部。 「峰昊翊你混蛋!說好只暫住在此不強迫我,硬上就算了你一天是要幾次!每天泡藥澡青紫痕跡還是遍佈,連去見一面小冥腰都酸得厲害,你還讓不讓我見人?」 「還有力氣叫喊看來也沒那麼累嘛。」一把撕開礙事的紗衣和內裡墊在她身下。 「第四件了!你這禽獸到底要撕我幾件衣服?啊...別...我安靜,我不吵,你別碰那裡!」 峰昊翊抬起一條勻稱長腿掛上肩膀,撥弄已充血腫脹的小豆子,那裡的神經分佈是男人陰莖的兩倍,比男人還敏感。 不一會兒他就看到她顫抖著流出白黏透明的液體。 濕潤擴張地可以了就著她雙腿大開的姿勢狠狠撞入那彷彿在邀請他的小騷穴。 「嗯...嗯...為什麼每次都只有我的衣服被脱得一乾二淨,你總是穿戴整齊?這樣感覺好像被強暴...誒不對本來就是你強暴我。」後面幾句越說越小聲只剩下咕噥。 「強暴?看來妳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強暴。」眼前做死的小姑娘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血狷,大地之靈。」瞬間大地轟隆無數藤蔓拔地而起,羅月梓四肢呈大字型固定在藤蔓間。 「禽獸!」又羞又怒,她真的不知道他究竟還可以變態到什麼程度。 「呵,這麼想看我的真身嗎?」說著幻化成一頭雪白狼犬,股間紫紅色硬物比人形時更粗壯。 趴下龐大身軀舔了下羅月梓股間,嗅了嗅那香甜的氣味,舔夠了又用毛茸茸的身體繞著她蹭一圈「月兒好香、好甜,不過我怎麼越蹭身下的這個越不舒服呢?月兒能告訴我嗎?」彎著毛毛的腦袋求知若渴。 臉上瞬間黑線「你先放我下來我就告訴你...」 「不行,腦袋裡的指令說要先用這個填滿月兒的小穴到完全疲弱才能放月兒下來。」 「可是月兒的小穴在哪呢?是這個粉色的洞嗎?」白毛動了下鼻子好奇地看著香甜的來源。 羅月梓吞了口口水,那個混蛋這是要讓他的真身上她嗎? 什麼叫哀莫大於心死她算是知道了「對...你先慢慢放進來...」 左右逃不了不如選擇傷害最小的方式「對...慢慢的...啊...」 「月兒不舒服嗎?那...那我不做了,唔...可是月兒不舒服啊!」看著眼前可愛的白色生物一臉糾結,已經第n遍問候峰昊翊祖宗十八代,連自己祖宗都罵了進去,還有那讓自己來這培養感情該死的盤古。 「沒...沒關係,進來吧...哼...」被撐得腫脹卻又從中體會到巨物帶來的快感,她知道峰昊翊算是留情了,沒一下子解放真正的真身大小。 否則她一解脫可能直接把他抓來燉肉,只可惜打不過,只有被壓著操的份。 「月兒我覺得好舒服,我能動一動嗎?」搖著白色的尾巴哀哀乞求。 「可以...就是這樣操到你軟下來為止。」 他顯然比人形時候更喜愛羅月梓,雖然帶給她的疼痛更多,但也努力舔舐其他部位緩解她的不適。 第八章 塵世喧囂 再次醒過來黑衣男人、白衣男人、白茸茸像薩摩耶的可愛生物都不見了,一室空蕩。 夢境中的一切真實地好似曾經發生過,甩了甩頭「呵...這兩天太累了吧。」 收拾會兒去了趟研究室,恰好約了張教授談論論文的問題,實驗室忙完吃個飯再去找完教授回到租屋處已經快十點了「送我到這就可以了,我自己上去就好。」 「叫我宸旭。」不知她是真的木頭還是故意裝死,這樣的關係已經維持快一年了,如果她在實驗室待到太晚,他都會送她回家,因為租的很近,有時還會一起出門吃飯、散步。 「教授我很感謝你在這麼晚的時間還送我回家,如果時間允許我希望能請你吃個飯,但畢竟我還是個研究生,明年也已經要到北部去做副教授,希望你能理解。」轉身進門,卻沒想到張宸旭往前一壓也跟著進門落鎖。 「我對妳來說究竟算什麼?一個教授?一個朋友?別告訴我妳不知道我的心意,不知道我喜歡妳。」 不知為何這一刻她竟突然昏了過去,再次醒來眼前還是熟悉的房間,可眼前的教授卻成了個白衣男子「你是...張宸旭張教授嗎?」 「以妳對我的瞭解是,卻也不是,不過妳確實該叫我一聲師尊,我的本名是北辰旭映,以為陪了妳那麼久妳能想起來,卻還是沒有。」幽幽嘆了口氣,不知該拿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姑娘怎麼辦。 「師尊...?」這些天來發生的事已經將她的心臟訓練地很強大了,現在只想弄清楚怎麼回事,沒心力去驚訝了。 「嗯,去了地府一趟妳應該看到那兩人了,不過早在他們認識妳前我就是負責帶大妳的,盤古開天後要整頓渾沌又得照顧由他的靈氣幻化成的妳實在沒那麼多的心力,所以把妳交給早在他還身處渾沌時便已成形的我來帶。」 「這麼說你算我的褓母囉?呃等等不對,那你帶我的時候我應該還很小啊,你是蘿莉控嗎?」好吧,上古神祇的各種癖好是如今肉體凡胎的她不會懂的。 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我有那麼變態嗎?當然是妳長大後覺得妳愈發漂亮才動了那方面的心思。」說到此刻他舔了舔嘴唇,散發出想即刻將她拆吃入腹的精光。 早已有過經驗,知道這眼神代表什麼意思「呃等等,拜託,至少先講完好嗎?你們這些人是不是都喜歡話說一半就上床啊?我是反抗不了但也別這樣好嗎?」 無力抗拒也只能看開了。 「嗯。」點了點頭,為人師表還是該做好模範的。 「本想向盤古提親,沒想到他動作那麼快直接將妳許給閻王那個兒子,我再怎麼說都沒用,不過也幸虧那時在妳身上放了我的標記,不管妳的靈魂到哪我都能找到妳,他們等的這幾年我才能率先找到妳。」 「欸幹等等這樣算變態了吧?」饒是她滿臉驚恐,北辰旭映似乎也沒要放過她的意思。 「是啊,妳什麼時候有我不是變態的錯覺?」已經憋到極限,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把手高舉過頭頂,揉捏胸前的渾圓。 「嗯...為什麼都特別喜歡硬上...好好說話不行嗎...」「小月特別喜歡人家粗暴對妳不是嗎?」 扯下皮帶固定她的雙手,空閒的兩手一扯,嘶啦一聲絲襪應聲裂開,下意識猛的一縮穴口,汨汨白液濡濕了黑色的內褲「舔它。」北辰塞入自己的大拇指進兀自喋喋不休的小嘴。 咬了口他的手指,竭力想將它吐出去。 「什麼時候師尊說的話都不聽了?嗯?」用力打了下她的屁股「都已經這麼濕了還不乖。」 第九章 塵世喧囂 羅月梓狠狠咬了口北辰旭映的手指「哼!要我舔它?做夢吧!」儘管是曾經敬重的師長,想強上她門兒都沒有! 「還是這麼不乖,不過妳覺得妳逃得掉嗎?」