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白月光骗上床了 高h 剧情肉》 (1)被迫二穿神兵天降 今天是白知予被迫二穿的第叁天。 她将自己团了团,蹲在素星宫的门前墙根边上,苦大仇深的看着墙角下一排小黑蚂蚁排队搬家。 此刻正值署夏,不过她丝毫不觉得热。 因为心寒…… “谁能想到,勤勤恳恳来加个班内测剧本,还能人品爆发的碰见太阳风暴?”,白知予郁闷的小声嘀咕。 太阳风暴,影响了连接脑电波的机器,导致系统bug。 白知予原本是穿越到当朝太后南漫的身上,结果一觉睡醒变成了同世代背景下的另一个剧本的主角——一十五岁的小丫头,定国公府独女齐半夏的身上。 原本南漫那头的剧情任务都走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完成复国大业,就能任务结束回到现实。 结果偏遇上这种奇葩事。 白知予将这件惨事的祸由归结为“酒后乱性”四个字。 要不是那天晚上她趁着酒劲…… 白知予重重的叹息一声,忍不住呢喃那人的名字,“程砚清……” - 绿瓦红墙之间,程砚清孑然走来,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缩成一团蹲在墙边,嘴里还念念有词,那表情属实谈不上很好看。 虽然白知予此刻的音容样貌都是齐半夏的模样,但是有系统提示和剧情记忆植入的原因,程砚清知道,这就是白知予。 他扬了扬嘴角。 白知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时间都没发现来人。 直到程砚清走到她身边,喊了一声:“白知予。” 她才回神。 穿书系统是支持将宿主的真实姓名和音容样貌带入角色中的,为了保证宿主的绝对体验感。 白知予为了叫自己尽快入戏,尽心尽力的扮演齐半夏这个角色,走完她这剧本的关节任务节点快些回到现实世界,而特意叫系统的AI机器人度云帮她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带入了剧本。 因此她此刻听着别人喊她“白知予”,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对的地方。 托南漫的福,更是托她自己的福,她现在是个“傻子”。 南漫,也就是叁天前的她自己,偷偷给齐半夏下了痴傻药,为了在南漫手中存活下来扳倒她,白知予现在不得不在人前装傻。 白知予穿成齐半夏已经叁天了,一开始装傻的时候确实是有些不适应,总是不太熟练。 为此她特地去度云那处讨要了一些“痴傻儿的外在表现形式”和国内外着名演员表演傻子的影片视频来学习。 自认为在扮演傻子这方面,也算是能够浅浅称上一句“登堂入室”了吧。 故而她听见有人喊她,第一反应是先扮出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再去抬头看来人,这一看,真的傻眼了。 来人身着一袭月牙色直裰长衫,同这书中世界中的男子做一般的发髻打扮,一头乌黑长发用白玉冠束起。 认识他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回瞧见他做古代人的打扮。 不得不说,他的这副长相其实委实很适合做这副样子。 他生的白皙,一双丹凤眼虽是单眼皮却又大又有神,高挺的鼻梁,淡樱色的薄唇。很有书生的秀气和稚气,一看就像是能带大红花,打马扬街过的状元。 程砚清看她瞳孔都放大几分,憋住笑意,又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白知予双手在自己的腿上一撑,站起来,一边去抚衣裙的褶皱一边不敢置信的开口试探,“程砚清?” “嗯。” 白知予现在用的还是齐半夏的身子,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 而程砚清用的则是本身,他个头本就长到了一米九二,此刻更显得格外的高。 白知予看他都得仰着头。 实话说,在这里看见程砚清,白知予惊讶之后更多的是心悸。 这是两人上次荒唐一夜之后首次直面谈话。 她听见自己铮铮心跳,“你怎么在这?” 程砚清身高优势,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面上冷冰冰的,反问她:“你觉得我是为什么在这?” 今日太阳风暴,他作为公司创始人加工程师之一,不放心放在公司的主机,便跑过来看一眼,哪知就看见白知予已经被困系统。 那连接着她脑电波的电脑屏幕上赫然黑屏巨大的红色加粗字体——“BUG”。叫他几乎心脏骤停。 上前探看,确认她还是康健的活着之后,果断的去查阅齐半夏这本穿书剧本的剧情,而后就是一个小时的编程,修改系统,将原本只能进单个宿主的单线任务改成双人模式。 带着他的金手指就穿了进来,白知予要想出这个本子,就必须把任务点做完。她上本南漫的本子在“事业线”和“爱情线”之间选择了“事业线”。 因此这本齐半夏的,系统也就自动为她选择了“事业线”。 而齐半夏的事业,归结成两个大点就是“阻止南漫复国,保卫大楚江山”和“同皇帝华攸宁夺权,登基成为女帝”。 这任务多半还是得白知予自己做才算完成,但是程砚清可以通过自己的金手指去给她打打辅助,帮她把路都铺好,她只要照着走就行。 白知予听他这样问,瘪瘪嘴,心里头一时间几分杂陈,他是为着自己来的。 她却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为此感到开心。 ——————作者闲话区 前面浅浅走两章剧情 后面先给大家来一章肉肉 在第叁章开始~ 希望大家能够给个收藏 投个珠珠鼓励一下~ 啾咪啾咪 剧情流 微宫斗微权谋 阅读愉快~ 剩下两章分10点和0点发~ (2)想叫你的日子好过一点么 程砚清此番进来是借的云聿瑾的身份。 云聿瑾——大楚二品铁骑将军云开诚的嫡长子。 这个云开诚也是南漫的忠实舔狗追随者,同南漫一齐设计叫前任定国公,也就是齐半夏的大伯——齐光赫并叁万长亭军惨死在同邻国大瑶的战场上。 一把大火烧了足足叁天叁夜,齐光赫忠贞骁勇半生,最后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而反观南漫这头,却因为此,不仅扶持了当时尚是四品将军云开诚上位,更是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 如今的定国公之位,由齐光赫的二弟,齐半夏的生父齐光衍承袭。 齐家是大楚的开国将军,自大楚建立以来便一直是大楚最能打、最忠贞的存在。是这大楚地位权势最高的臣下。 可叹齐家到了如今这一支,齐家叁兄弟,也就大郎齐光赫能文能武有头脑,剩下二子皆是平庸之辈。 定国公府并长亭军一起交到了齐光衍的手中,那对于南漫来说,在她复国道路之上,定国公一家所能带来的阻力和压力可不是少个一星半点的。 白知予听闻程砚清穿到了云聿瑾的身上,她眨眨眼,心中又落下去。 这本子原不是她的,是她同事的,因此林婳并没有提前看过齐半夏这本的剧情。 如今被迫接下这本,走的是一个“自有剧情模式”,也就是系统只会给宿主提示关键的节点任务,至于这从A点到B点怎么走,那就是你自己个儿的事了。 但根据系统为数不多的节点提示,齐半夏之后理应是嫁给云开诚家的庶子,云朗行的。 云朗行也就是这本的男主角,他在家更受宠,因此更能接触到云开诚的书房和核心计谋。 白知予当然知道程砚清也晓得这本的男主是谁,但他偏偏没有选择穿到云朗行的身上而是选择了这么一个路人甲角色…… 大约是不想再同她扯上什么关系吧…… 这样也好,确实应该这样…… 可心中还是生起几分失落。 白知予微垂了眼眸,掩饰自己的情绪,片刻后,她整理好心绪,再度抬眼去看他,“谢谢你。能来帮我。” 程砚清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平淡低沉的声线:“无妨,你是我的员工,这是应该的。” “哦。”,白知予在心中想,“果然是这样,并不是为了我来,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都会来的……” 白知予还在这头伤情,头顶上搁了一只大掌,那手在她头上揉了两下就很快撤了回去。 白知予一霎抬头,只听见他说:“别怕,我会带你出去的。” 白知予喃喃问:“怎么帮我?” 程砚清沉思片刻,他一早便有了主意,只不过有些话似乎不太适合现在就告诉她。 “你姨妈对你好吗?”,他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白知予知道他是在问项安颖,是齐半夏的姨妈,也是先帝的正宫皇后,当今天子的嫡母,圣母皇太后。 不过这位圣母皇太后没有心气儿也没有手腕(其实主要是没有主角光环),被彼时尚是妃嫔的南漫死死压了一头。 南漫甫一得宠上位,她便缩在自己的宫殿里头不出来,成日里就专心于抄经礼佛,便是六宫事也全丢了出去叫南漫来管。 就算是中秋除夕这样的合宫家宴她都不多出席,叫先帝更不喜欢她。 在南漫的儿子华攸宁登基之后,她更是自请搬离之前的宫殿,来了这偏远的素星宫。 素星宫紧挨着冷宫,白知予第一天来的时候,着实被这所宫殿的“老破小”震惊到了。 白知予彼时装傻,想要瞒天过海的从南漫眼皮子底下逃脱,没有别的法子,她能指望的唯有两人。 其中一位就是她的姨妈项安颖,项安颖在南漫手下好端端的活了这些年,想来是有些手腕在身上的。 不过她少时被齐半夏生母项安诗压了一头,在家中被轻视不受宠,出嫁成了皇后又被南漫压了一头,夫君依旧轻视她不宠她,因此这人心理多多少少有些问题。 为人很冷淡,对白知予也是冷冷清清的,不爱搭理。 不过白知予也能理解,这么悲催的一生,换成谁,谁也都得emo啊。 项安颖在宫中不受宠没实权没子嗣,因此待遇比南漫身边得宠些的宫女还不如,白知予来了素星宫两日,甭说是肉了,就是连肉味都没闻着一口,顿顿清粥佐一两道小菜,吃的她脸色都快同那蕨菜一般颜色了。 白知予对他笑笑,“还可以。” 程砚清看过剧本,因此白知予也不敢直接同他扯谎。 程砚清目光掠过她,朝着素星宫望一眼。不大的宫殿,更是冷清的很。 白知予现在好歹也算是个郡主,她们却任由她一个人在外头蹲着,身边也没个丫头太监的跟着。 程砚清知道,原本齐半夏的一生其实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凄凄惨惨”,年少时失势,爹不疼娘不爱。 嫁得个夫君也是个反派,两人婚后一直在互相试探。 好容易熬死南漫,却因为展现抱负被华攸宁猜忌疑心,两人反目成仇,刀剑相向。 程砚清的目光再次落到她的脸上,他往后退了几步,后背靠在墙上,抱着胳膊问她:“你想叫你的日子好过一些么?” —————— 求收藏 求珠珠 狍子微博:是叁两风 (3)尝点甜头(微h) 白知予顿了一下,她知道他自然有这个能力,不过修改几串数据的事情。 但她还是摇摇头,“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了,不用再麻烦你多做什么了。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进来的,我自己能出去。” 她这般刻意的疏离叫程砚清很不爽,他在心里又肯定了一遍自己的计划,虽然很不齿,甚至违背纲常伦理,可那又如何? 只要能再次拥有她,便是叫他百年后永坠地狱,他也甘之若饴。 程砚清的声音冷冷的,像是覆了一层霜雪。但白知予却无端听出些炙热,她仿佛心跳都漏跳一拍。 程砚清说:“可是我不想你过的那么苦。” 而后似乎是不想再与她过多纠结于这个话题,程砚清不容置喙的说:“我们做个交易,我帮你做任务打辅助,叫你往后在宫里的日子好过些。你……” 他话到嘴边却刹住车,白知予不解,问他要她做什么。 “回头再说吧。为表诚意,先给你尝点甜头。”,程砚清这样说。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我还有别的事忙,若是得空了……便再来瞧你。”,他深深看白知予一眼而后转身走了。 白知予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没动作,直到自己的贴身侍女青萝来叫她回去吃饭,才恍然回神。 白知予是晚间梳洗的时候,对镜梳头才发觉自己的容貌变了,变成自己原本的样子了。 她手上抓着一柄木梳,愣了。 半晌却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 - 头晕晕的,视线也随之模糊,她看不太清,脑子也格外迟钝,好半晌才依稀分辨出抱着自己,将自己放到床上的男人是程砚清。 程砚清见她醒了,一面去脱她的外套一面对她吩咐,“抬手。” 她便乖乖听话的抬起手,再看着他如法炮制的脱了自己的外裤。 时值冬日,他只是脱了自己的外套外裤,留了里头一套保暖的秋衣,将自己塞进被子中。 白知予拉起被子凑到鼻下去闻,是记忆中熟悉的,程砚清身上的清冷乌木香气。 “啊,原来是在做梦。”,她这般想。 否则自己怎么会同程砚清在一起呢,他还抱自己到他的床上去休息。 明明在公司里,他都不曾多看自己一眼的。 程砚清将她安置好,自己转身出去倒了一杯温水再进来,坐到床边将人半搂半扶的搂坐起来,水杯递到她唇边,喂了半杯水。 “睡吧,有事就喊我。”,他丢下一句,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起身要出去。 “阿清。”,白知予颤声喊他。 程砚清一顿,下一秒他垂在身侧的手被她握住,酒精的原因,她今夜的体温比素日都要高一些,那温热的温度传来,似乎要烫到他心里去。 程砚清只侧头看她,“怎么了?” 白知予却将他一拽,程砚清一时不防,踉跄一下跌坐在床沿,第一反应是想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坐到她身上,把人坐疼了。 还未待他去查看,白知予就已经贴了上来,“阿清,我想你。” 白知予眸中蓄出些泪水,她撑着身子叫自己坐的再离他近一些,而后抬头去吻他。 便是以为在梦中,也只敢轻柔的去碰一碰。 “是啊,我在做梦,我为什么要顾忌什么?”,白知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偷偷抬眼去看那人,程砚清坐着没动,也垂眸看她,眸中似乎有跳跃的火光。 若是白知予此时再往下看一些,就能看见他搁在床面上,那握紧拳头的双手。 他在克制,他在等她再近一步。 他等到了,白知予对上他的目光,又做贼心虚的立马撤了回去,双手都圈上他的脖颈,再度去吻他,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纯情沾一沾。 白知予先亲一下他的上唇,接着是下唇,再去含住那抹丰腴到口中吮一下。 心慌,便是在梦中也觉得心慌。 白知予想往后退,松开了手。 却又一霎被他按住后背,以一股强大的推力给按了回来。 “跑什么?”,低沉的嗓音沾染上情欲。 程砚清的手顺着她的背脊一路滑下去,将她扎在秋裤里的衣服拽出来,手掌探进去。 想来他方才是去洗过手了,或许是用的凉水,否则为何探进来的手带着一丝冰凉? 白知予被这摸凉意冷的缩了一下,意识在即将重组的过程中再度听见他低低的声音,“现在想跑可太晚了。” 程砚清低头擦过她的鼻尖寻到她的唇,他吻人的方法一如往常,此时更是略显几分粗暴,将白知予的双唇一并含到口中,用力吸吮裹弄,他伸出舌尖重重的擦过她的唇,白知予不由哆嗦一下,却本能的搂他更紧。 这一举动无疑取悦了他,程砚清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随即强势地探入她的口腔。 他两只手都圈在她的腰间,一只在衣服里头,手指摩挲着那细腻柔软,一只隔着衣服在外头,用力禁锢住她,叫她无处可逃。 他的舌头探进去大半,几乎占据了她口腔中所有的位置,缠着她的,舌尖故意在上面轻轻划过,白知予觉得痒,主动去吮吸他的舌尖。 程砚清轻笑一声,随即夺回主动权,再也不是方才那么勾人的折磨,而是重重的吮吸。 他们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吞噬着彼此的呼吸,感觉到身上温度的不断攀升。 白知予忍不住嘤咛出声,手也紧紧揪着他的衣服。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久,久到白知予都觉得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死掉,肺叶都在隐隐发疼。 但心里头确是恶劣的满足,她不愿放开他。 程砚清也是同样。 这个吻来的太迟,他想了好久盼了好久。 能够清楚感受到怀中人儿的身子逐渐变软,他此刻也逐渐不再满足。 放开被他吮吸的微微发肿的丰唇,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往下吻去。 像是一个又一个滚烫的烙印烫到身上,白知予双手撑在身后,头也往后仰去,大口的喘息,为着方才的窒息。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阅读愉快~ 欢迎来微博找狍子玩~ (4)阿清操我(h) 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她都无从得知了,叫她回过神来,是他含住了她的乳尖。 两人早已更换姿势,白知予躺了下去,程砚清亦躺倒在她的身侧,埋首于她的胸前,一只乳儿被他含住了乳头和乳晕一并在口中咂弄,另一只则是被他抓在手中,他用力去揉弄,便有白嫩的乳肉自他指间挤出来。 白知予闭眼咬着唇,“嗯啊……”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间,挺起腰肢主动将胸乳往他口中再送一些。 程砚清也毫不客气,粗粝的舌头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时去用力嘬弄一口,或是含住那粒粉嫩的坚硬去玩弄。 他故意吃出啧啧的动静,另一只手在她那边的乳头上恶意的捏一下,白知予顷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最喜欢听她叫,像是聊斋故事里的那女妖精,勾人心魄神魂,叫人丢失理智和清明,直直的激起人内心深处最恶劣的破坏欲。 想操死她。 “嗯……阿清。”,白知予勾起头去看他,看他换了一边的乳儿去吃,而方才那一只乳儿上,赫然遍布了暗红色的吻痕。 这也是他的癖好,喜欢在她身上各处留下痕迹。 从前白知予笑他,就像是那大草原上的野生动物,得通过一些方式来做下标记,好对别的动物告知,这是我的地盘。 白知予下面一阵酸软,她不由得夹起腿,扭了几下。 “嗯……” 程砚清在她的乳头上轻咬一口,而后吐出来,哑着声音问:“湿了?” 伴随着这句话,他的手也顺着裤子探进去,摸下去。 直接进到内裤里头,探下去果然摸得一手的潮湿。 白知予眼波流转,鼻尖微微泛红,颤巍巍的看他,欲望十足的轻声呢喃他的名字。 “操!”,程砚清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她如今这副模样,真叫自己想操死她。 程砚清直起身子,一把掀开被子,反正这屋里开了空调,他们待会儿身上的温度只会高不会低,倒也不怕冷着她。 程砚清略显急迫的将她的秋裤并内裤一起脱下,随手一丢,重新去吻她的唇。 白知予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身子全都露在外面,不比在被子里,多少有一瞬的凉意。 但他立马就覆了上来,用他火热的体温热着她。 