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谣(非1V1 SM 不婚注意)》 一、“回家” 今天是一个适合嫁娶的好日子。 乐殊笑着扶着曾经的正主进了喜房,喜房里塞满了她从没见过的正主好友与亲戚。 啊,还能称那个人为正主吗。乐殊正思考着从来没思考过的问题时,那个人深情的横抱起嫁床上的嫁衣美人。惹得旁边群众尖叫着把手里的喜糖和桂圆甜枣往嫁衣美人怀里扔。乐殊也挂着定番笑容把手里沾满湿气的糖果撒进人群里。 我不应该来。乐殊丢完最后糖果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不对劲。她不认识他的好友,他的亲戚,他的爱人。这情景的确如同她的身份一般,是关在暗处家养的爱宠。居家宠物见到陌生人都想缩进主人身下。 曾经能让她躲藏的那个人正对着她。 众人喜气洋洋围着的新嫁娘已经被抱到了喜车之上。按照习俗,新嫁娘出喜房要单独去见自己家长辈一早上用来,呃,拜别。 她看着依依不舍的那个人和他的新嫁娘,黏腻的唇蹭在红嫁衣外雪白的脖颈上,盖头下的美人唇混着红纱紧贴着她的心上人软脆的外耳廓上,带着红纱剐蹭添红着男人的五官。 那个人穿着定制西装的画面于乐殊并非少见,但她知道自己不喜欢黑西装下的红内裤和插在裤兜里添喜用的红包。对于他一个极度挑剔着装颜色的人来说。 这就是盛宠吧。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坐在被定为临时喜房酒店的休息室中。看着送别喜车的那个人温柔的关上车门,一一和来破喜房的亲友们打过招呼送上各自的车上后,抬头看了眼临街的休息室窗户。 她收回目光,静静的看着休息室门。 不一会,门被那个人打开了。依旧是那个高傲且优秀的模样。定制西装非常好的收束了男人喉结,尖头皮鞋忠诚的反射着看着鞋面的脸。 乐殊不发一语,上前,双膝着地。淡紫色的伴娘群从上往下看形似普通婚纱,但保守的护住了衣服下的颈。 男人弯下身,凭着记忆从层层紫纱中抽出一根手工制作的牛皮牵引链,链头挂手处用钢印烙了拥有者的姓氏,非常合适的扣在了握链者的手腕处。链子的主人很自然的反锁了休息室门,跨步走到休息室的床边,链子另一头保持着皮链微微绷直的长度四肢着地的爬行着。一切仿佛天生如此,他应该这样,她也应该这般。 但那个人今天结婚。 乐殊没有抬头,静静地爬到床边后变更为双膝跪地的姿势,微微抬臀,将私处贴在男人脚背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皮链衔接着的黑色项圈突破了紫纱的包围,在略微惨白的皮肤下,紫色和黑色融汇集中于一处,被深棕色的皮链拴在了一个点中。 “苏苏。” 乐殊没有应声,只是立起身子,用近乎虔诚的神态亲吻着微微沾染到红色的黑色手套。小心的确认口红没有掉色后,又预备用樱桃一样的舌尖扫… 乐殊舌尖还没碰到指尖,就被皮链另一头的发力狠狠地拉起了头。被迫抬头的乐殊不得不看着那个人。而视野中手腕上的姓氏清晰可见。 宴。 宴先生慢慢收紧了皮链,使得乐殊不得不一点点的跪站起身来,还剩下大概叁十厘米的皮链在宴先生手外时,另一头皮链猛的抽击到乐殊的屁股上。 伴娘服外的抽击只不过是在隔靴搔痒,留下的只是发闷的回声。皮链的主人似乎是没想到衣服的阻碍,有些疑惑的看着乐殊。可能是新郎官在新婚当日对其他人的钝感,宴先生现在在看清乐殊的衣服后知后觉的喉咙发紧。 乐殊的伴娘服居然和新嫁娘的西式新娘服在特点上几乎类似。但新嫁娘的那件婚纱并非市贩款式,而是西碣市乃至西北区域出名的设计师手作。 …为什么。 只能说,宴先生与乐殊的关系过于复杂,虽然从大学毕业到如今他成家立业。双方朝夕相处了整整五年,却从未主动询问对方的社会身份。以至于他只记得她未婚无男朋友,自由工作者,以及,啊。 她是服装设计毕业的。 乐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直跪在他面前,看着眼前于她而言知根知底的男人沉默着。 “你就是季小姐?” 宴先生带着订婚戒的左手抚过乐殊精致的妆容,停在了乐殊微微掉色的嘴唇上。 “您没问,我就没说。婚纱设计到出单都是我亲自在做,同样这件衣服也是我自己出手的。” 男人的手因为话语的颤抖划到了脸颊上,说不清的情绪慢慢转运到心口,大拇指却回程微微用力扣住了说话的嘴。被迫扣开一部分的嘴扭曲了乐殊的面容,但乐殊依旧盯着手的主人。手没有收回去,但手的主人操纵着拇指和食指压进半开的嘴中,熟练的夹住了软嫩的舌。 “现在是九点十五,我接亲要到下午叁点半。”宴先生自顾自的说完,将沾染口水的左手在乐殊面前悬停。 乐殊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垂下眼帘张嘴含住了男人湿润的拇指。 宴先生的住处并非在市区最中心,但胜在开发小区的时候占地广,城市建设主要方向没有在这个地块的方位上,导致数年后在城市的黄金区块有了一片奢侈的独栋住宅群。 宴先生坐在软椅上,看着穿着伴娘服,用镣铐固定后随意拴在在刑架边的乐殊。那伴娘服在室内光线下,恍惚像那件洁白的婚纱。他看着乐殊,想起来昨晚设计在乐殊身上,贴身的装置,以及鞭打的痕迹都被这件衣服笼罩其中…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欲望紧压着外层的布料,透过衣物叫嚣着本能,走向了无法反抗的她。 而且他想了很久,很久,关于怎么脱婚纱的事。 他一点点的,就像玩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细致的层层剥开重纱。可又不解开镣铐,使得纱堆迭在手和脚腕处。盖不住镣铐的纱竟然轻易的盖住了用丝绳捆绑的肉体,和常见的,有着树脂宝石装饰的肛塞。 前穴因为被捆绑了一夜又一直刺激着后穴已经湿漉漉的了,但被阴唇非常尽职的包裹着没有溢出。男人只是轻轻一碰,便如被磕碰的水蜜桃般噗的冒出水来打到触摸的手指上,刚刚剃过毛的私处没有可吸收水分的地方只能全打湿在手指上。 宴先生抽出沾满了春水的手,从乐殊满是淡粉色鞭痕的屁股慢慢滑向她的胸前,留下一道滑腻的水道。乐殊感觉到水渍下皮肤立起了鸡皮疙瘩。 “今天这么多人里,你却是被塞了肛塞还真空被绑的淫荡货色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宴先生笑着解开了乐殊的手铐,随着手铐落地的还有上半截伴娘服。此时全堆在脚铐上的纱裙居然有一种奇异的色情意味。 宴先生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后俯身解开脚铐,起身拉着乐殊的皮链到了他最喜欢的刑架之前。这刑架被固定在里面就只能露出下半身以及头部,其余部分被压在玻璃箱盒里,连带之前未消失的痕迹也紧贴在玻璃之上。而之前用来记录次数的正字和姿势词汇完美的留在了玻璃之外的屁股上。黑色的正和红色的姿势词汇醒目的提醒着一个星期里所有的经过。而在这之前,她还穿着伴娘服在人群里被挤来挤去。 现在,她只能被迫以下半身M腿的姿势被关在一个半身玻璃展示盒里,手被固定在盒盖上,头用另外的固定架固定住,只能看见天花板的位置。 宴先生凑近,看着无法动弹的乐殊,靠近她的耳边说到: “最后一次,我想都做一遍。” 二、送别 为什么会自觉的由他支配呢,乐殊没有考虑过。他合适,他是她认定了的S,是她的主人,就算今天是他婚礼举行的日子也是如此,就算她似乎变成了小叁的位置。 本来应该接完新嫁娘就走的,但不自觉的还想和他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被固定在刑架上的乐殊对于什么时候会被进入,会被进什么一概不知。以至于对突然拔掉肛塞这种日常还是被刺激的发出媚叫,紧接着的第二声送给了被立刻充实的后穴。 “我一直觉得,你这样的小骚货才是适合装在小盒子里被人随便玩弄的小动物。”宴先生开始轻轻拉拽毛茸茸的尾巴,静静地看着每拉动一次肛塞就被迫吐一次水的嫩穴,男人只想到插入肛塞后每次在前穴律动时的紧致。 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就这么做过,这么一想性器就越发火热。男人麻利的脱下碍事的下装,没有束缚的性器散发着荷尔蒙的气味。 但还不急着操,直接操弄就失去了一些乐趣了。 乐殊沉浸在后穴被操干的感觉中,下意识的含住了靠近嘴边的男性性器,一瞬间男性的充斥在口中。虽然后穴的刺激停止了,但嘴里的气味依旧引诱着情欲的爆发。 男人只当乐殊的嘴是嫩穴一样在抽插,饱满的阴囊有节奏的撞击着脸,激的真正的嫩穴又吐出一大泡春水,滴答滴答的落到地面上。 口交只持续了一两分钟就使得乐殊嘴都微微酸疼,嘴里的肉棒堵住了发声机会,只能呜呜的哼唧。嫩穴已经沉在春水里了,本身的情欲却得不到满足。 不知多久后,男人突然抽出的性器裹满了水渍,在暗室灯光下看着就充满了色欲。这时乐殊终于得以咽下了嘴里的口水。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走向了下半身,看不见使得每一个动作都未知且满是刺激,但当微凉的尖锐物品落在屁股上还是给乐殊愣住了。 “苏苏,你猜我写了什么?” 男人带着笑意,又添了几笔。“我念给你听,淫穴内射两次。” 笔哗哗的写着,“后穴内射几次来着?嗯?哦,两次。我都想请人来看看,什么样的小骚货都快湿的连墨水都沾不上屁股了。” 冰凉的笔尖离开了皮肤,下一刻却是另一个偏向柔软的湿冷触感。乐殊几乎一瞬间确认了是记号笔。 握笔的人熟练的在某个部位来了一画,记号笔掉落在地板的声音微微发闷。可还没等墨水变干,另一个更粗的记号笔直接画进嫩穴深处。 熟悉的形状被嫩肉包围的紧紧的,双方满足的叹息声混在一起,混合着滴到地板上。被抽插的上下颠簸的乐殊紧贴在玻璃上被干涩的玻璃刮擦出红迹。刑架脖颈处掐准了乐殊脖的大小,每次撞击都能带来一点点新鲜空气,但又不至于一点都吸不到。 乐殊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大脑却因为快感而一片空白。男人趁机顶到最深,跳动着送出今天第一份。还未等到男人发言,一旁的手机震动的比性器还要激烈。 恍惚里只听见男人带着未发泄完的怒气,还有巅峰后疯狂挣扎的心跳声。下一刻,世界归于寂静。 乐殊醒在了休息间,床尾处的休息凳上摆放了一套未拆封的连衣裙。 脖颈处的疼,各个关节的僵痛接踵而来,窒息高潮后的头疼似乎在渐渐平息。休息间没有挂钟,而整个建筑仿佛只剩下乐殊一人,安静的只听得见已经平缓了的呼吸声。 起身,洗漱,穿衣。 乐殊看见正如曾经一样,手机等自用物整齐的放在门口处的柜子上。 门外是娱乐室的外走廊,出门左转上楼则是隐藏门,拉开隐藏门后是房屋的一楼的客卧,客卧衣帽间里有一个隐藏式的刷卡电梯,上面正对的是一号主卧。 而整个别墅里连佣人打扫的声音也不见了踪影,大概是去参加下午的接亲了吧。 马上这栋建筑就会有第二个主人进入,反正也有对应的二号主卧,也不担心什么。 乐殊大脑空白的走向车库,坐上驾驶室时第一想到的却是这次好像没全做一边?反正没有下次了,做不完还能让那个人吃瘪就觉得,哈,还是快乐的。 车驶出小区时,乐殊感觉有什么被剥离了,从记忆里,从身体里,从习惯里。但无所谓,这座城市已经被自己放弃了。 驶出收费站时,没有人注意到这辆车把城市里最金贵的小区电子车证碾的支离破碎。 三、“新的” 昨日西碣市的大婚的确稀奇。首先西碣上流尽皆到场,其次就是接亲场面过于盛大,惊得连网络上也在鸡叫甜美富豪爱情真费钱,以至于还有好事者扒拉出新娘婚纱竟然出自某高定工作室之手,光设计费也是惊人费用。 最后就是,原本常驻在西碣市的知名婚纱设计师季梦芳小姐在大婚之前宣布自己的婚纱设计工作室茉锦要搬到隔壁厦城,倒是没在网络上激起什么浪花,却把某个圈子激地原地炸锅。 “昨天那婚礼可惜了,没见到那位季小姐本人,我去还挺想见见这位设计师小姐的…”男人略带遗憾的向着正在打电话的同窗连带挚友碎碎念,惆怅的看着公司工作群里讨论这婚纱配何种样式的珠宝才不掉那些美丽宝石的价。 男人心里职业本能的哀嚎这新娘配的珠宝都什么几把玩意。 挚友结束电话后及时赶来嘲笑“哦哟我的魏玉小公子,你是看上设计了,还是无主的设计师了?” 无主?魏玉有些许发愣,“啊?不是有工作室吗,怎么都算不上是无主吧?” 对上了挚友一副我懂的表情。 “她也是?不对,你怎么,不是,我没那个意思,哎?” 人傻了大概是这样的。 挚友估摸刚刚回国的魏小公子闭关打理公司这么半年估计都没闲下来管圈子里的人情八卦,出声道: “我就料到你这个工作狂不知道,昨天结婚的是她的S。没想到吧?圈里叫她乐殊来着,附近圈里主奴他俩可处了五年啊,啥风声没有主结婚了,小M收拾东西搬家了。还不突出问题吗?” 挚友看了眼满脸震撼我妈的魏玉,晃了晃手机嬉皮笑脸的继续打击自闭少年: “刚刚你在嗷想见季小姐来着?巧了,她听见了。” 乐殊对于住在厦城的这个,啊。 半个前前任,现炮友,前前主,至少是非常信任的。但对于现在前前任主动拉郎这种神奇行为还是过于不解。 “我说,温先生,景天兄弟,你是不是昨天晚上马上风了?给我拉郎?怕不是你拉你自己?”乐殊看着WX里对面的迷惑发言,点下了语音的发送键。 自信外放的温景天脸色一黑,看着憋笑憋的辛苦的挚友张了张嘴没发声。然而手机对面的乐殊摊在刚刚收拾好的卧室中一脸懵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漏了什么以至于对面这位突然拉郎。 估计对面两个男人完全妹想到乐殊就没听见之前的嗷叫。 “我是那种,啊,推销不出去自己的人吗?今天下午有空就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厦城你不熟。”实在不知道骂什么的温景天无力的主动结束话题。 坐在对面的魏玉已经笑的咽不下嘴里的冰咖啡了。 黑脸的温景天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被夹击伤害的小心脏,向对面的魏玉问道:“你下午有没有空?” 彻底被咖啡呛到的魏玉慌忙抽了一张纸巾,剧烈咳嗽中没落下说话的机会“不是,你带我去干嘛,不是私下的朋友见面吗?” “不是想见么?约炮不成你还可以谈生意啊?”瞬间快乐的温景天欢快的表达心里的疑惑。主要是,是,这么大人喝水呛到真的很有趣。 魏玉到约好的地方的时才发现,此次见面的地点居然是预约&会员制的咖啡厅,倒是有些奇特。不辜负这家比较稀有的制度,整个咖啡厅装修不同于其他常见的咖啡厅,没有任何开放式的座位,只有一排有隔音的包间。走廊铺着厚实的深色地板,完美的吸收了所有脚步声。 包厢里是普通的两两相对式的沙发,魏玉到的时候,乐殊和温景天面对面坐着。乐殊正上半身趴在桌面上伸懒腰,以魏玉视角看过去,正好看得见右手无名指的戒指,而温景天见魏玉进来,顺手递上了点单用IPAD。 接过IPAD的魏玉自然是选择坐在了温景天一侧,一边思考点什么一边听温景天撬开的话匣子。 “苏苏啊这地不错吧?这地算是一个厦城比较出名的私人会所,除了这里上面还有休息室和私人影院,你没事甚至可以过来整SPA,这里的泰式真的性价比很高…” 嗯,魏玉知道为什么乐殊坐在了对面,不过习惯了温景天逼逼功力的魏玉已经有了一定的自动屏蔽功能。默默点完单把IPAD放下的魏玉悄悄的戳了旁边温景天的腰。 温景天一愣,用咳嗽收尾了前头的逼逼赖赖,伸手把滩化的乐殊揉正。 魏玉现在才得空看对面美人儿的全貌,的确是惊艳的美人,虽然有些疲惫,但盖不住那双挑花眼里朦胧起的水雾,妆容精致,但没做发型,倒是显得日常了许多,下一眼却瞅见乐殊脖颈处颈带似乎不是很搭配今天她的衣服,细节对于一个设计师是致命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浪得虚名?哎?魏玉一边思索着一边眼光下移,正好看见乐殊为立起身子而支在沙发上的手,左手手腕处竟然也多余的带着有些宽大的腕带,完全不符合她今天一身清爽的夏季轻纱穿搭,而乐殊手腕上抬的一瞬间,腕带微微下滑后露出了红痕。魏玉对此很熟悉,如果被金属镣铐磨得久,皮肤的确会留下这种痕迹。 想做生意的念头好像…… “咳咳,我给你讲忘记了。小苏苏,这个是我朋友,也是我留学时候的舍友,魏玉,现在在做珠宝首饰。人不婚主义,才从国外进修回来,都大半年没见带什么女伴。”把人揉起来的温景天死皮不要脸的掩盖住自己忘记第一时间介绍的尴尬事。 好在一个是挚友,熟;一个是炮友,里面都熟。倒是都知道这个人兴奋起来不上心的坏毛病。 乐殊闻言对着魏玉甜甜的笑了一下,趁机打量了一下魏玉。嗯,纯色西装很笔挺,上半身撑得起肩,看样子也没有肩垫,衬衫居然全扣住了?温莎结温莎领,啧啧,还是双扣的,还有领夹?哦哟才下会?嗯,应该是定制款?还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戴眼镜,但镜框和镜片没有指纹,看样子应该很在意眼镜哎,大概是有一点近视?脸真的好看,不同于温景天那种一股子情场公子的味,魏玉给人一种禁欲系总裁的感觉,啊估计的确是总裁。但凡要是禁欲… 感觉真的很像… 双方进入了互相打量的环节,而温景天整理语言中完全没注意两位的眼神,向着魏玉介绍到: “呃这个,她就是乐殊,不太喜欢玩的时候让别人知道真名,她比较介意这个。呃,她,她是我…” 温景天突然卡壳,毕竟还真没给别人介绍过自己炮友外加前女友,倒是乐殊噗嗤没憋住,笑着接话道: “我和景天在一起过,也一直保持炮友关系,就是这一年他忙我也忙没怎么约过。” 倒是听的魏玉忍不住多瞟了几眼温景天,看的他一股子止欲又言的纠结表情,心里却被女人清爽的声音击中了心口。 “听说魏先生又想和我谈生意,又想约我?”乐殊倒是放的开,直球转问魏玉。 听的魏玉又多少瞟了眼不靠谱的温景天。 “乐小姐真是,耿直啊。大家都是忙人那我就直说了。可不可以一起进行呢。昨天的婚纱很惊艳,我司主营珠宝相关也能和小姐您的设计相得益彰。” 魏玉看着对面正要开口,却听见门口有轻轻叩门的声音。闲人温景天应了一声,服务员轻手轻脚的送进刚刚点的饮品后不出一言立刻离开,生怕后面的叁个人把他怎么样一般。 都没注意到第一次听到魏玉声音的乐殊微微一愣。 这一插曲倒也不长,倒是给了乐殊一点思考时间,沉声对魏玉说道: “魏先生倒不是我不赞同您的意见,只是我比较忌讳圈里的事被外面人知道。您要是想和我合作,那我就不能和您长期了,约调倒是没问题。您要是想和我长期,那合作那边最多只能是我把我大徒弟当做主要合作设计师了,我明面上是不会和您有交际的。”乐殊话音刚落就掏出了两部手机,熟练的找出二维码面对着魏玉。 魏玉依旧看着乐殊,知道她还有话就没有开口。乐殊看了眼一直在含笑看着自己的男人,便指着银色手机,“这个,是季小姐的微信”,然后指着套着手机壳的手机“这个是乐小姐的微信,您直接扫就是,靠的很近,景天不会知道你选了什么”。 这话似乎戳到了温景天的痛点,“你还怕我吃醋怎么的!我是那种人吗!” “不”,乐殊抬起自己点的饮品喝了一口,“我怕你约着他来操我。你想和我3p也不是一两年的事了啊景天。” “怎么,你不想吗。”温景天可熟对面女人的性癖,反而A了过去。 “日。”也不知道乐殊是想还是不想,还是单纯爆了个粗口。 胡闹间隙乐殊倒是看了下魏玉,魏玉见状晃了下手机。乐殊心领神会,伸手收回了手机。 温景天反倒不急了起来,拿起IPAD点了什么后丢在一边,“那看样子我这个拉郎的人拉成了?你们不再聊一聊?” 乐殊正要反呛几句,却被魏玉提前开了口,“那不然我们两个人的戏你立这我们也很尴尬的啊。” “日。”温景天这个日绝对是粗口,“你两倒是我没看错,嘴都一个毒。哼,我也有事不烦你们了,楼上的休息室我开好了,一会服务员会给你们门卡的。就当我成全你们请的客,我滚了,再见。” 温景天言出必行的跑掉了。 送走温景天后两个人的气氛似乎有些粉红,倒是魏玉扶了扶眼镜,第一个开口了。 “小姐您的提议我很有兴趣啊,给你发了文件,看一下?” 四、直接点 乐殊是被吻的七晕八素地按到床上的。 两老色批愣是隔着第叁个人确认过眼神,同时爬上了对方的贼床。 “嗯…哈…我说,魏先生,嗯…不是约我,嘶…调教的吗…怎么…”一进休息室就被揉的整个人有些腿软,双颊仿佛当季的桃花,随时能摇下几滴未干的花露。 男人只是沉默的伸手将乐殊抱在怀中剧烈的索吻,吻落得越来越密集,连遮掩痕迹的颈带也细腻的落下吻痕。 乐殊脑海只有男性动情时散发出的荷尔蒙,和落吻处传导到耳朵中的吸允声。 沿着锁骨汇聚处向上舔舐的水迹停在了早前被宠溺到微微红肿的双唇,最后却只是轻轻地点水。 “对不起,”魏玉的声音听着有一些些颤抖,仿佛有什么要冲出封锁声音的双唇,而乐殊 双眸就如拢着晨间薄雾的春花,盯得他某处欲望慢慢抬头… 下一刻,春花似是被劲风所伤,就连树干也在风中颤抖。 “你,你说什么,对不起,我,我,没听清。”她感觉自己像被一拳击中大脑,只留下双耳的耳鸣证明她自己的存在。 “你有主动拍摄过录像吗?或者说,你知道你自己有性爱录像吗?” 魏玉抱住在颤抖的树干,有些手足无措的轻轻拍着后脑。只感觉后背处被靠着的地方已经被水浸湿,惊的他赶忙起身。 “我,我没有,”她小声的呢喃着,不知道眼中已经溢出泪水,“我没有,我不可能我…” 迎接她的是温热的唇,缓缓的,温柔的,将泪迹全数抹去。 对啊,对啊,他家里全屋监控的啊… “没事的,好吗,没事的,没事的。”魏玉静静的跪坐在床上,宛如哄恋人一样,轻轻的抚顺着被先前的混战搅乱的秀发。感受着怀中小女人一抽一抽的呜咽,盘算着下一句话该怎么托出。 可能也就一刻钟,怀中温香停下了抽泣,但紧靠着她的西装外套倒是被打了一层层的泪水,焉了吧唧的紧贴着胸口。 魏玉换了个姿势,将哭的气力全无的小可人儿搂在怀前,顺势将手机掏了出来。 小眼红红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手机,就见到视频中熟悉的装潢下,似曾相识的一幕。 视频仅仅放了几秒就被一只手按停。按停的手却没停下动作,轻柔的握住了乐殊因为激动而发冷的手。 “昨天婚宴后,有第二场私宴。算同好会吧,他说要出掉一些用不到的器材宣布退圈,”魏玉中指柔柔的在小可怜的手心里打转,“而其中有一个商品是一整台电脑,里面的硬盘存满了视频。” 魏玉吻了吻因为哭泣而充血的耳廓,低声说道:“我买了。”话音还未消退,人就感觉到怀中的软玉颤抖的更厉害了。 魏玉贴在美人儿右耳边,“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下叁滥的人…在此之前我就知道乐殊这名字,但我没想到我心心念念的季小姐就是乐小姐…” 呜哇,抖的更厉害了,乐殊背靠着魏玉,不知现在表情是何。她感觉到背后男人的胸脯,却感不到一丝热意,而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渐渐的冲到胸口,疯狂逼迫着喉咙呼吸空气。 “没事的,好吗,相信我,不论你是想和我商业合作,还是希望和我试试,我都会把那台电脑作为礼物送给你以表诚意。”男人让小女人稍微倚靠着床背,顺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 乐殊都忘记有多久没哭的这么撕心裂肺了,只记得男人一直都陪着她,静静的陪着她不发一词。 等乐殊睡起来,已经是接近下午六点的天色了。 对不起哦,哭哭就想睡觉觉真的不是什么好习惯。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脑子也一片空白的乐殊决定伸个懒腰。 翻身,膝盖跪床,伸长双手,拉~伸~腰~ 一气呵成的伸了个特殊懒腰的乐殊获得了旁边玩了好一会手机魏玉的笑声。 “醒啦?”男人侧身,脱下外套后没整理的衬衣有些褶皱,仅仅解开前叁扣的衬衣斜斜的耷拉在一边,露出了衣服下毫无赘肉的肌肉群。明显不怎么外露的皮肉嫩白,却包裹着饱满的肌肉,这么一看反倒显得男人的脸像一白面书生般瘦弱了。 乐殊保持着翘腰的姿势尬在原地。 哦豁,忘记不在家了。 愣神间男人也没有其他动作,反倒慢条斯理的整理起了自己的着装,这才让乐殊反应过来两人在床上少说呆了叁小时衣服都没脱。 这,这就是素炮吗。撑不住自己的乐殊啪唧一声摊在床上漫无边际的瞎想着。 等乐殊摸去厕所重新化完妆已经是六点正了,趁机在厕所看了看手机,倒是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信息,就是温景天问了句要不要今晚去他家。 乐殊少见的对着聊天框沉思了一会。 魏玉恢复了精英模式,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用手机做什么。刚出厕所的乐殊想了想,默默地坐在了魏玉旁边。 男人见状手一甩,将手机熟练的息屏丢在一边,另一只手直径挽上乐殊的腰。 “嗯…”乐殊嘤了一下,倒是没有反抗。 反应过来什么的魏玉下意识的笑了笑,挽着腰的手轻轻的揉捏着掌中的软肉,手心里的小美人儿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却没有动手推开作恶的根源。 “不闹了不闹了,”魏玉带着笑意泄掉手上的力道,贴着又泛红的耳廓低声说道:“我希望你是真心自愿的,而不是因为我手上有什么利害关系让你屈服。” 乐殊闻言倒是没了惊慌的,张嘴欲说却被有些滚烫的手指轻轻封住,“听我说完,我不会逼你的,电脑我整个都寄给了温景天,你放心,不论怎么样,我都希望你是理智思考后作出的决定。” “我不在意之前你怎么了,但我保证,既然你我有这缘分在,我就把你作为朋友。不论是生意伙伴,还是你答应做我的M,又或者都不愿意,都可以的。我不会逼你做什么对我有利的决定。我承认我对你有私心,但我更希望你好好的,就算我们之间现在没什么,我都希望你好好的,做自己想要的决定。” “那两个文件,你的决定是什么,就发什么文件给我,如果,如果都不想,就改日请我吃饭,我带你在厦城好好玩玩。”魏玉收回手,微笑着看着正在思考的小美人儿。 “不急着回我,现在有些晚了,我送你回去?” 乐殊回过神,抬头见到的是男人面对着自己,背对着灯。灯光打在男人身上,投出的阴影正巧覆盖着自己,而唯一可见的光,却是男人眼中反射着的,窗外的夕阳。 五、自私 厦城北、南、东侧靠海,正因为绕城叁面环海成为了集对外贸易、金融。旅游于一体的准一线城市。 而东侧靠海城区,其海滩海水清澈,沙滩细白绵软,旅游价值极高,更不用提海滩后的几处奢华的别墅度假区和穿插其中的免税中心,此地成为了这座城市奢华的象征。 古时不知海之广阔,称海为鹏池。旧时称此城为鹏池市,后几经变革,城市名字改为厦城,而鹏池这一称呼转送给了这一圈纸醉金迷之地,是为鹏池区。 魏玉没有回家,送完乐殊眼见已然入夜,也懒得卡限行最后几小时再回市中心的小宅。就顺道回了在鹏池区的宅邸,顺道换个车牌明天好进市中心。 虽然是在旅游区作为休闲住宅的别墅,但并未因此失了多少生活的气息。反倒各处都显现出主人常常居住的模样。时间也不早了,打扫的人也早早的收拾完毕,整个小叁层里倒是有些冷冷清清。 男主人倒是习惯了此处的清净,随意把随身的物什放在了入门玄关处,就手按开了玄关的总控。 滴的一声,此楼面向大海贯穿叁层的落地窗窗帘缓缓拉开,夜风随着卷满月光的潮汐声打进了只有一人的住宅。 男主人没在一楼停留过久,蹬蹬蹬就往二楼走。 二楼依旧看的到月夜下的蔚蓝海洋,沙滩卷着细沙铺在天际线上。男人熟视无睹,身形一转踏入了半开放的主卧室。 主卧正对着海洋的落地窗,向着落地窗的方向放着一张简约的书桌,上面堆放了一些合约一类A4纸张的,桌上放着一台轻薄的超极本。 魏玉没去换居家服,就这么直径坐到桌前,伸手打开了电脑。 电脑停留在了打开某个视频文件的界面上。视频似乎是无声的,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藏在什么角落偷拍到的样子。 画面中的女子跪在红色的地毯上,背对着镜头。看着似乎正在给一个男人口交,虽然没有声音,但仅仅是这种偷拍的背德感就令某人下体膨胀的吓人。 更何况女子后穴被塞上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肛塞,就从视频上看,这人造尾巴极长,雪白的狐尾盘在女子膝盖上,而长长的尾巴尽头被画面外伸进画面的一只手把玩着,红色地毯上的雪尾显目到色情。 尾巴随着口交动作越发激烈而微微颤起了尾巴根,男子被口的上了头,干脆手一撒按住女子的头快速抽插了起来。 被突然抓住后脑的女子试图扶着什么,在视频中看着只是像无力的在空中虚抓了几下便放弃了挣扎。 男子抓着女子头发向后拽,趁着还没反应过来迅速强制深喉了胯下的女人。女子被撞击地剧烈抖动,而抓不到实体的手只得紧紧地扣住红色地毯。 随着明显的一阵抖动,男子满足地将手中抓握的女子上身直接甩到地上,被剧烈使用后似乎有些脱力的女子大口在红毯上喘着气。 男子随意的将脚蹭了蹭女子雪白无暇的小腹,还未等到女子起身反抗什么,便用力踩了下去。 雪白的皮肉反包着男子有些纤细的足腕,还未等皮肉回到原样,细足的主人再此用力踩了下去。 皮肉已然泛红,但男子似乎不满足,小腿微微用力,鼓起的肌肉带动着足腕缓缓向下施压。 视频中已经看不清女子的脸,只能看到身子本能的想要保护脆弱的下腹部,而试图蜷缩的动作只是带来了更严重的踩踏,视频里看着却像一大团雪白的动物蜷缩着男子的小腿撒娇。 魏玉用力闭上笔记本,笔记本指示灯闪烁了几下显示电脑进入休眠。 夜色依旧安静,空无一人的家中只有空调小声的工作着。而被甩到玄关处的私人手机恰到好处用声音的灌满了整个空间。 乐殊是第一次到魏玉的宅邸中,第一眼只见到巨大的落地窗外绝美的月下银卷。 而魏玉家中似乎有指定某种香薰剂,显得整个空间更类似于休闲家居而不是长期居住的模样。 简欧风格的装潢倒是增彩不少,或者说更加让乐殊有了些许反差感。 特指性冷淡风格配上明显不是性冷淡的家主。 乐殊脱鞋后才发觉第一层铺设的是大理石地板砖,冰冰凉凉的地板配上窗外月光正好,乐殊看的出神,不由自主的走到落地窗前。 魏玉终于将穿了半日的外套解开所有纽扣,半悬挂在脖颈上的领带摇摇晃晃的跟着主人摸去一楼开放厨房的冰箱前。操作台后的魏玉看着小女人简简单单的穿着短袖短裙,相较于白天轻纱的装扮来说却更加凸显衣物下玲珑有致的身材。逆光看去,在有些空旷的客厅中更显得小女人背影的孤单。 他想到楼上的笔记本,里面红白两色间女子身体,还有被刺激到发红的皮肤,这一切就这么被简单的裹在一层布下,迎着月光站在落地窗前。 望着被自己一口气喝完的酒杯,魏玉自嘲的笑了笑,又回到冰箱前捣鼓起了饮品。 小女人还愣神的看着窗外月下海,下意识得好好地端住了魏玉递过来的物什,等发觉自己接了东西时,冰气已经冻了一会杯壁了。 “没看过海吗…?没事,喝吧,这是这里当地人人都爱的椰凉水,不知道你会不会对什么水果过敏我就没放什么水果粒。”魏玉无视了乐殊进家后就有些怪异的举动,“你没事吗,都十点半了突然叫我去接你我还担心你第一天出了什么事。” “魏先生…”乐殊抿了一口冰饮,“对不起是有些晚了,我只是,只是…” “只是觉得五年,不值。”乐殊面向大海,一口闷完手中的冷饮。 魏玉没说什么,只是心领神会的把有些呆滞的小女人按到窗旁的沙发之上,顺手把空杯放在了临近的桌面上。 “我以为,我以为至少他是在乎的,”完全沉浸进自己回忆的小女人毫无反抗的意思,坐在沙发上看着海景喃喃自语着。 “他想对我隐婚,可没对其他人隐瞒。” “他觉得我不会发觉,他觉得我没察觉他背着我恋爱了叁年。” “多可笑,五年时间里我共享了叁年人生。” “直到现在,他都结婚了却不放过我吗…” 乐殊泪眼汪汪枕着男人的大腿,昏昏沉沉的想要抚上挡住光线的脸。小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反倒着突然傻笑着看着自己枕着的男人。 “魏玉你好好看,诶嘿嘿嘿,居然是你诶…唔嗝…那次什么婚礼珠宝展头奖是你吧…”酒精上头的小女人傻笑着在早已被蹭乱的衬衫上蹭了蹭脑袋,“你就是景天班上那个好看的男孩子对吧…对吧…对吧~” 魏玉低头看着有些耍酒疯的女人,想了想也没给小女人倒酒啊? 乐殊枕着大腿嘿嘿笑了一下,“我家,我家有人去过…嗝,我的水杯里全是酒…” “我知道是,是他干的,呜呜,明知道我…”乐殊想了想,抱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腰身蹭了蹭,双眸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看着男人。 “我喝多了会…嘿嘿嘿,魏玉先生…” 还没反应过要说什么的魏玉被小女人带着酒劲直接压倒沙发上,早就松开的衬衣被胡乱掀开。