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染 校园h》 中暑 “向右看齐!” 教官浑厚的嗓音一声令下,所有人都随声而动,移动脚步。 “向前看!稍息!立正!” 随着几声口令下去,一个个都立刻做出整齐的动作。 夏日当头,蝉鸣聒噪。 这种天气军训,属实消磨人的意志。 林尽染满头大汗,身体更是有点微微晃动,脸颊红彤彤的。 下一秒一只大手隔着短袖握住了林尽染纤细的胳膊。 少年关心地问道:“同学你没事吧?脸这么红是不是中暑了?” 林尽染眩晕间只看到少年眉尾的黑痣和红色的头发,“没…没事,应该是太热了有点晕。” 说着林尽染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要往前栽去,少年急忙将长臂横档在女孩儿胸前,另只手又轻扶了下女孩肩膀。 但俩人都感觉哪里不对劲,少年只觉胳膊接触的地方一处软软的,那好像是… 随后俩人视线都齐聚在某个地方,少年喉头一紧,感觉有些渴… 近距离的接触,林尽染看到少年火焰般泛着淡淡光泽的红发,内双,鼻梁高挺,紧抿的唇,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南宋文人一样;但因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分外鲜明。 视线再往下移,看着横在自己胸部面前线条明显的胳膊,以及少年身上传来淡淡的洗衣凝珠的香味,情不自禁吸了吸鼻子有点柠檬果香的味道,很好闻,林尽染心跳的厉害。 “你先休息下!”少年先将她扶好。 随后少年向教官打了报告。 教官看到林尽染不舒服地皱着眉头,说了句原地休息,顿时同学们就都瘫软在了地上。 少年向教官要了瓶水,递给了林尽染。 这时一个丸子头的小萌妹走过来关切地问:“同学,我有糖,你是不是有点低血糖?我这里正好有糖,给。” “谢谢!”林尽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 “没关系,我口袋里刚好有。”小萌妹试探地问:“那我们算是好朋友了吧?” “当然了!”林尽染自我介绍道:“我叫林尽染,你呢?” “我叫安芷。”安芷兴奋地说道:“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林尽染微笑的点点头。 “同学你好点了吗?” 清冽的嗓音传来拉回了林尽染的思绪。 认出他就是刚才搀扶自己的少年,赶紧道谢:“我没事了,刚才真的谢谢你。” 少年淡笑一声说道:那就行,我回去向教官复命了。他看着眼前两位女生说:“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这个体育委员! 还没等林尽染开口。 安芷欢快地说道:“好的,好的,你放心吧,岑体育委员!” 少年的背影逐渐远去,安芷激动地说道:“染染,我们体育委员是不是很帅?他就是我们这批新生校草岑临!” “简直帅死了有没有?你看他一个男生,皮肤却那么白!还有红发!简直了!!!” 安芷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全显示在了脸上。 林尽染:“……把你口水擦一擦,快流出来了。” 安芷赶紧用衣袖去抿,刚想去擦,摸了嘴巴什么都没有。 安芷气鼓鼓地说道:“哼!染染,你嘲笑我!” 林尽染哈哈大笑:“没有没有,我没有,哈哈哈……” 安芷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染染,你有没有感觉岑临真的很帅啊!有没有?” 林尽染眼睛转动着装作回想的样子:“还好吧!我只看到了他的红发……” 安芷内心尴尬地想:体育委员的确只有红发很吸引人。 林尽染望着岑临的背影,脑海里想的都是少年搀扶自己,与之身体碰撞的肢体接触以及少年身上传来好闻的柠檬香味。 想到岑临的红发,眉尾的黑痣,还有两道瘦削的锁骨……她越想身体越热… “集合!” 随着一声哨响,同学们又进入军训状态。 林尽染站在岑临旁边,悄悄看他一眼。 闪亮的红发,右眉的黑痣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几分英气。 她又迅速看向前方,心里想着:他这红发是染的吗?把他皮肤衬得好白啊! 夏日的余晖映射在充满朝气的面容上,好似传递这巾帼不惧烈日,少年笑对骄阳的风姿。 酷暑当头,夏日炎炎。 林尽染只觉得岑临红发极其耀眼,右眉的黑痣也十分的醒目……好看。 ……… 求雨 少年眉清目秀,星眸剑眉,脖颈肌肤细致如瓷,身材比例十分完美。 他不像那些富家子弟一样,穿着奢侈的名牌球鞋和衣服,他只是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阳光,干净。 练习转体动作的时候,岑临时不时出错,总是往教官说的反方向去转… 当教官喊着向左转的时候,岑临脚步一斜,又向着反方向往右转,跟林尽染打了个照面。 倏然,林尽染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少年炙热的呼吸零散的向林尽染面上袭来,林尽染难为情红着脸往后退了一小步。 抬眼悄悄打量面前少年,肤白,红发,薄唇五官端正,像是上帝精心捏造的艺术品。 岑临漫不经心地看了面前女孩儿一眼,望着林尽染退后的小半步距离,饶有趣味地勾唇。 “不好意思啊,我听错了。” 看着面前少年勾唇蛊惑一笑,女孩的心智被他扰乱。 林尽染眼睛看向地面,小声地说了句“没事!” 岑临轻佻地瞟了一眼林尽染泛着红晕的脸颊,正当岑临要转回去的时候,只听教官浑厚的嗓音喊着:“岑临!你是听不见我喊的方向还是分不清左右?练习几天转体了还错!” 岑临懒洋洋地开口道:“教官,不是你声音小,是我聋了。” 此话一出,同学们的笑声此起彼伏。 林尽染望着面前的少年,明明这么好看的男生,讲起话来却这么随性。 想到岑临的勾唇一笑,林尽染心中想着:年少轻狂,也不知以后会乱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 教官严肃地喊了声“安静!岑临同学要是再做不好,全体原地跨立半小时!” 话音一落,所有同学目光都齐齐望向岑临。 忽然接收到同学们几十道带着哀怨的目光,岑临皮笑肉不笑地对教官中气十足地喊了句:“报告教官,我会认真做的!争取不受惩罚!” 听到岑临的回答,教官眼角抽了抽,严肃的面上有些不自然。 接下来所有同学们都很认真的做着军姿,虽说岑临不像之前那样转体分不清左右,但他总是会带点小动作,比如做蹲下的姿势总是比大家慢半拍。 起立向后转的时候动作很松散,有好几次碰到林尽染的胳膊,尽管林尽染面上不显,心里却是砰砰乱跳。想到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蛊惑的笑容,轻佻的眼神,还有那穿着七分裤纤细的脚踝…… 许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吧,林尽染顿时觉得热气从嗓子眼儿直冲大脑,热的要冒烟,脸也红了个彻底。 全体站立中,教官在跟别班的教官说着什么… 岑临看着林尽染比苹果还红的脸,往她旁边挪了挪,俩人靠的很近,林尽染心跳猛烈,脸颊更热了。 岑临弯唇笑道:“你脸红了?” 林尽染抿着唇低声说:“我们靠得太近了,不行的…” 少年歪头问:“为什么不行啊?” 林尽染惊得抬头,俩人对视一秒,随后女孩腼腆地垂下头“别人会误会的。” 少年轻笑着“哦,原来是这样…”他还想说些什么,眼睛扫到教官向这边审视的目光,岑临立即调整好军姿,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这天,阳光潋滟,光晕从树叶罅隙透过,折射在岑临冒着汗珠的肌肤上,刺得林尽染有些睁不开眼。 火红的夕阳西沉,闪烁着玫瑰色的光辉的山峰,漂浮在蓝色的夏日氤氲中。 绿荫下的大地封锁了日间的热气,但架不住夏日的闷热跟少年们的活力,豆大般的汗珠从同学们的肌肤上纷纷滚落。 原地休息的时候,教官让同学们表演一下才艺。 这时候岑临兴冲冲地喊道:“教官!我会求雨!” 一时间同学们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连教官都带着怀疑的目光笑着“呦!你还以为你是诸葛亮转世能借东风啊?” 岑临洋洋得意地答道:“既然诸葛亮能借东风,我为什么就借不来夏雨?” 此话一出,顿时又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林尽染也忍不住好奇地望向岑临,想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做到。 大概林尽染的目光过于炙热,岑临抬头,四目相对,林尽染只觉视线一烫,倏地收回了目光,脸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根,看着林尽染羞红的脸颊,岑临眼底笑意更甚随后舌头勾了下颚,痞气又随意。 岑临在大家的注视下画了一副求雨八卦图,随后坐在地上打坐,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实不相瞒,在下祖师爷乃叁国诸葛亮,既然祖师爷能借东风,我就能借夏雨,因为在下要得到祖师爷的真传………” 离得近的同学们听着岑临的念叨更是乐得不行,“岑临,你该不会是做法的吧?我就不信了还真能让你求来雨!” 岑临笑笑“等着吧!” 过了将近十几分钟,一位同学说着“岑临,你这雨神不行啊!老天爷不下雨啊!” 教官本来也就当个玩笑看个热闹罢了,“行了!要是真下雨,快活的还是你们这帮兔崽子!” 正说着,教官突然觉得脸上有点点凉意,一摸脸还真是下雨了,但只有毛毛雨…… 同学们都兴奋了,一个个都说着岑临是“雨神,”这下不用军训了。 但他们似乎想多了,只是毛毛雨而已,所以教官让同学们在毛毛雨里站着军姿,远处望去,莫名还有股别样的意境。 随着时间过去,雨好像越下越大了,雨滴啪嗒啪嗒的,同学们都淋成了落汤鸡。 教官喊着让同学们赶紧回教室,瞬间都开始撒丫子地往教室跑去…… 岑临想着反正也下雨了,去趟厕所,转身正准备往厕所跑去,突然怀里撞进女孩子柔软的娇躯,闻着少女身上传来淡淡的幽香,岑临呼吸一滞,拦着女孩儿腰的胳膊又紧了紧。 低头望向怀里林尽染湿漉漉的眼眸,鬓角的发丝经过雨水浸透凌乱的垂在脸颊边,被雨水勾勒出的纤瘦身形,岑临舔了舔唇“小同学,下雨了你不往教室跑,往我怀里跑。” 雨越下越大,雨珠打在林尽染眼上让她有点睁不开眼,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就要推开面前的男生…… 岑临根本不给林尽染推自己的机会,想到军训时怀里人儿总是偷看自己,就想逗逗她,把林尽染往怀里压“小同学,我要去厕所,我们去厕所的洗手地方去避避雨?” 岑临边说着,边用手把林尽染额边的碎发往脸侧拨了拨,本就痴迷岑临的容貌,面对眼前男生温柔的举动,林尽染嘴比脑子先反应说了声“好。” 话一出,让本就做好拒绝的少年怔愣一秒:草!她怎么这么乖!但想到这么大的雨女孩儿答应也正常。 少年满意的嘴角含笑,微微上扬,不作他想揽着林尽染的腰往厕所快步走去。 ……………… 想上她 公共洗手台边,林尽染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岑临把身上外套脱下来递给林尽染,“擦一下头发,要不然会感冒。” 林尽染疑惑地开口“擦你的头发吗?”女孩儿抬头懵懂的望着岑临半湿不湿的头发。 岑临反笑,外套长袖环在林尽染双肩上,微微一用力,把女孩儿带扯在自己身前。 细心的帮女孩儿擦着被雨水浸透的发丝,连带着发尾,最后再是脸,林尽染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却是百转千回,脸颊热的滚烫,心口也跳得厉害,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前男生瘦削的锁骨,“咕咚”一声,林尽染咽了咽口水。 岑临黑眸加深,嘴角一丝戏谑的笑“渴了吗?” 女孩儿目光无处躲藏,眼睛扫向别处“有点渴,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你赶紧去吧,我回教室喝水…” 看到女孩儿到现在还傻呆呆的模样,少年想逗弄女孩儿的心思更加恶劣“刚才军训时为什么总看我?” 女孩紧张的四处乱瞟“我没有…就是无意间看的…” 少年修长指尖轻抬起女孩儿下巴,语气带笑,眼中兴味盎然“嗯?那你脸红什么?军训的时候都能一直看我,怎么现在不敢看了?” 女孩儿紧张的攥着衣角,紧咬下唇,羞的面红耳赤,看着面前咬着下唇乖巧的女孩儿,岑临 内心一股邪火乱窜,他想吻她,想上她… 女孩抬头,迎上岑临猩红的双眸“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 话没说完,嘴巴被封住,少年窒息的吻让女孩儿喘不上气,少年抵着后槽牙,暗哑的声音传来“我不想上厕所了,我想上羊肠小道…” 女孩儿被吻的有些站不住,抓着少年胳膊抬头看他,像是在求解,看着女孩儿无辜的双眼,岑临顿觉自己有些龌龊,把盖在女孩儿头上的外套拉低覆盖双眼,随后更用力的吻林尽染。 迷迷糊糊中听见岑临说:“乖,张嘴。” 女孩儿被吻的双腿发软,听见岑临蛊惑的声音更是软的要跌落在地上,岑临紧紧锢着她的腰,防止女孩跌落,顺从的张开嘴,柔软的物体游刃有余的钻入,少年大力吮吸着女孩的舌头,搅得口腔内壁翻涌不止,暧昧的水声的啧啧作响,雨声沙沙做响,遮住了这羞人的声音。 林尽染觉得下身有些咯的慌,小手艰难地推着岑临的肩膀“嗯…岑临…你先松开我…我有些不舒服,俩人分开的时候嘴角拉出一丝水白色的银线,暧昧至极,女孩儿脸羞得通红。 岑临伸手把银线抹去“不舒服?是我吻的不舒服?” 女孩儿头垂的更低“不是,是你拉链咯的我不舒服…” 岑临薄唇带着隐忍的笑,拿着俩人中间外套给她看“我拉链在这儿呢!” 女孩儿狐疑的向身下瞥去:拉链在我俩中间,那下面是什么?还会动……? 岑临故意顶她一下并贴在她耳边问:“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女孩反应在迟钝,这时候也猜到是什么了,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要,我要回教室喝水。” 林尽染映红的眼睛带着湿润,她有些怕了, 岑临的目光太过露骨,让她心里止不住的发怵,心里害怕又期待岑临会对她怎样…… 少年诱哄道:“乖,你不是渴了吗?哥哥给你喝果粒奶优好不好?” 话落,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还没等林尽染往旁边看去,岑临就带着她闪进旁边男厕所里,关门,上锁。 女孩着急喊道:“你疯了!这是男厕所!” 少年吻着她的唇低声说道:“要是你想让教官认为我们在偷情,你就尽管喊…” 林尽染瞪大双眼,满身怒气的看着岑临,只觉得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似是猜到她心中所想,岑临手缓慢向下,一手揉着面前女孩儿的柔软,另一只手摩擦着女孩下体。 林尽染慌忙阻挡岑临作乱的双手,水眸潋滟,低声祈求着“岑临,你别这样,求你,我不该跟你来的,你放开我好不好…”她是真的怕了,不管岑临想要如何,林尽染现在只想回教室。 看着面前女孩儿的泪水,岑临心生烦躁,原本想逗弄一下她,谁成想这么爱哭…吻着女孩儿的泪水安慰着:“别哭,我舍不得你哭。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岑临温柔地吻着,渐渐地林尽染觉得身体有些不正常的发热,岑临的手还在不断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突然下体好像什么东西流出来,有些黏黏的,岑临手指探入,轻轻揉捏,女孩儿呻吟声抑制不住的从口中溢出,林尽染赶忙捂着嘴巴,她不敢相信这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声音。 岑临心情大好,他的女孩儿在为他一点点打开身体,他愉悦带着得逞的声音响起“乖乖,你湿了!” 说完,岑临进了一指,少女窄密的私处吸力极强,手指上触感让岑临兴奋的血脉喷张,岑临现在满脑子就想脱裤子直接爆插林尽染。 林尽染只觉下体一阵疼痛,突如其来的异物让她瞬间彪泪“岑临,我疼,好疼…” ………… 厕所被手指玩弄 “乖,等会儿就让你爽!” 岑临阴茎涨得生疼,但他还是想让女孩儿舒服,手指不停的抽插着,女孩儿脸上绯红一片,身子渐渐传来异样的酥麻感。 “咚咚咚…” 不远处叁声隔板敲门声响起,“岑临同学在吗?” 林尽染湿漉漉的双眸睁大看向岑临,“是教官!岑临,你快停下,让教官发现,我们就完了! 少女慌张地喊道,但面前少年丝毫不受影响,紧张缩起的阴道更是刺激的岑临神经发麻,但还不够,还不够湿…阴水太少了。 似是注意到这边的不寻常,教官正一步步向这里走来,女孩儿急了,她完全不敢说话,只能用手死命地去推岑临,少年扣着她手腕吻她,嗓音贴在女孩儿耳畔:“乖乖,等会儿帮我,教官就发现不了我们。” 红色碎发遮挡下的黑眸更显幽暗,吻着女孩儿发热的脸颊,看女孩一直在犹豫“小同学,你没有时间了。” 眼看少年耐心已尽,手摸上门锁,像是要打开,连忙握住少年的手颤巍巍的道:“我答应…你…但我不知道怎么帮……”说完又止不住的流泪。 少年弯起唇角,伸舌舔了一下女孩的泪水,“等会儿我教你。”说完,手下动作依旧在不停。 等到教官走到他们所在的厕所门前,敲了敲,林尽染下体缩的更厉害了,她紧紧埋在少年胸膛前,咬着少年的衬衫,“嘶—”少年被她夹得倒抽一口凉气…… “岑临?” 少年忙答道:“是教官吗?” 得到回应,教官放下心来又问道:“你有没有看到林尽染同学?” 望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小人儿,他低眸浅笑:怎么会没看到呢,她正在怀里被我手指玩儿着。 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林同学啊,我上厕所的时候好像看到她了,她去厕所了。” 教官看着过道旁淅淅沥沥的小雨“那你上完厕所在洗手台边喊一声,要是没人应你,那你就回教室,要是林同学应你了,你就等等林同学。” 听到教官的回话,林尽染脸色愧疚尽显,教官担心她,自己却和男同学在厕所行苟且之事,眼角泪水更多了。 注意到女孩儿的不寻常,岑临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故意放轻了点力道,浅浅弄着“好,教官,你快回去吧,厕所味儿大!我解决完马上就回去……” 教官脸上神色龟裂“你这小子,就属你不听话,上个厕所也不知道说一声。行了,知道你在厕所我就回去了。下次注意听到没?” 少年干笑两声:“知道了,教官,我那不是太急了嘛,下次注意。” 听到教官走远的脚步声,女孩儿抬起头用力推着他“你快放开我,岑临,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岑临只觉好笑:“哦,不对?不对你还跟我一起来厕所?军训时一直看我,你怎么不觉得不对了?” 女孩儿恼羞成怒用力推搡,“你走开!” 插在林尽染身体的手指突然开始用力,曲起,扣挖,摸到了软软的小凸起,“找到了!”少年顶着那一处敏感点用力戳刺。 “唔……”女孩儿羞愤地咬住下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泪水不断地扑簌落下,从进来到现在,泪水就没停过。 少年舔着她的泪水,越舔越多,最后实在看不得她一直哭,恶狠狠地说了句:“再哭的话,我直接用鸡巴操你。” 女孩儿惊恐地瞪着他,知道是自己吓着她了,少年放柔语气“宝贝儿,你乖一点,我会让你爽的……” 林尽染可怜巴巴的靠在他胸前抽泣着:“那你快点……我害怕…” ……… 第一次口 下身被填充的饱胀刺激的浑身难受,有点疼,有点难受,又好像哪儿都难受,有种说不出来的空虚跟快感。 两根手指浅浅抽插着,没办法,女孩儿逼太小,还没完全打开,进了一指后就疼的要哭死,半哄半吻着才让进了两指,女孩儿下体潺潺,湿淋淋的穴口正一点点半合着。 岑临在肉穴的内壁上长指一屈,用力抠挖着内壁的小蕊珠,林尽染全身酥麻不已,脚趾蜷起,呜呜咽咽的淌了好多水,湿了岑临一手。 泄了之后的身子跟蚯蚓无异,女孩儿瞳孔失神贴着门板往下掉,岑临提着女孩儿的腰轻吻她的眉眼,女孩儿靠在他的怀里大口呼吸着,眼角通红。 少年低垂着眼帘轻吻着“宝贝怎么泄的这么快?爽吗?” 女孩低声抽泣,小手无力的锤着岑临肩膀“你混蛋,你欺负我!” 看着面前女孩儿泉水般的清眸,少年不禁想更加禽兽起来,抚着她的脸颊“宝贝儿,你不也是很爽吗?湿了我一手呢。” 盯着面前女孩儿的樱桃小嘴,眼眸微眯,“宝贝儿,该你兑现答应我的事儿了。” 说完,按着女孩儿娇小的身躯往下压,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很软,女孩儿被少年的手按压,直接跪在地上,脸颊对着少年隔着面料的性器。 少年裤裆鼓鼓囊囊的,已经有了形状,暗哑的声音响起“宝贝,帮我揉揉。” 女孩儿羞赦抬头,眼里尽是不可思议,“不…不行…”抓着少年的裤子便要起来。 弯腰掐着女孩儿下巴,呼出的热气尽数朝林尽染脸上洒去,“宝贝,你不能你爽了,就不管我了……你可真是心狠啊。” 轻飘飘的语气带着随意而又散漫,“帮不帮全看你自己,若是你不想被别人知道今天厕所发生了什么…” 林尽染面上扭捏,虽说她也看过一点小黄片,但从来没实战过,刚被岑临指奸到高潮已经突破她对性的认知,不就揉一下嘛,有什么好怕的。 看着女孩儿闭着眼睛呼了口气,岑临笑意更加恶劣:搞得像上战场一样,有意思! 缓慢睁开眼后,林尽染隔着面料轻轻揉着少年阴茎,清晰的感受到面料里边的物体在慢慢变大…… 少年呼吸粗重,低喘着:“宝贝,帮我解开。解开揉揉帮我撸射了就放你出去。” 听到出去,林尽染听话照做,缓慢褪着少年的裤腰,再然后是内裤,子弹式的内裤包裹着巨物,尺寸惊人女孩儿有些被吓到。 阴茎抵着内裤,昭示着自己的急不可待。小手费劲的把内裤扒下来,肉棒直接弹在脸上后又贴向少年小腹。 林尽染被那炙热触感烧的脸颊通红,“摸摸它,别怕!它在跟你打招呼。” 盯着面前的巨物,粉红色的肉棒,棒身上的青筋脉络错综复杂清晰可见,像是有生命力一样,一跳一跳的,散发着湿热的温度。岑临的肉棒就跟他的人一样,白净,漂亮,好看。 林尽染鬼使神差地紧握住,少年倒抽一口凉气“乖,你弄疼它了,松一点,我教你。” 少年握着女孩儿的手上下有节奏的撸动着,林尽染明显感觉肉棒在自己手心内涨大一圈,棒身上的青筋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的,烫的让她感觉穴口也瑟缩了一样,感觉穴口好痒…… 过了几分钟,女孩儿如猫叫声音传来,“岑临,你好了嘛?我手麻了…” 少年喘息着,声音性感有沙哑“宝贝,快点,再快点,我射了就好了。” 感觉到女孩儿力不从心,岑临拍掉女孩儿的手,扶着棒身直往女孩儿嘴里捣去,女孩儿没有防备,直接被顶开牙关送入,顿时口中只觉一股咸腥味道布满整个口腔。 女孩儿拍打着岑临的胳膊,想要吐出来,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岑临只觉肉棒涨的发疼,感受到女孩儿在用舌头推他,伸手抬高女孩儿下巴,眸子血红“敢吐出来我就在厕所把你上了!” 第一次含男生肉棒,林尽染牙齿咯到了棒身,岑临疼痛中又带着些酥麻,轻声说着:“舔一舔,别让牙齿碰到。像吃冰棍那样。” 看着口中含着自己鸡巴的女孩儿,雾蒙蒙的眼眸,眼泪在眼角要掉不掉,头发松散,气氛青涩又禁忌,让岑临止不住的沉沦。 摸着女孩儿潮红的脸颊,温柔哄道:“乖乖,听话,射了我们就回教室。” ………… 被猛操嘴 女孩儿只会慢慢地舔舐,丁香小舌包裹着肉棒一点一点的慢慢游移。岑临只觉他的身体除了鸡巴,各个部位都软了,浑身燥热难安。 摸着女孩儿的头“再吃进去一点宝贝,小心牙齿。”女孩儿头缓缓地向前移了移,只能进去个龟头,红着眼看向岑临,轻微地摇揺头像是在说吃不进去了。 岑临笑笑“不急,先舔龟头,再舔鸡巴,然后把鸡巴吃进嘴里,像用吸管喝水那样吸我的鸡巴,你试试。” 少年用龟头蹭蹭她的红唇,并示意的催促着。 林尽染重新埋首在岑临胯前,小手抓起阴茎,按照岑临说的先舔龟头,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顺着龟头舔到棒身,舌头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湿濡,然后慢慢的微张小口一点点重新含入,盯着身下女孩儿的动作,岑临热血沸腾,她简直太乖了,乖的让他想把女孩儿逼操烂… 岑临扶着棒身缓缓在她嘴里抽动着,一进一出女孩儿嘴角涎水流出,顺着脖子又滑入隐秘不见的沟壑中,看的岑临直咽口水。 这种缓慢又进不到底的方式让岑临很难受,拉起女孩儿手,让她边嗦边撸,女孩儿手微微收紧,柔软掌心发红又缓慢摩梭着少年性器,她觉得自己似乎沉沦了,他的鸡巴怎么可以这么大,还好烫,触感让她觉得自己在吃香肠,唯一区别就是香肠能咬,鸡巴不能咬……想到这儿,女孩儿脸又热了… 穴口空虚的厉害,嘴里又含着鸡巴,衣服上的雨水跟身上的汗水让林尽染觉得空气潮湿又黏腻,忍不住全身扭动。 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一只手撸着少年鸡巴,另只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胸部,慢慢揉着,身体竟有股莫名的舒爽。 情不自禁闭上眼,嘴里哼哼唧唧着,随着自己揉胸部动作越来越大,下体又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水,林尽染觉得自己堕落了。 内裤被浸透,肉穴一阵阵痒,冷风从厕所门窗飘进,中和了狭小空间内壁黏腻的味道,凉意透过裤子面料进入林尽染的洞穴,这个时候她好希望岑临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嗯…嗯…好痒…” 看着面前女孩儿发骚的模样,岑临眼眶充血,肉棒在女孩儿嘴里又涨大了一圈,感觉马眼处不断的渗出湿滑的液体尽数进入女孩儿的口腔,额角青筋直跳,终是不再忍耐。 按着女孩儿后脑勺大力的猛操起来,岑临腰部发狠不断的用力,一下又一下向女孩儿嘴里捣去,林尽染手被迫抓紧岑临的裤子,岑临的肉棒按压着女孩儿的小舌直接抵进细软的喉咙处,弹性狭窄的喉管箍得岑临尾椎骨发麻,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直冲大脑皮层。 鸡巴在女孩儿嘴里体验着松弛紧缩的快感,爽意从顶端马眼儿不断的扩散到全身,随着岑临动作越来越快,女孩儿被插的神情恍惚。 最后突破临界点的时候,岑临把鸡巴从女孩儿嘴里猛地抽出,射在旁边垃圾桶里,几滴白浊落在地上,一滴两滴,女孩因止不住咳嗽而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少年在一旁粗喘的呼着气,默了几秒,提起裤子,把女孩儿从地上一把捞起,吻着女孩儿的唇,大口吮吸着女孩儿舌头,精液跟口水混合在嘴里肆意交换。 分开后,少年抵着女孩儿额头,看着女孩儿紧闭的双眼,大手不老实的顺着女孩儿腰部朝内裤探去,摸到湿淋淋的穴口,语气暧昧“宝贝儿,你又湿了,看来之前我没满足你啊? 下体被温柔擦拭 见女孩儿害羞,岑临也没舍得再逗弄她,“有纸吗?给我一点。” 从少年怀中退开,摸到口袋,把一小包带有香气的纸巾递给他。少年接过,放在鼻前用力的吸了一口,“小宝贝,你跟它一样香。” 女孩低着头不敢看他,脑海里一直回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先是被少年搀扶,再是被少年求雨所吸引,后来怎么就在厕所给他舔起鸡巴了? 趁着走神,岑临手快地脱下女孩儿的裤子,下体一阵凉意袭来,林尽染回神“岑临!你干什么?!”小手用力拽紧自己裤子,服了,他不是射了吗? “嘘—小点声,我只是想帮你擦一擦下面,一直湿着会不舒服的,而且我不能保证厕所还有没有其他人,乖乖的啊…帮你擦完我们就回去……”少年附在女孩耳边温柔说着。 女孩抬起雾眸“岑临…你能不能别欺负我了……你说的,射了就回教室的。”说完,可能是觉得岑临一直在骗自己,或是感觉自己做错了,控制不住的低声抽泣着,女孩儿小声呜咽,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放声大哭…… 岑临慌了,大手握着衣袖给女孩儿擦泪,“别哭了…我答应你,给你擦完我们就回去好不好?你要是再哭,我们回去越晚,教官会越怀疑的。” 想到教官交代岑临的话,林尽染更是眼泪决堤,岑临是彻底哄不好了,双手捧着女孩儿脸颊,薄唇轻啄女孩儿唇瓣,舌头一点一点慢慢舔着,把女孩儿红唇润得湿津津的,温柔的吻落在女孩儿鼻尖,脸颊,耳垂,最后是脖子。 女孩儿被温柔的吻渐渐安抚“宝贝,别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少年眉头紧皱,眉宇间满是慌张。 “我给你擦擦下面好不好,湿着真的不好,这次不骗你了,你要是同意,就眨眨眼睛?” 少女眼哭的通红,本来不想答应的,但眼球酸涩,双睫忍不住的颤了颤,少年在女孩儿嘴巴上重重地“啵”了一口,“宝贝真乖。”林尽染手捏着布料扭过头不去看岑临。 少年蹲在地上,看着暴露在空气中女孩儿的私处,阴毛稀疏,娇小的阴唇鲜美可爱,稀疏的阴毛上还挂着几滴精莹的水珠,看的少年只想趴上去紧紧的嘬两口,但怕吓到女孩儿,撕开纸巾外包装扯出一张纸巾,仔细的给女孩儿擦拭着阴部,看着少年伏在自己身下,林尽染觉得似乎他也没那么坏…… 刚经过情事的身子敏感的厉害,凡是少年手指碰到的地方,林尽染都不由自主想出水,不想在少年面前出丑,林尽染全身紧绷,感受到女孩突然的阴户紧缩,少年笑道:“别紧张,马上就好了。” 擦完阴部,少年又抽出一张擦拭内裤,看着手里印着卡通HELLO KITTY的白色内裤,岑临嘴角含笑:“小宝贝喜欢这种款式的内裤?很可爱,宝贝跟这小猫一样可爱。” 要不是顾及时间太长,少年还真想趁着给女孩儿擦逼的功夫,深舔一番…还是怕吓到她,反正下次有的是机会… 给女孩儿提上裤子,又抱着女孩儿缠绵深吻了一通,俩人才悄摸摸地从男厕所出来,快步走到洗手台前,女孩儿大口大口地漱着嘴,洗脸,随后又开始干哕,口水眼泪直流糊了一脸。 少年眉间戾气横生,拽着女孩儿手腕拉扯到跟前,掐着女孩儿下巴“嫌弃老子?”女孩儿委屈地摇摇头,微肿的眼角更显潋滟跟纯情,见女孩儿又要哭,少年又问:“第一次做这种事儿?” 女孩点点头也不说话,少年眉间舒展,俯身在女孩儿唇瓣狠吸一口“那宝贝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这样对你好不好?”林尽染不吭声,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少年也不着急,松开女孩儿,又帮她理了理头发跟衣服,穿上外套,好像闻到了林尽染身上的气味儿,感觉好像林尽染就在他怀里被他玩弄的抽噎着,那模样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舌尖抵了下上牙,转头对林尽染说道:“进教室的时候你先回教室,我晚个一两分钟再回去。” 女孩儿点点头,岑临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女孩儿背影,娇小的身躯,纤薄的身影,光看背影就想让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岑临觉得自己又硬了…… 回到教室,见教官在门口站着,林尽染主动走过去跟教官承认错误,说自己去厕所没打报告,小姑娘软声软语声音又糯,教官也不忍责备,看着少女眼角问:“眼睛怎么这么红?” 女孩儿忙解释道:“应该是雨水进了眼睛,又用手揉了,才红的。”教官未曾起疑,只说了句:“下次做任何事儿都要提前打报告,知道吗?” 林尽染点点头,随后回自己座位。刚坐下,丸子头安芷凑过来问:“染染,你去厕所有没有跟岑校草搭上话啊?早知道岑大校草去厕所,我也去了,来个偶遇也行啊!” 看着眼冒桃心的安芷,“你确定要在厕所偶遇吗?”话一出,瞬间打破安芷的美好幻想。 安芷扭头嫌弃道:“染染,你能不能别破坏氛围啊,话说你有没有遇见校草啊?” 林尽染不自然的别过头去“没,没遇到……” 安芷叹口气“唉…那真是可惜……” 林尽染进教室一分钟后,岑临晃晃悠悠地走到教官面前,并嬉皮笑脸说道:“教官,我回教室了?” 教官斜他一眼,不轻不重地补了一脚“赶紧滚回教室去!” 岑临:“得嘞!” 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好在不大,教官走进教室将投影仪打开,在白板上放了《千与千寻》的电影让同学们观看。 林尽染觉得下身酸的厉害,右腿搭在左腿上默默的趴在课桌上小憩。 岑临在后方看着林尽染交迭的双腿,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旁边乔砚之凑过来问:“岑哥,你咋笑的这么淫荡?难不成思春了?” 岑临:“滚!” 夜晚棒棒糖自慰 晚自习结束后,林尽染跟安芷并排走着,对于下午在厕所隔间发生的事儿,林尽染心绪不宁,脑海里的场景如幻灯片闪过。 安芷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无非是哪个男生好帅,哪个男生衣品好之类的。林尽染只听得脑袋晕晕的。 快走回宿舍的路上,林尽染突然被撞了一下,下一瞬就觉得口袋里似乎装进了什么东西。安芷赶忙用手扶着林尽染肩头,俩人齐回头,就听到岑临吊儿郎当的语气“不好意思啊~”随后跟乔砚之直接略过她们就走。 俩人僵在原地,安芷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什么嘛!撞了人就这样走了?”安芷追了两步气冲冲地喊到“撞了人最起码说声对不起吧,有没有礼貌啊?” 乔砚之回头看着脸颊鼓起,皱着眉头的小女生,“岑大校草,不是已经说了不好意思嘛,怎么?你跑过来是想跟我们去男生宿舍?” “呸!鬼才想去你们男生宿舍,说不定臭烘烘的。”说着还一脸嫌弃地瞅了瞅乔砚之的衣服,林尽染看情况不对,上前两步拉着安芷对前面两位男生说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以为我被撞疼了。” 乔砚之对于乖巧软萌的女孩儿很是喜欢,见林尽染说软话也就没计较安芷刚才的嫌弃。 随口应着 “没事!没事!你们赶紧回去吧,”说完还不忘打量一下林尽染。 女孩儿点点头,拉着安芷向宿舍走去,转过身后岑临的目光还一瞬不瞬的盯着林尽染,乔砚之调侃道:“岑哥?难不成你喜欢这种小白兔类型的?” 岑临抬腿扫去,乔砚之立马被踹翻在地,“岑哥!你搞偷袭!” 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哀嚎,俩人转头就看到乔砚之坐在地上准备站起,岑临在旁边站着,感受到前面有人的注视,岑临抬头,视线猝不及防的对上林尽染清澈的眼眸。 林尽染慌忙移开,拽紧安芷的手快步离去,安芷掐了一把女孩儿软乎乎的脸,“染染,你似乎很怕岑校草啊?我跟你讲,我们不能光看脸就喜欢一个人,像他们俩那样,就算长的好看,人品不好,没礼貌就不行的。” 安芷看着她傻呆呆的模样,“算了,你以后交男朋友就懂了。” 听到男朋友,林尽染又微不可见的脸红了,安芷笑嘻嘻的看她“染染,你这么害羞可不行的。” 俩人一路说笑着回到了宿舍。洗漱后,寝管喊熄灯,林尽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想到岑临,身子止不住的发热,想起岑临撞到她时,给她口袋塞了一个东西,在外套里摸索着,是一个棒棒糖,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知道你第一次不舒服,吃了糖开心一点。 心底读完后,林尽染脸烫的厉害,下体一阵热流涌出,惊呆片刻,拿纸去擦,纸上白色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淡淡光泽,林尽染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光是想到岑临就能湿…… 小心翼翼的撕开糖纸包装,棒棒糖含进嘴里,甜甜的很让人开心,边吃着糖,想到岑临特意给她准备的,心里就泛起荡荡涟漪。 心中默念岑临的名字,想到在厕所被岑临舔吻,给岑临舔鸡巴……女孩儿下体又涌出湿液,手不自觉的伸到私处,边揉边按,穴口无比空虚。 想到岑临手指进去过,也试着将自己手指插进一点“嘶—”又爽又麻,只进去中指指腹就这样爽,这次又试着再进去一点,有点困难还有点疼,不过有流出水的润滑也进去了不少。 “嗯~”一丝呻吟从林尽染口中溢出,她被自己吓了一跳,第一次夜深人静时自慰,旁边还有同学,她既羞耻又兴奋。 随着手指缓慢的进出,林尽染口干舌燥,浑身出满热汗:不够,还是不够,为什么被岑临手指插就那么爽。 加快手指抽插速度,一大片液体流出,林尽染缓慢呼吸着,穴口还是痒的厉害,这种在别人面前看不到的情况下自慰,让她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心里却有生出奇异的刺激。 嘴里舌头舔着糖,刚开封的糖棱角被舔的光滑无比,一只手还在不断揉着阴蒂,另只手揉着自己雪白的奶子,乳头已经挺立变硬,羞人的私处的毛发已经沾满不少淫水,小穴微微张开一条缝,粉粉的,不断流着水,一滴一滴淌落在垫在屁股底下的纸上。小穴还是好痒,好难受。她需要别的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 慢慢的把目光转移到嘴里含着的棒棒糖上,林尽染咕咚一声,咽了声口水。 想到含在嘴里的棒棒糖就要进入自己的私处,林尽染心里有些兴奋,把糖从嘴里抽出,一点一点插进自己的蜜穴,糖果有唾液的润滑进入的很顺利,整个糖的圆头都进去了,阴道得到充实,林尽染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小嘴呼吸“好爽,好涨!” 白嫩小手用力抓紧自己的奶子,不停的揉捏着,下面也越来越快,手指拿着糖棍快速的抽插着,滚烫汁水不断的浇出,让她爽的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 “嗯~嗯~啊…”注意到还在宿舍,连忙咬着自己的外套,下体又用力快速的抽插十几下,声音不稳,带着尾音和难耐的欲望。 私处阴道里的糖被层层迭迭的媚肉吸附着,让她既舒适又难耐,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小穴那一出,腿心一阵阵酸麻,手部动作不断加速,闷闷的声音不断的从喉头深处溢出, 终于,她的腿心不断颤抖着,大量淫水喷洒而出,如同被抽干全身力气,无力的歪在枕头一侧,嘴里咬着外套,被这极致的舒爽跟酸麻送上了天堂…… 脑袋混混沌沌,来不及多想,快速把床单收拾好,坐起来的时候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下地的时候差点坐地上,小心翼翼打开寝室门,去厕所洗手台洗了把脸,用毛巾把身上大致擦了一遍,又悄咪咪的回到寝室,关上门。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着岑临沉沉的睡了过去。 凉亭处被磨逼 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像一张丝手帕,天空明净深邃,空气清朗透明。 在家里良好的作息时间,让林尽染脑子里一直有个定时的生物钟。 揉揉眼,从床上坐起来神游了几分钟,眼睫毛还一下一下的颤着,还没完全醒来,看起来分外呆萌。 脑袋一下又一下的点着,直到身子快要往床上倒去,林尽染才猛然惊醒……晃晃脑袋下床去洗漱。 回到寝室,已有几位同学也醒了,各自都互相整理着自己的床被。正当林尽染犹豫着要不要把昨晚的棒棒糖装进口袋扔了的时候,旁边室友随意的问了一句:“昨晚是不是谁做噩梦了啊?一直在说梦话好像是。你们昨晚谁说梦话了?” 林尽染唰的脸红了,好在她背过身在整理自己东西,众人才没有看见,把用过的糖果放进口袋,装作随意的说道:“应该是我晚上磨牙了,今早起来,我牙齿有些疼。” 室友姜明月盯着林尽染好奇地打量几眼“尽染,你晚上磨牙啊?”眼底神色意味不明。 林尽染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嗯,是的。”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手上整理的动作明显有些慌乱,姜明月看着她慌张地摆弄动作,转过头笑了笑。 寝管在楼道里喊着赶快下楼,同学们都动作迅速的下楼站队跑操。 去操场路上遇到岑临,岑临拽了一下女孩儿衣角,“昨晚上睡得好嘛?糖有没有吃?” 林尽染转头瞪了一下岑临,声如细蚊“吃了,很甜。”随后红着脸跑开了。被女孩儿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岑临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着等会儿跑完操,再好好问问她。 安芷在后面跑了两步才追上林尽染,气喘吁吁道:“染染,你跑这么快干啥?后面有老虎追你啊?马上就跑操了,你要不要这么积极啊!。” 林尽染拉着安芷手说:“早跑晚跑都要跑,那我们就快点吧!” 拉着安芷跑去站队,对于安芷的哼哼唧唧,林尽染充耳不闻…… 下操后,林尽染安芷正准备回教室,趁着人少岑临拽着林尽染朝树荫下的一片凉亭处走去。 “唉?染染?” 岑临转头对安芷说道:“你先回去上早自习,她一会儿再回去,敢跟过来试试。”他声线虽缓,但压迫感十足,安芷脸色变了变。 女孩儿皱着眉头抓紧岑临衣袖“你别吓她!”少年看着女孩儿扬起笑容,同夏风一般炽热“好,听你的。” 看岑临对林尽染温柔的态度,安芷吓的不知所措“那你们早点回。”说完就赶紧跑了。 烈日当空,夏风闷热。 凉亭处少年贴着女孩儿的唇死命地吻着,林尽染故作扭捏,红着脸躲避少年的吻。慵懒磁性嗓音贴在女孩儿的耳朵边“刚睡醒起床气来了,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干!” “不要脸!”女孩儿脸羞的通红。 少年眯起眼“胆儿肥了,敢骂我?”随后用力吮吸女孩儿的脖子,锁骨,留下一片片湿濡。然后重重的在女孩胸口处咬了一口,女孩儿娇喘声溢出。 “宝贝,别叫,这是公共场所!” 林尽染:公共场所…公共场所你白日宣淫… 看着女孩儿不服气的瞪自己,岑临抵着她额头“今天跑操的时候为什么瞪我?下次别这样瞪我,要不然我会以为你在跟我眉目传情。” 林尽染顿时一脸黑线…… 感觉到有些被女孩儿的衣服咯到,微微退开些,手探进女孩儿口袋摸着“小宝贝,你装的什么好东西?咯的我都硬了。” 拿出一看,已经拆封的棒棒糖,林尽染刚想夺过来,少年侧了一下身,指尖轻点女孩儿鼻头“怎么拆了没吃完啊?”林尽染被岑临轻触的动作电的浑身酥麻,心里默默腹诽:岑临他也太会撩了吧…… 看着岑临拆开糖果包装纸,林尽染脸红的滴血,下一瞬只见岑临把糖果放进自己嘴里,林尽染大惊失色,伸手去夺“你别吃!它脏了!”说完又立马捂住嘴。 “脏了?”含在嘴里的糖果,岑临隐约觉得有股甜腥味儿,又联想到林尽染说的脏了… 岑临咔吱咔吱把糖果嚼碎,“宝贝,你说脏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用过了?” 女孩儿步步后退,最终退无可退,靠在背后的石头柱上,岑临眼疾手快的替她护住后脑勺女孩儿红着脸摇揺头“没…没有…” 林尽染苍白的解释着,岑临一想到嘴里的糖被林尽染偷偷用来自慰过,想到女孩儿擦拭时粉嫩的蜜穴,自慰时沾着淫水的阴毛,高潮时绯色的脸,表面是个小白兔内里却是个背着他自慰的小骚货。 岑临兴奋的热血沸腾,鸡巴肿胀昭示着自己的欲望,岑临俯身把嘴里的糖果全部嚼碎成细细的颗粒喂给女孩儿“尝尝,你的味道。” 林尽染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被少年吻的要窒息,身下被硬的发烫肉棍抵着,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少年吻的粗暴,舌头被吮吸的发麻,刚想开口说话,少年的舌头就像灵蛇一般钻进她口中。女孩儿已然沦陷在少年深吻中。 直到女孩儿大脑快要缺氧,岑临才放开林尽染。 岑临一把把林尽染抱起来,大腿分别搭在岑临胯间两侧,两手拖着女孩儿臀部,硬起来的鸡巴一下又一下磨着女孩儿的私密处。 女孩儿娇声喊道:“岑临,不要这样,马上就要早自习了。” 岑临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女孩儿,“宝贝,它吃醋了,你用糖都不用它,它生气了。” 林尽染被少年磨的私处发痒,胸口的绵软一下又一下的起伏着“那怎么办?”女孩儿口舌生津,惊恐着望着他。 “宝贝帮帮我好不好?我不进去。”说完直接把女孩儿放下,双手快速解开女孩儿松紧带,从自己前边的裤裆放出自己的肉棍,急匆匆地戳进女孩儿双腿间,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 纵使之前在厕所帮岑临舔过,但青天白日看到岑临粗长的肉棒,林尽染还是被吓了一跳,双腿感受着岑临的肉棒,好硬,好烫! 岑临扯开林尽染的衣服,扒开乳罩,看着小姑娘牛奶般的肌肤,粉粉的乳晕和乳尖,直接埋下去吸舔,岑临眼里欲火更加汹涌,另一边乳尖也不放过,大手用力揉捏着女孩儿花生米大小的乳头。 上边揉着女孩儿浑圆的绵软,下体磨着女孩儿柔嫩白皙的腿缝,龟头好几次顶到阴唇又退开,阴唇被他磨得发烫绽开。鸡巴撑开紧致的肉穴准备往里入。 女孩儿哭泣声响起“岑临,别这样,我害怕。”说完大颗眼泪落在岑临的手上,岑临从酥麻的余晕中缓过神来,舔舐着女孩儿的泪珠“宝宝,别怕啊,再等我一会儿,我不进去的。”随后加快腰部抽动,女孩儿被他按在怀里顶的一颤一颤的。许是为了报复岑临的说话不算话,女孩儿贝齿刻进岑临的脖颈处。 “啊……”岑临额头沁出大滴大滴的热汗,皮肤的刺疼让他兴奋的喘息着,沙哑性感又迷人。 做我女朋友吧,我想操你 听着少女娇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快速在林尽染腿缝间抽插几十下,一股热流全部聚集在龟头马眼处,顶端已有不少液体溢出,不再控精,岑临从林尽染腿间拔出肉棒边撸边射,一时间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在石柱后边的草丛里。 岑临将自己整理好,低下身子,亲吻着她的额头,眼帘,鼻梁,嘴唇,逐渐让林尽染放松。随后压制着她,一下又一下亲吻中怀中的少女。 林尽染心不在焉,她从小就是个乖乖女,在家努力做父母眼中的乖宝宝,直到高二开学,她遇到面前深吻自己的少年,跟他有了交集,第一眼就对他好奇,心动甚至会想着他自慰,想被他插… 那他呢?岑临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像从一开始认识接触到现在岑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很平常一样…… 想到这里,她想挣脱岑临又被他揽回来,“怎么了?生气了?” 林尽染呼了一口浊气,鼓起勇气双手紧紧攥着岑临两侧的衣服边缝,开口询问道:“岑临,你…喜欢我吗?” 岑临托起林尽染,看着小姑娘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眸,湿漉漉的,看起来可爱极了。少年捏了一下女孩软软的脸颊,“喜欢啊!喜欢宝贝喜欢到鸡巴都疼。” “你正经一点。”听着女孩软软的腔调,岑临将林尽染箍在怀里,一口含住她发热的耳垂,粉粉的,诱人极了。 “做我女朋友吧,林尽染。我想操你!”少年脸上汗涔涔的,撑在林尽染上方就那么望着她,林尽染没回,只是微微身子前倾,红唇落在少年白皙的面颊上。 温热触感碰到精致脸颊,让少年当即愣了愣,当她推开少年要跑路的时候,岑临一把她拽回自己怀里,再次堵上她的红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伸到她口腔里跟她舌尖交缠,含住她的下唇轻轻摩梭:“宝贝,什么时候让我进去你的羊肠小道,我见你第一眼就想把你压在我身下狠狠地操你!” 女孩儿听着少年露骨的情话,有些不知所措“等我想好可以嘛,我们还小。” 听着女孩儿软语,岑临皱紧眉头,林尽染看着用手轻抿了一下,把岑临紧蹙的眉头舒展开“别皱眉头,要开心啊。” 岑临一本正经说道:“能睡到你我就更开心了……” 看出女孩儿为难,岑临笑着摸了摸林尽染脑袋“好了,赶紧回去上早自习吧。”随后又帮她整理了衣服,自己先出去看情况随后林尽染也出了凉亭。 回到教室,岑临在座位上一直盯着林尽染背影看,乔砚之又不怕死的问道:“岑哥,你该不会真看上林同学了吧?你偷偷看她好几次了。” 本以为这次岑临会不搭理他,结果只听“嗯。” 乔砚之:“卧槽???” 默了几秒,又贱兮兮地凑到岑临旁边问:“岑哥,什么时候的事儿啊?该不会军训时候你就看上人家了吧?要不我去帮你探探口风?” 岑临一个眼刀看过去,乔砚之立马闭嘴。嘴上还说着:“我懂,我懂。” 乔砚之在一旁看着林尽染旁边的安芷:那个丸子头估计知道内情。 但一想到她看自己那不屑的眼神,乔砚之心里还是一顿火,想到自己这么帅气反倒被安芷嫌弃,心里就很不爽!!! “染染,你没被岑校草欺负吧…”说着还朝后边岑临的位置看去,岑临趴在桌子上睡觉,旁边乔砚之给她一个白眼。 这下给安芷气的刚想用口型骂他,听到染染说话才扭过来。 林尽染笑笑红了脸“我没被欺负,他人挺好的…”安芷瞪大眼珠子心里念叨着:他好?好个屁啊!撞了人轻飘飘的一句不好意思就走…… 安芷低头看着害羞的林尽染“你和岑校草好上了?”林尽染点点头,得到回答,要不是顾及还有同学在,她估计要喊上一嗓子。 一个乖乖女,一个冷酷男,怎么就好上了???……这让她属实不能理解。安芷想说的话欲言又止,还是等下课后慢慢跟她的染染说吧…… 朗朗的读书声不绝于耳,清晨的阳光洒在少年的外套上,轮廓精致,惊艳了时光。 被舔的快乐 军训结束的时候教官骗同学们去检查宿舍卫生,结果却悄悄地走了。得知教官悄悄离开的那一刻,同学们都难免的伤感起来,回忆着军训的点点滴滴,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儿。 站在树荫底下听着班主任的絮叨,同学们都兴致缺缺。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们远走高飞教官原路返回。离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听着班主任几句安慰,同学们的心也渐渐收了回来。 又到了写军训感言的时候,安芷感叹着:“军训让我懂得了什么是回家的诱惑…”通篇洋洋洒洒下来,全都是军训的点点滴滴,日常琐事跟安芷想回家的迫切心情。 老班一看这种内容,就无语住了,让安芷在讲台上念着自己的军训感言,什么终于知道为啥军训要左转右转了,是因为这样晒得均匀些…什么我这是军训嘛,分明是从非洲贫民窟逃难来了…还有军训前美少女,军训后包青天…… 搞笑句子数不胜数,总之一句话军训感言是假的,想回家是真的…逗的同学们都哈哈大笑。