程砚清一只手探下去,和着湿润在她的穴口刮了几下,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那层层软肉一下子吸附上来,湿滑温热,裹着他的手指,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白知予霎时绷直了脚背,“啊……” “小穴真会吸,一根手指就吸成这样。”,程砚清低笑一声,将手指再往里头探一些,去勾她的内壁。 “啊!阿清……”,白知予媚眼如丝,轻喘着看他。 程砚清亲亲她的鼻尖,“把奶子捧给我吃。” 白知予听话的照做,捧了他那边的奶子送到他口边,程砚清低头再去含住,用力吮吸裹弄。 同时,下面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一齐插进去,勾起来在她里面去摸她的敏感点。 上下被一齐侵犯,白知予抓着床单,呻吟声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媚。 程砚清知道她快到了,加快速度和频率去刺激她那处。 “啊……要到了……”,白知予颤声叫。 “泄出来!”,程砚清恶狠狠的道。 他动作又快又恨,本身他又是最熟悉白知予身体的人,白知予素了这些年,身上的人还是他,实在坚持不了多久,就失声尖叫着泄了出来。 穴中的水喷涌而出,溅了程砚清一手。 程砚清将手抬起来看了看,笑了,“水还是那么多。” 白知予还沉浸在高潮之后的余波中,她听见程砚清几分压抑的声音,“帮我脱衣服。” 白知予喘了几口气,撑起身子去解他衬衫的口子。 她刚刚高潮过,手有些发抖,就那么几粒扣子却解了半天才解了一半。 程砚清忍不下去,拂开她的手,一把将剩下的扣子拽了开来。 一时间,衣扣被大力一拉扯,飞溅到房中各地,落在地板上,发出响声。 程砚清叁下五除二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他身下那根粗长早已抬头,硬邦邦的高高竖起,一下下的跳着。 都不用再做什么别的前戏,他迫不及待进入她。 白知予被他一把推搡,砸回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他两只手掌住,抬起夹到他的肩头。 程砚清垂着眼眸,看着她粉嫩嫣红,因为淫水而亮晶晶的小穴,忍不住吞咽一声。 她那处实在漂亮的不像话,阴毛稀疏,白白嫩嫩的,穴儿更是粉嫩嫩的,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请求他快些插进来。 白知予半天没等到熟悉的肉棒贯穿自己,被钓的不上不下的,她软声催促:“阿清,操我……” 程砚清的视线自她穴上挪开,她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程砚清眼角跳两下,“小骚货!” 程砚清扶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先在上口蹭一蹭,叫硕大圆润的龟头上沾一些她的蜜液。 又伸手去摸了一把,撸在自己的柱身上算是充当润滑剂。 程砚清不再等待,对准那处,腰间一用力,龟头瞬间没入。 “啊……”,白知予舒坦的呻吟一声。 程砚清的鸡巴又粗又大,从前就被白知予质疑,开玩笑的问他祖上是不是有黑人的血统。 他看着自己只进去了一个龟头,白知予的小穴就被撑的大开,努力又贪心的想要吞下更多。 程砚清直接贯入,“嘶!”,他被吸得皱了下眉头。 白知予的小穴本就很紧,这么多年没有过性事,更是像个处子般的紧致。 “怎么这么紧!”,程砚清太阳穴都跳了两下,里头那层层软肉一下子全裹吸上来,紧紧缠着他的粗大,但是甬道太窄太紧,便是有之前那波高潮喷溅出来的蜜汁的润滑,也叫程砚清觉得寸步难行。 —————— 下章继续吃肉肉 求个收藏求个珠珠~ 阅读愉快~ 下章10点发~ (5)你男朋友是有多小他平时不操你吗?(h 但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程砚清吸了口气,一手去握住她的一只奶子在手中揉捏,他将肉棒抽出一些,只剩一个龟头在穴口,然后再重重的插入。 她太紧,一时间并不能叫他完全尽根没入,还剩了一截在外头,对于白知予来说也足够深了。 白知予忘情的呻吟,“啊……好深……” 她的小穴太会吸,程砚清爽的不行,依旧像方才那样,虽然速度不快,但是每次都几乎全部拔出来,再重重的插到里面,抵上她的花心。 “这就深了?我还没全部插进去呢。”,他几分咬牙,身下动作不停。 白知予的双乳也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那你插进来啊。”,白知予喘息道。 程砚清再重重的插一下,“你这么紧,我怎么全插进去?再喷些水出来,就能插进去了。” 白知予不说话了,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撞击。 隐约间好像模糊的听见他问一句:“怎么紧成这样?你男朋友是得有多小?他平时不怎么操你的?” 她觉得奇怪,又想这是在梦里,有些无厘头也是常理,便没理他。 身下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来,她此时却也是无心顾忌其他,浪叫着抓住他揉捏自己乳儿的手,“要泄了!啊……” 程砚清自然也知道她快到了,便加快了些频率,更快的在她穴内抽插,精壮的腹肌撞上她的丰腴臀肉,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次次都重重的捣在她的花心,龟头在那处故意的磨。 “啊,太深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到了……啊!”,白知予到达临界点,失声尖叫,涌出一大股淫水。 程砚清的肉棒将她里面塞的满满的,那一大波淫水出不来,被堵在里面,程砚清便拔出来一些,叫好好的做做润滑。 那水刚一流出来些,程砚清就又挺身插进去,白知予的小穴还在高潮中,痉挛着绞紧他,吸的程砚清腰窝酸麻,快感只窜到头皮。 他喘了几声,感知到她的小穴因为方才的高潮而打开些许,放下她的双腿,身子压上她的,一口衔住她的唇在口中吮吸,身下凶狠的抽插挺入。 白知予双腿圈在他的腰上,被撞的呻吟声都是破碎的。 “爽吗?”,程砚清问她。 白知予说不出话,只点点头。 “我也好爽,小穴真会吸。知予,我操死你好不好?”,他额头抵住她的,带着她一下一下的耸动。 白知予不假思索,还是点头,“好。” 他笑,只觉得她是被操的神志不清了。 同白知予一样,程砚清也素了多年,平时有生理需求,就想着她,自己手动解决。 如今梦中脑中的人儿就软烂一摊的躺在他的身下,小穴紧紧吸着他的肉棒,被操的说不出话,只一声声浪叫。 叫程砚清如何能把持的住? 因此这一次他没坚持几分钟,不过这样凶猛的肏了她五六分钟便缴械投降,想着家里没套,在关键时刻抽出来,射了她肚子上,胸乳上都是。 虽然只有五六分钟,但白知予足足被送上了四次高潮,快感几乎是连片袭来,她觉得自己都快坏了。张着腿躺着,大口的喘息着。 程砚清折身去拽了两张纸巾去擦她身上的精液,又用手指刮了一些,抹在白知予的唇上。 白知予不知道那是什么,伸出舌尖舔了下去。 程砚清眸色变暗,“好吃吗?” 白知予颔首,定定的望着他。 “操,骚货。”,程砚清将纸团一团,丢在一边,他的鸡巴还是硬着的,再扶上去,狠狠挺身没入。 “啊!”,白知予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的往前耸动一些,随即又被他拽回来,腰被他的大掌禁锢住,她看见程砚清发狠的眼神,紧抿的嘴角和额头上即将滴落的汗珠。 她经过几次高潮,身体被彻底打开,程砚清不再顾忌,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又快又狠,像是要把她贯穿一边的深度和力度。 他其实一直都很恶劣,他自己清楚。 从前同白知予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做爱,他都显得很正常,其实并不是不想,而是怕显露出来吓着她。 因此这般凶猛失控,其实并不多见。 白知予却很喜欢,她喜欢程砚清的一切,她深爱程砚清的一切。 但也只敢在梦中,才这般放肆自己,同他欢爱。 白知予有些难过,她将程砚清搂得紧紧的,主动含住他的耳垂,“肏我,阿清,肏死我。” 可没过多久,她又哭着叫嚷说她不行了。 程砚清食髓知味,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动作愈发凶狠。 两人的连接处都被肏出了白沫,她的臀肉也被程砚清沉甸甸的阴囊拍打的绯红一片,更不用提那小穴,充血肿胀,媚肉翻飞。 床单都被白知予喷出来的水溅失了泰半,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混着津液,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程砚清伸手拂开黏在白知予脸上的发丝,“知予,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白知予一边呻吟一边无数次的重复这句话。 程砚清叹息一声,在她体内一波冲刺将她送上高潮,他再趴到她身边,两人脸颊相贴,“那你还同我说分手?” 白知予没听见这话,她高潮太多次,神志仿佛都去了另一个时空。 只知道机械的重复着“我爱你”叁个字。 这一晚,程砚清足足射了五次,感觉天际都似乎要擦亮,才肯放过她。 抱着她进浴室去洗澡,浴缸里头放了热水,两人躺进去。 白知予精疲力竭,睡的不省人事,程砚清动作轻柔,帮她把下面洗干净。 又出去换了套床上用品,才将人擦干水抱回去。 —————— 肉肉暂时结束 再走一波剧情~ 求个收藏求个珠珠~ 今晚0点还有一章~ 我每天更6千哦呜呜求个收藏和珠珠吧谢谢了 (6)又当又立多贱呢 白知予自睡梦中清醒过来,盯着自己拔步床上面的刻着海棠花的床顶发呆。 她居然又梦见了那晚同程砚清…… 许是昨天在这里见到了程砚清为了自己过来而…… 白知予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别想了,你也配?” 原本两人是高中同学,早就互生情愫,在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程砚清向她表露心迹,两人在一起。 她成绩没有程砚清好,同程砚清不在同一所大学,志愿填的不好,叫他们更不在一个城市。 彼时两人约好,一起努力,去外国留学。 程砚清家世好,他头脑又聪明,学习更好。 白知予那时候家境也算不错,父亲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虽然不算顶级财阀,一年多少也能进账个几百万。 可是就当白知予这边准备好一切准备申请留学机会的时候,家里突发变故。 她妈妈被查出乳腺癌,要入院治疗。 一个月之后,爸爸又被最好的朋友骗了,钱被骗的差不多了,警察帮忙追回了一些,可是支付了公司员工工资之后,剩下的都不够妈妈的手术费。 家里没钱了,非但白知予不能依靠家里的支持出国去,妈妈的医药费和手术费更是悬在那儿。 她爸爸着急,跑去找那混蛋朋友,两人谈崩了,扭打起来,过程中她爸爸把那人治疗高血压的药给弄丢了,那人情绪一激动高血压一犯,没药吃,引发心脏病,之后送去医院,没救过来。 那时候程砚清已经申请到一所很优秀的学校,白知予不想跟他说家里的这些事,她知道,一旦她说了,程砚清定然不会去留学而是会留下来陪自己。 可是她不想他为了自己耽误他的前程。 爸爸因为过失杀人,被判了五年。自己更是从此背上了一个杀人犯的女儿的名声。 虽然知晓这件事的人们都说她爸冤,那个混蛋朋友该死。可是法律毕竟是冷的,杀人了就是杀人了。 白知予自己会受影响,之后她的伴侣,她的孩子也都会受到影响。 她不想,叫这样的自己,再贴在清风霁月的程砚清身边。 更何况程砚清的父母知道她家的事,还一直多来帮忙,照顾她妈妈,帮忙垫付医药费。 他的父母对自己这么好,白知予更不能叫影响程砚清的一生了。 她请求程砚清的父母,不要告诉程砚清这件事,那时候他们还很不愿意,白知予废了好大功夫才稳住他们。 白知予借着一次同程砚清拌嘴的机会同他提了分手,谁知他好长时间没回自己,最后回复却是一个“好”字。 所幸妈妈的病情是稳住了,白知予休了学,四处找活儿打工去给妈妈挣医药费和营养费。 她又很矛盾的,一面知道自己不该往程砚清身边靠,一面又不由得为了他去考了研究生,只为了提升自己的学历,然后进他的公司。 多贱呢,又当又立的。 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可是她真的好爱他,白知予知道,自己怕是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哪怕是远远的看上他一眼,也就足够了。 - “姑娘,你醒了?起么?”,青萝进来发现白知予睁着眼睛盯着床顶发呆,轻声问。 白知予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哦了一声,“起来吧。” 姨妈不太喜欢她,要不是因为华攸宁,她更不会收留自己。 她还是多殷勤一些去讨好她姨妈吧。 白知予梳洗打扮好,去到项安颖的屋子,她的桌上已经摆上了早膳。 元嬷嬷对着她笑,“郡主,快来,今儿有荷包蛋呢。” 白知予眼睛一亮,呦,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项安颖淡淡的也睨她一眼,免了她的礼数,叫她坐下吃饭。 “你皇兄方才叫人传了话来,叫你晚间时候去他那儿一趟。”,项安颖说。 在这宫里头,还是有一些人知道白知予其实没傻的。 比如华攸宁,比如素星宫的一众人。在素星宫干活是个苦差事,原先的那些奴仆早就忍受不下去,各自拖了关系另寻高枝了,剩下的这些要么是项安颖的陪嫁,要么是对项安颖忠心不二的宫人。 都是值得信赖的,倒是饶了白知予一个便宜,叫她能偷个懒,不用在素星宫也装傻。 至于华攸宁,他虽是南漫的儿子,不过被先帝亲自教导,为人最是正直良善,他知晓自己的娘亲想要将大楚改名换姓变成她早八百年就被先帝灭了的南庆国,自然是一万个不同意。 他是南漫的儿子,但他更是大楚的君王。 但是华攸宁比齐半夏只大一岁,南漫借口华攸宁尚且年幼,顺理成章的垂帘听政,把持朝政。 华攸宁人微言轻,南漫经营多年,朝中大半势力都明里暗里的在她之手。华攸宁只得韬光养晦,假意应承,实则背地里放暗箭。 而齐半夏无疑是华攸宁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前期华攸宁借着齐半夏,成功收回了数十项实权,架空南漫之后,夺回自己的话语权。 更别提华攸宁是白知予肉体凡胎,亲自怀胎了十个月,痛了一天一夜才生出来的大胖儿子。儿子生的端正漂亮,叁观又正,为人又亲和温柔,自然是对他稀罕的不得了。 —————— 白知予身世设定完全是为了强行搞个分别误会出来hhhhhhhhh 我好土我好俗 求个收藏和珠珠~ 阅读愉快~ 狍子微博:是叁两风 (7)上交私库求您疼我 原本白知予在南漫的凤启宫,还想着怎么从南漫手上逃过这一劫。 彼时项安颖的存在感太低,她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个人,第一反应就是华攸宁。 毕竟自己以后是要替他出力气卖命的,他若是此时不救自己,是不是说不过去嘛。 奈何在凤启宫,南漫的眼皮子底下,白知予实在没那个本事要求见人家的儿子。 最后还是在侍女陶然的提醒下,才想起来项安颖这个人。 项安颖本因为同项安诗的关系不好,更不想惹祸上身,并不想出手相助。 还是华攸宁来了,他偶然间偷听得南漫和侍女谈话,得知南漫叫人往白知予的药中放了痴傻药,特来相救。 华攸宁见项安颖也在此处,便借此机会,向她求助。 求她相助自己,相助大楚。 求她,实则是在求她的母家。 项家项家世代清流之辈,子侄多争气,一直都是大楚文官界的中流砥柱。 如今因为两个女儿都明里暗里的同南漫不对付而主动退步,蛰居二线不动。 叫南漫很受用,也叫华攸宁看见了一丝机遇。 若是能得项家的相助,于华攸宁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助益。 项家家教一向是忠君爱国,项安颖回去想了一夜,就此应下,白知予从南漫处成功装傻逃脱之后,便自然而然的来了她这里。 “怎么不吃煎蛋?”,项安颖看着只往嘴里舀白粥的白知予问。 白知予看看她,讨好的笑了一下,“不是很想吃,姨妈你吃吧。” 项安颖却是将那盛着煎蛋的盘子端到她碗前头,“吃吧,别浪费我的银钱。” 白知予抿抿唇,将筷子伸了过去。 饭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爹娘给她的几百两傍身钱和一些钗环首饰都一并收了收,同陶然一起抱着小木盒又去了项安颖处。 项安颖正懒散的靠在贵妃榻上,手持一本闲书在看,见到她来,只掀了掀眼皮,“做什么?” “姨妈,这是爹娘给知予的傍身钱,还有知予的首饰。如今都给姨妈。”,白知予将自己怀中的小木盒盖子打开,里头的首饰尽数倾到在桌上。 她转身从陶然手中接过一只小荷包,里头是几张大额银票。 项安颖放下手中的书,“你这是做什么?” 白知予眨眨眼,再无辜可怜不过的模样,“姨妈不是没钱么?没关系,知予有钱,现在姨妈也有钱了。日后姨妈想吃什么用什么带什么都可以这个钱来买。” 项安颖笑了笑,纤细的手指挑起一条她的南珠项链来看,“那若是我将这钱花完了呢?” 白知予抓抓头,想了一会,不好意思的笑,“那我就去找皇兄要,求他再给我一点钱。” 华攸宁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大约是母子连心,白知予怎么看这个好大儿都喜欢的紧。 项安颖放下那项链,“这是你爹娘给你的傍身钱,你都给了我,你怎么办?” 白知予更不好意思了,扭捏着竖了两根手指晃了晃,“嘿嘿,其实我偷偷留了二十两银子,尽够了。” 她身上才不止二十两呢,刚开始二穿成齐半夏的时候,她去同度云讨价还价,给自己争取到了两万两雪花银作为精神补偿。 不过这两万两同她日前在南漫处已经“打下的江山”来说可谓是一个相形见绌。 她若是想钱生钱,目前来看倒是只能找程砚清帮忙。 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来找自己,走的时候也没留个联系方式,她若是有事找他都想不到法子。 项安颖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敛了笑意,“行了我知道了,你没事就回去吧。” 白知予不敢在她这里多讨饶,便恭顺的行了礼,半晌还是鼓起勇气道:“知予只求姨妈不要嫌弃我,知予会很乖的,姨妈让知予做什么知予便做什么,知予一顿饭只吃小半碗饭,很好养的。求姨妈不要丢弃知予。知予真的会很听话的,知予会日日都来伺候姨妈。” 项安颖望着戚戚然的白知予,心中有些不忍,却还是摁下了拥她入怀的冲动,只淡淡道:“我知道了。” 她们主仆两走后,元嬷嬷上前将桌上的一堆东西收拾收拾,笑道:“这个小郡主,人还真是不错呢。” 从前项安诗从未进宫给她请安行礼过,明明是亲姊妹,关系倒是比点头之交的人还要差。 只有齐半夏,每年年节的时候会主动过来给她请安,带一些自己做的或是外头买的吃食点心。 “娘娘您不知道,那日奴婢刚带郡主去她的屋子,看她那震惊的样子,奴婢原还以为她是住不惯。谁知她只是红了眼睛说心疼您。”,元嬷嬷又道。 项安颖轻笑一下,“她像她娘,讨人喜欢。” 元嬷嬷尴尬的笑一笑,没说话。 原先项家俩女儿在家当姑娘的时候,就因为项安颖从小身体不好,精神也不如项安诗,项安诗热情嘴甜会讨人喜欢。 讨的家中长幼老少都喜欢她,便愈发对性子慢热的项安颖冷漠。 那项安诗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仗着自己在家得宠,尝尝去抢项安颖的东西,项安颖在家不得宠,人微言轻的,便只能忍着。 