小女人跨坐在魏玉腰上,竟然自己扭动着腰身蹭起了男子的性器所在。 本就忍着一股气的男人那遭得住这样的画面,但理智还是控制着没把神志有些混乱的小女人反压到身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怕,我...对不起。”乐殊眼中那层水雾盖住了底下那层微光,身子却俯身压在了身下的男人胸膛上。 小女人胸前的软玉贴上的一瞬间,魏玉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除去短袖里面竟是不着一物。还没做出什么发言,女子细白的手指点在了因为忍耐而有些充血的男子下唇之上。 “魏先生,要我。现在。” 六、理智 被迫身处下位的魏玉感受着身上女子逐渐上升的体温,努力从压迫中探头匆匆一瞥,只见乐殊水雾笼盖下的脸浮现着饮酒后不自然的红晕,而这点红晕已然从双颊蔓延至衣物之下,魏玉在混乱中只清晰看见,白天那双桃花明眸已经完完全全被水雾笼盖,但水雾之下却找不到白日所见的那点星芒。 此时魏玉脑子却想到楼上卧室中那抹无声的红白。而现在,其中的白色正紧贴着魏玉要命的地方,被动激起的性欲正试图突破束缚了一下午的西装裤。 乐殊脑子混混沌沌,只觉得私处顶在了男子膨胀的性器上,下意识的就晃动起腰身。 奇耻大辱,这根本就是奇耻大辱。被反攻还被磨到兴处的魏玉头脑一热,抓着女子腰肢就是一个挺身反压。 脑中涌进的热血正在叫嚣着直接上不要怂,魏玉仅剩的理智正在试图拉回想要进一步的本能,而一切脑中的争端都被身下娇笑的女子吻在嘴中动弹不得。 带着浓郁酒气的吻袭入口腔,甜酒中滑腻的舌细细的点着男子的一滩滩软肉。相比白天男子的一路主动,夜晚的乐殊正积极的主导着这一次热吻。 还在天人交战的男子被撩拨的几乎失守心关,而身下娇软的小女人又蹭到男子的要命处。 本就挺立的性器被这一剐蹭,带的还在热吻的男子后腰一紧,差点随着女子一并摇动。 一吻结束,小女人未收回口中的舌卷着银丝链接着两人。白日那点小女人的理智消失殆尽,夜色下只剩下沉入本能的欲眼舔舐着还未脱衣的男人。 被榨干氧气的两个人在沙发上静静的对视了一会,深夜中只剩下点点喘息声。 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看着还未沉入欲望的男人,声音绵柔甜婉。 “魏先生。” 被外物戳到深处的快感,毫不掩饰的加压到外物之上。滑软柔嫩的小缝隙正一点点的蚕食着外物剩余不多的理智。 这就够了吗? 压在耳边的小声娇喘混杂在深夜月色下,撞在某一处又弹回原点。 我想要你。 咬着耳垂的小蜜蛾,颤抖着把翅粉洒落在热的通红的脖颈处。 下沉于月下海洋的小人儿。 “乐殊?” 宛如贪食的鱼儿被勾住了要紧处。 “不可以了哦?” 挣扎一番落在了海边干涸的沙滩上。 “你不够清醒…至少现在不行。” 嘴中充满了微微发咸的黏液,同时却把男子的躁动情欲也带进了口腔。 侵入口腔的手指增加了一根,双指轻轻地夹起了沾满了情欲的软舌。舌的主人竟然顺着双指指缝缠延上指根。 而男子只感觉自己仅存的意识随着女子温热的舌一点点的被吞咽下肚。 “他妈的。” 突然抽离的双指上口水还未变冷。失去支点的软舌上,同样失去了方向的水站在舌尖做自由落体。 魏玉双眼有些发红,被情欲奴役的视线中焦距随着舌的收回缓缓地复位到女子潮红的双颊。 已经区别不了是谁先主动吻上对方了。 乐殊身子一沉,缠着魏玉也一并下沉。 魏玉预备扯下衬衫的手为之一停。有些愕然的看着摊在沙发上明显是醉过去的小女人。 “妈的。” 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半露的赤色光体打在海面上,蓝红混合反射出晨间未白的天空。 七、流程 大哭一顿后的小女人精神反倒好了许多,坐在副驾驶有些愣愣地看着魏玉。 “情况就是,”魏玉清了清嗓子,试图把车内凝固了的空气搅散,“你怀疑你前一个S进了你现在住的地方往你水杯里,呃,倒酒了?” 乐殊声音小小的,“因为那套房子和密码只有我和他知道…我对外是说自己酒精过敏的…” “酒精过敏?”魏玉回想了一下前八个小时的经历。 确实有必要。 “但为什么…我的意思是难道…”疑问还未说清,副驾驶的小人身子骨抖了抖,“怎么说呢,我昨晚才知道我邻居是他。” …还没等到魏玉消化完邻居是前任的神奇剧情,狗血文本文在驾驶座上缩了缩,说了更劲爆的后续话题。 “昨晚上我差点被摁住了。” 空气又凝固了起来,男子用剩余不多的脑部内存控制住了车的正常行驶,并强迫自己不要继续深究什么叫被摁住了。不要回想昨晚上的经历,不要回想昨晚笔电里的视频,专心开车! 稍作冷静后发现冷静失败的魏玉决定先停车。是,是,现在比较重要的确实是带受伤的乐殊去体检,但看在人类的精神强度需要一定时间来锻炼的份上,他决定先保证大家活下去。 临海城市的见海路段非常默契的统一了棕榈树的行道树风格,早间八九点的朝阳斜打在叶面之上,黑色外身的Ghibli一瞬间还是给人一种“有在度假哦”的愉悦气氛。 乐殊没有对停车产生异议,或者说她现在灵魂还没回归到正常身体里。整个人缩在安全带下,叶影之中,昨夜带着水雾的媚眼像是磨尽了雾面,空洞洞的反射着车外的蓝天白云。偶见叶片摇晃,遮住了眼中唯一的光。 有一丝温度,顺着发丝传递到了手中,昨夜裹着她入眠的气味再一次的回卷到身上。 那个时候,另一个熟悉的味道再一次侵占她的时候,恍惚间她以为还是过去,还是那间熟悉的地下室,欢爱之后可以滚到浴缸里,笑嘻嘻地叨一遍要吃的小食,懒懒地消磨掉某一周末或是闲暇时间。 可她骗不了自己的眼睛,西装下面有红内裤不论是存在亦或者搭配都令人不适。甚至于相配的黑色手套上似乎还留有点点红色。 何时拨打的电话…?为什么选择了他…?酒精熏晕了双眼,脑子里却浮现出他的每一句话。 然后曾经的忠犬给了主人一刀,多快乐啊,那个人明明都做好了诀别的准备了不是吗,被推开的时候为什么要愣住?他在想什么呢? 他是担心我一个人生活不下去呢,还是家里的娇妻正是需要照顾的时候? 他说,一切我来决定,希望一切都基于理智,希望我好好的。问问自己,亲爱的问问自己。 他做到了。 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又充满了意外。好似身处海浪之中,浪被海中巨兽打碎,他却在坚定地在担心身后飘过的浮萍。 她觉不觉得晃? 趁着没吃啥乐殊被医生拽着满科室做项目,会员制医院在工作日早晨只有零星几个像是保姆的人带着老人或是孩童就诊,乐殊这个加急插队的体检单就显得比较注目。 休息室里,一位胸前挂着主治医师胸牌的人正在和真正的会员核对体检项目。核对时间不长,但魏玉却拉着医生低声说了什么,医生倒也没什么怪异神色,只是点了点头,“那我们只能先留存医学影像记录,到时候我们也好转到能做鉴定的叁甲医院或者机构,安全性您放心,法律效力我院的合作律所也会做一道检查的。” 一听就是加钱的项目呢。 魏玉应了一声,送了医生一程。之后回到座位上,从背包里哐当掏出台笔记本。与家里那台轻薄的笔电不同,这台看着像是个能跑CAD的。唤服务员要了杯冰美后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开始工作。 需要空腹的项目做完了,院方将饿傻的乐殊送回休息室,顺带送上了一份相当健康的医院体检饭饭。 然后又要去体检,刺激吧人类。 等魏玉喝完冰美变的美式的时候,乐殊已经在休息室休息了一会了,出门沾染了点人气后的小女人比早上看着精神好多了,但眼睛里仍旧有一些空濛濛的。 魏玉摸了摸她的头,乐殊却下意识的将脸贴到手心中,做完这一切的某人愣了一会,正在思考要不要抽回脸蛋的时候。 手的主人选择捏了捏脸瓜子。 趁着大家都不觉得尴尬,乐殊决定手动加快一下进程,清了清嗓子,“文件我看了,把留下来的方案发给你了,你过一下。” 但他只是把手又挪回到发丝之间。 “走,回家看。” “为什么能这么笃定是要回家看的文件呢…?”乐殊看着环城公路有些堵堵的车队决定趁机多问问。 魏玉少见地没第一时间回复乐殊,稍一会才发出声音:“因为你没拒绝我摸头。” 乐殊张嘴想反驳,半张的嘴摇了摇变成了一次小声的咂嘴。 还不等乐殊组织语言,车里唯一的男人咳了咳嗓子,“还有就是,如果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和我商业合作的话,你会跟着我来医院么?” “确实…不会和你去医院。”乐殊顿了顿,“那要不在车里先说一部分?比如喜好啥的?” 魏玉进行了一波起步行驶25米后,看了眼没啥自觉的小女人,抬手把行车记录仪的内录语音功能关闭了。 “现在…可以了,但我要确认一些事。”魏玉的声音一瞬间变得有些严肃,本身就有点低音的男声一下子气场拉满。 “来,”魏玉掏出一台崭新的手机来,“你确认一下没有联网,确认好了我们之后都用这个手机录像语音。” 手机原厂贴膜还没撕开,亮屏界面正停留在安卓激活程序第一页。 乐殊看了看状态栏,sim卡没有,无线网连接没有,唯一有的只有GPS和电池状态。 无网激活只需要几分钟,一切操作结束后,乐殊看了看男人,把手机又递了回去。 “我,我好奇一下,为什么要录音?” 男人没有及时回答,只是专心地把车又往前挪了个小百米。 待车又稳稳当当地堵死在车流里后,扭头看向一脸疑惑的副驾驶。 “首先,我们认识其实不长,我想给你我留下点证据,再然后。” 男人顿了顿,眼镜下的侧脸让人难以补全画面。 “我还没同意呢,你说对吗?” 八、确认 这下轮到乐殊没有说话了。 好在魏玉没打算让车里时间和空间继续纹丝不动下去,稍稍吸了口气继续补充道:“现在,你前面储物格里有我的全身体检报告。” 并不需要怎么翻找,一大迭A4纸足够吸引眼球。乐殊正准备翻看,就听见左边传来下一句话: “你一边看,一边听我说,我,dom,28,不准备结婚,没有女朋友男朋友,喜欢的项目是固定强高,K9在我这里是当做惩罚项目的。” 乐殊拿着资料的手在句末微微震动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的平稳。 “我这里没有起身为友这种观念,你选择我,我只会给你一个选择。” 车停在小别野前,正好挡住了昨夜一直能看见的辽阔海洋。车锁适时的咔嗒一声解除了锁定。 “我要你,给我们一个公开的亲密关系。你看这很公平,我答应成为你的S,你答应我把我当做明面上的伴侣。” “剩下的,给你最后选择的机会,要么下车,按我的规矩进家门,要么我现在给你送回去。” A4纸被揉捏到一起,被汗一点点的团成几层。车门是开着的。 车门是开着的,人心里呢? 乐殊彻底沉默了下来,她承认她对感情确实过于软弱,但她没有预想过,如果这样的关系有一层正常关系掩着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她不知道,就算是上一个姓宴的,背着她,找了另一位女性结婚,她也没想着抖出他们的五年。 要是她有那决心,也不至于现在坐在车里沉默就是了。 魏玉没有再出声劝说,只是安静的抬起手机开始新一轮的办公。乐殊悄悄看了一眼魏玉,希望看见他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但他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只是在认真工作。 一会会后,当小女人手搭在车门上时,左边发出的话语又把手僵停在半空中。 “出了车下一步没进我家门我就算你放弃,你现在想去那我可以带你去,想吃什么可以在车上吃,哪怕你熬到要去厕所我也算你没进我家门。但只要你还在车上,我都当你是在抉择。” 车门好像生了锈,上了外锁。车就这么大,乐殊头一次遇到这种问题。 其实不该这么纠结的,也就是一个朋友介绍的陌生人,原本的计划不过是一次你我对眼的一夜情,再然后各自回归生活。 然而这个人在每次能进一步的时候都卡在可以说最绅士的一步,说是两人都睡过一张床了,非要细说中间还隔着几层布呢。 那你贪恋他什么,他足够尊重人,他每一步都顺着你长久未能经历过的空白地带舒舒服服的划出一道印子,然后泾渭分明的把曾经和现在分得一清二楚。他足够有耐心,他等着你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骑虎难下的境地。他足够坦诚,至少没有拿着视频来威胁人。 车门正对着小别野的主人通道,旁边就是相连的车库大门,主人通道之外铺着平滑的人造小径,中间隙着修剪平整的草芽。 “为什么,这么肯定的要当我的S?我才和上一个S分手不到一周时间,你不担心点什么吗?” 她一直好奇,自己何德何能凭空蹦得出多少性魅力能让两个条件不差的男人一个背着娇妻一个抛开其他单女不得不要她? 魏玉噗嗤了一声,但依旧是看着手机,并没有扭头看女人的意思,“答应我之后再告诉你。” 很僵硬,场面对乐殊来说十分僵硬。但她怎么也说不出她想说的话,就好像顾虑着在场看不见的第叁人一样。 男人终于转过身,看向了想跑又不跑的乐殊,乐殊被吓得一激灵,手却正好远离了车把手。 魏玉声音本就低沉,在车内这种狭小空间里一共振更发显得声音具有某种对某一特殊群体的诱惑力。 当然我说的绝对不是声控。 “告诉我,你在顾虑什么?” 男人没有伸出手像白天那样轻柔地摸摸头,他就只是这样看着,看着自己影子中的小东西抖了抖。 然后想到了昨晚上因为酒精而发烫的细嫩软肉,毫无顾忌地展示欲望的小女人。就这么精神上赤裸裸的躺在自己眼前。太纯粹太干净了,她只不过是在担心。 担心轻率地答应后再遇到上一次的事情罢了。 “看着我。”阴影里多了两颗忽闪忽闪的小星星,就这么认真地看着他。 那种满眼都是他的感觉,那种这一刻只属于两人的感觉,一呼一吸都在泵起男人深处地性欲。 这么美好的行星,唯一生物只有我而已对吧。 … “我,我可以接受你多M,但,就是,我我希望你找到之后至少告诉我一声…”女人说话声音缓缓变小,好像开口发声需要从海里捞出单词一样,“我可以公开我们的关系的…” 胸膛里好像多了一只不知名的怪物,它嘶吼着,恼怒着,在体内四处奔撞,把平静的呼吸撕扯得七零八落,却毫不满足,仍在胸中怒吼着。 魏玉沉默地看着她,握着方向盘的手鼓起的青筋隐约在阳光下跳动着。气氛一时间有些奇怪,乐殊无处可去,只能回避掉魏玉的眼神。 “如果不是我答应你进家门才算正式开始,”男人缓缓地,将一种不可言说的感情混杂到语句中,“你现在就会被我按在这里,操的合不上穴口。” 第二次进魏玉家门是被直接拦腰扛进门的。 乐殊完全不知道触发了魏玉什么点,只能尽量贯彻落实装死的唯一发展方向,紧紧地抱着男人的手臂不吭声。 哐叽一下,乐殊感觉自己被摔倒了一处柔软的地方,再一寻思原来是昨晚上闹过的沙发之上。 还没等乐殊说点什么,男子转手就把领带扯松,西装外套随手丢到了单人沙发上。乐殊看着男人一步步的靠近自己,自己的小雷达已经转到马上飞出胸膛,无助地看了看旁边,只看见一个普通的方形枕头同样无助地躺在沙发上。 侧身想去拿去枕头的小女人直接被按实在沙发之上,男子手指熟稔地绕进衣下,死死地握持住小女人手感极佳的腰身。 魏玉贴着已经红起来的耳垂,小声地,缓慢地,“我很生气,因为你居然不想独占我。” 九、签约 男人的手久到快要在腰上把他某些不可言传的情绪烙印在身下的人上。但乐殊毫无知觉,甚至试图抓握住前面的方枕。在魏玉看来,只看得见身下忽的冒出一对小爪子,窸窸窣窣地摸出自己的影子之外。 她在躲避自己的问题。 魏玉也没多想,撒开腰,框框两下就用已经松开的领带打了个结。 很显然,没打在自己身上。 手的主人没有回应,被奇怪物什绑住好像只是一件再日常不过的小事。 “回答我。” 魏玉静静地看着,看着身下的小东西因为声音僵死在沙发上。但房间里没有其他的声音,一直一直没有其他声音。 没有回应,情绪随着太阳上升而缓缓燥热,直到乐殊突然感觉出,从进屋就压着自己的重量消失了。 她一抬头,就看见一双有些些尘灰的皮鞋,鞋帮处有一点日用的磨损,鞋面倒意外的保持了打磨后的光洁。这鞋正正好踩在了手臂之间的弧度中,挡住了前面被捆住的手结。 乐殊看着离脸不远的皮鞋,悄悄地咽了口气,又小心翼翼地从嘴里溢出。 “……沙,沙发会脏的……”有些时间没用嗓子,吐出的声音都有一些沙哑。但男人没有回话,只是用鞋尖把发声的人脸直接抬起。 “在乎别人会不会多奴,在乎别人沙发会不会脏,不在乎你自己?”被仰视的魏玉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只是很自然的向下看着。 很自然的看着。 乐殊看着男人,试图回话的力气被这一段话击散了,剩下零零星星的力气去支撑着呼吸。“我……我没多想……”乐殊终究是回了句和自己有点关系的废话。男人似乎是满足了什么,起身坐到了另一侧的沙发上,并甩出了一打纸到茶几上。 乐殊哪敢多话,愣是绑着双手起身拿起了桌上的文件,正是不久前双方微信上都看过的合同。 “第一条是什么?”魏玉看着小女人没有求助的意思,反倒随意地把自己塞进单人沙发里。 “啊,是,是该合约必须保证签订者双方知情同意原则,并应当在签订者双方清醒并且理智的情况下签订。” 魏玉没有再靠近她,仿佛她只是沙发上一个寻常的摆件,自己只是背靠着已然升起大半的日光看书的人。 “好,那第五条我记得是,该合约基于签订者双方均认可条款行为是在双方同意并且相互信任的基础上进行的。” “呃,”左侧传来了艰难地翻书声,“是,是第五条。”男人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好,那么,合同另一方,你觉得你。” 声音顿了顿,似是嘲笑般的询问道。 “乐殊小姐,你觉得你现在,符合这两条吗?”男子看着眼神突然慌乱的小猎物,脸上带着某种愉悦的继续道:“我现在给你解开吧,我觉得这合约没必要再谈下去了……对吧?季小姐。” 他起身,看见小猎物的眼神越发惊恐不安,拿着手上的纸张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最后,他慢慢地将手覆到领带结之上。 “我亲爱的季小姐,我是否要帮你解开呢?” 他感觉到乐殊开始颤抖,就像预知到自己要被丢出家门的小宠物一样,身子却僵硬的不知道如何反应。 “还是要继续这样,一句话不说,等着我把你放出门?” 她仿若触电似的,惊慌地试图抓住男人的手,却被质量扎实的领带隔开了去路,只能无助的在领带圈里绕了几圈。男人白皙的,带着些老茧的手温柔地握住了乐殊的手。像是安慰般,轻轻地捏了捏她骨节分明的手指。 魏玉贴近乐殊,语气不出意外的温柔:“不要怕,不要怕。现在还可以告诉我。” 男人耳边的乐殊,气息缓缓地平静了下来。合约一角被捏的皱皱的带着点掌心的湿气,放在茶几上有些摇摇晃晃。领带在手上被华丽地打了个大领结,捏皱合同的手有点飘地握着签字笔,带着礼物结在合同上滑动。 礼物马上就可以拆开了。 握着笔的她抬头,看着领带的主人,声音不再颤抖。 “我是完全自愿且清醒地接受这个合约,请接收我的签名。”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为了把嘴里剩下的话语完全挤出来。 礼物结被男子一把拎起,然后因为失去支点掉落到地板上。 魏玉看着被领带轻易就勒红的手腕,轻轻地盖住了红印。红肿的部位微微发热,渗出的点点突起刮擦着男人的茧子。 乐殊低着头,仿佛在等待一场暴雨,淋到并无遮蔽的躯干之上。 “对不起。” 低着头的她身子一震,被身后更稳定的靠板稳定了身形。声音源头就这样静静地抱住了乐殊。 “我刚刚一切行为都没有经过你允许,你会原谅我吗?”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空无一物的某一处开始剧烈发声。一种从未出现的情绪从虚空一角缓慢溢出,盖住了四肢,顺着意识覆盖到眼中。 魏玉听见自己身下小小的一团,用不再颤抖的声音,说了什么。 他耳边润进了属于女性特有的娇软声音,耳廓还粘滞着温热的唾液,被肤色带出了一抹流动的红。 从客厅开始,第一件踩到的是已经掉落到地板上的男子领带,双方还算克制,仅仅是探索着对方的喜好。 第二件是乐殊的短裤,滑落到楼梯下端的牛仔材质踩着不易变形,而双方唇舌已经交融到了嘴里的某处,乐殊有些紧张,一呼一吸全被男子带着节奏,踏着舌上某处挑逗着。 第叁件还是乐殊的短袖,她并没有穿着内衣,无依无靠的乳肉被托举物捏出一道一道分芽,男子熟练地用指腹揉捏着淡褐色的乳晕,乐殊乳晕相对于乳肉来说确实小得多,晃一眼看着乳房显得白皙了许多。 床上已经一片混乱,脱了唯一穿着的短袖后,带着点肉感的女子肉体陷进深灰色的床单里,衬着身上还依稀可见的被棉绳捆束留下的淤青。 手腕只不过用领带轻轻一束就微微发红,可知她身上绳当时有多紧,想必能勒出一块一块大小不一的白皙肉体吧。 结束了不知多久的热吻,床上双方都有些小喘。男子手攀上乐殊被淤青覆盖的腰,手下触感是滑细的,带着点点薄汗的肌肤。 “可以吗?”他压上身下的肉体,感觉到身下渐渐加快的心跳声。 回答他的是一个在下巴的吻,湿湿的,带着点热。 魏玉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乐殊没头没脑地记下了这件事。 最后一个念头被外物迅速填满。 十、做他妈的爱(男口女,强制高潮,内射注 这次性爱并没有任何性癖元素出现,两人就像许久不见的小鸳鸯,浮在白云似的床上溅起层层闷哼声。 没什么杂乱的技巧,魏玉挺起性器只论深浅,纯粹地抽插在足够的尺寸下也成了一种挠人的性感。分不清先后顺序的湿吻,又或者连喘息都难以区别到底是进攻方还是防守方,两人在头十分钟里没有多余的交互,只是摁在床上进行最简单的活塞运动。 但魏玉抽出微微发红的性器的时候,活动已经进行了十几分钟,男人脸上有挂不住的汗液,滴滴哒哒地落到被揉捏到胀红的乳肉上。他下意识的伸手到床头柜附近一捞,手上并没有触碰到往日预备的毛巾触感,才反应过来刚刚两人发生了什么。 身下的乐殊有点抖,看着魏玉落空的手笑地有些许岔气。“所以说这一次是我的新主人没忍得住是吗?”乐殊气息说不清是因为性爱还是笑的,说话的气息有点点黏,像小猫抬头喵呜时候颤着的尾巴尖。 男人很没气质地噗了一声笑,迅速凑近给了乐殊一个湿哒哒地吻和一圈汗。 床被刚刚性爱的动静反复冲压的很软,在上面人可以摇摇晃晃的荡到另一边。魏玉拎着一个类似洗浴篮的东西从主卧浴室走出,篮子里有毛巾和其他什么东西,乐殊正想抬头从棉花绵软里起身,就被男人熟练地按在床上。 然后掏出了温毛巾和中性湿纸巾。 但这次清洁只清洁了外层,内里还有粘腻的精液,顺着有些扩开的穴口流出。魏玉没有清洁内里的意思,反而塞了什么进到事后的穴口里。 有点冰凉的软物,乐殊猜想大概是硅胶软塞?还没等询问出声,男人看着收拾好的小穴之上的阴蒂亲吻下去。 许久没有刺激到的器官被迅速满足,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全是软肉的阴蒂,细细地绕着这一点快乐打转。 “唔……魏玉……不要这么突然!”突然被刺激到的乐殊实在是没忍住声,最后的尾音竟然有些破碎。 魏玉嘴里忙着,手却伸到乐殊屁股之下,单手就这么托起女人圆润饱满的小屁股肉,用一种“伏身喝水”的姿势继续口活。 被托起的下身反压着不得不被折迭的上身气道,性爱之后有些缺氧的大脑再次响起缺氧警报器。魏玉看了一眼嘴下适应很快的乐殊,用力一吸,让嘴里放进更多软肉。 无法获取需要的全部氧气,下身最要命的点被男人死死攻击着,女人脑子开启最低生存要求,满脑子只有获取氧气和快感。 一波波的快感从上滚流到脑中,连呻吟声喊出了什么都拿不出一点氧气去记忆。 后庭被托着屁股肉的手轻轻地抠住,一截指节在入口轻擦。 还好最近吃的少——乐殊脑子居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被男人手指的刺激又缩进了脑中不知何处。 魏玉这时候却突然把托举的小屁股松开,啪唧一下丢在床上。还没等乐殊反应过来,就握着塞入物就着口活轻重开始抽插。 粗细不一的插入物,和温暖口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且它还有点冷。快感累计的太快,她自己都感觉到阴道内的抽搐引转到了臀部肌肉上。 魏玉深深地看了眼小女人的媚态,然后快速地把插入物抽出穴。 突然抽离的饱胀消失,但阴蒂的温热还包裹着,乐殊被放平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顺畅的空气。 乐殊第一次在魏玉身下高潮。 被之前几位调教的身子直接挤压出淤积体内的液体,合着精液一并喷射到雪白的被褥上。 魏玉没有说话,只是在女人高潮的一瞬间,又一次插入进去。 性器被相当湿润的穴舔入,高潮中的抽搐一下有了具体的形状特征,乐殊被折磨的呻吟带着点哭腔,气息摇摇晃晃的想要出走。 “记着点。” 这是魏玉为数不多的几句话。 乐殊脑子一片白,然后被某一个男声点上了黑色。 “这是什么?” 魏玉看着还在抽搐的外阴,手扶上被刺激到有点痛的阴蒂。再次带着痛感的刺激冲进嘴里,带出了更多有着水汽的娇喘声。 “是,是主人的……”乐殊快要喘哭了,被夹击到只想并腿逃跑。 魏玉熟练地用腿卡住一只要逃跑的腿,另一只手压在卡不到的腿上。 “记着点,听见了吗?” 然后撞击到最深处。 最后的余韵被压进阴道深处,终究是没忍得住哭声的乐殊顺着最大一声叫声哭的有些脸红。 “记,记住了呜呜呜……” 在脑子恢复清晰前,乐殊脸上被谁亲了一口,比脸还火热的吻。 十一、事后是什么? 这间别墅之下居然有一个“娱乐室”。里面除了一些常见的拘束用枷具,还有一个硕大的,能睡下一个成年人的铁笼。 在这之外天花板上明显留着可以挂绳的钩子,钩子之上还有轮滑组;X架带着一组滑轨,看着是能够移动成横竖两种模式;跪姿凳之外有几个似乎是可以加装“玩具”的支架;还有满满一面用铁格网挂起来的基础用具——鞭子,SP拍,绳子;最后还没全看完的乐殊看见的是有些空的置物架。 上面只有一些一次性手套和成堆的润滑油、器具保养粉。 嗯,是缺了什么,乐殊正欲开口询问,男人的手掌适时地抚上了疑惑的小脑袋瓜。头顶传来一种温暖的信号。 “看会手机上想买什么再考虑把这里填满,”魏玉口音带着餍足后的慢速尾调,“但我家的规矩是用了能高潮的才能放进柜子里。” “那要是用不出来呢?” “那就用到出来为止。” 男人肯定的语气让试图买一些自己从没试过的道具的小乐殊缩了一下,她脑子里的想法悄咪咪的消失了不少。 魏玉看着窸窸窣窣偷窥内里大道具的小脑袋,不由得好笑道“想买什么这么紧张。” “先,先不讨论买什么……”乐殊顿了顿,“能不能让我都去看看?就,就这些。” 男人呼吸没有波动,只是有一种莫名地眼神看着只披着浴巾的女体,“如果你还想做可以直接说。” “不,不是!”乐殊腿抖了抖,把一些邪恶的小念头驱散开来,“我只想确认一下你的用法……” “现在?你还可以吗?”魏玉裹了裹有些松动的浴衣,担心地看着刚刚在床上快抽筋的女人。 “只要不是你打算现在给我打一顿或者穿刺应该都没问题……哦不对”乐殊真的认真低头想了想,“吊绳缚也不行。” 魏玉看着真的在认真思考的乐殊,并没有打断她似乎放飞了不少的思绪,只是静静地这么等着她回神。 她看着他。 “脱了。”魏玉紧了紧已经整齐地不行的浴衣,低声说道。 乐殊眼神没有离开魏玉的脸,就这么松开了浴巾。浴巾咕一下掉到黑色地垫上,格外的显目。 “跪下。” 乐殊低头,乖巧地跪坐——也就是屁股坐在脚后跟或者脚面上——到滑落的浴巾,边上。 “家规第一条,回家跪迎。就这么跪可以,可以提前请假,请假缺的不补。”魏玉绕了一圈,没有补充姿势要求。 乐殊背上突然多了一只脚的热源,踩着她挺直的脊椎就往下摁压。让她不得不把上身斜着用手撑住,让上身和地面形成了一个夹角。 “这个姿势,”魏玉脚没有离开背,“往下,对,把屁股微微撅起来。这个姿势在我这里,是跪的一种,如果我罚你,你就必须保持这个姿势。” 乐殊大声回了句是。却突然挨了一鞭子。 鞭子的尾端打到背上半截,突如其来的刺痛贯穿到另一端,乐殊却咬了咬牙忍住了呻吟。 “别人家的臭规矩谁准你带过来了?记着,教完今晚领二十,我家要报数记住了。” 看不见魏玉什么表情,大概是生气吧,跪着地小女人也不敢抬头去看,就只能盯着木地板发傻。 马鞭尖缓缓划过上一道鞭痕,“回答清晰干净的回复就行,记住了吗?”鞭尖是冷的,鞭打过的地方开始发热,顺着能感知到鞭子的移动轨迹。 会不会落下来? 乐殊回了句是后,背上早就消失了那一点暖意,此时空间却安静了下来,听得到男人渐渐远离的脚步声,身边只剩下一方湿热的白色浴巾。 他怎么突然掏得出鞭子,刚刚我跪了很久了吗?完蛋膝盖好痛好久没跪了! 闲着没事也不能动就得开始胡思乱想的乐殊没注意听到脚步声的回转。 接下来是破风声和一声意料之外地惊叫。 好痛,没事干的大脑干脆地放大了痛感,感觉到痛随着皮肤的抖动把感觉传递到更深处更远处,比起软一些的鞭子,感受上是更硬一些的材质。 痛的干脆,没鞭子的回韵,但干脆的疼更让人受不了。 乐殊痛到抬头,只见到魏玉冷面提着一根叁叉藤条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疼到扭曲了跪姿的女人。 疼来的快去的慢,等到彻底缓过气来乐殊脸上已经有了些许汗珠,但时间估计是长了,抬头已经看不到魏玉的身影。 有声音从后面传来。 “过来。” 乐殊转头,看见房间最尽头,软垫的终端,有一座华丽的大靠背国王椅。黑拼配着红色皮革,绕一圈金色花纹装饰椅背。远远地只看得见魏玉穿着黑色浴衣端坐在其上,右手拎着刚刚的凶器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男人忽的让人觉得无法靠近,周身气势反倒显得椅子有些……渺小? 奇怪的感觉对吧? 乐殊可不敢这么想。 她老老实实用狗爬的姿势,从以后可能会用也可能会用不上的刑具旁爬过。 最后,她温顺地把头抬到男人另一只没有鞭子的手边。 魏玉手纤细,但指关节上有工作留下的老茧,指甲剪的短且干净,但左手小拇指能看出常年佩戴戒指的痕迹,戒指不见踪影,只留下白色的印子,衬着旁的皮肤微微发黑。 他抚上她事后才洗净的头发,用的是他的洗发水,淡淡地薄荷发香顺着指缝溢出。 “好孩子。” 十二、鞭打和事后的事后(SP为主,少量性爱 带着暖意的手指轻轻插进蓬松的发丝之间,男人说话声音尾调依旧微微下沉且拖曳,“你知道在这之前,你撩拨我多少次吗?” 一句话,让乐殊还在被抚摸的头发叮铃一下支棱起来了。 “你知道我们擦枪走火多少次吗?”男人继续挼弄着发丝,漫不经心地仿佛自言自语着似的。 好,现在是身上鸡皮疙瘩起来了。 “就这么一次,你觉得合适吗?” 乐殊乖巧地把头靠在扶手上,小心翼翼地想了想,开口说道:“乐殊全凭主人处置。” 男人低声笑了笑,只带着点点笑意的脸上没有其他情感,“……刚刚一切就当庆祝你愿意答应成我女朋友。” “现在,”男人手抽离了发间,“我们来上课,以前的臭毛病全给我收一收,知道了吗?” 上课——然后上到老师腿上。 乐殊还在思考庆祝就是操一顿算不算一种敷衍,男人就起身把人拉起,按在了自己腿上。 双方才认识的部分又一次重逢就换了场景,乐殊能感觉到被浴衣隔离的部位并没有抬头。跨坐到人身上的姿势色情意味十足,但他只是没有情欲的吻了吻乐殊的脸颊。 然后给了乐殊还没挨过打的屁股一巴掌。 手给屁股带来的痛感是最温和的,仅次于皮质散鞭,但这种挠痒似的痛在乐殊自己身上更类似于调情。 酥麻的快感从臀部敏感带传到指尖,每次撞击都触发了指尖小幅度的抓取动作。但这样无意识的小动作却一下一下撩拨到女人身下的魏玉。 手抓扶在男人身上的乐殊就这么一下,一下轻柔地捏握着魏玉的肩膀肉,直到男人才经性事的器官抬头。 乐殊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男人身上。 转过脸的乐殊第一时间迎接到不同于之前的吻,这个吻带着男人浓郁的荷尔蒙,唇齿间热度升高,带着口腔中有一种热而甜润的感觉。 吻的时间很长,长到乐殊离开他的唇后不得不大口大口吸气,有些缺氧的小脸却红润的可爱。吻得眼睛水雾朦胧,聚集着地下室不多的光。 魏玉一把搂住可以说空闲的腰,同样气息不稳的声音在乐殊耳边响起:“想挨操说啊,我现在能饿着你?” 乐殊没有反驳,只是环抱着男人的肩膀摇动起腰,轻轻地咬了口魏玉白皙的脖颈肉。 男人直接抱起身上的乐殊,被抬离地面的乐殊有一瞬间的慌张,然后紧了紧抱着肩膀的手。 背对着去路的她不知道下一个场景是什么,只看见男人离开了国王椅,路过了是谁都怕的X架,最后停在了头手枷附近。 然后乐殊被放到了一张特殊的椅子上。 这是一张类似健身房卷腹椅的东西,但不同于卷腹椅,它多了一根竖着贯穿椅子中轴线的钢管,管的延伸段各多了一截横着的,但尾端长于头端,上面预制了棉布质镣铐。躺椅在靠近横管短端延伸出一段钢管,上面独立支棱着一小板可以头靠的,带着固定项圈的头固定器。