毫无疑问,老班睨着眼让安芷下去重新写了。 安芷屁颠屁颠地下讲台了,乔砚之看着拿着自己军训稿子,嘴里嘀咕不停,拉着脸的安芷,莫名就有些好笑。 注意到乔砚之在笑自己,安芷快回到座位的时候,用口型说了句“煞笔!”乔砚之读懂后嘴角抽搐…… 刚开始彼此熟悉新同学,大家都很是热情,叽叽喳喳的。到林尽染上台念稿子的时候,耳边聒噪,岑临的目光坚定不移,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影。 此时正值初夏,金色太阳,学生嬉戏的声音此起彼伏。 林尽染眉眼生的格外好看,鼻子小巧,嘴唇透着淡淡的粉,蓝白校服在她身上更显的无比清纯,微风吹过,一头黑发在微风里轻轻浮动。少年懒散的就那样靠在椅背上目不斜视的看着林尽染,心有些悸动。 岁月正好,青春正盛,说的便是如此吧。 自从岑临对林尽染表明欲望,每天趁着各种空余时间偷香,有时是晚自习,有时是厕所,每次林尽染都被岑临搞得心惊胆战,还要应付安芷每天不住的八卦… 转眼到了节假日中秋节,林尽染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每天就是追追电视剧,看看班级群。 “染染,妈妈要去上班了,,一会儿你把桌子上的买月饼的钱给楼下店老板拿去。” “好的。妈妈路上骑电车注意安全。””林纾走过来,摸摸染染的头,让她去给店老板还了钱,就乖乖在家,等她回来。 林纾在一家饭店工作,丈夫出轨抛弃了母女俩,每天经济都依靠林纾在饭店的收入过活,平常休息的时候林纾在找点临时工做兼职,日子很苦,但胜在温馨,染染也乖,这让林纾更有了希望。 在去代销点的路上,经过一条小巷子,突然听见一声惨叫,林尽染僵直了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那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岑哥!我不敢了!饶了我吧!”旁边两个男生趴在地上也痛苦的叫嚷着,看样子他们也都是学生,跟他们差不了多少。 林尽染两腿发软,慢慢后退两步,不小心踢到了脚边的石头子,吸引了前面几人的注意。 女孩儿被岑临眼里的凶光吓到,眸子冷戾,额角破了皮,鼻梁颧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看着很是害怕。 “滚!”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冷冰冰的声音让人胆寒。 地上的人得到指示,立马相互搀扶着跑了。 岑临一步步走向女孩儿,猩红的双眼紧缩着面前的人,少年想要吻她,林尽染连忙躲开,谁知这个举动立马惹怒了岑临,大手紧扣着女孩儿下巴,浑身散发着令人可怖的气息,“你怕我?” 颤抖的手抚上他的脸,触手可及的冰凉,被温热的小手碰触,岑临送了力道。 “疼不疼?”女孩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岑临松开了女孩儿下巴,紧紧抱着她,“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岑临看着她问道。 “我家在这里,我来给小卖铺老板送月饼钱。我们一起去吧!”说完,女孩儿拉着岑临去往小卖铺。 店老板是个六十岁的大爷,看见林尽染来了,笑呵呵的问着:“孩子,这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吧,长的可真俊啊!” 林尽染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是我同学。” 大爷注意到少年脸上的淤青,关切的问道:“这脸是怎么了?这么俊的脸可要保护好啊。” 岑临淡淡笑着:“没事儿,嗑伤了。不碍事儿。” 还了钱,大爷说今天新进些跳跳糖,不值什么钱,给林尽染送了两包,又拿了创可贴给岑临。又拍了拍岑临肩膀,“小伙子,好好学习啊!争取高考跟小姑娘考上同一所大学啊。” 岑临双手接过,并郑重的说声:“谢谢大爷,我会努力的。” 俩人并排在路上默默走着,岑临拐进一家超市让林尽染等他,只见岑临手中拿了一罐碳酸饮料出来,问林尽染要了纸巾,把瓶口擦了擦再递给她喝。 林尽染把岑临带回了家,给他用毛巾擦了脸,并贴上了创可贴。 女孩儿离他很近,近到能看到她眼里的闪烁,能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回到家的时候,林尽染换了件宽松的连衣裙,领口很开,露出漂亮的锁骨,给少年贴创可贴的时候,岑临被眼前大片肌肤勾引的口干舌燥。 炙热气息喷洒在林尽染脖子锁骨处,她脸红一大片,暧昧气息涌动,少年紧闭双眼,埋在林尽染脖子间用力吸了一口,暗哑嗓音响起“今天家里有人吗?” 林尽染心跳如擂鼓,声音都带着颤“我妈妈去上班了,凌晨才会回来。” 下一秒,岑临按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吸着女孩儿唇瓣,勾住她舌头缓慢摩擦,勾缠,扫荡着口腔内每一处的甜美。 “宝贝,你的房间在哪?”林尽染用手指了指。 岑临一把拦腰抱起林尽染,顺手还拿了跳跳糖。 把林尽染压在床上,用力吸舔她的乳头,胸口被男生放荡的把玩着,随意被揉捏的变形,连衣裙堆迭在耻骨处,林尽染如同在热锅上滚烫。 硬邦邦的性器隔着内裤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衣衫褪去,揉着女孩儿紧致丝滑的肌肤,岑临顿时气血上涌,内裤被拨到一边,岑临手指插进去,在前浅口处戳弄,内壁像有无数只小嘴争先恐后的吸他的手指,这种紧致感让岑临心里极度舒爽。手指进出速度变快,水声不停,源源不断流出更多的水来。 拔出手指,隐忍着自己的冲动“可以吗?宝贝,我想插进去。” 林尽染勾住他的脖子,火热的胸膛贴近,两具赤裸的身体拥在一起,两人都舒服的不行。 “可以吗?”岑临又问。 林尽染迷迷糊糊朝他靠近,胡乱的亲,“岑临,我还没做好准备…” 岑临被憋的不行,握住她的下巴不让继续乱动,把她声音堵上,俩人热情的拥吻着,女孩儿两条腿胡乱的蹬,被迫承受这令人熏醉的吻,主动伸舌探入岑临嘴里,舌尖相触的一瞬间,俩人都够触的浑身一颤,随后又用力吸舔着,对于林尽染主动的吻,岑临很是受用。 直起身子,把女孩儿内裤脱掉扔到一边,床单早已变的泥泞不堪,沙哑的声音在林尽染耳边响起“宝贝儿,让你也体验一下你给我舔的快乐。” 边说大手猛地用力握住她的奶子,粉嫩乳尖肿胀,双手分别用力的揉搓。岑临低头看着粉嫩嫩的蜜穴,一张一合的吐着蜜液,一丝丝精莹剔透的蜜露缓缓流出,很是诱人! 双腿被岑临分开,林尽染看到岑临埋在自己的腿间,小手费劲的推着少年的头“不要舔…不要……那里脏。” 情欲弥漫全身,林尽染全身发烫,脸色羞红燥热,呼吸都要不畅。 ……… 跳跳糖play 含住两片阴唇用力嗦吸,舌头先舔穴口,然后阴缝,再是肉核。舌苔贴着肉缝一点点摩擦着,林尽染泪眼婆娑地摇头,抓紧枕头套,“唔……啊……受不了了,岑临你停下……唔……” 岑临从林尽染腿间抬头,又压上去吻,林尽染主动缠上岑临脖子,仰头去寻找他的薄唇,唇舌交缠,互相吸取对方口里的津液。 随着肌肤相贴,周围温度愈高,岑临呼吸愈发的急促粗喘,看着林尽染混浊的眼神“小宝贝,给你玩儿点不一样的。” 说罢,把刚才拿过来的跳跳糖用嘴咬开,倒在嘴里用舌头接住,顿时噼里啪啦的在岑临舌尖上跳舞,埋在林尽染腿间的穴口处,舌头抵着肉核直接插进穴里。 “啊——嗯…嗯…”二氧化碳在穴里遇热汽化后所产生的推力,让跳跳糖在蜜穴里噼里啪啦的做响。炸的林尽染肉穴发麻又酥爽,少年的舌头在穴口处进进出出,模仿性交的动作,穴口传来阵阵爽感,让林尽染双腿止不住的发抖,要往后缩,离开这个让人血脉喷张的地方。 少年双手按住她的粉臀不让她乱动,让她切身实际去感受他的存在。 控制不住的呻吟声,随着身体的颤抖喊出,“啊…啊…岑临,你不要舔了,我受不了了,骚穴好痒……好难受…嗯…嗯…” 舌尖顶着阴蒂,刮过肉缝,又慢慢的舔舐她整的阴阜,“嗯嗯……好爽……岑临……快给我…我要死了…” 阴道收缩,穴口的淫液一点一滴的溢出,再次裹住她的肉粒吮吸,林尽染小腹剧烈颤了颤,一大波淫水流了出来,岑临全部吸入口中,女孩儿身子哆嗦几下,神色目空的看着上空。 岑临又抬起头去吻林尽染,“宝贝,你的味道好甜,你尝尝的,甜骚味儿的。”林尽染咬着唇细细地呜咽着躲避岑临的吻。 少年强硬的抵开她的牙关,声音沙哑而含糊,带着气音“怎么?你的味道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低头啃咬她的椒乳,乳肉被挤压的变形,女孩儿紧绷的身子颤抖着,呼吸跟呻吟声破碎。 岑临咬着她的耳朵舔弄,林尽染已然失了理智,抓着少年的大手放在自己的椒乳上,扭动着身躯,祈求爱抚,哼哼唧唧的声音传到少年耳里,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一圈,女孩儿微张的小嘴像缺氧的鱼儿,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双腿分开跪在林尽染脖子两侧,滴着淫液的大阴茎戳到林尽染嘴边让她舔,林尽染眼神迷离,毫不犹豫的含住大阴茎,被情绪支配的大脑让她含住肉棒猛力的吸舔,“嗯……”岑临爽的差点没把持住精关失守。有了上次给岑临舔鸡巴的经验,林尽染这次很卖力的含住鸡巴用力的嗦吸,像小孩儿吸奶嘴儿一样,砸吧砸吧的吸着。 吸了一会儿,歪在一边,露出粉舌喘息着。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全身湿漉漉的,像被水洗一样。 岑临压在林尽染胸上,难耐的喘息着。他被撩到不行,再没冷静。 小穴一张一合的吐着爱液,岑临扶着自己的肉棒在穴口处的肉缝里浅浅戳刺着。林尽染双腿绷的紧紧的,脖子后仰,大口的喘气,察觉到岑临的肉棒在戳自己穴口。 女孩儿急忙喊道:“不行!”林尽染流出眼泪,双腿并拢。 “岑临,再给我点时间好嘛?我不想这么快。”少年阴茎涨的发疼,尤其林尽染刚从失神里反应过来,要不是岑临速度快,肿胀的鸡巴估计就会被女孩儿纤细的双腿夹断…… 少年被气的额角青筋暴跳,肉棒竖起,握住鸡巴抵在少女唇边,咬牙说道:“给我舔,不给我舔射,我就操死你。” 林尽染赶紧含住,动作太快,直接深喉,差点让她干哕,岑临眼眸腥红无比,在她嘴里疯狂抽插着,看她一脸狰狞痛快的模样,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欲。 喉咙被龟头摩擦的生疼,用尽力气去推面前失智的少年,但根本推不开,感觉喉咙要被插裂了,流下了痛苦的眼泪,岑临还在用力抽送着自己的鸡巴,林尽染内心想着:为什么还不射,喉咙好疼,嘴角也疼,感觉自己要死了。 实在没办法,推也推不开,吐也吐不出去,心下一横,用力咬了少年的阴茎一下。少年红着眼抽出,女孩儿用力的咳嗽着,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少年用力揉捏女孩儿的奶子,眼里欲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敢咬我?信不信我马上就操了你!” 随后低头在林尽染胸口处重重的咬了一口,女孩儿疼的流出了眼泪。突然想到跳跳糖,林尽染抓着岑临的头发,“你别急,我用跳跳糖帮你。” 岑临惊奇的抬头:“你会?” 林尽染不服气瞪道:“不会…我可以学的。” 把跳跳糖倒在自己嘴里,没把握好时间,跳跳糖在嘴里蹦了一会儿就下肚了……林尽染眨眨眼睛疑惑地看向岑临。 岑临气笑:“笨蛋!先倒一点儿,用舌尖接住,把握好时间。” 这次女孩儿小心翼翼的照做,用舌尖接住之后,立马含住岑临的大肉棒,肉棒接触到女孩儿口腔温热的碳酸固体,固体瞬间炸裂在岑临肉棒上,肉棒又涨大。 碳酸固体在岑临肿胀的肉棒上,噼里啪啦跳舞,鸡巴瞬间就感觉像被无数个小刺针同一时间扎着。 岑临叫出了声,大滴热汗纷纷滚落,肉棒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血液加速流动,给岑临爽的差点瘫软在床上。 小嘴儿被撑到最大,林尽染呜咽的呻吟着,接连抽插十几下,岑临才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林尽染脸上,一股麝腥味儿。 ……… 大小姐与男狐狸精 浓稠的精液射到脸上,热烈又滚烫。 岑临拿了纸巾,温柔的替林尽染擦拭着精液,“染宝……”他摩擦着林尽染娇嫩的脸蛋,把她抱进怀里一通乱吻,然而吻着吻着屁股底下的肉棍又要有抬头的趋势,林尽染被岑临的呼吸熏得脸热,柔柔的喊着她的名字,像轻盈的雨滴,一点点渗透林尽染的心底,她的心甜的像蜜糖一样。 “你起开……我要去卫生间洗一下。”女孩儿脸热的推他。 岑临挑眉:“一起吧!我也想去洗洗。” “你走。”女孩儿娇嗔地瞪她。 林尽染摸着岑临的鼻梁,“今天你为什么打架呀?以后别打架了,要是你毁容了,我说不定就不喜欢你了…” 少年紧箍着怀里女孩儿柔软的腰肢,眼神微眯:“你就只喜欢我的脸?”随后在女孩儿脖子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女孩儿被痒的笑着推他,“没有啦,就是怕你受伤。” 少年含着她的唇含糊道:“那这张脸可值让我的大小姐包我一夜?” 林尽染又酥又麻,一点力气使不上,只能软软的攀附着岑临:“岑临,在古代你绝对是个男狐狸精。” 岑临笑着吻她,“那我发挥一下我男狐狸精的本事,好让你日日夜夜都被我吸食精气。” 女孩儿推开他,“好了,我要去洗一下,身上好黏的。”说完立马就跑到浴室反锁上门。 看着镜子里自己红通通的脸,凉水袭在面上顿时舒服了不少,“岑临这家伙真是会撩…也不知道之前谈过几个女孩子……” 看着池子里的水,林尽染生气的锤了一下水面,水滴溅到脸上,林尽染也不知自己吃的哪门子的醋……… 洗完澡后林尽染发现自己没拿换洗衣服,想到岑临还在外边……自己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 试探着把门开了一点缝隙,从里面看,岑临浑身赤裸,就那样大咧咧的赤躺在床上在神游。 “岑临……”女孩儿小声叫着“帮我把我的衣服拿一下,我忘拿了。” 看向声源处,女孩儿只露出了被水汽迷雾的小脸,视线下移,女孩儿的赤身裸体在浴室的磨砂玻璃的映射下若隐若现,岑临喉结滚动:真想狠狠地操哭她! 移开眼睛,闷闷地说声:“知道了。” 随后下床,拿了连衣裙…女孩儿皱着眉头接过,“怎么只有裙子…” 岑临痞笑:“我不知道你还要穿小内内,要不别穿了,反正一会儿还得被我脱!” 女孩儿红着脸骂他流氓,正想关门,少年一个闪身,快速进入卫生间,“唉?你干嘛,你出去!”林尽染赶紧用浴巾挡着自己胸前。 “宝贝,你全身上下哪处我没看过,我给你舔的时候也不知道谁说的,好爽,想要,这会儿又害羞了?”岑临视线毫不掩饰的露骨视线落在她身上,阴恻恻的勾唇浅笑着。 林尽染紧张的步步后退,后背直接靠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而岑临步步紧逼,一手撑在了墙壁上。 女孩儿呼吸紧绷,全身上下透着淡淡的粉色,低头抿唇,岑临也低头攫着她粉嫩的唇瓣舔吸。 徐徐凉风在外面吹拂着,却吹不走满室的缱绻旖旎燥热。 薄唇慢慢下移,嘴巴,脖颈,锁骨,胸口,小腹,然后是叁角地带。一边拿手肆虐,一边用嘴吸舔,雾气里水雾缭绕,水汽弥漫,林尽染被舔的高潮迭起,快被折磨疯了。 少年埋首在她腿间,吻遍蜜穴每一寸缝隙,含住两片粉嫩的阴唇,灵巧的舌头滑进肉缝,阴道就渗出大量汁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 女孩儿面颊潮红,呼吸热的滚烫,喉咙干哑。忍不住的呻吟绵长妩媚。 水声黏腻,小手用力抓着少年的红发,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尽被少年吞入腹中。 肉穴内壁无法自控的颤抖,脚趾蜷起紧绷,大脑一片白光闪过,好似一簇簇烟花炸开,渗透到骨子里的舒服,林尽染全身紧绷成一条直线。 磨砂玻璃门上,水顺流而下,映出一抹重迭的身影,两只带有泡沫的手十指紧扣在玻璃门上既显激情又淫靡。 高潮两次过的身体柔软无力,岑临给她私处清洗干净,又拿过浴篷花洒随意在身上冲了冲,把林尽染身上擦干净,裹着浴巾把她抱回床上。 床单在林尽染进浴室时被岑临随意扯下,团成团扔到墙的角落,随便在柜子里拿了一个毛绒绒的床单铺上。 大夏天铺绒毛床单也是没谁了……… 洗过澡全身舒爽,林尽染在岑临怀里像个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的,揉着眼睛温声软语着“岑临,我好累……” 少年轻轻拍着女孩儿后背“那躺一会儿,一会儿我帮你吹头发,湿着睡觉会头疼。”林尽染在岑临下巴上亲了一口,又埋在少年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 干涩低音响起“染宝…我硬了…不困的话我们运动一下?” 林尽染立马闭上眼睛,还悄悄睁开一条缝瞅他,看不到岑临的眼睛她又不敢乱动,于是又合上眼眼珠轻轻转动着睡去…… 过了会儿,少年睁开眼眸,脑海里回想起男生那道尖锐刻薄的声音:你妈是个臭婊子,你爸是个绿帽奴,生出来你这么个贱种!真是天生的一家人啊哈哈哈哈…… 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儿,深情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又把她抱紧了些,想到自己恶心的家庭,岑临看着女孩儿青涩的脸,心里升出一种强烈的负罪感。 但他不后悔,一开始他无意招惹林尽染,但女孩儿饱满的胸部,青涩稚嫩的脸,纤细的腰肢,单薄的背影,无一不散发的诱人的气息吸引他靠近采摘。 视线火热的盯着女孩儿柔嫩的小脸,最后擒住她的小嘴儿深深地吻了一下,略有些燥热的扯了下被子,抱着怀里的人儿轻轻的呼吸着。 ………… 还是染染小宝贝好 良久,岑临拍拍女孩儿后背,“染宝,起来给你吹头发。” 女孩儿在他脖颈间蹭了两下,岑临只觉被子底下阴茎立马起立了…… 女孩耍赖不想起,侬软的声音说道:“你抱我起来。” 他顿了顿,嗤笑一声:“大小姐,真拿你没办法。” 扶着女孩儿后背起来,拿过吹风机,细致给她吹着头发,瞌睡上头,林尽染坐一会儿就要往旁边歪去,岑临赶忙扶好,站姿改成跪姿让女孩儿靠在怀里,仔细的吹着。 吹完还用手顺了顺女孩儿的头发,刘海儿发尾都整理的很干净利落。 看着岑临这么熟练的动作,林尽染转头看他终是忍不住问出声:“你在我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 少年狭长眼眸微微上扬,启唇道:“如果宝贝非要跟我左手争一个先来后到,那我也没办法。” 左手?…… 明白是什么意思,女孩儿尴尬地转移话题“有些渴了,我去倒水喝。” 岑临抿着唇,看林尽染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顿了顿:“我去给你倒。” 林尽染刚要伸手接过水杯,岑临拿着杯子往后回,“别急,我喂你!” 说完,就自己喝了一大口水,直接捧着林尽染脸颊吻了上去,把水渡给她,水顺着嘴角落到锁骨,胸口,女孩躲闪不及,咕咚咕咚地咽了好几口…… 岑临退开看着林尽染水润的唇“还喝吗?” 女孩身子后倾,语气带柔“还要喝~” 说完兀自自己喝了一口,又渡给岑临,声音软软“好喝吗?” 岑临眼中欲火汹涌,压着女孩儿边吻边说:“真是个妖精,你什么才能让我操你,嗯?” 女孩儿气喘吁吁被他炙热的目光盯的有些羞,只是紧紧抱着岑临不说话。 “真是败给你了!……”岑临轻轻用指尖摩挲着女孩儿耳垂,低声询问“别让我等太久好嘛?” 林尽染轻轻吻了吻少年薄唇,水眸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嗯。” 岑临揉揉女孩儿头发,“你再睡会儿,有事儿给我发信息,我先回去了。” 目送少年离开,直到关门看不见一丝身影,林尽染忍不住抱着被子在床上开心的打着滚儿。然后滚到床底…… 夜色璀璨,少年红发随风飘动,唇间叼着烟,黑眸冰冷。 “啊……王哥…就那里…好爽……用力…啊啊啊……” “骚逼被王哥的大鸡巴顶的好爽……好喜欢被王哥顶……” 女人娇柔淫荡的呻吟声传来,少年攥紧了拳头,双眸里的怒火升腾而起。 这种声音岑临听过多次,那个男生说得对,他妈妈是个婊子,他爸爸是个绿帽奴,专意拍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性交的视频,为满足自己的性癖,之后再转卖给别人从中获利。 逐渐没有了声音,只听房门打开,两叁个男人一脸猥琐的走了出来,岑志峰撸射后看了一眼保存成功的视频,狗腿的跟他们叁人讨好着。 其中一人随手甩了大把的钞票,纷纷扬扬的钞票落下,岑志峰立马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去捡,叁人看都不看转头就走,其中一人看到岑临,吆喝着:“岑志峰你儿子回来了!” 说完,目光还在岑临身上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岑临,学校放假了跟我们去玩儿啊!你放心,哥哥们有的是钱。” 少年表情冷冽的瞪着他们,岑临长相随他母亲,肤若凝脂,长睫黑眸,红发薄唇,尽管浑身冷戾,也让他们视线多停留了几分。 直到岑志峰捡完钞票跑过来送他们,他们才晃晃悠悠的离开。 少年怒气冲冲走到里屋,一脚踹开了门,他母亲GREEN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嘴角叼着细烟,缓慢地吐出一口烟雾。 “以后能不能不做这种生意了?我长大了自己会挣钱养你的。”随后万般不情愿地喊了一声“妈。” 女人丝毫不看岑临一眼,见他还杵着不动,冷声的说了句“滚!你跟你爸一个模样刻出来的,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少年眼角泛红,强压着怒气,用力的踹了一下床尾,摔门而去。 岑志峰回来撞上怒气腾腾的少年,喊着岑临问他去哪儿,岑临只生硬的回了一句今晚不回家。 在网吧里靠着椅背打着游戏,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得键盘啪啪做响。 “滴滴—”手机提示音传来。 林尽染给他发了一张西红柿牛腩面的图片。 岑临:“吃的不错嘛!你做的?” 林尽染:“嗯,可好吃了!” 后面还跟着一个星星眼的表情,透过屏幕岑临好像看到林尽染坐在桌子旁边口水都要流出来的画面,不由得笑了笑。 岑临:“给我口?” 林尽染:“???你在说什么啊?正经一点好不好?……” 岑临:“???………” 林尽染引用了给我口那叁个字,岑临想了想笑出了声。 岑临:“你想什么呢?我说的给我口意思是给我口饭吃……你想要了?” 林尽染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发了一串省略号就把手机扔在桌上,捂着脸嚎了两声…… 林尽染:“我吃饭了,晚会儿跟你聊……” 随后岑临发了一张嗦手指的表情,林尽染顿时觉得自己刚才好社死!!! 少年看着屏幕前的聊天框发呆,对方正在输入中……但是没有一条消息发过来,想了想把备注改成了染染小宝贝,似乎又觉得太俗改成染宝两字。 在网吧里打了几个小时的游戏,岑临拿了一桶泡面准备拆开来泡,乔砚之提着东西走来,“岑哥,吃泡面还没吃傻啊!” 把热腾腾的炒饼丝递给岑临,岑临接过慢条斯理的吃着。 期间还跟他的染染小宝贝发着信息,乔砚之啧了一声。 “不是我说,岑哥,你真喜欢上林同学了,那种乖乖女你可不能玩儿她,我看她挺单纯的。”乔砚之提醒着。 岑临开了罐可乐“玩儿不玩儿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瞎操心。最近看你跟安芷挺聊的来的?” 乔砚之噎了下“安芷啊,就一怂包,别看在班级群里天天怼我,真要见了我还不得绕道走。” 说完还一副嫌弃的表情,表达对安芷的不看好。 岑临轻嗤一声:“做的时候记得戴套,别搞出叁人行。” 乔砚之通红着脸反驳:“岑哥你瞎说啥呢?我会看上一怂货?” 岑临摇揺头,一次性筷子挑着饼丝“还是我家染染小宝贝好,乖的不行。” 乔砚之在一旁看着岑临妖冶的神情,很难想象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打了一晚上游戏的少年从座椅上直起腰,揉揉脖颈,拿起手机,看到晚上林尽染给他发的晚安俩字。不由得撇了撇嘴道:“连个称谓都没有……”像是吐槽又像是……撒娇?…… 磁性又带着刚醒低声卡的气泡音贴在语音键上“染宝,起床了。” 下一秒林尽染的消息就回过来。 乔砚之揉了下惺忪的双眼,睁眼就看到岑临这副痴汉样,啧了一声“得!大早上都不用吃早饭了,光吃狗粮就他妈吃饱了……” 岑临站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手机上约林尽染到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饭,林尽染收拾好后心情很好拿着书包在门口等岑临。 路上,乔砚之看着岑临脸上愉悦的笑容问道:“岑哥你这么急干啥?你的小宝贝又不会跑……” 看到岑临,林尽染兴奋地招招手。 “嗨!林同学!”乔砚之也欢快的回应着。 岑临:“………” 走到女孩儿面前,伸手揉揉林尽染脑袋,“有没有想我?” 林尽染低头躲在岑临怀里,害羞道:“还有别人呢…” 乔砚之默默无语,这恋爱的酸臭味儿…随后把眼睛转向别处。 叁人行走时,本来是林尽染在中间,俩男生在身侧,岑临突然把林尽染拉到边道的那一边,自己挨着乔砚之,光明正大的拉着林尽染小手,毫无疑问又收到来自某人白眼一个… 吃过早饭,乔砚之又单独打包一份,林尽染看向岑临“他…是没有吃饱吗?” 岑临挑眉“他是给某怂货带的。” 禹城二中,同学们陆陆续续的来到教室,交作业的交作业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分工明确,各自都忙着自己的事情。 上课时,老师让林尽染读一下《沁园春?长沙》,当读到层林尽染的时候,想到岑临一紧张磕磕绊绊的读成了岑临尽染,一时间竟结巴了起来。 顿时同学们都开始像吃瓜一样的讨论起来。 岑临趴在桌上本来听着小姑娘柔柔的声音半眯着,就听见部分同学的嬉笑声,“岑临尽染啊,CP名啊,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这么念?不过林尽染怎么会看上岑临啊?还别说咱们学校女学霸喜欢体委岑临的还不少呢。”一时间议论声纷纷响起。 尤其岑临前桌笑的最厉害。岑临烦躁的踢了下前桌的凳子,不屑地问他:“好笑吗?”少年眉眼锋利,明明一双多情眼此刻却带着冷意,吓的前边男生说了句:“不好笑。” 老师以岑临扰乱课堂秩序罚岑临站墙角,岑临只是掏掏耳朵,趴在桌上继续睡了。给老师气的直瞪眼。对于岑临这种不良少年,只要不给老师们惹事儿生非,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别搞事儿就行。 林尽染坐下后,在草稿纸上写着层林尽染,岑临尽染…想到旁人说的CP名,心口滚烫。 下课后,岑临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面对班主任的苦口婆心劝导,岑临只当耳旁风。无非就是现在的学生要好好学习,还有一年就高考之类的,岑临通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班主任姓陈,是个四十多的女儿奴,天天开班会跟学生们分享自日常生活跟自己的宝贝女儿,很和善。班主任很看好岑临,就是身上刺儿太多,好好改正一定是个好学生。老陈想着:谁没有过青春年少时叛逆期的。 林尽染去办公室交作业,看到的就是少年吊儿郎当的倚靠在墙上,模样随意慵懒,眼尾上扬,薄唇挺鼻,眼神随意的放空着。 看到林尽染进来,少年眼里有了焦距。趁着班主任转头喝水的功夫,对着林尽染做了一个嘟嘴要亲亲的动作,林尽染羞的耳根发烫。 班主任转过身来,看着少年盯着林尽染看,不由得好笑“岑临,喜欢人家林同学?人家好学生可不会看上你。像你们青春期的少年最是叛逆,做什么事情都是叁分钟热度……” 少年打断班主任的话头,随意惯了,开口就是“老陈,要不让林同学给我补习功课吧?说不定我学习就跟上了。” 班主任思忖片刻:要是林同学能把岑临这个问题少年成绩带起来,自己也能少操些心。 随后把林尽染叫到跟前,跟林尽染交代了几句,让她给岑临补习功课。 岑临嬉皮笑脸的向班主任道着谢,走出办公室时,还顺走了老陈办公桌上的糖。 身后传来老陈的叫骂声“你这兔崽子,我家闺女就给了我五颗水果糖,你还吃了仨!” 岑临拉着林尽染就跑,只留老陈在办公室叫嚷着。 把糖给了林尽染还回味着:“这糖还挺好吃的,这次你就别用了,没糖棍儿,进去了出不来就得我帮你了。” 少年在她耳边说着,笑容顽劣,语气暧昧。看着他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心里泛起阵阵水波。 走廊里人来人往,林尽染推他一下转头就跑,周围响起一波波的揶揄声。 看着林尽染通红的脸,安芷不怀好意的问道:“染染,你这道数学题不是给我讲过嘛,你不是会做嘛,还要去办公室问老师啊?” 见心思被拆穿,林尽染只赶忙摇头“啊?那是我忘记了,才去让老师又讲了一遍。” 安芷捏捏她的脸“你啊!还跟我打马虎眼,我早都看出来了。不过岑临虽是个不良少年,但他对你是挺好的。” 林尽染赶紧反驳道:“他真的挺好的,他才不是不良少年……” 安芷:“………这才多久就开始护上了?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林尽染笑着去捂安芷的嘴“啊……你别说了啊……你好烦啊~” 乔砚之去问安芷借笔的时候,听见两个女孩子的对话,立马八卦似的去问岑临“岑哥,染染同学是为了看你有没有被老陈批斗才去的办公室,你们这是开始地下恋情了吧?” 岑临漫不经心的扯着嘴角“乔砚之,你皮又痒了是吧?以后不准给我叫染染。” 乔砚之无语的移到自己位置上,看着手中借来安芷的笔,发泄一样在本子上乱涂乱画着。 好似还不解气,把笔放在嘴里咬着,“咔擦”一声,笔杆子裂了……乔砚之看着笔杆子沉默两秒。 真是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有人已经开始地下恋,有人还在送早餐撩妹…… 秋风瑟瑟,枯叶随风摇曳,岑临脸上带着笑,阳光明媚,桀骜不驯的少年偷偷红了耳根。 生气 晚上,寝室刚熄灯,室友姜明月窸窸窣窣地爬到林尽染床边,大晚上的给林尽染吓的魂儿都要没了。 俩个女孩儿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林尽染,那天晚上你不是在磨牙吧?” 淡淡月光下林尽染蓦地瞪大双眼,“你知道什么?”姜明月看女孩儿惊慌的样子有些好笑,贴在她耳朵边嘟囔道:“染染,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自慰才会让自己更爽……” 林尽染浑身一僵,听到这话光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哎呀,你别害羞嘛,那晚只有我没睡着,就刚好知道了你在做什么。”姜明月贼兮兮地讲道。 林尽染脸更红了,随后俩个女孩儿在被子里悄摸摸地讨论着。林尽染才发现,看着平常不做声的姜明月,竟懂的这么多,什么姿势,体位,SM的,让林尽染大开眼界。 大开眼界的结果就是林尽染睡不着了,想到岑临每次对她强烈的欲望跟气息,林尽染身体止不住的空虚。 感受到林尽染的身子热热的,姜明月摸着女孩儿肌肤笑道:“不是吧,林尽染,你这么容易害羞啊,难道你跟岑体委还没干过?” 林尽染一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好八卦啊。”女孩儿恼羞地看向她。 姜明月咳了两声“细心一点的人都会发现你跟岑临不正常的,岑临那样的狂躁,谁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会有闲心管别人的事儿。” 尤其是青春期的男生女生们,正是少女心跟荷尔蒙分泌最厉害的时候,一点小打小闹都会让人联想到爱情。 初考表彰大会上,作为转校生的沉泽安上台领奖,听说是全省第一,还是个富家小少爷。姜明月坐在林尽染身边说个不停。 “沉泽安?怎么看着有点莫名熟悉…”林尽染喃喃道。 目视沉泽安,只见男生戴着银色细边眼镜,尽显斯文,不由得让林尽染多看两眼,对于这种戴眼镜的男生,林尽染很是欣赏,就很养眼。 姜明月戳戳林尽染,“唉!你可别忘了你是有名花有主的人了啊,岑校草可一直在盯着你呢。沉泽安简直太帅了!是我的菜!” 林尽染回头看一眼岑临,此时岑临正眯起双眼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林尽染有些心慌。赶紧扭过去坐好。 林尽染看着姜明月花痴的模样,“要不,大会结束你去送情书去?” 姜明月:“正有此意!我要先下手为强!” 看着姜明月摸着下巴思索,林尽染觉得姜明月真是胆大还很直接。 看着林尽染离开座位,岑临也跟着离开,女孩刚解决完生理,洗好手。就被少年拽到一边的树丛里,宽大的树叶遮住两抹交迭的身影。 林尽染被岑临扣住后脑勺,身体被压在树干上,后面脊柱被粗粝的树干磨的生疼,前面又要承受少年啃噬的吻。 与其说吻,其实是咬,岑临重重的咬她的下唇,舌尖被吸的发麻,大手用力的揉捏她的乳房,鼻尖闻着他身上传来暴戾的气息,林尽染有些害怕,浑身绷得很紧。 “岑临…你放开我,你咬的我好疼,唔……”女孩儿低低的呜咽声传来。 岑临粗喘的声音带着愤怒“你也知道疼?” 随后更用力的碾磨撕咬女孩儿的唇瓣,女孩儿被咬的生疼,用力的咬了一下岑临的舌尖,俩人才分开“我不要你亲我!你走开!” 岑临舌尖抵着上颚,感觉酥疼“不要我亲你?那你想要谁亲你?表彰会的沉泽安?”黑眸冰冷,阴森的盯着她,嘴角狞笑。 林尽染苍白着脸,往后躲“不是,我没有!”大声反驳道,眼角气的通红。 岑临眼睛死死盯着面前女孩儿,装作耐心的又问“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沉泽安看?” 听到少年的反问,林尽染只觉他莫名其妙“我就只是盯着别人看了几秒而已,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岑临只觉怒火攻心,阴森又意味深长的眼眸盯着她,手抚着她的头发,明明动作那么轻柔,林尽染却只觉得少年说出的话让她胆寒。 “染宝,这次就算了,如果再让我看见你盯着别人看,我不介意把你关起来,让你天天只看我一人。” 说完高大身躯又压了上去,一边急不可耐地吻她一边又语气阴森道:“林尽染,要是让我知道你喜欢上了别人,我会把你拴上锁链关起来,要是你敢逃跑,我就把你腿打断。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林尽染被吓的身子发抖,推开少年“你简直神经病!我不要理你了!” 说干就干,表彰大会结束,姜明月拦着正要回教室的沉泽安,肤白,黑发,银边眼镜更衬得沉泽安有股禁欲系。 姜明月咬着下唇道:“沉泽安,我喜欢你。”少女眼睛亮亮,仔细看她的眼睛跟林尽染有些像,清澈又干净,不同的是,林尽染眼中是温柔,姜明月眼中是火热与大胆。 沉泽安看着姜明月的眼睛,眸中带着柔“抱歉,我有喜欢的人。” 姜明月听完,心凉一片,心不在焉地说道:“那不妨碍我追你啊!你等着,我一定会追到你的!”说完,女孩就跑开了。 沉泽安在原地默了几秒,想着女孩说的要追他,丝毫没放在心上。 下午体测的时候,跑八百,林尽染有些腿软,跑完之后差点累瘫在跑道上,倒是岑临跑完一千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的。 回到教室,岑临给林尽染接了温水,刚好能入口。还生着他的气,林尽染看都不看一眼。 上课时,可能跑步时林尽染多数是用嘴呼吸的,这时候肚子有些疼,额上汗滴滚落,趴在桌子上,笔记只能麻烦安芷帮她抄一些,岑临看着女孩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模样,心疼不已。算着日子,林尽染大姨妈好像就在这两天。岑临懊恼:早知道就不跟她生气了…… 晚自习上课后,就请假说是不舒服去买药,班主任也就没多想。 来到商店,岑临看着货架上花花绿绿的卫生巾发愁,不管了看哪个包装好看就拿了两叁包,还拿了一包护垫,就是感觉护垫很可爱,林尽染应该能用上。 付款的时候,面对店员的调侃,岑临不自然的红了耳朵,在店员的提醒下,又拿了一包红糖。 又在网吧玩了会儿,这才慢慢悠悠的赶着下晚自习的点,给林尽染送去。 看到岑临来找林尽染,安芷跟姜明月先闪开了,少年走进,把东西递给她,林尽染呼吸急促而紊乱着,少年拿起她的手把东西塞给她。 随后又上前紧紧抱住她,看到袋子里的东西林尽染呼吸一滞,她以为岑临会生她的气好几天不理她,谁知还算着自己来姨妈的日子,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上少年劲瘦的窄腰。 岑临深深呼吸了下,埋在她颈间“对不起,染染,我不应该吓你,你别生气别不理我。” 听着少年低而沙哑的嗓音,林尽染心里也不好受,其实从岑临给她接热水的时候,她就不气了…… 林尽染在岑临脖子上亲了一口,“我没生气,你以后不要那么暴躁了,我真的有点怕。” 想到岑临狰狞的表情,嗜血的眼眸,林尽染又止不住颤。 岑临抱紧她“我会慢慢改的。”随后在女孩嫣红的唇间轻啄了下,俩人又深深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520快乐,我的大小姐 不知是林尽染错觉还是怎的。 自从表彰大会上见过沉泽安之后,总是时不时碰到,要不是问了姜明月,她还以为姜明月跟沉泽安成了…… “小心—”还没等林尽染抬头,沉泽安就接住了快要掉落在她头上的书籍。然后把书籍放回到书架上。 沉泽安眼底笑意浅然,语气和煦“没事吧。” 林尽染看向面前戴眼镜的少年,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 见女孩儿发呆,没忍住笑出声“尽染,你怎么还是这么呆?” 林尽染近距离观看少年面容,总觉得哪里熟悉,听见这话,她讶异“你认识我?” 少年声音如泉水般清冽,道:“你忘了?小学六年级你帮我剥过板栗……” 林尽染惊喜“啊!我想起来了,我说怎么看见你就觉得很熟悉,后来初中你就去别的学校了…” 俩人旁若无人的聊着,林尽染突然问起沉泽安喜欢的人。“沉同学,我能问一下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啊…抱歉,没别的意思,就是替我室友探探口风。” 沉泽安凝眉,想起了跟他表白的女生。面上不自然道:“嗯,有了。” 林尽染有些遗憾说道:“这样啊,我室友还说追你呢……” 沉泽安看向面前女孩儿的眼睛“除了她,我感觉我不会喜欢任何人。”这句话似是承诺又像是告白。 听的林尽染心里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随着上课铃响,俩人才分别。 中午吃饭的时候,岑临坐到林尽染对面,岑临还是一如既往的把自认为好吃的都夹给林尽染。 闷闷地声音响起“染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鬼知道今天他看到俩人有说有笑的有多嫉妒,多想冲过去质问林尽染,不是答应他不跟别人多接触,不是答应他不看别人吗?这算什么?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但联想到上次林尽染那么抗拒自己,岑临这次学乖了,主动示弱,在林尽染面前装可怜。 给林尽染惊的抬头,“怎么会?你不要多想。” 女孩小声回答,尽量压低自己声音,以免让人听到。 在林尽染心里,岑临很好,就是占有欲太强了些,有时候让她觉得很烦恼,但谈恋爱嘛,多包容些就好了。 岑临沉默的看着林尽染默不作声。一时竟分不出自己对林尽染到底是喜欢还是占有欲。 夜,愈发的黑,冷月高悬,浮云游丝。 风华正茂的年纪爱意泛滥,期中考试过后班里已经有好几对暗搓搓的小情侣。 学生们都安静的在做着作业,从乔砚之去厕所之后,岑临就估摸着时间。 “啪嗒—”周围一片黑暗,停电了! 身边嘈杂声不断,趁着黑暗,岑临把林尽染拉到楼梯拐角。 垂眸吻住林尽染的唇瓣,浅尝辄止,温柔细腻的吻落在女孩儿的额头跟鼻尖。 岑临就跟变戏法一样,突然从背后抱出一大束荔枝花束。按下夜灯的开关键,荔枝花束在小夜灯的照射下美轮美奂。 岑临炙热的眼神盯的林尽染脸颊发烫,贴在她耳边用气音道:“我可不能让我的小公主羡慕别人,520快乐!我的大小姐!” “荔”不开你,“枝”能是你。 林尽染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女孩儿拥入他的怀中,紧紧搂着少年的腰,感受着少年的心跳。 年少时的感情很廉价但真心,花谁送都浪漫,能让你开心的人才是对的。 放风的乔砚之在心里止不住的骂娘,看着岑临背影愤愤道: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泡妞让我去拆电路,真他娘的日了狗了…… 悄摸摸地回到教室,班主任通知电路故障,让学生们自由安排时间。 算上周五休息一天的话,刚好赶上双休日,瞬间学生们都跟打鸡血似的炸开了锅。 之后乔砚之跟安芷就约着去酒吧嗨皮,几人来到名叫艳遇的酒吧。 舞池里晃动的身影,巨大的音乐声让林尽染有些不适应。 看到岑临的到来,吧台边的小哥都纷纷的打招呼,林尽染扯扯岑临衣角,“你好像跟他们都很熟?” 岑临看着她语气平稳“我在这里做调酒学徒。” 林尽染讶然。她一直知道岑临不算是好学生,但没想过岑临会自己偷偷在酒吧做兼职。一时间林尽染心里有点涩。 坐在包间沙发的角落里,林尽染有些拘束,显得跟这里格格不入。 乔砚之跟安芷早就滑入了舞池,灯光迷离,安芷的眼睛波光流转,乔砚之就围在安芷身边搔首弄姿着,以免别人碰到。 安芷勾人的视线一直缠绕着他,露着半截小蛮腰的身段性感的扭动着,稚嫩的小脸又纯又欲,妩媚又风情。 包间有专属的小型调酒台桌,岑临指尖翻转,动作行云流水,蝶形杯里放入条冰,倒入碎冰再用双头吧勺搅拌,鸡尾酒30毫升,橙汁30毫升,柠檬少许,再倒入混合的酒,再弹入烟雾气泡,橙油喷开气泡,气泡烟熏鸡尾酒就做成了。 林尽染被岑临的花式调酒吸引住了,干净利落的动作配上少年冷冽的面容,看起来分外的不羁与帅气。 岑临端着调好的酒“试试?这个酒不烈的,我用的低度数的酒。” 林尽染轻抿了口,甜甜的有种柠檬香,觉得好喝,一口气闷了下去。 抬头并痴痴的望着岑临,“好好喝,我还要。” 岑临扶额,把林尽染抱在怀里,低声训斥,捏着她的脸道:“你这笨蛋,好喝也不能全闷了啊。”随后又给她倒了一点矿泉水。 林尽染抱着玻璃杯小口小口的喝着,娇小身躯依偎在少年怀里,看着更想让人蹂躏一番。 没几秒,酒劲上来了,林尽染酡红着脸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岑临调的酒虽说不烈,但混合酒的度数也不低… 从舞池回来的安芷俩人看着挂在岑临身上的人形挂件,都心照不宣的红了脸,又识趣的出去了。 林尽染眼里星辰迷离,羽睫下的阴影里藏着碎玉,小手描摹着少年含情脉脉的多情眼,性感的喉结跟线条流畅的下颚,林尽染觉得命都可以给他。 岑临被她撩拨的口干舌燥,握住她的小手,声音低哑“染宝,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在勾引我。” 林尽染微微睁开眼,双眼无神的看着他,揽着岑临的脖子埋在他的颈窝处咕哝“岑临,你真好看。” 女孩脸上带着樱花粉,惹人怜爱,岑临捧着她的脸问道:“喜不喜欢我?嗯?” 林尽染舔舔嘴唇,“喜…喜欢你。” 岑临笑容满面的贴着她脸“那你怎么证明?” 女孩用炙热的吻封住了少年的嘴,笨拙又温柔的吻让少年迷失了自我。 手从衣摆钻入,暧昧的摩挲着女孩柔嫩的肌肤,灯光迷离昏暗,眼底水汪汪的,让人忍不住想怜惜,顺从。 抱着林尽染,把女孩腿环在腰侧,大手拍了下翘臀,痞笑道:“搭好了,掉了我就不抱你了。” 女孩儿醉醺醺的,听到这话,勾着岑临脖子又往上蹭了蹭,鸡巴被一来一回的摩擦着硬了,岑临又在她臀上揉捏一把“小妖精,看我今晚不操死你。” 抱着女孩来到隔壁里间,岑临一边温情缠绵的吻着她,一边脱下外套。两具赤裸身体坦然相对时,两人都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 分开女孩白皙修长的双腿,性器抵在穴口,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修长指尖捅入狭窄的阴道里,一点一点开阔往里挤入。 “唔……嗯…” 岑临过分的温柔,让林尽染身体止不住抬起想要更多,渐渐的身子越来越烫,敏感身子颤抖,插入阴道里的手指感受到缕缕湿润往外流。 岑临将湿润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身下越来越湿,阴道不断的留着淫水。拿过床头柜的套子,放在林尽染唇边,让她咬开。 酒精上头,脑袋晕晕乎乎的,女孩咬着外包装在用牙齿轻轻碾磨。 岑临气笑,放在嘴边,牙齿一咬,把套戴在肉棍上。 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的往里入,一寸寸抵进她粉嫩的肉穴,虽然有淫水的润滑,但进去还是十分艰难。 刚进去龟头,阴唇就被撑到了极限,林尽染疼的身子都弓了起来,咬着下唇,眼泪掉落。 “呜呜……好疼,岑临你出去…出去…呜呜呜……” 她疼,岑临也不好受,刚进去四面八方的紧致温暖像有无数个小嘴儿在吸他,直让他想射精,太紧了。 岑临边吻边轻声安慰“不疼的,宝宝,一会儿就舒服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小穴被慢慢撑开,触碰到一层阻碍,岑临顿了顿,放缓速度,稳住女孩儿,肉棍马眼已渗出粘液,挺腰下沉,肉棒终于完全挺入蜜穴,越往里越软,铺天盖地的快感跟麻意直到尾椎骨。 “啊……好疼,你出去……唔唔…出去…” 林尽染觉得下身被利刃劈开一样,整个阴道被扩张开来,岑临含住她的唇,“再忍一会儿宝宝,马上就让你舒服。” 毫不留情的全根没入,岑临腰身一颤,射了…… 指甲泛起莹白,陷入肉里,感受到体内阴茎乱动,她哭喊着:“你别动…呜呜…我要死了…好疼…唔……” 岑临低咒一声,拔出带着血丝的套子,快速又套了一个,扶着性器,直挺挺的捅进去。 岑临俯身一遍遍温柔的吻着她,说着撩人的情话,手指摩挲着肌肤在她身上流连忘返。身下小幅度一点一点的动着。 很奇怪,林尽染身体从一开始疼痛渐渐转变为快感,甚至想要更多。 只想把腿张开,让他整根进入,破碎的呻吟从喉中溢出,胳膊搂上他的脖子,双腿攀上他劲瘦的腰杆。 这个动作,无疑让岑临插的更深,蜜穴被饱胀充实的肉棒填满,林尽染脚趾蜷缩,身子更往上贴进少年紧致宽厚的胸膛,岑临粗重的喘息着,开始大开大合的猛力操干起来…… ……… 大小姐,对我昨晚的服务满意吗? 舌尖勾缠,津液互换,身上的男人宛如强悍的美洲豹,腰力速度相结合,在林尽染身上起起伏伏。打桩机似的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女孩儿的阴道里。 “啊……啊……岑临…慢点…我快不行了…唔…”林尽染的声音被岑临吞进嘴里,俩人结合处的下体还在不停的撞击着。 湿漉漉的阴唇被大阴茎插的几乎透明,艰难的吞吐着岑临粗长的肉棒,淫液流了一波又一波,随着男人的撞击逐渐捣成了白沫。 岑临干红了眼,一想到身下的人跟沉泽安有说有笑,他就疯狂的嫉妒,俯身咬上女孩儿的下唇,疼的林尽染直抽气。 “说!说你最喜欢我,最爱我!”一边命令着,下体不断的狠入着小穴。 “嗯……最…喜欢…你,最爱…你…”得到满意的答案,岑临按着她的臀,兴奋的在她湿滑的阴道里快速抽插起来。 胸前的椒乳被顶的乱颤,随着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带着一缕缕乳白色的泡沫,乳头被他咬的红肿还酥疼。 林尽染夹紧岑临的腰,细长的胳膊用力绕着岑临的脖子,阴道紧紧的收缩着,一阵痉挛,倏地感觉大脑一簇烟花炸开,白光闪过,咬着岑临的肩膀,小腿酥麻又抽疼,大量淫水涌出,高潮了。 感受着身下女人阴道的紧缩,夹的岑临全身舒爽,又在她穴里狠命的冲撞起来。 “啊…啊…嗯啊…岑临,不要了…唔…”高潮后的小穴最为敏感,热烈又紧致,岑临在她穴里深一下浅一下的抽动着,呼吸愈发粗重。 林尽染咬唇挣扎着,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决堤,哭喊着:“岑临,停下…呜呜…要被你操死了…” 看着女孩儿面色潮红,咬唇痛苦,泪水直流的模样,只想把她操死在床上。岑临拿过毛巾塞到林尽染嘴里,“宝宝,我还没好,马上了。再等会儿。” 吻了下女孩儿红肿的眼睛,身下又继续凶狠地开操。柔嫩的肌肤上遍布吻痕跟五指印,娇软的呻吟声,女孩儿痛苦的哭腔,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岑临的大脑让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岑临才搂着林尽染沉沉的睡去。 阴道处微微凉意袭来,林尽染梦中以为岑临又要操他,“啪!”一声,小手呼的从脸上扫过,沙哑的声音传来“岑临,不要了…好疼…唔…” 被打的男人轻笑一声,又挤出点药膏在指腹处,小心翼翼地捅进去,手指进去之后,轻轻的剐蹭一下阴道内壁。 女孩儿的阴道紧缩,淫水流出,还带出一点膏体…… “啧!这小逼怎么那么多水。”岑临目光灼热,咽了咽口水,看到红肿的小穴,强压着内心的欲火,又耐心的给女孩儿阴道涂抹着。 边涂边吐槽着:“这小东西真不经操,还挺多水。” 感觉阴道处的异样,女孩儿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想动动身子,却发现私处被异物入侵着。身上干爽无比,还穿了衣服,林尽染心思神游着。 “别动,快好了,再给你涂一点,都裂了……”林尽染唰地脸红了,赶忙用被子挡住脸颊。看着女孩儿害羞的模样,岑临嘴角勾出一抹宠溺的笑。“大小姐,对我昨晚的服务满意吗?” 林尽染身子忍不住微微轻颤,满脸的烧灼滚烫。 岑临又问“不说话就是不满意,要不再来一次?” 林尽染恼羞道:“满意满意。” 岑临勾唇浅笑抓着她的腿不让她乱动“好了。”帮她穿好小内裤,掖好被子,动作轻柔又细致。 把药膏放在桌子上,上前隔着被子把女孩儿搂进怀里,一下又一下不停的亲着,从额头到唇瓣,唇瓣到玉颈,胸口…… 林尽染害羞地躲着。岑临痞笑“宝贝儿,你身子好敏感啊,你昨晚差点都把我淹没了……” 林尽染捂着岑临的嘴,不让他说,下一瞬掌心一湿,岑临舔了一下,林尽染又快速移开。眼神闪烁“你好烦,你走开。”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岑临只觉心里喜欢的紧,又在女孩儿唇瓣上狠狠印了一吻“你再睡会儿,我给你订外卖,宝贝儿昨晚流了那么多血,要多给宝贝补补。” 看岑临这副贱样,直叫自己生气,趁岑临点外卖的空档,从背后慢慢攀附到他的肩膀颈窝处,女孩儿温热呼吸喷洒在岑临的脖子上,阴茎想要挺立,岑临一回头,正对着女孩儿的唇瓣。 视线相撞,林尽染耳根染上一抹薄红,双手突然捧着岑临的俊脸,在他唇瓣上迅速“啵唧”一下。又迅速退开。 