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君歡》 一、全身光裸的美麗少女 红袖园。 珠光宝气的宝月阁中,有十个黑衣劲装高大结实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分站在阁中四个角落,四面墙边则站满了穿着入时眉眼妖嬈的美人,所有人都往宝月阁最中央的地上看。在那儿,一个全身光裸的美丽少女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身旁地上瘫倒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子,眼看竟是昏厥过去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红袖园的老闆玉如意就坐在宝月阁那张华贵的大榻上,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一双凤眼凌厉地瞪视着地上的两个人。 一旁的龟奴吴立讨好地堆着笑脸:「玉大姐别生气了,何必为了这两个贱奴才气着自己呢……」 玉如意冷笑道:「我若当真动怒,早把这两个贱奴拖出去餵狗了,还能容这和汉子私奔的小浪货坐在这儿发抖?」 地上的白玉梨闻言惊恐得抬起头来,晶莹的泪水从她娇嫩的脸颊边一串串滚落。 「玉大姐,奴没有和人私奔,」她即使泣不成声,语音还是娇嫩得勾人:「奴是被宋义逼姦的……这个贼人破了奴的身子,还强着奴做了好些个无耻的事……最后又硬要带奴逃出红袖园,奴是被逼的呀……」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玉如意就怒火攻心,她执掌红袖园八年,这个京中第一的销金窟就艳压其他妓馆八年,八年来经她手上调教出的名妓无数,从书画琴棋到应对进退到床笫工夫,红袖园中的美人都是誉满京城,玉如意也因此练就了一双利眼,买进姿色绝佳的童女,再悉心调教成红袖园中一株株的摇钱树,这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戏。 白玉梨是在十叁岁上被买进来的,她父母双亡,被人拐卖进红袖园,虽然还只是个雏儿,玉如意一眼就看出她的资质,那一头浓密的乌发,雪样莹白的肌肤,桃花眼,柳叶眉,樱桃嘴,只要好生调教,待长成了必然成为京中奇货可居的花魁! 同期买进的几个童女也颇有秀色,于是红袖园着实在这几个女娃子身上落了不少本钱和工夫,书画琴棋诗酒歌舞无不费心教导,白玉梨也的确颇有天资,在所有女孩儿中表现最是出色,就这样把她精心呵护到了十六岁,哪知一朝不慎就被园中打杂的宋义给姦了,两人私下里不知苟且了几回,宋义时时对着她眉来眼去,玉如意觉着不对劲,这才开始上心留意,又命吴立等人细心监视,果然就在今晚逮到这两个小贱奴收拾了东西准备逃出红袖园,园中的十个护院立时赶上,一顿拳脚便把宋义收拾了,白玉梨则被剥去了上下衣裳跪在地下等着发落。 还能怎么发落? 玉如意嘴角勾出一个冷笑,叁年的苦心经营,一夕全成了泡影,这小骚蹄子还是被院里打杂的小廝破了身的,京中贵人知道了哪个不嫌脏?卖不出好价钱的婊子还有什么用处?好好的一棵摇钱树当场成了赔钱货,宋义这狗奴才就是再死十次都不嫌多。 但白玉梨还有用处。 很久没用到这个处置了,只因所有妓子都被严厉教导过,没人敢触犯园中的规矩,一旦敢犯就只能等着接受这生不如死的惩戒——就因为大家都谨守规条,所以只要有人犯禁那就必须杀鸡儆猴,否则往后谁能心服? 现下四面都站满了园中的姑娘,所有人都看着,这正是立威的好时机。 这小贱人既然自己往死里撞,那也怪不得谁了,玉如意一溜眼望向地下的白玉梨,只见她梨花带雨,哭得抽抽搭搭,一张俏生生的脸庞本就别有一番动人心处,这是平日里大伙都看得到的部分,真正让人销魂的却是平日里看不到的地方…… 浑身光裸的白玉梨肌骨细腻,手脚修长,偏偏生了一对硕乳,顶端的两颗红樱粉嫩挺立,那双莹白的巨乳正随着她的抽噎巍巍颤动,直把阁中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由那双大乳再往下看,是细瘦得不盈一握的软腰,在一点深深的脐眼下,就是最勾人心魄的所在——那儿竟是鼓蓬蓬白生生的,就如一个小巧的白麵馒头般,上头没有一点毛发,只有一道细细裂缝,隐隐从里头探出一颗小小水润的赤红蕊珠来。 这雌儿不过年方十六,竟就长成这一副艳媚的身子,那对大奶子,那颗自己探出头来的骚屄芯子……怪不得宋义忍耐不住,真要入了那骚穴,还不知道如何销魂! 四周的黑衣护院们一双眼直往白玉梨身上盯过来,目光几乎都停在她的大奶子和小嫩穴上,感受到十个男人灼热的视线,白玉梨满面緋红,以手环胸,腰也在不自觉地扭动着,只觉羞耻之极,但这媚态却更把男人的慾火撩拨起来,在那身黑衣之下,男人们的慾望显而易见地上升起来。 「玉大姐,你让他们别再看着奴了,好羞人的……」白玉梨微微扭腰嚶嚀着。 玉如意却瞇起了眼,自己当初的眼光是不错的,这雌儿果然天生是这行的材料,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勾人心魄,颠倒眾生。 这小贱人已经卖不上好价钱了,完全是自作孽,但只要换个作法栽培,把她从倾城名妓打造成荡女淫娃,或许也是一条明路。 横竖她这身子既已破了,索性让她一破到底,若是卖出了名声,对红袖园也未尝不是好事。 赌一把。 「这就羞了?再来还有更羞的呢,」玉如意眼神森然,看着地下的白玉梨: 「你这小淫妇既敢和人私通,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本来指望你争气成才,也为自己挣个好出路,现下是不用想了。我告诉你,接下来一个月我会把你赏给这些护院,让他们好好调教你,之后你就用从他们身上学到的东西侍候所有到园子里来买你的老爷官人们,等你被玩腻玩残了,我就打发你在园子里替老爷官人们倒夜壶,总之这辈子你都别想出红袖园。」 四周围观的妓子们都是一凛,每个人都被吓得发抖,脸上却不敢带出表情。 白玉梨眼睁睁地看着玉如意那张美丽的面孔变得残酷冰冷,她知道玉如意的话在红袖园中就是圣旨,那十个护院从四个角落一起走近她,白玉梨眼中写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终于凄厉悲鸣。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啊!救命!谁来救奴……啊……」 她已经赤裸裸地被那些男人们架起,随着她奋力扭动,那双大奶上下弹跳,她的手脚却是动弹不得。 「玉大姐,饶了奴、饶了奴……」 她还在颤声求饶,玉如意却已不再理会。 「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带她到后院去找个房间把事办了?」玉如意笑得冷酷:「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十个护院一声不吭就把人架出了宝月阁,玉如意又让吴立找了几个小廝把已经被打残了的宋义扔出园外。将妓子们打发出去,地上稍做打扫后,宝月阁看起来还是那么珠光宝气,华贵无匹。 没有人在乎被扔出去的宋义最后下场如何,也没有人知道接下来白玉梨会有怎样的遭遇。 二、真看不出這騷蹄子骨子裡這麼淫蕩 接下来十天里,园中妓子照常接客,笑脸迎人来者不拒,顺服得像一窝小猫似的,但私下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后院杨花阁里的动静。 这日傍晚,几个妓子们又聚在后院里窃窃私语。 「水仙姐,已经十天了,玉梨儿一直没有从杨花阁里出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山茶你就是胆子小,能有什么事?」水仙淡淡地撇撇嘴:「玉梨儿虽然没出来,江通他们十个不是天天都进杨花阁吗?那小骚货每次被操得浪了什么淫话都说得出来,整个后院都听得到她的淫叫声,你还怕她被操死了不成?」 牡丹也不屑地插口:「咱们几个是一起进园子的,大伙儿学的都是书画琴棋,谁像她一样满口的骚话?就算真的动情得趣,也没有这样浪的,真看不出玉梨儿这骚蹄子骨子里这么淫荡。」 海棠轻蹙眉心:「牡丹姐,你说玉梨儿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牡丹还未开口,月桂已自叹道:「那日玉大姐说的你没听见?咱们这些人还有从良的可能,她以后只能永远留在红袖园接客了,怕是只有死了才能出这园子。」 柳絮也叹道:「好好一个女儿家,竟落得这步田地,说来都是那宋义,无端端破了玉梨儿的身子,简直是害人害己。」 一旁的丁香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嘴角却闪现一丝阴毒的笑容,转瞬即逝。 真的很笨呢……那个宋义,受人攛掇几句就真的去破了个清倌人的身子,笨成这样真是死了也不冤。 自打进了红袖园之后,白玉梨姿容出眾才艺俱佳,处处显得人人都不如她,丁香看着早就心里有气,既有个现成的蠢人可利用来破了她身子,那还有客气的?其他姐妹满嘴同情,谁知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背地里使绊子下毒手?在这种地方本就谁都不该信任,只有成为真正的花魁,才能扬眉吐气。 各怀心事,一时间几个妓子都不说话,却在这时又听见杨花阁里传来骚浪的淫叫声。 「啊……老爷操得太重了,奴的小屄都要给老爷捣烂了呀……啊哈……啊啊……别这么用力拧奴的奶子,奶头儿都肿了……」 那淫叫声似痛似爽,痒酥酥地撩人心弦,几个妓子听了都是脸红心跳,只怕再听下去自己都受不住,当下各寻由头散了,只留下那娇吟浪语回盪在后院中。 三、自己跪下去把它侍候得舒坦了自然有好吃 十天前白玉梨光裸着身子被江通等人架进杨花阁后,她又是羞又是怕,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娇颤着,愈发显得美人儿楚楚可怜,风情万种。 这十个护院都是玉大姐养来看家护院的,自然体格精壮结实,平日里他们寻常也不得和园中的姑娘们说句话,谁承想今日竟能玩上这么标緻的小美人儿,看着她的大奶子和馒头屄,眾人都是血脉賁张,连呼吸都变得拙重。 「这是避子汤,你先喝下。」江通冷冷道:「既是进了这儿你也别胡思乱想了,玉大姐说了这一个月我们哥几个须得好好调教你,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白玉梨委委屈屈地喝下那碗避子汤,害怕得不敢作声。 一旁的孙正扮起白脸温言出声:「何必吓着小姑娘家呢,是玉梨姑娘吧,先喝杯茶我们再慢慢计较。」 「就是就是,」郑十一马上捧来一盏热茶递到她面前,殷勤道:「你先喝杯茶压压惊,若是肚子饿了这里也有梅花饼可以吃,味道不错的,你嚐嚐看。」 一旁的王叁、卓青、高斐、常东也围了过来劝她吃喝,要她宽心,白玉梨见他们几人对自己处处透着照顾殷勤,也就安心下来,吃了饼,喝了茶,陆芝见茶盏空了又给她续了一杯。 喝下了第二杯茶,身上暖和不少,白玉梨总算由惊恐中安定下来,也开始意识到在一群男人中光裸着身子实在羞赧,于是低声道:「几位老爷,能不能找件衣裳给奴穿着……」 高斐笑问:「怎么,你冷吗?」 其实不冷,甚至有些热,心口也闷闷痒痒的,下腹处还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她不由得一颤,小穴里竟开始潺潺流水。 白玉梨满面羞红,不觉夹紧了白皙的双腿:「不冷……不过还是该穿衣裳的。」 卓青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的反应,笑道:「横竖一会儿还是要脱的,又何必穿呢?」 不过多久白玉梨就觉得头晕无力了,她娇软地倒在身旁的陆芝怀里不住扭腰,嘴里也开始溢出难耐的娇吟。 常东在一旁笑得不怀好意:「玉大姐给的这药还真是好用,这小骚货马上就开始发骚了。」 王叁道:「只怕也是因为我们给她下的药量重了点,不过我们这么多人,药若不够重,怕大伙不能尽兴,所以只好多用点了。」 郑十一也道:「药用得多是好事,小骚货也会觉得干起来爽利舒服的,何乐不为?这就开始了吧。」 陆芝美人在怀,却是半点不急,他左手环住美人纤腰,右手粗礪的大掌搓揉着美人的大奶,又拿指头捻动那红嫩的奶头儿。 「啊啊啊……」白玉梨眼神迷离涣散,身子颤抖着,竟是小小洩了一回。 陆芝看着美人的淫态,忍不住失笑:「我不过是摸摸这浪奶头儿你就丢了?还真是个小骚货啊。」 「奴……奴不是骚货……」 「还说不是?你光着骚屄露着奶子洩身的模样都被哥几个看光了,」陆芝继续搓着她的大奶,享受着弹润的手感:「实话告诉爷,你这小浪屄被宋义操过几遭?」 「叁遭……」白玉梨情潮泛滥,根本无法思考,只能顺着陆芝的问话回应。 「那狗奴才操得你爽利不?你让他操丢了几次?」 「爽利……爽利得很……奴被操丢了很多次,记不得了……」 「那狗奴才怎么操的你?」 「他、他回回都把奴背对着从后面操,撞得奴小穴都肿了……」 陆芝沉下脸,又去捏弄她奶头:「这小淫妇,连话都不会说,你那不叫小穴,叫骚屄或淫穴,知道吗?」 「呜嗯……」奶头儿被掐,白玉梨又是一阵舒爽的震颤,娇吟道:「知道了,是骚屄……是淫穴……」 「很好,接着说。」 「他从后面操奴的淫穴,撞得淫穴都肿了,他又要奴替他品簫……」 「又错,」陆芝再捏了她奶头一下,这回加重了力道:「什么品簫?那就是吹鸡巴,狗奴才就是要你这小母狗吹他的狗鸡巴!」 「啊……是,奴是小母狗,奴就是替狗奴才吹鸡巴的……后来那狗奴才把他的狗精全射进了奴嘴里,要奴一口一口替他嚥了,还要奴把他的狗鸡巴都舔乾净。」 「狗精好吃不好吃?」 「唔嗯……略有些咸味臊气,却也不坏……」白玉梨一边回想着,眼神更迷濛了:「奴想吃……还想吃……」 白玉梨一边说着骚话,所有人一边都看见她肿胀充血的骚屄豆子又从那肉缝中探出头来了。竟被自己的淫话撩得如此动情,这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小淫妇! 「呵呵……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们自然有精水餵饱你这小骚货。」 陆芝一边说话一边故意以手指去揉拈她那探出头来的骚屄豆子,白玉梨受不了这突然的剌激,在他怀中剧烈颤抖浪叫着,又洩了一回。 陆芝还不放过她,又以手指在她淫穴中搔刮,抠出了许多淫水连着手指塞入她口中戏道:「这是你自己的淫水,好吃不好吃?」 被淫药蒙昏了头的白玉梨毫不反抗,小嘴含住沾满淫水的手指就开始不住吸吮。 「好吃……」她媚眼如丝瞟向陆芝:「奴还想吃老爷的浓精。」 陆芝戏弄了她这么久,其实早也忍不住了,立刻站起身扯了裤子,一条紫红狰狞的大肉棒马上挺立起来,贴在他自己精壮的小腹上。 陆芝调侃她:「想吃什么,自己跪下去央求央求这大鸡巴,把它侍候得舒坦了自然有好吃的。」 「唔,老爷真坏……」白玉梨娇嗔着,竟当真跪在地下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开始以口套弄起来。 