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风流(黄暴短篇合集 NPH)》 卷一:兄弟妻,不可欺?(3p+偷情) 【文案】 叶漠是一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绅士。 ——看似如此而已。 他其实只是一个理性冷淡、善于伪装、对生活甚至有些漠然的衣冠禽兽。 可惜,世人都被虚假的表象欺骗。 簇拥着他,趋之若鹜。 直到有一天。 他遇到了一枝梅花。 凛冽的、清傲的,从不屑于粉饰,美得高处不胜寒。 只可惜——她属于别人。 不过没关系。 ——抢过来就是了。 1.兄弟妻,不可欺? 叶漠坐在一辆低调的卡宴里,抬手看了看手表。 还有一个小时。 后车镜仔细的映出男人俊秀的眉眼。尤其是那双漆黑的双眸,仿佛孤潭一般清幽深邃。 叶漠压了压眉,解开衬衫上精致的袖扣,挽了挽,露出一截精壮的手臂。 他下了车,锁好门,走出停车场,拐入了一家机场附近的超市。 他打算买点食物,以便招待即将到来的客人——他自学生时代开始的好兄弟,陈逸风。 当然,还有他的新婚妻子。 超市的客流量不少,人来人往。宽肩窄腰穿着正装的俊美男人往那一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更何况,他还皱着眉在食物区徘徊。 居家好男人啊! 有按耐不住的妹子凑近,小声道,“你要买底料吗?这个味道比较好。”她伸出手指了指。 叶漠顿了顿,看向她。 妹子对上叶漠的目光,愣了愣,脸色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羞涩的低下了头。 叶漠拧眉,还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在妹子仍旧沉浸在低音炮的魅力中之时,选择了另一款底料,抬步走远。 叶漠其实是有点不耐烦的。 虽然他早已习惯了周围人的注视。 学生时代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尝试过开展一段恋情。可当他准备接受某个告白的女生时,对上她期盼又渴望的目光那一刻,突然觉得没劲儿。 有意思么? 没有。 于是他拒绝了她。 令他惊讶的是,女孩子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乏味。 他心里烦躁,面上还是递给了她一张纸巾,维护女孩子的脸面和自己的绅士风范。 结果第二天,关于他的八卦火速的传遍了学校,女生们仿佛知道了他的体贴,凡是暗恋他的都不再隐瞒而是大胆尝试。 那段时间他简直是烦不胜烦,不再顾忌什么,拒绝永远是冷着脸,而且对恋爱再也没了兴趣。 可能是由于过分自律和优秀,虽然在女生中很受欢迎,但是雄性之间往往有一种危机感,男生们对他隐隐排斥。 他也不怎么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整个学生时代,他只有他的室友,陈逸风这一个朋友。那家伙,总是挑着英气的眉眼,兴冲冲的挎着他的脖子喊着“嘿兄弟。” 也是一个单身狗。 不过不同于他的冷淡,陈逸风性格热情又阳光,没有女朋友应该是没开窍? 所以当他回国后得知陈逸风已经结婚的时候,心里是讶异的。 由于当时正在国外出差,没来得及随上份子钱,于是他邀请陈逸风夫妇来他的别墅度蜜月,对方也欣然应允。 他不常住别墅,里面蔬菜和存粮应该是足够的。不过为了表示欢迎,他决定为他记忆中的兄弟准备他喜欢的火锅。 嗯……还有酱料……他喜欢什么口味来着? 好像是麻辣。 正想着,他瞥到了横放着的酱料区。打量了一圈,他向红色包装的伸出了手。 一只洁白的素手同样伸了出来。 叶漠避之不及,一下子碰到了那宛若削葱根一般纤细的手指。 触电似的缩了回来,叶漠抬头,随即一怔。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螓首蛾眉,凛若冰霜,面容秀美绝伦,令人过目难忘。她柳眉微蹙,神情冷淡的看着他,眼眸仿佛盛着高山的冰雪,泛着一股清冷的凉意。 明显是这位女士先来的,没想到如此不巧。 他反应过来,温声道了句抱歉。 女人礼貌的颌首,却没有拿走那袋酱料,而是快速选择了旁边的一袋,随即转身离开。 别提纠缠,甚至一句简单的寒暄都没有。 叶漠一怔,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她的身影。 她细长的手指捏着那袋红彤彤的酱料,鲜艳的颜色衬得素手愈发雪白如玉。 不知怎的,叶漠觉得他的心脏和她摇曳的裙摆一起晃动起来。 他看向自己的手掌。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 却和刚才她冷淡又平静的态度截然不同。 向来理性冷静的他此刻清晰的意识到——他可能是动心了。 等他回过神,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叶漠顿时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 手袋里手机的振动声打断了他发散的思绪,叶漠剑眉微皱,拿出一看。 是陈逸风的来电。 叶漠看了看表,随即愕然。 他竟然晚了十五分钟? 他手指一动接听了电话,迅速离开超市。 “喂,老叶吗。” 陌生又熟悉的张扬男声传来,叶漠刚才怅然若失的心情不知不觉的消散了些。 “是我。” “啧啧啧,想不到也有我等你的一天。” “出了点事。” “出什么事了?”男声迅速透出一丝焦急。 他的眼中微微染上了些笑意, “嗯……梅花太美,不小心被吸引了。” “秋天哪来的梅花??” 叶漠没有理会他的疑惑,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你们在哪儿?” “出站口,诶我看到你了——嘟……” 电话被挂断,叶漠抬头。 一个穿着简单卫衣的高大男子抬起手,兴奋的挥了挥。松松垮垮的搭在头上的帽兜下是一张英俊的脸,此时正展露着大大的笑容。 正是陈逸风。 可叶漠原本的好心情却仿佛被冷水浇过,缓缓地沉入谷底。 他甚至没有牵动唇角。 原因无他。 站在他的好兄弟旁边的、被他以保护姿态揽着腰的高挑女子。 正是他刚刚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 那朵吸引了他的冷艳梅花。 —— 此章简称“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另外,让我得到收藏和珍珠吧,这我要是得不到就骚不起来了_(:_」∠)_ 祝大家新年快乐。下一更21:00 2.偷听兄弟做爱的衣冠禽兽(微H) “老叶日子过得不错啊。”陈逸风牵着女人的手,走进了别墅。 “坐。”叶漠神色淡淡。 “对了,忘记介绍了。”陈逸风挠了挠头,俊脸流露出一丝不好意思,“咳,这是我老婆,梅雪。” 梅雪温柔的和他对视,宛若初雪消融,泛着清淡的暖意。 陈逸风不禁伸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肩膀,“那是我的好兄弟,叶漠。” 梅雪微微敛了些柔情,偏头看向叶漠,温和的道,“你好。” 她的声音柔美动听。 叶漠盯着她,慢慢道,“梅雪争春未肯降,好名字。” 他的眼神有股莫名的压迫感。 梅雪蹙了蹙眉,错开视线。 一旁的陈逸风爽朗的笑道,“我老婆哪里都好。”语气不乏骄傲。 梅雪嗔了他一眼,陈逸风温柔地摸了摸她散落的发丝,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叶漠打量着这对恩爱的新婚夫妻,神色莫名。 “诶,我们还没吃午饭呢,老叶你吃了吗?” 叶漠摇头,“没吃飞机餐?” 陈逸风摆摆手,“我可吃不惯那个。你家有没有蔬菜和肉,我们可以吃火锅。”他举了举手里的购物袋。 叶漠垂了垂眸,“厨房都有。” “太好了!”陈逸风站了起来,风风火火的走向他,突然又顿住了。 他回头看向梅雪,“小雪你等我们一会,无聊的话就看看电视或者手机。” 梅雪笑着笑,就要起身,“我也来帮忙吧。” 陈逸风不由分说的按住她,姿态罕见的强硬,“不行,你好好休息不许动。” “老叶能帮我,对吧。”陈逸风回头眨了眨眼。 叶漠冷漠的打断他俩的你侬我侬,“快点。” “来了来了你急什么。” 两人拐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找出食材。两个大男人系上了围裙,一个切肉一个洗菜。 叶漠状似不经意的说,“没想到你会不让女人下厨房。” 陈逸风挠了挠头,憨笑,“舍不得。” 叶漠瞥向他,“你结婚倒是很快。” 陈逸风低低道,“我也没想到我真的能娶到她,简直像做梦一样。” 叶漠不动声色的引导着话题,“怎么说?” 陈逸风被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向他倾诉追女神的经过。 “我其实是有点困的,电梯门开的时候,都快睡着了,结果手里的表格一下子散了。” “然后我就看到她了,当时我就懵了。” “她想帮我捡纸,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把人家手攥住了,她就看了我一眼,我一下子就把手松开了,后来怎么出的电梯都不知道。” 叶漠顿了顿,“她没生气?” “这个……应该生气了吧,我心里也觉得我挺不是东西的……第一面就摸了人家手。” “她是别的公司过来洽谈合同的,我当时只是实习生,端茶倒水,所以经常能看到她,心里特别高兴。” “我感觉我有点喜欢她……我不知道怎么追求她,就天天给她送玫瑰。她后来走了,我就打听她公司地址给她送。” “有一天下暴雨,花店给我打电话说玫瑰没有了。我当时心里那个急啊,直接请假打车去别的花店买了花,到她公司我又有点怂,托了前台送上去。回到公司还被上级训了一顿。” …… “她对我笑了。我当时都要晕了,心里就认定非她不娶。” “她问我为什么不要她联系方式……我也不知道为啥啊,我觉得自己都快蠢死了,只知道往她公司寄东西。结果她又对我笑了。” …… 陈逸风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时而皱眉时而傻笑,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已婚男士热恋时期的风采。 叶漠漫不经心的听了半天,有点讽刺的扯了扯唇角。 看来是他这位兄弟的傻气打动了人家。 夜晚,繁星高照。 叶漠躺在床上,睡不着。 他干脆起身,走下了楼,对着天空的明月出神了一会,突然嗤笑了一声。 傻,吹什么冷风。 叶漠轻手轻脚的走上楼,忽然停住了。 原本沉寂的二楼传来一丝丝暧昧的声响。 他鬼使神差一般,慢慢地朝声源地走进。 女子柔媚的低泣和哀求的呻吟越来越清晰。 叶漠垂眸,站定。 “唔嗯…轻一点……” “小雪、小雪哈啊——” 隐隐约约的啪啪声越来越急促,叶漠知道,那是肉体交媾的淫糜声。 “老公…轻点……阿风、阿风嗯啊慢…点,一会…一会该被听见了……” 叶漠好像浑身上下被过了一层电流般,陡然兴奋起来。 他闭上眼,修长的手却向下探去,指尖拉开裤链,轻轻一挑。 一根硕大的肉棒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 高昂的、气势汹汹的,至少有四个手指宽的可怖阳具,却是泛着浅浅的粉色。 “不会、老叶的房间在最那边呃…太紧了小雪,松一松,让我进去。” 他伸手握住了粗壮的根茎。 “嗯……不要……” 声音微微一停,叶漠睁开了眼。 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伴随着女人的骤然惊叫,随即是一阵沉沉的脚步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叶漠浑身紧绷,宛若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倏地,他身侧的门板重重一颤。 他手中肉茎上的圆头顶端因刺激渗出了晶亮的液体。 “嗯呃——” 女人的尖叫近在咫尺。 身后的门板啪啪作响。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老公……” —— 下章炖肉。 另外提醒一下大家,虽然是春节,但是还是少出门拜年,非常时期非常操作,注意身体。 3.在兄弟妻子的娇喘中自渎(高H) 拍门板的声音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大一下接着一下一下接着一下。 叶漠重新闭上眼,几乎可以想象到。 女人赤裸着身体,双腿被男人托着缠在腰上,手臂软软的环着他的脖颈,忍受着暴风骤雨一般的戳刺,发出媚人的呻吟哀求。 可这却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 而是比之前更重、更狠的攻势。 粗大的肉茎挺进她紧致的花穴,穴口一下子被撑得老大甚至边缘隐隐泛白,充血的花核被男人坚硬的棒身摩擦着,疼痒交织,无力的承受着侵犯。 男人的肉棒狠狠地戳到最深处,重重的碾磨着,刺平纠缠的每一寸褶皱,再抽出,再送入,花穴里的媚肉再次肆无忌惮地黏上来。 窄窄的甬道被毫不留情的撑大,巨大的阳具全部塞了进去。男人依旧如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无穷无尽的操干着,把她牢牢的钉在门板上,仿佛要把她拆碎一般的凶狠。 任凭她怎么哭叫央求也不停下。 叶漠的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他的手握着肉棒,上下搓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伴随着门板的重重一响和一声女人的长吟。 叶漠一下子释放,乳白色的浊液一撒而出。 “阿风——” 叶漠猛地睁开眼,神色铁青。 月光静悄悄的,洒了下来。 叶漠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沾满了他的精液,令他难以置信。不仅如此,脚边喷射的到处都是,量多的惊人。 他偶尔也有自慰过,但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听着好兄弟和他的老婆行房事的墙角,听得如此兴奋。 隔壁已经响起了一股水声,他们可能已经在卧室独卫共洗鸳鸯浴了。 叶漠静静的看着地上的痕迹。 他的大脑迅速接受了自己本不会做出的行为以后,震惊的情绪逐渐消退,开始下意识的分析起来。 月光洒在他漆黑如墨的双眼上,反射不出一丝光芒。 半晌,他唇角泛起一抹笑容。 无端透着彻人的寒意。 梅雪两片如蝶翼般的眼睫颤了颤,缓缓分开。 房间是昏暗的,没有让她感到不适。陈逸风体贴的把窗帘拉好,还在床头放了一杯温水。 梅雪动了动,小腹一酸,一股液体从她腿间流出。 她回想起昨夜,陈逸风把她折腾的浑浑噩噩,抱她去卫生间洗澡,洗着洗着竟然又蹭了进去。 真是个混蛋。 梅雪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她拿起镜子看了看,脖子上没有明显的痕迹。还好那家伙还留点分寸,不然让她初秋就不得不穿高领毛衣的话,她以后都不让他上她的床。 她哪里知道,她所谓有分寸的老公,只是把草莓种在了她看不见的地方。 艰难的穿好裙子,梅雪打开房门。 腿还是酸的厉害,她磨了磨牙,扶着楼梯把手,努力维持着正常,慢吞吞的走下去。 楼下坐着的叶漠率先看见梅雪,对面的陈逸风察觉到地扭头,赶紧起身跑了过去。 “祖宗诶你怎么不叫我,自己下来了。” 梅雪红着脸挣扎着不让他抱,凑近了道,“还有人在呢,安分点。” 陈逸风连忙哦了一声,改成揽住她的细腰,低声关切道,“身体还好吗?” 梅雪美眸圆瞪,“你、说、呢。” 陈逸风连忙讨饶,“媳妇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梅雪轻哼,信你才有鬼。 叶漠微微的笑着,宛若蛰伏在树林中的猛兽,静静的观察着。 她在陈逸风面前言行举止和神态,自然又亲昵。和与她初见时的礼貌和冷淡简直是天壤之别。 谁让陈逸风是她老公呢。 梅雪,并不属于他。 叶漠垂眸,加深了这一认知的同时,又重新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容。 一个晚上,足够他思考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三人落座。 到底在主人家做客,梅雪温声寒暄,“你们在说什么呢。” 叶漠率先回答,“聊工作。” 梅雪看向他。 面前的男人,穿着简单的衬衫,衣领微敞,袖子挽了起来,一身休闲的长裤,简单的打扮透着股上位者的气势。宽肩窄腰,剑眉薄唇,容貌十分出挑,尤其是那双寒星般的眼睛……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梅雪收回打量的目光,礼貌的没有盯着人家看。 一旁的陈逸风也应了一声,兴奋道,“老叶混的不错啊,CEO呢,我就不行啦。” 梅雪握住了他的手。 陈逸风偏头看她,把她的腰环得更紧,再次得到美人娇嗔。 叶漠淡淡道,“各有各的幸运。” 陈逸风“咦”了一声,摸了摸下巴。突然锤了锤叶漠的肩,挤挤眼睛,“你什么时候能找个嫂子回来啊。” 叶漠顿了顿。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梅雪一眼,意味深长道,“不急。” “那行,我先陪小雪去吃早餐。” 叶漠颌首,静静注视着他俩携手离开的背影。 真是亲密无间。 叶漠笑了笑,走到窗前,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 ……我想知道你们几个意思_(:_」∠)_一颗珍珠都没有,也就算了。一条评论都没有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害羞了??? 4.诱捕,圈套 po18hub.com 当天下午,陈逸风就收到了公司的电话。 “开什么玩笑,我还在放婚假呢。” “有加班费也不去。” “什么敬酒罚酒,我告诉你,就是不去!” 梅雪坐在沙发上,有些担忧地望着那边。 陈逸风怒气冲冲的回来,对上她的眼神,努力地平复情绪,勉强笑了笑,“没啥事,骚扰电话。” 手机屏又亮了起来,陈逸风深吸一口气,直接按灭了它,一鼓作气拉黑账号。 他若无其事的转移着话题,“不是说一会去马场嘛,老叶,联系的怎么样了?” 叶漠拿起手机,“我问问。”走到窗边又打了电话。 梅雪握住陈逸风的手,低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陈逸风不忍瞒她,却也不想说给她叫她烦心,纠结一番只是说,“小雪我……唉其实真没什么。” “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也不是……” 梅雪冷了脸,松开手,“你说谎。” “不是不是,就是公司发神经,不用理睬他们。”陈逸风慌忙地哄着她,去抓她的手。 梅雪一扭头,却正对上叶漠的目光。 他颀长的身姿静静地立在那里,微微的笑着,也不知道观察了多久。 梅雪蹙了蹙眉,没有避开陈逸风的手。 她不喜欢这个人的眼神…… 叶漠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眼中极快闪过的反感,却是不退反进,慢悠悠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温言道,“已经联系好了。” “那太好了,我们……” 陈逸风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几乎是立刻就沉了脸色,刚要伸手,叶漠就温和的挡下,手机被梅雪眼疾手快地拿走。 叶漠收回视线,对上陈逸风不悦的眼色,十分好心的劝慰道,“别和弟妹置气,你们出来度蜜月是可不是为了争吵。” 一提到梅雪,陈逸风被成功顺毛,收回了手,眼巴巴的看向梅雪。 梅雪面无表情的按下接听键和免提。 陈逸风一下子像个耷拉耳朵的大狗,慢吞吞的靠近,叫了一声,“喂?” 梅雪的目光冷冷地射向叶漠,叶漠跟看不见似的并不回避,一点不善解人意的继续坐着。 那边已经传来了声音。 “小陈啊,你先别急,慢慢考虑一下。” 主管的声音那温和了不知多少倍让陈逸风疑惑的瞪了瞪眼睛,还是果断拒绝道,“不行。” 主管就和没听见似的继续劝道,“诶,我知道你在度蜜月。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也不想为难你,顶多一天而已,你和c市最近,送个文件过去再回来,来回机票公司承包,缺的假期算你因公出差补偿回来,还有额外的津贴。” 陈逸风眉梢不耐的动了动,还没说话,通话就被叶漠挂断了。 面对他的怒目而视,叶漠却和陈逸风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公司确实是过分了,婚假竟然还找人工作,有加班费也实在是不尽人意。” 注意到陈逸风放松下来,叶漠继续道,“好在公司态度不错,给出的条件也还算完善,想必你拒绝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这样弟妹也开心。” 陈逸风舒心了。 一旁的梅雪却拧眉沉思起来。 叶漠算计的不错。像陈逸风这种往好了说傻白甜往坏了说就一单细胞生物的人,注定搞不懂职场的潜规则。 可梅雪不同。 她身上一股冷淡的气势,必定是有实力做骄傲的底气,就算不在乎公司抛过来的橄榄枝,也绝不会放任陈逸风因她被公司高层记恨排挤。 果然。 “阿风……”梅雪瞥了叶漠一眼。 这次叶漠很有眼力的走开。 梅雪便靠了过去,温声劝道,“你先别气,冷静想一想,其实这件事不用拒绝。” 陈逸风委屈的看她,“可他们让我离开你!” 梅雪哭笑不得,干脆低头亲了一下陈逸风的唇角。 没等分离,就被他霸道的压住后脑,狠狠吻住。 唇齿纠缠、津液相融,直至梅雪红着脸捶打陈逸风的胸膛,他才眼睛亮亮的分开,替梅雪顺了顺气。 梅雪瞪了他一眼,继续分析道,“这件事对你百利而无害。” “谁说的,离开你就是最大的害。” “你呀。”梅雪点了点他的额头,轻声道,“公司把你出差的事一手包揽,必然要紧。如果你真的因私废公,他们只会不满。” 她伸出手指抵住陈逸风的唇,继续道,“可如果你接受了,即使先前气恼拒绝,公司也会觉得你识大体,是可用之人。在领导面前留下好印象,意味着你比同期的竞争对手更容易走进权利的中心。你懂不懂呀,呆子。” 陈逸风抱住她,“不懂,我真的舍不得你。” 梅雪淡淡笑了笑,“那你也得去。就算你不在乎好处,也得规避坏处。况且就一天,别忘啦……”她反抱住他,故意激他,“你还得养我哪。” 陈逸风把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不敢弄疼她,抚摸她背上的长发。“小雪,你想我去,我去就是了。” 梅雪忍俊不禁,他看似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心里透透的,只不过不在乎而已。 她的老公,是真正的、全心全意只对她好的赤子。 就是太傻,太容易相信别人。 梅雪忍不住看向叶漠。 他低着眉,长睫落下一片阴影,遮住眼底的神色。 这个人,总给她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后来她才知道。 原来危险,早有预兆。 ——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5.亵玩兄弟妻(微H) 陈逸风和公司回了话,公司回复的很快,安排也很充分。机票定在当晚,所以马场活动注定取消。 ——说不定也只是个幌子。 叶漠准备的烛光晚餐,铺着洁白的桌布,点着幽幽的火光,刀叉和牛排摆放的整齐,一旁盛开的玫瑰平添几分旖旎。 要是只有两个人吃,还真的很浪漫。 梅雪叹了口气,将精力专注到给老公送别上。 叶漠起身去准备红酒,他盯着摆放好的高脚杯,眼神幽幽的。 回到座位,他为他们倒好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陈逸风捏着高脚杯一饮而尽。 梅雪欲言又止,叶漠直接道,“喝点也好,到飞机上直接休息,明早就到了,也不用补时差。” 梅雪总觉得面前的叶漠仿佛挣脱了某种束缚,给她的感觉头皮发麻,忍不住蹙眉刺了他一句,“你倒是十分清楚。” 叶漠不说话,只是盯着她,微微一笑。 梅雪别开眼,掩饰般的喝了一口红酒。 期间陈逸风又和梅雪秀了几次恩爱,叶漠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切着牛排,最后吃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好像慢条斯理逗弄猎物的猎人,最终仍是要拆吃入腹。 临行前,梅雪和陈逸风轻轻对着额头,夫妻恩爱,充满温情的吻也顺理成章。 梅雪本来要送他,结果被他和叶漠一起制止,于是她留在了别墅。 登机前,陈逸风看向叶漠,“老叶,帮我照顾好小雪。” 叶漠郑重的应下,甚至带了点愉悦的笑意,“自然。” 他道,“你放心好了。” 而另一边的梅雪,却不知怎的,头昏昏沉沉的,浓浓的困意席卷而来。她坚持地走上了楼梯,细心锁好门,才沉沉睡去。 叶漠回到了别墅。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剥开了那层克制冷淡的外皮,露出了他的本性。 或者说——压抑已久的深沉欲望。 他甚至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眼神轻轻地扫视着二楼。 不在。 他一步一步走上了楼梯,在梅雪夫妇的门前站定。伸手拧了拧房门,没拧开。 他挂着奇异的笑容,漆黑的眼里染上愉悦的笑意。 真是敏锐又聪明的女人。 可惜。 我是这座别墅的主人。 一旦我真的想做什么,你的谨慎和防备又算得了什么呢? 挡不住他的。 叶漠微笑着用备用钥匙插进锁孔。 门轻轻一响,开了。 叶漠走了进去。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兴奋了起来。 他站在床边,屏住呼吸,凝视着女人的睡颜。 她时常透着冷意的眼眸已经阖上,被纤长的羽睫掩盖。 她没有盖上被子,说明沾枕即睡,药力生效。 她乖巧的、甚至微微泛红的脸颊透着股充满诱惑的娇憨。和初遇时的高山雪梅,偷听床事时的柔媚入骨,都不同。 他又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跳的很快,清晰而有力。 他遵循自己的沉寂二十多年的欲望,有条不紊的脱下衣服直至褪尽,胯下的巨大阳具不知何时早已蓄势待发。 叶漠爬上了她的床。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然后伸出手,去解她的衣服。 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他对于期待已久的猎物十分有耐心。 可当衣衫褪尽,露出她雪白的酮体和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后。 他发现,他远没有他预料的那般理智。 他眼神暗沉,阴鸷危险,仿佛蓄满了风暴。 大手一撕,衣裙破碎。 他盯着梅雪细白又脆弱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高松绵软的酥胸和平淡纤细的小腹。 他甚至能想象到,当他顶进去之后,这里甚至会隐约显出他的形状。 他视线下移,停在了那片被森林掩盖的幽谷上。 然后他伸出手,抓住她细细的脚踝扯开,在腿心处停了片刻,然后把她洁白的大腿缠在了自己的腰上。 他一只手垫着一片臀瓣,缓缓抬起,放到自己的膝盖上。 凑近那片闭拢的、小小的花穴。 粉粉的,看起来十分稚嫩。 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支开两片肥厚的花瓣,露出里面隐藏的花珠和闭合的花道。 细细的、贪婪的观察着。 他没做过。 也没有一群好哥们拉着他一起看小黄片。唯一一个兄弟干脆不开窍。 开窍了却被他看上了。 现在,他兄弟的老婆正躺在他的身下,供他亵玩。 叶漠微微笑了起来,享受着这种刺激的快感。 6.迷奸肏穴(高H) 他仔细的打量着她的私处。 终于找到了那处幽美的洞穴。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细细小小的洞口,对比了一下自己腿间宛若婴儿手臂般粗壮又硕大的阴茎。 这如何进得去? 他像是个傻子一般,握着那处,对准那个小洞刺了刺。 进不去。 恐怕强行进去,也是两败俱伤。 也许应该拓展一番。 这样想着,他忍耐的身下烧起的欲火和疯狂的占有欲,伸出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手指刚一深入,就被察觉到异物入侵的穴口紧紧缠住,让他有一种被门夹了的错觉,仿佛排斥着他进入,又诱惑着他再深一点。 叶漠蹙着眉,额角留下一滴汗珠。他把手指硬推了进去,感受着被内壁褶皱吸吮的感觉。 已经开始湿了。 这么敏感?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花穴反应剧烈,一股股热流袭来,流出了更多的水,两指上都是泽泽的黏液,甚至顺着流到了手心里。 他无师自通一般,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每次进入都慢慢地向里开拓。花穴也回馈了他,汁水留的更多了,软肉也疯狂的缠上了他的手指。 尤其让他失去理智的是。 梅雪已经朦朦胧胧发出了舒服的哼叫。 不行,忍不住了。 肉棒胀得生疼。 他抽回手指,媚肉不舍一般黏着他的指尖。他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个汩汩出水的穴口。 狠狠地刺了进去。 “呃……” 身下的女人几乎是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进去是进去了,然而大小尺寸实在不匹配,只进去了个龟头就被狭窄的甬道卡住。 然而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她细嫩的花穴撑得大开了,仿佛是为了保护自己一般,穴口的软肉紧紧绞着他的蘑菇头。蜜穴深处又直直地泄下来一股滚烫的花液,浇在它的马眼上,烫的叶漠腰眼一麻。 太爽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压抑着射精的欲望。 等缓了一会儿,他才重振旗鼓,掐住她肥嫩的臀瓣,不顾被撑得几乎透明的花口,重重顶了进去,彻底的贯穿她。 阴茎势如破竹,推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内壁的媚肉铺天盖地的纠缠绞吮,也没能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反而让他胀得更大更硬。 他硬生生顶到最深处,挤开最深处最细腻的地方,再用龟头碾磨撑开,却还是留了一小节塞不进去。 梅雪却仿佛实在被塞的太满太疼,难受的蹙着眉,发出无意识的梦呓和求饶。 “老公,轻点……” 叶漠一下子僵住了。 他抬了抬眼睑,漆黑的长睫翩然于那双阴鸷的眼睛之上,轻声问道,“梅梅,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明明是宛若情人爱抚般再温柔不过的语气,却无端让人遍体生寒。 梅雪却没有了反应,只是难耐的眉间微蹙,仿佛恳求一般,惹人怜惜。 可惜,她所求的男人,注定不会如此。 叶漠目光沉沉盯着她,半晌,轻笑了一声。幽邃到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被阴冷和偏执充斥。 他伸手用力的掐着梅雪的腰,柔嫩的肌肤不一会就被掐出了一片红肿。 可他仿佛看不见一般,感受了一下这不盈一握的触感,就使劲儿拽着她的腰腹往自己的巨屌上撞。 狠狠地,毫无怜惜。 花穴被剧烈的撞击,一下一下仿佛没了命一般,急促的收缩起来。 梅雪痛苦的微张着嘴,好像溺水的鱼,在茫茫深海和狂风骤雨的拍打中寻找着容身之处。 “呃…不要……” “不,你要的。” 叶漠微笑着轻声说道,“因为梅梅太不乖了。”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乖,叶漠托着她红肿的腰,将她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让她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准确说,是坐在他高挺坚硬的庞然大物上。 女上的姿势深得令人恐惧。 这下他的肉棍子一整根全部都捅了进去,带着仿佛要顶穿肚皮的恐怖力度。 她的穴儿太小太窄,他又太长太大,龟头硬生生破开了她最深处那道细细窄窄的小缝儿,直直的卡了进去。被蛮横挤开的可怜宫口瞬间一合,却不得不紧紧的箍住了硕大的龟头,紧紧纠缠的甬道则吮吸着粗壮的棒身。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叶漠脑子里的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他穿进了她的宫口! 他完完整整的拥有了梅雪。 “啊——” 可这一切对梅雪显然难以承受。破开宫口的极致痛苦和瘙痒的快感让她浑身痉挛。 她摆脱了睡梦的挣扎,沉沉的睁开了双眼。 7.清醒强暴,强制灌精(高H) 刚一醒,她就察觉到了不适。 下身传来厚重的饱胀感,仿佛要被撑裂一般。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异物入侵到深处的感觉又带来一丝丝酥麻和快感。 梅雪睁着朦胧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 只见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巨大的阴茎顶的微微隆起,撑出可怖的长条形状。 而私处的茸毛已经和男人紧紧贴合,甚至能感觉到耻骨摩擦! 不对。 陈逸风明明已经走了啊! 梅雪瞪圆了眼睛,巨大的恐慌从她心底升起,腰腹不由自主的紧紧一缩。 耳边似乎响起了男人的低吼声,只觉得花穴一阵激荡,浓厚的精液快速的射入到她子宫深入,铺天盖地的席卷着花穴,烫得她浑身一哆嗦。 这射精持续了很久,仿佛要把叶漠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液全部喷洒出来一般,加上阳具的深埋,直射得梅雪小腹微隆。 而余下的部分则顺着他逐渐疲软的肉棒边缘挤出,伴随着花穴四溅的汁水,让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淫靡。 梅雪不禁软在了男人的身上,身体因着极致的快感甚至还在轻轻颤抖。 她努力扶着他的脖颈想要直起身子,男人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也十分配合,稳稳的控制住她的平衡。 梅雪抬起头。 对上了叶漠餍足的、饶有兴致的眼神。 她瞳孔剧缩。 “你……” 什么陈逸风没走或者他已经回来了的之类,让她安心的猜测,彻底破碎。 怒气喷涌而上,梅雪的双眸深处结了一层厚厚的坚冰。她想也不想,抽出一只手照着他的脸就糊了上去。 “啪——” 这一巴掌直接从他的耳际一直划到高挺的鼻梁。 虽然她用不上力,手劲儿绵软,但巴掌本就是羞辱意味更多。 梅雪眼睁睁的看着叶漠被扇完巴掌之后竟笑了出来,屈辱感油然而生,“啪”的又扇了一下。 叶漠还是笑,攥住了她细细的手腕,揉捏着最开始吸引了他视线的素手。 他柔声询问道,“打够了吗,梅梅?” “别这么叫我!” 梅雪冷冷的瞪视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看的他心中一悸,身体却是迅速的兴奋起来。 梅雪当然能感受到他胀大的欲望复苏,炙热的坚硬重新撑开了她的身体。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偏偏双手被他制住,下身被他插得死紧,双腿挂在他身上毫无力气。 她心中屈辱又酸涩,忍不住泛上泪花,恨恨道,“渣滓!垃圾!恶心的禽兽!” 叶漠却是温柔地吻上她的脸颊。 “滚开,别碰我!”她想要偏头躲开却被他紧紧擢住下颌。 他便从她湿漉漉的眼角轻柔的吻上了她的唇瓣,然后以不可拒绝的霸道姿态强势侵入,火热的唇舌疯狂扫荡她柔软的口腔和她的舌尖共舞,肆意攫取她的甜蜜。 “放开唔嗯——” 梅雪瞪大眼睛,摇头排斥,却被他紧紧吸了下舌头,又疼又酸,差点再次流出眼泪。 她被迫与叶漠唇齿纠缠,他的动作笨拙而生涩,却强硬的占据了她全部的空间。梅雪被他吸吮得除了他的津液以外完全摄入不到一丝氧气。 她的脸颊涨红,剧烈的挣扎着,身下的小小的穴口一吸一缩,爽得叶漠浑身一抖。 他松开了她,拉出一根晶亮的、暧昧的银丝。 梅雪不住地喘着气。 她艰难的看着面带愉悦的叶漠,不仅心中怨恨,也为陈逸风感到不值,她狠声质问道,“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我已经结婚了,阿风把你当兄弟看待,你竟然、竟然……” “竟然怎么?”叶漠好奇道。 梅雪闭了闭眼。 “不知廉耻。” “哦?”叶漠微笑起来,只觉得她这幅被他强硬采撷的表情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突然挺腰重重了顶了一下,梅雪毫无防备的猝叫,叶漠凑近她,鼻息几乎洒在了她的脸上。 “这样呢?”他又顶了一下,硕大的龟头甚至在她的稚嫩深处用力碾磨,“这样是不是更不知廉耻了?” 他伸手抓住梅雪跳动的乳房。柔软而洁白,随着他的肆意揉抓而泛着淡淡的粉晕,中间被蹂躏到充血的红樱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他揪住她的乳尖,听着梅雪压抑的闷哼,然后更加用力的捏动着。 像个求知的孩子一般。 叶漠嘴上也不停的刺激她。 “梅梅,你真紧。” 叶漠挺腰,舒服的眯眼。 “又小又紧。” “你再说我不知廉耻呀。” 梅雪咬住下唇,脸色涨红。挣扎的双手被他轻而易举的按住。 “有时候我都怕把你撑坏了,看着你小小的阴道被我插得变大变薄,好像下一刻就要裂开似的。可是你还是吞了下去,完完整整的容下了我……” 他轻笑着倒打一耙,“你说你贪不贪心?” 梅雪简直要疯了,如果恨意能化成实质,想必此刻的叶漠被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叶漠却是觉得他从未如此舒服,如此幸福过。 套了他二十多年的礼义廉耻和冷淡克制一朝被悉数打破。 他以为他永远不会爱上一个女人。 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就这么和她不期而遇。 他兄弟的老婆又如何? 兄弟妻,不可欺? 呵。他不在乎。 他只是个理智的疯子,是个恶人。 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她就算不爱他,一颗心都系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只为另一个男人展颜。可还不是被他设计进了他精心准备已久的圈套。 被他压在身下。 肆无忌惮的蹂躏操干。 这难道不能说明他更配得上她吗? 雪白的梅花,终究是染上了他的颜色。 —— 兴奋吗! 求珍珠投喂_(:_」∠)_ 8.手把手让你排泄(微H) 叶漠翻来覆去把人折腾了许久。 刚开始梅雪还咬着牙一声不吭,没过多久就呻吟就从喉咙间钻了出来,雪白的娇躯过电似的颤栗不止。 后来她被操干的满脸泪花神志不清的时候,哀声求饶了不知多少遍,身上的男人也不听。 叶漠虽是个雏儿,却是精力十足,十分兴奋。性致勃勃的尝试了不少姿势。 前半夜主要是被迫女上,后半夜则是后入。 叶漠格外偏爱操得深的姿势。 仿佛这样,就好像梅雪不是他兄弟陈逸风的老婆,而是独独属于他一般。 清晨。 梅雪睁开了眼,只觉得昨夜的荒唐仿佛陈梦一场。 可惜,一直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整夜从未抽出的阴茎,打破了她粉饰的太平。 “醒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梅雪闭着眼睛,不理不睬。 叶漠也不生气,慢悠悠地吹了口气,然后咬住了她的耳朵。 梅雪一颤,偏头躲开。 叶漠浅笑着看着她,翻身压了上去。由于晨勃,肉棒在花穴里胀得更大,蛮横的撑开细缝。 “叶漠!”梅雪慌乱的低吼道。 叶漠轻轻应了一声,自顾自的托起她的臀,制住她的挣扎让她跪在床上,然后用力一挺,将花穴内肿胀的阴茎插得更深,深深地挤进腿心。 “啊……疼。” 可叶漠不是陈逸风。 如果是陈逸风……虽然也不会停下来,但一定会亲吻她爱抚她,让她放松,再继续插。 男人好像也都差不多…… 可梅雪实在受不住了。 她之前就和陈逸风做过一次,第二天就腿软的不行。