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堆放处》 gl+双性+bg 1淫荡m女孩喜欢她学姐,纠缠直女学姐,最后俩人在一起,m在学姐去上班的时候用她的高跟鞋自慰,淫水流满了高跟鞋,喷到学姐内裤上,想让学姐穿上沾染她的气息,俩人双头龙时,学姐在上,因为m想让学姐淫水能流进她的穴里,学姐工作时摩擦学姐大腿自慰高潮,一直求学姐亲学姐抱,每天舔穴喝学姐淫水才能睡,开始追学姐学姐不同意,m黑化,给学姐下药拍照,逼她在一起,姐姐是警察不敢被暴露出来于是答应,然后就分不了手了,因为m威胁把她俩关系到处公开,m穿情趣内衣各种勾引学姐,“狗狗渴了,坏主人又忘记给狗狗喝水了” 在学姐办公时去下面舔学姐,使劲吸阴蒂不放过,学姐喷了她一脸加一地,她心满意足的舔干净了。 不是单一弱强,比如后来学姐想要孩子了,怀孕后,学姐就在家辞了工作,m去外面工作,晚上应酬回来一身酒气,学姐在睡,用头去拱学姐的胸,用她的手磨蹭,半途学姐醒来,给m口 超级缠学姐,皮肤饥渴症那种,睡觉一定要抱在一起 2男妈妈,双性,生了一对龙凤胎,俩人从小争宠,大了一起吃干抹净,妈妈有大鸡鸡,哥哥操穴,妹妹操鸡巴,加喝奶,吸龟头奶头,吃阴蒂奶头, 3男主渣,追妻火葬场,女主开始爱后来一点不爱,开始对男主好上天,捧杀一样,后来只是为了整男主,得到男主后她也是第一次,发现男主和其他女人群p现场后果断分手,男主本来就是海王,也是被怂恿去的,男主求复合女主很久才同意,男主哼哼唧唧求欢得不到,偶尔几次都是女主让他自慰挤牛奶又自己喝掉,或者被舔,但不能碰,然后录视频发给闺蜜群,男主想极了就抱着女主的物品自慰,女主让他女装,男主女装使劲诱惑女主,因为女主喜欢,女主让他后穴夹东西,以前女主送给男主的棒棒糖,男主放在一边一点没碰,后来女主收回,让他夹融化了又吃了,玩弄他不让他射,男主又哭又哼唧,像发情的小狗,玩尿道,男主只能女装和女主做,因为女主不想看他男装,而且叫声说话都跟女的一样,如果男主没有完成女主命令,女主好久不碰他,或者说分手,后来女主腻了,想搞群p,女主让男主碰其他女的,男主哭泣不碰,女主气了就说分手,男主才哭着干别人,跟自己被强奸似的,看别的男的要碰女主就过去使劲亲女主讨好女主,但女主还是和别人搞,男主心痛到窒息,女主烦了把他赶走,说结束,男主后来明白自己的错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再也挽不回女主了,女主也不让他找到。整个过程中女主态度不算太差,一直让男主以为他有机会,结果才知道是女主的局,他彻底失去了女主。女主在制造一场更大的痛苦。 bg 涉及恋童,乱七八糟的xp堆积 女主是一个变态的科学家,她觉得人类太过脆弱,一心只想要创造出最完美,体质智商最强的人类。 然后她创造出来了,给他取名为古戈尔。 是创造,不是生出来的。 “妈妈,妈妈,求求您,妈妈!不要!不要抛弃我!”女主毫不留情关上门,把之前创造出来的所有劣等孩子全部阻挡在门外。 几天时间,古戈尔就是长到九岁孩童的模样,长得跟洋娃娃一样漂亮,光看脸雌雄莫辨,白色短发微卷,眼睛像琥珀。 “妈妈,性交是什么感觉?”古戈尔突然出声,懵懂无知的眼眸看着她,一脸纯真的问道。 “妈妈可以和我性交吗?或者应该说,做爱?” 哪一个慈祥的母亲会拒绝孩子的要求呢? 女主在这之前没有任何经验,然后为了满足古戈尔就去买一大堆av,认认真真的学习要怎么插入之类的。 然后就跟古戈尔做爱。 女上姿势,古戈尔年龄还小,和女主做爱的时候就像被强奸一样,脸红得要命,嘴里却舒服得哼哼唧唧的。 “嗯嗯……哈啊……妈妈……好舒服……啊哈” 女主虽然认真润滑过了,为了让古戈尔舒服,但是因为是第一次还是痛得不行,但是听见古戈尔说舒服,就更加卖力地动,然后想着av上的知识,就去亲古戈尔。 不亲不要紧,一亲古戈尔就上瘾了,然后就一直缠着女主要接吻。 后面的时间古戈尔一如既往地飞速长大,然后就定格在二十岁的外貌。 女主越来越吃不消古戈尔的欲望,毕竟是最强人类,生长速度快代谢也快,就非常需要发泄。 女主有一次就提出给古戈尔找几个女人分担,古戈尔一句话不说,就拼命地肏女主,把女主肏得脸色发白。 女主这才反应过来他生气了,就可怜兮兮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嘴巴主动送上去。 古戈尔躲开了。 女主为了让他解气,明明已经受不住,还是努力的迎接他的肏弄,自觉把腿大大的分开好让他可以进入的更深。 后来古戈尔不负女主所望,成为了王。 然后女主就开始思考让他身下优质基因的孩子。 女主认真去挑选身材相貌智商身体素质好的孕母,女主没办法怀上古戈尔的孩子,因为他的基因很挑剔,融合不上。 然后女主把一堆选出来的资料铺在古戈尔面前,要他自己挑选。 古戈尔不肯选。 女主就跟他冷战,冷战了好几个月。 后来有一次古戈尔喝醉了,去了女主的寝殿。 女主去开门,古戈尔一进门就扑进女主怀里,双手环着女主脖子,半弯着腰,目光平视女主,脸红通通的,目光潋滟地看着女主,委屈巴巴地说:“给我的亲亲呢,怎么没有了,以前我回家你都会给我亲亲的……”说着就要亲上去。 女主这次是狠了心的要古戈尔妥协,就想推开他,但是她不可能抵得过古戈尔的力气,而且古戈尔还醉酒了,就更没办法。 后来俩人就做了,女主中途问了好几次古戈尔,让他去选孕母,结果古戈尔醉得意识不清醒但就是不同意,女主气得半死,性事上就不肯配合,拼命抵抗,结果一点用也没有被抓着肏。 毕竟憋了好几个月,古戈尔一股脑的全发泄出来,女主到后面被操得打哭嗝,还是不被放过。 “还让我去找别人吗?嗯?妈妈?” 古戈尔一边狠狠地顶弄子宫,一边咬着女主耳朵威胁地问。 “唔啊……你、你必须……呜呜呜选孕母……”女主在这件事情上死都不松口,毕竟她再也创造不出第二个古戈尔,除了让他生别无办法。 而且古戈尔的精子极其挑剔,不可能通过人工授精的方式怀孕,必须要碰其他女人。 “要怪就怪妈妈,肚子不争气,怀不上我的孩子……” 古戈尔说着,惩罚似的狠狠凿进子宫里,坚硬的龟头狠狠磨着子宫内壁,弄得女主一阵痉挛。 “呜呜呜……咳呵……我本来就怀不上……”女主被古戈尔颠倒黑白的话气到了,还是嘴硬地反驳道。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妈妈一定可以怀上我的孩子的,对吗?”古戈尔现在看着女主的可怜样子气也消了不少,身份反过来一样,反而哄劝着女主。 bg小片段 变态爱上变态的故事 好学生其实很坏的女孩爱上坏学生其实很认真负责有担当的男子汉 在很小的时候,男孩表演舞台剧,扮演大怪兽,与王子搏斗,最后自然死了 在下场时,所有人都去围着王子,只有小女孩去给了摘下头套一脸汗的小男孩花 因为女孩一眼看中了男孩的战斗力,男孩因为没人玩第一次被送花有些感动 假装拒绝不要,扭过脸 女孩把花放下,然后走了 男孩回过头来发现花留下来 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别别扭扭的悄悄拿走了花,生怕别人看见 完全不记得啥时候写的了,估计有好几年了 几百年前写的gl片段 听到窗户外面起起伏伏的尖叫声,以及丧尸的嘶吼声。 