就连当初给她们俩说亲事,原说的是项安诗进宫当皇后,项安颖嫁入定国公府。可就因为项安诗一句“我不想进宫,一点自由都没有。”,而瞬间掉了个位,换成项安颖进宫。 原本白光衍也曾见过项安颖几面,每次见她都会腼腆的笑,也曾托了下人来给她送些果子吃食,机巧玩具什么的。她想着或许他对自己也是满意的。 那等自己嫁过去之后,也一定不要再那么木讷,也要学着项安诗那般,去讨人喜欢。 或许,自己也能过上自己曾经艳羡的那种生活。 只不过后来…… 南漫没进宫前,其实皇帝对她还算不错,她毕竟娘家的地位摆在这,人又生的高挑好看。 不过南漫进宫之后,那皇帝就像中了蛊一般的,一心只扑在她一个人身上。 项安颖自知争不过,也懒的争,便主动退让保平安。 —————— 求收藏求珠珠 感谢大家~阅读愉快~ (8)为人母亲的总是替孩子多考虑的 “娘娘。”,元嬷嬷端了个小杌子在项安颖身边坐下,给她去按腿。 “您说皇上密谋的那事,能成么?”,元嬷嬷满是忧虑的道。 “华攸宁是个有抱负的,人也聪明,于大是大非之上最是明理。倒是比他那个老子强上许多。”,说到先帝,项安颖抑制不住的嫌弃。 那个只知道女人的糊涂蛋,这江山究竟是怎么传到他手里的?身为君王,心思不在江山社稷上,一心扑在女人身上,还是个蠢货,那南漫坏事做尽,人人都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偏他瞧不出来,当心肝肉儿似的宠着捧着。 元嬷嬷笑,“依老奴愚见,先帝才不是哩。” 项安颖眼神示意她说下去,元嬷嬷接着道:“皇上作为先帝唯一的儿子,又是自己宠妃生的,一直以来都是他和南家那位亲自抚养的,南家那位什么德行?若不是先帝从中教诲,皇上能有如今的想法?依老奴看,先帝这才真真的叫精明呢,明面上把南氏宠的什么似的,背地里却不可能将这大楚江山真就这样交到她手中,叫儿子同她打擂台,这不是两头都做好人吗?” 项安颖笑了一下,没言语。 元嬷嬷又想起什么,急忙道:“呀,娘娘。这,皇上是南氏的儿子,无论这江山是大楚的还是南庆的,他都是皇帝啊。他莫不是,在诈您呢吧?假意表现出跟南氏离心,实则是诈您,诈咱们项家。” 项安颖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前段时间,父亲母亲搬去绥州的时候,给我递了一封信进来。你知道,这些年我不愿意见他们,这信是走的左伯伯的门路递到我手上的。” 元嬷嬷微讶,“左丞相?” 项安颖点点头,“信中父亲同左伯伯都跟我交了底。先帝临终前将江山和华攸宁交到他们手中,是以他们不会放着华攸宁一个孩子在这宫里同南氏斗法不管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点头同意的。便是华攸宁真是装模作样给我看,实际他还是南氏的人,我也不在乎了,若是能给父亲和左伯伯多打探一些有用的消息出来,便是折了我自己,又有何妨。元安,这日子,我早已过的疲乏不已了,我真的,不在乎了。” 元嬷嬷心疼的望着她,“辛苦了姑娘,你辛苦了。” 自从南漫进宫后,先帝同项安颖同房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这些年也没有自己的子嗣…… 好在现在有一个白知予来了,瞧着项安颖今日那样子,想来被白知予彻底拿下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元嬷嬷这样想着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 房中,白知予闭上眼睛进入异世界,去查看项安颖对自己的好感度和人物属性。 今日的项安颖太奇怪了,她不该对自己这么好的。 白知予一看,果然,各项数据都有增长。 她想到昨日程砚清对她说的话,“这就是甜头么?”,她忍不住喃喃。 白知予扬起嘴角,经过程砚清这金手指的一改数据,项安颖的人设瞬间从“冰雪女王”变成“嘴硬心软”。 华攸宁也没说晚上具体啥时候来找她,白知予只能一直在屋里头等着。 眼瞧着天色越来越暗,外头都要敲梆子了,直过了亥时,才等来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说他叫阿水,是华攸宁身边的贴身太监,奉命过来接白知予去福宁殿一叙。 他还带了一套太监的服饰叫白知予换上,白知予换好衣服跟着他,一路上是躲了又躲、避了又避,生怕被宫里巡夜的侍卫们看见,跟打游击战似的,甚至还钻了两个狗洞,担惊受怕的来了华攸宁的寝宫。 “呼。”,一进他的寝宫,白知予就迫不及待的摘掉那太监帽,又扯了扯衣领,手掌不住的给自己扇风。 阿水脚下飞快,也不考虑考虑她这么短的腿能不能跟的上,害的白知予怕跟丢他,一路上几乎是全程小跑着过来的。 这真是,人在檐下走,连太监都能欺负到她头上去。 华攸宁见到她先是笑了,见白知予面色不虞,这才敛了笑意,憋了一句:“辛苦你了。” 啊呸,就知道说这一句话,你若是真觉得辛苦我了,你倒是自己过来找我啊喂! 白知予环顾一周,蹙了蹙眉,“你这里没吃的吗?我饿。” 华攸宁沉默了半晌,心里头嘀咕你怎么天天饿死鬼投胎一样。 “我晚上过了戌时就不吃东西了,是以殿里没备吃的。”,他解释道。 而后,就没了下文,呆呆的站着看着白知予。 白知予在心里头翻了好大一个白眼,这孩子是缺心眼子嘛?这一点可不是随了她了,定是遗传的他的皇帝老子,她心眼子可多了。 “所以呢?你倒是叫人给我端些吃的上来啊?”,白知予没好气的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华攸宁噗嗤一声笑出来,走到门外吩咐了几句。 白知予饥饿交加,又被迫来了个激情穿越火线,一时间冲动上了头,还当自己是他娘南漫呢。 这时候见华攸宁笑盈盈的走回来,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刚刚都对华攸宁做了什么。但好在华攸宁一副接受良好的模样,开心的很,并没有因为她的失礼而生气。 “皇兄找我来做什么?”,白知予晃晃小脚问他。 华攸宁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托腮看她,“你这些时候过的还好吗?” 白知予刚想张口好好吐吐这些时日的苦水,又想起如今华攸宁的日子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否则他一个九五之尊的皇帝,在自己家想见什么人,还得等到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来见。 自己同他说了,他定是要帮自己的,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又给他平添麻烦?他现在的心思可还是不应该放在这些小事之上。 嗯,为人母亲的,总是替孩子多做打算的。 于是话到嘴边,白知予又硬生生转了个弯,“还好啊,姨妈对我很好。” 华攸宁弯起嘴角,“那就好。” —————— 求收藏和珠珠~ 阅读理解~ (9)又见大伯 阿水端了满满一托盘的吃食过来,都是白知予之前爱吃的种类。 华攸宁说:“我让你见一个人。”,他说着给那小太监递了个眼神,小太监会意退下,不出片刻又带了一个身形魁梧的青年男子进来。 那男子进了内殿,先给华攸宁行了个礼,而后转向白知予,也不说话,只瞧着她笑。 白知予被笑的莫名其妙,她努力的搜刮了下系统给她植入的属于齐半夏的记忆,并没有在其中找到这个男人的脸。 去异世界唤出度云来询问,度云也摇头说不知道。 那人看着白知予一脸茫然的样子,笑的更厉害,开口唤了一句,“知予。” 这声音?! 白知予瞪大了眼睛,“你,你再喊我一遍?!” 那人照做,白知予惊的手中啃了一半的鸭掌掉落回盘子中。 她胡乱在手帕上捏了两下手,撑着椅子跳下来,走近他身边。 颤抖着声线,不敢置信的试探出口:“大,大伯?” 白光赫笑着抬手摸到自己后脖处,微微用力,霎时一张人皮面具就被他从脸上揭了下来。 白光赫恢复了原本的容貌,看呆了白知予。 且不说齐半夏同白光赫多么要好。便是白知予自己,看见这么一个大好人突然“复活”在她面前,她也是要感动的流泪的。 白知予的泪水泄洪似的流出眼眶,她扑到白光赫怀中,“大伯!你没死啊!呜呜呜呜呜,我还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一边哭一边将自己的眼泪鼻涕一股脑的往他身上擦。 白光赫笑着搂进白知予,大掌抚慰似的顺着她的头发,“好姑娘,苦了你了。” 白知予嚎完,抽抽搭搭的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没死?” 原来那时同大瑶一役,南漫表面不愿打仗,便派了使者要与大瑶议和。双方自然就此停战下来。 南漫打的主意是叫白光赫瞧着议和顺利,这头是打不起来了,便放松警惕,只等着命令班师回朝。而后她联合大瑶并上云开诚偷偷养的私兵,一起出其不意的发动偷袭…… 可是白光赫何等人也?他一早知道南漫不是好人,也知道当初是自己的父亲带着自己去杀了她的父兄,她这些年表面装作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满不在乎,对定国公一家也是礼遇有加,但白光赫多少还是留了个心眼。 更别提他同大瑶交手多次,对方的脾气秉性他自是摸得一清二楚,是万万不可能真就放松了警惕。是以五万长亭军一直都是备战状态。 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料到南漫竟然如此大胆,竟然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和云开诚一起私自屯兵数万。他没有防备,虽然自己武力高强,最终还是活了下来,可是那些死伤的长亭军还是叫他痛不欲生。 没死在敌人手中,倒是折在了自己人手里。 这还都怪他的疏忽,他的轻敌…… 白光赫消沉了数日,躲藏了数日,觉得这样终究不是正途。又不敢回定国公府,毕竟他尸身没被发现,他怕南漫存了疑心,在定国公府安插眼线,是以他偷偷的于某一深夜,潜入了丞相府。 差点给左老头儿吓出个好歹。 左行明听他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叹息一声,只说:“你说的我何尝猜不到,可是现如今京中的局势……尚不明朗,你且在我这里安心住下,咱们再往后看看。” 彼时的他还不明白左行明的这句“并不明朗”所为何来,毕竟在他眼中,先帝只有一子华攸宁,驾崩之后天下就是华攸宁的,是华攸宁的更是南漫的。这怎么看都是乌云压城的死局,何来变数呢? 过了几日,左行明为他找来了江湖上一位最擅易容的大师,叫他跟着后头学学易容术,日后也好出行。 他就这样在丞相府住了数月,直到近日,左行明来见他,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塞进了宫里,送到了华攸宁面前。 原来,变数,居然是在这里。 华攸宁知晓他们叔侄二人定有许多话要说,自己在这不方便,便寻个借口离场去了。 华攸宁一走,白光赫明显放松许多,白知予好心的将自己的吃食往他那边推了推。 他摇摇头,“丫头,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丞相府待了这么久,左行明每日都忙得很,并不是每日过来看他,便是来了,说的事情同白知予也没有多大关联,因此他只知道定国公一家被驱逐到北境去了,而白知予则被召进了宫中。 白知予吃饱喝足,同他将目前的局势简单的说了一说。 白光赫听完面上很不好看,“所以说你往后得一直在外人面前装傻?” 白知予瞧他一副戚戚然的模样,有些头疼。 我本来不觉得委屈,你们不要一个两个的都来替我委屈啊喂,这样只会叫我想起自己有多委屈。 可是委屈又有什么用呢,日子得过下去,任务进度得走下去。 “那皇上叫你学武功的意思,是想将你培养成杀手么?”,白光赫皱眉道。 “何必叫你一个娃娃去?他想杀谁,我去便是。”,不待白知予回应,他又说道。 白知予摇头,“也不一定就是杀手啦。只是我现在如此这般,外人对我的防备就能少些,往后有些事情我做起来也会比其他人容易一些,会些武功也是事半功倍的打算。” —————— 今晚全是清水章哦…… 大家稍安勿躁……肉肉在路上 马上就到 求收藏和珠珠~ 阅读愉快~ (10)习武倒计时 “大伯。”,白知予眼睛一亮,“你轻功这么好,能不能先教我轻功啊?你都不知道我今日来找皇兄,一路上为了防止被巡夜的官兵看见,跟被女鬼追了一样的跑啊。” 白光赫笑了笑,“好,那我回头就先教你轻功。” 等华攸宁回来几人敲定,冷宫地方大又僻静,离她住的地方近又少有人往来,因此白知予习武练功的地方就暂定在冷宫。 白光赫如今有了下一步的打算,也不好一直住在丞相府。他身上又没钱,华攸宁便给他买了一所小院子,他这几日要忙着搬家,于是又敲定,叁日后的亥时准,两人在冷宫相见。 白知予不免叹口气,哎,她这才十五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就要她日日熬夜,每天吃的又比牛还素,这这这,这不是影响她发育吗? 回去之后白知予主动同项安颖交了个底,将白光赫没死和自己要跟着他学武的事情告知了项安颖,项安颖先是诧异了一秒,显然是为了白光赫。而后面上又恢复了素日里的淡淡神色,说了一句知道了,又叫她往后就不必再早起陪她了,多睡一会算了。 知道程砚清把数据改了,白知予也大胆了些,美滋滋在姨妈这里又撒了半晌的娇。看得出来,项安颖没怎么见别人在她面前撒过娇,一开始很是僵硬受不住,手边的各种用具都能被她拿来当做阻隔白知予往她怀里蛄蛹的工具。 正式习武的前一日,白知予睡醒照例去项安颖处赖一圈,却没逮到人,抓了小宫女来一打听,方知人在冷宫。 “她去冷宫做什么?”,白知予拉着陶然的手,“走,咱们去瞧瞧。” 白知予在见到项安颖之前设想过千万种她去冷宫的可能性,唯独没想过…… “姨母,这是什么?”,白知予痴呆的看着五六只满院子乱跑的小鸡仔傻傻的问。 项安颖显然对她这“五谷不分,六禽不识”的模样十分嫌弃,如今的她自认为是种田届的一把好手了,她们平日里吃的蔬菜泰半都是项安颖自己在院子里头种出来的,就是这养鸡倒是头一回,也不知道能不能养的大。 “这你都认不出来?平日里也好意思吃那么多?鸡啊。” 白知予噎了一下,很想顶嘴一句,“自从跟了您,我连鸡毛的味道都忘了好吗?哪里来的‘吃那么多’?” 不过她也只敢在心里头嘀咕几句,白知予蹬蹬跑过去,“姨妈你养鸡做什么?” 项安颖深深看她一眼,“你那药莫不是真喝了半碗下去了?傻子一样。” 她不说,白知予也知道,这是她特意为自己养的,因为自己要练武了,身体素质得跟上。 白知予心里头暖暖的,扯了她一只胳膊搂进自己怀中,甜甜的唤:“姨妈,姨妈你真好。” 项安颖嘴角扯了扯,将自己胳膊又扯出来,“你少来,原本我是买了鸡卵准备自己孵的,偏偏你们这么急就要开始习武。害我又得去买小鸡,你知道一只小鸡崽比一只鸡蛋贵多少钱嘛?” 白知予嘿嘿的笑,再将她的胳膊重新抱回来,整个人像挂在她胳膊上一般,“那姨妈,这小鸡才这么小,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啊。” 项安颖心头一梗,看看恨不得流哈喇子的侄女,再看看一边蹲在地上,手中捧着一只小鸡爱不释手夸可爱的陶然,深深的叹息一声。 “姨妈,那鸭子呢?我偶尔也想喝点老鸭汤。” “……” “红烧肉?烤羊排?酱牛肉?” 项安颖忍无可忍,“滚!” 总之,自这天起,白知予的餐桌上再也不是只飘绿了,她终于,呜呜呜,有肉吃了。 虽然不多,也不是顿顿都有,但她一向是个最容易满足的人,能看见肉沫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后来元嬷嬷悄悄跟白知予咬耳朵,说一早项安颖就叫她想办法买点荤菜进来了,并不完全是为了白知予练武的缘故。 白知予感动的无以复加,觉得自己没有白将那日在华攸宁处没吃完打包回来的餐点分了大半给她。 这天终于到了正式练武的日子,傍晚用过晚膳后,白知予在小院子里来回的绕了几圈算是消食了。 —————— 求收藏求珠珠 明天吃肉肉 阅读愉快~ 晚点还有两更 (11)练武奇才白知予 正式练武前,白知予又去了趟积分购物商城。 她最近任务进展大爆发,一个是解锁新人物——白光赫;一个是增加华攸宁十点人物好感度;还有开启了练武支线。被统共发放了五十点任务积分,可以够她浅浅选购一波了。 白知予先买了两颗增加武力值的药丸,她有预感,如果不将自己的身体机能素质培养的好一些,她会被白光赫折磨的很惨。 考虑了半晌,还是买了一颗美容养颜丸,毕竟美貌,谁不想要呢。 一个钟头之后,白知予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统共吃下叁颗增加武力值的药,加上本就是武将世家的出身,之前齐半夏也是有学过一些的,是有底子在的,遗传学因素上她的身体素质也会比别人优秀一些。 因此双方共同作用之下,白知予成功的将自己作成了,武林中难得一见的,百年难遇练武奇才。 白光赫看着她眼睛都直了,像那个饿了一年的灰太狼看见了美羊羊,两眼直冒绿光。 “好哇好哇,我之前竟没发觉你是如此出色的奇才。这下好了,老子后继有人了!”,白光赫围着她转了一圈,仰天长笑叁声。 白知予团了团自己的手帕,塞到了他嘴里。 “你小点声!虽然此地鲜有人来,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白知予叉腰蹙眉道。 白光赫自知失态,陪着笑将手帕从嘴里取出来,“嘿嘿,是,你说的对。” 他砸吧了两下嘴巴,“你晚上吃的烧鸡?” 白知予更正他,“是烧鸡腿。” 项安颖抠搜的模样,将一只鸡分了尸,装了四份,一次吃一份。 白光赫笑笑,“还怪香的。”,他将帕子递还给白知予,“话说你能不能讲究一些?怎么揩过油的帕子还继续用呢?” 白知予才不要沾了他口水的帕子,嫌弃的往一边躲了一下,“我没有别的帕子了呀,你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日子有多苦。你弄脏了我的帕子,我不管,你得赔一条给我。” 白光赫瘪了瘪嘴,将帕子折了折塞进自己的怀中,“行行行,赔给你。你日子过的很不好吗?姨妈对你不好?” “好啊,姨妈对我很好,那鸡腿还是她亲自给我烧的呢。”,这是项安颖最近重新捡起来的旧技能。她每日里实在闲得很,从前消极度日,不是礼佛发呆就是睡觉,如今有活力了一些,是鸡也养起来了,肉也烧起来了。 白知予眼睛在他身上扫视一番,很敏锐的发觉此人还有别的可利用的地方,“就是我吃的不好,姨妈在宫里被人欺负,我们没有菜吃,一只半大点的小鸡,我们都得分好几顿吃呢,烧鸡的肉汤还得留下来闷面条。”,白知予眼巴巴的双手扣住白光赫的胳膊,“大伯,你能出宫,你帮我在宫外带些吃食来吧?我有私房钱的,我给你钱,再请你吃肉,请你喝酒?” 白光赫笑了,“行了,给你买就是,还能要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的钱?大伯还有点闲钱,你想吃什么?” 白知予一笑,“你等我明日给你列个单子来。你明日就且买一只烧鸡,一只烧鹅,两斤酱牛肉过来吧?” 白光赫:“……”,现在撤回刚刚冲动的言论还来得及吗? 因为是百里挑一的奇才,白光赫对某人寄予厚望,因此在原定的训练计划上又加了不少新项目上去。 一个半时辰之后,白知予摊在地上喘着粗气,说什么也不起来,“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你怎么把人往死里折腾啊?” 她今日光是扎马步就扎了近一个时辰,还有别的青蛙跳,跳台阶啥的。 简直比大学军训还恐怖,仿佛是将当初十五天的军训内容都集中到这一个半时辰里了。 