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蜜》 相依为命 覃歌端着药穿过了九曲的回廊,无心看两旁的风景,脚下生风的进了惨败的院子里,“小主子喝药了。” 这是她穿越的第二年。 最初她刚穿越的时候,是大写懵逼脸,她总觉得穿越这事再怎么轮也轮不到她身上啊,前脚还在秋游和钟晚逛着博物馆,后脚就跑来这个鬼地方。 你说不是千金大小姐也就算了,连个丫鬟都不是,她居然是个童养媳?! 名字,身材,长相完全于她一致。她现在哭都哭不出来。 第一年的时候,姨娘对她挺好的,小少爷也很听话,完全当她是个姐姐,而她也就把小少爷当弟弟看了。 就目前而言在她得知自己是童养媳前后其实没太大差别,除了像是半个和娘奶一样存在每天陪着小少爷物理上的睡觉,覃歌觉得都很满意。 可惜第二年的年初,姨娘病逝,这院子一天不如一天,仆散的都干净没有什么人了。 “不喝了,死了算了。”十几岁的孩子脸上毫无生机,病恹恹的一张脸唇上也没血色。“反正谁都抛弃我了。” “全世界没有抛弃你,你身上还有几亿细胞都在为你而活。”覃歌几乎每天都要听一遍他说这话,没搭理他直接双手捏着他下颌猛地灌了进去,冬日里天寒地冻,她又大老远从厨房拿来的,早就不烫口了,“可别说死不死了,你死了我是不是要给你去陪葬了?” 裴懿撑着小身体瘦骨嶙峋的他几乎没有多少肉,干巴巴不符合年纪的瘦小手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姐姐对我的好我知道,所以姐姐我放你走吧。” 那是一张卖身契,也是她到现在都没有走的原因。 覃歌愣了一下,没有犹豫直接抽走了纸。 裴懿心里冷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这个姐姐伏低做小就为了这张东西,走吧,都走吧。他掩去眼里的戾气也懒得看这个女人转身离去的样子。 “撕拉——” 裴懿听见覃歌把卖身契给撕了,依旧闭目养神,不为动摇。 过了一会儿,屋里的门被阖上了。 小小瘦弱的孩子眼角沁出一滴泪,自从娘没了,这世界再也没有对他好的人了。 日暮四合,华灯初上。 别的院里都点上了灯,除了夜阑院。 整个院子里,仿佛只有屋子里微弱的呼吸声,木门被踹开,听见动静的裴懿费力的睁开眼,看着覃歌拿着食盒走来。 “你……”怎么还没走? “破厨房,就知道克扣,花的也不是你们的钱,连点菜都扣,怎么的克扣食物你们能涨工钱啊!”覃歌骂骂咧咧的,看着裴懿眼里震惊的神色,收敛了点骂人的话语,毕竟不能给小孩看见自己泼妇样子。“咳,你怎么坐起来了。” 覃歌把食盒放桌子上,往床榻走去,给他掖了掖被子,“今年估计没炭了,你别再冻着了。” 听见覃歌骂人的话,就知道小厨房又没分多少食物,裴懿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没关系的,我不饿姐姐吃。” 明明瘦弱脸上都没多少肉,偏偏眼睛生的极为好看,水光潋滟的让覃歌心软了几分,“说什么呢,我减肥,你长身体多吃点。”覃歌拿着小几放在床榻上,再把食盒里的东西放了上去,分量扣了,好歹也是叁菜一汤。 对此覃歌再次默默感慨了万恶的旧社会,第一百零八次觉得穿越是不是为了惩罚她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动不动就不吃饭的生活。 裴懿沉默一瞬,便开口道:“姐姐不胖。”他大致也是知道覃歌的身姿,不然他不会娘亲刚没,上头的哥哥问他要覃歌的卖身契。 偷吃点心 “先吃吧。” “所以姐姐,细胞是什么?”好奇的目光看着覃歌。 覃歌喝了一口水,她要怎么和古人解释细胞,是糊弄学还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呢?她展开一个营业微笑,“总而言之就是你身上每一个组成的部分,组成了我所认识的裴懿。” 裴懿垂下眼眸,没说话。 待裴懿吃完,收拾完了,覃歌偷摸又去烧了点水擦了擦身体,条件颇为苛刻,别说沐浴了,连擦身子都很艰难。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实在太怀念淋浴了,呜呜。 入夜的时候,裴懿感受到了水气猜到覃歌又去擦身体了,几乎每天晚上覃歌都要去擦拭。“姐姐很爱干净。” 覃歌愣了一下,“我是喜欢洗澡,更喜欢游泳。” “游泳?” “就是凫水。” 黑夜里彼此的眼睛亮晶晶的,冬日里外面也没有虫鸣,覃歌平日都会入睡极快,因为古代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今日不知怎么感觉比往常更冷。 “姐姐睡不着吗?” “嗯,是吵到你了吗?”他们虽然共床,但是两个被窝。覃歌感觉今日比往常更冷点。 “没有。”裴懿顿了顿,“白日里睡久了。” 他感受到覃歌似乎在发抖,“姐姐是太冷了吗?” “有点,啊啾——”覃歌埋的更深,她有预感明天她一定会感冒! 裴懿想了想,“姐姐要不我们用一个被子,另一个被子盖上面吧。” 覃歌立马照做转进了裴懿的被窝,没想到病秧子的被窝还比她暖和,她在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了两个人的上面。 覃歌毫无心理负担,一方面觉得人家就是个小屁孩子,另一方面她根本不想委屈自己。 被窝里是中药味,覃歌也习惯了,蹭了蹭裴懿的枕头。 冰凉一瞬的风灌进被窝的时候,裴懿有一丝后悔提出建议,但接着带着独特荔枝味道的柔软贴上自己的身体时候,后悔立即消失了。 荔枝在他很小的时候曾经吃过,后来母亲不得宠之后就再也没吃过了,这个姐姐以前看上去一直很呆,直到两年前的夏日,她变得鬼精的之后就开始有荔枝的香味了。 覃歌怕冷的抱着了裴懿,“你身上为什么能那么热?而且今天你很好闻。” 裴懿愣了一下,他热?说实话,她贴上来的时候,他觉得她更热,裴懿第一反应就是覃歌发烧了,用手去贴了一下覃歌的额头,并没有。 覃歌抓着裴懿贴上来的手往自己脸蛋上放了放,“你今天好香啊。”她迷迷糊糊地说道,感觉神志不是特别清晰。 裴懿摸着她的脸,“覃歌,你是在厨房吃了什么吗?”他知道有时候覃歌会偷摸在厨房偷吃点心。 “没有,就是大少爷给我吃了个酥酪。”覃歌整个人贴着裴懿嘟囔着,“问我味道怎么样,叫我去暖阁,我吃了之后就回来了。” 她去把食盒和餐具送还厨房时候发生的事情,她确实挺喜欢吃这些小点心的。 裴懿手攥了攥,声线崩着,“你今天为什么不去我哥那?” 覃歌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裴懿,“不去,要裴懿,裴懿是弟弟。” “只是弟弟吗?”裴懿眼里复杂的盯着覃歌,覃歌觉得今日的裴懿特别烦,想了也没想的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裴懿的。 两唇相贴没有下文了。裴懿身体僵直的如同床板一动不动,覃歌嘴唇碰了碰就离开了,“不许吵我了!” 裴懿板着身体,覃歌却觉得下身密密麻麻像是有蚂蚁从小腹四散开来,真的要死了!覃歌蹭了蹭裴懿,夹着腿声音有些难耐,“你被窝是没晒吗?”又自我否定说道:“不对啊,我中午还给你晒过被子的。” 淡漠疏离【H】 “唔~” 裴懿听着她的声音头皮发麻,她就没想过自己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吗?裴懿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些助兴的药物连他都知道,怎么覃歌一点都想不通? 覃歌发现夹腿能得到缓解痒意,双腿就一直夹着摩擦,“啊……” 气喘如丝,裴懿吞咽了一下口水,“姐姐。” “唔,吵到你了吗?”覃歌本该是清明的眼里迷上一层水汽,眼神开始迷离,“可是我好痒啊。” “哪里痒?”裴懿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喑哑。 覃歌拉着裴懿的手来到自己的叁角区域,脑子里有一股力量提醒着这是不对的,你怎么能拉着弟弟自慰呢? 可是接下来是排山倒海的声音说着,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童养媳,就当散心游戏,说不定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裴懿的手来到亵裤,“姐姐不若脱了?” 手比脑子快一步的去行动了,光滑匀称的腿缠在他的腿上,手颤巍巍来到那片区域,发现湿透了,“姐姐尿了。 ”他明知道什么,却恶意的说道,想要看覃歌的反应。 可她现在可怜的除了喘,脑子里都融化成浆糊了一样。 手指摸上去除了几根毛发就摸到了一粒黄豆大小的凸起,裴懿用力的按了按,就听见覃歌在他耳边喘的更厉害,汗水黏着额边的碎发。 拉扯着小黄豆,看见她如同虾子一般拱起想摆脱他又不自觉的靠近。裴懿得了几分趣味,原来看别人一副欲仙欲死是这样的心情。 用手指灵活的玩弄,覃歌大脑一片空白,像是黑夜里一道闪电过后。 空气弥漫着不知名的味道,徒留她的喘气声,少年伸出满手是水的手指,恶劣的抹在她的唇上。她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起,香汗淋漓。 “舒服吗姐姐?” 覃歌眼神复杂的看向裴懿,虽然她早就知道这孩子心智成熟,多智如妖,但是很不爽她要忍受情欲的折磨,而他像是游离在外冷眼旁观看着别人挣扎。 覃歌一个呼吸间把裴懿压在身下,语气有点淡漠疏离,“还想要。” 