岑临立马拦住她的腰,把女孩儿抱坐在自己腿上,脸烧灼的不行,绯红着耳根跟林尽染接了个热辣辣而又缠绵的吻。 额头相抵,呼吸急促“染宝,你还是没被操够,还有力气勾引我?”说着指尖挑开女孩儿的裙子。 岑临起床的时候看见地上皱成一团的衣服,没法再穿,就去外面买了细长吊带裙跟套装。岑临这时候不得不感叹自己买的连衣裙,就是好脱。 林尽染握住岑临作乱的大手,奶呼呼说道:“不要,我还疼着呢。” 岑临指尖在林尽染腰处摩挲着,抚着她后背“那等你不疼了,咱再做。”说完还舔了一下她的唇。 林尽染眼神狡黠“那我一直都疼呢,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做了。” 岑临狭长眼眸微眯,林尽染无措地眼神游移着干咳两声“哈哈,逗你的,我饿了…” 看着女孩儿抿着小嘴,鼓起来的腮帮子,岑临忍不住捏了一下“我还能饿着你,等着。马上。” 待岑临出去的功夫,林尽染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妖魅的脸,滚落的汗珠,性感的闷哼,粗长的大肉棍让自己连连止不住的哭泣跟高潮。 害羞拿被子捂住脸,忍不住的想打滚,刚一打滚,双腿间止不住的酸痛…… “嘶—草!!!”林尽染忍不住平生第一次说脏话,倒吸一口冷气“好痛!”内心忍不住在心里把岑临诅咒了百八十遍。 等外卖的过程中,林尽染在社交软件ZH上刷到一个问题,爱会有痕迹吗? 林尽染想了想回复道:爱当然有痕迹,手牵手的心动,相互拥抱的温度,相互看对方流露爱意的眼神,情动的牙印暧昧的吻痕。爱…是想在一起很久很久… 电影院,后插 从房间出来,耳边响起一道道打趣的声音“呦!岑哥昨晚睡得可舒服?床要塌了吧?”随后周围又响起一道道口哨声。 岑临搂着林尽染随口应道:“床没塌,就是不耐造。”俩人在众人的调笑声离开。 林尽染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瞎说什么呢?” 岑临贴近女孩儿耳边呵气如兰道:“我说错了,不耐造的不是床,是你。” 在女孩儿的娇嗔中给她带上安全帽“我们去哪儿啊?” 岑临长腿跨上机车,把女孩儿胳膊环在腰间“去约会!”话落,头盔前的面罩跟着岑临的拍动应声而下。 随着机车开动,林尽染忍不住抱的更紧,她第一次坐机车,很怕一个不小心被摔,双手环在岑临腰上,十指在机车顶盖上紧张的一点一点轻轻挪动着。 岑临低头看见女孩儿不安的十指轻轻的点着,面罩里的嘴角不由得弯了弯。 电影院人很少,只有最前边几排有人,岑临订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很隐蔽。电影没啥看点,就是一个爱情片,男女主因为误会分开好几年,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岑临对这类片子无感,但想着约会嘛,总得看点甜甜的。旁边不断传来女孩咔吱咔吱吃爆米花的声音,看着林尽染看的投入也不忘往自己嘴里塞吃的,把脸颊撑得鼓鼓的。岑临忍不住捏她脸。 “给我吃一口。”林尽染看都不看,直接擩到少年鼻子上…岑临忍不住嘴角抽动,还是寻着林尽染的手把爆米花吃掉。 绚烂的画面,立体的音效,昏暗的灯光,岑临的外套脱了,扯扯领口,慢慢凑近林尽染“染宝,你看懂了吗?”察觉耳根有些痒,林尽染转头,四片唇瓣相贴。 “这可是你自己贴上来的。”说完岑临加重这个吻,嫌旁边扶手碍事儿,大手直接把扶手往后推,勾着林尽染的双腿抱在自己怀里不舍的吻着。 裙摆被撩起,感觉大手在往里探,林尽染收紧双腿,水眸潋滟气喘吁吁道:“会被拍到的,会有人看见。”脸蛋红红的埋进少年怀里。 岑临霸道的吻着怀里的女孩儿,舌尖被他用力吸舔着“我刚刚观察了,我们这儿是死角。”林尽染仰头迎吻,红唇微张着喘息。 岑临让她背对着自己,把外套盖在俩人双腿上,感受到屁股底下的火热,林尽染紧张的倚靠在少年怀里抓紧他的薄衫。 岑临埋首在她颈窝嗅着“宝贝,感受到了吗?它很想你。”说着下身还小幅度顶她一下,林尽染脸涨的通红。 拉下裤腰,释放出巨物,把女孩儿安全裤褪至大腿处,阴茎抵在女孩儿穴口细缝处缓慢摩擦着,林尽染穴口被粗长的大阴茎烫的发热,忍不住收紧。 岑临几次都想插进去,奈何林尽染穴口收的紧,岑临额头已渗出薄汗,阴茎涨的滚烫。 贴在女孩儿耳边,跟林尽染十指交握“宝贝,我忍不住了,我想插进去,让我进去,嗯?” 林尽染咬唇道:“不可以,这里有人会被发现。”其实她也忍不住,刚开苞的蜜穴敏感的紧,几乎一碰就有少许淫液流出,但她还是克制着。 岑临只能耐心说道:“我动作幅度小一点,后边也没人,不会看到的。”说着,手指探向女孩儿私处,缓慢又用力的揉着阴蒂。 指尖碰触到穴口的湿润,嗓音微哑“宝贝,你也想要,不是吗?”手指在她穴口缓慢摩擦着,一点一点开扩着小穴。 趁林尽染放松,粗长肉棒缓慢的一点点往肉缝里挤入,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插入让林尽染不禁用力咬住下唇,穴口被一点点撑开,感受着大肉棒的进入,林尽染被插的浑身酥麻,穴口不断的夹紧收缩。 岑临本来进入的正爽,被突然一夹,感受着阴道内壁的吸缩,像有无数张小嘴不停的在用力吸他的肉棒。这种缓慢进入的方式无疑又酥又爽。 岑临粗喘着气,在外套的掩盖下,火热的大肉棍在阴道里一点点抽插着,从外观看,只看到一对小情侣在甜蜜的看电影,殊不知下体早已密不可分。仔细看,边能看出小情侣脸上都有一层细细的薄汗。 岑临一下又一下缓慢进入着,穴口被撑得发疼,饱胀充实感很强烈,林尽染忍不住把手指抵在唇边咬住,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太羞耻了! 她的臀部想要往前挪动,刚挪动一点,少年扣着她的腰肢,往后一拉,让本来暴露在空中半个头的肉棒再次被肉穴紧紧的覆盖。拦着林尽染的腰肢往后扣,让肉棒进入的更全面,直捣最深处,俩人身体再次镶嵌。 两声闷哼溢出,带着压抑又享受。 外套下两双长腿相互勾缠,下体紧密相连,密不可分,不断小幅度的耸动着。 理智被欲望侵蚀,林尽染不断往后倚靠,恨不得让岑临顶穿她。这种刺激又像是偷情带来的爽感简直不要太好! 岑临抽出带有白浊的肉棒,再次重重插入少女蜜穴里,全力冲击温暖顺滑的甬道,惹得他性感闷哼。 耳边垂落的乌发被顶的翩翩起舞,配上女孩儿潮红的面容,更让人浮想联翩。岑临摁住林尽染,粗重喘息。 终于在她体内迸射,蜜水浇洒在龟头上,烫的肉棒射出的精液又在穴里灌了一些。 放下女孩儿裙摆,将肉棒收回。厅内昏黄灯光亮起,岑临将手掌覆盖在少女眼眸上“缓一会儿再睁开,眼睛会疼的。” 随后俩人起立,面上丝毫看不出异样。女孩儿步子迈的有些小,但还是极力掩饰着什么。岑临手一手拿着爆米花一手搂着林尽染肩膀慢悠悠走着,看着岑临嘴边荡漾地笑,要不是自己腿软,林尽染非得踹他一脚! 刚蹲到厕所,大量白浊跟淫液就跟洪水一样往外涌出,林尽染看着不禁暗骂一声“混蛋!” 被压在台球桌下狂操 深绿色的台球桌边,岑临附在林尽染身后,左脚贴着她的右脚,男人身躯紧紧贴在少女身上。 跟乔砚之约好一起打台球,俩人先到。看着岑临打球时熟练的杆法,林尽染也想试试。“想玩儿?”看着男人挑逗式的眼神,林尽染摇揺头。 看出林尽染的窘迫,岑临轻笑,眼眸深邃“过来,我教你。” 鉴于岑临的不老实,林尽染这次长了个心眼。只说:“你先打,我看着跟着你学。” 岑临不耐,一把捞过林尽染收在怀里,咬上她的耳垂,嗓音磁性“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边说边暧昧的朝她耳廓吹了口气。 “先教你普通手架,五指张开,手背微弓起,大拇指贴住食指,球杆放于V型凹槽处。看我的手势……”岑临边说边纠正林尽染手架姿势。 “这种手架,视线良好,稳定性高……”听着岑临冷冽的声音,扭头望着他认真的面容,林尽染突然感觉岑临很帅,在发光。 “在打不同杆法时,要注意杆头、手架的高低来调整杆法去球点……”没得到回应,岑临扭头就看着怀里的人儿望着自己发呆,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轻触一下又退开“学会了吗?” 林尽染面色红红,想到自己看岑临看入迷,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学…学会了。” 看着少女娇羞的面容,岑临贴近她耳边“我好看吗?以后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你男人是你一个人的私有物。” 林尽染听见这话,脸涨红“谁看你了,不要脸!”说着去调整自己的手架姿势,可脑海里想的都是岑临那句“你男人是你一个人的私有物。”心里更甜了。 紧贴着少女纤细曼妙的身体,尤其这个后背,让岑临想忍不住从身后狠狠地贯穿她,把头放在女孩儿肩颈处,下巴摩挲着她的肌肤,大手不老实的在女孩儿臀部游移,并捏了两把。把林尽染惊的手里的杆都抖了抖。 强压着慌乱的心神,林尽染转过身,手中的球杆抵着少年的胸膛一点点把他往后逼退。岑临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淡淡的看着她,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下一瞬,手指灵巧地拽紧球杆,把林尽染旋了个身扣进自己怀里。 眼底痴迷蔓延,浓烈的似要将林尽染淹没,大手摸上她的腰,“宝贝,你好香,好软,逼也是软的,哪里都软。”说着张嘴吮吸她的唇瓣,林尽染慌的直推他,六神无主地躲着他的吻。 “唔…岑临…你疯了…会有人来的。”岑临粗喘着气,高挺鼻梁蹭着她的鼻尖轻咬一下。“都怪你,怪你过分可爱,可爱的让我想日。” 听不得岑临说荤话,小脸涨的通红,小手紧握成拳抵着他的胸膛,奶凶奶凶的“过分了啊。” 看着面前女孩儿像只小奶猫一样露出了粉嫩嫩的爪子,根本没什么威慑力。岑临只觉着想一口把她吃掉! 含住她的小舌用力吸舔着,口津甘甜,他的宝贝怎么那么甜,哪里都是甜的。阴茎隔着布料碾磨着,暗黄灯光下,暧昧气息流动,两人体温迅速升高。 “岑哥—”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给俩人吓的浑身发抖,乔砚之晃着步子正从前台往这边走来。 林尽染用力推面前的男人,“快松开我!乔砚之来了!” 岑临挑着眉梢,林尽染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有些醉人。下一秒修长指尖撩起台球桌上的红丝绒布下摆,勾着林尽染的腰把女孩儿塞到台球桌下面,自己也钻了进去压在女孩儿身上。抚上她的脸颊,岑临勾唇带着张扬又玩味。“染宝,今天我们玩点儿刺激的。” 压在女孩儿身上,再次贴上她的唇,汲取着少女口中丝丝甘甜。林尽染被岑临弄的大气不敢出,她要吓死了!密不透风的红丝绒布料包裹下,让气氛更湿润了。 乔砚之走到台球桌边,“咦!人呢?不是说已经到了吗?”看着桌子上零散的台球,想着人肯定是来了,估计是上厕所了吧,乔砚之走到旁边沙发上坐着等,等岑临来了他非得把人狠宰一顿! 殊不知他要等的人早已在另一个空间缠绵的热汗淋漓。 林尽染咬着少年的唇,勾缠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就是个大混蛋!疯子!你给我滚!” 她要气死了!从来没想过岑临敢这么大胆,狭窄四方空间带来的压抑感让她害怕极了,身子还在止不住的发抖。 感受到女孩儿的怒气,轻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肩膀缓缓滑到林尽染腰际。眼神轻佻“让我滚?乔砚之就在外边,行,我滚。” 说着假装从女孩儿身上抬起,林尽染见他真的起身想走,瞬间慌了,她可不想当着别人面社死! 双腿立马缠上岑临的腰,两条胳膊将他用力拉下来贴向自己。岑临本来就是想逗她,哪儿能真的出去,见林尽染勾他,他也就顺势往她怀里贴去。 埋在女孩儿胸口处,发丝微乱,额前渗出了些汗,急促喘息着。 乔砚之等的心烦,正想着要不要给岑临打个电话,不知想到什么,眼神瞥向红丝绒下摆,乔砚之惊讶的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低骂一声:“我靠!……” 手机在手掌里随意的360度的转着,故意大声道:“哎呀!岑哥怎么还不来啊!该不会放我鸽子了吧?啧,要不打个电话?”那语气要多欠就有多欠。 里面俩人听到这话,心要急死了,岑临慌忙掏出手机关机。看着红丝绒布料隐隐约约抖动一下,乔砚之捂着嘴笑的乐不可支。 心里暗自骂道:“妈的!让岑临不做人!老子要吓痿他!”想完又暗自发笑,摆弄着手机乱按着。 林尽染听到乔砚之拨电话按键的声音,给她吓的汗滴大颗滚落,虽然岑临关机了,但她还是怕的厉害,简直要吓死了! 岑临看着女孩儿着急的模样,轻舔着她的泪水,小声低哄道:“不怕,没事的。”一遍又一遍,林尽染泪水止不住的溢出,都怪岑临这个神经病。 见她越流越多泪水,不住的亲吻。“宝贝,与其紧张害怕,不如试着享受。”说完,挺腰下沉,堵住女孩儿的嘴,伞状龟头一点点挤入小穴里。林尽染疼的直流眼泪。 肉核迅速充血发涨,泛着水渍的阴唇被挤的往外翻开。指甲抓挠着男人的胳膊,痛苦的只咬唇。 看着林尽染闭着眼流泪的模样,更添一种妩媚破碎感。岑临舌头抵开她的牙关,“别咬自己,咬我。” 林尽染发泄似的咬住岑临的肩头,都怪这个疯子!混蛋,害她这么狼狈!心里早已把岑临骂了百八十遍。 “乔同学,你也来打台球啊。”身后传来较轻的脚步声。 乔砚之微微侧过身看向声线来源处。“啧!沉泽安啊!”说完还抬手骚包似的理了理自己的发型。 正在做活塞运动的俩人停了停,看着少女走神岑临贴着林尽染唇“染宝,沉泽安。”说完埋在阴道里的肉棒动了动,林尽染轻轻锤了他一下,眼睛微瞪。 “你说要是沉泽安知道你正在台球桌下被我操……”林尽染双目赤红,咬上岑临的耳朵“你混蛋!你流氓!”说着眼泪扑簌落下。阴道紧紧收缩,想把鸡巴挤出去。 岑临看的心里直泛酸水。“麻逼的!提起沉泽安你就这样大反应?要给我夹死了!”少年怒视她,阴茎不断发狠用力顶弄,林尽染闭着眼泪水横流。 早就听闻沉泽安总是跟林尽染走的很近,乔砚之拿着球杆“来一把?玩玩嘛。”沉泽安接过递来的球杆。 看到白球后方有障碍球时,沉泽安调前手架,重心放于后面叁指,使了一个后斯诺手架,然后迅速撞击,进球。灯光映射下手指修长,骨节凸出,看上去很是养眼。 乔砚之在旁边啧啧称赞,“不错啊,沉泽安,看不出来你练过啊!” 沉泽安客气道:“承让!” 台球桌上轻松愉快,台球桌下紧张窒息。林尽染不断的扭着身子,穴口分泌湿滑的淫水让岑临抽插的更加顺畅,封闭空间内的空气湿热又黏腻,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岑临在她穴口蛮横的顶撞着,没发出一点声响。 被岑临操的喘不上来气,空气又稀薄,林尽染歪在一边发丝凌乱,止不住的大口呼吸着。 “我听说你最近在追求林同学?”乔砚之眼里沉着不明的情绪。 台球桌下的岑临也停下动作仔细听着沉泽安接下来的话。 “你觉得呢?”沉泽安瞳仁漆黑,下巴微扬,视线与乔砚之相接,空气中暗涌着俩人不相上下的试探。 默了几秒,沉泽安低头浅笑,沉声:“我跟林尽染小学就认识了,我那时候不会吃板栗,差点听别的同学的话放在嘴里咬开,连壳就吞了。是她帮我拨的。” 这话留有叁分余地,给人足够的遐想空间。 乔砚之啧了一声,“没想到你不会吃板栗啊。”眼神带着嗤笑,沉泽安丝毫没有被戳破糗事的窘迫。 随后俩人又打了一会儿台球,各自离去。沉泽安先离开,乔砚之走的时候还贴心的告诉岑临一声几点了,随后又止不住大骂一声。 听到俩人离去的脚步声,岑临还在不停的小幅度波动着,林尽染羞愤道:“赶紧出去,赶紧给我滚!” 岑临闭着眼享受着愉悦,看不到林尽染脸上愤怒的表情,只觉她吵,伸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身上狂顶,又快又狠的操弄着,粗暴的顶撞发泄,岑临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嫉妒,吃醋,想到这里,拔出阴茎对着她的肉穴猛力一冲,顶根没入,狠劲的往里插去。 林尽染眉心直皱,又被捂着嘴,呼吸着指缝处点点空气。压抑痛苦的窒息感让她爽的全身抽搐,禁不住的颤抖。 感觉阴道要被撑裂了,好疼! 终于等到男人射精,心底那根弦,“啪”一声断了,只听到彼此紊乱的呼吸声,封闭空间内带来异样欢愉的刺激窒息感。 狭小空间内,各种感官杂糅交织在一起,耳边拂过岑临的呼吸,似羽毛般又酥又痒,粗哑声音响起,“真想死在你逼里。” 琴房做爱被看到 临近会考,班里氛围更是紧张,课程大改。 自从被岑临压在台球桌下狂操一顿之后,林尽染尽量避着岑临,每每想到,林尽染都觉得自己很轻浮下作。 晚饭又是豆芽,林尽染叹了口气。说实话,连着一个星期吃豆芽,她真的会吐。 走上楼梯,拐角处闪现一道人影岑临猛地出现,林尽染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少年委屈声音传来,“染宝,你都躲我多久了。”他的唇落了下来,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林尽染,没有深入。 这样的吻让林尽染动容,心脏狂颤,试探着回应。 少年咬着她耳垂,“别生气了,嗯?”见女孩儿不说话,岑临又往前移了几分,“脸给你抽。”说着岑临就去拉她的手,林尽染后退几步,恼羞瞪他,“你下次别那样了……” 岑临眼角风流,“哪样?”见到有旁的同学回来,林尽染也不回答,用力踩了岑临一脚就跑了,他吃痛。“小东西,脾气还挺大。” 晚自习感受到林尽染的心不在焉,安芷跟她咬耳朵“你跟岑临吵架了?” 林尽染闷着气,“没有。”说着还不解气似的在草稿纸上乱画,好像草稿纸惹了她一样。 把笔扔在桌上,随意嘟囔道:“好想吃点甜的…”随后想到校园对面小卖铺的红豆糕。转头又跟安芷聊起吃的。 果然,心情不好还是吃甜的最能治愈。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小声的聊着,岑临抱着课本走来,问林尽染数学题,安芷立马有眼力见的给岑临挪位置。 林尽染没好气道:“哪里不会?” 岑临茫然,随手一指。 女孩儿耐心的跟他解着题,岑临就这样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讲完后,林尽染抬头看了过来,看着岑临露骨的视线,她心乱的彻底,慌张垂下头掩饰自己。 俩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自习着。 下了晚自习,林尽染躺在床上发呆,思考着自己跟岑临的感情,以及未来。 “咚咚咚。”床头玻璃处传来闷闷地敲打声音,林尽染悄悄打开窗户,就瞧见岑临站在树干上递给她一盒红豆糕还有一瓶果粒奶优… 看到手里的果粒奶优,想到第一次被岑临哄着去厕所,对她说着下流的言语… 岑临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微吐着气,“吃点甜的,就别生气了。”林尽染又莫名想到岑临第一次给她糖果的那张小纸条。 夏季微风徐徐,“下次别翻墙出去了,我担心。”林尽染想帮他擦汗,少年下意识躲闪。 树枝晃动,林尽染一惊,“你别动了,小心摔下去。” 岑临咧嘴一笑,“那你不生气了吧?” 林尽染抿着嘴角点头又害羞,看女孩儿这么乖的模样,岑临喉结滚动,“过来点儿,让我亲一口,我就走了。” 女孩儿嘴角笑意完全藏不住,低垂着眼帘凑近,少年在她嘴角落下一吻,又吸舔一下迅速离开。抬手揉着她的碎发,“晚上吃多了积食不舒服少吃点,吃完早些睡。” 看着岑临跳下去的背影,林尽染傻傻的笑着。心底甜的一塌糊涂。 那个夏天,模糊,炙热,带着红豆糕的香气。 趁着林尽染给自己补习,岑临总是时不时偷个香,惹的林尽染总是面红耳赤,惹急了岑临又死乞白赖的哄着。 这天岑临问林尽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尽染回道:“没有啊。”还抻着自己胳膊,做出一副肌肉的样子,殊不知自己已经掉进岑临挖的坑了。 趁着下午吃晚饭的空档,岑临把林尽染拉到琴房,急不可耐的扒着女孩儿衣服,从林尽染跟他生气到现在,他已经半个月没开荤了,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要憋死了。 岑临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喉夹滑动,按着林尽染后脑勺,动情的吻着。 林尽染拼命捶打他,“岑临,你答应过我的,不这样的…”女孩儿声音带着哭腔。 少年呼吸变奏,“宝贝,我只答应过你不在台球桌下。” 林尽染睁大眼睛要骂他,唇又被少年堵住,羞耻的难堪夹杂着快感促使林尽染渴望更多。 女孩儿心思被岑临牵着一上一下,少年看了下手表,“染宝你乖点,我争取不被发现。” 把林尽染压在门板上,掏出涨的发疼的肉棒,从后面急冲冲的遂然进入。林尽染疼的直皱眉,哭叫出声。 岑临捂着她的嘴,咬牙道:“别叫这么浪!”另只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放松,快给我夹射了。” 林尽染喉咙干涩,眼眶浸湿,“妈的!”忍不住心里吐出一句脏话,太羞耻了!竟然被岑临打屁股。 后入姿势很深,每一下都顶到最里边,肉穴紧紧夹着他的肉棒,难耐的扭着想要更多。 岑临捏着她的臀肉,更深的往里顶入,林尽染喉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发出。 下身结合处黏湿,响起啪啪的撞击声,双臂禁锢着林尽染的腰肢,在她湿滑甬道里用力抽插,不断顶弄她的敏感点。双手用力揉着两团绵软,捏住她的乳头狠狠揉搓。 情动时,林尽染哭喊着捂住嘴,无法言说的兴奋刺激感让她彻底沦陷在情欲里。 林尽染面色潮红,意乱情迷间仿佛看到一个人影走过去,好似戴着眼镜。 赶紧整理好衣服缩在岑临怀里,小声地喊着岑临名字,带着祈求意味抓着少年衣襟,“怎么办?刚刚我好像看到有人走过去了。”林尽染身子抖得厉害,岑临抱紧她安抚道:“不怕,有我在,没事。” 女孩儿两腿打颤,心慌的厉害,忍不住锤他。“都怪你,我都说了这里不行,你非要拉我来。”女孩儿呜咽着,眼眶通红。 岑临抿着唇,“怪我,怪我,别哭了啊。” 大手缓慢的给女孩儿顺着背脊,垂眸轻吟,“别哭,有我呢。” 染宝,你总是能让我发情 林尽染心中惴惴不安,她有怀疑那个人会不会是沉泽安。可岑临只是摸摸她的头发,让她不用担心。 “去琴房登记的是我的学生证,就算有问题,也不会找到你,别慌。”岑临胸有成竹的说道,林尽染一听他这是做好最坏的打算了,霎时就要落泪。 岑临又忙不迭的哄着。“逗你的。,我悄悄问过了,没事。”又安慰了好一通,林尽染才慢慢稳定情绪。 进入高中,学生们也不像小学初中那么单纯,大多都秉承着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的看法,事情只要不落在自己头上就行。只要没人举报,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最近沉泽安总是用各种借口来找林尽染搭话,有时是问课题,有时聊聊小学时期发生的趣事儿。 有好几次面对同学们调侃的目光,沉泽安解释跟林尽染是同学跟好朋友,但有好几次沉泽安的举动都超乎对一个普通朋友的关心。 岑临每次都气的眼眸猩红,要是以往他肯定把人揍一顿,但还是硬生生的克制住了。 对于沉泽安的关怀,林尽染很不适应,最大的原因还是害怕某个人吃醋。某人就是个大醋缸子,吃醋后的结果就是她……腰疼。 在跟林尽染做爱的时候,岑临用力箍着她的腰,发狠的顶她,一遍又一遍的问林尽染会不会离开他,得不到林尽染回答遍会用了狠劲弄她。林尽染被顶的嗯嗯啊啊,沉沦于性爱的林尽染只能哭着求岑临轻点,一遍又一遍的说自己不会离开他,然后岑临才会慢慢温柔。 沉泽安隔叁差五的就来找自己叙旧,一起跟林尽染去借书,时不时的向她请教问题…… 林尽染觉得沉泽安对自己太过于好了,自己也跟他坦白说有喜欢的人了。 望着少女含羞带怯的面容,沉泽安只是静默几秒,语气轻松道:“你想什么呢。” 但下一句就问她心里喜欢的人是不是班里的,沉泽安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杂质,等着林尽染的回答。她只含糊的应了声。 会考前一周,姜明月悄悄钻到林尽染被窝,俩人聊着悄悄话。 得知姜明月跟沉泽安在一起了,林尽染很是惊奇。连连说着,“我就说嘛,女追男,隔层纱。” 说完,俩人在被窝里闹成一团。 姜明月满心花痴的问林尽染,“唉,你说他是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要不然为什么总是跟你搭话?他是不是不好意思啊?”说完又暗自发笑。 林尽染含糊说道:“嗯…可能吧。” 姜明月暗自想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自己追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沉泽安那么冷清突然就喜欢自己了?姜明月懊恼自己没摆摆架子或是撒撒娇什么的。 沉泽安做值日的时候,姜明月又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拿住沉泽安手里的扫帚,笑意迎迎,“我帮你一起扫啊!” 看姜明月单纯的扬起笑容,也不是第一次了,沉泽安没说什么。 沉泽安垂眸对上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默了几秒,手中发力,拉着少女还没松开手的扫帚把她拉进自己面前。 呼吸一滞,姜明月感觉耳边拂过面前男生的呼吸,“姜明月,我们…试试吧……” 沉泽安看她半晌,他很清楚姜明月对他的心思,往前俯身,呼吸近在咫尺,“你以前不是说想要我吗?” 姜明月脸爆红,自己只是口嗨,逞口舌之快说些骚话,哪里真敢…… 望着眉眼清隽的沉泽安,姜明月点点头又期待着问:“那我们算不算在一起了?”男生只是淡淡笑了笑,打趣着说:“小笨蛋。” 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眸中装进自己的那一刻,姜明月只觉得心里挂上了彩虹,从此只为他放晴。 会考结束后,同学们都稍稍一丝的放松,但又立马进入状态迎接期末考。 只有足够努力,幸运才会与你不期而遇。 疲倦的月亮躲进云层休息,只留下几颗星星像是在放哨。 被爱像是中彩票,跟岑临恋爱之后,林尽染真觉得岑临在慢慢变得温柔。 晚自习林尽染去厕所之后的一两分钟,岑临也会去,每次都等着林尽染,因为林尽染怕黑。 俩人在操场周围漫无目的地走着,岑临在黑夜中牵着林尽染的手,时不时提醒她注意脚下,这种笨拙又热烈的爱意,让她心动又很安心。 转了大半圈,不知不觉来到教学楼后花园,“嗯…乔砚之…你个傻逼,你轻点…嗯啊…”细碎的呻吟不间断的传到俩人耳朵里。 “啧…安芷…你可真是骚啊…小点声叫,你越叫我越硬。”林尽染当场石化在原地,像被雷劈了一样…… 安芷带着细微的哭腔,“嗯……啊…硬点不好嘛,硬着插我逼不更爽嘛~”听着俩人露骨的调情说骚话,林尽染还想上前,岑临一把拽住她拉到另一旁树丛里。 还不等林尽染要问的问题说出口,岑临就猛地覆上柔软的唇瓣,舌尖迫不及待的游移着,力道加深,狠狠往里探入。 手指夹着两片阴唇揉捏着,慢慢上下滑动摩擦,含住她耳垂吮吸。“染宝,你总是能让我发情。真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天天操!”又将阴唇分开,上下揉搓着。 林尽染身体很敏感,被欲望侵蚀着理智,眼神模糊,像只渴水的鱼儿去寻找岑临的唇瓣。 急不可耐地吸着,舔着。 岑临舌头被吸的发麻,“啧,染宝,这么急啊…”手指挑逗着林尽染的小穴,指尖被湿滑的粘液润湿。 握住胯下的大肉棒对着黏湿的蜜穴直捅了进去,又快又狠的直操着她的小逼。熟悉着酥涨感袭来,林尽染眼神迷离,“岑…临…轻点…嗯…嗯…好爽” 听着女孩儿柔弱的娇喘,岑临用力往里狠狠撞击,尽根没入,一下又一下,阴囊沉重的拍击在蜜穴外阴上,林尽染爽的泪眼朦胧,耳边回荡着脸红心跳的撞击声。 “嗯啊……慢一点…岑临…好深…好涨…”林尽染求他慢一点,换来的却是狠烈加速的冲击。 水流蜿蜒,淫液顺着腿根流下,毫无章法的水乳交融着,浮沉不止。 喜欢的,好喜欢好喜欢岑临 时间飕飕,在学生们满怀期待中迎来了快乐的暑假。 林纾的餐厅很忙,本想着请假回家陪女儿几天,但想想全勤…不得不拼命工作。只能尽量晚上早点下班或许能赶上给染染做顿饭。 忙碌一天回到家里,看到沙发上的染染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明明困的不行了,还强撑着。林纾心疼的不行。 听到门口处的声响,林尽染揉揉眼睛,“妈妈你回来了。我给你做了面,我去热热。”刚准备起身,林纾拉着她坐下。 摸摸女儿脸颊,“染染,太困了就去睡,别等妈妈了…”林尽染靠在母亲肩膀处撒娇,“不嘛,反正还有一段时间开学呢……” 林纾抚着女儿发丝,心里确是五味杂陈。算了,染染这么乖,自己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林尽染正思忖着怎么跟林纾开口跟岑临出去玩儿,也是在家有些无聊。但这是林尽染第一次出远门,也怕林纾不同意。 却不想林纾也考虑到了,“染染,你有没有同学或者是学校的朋友找你出去玩儿啊?”林尽染眸中闪现一喜又暗下。“有的,就是要去另一个城市玩儿几天…”说着两手止不住的摩挲,生怕林纾不让去。 看女儿期待又暗下去的眼眸,明明很想去却又怕自己不让的模样。爱怜的地摸着女儿脑袋。“要是想去就去吧,不过要告诉妈妈跟谁去,随时跟妈妈发消息到哪儿了,要不然妈妈担心。” 林尽染看着母亲,眼睛亮亮,又靠在林纾肩膀上紧紧抱着不撒手,“我就知道妈妈最疼我了,我最爱妈妈了!” 知道母亲一个人带着自己生活很辛苦,林尽染总是让自己很独立,争取能让妈妈轻松点。可是太懂事了有时候让林纾很是心疼染染,在家里有自己护着,在外边生怕女儿吃亏。 林纾点着女儿脑袋,“你就贫嘴!好了,赶紧去睡吧。” 林尽染:“等一会儿嘛…再让我抱一会儿…” 摸着女儿细嫩带有婴儿肥的脸蛋儿,林纾不由得失笑,心里确是无比的温暖。 清晨跟母亲随便说了跟安芷一起去玩儿就糊弄过去了,林纾上班时候百般叮嘱林尽染,让她时时刻刻要跟自己联系,看着母亲唠叨的模样,林尽染只觉母亲还是这么的操心。 “妈妈,再不走,您该迟到了…”说完,林纾又叮嘱两句。走的时候嘟囔着:“要是迟到了也怪你……” 林尽染:“……” 岑临到达林尽染家门口的时候,女孩儿束低的马尾系着白色蝴蝶结丝带,亚麻色的针织衫下配A字及膝半长裙,白皙小脸藏在了衣领中。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仿佛夜空中星辰般闪亮,目光流转间,柔情似水,真挚热烈又令人怦然心动。 走进,把女孩儿拥进怀里,坏笑着在她耳边吹气,“今天很漂亮,若是把你操哭就更漂亮了。” 夏风吹来,丝带带着发尾扬起,少年帮她抚平头发,望着女孩儿发红的玉颈。少年低垂眉眼,声音如醇香热酒让人陶醉。“今天的你有没有也喜欢我?” 林尽染眉眼弯弯,水眸泛着丝丝涟漪,垫脚吻着少年薄唇。空气寂静,气息缱绻,唇畔低语:“喜欢的,好喜欢好喜欢岑临。” 夕阳下的少女悄悄走进他的心里 晴天里遇见最美爱转角,这是属于鼓浪屿的浪漫。 潮湿的风无垠的海,独特文艺的建筑,宁静又喧闹的小岛墙角周杰伦的晴天。无一不显示着鼓浪屿的浪漫。 选了厦谷码头到叁丘田码头的航线,船程20分钟俩人上岛。林尽染特别兴奋,一路蹦蹦跳跳个不停,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来回转动着小脑袋。岑临看着女孩欢喜的模样,弯了弯唇。 来到拍《橘生淮南》的最美转角,林尽染刚想拿出手机拍照。就见岑临从包里拿出相机,指导着林尽染怎样摆姿势拍照好看。 林尽染惊奇,“你准备的好齐全啊!” 岑临挑眉一笑,“那必须,我可是做了攻略的,要不然来了咱们就抓瞎了!” 林尽染用满眼星星崇拜的眼神看着岑临,“你好厉害呀!好棒!” 对于女朋友的夸赞,岑临很是受用。脸凑进女孩面前示意,“所以厉害的男朋友要染宝的奖励。”说着下巴微抬。 林尽染看了一眼周围,迅速在岑临脸上啵唧一口。脸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孩柔软唇瓣的触感,岑临抵着腮帮,“啧,怎么办?染宝我又想发情了。” 果然这人正经不过叁秒,给点阳光就灿烂。林尽染恼羞地瞪着他,“赶紧拍照,这里太美了!”说完兀自感慨着。 往上走到汇丰公馆,老别墅拍照更是好看!简约风格装横优雅又不失单调,清新又文艺。岑临不间断的咔擦咔擦拍了好几张林尽染的图片。 这种随意抓拍最是好看!与刻意摆姿势凹造型来看,抓拍下的林尽染整个人放松轻快,单纯热烈又阳光。 听着海风,吹着鼓浪,这里没有车水马龙,只有温柔与安逸。大街小巷都充满着文艺的气息。 走着鼓浪屿,逛着中山路,吹着白城沙滩的海风,感受着鹭岛的夏天真是好不惬意。 走走停停,来到沙坡尾。岑临用闽南语对着林尽染说了一句:“咁讲你不知我爱的只有你,只有你。” 林尽染听不懂,只觉得调调不错,也想跟着学几句。岑临一时无奈,他只学了这一句…… 但又想装装,突然想到“哇敲厘加塞。” 林尽染也跟着说,看着女孩呆傻学语的模样,岑临哈哈大笑,还在女孩脑袋上拍了几下,“嗯,孺子可教也。” 看着岑临笑话她的模样,猜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林尽染哼了一声,转身就投入去选美食的兴奋中。 现煎鸡肉加上黑胡椒酱用春卷皮包住,一口下去唇齿留香的厦大鸡肉卷甚是好吃。猫街饭团,盐焗手枪腿,旺角年糕,铜锣烧…各种各样的美食让林尽染看都看不过来。 看林尽染小馋猫似的馋样,岑临失笑,要不是他拦着,估计林尽染能把整个小吃摊承包了…… 买了一点小吃,俩人到避风坞的慢自由准备点餐。浪漫的东南亚气息,别出心裁的门头小店,街尾牛油果绿的独栋小两层,感觉随便一拍都是大片。 给林纾打电话的过程中,岑临看见旁边有卖单只玫瑰的小哥,悄悄示意买了一朵。等林尽染打完电话,突然拿着玫瑰纤长的手指从身后绕到女孩面前,林尽染顿时开心的笑了。旁边人看见这美好的一幕都会心一笑。 不动声色的体贴与温柔真的让人沦陷。 啧!俩人一起旅游的过程中比平常甜了好几倍。 逛到沙尾坡卖头饰的小摊,太阳出来后,林尽染头发松散的丝带也不知道放哪儿了。俩人在摊前挑着,岑临的目光放在一个丝带发箍上,很是漂亮。 岑临让老板娘取下来,拿着手里皱着眉道:“这个有丝带还有发箍该怎么带?”心里想着好看是好看,但…好像不太实用。 老板娘笑呵呵的在林尽染头发上给岑临比划着,岑临了然。跃跃欲试的想给女朋友绑上。 把头箍带到发顶,用丝带把发丝系了一个结,没注意到耳朵,丝带就贴在耳朵边上有些松散,给林尽染发丝弄的有些凌乱。还是林尽染摸到耳边丝带有些松,少年才注意到。 岑临有些脸热,尴尬道:“别急,我在绑一次。”动作有些生疏,全靠摸索,不过比第一次好多了。 在发丝后绑了一个蝴蝶结,把女孩儿转过来,头顶的发丝稍微拉松一点,说这样好看。老板娘感叹岑临的审美,揶揄道:“小姑娘,你这男朋友不错啊!还知道拉松头发会更好看…”林尽染害羞道:“他很好的。” 看着小情侣间的亲密互动,老板娘又送了个黑色皮圈。打趣道:“这个让你男朋友带上,证明名草有主了。”岑临喜上眉梢笑着接过。 夕阳下,街道边熙熙攘攘,空气里都是清香。 穿着格子衬衫的少年身形笔直,正歪头看向身边穿亚麻衫的女孩,女孩抿唇浅笑,格外美丽。 这帧画面好似定格,俨然成为夏日里最美的一副画卷,夕阳下的少女悄悄走进他的心里。 鼓浪屿的小巷子肆意交欢 夜色中,海浪泛着明亮的蓝色荧光拍打在沙滩上如梦似幻。 像是碎钻洒进了大海,又像是星星坠落了人间。 发着亮光的微生物扑打在女孩脚面上,林尽染玩的不亦乐乎。星光落入大海,绚丽烟火铺满夜空。 看向身旁开心的女孩儿,岑临启唇:“染宝,你知道蓝色为什么叫BLUE吗?”林尽染摇摇头。开心之余还不住的用脚面划拉水花。 看向林尽染的眼神蓄满柔情,“BLUE=Because love u everyday.”仿若醉人的大提琴声线传来,带着笑意却不减深情的眼睛轻轻吻住女孩唇瓣。 空气里漾着蜜,纯粹又暧昧,他们在荧光海边接吻,星海中沉溺。 天空逐渐黯淡,坠落的点点碎光洒在少年身上,林尽染看向少年背影,他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岑临转身倒走,跟林尽染面对面,抬眼望去,一抹微光洒在林尽染身上。又是一抹足以温暖岑临的月光。 于是那暗淡的月光,散落人间,成为指引逃离深渊的希望。 女孩在沙滩上一步一个脚印的踩着,走到岑临的影子中,两道影子相互重合,林尽染开心的笑着。 走了一会儿 “岑临,我腿疼。”女孩哼哼唧唧道。 少年回头,抬脚不紧不慢走到她身前,下一秒就点着林尽染额头。或许早就看出女孩把戏,随后在她面前矮下身子。 林尽染“噌”地就压上岑临后背,岑临一个趔趄感受到岑临没拖着自己,总往下掉。顿时林尽染就像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绕着岑临。 不一会儿,少年胯下裤子隆起,岑临咬牙:“别动,再动今晚就等着挨操!”并拖着女孩两条腿往上颠了颠。 林尽染调皮的笑着,经过这么长时间她知道岑临表面对她凶,特别是在床上,其余时候大多都是宠着自己,所以这时候她又开始皮了,一直在岑临身上故意磨蹭着。 幸好是大晚上的,要不然让人看见下半身隆起,真是有够丢人的… 趴在少年背上的女孩很是不安分,一会儿摸摸岑临的耳朵,说自己看耳朵就能看出一个人的运势。一会儿又把岑临的红发揉成鸡窝头… 岑临很是郁闷,谁让是自己小宝贝呢,能怎么办,只能宠着。 明明是面上冷冰冰一脸正经的模样,却为林尽染做尽温柔之事。 女孩正研究着岑临的红发,看看发根是不是红的,岑临不怀好意笑着又跟之前一样,慢慢把拖着女孩腿的手松开。林尽染感受到自己在慢慢往下掉,忙不迭的又往少年背上攀爬。 可还是身子一点一点往下掉着,女孩委屈声音传来,“你背好,我要掉下去了…” 又把女孩往上拖,岑临抿了抿唇,懒洋洋地笑了起来。 月光不偏不倚,正好照在少年酒红色的头发上,衬得他璀璨夺目。 女孩儿不服,轻轻揪着少年耳朵朝着里面吹气,少年缩了下耳根,并轻声呵斥:“别闹…” 声音带着暗哑。 似是不解气,女孩儿又猝不及防的咬上岑临脖颈,感受着脖子表层底下的血管跳动的厉害,林尽染缩了缩脖子。 看得出来,岑临已忍耐很久。 把身下女孩卸下抵在鼓浪屿的小巷子里,他的唇落了下来,林尽染心里叫苦不迭。 抓在林尽染手腕抵在墙上深深地看着她,“染宝,我说过的,我对你没有抵抗力,别轻易勾引我,看来我还是操你操的太轻了…” 漆黑幽邃的小巷,一抹纤细狼狈的身影被摁在墙上,散乱的发丝黏在她的额角,衬着女孩儿湿漉漉的水眸,更显的无辜破碎。 他的手紧紧禁锢着她的腰,向上扯开女孩的衣服,重重粗暴的蹂躏着,揉捏着一侧椒乳。 白嫩的身子半遮半掩,林尽染双手护在胸口,似是害怕又像是欲拒还迎一般低喃:“别…别这样…” 女孩的无助与渴求跟迷蒙的水眸,更是激起岑临心中的欲火,缓慢拉下裤链,“宝贝,它太想你了。” 不等林尽染反应,拨开内裤,扶着性器直插进去。干涩的阴道被入侵,林尽染痛的直抽气。 把她抱起来双腿缠上自己的腰身,让鸡巴入到最里。 捂着林尽染嘴巴,“嘘…小点声宝贝,旁边都是住户。”林尽染顿时在心中把岑临骂了个百八十遍。 张嘴含住她的乳尖,还发出小孩吃奶的声音,这声音让林尽染脸红,忍不住去推他,可是越推他,岑临就越拉着她的腿狠操。 乳头被吸的发涨坚硬,林尽染抓他头发,“别吸…啊…别咬。” 岑临被她推开,笑问:“为什么不让咬?” 林尽染不说话了,环着他的脖子贴紧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了一个齿痕,岑临吃痛,“小野猫!” 大手握住她的臀部前后抽插着,不甚爽利。林尽染脸上迷离神色好似催情剂,岑临盯着她情动的面容,手上失了分寸,在她白皙的大腿处捏出了指痕。 狭窄的肉穴紧紧包裹着男人的粗长的鸡巴,感受着粗长的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者该死的男人竟然插了又退出来在穴口磨蹭几下在插入,好几次给林尽染磨的直求岑临快点。 捏着她满是情欲的小脸,“就这么想要?说出来,想要什么?” 林尽染胡乱的吻他鼻尖,脸颊,薄唇,“要你…要你插进来…快插进来…”穴口发烫,女孩急的要哭。 男人耐心的诱哄道:“要我的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 空虚的难受袭来,不在矜持,“要你的鸡巴,想让你鸡巴插进来。” 岑临被她喊的眸色染上猩红,额头相抵,“乖,这就给你。” 随后挺着涨痛的肉身在她紧致的蜜穴里狠狠冲撞,开垦过这么多次的小逼还是这样紧,岑临爽的想死在她身上。 躲得过对酒当歌的街,躲不过四下无人的夜。 他们在鼓浪屿的小巷子肆意交欢,沉迷在无人的角落里,放纵在荷尔蒙的情欲中。 那天鼓浪屿所有的水都涨潮了,潮水跟着巷子里做着活塞运动的俩人起起伏伏,巷子里的他觉得瞬间好紧,火力全开…… 岑临,你骚死了! 从度假客栈的大床上醒来,刚一动就发现男人的手臂紧紧的圈着自己。转头看向男人安静的睡颜,窗外阳光明媚,透过一点缝隙洒在床头柜上,酒红的发丝泛着金光,好似看电影中的慢镜头。 林尽染一时被男人的睡颜蛊惑了心神,屏住呼吸,虔诚小心的向他薄唇贴进。当两唇只差一厘米的时候,岑临睁开了眼睛,林尽染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刚要退开,他紧追而上,深深吻她嫣红的小嘴。 一边柔柔的亲她,一边蛊惑诱人的叫着:“染宝…染宝…” 林尽染躲不开,只能认命接受他挑逗似的吻,呼吸交融,勾着她的小舌一起翻云覆雨。 这个吻性感,心悸,挑逗又像情人间的缠绵,让林尽染大脑空白,迷失心智。 一个翻身将林尽染压在身下,女孩妖精似的在岑临耳边吹着热气,“哥哥。” 随着这一声娇媚,岑临觉得自己像被丢进火炉里炙烤般,浑身血气翻涌。环着女孩细腰,拉近距离,他眼底情欲越浓,“再喊一遍,我没听到。” 女孩羞涩,“不要。” 岑临开口,声音带着磁性,像发酵好的红酒一样令人沉醉。“宝宝,想不想听我喘?” 林尽染闪着宛若清泉般眼眸,“不用你特意喘,我会把你夹喘。”她贴在岑临耳边舔弄着。 “那咱们可以试试。”他声音蛊惑着,粗粝又沙哑。搂着林尽染的腰又加重几分,撬开她的唇齿,勾住她湿滑的舌吸舐,吞噬着她的甘甜。 从脖颈吻到林尽染的中,张口含住小樱桃,“好像又大了。”气息紊乱,声音粗重。 紧接着含住乳晕来回吸吮舔弄,林尽染忍不住呼叫出声,“你轻点。”男人轻笑,“轻点你能爽?” 随后又辗转到林尽染唇瓣,张口含住她的下唇,反复吸嘬,像是品尝着美味。 男人身上特有的荷尔蒙扑入她的鼻息,急促的喘息声包裹着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林尽染的锁骨跟胸口。 呼吸炙热,握住龟头渗出马眼的肉棒直往腿心的蜜穴处送去。蜜穴被填充,饱胀感袭来。 林尽染屏住气,小脸绯红,岑临边操边揉捏阴蒂,不断刺激,不一会儿淫液从俩人交合处溢出。 岑临轻笑,“小宝贝,怎么这么多水,跟个水龙头一样。”指尖揉搓湿滑的穴口,不断摁压摩擦,淫液大量涌出,鸡巴捅的穴口啪啪做响,“噗呲噗呲—”的声音带着女孩的闷吟声,岑临干的双眼通红,一刻也停不下来。 把女孩腿掰成M型,抬高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处,又用力的顶进去又退出,露出半截柱身缓慢还用力的在穴口处浅插着。 岑临浅插不进,鸡巴也不往穴里插,在边缘处浅弄。 每次顶开林尽染穴口,小穴就像有磁性的吸铁石一般,想紧紧的把岑临的大肉棒吸进去,然而岑临每次都只是顶开就退出,惹得林尽染欲火焚身得不到纾解。 林尽染柔媚的呻吟声不断,欲望快被消耗殆尽,意识到岑临在逗弄自己羞恼的四肢并用,缠住岑临的躯体,岑临一个不防直接压在林尽染白嫩的躯体上,原本只进去肉穴一半的龟头随着林尽染的用力交缠,鸡巴在俩人下体交合处猛然撞击,冲进。 身上的男人发出一阵闷哼,性感到骨子里优魅的酥吟,让林尽染心肝巨颤,湿穴更是忍不住往外涌动更多的蜜液。 岑临边哼边喘,林尽染脸色涨红,想捂脸。“岑临,你骚死了!” 妈的!林尽染吐槽这男人的娇喘怎么比自己叫的还诱人,太骚了,简直让人想忍不住的更用力狠狠揉弄! 看着林尽染咬唇隐忍又欢愉的模样,岑临禁锢住她的脖子,眼尾泛红,语气痴迷,“宝贝,我叫的好听么?我只给你叫床。” 说着不等林尽染回应,下身又疯狂的耸动起来,林尽染肉壁紧缩紧紧咬着他的柱身。 挺着腰在她肉穴里横冲直撞,恨不得要戳透她。 紧箍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仿佛一用力就能掐断,被摁在床上狠操几百下之后,林尽染全身痉挛,膀胱要被炸裂,禁不住哭喊道:“岑临,快停下,我要尿了!快停下!” 岑临埋头抽插,感受着内壁紧缩,绞着他的肉根让他爽的全身袭满麻意与酥爽,气息愈发粗喘,大力的顶操她,“想尿那就尿!” “啊……岑临…你退出去…真的要尿出来了…”肉棍一直埋在她穴里,小腹被撑得鼓鼓胀胀,全身黏腻像被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鸡巴被绞的生疼,岑临拔出。大波大波液体颤抖着从穴里喷涌而出。 林尽染哭叫着高潮了…… 女孩闭上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愉悦感,全身电流涌动,脚趾头蜷起爽的难以自持。 岑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唇舌发干,他的宝贝太美了,竟还会潮喷,抱起林尽染,女孩缠到他的腰上,鸡巴就顺势进入阴道,林尽染又被戳到叫出了声。 岑临抱着她走向卫生间,边走边操,淫液顺着大腿根淅淅沥沥的从大床处流到浴室玻璃门处,看着地板上的淫液,林尽染羞得埋进岑临脖子处。 磨砂玻璃上透出两抹交迭的身影,隐隐绰绰,若隐若现。 热气氤氲,浴室传来柔亮莹白的光泽,水声断断续续敲击着地面,男人胸膛微微起伏,一遍又一遍抚慰着林尽染。 抱着女孩从浴室出来,看着水渍湿透的床单,岑临轻佻的看着林尽染,女孩湿润的唇瓣娇艳欲滴,眼眸闪躲。 岑临凑到她耳畔,唇间微微勾起,“宝宝,你自己能站么,我铺一下床单。” 林尽染像只小考拉紧紧攀着岑临不松手,岑临亲了她一口,“那抱着吧,抱紧了,掉了我可不捞你。”听到这话,女孩四肢用力紧紧抱着岑临身体。 贴着女孩儿温热的身躯,下体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岑临暗自发笑感觉…自己…好像被占便宜了?……… 抱着女孩铺好床单,岑临把林尽染放在穿上,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乖,休息一下,晚上带你去玩儿。” 随后在林尽染额头上印上一吻,窝在岑临怀里,感受着心脏一下又一下跳动着。林尽染忍不住嗅了嗅。 岑临:“这小笨蛋又在闻我…” 染宝,我好喜欢你 酒吧卡座里,烟酒味交杂,灯光昏暗,露腰露腿的美女争先在舞池中央绽放,对于这样的场景,岑临有些腻,低头刷着手机的同时还不忘给林尽染喂水果吃。 相较于第一次去酒吧时的局促,林尽染这次显得镇定许多。 旁边卡座上有聚众打牌的,见林尽染感兴趣,岑临胳膊搭在她后边的沙发上歪头跟她讲解着。 林尽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也没听明白,只看见赢了钱的人很兴奋,岑临看着她白皙干净的侧颜,标准的鹅蛋脸,下巴尖尖的,尤其那乌黑的双眸看着自己时扑闪扑闪的,像极了橱窗里的洋娃娃。岑临忍不住在她嘴唇上轻啄一口。 女孩娇嗔的推开他,看着水灵灵的眸子害羞的躲闪着,岑临只想狠狠地亲她!舔她!操她! 正欲再吻,突然旁边一阵呼啦做响,杯子酒瓶砸在地上,男人双眼通红,血丝布满眼眶,“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能会输!” 看着自己全赔进去的钱,男人愤怒的大声叫骂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水果刀,向周围乱挥舞着。 岑临搂着林尽染往旁边躲闪着,对于这种人他是一点都不想沾惹,一瞬间在这个男人身上他好像看到了岑志峰的影子。 女人们都四散逃跑,有些男人还在牌桌上拿剩下的钱,嘴里不住的兴奋着:“我的!我的!通通都是我的!” 持刀的男人退无可避,岑临悄悄把一个酒瓶踢到男人脚下,男人往后退下一秒直接踩着酒瓶滑倒,看到后面穿着连衣裙的林尽染,男人已没了理智顿时冲向她想挟持人质。 林尽染害怕的往岑临怀里躲,就在男人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岑临抬腿攻向男人的下盘,在男人将要摔倒期间,长腿直踹胸口,男人顿时磕在摆满酒瓶的桌子上,发出一声惨叫。 吧台一位调酒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专注调酒,戴着黑色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在这昏暗的环境中看不清他的脸。 白净修长的手指上有个戒指,泛着银光,在他花式调酒动作下这双带着戒指调酒的手格外的耀眼。 男人躺在地上哀嚎,酒吧里的工作人员把男人提起,压着胳膊不知去了何处,好似一场闹剧结束,众人该跳舞跳舞,该打牌的打牌,仿佛刚刚只不过是在平常不过的小事。 岑临揽着林尽染坐下,一边安抚一边轻声问:“是不是吓到了,不怕啊,我在。”林尽染有些还没缓过神,听着少年的安抚,慌乱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 想到岑临之前在酒吧里兼职,忍不住询问他,“你在酒吧兼职的时候是不是也遇到过这种事情?” 岑临淡淡嗯了一声,“这种事情很平常,以后没有我陪同,你一个人不能来这种地方,听见了没?” 少年面色紧绷,眼神冷戾,尽管厌恶这种场所,但他不能不依靠这样来养活自己。想到自己那恶心的家庭,男生们对他恶毒的言语,岑临只觉心口窒息的厉害喘不过气。开学就要高叁,想到自己跟林尽染以后…岑临头脑涨的发疼。 看他走神,林尽染以为他有些被吓到,当那个男人快碰到自己的时候,林尽染感觉到岑临紧紧把她搂在怀里,箍的她腰发疼,现在还有些微微痛感。用牙签插一块西瓜递到岑临嘴边,“你尝尝,这西瓜可甜了。” 收敛思绪,看着女孩翘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张口含住西瓜慢慢品味,附在林尽染耳边悄然道:“是挺甜的但没你逼水甜…” 林尽染脸上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看的岑临忍不住想再说点骚话。 女孩气不过,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岑临嗷嗷直叫,“宝宝,宝宝,轻点,嗯…” 岑临借着女孩掐他假模假样的娇喘着,给林尽染气的直想吐血。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玩闹中的俩人回头就看到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生面带笑意的看着他们。 “我叫顾吟,是这样的,刚刚有位客人冲撞了二位,又是你们帮忙才让我们制服了他,今晚你们二位的酒水免单希望你们玩儿的开心。”似是有点热,男生摘了鸭舌帽,林尽染偷偷打量着面前的男生,额间碎发垂落挡住一点眉眼,五官线条柔和,竟有种阴暗美人的感觉。 