再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扯下她黑色的蕾絲內褲,大力抽插了下流著白色蜜液的穴口「還是這麼騷。」 「不要這樣...痛...」平常不愛曬太陽因而不論夏冬總是白皙的臉龐此刻緊皺成一團。 「小月兒妳自己說說被他們上過幾次了?要是不從實招來我今日可得一整師威了。」自己寶貝徒兒被那兩個禽獸都不知道蹂躪過幾次,想想就想衝去先揍幾下再回來好好收拾這個不乖乖趴好的小徒弟。 「我不知道...有好幾次我都沒了意識,想算也沒辦法啊...啊...輕...輕點...」這她真的沒撒謊,都失去意識了怎麼算?儘管次數還不算太多。 「被操到失去意識了?」聽到這便嫉妒地發狂,在她落入輪迴前他都沒碰她幾次,她才剛魂歸就被操到失去意識? 「那妳說說是師尊比較舒服還是那峰昊翊峰北冥他們?」指尖找到斯基恩氏腺位置,愈發加速刺激,惹出她一波高過一波的浪叫「師...師尊比較舒服...」 「為什麼是師尊?嗯?」剛毅臉上露出一絲愉悅,也不似開始時那般粗暴,終歸還是疼愛這個小徒兒的。 「師尊會讓我舒服,不像他們都只顧著自己開心,我疼了他們反而操得更爽。」睜開略有點迷濛委屈卻依舊媚眼如絲的雙眼,更勾得人更想進一步。 「月兒舒服那也讓師尊舒服好不好?師尊憋了好久了。」拉著她纖細地好似一折就斷的小手給自己慰藉。 觸手炙熱一下令她清醒了不少「不要...」在高大的男人面前也只敢囁嚅,前面的經驗告訴她越反抗只會換來越粗暴的對待,但...自己似乎喜歡這樣粗暴的樣子,想到這好不容易沒那麼濕潤的蜜穴又開始大量分泌。 (註:其實分泌潤滑,也就是那些白色透明黏液的是前庭大腺,但離陰道非常近,又非常小,所以常常會以為黏液是陰道分泌,但其實不是。) 看著身下愈來愈興奮卻兀自掙扎的人兒,既然前置作業都差不多了,一挺身便將自己早已漲熱的分身貫入。 既然知道不是第一次那便按自己的喜好來玩,單手便能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跪趴著的姿勢能掌握住的胸乳更飽滿,逗弄著粉色蓓蕾,眼前是大張,被撕得七零八落的黑色絲襪,更添了幾份色情。 「叫師尊。」低喘之餘不忘舔咬著她的耳根、脖頸,要她喊自己。 「師尊...月兒求你操我,狠狠地操...嗯...」同時臀部迎合著他律動的頻率。 北辰旭映倒是不驚訝她突然的人格轉變,只是掰過她的臉頰勾出嘴裡的丁香小舌與之糾纏,享受這刻的迷離。 「呵...真想知道妳的人格完全交融恢復後究竟會多風騷。」不重要就是。 這一刻的浪叫與溫熱才是頭等重要之事。 第十章 塵世喧囂 羅月梓跪趴在租屋處柔軟大床上,上半身俯低契合身後棒狀物的形狀與角度,浪叫一聲高過一聲,一手抓住條紋狀的枕頭,咬著另一隻手的食指,破碎的呻吟還是從指縫中流淌而出。 「啊...嗯...師尊...月兒要被你操壞了...啊...」深後一個大力撞擊頂得她再也忍不住,顫抖著洩了。 左右忍不住這淫蕩的聲音不如不憋了「師尊...」 「不要...後穴會痛的...」本以為會極度不舒服,卻在他的按揉中找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我真的很騷嗎...為什麼被弄後穴會這麼舒服...好想...再多一點...” 本來努力往前爬,想逃離身後男人的開發,此刻又不自覺地扭著,想他大力幹她。 身下人的變化又怎麼逃得過他的眼睛,增為兩指抽送著。 「啊...」白色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了下來。 若北辰旭映正面看著她那一臉說著「快操我,狠狠地操,操到下不來床。」的表情又死嘴硬不肯求他操大力點,肯定之後幾晚都不會再放過她。 前面已經操到高潮兩三次,他也射了,接著擴張完後穴,下身的不反應期也結束,迫不及待又開始新一輪的操幹。 後穴的緊實度是陰道的八倍,只可惜女生的G點在陰道內,操屁股相對沒男生那麼舒服。 「啊...哈啊...師尊...嗯...」眼前似乎閃過了雷電似的畫面,所見景象被切得四分五裂,有張宸旭教授壓著她操而自己只能盯著床單的畫面,也有不知是哪個池畔,身旁的白衣男人抱著她,緊得好似鬆一點她就飄走了。 「不要嫁給峰昊翊...盤古開天以來幾億年的時間難道還抵不上這幾百萬年的戰亂嗎?這些萬物消長還抵不上那麼幾條人命嗎?」環著自己的手又緊了幾分,男人閉上了雙眼,深邃的黑瞳隱沒在眼皮底下,可臉上的苦痛依舊溢出眼角。 「我不是什麼聖人,沒那麼多悲天憫人的情懷,可你知道的,我是盤古的一部分,我得繼承他的遺志,再說了我過了那麼多年的好日子,接下來的日子沒那麼順心也是應該的。」 她也未曾掙扎,此刻也是有點不捨的,愛情本來就是從各式各樣的情緒演變而來的,感恩、歡喜、欣賞、陪伴...只要是好感,甚至僅是一個不那麼討厭的念頭都可能演變而來。 何況兩人相伴了那麼多年,早已深入骨髓,可心裡清楚自己為何而生,即使落入剛建好的輪迴之內也洗煉不掉。 再一次回神,身上的男人早已結束,多了條浴巾,靠在床頭。 旁邊是也圍了條浴巾的男人,溫柔地擦拭肩上長髮,沒了方才要將她吞吃入腹的急躁與洶湧的情慾。 略一低頭是遍佈青紫卻依舊能透過浴巾看出誘人的身材,不至於瘦到沒肉,賴於平時的好動,線條緊繃又比豐腴再修斂點,修長雙腿交疊於床上,如果架上攝影器材下一刻就可以拍寫真照了。 不過她一向是靠實力說話,縱使誘人身材,傾城美顏,卻總帶股英氣和傲氣,秉持著女人也可以碾爆男人的氣勢未曾向誰低頭過,更沒有仗著外表主動拿過什麼好處。 知道自己優勢在哪,懂得在需要的地方運用,卻不會因此而依賴外貌,什麼努力都不做。 想起自己的原則再看一下身旁的男人,真的恨得牙癢癢,居然是被壓在身下操的那個! 不是自己主動要的好處,若沒殷勤地太過分基本上還是不會拒絕的,拒絕的太過反而會招惹麻煩。 「嗯...我自己來就好。」一出口便是一聲歡愛過的嚶嚀,嚇得她又回了幾分神。 「妳現在有力氣嗎?還是我來吧。」輕笑了聲,手上的動作未停。 想想自己確實也沒力氣爭這件小事便作罷任他擺弄。 第十一章 天上風月 這一睡便再也控制不住意識回溯,映月池畔的黑衣女子百無聊賴地餵魚。 「嗯...師尊...你先放手...我這些飼料還沒丟下去呢。」交疊的前襟實在是給身後的色狼提供非常好的犯案方式,略一探開就是白嫩的胸脯。 北辰旭映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繼續揉捏手中的嫩白兔兒「知道師尊喜歡妳了有什麼想法嗎?」 「還能有什麼想法?