裴懿心里想着不应该,他哥最多下助兴的药,再多也不敢了。泄身一次应该是够了才对。 覃歌想着以前从片里看过的情节,亲吻着裴懿,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在他呼吸的时候伸入舌头在口腔里追着他的舌头,而湿透了的下身一直用自己逼磨蹭着他的亵裤,直到他的下身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压低着声音在他耳边用气音说道:“懿儿,奶子好痒啊。” 裴懿的手被覃歌握着放到了自己的乳上,他的确没想到覃歌会反客为主甚至说出这样的话,在他的认知里即使未来要了覃歌,她也该是咬唇不吭一声的人。 小巧挺拔的奶子颤颤巍巍的晃动着,粉嫩的乳头如朵含苞的桃花粉嫩可爱,受到冷风穴内的蜜液流的更欢快了。 “你揉揉它,亲亲它啊。” 裴懿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甚至于他在覃歌哼唧声,和她逼摩擦自己肉棒时里,也闷哼了出来。 裴懿把自己的亵裤也脱掉了,覃歌双膝跪在床板上,阴部紧贴他的小腹乱蹭,裴懿有时忍不住便会抬腰,龟头蹭到阴部凹进去的地方时候也会有种从尾椎骨上来的爽意,尤其她花唇翕张擦过的时候。 她的水儿已经彻底将他一并打湿。 乳儿被他恶狠狠的掐住送入嘴里吸吮,像极了在吃奶的孩子,妄图在里面吸出奶水。 “啊,裴懿好舒服啊~” “唔,嗯……弟弟再重点,重点,好棒啊。”覃歌本该清明的脑子又不清晰了,来自下体的舒服让她忘却了身下的人比她小好几岁的事实。 裴懿还要再年幼时,不是没见过府里的荒唐事,但没有一个比她叫的好听,也没有一个比她会叫。 “弟弟,呜,裴懿我想要,要懿儿进来,里面好空虚啊。”她使劲用自己的逼摩挲着他的龟头,想要他插入。 裴懿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翻身把覃歌往床上压去,被情欲迷住的她完全忘记身为一个病秧子哪来的力气能做到强硬的把她压在身下并且不容拒绝的力道做到的。 裴懿扶住自己肉棒对准泥泞不堪的花缝,覃歌还在他身下妖娆着扭动着,“要懿儿,要~” 随着要的声音落下,他一举贯穿了那层膜。 疼痛使得脑子再次清醒,僵硬的身体述说着主人的疼痛,声音卡在喉间,发出单音节的,“啊。” 裴懿沉下腰,不容覃歌退缩往前挤,紧致滑腻又热,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他的肉棒。让他闷哼了一声,原来肏逼是这种感受。 “痒~”许是助兴药的原因,覃歌只疼了一下就适应了,扭着身体挺着胸,索要更多,“进去了,都插进去了,啊,我被懿儿插进去了。”她胡乱的叫着。 裴懿一手抓着盈盈一握的腰,一手抓着覃歌的奶子,大力挞伐了起来,软肉蠕动着依依不舍抽出去的肉棒,又在下一刻插入时候热烈相迎的想要困住肉棒。 “好棒啊,呜呜再快点~” 被他先前吸吮的奶头已经红肿起来,让人施虐心暴涨,手指恶意揪着乳头想要让它离开乳房,“啊~” 红肿的乳头被揪住不放,下体不由的缩紧,一边不自觉逼夹住肉棒,使得裴懿无法继续抽插,“好大好爽,啊啊啊,懿儿~”一边还扭着腰,骚的没边,自己揉着另一边被裴懿冷落的奶子。 她的穴极浅,顶着花心没两下,硬生生把裴懿夹射了。 裴懿没忍住缴枪投械,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覃歌眼神迷乱的居然靠自己夹肉棒又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抽出肉棒的裴懿看着只有几根稀疏毛发白的像馒头的缝隙里,自己的子孙液缓缓流出夹着几缕红色,有些发怔,他本来没想要了覃歌的。 少女安静的躺着累到睡着,奶子还有他的手指印。如果不是他哥,他本来可以和覃歌只做姐弟的,他眼神晦暗着。 家不如偷 早上起床的时候,下身如同猛烈劈叉过了一样的疼痛,身上没有黏腻,被窝也清爽干净,房间也没有奇怪味道。 除了无法言喻的疼,昨天的事情仿佛就像一场梦。 像梦的地方不止一个,就像明明不受宠,没人搭理的裴懿,她不知道为何裴懿会去上京的第一书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调到老夫人的院里当个二等丫鬟。 春去秋来,裴懿不在的两年,覃歌出落的越发水灵,举手抬足间多了几分异国美人的错觉。身段比之前更妖娆了些。 “覃歌,听说大少爷又问老夫人讨要你了。”晚晚捅了捅覃歌腰间揶揄道,对于她们下人而言,能被主子讨去也是福分。 覃歌尴尬的笑了笑,对于她而言做妾根本不可能更何况是通房,尤其是当初和裴懿那一晚,简直是个渣男! 第二天也就不见跑没影,说丢就丢了。