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涨(H)》 大结局:回家 旅游回来之后,有天晚上我去洗照片,叶禹潮给我打来电话,我脑袋里出现大大的问号,从前他从未给我打过电话。 我接起来:“喂?” 他那边很安静,他说:“来一趟省医院。” 不等我问原因就挂断了。 于是我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就出发去省医院。 我看到他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一下车我就问:“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他摇了摇头说:“跟我上去见个人。” 我问:“谁?” 他把手插进休闲裤里,脚在地上摩擦了一下说:“你,亲生父亲,没多少时间了。” 然后他带着我去了一个病房,我透过病房玻璃看到一个浑身插着管的男人躺在床上,我床上无菌服进去看他。 他已经说不了话了,我对他毫无感情,但总觉得得对他说点什么,我坐在旁边得椅子上说:“感谢你给我生命,感谢这孽缘让我遇见我妈和我哥,也感谢你当初没有抢走我。” 然后我出去了,我问叶禹潮:“你怎么知道他生病的消息的。” 他说:“我之前有一次陪妈来医院看病的时候遇见他了,他认出妈了,问妈你在哪儿,说他快死了,想见见你,妈说你是她的女儿,她不会让你见他的。” 我抓住了整句话的重点,我问:“妈生什么病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不是叶禹潮,你关心一个跟我除了血缘之外没啥关系的人,都不告诉我妈生病了。” 我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异常尖锐。 护士过来让我们小声一点,我们道了歉之后,到外面继续聊。 叶禹潮说:“妈,有点抑郁倾向,还有更年期,思虑过多,神经有些衰弱。” 我问:“怎么治,有没有说去哪儿治比较好,有没有吃药,我怎么没看到她吃药?” 他说:“妈觉得这是她的心病,心病还是要心药医。” 我抱着胳膊靠在白色的墙上,没控制住眼泪,我对叶禹潮说:“要是没有我,妈也不会这么痛苦。” 叶禹潮久违的抱住我说:“上辈人的恩怨不关你事。” 后来,我的亲爸病逝了,让我们叁个人痛苦的人都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些人上辈子的孽缘连累了这辈子的一众人,叁个家庭,两代人的恩怨就此别过了。 是吗?我不知道,因为我和叶禹潮还没做个了解。 我妈问:“这么多年怎么没找个对象?” 我说:“找了怕找个我爸那样的,找到了又怕不是我哥那样的。” 我两个爹都是混账,但我哥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我妈说:“你哥在你大学的时候,跟我和你爸大吵过一架。” 我转身看向我妈,我从来不知道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问:“为什么?” 我妈说:“他当时突然说想娶你,你爸大怒打了他一顿,他还是不改口,说你不是我们家亲生的,可以娶的!“ “我当时也极力反对,你爸又跟他说,这个家蒙羞还不够多吗,你要娶你妹妹,传出去我们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他当时死死的瞪着我爸说:“让我们蒙羞的人是你,不是朗朗。” 于是我爸对他大打出手,家里的东西碎了很多。 我和我妈坐在楼门前的椅子上,夕阳西下,看着我洗出来的照片,她又说:“小朗,你喜欢你哥吗?” 我眼眶一下就红了,我不管看她,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妈摸了摸我的头说:“妈妈经过这么多事情想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的事情随你们吧,我想回乡下养着,这段时间我总是想念我小时候在乡下的日子,你们把我送走之后,过你们的小日子吧。” 