而叶漠简直是和疯了一般毫无节制,强迫了她好几次,再加上穴儿干涩,她已经承受不了他的插弄了。 她忍不住道,“你别……你轻一点!”她甚至带了哭腔。 他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的一下下抽送着,囊袋啪啪啪得拍打在她的臀瓣上,撞得她白嫩的乳房一颤一颤的,宛若跳脱的白兔。 然后他的大手就揉捏上了她的乳肉,捏圆搓扁,指尖夹着通红的樱桃,不时的撕扯一下,亵玩得十分愉悦。 梅雪感觉她要被叶漠弄死了。 她心里泛着恨意和委屈,下体简直被插得发麻,花穴被粗暴得撑得紧紧的。随着他再次重重一戳,小小花蕊再次收缩绞住坚硬的肉棍,可怜的吞咽着完全不合尺寸的巨物。 她硬生生忍耐着不求饶,可叶漠仿佛看穿了她一般,换了新伎俩。 他的大手下移,每抽插一次就狠按她的小腹,来来回回摁了好多次,她的小腹酸酸涨涨的,不仅难受得要紧,还升起一股尿意。 不仅如此,他还荤话不断。 “陈逸风这样对过你吗?” “他和我谁大?” “陈逸风有我操的深吗?” 梅雪何时听过这些污言秽语?她把头埋在床上,哭了。 她和陈逸风灵肉交合,虽然也有点受不了他的尺寸,但因着他细心的爱抚,向来在床上无比的契合。就算有时他索取过度,至少也一边安慰她一边继续操。 而且人家名正言顺! 哪像叶漠。强暴了她一次又一次还羞辱她,装的像个清风霁月的正人君子实则只是个厚颜无耻的龌龊之徒! 身后的人停了停,却是更加大力的箍住她的腰,对着她的阴道快速的戳刺起来。 “唔梅梅……好爽……” 梅雪不甘服输,红着眼睛,突然紧紧一缩身体。 叶漠猝不及防被用力一夹,紧致湿滑的感觉密密麻麻的包裹了他,被吸得马眼大开,大量的精液直接就喷射了进去。 梅雪暗暗松了口气,紧接着身体就被翻过来,和叶漠面对面。 面对叶漠似笑非笑的目光,梅雪只是疲惫的闭了闭眼,冷声道,“出去。” 叶漠就是不听她的,阴茎紧紧堵着她的阴道,不让子宫里憋了一晚上的液体流出。 梅雪的尿意更急了。 她红着眼看他,眼泪又升了起来。 叶漠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败给了眼泪,柔声道,“我带你去淋浴。” “不用你,放开!” 这次叶漠强硬的用手臂别住梅雪的腿弯,她哪里敌得过成年男性的力道?梅雪骤然失衡,下意识的环住叶漠。 叶漠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走下床去。 淫液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水泄了出来,随着叶漠走动竟拉出了一条长长的斜线,淫靡的洒在地板上,叶漠由衷的升起一股满足和快慰。 梅雪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挣扎不过,任由他去。 走到马桶旁,梅雪的柔夷掐着他的脊背,“放我下来。” 叶漠把梅雪掉转过来,让她身子冲着马桶,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抱着她。 梅雪大怒,拼命挣扎。 叶漠拧眉,硬掰着把梅雪的双腿架在马桶圈的两侧,用膝盖顶着她的臀部让她坐着,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猛地探向她的小腹狠狠一按。 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射出清亮的尿液。 梅雪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流到了腮边。 依然由叶漠细细舔去。 结束以后,叶漠一手抱着她,一手调试着水温给她冲洗身子。 梅雪仿佛木偶一般任由他折腾。 他怀中的女人沐浴在氤氲的水汽之中,朦朦胧胧的雾气仿佛萦绕住了她的身体,宛若巫山中的神女,高山天涯上遥遥盛开的雪梅。 而他,就是卑劣的亵渎者。 这样想着,欲望又立了起来,摩擦着她的臀缝。 梅雪僵硬起来,可既没有咒骂也没有哭泣,好像已经明白不管怎么样他都我行我素一般。 叶漠却没有再欺负她。 —— 求珍珠啊珍珠投喂ヽ(???)? 点下“我要评分”或者给我留言,都可以哦。 9.舌尖钻入洞口舔舐扫荡【收藏满百加更】 他怜惜的抚摸着红肿的花穴,把梅雪的双腿架在脖子上,再把她抵在墙上。 就着温热的水流,虔诚的吻了上去。 梅雪愕然,甚至忘了反应。 流水冲刷着她穴口不断流出的浊液,叶漠也时不时用舌尖卷出残留,再深深地钻入洞中舔舐着,柔软灵巧的舌头细细地掠过每一道褶皱,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慰。 梅雪的脚背不由自主的绷直,身体轻轻地颤抖起来。 叶漠清理的差不多了,从她股间抬头,期待的看向她,“梅梅,舒服吗?” 浴室的水汽模糊了他黑色的双眸,也柔和了他的棱角,让他看起来十分纯洁无害。 再加上刚才那柔情似水甚至卑微虔诚的举动,恐怕什么无知少女都要情不自禁的爱上他了吧! 哈。 梅雪淡淡的轻嗤一声,眼神中是化不开的冰雪,又藏着无尽的憎恨。 她低头看他,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滚。 叶漠轻轻笑了。 他关停了淋浴,把她放在椅子上,拿出毛茸茸的浴巾细心的为她擦拭着如玉一般美丽的身体。 然后细细的查看她身上的痕迹。 哪些是新添的,哪些是曾经就有的。 他的大脑记得清清楚楚。 他抚摸着她,手指勾勒着痕迹,对着陈逸风留下的重重的咬了上去。 “啊……别……” 叶漠满意地看着更深的颜色覆盖了上去,然后继续清理。 没错,就是清理。 她的阴道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子宫也被他的精液灌满。 她的乳房被他亵玩过。 她的唇舌被他狠狠纠缠过。 就是不知道她的后庭和喉咙有没有沾染上什么……脏东西。 想来是没有。 哪怕他心里不屑,也不得不承认。 陈逸风的确是个合格的老公。 只可惜,他不是个合格的男人。 ——守不住自己的女人。 何况这个女人又如此醉人…… 他对他所谓的信任,并无多少触动。也许是他天生冷心冷肺,友情在他心里根本占据不了多大地位,无足轻重。 本以为让无数男女为之痴狂的“爱情”,也不过尔尔,让他连尝试开始的欲望都没有。却没想到,一朝遇见佳人…… 陈逸风真是个幸运儿。 若是他,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什么情况。 可惜,陈逸风不是他。他愚钝不堪如此,就必然要承受他轻率的决定随之带来的结果。 既然这样,又怎么能怪他把梅雪抢走呢? 他要让梅雪身上所有的洞都被他填满。 ——她,只能是他的。 可是。 不能操之过急。 梅梅已经很恨他了。 叶漠轻轻地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梅梅,我爱你。” 梅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目露讥讽。饶是他自诩做好了准备,可他的心脏还是像被刀扎过一般,生疼。 叶漠叹了口气。 这就是爱情吗…… 如此的不讲道理。 他给她仔细裹好浴巾,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没想到,床上的梅雪率先发话了。 她仿佛已经对叶漠的道德不抱希望一般,自顾自地说道,“不要让阿风知道。” 她顿了顿,有点艰难的道,“你是……内、内射……”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完全冷静了下来。“就算你清理了,如果我报警,照样也能检测出你的精液残留。” 她把他的清理当作了销毁证据,而不是醋意大发。 她看他的的眼神,如冰雪一般寒冷。 叶漠静静地看着她,只觉得她出奇的美丽。 “所以呢?” 梅雪顿了顿,继续道,“阿风回来以后,我们会离开。” 叶漠动了动手指。 “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梅雪闭了闭眼。 “你是为了陈逸风。” 叶漠漆黑的眼眸盯着他。 “是又如何?” 梅雪昂起头,雪白的脖颈如伸展的天鹅。 “阿风那么信任你,你却……欺辱于我。”就算再怎么坚强,她的眼中还是免不得泛上泪意。 梅雪硬生生地忍下了下去,倔强道,“我不在乎和你鱼死网破。我甚至巴不得你去坐牢。” 她的眼神充满恨意,却又藏着淡淡的柔情。 “可是阿风不行。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会无比的自责和悔恨,他会无法原谅自己。” 因为自己的离开。 老婆被他信任的好兄弟强奸。 叶漠几乎可以想象到,陈逸风的崩溃。 他那颗洁白又愚蠢的心,甚至会被他的自我怨恨自我否定而污染。 “我不会饶恕你。可你不能不顾忌他。” “他把你当作兄弟……” 叶漠知道她是认真的。 她真的愿意为陈逸风忍下他的强暴,尽管她心里恨毒了他。 她不怕女性被强迫以后世俗异样的目光,她甚至能运用谈判的技巧,威逼利诱,冷静的分析他留下的证据诱导他内心恐惧,从而占据主导权,迫使他答应她的要求。 可是她不知道,他一点也不怕。 他只是难过。 她为陈逸风打点好一切。 甚至愿意为了他忍耐。 他听见自己用干涩的声音问。 “你就这么爱他?” 梅雪的眼神充满了倔强和坚定,昂着头不屑地看着他。美得惊心动魄。 “是又如何?” 叶漠低下头,深深了叹了口气。 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的梅梅,真的就像与孤雪相伴的傲骨梅花,哪怕被风雨蹂躏摧残,尽沾白浊,也永远只向她认定的人展露美好。 那个傻子,他的好兄弟。 多么多么的幸运啊。 可他是不会放手的。 决不。 —— 感谢评论区给我反复投珠的三位小天使,你们的ID我已经眼熟啦ヽ(???)? 10.我要做你的情夫【二更】 叶漠什么也没说。只是离开了房间。 梅雪松了一口气。 她看不透这个男人。他就像个理智的疯子。 就她观察,他应该是个很有社会地位的人。容貌俊美,有经济实力,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 她很清楚的记得她入睡前锁好了门。如果他是一时意图不轨,在拧门把的时候就应该清醒过来。 可是他没有。 门上插着钥匙。他是故意的。 为什么? 精虫上脑,只是为了和她上床? 和阿风有什么过节,蓄意报复? 梅雪忽然想起,他对她说。 “我爱你。” 一阵麻意从头皮上窜起,梅雪立刻打消这个猜测。 鬼才信。 他所谓的爱,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 门忽然一响,梅雪立即往后一缩,警惕地看着走来的人。 叶漠淡淡地看着她,点击手机放出一段视频。 “呃……不要……” “啊——” 这是…… 梅雪瞬间睁大了眼睛,猛地伸手把手机夺过来,她抖着手点了删除键,又迅速找到最近删除点了清空。 她抬起眼睛,眼中露出的锋芒好像出鞘的利剑,一扬手倏地把手机甩在他脸上。 叶漠躲也不躲。 他任由手机滑下,摔在地上。然后轻声道,“电脑里还有备份,监控里也有。”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有很多很多。” 梅雪被他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 她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绷紧了下颌角,倔强道,“没想到你这么愚蠢,自己留下了证据。” 叶漠轻轻笑了起来。 他伸手去摸梅雪的脸颊,梅雪一颤,却没有躲,只是睁大眼睛强硬的与他对峙。 他慢慢地说道,“梅梅,我不同意。” 梅雪只觉得自己像被毒蛇缠绕上身,冰冷黏腻,遍体生寒。 他又说了一遍,“我不同意。” 梅雪睫毛颤了颤,终是抖着声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漠微笑起来。他轻轻地描摹着她的唇瓣,探身吻了上去,薄唇与她紧抿的唇瓣相贴,却没有强势入侵,而是温柔的浅尝辄止。 “我要你。” “我已经结婚了……”梅雪的目光里藏着惊惧。可是被他发现了。 是啊。谁会想到有人会强迫一个有了爱人的已婚女士呢? 他真是个混蛋。 叶漠又亲了亲她的睫毛,湿濡的吻印上她的眼睑。 “爱上了别人可以变心。结婚了也可以离婚。” “你死心吧。”梅雪的眼睛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光芒。“离婚,绝无可能。” 很好。 成功踩到底线。 “那我就做你的情夫吧。” 梅雪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吧?”却没有了刚才提到离婚时的那么不可接受。 比起离婚,她更愿意选择其他可能性。 他逼的太紧了,这个时候要柔软一些,让她放松警惕。 “梅梅,我爱你。”他环抱住了她。 梅雪冷漠的抿唇。 “你不能拒绝我。”他诚恳的望着她的眼睛。 梅雪厌烦道,“那你就应该放手。” “不可能的。”他亲了亲她的手指,安抚她的情绪。 “我要做你的情人,不要拒绝我。否则……”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注意着她隐露的紧张。 “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 …… 陈逸风走到别墅区,给叶漠打了一通电话,门卫放行。 陈逸风走了进去,叶漠给他留了门,他扫视了一圈,问道,“小雪呢?” 叶漠从厨房探出头,他正在准备晚餐,闻言慢悠悠道,“她啊……在楼上睡觉呢。” 陈逸风对他隐露暧昧的话毫无所觉,只是轻手轻脚地走上去,注意到房门半掩,嘀咕一声,“傻姑娘,也不知道关门。” 他轻轻地走进去,注意着不发出一声重响,合上了门,走到床边。 梅雪背对着他卧着,柔顺得宛若绸缎一般的黑色长发散散地铺开在雪白的床铺上,美得让人心软。 他凑到她面前,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又珍惜的亲了一下她的眼睫,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思念。 可他没发一言,生怕吵醒她一般,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他没有注意到。 梅雪湿漉漉的眼角一闪而过的泪光。 —— 有点想知道你们站谁_(:_」∠)_ 233不过最终都是要3p的,本篇主打风流嘛。 另外提醒一下支持另一篇文《她骗我》的小天使,那篇是正剧不太好写……而且目前是剧情转折点,实在有点卡qaq 11.我这么凶你还不是被顶出了淫水(H) 这次他们三人终于去了马场。 梅雪会一点,可是没什么兴趣,干脆以长裙麻烦拒绝了。 叶漠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她腿间停了半晌,直到她眉梢泛着冷意和警告,他才似笑非笑的收回目光。 陈逸风虽然不会,但是他具有雄性的本能,对策马啸西风之类的美事抱有很大的兴趣,所以兴冲冲的去找了教练培训马术。 他身材高大,浑身的肌肉线条流畅,不仅不会像某些肌肉男油腻得很,反而充满雄壮的爆发力,穿着骑装英姿勃勃地跨在马背上的样子,真的风采十足。 梅雪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目光。 陈逸风似有所觉一般,朝她看了过来,露出一个充满阳光的、大大的笑容。 然后他差点没掌握住平衡。 梅雪失笑,这个呆子。 陈逸风朝她挥了挥手,架着马慢慢地远去了。 梅雪收回目光,她凝视着湛蓝的天空,放空了一会,享受着短暂的宁静。 说实话。 她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她向来不喜虚伪的人。 却从未想到自己会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仿佛带上了一层面具。 平日里陈逸风总夸她冰雪聪明,她从小到大听的夸奖多了去了,可唯独他的话总让她心情美妙几分。 也许因为他足够赤诚。 可是。 梅雪眼前仿佛观电影一般闪过这两天的种种画面。这一切一切的事情看似衔接自然,实则巧合的惊人。最终,画面定格在了一双漆黑的眼睛上。 梅雪的睫毛颤了颤。 不能深思。 她叹了口气,转悠了一圈走进卫生间。 别墅区的马场面积不算大,基础设施却是十分完善的。 梅雪从女卫里走出来,拐弯去中央洗手。 热腾腾的水流洒在手上,梅雪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面前的女人神情依旧是熟悉的平静,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清傲,气质悠远。 可是那双眼睛,却充满了挥之不去的愁绪的阴霾。 梅雪垂下眼眸,正要走向风干机。 突然一只手横亘过来捂住她的嘴,梅雪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唔”一声,就被拐进了一侧的男卫。 嗒。门落了锁。 身后的人环抱住她,手不老实的从她的衣摆中探了进去,迅速向上。 梅雪连忙按住,却正好把他的手压在了她柔软的隆起上,手上未曾风干的湿意迅速浸透胸前。 耳边传来熟悉的、令人讨厌的轻笑声,带着一丝诱人的磁性,“梅梅这么主动,我很高兴。” 梅雪深吸了一口气,讽刺道,“白日宣淫?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叶漠漫不经心地把她抵在门板上,膝盖强硬的顶在她的双腿间,迫使她分开腿,伸手直接把她的内裤扯下来。 才淡淡道,“能死在梅梅身上,倒是我的幸运。” 梅雪冷笑,刚要回敬,他就挺身顶了进去。 梅雪一颤,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 叶漠也不好受,他故意没进行前戏,梅雪的穴儿干涩得很,正一缩一缩的排斥他的进入。 可他并没有后退。反而在她的胸前大力揉搓着,把乳肉挤出各种形状。 花穴深处敏感的开始渗出蜜液,他趁她放松,又用力一挺,彻彻底底的插了进去。 梅雪差点被他顶得背过气去。 她撑在门上的手缩紧,忍了忍,还是承受不住,“你故意的?” 叶漠故作讶然,“梅梅真聪明。” 他刻意挺了挺胯,抽动了几下,细细感受身下人的反应,欺身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梅雪嘶了一声,差点飙泪。 叶漠当然用了狠劲儿,他舔了舔那道深深地牙印,语气极酸,“梅梅这么专注的盯着他看,实在是有失偏颇。” 梅雪面无表情,“他是我老公。” 她顾首轻嗤,“你算什么东西。” 叶漠目光阴冷,轻轻道,“梅梅还真敢说……” 他开始一下下抽插了起来,毫无技巧的使了蛮力往里戳,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花道里的媚肉求饶似的纠缠住他渴望放慢他的速度,他却用力的摩擦碾平,挣开每一丝褶皱。 这不是做爱,这是一场酷刑。 梅雪紧紧闭着眼,轻轻地颤抖着,指甲狠狠嵌进肉里。 可惜身后的人实在过分,一边用力操着她,一边皱着眉,“呃…梅梅,我都抽不动了。” 他大手拍上她的臀肉,拍的她一抖。 “轻点吸~” 他插在她的身体里,把她往门板上顶。 门板重重一响,梅雪忍不住哼了一声。 身后的人幽幽道,“梅梅,舒服么?” 梅雪咬着牙,“技术真差劲。” “哦?”叶漠凑近,把肉棍使劲儿往里戳,直到塞到最深处的花心还在旋转着摩擦用力的戳,鼓囊囊的肉球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上。 太深了。 “嗯……”梅雪闷哼,花心被他顶得生疼,蜜穴不敢再反抗了似的,颤颤巍巍的流出一大股花液以润泽着交媾处。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出水了。” 叶漠吻上梅雪细嫩的脖颈,含糊道,“梅梅真敏感。我这么凶,还是流水了呢~” 梅雪一声不吭。 他也不在意,在她的锁骨处吸出来一颗红红的草莓,眯着眼满足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 温柔道,“看来,梅梅也不是非他不可。” 他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却是冷的。 “梅梅你说。和前天晚上比,哪次更舒服?” 他一直记得那晚。梅雪和陈逸风激烈的交合,享受着鱼水之欢。 而他站在门外,闭上了眼睛,听着她妩媚的娇喘。 自渎。 —— 突然发现叶变态每句话都不离“梅梅”_(:_」∠)_ 下章上修罗场。 12.让你老公看看你被我操得如此淫荡(高H) 梅雪僵住了。 她的蜜穴紧紧一缩,吸得叶漠抽了口气,沉声揶揄,“梅梅好兴奋啊。” 梅雪回头看他,露出因性爱染上绯红情欲的侧颜。 她的声音寒冷如冰,“你什么意思?” 叶漠却察觉到了这其中隐藏的恐慌。 ——他总能看穿她。 叶漠轻哼了一声,“就是你想的意思。” “我听到了。”他承认得落落大方,眼里的嫉妒也毫不隐藏。 “梅梅和他做爱的时候,叫得比现在动听多了。” “你怎么如此偏心呢,梅梅。” 他一边说,一边放轻了力道,浅浅的抽插着,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划着圆圈。 “我们都是你的男人啊。” 一阵酥麻从身下涌起,与他刚才蛮横粗鲁相比,他现在的温和,是如此的不够刺激。 不够刺激?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梅雪心里很不痛快。她就要让叶漠更不痛快。 “叶漠。” 叶漠侧耳。 梅雪轻声道,“你没有名分。” 叶漠看向她。 他的目光可怕得很,梅雪只是微微一笑,十分嘲讽。“也永远不会有。” 叶漠沉默的盯了她半晌,才缓缓道,“事在人为。” 他掐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不停的耸动着精腰,坚硬如铁的肉棍捣在紧致的穴肉里,戳弄猛插着稚嫩的花心,混着流出的淫水发出噗呲噗呲的闷响。 花穴被搅得发软,红彤彤的媚肉黏在粗硬的男根上被疯狂的带进带出,每次捣入都紧紧缩进深处,每次抽出又被可怜兮兮的翻出来,花液四溅。 剧烈的快感从身下涌上头皮,梅雪双腿发软,依着他箍住她腰肢的手掌和钉在体内的肉棍才没有从门板上滑落。 “哈啊、呃……嗯啊……” 就在这时,卫生间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呼,好累……” 那是陈逸风的声音! 梅雪蓦地僵住,身体一瞬间崩得紧紧的,身下的骚穴将叶漠巨大的肉茎狠狠咬住,媚肉疯狂的蠕动绞缠。叶漠闷哼,低低道,“真会咬。” 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纤细的后颈,带起一阵痒意。“梅梅想不想让他看看你被我操得如此淫荡的样子,嗯?” 梅雪转过头,目光终于透出一丝哀求。 叶漠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按耐住身体的兴奋和继续抽动的欲望,柔声诱哄,“梅梅,求我呀。” 梅雪紧咬下唇。 门外的陈逸风还一无所觉,十分愉快的计划着和梅雪的蜜月之路。 “等我熟练了以后,一定要和小雪一起骑马。” 他慢慢走近了。 梅雪紧张得屏住呼吸。忽然身下传来重重一顶,她猝不及防得发出一声惊叫。 门外的脚步声一顿。 梅雪的心脏仿佛都要和这声音一起停了。 她扭头看着仍重重上顶的叶漠,双手紧紧捂住嘴压下本能的呻吟,面露央求。 叶漠神色戏谑,动作不停。“梅梅刚才不是不理我嘛。” 梅雪拼命的摇头,蹙着眉,低喝道,“不要、叶漠唔嗯……” 她把手指插进嘴里用牙齿咬住,抑制着喷涌到喉间的呻吟,拄在门板上的手肘却因他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戳向门板,发出几声低低的闷响。 这样下去真的会被发现的! 梅雪眼中薄雾升起,朦胧地笼住了她向来澄澈清冷的杏眸,打湿了她漆黑的鸦羽。 “叶漠,求你……”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 冰凉却滚烫。 可叶漠却并不满足。 他停了动作,把梅雪翻过来,仍插在她蜜穴里的阳具刮着她紧致的甬道直接转了一圈,才纵身一挺,重重的戳开骚心埋得更深。 他看清她泛着绯红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低下头用舌尖舔去,“梅梅,你要取悦我。” “呃……你、你别得寸进尺!” “嘘~”叶漠微笑着用手指压住她的唇,“梅梅小声点叫。” “别被发现了。” 梅雪晶莹的泪眼怒瞪他。 站在男卫里的陈逸风摸不着头脑,疑惑道,“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叶漠眼里溢出一丝笑意,他刚要开口说话,梅雪就欺身而上,直接用手心堵住了他的话。 陈逸风踱步走了几下,又停下拧眉听一会,自言自语道,“我听错了?” 梅雪屏息,刻意忽视叶漠用舌尖轻舔她手心的瘙痒。 陈逸风仿佛放弃了寻找,随便挑了一间走了进去。 门被合上,嗒得一声落锁。 却让梅雪心凉。 他挑中的那间,正在梅雪隔壁! —— 我竟然也有了珍珠加更的一天……qaq 二更掉落晚八点,继续投喂我吧ヽ(???)? 13.巫山神女的取悦【二更】 “呵……” 叶漠溢出一丝轻笑,漆黑的瞳孔中溢着满满的愉悦。他压低磁性的嗓音,热气喷洒在她细腻的手心,激得她寒毛直竖。 “梅梅,你老公在隔壁噢。” “不要激怒我,乖巧一点,嗯?不然的话……就让他听听你的叫床声,怎么样?” 隔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陈逸风估计是在解拉链了。 “呃……” 叶漠欺身一挺,硕大的蘑菇头蛮横的挤进骚心,他伸出手捏住她滑腻的下颌,温声道,“梅梅竟然走神了?真令我意外。” “看来梅梅迫不及待让他发现我们的……奸情啊。” 梅雪只觉得脸上一片灼热,她的眼角溢出一滴泪珠,声音低如蚊呐,“不要……叶漠……” “别让他知道。” 她仰头,秋水般的眼眸中盛满了惊慌和一丝恳求,氤氲在眼眶中的泪雾模糊了她的清冷,配合着她因承欢而泛红的面庞,艳若桃李,媚态逼人。 叶漠眸光沉沉,他盯着她轻声道,“梅梅……取悦我。” 隔壁隐约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梅雪轻轻阖眸,一道泪花闪过。 她昂起头,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乌黑的发泄落,流淌在叶漠褶皱的白衬衫上。 她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舌尖悄悄探出,怯懦地扫过他唇齿间紧闭的缝隙。 叶漠瞳孔一阵紧缩。 他从未想过,她的投怀送抱,滋味竟是如此的美好。 他毫不客气的欺身反攻,薄唇轻启火热的唇舌直直的与她搅拌缠绵,勾引着她来到他的领地。 “唔……” 梅雪微睁开眼,与叶漠对视。 他的眼中赤裸裸写着,不够。 不够,不够。 还要更多! 梅雪蝶翼般的长睫颤了颤,伸出洁白的柔夷,探入他的裤腰。 期间指尖不小心划过了他粗硬的耻毛,叶漠胸膛一颤,退了退,挺腰将肉棍顶得更深。 “唔嗯……” 梅雪偏头躲开他,控制着小声的喘着气,嘴角亮晶晶的全是叶漠留下来的唾液。 “你……” 叶漠又是一挺,阴茎在她狭窄的甬道里缓缓抽动起来,挤压着交合处泥泞一圈圈的白沫。 梅雪叮咛一声,敏感的身体总是不听大脑讲话,她连忙凑过去吻他。 叶漠却避开了。 他动作不停,梅雪抖着手指,只觉得这边任何的风吹草动隔壁都能听见。 她伸手环上了叶漠的脖颈,柔腻的指尖深深地插进他的发丝里,紧贴着他的头皮。她贝齿咬上了他的下巴,叶漠闷声一声转过头,梅雪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她柔软的舌尖不再流连于唇瓣,而是挤入缝隙,扫过他的一粒粒牙齿,挂着他的口腔内壁,再与他火热的舌一起纠缠。 叶漠身下捣入的动作顿了顿。 梅雪更加投入。 她甚至挺了挺胸,让她高耸的双峰不住地蹭着叶漠宽厚的胸膛,淡淡的乳晕凝成一颗硬硬的凸起,石子一般摩擦着他,摩擦着他衬衫上冰凉的纽扣。 叶漠停下了入侵。 他忘情一般的吻着梅雪,迎接着她的主动。 不再暴躁、不再伪装。 也没有什么刻意的大度和刺激她的轻笑,只是把自己净化得好像初生婴儿一般的纯洁无瑕,迎接着他膜拜已久巫山神女。 神女走下了高高在上的神坛,容色悲天悯人,睥睨得看着他这个卑劣的可怜虫。 却接受了他的颔首弯腰,接受了他跪着亲吻她的玉足。 虽未曾有巫山云梦的自荐枕席,也知与她缠绵的怀王另有他人。 可他放不下。 真的放不下。 好想、好想。 想让她沾染上他的颜色、他的味道。 哪怕知道这只是庄周梦里的蝴蝶蹁跹,是波塞冬召唤来的狂风暴雨,是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指尖转瞬即逝的火焰。 他还是吻得忘却不已,深深迷恋。 梅花清清冷冷,与冬相伴。 银装素裹,一身傲骨,从不屑于伪装。 艳色逼人,却也不得不折腰。 此后。 旦为朝云,暮为行雨。 心之所系,此生不渝。 隔壁的声音停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她温热的绯唇离开了。 叶漠也知道。 自己的美梦醒了。 —— 这章写的太有感觉了qaq泪目 14.奸情暴露 梅雪回到了别墅。 却看到本该在马场的陈逸风坐在床上,向来挺直的脊梁萎靡得微弯,低垂着头,指尖夹着的是他已经许久不碰的香烟。 火星闪闪,烟雾缭绕。 朦胧了他微低的视线,朦胧了他不清的神色,也朦胧了梅雪微微惊跳的心。 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像是深深扎在泥土里生根的树木,或者是已经灭亡却温柔地沉入海底供鱼啃噬的鲸落,无论她怎么大声命令着“走!” 也纹丝不动。 陈逸风却是抬头。 在氤氲的雾气后,那双英俊的星眸深沉得出奇。 他向来体贴,从不会叫她为难。 此时也是先开了口,率先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小雪。” 他叫着她的名字。 “为什么骗我?” 说着让她心疼的话。 她不知道她面色有多冰冷,目光有多浑噩,声音有多晦涩,只是轻声道。 “对不起。” 她骗了他。 她和叶漠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了他的未接来电。 她告诉他先好好玩,自己有些不舒服已经先回了别墅。 却不曾想。 陈逸风心忧至极,先一步赶回了别墅。 他想照顾她。 却面对着一座冰冷而空旷的别墅。 他连忙给叶漠打电话。 第一通,不接。 他抖着手又要去给梅雪打电话。 叶漠的电话却率先拨了回来。 他接了。 叶漠本就知道,瞒不住的。 就算梅雪再怎么希望隐瞒,只要他不放手,只要他硬要在陈逸风眼皮子底下偷情。 陈逸风就不可能一无所知。 陈逸风有多在乎梅雪,他怎么会不知道?相比他对梅雪的爱,陈逸风怕是只多不少。 两人在一阵寂静中相继无言。 沉默在发酵。 谁也不想先妥协。 却谁也不想先伤害她。 于是他们的声音同时响起。 “小雪身体怎么样了?” “别凶梅梅,是我的错。”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安静了半晌。 声音又同时响起。 “你竟敢叫她梅梅?!” “你是个好丈夫,但守不住她。” 这次谁也没有再让步。 他们本就剑拔弩张。 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在撕碎抛开了所有遮羞布以后。 他们微薄的友谊像被皮鞋踩烂在地上的香烟,顶端的火星在寒风中逐渐熄灭。 只余一缕暴戾的长烟。 “你又有什么资格?” “是我强迫她的。” “你他妈的疯了!!?” “梅梅主动要求保密,她怕你崩溃。” “……” “我知道你想杀我。” “你本就该死!” “我罪该万死,但我不后悔,也不会放手。可你杀了我,梅梅怎么办?” “……所以你还不是不想死?嗯?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这也要怪你。给了我这个卑鄙小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叶——漠——!” “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梅梅被我强暴以后,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你……可我也感谢你,谢谢你给了我机会。” “………你疯了…哈……疯了、都疯了。” “如果你想让梅梅和你一起死,尽管下手,我本就巴不得你消失。” “……” “你的反应完全在梅梅的预料之中,但我不觉得你会脆弱至此,只是她总是想保护你。可你也要学会习惯,你已经拥有了这么多,凭什么不分给别人一点……凭什么要独占……” “小雪是我的妻子,我是他的丈夫。我们名正言顺,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啊……” “丈夫算什么?只是,她爱你。所以我什么都不是……” “所以你该放手,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你知道,我不会的。如果你要阻止我,我会先下手为强,即使梅梅恨我,她也是我的……” “哈,你他妈的可真敢说?” “当然。因为我死了你们或许还有可能,你死了……我就赢了。” 话题到此终结。 两人不约而同的挂了电话。 叶漠摸着手机,看着梅雪快速离开的背影。 天是蓝的,云是白的。 梅梅会是他的。 只要不是陈逸风自杀,他就有机会,比起一个自尽而亡永远赢不过永远让梅梅愧疚的死人,一个意外身亡的人更容易摒除。他有把握制造一起天衣无缝的事故。哪怕不能完全消除怀疑,也能把自己干干净净的摘出去。 梅梅也许会极度悲伤,但他会永远陪伴她,长此以往,就能拥有她的全部。 时间是最无情的。 逝者如斯,梅梅就算不可能如对待陈逸风那般真心对他,也会渐渐柔软。 梅白似雪,就算不能融化,也会被捂热。 他有这个耐心。 梅雪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马场。 他知道,她很快就会和陈逸风见面。 暴露他们的奸情。 他也知道,梅梅不会希望她跟上去。 在她眼中,他只是个外人。 唔,也是个恶人。 尽管他总是自诩没有名分的情夫。 但他也知道,他无权插手她和正房之间的事。 那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 我知道大家对故事一不太感冒,毕竟收藏和人气还可以,但是珍珠依然少的可怜。 本卷很快就会完结了,接下来会进行卷二。 文案标的几个故事都是让溺瑰比较兴奋的梗(老脸一红)所以还是感谢可爱们支持,还有几个小天使对我的反复投喂~ 虽然没什么珍珠,但至少第二个梗我会好好写完,超级刺激的前任修罗场……争取一下榜单。 之后,看看再说啦……(逃跑) 15.当着她老公的面,肏她。【收藏满两百加更 陈逸风眼圈一下子红了。 他嘶哑道,“对不起?” “你和我说对不起?” 梅雪抿着唇,不敢看他的眼睛。 陈逸风闭了闭眼,抿住香烟,重重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袅袅的烟圈。 梅雪低声道,“别抽了。” 男人抽烟的手一顿,手臂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收缩了一下,却是十分听话。 他把残烟扔在地上,用脚尖踩灭,不心疼地板也不心疼拖鞋。在满室的烟雾缭绕中,他抬起眼看她。 “小雪,过来。” 他说。 “让我看看你。” 梅雪内心本能的感到一丝抗拒,这样的陈逸风让她觉得陌生又危险。 可对上他悲哀的目光,她就什么都忘了,仿佛就着一阵飘逸的风,被轻柔地送到了他面前。 陈逸风的手指在颤抖,可他的动作很坚定。 他伸向梅雪的衣领,尖顶的衬衫布料柔软,却让他觉得十分扎手。 他尽量温柔的一粒一粒解开她的纽扣,双手罩住她的胸衣轻轻扯下。 他低着头,去拽她的裙子,一直退到她细细的脚踝处。 当他的手探向她的内裤时,一直缄默不语任他摆弄的梅雪终于动了。 她抓住了他的手腕。 眼里透着恳求。 陈逸风没有强迫她。 他对她向来体贴。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材投下的阴影轻轻松松将纤细的梅雪罩住。 此时的梅雪,近乎全裸。 她闭着眼,睫毛不停的颤抖,好像黏在蜘蛛网上的蝴蝶,拼命摆动着翅膀渴望重归自由,却拗不过命运的车轮被蜘蛛尖锐的口器撕碎。 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细细的、密密的。 从上到下,缓慢的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痕迹。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像在炙热的阳光下、干涸的池水边,鼓着眼睛搁浅的鱼。 “阿风……” 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陈逸风却罕见的没有回应她。 梅雪瑟缩了一下。 她可以在叶漠面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却不可以在陈逸风面前镇定自若面不改色。 因为她爱他。 爱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面庞有点冰凉。 她怔怔的睁开眼,眼前罩了云雾般模糊。她抚上自己的双颊,感受到一片黏湿,才发现。 她哭了。 耳边仿佛听到了一声风一般的叹息。 然后落入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梅雪伸出手臂,紧紧环住他。 她低哑道,“阿风,抱我。” 她踮起脚尖,贴上他的耳际,将暧昧的热气喷洒在上面,轻声道,“操我。”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深爱的女人这样的话。 陈逸风晦暗的眼中飓风骤起。 两人翻滚到了床上。 …… 叶漠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开车回到了别墅。 他其实是有点期待的。毕竟他是个恶人,从未掩饰过在梅雪身上落下的痕迹,更是把陈逸风落下的都套上了他的,美名其曰清理,实则过分得很。 毕竟他只是个情夫,在梅梅心里远远比不上正宫呢。 啧。 他期待陈逸风被妒火和震怒焚烧了理智,统统迁移到梅雪身上。 这样的话,他更好从他俩之间的嫌隙中下手。 虽然梅梅会伤心,但是他会好好安慰她。 他会给她无比优渥的生活,比她和陈逸风的婚姻幸福百倍。 他不会像陈逸风那样只能用个人意志反抗公司的摆布,他会爬到最高的位置让任何人都无法置喙他。 他不会给任何男人介入的机会,而是会绑着她守着她看牢她,让她永远在他身边。 他会很多的技能,足以配得上她。可以陪她一起去草原上驾着骏马,去黄沙大漠里骑骆驼,去俱乐部打高尔夫,去周游列国走过所有名胜古迹感叹着奇异的瑰丽与风光。 他胡思乱想了许多,甚至连逻辑都忘了。 结果他走进别墅,听到的却是男女间暧昧的呻吟。 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是水乳交融,是耳鬓厮磨。 叶漠只觉得荒唐。 时间仿佛回到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 同一处地点、同一对佳偶、同一个偷听床事的禽兽。 哪怕机关算尽,也一点动摇不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情比金坚。 多么可悲。 又可笑。 可他是不会放弃的。 他没有再像个可怜虫一样,在他们夫妻交合的时候孤零零站在门外,就着冰冷的月光,一边紧张地听着他们的喘息一边兴奋的自慰。 而是低低的笑了笑,走进了厨房拿了一样东西,再走出。 一步步走向他们的卧房,手握住了门把,转动,拧开。 画面入目。 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 梅雪微阖着眸,嗓音柔媚入骨,沉浸在浓浓的情欲里。 她想,她变了。 根本不是叶漠所想的那么悲观,梅雪的确被他改变了。 最明显的是,她的身体。更加的适应了情欲,更加的适应了被男人操弄。 陈逸风不会察觉不到。 可他依然尽量让她舒服。 梅雪感觉自己像浸泡在温水中,又像浮在一叶扁舟上,身体摇啊摇啊摇啊,摇个不停。四肢百骸传来的抚慰和不断汩汩涌出的花液,让她觉得无比的舒适。 尤其,伏在她身上的,是她爱的男人。 直到一阵巨响传来。 她有点像被惊醒,又仿佛被震得神志不清了。 只记得混乱,无比的混乱。 两个同样成熟的男人像幼稚的孩子一般,疯狂地扭打在一起。 起初是叶漠被摁压单方面被狂殴,后来却是陈逸风重重的躺在了地上。 