察觉到林尽染一直看面前的男生,岑临把她头按过来,“他比我好看?”少年危险的眯起眸子。 看着面前岑临对林尽染的占有欲,顾吟失笑,想解释什么却又没出声。 岑临随后看向顾吟,倒了两杯劲酒递给顾吟,笑着道:“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岑临,我的名字,碰一个?” 顾吟接过,俩人含笑碰杯。 又寒暄了一会儿,得知岑临也会调酒,俩人又多聊了一些。林尽染安静坐在岑临旁边玩着岑临手机,看着面前的小情侣,顾吟眉目间满是柔光,起身返回到吧台给他们调了两杯菲士幻想曲。 放入老冰,旋转冰杯,在二段式摇酒壶里倒入干式金酒,橙味糖浆跟重奶油。再加入橙花水跟半个柠檬压汁,鸡蛋白蓝蝴蝶汁紧随其后,放入摇冰跟弹簧,开始无限shake… 用花式的旋转动作摇晃酒壶,明明那么瘦弱的一个男生摇起酒壶来却那么性感优雅,有劲。不知过了多久的shake完成,隐约还能看见他的麒麟臂线条,取出酒壶里的弹簧,扔出冰杯里的冰棍,倒入原酒跟柠檬汽水,缓慢倒入拉出更高的泡沫,放入纸吸管完成。 把两杯幻想菲士递给俩人,顾吟含笑沉声道:“菲士幻想曲,从酒杯中可以观看到不一样的海天一线,祝你们爱情甜蜜,有情人终成眷属。” 听见这话林尽染红了红脸,岑临笑着接过提醒林尽染道:“少喝点,会醉。”林尽染点点头听话的只抿了一小口,加入鸡蛋白的口感更加丰富润滑,让林尽染禁不住又喝了点。 岑临尝过后更是赞不绝口,也想给顾吟露一手,顾吟挑起眉头饶有趣味的看着岑临施展。 他手臂上青筋明显,男人味儿十足,shake酒壶来丝毫不逊于顾吟,不知怎地顾吟从岑临身上看出另一个人的影子。细细来看,俩人shake的手法还有些相似,是他想多了吗?想到那个人,顾吟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把调好的酒递给顾吟品尝,顾吟温和的脸上浮出一丝浅笑,“不错,很好喝,我能问一下你的调酒是谁教的吗?” 岑临漫不经心的答道:“我酒吧老板教的,姓陆。” 听到姓陆,顾吟握住长杯的指尖动了动,随意说道:“怪不得,你的调酒动作这么帅!有师父教啊。” 听到恭维自己的话语,岑临难得心情松散了不少,俩人又闲谈一阵,顾吟就去忙了。 凌晨,正是场里最嗨的时候,四处都是扭动蹦跳的身躯,岑临跟林尽染确是个例外。 暧昧迷离的灯光下,岑临看林尽染的眼神带着深情,好像又有点…无奈。从林尽染脸上移开视线,岑临大口的往嘴里灌着酒,像是在浇愁又或是不甘。 林尽染从手机里抬头注意到岑临的时候,岑临明显有了醉意,见他还要喝,林尽染赶忙去拦,“别喝了,你要是喝醉了,我们就回不去了。” 听着女孩软软的嗓音,岑临倒是放下了酒杯,林尽染给他剥着橘子,剥好后喂进嘴里,丝丝甘甜回荡在口腔,岑临只觉心中一股暖意涌动。 兴许有些酒精上头,撒娇似的把头埋在林尽染脖颈处,微微喘着热气,是林尽染从没见过的样子,低低的嗓音开口,“染宝,我还想吃橘子。” 看他眼神有些游离,还对自己露出一个傻憨憨的笑,林尽染只觉心中柔软,又给他剥了一个,眼珠一转把橘子含到自己嘴里喂给岑临,只见他嘴角微扬,“小坏蛋,又勾引我。” 直起身子,跟林尽染接吻,游离的手在林尽染腰间点着火,接吻间隙,他在林尽染耳边说道:“染宝,我好喜欢你。” 温热掌心覆在林尽染肩膀上,林尽染觉得岑临大手带过之处都带着一点静电,点的她心泛起阵阵涟漪,她简直要融化在岑临温柔的吻里。 岑临埋在林尽染肩颈处缓慢呼吸着,缓了一会儿。 俩人走时,跟顾吟打了招呼,顾吟客气的跟岑临说着话,笑意迎迎的看着俩人的背影,曾经他和某人也是这样的甜蜜… 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吹着晚风岑临也醒了酒,等过一会儿岑临准备叫滴滴回去。 岑临牵着林尽染小手,转身走向凉椅,头靠在椅背上望着天空发呆,林尽染看着他问:“你不开心吗?还是被吓着了…” 岑临失笑,他怎么会被吓到,伸手揉揉女孩小脑袋,“没有,就是有些醉了。” 但看他眼神清明,周身气息却透着一股子颓靡,这让林尽染感觉很不好。 看着女孩皱起眉头,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伸手抚平她的眉眼,“乖,别皱,会不好看。” 凌晨两点的夜风吹过,岑临吻了女孩的唇,带着还未散去残留的一丝醉意,舌间弥漫的酒香味传递给她,林尽染只觉自己也醉的厉害。 宝宝,你太迷人了 回到旅馆,酒意上头,林尽染眼底媚意尽显。 打开房门,借着酒劲林尽染主动撩拨,把岑临抵在房门上吻着。 岑临早已按耐不住,他脸色慢慢绯红,额间汗珠不断滴落,强有力的手紧扣着林尽染腰间,唇齿交缠间,碰到开关,暖黄色光晕洒向两人,整个屋子都透着别样的欲。 眼中倒映着几丝暗光,暗哑的嗓音像是极力克制着体内的涌动。“染宝,你醉了。” 女孩额间冒了些汗,发丝紧贴额边,摸摸少年泛红的脸颊,醉眼朦胧的看他,“嘘,我没醉,我想要你。” 说罢,拉着他的领子猛的亲了上去,小舌头轻舔薄唇,慢慢启开牙关,顺着牙齿细细描绘着四处扫荡,岑临任由女孩挑逗着。 林尽染特别喜欢闻他,总觉得岑临身上很好闻,趁着酒意在他脖子处又吻又吸,四处点火。 袖口卷至手臂中间,摸着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林尽染觉得岑临举手投足间都对自己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岑临,我要…”林尽染扯着他的衣袖,哼哼唧唧钻到他怀里。 岑临眸中布满欲火,阴沉的望不到底,滚烫指尖轻拂女孩面颊,“等会儿哭着求我也没用。” 把女孩扔在床上大手探入裙摆,轻而易举解开暗扣,布料推高露出小乳包揉着敏感的乳头,毫不客气的低头张嘴含住吸嘬着。 另只手也用力揉捏着乳房,吻从脖颈一路往下蔓延,吻到大腿根看着女孩私密处内裤被晕湿的一小块,黑色蕾丝内裤刺的岑临眼热。 埋头隔着布料舔着女孩私处,大舌用力的舔舐着,肉洞眨眼间流出淫水浸湿内裤,干脆给她脱了,轻轻拨开泛滥的花穴,注视着小肉核一点点爆满收缩。 阴毛卷曲的铺在叁角地带处,白白嫩嫩的肌肤衬得阴毛也有几分可爱。像是滑嫩的豆腐脑上撒了少许香菜,开张的小穴不断往外吐着晶莹的黏液像是混合着滴入的香油,让人忍不住想大口下咽。 温暖濡湿的舌头像羽毛似的轻舔她的肉缝,轻柔的划过花穴,带起阵阵战栗。 林尽染忍不住抓紧床单,带着欢愉的低泣,忍不住抬高身子更加贴向岑临的脸。 俯身在她耳边低吟,嗓音低哑含笑,“舒服吗?宝宝。” 林尽染身子软绵绵的,只紧紧抓床单,嘴里吐出不成调的几个字,“舒…舒服…” 岑临压在她身上,把她脱了个精光,衣衫扔落在地,窗外吹来的热风让林尽染有些轻颤。 嗓音低哑又带着诱,“你舒服完了,该到我了。” 话音刚落,肉棒穿过层层肉褶,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花穴深处,粉嫩嫩的花穴向外吐着淫水,一抽一抽的吸着男人肉棒,肉穴内壁的吸力让他忍不住愈发快速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林尽染被顶的花枝乱颤,口中低吟辗转溢出,小穴的水沾湿了男人的阴毛,显得分外淫靡荡漾。 双手掐着她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在身下顶撞着。小穴里面的柔软湿润包裹着他的巨物,爽的岑临头皮都要直立起来。 “啊……嗯…慢点…”林尽染眼眸湿润,眼泪流出,哭着求他。听到女孩的难耐的哭泣,肉棒又在她体内涨大一圈,撑得林尽染小穴好满,火热的粗涩感一下又一下不断的顶撞着。 肉根持续的往穴里挤压着,红通通的小穴被一张一合的来凿着,看着好不可怜。 岑临低头咬着她的唇,耳畔传来宠溺的声音,“染宝,你真是个娇气包,不经操还要撩我,那就受着吧。” 林尽染小脸渐渐染上绯红,肉穴被岑临大开大合的操干着,次次顶到最深处,抓着岑临的短发,身子紧绷着哭泣着高潮了。 这一晚,林尽染被岑临变着花样操弄,嗓子都喊哑了,不管怎么求身上的男人都没用,反而还让他越来越亢奋。 窗外凉意瑟瑟,寂寥狂风吹过,娇弱的小花终是禁不住狂风的摧残,直到天微微亮,岑临才放过她。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橘色的暗光打在林尽染的面颊上,黑眸像是蛰伏许久的野兽望着自己的猎物,毫不掩饰眼底浓烈的欲望。 想到刚回来时女孩对他突然的热切跟欲望,知道她那时候已经醉的迷迷糊糊了还不忘哄自己,岑临只想狠狠地疼爱她,太乖了。 指尖将女孩发丝挽到耳后,指腹轻轻描摹着林尽染的五官,最后停留在柔软的红唇上,轻轻摩擦着。 大手在她身上流连忘返着,所到之处皆是滚烫,他贪婪的在林尽染脖子处啃咬着,似是咬的有些疼,女孩发出一声闷吟,抬手划拉了下脖子。 岑临在她耳边轻喘着:“宝宝,你太迷人了。” 随后岑临低下头,撩开被子,一点一点舔遍林尽染全身… 她多乖啊,像天上遥远的明月 一觉醒来,便是入夜。 林尽染被此时房间内的布置怔愣几秒,随即又揉了揉眼。 屋内很暗,地上摆满了心形状蜡烛,氢气球的下面垂着薄纱,还有各种碎花瓣花束,上面罩着碎链小夜灯。 听见身后动静,还在摆弄地上花瓣的岑临站起身,走到床边揉揉林尽染脑袋,看着一脸迷糊的女孩,“睡醒了。” 林尽染抬头看他,剑眉星目,薄唇殷红,这张脸近乎完美。 刚要开口想说什么,岑临手指抵着她红唇,“嘘,先别说话,还有十秒钟。”林尽染疑惑看他。 手机上的时钟数字跳到整点,岑临目光炯炯的望着她,“染宝,生日快乐!”随后笑的眉眼弯起,在林尽染唇瓣上轻啄一口。 林尽染惊诧,“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是7.20呀?” 额前碎发垂在少年眉眼间,“我猜的。”林尽染肯定是不相信,搂着他脖子撒娇着问他,“你说嘛,我才不信你这么厉害呢。” 岑临眼睛闪着欲,抵着腮帮凑近,“我厉不厉害你不知道?”随着他倾身,林尽染身子轻轻往后仰,手指挑起女孩肩带,伸出舌尖舔着她的唇。 “吻我。”少年炽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身体,他的欲望源自于林尽染。 看着面前的少年,他深如寒潭的眸子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被他蛊惑,林尽染轻轻把唇贴进,轻触着岑临温热的唇。 只听一声轻笑带着轻佻,“啧!这点吻技还好意思拿出来丢人。” 林尽染微微恼怒,气鼓鼓地瞪他:不是你让我亲你的么…… 紧扣住她不堪一握的小腰,粗粝指腹摩挲她的耳廓,滚烫触感一寸一寸沿着耳廓向下蔓延,灼热触感紧接着被一阵湿热取代,他的唇厮磨在林尽染耳边,“小笨蛋,怎么还学不会接吻。” 酥麻感沿着所到之处过渡到五脏六腑,几欲将理智淹没。岑临太蛊了! 正在俩人吻的难舍难分时,林尽染肚子发出一阵声音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害羞的埋在岑临颈窝处,岑临贴上她耳朵,“饿了?” 林尽染小声的嗯了一声,并把岑临抱的更紧些。 将自己整理好后,岑临把面放在林尽染身前桌子上,还贴心的把一次性包装袋解开,外卖盒子一开,香气瞬间扑面而来。 林尽染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好香啊!” 把筷子递给她,“尝尝。”接过筷子迫不及待的小口吃着,但吃着吃着发现这面也太长了吧,吸了一口完全没有尽头一样…… 看着女孩吸着面条把自己小脸吸的通红的模样,岑临止不住发笑挠了挠头发,“这是我在店家那里学的,生日面不就是一根面么,好吃嘛?” 林尽染点点头,“好吃!”她胃口很小,吃了一点就饱了,岑临就着她的筷子,把剩下的面吃完了。 看着林尽染倚靠在床头,揉着自己的小肚子,岑临目光黯然的盯着她,“染宝,我还没吃饱,你下面给我吃吧。” 林尽染歪着头想了想,“好啊,就是不知道隔壁小厨房里有没有面。” 岑临抵了抵下颚,邪气的说道:“面,就在眼前。” 话落,不由分说的拉着她脚腕往自己身边拖,林尽染大惊失色用力挣扎着,待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林尽染脸羞的通红。 直起身子踢开男人的手,缩到角落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你…你…你离我远点。” 岑临慢慢欺身上前,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温热的吐息交织在耳畔,“昨晚让你爽的时候怎么不让我离你远点?” 林尽染羞愤的别过头去,他低声笑了下含住她的唇,“宝宝,就一次好不好?你摸摸它,它又硬了。” 带着林尽染的手感受着自己的滚烫,林尽染被烫的想缩回去,岑临扣着她的手让她感受自己的热烈。 带着浓郁欲望的吻落下,直入口腔深处,唇齿缠绵,对上男人沾满情欲湿润的眸子,林尽染被他一点点拆吃入腹。 ………… 从浴室出来,给林尽染吹干头发抱着她“我们明天下午回去。我看到你手机阿姨给你发的信息了,明天回家染宝还能吃一个蛋糕。” 正想着呢,她就说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生日。 林尽染笑嘻嘻的亲了岑临一口,“你真好!”岑临摸着她的发丝嗯了一声。他掩去了自己也看到沉泽安的消息,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按了删除消息后要不是让林尽染生气,他真想也把这个人也删了,他很不舒服。 收敛思绪,俩人在被子底下说着悄悄话,谈到以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说到兴奋处又是好一阵腻歪。 白天睡多了,林尽染这时候睡不着,窸窸窣窣的跟岑临说着话,“岑临,你给我数羊吧,数着数着我就睡了。” 岑临应着开始数,数到重复的时候,林尽染学着动画里小羊的声音说:“请你用心一点好嘛,你已经数过我了。” 望着软萌可爱的女孩,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语气调侃:“哪可能,我不数羊,我属于你。” 俯身吻住女孩的唇,力道加重,舌尖探入交缠,林尽染不满的低哼一声,推了推他的胸膛,顺势握住林尽染的手,另一只手游刃有余的在她腰腹间游走,不急不慢的拂过她身上每一处。 伸手覆上胸前的柔软,膝盖抵开她的双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锁骨处,热气喷洒在耳边,“我爱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意乱情迷间,林尽染感觉到他的用力,忍不住抱紧他,轻喘着说了声,“好。” “靠近她纯粹是个意外,她多乖啊,像天上遥远的明月,可惜被我染指。或许在阴暗里呆久了,我也想拥有光了。” 世界漆黑,唯他明亮 回到家里,林纾几次叁番询问林尽染去哪里玩儿,都有谁跟着一起去的。 或许是想到高中生的叛逆期,又或是高叁最重要阶段,林纾总担心林尽染学坏,有自己的秘密不跟她讲。 不过好在,林尽染一直也没让林纾操心过,虽然有疑问,但还是被女儿的乖巧给糊弄过去了。 八月份就要开学了,林纾对女儿的看管更加上心,这次林尽染出去玩儿也给她提了个醒,女儿也慢慢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以前她忙于工作总是忽略林尽染,但马上就要高叁,林纾对林尽染期望很大… 晚上,林纾把买来的蛋糕拿出,又做了一碗生日面。对于女儿,林纾也觉得自己不是很称职,但她已经在尽力弥补林尽染缺失的父爱。 看着林尽染闭眼许愿的模样,林纾心里想:自己的女儿,只要她开心,就这样宠着吧… 林纾给女儿唱完生日歌,吹灭了蜡烛,把生日面分给林纾一半,又切了一块蛋糕递给她,并朝林纾笑道:“我生日的这天也是妈妈的苦难日,妈妈也辛苦啦。” 看着女儿愈发的懂事,林纾忍不住热泪盈眶,她的染染真是长大了。 吃过晚饭,林纾望着兀自玩着手机的林尽染忍不住出声道:“染染,你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啊?” 林尽染心中顿时一惊,手机差点拿不住,“莫非是妈妈发现了?” 轻吐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矢口否认道:“没有啊,妈妈你想多了。” 林纾没有错过林尽染的第一反应,心里微微有了数,朝林尽染靠近了些,“染染,你要是有喜欢的人要跟妈妈讲,妈妈也是从你这个时候过来的,不要不好意思不跟妈妈说知道吗?妈妈也懂你自己慢慢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妈妈不会过多干涉,但你有什么事都要及时告诉妈妈好吗?” 听到妈妈暖而温心的话语,林尽染忍不住扑在林纾怀里,眼圈泛红小声娇气道:“妈妈最好了,最爱妈妈。” 林纾拍拍女儿后背,笑着道:“多大了,羞不羞还哭鼻子。”说着还刮了一下女儿的小鼻梁。 林尽染又在母亲怀里拱了拱,“不管多大,我都是妈妈的小宝贝!” 看着女儿撒娇的模样,林纾摸着林尽染发丝,无奈的笑着。 林尽染终是没有说自己谈恋爱的事情… 从酒吧回来的岑临,听到屋里的浪叫声已见怪不怪,心底没有半丝起伏,赤红的碎发刘海垂落额前,眼里戾气深重,左脸颊上有一处细微的刀伤,指尖夹着烟随意弹了弹烟灰,慢慢呼出一口烟气,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明知每次回家都会听到令人恶心作呕的声音,但每次还是会回来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坐一会儿。 终是忍不住,起身向外走去,房门打开,“你干什么去?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你个兔崽子!” 岑志峰气冲冲的朝岑临走过去,见岑临不答话,又是一阵难听的叫骂声。 “老子给你说话,你听不见啊?!”随后“啪”地一声,巴掌应声落下,岑志峰的力气很大,岑临只觉耳朵被打得嗡嗡作响。 头被打偏在一侧,少年乌黑的瞳孔中流露出一股浓浓的阴沉气息让岑志峰有些惊惧,又看到岑临脸颊上的伤,问他是怎么弄的。 岑临还是沉默,见他要走,岑志峰拦住他,“回来买些避孕套跟润滑液。”把钱扔在他身上,随即掉落。 岑临脸色难看,愈加发青,眼神的恨意跟耻辱久久不见散去。 紧握双拳,最终还是弯腰把钱拾起来,他自己打工深知挣钱的不容易,管他是谁的钱,只要不是花的自己钱就行。 看着岑临走出门外,岑志峰在后面冷嗤:“兔崽子!还以为你有多清高,最终还不是跟我一样像条狗似的捡钱,装清高给谁看?……” 屋内几个男人出来,已然不是上次的那些人,“岑志峰,你家这小子长的挺好看啊…你想好了吗?” 岑志峰对着这些男人点头哈腰道:“要不是看他还有点用,我早都把他卖了,一个贱种而已。” 其中的男人吹了声口哨,面上露出淫荡的笑容,“岑志峰,还别说,你长的不咋样,你儿子可是漂亮的很啊!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金主,像你儿子这么漂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据说那金主特别喜欢未成年的这种还没开过苞的。” 随后众人又是发出一阵淫笑。 屋内床上被蹂躏不堪的GREEN眼皮子动了动,岑临在门外不知听了多久,突然胃里一阵翻涌,跑到垃圾桶旁不住的干呕,吐出酸水,眼泪鼻涕直流,缓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脸颊上的刀伤混着巴掌印火辣辣的烧灼着,“还有一年,忍过一年就好了。”手掌覆盖自己的双眼兀自说着,泪水从他指节缝隙中淌了出来,岑临觉得浑身都疼的厉害。 在超市旁手龙头随意洗了把脸,把岑志峰要的东西扔进家门内。岑临一个人在路上走着。 仲夏夜晚,不知不觉间走到林尽染家门口的梧桐树下,望着林尽染窗子上的灯光,真想把他的染宝叫下来抱抱她,想到自己脸上的伤还是算了。 纵身跳到梧桐树上,他想离他的染宝近一些。 倚在树上,掏出手机。 岑临:“睡了吗?” 染宝:“还没,你在干嘛呢?星星眼” 看着女孩后面发了一串表情包,岑临好像看到女孩卖萌可爱的表情。 岑临:“在想你啊。” 聊了一会儿,林尽染说自己晚上一个人睡觉有些害怕。岑临发来消息,“别怕,我守着你。” 林尽染:“怎么守?你在哪儿?” 岑临:“看窗外。” 林尽染立马从床上弹起,岑临已从树上跳向地面。 打开窗户看到树下的少年,身影单薄,周围孤寂萧条,她好想冲过去抱抱他。 就在林尽染要下楼的时候,岑临的电话打来,“乖,别下来了,外面凉,我守着你。” 林尽染只得轻轻应了声,“好。” 顺着窗帘缝隙看去,深夜里,寂寥的梧桐树下,只见一个少年如雕像般伫立在那儿,世界漆黑,唯他明亮。 满眼笑意只为他 高中岁月,真的是烂漫花季。 高叁学生,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将开始他们悲催的人生。被书本和试卷包围的高叁,压迫感无处不在,有时上个厕所再回来桌上就堆满了一大堆课题资料。 午休时间,班上的大部分同学都不回寝室睡觉,累了就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下,时刻都在跟时间赛跑。 疯狂早读,背诵,熬夜刷题,让每个高叁生都苦不堪言,凌晨四五点不仅有辛苦工作的打工人,还有为了改变命运只睡四个小时的年轻一代。 高中是学习,是生活,是青春,是生生不息。 早上五点清脆的哨声开启了学生们一天的生活,班主任到寝室催促同学准时起床离寝,跑操,晨读,预习上课…紧张而有序的生活充斥着同学们每一根神经。 走廊边的桌椅,课桌上的笔记,笔记旁的铅笔,都是考试的记忆,也是青春的回忆。 晚上八点十五分,校园里依旧是灯火通明,空气里弥漫的是讲义的油墨香。 晚修,因为是自由复习,同学们叁叁两两的坐在一起,也有外班同学进来相互讨论攻克难题的。班主任对于勤奋又能自主好学外班同学很是赞扬。 岑临坐在林尽染的旁边看着专心致志做题的女孩,因为想不出来,鼻尖上都冒出点点细汗。 课业繁重,林尽染已经熬了好几个通宵,晚上十点半寝室熄灯,林尽染还在打着手电看资料,给岑临补习功课的时候,岑临看到林尽染眼里的红血丝,写着作业哈欠连天,精神很是不好。 看着女孩苦思冥想,咬着笔杆,想不出试题答案再次挠头的时候,岑临看不下去了,估计再挠,头都被挠秃了。 因为是坐在教室门边的角落处,两人出来的也算顺利,悄悄拽着林尽染,抱着教室后门角落里的篮球压低身子,跑了出去。 坐在教室后排的乔砚之安芷两人在课桌底下窸窸窣窣不知道在捣拾什么,看到岑临出去,乔砚之嘴里发出细细的声音,好像叫着岑临,问他去干什么,可抱着篮球的岑临看都不看乔砚之一眼,就没影了。 乔砚之坐在座位上,嘴上小声说着岑临不道德,安芷看乔砚之幽怨的小表情,忍不住笑。细长小腿轻轻勾着乔砚之的腿,缓慢摩擦着,看着安芷脸上柔媚的笑,乔砚之面红耳赤。按着安芷的腿不让她再动,此时入秋,还有些热,乔砚之只穿了校裤,可安芷小脚从凉鞋里退出,顺着乔砚之裤管贴上了他的小腿,莹白圆润脚趾在乔砚之小腿上缓慢摩擦着,对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无疑不是酷刑。 感受到乔砚之的腿毛,安芷小声说:“你毛好硬,扎到我了。”柔柔的嗓音传来,更是让乔砚之热血上涌,更加用力握住安芷的手,脸色微红咬牙道:“别说了,我鸡巴已经不含而立了。” 看着乔砚之额间冒出隐忍的汗珠,安芷挑眉对他眨了下眼。 乔砚之觉得安芷真是个妖精,一颦一笑都能撩动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不再看她,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猛灌几口才勉强压下心中那团邪火。 岑临带林尽染来到球馆,见女孩要走,岑临拦住她,“干嘛去?” 林尽染抬头看他,心中有点不开心,她跟岑临不一样,最近林纾管的严,高叁最是重要,大把的卷子跟试题都刷不完,每天累得要死,可他还要把自己拉来打篮球,一瞬间林尽染心里有些失落。 看女孩不说话,岑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就是不开口,林尽染这慢吞吞的性子有事儿也不说,好几次都让岑临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不想消磨时间,林尽染嗫嚅开口:“我还要做试题。”岑临没有听到,侧身歪头让她再说一遍。 得到回答,岑临笑了笑,抚上她眼睛,“没事,咱就在这儿打会儿篮球,就马上回去,你看你,最近熬夜刷题了吧,眼睛红的我看着都心疼。” 林尽染歪头蹭着岑临手掌,好似奶猫再求抚摸,随后不自然说着,“我不怎么会打篮球,你教我。” 最近林尽染被淹没在题海里,神经高度紧张,仿佛下一瞬就要崩裂,脑子想的太多,正好她也需要发泄。 岑临面对她拍着篮球让她抢,只要抢到球投篮岑临说会有奖励。 林尽染想着岑临每次总使坏,也就没太在意奖励,她现在身体随着跟岑临抢球运动,出了不少汗,缓慢喘息着,觉得身体放松了不少。 一下子放松,身体即为疲累,抢了一会儿林尽染累的躺在地上,不想起。望着头顶灯光,林尽染缓慢吐着气,最近她脑子想的太多事儿了,马上高考,俩人感情又该何去何从,岑临从来没跟她谈过。林尽染想到毕业即分手,又是一阵心慌跟落寞。 看着少年熟练的运球,投篮,落地,林尽染想到去年他的少年以超远叁分反绝杀赢了校内友谊赛,那时岑临的双手高高举起,直指天空,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是第一。 那时林尽染就觉得她的少年万众瞩目,一路绝尘。到现在也是意气风发,张扬又恣意。 见林尽染看自己,岑临捞起地上坐着的女孩,头发因为热气被缕的往后倒,露出岑临光洁的额头,更添几分帅气。 把篮球递给林尽染让她投篮,林尽染摇摇头她不会,岑临挑眉一笑,拉住女孩的手,让林尽染一条腿搭在两人牵着手的交界处,岑临在林尽染面前蹲下,胳膊转了个弯儿,把林尽染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处,双手扶住林尽染的腰,林尽染直接坐在岑临脖子上,给她惊得差点把篮球扔了。 “我起立的时候双腿夹紧我的后背,坐稳了。”岑临慵懒声线响起,纵使林尽染想下去也下不来了。 岑临把脖子上女孩托起,缓慢走到篮球筐下,让林尽染投球,林尽染抬手把球投进去,球落地,岑临拉着林尽染的手转起了圈,给林尽染激动的差点没摔下去。 把林尽染放在地面,俯下身子,“染宝,你投的球进了。”林尽染害羞的点点头,很是开心。 岑临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我曾经有两次心跳加速,一次是快攻落地没站稳,还有一次是去年你站在球场边看我。” 林尽染听着这告白又似陈述的话语,顿时心砰砰直跳,抬头对着岑临笑的眉眼像新月。 直视着面前女孩的眼睛,岑临仿佛看到少女的发丝被球馆的灯光镀上了金,满眼笑意只为自己 可有可无的影子 岑临好像很忙,每天晚修时间都不见人影,终于林尽染问他才知道岑临申请了走读。 林尽染问他原因,岑临不想多说含糊的盖过,她劝岑临好好复习,马上就要高考也是很重要的阶段,话说的有点多,她想为岑临好。说学生就该做学生的事情… 岑临听完,身子有些僵,林尽染看到少年呆愣,又想说些什么。只听岑临开口,“林尽染,我和你不一样…” 女孩错愕抬头看他,她想问他是什么意思,林尽染对将要猜到的事情很是恐惧,是她多想了还是岑临最近遇到什么事?一时间心中隐隐发疼。 等她抬起头,岑临已经转身离开,两人第一次谁也没开口再继续说些什么。 距离上次,两人的不欢而散,岑临已经有段时间没理过林尽染了。 林尽染看着试题卷子发呆,“我们这是冷战了吗?”从得知岑临申请走读后,林尽染也申请了走读,一方面是因为晚上寝室熄灯早,每次都得自己打着手电学习也睡不好,另一方面晚上回家她可以用手机跟岑临联系,学习也能方便一些。 但她申请走读是为了什么,她心里很清楚,林纾得知林尽染走读很是不同意,林纾自己很忙,女儿在学校她可以安心些,但林尽染申请走读,自己就要很操心女儿的安全以及不能保证她每天都能及时下班回家… 于是林纾还是想让女儿在学校住,林尽染很是倔犟说自己就要回家住,见女儿这么强硬,林纾只得依了她,对林尽染更是操心了许多,想着女儿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什么的,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回家住,林尽染面对林纾的询问,只说自己想要回家住。 林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想着哪天有空就去学校问问老师,刚好问一下女儿的学习情况跟以后的报考选择。 正在走神间,沉泽安坐到林尽染身边,用笔敲了下她的试卷说:“这道题做错了。” 林尽染回神,又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抬头望向沉泽安。 沉泽安看着她发懵的样子,有些好笑轻轻又敲了下女孩头顶,“再仔细看题。” 林尽染就又垂下脑袋认真的思索着,沉泽安这时候引导着她的思路,慢慢跟她讲解着,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杆熟练的在演草纸上验算着,很是好看。 对于林尽染这种手控人士,好不诱惑。 两人沉浸在解题的思路中,从外人角度看去,只看到两个人在探讨问题,挨的有些近,不过大部分学生已对这种景象见怪不怪,解不出来的题除了去办公室问老师,也就只能两叁个人坐在一起相互讨论。 随着沉泽安给自己分析的思路渐渐明朗,越来越清晰,林尽染觉得自己茅塞顿开,她就说这道题有些不确定答案,不知道对不对,经过沉泽安一讲解,自己就懂了。 林尽染抬头眼眸晶亮的看着沉泽安,跟他道谢。沉泽安客气着说不用,看向林尽染说道:“以后你要是不懂的问题可以来问我,相互一起探讨。”林尽染不好意思的又跟沉泽安道了声谢谢。 正在沉泽安专心做题的时候,发现旁边的女孩一直盯着自己手看,视线移到她脸上,“怎么一直盯着我手看?”说着还伸出自己的大手放在空中看了看。 林尽染看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说了句,“你手真好看。” 沉泽安一时失笑,在她眼前晃了晃,“要不要摸摸看?” 林尽染赶紧摇头说:“不用不用。”虽然她是很想摸一下的… 岑临从窗户外看见两人的互动,嫉妒的要死,刚开始看着两人脑袋慢慢快要贴在一起又分开,又看到林尽染一直盯着沉泽安看,直给他气的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段时间酒吧兼职很忙,他一直抽不开身,自己成绩还算中游,班主任找岑临谈话想让他努力一把,争取会突破以往。 对于岑临,班主任一开始只觉得岑临是钉子户,学习成绩一般,每次班里集体买学习资料交钱他总是最后一个交。 班主任也是照顾到岑临的自尊,往往都是下课单独跟岑临聊…… 高二刚开学时,岑临经济上有些困难,后来去酒吧兼职又谈了恋爱,省吃俭用也是交了资料费,更是没让林尽染多花钱。 看到两人一起解题是那么的顺畅,一起探讨相互鼓励,如果不是自己刚开学就瞧上林尽染,又把她哄骗到男厕,估计这时候跟她谈恋爱的应该是沉泽安吧… 看着两人那么的相谈甚欢,岑临眼圈有些涩,看了林尽染几眼,又走了。 看着沉泽安的手,想到岑临的手也很是好看,扭头朝窗外看去,她好想岑临,岑临已经好久不跟她说话了… 下午大课间,林尽染跟姜明月一起打水,晚上姜明月回寝室用。林尽染想着自己走读了,也不用费力打水了,以前她打水最开始是安芷跟姜明月叁人一起抬着,后来每次都是岑临帮她抬。有时候还会趁着寝管回自己屋子时,帮林尽染把水抬到寝室处,还会拉着林尽染悄悄亲热一番,再从窗户外跑路。 走读了不用来回打水也是方便一些了,挺好。 想到岑临,心中又是一阵苦涩,这么多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回家走夜路,也没碰到过岑临,越想越失落… 水桶里的水溢出,向四周流着,水龙头的水流的哗哗作响,像是在提醒着某人要关上,林尽染站在那里走神。 还是姜明月看到,把水龙头关上,笑着逗林尽染,“想什么呢,在想你的情哥哥?” 林尽染翻着白眼,“没有。” 两个女孩抬着水桶,突然手中一轻,两人齐齐转头,就看到沉泽安含笑的眼眸,姜明月碰到沉泽安的手一下就缩了回去。 动静太快,水桶晃出不少水,林尽染拉着姜明月手问道:“怎么了,明月,是不是水桶的铁绳坠得手疼了。” 看着林尽染担心的问着,姜明月只是说被静电电到了,林尽染看向俩人笑着说:“你们这是异性相吸,产生了磁力,说明你们天生一对啊。” 看着林尽染的打趣,沉泽安也笑了笑,姜明月看着沉泽安,终是明白了什么。 再看向林尽染,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装作若无其事的催促道:“我们赶快吧,到了时间,要被寝管说的。” 林尽染笑着说了声好,让姜明月跟沉泽安走在一起,自己挨着姜明月的另一侧挽着胳膊,叁人一起并肩行走。 看着沉泽安的侧颜,姜明月抑制不住的想要求证些什么。 “沉泽安,我像她吗?”姜明月冷静的开口道。 沉泽安身形顿了一下,沉声开口:“不像。” 姜明月第一时间捕捉到他的反应,果然,被我说中了。林尽染不知道俩人在打什么哑迷,姜明月笑着说逗她玩呢。 姜明月想起暑假洗了头跟沉泽安一起去看电影,沉泽安温柔的帮姜明月扎起马尾,刚洗了头姜明月不想扎,问他披着不好看吗,可沉泽安却说她扎马尾好看… 直到今天姜明月看到沉泽安看林尽染眼神里流露出对她从来没有过的目光,想到去年同学们传的话语,她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我扎马尾,是因为你喜欢我扎马尾,而我是喜欢你夸我扎马尾好看时候的样子,因为我喜欢的是你啊。” 姜明月发丝卷曲又有很多碎发,平时不好打理也不留刘海,留刘海总是会翘,扎马尾有时感觉头皮会痛,她跟沉泽安讲过,可沉泽安坚持认为她扎马尾好看。这之后只要是见沉泽安,姜明月扎的都是高马尾。 她心中钝痛,怪不得…怪不得那次沉泽安喝醉,俩人意乱情迷间,沉泽安眸子里敛着水光,摸着她的脸,“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她呢。” “我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自欺欺人地看着你爱她的样子。” 姜明月的这一句,“像她吗?”让沉泽安心头一紧。 边操边做题 小城晚风温柔,夜色朦胧轻踩着云朵,月亮贩售寂寞,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林尽染一个人安静地走着。 夜晚狭小的巷子里没有人烟,静寂漆黑的夜泛着点点微光,眼前一副黑白的画,冷风袭来,巷子里更显空泛,冷冷清清,风和黑夜融在一起仿佛被注入了魔力,未免有些渗人。 黑夜里的小巷一眼望不到头,林尽染平白一阵脊背发凉不由得脚步加快了些,越来越快,没注意脚下的路,被什么东西绊了下一下子摔到地上。 膝盖一阵火辣辣的疼,估计是磕伤了,强忍着疼不让眼泪掉落。 “啧!真是个笨蛋!”刚准备爬起,就听见一道嫌弃的声音传来。 林尽染抬头望去,巷子深暗,街边灯光从树叶缝隙明晃散落。 巷子边上,只见岑临倚着墙,指尖夹着烟,红色火星在昏暗中格外明显,透过那抹红光清楚的看到烟雾在他鼻息间唇齿缠绕。 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一手揣兜,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踏着暗光走来,身后是无尽的黑,容貌在光线下渐渐明朗。 棱角分明,眼窝深邃,眼角下的尾痣给本就五官硬朗的他更添一丝疏离。 黑夜吞噬不下那身纯白衬衣,在她面前蹲下身子,这一刻林尽染感觉岑临是她的光,轻轻掸着女孩裤子上的灰尘,“磕到哪儿了?我看看。” 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又想到这段时间都不理自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下一刻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落下,一把推开岑临。 被这猛地一推,岑临也坐在了地上,“你不是不理我吗?你不是跟我不一样吗?为什么又过来理我,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好害怕,我在想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岑临你混蛋!” 女孩低声抽泣着,不断用衣袖抹着眼泪。 听着那委屈的哭腔,他眼波闪了闪,再次凝眸望来时眼睛里泛着淡淡水色,似乎多了一些不易察觉的伤感,岑临想给她擦,又被她拍开。 把女孩圈外怀里,“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久不理你。”听着他的道歉,林尽染哭的更厉害了,很是伤心,小手不断的用力推他,推不开就锤他,很是生气。 见她这么伤心,岑临掐着她的下颌用力吻了上去,薄唇温柔的覆盖着柔软的唇瓣,彼此气息交缠,唇齿相依,舌喉相抵掠夺着她口中的氧气,俩人就此在唇瓣温热间溺忘。 气温上升,呼吸轻浅,岑临不舍退开贴着她的唇轻咬一口,“怎么还学不会换气?” 林尽染眼眶湿红,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意,看着面前少年眼底的笑意,扭过头不去看他,岑临知道她不好意思,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走,我背你回去。” 把林尽染扶起,又拍了拍她身上灰尘,小心避开膝盖背着她走着。天空繁星点点,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呼吸触感,岑临觉得他在背着全世界。 趴在岑临结实的后背上,感觉比起亲吻跟相拥而眠,更旖旎的就是背着她步行。 是啊,林尽染觉得散步很浪漫,很自由,岑临右手揣兜,自己左手挽他,在华灯初上的城市里也好,在虫鸣蛙声的乡间小道也罢,和爱的人在一起就是人间理想。 夜晚浓的化不开的黑暗,如墨汁一般扩散开来,把整栋老街区笼罩在暗影之中。 把林尽染送到家门口,想进去用从药店买的药水给林尽染涂一下磕伤,想到林纾快要回来,林尽染拒绝了,把药水递给林尽染,转身下楼。 站在楼下附近不起眼的角落处,看到林尽染妈妈回来,少年身影隐没在暗夜里。 周六休息日的早晨,岑临提着早餐拿着书包敲响了林纾家门。 林纾起的早,正在做早餐,打开门就看见一张帅气绝美的面容。 暗红色的短发,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浅蓝色细格子衬衣手腕处松松挽起,简单略带整齐,说不出的阳光帅气。 “阿姨,你好!我是染染的同学岑临,我们说好周天她给我补习功课的。阿姨您吃早餐了吗?我买的多些,一起吃吧。”说实话岑临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话很长但尽量语速放慢,让林纾一字一句的都接收到。 说完,岑临不好意思腼腆笑着,看着少年帅气的模样,林纾呆愣几秒反应过来,赶紧让岑临进屋并去叫染染起床。 沙发上,林纾看着岑临,不得不说长的好看就是天生的优势,林纾一眼就很喜欢岑临这小伙子,看到岑临把买来的早餐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等着,林纾是越看越喜欢,又拉着岑临聊了几句。 想到自家女儿还没起床,林纾又去喊了,这时候自己熬的粥也好了,等林尽染起床洗漱好,看到出现在家里的岑临惊呆了,眼睛挣得大大的。 林纾喊着自家闺女,“愣着干嘛,人小岑都来了好一会儿了,不是要帮人家补习吗?赶紧吃早餐,吃完赶快写作业。” 林尽染含糊的应着,坐在沙发上嘴里咬着小笼包瞪着岑临,看着女孩气鼓鼓的样子,他嘴角上扬,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林纾看着面前两人的眼神交流,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等林纾去厨房,林尽染挨近他问:“怎么突然就来了也不告诉我?”岑临刮着她的小鼻梁笑,“给你个惊喜。” 林尽染撇撇嘴,意外差不多,说完拿出试卷两人一起做题。 林纾忙完,看着客厅里安静做卷子的两人,轻轻一笑,也许是自己多想了…… 待到中午,林纾硬是留岑临吃中饭,吃完中饭,林纾去午休让两人做题注意着时间。 林纾房门一关,岑临做了十几分钟的题就开始不老实了,大手顺着林尽染腰线攀爬,呼吸喷洒在林尽染肩窝处。 吻一点点落下,林尽染躲闪,“别闹,我妈在家。” 岑临咧嘴一笑,声音极低,“那你别出声就好了。” 话落,把林尽染压在面前桌子上,撩起裙摆,从后进入,干涩的甬道还没润滑,岑临又进的匆忙,俩人都不好受,林尽染被插的直倒吸一口凉气,夹的愈发用力。 岑临的肉棒被箍在里边动弹不得,又被夹的进退两难。 用手在她幽谷间肆意碾磨,又是揉又是捏的,等林尽染完全放松下来了,把她屁股抬高,滚烫肉棍直捣内壁里处。 林尽染刚要尖叫,又被岑临用手捂着嘴前后撞击着,另只手揉她雪白的乳肉,疯了,这是在她家里,自己妈妈还在午休,岑临怎么能这样敢。 渐渐地自己情欲被点燃,林尽染也顾不得那么多,先爽了再说,被岑临按在桌子上操了十几分钟后,林尽染已软成一滩水。 小嘴用力咬着岑临虎口处,岑临太坏了! 见女孩咬的他生疼,岑临恶趣味升起,拿起桌子上的笔放在她手里,自己边操让她边做题,女孩瞪着红红的双眼扭头看他,眼睛狠狠地瞪他,咬牙切齿道:“变态!” 岑临被她骂的更大了,用力顶她一下催促道,“快点!” 林尽染咬紧牙关,握着笔的手直抖,刚写下半个字随着后边岑临的顶弄,字迹立马歪歪扭扭跟个毛毛虫一样,根本写不完整。 连续又写了几个字,根本无法直视到底写的是什么,前面看着自己写的不知道什么字生气,后面又被岑临顶的满头大汗,着急生气又害怕被林纾发现的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侵蚀着她的理智林尽染受不住了,把笔扔在桌子上哭着骂他,“岑临,你个死变态!混蛋!” 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处,笑声短促想到她跟沉泽安一起做题,醋意翻涌。 贴在她耳边道:“宝贝,你越骂我我就越来劲,越停不下来。” 掰过她的脸,惩罚似的啃咬她的唇,一股铁锈味蔓延在嘴里,林尽染被咬的哭出声也没法骂他,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跟血腥味交织在嘴里。 掩于心动,演于行动 一番酣畅淋漓过后,林尽染去自己的独立卫洗了澡,岑临倒是轻松,用的时候就拿出来,不用的时候就塞回去…林尽染那个恨呐,为什么男人就这么的轻松……? 等到林纾午休出来,就看到林尽染跟岑临中间隔了好大的空隙,俩人都在低头做试卷,林纾看着挑眉一笑,这是闹别扭了?一开始俩人还坐一起写作业呢。 林纾开口:“累了就躺沙发上休息一下,注意时间跟眼睛。” 林尽染抬头看向林纾,看着女儿眼眶通红还有着红血丝,林纾吓了一跳,赶忙走过去关心道:“看看,让你不听话,眼这么红。” 说着,还为女儿揉着眼周围的穴位,让眼部放松。看着林纾对林尽染的关心,岑临心中涩然,又低头写着卷子。 林纾的手轻柔的按着,林尽染莫名就眼眶湿湿的,感受到指腹上的湿意,林纾问:“怎么哭了,我给你按疼了?” 林尽染刚想告状,又噎了下,她要怎么说,说岑临欺负她? 见女儿不说话,给林纾急的想拍她一掌,女孩忍不住偷瞄了一下岑临,他还冲她挑衅一笑!……林尽染顿时气的脸色涨红,见她答不上来。 岑临扬声道:“阿姨!”口气明显有股戏弄的意味。 不等岑临说完,林尽染从旁插言道:“妈妈,他太笨了!他好笨!我不想给他补习了…”说着又是忍不住想流泪,又生生给憋了回去,她可不想让妈妈听岑临的胡言乱语。 看着女儿生气的小模样,林纾乐得不行,“原来是被气哭的啊,我说你怎么坐的那么远……” 随后林纾又耐心地劝着女儿要互帮互助,给别人讲题也有助于提升自己的知识……林尽染只得默默听着,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林纾也很无奈,这得是有多笨,把自己女儿给气哭了?……… 林纾眼底含笑看着岑临,岑临尴尬地低下头默默写着作业。 经过此事,每天上下学岑临都会跟林尽染一起,下晚自习把林尽染安全护送到家再走,休息日就在林尽染家补习,每次早上来都买多的早餐,又加上嘴甜,把林纾哄的那是一个开心,对他护送自己女儿回家更是欢喜的不行,这样她也能少操点心了。 高叁生活紧张忙碌又充实,有人把重要知识点记在小本子上,去个厕所口中都会念念有词,老师的办公室每天都人满为患,吃个中午饭都要带着试题卷子边吃边做…… 从办公室问完题出来的林尽染迎面就碰上了沉泽安,聊了几句刚好沉泽安不会的题就是刚刚林尽染去问的那道。 于是,两人就这样边走边说着题,太过投入,脚上鞋带开了都不知道,林尽染正走着踩到了鞋带,就往前扑去。 “染染!”沉泽安大惊失色。 拦腰把林尽染搂进自己怀里,复习资料跟笔飞的到处都是。 被扣在沉泽安怀里,林尽染还心有余悸,心跳的咚咚作响,刚想去捡复习资料就看见不远处站在枫叶树下的岑临,少年脸色苍白面若寒霜,看着眼前的景象,愤怒如同涨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堤口,咆哮着。 阳光照在他的侧脸边,风轻轻吹过带动发丝轻轻飘过,岑临的脸阴沉的可怕,像变了的天,灰蒙蒙,黑沉沉。这个模样此时在林尽染脑中挥之不去,林尽染知道岑临是一个潘多拉魔盒,带给她快乐还有心悸跟压抑。 林尽染推开沉泽安,说了声谢谢,岑临大步走了过来,来到俩人面前,愤怒使全身绷硬得像块石头,平复了几秒。 看向林尽染,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是气的厉害。 沉泽安面色如常,见林尽染鞋带开了,想弯腰去给她系,林尽染神色躲闪间看到沉泽安的举动,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看向岑临忙开口道:“岑临,我鞋带开了,刚才差点摔倒,是沉泽安拉的我,我才没摔倒,你帮我系一下。” 女孩软着嗓音说道,带着解释,岑临低头一看,确实是鞋带开了。 少年轻轻蠕动着嘴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音:“嗯。” 弯下身子,仔细的给女孩系好鞋带,又细心的给她裤脚挽了挽,女孩脚踝纤细漂亮,看的他有些脸热。 林尽染看到岑临给她系鞋带还不忘整理裤脚,心中一阵甜意泛过。 沉泽安看到岑临的举动,神色暗了暗,刚刚他想去给林尽染系鞋带,林尽染去往后退明显不想让他系,看着岑临还不忘整理裤脚,顿时心中有些挫败,要是他,他不会想着还整理裤脚这些细节。 有人掩于心动,有人演于行动。好多喜欢藏在欲言又止里,错过,不是错,而是过。 给林尽染整理好后,两人又一起把卷子资料跟笔捡起来,岑临拍了拍,递给了沉泽安,“谢谢你没让我女朋友摔倒。” 虽然那天已经从窗户间瞄了一眼,只看到林尽染潮红的面颊,岑临从背后抱住,但看到林尽染的泪水不免让他往更深层的方面去想,如今亲耳听到从别人嘴里说出自己喜欢的女孩是别人的女朋友时,沉泽安不由得心痛。 面上强装镇定,“不客气,染染这么优秀,我相信不管是谁看到都会帮她。” 这句话的意思一方面告诉岑临他配不上林尽染,另一方面也让岑临知道就算不是沉泽安也会有更多人喜欢林尽染,林尽染本身就是一个发光的存在,就算岑临得到了那抹光也不一定能留得住。 见气氛僵持,林尽染覆上岑临紧握的拳头,跟沉泽安说了声下次再跟他一起讨论课题,就拉着岑临走了。 望着俩人离去的背影,沉泽安脸上落寞尽显,手中握着试卷捏出几道褶痕:假使我们从未在一起,我可能只会记得曾经有一个女孩让我内心有了几分躁动。 他撕掉了温柔的面具 跟在岑临身后,林尽染好几次都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知道岑临的脾气,可是自明明也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他总是这样…… 舒了一口气,还是纠结着扯着岑临的衣角,“你别生气,我跟沉泽安没什么的,就是在去问老师题的时候碰上的。” 对于这样的解释,林尽染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 林尽染本以为这次还是跟以前一样哄哄就好了,可岑临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按着肩膀把她推在墙角处,动作粗鲁,被推的有些疼。 被他握着手腕出处了红痕,岑临想到这事就气,眼里闪过一丝愤怒,胸腔憋着一把火,大声质问道:“你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想法吗?叁番几次装作跟你偶遇,自己明明有女朋友还要跟你发消息,跟你讲题时揉你头发,刚刚还想给你系鞋带,我就不信你一点都没察觉出来!还是说你想脚踏两条船?是我对你不好吗?还是在床上我没把你操爽?让你时时刻刻想着沉泽安那个小人!” “你够了!沉泽安不是那样的人,他跟你不一样!”林尽染一把甩开握着自己的手腕的手,被气的怒火冲天,握紧手掌,眼里迸出怒意。 为备战高考,林尽染每天题都做不过来,沉泽安帮她讲解知识点,她很感谢沉泽安。在面对将要来临的高考,自己还要分心照顾岑临的感受,为了岑临甚至申请走读,只为晚上能跟他一起回家,可是他呢?他在说什么?以后他们的感情该何去何从? 说实话,林尽染一直不喜欢岑临去酒吧兼职,太乱,里边鱼龙混杂,难免不会受到诱惑但对于岑临自己的选择,她也不好说什么,也不想每次都因为小事跟他吵架。 岑临脑门青筋暴起,浑身散发着寒气,一步步逼近面前的女孩,“沉泽安跟我不一样?那跟谁一样?你想说你们才是一对是吗?”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挤出来的话语。 林尽染脸色难看极了,不想多说什么了,她感觉不管说什么,岑临都会曲解自己的意思。 最终,她隐忍的闭上眼睛,压下心中怒气,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岑临推在墙上碰的,她脑袋有点疼,“算了,岑临,马上就要寒假了,这段时间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吧,你晚上不用送我了,我自己也能回家…” 岑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满腔怒火无处喷射,气的双颊微微颤抖,“你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 握着林尽染双肩的手微微颤抖,见他情绪失控,林尽染也不好受,“字面上的意思,我们都好好冷静一下,最好不要见面。” 