椅子长处下面,还有六个卡扣,可以卡住绳子或者铁链的部位。最后在躺椅最下面还有两处可以调节长短的旋钮。 这次没有固定,魏玉只是吩咐乐殊趴在上面背对着他而已。 才被打完的屁股有些发热,没有贴着什么的情况下发热的更厉害了,能感觉到被打过的地方突突的跳动着。 等了一会,乐殊听见脚步声再一次靠近,然后。 “罚你二十下,你认吗?”叁叉藤条划过还在红肿的部位,划过的地方隐约觉得汗毛都根根直立起来。 “认,我把别人家的规矩带回这里了。”乐殊虽然声音抖,但吐字是清楚的。 魏玉声音冷了一截,“我很生气。” “对不起,我……我……”乐殊没什么底气去反驳,他这算脾气好的,脾气不好的刚刚就不会有摸摸了。 “那么,开始报数。”魏玉抬起藤条,第一下却是温柔一点的,用另一只手握住鞭头往乐殊方向弹。 但不代表不痛,被打开的屁股被轻触都会感觉到疼痛,这一下直接把红色打散,一瞬间只留下一条白色印记,然后白色变为更为红艳的印。 “一,唔——”忍住了下一句的尖叫声,剩下的就是捂住嘴流出的闷哼声。 第二下还是弹到身上的,落点选择了另一瓣。 红色衬着暗红色,格外色情。 “二!”这个二几乎是吼出来的。 没有上一次的喘息,第叁下直接打在了上一道鞭痕上。“呜!叁……”及时收口的呻吟声被优化成数字叁。 四五六七…… 第八下的时候,乐殊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憋住剩下的呻吟声了,但这仅仅只是弹鞭,还没到挥鞭的疼度。 果然是好久没挨打了。 第十下落到身上的时候,乐殊身下汗滴落到黑色软垫上融落成暗黑色。 但第十一下还没落点,魏玉感觉到乐殊似乎不太能坚持,“还好吗,要不休息十分钟?”魏玉低声看了看被鞭打到仿佛夕阳落樱的皮肤。 樱花散散地落到被夕阳染红的白布上。魏玉心里的魇魔快活地磨了磨爪子,耀武扬威地绕着樱花印记打转。 第十一次还是没落得下去,十分钟后其实就是一个隐形安全词,双方心照不宣的同时承认了这一暗语。 毕竟休息十分钟再挨打那就是双倍迭加的疼痛。 他抱起腿打抖的乐殊,抱到娱乐室内的浴室里。 ——当然现在洗热水澡就是快速找死,他轻轻把人放到浴室内的按摩床上,让她安心爬着。 热毛巾覆盖住的小屁股,然后掏出活血化瘀的药物一会上到皮肤没有破损的地方,最后还得拿一个软一点的垫子垫在屁股下面今天才能坐起来。 被鞭打也会兴奋的体质已经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没有插入没有前戏,穴口处也淤积了大量的淫水。 “还能做吗?”魏玉放下手里已经涂完的药有些担心的问道。 乐殊背对着魏玉,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抱歉,我兴奋起来了……” 随后的是直接插入的性器,能感觉到水润之外的热棍紧紧的贴着最深处。已经经历过一轮性爱的性器迅速地适应了再次光临的男根。 浴室的水还没见加满,看样子还需要一会才能加到可以洗浴的程度。 十三、安慰奖 插入的性器滚烫,随后接上的感觉却是屁股上冰凉的软毛巾。没有动作的性器和被精致照顾的臀部带来相反的两极体验。 说着抱歉然后插入的人,一脸无所谓然后细心上药的人身形意外的可以重合,处于两极中间的乐殊不可救药的动摇失败。 温毛巾被换成冰毛巾,但男人依旧没有抽插的意思,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提前预备好的冷水盆和热水盆就在手边,甚至能看见浴室柜子里预备的安全套,不过这次依旧没有用。 为了缓解一点被填满的不适和躁动,她决定开口聊聊,“那个,为什么突然内射了?” “嗯?你自己在医院说的做了皮下避孕没问题的……哦抱歉,你当时的话应该不算数的。”男人拧毛巾的手一滞,有些懊悔的说道。 “不,不是不算数啦……我不太记得起那天说了什么了,抱歉。”乐殊发觉今天一天抱歉的次数可能是近日新高。 魏玉言语中依旧有些懊恼,但这个人依旧没有动的意思,“这也算我失误,我觉得那天你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合当做可行之言。” 其实他一直好奇一件事,为什么这个人被鞭打后留下的痕迹居然是微微肿胀的一条鞭痕,触摸上去居然还能感觉到层次感,但比起其他人痕迹更为红润和恐怖,一条条鞭痕就像想要挣扎而出的丑陋蛇影,而鞭痕之上轻易就能打出淤血。 不同于常人的特征让他架在性爱边缘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深怕皮肤再有异动。 思索片刻后,感觉到无法支持坚硬自己后决定开口询问。 性爱中止。 乐殊趴着听完了全程,有些愣神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触手是一片滚热和一道一道的突出。 然后实在是没忍得住,笑声在本就大的浴室中相碰撞。 “抱……欸算了,我有人工荨麻疹,正常的正常的~”乐殊趴着很难顺上气,说话声音闷闷地撞击着瓷砖。 疲软的男子性器沾满分泌物,在浴室暖光下甚至有些显得粉嫩。魏玉挠了挠头,决定自己冲一冲。 “那这真没事?太恐怖了我都不敢打了……” 魏玉边冲洗自己边询问。干湿分离加淋浴泡池分离的浴室使得两人说话得稍微加大一点声音才能让相互听见,浴缸放水接近尾声,水声变成咕涌咕涌的小声吟唱。 淋浴的声音消失了,魏玉没有再披浴衣,裸身走了过来。 能看得出健身主要是上半身,男子肉眼所见体脂较低,上半身肌肉并不膨胀,反而有些内敛的感觉。下身并不是没有肌肉,而是一眼所见可以称赞一句匀称美的身材。 乐殊感觉自己被轻轻扶起,男人精巧地一发力避免了用屁股起身。腿在抖,俯卧太久胸口一片红润,但下半球却白嫩一片。 很色。 但男人没有反应,只是横抱着把人缓缓放进偏冷的浴缸里。浴缸下垫着毛巾,毛巾下面有被彻底吸饱水的枕头。 但饶是如此还是把人坐的一屁股激灵。 看着乐殊一副痛却不好说的小样子,魏玉笑着摸了摸还未被打湿的头。 他真的很爱摸头是吧。对,乐殊也喜欢被摸摸头,你喜欢被摸摸头吗? 乐殊一瞬间有些想哭。昨天他陪着她,今天他陪着她,最后都是一个摸摸头让她彻底沦陷其中。 这也才两叁天而已,但她感觉到这两叁天抵得过之前的一两年的心动。她何尝不会对一个貌美且优秀的男人心动,而且他还唯她不做爱,次次沉沦床笫之欢时候都在问。 你喜欢我吗? 回复的都是肯定的回答,每次都在事后看见他抱着乐殊撒娇。 双眼失神的乐殊被突如其来的水花打断了思绪。 魏玉跪在水里看着她,轻柔地捏了捏她露出水面的肩膀。之前想的思绪被打断,只剩下眼前的景色。 男人笑盈盈地看着她,在等着什么。乐殊想也没有想,直接拉过魏玉吻到了唇上。 浴室水温不高,但两人体温正在缓缓升高,乐殊却开始哭了。蒸汽蒸腾着脸盖住了泪痕,却无法遮挡视线。 男人抱住了乐殊。 乐殊哭歇了的眼睛红彤彤的,还有些将要肿胀的感觉,裹着过于宽大的浴衣有些呆滞的睡在主卧大床上。 “在想什么?”魏玉掏出了另一件浴衣,坐在主卧办公桌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乐殊歪头看向魏玉,声音有点僵硬地说道:“我没衣服穿了。” 魏玉打字的手一愣,“我操,对啊,你家怎么办?” 两人思维转换的过快,但终究说的一个方向。明天两个人得去处理很多很多事情。首先得买衣服。 衣服好解决,附近商场再不济还是买得到的,但乐殊自己家架在一个很玄妙的位置。是自己顶着可能被前S抓包的风险去自己收拾,还是托管给第叁方收拾? 乐殊抱起被褥在床上滚了滚,闷在枕头上低低地念叨着:“我不想去。” “……好。”魏玉说完,转了半圈椅子开始打电话。等到电话结束,他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看着她睡得安稳,意外的从胸中涌现出了一种名为“温情”的感觉。 但还有一个电话要打。 “……喂,你好,是我,你卖给我的视频怎么回事,宴春秋先生?” 十四、杂事与徒弟(清水) 宴春秋,你坛知名讨论区版主,每周雷打不动更新私奴的大佬,拍摄风格从摄像头偷拍到上微单后的黑白艺术照,行文从开幕千字理论到跌破每次发帖不过十五字,图越多,字越少,看得人越多,名气越大。 直到前几天突然宣布退圈,整了个圈内好友小会,版主被撤授予了荣誉版主,然后论坛再也没上过,连带圈里几个现实相识也暗示回归家庭这类话语。 对面的男人声音低沉,笑了笑,“看样子凌枫先生看的很开心啊?” 开心你个瘪犊子。魏玉大声地在脑子辱骂了一句。 “开心?好,看样子宴先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魏玉声音气的有点抖,但握着手机的手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个东西,怎么感觉你没有问过你M的意思?” “问过啊,怎么没问过,她自然是同意出售的。” “……”魏玉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宣泄什么的说道:“那你就他妈卖这画质的视频给我?”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怕? “哦您说这个是吗,对不起,这个我疏忽了,忘记给您事先说明了,毕竟自己玩不怎么爱架相机。”对面男人似乎理解成了什么,晃悠悠地打了个马虎眼。 “……没事,我只想知道这个视频没有副本吧,如果有副本我买了的意义在哪里?” “当然是没有副本的,不然唯一性没有了,价值怎么可能值这么多呢?放心吧,凌枫。” 交流似乎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但对面想起什么来,又补充道:“是这样,麻烦您个事,我家这个小M跑到您那边去了。” 魏玉瞳孔一缩,尽力用一种疑惑的口吻回复对方,“我这边?” 对面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低嗯了一声,气息有些飘忽的敷衍道“嗯嗯嗯,就是搬过去了,嘶,没事,你要是看见她帮我带口短信。” 魏玉听见自己的心跳激烈地像是要蹦出自己胸膛,继而是血液仿佛逆着血管而上,冲到了脑中,无法平息自己身体的响动。 “……如果您看见她,烦请请她有空回头见我,我很想她。” 一夜无话。 乐殊起来的时候才九点,日头正准备加大力度,光打在遮光帘之外的玻璃上折射进一点点光进了卧室。 乐殊一摸床单,人体带来的热度已经消失很久了,触手只有一片冰凉。于是决定摸下床,披着昨夜穿过的浴巾哒哒哒地走向一楼。 魏玉似乎做好了沙拉,正准备上楼,两人在楼梯相遇。 男子虽然身处下位,只是像照顾小动物似的拍了拍大腿,示意她靠近自己。 乐殊想了想,一步做两步地跳到男子面前。 轻柔地早安吻今天落在了额头,魏玉抱着乐殊说着:“想好怎么收拾自己家了吗?我倒是联系了搬家公司。” 乐殊抬头看了眼魏玉,回敬的早安吻落在了男子下巴之下。“我得叫我徒弟去看着他们收拾我衣服。” “徒弟?” “呃……我还没联系她。”乐殊哐的想起什么来,急匆匆地冲回了二楼。 “待会跟你介绍——”然后消失在楼梯转角。 程新今天醒得早,正在新家收洗换下的衣物,才晒起来没几件手机却响了起来,听筒对面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师父的声音。 “我的好新新呀,帮我一个忙。帮我去清雅居那套房子里盯一盯他们收拾我衣服。” “嗯?”程新震惊,“不是才搬过去么?” “出了点意外……前男友买了对面房子……” 操,程新整个呆住,这是什么小言剧情?但看在算是全程看过他们情感经历的“当事人”而言完全能够理解为什么要搬家就是了。 “行吧我知道啦,那我休息要多延期一天。”盘算了一下今天日程表的程新当即应了下来,并趁机讨了口糖。 “你甚至可以多休息几天……我们排单最近的是七天后才第一次预约的王女士。”电话对面干咳了一声,声音缓缓变小到念完最后一个音节。 “……”程新现在正在思考出去玩的可能性。 “那,那就这样了!时间一会发你手机上!爱你!宝贝!”对面声音突然高昂起来,不像是突然兴奋,更像是被袭击了。 电话进入忙音,而程新正在思考是那个倒霉鬼喜欢上了这个不会回应人的无底洞。 十五、先吃饭还是先玩玩具啊? 确实被袭击了的乐殊正在男人手下婉转娇啼。洗过的手被水冲走热度,触及身上冰冰凉凉的。 昨晚上并不算一次“完整”的性爱,甚至不算一次完整的调教。在魏玉眼里还剩一次性爱或者十次打,昨晚就明白了乐殊承受极限的魏玉想了想掏出了拍子打完剩下的十次。 嘴被手玩弄的厉害,软舌被冰凉的手指捻起搓揉,剩下的中指轻轻地在舌面上滑动,带着更多的唾液溢出嘴角。 第一下拍子还算轻柔地落在屁股上,激的乐殊呜呜直叫,然后被手捂进嘴里不能飙升音量,可屁股上才缓过来一点的痛感正在提醒人,你挨打了。 打可痛了。 第二下落到另一半边,本想呜呜呜的乐殊最后选择用手攥紧被褥以示抗议。 结果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 还在疑惑的乐殊突然被男人用力拽至床边,还顺手翻了个面。正面朝上的乐殊有点懵圈,但不碍着她看见男人从一个快递包裹里掏出几个盒子看着也很有质感的物什。 然后掏出了一个黑色皮革项圈,但悬挂牌子或者铃铛的圈是空着的。紧接着是一个假性器和一个震动棒,最后一个偏小的盒子里是无线跳蛋。 “不是,才一宿,哪来的……?”乐殊直接震惊于购买玩具的效率。 魏玉看了一眼震惊,挨了打,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处境的小女人,声音有些慵懒:“当然是同城快递咯,这里有几家挺有品味的小店和俱乐部的。” “俱乐部。”乐殊呆呆地重复了一次,直起身,跪在床上看着男人拆快递。“我第一次知道真的有这个!” 她真的没意识到自己即将要面对啥,只是兴致高昂的看着新玩具们。 “你马上会熟悉的,”魏玉把新项圈拎在手上,看着知觉为零的乐殊命令道:“跪下。” 乐殊抬起头,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但身子还是自觉地啪唧跪在了——床上。 看着身位差距缩减的脖颈,魏玉摇了摇头不再要求她下到床下。不然够不着还要半跪着才系得上也太尴尬了。 “你愿意吗?最后一次问你”项圈空落落的套在手上,空无一物的挂坠位置正悬在乐殊眼前。 乐殊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低下头,露出同样空无一物的脖颈。皮革内里没有缝制绒布,纯粹皮革的质感有些凉意,铁质的金属构件贴在皮上同样是冰冷的。 但他的手是热的,抚在她身上盖过了一切冰冷。 金属件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铃铃回响,她抬起了头。魏玉低头看着女人眼睛,眼里什么都没有,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这是一个绵长的吻,但没有侵略性,甜的软的混做一团淤积在唇舌之间,气息带着他或她的味道萦绕在温热气团中,离去之时也混着另一个人的味道拖曳成丝。 魏玉看着眼睛被吻得发红,带着点水雾凝绕在眼眉之间的女人,拎着项圈就直接横抱起来。相对矮一些乐殊被高大很多的男人抱起时几乎无力反抗,只得乖乖糯在怀里不知如何反应。 男人的双手伸到乐殊性器外探查着什么,手指撵着阴唇的软肉在水里游弋,却很克制的并没有进入。 紧张着一路的乐殊生怕又被带去娱乐室,心一横选择了闭眼等死。感知到自己落地的她睁眼,只看见自己在——客厅。 客厅沙发上又只有她一个人了,抱她过来的人现在正腾腾往二楼走,现下屋里除了脚步声就只剩下客厅后面厨房里的沸腾水声。 厨房里传来一阵阵植物的清香,咕噜咕噜地水声似乎煮着什么很健康的食物。乐殊不敢动,索性缩在沙发里放空自己。 脚步声没有靠近一楼的迹象,乐殊脑子里第一反应是七天后需要空出一整天时间去见王女士,之前的七天里还有一天要去看房子,好吧也许是两天。那这里只剩下五天或者四天休息时间了。 想着自己被压缩的空闲时间被另一个男人被迫占满,乐殊就忍不住叹气。 于是等到魏玉拿好东西下楼就看见一脸空洞的小女人和煮的刚刚好马上要响倒计时铃的锅。 能肯定的是乐殊并没有把眼睛启用,因为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已经被一碗蔬菜加调味鸡胸肉丝占满了。 然后还没等开口,抬头正要询问什么的时候,她就看见魏玉手里正常尺寸的假性器和震动棒。 魏玉看着她,和她脖颈上的项圈,摇了摇手里的玩具们。 “选一个,然后吃饭。” 十六、回笼觉(内射、窒息、潮吹。餐厅做爱 (PS,俺理解的震动棒是AV棒那种形式的……希望你阅读的时候不要被困扰到。) “选一个?”乐殊困惑地看了眼手里的两件玩具和茶几上的沙拉碗。 “选一个,”魏玉没有解释任何东西,“现在选一个当惩罚——你昨晚上还欠我的八下打我就不打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挨完那几下。” “……”她想了想,震动棒可能是高潮管控,假性器可能是不准掉挑战,那…… 那选择震动棒。 “嗯?好。”这个男人笑的温润,但接下来的话听着就不太温柔,“震动棒是无线遥控的哦,你不会想的是我要求你不准高潮吧?” 恭喜你答对了。乐殊脑子里无恶意的小声吐槽道。 对于一个S家里有绳子甚至于震动棒固定带其实不算什么稀奇事,稀奇的是这个震动棒固定带是会限制大腿移动范围的,也就是说现在的乐殊走路只能用相当超模的猫步一点点挪动或者干脆进行一个僵尸跳的行动。 被稀奇古怪的东西绑住身体已经成为常态的乐殊倒是没有难受的感觉,只是觉得这样吃饭有点坐不下来,硬器顶着的私处有点痛,只好依靠着吧台把沙拉吃了。但对面的魏玉穿着居家服端庄的就像马上要换衣服开会一样,正在啜吸刚刚打出来的咖啡。 于是画面就很奇怪,一边是赤裸着被限制行动还被顶着震动棒的乐殊,和优哉游哉全副武装家庭版在喝咖啡吃烤土司的魏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起来就要吃斋但看在人在屋檐下有啥吃啥的生存本能,乐殊也是很认真的把碗里所有可食用物全部吃掉了。 但到吃完,魏玉都没有按动遥控器。眼瞅吃完了还没动静的魏玉,乐殊忍不住小声报告道:“那个,我吃完了……” 魏玉抬头,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的女人,直到乐殊皱着眉头打了个冷战。“我希望在调教过程中你可以叫我主人,在外面你可以叫我先生。” “……好的主人。”现在才想起来这茬吗!乐殊面上乖乖巧巧的喊了一声不再说话,直到突然感觉到私处的震动棒突然震动起来。 “唔!”吧台的大理石很冰,但乐殊不得不把所有重量全部压到冰冷的台面上,热度随着大理石溜走,但脑内却慢慢累加起快感,直到身下的台面变得温热。 私处已经是被刺激到满溢出汁水,但久未有人触开,阴唇包裹着一团春水锁闭在内里,只溢出一些打湿了外面一处。 相较于其他亚洲人,乐殊有些肥厚的阴唇包裹感极佳,被震动器震动下的春水被尽可能的包裹在内。 魏玉细长的手指触及外层,春水就顺着手指溢出,滴落到地板上。 而男人并没有用手指插入,只是轻柔的,绕着阴唇打转。被累计的快感击倒的肌肉正在预备抽搐,震动却停止了。 被吊起又落下的乐殊上半身趴在台面,就像挼(rua)到一半没人挼的小猫猫一样不满的摇晃着屁股。 魏玉乐的给了屁股一下,情趣一样的打击只让乐殊更不满的摇了摇。还没等乐殊说些什么,魏玉直接把人翻了个面。 正对着魏玉的乐殊正以为要被插入的时候,震动棒又开始工作了。之前累积的快感一下子找到了归宿,比之前还快的累积了起来。 魏玉没有说话,左手拎起了被同化了热度的项圈,微微离开脖颈的项圈还带着体温,而再次触及的台面温度还没消失,顶着她的胳膊肘反哺着热度。 魏玉松了松居家裤,但依旧没有插入甚至于允许高潮的样子,他只是拎着项圈静静地听着乐殊充满快乐的娇吟。 快感边缘的乐殊下意识的抓握住最近的物体,拽着魏玉衣服就不撒手,但被终止的快感还是让人难受。 “想要吗?”看着双眼还未回神的身下人,魏玉神情并没有什么波动,仿佛一切都只是乐殊自己的幻觉。 除了身子还在回味那一些快感因子,私处阴蒂还有些颤抖,似乎能感觉到有水滴落。而这一切的源头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求我。”乐殊看见男子彻底松开居家服,直接露出被性器撑到爆满的内裤。然后缓缓地,用手一点点的扯开最后一层布料。饶是已经经历几次性爱,乐殊也想感叹一句男人的性器是清爽型的,微微上翘的弯度正好顶的到要害处,虽然才相识不久。 乐殊抬头,看了一小会男人一丝波澜都没有的脸。 “主人,”手微微拉近两人距离,“求您操我,”还算余裕的足轻轻勾住男人正在发力的小腿,“求您了。” 男人看着主动得不行的人,低头吻住吐出最后一节音节的唇。但这个吻触之即离,还没等乐殊回味什么,下一刻就被男人直接贯穿。 然后震动器再次震动,脑内被搁置的快感比起之前累积的更快,下一刻就是乐殊久违的娇吟。 被满足的双重快乐使得乐殊嘴里忍不住大声娇喘,而被拎起的脖颈又限制了发音区域,连带着呼吸也有些局促,而源头的手却不松开,使得一切都只是像溺水者的垂死挣扎。 “阿玉……魏玉……呜……”临近高潮,一直有些缺氧的脑子开始就近寻找可以呼唤的词汇,反而激的男人用力冲锋了起来。“怎么叫的……这么……”魏玉冲的有点喘,但不碍着意识比女人清醒一些,被女人有点胡言乱语戳的兽性激发,只得把一切冲动化作动力猛地抽插性器。 “求我,求我才能出来,听到了吗?” 魏玉感觉到女人的肌肉开始小小的抽动,双眼有些微微失神,就知道她马上就要接近巅峰,忙得呼唤道。 “呜……求,求你, 让我……”下面的话被更激烈的撞击打断,又拼凑起零星音节,“求……出来……” 男子的性器在腔内抽动着射精,震动器说实话,震得他感觉自己性器有点麻,于是急忙把震动器按停。 还在高潮余韵的乐殊抽了抽肌肉群,猛地喷出一汪水花。 剩下的记忆是,两位也没什么精力,随便在一楼洗了洗就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回笼觉。乐殊趴在男人一旁,项圈的金属光芒反射到天花板之上。 十七、凌枫(剧情章) 起来时正好是十一点多快要十二点,窗外日头正好,晒得人暖暖的。 两人匆匆洗了澡,穿着昨日的衣裳直接就近去了商圈,乐殊买衣服倒是豪爽,只要是试着顺眼的衣服都买下。 当魏玉做好打持久战准备的时候,乐殊已经穿新衣裳拎着另外两套出现在男人面前了。 看着还是一身黑白灰基调的女人穿搭,不由得让男人想起某一大牌颜色基调,但看样子乐殊是不太喜欢那家的,愣是在几个小众国牌里挑了几套出来。 “走吧,季小姐,”魏玉绅士的伸出手臂,“我们现在得去看现成的公寓了……你急着住的话,东西我先让他们搬到我仓库里了。” “你仓库。”乐殊重复了最后几个词汇,“我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请不要说你没有个放工作物品的仓库。”魏玉直接忽略了乐殊的小疑惑,笑着回复道。 “那也没这么大……我对自己的东西占地有清晰的认知。”乐……季梦芳小姐一脸“你就是很不得了”的表情看着比她高一截的男人。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地库走去,但走到一半乐殊忽的停下,倒是吓到了一旁的魏玉,确认没事后认真的问了问怎么了。 答案是饿了。 早上吃斋本来就煎熬,更何况之后直接站着来了一发,导致现在一阵忙乱后的季梦芳饿的前胸贴后背。 商圈顶楼正好饭点,人流巨多,于是魏玉笑着顺了顺季梦芳的披发,带着他去了另一处吃食。 水饱饭足的魏玉正欲带着季梦芳去看他认为还不错的房产,却被小女人指挥着去了另一处。 “这里……”魏玉看了眼车外繁华的街景,“你想买这么中心的房产吗,这里限号哦?” “限号没事我是高贵的油电混合……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硬需要这里的住处。”季梦芳看了眼高耸的公寓楼。“楼下是我工作室……我想着住楼上会不会好一些?不过我已经租了一套做徒弟们和客人的休息室。位置可好,工作室出来就是电梯上去就是我租的,可惜房东不卖……” 两人谈话间魏玉好不容易开进地库,得亏地库宽敞没什么停车压力。下车锁车找附近中介一气呵成。 等两人敲定房产问题的时候,天已擦黑,白日燥热的风变得温和可人,卷着海边潮湿的空气。两人在商场稍作休息,气氛却因为一句话骤然转变。 “那,那我今晚,出去找酒店了?” 魏玉无话,只是周身气息不稳的看着身边的季梦芳“我,我想着叨扰够久了……”乐殊声音够抖,就像雨中的翠叶一般,“我也不知道……” 魏玉依旧无话,只是手紧紧的握住了身边人的手。 “没事的,”终究是开了口,魏玉没有质问,没有生气,只是安慰道:“只要你觉得这样你够舒服。” 只要你舒服就行。 乐殊低头,反手握住男人有些许老茧的细指。不知道说什么,气氛缓缓回温到周围热闹的商场,吵闹的人群。 “那我还能去你家吗?如果方便的话……” “当然。”魏玉声音带着丝丝甜味,混杂在店里咖啡浓缩的苦味,闯进了乐殊脑海里。 味道是会被记忆的,那感情呢。 季梦芳小心翼翼地抬起男人的手,轻柔地蹭了蹭自己的脸。就像猫科动物试图用下巴上的味道标记什么一样。 男人反手揉捏了一下女人的脸颊,看着迅速发红的皮肤,心里的小兽快乐地直刨爪哼哼唧唧。 羞红了脸的季梦芳吓得直灌自己饮料,到感觉到脸上热度消失后才冷静下来。 天色渐黑,该回家了。 魏玉没想到这之后的第一通电话这么快就被接通。此时他正在上班,一个周末累计的工作事项在面前堆积成摞。 “那个你好……”电话对面似乎才下定决心就被接起,声音有片刻迟疑,“你今天什么时候有空?” 魏玉看了眼电脑上的日程表和来电显示,下班之后都是私人时间,于是定了定心神回复道:“等我下班,好吗?大概是七点半。我们一起把饭吃了。” “七点半……七点半是吗?好,那我在哪里等你?”季梦芳似乎决心已定,声音不再迟疑。 “到时候我来接你……哎好,我马上看,知道了,谢谢。”魏玉突然被工作袭击,不得不匆匆回复来人。 季梦芳适时地主动挂断了电话。 再次见面还是在闹市区,与之前不同,这次的她拎着个行李箱,还手拎着一大个超市购物袋。 魏玉停车并顺手把行李箱塞进后备箱,这才把在街边站了一会的小人儿请进副驾。 “抱歉,市区里有点堵,这车还得去找一个充电桩。”魏玉有些歉意地向季梦芳解释道。 “没事没事……我也才从超市出来。”季梦芳有些脸红,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我去买了一些日用品。” “啊,好啊,是要去新公寓里了吗?” “不是,我,我可不可以再和你住一段时间……我在酒店很害怕睡不着……” 魏玉闻言沉默,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时候似乎换了一个人一样,问向副驾驶的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季……乐殊没有说话,只是把手轻轻搭在魏玉放在换挡杆上的手。反倒是魏玉自己接话道:“你会听话的,对吗?” “嗯。”乐殊很认真的回应道,手却缩了回去,这行为惹得魏玉有些不快道:“怎么了?”乐殊看着小不爽的魏玉,真诚地看着他:“我怕影响你开车。” 魏玉一脸忍住了什么骚话的表情,轻声道:“你可以叫我圈名当安全词。” “凌枫,双点水的凌冽的凌,枫叶的枫。” 十八、回应(小H,放置。剧情为主) 开车,回到住处,依旧是最开始的那一切,家里熏香味已经渗透进衣服里了,长时间后竟然闻不到原有的熏香味道。 两人低头忙碌着把行李收拾齐全,把多出来的日用品找到合适的位置——在魏玉的眼神下乐殊没有多余地问就把牙刷等放到主卧卫生间里。 静下来后的女人无所适从的站在卧室门口,艰难的在寻思怎么回应自己才说要单独居住后又高速反悔。 “所以,在酒店睡得不好吗?”魏玉换了一身清爽的休闲服,拎着两瓶冰饮就看着在门口正对着自己搓手的乐殊。 “倒,倒不是这样……”乐殊搓了搓有点掉妆的脸,”我直接睡不着,在酒店客房里转圈。”随机定了定心神,看着魏玉眼睛。 “抱歉我似乎很快的习惯了你的存在……我希望你可以允许我和你在一起,我似乎因此感到很安心……甚至可以说安全感。” 魏玉看着发出了危险发言的乐殊,抬手递过去一瓶冷饮,就手把自己手上也拧开。 “我不介意,甚至我觉得你这样让我觉得……有点快了。”魏玉看着闻言有些愣神的乐殊,轻轻地抚上女人的脸。 乐殊温顺地靠在手上,就像一直如此。 “请你爱护我,我已经……”乐殊看着眼前这段时间一直以来似乎都在等待自己回应的人,这段时间一直询问她的人。 从没有的体验和感觉充满了胸腔,堵在心头却无法抒出,她一直以SM只不过是一场场肉体游戏,成为的是另一个人隐秘的玩伴,变成影子躲在光的背面。 但她无法回应,或者说她不敢,她生怕这一次不过又是镜花水月,然后又变成一位影子小姐,成为他最隐秘爱好的同谋者。 “我已经无法回应任何情感了,”乐殊反手摸上他的手背,似是安抚一般的抚摸着。 魏玉表情无法看清,只见外头阳光正旺,光打在半边脸上,阴阳分明。男人放下手里的冷饮瓶子,抱住了还有些颤抖的人。 抱得很紧,但手却是在微微颤抖,似乎是克制又或者是忍耐着什么。她不敢想,就当是克制着什么美妙的情感吧。她反吻了回去。吻得很浅,舌尖在牙龈下的粉嫩之间游走,偶尔划过齿间,躲过寻觅而来的另一舌。 躲避游戏只一两息就败下阵来,被男人强势的舌压在舌心的舌尖只是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一会就放弃了抵抗。 然后被男人压制到床上,床头柜里的小玩具里抽出了一对固定手腕的尼龙扣,直接扣住乐殊还想拥抱的手,余下个空挂扣被男人熟练的扣住,挂在了床头。但腿并没有被束缚,只见乐殊抬腿,用足尖勾住男人将离的腿。 男人动作一滞,但依旧离开了床沿,从对面的衣柜里掏出了一根开腿器,乐殊双眼迷离的看着男人麻利地绑住自己的双腿。 然后从床头柜再次掏出了一根插入式的震动棒。 看着乐殊逐渐清醒的双眼,俯身贴在耳边说道:“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 他看着在床上扭动的身躯有些发愣,故意预留下呻吟的余地让房间里充斥着粉色地余韵。而被震动棒刺激的人并没有限制视觉,但只能盯着天花板承受着快感。 身子被眼前的情色刺激的发热,自己的性器顶着休闲裤然后被布料括出轮廓。身边只有一杯给自己的冰水,恍惚间看见的是昨夜一夜的旖旎,于是抬手饮了一口冰。 他其实是给自己一点时间来思考下一步。首先确认的是,她其实对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否则不会主动联系自己;其次她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这么几天还不急于挖出她最深层的难处;最后才几天就进化到认主加同居是否有那些录像的原因呢…… 说不定,她一切都是为了求他安稳的拿着那些视频,又或者等时机成熟删掉他们?其实她并不需要这些顾虑,因为自己确实不是这样的男人,视频这事实打实是一个意外,虽然之前的数个日夜自己已经对这个从未露面的女人的性癖了解的透彻,但留下视频的那个男人是为了什么? 你说,那个男人会放弃这自己一手养出来的小奴隶么?并不像,往日那些帖子能够感知到他对乐殊有近乎变态的占有欲,但说不通为什么会放着自己拿着视频不说,还放着她跑到自己身边。 除非……魏玉想到了一种恶毒的可能性,气得他晃了晃手里的冰杯。如果是那样的话,留下视频也好让她依赖我也罢只不过都是一种烟雾弹。 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毒雾弹。 十五分钟。 空置了一会的乐殊看着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些恍惚。身里的震动棒震的难受,但身子诚实的流了一地的水色,张嘴想说什么却只是发出呃唔声音。 魏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秀发,伸手把体内的震动棒拔出。被水浸透的内裤挂在半途要下不下,但空置的下体被空调一吹反倒有些冷飕飕的。 乐殊还是有些懵,看着魏玉出神。 “这次的惩罚。”