梅雪觉得自己昏了头了。 好奇怪。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怎么会呢? 梅雪眼前是陈逸风绝望的嘶吼和赤红到目眦欲裂的悲鸣。 她看着他在不停的颤抖。狼狈的趴在地上,青筋暴起的脖子上插着一根针管,里面还剩下一半不知道是什么的未知液体,随着他不停挣扎着往前爬却枉然得停滞不前的动作,轻轻晃悠着。 她困惑无比,又十分心疼。开口唤他,“阿风。” 可话一出口,她才惊觉。 没有什么阿风。 只有她婉转低柔又充满了情欲的娇喘呻吟。 原来不是陈逸风在颤抖,是她在颤抖。 原来她正被叶漠压在身下操干。 当着陈逸风的面。 她老公的面。 操干。 —— 爆肝?快夸我! 下章完结。 不虐不虐,梅雪要开大了。 唔,插一句题外话。有可爱提到了文名的问题(没有点进来的欲望),说实话你们觉得文名怎么样?需不需要改动一下? 有想法的美人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我都会看到的。 16.尾声 后来的事,梅雪也记不清了。 呻吟颤抖,纠缠交融。身体发麻,胃肠翻涌。头晕目眩的耳鸣,眼前明明灭灭混乱的人影交错,轻飘飘的感觉仿佛脑子都浮起来了。 等她回神,她的手里攥着一把刀。 刀尖上都是血。 红得刺眼。 她木然的目光盯着刀尖上滴答在地板上的血滴,顺着那拉出长长痕迹的猩红,一直寻到源头。 叶漠倒在墙根,喘着粗气,一只手捂着腹部,修长的大手根本堵不住那一直往外冒的血珠,深深的猩红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渗了出来,染红了他整只手。 他苍白的脸寻到了她的目光,歪了歪头,竟然对她笑了笑。 梅雪的手颤抖起来,抖得像筛子一样。 一只大手握住了刀柄。 连带着她不断冒出冷汗的手。 梅雪僵硬着,任由陈逸风把她的刀夺去。 “小雪,别怕……我在这儿。” 她抱住他,唤道,“阿风……” “我在,我在。”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脸埋在他怀里,打湿了他的衣服,“我会去自首。” 她不知道叶漠死没死,只知道血流了好多。她得送他去医院,然后去自首。 如果他死了,她属于过失杀人的意外事件,或者是防卫过当,但一定比蓄意谋杀罪名要轻得多。而且他之前自作聪明威胁她留下了强暴的证据,再加上她认错态度良好,结果或许不会太糟。 如果他没死,她算过失伤害,叶漠可能会起诉她,她也可以用他强奸的罪名胁迫他。能了结最好,如果不行,那就 鱼死网破。 她努力控制着大脑把一切混乱和纷扰都压下去,寻找着一丝冷静,寻找着处理办法。 她知道哭没有用,女人的哭更没有用,除了能引起别人的同情怜惜,能解决得了事情吗?解决得了吗?答案当然是 不。 她不后悔捅了叶漠。她早就想捅他了! 可她是真的委屈。是真的很委屈。 尤其是在自己爱人的怀里,尤其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 陈逸风没有回应她的话。 他大手覆在她的眼睑上,温暖得令她颤抖,她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脖颈却传来一丝刺痛。 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被推了进去。 聪明如梅雪,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 不! 她挣扎着,可是男人的力量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没过多久,一阵昏昏沉沉的困意袭来,她再也支撑不住眼皮。 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陈逸风爱怜的吻了吻梅雪的额头,然后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拿起被子盖住她赤裸的身体。 叶漠冷眼看着他攥着手里的刀,捂着腹部的伤口,低低的笑了笑,“梅梅那次被我强暴以后就在枕头底下藏了刀,她还以为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他就被陈逸风骤然袭来的凛冽拳风打偏了头。 陈逸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里是梅雪陌生的神色,“不要试图激怒我,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叶漠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丝,俊美无俦的脸被打破了相,他也不在意,只是抬起头眯着眼看他,喃喃道,“梅梅真了解你……你的确变了。” 他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你不会杀我的,你想替梅梅承担责任,如果杀了我,就真的完了。” 陈逸风不置可否,只是用手指细细的把刀柄上梅雪留下的指纹擦掉,再攥紧,印上他的。 他冷冷地看着叶漠蜷缩在墙角捂着腹部忍痛的喘息,“多亏你给我注射了点镇定剂,不然小雪手劲小,刺得不够深,我还不知道怎么圆呢。” 叶漠轻轻道,“是不够深……但足够疼……” 他的心好疼。 陈逸风穿好衣服,粗鲁的把他扯起来胡乱的套上裤子。叶漠被他重重的动作弄得伤口又撕裂了,他知道陈逸风是故意的,也不生气,只是低低的笑,“我还以为你会想把它剁掉呢。” 陈逸风目光阴冷得在他裤子间上扫过,搀扶着他,语气却十分冷静。“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 他盯着叶漠漂亮的眼睛,“你没有机会了,叶漠。小雪是我的。” 叶漠垂眸,安静的没有说话。 陈逸风也不理睬,拖着他上了车,开往医院。 叶漠运用技巧捂着腹部,试图减轻二次伤害。他抬起另一手臂,覆盖在他充满了诡谲的眼睛上。 他也没想到会走到这步。 他计划里的,最下下策。 梅梅……心可真狠啊。 一般的女孩子,就算不被他的爱感动,也不会像她这样冷酷呢…… 哈。 也是。 他爱的不就是这样的她么。 也怪他逼得太紧了。 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肏,梅梅受不了。 他应该再温柔点,慢慢诱捕她。 可是。 他看到她和陈逸风纠缠的身影,实在嫉妒的发狂。 忍不住。 忍不住! 陈逸风……别高兴的太早了。 还远远没有结束呢。 如果陈逸风没有替梅雪担责,他才是真的输了。 可陈逸风一定会替代梅雪。 因为陈逸风爱她。 尤其经历了那么多,还让他钻过空子。怎么可能会让梅雪再受到伤害呢?何况是坐牢。 毕竟陈逸风也知道,如果是梅雪,他一定会起诉的。 不起诉,他就一点挣扎的机会也没有了。 比起陈逸风,他更看重结果。如果梅雪去坐牢他就能拥有她,那他一定会这么做啊~ 就像曾经的他,明知强暴她会让她恨他,明知威胁她偷情更是会让她恨毒了他。 可他能得到她。 所以他还是这么做了。 梅梅这一刀,是他该受的。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啊。 不过。 他的头脑和他的感情,也同样从不打折扣。 所以。 他们注定纠缠一生。 END …… 接下来会有番外,可能是下一章,也可能插在第二卷里。 我看到珍珠满百了!虽然真的真的很开心,但我今天加更4000+加得爆肝(? ??_??)?所以加更留到明天,放心,加更绝对不会拖的。 届时掉落两更~加更时间还是中午十二点,二更晚上八点开第二卷。不见不散。 卷一:【总结】 【总结】(友情提示:无感可跳过) 谈下本卷人物。 ①首先是女主角。梅雪。 女神级人物。 美丽、聪明、好身材。 高冷、理智、不好追。 我不知道男人怎么想,但是我身为妹子,真的很憧憬这样的人。 梅雪,是个十分优秀的女人。 不算感性,比较理性,又很冷静,能力强,有自尊,有傲骨,宁折不弯。 遇事第一反应是自己解决,独立自强,果决心狠。比如被强暴先想处理方式、捅了人先想解决办法、不爱叶漠就算叶漠爱死她也只是对不起老娘不care。 很有自尊心。对自己要求高,警惕心强,厌恶欺骗。 以前也交往过男人,也都比较优秀,不过没有上过床,最后都以分手告终。 尤其讨厌虚伪的人。 (你们可以大胆猜测一下原因233) 对爱人体现了她小女人的一面。 温柔、小撒娇,嗔怪。 但本质强势,有主见,比如让陈逸风去公司别被上司记恨。 生活环境让她自己也不得不“虚伪”一下,处理下自己不喜欢的人情世故,在公司圆滑一点,不喜欢叶漠但还是会寒暄几句。所以她格外喜欢陈逸风吧hhh 有着比较敏锐的感官和直觉。 ②然后她老公。本卷的正宫。 陈逸风。 忠犬型男人(我觉得不是舔狗,因为人家抱得女神归还应有尽有~) 普通人中的优秀人物。 男人味的俊朗帅气,身材高大有肌肉,喜欢运动和锻炼。阳光,热情开朗,积极向上,充满乐观情绪,敢爱敢恨。 有点冲动。 有点直,性子直的直,也是直男的直。不要幻想他会看懂口红色号分清楚化妆品……但是人家有调教的价值。 专情,一根筋,不会耍心眼,是梅雪喜欢的真诚。曾经也是处男一个,不过他是那种不开窍的处男。 不算特别浪漫,但往往弄拙成巧。毕竟天天风雨无阻送花送礼物默默付出的类型,反正我是觉得挺浪漫的。 保护欲很强,很体贴,很考虑梅雪的心情和感受,爱撒娇,而且被她调教得很听话。 烟酒都会一点,但都不热衷。和梅雪在一起以后,烟被硬戒了。 妻管严。 (我心中的老公模板) ③最后是本卷男主角(戏份最多)也是没有名分的情夫,叶漠。 他很优秀。而且是出类拔萃的优秀。 长得帅,而且帅得顶尖。脑子好,也好得顶尖。事业有成,年纪轻轻CEO,房产无数,身价丰厚。 有点洁癖,过分自律,理性过度,城府深重,没有感情史,处男。 善于伪装,装得温和和绅士。而且一般人看不出来…… (虽然作者是个cn控,但是我写的东西会尽量符合逻辑。比如我明知某些性格某些职业的人不可能是处,所以我干脆不会把他设成男主。但叶漠的个性,处男顺理成章,毕竟他不重肉欲,真的尝试过谈恋爱,当时也真的谈不下去。而且他的性格,那种好搞到手的,他是不会有兴趣的。) 咳咳,总之。 他要不是是个神经病,真的是个十分罕见的好男人。 可惜,他是个神经病。 妥妥的斯文败类。 他的爱情吧,很理性。 按理说,爱情应该是感性的,就像陈逸风。爱梅雪,不舍得她受伤,一定要保护好她,捅人都替你承担。 所以正中叶禽兽下怀。 叶漠其实有点反社会倾向,但是本质还算正常,只是有点漠视社会,三观薄弱。 他是不择手段的。 确定了陈逸风是他好兄弟,那就以兄弟的角色对待他。亲自逛超市给他买自制火锅。 确定了自己喜欢梅雪,对比了一下地位,陈逸风的友谊就直接被他舍弃了。 确定了自己想得到梅雪,就使计把她搞到手,一点也不考虑梅雪的心情和过程。 确定了自己要和梅雪永远在一起,就各种算计人心,不管什么道德不管什么规则,也不管会不会伤害梅雪、伤害自己。 就是想要,就动手抢。 但他的爱情也有点感性的成分,至少感情是真的。 确定了爱你,就永远爱你。 绝不会变心,就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你爱别人,我会心痛,你和别人上床,我会嫉妒得要死。 明知道你不属于我,我也要抢过来。 这种人,最好是给他配一个恋爱脑傻白甜类型的妹子,最好再有点斯德哥尔摩。满足他的控制欲、占有欲,全心全意爱他,被他设计了也傻乎乎的不知道,以他为天以他为地的那种。 但我觉得,叶漠不会爱上这种人。 理由之前也说了。普通、常见、好搞。 (悄咪咪说一句。妹子们也别不爱听。就我所知,恋爱中以男人为天的妹子真的太多了,尤其吵个架分个手男方和没事人一样,妹子就不行,特别的卑微。 你们也看到文案了,作者本身不是这种人,也写不出这种人,不是说这种人怎么怎么样,其实作者特别心疼这种妹子,为了个不值得还伤害过她的男人奋不顾身,最后落得一场空和满身伤痕。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除非有一种情况很符合逻辑。 就是叶漠童年受过什么心理创伤,或者严重缺爱。 这样他会很需要一个爱他温暖他的人。(比较受欢迎的反派就是这种) 可叶漠不是。 他也不是病娇,病娇也是个隐形的恋爱脑,就是爱情很危险很病态的那种,谈恋爱搞不好会谈死人。 叶漠不会有这么疯狂不理智的感情,他会把握好一个度,在他的脑子里设计个计谋,控制欲极强喜欢设计好一切。 他爱上梅雪,顺理成章。 因为不可控嘛。 而且她同样优秀。 虽然爱情都是平等的。但就社会地位而言,娶梅雪算陈高攀,叶和梅雪算门当户对。 兴趣源于她对他不仅不感冒还十分冷淡,让向来在女人堆里受欢迎的叶漠(装的好)有点意外。和言情最开始的套路差不多。(只不过按理说梅雪这样的人物拿的应该是女配剧本) 催化剂是她是兄弟老婆。 叶漠感到了兴奋和挣扎。 因为道德、世俗规则告诉他,“你喜欢她是错的。” 但是情感和控制欲占有欲还有理性告诉他,“你想要?没关系。咱们能抢。” 最终什么占了上风,你们懂。 以上。 接下来进行第二卷。 到时候就没有正宫情夫之分了。 女主渣且浪~全是前男友233顶级修罗场。 到时候你们再为中意的男嘉宾打call叭。 To be continued 卷二:AV里故意NG多次的轮奸强暴戏(合作男 【文案】 阮翩是AV界的女优。 她从事这一行,其实只是为了性趣而已。 AV界别的不说,名器极多。 她在这里如鱼得水,肆意风流,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正当她玩腻了男人,想要退隐时,AV界有名的导演云璟——她的前任之一,向她抛来了一根橄榄枝。 而这根橄榄枝上,恰巧连着她物色的下一个男人。 她欣然应允。 却没想到,走入了他们编织的圈套,陷入情欲的深渊。 【简言之】 一群超群拔萃的天之骄子受不了深爱的女人拔x无情又因找不到人/心高气傲/怨恨种种原因没有复合,后来在某个心机深沉的人联合之下,他们共同策划了复仇计划。 PS:我竟然在新书榜看到了我的名字ヽ(???)? 另外告诉大家两个不好的消息。一是我们这边也封城了……幸好年前去滑了雪,不然后脚疫情爆发真要闷在家里憋死。大家尽量少出门,一定要做好安全设施,保护好自己。 二是,溺瑰即日起要上学校安排的网课了,这意味着我爱你们的时间将会缩短qaq 下一更掉落晚9点~ 1.轮奸强暴?(有请前男友一号) 云璟戴着精致的金丝眼睛,隐藏着镜片下的眼睛漆黑如墨,泛着一丝寒光。 一阵婷婷袅袅的脚步声传来。 整个餐厅都被他包下了。 那么…… 她来了。 云璟垂眸。 视线中是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 鞋跟的高度正正好好,被一双白皙而纤细的玉足踩住,脚背光滑弧度优美,脚趾圆润而白嫩。这双完美的脚,仿佛即便落在娇艳欲滴的的玫瑰上,也要让它自惭形秽。 只看一眼,便叫人欲念升起。 云璟眼底的暗光一闪而过。 “怎么,云导约我来,总不会是不欢迎我吧?”柔媚的声音响起。 云璟抬眼。 一个女人站在那里。乌发雪肤,烈焰红唇,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好似盛满了横波的秋水。摄魂夺魄,艳色逼人。 云璟神色不变,起身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 阮翩毫不客气的落座。 她的视线盯着优雅回座的云璟,压着心底的忐忑,娇声调笑道,“我还以为云导仍记恨着我呢~” 云璟目光冷淡,反问道,“阮小姐有什么值得我记恨的?” 阮翩眯着眼打量着他。 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背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狭长到有些锐利的凤眸,透着清风霁月,不带一丝温度。面容极白,宛若天边之上落入凡尘的谪仙,高冷又禁欲。 谁能想到,这样的男人,会是AV界久负盛名的导演呢? 阮翩笑了笑,捋了捋耳边的卷发,“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云导不来兴师问罪,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往事随风,便让它烟消云散吧。” 云璟盯着她,眉间划过一丝冷意。 好一个烟消云散。 没错。云璟是阮翩的前男友。 准确来说,是她众多的前男友之一。 昔日她初见云璟,就惊为天人。 AV界里都传云璟不是gay就是个性冷淡。导演潜规则女优,也不算多稀奇的事儿,但云璟就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 阮翩偏偏不信,硬是去勾引他。 结果真把他勾引到床上去了。 不仅不冷淡,还天赋异禀…… 咳咳,打住打住! 总之。虽然性功能不冷淡,但是性格是真的冷淡,而且嘴忒毒,惯会冷嘲热讽。尽管交往期间云璟对她还算温柔,可她总觉得少了点激情。 所以某天滚过床单以后,她就果断跑路了。 只在短信里留下短短五个字。 “我们分手吧。” 由于据她的观察,云璟实在不是像能接受这种“分手”方式,好(hao)聚(da)好(fa)散的人。 于是阮翩非常果断的折断了手机卡。 拔x无情,渣女中的人渣了! 阮翩这个人,风流程度完全对得起她美艳至极的容貌。 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不说个个对她情根深种,但至少自从她游走于男人之间以来,凡是看上的,从无失手。 她从事AV女优的原因之一,就是性趣。毕竟AV界别的不说,名器是真不少。 阮翩嘛,玩男人玩得乐不思蜀。 “没问题就签字。” 阮翩接过他递过来文件,大致浏览一下,看到“轮奸强暴戏”时,额头滑下几根黑线。 “云导,您这不是……公报私仇吧?” 云璟拍AV向来都是剧情流。从不像其他AV一样,粗制滥造,一上来就精虫上脑啪啪啪。 也许就是因为制作精良,剧情完整,十分引人入胜,所以才如此受欢迎。 可是他什么时候拍过这么……恶俗又黄暴的戏码? “你不行?”云璟抬眼看她,眼神讥嘲。 “谁说我不行了!”阮翩瞪了他一眼,素手一挥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 她好歹也是有名的女优,什么戏没拍过? 况且就算是为了她的新目标,她也不能放弃! “不过云导也别忘了,你答应给我的报酬。” 她最近看上了一个新男人。 演艺界冉冉升起的新星——祁纵。 国内民风开放,性食色也。 AV界和演艺界分庭抗礼,共为娱乐圈的两大支柱,但是彼此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AV界嫌弃演艺界故作清高,演艺界嫌弃AV界过于放浪。 尽管近些年AV界隐隐有赶超一头的趋势,两边的演员也慢慢有了合作,但也鲜少发生。 阮翩曾托人打听过祁纵有没有合作AV的倾向,结果十分令她遗憾。 她对演艺圈向来没兴趣,在那儿的一点人脉,接触不到他那个级别的明星。 所以根本没有接近人家的机会! 云璟收回文件,似笑非笑,“阮小姐真是冲冠一怒为蓝颜。” 阮翩骄傲挺胸。 他冷冷道,“放心,云某既然做出承诺,就不会食、言。” 阮翩总觉得他在指桑骂槐。 “何况……若是哪方违约,要赔偿十亿违约金。” “十亿?!”阮翩瞪大眼睛。 云璟淡淡道,“怎么,阮小姐又怕自己失信承受不起?” 他不动声色,“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谁怕谁! 阮翩昂首,“不必!” 说完骄傲的抬了抬下巴,拎着包起身就走。 云璟盯着她窈窕的背影,眼神翻滚着诡谲的浓雾。 很好。 那么。 希望你不要后悔…… —— 一号男嘉宾登场? 2.被捆绑play弄湿【收藏满三百加更】 第一幕。 容貌冷艳的女OL在晚上下班回家的途中,被人绑架。 第二幕。 废旧仓库里,女OL被蒙住眼睛五花大绑,惊慌失措。 “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凶恶的绑匪们惨无人道的强暴了她。 “嗯嗯啊啊……” 第三幕。 (待续) …… 没了??? 阮翩不可置信的把剧本翻来覆去,这么简单? 她直接起身去找了云璟。 “这是怎么回事?就这么点?” 云璟抬眸,目光清冷,“一场轮暴戏,你还想有什么剧情?” 阮翩都要被气笑了。 她是真的确定了,这个男人就是在公报私仇! 她怒气冲冲连珠炮似的质问,“男优呢?都是谁?几个绑匪?这些我都不知道!” 云璟面不改色,“你不需要知道。” “哦?”阮翩冷笑。 “那我不拍了!” 云璟看着面前赌气的阮翩,心里好笑,面上则是一副冰块脸,“赔我十亿。” “合同里清楚写了,合作男优一切事宜的解释权归我所有。” 阮翩愣了愣,狐疑道,“真的?”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她怎么可能注意。 “我不会骗人。” 云璟盯着她,“况且,这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好像也是。 男优是谁,关她什么事? 她只负责拍。就算拍烂了,砸的也是云璟的口碑。 和她一点关系没有。 她只要她的报酬。 “那行吧。” 阮翩施施然转身走了。 一切准备就绪。 “Action!” 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 月光洒下。 她从阴影中缓缓走出,露出她被黑丝包裹的长腿,包臀短裙,和被高耸胸脯撑着紧紧的衬衫。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女子回头,露出一张美艳的脸。 “啊!” 镜头闪了闪。 最后,只留一只高跟鞋孤零零的倒在地上。 “卡。” 云璟起身,“准备第二幕。” 工作人员立刻布置起来,很快就搭好了一个漆黑脏乱的遗弃工厂。周围零落的铁锁散落一地,甚至还有碎裂的酒瓶和仅剩一半的蜡烛。 饶是经验丰富的阮翩,都不禁抖了抖。 可以说是相当有气氛了。 云璟拿出一根黑色的尼龙绳,和黑色胶带一起卷在手腕上,漫步朝阮翩走进。 对上阮翩惊疑的目光,他淡淡道,“我来绑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想要别人,我也不介意。” 阮翩连忙道,“没事没事就你了。” 云璟眼中飞快的划过一丝笑意。 他轻声道,“闭上眼睛。” 阮翩迷茫的看着他,宛若桃花瓣一般的明眸中泛着浅浅的惊慌。 她迟疑了片刻,最终缓缓闭眼,只余蝶翼般纤长的睫毛不停的轻颤着。 云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升起的暴虐,用黑色的胶带牢牢蒙住她的双眼。 眼前一片漆黑,透不过一丝光芒。 阮翩下意识地唤道,“云璟……” 男人淡淡应了一声,开始给她捆上绳索。 他干燥的手掌从她的耳际插进发丝,托起她柔顺的长发,把细细的绳索套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自锁骨交叉系了一个螺旋,然后穿进她深深的乳沟。 阮翩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 她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指尖缓慢的划过她隆起的丰盈。 他干燥的手掌把绳子从乳沟尽头掏出来,一左一右勒进她乳房最低端的皮肉里。绳子立即被鼓囊囊的胸部淹没,好像硬挤着两个肉球一般,直到腰部才重新显露出漆黑的绳索。 他环住她的细腰,看上去像面对面拥抱一般。把绳子从腰后穿到了她的脊背,再次交叉。 这期间,男人精壮的手臂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她柔软的腰肢,甚至臂弯还蹭到了她挺翘的胸部,在乳尖留下一丝衣料摩擦过的麻意。 阮翩轻咬下唇,忍耐着酥痒,双腿夹紧摩挲了一下。 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有多么的诱人…… 云璟盯着她的红唇,放轻呼吸。 他蹲下身,忽然伸手探进她的腿间,隔着黑丝和内裤绷直手指,狠狠往缝隙里抠了一下。 阮翩猝不及防,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云璟盯着她腿心处晕开一点小小的深色痕迹,蜷缩了下手指。 “原来湿了。” 黑暗中传来他冷淡的声音。 阮翩喘了一声,有点茫然。 云璟的语调是那么的冷静而平稳,就好像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仿佛刚才凶狠得仿佛要把指节透过阻隔指节穿进她的身体里的男人,不是他。 她还在混乱的思考,云璟却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向背后折去,然后用绳子一圈一圈缠绕住,打结。 双手被绳索绑住,这种绳结勒进皮肉被束缚控制的感觉让她尤为不适。 她蹙着眉,委屈道,“别系太紧……我怕疼。” “我打的活结。” 见阮翩松了口气一般,云璟垂下眼无声的笑了笑。 ——越挣扎,勒得越紧的那种。 —— (最近加更频率是不是有点多) 【一号个人秀】 云璟:女人们,赔我十亿……珍珠(推眼镜) 3.把刀捅进你的小逼里(有请前男友二号) 云璟起身,静静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女人绸缎般的乌发垂落着,眼睛被漆黑的胶带蒙住,只露出苍白的脸颊和嫣红的唇色。 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脖颈被黝黑的绳索交叉环住,衬得肤色如羊脂玉一般白皙。 她挺翘的乳房被尼龙绳紧紧勒住,挤出性感的球形,仿佛要跳出来一般,呼之欲出。却被薄薄的、极近透明的白衬衫拦住,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到内衣的蕾丝花边。 她短短的窄边裙挤压雪白着臀肉,黑丝包裹着修长的美腿,让人恨不得兽性大发立刻扑上去撕破。 诱人至极。 在场所有人无不被这样的美景镇住,包括已经到来的男优们。 他们呼吸粗重,死死的盯着阮翩。 眼神炙热得仿佛要把她烫化一般。 云璟只是冷漠的扫了眼他们。挥了挥手,示意清场。 工作人员见这一排豪华阵容,不由得暗暗抽气,甚至有的人兴奋得已经小声讨论起来。 都是罕见的美男子啊! 大多还是生面孔,难道是导演找来的新人? 这质量也太优秀了吧。 阮翩听着耳边骚动的声音,带着几分茫然。 她紧张的唤道,“云璟。” 身姿颀长的男人走了过来,轻轻抚了抚她微张的红唇,温柔地安慰道,“别怕。” 阮翩蹙了蹙眉,云璟温柔得有点过分了吧? 然后便听到一道冷淡又磁性的声音。 “Action!” 阮翩蓦地一僵。 这不是云璟! 她哪里知道,她已经被一群男人围了起来! “卡。” 云璟的声音传来,隐隐带着不满,“阮翩,你连台词都不会念了?” 阮翩愣了愣,有些委屈。 她安慰自己。云璟一拍戏就这样,严格得很,不要和他计较…… “导演,重新开始吧!” “Action。” 阮翩迅速进入状态。 她柔若无骨的身形轻轻颤了颤,“这里是哪儿?你们是谁?” “为什么要绑架我?”她的声音透着惊慌。 一片黑暗与寂静中,沉重的脚步声走进。 “啊!” 一阵天旋地转,阮翩被扯住头发重重压在水泥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她的一只脚踝被男人的大掌攥住,大力扯了起来。 镜头忠实的记录着。 画面里,一个衣着体面整洁的男人微微俯身,露出他英俊而冷硬的侧脸。 此时,他一只手扯着女人细细的脚踝,轻而易举的抬高,把她的双腿拉开,头颅凑近,眼神危险的盯着她的腿心。 然后他拿出了一把匕首。 刀尖锐利,泛着一丝寒光。 阮翩只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物体抵在了她的双腿间。 不用做戏,一阵恐慌就从她的心底涌起。 “你……你要干什么?”她抖着婉转的声线问道。 只听男人冷哼一声,手腕一动。 滋啦一声,布料的破碎声响起。 她顿时觉得下体一片清凉。 可她一动也不敢动。 那种锋利的触感。 她再不知道就是傻子! 她刚要大喊,几根粗砺的手指就迅速插了进去,紧紧堵住了她的嘴。 她正要从喉咙溢出的话顿时化为一声呜咽。 男人显然入戏得很。 他低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戏谑,像猫逗弄着老鼠,又十分冷酷,“管好你的小嘴别叫,否则……”他恶意的停顿了一下。 “我就把刀捅进你的小逼里!” 他冰凉的刀背贴上她闭拢的花瓣,明知他在恐吓她,可她还是被吓得她浑身一颤。 他的语气太过真实,真实得可怕…… 这显然取悦了男人,只听他的烟嗓溢出一丝低沉的笑,慢悠悠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大爷就不会伤你。” 他的手指在她的口中肆虐,纠缠着她的舌头,就着分泌的唾液搅动起一阵滋滋的水声,甚至还恶意的往她脆弱的喉咙扣了扣,刺激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 他慢条斯理的把手指抽出来,打量着上面晶晶亮亮的唾液,启唇。 竟然含了进去! 这一切阮翩都一无所知。 她的心底漫上无边无际的恐慌,花心处的冰凉是那么的真实。 她想斥骂这个恐吓她的男人,她想和云璟说不要这么拍。 她甚至有点怨恨云璟看着他这样对待她却毫无反应! 可喉间的升起的一阵阵痒意让她咳得说不出一句话。 而面前的男人也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 他松开她的脚腕,甩开匕首,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刀片破空飞落,刀尖竟生生插进了水泥地里,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大手像铁烙一般,紧紧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双臂一举,轻松的把她提了起来。 身体悬空的感觉同样令人十分不适。 “放开我、放开,混蛋!” 阮翩挣扎着,可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背后动弹不得,她只能摇着头,拼命地摆动着腰肢,胡乱蹬着长腿。 可这在顾承曜眼里,就像欲拒还迎的邀请。 他眼中的冷厉和兴味瞬间被燃烧的欲火焚尽! 他大手一松,阮翩瞬间坐了下去。 “呃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静。 —— 二号男嘉宾已出场? 又要加更了,感觉身体被掏空(托腮)什么时候让我珍珠加更呐~加更在零点以后,早睡的可爱可以明早再看。 对了问一下,日更时间我有点想变动。可爱们有什么想法,评论区里留言告诉我,我都会认真看的。 还有从《她骗我》一直追到《裙下》的小天使,不知道为什么从来只投珠但都不开口和我互动一下,我明明很热情叭QAQ 4.硬被肏出水的骚货(高H) 她的身体,瞬间被贯穿,毫无防备的一下子捅进去了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棍。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粗暴得挤进她窄小的甬道,直戳花心,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的疼。 “哈啊……疼……” 阮翩眼角溢出了泪花,却被黑色的胶带氤氲开来。 这样一看,她皱着眉痛苦的表情,配上她娇媚的声线,好似一种暧昧的邀请。 顾承曜享受着她身体的容纳,爽得他头皮发麻。 “刚才不是还骂得很欢么?” 他托着她的腰抬升。 “嗯啊……” 粗硬的肉棒已经借着重力把她小小的肉穴直接刺穿,戳到了最深处,肆意胀大,塞得满满的。 偏生她穴儿生得又小又紧。 此时抽出,必定十分艰难,只能用蛮力。 “别、别……疼……”阮翩苍白着脸,额间覆上一层薄薄的汗水。 顾承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插也疼,抽也疼,真娇气。” 他故意道,握着她的腰,胯间一挺,又重重顶了回去。 “啊……” 他阳具真的粗大得很,雄邹邹气昂昂,棒身几乎婴儿手臂那般粗壮,周围青筋环绕,十分可怖。 此时稚嫩的的小小花穴被蛮横捅开,巨物深深插了进去。窄窄的花口被强硬的撑得老大,甬道干涩的夹着坚硬的肉棍,可怜的收缩着,艰难的吞咽着庞然大物。 “停、停下……我不要了云啊啊啊——” 阮翩叫停的声音被男人骤然急促起来的动作掐断。 云璟在镜头后,透过金丝眼镜盯着这幅淫靡的画面,面容冷淡。 听到她戛然而止的呼救,眼底闪过一道暗光。 阮翩昂着头,宛若天鹅引颈,乌黑的卷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身下被用力插弄着,一下一下快速向上顶,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又重又快。 阮翩的身体仿佛在暴风骤雨中被拍打的娇花,浑身上下颠簸着,被绳索捆住的乳房一颤一颤的,仿佛跳动的白兔,胀得发疼。 “哼~”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闭着眼感受着,“出水了。” 阮翩的身体本就极为敏感。尤其她长期流连于男人间,更是身具名器。 所以即使是恶俗的强奸戏码,没一会也被硬肏出了水。 “噢……”花心刚喷出蜜水就直直的浇在男人的龟头上,顾承曜舒爽得眯眼。 “看你穿的挺规矩,本想到……竟是个小骚货!”男人低声念着荤得不能再荤的台词。 他啧啧两声,“看看这奶子。” 他刻意咬重了“奶子”两字,又重重弹了弹她胸部中央隐隐凸起的果实。 阮翩娇喘一声,快感刺激得身体过电一般浑身战栗。 顾承曜危险的眯了眯眼。 他力气极大,大手一撕就硬生生扯开了她薄薄的衬衫,拽下她的乳罩。 雪白的乳肉弹跳出来,又被黑色的尼龙绳紧紧勒住。 阮翩扭动着腰挣扎着,可是绳索却越缠越紧,陷在皮肉里勒得越来越深,如海草一般收绞缠绕。 不一会,白皙的肌肤就印出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顾承曜丝毫没有帮她解开的念头,看着这诱人的美景,内心凌虐的兽欲骤起,大掌毫不留情地按上她白嫩的乳房,大力的撕扯揉捏。 “真软……” 下身的动作也一刻不停,啪啪啪得向上顶着,好像捣蒜泥一般一下一下又狠又快,粗暴的一次又一次挤进脆弱的小穴里,硕大的龟头撑开她最深处的花心,盘虬的硬筋摩擦稚嫩的肉壁,囊袋内两颗肉球噼啪噼啪打上她的阴户。 “嗯啊、嗯啊啊……”阮翩哭叫着,眼泪流到了腮边,摇摇欲坠,十分凄美。 她的手腕被几乎嵌进肉里的绳索绑得动弹不得,全身的平衡都在与男人尖锐的性器连接的一点上。 每次被他插满,就仿佛下体被他钉住了似的,酸疼得不行。 偏偏他又颠簸着她,若是她摇晃着失去了平衡,他就掐着她的奶子把她硬拽回来。 恶劣得很! “哈啊轻点……” 顾承曜不理不睬。 他绷着线条凌厉的下颌骨,浓密的剑眉下压,长睫下的眼眸溢出几分凶狠和乖戾。 好像要把面前的女人生生撕碎一般拆吞入腹,全部融入他的身体。 摄影师都心惊了几分。 哪里找来的男优,容貌是一等一的好,演技竟也如此精湛。 看那动作粗鲁的,阮老师都要受不住了…… 阮翩确实要受不住了。 又疼又爽。 她要高潮了! 她的身体开始疯狂的痉挛和抽搐,只要男人再顶几下就会快速的攀上快感喷涌的巅峰。 然而这时,一道冷淡的声音却插了进来。 “卡。” —— 【二号个人秀】 顾承曜:小骚货,乖乖给本大爷留言评分,否则……哼哼(刀尖寒光) 【收藏满四百加更】 5.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 男人的动作已经停下。 阮翩软软的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胸前的乳肉仍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握住。 她泛着粉色的娇躯还在轻轻颤抖,身下的小穴欲求不满一般,一吸一缩的咬着男人坚挺依旧的性器。 这一切顾承曜自然能体会得到。 他冷哼一声,强压着继续狠狠操干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欲望,痞里痞气的扬着眉,低声嘲讽道,“果真是个骚货。” 阮翩脸色涨红,用力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 阮翩正暗自得意,忽然,下巴被一只冰凉的手捏住,用力抬了起来。 她的双胸还被男优的大掌罩住,所以这手…… “导演~”阮翩讨好的笑了一声,话刚出口,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原因无他,那柔媚的嗓音太过腻人,带着淡淡的沙哑,仿佛诉说着承欢过后的性感。 云璟眸色暗了暗。 他摩挲着手中滑腻的手感,嘴上却是冷声道,“阮翩,你的职业素养就是这样?” ??? 他什么意思? 阮翩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云璟继续道。 “我要你演的是一个被强暴的OL女郎,而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他冷淡而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话里的内容却是说不出的淫靡。 “看看你自己,被男人干了几下就被干出了感觉,哼哼唧唧的求欢。”他声音带着淡淡的轻嘲,“阮翩,你要是想表现自己,至少也先等等。” “之后还有那么多男人等着呢,你现在就叫得这么欢,一会……” 他别有深意的停顿了。 阮翩这回是真的有点羞耻了,男人深埋在体内的肉棍也不再那么占据她的感官。因着云璟的训斥,她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可以享受着性爱,享受着风月。但是此时此刻,她是一个AV女优。 被男人几下就艹出了水,是她身体的反应。但她的演技和耐久,必须和剧情相符。 虽然阮翩的双眼被黑色胶带封住,可她微抿的红唇很好的泄露了她的情绪。 顾承曜偏头,瞥向身侧看似清风霁月宛若谪仙,实则深不可测的男人。 再看看几句话就被糊弄住的阮翩。 他压眉冷笑,“可以开始了么,导、演?” 最后两字被他念得说不出的讽刺。 云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颌首。 又意味深长的扫视着等在一旁的男人,转身离开。 “Action。”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的同时,男人就迅速挺胯,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啊——”阮翩猝不及防一声惊叫,很快收回理智,剧烈的挣扎着,“放开我……不要,不要!” “小骚货,由不得你。” 顾承曜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动作却愈发凶狠。 艹! 阮翩紧紧咬着牙,这男人操得太特么狠了,真要把她干死吗! “啊啊哈……有、有没有人……救救我!” 大手揉捏着她的双乳,用力挤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顾承曜的性欲更加蓬勃,只觉得大兄弟胀得生疼,把她压在身下直接肏死算了! “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淫妇,被本大爷操的爽吗,嗯?” 他说着,又重重向上一顶。 阮翩骇然抽吸,尖锐的酸疼饱胀感袭来,求救的话一下子被噎在嗓子里。 “爽不爽?” “哈……哈啊……”暴风骤雨般激烈的性爱让阮翩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肚皮都要被顶破了,身下的力道惊人得让她恐惧。 顾承曜享受着被紧致包裹的快感,吸绞得他欲仙欲死,肉棍更是涨大了几分,硬得都快炸了。 他动作愈发大开大合肆意抽插,泛着一股子痞气和凶狠。 “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 “呜……” “快说!” “啊爽……爽!不要了不要了……” “既然这么爽,那更不应该停下了。” “……你这个强奸犯!混蛋!嗯嗯啊啊啊啊……” 她骂得越起劲儿,顾承曜操得越狠。 这男人太凶了! 她颤抖的靠在他身上,不顾他夹在她胸前的双手,看上去就像是被操得脱力了一般。 阮翩抬起头,不着痕迹的靠近他的脖颈。 一边发出媚人的足以引起性致的大声呻吟,一边低低求饶道,“兄…弟呃……你他妈的操得太狠了嗯啊……轻、轻点……” 顾承曜眼底飞快地划过一丝笑意,他呼吸略有急促,性感的烟嗓传来带着促狭,“这就受不住了?” 他松开已经被他攥得通红的乳肉,转而去捏她肥嫩的小屁股,对着白白的臀瓣,用力的拍下。 “啪”得一声,把阮翩直接拍懵了。 “噢……小骚货,夹得真紧,干死你!” 他不再控制她的平衡,一边大力拍打着她的臀部一边凭借着惊人的腰力向上顶弄,嘶啦一声甚至把她的黑丝都撕破了。 艹尼玛,欺人太甚! 阮翩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这次下了死口,直接咬出了满嘴血腥味。 顾承曜却更兴奋了,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红光,头皮涌炸的快意几乎要炸开烟花。 阮翩被男人撞击得一起一伏,每次掉落粗硬的肉棍就会挤入最深处,环上的青筋粗砺得摩擦着褶皱,再抽出,汁液四溅,交合处直接被捣出一层白沫,再刺入,把黏着棒身溢出的穴肉再操弄进去。 “啊啊啊啊啊……” 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撞击下,阮翩很快爽得再次攀上巅峰。 她痉挛着身体,穴口里的媚肉疯狂扭动抽搐,晶亮粘稠的淫液汩汩涌出浇在他的大肉棒上。 顾承曜也停了停,享受着被她的身体吸吮接纳。 他怕他再操一会儿真会控制不住弄死她的欲望。 阮翩逐渐回神,吐出口腔里的铁锈味血水,磨了磨牙。 艹! 被一个男人操出两次高潮他竟然还没泄…… 不、能、忍! 借着高潮余韵穴肉一吸一缩的抽搐,她憋着不服输的劲儿,收紧下体用力一夹! 顾承曜猝不及防被吸得精关大开,一股浓稠又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她的体内深处。 —— 【小剧场】 云璟:没出息。 顾承曜:比你强。 云璟(微顿):试试? 顾承曜(冷笑):试个屁,你没得操。 云璟(微笑):我要是评分投珠呢。 顾承曜:…… 溺瑰(捂住他嘴):疯狂暗示。 珠珠可以加更了开森。 收藏也可以加更了,那就算一更吧,而且本章也很肥(′?????ω?????`) 我都连着加更几天了,爆肝。 加更依然零点以后,前男友三号即将登场。 6.怎么可能放过你(有请三号前男友) 阮翩感受着精液在体内的激荡,被烫得浑身一哆嗦。 她正洋洋得意,忽然想到了什么。 完了!她怎么让他内射了??? AV里大多都是戴着套子,他裸身进入的时候她以为毕竟是强暴戏谁会戴套,再说云璟向来力求真实和完美,也就默认了。 可他竟然…… “卡、卡……导演!” 云璟还沉浸在镜头后那场激烈疯狂的性爱中,脑中阮翩那张美艳又被肏得失神的脸久久回荡不去。 听到她的呼喊他骤然回神,皱眉冷声道,“怎么?” 阮翩红着脸嗫嚅。 “他……他内射了!” 顾承曜懒洋洋的坐着,逐渐疲软的阳具还插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她仍在吸附的快慰。 终于再次和这个死女人做爱了,真他妈的爽! “哦?” 云璟冷冷的站了起来,走向那对身体交缠的男女。 他盯着他们的交合处,已经有白浊从她被阴茎紧插的穴口缝隙处缓缓挤了出来,可见精液之多。混着她四溅的粘稠透明花液,说不出的淫荡糜烂。 他目光极冷的射向顾承曜,顾承曜毫不畏惧的仰面对视。 冷厉和乖戾的两道视线激烈碰撞,一时间气氛都凝重下来。 云璟似笑非笑,做了个口型,“你想让她怀孕?” 顾承曜眉梢泛着痞气,回敬,“我、结、扎、了。” 云璟目光一凝。 他扫向周围虎视眈眈的男人们,挑了挑眉,准确的接触到他们目光中表达的含义。 看来都是。 云璟了然,复而轻嗤一声。 真不愧同样曾为她的男人,竟然有这等默契。 阮翩对他们的哑语毫无所觉,等了半天只等到一阵寂静。 她不由得追问道,“云璟?” 声音可真是软懦媚人。 云璟回眸。 他淡淡道,“就这么拍。” ??? 阮翩愕然,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云璟却没有给她解惑的打算,甚至心里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重回头脑。 回身打了个手势。 “Action。” 卧槽云璟疯了吧! 她刚要张口,头就被一只大手覆住一扣,一片火热的唇舌毫无阻碍得肆意入侵她柔软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共舞。 “唔……” 顾承曜冷眼看着阮翩被另一个男人亲吻,却抬起了她的屁股,慢慢抽出了早已重新挺立的性器,退了出来。 穴口失去遮挡,浓稠的白浊混着淫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容貌出奇艳丽的男人满意地眯眼。 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接过阮翩的控制权。 他慢条斯理的把阮翩身上摇摇欲坠的破烂衣物褪得干干净净。 才对着她腿心红通通的微张小口,纵身一刺,狠狠冲了进去。 “唔啊……” 借着各种液体的顺滑,阳具进入得很顺利,阮翩却清晰的感受到这是另一个男人! 性器依旧粗硬,虽没有刚才那根粗得那般吓人,却是出奇的长,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她脆弱的花心。 阮翩哪知道容星烨的粗长肉棒还留一截在外面,没完全进去呢! 容星烨眯着狭长的凤眼,眼角渗出几分快慰的艳丽。 他松开被他吻得几乎窒息的阮翩,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绯红妩媚的面庞。 “你可真没出息~” 阮翩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不得不凝神侧耳。 他的声音很温柔,不同于云璟的冷淡磁性、刚才那男人的沙哑痞气,而是带着一股云淡风轻的笑意和飘然的性感。 有点……好听。 阮翩红着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胸前的柔软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他好像是最开始安慰她别怕的男人? 他的身材比刚才那个可恶又凶狠的男人单薄些,皮肤也十分细腻,不过他屌这么长,身形应该很高。 再加上他这么温柔,应该很好说话吧? 这样想着,阮翩昂起头,贴上他的耳际。 “呜你们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 她念完了台词,又低声道,“一会你轻点……我、我有点不行了。” 刚才那男人实在太特么凶,一点分寸都没有,把她折腾狠了,她真有点受不了…… 可这才一个,她要是请求停下,绝对会被云璟看不起的! 她才不要! 容星烨低头看她。 她毛茸茸的黑发贴着他轮廓精致的下颌,几根轻柔的发丝撩过他的红唇,掠出几丝痒意。 她的声音像小猫一样,喵呜喵呜的,委屈又腻人,可爱得紧。 就是有点傻。 做爱的时候求男人轻点,还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阮阮还是这么傻呢…… 不知道他会吃醋吗? 容星烨温柔的笑了笑,衬得他那张惊艳倾城的面庞更加妖孽。 “不行哦,好不容易把你抓来,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阮翩有点傻眼。 有点分不清这个男人是在念台词,还是在拒绝她。 只有在场的男人们,包括云璟,才明白。 这是他们所有人的心声…… —— 三号男嘉宾已出场? 容星烨:哼~小猫咪,爱我就收藏我,嗯? 【珍珠200+收藏600加更】 另外通知,日更时间先改为10:00试试水,我问过你们的想法可是你们都不理我(摊手) 7.那我就享用你了,阮阮~ 男人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突然用力一挺。 阳具势如破竹,尽根没入! 这下直接连余下的那一小截都完完全全塞进她狭窄的肉洞里了。 容星烨爽得头皮发麻,被紧致湿热包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紧紧掐住阮翩柔软的纤腰。 “哈啊——” 阮翩尖锐的猝叫一声,软倒在他的胸膛里。 他屌太特么长了,之前就轻松顶到了她最深处的花心,没想到竟然还往里钻! 硕大的龟头直接捅进她的花心,寻找到了那一条细细窄窄的缝隙,用蛮力硬生生破开挤了进去,像是要把她的肚皮捅破的力道。 那是她的宫口。 龟头直直的卡进了宫口,像是被螺旋紧紧吸住一般,铺天盖地的挤压吮咬传来,容星烨直接倒吸了口凉气。 可苦了阮翩。 她只觉得要被这男人顶到胃了。 身体一动就感觉有一个坚硬如铁的异物在她的小腹处胀大,又疼又酸,这个深度实在令人恐慌。 这特么至少也得有20cm吧?! 哪个男优有这长度,她怎么不知道?? 等等…… 长屌、温柔音……怎么有点熟悉? 阮翩还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就被男人开始挺动的动作打断了。 硕大的龟头在刚刚被开辟过的小小宫口里摩擦,越是被紧紧挤压越是旋转着捅开,玉龙捣得又重又狠,每一次都刺得极深。 “哈啊……疼、好疼……轻点呜……” 阮翩忍不住哭着哀求起来,漆黑的胶带都封不住她的眼泪,直接淌了一脸。 她阴道之前就被大力开垦过,没想到那个男人那么猛,现在还有点酸痛。 如今又直接被插得那么深,毫无做戏,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她虽是名器,可本身又小又浅,虽勉力伸展容纳他的长度,又喷出了不少淫水润滑,但这是让男人爽又不是让她爽。 男人的名器试几次就行了,太持久了真不行。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阮翩哭得可怜,容星烨也有点心软。 可他却没有停下,只是一边进行着动作,一边温柔地吻上她的朱唇,双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爱抚着。 阮翩的身体他了解得十分清楚,不一会就让她浑身发软、酮体泛出了浅浅的红晕。 疼痛在他的抚慰下缓缓消退,酥麻的快感从小腹下升起,惊人的极乐浪潮汹涌澎湃,在头脑中翻滚着令她几近失神的销魂,连被深度入侵的可怕都被那层温柔的动作掩盖。 阮翩神色恍惚,粉颊潮红。 甚至对他……升起了一丝好感。 云璟冷眼打量着,一看就知道那女人在想着什么德行。 他的面容清冷如冰,眼底却晦涩无比。 他怎能让她如愿呢? 况且。 容星烨那男人有多危险,他如何不清楚? 越鲜艳美丽的花朵,越是充满了剧毒。 “卡。” 容星烨动作一停。 他艳如桃花的红唇上挂着温柔的浅笑,轻轻垂眸,睫毛又长又卷翘,轻轻颤一颤就看起来十分轻灵而美妙。 云璟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深知他意。 “阮翩,什么是强暴戏,你到底知不知道?” 阮翩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交媾之中,身体一阵阵发软。 猝不及防被点名,她迷茫的抬头,“啊?” 云璟目光更冷。 “喊几句不要就算强暴了?你以为你们是有特殊性癖的小情人?” 可不是特殊性癖。 阮翩雪白的酮体被黝黑的尼龙绳绑得尤其性感,塞若柔夷的纤纤玉手被粗暴得捆在白玉细腻般的裸背上,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尤为明显。 尤其细腰和胸脯,红得像渗了血一般,大腿上的黑丝破破烂烂,颜色对比更是衬得肤色如玉,白得晃眼。 看了就想让人狠狠折磨她,听她哭着求饶。 容星烨自然也是如此。 他眸色偏浅,看人仿佛总带着几分暖意,配上那张艳光四射到惊人的容颜,过去的阮翩根本抵抗不住他的温柔攻势。 而现在,他漂亮的凤眸却深沉得不行,偏浅的颜色仿佛都被凝聚的欲望染黑一般。 可他不动声色的忍耐着,直到云璟递过来了台阶才顺着走了下去。 闻言温声道,“错不在阮阮,是我的不是。” 阮翩果然十分感动,连他亲昵的“阮阮”都忽略了,连忙道,“不是你的错,是我嗯……没带你入戏……” 云璟和其他男人虎视眈眈的眼神齐刷刷的射向容星烨,目光如炬。 容星烨权当看不见,心里涨涨的,泛起了一丝甜蜜。 他轻轻凑到她红唇上啄了一口,夸奖道,“阮阮真可爱~” 阮翩顿时轻飘飘起来。 刚才对他的怨忿一下子消失殆尽,甚至想着……这男人还不错,声音好听,性格温柔,还屌长的惊人,想必应该是个美男子。 结束了以后一定得要个联系方式! 云璟只觉得他俩的亲热十分刺眼。 他皱着眉,不解风情的打断,“行了,准备!” 容星烨瞥了云璟一眼。 云璟面无表情,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一哂。 容星烨回头。 他盯着阮翩,狭长的凤眼翻滚着黑沉沉的欲望,声音却是轻柔的泛着歉意。 “一会我可能会粗鲁一点……” 阮翩直接怪在云璟头上,挺了挺胸,“没事儿,进来吧!” 容星烨轻轻地笑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阮阮…… —— 【小剧场】 容星烨:阮阮……我的。 云璟(冷笑):大言不惭。 容星烨(轻瞥):哎呀……云导吃醋了? 云璟(避开目光):你想多了。 顾承曜(挑眉报仇):呵……没、出、息。 说实话,前男友里我最喜欢这个面容艳丽逼人性格温柔腹黑的鬼畜惹ヽ(???)? 一个前男友两章,下章换别的男人。 (暴躁掐腰)珍珠投喂我!!! 8.才两个男人就受不了了?(有请四号前男友 “嗯啊啊……哈啊……” 女人的媚叫呻吟响彻在幽暗的废弃工厂,混合着噗呲噗呲的淫糜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让人不禁血脉偾张。 阮翩被操得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开始还兢兢业业的哭叫咒骂着“不要啊混蛋”“放开我,救命!”,后来是真的哀哭求饶。 现在则是嘴里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剧情什么台词全都抛却脑后,只迎面承受这铺天盖地的汹涌快感。 容星烨无疑是个体贴的男人。 他只有在开始的时候才猛插硬操,顺应他失而复得的愉悦和按耐已久的蓬勃性欲,攥着阮翩的纤腰不顾她的哀求,用他的长屌一次次戳开她最深的地方。 后来,他就逐渐掌握了节奏。 才不会像顾承曜那个野蛮人一样,渴望甚至故意把阮翩花穴操肿。 而是一边抽插一边调整着与她窄小嫩穴并不相匹配的粗长性器,富有技巧的挑拨她的欲望。 他把人做得浑浑噩噩,拽着阮翩一起共赴沉沦。 掐灭了在她面前人设崩坏的可能。 单单是看着阮翩淌满泪花和汗液的妩媚面庞,透着婉转承欢的红晕,就让他升起一股醉人的快意和满足。 看。 这是他的作品。 多么的完美,多么的令人惊叹。 也许,这就是艺术家喜爱浸染的通病吧。 “呃啊……” 在阮翩又被干得喘息尖叫两眼直翻、浑身战栗的走向高潮时,容星烨也放松了身体,在被硕大龟头捅开的花心深处射出一大股浓精。 浓稠的精液从被撑开的宫口肆意灌入,一股一股不停的涌进来。 阮翩抖着身体,无力承受着男人一波一波的灌精。 直到小腹微微胀起,他才完全射净。 容星烨迷恋似的轻抚着她几欲昏死过去的面庞,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才抽出他逐渐疲软却依然尺寸可观的性器。 一旁等待已久的白浦走过来,扶住阮翩。 阮翩泛着娇艳粉色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白浦顿了顿,抬手喊了声,“卡。” 云璟抬了抬眼皮。 “怎么?” 白浦赤裸着身体,默不作声的走回去。 他垂着眸,在他的白大褂里翻找了一下,掏出一颗小小的药丸。 然后回来,嫌恶的撕掉她腿上所有挂着的残破黑丝,让她彻彻底底的浑身赤裸。 这才掰开阮翩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看向她的腿心处。 可以说是凄惨无比。 那两边小小的花瓣已经被摩擦得通红,上面一颗花珠充血似的挺立着,被硬生生撑开的肉缝可怜兮兮的一吸一缩。 小小的洞口像是要被太多的浊白液体撑坏了,张合似的呼吸却吐不出一口浓稠的精水,只能颤颤巍巍的含着。 她的臀缝中也布满了精斑和干涸的汁水,腰间、胸前印满了绛紫色的指印。 一看就是被蹂躏狠了的模样。 白浦盯着她。 他深邃的轮廓上是面无血色的苍白,俊美又阴沉,好像西方神话中昼伏夜出的吸血鬼,身材高挑瘦削,通身矜贵。 可眼神却病态得可怕,仿佛透着股森然的黑气。 他垂下眼睫,低声喃喃,声音含混着似乎透着一丝缱绻和梦呓。 “阮翩,这才两个男人,你就受不了了?” 阮翩大脑已经有点昏昏沉沉的了。 听见这话还以为是云璟在训斥她,嘟囔似的反驳道。 “才……才没有,我能行的导演……” —— 四号男嘉宾已出场? 【珍珠300+收藏800加更】 日更目前暂定10:00(你们不理我我就自己决定啦) 针对大家的疑问,回答一下前男友很多时间跨度也比较长,目前男嘉宾还尚未出场完毕呢。 卷二篇幅会比卷一长些,大家放心追~ 期待收藏破千的时候能点亮第一颗? 9.你已经飞不走了(高H) 云璟金丝镜片下的目光似笑非笑。 白浦阴暗的扫了云璟一眼,很快就垂下头继续盯着阮翩,自顾自的说道,“好吧阮翩……如你所愿。” 他黑得仿佛浸了墨汁一般的瞳仁一动一动,神经质得低喃了几句听不清的话,才把阮翩的腿扯过来,捏着之前拿来的那颗药,往那个小小的穴口里塞了进去。 药丸几乎顷刻间就被胀满了汁水的小洞吐了出来。 白浦神色莫测的盯着肉洞看了一会,苍白的唇角缓缓勾起了一个渗人的笑。 他把阮翩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拨开乌黑的长发,露出那白玉一般的裸背,肩胛上的蝴蝶骨仿佛振翅欲飞。 当然,那只是仿佛。 阮翩已经飞不走了。 白浦神经质的轻呵一声,把那颗药丸掰开,将手指顺着她的臀瓣摸下去,找到那个紧闭的菊穴,把其中一半儿直接塞了进去。 阮翩蹙着眉嘤咛一声,似乎很是排斥。 白浦视若无睹,看着层层叠叠的菊穴收缩着把那半颗吞进去以后,就重新把另外半颗塞进含着精水的花穴口。 这次,他没再给她吐出来的机会。 而是就着那半颗塞进去的药丸,直接把早已勃起的粗长性器也抵着刺了进去。 阮翩只觉得自己要被捅死了。 她什么都看不见,所以身体内不停顶撞的性器每次摩擦带来的触感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极为明显。 一下一下、慢条斯理的戳进自己已经被精液灌满的小腹,让她酸胀不已。 尤其她是跪趴在地上的姿势,入得极深,更让人无福消受。 身后那男人一声不吭,双手宛若铁钳一般精准的掐住她的髋部,抓得死紧好像要把她的骨头生生捏碎一般。 托着她的身子,一次次的往他的巨物上撞。 阮翩又哭了。 她咿咿呀呀的胡言乱语着,左右不过是对男人的哭泣讨饶。 可身后的男人实在冷酷得很,自从将阴茎死死钉进她的身体里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只是一下一下的重复着同一个粗暴的动作,同一个可怕的深度,精准的在她身体里肆虐。 阮翩看不见,所以她不知道。 这个皮肤苍白、身材瘦削,看起来有些病恹恹的男人,目光阴冷得瘆人。 他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话,单是他耸动着精瘦的腰,不停的将巨物插进那已经被操得穴肉外翻汁水横流的小洞里的冷酷动作,就能让人清楚的明白—— 这是一场强暴。 阮翩的手臂仍被绑在后背上,柔软的胸部抵在了水泥地上。 虽然不是真的废弃工厂,地面也不会那般粗糙和肮脏。 但脆弱的乳房一蹭一蹭的支撑着她被撞击得不停摇晃的身体,胸前的两团玉兔被挤压得不成形状,乳尖一次次摩擦着冷硬的地面。 有点疼。 阮翩委屈,在一阵阵尖利的喘息之中求饶,“啊啊……啊…你、你慢些!” —— 【小剧场】 白浦:她求我慢些。 顾承曜:她求我肏得别太狠。 容星烨:她求我轻点。 云璟(目光淡淡):她求过很多男人…… 众男人:……(握拳) 云璟:呵,没出息。 更错了,本章才是正确的。 大家原谅我,才发现我更的是下一章……话说你们都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_(:_」∠)_ 10.再粗暴一点(高H) 这影响不了白浦的动作。 他就像一个机器人,冰冷而精确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如果不是他那阴沉的目光还在颤动,压抑的喘息飘散在空气中,森白色的手背暴起的青筋,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欲望他的舒爽。 恐怕真会让人以为,他不是活人。 而阮翩,慢慢地察觉到身下泛起了一点异样。 一股热度从她的小腹升起,仿佛要灼烧起一团火一般,把她融化。 甚至他没什么技巧的横冲直撞,都能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她的尾椎骨直冲上头皮。 “唔啊啊……嗯啊……嗯……” 痛苦好像被掩盖了,取而代之的是惊人的快慰。 这快慰一股一股涌来,包裹着坚硬性器的嫩穴内每一处软肉都在疯狂蠕动,渗出湿热的淫水润滑着粗鲁的摩擦,将舒爽连着筋骨直直的传递到四肢百骸。 “啊啊啊……呃……” 身体传来的快感几乎疯狂,那可怕而庞大的肉茎每一下尖锐的插入与碾磨,每一次冷酷又无情的顶弄贯穿,都升起一丝丝过电似的战栗,又立刻被更加狂野的刺激所笼罩。她不由得绷紧腰腹,蜷缩着脚趾,仿佛这样就可以抵抗那蚀骨的快乐! 阮翩拧着眉,贝齿紧紧咬住粉嫩的唇瓣。 好奇怪…… 好舒服…… 她怕她不咬着牙,可能会浪叫出声。 甚至会大声哀求着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再粗暴一点! 阮翩不知道,白浦往她两个肉洞里都塞了药。 当然,如果她知道了。 也就知道伏在她背后冷酷耸动的男人是谁了。 白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做出这种药。 这种没什么用处、没什么价值、简直是浪费他的时间和精力。却又被他小心翼翼调理到对身体无一丝伤害的药。 也是…… 他黑沉沉的目光黏在她漂亮的裸背上,仿佛看穿了她的美人皮,毒蛇一般黏腻阴冷的目光掠过她的每一寸骨骼。 好像从他认识她的第一天起,他就变得奇怪了。 曾经。 亲戚的阿谀奉承,他无动于衷。 家族的悉心栽培,他无动于衷。 导师的惊叹称赞,他无动于衷。 捧着所谓领域内高级的奖项,他无动于衷。 父母对他放弃金融转而走向生化领域的愤怒失望,他无动于衷。 人们对他镀金的履历和上流的家世趋之若鹜蜂拥而至,他无动于衷。 可面对着她。 心脏总会不正常的悸动, 脉搏里的血液总会不自觉的加速, 眼神总会不由自主的追随着那道倩影…… 甚至连他向来被评价成天才般的冷静头脑,都不再那么让他引以为傲,时不时变得迟钝起来。 这一切的奇怪。 这一切的反常。 都是因为她。 因为阮翩。 可能是因为她投来的一个目光、一个妩媚姣美的笑容、一个不经意间的身体接触…… 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无疑,很糟糕。 可又有点幸福。 —— 【小剧场】 白浦:她很爽。我有出息。 云璟(冷笑) 顾承曜:开挂操逼算什么本事? 容星烨:没关系,阮阮是亲口邀请我……进来的呢~ 其他男人(面露凶光) 容星烨(但笑不语) 【收藏900+加更,投颗珠吧姐妹们,第一颗?遥遥无期】 11.想杀了你,把你收藏。 尤其是…… 白浦盯着他俩的交合处。 他巨大的阴茎兴奋得勃起,插入她紧致湿热的阴道,碾开她脆弱又蜷缩的幽径,搅动着汩汩的花液,感受着她肉壁滚烫的吸绞接纳,几欲失控了一般不住的摩擦抽插。而身体的习惯又让他每一次的动作都极为精准和完美。 可这不能让他的大脑冷静下来,他依然十分亢奋,被侵占她身体的欲望和满足感控制胁迫…… “啊……” 身下的女人雪白的脊背绷紧, 这是极致的紧密结合。 他与她。 “哈……” 白浦终于舒爽得喟叹了一声。 长久不做的阴茎在这巨大的刺激之下,终于加快速度连续抽插了几百下,将积压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 他深知动物性交的体位。 后入也许不是最常见的姿势,但一定是最符合交配繁衍的姿势。 也最容易满足他侵占她的欲望。 就像现在。 她的小屁股高高的翘起,无力又颤抖的承受他一股一股射入的精液。 她的小腹早已微隆,被他插入之前,可怜的子宫就已经灌满了两个男人的浓精。 可他还是要她把他的精液都吞进去。 她也果真一抽一抽的全吞进去了。 甚至被他掐着骨头硬逼着撅起屁股的姿势,都帮着不能让浓稠的精液溢出。 白浦抓着她的髋骨。 盯着她被迫满满的含着他的东西,不停翕合求饶的肉洞,终于绽放了今夜的第一个微笑。 阴森而餍足。 曾经,他是想杀了她的。 他不想听她看似委婉实际绝情的话。 不想让她仅因兴味减退就一脚把他踢开。 不想放她挺直脊背昂着头,仿佛离开他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是她先来招惹他的。 不是么?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哪有那么容易啊。 你想抓住她。 想捆绑她。 想让她留下,别走! 哪怕动用针管和手术刀,也在所不惜。 可是当时,他实在心疼的厉害。 泪腺甚至都挤出了生理盐水。 身体不受大脑控制一般,阻止他对她下手。 阻止他对她下手! 好吧。 好吧。 阮翩。 那么……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然而…… 白浦神经质的笑了。 他退开身体,看着再次有新的男人围了过来。 他甚至体贴的用阴沉又沙哑的嗓音提醒他们。 “她的后庭有药,可以进去。” 其实。 他现在也想杀了她。 用手术刀切开她白皙细腻的皮肤,看着殷红的血液涌出来,挑开她的手筋脚筋,让她再也逃不了。 或者把她泡进福尔马林,不……那个太过粗糙,他会亲自研制专属于她的防腐液,让她成为最美的标本。 用他的针管,让她永远成为他的。 但这个女人。 实在是过于不知死活了。 招惹了太多她不能招惹的男人。 ——都不会放过她。 所以,他决定延迟他的收藏品计划。 让这场复仇的欲望盛宴,完美的落幕。 —— 【四号个人秀】 白浦:珍珠给我,不然扎你(捏着针管面无表情) 12.我怕小宝贝吞不下大宝贝~(有请五号前男 一个浑身赤裸、身材极为高大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有一头耀眼灿烂的淡金发长发、一双灰蓝色的忧郁眼睛,眼窝深邃,鼻梁高挺,鬼斧神工的轮廓棱角分明,连脸上细细的毛茸茸的胡茬都是那么的迷人。 可与他天使一般的外貌不同,他腿间异乎寻常的巨物高高的挺立着,像是一把凶器嵌在了一座完美的人体雕像里,却又莫名的和谐。 西瑞尔走到跪趴在地上瘫软无力的阮翩身边,轻轻地把她抱起,让她坐卧到他的大腿上。 他那双湛蓝的宛若大海一般深邃的眼睛,忧郁得仿佛要把人溺毙。 可他的目光,却是火热的、肆无忌惮的扫过她雪白而美妙的酮体,眼底凝聚了积压的欲望,仿佛把湛蓝染成了深深的靛蓝。 他俯下身,去亲吻她挺翘的丰乳。 舌尖仿佛要翻过山峰,从她边缘的山脚下仔细的掠过,将她与黑色尼龙绳摩擦得通红的部位,轻轻地舔舐着,状似安慰。 阮翩抽了口气,玉足不禁绷直,甚至嫩白的脚趾都微微蜷缩起来。 西瑞尔又慢慢翻越了乳峰,在她玉乳上留下湿漉漉的津液,然后用檀口包裹住顶峰上那一颗硬硬的红豆。 与他温柔动作相反的是,他的牙齿上下咬住乳尖,撕扯、啃咬,用力的碾磨着。 不仅如此,他把手探到她红肿充血的花核上,对准那颗红珠用粗糙的指腹重重一按! “啊啊——” 阮翩喘息着尖叫,下腹着了火的欲望仿佛要将她淹没,竟是直接高了潮。 她浑身抽搐,肉瓣里的小口咕嘟咕嘟喷出一大口花液,直直的射在他的小腹上,竟把里头灌着的乳白色精水也溢出去了一部分。 “喷水了……” 西瑞尔惊叹的看着她泥泞未满的肉洞,勾了勾唇。 云璟掀了掀眼皮。 他目光刻薄,冷冷道,“做不做了?” “哦……我怕我的小宝贝吞不下我的大宝贝~” 西瑞尔说话有一种奇怪腔调,不过咬字很准,语句熟练,显然中文说得不错。 可内容,却让在场男人齐齐黑了脸。 白浦直接阴森森道,“放心,她容得下。” 那药不仅刺激甲肾上腺素、多巴胺和神经递质,还会刺激分泌巴氏腺液减少阴道伤害。对阮翩来说可是再好不过的药了…… 好? 只是为了对付她而已,为什么要做得这么好? 白浦额角青筋跳了跳,面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他阴冷的瞥了西瑞尔一眼。 罢了。 只是习惯而已,不完美的药没资格出于他手,还能推动计划实施,没什么大不了。 外国佬为了适应并不适宜的潮湿气候,尤其是欧洲那边,身材格外高大。 就像西瑞尔,足足有190+cm的身高,肤色白皙,胯间一甩一甩的屌也是异常得巨大。 当然,虽然他们谁比之他也不小,但对于他的自吹自擂,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所有雄性都有一种攀比的欲望和攻击性。 云璟扯了扯嘴角,他面容向来冷淡,这个笑实在有点不伦不类,但无损他的俊美无俦。 他的目光从那群争风吃醋的野男人们身上移开,转而盯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微微颤抖的阮翩,轻轻道。 “Action。” 不! 阮翩几乎要尖叫出声的阻止他! 可她浪叫得已然沙哑的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上几个男人的特色,实在是出色又明显。顾承曜的粗大和乖戾,容星烨的巨长和温柔,白浦那种精准又阴鸷的动作……如果前几个她看不见他们的脸,想不起他们的声音,虽然被操弄得昏昏沉沉,可也让她心里起了怀疑。 而现在,她是已经确定了! 这种声音,这种腔调! 这个男人! “西瑞唔……” —— 五号男嘉宾已出场? 【珍珠400+收藏破K加更,虽然没有第一颗星但还是开心的】 听说评论区很担心女主_(:_」∠)_是我开车的车速太快了你们受不了嘛… 五号老外男嘉宾是真的,天赋异禀诶……而且男嘉宾还尚未出场完毕,AV还不算拍完呢,你们这样我有点方。 难道我真的写肉写得太黄了?(捂脸) 13.大宝贝要被你夹断了!(高H) 西瑞尔火热的长舌狠狠纠缠上了他觊觎已久的香唇。 一阵疾风暴雨而至的狂吻压下,密密麻麻的吸得阮翩喘不过气来。 西瑞尔吻着她,大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两片肥嫩的臀瓣,好像要把她掐出水来似的。 阮翩被吻得头脑发昏,可她不住的挣扎,拼命地摆动腰肢。 这个外国佬的功力她是见识过的。 一年前把他甩了,就是因为吃不消他这巨屌和惊人的体力。 这要是真被他操进去,她还有命活吗。 可西瑞尔完美的理解错误,他离开阮翩被他咬得发红的嘴唇,夸张的大喊。 “哦亲爱的!你真美,别着急,我马上就进来!” 阮翩一听,泪又冒了出来。 她疯狂的扭着头,乌黑的长发甩在西瑞尔厚实的胸肌上,带起一阵阵酥痒,刺激得西瑞尔碧波荡漾的眼睛晦暗不明。 他托起她的臀部,轻而易举制住她的挣扎,挺了挺腰。 胯间那高昂的大阴茎对准了她红肿的不断流出潺潺花液和白稠精液的小口,一点一点捅了进去。 刚进了一个硕大的头,阮翩就皱着脸痛叫出声。 白浦的药的确没什么问题,她里面湿得很,恨不得再喷一回水出来,十分滑腻,所以西瑞尔刺进去得很容易。 可大小的尺寸实在不匹配,嫩穴紧紧箍着他,害怕似的一缩一缩的排斥着他。 西瑞尔很不好受,龟头刚进入就被花口紧紧咬住,不仅咬着他还使劲儿把他往外挤。 这可不得了。 他下面的大兄弟憋了许久,坚硬如铁又胀得极大,不进她的小蜜穴里捅一捅,那还不得爆炸了? 他结实的长臂伸在她的背后,揽住她绷紧的腰腹,另一只手握住了他巨大的阳具,往那肉洞里又刺了刺,推着层层肉壁的阻碍奋力前进。 满涨的阴道里被他挤得一下子溢出了不少浓浆。 “啊西瑞尔……轻点轻点……啊……” 阮翩觉得自己下身被他戳得都要被没知觉了,厚重的饱胀感和疼痛与冲天的快感剧烈交织着,还有因着药物和身体被刺激的反应,嫩穴不断留着淫水。 西瑞尔一边抽着气,一边咬着牙喘息,“哦亲爱的……轻点夹,大宝贝都要被你夹断了。” 他动了动,实在被夹得心痒难耐,刚想一下子全插进去,就听一声冷得要掉下来冰渣的声音传来。 “卡。” 西瑞尔委屈的扭头,硬压着涌上头皮的冲动,蓝眸瞪圆,低吼道,“伙计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 云璟不想理这个傻子。 他只是把目光投向再次NG阮翩,神色淡淡,“阮翩,叫床叫错了。” 阮翩被西瑞尔的巨屌插得半死不活浑身发软。 闻言,寻着声音的方向喘了口气,恶狠狠道,“云璟,你还敢说?” 她咬牙切齿,“你到底什么意思!” 找来的外国佬男优恰好是她前男友? 恰好? 鬼才信! 她虽硬想把声音压得凶狠,可那娇媚沙哑的声线听了只让人觉得是欲语还休。 云璟目光闪了闪。 真是天生的尤物。 —— 【小剧场】 西瑞尔:哦,我怕我的小宝贝容不下大宝贝~ 云璟:(冷漠)呵。 顾承曜:(把玩刀尖)老子帮你剁下来啊? 容星烨:(艳丽一笑) 白浦:(目光阴冷)过来扎一针,保证你以后再也没有这个烦恼。 西瑞尔:…… (可怕qaq) 众男人:(异口同声)真没出息。 14.外国佬的天赋大屌 云璟掀了掀眼皮,却避而不谈,只是道,“哦?你很不满?” 他似笑非笑。 “你想违规么阮翩,你物色的下一个男人……祁纵,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阮翩一听祁纵的名字,脑子里仿佛出现了那张邪魅狂娟的俊脸,她可疑的顿了顿。 没有感受到周围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可怕起来。 连抱着她的西瑞尔,都垂下了那双忧郁的蓝眸,映着阳光颜色的淡金色头发也掩盖不了他心中喷涌的戾气。 云璟满意的看着男人们恨意蓬勃不再有一点怜惜,可心下又有点难受。 他按捺着这种莫名的情绪,冷冷道,“Action!” “啊!” 西瑞尔一下子全捅了进去,巨屌镶嵌在她的身体里剧烈地摩擦着湿软的内壁撞得她几乎都要飞出去。 嫩穴又湿又热,里面一圈一圈褶皱紧绞着他的欲龙,好像要把他夹断一般死死吸着。西瑞尔真觉得欲仙欲死,根本把持不住,死命得往里头戳,恨不得把两颗蛋蛋都塞进去,大开大合的狂插硬操。 他那根物什实在异于常人,东方女人的细小骨架和又浅又小的穴根本适应不了,虽然她是名器又被白浦用了药,可还是觉得他插在小腹里锋利的性器仿佛要把她撕成两半。 “啊……啊……哈啊啊……” 阮翩拱着细腰拼命地向后躲,可西瑞尔结实的臂膀环着她也拦住了她,只能接受这尖锐的疼痛连带着灼烧一般可怕的快感,刺穿她的小腹。 “哦亲爱的……你真棒……” “啊……我要爽死了……哦哦好爽……” 西瑞尔大声的浪叫着,他骨子里从来就没什么所谓的保守矜持,叫床不仅叫得欢还特别喜欢叫。 他遇到阮翩以后就被她勾得滚上了床,他高中在国外一直念的贵族男校,后来自作主张周游列国,到了中国到处游山玩水也没机会和女人搞。 结果操上了阮翩之后才知道,原来做这事真fuck得爽,恨不得直接操死她。 阮翩那时候正好是休息期,刚甩了一个纠缠不休的男人让她身心俱疲,出来游玩散散心。 没想到遇到了个外国佬向她问路。 她多坏呀。 看着西瑞尔天使般忧郁落寞的湛蓝眼眸就特别想欺负他。 仗着他人生地不熟,直接把人拐到了酒店,就当来一场艳遇。 那时候她也不知道这个长了张天使脸身材十分性感的男人竟是雏儿,不然她绝对不会勾引他。 这一下子西瑞尔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当即被刚开荤的男人兴冲冲的翻来覆去操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醒来身体酸酸疼疼,仿佛要被拆散架了。 阮翩本想发火来着,直接就被西瑞尔勾得一个法式深吻,差点被吻得背过气去。 然后她便对上他那双忧郁得仿佛让人心碎的蓝眸,温柔得好像要把她溺毙。 耳边却是他喷洒着暧昧的热气和充满兽欲的撒娇求欢,“宝贝好舒服好舒服……我们再来一次!” 然后他们就滚上了床。 一连滚了半年,他还从炮友转正成了男友。 毕竟被那双蓝眼睛温柔的凝视着,耳边不是英文而是熟悉又别扭的中文情话。 “我爱你,宝贝,你不能抛弃我。” 她真的! 无法拒绝啊! 男色惑人…… 身下传来一记深顶,阮翩惊喘一声,发散的思绪迅速收拢。 红唇被男人重重的咬了一口,他低下头,灰蓝色的眼眸里写着满满的控诉,“你不专心!” —— 【五号个人秀】 西瑞尔:哦亲爱的,你要你的珍珠,那两颗又大♂又圆♀的珍珠……我想摸摸它……你不能拒绝我~ 【收藏1200加更,咳以后收藏满百先不加更了,满两百再加吧我要打刚入坑的乙女游】 看到有小姐妹回应我啦,原来竹马比较正常而且还是唯一的处……他和女主说话总爱脸红诶,军装也很禁欲,虽然傲娇又毒舌。管家实在无感,外国血统的话我比较喜欢西瑞尔这种热情又可爱的。问一下子女主的温柔初恋很黑吗,我最喜欢他,花花草草太加分了而且敲有少年感~比起那个长得最好看的白皮哥哥又不那么浪荡_(:_」∠)_想上他。 15.亲爱的,祁纵是谁? 阮翩喘了口气。 她忽然欺身而上,双乳紧贴着他结实白皙的胸膛,硬得好像石子一样的乳珠蹭着他。 西瑞尔当然受不了她的勾引,更无法拒绝她的投怀送抱。 当即攫住她的下颌,对准那张艳丽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西瑞尔的热情宛若干柴烈火,把阮翩肆意灼烧。 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卷着舌头向他反攻。两片同样火热的唇舌就着晃荡的唾液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让谁,分庭抗礼的对峙,又像情人一样缠绵悱恻。 阮翩多坏呀。 她知道西瑞尔有多可爱。 她一边深吻他,一边挺着柔软的奶子贴着他慢慢地蹭,嘴里还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嘤咛。 西瑞尔果然受不住。 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大屌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硬得像根铁棍一般,把她窄小的穴道撑得绷紧,顶到花心还不够,恨不得直接戳开最深处的小口。 阮翩有点胆战心惊。 宫口之前被长屌男人大力凿开过,酸疼得不行,哪能还让他再进去一次?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热情的绞缠他。 直到阮翩咬了一下西瑞尔的舌尖,他才吃痛的松开她,两人同样漂亮的唇之间拉出了一条晶亮的银线。 阮翩听到了一阵滋滋的声音。 她猜西瑞尔一定是把黏在她唇上的津液丝线给扯了下来,放在指尖搓捻。 她再也按捺不住,靠在他的肩上,越过了长久的铺垫,轻轻地贴上他的耳际。 红唇吐出了动人的情话。 “西瑞尔……把胶带揭开,让姐姐看看你……” 被绑着就算了,可长久的未知和黑暗实在令人心生恐慌。 阮翩对光明已经迫不及待。 阮翩过去总爱逗弄她,仗着她比他大就用姐姐调戏西瑞尔。 他经常被气得脸红,后来就干脆不反驳,直接把她压在身下肏她,肏到她服软为止。 这招屡试不爽。 当她问起时,他就用他那学了没多久的中文,结结巴巴的不满道,“哦亲爱的……你才不是我的姐姐。” 他湛蓝的眼睛透着委屈,像一只金毛的大狗,但总在某方面出奇的倔强。 比如自从和阮翩交往以后就一直用中文说话,哪怕说的磕磕绊绊,也十分坚持。 “我是你的boyfriend,你不能小看我!” 阮翩愣了愣,心里漫出一丝温情。 然后便哈哈大笑的嘲讽他,“男朋友都不会说,你还是当个弟弟吧!” 气得他又扑过来,两人便闹作一团。 阮翩回想着美好的往事,唇角也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可西瑞尔却迟迟没有回应她。 阮翩回神,迟疑着唤了声,“西瑞尔?” 西瑞尔开始浅浅的抽插起来,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可他可怕的尺寸在她窄小的穴内轻轻搅了搅,袭来的快慰就足以让她娇喘出声。 西瑞尔俯下头,金发细腻而柔软。 两人看起来就像耳鬓厮磨一般亲密无间,可他压低的声音却透着一丝古怪。 “亲爱的……祁纵是谁?” 阮翩僵住了。 怎么回答? 这算是兴师问罪?在做爱的时候? 该死的云璟,好好的提什么祁纵! 前男友问这问题,怎么回答都是死啊。 她踯躅着,一时间没有了声音。 西瑞尔淡金色的长发洒下,看起来圣洁无暇。 可美丽的长长睫毛下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却涌动着黑暗的海潮。 天使本高立云端,却被情欲扯下堕入地狱。 引诱他的坏女人,注定会受到命运的惩罚。 西瑞尔轻轻抚了抚阮翩的头发,动作是那样的温柔,可他的声音却没有一丝温度得拒绝了她,“不,亲爱的……” 他认真的凝视着她,说出了他和阮翩在一起后的第一句完整的英文。 