听到着类似诀别的话,顷刻间,岑临的语气有些哽咽,“宝宝,我错了,我不该大声吼你,不应该乱吃醋,乱讲话,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我下次不这样了…” 听着岑临认错的话,林尽染觉得自己头更疼了,每次都是这样,先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她真的是受够了,每次道完歉都开始周而复始,不了了之,她真的烦了。 “宝宝,你别离开我,我再也不吼你了,我错了…”说着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林尽染惊呆了! 见他还要扇自己,林尽染急忙攥住他的手,“你疯了,干什么扇自己?你是不是有病?!”女孩眼里弥漫着水汽,说不心疼是假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岑临口中喃喃着:“宝宝,你原谅我,你原谅我…” 看着岑临这样,林尽染害怕又心疼,“宝宝,你说你原谅我,你说啊,你原谅我。”说着又要扇自己。 林尽染死死拉着他的手,不让再动,她眼睛冒着怒火,两颊惨白,但又变得通红,双手不知不觉的抽动着,“我原谅你,我原谅你,原谅你了,你别这样了…”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滴落。 林尽染用力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岑临,你冷静一下,要不然我们就分开一段时间吧,想好了再谈谈。” 岑临听到分开两字,睁大眼睛,眼神辐射着尖锐摄人的光芒,握着她肩头的手用力,随后缓慢大手顺着肩膀移到林尽染脖子处,“你要跟我分开,你竟然要跟我分开!你不是说会永远陪着我的吗?染宝,你怎么能说谎呢?” 说着,拇指在林尽染脖子上一下又一下的剐蹭着,林尽染顿觉脖子间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脖子上浮现了点点小颗粒,岑临抚着她的脖子,拇指感受着脖子上凸起的点点小颗粒,嘴角溢出一丝残忍的笑,林尽染看的身体直打颤,腿止不住的发抖,眼神溢出泪水,见她要摔倒,岑临拖住她的腰。 随后手用力,握住林尽染的脖子,林尽染眼睛睁的大大的,“染宝,你怕我?为什么要怕我?我很可怕吗?我对你不好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要怕我呢?我又不会杀了你。” 贴在林尽染的耳根,声音冰冷又渗人,林尽染脑中残留的都是岑临的那句我又不会杀了你,你怕我。 感受着岑临身上的怒气跟寒气,脖子间的疼痛让她呼吸不上来,脸色煞白,鬓角里的筋脉比自己的心跳还跳的厉害,太可怕了!岑临真是太可怕!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话,染宝。”明明那么温柔的声音,此刻听得让林尽染浑身冰冷寒意刺骨。 “岑临,我要跟你分手,分…手…”林尽染害怕了,岑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用力扯着岑临禁锢着自己脖子的大手,脸憋的通红。 听到分手,他的手掌很是粗粝,掐着林尽染纤细的脖子,眼底布满猩红,声音低哑:“算我求你了…不分手…好不好?…” 曾经的温柔一瞬间瓦解,他撕掉了温柔的面具,露出阴鸷而又偏执的真面目。岑临感到血液在太阳穴发疯似的涌动,脑袋像有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掐着林尽染脖子的手松开,扣着林尽染的脖子一把将她拉进,吻住她的唇。 牙齿狠咬她的双唇,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岑临又吸又咬,林尽染痛苦的呜咽,直到在她嘴上留下一排齿痕,少年才松开她。 岑临嘴角也被林尽染咬破了,他舔着唇嘶了一声,语气委屈,“宝宝,你给我咬破了。” 林尽染不说话,看岑临的眼神宛如看个陌生人,对上岑临那双阴郁而又疯狂的黑眸,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周身疼痛,仿佛被看不见的野兽撕咬着,四肢百骸都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痛,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往墙角缩着。 岑临被林尽染躲他的动作刺得心里发疼,只觉得浑身无力,心口疼的厉害,朝她走进,“你别过来!”说着林尽染又要往墙角去缩。 一时间岑临心里百感交集,在她面前露出本来的自己,终是吓到她了。 一把把她捞进自己怀里,感受着女孩的瑟瑟发抖,眼里隐忍着痛苦抱紧她,亲吻她的额头,“染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吓到你了是吗?” 紧紧的抱住她慢慢安抚着,“染宝,我们一起努力好吗?我们一起考大学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林尽染闭着双目,声音嘶哑而颤抖,“好。”她不敢说不,她怕岑临,她怕他失控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 得到肯定的回答,岑临忍不住亲她额头,他就知道他的染宝还是喜欢他的,贴近她耳根,“亲爱的,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你,我是自私的,我想把你关起来,只有我一个能看到你,但我并没有这么做,你会伤心的,你哭起来很美,会刺痛我的心,那就请你慢慢走进我的地狱,跟我与之共舞,渐渐沉沦。” 随后俯身吻住她的唇,林尽染记得在那月光暗淡寂静的夜晚,岑临把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耳尖,一遍又一遍说着那翘人心房的话—“我爱你。”此时听来却让她心里发疼。 于岑临而言,她干干净净的出现在自己乱糟糟的世界里,自己怎能不爱她,哪怕这份爱是偏执占有。 当被恶魔擒住喉的时候,他只能沉默顺从,那么落魄难看,岑临自己都知道怎么会有人爱一个堕落在尘埃里肮脏不堪的人,不容置疑,林尽染来了。 自家女儿肯定是被岑临骗了 每次休息的时候,岑临就到林尽染家里补习,林纾对岑临很有好感,每次都做很多好吃的菜式变着花样给他们补身体,也是感谢岑临每天跟女儿上下学。 这天,林纾下了早班,在厨房里做菜,晚上估摸着女儿快放学了,把做好的饭菜又拿出来在厨房里正热着,突然看到楼底下两道熟悉的身影紧紧依偎在一起。 林纾拿在手里的锅铲掉在锅里,看到男孩揉了揉女孩的头发,等着女孩上楼,岑临才慢慢离去。 等到女儿回来,林纾热好饭菜,林尽染好像没什么胃口,只喝了点汤,林纾坐在沙发上心思百转千回。 在林尽染要回房间的时候,林纾叫住了女儿,想了想说道:“染染,你…是不是跟来咱家补习的岑临在谈恋爱啊?” 林尽染呆愣几秒,怔怔道:“妈妈,你…知道了。”林尽染不敢抬头去看她,紧张的捏着衣角。 林纾看林尽染的模样,怕是早就在一起了,一直瞒着没说罢了。 沉思几秒,林纾轻声开口,声音放缓:“染染,不是妈妈不让你谈,现在快要高考了,你要专心学习知道吗?岑临有没有跟你说要报考哪里的大学,你们都能考上吗?要是你们其中一个考不上怎么办?要是异地恋………你们都想好了吗?” 林尽染默默低着头不说话,其实她都有想过,只是岑临一直闭口不谈,林尽染也没问过。 拉着自己女儿絮絮叨叨了好一通,摸摸女儿脑袋最后又耐心道:“染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要把这种感情当成上进的一种方式,如果你们考上同一所大学,妈妈不会干涉你们。” 听到妈妈话语,林尽染心里有些泛酸,“谢谢妈妈。”声音里带了一些哑。 林纾拍拍女儿的手,似是安慰又是鼓励,“赶快去睡吧,只要我们染染开心,妈妈也就开心。” 林尽染扑在林纾怀里,喊着妈妈,眼里闪烁着水色。 距离高考倒计时还有一个月,岑临经过林尽染的补习,总分提高了好多。 以往总是缺课请假的岑临也开始奋发图强了起来,他要跟他的染染上同一所大学。 对于每次沉泽安来找林尽染问题,岑临总是会先人一步的凑到林尽染跟前,让林尽染给他讲题,沉泽安只能在后边慢慢的等。 但岑临才不会给沉泽安有机可乘,等沉泽安走了,岑临也装作专心听懂了的样子,林尽染怎会看不出他的小把戏,只能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岑临笑嘻嘻的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这天,林纾正在洗着碗筷,只听旁边一起打杂的服务员说道:“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附近那个酒吧最近闹事了。” 一听有八卦,众人顿时就围了过来,“咋了?怎么说?发生啥事儿了?” 两人交头接耳说道:“那个酒吧有高中生几个高中生在里边做兼职,有个高中生的家长好像去问他要钱,那个男生不给,他爸就打了他一巴掌,最后旁边人看不下去了,就打起来了。那高中生家人把人家头都打破了。” 另一个人开口道:“怎么还有这样的家长啊?自己孩子在酒吧兼职,还要问自己孩子要钱,真是丧良心!” “可不是嘛!这还不算完,那个高中生挺气不过的差点拿刀子去捅!然后你猜怎么着,他爸突然就浑身抽搐躺在地上,就差口吐白沫了!警察都来了!最后还是那个酒吧的陆老板出面这事才压下来。” 林纾在这边听的投入,她有些好奇,从旁插道:“哎,那你知道不知道那个高中生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女人想着说道:“好像叫什么岑临…那孩子也真是命苦,摊上这样一个爹,他妈好像还是拉皮条的…哎,你说他爸是不是吸那啥了?” 旁边女人赶紧拉了拉,“快别说了,咱们干好自己的活儿就行。” 林纾手里的盘子“啪”地一声掉进水里,溅了身上的围裙一身水,“林纾,你怎么了?发什么愣啊?” 林纾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麻溜的刷着盘子,脑子里却回想着岑临的爸爸跟妈妈… “天呐!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岑临那个孩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空闲的时间,林纾又跟那个女人打听了一些问是不是她听错了,怎么会是岑临呢? “我没听错,我家儿子也在那个酒吧里打工,那里边啥人都有可复杂了,听说那个酒吧的陆老板曾经因为有人赌钱还不上,就被剁了一只手!”说着那女人还浑身颤抖了一下。 林纾听的心惊肉跳,想到自家女儿染染还在跟岑临谈恋爱,真是造孽!自家女儿怎么会跟那样的人谈恋爱,想到平常女儿的乖巧顺从,林纾心里想着:染染一定是被岑临盯上了,肯定是岑临骗了自家女儿。 想到这里,林纾心里一阵乱麻跟焦急,自己一直以为女儿乖巧就对女儿管的比较松,谁知今天就知道了这个事情。 林纾心里很是懊悔额头一阵冷汗划过,这一天她都心神不宁的,不是算错帐就是让客人面钱逃单,今天她值日,盘子也被不小心打碎了…… 想到自己女儿现在还被岑临骗着,林纾心里就难受的紧,不行,她请了假,还有一天就可以拿到全勤了,她不要了,脚步匆匆的往家赶…… 你完全就是为了你自己 林尽染回到家里时,看见林纾坐在沙发上,脸色难看。闷声喊道:“妈,我回来了。” 女孩闷闷的语气显示着落寞,知道岑临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之后,林尽染一直处于被动地位,俩人之间完全不似刚开始认识时的甜蜜跟开心。 关于俩人以后的去向,林尽染一直心里没谱,她想的好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多愁善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坐在林纾身边,“妈妈,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店里不忙吗?你累不累呀?” 听着女儿关心询问的话语,林纾眉头紧缩更加坚定是岑临的问题,她的染染那么乖,那么懂事。 把电视机关闭,林纾转头,“染染,跟岑临分手吧,你们不合适。”看似随意的一句话,话语里却透着不寻常的郑重之意。 林尽染恍若晴天霹雳,“为什么?妈妈,明明前段时间你不是很支持我们的吗?” 林纾叹口气,刚想说什么,林尽染拉住妈妈的手问:“妈妈,我跟岑临说好了的,我们一起努力考同一所大学,我们一直在努力的,他对我也很好的……”说完,忍不住眼眸里泛着水光,她越说越难过,声音渐渐低软,说到最后几个字,嗓子眼仿佛被哽住。 尽管岑临性格上比较偏执,但岑临对自己是真的好啊!他以前细心温柔事事都依着自己,就算跟岑临因为沉泽安,俩人频繁闹矛盾不开心,她也从来没想过分开。 林纾看着女儿着急的模样,替她抹去泪水,“染染,听话,他真的跟你不合适,就算现在他对你好,你能保证他能一辈子对你好吗?还有他跟你说过他的家庭吗?你们对彼此家庭都有深入的了解吗?更何况,上了大学,你的眼界不止于此啊染染,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如果他真的对你好的话,这几天为什么又不送你了,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 林尽染抬起头,吸着鼻子,“没有,快要高考压力太大了,反正我是不会跟他分手的,我喜欢他!” 抬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林纾,林纾有些生气,她骨子里也是对女儿有强烈的占有欲的,平常自己说什么女儿都会乖乖听话,这次怎么就这么犟! 不再隐瞒,直接开口道:“林尽染你知不知道岑临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他爸爸是个赌徒,他妈妈是个………出卖自己身体的,岑临自己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做兼职,这样的家庭你告诉我,我怎么让你跟他在一起?我的傻女儿,你被他骗了,你们都还是小孩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情情爱爱…” 林纾表面言语平常,字句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想到岑临家里的情况,林纾还是没有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提到岑临的家庭,林尽染多多少少是知道一点的,她只知道岑临家里条件不好,要不然他也不会去酒吧做兼职,但她从没想过岑临家里是这么个一种状态。 林纾还在说着:“他爸去酒吧问他要钱,之间岑临差点拿刀,这么冲动,你说你跟他在一起我能放心吗!” 听着妈妈的话,林尽染脑中闪过万般思绪,她振振有词道:“妈,你都是听谁说的?你又没有亲眼见过你怎么就完全相信呢?岑临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妈,你别劝我了,我都想好了的,我不会跟他分开。” 林纾被自己女儿气的肺疼,大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我女儿!难不成我会害你吗?!我为了你,为了咱们这个家,我天天工作是为了什么?!只为了能让你跟我顶嘴吗?!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此时的林纾就像那棒打鸳鸯的棒子,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跟这样家庭的人在一起,说她现实也好自私也罢,无论如何,这俩人她是拆散定了! 林尽染大大的杏仁眼睛闪着泪水,颤抖着唇说道:“你每次都只会这样说,你工作辛苦难道我不心疼吗?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来强制让我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我敢发表意见吗?你有真正关心过我吗?在你眼里只有钱最重要!工作最重要!我做的好的你看不见,我做的不好的你就严加指责,嘴上说着为了我好,其实你完全就是为了你自己罢了!” “啪!”一声,林尽染脸上挨了重重一个耳光,她皮肤白皙,这一掌落下来脸部立刻发红。 林纾望着自己的手,掌心的疼痛让她意识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想要看看女儿的脸,“染染,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不该打你。” 林尽染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悲伤,躲开林纾想要抚上她脸的手掌,扭到一边,她瘫斜在沙发扶手上,双目无神,“太晚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回去睡觉了。” 说着便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林纾看着女儿僵硬的背影,身子好像泄了气的气球般摇晃的走着,直到房间门关上,她手捂着自己嘴巴,身子不听使唤的如筛糠似的乱颤起来,声音伤心又痛苦。 凌晨两点,林纾拿备用钥匙轻轻打开林尽染的房间门,缓慢走到女儿床边坐下,看着桌子上的资料跟课本,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笔记重要知识点。 林纾忍不住眼睛发酸,摸着女儿凌乱的头发,轻轻在她额上吻了吻,又给女儿盖好被子,把胳膊放进被子里,又蹑手蹑脚的锁好门离去。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世上所有的爱,都是以聚合为最终目的。只有一种爱,是以分离为目的,那就是家人对孩子的爱。 一个生命,依托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没办法护他们一世周全。但是,我们可以送他们一副盔甲。 最好的盔甲,就是给他们足够的温暖和关怀,教他们学会爱。 但对于林纾而言,生活中除了孩子,好像什么都没有了,独自崩溃,悄悄自愈,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你没我家那位好看 复习着资料的林尽染坐在位置上发呆,面前的错题本好长时间还是那一页。 一整天她都心情沉重,一边是自己跟林纾争吵的话语,一边是曾经跟岑临的甜蜜时光。 她感觉脑子要炸了,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她想哭,她好想岑临啊! 记得暴雨如注那天,岑临把她拉入天地间,他们在雨中肆意奔跑,舞蹈。湿透的衣物,炙热的体温,滴水的鬓角,少年拉着她的手在雨中转了个圈,跌落在他怀里两具身躯贴紧,缠绵悱恻,他说:“我只属于你。” 岑临不止一次对她说我属于你,可是现在属于她,以后呢?将来呢?尤其是林尽染上次意识到岑临的偏执疯狂,这段时间林尽染一直躲着岑临,她感觉不认识岑临一样,好似躲着岑临就还是跟之前一样,而不是现在的冷漠跟不在意。 刚开始时,意识到林尽染一直有意无意躲着岑临,岑临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在她身后送她,后来两叁天才送一次,到现在林尽染已经有一个星期没看见岑临了。 不是说好一起努力要考大学的吗?为什么努力的却只有自己…… 思及此,林尽染要去找岑临问个清楚,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尽染找了安芷陪她一起去艳遇酒吧,这时的安芷正在气头上,心里大声咒骂着乔砚之,听到林尽染要去艳遇酒吧,刚好她也要去跟乔砚之算账。 卡座里,白底衬衫,领口解开第一颗纽扣,挽起半截袖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妥妥的斯文败类。 灯光阴影照射下,陆淮顷侧颜的下颚线更是分明,手里的酒杯如同装饰品,衬得那手线条明显,又细又长,让人浮想联翩。 看着面前喝酒跟喝水样的岑临,慢条斯理地说道:“岑临,你女朋友知道你现在的家庭状况吗?” “她现在躲我都来不及,知道不知道也没那个必要。”声音散漫带着自嘲,“不知道也是好事,她只需要好好备战高考就行。” 陆淮顷垂眸看他,“你跟我爱人很像。” 岑临看陆淮顷的眼里泛着柔光,不解反问:“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丝滑的酒液滑入喉头,眼眸失神,他看着岑临直白道:“我是个gay。” 听到这句话,岑临脑子回过神来,看着岑临怔愣的神情,他不疾不徐地说着,“他皮肤很白,眼睛忧郁总是浮着层淡雾气,他调的一手花式好酒,是一个专业的调酒师。” 似是陷入以前的回忆,陆淮顷眼里透着笑,“他特别好看,调酒的时候我就被他吸引住了,借着调酒酒壶里为什么要放弹簧的问题跟他搭讪,他一开始并不想理我,被我纠缠的烦了才用很专业的词语给我解答,并讽刺我笨。然后我又问他,放弹簧是把蛋清摇成泡沫让酒的口感更丰富,那我可不可以放钢丝球?” 说完,陆淮顷便兀自笑了起来,岑临也弯了弯唇角,但想到自家老板是个gay,还说自己像他爱人,岑临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离陆淮顷远了好些。 察觉到岑临的小动作,陆淮顷有些好笑,便想逗逗他,长腿缓慢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岑临,散漫地坐到他身旁,岑临忍不住往旁边沙发扶手上缩了缩,有些惊悚,“老板,你…要做什么,我……可是直男,我有女朋友的………” 看着岑临紧张结巴的模样,陆淮顷捏着他的下巴,“你没我家的那位好看。” 岑临一脸黑线,当初他就是靠着这张脸才骗住了染宝,竟然还有人比他好看,岑临心里有些不服气。 见陆淮顷伸手去拿酒杯,指节上的戒指光色闪了一下岑临的眼睛,模糊间他脑海里突然想到有个人也带着戒指,花式调酒,眼睛忧郁,心里的想法跟着他的声音脱口而出,“老板,你说的是不是顾吟?” 听见顾吟,陆淮顷手里酒杯掉落,看着岑临的眼眸里闪着热烈跟讶异,激动地抓着他的胳膊问:“你怎么知道?你见过他?他在哪儿?你们怎么认识的?!” 看着老板这么激动的模样,他猜对了,岑临咳一声道:“我跟染染一起去厦门玩儿的时候去酒吧碰见的,他的花式调酒很专业!很厉害!” 陆淮顷爽朗一笑,狂野的笑容里透着不死不休的执念跟欣喜,“那可是,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 岑临被陆淮顷的话语弄的有些尴尬,他感觉男人用老婆形容实在是有些奇怪,陆淮顷不等岑临再说些什么,抓着外套转身离去,像是随时准备出发打仗的将士。 望着陆老板离去的身影,岑临眸底闪过失落,自己竟然对老板的爱情有些期待…期待什么呢?期待老板把顾吟带回来?想到这里岑临又感觉浑身不自在了。 自顾自的喝着酒,旁边穿着暴露衣服,胸前露出大片春光的女人攀上他的胳膊,声音嗲嗲的开口,“帅哥,喝一杯?” 看着面前长发大波浪的性感女人,岑临面色冷淡,跟女人的酒杯碰了一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压着岑临的杯子,把自己的酒递给他,眼神流转幽光,媚眼如丝,“帅哥,这可是我专意为你调的酒,赏个面子?” 岑临接过,一口闷掉,没有看到女人眼里的精光算计。要是以往,岑临肯定心存芥蒂,可是他现在心里烦闷的紧,想到他的染染还在躲他,心里更是难受的厉害。 见岑临不开心,女人慢慢朝他靠去,身上的香水味熏的岑临头疼,“帅哥,你不开心嘛,说出来我帮你排忧解难。” 林尽染跟安芷刚进来就看到岑临被一个女人搂着臂膀,朝他脸上贴去,再有一秒,女人的唇就该落在岑临的脸上,林尽染瞳孔睁大,心里仿佛被针扎似的疼,扭过身去捂着脸逃走。 就在林尽染转身的刹那间,岑临一把钳住女人的脖子按在沙发上,手中慢慢用力,眼神冰凉,“庸脂俗粉,看的我直犯恶心。” 乔砚之从舞池里潇洒回来,看到岑临手中用足了狠劲,那女人腿脚不住地踢腾,忙走过去拉他,“岑哥岑哥,你别把人掐死了!” 岑临这才松开手,把女人甩到一边,并拿了一旁湿纸巾擦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嗓音不带一点温度,“滚!”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哼了一声,“不解风情的臭男人!”随后扭着腰肢佯装镇定的走了,脚步还有些虚浮。 乔砚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安芷大声叫着染染,岑临瞬间脸色煞白,瞪着一旁的乔砚之,咬牙开口道:“她们什么时候来的?!” 看着岑临阴沉的脸,乔砚之也心慌的厉害,“我也不知道啊,岑哥。” 岑临低咒一声,起身去追林尽染。 见安芷也准备去追,乔砚之把安芷搂进怀里,眸光冷冷地瞥她一眼,“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你瞎掺合什么。” 乔砚之捏着她的下巴,沉声道:“来都来了,不如陪我玩一会儿?” 安芷拍掉捏着她下巴的手,恶狠狠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说着,就要跑去追林尽染,乔砚之一把拦着她的腰,声色俱厉地说道:“安芷,我给你脸了是吧!” 话落,俯身狠狠吻住安芷的唇,嘬着她的舌尖,狠戾吮吸着,动作放肆又失控。 你只能是我的 林尽染跌跌撞撞地跑着,迎头就撞进一个熟悉气息的怀里。 沉泽安看着林尽染梨花带雨的模样,眉头紧锁,食指关节轻刮她的泪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泪眼朦胧中看着沉泽安温柔的语气询问着自己,林尽染更加委屈了,不住地用手抹泪哽咽着。 沉泽安心疼不已,把林尽染搂向自己肩膀处,摸着她的头发,“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脸颊贴在宽阔炽热的胸膛处,林尽染哭的更凶了。 站在林尽染的角度,稍微一抬头,便能清晰看到沉泽安眼底翻涌的情绪,深沉的欲望不加掩饰,直达眼底,很难不让人觉得他是有意而为之。 岑临追过来便是看到这一幕,他的女孩埋在别的男人怀里,沉泽安抚着她的后背,歪头还在女孩耳边说着什么,岑临看着就像是沉泽安在亲吻林尽染,外人看来俨然一对小情侣在闹别扭。 脸渐渐变了颜色,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额间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抱在一起的俩人,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整个人像头发怒的狮子。 大步朝俩人走去,沉泽安看向走过来的岑临,唇间勾出一抹嘲弄,林尽染哭够了,正要从沉泽安怀里退开。 身后就传来一股大力把她拽出沉泽安的怀抱,一记拳头直呼沉泽安面门,头被打偏,沉泽安吐出一口血沫。 岑临这一拳下了死手,早就想揍他了,明明自己谈了女朋友还缠着染染不放,看他不打死沉泽安,早都看他不顺眼了! 见沉泽安被打,林尽染惊声尖叫,“岑临,你干什么!别打了!别打了!” 林尽染边哭边拉着岑临的胳膊,岑临转头看着林尽染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他双目充血大手攫着林尽染双颊,阴森开口,“林尽染,你心疼他?” 双颊被他掐的生疼,林尽染艰难的摇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岑临,你冷静一点,别打了…” 沉泽安看着林尽染神情痛苦,喉头发紧嘴唇艰难蠕动着,“染染,你别求他。” 岑临松开林尽染又踹着沉泽安,“你个卑鄙小人,伪君子,染染是你叫的吗!”双脚不客气的往沉泽安身上招呼着,周身微微颤抖。 林尽染看着此时岑临发疯的模样,面色惨白,两只死鱼般呆滞的眼睛里透着丧胆失魂的呆傻之气。 当岑临脚正要往沉泽安肚子上踹去的时候,林尽染扑倒在沉泽安身前,紧紧护住。 岑临的脚差一点收不回来,沉泽安感受到身前女孩的颤抖,还要护着他轻轻拉着她的胳膊,“别怕,不要哭,我没事。” 听着沉泽安沙哑的声音,林尽染哽咽又轻颤。 看着面前一对痴男怨女的模样,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恶人,他呆愣原地,双脚仿佛钉在了地上,犹如一棵枯槁的树木,脸色惨白如纸,透着青灰的死气,浑身血肉仿佛被风干一般,随时可能会枯败而亡。 此时岑临脆弱无比的内心,正经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喉咙间滚动着难以出口的话语,哽咽间声音又轻又细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变得艰难无比。 他朝林尽染伸出手,苦笑道:“染宝,跟我走,我可以保证不揍他。” 林尽染小心翼翼地抬头看面前的少年,岑临神情尽量温和,但周身戾气明显,冻的林尽染直打颤,最终林尽染从沉泽安身前移开。 沉泽安抓住林尽染的手,看她,“染染,别去。” 岑临死死盯着沉泽安的手,真想把他剁了,语气加重又喊了声:“染宝。” 林尽染从沉泽安手里抽出,慢慢把手放在岑临手中,少年面色缓和唇间勾出一抹温柔的笑,下一刻,拉着林尽染的手就把女孩扛在肩上转身往酒吧走去。 沉泽安大惊失色,惊声叫着:“染染!” 岑临额间青筋直跳,又补了一脚,林尽染抓着他衣服紧张道:“岑临,我已经跟你走了,你说了不打他。” 见自己的染宝维护别人,大手在翘臀上捏了一把,恶狠狠道:“闭嘴!再哔哔我连你也揍!” 林尽染愤怒又害羞,沉默不言,沉泽安咬牙大骂一声,“无耻!” 岑临喟然长叹道:“无耻?沉泽安,论无耻我可不敢跟你比,我再无耻也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就跟某人明明有女朋友,还要撬别人墙角,我呸!” 岑临啐了一口,扛着林尽染离去,沉泽安想用力看林尽染的表情,可惜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女孩紧紧圈着岑临的脖子,埋首在他颈肩处。 姜明月在一旁漠然看着,仿佛一场闹剧结束,走上前去扶起沉泽安,湿巾擦着沾血的唇角,“沉泽安,何必呢?她眼里没有你。” 唇间一痛,沉泽安往后躲了躲,压低声音冷冰冰说道:“跟你无关。” 姜明月拿着湿巾的手一顿,把湿巾甩到他身上,眼眶微红,声音微哑,“你自己擦吧!” 往前走了几步,随后又回来,把一包湿巾扔到他身上,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跑开。 沉泽安手指摩挲着包装袋上花花绿绿的图案,最终还是捏在手中,随后用力,像是要把包装袋捏爆。 酒场内灯火通明,与外面夜色形成鲜明对比,旁边跟岑临做兼职的服务生吹着口哨,“呦!这是在玩儿cosplay?” 旁边沙发上乔砚之接声道:“岑哥是真会玩儿!” 安芷看着染染好像哭了,眼睛通红,咬着红唇准备上去询问,乔砚之按着她的腿,暧昧的打着圈儿,“安芷,到底谁才是你男朋友?” 安芷拍拍他的脸道:“怎么,你酸了?” 乔砚之扭头耳根子微红,见他不答话,安芷指尖顺着乔砚之脖子缓缓滑过衣领,胸膛,腰腹,最后是裤裆,几乎是安芷手指一碰到,裤子就鼓鼓囊囊的撑着。 安芷嗤笑,靠近他耳边,“你嘛,顶多是技术让我很舒服的鸭……” 乔砚之愠怒,抵着她额头,“安芷我看你就是欠操!”把安芷腿环在自己腰上,朝着里间走去。 靠在椅背上,岑临微仰着头,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头顶那盏水晶吊灯格外晃眼,就连烟雾朦胧上的双眼也未将这种不适感掩盖半分。 看着女孩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模样,岑临心脏紧缩,把烟踩灭,拖着林尽染脚踝,“逃?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被人用力甩在床上,惯性使林尽染双手想要用力抓紧什么,眼前男人五官分明,眉骨深邃,但此刻俊朗的脸阴沉的过分。 林尽染直视他眼睛,咬牙开口,“疯子!” 抓着林尽染手腕的双臂因极力克制怒意而青筋暴起,紧接着岑临就感觉体内一腔热火涌动,他大口喘息粗气,双目赤红,额上汗滴大颗滚落。 他看着林尽染咽着口水,突地起身拿起床头柜的矿泉水猛灌着,喝下半瓶,剩下半瓶全浇在自己身上,可还是好热,身体好像要爆炸。 脱掉湿漉漉的衣服,露出块垒分明的腹肌,把林尽染拖到自己身下,扒着她的衣服,感受到林尽染的拒绝,嘴里渴求道:“染宝,帮帮我,我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求你,帮帮我…” 林尽染瞳孔睁大,手中几道松了几分,趁着她愣神的功夫,岑临直冲冲地插了进去,林尽染疼的脚趾紧抓床单,屁股使劲的扭着拒绝,没有任何前戏的爱抚,阴道干涩,插的她好疼。 膝盖抵着岑临的腰,想让他出去,岑临拨开她的膝盖,俯身吻住她的唇,力道狠重,在她张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舌尖闯入,交缠起舞。 软软瘫在岑临身下,林尽染哭的厉害,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眼上,低头埋在她脖颈,轻启温热的唇道:“染宝,对不起,别哭了好不好,我把我自己给你。” 感受到越来越收紧的力量,情动之际,他在她耳边呢喃:“你只能是我的。” 被这样对待才叫泄欲工具 手机闹钟铃响,林尽染翻了个身关掉,高考前一个月阶段,为了给学生放松,还是按照之前的上学时间双休日休息,也是最后一个双休。 睡眼朦胧间看到快八点,林尽染一下从床上弹起,冲到卫生间洗漱,心脏仿佛要跳出来,嘴里不停重复着:“迟到了!迟到了!” 挤了牙膏,咯吱咯吱刷着牙,突然想到今天休息,林尽染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才稍稍放下心,按着自己心口,眼里尽是没迟到的无语。 洗漱完之后,林尽染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看到沉泽安发来一条条的消息,视频通话还有语音通话,都是些关心的话语。 林尽染一时心里纠结, 经过昨天她也大致能想到沉泽安对自己的态度代表着什么,想到岑临的话,岑临的行为,她又头疼了… 给沉泽安回了个没事,几乎是下一秒,沉泽安视频通话就打了过来,林尽染思索几秒转了语音,接通后沉泽安就不住地询问,要给林尽染打视频。 林尽染连忙说不用,望着房门口,生怕自己接了视频,岑临就会破门而入,莫名感觉有种被抓包的危险… 自陆淮顷去找顾吟后,调酒的各项交接任务都由岑临接手,早上起了就把林尽染闹钟改了,让她多睡一会儿,他就去吧台忙了。 白天酒吧主要交接工作单,给运送酒水,也不忙,这时候闲了下来岑临就去看林尽染醒了没有。 “咔擦”一声,门被打开,林尽染条件反射性地挂了通话,把手机盖在床单上,只露了个手机壳在上面,本来还想往后藏,但这动作实在太欲盖弥彰了,自己也没聊什么啊。 他微眯一下双目,眼角轻轻地跳动几下,用敏锐的目光浑身上下打量着林尽染,看着她手覆盖在手机壳上,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不易察觉的森冷之色。 缓步走到林尽染身前,眉头微蹙,伸手朝面前的女孩索要手机,“聊什么呢,那么开心?让我看看。” “没什么,就是跟同学的聊天,没什么好看的。”说着女孩把手机紧攥了攥。 岑临抬眸望着曾经那双熟悉的眼睛,忽然显得陌生而古怪,此时此刻,罕见地充满警惕之意,还有一抹难以掩饰的疏离之色。 听着林尽染苍白的解释,岑临眉毛收紧,嘴角下拉,下巴抬起,越是解释没什么,越是有什么,此时他内心伤心又落寞,什么时候他的染染对他有所防备了。 眉毛上扬,嘴唇紧抿,一把夺过林尽染的手机,输入密码,手机解锁,入目便是她跟沉泽安的聊天记录,林尽染猛然睁大双眼,想要去拿,岑临避开了。 她焦急道:“岑临,你把手机还给我。”无视她的叫喊,岑临手指下一下的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 基本大多都是沉泽安的碎碎念,林尽染发的表情包图片比较多,有时回个一两个字,待看到刚刚的语音通话,岑临眉毛下垂,额前紧皱。 果然是在跟沉泽安打电话,周身怒气尽显,把通话怼在林尽染面前,眉宇间尽是冰冷,“你为什么要跟他通话?你还惦记着他是不是?!” 林尽染被他吼得头皮震震,想一把夺过手机,岑临看她只知道顾着夺手机,心里更是气的血冲上脑门。 “啪”地一声,手机被摔得四分五裂,林尽染赶紧跑过去查看手机,屏幕被摔得粉碎,细碎的玻璃细瞎刺到指腹,内心愤懑之情积郁已久。 朝他吼道:“你凭什么摔我手机?每次这样疑神疑鬼的你烦不烦啊!” 岑临瞳孔放大,眉间凸起,“我疑神疑鬼?林尽染,到底是谁的问题!你都已经有我这个男朋友了,还跟沉泽安暧昧不清!你还让他抱你!给你复习功课!我呢!你跟他卿卿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干嘛!你对得起我嘛?!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被两个男人围着转的感觉!你就是欠操是吧!” 林尽染悲苦难言,痛彻心扉,五脏六腑仿佛被揪作一团,周身好似刀割一般,痛苦渐渐弥漫到四肢百骸。 她抬起湿眸,眼眶泪盈,伤心道:“那你呢?你昨晚不是也跟别的女人在玩儿暧昧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至于我跟沉泽安,他教我复习功课,我一直很感谢他,把他当同学朋友,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说完,指关节抹了下眼泪,无力地坐在床上,心情沉重,仿佛心头压着千斤巨石,令她压抑得难以喘息,望着破碎的手机残骸发呆,她要怎么跟林纾开口说手机坏了这事儿。 岑临心中不忿,他陷入了疯狂的嫉妒之中,他嫉妒林尽染对沉泽安轻声细语,他嫉妒沉泽安可以借着给林尽染复习功课为由来接近林尽染,自己却要染染补习,他更恨沉泽安一而再,再而叁的来找各种借口跟林尽染相处,一切的一切他都不能容忍! 还是耐着性子跟林尽染解释,拉着染染的手道:“染染,你相信我,我昨晚跟那个女人没什么的……是她…” 不等他说完,林尽染抽回手打断,“不用跟我解释,你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看着林尽染毫不在意的模样,岑临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掐着林尽染的双肩,“为什么不听我解释,是不是我跟别的女人睡了你也笑着说没关系!林尽染!你把我当什么?!” 被岑临握着双肩质问,林尽染心中弥漫着苦涩,她把他当什么?从何时起,他们之间变得只有争吵不休,痛苦,误会,压抑…… “哭什么!说话啊!哭又不能解决问题!”岑临吼道。 林尽染用力推开他,咬牙开口道:“我哭是因为我委屈,不是为了解决问题!” 见她想跑,岑临紧紧圈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走,林尽染哭着锤他胸膛,想到小巷子里摔倒,岑临从天而降,逆光走来,如今她才知道不是所有的伸手都是救赎。 扣着女孩的后脑,岑临堵住了她的哭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嘴里,苦涩蔓延,两人都在较劲。 狠命吮吸她的舌,咬住她的下唇,牙齿狠狠碾磨着,俩人痛苦又不想各退一步。 当岑临手指挑开自己的吊带,握住自己的柔软,林尽染推开他吼着:“每次一吵架干一炮完事儿,你把我当什么?泄欲工具充气娃娃吗?” 岑临掐着她的腰,瞳孔睁大,脸色阴戾冷血,“泄欲工具?” 他一手掐着林尽染的脖子阴狠道:“我以前对你的好都喂狗了吗?!” “撕拉”一声,吊带衣衫碎裂,林尽染肌肤被衣衫带子扯的留下几道红印,她皮肤白,岑临大力扯碎衣衫布料,手中力道加重,肌肤上渗出颗颗小红粒,像是皮肤下的淤血结节被带出。 白色内裤被撕在两侧,衣衫掉落挂在脚腕,岑临解开裤链,释放出巨物,感受到岑临的肉棒抵在自己身下,林尽染哭着蹬腿说不要,使劲挣扎着,岑临额头冒汗,青筋暴跳,他要被林尽染气的吐血,敢情在她心里,自己只是个精虫上脑的动物!他要狠狠地操死她!最好让她死在自己身下! 按着她的手腕,滔天的怒火让他鸡巴比平时更为巨大,大腿用力紧压着林尽染的腿不让她乱蹬,俯身向她花穴冲去,干涩的剧烈摩擦让林尽染尖叫失声,身体弓起,阴道内壁被猛力贯穿战栗不止,疼痛撕裂充斥着她的大脑,泪珠甩了出来。 看着林尽染痛苦的模样,岑临没有丝毫怜惜,下身大力操干起来,这种疼痛的性爱让俩人都不好受,尤其林尽染只觉身子被劈开,体内被强塞进钢筋一般要把自己撕裂,腿疼,穴也疼,心更疼。 没有润滑的液体,鸡巴被阴道摩擦的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疼痛跟肿胀,花穴被肉棒抽插着又涩又疼。 岑临凶狠的进出着,用力顶着她最深处,操了几分钟后感受到林尽染阴道分泌出了淫水才缓和俩人交合处的疼痛。 青春期的男生自然而然的变化已是常态,粗长紫红色的大肉棍在嫩红色的穴里横冲直撞的发泄着,手中力道不断加重,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 岑临眸底猩红一片,“林尽染,你记住了这样才是泄欲工具充气娃娃,你顶多连个充气娃娃都算不上!想想老子以前对你的好真是让我感觉不值,想想老子花钱嫖个鸡都比操你来的爽快!我要是把你当泄欲工具早就把你操死了!何必这样当祖宗似的供着你?!林尽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在酒吧里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女人求着我操!我能操你你就偷着乐吧!” 他口不择言着,明明心里看着林尽染的泪水心疼的不行,出口却是伤人至极的话语,林尽染闭上眼睛,眼泪滑落,心像是被人拿刀子一点点用力剜着,“不要说了!”林尽染忍不住手捂双眼,听他说这些话,她呼吸都困难。他每说一句,她的心就揪一下,很痛。 他拿开她的手,“哭什么,留着眼泪润滑你的下面吧。” 不一会儿,林尽染身子颤抖,泄了出来。 岑临贴着她的脸问:“爽吗?还有更爽的!” 抽出半软的鸡巴,双手捧着林尽染的双乳夹住肉棒,用力挺腰顶磨着,她皮肤生的嫩,被这样一弄,乳房磨的火辣生疼,肉棍从乳肉下边插了进去,上上下下享受着她的细腻嫩滑。 林尽染别过头哭泣,岑临像发情的野兽凌虐着她,嘲讽的开口,“染染,在床上我一直控制着自己,怕弄伤你,现在看来,根本没这个必要!” 他低声吼着,黏腻的浓稠喷了她一脸。 看着林尽染微肿的红唇微微颤抖,脸上一摊摊白浊刺激了他,岑临把她拉起,站在床边,滚烫的欲望直直插进女孩的小嘴。 一击到喉,林尽染被逼出眼泪,下身被刺激的淫水不断流出,眯着眼拉着她的秀发用力来回进出她的小嘴,头皮被扯的生疼,她呜呜的哭着,淫液跟涎水成串的滴落在地板上。 岑临在床上一贯是温柔的,缠绵的,就在这几个小时间,林尽染体会到了同学口中岑临的残暴,凶狠,冷酷无情。 一阵颤抖,岑临喘息粗气,仰头停顿几秒,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林尽染嘴里都是呛人的浓腥味的液体,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软软地倒在床上。 指尖挑起她的白色小内裤,把肉棒上的精液擦掉,扔在她身上。 看着她了无生机的眼睛,岑临捏着她的下巴,“被这样对待才是泄欲工具,懂了吗?”看着她的眼泪滴落,滴在岑临的心上,痛的厉害。 岑临收拾好自己,离开。门被重重甩上。 林尽染仿佛被丢弃的碎步娃娃般,一瞬不瞬的盯着天花板,瘦弱的身躯僵直无助,呼吸微弱困难,两眼空洞无神,显得神情恍惚,气息奄奄。随后泪水决堤,痛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细细的低低抽泣,穿上碎的不成型的睡衣动作僵硬的直起身,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躲在地上,压抑的声音越来越大。 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子,她只觉浑身无力,双腿发软,脚步虚浮难行,头部眩晕,眼前一片昏黑,身体冒出虚汗,感觉沉重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很快失去了知觉。 删除填好的志愿 岑临在外面根据自己的审美给林尽染买了衣服跟吃食,终是狠不下心不管她,心想给她的教训也够了。 回到酒吧的隔厢包间,室内还是一地的狼藉,床上没人,岑临喊了一声:“染染。” 听到卫生间的水声,岑临这才放下心来,等了一会儿,吃食都快凉了林尽染还不出来,岑临有些慌,拍着门喊,注意到卫生间门被锁着,岑临大步出去往吧台拿了备用钥匙,打开门,就看见林尽染穿着不成条的睡衣躺在冰冷的地板砖上。 岑临眼睛瞪大,胸膛起伏不定,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把林尽染抱起来放进长方形泡澡桶里泡着,女孩身体冰凉,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岑临嘴里不住呢喃,“染染,你醒醒,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对你了。” 用毛巾给林尽染清洗着身上的痕迹,看着女孩身上的红痕,青紫的指印,牙印,岑临更是心疼不已,反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身体恢复热气,林尽染迷蒙转醒,看到岑临,反射性的往后躲,水花溅的到处都是,岑临拉着她不让她乱动,“染染,别怕,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我错了。” 林尽染根本不听他解释,在水中痛苦的翻腾着,把自己缩在木桶角落里,止不住的瑟缩,岑临被她这模样刺的心脏抽疼,脱掉衣服,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也进了木桶。 一把捞过发抖的女孩,按在怀里轻轻地哄着:“染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了,我错了,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别不理我。”抱着林尽染的手指微微抖动,嗓音沙哑而颤抖。 林尽染听到这话,张嘴就咬在了锁骨下方,用了十足的力气,皮肤渗出了血,把女孩的嘴唇衬得更是艳丽。 岑临知道她心里难受,紧咬着牙,用力抱紧林尽染,就算把他肉咬下来也行。 没劲了,林尽染才松开,岑临手指揉着她裂开的唇角跟她说:“对不起,肯定很疼吧,要不你再咬一口?” 林尽染扭过头不去看他,岑临默默的给她洗着身子,只是热气升腾很难让人不做些什么,毫无疑问,岑临又硬了。 林尽染感觉他的鸡巴在顶她,火热又滚烫,忍不住往他脸上拍了一把,“滚出去!我自己洗!” 见她要掐自己,岑临尴尬道:“别别别,宝宝,我给你洗,我保证不碰你。” 给林尽染洗好后,抱着她出来,吹干头发,岑临给她喂吃的,林尽染脸色微红,“我自己来。” 岑临躲开笑着道:“哎~你男人喂你。”林尽染翻了个白眼。 吃完饭后,林尽染就睡下了,岑临给她盖好被子,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感觉她额头滚烫,又摸了摸她身体,也是有点热,林尽染睡梦中不满地挪了挪身子。 想到自己刚回来时林尽染躺在地板上,应该是着凉了,岑临急匆匆的去买感冒药,为了以防万一,岑临让别人代班,自己照顾着林尽染。 果不其然,下午林尽染一直喊着热,胡乱地蹬着被子,岑临一次次不厌其烦的给她盖着,可给人折腾的不行。 把林尽染扶起靠在自己怀里,把胶囊塞进她嘴里,哄着她咽下去,嘴里都是苦味,林尽染娇气的哭了,岑临看着她意识不清的模样还知道药苦,只觉可爱,。 随后剥了糖纸,把糖含在嘴里跟她接吻,闻到甜甜的气息,林尽染就像小奶猫看见了逗猫棒一样,含着岑临的舌用力吸着甜甜津液。 岑临坏心的舌头四处游走,不让她吸,把糖压在舌头底下,吸取不到甜液,林尽染要急哭了,见此,岑临笑眯了眼,把糖喂给她。 林尽染这才满意,窝在岑临怀里含着糖睡去。岑临心口热的滚烫,将怀中女孩拥的更紧些。 晚上林尽染醒来,一个劲地要回家,鼻音很重,岑临无奈,只得送她回去,收拾东西时看着碎裂的手机屏幕,岑临把买来的手机递给林尽染,让她用。 林尽染不要,看着她用冰凉的眼神,看着他买的手机,岑临知道她是误会了,他知道林尽染还没原谅他,也就没再强求。 回到家里,林纾看着女儿红红的脸颊跟眼睛摸了摸,热的厉害,唇角也红红的,心里着急的不行,也就没再询问看到岑临送她回来的一幕。 林纾跟着女儿回到房间,问她去哪儿了,怎么发烧了,发烧了也不知道给自己打电话,又说之前是自己态度不好,不应该对她动手。 林尽染听着妈妈的絮叨,眼里直直落下,再也忍不住趴在林纾怀里哭了起来,“妈妈,我手机摔了,打不了电话…”说着又哭了起来。 就像是受了委屈终于找到可以为自己撑腰的人,心里找到了安慰。林纾吓了一跳,拍着女儿后背哄道:“没事啊染染,妈妈再给你买个。” 看女儿这么伤心,林纾小心翼翼问道:“染染,你跟岑临………?” 林尽染哭着道:“妈妈,我听你话,我好好学习准备高考。”听着染染话语,林纾心里有了底,这俩孩子终究是有缘无分啊。 林纾柔声哄道:“好,我们染染是最棒的。以后会遇见更好的。” 摸着女儿额头更热了,近距离看到女儿唇角破了,估摸着是上火了,唉…一眼看不住女儿就发烧了…赶紧给女儿擦擦眼泪去买药。 等林纾走后,林尽染吸着鼻子,打开电脑,看到填考志愿那一栏,手指微微颤抖,删除了之前所填好的志愿…… 有些关系断的悄无声息 估分填志愿,林尽染本是跟岑临填了同一所大学—长汝。 但现在,她强隐忍着心中的酸楚,第一志愿改了流宜大学,后边又填了几个备选大学,做完这一切,她心里好受一点,随后开始复习功课。 流宜大学在夷洲,说起来夷洲属于境外特别行政区,长汝在内地,这样两个人轨迹会越来越远吧… 不再去想,林尽染开始静下心来专心复习,妈妈说的很对,自己的路还很长,要多学习多丰富自己提升自己的阅历知识,这样自己才能吸引优秀的人,不仅眼界开阔,思想上也是一种超越。 