魏玉看着身下发蒙的乐殊,“我不会让你平白承受不应该承受的感情。一切都是你应该有的,乐殊。” “妄自菲薄,是不是该罚?” 十九、也许是拯救(小H) “妄自菲薄?” 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当机,就被男人抓住了破绽,带着丝丝冰气的唇点之即走,留下的只是仿佛不曾存在过的冰气。 “可是你我之间又有什么感情所谓呢?”乐殊看着男人瞳孔慢慢变大,反射出自己的脸庞。 “你不知道论坛,对吗?”魏玉震惊地看着一脸迷茫的乐殊。 她不知道。 她没同意过。 故事需要一个稻草,对吗,魏玉?魏玉看着脸色没有波动的乐殊,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家的床单。 他从论坛开始,讲了一个男人误入SM论坛后注册成了会员,一点点看着一个圈内大佬从零开始直播,看着一个青涩的女人从新月变成满月,变成云雾后的十五夜。 她沉默的听着,不发一言。只是慢慢的抓紧了被褥。最后把自己裹进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的被窝里。 他听到了哭声,很小声,但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不是预想中的小雨。 她再次看见魏玉的时候,眼睛有些通红,但不碍着她眼中的怒火透过眉眼穿到远处。 “魏先生,您……能帮我吗?” “什么?” “帮我收集证据,我要告到他进去。”魏玉揉了揉她拽被褥到发白的手低声道:“但那段时间你们理论上是情侣,这很难告赢。” “我不介意。”乐殊声音没有波动。 “你会被他炒作的。” “我不介意。” “我有没有这个资格介意?”魏玉反手抓住她的手,冰冰的,但没有颤抖。眼见面前的女人比自己想的还要坚定,自己的意思也开始动摇。 “我可以等。” “……好”魏玉最后还是点了头,然后看着气势高涨的女人缓缓缩进被窝里。但只是一会,乐殊伸出头看了眼迎着阳光的男人,小声问道:“魏先生……?要不,做一次吧?” 被女人直球问答问到当机的魏玉下意识的把手摸到乐殊冒出的头上,“啥?” “做一次吧?”乐殊看着有点懵的男子,小声说道:“我看你憋的难受?” “……”魏玉手下意识用了一分力气,到没让乐殊感到。 以为的性爱被及时拉了闸,男人只是气息紊乱的抱着乐殊一顿猛亲。被亲到头晕的乐殊晕乎乎的看着有点狂乱的男人说不出话。 临终结尾是一个吻在额头的点水。 看着一顿好亲后冷静下来的人,乐殊眨了眨眼,轻轻的吻回了他额头。 “别这样没有顾忌的在我面前暴露自己,我真的忍不住。”魏玉低头蹭在她耳边,热度黏在耳廓处,“我坦诚,我对着他的帖子对着你来过好几发,你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本身就是一种诱惑。” “但我不是他,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带着什么不透明的因素,本来你对我就是透明的,这不公平,能接受吗?” 乐殊静静地听着,看着环抱着自己的手,细长,带着点点老茧,修剪的干净,对着它小小的咬了一口。 魏玉被这一口咬的心痒难耐,嗷呜一口就笼在乐殊头上。 “我知道啦,我下次躲着你点。” “那不准。” “好,我听话。”乐殊笑的可爱,拎着他的手又是小小的一口。 咬的人心痒痒,背后位置抱着乐殊的魏玉看着毛茸茸的脑袋认真又小心的轻轻啃咬着自己手掌,而反手就可以一掌掌握的脸庞毫无设防。 被撕咬带来的轻微痛感使他想要低头把人吃掉。松开后被吸的有些泛红的虎口反射着点点水色,带着户外漫反射进屋的阳光光芒。 他怔怔的看着虎口的水渍,随后抓过乐殊,用力地嘬吸着罪魁祸嘴。 然后两人双双滚平到床上。 男人抽动时并不莽撞,而是细细地探索着每一处可能的敏感点,直到身下的人发出明显欢愉的低鸣。 魏玉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腰肉,趁着注意力分散时定向冲击,感受到身下逐渐收紧的阴道和更加快乐的呻吟声。他看着女人逐渐发红的脸颊,微微出神的小表情,深知还没到点,决定放缓进度,用腰发力,去摇转某一点。 乐殊哪受得了,声音渐渐带着点哭腔,手却抓着魏玉不放,而且大有越来越用力的趋势。磨转的时间不多,但乐殊还差一点,一点点推动力去爆发。 魏玉看着悬在某一点的乐殊,怀揣着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笑容伸出了罪恶的大手。带着点点老茧的拇指轻轻浮在阴蒂上并未用力,而是就这么似摸未摸的用指腹打旋。 乐殊身子猛地颤抖起来,并试图抓住正在转动的一只手。魏玉没给她这个机会,顺手抽出皮带就把一直抓着自己手臂的小手虚虚的捆在一起。 乐殊正在兴头上,并没有更多的挣扎。 “你其实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吧?嗯?”一段时间运动给他带来的只是有些大喘气,但说话的气音带着话语也更加有情欲在其中。 乐殊没有回应,只是眼中带着水汽的,被欲望熏红的脸颊,嗯了一声。 然后夹得更紧了一些。 魏玉唔了一下,抽插的稍微用了些力,顶的乐殊声音加大了一个尺度。 “喜欢被我玩坏,哈?” 顾不得其他念头,连手都加快了些速度。感觉到身下颤抖越来越激烈,干脆减缓了抽送的速度,专心对付起敏感的阴蒂来。 乐殊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叫什么了,下体的快感累积超过了之前的阶段,被固定的双手只得交叉紧握。 最后迎接她的是一击闪电,从下体倒逆到脑中。 男人并没有射出来,还在缓慢的抽送着。 乐殊有些迷糊的看着他,声音飘忽的问他:“你还要继续做出来吗?” “哦,”魏玉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依旧在抽插,但魏玉感受了一下很难出来。 “不太能做出来。”魏玉顶在她的要紧处,声音中的喘息稍微减少,“或者你可以选择服侍我。” 二十、服侍 乐殊尚未从高潮中解救出来,脑内浑浑噩噩不知下一步该做的是什么,但听到男人最后一句话,想也没想就伸手握住男子的阴茎。 身下人眼迷离,身子潮红,气息不匀,有些冰冷的手握着发热的阴茎。冷白皮的手盖不住手里微微发红的性器。 魏玉伸手抽了一张清洁湿巾,细细地擦了擦自己的性器,沟壑处带出的透明液体也被一并带走。 乐殊有些艰难的起身,顺手将头发挽成单马尾。男子性器近在咫尺,她单手扶着,伸舌绕着沟壑打转。 轻柔地旋转肯定是无法满足男子的,仪式性的绕了几圈后,乐殊缓缓吃下头部。被包裹的快乐席卷全身,接着竟然是直接且迅速的深入,当男子反应过来时,乐殊已经将性器全根吃下。 喉咙口呼吸时带着肌肉压着性器顶端,而唾沫吞咽时带着舌根紧紧地吮吸着柱体。 乐殊很难呼吸到新鲜空气,只是稍微深喉一会就稍稍放出一截。男子知道极限将至,暗示性地摸了摸她的头。 正口着的人抬头,看着将要极限的男人,用一种带着湿,带着光,带着另一情绪的眼神将人吃下。 顺带还有魏玉的性器。 临近极限的魏玉手扶着乐殊后脑勺,下意识地压着人开始抽插。她感觉到下体一阵潮湿,而口舌处则更加湿润。 “能,能吃下吗?”魏玉气息不稳,声音带着点点期待的小尾调。 含混不清的嗯声后,她感觉到嘴里的性器开始跳动,急忙用舌头卷住顶端,手快速地捧在下巴下方。 男人闷哼一声,尽数在她的嘴里释放,浑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到手捧凹陷处。魏玉俯下身,看着双眼潮红的她,带着她不敢确认的眼神,吻上了还未退红的脸颊。 “好孩子,能吃下的,对吗?”对于她,她知道并不是命令,但依旧让人愿意去执行。 是他扶着她刷的牙。 一只手握着她下巴,一只手拿着电动牙刷细细地把每一处都刷一遍,最后又掏出漱口水让她漱了一道。 最后淋浴倒是没有两个人一起,按照魏玉的话说一起洗只会让努力白费。 但让魏玉意外的是,他洗漱完看见的是正跪着在卫生间门口的乐殊。 没穿衣服,也没有带多余的饰品。床上放了新买的道具和他家里有的一些基础道具,她看着他,眼中有光。 穿着浴袍的魏玉在乐殊看来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大步向前一发力把乐殊哐叽横抱起来。 落在床上很软,但她不想要这个。魏玉压着她,声音颤抖着:“现在不行,你想也不行,该休息了。” “求你了……”乐殊不知死活地勾住一只手就用脖子凑过去。 手掌离脖颈只有一寸不到,可以轻易地用手掌握住脖颈然后狠狠留下掌印。 他没有做,只是有些怜悯地看着身下祈求的女人。“听话,不要再媚我了。你真的想吗,还是想发泄?” 乐殊一愣,躲开了魏玉的目光。 “想发泄可以直接跟我说……不需要你这么媚我。” 乐殊没有说话,只是乖巧地蹭了蹭最近的手臂。他看着身下乖巧的女人,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帖子里面对镜头百依百顺的样子。 “你这么想的话……就睡觉吧,时候不早了。” 魏玉整理了一下浴袍,悠闲地开始整理起拿出来的道具。留乐殊一个人有些呆滞地睡在床上。 事到如今也无济于事,乐殊决定缩进被窝里。 但她真的很想,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但理智又或者自尊带着壁障不让眼泪流下。只得缩进被窝里眼角通红。魏玉也进了被褥里,安慰性质地摸了摸女人弓起的背,光滑且温热。但眼泪还是没有落下来,憋在眼眶里打转。 手机没看,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玉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把抓着乐殊翻了个面,问她:“今天不挨顿打哭不出来了对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知道你委屈,没事的。” 可是眼泪就是下不来啊。乐殊心里哭哭啼啼地回复道。 “哎哟我的小姑娘哦……”魏玉挣扎着起身,拍了拍自己两腿之间空余出来的O形区域。乐殊后背紧贴着魏玉的胸膛,很暖和,很稳。 “你为什么平白无故对我这么好?” 魏玉用手梳着她有些打卷的头发,小声的贴在耳边到:“因为你对我独一无二。这就够了。” “我不会这么好。” “你值得这么好,没事的。” 乐殊吻了回去。 二十一、忙,都忙点好。 睡起来的第一眼是属于工作日的。 习惯自家公司的阳间作息时间后,遇到一个赶早八点上班的床伴是什么体验?魏玉在床上瘫软着醒瞌睡的时候没由头的想了一段开头语。 手边女人睡过的痕迹还在,但温度已然消失,时钟标记到八点十八分。 他瘫软在床褥间,狠狠地吸入了一口似乎还留着体香的空气。这几天过的荒唐得像一场豪华又奢靡的梦。直到起夜还看见她睡在身旁才得以看穿梦中迷雾得知一切都是真的。 然后呢,他妈的,他妈的。在心里怒骂两次脏话后似乎瞌睡都醒了大半,遇到了心心念念的人,也遇到了恨不得掐死的人。 疯到领一个只是一面的女人上床,疯到捅破其他人的痛处,疯到自以为能给她一个后退的余地,魏玉啊魏玉啊你独立了胆子也变大了是吗? 但他不后悔。 现在缺一根烟,可惜他只有急的时候才勉强抽一口平复心绪。现在算吗?他自嘲地笑了笑,起身换衣。 预备出门时候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轻薄本,里面的视频,里面那些不可见人的梦,还有马上可以实现的梦。 他想到了蓝宝石,用它缀在她曲线曼妙的后背上,打上银色的钉,配着红色的绸缎,最后再温柔地舔舐红肿的伤口。 好了这位朋友,你该上班了。魏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想到了今天该看的散货一阵头疼。 忙吗,很忙。季梦芳今天还要去看另一处房产,把工作室设置在闹市区不是一回事,这里只适合给徒弟们看着。 满脸疲惫的回到临时工作室的时候正遇上下午人流“高峰期”,两个徒弟忙得连饭都没吃。意外自己家工作室怎么寒酸了反倒人流旺盛后不得不加入人堆开始上班。 中间出去了又看一圈后决定把自己那套——也就是对门是前任的那套双拼别墅拿来做工作室。地段又不差,空间也足够大,甚至还有地下室放材料! 对门,对门就对门,我自己买的!季梦芳气鼓鼓地扯了一下皮尺。 听完安排后的小徒弟朱沛蓝不明所以,决定举手提问:“老师,那不是你在住吗?” “男孩子家家的不要问……开玩笑的,我嫌弃是双拼,想住大平层成吗?” “那这里怎么办?” “这里也是我的……准确地说是我哥的。” 好,打扰了。朱沛蓝决定专心剪裁布料。 程新倒是一惊,也不敢在师弟面前多嘴,只是挪了挪身子,小声地问到:“没事吗?” “没事,”季梦芳想了想,“他很在意大众眼光,不会过来的。” 赌,赌他妈的这个贱人心里有愧不敢再过来。赌这个人不敢曝光自己的小生活,包括我。季梦芳小声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而且还能省钱,哎嘿。 忙完下午五点,留一个幸运小徒弟看门。季梦芳收拾收拾想了想抬手打给了魏玉。 魏玉还没忙完,刚刚放下手头的尖晶石,旁边还有一袋尖晶石等着他看。抬手看手机已然是响铃太久自动挂断了。季梦芳也不急,坐在工作室里乐呵呵的和徒弟唠嗑。 等到他想起来再回过去都六点了。 “抱歉抱歉,今天太忙了。”魏玉满脸歉意的打通了电话。 “啊稍等哦……(嘈乱人声)您好!”啪,电话挂了。 等再次拨通又过了十分钟。 “抱歉刚刚来人了,怎么,你今天也很忙吗?”季梦芳甩了甩虚无的汗对着手机小声安慰道。 “是啊,是很忙,出去吃?” “好耶。” 吃饭的时候季梦芳把装修问题抛给了厦城“土着”魏玉,魏玉也非常熟练的推送了几个合作过的老哥。 “那你为什么会来厦城?”魏玉叨起一块红烧肉看着季梦芳。 “因为啊,”咕咚咽下了快腐竹,“首先我是厦城人,其次我哥叫我回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你哥?”“我哥。”两人对了对眼神,一个人满脸疑惑,一个人习以为常。 “你还有哥哥,不对,为什么你不第一时间去找他?” 季梦芳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只知道我准备搬迁工作室。而且他很忙。” 说完季梦芳低下头专心对付碗里的,看不清什么表情。 魏玉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方便问一下名字吗,说不定我认识?” “呃,也行?季睿才。” 还真认识。魏玉听到名字搜索了一下大脑,发现是做医疗器械的。 “啊……真的认识,我完全没想过是你哥。” “哈,对吧,取名模式都是不一样的。”季梦芳笑着吐槽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真心发笑的。 “怎么给你取名字就有点复古,你哥就这么文艺呢?”魏玉追问道。 “我是翻字典翻出来的,能叫这个名字就上帝保佑吧,我哥就不一样了,”季梦芳罕见地在说话中沉思了一下“他是请人专门点的名字。” “……?”魏玉疑惑了。“那你讲道理不应该跑去西碣啊?” “那说起来简单,我除了一份‘嫁妆’什么都没有。我当然只能自己靠自己了。” 总之就是重男轻女家里长兄继承家业小妹如花似玉待嫁闺中宁死不从愤而离家的故事而已。 也没这么夸张,至少他们不在乎她选什么男人结婚,甚至于她做什么都无所谓。 无所谓,多一个人就一双筷子而已。 魏玉没想到这顿饭把自己整尴尬了,但看当事人好像也不在乎的样子又不知道该不该安慰,最后选择结账遁逃的时候被季梦芳拦下了。 怎么能让您付款呢?这么说着就把饭钱结清了。 车上,两个人开始讨论起严肃话题了,主题是:男S女M到底谁主动付款? 季梦芳觉得既然是sub就不能让dom出钱,毕竟做M的要有这种觉悟。 魏玉觉得男S里占了个男至少应该做到付款的义务,不能让女孩子出钱吧! 最后得出结果就是既然是男又是S不做点什么怎么知道支配地位的存在呢?季梦芳举手表示了投降。 车停在了市内的一个小区内,季梦芳眨了眨眼,看着他。 “今天限号这车出不了乘羽区,就这样吧?” 看了一天房子的季梦芳最后的归宿居然还是“新房子”,绝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二十二、工作「po1⒏homes」 当晚季梦芳的电话就被直接打爆,连熟悉新家都来不及。魏玉听着似乎是婚期要提前,不得不打电话加急的单子。 一边抱歉一边表示只能等第二天才能开始的结果就是对方以为钱不够主动加钱。 好的,这就做。 她工作的主力是最新的平板,笔滑动的次数还以为屏幕要被磨得起火。匆匆洗漱后又投身工作的女人表示客房今天我睡了。 魏玉没法,明天他也要上班,便早早也洗漱上床酝酿睡意。 第二天起床时候她早就走了。魏玉心里忽的有一股无名火升腾起来,不是为她不吵醒他睡眠,而是似乎这个女人太过于自我以至于不会求助于他——他真的会不起来送她去上班吗? 她没说他也不问,似乎隐约成了什么壁障割裂在两人之间,但关系浅薄到似乎因此撕开又太过于幼稚。 没想到那日一见竟然是这几日的最后一面,就连通讯工具都是匆匆几句,仿佛打断工作罪大恶极一般。 他忙起来不过是迟接电话,季梦芳直接不打算回,要叁五电话冲击过去才会勉强回一个没有营养的我在,有事,马上回你。 马上是多久,叁天没能说上成段语句的忙吗?但就因此驱车去堵人又太……年轻?憋得男人是一股怒火没处发还煨着忙自己的工作。 最后是受不了五天这样被放置一旁,魏玉决定还是趁着周六到了去工作室看看。 季梦芳是真的忙,忙起来饭都不爱吃。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习惯一次性把工作做完,打断了会直接影响接下来的思路,但设计哪是一次性能做完的工作呢,每次都是做到兴头上,卡,打住修改再来过。 于是她就反复被打断工作,然后逼着自己重新拿起思路,再被打断,就像数藕丝你还得一根根理清楚有多少根。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回复了什么给自家S的时候,日子已经过了叁天了。 但还没细想,新一轮的数藕丝又来了,她又低下头。 出现在工作室门口的魏玉没有见到在深处小单间做苦力的季梦芳,反倒是被她的徒弟们围住了。 婚纱店出现了单独来的男人欸。这样想着冒着疑惑走上前询问的小朱同志被告知是来找季梦芳的就苦笑道:“那您来的真不太好,现在有急单在赶可能一时半会不会出来。” 魏玉倒是清楚她在里面做什么,没难为小朱多少时间,就是拜托他如果季梦芳出来了告知一声并留了电话,然后去楼上小平层看装修公司测绘了。 小朱和师姐一合计决定把这个男人来过的事情告诉师父。师父愣了一下,头也不抬的告诉徒弟:“知道了,帮我说一声我很忙。” 这也不用再重复了。 师姐拍了拍小朱的肩膀,叫他别多想了快肝基型,王太太周日看样板。为金钱低头的师徒叁人完全忘记了苦苦等待的魏玉。 魏玉看完测绘出来都下午四点了,按道理这点也该决定吃什么了甚至于点个外卖也成啊,但他走到工作室门口看见的还是忙碌的叁人就满脸疑惑。 该死的你们完全不请人是吧? 季梦芳今天第一口饭是被男人满脸怒火冲进隔间喂的。 徒弟们都溜去吃饭剩一个业务员敬业的在店里就餐,就看见提溜着食物的男人礼貌问询老板在哪里。 业务员沉思叁秒,决定带他去隔间。 然后就看见男人一瞬间转变的脸色和老板憔悴且肝过度的眼神,空洞,黑眼圈,以及干涩。 OK,我去看店。 “是不是要我请你吃?”魏玉没舍得甩饭,还是轻拿轻放地把餐食放在了工作台上。 “啊?”季梦芳还有点懵,“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魏玉没好气道:“五天不回我信息,请安也没有就算了,电话回了几个?” “电话,电话回了两个。” “你还真好意思说啊?” 魏玉是气的开始笑了,好有底气的两个电话啊。 是不是我不打,你不回?魏玉没敢说出来,怕回复的是肯定的语气。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季梦芳沉默的小爪子伸向了餐食。 手被一把拍在工作台上,男人的手骨节突出,青筋暴起,老茧刮得人有点发痒。 “先吃饭。” 沉默地被人看着吃饭绝不是什么优质用餐体验,但气氛明显不对的情况下季梦芳选择明哲保身赶紧吃饭。 被扒拉干净的餐食盒子无助地躺在工作台下方,同样无助地还有座位上吃饱了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季梦芳。 “你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我生气?”魏玉看着她的表情写满了“确实”就知道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在意过自己的感受。 “先做完你的工作,忙完了,来找我。”甩下这句话的魏玉准备离开隔间时听见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明天最后一天,明天晚上可以吗?” 被问句问的一愣的男人只回答了一个嗯就离开了。 他在店门口等了一小会,试图看看季梦芳会不会追出来。答案是否定的,他在期待什么呢? 心里的小兽怏怏地圈了块地就开始恼,绕着心墙根就开始挠。 走了。 二十三、怒(清水过渡章) 星期天。 王太太终于肯定了第叁版方案,师徒叁人真诚的为王太太的决定喝彩。也是为了可算不用做第五版方案喝彩。 剩下的丢给徒弟们,在这之后季梦芳冷静地分析了一下自己好像祸闯大了。 你死定了,朋友。 认命地季梦芳朋友掏出了电话,拨通。还没等季梦芳有什么话冒头,就听见魏玉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在别野,你直接来,地址在通讯工具里了。”啪一下就挂断了。 怎么办,过去挨打呗。 人停在了别野主人通道门口,踩着嫩草不知道该不该敲门。门背后有什么对峙双方都清楚。 魏玉坐在背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等着她敲门,季梦芳面对大门开始面壁。最终是季梦芳没忍住,敲响了大门。 两人僵持在大门口,进有魏玉挡着,退倒是空旷,但能退吗? 季梦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抓握起男人整洁的西装一角。男人没有躲开,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 “进来吧。”魏玉侧身。 乐殊乖巧地跪趴在客厅之中。魏玉消失不见,想必是去拿什么东西了吧。 不一会脚步声传来,带着皮革与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房间中如此清脆悦耳。不知道带来的是什么让趴在地板上数木纹的乐殊感到害怕。 “抬头。”男子声音里没有感情,只是随手就把手里的物什丢在女人旁边。 是狗狗套装! “我说过我惩罚项目是K9吧……”魏玉蹲下随意地摸了摸头。眼睛里没有其余感情。 “第一,你没有请安。” “第二,你没有用心回复我。” “第叁,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魏玉说完拍了拍手,有些气音的说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生气了吗?” “可是我真的是忙……”乐殊小小声地反抗道。 魏玉没有看她,只是随意的甩了甩手,“我忙我也会回你吧?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吧?你呢?做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你只知道忙自己的事,我呢?” 魏玉有点委屈,但不决定藏着。 “我就活该等着你,等你百忙之中抽空敷衍我?是,是忙,我没有拉着你不忙吧?为什么闲下来的时候不回我,百分之一百的时间都在忙?” 乐视不敢看着气上头的魏玉,“我只是五天没回你……” “五天,我忙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主动回你电话?你倒好我不打你不回是吧?” 越说越气,魏玉烦躁地在家里打转。 “是不是我不打,你就不打算给我打电话?” 一阵沉默,沉默地加重了更加严肃的气氛。 “……对不起。” “你真不打算回我,是吧?”魏玉不气反笑,看着沉默的女方。 …… 乐殊低下了头。“我只是……不知道回复信息的重要性。” “好,好。好一个不知道。”魏玉终于是气出怒意来了,转身就捡起手缚。“伸手。” 不明所以但要听话的乐殊乖乖地伸出手来,手臂弯折,被束缚成像狗一样的前肢。 “叁天,只要你在这里就这样呆叁天。”魏玉拍了拍还没束缚起来的大腿,“叁天K9,你好好想想为什么我会生气。” “顺带一提,我不操狗。” 二十四、第一天(K9) 被束缚成狗狗样式的乐殊有些艰难的趴卧在魏玉大腿上。 狗面具遮盖了部分视野,嘴里塞的骨头形口塞舒适地躲开了口球顶牙的问题,但这就只能哼哼唧唧了,不过你说狗会说话有道理么。 魏玉顺着后背慢慢抚摸,就像真的在抚摸一条大狗一样,“乖,今天就适应两小时。”他倒是不急,手自然自在的玩弄着发丝。 呜呜呜。哼唧的小狗停止了言语反抗行为。选择手臂反抗,短了一截的前肢在他大腿上扑棱扑棱。 没什么用,胜在有这个精神。 魏玉似乎是被压麻了,抬手把小狗拎起丢在一旁单人沙发上,自己慢悠悠的走了。 剩下乐殊一个人,手臂内侧开始发汗,带来湿滑的触感。大腿也开始湿滑,虽然开着空调但不透气的皮革还是热的不行。 被束缚的四肢失去了百分之七十的活动能力,只能习惯着用胳膊肘去调试自己的行动范围。 丢在沙发上基本上意味着没有行动能力……下不去,也不敢下沙发,但乐殊决定就这么不舒服的趴着,四肢展开,越来越像一条热得不行的狗了。 口水顺着口塞缝隙流下,打湿了沙发,看着淫媚又可爱。魏玉回来就看见展开成饼的小狗狗和湿了好大一块的沙发。 魏玉拎着皮拍坐回原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乐殊过去。乐殊倒是听见了,但碍于手脚无法转身。想了想决定用右腿先下沙发,然后是左腿,可惜没站稳啪唧一下全摔地板上了。 痛感从四肢传来,但魏玉看着摔了一脚的乐殊只是笑了几声,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呜呜呜!”乐殊瘫在地上无助地哼哼了几声,看男人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后,只得自己努力从地上正过自己来。 脖颈处的铃铛在这个过程里丁零当啷响个不停,回荡在有些空旷的客厅中庭中吵闹得很。 还好单人沙发到之前的位置也就叁步路——人走的叁步路这么远。爬过去也就叮铃叁四声。 “上来。”魏玉还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沙发,现在成了难以逾越的高山。乐殊人本来就不高,这么一跪着直接头勉强高于沙发坐垫。 别说手了,头上去都得够一够。 先抬左手吧,非常顺利的上去了,但前肢上去了却不如正常情况下有力,留下下肢在地上干划拉。 非常可爱,非常可爱! 魏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抱起还在划拉的小狗狗。 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乐殊横睡在男人大腿上,屁股被男人大腿顶着被迫上翘。 皮拍温柔地划过来,划过去,搞得整个狗身子紧绷的睡在大腿上。 “现在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生气。”皮拍停在了左边屁股上。 “首先,你不依赖我,我很生气,我不值得你依赖的话就不要答应我,你说对不对?” 第一下,打得狗身子一抖。 “其次,我觉得我要求你每天至少回我一条信息不过分吧,你在乎过我会担心你吗?” 第二下,打得狗发出了低鸣。 “还有啊,我很担心你,你担心我吗?你心里真的有我吗?” 第叁下没有到来,到来的却是眼罩。“先不要想其他的事,工作也好生活也好,现在告诉我,你担心我吗?” 完全被剥夺的视野,身下男人有些发烫的大腿,耳朵的感知被拉到极限,却只能听到男人有些粗的喘息声。 “唔啊。” “摇头还是点头?” 乐殊进行一个疯狂的点头。 “那我就当你想吧……” 最后听见的是男人有些难过地小声嘟囔:“你好好想想,可以吗?” 然后就是被完全塞住的耳朵。世界突然一片寂静,只听得到乐殊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被束缚的双手提示着另一方面的自己正在隐藏什么。 是什么呢,是真心吗?她胡思乱想着。工作真的很忙吗,也不是忙到来不及,只是自己在躲着什么。 进一步的可能性也好,情侣关系的公开也好,都不是现在这个败犬能思考的问题。自认为在情感上一塌糊涂甚至于是失败者的自己何德何能能对着这么一个“好人”做更多要求。 自己又不是不能去上班,自己一个人又不是不能扛下全部设计单。 自己一个人……也许也需要别人。 可是为什么自己这么委屈呢,眼泪被眼罩吸收后沉甸甸,黏糊糊的。反正也看不见,乐殊心想,让我哭一场吧。 抽抽搭搭地不只是眼睛,还有颤抖的身子。魏玉感觉到她在哭,没做什么,只是看着她哭。 现在知道委屈有什么用。气也生了火也发了,说出去叁天就是叁天。 魏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因为一点小事发这么大火气,指不定就是太在乎了呢?他自嘲地笑了笑,看着身上这一坨小可爱莫名的消了气。 魏玉手机响了,第一时间却是把乐殊耳朵里的耳塞拔掉。 “想不想清楚都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了,”他摸了摸她沾满薄荷味道的发丝,“我不生气了。” 乐殊挣扎着想直立起来跨坐在大腿上,可惜手还是太短了点。看清她意图的魏玉还是搭了把手。 乐殊蹭了蹭男子带着柠檬香气的脖颈。在他看来更像狗狗撒娇了。 “一会,我帮你解开。” 手脚都有点僵痛,彻底解放的乐殊软塌塌地在沙发上焉着。直到看见魏玉抬着一瓶冷饮过来。二话不说接过冷饮就大口喝了起来,全然不顾冰到痛牙的水温。 “呼……对不起”第一句话就是个抱歉句。魏玉笑着点头,暗示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我只是……在躲避。” “躲避什么,我吗?” “……”乐殊抱着冷饮看着不像是还在气头上的魏玉,坚定地说道:“……我在怕你拒绝。拒绝来对我进一步的好。” 魏玉差点被女人神奇的脑回路呛死。合着之前这么对她好,人还担心受怕地受着? 深吸一口气,魏玉你不能因为一句话呛死在这里。 “慢慢来,”魏玉表情有些扭曲,“你可能是被上一个伤到了。” “谢谢你这么直白地杀害我。”乐殊彻底摊平在沙发上。 二十五、第二天(k9) 前一晚两人没有多话,都获得了精致睡眠。 说着“在这里都得这样”,考虑到人还得活久点,其实像前一天那样束缚一天顶多两小时不得了,还是看他心情来。 忙完一单的乐殊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今天不用去坐班。于是就演变成现在这样还没去做饭的魏玉牵着狗爬中的乐殊在主卧里刷网页。用鼠标的手腕子上悬挂着牵引链,光打过链子反射在屋内。牵引链随着手的移动铃铃作响,乐殊就这么趴在脚边发呆,没允许也不准发声也不准动的情况下直接化身成低能耗模式。 是魏玉反应过来,对着脚边的乐殊说道:“今天你得去装修公司一趟,今天是你新工作室的测绘。” “唔。”依旧遵守着守则的乐殊哼了一声。 魏玉把人整个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挼了挼她可爱的脑袋后黏腻地亲了好几口才肯解开项圈。 解开项圈意味着游戏时间结束。乐殊起身踢了踢腿,伸个懒腰后就安安逸逸地去换衣服。 一日无事。 乐殊到家的时候正遇上做晚饭的时间段,香气裹挟着水蒸气在屋里被油烟机抽走,结果就是在客厅完全闻不到厨房里在做什么。 