他散落的金色长发仿佛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长睫悲悯的垂下,庄严得宛若圣洁的神父,念着奇异而神秘的咏叹调。 “Light has cursed you.” —— 【小剧场】 西瑞尔:我屌最大,我最出息。 云璟:傻子。 顾承曜:比比。 白浦:比比。 …… (一群男人遛鸟) 容星烨(微笑):一群傻子。 祁纵:其实我也不小…… 男人们(杀气):没你说话的份! 天哪,温柔初恋竟然是亲哥哥,搞骨科吗,还必须最后攻略……这拿的是大boss剧本吧。 有妹子已经认出来了,就是《蝶之毒华之锁》。 第一次玩18x乙女游不想翻攻略,我先凭感觉选试试吧,希望一次HE,听说这个游戏BE都特别崩坏。斯波很明显的霸总人设,据说头顶绿帽照样深情?我也要面临天降系和幼驯染之争了吗emmm其实还是处男的秀雄更有竞争力一点,而且妹子们普遍说他正常。 16.老子教你怎么操女人(有请六号前男友?)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卡。” 云璟只觉得他们这温存的一幕刺眼得很,他将金丝眼镜扯落,不耐的捏了捏眉心。 “阮翩……” “我知道了!” 云璟一怔。 她的声音很委屈…… 即将出口的话被硬生生压了回去,云璟沉默了一下,又有些迷惘。 这不像他…… 他干脆把这种情绪转化成了怒气,冰冷的目光射向低垂着头颅安安静静的西瑞尔。 这个傻子。 没用的废话说了一大堆,长了张好看的脸可惜只能当摆设,只会黏着阮翩和她卿卿我我。 本来就不喜他,现在更是厌烦。 可是…… 云璟扫了眼阮翩,疲惫的叹了口气。“Action.” 白浦看着重新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神色暗了暗。 他突然推了推旁边的男人,阴森道,“你去。” “啊?” 被推到的男人茫然的应了一声。 准确说,他不算男人,而是个少年。 emmm更准确的说,是个长相可爱清纯得好像女孩子的少年。 白浦扭头。 他面容苍白,眼神阴鸷,喑哑道。 “啊什么,不会肏女人吗?” 路悬迟疑了一下,眼神无辜。 “可是有人了啊。” “哈哈哈哈……” 顾承曜走了过来,一把拉开阴郁得几乎要冒出黑气的白浦。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路悬看了一会,语气不明。 “那个骚货……也真下得去手。” 不怪顾承曜这样说。 路悬长得实在低幼,一张带着婴儿肥的正太脸,白白软软的,还有着甜甜的酒窝,眼神像小鹿一样清澈又无辜,樱桃似的小嘴嫣红殷红的。 虽然留着一头栗色短发,可卷卷翘翘的实在容易令人联想到女孩子。 路悬已经成年了,但身形单薄,四肢细长。 即使个头也有个178,可对于在场的男人就有点不够看了。更何况最病态瘦削的白浦都过了185,他实在像个弟弟。 顾承曜心里涌起一股烦躁。 他真的不懂阮翩,怎么会看上这种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哪里比得上他了? 死女人,真的太没眼光! 这样想着,他心情就更不好了。 所以他就要让别人心情也不好。 顾承曜大步走过去,结实的手臂一下子环住路悬的双肩,把他单薄的小身板压得垮了垮。 他的烟嗓粗糙,透着一丝戏谑。 “老子告诉你怎么操。” 他指了指,“看到那骚货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没有?” 路悬的目光落到了阮翩身上。 他的位置刚好在阮翩背后。 可以清楚的看到。 阮翩被西瑞尔操得一起一伏,不住的摇头,浑身发粉。 她黑色的长发宛若马鞭似的一甩一甩的,露出被几根粗黑的绳子捆住的雪白裸背和被折到背后勒得通红的手腕。 她两片肥嫩的臀瓣被男人的大掌用力的掐着,陷在臀肉里的指节甚至泛了白。 一根紫红色的大屌一抽一插的肏进女人被磨红的小口里,动作凶狠得都操出了一圈圈白沫,泥泞在抽搐吞咽着的可怜肉穴里,像打桩机一般挺动着精腰啪啪啪不住地拍打着。 路悬眼神飘忽。 他胡乱的应了一声,腿间欲望高胀。 顾承曜嗤笑了一声,扫了眼他的身下。 嚯,意外得分量不小。 那骚女人…… 顾承曜冷哼,压着粗黑的剑眉,语气恶劣。 “把你身下那玩应塞进那女人的小屁股里肏死她,懂了吗小崽子?” 路悬直接红了脸,声音低如蚊呐,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也不知道答了什么。 顾承曜看着这张该死的清纯的脸,直接粗鲁的把人推得后退了几步。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心里不知为何冒出一团火,噼里啪啦得灼烧着心肺让他急于发泄。可他刚一转身,就看到了另一张该死的好看的脸! —— 六号男嘉宾?已出场? 【小剧场】 阮翩:好看?谁? 云璟:呵。 顾承曜:呵。 白浦:呵。 西瑞尔:呵。 路悬:呵。 容星烨:(温柔一笑) 溺瑰:既“出息”话题持续15章以后,终于迎来了新的变化…… 【珍珠500+加更,终于点亮第一颗星星?祝妹子们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上张游戏图。 港真亲哥中装太可了,明天再放处男幼驯染的。 距离真骨科还要打通好几条线,咳咳,斯波的确是很深情了(虽然非处)被下毒/戴绿帽都能忍。 17.前任修罗场 心里窜出的那一团火熊熊燃烧,直接炸裂出灼热的火星来。 顾承曜痞里痞气的走过去,挑衅道。 “你倒是有闲心。” 容星烨披上了雪白的浴袍,里面依然赤裸,白玉微掩,香肩半露,欲遮不遮的模样十分性感。 闻言,他幽幽的抬起凤眸,柔声道,“不然呢?” “像你一样嫉妒得要死?” 顾承曜瞳孔一缩。 狠厉的拳风凛冽得破空而来直接就挥了过去。 “放你妈的狗屁!” 容星烨极快的一躲。 可还是被身为黑道头子的顾承曜坚硬的指节扫到了下颌,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狭长的凤眼眯了眯,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伤口。 看着上面一点红色,他垂了垂眸,嘴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可眼底的神色却危险至极。“你这是……” “恼、羞、成、怒、了?” “操——” “诶……别、别冲动啊!” 路悬一下子扑了过来,鹿一般明澈的眼睛透着惊慌,单薄白皙的身体紧紧抱住宛若利剑出鞘般蓄势待发的顾承曜。 却被双眼猩红的男人直接踹了一脚。 “滚!” 路悬蓦地被甩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接连翻滚了几下才堪堪停住。 顾承曜喘着粗气,迅速抬手。 可手腕却被一股大力抓住。 他条件反射般手腕一扣猛地反擒住他的手,扭头低吼。 “别他妈的妨碍本大爷!” 白浦黑沉沉的目光对上他凶狠的眼神,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却半分不动。 “你想打架?“ “需要我来一针吗?”他漆黑的眼眸神经质的动了动,声音带着贵族一般庄雅的腔调,可语气却阴寒得很。 “别忘了,你来这儿的目的。” 顾承曜与白浦阴冷的目光对视。 半晌,他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 发觉到白浦看向他的肩膀,眼神晦暗不明。顾承曜一顿,那里…… 印着之前肏阮翩时—— 她一口咬出了血的鲜红牙印。 顾承曜立即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乌云转晴,简直喜怒无常。 他转而看向白浦,得意又挑衅似的挑了挑眉,扭头就走,却也没有再找容星烨麻烦。 白浦低头,手臂垂落。 他看了眼不受控制得颤抖的手指,冷漠的撇开眼,慢慢抬头,望向面不改色的容星烨。 漂亮到妖孽的男人对上他的目光,妥协似的叹了口气。 他悠悠的起身,慢条斯理地拢了拢微有凌乱的浴袍,走向已经站了起来、却愣在原地不知道发什么呆的路悬。 他温声道,“你该去了。” 路悬目光怯怯。 容星烨伸出修长如玉的手,轻柔地为他拍了拍沾灰又狼狈的身体。 再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把手上的尘埃细细的擦掉。 路悬怔怔的,盯着他优雅的、有条不紊的动作。 心里不知怎的,升出一股自惭形秽的苦涩。 容星烨静静地任他打量。 半晌,他充满温柔的面庞淡淡地绽开一个笑容,美丽又弥漫开安慰的欺骗。 他俯身附在路悬耳边,压低嗓音,声音温和如水,却又如丝如缕般钻入他的心田,极赋有渲染煽动性。 他轻轻道,“就差你了。” “我们这里所有人,就差你了。” —— 【小剧场】 容星烨:嫉妒了? 云璟(目光一凝):可笑。 顾承曜(握拳):你麻痹真想找死吗? 白浦(蠢蠢欲动):谁想打架?来一针。 西瑞尔(扁嘴):哼。 路悬(?) 修罗场刺激吗! “编推”上有个情人节活动。 花式告白特蒐計畫。 参与这个活动可以抽奖获得1000PO币,需要一个珍珠在评论区留言。 有多余一颗珍珠的小姐妹如果喜欢我的话,去评论区推荐一下我吧~ 无论有没有小可爱推荐我,今晚都有情人节掉落加更。 爆肝型作者,值得你们拥有QAQ 链接如下,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a href=" target="_blank"> 18.你是不是男人啊?(有请六号前男友?) 容星烨说着,突然状似懊恼的“啊”了一声,“啊……不对,差点忘记了。” 他低低道,“还有云导呢……” 容星烨看着有些呆愣的路悬,笑了笑。 “刚才那个野蛮人的话你听到了吧,知道该怎么做吗?” 路悬眼神游移了一下,红晕爬上了耳朵。 可腿间栖息在森林之下的猛兽却高高昂着头,蓄势待发。 破坏了他的单纯无辜,看起来又纯又欲。 单纯无辜? 阮翩曾经的男人里,或许还可能有这种类型。 但站在这里的男人,绝对和这四个字沾不上半点边儿。 不过,即便欲望高涨如此。 路悬也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容星烨叹了口气。 到底现在是路悬。 “看来不这样不行了呢……” 他披着宽大的浴袍,缓缓走进,步步生莲,美丽得惑人。 他的声音轻柔得仿佛像风一般飘过来,却让路悬瞬间僵住。 他道,“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路悬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他的眼睑微垂,双拳紧握,清澈的声音透着一丝怪异。 “你说什么?” 容星烨噙着醉人的笑意,却是后退了一步。 他再次道,“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话音落毕,他就立刻退到面色阴沉的白浦身后。 白浦眼神森然,阴冷地瞥了他一眼。 “早知你如此,不如我来一针。” 容星烨悠然道,“人,总是要齐的。” 白浦霎时目光一凝。 他顿了顿,看向仿佛脱离了某种束缚般的路悬,缄默不言,似是默认。 而路悬。 他单薄的身体抖得更加激烈,低垂着头,卷卷的栗色发丝垂落,看不清神色。 突然,他松开了一直紧握的拳头,慢慢抬头。 仿佛一下子变了一个人。 他小鹿一般圆圆的眼睛不再清澈,蜜色消退,而是闪过一丝红光仿佛透着股黏腻的嗜血,神色也不再是怯怯的无辜,而是挂上了痴汉一般病态的笑容。 他张了张手指,又缩了缩,像适应身体的机器人一样来回运动着骨骼节点。 猛地张狂的笑出了声。 顾承曜捂住耳朵,不堪其扰。 他扭头看了一眼,低骂道,“操,小崽子变成了小变态。” “卡!” 云璟冰冷的目光射向路悬,仿佛要将他冻住,“你笑什么?” 路悬咧着嘴,露出尖尖的虎牙,锋利得仿佛闪着寒光。 他茶色的瞳仁好像缩成了一颗黄豆,兴奋得不停颤动。 “哈……我终于出来了……” 他喉咙里溢出几丝奇怪的声音,喃喃道,“该我了…该我了……” 他几个越步,向阮翩扑去。 云璟皱眉,扫了眼眉目如画含笑伫立的容星烨,周身的气场又低了几分。 他冷声道,“Action.” 一阵力量从背后压下,阮翩被吓得一激灵,下体重重一缩,吸得西瑞尔差点没缴械投降。 他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浪叫出声,“哦……亲爱的你真紧……” 他抬了抬结实的臀,又重重顶上,勃大的蘑菇头戳开层层叠叠的花芯,感受着潮热紧窒的吸绞包裹。 “……啊好爽~” 阮翩抖了抖。 一双陌生的手臂紧紧勒住她的脖颈,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她的肩膀上不停的拱着。 她颤声问,“谁?” 西瑞尔睁开湛蓝色的眼眸,向阮翩身后望去。 路悬也同时抬起头,露出一双蜜茶色的杏眼。 —— 六号男嘉宾已出场?(正式) 下章3P(慎) 【珍珠600+收藏1400+】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明天继续爆肝加更。 感谢“summer”小天使为我去活动区推荐投珠?链接指路如下。 <a href=" target="_blank"> 19. 嬲 (3P高H)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两个男人对视了片刻。 又不约而同的收回目光。 西瑞尔收回掐在阮翩臀部的手,转而搂住她的细腰。 路悬则毫不客气的欺身而上,一脚踢开西瑞尔的长腿,把阮翩的臀放在他的膝盖上。 西瑞尔皱了皱眉,把长腿折叠起来,挺腰赌气似的用力捅了捅被他撑大的小嫩穴。 阮翩蹙眉呻吟了一声。 “亲爱的……唔……”西瑞尔抱住阮翩,让她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性器入得更深,她的臀部也翘得更高。 “哦亲爱的……怎么插了这么久,你还是这么紧……”西瑞尔扁扁嘴,委屈道。 “夹得我又舒服又难受!” 云璟已经不想说话了。 这个西瑞尔真没有脑子,亲爱的亲爱的宝贝宝贝叫个没完,真想把他的嘴堵上。 要不是他的动作肏得忒狠,屌又巨大一下一下往阮翩小小的穴里怼肏得她根本受不住连连哭叫求饶,才像个强奸戏。否则他根本不想用这个外国佬。 不管怎么说,云璟对自己的工作永远都是认真而严苛的。 “啊!” 阮翩尖叫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痛得泪花都飚了出来。 “嘶——” 西瑞尔倒吸一口凉气,阮翩下面崩得死紧,夹得他大兄弟快断了,又疼又爽,头皮汹涌的刺激瞬间炸裂。 “呃……” 路悬闷哼,伏在阮翩背后,下身硕大的肉棒捅在她被臀瓣包裹的菊穴里,被痉挛的肠道紧紧箍住,却还留一截在外面塞不进去。 此时也是痛苦的皱着秀气的眉,难耐的咬着牙。 阮翩哭叫,“不要不要,你快出去!” 路悬回想着“他”的记忆。 白浦说过容得下。 于是他痴痴的笑了,放心的往里刺了刺,果然顺滑得很,就是太紧了,实在不好抽动。 阮翩实在难受。 子宫被好几个男人的精液灌满,小腹又被西瑞尔的大屌深插胀得隆起,身后没怎么开发过的菊花还被一个男人强硬入侵。 她淌着眼泪,摇着头拼命地扭腰。 可两个男人都不为所动。 她喘息了一口,真切的感觉到,这是一场强暴,一场轮奸。 她就像被搁在案板上的鱼,男人们就是凶猛的刀俎,就算性格不同性器不一,可干起她的性致都是同样的狠。 “哦宝贝别夹了,大宝贝要被你夹断了!” 西瑞尔搂着她的腰,嘴上这么说,巨大的欲龙却是死命的往里捅,快速耸动着腰杆抽动,接连几个深捣猛戳,两颗肉蛋噼啪噼啪得拍打在她白嫩的阴户上,肏得她蜜水一喷一喷的浇在他蘑菇头顶的马眼上。 “哈啊……” 路悬哼叫出声,同在阮翩体内,西瑞尔肏得多凶他当然感受得到。 况且他那处大得很,把阮翩细细的阴道都撑薄了,隔着不厚的一层皮肉,两根粗硬的摩擦着,路悬也舒爽得很。 他眯着茶色的眼睛,原本的青涩已被残忍的兽欲染上,抱着阮翩,适应着西瑞尔的节奏迅速肏弄起来。 西瑞尔一插,路悬就一抽,西瑞尔一抽,路悬就一插。隔着一层薄薄的柔韧的皮肉,两根如铁般的硬物彼此剧烈摩擦,两个被强硬撑大的红艳穴洞层层叠叠的收缩吞吐,永远没有空隙,永远都顶向那最深处的小口感受那疯狂的紧窒吸绞和滚烫的淫液激荡。 感受着什么叫作真正的爽得欲仙欲死。 而被两人夹在中间被两根大肉棍捅着的阮翩,浑身抽搐两眼翻白,只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被他们肏死了。 —— 【六号个人秀(黑)】 路悬:珍珠喂我……否则(痴汉笑)姐姐,我不想强迫你…… 咳,其实也不算“个人”哈…… 【作话不算字数不收费】 瑞人3P线“秘密的共犯者”。天哪假哥竟如此变态,幼驯染被强的时候真的又欲又奶,处男就是如此容易掌控…… 百合子被瑞人染黑堕落了,我果然还是喜欢斯波/秀雄线的她,倔强清纯还具有女性意识,现在好心塞啊。 我来报复社会了。 20. 嬲 (3P/续)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云璟在镜头下,一双冷淡的眼睛透过金丝眼镜凝视着三人交缠的身影。 被夹在中间的女人昂着头,雪白的脖颈仿佛展翅欲飞的天鹅。 却被两根巨大的肉棍死死钉进身体里,插得又深又狠,哪里也逃不了。 只能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边咿咿呀呀的媚叫着,胶带都封不住满脸的泪花。 红唇微张,红艳艳的小舌沾满了晶亮的唾液,一副被蹂躏得凄惨无比的模样。 真特么的欠、操。 他漆黑的眼睛仿佛涌动着浓墨,浸染了深沉的情潮。 阮翩,继续哭吧。 哭得越惨越好。 “啊啊啊啊啊……” 西瑞尔伸舌,细细的舔去阮翩流到腮边的泪水,身下的顶弄却是半分不停,捣弄得又重又狠。 而阮翩身后的还年轻路悬已经泄过一回,就着更加湿热顺滑的穴道又重新胀大起来,逐渐适应了抽插的节奏。 他纤细的手指插进阮翩乌黑的长发里,指节紧贴着她滚烫的头皮,俯身凑向她的后颈,重重咬了一口。 “呃呜……” 阮翩甩了甩脑袋,可那看起来比阮翩还瘦弱的手掌却像铁烙一般,死死的压在她的头上。 森然的牙齿也是下了狠劲儿,尖尖的虎牙嵌进细嫩的皮肉里,没一会就在她的后颈处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路悬满意的眯眼,适可而止。 他伸出细软的红舌舔了舔伤口,仿佛做了一个标记一般,笑得十分愉悦。 “阮姐姐……” 他的声音兴奋得发颤,尾音飘飘然地上扬。 “据说动物交配时,雌性往往因受不了疼痛而具有强烈的攻击性,而雄性呢……就会像现在这样,伏在她的身上,一口咬住她的后颈——强迫她……” 路悬拉长了声线,仿佛故意让阮翩感受到他的存在似的,用力挺了挺腰。 他被她骤然紧缩的穴口收绞,重重吸了口气,惊叹道,“好紧……” 他舔了舔唇,露出锋利的虎牙,“‘他'觉得这样很残忍,我却觉得很兴奋……” 他看着她白嫩细腻的耳后,轻轻吹了口气,盯着上面竖起的汗毛。他慢吞吞道,“因为这样意味着占有,意味着……阮姐姐再也不能逃走了。” 阮翩的身体开始颤抖。 西瑞尔警告的看了面露愉悦的路悬一眼,伸手托住阮翩的下巴,轻吻而上,带着一丝安抚。 “西瑞尔……” 阮翩轻轻道,“现在可以让我看了吗?” 西瑞尔顿了顿。 “我身后……是路悬吧。” 路悬耸动腰肢的动作一停。 “不。” 阮翩又自己否定了答案。 “应该叫……”她迟疑着,“小黑?” 路悬直接黑了脸。 “姐姐,你怎么这么偏心。” 他委屈道,“凭什么‘他'是路悬,我就是小黑?” 因为你心肝黑得很…… 阮翩叹了口气,没说出口。 西瑞尔之前,那个纠缠不休的前男友,就是路悬。 其实当时她也是一时兴起。 虽然她没什么节操,可真的不想向未成年(?)下手。 尽管他凝视着她,诚恳又认真,“阮姐姐,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 “哪怕是身体。” 他看她的时候,那清澈又纯净的杏仁状眼睛里,盛满了对她的狂热和濡慕。 她懂这是什么样的眼神。 ——粉丝。 只有粉丝,才会将自己的满腔炙热和真挚悉数给予一个并不相熟的陌生人。 哪怕没有回报,也心满意足。 圈内不管是演艺界还是AV界,艹粉的都不少。毕竟风气开放,性爱实属常事,有些粉丝会觉得和自己喜欢的人来一场风流情事是十分幸运并值得骄傲的。 可阮翩从没有应过一次这样的请求。一次也没有。 在她看来,恋人是双方灵肉结合,炮友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可偶像和粉丝不同。 对于粉丝来说,尤其是请求性爱的粉丝,偶像几乎可以说是他们心头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稍稍得到回馈就会无比满足。 而对于偶像来说,粉丝只不过是ta茫茫支持者中之一,微不足道的之一。 这二者,并不对等。 虽然并不是每一段男女关系都要求平等,就像有些人不爱也能成恋人,成了恋人也不够爱。 但她就是不愿意。这是她的坚持。 所以秉着不艹粉、不侵犯未成年人的原则,阮翩还是拒绝了他。 路悬却很执着。 她再次见到他的时候,简直吓了一大跳。 他竟然来当了AV男优。 还是恰好和她合作的男优。 她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难得苦口婆心的劝告他,“你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能以这样的身份站在我面前,说明你并不缺钱,可男优不是你该走的路。” 她叹息,“你还年轻,现在冲动了,以后会后悔的。” 她说的是肺腑之言。 情欲二字,沾则难戒。 有些人甚至深深陷了进去,难以自拔。 而她不是。 像她这样的,转而驾驭情欲,沉溺贪欢,秉承享乐主义的人。 真的不多。 路悬,很明显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能保证他食髓知味以后,还能自觉离开这个圈子。 可这次换成他拒绝了她。 当时,他的眼睛黑得出奇。 那里面翻滚的偏执,可怕得令人心惊。 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劝告。 于是,路悬和阮翩上床了。 他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了阮翩。 虽然阮翩知道,这只是工作,她只是恰好拿走了他的第一次而已。 可阮翩无法欺骗自己。 他们做爱时,喘息交错时,彼此汗水挥洒时,路悬凝视着她的眼神。 那双眼睛。 那双蜜色的小鹿般的眼睛。 深深地、深深地在诉说着。 清晰的告诉她。 ——我为你而来。 —— 【六号个人秀(白)】 路悬:姐姐……把路悬收藏起来吧……很容易的,点一下加入书柜就好啦。(脸红) 【收藏1600加更+福利CG图】 最近不是珍珠的话先不加更了,我才发现,我已经连续爆更整整10天了。 肾虚。 21.蝉泣 云璟站了起来。 他没有再喊“卡”。 其他人早已经被他遣散了。 只剩下他一个导演,掌控着剧情的发展和后勤的节奏。 也掌控着她。 云璟光洁的皮鞋停下。 鞋底黏着的是四溢的精液和汁水,触感像是在踩着烂泥。 本该是极度恶心的。 可他盯着阮翩那张淌满了泪花的脸,忽然就不觉得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慢慢蹲下身。 西瑞尔和路悬也默契的停下动作。 阮翩仿佛也感受到了什么,挺直颈项,一动不动。 云璟伸出手,罩住她的头。 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入她的秀发,摸到胶带的边缘,指尖勾住,缓缓往回拉。 不会让阮翩觉得疼的。 一是他动作轻柔。 二是和她皮肤相黏的地方,已经被她的泪汗交织彻底打湿,不再具有粘性。 轻轻一撕,就完全揭开。 阮翩闭着眼睛,睫毛不停的颤抖着,在轻微红肿的眼轮上投下一层明明灭灭的扇形阴影。 像夏日里的蝉,明知脱离深埋潮湿泥土下的黑暗走向的并非良路,可夏日般诱人的真相还是让她飞蛾赴火,努力扇着那片轻薄而脆弱的蝉翼飞向光明。 她睁开双眸。 光明是多么耀眼。 可蝉活不过夏天。 —— 【小剧场】 阮翩:听说你们打架了? 云璟(冷笑) 顾承曜:老子确实挺想打,某些人真特么欠削! 容星烨(微笑) 白浦:谁打架,我扎谁。 西瑞尔:我可没有……亲爱的,你知道我最obedient了。 路悬(白):我才最乖……(委屈) 路悬(黑):杀了你,我就最乖了(疯狂) 阮翩:…… (本章过渡) 【提问】谁是此次事件的策划人? 评论区留言,被指认次数最多的男嘉宾为读者的最终答案,持续时间3天(我怕你们挺尸不理我…)答案正确有奖励~ 接下来的三天里放卷一番外。因为作者有点卡文…… (番外最好的用处就是在这儿了) 卷一番外:如若重来(上) 我是叶漠。 是一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绅士。 我爱上了一个女人。 一个我本不该爱的女人——我兄弟的妻子。 可是我还是爱上了。 我不仅爱,我还要上。 我成功了。 也失败了。 她太过倔强,对我也太过心狠。 我们三个人纠缠了一辈子,筋疲力竭也伤痕累累。 但是我还是很幸福。 虽然多了个碍眼的人,虽然她心里没有我,但我还是在她身边。 她习惯了,陈逸风也习惯了。他们都不挣扎了。 因为如果再挣扎,我们就会一起毁灭。 我真的很幸福。 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辈子,我会更幸福。 我没有再和陈逸风做兄弟,这样我整个学生时代都没有朋友了。 我不在乎。 目前我人脉和手段还很单薄,只能调查到梅梅的家庭、学校、身处哪个城市。 这次我要蛰伏的更好,不能逼她太紧,不能轻举妄动。 我一边默默关注着她,一边努力积累我上辈子得来的成就。 这一次,我要做得更好。 梅梅遇到了他的初恋。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有点成绩有点人气有点长相,就敢大言不惭的说爱她。 我想了想,决定按兵不动。 记忆里梅梅很厌恶虚伪的人。 我就是个虚伪的人。 我不能保证做掉那个崽种,再去接近她会不会被她厌恶,我很怕在交往期间她提出分手。 梅梅不是会吃回头草的人。分手,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所以我默认了那个男人接近她,等待着结果。 果然。他们分手了。 那个男人,在恋爱以后,心飘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征服了梅梅。 追求期间,他为了讨好她而做出的种种举动,完全暴露了。 梅梅很失望。 她现在青涩得出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也会有几分少女怀春的幻想。 但她还是梅梅,她选择了及时止损。 尽管是她先提出的分手,但她仍十分伤心。 毕竟是初恋,美好又充满教训和伤痛的初恋。 我好嫉妒好嫉妒。 但我还是不能动,我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我还要让她继续失望下去。 梅梅遇到了第二个男人。 比上次那个好一点,不过差我差得太远了。可梅梅接受了他。 梅梅理智了很多。 我能看出来,那个男人有一点不甘心。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甘心。 他觉得梅梅不够听话乖巧,不够柔弱,不够依赖他,不够顺服他。 呵,垃圾。 那个男人提出要和梅梅上床。 我差点按耐不住。 幸好,梅梅拒绝了。 然后马上提出了分手。 那个男人撕开了他的面具,他痛骂了梅梅,什么假清高装清纯没有女人味臭婊子之类的龌龊字眼都往梅梅身上扔。 梅梅很冷静。 她打了那个男人一巴掌,又踹了他的命根子。 我很开心。 然后把那个垃圾处理掉了。 梅梅遇到了第三个男人。 这个男人还算有点耐心,花了两年时间打开了她的心扉。 梅梅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们相处的还不错,甚至,很温馨。 我有点蠢蠢欲动,但是我想到了陈逸风。 我又沉寂下去了,我知道他们也会分手。 梅梅要出国进修了。 那个男人在国内有一点事业,他犹豫了。 梅梅很冷静,她提出了分手。 他却拒绝了她,说愿意等她。 梅梅有点感动。 我只是冷眼看着。 果然,那个男人出轨了。 梅梅在国外依然优秀,追求者众多,甚至攻势更加热情。 可梅梅都拒绝了。 而那个男人,却出轨了。 哈。 我秘密地透露了这个消息。通过她的朋友传到了梅梅那里。 梅梅彻底死心了。 我安排了妓女去引诱那个男人。 我给了他机会。 可他没有承受住诱惑,他和那个来历不明的妓女上床了,一边和她做爱,一边哭着说他错了。 ——在他拒绝梅梅的分手渴望复合的期间。 我只觉得可笑。 那个男人染上了HIV。 我给了妓女一大笔钱,足够她安置她的家人。 梅梅回国以后,一连几年都没有交往,对所有接近的男人都不假辞色。 我有点后悔了。我没想到第三个男人会这么伤害她。 我不确定她会不会接受我。 我不能冒险。 但我又行了一步险棋。 陈逸风出现了。 我却没有阻止。 果然,他爱上了她。 —— 大家继续~目前嫌疑人只有顾承曜和西瑞尔没有被指认。 【贴心提示】 发现评论区有美人存在登不上的问题。 这个……其实溺瑰没用加速器,我来提供一个简便的方法。 通过手机里自带的浏览器,比如vivo手机用vivo浏览器,OPPO手机用OPPO浏览器(其他手机未知)或者下载一个QQ浏览器也可以,然后输入po18的网址。(注意要用数据不要用WiFi) 其实用WiFi偶尔也可以登上,但也可能是我家网不太好,为了保险我登popo一直开的数据。 下面贴个网址,有想法的可以复制粘贴尝试一下。 <a href=" target="_blank"> 卷一番外:如若重来(下) 令我松了一口气的是。 梅梅对他的态度也很冷淡。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一见钟情。 这很好。如果他俩真的是“天造地设”,那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 陈逸风依然蠢得令人发指,不理睬拒绝听不懂暗示,继续追求她。 一连坚持了两三年。 我能感觉到梅梅态度有点软化。 但她依旧冷淡,没有松口,也不接触他。 我知道转折点在哪里。 那场大雨,那捧玫瑰。 我一直监控着陈逸风常去的那家花店。 那天,天气阴沉,乌云翻滚,花店的玫瑰果然没有了。 我在这一天订购了整个城市所有花店的花,不仅仅是玫瑰。 果真下雨了,瓢泼大雨,阴沉沉得足够浇灭所有人的好心情。 我却很开心。 陈逸风没有买到玫瑰。 也没有买到任何的花。 我设计了很多私家车去他的公司附近转悠,安排人坐taxi并调动城市里流动的网约车,远离了他的公司。交警已经出来整理秩序,但我有自信做得滴水不漏。 陈逸风打不到任何车,他只能坐巴士,可路上实在太堵了。 他很晚才到了梅梅的公司。 可他已经没有了机会。 我买通了梅梅公司的前台和保安。 无论陈逸风怎么央求,前台都不理不睬。 陈逸风不死心站在公司外苦等,我虽有心让他被大雨淋浇,可我更怕梅梅看到他。 所以保安把他驱逐走了。 我还是不放心。 我安排了扒手去偷他的钱包,陈逸风颓废恍惚,竟让他成功了。 我无可奈何,又派人去提醒他,他才飞奔回去抓到了小偷。 小偷自然反抗激烈,甚至动了刀。 陈逸风本就心情低落,这下被刺激得和他打了架。 顺理成章的,他们去警局做了笔录。 虽然在警局安插人手有点麻烦,但是拖一夜还是很容易的。 我不能放过一丝可能。 陈逸风的父母出车祸了。 陈逸风马上坐上了回乡的飞机。伤的不是很重,但司机逃逸了,有好心人把他们送到了室内最好的医院。虽然脱离了危险,但二老身体原本就不算康健,引起了并发症。 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小康之家,同时支付两份,医疗费虽不算天价但也绝对不低。 陈逸风和上司请假照顾父母。 但公司直接借实习期缺勤辞退了他。 他有点走投无路。 很好。 我安排分公司任用了他,条件丰厚,甚至没有实习期,可以预付薪水解他燃眉之急。 陈逸风很快签了合同。 他为父母请来了护工,仔仔细细的安排好了住院事宜,定了回去的机票。 我知道他想回去见梅雪。我当然不能如他所愿。 于是当天,公司给他准备了出差的机票,他无权拒绝,只能离开。 线人传来报告,说刚上飞机不久,陈逸风就望着窗外发呆,没过一会儿,他竟然哭了。 我无动于衷,甚至感到了愉悦。 陈逸风哪里都不如我,唯一比得上我的就是他有梅雪的爱。所以他的愚蠢在她看来是纯粹,他的执着在她看来是真挚。或许吧,梅梅曾经遇人不淑,有这样的对比也是情理之中。 但他是斗不过我的。 我说过,也许他是个好丈夫,但他不是个好男人。他没有足够的实力守住自己的妻子。 这一次,他没有了梅雪的爱,我处理他时一直以来的谨慎和警惕也消失了。 我会让他在那儿待很久,给他优厚的待遇和忙碌的生活,会为他的父母安排好名医。毕竟他是孝子,父母之命能让他更快的娶妻生子,失去最后一点资格。 陈逸风,你出局了。 梅梅依旧冷淡得像高山之巅的冰雪。 但我能感觉到,她有点失落。这让我蓦地忐忑起来。 难道我算错了? 难道陈逸风没有走过试探,梅梅也接受他了? 梅梅盯着花瓶里有点蔫吧的玫瑰看了许久,第二天也没有换掉它。 第三天也没有。 第四天也没有。 …… 第七天,已经腐烂的玫瑰被扔掉了。 我的心落回平地。 非常好。 终于,该我出场了。 我总能在梅梅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梅梅一直没有结婚。 她家里是书香门第,自然有点文人的迂腐,再加上亲情的关怀,不愿让女儿一直独身一人。 这样正好,我不想对他们下手。 梅梅被催促得很烦恼。 我设计和她来了一场美丽的邂逅。 可还是如上辈子那样,梅梅对我不冷不热。 我先和她从朋友做起,我要让她习惯我的存在。几十年的时光和经验让我更加内敛,我完美的控制住了自己对她的狂热。 我深知梅梅有多敏锐和警惕,这次她没有机会排斥我了。 我率先故作烦恼的说出我被家人催着相亲,其实在我成年以后他们就离异了。 梅梅先是讶然,但同样的经历最有共同语言。在逐渐的交流中,久而久之她慢慢感同身受了。 我决定以退为进。 我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你我这么有缘,不如假装相亲在一起,省得家里人催促?” 梅梅沉默了。 我知道,她心动了。 我没有更进一步,这个时候再逼她,容易暴露自己。 我要给她足够的时间来自己决定。 不过我可以稍微动点手脚。 梅梅家里人催促的声音更急了。 甚至从他们的人脉圈子里开始挑选优秀的青年才俊。 我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好的。 可梅梅周围很多的男人也是好的。 只是梅梅不喜欢而已。 梅梅向来很有主见,她终于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们在一起了。 谁也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努力才压抑住了我的兴奋。 我终于有了名分! 尽管我很幸福,可前世的求而不得,名不正言不顺见不得光的身份,一直是我的心结。 如今,心结消失了。 虽然梅梅不爱我,但是她会习惯我。 我足够优秀,配得上她。 也实现了我上辈子的愿望。 我给了她无比优渥的生活,比她和曾经陈逸风的婚姻幸福百倍。 我没有像陈逸风那样,只能用个人意志反抗公司的摆布,可最终还是落入了我的圈套。 我自己建立了公司,比上辈子更优秀,任何人都不能置喙我。 我没有给任何男人介入的机会,不着痕迹的驱散了碍眼的苍蝇。 我守着她,这次一定要让她永远在我身边。 我可以陪着梅梅一起去草原上驾着骏马,去黄沙大漠里骑骆驼,去俱乐部打高尔夫,去周游列国走过所有名胜古迹感叹着奇异的昳丽与风光。 这样过了几年。 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梅梅家人开始催促我们结婚。 我向她求婚了。 其实我很惶恐,惶恐她的拒绝。 但我左思右想,把我所有的算计思考了一遍又一遍,确定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了。 梅梅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她的眼睛映出我单膝跪地的身影。 我的心跳得很快。 她的目光很复杂,仿佛想说什么。 可她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答应了。 我高兴得快要疯了。 我从不知道,这样强烈而疯狂的情绪竟会出现在我的身上,而我不仅满足的接受了它,甚至甘之如饴。 我飞快得举行了婚礼,完全掩饰不住我的迫不及待,生怕失去她。 梅家长辈调侃我的时候,我只是微笑。 没人知道,我是多么多么的幸运。 才能得到这一次机会,才能实现了我的美梦。 婚礼盛大而瑰丽。 她一袭雪白的婚纱好像盛开的莲花,仿佛披着天边的云彩,踏着高山的冰雪,伴随着清幽的梅香,婷婷袅袅向我走来。 美得令我心碎。 当神父问起她的时候,我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她看着我,那双清透的眼睛仿佛要直直看进我的心里。 她轻声道,“我愿意。” 这一刻。 我第一次尝到了,喜极而泣的滋味。 ——甜得像饮下鸩毒,心甘情愿。 我成功了。 我的巫山神女,终于属于我了。 真正的,只属于我。 我好幸福。 END 22.惊醒 阮翩觉得荒诞又疯狂。 她睁着茫然的双眼。在这片阴冷黑暗的废弃工厂,头顶明晃晃的灯亮得散开深深的光晕,炙热得洒在她的山根处恨不得直刺大脑,仿佛要把她融化。 她眯着眼,眼角渗着泪,扫视了一圈。 西瑞尔,路悬。 顾承曜,容星烨,白浦。 和 云璟。 “这是……怎么回事?” 她语气透着困惑和迟疑,目光直直的射向云璟,执拗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云璟学着她,把这句话又念了一遍,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的呢喃。 他甚至微微笑了起来,冷淡的面具粉碎裂开,带着一点扭曲,那单薄的唇上噙着的笑意是刺骨的寒凉。 “阮翩,你还不明白么?” 他蹲着身子,伸手抚摸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发,甚至温和的把黏在她脸颊上的一丝微鬈的鬓勾了下来。 “你明白的。”他道。 云璟抚着她的头发,摩挲着这股柔软的触感。 这让阮翩有一瞬间的恍惚。 好像回到了他们仍在交往的时刻。 阮翩和云璟。 放浪不羁和高冷禁欲。 看似不和谐,却也是实实在在的情侣。 他们也做过大多数情侣都做过的事,比如经典的游乐园逛商场看电影……哪怕云璟对此并不热衷,甚至还经常冷着脸,犀利而毒舌的点评几句。 但他对她,是很好的。 他们尝过鱼水之欢以后,阮翩总爱懒洋洋的腻在床上,不想动弹。 而有洁癖的云璟,却纵容着她。 只是低垂着漆黑的眼眸,也像现在这样,摸着她细软的乌发。 是。 她知道的。 在识破西瑞尔的身份时,她心里就埋下了一颗恐慌的种子。 不仅仅是怕那根大屌。 她好歹是身负名器的AV女优,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她怕的,是面对。 面对曾经耳鬓厮磨水乳交融的情郎,变为如今最熟悉的陌生人。 或者说,满怀憎恶的陌生人。 毕竟,她的分手总是格外惨烈与艰难。 越优秀的男人,越是如此。 按她的想法,看对眼了有感觉了就直接上,管他成与败,男女之间的博弈本就是是彼此魅力的拉锯战。 当然,虽然她享受鱼水之欢,但谈恋爱期间她没那么饥不择食。 不说一心一意,至少也是毫不越轨,完美的履行了一个女朋友应有的义务。 长得美,身材好,不粘人,床上放得开。 男人不都喜欢这个调调么。 可惜。 她的恋爱,往往开始的容易,结束的难。 她也不是死人,恋爱恋爱,不管是她主动还是对方主动,既然谈上了,心里当然喜欢。 不喜欢了,自然也就分手了。 多正常啊。 可她的前男友,无法接受。 也不知道是天之骄子的自尊心受损,还是真的爱她爱到无法自拔? 反正,阮翩是怕了的。 她是个洒脱的女人。 好吧。虽然是渣了点,可至少也没欺骗感情,哪怕时间短暂,也是认真投入过。 更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 就算分手,好聚好散也不是不能做朋友。 可那群男人……恨不得把满身的怨怼化为刺猬直接扎她身上。 当初承了云璟的合约,不也怕他公报私仇怕得要死么。 说到底。 这些男人,都爱过。 所以如今。 ——他们都恨她。 她不愿见他们。 也许是为了逃避责任? 也许,是真的有点感伤…… —— 统计一下。 云璟:8票 容星烨/黑路悬:4票 祁纵:2票 白浦/白路悬:1票 顾承曜/西瑞尔:0票 很遗憾,答案不是导演呢。 不过珍珠可以加更了?半个小时以后有二更掉落。还有就是……回答一下评论区几个问题。 卷二没有完结,也不会很快就完结(捂脸)结局是正统NP,不是开放式……阮阮还没把祁纵睡到手呢,不要慌。 【收藏破2000,倒V预警。看过的小天使就不用买啦,就当是你们陪我走到现在的福利】 23.