想說也不快點,都要嫁人了才講,我這是要給他戴帽子嗎?」想了下還是把北辰的手抽出來「雖說民風算開放,男未婚女未嫁的也是各憑意志,可我還是不想對不起他。」 「那妳打算拋棄妳的師尊嗎?唉早知道就先去找盤古提親了。」撫摸著羅月梓的臉龐,只剩下嘆息。 烏雲散去,露出一輪皎潔明月,打在略微抬頭的紫衣女子臉上,映出淡淡的白光,掩映在如墨夜色下,乍一看好似曇花初綻,短短兩個時辰卻馥郁十里。 站著的白衣男人低頭輕啄了下她的嘴唇「如果...峰昊翊同意,妳會接受兩個男人嗎?我錯過了最好的時機,可我不想錯過最後一次。」 近在咫尺的男人連在她剛開始跌跌撞撞學著如何練氣,如何使劍...都未曾因為她是孩子而溫柔半分,愈加嚴苛的傳授,常常令身體吃不消,此時卻像玉融於水般溫潤。 輕喚著她的名字,溫柔地攬在懷中「只願伊人在,渾沌閉合吾亦見,縱使輪迴陷,無人相伴生何趣?」 「明天我就要見峰昊翊了,這兩天還是少點私下聯絡吧,被看出來指不定要惹什麼麻煩。」終究還是回抱住溫熱的身軀,再一回交流彼此的溫度。 也僅是一夜的溫存長談,既然選擇履行對盤古的承諾就不能輕易失守。 「羅姑娘待會兒就到,請閻君大人稍等。」羅月梓的貼身侍女小綠代她家姑娘奉上茶盞果盤後便侍立在側。 峰昊翊吃著桌上的東西思考盤古和他說的「驚喜」,別讓他失望才好。 不一會兒第一支舞便進來了,是支軟舞,每個姑娘的水蛇腰都扭得好像沒有骨頭,峰昊翊卻在想等等的雞湯會用什麼熬,香不香? 桌上的葡萄也挺甜的,天界的東西也是不錯吃的,就是不知道肉質有沒有冥界的生物肥美。 與其說來看未來夫人不如說是想來觀光看看天界有何差異。 樂師奏到高潮處終於看到領舞的美人飄進來,有別於其他舞者,雖然舞姿依舊曼妙卻多了股英氣在裡頭,不服輸。 沒看到未來夫人倒是看見個不錯的姑娘,不知道她願不願意打一場就是,想到比武身體就熱了起來。 「不能看別的女人,打一架總還行吧?」嘀咕著心裡的小算盤,既不對不起夫人又可以結交一位朋友,想想就開心。 領舞的美人耳裡飄進那已經壓到極低的聲音,輕笑了下,還真是可愛得像隻狗狗。 一曲舞畢,細腰美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領舞的女子替代了小綠的位置,觥籌交錯間陸續上了些紅紅火火的菜,也有些鮮甜可口,卻多是蔬菜熬成,頓時一張大於其他桌子的方桌切成了兩半擠滿各色菜餚。 「不知大人比較喜歡清爽還是辛辣的食物呢?先來碗蘑菇棗雞湯可好?」盛完後順便用她半露的酥胸蹭了下峰昊翊的手臂,嚇得他趕緊往旁邊一挪。 女子卻趁著他往旁邊挪出來的位置坐了下去,圓潤的屁股都快坐到他腿上了,緊挨著大腿,纖長雙腿還不安分地勾過去,直逗得沒經驗的他一直挪「好...妳...妳雞湯給我,我自己來就好了...」 「這怎麼行?您是客人,奴婢可不能待客不周,況且羅姑娘也還沒到,有什麼關係?」 幾個隨行的判官和天界的官員看到這大概已經猜到怎麼回事了,紛紛忍著笑吃著眼前的美食。 「她不在我也不能對不起她啊...都訂婚了。」紅著臉吐出這些對還未謀面的未來夫人與忠犬無二的話。 身旁女子眼神一黯「大人都還沒見過姑娘呢就這麼深情款款?姑娘可真有福氣。」 第十二章 天上風月 峰昊翊臉更紅了「我...妳...妳能離我遠點嗎?」 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細弱蚊蚋的話。 「反正姑娘還沒到,大人可以再多玩玩。」幾乎是貼著耳畔扒拉在身上說的,搔得他想躲。 在桌子底下直接扯過他的手往自己圓潤的屁股蛋摸去「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就不信男人不好色,這都能受得了? 又不是在比武,峰昊翊也不好太給人家難堪,只觸電般將手縮了回來,手上彷彿還殘留方才富有彈性的觸感。 見人終於上鉤了,只告訴他子時在房間等她,便告退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慶幸人走了還是遺憾,下一波舞蹈、美食都只匆匆看過。 匆匆見過羅姑娘,便在房裡枯坐到了晚上。 扣扣。 甫一開門眼前的女子似乎在哪見過,會在這個時間點來的自然是蒙面的領舞女子,只是她現在是以真容示人。 「這麼猴急?連迎進屋都等不及,想直接在門口做了?」依舊嘲弄似地調笑這位統領輪迴的閻君大人,絲毫不懼自己哪天被抓到辮子。 「姑娘快請進來。」連忙讓了開。 甫一進門女子便將峰昊翊壓在門上,玲瓏有致的身段直接貼了上去,馬上就感受到頂住她的硬物,輕笑了下探進衣領裡直接撫上長期練武而精壯的胸膛。 「姑...姑娘這樣不好吧...況且我都還沒請教妳的名字。」長年不是處理公務便是練武,何曾經歷過此般挑逗,慌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哪裡不好?大人這偏遠,下人也都在別的院子,聽不到的,再說了這個時間來這不就是要做這種事嗎?」說話間手也沒閒著,一件一件扯下他身上的衣物,要不是他護著不讓脫,早就被扒乾淨了。 「我...我是來跟羅姑娘定親的,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不開心。」說到這裡他好像領悟了什麼,仔細端詳起眼前女子的相貌、身段。 「羅...羅姑娘...」連略微的掙扎都忘記了。 羅月梓卻也沒再繼續扒他的褲子「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反應過來,沒想到未來丈夫這麼好糊弄,如果領舞女子不是我的話怕是今晚我就被你給戴上帽子了吧。」 掩不住臉上的鄙夷「盤古這給我講的什麼親事...又笨又純情還這麼好糊弄。」 「我...」頓時便慌了,被抓到就算了,想外遇的對象居然是本人。 「羅姑娘妳別生氣...我...我也是真的喜歡妳才...」像隻小狗狗似的把頭垂得低低的,等待她的怒氣。 「說你笨還真笨,發現是本人還不會把我吃了嗎?」真不知道該怒還是該轉身就走。 「啊...?」「你衣服都被我脫一半了,我人還掛在你身上,不然是要等我上你嗎?」 「喔...嗯...」終於反應過來將人一把抱起放到床上,埋進她頸間吸吮身上的味道「月兒...妳好香。」 本以為總算開竅了結果將近一炷香的時間他都只是在身上各處聞她的味道。 真的心死。 連愛撫、舔吮都不會,沒做過就算了這不是本能嗎? 真的很想一走了之,想想都到這了還是多少做點什麼。 