乐殊坐在客厅里是要去帮忙又不敢,不去帮忙又觉得不合适,咬咬牙决定先去看看情况。 魏玉穿着一身居家服围着围裙对着灶台一顿操作,旁边一个人用的碗一个宠物碗。乐殊看见宠物碗就头疼,小声地向魏玉求饶道:“我能不能不用这个碗。” “不能。”魏玉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纠结的女人,“今天吃粥,你放心。” “不是粥的问题……我讨厌宠物碗。”乐殊戳了戳金属制的宠物碗说道。讨厌,就是讨厌,感觉自己不再是人的讨厌! “那不行,你哭着也得给我吃完。”魏玉已经开始往锅里撒盐了,“晚上带你去吃夜宵。” “夜宵耶!是海鲜吗?” “可以是海鲜,你想吃什么,椒盐皮皮虾还是避风塘?” “避风塘!” “好,那吃饭。”魏玉抬着两个碗领着后面突然兴致高涨的乐殊去了餐桌。然后笑着从餐桌上拎起了项圈和牵引链。 “No。”乐殊气的往后走了两步。 “不行。过来,乖。”魏玉说着过来其实自己也往前走了几步,抱住有些抖的乐殊。 “是因为什么才讨厌宠物碗的?” “不知道,就是不喜欢。” “那试试,为我试试好不好?” 耳边男人的蛊惑声震的耳朵发红,左边宠物碗里飘来鲜甜的气息,雾气卷起又消失。也行,我说也许,可以呢? “……嗯。” 跪在脚边的乐殊第一次正视自己的饭。鲜甜的海鲜粥,放了干贝和虾仁还有银鱼干,甚至还有西蓝花胡萝卜豌豆等蔬菜,在乐殊看来这玩意快成一锅杂烩了…… 呜啊真的不想用宠物碗吃饭……乐殊绝望地闭上了眼,心一横决定闭眼吃。 粥很好吃,很意外!鲜香的干贝把味道都煮到了米里,蔬菜的甜混着贝类的甜又是另一种味觉体验。 但讨厌这个碗!乐殊厌恶地给了碗一巴掌。碗被打的叮一声,但没移动多少距离,碗里的粥也不会少。魏玉看着扒拉碗的乐殊,可爱,想挼。 头上适时的传来温度,很温和地梳了一把头顶的发丝。然后开始用力,把仰着的头往碗按。 OK,我吃,我吃。顺着男人手发力方向下卧的乐殊继续绝望的吃饭。 一顿不算愉悦的饭结束了,但魏玉还不想动,懒懒的坐在餐桌旁耍起了手机。乐殊也不能开口催也不能起身去洗碗,干脆缩在凳子旁边开始饭饱伤神的小瞌睡。 刷了几分钟后男人手习惯性的往身边捞却没捞到人,低头才发现人似乎快睡着了。还说夸夸几句的魏玉苦笑着把人抱起放在沙发上后,感叹自己体能越发不行的男人,想了想觉得让她睡沙发也很合理。 狗不可以上床!但狗可以有自己的毛毯。 半小时后,乐殊被人掀开了被窝。被突如其来的冷气袭击的乐殊有点懵圈,但还是忠实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是谁干的好事。 当然是魏玉啦还能是谁。 “不能再睡了,明天周一上班呢。” 别提上班了……出去看测绘还接了几个电话的乐殊只想逃避现实,但周一确实马上就要到了。 “那现在怎么办?”乐殊伸了个懒腰,声音意外软乎乎的说道。 “玩一会,顺带开口说话一次是五十下。” “?”乐殊震惊,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的自己又加了五十下,试图求情又不能开口,人只好一个的贴在男人身上,企图通过一点买卖色情减免惩罚。 看着卖力贴贴的乐殊,魏玉就好想笑哦,但面子上不能露出欢快表情的他只是按住了她的肩膀。 “看在你刚刚睡醒的份上我用手好了,不然我用戒尺打五十下你会死。” 谢谢你,你真的好会减免哦。乐殊恨不得翻个白眼给面前似乎很好讲话的男人,好吧你得承认手打五十下确实算恩赐。乐殊不能说话,但展开的双臂和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乐殊趴在沙发背上,背对着魏玉,感觉到身后人缓缓抚摸上自己的屁股。手很热,能清晰感知到移动的轨迹。突然轨迹消失,然后痛感袭来,却是温和的痛,带着人手的体温。比起工具更多是羞辱意义的手形痛处更加令人不适。 乐殊回头看了一眼魏玉,有点拿不住要不要出声,魏玉反应过来,低声说道:“不用报数。” 客厅里一时间只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偶尔还有打在某一处痛点的闷哼声。 “我觉得这是在惩罚我,”叁十下后,魏玉甩了甩手,眉头弯曲,“我手都痛了。”乐殊只觉得好笑但又不敢,哼哼几声权当回应。 “还有二十下,我换个边。”乐殊感觉到人走动带起的风吹到屁股痛处带来一丝凉意,后又有手抚上臀肉。 手劲恢复到最初的力道,打得人眉头紧皱。 忽的有一下特别重,打的乐殊直接啊了一声,又赶紧用手捂住嘴不敢发出接下来的吼叫。魏玉知道自己在笑,他享受这种掌握的感觉。 “最后十下都这么重了哦,”魏玉手没停,静静的摸在已经发红发烫的臀肉上。乐殊抖了一下,模拟小狗哼唧了几声,惹得魏玉笑的差点手没劲。 “学狗叫怎么这么像啊?”魏玉手伸进她头发里抓挠了几下,狠狠地揉弄了一番。乐殊也被自己学的像逗的不行,低头闷着笑声。 “那你打一下叫一声,快,就剩十下了。” “汪!” 二十六、做狗(K9) 星期一一日无事。 但乐殊一回家就看见茶几上摆放整齐的束手和一排道具,还有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刷着手机的魏玉。 感到不对劲的乐殊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正准备坐到旁边的时候,魏玉夹着手机的手却出现在视野里。 手的主人晃了晃手机,似乎示意着什么。乐殊心领神会,改双膝跪倒在男人身下。 立姿带着束手的体验很新奇,双足稳稳地站立着,手不得不做出前倾姿态维持平衡。但当嘴套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乐殊心脏还是无可避免的停跳了一拍。 女人带着水汽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魏玉,魏玉无话,只是低头把嘴套扣在嘴上。 狗用嘴套不相符的外形带来了极强的耻辱感,乐殊发现自己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嘴里最后还是露出了呜咽声。 魏玉手拿着项圈等了一会,等到呜咽声小了下去后,才熟练地套上项圈。牵引绳一段挂在男人手腕上,黑色的腕带在男人今日正装下显得非常般配,但如果不是牵引绳终端就好了。 “我想了想,还是罚你太轻了。”魏玉声音低沉,乐殊不想去猜更深一层含义是什么。 “但你真的会因此而感到什么吗,我不确定。”男人自言自语的牵着狗向后院走去,丝毫没看见身下逐渐散发恐惧的瞳孔。 后院的门把手就在男人手下,牵引链却绷的笔直,魏玉看着门思考了一会,最后还是蹲下了身。 乐殊抖的厉害,尽自己力远离房门,pu皮刮擦着木地板,带来有些刺耳的鸣声。魏玉抚上乐殊头顶,“不怕,后院有墙,外面不会有人看见你的。” 呜呜声没有减弱,他看见她眼中被吓得逼出了几滴泪水。 牵引链被一点点收束,最后男人的手停在了项圈之上。手一用力就轻易抬起了还在抖的脖颈。 “不相信我吗?” 摇头。 “那就没什么好怕的。”魏玉放开手里成团的链子,直接回身打开了房门。 门外是修剪的整齐的草坪,上面铺着一块野餐垫。餐垫上放着个球和磨牙玩具。这画面就像一般人家出门遛狗一样,如果狗不是个人的话。 落日的阳光晒到还穿着衣服的她身上,魏玉把外套随手丢到野餐垫上,松开衬衫,轻松的抛玩着玩具球。 看样子乐殊似乎冷静下来了,魏玉伸手把嘴套拆掉丢到外套之上。 球落到手心中,被人玩的滴溜溜打转。随后手一用力,球就抛到了草坪的另一头。乐殊看了眼球,再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看的魏玉,心中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去捡啊?”魏玉笑的温柔,话却奇怪了起来。 乐殊咽了口口水,手却主动的踏出了野餐垫,松软的草坪踩不到泥,被碾碎的细碎草叶带来一丝芳香。 她走的不快,尽力保持着爬行的稳定性,魏玉也不急,低头玩起了手机。 等他抬头的时候,一颗湿漉漉的球就落到了他大腿上。“乖。”他敷衍的抹了一把乐殊的脑袋,便又把球丢了出去。 这次他玩手机有些入迷,是乐殊没有办法用头拱了又拱他的大腿才反应过来,很可爱,于是又丢了一次。 是乐殊叼着球呜呜呜了好几声才把他从手机上抢下来,球已经被玩的彻底沾满了口水,在夕阳下反射着破碎的光。 魏玉把球放在腿边,拿起了另一个玩具。 “养过狗吗?”魏玉拿起一个绳子上拴着软硅胶圆环的玩具晃了晃。眼见乐殊摇了摇头,笑着说道:“那张嘴咬住这头。” 软硅胶入嘴带着了一点点苦涩的味觉,圆环上的点点突起很好的卡在牙齿间,还没等乐殊反应过来什么,魏玉手一用力圆环就脱离了口腔。 乐殊愣了愣,接下来的却是一马鞭甩在背上,“傻狗,连玩具都玩不好?”由上而下的眼神里带着点怒意,连带着背上鞭印也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呜鸣了几声,她带着讨好意味的蹭了蹭男人的衬衫,心一横选择了翻肚皮。魏玉看着翻过来的乐殊反倒是愣住了,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肚子。 “唔……”还没吃饭的肚子适时地咕噜了一下,但男人没在意,只是示意她翻身。 玩具又回到了口中,现在乐殊大概知道玩法了,叼着就不撒口,魏玉手上用力也不大,只是示意性的扯一扯。 乐殊才不这么觉得,魏玉每一次扯动都把人往前拽个几分,最后扯的有点带火气了,甚至还低鸣了起来。 魏玉越玩越开心,完全没注意自己脸上什么表情,只是手下越发用力。 最后是乐殊不玩了,啪一下松口,倒是把魏玉松的往后一仰。魏玉倒是不气,只是心情很好的揉了揉她的头。 太阳落山了。 今天点的外卖,外卖小哥礼貌的没有往门后面瞄。带着束手速战速决了晚饭的两人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 还穿着衣服的乐殊被卸下束手,站在客厅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双手交叉在腹部有些呆滞。 魏玉近身,温柔地一点点把除了项圈以外的衣服全部脱掉。最后是一个吻,落在了两人唇间,但温热稍纵即逝。 魏玉搂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刚刚感觉怎么样,一件件说。” “第一件,你觉得嘴套怎么样?”乐殊抖了一下,带着点委屈的语气小声黏糊着:“很害怕,感觉自己真成了狗一样。” 得到满意回答的魏玉翘着自己都察觉到的笑容,“球好玩吗?” 怀中身子又抖了一下,“还……还好。” “只是还好吗?”魏玉用手勾起女人的下巴,带着喘息吻着嘴角继续问道:“没其他感觉?” “唔……”被轻柔的吻勾引的有些动情的乐殊胆子也大了起来,“太像狗狗了……” 要的就是这个感觉,魏玉心里小声的欢呼着。但嘴没有停下,轻轻地啃咬着被之前亲吻吻的有些泛红的嘴唇。 “那乖孩子,做狗狗快乐吗?” 被问到要紧问题的乐殊小声呜咽了一声,耳根子悄无声息的泛起了红晕,“我还是不喜欢做狗狗,但你喜欢的话我可以……” “做狗狗不用担心没有回应哦,我随时都在。”蛊惑的声音从唇齿中流出,起点却转而啃吻起脖颈来。 “也不用担心不回我什么的,只要听我的就好了。” “唔……”理性正在打架,前景美好的似乎有些过于梦幻了,但身子本能的拒绝堕落成牲畜。 “不,不要……” 魏玉似乎觉得说的够多了,抬头吻起了她的额头,“好,不要。” “但我忍耐的够多了哦。” 二十七、另一种惩罚(放置内射肛交耳光) 皮质手铐带来温润的质感,束缚力接近玩具级别。牵引绳被摘下挂在了手铐链接链中间,然后被拴在了床头靠背上。 “20分钟。”魏玉拿着抹了润滑剂的插入震动棒细声说道。还没等乐殊在床上有啥反应,震动棒就插入了蜜穴。 魏玉自顾自地直接按到最高档位,震的乐殊声调直接拔高了一个度。魏玉看了一会确认不会掉出来后就离开了卧室。 魏玉收拾完野餐垫,收拾完晚饭的残骸再回到卧室的时候,整个卧室的气氛充满了粉色泡泡,床上女人的娇喘不歇,房内空气满是甜腻的体液味道。魏玉看向泥泞处,震动棒已经被水打湿到把柄处,整个蜜穴淫乱又色情。 啵一声,房内只剩下震动棒震动的嗡嗡声和乐殊大口喘息的声音。把震动棒按停丢到一旁,魏玉带着些许老茧的手剐蹭着已经湿到不行的女阴。 “当了叁天狗狗就这么兴奋吗”没有在意乐殊疯狂地摇头,魏玉笑着把手上的水擦到她大腿根上。 被插入过的穴口微微张开,一收一吸地仿佛吞吐着什么。阴蒂红肿的翘着,上面润满了水色。 他随手从床头柜抽了张清洁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就这么挺身插入了乐殊。插入后被绞紧的性器让男人眉头一皱,“只是插入你就吃我这么紧,一会操起来你可怎么办哦。”话是这么说,但魏玉腰没有停止运动,慢速在湿润的蜜穴中抽插了起来。 折腾了二十几分钟后又被插入的乐殊当时就是一阵娇软低鸣,随着男人插入的快慢应声娇喘着。 “慢,慢点,里面还麻着……”蜜穴才被震动棒震的发麻,男人的性器又抵在要紧处,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的感官刺激让乐殊眼中带着点迷离。 魏玉抽插的很慢,只是没有技巧的全根拔出又全根没入,乐殊沉浸在抽插里,手死死的抓着手铐链接链不放。 “这么轻度的sm你根本不会舒服的吧?”魏玉语气甚至不带喘的,就像问今天吃什么一样平凡。 但乐殊听的一震,穴肉反倒缩紧了一下。男人呵了一声,开始提速,这下轮到乐殊反应了。 “呜,啊,再,再快点。”乐殊脑子被弄的浑浑沌沌的,注意力全被男根所吸引。魏玉听了居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惹得乐殊不满的扭了扭腰。 “你哼哼唧唧的时候很可爱,很想操你”魏玉说着就是一个猛冲,顶到最深处,“你看,全吃下去了,很棒哦。” “再哼点,乖。” 乐殊闻言倒是不瞒着自己的感觉,娇滴滴的黏腻语气一通好哥哥好爸爸的乱喊。但魏玉没了继续的动静,只是这么插着看着她在身下发浪。 “魏玉哥哥……给我,求求你嘛,”乐殊被撑得难受,扭着腰自己竟然动了起来,但传教士位女方很难挪动,只是在床上蠕动而已。 她的眼神黏黏糊糊的贴在男人脸上没有动弹,看得魏玉阴茎一跳,反倒被更敏感的蜜穴夹的更紧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魏玉实在是受不了那泛着红泛着泪泛着情欲的眼神了,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想要我更快一点就求我啊。” “魏玉,阿玉,快点,”似乎是有点害羞,乐殊咬着下嘴唇小声地嘀咕着,却被一个猛冲冲开了嘴,啊啊地叫唤了起来,“给我,求你操我。” 乐殊被插的兴起,嘴也不受控制,“我是……我是……” 男人没等她说完,就赏了还在泛红的脸庞一耳光,“我不操狗,”打完耳光的手没有离开脸,还轻轻地拍了拍更红的脸颊,“所以,现在的你是什么?” “呜哈,我是主人的小骚货。”终于是冲破了还端着的身架,他只觉得下面夹地更紧了,笑着又赏了一耳光,耳光下去下面却夹得更兴奋了,“真乖,”男人磨了磨乐殊深处某一点,激的身下人就是一阵咿咿呀呀,“你就是想我这么对你。” “平时对你好不如打你,贱的发慌。” 乐殊没有回话,只是继续哼哼唧唧,但下面的水色出卖了主人,流的比之前放置的时候还多。 “挨操就这么舒服?”魏玉的语调几乎不受到自己下身运动影响,平稳的就像在开会。“下次给你带贞操带。” “唔!”被贞操带激到了点上,女人下面几乎是立刻吐了一团春水。 找到下次乐子的魏玉几乎是就这这团春水开始快速抽插,但没了语言刺激居然就没怎么出水了。 “果然只是这么玩你根本出不来。”男人抽插的费力,干脆趴在乐殊身上,贴着红的滴水的耳朵低声说道,“贱死了。” 乐殊被插的出神,下意识的地用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贴着男人耳朵呢喃着:“要要。” 妈的,床上怎么还有人撒娇的。魏玉反倒受不了这个,差点精关大泄,喘了几下粗气才平缓过来。 乐殊这就受不了了,男人的喘气直接打在敏感的耳廓上,竟然一闷哼交了高潮出去。绞得魏玉真的受不了,直接拔了出去。 轮番被刺激后的阴茎跳动着,魏玉看着女人高潮时候抽动的会阴处感觉自己脑子也一抽一抽的。 但只是一瞬间的事,魏玉平息了一息时间就又插入了进去。 “啊……”满足的喘息声分不清谁是谁的,魏玉倒是先开口了,“这么快,果然是个骚货。” 乐殊眼睛泪汪汪的看着魏玉,却看见抽插了几下就拔出的阴茎。 “今天射你后庭,”魏玉伸手拿毛巾擦了擦汗,“我给你解开。” 熟练地灌肠后,魏玉看着正在擦拭自己的乐殊,从后背抱住问道:“开过?” “呃,还被内射过。” “明白了,”魏玉说着手却没停,就着刚刚灌肠的水把手指插到后庭中。“嗯……慢……慢点……”乐殊没有反抗,反倒是扶起了墙。 魏玉看着女人自然的反应哭笑不得,笑着把手抽出来打了一巴掌屁股,“就知道发浪。” 后庭久违的被塞满,比上一位还大一些的阴茎让她一时有些吃不消。足够的润滑液冰冰凉凉的,但阴茎却有些发烫。 “放轻松,不要绞着我。”魏玉拍了拍还白嫩着的屁股,示意身下人放轻松一些。结果这一拍反倒绞更紧了,夹的都有些痛了。 双方适应了一会后,还没等乐殊有什么表态魏玉就慢速抽动了起来。经验丰富的后庭吞吐着因为紧致被绞的发紫红色的阴茎,带着点媚肉向外蠕动。 “哦……天啊……”被撑开的后庭习惯了大小后带来不一样的快感,惹得乐殊发出不同于前穴的呻吟声。前穴被刺激的吐出一波波春水,甚至流到了后庭处。 “想被叁通了?骚的水都流到屁眼了。”魏玉不放过这个羞辱的好机会,低声笑骂道。 “呜呜呜……想,想的……” “放开点,又不是强的你。”魏玉实在是受不了女人端着的姿态了,对着脸又是两耳光,“不做了直接说。” “啊……不是……不是的……”乐殊双手迭放在眼前,想要擦掉眼泪,“好大……受不了……” 夸男人大一般是通用话题,被绕过去的魏玉也吃这一套。他突然加速,惹得身下直接带着哭腔娇吟。 猛烈的撞击过后,乐殊感觉到后庭的阴茎一震一震,点点暖流流到深处带来另一种奇妙的感官体验。 射精过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一起喘着粗气。 “下次,”魏玉喘着粗气给还在抖的白嫩大腿一巴掌,“别只会叫,说说感受,又不是强要的你。” “嗯……”还是放不开的乐殊嗯了一声,脸上潮红一片。 魏玉却转身掏出来个枕头,把她的下体垫高了一些。乐殊不解的看了一眼魏玉,只见他拔出阴茎后从床头拿出了一个金属肛塞。随意的插入前穴润滑了一下后,魏玉就着精液还没完全流出后庭把肛塞插了进去。 “谢谢主人赐精……?”乐殊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小声念叨,迎来的却是男人哭笑不得的声音: “怎么刚刚没这么乖。” “好了,一会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二十八、第二个男人(3P) 乐殊倒也不是第一次穿情趣内衣,但这么透的是第一次穿。黑丝面料的旗袍本就开高叉到大腿根,面料极度透光,根本没有遮掩的意思。而且后庭还插着肛塞呢。不明所以地被搂着腰被带到一楼,魏玉在客厅低头吻住了怀中美人。 这吻吻的深长,连带着把乐殊吻的脸色又红了起来,眼见人脸已经红起来了魏玉反倒结束了这个吻。乐殊有点疑惑,但没问出口。 直到门铃响了起来。 魏玉起身把乐殊也带了起来,搂着腰架着人就往大门口走。胸一览无余的乐殊吓得赶紧捂着自己上半身,完全没顾上下半身。 温景天看着几乎全裸的乐殊有些好笑,“哟,穿成这样就来见我啦?好久不见也太隆重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一时间不知道往谁身后躲的乐殊只能硬着头皮看着温景天调笑的眼神。 “不要紧张嘛~”温景天乐呵呵地看着被搂在怀里的女人,“我俩又不是第一次!” “这么多人是第一次!”乐殊脸烫的不像话,想了想还是往最近的人身后躲,结果被魏玉掐着腰肉无法动弹。 魏玉看着寒暄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向温景天说道:“去主卧吧,反正床已经被弄脏了。” 这段路从来没有这么艰难过,被钳住腰身的乐殊只能被迫小鸟依人的靠在魏玉身上,而背后就是温景天审视的目光。 身后男人的手隔着轻纱抚上臀肉,“我怎么还摸到了肛塞,宝贝儿今天看样子是被玩挺狠的。” 魏玉没有回头的应了一句:“里面还有我精液呢。”乐殊脸烧的发烫,身子甚至因为这句话抖了起来。 “那看样子是我来的巧了,”温景天在后面看着抖得不行的乐殊,“宝贝走不动路了?求我啊,我抱你上去。” “不过你知道价钱的~” 乐殊快要哭出来了,羞耻心似乎被两人轮流拉扯然后相互评价,剩下她自己在角落一个人。 魏玉看出怀中人的窘迫,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第一次3P?” “……嗯。”带着水汽的语气揭露了主人的窘境,头快塞到男人胳肢窝里了。魏玉沉默了一会,“没事的,放心就好。” 温景天适时的补充道: “小美人儿还没被双龙过呢,这么隆重的第一次多p是要纪念一下。” “温景天!”乐殊低吼着身后男人的名字,脸却抬不起来。 “你忘记我好哪一口了吗?”温景天快乐地又插了一刀。“我恨不得现在就看你后面有什么。” “温景天你——”乐殊被气急了,气的头都转过去了。 迎上的是温景天笑的温润的脸庞,说实话他的脸真是不同于他本人性格的秀气,说是高中生也毫无反差。 气一下堵在胸口不知道怎么发作,只好回头瞪了一眼又正过去做鸵鸟。魏玉倒是调笑温景天起来,“你的淫妻癖没救了。” “要是有救就轮不到你来碰她了。”温景天被打击到重点,一时间有点怏怏的。 唯二知道内情的鸵鸟酱低着头不说话。 温景天去洗澡了。 乐殊跪在床上,阴部又被插入了刚刚的震动棒,带着肛塞一起震动,使得整个女阴处泛滥成灾。 才做过一次爱后似乎连带人也放开了一些,呻吟声相较于上一场大了不少。不知道浴室里的温景天能不能听见。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后,乐殊感觉自己身子似乎更加敏感了,下体的刺激更清晰的传递到脑中。 温景天不爱运动,所以他的腹肌更像是瘦出来的,薄薄的一层挂在皮骨外,他甚至和乐殊差不多白的皮肉和魏玉一比较就有一种异样的风味。 两个人不同的感官感受,一壮一瘦。 于是现状就是,乐殊被两个色系的男人一左一右的玩弄着,温景天只遮着下半身,低头吸允着因为兴奋而起立的乳头。魏玉则不紧不慢地揉搓着靠近自己这边的乳肉,不算白皙的手指间是白嫩的乳肉,对比强烈。乐殊承受着尚可忍受的快感,小声委屈道:“怎么突然就变成叁个人了呀……” 温景天嗤笑了一声,抬头贴着乐殊泛红的耳郭故意喘息着:“你早就想了,不然你早就一脚踢我下床了。” 乐殊闻言只是红了脸,身子依旧遵守着指令跪在床上。张嘴想要反驳什么却被先手一步的魏玉用嘴堵住了嘴。温景天转而去轻轻啃咬尚未被袭击的脖颈,留下一道道发红的牙印。 吻的时间短却吻的深,直到两人分离时扯出一道银丝,温景天才离开脖颈。却转头问向魏玉:“那我不客气咯?” 魏玉和温景天此时却同时看向乐殊,惹得乐殊脸又红了不少,领会到两人意思的她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我也想的……” 迎来的第一波攻势是魏玉,他伸手轻柔地抽动着还在震动的震动棒,另一只手抚上乐殊沉迷快感的脸,像抚摸蝴蝶翅膀一般的轻抚着。 而温景天则去顺了一瓶润滑液和安全套,绕到女人身后,缓缓抽动起肛塞来。 被快感感染而开始抖动的双腿被魏玉的大腿强制分开,直立跪姿下连人的上半身也开始抖动。而后庭却失去了支撑物,感觉内容即将流出的时候另一物体及时的侵入了。 同样跪姿插入的景天只感觉到与之前记忆不同的触感,并非是初次入侵的紧缚,而是一种软嫩柔滑的感觉,连带着似乎能感觉到后庭积蓄的精液包裹着并不是同一人的阴茎。 越发兴奋的阴茎操干着已然开发过的后庭,曾经未开的菊瓣现如今变成了包裹着的滑嫩肉体。而随着抽插被带出的不仅是润滑液,还有混合了透明润滑液后有些半透的精液。顺着他人的肉棒而变成白色泡沫。 温景天正在兴头,魏玉听着逐渐高昂的娇喘声也开始兴奋起来,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结果就是更加急促的娇喘声。 乐殊声音带着点嗲音,哆哆嗦嗦地叫喊着:“慢,慢一点,求求你了,天天哥……” 温景天搂着空闲的腰肉,带着喘息咬着过于敏感的耳垂:“宝贝我一直想这么干你一次。” “什,什么……?”被冲击的往前前倾又被魏玉一把按住肩膀的乐殊摇摇晃晃的呢喃着。 “我一直想看你里面流着别人精液被我干一次。”温景天从来不压抑自己,故意贴着她的耳垂小声说道。 “姓温的,我有机会一定……啊哈……一定……别顶这里……”乐殊贴在魏玉胸膛含糊不清的小喊着,“我一定要打死你。” 温景天似乎很受用这一句话,操弄得更快了,操的乐殊只剩下咿呀几句。 扶着乐殊的魏玉眼看手上都积水了才不紧不慢的拔出前穴的震动棒,压迫后庭的震动棒消失了,温景天趁机又是几下重击。 魏玉只是按着乐殊肩膀让她变成了跪趴的姿势然后示意乐殊口他而已。乐殊意乱情迷的含下他的阴茎,被前后贯通的姿势让前穴流下了更多的春水。而两个男人似乎没有照顾小妹妹的意思。 一时间房内只有后穴吞吐发出的水声和口腔被强行侵入的吞咽声。温景天似乎和魏玉眼神对了什么,他罪恶的手伸向了被冷落的前穴。 前穴拼命吸允着光顾的双指,春水就像找到触发点一样顺着指缝流出,而温景天只是一愣就凭借回忆找到了一块敏感的小肉点。 口腔吸力突然加强,让被口的魏玉下意识的想要更深入一些,龟头就抵到了深处。激的乐殊忍不住的干呕。 略带歉意地抽出小魏玉的时候正对上被情欲浸染的双眸,仿佛春水也从眼中流出一般,眼中带着不知名的星光。 被这样眼神侵略的魏玉一愣,却看见温景天拍了拍乐殊比肩膀还宽大的屁股,示意她侧躺下,魏玉也跟着侧躺下,叁人自然的并排睡在一起。 依旧被操干的后穴精液已经打出了泡沫,黏糊糊的绕着温景天的阴茎。甚至有一些泡沫还涌到了前穴。 乐殊眼神迷离,抱着魏玉就不撒手,还小声嘀咕着什么。魏玉俯下身,才听清迷迷糊糊的呢喃。 “魏玉,要我。” 二十九、为什么 前后都被进入的快感让乐殊连指尖都是颤抖的,而两个男人相互的喘息打在耳垂上更是加剧了颤抖的剧烈程度。 察觉到敏感点的魏玉小心翼翼地叼起通红的耳垂在口腔里用舌碾了起来,而另一只耳朵的耳垂正被温景天用舌尖挑逗着。 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从两人中间传出,又被某一个人的冲击冲的更加破碎。渐渐带着哭声的喘息和收缩的肌肉预示了什么,魏玉放过了被裹满了唾液的耳垂而专攻前穴。 前穴绞紧了异物,后穴则收紧了肌肉,前后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情动的呻吟声。 迎接这一攻击的是乐殊咬在魏玉肩头的一口。 温景天心满意足的给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在一旁,起身拿起了清洁湿巾细细地擦洗了后庭,前穴流出的精液也一并被湿巾擦走。 有些脱力的她失神的躺在床上任由两个男人擦拭身子,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魏玉有些关切的目光。 “感觉还好吗?” “……还好,”乐殊声音没有情绪,似乎只是在倾斜话语,“为什么这么突然。” 感觉事态脱离自己掌控的魏玉沉默地看着乐殊,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打破这场沉默的是温景天,他戳了戳还在发呆的乐殊轻声问道:“那你的电脑还在我这里哦,你什么时候去拿?” “什么?”声音终于有了情绪的乐殊震惊的看了一眼沉默的魏玉。 “我说,电脑,电脑啊,你不是托我放在我这里的吗?”温景天疑惑地扫了一眼两人,“你不会……忘记了还有一台台式机光顾着用笔电了吧?” “……!”乐殊只是盯着魏玉,盯得魏玉背后汗毛都立起来了才悠悠地回温景天:“谢谢你,我过几天去取?” “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来着,快递太暴力了,送过来连泡泡纸都没几张。”温景天躺着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光滑的背,没关注到乐殊刀人的目光。 魏玉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无奈的看着乐殊,口型比划着:我没骗你。 我没骗你。 还没等乐殊发声,魏玉接着口型发声道:“其实有事跟你说的。” “我要出差,大概要七天。” “嗯?” 温景天环抱着乐殊,头靠在她肩膀上笑嘻嘻的接嘴到:“所以有事联系我就不要想着他咯。” “抱歉我还想着你和他熟叫他过来没事的……”魏玉咬了咬自己下唇,没再说什么。 “……说实话?”乐殊挪动了一下身子,平躺在两人之间,“没想到真做了后没什么负担了。”“我以为我会更羞耻一点……其实还好,”乐殊偏头看了一眼侧立着身子的温景天,“可能是因为都是熟人吧。” 没理会两人,她自言自语着:“没想到跨出这一步后还有点空虚。” “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我同意了啊?”乐殊有点疑惑地看着自责的男人。“而且挺爽的,谢谢你们。”乐殊伸出手拍了拍前后两个男人,脸带浅笑着伸了伸腰,“我反正爽了。” 她正在淋浴,剩下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还裸着身子。 场景不算特别沉默,至少温景天是这么想的,他侧着身子看向正身躺着的魏玉,“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至少算不上做错。”魏玉没有侧身,“那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有什么……至少不可能比我差。”温景天双眼失焦,“我做不好的。” 我肯定做不好的。 魏玉没有继续回复他,只是看着天花板。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拯救她。” 声音很轻,谁也没察觉。 太晚了,温景天收拾收拾自己后哈欠着被魏玉带去客房,等到魏玉回到主卧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平平地躺在床上就好像人偶一样睡眠着。 魏玉轻手轻脚地关掉了灯,却没有入睡,转身下到了客厅。 客餐厅一片寂静,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忠诚的透着月光,半月的月光没有减弱,清冷地反射在客餐厅里。 冰箱里的啤酒他拿起来却又放了回去,临近的旅行并不是让他焦虑的理由,而真正的焦虑的根源却比他还要安稳地沉睡着。 并没有拯救的理由,但她的存在就是拯救的理由。这样安慰自己就够了吗?他也不能确定。 为什么想要拯救一个陌生人,因为自己正好路过而已。爆棚的正义感充满了内心后,剩下的寂寞就消失不见了。 他需要一个理由去安慰自己对她的行为,真好,手上就有。友人的嘱托,或者手里的电脑。魏玉坐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冰凉的地板被渐渐染上热度,而月光越发冰冷了。 他难受,她不应该经历这么多,可偏偏一切都发生过了,剩下的空洞躯壳才流落到他身上,他不可能再去捅一刀。第一眼满眼星光的眼神早就消失不见,他能看见她那双星光只是强行凝聚出的幻像,一旦接触就烟消云散。 她在强撑什么,他完全能理解,但他受不了自己一眼就看破的坚强,在令人想保护之外更想让人捏碎。 就像蝴蝶翅膀,轻盈脆弱的美丽让人一眼难忘。 干脆破坏掉吧?你也想的吧—— 手机震动了一下,打断了男人渐行渐乱的思绪。 你在哪? 三十、因果(清水) 魏玉抱着惊醒的乐殊没有言语,乐殊也昏昏沉沉的,只是抓着男人又蹭了蹭才睡过去。