「嘶……」陆芝舒爽得倒抽了一口气,又拍了拍她的脑袋:「小淫妇儿,怎么只含这么点,须得整根吞了才好。」 「呜……」白玉梨口齿不清含混道:「陆老爷胯下养得好大龟……淫妇儿实在吞不下这许多……」 「也罢,慢慢练着吧。」陆芝捧住她脑袋,咬牙切齿不断往她嘴里抽送:「工夫总会一日一日长进的。」 其他九人看着这活春宫,听着这骚话声,早都坐立难安了,孙正也扯开了裤子走到白玉梨身后拍拍她白嫩的大屁股。 「撅高点,孙老爷现在就要干你的淫穴!」 白玉梨穴中早就酸麻难当,她口中还在吞吐着陆芝的大鸡巴,一听孙正这话,忙不迭地把个肥白屁股翘得高高的,还一边淫荡难耐地扭着腰。 孙正从她背后能看见那紧緻的肉缝里已渗出不少淫水,把她自己的大腿根处都打得一片溼,看起来淫靡异常,于是孙正也不再忍耐,挺起鸡巴就破开肉缝,尽根插入那迷人的小穴中。 「啊……啊……孙老爷的鸡巴太粗,干穿淫妇的骚屄了呀……洩了……洩了……」 她这一叫口中的肉棒就掉了出来,陆芝立刻一巴掌打向她两颗大奶子,把两颗奶子打得左右晃盪。 「没眼色的淫妇,只不过是骚屄被干至于浪成这样吗?连个鸡巴都叼不住,还得多调教才行!」 白玉梨被这一巴掌擦过两颗奶头,竟也爽得晕陶陶的,穴里因为洩身又开始一收一缩,颤声道:「多谢陆老爷教诲,淫妇有老爷的调教必定出息,淫妇这就给老爷吞鸡巴。」 说着又一口将陆芝的肉棒含入口中,这回果真含得更深了些,吞吐之际也更能全面照顾周到,陆芝陶醉地看着胯下的白玉梨奋力吞吐肉棒的样子,又淫荡又可爱,忍不住拍拍她脑袋讚许道:「小淫妇儿是个受教的,不枉我这么卖力气教你……对,就是这龟头棱子,要细细的嘬,舌头再用点力,就是那里……对了……老爷要射了,小淫妇儿接好来,一滴别漏啊!」 一边说着陆芝一边在她口中疯狂抽送,终于把一泡浓精尽皆送入了她嘴里,白玉梨呛了几口,终究全部吞了下去,还不忘贴心地以小嘴为陆芝清理肉棒上残馀的精水。 四、這是賞妳的,別浪費了 「谢陆老爷赏小淫妇的浓精,啊……」白玉梨娇嗲地回头望向在她身后操干小穴的孙正:「孙老爷别这么使劲撞啊……操死淫妇了……老爷的大卵蛋把奴的屁股都撞红了……」 「我不使劲怎么把你干得爽利?」孙正操红了眼,被这么紧窄的小穴包裹着,令他根本停不下来:「小淫妇这淫穴儿倒紧,老爷在外头也嫖过不少婊子,就没一个紧得过你这口穴……这小淫妇儿骚穴还在夹,想把爷夹洩了不成?打你这骚淫妇!」 孙正果然一边操干一边拿手掌啪啪啪地打向她两瓣肥白娇嫩的屁股,一下就把她屁股打得红通通的,打得她浪水直流,口中娇吟:「啊……好狠心的老爷,把小淫妇儿骚屄打坏了可就不能用了……」 「放心,这浪小淫妇儿是愈打愈发骚的,哪里会坏?唔……愈打骚穴夹得愈紧,还真能夹……小淫妇儿接好了,这是赏你的!」 孙正尽根插入,直接就把一泡浓精灌入她穴里,这泡精水又多又浓,许多便顺着她的穴口流了出来。 「也该轮到我们了吧。」 王叁和郑十一推开孙正,猴急地把她往大床上抱,白玉梨方才上下两张口都被灌满了精水,一时娇软乏力,只能仰躺,玉体横陈,还在微微娇喘着。 「咱们得分配分配,谁干小嘴?谁玩骚穴?」 白玉梨娇声央求:「好老爷,方才陆老爷的大鸡巴撑得奴口里酸疼,可怜见饶了吧。」 王叁不痛快了:「就他是老爷,难道我们俩不是老爷吗?你倒是说说,小嘴不让插,那还能插哪里?」 「老爷可以插奴的奶子啊,」白玉梨为了让小嘴可以歇一会,刻意用双手捧起自己一对大奶子搓揉着,媚声诱惑道:「一会出了精,就直接射在奴的大奶子上,岂不有趣?」 喜得王叁眉开眼笑:「小淫妇儿倒会耍,好,老爷就干你奶子,让十一哥操你淫穴好了。」 郑十一不置可否,只靠近前察看她的浪穴,皱了皱眉头:「这穴里精水灌得太满,得收拾一下才好。」 他左右张望,正巧看到桌上方才喝茶时所用的一把小瓷勺,立刻计上心来:「这个好。」 郑十一拿起小瓷勺走向她还在收缩蠕动的小穴,冷道:「自己把骚肉拨开,我替你把精水掏出来。」 白玉梨乖巧地伸手拨开紧闭的肉缝,露出里面粉嫩收缩的媚肉,郑十一将小勺插入肉穴里掏取精水,小勺在穴里搅弄的感觉太过剌激,白玉梨不觉又扭起腰来。 「别乱动,这勺要是断在里头可糟了,你得忍耐点。」 白玉梨闻言果然不敢再动,只能透过口中不断呻吟来缓解穴中的骚痒。 很快郑十一挖出了一满勺的精水,将勺子递到白玉梨口边:「喝了吧,这是孙哥赏你的,别浪费了。」 白玉梨眼神魅惑地含住勺子,将勺子上的精水尽皆吞了,郑十一又挖了几次,待穴中白浊的精水掏尽,只剩清亮的淫水时,郑十一拉她起身,自己躺在大床上,又命她背对自己大张浪穴,将挺立的大肉棒整根吞入穴中。 这个姿势入得很深,又能搔到淫穴中平日搔刮不到的痒处,白玉梨才一坐下骚穴就痒到不受控地扭腰淫叫,自己上下套弄起来,竟是不用躺在下方的郑十一出一点力,套弄之际,白玉梨觉着身下的龟头似乎顶中了一处,酸酸痒痒,那地方只要一碰就如登极乐,她多试几次得了滋味,便开始奋力套弄起来,撞了不过十馀下,淫屄里又开始剧烈收缩,骚水瞬时一泻千里。 「啊……奴又丢了……」她白眼一翻,软倒在郑十一腿上。 「老爷都还没开始动呢,你就把自己玩丢了?」郑十一笑她:「这小淫妇儿这么不争气的?骚屄倒是紧得很,就是不大耐操。」 「唔……奴的小屄虽不争气,还是耐操的,」白玉梨撒着娇:「老爷多试试便知了。」 「这骚淫妇只顾着自己耍,就不用管老爷了吗?」王叁气鼓鼓的:「还不快把奶子挺起来夹老子的鸡巴!」 「是奴怠慢了,只顾自己舒坦,没照顾到两位老爷的鸡巴,」白玉梨立刻振作精神,小穴裹好郑十一的肉棒,奶子挟紧王叁的鸡巴:「这就让两位爷尽兴,老爷们且安心受用着,等淫妇儿自己动吧。」 说着她果然便自己上下套弄起来,全然不用王叁和郑十一费一点力气,口中还不住地淫叫着。 「啊……十一爷的鸡巴太长了,每一下都要顶穿奴的骚屄,怎怨得奴发浪……都怪老爷的鸡巴太会疼人了……叁爷的大鸡巴也戳着奴的奶子呢……啊,碰着奴的浪奶头了,大鸡巴好硬好热啊……啊啊啊……又要洩身了……」 「这小浪淫妇一张嘴就是骚话连篇,惯会哄人精水的,老爷们的鸡巴都让你这张嘴给哄洩了!」 王叁和郑十一听着她口中淫叫,龟头又被夹得畅美不已,两个各自挺腰再抽干数十回,也同时跟着出精了,王叁在她一双大奶子上射满了白浊的精华,郑十一也把浓厚的精水全交待在她紧窄的骚穴里,跟着又拿起那把小瓷勺把她奶上、穴里的阳精全刮下来送入她口中。 「吃吧,多吃一点,这可是好东西。」看着她伸出小舌舔食精水的淫态,王叁的口气甚至有些爱怜:「我和十一哥的精水哪个好吃?」 「……都好吃,叁爷的精水清甜,十一爷的精水浓得很,都快把奴的小嘴粘住了。」白玉梨乜斜着一双星眸望向剩下的其他六人,还舔着唇舌意犹未尽:「还有哪位老爷要上榻来和奴耍一场呢?」 五、好了沒有?後頭還有人等著呢 一直等在旁边的何华和丁松等不得了,立刻扯了裤子往她走去,丁松不待她说话就强行把一根紫胀旺跳的大鸡巴塞入她口中:「也休息了这么久,这小嘴又能用了吧?好生伺候着老爷的肉棒,一会赏你一泡大大的浓精。」 白玉梨感觉到口中这根鸡巴热如火硬如铁,又是粗如儿臂,当下不敢怠慢,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服侍,舔弄了一会,又柔声问:「只怕老爷站着操奴的小嘴不舒服?不若老爷躺下来,奴好尽心服侍。」 丁松自然大喜,立刻躺到床上,白玉梨站在床沿垂头开始以口就着丁松的大鸡巴套弄起来,又道:「奴的骚穴如今空着呢,何老爷儘可随意的。」 何华喜不自胜,有心耍她,便走向床沿高高地抬起美人儿的左腿,令她骚穴大开,那根粗硬的鸡巴只在穴口晃盪着,又磨又点又拿着鸡巴不住拍打她的骚屄豆子,就是不肯入进穴里。 急得白玉梨跟着摇晃俏臀,想以淫穴去就那根磨人的大鸡巴,何华偏是来来回回逗着她,白玉梨穴里实在骚痒难当了,吐出口中肉棒颤声道:「奴的骚穴痒入骨髓了,只求何老爷怜惜,把老爷的大鸡巴赏了奴,插进奴穴里给奴解痒吧……」 何华见了她骚淫哀求的媚态如何不喜,果然把胯下粗硬的鸡巴送入她穴中,那淫穴早被逗弄得骚水直流,肉棒一插进去就发出「噗哧噗哧」响亮的浪声。 「如何?看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吃爷的鸡巴吃得这般有滋有味,想来是吃得美了?」 「美……美极了,奴的骚穴让老爷干得美极了……好喜欢吃老爷的大鸡巴啊……」 何华看着两人交合处,鸡巴不停耸动,直把穴里的骚水都带了出来,穴口处一片泥泞,他摸了一把又忍不住讚道:「小淫妇儿这张馒头屄实在俊俏,一根毛儿也没有,大鸡巴入穴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实在助兴。」 她一张口说话浪叫,便是又把嘴里的鸡巴冷落下了,丁松扶着肉棒拍打她的脸颊笑骂道:「这小淫妇儿又贪懒了,只顾着下面的小嘴吃鸡巴,上面的活儿就不肯好好干了吗?」 「淫妇儿知错了……」她颤声娇吟着:「老爷别恼,奴这就好好干活……呜嗯……老爷的大龟头真好吃……呜嗯……这大肉棒把淫妇儿嘴里都塞满了……」 于是上头的小嘴和下头的骚穴各自把鸡巴含得紧紧,吞吐有声,丁松和何华像是有心较量一般,都不肯出精,害得白玉梨上下两张口不住流涎,哀求不已,后头常东和卓青两人也不住催促:「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后头还有人等着呢。」 丁松和何华听到后头催促,也不好再较量下去,于是何华奋力晃动腰身,丁松扶住她的脑袋上下套弄,两人终于把精水交待了。白玉梨照例把口中浓精一滴不落地嚥下,穴中精水则又以小勺刮了餵入嘴里。 吃了一肚子的精水,白玉梨浑浑噩噩,小穴鼓胀发热,却仍然压不住腹下骚痒,在淫药的药力催化下,她还在渴求着有人干她,手指也就不自觉往奶头和小穴处自己捻动了起来,口中发出渴求的浪叫声。 「唔嗯……老爷们还不来操淫妇,淫妇儿好可怜……骚穴等着老爷的鸡巴怜爱呢……」 六、這是怎麼?怎麼還哭了? 常东和卓青立刻上前,卓青扶起肉棒对准一下子戳入她口中,抚慰了那张空虚的小嘴,常东则好整以暇剥了叁颗葡萄笑道:「瞧这骚穴一抽一抽的,想是饿了,可怜得很,先吃点果子充充饥吧。」 说着就拿葡萄绕着她的骚屄豆子逗弄了好一会,然后依序把葡萄塞入她淫屄中,葡萄入穴的异样感觉让她不自主倒抽了一口气,充满弹性的小穴立刻裹紧了叁颗葡萄,但这叁颗葡萄哪能缓解她穴中搔痒?她又开始难受得扭腰摆臀起来。穴中浪水又是潺潺流出。 「老爷好坏……」白玉梨娇嗔着:「这葡萄解不了饿,奴要老爷的大肉棒……」 「嘖,小淫妇还这么挑嘴?那没法了,谁让老爷我疼你呢?」常东坏笑着:「这就餵饱小淫妇下面这张嘴。」 说着他就尽根捅入那紧窄的肉缝,开始没完没了地操捣起来。 「啊……不行哪……葡萄还在屄里……」她挣扎着:「老爷别再操了,葡萄若是操进奴的胞宫里可怎么好……这坏心肠的老爷……欺负奴的老爷……先替奴把葡萄抠出来呀……」 常东当然不会理她,笑道:「小淫妇儿不用怕,等爷把葡萄捣成汁再餵你喝些。」 说着就开始一下一下操捣她的淫水屄,捣得又深又重,葡萄汁液随着淫水在常东的操捣下四处飞溅,常东还抓住她两颗大奶子用力揉弄,直把两颗奶子揉得红肿变形,奶头儿也翘得高高的,媚态纷呈,煞是好看。 「本以为这骚货今天小屄已经被干了那么久,必定干松了,没想到还是那么紧緻,嘶……好会夹的小骚屄,今日老爷的精水就捨予你了!」 「啊……谢老爷赏赐……啊……浓精灌满了……好浓……好多……奴的淫屄装不下了呀……」 她被操得全身颤抖,又洩了一回,只能无力喘息,常东拿小勺把她穴中葡萄的残渣挖出,餵进她嘴里。 「吃吧,不要浪费了,」常东笑道:「这上头的淫精这么多,可是大补之物,老爷再多挖些与你,小淫妇儿可要吃乾净了。」 「谢老爷替淫妇想着,」白玉梨颤声道:「啊……这是淫妇的骚水和老爷的精水,全是葡萄味儿,好香、好好吃……」 卓青却狠狠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打了几下,打得奶子弹跳不已:「这小淫妇儿只顾浪叫,吸个鸡巴惯会躲懒,老子不玩这个了,还是干干骚穴吧。」 说着就把她身子举起,命她倒浇烛,将鸡巴尽根插入:「自己好生动着,哄出老爷的精水来!」 白玉梨果然开始耸动下身套弄,一隻手还陶醉地抠着自己的奶头儿:「啊……老爷的鸡巴真是粗壮……奴夹得老爷爽不爽利?老爷操奴操得美不美?老爷也玩玩奴的骚奶头儿,骚奶头儿等着老爷疼呢……奴的骚屄豆子被老爷的大鸡巴磨得好痒……啊啊啊……要洩了……又洩了……」 卓青用力掐住她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儿,哼声道:「这不中用的小淫妇,要你哄出老爷的精水来,怎地自己就先洩了?没奈何,等老爷我自己来吧。」 说着卓青按住她雪白的大屁股,开始狂乱抽送,把她干得狂翻白眼,浪叫不止,抽了百来回才射在她红肿的小屄里,因为是倒浇烛,淫精又多,许多精水向下淌,都流到了卓青身上,白玉梨贴心细意地以口替他清理净了,又伏在他小肚子边把鸡巴上的粘腻腥羶都舔刮乾净。 「爷抱抱奴,」白玉梨撒着娇:「奴让爷操捣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冷不防背后一隻手将她从卓青身上提起。高斐把她拉过来命她双脚环在他腰间,双手则环住他脖颈,她一对大奶子抵在高斐结实的胸膛处,那紧窄的淫穴正好插进高斐滚烫坚挺的大肉棒。 「老爷真有力,只用鸡巴就把小淫奴举起来了呢……」 「小淫妇儿要人抱,老爷就抱着你在屋里走一圈,咱们边走边操,岂不是有趣?」 「嗯唔……老爷惯会欺负奴,这么操羞死人了……啊……撞得好深……好重……屄里好痒……啊……啊……奴又要丢了……」 高斐开始抱着她满屋子走动操穴时,白玉梨才知道这个姿势有多磨人,随着走路的动作,她一下一下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挺弄着,每一下都直操到骚屄最深处,偏偏全身重量都掛在高斐身上,想挣扎都挣扎不过来,只能任那狰狞的肉棒不停捣干着娇弱的淫穴,操得她泪花乱转,浪叫连连,一个屋子走不到半圈她已经被干洩了身子,剌激到哭叫不已,翻着白眼,口涎也不住由那张殷红的小嘴淌了下来。 高斐当然感觉到她穴里因为洩身而不自主地激烈蠕动,那蠕动的媚肉收缩紧裹着他的肉棒,爽得他差点跟着丢了精。 「这是怎么?怎么还哭了?」他戏弄着她:「老爷干你干得不够爽利吗?」 「呜……就是太爽利,把奴爽得丢了精……」白玉梨泪眼迷濛:「穴里现在一抽一抽的呢,奴都让老爷干得失了神了……」 「老爷可还没丢精呢,你说这怎么办?」高斐又逗她:「难道你只顾自己爽利吗?」 「呜……奴知道了,」她红着脸,不是因为害羞,只是被干到红潮满面:「就请老爷尽兴操干淫妇的骚穴,随老爷爱怎么干便是了,不用顾惜淫妇。」 「甚好,小淫妇儿打点精神应付着,老爷这就开始干我的小淫妇儿了。」 七、這副身子怎就這麼淫蕩呢? 高斐又抱着她继续边走边干,把她干得娇喘淫叫不止,其他人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品头论足,还不时发表意见。 「这小淫妇儿可真够劲,骚穴都肿成那样了,还能叫得那么浪。」 「那口穴儿水可真多,你看看她被抱着满屋子操干,走过的地方淫水滴得到处都是。」 「她的骚穴又紧水又多,还很会夹,把老子的鸡巴一直往里吸,又是个馒头屄,看着鸡巴插小穴的样子我就特别动兴。」 