白光赫笑着看她,“其实我给你布下的这些任务,没想着你都能坚持下来的,你能做个七成我就很满足了。既然如此,嗯,看来明日还可以加练。” 白知予:“……”,现在选择死亡还来得及吗? 白光赫从一边的太师椅中从容的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行了,很晚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白知予如释重负,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往回走的时候,只觉得双腿都不知道是怎么动起来的,就如同体侧八百米的最后,双腿机械的摆动,动作行为并不经过大脑。 身后又传来白光赫的声音,“诶,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跟太后见个礼好一些吧?” 白知予太累了,脑子转的也慢,第一反应是他去找南漫做什么,思虑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个太后指的是项安颖。 白知予艰难的转了转脖子,“大伯,你也不瞧瞧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姨妈早就睡了。” 白光赫吃吃的笑了,尴尬的抓抓头发,“是。我忘了忘了,那我明日早些过来?” “不行。”,白知予斩钉截铁,“你须得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否则万一被人发觉。” 即便是白光赫的轻功很好,便是青天白日在汴京城最热闹的大街上头来回,也难有人能发觉。但此刻他们谁都不敢去让他冒这个风险。 万一就这么不巧,正好有个幸运儿盯着屋顶发呆呢? “再说了,酱牛肉还是朱家的好吃,他家只做夜市,你要是早些来,谁给我买酱牛肉。” 白光赫:“……” “那我明日在冷宫住一晚?反正这里没人,我住一晚也没人会发觉吧?” 白知予有些纳闷,饶是她现在脑子不咋转,她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你这么执着的想见我姨妈做什么?” 白光赫被人戳穿,面上有些挂不住,“没有啊,就是,嗯,觉得出于礼数嘛……你现在毕竟被她养着。” 白知予又打了个哈欠,她不想同他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继续拔腿往回走,“我姨妈不是执着于虚礼的人,你不用刻意去给她请安,若是日后有机会碰见再说吧。” —————— 嘻嘻嘻我忍不住剧透一下 副CP就是大伯和姨妈~ 之后也会写到他两的肉肉~ (12)你来找我做什么 次日白光赫如约将白知予昨晚点名要他代购的吃食给她买来了,白知予喜滋滋的隔着油纸包闻了闻香气。 “不吃么?”,白光赫问。 “晚上用过晚膳了,不吃了。”,白知予将东西交给青萝,“你拿回去给姨妈吧。” 白知予扔给白光赫一个荷包,打开一看,里头装着一百两银票。 “哎,别急着拒绝我,我往后想要你帮忙带的东西多着呢,总不好次次都花你的钱。再说了,你的钱还是留起来将来讨媳妇儿用吧。”,白知予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大写的“X”。 白光赫每寻都有俸禄可拿,只不过因为国库被南漫看着,因此这钱只能从华攸宁私房钱里出,华攸宁又给白光赫买了宅子,买了几个仆人,他也拿不出多少了。 而白光赫的妻子在成婚后调第叁个年头就因病去世了,白光赫借口军务繁忙,一直也没有再续弦。 白光赫知道白知予主意拿的定,便只笑笑不再多说什么,将钱收下了。 就这样白知予受了叁个月的魔鬼训练,身体机能比之前提升了不少,某日项安颖看见从她面前溜过的白知予,突然开口问:“你就这样跟着你大伯学武,那文的怎么办呢?你不读书识字了吗?” 原本齐半夏是有学堂上的,话说还是“皇家大学堂”。 是云开诚在外头找的一位姓谈的儒学大家,邀请他进宫来,又找了汴京名贵官眷家中的适龄子女进宫,一起组了个学堂上课。 不过白知予现在因为痴傻药的原因,一直在素星宫“将养”着,也就没人来找她提重回学堂的事。 她絮叨着,转身往塌上走,“元安,你回头再买些书本进来,她肚子里就这点墨水这不行,回头我来教她。” 看着自从有了白知予之后,整个人明显变得活力的多的项安颖,元嬷嬷是打心眼里高兴,忙不迭的诶了一声。 叁个多月过去,白知予身体的耐力也有了质的飞跃,也能提气往上飞一飞了,虽然只是脚尖离地约五公分的距离,但对于一个只练习了叁个月的孩子来说,已经是神速了。 白光赫看她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欣慰,若是日后自己真出了什么意外,有这小丫头在,也不至于叫白家的武功就此落寞下去。 白光赫收回思绪,一边盯着白知予的动作是否标准,一边自己做着练习动作。 白知予自顾自的机械重复着动作,思绪早就飘远了。 昨天晚上,程砚清来找她了。 彼时她都已经睡下了,但总觉得有一道炙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她一睁眼差点魂都吓出来。 下意识就张嘴要喊人,被程砚清扑过来一把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白知予没有睡觉点小夜灯的习惯,到了古代也不燃蜡烛,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窗棂外透进来的一些清亮月光来照亮。 白知予听到他的声音,绷紧的神经又再次放松下来。 而后才意识到,她现在同程砚清是一个什么姿势…… 程砚清方才情况紧急,朝她一扑,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捂在她嘴上,另一只手折起撑在床上。 但两人的上半身依旧是紧紧相贴,如今是夏天,热的紧,素星宫这儿,自然不会有人送冰块来。好在素星宫地理位置和朝向还算不错,因为偏远还是比凤启宫、福宁殿那种地方要稍微凉快上一些。 但是没有冰块降温,白知予嫌热,身上只肚子那块虚虚的搭了一块小纱巾。身上更是穿的清凉。 现代的小孩营养方面一直比古代要好,加之白知予的家族基因,她的胸部一直发育的比同龄人要好。虽然如今她用的是自己15岁的身子,但胸前已经是高耸一片,连内衣都要买个C罩杯。 程砚清就这样压在上头,两只浑圆被压瘪,白知予的脸一霎就红了。 程砚清用金手指给自己将各项数值都拉满,他如今不仅是这书中世界的第一高手,在夜视方面的能力也是超脱常人,即便是光线昏暗,他也清晰的瞧见白知予脸颊上那两朵红云。 他视线朝下望去,也顿了一下。 她真的好白。 白知予将他推了推,“起来嘛。” 程砚清放开手,坐直了身子。 白知予也坐起来,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你来找我做什么?”,她问。 —————— 耶~明天吃肉肉 求收藏求珠珠~ 阅读愉快~ (13)我帮你打辅助你给我操(微h) “我之后会借口去白鹿洞书院读书,实则是去外头,我想着创建一个江湖帮派。这样回头无论是武力上还是情报上的增益都是最方便也是最显着的。”,他懒散的靠在拔步床的床框上,抱着胳膊看着她轻声说。 白知予颔首,“不错,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见他又没了声音,白知予揉着衣袖,问:“你上次说,交易……你想我做什么?” 程砚清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才沉沉开口。 “我帮你打辅助,你给我操。” “!”,白知予眼睛都瞪圆了,她不敢置信的问:“什么?” “你自己说的,成年人,不过是睡一次,用不着在意。”,程砚清面色淡淡的,好像他们如今在讨论的话题不过是说明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 白知予噎了一下,这话,是那天醉酒乱性之后的第二天,她对程砚清说的。 她怕再同他扯上关系,第一反应就是胡扯了这样一个理由,然后捡了衣服穿上就落荒而逃了。 原本之后的几天,在公司里,不论是上班下班还是中间的午休时间,她都没有看见程砚清再来找她。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纯当做一次荒唐的一夜情。 可谁知…… 白知予还没说话,程砚清继续说:“各取所需,我也有生理需求,要不是你自己好端端的周六跑来公司加班内测又被困,我也不知道跑来这里,还不知道这书中得过多少年才能帮你完成任务回去呢。” 白知予垂下眼眸,我跑来加班还不是因为你?那几天她心里乱的要命,连带着内测剧本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任务不达标,为了年底的年终奖她只好加班来弥补一下。 要同意他说的吗? 白知予又陷入理性和感性的拉扯之中,脑海中不断有个声音跟她说,答应吧,正视你的内心吧,你就是想跟他再续前缘,就是想同他在一块,即便是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而且他说生理需求,那他在外头应该也…… 那头程砚清还在继续诱惑,“又不是没操过,你就算在这里头被我操上一千次一万次,出去之后不还是什么都没有?” 白知予不禁抬眼去看他,看他清隽面容,那正是她朝思暮想的。 她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又当又立的,她知道。 那年母亲癌症晚期加上又遇上父亲入狱的事,撑了八个月之后还是抛弃了她们,去了天堂。 那时候白知予只觉得自己什么都没了,万念俱灰之下也曾动过自杀的念头。 最后撑着她走下来的,还是程砚清。 母亲的医药费和办后事的钱都是找亲戚朋友借的,亲朋们都是好人,都叫她不用着急,慢慢还。 可是白知予从小就是个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性子,她一边打工还债,一边自学考研。 那段时间每天睡不到4个小时,朋友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的下来的。 只有她知道,她为了自己的信仰,那个信仰就是程砚清。 她一直口上说着不愿意再叫自己耽误他,叫自己这样的身份去拖他的后腿,叫别人指责他。但实则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她就是想拉他一起下地狱。 否则为什么看他在公司里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模样,心里头会那么难受呢? 况且他如今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不是那种会被下半身支配乱性的人,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心里头其实还是有自己的? 白知予的心一刹被点燃,她彻底被自己的黑暗面吞噬。 只要能再同他扯上关系,哪怕只是肉体上的,哪怕出了这个穿书的本子他们就此断了。 也好过,叫她一直痛苦着…… 程砚清发觉她脸上两行清泪,被吓着了。 “你哭什么?若是真不愿意,那我……”,他直起身子,一只手去拉她胳膊,话还没说完,被白知予堵住了嘴。 一秒钟后,程砚清反手将她一抱,往自己怀中再拉近一些,大掌按在她后脑勺上,舌头入侵,搅动着她的口腔,吮吸着她灵巧的舌。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程砚清去扯她的衣服,那雪白浑圆一下跳脱出来,被他握在手中揉弄。 “嗯……”,白知予哼一声,脸红如血,小声建议:“要不,你把我换回成年人的身子吧?” 程砚清抬眼看她一眼,“换什么?” 白知予很不好意思,她如今的身子只是一个十五岁小屁孩,就像是…… 程砚清压过来,舌尖舔过她的耳垂,惹的她一阵战栗。 “上高中的时候就想这么操你了。” 他去看白知予的反应,白知予慌乱的眨眨眼,撇过眼神不去看他。 只听得他在自己耳畔轻笑一声,随即胸上又覆上一片湿润温热的触感。 “你说,你回头胸再长大,那是不是就是我的功劳了?”,他分心出来,抽空故意羞她。 白知予闭着眼睛,一只手搭在他的脖颈上,感受着他头部的起伏。 只小小声的说了一句:“大变态。” 不知是在说他高中就想操自己的事,还是在说胸的事。 程砚清撑着身子上来,蹭蹭她的鼻尖,在她唇上轻啄一口,“我一直都是。” 他这番举动太过温柔,而“蹭鼻尖”一直都是他的喜好。 叫白知予的思绪拉回从前。 将她的胸乳吃的啧啧作响的程砚清一抬头就发觉身下的人儿心不在焉的,他很不满意。 故意用下体去顶了她两下,他那根早就已经勃起,硬邦邦的鼓了一大团隆起。 白知予回神来,听见程砚清哑声说:“帮我撸。” 他衣服都没脱,势必得先脱衣服。 程砚清低头看着认真帮他解衣扣的白知予,笑了一声:“行了,你能干成什么事?指望你给我脱个衣服,只怕鸡巴都要憋坏了都脱不完。” 白知予讪讪的收手,往后坐了坐,“那你自己脱。” 程砚清下了床,将衣服脱完,捋了捋扔到一边的椅子上,再往床上爬的时候才发现白知予是背对着他睡着的。 他贴上她的后背,两人贴的紧紧的。 “操都操过多少次了,我脱个衣服都不敢看?” 白知予耳朵都红透,她知晓他做爱时一贯喜欢说一些荤话都逗她,可是他床上床下反差太大,不论多少次她都觉得有一丝不适应。 白知予翻过身来,主动搂上他的腰,另一只手往下摸。 那硬度和温度都令她心惊。 程砚清闷哼一声,再度低头去寻她的唇。 白知予却头一偏,躲开了。 —————— 晚点还有两章哦~ 今天把肉肉吃完 求收藏求珠珠~ 话说我写知予破处夜的肉肉已经写了一万字了还没写完 肾虚了谁懂…… 回头这真的是超大的肉肉了…… 求大家给个收藏和珠珠吧~ (14)别插进来行么?(高h) “这是古代,那个什么……处女膜还是很重要的,你别进来,行么?”,她可不想回头因为这种事跟云朗行吵起来。 程砚清动作停顿一下,“好。” 他今次答应才不是因为什么处女膜不处女膜的,只不过是怕自己若是今晚进去了,明日就舍不得走了。 手指挑起白知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程砚清看见她微颤的睫毛和饱满樱粉色的唇。 不作他想,低头吻住。 不同于往常那充满占有欲的吻法,他今日很温柔,倒是显得有些纯情。 只有紧紧扣在她腰间的手,才显露出他的忍耐。 白知予有些不适应,主动张口邀请他进入。 程砚清却不着急,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而后裹到口中吮吸。 一只乳头被他揪住,指腹在上头来回的磨蹭。 白知予一颤,手上动作也随之一紧,他又是一声闷哼,又咬了她一下算作是惩罚。 手上肉棒在她的上下撸动之间变得更粗更硬也更烫,像是在抓一块被烧烫的烙铁,却丢不开手。 “嗯……奶子挺起来。”,他捏了捏白知予的脸,发号施令道。 她这时候的身体,奶子比大学的时候小,乳头乳晕也连着一块儿小,小小圆圆的,可爱的要命。 程砚清含在口中,轻咬舔舐抵弄,惹的白知予娇吟连连。 他不得不吐出来,小声道:“小点声,你这屋子可小,别叫人听了去。” 白知予被他一语点醒,后怕的捂住嘴,却没看见程砚清嘴角的一抹坏笑。 程砚清的肉棒在她手中握着,上头青筋暴现,一跳一跳的。 程砚清咂了下她的乳儿,上来亲亲她的鼻尖。 她已是满身的香汗淋漓,雪腮红尽,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子媚意。 同程砚清之前那数个春梦里头的场景一模一样,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就该早早的办了她,也不至于叫她再跟什么别的野男人跑了。 “宝贝,快一些。”,他哑声催促。 程砚清放过被他折腾了半晌的胸乳,手往下摸去,她早已湿了一片,手指滑进去,便能听见细微的黏糊水声。 白知予加快手上的动作,感知到那龟头前段都已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程砚清的粗喘在她耳边,白知予拂开他的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程砚清抬头去看她,就见她径直退了下去,跪坐在他腿边,捋了把散落的长发,手掌窝在柱身的下方,低头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她湿滑的舌头轻轻掠过马眼,带起一小片痒意,随即便被她含在口中去裹着吸弄,这丝痒意又顷刻消磨了去。 被久违的湿热水液包围住,程砚清忍不住喘息一声,拿了她的枕头垫在脑后,好去看她是怎么吞吐自己的鸡巴的。 白知予也是好几年没做过这事,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他舒不舒服,便不时抬眼望他一下。 见他表情反应良好,才敢继续。 他的肉棒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来这之前洗过澡了。 这样热的天,想来是洗过的。 那粗长肉棒被她舔弄了几下,竟涨的更大,说是有婴儿手臂那般粗大似乎也不为过,实在难以想象,她之前是怎么把这根东西全含进穴里的。 白知予本就吞咽的困难,如今更是艰难。 但知道他舒服,还是努力的张着嘴,含着龟头往下吞。 有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再度散落,程砚清伸手替她将那缕发丝别到耳后,看着她卖力的去吞吐自己的鸡巴,不时在龟头和冠状沟上用舌头打转。 这都是之前他教她的。 程砚清有几分悔意,不该答应她不插进去的,他现在很想插进她的小穴里头,填满她,狠狠的肏她的花心。肏的她哭着求饶,然后尽数射进她的子宫里头去。 这也是这个世界的好处了,积分商城有避子药卖,不伤身只伤精。 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射在她里面,看着自己的乳白液体从她嫣红的小穴里往外流淌。 白知予侧着头去从上到下的舔他的柱身,将那粗壮舔了一个遍之后再去含住吸吮一下龟头。 之后再去服务他沉甸甸的囊袋,张大嘴将一只全含进去,在嘴里裹弄。 程砚清爽的头皮都发麻,他自诩自制力也算个上等,可如今不过被她这样口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隐隐有了射意。 他眯了眯眼睛,她的技术这样好,想来是不是也曾给别的男人这般舔过。 是他在公司楼下看到的那个男人?娘们唧唧的,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看上他什么了。 程砚清原本只是想分散一下注意力,想些别的事情,好叫自己不那么快的射出来。 可是偏偏想到了这件事情上头,他脑海中不自觉脑补出白知予也是这样跪在那男人的两腿之间,卖力的给他含着鸡巴。 程砚清把自己想火了,他冷眼看着专心服务着他的白知予,越发恼火,他一把将人拽起来,掼到床上。 白知予这儿条件一般,床上垫着的褥子更少,她猛的被程砚清这么一掼,重重砸到床板上,有些痛。 她皱了一下眉头,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他压在了身上,程砚清听见那结结实实“咚”的一声,自知自己失态,弄疼她了。 他粗暴的含住她的唇,几分发狠的吻她。 手掌却是绕到她脑后去垫着,手指在她头上摩挲一阵,像是安抚。 感觉肺里的氧气都被耗尽,白知予有些头晕眼花,伸手推他,身子却软成一摊,推人更没力气,但他还是一秒钟就离开了些去。 