夜色正浓,而男人听着有节奏的呼吸声也渐渐有了困意。 第二日,乐殊醒过来就看见正在收拾行李的魏玉,正欲开口询问什么,就对上男方的眼神。 “温景天已经走了。” “哦。”乐殊下床踢了踢作夜没收洗的床边毛巾,懒洋洋的嗯哦了一声以表回复。 “为什么要出差?” “我得去收一波大货,高品质的宝石我的下属谈不下来,”魏玉折迭起要带走的衣物,“因为去国外可能有时差,有事联络工具里留言,急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要你每天国内时间八九点请安,记得带跪姿自拍。每日叁餐或者两餐给我拍照,回家洗完澡给我拍居家照片,去哪里给我报备,晚上不回家要给我发请求,有应酬提前说,加班也要说,不论什么事都要跟我说。” “钥匙就拜托你了,阿姨每叁天来一次打扫,你要是在这里吃饭也可以提前给她打电话,她会做的。”魏玉掏出护照塞进箱子收纳袋中,“备用钥匙我放在车里,车钥匙在门口,第叁把备用钥匙在景天那。” 最后魏玉抬起头,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坐在床边静静听着的乐殊。 “如果你想发泄或者怎么样,我允许你去找景天。” “……”这一句话给乐殊干沉默了,乐殊歪着头用看陌生人的表情看着魏玉。“不是说把我当恋人看待的……吗?” 魏玉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大步走向前,捏住乐殊下巴就把人往床上压。 “你还知道,”魏玉手上加重力气,“你还知道这个的话,之前为什么不理我?” 男人跨坐在乐殊身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乐殊没穿,被魏玉居家服一剐蹭还痒痒的。乐殊不占理,只是任由他压着自己。 吻来的并不是这么猝不及防,啃咬撕扯下整个下巴连带嘴唇都翻出艳红色来。牵连的透明体液被抹匀在唇周,让艳红色透着一丝光亮意味。 “那就听话,好吗?” 乐殊点了点头,乖巧的吻了一下上位者的唇角。 “总之我做什么都要报备?” “所有。”魏玉看着身下状似乖巧的人儿叹气,“你上一个不管你吗?” “……”乐殊沉默地看着魏玉,“我们只在玩的时候联系。” “他有几个?” “我不知道。” “那,你们到底怎么在一起的?” “我发的招友信息,他说不进入生活,我说好,没了。” “况且,”乐殊自嘲地笑了笑,“做出感情的是我又不是他。” 他第一次发觉原来她是这么干脆利落的女人。或许是太久的平淡相处生出的上位者姿态作祟,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自己生活中的过客。 直到新婚夜看见曾经相处的房间中再也没有一道身影才发觉似乎影响颇深。趁夜来到她面前的时候,自己在希翼什么呢? 平日柔顺的软玉纤手这时候却化为推开自己的唯一力量,把自己扔在原地消失的却是被动方。 娇妻一如既往的爱着他,而身边却丢了条狗。 他想起最开心的时候,是早上才牵起娇妻柔嫩的双手,夜色中却捧起另一人软嫩的乳肉。早上亲吻过柔唇的嘴,夜色中就变成至高无上的权威。 这样的日子,却因为夜色消失了。但他不怕,他知道这个圈子吃起人来恨不得连软骨都细细碾碎,将人拆开分为一格格然后溶于某一页记账中。 她会被别人碾碎,然后七零八落的被他再次拯救,就像当年在她初出社会时候,落魄的寻找一处避雨点一般。只不过这一次主导权有些失控,但他不急。凌枫圈里出名训犬师,他不信他不想。 不想救风尘。 他知道她的软,若是被人拆开看见,还流落到她最不喜的项目师手上,必定被啃噬的连心都不剩几分。 话说他有在论坛说过她不喜欢什么吗,不记得了。这样想着的人却牵起身边的娇娇儿。 “兮之。”他脸上带着温柔神色,小心翼翼地捻起她白细滑软的手腕,细细的手腕在自己大手下占不到五成空间。 “今晚可以做吗?” 三十一、请您管我 季梦芳和温景天送魏玉上的飞机。 当人消失在安检口后两人陷入了尴尬至极的沉默,最后是温景天咳嗽了几声,才说道:“走吧,我带你去玩。” “玩什么?” “水族馆?”温景天看着她,“或者我带你去吃饭,吃完饭后你是想去找个地方喝下午茶还是看电影还是找个好酒店躺一会?”被景天安排的一愣一愣的季梦芳眨巴眨巴眼睛,“想吃下午茶。” “那就去G酒店,开车从机场过去一小时。” “有必要这么远过去嘛……”季梦芳不解。 “梦梦。”景天很罕见的喊了这个名字,“我不喜欢你不开心的样子。” “我……” “别说你没有不开心,”温景天烦躁地挠了挠头,“你不开心就这样冷冷淡淡的。我不喜欢,给我收回去。” “可是,”季梦芳看着身旁一脸烦躁的男人,“回不去了呀。”回不去了呀。再也不是那个会被一顿下午茶哄开心的学生时代了。两人一时间又恢复到尴尬中,沉默着向停车场走去。 车里冷气开的有点低,季梦芳沉思了一下,伸手把副驾位的靠枕打开,靠枕打开后居然是一块薄薄的毯子。 “你一直没变呢。”季梦芳裹着毯子轻声呢喃着。男人握着换档杆的手闻言紧了紧,“我希望你也是……” “不可能的。”还没等他再说什么,季梦芳斩钉截铁地说道,“回不去了。” “包括我们的关系,我们就像之前答应的那样,做一辈子好朋友或者炮友不好吗?”季梦芳声调上扬。 “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好朋友做到这一步的。”温景天只是冷静地开着车,“你明白我为了你会做什么。” “够了,”季梦芳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想说那个词。” “什么词,恶心吗?”景天嘴角微撇,眼神轻蔑。“我还不知道我恶心吗?” 车里气氛越发火热,就差谁伸手打一个带着火星子的响指来一键爆炸。但谁也没有伸手,大家只是沉默地看着前窗。 “对不起,我激动了。”开口的是女声,带着不符合他认知的清冷味道。 景天讨厌这个声调,握着方向盘的手差点进行一个打转。 “我说了我讨厌你不开心的样子,以前的事对错已经不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是我炮友,我关心一下犯法吗?” “叫声景天哥听听?” “……景天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下意识地回复道。她看着侧窗景色,不见男人有些抽动的鼻尖。 一口一个的精致下午茶更多的是拍照利器,真就打算着来吃东西的两人算是一个另类。但当他正准备抬起某个名字长达十五个字的吐司时候就看见对面的女人正一脸认真的拍照。 他愣了愣,正在思考要不要放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她似乎拍完收工的样子。 “怎么,朋友圈先吃?” “报备。”她回复的干脆利落,听着没有任何色情意味,而景天却品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不会把我拍进去了吧。”景天抬起茶饮了一口,回味了一下刚刚吃下的吐司味道。 “嗯,”季梦芳抬起马卡龙就是一口,“他要我报备所有事,我不想他伤心。” 景天一时间不知道心里思绪如何会这么混乱,只得抬起茶又大饮了一口。“我就不会伤心了是吧,坏女人。” “嘿,你伤我好几次了。” “要比赛哦?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你看你就不会跟我报备,以前也不会就不要说现在了。” “你已经不是我的……”她沉默的斟酌了一下用词,却找不到合适的词去描述现在的关系。炮友?朋友?恋人?前任?前主? 谁知道呢,他认识她,他也和她做过,但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是。 两个人又又又沉默了,身旁是其他桌的欢笑声,而两人只能沉默地对坐着饮茶。打破沉默的还是景天,他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空着的位置,是贴身的座位。 她还是过去了。 景天轻轻搂住了身边的她,贴着耳边轻声:“那就不想我们的关系了,我们的关系不需要别人去定义。” 我们身上不需要被定义的关系太多了。 “我和你抱抱要不要报备?” “呃?” 他还在国外等转机。一落地手机就弹出了一串消息,清理掉工作信息后剩下的全是季梦芳发过来的,从上车到下车到去吃了下午茶甚至抱了一下都事无巨细的汇报了一遍。他心里那只困兽满意的甩了甩尾巴,又悠闲地理起了毛发。 *打字*“你现在在干嘛?” 对面似乎盯着聊天框好久了,哐哐哐几条信息就发了过来。 *打字*“要转机了吗?”“还在下午茶这里。”“在想下一步去哪里。”“为什么允许我和他做?” 男人把手机在手里转了转,回复道:“还要等一两小时。”“因为你的性生活不是我管控的范围。还是说,你想我管控你的性欲?” 对面显示输入又消失,显示又消失,最后定格在正在输入中。 “请您管控我的性欲。” 真正经啊,一时间有点不习惯。男子微微皱眉地打下字段:“太正经了。如果你要我管你就拿出你的态度来。” 对面这次沉默的时间稍微延长了一点,但还是定格在正在输入中。 “请主人管控奴的性欲。” 算了,能看出来尽力了。这不就是乐趣所在吗?魏玉笑着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那你禁欲到我回来吧,什么都不可以做。” “好。”对家回得干脆利落反倒让魏玉有种这人不会就是不想做才危险发言的吧?的错觉。 公告响起,他该转机了。 三十二、吵闹 下午茶进行到了闭店,两人摇着摇着去了清吧。她不能喝酒,默默地选了一杯牛奶。景天也不想多喝,两个人甚至点了一盘薯条。 两人只是对坐着沉默,直到季梦芳想要开口。 “我确实还喜欢着你,但我接受不了你的性癖。那天晚上,你到底是因为爱我和我做的呢,还是因为当时的我是朋友的恋人?” 景天看着对面的人,仿佛不认识她一般上下扫了一眼脸庞。“你不是他的恋人。” “但我确认和他在一起了。”季梦芳放佛没看见对面刀人的目光,淡定地吃了一口薯条。错乱的轮到景天了。 “那天晚上,你是什么心情上的我呢?” 景天眼神低悬,闷闷地喝了口酒,回避了这个问题。 “你沉默了,景天。”季梦芳摇了摇手里的薯条,“你说话啊。” 景天深吸一口气,眼神飘忽,“对不起。” “那你滚吧,”季梦芳一口闷掉本就不多的牛奶,“滚出我的视线。” 景天浑浑噩噩地回到车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她的视线的。那股视线既粘又烫,滚在身上刺挠的慌,被扫过的地方落得一层红色的皮,显得自己很没用。 很没用,温景天。 酒气上涌熏的人眼睛火辣辣地痛,他缩在自己最喜欢的车座上,却看不清前挡风玻璃的景色,他朦胧间似乎看见一道身影站在车前,他熟悉这道身影,是年少最轻狂的爱和最疯狂的性癖混合物黏在心口。 他开口想要呼唤什么,嘴里吐出的却只是零零碎碎的几声低吟。倒流进嘴的咸苦液体卷着说不清的所有感情落到了皮革上。 他看着她走开自己面前。 打车,回魏玉家,缩在沙发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季梦芳感到自己控制不住的身躯正在颤抖,可现在的她只能缩在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家里偷偷地哭,还得考虑会不会弄脏别人的沙发。 自己自己家回不去,唯一觉得还能依靠的人又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缩在沙发一角抖个不停,但克制着自己没有大声嚎出声音。困意渐渐袭来,她身子颤抖的频率降低,逐渐沉入梦乡。 “小姐?” 睁开眼看见的是阿姨和煦的笑容,吓得她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好,没有眼泪的痕迹。 “压力太大的话要不要喝点冰饮?”阿姨笑着擦了擦手,温柔的看着她,“小魏压力大的时候就喜欢喝冰的甜的,你想喝点什么,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可以做的。” 她想了想第二夜,那双手递过来的冰凉饮品,“呃……清补凉?” 是清补凉。凉凉地捧在手心,传到脑子里的却是温热的。魏玉他还好吗? 操。季梦芳急急忙忙拍了照片上传到聊天软件中,对面却迟迟没有回复。最后一条停留在:“大单需详谈,叁小时后回你。” 诶~其实还差一小时多一点,无所事事的她看了看阿姨忙碌的身影,打了个招呼就往负一层赶。阿姨似乎是不能往下走,只是应了一声继续忙活。 地下的娱乐室一如既往的沉寂,她走过用过的器具,见过的器具,没见过的器具,最后眼神落到了放玩具的架子上。架子上放着之前玩过的震动棒,而玩过的地方正有一个陌生人在擦拭台面。 她看着可以用空旷形容的架子,不禁叹了口气,你说什么样的人会买这么多层数的置物架呢? 他之前,也经历了什么吧。 数层架子上只有一些非入体玩具,麻绳就占据了一层,最奇妙的还有一盒拟态精液的润滑剂。剩下的就是不能悬挂的热熔胶棒什么的。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兴致缺缺的走开了。 脚边是一个木制的手枷,还有一个配套的脚枷。而更一旁的地方,还有一个盒子。盒子熟啊,这玩意你进去就只剩下头和屁股在外面,取决于姿势甚至可以做到只有私处裸露在外。这个盒子和那一夜的盒子几乎完全相似,看的季梦芳眼神都有些发直。 她颤抖着抚摸着无人的空盒,似乎在回忆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 “好了。” 简单一句话带着莫大的魔力,让她漂浮中有了一丝安心。 “要睡觉了嘛,九点半了。” “呃,睡,睡吧。” 她还想说什么,但对面似乎没有什么聊天的欲望,潦草的回应后紧接着:“那就睡吧,晚安。” 晚安。 手机屏幕息屏花了多久,她就在这里站了多久。 三十三、请求 代驾临走前还留下了名片,卡片边缘被温景天玩得都有些卷边,而海风则负责带走卡上人类的温度。 海就是海,一如既往,只有人在变。 本就喝得不多的他被咸咸的海风一吹就清醒了不少,但脑子里还是在回味着刚刚的对话。蜿蜒曲折的爱意攀爬在他的脑海里,但他知道,他知道他的藤蔓带着锐利的刺,只需要攀附就可以扎的人遍体鳞伤。 温景天只是一个会因为她的肉体不单一归属于他而感到兴奋的变态而已。对她怎么想的呢,不忠诚于肉体的爱,却是献上了灵魂的满腔爱意。 “喜欢花却更是喜欢花被糟践的模样。”海风听见的呢喃太多,现下只是沉默地收下。“这段感情里,我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 手机替换了手里的名片,而显示的号码穿过屏幕仿佛可以烫伤触碰的手。响铃很短,几乎是一瞬间接起的电话。 温景天整理了一下思路,有些小心地说道:“对不起,我的爱似乎伤害到你了。” “没什么所谓的,”她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就这样的话,我挂了。” 景天知道再不说就真的要挂电话了,语速微微加快,“我可不可以,还做你的朋友?”季梦芳一时间没有回复,也没有挂。温景天也不知道接什么,只是这么拿着手机僵持着。 “恶心,所以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和别人在一起,你还会兴奋吗?”季梦芳语调上扬,“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温景天急忙双手握住电话,似乎这样就能抓住什么一样,“不是的!我依旧爱你,只是我发现我的爱对你而言太过痛苦了。” 季梦芳没有接话,只是在屏幕外叹了口气。这声轻微的叹气也被电话另一端敏锐的捕捉到了,景天却因为这声叹气激起了泪光。 “为了我却什么都做不到,景天,我要的关系里只需要一个人上我就够了。你做不到这一点。” “难道魏玉就能给你吗?这才多久,你敢打赌你就这么了解他了吗!” “至少,”季梦芳声音低了几个点,“我们太熟悉了,景天,你做不到的。” “他可是带着我来操过你的!别忘记了!”温景天躁动地绕着车走动,像是要把情绪发泄在泊油路上。 “我同意了,”电话对面的人没有沉默,“反正我也很开心啊。” “而且是他,如果是你,你只是想看我被人操而已。” “他有什么不一样?” “他……我不知道。”季梦芳语气没有波动,“但我决定赌一把。” “这才几天,你就变成魏玉的狗了?” 这下轮到季梦芳情绪波动了,“我是人,不是狗。温景天你大爷的。” “再说了,我能接受多人不代表我就接受绿帽,我不能接受!” “哪有什么不同!区别在于我爱你而魏玉不爱你吗!” “对啊!”几乎是吼出来的词汇差点把扬声器炸了,“我不接受一个爱我的人因为爱我说的什么因为喜欢所以才想看你被别人玩。” “我他妈就是不接受!魏玉至少是为了性欲,你是为什么,爱我吗?恶心!不要用爱来掩盖你自己的性欲好吗?恶心!伪善!” “他至少明着告诉我,我就是为了刺激才这么玩的。” “温景天你好恶心,不要在说爱我这种话了。” 温景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流泪的时候声音不抖,好像眼泪不是眼泪,是眼药水滴太多流出眼眶的外物感。 心又不会流泪。 “我承认,我推荐他有我的私心,但绝不是为了上朋友妻。我就是贱,好吗?”他的眼泪卷着海风有了海的感觉,但一滴汪洋做不到海的包容。“求你了,别离开我。” “温景天你要是觉得哭就能挽回我的话,当初就不应该带我去那个换妻派对,就这样吧。” “别别别,求你了别挂!”温景天破音的喊叫被电话传导后削弱了尖锐高频,“对不起,对不起!” “梦梦,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我还是那个从高中就爱你的同学。” 季梦芳笑起来其实很好看,很可惜电话传导不出笑容,“我还以为那天派对我直接走了的态度够明白了呢。温景天。现在你倒好,恋爱也谈过了朋友妻也上过了想和我再续前缘了?我们依旧做朋友关系不好吗,没有人受伤。” “你也舍不得我对吗?” “是的。但我现在有了新的依靠了,谢谢你。” “还,还能见面吗?”似乎是想要捧起什么,却发现那玩意残破的已经无法被手触碰了。 “趁我还爱你,大概吧。”电话挂断的干脆,今晚手机到睡前都没有第二个电话了。 她把录音发给了魏玉。 魏玉带着TWS耳机,看不出喜怒的转着手机,录音不长,却听了两遍。整理了思路的魏玉看着自己的输入框斟酌用词。 *打字*“你觉得我是为什么要让你多人的呢?” “因为我表格上写了愿意?” “你开心吗?我的意思是,会因为多人而兴奋吗?” “会有点,但不多。” “我当时是这么想的,我确实想看你沉迷情欲的样子,但你没问过我就说是我说的话,我会很生气。” “你说什么,我说的?” “……对不起。”这下轮到季梦芳流冷汗了,当时只想着赶紧结束对话完全没在意这件事。 “没事,我记下了。100下。”“还有,今天晚上的请安改视频。” 请安,视频。 季梦芳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八点过一刻,还有时间外卖买一个手机支架。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参与,”“但你们之间要理清楚,你是答应我要做我女朋友的哦?” 魏玉打字速度极快,没给季梦芳反应时间。“你是怎么看我的呢?”“恋人预备役,还是主人?” 季梦芳切回软件界面,看着恋人预备役这几个字出神。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回复的事,“我才对另一个男人说过爱你,你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什么恶心?你喜欢他和喜欢我冲突吗?” “?” “我的意思是,”魏玉才发现根源好像不对劲,急忙解释道:“你我都有选择的权利,而且人并不是非得唯一喜欢一个人的。” “你既可以喜欢我的时候也喜欢温景天的。我不觉得你这样做了就怎么样,只要你依旧察觉得到喜欢的话,喜欢几个人都可以的。”“我不介意,甚至于我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现在是说不上喜欢,但我对你是有好感的。”“你是一个坚强的,有自己想法的姑娘,你能明白我意思的。” “你当然可以选择自己是要喜欢一个人到底还是都喜欢,只要是喜欢我都全盘接下。” “就算我可能不喜欢你?”季梦芳有些懵圈的回复道。 “就算你可能不喜欢我,那也是你的决定,但我既然接受了你我就能接受。”“而且纯粹的主奴关系又不需要非得喜欢对面对吧?” 魏玉这条发了语音,“还是说你想和我做情侣主奴?” “也不是不行。”完全没察觉为什么要发语音的季梦芳很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我自己有点过不去坎。” “没事,”魏玉发觉对面没察觉到自己心意了,但依旧回复道:“你做自己就好。” “嗯。” 做自己啊,季梦芳躺在床上轻声复读着。什么是自己呢,是那个幼年为了父母看的一眼而拼命的自己,还是出来创业的自己,还是一直以来隐秘癖好下的自己呢? 第一次思考这种问题,却是因为一个S引出来的。还以为S都是那种为了自己的人多一些呢,季梦芳心里思维跳跃的胡思乱想着发着呆。 三十四、视频 外卖挂在了大门外,要穿过前庭的草坪才行。她踩着户外拖鞋啪嗒啪嗒的拎起了新买的手机支架。这时候时间指向九点整,正好可以请安洗澡睡觉。 乐殊想了想没脱衣服,只是跪在了主卧地毯上,打出了视频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一身正装的魏玉坐在沙发样式的单人椅上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手机摄像头。 而乐殊却感觉这股视线穿过摄像头到自己身上,没敢低头躲开。 “开始吧,”魏玉另一只手挥了挥,像是要拉开什么幕布一般。而手机另一边的她已经双手贴地,头贴手上,整个人卧趴着贴在地面上。 “外放的?” “是的,主人。” “我记得你有无线耳机的,”魏玉声音不变,“去拿来。” 乐殊起身寻来耳机,耳内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和男人那边似乎是呼吸的声音。她不敢大意,只是又恢复了刚刚的跪趴姿势。 “乐殊请主人安,现在是十一号晚上九点零叁分。” “可以,”魏玉只是淡淡地看着手机,“真乖。这才是第二次请安。” “早上的请安为什么不是这个标准只是跪着?” “因为没有手机支架拍不了双手离开手机的视频。” 魏玉笑着捻了捻手指,“笨蛋,我家怎么可能没有,你问过我吗?” “对不起。” “只是对不起?我回来有你受的,纸屁股小姐。而且你又开始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了,你长嘴是拿来配相的吗?我叫你什么都要说,你做到了百分之多少?” “八,八十?” “我说的是多少的问题吗?”魏玉捻着自己指尖,“我要的是全部,亲爱的。现在把衣服给我脱了。” 乐殊应了一声,毫不避嫌的开始脱起了衣服,脱到内衣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男人没有要她停下的意思,于是眼一闭全都脱了丢到床上。 站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乐殊一时间不知道该跪着还是该站着,是男人清了清嗓子:“面对着镜头做M腿给我看。” 乐殊心里啧了一声,但老老实实地还是对着镜头开了腿。 魏玉没有反应,只是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想入圈。” “说实话就是,我最开始确实不是,但架不住一点点有人拐我。” “那现在呢?” “现在就是如果没有人掐我打我我就湿不了,”乐殊脸色有点苍白,但依旧笑着回答道:“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魏玉伸手掏出一串手串,玉石质地白白润润地衬托着男人的手也白润起来,“不准笑我盘手串。”魏玉首先进行了一个声明。 “为什么要笑,我客户里盘手串的男女不限。” “嗯,腿就这么开着吧,我爱看。” 魏玉盘着手串,不算纤细的手柔柔地绕着珠子,偶尔还捻起一颗细细地在指尖碾转着,珠子被碾的带上了人的温度,然后被主人丢在一旁。 乐殊像是没看见男人盘珠子的小手势一样,一脸很严肃的开着腿视频着。男人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头疼,暗示一点都没吃到怎么搞。魏玉甩了甩手串,有些焦躁地问询到:“震动棒在哪里?” 乐殊一副你就是没忍住的表情从镜头外不远处拿来了震动棒。 这倒是激起男人的一点胜负欲来,低声吩咐到:“五分钟,高潮不了就算了。你应该有听我的话没有自己弄吧?” “唔,”被震动棒刺激出小声低吟的乐殊也不忘回话,“最近没这个兴致。”说话间双腿间已经被强行震动出春水,顺着会阴往下流。 “没兴致也会流水吗,好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哦。”魏玉换了一边腿继续翘着二郎腿。“四分钟了。” “出不来的,”乐殊闭眼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语气颤抖地回复道:“真的不出来。” “那剩下的几天都不用想高潮的事了。” 被强制的快感袭击的双腿颤抖着保持着开启的状态,而被袭击的阴蒂颤抖不已,被迫着吐出春水。 “好。”整个人被带着抖动的乐殊想也不想的答应了,强制的震动震的阴蒂带着痛意传达着快感。 “叁分钟,答应这么快,是真的不想要吗?” “嗯……”被折腾的甚至在空调房里出了一身薄薄的汗,而下体的感觉混合着痛加剧着汗液的流出。 “那就算了,放开吧。” 闻言才松手的她大口的呼吸着没有痛感的空气,而下体却开始一跳一跳的缓缓充血,带来的灼热感突然让她突然想要并起双腿。 “站起来休息一下。”魏玉看不出心绪,只是叮嘱道。 乐殊起立后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一时间血液又要回流到大脑中,却带来了另外的飘浮感,差点一时不稳摔倒在地毯上,还好大脑及时踩刹车回正了。 “凌枫?” “我在。去穿衣服休息一会。”这下轮到魏玉急了,隔着重洋也做不到什么,想了想大概也只能打电话给温景天了,可是刚刚吵完架就喊温景天是否有点工具人的嫌疑。胡思乱想中魏玉看着乐殊缓缓挪到床边发呆了好一会才缓和过来。 魏玉深吸一口暖洋中带着湿气的空气,气息不稳的小声叮嘱道:“下次不舒服直接喊安全词好吗?我不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做不到。” 带着耳机的乐殊把男人所有气息都捕捉到了,心里一时间被搅得有些心跳加速,但她下意识地归类为自己身子不适,便撑起笑容回复道:“没事,只是没吃晚饭。” “为什么不吃?” 乐殊下意识的扭开了头,“想起吵架的事我就犯恶心。” “乐殊,”魏玉难得正色和乐殊说了一句,“不可以这么说他。” “我知道他的性癖你接受不了,但首先你还是他朋友,你还想要这个朋友就要端正一件事,朋友是不会插足朋友的性癖的,对吗?” “嗯……可是他之前对我这样我很难受。我到底是他什么人?” “这个问题你得自己去问他,过去是恋人关系才需要处理性癖不同的问题,现在只是朋友了,对吗?你还是没走出来,因为你还是下意识觉得他还是你恋人吗?” “不……没有,我觉得我不怎么爱他了。” “那就对了,”魏玉又拎起了自己的玉石手串,“你问清楚了再来找我。就这段时间吧,你处理好了和我说,每一步都要和我说。” 坐在床沿的乐殊有些出神,一个问题没解决又出现了新问题。手机里的男人看出了什么,发声道:“没事的,慢慢来。” “你在想什么?” 乐殊歪了歪头,“我是谁。” “这么深奥吗,你就是你,你的人生构成了现在的你,所以不要怀疑过去,你应该看的是现在和未来。” “我知道温景天伤害过你,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不能评价,但这段经历是你人生构件的一部分。” “你想告诉我吗?” 乐殊偏头看着手机里的人,心里放松了不少。 “你想听的话,可以啊。” 三十五、过去 不过是一次人潮中的对视,一次普通的起哄,一次偷偷的牵手。最后变成了一场异常拖沓的校园恋爱。 但后面大学时代却有些些变味了,到底是什么呢,是偷偷把双手抓握住的动作呢,还是做到兴头时候轻轻掐住喉咙的动作呢,还是某一次做爱前掏出的“SM套装十二件套”呢? 总之,她发现变味的时候,身体已经食髓知味的吃进了刺激的东西,彻底的迷恋上了重口的东西,相比较其他姑娘,可以说是一种另类的性冷淡了。 魏玉静静的陪着乐殊说完了故事前后,不由得轻轻叹气。一想到温景天以前是会有这种新手才会犯的错误,但没想到错误全在一个人身上试出来的。 乐殊坐着也缓过来劲了,眼看时间指向了接近十点的光景,魏玉开口打断沉默道:“今天就这样吧,没事的,下次不舒服记得提前说。顺带一提,你账户上现在欠着我二百下。” “什么?!为什么突然多了一百下?!”乐殊才从回忆里抽出神来,就被这一百下抽的一个激灵。 魏玉还是捻着手串珠子慢慢轻声回复道:“你不开口,我就打到你开口为止,”他拎起手串绕了一圈在两指之间,“我的手机支架在一楼储物间第一层的黑色收纳盒里。” “要不是手机支架太软,”魏玉的语气轻柔地就像是讨论天气一样,“我回去就用手机支架抽你。这次用藤条,打出记性来再说其他的事。” “我我我我可不可以申请……申请在休息日前打,我工作日还要久坐。”乐殊声音同样轻柔,但估计是吓的。 魏玉的手虚空捏揉了几下,像是想要揉捏什么似的,最后手还是抓握回了手中,和声细语地说道:’“我有分寸。” 十点整了。乐殊打了一个完整的呵欠,而魏玉那边才七八点的样子。最后是魏玉摇了摇手让她快去睡觉才终止了这次的视频。 魏玉看着黑下去的屏幕没有动弹,捻着手串滴溜溜的转。他感觉到对面其实不是这么吃管教这一套,也许纯粹的SM更适合她,但他不是,他不属于那边。两个人阴差阳错的碰到一起,只是在强制磨合罢了。 手串被盘的温热,人也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许久,是手机的提示音把沉思的男人拉回现实世界。 温景天:我是不是个人渣? 魏玉:说实话有点,你不应该没预警的就带她去陌生的聚会。 温景天:你知道了啊……当时我以为我已经够主导这段关系了才…… 魏玉:就算是主导者也不应该违背人际交往的底线,景天,你违章了。 魏玉:而且我不想背着当事人讨论这个问题,回头我会截图给她的。 温景天:你真的是……一点都没变。拉个叁人的群吧,早上起来她自己会看见的。 魏玉:[大拇指]是个好想法。 乐殊早上起来还以为自己被网暴了,自己的私人号第一次这么多信息让她有点紧张。数条信息阅览下来乐殊的脸色逐渐清醒,拿着手机一时间沉默了很久,直到手机又收到了新的信息。 魏玉:醒了吗?看见信息了吗?还好吧? 乐殊:okkkk我没事,我再看会。 魏玉:语音说吧。我现在才吃完早饭中午才去市场。 “喂,听得见吗?”乐殊刚戴上耳机就接通了手机上响了一会的电话,直到对面的男人轻笑一声才继续自己的话题。 “所以,温景天真的是喜欢我才喜欢看我被第叁人弄的吗,为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帮你分析绿帽的动机,亲爱的,我只能告诉你他的爱是扭曲的。”魏玉舒舒服服的缩在空调房里嘬吸咖啡。“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喜欢及时退出是对的。我不会帮你分析他怎么做的,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负责你有没有想通。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说的那句,以为自己主导这段关系,我不明白这和这事情有什么关系。” “亲爱的,是这样的,有的人认为自己成为主导者后就能替被指导者做一些他们认为无伤大雅的事,你再想想有什么瞬间是让他这么觉得的?” “呃呃呃……这要说嘛……唯一一次应该就是床上他问我愿不愿意多人我说看情况……” “好,可以了,我明白了。