躺在病床上的闵柔眼睛平静的注视着病房里电视机上播放的紧急新闻,瘫痪的身体不能使她做出什么表情,但布满血丝的眼睛却带着一丝兴奋。 听到外面的尖叫声越来越近,短短的几分钟却让她觉得极其漫长。 终于,病房门被什么物体使劲撞开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终于,要结束了吗…… 闵柔眼里闪过期待,这不堪的日子终于到头了。 从门口传来浓重的血腥味,各种恶心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 感觉到丧尸的靠近,就在她已经做好准备被成群的丧尸疯狂啃咬时,“砰砰砰”门口传来激烈的枪响。 在其中一个丧尸即将咬下闵柔脸颊的一刻,“嘭”被子弹爆头的丧尸轰然在闵柔床边倒下,脑浆混着血液喷溅她满脸。还看不清东西,就感到身体一悬,闵柔被人抱了起来,那人像武侠剧里那样从窗口跳出去,不待片刻便左右疾速窜上周围楼层的阳台,待到达医院的屋顶就开始马不停蹄地继续跑。 “嘿,我来救你啦!”带着青春活力的气息的声音,抱着闵柔的女孩在跑的过程中突然出声,随后对她低头呲牙眯眼一笑。 那一笑,仿佛春日唤醒大地的暖阳,耀眼得把从头顶撒下来的太阳光芒比了下去,一时竟让她有些楞住了。 闵柔想开口说话,但她的身体却不允许她在这样的混乱下开口。她脑海里百转千回,这个女孩,说起来,算是她的情敌啊。 这个人是从未来世界穿越过来的机器人,跟她的情敌长得一模一样,但不是她情敌。两个人都是集团小姐,闵柔因为救男主而全身瘫痪,情敌还来看过她几次,各种得意讽刺嫌恶。男的除了开始几天来跟她道谢看过她外就再也没来过。剩下的参考机器人的故事日本那个 几百年前想看的bl 受被一群变态攻调教惨虐,受昏了过去,受再次醒来的时候精神分裂, 在攻们短暂离开的那一下, 攻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全身赤裸,站得笔直的受,身上有许多处裂开的伤口干涸的血痕,仅有脖子处栓着皮质项圈,断开的皮绳坠在身前,略长的黑发下能隐约看见他似兽类的野性,充满攻击意味的黑瞳此刻正狠狠盯着站在地下室门口的那一群人,眼中只有杀戮和兴奋没有丝毫的畏惧,受耳朵上的黑钻耳钉泛出幽幽冷光,像饥饿了很久的鬣狗一样龇牙咧嘴地看着攻们 攻们一开始觉得这不好好的嘛,还用什么药, 然后就发现了受的不对劲 受一下冲过来,其中一个走在最前面的攻措不及防没想到受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把他扑倒然后没反应过来就感动脖颈处一痛,他被受狠狠咬了一大口,瞬间见血 全文大概过程,直男受被几个攻虐身,攻后来渐渐爱上受,受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攻,受黑化暗地里变强,最后成为攻不敢动的人物,后来受当着几个攻的面抱女人挑衅的笑着看他们 考古gl脑洞 女主被雷劈死了还是什么鬼的 人鱼知道她自己的心尖血可以救活她,可是却是一命换一命 把心尖血给了女主后,人鱼就瞬间苍老了好多岁像个老奶奶一样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后面的寿命也只会越来越加快,没过多久就会死 人鱼救了她后,没等她醒过来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女主醒来后,并不知道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记忆被人鱼给洗掉了,不知道自己死过然后离开了 人鱼没有走到海里就死在半路上了,死前仿佛看到了女主对着她笑的模样 你一定要幸福平安的活下去,她想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还没碰到就死了——因为她之前本来也就受过伤,人鱼瞒着女主不知道,药在海里可她一回去就会被父王关起来不准她再出去 人鱼是个反正要能让人觉得她是个该宠着的人设 弱攻,开始碰见女主的时候羞答答的,女主昏迷躺在沙子上,她好奇的去戳女主的脸,女主醒了她吓了一跳,不敢看女主戳着食指回答女主问题 人鱼是可以有让女主怀孕的能力的,她想让女主怀孕的时候女主一看她她就害羞地滚过一边去了不敢看女主,那时候人鱼不知道什么是爱,女主并没有什么感情对她只当人鱼是小屁孩,而且人鱼又特别害羞所以就作罢,直到后来事情发生 女主在后来想起来的时候,发现人鱼已经死了,用了很大的办法,把人鱼万分之一缕幽魂创造出一个新的人鱼,和人鱼长的一样,不过性格不同大大咧咧的,没有记忆 当人鱼在水缸里醒来的第一眼,看见女主,就不自觉地对她傻傻地笑了,然后嘴里吐出来一枚戒指 完 反派1 内心黑暗变态的你,心里放不下任何人或事。 除了,肖迪——一个逐渐衰落的黑帮的太子爷,你能爱上他自然是因为同性相吸,你能在他身上闻到一样变态气息。 当那晚你坐上他的机车后座,在漆黑狭窄的山路里狂飙的时候,你兴奋激动的黑眸对上他平静似潭水的眼神。 那一刻你清楚的知道,你们都是疯子。 你对他的爱,是世界上最纯粹的。 你对他毫无所求,自己是看着他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你就觉得浑身发热。 在混乱狂欢的豪华包厢里,你们两个坐着的宽长沙发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他醉倒在你怀里,你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幸福地感受到他坚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隔着薄薄的衣料紧贴在你胸脯上。 然后你听见他醉醺醺,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出来:“蔓蔓……青帮要完了……到那个时候,你还会爱我吗……” 你想毫不犹豫的告诉他当然,你又不图他什么。 结果当你抬起他脑袋时,肖迪已经睡了过去,昏暗的光线下,你发现他紧闭的眼睑下浓密的睫毛竟然是湿润的。 是因为害怕青帮要完了吗? 你如是想到。 看来,你要帮他一下了。 第二天你随口询问青帮的竞争对手有哪些,然后你得到了一份简易的名单: 总警司:彭德毅 日本金弓社头目:亲近凉太 金叁角的毒枭:瓦卡纳 青帮最直接竞争对手,新起之秀的虎帮帮主:陈阳东 你跟肖迪说你要离开一段时间,然后你就开始了你的‘骗子计划’。 第一个,亲近凉太。 日本。 一群大老爷们纹着骇人满身传统刺青泡在温泉池里,他们商量完事宜后,亲近凉太准备去定好的总统套房休息。 亲近凉太刚继任上位,父亲病重后才匆匆忙忙开始接管家族事务,一头象征性的金发还没来得及染回去。 