「还有那对大奶子又绵软又弹手,可会夹了,我还是第一次干人奶子呢,射得真爽利。」 「那张小嘴也很会嘬鸡巴,我就是交待在她嘴里的,这么漂亮的小淫妇吃精水的浪样怎么看都看不腻,她还把我的鸡巴舔得乾乾净净的,真是懂事。」 「是啊,这么好的一个小婊子、小骚货,接下来我们哥几个可得好好卖力气,每天餵她精水,揉她奶子,干她骚屄,让她也一起爽一爽。」 「我看她很轻易就能洩身,今天被我们哥几个这样玩,不知道她丢了多少次。」 几个人说话间,高斐已经连着几下剧烈操干,低吼一声,在她淫穴里丢了精,待射完了全部精水,高斐原地将她放坐在地上,白玉梨已经被干得晕晕乎乎,几乎动弹不得了,但她的视线对上高斐胯间的一片泥泞时,还是主动凑上小嘴替他清理乾净。 「呜嗯……嗯啊……」白玉梨把脸贴上高斐阴毛浓密的胯部,闻着浓烈的精水味,开始贴心清洁,啜啜有声:「老爷射了好多啊……这精水真浓,真好吃……奴替老爷舔乾净些。」 白玉梨把掛在那丛浓毛上的精水都细心舔净了,小舌又绕着已然皱缩的鸡巴吸啜一圈,流到卵蛋上的阳精自然也不放过,直把高斐爽得升天。 「小淫妇儿,喜不喜欢老爷抱着干?」 「喜欢的,老爷的鸡巴太会干了,把奴干得浪水直流呢……」 高斐一瞥眼,才注意到她的骚屄豆子竟还肿胀着,红艳艳的顶端从粉嫩的肉缝中半露出来。 「你都丢了这么多回了,这屄豆子怎么还这么硬?」高斐忍不住伸出手指去不住弹动那骚核:「难道你还想被干吗?」 「啊……别弹骚豆子……别……奴又洩了呀……啊啊啊……」白玉梨淫叫一声,又浑身颤抖着倒在高斐身上,一边还抽泣着:「老爷又欺负人……奴的骚豆子都被弹肿了……」 「不气不气,」高斐搂着她,看着怀中满身淫靡的美人儿,竟也有些心疼起来:「都是老爷不好,老爷不知道我的小淫妇儿这么容易洩身,下次一定轻轻弹。」 「呜……为什么一定要弹奴的骚豆子?」 「你不也很喜欢吗?」高斐揉起她的大奶笑她:「你这小淫妇儿,揉你的奶头你也丢,干你的骚穴你也丢,弹你的屄豆子你也丢……这副身子怎就这么淫荡呢?」 「……奴也不知道……」 难道自己真就是这样淫荡吗? 白玉梨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但又很快沉浸在奶子被揉的快感中。 高斐却浑不在意,玩了她的大奶子一会,才又拿起那把小勺挖出她穴里含着的浓精餵她吃了。 八、不用奴……不用奴侍候嗎? 十个人中的大哥是江通,他一直冷静在一旁看着这场淫戏,直到其他九个弟兄都在白玉梨的娇躯上射过一回,雨散云收,他才淡淡道:「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大伙儿想必都累了,晚上好好休息,若是天天都像今日这玩法只怕也吃不消,明日起订个办法,分早晚两班一次五人操干就好,免得姑娘受不住。」 这话当然有理,毕竟有一个月呢,其他九人都觉得很是。 「一切都听大哥的分派。」 「那今天就散了吧。」 「等、等等……」白玉梨突然打断他的话:「江老爷……」 「什么事?」 「其他九位老爷都耍过奴了,江老爷你……」白玉梨有些臊,毕竟她这话说了听起来就像在求他操干:「江老爷你不……不用吗?」 「不用什么?」 她咬着唇,羞道:「不、不用奴……不用奴侍候吗?」 江通看向她,白净鼓蓬的馒头屄被蹂躪得红肿不堪,肉缝里还看得到鼓胀发硬的骚豆子,一对白嫩大奶也被男人们的大掌揉得满是红痕。 「你今日想必很累了,改天再说吧。」江通还是淡然望着她:「兄弟们开心就好,我不要紧。」 白玉梨看着他的眼睛却不由得心头怦然,明明是那么冷淡的样子,为什么看着他自己就觉得全身发热……她有些恍然,眼神开始迷濛,夹紧了小屄,腰肢又开始扭动。 「唔……嗯……真的不要吗?」她娇软的声音又像是邀请又像是恳求:「奴可以侍候的。」 「他们九个已经要过你一回了,如果我也上,你定然吃不消。」 「不会的,老爷不用怜惜奴。」她的眼神愈来愈魅惑,沾染着满满的情慾:「玉大姐说过这一个月要老爷们调教奴,奴这不值钱的身子就是要让老爷们耍的,奴的骚屄就是老爷们的鸡巴套子,老爷们怎么玩奴都不要紧,奴要侍候得老爷们爽利才行。」 看来这淫药的效果是太好了点……江通皱着眉看向落药的孙正和王叁,两人别过头去,假装没看到江通谴责的眼神。 「老爷。」 白玉梨走向他,眼神炽热,手已摸上了他的胯部——那儿也并非全无反应。 「奴想服侍老爷一场。」 高斐等人也笑了,纷纷在一旁凑趣。 「大哥你就上吧,小淫妇儿既想要,大哥就陪她耍耍便是。」 「是啊,来而不往非礼也,小淫妇儿都自己送上来了,大哥你若推拒,那就我来替你上好了。」 「高斐你想得美!方才你不是已经在她穴里灌过精了?真要上也是我上。」 「王叁你哪边凉快哪边站吧,没事玩什么奶子,把人家奶子射得粘糊糊的,小淫妇儿一定最讨厌你。」 「要不还是我来吧。我已经歇过一阵,现下精神着呢,我也想试试小淫妇的这口美穴。」 「陆芝你瞧不起谁呢?难道就你精神好?我也可以来啊!」 「我也可以!」 「只要小淫妇儿想,我马上按着她再干个叁百回合!」 「我叁千回合!」 眼看九个人斗起嘴来个个跃跃欲试,真的让谁再多耍一次其他人必定心里不平,江通只好道:「都别吵了,还是我来吧。」 又看向白玉梨:「你可想好了?我一干除非干出了精,否则就停不下来的。」 白玉梨看着他冷淡的眼神又忍不住穴里发痒,只娇声道:「奴任凭老爷耍弄,只求老爷尽兴。」 「那好。」 江通脱了上下衣服,此前九个人操干她都是只脱了裤子,现下江通全身赤条条站在她眼前,那一身精壮賁起的肌肉,劲瘦的腰身,胯下挺立的庞然大物,看得白玉梨目不转睛。 从那一蓬阴毛中竖直挺立的大鸡巴粗如儿臂,龟头又大又翘,角度刁鑽,整根肉棒龙精虎猛地竖直贴在他紧实的小肚子上,白玉梨这才知道,不只女子秀色可餐,精壮的男子原来也让人想入非非。 光是想像这根鸡巴一会儿干入穴里的销魂滋味,小屄里已是收缩不断,淫水直冒。 「现在天色已晚,干完了一起洗浴,然后就歇了吧,」江通坐向床上拍拍床榻:「你过来。」 九、任憑老爺隨心操弄 白玉梨听他叫唤,便乖巧走向他,一靠近就冷不防被他拉入怀中,她溢出的淫水把他的大腿都沾溼了,江通在她耳际低声问:「想我怎么干你?」 他的气息吹向她耳际,白玉梨就已经是迷迷糊糊了:「啊……任凭老爷……任凭老爷随心操弄……奴这一身都是老爷的,老爷怎么干,奴都喜欢……」 见她如此顺从,江通冷淡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就随我了。」 江通让她狗爬在床上,扶住她的小腰肢,知道她已经情动难耐,因此不用任何前戏就由背后尽根干入她小穴之中,只这一下白玉梨就被干得瞠目失声,脸上表情都不受控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江通那根角度刁鑽的大肉棒在她穴中来回抽动,劲瘦的腰身带动肉棒疯狂捣干着柔弱的媚穴,操得淫水四溅,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带来令人痉挛抽搐的销魂滋味,每一下都让白玉梨觉得淫穴似乎就要被捣穿,却又伴随着欲仙欲死酥痒骚麻的快感,让她淫叫不断,震颤不已。 「啊……好大好粗……老爷的大鸡巴捅穿奴的小骚穴了啊……」她颤声娇吟,因为难忍的剌激感腰肢狂扭,却挣不出江通的掌握:「老爷的鸡巴好刁鑽……操得淫穴里好酸好痒……啊……老爷的鸡巴欺负奴……啊……用力欺负奴……把奴干丢了啊啊啊……呜……老爷好坏,奴穴里还一抽一抽的老爷就插得这么狠……啊……狠心的大鸡巴老爷……插得奴好快活……好老爷……老爷好会插穴,把奴插坏了……又要坏了啊啊啊……」 不到一刻鐘的时间在江通的操干之下白玉梨就连丢了两回,江通看向两人下身的交合处,她的丰臀被他撞得整片通红,一动作那白花花红通通的臀肉就不住晃荡,虽然这后入的姿态看不到,但想必前方她的两颗大奶子也正在晃动不已。 想想方才高斐操她时的反应,江通坐向床沿双脚着地,扶起她娇弱无力的身子把她转向自己,命她坐在自己怀中两腿大张夹住自己的腰,让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又直上直下顶入她的媚穴。 「哦唔……老爷好大的鸡巴……又把奴顶起来了……穴里塞得好满……」 白玉梨环着他的腰舒服得瞇起眼向后仰,两隻大奶子随着身下男人顶撞操干的动作上下晃动,看得人眼花繚乱。江通的肉棒又粗长又有力,像根竖直的大铁棍插穿她的骚穴,把她一下一下顶得老高,又一下一下地重重坠下,这样剧烈的刺激令她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整个人都要被高潮的巨浪淹没。 江通持续耸干着,近距离欣赏着她美丽的脸庞被干到满面潮红的样子,她淫荡骚浪的神情,她胸前弹跳的一双大奶以及奶上那硬如石头的两颗红樱,感受着她淫穴里汁水淋漓、媚肉层叠紧緻包裹的蠕动……太爽利了,这么美的肉体,这么紧緻多汁的小穴,又是这么敏感易洩的体质,这一切足以让每一个干过她的男人都为她疯狂。 「啊啊啊……奴又被老爷的鸡巴干丢了……」她颤声娇吟:「奴是爱吃鸡巴的小淫妇儿……奴的骚穴就是每天要给老爷操的……」 她高潮中的小穴紧紧绞着他的鸡巴不断剧烈收缩,把江通也夹得兴热如火。 「真的这么舒服吗?」他的眸色幽深,持续操干着,哑声问:「就这么喜欢被我干?」 「嗯……」她如痴如醉地看着他,下身还在不断被他捣弄着,这根角度刁鑽的大鸡巴带给她太多的快乐:「老爷的鸡巴太棒了……」 「那就让大家都看看你被我干丢了的样子吧。」 江通突然又把她转身背向自己,双手架住她两条大腿,让她淫穴大张,像替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抱起,火热硬挺的大鸡巴又捅进她骚屄里,开始抱着她在屋内走着。 「啊……怎么又……好深……太深了呀……老爷的鸡巴太长了……插到底了……奴的两颗奶子被老爷干得上下跳……奴的骚穴都被大鸡巴塞满了……呜……好羞的样子……老爷们别看奴呀……都别看奴……啊……」 十、不要看奴啊……不要……醜死了…… 方才白玉梨被高斐抱着干时就知道这个姿势的厉害了,只是那时是面着高斐,还没有那么羞人,现在却是背着江通,自己被揉得通红的大奶子、干得发肿的馒头屄、胀得发硬的骚屄豆子全暴露在眾人面前了,江通的大鸡巴还在不停耸干着,白玉梨的两片屄肉被他干得翻进翻出,每次捣干都带出骚穴里一股一股的淫水,淌得两人下身到处都是,把围观的九人都看得移不开眼了。 「这……还是大哥厉害啊,小淫妇儿被大哥干得不知洩了几回?」 「大哥这么用力干,小骚货奶子晃得厉害,看得我头都晕了。」 「你们看小浪货的骚屄豆子整个都露出头来见人,可怜见儿的,肿得收不回去了吧。 「不止收不回去,还耸得高高的,竖得好直,简直像个小鸡巴似的。」 「她的屄里都发大水了,干得『哧噗哧噗』好大声,听到我又硬了。」 「奶头儿也硬得像石头一样,真想揉一揉吸一吸。」 「叫得那么淫、那么骚,哄得老子鸡巴都硬了。」 「原来小淫妇儿这么喜欢这种小孩把尿的干法,明天我也要这样干她。」 白玉梨听到眾人对着自己的奶子、骚屄、淫态评头论足的,羞耻感更甚了,她拼命扭动挣扎,哭喊道:「不要……不要看奴啊……不要……丑死了……」 「怎么会丑呢?你自己看看。」江通把她抱向屋子角落的一面落地西洋镜前:「一点都不丑,你是最漂亮的小美人儿,每个男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都会想干你的。」 白玉梨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细緻的脸庞梨花带泪,美丽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干而耸动着,穴里贪婪地吞吐着大鸡巴,眼中的淫态极其勾引、魅惑、撩人,就像在做着最让人无法拒绝的邀请…… 真的很淫荡,但也很美。 「这是……奴被老爷干着的样子吗?」 「是啊,多美的模样。」江通放下她一条腿,让她能单脚着地支撑,另一条腿仍然高高吊在江通手上,大肉棒又入进穴里,缓缓操着她的穴心:「小穴里面太舒服了,我真想干到天亮,不过不让你休息也不行,你再陪我耍一耍,等出了精,我们就洗浴休息了。」 「嗯……」白玉梨被这缓慢又充实的抽送撩拨得麻痒难当,她眼神迷离,娇声道:「奴都听老爷的。」 「那就好好看着,看清楚老爷是怎么操你的。」 话一说完江通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毫不留情地狂抽猛送,每一下都像要捣烂她的淫穴一般,又麻又爽的感觉直透花心。 「看着镜子。」江通揉捏起她的大奶,玩弄着她的奶头儿:「小骚穴夹着鸡巴不放呢,奶头儿也翘得好高,淫水多得都滴到地上了,看你多淫荡……喜不喜欢老爷这么干你?」 「啊……好喜欢……再揉揉奴的奶头儿,奶头儿想要老爷疼爱呢……老爷的鸡巴磨着淫妇的骚屄豆子……屄豆子都快被老爷玩化了……老爷的鸡巴好有力啊……每一下都插得好深……啊……突然这么用力……老爷抽得太用力了……淫妇的穴要坏了……干坏了啊啊啊……淫妇不行了……好烫……老爷的精水太多了……奴的穴里含不住,要坏了啊啊啊……」 江通奋力一顶,把自己和怀中的小淫妇一起送上了高潮,这波高潮实在来得太猛烈、太爽利,随着江通顶入淫穴最深处,射出浓冽滚烫的精水,白玉梨两眼一翻就软倒在江通身上,人事不知了。 十一、這小饅頭有什麼難吞的 不知过了多久,白玉梨悠悠转醒。 唔……自己是怎么了,她试着想坐起身来,只觉得全身骨头酸……对了! 她终于想起自己昨晚和十个男人的荒唐淫戏,瞬间完全清醒,一坐起身来才留意到她还是在杨花阁的那张大床上,身上乾乾净净的,还系上了崭新的红缎肚兜和丝质睡袍。 她记得昨晚最后的那场操干,她许是被干昏了,后来的事她一点也不记得,谁替自己洗浴,谁给自己换的乾净衣裳,她完全没有印象。 白玉梨掀开锦被挣扎着下了床,才发现自己只有上身系着肚兜,披着长睡袍,下身却是光裸着的。她不觉红了脸,又躲回被窝去了。 不一会由外头传来一个脚步声,白玉梨大概猜得到是谁。 毕竟她这一个月都不能出杨花阁,除了他们十个,也没有谁能进来。 「你醒了吗?饿不饿?」 是江通的声音,他又穿上护院的黑衣,一身劲装站在她眼前,手上还捧了碟小馒头。 「谢老爷关心,奴也是才醒过来,怎么不见其他人?」 「他们都去护院了,你放心,今天我们都不会来吵扰你,你可以好好休息。」 「咦?可是玉大姐不是说、说……」白玉梨愈说愈羞,头便垂下去了:「说这个月奴都要听老爷们的调教吗?」 「那也不能没有分寸,昨天是我不好,把你操昏过去了。一见你昏过去我们就立刻去通报玉大姐,是她说让你今天好好养着的。」 面对眼前这个曾几度春风的小女人,江通眼里有一丝柔情,原本冷淡的话声也变得温和起来。 「他们今天都不会过来,昨天的事怪我,所以今天我留下来照顾你。澡是我帮你洗的,衣裳也是我替你穿的,你不用疑心。」 白玉梨总算明白了,又羞着问道:「那……那为什么奴的下身是光着的?」 「是为了方便上药,」江通自腰间取出一个黑色的药瓶:「你的穴儿肿得太厉害,昨天大夫看过后就留下这瓶药膏,玉大姐要我替你今天抹叁次,明天就能好全。」 白玉梨脸更红了:「我自己抹吧,就不劳老爷动手了。」 「不行,大夫说了,这药得把里里外外伤处都涂抹均匀,你自己又看不清,难免会有漏失,还是要人帮忙才行。」 