我默默的吸了吸鼻子,摸了摸口袋,找到一张纸巾,我妈站起来说:“我上去做饭了,等会儿喊你哥回家吃饭。” 我“嗯”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看着天边的火烧云,心想明天会是个好日子,或者说以后都是。 我去球场上找叶禹潮回家,我的隐形眼镜被我哭掉了。 我高中的时候就近视叁百度了,到年初体检的时候已经接近四百度了。但是我依然能在球场的众人里一眼认出叶禹潮的背影。 我站在球场边朝他挥手,我看他小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抬头扭捏的像个小女孩一眼对他说:“妈喊你回家吃饭。” 后面有人在朝我们吹口哨,有人问我是谁啊,我牵起他的手算是对他们做出回答。 路上,我还以没戴眼镜看不清路为理由让叶禹潮背我。 他没问我,那刚刚是怎么走过来的,利落的走到我身前,蹲在我面前抱着我走回家。 回到家里,我到卧室里让他帮我戴隐形眼镜,我自己戴得很慢,但叶禹潮总是能一下就帮我戴上。 顺便跟我讨一个亲亲。 我很喜欢这样得生活,妈妈释怀,我们幸福,一切都变好了。 去年,我跟叶禹潮去领了证,然后领养了一个女儿,小姑娘被遗弃在叶禹潮公司附近,没找到父母只能送去福利院。 我不忍心,就抱回家养了。 林清越问我:“带她去检查了没,万一有病怎么办?” 然后第二天,我和叶禹潮带着她去检查,小家伙很健康,没有病。 因为她一饿就喊“嘟嘟”,我们就给她取了个小名叫:嘟嘟 大名叫叶尔年,跟堂姐家的女儿凑个年字结尾。 辞暮尔尔,烟火年年,希望她平安长大。 6月8日那天我去监考,穿了和当年老师们一样的红色文化衫,叶禹潮开车送我去的,然后送嘟嘟去林清越家。 我在考场外清点所有在此考场的孩子有没有来全,告诉他们不要紧张,要加油,又出于老师的本能,我叮嘱他们平时的那些易错点注意一点,不要再犯了。 看着漫不经心的崽子们,我没在说下去,只是说好好考,别想太多了。 平时喜欢的我几个女生来抱了抱我,说是跟我借运气,我又想起了许多年在内场等待的时候叶禹潮给我送运的幼稚行为。 我憋着笑,效仿他当时的动作,把运气分给这几个女孩子。 行文至此,我的青春好像结束了,但好像又再一次开始,我想将当年班主任对我说的那句变扭但真挚的祝福送给正在经历人生重要阶段的各位:千军万马过大桥,诸君明日必登高! 全文完!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番外一:呛水(H) 今年寒假那会儿,高叁没放几天就被抓回来补课了。开学前一天,我躺在嘟嘟的小床旁边哼哼唧唧的跟嘟嘟和叶禹潮抱怨:“我真的不想上班!!” 叶禹潮在厨房给嘟嘟冲奶粉,走过来的时候,一手是嘟嘟的奶粉,另一只手是一盘削皮切好的水果。 他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揉了揉手里的奶瓶,把嘟嘟嘴里咬着的口水巾取下来,大手包裹住嘟嘟的小手,让嘟嘟自己抓着奶瓶喝,等确定嘟嘟抓住在放开。 我莫名被这一幕给萌到了。 嘟嘟喝的急,呛到了,他笑了笑说:“怎么跟你妈一样,这么容易呛到。” 一句话让我从被温馨包围的氛围里抽身,脖子到脸红成一片。 我在床上蛄蛹成一团,把头闷在被子里说:“叶禹潮你给小孩子说什么呢??” 就在前天上午,我下楼梯的时候把脚崴到了,超级痛,我在床上躺了一天,我们楼层的暖气这几天非常的猛,热得我出了一身汗,晚上我想去洗澡,但是我看了看脚踝,一切都是妄想。 然后我让叶禹潮帮我洗澡,我还记得他当时看着我从卧室艰难的单脚跳到客厅后顶了顶腮问我:“确定?” 我看他手抱着头懒散的坐布艺沙发上看着狼狈的我,语气有些着急的说:“确定确定,我要热死了。” 然后他坐起来,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抱着我走到浴室里,让我扶墙站着,然后从外面拿来一个有靠背的椅子,把我的衣服脱后让我受伤的那条腿跪在椅子上,然后事情逐渐朝着不可名状的方向发展。 我看了看在我胸前停留太久的双手,对叶禹潮说:“没奶都要被你洗出奶来了。” 此时,我的胸前是沐浴露的泡泡和叶禹潮的覆盖在我胸上的大掌。 他的手能完全抱住我的双乳,视觉上来看算是给我手动升罩杯了。 他给我冲干净后,我的乳头硬得像是小石头粒。 