穿着藏蓝色浴衣的他,穿着短裤,蹋着拖鞋,迈步在走廊里。 你衣衫凌乱,嘴唇口红糊作红艳艳的一片,一副被强迫未遂的模样慌慌张张出现在他面前,你一把拽住他的浴袍,像条滑腻的小鱼迅速躲在他身后。 走廊对面紧跟着出现一群穷凶极恶的男人。 “ta su ke te!”(救救我) 你躲在他身后不敢出来,像是把他当做唯一的救赎,用你微薄的日语基础求助道。 亲近凉太看向对面的人,那群人一见他就恭敬了不少。 你听见他们一言一语来回交谈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那群男人对他恭敬的鞠躬后,就这么离开了。 你抬起头惊奇地看向亲近凉太,只见他对着你温柔地笑了笑,开口说了些话,估计是在安慰你,你也听不懂,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他这才反应过来:“Chinese?” 这句你听懂了,双眼立马闪烁得像乖巧的小狗,狠狠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你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道:“不用担心,他们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你自然还是听不懂,只是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他看着你无奈的笑着叹了口气,就带着你去了他的房间。 你穿着粉白的浴衣,坐在沙发上看他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穿着制服裙装的女人。 是翻译员。 后来亲近凉太和你通过中间人,一问一答。 你告诉他,你母亲早早去世,父亲赌钱欠债,你被他们抓到这里来当妓女还债,在中国你已经没有家了。 听完,他了然地点了点头,并告诉你他会帮你。 金弓社的那些老家伙去派人查过你的身份,确定你底子干净,才同意亲近凉太把你留在身边。 后来你就顺理成章地留在了他的身边,在你完美无瑕的骗局下。 因为你听不懂日语,于是你就可以随意的出入亲近凉太的书房。 当他们那群人汇报讨论的时候,你就坐在一边,吃着薯片,拿着平板看综艺节目。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你很想念远在岛屿对面的肖迪。 为了缓解这种思念,你把你对肖迪的热情都转化到了亲近凉太身上。 没人的时候,你就像只粘人的猫,时不时就去招惹一下亲近凉太,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看着综艺吃着吃着,就头也不回地突然把手里的黄瓜薯片递到他嘴边。 往常不管你塞给他什么他都吃,而这次你感受到他的抗拒,侧过头疑惑地看着他犹豫半晌后,对着你无声风摇头拒绝。 你放在他唇边的薯片却丝毫不退让,大有他不吃就不罢休的意味。 于是你就看着他,微皱着眉,一脸无奈的样子,最后还是缓缓张开嘴。 唇瓣一有空隙你就把香脆的薯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他嘴里,看他随意咀嚼了几口就吞下。 原来不喜欢黄瓜味吗? 你塞了一把薯片进嘴里,这么想到。 但你哪知道他其实身体不好,从小到大饮食都是有严格管控的,只是最近被你喂了‘不少’垃圾食品,导致他这几天都身体不适。 你完全没有学日语的打算,而亲近凉太估计也很忙,一直没跟你提过这事,所以你们俩的日常交流全靠手机软件翻译。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叁个月。 你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演不下去了,你们的关系可以更近一步了。 正在你准备出手的时候,这天晚上,你坐上机车后座,看亲近凉太神神秘秘地说要带着你去个地方。 在森林深处有一个小木屋,像是童话故事里的房子,外面铺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 他说这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拉着你推开木屋门,煤油灯燃起,在光阴跳跃下,你看见木屋里面并不大,有一架灰色的单人铁床,一个书桌,书桌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雕刻的木雕。 你走过去拿起一只星星木雕,刚看了一眼,他便不知从哪里逃出来一个小人木雕,把你手里的星星替换了过去。 “怎么样?”他像是寻求赏赐的狗狗,簇闪着橘色光点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你。 “斯巴拉西~”(好厉害) 你睁大了眼睛,表现出一副很惊喜的模样。 你手心里的木头小人,刻的可不就是你的模样。 随后你抬头,看着他红着脸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你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大概是下定决心,对着你猛地一鞠躬,一听见他估计是练习了很久的中文清晰传来:“蔓蔓!我喜欢你!请你和我交往吧!” 半天没有得到你的回应,亲近凉太额头抑制不住冒出冷汗,心里想着,完了,被拒绝了,我就不该这么突然…… 突然,他感到下巴被一只柔软的手轻松抬起,你在他忐忑不安的目光下,闭上眼,轻轻吻上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他跟着直起身,你笑着对他说了一句:八~嘎~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傻傻地看着你,最后听见你同意的话,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直到你细瘦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把他脑袋压下来,他才像是醒神过来般,反客为主,柔软的唇瓣碾压下来,青涩而热烈地吸吮你的唇,牙齿还总是嗑咬到你。 真是只小狗,你想。 你被他一把抱起,压在单人床上,细细密密的吻从耳垂顺着脖颈一路往下。 你染了情欲的泪眼看向上方的男人,青年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的男性气息像是阳光下的松柏,温厚又不可忽视,包裹着你。 半黑半金的短发在昏黄的光线下如被朝阳照出淡淡金光,宛若光明神的降世。 而你,是作为想置他于死地的天使外表的小妖精。 先给他一点桃子味的蜜糖,让他沉溺其中,最后在漫天的粉红泡泡里,一脚把他推向高耸的悬崖下。 (不写甜肉) 反派2 在你和亲近凉太准备婚礼的前几天,你跑了。 他动用了所有的势力去找你,最后只得到一个明晃晃的事实:你的一切身份都是假的。 胡子拉碴,挂着黑眼圈的男人双眼通红,不敢置信地看着摆在他面前一堆又一堆的证据。 “不可能!”男人像失了智的野兽嘶吼道。 男人头一次发了疯一样赶走了所有人,接连不断的打砸声从紧闭的书房里传出。 直到男人没了力气瘫倒在地,想再看看你的脸,他这才恍然发现,你们相处了这么久,居然没有留下你的一张照片。 你的身份是假的,那群陪你演戏的人也不过是收钱办事,他们除了收钱,对你自然也一无所知。 最后的线索也断了。 男人瘫坐在沙发边,旁边躺满了空酒瓶。 “蔓蔓……蔓蔓……”被酒液浸红的唇嘟囔着你的名字。 你就像是突然闯进他世界里的一场梦,梦醒,就什么都抓不住了,没有丝毫存在过的痕迹。 …… 金叁角。 “赢!赢!赢!……” “开!” “哇哦哦哦——” 一群稚嫩不已的小孩,围聚在一起赌博,赌资是一小袋一小袋白粉。 你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裳,被人贩子卖给一个缅甸商人。 缅甸商人吩咐下人把你洗漱干净,换了一身泰国传统服饰。 盘头髻发,浅粉裹胸,果绿筒裙,你被包装得仿佛一颗叩待人剥开的蟠桃,嫩生生的外表,却弥漫着醉人的果香。 赌桌上,你乖巧的坐在商人旁边伺候,得到商人的吩咐,你端着铜茶壶去为瓦卡纳倒茶。 正在倒茶的白腻嫩手被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抚过手背,稳当当的水流有一瞬间的慌乱,竟洒出了一些落在你右边的男人身上,浸湿出一块块的黑圆点。 你慌张下跪,祈求原谅,却被抬起下巴,任由面前高大的男人不发一言地打量良久。 白皙的脸庞上,鸦黑的睫毛已被浸湿,眼眶中晶莹的泪水欲落不落。 粗粝的大拇指摁住粉嫩柔软的下唇,狠狠磋磨了几下,随后若无其事地撒开手,继续他们之间的赌博。 刚才那种仿佛要被吃掉的感受好像全是你的幻觉。 你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走回商人的身边侯着。 瓦卡纳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碧绿的双眸专注的看着手里的扑克牌,好像完全无视了你的存在。 赌博一盘接着一盘。 瓦卡纳从头到尾表情都没有变化,而商人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越来越多。 你看着对面仿佛出千一样的赢法,心脏深处产生隐隐的兴奋。 商人已经赌上了头,现在已经负载累累却还在祈求着再来一把。 瓦卡纳没有那个闲心再陪一个毫无价值的人浪费时间,他刚站起身迈开一步,却被商人跪在地上拖抱住一条腿。 商人再叁恳求,一把拉住旁边的你的手腕,拽到瓦卡纳的面前,求道:“还可以赌,她!这个女人,拜托了,大人,求您……” 瓦卡纳似乎兴致不高,那双如热带雨林的巨蟒般深暗的绿眸似若无意般扫过你一眼,最后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去。 商人欣喜万分,立马吩咐一旁的荷官发牌。 从头至尾,瓦卡纳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在最后阶段下注的时候,抬眼看了一下你。 结果当然是你被输出去了。 在这个地方,你不再拥有人权,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买卖的物品。 夜晚。 瓦卡纳躺在榻上,一边的女仆为他端着老式大烟斗任他吞云吐雾。 一片白雾间,那双幽绿的眸子冰冷地看着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用塑胶阳具自慰的你。 你的膝盖跪得发红,你勉强岔开腿用那粗大的粉色假阳具一下一下进出紧致的小穴,瓦卡纳的要求是,自慰到高潮就结束。 可是这个阳具太过粗大,它一进去你就只有被撑满的胀痛感,瓦卡纳又不准你抚摸身体其他地方,所以你在这里跪了一个小时,白嫩的小穴口都被磨红了还是没有得到解放。 “呜啊……嗯呃……” 你的手酸软,大腿根也撑不住地在微微抽搐。 最后你还是没能完成要求,男人抬手掀开烟斗,从榻上起身,走到你面前。 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抱起娇小的你,嗤笑道:“真是个笨婊子。”(泰语) “呜啊——” 瓦卡纳直接拉住假阳具根部,把那根被你穴肉紧紧夹住,掉不出来却又塞不进去的粉色塑胶狠狠拔出。 然后就这样托着你白嫩的屁股,抱在身前,一步步走向浴室。 暖黄的灯光下,男人躺靠在宽敞的浴池里闭着眼,湿漉漉的棕色及肩长发散在金纹瓷砖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在透明的温水下一览无余。 “过来。”男人闭着眼睛开口吩咐道。 居然是中文。 你乖顺地靠近,听他的指令,为他按摩头部。 男人胯下的巨物本来就一直半硬着,在你的细细柔柔地按摩下,你身上的馨香窜入鼻尖,彻底勾起了他的欲望。 正按摩着,男人闭着眼睛猛的握住了你的手腕,然后你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拽入水中。 你被水呛了一大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双手扶着敏感的腰身,借着水的润滑狠狠进入! “呃啊——” 你的呼叫还来不及发出就被牢牢堵住,湿热的吻像是要把你吞吃入腹一般,一但吸啜住柔嫩小舌,就有如绞缠住猎物的巨蟒,再也不会放开。 你的舌根被吸得生疼,让你忍不住哎哎地发出啜泣声,本就红肿的小穴被强势侵入的巨物狠狠地挞责,上下两处猛烈地攻势让你完全承受不来。 (肉什么的还是看别人写才香) 反派3 “呜嗯……呃啊……” 空旷的浴室泄出暧昧的呻吟。 你伏在瓦卡纳身上,双手勉强撑在他结实有力的小腹上,脱力地一下没一下地摆动腰肢。 深埋于体内的巨物如潜伏的野兽,仿佛下一刻就要撑破撕裂你的内里。 “呜啊……太撑了……大人……嗯啊……” 掌控者对你的求饶视若无睹,粗粝的手掌顺着你光滑的背脊一寸寸向下抚摸,忽而用力握住你的腰肢使劲下压,让你吞进更深。 “呃啊——” 你面上一片潮红,是累的,是折磨的。 你目光潋滟,对上那双幽绿的眼眸,缓缓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想要卖娇讨饶。 瓦卡纳自然是理所当然的受了,感受着你生涩又小心翼翼的啄吻,湿软的小舌带着不自知的勾引撬开他的唇,像祈求主人怜惜的小兔子,乖顺又讨好地含吮着他的舌尖。 湿热紧致的穴肉每一道褶皱都紧紧地箍着利刃般的肉棍,上面张牙舞爪的筋脉跳动都都清晰传来。 “大、大人……唔嗯……求您、快射给我吧……” 你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被白浊灌满,此刻堵在里面不得释放,长时间的性活动让你穴户都肿起,更不用说更加敏感脆弱的穴肉是如何处境。 听见你的话,瓦卡纳双掌握住你的细腰,逞凶的粗长肉棍狠狠挞罚着敏感脆弱的子宫口,硬烫龟头如毫无感情只知捕猎的蛇头,势要钻入最深处好好逞凶一番。 “怎么会有你这么废物的小婊子?来这里一个月了,每次都要磨许久才肯开子宫口,这还没开呢,又在这儿撒娇讨饶,真是惯得你……” 带着欲望的喑哑男声在你耳边响起,你身体已经疲累到极限,却还是强撑着回应:“对、对不起……是我麻烦大人了……” 声音颤抖细碎,带着明显的哭腔,听得瓦卡纳下身的巨物更硬了一些,动作也不免加快。 幽绿的双眸死死盯着你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脸,明明已经乖到极致,面对他的无端刁难却还是会主动认错,当真是…… 天生的玩宠。 …… “爱你……” 热带地区潮湿的空气里,清凉的大床上,你睡得熟靠在瓦卡纳结实的臂弯里,梦见了肖迪,被吸吮得红润的唇瓣缓缓吐出不清晰的字句。 “嗯?什么?” 可这细微的声音还是被瓦卡纳捕捉到了,可你本就是梦话,再问也不会有回应。 侧头看着躺在他怀里安心深睡的你,瓦卡纳竟觉得有些无奈,他这样的人你都敢全身心信任依赖,要是把你放出他的领地范围,你在外面岂不是瞬间要被啃食抢夺骨肉,吃得连渣都不剩。 第二天一早,你和瓦卡纳乘着直升机去泰国谈生意。 满满两箱的粉末与对面泰国佬装着金条的黑箱进行交换,他们全程用泰语交流,你完全听不懂,只是坐在旁边听他们客气虚假地谈笑。 “摊桑说你长得很漂亮。”瓦卡纳右手夹着雪茄,左手一把搂住你的腰身,拉过去贴紧他,说话间混杂着烟草的气息喷洒在你耳边。 你敏感地缩了缩脖颈,闻言讨好地伸长脑袋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等他看过来时,你毫不忌讳地对视上他的眼,有些得意的开口笑道:“这说明大人眼光很好呢。” 他闻言挑了挑眉,不置一语。 外面突然传来手下急匆匆的呼喊,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目光一凛的瓦卡纳一把拽住手腕就疯狂逃走。 后面跟着响起密密麻麻的枪声,双方在交战。 你和瓦卡纳跑进了人群多的地方,后面泰国警察紧追不舍,你没有不识趣地问东问西,不管怎样现在逃跑最重要。 你们躲进一栋小楼里成功地甩开了泰国警方,小楼里突然出现的屋主人看见你被吓了一跳,刚要要发出尖叫,就被她身后的瓦卡纳手起刀落,利索地砍掉头。 猛然喷溅出的温热血液溅了你满脸,屋主人死前还在保持惊恐表情的脑袋滚落在你脚边。 你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瓦卡纳一把捂住嘴,在你耳边压低声音道:“别出声。” 你故作害怕惶恐地点了点头,眼里挤出几滴泪水,然后他才慢慢松开手。 你随他去客厅找到了电话,他拨了个电话在那里商量着什么,另一只手环住你,温热的大掌极其自然地贴在你手臂上在安抚你。 过了没多久,你和他一起离开了这个小楼。 一处空地上,一辆直升机呼噜噜地转动着,蓄势待发。 一个打扮相当骚包的男人看见瓦卡纳,过来热情地迎接他,男人看见你后还特意摘下墨镜认真打量你,然后笑嘻嘻地拍着瓦卡纳的肩膀,对瓦卡纳说了些什么。 瓦卡纳冷淡地拍开了他的手,带着你上了直升机。 回去后,瓦卡纳当着你的面,举着步枪,把好几个人绑在柱子上扫射。 那几个人都是疑似叛徒的人,瓦卡纳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单纯地发泄这次的生意弄砸了。 然后他把手里的步枪扔一边,转过身来突然双手抱起你就往卧室里走。 你咬牙趴在床上,忍受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猛烈狠厉的顶弄。 “怕不怕?” 你听见瓦卡纳波澜不惊的低沉嗓音问道。 “呃嗯……不、不怕……”你诚实回答。 “为什么不怕?”瓦卡纳停下了动作,手掐住你的下颌逼你直视他。 “因为我相信大人!”你回视的目光灼灼,闪耀着他看不懂的光芒,以及热烈而真挚的情感。 这句话有两层意思: 一、你相信他能带你逃出那种危险的境况 二、你相信他不会杀你 空气中寂静了半晌,然后,你听见男人嗤笑一声。 下身的攻势又接着猛烈起来,你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然后被他翻转过来,高大的身躯压下,灼热的吻与你相互纠缠。 反派4 临走之前,你觉得这些日子着实有些辛苦你了,比和亲近凉太累得多,特别是体力上的。 于是你在卧室里翻翻找找,把瓦卡纳送给你的一大堆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像捡破烂一样一股脑全塞进包里。 你坐在床边,等着接头人的到来, 然后你和你吩咐好的人,里应外合,到处洒毒品,让那群守着这里被毒品控制的手下昏昏欲仙的时候,毫无压力地逃离了那里。 坐上小艇,拥有二十多年经验的老船夫,选择了最安全且孤僻的水道,让你顺利逃离。 临走前,你感激地从包里掏出一大把珍珠翡翠钻戒送给船夫,在他受宠若惊的接过后笑着挥手道别。 等你回到肖宅的时候,那满满一包的首饰已经所剩无几。 你扫脸直接进去,问了问旁边的保姆,说肖迪在家。 你上楼后,走到一面挂着名画的白墙上,动了动机关,白墙缓缓开启,露出里面布置精美的卧室。 里面没有开灯,大白天的昏黑无比。 你刚踏入门边,就听见里面熟悉的粗喘声。 “唔……嗯……蔓蔓……蔓蔓……” 你进去,看见床上躺着的肖迪,紧闭着眼,皱紧眉头,手里握着你的白丝内裤套在鲜红的肉棒上,正在自渎。 “肖迪?” 许是太过入迷,他甚至没有发现你的进入,直到猛然听见你的声音,才一个激灵,浓厚的白浊骤然喷射出来,喷洒得腹肌上,床铺上都是。 “蔓蔓?”他像是不敢置信你真的回来里一样,带着欲的眼泛着水光,眼尾通红。 “你……” 不待他开口,就走到他床边,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深吻。 “你怎么自己解决?”一吻毕,你看着他问道,同时手往下滑,握住他的肉棍,感受它在你的抚弄下变硬变烫。 “嗯……你去哪了?都快一年了你知道吗?”他因为你的抚弄声音越发喑哑,手勾住你的脖子压下你的头,饥渴地一点点从你的脸颊亲吻到脖颈。 “都说了要离开一段时间。”你简单地给出回答。 “嗯……我要你……”他埋首在你胸脯上,声音含混不清道。 “好,等等我先去洗澡。” “别去了。”他像是等不及了,一直在把你往床上扯,却并不强硬,一直在等你的态度。 “我身上太脏了,很快的。”你安抚似的亲了一口他的唇,推开他的手就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厕所里走。 