白玉梨软弱地提议:「那、那也可以找个小丫头或嬤嬤来帮就好……」 「现在只有我们十个人能进杨花阁啊,」江通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还是你要他们九个人一起来帮忙呢?」 「不、不用劳师动眾……」白玉梨更羞:「那就烦老爷帮奴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要不要先吃点馒头?」 白玉梨摇摇头:「现下不饿。」 「那就先上药吧,把被子拿开……」 白玉梨慌忙道:「奴、奴还是先吃馒头好了!」 「不是不饿吗?」 她心虚道:「奴想想……又还是有点饿。」 江通看着她忸怩羞涩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平日冷淡的一张脸突然就变得亲切爽朗起来。白玉梨被他的笑容吸引,一时也忘了羞怯。 「那就先吃吧,其他的事吃完了再说。」 「老爷也吃些吧。」 江通已经吃过了,不过听她这么说,也没有拒绝,于是陪她坐着一起吃了个馒头。 她吃得很慢、很慢,就算端来茶水让她就着吃,她还是吃得慢吞吞。 江通看着奇怪:「这是小馒头,只有叁颗,一颗分几口就着茶水也就吃掉了,怎么吃了半天才吃这么点?」 她又红了脸:「馒头太大了,吃不下。」 江通大概猜出为什么了,看她红霞上脸,他突然忍不住想逗弄她,便戏道:「昨天比这小馒头还大得多的东西你都能一口吞,还吞了不少个,这小馒头有什么难吞的?」 十二、又想要了嗎? 白玉梨闻言嚶嚀不止,放下馒头以手掩面,羞道:「老爷怎么这样羞奴……奴不来了……」 江通看她羞得可爱,忍不住把她搂入怀中:「不羞不羞,有什么好羞的,你愈是羞答答,老爷愈是看着喜欢,忍不住又想逗你了。」 白玉梨让他一搂心头怦动:「老爷……老爷喜欢奴?」 「你这样一个小美人儿,谁看了不喜欢?」江通笑道:「不过小美人儿不好好上药,到时小屄好不了,那可就不美了。」 白玉梨不说话,满脸的难为情。 「你别扭捏了,我只替你上药,又不做别的事,上完药你就好好歇息,这不是很好吗?」 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但听到只是上药不做别的事,白玉梨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些失落。 「知道了,就烦老爷帮奴吧。」 「我先替你检查一下小屄,被子拿开吧。」 白玉梨羞答答地把锦被掀了,一双白嫩玉腿还是夹得死紧。 「玉梨儿,腿夹得这样紧怎么看伤呢?乖乖的,把腿打开了。」 这是江通第一次这么唤她呢……白玉梨情思縈乱,心头鹿撞,终于颤抖着分开双腿。 江通伏在她双腿间看着她的小嫩穴,许是因为年轻,馒头屄恢復得很快,早没了通红肿胀的可怜模样,又回到弹润白皙鼓蓬蓬的状态,昨天被那么多大鸡巴干进了小穴,今天那道肉缝看起来还是那么紧緻迷人。 外观看起来一切都好,就是不知道里头怎么样。 「玉梨儿,你自己拿手掰开穴儿让我看看里面吧。」 「唔嗯……」她又开始扭腰嚶嚀:「老爷怎么叫奴做这种事……羞死奴了。」 「我一手得拿药瓶,一手得敷药啊,不掰开穴儿怎么把药涂进去,还是叫高斐或陆芝来帮你掰穴?」 「呜……不用了,」白玉梨泫然欲泣:「奴自己来。」 说着便害羞地闭上眼,咬牙颤抖着,春葱似的手指向下伸,把那迷人的肉缝打开来。 肉缝一打开,江通就看到穴口鼓胀饱满的那颗屄豆子,娇媚可爱,看了就想让人一口含进嘴里吸吮,屄豆子下方娇嫩红艳的媚肉层层深入如花朵绽放,穴里看起来紧窄得连一根手指插入都觉费力,媚肉间皱褶颇多,还在不停地蠕动,一看就是个上品名器,难怪昨日每个操过她小穴的人都是讚不绝口,江通凑近前去看得入神,他的气息吹向她屄口,就算白玉梨闭着眼睛也感觉到了。 真羞……小穴被在意的人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的媚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穴中也开始渗出晶莹的露水。 啊……被看到了……白玉梨管不住下身的变化,只觉得羞愧不已:「老爷别看了……奴的小穴伤得重吗?」 「其实看起来已经没事了,」江通还在紧盯着她穴里渗出的露水:「不过小穴好像很难受,都渗出水儿来了,玉梨儿又想要了吗?」 「啊……老爷别再看了,」她颤抖着以手掩面:「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小穴会这么、这么坏……」 「小穴不坏,只是比较贪嘴,」江通哑着声:「餵饱它就没事了。」 他突然将嘴凑近穴口,拉开两片屄肉,轻轻将那颗红艳鼓胀的屄豆子一口含入嘴里不住吸嘬,白玉梨立刻被他的动作吓得全身打颤,倒抽了一口气。 「啊!老爷快松口呀,不能这样的,奴的下面脏呀……」 「不脏,玉梨儿的小屄一点也不脏。」 说着江通又伸舌舔弄起屄豆子下方的媚肉,把渗出的淫水一点一点吞了。 「老爷别喝呀……啊……老爷好会舔……奴的屄豆子要被老爷舔化了……啊啊啊……丢了……奴又丢了……啊啊啊……」 她穴里不住收缩,果然又洩身了,流出更多的淫水,江通也一点一点以舌头捲出来,全嚥下了。 她甫一洩身,全身都是娇软无力,媚眼迷濛:「老爷,奴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江通抱着她让她躺好,又笑道:「玉梨儿的屄水有股玫瑰味儿,很是香甜。」 「唔嗯……别说了,」白玉梨又羞得捂住脸:「老爷又笑奴……」 「我这是在讚你,怎么是笑呢。」江通笑道:「小穴看起来没事,不过我还是帮你上药比较安心。你方才已经丢过一次,一会我上药应该就不会再出那么多淫水,这样药膏不会轻易被淫水冲散,敷药的效果才好。」 白玉梨这才知道江通舔屄是为了自己,她感动不已:「老爷待奴真好。」 江通又让她分开腿间肉缝,仔细以小药杵沾了药膏替她上药,果然颇为顺利。 「药上好了,你就歇一会,好好养着吧。」 「那老爷呢?」她依依不捨。 看见她眼中的依恋,江通一笑:「你先睡下,过午我再来看你。」 白玉梨甜甜一笑,目送江通出了房门,然后她就沉沉睡去。 十三、老爺,奴是不是太淫蕩了呢? 她睡得很沉,睡得很久,连江通端着点心再度进门都没有发现。 江通进门看到她还在睡也吓了一跳,既而一想昨天她一个弱女子应付他们十个强壮结实的男人,还把每个人都侍候得那么周全,自然辛苦,会这么累也是当然的。 看来待她养好了,还是得好好安排调教的顺序和方法才行,江通一边舖排着点心碟子一边想着。 听到动静白玉梨终于星眸微睁,一眼就看到江通的身影。 「唔嗯,老爷到了,是奴失礼,不知怎么就睡到起不来身。」 「你是昨天累坏了,本就该多睡会的。」江通笑道:「既然醒了,过来吃些桂花糕吧。」 白玉梨才想下床,又红着脸扭捏道:「奴的下身光着呢。」 「这儿一时是真没有裙子给你系着,晚点我再帮你拿来。」江通道:「那就像早上一样在床上坐着吃吧。」 江通于是把茶点托盘移到大床边放好,分好点心递了一碟子给她,也把茶水备好在她身旁:「捧着碟子小心吃吧,别掉床上了。」 两人一起吃糕喝茶,没一会儿茶点吃完了,江通又起身收拾,细心把床上回復原状,收拾得乾净整齐。 「让老爷服侍,是奴不应该,」她歉然道:「实在该奴自己来的。」 「这有什么?」江通坐在床沿,看着她娇嫩可爱的俏模样忍不住又撩拨她:「昨天你服侍了我那么久,今天我服侍你一回,也没什么不对。」 白玉梨闻言又红了脸,咬着唇问:「那……老爷觉得昨天奴侍候得好吗?」 「当然好,玉梨儿侍候得特别好,」江通看着她,眼神怜爱:「老爷很喜欢。」 老爷说喜欢呢……她想起昨日的滋味,不觉微微扭腰,穴里又开始酸痒起来。 「奴……奴也最喜欢侍候老爷,等奴好了,还要让老爷……让老爷疼爱奴。」 白玉梨羞涩地诉说心肠,末了却又眼眶微红:「昨天晚上奴也不知怎么,被老爷们耍弄着奴就开始发骚,奴好羞,可是又忍不了,老爷,奴是不是太淫荡了呢?」 「不是,」江通见她纠结难过,决定实话实说:「你昨日会那么放浪是因为昨晚你吃的点心和茶水里都下了药,那是玉大姐安排的,她怕你才开苞不久就要侍候我们十个会弄不来,所以用了药。偏偏王叁他们捏不准药量下得太多,所以你昨天才会那样的。」 白玉梨总算明白,却又可怜兮兮地道:「但是今天的茶点里没有下药吧。」 「当然没有。」 「今天没有被下药,可是奴心里想着老爷,下面就溼了。」她垂下头不敢看他:「奴果然很淫荡。」 江通听到这话,呼吸不由得浊重起来,眼眸也变得深沉。 「又溼了吗?让我看看。」 江通不容她反抗,直接掀开锦被,用力分开她双腿,就看到肉缝由隙中渗出的潺潺淫水,清亮透澈。 「真是个小淫妇儿,就这么想要被操吗?」江通说着淫话,口气却很宠溺。 她以手掩面,羞得不得了:「只求老爷别讨厌奴……」 「怎么会讨厌?」江通靠向她身旁搂住她:「老爷最喜欢玉梨儿小淫妇了,不只是我,其他人也爱得很,小淫妇儿愈淫荡,老爷们会愈爱。」 「老爷不嫌弃奴吗?」 「有什么可嫌弃的?这里每个人你不是叫老爷就是得叫官人,连我们这样的人都被你抬举成老爷了,」江通自嘲道:「可是说穿了我们也只是妓馆的护院而已。你人在娼门是身不由己,要想好好过下去本就只能讨好每个老爷官人,会来妓馆寻欢的男人除了那些自命清高的才子文人之外,大多都是好淫的。你淫荡是好事,只有让愈多男人宠爱你,才能把日子过得更好。可恨我帮不上太多忙,只能调教你侍候男人的本事,好让你往后过得顺遂些吧。」 十四、今日奴投桃報李,也要好好玩弄老爺一 白玉梨闻言感动得眼眶都红了:「奴竟不知老爷这样为奴设想……奴一定好好学,绝不辜负老爷对奴的用心。」 「这话也说得过重,玉梨儿别想太多,慢慢来就行。」他拍拍她的头:「也该用药了,你下面流了这么多水,乾脆先洩了身之后清理乾净再上药吧。」 白玉梨穴里正骚痒着,听了这话自然也意动,便羞道:「都照老爷的意思。」 「小淫妇儿这身子这么敏感,我看昨晚陆芝光是玩你奶头儿你就丢了,我们现在也来试试。」 江通右手隔着肚兜托住她一隻大奶,还在手上拈了拈分量:「小淫妇的奶真大,这小肚兜都罩不住呢,一半儿露在外面,不如脱了吧。」 说着江通就解开她的肚兜,白嫩饱满的两隻大奶子就这样完全暴露出来,白玉梨下意识地想以手遮挡,却被江通把手格开了。 「玉梨儿的奶子这么大这么美,有什么好羞的,就该露出来让老爷看个够,奶头儿翘得高高的呢,顏色红嫩嫩的也好美。」 江通看着怀中美人儿的大奶讚叹了一回,接着就绕到白玉梨身后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后背紧贴自己的胸前,双手自身后环抱她,一边一个抓住两隻大奶子开始揉弄。 「来,你靠着我不妨,老爷这就来玩玩玉梨儿的大奶子,让玉梨儿再爽利一回。」 她的奶子实在太大,江通的大掌也没法整个覆住,只是上下来回搓弄着,享受那弹润丰满的触感,又不时拿粗礪的指节去点弄捻动那顶端的红樱,直把白玉梨玩得淫声不止浪叫连连。 「啊……老爷这样揉着奴……太难忍了……啊……」 「难忍就别忍,叫出声来就舒坦了,」江通也被她的娇吟声勾得心痒难耐:「也别忘了多说点骚话,十个男人有九个都是爱听的。」 白玉梨果然不管不顾地娇声浪叫起来:「啊哈……啊哈……老爷好会揉奶啊,小淫妇儿的浪奶头都要被老爷玩坏了……啊……老爷好坏,这样弹奴的奶头儿,弹得小淫妇儿奶头好爽……奶头儿最喜欢老爷揉了……又痒又爽利……揉得奴骚水流不停,下面好痒……又要丢了啊啊啊……」 白玉梨被玩到失神浪叫,小腰一扭便洩了身,骚穴里不住淌出淫水,把江通的裤子都打溼了一片。 「啊,老爷的裤子被奴弄脏了,」白玉梨娇声喊着,有些不安:「这儿也没别的裤子可换,怎生是好?」 「不用担心,擦一擦就行,裤子是黑的也不大显。」 「奴替老爷擦乾净。」 白玉梨拿起床边一条手绢开始伏在他胯下细心擦拭黑裤上的污渍,一碰到他胯下白玉梨心就开始怦怦地跳——那处早已一柱擎天,像根火热粗硬的大铁棒一样直直地高耸着。 「老爷的鸡巴都硬了呢……」 「那是当然,」江通苦笑:「玉梨儿小淫妇刚才叫得那么浪,我这鸡巴又怎么压得下来?」 「都是奴不好,老爷这处硬得这样,不出精是下不去的,」白玉梨媚眼迷离娇软道:「不如让淫妇儿用嘴服侍老爷一回吧。」 江通的确也忍不得了,便哑着声道:「也好,老爷就试试玉梨儿这小嘴上的功夫。」 白玉梨伏在他胯间动作轻柔地褪去他裤子,没了遮掩的大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几乎贴上他的小腹,头角崢嶸。 看到这根角度刁鑽火热粗硬的肉棒,想起这根肉棒昨日在穴里捣弄的销魂滋味,白玉梨就不觉夹紧了双腿。 「奴的小穴现下不方便,这就用口侍候老爷。」她媚声道:「老爷这旺跳的鸡巴昨日把奴的穴儿都欺负肿了,还把奴干昏了过去。今日奴投桃报李,也要好好玩弄老爷一番。」 十五、小淫婦兒就有這些花招 眼见事事顺从的白玉梨竟说起要玩弄男人的话,江通「咕」的一声,喉头不住上下滚动,只觉口乾舌燥心跳加快,简直想不顾一切按住她把她插得大声哭叫再晕过去一次,不过他强行忍耐着,只直勾勾地看着身下浑身光裸眼神娇媚的小美人儿。 「老爷今日就儘着你玩弄,」他的声音低沉下来:「能把老爷玩丢了精就是小淫妇儿的本事。」 白玉梨娇媚一笑,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江通,一手握住他粗如儿臂硬如铁棍的大肉棒,就把龟头前端抵在了她自己的奶头上不断打转点弄着。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以及她骚媚入骨的神情,江通差点没忍住就要交待在她那对大奶子上。 「啊……老爷的鸡巴操着淫妇的奶头呢,」她骚声叫着:「奶头儿都被老爷的鸡巴逗硬了。」 「小淫妇儿就有这些花招,」江通咬牙忍耐道:「不是说用嘴吗?」 「但这样也别有意趣呢,老爷的鸡巴好像变得更硬了。」白玉梨看着江通因为自己的撩拨而快要失控的样子就觉得开心,她笑得又天真又勾人:「奴这就用小嘴侍候。」 白玉梨俯身以口就他的肉棒,一下便将整个龟头含入嘴里,她的小嘴又温暖又柔软,那条灵巧的小舌不时逗弄着棒身和龟头相接处,也不忘挑逗着前端的马眼,两隻小手握住棒身来回套弄,最撩人的还是她的表情,她嘴里含着大鸡巴,晶莹的双眼却一瞬不瞬地看着江通的眼睛,脸上的神情又像享受着大鸡巴的美味,又像不堪大鸡巴的捣弄,这既天真又淫媚的表情,光看着就把江通爽上了天。 「小淫妇儿惯会躲懒,」江通哑着声:「不能只侍候龟头,也该练习整根吞着才对。」 「唔嗯……咕碌……」她含混不清地回应着:「可是老爷的龟头太大了,奴的嘴儿吞不下呀,等奴慢慢练吧……咕碌……以后一定能全吞进去的……」 「现在就该练了,趁老爷鸡巴挺着,自己试试看。」江通道:「不是说要好好练,不辜负老爷的用心吗?」 白玉梨闻言果然努力把大肉棒又吞得深入了些,龟头顶端直抵她喉咙深处,那角度上翘的大龟头立时引发喉咙深处的剧烈痉挛,操得她咳嗽不已,眼中泪花乱转。 「唔……」 她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直想吐出口中肉棒,江通却不放过她,固定住她的脑袋,鸡巴开始往小嘴里狂抽猛送,把她的小嘴当成是淫穴一般操干。 「玉梨儿得忍着,一会儿就会习惯的,对,就是这样,嘴里吸紧些,把小嘴儿当成小屄一样吸紧老爷的鸡巴……舌头可以捲住肉棒试试,留神着牙不能刮到,小嘴儿可以再用点力吸,试试再深一点……对,就是那处……好小淫妇儿,好玉梨儿,好会吃鸡巴的小嘴儿……老爷要射了!」 