她就更加坚定绝对不能留在古代,她一定要想办法回去! 虽然心里想着回去,但是她连裴家大门都出不去! “晚晚我先去小厨房催一催甜羹。”覃歌一副怕事情没做会被骂的样子,来不及和闲聊慌忙跑出去。 晚晚啧了一声,又去找别的丫鬟唠嗑去了。 刚走到花园,还没出廊桥就被人拉去后面的假山。 “几日不见,你怎么越发骚了?”纤长的身子,把覃歌逼入石山深处,这里几乎可以说没人经过。 “大少爷,老夫人还在催甜羹。”覃歌不理会裴棠的话,不卑不亢得说道,想要绕开。 裴棠直接上手,抓住了覃歌的乳房,“听闻我弟弟早就尝过你身子了,不若让我也尝尝?”呼吸间的热气吹着覃歌,覃歌扭了几下没扭开,男女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 大力揉搓下,衣领松开,堪堪可见里面的肚兜边缘,“大少爷!” “家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真是让我馋了许久。”裴棠越来越兴奋,加之花园的石洞的野合,让他全身都散发着急切。 “那兄长怕是要偷不着了。” 来人不知道是故意隐藏脚步声,还是他们太激烈,都没有发现来人。 这道声音让两个人同时愣住,裴棠放开了挣扎的覃歌,理了理衣服,“一个女人,你既然不要为何不让我?” 裴懿走了过去脱下外衣丢到覃歌身上,“我哪知道兄长还有吃别人剩下的习惯。” “吃剩的。”裴棠重复了一遍,看了眼覃歌便离开了石洞,脚步声逐渐远去。 覃歌面无表情的拉下外衣,双手递给裴懿,“谢小少爷。” 以前喊他小主子,现在喊他小少爷。“给你了就是你的。” 覃歌默数了叁秒,裴懿没接,覃歌就松手了,外衣掉落在地,“小少爷,老夫人还等着甜羹,奴婢就先行离开了。”福了福身子,说完打算离开石洞。 “你就那么出去?” 他刚刚还能看见一片雪白上的红痕。 覃歌稍作整理,正要在往前走时,手臂被拉住了,“玩火的话,晚上会尿床。” 她不知道他何时回来的,不过这句话她听得有些好笑,不合时宜的脑补出,女人你在玩火的台词,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裴懿莫名有些恼火,为什么两年未见她……她一点都不想他呢? “奴婢还有……” 见覃歌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裴懿无端火气更旺,如果不是他已经考完,如果不是他恰好寻她,那岂不是被他哥得手了? 把她压在石洞里,不想再去听她嘴里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她却始终不肯给他亲,整理好的衣服又被拉开,甚至更甚,肚兜的抽绳随意的被扯下,双乳颤巍巍的引人采撷,双手大力揉搓,比之前更为丰满一手都快握不住了,柔软的像是豆腐,一捏就捏碎的错觉,身上的荔枝香味勾的他下身更爆炸了。 覃歌有些委屈,他做的不是和大少爷一样的事情吗?还说吃剩的,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裴懿手慢慢放下去给她整理了衣服,抱住了她,沙哑着声音说道:“对不起。” 小心翼翼【H】 不说还好,她顶多憋屈的忍一忍就过去了,一说眼泪更加止不住。 “我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我,我不想看你冬天擦身体会着凉,也不想,你受委屈没办法替你出头。”他说的极快,仿佛在说些让他极为丢脸的事情。“考取功名的话是最快的出路,但是我怕我舍不得你。把你放祖母那也是为了别人碰不了你。” 裴懿心疼的顺着她的背,“对不起,我错了,别哭了好吗?”桃花眼里满是愧疚与不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覃歌的表情。 “呜呜呜,那,那你还说我是吃剩的。” “我才是吃剩的。”裴懿小心的亲啄她的泪珠,“不那样说我怕他还纠缠你。” 覃歌仔细想了想裴懿说的话,除了那句舍不得她,其他真实性挺高的,她推开了他,拿着衣袖擦了擦眼泪,“哦,那我姑且原谅你了,但是我真的要去拿甜羹了。” 裴懿又拉着覃歌不让她走,“别的丫鬟去了,你别去了,祖母知道我去找你了。” 覃歌表情变成囧,这让她以后如何面对老夫人。 “姐姐。”这无辜纯真的下垂狗狗眼,是少年独有的蓬勃与朝气,就这一长相又奶气的喊着她姐姐,这谁顶得住啊! 覃歌瞬间叛变,脸上堆满了姨母一般的笑容,“小主子。” 裴懿手摸着她的后颈,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还是喜欢你喊我弟弟或者是懿儿。” 覃歌被热气灼的人发颤,又听见裴懿接着补了一句,“尤其是叫床的时候。” 