一把撈過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往下按,讓他捏住自己的屁股揉捏「嗯...大力點。」 雖然是自己動手但還是感受到了一絲酥麻,身下也分泌了些汁液,這副身子只要被男人碰到就是舒服得只想被幹。 搞得她只能不斷勤於修行來抵抗突如其來的衝動,卻還是常常想貼上師父溫熱的胸膛,渴望他對自己多一點的撫觸。 「月兒妳的屁股手感好好...」儘管隔著一層底褲還是能感受到挺翹的彈性。 「手感好就伸進褲子裡摸啊,想做什麼不用問我了。」明明一臉渴求卻又不敢更進一步,嫌棄之餘也覺得有幾分可愛。 第十三回 天上風月 得了許可終於敢將手伸進褲子裡,又滑又嫩的觸感驅使著本能更進一步,也不管是屁股的小穴還是前面的嫩穴,只急著將手指擠進去擴張、抽插。 羅月梓疼得一口咬進峰昊翊的肩膀「那是後穴!你在幹什麼?!」看到他還一臉無辜好像做錯事的不是他更是氣得將一口白牙嵌了進去。 峰昊翊還是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氣得她反克客為主將他壓在身下,隔著薄薄的一層裙子磨蹭他早已鼓脹的股間。 彷彿得到了點慰藉,羅月梓就著這個姿勢撐住他的胸膛上下動了起來,從一開始緩緩的摩擦到食髓知味,撩起裙子便想坐下去。 「月兒妳別這樣...我們還沒成親呢。」儘管他也早就硬得發脹還是不希望在成婚前便要了她。 「那你說箭在弦上怎麼辦嘛?」 略一思考,下定了極大的決心「我...我幫妳舔...」 聞言羅月梓瞪大了雙眼「你...是不是被什麼附身了?」 自己豁出去了卻換了這樣的調侃,臉上爬滿了紅暈,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妳到底要不要嘛!」羞得別過臉去不像想看她。 「呵...看來老頭給我談的這門親事也不算太壞,這麼可愛的丈夫可能也找不到第二個了。」說著一把拉過他的頭吻了上去。 強行挑開緊閉的牙關,勾出生澀卻溫熱的舌與之糾纏,峰昊翊一直想往後退去,卻被壓住後腦勺,也不好對未婚妻動粗,只得乖乖被按倒在床上從了。 「嗯...月兒妳好香...好軟...」最後還是被撩撥的受不了奪門而出。 逃到後山冷泉才勉強鎮定下來,脫了衣服閉上眼又想起方才的場景,尋了顆石頭坐下好好釋放一番才進冷泉梳洗。 這一切全都落入了羅月梓的眼中,舔了下似乎尚存溫熱的唇「呵,這滋味還挺不錯,就是我這慾火也得進冷泉泡泡,如今被搶走了,這是引誘我再去硬上一次嗎?」 想想還是作罷,這種事可得慢慢玩才有趣,飛身回了自己的院子練劍過會再來。 之後幾日峰昊翊都躲著她,只有偶爾被她逮到的幾日拖著逛了下天界。 很快地到了要回冥界的日子「往後只能書信往來了,我也沒那麼多時間天上地下這樣跑,叫你躲我。」 狠狠瞪了下峰昊翊轉身便回去。 「月...」「別叫我,有本事躲我就不要在那邊婆婆媽媽依依不捨的。」 「我...我就是想問妳之後若有空我還能不來找妳嗎?」看著他企盼的雙眼,滿心的怒火也不好意思繼續了「想來就來吧,只是我不一定在就是。」 「好...」 沒想到這一別就是九百年。 九百年間峰昊翊的生母又喜誕一子,卻因此難產而去,而與天界終究因為習俗不斷衝突,兩方失和,盤古本來好意讓峰昊翊的弟弟峰北冥去天界跟羅月梓師習幾年,不料峰昊翊走火入魔分離出兩個人格。 另個陰險多疑的人格即使羅月梓到了地府極盡全力去安撫依舊無果,執意要一統三界將一切掌握在手中才甘心。 偏偏峰北冥還告訴她峰昊翊會這樣確實是因為自己有想娶她的意思,無奈之下只能上九重天請求佛祖賜與寶印,以她的元神為祭封印峰昊翊的人格。 而自己再次去凡間歷劫,修補元神。 一別又是三千年。 第十四章 神回 「妳醒啦。」耳畔傳來熟悉的男聲。 「嗯。」撫著還略有點疼的前額勉強給自己倒了杯水「我睡掉多久?」 「兩天而已,妳的論文我幫妳校好了,待會有點精神再去改吧,性子再急這研究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總歸還是不捨自己這小徒弟太過操勞,那可是花了自己上萬年的心血來培養的。 「那我現在該叫你什麼?師父?教授?老師?」 「呵,這酸人的性子怎麼就是沒變?」 「唔...」猝不及防被一口吻上,眼前人的眉眼與夢裡的師尊相疊合。 「你...嗯...」你告訴我我的夢是真的嗎?我那位夫君還好嗎?我就這麼回來了,他...會不會又一個人喝悶酒? 「怎麼在顫抖?不喜歡師尊這樣嗎?」 他眼底的哀戚讓她不忍直說「沒有...我...很喜歡。」 「喜歡怎麼不看我?」終歸是自己的徒弟,又怎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妳不是一直想去看一看西湖嗎?看一看桃花濃淡,泛一葉扁舟,醉一回畫舫上,醉完我便帶妳回天上、去地府,這凡間的一切我會讓人偶來代替,妳想回來就回來,要不想便逍遙於天地間,如何?」 依稀想起了一次進北辰旭映的書房,他恰好不在,牆上不是熟悉的白漆,而是錯綜的大理岩,岩上那一幅幅白衣男子與紫衣美人百般姿態。 時而談笑枝椏間,一人撫琴一人舞,白衣化作為細風,紫衣瀲灧為池水。 房中畫眉,水旁交歡,旁邊還有幾句題詞「唐時美人宋時歸,千萬年縱一渡劫,羽化青風又如何?君總會見身後人。」 入目的畫像總和腦海裡的前塵往事做連結,可想抓住又只剩下一片光影消散,好像未曾來過。 此刻說起西湖才恍然想起當時畫上的景致。 「我和你...曾在西湖有什麼約定嗎?」 「以前那裡還沒像如今這麼繁榮,是一處不為人知的秘境,妳下凡遊玩總愛去那裡,本來為師還只把妳當徒兒,可一次夜晚妳在那沐浴我恰好去捉妳回去,便在那要了妳。」 說到這也不禁臉紅,要了自己徒兒畢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蹟。 「咳,所以之後我們便常常在那處幽會,甚至於在算到妳將要拿元神去封印妳那位夫君之時也是在那裡道別的。」 「難怪每當我看見西湖總是會想去走一走看一看,原來還有師尊為老不尊的這麼樁事。」 「妳別那個眼神,妳當時知道我在後面不也沒拒絕嗎?還自己將屁股湊上來,也不能全怪為師。」 「師尊便是要教導徒兒是非對錯,你居然還順著我的心思就這麼要了我,這要讓峰昊翊知道可怎麼辦?」這下她是真的急了。 「妳這麼冰雪聰明當時也知道為師的心意,這男女歡好本就是兩個人的事,再說妳去地府那次不也被他玩到全身瘀青連下床都沒什麼力氣?」 