花洒打开的流水声传来,肖迪从床上坐起身,黑曜石般的眼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落在地上样式特别的衣物。 你想着快速地冲洗着身体,洗到一半,肖迪进来了。 他直接走进淋浴间,双手扶上你白嫩的乳肉,帮你一起打沐浴露。 “你去哪了?”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你耳边,你被抵压在冰冷的墙壁上,一只手掌托住你的臀,另一只热烫的手掌游走在你的腿间,不停滑过穴缝,一下使劲一下又轻轻抚过。 你被他抚弄得气喘吁吁,你侧过头带着满满当当的爱意亲吻他的侧脸:“去了日本,还有泰国。” 只要他问,你就绝对不会骗他,你对他绝对的忠诚。 “去干嘛?” 粗粝的大拇指狠狠抵上你的阴蒂,颇具威胁性地揉弄着。 “唔嗯……”你忍不住呼气,你能清楚地感觉到穴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液。 “去跟别的男人上床。”你诚实却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挑衅,在他耳边清晰说道。 “唔啊——”坚硬滚烫的龟头在你话音刚落就粗暴地直直挺了进来,瞬间顶到最深处,让你觉得差点没喘上气。 然后肖迪就不再说话,手掐着你的臀,把你抵在墙上就开始拼命地肏干,带着泄愤的意味。 “嗯嗯啊啊啊——”即使明明承受不住,你还是用白腻的手臂环抱住肖迪,努力控制自己的生理本能不要退缩。 整个浴室里只回荡着你激烈的淫叫,肖迪只是一言不发地拼命干着你,似乎想要把这一年的欠缺都补回来。 …… “呃唔……肖、肖迪……休息……嗯啊……休息一下……”你开口断断续续的求饶,视线一暗一暗的,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从白天到凌晨,你们一直在做,从金叁角逃回来到这里,你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体力严重透支。 “……” 肖迪虽然肚子有气,却也看出了你的疲累,没有坚持他所谓的惩罚,憋着一口气,抱紧你的腰做最后一发冲刺。 “呃唔……”滚烫的热液再次灌满你的穴,你发出最后一声呜咽,直接昏睡了过去。 肖迪一言不发起身,默默抱着你去浴室清理。 你大概是真的很累,任凭他怎么处理都不再睁眼。 肖迪吩咐下人去准备吃食,用浴巾包着你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先吃点东西再睡。” 等下人把吃的端上来,你被他轻轻拍醒,你艰难地睁开眼皮,被他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 “唔……不吃了……睡觉……”你带着刚睡醒的呢哝口音,转过身躲进他怀里,作势要接着睡。 “先吃点东西再睡,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吃东西的。”宽阔的胸膛随着声音的发出微微震动。 “嗯~~~”你哼唧着,发出拒绝的声音,毫无顾忌地对他撒娇。 “就吃几口,快点,吃几口就去睡了。”肖迪不知不觉带了劝哄,随后端起一碗香喷喷的粥,舀起一勺递到你嘴边。 “张嘴。” 都送到你嘴边了,都不用你动手了,你自然无法再拒绝。 于是忍着翻涌的睡意,乖乖地被喂食。 他也没硬逼你吃太多,等觉得差不多了就抱着你回房间去了。 浴巾一掀开,你依然光裸着身体,他看着你满身的痕迹,从脖颈到腿间,密密麻麻的红印,全是他留下的。 喉结一滚,肖迪不自觉咽了口水,一道道热流又往小腹冲去,他忍了忍,没再碰你拉过你滑腻白皙的身躯,紧紧拥在怀里,就这样闻着你的发香一齐睡去。 (老是写成甜肉,烦死了!) 卧底1 公寓里杂乱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心里恐惧强烈驱使着你赶快逃离,可是理智告诉你,你必须销毁证据。 在颤抖着手把电脑屏幕上的最后一份资料销毁后,你手里紧紧捏着黑色手枪,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太阳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扣动扳机。 “砰!” 一声巨响,但是你没死。 你手里的手枪被另一把枪打掉了,巨大的威力震得你手腕发疼。你侧头看向门口,是蛇帮二把手,慕言。 你去还想继续弯腰去地上捡起那把被打掉的手枪,正当你手即将触碰到手枪的时候,一只漆黑铮亮的皮鞋踩在了上面。 “把她给我抓起来。” 头顶传来慕言冰冷的命令,磁性动听的嗓音一如既往地美妙,可你再也无法欣赏,因为这是下达地狱的通牒。 你面如死灰地看着四周围过来的高大身影,没有死成的话,你不知道自己在未来的几个小时里将会受到怎样的折磨。 完了。 在车后座,你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你的背上的冷汗都把衬衫打湿。被他们用象征正义的囚犯手铐双手铐在背后,左右两边都有人架着你,身强力壮的他们是你无论如何都挣扎不过的禁锢。 车前排幽幽的烟在在空气中萦绕飘散,模糊了冷凝的空气,醉人的烟香窜进口鼻。 “蔓姐,我是真没想到啊,叛徒竟然是你。”在你脑子疯狂思索各种逃脱或自杀的办法时,前座冷不丁传来慕言的话,听起来好像还有些遗憾惋惜的感觉。 “你们这群渣滓,就应该去监狱里呆着,我怎么能算叛……”你迅速反应过来,即使身处下蔓,依然像往常一样开口就怼回去,不过话到一半就被堵住了。 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表情的俊脸突然凑过来,在你的唇瓣上极轻地落下一吻,在你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又迅速退去。 即使你现在还没有受伤,但是对未知的恐惧一直像一团漆黑的鬼影萦绕在你心头,所以现在就算突然被转过身来的慕言吻住,你也只是怔愣愣地看着他。 在他退回去的瞬间,你与慕言视线碰撞,你清楚地看见了他眼里的悲伤,只是很快他就转身坐了回去。 “我会帮你求情的。”随后,你听见慕言闷闷的道。 臭小子,谁要你求情了。 你心里这样想,如果是在往常,你对他刚才这样的冒犯举动必定是要邦邦照着他的俊脸给他好几拳的,但是现在你完全无心思索其他。 “如果真的对我好,现在就给我脑瓜子来一枪吧。”你生无可恋的喃喃道。 “不可能。”慕言想都没想就反驳。 随着时间的流逝,你把视线转向窗外,看着那条熟悉的路,你的心坠到了极致,你感到通体冰凉好似落入寒冰地狱。 这是,去曲宅的路。 竟然……这么狠吗? 你失声哑笑,离曲宅愈来愈近,你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心脏也移位一般四处乱撞,撞得你胸口闷痛,喘不上气。 