江通忘情地捧着她的脑袋来回抽送,最后终于把一泡浓精灌入了她的小嘴里,白玉梨连忙一口口嚥了,但还是有些不及吞入的,沿着嘴角缓缓流下,激情过后,她又握住肉棒把上头残馀的精水细细以小舌舔得乾乾净净。 「嗯唔……老爷好坏,」白玉梨红着眼撒娇:「这么用力操奴的小嘴,还射了这么多,奴都吞不下了。」 「那是因为玉梨儿的小嘴太舒服了,我实在忍不住。」江通爱极了她这张小嘴吸精的感觉,爱怜地把她嘴角的精水拭乾净了:「玉梨儿学得真快,把老爷的鸡巴侍候得好爽利,方才玉梨儿洩身时穴里的淫水还没弄乾净呢,我来给你清一清,然后就上药吧。」 江通又伏在她双腿间拨开肉缝吸舔她的小穴,引得她浪叫连连,又是小洩了一回,直到把淫水吮尽,敷上药膏,他搂着她安静睡在床上,双手揉着那一对大奶,舒服得不想动。 歇了一会儿,江通才起身着裤:「我得走了,你好生养着,晚上再来替你上药。」 白玉梨实在捨不得他:「老爷晚上早点来,奴想着老爷呢。」 江通又戏她:「是想着老爷,还是想着老爷的鸡巴?」 她嚶嚀一声:「唔嗯……老爷又笑话奴。」 「放心,我会早点过来的。」江通在她耳际轻道:「老爷也想着玉梨儿小淫妇啊,真想早点操上玉梨儿的小嫩穴。」 「嗯……」白玉梨红了脸:「奴会乖乖养好,很快就能让老爷尽兴了。」 十六、嘖!人不就是被你幹昏的? 自江通离开,白玉梨就一直等着晚上他快点过来,等着等着终于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她喜得娇声叫唤:「老爷来了?」 一看清楚来人却楞住了,是江通带着孙正、郑十一、王叁、卓青、高斐、常东、陆芝、何华、丁松,十个人一起走了进来,江通手上还拿了一个小包袱。 「怎地老爷们都来了?不是忙着吗?」 「他们都很担心你,所以护院的工作一完就急着来看你了。」江通解释着。 「多谢老爷们关心,」白玉梨甜甜一笑:「奴休息了一整天,已经好很多了。」 「对不住啊,昨天我们玩得太过了,」王叁首先搔搔头认错:「见你精神不错我就放心了。」 丁松也道:「我们今早忙着做事,心里都是担心的,大哥告诉我们你回復得差不多了,我们才过来的。」 高斐挤到她身旁坐在床沿道:「都怪我不好,定是我昨日操得太用力把你都操哭操坏了,以后我一定小心。」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炫耀吗?其他人听得脸都绿了,纷纷开始学着高斐自我谴责,实则只是想夸跃自己的床上雄风。 「不不不,我想了想,只怕是我不好。」孙正道:「我昨日干就干了,还干得那么深,把你都操洩了我还狠心拼命的干,还拿巴掌扇你的屁股儿,打了那么多下,一定是不小心打伤了你。」 「我看还是我的错,」何华看起来对自己深恶痛绝:「我把你的腿举得那么高做什么?一定是顶到了什么要紧的地方,所以你才会受不住的。」 「明明是我的错。」郑十一道:「我让你背对着我观音坐莲,害你爽得停不下来猛磨我鸡巴,最后我又撞得那么深,想必是把你伤着了。 「其实全该怪我,」常东道:「我没事塞什么葡萄,果子是生冷的东西,偏偏我还顶着那些葡萄猛干,把你干得这么狠了还拿葡萄餵你,一定是害你冷着了。」 卓青道:「是我太贪心了,昨天只有我又干了小嘴又操了小穴,还要你倒浇蜡烛,偏偏我又金枪不倒磨了你那么久,害你累坏了。」 这些人一个个把错揽在自己身上,脸上却不见愧色,还有些得意扬扬的意思,看得陆芝忍不住冷哼:「你们这些人也太抬举自己了吧,真以为自己多厉害了?小淫妇儿又不是被你们干昏的。」 陆芝形容相当俊俏——或许是十个人之中长相最俊美的,但同样也是说话最尖酸狠辣的一个。 他这番话虽然刻薄,却是一针见血,这盆当头冷水一浇,原本扬扬自得的几个人全都像是落汤鸡一般垂头丧气。 「咳,」身为罪魁祸首,江通不好意思不下詔罪己:「还是我不好,以后大家也都要引以为戒,玉梨儿是女孩子,我们太粗鲁了可不行。」 王叁最是没有心眼,听得大哥叫玉梨儿叫得很是亲切,也就跟着叫了:「玉梨儿你放心,我们以后一定温柔一点。」 「多谢叁爷怜惜。」白玉梨也笑了:「几位老爷这样关心奴,奴实在不安,老爷们安心,奴明天就会好的。」 明天就会好了是吗……几个人光想起昨天的淫戏就血脉賁张,一起神色贪婪地望向她,像是一群大灰狼正在盯着眼前美味的一隻小白兔,裤襠下的肉棒都高高举起。 白玉梨当然也看到了,羞得满面通红:「不行,现在不可以,老爷们说会怜惜奴的……」 「兄弟们别闹了,」江通正色喝止:「昨天的事不能再发生,如果还是大家一起上玉梨儿一定受不住,所以我们得定个办法才行。」 嘖!人不就是被你干昏的吗? 不过江通是大哥,大伙儿也不好当面挖苦他。 高斐首先发问:「那大哥想怎么定这个办法?」 「玉大姐交待的,这个月由我们十个人来调教玉梨儿,所以每天人人都不能落空,只要不一起上应该还可以。」江通道:「照我昨天说的,我们就分早晚两班,一次五个人,先试试看,如果不好可以再改。」 「那好,」孙正早等不及了,马上想着佔位:「我要早班!」 一时「我也要」、「我也要早班」的声音响彻杨花阁。 「凭什么呀,你说要难道就一定是你?」陆芝嗤之以鼻:「谁还不是想早点操上小淫妇儿?难道十个人都能塞早上?」 十七、老爺不想抱抱奴嗎? 常东也点点头:「我看抽籤吧,抽籤公道点。」 其他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决定抽籤,何华立马找来一把筷子做了十支籤,由一到十,分出单双,放入筷桶中大家抽,说定抽中单数籤的人排早班,双数籤的人排晚班,插干的顺序也由抽中的数字前后顺序决定。 最后抽籤的结果王叁、孙正、郑十一、何华、丁松五人排上早班,卓青、高斐、常东、陆芝、江通五人就排晚班。 王叁抽中早班开心得不得了,不停朝着白玉梨挤眉弄眼:「玉梨儿等着,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 「好了,次序既已定下,大伙儿就快回屋去休息吧,别误了明天的差事。」 九个人听了这话都有些恋恋难捨的样子,连说话最刻薄的陆芝听见要走都意兴阑珊,不过想想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才最重要,尤其是早班的五个人,更是巴不得一觉睡醒马上天亮,于是也就散了,一时间杨花阁中就只剩下江通和白玉梨相对。 「他们都走了。」白玉梨眼中柔情蜜意。 「是啊,都走了,我这就给你上药吧。」 「嗯唔……只是上药吗?」她如怨如诉地瞟了江通一眼:「奴等了老爷一下午,方才又闹腾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只剩下奴和老爷了……老爷不想抱抱奴吗?」 「我当然要抱抱我的玉梨儿,不过今晚还是让你好好歇着吧,」江通眼底透着心疼:「明天一早你就要辛苦了,不好好休息可不行。这样,我先打水让你洗浴,身上乾净舒服了再替你上药吧。」 白玉梨听见洗浴正巧撞在心上,略一思索心生一计,于是笑着点点头接受安排,江通到后堂安排热水,不多时就招呼白玉梨入后堂洗浴,白玉梨看着那一大桶热水,脸上漾开了笑容。 「这水泡着一定舒服,老爷和奴一起洗可好?」她眼神艳媚。 江通明知这是个危险的诱惑,却也难拒她的邀请。 「也好,我们一起洗。」 白玉梨开心地除下身上的睡袍和肚兜,又替江通把上下衣衫都脱了,两人望着彼此光裸的身体,眼中都燃起了火焰。 白玉梨迷恋地看着他魁伟健壮的一身肌肉:「奴替老爷洗洗吧。」 白玉梨拿起一盒洗浴香膏,红袖园的洗浴香膏用料不惜工本,加了上好的丁香、沉香、青木香、桃花、玫瑰、真珠粉、李花、麝香,闻着香气迷人,还能润泽肌肤。 白玉梨以手替江通抹上洗浴香膏,抹着抹着就动了兴,把一大坨香膏抹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 她目光迷离,嗓音甜腻:「老爷,奴替你把身子抹净了再冲水入浴吧。」 说着就双手捧起一对大奶,把奶子当成了澡巾,用那对大奶上的香膏在他全身涂涂抹抹。 「老爷身量太高了,先坐在这小凳子上等奴替你洗洗后背。」 江通被她的动作燃起慾火,不多说话就坐到凳子上,白玉梨站在他身后,一对大奶放在他肩颈上替他开始按摩,口中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 「啊……不小心碰到奶头儿了,好痒啊……又碰到了……」 江通强忍着扑倒她的慾望,简直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洗完了后背,开始洗前胸,白玉梨一对大奶贴上他前胸时,江通倒抽了一口气,白玉梨向下一看,那根狰狞上翘的大鸡巴早已经竖得硬梆梆的。 「老爷真是强壮……」白玉梨看着自己造成的效果满意极了,她笑得嫵媚冶艳:「前胸洗好了,老爷站起身来让奴替老爷把鸡巴也洗洗。」 江通终于抵抗不了诱惑站起身来,肉棒在抽动着,哑声道:「小淫妇儿过来,就用你骚屄里的淫水替老爷洗鸡巴!」 十八、這樣的壞小淫婦兒就該好好罰一罰 白玉梨惊呼一声整个身体已经被江通举了起来,江通把她双腿盘上自己腰间,硬如铁棍的大肉棒就粗暴地捣进了她紧窄多汁的小穴里,开始狂插猛干起来。 「啊……老爷太大了……出去呀……不要了……」她因为紧胀的疼痛和销魂的舒爽而哭叫着,双手握拳徒劳地捶着江通的胸膛:「老爷好坏……好坏……奴要被干坏了呀……」 「小淫妇儿才坏,这样戏弄老爷,」江通红着脸哑声道:「这样的坏小淫妇儿就该好好罚一罚,今晚老爷就灌满玉梨儿小淫妇的骚屄!」 「呜呜……淫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爷饶了奴这一遭吧……啊哈……老爷好会干穴……啊哈……痒……穴里好痒呀……呜呜……」 江通已经操红了眼,只想发洩自己的慾望,她愈是哭喊挣扎他就愈是大力耸干,把怀中的美人儿干得奶子上下摇晃颤动,淫荡至极,江通看着两隻雪白大奶上抹着的洗浴香膏,皱了皱眉。 「小淫妇儿方才替老爷抹身,现在老爷也来替小淫妇儿洗洗这对大奶子。」 江通抱着她一边抽插一边空出一隻手来抓起浴勺替她把奶子上的香膏冲洗乾净,他力气极大,只靠一隻手抱着怀中哭闹不休的小美人儿竟也稳如泰山,香膏冲净后,一对白白香香耸动着的大奶看起来更是诱人,奶子上的水滴随着操干的动作随处喷溅。 「大奶子已经洗乾净,」江通低沉的声音响起:「既然洗乾净那就可以开始吃了!」 他突然垂头叼住她一颗奶头儿用力吸吮,突如其来的疼痛快感让白玉梨失声浪叫起来。 「啊……奴的奶头儿……不要这么用力吸呀……坏了、会坏的……啊……奴的奶头儿好爽啊啊啊……」 感觉到包裹着鸡巴的层层媚肉开始剧烈收缩,江通知道她已经洩了,但他还是没有停止操干她。 「小淫妇儿这就洩了?老爷可还没有。」他吐出口中那颗被吸得红艳肿胀的奶头儿咬牙道:「还有一颗奶头儿!」 「啊啊啊啊……」 随着江通吮住另一颗奶头的动作,白玉梨失声哭喊。 「老爷好坏……奴的两颗奶头儿都被老爷吸肿了,小穴要被老爷插坏了呀……啊啊啊……奴又要丢了……丢了啊啊啊……」 江通自己的慾望也达到了顶峰,随着她淫穴的收缩他也奋力抽插数十下,将一大泡浓精灌进了她的小穴深处。 随着精水射出,江通一时清醒过来,看着怀中梨花带泪的美人便慌了手脚。 「玉梨儿对不住,我衝昏头了,我这么欺负你……我、我就是个不要脸的大龟蛋!」江通一巴掌扇向自己的脸颊,脸颊立时高高肿起。 白玉梨连着洩了两次,手脚都软弱无力,心里却很是充盈。 「老爷别自责,是奴想着老爷、故意诱着老爷的,」她娇软地躺在他怀中,一脸的幸福满足:「老爷这么疼爱奴,奴很是喜欢。」 「你可受伤了没有?」 江通看着她一身的狼狈,后悔不已,她的两颗奶头都被吸肿了,小穴泥泞不堪,两片屄肉被干得都闔不起来,肉缝中还淌出许多白浊的精水,骚屄豆子也胀得大大的,看起来就是被过度玩弄的样子。 「老爷放心,奴没有受伤,只是现在是真没力气了,」白玉梨俏皮一笑,而后撒着娇:「老爷帮奴把身子洗了抱奴上床可好?」 江通立刻抱着她坐上小凳,替她全身洗浴,连小穴的皱褶处也不放过,把自己灌入的浓精仔细清洗乾净。洗浴之后江通打开包袱,取出新的肚兜、纱裙和睡袍小心替她穿上,然后抱着她上床,开始为她上药,看着她肿胀通红,惨遭自己蹂躪的小穴,江通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 「老爷这是怎么了?」白玉梨担心道:「莫非是奴侍候得不好吗?」 小穴都肿得不像话了,还在担心这种事……江通愈想愈是痛恨自己。 「你没有不好,不好的人是我。」江通嘶哑着声音:「你放心,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 「老爷何必这么说?」白玉梨又摸上他的胯间,笑得甜蜜满足:「奴想了老爷一天了,老爷肯这么疼爱奴,奴穴里也美,心里也美。」 江通还是满脸沉鬱:「别再说话了,你好好歇着,那边盖碗里的避子汤,你明日在他们来之前记得喝下,我先走了。」 他转身就走出阁外,心里做出了决定。 十九、一會兒三爺出了精會弄溼裙子的 隔日一早白玉梨还睡在床上就被几个不大不小的脚步声吵醒,她睁开眼睛就看到王叁、孙正、郑十一、何华、丁松五个人已一身黑衣劲装,整齐站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丁松首先笑着打招呼:「玉梨儿睡得可真香,到这时还没起身?」 「唔,老爷们到了,很晚了吗?」 「其实天才将亮。」郑十一笑道:「不过我们都早早就起了,还顺道儿给你带了早点,一会儿可以吃。」 孙正一脸急色,心痒难耐直盯着她:「我想到今天早上要来找你,昨天大半晚都睡不好,鸡一叫我就从床上跳起来了。」 何华道:「莫说你了,我也差不多,昨天一晚上实在难熬。」 王叁跃跃欲试:「那就可以开始了吧,我可是第一个。」 白玉梨这才知道他们五个人有多想着自己,再看看自己一觉就沉沉睡到了天亮,还让他们等着,实在怠慢。于是道:「是奴太贪睡累得老爷久等,奴这就拿香茶漱口,一会儿定让老爷们尽兴。」 「你别忙了,」王叁已经猴急地爬上床,兴奋地对她上下其手:「老爷想了你一晚上,想得鸡巴都硬了,你也不用急着漱口,老爷一心只想干小骚穴呢,这就来吧。」 白玉梨摇头道:「不可以的,奴不把自己打理乾净怎么好侍候老爷们呢?且奴也得先喝避子汤。叁爷别心急,奴很快的,待奴整顿好了再好生服侍叁爷。明天奴也会早起些,一定不让老爷们等太久。」 「那好吧。」王叁一隻手搓着胯下鸡巴,一隻手摸进她的小肚兜里在大奶子上掐了一把:「你快去快回,老爷忍不住了。」 白玉梨起身自去洗漱喝汤药,其实她没花太多时间,但王叁坐在大床上抓耳挠腮,实在心痒难熬,等她从里间出来走向床边,王叁已经等不得,一把抓过她来按在床上,自己扯开裤子掀起她的纱裙就想顶进去。 「叁爷别呀……」她挣扎着呼道:「等奴先脱了衣裳再侍候,奴现在只有这件纱裙,一会儿叁爷出了精会弄溼裙子的。」 「溼就溼了,改日我买十条给你。」王叁眼睛都红了:「快点,我等不得了!」 「等奴脱裙子……啊!叁爷怎么就顶进来了,别撞得这么深呀!把奴的小穴都撞麻了……啊啊……淫水都让叁爷撞出来了,裙子会溼的啊啊……」 「嘶……小淫妇儿好紧……老爷的鸡巴都要被这骚屄夹断了……好爽……淫水儿好多啊,把老爷的卵蛋都打溼了……啊!」 