「你怎麼知道?」那陣子自己都沒出門,也沒見過幾個人,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 「峰北冥那小子講的,一直急著問我月兒姊姊怎麼了,我好不容易才安撫住他的。」終是有些心虛。 「算了不說了,你先帶我去見峰昊翊吧,這麼久沒見他該急死了。」 「怕什麼三千年他都等了差這幾天?」 「就差!哎呀你別囉嗦了快帶我去!」 「總得先讓我把凡間的事處理好再走吧?」 「行你快點兒!」 ... 第十五回 今昔往事 舞一次翩躚 舞一次風雨 舞一次前緣盡了 天界與冥界大戰前峰昊翊對他這位未過門的妻子最後的印象,今日想來尤為苦澀。 「別喝了,再喝下去地窖的酒都該被喝乾了。」林倩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一兩個月來他一批完奏章就喝到睡著,隔天起來頂著欲裂的頭又循環往復,看得她都不知道萬一哪天好友羅月梓回來該怎麼辦。 「可我好想她...想她身上那淡淡的紫檀混麝香,想她總是隨曲起舞的曼妙身姿,想她在床上忍不住的輕吟...」 一杯又一杯的黃湯下肚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只能找人將他送回去。 「你是誰?」門外的侍衛看著眼前有幾分眼熟的女子,再看看身後緊閉的房門,不敢就這麼放她進去,萬一是來刺殺的呢? 「看來是不認識我了。」「什麼?」本想聽清楚她的低語,卻被她抬手一刀一個打暈「看來對付幾隻小兵還是綽綽有餘嘛。」 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頗為滿意。 「對不起了,走了這麼多年。」滿屋子的酒氣昭告著她走的這段時間他是怎麼過的「地窖裡的酒想必也快沒了吧?說過多少次酒是用品的,可以解憂卻不能忘憂。」 若不是北辰旭映恐怕還得遲個幾百年才能回來。 俯身親了親床上人的眉眼「嗯?這不是我以前常穿的紫衣嗎?」看起來已經好些年頭了,若不是鮫人紗恐怕已經碎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看那緊攛的程度恐怕是靠這些過活的,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拉開床前的櫃子,裡面整齊地疊著自己以前常用的衣物,還按損壞的輕淺排好,這些都是她的習慣。 「沒想到你還記得啊!」又打開了最靠近床的一個小門,果不其然是自己不常用卻也是她的東西。 看完了這些收藏想將他手裡的衣服抽走卻被一把按住「嗯...」想著方便就只穿一件輕薄的肚兜和薄薄的綢衣,根本抵不住他粗暴地嗅著自己胸前,嫌擋路似得一把撕碎。 「好香...月兒妳好香,我好想要,幫我好嗎?我好久沒有嚐過妳的滋味了,好渴。」跟路邊小狗一樣舔舐雙腿之間,那一頭黑髮傾瀉。 儘管有了那些經驗還是不習慣做這些事,夾緊了雙腿推卻他緊埋的頭。 「月兒...」 沒想到他抓住那雙柔荑就按在自己身下逼著她套弄「好舒服啊...妳還是一樣柔軟香嫩...」怎麼覺得他這像在形容一塊烤的酥香可口的嫩肉? 正想著,峰昊翊似乎不滿足於隔著褲子撫弄,一把掏了出來,縱使燈光昏暗還是能看出那活兒不小「唔。」咽了下口水,有過幾次人事倒也開始會在意男人那兒大小了。 「唔...」突然將自己的頭壓下去讓羅月梓飆了幾滴淚出來。 沒看到的事男人眼裡露出了一絲狡黠,千年前初見時或許角色還會互換,扭扭捏捏不敢的是他,可過了那麼多年,他也不是吃素的。 被逼著舔弄碩大的柱身,感覺嘴巴麻的不像自己的,一直頂到喉嚨,好不容易給弄了出來,這男人還是沒能放過她那張小嘴,才剛將溫熱的精液吞下去他便吻了上來,好像一點也不介意剛自己吃過什麼似的。 反而是她不太好意思一直想推開。 上身僅存的肚兜不像綢衣那麼脆弱,正想著等他親完便能好好睡一覺,剛閒下來的雙手被壓在胸前「揉給我看。」「???」 遲遲沒要動的意思有點惹惱了他,有別於方才的溫柔重重啃了下脖子,惹出了一聲嬌吟,隨即又死咬住下唇,為自己方才發出的聲音懊惱。 「我說揉自己的胸給我看。」聲音裡完全沒有一絲睡意,徹底意識過來自己被算計了,可雙腿都被綁在床旁的鐵桿上張成180°讓她根本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還惡趣味地點起桌上的燭火,登時屋內一切都清晰入目,殘破的衣物、挺立的乳頭、意亂情迷的鳳目。 第十六章 燭火 背過去一件一件脫下身上的衣服,不得不說那精瘦的身材是個女人都濕了「我沒叫妳停。」嗯...他以前沒這麼兇的啊...是在氣我走那麼久嗎? 想到這荏頓時蔫了,那些氣勢都消失無蹤,就眼巴巴地瞅著那美人在桌邊喝茶,不時撩一下那頭黑髮。 「怎麼?憋了這麼下就不行了?走的時候怎麼就沒見妳皺一下眉頭?」 都說回憶裡的樣子最美,看著人在面前就不住埋怨起,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嘖,小騷貨。」也不管她究竟怎麼想,把最後的兜衣扯下,覆上就是一頓馳騁。 這幾日峰昊翊愈發暴躁,好似積年累月的怨恨都有了出口,儘管知道這並不是她的錯。 「師尊我的頭好疼啊。」這亦仙亦魔的樣子是越來越常出現了。 哐啷! 房裏已經不敢把瓷器放在外面了。 「沒事的師尊帶妳去後山冷泉。」 這是仙界與冥界氣息交融之地,常人到此久留便會氣息相沖筋脈受損。 「師尊你不在六界之內能不能陪陪我?」 「陪妳自然是沒什麼,可妳夫君近日愈發暴烈,頗有妳當年的樣子,萬一讓他看到了更收拾不了。」北辰旭映皺起眉頭,他可不想再起什麼波瀾。 「沒事的,沒人會來這裡,就算來了也不會久留,師尊你身上好香啊,比這冷泉還舒服。」看來是痛到神智不清了。 就這麼泡了一天,果不其然峰昊翊早在她房裡等兩人回去「冷泉涼嗎?」 瞅了那個臭臉的一眼,也不知怎麼的,那個溫柔的大狗不見了還挺惆悵的「挺涼的,不僅涼還降火。」故意意味深長地瞥了眼北辰,後者則一臉不在意地繼續低頭看譜。 沒辦法脾氣衝,要嘛相安無事,可誰要想懟她她肯定找回去。 「這麼涼怎麼不多泡回兒?還是今晚妳想來場三人行?」 看來是真不痛快了「行啊,你都不介意了我介意什麼?」邊說還邊扯下腰封,一副隨時都可以提槍上陣的樣子。 這小夫妻吵架就沒有幾次是不扯到自己頭上的,譜也沒辦法看了,隨手扔到一邊「你先呢還是我?」 「不說了一起嗎?」