白知予喘着粗气,抚上他的头,“我弄疼你了?” 程砚清沉沉的看着她摇摇头。 “那是不舒服?” “舒服,都想射你嘴里了。” 白知予不解,“那为何……” 她话音未落,程砚清已经往下挪了一些,他将她双腿一抬,夹在他的肩头,白知予的阴户就这样大开在他眼前。 她的小穴早湿的不像话,掺杂了些许汗液,粉嫩嫩。亮晶晶的。 穴肉一张一合的,里面是嫣红嫩肉。 程砚清看的眼睛发直,低头张口将她整个阴户都包在口中,分泌出很多津液想去浸没那两片阴唇。 —————— 晚点还有一章~ 求收藏求珠珠~ (15)我不插进去就在腿心操(高h) “啊……”,白知予颤声叫一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她睁眼望着床顶,可是脑中都是他埋首在她那里的样子。 程砚清伸出舌头在她阴户里头搅弄,咂弄着她的阴唇。 同时大手一边一只架着她一直想往回并拢的双腿。 程砚清将混着她蜜液的津液咽下,用舌头去抵她的阴蒂,再用牙齿轻轻去扯咬。 白知予实在忍不住呻吟,只得拿出枕头盖在脸上,企图叫绵软的枕头吞没掉这些动静。 程砚清故意吃的响响的,他退后两厘米,去响亮的亲她那里。 抬眼去看她,才发觉她整张脸都压在枕头下面。 程砚清抬手将那枕头扯开丢在一边,“想叫就叫,也不怕闷死自己。” 白知予咬着唇极力忍耐,“不行……会……会被听见的……你别弄了……” 他却坏心眼的故意用舌头硬硬的往她的穴口戳一戳,“不弄你怎么爽?” 程砚清笑一声,“放心叫吧,还当真能叫她们听去了?” 他可舍不得。 一个拥有金手指的人,在这个世界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不过是设个壁垒阻隔一下声音,也不算什么难事。 程砚清丢下这句话就继续埋首于她腿间,一下一下的舔着她的穴口,舌头往里头转着抵进去,那层层软肉瞬间吸附上来,缠着他的舌头紧紧的。 听他这样说,白知予就放心下来,也不再顾忌,抓着纱巾仰头呻吟。 她知道他喜欢听自己叫。 她想讨好他。 这般用舌头插了不多一会,白知予受不住,尖叫着泄了身。 “啊……不行了……不行了……啊……阿清!” 白知予颤着身子,大口喘气,像被丢在岸上缺氧的鱼。 不过程砚清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 他放了白知予的一条腿下来,这样白知予的臀部再次回到床面,这不过因为另一条腿还在他肩头,阴户还是在他面前大开着。 程砚清看她一眼,白知予还是双目失神的盯着床顶,她突然又小声的啊了一声,手伸长去抓他的手臂。 因为程砚清又伸了两根手指进来。 “小穴真会吸,我操进去好不好?”,他低着嗓音去哄她。 白知予原本意识飘散在天际,被他这一句话拉回了现实,她扣紧了他的手臂,蹙眉对他摇头,“不要……” 程砚清太阳穴跳两下。 下次!下次一定要她哭着求自己操进去! 两根手指并拢,在她的穴中缓缓抽出再重重的插进全部,只两根手指,就已经被她里面的软肉吸的紧紧的,这要是把鸡巴插进去…… 程砚清不由再抬眼去看她,白知予因为他方才的一句话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勾着头紧紧盯着他,生怕他趁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肏进来了。 程砚清不爽的剜她一眼,手指曲起,轻车熟路的找到她层迭之中的那粒凸起,在上面一按。 白知予顷刻发出破碎的呼喊,抓在他胳膊上的手也无意识的收紧。 程砚清看着她的反应,加快频率和力道在那处抵弄摩擦,用些力气去扣挖她的小穴,下面啧啧水声越来越响,他手上流淌的蜜汁也越来越多。 程砚清那只空闲的手再次覆上她的浑圆,又白又软的,叫他爱不释手。 “你说你流了这么多水,明天可怎么解释?嗯?你的侍女会问你是不是晚上尿床了。”,他故意去逗白知予。 她果然因为这话哆嗦了一下,软着声音可怜巴巴的叫他:“阿清……” 程砚清勾了勾嘴角,感知到她已处于沸腾的边缘,手指冲刺了一波将她送上高潮。 程砚清甩了甩手,她短时间内历经两次高潮,这回喷出来好多水。 他抬手送到嘴边舔了舔,笑着躺下去将白知予抱在怀中,“爽吗?” 白知予喘息着说不出话,点了点头。 “那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了?”,他低了头,含住她的耳垂,用很小的气声在她耳边问。 白知予平复下来呼吸和心跳,“我给你口。” 他却拒绝,“我不肏进去,就在腿心操。” 白知予隐隐觉得这似乎是个坑,刚想拒绝,却又被他无赖的吻住。 火热的吻瓦解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双手都圈在他后背上摩挲着,已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程砚清心里头高兴起来,将人翻着侧了个身子,手下去握住自己忍得都有些发疼的鸡巴,夹到她双腿之间。 他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腿夹紧一点。” 随即不给白知予拒绝的机会,再度吞没她的呼吸。 其实他完全属于多虑了,白知予现在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哪怕是他现在再提一遍肏进去行不行,她大约都说不出一个不好来。 程砚清的性器在她两腿的软肉之间来回的抽插磨蹭,他憋了半晚上,此刻动作又快又狠,撞的白知予在他怀中一抖一抖的,连带着这床都发出吱呀的动静。 如此激烈的过程,两人都急需氧气,他松开她的唇,却依旧将人禁锢在怀中,搂的紧紧的,好像只要他松手,怀中的人就跑了一般。 白知予听着他伏在自己耳边的粗喘声,只觉得心都被融化。 她果然好爱他,她真的不能没有他。 只要能同他在一起,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 白知予回抱他的手臂亦收的紧紧的,被他撞的话句都一断一断的,“阿清……” 程砚清在她淋漓汗液的锁骨上吮一口,“我在。” 她也没什么别的话,只是叫着他的名字。 甚至都不敢对他说一句爱他,生怕因为这句话,破了这场黄粱梦。 但只那两个字,对于程砚清来说也已足够,她每次呼喊都像是在他心间烫上一个烙印。 程砚清起身,将她再翻过来,“屁股撅起来,我从后面肏。” 即便腿心已被磨红一块,隐隐发疼,但听到程砚清这般说,白知予还是毫不犹豫的就撑着起身更换姿势。 她趴在床上,腰部下沉,屁股高高的抬起,程砚清扶着鸡巴再次夹到她的腿间,她便自动收紧双腿,到一个合适的宽窄度。 程砚清低头,这才看见她腿间那已被磨红的一块,他伸手摸了摸那处,问:“红了,疼不疼?” 前头白知予头无力的架在自己的手背上,小幅度的摇了摇,“没事。” 程砚清往下挪一些,避开那块红了的区域,继续挺腰抽动起来。 她腿间有自己的淫水湿润,倒是湿滑的很,不怕干干巴巴的不舒服。 被他这样操着,不仅是他一个人爽,她的里面也慢慢腾生出一股酸意来,白知予咬住嘴唇,其实她也想他肏进来。 —————— 下章还有一点肉~ 然后走一波剧情~ 男二上线 ?走一点无脑宫斗戏份~ 求收藏求珠珠~啾咪啾咪 (16)只插一个龟头进去小逼就流了这么多水 同程砚清做爱,无疑是绝妙的体验。 她的身心都绝对的对这个男人臣服,他是这世间唯一了解她身体的男人,总是能最快最狠的刺激到自己的敏感点,将自己带向欲海。 身下的水越来越多,程砚清忍不住将鸡巴一扶,往她穴中插一些。 她没同意,他就不会真的进去。 只插入了一个龟头,也足够叫他俩都狠狠爽上一波了。 白知予的呻吟声都因为他这个举动而再娇媚几分,尾音上扬,勾人丢失理智。 程砚清将肉棒拔出来,再将龟头插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再出来在她腿心肏一肏。 “只插一个龟头进去,小逼就流了这么多水。宝贝,是不是很爽?”,他俯身下来问。 白知予点头,“嗯……爽、爽的……” 程砚清满意的吻住她,最后一波冲刺。 “啊……太快了……好重……轻一些……”,白知予不住的呻吟。 程砚清只发狠的去抽插,“都不在逼里,轻什么?” 说得好像在逼里就轻了慢了一样。 “快射了。”,他喘息一声,带着她躺倒下来,依旧是他在她背后,用侧躺后入的方式。 手绕到前方揉着她的软乳,唇贴在她圆润的肩头。 “嗯啊……”,程砚清一声闷哼,滚烫的浊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出来,足足射了六七下才逐渐停歇。 白知予晚上去冷宫练武练了好几个时辰,如今又被他纠缠着闹了这么久。 如今从浪潮一般的情欲中退出来,便立即又被困意占了思绪。 她只来得及在陷入梦境之前抓着程砚清的手问他什么时候走。 程砚清将她脸上黏着的汗湿的发丝捋开,“明日。” “那你什么……”,她本想问他什么时候再回来,话还没说出口就阖上眼皮睡了过去。 - “姑娘,该起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青萝的人工闹钟也随之响起。 白知予疲倦的很,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去想继续睡。 又忽的忆起昨晚的事,吓的立刻灵台清明,睁眼去瞧自己。 她的衣服已经被穿的好好的,正是昨晚上入睡时穿的那套内衣。 床单和纱巾上也都是干干爽爽的,哪有半分水渍? 白知予眨眨眼,难不成又是她的一场春梦? 既然已经醒了,白知予就坐起来,她还是得去姨妈面前卖卖乖,讨她欢心才是。 青萝打开衣柜,取出里头两件衣裙,“姑娘,今日穿哪一件?” 白知予打个哈欠,“你挑吧,我都无所谓。” 青萝有选择困难症,她便再讨饶的沾几分钟枕头,刚准备躺下去,就看见枕头下头露出一个小角,那是一只荷包。 将那荷包抽出来,墨蓝色的,只修了几段白丝线的祥云,一看便是男士的。 她打开,里头是几张银票,展开一看,竟有一千两之多。 白知予沉下心来,如此看来,昨夜倒不是自己的荒唐梦。 这不过这算什么?嫖资?她还挺值钱…… 青萝今日意外的挑的快,她将pass掉的那一套放回衣柜,拿着另一套往白知予身边走。 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么热的天儿,还是穿这套蓝色的看起来清爽。” 见她过来,白知予连忙将银票塞回荷包,又将荷包收了口塞回枕头下面。 这要是被她看见了,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呢。 - 原本上次白知予拒绝了白光赫的面见姨妈请求之后,本以为他就此打消这个念头。 谁知这老小子,看似乖巧的待了半月啥也没说,其实心里一直憋着坏呢。 某夜,白知予自顾自的做着提气训练,就听见他在背后传来的一声哀嚎,她闻声回首,就看见白光赫坐在地上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脚脖子。 “怎么了怎么了?”,白知予跑过去,在他身边蹲下。 “不小心从单杠上脱了手,脚腕在石头上划了一下,哎呦,好痛!”,白光赫眉头紧皱,似乎是真的很痛。 白知予端了烛台去瞧,他脚腕处果然被划破了挺深的一个口子,伤口处沾了些泥沙,正哗哗往外渗血。 “那那那,那怎么办啊?”,白知予扭头四处望望。 “那边,我有准备金疮药和纱布,还有酒,你去拿过来。”,白光赫朝一个方向一指,白知予顺着看过去,果然在石桌上看见几只小瓶子。 白知予按照他的指导,将酒瓶打开倒了一些在他伤口上,企图一并将那上头的泥沙冲去。 “知予,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一齐回首望去,项安颖一袭素衣站在廊下,似乎因为夜深她已经卸了发髻,此刻一头青丝只随意的绾了个发髻,插了只素银簪子。她容貌本就属于清冷美人那一挂的,淡淡的眉眼,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清冷的月光披在她的身上,倒叫人有一瞬间的恍惚,“这莫不是从广寒宫下来的仙子吧?” 项安颖也率先去打量白光赫,借着烛光,她看清了他的脸庞,如今他身份隐晦,便是在这无人的冷宫,也是带着人皮面具,扮作另一幅容貌的。 瞧着那张陌生的脸,项安颖只觉自己心中还是有些恍惚,他确实是活着的么? 白知予先反应过来,甜甜的喊了一声姨妈。 白知予跑过去,“姨妈怎么来了?元嬷嬷呢?” 项安颖眼神有些闪避,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偷跑出来的。 —————— UU们 我写知予砚清破处夜的肉足足写了十几章了还没写完…… 求收藏求珠珠~ (17)大伯收拾 这叁月白知予日日被折腾的厉害,她嘴上虽不说什么,但看着这么点大的娃娃还是于心不忍,好两回夜里头偷偷去瞧她,小丫头都睡的死猪一般,怕是外头屋子着了也惊不醒她。 偏小丫头懂事,知道今日多努力一些,日后就能多帮上一些忙,从来没有叫过苦。 这日她晚间已经歇下了,可怎么却睡不着,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爬了起来,要过来看看,提醒一下她大伯,又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所幸目前南漫也得悄无声息的往前朝安插自己的人手,应对南漫的压力都在左行明和项家身上,一时半刻也用不上白知予。那么往死里折腾她做什么? 咳。顺带,看一眼,确认一下某人是不是真的没死。 项安颖避而不答,只说:“你们在做什么?” “哦,大伯脚划破了,我在给他上药呢。”,白知予解释,她转头去看白光赫,某人丢了魂一般的坐在地上,连起身行礼都忘了。 白知予咳了两声提醒他,他却像没听见一样,只盯着项安颖看。 “咳咳!!”,白知予又用力咳嗽两声,这才将某人的魂给叫回来。 白光赫大梦初醒,连忙撑着身子过来给项安颖请安。 白光赫易容之时嗓音也可以变换,不过拿几根银针在喉间几个地方扎一扎,但今日只是来见白知予,他懒的改声音。便还是自己原本的声线。 他沉沉的嗓音如同掠过碧色湖面,越过皑皑雪山般钻进项安颖的耳中,她此时才真正放下心来,哦,原来这人,真的没死。 项安颖原本想说你脚伤了,这些虚礼就不必在意了。她在宫中这些年,早就对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不甚在意了。 又想到刚刚他那般一直失礼的盯着自己看,还是没制止他,受了这个礼。 “白将军请起。” 白知予看了看站起来之后就一直垂着头不敢看项安颖的白光赫,眯了眯眼睛,难道…… “姨妈,你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项安颖抿抿唇,走到石桌边坐下,“没什么事,我就是睡不着出来看看你。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哦。”,白知予扶了一把白光赫,“走吧,你脚不疼啦?” 白光赫唯唯诺诺,“疼的疼的。” “哎呦,你轻点!” “哎呦,疼啊!” “得了得了,我自己来吧,你再这么继续下去,我这脚原本没事,也会被你折腾坏了。” 白知予强忍住心中要喷涌出的怒火,将手中装酒的水囊往他怀中一丢,又泄愤似的在他衣服上将手擦了干净,走到项安颖身边坐下看他自己揉。 白光赫一米八几的大汉子,莫名的做自己给自己脚腕消毒这个动作时却十分的吃力笨拙。 这么久过去了,也没见着他倒几回酒。 白知予一双杏眼再次眯起,这个人怎么回事?又没有胖胖的大肚子,弯个腰的事情,至于下不去? 再想想方才,明明在项安颖没来之前,自己也是那么给他冲洗的,他啥都没说。偏偏项安颖来了之后,就开始左叫一声右喊一声的。 “度云。”,白知予勾起嘴角,她要去八卦一下。 度云身影浮现,“啥子事诶?” “项安颖和白光赫是不是有感情线?” 度云抬头望了望不存在的天,“不知道。” 白知予捏了捏拳头,“那他们有没有什么过去?这涉及过去,又不涉及未来,是可以说的吧?” 度云笑的人畜无害,“想知道也行,二十任务点积分,谢绝还价,童叟无欺。” 白知予气急败坏的一拳头打过去,自然是打了个空。 度云出现在她的左侧,做了个鬼脸,“略略略,打不着。” “怎么样?要不要购买?”,度云的声音360度立体环绕在她的耳边。 “你想想啊,反正你以后的任务点积分还多着呢。但是这是什么?这是八卦啊!还是你姨妈和你大伯的八卦!我只卖你二十!已经是跳楼价了,这也就是你,若是换了旁人,那都是一百起步的!” 白知予眉毛跳了两下,“你平时就是这么忽悠消费者氪金的吧?” 没错,她们这系统还能氪金。 通过氪金购买物资,给自己开金手指。 只不过她们员工内测,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某人最终还是八卦战胜理智,牙一咬脚一跺,买了这个八卦。 度云收了积分,喜滋滋的说:“项安颖还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当时因为项家和你爹的婚事,两家有所往来。你大伯见过几次项安颖。有一次皇家春猎,项安颖在山里迷路了,是白光赫找到她的,结果两人回来的路上又碰巧遇上下暴雨,山洪泥石流,白光赫和项安颖在一山间小木屋,孤男寡女待了一天一夜。” 度云点到为止,白知予嘴角疯狂上扬,她就知道!她果然是自己的神! 她又记起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度云知道她的意思,“白光赫成婚后一年,项安颖和你爹谈婚论嫁的时候。” 白知予默了默,这两个人的感情戏,怕不是狗血的一见钟情? 从异世界出来,白知予微微一笑,她从石凳上起身,“诶,你行不行啊?还是我来吧?” “诶,你别过来,我真是怕了你了。”,白光赫一只胳膊在空中挥舞。 白知予不依,“那你自己这怎么整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上天啊?” 白光赫死死护住自己受伤的部位,“反正我不要你。” “伤口不快些处理是会发炎的!” “没关系,我在军中受的伤比这厉害多了,无妨,我自己能处理。” 白知予偷偷瞄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项安颖,白光赫也同样偷瞄了一眼。 他胡乱的倒了酒冲洗了一遍,就抖了一些金疮药粉上去。 “缠纱布我给你缠吧?”,白知予自甘奋勇,不由分说的拿了纱布往他伤口处裹,动作很用力。 “啊!小丫头!” 白知予死死忍住笑意,心里只说:“你再忍一下啊,我姨妈是最心软的人,我保证她看不下去。” 不出白知予所料,在白光赫嚎第二遍的时候,项安颖终于坐不下去了。 “行了,你过去,我来。” 白知予一扯嘴角,又强压下去,一副好心办坏事的委屈模样,挪到一边去了。 “这,这怎么敢叫娘娘您来呢?臣一个下人,这,这不合规矩。”,白光赫惶恐道。 白知予忍不住心里嘁一声,装什么装,你若不是想她来给你上药,你方才号丧一般的是在做什么?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项安颖按住想爬起来的白光赫,“行了,这满宫里也就你肯愿意叫我一声娘娘了,早就不是娘娘了,何必在意这么多。脚伸出来。” 白光赫乖乖听话的伸出受伤的脚,闷闷的说一声:“娘娘永远是尊贵的。” 项安颖顿了一下,没说什么。 “知予,把烛台端过来。”,她吩咐。 她给白光赫的伤口重新消毒、上药,拿纱布裹了,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项安颖淡淡出言,站了起来,将东西收拾收拾放回石桌上。 白光赫也站了起来,对着项安颖行了礼,“多谢娘娘。” 项安颖没回头,“不必。” 白知予一拍手,“呀,那你这样,这几日怕是走不了了吧?” 