他忍不住低头吸了一口,然后把沐浴露拿来,按压泵对着我的乳头,将一滴冰凉的乳状液体滴在我上面。 然后再换另一边也滴上。 流动的液体从我乳头向下流向我的肚子。 他呼吸变得粗重,低头咬住我的嘴巴说:“朗朗流奶了,哥哥帮你洗掉好不好。” 我对性爱最低的认知是一些活塞运动,而我的上限取决于叶禹潮。 我永远猜不到这个男人在做爱的时候会说出什么,或者是做出什么。 但是没关系,反正结局都是爽翻天。 我被他弄的有些站不住,他就让我坐在椅子上,然后抓着我的两条膝盖,分开的腿,低下头开始给我口。 温热的水流从上面浇下来,身上的水温和身下的男人让我很满意。 我抓着他的头发,舒服的把腿张得越来越大,这个时候就要庆幸一下我奶奶小时候执意让我去学舞,说培养气质,以后好嫁人,虽然她现在不让我和叶禹潮进门。 我的受伤的脚踝碰到冰凉的墙壁,啊的一声瑟缩着仰起脖子的时候鼻腔里进水,酸涩的感觉让我屏住呼吸,水流到我的喉咙里,嗓子一痒,我就被呛到了。 叶禹潮擦了一把脸上的水,起身拍了拍的背给我顺气,然后拿过浴巾给我裹好后抱我出去。 他把我抱到卧室,我之前因为屋里太热了,就把卧室的窗户打开了,这会儿屋里已经冷了很多。 我吹到一股冷风,岔气了,就开始打嗝。 然后叶禹潮把我包进被子里,去把卧室的窗户关上,给鹅鹅鹅直叫的我送来一杯热水。 我当时觉得好尴尬,一直没抬头看他。 他等我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后,用极其隐忍的声音说:“我快要炸了。” 然后那天,我在床上第二次被呛到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好感动,竟然有读者给我打赏了,我之前写完后,觉得自己写的超级不错,当时0评论,0收藏,让我特别失落来着。 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没在标题写清楚是空白章节而操作失误的(,这位朋友要是真的点错了,记得联系我给你退钱! 另外希望大家给我一点猪猪,哭哭~~ 番外二:感知时间(H) 番外二:感知时间(H) 我总是通过一些时间差明白时间的飞逝之快之久,比如你现在跟我说十年前是2012而不是以前说的2002,我才会发现自己参与过的那段时间已经成为过去式。 那为什么说2012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一年呢? 首先,我们当时是高一下学期,面临着学业考和文理分班,当时学校会把好学生均匀的分布在每个班里,然后我跟叶禹潮就被分在一个班里,我是前几,他是倒几。 当时,每一个老师都会对我们说一句:“叶禹潮你就不能跟你妹妹学学吗?” “周予朗,你多带带你哥。” 每次家长会的时候,我妈先是沉浸在我被所有老师表演的欢喜之中同时情绪反转到所有老师批评叶禹潮的无奈和愤怒之中。 每次到家的时候,叶禹潮都免不了一次长达叁小时的口头教育。 最后都是以我写完作业饿了休战。 晚上我坐在叶禹潮的床上,看他在电脑前厮杀,偶尔回头跟我挑挑眉。 而我进来是为了监督他学习来着。 “你什么时候写作业?”我看了一样手上的手表问他 “不写。”他一局游戏结束之后点开一些我看不懂的页面,看一些比分之类的数字 “那我去睡了。”我放下手里的漫画,下床向着门外走去 叶禹潮突然叫住我:“今天你跟刘向东去哪儿了去那么久?” 我回头看他,他还在聚焦在他的游戏上,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没感受到他任何的情绪。 我回答他:“有事。” 他敲了一会儿键盘,就在我转动门把手出去的时候他问:“什么事啊?” 我说:“没什么事,就班主任问我们是不是在早恋。” 他摘掉耳机,两个手肘撑在椅子把手上,静静的看着门口的我说:“明天世界末日哎,今晚要不要一起过。”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假的,我睡了。” 然后走出去,但是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月光透过被寒气冻白的窗户照在我的手臂上的时候,我在想如果真的有世界末日,那我该怎么留住时间。 