前男友们的独白【二更】 她正出着神沉浸在这片情绪里。 像溺水的鱼,不再如风般翩然,而是堕入深海,被漩涡席卷纠缠与之缱绻。 却不曾想,被他漠然的声音打断。 “Action。” 阮翩悚然一惊,猛地抬头。 云璟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方才的温情仿佛幻梦一场,又像是骤然被掐断he的电影,爱而不得的男主角目眦欲裂,疯狂的报复着阻止他的恶人。 云璟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眸,清晰的写着。 ——阮翩。 这场戏,是为你而准备的。 云璟是个多么有才华的导演啊。 轮奸强暴? 不。 他的每部作品,都是一个故事。 一个风流的女人,因着吊在面前的一块求而不得的肥肉,心痒难耐得主动跳进了情欲的陷阱。 而陷阱里。 是被她抛弃过的枯骨。 故事的终结,不是一群令人作呕的渣滓禽兽疯狂地侵袭了一个可怜而无辜的女郎。 而是一群痛苦得几近撕心裂肺的男人,对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一场精心设计的报复。 翩然的风,不会为任何人停滞。 我们都一样,都得不到殊荣。 你说你没错,或许是吧。 可你我的爱,并不对等。 你是如此的迷人。 又是如此的残忍。 爱情或许只有付出不求回报。 然而招惹,必须要付出代价。 凭什么你可以昂着首翩然离去,驾着风一般,洒脱得不带走一片云彩。 吾等却茕茕孑立,犹如原地挣扎的困兽,逃离不了你赐予的枷锁桎梏。 我们的恨。 源于爱。 我们早已丢盔卸甲,对你俯首称臣。 却无法盼来你一次回眸。 ——爱情里没有自尊。 西瑞尔已经律动了起来,那根阴茎在她被欺负得可怜的阴道里肏弄。 路悬趴在她身后,紧紧地贴着她,恨不得直接化作一滩水与她相融。 阮翩恢复了光明。 可耳边却响起了西瑞尔曾说过的话。 Light has cursed you. ——光明诅咒了你。 —— 【小剧场】 阮翩:我好难过。 云璟:(皱眉)…… 顾承曜:(烦躁)你甩了老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 容星烨:(温柔)阮阮别哭,我永远在你身边。 白浦:(阴沉)这是你该受的,啧……好了,再哭给你打麻醉剂了。 西瑞尔:(委屈)亲爱的……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不这样的话,我根本就找不到你! 路悬白:(泪目)我陪着姐姐一起哭。 路悬黑:(痴笑)被我弄哭了吗姐姐? 其实这章我写的很犹豫,因为部分格式看起来太像抒情诗了。 可这是属于他们的独白。 不是所有人都能拿得起放得下,不是所有人都能分手得那么潇洒。 爱情里没有自尊。有自尊的,都是喜欢。 24.与被甩前任们的强制群P(高H) 西瑞尔勾住她的脸颊,俯首对准那张朱唇,再次来了个深吻。 他的舌入侵她的檀口,温柔地扫过柔软的口腔,刮下每一滴汁液,纠缠每一颗贝齿,细细地打下他的印记。 据说接吻是比肉欲更接近心灵的爱抚。 它会分泌男女之间性感的荷尔蒙,产生一点多巴胺,影响你的皮质醇水平,再刺激你的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让血液循环得更加沸腾。 西瑞尔格外爱接吻。 ——尽管他的性欲一直都很旺盛。 如今,他吻得很温柔,出奇的温柔。 她知道,这是一种安抚。 因为她在流泪。 男人们没有放过她。 这一次,他们全部都围了上来。 除了前后夹击她的西瑞尔和路悬,还有顾承曜、容星烨和白浦。 顾承曜粗糙的大手袭上了她的乳房,一掌拍开路悬的爪子,占据全部柔软。 比起黏黏腻腻的接吻,他似乎一直偏爱揉她的奶子。 一边揉搓着把粗砺的指节陷在雪白的乳肉里,手指上厚厚的茧子摩擦着那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豆,一边压着粗野的剑眉,说些粗野的荤话刺激她的性欲。 而身后的路悬,则是挺动着腰,肉棒在她菊穴里戳刺着。 他亲上她的后颈,又啃又咬,再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似乎这样就意味了占有。 西瑞尔早已松开了她,正埋着头掐着她的腰肢使劲往她穴里怼,额上的金发已被汗水打湿,硕大的茎首破开层层褶皱抵住最深的蕊心时,竟然还没有停止的继续企图往里戳往里旋转挤压。 “哈啊……嗯啊啊……不要……”阮翩哭叫着喘息。 小腹升起一股尖锐的快感与酸疼,针尖一般密密麻麻的刺入,宫口已经被蛮横得捅开,脑中炸开的白光几乎让阮翩无法呼吸。 她流下眼泪,摇着头,“求嗯、你们啊啊……不要……” 最温柔、最艳丽的容星烨,对她轻轻笑了笑。 白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一点点摩挲着她滑腻的下颌,再轻轻拂过她眼角的泪花。 容星烨微垂着头,长到几乎盖住眼睛的羽睫轻颤,像美好蹁跹的蝴蝶。 他偏浅的瞳色盯着指尖晶莹的泪珠,张开红唇,慢慢的含了进去,吮吸得一点不剩。 勾起了一个惑人的微笑。 阮翩几乎喘不上气来,她尖叫着,极致的酥麻和快乐伴随着酸痛侵袭着她的大脑。 眼睛又逐渐湿润起来,四面八方传来的抚慰让她几欲疯狂,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们照顾到、爱抚到。 “啊啊啊——” 阮翩绷紧了身子,像虾米一样蜷着细软的腰,抽搐地颤抖着,哆嗦着喷出花液,爬上了巅峰。 伴随着男人的低吼,一前一后两股同样灼热又浓稠的液体抵在她两个小洞的深处喷射而出,浓浓地浇灌着她早已饱和得盛不下更多液体的脆弱器官。 阮翩几近痉挛,高昂着头,被汹涌的潮水击打着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瞳孔涣散,头皮发麻,盯着头顶令人眩晕的光晕,沉浸在那灭顶的快感之中。 包围着她的男人退开。 她瘫软在了地上。 阮翩觉得她真的要死了。 两个翕动的小口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大口浑浊的精水,她的小腹已经鼓起胀大,被失控般狂插硬肏得松软的穴肉颤巍巍地蠕动着,却被层层迭迭的肉壁吸附阻塞,再也吐不出一滴浊液,只得艰难的含着。 “哈……哈……”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贪婪地吸收着流畅的气流,好像这样就能躲避刚才那惊人的窒息与快乐。 手腕上的绳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只余挂在身上的绳索还摩擦着已经被勒出鲜红血痕的乳房。 也许是路悬松开的吧,以他那股黏糊劲儿,不想让她的手臂阻止他们身体间的贴合,倒也正常。 哈。 她竟然还有闲心想这个。 已经不行了。 前男友一个一个轮奸她,强制插进她的阴道底部狠肏着她直到灌精子宫,甚至不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洞口。 她的身体里,已经盛满了男人们的精液,甚至几乎要被撑坏。 幻象影影绰绰明明灭灭,深海的水藻柔韧得窜起,黏腻执拗地缠上将她捆绑拖落深渊,罩了一层水雾的镜面慢慢离那昏暗绸缪的灯光,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 她在想。 男人们前来讨债了。 ——而她,难以自渡。 —— 【小剧场】 溺瑰:请问你们如今有什么感想? 云璟:(垂眸) 顾承曜:(抓头发)我能怎么想?终于抓到那死女人了。 容星烨:(温柔)阮阮玩够了,就该回来了。 西瑞尔:(低头)……亲爱的抛弃了我,我只要把她找回来。 路悬(白):我不能没有姐姐。 路悬(黑):姐姐不能没有我。 祁纵:老实说,你们心里没有复仇的快感吧…… 众男人:你闭嘴!没你的事! 容星烨(笑):不过有失而复得的满足哦~ 众男人:? 25.浪漫邂逅(三号容星烨线) 春和景明,草长莺飞。 那时的阮翩,刚刚大学毕业,趁着热腾腾的假期,哪怕人潮汹涌,也想出门自己转一转,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简简单单的衣物,简简单单的行李,戴着顶草帽,就这样出了门。 她走过了很多地方。走过孤烟落日的漫漫沙漠,走过布局工巧的古镇小巷,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看过太多令人叹为观止的美景。 再绚丽的景色,如果长久的欣赏,对于阮翩这样的女人,总会腻的。 她干脆在某个小有名气的城镇停了停脚步。 这里的风情很好,居民十分和善,却又没有很多旅游胜地那不可言说的铜臭气,率真又热情。 这里的土地,也到处青草茵茵,绿树成荫,透着股最纯净的大自然的气息。 那天,阮翩本在旅馆小憩。 睁开眼,窗外阳光分外明媚,就忽然动了一丝散步的念头。 她总是这么随心所欲,像风一般翩然。 她穿了一袭清纯的小白裙,肩带刺着淡蓝色的绣花,飘扬的裙摆带着小清新的镂空纹理。又带了一些野炊的工具,踩在嫩绿的草坪上。 其实她很少这么穿,更多时候,她都是热烈如火的。 但是那天,白云悠悠,岁月静好。 让人不忍张扬。 微风吹拂着她舞动的长裙,如瀑的青丝似飘洒的斜雨,雪白的裙摆像绽开的羽翼一般飘扬幽渺。 唇色比乡间野花更烂漫的女人在阳光下眯着眼,眼睫被打上朦胧的光影,仿佛从油画里走出来一般,露出了明媚的微笑。 这最美丽的瞬间。 吸引了画板后俊美青年的目光。 缪斯女神仿佛从天而降,眷顾了他醍醐的灵感。 画面定格。 阮翩垫着蓝白格的田园风餐布,阖着眸躺在草坪上,享受着日光浴。 一片柔和的黄色光晕被一道漆黑遮掩,阮翩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眸。 那一刻,她懂得了什么是惊为天人。 青年身姿颀长,穿着松垮的白衬衫,背带英伦格长裤,正微微俯身凝视着她。 那双眼角上挑的凤眸,艳丽得仿佛要把人的心魂勾走,偏浅色的瞳孔却被一侧照来的斜阳渲染上色,越过优越的鼻梁和山根,晕上了近乎神圣的金光,衬得他几乎摄魂夺魄的容颜更加光彩熠熠。他唇边挂着的浅笑泛着温柔,从容又秀雅,俊逸出尘。 明明是几种不同的意象感知,却不浓不淡的融合得偏偏适宜,仿佛他本就该如此矛盾,矛盾得惊人的美丽。 阮翩直接看呆了。 传说中的红颜祸水可引人冲冠一怒,三千铁骑挥师入关。想必面前的人不仅是如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看着他的唇张张合合,又苦恼似的蹙着眉停了一会,然后朝她的眼神伸手挥了挥。 “啊?”阮翩立即回神。 下一刻就觉得脸热起来,盯着人家还愣神,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青年笑了笑,体贴的转移了她的窘迫,“你好,我冒昧用了你的肖像写生……” 他的话还未尽,就被阮翩直接打断。 “没关系没关系!” 不是阮翩想这么不礼貌,实在是这个声音……好听到耳朵怀孕,尤其距离那么近,轻飘飘的传过来钻入她的耳道,听得她心里痒痒的。 美人。 想日…… 呸呸呸,她想什么呢。 容星烨看着面前年轻的姑娘面容微醺,带着一丝娇憨的羞赧,神色不停的反复变化,噗得一声笑了。 他转过身,露出被他高挑的身姿遮挡的阳光,回眸看她。 “要过来看一下吗?” 他的眼睫仿佛尘埃化成的白光蝴蝶,在阳光的渲染下蹁跹欲飞,那双浅色眼眸轻轻地望过来,好似绽开柔光一般,泛着淡淡的暖意。 阮翩只觉得心脏都要停了。 她怔怔得听之任之的点头。 阳光,蓝天,草地,微风。 少女雪白的裙摆。 青年温润的浅笑。 那是她和容星烨的初遇。 罗曼电影般浪漫的邂逅。 —— 完善一下男嘉宾的几条故事支线。 话说,你们比较喜欢谁?我都不知道。 26.被你,勾引了…… 阮翩虽然有那么一丁点的龌龊念头,但实属有色心没色胆。 她算得上是身经百战的风流,原本不会这么畏手畏脚。 这样惊艳的美人,放过不是她的风格。如果是在酒吧、夜店或者其他随意一个地方,她都敢直接下手。 可现在不行。 太过于美好。 陌生的城市,因为他手中灵巧的画笔和一闪而过的灵感,两人得以相遇,这段缘分干净得不可思议。 那张洁白的画纸上,被素手勾勒出美妙的线条,映上少女明媚的微笑。 阮翩知道,那是她。 可也不是她。 尤其是此时此刻,这么卑劣的想要亵渎美人的她。 那张清纯美丽的脸,仿佛在嘲讽她的欲念。 于是阮翩乖巧如鹅,不敢造次。 可没想到大美人先对她下手了。 容星烨提出要和她一起旅行。 容星烨,他的名字。 可阮翩只觉得无论星芒还是日光,都比不上他的满身风华。 刚开始阮翩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头脑,傻乎乎的问了一句,“这样不要紧吗?” 天知道。 她的本意是蹬鼻子上脸,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神差鬼使的问了一句。 容星烨看向她,笑得温柔。 “写生需要安静,但不需要沉寂。” 于是他们结成驴友,一起上路,领略沿途风光。 两人意外的合得来。 他可以陪她疯玩一整天,晚上还要一起去逛夜市凑热闹。 他可以陪她吃遍路边小吃摊,挑选造型粗糙的纪念品。 她也可以陪他漫步,心若止水的观赏美景洗尽铅华。 她还可以陪他写生,安安静静的看他如何描绘出优美的画卷。 没钱的时候,他们就去市区人流量大的咖啡馆打工。 两人的外型格外出色,礼仪也周到,再说薪水只是普通员工的一半,店长很愉快的应下了。 阮翩是系着黑白围裙的小女仆,勾勒出姣好的身材,再加上她明艳的长相,实在引人浮想联翩。 容星烨原本也是要做戴领结的应侍生,可人家有才华,所以去做了钢琴师,偶尔应客人要求还可以弹奏小提琴,无论哪样都极为出色。 阮翩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么多优点。 嗯……而且很会养家,每次都能赚到不少小费。 讲真,阮翩有点动心了。 这个男人,不知道是天生会撩还是技巧高超,一些不经意间的亲昵举动,比如捏捏脸揉揉头之类的,撩得阮翩心猿意马。 而且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行云流水从容自然,不仅不见窘迫,而且一点也不油腻。 为人优雅绅士,性情温和,最重要的是,那无出其右的美貌! 所以她决定开展攻势了。 可事态总是发展的猝不及防。 一月之期很快到来,那时正值当地活动,店长很阔气的邀请全体员工一起庆祝。 作为即将告别的两人,在宴会上自然被灌了不少酒。 阮翩很光荣的酒后乱性了。 大好的机会呀~ 她几乎是一路黏在容星烨身上回去的。 她的身高在女生里偏出挑些,可他还是高了她不少,只能让她堪堪埋头在男人优美的锁骨上,环抱着他单薄却宽阔的肩膀。 容星烨一边低声哄着她一边揽着她的细腰。 到酒店以后,他抱着她一直到了浴室。 细心地调好热水,用掌心试探了下温度,他才偏头,摩挲了一下她细软的发丝,轻声道,“阮阮下来。” “自己乖乖洗澡,嗯?” 那尾音微挑着上扬,勾住了阮翩的心坎。 她不听。就像八爪鱼一样黏在容星烨身上不下来,双手抓着他肌肉匀称的脊背,怕他硬把她推开似的,修长的白腿直接黏黏糊糊得缠上了他的腰。 容星烨颀长的身姿一顿。 阮翩敏锐的察觉到了掌下肌肤的绷紧。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被凌乱发丝微掩的脸,巴掌大一般小小的,状若桃花的眼睛里透着娇憨的迷茫。 “什么……嗝,自己……” 她酒气喷洒,坏心眼地捏了捏他结实的肌肉,感受着他呼吸一滞,喃喃道,“你分明……就是勾引我……” 容星烨垂眸看她。 那双浅色的眼眸微微眯着,竟是渗出一丝危险。 他哑声道。 “如果是真的呢?” 阮翩茫然的“啊”了声。 他忽然凑近,两人几乎鼻息相贴。 狭窄而潮湿的浴室借着流水升起淡淡的白雾,给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女添上旖旎的暧昧。 阮翩呆呆的盯着他,仿佛被那双眼眸吸走了魂魄。 容星烨的声音低沉温柔,逼近她,透着一丝引诱的沙哑。 “那么阮阮……被我勾引了吗。” 阮翩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诱人唇瓣,脑子轰得一声宛若烟花炸开,直接就贴了上去。 被你,勾引了…… —— 【三号支线】 【珍珠900加更/2.20起加更一律免费】 27.浴室play(高H) 他拿着画笔的修长双手握住了她的乳肉。 他夹着小提琴的脖颈被她的双臂牢牢环住。 他把她抵在墙壁上。 她的腿夹着她的腰。 他们目光相交,双唇相贴,刺激又暧昧。 泄露着浓浓的欲望。 一吻毕。 容星烨低垂着眼眸,她的胸口早已大敞,精致的锁骨被罩上朦胧的水雾,掌下的乳肉软绵绵的贴着手心,白得晃眼。 可最中央那颗乳珠,已在他的爱抚之下,慢慢挺立起来,像颗艳色的红豆。 又像是点在他心口的朱砂。 他伸手,拧了拧那颗茱萸。 “嗯……” 阮翩娇哼出声,脸颊酡红。 容星烨闷声笑了起来。 阮翩嗔他,“你笑什么呀。” 容星烨伸出另一只手,连着制服裙一起扯下她的粉色内裤,露出她被稀疏毛发掩映的阴阜。 这个姿势很容易看到她微微翕合的粉嫩花瓣。 容星烨慢悠悠抬头瞥了她一眼,伸手探进那道闭合的小缝儿里。 “唔……”阮翩身体过电似的颤抖。 容星烨慢条斯理的抽出来,捻了捻手指,盯着上面的水光,微微一笑。 “阮阮真敏感。” 阮翩盯着他,看他依旧从容的面庞。 她知道,他远不如看起里那么优雅端庄。 因为她的臀缝间,已经抵上了一根坚硬的巨物…… 阮翩扭了扭臀,娇声邀请。 “进来呀~” 她迫不及待看他失控的模样。 为她失控的模样。 容星烨眸色转深。 他依旧忍耐着,不急不慌地爱抚着她,试探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 脖颈、乳房、肚脐…… 也许还有脊背。 他喘了口气,盯着已经被他挑逗上高潮的阮翩。 她微张着红唇,目光迷离,娇躯颤抖,显然愉快的有些失神。 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他心中一动,俯身稳上那张水红色的朱唇,深深吮吸。 腰间也是一挺,顺着这个体位抵住湿漉漉的穴肉,用力插了进去。 “啊……” 花穴已经足够湿润,摩擦间带来的疼痛减轻许多,可是阮翩还是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好硬、好长。 容星烨额间覆上一层汗水。 他的浅色的瞳仁仿佛凝聚着汹涌的漩涡,被欲望深深浸染。 他胯间一顶,骤然推开层层迭迭的花瓣,彻底捅了进去。 “嗯啊!” 身体被猛地贯穿,最深处的花心被硕大的蘑菇头捅得生疼,那力道可怕的惊人,可摩擦间带来的酥痒从尾椎骨一直涌到头皮,快感迅速积累迸发,炸得阮翩微微发麻,一直间竟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呃……” 容星烨闷哼一声。 他垂眸盯着被森林簇拥着的胯间还剩下一小截没被完全包容的肉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去立刻横冲直撞的欲望,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耐心、耐心…… 他控制着自己,缓慢的开始抽插起来,一碾一压,感受着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的结合,用坚硬而滚烫的阳具一点一点捋平花穴内每一丝收缩的褶皱。 “哈啊……啊……” 也不知是戳到了哪一点,阮翩身体蓦地紧绷,弓着腰剧烈地颤抖起来。 容星烨的凤眸暗光一闪,对准那点狠狠戳刺起来,不再有刚才的和缓,反而又重又快,龟头每一次压紧那块软肉时都重重地顶弄摩擦,仿佛要捅烂她一般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 “啊!”阮翩一声长吟,身体一僵。 花穴深处猛地吐出一股滚烫的热流,肉壁迅速一吸一缩的蠕动起来。 容星烨眯着深沉的凤眼,全然不复什么冷静从容。 趁着她身体放松,大手箍紧她的细腰,跨间一挺重重顶了进去,穴儿喷着淫水正是松软,他粗长的阴茎倏地挣开了最深处的花穴中央那道细细的小口,狰狞的龟头蛮横的挤了进去,被窄小的宫口迅速吸绞咬住。 他彻彻底底的插了进去,硕长的阴茎尽根没入,甚至与她耻骨相磨! 容星烨微挑的眼角泛起一抹嫣红,水光潋滟,艳色逼人。他俯首吻了吻她的唇角,温柔而缱绻。 “阮阮……我爱你……” 阮翩直接飙出了泪,完全听不进他说了什么,不知是疼是爽。 “呃好深……” 她闭着眼咬住下唇,小腹处胀起的酸疼是那么的明显,仿佛燃起了一团烈火把她熊熊燃烧。 可抵在瓷砖的脊背又是那么的冰凉,寒气好像要渗进血液里给她降温。 这冰火两重天和被深插的酸麻,刺激得她双腿紧紧夹着他的精腰,细嫩的脚趾根根蜷缩,指甲深深嵌进他后背结实的肌肉里。 用力划出了几道绯红的长痕。 —— 不投颗珠珠嘛……(卑微) 28.精液灌了太多…… “啊……” 阮翩猛地睁开眼。 对上了白浦漆黑的眼眸。 她瞳孔一缩,下意识向后一躲,腰肢却使不上一丝力气,直接软在了床上。 “唔……” 白浦垂眸,将戴着透明手套的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抽出,盯着上面黏糊晶亮的水光,神色晦暗不明。 阮翩连忙合上腿,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处于一个装横精致的房间内。她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护在身上,警惕地望着他。 白浦目光沉沉,捻了捻指尖的液体。 “梦遗。” 他露出一丝嘲讽,“阮翩,你做梦都能发情?” 阮翩别过脸,有些难堪,又不甘示弱,“那你是在干什么?” 她瞪他,“猥亵?” 白浦一顿,阴森地笑了。 阮翩缩了缩脖子,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紧紧包裹,手指收紧。 他盯着她,缓缓道,“你在怕我。” 阮翩闷闷道,“我没有。” 白浦慢条斯理的把手套摘下,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动作优雅端肃,周身气场矜贵。 阮翩有些失神。 她交往过不少男人。 却从没有一个像白浦这样,让她后悔至今。 “你在怕什么。” 他喑哑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抬头,就见他目光阴鸷又泛着讥诮,“你以为……我现在对你还有什么兴趣?” 阮翩握紧拳头。 这人…… 她有点被激怒了。 砰。 门被扯开。 来人走近,望着对峙的两人,挑了挑浓眉。 “嚯,干什么呢?” 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随手拍了拍白浦的肩头,“把骚货惹生气了?” 白浦盯了他一眼,扫开了他的手。 顾承曜耸耸肩,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阮翩,“醒了?” 阮翩看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 尽管知道门都不敲的作风不会是他,可她还是有点失落…… 下巴被大掌用力捏住,阮翩吃痛,用力抓住他硬实的手臂挣扎。 可他纹丝不动,牢牢地攫住她精巧的下颌,低沉道。 “老子在这儿,你想谁呢?” 阮翩盯着他凶狠的眼眸,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顾承曜一愣。 他直直的呆了恨不得半分钟,连忙甩开手,迟疑着,“我把你弄疼了?” 阮翩不答,只是默不作声掉眼泪。 顾承曜看着她通红的下巴,蜷缩了下手指,他也没用多大劲儿啊…… 这女人真是娇气得很。 他一把拉住快要离开的白浦,烦躁道,“你快再给她检查检查。” 白浦目光阴冷,缓缓道,“你命令谁呢?” 顾承曜一顿,浓眉压低。 两个心情同样糟糕的男人一瞬间剑拔弩张。 “你们要打出去打。” 云璟站在门边,冷冷的说道。 也不知看了多久。 阮翩腹诽,这人说话一如既往地毒,也不怕火上浇油。 当然,她也乐见其成。 可顾承曜和白浦却各自错开身体,并没有阮翩所期待的场面。 云璟盯着阮翩,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冷笑,瞥了眼白浦,问道,“她的身体怎么样?” 白浦还没说话,顾承曜就挑眉哼笑,“睡了两天和死猪似的,好得很。” 阮翩泪眼瞪他。 顾承曜撇开眼,摸了摸鼻子,不再吭声。 白浦这才道,“退烧了。” 他顿了顿,还是把“阴道检查正常”咽了下去。有他的药在,那处皮都没破。 就是……精液灌了太多,不好清理,才会发热。 —— 【小剧场】 阮翩:你们够狠。 云璟:你不是很享受? 顾承曜:还能更狠,要不要? 容星烨:怎么会呢~ 白浦:比不上你。 西瑞尔:亲爱的~ 路悬(白):姐姐qaq (黑):姐姐qwq 30.渣女的独白 这种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持续了很久。 男人们都默不作声。 西瑞尔垂着头,淡金色的长发仿佛在反射着阳光,宛若希腊神话中金发碧眼的神祇。 他环抱着怀里的女人,安静地垂着长长的睫毛。 阮翩埋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无声的叹气。 这是一种沉默的逼迫。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也要翻车了吗。 她抓着他衣领的手微微收紧,又倏地放开,抬起了头。 退缩从来不是她阮翩的风格。 她的目光从西瑞尔忧郁而俊美的脸上移开,慢慢地扫视着满室的男人,妩媚的笑了一下。 “所以呢,你们想干什么。” “囚禁play?” 她看向容星烨。 容星烨凤眸微眯,慵懒又肆意,艳丽得惑人。他没有回应阮翩,只是唇角挂着轻笑。 阮阮正是要发泄的时候……不能撞在枪口上。 阮翩的视线很快移开,略过白浦,但没有停留,而是转到云璟身上。 她知道白浦不会放过她。 很早以前,就知道。 “导演。”她唤了声。 云璟抬眼,金丝镜片下的黑眸漆黑而冷淡,好像藏着严寒刺骨的冰雪。他衣着笔挺整洁,薄唇微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如既往的禁欲气息,不可亵玩。 他淡淡道,“这座别墅在我名下。” “你合约即将到期,正值退隐前夕,我已经联系过,经纪人不会再干涉你。”他顿了顿,继续道,“你也没有亲属。” 他的话难得委婉,可阮翩心情一下子差了起来。 她父母双亡。 人生在世,很难像阮翩如此潇洒。 要么生在富贵之家,温饱问题无须在意,只顾追求自己想要的便好。 要么,了无牵挂,如无处可归的浮萍一般随波逐流,浪荡于人生之海。 阮翩属于后者。 比起前者的两大主体——上流社会和中产阶级,这俩对社会制度坚定的拥护者和享受者。 后者无疑具有不稳定性。 人们总是要受到各种各样条条框框的限制,关系越丰富,责任越多,成就越大,也越容易获得满足感。 除了某些特殊的人士,比如没有将主流价值观教育接受良好也就是“叁观不正”的人群,隐藏在社会的潜在犯罪者,或者具有人格障碍或极具攻击性精神疾病的危险分子。 而剩余的人们,都是金字塔的基层。 无论道德优良贡献多少,在接受社会束缚、接受文化熏陶的同时,也在拥护这个制度。他们以庞大的人口基数和认同感构成了这个制度的根基。 也就是说,人民构成了国家和社会的雏形。 阮翩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也没有那么大的危险性。 她只是后者中的一个普通人。 再具体点,是普通人中比较优秀的那一类。 生存的窘迫和过人的美貌,让她成长过程中充满了潜在的威胁,比起一帆风顺或者小有波折但大体上都是平稳安定的人。她更加成熟,更加通透。 她活成了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也许会见义勇为,但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她只会本能的保全自己。 很自私,也很现实。 而孤独和独自漂泊,让她明白了生命的短暂和可贵,比起全心全意无私奉献的人,她更愿意自己享受。 她活成了一个享乐主义者。 人生几大美事,永远少不了性爱。 男女之间天生火花的迸溅和吸引,让她觉得刺激又兴奋。 但比起相夫教子,为一个男人停留,或者像某些天真又单纯的小姑娘,为了爱情要死要活奋不顾身,体会那家庭的稳定温暖和燃烧生命般美妙的爱。 她兴致缺缺,理性得冷酷。 所以,阮翩对待她或曾经或如今的入幕之宾。 不乏热情,又凉薄至极。 31.撕扯 云璟的话已经很清楚了。 即使他们真的把她控制在别墅,玩囚禁play、小黑屋play。 也无人知晓。 其实她有点意外。 云璟为人冷淡,出色的才华又让他锋芒毕露,目空一切。 征服他,是意外之喜。 那般粗糙的分手,虽然是她的不是。 但她以为,她只是让他真正的初尝了肉欲的滋味。像他这样的性子,即使有愤怒和惦记,也该只是一时不满。 不愉快的往事,很容易便烟消云散。 比起其他前任,她其实相信云璟的。 可惜…… 她的有恃无恐,押错了人。 容星烨依旧笑得温柔。阮翩曾经被这个男人深深吸引,如今也同样如此。 可是她看不透他。 所以尚处年轻的她,依靠着敏锐的第六感,选择及时脱身。 现在看来……呵。 顾承曜和白浦,这两个男人已经无需多问。 那么…… 路悬低着头,卷翘的栗发颓然的垂下,遮住了他的眼睑,模样看起来似乎有些挣扎。 阮翩知道这孩子对她的执着。 可她还是想试一试。 “小路。” 路悬身形一颤,袖口中的手指蜷缩握拳。 他知道阮翩想说什么。 他也知道,他们的做法,太过不耻。 可他真的很不甘心,也很难过。 她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就对他有这这样大的影响。 总是如此,总是如此。 曾经,她是她高不可攀的偶像,承担了年少而孤独的他全部的情欲和遐想。 后来,他选择了去接近去触碰。才知道,如愿以偿的滋味是那么的美好。 所以失去,也是那么的难以忍受。 他的情感和理智在拉扯。 之前拍摄AV,阮翩双眼被蒙双手被缚,他尚可以欺骗自己,对她下手。 可现在,镜花水月的美梦已经破碎。 他只能直面血淋淋的现实。 情感告诉他。 留下她,只有这样才能留下她。你爱她如痴如狂,可她无情至极还欺骗你,你为什么要放她走! 理智告诉他。 放手吧,不择手段的执着只能带来痛苦和伤害,你要是真心爱她,就不要用下作的方式强迫她。 “路悬。” 幽幽的声音钻进他的心田,他恍惚的抬头,入目的是温柔而安抚的微笑。 “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路悬猛地一怔。 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噗,你们快来看他,好奇怪哦。 长得像个女的,一点也没有男子气概。 啧,这就不行了?真弱啊…… 娘娘腔,喂!叫你呢,哈哈哈哈…… 回忆中那片耻辱又黑暗的海潮深深的把他席卷,犹如附骨之疽啃噬撕咬他的魂魄,那是他最不堪的过去。 他多么想将它彻底遗忘,可无论如何,那幽深冰凉的海草总是能精准的找上他,好像在嘲笑着他的无能,将他缠绕,拖入泥潭。 路悬是个天使。 不是形象上的天使,而是心灵上的天使。 可惜。 他是个折翼天使。 干净的人缺乏保护,又无法依靠自己,最终只能被阴暗玷污。 哪怕熬过童年,后来家道从容逆转,忙碌的父母依旧冷落他,连轴转的拥抱金钱。 他依旧孤独。 天使已经堕入深渊了,如何再飞上洁白的云端呢? 可天使不愿意消亡,他想抗争。 他心里一直有一道光,一团火苗。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 美艳又张扬,骄傲而肆意。 好像永远不会被任何打倒。 他,深深憧憬。 也深深地厌恶着无能的自己。 于是,“他”出现了。 阮翩冷眼看着狂热又阴暗的路悬。 即使他瞪着那双澄澈的蜜色杏眼努力地和她装,即使是同一张脸,她也能轻易区分谁是谁。 她没有理睬路黑。 而是将目光冷冷地射向眉目含笑的容星烨。 她看着他那双媚意横生的眸,眼角上挑,眉梢间永远带着淡淡的暖意。 可那双眼睛,颜色是那般的浅淡,好像无机质的琉璃,看似谁都能来染上颜色,可内核永远是不变的冰凉。 “是我太小看你了。” 容星烨眯了眯眼,溢出一丝笑意。 他微微偏头,云淡风轻。 “怎么会?” 阮阮,可是他见过最最敏锐的猎物呢。 国内风气开放,性爱这种事,男男女女间就算只是看对眼了来一场一夜的风流,也不过是无人惊奇的常事。 可他们当时已经缔结了情侣关系。 情侣和炮友,有着本质的区别。 是他主动引诱进攻,最终也如愿以偿。原以为情爱滋味虽妙,却也不过尔尔,照样容易至极,却没想到…… 第一次。 他看中的,竟在他手中溜走了。 而且一溜就是几年。 任何联系方式都被掐断,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这才恍然惊觉。 她留下的讯息是如此之少。 少到令人情不自禁的想……她是不是早就做好离开的准备了呢。 他默然,心底跃跃欲试。本以为自己是猎人,到手的猎物玩弄几下,没了兴趣抛弃便是。 却不曾想,自己才是被抛弃的那个。 有趣、有趣。 但他没有更进一步,动用自己的势力把她揪出来。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为她做到了这样的地步,那就是真的……深陷泥沼了。 有时候,失败的滋味也值得人回味,不是么? 直到她成了AV女优。 他偶然发现的璞玉,如今已成了耀眼的瑰宝。他难得想藏起来却没有得到的艺术品,竟大大方方地袒露在了世人面前,供他们惊叹膜拜。 那一刻,他发现,他远没有他想的那般理智从容。 要不是云璟……呵。 阮阮,还真是令人意外呢。 容星烨微笑。 32.和老子在一起还敢想别人? 阮翩没有再求助了。 西瑞尔的沉默已经说明了很多。 她被囚禁在云璟的别墅里。 吃穿不愁,生活懒散,每天也有优质的男人免费睡,还可以随便在庄园里闲逛。 没错,这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庄园。 男人们都很有钱。 云璟就不说了,才华名声均是顶尖的导演,随随便便拍部片子不仅拿奖还拿钱。 容星烨是个艺术家,唔……能开得起画廊的那种,虽然阮翩几乎从不关注文艺相关的事,但容星烨似乎经常受邀飞去各国演出。 当然,她也是现在才知道。谈恋爱的时候她对他几乎一无所知……啧。 白浦,老派贵族,高端科研人员,性情古怪偏激,不受任何约束。 她最后悔招惹的男人。 西瑞尔,不是很清楚。当初交往的时候虽说是男友,但她更多的还是把他当成了有名分的炮友,不需要深入交流。 不过中学上私立男校,毕业就离家出走周游列国,应该不缺钱。 路悬,石油商暴发户的独子。再多不知道了,左右是有钱到阮翩的行程知道一清二楚头等舱次次坐她隔壁当AV男优还是个新人就能直接和她合作的地步。 很执着的一个私生。 至于顾承曜……所知甚少。 作为她高中时期的男友,她记得他应该是一个校霸级别的不良少年? 讲真,她都没想到她还能再见到他。 尽管这一切都看似很好。 但也改变不了她被非法监禁的事实。 她没有自由。 男人们私下里不知达成了这么协议。 虽然彼此间偶有摩擦,可只要一到了傍晚,基本上阮翩房里出现的男人,就是她今晚要睡的男人了。 唉,天天要临幸男人,还得雨露均沾,真是坐享齐人之福……个鬼。 腰都要折了好吗! 今天是顾承曜。 自那日他摔门离去以后,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眉头挂着风尘和疲惫,眼神风采奕奕甚至还有点兴奋。可以想象到他估计刚工作回来。不同于其他人,这种正装穿在别人身上,就算没有优雅高贵的气质,也会让人觉得庄肃。 可正经这一词,好像天生和顾承曜犯冲。 他不耐烦的扯了扯勒在颈下的领带,凭着天生极大的力气,价值不菲的领带直接被他扯烂,随意地丢在了地上。甚至衬衫上的纽扣都因这粗鲁的动作崩开,露出散发着性感的喉结和锁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野性。 他又把西装外套脱掉,扔在一旁,对上阮翩盯着他的目光,挑眉咧嘴。 “女人,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阮翩噗得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什么霸总的台词! 让她一下子想到了祁纵,偶然看到他演出的影视剧,那张邪魅狂娟的俊脸吐出过类似的台词。 下巴一下子被用力捏住。 阮翩抬眼,顾承曜棱角分明的俊脸近在咫尺。 他眉眼冷硬,眼神闪着幽幽的凶光,“跟老子在一起,你似乎很容易走神。” 巨大的危机感袭来,阮翩眼皮跳了跳,连忙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讨好道,“怎么会,哪能呢。” “哦?” 他眼里带着戏谑的痞气,慢悠悠的质问道,“那你怎么没想起老子?” 顾承曜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盯着那张弯成完美弧度的红唇,“洋货就不说了,小兔崽子你都能认出来,看来老子的魅力还不够深刻啊。” 阮翩几乎维持不住笑意。 不是吧……拍摄AV都过去几天了。又来兴师问罪? 她没忍住呛了句,“怎么这么酸呢。” 顾承曜的眼神蓦地危险起来。 阮翩几乎刚出口就后悔了,这男人不仅小气脾气还不好,被她暗指“吃醋”,肯定抹不开面子。 她小心地抬眸,打量他的神色。 果然,怎么看都凶得很。 —— 终于上二星了,很开心。有肥肥的加更掉落~ 还有,不是小路啊,他太年轻了容易被当枪使。 33.是不是谁都能把你肏哭?!(高H) “啊啊……慢点……” 阮翩攀着他宽厚的肩膀,指甲在他结实的背上划出几道红痕,“顾承曜……” “嗯?” 他压在她的身上,恶劣的笑,额间挥洒的汗水满是狂野。 “爽不爽?骚货。” 阮翩欲哭无泪,他绝对是故意的!她说完那句话就来肏她,还肏得这么狠! 虽然他一直都挺狠…… 阮翩狠狠瞪了他一眼,嗷呜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顾承曜笑,“你属狗的吗。” 她那点力道,无足轻重。与其说是啃咬,不如说是调情。 阮翩皱着眉张开嘴,磨了磨牙齿。 太特么硬了这肌肉。 她怼回去,“那你肏谁呢?” 顾承曜挑眉,“老子没品味呗。” 说罢,也不等她反应,挺腰重重一顶,惹得她一声惊呼。 他可怕的粗长整根顶到底,硕大的龟头在紧缩的花芯戳插碾压了几下,才猛地抽出,直到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没入直直地贯穿她。 她水向来多,被他插几下就涌出不少润滑摩擦,他捣着那黏黏腻腻的潮水儿,盘虬的青筋刮着紧窒的肉壁,粗大的巨物快速地耸动攻占,每一下都把那狭小的肉洞塞得满满的。 “啊啊……嗯啊……啊……” 阮翩被他激烈的动作搞得连呻吟都破碎了,他性事向来粗暴,带着野兽般最纯粹的欲望,又凶又欲。 顾承曜握住她纤细的手臂,把它们从自己的脖颈上扯下来,挺身而起,胯间那巨蟒般粗硕的肉棒子入得更深。 “啊……” 阮翩抖了下,双腿夹紧他的健腰,身体失去重压骤然轻松起来,可重新接触了空气,又带着一丝失落的冰凉。 顾承曜垂眸俯视,赞叹地欣赏着她一颤一颤的娇躯,那雪白的奶子摇摇晃晃荡出美丽的乳浪。 他粗糙的大手按上那片白花花的软肉,两根指节精准的夹上那颗坚硬的樱桃,用力收紧。 “啊……” 敏感点被刺激,阮翩一颤,腰肢倏地勾起,小腹绷紧收缩的力道让顾承曜直接闷哼一声。 真是销魂…… 多亏了他体力好,要换了别人,指定缴械投降了。 顾承曜压了压眉,心头又窜起一股无名火。 他看着阮翩醺然的小脸,目含秋水,艳若桃花,勾得人兽欲大发就想肏得她哭泣求饶。 这骚货…… 顾承曜的大手用力握住她柔软的奶子,雪白的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他压低烟嗓,恶狠狠道,“净会勾引男人!” 奶子几乎要被他抓爆了似的一阵闷痛,阮翩含着泪的美眸被刺激得一眯,泪珠滚落滚了下来。她连忙抓住他结实的手臂,两只小手才堪堪完全握住,“你又发什么疯!” 他不答,只是抓着她的奶子,腰腹狠狠一沉,大力抽动起来。 那硬得像巨石一般的肉茎在潮湿的穴内耸动,一下一下,力道雷霆般的惊人。柔弱的花穴被击打得抽搐起来,紧紧合住花瓣渴望堵塞入侵,却只能被他的粗硕硬生生撑大,媚肉缠绕着那根粗棒,被他强势而快速的抽插带进带出,一次次溢出四溅的淫液。 “嗯啊……啊……好深……” 阮翩紧咬着下唇,泪又从眼角滑落,又疼又爽。 这个向来强硬的男人,雄壮的手臂撑在她的胸脯上,那双铁烙似的大手揉抓着她雪白的乳肉,粗鲁又蛮横,甚至显出了红印。 下身的动作也半身不停,粗大的硕物一下接着一下插入她腿根间的穴口,挤入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劈裂一般,侵犯着那最脆弱稚嫩的阴道,带着几乎要捅穿那处的力道。 密密麻麻的快感裹挟着尖锐的刺痛,从下腹传来,每一次的插入,那薄薄的肚皮就微微凸起,仿佛昭示着他的存在。 