白光赫做为难状,白知予笑笑,“那你这几日就先在冷宫歇着吧?姨母您说呢?” 项安颖看了看他两,“也好。我去叫人来给你收拾间屋子出来。” 白光赫扯了扯嘴角,自以为没人发觉。 一抬眼便对上白知予玩味的眼神和高深莫测的笑。 白光赫顿住,她不会是瞧出什么了吧? - 项安颖让元嬷嬷买的书籍终于是买回来了,项安颖亲自列的书单,都是些孔孟之道,还有几本兵书。 白知予以为她会叫自己去学《女则》和《女诫》呢,她实在按捺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被项安颖无情的白了一眼,“学那些玩意儿有什么用?叫你以后乖乖的听话去依赖男人么?” 白知予缩了缩脖子,这位姐通过自己悲惨原生家庭和悲惨婚姻的折磨,成功的进化出女性独立思想,并且要将它运用到白知予身上。 但项女士的教育大计刚开张了不到一个月就悲催的宣布倒闭了。 因为这份活儿被别人揽去了。 —————— 清水章的话就多放点字数哈~ 让大家少等几天,尽快吃肉 前期有些人物 还有剧情啥的 非写不可 但是后面肉就多了 伪出轨 看似1v2实则1v1哈哈哈 我天天都在想程砚清这个老塞子要借用云聿瑾这个马甲 玩哪些变态的性爱方式hhhhhhhhh 求收藏求珠珠~ 满一百收藏或珠珠加更~ (18)傻子上学堂? 阿水再次奉华攸宁的命令,来素星宫接白知予。 白知予这回学精了,她对阿水摇摇手指,“漏漏漏,不用你。我自己过去。” 阿水张嘴,刚想劝诫,白知予再次堵住他的话,“不用担心,我飞着过去。” “啊?”,阿水不解。 白知予往冷宫方向指一指,“那不是有个现成的飞天大侠?” 阿水会意,笑了,“好,那奴才就备下郡主爱吃的果子点心,等着郡主来了。” 夜深了下来,整个皇宫也逐渐归于安静,只偶尔能听见动作整齐的巡逻兵经过时,盔甲碰撞传来的微小动静。 不过这与素星宫门前也并无多大关系,毕竟她们宫门前,便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候,门前也是鲜有人来的。 白知予晃晃悠悠的到了白光赫那处,某人最近小半月的日子过的可谓是喜半参忧。 这喜的是,一日叁餐都是元嬷嬷派人送来的,会有项安颖亲自下厨做的菜。 项大厨显然对下厨这件事兴趣匪浅,对于家里多张了一张嘴这件事,她只有高兴的份。 这个嘴的主人还是个能吃的主儿。不像白知予,因为身子小的原因,通常心有余而力不足,一碗饭也就吃饱了,这极大的影响了chef项的发挥。 白光赫在这,她不用担心做的菜没人吃了,便可以尽兴的多做上一至两道菜。 白知予凉飕飕的说:“怎么现在不哭穷了?” 项安颖对此只笑笑,“我用的你的钱。” 白知予:“……” 而忧的则是,他找不到能见项安颖的借口,那晚之后,项安颖也没有再来冷宫看她们练武,白日里他借口想去请安,也被项安颖拒绝了,只叫他好好养伤。 白知予推开他的房门时,白光赫正在做着俯卧撑,白光赫匆忙的起身,“呀,你怎么不敲门的。” 白知予知道他的伤早就好了,许是在军中摸爬滚打多年,受的伤比别人吃的饭还多,这家伙的自愈能力简直高的可怕。 如今不过是想多赖两顿饭,就一直装作伤还没好的模样。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伤好了,今次来也不是掀你老底的。”,白知予嫌弃的看他一眼。 “那你来做什么?不是说今晚皇上召见,会晚些来?你已经去见过他了?” 白知予摇头,“漏,我来找你搭个便车。” 白光赫疑惑,“什么车?” “走吧,你送我过去,用轻功。”,白知予眼睛亮亮的,她这么多天,只被白光赫带着飞上过屋顶一次,之后怎么他都不肯了,只说让她自己再多努力,就可以许她自己上屋顶了。 而白知予苦练了这许多天,武力值却远不如一颗丹药加成来的便宜,但她吸取前车之鉴,不敢再多吃,这些天统共就吃了一颗。 白知予自我安慰:就当是使用了加速卡。 白光赫明白过来,这小妮子是不想自己走过去,偷懒,要他带着她用轻功飞过去。 白光赫笑笑,吸了口气吹灭蜡烛,“走吧。”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的白知予:“你傻子吧!?吹蜡烛做什么呀!我都看不见了!” 白光赫:“……” 节约用电(蜡),人人有责。 白知予被白光赫抱在怀里,只一盏茶的功夫,人便已稳稳的落在华攸宁屋子的窗外了。 “我在这等你。”,白光赫指了指身后的一颗大树,说完像窜天猴被点了火线,咻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白知予看了看足足到她脖子处高度的窗户,吞咽一下,贴了过去仔细了听了一听,确认里面没什么动静之后,伸手将窗户打开一条细缝,踮起脚尖将眼睛凑过去,透过缝隙环顾一周,嗯,里头除了华攸宁,再没有别人了。 她这才放心的将窗户开的大一些,人再往后退了两步,一段小小的助跑。 跳!撑!爬!翻! 呀!用力过头! 翻到屋内地上,脚下还是一个惯性用力一撑,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冲去。 华攸宁本在书桌前批阅奏折,一下惊恐的看着如同攻城略地时投掷的火石一般冲过来的白知予。 白知予一路向前冲去,直撞到桌子上,发出老大一声声响,才被迫停下。 华攸宁手中的湖笔悬在半空,笔尖一滴鲜红的朱砂滴落。 白知予吸了吸鼻子,转过身来,抬手翘了个兰花指,用中指捋了捋并不存在的斜刘海儿。 “你做什么?”,华攸宁呆呆问。 白知予平静道:“我从屋顶下跳下来,正在你的窗户前,若是再绕去门那边,怕被人瞧见。” 华攸宁默了默,艰难的哦了一声,“可是……” 他伸手指了指,“门就在那儿。” 白知予看过去,石化在原地。 大门同窗户在一条水平线上,二者之间左不过隔了十几步的样子。 白知予默默捏紧拳头,原来那个该死的白光赫,他不是将她放到窗户前,而是将他自己放到大树前! 与此同时,居高临下俯视了白知予整个跳窗壮举的白光赫,不由诚心发问:“她怕不是个傻子吧?” 华攸宁眼中笑意掩藏不住,放下湖笔朝她走过来。 白知予尴尬的挠挠后脖颈子,“你找我来做什么?” “之前你不是在谈先生处上学么?因着生病这才停了课。额娘昨日来同我说,想叫你继续回去上课。是以我先来问问你的意思。” 白知予好笑,“我一个傻子上什么学堂?她哪里是要我上学堂,只怕是当心我是不是真傻,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时时瞧着吧?” 白知予清楚,自己一直躲在素星宫不见人也不行,便隔几日就去御花园或是其他地方逛一圈,发发傻气给别人瞧瞧。 她看了这么多天的书,又实操了这么些天,宫里人可不是处处都在传“那定国公家的小姑娘是真的痴傻了。” 偏南漫那个臭女人,还要变着花样折腾她。 叫她一个傻子去跟别的小帅哥小美女一起上学?那不是故意叫她把脸伸出去让别人打,叫别人耻笑的? 华攸宁不忍,“我知道你不愿意,你若是不愿那我就去找个借口回绝了她便是。你别生气。” 白知予气鼓鼓的把自己摔到椅子上,眼神一霎略过华攸宁的神色,“皇兄想我去么?” 华攸宁抿了抿唇,缓缓点点头,“倒不是什么别的原因,不过你也知道,实在是这位谈先生确是儒学大家,是云开诚废了好大功夫才将人从昌平老家请来的。我是想着你也是装傻,若是能够去听听课,对你也是有所助益的。” 华攸宁又立马说:“但你不愿意去的话就算了,无妨,我到时候再给你另找先生,私下里教你便是。” 华攸宁这话说的轻巧,可读书人不像会轻功的林光赫,可以旁若无人的在皇宫大内自由出入。 如今南漫和云开诚两头盯着,华攸宁若是想将一个读书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请进宫,还要日日教授白知予功课,实在算不得是件易事。 “那我就去。”,白知予此时倒并不完全是冲着华攸宁方才的话,她知道云朗行也在这学堂。 齐半夏原本同云朗行关系一般,既然之后白知予想要利用云朗行进入云家,如今这个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 届时青梅竹马,学堂同窗,金童玉女,佳偶天成。啧啧啧啧,实在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了。 就是不知,她同程砚清的关系,日后又该如何处理。 华攸宁敲敲桌子,“你不要为了免我的麻烦就委屈自己,我对你已经够愧疚的了。” 白知予笑了,“不是。我有我的打算,皇兄放心。” 白知予一边笑一边看他,突然蹙起眉头,往他身边凑了凑,“你是不是瘦了?还憔悴了。” 白知予眼珠转动,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 这个杀千刀的南漫,究竟会不会养小孩啊。 这小子原本在她手下被养的白白胖胖,如今这才多久的功夫,年还都还没过呢,人就活脱脱瘦了一圈。南漫若是不会养娃,就把儿子还给她嘛! 华攸宁似有所动,这些时日南漫和云开诚往前朝安插了不少他们的人手,左行明明里暗里拔掉了几个,但这数量还是在不断增加。 他也因为此事烦心,没什么胃口,夜里也睡不好。 华攸宁身为南漫的儿子,便是大楚的皇帝,也不敢直接忤逆南漫。否则以南漫的性子,她有的是法子能叫自己听话。 他目前对于南漫来说不过是行复国之事时,堵住悠悠众口的一个傀儡。平日里若无事,她是根本不会来瞧一眼自己的,更别提会发现自己是变胖还是变瘦这件事了。 见华攸宁没反应,白知予微微叹息一声,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外头阿水正在候着。 “诶?郡主?您什么时候进来的?”,阿水在白知予翻窗的时候正巧尿急去了趟茅厕。 “有一会了。”,白知予笑笑,“我的吃的呢?” 阿水也笑,“奴才这就端来。” 阿水脚步快,一会就将吃食端了上来。 他美滋滋的同白知予介绍,“这道梅花炙烤肉,是皇上午间用膳时吃着觉得不错,特命奴才给郡主上的。郡主您尝尝?” 白知予自阿水手中接过玉箸,夹了一块肉,却是递到了华攸宁嘴边,“啊,张嘴。” 华攸宁微微笑着摇头,“我用过晚膳了。” 白知予睁大眼睛,“我也吃过了呀。你吃嘛。” 白知予在之前穿书的本子里养过两只小猫,六条小金鱼,都是养的肥肥胖胖的。 她对于“养娃”这件事,有着自己独特的执着,一定要养的白白胖胖才好。 这样带出去才有面子,人家才会夸她会养孩子。 华攸宁犟不过她,只好吃了那块肉。 白知予笑的眼睛眯眯,“阿水,你帮我再多拿一副碗筷来好不好?” 华攸宁苦笑,“你吃吧,我真不饿。” “那我就给你留一半,你晚些时候再吃。” 阿水忍不住出声:“郡主有所不知,皇上夜里是不吃东西的。” 白知予睨他一眼,指了指华攸宁,“你没瞧见他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吗?你们平时是怎么伺候的?” 华攸宁张张嘴,“不是,不怪他们,是我吃不下。” —————— 求收藏求珠珠~ (19)重农抑商 “吃不下也应该哄着他吃啊,多准备些不同的菜色花样的,在他用膳的时候多讲些宽慰人心的小笑话哄他高兴的。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只要你想做,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华攸宁看着满脸正经的在斥责阿水的白知予,心里头突然觉得暖暖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融化了一般。 阿水很是受教,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多谢郡主赐教,奴才日后定当尽心竭力,伺候好皇上!” 白知予满意的点点头,摸了一把不存在的长须胡,“嗯很好,孺子可教也。你只要把皇上伺候好了,甭说是皇兄本人,便是我,也是重重有赏的。” 华攸宁笑,“你用什么赏?” “我有私房钱呀,诶对,说到钱,我有事同你讲的呀。” 看着白知予煞有其事的模样,华攸宁来了兴致,“何事?” 白知予讨价还价,“我只愿意跟愿意陪我吃饭的人说。” 华攸宁无奈的笑着摇摇头,阿水立刻会意,美滋滋的跑了出去,片刻之后又递了一副碗筷,退了下去。 “说吧。” 白知予给华攸宁碗里夹了几筷子菜,才慢悠悠的开口,“我觉得咱们大楚一直奉行这套重农抑商的政策,其实不是很好。你想啊,无论是居家过日子,或是出门做买卖,又或是行军打仗,哪个不得要钱?每年国税本就收的上来那么些,都是农税占大头,可是万一碰上几年天灾人祸的呢?还不如多发展些商业,这样税收上的来,咱们手头也有闲钱去别国收购一些粮草以备不时之需呀。” 华攸宁细细听完,“你说的轻巧,重视农业轻视商业,本就是怕那些有钱的商人生出逆反的心思。这数百年来皆是这么过来的,又岂是一朝一夕便能更改的风气?” 白知予一笑,“不用朝廷出面,朝廷当然还是主张农业为主,只是对于日后商业的发展,不要那么一见到苗头就别掉就好。” “你这是有什么主意了?” “我想啊,现如今大家伙并不太愿意经商的原因无非是商人地位太低,那既然如此便改变一下这个风气。我想茶楼酒馆不是都有说书唱戏的嘛,给他们一些戏本子,里头就旁敲侧击的宣传宣传商人,或许就会有人愿意往这方面试试呢?而朝廷,可以在每年岁末的时候,对于那些纳税大户给予一些奖励。这样一来,朝廷既不会做的太过,但是有心的人都能看出来风向的转变吧?” 华攸宁略一思量,“我懂了,你这是想叫他们自发的去经商,而同时为了防止有些富商生出逆反之心,所以朝廷要出面表示对当前如火如荼的商业发展是持支持态度的,但却又不能过于明显。” 白知予打了个响指,“对。百姓有钱了,他们才能去消费,他们消费了,国家才会有钱。国家有钱了,百姓日子过的好了,那些周边穷困潦倒撑不下去的小国家才能够想着主动来降,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扩充版图,岂不是好?” 白知予没好意思直接点名南庆国,毕竟那是个降而复叛的反面教材。 —————— 这无脑剧情求大家别喷 我只是想让白知予找个赚钱的法子 因为她赚钱能有更多的任务积分 也就是我并不想她在这个穿书剧本里变得什么事都靠程砚清 为了蹭更新列表 现在每一章的字数改少一点 但是日更6000?不变 我真的很勤奋了UU们 求收藏和珠珠~ (20)霸总yyds “亦或是日后再同哪个国家打起来,咱们手头有钱,将士们吃得好用的好,粮草充沛战马健硕,又有什么仗是打不赢的呢?” 华攸宁不由得对眼前这个小丫头刮目相看,即便这个小丫头现在吃的满嘴流油。 “你是怎的知道这些的?”,他好奇问。 白知予一顿,“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再说了,这有些事,动脑子想一想也能想的出来吧。” 华攸宁浅笑,“是,你是最聪明的。” 他突然想起什么,又开口:“那那些话本子,从何处来呢?若是普通的话本子,只怕是起不到这个效用吧?” 白知予神秘的一笑,“这您就不用担心啦,我自有法子。” 华攸宁说的不错,普通的本子便是有用,也不会有太大的用处,因为大家都听腻了,吸引不了人。可白知予作为一个穿越者,脑子里最不缺的便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稀奇古怪的故事。 既然要宣传商业,随便从脑子里拎几本她看过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小说出来写一写,往茶楼一递。百姓没听过这种故事,自然会觉得新奇,从而追捧。 白知予本人还能顺便赚点外快,美死了美死了。 其实这才是白知予原本的计划。这个系统的任务点积分的来源方式有两种,一种就是进行主线任务的完成,另一种则是发展其他成就点。 比如上一本南漫的时候,白知予就靠着垄断了整个汴京的服装业挣了几十万两,而这几十万两的收入和垄断服装业本身也会自动成为白知予在这个世界里的成就点。 达成成就点也是有丰厚积分奖励的,这种成就点除了赚钱之外,还可以跳舞唱歌比赛等等,但白知予显然没那个本事,就安安心心的赚她的钱去好了。 所以一开始白知予只是想着给茶馆提供说书的稿子来赚钱,是在思考要给什么类型的故事之后,才有此想法的。 白知予坚信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狗血程度,是即便在古代,也能让一众听众为之疯狂的存在。 她今日同华攸宁说这么多,也无非是想叫他知道自己有这个治理国家的本事,为将来自己的女帝线做准备。 说不准还能增加一些华攸宁的好感度。 正这么想着,度云出来提示,华攸宁的好感度果然加了五点。 - “皇家大学堂”给白知予定的正式复课时间是在半月之后。 这半月的时间里,项安颖想着反正白知予是有人教她了,自己便又偷了个懒,虽然白知予也不知道她成日里那么多时间都要用来做什么。 项安颖不抓着白知予给她当老师,白知予便能腾出时间来创作一些她的书稿。 这剧情都是刻在脑子里的,是以白知予下笔如风,刷刷刷,一下午的时间就能写出一大迭来。 不过叁日,白知予就写了一万五千字左右的剧情,估摸着也够那说书先生讲一场的了。 便叫白光赫带出宫去,找了灿熹街上最火的茶楼惜春楼。 那老板一看就是个识货的,不过看了叁四页书稿,便喜上眉梢的说这书他要定了,给了一个白知予意料之外的高价。 —————— 今日还有四章更新掉落~ 求个收藏和珠珠~ (21).华昭月上线 白光赫带着她沉甸甸的稿费回来,往桌上一丢。 “哎,你那故事我也偷偷看了一眼,你那小脑袋瓜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白光赫不解。 “你要知道这世上人与人之间原本就是不尽相同的。”,白知予瘪瘪嘴,又笑道:“其实是我一个朋友曾给我捎带过一些大楚各地的新奇话本子来看啦,我看的多了,自己也就能想一个出来了,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受欢迎。” 这位朋友自然是程砚清,程砚清也确实托人给她送给一些话本子、玩具之类的给她解闷。不过那话本子写的一般,古老的桥段,没什么看头。倒成了她最好的挡箭牌。 白知予看见他放到桌上的其他东西,“哎,这什么?给我的?谢谢大伯!”,白知予笑眯眯的凑到跟前,想看个清楚。 “去去去,不是你的。”,白光赫老母鸡护崽一般的将东西又尽数揽到怀中藏起来。 “不是给我的?”,白知予分明看见那里头是胭脂和珠花,既然不是给她的…… 她玩味的打量过去,白光赫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咳,这不是这些日子多谢你姨母照顾,于情于理我白吃白喝了这些天,也是应该答谢一番的。” “哦——”,白知予拖长了音,不再管他们的事情。 白知予从未想过,自己的积分竟然大多拿去买“精力体力恢复丸”去了。 自从皇家大学堂开课之后,她每日卯时不到便得起床上学,因着素星宫路远,她还没那个坐轿子的待遇,只能靠自己的双腿走过去。 午时正刻才下学,又得饥肠辘辘的走半个多点的路回来,吃完了饭午觉还不敢睡太久,因为她还得起来写书。那本子在惜春楼首讲非常成功,约好了五日一讲,已经有很多人提前预定了茶楼的位置等不及要听下回分解的分解了。 晚些时候又得去接受魔鬼训练,直到丑时她才能回家睡觉。 呜呜呜呜呜,这日子,狗都不过! 真真是披星戴月,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她甚至有几分庆幸,这几个月程砚清都没再来找过她。 否则依着他那个仿佛用十瓶壮阳补酒吞了十盒伟哥的耐力,白知予真就不用活了。 若是没有精力恢复丸,白知予大约可以直接升天了,也无需做什么劳什子的任务了。 那么她大约也会成为在穿书本子里过劳死第一人,从而名垂青史,千古流传…… 抛去精力体力这层不说,她每日在学堂上还得接受来自社会各界的带有嘲讽意味的打量,毕竟作为定国公府难得一见的女孩,又是个聪明娃娃,她自小被带着出席各种社交场合的时候都是人见人夸的。 