沒給羅月梓逃跑的機會,熟練地捆住手腳,嘴巴也給封嚴實了就丟床上。 「唔...唔唔唔!」不是,峰昊翊怎麼知道自己要跑? 拍了拍白嫩嫩的小臉「妳哪一次說要上床不慫的?哪一次沒跑?」 我哪知道我哪一次沒跑?你倒是讓我說話啊! 「別掙扎了,我就算拆開也是準備讓妳幫我口的。」哭啊。 北辰倒也懶得說什麼,見多了就習慣了。 第十七章 渾渾噩噩間想起自己還在求學時的回憶,關於風月之事不是令她最印象深刻的。 我恨自己所謂的親人。 這句話在自己胸臆之間埋了幾十年,到如今依舊不曾消散半分,原因很簡單,連自己被騷擾、被猥褻,自己永遠是第一個被指責的。 更何況指責的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那麼喜歡被幹你就去啊,腿開開就一堆人了還怕沒有?」 那是自己交第一個男友時她說的話,不對,是“牠”。 牠沒資格當人。 嘴上說著什麼男女平等,結果當自己被自己所謂的哥哥性騷擾、猥褻的時候牠們在哪? 指責。 當自己很努力地想著兩全,想著原諒的時候,牠們只想著犧牲自己換那個垃圾好好的。 還說什麼女孩子保護自己?呵,真是好笑。 所以大學後拚了命也要一個人生活,即使如今和北辰他們在一起,和過去完全斷了聯繫她也不在乎。 和那些垃圾有什麼好牽扯的? 不爭氣地眼角還是濕潤了。 「好想將牠們千刀萬剮。」 「好想碎屍萬段。」 「好想將之墮入十八層地獄。」對了,母親很喜歡禮佛,既然如此在佛教的世界受刑也算圓了她的心願了吧? 還是好想報復過去的一切。 咳,咳,咳咳咳。 又吐血了。 悠悠醒轉便看見熟悉的臉龐依舊坐在床邊,自己也是感謝他的,要不是他那麼提拔自己,也沒辦法那麼快獨立自主。 現在更不可能躺在這過如此悠閒的生活,儘管偶爾得滿足幾個男人的慾望。 可那是不同的,若自己真的不要是不會被逼迫的。 「怎麼又咳血了?妳近來一直在吐血,氣息也非常不穩,我開給妳的方子也總是不按時吃。」北辰眉頭緊蹙,她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他總是想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麼做? 「沒事,咳久了就習慣了。師尊你看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蒼白的唇角扯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與那些憎恨相比,身上的痛甚至會讓她舒緩許多。 與那些憎恨相比,身上的痛甚至會令她舒緩許多。 「唔,師尊。」主動吻上眼前溫熱濕潤的雙唇,索取他的溫潤,師尊身上的溫柔是自己在黑暗的歲月裡唯一的慰藉。 北辰旭映想推開她,畢竟她才剛咳血,不能再做了,可觸手全是綿軟一片,只得由著她輾轉索求。 有多久沒有像這樣細緻而又小心翼翼地啃咬了? 「師尊...」綿軟而有力的手一寸寸往下拉開他胸前的衣物,夜夜同榻而眠在房裡穿的衣物稀少,只消一拉古銅色的胸膛便展露在視野中。 而那雙有力的手臂卻緊抓著自己的雙手箝制在頭頂,呼吸已然紊亂「月兒...我說了妳得好好調理身子,妳想要我自然是樂意的,可我不能放任妳再這樣糟蹋自己下去了。」 心底莫名覺得好笑,我都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了,他那麼在意做什麼?反正死不了,就算真死了將記憶洗一遍,洗刷那些深沉的令人想剜去的記憶又有什麼不好? 這一刻只想索要他的身體,那帶給自己的不只是身體上的愉悅,還有心靈上的沉靜。 北辰以為她的沉默是同意了他說的話,逐漸放鬆警惕想抱著她好好睡一覺,明早起來再哄她喝藥,沒想到一個翻身便被壓在了身下。 很明顯看到她眼底閃過的痛楚「咳。」一口血又染紅了他的胸膛白衣「月兒!聽話!」 「我就是不聽你又能如何?」心頭的恨意無端地蔓延上雙眼,愈發加深眼中的赤紅。 「不能如何。」眼中劃過一絲狡黠,手中如電襲向羅月梓的肩頸。 看著身下人的舉動只覺有趣,頭一偏以更快的速度捉住他的雙手,勁道大的令他不禁蹙眉。 「師尊,我本想憐香惜玉點的,可你怎麼就不聽話呢?」北辰素來知道他這位學生天賦卓絕,卻不知道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觸發。 好好地按住北辰終於能吸取他身上的味道,只恨自己手太小,須得兩手才能扣住他的手腕。 呵,這樣也好。 低頭用皓齒咬住前襟的繩子解開,欣賞他臉上一寸寸變了顏色,同時鼻間竄入男人身上特有的麝香。 「師尊你也好香啊。」眼中的赤紅慢慢退去,只剩染滿情慾的眸。 第十八章 「師尊你也變得好熱呀。」 「師尊...啊...好硬,你也想要了對吧?」 「嗯...啊...幹我...」 前一刻還滿溢恨意的人此刻卻又欲求不滿。 「月兒...妳是不是和峰昊翊待久了也變大狗了?」 「師尊是想我幫你舔嗎?」 北辰看了一眼眼中依舊通紅,安撫地拍著她的背「沒事,你想做便做吧,若不想我也不勉強。」 極致溫柔的語氣卻令她想起了什麼,突然間喚出手中的墨殤,頓時劍身上的神力震碎了房中的一切。 看著自己與眼前男人的赤身裸體,好不容易壓下的紅蓮更甚,凝成一套赤紅的綢衣便消失在北辰旭映的視線裡。 他從未想過人世帶給她的執念如此之深「我以為只要帶妳回來就沒事了,我以爲這一切不過是場歷練,我以為...」 沒有那麼多的以為,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北辰縱橫天地那麼多年此刻卻出現了茫然。 「我該放任妳屠盡天下人?還是囚禁千年?」 他知道她此刻應該在人間復仇,可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 此刻人間。 「求求妳了,別殺了我們,我...」又一次的手起刀落,看著一地鮮血心頭那不能平息的怒火才能得一絲舒緩。 已經是第十三座城市了,或許過兩天報紙頭條都會是我? 又或許不會有了。 每一個有大型監獄的城市就會招來魔鬼,好像要還這山河表裡一個清淨似的,短短半個時辰便血洗山河。 「反正他們都該死。」 「會乾淨的吧。」 「呵呵呵真痛快啊。」吸飽了血液的墨殤與她周身一般赤紅。 「所以我才喜歡你啊墨殤,能陪我一道毀了這世界。」 「喜歡嗎?那結束後要怎麼獎勵我?」墨殤化成的人形戾氣更甚卻是一身黑衣,摟住眼前身材纖細的女子。 「放肆。」