随着他又快又重的一次捣入,庞大的蘑菇头撞上宫颈,阮翩尖叫,汹涌澎湃的快乐冲上头皮,炸开白光。 花壶紧咬着肉棍疯狂的抽搐,淫水激射涌出,顾承曜绷紧下颌阻抗着压力,猛地挣开媚肉的纠缠抽腰拔出一根巨大的紫红色长棍。 啵的一声,晶亮的水液从那嫣红的花蕊中射出,直直地浇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打湿了他胯间的硬毛。 “潮吹了……”顾承曜喘了口粗气,亮晶晶的眸光转向阮翩。 她微张着嘴,津液甚至从唇角滑落,显然被肏他得思绪飘散,一阵失神。 他咧了咧嘴,重新压下身体,纵身一挺,就再次插进那仍在不断收缩的花蕊中。 “嗯啊!” 阮翩猛地一颤,双臂缠上他,纤细的手插进他粗黑的毛发,紧贴着他渗出薄汗的头皮。 阳具破开那吸缩的褶皱,蛮横的摩擦贴合,借着高潮过后的潮热,竟让他顶开重重阻碍顺势插进宫口。顾承曜大喜,直接耸动着腰操干起来。 阮翩忍不住偏头贴向他,湿漉漉的吻一连串地落在埋入她颈窝的冷硬侧脸,破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顾……承曜啊……”她讨饶,“我不行了…啊啊……你好了没!”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呜……求你了……”她带了一丝哭腔,娇嫩婉转得可怜,可融入她那水一般的身子里驰骋再听这娇媚求饶,只想让人更用力的蹂躏她! 顾承曜抓着她的细腰凶猛地撞击着,黑眸中飓风骤起,凝聚着阴鸷深沉的漩涡。 他忽然低声问了句,“是不是谁都可以?” “啊啊……呜……”阮翩摇着头,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下腹烧得好像要炸开火苗把她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顾承曜盯着她,倏地笑了笑,一口咬上她细嫩的脖颈。 森然的牙齿嵌入皮肉,只要再用点力气,就能直接咬破鲜嫩的肌肤,品尝那破裂的动脉中喷涌而出的血液。 看看这个躺在哪个男人身下都能哭泣哀求的女人,血到底是不是红的…… 他充满戾气的眼底划过一丝凶光。 —— 【珍珠破K,2000字加更免费福利肉章】 29.照样肏得很欢 阮翩裹紧被子,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和眼眸,问云璟。 “导演,AV已经拍完了吧。”她望着云璟,他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她按捺着心中的不安,“那我……” “可以走了?” 虽说拍摄完AV的男优女优都有特定的休息区和简易洗浴室,可如今的情况实在有些诡异。 宽敞明亮的房间。 优良的事后待遇。 一群仍没有离开的男优……咳男友,虽然是前男友,可总觉得更加可怕。 云璟沉默的俯视着她,掀了掀唇,十分嘲讽。 “阮阮想去哪儿呢?” 阮翩抬头。 果然是容星烨。 他含笑的凝望着她,松松垮垮的袍衫简单地披在身上,也十分悠然性感。 顾承曜“啧”了一声,不快的挡住阮翩的视线,高大又雄壮的身材往那儿一立,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 “你干嘛?”阮翩皱眉。 顾承曜压着浓眉,泄出一丝痞气,“我干嘛?” “你以为……你还能走?”他恶意满满。 阮翩悚然一惊,猛地看向云璟。云璟眼神漠然,仿佛在赤裸裸的告诉她。“你别想粉饰太平了。” 你已经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了,不是么? “所以呢?” 恐慌和怒气纷乱交织直接倒流上头顶,她冷冷的扫视一圈。 哦,西瑞尔和路悬也来了。 人都到齐了。 “你们想怎么样?”她揪紧被子,做出防御的动作,质问道。 “打完分手炮,还不够么?” “分手炮?” 顾承曜冷笑,眼眸中满是戾气。他大步走过来,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顾承曜一下子抓住她不停挣扎的手,上面被绳索勒出的淤痕还有未散去,他轻轻就把她从被子里拎了起来。 他力气真的很大……很久之前就是这样。 阮翩的手腕被他握着举在头顶,长发散落,留下几缕青丝掩上胸前的茱萸,身体失去遮盖赤条条的裸露出来。 她努力夹紧双腿,抑制着心中涌上的屈辱。 顾承曜冷眼看着她挣扎,嘲讽道,“你遮什么,嗯?” “骚货,你这具身体这儿的谁没见过?” “哦对了……”他顿了一下,恶劣道,“见过的人,还不少呢?是吧,大名鼎鼎的女优。” 阮翩猛地抬头看他,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憎恶。 顾承曜攥着她的手腕不受控制地收紧,恨不得捏出声响。 “你干什么?!” 一阵拳风袭来,顾承曜没有躲,头被这力道狠狠打偏。 西瑞尔抱住阮翩,扯过被子护住她,回头道,“老天,你太粗鲁了!” 顾承曜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闻言,他毫不示弱的挑衅回去,“我粗鲁?” “谁不粗鲁,嗯?谁是清白的?” 他浓眉压得冷硬,满是桀骜地咧开嘴角,“你肏她的时候,不照样肏得很欢么?” “你……”西瑞尔的蓝眸怒瞪他,憋了半天也憋不出来一句话。 顾承曜嘴里吐出来的就相当于是一连串的fuck,目标还是阮翩。西瑞尔抱紧怀里异常安静的女人,回身恨恨的比了个中指。 “Faggot!” 容星烨噗得一下子笑了出来。 这句对纯直男杀伤力简直成倍增长。 顾承曜虽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啥好话,立刻回骂,“你麻痹想死吗崽种!” “都别吵了!” 云璟一声冷喝,镜片下的黑眸闪烁着寒光。 西瑞尔忿忿不平。 顾承曜哼了一声,倒也没继续对骂。 他瞥了一眼埋在西瑞尔怀里安安静静的女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大步走出了房间。 砰。 房门被摔得重重的一响。 室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 科普。 faggot是英国俚语,据说非常严重的那种脏话。有一位知乎er描述对同侮辱10000倍,对直男侮辱10000000倍。 西瑞尔还是很刚的。 34.还行吧,奶子挺骚(一号顾承曜线) “呜……阿曜……” 顾承曜浑身一震,猛地抬头。 他英俊狂野的脸紧绷,那双凶狠的黑眸泛着不可置信,紧紧盯着阮翩恍惚的脸。 “你说什么?”他哑声道。 阮翩已经被他肏软了,面色潮红,困意一阵阵袭来仿佛迷雾罩在头顶,偏偏身下酸胀得不安生。 “好累……不要了……” 她眯着泪眼,小声嘟囔着,纤细的白手下意识地摸上脖颈一侧。 “嘶,疼……”指尖触碰到咬得不轻的伤口,她蹙着眉,模样娇憨又艳丽。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危险的边缘走了一遭。 顾承曜垂下眼睑,剑眉紧锁印出川形沟壑,俊脸上仿佛笼上了一层暧昧的乌云,透着股出乎意料的成熟和男人味。 他硕大的根茎仍牢牢插在阮翩的小骚穴里,半点不见疲软,粗硬的龟头牢牢顶着那不断喷水的宫口,酸疼不已,又堵塞着淫液倾泻的密道。 阮翩可等不及,她收了收腿,横亘在腿根间的布满块块腹肌的精腰卡住路径,让她无法收拢,只得夹着他的腰下意识的收紧下腹,体内那入侵的硬物反而更加膨胀。 “呜……”她嘟了嘟唇,“好涨……好困……” “你快出去!” 顾承曜盯着她,方才笼罩的情绪一下子散去,又变回了那桀骜不驯的模样。 他哼笑,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花,动作粗鲁,声音却意外的温柔。 “丫头,这就受不住了?” 阮翩听这称呼,有点迷茫,又有点委屈,她点了点头。 顾承曜压低了剑眉,眸光泛上一点凶狠,“那我都给你,你可接住了!” 阮翩瞪圆了眼睛,危机感涌上心头。 “等唔……嗯啊……” 顾承曜俯下身,大手牢牢箍紧她的纤腰,抽动着巨物猛烈地穿刺起来!一下一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凶狠地劈开绞缠媚肉的阻碍,捋平每一寸层层迭迭的褶皱,对准最深处的蕊心狂插猛操,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她白嫩的阴阜上。 “啊啊啊……” 顾承曜狠狠撞击着她,戳开她的蕊心挤了进去,接连抽插了几十下,在她尖锐的猝叫声中压下最后一记重捣,将一股滚烫炙热的浓精尽数灌入她的宫口。 阮翩浑身痉挛,张着唇无声地喘息,仿佛被喷涌的潮水从头浇到底,她两眼一翻,陷入了黑暗。 …… “诶,那是不是阮翩!” “她谁啊?” “你傻喔,校花啊。” “得了吧!校花哪里是她,一点也不清纯。” “那你说是谁?” “我看应该是那个……” 运动场上的男生们聚在一起,窸窸窣窣地小声讨论着,哪个女生好看,哪个女生身材好,都得点评一下子才心满意足。 顾承曜穿着印着号码的背心,肱二头肌线条匀称,肌肤是诱人健康的蜜色,初显结实的手臂挎着篮球,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 他掀了掀眼皮,瞟向他们。 “你们有完没完了,苍蝇啊。” 男生们倏地一静,又全都围了上来,显然以他为首。 他们都穿着背心短裤,几个球堆在脚边,大概是要在一会的体育课上大展身手。可他们要么叼着根廉价香烟,要么头发搞得或炸或卷,周围的学生路过都恨不得绕远,对这种一看就不好惹的小团体敬而远之。 “顾哥,我们在聊哪个女的好看。”顺子笑嘻嘻道。 顾承曜挑眉,“女的?” 他们忙不迭点头。 顾承曜把篮球一甩,拍在地上弹起,又用手虚抓着继续下压,动作利落潇洒。 他漫不经心道,“没兴趣。” 小弟们面面相觑,顺子更是直接夸张地后退了一步,大喊道,“顾哥,你不会是g……!” 回应他的,是一颗骤然飞射而来的篮球。 那速度极快,他刚想躲开,就被携带着凛冽风速破空而至的篮球精准地砸上了脑门,直接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呦……”他揉着头,之前的话全都打碎了咽在肚子里,可怜道,“我开玩笑呢顾哥。” 此时正是午时,阳光罩在头顶,毒辣得很。 顾承曜抬手,手指从额上插进去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撸到脑后,斜飞入鬓的浓眉挂着嚣张,俊脸野性一笑。 “老子知道。” 顺子直接看愣了,这时上课铃声一响,他才猛地回神,从地上蹿了起来,拍了拍屁股。 他捡起球,讨好地递回给顾承曜,又开始口花花,“顾哥真特么帅!差点都被你掰弯了。” 顾承曜偏头,睨了他一眼,“教训还不够?” “别别别顾哥,不闹了……”他苦着脸挠了挠头,指了指周围的兄弟,“可是,顾哥也不谈女朋友,这样的传言不少……” 顾承曜挑眉,“哦?是吗。” 众人一齐点头。 顾承曜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 “刚才你们说,谁好看来着?” 这下小弟们都踊跃起来,七嘴八舌地说了几个他不认识的人名,又互相看了看,谁也不服,再次喋喋不休地讨论起谁最好看。 顾承曜不耐烦的皱眉,黑眸眯起。 一直跟在他旁边的顺子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眼神转了一圈儿,忽然一亮,猛地拍了拍顾承曜的肩膀,手指了指,胳膊伸得老长。 “诶阮翩阮翩,顾哥,你快看那儿!” 之前下课的时候,人群散漫,刚才铃声一响,就逐渐聚了起来。 顾承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懒洋洋的抬眸望去。 无须多问,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一群人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最为惹眼。她扎着漆黑的马尾,随着她的走动一甩一甩的,青春靓丽。穿着普通的统一运动短袖,短裤应该是刻意往上提了提,露出白到几乎晃眼的大腿,又嫩又直。 也不知旁边人和她说了什么,她直接笑了出来,阳光洒在她瓷白的侧脸上,鼻梁挺翘,小嘴嫣红,一双眼睛盛了星星似的亮晶晶的,又娇艳得塞若桃花,精致得不行。 顾承曜眯着眼打量着她,没吭声。 旁边小弟痴迷地看了会儿,咋了咂嘴,“真好看。” 他用手肘顶了顶顾承曜,挤挤眼,“顾哥,够骚不?”周围的人也期待地看向他。 顾承曜淡淡地移开视线。 “还行吧,奶子挺骚。” —— 【一号支线】 顾承曜:给老子珍珠,嗯? 35.他不行,鸡巴太小~ 阮翩可不是个乖乖女。 如果她家里有后台,或者父母健在也好,就算长相姣好,让她当个好学生安安分分她一点意见也没有。 她喜欢刺激,可比起生命安全简直不值一提。 然而,她父母双亡,孤儿院长大,所在学校叁流,学习二流,长相一流。 再不凶点,她只能任人搓圆揉扁。 很快,她凭着一股狠劲儿和张扬的性格,成了学校里有名的大姐头。 她交了个长得不错的小男友,领着一帮不学无术的小太妹,天天干些混事。 顾承曜也是校园一霸。 准确说,他就是校霸。 长得好看,身材高大,干架生猛,脾气凶恶,再加上小弟们追捧的光环,是青春期叛逆少女们怀春的对象。 所以他对美貌闻名的阮翩点评的那句“还行吧,奶子挺骚。”也在校园里流传开来。 手下小妹脾气一个个都辣得很,直接和顾承曜那帮小弟互呛起来,撕逼这一事上女生们都很有一手,哪怕不能日天日地日空气,也能作的他们没脾气。士气高涨的回来以后,她们就开始撺掇阮翩。 “阮姐,干他们啊!” “就是就是,他们竟敢这么说你。” “尤其是那个姓顾的,敢看轻我们阮姐!” 阮翩坐在栏杆上,纤细的手掌撑着下巴,微风吹着她脑后的发丝拂到面上,慵懒而迷人。她轻轻一笑,“顾承曜啊。” “他不行,鸡巴太小。” 小妹们齐齐懵了一瞬。 “难道不是?”阮翩挑眉,眸光流转,睫毛卷翘,桃花眼跟放电似的,A得不行,好像要麻痹她们的心尖儿。 “是!!!” “阮姐威武!!” “姓顾的鸡儿就是小哈哈哈。” 这事也很快流传,顿时在校园引起轩然大波。男帮女帮仿佛对立起来似的,天天摩拳擦掌着要干架。 小弟们齐刷刷地找上顾承曜。 “顾哥,不能就这么算了!” 顾承曜眯眼,“她说我……鸡巴小?”最后叁个字简直念得咬牙切齿。 众人顿时向他胯下瞄去。 顾承曜冷哼。 他们瞬间安静如鸡。 顾承曜回忆着那张娇艳明媚的脸,黑眸闪烁着莫名的光彩,“敢说老子不行?让她有种来试试。” 很快,阮翩的回复也回来了。 “我本来也没种,但我牛逼。顾承曜一男的,鸡儿太小恐怕是不太行,满足不了我。” 顾承曜一听,登时就气笑了。 他抬了抬手,挥退了那帮叫嚣着“给她们点颜色看看!”“干她们!”的小弟们,望向远处,眼眸深沉。 小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顾哥装什么逼呢。还是胆子大的顺子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问道,“顾哥,难道就这么算了?” 顾承曜咧嘴笑开,“算了?想得美。” 只不过,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们插手。 没有再得到顾承曜的回复,甚至一阵风平浪静。 小太妹们一开始还兴奋地挑衅“他们害怕了吧!”,后来就因这诡异的不同寻常开始不安起来。 阮翩心里也有点惴惴。原本她是打算借着和顾承曜干一架,在学校里彻底站稳脚跟来着。 哪知对方不按常理出牌。 这都忍得了??? 虽说因为顾承曜那方的退让,她也已经站稳了脚跟,混混们无一不敬她叁分。 可是…… 难道说姓顾的真的不行,所以心虚了? 等到她被他一个人堵在拐角壁咚,被他用几乎要从裤子里胀出来的大鸡巴蹭着大腿时,她才知道。 根本没有什么不行。 ——那只是在沉默中的爆发。 —— 顾线稍微长点。 校园嘛,校霸必不可少,只是我们阮姐可不是什么好学生~ 36.把她堵在墙角壁咚 年轻的男孩已经初显成熟,起码那抵着她的硬物,分量绝对不小。 他微垂着头,额间细碎的黑发落下,那双紧盯着她几近凶恶的黑色眼眸,配合着角落打下的阴影,气势逼人。 阮翩挣扎了一下,被他的手掌牢牢按住,那力道仿佛铁烙一般沉重,又好像巨石一般坚不可摧,无论如何抵抗都纹丝不动。 他力气好大…… 阮翩抬眸,气势不输,调笑道,“干嘛呀,强迫良家?” 顾承曜挑眉,“你也算良家?” 顶进她腿间的膝盖半分不动,甚至还挺了挺腰,胯间胀起的火热蹭了蹭少女的腿根。 他轻哼,“小?” 阮翩心念一转,知道他是来报仇来了。 没想到顾承曜看起来像个脾气暴躁的小霸王,竟然这么能忍,过了几天了她都以为是自己多心时,他竟然在放学以后单枪匹马来堵她。身边小姐妹又一个不在,她分身乏术。 打肯定是打不过的。 别说他是个男人,就凭他这鬼一般恐怖的力气,一拳估计就能把她干春天。 终于知道传言中“顾哥干架第一”是怎么来的了…… 下身被重重一顶,顿时一阵酸软,要不是被他顶开了腿差点都站不稳。 顾承曜喘了口气,恶狠狠道。 “胆子不小,竟然走神了?” 他挺着胯,又在少女的腿间磨了磨。下身的兄弟胀得老大,几乎要爆炸似的,往她腿心处戳了几下,就传来一股陌生的快感,甚至渴望着更多…… 他额间渗出了汗,却忍耐着,只是凶狠地盯着她,重复道,“小?” 阮翩无语,知道是过不去这遭了。 她抬头抛了个媚眼,眼神勾人,“哪能呢,大,大。” “大得很。” 顾承曜嗤笑,“是吗。” 他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压在墙上,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身体,隔着裤子摩擦着她腿间的缝隙,快感几乎让他上瘾。 “你不是说我不行,鸡巴太小……”他略一停顿,尾音上扬,“满足不了你吗?” 阮翩僵着身体,腿心的炙热越胀越大,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她心跳如鼓,不动声色地试探,“以前是我不知道嘛,现在知道了,顾哥可比我男朋友大多了!” 身上的青年蓦地一顿。 他的手掌摁着她的手腕,膝盖强硬地挤入她的膝盖之间,下身的肿大隔着裤子的布料盯着她被迫微张的腿心,高大的身体完全笼罩了他,胸膛结实的肌肉压得她胸脯闷闷的。 不得不说,真的是荷尔蒙爆棚…… 阮翩咽了咽口水,有点腿软,又有点慌张。她看着他紧抿的唇,冷硬得压成一条直线,不禁腹诽。 男人有了比较还比赢了,不应该高兴吗…… 顾承曜怎么就这么令人迷惑呢。 可这紧绷的气氛,又让她不敢说话。 旁边一阵脚步声传来,叁叁两两结伴的人群走过。 楼梯拐角十分隐蔽,可阮翩还是暗暗地屏住呼吸。 “唔!” 阮翩连忙咬住唇,抑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 顾承曜闷闷地笑了起来,又隔着她的衬衫捏了下她软软的乳房。刚才他溢出的莫名情绪散开,真是喜怒无常。 不知何时,他只用一只手压着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袭上了她的胸脯,可偏偏她还是挣脱不开他的压制。 阮翩抬眸,红着脸怒瞪他。 顾承曜贴近她,热乎乎的鼻息洒在她粉嫩的面颊上,手上的动作不停,甚至抓着她的衣襟一扯,衬衫的纽扣就彻底崩落。 阮翩一惊,顾承曜已经把手探进白色的文胸,贴向少女温热而细腻的肌肤。 他的手掌捏了捏,“这奶子,果真够骚……” 顾承曜盯着她泛着水光的眼睛,忽然低下头,一把扯断肩带,雪白的文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他惊奇地看着隆起的雪峰上那颗立起的红豆,用手指点了点,又顺着红豆旁淡粉色的乳晕滑了一圈,身下的玉体竟然敏感地颤了颤。 他玩心大起,扬起痞气的眉,粗糙的手指亵玩着那颗硬硬的乳珠,撕扯按压,时不时地捏住拽一下,再松手重重地弹回去,惊叹地看着少女的酥胸荡起完美的雪浪。 “唔嗯……” 阮翩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珠,可那溢出的轻哼还是堵不住半分。 顾承曜的眼睛暗了暗,他顶了顶胯,在少女的腿心急切地摩擦了几下,腿间的硬物胀得生疼,惊人的快感袭来,可这根本压抑不住蓬勃的欲望。 想要,想要更多……想进去…… 狭隘阴暗的角落,两具同样青春热情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暧昧悄悄缠绕上身,空气仿佛被加热了似的开始滚烫着升温。 “顾承曜……”阮翩压低的嗓音终于带了几分央求。 “别闹了行吗,我给你赔罪还不成。” 午休时间,已经有学生陆续返回教室,再这样下去不一会儿就会暴露。 她是女生,还是出名的女生,衣衫不整地被男生压在墙上,不论是不是自愿,都会引起骚乱。 顾承曜抬头,看着她微红的眼眶。 半晌,他扯了扯嘴角。 “赔罪?老子不稀罕。” “那你要什么?”阮翩倔强地看着他,剪水的眼眸泛着潋滟的泪光,让人心头发软。 顾承曜靠近她,贴上她的耳际,沙哑的烟嗓带着强势和凶恶。 “我要你……分手。” 37.她的奶儿,比牛奶还香 最近,小妹们都知道阮姐忽然和她那小男朋友分手了。至于原因?阮姐很酷地说了句。 “玩腻了。” 莎莎是他的妹妹,当初也是她把她哥领给阮翩相看的。刚得知这消息,脑子就懵了一瞬,连忙去找了阮翩。 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妹,她当然不是要为亲哥讨回公道,而是气势汹汹地逼问叁连。 “阮姐,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不对,他没这胆子…啧,真不中用……” “要不阮姐……我再给你找个更帅更大的?” 阮翩简直哭笑不得。 “不了,暂时没兴趣。” 她坐在栏杆上,短裙下的一双又细又直的长腿晃悠晃悠的,白得发光似的。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想着那个把她壁咚了的狗男人。 是真特么的狗,那天咬了她好几口! 现在估计胸口上还留着他的牙印子。 阮翩下意识地想揉揉奶,松了手才想起自己还在栏杆上,连忙稳住身形跃了下来。 一阵微风吹过,拂起了少女乌黑的长发,也掀起了她的制服短裙。 不远处传来一阵口哨声。 阮翩抬眼望去,一帮嬉皮笑脸的男生恰好走过。为首的正是那个狗男人,顾承曜。 阮翩的视线微微顿了顿,又淡淡地撇开。 倒是莎莎涨红了脸,恨恨地比了个中指。 男生们也不在意,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目光都黏在了阮翩身上。 “啧啧,那腿真白,牛奶似的。” “说不定奶的确是呢……” 顺子猥琐兮兮的开了个黄腔,手肘捅了捅顾承曜,揶揄道,“是吧顾哥?” 小弟们一下子想起了他说过她奶子骚,目光顿时不怀好意起来。 顾承曜没往阮翩那儿瞅,直接抬脚经过她们,只是轻轻瞥了顺子一眼。 顺子连忙跟上,又迷惑的摸了摸后颈,总觉得……凉嗖嗖的。 阮翩刚走到拐角,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拖到了阴影处。 她抓着那只手,背后抵上坚硬的墙壁,恰好被楼梯挡住。灰尘扬起,她心里有了猜测,眯着眼睛辨认清了面前的黑影,差点气笑了。 艹,真没想到还会有第二次! 见他还没有松手的意思,阮翩张嘴便咬了上去。 顾承曜低低地笑,“你还没被咬够?” 阮翩顿时觉得胸疼了起来,连忙松了口。 顾承曜收手,看了眼手心透明的水渍,眸光一动,伸舌慢慢地舔了上去。 “真恶心。”阮翩一阵发麻,要不是刚才被他捂着嘴只咬到了手心的一点皮肉,她恨不得把他整只狗爪子咬掉。 ……话说他俩的日常好像就是互咬? 顾承曜把她的口水舔得干干净净,回味似的咂了下嘴。 有点咸,不知道一会接吻是不是这个味儿。 “老子都不嫌弃你,你倒是嫌弃上了?” “我看你吃我口水还吃的很开心嘛。” 阮翩回怼,对上他的视线,挑眉笑了一下,“我已经把人甩了,你别没完没了。” 顾承曜凑近她,几乎贴上她的鼻尖,低低道,“谁让你总惹老子生气……” 他后悔上次放过了她。 回去以后,想她想得发疼。 偏偏这女的浑然不知,当着一群男的的面,腿还露那么老多,发骚给谁看呢。 越想越气,他干脆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酸得她直接泛上了泪意。 盯着她湿漉漉的桃花眼,顾承曜才心满意足地松了牙,一把抓住她反击的手,顺势握在手里揉了揉。 再对准她微张的粉唇,俯下了身。 “唔……” 耳边是她的娇呼,唇上是她的触感,软软地打在他的心口。 他卷着舌头,在她温热的口腔内急切地扫荡,与她柔软的舌纠缠,动作强硬而生涩,细细地刮下每一滴汁液,肆意攫取着她的滋味。 是甜的。 一点都不咸。 直到她开始挣扎,他才恋恋不舍地退开,舌尖一挑扯断那根亮晶晶的银丝。 她靠在墙上,发丝凌乱,鼻尖红通通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艳色的红唇上沾满了暧昧的水光,一看便让人心情大好。 顾承曜勾了勾唇,松开了她细腻的手腕,转而摸上她的大腿,手掌在少女的肌肤上轻轻滑动。 想到那群混蛋肆意谈论她的腿,他心头就不由自主的涌上一股戾气。 他当然知道她白,白得像牛奶。 也知道她的奶子,比牛奶还香。 38.那就别怪我了 顾承曜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阮翩其实是诧异的,看他那急色的模样,还以为自己会被他生吞活剥了呢。 不过这样倒是正好,虽然校园里风流性事习以为常,可也免不了沦为饭后谈资取笑几句,和顾承曜扯上更深层次的关系,无疑是个麻烦。 结果,麻烦还真来了。 两人走出教学楼时,天色渐晚,学生几乎都走散了。 顾承曜沉着一张俊脸,也不知在想什么,一句话也不说。阮翩求之不得,更不会主动触他霉头。 到了校门口,本该是分道扬镳的。 谁知沉默了一路的顾承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怎么甩也甩不开。 阮翩拧眉,“你又要干什么呀。” 顾承曜抿着唇不吭声,表情纠结又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阮翩翻了个白眼,挣了挣手,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就快说,和你结个仇真是要了命了。” 顾承曜的眼神一下子凶狠起来,黑黢黢的瞳仁直直地盯着她,十分瘆人。 阮翩莫名其妙,这狗男人的脾气也够阴晴不定了,真不知道哪句话又惹了他。 这时,一阵叫嚣声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来人一头黄毛,炸得和鸡窝似的,穿着邋遢的背心,露出两条刺满纹身的手臂,脸长得倒还年轻,只是叼着一根烟,看起来十分不正经。 他贼眉鼠眼地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廉价的香烟被他一口吐到地上,“哟,这不是顾哥嘛。” 跟着他的一伙人也差不多的打扮,都冒着一股混混气息,一起走过来还挺有气势,猥琐地齐声起哄。 黄毛一脚踩上冒着火星的烟条,还磨蹭了几下,注意到了阮翩,眼珠子一下子黏在了她的身上,“哪里找来的小妞,真正,怎么也不给兄弟们介绍介绍。” 顾承曜皱眉,攥着阮翩的手腕,一把把她拉到身后护住。 “得得得,不闹了,顾哥的人我们哪敢动啊。”嘴上这么说,黄毛的眼神还是没少瞟。 顾承曜咧了咧嘴,眼神汹涌着戾气,“有屁快放。” 黄毛表情狰狞,啧了一声,下一瞬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硬生生挤出了个笑。 “顾哥,怎么说我也是应老大的吩咐来找你的,别不给面子。” 阮翩瞄了眼顾承曜,他侧脸冷硬,神色漠然,没有搭腔。 黄毛讨了个没趣,自顾自地道,“那顾哥,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们老大可是诚心邀请你加入的。” 这下子阮翩也听出来了,看起来像是哪方的地头蛇,把还是学生的顾承曜看上了,想吸纳一份力量。 她皱了皱眉,按捺着心头泛上的不适,打量着这圈来者不善的人,计较着一会如何脱身。 毕竟,怎么看顾承曜都不会是甘愿屈居人下的人。 果然,只听他嗤笑一声,不屑道。 “没兴趣。” 黄毛皮笑肉不笑,脸上的横肉抖了抖,“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敬你一句哥,别当了真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承曜浓眉微挑,眼神嘲讽,刚要说什么,忽然手腕被拉了下。 他偏头瞥她,就听阮翩大喝一声。 “门卫大叔,打人啦!!!” 黄毛们一惊,下意识地看向校门口门卫处。 阮翩二话不说,拉起顾承曜就跑。 顾承曜一脸懵逼,跟着她跑了几步才恍过神,失笑道,“你跑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气势汹汹的追赶声,显然是他们反应过来了,阮翩连忙抓着他的手腕钻入小巷,头也不回道:“你傻啊,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想挨揍吗。” 顾承曜挑眉,脸不红气不喘,“谁说身边没人了。”他手腕一翻,大手反握住她的手包住,“这不有你吗。” 阮翩无语,还没反怼,只听他道,“而且,想挨揍的是他们,可不是我。”语气淡淡,带着股狂傲张扬的自信。 两个人打群架? 阮翩几乎要笑出声,脚步不停,鄙视道,“你就吹吧。” 又拐过一个弯,顾承曜忽地停下了脚步,阮翩没拽动他,差点一个趔趄随着惯性摔倒,幸而被他揽住了腰。 她回头怒瞪他,“你自己找死别带上我懂吗???” 顾承曜脸色却罕见地柔和下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阮翩一愣,他嗓音低沉,无一丝不稳。 “一边躲着去,看小爷我的。” 小巷里追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阮翩被顾承曜一把推远。 他回眸笑了笑,黑眸仿佛折射出耀眼的芒色,光彩熠熠,透着少年的风发意气。随即高大的身影轻巧一转,重新拐入巷口,一下子不见了。 阮翩沉默片刻,低声喃喃道,“那就别怪我了。” 她再没看那个巷口一眼,转身离去。 —— 从今天开始我莫得存稿了…… 39.自在与孤独 顾承曜喘了口粗气,暴涨的戾气伴随着蓬勃的荷尔蒙,混合着涔涔的汗液流淌在俊脸上。 他压着浓黑的眉眼,眼眸中凝着凶煞,大掌攥着手里崩得紧紧的头发,又拎着满是血污的脑袋往墙上连续撞了好几下,砸出几声闷闷的响。 “啊……” 掌下的人粗糙地呜咽,仅存的神智让他口齿不清地哀求着,“饶……饶了我……顾、顾哥。” 顾承曜拽着他的头发把人翻过来,眯着眼睛辨认着这张恶心狰狞的脸,咧嘴笑开。 “老子没听清。” 黄毛张了张嘴,满口血水,含糊道,“错了…我错了顾哥……饶命、饶命……” “呵,垃圾。” 顾承曜嫌恶地撒开手,把软成一摊烂泥的人往墙根一甩。 打到了现在,精神亢奋,筋骨舒适,身上也添了不少伤痕,纵使以一敌十,可也带了一丝难言的疲惫,他垂眸看了眼自己通红的手掌,混着不知道是别人还是自己的血,俯身往倒了满地的人的衣服上随意抹了抹。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骤喝,顾承曜猛地回头。 一个人影近在咫尺,攥着一把染血的尖刀,灰头土脸上是孤注一掷的疯狂。 可下一秒,却直挺挺地倒下了。 顾承曜侧身躲过,伸出大长腿一脚把人踹远到墙根,才眯着眼抬头。 阮翩喘着气,手里紧紧抓着一块砖头,一双含水的桃花眼此刻黑亮得惊人。 她柔顺的乌发已经有些散乱,几缕青丝搭在少女的肩头,平添几丝恣意慵懒。她注意到顾承曜看过来的目光,将手里的砖头一扔,拍了拍手,挑眉一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少女吗。” 顾承曜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宛若矫健的黑豹,浑身血气,涌动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可他走到少女身边,反而像一只被顺了毛的大狗,收敛了浑身的攻击性。他微微低头,浓黑的眉眼忍俊不禁,沙哑道。 “没见过这么美的……美少女。” 也不看她的反应,似是傲娇地扭过头,一把攥住她的手摊开,查看她的手心。 他皱眉,“不是让你躲一边去吗,回来干嘛。”粗砺的烟嗓不容置疑地带着几分不满和霸道。 阮翩可不惯着他,直接把手抽回来,“你阮姐又不是没打过架。” 顾承曜嗤笑,“小丫头。” 阮翩瞪他一眼,“还吹呢,要不是我你就得被偷袭了。” 顾承曜不屑道,“没有你老子也能解决。” 阮翩看了满地或哀嚎或昏迷的混混,打量他几眼,轻呵一声,“行呀,顾哥牛逼,不需要,那我走了。”说完干脆利落地转身。 还没走出去一步,直接被顾承曜结实的手臂揽住肩膀,他宽阔的身体压下来,阮翩差点没喘上口气,连忙推他,“干什么呀。” 顾承曜挎住她,宽阔的肩膀以绝对的姿态把她包住,“一起走。” “滚。” 顾承曜偏头,捏了把阮翩的小脸,“和老子说什么呢,嗯?” 阮翩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手指,顾承曜“嘶”了一声,才挑衅道,“骂你呢,听不懂人话啊。” 顾承曜大笑几声,也不生气,“走,去我家。” “喂喂……我还没答应你呢!” 阮翩坐在沙发上,圆溜溜的美眸打量了一圈空旷明亮的客厅。 不远处房门一响。 顾承曜湿濡着黑发,披着一身黑色的浴袍走了出来。几滴水珠从他蜜色的胸膛上滑落,隐蔽在一排排凸起的腹肌阴影处,介于青年和男人间的躯体,爆发着蓬勃的荷尔蒙。 他大咧咧的坐在阮翩身边,震得沙发都弹了下,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放在阮翩腿上。 他理所当然道,“帮我处理一下。”说着,撸了撸浴袍垂下的袖子挽在手臂上,露出几道殷红的伤痕。 阮翩瞅了眼,倒也没怼他,而是熟练地取出酒精,拿着棉签轻轻一蘸,在伤处滚动着消毒,仔细又温柔。 顾承曜就静静地看着她,眼睫微垂,湿发未干,模样竟有些乖巧。 两个同样热烈的人,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阮翩卷起纱布一圈圈缠上他的手臂,似是随口道,“你家还挺大的。” 二层小洋楼,装横精致,很不符合顾承曜的风格。 顾承曜应了一声,“是不是觉得挺空的。” 阮翩动作一顿,“有点。” 她抬眼瞥向顾承曜,作为一个自小生活在福利院的孤儿,察言观色是生存的必需技能,就如同现在,她敏锐地感受到了他身上凝滞的气息。 一种微妙的排斥。 她还没想好怎么转移话题,顾承曜就淡淡地接了下去,“他们都在国外,不怎么管我。” 他们,应该指的父母。 阮翩垂下眼眸。 顾承曜扯了扯嘴角,自嘲道,“其实也没什么,都习惯了,老子自己一个人也挺自在的。” 阮翩将雪白的纱布系成一个好看的蝴蝶结,雪白的、可爱的,两片花瓣对称的,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莫名的和谐。她轻声问,“好看吗?” 顾承曜凝视她,“嗯。” 阮翩笑了,眉眼弯弯,“确实。” 确实,挺自在的。 也挺孤独的。 40.抵不过年少轻狂 两人听着彼此的呼吸,沉默了半晌。 顾承曜垂眸盯了会手臂上的蝴蝶结,忽然问,“为什么回来。” 阮翩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顾承曜低头看她,黑眸中是不同寻常的认真,似乎所有的痞气都收敛了干净,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回来?” “你应该,不会回来的。” 阮翩回视着他的目光,抿了抿唇,伸手拍了下他的头发,故作轻松的扬起微笑,“说什么呢,好像你挺了解我似的。” 哪知顾承曜竟应了一声。 “是不太了解,不过……”他顿了顿,似是想将话题重新绕回去,阮翩连忙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微张的唇。 顾承曜的目光刹那间暗了下来。 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 阮翩看着那双眼眸,漆黑的颜色下涌动着一丝危险和试探。 她微笑了一下,半跪在沙发上,欺身而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像是想要把局面掌握在自己手中,轻声问道。 “你以为我不会回来?” 顾承曜眸光深邃,菱形的唇挑起一个弧度,略微轻嘲,“老子让你先走,大概也因为这样吧。” 阮翩沉默了。 本来,的确是不会回来的…… 两个人面对一群追兵,一方要留下来反抗,另一方按着道上所谓的“兄弟义气”,明知此时走为上计,明知他们的目标与自己并不相干,也还是会回来助阵。于是先行离开,就变成了“胆怯”的代名词。 阮翩性格张扬如火,率领着小妹打架时也凶得很,没人会认为堂堂阮姐在这种情况下会抛弃同伴。 但实际上,这只不过只一种审时度势罢了。 阮翩严格来算,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人。 她是个暴君。 人格魅力让她将一群内心迷茫的青春少女凝聚在一起,形成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做着年少荒唐的事,放纵着自己的空虚,体会着别的年轻人难以体会到的愉悦。 但比起那些动辄就为兄弟两肋插刀的领袖,她只会引诱着自己的子民,和她一起征战,再为她奉上她想要的一切。 经历让阮翩早熟。 阅历又让她年轻。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少女。 此时的她,或许想得到,但不会想得深。面对面前人的揭露,她本能的想要保护自己。 她说:“你看不起我?” 顾承曜看着她,缓慢地摇了摇头。 出乎意料的没有冷嘲热讽,他扶着阮翩的腰,抬头望了望天花板。 “说实话,老子觉得……活着其实挺没意思的。” 他喃喃道,像是习惯了孤独,又厌倦了孤独。 “你看我挺牛逼的,可我活到现在,一直是一个人。” “你……” “我还有一群好兄弟,对吧?”他嗤笑。 阮翩沉默。 “因为我强大啊。”他抬起那只被包扎的手臂,握了握拳,“所以他们崇拜我。” “可如果我不再强大了呢,我没那么牛逼了呢?” 他黑眸沉沉,“也许会有几个人留下来,但最终,他们都会跟着另一个‘哥’。” 阮翩抬手,手指划过他斜飞的眉,像一笔划在纸上的浓墨。 顾承曜抓住她的手指,抬眼看她。 “你不一样。” 他皱着眉,笨拙地组织着语言,“你好像,不是很在意这些……” “你只是想让别人害怕你,至于其他的,你都不是很在乎。” 阮翩轻吸了一口气。 他有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 她挣开他手掌的包裹,双手轻轻捧住他英俊的脸颊,凝视着他的眼睛。 顾承曜僵住。 她慢慢低下头,直到她的额头抵上他的额头,直到他仍然未干的湿发将冰凉传上皮肤,直到她在他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模样。 “我本来已经走了的……” 少女呼出温热的气息洒在青年高挺的鼻梁上,她嫣红若桃花的朱唇近在咫尺。 顾承曜揽住她腰间的手掌收紧。 她含水的目光美丽得近乎蛊惑,“可是,我又回来了……” 你看穿了我热情之下的冷漠。 我发觉了你张扬之下的孤独。 我们完全不同,可又出奇的相似。 互相,吸引着。 阮翩不由得回想起那时的挣扎。 她奔跑着,迎面的风吹着皮肤生疼生疼的。 她抹了把头上溢出的薄汗,身体告诉她保全自己,脑子里却全是他的模样。 他把她护在身后的脊背,雄壮有力,像一座结实的高山。 他浓黑的眉眼,桀骜不驯的神色,凶恶又嘲讽的语气。 他拐入巷口的身影,雷霆万钧的气势,和那一群至少有十个的混混。 她忽然顿住脚步,鞋底与地面粗糙的尘沙磨出一声刺啦的摩擦声响,好像在劝她不要冲动。 可她还是冲动了。 低骂了一声,攥着拳,猛地回头。 那微扬的马尾,在风中荡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宛若漆黑的弦月,却比洁白而完整的圆轮,更加动人。 —— 即将开车。 通知 我回来了。 没想到已经过去快四个月了,叁月多的时候还是疫情扩散时期呢。其实是因为popo突然登不上了,我只会用浏览器登录,不会翻墙,试了好几次也没办法索性就放弃了。前几天随便试了试,没想到真的登进去了,一时感慨万千~看了看《裙下》的收藏:2500……怀疑自己被嘲讽了qwq 之前说好了会认认真真写完第二卷,既然我能登上popo,就不会食言,阮翩二女儿也会圆满的画上句号。接下来的几卷就随缘更了,《裙下》的人气忽上忽下,再开新卷也怕只有灵感没有情节保持不了日更。所以二卷再更新,我会尽量保持日更,直到尾声~其他几卷如果你们有特别喜欢的,可以评论区留言告诉我,人数多的话,可能我就先开这卷了。 另外,《她骗我》那本我打算重修,所以暂时锁了,之前双开也证实了我精力有限,无法兼顾,所以还是安安心心老实填坑叭。 