你看你们这就发生了一点信息上的理解偏差,我不是说你们之间怎么样,但他很显然会往对自己好的方向分析,所以你看,你们这里开始就发生了分歧。” 乐殊有点晕眩,拿着手机下到二楼看着冰箱里提前备好的清补凉想也没想就抬着来了一口后,缓缓说道:“我只是想留有余地。” “为什么要给当时不喜欢的东西留有余地?” “我……我怕他生气。” “该生气的是你,亲爱的。”魏玉放下好久都没喝一口的咖啡,“你为什么要迁就别人,就因为他是你的S?” “你这不是找我骂吗?”他故意压低一些声线像是威胁一般说道。 “我……当时也没你啊……” “那你现在后悔咯,来得及吗?” “后悔,我昨天也冲动了点,说实话,现在的我对这玩法有点看淡的意味在里面。” “哦?为什么?” “你不爱我,纯粹只是游戏的话很刺激。我只是希望我的爱人至少做到专一……” “那你错了,温景天其实很专一,但他只是扭曲了那种专一,就像自残有时候是为了释放压力一样,他让你去换妻派对就是一种奇怪且扭曲的自爱和自残。” “扭曲的自残……吗?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划一刀,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搭上我?” “你看这就是他的不对了,再怎么地就算是恋人也不应该祸害到你身上。” “那不就是人渣。” “你可以理解成你理解的。” “我明白了,谢谢,我想和他电话可以吗?” “请随意。” 温景天想也没想就接起了电话,就算现在是工作日人在办公室。 “稍微,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把门关上。” “不用这么紧张,我看见昨夜的聊天记录了。”乐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你当年……” “真的爱你,我没有骗你,是我人渣,我他妈的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你身上。”一段话跟倒豆子似的啪啦啪啦抖完后,两人又一下子组织不起语言来。 “我的意思是,”乐殊声音稳定,“我不怪你啦。” “我累了,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景天,我们从来没说过那个词吧。” “啊,啊……” “我们分手吧?” “这就……这就是你给我的最终答案吗……”温景天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办公室的前方,前方只是一面放着资料柜的墙而已。 “对不起……” “你答不答应嘛!” “对不起……我,我答应你,我们分手吧。” “对不起哦,没说分手就找了新的S。” “不要,不要啊,”温景天盯着资料柜甚至看出了重影,眨眨眼睛重影却更多了,“你不要说对不起。” “嗯,好,而且我也累啦,”乐殊刷了刷工作用的手机,似乎是随意地说道:“我很累,我不想再恋爱了。现在挺好的,魏玉也是你朋友,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而且看样子他也只有我一个,我现在也玩不动什么重口的项目啦。” “啊……嗯……会再见面的……” “那,工作愉快!” 三十六、酒后 温景天没想到这不是诀别,甚至算不上离开,但现在的他不知道下班后自己喝醉倒在酒吧后,是被电话簿上第一个人领走的。 啊对就是乐殊,希望大家认清这个故事的狗血性质。 男人死沉死沉的,被乐殊带回了魏玉家,魏玉无奈地吐槽自己家第一次有这么多人惦记着。 酒气贴着男人没来得及换的西装卷着浓郁的酒香气,闻着像是掉进了酒糟而不是酒桶的酸臭感觉。景天似乎是没吃什么,呕吐物几乎没有的他抱着沙发靠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但什么都听不清。 但他第二天白天看见熟悉一半的天花板的时候,忽然对上的眼睛可以说是全熟的程度。 “醒啦?” “我操!?” 乐殊只当他是宿醉,起身去打了杯蜂蜜水,甜兮兮的蜂蜜水带着冰,一杯下去头似乎轻盈了不少。 温景天握着蜂蜜水,看着在收拾厨房的乐殊语无伦次着:“我我我怎么在你这里?” 乐殊在厨房都忍不住耸肩,“算我倒霉,你手机电话第一个就是我,话说你手机为什么不带密码?” 温景天愣了一下,认真地挥了挥左手,“手表解锁的啊……我身上没少了什么吧,我没打砸什么吧,我没打你吧?” 轮到乐殊真乐了,“你夜生活还挺丰富哈?离开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多了个喝醉了打砸东西的爱好。” 温景天像是松了口大气,低声重复道:“那没事了,那没事了。” 蜂蜜水喝完,温景天一晃眼被自己身边突然出现的乐殊吓的一激灵,差点握不住玻璃杯。“你你干嘛?” “别紧张……”乐殊被他今天一惊一乍吓得不行,忙得抚胸长叹一气。“你当年怎么想的。” 沉默牌轮到了温景天,他放好玻璃杯,掩面低声说道:“我以外我们的关系是开放一点的那种。” “是关系开放,还是以为我开放?” “以为你开放,”景天头死死地埋在自己的手掌里,深怕抬头看见什么自己受不了的场面,“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武断,我想大概是因为我们玩SM上头,以为我就可以这么替你做决定了,对不起。”反倒是乐殊轻轻的摸上他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冷的手,“没事啦,反正什么都没发生对吧?” 幸好没发生,温景天缩在自己的保护壳里低声重复了一句。 他猛地抬起头,迅雷不及掩耳地亲了一口还在发呆的乐殊。这个吻吻的浅,只是留了点点水光在唇上。 乐殊怔怔地受了一吻,转头看向元凶,元凶却笑嘻嘻地看着她。她想了想,挺身压住同样被袭击发愣的男人,双手压住他的双手,跨坐在他身上。 “别以为我不敢!”乐殊气呼呼地看着还在笑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但手已经拿去束缚他了,只能用眼睛去瞪。 “好了好了,你家的不可能让我和你做的。”被压着的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啊!仅仅只是被压住身体就诚实的起了反应,但碍于礼法他悄无声息的往下蠕动了一些没跨坐到要害部位。 乐殊看着他,低声说道:“其实有说可以的。但我不想做。” “咦!?”还在绕开要害部位的男人当住了,被大量不属于自己的信息冲昏了头脑,还没消化到第二句就已经把人反手压到了沙发角落。 “为什么不想做。” “因为你不爱我了。反正都认了,不如专一玩我的……” “玩,是吗?”温景天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一句话勾动了手,现在手痒的只想伸手打一顿身下的娇娇儿。 但他不能打,两人现在已经够过界了,“好,你玩。”温景天缓缓退出沙发,看着一副雪压霜欺样的女人,低声说了一句不知道算不算终生的的一句话。 “回头的时候,记得找我。” 读懂回头意义的乐殊声音娇软,但语意坚定:“我想我会的,谢谢你。” 两人对视了一会,就相互尴尬的扭开了头,一边是尴尬于自己说的什么豪言壮语,一边尴尬的是为什么要说谢谢。 尴尬没持续多久,因为马上要上班了。 还在宿醉头疼的温景天被乐殊丢到公司上班,一群人八卦地看着温景天一脸便秘的从车上下来。身后是头疼的罪魁祸首,身前是一群让人头疼的人,温景天恨不得直接晕过去。而他回头看见的是略带笑意的她一脚油门走远的画面。 他愣在原地几秒后,被走向前来的同事团团围住。众人左一句她是谁右一句你居然也有今天嘻嘻哈哈地把景天的思绪打断,他脑海本想抓住什么语句却就这么消逝不见。 乐殊丝毫不知身后发生的什么,只是带着轻松的笑上班去了。 三十七、回程 他已踏上回家的飞机,转机加航班时间拢共一天半夜,落地厦城也得夜间两叁点了。收到信息的两人也不急,当天下午打了声招呼只道接人就这么提前下了班回家先行睡会。还是乐殊细心,还打了电话询问温景天有没有预定夜宵,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悠悠然洗漱睡觉。 夜间铃声响起,乐殊有些晕乎乎的起床,床大的不像话又冰冷的要命,傍晚回家没拉窗帘的窗户透过光打亮了卧室,而床正处于阴影处。 一时间她有些愣神,像是不认识这个地方了般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而这张床在这之前是两人一起睡的地方。这个人快要回来了,而自己居然有些不敢见他,深怕回来的他发生了什么变化…… 才七天而已,自己脆弱到如此境地竟然还有些可笑,她缩靠在床头胡思乱想着,手机却响起了第二次闹铃提醒着行程将近。 出门。 夜间机场冷的要命,人也少的要命,两个人坐在车上一人一扇窗户倒也不争不抢。今天由景天开车,两人虽然全程尴尬的不行,但还是否决了开两辆车的提议。 他出航站楼估计最快叁点十分,等待着闲的发慌地两人面朝窗户玩起了手机,不发一语。 是敲门声打断了沉默,车外是风尘仆仆的魏玉,拎着两个超大的行李箱,还晒得黑了一个度,在黑夜路灯下看着都明显的不行。看见两人还算和谐的坐在一起魏玉心里意外的感到了平静,只是挥挥手示意打开后备箱。 等他和景天放好行李后发现乐殊已经留出前排位置,自己则乖乖的挪到后排。魏玉忍住了想挼弄她头顶的冲动,坐到了副驾之上。 “话说你们两个……弄好了?”魏玉坐到副驾后第一句话就对着两人而来,说的两人都一愣然后各自表情精彩。 最先开口的是女主角,“哦……我觉得是的……”男主紧随其后含糊了几句单音词,“我也这么觉得。” 感觉到气氛不对劲的魏玉视线绕着两人打转,直到乐殊双颊潮红,小声嘀咕着:“我寻思差不多了嘛……” “哦~”魏玉故意拖长的尾音带得两人同时脸红了起来,是景天最后总结到:“约定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还可以找我。” “诶~这就合适你们了嘛。”还是拉长了尾音的魏玉笑着拍了拍身旁的男人肩膀。“没必要用以前的事闹现在的僵。” “都过去了嘛,人要往前看的,对吧,乐殊。” “啊,哦,对啊。”乐殊被点名唬的一当机,忙不迭的回应道。 “好,那晚上我请客。”魏玉意外的觉得自己心情大好。 “谢谢老板哦。”其余两人笑着回应道。 第二日早上不用去公司,所以早上睡懒觉的魏玉起来就看见空荡荡的侧边床位。人也不急,悠悠荡荡的出门觅食顺带准备起晚饭来。 等到乐殊晚上回来就看见一荤一素一汤,鲜美的海肠汤加白灼菜心,连带还有一道一看就不是家里做得出的烧猪拼叉烧。 “好多,吃得完吗?”乐殊一边挽起头发一边走向餐桌说道。魏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人坐到腿上来,“先坐。”白嫩的腿肉迭着微微泛黑的男人腿,而主演两人丝毫不察觉这点美景,只顾着看着餐桌的美食。 “来,我喂你。” “?”没演过这场戏的乐殊呆呆地咀嚼着塞入嘴里的食物,一脸疑惑的看着男人。 “吃饱点,晚上好挨打。我可是饿了七天了,你要争口气哦。” 身子闻言乖乖的起了反应,但脑子却当了会机,靠着男人因为呼吸而上下的胸膛小声问道:“就五十下好不好?” “看我心情,”魏玉心情很好地捞起一块叉烧,不文明的晃着夹好肉的筷子,“咬它。” 乐殊看了一眼也许在犯贱的男人,伸手扶住桌面对着筷子就是吭哧一口。 叉烧的味道在嘴里弥漫,而男人手掌的温度也随着头的摆动传来,“真棒。” 身子反应更加剧烈了,但脑子很好的克制住了颤抖的指令,转而选择贴在男人身上乖巧的用嘴接过所有递过来的食物。 一顿下来坐的魏玉腿有些麻。当她起身后,他拍着大腿边说着什么去洗澡的指令,边有些瘸的往地下走去。乐殊临上二楼前看了一眼通往地下室的楼梯,灯火通明,却看出了几分幽黑的错觉。 痛去的很快,但下一个痛感来的更快,男人拎着叁叉藤条挥的带风,落在皮肤上还会留下叁根直棍样式的红印。这是第二十下,但乐殊脸上已经有薄薄的汗了,而人不敢放松站着弯腰扶住自己膝盖的体态。 她喘的声音不比刚刚鞭风声音小,魏玉听着似乎是更兴奋了起来,肉眼可见下体撑着休闲服。 “呼,挥累了,我喝口水。”魏玉仿佛是在拍打自家棉被一样轻松惬意,伸手拿过预备的水杯喝了几口。 乐殊倒也趁机放松了一会,但痛感残留在皮肤上霸占着神经末梢。打颤的双腿由于手的支撑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就差晃起来了。 “来,起来休息一会。”魏玉拍了拍乐殊的背,接着又喝起了水。 闻言起身的乐殊忽的觉得头晕脑胀,只觉得血液冲到大腿一跳一跳的疼。而受击的部位发烫的皮肤被空调冷风吹得起了鸡皮疙瘩。 “我也想喝水。” 想自己接手水杯的手刚刚发力就被男子递到脸旁的水杯镇住,她看了一眼男子带着一些奇异眼神地喝了几口。 水自然是会因为不合适的角度流出嘴角,顺着女子皮肤流淌到日晒后界限明晰的分界处,黑白被一滴水搅乱又恢复正常。 她近乎是虔诚的神态喝下水,双手接到唇下溢出的水后抬手将手里的水滴尽数舔尽。魏玉静静地,不发一语地看着她缓慢舔舐。 她的手被突然靠近的男子迭夹在两副躯体之中不得动弹,男子没有关注到手,只是自顾自的抚上她脸颊,他的手巡查着她的脸,似乎这片皮肤已被他宣誓占领,划过皮肤的指节下粉色渐显。 他没有吻上去,只是附身贴到耳边轻声细语着:“怎么这么乖?” 被气息吹到最敏感处的乐殊低吟了一声后耳廓就变为粉红色。只得娇娇地应声道:“我想你了。”脑子里却下意识带了大概一词。 魏玉吃到了自己喜欢吃的那套,心满意足地拎起皮拍,示意性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乐殊俯身握住自己膝盖,等待着下一拍落下。皮拍貌似温柔的绕着之前拍红的印子走了一圈,而后重重地落到了空白处。 “……呼”吃痛低低喘息的乐殊没注意到他拎起了较为温和的皮拍,只知道迭加到皮肤上锐利的痛。 但身子叫嚣着不满足,痴痴地盼着下一击能更重一点。裸体的乐殊身子有何种反应自然是逃不过魏玉审视的目光。带着薄汗的、略微粗糙的手指刮擦着已经泛滥的蜜穴外层,带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最后断层在空中。 “已经湿了。”就像说着微波炉里饭好了一样的口气。 乐殊嗯了一声,腰肢顺着男子手指方向摇动了一下,带着蜜穴外层反过来刮擦着手指。 “是的,我就是挨打会发情的体质。”乐殊回答的一本正经,随了主子。 魏玉没有说话,手指径直进了已经准备完全的穴内,只进了两指节就轻轻抽插了起来。但带着点弯度的手指轻易就做到性器做不到的刺激程度,带着手下的乐殊直接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顺着她的反应找到了一截最佳部位,就开始摸索最佳的运动模式,直到手下传出一声憋不住的娇喘才停止探索。 被突然的侵入刺激的有些出神的乐殊被适宜的频率颠簸的仿佛在极乐之境。下意识的娇喘声灌满了整个游戏室。 结束这一场纷争的是乐殊忽然高昂的喘息与喷涌而出的水色,顺着男人手指流淌到他手臂上,带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我不在的时候,很乖哦。”看出女人身子敏感程度的他笑着横抱起她。不明所以的乐殊被摁到早就整理好的笼舍前,看着满笼子的束缚带沉默着。 “那么接下来,你还得还我一些不好好处理事情的惩罚。” “真的,有想解决过事情么?” 三十八、笼中 似乎是讨厌着什么,乐殊很快的回答道:“没有,对不起。” 魏玉应了一声权当听见了的回应,手麻利的打开了笼子的大门。里面束缚带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一个填满笼子的个体,乐殊下意识地躲在人身后,被魏玉一把拎起。 “躲什么,解决问题的时候也是这么躲的吗?” “我不要进去!”乐殊罕见的用了否定词,全身上下连嘴都在抗议。 “对不起,我就是不想这么便宜他嘛!”几乎要拖出哭腔的乐殊看着男人不以为然的看着她。“我就是置气凭什么他这么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轻易抹平我受得气,我不重要吗?” 我不重要吗。眼神也这么传达着的看着男人。 魏玉没有被乐殊的眼神压住行动,只是沉默地把人摁进笼中。带着点啜泣声的乐殊安静地被束缚带固定在笼中。 笼门没关,敞开着的笼子只能关住心甘情愿的小鸟,又或者被剪掉飞羽的鸟。被剪掉飞羽的她低着头不知什么表情,只是玩弄着束缚自己的尼龙带。 魏玉蹲在笼外,看着笼内低头不语的小女人,“我知道你委屈,但你现在在笼子里会冷静一点吗?” “……大概。”有些沉闷的声音从笼中传来。 “那现在好好说说为什么不想解决。” 乐殊这才抬起头看着外面的男人,虽然才隔着几道虚无的铁丝,但内心意外地比之前平静了很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笼子就这么有魔力,似乎抹平了游戏内的地位差,把自己拉回到某一个安全的角落一般。 “我就是不喜欢你们似乎道歉了就划清了界限的做法,”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屈的念叨着,“而且明明原谅的主动权在我。” “那我现在就这件事对你说对不起可以吗,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了。”魏玉隔着笼子伸手指进去抚匀了流淌着的泪滴。 “好啦……我不想再想那些事了。”乐殊缩成一团在笼中。 好累,不想再想这种事了。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疲态,魏玉也没有扰她,就这么蹲着看着她缩成一团。他知道她躲避的越久越成一场闹剧,但她似乎最近经历了太多。 “如果,我说如果,你需要发泄的话,想不想试试水牢。” “嗯……?”乐殊从一团中恢复正常坐姿,眼中带着点震惊颜色的看着发起者。“我确实想要发泄,但我还只敢挨一顿毒打。” 魏玉改蹲为盘腿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也不敢说自己多能耐,但你想发泄的话就跟我说,什么都可以陪你。” 乐殊看着笼外的男人,眼中震惊神色不减。“你的意思是,首先我乐意?” “?啊不然你不乐意我打你干嘛?” 两人无言地对视了一会,直到乐殊颤抖着双唇吐出声音:“首先是我?” “至少我觉得不是二十四乘七的话,我们的关系里,我们一起玩是最重要的。”魏玉看着处于震惊状态的乐殊不解的说道。“上一个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乐殊没有回最后一句话,只是看着在沉思的男人。 “还是你想做我二十四小时的小情人呢?” “我们现在还不算二十四小时!?” “按我的规矩当然不是,你想吗?” “哦,”乐殊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暂时不。” “冷静下来了?”魏玉忽然眯起眼笑的温和,看着笼中平静不少的乐殊。“那就在笼子里玩一会吧。” 沉默下来的乐殊默认了这次游戏。当然,看着男人掏出震动棒的时候眼睛还是跳了一下。先是固定震动棒,然后又拉紧了尼龙带,最后在乐殊疑惑的目光里掏出了口塞和眼罩。 “一定要剥夺我为数不多和你互动的权利吗?”乐殊用光了最后一句话的权利。 “你不想可以现在选择不开口。”魏玉甩了甩手中的口塞,看着乐殊只是一想就乖乖地张开了嘴。 双眼一黑。 二挡震动带来的快感平缓,但有力。只剩下耳朵的感知里,只能听见震动棒工作的声音和自己被压抑的喘息声。接下来听见了魏玉掏出手机工作的声音,声音不大,被放大感官能力的耳朵一丝不漏的全盘接受。 快感累计的过于平滑,下意识的扭动却被尼龙带全数固定。自己被束缚的意识带来了脑内的快感,连带着身子的快感让喘息变得更为剧烈。 平时不常娇喘的她被束住嘴后意外地想要尖叫,想要大声喘出淫秽的词句,但口塞传导出去的只有一点点嗯啊声。 口水沿着口塞边缘溢出,滴到裸露的女体上,滴到束缚的尼龙上。 魏玉看着扭动不已的乐殊,心头一下子松了弦,深怕女人接受不了这个玩法的想法被抛在脑后。 看着状态尚可的乐殊,魏玉想了想还是盘腿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机,寂静的房间里除了低低的喘息声外就剩下偶尔点开的语音声。 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魏玉轻轻点掉预设的倒计时就直接看着乐殊状态。 乐殊还好,就是已经泄了一次,搞得笼子一段潮湿不已,还被折磨的呜呜直哼唧。摘下眼罩的眼神都快能拉丝了,口塞就真的拉丝了。 脸色潮红的她看着衣冠完整面无表情的魏玉时候,脑子里一瞬间过了一次过往记忆的判定,忽的想起床上冲锋的样子,就这么高潮了。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魏玉只是被高潮的乐殊逗乐的低下了头,但顷刻间就恢复了正常表情,揉了一把她的头就低头解开了束缚。 被解救的少女浑身酥软,柔柔的靠在男人怀中,高潮几次的穴口还流溢着水光。男人手不老实地插了一根手指进了还有点抽搐的穴道里。魏玉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问道:“还想做吗?” “要……”乐殊黏糊糊地回应着。 魏玉环顾了一下四周,柔声问道:“想玩哪个?自己选吧。” 乐殊挣扎着抬起上半身随意一扫就点了一个器材,是自己没见过的玩具,“就它吧?” 魏玉眼中划过一丝红光,转而笑道:“这可有点……真会选啊,乐殊。” 是挺会选的,选了一个新买的。 三十九、木枷 木枷好沉,压在脖颈上让人连头抬起都有些费劲。站立着而上身被固定的乐殊脑子胡思乱想着。 “想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吗?”魏玉晃了晃手里那部全新未联网的手机。正是之前签约前看见的那台。 “……不要。” 也许照片里的自己就像被行刑的囚,木枷坠着自己的上半身往下掉,而中端腰身处又被另一个铁架子牢牢固定着。唯一自由的只有脚,无助的呈现内八交叉姿态。 手机被随意的丢在她面前,还没等乐殊说啥,下体被穿透的感觉直冲大脑。魏玉的阴茎大小可不算小,忽的插入着实令乐殊下意识绞紧了阴道。 魏玉脱下自己居家服,薄汗流过腹肌,却找不到下体茂盛的丛林,被精心打理过的阴茎外圈不见一根毛发,而唯一的缓冲只是皮肉,这就导致了整个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响。 无处可盯的乐殊只能看着手机从空白一片的相册缓慢亮度降低直到化作一块黑池。而下体逐渐累积的快感逐渐上头,眼神随着抽动而涣散,剩余视野里只剩下手机屏幕黑屏后反射的光晃的人眼睛偶尔收缩一下。 魏玉抽插的很慢,像是要把内里柔嫩的肉剐蹭一遍一样缓慢抽动着,而身下乐殊的反应却意外的“剧烈”了起来,开始绞起了体内的性器。抓住了什么的魏玉用性器点到某一个点上,直到身下乐殊再也受不住发出娇喘。便定点蹂躏起内里最敏感的点,乐殊被蹂地正在兴头上,腰便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扭动了起来。 缓慢抽插比较累,魏玉自己都没发现自己额头处起了一层汗,而全身的神经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上,视线却落到了被束缚的乐殊背上,背上光滑无暇,就像是邀请他做点什么似的。快感冲头,他快速的抽了出来。 “差点就被你夹射出来了。”魏玉笑的勉强,揉了揉带着红痕的屁股肉。乐殊哦了一声,上扬的声调带着点笑意。 他也不尴尬,拎起一边的乳夹,铃铛叮铃,轻声问道:“乳夹可以吗?” “好啊。” 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很轻松的就可以夹住,全夹上后为了让铃铛响魏玉还打了一巴掌乳房,这倒让铃铛响的丁零当啷的。 他退到一旁,静静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小杰作,然后拎起散鞭,毫不留情的给了乐殊一鞭子。 “还剩下二十,现在挨了就完事了。” “不是才打了四十吗!” “我有说就五十吗?” 魏玉边打边观察乐殊反应,看见只是嘴硬后倒是放下了点心,拎起鞭子又是一抽。 刚刚性爱过的下体还有些潮红 ,被鞭打后显得更加红润,然后真的滴下了水。魏玉看的一愣,下意识伸手过去一摸,只摸到更湿润的小猫咪。魏玉这受得住?当即就丢掉了手中的散鞭就要插入。 打到舒服处的乐殊被贯穿得发出了一声低呼,然后紧紧地绞着异物。 这次性爱比上次激烈,毫无章法的快速抽插要的就是一个乱棍打死,被速度折服的乐殊娇喘着求饶了起来:“停……停一下……太快了受不了……” “快?……谁是被打就滴水的?嗯?” “呜哈……是,是我……慢一点……” 魏玉精力全集中在下体狂暴的快感上,还不忘伸出一只手抚上被冷落许久的阴蒂。被意外刺激真正要害处的乐殊声音突然高昂了起来,内里夹的魏玉差点就缴械。 稍微收敛心神的魏玉抽插慢了下来,手却灵巧的轻轻绕着阴蒂打圈,时不时的点一下已经勃起的阴蒂头,还不忘伸出两指夹住阴蒂头揉捏。 乐殊被刺激的大脑有点发热,嘴里爹爹好哥哥又开始乱叫了起来,腰也随着阴蒂被刺激的节奏扭动着。 “好哥哥,好哥哥……好舒服哦……轻点……” “叫谁呢?听不懂啊。”魏玉“生气的”两指拎起阴蒂揉捏起来,还顺带加快了抽插的攻势。 “呜啊啊……好主人……轻点……不玩那里了好不好……” “哪里?” “豆豆……不玩了……不玩了……” 魏玉还真的停下了所有行动,走到她耳边舔舐着气音说道:“那就都不要了好不好,自己想要什么自己要说哦。” 两次兴头上被泼冷水,乐殊被玩的脑子混混叨叨的,看着脸前一副我很听话的魏玉只想舔到男人有些干的嘴唇。 她舔了舔嘴唇,声音颤抖着说着:“主人……” “要什么要说呀?” “主人……操我呀……” “哪里呀我不知道哦。” 乐殊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声音糯气的求道:“操我小穴呀……” 魏玉似乎是笑了一下,就消失在乐殊视野里,接下来是熟悉的异物被撑满的下体快感以及额外赠送的阴蒂刺激。 这次没有花活,直来直往的抽插和玩弄让她脑子发热,呼吸急促,木枷的重量压着脖子,让她时刻分散着注意力,而腰部的木枷让她连往前逃跑的机会都消失,只能被动地承担可以吞没人的快感。 乐殊感觉到神经开始敏感,一股热流缠绕着男子阴茎喷射出阴道,而接下来的抽搐紧紧裹着魏玉的阴茎不放,几乎快要搅到一起融合起来了。 魏玉也是被刺激的红了眼,停止了抽插静看自己下体被她吞吃干净。可能是之前中断太多次,现在竟然还没有射精的欲望。 搅动停止了,以为消失的异物没有消失,反而更大力的在湿润到滴水的阴道进出。冲击到内里的强度够,让人神魂颠倒。魏玉腹肌收紧,显露出锻炼过的底子,同时眉头紧皱,似乎是在抵抗着什么。冲击下的肌肉群最后的挣扎还是突破了男人的防御底线,他只觉脑子一激灵,精关大泄。 被顶到最深处的乐殊感知到体内的异物一震一震的,连带着似乎有种连下体都震动起来的奇异感觉。她脑内自动脑补了阴茎震动的场景,下体随之一紧。男人被这一夹刺激的嗯了一声,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臀肉上。 “想什么呢?” “想你。” 乐殊低着头喘着气,腿微微颤抖,木枷压着她有点喘不上气。但她其实正在愣神于刚刚自己脑子的幻想,自己因为内射而……高潮了? 她还在发呆,头却突然一松,木枷的束缚消失了,又转进到另一个人的怀抱。 魏玉抱着她,俯身贴到她的耳侧。 “就这么喜欢内射吗?” 四十、温柔 精液还在体内,遵循着重力向下流淌。耳边是男人直接的话语。 乐殊双颊通红,却被刑具控制地死死的。解救她的魏玉一把就抱住了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身子。 男人的怀抱带着些许潮湿,汗液裹携着信息素在房间里打转浸润了整个房间,她反手也抱住了魏玉。 她抬头望向男人的脸,想要捕捉到他的视线,魏玉忽然低头吻住了还在探索的可人儿。 吻得很轻,沾唇即离,但她的心就这么简单的安定了下来。 乐殊追寻着男子坚定的视线,双眼模糊,只觉得眼睛发涩,喉咙卡住了什么一般。 最开始只是抽泣,到最后演变成大滴大滴的泪就这么掉下来。魏玉似乎料到了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我,我好累。” 魏玉用手抹去滴落下来的泪珠,语气柔和的肯定着:“是啊,我知道。” “但是为什么是我啊……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啊!” “因此我才在这里,”魏玉轻柔地拍了拍她的头,“我在这里陪你。” 乐殊哭的厉害,只怕下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但生生地又给她抽了回去,气蕴在胸口闷痛着无法发声。魏玉干脆盘腿坐下,抱着还在抽气的她坐到了地板上。 魏玉环抱着她,就像怀抱着一只受伤的兽。小心翼翼地只怕她受到一点震动。 乐殊嗝了一口气,哭啼啼地念叨着:“我只想好好过日子。” “那我陪你过,好吗?”魏玉语气说不出来,她假装听不懂话里有什么。 她只想往下掉,掉到深渊之中。可也是别人拉着她不让她往下。 她湿润的眼看着男子,有许多话语无法用语言直接沟通。 “请束缚我吧。”“请玩弄我吧。” 怎么样都好,让我沉浸在肉欲之中。 魏玉怀抱的手紧了一下,随后横抱起她起身。 “先去清理一下。” 洗净脏污,白嫩身子只剩下不可避免的欢爱痕迹,她怔怔地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发丝湿哒哒地缠绕在脸颊两端,而脖颈处被勒出一道红痕,环绕着颈的痕迹束缚着声带,她伸手触摸镜面发不出任何声音。 顺延着手延伸出线的视角翻到镜面另一端的男人面容,整个人为之一愣。乐殊缩回手,盯着镜中男人视线,魏玉目光中卷着的情绪让她避之不及,生生在镜中撞上。 魏玉何时抱住的她已经记不清了,还未擦干的水渍印到男人居家服上,却更好的传导着两者的体温。她没有力气再哭,只是安静地被人环抱着。 怀抱消失后,氤氲之中她感觉到男子轻轻地帮她收拢了发,而后是一触即消的吻。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自己洗澡了。”魏玉笑音带着小喘息,卷着水汽温红了乐殊的耳廓。 他拎起毛巾,开始细细地擦拭乐殊身上的水珠,乐殊赶忙压着毛巾,“就不用您来了。”魏玉感受着压着自己手腕的力量,老实地丢弃了毛巾。 浴室里水汽消散了一些,能让人更清晰的看见她曼妙的躯体,以及不同于一般性爱的痕迹。 他感觉抬了头,下意识的提了提居家裤。确认她无碍后退出了浴室。 她躺在床上不知道如何入睡,身旁男人正在看手机。她翻身,背着男人使她觉得背空落落的;她又转身,面朝男人却又找不到睡意;她面朝天花板,脑子里闪回着刚刚发生的所有细节;闭上眼,又感觉枷锁还在脖颈上。 “要不我去客卧睡?” “没事,”乐殊闭着眼找不到感觉,“我只是睡不着不是不自在。” “难为一个女子睡在认识不久的男人床上应该更睡不着吧。” “No,”乐殊又睁开了眼,“没事,习惯就好。” 魏玉脑子嗡的一下,感觉血液微微沸腾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压下了热浪。 “不要说这种话。”魏玉低音压得沉,乐殊忽的感觉自己身子又起了些许波澜。 死声控没救了等死吧,她心里默念了一句。 魏玉下了床,她以为他要去客卧了,忙不迭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角,“别啊,真的没有事的。”