王叁等得太久想得太久,且兼她这淫穴又实在太过紧緻,鸡巴在媚肉的蠕动包裹下抽插得太过爽利,捣干不过二十来下竟然就丢了精。 王叁拔出肉棒,看着精水缓缓自小穴口流出的景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他人也不敢相信。 「王叁,你也太不中用了,」郑十一坏心眼地嘲弄他:「这就是你弄脏小淫妇裙子的报应吧。」 孙正也毫不留情地耻笑:「像你这样怎么能餵饱小淫妇儿下面这张嘴呢?还是站一边去,让哥示范给你看看。」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何华拍拍王叁肩膀坏笑道:「王叁你这么快出精,留给其他弟兄们的时间就更多了,谁知道了不夸你一句仗义呢?」 丁松也笑道:「既然已经洩了身就别佔着小淫妇儿不放了,快把位置让出来,我们都等着呢。」 「他妈的还是不是兄弟?有这么笑话人的吗?」王叁涨红了脸:「我不管!这次不算!我要再来一回。」 孙正马上沉下脸来:「什么不算?王叁你还真敢说!」 郑十一平素和王叁最好,但现在也指着他鼻子说理:「一人只能出精一次,人人若都像你这么赖皮,小淫妇儿这骚穴岂不是要被操烂了?」 「亏我还夸你仗义……别动!你那臭屌要敢现在塞进去我就跟你翻脸!」 「王叁你别闹,时间不够,我是最后一个呢,可别害我没得玩啊。」 呜……被眾兄弟这一通挖苦谴责,王叁气得牙痒痒的,却也心知眾兄弟绝不可能让步,于是苦着一张脸,表情比哭还难看。 白玉梨缓缓起身靠近王叁,柔声安慰道:「叁爷别气,兄弟们之间哪好急眼呢,不要为了奴吵架。」 「可是……他们笑话我不中用!男子汉大丈夫的这种事哪能忍!」王叁心里一时委屈,竟对着比自己年纪还小的白玉梨诉起苦来。 其他四人想想方才的玩笑话的确是犯了大忌,将心比心,换了是自己被这样嘲笑也一定拼命,看着王叁一脸愤怒,四人也略有些羞愧,只觉对不住兄弟。 「叁爷才不是不中用呢,」白玉梨轻轻搂住王叁安慰他:「只是因为太想着奴才会这样的,明天别急,慢慢来就是了,奴的穴儿儘着叁爷操弄呢。」 「唔,玉梨儿,还是你最好……」 王叁被搂得心花怒放,把头埋进她两颗大奶之间不住撒娇,看得其他四人拳头都硬了——这早泄的臭小子凭什么! 二十、誰管後面的人時間夠不夠?非得操久些 「叁爷既出了精,让奴先替叁爷把鸡巴吮净了吧,」白玉梨又笑道:「叁爷在奴穴里出了那么多精,也该赏些给奴上面这张小嘴才是。」 「嗯,都赏给玉梨儿。」王叁喜孜孜地看着她伏下身子跪在自己胯间细心舔鸡巴的模样,又痴痴问道:「玉梨儿喜欢吃吗?」 「喜欢,叁爷的精水是甜的呢……」白玉梨一边说话还一边在吮着鸡巴,嘖嘖有声。 「喜欢就多吃些,老爷以后天天餵你吃。」 王叁拿起小瓷勺自她穴里抠出浓精,餵入她小嘴里,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接着就轮到孙正,孙正看着王叁的前车之舰,不敢太过猴急,果然等着白玉梨先除了肚兜和纱裙才开始操干,初时要她倒浇烛,在她坐在身上夹着鸡巴套弄时正好玩弄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玩得她浪叫连连,跟着又来一招隔山取火,干得穴里淫水声大作,让她一连丢了两次,最后又把鸡巴尽根捣入她小口中,就在她嘴里出了精,那浓郁的精水都教白玉梨一口口嚥下肚里。 郑十一昨日已嚐过她骚屄的销魂滋味,今日就想操她小嘴,白玉梨于是跪在他胯下,将肉棒尽根吞入。郑十一肉棒很长,不过昨日白玉梨已经让江通调教过一场,照着江通教的方法仔细舔吮,又辅以一双小手套弄,竟也哄得郑十一畅美异常,没两下就在她嘴里丢了精。郑十一大受打击,王叁却在一旁笑吟吟地欣赏着郑十一的脸色,这下两人有伴,郑十一也不敢再嘲弄王叁了。 接着丁松和何华一起走到她身边,白玉梨一望而知两人这是想一起操干她,当下娇媚一笑,任着两人尽情摆弄。何华坐在床上两脚大开,命她趴伏在自己胯间好生用小嘴侍候,丁松走向她身后拍拍她雪白的大屁股,示意她狗爬着撅起俏臀,而后把一根粗长紫胀的大鸡巴尽根捣入她溼润紧窄的小嫩穴。 他们叁个人串成一串耍做一处,倒把其他围观的叁人都看得不亦乐乎,尤其是白玉梨被操得满脸媚态、穴肉外翻的模样,更让围观的叁人又是淫兴顿起。 可惜一人只能出精一次……看到丁松和何华又拿着她的身子开始较劲狠命操干的样子,叁人都是心痒难搔,心下暗暗决定明日必也要尽兴玩弄,谁管后面的人时间够不够?非得操久些才不亏! 何华和丁松两人既是有心较劲,操干起来自然持久,白玉梨被操得又丢了两回,两人才各自把浓精灌入她的小嘴和淫屄之中。 「唔,」白玉梨吮净精水后吐出口中肉棒,媚道:「何老爷的精水又多又浓,把淫妇儿小嘴都餵饱了……丁老爷这旺跳的鸡巴也干得奴穴里好美,等淫妇儿替老爷吮净了吧。」 白玉梨贴心以小舌替两人清洁了下身的泥泞,他们五人都出了精,精神却仍是好的很,一直对着白玉梨上下其手,又是抠小屄又是揉奶头的,玩得她淫叫不断,又洩了一回,末了,王叁给她烧了盆水方便她净身,何华也在桌上舖排了早点叮嘱她多吃一些,五人这才依依不捨地离去。 二十一、男人的憐惜竟是這麼不可靠嗎? 白玉梨被玩得洩了多次,原也有些睏倦,吃了早点净了下身,连衣裳都没穿就卧回床上沉沉睡去,直到中午。 「玉梨儿……玉梨儿……」 听到这熟悉的叫唤声,白玉梨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江通坐在床沿看着她。 「老爷来了?奴好想你。」 她开心地坐起身来搂住他,江通身子一僵,却没有回抱她。 「看你睡得这样沉,是他们五个早上操得重了?怎地没穿衣裳呢?」 「那纱裙被叁爷的精水打溼了,奴又睏倦,净了身子就睡到现在,」白玉梨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还是笑得甜蜜:「老爷能想着来看奴,奴很欢喜。」 「正好我给你带了好些衣裳来,这些是玉大姐让人给你打点的,一会儿你自己收拾收拾。」 「多谢老爷想着,」她羞红着脸:「老爷现在……不抱抱奴吗?」 「不方便,外面有人。」江通还是表现得很淡漠,只替她把锦被盖好,又突然对着门外高喊:「可以进来了。」 门外走来一个高佻丰满的丫头,年纪和白玉梨差不多大小,看着倒也端正整齐,进门就朝着白玉梨一礼:「小姐好。」 「你是?」 「小的叫翠花,是玉大姐指来替小姐做些杂活的。」 江通道:「接下来一个月杨花阁的杂事就交给翠花来做了,她每天会替你熬汤药、送饭、洗衣送衣、打扫、烧热水。除了送饭之外,她每天只有午后会进杨花阁来打杂,你有什么事都可以交待她做,需要传话也可以让她帮你。」 「这样……那就偏劳你了,翠花。」 「这都是小的该做的,」翠花道:「中午的点心一会就给小姐端上桌,然后我就开始替小姐洗衣打扫烧热水吧。」 「等等,」白玉梨叫住她:「点心放着,把脏衣裳带走,打扫的事明日再开始吧,你可以先走了,我有话想和江老爷说。」 翠花一楞,又看看江通,半晌道:「小的明白了,这就做事去。」 于是翠花放下茶点,带走脏衣裳,轻悄悄地带上了杨花阁的门,阁中就只剩下江通和白玉梨了。 白玉梨看着江通,江通却明显在回避她的目光,白玉梨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只觉心头五味杂陈。 「老爷?」她试探着:「你说以后翠花过午会到,那你呢,你还来不来?」 「我……」江通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叹道:「你有人服侍我也就放心了,我……不是一定非要来的。」 ……昨日还在她身上恣意纵情,今日就对她生疏冷淡至此,男人的怜惜竟是这么不可靠吗? 她咬着唇:「老爷厌弃奴了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江通强忍着心头激动,不去看她幽怨的眼神:「你今早也辛苦了,晚上还要接着累,得抓空好好休养才对,我就不扰你,先走一步了。」 「不要……」白玉梨见他如此决绝,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是强顏欢笑:「老爷先别急着走,正好老爷带了衣裳给奴,不如就请老爷挑几件喜欢的,奴穿上了晚上好服侍老爷。」 「我不懂这些,你自己决定就行了。」 「奴想穿上老爷喜欢的衣服来侍候老爷,」白玉梨的眼神已近乎恳求:「求老爷了。」 「……那好吧。」江通还是不忍看她伤心:「要怎么挑呢?」 白玉梨总算展顏:「奴把这些衣裳穿给老爷看,老爷只要告诉奴喜欢哪一件就行了,不会耽搁太久的。」 「我知道了,就看看吧。」 白玉梨见他肯回应自己,喜得抖开包袱把他带来的衣裳舖了满床,先是一条艳红彩绣穿花蝴蝶的肚兜,这肚兜顏色鲜亮,衬得她肤白如雪,只是略小一些,根本罩不住她那对大奶子,看起来显得更加诱人。 「这条肚兜老爷喜欢吗?」白玉梨双手托着自己的大奶笑道:「老爷看这胸前的蝴蝶,绣得好细緻……」 江通光是看着就觉得胯下火热,哪堪她故意撩拨,立刻便道:「我看这件就很好,就是这件,其他不必再试了,裙子就是床上白色的那条纱裙吧,这样就很好看,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忙,晚上再过来。」 「老爷……」 她才娇声叫唤,江通已经头也不回走出阁外,白玉梨心下委屈,既而一想,今晚江通就会再来,也就稍稍释然,今晚就能和他再见了呢,虽然其他四人也会一起调教自己……白玉梨想着到时的光景,忍不住满脸通红,小屄里又开始溼润起来。 二十二、別把奴的腿張得那麼開呀 好不容易盼到了晚上,白玉梨穿上江通喜欢的装扮,刻意描眉画鬓,轻点朱唇,又用了香粉,身上打理得乾净喷香,稍等一会,就听见一阵脚步声,是卓青、高斐、常东、陆芝、江通五人进来了。 「老爷们来了?」白玉梨笑着迎接:「今日可辛苦了,快过来喝杯茶吧。」 高斐立刻笑回:「不辛苦,只要想到一会儿可以操上我的小淫妇儿,就什么都不辛苦了。」 白玉梨羞得低下头来。 常东上下打量她一会儿也笑道:「小骚货今日这一身挺漂亮啊,打扮得这么好看?」 「是啊,要侍候老爷们怎么能不用心装扮呢?老爷可还喜欢?」 白玉梨像是在回常东的话,眼睛却是一直望着江通的。 江通却没有看向她。 「呵呵,小淫妇儿穿什么都好看,不穿就更好看了,」卓青心痒难耐,已经凑过来开始上下其手:「横竖最后都是要脱掉的,不如现在就脱了吧,我是第一个呢。」 「等等,」江通终于说话:「大伙今日忙了一天,都是一身臭汗,要想操玉梨儿,就都先去把身上洗乾净了。」 陆芝也附和:「大哥说得有理,不洗乾净些一会难免坏了兴致,我现在去烧热水,大家都来洗浴吧。」 说着陆芝和江通就率先进了后堂烧水,其他人也跟着进去,卓青走之前还隔着纱裙在她小屄上捏了一把。 五个人显然都很在意陆芝说的身上骯脏会坏了兴致,这一洗就洗了很久,半个时辰后,卓青最先走出澡间,身上光溜溜的,他的皮肤白,一身肌肉倒也好看,那胯下的大鸡巴已是昂然耸立。 「卓老爷洗好了?其他老爷们呢?」 「他们都还在搓鸡巴呢,一个个洗得可认真了,就怕薰坏了小淫妇儿,」卓青直盯着她那对大到肚兜都罩不住的肥白大奶子直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就开始了吧,别浪费时间。」 「是,老爷今日想怎么玩,奴都会好好侍候……啊,老爷别这么急呀,奴这纱裙会被扯破的……啊,怎地又把奴举起来了……别把奴的腿张得那么开呀……这小孩把尿似的羞死奴了……啊!大鸡巴操进来了,好麻好痒啊……老爷抽得太猛了,淫妇儿的小屄受不住……啊啊啊……」 卓青只脱了她纱裙并没有除掉她的肚兜,就仿着昨日江通操她的姿势狠狠把鸡巴干入她的淫屄之中,又举着她边走边干来到落地大镜子前,一样让她好好看着自己被操的淫样。 「昨天看大哥这样操你的时候我就想试试了,」卓青兴奋地看着镜中她的样子,在她耳边道:「你自己看看这小屄夹着老爷鸡巴不放的模样有多淫荡,小淫妇儿这口馒头屄是真好,一根毛儿也没有,鸡巴干骚穴的动作看起来特别清楚,你看看你这小淫屄,流了好多骚水,把老爷的卵蛋都打溼了,自己说这小屄是不是欠操?」 白玉梨被卓青耸动的大鸡巴操得小穴麻痒胀红,又看到自己镜中骚浪的媚态,再被他的淫话撩拨,也就被自己体内不断高涨的慾望淹没了理智。 「啊……淫妇儿的小屄太淫荡了……这么淫荡的小屄就是要给老爷操的,啊……老爷顶得好深……淫妇儿这小浪屄侍候得老爷爽利不爽利?老爷不用怜惜淫妇,只管把小淫妇儿操烂了吧……啊啊啊……」 「淫妇儿这骚屄里一抽一抽的呢,想必是又丢了,唔,夹得老爷好爽,来,对着镜子自己玩骚屄豆子给老爷看……就是这样!嘶……夹得更紧了!小淫妇儿夹紧了淫屄,这是老爷赏与你的!」 卓青大吼一声尽根一顶便把白玉梨又送上了一波高潮,他自己也在她紧窄的媚穴中爽快地把白浊的精华全数灌入,只觉畅美无比。 那鸡巴贪恋着淫穴里的舒爽,一时便捨不得抽出来,卓青举着她又奋力顶了几下,直到精水出尽,才走回床边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她一躺上床,屄中的淫水和阳精便大股大股流淌出来。白玉梨被干得心神荡漾,媚眼矇矓,自己伸出春葱般的手指往下抠弄出淫精再放入口中不住吮咂,满脸陶醉。 「老爷赏与奴的精水又多又美,淫妇儿好喜欢……」白玉梨迷醉地吮着指上白浊,咂咂有声:「吃也吃不够呢。」 卓青爱怜地揉着她的屄豆子,又抠出许多精水来:「好淫妇儿,你慢慢嚥着,老爷每日都赏你。」 一旁高斐、常东、陆芝、江通在他俩干得正响时就已经自后堂走了出来,四人都是赤身裸体,露出一身壮硕的筋肉,悠然坐在一旁看着两人淫戏。 「卓青看不出这么会玩啊,」高斐笑着嘲戏他俩:「看把小淫妇儿这骚屄都干肿了。」 卓青嘿嘿笑道:「昨日我看着大哥操小淫妇儿,就觉得这样操她小淫妇儿似乎特别动兴,今天便依样画葫芦了。小淫妇儿看来是被干得爽利了,不枉我这么卖力气辛苦一场。」 「淫妇儿多得老爷宠爱,把这么多精水都捨与奴了。」白玉梨娇声道:「奴实在欢喜,这就替老爷吮了鸡巴,让老爷好好休息一回吧。」 卓青自然没口子地答应了,坐在床上两腿大开,一脸享受地看着胯间的小美人儿低头替自己舔弄鸡巴的模样,只觉得人间至乐莫过于此。他拍拍她的脑袋爱怜道:「慢慢吃不妨,都是你的。」 二十三、我操淫婦兒小嘴不妨著你吧? 「什么慢慢吃?卓青你爽完了就快滚下床吧,弟兄们还等着呢!」高斐笑骂着:「你俩这么磨蹭法何时才轮到下一个?老子排在你后头也算是倒了大楣。」 白玉梨闻言一时住了口,回首歉然道:「让高老爷久等了,等奴侍候好卓老爷便立刻来服侍。」 高斐上了床来到她身后,示意她抬起俏臀:「小骚货先把屁股撅高,让老爷把里头的精水抠出来了,一会儿才好操穴。」 白玉梨果然顺从地抬起了雪白的屁股,任高斐拿着小勺往她穴里抠弄,不一会儿便抠出许多浓精,也一起给她嚥下肚里。 卓青玩了这许久,又被白玉梨吮得爽利,于是也痛快下了床把位置让给高斐,高斐的肉棒已经硬如铁棍,一上床就先把她的红肚兜褪了丢向一旁,露出两隻肥白大奶,不住玩弄,又用力捻动顶端红艳艳的奶头儿,把她玩得不住呻吟。 「小浪货才被干丢了几回,现下奶头儿又硬得这样了?」高斐戏弄她:「真是个小淫妇儿。」 「啊……奴就是老爷的小淫妇儿,奴的骚屄和奶头儿儘着老爷玩弄,」白玉梨颤声娇吟:「只求老爷多赏奴些精水,奴就欢喜了……」 高斐喜道:「小淫妇儿放心,老爷今日一定餵饱你这口骚穴!」 