《裙下风流》作为短篇合集,也是我的脑洞合集,一时不会完结,会随时随缘更新。 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欢迎随时回来看看。 感谢所有投喂我珍珠的小天使~ 41.以吻封缄 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 阮翩趴在顾承曜的身上,低垂着眼睫,俯视着他。 她撑着纤细的手臂,眼角挑起,眉梢都是青涩诱人的风情。扎着的马尾早已凌乱,松松地泄了下来,洒在他线条凌厉的侧脸上,随着少女的动作刮挠着皮肤,掀起一丝痒意。 顾承曜伸出舌尖,粗砺的摩擦面卷起发丝,浸了唾液深深地抿在嘴里,像是攫取了囊中之物。他的目光紧紧锁定阮翩,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充斥着沸腾的征服欲。 明明已经相互认同,可缱绻温存永远不是他们的第一选择,明争暗斗才是他们的博弈之道。 “肌肉很硬嘛。” 阮翩略直起身,伸手捏了捏男生的腰腹,不出意料地感受到他呼吸一紧。 她满意地笑了笑,白皙的食指轻轻摩挲着他腰腹的衣料,顺着紧绷的硬块勾勒出形状,再慢慢蜿蜒向下,像一只勾人的猫。 顾承曜盯着她,眼底有暗色一闪而过。 “你似乎很熟练。” 阮翩看了他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彼此彼此。”想他当初强压她,那又磨又顶的,也没见得有多生涩。 顾承曜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努力忽视心头密密麻麻的酸涩感,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他英俊的面皮崩得紧紧的,线条硬朗的侧脸似乎充满了倔强。明明看起来像头威风凛凛、不容冒犯的雄狮,明明那么张扬强势、不可一世的欺压敌人,可面对她时,表达不满的方式是这么的直白而幼稚。 既令人产生共鸣,又会不由自主地怜惜。 阮翩盯着他几乎抿成直线的薄唇,心下一软,突然俯身啵得一声亲了下去。 顾承曜猛地转头,一只手下意识护着她的腰际,一只手抚上自己嘴唇。坐在他身上的姑娘笑得狡黠,妩媚的桃花眼里满是偷腥了似的笑意。 顾承曜盯着这个不怕死的小妖精,伸出舌尖舔了舔刚才被亲过的地方,明明是铁血硬汉,偏偏这动作带着一股诱人的色气。 刚才那事算是过去了,可阮翩敏锐的直觉又感受到了一种新的危机感。 她登时想翻身逃跑,然而为时已晚,顾承曜原本贴心扶在她背后的手掌如今恨不得化作铁钳,紧紧掐住她的腰肢往跨上摁压。阮翩本就骑在他的身上,受着强硬的力道裹挟,下身精准无误地撞在了他挺立的凸起上,顿时腿心一酸,连内裤的布料恨不得都要捅进穴口里。 “啊……” 她呜咽一声,弓着身子使劲往外挪,暗道翻车,自己主动吃男人和被男人生吞活剥的区别可大远了。 顾承曜哪那么容易放过她,尤其是已经被撩起了火,他实在是耐不下性子继续被她折磨了。 怕伤着她,顾承曜微微放松了掌下的力道,他直起身,没等她往外逃跑就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肩头,轻轻松松向下一按,转眼间两人的位置就彻底调转过来。 阮翩重重砸在柔软的床上,正一脸懵逼,顾承曜就像一座大山般紧紧压了下来。他拎起她的大腿,探向臀部摸索着拉链,急躁地揉捏了半天也没找到。 顾哥烦了,顾哥很不高兴,手掌下意识地一用力,裙子嘶啦一声被硬生生扯裂。 两人同时一怔。 “卧槽!”阮翩瞪大了眼睛。 裙子好歹也是校服改短,质量不说有多么精良,可也不是能随便弄破的,这特么就是传说中的大力出奇迹吗。 “顾承曜!你赔我裙唔……” 顾承曜一把按住她的后脑,以吻封缄。 他吻得很认真,滑腻腻的舌头强势入侵她的口腔,把她尚未出口的话直接给顶了回去。掠过贝齿、汲取甘液,席卷她柔软的唇舌,在逐渐升腾的燥热中一同纠缠共舞。 同时,他手下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在不小心撕破了裙子之后,顾承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直接撕破了内裤。 阮翩雪白的胴体裸露了出来,已经汩汩渗出的蜜液再也没有了阻挡,同时,他顶在穴口的肉棒也终于品尝到了少女肌肤的滋味。 顾承曜眼角发红,喉结不停地滚动,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吼。 42.我认栽(高H) “唔唔……呜!” 阮翩尖叫出声,身下传来撕裂的错觉,好像被捅进去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带着一股被强势入侵的不适感,可偏偏身体又敏感地渴望着占有,不停地分泌着淫糜的蜜液,濡湿润泽着肉棒挺进的摩擦。 她的唇被顾承曜重重地吸吮,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携带着一丝酸软,他强壮的身体牢牢地压制着她,空气似乎都被掠夺了,暧昧的情潮弥漫在脑海中令人变得越来越难以呼吸。 她伸出手臂挣扎似的胡乱捶向他的后背,可这点力道无异于小猫挠痒,完全被顾承曜忽略。 他凶狠地顶入,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彻底遗忘了偷偷准备的技巧,全凭青春期少年的一腔热血与身体本能,疯狂地掠夺和占有。 “嗯啊啊啊……嗯啊。” 泪花从阮翩的眼角溅落,快感密密麻麻地汹涌袭来,伴随着下腹尖锐的刺痛,一起流入四肢百骸。 花口已经沾上了亮晶晶的淫液,从深入滴落一大泡,打在蘑菇头顶端,红艳艳的穴肉黏在大肉棒上,在捣入抽出中被带进带出,身子都要酥得软成一滩水。 终于,顾承曜终于松开了她。 阮翩大口大口地呼吸,却因他起起伏伏的顶弄暧昧喘息得断断续续,像极了娇媚的呻吟。 顾承曜眸色一深,闷闷地笑了起来,“小骚货,你是狐狸精变的吗?” 这么会勾引男人。 说着,他沉下腰,重重一顶,听着她哭泣地尖叫出声,慢慢掌控着节奏。 男人在这方面好像无师自通一般,在最初的野蛮冲动后,便开始逐渐应用技巧,将身下的女人一点一点拆吃入腹,彻底占有。 也亏得顾承曜之前堵过她几次,在墙角磨出了点经验,再加上他本身体能素质好,又天生巨力,逃脱了童子鸡五分钟即泄的魔咒,算是勉强保全了他莫名其妙的颜面。 顾承曜故意顶戳着穴内的某一点,盯准了它牟足劲儿摩擦,肏得阮翩一边哭叫,一边扭着腰挣扎,再被他无情镇压。 算是一点小小的报复吧。 他摩挲着她的面颊,用指腹擦去腮边的泪,酸酸地想,老子也不计较你以前的男人了,只要以后,你只有我便好。 只有我。 他俯身,再次寻到她的唇,缱绻地吻了下去。同时腰腹用力,开始最后的冲刺,粗大的肉茎一下一下肏入细嫩的甬道,开辟疆土,捋平褶皱。 他享受着这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心中的某一角落,仿佛也随着他贯穿她的身体而完整,好像亚当找到了命中注定的夏娃,填补了胸膛缺失的肋骨。 他完全顶进着紧致湿热的花穴,细细的甬道被蛮力撑大,坚硬的龟头完全陷入了极致的柔软之中,像是被绞住般紧紧包裹,带着一股仿佛要勾走灵魂的吸力。 “啊!” 阮翩面色潮红,在一阵激烈的抽插后,哆嗦地泄了身,淫液像是决堤了一般浇灌在肉棒上。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离开了她的唇,暧昧的银丝从两人嫣红的中慢慢拉长,延伸得犹如月老的红线一般,念得是天长地久。 他看着她迷离的脸,潋滟的眼,真觉得魂已经被她勾走了。 他顾承曜活这么多年从没对任何人屈服过,这一刻,却心甘情愿地想对她好,想把所有的宠爱都捧到她面前。 我认栽。 所以,你要和我在一起。 43.你是我梦想的模样 阮翩从睡梦中醒来。 过去的一幕幕犹如时光的切片,电影般走马观花得在脑海中滚动播放,像如斯逝者,在指尖的缝隙间缓缓流逝。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身侧的床上已了无温度,过去与现实的交界光怪陆离,空前的扭曲感令她一时陷入朦胧的虚幻,怔怔出神。 顾承曜不在这里。 他走了。 一如当年她的离开。 此时此刻,阮翩也如同她的前任一样,察觉到了拔吊无情的滋味。 嘀嗒。 指纹锁开了。 阮翩抬头,一头栗色的小卷毛映入眼帘。 “啊。” 美少年呆呆地看着她,手中一松,托盘上的瓷碗滑动发出刺啦的声响。 路悬连忙回神稳住托盘,抬头看向她,蜜色的双眼像是被点亮的星星一般,亮晶晶的。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充满元气的笑容,“姐姐你终于醒了!” “是你啊……” 仿佛终于在不甚分明的虚幻中找到了标记的路标,阮翩飘忽的心绪慢慢收拢,落回现实。她看着一脸高兴的傻孩子,淡淡道:“有什么事么?” 路悬的笑容微微一滞,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他将托盘放到桌子上整理好,默默地抬眼看她,犹豫了半晌,欲言又止道:“姐姐……” “身体有给你清洁好,伤口我也已经处理好了,今天……是我的日子。”路悬悄悄地看了阮翩一眼,见她面无表情,不由得心下失落,露出一丝苦笑。 “姐姐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阮翩不置可否。 路悬犹豫了一下,慢慢坐到床边。他觑着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才抬起手轻轻地抱住了她。 阮翩没有拒绝。 “阮姐姐,你别不理我……” 路悬闷闷道,垂着卷翘的睫毛,委屈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两人安静地坐在一起,路悬的力道从轻飘飘的拢住到完全地拥抱,手臂也逐渐收紧,甚至直接将头埋在了阮翩的肩窝处。 颈边是少年温热的呼吸,柔柔的,像春日里氤氲的暖风,熏得人昏昏欲醉。 仔细想来,这孩子是复仇事件的参与者之一,以阮翩的立场,他算是帮凶。 可凡事哪有那么多的非黑即白? 就像阮翩,以自我为中心,游戏人间,感情狩猎,那些被她捕获的猎物,被甩后无一不心怀怨气,鲜有和平分手。 以前男友的立场,报复渣女又何错之有? 路悬幼年不幸,因过分精致的长相备受欺负。孩童的恶意向来简单直白,他们不会分辨是非,最容易受到外界的引导,尤其是亲近之人灌输的思想。 上一代人彼此的不满和嫉妒,将情绪传递给了下一代,孩子们也许并非真心厌恶路悬,但很多时候,只需要一个简简单单的理由,就可以以“好玩”为起点团结起来,孤立、排斥甚至欺辱一个人。 路悬家底丰厚,父母在这一代颇有机遇,算是很有经商头脑的new money,也就是被同阶层嫉恨贬低的“暴发户”。可富裕同样有代价,那就是数不尽的工作和没日没夜的应酬,理所当然的,路悬被忽略了。 父母虽然没有陪伴,却在教育方面相当上心,花了大价钱早早请有名的家教为路悬启蒙,自以为这是对孩子好,是提前一大截的起跑线。高价的家教自然也有些真本事,可管教极严,家中又没有长辈为路悬撑腰,更是愈发放肆起来。 路悬就像是被铁笼锁住的小鸟,内忧外患,时时刻刻被孤独和高压笼罩。 那时的他只有两个心愿。 一是希望自己不再任人欺压。 二是希望自己能够获得自由。 前者催生了路黑——代替消失的父母,象征自我保护的里人格。 后者,让他不可自拔地爱上了阮翩。 路悬的童年自始至终也没有获得自由。他的父母终于有空闲休息在家后,却发现原本聪慧可爱的儿子变得沉默呆板,甚至身上还挂着一些破碎的伤痕。 经医生的详细检查后,这对不称职的父母终于得知了真相。 天下的大多数父母,无论如何出发点总是为了孩子好的。他们备受打击,终究不得已接受现实,之后,不仅严厉地惩罚了所有对路悬不利的人,更是恨不得严严实实藏在羽翼之间,全权接管了路悬的生活。 路悬像是经历了两极反转,触底反弹,在经历了孤立欺凌的深渊后,快速过渡到了另一个的深渊。 过度的保护令人难以呼吸,喘不过气的生活仿佛如影随形,人格分裂的治疗不仅毫无效果,反而愈演愈烈。每当路悬沉默之时,路黑就会站出来,锋利地反击一切伤害他的人,包括刚愎自用的父母。 而18岁的成人礼就是一个分界点,在路黑的怂恿之下,路悬终于走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终于鼓起勇气自由自在地做想做的事,追随一直以来喜爱的偶像。 ——阮翩。 她的美艳明媚,她的热烈张扬,她的自我随性,她的敢爱敢恨,甚至她的放纵恣睢,都成为了具象化的美好和梦想。 象征着路悬那难偿所愿、遥不可及的自由。 —— 发现收藏不涨反掉,难道是因为想破解2500的嘲讽吗? 44.她还是要一个人走下去 阮翩终于走出了那个房间,和路悬一起。 她看向身旁的少年。 天然棕栗色的卷发,茶色的小鹿般清澈的眼眸,雪白的肌肤,挺拔的鼻梁和粉若桃花的唇瓣,一笑起来,脸颊两侧还会荡开甜甜的酒窝。 如果不是身高,路悬真就是传说中的“貌若好女”,精致得像个小天使。 路悬察觉到她的视线,僵硬地不敢动弹,只是白皙的耳朵悄悄爬上一抹嫣红。 阮翩眉眼弯了弯,胸中积蓄的苦闷不知不觉地消散了,甚至起了调戏的心思。 “路悬,你这么纯情,怎么当的男优啊。” 路悬眼神躲闪,低低道:“我…我只和你拍过AV。” 阮翩讶然:“只和我?” 路悬声若蚊呐:“嗯。” 阮翩蓦地想起路悬的背景。当作为男优出道,就能和她这个知名女优合作,想来背后一定有人插手运作,这样想来,控制路悬的行程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有工作总是“无”工作难操作得多。 只是这样…… 阮翩看向路悬的眼神略有复杂。 这孩子,估计要向家里人求助吧。 明明和一直以来追求的独立相违背,明明清楚今后可能更难得到自由,可是他…… “阮姐姐,不要多想。” 阮翩愣神之际,路悬已经微微俯身,双手捧住了她的脸。 “我为你而来,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选择,姐姐不要有心理负担。” 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直直地撞进那双蜜色的眼眸中,那里充满了诚恳和迷恋,温柔仿佛溢出来的蜂蜜,甜甜地流进心口。 这种滋味令阮翩心头微滞,她挣扎似的摇了摇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凭本能质问道:“是吗?要真如你所说,你为什么还要来报复我呢?” 嘲讽的话一出,彼此皆是一愣。 路悬捋好她鬓角的头发,便放下了手,将眼底闪动的光尽数收敛,没有辩解什么。 阮翩也沉默了。 两人走在别墅的长廊里,脚下的大理石发出清脆的声响,周围被玫瑰花园笼罩,一丛丛娇艳欲滴的玫瑰点缀在绿意中,摇曳着艳丽的美色。 阮翩心烦意乱,一点点悔意弥漫。 仔细回想那次性爱,占据主导权的似乎并非路悬,而是路黑,何必埋怨路悬呢。 过去她与路悬的恋爱,虽说最初她充满排斥,可得知路悬的确是成年人,并且和她是工作关系后,那点嫌隙很快就忘在了脑后。 她选择和他分手的理由,很简单,仅仅是觉得压力太大。路悬将自己当作是梦想的具象化,拥有了她就像是拥有了梦想。 可在她看来,这份感情并不纯粹。 她理想中的恋情,只需要有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冲动和激情,足矣。毕竟,她本身也不是什么长情的人,不强求也不需要对方一定要非她不可。 可路悬…… 阮翩心下微叹。 到底,她也是软弱了。要说经历什么报复,她也不怕,这么多年的女优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 不畏将来,不念过往。 如此,安好。 可他们不愿就这样被她遗忘。 那些回忆,一字一句,一点一滴,哪怕再冷心冷肺,也并非木石,而是血肉做成的人。不说肝肠寸断,也难免触动伤怀。 可终究,她还是要走下去的,坚强的、一个人走下去。 不会停留在过去,不会禁锢于这四方天地。 45.听说要搞新男人祁纵了(揭露真相) “果然,只有你会心软。” 走过转角,就见云璟坐在庭院中央,拿着一卷书搭在大理石桌上,抬头冷笑。 所有男人都恨不得把阮翩锁在那个房间里,生怕她一不留神就逃了,逃得远远的,远到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也再也不找不到她。 她就是那样狠心的人。 唯独路悬这个蠢货,都走到了这一步,还在那儿矫揉造作的伤春悲秋。 无论是他,还是那个里人格,身体上不都是路悬?能来到这里的男人,无一不是肖想阮翩,纠结又有什么用,难道就能克制那可笑又可悲的念头吗? 徒增烦恼罢了。 路悬低下头,没有说话。 AV全程,云璟都没有参与,就像个冷漠的旁观者,看尽他们挣扎嫉妒的丑态。 无论如何犹豫不决、如何悔不当初,镜头依然客观的、忠实的记录下来了一切。就像云璟一样,高高在上,冷眼旁观。 面对导演,总会觉得内心被一眼看透,难免排斥不适。 阮翩就没有顾忌那么多了,她对路悬心软,对云璟还需要客气么? 当即,她翻了个白眼,“那又如何,总比某些人薄情寡义来得好。” 云璟眯了眯眼,金丝镜片闪过一丝寒光,“薄情寡义?” 阮翩只是冷笑。 设计了这一切,亲手把她送到一群男人的手中。不是薄情寡义,还是什么? 云璟站了起来,漫步走进,明明是一身简单的黑色居家服,偏偏被他冷峻的气质衬出了春寒料峭的高级感。 路悬抬起头,上前一步,护在阮翩面前。 云璟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就望向他身后的阮翩,讽刺道:“相较我,阮小姐的薄情寡义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阮翩笑了,“是吗,我这么薄情寡义吗。”她唇角的笑容带着玩味,又隐隐夹携着一丝尖锐的攻击性,“可这样的我,不还是让你念念不忘?” 云璟眉间一冷,眼底升起丝丝森寒的凉意,一双幽邃若深潭的黑眸凝视着她。 阮翩毫不畏惧地回视,潋滟的桃花眸此刻微微收敛,绽开一抹逼人的凛冽。 两人一时对峙了起来。 清风拂过,环绕庭院的蔷薇园香气弥漫,一朵朵嫣红的玫瑰张扬地怒放着,收旋昳丽的容光中,是融合于柔媚苞瓣的尖锐,是旖旎之下丝丝缕缕的锋芒。 在这片漩涡似的赤色绯浪里,云璟凝望着她,最终抿了抿薄唇,淡淡地垂下眼睑,避开了她的目光。 阮翩哼了一声,抬手拍了拍路悬的肩膀,“我们走。” 路悬乖巧应道:“嗯。” “站住。” 身后传来云璟的声音,阮翩顿了顿,不耐烦道:“你还想说什么?” “阮翩,你还记得祁纵么?” 路悬身形一僵,猛地朝阮翩看去。而她只是垂了垂眸,纤长的鸦羽轻轻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不辨喜怒地道,“祁纵?现在还说这个。” 她回了头,娇艳的脸上绽开一丝轻笑:“我还以为云导早就忘记了呢。” 云璟神色漠然:“我说过,不会食言。” 阮翩不动声色:“这么说,导演是要兑现承诺了?” 云璟似笑非笑,讥讽地瞥了一眼旁边已经失魂落魄的路悬,道:“自然。” “明天上午十点,祁纵会拍摄一支MV,而你,就是MV的女主角。”他扶了扶金丝框架,冷淡道:“放心,我会派人护送。” 哼。监视就监视,还讲得这么冠冕堂皇。 心里腹诽,阮翩面上还是一派云淡风轻,“那就随导演安排了。” “阮姐姐……”路悬欲言又止,希冀地看着她。 阮翩转身,一边走一边笑着道:“毕竟我也是和云导签过合同的,谁毁约谁就赔十亿,这可是我应得的报酬呢。” 路悬安静下来,默默跟上她的脚步,低垂的眼睫犹如蝴蝶的羽翼,轻飘飘地停歇了。 云璟清冷地站在原地,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园中,才捧起书卷重新坐下。 一个造型复古而精致的茶壶被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云璟不动,来者也一派优雅从容,行云流水地摆好细瓷杯碟等茶器,便自顾自地落座,温声道:“可惜没有茶点呢。” 云璟冷眼相看。 容星烨轻轻笑了笑,绝色的容颜顿时浮现出风华绝代的俊美,“你不喜欢甜腻,我也就没准备,可红茶你也看不上么?” 云璟道:“你还真是悠闲。” 容星烨抿了一口茶,“能者多劳,再说,我也没有影视圈的人脉。” “没有?估计是见不得光吧。” 容星烨笑道:“云导怨气不小,怎么,还记恨着我呢。” 云璟嘲弄地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容星烨放下托盘,挑了挑眉,“多年的老朋友了,何必那么小气?再说,是阮阮自己误解你的,我可没有干涉。云导与其记恨背了我的锅,还不如思考思考,你是怎么把阮阮对你的印象搞成这样的呢~” 云璟淡淡道:“论道貌岸然,我不如你。” “哈哈哈哈哈……”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是大笑出声,也颇具一种别样的豪气,容星烨伸出纤长的手指,拂了拂眼角泛出的泪花,逐渐平静下来。 云璟道:“疯够了么?” 容星烨勾了勾唇,“没。” 云璟盯着他,没有说话。 容星烨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最近白浦和顾承曜似乎亲近不少呢。” 云璟表情冷漠:“是么。” 容星烨轻叹一声,偏浅的眸色仿佛盛满了暖光,“云导看起来毫不关心啊,明天阮阮就要去见祁纵了,云导也会如此么?” 云璟抬眼看他:“有什么好关心的?” 容星烨微微一笑。 “或许吧。” —— 本章揭露真正的策划人。 你们冤枉云导还是有道理的,毕竟他是明面上的执行者嘛。 期待已久的祁纵也要上线了,本卷正式进入下一阶段。 46.你怎么不去当AV里被操的女主角了? 阮翩坐在保姆车上。 没有经纪人,没有小助理,有着只是衣着西装、脸戴墨镜的沉默大汉。 路悬没有跟来,即便他很想来。毕竟照这群男人设定的规矩,今天算是西瑞尔的‘日子’。而西瑞尔本人,因为中文生涩,被云璟叁言两语给糊弄住了,临走前他睁着那双湛蓝湛蓝的眼睛,可怜兮兮地说“噢亲爱的,工作加油我等你回来”。 阮翩回想起来,不禁失笑。 无论什么时候,西瑞尔好像都能轻易干扰人的情绪,将一切的不愉快通通拉扯到乐观的层面上去。仿佛一看见他,一直以来在胸口积压的烦闷就沉浸在了那双大海一般温柔的眼睛里,四肢百骸都慢慢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中,保姆车停了。 保镖们恭敬地拉开车门,护送阮翩一直走进高耸的写字楼。 阮翩盯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深吸了一口气,合上云璟交给她的剧本,眼神坚定起来。 能不能成,就看这次了。 “过!” 导演盯着镜头,满意地咧嘴笑了笑,“不错不错,有那味了。” 而被他夸奖的主角,瞬间收敛了刚才的衣冠楚楚、温文尔雅,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骨头般,懒洋洋地靠在了墙上。 “祁哥,给。” 祁纵掀了掀眼皮,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瓶,仰头喝了一口。 透明的液体润湿了他薄薄的下唇,从细微的缝隙中钻出一点下来,顺着线条优越的下颌,从脖颈上一点点淌下来,流经不停滚动的喉结,慢慢滑进锁骨下衣襟的阴影。 助理不禁看直了眼,直到祁纵扣上瓶盖,发出一声喟叹,他才猛地回神。 祁纵似笑非笑,“好看吗?” 助理尴尬地红了脸,陪笑道:“祁哥这魅力,男女通吃啊。” 祁纵眉梢一扬,薄唇勾起一道邪佞的笑,“我不搞同性恋。” 助理面上应和,心里却嘀咕:说是这么说,也没见你交过女朋友啊。 祁纵低头看了眼手表,挑了挑眉,瞥向一旁满脸焦躁的导演,道:“看来,这女主角比我还要大牌啊。” 助理翻了翻时间表,也不满起来,“就是,祁哥的单人戏都拍完了她还没到,甲方塞的人?” 祁纵轻哼:“甲方还请不动我。” 助理吹捧道:“那是,祁哥自己都可以当甲方爸爸。” 不过……助理瞅了眼一旁已经开始打电话的导演,他面上着急,却丝毫没有发火的迹象,不禁感叹,影视圈也是看碟下菜,甲方金主有钱就可取代,可云璟的面子不是谁都能有的。 就算眼前的导演是祁纵的亲戚,也有几分人脉,也必须遵守圈子里的规则。 正想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近了。 祁纵慵懒地抬眼望去。 一个红裙女人走了过来。 她脚下踩着纯黑色的玛丽珍高跟鞋,衬得肤色莹白如雪,脚踝纤细得仿佛能轻松折断,小腿线条优美而流畅,每走一步,翩然的裙摆就随之舞动起来,仿佛一朵嫣然绽放的玫瑰花。 她停下了脚步,显然也注意到了祁纵。身后黑衣保镖跟随着她,井然有序的排列站好,看起来气势十足。 两双潋滟的桃花眸就这样一时对视起来。 阮翩是柔美的,眼里仿佛盛着一滩春水,眼角那微微渗出的媚意显得瑰丽又勾人。 而祁纵同样是桃花瓣儿似的眼型,却并不显得女气,反而略带坏坏的感觉,搭上嘴角一抹狂妄的笑,是最吸引女孩子的邪气。 阮翩打量着祁纵,时至今日,心态早已经不同了。 最初她同意云璟的协议,真的只是想好好泡一泡面前这个合她胃口的新男人,反正AV是她的工作,本以为内容怎样也无所谓的,正好彻底了结和云璟的一段过往。 而现在……阮翩五味杂陈,面上却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先和导演打招呼,“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我来迟了。” 面子上过得去了,导演也就打着哈哈客气了几句,这事算揭过了。MV对演技的需求还是次要的,颜值够格就好,虽说他不是混AV界的,但都是影视圈里的谁都能分割得了谁?这位“美貌”的大名,他还是听说过的。 只能说名不虚传。 “再读一读剧本,男女主角彼此熟悉一下。”导演说着,一边给祁纵打了个眼色。 祁纵权当看不见,依旧是那副慵懒的神色,明明一身体面的西装也被他穿出了几分肆意和张扬。 他掀了掀眼皮,懒洋洋地道:“我认识你。” 阮翩看向他。 祁纵仍带着笑容,眼神却沾上了侵略性,“你怎么不去当AV里被操的女主角了?” —— 最近通宵肝游戏,开罗有毒,真的。 47.男人说不行?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连见惯大风大浪的阮翩都有点讶异了。这是第一次见面的吧?就算都是圈子里的人,对彼此至少略有耳闻,但刚刚结交至于有这么大的敌意? 这语气,跟个怨夫似的。 祁纵嘴边挂着那丝邪笑,配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看起来极为魅惑,仿佛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还是导演反应快,笑呵呵的说:“看来小祁是想和小阮合作拍AV啊。”他促狭地挤了挤眼,幽默又不失诙谐地圆了场,“那也得看小阮看不看得上你,愿不愿意让你做男主角啊。” 阮翩噗得笑出了声。 这导演也是个妙人啊。 导演看阮翩肯给面子,笑得愈发和蔼起来,只是时不时扔个眼刀,甩向他那个莫名其妙发疯的侄子,示意他赶紧乖乖就着台阶下来。 祁纵只是看了阮翩一眼,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懒洋洋道:“先看剧本吧。” 对上导演征求的目光,阮翩自然没什么意见,耸了耸肩就同意了。 两人开始对台词,你一言我一语,干巴巴的毫无感情。 祁纵就不用说了,狂妄张扬得想让人抽他,那散漫的语调恨不得像是在唱催眠曲,生怕不让你知道他是在敷衍。 阮翩也心不在焉,眼神在他和剧本之间来回游移,思维却慢慢飘散,转向了她最为关心的事。 祁纵看样子似乎对她没什么好感,那么……她的计划,还能成功吗? “喂。” 头顶传来一阵闷痛,阮翩浑身一惊,下意识地捂住脑门,愣愣地抬起头。 祁纵本是想提醒她回神,结果一对上她充满茫然的目光,忽然嘴角一咧,哈哈大笑起来,甚至露出了尖尖的虎牙。 “哈哈哈哈哈。” 他一边大笑,一边用卷成桶状的剧本不停地敲打着手心,好像是看到了极为滑稽的事情似的。 阮翩直接傻眼了。 他就这样看着他敲完她的头,还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一时间,非常怀疑自己过去的眼光。 当初她到底是哪里瞎了眼,才为了面前这男人踩进云璟的陷阱,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有趣,有趣。” 看着他慢慢停歇下来,阮翩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忍不住道:“兄弟,你没事吧?” 祁纵勾了勾唇,忽然抬了抬手,阮翩刚条件反射似的一躲,就见他眼里充满了得意的笑意,摇了摇高举的手,“导演,我们准备好了。” 阮翩:??? 导演早就注意到他的傻笑了,心里翻白眼,面上则是稳重地拍了拍手,道:“来来来,下一场,灯光和A机布光准备!” “你们俩,准备好站位。” 导演指了指,正式起来还是相当严肃的。阮翩和祁纵都是有职业素养的,听话乖乖站好。 一切准备就绪。 “Action!” 祁纵原本轻慢的目光迅速一变,像是被细雨彻底清洗过一样,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西装笔挺,眸光温和而专注,抿唇微微一笑,轻声道:“好久不见。” 阮翩惊了。 她真的惊了。 还有人能变脸变到这种地步?! “卡。” 导演一声令下,祁纵绷紧的肩胛再次耷拉下来,瞬间恢复散漫慵懒。 阮翩眼睁睁地看着他再次表演天差地别,明明是完全相反甚至大相庭径的人设,他却能真真正正的在入戏出戏之间自由转换。 或许真的存在天才也说不定,也难怪他出道不久就爆红,就是这个性子……啧,实在是太欠扁了。 “小阮怎么了?” 阮翩回神,扬声回答:“没事,导演,继续吧!” 祁纵目光邪肆地盯着她,带了点漫不经心地道:“不行也不用勉强,毕竟你是拍AV的,又不需要什么演技。” 这人,是和AV杠上了? 阮翩眯了眯眼,忽然笑了笑,轻飘飘地挑衅了回去,“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否则……你就是想拍AV,也拍不了呢。”一边说着,目光还暗示性的扫过他的西装裤。 祁纵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阮翩还能怕他? 这MV的剧情十分简单,本就是个俗套的故事:早恋没结果、破镜不重圆。全程分两个阶段,分别对应主歌副歌,一是少年时青涩的恋爱,二是成年后魅力的碰撞。 祁纵演商业精英,完全是靠演技支撑。她阮翩本色出演一个人间交际花,还能被他压戏不成? 笑话! —— 安利深度·女主控一本小说,刚看完,晋江的《反派大师姐》。女主是魔尊之女,也就是魔族继承人,去正派当卧底当到颇有声望的首席大师姐,理想是统一整个修真界。她一心搞事业,把男主和男配都玩弄于股掌之中,总是见缝插针想要除掉这两个阻碍。结局就不剧透了,亲测女主控可入,男主控最少别找虐了 48.掐住她纤细雪白的颈项(微H) “Action!” 面前的男子容貌英俊,西装革履,浑身温润的气质令他看起来愈发清隽斯文。他眼神像是被细雨浸过一般,仿佛不忍心打碎平静的镜花水月,和风中含着一丝隐隐的期待。 他说,“好久不见。” 而对面的女人则是一头海藻似的黑发,瀑布似的流淌过她雪白的脸颊,轻轻地泄在挂在她锁骨上的红色肩带。她的目光更像是火一般的灼热,甚至比星辰更加晶亮。 她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男人抿了抿唇,轻声道:“最近还好吗?” 女人嫣红唇瓣扬起的弧度丝毫未变,完全可以说是无懈可击,却带着一种面具似的疏离感,“我很好,你呢?” “…我也是。” …… 话题就此终结,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仿佛成年人之间的寒暄已经足够维持客套功夫,接下来的发展就该是维护体面、彼此识趣。 他们静静地对望着,一切一切的汹涌,都静静地潜伏在了这一触即碎的虚伪表象上。 “卡。” 导演满意地看着监视器,满意地称赞道:“不错不错,小阮表现很好啊。” 他瞥了眼站在那边面无表情的祁纵,拍了拍手,“来来来,再补拍几个镜头。” 阮翩相当配合,乖乖地走好站位。她打量了一下祁纵的神色,故意道:“怎么,出乎你的意料了?” 祁纵眸光幽幽,“还好,也不能要求太高,女优嘛,勉勉强强很正常。” 再次被挤兑,阮翩却没有丝毫气恼,甚至弯了弯眉眼。 终于让她找到突破口了。 她笑道:“那恐怕还要勉强你很久了。”她抬了抬眼,妩媚的眼角沾上了一丝锋利,“因为后半段,本就是我的主场。” 祁纵眼底一暗。 歌曲的名字叫做《迁夏》,展开一条时间线上的恋人彼此的悲欢离合。剧本本身难度不算大,毕竟是描写阴差阳错、物是人非的青春伤痛情歌,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而后半段,也就是如今正在拍摄的几场戏,都是当初的男女主角分手多年后偶然重遇的画面。 男主角需要表现出一种隐约的酸涩感,岁月沉淀了他过去的年少轻狂,让他见到了心头的白月光后,至少还能保持得体的姿态。 而女主角,完全就是这段剧情的控场人物。对于久别重逢,她似乎并没有男主的那种近乡情怯似的期待,反而充满了平淡和疏离。 可她红裙明艳,言笑晏晏,那若无其事地温声叙旧的姿态,又令你觉得她的冷漠只不过是一种错觉。 欲拒还迎,若即若离,最是惹人痴狂。 这种旁人看来略有难度的戏份,对于阮翩来说,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祁纵作为一个天才,更是深刻并直面地感受到了那种漩涡似的吸引,但他并没有慌张,甚至出奇的镇定。当对手并不如所想的那般脆弱,反而展现了强大的能力,需要的只是见招拆招。 他并不是那种可以带人入戏、实现双赢的温和选手,他惯常喜欢压戏,哪怕是面对炉火纯青的老戏骨,也向来游刃有余。在他看来,阮翩显然不具备高超演技的种种技巧,甚至某些表现十分青涩,但看起来就是浑然天成。那么理由就显而易见了。 极有可能,是本色出演。 再看阮翩自然而妩媚的模样,祁纵轻轻笑了一声,勾人又邪魅的眼角敛起,蕴涵着一片暴风雨般的暗色。 这还真是……不意外。 阮翩拍摄结束后,站在卫生间巨大的玻璃镜前。 她对着镜子,补了补晕开的口红,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转身离开。 然后就被一双大手猛地捂住半张脸。 “唔!” 腰肢被精壮的手臂箍得紧紧的,男人强硬的力道一带,阮翩就被砰得一声压在墙上,还没回神儿,随后听见一声清亮的落锁声。 身后的人贴了上来,仍捂住她的嘴,弯腰将头轻轻地搁在她的肩窝处,温热的气息扑洒在纤细的脖颈上,激得她一僵,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显然很满意她惊恐的反应,轻笑着哼了一声,低低哑哑的磁音就钻入她的耳膜,带起阵阵战栗的酥软。 “有感觉了?” 他环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向下探入,指节在她的腿缝间流连。 阮翩转着眼球,努力地向旁瞥去,果然看到了梳得油光锃亮的背头。 祁、纵! 她气得热血上涌,脸颊更是涨得隐隐发热,激烈得摇头挣扎起来,抓着他的手背又挠又掐。 祁纵没理她,他向来是横行霸道我行我素的人,嚣张惯了。此时,他施了力道攫住她小巧的下颌,另一手干脆从她的底裤中探了进去。 “唔、嗯!” 阮翩仰头,指甲深深地在他手上划出痕迹,黑色的卷发随之轻轻地扫过他的俊脸,荡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你不是说我不行吗,那就让你亲身试试。” 长时间的缺氧令思维都混沌起来,再加上情欲的撩拨,阮翩的腿已经发软了。祁纵的手指插了半天,淫液早已慢慢渗出,本该是黏腻的润滑,却令他越发找不到地方。 祁纵浓眉微压,忽然放开她的脸颊。 阮翩失去束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脱口道:“祁纵你个傻逼——” “呜!” 他猛地一扣,改为掐住她纤细的脖颈,随她进行无谓的挣扎,轻而易举地掌控住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指节下甚至能感受到血液的流淌。 祁纵就着这个姿势,把她往怀里一按,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来,将她尽数吞没,他慢慢收紧手中的力道,听她愈发纤弱的呜咽,眉眼笑得欢快。 “你说什么,嗯?” 49.勾引我,你有什么目的? 她高仰着头,肤若凝脂,此时被他一手掌握,像是被折断翅膀的白天鹅,带着惊心动魄的堕落美。 祁纵凝视她眼角上一抹隐隐的艳红,心头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时时刻刻地动摇着他那根脑中名为理智的丝弦。 沉默了半晌,他终于松了手。 阮翩立刻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祁纵盯着手指上晶亮的水渍,隐隐地散发着诱人的腥甜,眼神幽深。 他神色莫名,猛地抓住阮翩伸向门锁的手,拉着人往怀里一带,手臂砰得按在她耳边的发丝上,挡住她逃离的去路。 阮翩眼里还盈润着剔透的泪光,睫毛湿漉漉的,瞳孔闪烁的情绪却近乎化作一柄利剑,尖锐地刺向他。 祁纵低低的笑了。 他伸出猩红的舌,舔了舔手指,从根部一直掠到指尖,再吸吮着透明的淫液,舌尖卷起黏腻在上面的残余蜜汁,泯灭在勾勒着轻笑的唇里,动作散漫,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致命的性暗示。 阮翩呼吸还有些不稳,却倏地抬起手,啪得一声甩在了他的脸上。 祁纵一怔。 阮翩则恶狠狠地瞪着他,嗓音喑哑,冷冷道:“你是不是有病?口活很好是吗,想找男人发骚就去找,跟我发什么疯?!” 祁纵倒是没生气,只是抹了把侧脸,眼里散发着奇异的光彩,“你气急败坏了。” 阮翩微微睁大了眼,怒火宛若成为实质,下一刻面前的男人高大的身影就笼罩了她,气息扑面而来,柔软的薄唇硬生生堵住了冲到喉咙的话。 “唔、滚!” “别闹。” 祁纵低沉的嗓音融化在两人相贴的唇齿间,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阮翩刚开始还硬撑着去咬他,后来就再也使不上力道,任由索取。成功的那几次,阮翩都是下狠劲儿咬,不多时,浓烈的血腥味就已经在扩散在口腔各处。 可祁纵就和完全感受不到痛觉似的,该吻还吻,甚至攻势越发激烈,唇舌纠缠,连呼吸都被尽数掠夺,吐息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又烫又热。 等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以后,阮翩早已被迫咽了好几口血,猩涩交织,整张朱唇又酸又麻,染了血的颜色又演得愈发殷红娇艳。 祁纵抚了抚她的脊背,任由她软了腿伏在自己的肩上,道:“这才乖。喉咙本来就脆,再不珍惜,哑了也活该。” 你还有脸说? 阮翩翻了个白眼,愈发觉得这人就是个变态。 她清了清嗓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祁纵手指向下,一寸一寸摸着她柔软的长发,漫不经心道:“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 “勾引我,你有什么目的?” “我勾引你?”阮翩像是听到了什么滑稽的事情,一把推开他的肩膀。 她嗤笑,“男人,我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免得丢面子。” 祁纵微抬眼睫,昏暗的灯光笼着他漩涡似的双眸,他望着阮翩,轻轻地道:“或许吧。” 阮翩绷着神色,努力掩盖着骤然被刺破心思的异样,她仿佛分裂成了两个角色,一边冷冷地和祁纵对峙,一边胡思乱想着:目前为止到底露出哪些破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到底是试探她还是真的有所察觉了? 是的。 阮翩就是打算勾引祁纵。 她不可能永远被前任关起来,日复一日面临着同样的人、同样的环境,那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光是想想,就令人觉得无比窒息。 她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祁纵,是她和云璟合作的目的,是云璟引她走入陷阱的诱饵。 而现在,他是深海之上的浮木。是阮翩目前为止,唯一能接触到外界的机会。 只要能抓住他,利用他,她就有机会逆风翻盘,重归自由。 阮翩忍不住抬头,打量着他的神色。而祁纵只是懒散的站在那里,幽幽地凝视着她,容貌俊美无俦,似乎又隐隐蕴着一种近似妖邪的魅色。 完┊整┊无┇漏┊章┊节: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