高考结束后,沉泽安来找林尽染,他的方向是出国,他希望林尽染能跟他一起走。 林尽染对沉泽安突如其来的表白沉默了几秒,看着沉泽安开口:“你不喜欢明月吗?” 想到姜明月那冷然的眼神,“我跟明月已经分手了,染染,其实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我跟明月在一起也只是幻想你在我身边而已,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他越说越激动,平常脸上的斯文,衣冠楚楚,到现在林尽染只感到虚伪,沉泽安说着便要去拉林尽染的手,林尽染退后,沉泽安不放弃道:“染染,我知道你喜欢岑临,可岑临有什么好的,顶多就是皮囊长的好看了一点,学习成绩也不是很优异,家庭条件也不好,为人性格暴躁无常,你跟他在一起图什么?我也不差啊!染染。你看看我好不好?。” 虽说沉泽安说的都是事实,可林尽染听的心里还是不舒服,她承认沉泽安说的都对,但不是每个人生来都跟沉泽安一样有着优渥的生活跟优异的成绩,毕业后直接家里人送出国,正如自己虽然生在单亲家庭,可她从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她很爱妈妈林纾。 沉泽安看她沉默良久,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林尽染看向他眼眸无半点波动,“沉泽安,你配不上明月,我真为明月感到不值,我不喜欢你,我很感谢你在我备战高考期帮我复习功课,给我鼓励,但我对你只是同学之情,如果可以我想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就好,我们也只能做普通朋友,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的。” 林尽染一字一句说的都很清楚,确定自己把话讲清楚了,转身离开。 沉泽安看着林尽染远去的背影,拳头收紧,心里泛着酸苦。 假期,林纾带着林尽染买了部手机,并叮嘱林尽染要好好爱护,再不小心摔碎就不给买了,林尽染抱着林纾胳膊甜甜的说了句,“好,谢谢妈妈。”反正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摔自己手机了。 出来高考成绩的这天,林尽染跟林纾坐在电脑前每分每秒都在等着出成绩,查询到自己成绩的那刻,母女俩都激动的热泪盈眶,六百四到六百五之间,完全可以被流宜大学录取,这次林尽染完全属于超常发挥了,想到自己的这些日子的努力都值了,想着也要谢一谢沉泽安的。 夷洲流宜大学面向内地六个省份十五所重点高中招生,其中就有林尽染所在的禹城市。报名时间五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至六月二十一日下午五点截止。 林尽染根据自己的分数开始填志愿,指尖微微颤抖,林纾看到染染填的有长汝大学的备选也是微微思索,长汝也是好大学,只不过地理位置不好,日常购物很是不方便,据说那边正在开发,里边出的应届研究生很多。 跟女儿讨论一番,当看到女儿填了流宜大学之后,林纾开心又惆怅,毕竟夷洲那边物价高,发展快,不过接触的事物也新鲜。林纾暗暗筹划着凑些钱跟女儿暂居在夷洲,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岑临在网吧暗影处查到自己的成绩,只差一点点,好险,吊车尾勉强能被长汝大学录取。 高考后连着几天没日没夜的调酒,白天交接工作,也没时间顾得上林尽染,这次查到成绩,兴奋地给林尽染打电话报喜。 林尽染只是在那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察觉到林尽染的敷衍,岑临清了清嗓音,“染染,你乖啊,我这几天忙,忙完这一段时间等录取通知书送到了,我带你去玩儿,我们以后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听着岑临声音的欣喜,林尽染心里微微泛苦,“好,我等着。” 听到满意的回答,岑临在手机那边“啵”了一口,看着楼上林尽染所在的窗户,岑临高兴的嘴角弯起。 林纾这段时间问前夫要了染染的抚养费,让老板把自己在餐厅的工资结了,托关系又联系到夷洲那边的好友,房屋住所安排妥当之后,等林尽染的通知书下来,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就带着林尽染坐高铁赶往夷洲。 林尽染坐在高铁上,给岑临发了一句消息,“岑临,我们分手吧,后会无期。”翻到与沉泽安的聊天记录,跟沉泽安道了一句感谢之后,林尽染收起手机,脑袋靠在一侧的玻璃上小憩,泪水不断的涌出,吸了一大口气,才止住眼泪,眼睛酸的发涨,不一会儿便带着泪痕沉沉的睡了过去,心想着时间能长一点,睡醒后一切都是全新的生活… “岑临,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拿到通知书的岑临兴冲冲地往林尽染家里赶去,砰砰砰地敲着门,足以可见他的兴奋,敲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出来,还是旁边住户出来说道:“喂,你找谁啊?这家人早就搬走了……” 岑临犹如晴天霹雳,僵直在原地,机械性的扭头,声音嘶哑,“那你知道他们搬去哪儿了吗?” 那住户摇摇头道:“好像这家租户女儿报考了夷洲的大学,很是了不得啊。”那人说着还连连赞叹。 夷洲,境外,这四个字在岑临大脑来回循环,相当于两个世界的人,自己在内地,林尽染报考了境外的大学,为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林尽染要骗自己,不是明明答应他考同一所大学的么? 那人看着岑临愣在那儿,也就没再搭话,转身回了自己屋内。 口袋里声音振动,解开手机,林尽染消息弹出,在高铁上速度快,信号不稳定,消息这才发过来,入目便是那句岑临我们分手吧,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她这是有多么不想见到自己,是有多么讨厌自己,连分手都不肯当面说,自己这是被她甩了吧…… 缓慢蹲下身子,咬着自己的胳膊,岑临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兽一样痛苦的呜咽着,破碎的声音溢出,双眼通红,泪滴颗颗掉落在地。 有些关系断的悄无声息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大概有些人就是这样,满心欢喜的说爱你,然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岑临擦着眼泪,站起身,就算哭泣也要拼命忍住,因为没有人会在乎。 双目空洞的走到家门口,只听见屋内一声惨叫,混着男人的叫骂殴打声,女人的声音一下戛然而止,心突然紧缩,岑临一脚踹开房门,母亲GREEN躺在血泊里,岑志峰拿着刀,嘴里说着,“儿子,你回来了,乖乖听我的话,跟着金主走,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见岑志峰拿着带血的水果刀走来,岑临看着血泊中的女人目眦欲裂,下体还一片血红,岑志峰已经神志不清了,口中胡言乱语,岑临一脚把岑志峰踹到门上,口吐鲜血,岑临查看母亲的气息,手指微颤,眼泪哗哗涌出,没有一点气息了,瞬间岑临身体发凉,他好像被掏空灵魂一样,眼神没有聚焦的看着前方,手中动作不停地擦着母亲身上的血迹,擦着擦着他笑了起来,笑里透着他的不正常。 正当岑志峰的水果刀向他袭来的时候,陆淮顷突然出现踢掉岑志峰手里的刀,落在岑临跪着的腿边。 陆淮顷扣住岑志峰的胳膊,反手一拧,胳膊脱臼,神志不清的岑志峰恢复了清醒嗷嗷叫着疼。 这时岑临突然拿起地上沾血的水果刀,捅进腹部,劲瘦的身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纸一样惨白的脸庞更显消瘦不堪,两只因为熬夜乌青的眼袋更显的眼睛空洞无神,透着一股子麻木和绝望。 听着倒下的声音,陆淮顷转头就看见岑临染血的腹部,大声叫着,附近鸣笛声传来… 意识模糊前他听到陆老板声嘶力竭的叫喊声,警察持枪进门的脚步声,母亲跟自己被抬上救护车…… 一切的一切,在这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被消失殆尽。 眼睛阖上前,岑临绝望的想着林尽染,想她的笑,她的吻,她的一切。 突然就不怨了,我这样破碎的人,爱我的人要一片一片捡来爱我,实在是辛苦… 你走的好轻松,好像从没爱过我 被抢救过来的岑临,呆呆地倚靠在病床头,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陆淮顷有时来不及照顾他,都是护工在看着,已经一个星期了没近食了,他颧骨突显,眼窝深陷,整张脸像块干枯的树皮一样粗糙,双眼麻木而空洞。 陆淮顷进来就看到这样死气沉沉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的岑临,他叹了口气,把食盒放在旁边桌子上,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岑临。 良久,只听一道干涩粗哑声问道:“为什么救我?” 陆淮顷也不隐瞒,“受你母亲所托。” 提到自己母亲,岑临眼睛划过一抹暗色。 陆淮顷把自己皮包里的文件整理出来给岑临,跟他细说着:“几个月前,你母亲找到我,假如有一天她不幸出了意外,让我把这个给你。” 岑临翻着,看着纸张上母亲留给自己的钱财以及房子,心情复杂,脸上更是难以置信。 不等岑临开口,陆淮顷说道:“我本职是个律师,你母亲知道你在我开的酒吧里做兼职,便时常关注着你,你也知道,早年间的禹城是个殖民地,你母亲是英格兰人跟大陆内地通婚出生的,由于混血长的太漂亮被你爸强奸才有了你,所以连带着也讨厌你,但你母亲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糟糕,这份她生前为你打点好的所有钱财,算是给你最后的一点希冀吧。” 岑临紧握着手中的纸张,骨节泛白,手发抖。 陆淮顷手搭在他的肩膀处,肩膀上的骨头凸起,咯得他掌心有些痒,“岑临,我希望你振作起来,你不是没人爱,只是因为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包括你女朋友林尽染。” 陆淮顷见过林尽染几次,呆呆萌萌的小丫头,皮肤白的像瓷娃娃,看着岑临的眼睛总是盛满爱意,虽然不知道他们中间发生了什么,但陆淮顷肯定俩人都在竭尽全力爱着对方。 听到林尽染的名字,岑临发出颤抖的笑声,自嘲道:“要是她爱我,怎么会一声不吭就走了?怎么会骗我?她不要我了…” 说着,嗓子像被卡住了一般,头靠在墙上,手心压住眼睛,感受到男生肩头的紧绷,陆淮顷不缓不慢的给他揉着。 他口干舌燥,肩部得到放松,紧张突然得到缓解,眼眸微湿,岑临本就生的好看还是混血,尽管因为营养不良瘦的厉害,可从骨相来看,岑临还是好看的,要不是怕他不自在,陆淮顷真想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一番,但随即想到不知道逃到哪里去的顾吟,陆淮顷心中又是一阵郁闷。 陆淮顷靠在椅背上,给岑临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这段时间岑临一直靠着水勉强存活。 待岑临喝完,他严肃道:“岑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作为朋友,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就要拼尽全力的对她好,哪怕她一声不吭的走了,你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她逮回来,对她加倍的好,让她离不开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放手,就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或是再死一次,这次我绝不会插手,等你死了,你的林尽染跟别人在一起,他们会结婚生子,幸福美满。你甘心吗?岑临。” 听到林尽染跟别人结婚生子幸福美满,他目光中闪烁着狠毒妖异的光芒,面部扭曲,脸色更显病态,令人感到莫名的战栗和恐惧,攥着玻璃杯子咬牙道:“我不甘心,凭什么她单方面说分手就分手?凭什么她可以来去自如?我会抓到她的,一定。” 眼底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看着岑临阴森的模样,陆淮顷心里有些发毛,思绪间有什么一闪而过,但也只是瞬间。 陆淮顷把餐盒递给他,“很好!保持这个状态,你想要的就要去争去抢,让自己强大,抢到就是你的,现在吃饭,养足精神,好好走你接下来的路。” 补充了能量,岑临躺下休息,陆淮顷安静离开,走廊上默了几秒,转身朝着神经科走去。 等伤口恢复差不多后,岑临办理出院回到家里,岑志峰涉嫌吸毒,蓄意杀人,贩卖淫秽视频已被判处死刑,母亲遗体被陆老板操持着火化,陆老板联系到母亲娘家人,那边已完全不承认自己的母亲了,算了,是死是活都跟他们没关系了,骨灰麻烦陆老板保管着。家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丝毫看不出那日的鲜血淋漓。 目不转睛地扫视着家里的一切物品,那双冰冷的眼睛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收拾着母亲的衣物,看到衣柜里一条棉白织的裙子,那是母亲最喜欢的一条裙子,他小时候常常看到母亲穿着这条裙子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岑临小心翼翼将它收起,放在自己行李箱中。 随意间拉开桌柜抽屉旁的夹层,里边是治疗岑志峰心脏病的药,摇了摇很轻,拧开盖子倒在手里,胶囊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岑临一惊,捡起来掰开,果然里边什么都没有。 想到母亲之前因为动了岑志峰的药,就被岑志峰毒打一顿,想来母亲是想偷偷换药吧,结果被发现了,岑志峰每次醉酒都得吃药,突然醉酒后神经兴奋充血,他又有心脏病很容易猝死,神志不清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胶囊里边的粉末全被清空,就是说岑志峰每天吃的就是胶囊壳来维持身体,死是早晚的事儿。 岑临想明白一切之后,手里攥着胶囊,抱着母亲的白裙子嚎啕大哭。 晚上,点着火,在空地上把家里的衣服烧了个干净,幽蓝色的火苗映在少年脸上,听着刺啦作响的霹雳声,眸底狠戾之色愈加显落。 做完一切,提着行李箱往艳遇走去,路上看见万家灯火,岑临心中羡慕渴求,但他知道,在自己没出头之前,这些都只是幻影。 暂时住在艳遇酒吧的隔厢包间里,收拾完后躺下睡觉,以后继续跟往常一样的调酒。 睡到后半夜,岑临梦到林尽染接受自己的求婚,画面却一闪而过林尽染哭着对他说:在你的爱里,我一直流眼泪,所以希望你永远别回头看我,说着林尽染就离自己越来越远,眼看着林尽染身影消失不见。 岑临大喊一声:“染染!”从床上坐起,大口呼着气,额上覆着密密麻麻的热汗,看着旁边林尽染曾经躺过的地方发呆。 把被子折好,当成林尽染用力的抱着,好似她还在自己身边,失眠的夜晚那些数不到尽头的绵羊全都长成了林尽染的模样,声音嘶哑苦笑道:“林尽染,你走的好轻松,好像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可笑吧,我还在回忆里找你爱我的证据。” 寡到逼痒 都市充满了活泼与欢乐,马路上灯火闪亮,高楼大厦上做装饰的霓虹灯五彩斑斓,把整个都市照得如同白昼。路上车辆时停时行,喇叭声连续不断,形成了悦耳动听的交响乐,街道上挤满了人,各个商店都敞开着大门,随时迎接客人。 此时,张扬火红色的长发垂落在阳台上,窗帘半遮,女人双腿屈起,脸上绯色荡漾蔓延着热气。 黑色蕾丝小内裤挂在膝盖上,腿心阴户大开,葱白的手指一进一出的在肉洞里来回穿梭着。 “唔唔…岑临…轻点…太深了…啊啊…”林尽染闭着双眼,睫毛晕湿,小嘴微张着呼吸。 身体越来越热,尤其腿心痒意更深,仰头扭动着身躯,吊带睡衣滑落,白嫩圆润翘臀贴在冰凉板砖堆砌的阳台上,穴热屁股凉,微黑的阴唇两边翻起,水润的逼穴一张一合的吐着黏湿的淫液。 手下动作速度加快,另只手掐着乳头,浪叫声一下比一下激烈,幻想着岑临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小肉豆,一边操自己的逼穴一边吸着自己的奶头,身子向上抬起,嘴里不断喊着岑临的名字,幻想被他操着,小腹一阵火热乱窜,用力抓紧上方的窗帘,一股股阴精喷涌在阳台上。 打开窗户,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失神,一时间觉得无比空虚落寞,凉风吹过,肌肤泛起粒粒鸡皮疙瘩,把林尽染的理智稍稍拉回一点。 半裸的女人因为白皙小脸美得如同锦上幽兰,覆上那抹薄薄的红晕又像是引人致命的罂粟。 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夷洲生活了将近四年,林尽染也由当初单纯无辜的少女蜕变成身材火辣容颜娇媚的风情大学生。 尤其是表面奶乖的外表下更是藏着火辣与热情,只有尝过的人才懂得其滋味。 把阳台清理干净后,给林纾发了个消息,问林纾什么时候回来。 此时,她又像是个乖宝宝一样,甜甜的给林纾发着关心的话语。 林纾发来一条语音,说自己要守店,有顾客约时间准时来拿衣服,让林尽染不用等她,林尽染习以为常,发了个卖萌亲亲的表情包结束了对话。 刚到夷洲时母女俩很是艰难,受了不少苦,林纾更是叁天两头换工作,居住的地方也时不时搬家,很是麻烦。 没办法,艰苦只是一时的熬过了就是晴天。 刚在夷洲落脚,林纾摆过地摊干过夜市,也应聘过保姆钟点工,做些散活靠着自己存下来的积蓄勉强为生。 然后,林纾意识到光靠自己给别人打工是不行的,想了又想,她重新拾起自己的手艺做刺绣,早年间,林纾的刺绣手工活在村里那是一顶一的好,只可惜学的不精就放弃了。 应聘工作的时候,有专门做手工活的,针织毛衣,老虎鞋,老虎帽子等等,做成之后,收到了一笔不少的费用,林纾干的更是得心应手,好歹自己之前学过的没忘。 跟在一起做针线活的老师傅又细心学了一段时间,林纾自己做出来的刺绣衣物很是受众人喜爱。 等人家不需要临时工了,林纾自己就找了加工厂,坐在裁缝机器上自己拼接设计衣服,摆摊去卖。 偶然被旁边的服装店老板看中,觉得她设计的衣服很是独特各有不同的特点,就劝着合伙一起做生意。 在经济困难的状况下,林纾来不及做选择,刚好女儿也长大了,就赌了一把。 慢慢在夷洲经济飞速发展的情况下,母女俩的生活才慢慢走上正轨。 林尽染整理好阳台,又去浴室冲了个澡才出来,把头发吹得半干,点开购物平台搜索情趣用品,一排排的图片看的她脸红心跳,腿心又止不住的发痒。 货比叁家,导致她看了大半个小时也没选出个所以然。 她也只是装模作样,只敢看看,她发现自己被岑临粗暴的操过之后,自己跟他分开的这几年她还有点想念… 林尽染觉得自己多少有点抖M属性的,要不然也不会有点享受被虐的小快感,有时又一往深处一想觉得自己闷骚的要死,不得不说,她确实想岑临了,也想岑临的大鸡巴了,想到岑临扣着自己的腰窝自己就不能动了,然后被岑临胯下的大肉棒疯狂顶弄自己的逼穴,被发烫的肉棒抽插,顶撞… 不可抑制的她又湿了,看着内裤中间洇湿的液体,林尽染羞恼,换了内裤,发了一条仅朋友可见的朋友圈。 “唉…寡到逼痒…” 这些年有想过我吗 林尽染瘫在床上,无聊的刷着朋友圈,不一会儿,朋友圈有了新消息。 室友苏离留言:快来!老地方等你!伴随着消息提醒,苏离给她发了一张酒吧男人调酒的照片。 点开放大,只看到男人带着鸭舌帽,靠近耳后有个纹身字母R,皮肤白皙,手指干净线条分明,林尽染微微惊愕情不自禁的把图片放的更大,好像他…帽檐遮住了男人的眼睛,只能看到鼻子跟嘴巴。 消息下面紧跟着苏离的语音尖叫声,“染染宝贝!赶紧来啊!这有个极品大帅哥!还会调酒!重点是!他的手!太好看了!!!快点啊!这绝对是你的菜!” 听着苏离的连珠炮似的尖叫兴奋声,林尽染嫌弃的把手机稍稍移开一些。听完,又点开图片看了几秒,纤细手指敲下两字,等着。 收到消息,苏离又拖长声调,娇滴滴地喊道:“等你哦染染宝贝~亲亲~” 操作台上,只见男人在听到苏离的回答后,侧颜下颚处的嘴角动了动。 舞池里灯光晃的人睁不开眼,所有人都紧紧贴在一起,像无数密麻扭动的模糊影像。 嘈杂音乐声,昏暗灯光,林尽染拉开外套拉链,露出低胸黑色吊带,紧身短裤勾勒出姣好曲线,一头火红色的卷发垂落在胸前,随着她晃酒杯的动作,长发随意飘散在肩膀四周。 慵懒的陷在角落的沙发里,林尽染眯着眼睛看舞池里群魔乱舞,苏离看林尽染这么妖魅的模样,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心想要是自己是男人就好了,暗自自己花痴着。 突然,肩膀被撞了一下,林尽染问道:“你跟我发的那个调酒的帅哥呢?” 苏离环视四周,没找到,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能去忙了吧,刚刚还在呢!” 说笑间,顾吟跟端着酒的服务生向俩人走来。 “两位小美女,可否邀请你们喝一杯?”说着顾吟朝林尽染眉梢微挑。 苏离看着面前散发着忧郁气息的男人,眼冒桃心,小声跟林尽染说着,“染染,你们认识。” 林尽染还没回过神,顾大哥在这儿,岑临…也在嘛? 见她走神,苏离轻推她一下,扭头回道:“嗯,认识的。” 顾吟把酒杯递给俩人,苏离接过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顾吟的手指,瑟缩了一下,差点把酒杯摔了,顾吟托着她手臂,说了句,“小心。”苏离控制不住的脸红,这个男人每一处都无时无刻的不在吸引着她。 林尽染慢悠悠的喝着顾吟调的酒,目光审视的看着杯中酒一点一点变没,顾吟手掌弯曲手背拖着下巴问道:“你跟岑临还好吗?” 听到岑临,林尽染被呛了一口咳嗽着,苏离赶紧给她拿纸,她刚只顾着欣赏顾吟,明明是一个男人,刚看到顾吟做出托下巴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娘,甚至有些媚气。直到听见林尽染被呛到,她才回过神来。 苏离给她拍着后背,“没事吧。”林尽染摇着头说没事,缓过来只觉喉咙被呛的发痒。 顾吟好笑,“怎么这么大反应?” 林尽染有些囧,“我跟他好长时间不联系了…” 苏离听得迷糊,问道:“谁啊?”其余两人打着哑迷说没谁。 这是周围响起舒缓中带着轻快的音乐,林尽染心情有些闷,就拉着苏离跟顾吟去舞池跳舞,望着前边两道身影,顾吟嘴角微勾,朝着旁边阴暗处比了个“OK”手势。 苏离喊道:“快来,帅哥,一起!” 顾吟语气散漫,“来了!”随后抬腿跟上。 舞池中央,林尽染舞动着柔软的身躯,随意散漫的动作配上精致小脸让周围人蠢蠢欲动,紧身短裤下是一双雪白的长腿,红色长发在昏暗灯光下闪着点点碎光,微醺红晕的双颊引人无限遐想。 顾吟在俩人周围徘徊着,一道身影悄然来到林尽染背后,顾吟看着昏暗灯光下那道身影眼神带着玩味,不知不觉间林尽染就被揩油了,突然臀部就被人轻捏了下,林尽染浑身一僵,转过身却并没看到人,一时间她也不敢跳了,心中怒气丛生,哪个混蛋竟敢摸自己,无奈找不到人,叁人退出舞池回到卡座,开了几瓶鸡尾酒喝着。 下一瞬,苏离兴奋的声音传来,“快看!好帅啊!染染,就是他,我给你发的那个图片!” 林尽染顺着苏离目光所在的方向看去,的确捕捉到一个帅气身影,宽肩窄腰,单眼皮,高鼻薄唇,懒懒地叼着根烟和林尽染隔着人潮对视。 视线对上的那一秒,林尽染手中酒杯掉落,身体僵硬笔直。 苏离看她这模样,嘲笑她没出息,肤浅,看一眼就被人家帅哥迷的酒都洒了,林尽染借口不舒服想去卫生间,苏离赶紧拉住她,跑什么啊?人家帅哥过来了!估计是找你的,声音里带着玩味。 林尽染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身前的岑临,嘴唇紧抿,手掌用力抓紧腿侧的短裤。 岑临把烟按灭,抬手执起服务生托盘上的酒,垂眸含笑道:“染染,好久不见,这是我为你调的,名字叫欲染。”林尽染心中一紧,欲染,曾经以她名字命名的酒。 苏离眼睛睁大,她这是什么运气啊!遇到两位极品帅哥都跟染染认识!顾吟在一旁晃着酒杯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想:好家伙!久别重逢?破镜重圆? 岑临把酒递给她,看着她的眸里盖上一层淡薄的水雾,他痴迷的双瞳好似荡漾在黄昏里的秋水,望眼欲穿。 待林尽染接过他手里的酒杯时,岑临握住她的手问:“林尽染,这几年你过得可好?”眼底隐隐有着怒意。 林尽染抽回手,“嗯!”随后一口饮下酒杯里的烈酒,轻轻抿了抿唇。 听着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嗯,岑临气的牙根紧咬,往前走了一步,“真是个薄情的女人,我过得一点都不好,这些年,有想过我吗?” 林尽染扭头,闷声道:“没有。” 岑临看着手指挑着她染的红发,声调缓慢,“真的没有吗?” 小白兔变成野狐狸 看着岑临慢慢逼近自己,林尽染身子忍不住向后仰,小腿嗑到沙发绒布上,身子将要陷在沙发里的时候,岑临拦着她的腰,吻上那鲜嫩的红唇。 苏离在一旁连连惊呼,看的脸红心跳,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眼睛,又忍不住透出一条小缝偷看。 终于吻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岑临近乎疯狂的啃咬着,吮吻着,恨不得把她揉碎吞进肚子里,林尽染被吻得大脑缺氧,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见他眸子半眯就是不停,林尽染牙齿一咬,鲜血溢出,俩人唇瓣分离,额头抵着。 岑临微蹙着眉,温热的呼吸在耳边厮磨,仿佛带着细密的电流,落在林尽染耳畔的每一处,扰乱了她的心。 “林尽染,终于抓到你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了。”灯光洒在他黝黑的眸里,如同平静的湖水泛起涟漪。他笑着说完这句话,但笑意下的眸子却是冷的。 说完,就把林尽染扛到肩上,大步朝外走去。 林尽染被岑临肩上的骨头硌的疼,来回动着,本就穿的短裤,这样一动,又是被人扛着,短裤更短了,露出纤细的大长腿,岑临看着雪白乱晃的大腿,拉了拉林尽染身上的外套把大腿盖住,也盖住了周围人露骨的目光。 大掌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动!”顿时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林尽染捂着屁股想到舞池里被人捏的那一下。 她问道:“跳舞的时候,是不是你捏的我?” 岑临指腹轻轻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大方承认道:“嗯,是我,小骚货!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扭得那么浪,看我今晚上不干翻你!” 林尽染顿时觉得脸烫,捶着他的背道:“混蛋!流氓!” 岑临舌尖轻轻舔舐嘴唇,微微眯起眼,大手抚摸着她的腿内侧,“骂吧,趁现在还有力气就多骂点儿。” 苏离想去追,却被顾吟拦住,顿时急得要哭,顾吟开口道:“别急,那是她男朋友。” 苏离顿时张大了嘴巴惊讶道:“我怎么没听染染提过?这架势该不会是前男友吧?”顾吟点点头。 这时林尽染声音传来,“顾大哥,帮我送一下我朋友。”见俩人直刷刷地盯着自己,林尽染羞地低下头。 苏离在一旁摇摇头,“真是想不到啊!” 顾吟也感慨道:“还是年轻好啊!走吧,送你回去。”苏离害羞的点点头。 夜晚灯火灿烂,车子在路上极速飞驰着,良久,在一栋公寓前停下,岑临粗鲁的拽着林尽染,钥匙快速的扭动门锁,把林尽染推进去,大手一挥把门甩上。 黑暗中,猝不及防的靠近,让林尽染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到大腿靠在鞋柜边缘上。 下一刻,暖光灯打开,林尽染被刺得眯眼,岑临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她。 对上他那双晦暗不明的双眼,林尽染视线一路下移,落在喉结下方漂亮的锁骨上。 或许气氛使然,又或是只有俩人,林尽染看着面前的岑临,鬼使神差的抚上他的锁骨,嘴里喊着他的名字。 不知谁先主动,俩人唇瓣贴合在一起,从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逐渐深入,彼此都用力吮吸对方的舌头,好似诉说着无尽的思念。 男人的掠夺欲跟主导欲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林尽染仰起头,被动的接受岑临的亲吻,他攻势猛烈,怀里人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几寸。 原本搭在林尽染腰上的手很快扣上她的后脑,毫不留情的再次掠夺走她全部的呼吸。 俩人互相解着彼此身上的衣服,吊带衣,蕾丝内裤,皮带,运动裤,在玄关处扔了一地。 一路从客厅纠缠到了卧室,气息越来越热,岑临细细地把林尽染耳朵脖子吻了个遍,看着自己胸前的红痕,岑临咬着她的唇道:“小白兔变成了野狐狸?身上被你咬的没一块儿好的。” 林尽染不说话,她只想迫切渴求的感受岑临,觉得身子越来越烫,皮肤慢慢渗出红色,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急需一个冲破口,岑临欣赏着她此时的样子,眼眸透出一丝精光,嘴唇一下没一下轻柔的撩拨着身下的人,林尽染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 把苏离送回到住所,顾吟正准备转身,一只大手从身后捂住他的嘴,欲把他拖走。 顾吟身上寒意四起,趁其不备,手肘用力撞击那人的胸口脱身,陆淮顷再反应快也是挨了一下。 见是陆淮顷,顾吟神色淡然,整理了下衣服,转身欲走。 陆淮顷闪身走到他身边,尾音懒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小吟吟,约会开心吗?” 顾吟挑挑眉,唇间漾起一抹笑,“如果你不出现,我会更开心。” 看着顾吟的笑,陆淮顷内心充满了狂热,深深地迷恋着眼前带着忧郁气息的男人。 二话不说,把顾吟掳到车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车内,勾勒出陆淮顷清晰的脸庞轮廓,镜片下的眸子是模糊的,看不起你他眼底的情绪。 抓过一旁的领带把顾吟手腕绑在车顶扶手上,顾吟急了,挣扎道:“陆淮顷,松开我!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陆淮顷冷笑,手中动作不停,修长身躯压着顾吟不让他乱动,挑着他的领口,“结束?我不答应你就永远别想结束!” 说罢,俯身强压上顾吟的唇, 在外人面前,陆淮顷是个律师,西装革履,一身正气,配上一副镜框眼镜,禁欲斯文,浑身透着矜贵优雅。 可在顾吟面前,领带成为束缚他的工具,皮带成为圈禁他的利器。 在床上的陆淮顷总是温声软语趴在他耳边呢喃:“准备好了吗?开庭审判了。” 不爱 精光四射的眼睛牢牢盯着身下扭动的娇躯,林尽染脸上媚态尽显。 边扭边揉着自己的胸,整个人像被扔在岩浆里熔化着,大口喘息着,感觉有股火在身体的每一处乱窜,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忍着身上的火热与酥痒问岑临,“岑临,酒吧里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岑临触碰着林尽染面颊,往下,是温热的唇,俯身贴近,气息交缠,“是我亲手给你调的欲染啊,你忘了吗?只不过里面加了点别的东西。”滚烫的呼吸晕染着女孩的面颊,感觉整个人都在被高温炙烤着。 渴求侵蚀着林尽染的大脑,让她无法慢慢分析岑临的话语,眼睛水润又充满湿意,小嘴微张着吐气,两条细长的胳膊搂着岑临的脖子往下压,迫切的需要身上人的滋润。 红唇贴上,岑临气息紊乱,轻轻回吻着,彼此交换呼吸,一时间,暧昧的吮吸声也被炙热的空气烧的滚烫,深邃的眸子蛊惑着林尽染想要更多。 吻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宝贝,终是不再伪装自己,大手放浪的在她丰乳上把玩着,虎口拖夹着小乳豆又吸又舔,安静的房间里发出“滋滋”的嘬响声。 细微的疼痛在热麻的酥软感间蔓延,林尽染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绕着岑临,下身不断的摩擦着他的大肉棒。 肉棒早就挺立,蓄势待发,顶端马眼溢出水来,可岑临迟迟无所动作,只埋头在林尽染胸前舔吻,腰部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似是在逗弄。 意识早就支离破碎,口中溢出的细碎音节交织着男人的低喘,合成了深夜的美妙乐章。 温热的唇再次被覆上,“染染…染宝…”身上男人动情的呼唤着林尽染,嗓音低魅,酥到骨子里。 “唔唔…岑临…快进来,嗯…嗯…岑临,快插进来,好难受…”林尽染在身下四处点火,手脚并用一点点剐蹭着岑临的身体,“嗯…岑临…我要…我要…” 吻落在林尽染脖颈处,舌尖轻轻舔舐着女孩的唇瓣,顿时林尽染的唇被润得水津津的,“染宝,几年不见,你变得骚了。” 林尽染此刻接收不到他的话语,她满脑子只想求岑临操她! 见岑临迟迟不动,她耐性全无,吼道:“岑临,你操不操!不操,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欲望顿时被兜头冷水浇灭,脸上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差,扣住女孩的脖子,“再说一遍!让别的男人操你?” 手中力气加重,一手钳制住林尽染的脖子,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两只纤细手腕被戴上银色手铐,抽出运动裤腰上的松紧带,穿进手腕中间的锁链处,林尽染就这样两条胳膊被绑到与床头柜相连的缝隙边里。 林尽染害怕的眼泪直掉,哭喊着:“岑临,你不能这样…松开我…”一边蹬腿一边用力把自己胳膊往下拽,手腕被锁铐勒的通红,锁痕在白皙的手腕处清晰可见。 岑临俯身舔舐掉她脸上的泪珠,他笑得阴森:“染染,还记得高中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你若是敢跑,我就把你锁起来…” 林尽染全身发抖,咬着牙吼道:“岑临!我们早就翻篇了!早就结束了!” “翻篇?结束?那是你单方面的决定,林尽染我告诉你,就算我们结束了,你也永远欠我一颗真心!”说完,抬起她的臀,直冲进肉穴,喝了药的身子实在是足够润滑,岑临基本没用力,鸡巴就滑了进去,四面八方的嫩肉袭来,如饥似渴的咬住那根肉棒,完全插进去就开始动,插入的又快又深,肆意宣泄着俩人分开这几年的欲望。 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岑临咬住她的红唇,吻得又狠又深,林尽染被顶的双乳乱颤,她扭着腰,下意识用力收缩阴道吸住他的肉棒,随着岑临不断的挺腰抽动,上下迎合着。 炙热的肉棍在她逼里来回进出着,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面筋脉跳动,感受到她的迫切,肉棒肿胀一圈,整根顶入,滑过肉壁,再拔出,猛一用力再重重捣入,进去深,出来浅。 “啊…啊啊…轻点…好疼…好涨…”林尽染迷乱的喊。 他附在她胸口低笑了声道:“林尽染,我操的你爽不爽?嗯?我鸡巴大不大?你的逼太能流水了……” 听着岑临的满嘴骚话,林尽染逼水止不住的流,噗呲噗呲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热,浅浅的插着到最后重力的一撞,龟头狠狠碾磨着她那一处的敏感点,拔出又猛力挺进,一时间,蜜液四涌,温热的淫水冲刷着他的龟头,林尽染挣扎着咬着唇哭。 薄唇擦过,慢慢往下,亲吻着女孩的每一寸肌肤,他声音有些发哑,“你赢了,你带走了我的爱跟勇气,林尽染,我好恨你,但爱和恨只能选一个,我爱你。” 听着他说的情话,林尽染脸上涌出串串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未擦的泪痕滚落,伤心欲绝,令人心生怜悯。 泪水模糊了男人的表情,她特别想抱抱他,手抽动一下才知觉自己还被绑着。 “岑临,做完了吗?做完了就松开我。”她挣扎祈求着岑临,喉咙哽咽,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几下,心痛的厉害。 他覆在她的唇间,嘴唇点着她的唇,“松开,你跑了怎么办?林尽染,你爱不爱我?爱不爱?…” 这时候的岑临像是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定要林尽染给他一颗吃。 当年彼此俩人都在不留余地的爱着对方,以为喜欢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能翻山越岭,上天入地,其实并不是,连最起码的开心都做不到。 看着林尽染刚哭过的眼睛还湿漉漉的,别提多可怜,满含爱意的眼神等待着她的回答。 林尽染头偏向一边,嘴里吐出生硬两字:“不爱。” 这世界上最难堪的事不是她不爱你,而是她说很爱很爱你,最后却轻易的放弃了你。 岑临紧紧握着双拳,两排牙齿磨得咯咯做响,泛白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愤怒变成难受跟痛苦。 故作平静地呼了一口气,视线落在她的红发上,指尖挑起,语气凉凉,“不爱?染染,不爱你染红发?正好跟我情侣发色。” 林尽染呼吸急促,目光不自在,额头冒出细密汗水,仿佛小溪一般,顺着额角流淌下来,额发濡湿,一绺一绺贴在皮肤上,半掩着两只不安的眼睛, “只是想换个发色而已……” 岑临呵笑一声,“嘴还挺硬,上面这嘴撬不开,那我就撬下面这张!” 说罢,把林尽染翻了个身,双膝跪趴在大床上。 我再重新追你一次好不好 一手搂住她的腰,挤入她两腿间,深深撞了进去。 岑临发出舒服的长吟,性器在水淋淋的花穴里抽送,带出层层水迹滴在床单上,淫靡至极。 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林尽染有些微疼,更多的是充实的热涨感,蜜穴一张一合的夹紧大肉棒,她越是这样紧张,穴口就越是紧致。 双膝被身后人的顶撞,在床单上磨得生疼,随着重重一个深推重顶,林尽染下身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被顶的嗯嗯啊啊的颤抖着。 林尽染咬紧下唇,隐忍着不出声,彼此都对对方的身体太熟悉了,就像钥匙插进锁眼,轻轻一扭自动就开。 岑临在她雪白的臀部拍打着,臀部立马泛起红指印,林尽染脖颈扬起,汗珠滚落在胸口沟壑间,尽管有些疼,但林尽染不得不承认,打屁股带来的刺激爽感远远大于痛楚。 一边拍打着她的小屁股一边说着:“染宝,叫出来!让我看看你有多骚!这几年有没有自慰过?自慰的时候想的是谁?” 力道一下比一下用力,给林尽染带来身体生理上的快感,头皮阵阵痒意滑过,带着点酥,她能感受发根每一处毛孔都在绽放,汗珠从里面溢出,让她忍不住叫着回应:“想的是你,岑临!我每一次自慰时想的都是你!” 林尽染被他骚话刺激得阴道紧紧吸住他的肉棒,他没有准备,涨大的肉棒忽然之间被她嫩肉紧紧咬住,一下子便失了控,胳膊紧紧扣住她的腰,掰过她的脸,温柔的吻着:“宝宝,射里面好不好?” 无力抗拒,紧张的摇头让他出去,岑临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不快,稍稍退了一点,用重重把分身埋入她的体内,低吼着把她小穴射的满满当当。 粘液从下体哆哆嗦嗦的流出,林尽染无力的趴在床上,纤瘦的美背微微起伏着,看着她的小穴被自己干的一塌糊涂冒着白沫,岑临心里这才微微获得一丝快感。 盯着她的背,他拿起用作装饰蛋糕的细小蜡烛,“咔啪”一声,打火机声音响起,蓝色火苗撩上蜡烛,没一会儿蜡油涌出往下滴落。 盯着那火苗,点点蜡油滴到他手指上,他手抖了一下,随后吹灭火苗,剩余蜡油滴滴掉落在林尽染的背上。 刚燃烧的蜡油滴到皮肤上,林尽染被烫到哭泣,手腕用力扯着锁铐,她挣扎着,手腕渗出点点血迹。 她不断的晃动着自己的背躲闪,嘴里喊着:“疼…好疼…岑临,我好疼…”感觉自己身体每一处毛孔都在不断的往外冒汗,发丝散乱,粘在背上,又湿又疼。 泪水顺着脸颊淌落而下,哭声在喉咙处翻滚,声音渐渐放开,放声大哭着。 看到她手腕处的血红,岑临心钝痛,连忙给她弄开,趴在她背上轻轻舔舐着刚被蜡油烫过的地方,湿热的舌头轻舔伤口像是给她止痛,刚被烫过的伤口接触到濡湿,火辣的酥痛让女孩忍不住想躲。 将她翻过来,钳住她的下巴,发丝如海藻般在床上扑开,看着林尽染两颗晶莹的水点,在眼角处闪闪掉着。 他阴凉的开口:“疼?林尽染,你也知道疼?你知道你一声不吭离开我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吗?你知道当你骗了我的时候我有多想弄死你吗?我们明明不是说好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点不好,我改还不行吗?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听着他的控诉,林尽染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当年好像谁都有错又好像谁都没错。 林尽染眼睛酸胀,闭着眼睛,眼泪还是陆续的淌,倒垂下来蓬乱的头发完全遮住眉额,见她不说话,岑临心哽咽着,眼眶通红,泛着血丝。 轻轻吻着她的唇,一下又一下蜻蜓点水的亲着,大手分开她染血的手掌,五指从她手掌缝隙穿过,紧紧扣着,十指交握。 另只手握住她的膝盖窝,将她双腿打开,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到湿滑的嫩穴。 林尽染双腿夹紧岑临的腰身呻吟,想要把他挤出,岑临揉着她小巧的乳,发出一声叹息,贴着她的唇道:“染宝,怎么还学不会乖呢?拒绝不了我,就要试着享受,这样能少受点苦。” 说完,岑临就带着她进入新的一番情欲浪潮… **** “嗯嗯…啊…好爽…好深…”灰色床单上,岑临仰靠在床头柜上,双手用力按压林尽染的臀部,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向她穴里深顶,林尽染被插的啊啊乱叫。 岑临眯着眸子欣赏着林尽染此时迷乱的神态,手中动作更是用力,女孩浑身布满汗液,雪白的乳房像是抹了层油般亮晶晶的,岑临揉着滑腻的乳肉,嘴里说着色情的脏话,边说边对着乳肉啪啪扇了好几下,“骚货,爽不爽?喜欢被我的大鸡巴用力操吗?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他每打一下,林尽染的小穴就跟着收缩,阴道也用力夹紧大鸡巴,体验着被扇奶的快感,滚烫的大鸡巴被肉穴夹的又涨了一大圈,巨大的快感朝俩人袭来,“啊啊啊…好爽…小骚逼被哥哥插的好爽!哥哥用大鸡巴插死我!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林尽染已经被岑临操得神志不清,只能顺着他的话主动求欢。 经过昨晚的一夜运动,林尽染已是累瘫,正在睡着,梦中突然感觉穴里有异物进出,本以为是个春梦,可感受到自己穴口越来越烫,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这一夹大腿内侧就被硬硬的毛发扎到,这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变看到岑临埋首在她腿心处吸舔,她又急又羞,红着脸蹬他,见林尽染醒了,岑临抬起身子,粗长的大肉棒直挺挺的立着,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鸡巴对准肉穴,扶着她的腰慢慢坐了下去。 随后岑临更是发了狠的操她,林尽染对他大清早就发疯很是迷惑,而造成岑临发疯的原因,无疑是看到她发的朋友圈寡到逼痒四个字…… 手腕处的血迹已经干涸,有些小裂口,点点血迹看着很是触目惊心,让岑临更加兴奋。 此时的俩人早已不像上学时期初尝性事的内敛,操逼姿势也由循规蹈矩的男上女下变成各种各样高难度的花式体位,俩人都对彼此分开这几年有没有性生活的事只字不提,只专心享受此刻肉体上契合带来的愉悦感。 “小骚货,真想操死你!自己自慰能有大鸡巴操你来的爽吗?嗯?” “啊啊…啊啊…没有…大鸡巴操得才爽!” 林尽染不断的扭腰挺胯,两只手搭在岑临的肩膀上,双眼迷蒙的向前挺进,扣着她臀的双手早已松开,被情欲支控的大脑只能顺着本能拼命索取眼前的欢愉,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看着林尽染淫荡的在自己身上发骚的样子,岑临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感,看着自己一手开发的小白兔变成如今发骚的小淫娃,他心情别提多美妙了。 肉穴摩擦在大鸡巴的表皮层,贝齿轻咬红唇,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难耐呻吟声,淫穴里的蜜汁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湿答答的流在俩人交媾的结合处。 不知在岑临身上驰骋了多久,林尽染终于发现不对劲,看着面前男人讥笑的眼神,反应过来自己完全发骚的彻底… 她心里顿时惊了一下,觉得不好意思,又羞又恼,这种感觉自己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在别人面前肆意蹦哒,还被抓了个现行… 林尽染慌忙想从他身上下来,岑临一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唇,吸舔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真真是香到极致。 几乎是刚压上她,鸡巴自己就找准位置,杵了进去,滚烫鸡巴带来的热胀感,让林尽染紧紧夹住不想松开。 “嗯……”岑临在她耳边轻轻哼了声,那声音就像一层砂纸,粗粝又沉重,在她耳膜处回荡着,惹得林尽染耳根泛起无数鸡皮疙瘩。 “宝宝发骚的样子好迷人,我好喜欢,以后只骚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林尽染被说的不好意思,待岑临吻落在她脸颊上的时候,她来回躲闪着,眼神闪烁不定。 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不乖。”随后鸡巴重重的用力一顶,林尽染被撞得娇喘连连,大口呼吸着,实在被他磨的没办法,哭声中又带着爽,“嗯…嗯…以后只骚给你看,只给你操逼…唔…用力操我…好爽…” 她的私处剃的干干净净,阴蒂跟骚穴被肉棒戳碾,显得越发艳丽,又红又嫩,淫水不断冲出,溅湿了俩人的大腿。 岑临边插边说道:“宝宝,叫我。” 林尽染喊他名字,换来一记深顶,“不对!再叫!” “岑临~阿临~” 男人停顿几秒,用力一扯阴唇,“不对!再喊!”林尽染被刺激的逼出眼泪。 被岑临操了这么多次,敏感的身子早已无法拒绝他,感受到骚穴里的鸡巴突然停止不动,林尽染哼哼的扭着腰,身子还不断的向上弓起,示意岑临动一动。 他总是这样,把自己撩的欲求不满又不给,反反复复几次,林尽染的身子就会自己寻求快感,也就越来越淫荡。 鸡巴从她穴里拔出,龟头拉着细丝在她阴户周围打着圈,岑临握着粗壮的大鸡巴点点剐蹭她的两片阴唇缝,当鸡巴滑过肉核,他恶意的向前一顶,只进去一点龟头,就立马有无数张小嘴在咬,随后又退出。 “嗯…啊…啊…好痒…岑临…岑临快操我…”她闭着眼,嘴里发出骚浪的呻吟。 迟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大鸡巴,林尽染又急又难受,忍不住用手去插自己的骚逼,看着葱白的细指在红肿的骚穴口缓缓插着,流出一股股淫液,岑临喉头滚动几下,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身下淫靡的一幕。 细白手指根本代替不了粗长的大鸡巴,林尽染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来回戳着自己的骚穴,可她只感觉疼,痒意一阵盖过一阵,得不到纾解。 自己玩儿了一会儿,急促的喘着气,身子绵软的躺在大床上,岑临看她自慰的眼神像是淬了火一般灼热滚烫。 抬起眼皮看了岑临一眼,看他毫无动作的模样,她就有点生气,心想自己都浪成这样了,他还能纹丝不动,他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想到这里,林尽染壮起胆子,小手向着大鸡巴摸去,上下套弄着挺翘的鸡巴给他撸,感受到鸡巴越来越硬挺,她忍不住想往自己骚逼里捣去。 岑临当然不让她得逞,只是一直磨她的小逼,“啊啊啊…岑临快插我…我要痒死了…” 眼睛死死盯着身下淫荡的女人,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以往俩人上床的纯情到如今的色情,眼前的一幕深深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 只听他声音淡淡的命令道:“腿张开,抱紧我。”林尽染听话照做,现在的情形只要能够让她爽,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岑临俯下身,龟头进入一点穴,在她耳边说:“宝宝,叫老公。”呼吸在她耳边无限放大,随着鼻息加重,一下下的刺激着她的听觉。 硬挺的鸡巴又往里进入几分,插的林尽染双腿弯曲,男人催促她,“乖宝,快叫老公,叫老公就给你吃大鸡巴。” 凶猛的顶撞又不操她骚穴,对她简直是种折磨,现在的她只想爽!只想被身上的岑临狠狠插穴!抱紧身上男人,娇媚的喊了声:“老公~” 被她这样柔柔的一叫,岑临听的心里酥酥麻麻的,抱紧她的肉臀,猛地挺身压进她的穴里。 “唔……”林尽染被插的咬紧了牙关,脚趾头紧抓着蜷缩在床单上,“啊~嗯…嗯…好粗…好烫…” 就着湿滑的淫液,快速而用力的在她穴里抽插,“乖宝,再叫一声老公,再叫一声,想不想老公再插的用力点?” 林尽染手抓着他的红发,“啊啊啊老公用力插我…嗯…被老公插的好爽…老公好会插…” 岑临被她喊的肉棒上的青筋直跳,鸡巴在她阴道深处用力戳刺着,两人精水与淫水交融,噗呲噗呲交合出有节奏的声响。 ………… 手腕已被包扎好,岑临还贴心的给她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此时正端着刚送过来的汤给林尽染一口一口的喂着,喝完汤后岑临又去厨房切了点水果,各个码放整齐在盘子里,用牙签扎着给林尽染投喂,好像他特别喜欢喂她吃东西,看着女孩腮帮子鼓鼓的,一下有一下咀嚼着食物,岑临看的唇间弯起笑意。 吃完饭后,林尽染拿过手机,对岑临说道:“岑临,我该回去了。” 嘴角笑意瞬间消失,眼眸危险的眯起,“你要去哪儿?你又要跑是不是?” 坐在床上,岑临猛地俯身逼近,林尽染身子往后仰胳膊支撑在床上,岑临直直的俯视着她。 “我还在实习,我要上班的,不能跟你瞎胡闹。” “胡闹?林尽染你忘了昨晚是谁像个发情的骚货一样求着我操吗?怎么?现在用完我就要把我甩了?果真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在床上被岑临开发出骚浪的一面,听着他粗鄙的话语,林尽染就感觉到下体微微湿润,该死!她怎么这么淫荡了…只听着岑临的骚话自己就能湿… 她微微吐气,面上强装镇定,随即扬起一抹笑,“岑临,你该不会还想跟我做爱吧?我承认你技术很好,但我们现在充其量只是一夜情而已,各取所需懂吗?你鸡巴大又会玩儿我逼痒又欠操,所以睡过之后我们就两不相欠。” 听着她云淡风轻的话语,岑临恨不得掐死她,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姑娘,他危险的眯起眼,狂躁的怒气被不动声色的压在敛下的眸中。 一把将她推在床上,大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微哑的声音带着怒火落入耳畔:“各取所需?两不相欠?林尽染,你可真是狠心,明明是你先对不起的我,为什么你还可以这样大义凛然的说两不相欠?说!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胯部用力挺腰,猛地将鸡巴操进她的穴里,边操边问她。 “唔……”林尽染高扬起白嫩的玉颈,嘴微张着呼吸,这种突如其来的插进,肉穴被撑开到极致,让她又爽又痛… ***** 已经连着被岑临操了六天,今天是第七天…… 看着林尽染毫无生气的眼睛,任由自己摆弄的样子,岑临只觉无趣,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骨节分明手钳住她的下颚,“林尽染,回到我身边,你别去实习了,我养你好不好?” 林尽染冷笑一声,“我这是被你包养了?然后被你囚禁在某个地方天天被你操是吗?” 男人烦躁的眯起眼,俯身亲吻她,“染染,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 林尽染推着他的头,努力躲闪他的吻,他接着道:“染染,怎么样你才可以接受我?你告诉我好不好?我重新再追你一次好不好?” 声音干涩又泛着委屈,眸子闪着清澈满足的光,林尽染转过头不去看他,抿着红润柔软的唇,两行泪泫然落下。 “我们就在这个屋子里做一辈子的爱好不好…这样你就永永远远属于我一个人了。”岑临抱紧她,令人窒息的偏执此刻在他颤抖绝望的声线里暴露无疑,他越抱越紧。 林尽染喉咙干涩着哽咽,“岑临,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不属于任何人。” 吻落在她锁骨上,只听见岑临压抑的委屈跟断断续续的语句,“不,染染,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只能属于我。” 猩红的眼尾充斥着无尽的占有,眼神阴凉又带着柔,耳尖泛着淡红,滚烫的体温传递给怀里的人,“染染只陪着我好不好,哪里都别去。” 没有你我会疯的 又是一番无休止的索求,原先的手铐已经换成了领带,尽管这样,还是没能阻挡手腕处的渗血。 岑临把林尽染囚禁起来不分昼夜要了七天,他像是魔障了一般,一边温柔的说着我爱你,一边不顾一切的占有着她。 林尽染了无生机的躺在大床上,目光空洞,身上一直是一件棉质睡衣,手腕处的伤口又被重新包扎好。 岑临给她做饭,洗澡,带着她上厕所,喂她吃饭喝水,每天都弄得干干净净的。 连她实习的工作请假,包括林纾的问话,都是他一手操作着,能拖几天是几天。 期间林纾多次视频通话,岑临就任由手机一直响着,放在一边,要是林尽染去接,就会惹得岑临无休止的活塞运动。 等通话自动挂断,等个一小时,岑临就会学着她的语气给林纾回话,好几次林纾问怎么不接视频,都会被岑临轻而易举的掩饰过去,他对她太熟悉了,行为、习惯、语气、喜好,无一不知。 把通讯录里的好友浏览了个遍,发现她还留着沉泽安的联系方式,岑临心里瞬间嫉妒的发狂,本想去质问一番,但又联想到林尽染每次的反应,他不想两人再次吵架,好不容易找到她,他只想好好宠她,爱她,倾其所有给她一切最好的。 林尽染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这几天她除了吃饭就是被操,虽然做爱中她也体验到了快乐,但连续七天无止境的被囚禁出不去,已经让她头脑崩溃。 她就像是个被人随意摆弄的布娃娃,岑临给的她就要接受,不接受就要做好来自岑临的怒火,她真的要疯了!眼角泪水无声淌落。 岑临端着做好的饭菜来到床边,用水果刀割开领带,把林尽染嘴上的胶带撕掉,一开始俩人做爱还很契合很愉悦,后来随着长时间的被按在大床上操,林尽染就不停的反抗,大声喊着救命,以防万一,岑临只得把她嘴封上。 把做好的饭菜拿过来,再把她娇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喂她吃饭。 勺子抵在唇边,岑临强行喂给她,汤汁顺着嘴角洒在睡衣上,看着女孩红肿的眼睛,憔悴的面容,又不吃饭,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大圈,他很是心疼。 嘴里不停的哄着,让她吃一点,林尽染把头扭向一边,丝毫不想看见他的模样,让岑临怒从心起。 把碗摔在地上,汤汁飞溅的到处都是,他扑过去抱紧林尽染,声音沙哑道:“我到底怎样你才能正眼看我?染染,我只有你了…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任何人都不能。” 感觉到她身子绷得紧紧的,他又接着道:“染染,你是不是很怕我?” 她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岑临吻住她的唇,像是吻着将要破碎的珍宝一般,慢慢舔舐着,林尽染身子战栗,对面前男人时而温柔时而暴躁反复无常的性格,林尽染被折磨得心绪不平,“林尽染,我讨厌这样不真诚的你,你明明还爱我,手机里还存有我的照片,我们的情侣空间,高中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你都有留着,你还爱我,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声音里透着无限哀痛。 林尽染看着岑临,他头发没有打理有些毛燥显着几丝无力,点点胡渣少了些少年气,多了些成熟,冷漠的外表终是被撕破,卸下强装的镇定,眼眶红了,泪水打湿睫毛,哑着声叫着他。 “岑临,你放我走吧,我不可能被你关一辈子的。” 抱着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为什么要走?我对你不好么?你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染染,求求你,不要逃,不要怕我,求求你…” 他说着整张脸埋进林尽染颈窝,仿佛似有滚烫液体落在她脖子上,灼热了她的肌肤。 岑临看着狠戾决绝,可是也有无助的一面,他不想再让林尽染从他身边逃走,他会疯的,再经历一次,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毁了她。 他不能看着她逃走,不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想属于两人的世界就此结束。 晚上,岑临把林尽染放在浴缸里洗着澡,温柔的洗着身上每一寸,他的目光带着火,眼神仿佛要把林尽染身体烫出个洞。 两人洗完澡后,岑临闭了灯,吻着女孩的脸颊以及她身上的每一处,在身后抱紧她,缓慢温柔的进入,占有她。 只有做爱的时候,岑临才感受到林尽染是活的,她身体还是热热的,他喜欢在床上大汗淋漓的跟她做爱,享受着她的滋味,可是享受过肉体上的欲望之后,便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寂寞与空虚,感觉两人越来越远,他知道他的染染还在怨他,怕他,可他只想每分每秒都全身心的爱她。 吻着她的耳垂跟后脖颈,身下肉棍浅浅插着甬道,腿心缓缓流出淫液,大腿内侧黏腻不止,林尽染咬住下唇,全身漫上粉色,她痛恨自己这副身子这么容易就为岑临打开,她宁愿岑临粗暴的操她,强奸她,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子为身后这个男人绽放。 肉棒加速抽插,抵在她穴口射了她一腿,六盒避孕套已经空空如也,顾及她身子,强迫自己退出。 感受着怀里人颤抖,把她身子扭过来,满脸的泪水,男人眼底一抹哀伤流过,为她抚去泪水,抵着她额头,“哭什么?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爱你,别再跑了,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听着他低低的声音,林尽染呜咽着哭泣,“不好,你不相信我,每次在一起时一提到沉泽安我们就会吵架,我不要这样,你还总是疑神疑鬼,每次你一生气就会粗暴的对我……” 说到最后,林尽染忍不住捂着眼擦泪,听着她的哭诉,岑临心疼的吻上她的眼眸,“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学着好好爱你,不会再粗暴的对你了,染宝,我没有你会疯的…” 原来冷冰冰的他也会害羞 看着怀里处在睡梦中的女孩还时不时的轻轻抽泣一声,岑临很是无奈。 这几天林尽染哭了太多次了,眼睛肿地跟个核桃似的,岑临轻轻在她唇上一吻,身子慢慢往后移,想把自己手臂慢慢抽出。 睡梦中女孩被惊扰,全身抖了一下,发出浓浓的鼻音,不停的在岑临怀里拱着,蹭着他的胸膛,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胸肌上,岑临感到下身又起立了。 叹了一口气,搂着怀里人,大手一下又一下抚着女孩的后背,察觉到纤细的小腿压在自己腿上,岑临唇边又是一笑,抱紧林尽染,深深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她在自己身边了,真好。 又过了一会儿,等女孩深度熟睡,岑临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又给林尽染掖了掖被子,随后就站在阳台边上吹着冷风,打火机声音响起,烟雾缭绕,指尖上的火光在夜里泛着一抹猩红,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夜灯投射进来,高大挺拔的身影衬得他愈发落寞。 一根烟燃尽,岑临走到厨房煮了两个鸡蛋,又去卫生间刷了牙,站在厨房的流理台边,看着翻腾不止的热水,刚才他好像没看时间,也不知道鸡蛋熟没熟。 算了,反正鸡蛋他也不是拿来吃的,刚煮好鸡蛋岑临总感觉有股鸡屎味,他嫌弃的紧,更别说放凉的鸡蛋不仅吃着腥还噎人。 把鸡蛋在锅里闷了一小会儿,又在凉水里过了一遍,直到凉水也热了,岑临才把鸡蛋拿出,贴在自己眼皮上先试试温度。 眼皮脂肪薄弱,最是敏感,鸡蛋壳刚一碰到眼皮,岑临就被烫的差点把鸡蛋给扔了。 刚一捞出来的鸡蛋确实不热,可接触空气时间长了,鸡蛋就会由内而外散热,看着镜子中眼睑下的红痕,岑临撇撇嘴,这要是给染染贴上去,小姑娘不得哭。 想了想,他拿着鸡蛋慢慢在眼睛上试着温度,还是很热,看到一旁点外卖的塑料袋,他拿过来,缠在鸡蛋上,看着缠的严严实实的鸡蛋,又在自己眼睛上试了试,嘴角弯起一抹弧度,这下温度刚刚好。 窗外月光倾泻,寂静的星空格外灿烂,屋内一个男人矮着身子给大床上睡梦中的女孩用鸡蛋敷着眼睛。 动作轻而柔和,另一只手挑开凌乱的长刘海儿,看着褪了颜色的长长红发,隐隐的月光拂过少女的脸颊,岑临眉眼舒展,炽热的目光蓄满醉人的深情,看着女孩柔美的睡颜,他的心被填满,好似空缺的一角终于被补上。 热气腾腾的饭菜喂到嘴边,林尽染扭头,全身写满拒绝,岑临又把勺子抵到她唇边,嘴里哄着:“染染,你多少吃一点好不好?你看你都瘦了好多,你本来就胃不好,听话。” 推开勺子,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听着她生硬的语气,他感到心灰意冷,精神萎靡,握紧手中的勺子咬牙道:“你听话,好好吃饭,我送你回去。” 他实在没办法了,看着她一点点的变瘦,对他冷淡,只有做爱有那么一丝活力,其余时间对他还不如个陌生人,他妥协了。 林尽染眼里闪光一抹光亮,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声音嘶哑:“真的?你没骗我吧?” 岑临不说话,只是挖了一勺饭菜喂她,看着女孩的眼眸深邃又悲戚,又把勺子往嘴边送了送:“不吃饭我就吃你了。”嗓音清冷暗哑,看着她的眸子闪着凶光,林尽染脸颊绯红,一口吃下唇边的饭菜。 声音含糊不清道:“你没骗我吧?”看着面前鼓着腮帮子嚼着食物像个小仓鼠的女孩,岑临只轻轻嗯了一下。 林尽染只吃了一小部分就饱了,剩下的全进了岑临的肚子里,收拾了垃圾,林尽染看见岑临拿过一瓶药倒了两颗含着水咽下。 看着他仰头喝水的模样,林尽染不免心里跳动,面前男人肤色很白,五官轮廓利落锋利,眉骨硬朗,下颚消瘦,看起来冷漠又坚硬,浑身上下处处不透露着俊美的气息。 来到他身边,想看看他吃的什么药,“岑临,你是不是生病了?” 岑临转头看她,“没有。”眼里闪烁不定。 “我看看。”见她伸手想拿,岑临脸上闪着一丝不耐,“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 吼完他就后悔了,林尽染眼睛扑闪扑闪的,灵动的眼睛又开始泛泪,嘴唇微微抿着,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岑临好似又看到高中俩人拌嘴时林尽染委屈的小模样,可爱又让他心动。 “别哭,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岑临哄她,真是不经凶,自己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吼两声怎么了,心里这样想,但此时却是他只能压制脸上的不耐烦,一声又一声低语的哄着。 对上他那双带着点戾的眼睛,林尽染低垂着眉眼往后退,整个人都透着大写的拒人千里。 岑临叹息,向她靠近,“只是治疗睡眠不好的药。” 想到刚刚岑临眼里的闪烁,他又不让自己看,不是治失眠的药么,为什么不让自己看,林尽染抬头,“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 岑临眉头紧皱,见他这副模样,林尽染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岑临着急一把她捞入自己怀里,嘴角微微下压,喉结快速上下滚动,努力压制翻涌而上的气血。 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右手搂着她的腰,俯身吻了下去。 明眼可见的脸颊跟耳朵微微泛红,“不看,给你尝。”磁性的嗓音带点微哑,似乎在隐瞒什么,弄的林尽染心里痒痒。 林尽染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唇边弯起一丝笑,呵呵,原来冷冰冰的他也会害羞?… 你想来个现场直播? 目送林尽染身影一点点朝实习的心理诊所走去,直到看不见,岑临转身拨通一串号码。 低沉嗓音开口道:“陆哥,麻烦帮我调到流宜这边的分公司。” 陆淮顷有些惊疑,“怎么?禹城这边容不下你?”看似轻怒的话语却透露着玩味。 见电话那头的岑临不答,陆淮顷轻笑出声:“岑临,别忘了,我是个商人,你离开禹城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啊。” 岑临停顿几秒道:“费洛公司的那笔生意我有把握拿下。” 听见这话,陆淮顷当即惊喜,本来与费洛公司敲定入股资金,临到时日,费洛公司却要退股,费洛资金产业链牢固,损失个几百万不是问题,但说好的入股资金临时又退回属实让陆淮顷无比的郁闷,这时岑临突然说他能拿下,陆淮顷自然就可以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了,一瞬间陆淮顷心里畅快无比。 思及此,陆淮顷询问,“岑临,你那个游戏软件设计的挺不错的,要不要给你入股?权当友情赞助。”说完发出一声调笑。 “信得过我你就入,反正你陆老板最不缺的就是这点碎银子。”说完,岑临薄唇弯了弯。 此时电话那头拥有身家过亿碎银子的陆老板嘴角抽了抽。 林尽染刚进诊所里就被所长一顿数落,所长是个四十多的中年女人,平时就爱叨叨个不停。 说林尽染虽然只是个实习生,但也迈进社会的步子了,说她对待工作态度不端正,请假请那么长时间……好在林尽染只是个实习生,只呆一个暑假,平时这个类似药店的心理诊所也不怎么忙,所长也就象征性批评两句就过去了。 林尽染知道是自己的问题,索性也就不说话,耐心听着所长的训斥,在一旁不住的点头,终于应付完所长之后,林尽染长舒一口气,开始打扫卫生。 她每天的实习工作就是干些杂活,跑跑腿,接待一下心理有问题的顾客等等,总之,要不是每天还得定时来打卡,她真就以为自己是个摆烂少女了。 下午五点,所长不出所料的提前回家了,林尽染单独守店,因为晚上会有顾客来拿药,得有人看着。 之前林尽染也在林纾合伙的服装店守过,反正就一消磨时间的活儿,当真是无趣的很。 想起林纾给自己的视频通话,林尽染拨过去后,下一秒就接上了。 林纾皱着眉头问道:“染染,你最近忙什么呢?都瘦成锥子脸了,还不接视频,你这没俩铜板的实习生干的可比我写合伙人还忙啊!” 听着林纾酸溜溜的语气,林尽染笑笑:“哪有啦,妈妈,就是最近有些忙,这不我一有时间就立马给您打电话了么。” 说着,林尽染冲林纾甜甜一笑,林纾撇撇嘴道:“行了,就你会嘴贫!” 说完,俩人又呵呵笑着,话题聊到林纾的服装店,得知林纾最近都在店里住着,林尽染心里微微发紧。 尽管跟林纾解释最近几天都在朋友家里住,但凭林纾那刨根问底的性子,很容易就发现问题。 还好林纾最近没回家,不过提到林纾没回家,林尽染顺口问了一句店里生意怎么样,有没有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什么的,林尽染是个颜控,林纾卖的又是潮牌,吸引的顾客大多偏向青少年,当然其中也不乏紧跟潮流叁四十岁的成熟男人。 所谓外行看热闹,同行看门道,每当一有买衣服的客人来店里,林纾都会打量他们身上的穿衣风格跟款式,时间久了,林纾对审美标准慢慢也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母女俩又聊到这穿衣风格,跟穿搭款式,林尽染调皮的问林纾有没有好看的大叔来买衣服,林纾一时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一直在逃避问题,最后林纾佯装生气的嘱咐林尽染几句,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林尽染看着妈妈着急挂了视频的模样,不由得挑眉,啧,该是有情况了,说完,还兀自嘿嘿两声。 “想什么呢,笑得那么猥琐。”只见门外一抹高大的身影趁着夜色走进屋内。 那双透过氤氲看着林尽染的眼睛,写满爱意,温柔,占有,欲望,以及晦涩的失控。 见岑临过来,林尽染心脏狂跳不止,语气疏离:“你怎么来了?” 轻轻把手里带来的小吃放在桌子上,岑临像是没骨头似的瘫坐在沙发上,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朝她说道:“过来。” 看着他那不善的眸子,林尽染心里有些发怵,脚下步子一点点挪动着,终于挪到男人身前,岑临不耐,一把把她捞进自己怀里,林尽染大惊失色的挣扎着。 “别动,让我抱抱。”埋在她锁骨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林尽染顿时身子僵直。 “染染,你身上好香啊,今晚你的香味留在我身上?”屋内还有摄像头,林尽染急的推他。 她气呼呼的道:“这儿还有摄像头,你想来个现场直播?” 岑临在她耳边笑着说:“果然,我的任何心思在你面前都是形同虚设。” 林尽染恨恨的咬牙:“无耻!” 岑临扫了一眼摄像头,轻笑出声,“傻瓜,摄像头没开,别这么紧张。” 林尽染一时语塞,在这男人面前她老是吃亏。 她挣扎着想起身,岑临却紧紧圈着她的腰,带着迷蒙且挑逗的眼神看着她,不说话,在这夜色撩人的瞬间,给予自己一贯的温柔。 哪儿漏了?我看看 将林尽染圈在怀里,拿过桌子上的甜点,喂给她,“很甜的,你尝尝。” 闻着小蛋糕传来丝滑的香气,林尽染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低着头伸出舌尖试探性的抿了一小口,看着她粉嫩嫩的舌尖舔着小蛋糕,一脸满足的模样,岑临喉头滚动,舌头忍不住抵了抵下颚。 一小块蛋糕喂完,看到林尽染嘴角残留的奶油,岑临俯身用舌尖舔走,林尽染羞得推他,“你干嘛?” 一声娇嗔,像小猫一样挠他心扉,岑临的唇离开时,还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唇,不过界,轻到虚无缥缈的吻,让人以为是假象。 含情的眸光望着身前的人,目光直视,“林尽染,我说重新追你是认真的,你考虑考虑?” 岑临嘴角扬起,痞笑着问。 他穿着宽松的无袖白衬,坐着时紧贴身躯,胳膊搭在林尽染的肩上,另只手握住肩上垂下来的手腕,就那样以一个圈禁的姿势搂抱着林尽染。 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林尽染目光游移,可以清晰看见因为搂抱,他的小臂青筋凸起。 晚上夏风闷热,他带来的小蛋糕还带着点凉意,刚从外面回来,近距离观看,可以看到细小汗珠从他锋利的下颚线滴落,超级性感。 看林尽染目光呆愣,清隽的脸勾起笑,俊脸慢慢越靠越近,额头相抵,目光与她平视,磁性的嗓音让人陶醉,他道:“考虑好了吗?嗯?” 林尽染只觉得迷人的男性荷尔蒙充斥全身。 “嘀嗒—” 手机消息提示音传来打破这暧昧的氛围,林尽染推开他,从他怀里退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她眼神躲闪,看了一下手机道:“到点了,我要走了,你走不走?不走就把你锁这里。” 岑临低笑一声,挨到她身边捏她的脸,“把我锁这里,可没人给染宝暖床了。” 林尽染额头一脸黑线:大夏天的暖床…… 她翻了一个白眼道:“不稀罕。” 流宜市的夏季,酷暑且热闹,街道两旁是流光溢彩的高楼大厦跟灯红酒绿,俩人肩并肩散漫地走在热风里,此刻,男人的发被风扬起,侧脸优越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挺直的背影看起来十足的有安全感。 此刻画面与年少时的回忆相重迭,好似他们从未分开过。 走至家门附近,林尽染步子明显加快,想逃,岑临看出她的意图,一把拽过她的手腕抱住她,头放在她的肩上,鼻尖蹭了蹭她柔软的脖颈,呼吸炙烤着她的肌肤。 修长指骨挑起她的下巴,带着烟草味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的眸中闪着细光。 贴近林尽染的耳蜗,声音绕指柔情,缠绵悱恻,“染宝,晚上睡觉要梦见我。” 随即又吻上那水润的唇,林尽染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对他,林尽染心里始终存满爱意。 …… 当岑临又走进诊所的时候,林尽染好看的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 林尽染瞪他,“你貌似很闲…?” 岑临邪肆一笑:“嗯!忙里偷闲来追你。” 接着手就捏上那柔嫩的脸颊,林尽染眉目含羞,低头就咬上他的手指。 看到指骨关节处浅浅的牙印,他指腹暧昧的揉着林尽染的唇道:“小馋猫,这是贪吃了?乖,手指太细不好吃,粗的好吃。” 说完,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舌头,时不时还揪一下。 “轰”的一声,林尽染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立马将他手指拍掉。 耳尖发烫,怒视着他道:“无赖流氓死变态!” 岑临呲着牙笑道:“嗯,继续。”说着,还认同的点点头,表示林尽染说的很到位。 林尽染气急败坏,“滚!” 看着她生气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模样,岑临心里恶劣地笑着。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就好玩儿,把绿豆冰沙推给她道:“别生气了,喝点绿豆汤降降火。”说是绿豆冰沙其实就是绿豆汤里带点冰沙,冰冰凉凉的,在这炎热的夏天喝上一口很是舒服。 凉凉的冰沙入口,林尽染眉眼弯了起来,见她开心,岑临笑着道:“少喝点,喝多了肚子疼。” 林尽染不屑的撇嘴,“你管我…?” 岑临眼神炽热,“在床上管你。” 耳尖慢慢转红,躲避着他的目光,林尽染低头看顾客档案记录,岑临就在一旁陪着。 许久,偌大的空间里寂静的百无聊赖。 正在看记录的林尽染额头突然冒着冷汗,手指按着腹部微微有些疼,她忍不住抽气,岑临见状立马丢了手机问她怎么了。 林尽染摇着头,“不知道,就是肚子疼。” 看着她面颊上的汗,又看了看桌子上喝了大半的绿豆汤,顿时清楚了,“应该是绿豆汤喝多了,对了,你是不是身上快来了?” 林尽染心里顿时一惊,算算日子差不多就这几天,连忙推开岑临就往厕所跑去。 脱下裤子果然内裤中间一点洇红,小腹处还隐隐作痛,用卫生纸擦拭完准备去买卫生棉。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岑临心中了然,见她直接绕过自己就走,他拽住她的手腕道:“你歇着,我去给你买。” 说完,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乖乖的,等着我。” 直到看不见岑临的身影,想起方才那注视着自己浅棕色的瞳仁,深情的眼眸,她摸着自己的心,狂跳不止。 来到商店,站在摆满卫生巾的货架边上发呆,脑海里闪现第一次给林尽染买卫生巾的囧样,岑临心里闪过众多回忆,勾着微弯的唇间却泛着股苍凉。 日用夜用还有护垫都拿了些,付钱扫码时又拿了两颗糖,他记得林尽染来例假总是哭,每次岑临往她嘴里塞颗糖,她就不哭了。 车子在公寓前停下,扭头看着林尽染一脸难受的模样,岑临下车弯腰把林尽染抱了起来,走上台阶,林尽染急忙拍他,“把我放下来,要漏了!” 男人眉目染上些许笑意,“哦?哪儿漏了?我看看。”林尽染羞得又锤了他几下,小脸红通通的。 岑临在她脸颊上偷亲了一口,顾及她身上难受,到底没再逗她,将林尽染放下,去开门。 进了屋子,林尽染拽了岑临手里的东西,就直冲冲的往厕所跑去。 简直美得要命 换好卫生棉,从卫生间出来后,只见岑临坐在大床上随意的吐着烟,见她出来,立刻把烟掐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 看向岑临身后的大床,随即想到被眼前男人关了七天各种做爱,她的手腕又开始疼了。 尽管手腕上的伤口已愈合,但细细摩挲着,总会让林尽染想起被岑临粗暴对待的恐惧。 见她停在面前不知在想什么,岑临唤她:“染宝,过来坐。”骨节分明的长指在他身旁轻轻点着床单。 林尽染望着那双手,一时很没有出息的看入了迷,呆呆的就那样看着他的手,朝他走去。 刚要在他身旁坐下,岑临一把将她勾进自己怀里,想低头吻她,林尽染推着他,小声说了一句:“臭。” 岑临低低笑了一声,“我身上哪里你没尝过,还嫌弃我?” 听着他调戏的话语,林尽染脸上忍不住泛起红晕,在他怀里把头埋得低低的。 见小姑娘虽被自己逗得脸红,但眉间还是忍不住微微皱起,整个人略显疲态。 岑临轻吻她的额头,“是不是肚子还在疼?”林尽染在他怀里点头。 本来就是件小事,也不是没来过例假,岑临不关心还好,一关心,她就忍不住眼圈泛红,活像受了欺负的小白兔一样。 林尽染忍不住搂着岑临的脖颈,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是真的疼,那种一阵一阵的疼,说忍也能忍,但时不时的疼痛很考验人的心理状态,这个时候的林尽染露出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只因为面前人让她心安。 听着小姑娘的微微抽泣声,他心里难受的紧,把她放在床上,还贴心的在躺着的地方铺上一层薄床单。 他记得林尽染说过不铺的话会把床单弄脏,他也记得不能侧身躺,会侧漏。 刚把林尽染放在床上,她就忍不住侧身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这是她的小习惯,岑临看到,轻轻把她扭过来,撑在她上方,两人距离近在咫尺,“又不乖了是不是?不能侧着躺。” 林尽染抿着嘴,委屈巴巴道:“没有不乖。” 这样状态下的她格外听话好欺负,也是,只有难受的时候她才会这样乖,此时,岑临满眼温柔的看着她。 直视着身下人,嘴角笑意不减,轻柔的吻落在她唇上,见他还想再吻,林尽染小声哼哼着把头扭向一边。 凑近她耳畔小声说道:“乖,别嫌弃我。” 随后就迎来一记绵长的深吻。 直到林尽染呼吸不过来,俩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周围温度随着俩人的呼吸渐渐升高,岑临有些热,开了空调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顾虑到林尽染身体不舒服,给她盖了一层薄绒毯,然后林尽染就看见浑身只穿个四角裤衩的岑临钻进她的毯子里,紧紧的搂着。 林尽染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扭着,搂着她肩膀的胳膊轻轻压了压,“染宝,小心擦枪走火。”说着,岑临拿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下身隆起部位。 林尽染脸通红,“滚!” 温热的吐气润湿她的耳垂,他拥着她,唇随即覆下亲吻她的眉眼,“不滚。” 林尽染感到肚子被一只热热的大手覆盖,轻轻的给她揉着,“揉揉就不疼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在这一刻,林尽染十分确定,她很喜欢他,她只想沉溺在岑临的温柔里永远不醒。 痛意减轻,脑海不自觉想到跟岑临在床上的一幕幕,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尤其肚子上还有一只手温柔的给自己按着。 闭着眼睛感觉面上气息靠近,“染宝,你害羞了?脸这么红。” 倏地,岑临轻咬上她的耳垂,林尽染闷哼出声。 狗男人,明知道自己难受,还这么撩拨,手上用力,拽住他的下身用力一扯。 岑临蓦得瞪大双眼,咬上她的脸,眼里欲意不减,钳住她的下巴,咬着她的唇道:“现在不能给你,等你那个走了再给。” 林尽染气极,张口想出声反驳就又被岑临堵住了唇。 暧昧的喘息声环绕在寂静的黑夜,灼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喷洒在她寸寸肌肤上,带起身体的轻颤。 小手在他身上肆意作乱,胡乱的摸索着,却不小心碰到几块硬实的肌肉。 男人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近距离传入耳朵,“摸够了吗?” 林尽染如触电般收回手,呵呵干笑两声,却不曾想岑临反抓着她的手道:“想摸就告诉我,你男人的肉体只给你摸。” 黑暗中林尽染的脸烧得滚烫,他温柔地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先躺着,我去给你弄吃的。” 闹得有些累,林尽染也没答话,只是眼神兀自追寻着男人的背影,心思飘忽不定。 等到岑临把红糖小丸子端来,林尽染惊讶的望着他,见林尽染瞪着眼看自己,岑临端起碗笑着喂她,“我知道我好看,吃完再看。” 把小丸子吹了凉,递到她嘴边,“啊—张嘴。” 甜中带糯,中间还伴有香芋味的夹心,丝丝甜意滑入,好吃的让林尽染忍不住笑弯了眉眼,“好吃!” “那多吃点。”岑临赶紧又投喂了几个。 吃完饭,岑临靠在床头柜上看电脑,林尽染眨巴着眼睛望着身旁的男人。 “岑临,你爸妈还好吗?”一时找不到什么话题,林尽染只能问他家人。 只见男人身子兀自一僵,呆愣几秒又放松,周围气氛明显僵滞,语气冷硬:“挺好的,在天上。” 轻飘飘的六个字让林尽染猛的心头一震,她轻轻握住他的手,“什么原因?”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揉了揉她的脸,“我暂时不想说。”随即躺在她身边,大手紧紧圈着她的腰。 良久,在男人臂弯中睡去,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冰凉的唇触上额头,耳边是岑临的低语,他说他是来找她的,一会儿又说来这边工作的,听着他的絮叨话语里充斥着心酸的无力感, 林尽染睁着朦胧的睡眼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便沉沉入睡。 看着怀里睡着的人,细细打量着女孩脸部轮廓,边吻边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指尖灵巧地拨开睡衣带子,露出雪白的肩膀,随后,一个个暧昧的红印点点落在锁骨周围。 睁眼,旁边已然空了,好在周天休息收拾好后,走出房门,抬眼便看到男人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修长指节轻敲在电脑键盘上,薄唇轻抿,听到前方门打开,岑临侧头望着她。 一次性的染发早已褪色,乌黑长发带着卷散在细细地腰间,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林尽染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上挑的眼角是止不住的媚意风情,女孩满脸笑意跟他打招呼。 清丽可人的面容满是娇俏,岑临半眯着眼,想到在床上那好闻的气息仍旧萦绕在鼻息间,林尽染那迷离勾人的神情,连丝的口水,娇媚的喘息,她的每一处都能让自己彻底沦陷。 简直美得要命! 刚才是在跟我调情? 坐在沙发上的岑临合上笔记本电脑,随手理了理身上松散的衬衣,起身跟林尽染一起坐在桌边吃早餐。 看着桌上各种各样的早点,林尽染心头一暖,他总是记得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林尽染胃口小,每次吃的不多也吃不完,但她喜欢每样食物都吃一点,尝个味道就不吃了,剩下的每次都是岑临解决完。 自从跟岑临分开后,她也再没有各种食物都尝鲜完就丢掉习惯,每次都是干脆不吃,林纾一般不回家吃饭,她自己一个人想吃点新鲜的怕吃不完浪费,自己做吧,每次吃一点怕麻烦也不想做,所以干脆也就饿一顿饱一顿的。 如今,兜兜转转,俩人终是续上了年少时的心动跟表象。 看她迟迟不动筷,岑临给她夹了一个汤包,提醒道:“快吃,是不喜欢?” 林尽染看着他,不好意思笑了笑:“不是,太多了,不知道先吃哪一种。” 只听岑临拽拽的语气道:“那就每一种都吃一口尝尝鲜,你男人可不缺这点碎银子。” 林尽染无语地朝他翻白眼。 “染染,来,吃虾饺,这个你最爱吃了,还有这个汤包,也好吃!还有……”等林尽染把虾饺吃到肚子里去才发现面前碗里已经堆了小山一样的各种早点。 见他还要再夹,林尽染赶忙夹了一个虾饺,塞到他嘴里,并把碗挪到一边。 “你也吃,别光给我夹,我吃不完,那这剩下的都是你的。”说着林尽染又把除碗里以外的早点都推给他。 岑临笑着应声,“我老婆夹的东西就是好吃!”说完,还要作势亲上来。 林尽染嫌弃地推他:“一边去,嘴上都是油乎乎的。” 早饭在俩人笑闹声中吃完。 沙发上岑临在看游戏软件设计,时不时拉过旁边看电视的某人小手把玩,林尽染看到开心处还会发出咯咯的笑声,这时候岑临就会揉着她的脑袋体验着她的开心。 岁月静好,佳人在侧,说的就是如此吧。 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时间在俩人忙碌中过去。 到了中午,岑临问林尽染吃什么,林尽染看电视入了迷,随口说了句:“都行。” 岑临无奈,打开冰箱门,看到里面还有剩下几包速食的干拌拉面,只需要煮一下就好了,进入厨房,想到还有鸡蛋,等下煮好面再卧个蛋给染染吃。 开火,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沸腾起泡,突然,一股气息从身后飘来,“你在做什么呀?”林尽染笑嘻嘻地问道。 刚看完电视的她有些无聊,想到岑临问她吃什么的时候,她也忘了自己回答了什么,就趁着电视放广告的空档来看看。 听到林尽染的声音,岑临笑着扭头回答:“在煮…面…” 面字没说出口,就在岑临扭头的刹那,林尽染垫着脚尖,脑袋斜斜凑近他的肩膀处,转头,俩人唇瓣就碰在了一起。 彼此都愣了一下,林尽染垫着的脚尖脚跟落地就想走,岑临扳过她的肩膀扭向自己怀里,然后掐着她的小身板,毫不费力的将林尽染举起放在嵌着花边大理石的橱柜上。 林尽染眼尾上翘,轻飘飘的抬眼看他,岑临身形强势地挤入她两腿间,将她身后的电器关掉。 目光在她脸上扫视,唇角微勾,“刚才是在跟我调情?” 眼睫轻眨,柔美的脸上透着一抹娇俏,身子往前倾,“你认为是,那就是。” 岑临眉梢轻轻一挑,凸起的喉结滑动,她看得入了迷,咬着下唇,被岑临的眼神看得身体发软,抬手蒙上他的双眼,垂头凑近,温软的唇亲了上去。 几乎是唇刚覆上他的唇,岑临就把林尽染抱在怀里,扶着她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拖着她的臀,高于自己的胯部,又往上颠了颠。 岑临的吻来势汹涌,冷冽的吻窜进口腔,夺取着林尽染的呼吸。 俩人就像缠绵悱恻交颈的鸳鸯,难舍难分,搂着岑临坚实的脖颈,双腿紧紧交缠着劲瘦腰肌,林尽染自然也感受到他下身的坚硬。 薄唇往下,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林尽染脖子上,一个接一个,时而大力吮吸几下,不一会儿密密麻麻的红印凸显在莹润肌肤上,潮热的唇让林尽染忍不住发出闷哼。 看着岑临脖子上冒出的青色血管,跟印在他脖子上的红印纠缠,林尽染看得脸红心跳,晦涩至极。 如濒死的鱼儿一般瘫软在岑临怀里,微弱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喉结处,随后轻轻吻着。 鼻尖刮过他的下颚,细小汗珠碰撞,微凉又滚烫,抬头,舌尖向他口腔内探入,小舌卷起,轻轻扫荡着岑临的口腔上颚,他双眸微眯,呼吸有些不稳。 抱着她,边吻边往浴室走去,推开磨砂玻璃门,气氛微妙,俩人心跳声乱得一塌糊涂。 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他恶意的欺负着林尽染,在她耳边几近厮磨,俩人互相啃咬着对方,谁都不让谁。 岑临在她耳边喘息道:“你个小坏蛋,明知仗着现在我不能碰你,就勾引我是不是?”说完,又攫住她的唇狠嘬了两下,唇上瞬间被口水晕染上点点潋滟的水光,勾得岑临恨不得立马吃了她。 埋在她颈窝处狠狠吸取着女孩的体香,时而舔舐,时而舌尖轻吻打圈,这种带有挑逗趣味的吻让林尽染身体不由控制的紧绷。 俩人衣衫尽数褪尽,花洒淅淅沥沥的淌在地板上,微凉的手指捏住乳尖,略微用力,林尽染痛得娇媚呻吟。 见她如此敏感,岑临低低一笑,低下头来,张嘴把乳肉全部含入口中,奶尖被湿漉漉的口腔包裹吸吮着,舌尖上下来回舔着奶头,奶珠在男人舌尖中跳动,林尽染发出连串的轻哼声。 似是被她声音鼓舞,岑临吸舔的更是用力,奶头被吸得酸胀发疼,男人边揉边吸舔,牙齿不断的在乳肉上细细厮磨,原本樱粉色的乳头在男人的玩弄下,立刻发肿。 林尽染本就娇气,哪里受得了这般折磨,她痛得身子不由得弓起来求饶道:“岑临,轻点…你轻点…疼…” 听到她求饶,男人心情愉悦极了,纵使下身肿胀得坚硬如铁,但看到她因情动淫水混着血丝顺着腿根缓缓流出,压制着自己的欲望,给她清洗下身。 清洗的同时忍不住在她胸上用力揉了一把,“小坏蛋,等会儿洗好就给你做吃的。” 林尽染垂眸,目光扫着他挺立起来的鸡巴,忍不住伸手握住撸动,嗓音娇软带着点哑:“你还能忍得住?” 岑临拍开她的手道:“难不成你还想跟我浴血奋战?”手指轻轻点着她的脑袋,“不能闯红灯,给我谨记在心懂了么。”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林尽染忍不住笑,声音软软道:“那我帮你吸出来。” 当她矮下身子那刻,岑临不得不承认他慌了,他的染染何曾这么主动? 连忙把她提起,声音闷闷:“不…不行…你还没答应跟我在一起,我说过,要经得你同意我才会碰你。” 林尽染被他逗得呵呵直乐,这个男人怎么这个时候知道害羞了,平常都是骚到没边,林尽染不答反问:“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在他讶异的目光中,林尽染矮下身子,微微注视着他脸上惊讶又兴奋的神情,樱桃小嘴微张,缓慢的一点一点吞吃下那粗壮的巨物。 扑面而来的浓烈檀腥味让她忍不住贪吃,这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味道。 含住圆润的肉身伞端龟头,只想全部吞吃下去,肉棒慢慢抵到自己喉头,林尽染被逼出泪水,眼睛被湿热泪花熏的通红。 看到双眼迷蒙,脸颊更是被自己鸡巴撑的鼓鼓囊囊的女孩,岑临哑声揉着她脑袋道:“含不下别勉强自己,别伤到了。” 哪知,林尽染听到这话更是不服气了,以往这个男人强行把鸡巴塞入自己嘴里,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那个时候也不见他心疼。 心中不由得升起闷气,牙齿轻轻剐蹭着柱身,舌头更是旋转着来回摆动,舌尖更是是不是扫过马眼,刺激得岑临抽气声越来越重,痒意在尾椎处徘徊,酥酥麻麻的,浑身肌肉都叫嚣着想要更多。 当她听见男人难受的喘息声,心里有些小得意,羞红着脸轻轻舔着龟头,尝到一股咸咸的味道,索性就当成在吃冰棍一样,舌尖缓缓在龟头周围描摹舔弄。 更是边撸边卖力吸舔,当鸡巴缓缓抵入喉咙,食管被肉棒挤压,鸡巴忍不住在她喉咙紧箍中释放,岑临一时爽得找不到北。 精液摄入她喉管,林尽染来不及反应就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她一时呆愣住,唇边残留的几滴透亮从缓缓流出,淌落在脖颈处。 岑临低头看着她长睫挂泪,神情呆萌嘴角又挂着浓稠的娇媚模样,将她从地上抱起,咬着她的唇狠狠吸取她的口水,尝到林尽染嘴里残留着自己精液的味道,岑临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她就应该全身上下都沾满自己的精液,包括里里外外每一寸。 仰着头被迫承受岑临的亲吻,唇舌热烈的纠缠,林尽染咬着唇呻吟,全身泛起红潮。 难耐溢出撩人的呻吟声,在狭小的浴室内更显暧昧… 你做饭,我捣乱 俩人在瓷白透亮的浴缸里热烈的拥吻着,水波荡漾,情意绵绵,唇瓣被对方润得湿津津的,看得岑临又忍不住狠嘬几口。 抵着她额头道:“给你穿衣服抱你出去,要不然受凉了。” 林尽染眉头皱着,自己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他倒好,自己完事儿就不管了?… 勾着岑临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喘着:“你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了?你真行。”随后低头咬上他的喉结,男人顿时眼眸睁大低头看着咬他脖子的女人。 看着自己留下的齿痕,林尽染满意的勾唇,纤纤细手轻轻推他胸膛,自己借力滑向浴缸的另一边,后背抵着缸沿。 身子如同卸力般倚靠在浴缸边上,眼尾带着勾神情慵懒地看向岑临。 在岑临的注视下,林尽染双腿张开,私处已被冲洗干净,细白长指慢慢向私处滑去,声音带着无奈:“唉,没办法,某人不给,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声音闷软,带着暗示的语气又意味非常。 水珠把手指衬得湿亮,在灯光的映射下更显白净纤细,尤其那手指正在慢慢掰开阴唇,画面更显色情。 手指按揉着阴蒂,不断刺激着自己敏感点,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自慰无疑是引火烧身,更别提是饿了很长时间的男人。 不断按压着肉豆,在穴口周围打着圈,光是浅浅自己动手,林尽染就忍不住泄了身,阴精跟姨妈血混杂着流出来,跟浴缸里的水融为一体。 媚眼如丝的与他对视,一手揉着自己乳肉,另只手不断在穴口揉搓,爽的林尽染更显放荡。 面前男人的眼神早已燃起熊熊烈火,终于,见林尽染忍不住要将自己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他扑上去,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捏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瓣大力吸吻。 指节按下浴缸旁边的开关,里面的水迅速往地板上流去,随后浴缸斜边的淋浴头里面的清水冲刷在浴缸里,慢慢似将浴缸重新填满。 含住她耳垂舔舐,嗓音低迷:“林尽染,一天不挨操你就尽情发骚勾引我是吧?” 林尽染被他吻的双眸湿晕,调皮地眨眼,贴近他耳边回道:“只想挨你的操!” 说完,双手搂向他的脖子,用力拉下他接吻,双腿夹紧用力蹭着腿心的嫩肉,岑临感到林尽染的迫切,想要自己坐到他身上。 他连忙伸手阻止,“你乖点,例假还没过去就这么急?” 林尽染搂着他脖子哼哼道:“那你想办法满足我,不然我让你也爽不到!”说着,用力紧拽着岑临的大肉棒。 男人不自在地轻笑,抓着她的手道:“嘶——让我想想啊…” 接着,林尽染突然被岑临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浴缸边上的淋浴头,只听耳边声音响起:“染染自己洗澡的时候有没有用淋浴头自慰过?” 林尽染的脸霎时通红一片,声音柔柔道:“没…没试过…” 她全部的性爱经验都来自于岑临,再加上骨子里还是保守内敛的,只用过手指,她倒是想解锁各种小玩具跟新花样。 “那今天正好试试。”说着,他拖着林尽染大腿,穴口对准淋浴头,汩汩细流冲刷着腿心。 水流离穴口近,冲刷穴口的速度又快又急,离得远了,冲刷的速度缓慢又柔和,林尽染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玩法,一时浑身酥软。 腿心的嫩肉一紧一缩,往外吐着的蜜液跟血丝被水冲刷掉,突然,岑临把手挡在淋浴头处,水流立马变成细柱,顺着他的指尖直直的往林尽染穴内冲去。 林尽染被刺激得尖叫一声,脊背绷直,这种冲击丝毫不亚于有人拿着水枪对着你呲水,速度急,力道冲,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猛的一激,林尽染只觉宫内肉壁每一处都在颤抖,阴道里外都叫嚣着痒。 岑临在她耳边问道:“染染舒服吗?” 林尽染只能无力地摇头,她现在意识不清,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将她瘫软身子从浴池里抱出,扯过一旁的浴巾给她围上,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擦拭身子。 闻着她发丝的清香,他开口道:“染染,我们在谈恋爱,我很开心。”唇轻轻吻着林尽染的唇角,嗓音沙哑又带着庆幸与喟叹。 让人听起来好似有种心安的感觉。 林尽染心里明白岑临对自己的心,之前一直咬着不松口,无非是感觉俩人分开这几年很多因素不可避免,很多事情也变得不似从前。 但当自己难受时,岑临的温柔与细心呵护让她忍不住沦陷,她想,或许她应该勇敢一次。 闭着水眸的眼睫轻眨,环上他的脖子,她嗯了一声随后开口道:“那你以后不能不顾我意愿强迫我,不能吼我,更不能对我爆粗口…嗯…剩下的,等我想到再说。” 岑临连连点头:“我老婆说的我都听,以后老婆就是天。” 林尽染娇嗔地推了他一下,“油嘴滑舌,腻味得慌。” 岑临乐得傻笑,只一个劲的亲她,此时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岑临,你太幸运了,脾气那么爆,她还愿意爱你。 看着岑临的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林尽染掐着他耳朵,“告诉你,别嘚瑟,总有一天,你做饭,我捣乱。” “好~我求之不得!” 喜欢的人反反复复还是很喜欢,是初恋,是白月光,是岑临这个偏执狂最爱的女孩子。 井磊 十月中旬,林尽染顺利保研,继续攻读心理学业。 岑临也慢慢脱离陆淮顷的子公司,开始自主创业,白天忙着跟着陆淮顷结识各路人脉,晚上就专跑黑天鹅外卖。 这个黑天鹅外卖很独特,要求很多也是看颜值的,多数为富人专送黑天鹅蛋糕。 黑天鹅蛋糕是国内烘焙企业好利来集团推出的顶级蛋糕品牌,也是集团着力打造的中国顶级蛋糕。 黑天鹅高薪外卖员工,身高180 cm以上,必须会双语,年龄在18-23岁之间。黑天鹅的外卖很贵,最便宜的蛋糕要999元,而最贵的蛋糕要600万左右。 黑天鹅外卖月薪两万以上让岑临心动了,自此岑临就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社畜生活。 晚上出门,总能看到一道修长身影,身穿黑色衣衫衣裤,骑着电瓶车,头上戴着顶荧光鸭舌帽在街道上快速穿梭着。 俩人都各自忙碌且惦记着,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这天,当岑临把外卖送进林纾的服装门店时,四目相对,都愣了一下。 很快,岑临反应过来说了声:“麻烦给个五星好评,谢谢了。” 这时,坐在林纾对面的中年男人井磊说道:“好的,麻烦小伙子了。” 由于岑临的红发显眼,井磊忍不住细细打量一番并朝林纾说道:“这小伙子长得可真俊啊!”话语中满是对岑临容貌的赞赏。 林纾不自在的掩饰着脸上神情,回了句:“嗯,挺俊。” 岑临扫了眼手机,说了声:“祝二位用餐愉快!”并匆匆离开去往下一个餐品店。 桌子上手机铃声响起,井磊滑开接听键就听见一道脆声声的小奶音传来:“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呜呜呜爸爸忘了瑶瑶了呜呜呜…” 听到女儿撒娇的小语气,井磊心里是无奈又宠溺,“爸爸在你林纾阿姨这里,马上就回了,爸爸还有惊喜要送给你哦~” 听到有惊喜,井瑶在那边开心的要蹦起来,并问道:“那…林阿姨来我们家嘛…” 隔着手机屏幕,林纾都能听到小女孩期待的询问,井磊看着林纾挑眉道:“这个,等我问问你林纾阿姨。” 