这样一个天之骄子,一夜之间变成了傻子。 够有冲击性的。 装傻就装傻吧,也无非是在课堂上睡睡觉,流流口水。 但是她还得去对付华昭月啊喂! 华昭月也是先帝仅有的两个娃娃中的女娃娃,同齐半夏差不多大的年纪。 这小丫头!将南漫的恶劣基因遗传了个十足十,整日里逮着她折腾,给白知予烦的要命,还不敢说什么,只能傻兮兮的跟着后头笑,然后就被欺负的更惨…… 同样都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看看华攸宁再瞧瞧华昭月。啧,足以证明读书的重要性呐。 —————— 今日还有3章掉落 求收藏求珠珠~ (22)云朗行上线 白知予这些时日没能见着云朗行,倒不是他不来,而是上课前不幸染了风寒,在家将养着。 都上课一个月了,也没见到他人,一个感冒而已,也不知他究竟虚弱成什么样子。 这日一大早,白知予早早来到学堂,就见自己座位的边上坐了一个眉目清俊的小青年,自然是多日不见人影的云朗行。 她们这个学堂不少学生,因此为了节省空间,都是两人一座的。 白知予因为没人愿意跟她一起坐,因此身侧正好空出来一个位置。 云朗行对着白知予粲然一笑,站起身恭敬的给她行礼,“见过郡主。” 白知予连连摆手,扮成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不必,我不是……不用客气。” 云朗行只是笑,白知予将自己的书本和用具放到桌子上。 “你要坐在这里吗?”,白知予问。 云朗行让开通道让她进去,“是,不行么?” 白知予再摆手,“不是,只是你从前不是坐在昭月公主身边的么?” 白知予的私心自然是想他坐自己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也好摸摸这云朗行的脾性好对症下药的攻略一二。 但是……南漫那侍女的相貌优越,云开诚也不是个丑汉子,是以云家两个兄弟的相貌都很是出色,加之南漫同那侍女的关系,两个孩子之间的往来自然也是多些的。 嗯,当时还是白知予自己挑的身边一个长得最狐媚的丫头,叫朱珠的过去的。 这些年也不知是那朱珠自己有手腕,还是云开诚只是看着她的面子。总之,这个朱珠在云府很得宠。 连带着云朗行也不似其他家的庶子,兢兢战战的。 他甚至比他那个兄弟,现在被程砚清占了身份的云聿瑾还更像一个将军府嫡子。 就连这皇家大学堂,这么多男孩女孩的,也只有他一个人是个庶子的身份。 哦,现在也不能说人家是庶子了。 早在白知予一碗毒药毒死先帝,自己当了太后之后,那朱珠也作为鸡犬随着白知予一道升天,被抬成了平妻。 现在云朗行也是云家的嫡子。 这几日云朗行抱病没来,华昭月跟她的狗腿子可是没少谈论到他,她身侧的位置也一直是空着的,想来是云朗行的。 云朗行闻言朝白知予手指的方向看一眼,轻笑了一声,在她身侧坐下,“我不乐意坐那第一排的位置,不方便我睡觉。” 白知予汗颜,她上课也一直补觉来着,这下好了,又来一个睡神。 白知予再看一眼华昭月书桌的方向,心想怕是不会那么便宜就遂了你的心愿的。 果不出白知予所料,华昭月想是不知道今儿云朗行会来,按她一贯的作息时间,卡着点姗姗来迟。 看见云朗行之后,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也不管谈先生已经在上头落了座,径直朝云朗行走了过来。 白知予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给她行礼,连她一个眼神也没分到。 华昭月声音娇娇嫩嫩的,“朗行哥哥,你怎么坐这里了呀?” 云朗行对她笑了笑,“我身子还未好全,现下正困乏的很。我若是坐原来那处去,怎好叫我在先生眼皮子底下困觉?” —————— 今日还有2章掉落 求收藏求珠珠~ (23)你不是小傻子 华昭月被拒绝,面色明显有一霎的不虞,但很显然,这小丫头有两幅面孔,如今她想在云朗行面前装作一副大方得体,善解人意的名门淑女样。 便也不好说些什么,只端着她那大楚公主的笑,柔声道:“可是人家是特意替哥哥将位置留得好好的呢,那等哥哥身子好了,便再回来吧?” 云朗行打着哈哈,“再说,再说。” 华昭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其实本不是很喜这些诗词歌赋,却因为想在云朗行面前营造出自己“完美公主”的人设,因此强迫着自己坐在第一排,每日先生讲课的时候看似听的比谁都认真,像是回头要去赶科考场一般。 可她偏偏就是这样不屑,不屑在云朗行面前展现出对白知予的怜悯,直到她回了自己的位置,都没出声叫白知予免礼。 白知予自方才行礼那时起,便一直屈着膝盖,酸的要命,又不敢直起来,否则被这个小公主抓住把柄,说不得要怎么折磨她呢。 身侧云朗行噗嗤一声笑,他拉着白知予的衣袖将她扯着坐下来,“人都走了,还拜什么?” 他突然凑近了去瞧白知予,眸中笑意深深,“都说你傻了,原先我还不信,如今瞧来却是真傻啦?” 白知予鼓起腮帮子,“我才不傻。” 傻子的特征之一,否定自己是傻子。 云朗行笑着点点头,“好好好,你不是小傻子。” 云朗行果真是来睡觉的,上头先生一篇《蜀道难》刚讲了个开头,这位大爷就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在坐垫上歪歪挪挪,找个舒适的角度和姿势,趴在桌上睡了。 白知予斜眼瞧着他的睡颜,这家伙长的是真不错,都说儿肖母,他确实很像他的母亲。 原本因着朱珠同南漫的关系,白知予是南漫的时候,她时不时便带着云朗行进宫,对白知予说一些监视云开诚的内容。 不过她那一副谄媚的嘴脸摆的太明显,白知予不乐意看她,叫她以后少来。 云朗行更是,按照原主南漫的性子,她是断然不会看着自己唯一一个女儿嫁给自己婢女的儿子。 更何况,她如今虽然权势倾天,但毕竟是南庆国的。 当年南庆国降而复叛,先帝叫定国公去解决了她的父兄,却舍不得处置她。 留下这个祸害,毁了自己的后宫也毁了自己。 这些大楚大臣们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她若是想去拉拢那些墙头草,那儿女的婚事,无疑是最佳的途径。 既便宜又牢固。 云开诚既然已经对她生死不离了,那华昭月若是再嫁去云家,岂不是走了一步废棋? 白知予便更不让云朗行进宫来,偏华昭月喜欢粘着他,每回甚至追出宫去寻他。 白知予也是好久没见云朗行,只觉得他如今也是长开了些,剑眉星目的,确实属于打眼一瞧就知道,这人肯定男二号起步的那种长相。 白知予要脸,不好意思日日在课堂上睡大觉,虽然人人都知道她是个傻子,来学堂上学不过是南漫为了显示自己的贤惠。 便是谈先生平日里也不大管她,虽然布置下来的课业她一样要交,但是白知予偷偷试过,便是交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说辞,先生也不会说她什么。便美滋滋的只将课业糊些字数了事。 —————— 今日还有1章掉落~ 求收藏求珠珠~ (24)这个人假的很 昨日白知予是睡了觉的,今日原没打算睡,但是身侧这位爷睡的太过香甜,身上的瞌睡虫仿佛都顺着爬到白知予的身上,惹得她在坚持了一个时辰之后终究是放弃抵抗,头一歪也趴在胳膊上睡去了。 “朗行哥哥,知道你大病初愈,身子虚弱,月儿方才特意让人去准备了一桌哥哥爱吃的膳食,里头掺了些提神补气的药材,哥哥吃了最好不过了。哥哥来吧?” 白知予是被华昭月的声音惊醒的,她这些时日被华昭月明里暗里折腾的,都快条件反射了。一听见她声音,人还未醒,身子倒是先哆嗦了一下。 白知予从桌上爬起来,坐直身子垂着头去醒神,左右现在在云朗行面前,她不好光明正大的对自己怎么样。 那边云朗行又伸了个懒腰,“家母晨起说今儿晌午给我做我爱吃的羊皮花丝。” 华昭月的笑容僵在脸上,云朗行再一笑,“但既然你这么说了,羊皮花丝不吃也罢。” 华昭月又笑起来,“那我们快走吧。” 众人乌泱泱的出去了,青萝跑过来,“姑娘,我们也快回去吧。” 两人收拾好书盒,走到学堂门口却只见华昭月的贴身侍女霜儿等在那处。 白知予不得已想装傻从她身边溜过去,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腕。 “白知予郡主。”,白知予到底还是南漫亲封的郡主,再不乐意,霜儿也不得不扯了手,敷衍的行了个礼。 “霜儿姐姐有什么事吗?”,白知予笑问。 霜儿冷淡着一张脸,“奴婢奉我们公主的命令来同郡主传几句话,望郡主细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不要瞧着云二公子坐到你身边,就看不清自己身份的贴上去。云二公子的身份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是以您最好老实一些,若是被我们公主知晓您对云二公子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我们公主可断不会轻饶了去。” 她说完这句话,甩了下并不算多好看的头颅,骄傲公鸡一般的走了。 青萝气的跳脚,“她算哪根葱啊?还我们姑娘不配?便不说我们姑娘是亲封的郡主,便是定国公家嫡女这个身份,还是我们瞧不上那云朗行呢!” 白知予一眼横过去,青萝瞬间蔫了下来。 “心里头知道就行了,何必说出来,得亏这儿没人,若是叫旁人听去了,你认为会是谁倒霉?”,白知予压低了声音说。 青萝头低的更厉害,“对不起姑娘。” 白知予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宫的路上,心里头盘算着,如今华昭月居然将云朗行看的那么紧,自己明明啥也没干就被警告了,这若是日后…… 按今儿云朗行的反应,他似乎也并不是完全对华昭月没那么心思。退一万步说,只怕即便是他没这个心思,他的老头老娘也是想动动做皇家女婿这个心思的。 回宫吃完午膳,白知予叫度云调出云朗行的好感度一看,果然数据值没变,还是初始值——5. 咬了咬嘴唇,就他今日对自己的态度,她还以为能稍微涨一些呢。便是没涨,也合该比5要高啊。 “这个人假的很。”,白知予得出结论。 —————— 今日6章掉落完毕~ 求收藏求珠珠~ 25.叫我一声朗行哥哥我护着你 也不知云朗行是怎么跟华昭月说的,总之他第二日还是坐在白知予身侧,华昭月也没有说什么。 白知予发现云朗行似乎对自己很感兴趣,明里暗里的各种去套她的话,像那个查户口的。白知予心中不悦却也不得不敷衍应承着,好在有个傻子的身份,装装傻卖卖乖,有些事倒也能糊弄过去。 “哎,她们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啊?”,这天云朗行又凑过来跟她咬耳朵,白知予下意识朝另一侧躲了一下。 她愣了愣,轻咬一下嘴唇,扯了个微微苦涩的笑,摇摇头,“没有,大家对我都很好的。” 云朗行歪嘴笑一下,“我都听他们说了,你还在这跟我扯什么谎呢。” 白知予浅浅笑一下,没说话,指了指桌上摊开的课本,“听课。” 云朗行横一眼,又笑:“你书翻的书页都不对,别装了。” 白知予:“……” 失策,谁能晓得上头那老头儿嘴皮子那么利索啊,说的这么快。 “诶,要不这样,你叫我一声朗行哥哥,从此以后我护着你,如何?”,云朗行笑的眉眼弯弯,白知予不为所动,同他相处了几天,他对自己的好感值不过堪堪上涨了5个点。 只怕是天王老子也没他这么难攻略,甚至比一开始项安颖对她的初始好感值都要低。 白知予在宫中讨生活,从不敢自诩国公府嫡女的身份,更别提这个什么劳什子郡主。 她将自己的姿态摆的低低的,无论是身份比她高贵的亦或是比她低一些的,她尽数全称呼人家XX公子,XX姑娘。 也只求这这群富二代官二代们能稍微有些良善之心,少折腾她一些吧。 但这些时日瞧下来,基本上这整个学堂,没主动或者迫于华昭月威势被动欺辱过她的,竟然只有户部侍郎家的二姑娘,叫邵梓柔的。 她冷冷清清一人,颇有些孑然独立的清冷美人之感。平日里不爱说话,就只静静的坐在那处,不会主动冒头出尖,但若先生偶然点她名喊她回答一些问题,她却也是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她非但不是“施暴者”之一,且在白知予被欺负的时候也还会去喊喊老师,那谈老头其实也是个惧于南漫和云开诚的威势的,但若事情真闹大了,他也还是要倒霉,是以也不得不稍微管一管。 那头云朗行还在锲而不舍,“唉,我说,你就叫我一声又如何?她们比我小的不都这样称呼我?你不也比我小?不过一句称呼而已。就一声,你就喊一声,小小声的。我说护着你就定会护着你的。” 白知予唯唯诺诺看他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开口,却“无意间”对上华昭月看似不经意的回眸,白知予吓的一霎便闭了嘴,低了头,又往一边挪了挪。 云朗行自然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眯了眯眼睛,继续往白知予身边挪,“是她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 白知予像一只惊弓之鸟,努力的将头往肚子里塞,“不是的不是的,云二公子,你别跟我说话了,快些坐回去吧。” —————— 今日还有5章掉落~ 求收藏求珠珠~ 26.我不觉得她漂亮我觉得你漂亮 云朗行冷笑一声,“你就那么怕她?” 白知予不做声。 云朗行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有趣的点子,笑了一声,“哎,你不知道,她老是喜欢缠着我,我不喜欢被她缠着。” 白知予掀了掀眼皮,像是实在好奇而忍不住再同他说话,“为何?昭月公主是大楚最尊贵的姑娘,人又生的漂亮又聪明的。” 云朗行盯着她笑,“我不觉得她漂亮,也不觉得她聪明。我觉得你漂亮。” 白知予在心里头翻个白眼,哥们儿,咱们才十几岁,你能别整的这么油腻么? “她还在朝这边看着呢。”,云朗行低声说,“你说,她若是看见我跟你这么亲近……” 说着便伸了一只胳膊朝白知予揽过来,白知予一激灵,手掌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朝后面退了几步。 谈先生讲课被这一下打断,神色不虞的望向白知予,“你做什么?!” 白知予吞咽一下,看了眼云朗行,某人已经坐正了身体,摆出一副“不关他事”的模样,同另外的吃瓜同学一样,表现出疑惑来。 白知予苦了苦脸,诺声道歉:“对不起先生,我……我睡迷糊了……” 堂上一片哄笑之声,白知予羞的将头低的更深。 “你啊你啊!”,先生气的卷了书卷朝白知予处指了指,“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你好了!” 他平复一下呼吸,“你回去之后,将我今日说的课文抄上十遍!” 谈先生又冷笑一下,“你知道我今日说的是什么课文么?” 白知予愣了愣,她真不知道。 前座的邵梓柔这时候却是将身子朝一侧不着痕迹的挪了挪,露出她桌上摊着的课本来,青葱白玉一般的手指在书页上点了点。 白知予瞧见那上头的几个大字,是孔明先生的《出师表》。 白知予答了,先生也只好作罢,挥挥手让她坐下。 先生继续讲课,华昭月阴狠的目光扫过白知予,不甘心的又扭回了头。 云朗行笑的肩膀都抖起来,“你看看,你刚刚若是叫我一声朗行哥哥,我定替你扛下这个罪责。” 白知予没那么力气再去回他什么,她只在心里宽慰自己,幸好没叫她抄一本书。否则她这右手也算是废了。 更何况,方才事出紧急,他的本能反应才最能体现他这个人的品行。 本就是他一而再,再而叁的招惹自己,自然是他的错。当时不出声来替自己解围,现在又说什么? 待熬到下学,白知予风一般的收拾了东西,趁着大家还都没走完,就提前溜出了学堂。华昭月方才的眼神恨不得能杀了她,她才不会傻到留在这里让她来折腾。 华昭月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白知予,只不过她不好在明面上动手,便偷偷叫人抓一些毛毛虫,螳螂之类的虫子,上学前放进白知予的小书桌的桌屉里。 起先白知予还讶与这个书桌的设计居然如此现代,还给你赠送了一个可以放东西的小桌屉,却没想到,原来是做这个效用的…… 只可惜,白知予自幼见惯了这种小学生手段,她又是个神经大条的。这些东西她丝毫不觉得害怕,甚至高兴她上课时候有东西玩了。 连着好几日,华昭月每日在她桌屉里塞一个东西,白知予跟开盲盒似的兴奋,每日到学堂就伸手进去一摸,抓到桌上用笔逗着玩,玩累了就放生她睡觉。 —————— 今日还有4章掉落~ 求收藏求珠珠~ 27. 云朗行晓得那日将她惹生气了,不断同她示好,白知予也不理他,只自顾自的玩。 一连数日,白知予都对他爱答不理的,这可叫这小少爷难受坏了。 “诶,小傻子,你理一理我嘛,我不都给你道歉了嘛。”,云朗行嬉皮笑脸的从她手中将华昭月赠她的螳螂抓了过去不给她玩。 白知予失了玩伴,便抬头听一听先生讲课。 云朗行无赖似的扯扯她的衣袖,“理一理我嘛,同我说句话嘛。” 没等到白知予的回应,又将那螳螂往她脸上凑,白知予便往后仰着要躲。 上头先生气的头顶都要冒烟,这两个人上课不是交头接耳就是嬉笑打闹,要不然就是埋头苦睡,简直不将他这个先生放在眼里。 偏云朗行身份尊贵,他又不敢说些什么,便只能挑软柿子捏。 软柿子又被点名,苦哈哈的站了起来,恭敬的喊一声:“先生。” 先生先是叹了口气,“我实是不知太后娘娘是为何要叫你一个傻子来我这学堂,但你既来了你若是听不下去学不进去,你自去玩你的也就罢,你何以非要连带着别的学生不学好呢?” “我也不指望你跟我说说我方才说的诗句是何意,我就只问你,这‘十年生死两茫茫’的下一句是什么?你今儿若是答出来也就罢了,若是答不出来,那就回去将这首词抄上个百遍,想来你再笨也能记住一二了。” 白知予心中呐喊,天老爷啊,这还有没有人性了!? 白知予两只手并在一起,将衣袖揉了又揉,抬眼看看先生又低头看看课本,可惜今儿是延伸课,书本上并不是这首词。 作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白知予自然知道这下句是什么,但是这傻子郡主却不能知道。 她扭捏半晌,又抬了一只手,掰了掰手指,下定决心,“是……‘五年生死一茫茫’?” 此言一出,课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俄顷,大伙儿一齐发出山崩海啸般的哄笑声来。便是连邵梓柔都没忍住笑了。 先生也被气笑了,“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算术还不错?” 白知予腼腆的笑起来,“多谢先生夸奖,那我是不是就不用抄了?” 先生脸色又黑下来,“你还以为自己答对了?!再加二十遍!明日一早给我!” 白知予神色又落寞下去,这个老东西…… “先生。”,云朗行冷淡着一张脸站起来,“您明知道一直都是我故意惹的她,一直都是我挑的事。您直接冲我来便是,又何必要一直难为她一个小丫头。” 云朗行自然知道这是为着他的父亲,为着他家的权势。他也不再多说什么,“这一百二十遍我替她抄了。” 说完这句话便拉着白知予的衣袖扯着她坐了下来,白知予努力忽视前头华昭月快喷出火来的眼神,不解的去看他。 云朗行对她笑笑,一个干净又纯粹的笑。 “没让你叫我朗行哥哥,你能跟我说句话了么?” 同往常一样,白知予卡着点收拾好了她的书盒,提着上头的把手,做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可惜这次未能如她所愿,她冲到一半的时候,被华昭月死死的捏住了手腕。 —————— 今日还有3章掉落~ 五年生死一茫茫 的梗是我从小红书上看来的 不知道是哪位神仙的脑洞哈哈哈哈哈 求收藏求珠珠~ 28.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知予,你昨日不是同我说想吃东坡肉了么?我特意叫人做了,午膳去我那儿用呀?