羅月梓毫不留情便搧了他一巴掌。 墨殤很想趁此機會好好和她再多親近,只可惜她現在沒這個心情。 「找到我那所謂的親人,表現得讓我滿意了,我就考慮一下。」 習慣了她那變幻莫測的性子,就是凌遲一個八十老人都不足為奇。 第十九章 「找到了嗎?」凡界大半人口已經被她屠殺殆盡,而此刻不過過去一天一夜罷了。 這段期間不間斷運用天眼去看每個人身上的功過,幾乎耗盡了恢復原身以來所有靈力。 骨子裡的強迫症驅使著她去做。 「找到了。」墨殤湊近了羅月梓身邊聞她餐雜了血腥味的體香,許久未聞一股衝動便將她抱了起來。 直走進旁邊的一棟小樓,任由墨殤解開身上的衣物替她清洗。 其實沒必要這麼麻煩,可他們都享受在這樣的氛圍下便任由他去了。 「你知道為何我不能原諒塵世的一切卻放任你們一個個的揩油嗎?」想起昨天的巴掌墨殤不由地默了下。 也不管他究竟聽沒聽「因為對我而言你們是“男人”而那個垃圾是“親人”。」想起這段好不容易熄下去的赤紅又漸漸地染上了雙眸。 「妳說呢我在聽。」墨殤適時地應了句「想做什麼也得先清理乾淨不是?」 想想也是,就算要將他千刀萬剮也得讓他死的痛苦無比,他不是最喜歡將人踩在腳底下了嗎?那就慢慢地,一刀一刀將他磨碎、成渣。 想到這喬了個舒服的位置,將墨殤的手放在胸前揉捏。 墨殤自然是一萬個願意,揉完了胸又替她按摩頭部的穴道,直舒服的快睡著。 「墨殤,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不是入了輪迴而是就此灰飛煙滅,答應我去找個新的持有者,即便一個人也好好過下去好嗎?」 聽到這些墨殤心跳似乎漏了一拍「說什麼呢?怎麼會不在?這不是好好在這嗎?」 羅月梓輕笑了下,最初就是為了峰昊翊、峰北冥停戰才自願下凡,洗去一切前塵往事,若沒了她那他們開戰也沒了意義。 可如今卻親手將凡界染的赤紅,只為了曾經受的那些委屈,走了一遭算是明白了點究竟情為何物,而不是總以為“慾”便是一切,總沉淪在慾海裡,以為這便是好。 可如今親手將曾經想守護的一切葬送。 也罷。 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墨殤。 「答應我,好嗎。」示意他停下動作,反手將他帶到身前「你若不答應,我也不是只你能用。」 此刻她的堅持總給他不好的預感卻又說不出那是什麼。 「好。」 不論是什麼以後總還有機會令她回心轉意的不是嗎? 沒有以後了。 劍靈想什麼她又怎會看不出? 「帶我去看看吧。」 果然是陰暗並且環境髒亂的牢房。 「潑醒吧,記得用雙氧水。」 畢竟在人世學了那麼久,怎麼折磨人的理論知識依舊還在。 「怎麼樣啊?你不是說喜歡虐人?那你也試試被虐怎麼樣?自己曾經想做的一切都實現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很棒吧。」 「哈哈哈。」 「呵呵。」 邊將從北辰旭映那裡搜刮來的器具一樣一樣用在他身上,邊快意大笑,似乎哪裡還不夠。 「墨殤你那一點一點消魂噬魄的針還在嗎?也給他試試?」難得看見墨殤猶豫了一下。 「怎麼?不聽?」抬手又是一巴掌。 雖說她沒真用勁下去打可五個指印依舊印了上去「不敢。」 毫不意外牆上的那團血又開始慘叫起來「怎麼樣?棒吧?你看他那麼開心。」 墨殤甚至有點不知道那究竟是已經走火入魔還是真的復仇的快意。 一念成仙一念成魔也不過彈指之間。 簡單交代了幾句便囑咐墨殤看好他,自己則走了出去。 也是時候該還債了,若墨殤能看見她此刻眼底的悲傷與溫柔,定不會放任她繼續下去。 「謝謝你們又讓我走了一遭。」這回真的將記憶散盡,元神寄託在墨殤本體的劍上。 三千年前未能做到的事,當年執念太深只能選擇走那一遭,如今該做的該還的都給了。 「翊,你不願意放手也不行了,只求元神再聚的那天我們都能心平氣和地走一回,到那時定不負相思意。」 第二十章 「如今你一切可安好?月初为紫是你初来到这世上,而今已过九载,我甚为思念 你若愿交我这个朋友子时将信放于桌上我自会来取。」 初有西域风貌的小梓好不容易挥开下人却见桌上躺着封笔跡凌厉的信,虽为商人之女可自祖上来中原到如今累积叁代早已能自如辨识中原字跡。 「高人既能将此信悄无声息放在桌上,想来若不愿让我一见我再强求也是徒劳,只是何来甚为思念一说?」 话是这么说可小孩子心性怎可能耐得住好奇,将近子时躺下却偷偷乔了下头的位置,恰好能看到那封信。 果然子时一到便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走近桌边,儘管家里偶有武将拜访却也未曾见过如此气势挺拔之人。 「嗯...」不知为何思及此身下传来一阵酥麻感,死咬着手指不敢发出声,想再探头看一会儿人却已经走了。 怎么有点莫名的落寞。 那人估计也弱冠之年了,早该议亲了吧。 「真是,我在想什么?明早还有课呢还不赶紧睡。」如此想着也辗转了一个时辰才彻底睡下。 院中小廝婢女早已睡过去自然看不见一人站在窗外抚着窗櫺,好似这窗櫺如玉般珍贵润手,令人不住把玩。 「等我。」转身之际的轻叹自是无人听闻亦无人回应。 ... 「也无其他,就是近日做了些小物,可愿笑纳?」 随着信一同出现的还有几隻绒毛布偶,是上好的塞外狐狸皮毛,还是北方才有的品种,抱着甚是舒服暖手。 在天寒腊月的京城能见到此物当真如雪中送炭,布上的淡淡麝香猜想应是那人身上的味道,想来应是放在兜里染上的。 「我甚是喜欢,只是不知你是哪里人?也不知该如何称呼笔友?」 ... 笔友?呵,还挺新奇的。 「怎么,一年了才想起如何称呼我?看来得多送些小物才能讨得小姑娘欢心。 不妨叫我声翊哥哥吧。」 翊哥哥。又长开了几分的脸上漾起如春般的笑容。 除了最初的一封以外都只有张信笺,而那位翊哥哥也总是寥寥数字,偶会稍些小物。 起初还能坚持着子时看他几眼,后来日渐繁忙只在思念得紧时才会撑着看一会儿,每当想捉着他他就好像知道似的走的飞快,不然就直接不来了,几回后自然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自己不论到哪他都好像能知道似的准确将信送到她的卧房。 「小梓你睡下了吗?」「还没呢进来吧。」冷不丁的敲门吓得赶紧将信塞进衣兜。 「咱们过几天要回怛罗斯,虽然水路不好走可最近交界处不太平咱还是小心为上。」 「那自然是要的,我知道了娘。」 罗夫人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吩咐完下人回了几笔便睡下了,这几天得张罗,没太多心力放在上面。 