他下身贴着她,不容忽视的地方也比以前大了不少,“姐姐,我很想你。”他牵着覃歌的手带着来到他的肉棒上,“小裴懿也很想你。姐姐不想我吗?” 嘴唇落到她的脖颈,嘴角,轻吻住了嘴唇,带着十二分讨好的姿态,慢慢撬开唇齿吸吮着她的小舌,滑腻柔软,攻城略地,吻的越来越凶,是一种吞食入腹的凶猛。 手也不老实的灵活着解开了她的上衣,先是温柔的揉捏着她的乳儿,随着亲吻加深,口水从嘴边流出,他的手也使了力度,“姐姐的乳儿越发大了,都快握不住了。” 隔着肚兜含着大半个奶子,吸着奶头或者时不时的用舌头舔弄着。 “唔。哈,嗯……”覃歌下意识夹着腿却被裴懿提膝分开,其中一只手也往下移动,灵巧的掀起裙子伸了进去摸向湿透了的小穴。 “姐姐下面也是想我的。”摸到了一手的水,裴懿兴奋地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提枪上阵了,往日里他只能拿她的肚兜泄欲,如今真人就在眼前,裴懿单手提起她的腿,扶住肉棒就往里捅了进去。 “懿儿的鸡巴操进来了,啊。”自拿以后就没做过的覃歌还是宛如处子般紧致,但少年依旧心心念念计较着当初他泄的快的事情,进去之后凶猛的提腰下压,抽插出残影,只留下覃歌碎语,“太,太快了。啊~” “懿儿,慢点,呜呜慢点,我,我受不住的。” “姐姐受得住的,姐姐下面绞得懿儿好爽。”裴懿肉棒在里面抽插速度极快,打出了白沫,肉缝被抽擦成了肉洞。“姐姐下面除了紧,水又多,就和鸡巴泡在温泉里一样。” “别,别说了。”覃歌想要咬着下唇,即使知道这里没人经过还是害怕自己的动静被人听见。 “姐姐明明很喜欢听,水又变多了。”下面传来啧啧水声,乳房被裴懿玩弄着,一只手去揪着她的小甜豆,拨弄、拉扯,下面一瞬夹的更紧,层层迭迭的媚肉争先恐后挤压着少年的肉棒,“姐姐的逼也太会咬人了。” 裴懿压着嗓子被夹的一阵舒爽,湿润紧致的穴肉将他伺候的爽极了,“为何肏姐姐能肏的那么舒服?”穴肉被插出魅人的艳丽的红色,每次抽离都拉出穴肉外翻,银丝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毛发。 里面仿佛万千嘴在吸吮着照顾着他肉棒的每一处,尤其是有一块小软肉一操到那覃歌整个身体都会不自觉抖起来,甚至里面的软肉就和有了意识一般蠕动着。 “啊!——” 少女的娇喘与少年的淫词浪语交迭在一起,空气里黏腻的气息散发着淫靡。 里面似乎还有一张嘴,他能顶开一点点,意识到了什么,裴懿更加大力抽送想要肏开那一处。 “不要啊~~呃,嗯,太深了。” “可以的姐姐!”他大力挞伐着,看着她淫靡的样子,拿出手用力按着覃歌肚皮上隐约可见的肉棒样子。以蛮力催熟花心强迫向他绽放供他采撷。 “不!”少女穴肉终于像被肏松软了些,平日狡黠的如同黑曜石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终于花心开出一点小口子,裴懿乘胜追击,肏了进去,“我操到姐姐生孩子的地方了。” 酸软的涨感,使得她意识漂浮,一丝的爽感逐渐扩大蔓延开来。 覃歌眼里失神着,小舌不自觉的吐出,身体被迫舒展开,下面淅淅沥沥的水不受控制,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被肏开了,日透了玩坏的样子。 裴懿心满意足的猛肏数十下在里面喷撒自己的精液。 覃歌已经没有力气站着了,地上的外衣又被裴懿捡起,横抱起覃歌往夜阑院走去。 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石洞里也站了一个人,白浊的污秽喷在石墙上。 倾向于他 回了夜阑院,覃歌发现夜阑院被大改的她快认不出来了,直到浑浑噩噩的被放入水池中才惊愕的发现,夜阑院什么时候有水池了! “喜欢吗?”裴懿把她的碎发别入耳后,语气温柔的说道。 覃歌看着裴懿,有些慌乱,她怕裴懿喜欢她,她怕裴懿要说娶或者纳她之类的话,更多的是她害怕自己会去在意他。 裴懿看着覃歌慌乱的表情,以为担心老夫人那边,“没事的,祖母早就知道我要了你。如今也是物归其所。” 覃歌眉头下意识一皱,对于他们而言她只是物件,还是想办法找办法回去要紧,“裴懿,我想识字。”星辰的眼眸掺和着说不清的情愫,仰着脑袋是眼中只有他一人,是只想依赖他一人。 是崇拜,是柔软的容纳感,是让他不由去渴望透过这样的情愫感受到世界片刻倾向于他。 裴懿有些惊讶,他以为她会求名分,或是要求物件上的锦衣华服,却只想识字。 他手指拨弄着小甜豆,滑动着紧闭的穴口,唇亲上了白皙的脖颈,她的胸上一片红痕的印子,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忍不住心猿意马了起来。 “好,还想要什么?”裴懿现在特别好说话,吻上她的背脊。 情事本就食髓知味。 