正好我有许多体己话想同你聊一聊。”,华昭月笑的艳阳般灿烂,若不是白知予的手腕被她捏的生疼,她几乎都要信她确实是好心了。 霜儿适时过来接过白知予手中的书盒,“是呀,公主一早便吩咐了我们准备,都是郡主您爱吃的菜呢。” 白知予逃不过,闭了闭眼,一副要去慷慨赴义的样子。 “东坡肉?不说也罢,说了我倒是也馋了。不知道昭月妹妹宫中是否能多添我一双筷子?”,云朗行笑着踱步过来。 他将手上提着的书盒往白知予那边一递,“帮我提着。” 白知予明白,他此举是在解救她那只被华昭月捏住的手腕。 霜儿将白知予的书盒递给身后另一位侍女,又笑着上来要接云朗行手中的书盒,“郡主千金贵体,怎好劳动郡主?还是奴婢们来吧。” 云朗行的手往一侧让了一让,他挑了挑眉,“怎么?我都替你抄了那一百二十遍了,帮我拎个书盒都不愿意?” 白知予讪笑着,自华昭月手中挣脱自己的手腕,去接了那书盒,呵呵傻笑,“愿意的愿意的。” —————— 今日还有两章掉落~ 求收藏求珠珠~ 话说我写破处夜的肉 写了2w多字…… 回头更肉 都得连更好几天…… 华昭月勉强扯了个笑,“既然朗行哥哥也想吃,那便一起来吧。” 云朗行对白知予的袒护之情昭然若揭,无论华昭月和霜儿如何在其中插科打诨,他自岿然不动,就定定的挨着白知予身侧同行。 华昭月气的不行,干脆眼不见心为静,哼了一声走到前头去了。 她这一到前头去,云朗行便自白知予手中接过了书盒,递给身后跟随的长随小厮。 “还是我拎着吧,回头昭月公主看见了要说的。”,白知予喏喏道。 云朗行笑一下,“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 一张圆桌上,华昭月面无表情的坐在上首的位置,白知予在她右手边落座,云朗行却不去坐左手边的位置,偏要到白知予身边。说是这处风景好,白知予也不懂,这封闭的屋子,有啥风景可言。 白知予心中叹口气,自己爬起来去了原本云朗行的位置。 饶是如此,云朗行吃饭的时候也不老实,一个劲儿的给白知予碗中夹菜,虽说他碍于华昭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也会给她夹菜。 但是请你不要给我只夹肉,却一直只给她夹青菜啊喂! 白知予内心哭卿卿,介是揍嘛呢? 一顿饭吃到后来白知予也坦然了,反正有没有云朗行,华昭月都欺负定她了,还不如现在这样呢,最起码她还能得多几块肉吃一吃。 华昭月这里的厨子跟南漫用的是同一批,当初那厨娘团队可都是白知予一个一个精心挑选出来的。谁能想到她自己没享受多一会儿,就尽数便宜了其他人呢? “昭月公主,你这处的厨娘厨艺可真好呀,能不能叫我带一些回去给姨妈尝尝?平日里我们也难得吃上一次肉。姨妈太瘦了,我心疼。”,白知予泫然若泣。 既然已经得罪她了,那就干脆得罪到底喽。 她白知予一向是个讲义气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华昭月嘴角扯了扯,云朗行及时打辅助,“哦?还有此事?怪不得见你比之前消瘦了好些。别急,哥哥从明儿起便给你带吃食,供你和你姨妈吃。” —————— 29.你过得很苦吗? 华昭月此时脑子却是转的快,她当然不会叫白知予能得到这个殊荣。 “哥哥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大楚皇宫还不缺这点子吃食。从前不过是皇额娘念佛吃斋,是她自己说不用给她送荤腥的。妹妹如今这话说的倒好像是我和我额娘故意苛待你们,不给你们吃饭了。” 白知予筷子上的半块肉吓的掉落回碗中,惶恐的起身冲着她跪下了,“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姨妈自己不要的,是我,是我心疼她。公主不要生气,知予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公主别生气。” 华昭月下意识先去看云朗行的反应,云朗行皱着眉头将白知予拽起来,沉声道:“你不是说同她是好姐妹么?为何她如此怕你?” 华昭月矢口否认,“我,我不知道呀,我素日里是同她很好的呀?哥哥不信大可以问我宫中的宫人。谁知道她为何要在哥哥面前做出这副模样来!” 云朗行笑一声,“你的意思是她故意在我面前诋毁你的形象?她有没有那个脑子你我都清楚,昭月,何必骗我呢?” “我知道因为白知予生病变痴傻的事,外头大臣们议论纷纷,多的是替定国公一家子打抱不平的。南太后也因此受了些牵连,是以你才不喜欢她是不是?”,云朗行叹了口气,“可是昭月,堂堂国公府嫡女,已经成了个痴傻儿。你又何须再与她多计较些什么?” “这些时日,她见你就像老鼠见了猫。原是我一直在找她说话,她虽不太爱搭理我,却也愿意同我说上两句。可是某日突然就不敢同我说话了。昭月,你当我真猜不出来吗?” 云二公子丢下最后的杀人诛心,“你从前那般温柔体贴,可爱大方,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 白知予被云朗行不由分说的拉着走了好远去,才后知后觉这不是她回宫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白知予喏喏问。 她千算万算也没料到云朗行会当面发作起来啊,虽说她确实是故意做出一副白莲花的可怜模样,为的就是离间华昭月同云朗行,装装可怜以博得云朗行的同情。 可这……效果未免也太夸张了点吧? “出去吃饭啊,你吃饱了?” 一顿饭只吃到了中场就发生了不愉快事件,偏白知予还得维持着她胆小懦弱的人设,只敢小口吃饭。 她近日练武,写书还要时不时写罚抄,体力消耗巨大,食量也比之前大了许多,此刻还真没吃饱。 “出去?是要出宫?”,白知予愣愣问。 “是啊,带你去枫杨楼吃饭如何?他家最近上了新菜,我还没有吃过。” 枫杨楼是汴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卖相和口味都是一流的,属于是汴京城人人向往的大酒楼。 白知予停下脚步,用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不叫继续被他拖着走,“不行的,我不能出宫的。你自己去吧,我回宫去了。” “为何不能出宫?你是郡主,有你的令牌,又有我带着你。你不想去吃枫杨楼吗?”,云朗行回头看她。 白知予想了想枫杨楼的美食,咽了咽唾沫,还是摇摇头,“真不行,若是回头被南太后知道了,会责罚我的。再说了,今天我惹昭月公主不开心了,她若是知道我同你一道去枫杨楼……” “云二公子。”,白知予认真的看向他,“姨妈肯收留我不容易,我向她发过誓的,不会给她添麻烦。今日……怕是已经给她惹了麻烦了,我不能再错下去了。” 云朗行眸色深深,似有所动,“你……在这宫里过的很苦么?” —————— 白知予真·心机白莲花绿茶婊 今日还有1章掉落~ 求收藏求珠珠~ 30.确实是个小傻子 白知予又在心里翻个白眼,我离了爹娘到这深宫里来,又成了个傻子,还一下子瘦了这么多。你还问我过的苦不苦?你是虎么? 白知予咧嘴笑一下,“没有啦,我觉得很好的。” 云朗行无语的看她一眼,再度确认,“确实是个小傻子。” 他朝红砖甬道的那头望一眼,“行吧,我送你回去。待会儿我叫人打包一些菜给你送进来。” 白知予笑起来,“那就多谢你啦,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唔。” 云朗行勾了勾嘴角,听见她又唔了一声,低头去看她,只见小女孩纠结的搓着自己的衣袖,“可是我没有钱……我帮你写罚抄吧?好不好?你就给我买一点就好啦。” 云朗行撞进白知予亮晶晶的眸中,迟钝的感觉似乎方才心跳都漏跳一拍,也有一瞬忘记自己本来想做的事情。 他撤回目光,朗声道:“不需要,方才也是因为我才叫你可能惹了些麻烦,只当是我给你的赔罪了。” “为何?是我说错了话惹的昭月公主不快的,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白知予对上云朗行无奈的眼神,很诚心的又睁大些眼睛,“嗯?” 他只是叹口气,抬手揉了揉白知予的头发,“算了,你不用知道。” 两人相对无言的走了一段路,他又突然侧首瞧她,“你怎么有时候感觉挺精明的,有时候又笨笨的?” 白知予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她什么时候露了馅儿? 以不变应万变,白知予冲他甜甜一笑,“你是我高热之后第一个说我精明的人,你确实是个大好人。” 云朗行送她回到素星宫门前,“进来坐坐么?”,白知予邀请。 云朗行笑了笑,“你不吃东西了?不坐了,怕是去晚了,新菜都卖光了。” 白知予点点头,“那说好,我替你抄书,你可别傻了吧唧的又自己抄一遍。” 被小傻子说傻,云朗行笑起来,“不用,我自己抄。” 白知予严肃的摇摇头,“不行,我不能白吃你的东西。你若是不愿叫我抄,那我便不吃了。” 云朗行无奈的看着她,“那这样吧,一遍一两银子,你替我抄十遍就是。” 白知予立即见坡下驴,假装掰了掰手指去数,“那好!可是十两银子够么?” “够了。” 目送云朗行离开,白知予转身踏进素星宫,项安颖正在午睡,白知予便回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去便去接陶然手中的汤婆子,“冷死了。” 华昭月宫中碳火燃的足,两人出来后像突然从空调房到了室外。今日又是阴天,不见太阳。一路上可给她冻坏了。 青萝忙不迭迎上来,“姑娘回来了?怎么样?昭月公主为难你没有?” 她又懊悔的垂下头,喃喃道:“瞧我这是在问什么话,她哪里有不为难您的道理?” 白知予拍了拍她的手,蹬掉鞋子宽了外褂窝到被子中取暖,“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成算之中。” 她确是要故意惹华昭月不高兴。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31:那云家两兄弟对你倒是不错 华昭月自出生时,南漫便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她自小金尊玉贵,万人托捧着长大,自然在这个脾性上最是刁蛮任性,将南漫的坏心眼遗传了个十足十,却没遗传到她娘的脑子。 当时白知予被烧傻了消息刚一放出去,前朝确实是逮住这个机会做了些文章的,由左行明带头,明里暗里的弹劾南漫,叫她着实头疼了几日。 可是南漫这算牌打的确实是好,说给白知予锦衣玉食的供养着,又请了全太医院的人来看诊,用尽了库中的珍品补药却还是药石无医,这宫内都是她的人,还不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喽? 于是不过半月,这件事就被云开诚带头,并上南漫的人手一齐按了下去。 左行明在这期间只来得及拔了她一处眼线。 既然有这一点可以利用,那白知予不妨就再吃些苦,利用华昭月对云朗行的心思,和云朗行对她那莫名的兴趣加以利用。届时她这个小傻子在宫里头被人欺负了,后头的事自有左行明去闹。 还当真以为她“国公府嫡女”这个名头不值钱呢? 话说,也不知左行明到底知不知道朝中哪些是南漫的人。他若是不知道,自己倒是可以将这个清单列出来,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他…… - 一个时辰后,云朗行的长随小厮,叫大胜的,拎着满满一食盒的菜肴送了来。 白知予颠颠的抱着去找了项安颖,项安颖刚困起来,在镜前坐着打哈欠。 她透过镜子瞄了一眼白知予,“怎么?你中午在华昭月宫里头没吃好?” 白知予讪笑,“我在她那能吃什么,吃一肚子气罢了。” 项安颖将自己的头发用素银簪子盘起来,踱步过来,“谁叫你当初非要去这个学堂的?不就是把脸伸出去叫人家打?” 白知予吐吐舌头,“我总不好一直窝在这宫中,那姨妈养我不是白养了?” “我从未指望着你去做什么,你只要好好平安长大便是。届时到了出嫁的年纪,便是你家落寞了,我走白家的门路,照样能给你说一门好亲事。那时候你出了宫去不就天高海阔了?何必在宫中这般冒险。” 白知予有些感动,她是个很柔软的人,很容易被一些细小的温情打动,此刻挤了挤眸中氤氲出的几分泪意,笑着打开食盒,“姨妈中午吃的什么?没我在是不是没什么胃口?这里有好吃的。” 项安颖伸头来一看,“这不是宫里头的东西吧?你从哪儿来的?” “是云朗行给我们买的。” 项安颖上下打量了白知予一下,“你倒是同他们云家两兄弟处的都不错,这么大热天的还不辞辛苦的给你跑这一趟。你怕是忘了他们的父亲云开诚是……” 她说着想到什么,瞳孔微张,“你莫不是故意的?你想做什么?” 白知予咧着嘴将里头的餐盘端出来,张嘴说胡话,“我能做什么呀?那云聿瑾,我也不知道他为何好端端叫人来给我送东西。至于云朗行,我们在一处上学,他许是觉得我一个好好的人突然说傻就傻了,好奇吧。” 项安颖还是很忧虑,她在白知予身侧坐了下来,“虽说都还是毛头小子,可咱们这种世家子弟,哪个不是从小便长了十八个水晶玲珑心?你不就精明的有些过头?最好还是别小瞧了他们,再露出什么破绽来。更何况……有云开诚那样的老子,想来当儿子的品行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还是少与他们往来为好。” 白知予梗着脖子点点头,殷勤的给项安颖递上筷子。 —————— 今天可以洽肉肉~ 感谢大家支持正版~ 回头会有多多的免费福利章掉落~ 求收藏求珠珠~ 32:助攻大伯和姨妈 某人面上嫌弃的扫视一眼,“这有什么好吃的?比我做的好吃?” 白知予立即做狗腿子状,“那哪能呢?便是天下名厨加一块也不及姨妈做的饭菜分毫啊。姨妈你都不知道,我大伯自上回在咱们这吃了几天饭,之后一直同我说美味,很想怀念呢。我说‘你别想了!我姨妈多娇贵一人啊,你每日里吃那么老些,可不敢再叫累着我姨妈。’他还忿忿不平呢。” 项安颖哽一下,神情复杂的欲言又止了半晌,“那你大伯每日里吃什么?” 白知予偷偷勾了勾嘴角,“皇兄不是给他找了几个人伺候嘛。但许是皇兄手头也不宽裕,大伯说那请的厨娘做饭并不好吃。我觉得不过就是他这个人在京中待了这么久,有些矫情。那从前上战场打仗的时候,也并不会吃的很好啊,他都不说什么,怎的如今变得矫情起来了。” 白知予掀掀眼皮偷偷瞧了一眼项安颖的脸色,又道:“但我又转念一想,也是哈。我大伯身为前定国公,自十二岁便提剑上了战场,为大楚打过多少仗,流过多少血。哪怕说一句是大楚最忠心的存在也不为过。可如今呢,同自己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惨死在自己人的手下,他自己苟且偷生,隐姓埋名的过日子。还不知道能不能为兄弟报仇,自己还有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白知予放下筷子,深深叹口气:“哎。原是统帅叁军的国公爷大将军,如今却只能每日里做贼一般的,来冷宫教我这么一个丫头片子。” 摸了摸挤出来的泪水,“这换成谁,谁心里头不苦啊?偏偏身边还没个体己的,陪着说说话,温壶热酒什么的。怕也只能在吃食这种小事上头多矫情一些了。” 白知予说着作势要将桌上的餐盘收一收,“哎,不吃了不吃了,这枫杨楼的菜不错。大伯现在手上不宽裕,怕是去不起这一顿饭便叁五两银子的地方。我还是给他留着吧。” 一盘菜还未收到食盒中,就被项安颖伸手拦截,“行了,你吃吧。等你大伯夜间时候来,这菜早就凉了,那还有什么好吃。你既如此心疼你大伯,我给他做些吃食便是。” 白知予计谋得逞,仍是一副惶恐的模样,“啊,那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姨妈了?” 项安颖往她碗中夹一只珍珠圆子,“无妨,反正我整日在这宫里头也无别的事。你大伯……曾对我有恩,如今也当是我报恩了。” “哦?还有这事?是什么事啊?”,白知予嘴里吃的鼓鼓囊当的,含糊不清问。 项安颖笑着拿筷子头轻敲一下她的额头,“口中东西咽下去了再说话。” 她补充道:“也没什么,你不必知道。” 白知予哦了一声,心里头哼哼,你不想我知道,我可是知道呢。 该说不说,这枫杨楼的菜口味着实不错,白知予日后若是想进军餐饮界,只怕是个棘手的。 唔,这样好吃的菜,若是隔叁差五便能吃到一回就好了。 倒也不是项安颖做饭难吃,她确是有些手艺的。但是她会的花样不如枫杨楼多。 白知予恨的牙痒痒,她就说当日同度云讨价还价要赔偿款的时候,那个小AI怎的这般大方,出手就是两万两雪花银。原来是瞧着她一时半会花不出去,这钱给了也是白给…… —————— 感谢大家购买~ 狍子叩首? 求收藏求珠珠~ 33:她说心疼我? 亥时。 白光赫悄无声息的落在冷宫的院子中,没瞧见白知予人。 目光被一处光亮吸引,不大明亮的橙黄烛光透过纸窗映射出来。 是他前些时候住的那间屋子。 白光赫走过去,伸手推开房门。 小仓鼠白知予偷吃被抓包,冲着来人嘿嘿笑了两声。 白光赫挑挑眉,“你怎的在这里吃东西?饿了?” 白知予拿出一副洁净的筷子塞到白光赫手中,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料到了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偷吃的可能性,因此备了两副碗筷。 “这是给你的。”,白知予说。 “给我的?为何?” “我今日偶然间同姨妈提及你现在吃的不好,姨妈心疼你,便做了这些菜,叫我来给你开个小灶。”,白知予笑笑,举着筷子思索下一口吃什么。 她这话虽然是经过剪辑加工的,但是……她确实同项安颖说了他吃不好的事嘛,项安颖肯给他做饭,也就是心疼他的表现嘛。 也不算她信口胡诌啦。 “这是你姨妈做的?”,白光赫不敢置信。 “是啊。” “都是她做的?” “是啊。” “她说,心疼我?” “是啊。” 白光赫自会走路开始便跟着父亲提剑扛刀的学习武功。十二岁第一次随父出征,这些年过去早就被一场又一场的战事磨平了心中的脆弱。 他本就是最坚强最坚硬的汉子,从来无需谁人来心疼他什么。 可如今听见白知予如此说,却好似心间有一块地方破了个口子,里头有暖暖的东西决堤般的流淌出来。 他本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想到什么下一刻便想去做。 此刻,他诚然,很想见见她。 “你不吃啊?”,白知予瞄了一眼云游天外的白光赫出言提醒。 白光赫大梦初醒,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叁盘菜已经快被白知予吃去了大半。 “诶!你这小孩怎么回事?这这这,这是你姨妈给我做的。你贪吃,恬不知耻的尝一口也就罢了。怎的一而再,再而叁的下筷子呢?!快快快,快出去扎马步去。你今夜吃了这样多,我再多加你两刻钟的马步,不为过吧?” 白知予无语的放下筷子,看了一眼面前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的男人。拿帕子揩了揩嘴,往桌上一丢,哼了一声出了门去。 “你这丫头,东西到处乱丢。将来可怎么得了!” 丑时的梆子敲起,白知予才得以解脱。 拖着虚浮的脚步回了素星宫,青萝和陶然一早便备下了热水,只待她回来便可沐浴。 白知予清洁完毕,又叹口气,将自己摔到床上,头刚沾上枕头便进入了梦乡。 她于睡梦中翻了个身,发现有些翻不动。 睁眼一瞧,腰间搭了一只胳膊,她整个人被程砚清圈在怀中。 白知予仰头去瞧他,他正闭眼睡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 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那股乌木香味,白知予只觉得没什么比这一刻更叫她安心的了。 程砚清像是在下巴上长了双眼睛,白知予正盯着他看得入迷,他突然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