他们左躲右躲还是没能躲过边塞贼寇「瞧这就是罗家那位据说出生时紫气东来的小姐,这不还是到我们手上了?这细皮嫩肉的。」 「大人不好了。」「什么不好了?我说怎么就没见你在什么事上慌过,要不是你说辞还有点慌的意思我还真觉得你只是在告诉我今天吃啥。」 峰昊翊连头都没抬就听着赫华霄一脸淡定地说着好像应该惊恐的事。 「月儿姑娘遇上山贼了,这会儿应该被扒乾净了。」 「你...我说你就不能表现得紧张点吗?算了回来再跟你算!」 他赶到时还真如霄所说那他许久没亲的嘴早已红肿不堪,身上也早已多了好几个青紫的印记,泪眼婆娑地看着洞外这人,胸上还有隻手在揉捏那嫩白的胸乳。 他气得一下就把这些人全撕得血肉模糊,墙上身上全是血,洞中那位明年就将及筓,这些年也跟着师傅习了点武,身材发育得可谓玲瓏有致。 可常年处于深闺又怎会是这些山贼的对手,此刻抱紧了身体蜷缩在墙角,说不清是因为冷还是害怕。 看得他当即脱下外衣兜头罩上,又扯了块布矇住她的眼睛「是你吗?翊哥哥。」 明显感受到抱着她的身躯一震,看来是猜对了。 「嗯。」依旧简短。 「你要带我去哪?」「河边。」 「这天寒地冻的去河边不得冷死?」 身旁的人没有答话却明显转了个方向,再触手便是温热的水。 「温泉。」 身上仅存的一点衣服也被褪去,紧贴上身后宽阔的胸膛,眼睛被矇上使得其他感官愈加灵敏。 那一起一伏都是那么明显。 峰昊翊兀自吞了下口水,想离罗月梓远一点,身下那处已然抵着她的臀缝,契合地好像动一下便能滑进去。 偏偏他退一下她也往后挪一下,直到背已贴上岸边的巨石「别动。」 出乎意料地乖巧,就这么任他替她洗净,安静地好似已然睡过去,除了抚摸到敏感带时那几声憋不住的嚶嚀。 「好了。」就在此时她却准确地回过身反将他压在壁边「翊哥哥你可知为何信中我说我至今尚未婚配?我在等你上门提亲,可你未曾提起,你是否只将我当成个妹子?你喜欢我吗?」 似曾相似的一幕,他当年也不明白她为何要走,如今才知天地要的是万物繁荣生生不息。 纵使大家都妥协了可谁又能真正成为明主?能还给这十方一个净土。 与其暗自较量不如各有各的平淡。 第二十一章 「喜欢。」 「既然喜欢为何不来提亲?现在还是要了我的最佳时刻,你又为何不做?」罗月梓睁大她那双明眸,好像这样就能从她的翊哥哥眼里读出多一分的情意。 峰昊翊自然不可能拒绝她的主动,可想起方才山洞里她才刚被轻薄,他便下不了手「等等洗好了我便送你回去。」 隻字不提她的疑问。 罗月梓也不急,她明白除了万事具备,等的就是一个时机。 峰昊翊方才将她放在毯子上,她便一个翻身顺手抽出旁边的腰带,将他双手捆在前面低矮的树丛。 「翊哥哥,既然你喜欢我,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自然得对我负责不是?」 「差点忘了给你喂颗药,我们从商的自然手里不少宝贝,我这儿有罐能让男人一夜都金枪不倒的药,不想试试吗?」 峰昊翊咬死了嘴唇不愿让她喂进去,这要喂了等等哭的肯定是她,只可惜她似乎还不怕死地在想什么鬼主意。 脑筋转了一圈,若含在嘴里实在太明显,不如... 冷不丁亲上他的薄唇,却不如想像中那么冷硬,反而是很柔软湿嫩。 意料中的咬紧牙关,无妨。 一边舔舐吮吻软嫩薄唇,一手下滑抚着常年练武的胸膛,倒是如想像中般坚硬温热,胸前两点如麦色肌肤般黯淡却也够令她垂涎叁尺了。 顺着精实线条一路往下,果然早已挺立,那双柔荑却未在那多做停留,转而伸向相同精练的屁股,有技巧地捏揉臀缝,同时欺身以同样早已火热难耐的下身磨蹭那方挺立。 翊哥哥终归是个男人。 趁他舒服迷乱之际迅速将右手里的药塞进他嘴巴逼他吃下。 好整以暇看他身上越来越热,略黑却亮的肌肤染上潮红,在月光下愈加清亮。 一直觉得翊哥哥身上有种望眼欲穿却又独自承受一切的落寞,如今看来应该对了八九分,这东西不消一刻鐘便慾火难耐,这都快半个时辰了。 终于受不了眼前赤身裸体的美人无视他将衣服洗完还烤乾「月儿你过来下。」 「怎么啦。」终于受不了要求我了吗? 甫一近身便见他轻轻一绷绷断了那条腰带,不用脑子都知道刚才根本和自己闹着玩的,得手也不过是看在不想伤害自己的份上。 得了,这会儿换自己被绑了压在石头上「翊...翊哥哥我就和你开个玩笑,啊...你别打了我疼...」 峰昊翊不知扯下刚绑着他的布条,全然不手软打在罗月梓身上,不找个地方发洩,旁边也不是冷泉,早已热得浑身不舒服。 很快的红痕遍佈后背到后腿都是,甚至有些都已经渗了点血了「求...求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知为何嘴上求饶可兴奋地私处湿的一塌糊涂,流下来的都不知道是腰带上的水还是那儿的水。 「翊哥哥你上我吧,想发洩就用我的身体发洩怎么样?停手吧月儿好痛啊。」 闻言倒真停了下手,不知为何却有一点失落,可很快的身上传来的丝丝痛楚迅速填补了这空虚。 「你还知道痛?要真在我这失了身子你可怎么嫁人?」明白自己在人间绝不可能娶她,至少不能误了她的终身。 「不嫁就不嫁了,我们家也不是养不起你,你怎么就不愿意呢?」趁这分神空档努力将屁股往后翘了下,蹭了蹭那充血已久的巨龙。 不知道被干是什么样的感受,我水都流这么多了好想要啊...翊哥哥操我呀... 脑海里想了好几年的念头此刻就像冬天草原上的火一样烧不尽灭不了。 「小贱人。」当真受不了她这么撩拨,好不容易摁下去的邪火又窜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将罗月梓重新押回地上的绒毛毯子,也不再管轻重,一把捏上浑圆雪白的乳房,粗暴地扩张未经人事的小嘴,直疼地她用手肘奋力向前爬。 察觉到她的举动便拉着腰拖了回去,扶着腰捏着那颗荳子直顶的她不住呻吟。 虽是第一次可摩擦带来的快感还是淹没了她「叫我翊哥哥。」 身上人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根本没给她拒绝的馀地。 「翊...哥哥...你轻点儿...嗯...啊...」不知名的酥麻沿着背脊流淌而过,酥的再也支撑不住趴着的身体,只剩下了两人连接的那处和峰昊翊的双手在撑着她。 这晚这种酥麻感直逼的她叫到沙哑,而这些抑制不住的呻吟自然刺激的峰昊翊洩了一次又一次,连她睡过去了都不放过。 到天光洩漏才找个树荫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