覃歌敏感的蜷缩了一下,又被裴懿强硬的展开,本来在山洞里她都没有发现他长高了不少,原先看上去病恹恹的他,现在是少年的阳光,眉眼展开,发现他的眼睛是那种标准桃花眼,是没有任何情绪都觉得多情,更何况现在眼里全是情欲。 “嗯...哈~”穴口翕张,身体伏在他胸膛前,像小兽一样呜咽一下,一口咬着裴懿的肩膀,责怪他欺负人,美眸欲说还休的瞪了他一眼。 本就纾解了一些,虽然有所缓解但还想继续,肉粉色的肉痉直接摩挲着她的两片贝肉,水里的阻力让他进去的并不通畅,“姐姐不想要吗?” 覃歌宕机的大脑,抓着他的手臂,“卖身契的事情……” 裴懿找到了角度,大力的肏入,听着覃歌后半句直接开始破碎的呻吟,后半句话被吞了进去。 他捏着她的乳儿,揪着红梅,“姐姐不用担心卖身契,那日被你撕了便撕了,你若是在意我让人带你去官府改籍。” 覃歌吟哦声,水池里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 这洗澡洗的身心俱疲,覃歌躺着榻上被他环在怀里,“你不用去忙吗?” 裴懿这里亲亲,那边亲亲的,含糊不清地说道:“晚上去一下家宴就好了”拿着头拱在她怀里,不懂为什么她那么香,那么好闻,明明用的是一样的东西。 像是盛夏里冰水浸透的荔枝,剥了皮颤巍巍的水润香甜。 覃歌被亲的有点烦,手肘撑起上半身转过去,眼里璀璨着光芒,“那你现在就教我识字吧!” 裴懿顿了顿,“好。”他竟不知道她那么热切的想要去识字。 覃歌看着字,好在只是繁体的区别,若说最大障碍可能就是从竖写向左。朝代是她不知道的朝代,奇闻异事也是她听都没听过的。 裴懿不免刮目相看,她学的极快就像有功底一样,可这从小与他一起长大,他知道她并未识字开蒙,“我倒不知道姐姐竟是神童。”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覃歌的手指蜷缩在扉页,讨好般的去啄他,最后的吻落在他滑动的喉结。 裴懿闷哼了一声,抓着覃歌的手,“不若教姐姐写字吧?”眼里欲色重的可怕。 “白日宣淫,纵欲伤身。”覃歌捏着裴懿的脸,“我还是回老夫人那吧。” 裴懿改成了把玩她的手,“不做便是了。”从她如葱白的手指亲着亲着就含了进去,用舌头舔弄着她的手指,啧出水声。 覃歌不由的夹着腿,感觉下面隐约流出了液体,“你怎么回来变成这样了!”美目流转,娇嗔地说道。 裴懿环着她委屈的蹭着她的颈窝,“好姐姐,别的人都带着美婢我又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带上我?” “刚开了荤,我哪还有心思学习。”裴懿摸了摸鼻子,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腰封。“你看现在不就知道了?” 书房play【H】 抱着她上了书桌,亲吻着她的唇,唇舌交融间,手也不老实脱下了没穿上多久的外衣,手顺着她的脚踝摩挲着白嫩的如同豆腐质地的肌肤,一路向上缓缓摸去,用亲吻转移她的注意力,分开着她的双腿。 “唔,你答应不做的。”覃歌眼眸里被亲吻的春情泛滥,眼里氤氲着的像极了阳光下的波光粼粼。 少年的身躯伏在少女的身上,“是不做啊。”他轻笑了一声,“你不让我进,我不会进去的。” 含笑的眼眸,他从毛笔架上随意取了一支毛笔,“只是懿儿现在想要画些东西,想要姐姐成全。” 狼毫笔沾着她的水,挑开了小衣,在锁骨上打着转,“痒~”覃歌身子扭着想要避开,少年强硬的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避。毛笔的本该硬郎的毛沾了水,还没有浸透,半干半湿的顺势来到了颤巍巍的乳处,恶劣的像描红一般描绘着红果,花缝翕张着缓缓又吐出点春水。 “姐姐开始湿了。”裴懿轻声地说道,又用毛笔继续蘸着吐出的花液打湿毛笔继续玩弄着乳,嫩滑的肌肤被狼毫戳出红色的刷痕,他俯下身子抓着她的乳根吸吮了几口,如愿听见覃歌终于绷不住的娇喘。 “哈啊,裴懿,裴懿呜呜。”她的腿还曲着,脚跟踩着书桌的边缘,大腿根部敞开,不着片缕,手撑在台面上,整个白皙肌肤上染上了薄粉,像极了春日里的山上百花盛开的春色。 衣服半遮半掩却已经做不到遮体的作用了,更像是为了点缀美人存在色彩的作用。 “放心,姐姐不说要,懿儿不会要姐姐的。”裴懿叼着乳强调的说着,毛笔来到身下,改描花缝,只描了几下,花缝就迫不及待的露出了娇羞的一面迎接着狼毫笔,狼毫彻底被打湿,进出顺利。“姐姐还真是生动形象的为懿儿展现了朵朵花开淡墨痕。” “呜呜呜,好痒,不要,啊~哈,呃,痒啊~感觉好奇怪,啊。”她手几乎没有力道想要去阻止裴懿,在动作上看去更像是投怀送抱觉得不够。 欲拒还迎的样子,让裴懿下体涨到发疼,马眼沁出的液体让他呼吸加重,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进出的更快,“姐姐嘴上说感觉奇怪,里面爽的都夹住毛笔不让动了。” 