魏玉背影都因为这个举动僵硬了一下,乐殊没有抓到这个细节,只是全神贯注的看着魏玉的后脑勺。 “我去给你拿热牛奶。”魏玉没有回头,只是出声安抚道。 “哦,”衣角被松开,男人的心却没有被松开。“那我跟你去。” 魏玉点了点头,低下身子整理了一下拖鞋。乐殊坐在床沿看了一眼面朝自己,迭放整齐的拖鞋,心忽然很沉,跳的让人难受。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 一路上乐殊没有看他,只是眼光涣散地跟随着。 当温热的牛奶塞到手里的时候,她也还涣散着视线,没有月光,海面风平浪静,只有轻柔的夜风小声的呼呼。 他拎起一瓶常温软饮坐到她身旁,两人很安静的喝完了手中饮品。这时候连风声都停了,两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这里曾经这样过。这么忽然想到什么的乐殊摇了摇头。意识到她想到了什么的魏玉笑着点了点她的脑门。 “想什么呢?” “你不知道?” 两人相视一笑,她只觉得有什么剥离了自己,然后消失了。但更沉重的感觉马上卷土重来,压到心尖上。 她被沉重感压制的喘不上气,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但感觉没有消失,盘亘在心头,压制着活跃的思绪。最后一眼是男人带着询问的目光。 她闭上了眼。 清晨醒在他床上,头昏昏沉沉,床头柜上已经有一杯蜂蜜水了。她一口闷掉蜂蜜水,只觉得胃空得难受。 晃晃悠悠下楼到厨房,厨房保温板上放着一桶白粥和几样小菜。她拎起勺子搅动了一下白粥,自言自语着:“生怕我饿死家里是吗?” 她没有立刻食用,只是盯着饭菜发呆。温柔的热气上升着打卷,就像在说你无处可逃,亲爱的。 乐殊走向玄关处,玄关处的换鞋凳下放着摆放整齐的鞋。她转身,沉默着走向主卧,主卧床有些凌乱,但床尾凳上迭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和楼下鞋的款式颜色颇为合适。 主卧浴室里有提前放好的浴巾,抽屉里有预备好的几个不同款式的卫生用品,侧卧也是如此。 乐殊最后来到的是客厅,沙发已然洗了一遍,颜色看起来比之前还浅,地毯也换了新的,踩上去厚实柔软。 她还是给自己打了一碗白粥,素净的粥配着几个菜,含在嘴里却是甜的。温热的泪水打湿了脸颊,手抬着碗颤抖了起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预想的场景均未发生,构筑的未来已然崩塌。仿佛只剩下一条路。 魏玉站在餐桌前,看着低着头落泪的女人,轻柔地唤道:“乐殊。” 乐殊猛地一抬头,看见的是光下有些风尘仆仆的他。 “我在这里。” 四十一、爱? 她抬头看着眼前还没喘匀气息的男人,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沙发是什么时候洗的?”魏玉没想到这一出,愣了一会才回答,“你上次走后立马就请人来洗了。” “哦,没事了。”乐殊低头,看样子仿佛在和粥对峙。 “你没别的想问的?”魏玉不敢置信地看着餐桌对面的女人。 有很多,比如什么时候买的卫生用品,合身的衣服是什么时候买到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至少,”魏玉拉开身旁的椅子坐下,“我想让你在我这里能够轻松一些。” “为了一个炮友?” “你要这么说就有点伤感情了,乐殊。”魏玉真诚地看着乐殊,“我是想让你舒服一些,并不是为了更好的做爱。” “总得有个感情基础,对吗?为什么?”乐殊狠了心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目光带着审视态度扫着对面的男人。 “唔……”魏玉没有躲避这个眼神,只是沉思了一下才回复道:“你已经知道论坛的事了,我也不瞒着你告诉你我一直在追更你的帖子——是的,我知道你不知情。我也不是什么冷血动物,如果你一直一直关注着一个人,自然对她是有好感的,你说对吗?” 乐殊还是有些不敢确信,“嗯……就这样?” “假设你一直对一个网络上的陌生人有着超越好感的行为,我不避讳的告诉你我确实对着帖子自慰过,如果有一天帖子里的人成真了,你会对他好吗?” “就像你喜欢的云养猫咪突然有一天出现在你面前,就算你从未养过猫你也会想办法让它更舒服的呆在你身边的对吗?”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感情基调在对你,”魏玉不自然的揉了一下鼻子,“也算我有点对不起你。” 乐殊搅动着手下白净的粥,热气不再翻腾,连热度都翻转的有些温吞后才缓缓开口:“可以理解成你在可怜我吗?” “……这个角度理解的话,可以。”她没有看魏玉的眼光里带着什么,她不想知道。最终还是乐殊发出声音,“对不起这么逼问你,我接受。” 魏玉理顺凳子,走近想要揉一下她的头却又止住。她低着头没有发现魏玉的靠近。在哭吧?魏玉心想。但还是小声说道:“我去换衣服咯?” 乐殊低头闷闷地嗯了一声权当回应。 魏玉竟然换了一身非常不商务的衣服,甚至掏出一双运动鞋,乐殊今天下午才去工作室,一时间拿不准魏玉要去做什么。 魏玉扶了一下低度数的眼镜,笑着对乐殊说:“很惊讶我穿成这样去上班?” “什么,你要去上班?”乐殊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本来今天开会是要穿正式一点的,临时取消了,顺带回来换衣服。然后今天我要去打首饰,所以回来换了一身方便的衣服。” “打首饰。”乐殊重复了一下,“你会打首饰?!” “唔,我家祖传的首饰铺子啊。”魏玉扶了一下眼镜,“虽然已经成立公司不能说是个铺子了,但家族手艺没落下。” 乐殊歪着头,认真地询问道:“上市了吗?” “那没有,那不至于,也就是混口饭吃。”魏玉虚空擦了擦汗水,谦虚地回应着。 “你居然是近视眼。” “呃,”这下真把魏玉问住了,他叹气认命地看着乐殊,“其实是远视眼。” “远视眼。”乐殊化身复读机,抓住重点就是一个复读。“所以你平时不戴眼镜。” “打首饰需要盯着近处没办法,其实平时我带隐形多一点,我不是很喜欢眼镜。” “还有远视眼的隐形眼镜?!” “你今天刷新了很多对我的看法嘛。”魏玉很满意她愿意了解自己的样子,心里有什么东西膨胀成一团,在心房里砰砰乱蹦。 “下次有什么直接问我,好吗?” “诶——好啊。”乐殊处在一个满足了好奇心的状态,整个人有点轻飘飘的。“那你嫖娼约炮吗?” “我不嫖娼不约炮甚至于三年没有性生活。” “我还以为景天开玩笑的。”乐殊真愣在了沙发上,看着即将出门的魏玉一顿扫视。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的好感是爱还是怜爱。” 魏玉站在原地,对这个问题的回应一时间让他当了会机。但还是坚定地回应到:“是爱,如果你不喜欢,那就是怜爱,我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吗?魏玉不敢这么问自己,他只管低头系鞋带,却两次都系不好。 “谢谢你。”乐殊走到男人背后,低头吻到男人和自己同款洗发水香气的头顶。 鞋终于穿上了,人也不想走了。魏玉起身抱住身后猫猫祟祟的乐殊。 “我可不可以叫你芳芳。” 轮到怀里女人开始难受了,“太他大爷的土了,我叫你玉玉你开心吗?” “……你的名字很美。” “我不觉得,放过我,叫我圈名。” “好。那先不这么叫了。好吗?” 乐殊挤在男人胸肌里不想说话。温暖的触感让人安心,魏玉适时地插入话题:“那你真的要我喊你一辈子的圈名吗?” 乐殊还是躲在胸肌中间不想说话。 魏玉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伸手环抱住身前的女人。 他出发时回头看了一眼,她站在门口,光从正门打进家中淋到她身上,让她周身仿佛打了一圈柔光。她孤零零地站在光下,魏玉的影子束缚着她的脚。 “路上注意安全。” 四十二、怒气消散 下班后回家的乐殊第一次看见“家”亮着灯,这种体验很奇妙,但开灯那人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一身居家服却拎着一根突兀的皮带。 “抱歉,我加班加晚了。” “所以电话都不接?” 乐殊还想回一句与你无关,但话噎在嘴边却转念不想伤害对方就又生生咽了下去。只得讪笑着牵住拎皮带的手摇了摇,“这不是加班忙忘记了嘛。” “第二通电话隔了十五分钟,再然后是半小时,最后一通电话距离上一个间隔是一小时,你都没有接,是真的在忙吗?” 乐殊撑不住假笑只得低头不做声,下巴却被男人夹住尖端一把抬起。眼神正对上男人带着怒气的眼刀,避无可避下只能紧紧闭上双眼。 “真的在忙……” “答应我的事情就这么忘记了吗?欠打不欠吃是吧?” 乐殊睁眼面对满脸怒气的青年,试图呵呵地干笑几声,在彻底看清魏玉的脸色后放弃了这个行动。在乐殊下巴上的手转移到肩膀上一个劲的往下压,乐殊了然他的想法,顺从地跪在了地板上。 玄关没有地毯,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一丝冷意和痛感。 魏玉另一只手一直在打转,皮带拐弯处偶尔还会碰到乐殊的腿。现在她跪下后,随着手腕旋转的皮带会轻柔地,巧妙地掠过她的鼻尖。 “鞋脱了跟我来,爬着。” 乐殊慌忙地半蹲起甩掉脚上的鞋,而后又恢复到爬行的姿势跟着已经迈出几步的魏玉身后。 他坐到沙发正中,对着几乎不怎么看的电视散发着低气压。乐殊爬的比较不顾形象,手脚并用的跪到男人和茶几中间。 魏玉空闲的手搭在乐殊的头上缓缓用力揉搓,乐殊不敢抬头,就这么直立着上半身跪在男人面前。 她听见一声叹息从头顶处传来。魏玉低声道:“过来,坐我腿上。” 乐殊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起身坐到男人双腿上。魏玉丢掉皮带环抱住怀里的女人,将头埋到女人香水气息几乎消散殆尽的脖颈处。 “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吗?” 乐殊愣在男人身上,而后才僵硬地斜过身抱住男人。 他在微微地颤抖。 她感觉到心里有什么在翻腾,然后膨胀,然后撑满心房。酸涩的让人眼睛胀痛,她使劲眨了眨眼,及时的阻断了眼泪的出现。 魏玉埋了一会,温热的唇就顺势吻到了她毫无防备的锁骨之上。轻微的痛感将乐殊拉回现实世界,而身子比脑子更快的反应了起来。 他顺着锁骨的方向用舌尖舔舐起突起,当舌滑到最上方时候却一转方向轻轻咬住脆弱的颈。 乐殊一动身,主动起来跨坐到男人胯上。她的吻落到男人尚可触及的一侧脸庞。 两人这时候忽然分开,对视一秒,唇与唇就接触到一起。还在亲吻,但魏玉伸手扯掉了自己的领带,自然的就用领带捆住了她空闲着的双手。 失去手来保持平衡的乐殊有点摇晃,但男人有力的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肩,吻没有停,直吻的乐殊脑袋发晕。 遇风变冷的水渍顺着男人温热的唇逐渐离开另一个唇,在下巴稍作停留后轻柔的舔着尖端的皮肤。微不可查的细碎呻吟声从乐殊口中传出,刺激着男人本就绷的笔直的神经。 女子裸露的颈部被落满温暖的吻。男子握住双肩的手逐渐下移,轻轻覆住她有些发冷的腰部皮肤。 乐殊感觉到自己胯处被男子梆硬的生殖器顶的发热,连着内裤紧紧贴在私处带来湿哒哒的触感。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胯,动到一半却被男子扶着腰止住了行动。 他说话间隙没有停下落吻的行动,“沙发没白洗。”乐殊一下子明白了洗沙发的举动不是嫌弃她,连体内被唤起的快感都停了一下。 魏玉停下了吻,喘息着看着自己落下的吻痕们,最后低头用鼻尖点了一下怀中女子的鼻尖。随后握着她的腰直接转身将人压到沙发上,空出一只手将她背着的手举过头顶。 她的发型有些乱了,上衣还保持着完整,魏玉伸手将衣摆往上拉过乐殊的头顶,却故意用衣服包裹住她的头。暂时失去视觉的她感官忽然放大,她感觉到男人带着点老茧的手覆到自己还存留着的内衣上,隔着蕾丝布料轻揉乳尖。 蕾丝剐蹭着乳尖带来不同于手,带着自己体温的布料完美的覆盖着敏感点。她看不见魏玉的眼神是如何流连在她身上,只觉得胸口被点起了小小的火焰。 魏玉停下手上的行动,绕到她身后解开了内衣扣,接着却放下了覆盖着头的衣服。 乐殊不明所以:“怎么了?” “个人性癖。”魏玉手上不停,起身把乐殊裤子扒了。他划过乐殊的蕾丝内裤,手上老茧却勾住了蕾丝边。 脆弱的丝线随着男子用力轻易的就断掉了,而布料本体也随之褪到脚腕处,被魏玉随手丢到一旁。布料扯开的一瞬间,有一根透明的晶线也被扯了出来。 晶线断掉的一瞬间魏玉感觉自己理智也将要断线,他蹲下抬头望了乐殊一眼,而后唇贴到晶线源头。两处滑嫩的器官贴在一起,接着就是喘息随着男人舌的搅动而变化着旋律。 魏玉手头也没停下动作,两指并拢在蜜汁里划动,沾满水色的手指蹭了蹭穴口就缓缓插入。被双重刺激的乐殊不由得绷紧双腿的肌肉,呻吟声也随之加大。 带着老茧的手指轻柔刮擦内里肌肉就已经带来不一样的快感,穴外要紧处正在被另一柔嫩搅动。 没有被填满的快乐让她难耐的扭动着双腿,魏玉另一空闲的手抚上大腿内侧嫩滑的肌肤缓缓揉捏着。 要害处缓慢累计着快感,转嫁到穴内肌肉绞紧了手指,蜜水沿着手指滴到地毯上,在手指上划出一道水光。 “快,快到了。” 魏玉手指正好找到了内里一点,指腹轻揉,舌也未停,卷起阴蒂前后吮吸着。快感迅速积累,乐殊连脚趾都紧紧绷直。 一瞬间,粘稠的水沿着双指中间空隙流出,打湿了魏玉尚未卷起的手袖,滴滴哒哒的落到地毯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地块。 乐殊脑内一片混沌,下意识的尖叫出声,手拽着魏玉领带拽到双手发白。她尚未恢复神智,唇上就被一片水润惊醒,咸腥的味道灌倒口腔中。 魏玉带着笑意又点吻了一下乐殊的脸,哑声问道:“在这做还是床上?” 四十三、做不做 “不是已经在做了吗?”乐殊清醒了,醒的不多。被她逗笑的魏玉捏了捏还有点晕乎的乐殊,挺身压倒她身上。 吊着的内衣被压到半胸上,硌着难受,乐殊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在男人看来却是难耐地扭动身子。 “真做了哦?”魏玉手伸进上衣内揉捏着最敏感的乳尖。魏玉盯着看向自己的乐殊,手上用力,轻轻地将乳尖拉起。她吃痛但尚在忍受范围内,也就哼唧一声权当反应。另一边也没有冷落,老茧轻柔地打着转贴着乳尖贴地飞行。 乳尖被拉的快要成一条直线,带来的痛感让乐殊忍不住皱眉,魏玉稍微往上挪动,小声问道:“要继续吗?” 继续什么不言而喻,乐殊闭上眼颤抖着点了点头。这个回应并没有让魏玉满意,他手上些微加重了点力道,重复了一次问句。 她带着喘息的回应到:“请您玩我的乳头。”这下才算点到他的喜好上,他手上忽的加大了力,扯得乳尖又挺又红。 乐殊低呼出声,下意识地抓紧了领带。魏玉没闲着,他认真地看着乐殊脸上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到痛或不痛的依据。 若是表情缓和几分,手上就加上些力;若是表情带着几分苦痛,手就卸掉一分力气。被这么折磨的乐殊几轮下来后不由得轻声呻吟起来。 “主人,这边受不了了……”她最后还是求了饶。魏玉了然,手反而覆盖在红肿的乳尖上,体温温暖着乳尖,连痛感都消散几分。魏玉轻缓地揉了揉下手过的乳尖,“乖,我们换另一边。”手就这么攀附上还未照顾到的另一侧。 “嗯……”带着点水汽的哼唧声没能带来一点男人的迟缓,另一侧乳尖已经被男人的手指夹起。还未玩弄就已经被通感感染到挺起的乳尖就这么轻易地被抓起,捻着乳尖的手指带着茧子,磨得人痒痒的。 男人就这么捻着乳尖缓缓往外拉乳尖,随后突然放开,任由乳尖弹回白嫩的乳肉间。然后又夹起乳尖,又让她弹回乳肉上。 忍不住嘤出声的乐殊真的难耐地扭动起身子来,被男人空闲的手一把按住腰间。魏玉玩的有些腻味了,于是一把掀开上衣,含住还在痛的乳尖。 带着痛的乳尖比平时更加敏感,刚刚含住就听见乐殊小声尖呼起来。魏玉含住乳尖,手也轻揉着另一侧乳尖。 舌比手更软,刮蹭着乳尖是不一样的感受,而这两种有些不同但同样快乐的感觉同时发生就会让人大脑短暂只记得快乐。 乐殊闭着眼低吟着,试图挺起胸膛接受更多的快感。左侧细细地,软软地,并不直接的刺激让她心痒难耐,而另一侧带着点点痛感的刺激又让她清醒。 魏玉心满意足的吃完左侧且故意留了一些水渍在乳尖上,在室内灯光下滴溜溜闪,另一侧手捏了捏乳尖,又含了上去。 “唔……”乐殊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而左侧乳尖又被手轻轻捻住,右侧许久没被照顾到的乳尖忽然被集中攻击带来的快感是细密的。 她随着男人舌尖的运动呻吟着,腿慢慢缠上男人的腰。眼见时机成熟,魏玉离开乳尖,轻声问道:“做不做?” 被这么折腾早就勾起欲望的乐殊忙不迭地发声道:“就在这里做。” “你说的。”乐殊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抱着腰换了个姿势,现在是换成乐殊跨坐在男人胯上了。被束缚久的手腕终于得到自由,迎接自由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己脱。” 彻底脱掉下装后乐殊正准备坐回去,却被男人伸出的手抬住了下巴,“脱衣服只脱裤子哦?好功利的行为。” 乐殊红了脸,伸手去脱上衣的时候却又被男人的手止住了行动。“只脱内衣,”魏玉目光中带着玩味,“好孩子,做得到的对吗?”男人只褪下裤装,上衣还算完整的保留着。可能是嫌热,魏玉也顺手脱掉了外套。 “早知道我换居家服。”魏玉抱着在身上折腾脱内衣的乐殊嘀咕着,“还不是想着要出门接你。” “……对不起嘛,”乐殊折腾完抱着男人的脖颈低声念叨着。 “算了,操奴还挑衣服?”魏玉像是自嘲一般说着,却悄咪咪地对着穴口蹭了点进门水就这么插了进去。被填满的瞬间乐殊真的叫了好大一声,声音回荡在较为空旷的一楼客厅里还有点回音。“你说,操你你挑不挑?”魏玉挺腰抽插着,咬着她耳朵嘀咕着。被顶到点的乐殊被刺激到耳垂又是一夹,声音破碎的回应到:“不……不挑食……” “我穿什么操你都是应该的对吗?”魏玉说话气息很稳,就像在做爱的腰不是他的一般,这句话没什么挑逗意味却让乐殊神经一紧,本来想回答的却被男人深深一顶顶乱了思路。 魏玉敏锐地发现了什么,拍了拍乐殊潮红的脸颊,“看样子是被顶到舒服点了?” “是……”然后被顶到最舒服的点,失声到:“是的!” “真乖。”魏玉性器抓到一丝方向,就开始定点进攻。这下好了,乐殊被顶着乳肉乱摇不说,甚至顶的她微微翻起了眼眸。“叫大声点,”魏玉终于说话气息有点带喘了,环抱着她的腰就是匀速抽插,“我爱听。” 沙发被两人的动作弄的都对不齐了,但两人毫无察觉,甚至乐殊一只脚还在沙发缝隙里踩着下面的框架。嗯啊声一下子充满了整个空间,然后撞到所有家具又返回到发声原点。她下意识地夹紧了阴道肌肉群,反射到魏玉身上就是他脸上越来越多的汗珠。衬衫被他自己的汗打湿,显露出男子健壮的肌肉。她脑里如同突发一道闪电,击中了乐殊的脊椎,电流流向下体,她下意识的喘息出声,突然夹紧的阴道让魏玉猝不及防也精关大泄。 两人出奇的同步,都沉默地感受着高潮的到来。直到男子阴茎退出阴道,水混着白浊精液流到大腿上。 乐殊还在混乱,却被魏玉有些发热的吻唤回意识。男人笑着抚摸上她的脸,“我对你这么好,你下次可不要不回我电话了呀。”她一下子红了耳垂,小声贴在耳边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对不起……” “拉钩钩,答应我下次不论怎么样都要回我电话哦?” 乐殊看着男人伸出的手有些呆滞,但还是伸出了手勾住他的小指。 “不许变哦?” “你多大了……”说是这么说,但两人还是勾住了大拇指。 魏玉抱着同样湿漉漉的乐殊,落吻到她脖颈上。 “不许变哦。” 四十四、宴会邀请 说罢两人对视一笑,乐殊带着些许调侃意味的转了转手腕。他松开了手,伸手去茶几拉开了一个隐形抽屉。 魏玉从茶几抽屉里掏出了一包崭新的湿厕纸,细细地擦拭着她的下体。混着精液的白浊液体被厕纸带走,剩下异常滑腻的触感在腿上。她还在大喘气,魏玉抽了一张新的擦了擦她脸上的汗,妆容有些斑驳,汗多的地方甚至没有几块是带妆的。不知怎么的,这斑驳的妆面让他心痒痒的,脑子里瞬间过了一下被汗液稀释的眼线,顺着汗留下黑色的痕迹…… 他吻上汗液流过的眼角。乐殊被吻得发痒,身子颤的厉害,笑着拍了魏玉一巴掌。魏玉也不恼,起身横抱起乐殊。 “去浴室咯?” 浴室水还在放,乐殊才脱完衣服,魏玉看着她低头东看看西看看,最后视线聚焦回他身上。 “你家有剃须刀么?” 魏玉稍微想了一会,俯下身子在柜子深处拿出了全新的女士剃毛刀,还顺手毛了块精油皂出来。 “要帮忙吗?”魏玉说着就去拎起浴室里的小板凳,随意地坐到了乐殊身边。 乐殊还没坐下,拿着剃毛刀正在打湿,低头看见自己小腹上去一点处,毛茸茸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肚皮部位。 “要帮忙吗?”魏玉又问了一次,这次直接手环抱着乐殊的腰问道。 乐殊被他脑袋剐蹭的发痒,咯咯笑着抚上肚子上的脑袋:“来吧来吧。”于是魏玉眼前就出现了一把滴着水的剃毛刀,还有湿漉漉的精油皂。 魏玉一下就坐的笔直的接过工具,拿着肥皂的手细细地绕着她的阴部打了一圈泡沫。可能是工作使然,拿剃刀的手又稳又快,经过的地方毛发几乎消失,就留几个顽固分子。 他神情专注,手拿着剃刀稳稳地刮过皮肤,女士剃刀特有的温和刮感被放大。为了更稳固,另一只手抓握着精油皂用手背顶着乐殊的臀部。 乐殊被他这样看着有些发羞,但奈何下半身都被男人死死地固定着,也不敢抽一下肌肉。而魏玉完全没有关注到她的小表情,只是专注地刮着毛。比基尼区被清理干净,魏玉这才抬头吩咐道:“来坐着。”顺带起身让位。 稍矮的凳子有些考验男人柔韧性,但魏玉没多想直接单膝跪地低头迁就女人的高度。他歪着头,细细地刮干净两瓣唇上的细小绒毛。 “你平时也这么刮毛吗?”男人这时候说的话有些后知后觉,就好像之前的动作演习了千百遍,现在只是结尾点了一下今日演习的好坏一般。 乐殊眼神没有从他认真的目光中逃离,温和的看着魏玉:“夏天习惯剃干净了,冬天不怎么管。”魏玉实在是不怎么好这一口,想了想还是发言道:“以后都剃掉可以吗?我很喜欢。”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性癖问题开口,乐殊觉得很新鲜,忙追问道:“你喜欢白虎哦?” 魏玉才剃干净最后一点顽固分子,抬头看着一脸好奇的女人:“是啊,我觉得那样很性感。” “有毛毛的话,不应该更性感吗?” “那不一定,我是觉得有毛味道大。”魏玉很认真的回了乐殊,顺带把剃刀拿去洗了。 乐殊起身去冲洗,还不忘回复一句:“那好~我剃着呗。冬天也是要剃掉么?”魏玉闻言眼神闪动了一下,没有立刻回复,只是慢条斯理的收拾完乐殊没理的摊子,轻声道:“冬天当然也要剃。” 乐殊此时此刻正笑嘻嘻地去淋浴,她还是听到了这句话,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温柔表情的男人。但她还是礼貌地笑了一下,挥手进了淋浴间。 两人双双浴后躺在床上发呆玩手机,直到魏玉啊了一声打乱了卧室里的平静。 “乐殊,你八周后有时间吗?”乐殊一愣,反手打开了自己的日历,这才回复道:“没有大事,怎么了。” “唔,有一位老先生,是之前厦城这边房地产商,他女儿继承了家业,儿子去了娱乐圈。下下个月他家开一个庆祝儿子主演电影破千万的庆祝会。” “该说不说有点糊?” 魏玉咳了一声,声音带点气音:“是有点,但不碍着老爷子爱热闹。你要作为我的女伴和我一起吗?” “嗯?”乐殊砰的一下被自己手机砸中了脸却顾不上手机,忙直起身子看向身旁的男人。 “你不是答应我了才和我在一起的吗?”魏玉对她的反应有所不满,也转过身,侧躺着看着她。 “会有谁来?” “你躺过来。”魏玉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又躺了回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褥。乐殊重新找回了手机,默默地躺在男人怀里。 魏玉收拢了一点手臂,把身旁人拢到身边。然后展示了手里的手机屏幕,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人名。他耐心的,一个一个的把名字点出来讲给乐殊听这都是谁做什么的家庭情况如何,她也安安静静的听着,顺带用手机的备忘录记着关键笔记。 直到一个姓杨的名字让她有点警觉,手指无意识的双击了一下名字,手机自动标蓝杨春晴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乐殊小声嘀咕着看了一眼他的职业,博诚咨询公司执行董事,这公司似乎是西碣市的。 “为什么西碣的执行董事会在这里?” “让我看看,”魏玉看了一眼就很快说道:“他妻子是这次主人家女儿的朋友。他妻子是西碣人,但大学和这家女儿一个宿舍。” 乐殊觉得这个名字很眼熟,很让人警觉。但说不上来为什么,理论上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但隐隐约约又觉得熟悉。 她摩擦着手机屏幕,光标反转了颜色又反转了颜色。 “……他是不是最近结婚。” “……”魏玉想起来了,木讷的点了一下头。而后忽然警觉了起来。“宴春秋,YCQ。”魏玉轻声呢喃着。乐殊接着他的语调继续说道:“杨春晴,YCQ” 两人忽的沉默了起来,一起看着乐殊手机发了会呆。呆的不一样,魏玉是在生气,乐殊是在处理信息。 “还去吗?” “去,我手头有现成的稿子,这个月就赶制衣服。”乐殊翻身出男人怀抱,伸手去摸床头的平板。 “这次不可以不理我。”魏玉伸手无奈地抓住了女人唯一空闲的手。 四十五、试 “等你做好了,试衣服的时候再给我看你的礼服。”——于是一个月后魏玉才收到去试衣间的邀请。 试衣间在她工作室里,魏玉提前了十五分钟到达工作室,却不见乐殊。她徒弟程新正在仔细的检查一件看起来很棒的礼服。程新闻声便抬起头来看向声音来源,见到是魏玉先是一愣,而后拢了拢耳畔的碎发说到:你好啊,是魏先生吗? 魏玉点了点头,程新伸手指向身后一处被帷幕遮掩的地方,掀开帘子进去就是试衣间。而后又专心对战起眼前的礼服来。 魏玉走上前掀开帘,是一个比他预想中还要开阔的一个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三面落地镜,顶上打着白色光的灯,帷幕之下紧靠着一个双人沙发,沙发旁边还有一个单人沙发。三面镜子光线交汇处摆放着一个圆形的台子,乐殊正穿着比外面那件还要精致的礼服站在台子上。 怎么就过来了?乐殊闻声回头,只一眼就急匆匆地扑到魏玉人身上。“我还想着你还要一会才来呢。” 魏玉心里满足感极速上升,心情愉悦的抬手虚摸了一把女人做好的发型,“因为我想提前见到你。” “油嘴滑舌,”乐殊窝在男人怀里,“我看你就是礼仪性早到了吧。” “也不无可能。”魏玉没有反驳,只是一只手环住了乐殊的腰。“话说你怎么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谁?什么?哦。”乐殊也伸出手环住男人的腰,“我确实不怎么过问他的实际生活。” “那也不至于名字都不记得了吧?” “老叫他宴先生说习惯了就忘记本名了呗……”乐殊在男人怀里狠狠地叹了口气,没在言语。 “算了,让我看看。”魏玉松手,牵了一把怀里的乐殊让她站在了台子上。而后自己边打转边看着台上追随着他的目光。 “衣服我挑不出毛病来,就是我在想怎么配首饰。” “唔,没必要,我自己的就够了。”乐殊看着男人思索的目光毫不思考地快速回答着。 “不行,虽然我不带女伴出席宴会有些时间了,但我一个做珠宝的女伴带着别人家的首饰出席我生意可以不做了。” 魏玉很严肃的反驳了起来,顺带从公文包里掏出了几个塑料密封袋,“试试这个。” “不是,”乐殊被他的行为逗得有些乐,“怎么还是塑料袋装着的啊?” “我懂了,下次给你带礼盒装的,”魏玉熟练地从塑料密封袋里理顺首饰的零部件,同时搭话到:“试试这个。” 首饰是市面上完全没见过的款式,银色线条组成了一只空心的鱼,尾部则是用贝母填充,清灵而飘逸。 有点太轻盈了。 “太空了,不行。”魏玉摇了摇头,没对接上乐殊克制却充满“喜欢”二字的眼神。 “我可以为了它改礼服!”乐殊立刻回应到。 “这不配衣服。”魏玉低头整理首饰,直截了当的回应着。 “我改不行吗?”乐殊看着那条灵动的鱼半天没挪开眼睛。 “来不及了,还剩下一个月怎么改?”魏玉理出第二套首饰递给了乐殊。 乐殊才戴上戒指魏玉就皱着眉头摇头,“不行,这套太冲击了,你的晚礼服是雨雾,是轻纱,不是爆炸头。” “…有点道理。” 第三套。魏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颜色碰撞太土气了,我就该料到黄金搭不起来。”乐殊却小声地,轻轻地说“我觉得黄金这套款式很棒啊…” “轻柔的布料配这么硬的黄金首饰你和我说好看?最后一套了。” 魏玉坐在沙发上审视的看着乐殊,最后一套是彩宝配彩金做的蕾丝状编织物系列。落在她设计的轻纱中隐隐约约闪烁着彩光,仿若无物的彩金贴敷在肌肤上,却带给旁人一点小小的视觉冲击。 乐殊看着镜中的自己,三个自己也看着自己不同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的魏玉出现在她身后,伸手轻轻勾住她的腰。 “很美,我的姑娘。” 乐殊红着脸看着镜中男子有些情欲的脸,小声询到:“对不起是不是你有感觉了…”魏玉的手一紧,勾的乐殊小声呜咽了一声。“我当然能忍。” “可是…”乐殊声音越来越小,“我有点起反应了…” 魏玉像是抓到了什么好玩的,忙贴在她耳朵边说气音:“那你告诉我,怎么个起反应法?”还未等她回答,他气音不改,低声道:“这么多镜子,一会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乐殊抖了一下,咬了口下唇,“我只是有点流水…” “哦?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欢强势的…” 魏玉刚刚有点强势的味道,她就顺着味道爬上来了怀里。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了一些念头。 “你自己工作室你自己清楚,可以的话就跪下来,不行的话我们就收工大吉。” 乐殊没有餍足的表情有些委屈了都,但还是昂声道:“亲爱的过来帮我脱一下。” 他顺路就把首饰又带回公司里存着。就算如此折腾他也是第一个到家的。也不知道乐殊那里有什么事折腾这么久。 他也不急,自己在地下室擦洗了一遍器具,保养了一下皮具。最后在他把“日用品”放到茶几上的时候,她回来了,还拎着包东西。 “这个是,”乐殊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是宴结婚的时候我穿的伴娘服。” “拿回来干嘛,煲汤?” “我也不知道,”乐殊沉浸在迷茫中,“丢了又不行,放那里碍眼。” 魏玉拎起衣服看了一眼,“能穿给我看看吗?”魏玉问。 “?”虽然很疑问但还是接过来衣服,“那我去卫生间换了。” “去花园门口那个,那个大。”魏玉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乐殊的手提袋,主要是好奇里面的东西。 乐殊换的很快,随意用发抓抓了一个发型就出来了。淡紫色的纱裙礼服有些走形,但还是保持着该有的形态。 魏玉正对着沙发靠背,笑着说道:“这样式和那次婚礼新娘穿的款式好像,但有些细节不一样。” “就是差不多款式,我给伴娘做的都是一样的。”乐殊整理着层层迭迭的紫纱,“但我这个领子比较高。” “为什么?” “为了藏项圈。”乐殊总算是理整齐了纱,有些局促地看着魏玉。“那时候要求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带项圈。” 魏玉招手示意她过来沙发边,而后摸了摸近在咫尺她的脖颈。 “现在,”魏玉声音中带着不明的情绪,“在我面前可以做自己。” 乐殊没说话,只是附身让他更方便摸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