你是真的怕了,眼里的恐惧几乎要凝结成实质溢出,你感到你的理智好像被强行分裂成两半。 一半在说:不要,不要,不会是这里,车子还会转弯的。 另一半又说:不就是这里吗?对付你这种叛徒,就应该用最恐怖的极刑严惩。 不要! 车子稳稳当当停在曲宅大门门口,你再也抑制不住心里滔天汹涌的情绪,你拼了命地挣扎对着前座怒吼道:“杀了我!杀了我——!!!” 慕言没有理你自行下了车,你也被两边的人压着下车,跟在他背后。 “求你了——!求你了慕言慕言,拜托!杀了我!!!!”你不放弃地一直在他背影后面声嘶力竭地嘶吼道,这个往常最听你话的小子,头一次这么冷硬地没有理你。 直到曲宅两扇厚重如通往地狱的红木大门开启,你站在门口只觉得里面暗红的背景墙是那么渗人,像一直嗜血怪物在等待着吞噬你。 “求你了……”不受控制地泪水一串串地从湿热的眼眶滚下,你的心里防线在看见曲子卿的一刻彻底崩塌,你几乎是哑着嗓子恳求。 “哥,人我带来了。” “嗯。” 曲子卿穿着一身暗纹锈红中式长袍,闻言如一条红得发黑的毒蛇优雅从容地从座椅上缓缓起身,雪白的肌肤,透红如血的唇瓣,发丝乌黑,那双黑眸一如既往漫不经心望过来,让你心中一梗。 骨节分明的指节放下精致的西式白瓷茶杯,曲子卿缓缓走向你,架住你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行退去,而你毫无察觉,因为深陷地狱的恐惧已经犹如九尺寒铁打造的锁链般将你牢牢困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 “竟然是小蔓啊……”一声似叹息般的轻呢。 “这次……”一直冰冷得不似人类的手抚上你的脖颈,带起一股透彻心扉的颤栗。花纹艳丽带着剧毒的蛇缓缓缠绕上脆弱可怜的猎物,你急促喘息,浑身剧烈发抖。 “我们损失有点严重呢……”话音落,你的脖颈被他用手狠狠推向他,你被迫看着曲子卿,像只提线木偶般被他牢牢掌控。 你一辈子都不曾这么恐惧过,你能感受蛇类冰冷的毒牙在你颈边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会刺破肌肤,毒液一丝丝透过皮肤浸透血液,直到将死亡带给心脏。 “我不会让你死的,小蔓,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修长的手没有收回去,反而开始顺着你裸露出来的肌肤开始一寸寸游移,你感到被蛇缠身的绝望,冰冷的鳞片让你清醒的感知死亡的恐惧。 “哥,你打算怎么处理蔓姐?”冷凝昏红的空气中突兀地传来慕言的声音,给你带回了些许理智。 “小蔓应该不会不知道叛徒的下场吧?”曲子卿没有回应慕言,反而低下头,嘴唇凑到你耳边,轻轻诉说着,使你回忆起那些如噩梦的一般凌虐场面。 回想起过去那些叛徒临死前的惨样,密密麻麻的蛇交缠的蛇窟,被蛇咬过后治疗变成痴傻的警察,那些反抗过曲子卿的老头子。 你的泪水都似乎随着你的恐惧被凝结在眼眶里落不下来,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你什么都无法思考,身体的本能在叫嚣着逃离。 “回答我,小蔓。”曲子卿不再容许你的逃避,他抬起脑袋,看着你满脸泪水的模样,手上放松些许力道,让你能够喘上一口气。 “我……我知,知道……”你结结巴巴几乎不能吐出完整的词句,你才发现恐惧让你牙齿都在打颤。 “那为什么还要当叛徒呢,我之前有说过吧,我们五个,不论是谁当了叛徒,其他四个都予以制裁。” “对,对不起。”在恐惧的积压下,精神逐渐面临崩溃,你几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句话,你本不该道歉,该死的是他们!是他们这群恶魔!!他们应该下地狱!!! “好,我接受了。” 出乎意料的回答,曲子卿语气温柔平和,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他双臂一收,将你揽紧,他把头埋进你的肩颈,鼻子呼出轻息,明明是温热的呼吸,但你却觉得刺骨的寒冷。 怀中的身子轻软无骨,鬓发间的淡雅幽香缠绵在他鼻息间,曲子卿似瘾君子吸食药品般,着迷地闻着属于你的气味,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东西的存在。 “哥,项诚和望左到了。” 看到曲子卿一副完全沉醉其中的模样,慕言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项诚,望左,叛徒的事曲哥打算自己处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曲宅门外,慕言对着面前的两个男人道。 “是蔓贝,对吗?”项诚看着慕言半晌,突然开口问道。 “……”四目相对,慕言没有回答。 “好,我们走,希望曲哥能处理好。”望左不继续追问,扯了扯不愿意走的另一个人,两人一起转身离开。 曲宅大门在身后关上发出声响,望左在黑夜中点了根烟,猩红的烟头散出袅袅白雾,他侧头看了看项诚在黑暗中看不出表情的面庞,痞里痞气地笑道:“哈,还真是没想到呢,是吧。” 项诚一句话不说,赶走司机后上了车就开始发动油门加速狂飙。 “喂!你他妈开慢点!喂——” 望左的声音被迈巴赫远远甩在后面。 变态的爱 “你找谁?”一个赤裸上半身,腰间挂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男人一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掌控着门。 男人的长相可以媲美当红流量明星,耳朵上打着不少耳钉,邪气地看着光远。 “她吗?”男人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很大方地松开了掌控门的手掌,将内里的风光尽情展露出来。 看着光远的表情,男人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嗤笑,好心解释了一句—— “在使用中。” (万物皆可涩,在背单词in service联想到的) 橘间嘴角勾着虚假的微笑,漂亮的桃花眼目送光远远去的背影。 下一秒再一转身,嘴角下落,眼下已凝起寒霜,琥珀色的眼眸阴翳地盯着被凉里压在被窝里狠狠肏弄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已经在晕厥的边缘徘徊,声音呜咽,想躲又躲不掉,只能被凉间禁锢着腰身无情地肏弄,眼皮哭得红肿,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 “唔……呜呜呜我错……错了呜呜哇……”女人还敢用她那惯会唬人的小嘴讨饶,这可更加激怒了身上男人的怒火。 凉间再不慢吞吞地用那坚硬炙烫的巨物试图去磨开最深处的软肉小口,有力的手一把拉起女人,让她坐起身,重力一下子让女人吞进更深。 “啊啊啊——不、唔啊啊啊——” 女人早已被折磨得浑身软成一团,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可此刻被这样过分地对待还是忍不住升了反抗的心思,跪在床上布满细密指痕的白嫩大腿颤抖着想要起身,远离那可怕的性器,还没离开一寸就被凉间按住双肩,更使劲地按下。 “唔呜呜呜……会死的、会死……唔啊啊啊……不要、求你了……” 女人撕心裂肺地求饶没有得到一点怜悯,因为在场的两人都清楚,这女人惯会骗人,以前主动来勾引他们的时候,自己骚得要命,掰开粉嫩的小穴就往他们那物上去坐,也没见这么喊死喊活的,轻而易举地就给他们肏子宫。 至于现在这态度转变的原因—— 一思及此,两个男人心里的怨气就更大了,凉间冷着一张脸,紧紧抱着女人挺动腰身死命肏弄,深如潭水的黑眸里却盛满了浓郁到窒息的情感。 是我的。 是我的。 …… 要说女人怎么招惹上这俩人的,还不是女人自作自受。 女人的爱相当变态。 她只要瞄准一个目标,在没有真正失去她那极致的爱之前,她会舔到极致地去爱一个人,百般对他好,甚至可以为他去死。 然而只要那份古怪而又突然的爱意在某一天突然消失,女人就可以把昨天还捧在手心里的珍珠狠狠摔在地上再也不会多看一眼,从此与陌生人无异。 当珍珠错愕地去质问女人,只会得到她不理解又有些不耐烦的眼神,甚至连一句解释也吝啬于给出。 就这样,女人招惹了一个又一个,也逼疯了一个又一个。 极致的反差,未完结的恋爱,可以让所有沉浸在爱情里的男人为之疯魔。 当然,今晚出现的叁人只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罢了…… 变态的爱2 篮球场边,坚硬冰冷的水泥阶梯上坐着一对情侣。 “其实……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 “嗯?什么?”蔓蔓双眼带着痴迷地侧过头去看付玉,拔出嘴里吮着的哈密瓜奶香味棒棒糖,露出甜如蜜桃的微笑。 “我……对不起,其实我当初跟你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前女友!所以我不知不觉把你当成了她的替身!对不起!”付玉突然站起身走到蔓蔓面前,挺直修长的身体九十度弯曲郑重地鞠了一躬:“非常抱歉!这是我的错,但是蔓蔓,我现在真的爱上你了,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过了好半晌,付玉也没听见女朋友的声音,以为她真的无法原谅他,心脏砰砰直跳紧张到要割断他的呼吸时。 他却感到他的脑袋被一双温柔的手拖起,然后脸颊被埋进一抹柔软之中。 付玉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幽幽回荡起蔓蔓的声音,只听她用着愉悦的声音,如往常一般,轻笑道:“没什么关系啦,你能跟我承认已经非常勇敢了哦,玉玉~我真的~超!爱!你!啊!” 啊,受不了了 真是受不了 天哪玉玉怎么会这么可爱~ 要疯了真是的 居然还会跟我道歉哈哈哈 其实又有什么关系呢? 蔓蔓想象了一下某个画面——他们上床的时候,付玉白净的脸颊爬上情欲的红晕,一下一下的死命干着她,嘴里却是叫着前女友的名字 啊~真是太刺激了~ 一想到这里,蔓蔓白皙的耳尖都不知不觉红得滴血,小穴都泛痒湿润起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可就太有意思了啊~ 蔓蔓痴迷的眼里已经陷入了极致的幻想中 (为什么说女主的爱是变态的解释,女主不是女绿,只是对爱的人有无限的包容和自我满足精神,虽然时间短暂) “叩叩叩” 防盗门打开,蔓蔓一脸冷漠地看着门外的付玉。 才几天不见,他颓废了不少,胡子拉碴,原本明亮的眼睛现在暗淡无光布满血丝。 “蔓蔓……”付玉干涩的嘴唇嗫嚅着吐出她的名字,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她不高兴。 “你来干什么?你怎么会有我家的地址?跟踪我?”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蔓蔓……”男人一脸慌张无措地解释道。 他一看见女人微蹙的眉头,就忍不住想伸手为她抚平,可他清楚的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 于是只能强制让自己忍住不去触摸她。 虽然他确实跟踪了她—— “蔓蔓,你别这样……我,我只是想见见你,可是你不理我,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说着说着,男人的眼眶早已忍不住滚下豆大的泪珠,连成一串,滴砸进楼道地砖上。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蔓蔓——”男人说着就伸出手作势要像过去一样拥抱女人。 然而蔓蔓后退了一步,无声地拒绝了他的一切失控情绪。 “别来烦我了,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 “砰”的一声,厚重的大门在付玉面前无情合上,独留下楼道间的所有黑暗充斥他的全身。 然后,他愣愣地站在门口,清晰地听见门内有微小的声音传出。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的天呐,岁月致柔,比小说都精彩我靠 那时候上高中QQ里有个语音交友 我和室友经常在里面玩 连到男的声音好听就东聊西聊 聊到猥琐的就乱骂 有次我一个人玩这个 室友去洗澡了连到一个男的 刚开始还好 他声音很病娇的那种过一会他突然说你想听我和我妈妈爱爱吗当时我一脸震惊 他直接说你别挂 别说话 过一会他妈妈推房门进来了有那个门开的声音我就听到他直接就跑去抱住他妈妈说我要爱爱 他妈妈声音很轻很温柔说 儿子 咱们不能这样了 你以后也要有女朋友的 让女朋友和你一起哈 声音很轻 男的轻声耍赖 一直在哼哼唧唧说就要爱爱啥的说不爱爱以后就不管你了 用的都是很柔撒娇的声音说的 他妈可能心软了经不住这么 他说他爸和他妈离婚了 只要他和他妈一起生活 他和他妈很多次了 我说那你不找女朋友吗你怎么下得去手 他说就他那个条件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他的 然后后面忘记了 我给挂了我给我室友说了 我室友说为什么不喊她 我说我想喊你可你在洗澡而且那时候我都没反应过来 他们就开始了 随后我就去百度了单亲妈妈和儿子 发现好多好多类似的情况应该大部分单亲妈妈和儿子都是正常的 但就有那么极少部分单亲妈妈不懂分寸 不懂教孩子 就知道溺爱 我也不知道说啥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我就和室友说过..…...世界之大 无奇不有啊 来源,抖音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