手指恶意抠弄着小甜豆,没几下覃歌崩着身体,到了,水喷着裴懿一身。 高潮之后更加空虚,光是毛笔根本满足不了,脸上荡漾着的春潮,只一眼裴懿就想扔掉毛笔换自己,可他奇怪的好胜心这一刻并不想认输。 覃歌不懂少年郎的变扭,手指勾上他的腰封,甚至都没用力道,腰封的主人就轻易被拉动,“要抱~” 裴懿抱着覃歌,沉重的呼吸声,让覃歌下身更空虚,她捧着裴懿的脸送上自己的唇,舌头毫无阻拦的找到了他的唇,交缠在一起,堵在对方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过。 她好想在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染上她的气息。 覃歌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她被裴懿抱在圈椅上,不急的去脱他的衣服,而是拿着自己高潮之后的逼去摩擦着他的肉棒,衣服的摩擦带来另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 让裴懿玩弄着她的乳儿,还要娇声在他耳边说,“懿儿好棒,好喜欢被懿儿捏奶子啊。” 如愿的感受到了下体摩擦的物件又大了一圈,她的春水像是流不尽的沾染他的衣服湿了一大片,衣服浸湿贴着肉身感受着她的逼磨蹭,想要突破布料冲进去,手上用的力道是快捏爆她的乳,覃歌叫得更欢。 “好喜欢懿儿啊,啊,想要被懿儿吸奶。”说着她挺起奶子渴望的看着裴懿,裴懿干渴的想要从里面吸出乳汁,覃歌扭着腰,“要懿儿肏进来,肏进生孩子的地方。” 裴懿再也忍不住,掏出了肉棒插入他肖想很久的销魂窟里。 喟叹了一声,上下颠簸起来,次次肏入最深处,这样的体位他可以毫不费力就肏在深处,她穴本就生的浅,前面高潮的空虚,几乎没几下他就肏入胞宫。密密麻麻的软肉紧致吸吮,让他差点没忍住就缴械投降。 “骚货,放松点。” 覃歌捏着腰屁股上被挨了一下,下体夹得他更紧,宫口卡着一圈疼的她受不了,“呜呜,我是懿儿的小骚货~”没过脑子的随着裴懿的话应着。 裴懿内心泛起更多暴虐的破坏欲,想要她彻底绽放,操哭眼前的人,加重了力道。 扭动着要的覃歌随着裴懿的力道像个鸡巴套子,他死死窟着她的腰上下套弄,疼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席卷四肢百骸的舒服,奶子上下颠着甩的没边,痒感从奶子一路蔓延开,所有爽感汇聚在不断进出的鸡巴上,“小骚货要,要去了啊~” “不准!”裴懿环着她站了起来,“给我忍着,不然就让外人看看你骚成什么样了。” 裴懿下身的衣服已经湿到没法看的地步,她就和尿床一样,她几乎可以说是裸着,该遮住的位置全都露出来,白嫩的奶子早就红肿不堪,红果肿的都擦破了皮,肌肤上全是青紫被掐出的痕迹。 书房paly下【H】 覃歌害怕缩的他鸡巴更紧,含着液体,“不要,是懿儿一个人的骚货。”她讨好的去亲吻裴懿。 “下次还说白日宣淫吗?”他闷哼了一声更大力的捏着红果。 “不,不说了,唔嗯啊,哈!” “纵欲伤身呢?”他带着她去软塌,一放下,她就想着爬开他,被他拉了回来,一用力直接顶到她花心。 “不,哈啊…停下..嗯啊!” 细腰软压,她撅着屁股就这样高潮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裴懿眯着眼享受着她逼里自动蠕动松软的夹弄伺候,抬起她身子在她腹部垫着软垫,扶着她的腰继续新的抽插,泽泽水声早就变成了黏腻的咕叽声,透明的液体逐渐成了白浊。 屁股被操的一晃一晃的像一只母狗,他一个人的小母狗。 缓过神的覃歌隐约觉得下体都磨破皮,他还在操干,膝盖往前爬去,被扯着头发,“姐姐爽过了,就不管弟弟了,嗯?” 覃歌眼角的泪并没有让裴懿起怜惜之情,破坏欲不断的上升,不仅想操哭,想肏坏她,把她肏大肚子,肏到哪也去不了,一辈子只能被绑在床上。 是的,在她识字看书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不了解她,抓不住她,是随时她就会不见的惶恐。明明她哪也去不了,却只有在他身下的时候,他才能安心。 “小肚子涨。”覃歌委屈巴巴地说着,现在裴懿让她莫名惊恐,就像,黑化了一样。 “我给你揉揉就不涨了。”他语气温柔的说道,手上残忍的往她肚子隐约可见的形状按了下去。 “啊~!”淅淅沥沥的黄色液体顺着身体弧度飚出,一室的骚味。裴懿兴奋的在身下快速抽插出残影,射进她的胞宫。 覃歌接受不了的开始哭了,“呜呜呜呜,你真的太过分了。” “我都不嫌弃,你哭什么?”裴懿抽了出来,叹了口气。 “很脏诶!” 