说着就让白玉梨侧起身子,把她一条玉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自己跪入她大开的双腿间,鸡巴生生顶入淫穴中不断衝撞,撞得她瞠目失声,撞得她两隻奶子不住摇晃,那晃起的阵阵乳波连绵汹涌,直把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啊……老爷怎把奴的腿抬得这么高,鸡巴入得太深了……顶到最深处了……穴里好麻好爽……啊啊……大鸡巴把穴里都撑满了,奴要被干坏了啊啊啊……」 她一边骚声浪叫着,常东已一边举着自己的大肉棒来到她眼前,撑开她的小嘴就把那根狰狞的鸡巴塞了进去。 「呜……呜……」 白玉梨侧着身子也没法挣扎,一下就被常东把鸡巴捅入了喉咙深处,险些让她要乾呕出来。 「呼,」常东舒爽得叹了一声:「一早就一直听郑十一夸这小嘴儿操起来有多销魂,听得老子鸡巴都硬了……高斐,我操淫妇儿小嘴不妨着你吧?」 「不妨不妨,」高斐笑吟吟地继续干她的淫屄,把两片白嫩的屄肉干得翻进翻出,骚水四溅:「老实说,你一插进淫妇儿嘴里她这骚屄就夹得更紧了,小淫妇儿好像很喜欢两个洞一起插啊,常东你再试试揉揉她的浪奶头儿……噢,夹得更紧了,抽她的大奶子试试,我也打打她的肥屁股儿……」 「呜……呜……」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都是啪啪拍打的声响,白玉梨的奶子和俏臀都被他们的巴掌扇得红通通的,声音虽响,她也不觉得痛,反而有一种情潮汹涌的激动快感。 「噢……这淫穴太会夹了,乖乖小淫妇儿夹得老爷好爽,看这骚屄豆子也肿得好硬还一抖一抖的,老爷替淫妇儿揉揉这骚豆子……啊,小屄里抽得好紧……不中用的小淫妇儿,这就丢了?」高斐爽然闭上眼继续猛力操捣着:「丢了精的骚穴干起来就是又紧又溼又爽利啊……」 「嘶……难怪郑十一讚得停不了口,」常东也在奋力捣干着那张小嘴,揉着两颗奶头,随着他迅速的抽动,她嘴上的胭脂几乎都糊在他粗长的肉棒上,看起来艳媚至极:「这张屄嘴可太会吸了,小淫妇儿怕不是属金鱼的?怎么这张嘴又小又会嘬?老爷都快被你吸乾了。」 常东和高斐一边夸讚着她的小嘴和淫屄,一边卖力插干着,白玉梨只能不停承受着上下猛烈的撞击,又痛又爽的快感衝击得她淫水飞溅媚眼频翻,连丢了两次,终于两个精壮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约而同在她的小嘴和淫穴里射了精。 两人拔出肉棒时,白玉梨已经被干得浑身都像是要虚脱,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她还是细心地把两根大鸡巴上的淫精以小舌贴心清理乾净,穴中的精水也以小勺挖出嚥了下肚。 二十四、快一點,老爺想看 接下来就该陆芝上场,陆芝走向床边,看她软倒在床上娇弱无力地喘息,星眸微张,口角掛着一些残精,两个奶子被打得红通通的,顶端的奶头儿也被玩得肿胀不堪,下身两片原本光洁的屄肉被干得红肿微翻,透明的淫水多到打溼了大腿,那原本紧闭的肉缝被操到闔不起来,肉缝中探出头来的骚屄豆子被玩得肿大了一圈,泡在淫水中艳媚地一抽一抖着,看了就觉得可怜可爱。 「小淫妇儿可真浪,都不知道被干丢了几次,这淫穴还一张一闔等着给大鸡巴插呢,」陆芝一张嘴就是刻薄损人,笑道:「我看我们一天十个人只怕都要餵不饱你。」 「只求老爷怜惜,」白玉梨下身还在扭动,娇媚地叫着:「多疼疼淫妇儿便好了。」 「嘖嘖嘖……看看这奶头儿肿得这样,想必很疼吧?」 「唔嗯……」白玉梨媚眼迷离:「老爷亲亲它、含含它,只怕就不疼了。」 「玉梨儿小淫妇的奶子这么大,不如这样……」陆芝坏笑道:「小淫妇儿自己舔舔它含含它吧。」 「什、什么?」白玉梨神情茫然。 「来,你试着把两个奶头儿含进自己嘴里吸一吸,」陆芝笑着催促:「快一点,老爷想看。」 其他几人听得眼都直了,居然还有这玩法? 不过所有人同步看向她那对肥白挺翘的大奶,不约而同吞了口口水……真大,这么大的奶子,说不定她真能吸得到自己的奶头儿。 光想像就让人血脉賁张。 「老爷,奴、奴不会……」 「不会就要学啊,来,坐起身来,两隻手捧住自己的大奶子往上举,举高点,对了!就是这样!」 陆芝兴奋得不停技术指导,白玉梨也迷迷糊糊地照着做,把一双奶子捧得高高的,她的奶子又大,乳尖又翘,果然这一捧,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儿就轻轻松松来到了嘴边,其他人都看呆了,每个人才刚射过的鸡巴又开始挺得高高的,目不转睛地期待着接下来的淫艳景象。 「现在自己含自己的奶头儿给老爷看,」陆芝的呼吸声也变得浊重:「横竖是你自己的舌头自己的奶子,想怎么爽就怎么来,老爷要看小淫妇儿把自己舔到丢的样子!」 白玉梨颤抖着把两颗奶头儿塞进了自己嘴里不住吸吮起来,小舌开始绕着奶头儿灵巧地打转,爽得她不住扭腰,淫水潺潺。被男人们称讚不已的口技现在用到了自己身上,她这才感受到男人被这张小口吹鸡巴时能有多爽快,两个奶头儿凑在嘴里给小舌舔弄着,时不时还撞在一处对磨着,爽得她快升天了。 「啊啊……奶头儿好爽啊……」她眼角泪光闪动,快被自己搞疯了,放下一边的奶子,以手指疯狂搓捻着挺翘胀红的奶头,一手还捧着另一颗奶子硬把奶头儿塞进嘴里叼着不放,搞得大奶子都被拉成长形了:「小淫妇儿要被自己吸丢了啊啊啊……」 她眼神迷离淫媚,一边说着浪话,一边交互吸嘬着两个奶头儿,下身则空虚地上下耸动,只渴求着能有根大鸡巴塞入自己骚屄中猛力操干,好止住这销魂蚀骨的酥痒。 「老爷、大鸡巴老爷……」白玉梨看着陆芝,连连哀求:「求老爷疼奴了……」 「求老爷什么?小淫妇儿说清楚,否则老爷怎么知道呢?」 陆芝自己鸡巴也已经硬得发痛,却还是故意要逗她,看着她痛苦难耐扭腰浪叫的骚态,让人淫慾更炽。 白玉梨哭喊着:「求老爷把大鸡巴赏了奴吧,别再折磨淫妇了,淫妇的贱穴就要痒死了!求老爷狠狠干穿淫妇吧……」 「呵呵,这欠干的淫妇急什么?老爷这不就来了?」陆芝笑吟吟道:「自己躺好了把屄肉掰开,老爷这就让小淫妇儿爽一爽!」 白玉梨巴不得这一声,连忙躺在床上两腿大张,两手一左一右把两片屄肉分开,露出了肉缝间不断蠕动流水的小穴和发浪的骚豆子,两个屁股蛋儿还在不断摇晃着。 「啊……老爷快来……骚屄想着老爷的大鸡巴了……啊啊……老爷好坏,怎么是拿手指插奴的淫穴……啊啊……好深啊……老爷别抠了啊啊……」 「呵呵,嘴上要老爷别抠穴,那小腰在扭个什么劲儿呢?」陆芝笑得不怀好意:「小淫妇儿分明很喜欢啊,一根手指想必是不够的,小淫妇儿这样骚浪,必得要叁根手指才能快活。」 二十五、這也才一天,小嘴上的功夫就長進了 「陆芝你别太狠了,玉梨儿受不住的……」江通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 「大哥你别担心,我不会真伤了小淫妇儿的,再说玉大姐吩咐我们几个要调教她,她本来就该好好学着,小淫妇儿就是卖屄的,这口骚穴若是调教不好,她以后还怎么侍候那些老爷贵人们?」 说着陆芝真把叁根指头都插入她小穴里,一边还用大姆指揉拈她的淫豆儿:「玉梨儿小淫妇只管受用着就是了,老爷的手指侍候得淫妇儿爽利不爽利?插得够不够深?」 「啊啊……太深了啊……奴的骚屄被手指干了,老爷的手指好会插穴,抠得淫妇儿骚水直流……求老爷再挖弄这淫豆儿边边……啊,美死淫妇儿了,好难挨忍……啊哈……啊哈……淫妇儿要被手指操丢了啊啊啊……」 她失声浪叫着,伴随着陆芝剧烈的抠挖动作,她的浪臀不住摇摆,大量淫水自穴中喷溅而出,就此洩了。 旁边几人看得目瞪口呆,血脉賁张。 「陆芝你也太会玩了,我看小淫妇儿这骚穴真要被你搞坏了。」 「没想到这口浪穴这么能喷水,床单都溼了一大片。」 「小淫妇儿还在摇着屁股呢,看来还能玩啊……愈来愈淫荡了,可真对了我胃口。」 只有江通走向她身边,心疼问:「你没事吧?下面都肿了。」 眼见江通关心怜惜,白玉梨心头一甜,什么辛苦也都忘了,她柔声道:「没事的,江老爷不用担心奴,一会儿奴还要侍候老爷呢。」 江通还未及开口,身旁的陆芝已笑道:「侍候大哥之前得先侍候我才行,老爷可还没出精呢。」 「是,奴知道了,奴这就让老爷爽利一回……」 江通沉声道:「陆芝,她这小穴今天不能再用了,你要出精只能在她口里。」 陆芝看着江通冷冷的目光,只好一叹:「知道了。」 于是靠向白玉梨脸边,陆芝举起溼淋淋的叁根手指头道:「小淫妇儿屄里淫水太多,把老爷的手指都泡皱了,还不快给老爷舔舔乾净。」 白玉梨乖巧地含入叁根手指,温软的小舌细细舔弄,果然把上头的淫水都舔净了。 「自己的淫水好吃吗?」陆芝坐在床上笑道:「现在要餵你吃老爷的精水了,快自己爬过来吸老爷的鸡巴。」 白玉梨浑身已娇软无力,还是爬到了陆芝胯间,叼起那肿胀旺跳的鸡巴就开始卖力吸吮着。 「唔,好淫妇儿,这也才一天,小嘴上的功夫就长进了不少啊……」陆芝陶醉地拍拍她的脑袋:「再吞进去些……昨天怎么教你的?龟头棱子要细细嘬,整根都要照顾到才行,卵蛋要轻轻摸……」 方才也戏弄得她够了,这次陆芝并未强行忍耐,加以她的口技也的确美妙,因此陆芝畅然享受着小美人儿的吸含舔弄,不多时就捧住她脑袋奋力抽插数十回,将蓄了多时的热精一股脑儿全灌入她小嘴之中,精水来得又急又多,白玉梨不敢怠慢全都嚥入腹内,毕竟陆芝这人虽然老变着花招羞她玩她,但她自己也在这淫褻的玩弄中高潮不断,回味无穷。 小嘴吮净了浓精,白玉梨仰躺在大床上不断喘息,她还未自连番的情潮中平復下来,奶头、淫屄、骚豆全都是潮溼泥泞红肿不堪的,但是只要想到接下来操干她的那个人……白玉梨就心头怦动。 二十六、連碰都不肯讓奴碰……老爺就這麼討 终于……要来了……他抽中的是晚班最后一个;因为是晚班,时间比早班充裕得多;因为是最后一个,他可以对她恣意爱怜在她身上纵情发洩……只要想到他的温柔细意,他的狂暴抽干、他紫胀狰狞角度刁鑽的大肉棒挺入自己淫穴时带来的汹涌快感,她就忍不住淫水潺潺,小淫豆儿也在肉缝间开始胀大,还一抽一抽的……自己真是淫荡啊,她想。明明全身都已经被玩成这样了,只要想到他,自己还是觉得穴里酥痒难耐。 白玉梨媚惑地看着江通,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渴望:「老爷……奴想你了……」 江通的眼神却很复杂,又是渴求又是隐忍,他也光裸着,肉棒更是一柱擎天翘得老高,但他没有立刻走向她,只定定地看着她美丽的胴体,眼神幽暗,叹了一口气。 「今日你也累了,就到此为止,一会我替你烧水洗浴,你就好好歇着吧。」 所有人听江通这么说都怔住了,白玉梨更是茫然失措。 卓青下巴都快掉了:「我没听错吧?这么个小美人儿在眼前你说你不弄?」 「就是啊大哥,」高斐看向他竖得如铁棍般的鸡巴摇摇头:「看你也不像身体不舒服啊。」 常东也道:「小淫妇儿还盼着你疼她一场呢,大哥你真忍心让她失望?」 陆芝冷冷分析:「撇开这些不论,这个月她就是要待在杨花阁里让我们十个人调教,如果大哥你坏了规矩,玉大姐恐怕会再找其他人来教她,这样没关係吗?」 江通紧拧着眉心看向陆芝——总觉得陆芝似乎已经由自己的态度看出了自己深埋的心绪,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陆芝的说法是有道理的。 「知道了,我来吧。」 江通终于走向白玉梨,看着他走来,白玉梨心如鹿撞,下体忍不住一阵酸麻震颤,她已经准备好承受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蹂躪与欢娱。 岂料接下来江通的行动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江通走到她面前,对着她的脸就开始撸动自己的大鸡巴自瀆,他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眼中慾火势成燎原,可是他连碰都没有碰她一下。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白玉梨颤声问。 「大哥你不是吧,这不对啊。」卓青忍不住上前以手分开白玉梨两片红肿的屄肉:「这里可以用的。」 江通厉声喝道:「你别去碰她!」 吓得卓青连忙缩了手,陆芝也道:「大哥你要是怜惜小美人儿,大可以要她用嘴侍候,现在这样算是什么调教?说不过去。」 「这当然也是调教,」江通沉声道:「将来玉梨儿接客,什么样的客人都会有,当然也会有人对她做我现在正在做的事,真遇到了就是这样侍候,没有不对。」 白玉梨咬着唇,眼眶都红了:「可是老爷……」 「你别说话,」江通也在咬着牙,他撸动的手速更快了:「好好躺着休息就行,其他的别管。」「 其他人这时也都猜得出来江通可能在想什么了——对一个正常男人而言江通这么反常的作法只能証明一件事:江通怕是对小美人儿动了真心,他死活不肯提枪上阵只是因为怜惜白玉梨的身子,可问题是他这么做人家真能领情吗? 所有人都看得出白玉梨根本就快要哭出来了。 大伙儿也不是不想劝,但一个光着身子的大男人一脸忍耐严肃地对着个小美人儿撸动自己大鸡巴自瀆的画面实在太过诡异,且这人还是他们的大哥,总觉得不知从何劝起。 白玉梨眼角泛泪,支起娇嫩如花朵般的身子就要伸手去碰他:「老爷别这样,还是让奴来帮老爷洩火吧……」 「你别动!」 白玉梨手才碰到那昂然挺立,鹅蛋大的龟头,江通立刻慌得闪身避开,但来不及了,龟头一阵抽动,白浊的浓精大量自马眼处喷洒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几乎全溅在了白玉梨的脸上和大奶子上。 白玉梨楞楞地呆坐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精水浓烈的气味,江通的眼神看起来如此气恼慌乱,还皱起了眉头。 「连碰都不肯让奴碰……老爷就这么讨厌奴吗?」白玉梨蹙起柳眉,扑簌簌地掉下眼泪,心痛欲裂:「奴明白了……原是奴不配,奴再也不会痴心妄想!」 白玉梨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就这么边哭边躲进了后堂。 「玉梨儿、玉梨儿……」 江通心疼地唤着,但她头也不回,不久后堂就传来她呜咽的哭泣声。 二十七、我只知道她就是把你放在心上了 其他四人看向江通,目光中满满的不以为然。 「大哥你这么做实在……」卓青摇摇头:「实在不应该。」 「你懂什么……」江通眼神黯然,他自己也觉得很痛苦。 「我们怎么不懂?」高斐撇撇嘴:「你不就是心疼小淫妇儿,不想她一天侍候这么多人,被干得屄都闔不起来吗?」 江通沉默了,高斐这话虽然粗俗,但也的确直白说出了江通的想法。 「我这样想难道不对?」江通烦躁起来,为了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情:「她这么一个花朵似的美人儿,沦落到这种骯脏地方已是可怜了,还无端端被个贱奴才破了身子,又被罚在杨花阁里关一个月,还得侍候我们,我就是不想看她受这些苦,难道我错了吗?」 「你还真是错了。」 陆芝点点头——也就是他敢当面指着大哥的鼻子说他的不是。 「你觉得你这是在替她着想,你怎么就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想领你这个情?」