月亮啊,月亮,你是永恒的吗,如果我不存在了,你还会悬挂在那里吗? 可是月亮没有回答我,它只从从我的手臂上逃走。 我看是叶禹潮进来给我拉上了窗帘,然后坐在我书桌前的椅子上看着我。 我意识有点模糊,困意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勉强睁开眼睛问他:“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我。 那时,我想让时间停留在那里。 我第一次感知到分秒是如何在钟表上转动,日夜是如何转化,黎明是如何揭开黑暗照亮世界。 我本是要睡着的,可是他的眼神让我每个几个小时就醒过来一次。 那是我高中睡得最不踏实的一晚。 凭良心说,我也害怕世界末日,我害怕失去叶禹潮,而我的潜意识认可了我的恐惧,所以我时常要确定他是否在我身边。 我在迎接黎明时问叶禹潮:“地久天长是多久?” 他说:“比细水长流更久。” 滴水能成泉,泉能成溪流,溪流能成河,河聚集成海,海的尽头是什么? 地的尽头是海,海的尽头优势陆地,所以地久天长应该是最久远的比喻了吧。 我问:“又比它更久远的形容吗。” 他没说话,看着窗外东升的太阳,他站起来,看着侧躺在床上的我说:“东升西落。” 于是,我自那之后,经常能感知到时间的流逝。 比如,叶禹潮过了晚上八点还没回家。 叶禹潮周六一天都不在家。 距离叶禹潮下一次的生日还有298个日落。 在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后的那段时间,简直像是我生命的倒计时,我好像会在不确定的某一刻变得无家可归,被抛弃,没有归属,于是开始算起天明。 而我在上了大学之后,彻底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我用年这个在我生命里最长的时间单位来衡量我们分开的时间。 后来,我们重新在一起,我逐渐将年改为月,然后是周,然后是日,然后是小时,最后甚至到分钟,秒钟。 就比如那个被端来的苹果在嘟嘟喝完奶睡着后的第叁十分钟,我躺在床上被叶禹潮用各种方式投喂。 他用赶紧的手将一块苹果送到我嘴边,然后连同他的手指一并送进我的嘴里。 我在咀嚼苹果的同时,啃咬着他的之间,吞咽的时候会吮吸到他的手指,他说这种感觉像是他在里面被夹一样爽。 他褪下我衣服,然后把那些苹果依次排在身上,他顺着路线吃一个,然后一半送进我的嘴巴里。 苹果的汁水粘在我的身上,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内侧。 他吃到我大腿上的那几个的时候,我抖动了一下把几颗苹果抖到床上了。 他将嘴里的咽下去后,将那几个重新摆上来,凑过来吻我 混着苹果香的唇齿在我上下两唇之间啃咬。 我感受到舌头的冰凉沿着我唇线的轨迹行走。 他一只手上蒙住我的眼睛,另一只将剩下摆在我的胸前至股沟之间 我伸手数了数,四个。 然后他把一个放到我的穴里,我内里的褶皱还能感受到苹果被切开的边缘。 他让苹果上沾满阴液后拿出来放在我的手里问我:“汁够不够多?” 魅惑的语气让我心头一颤。 我结巴着说:“多。”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把拉起来,放到他嘴边说:“那哥哥就吃进去了。” 四个苹果每一个都是这么被吃掉的。 我再一次感知到时间的漫长。 空气中混杂着苹果的想起和爱液的味道久久不退,窗外由白转黑的天空是对时间最好的解释。 连那天的套套都是苹果味道的,叶禹潮在我身体里冲撞带来的颤抖和高潮时的失神以及他每一次说的“再来一次好不好”又让我迷失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抱去浴室清洗。 以至于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嘟嘟正扶着自己的小床边边看着我,床头柜上的餐盘不见了。 叶禹潮进门的时候带着给嘟嘟充好的奶粉。 此时不想再感知时间了,细水长流也罢,地久天长也罢,只想过好每一个东升西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