又跟女儿说了几句,井磊挂了电话。 察觉到他的目光,林纾一个劲的找话题,“井老板,瑶瑶还在等你回去呢,这慕斯蛋糕冰冰凉凉的才好吃,时间长就化了。” 井磊怎么听不出她是在赶自己走,无奈叹一口气,说了声:“好。” 俩人走至门前,井磊突然抓着林纾手道:“林纾,我等你答案,瑶瑶很喜欢你,也很需要你,我也是。” 握住她指腹的大手又捏了捏,还没等林纾反应,井磊快速放开,随着管家打开车门,坐上车,朝林纾挥了挥手。 富丽堂皇的别墅内,六岁的小女孩坐在沙发上,双眼呆滞地拿着剪刀剪着玩偶,许是剪得不够碎,井瑶又抓起旁边沙发的碎步大力的剪着,直到剪成细碎的绒毛,她心情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瑶瑶小姐,吃点东西吧。”佣人在一旁看着地上的碎布,心惊胆战地开口道。 新来的佣人在一旁观望好久,让她感到害怕的并不是井瑶的行为,而是井瑶一边剪着玩偶,一边嘴里小声嘀咕着:“该死…你们都该死…剪死你们…” 见井瑶不搭理自己,佣人又出声提醒,哪知,井瑶突然发作:“叫什么叫!我说了不吃你耳朵聋了吗!” 接着,佣人便看到一把剪刀朝自己身上飞来,被吓得连连惊退。 手中餐食被打翻在地,佣人连声求饶着,六岁的井瑶看着佣人瑟缩的样子,只觉无趣。 只是看向佣人的眼神更加犀利,尤其注意到那年轻貌美的容颜,井瑶心里燃起怒意,一步一步走到佣人面前,捡起地上的剪刀。 只听她开口道:“你惹我生气了,作为补偿,就把你的脸刮花吧。” 佣人顿时花容失色,她没想到小小姐这么吓人,她只是为了给自己父亲治病,才甘愿委身主人家做佣人还债,可没想到要伤了自己的脸啊! 井瑶拿着剪刀步步紧逼,佣人不住的往后退。 这时,门外汽车声响起,井瑶收敛心神,晃动了下手中的剪刀,嘲讽地看了脸上挂满泪水的佣人,轻斥一声:“还不把地上垃圾收拾了快滚!” 佣人连连应声,手脚麻利得收拾完就迅速退下。 井磊打开门,就看到女儿甜甜地冲他一笑,井磊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瑶瑶,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瑶瑶看到井磊手里拖着的蛋糕,开心的飞奔过来。 随后就抱着井磊的腿撒娇道:“爸爸,你真好!” 井磊笑着摸摸女儿脸蛋,父女俩坐在沙发上享用慕斯蛋糕。 正在井瑶吃得开心时,刚才退下的佣人连忙扑倒在井磊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刚才的事情经过,她的手还准备去拉井磊的裤腿。 井瑶看见,连忙朝她手上踹了一脚,大声吼道:“滚啊!” 井磊看着女儿的举动皱眉,呵斥道:“瑶瑶!过分了啊!” 井瑶被他这一声吼,收了脚,井磊让那佣人起来说话,在佣人断断续续的讲话中,井磊了解到事情经过,井瑶在旁边恶狠狠地看着她,注意到井瑶带着寒意的目光,佣人又忍不住颤抖。 井磊烦躁地揉揉眉心,随后挥手道:“领了工资,走人吧。” 佣人的抽泣声戛然而止,目光柔柔地看向井磊,这时候也不哭了,还想说些什么,井磊下令直接让人把她带走。 随后看向一旁若无其事吃着蛋糕的井瑶,“瑶瑶,过段时间我送你去乡下跟你爷爷奶奶住一段时间。” 井瑶大声嘶吼着:“我不!我不要!我不去那种地方,你就是不想要我了!想把我扔了是不是?!” 听着女儿的大声质问,井磊头更疼了,转身朝书房走去,后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书房内,井磊对外面女儿的尖叫声充耳不闻,自从妻子生病走后,自己又忙于工作,很少照顾瑶瑶,瑶瑶的性格一天比一天阴晴不定,上一秒还开心的笑着,下一秒就突然愤怒暴躁,医生说是患上了躁郁症,得尽快治疗。 可来到家里的心理师都被瑶瑶逼走了,这让井磊很是无奈,看着掌心的手机发呆,脑海中突然想到林纾说过自己女儿学的是心理专业。 随后井磊怀着忐忑的心拨通了林纾的手机号…… 离追人更近一步 趁着节假日之际,林纾带着林尽染应邀来到井磊家做客,顺便了解一下井瑶的情况,给井瑶做下心理辅导。 听林纾说井磊是她的大客户,时常到她们店订制衣服,再加上林尽染有时候也在店里跟林纾一起推销衣服,井磊时常光顾她家店面,所以她对井磊的印象也很好,当林纾怀着忐忑的心情跟林尽染提了提,林尽染没作多想就答应了。 饶是听说井老板条件很好,跟原配妻子白手起家创立了服装公司,但踏进充满高档奢华的别墅时,林尽染心里还是被惊到了。 周围无一不是寸金寸土打造,默默平复下心中艳羡,跟着林纾一起,叁人在沙发上坐下。 跟井磊了解了井瑶的情况后,叁人一起来到井瑶的房间内。 看到林纾,井瑶甜甜地喊了声阿姨,但等到井磊跟她介绍林尽染是心理老师时候,井瑶随意地瞥了眼,就没再言语。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林尽染笑着跟俩人说道:“妈妈,井先生,我先跟瑶瑶单独呆一会儿。” 井磊微微点头应道:“麻烦你了染染,有事就随时吩咐佣人,不要嫌麻烦。” 林尽染颔首说:“好。” 等人都走了,屋里只剩她们俩人,井瑶坐在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小玩具,林尽染看小女孩不搭理自己,也没急着跟她说话。 目光朝周围扫视一番,看到有个画架,林尽染唇角勾起,兀自一人坐在画架旁画着画。 许久,井瑶玩儿得有些累了,见林尽染只顾着画画,也不搭理自己,好奇心使她悄悄来到林尽染身边看她画的什么。 见林尽染只用铅笔就画了个小女孩,而这个小女孩正是自己,井瑶葡萄般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只见上面的素描小人活灵活现,连井瑶头上的鱼骨辫都画得甚是生动。 井瑶小声说道:“这…画得是我嘛?” 林尽染微微侧头,手中素描没停,笑着道:“对呀!” 画完最后一步,林尽染看着自己的画修改着多余的线条,修完后,林尽染在画纸上轻弹了一下,“送你了,瑶瑶。” 井瑶眼睛睁大,呆呆地看着林尽染,看着画上的小人,她眼睛一眨一眨的,歪着头道:“姐姐,你能教我画画嘛?” 林尽染挑眉道:“可我只教我的好朋友画画哦~” 井瑶思考了几秒,随即迈着小短腿跑到桌子旁,小手抓了大把的大白兔奶糖,握着林尽染的手,塞到她手心,问道:“这样,我们算是好朋友了吗?” 井瑶期待地看着林尽染,她眼里笑意加深,摸着她小脸道:“嗯,算。” 随后一大一小两个小人都笑了。 井瑶没怎么见过林尽染,但是井磊天天去林纾的门店,有时井瑶撒娇让井磊也带她去,井磊总是借着太忙没时间就敷衍过去。 得知教自己画画的漂亮姐姐是林纾阿姨的女儿,井瑶对林尽染的好感度更多了。 一楼客厅内,林纾望着井瑶的房间,没听到什么声响,悬着的心这才慢慢放下来,她是知道刚见到井瑶的时候,井瑶有多任性。 第一次见到自己接触到井磊的时候,就放声大哭,那时候林纾只不过是在井磊试衣服时,见井磊够不到袖子,自己就帮着井磊套了上去,井瑶就在地上撒泼打滚吸引井磊的注意力。 哭声引得店里顾客忍不住皱眉,给林纾尴尬的不行。 后来,自己跟井磊保持距离,不再碰到井磊,井瑶这才对林纾态度有所改变。 微凉的大手覆上了林纾的手,林纾这才回神,心里一惊,自己竟不知井磊何时坐到自己身旁,连忙想将自己的手抽出,奈何井磊握得紧。 井磊手指在林纾手背轻轻蹭着,“林纾,我看俩个孩子相处挺好的,我对你说的话你认真考虑一下,我是认真的。” 林纾心乱如麻,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想到自己就是个买衣服的打工人,从没想过会有人喜欢自己,更何况还是自身条件这么优秀的井磊。 见她不答,井磊还想说些什么,听到房门响动,林纾连忙把手抽回,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井磊摸着掌心里残留的余温回味。 井瑶出来后就哒哒哒地跑到井磊身边要他看自己的画的简笔画,井磊只是淡淡说了句很好看。 井瑶小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不过转眼就恢复刚才的笑容。 林尽染看着父女俩人的互动,眉间一丝迟疑闪过。 摸着井瑶的小脑袋说:“画得很可爱,瑶瑶很棒!” 小瑶瑶得到夸奖,开心地抓着林尽染的手亲昵。 见自家女儿对林尽染很是喜欢,井磊心里也踏实不少,心想离追人更近一步。 跟井磊寒暄几声后,林纾借着店里忙就要赶紧走,井磊把母女俩送至门口才作罢。 走时,林纾跟井磊的目光偷偷对上,又赶紧移开,林尽染看这情况,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自信的井先生 自服装店前店老板把店转让给林纾,林纾每天都忙得热火朝天的。 时不时井磊会带着井瑶来店里光顾,当然大多数还是井磊一个人来的,至于来订制衣服这个借口已然不可信,但俩人彼此都心里清楚的很。 林尽染有时不忙就在服装店跟井磊的别墅两边跑,自从上次给井瑶画了Q版的大眼萌宝小瑶瑶,井瑶就彻底黏上了林尽染。 只要林尽染在服装店帮忙,井瑶都会让管家去接林尽染到家里玩儿,或是开车带着井瑶去林纾的服装店,有时管家都觉得自己是井瑶小姐的专属司机了! 这天,送走店内顾客,林尽染刚想问林纾跟井磊吃什么,手机就收到岑临的一条消息。 抬头,便看到门店侧边有一抹黑色身影,带着鸭舌帽,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敲敲打打在给人发消息。 看了眼正在低头算账的林纾,又瞧了下井磊,此时井磊正对着平板浏览,眼角余光还时不时向林纾那边方向瞄去。 跟井磊说了声自己去拿外卖,林尽染这就出了门店,井磊应了声好随后又想到刚刚林尽染还在问自己吃什么,外卖这就到了?属实也太快了点儿! 抬头忍不住向门外看去,看到上次给自己送蛋糕的黑色身影,井磊忍不住惊讶。 林尽染笑着来到岑临面前,接过外卖,看到岑临脸上被晒出来的雀斑,脸颊还泛着丝丝红晕,有点类似奶醉妆。 不得不说,这样的岑临让林尽染看得很是心动,又注意到他脸上晒的白一块黑一块的,有些地方还稍微有些起干皮,林尽染心疼的不行。 让岑临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递给他一瓶体质能量的中沃饮料让他路上喝。 岑临接过看到功能性体质能量,眼角狠狠抽搐几分,手拿着饮料,胳膊圈着林尽染的腰把她揽在自己身前。 他黑眸加深,嘴角上挑,“染染给我买功能性体质能量饮料?我是不行?” 好闻的薄荷糖香气扑在林尽染鼻尖,看着他眼神里的调笑,林尽染扭着头避开他,“没,是你自己说你不行的,你可别赖我。” 说完,推开他便要跑,岑临紧紧箍着她的腰身,林尽染紧张道:“你干嘛?”眼角余光透过门店玻璃门望向店内,只见井磊目光看着俩人,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林尽染忙要挣脱他的怀抱:“松开,人看到了。” 岑临只是微微逼近,把脸凑到她面前,眉毛上扬,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林尽染再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就该要接受惩罚了。 她磨了磨牙,偏头在他侧脸印上一吻,岑临心里顿时开心得冒泡泡,觉得再累都值得。 但他还是厚脸皮的朝林尽染嘟嘴,林尽染瞪他:“别得寸进尺!” 当林纾算好账走到井磊旁边,视线就扫到这一幕,林纾心里微微讶异,自己女儿到底还是跟岑临在一起了。 她轻声叹了一口气,心思百转千回。 看到林纾的微表情,井磊眉头蹙了一下,随后给助理发消息,让人查一下岑临。 等林尽染匆匆跑回店里,看到沙发上的坐着的俩人都用一丝探询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尤其是看到林纾紧皱的眉头,林尽染心里一紧,拽紧外卖带子。 把餐食放在桌子上,招呼着一起吃饭。 岑临买的是盖浇饭还有饮料,有鱼香肉丝,西红柿炒蛋,酸菜鱼并配着米饭。 显然,一人一样口味,林纾看着那西红柿炒蛋盖浇饭愣了几秒,倒是难为岑临还记得她喜欢吃西红柿炒蛋了。 而林尽染看着那酸菜鱼盖浇饭,眸光发亮,对于看到自己喜欢吃得食物心里很是欢喜。 那鱼香肉丝盖浇饭刚好就入了井磊的眼,说实话,自从创立公司他就很少吃这种餐食了,如今尝到以前那味道,心里很是泛起丝丝追忆。 总之,叁人这顿饭吃得很是开心。 吃完饭,井瑶给井磊打电话,要他把林尽染带回家跟她玩儿,要不然就不要他这个爸爸了,井磊无奈,摇着头说着:“看来染染要多来我们家来玩儿啊,瑶瑶可喜欢你了,我都比不了…” 跟着井磊坐在车内,林尽染听着他的话语明显带着一股酸,林尽染捂嘴偷笑,“井先生,你不用担心,瑶瑶最爱的是你,她就是喜欢我陪她玩儿。” 看井磊望着自己,她开口道:“井先生,你有没有发现,瑶瑶最近开心了很多。” 井磊仔细回想着:“是,确实是开心了不少,也不对佣人大呼小叫随意打骂了。” 随即他又问:“那瑶瑶的病情是不是快好了?” 林尽染摇摇头道:“这个不能确定,关键在于井先生您。” 井磊眼神怀疑,“我?” 只听她缓慢开口:“瑶瑶只是没感受到被爱,或是没感觉到井先生的爱。” 听到这句话,井磊眼眸睁大,口中喃喃:“没感受到我的爱…” “是的!想必井先生也知道瑶瑶对佣人态度很不好,但井先生仔细想想瑶瑶的恶意都是对着心怀不轨之人?”见他神情怔愣,林尽染看他是听进去了,在思索着。 “瑶瑶真的很爱您的井先生,她在您跟前从来都是乖乖女,听她说她最痛苦的是您想要把她送到爷爷奶奶家,她以为您不要她,才会千方百计想要吸引您的注意,同样想要吸引您的注意也包括你身边的人。” 井磊疑惑:“我身边的人?” “对,井先生好好想想,您这么成功肯定会吸引很多女人的注意力,所以对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瑶瑶一眼就看出来了,小孩子心思最是单纯,谁对她好坏她都知道的,所以井先生我希望在您不怎么忙的时候,多跟瑶瑶沟通交流,当然,这个沟通交流是以一个瑶瑶好朋友的身份,再是父亲。” 井磊细细琢磨林尽染的话,发现确实是自己疏忽大意了,想到瑶瑶对自己的态度,对自己的哭喊,包括对佣人的斥责只要他细细一深想就能发现问题,说起来,终究还是没那么在意,只觉得给孩子最好的就行了,剩下的全看天意。 见井磊好长时间走神,林尽染一直在旁边叫他,“井先生?” 井磊回神,望着林尽染道:“所以井家需要一个女主人。” 林尽染缓声回道:“嗯…井先生这毕竟是您的家事,您自己决定就好。” “不,我要问你的意见,我想追你妈妈,以后就别叫我井先生了,迟早我们都是一家人!”林尽染睁大眼睛看着井磊,心想:井先生,您这么自信真的好嘛… 狼牙棒套套 从井家离开,已是黑夜,井磊派人把林尽染送回去,回到家中,刚洗完澡出来看到岑临发消息说她有东西落在自己的公寓里了,让她下楼去拿一下。 看到外面黑夜,林尽染给林纾发了晚上跟同学去玩的消息,就穿鞋下楼,心想自己什么东西落在他那里了。 将林尽染带上自己的车子,不等她询问,就猛的一加油门,感受到林尽染胸前的两团绵软紧贴自己后背,岑临发出低沉的闷笑。 一进门,就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按着林尽染手腕大口吸着她的舌尖,林尽染舌尖被吸得发麻。 用力挣开他的啃咬,伸出舌头让他看,小声委屈着说:“舌头都吸肿了。” 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朝自己小声抱怨,岑临只觉下身一股邪火窜出,肉棒被布料顶的肿大,他俯身又去吸她的唇瓣。 林尽染也用力回吻,双腿夹着他的腰,缓慢的磨蹭着他的下身。 不一会儿,感觉到腿心处淌出汩汩淫水,林尽染摆动着腰肢求欢,岑临手指碰到那一块湿渍,白皙的手指抵着内裤插进林尽染小穴。 林尽染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软了腰身,小穴紧紧收缩着,淫水不住的往外淌。 一口含住挺立的小樱桃,疯狂吸舔,另只手也没忘了另一边的小樱桃,“染染,你好香,你怎么这么香!是不是知道我要操你,就乖乖洗好澡等我来操。” 林尽染被他的骚话弄得小脸爆红,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可岑临却是张开嘴舌尖在她掌心飞舞,弄得她穴里的淫水流的更多了。 愤怒的锤他肩头,“不要脸!”捶完之后就贴上他的薄唇,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搜刮着口腔里的每一处。 分开的时候,林尽染故意从俩人嘴角拉出银丝,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舔完之后还伸着小舌头朝他挑衅。 小舌头快速的在唇间乱摆着,好似在说:抓不到我吧! 看她调皮的小模样,岑临没忍住在她脸上啃了一口,换来林尽染一丝抽气声,“岑临,你属狗的啊!” 愤怒地圈着岑临的脖子,将他用力往下压,林尽染也啃了上去,心中愤愤不平:tmd,让你咬我! 待俩人分开岑临轻笑道:“我属染染的。”说着,林尽染就感觉小穴内一道钢筋插进来,疼得林尽染瞬间夹紧身上男人的腰身。 眼角蓄满泪水问道:“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刺痛?” 岑临微微僵住,脸上泛着一抹潮红,趴在林尽染身上跟她咬耳朵:“我这次戴的狼牙棒套套,怎么样?套上的小刺尖扎得你爽不爽?” 听到狼牙棒,林尽染眼眸顿时睁大,想到自己穴内插着带着狼牙的大肉棒,她忍不住夹得更紧了些,下面汁水泛滥。 不等她回应,岑临将林尽染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按着她的胯根,抽动着腰顶她。 “啊啊…啊啊…好大…插得好深…好痛又好涨…小穴要被撑裂了…”臂膀贴着她的后背,大手用力握住林尽染肩头,穴里的骚水被顶得向周围四溅,林尽染又痛又爽的沁出泪来。 狼牙棒的套套插得她好深好爽,被套上的小刺尖捅得穴里忍不住抽搐,感觉肉穴内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太爽了! 林尽染被捅得尖叫失声,“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插…太快小穴会被插坏的……” 坐在男人身上圈着他的脖子忍不住收缩抽搐,用力抱紧岑临将他的大肉棒埋在自己穴里最深处。 把林尽染压在身下又插了几十下,才释放,拔出肉棒,林尽染小穴顿时跟按了开关一样,大波浓稠阴精往外涌出,林尽染额上冒出细细汗珠,偏头在枕头上直喘粗气。 红艳艳的穴口周围被糊上一层白浆,岑临看红了眼,俯身就去舔她的骚水。 一股甜臊味在他口腔里晕开,林尽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脱水的鱼一般身体抽搐,腿心处又喷出大量阴水都被岑临吸入口中咽下。 看着心爱的男人舔舐自己阴部,林尽染身心都被得到极大的满足,忍不住双腿夹紧男人的头颅,阴部不断收缩,像是被烫到,骚水像是清泉一股股喷出。 阵地转移到卧室,林尽染无力的被岑临翻过身,趴在床上,双腿被身后男人抬起,听到撕包装的声音,林尽染心里一紧,连忙开口求他:“别用刚才那个套,太疼了,小穴会被插裂的~” 听着她软软的求着自己,岑临嘴角勾起,“疼但又爽又麻不是嘛?” 双腿乱蹬,任凭岑临怎么说林尽染也绝不会再用狼牙棒套套,岑临本身阴茎就大,再戴上狼牙棒套套,她觉得自己会被干死在床上。 岑临无奈,只得换了俩人之前用的葡萄味的套套,顿时葡萄味四散开来,让林尽染很是喜欢。 掐着细嫩的腰肢,对准穴口,岑临就猛地插了进去。 骚逼不停的淌水,床单被阴道里的大肉棒操弄得到处都是。 直至最后,林尽染被岑临操得直喊老公求饶。 到了后面,林尽染已经叫不出来了,阴道里的穴肉被大肉棒操得发烫,浑身发软的身子被岑临翻来覆去的来回抽插,因为她的收缩,疲软的大肉棒又重新抬起,岑临压在她身上,按着林尽染的胯使劲狠操,快感累积,林尽染整个人痉挛了起来。 末了,给林尽染清洗完身体,岑临看着浑身布满旖旎痕迹的林尽染,又忍不住去亲她,林尽染嘴里小声嘤咛两声:“不要了,好累。” 岑临露出甜蜜的笑:小没良心的,出力的都是我,你还嫌累。 似是听到了又没听到,林尽染又嘟囔了两声,岑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抱着她满足的睡去。 摔断腿 一觉醒来,林尽染腰酸背痛,哼哼唧唧地躺到下午叁点。 岑临掀开被子,把林尽染搂在怀里,用胡渣蹭她的脸,随后开口道:“染宝,我怎么感觉有胡渣你泄的更快一点呢。” 林尽染小脸埋在被子里憋得通红,听到身后男人还在一个劲地喊自己,她气得一把推开他:“你好烦啊。” 岑临把她翻了个身摁在怀里,轻轻揉着林尽染的腰,宽大手掌按摩得十分舒服,林尽染眼皮忍不住又慢慢想要塌陷。 往他怀里凑了凑,嗅着他身上自己最喜欢的柠檬香,“你不接单了么?” “嗯,跑外卖就是兼职,公司快要成立了,最近也不怎么忙,过段时间就不跑了。”他嗓音轻柔,又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温热气息扑在耳廓,弄得林尽染耳朵直发痒。 林尽染应了一声,笑着躲避他喷洒出来的气息。 俩人闹了一会儿,林尽染埋在他的颈间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很黑了,林尽染爬起来摸到书房整个人缩进岑临怀里,拉过一边的小毛毯给怀里人披上,林尽染整个人堪堪就那样挂在岑临身上。 男人一边处理工作,一边低头时不时轻吻一下林尽染,林尽染挂在他身上,脑袋搭在他肩膀处,一边戳戳岑临的脸颊,一边又揉揉岑临的耳垂,玩得不亦乐乎。 岑临视线早就从平板电脑转移到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女人,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察觉到气氛不对,林尽染尴尬地笑笑,停止自己作乱的小手。 抱着他脖子撒娇讨好道:“我饿了。” 岑临捏着她的脸:“每次都这个点醒,你就会搓磨我。” 林尽染埋在他颈窝处使劲蹭着,委屈巴巴道:“可是真的饿嘛。” 岑临被她这娇娇软软的声音弄得没脾气,况且这女人还一个劲的在他身上蹭,脖子上青筋突显,该死!不知道在她面前自己丝毫没有定力吗?… 抱着林尽染一步一步朝冰箱走去,林尽染就像只无尾熊一样挂着他,岑临点点她的小鼻子,“冰箱里只有速冻饺子跟馄饨了,要吃哪个?” 林尽染笑嘻嘻回道:“馄饨吧,里面有虾仁。” 岑临挑挑眉,“小眼神还挺尖。” 随后,岑临身上挂着林尽染来回在厨房客厅内穿梭着,好不腻乎。 煮好馄饨,林尽染像个乖宝宝一样坐在餐桌上等着,见她眸子一闪一闪的,岑临忍不住失笑,在她领口前边垫了双层纸巾,林尽染低头看着纸巾撇撇嘴,不满的哼哼道:“我又不是小宝宝,我才不要垫纸巾。” 岑临拍拍她脑袋说:“你是我的小宝宝。” 说着,勺子舀了一个馄饨喂她,最近岑临可真是爱上了投喂,乐此不疲,看着她吃得开心,岑临整个人都很有成就感。 晚上吃太多会胖,林尽染才吃了几个就不吃了,剩下的照例由岑临解决。 看林尽染满意的砸吧了一下嘴,岑临视线火热地盯着她道:“吃饱了没?” 林尽染笑着答道:“饱了。” 岑临倏地将人抱起往房间走去,“我还没饱。” 待躺在大床上,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林尽染无力地躺平,整个人呈大字状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我躺平了,我没有心,你不用照顾我的感受。”说完还嘤嘤嘤得呜呜着。 岑临怎么能看不出这是她的小把戏,只听他趴在她耳边低声开口道:“平常这么会跟我顶嘴,我顶你的时候就只会呜呜呜,不用你出力,躺着享受就行。” 接下来,又是一场经久不息的大战。 ……… 这天,林纾买完菜准备回家,要不是今天林纾突然打开冰箱一看,她都不知道家里连根菜毛都没有… 结了帐边走边给林尽染发消息,也不知道这丫头平常回来自己在家吃的什么,估计又是随便应付了事… 没看着路,突然被侧边冲出来的小电瓶车吓得扭到了脚,那个女孩赶忙下车把林纾扶起,嘴里急忙说着对不起,女孩愧疚得快要哭了。 林纾艰难的站起,看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也没责怪她,那女生说要送林纾去医院,林纾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家很近的,一会儿就到了,我的脚没事。” 林纾让那姑娘先走,自己没啥大事,那姑娘瞧着林纾就是要送她去医院,还是林纾再叁说自己没事才作罢。 等那姑娘走后,林纾提着买的菜一瘸一拐地走着,脚还是有些疼,林纾心里暗暗叹口气,这时候心里才想着:要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就好了。 突然想到井磊跟她说的话,林纾心里刚浮起念头又慢慢熄灭。 下午这段时间,下单的人不多,岑临送完单就返回站点,路上看到林纾一瘸一拐的模样,岑临在她身旁停下车问道:“阿姨,你脚扭到了吗?我送你吧。” 见是岑临,林纾眼神闪了闪,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就推辞道:“没事,不小心脚扭了,马上就到家了。” 说是快到家了,但是岑临心里清楚,步行得要半个多钟头,林纾明显这是不想麻烦自己。 岑临拿过她手中买的菜挂在车上说:“阿姨,我这会儿不忙我送你。” 岑临坚持,林纾也不好拒绝,见林纾脚痛得使不上劲,岑临问她,“阿姨,我抱你上去吧?” 林纾不好意思说了声:“行。” 将林纾放在车上,岑临也坐了上去,拿着手机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干嘛,随后开车离去。 正在这时候,井磊跟林尽染手机都收到一条消息。 只不过井磊收到的消息,让他身心俱颤,只看短信上写着:林纾阿姨摔断腿了,我已将人正送回家中,速来!岑临。 几乎是同一时间,岑临刚把林纾送到家,林尽染跟井磊前后脚跟着跑进家中。 只不过林尽染脸上满是担忧,而井磊脸上额头上都是密密的细汗。 领带也因为出汗被扯得凌乱不堪。 憨瓜男友 见林纾在沙发上坐着,林尽染赶紧跑上去检查,“妈妈,你除了脚还有没有哪里受伤?有没有碰到别的地方啊。” 林纾拍拍她的手道:“没事,就是脚扭到了。” 听见这话,井磊脸上表情松动,随即又想到岑临短信上说林纾摔断腿… 猛地把视线投向岑临,“岑临,你不是说……?” 岑临摸着鼻子躲闪着,井磊后面没说出来的话他自然清楚,但此时他还是假模假样道:“哦,井先生你别担心,林纾阿姨就是不小心扭到了脚。” 井磊冷哼一声,鬼知道当时他看到林纾摔断腿有多紧张,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差点撞车,现在得知林纾没事,他的心也慢慢恢复平静。 林纾跟林尽染都好奇的打量着俩人,心想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还打哑迷。 走到林纾跟前,井磊蹲下身慢慢拖起林纾的脚踝检查她的伤,林纾吓了一跳,正想把脚收回,井磊用力握了握,“别动,你没看到都肿得跟馒头一样嘛?”话语虽是责备,语气也却带着满满的关心与心疼。 林纾微微抽了一口气,看到肿得跟萝卜一样的脚,是真挺疼的。 林尽染跑到卧室拿了红花油跟消肿止痛的膏药贴过来,井磊接过,把红花油倒在自己手上,轻轻的给林纾揉着。 林尽染被井磊的举动惊了一下,这么成功的大老板竟然屈尊降贵给自己老妈揉脚!她看得心里直乐呵。 岑临在一旁默默看着,附在林尽染耳边道:“染染,我先走了。” 说实话,面前一幕让他很心酸,曾经他也幻想自己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惜终是幻想。 岑临转身要走,林尽染抓着他的手,小声说:“等一下。” 这时林尽染心里砰砰直跳,暗暗呼了一口浊气,对林纾说道:“妈妈,我跟岑临重新在一起了,我们不会再分开。” 一时间,客厅内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林尽染声音虽小却掷地有声,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岑临呆呆愣在原地看着身旁的女孩,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林尽染介绍给林纾。 林尽染心里都慌死了,生怕林纾生气,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在微微用力,岑临回握住她的手,一时不由自主的咧嘴笑着,他的染染表面看着挺硬气的,内心还是怂得不行,用力捏了捏她的掌心,像是在告诉她不要怕,有我在。 林纾盯着俩人交握的手看了几秒,视线又落在俩人表情上,,当视线落在岑临身上时,岑临脊背都绷直了,林纾不由得一笑。 良久,她才开口道:“小岑,有空来家里吃饭吧,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岑临满眼惊喜,大声应道:“唉!谢谢阿姨麻烦阿姨了。” 林纾摇摇头道:“不麻烦,今天多亏了你,阿姨少受了疼。” 岑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憨笑,见磊叔还在给老妈揉脚,林尽染这才反应过来道:“妈妈,我先回学校了,我打滴过来的,没来得及跟老师说。” 林纾说道:“行行,让小岑送你吧,妈妈不放心。” 林尽染开心应道,推着岑临就往外走,直到看不见俩人身影,林纾这才舒了口气,想到岑临刚刚的憨笑,林纾忍不住直乐:“岑临这孩子还是跟高中一样腼腆。” 井磊听见这话,不由得鄙视岑临,撇嘴道:“这臭小子蔫坏蔫坏的。” 林纾惊奇问:“怎么了?” 井磊佯装生气,忍不住告状:“这臭小子说你摔断腿,把我吓得半死,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说完还忍不住狠狠吐槽了岑临,说染染跟了他就是鲜花插牛粪上。 林纾听着他碎碎念直乐呵,看到井磊对自己的用心在意,她忍不住心里微微松动,或许有个人陪伴在身边也未必是坏事。 不过想到岑临说自己摔断腿,饶是懂得岑临的用意,林纾忍不住心里默默无语,早知道就不那么好说话了,就应该态度强硬点…… 走到外面,林尽染忽然想到井磊的欲言又止,一个劲的问岑临跟井磊说了什么,岑临咳了一声:“没说啥,就是说阿姨受伤了。” 看着他躲闪的眼神,林尽染明显不信,忍不住挠他痒痒,“快说!要不然就一直挠你。” 岑临一边躲避,一边笑,等平复下心情拉了拉衣服紧张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我就是说阿姨摔断腿了。” 林尽染面部表情龟裂,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你咒我妈?”说着又要作势去打他。 岑临慌忙躲避大声道:“不是你说要撮合他俩的嘛,不怪我!” 林尽染怒极反笑,拳头紧握,最后忍不住狠狠揉了揉他的脸,“你个憨瓜!笨死了你!快点送我回学校!” 岑临瞧着她的表情,跟个小媳妇似的挪动小步子,“那你别挠我啊,开车你要挠我,咱俩都得摔,说不定摔断腿的就是咱俩了…” 林尽染被气得只想吐血… 唉…有个憨瓜男友真的好心塞啊嘤嘤嘤~ 撒娇男人最好命 游戏公司创立后,岑临每天都忙到飞起,恨不得脚踩风火轮。 大学报考的计算机专业,现在岑临每天都在研究游戏软件开发跟设计。 乔砚之听说岑临创办公司,也来恭喜岑临成功创业,跟岑临一起构画公司未来蓝图,期间俩人还结识了各种游戏公司的大佬。 这天,乔砚之倚靠在办公室桌子边玩魔方,边转边问岑临,“岑哥,还不打算结婚啊?难道你想做个没名分的野男人?”说着还嗤了一声。 听他这欠揍的语气,敲击键盘的指尖微微顿了一下,岑临凉凉的开口道:“最起码我追到老婆了,你呢?” 乔砚之把魔方按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气得脸涨红。 “有老婆了不起啊,无爱一身轻,单身全精英懂不懂?”乔砚之嘴硬的反驳着。 岑临笑着敷衍:“嗯,你说的都对。” 看岑临不相信他的样子,乔砚之正想辩论一番,突然瞥见窗户下林尽染身影,忙咋呼道:“岑哥,你的小娇妻来了!” 下一秒,只见岑临咻得起身,“走了,兄弟!”脚步伴随着岑临的话语,身影消失不见。 透过玻璃窗,看见公司楼下两道相拥的身影,乔砚之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安芷的自拍照沉默良久,“狼心狗肺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操乖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圣诞夜这天,岑临看着林尽染家门,手掌忍不住捏紧手中的礼盒绳子,林尽染瞧他一眼,笑着道:“怎么了,紧张啊?” 岑临忍不住摸摸鼻尖,“有点,怕阿姨不喜欢我送的礼物。” 林尽染看着他手背上因用力凸起的青筋,他哪儿是担心妈妈不喜欢礼物,他是担心妈妈不喜欢他吧。 覆上他的手,轻声道:“别担心,我妈妈早就想让你来家里吃饭了,之前念叨好几次了。” 岑临眼眸亮亮地看着林尽染,林尽染又说:“真的,放心吧。” 随着她的安慰,岑临紧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林纾听到外面细碎的声音,打开门果然看到女儿跟岑临来了,热情的赶紧让岑临进屋。 看着岑临手里提的燕窝补品,林纾皱着眉说:“来就来吧,还带礼物,下次别带了。” 岑临听着,脸上腼腆的笑着:“应该的,阿姨。” 闻见厨房里的香气,林尽染欢喜的跑来抱住林纾的手臂,“好香啊妈妈,今天吃什么啊?” 林纾点着女儿的脑袋,“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磊叔在帮忙看着锅呢,还有一道辣椒炒肉没做呢。” 井磊走出厨房问道:“林纾,汤快煲好了,需要盛出来吗?” 林尽染回道:“那我把辣椒炒肉做了就可以开饭了!”说着噔噔噔地跑向厨房。 岑临也赶紧跟上,“我去帮忙。” 看着林尽染小跑的模样,林纾叹气:“唉…怎么谈恋爱了还愈发像个小孩子了。” 井磊在旁笑道:“因为有岑临宠着,你放心,我也会把你宠成小孩子的。” 林纾听这话,不禁老脸一红,“说什么呢,这么大人了,也不嫌丢人。” 井磊抓着她手道:“疼自己媳妇算哪门子的丢人。” 林纾忍不住脸更红了,完了,她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年少时的情窦初开的少女时期…… 厨房里,林尽染把肉切成丝,岑临就在旁边打下手,看着她熟练的切法,岑临忍不住挑眉道:“染染,原来你会做饭啊。” 林尽染得意的扬扬眉道:“对啊…” 岑临把碗放在案板边道:“那你跟我在一起时,也不见你做给我吃…” 见他有小情绪了,林尽染低头跟他耳语,“等结婚了我天天给你做饭吃。” 看着她眼眸闪闪的模样,岑临在她脸上轻啄一口,“好。” 岑临帮着把辣椒跟蒜苗剥了,当林尽染看到叶子全被扒光的蒜苗,忍不住嘴角抽动,“这叶子可以吃的,你怎么把它都摘掉了,败家子!”林尽染忍不住翻白眼。 岑临尴尬道:“啊?我不知道,先把它们切了吧。” 说着,他又拿着菜刀切辣椒,林尽染看着他不熟练的切法,等等,把蒜苗切成一柱一柱的,这哥们儿是认真的吗? 赶忙制止他的动作,林尽染耐心跟他讲解,“蒜苗要斜着侧边切的,这样好入味儿,你切这么大,炒出来不入味儿不好吃的,你看是这样切的。” 林尽染握着他的大手,一点一点的教着他,闻着女孩身上传来的幽香,他不禁心里装得满满当当的,这种感觉真好。 当岑临自己切的时候,果然切出来的蒜苗整整齐齐的,很有成就感,当他再想帮忙的时候,林尽染不让了,让他出去看电视去,岑临委屈道:“我不要,我看着你做,等我学好炒菜我也做给你吃。” 紧跟着就厚脸皮的往林尽染身上贴去,亲了好几口。 林纾跟井磊偷偷看着俩人不由得暗自发笑,果然撒娇男人最好命。 标准好女婿 岑临慢慢搅动着锅内的热汤,时不时观察一下里面都煮了什么,闻着香气,忍不住嘴角弯起。 注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围上了碎花围裙,林尽染忍不住笑,看着他的侧颜,只感觉面前的男人特别帅! 她像是看入迷了般,慢慢挪到岑临身边,趁他不注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软软道:“阿临,以后所有的好运都会奔向你,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岑临怔住,她说我们…是不是她的未来里也有我? 他眼眶有些涩,紧紧抱住林尽染,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要好运,我只要你。”说完,把自己埋在她的脖子里,用力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林尽染被他的头发扎得有些痒,轻轻抚上他的背,是肯定也是承诺:“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会有自己的家。” 岑临低吟:“好。” 随后发出一声轻叹,像是漂泊多年的浮萍终于找到了安定的住所。 很奇妙,就像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突然有个人提着灯笼走过来,并说:“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这种感觉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 饭桌上,岑临跟井磊相谈甚欢,俩人都是自主创业白手起家的大老板,聊起来更是投机。 林纾跟林尽染多是说学业的事情,四个人其乐融融,气氛很是温馨。 瞅见还有五彩虾仁饺子,林尽染开心的吃着,是林纾自己包的,饺子皮五颜六色的,用的胡萝卜,菠菜,火龙果,紫薯,芋头,打成汁和面,看着很是让人喜欢。 正在林尽染吃得开心的时候,林纾说道:“染染,家里没醋了,你去买点,回来妈妈调个好吃的酱汁给你蘸着吃。” 林尽染点头应着,井磊也说:“一起吧,我也有东西要买。” 林纾笑着:“那正好染染有什么想买的多看看,让你磊叔当劳力。” 四个人都笑了,随后俩人收拾了下就出门。 俩人随意的走着,林尽染突然问井磊,“磊叔,你觉得我妈会对岑临说什么啊?会不会不让我们在一起啊?” 井磊笑笑:“自家女儿被猪拱了,那不得杀了泄愤。” 林尽染一时呆滞,想回去又不想打扰他们,看着她纠结,井磊在旁安慰道:“没事,你还不了解你妈妈吗?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 ……… 饭桌上只剩俩人,气氛一时尴尬,岑临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岑临蹑手蹑脚的给林纾倒果汁:“阿姨,我给您添点。” 明显心思不在果汁上,倒的时候要不是林纾提醒,岑临估计会一直倒的溢出来。 待岑临坐下,林纾开口道:“小岑,别这么紧张。”说着轻轻喝了一口果汁。 见林纾喝了自己倒的果汁,说明对自己印象还行,岑临慢慢松了口气。 见他放松,林纾缓缓开口:“小岑,你别怪染染,当初是我让她改志愿的,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直都是宠着长大的,尽管我当时知道你们在谈恋爱,也没有说什么。” 岑临静静的听着,只是点头,神情明显陷入过去。 “我记得快高考那段时间,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染染精神状态很不好,也不好好吃饭,拼命补习刷题,后来我在饭店洗碗听到你家里的事情,我自己去你兼职的酒吧也打听过,所以我才决定让你们分开,毕竟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年少时的爱情是很美好,但也很短暂,未来也是个未知数,所以我当时就想着让你们一起彼此互相促进相互成长,一起考上大学更好。” 说到这里,林纾顿了顿,“但你家里的事情着实棘手,高考最是重要,所以我只能让你们分开,岑临,你能明白吗?” 岑临低着头,沉默几秒,“我明白的,阿姨,我都知道的。” 见他理解,林纾点头,“不过好在,兜兜转转你们还是在一起了,我很欣慰,岑临,既然你喜欢染染,我希望以后你能敬她爱她护她,染染很单纯,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岑临手指微微颤抖,看着林纾坚定道:“我会的,我会对染染好的,会保护她爱她敬她,以后都听染染的。” 林纾满意地点头,“好孩子,吃菜。” “对了,你家里人还好吗?” 听到林纾的问话,岑临嘴角僵住,“我爸妈生病去世了。”他低下头,尽力掩饰眼里的悲苦。 见他不想说,林纾也没有勉强,微微摸着他的发,“没关系,以后我很你磊叔一起生活了,我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 岑临倏地抬头,双眼微亮,眼眸里的悲苦瞬间消失不见。 他露出大白牙开心的笑着,“欸!阿姨喝汤。”又给林纾盛了一碗汤,标准好女婿的模样做得可是足足的! 故意而为之 看到从超市拎着大包小包回来的俩人,岑临赶紧上前接过。 重新坐在桌子上的林尽染跟井磊对视一眼,看到林纾给岑临夹菜,彼此都心照不宣。 林尽染眼眸里满是喜色,这顿饭以四人共同举杯庆祝岑临公司越来越好,林尽染学业顺利才得以结束。 吃完饭后,井磊将林纾带走,匆忙间根本顾不得林尽染,经过今天这顿饭,林纾彻底对井磊敞开心扉,彼此都表明了心意,而后林纾就被井磊缠得不行,但也乐在其中。 俩人回到公寓,岑临洗了葡萄正喂着窝在沙发上的小女人,林尽染拿着岑临的手机正在看QQ空间里俩人的相册。 她手机里也有,时隔多年,再看到心里还是会一阵悸动,那是代表着年少时的青春与美好。 林尽染就那样懒洋洋的像个软体动物似的窝在那里,小小的一团,看得岑临总是犯贱逗她。 正在看着相片,林尽染突然滑到一张医院诊断报告单,立马直起身来仔细的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跟各种单位符号。 相片拍得有些模糊,她忍不住手指在屏幕上张开放大,看到腹部破损,被刀具利器伤害,脾脏等等,再往后翻林尽染忍不住眼睛睁大,后面这几张都是心理诊断报告,精神状态差,崩溃,抑郁等字样。 手指颤抖,眼眶湿润,林尽染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 岑临剥完葡萄皮后递到女孩嘴边,发现好久没有动静,扭头就看见林尽染拿着自己手机出神,暗道不好,该不会是看到什么了又瞎想了把? 他凑近一看,看到报告单图片,立马将手机夺走,见手里被夺,林尽染扭头哽咽地问道:“岑临,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原本低垂双眸的男人突然抬起头,漫不经心道:“挺好的,跟你分开后每天就是上课吃饭睡觉,过得蛮潇洒的。” 看着他随意的态度,又想到自己看到的诊断书,林尽染瞬间眼眶蓄泪,用力捶他:“你这个骗子!你撒谎!你骗我!你过得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医院报告单?过得好为什么会心里抑郁?!过得好为什么还会吃药?!岑临,你就是个混蛋!大混蛋!” 岑临任由她打,也不说话,男人红了眼眶,把林尽染拉进自己怀里,女孩整张脸埋在他锁骨处,他抿着薄唇,声音沙哑道:“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林尽染,当初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呢?你怎么就不要我了…?” 尽管从林纾那里知道当年为什么她一声不吭就走,但岑临还是想问她,执着的想知道她当时的想法。 林尽染迅速红了眼眶,泣不成声,“对不起,岑临,我不是故意食言的,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个劲的道歉,当她看到诊断书上那么多的药物,心理问题,注意事项,她心在滴血,心痛至极。 岑临紧紧抱着她,顺着她的背道:“别哭,我不值得你为我流泪。” 听见这话,林尽染哭得更凶了,不是这样的,对她来说,岑临是她高中叁年枯燥无味生活的光,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来自于他,虽然被他强行拉入他的世界,但在那之前,林尽染早就对他动心了。 学生时代的女孩们,要么喜欢站在讲台领奖的优秀学长,要么喜欢翘课抽烟的不良少年。 那年夏天,军训结束后林尽染看到独自躲在教学楼后面抽烟的少年,修长指尖夹着一抹猩红,少年微扬着头吐着烟圈,周身烟雾衬得岑临愈发斯文冷败。 突然,似有所感似的岑临看向林尽染,眼神阴戾可怖,只见面前女孩小心翼翼说道:“教官来了。”随后一阵风似的小跑离去。 少年碾灭烟头,漫不经心的跟着离开,却丝毫没有见到教官的身影。 自此以后,军训时的求雨,做错了的转体动作,无意间朝林尽染越靠越近,以及后来的勾引,全都是他故意而为之。 高二到现在,我一直爱你 林尽染趴在男人坚实的臂膀处呜咽地哭着,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埋头去掀岑临的衣摆想要去看他的伤口。 可岑临比她快,他攥着她的手,男人挑眉眼里泛着玩味的笑意:“染染这么迫不及待吗?” 林尽染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将男人扑倒在沙发,另只手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衫,之前俩人做爱的时候,林尽染瞥过一眼,她问是怎么弄的,岑临说是做阑尾炎手术留下的疤。 现在看来,明明是在骗自己,还有他时不时吃的药,说是钙片,维生素。 近距离看着那疤痕,狰狞得可怕,林尽染眼睫轻颤,手指微微发抖摸着那伤疤,一点点摩挲着,像是要把伤疤抚平。 声音干涩沙哑:“这怎么弄的?”随即又看到岑临眼眸中的躲闪,眼球转动的轻快,知道他想糊弄自己,林尽染声音含着几分怒气:“不准骗我!” 瞧她这模样,知道是瞒不住了,岑临尽量让自己语气轻松,“就…自己…自己捅的…” 倏地一瞬间,林尽染脑海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她想过可能是做手术遗留的,可从没想过是他自己捅的! 他不要命了吗?!分开的这些年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啊!自己到底是伤他有多深?深到连自己生命都放弃! 看着这疤痕伤口极深,如果…如果刀子再深一点,是不是他们就永远阴阳两隔了,岑临更不会来找她…… 女孩脑中闪过各种不好的念头,她哭得哽咽透着绝望:“岑临,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我的心好疼,我好痛苦!对不起,岑临。对不起……” 仿佛陷入无尽的忏悔一般,寂静的空气中只听到一声声的道歉,从不间断。 岑临掐着她的腰把林尽染提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胸膛处,小声安慰道:“别哭,没事儿了,我不是好好的嘛。不哭了啊,你哭的我心碎。” 他声音苦涩干哑,“一切都过去了,染染,你还在我身边,我很知足了。”说着,发出一声叹息。 听着他这轻松的语气,林尽染的心密密麻麻抽疼得不行,她不再隐忍,趴在他身上放声哭泣,她欠他好多,欠他一个解释,欠他一份长汝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欠他一份感情,更是欠他一颗真诚的心。 紧紧抱着他脖颈,“岑临,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能开心让我怎么样都行,或者你也把我甩了…也行。” 后面两字还没说出口,林尽染就被岑临强硬的一声闭嘴给吓到了。 她抬眼看他,只见眼前男人眼神满是戾色,林尽染眼眶红红,又趴在他身上呜呜地哭着:“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一点,让你不那么难受,我想让你当年的苦少受一些…”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语,男人轻轻地呼吸,缓解着内心绵密的酸涩,带着细微的哭腔:“染染,你哄一下我,你哄一下我我就开心了。” 她不知道怎么哄,按着男人手腕跟他十指紧扣,娇嫩的红唇猛地往他薄唇贴去,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落在男人的脖颈上。 这个吻他像是等了很久很久,舌头轻启她的唇瓣,灵活的窜入,温柔的扫荡着每一处的甘甜,可在林尽染看来,心里只有满满的苦涩。 这个时候,岑临越是对自己温柔,越是对自己好,林尽染就觉得自己越是难受。 只听她缓慢轻微的开口,“岑临,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她盯着他看,时间像是静止一般。原本暗沉无波的眸子突然染上红晕,酸涩感骤然在鼻头蔓延。 “我试着克制过了,但没用!” 说完,他眼里闪过一丝偏执,将她按向自己,薄唇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良久,他的吻在女孩脸颊上游移,轻轻啄着,将林尽染压到自己身旁一侧,下颌一歪,头放在她肩膀处,脸颊与脸颊相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林尽染耳垂旁。 似是委屈带着细微的哭腔问:“染染,你爱不爱我?爱不爱?…” 那个年少张扬肆意的少年,此刻就像一个被丢弃的小可怜,一遍遍的问着林尽染,想要得到答案。 看着他血红眸子里偏执与忧郁,林尽染心里阵阵抽疼,“我爱你,岑临。从高二到现在,我一直爱你。” 他忽的搂紧她的腰,一下一下吻着林尽染的唇瓣,红着眼眶说着一些他从不会说的情话,声音又狠又可怜,裹挟着哀求,再次求林尽染不要离开他,他想他再经历一次他真的会让自己死得彻底。 他将林尽染严丝合缝的团在怀里,俩人衣衫褪尽,指尖轻柔的扫过女孩身体每一处肌肤,恨不得跟她融为一体。 那个黑暗破碎的少年啊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光,遇见是天意,拥有是幸运。 岑临爱的从来都是那个傲娇坚强的小玫瑰,那个爱干净却愿意在他深陷泥潭时伸出手救他出去的小玫瑰。 在此刻,林尽染觉得真有一个人能爱你爱到疯掉,自己陪他死一次也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