陆芝清醒得冷酷:「如果是我们其他人说不操她,她或许真能松了口气,但是大哥你不一样,小淫妇儿爱你爱得很,你寧可自泄也不肯操她,你让她怎么想?」 「胡说八道什么,」江通莫名地脸红起来:「她这么天仙一样的美人儿,怎么会爱我?」 「小淫妇儿怎么会爱你我们也不知道,也许是贪图你鸡巴大,也许是贪图你花招多,谁知道呢?」陆芝说着自己都笑起来:「我只知道她就是把你放在心上了,这绝对不是我胡说八道。」 「那倒是,小淫妇儿虽然骚浪得很,谁来操她都能把她操丢了,但是她对大哥你真的就是不一样。」常东也点点头:「就拿今天来说,她问我喜不喜欢她身上穿的衣裳,可是她的眼睛都是看着你的。」 「真的。」高斐也道:「你今日虽然故意躲着她,但小淫妇儿方才挨操的时候一直在偷眼看你。」 江通闻言心里像是打翻了油盐酱醋,五味杂陈。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像就只能叹气:「她是妓子,我们是妓馆护院,不管她或我心里怎么想,我们也不可能真的在一起。我能做的也只是这一个月里多顾惜她一点,让她少挨几次操,少吃一点苦而已。」 「大哥这想法固然是怜香惜玉,不过还是想差了。」陆芝冷冷道:「你也知道她是妓子,这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营生,玉大姐也放话要让她一辈子走不出红袖园了,往后她每天过的什么日子我们都能料想得到。和她往后馀生相比,接下来这一个月或许反而会是她这辈子最快活的一个月。若真是如此,这一个月里还没法让她随心所欲,想爱的人不能爱,想做的事不能做,那你到底是在怜惜她还是在挫磨她?」 江通深吸一口气,内心大受震撼。 「大哥你也别误会了,」陆芝淡淡道:「就像你说的,身份摆在那儿,我们该做的事,她该做的事那都是躲不掉的,这一个月里我们十个人就是得调教她。不过如果这一个月里能让她对着我们十个人每天过得开心,那不比你自以为是的怜惜重要吗?你到底是想她这一个月笑还是想她这一个月哭?」 江通闻言如遭雷击,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卓青突然拍掌:「陆芝你有一套啊,想得这么明明白白,听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好有道理!」 高斐也点点头:「陆芝平常那么刻薄,今日说的倒是半点不错,如果这个月小淫妇儿还不能过得开心,往后更开心不起来了。」 常东也攛掇他:「依我看,大哥现在就快进后堂找小淫妇儿好好道歉吧。」 「我这就去,」江通喃喃:「可是……我该怎么做?」 陆芝失笑:「还真是关心则乱,连卓青都想得到的事大哥你想不到?卓青你告诉他。」 卓青果然清了清喉咙:「大哥我教你,道歉是很简单的,你见了她就好好陪个礼,然后小淫妇儿想做什么想吃什么你替她安排妥当,她想挨操你就操她,她想吃鸡巴你就餵她吃鸡巴,这就是道歉了。」 「这算什么道歉,」江通沉下脸:「别给我乱开玩笑!」 「大哥别生气,卓青就是个粗人,你别和他一般见识。」陆芝宽慰着:「不过他说得倒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实际怎么做大哥你随机应变就行,横竖小淫妇儿爱你爱得很,只要你肯去找她,你对她做什么她都会高兴的。你好生哄着小淫妇儿,我们几个不打扰你,就先回去了。」 「是啊大哥,我们先走了,你快去哄哄淫妇儿,她还在哭呢。」 「你今晚如果就睡在杨花阁也不要紧,横竖明早见了王叁,他们大家也都心照,这没什么的。」 二十八、奴不生氣了,奴要老爺疼 说着四人各自穿上衣裤真就走了,江通心乱如麻,他们四人一走,他抓起一件睡袍就衝入后堂,果然就看到白玉梨光裸着身子坐在小凳子上倚着大澡桶,还在抽抽噎噎,她的脸上、身上一片黏糊,全是他方才射出的精水。 「玉梨儿,这么坐着会着凉的……」 他靠近她,想把睡袍披在她身上,她却扭过身子不理他。 「玉梨儿,是我错了,你要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不理我好吗?」他不顾她身上的狼籍,突然便蹲下身去搂住她:「我捨不得玉梨儿伤心。」 白玉梨被他一搂慌得挣扎起来:「老爷你做什么,奴的身上脏,快松开手……」 「不脏,玉梨儿一点都不脏,再说这也是我自己的精水,有什么可嫌弃的?」江通在她鬓边轻吻了一下:「是我不好,惹哭了玉梨儿,看你哭我就心疼,都是我的错,玉梨儿能原谅我吗?」 「老爷不用跟奴赔罪,」白玉梨赌气噘起小嘴,又开始掉泪:「奴是低叁下四的妓子,原不配侍候老爷。」 「是老爷不配玉梨儿侍候,今日便颠倒一回,让老爷来侍候玉梨儿洗浴,权当给玉梨儿赔罪吧。」 「哪能呢,奴不能这么没规矩……」 白玉梨立刻就想站起身,但被江通按在凳子上动不了,只有顺从。江通拿起桶中水瓢开始为她冲去身上腥黏,又取了洗浴香膏替她抹身。 「老爷先替玉梨儿洗洗脸,都是老爷不好,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儿都沾上老爷的精水了,先抹乾净了冲冲水……好了,看我的玉梨儿多好看。」 「啊……老爷……」洗净了脸蛋的白玉梨如出水芙蓉,红霞上脸,她羞涩地垂下头。 「再来洗洗这对大奶子,好大好白,沉甸甸的,老爷一手一个都握不住,上头也沾着精水,得洗乾净才行;这奶头儿红艳艳的翘得好高,老爷得帮玉梨儿搓搓乾净才好。」 他开始轻轻捻动揉捻着那对翘奶头儿,直把她玩得颤声娇吟,坐立难安。 「啊……啊……老爷别揉了,奶头儿好痒啊啊……」 「洗乾净了,好美的奶头儿,」他的眼神幽暗:「让老爷品品……」 然后他就垂头含住了其中一个尖端的粉嫩,不住吸吮,嘬嘬有声。 「啊啊啊……老爷不要啊啊啊……奴忍不得了……」白玉梨被吸得太舒爽,直翻白眼,小腹不住抽搐:「奴的奶头儿要被老爷吸化了啊啊啊……」 「玉梨儿这就丢了?老爷还没替玉梨儿洗小淫穴呢,」江通的手探向她下体,分开肉缝:「小屄好溼啊,吞着老爷的手指不放,瞧这贪吃的小嘴还在流口水,好淫荡呢。」 「奴只要看到老爷,小屄就忍不住流骚水了。」白玉梨满面羞惭:「奴这么淫荡,老爷可会嫌弃奴?」 「老爷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江通又吻她的小嘴:「方才老爷忍着不操穴,也是心疼玉梨儿的小屄一天要侍候这么多鸡巴,想让玉梨儿少受点苦的。老爷又怎么会嫌弃玉梨儿呢,玉梨儿端庄老爷爱;玉梨儿淫荡老爷也爱。」 白玉梨闻言心中激盪,回身就抱住了江通,嚶嚀道:「老爷不用怕奴辛苦,奴只要有老爷疼爱,就算小屄被操得再肿心里也是美的。」 「老爷知道,所以老爷赶紧来哄哄我的玉梨儿,」江通在她耳际轻道:「一会儿老爷替玉梨儿洗乾净了就来侍候玉梨儿的小浪屄,定要把这小屄侍候得舒爽了才算是赔罪。」 两人坐在凳子上细意繾綣,江通动作轻柔地抠洗她的小穴,直到洗得白净细嫩,两人又冲水净了身子,江通拿着大澡巾裹住她娇躯又把她抱回床上来。 「玉梨儿还生老爷的气吗?」他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 「奴不生气了,」白玉梨撒着娇,眼波含情:「奴要老爷疼。」 「老爷这就来好好疼爱玉梨儿一番。」 二十九、老爺摸摸看,是不是全吞進來了 江通爱怜地看着她绝美的脸庞,白嫩无瑕的胴体,颈、肩、臂、手、乳、腰、臀、腿、脚、足……无一不美,最迷人的还是她的馒头屄,今日已经受了那么多次操干,洗浴之后,那处还是这么紧緻弹润,细小的肉缝中可以看到顶端那颗赤红的骚屄豆子胀大发硬,透明的淫水正在渗出。 「玉梨儿的小屄真是又美又香,」江通凑上前去吸嗅一会,忍不住吻上那两片白嫩的屄肉:「有股玫瑰花的香气。」 「啊……老爷别舔奴的屄啊,今日那儿含了很多精水,怪脏的。」白玉梨不安地扭着腰肢,但又觉得小穴让江通舔得特别舒爽,销魂的快感直衝心头。 「已经洗乾净了,一点也不脏,」江通含住那颗屄豆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又把手指深入穴里抠弄:「这小屄今天挨了这么多操,还是紧得很呢,又流了好多水儿。」 「啊啊……老爷好坏,又吸骚豆子又抠小屄……今日奴挨了这么多操,偏偏只有老爷不肯操奴!」白玉梨想想还是委屈得不得了,幽怨道:「老爷就这么欺负奴!」 「别气了,老爷现在不是正在疼爱玉梨儿吗?」江通笑道:「这就用嘴和手先让玉梨儿快活一回。」 江通果然俯下脸去口手并用又舔又吸又挖又捣把她侍候的畅美不已,淫叫连连,抠到穴里其中一处软肉时白玉梨瞠目失声,小穴骤然缩紧,不自主地抽搐起来。 「玉梨儿是怎么了?」江通察觉她的异状,又戳向那处软肉:「可是这处特别快活吗?」 「啊啊啊……就是这处……好难忍的快活啊啊啊……」白玉梨扭腰吟叫,直翻白眼。 「是吗?那么这处就是玉梨儿的花芯了,」江通笑道:「女人挨操时除了骚屄豆子之外,被干到最快活处就是这花芯,每个人的花芯位置不同,玉梨儿的花芯原来只在穴口进去右处不远,这花芯位置这么浅只要是根鸡巴就能操得到,难怪玉梨儿这么淫荡,这么容易就能被干丢了,老爷这就一起玩玉梨儿的淫豆和骚芯,小淫妇儿只管好生受用着。」 「啊啊啊……老爷把淫妇儿的骚豆子整个含住了啊啊,舔得淫妇儿好爽利……老爷戳得淫妇儿的花芯好痒……啊啊……太快活了,淫妇儿要丢了啊啊啊啊……」 白玉梨爽到极点颤声娇吟,整个淫穴都在不受控地痉挛收缩,全身抽搐着,大股淫水喷出,把江通的脸都打溼了,江通知道白玉梨这是被自己玩丢了,便一口口把她的淫水都嚥入腹中。 「好香甜的淫水儿,」江通戏道:「玉梨儿小淫妇,老爷侍候得你快不快活?爽不爽利?」 「好快活……好爽利……老爷不只是把淫妇儿玩丢了,竟是要把淫妇儿玩死了……啊……」 「玩死了还会活过来,活过来老爷再继续玩死你,这样死一回又活一回,玉梨儿小淫妇喜不喜欢?」 「喜欢的,」白玉梨光裸的身子缠住他,又拿手轻轻套弄他的大肉棒,娇声道:「但求老爷以后天天玩着奴,把淫妇儿操得死去活来便最好了……老爷把淫妇儿玩得丢了,自己还没洩身,鸡巴一跳一跳的,看着好吓人呢。」 「看着吓人,看不见就不吓人了,」江通在她耳际低吟道:「玉梨儿坐上来自己动,把鸡巴吞进骚穴里,那就看不见了。」 白玉梨春情涌动,媚眼迷离,果然坐在江通身上倒浇蜡烛,那根紫胀旺跳的大鸡巴一破开花穴,立时把里头塞得鼓鼓满满的,撑得她娇俏呻吟,小腰款摆。 「啊……老爷的大鸡巴把淫妇儿的骚穴撑得满满的呢……」白玉梨颤声淫叫:「屄里好痒啊,奴都要被撑坏了……」 「玉梨儿忍着点,还没入到底呢,再坐深些,好好把老爷的鸡巴都吞进去。」 江通也忍得很辛苦,她的淫屄实在太紧了,一操进去整根肉棒就被里头的媚肉紧紧包裹住,那肉壁还在不住收缩蠕动,渗出潺潺淫水剌激着棒身的每一处,每一次深入的动作肉壁都在紧咬着棒身,龟头处的蠕动剌激尤其剧烈,简直让江通都快爽得升天。 「嗯啊……唔嗯……」白玉梨娇喘着一点一点把小腰沉下去,只求把肉棒吞尽:「奴再多吞些,老爷的鸡巴好粗,把奴的小屄撑得这样开,啊……这坏东西欺负着奴,插得奴下面都肿起来了……奴夹得老爷舒坦吗?再多放进去些……噢,好深……老爷摸摸看,是不是全吞进来了……」 三十、奴今晚想含著老爺睡覺 江通一摸,果然除了两颗卵蛋外,整副鸡巴都尽根而入,他心头畅美异常,欣赏着小美人儿坐在他身上的淫态,手指也不住去逗弄那露出头来的骚屄豆子:「玉梨儿小淫妇好会吞鸡巴,现在试试自己动一动,老爷的鸡巴今天任你操着玩。」 「奴……操老爷的……奴不会呀……」白玉梨闻言慌了手脚,羞了脸蛋。 「怎么不会?你在老爷身上倒浇蜡烛不就是操老爷了?」江通笑着鼓励她:「快点儿,老爷想看玉梨儿小淫妇操老爷的骚浪样,先自己玩奶头儿给老爷看看。」 白玉梨果然羞得捧起一双大奶,手指在两个硬梆梆的奶头儿上来回弹弄着,把自己玩得奶儿颤动,媚眼频翻,屄里的淫水不断洩出,把江通的下身也都浸得溼答答的。 太剌激了,果然自己的敏感处自己最知道,白玉梨被自己抠奶头的快感勾得淫心荡漾,骚水漫流,小穴夹紧江通的肉棒忍不住开始上下主动套弄起来。 「噢……淫妇儿的浪奶头都被自己抠硬了……这浪奶头、骚奶头……怎就翘得这样淫荡……老爷快看啊……快看看淫妇儿玩自己奶头的骚样子……啊啊……淫妇儿坐在老爷鸡巴上干老爷呢……大鸡巴磨到奴的骚豆子了,老爷看,骚豆子一抽一抽的呢,啊……奴又丢了啊啊啊……」 白玉梨爽得屄里媚肉不住收缩紧绞,口中浪叫不止,高潮过后,她身娇无力软倒在江通身上,插在她穴里的肉棒还昂然硬挺着。 「啊……淫妇儿又把自己玩丢了……」她颤声道:「是淫妇儿不中用,老爷都还没出精呢……」 「玉梨儿这小嫩屄夹得老爷爽利极了,怎么会没用呢?」江通柔声道:「玉梨儿只是吞老爷这鸡巴吞得太久,有些累了,还是让老爷来吧。」 说着江通就在她身下大力耸干起来,捣得穴里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啊啊啊……老爷只用鸡巴就把淫妇儿举起来了啊……太大了、插得太快了……顶得好急,淫妇儿的小屄都要被老爷撞坏了……」白玉梨泪眼迷濛:「太深了……淫妇儿吃不下呀……啊啊……奴不行了……奴受不住……啊哈……受不住啊啊……」 「不,玉梨儿可以的,玉梨儿是老爷的小淫妇儿,一定能吞下老爷的肉棒。」江通揉住她紧翘的奶头:「再忍忍,等老爷把穴儿再操开些,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奶头儿被他不紧不慢地掐揉,白玉梨舒爽极了,小屄一抖,大量淫水漫出,果然让那根狰狞的肉棒顶入更深处,江通对于她穴内的敏感处知之甚详,更着意操干她的花芯所在,直把她干得春潮翻涌,比起前一刻哭喊难耐穴内的酥麻酸胀,现在她的呻吟声中更多的是对操穴的渴求。 「啊啊……好狠心的老爷,干得淫妇儿小屄都闔不上了,」白玉梨陶醉不已,又捧起一隻大奶子吸舔起自己奶头儿:「奴就是老爷的小淫妇儿……奴的奶儿任着老爷玩弄,奴的穴儿儘着老爷操干,只求老爷把精水赏了给奴吧,淫妇儿想吃老爷的精了。」 「……老爷这就射给玉梨儿。」看着她的淫媚神态,江通操红了眼,开始加快捣干的速度,突然低声喝道:「好生接着,老爷要丢精了!」 白玉梨只觉屄里一阵潮热黏腻,就知道江通出精了,那精水一股一股全射入她媚穴深处,多得穴里容不下,全淌在了两人交合的下体。 「老爷好疼玉梨儿……」白玉梨情不自禁以手指去沾起交合处的白浊浓精,吮入口中回味着方才的馀韵:「这精水又多又浓,玉梨儿好喜欢。」 江通抱住她,只觉得心满意足:「玉梨儿的小屄操起来太舒爽了,老爷也好喜欢。」 两人抱得难捨难分,满心爱怜喜悦。 久久,白玉梨道:「奴替老爷把下面吮净了吧。」 于是俯身以小舌温柔吸舔,把江通下身的白浊吮得乾乾净净,吮净之后犹不肯歇,看着眼前已然皱缩的阳茎还是爱不释口,叼着不放,只含糊道:「奴今晚想含着老爷睡觉。」 江通失笑:「小淫妇儿古灵精怪的,这是做什么?」 「老爷的鸡巴操得奴死去活来,奴捨不得放开,今晚就想这么睡。」白玉梨俏皮一笑,撒娇道:「求老爷疼一疼奴的小嘴。」 「好吧,都依玉梨儿的。」江通戏道:「不过你可得小心些含着,别半夜发恶梦就把老爷的下半截给咬断了。」 「原来老爷怕这个?」白玉梨笑道:「老爷放心,玉梨儿捨不得呢。」 两人嘲戏一番,也觉有些倦意,于是就这样搂抱着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