本是粉嫩的花穴经过长时间的肏入已经红肿的像被捣烂的月季,潋滟的色泽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里,像是感受到裴懿视奸般的眼神,花唇翕张着把白浊和透明的花液一并流出,朝着软垫渗去。 “但是我不嫌弃。”裴懿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用唇舌去清理她的泥泞,张口含住还在发抖的小甜豆,舔舐咬弄,嘴里含着两片贝肉,啧啧舔吸,穴里的汁水像流不尽的溪水,覃歌腰弯起绷直的小腿找不到发力点脚趾蜷缩一团,手指缠在还挂在身上的衣物,指节泛白,舌头与花缝纠缠,内壁里的柔软说不清是谁更有力。 酥麻感不断累积的让覃歌眼里氤氲着泪光,大口呼吸下憋气在水里许久,轻颤着身体,只能发出嗯嗯的字眼,让她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 覃歌又哆哆嗦嗦高潮。 被喷了一脸的水,裴懿擦了一下,“姐姐水真多。” 覃歌痴傻的看着他,她一直觉得口这个事情,让她不太能接受,更何况是她刚尿过,还有他们混合在一起的液体。 她涨红着脸,把脸别转过去,他想抱着她再去沐浴,“别,万一……” “今天不动了。”他抱起她往净室走去,虽然听着没什么说服力,“等会赶不上家宴,会被父亲家法。” 他半真半假地说道,覃歌想想也是荒唐了一天。 覃歌乖顺的用头顶去蹭他的颈窝,她的发丝很软像是上好的绸缎,每一处都精细的不像个婢女的娇嫩。 见她乖到不可思议,猜测她是不是有求什么,“想要什么吗?” 覃歌瞅着他,神色自然地说道:“避子汤。” 抱着的她的身躯明显僵硬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向她,裴懿内心被万蚁噬心,面上不显,“好。”眼神晦暗的看着她的肚子。 秋千和她【H】 “晚晚!”覃歌有些惊喜,晚晚被调过来了,但随即一想到夜阑院还不如去老夫人,又很愧疚的看着她。 “是小少爷给的太多,我自愿来的,小夫人可别想太多。”晚晚摆了摆手,随即八卦又真心实意说道:“你早说你是因为小少爷啊,我还想说大少爷不好吗?现在看来还是小少爷好。” 覃歌表情一个囧,要解释吧,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不解释吧,又觉得有些变扭。 “小夫人,避子汤。”外头来了一个仆从端着端盘。 晚晚上前端了到覃歌面前,倒是没什么意外,毕竟未有正妻的情况下是不会允许有孩子的。 覃歌一言不吭的喝下药,拿着帕子擦拭着嘴。也不知道这药对身子伤害大不大,喝完药的覃歌才开始苦恼。 那边侍从见覃歌一饮而尽便去禀报了裴懿。 “一饮而尽,什么话都没说?” “未说。” “有见半分犹豫吗?” “未见。” 裴懿沉默片刻,让人下去了,阖上的门在不久后听见书房一阵凌乱声。 再出来的裴懿换好了衣物,去了前头参加家宴,徒留书房一地狼藉。 覃歌不用再当值,时常带着晚晚想一些鬼点子,也是裴懿默许,覃歌干脆就从种葱,种黄瓜,种辣椒一步步扩大养殖范围,央求裴懿在夜阑院留个私用的小厨房。 覃歌踩在秋千上大老远就能听见清脆悦耳的银铃般的笑声,裴懿眼神示意让晚晚下去了。 覃歌荡的高,手抓着绳索,“晚晚再高点!”往上看就能隐约见到外面的世界。 下一秒不再推她的背,而是臀部被用力地揉捏,覃歌惊慌的转头发现是裴懿,裴懿搂着她腰,隔着衣服深呼吸了一下,“姐姐玩的开心吗?” 覃歌愣了一下,“嗯。” “那让弟弟也开心开心吧?” 覃歌以为裴懿要荡秋千,便想要下来哪知道,他踩着板条的边缘上来提起了她的裙摆。 上衣被他叁两下子就脱掉,挂在了腰上,日子暖和也不冷,但肌肤在室外的光下显得剔透可口,尤其是乳头挺立让人生津,裴懿双手捏着乳儿搓揉形状,“姐姐喜欢抱着还是背对着?” “哈?”覃歌乳头被一捏疑问句带着娇喘一并叫出。 “那就先背对着吧。”裴懿轻笑了一声,单手玩弄着小甜豆都没怎么爱抚,她就湿的不行。 在室外青天白日的,覃歌手指紧握着绳索,“哈啊,嗯啊,外..外面..唔有人,去里面。” “好,去里面。”裴懿说着就把肉棒捅进了涓涓流水的花穴里。 “呜呜,不是这个意思,啊!” 裴懿居然还蹬了起来,秋千晃悠悠开始荡了起来。往上的时候覃歌感官停留在下面的难耐,往下的时候注意力全在会不会摔下去的惶恐之中。 花穴因主人的害怕使劲的缩着肉棒,夹住的不让它在动,上半身扬起,身下无处可依。嘴上说着怕,可下面的那张嘴却听话的吞吐着他的肉棒,衣服松松垮垮的在腰上与臂上,露出奶白的肌肤隐约可见的是几日红痕,两颗桃儿不受束缚的随着秋千动作荡出各种色情的画面。 “啊,裴懿。我怕,呜呜呜。” 她的穴狠狠一夹,裴懿闷哼了出来,差点的射了出去,惩罚似的更加用力捏着她的奶子,势必要捏的全是他的手印才满足,腿蹬更过分。 覃歌被捅的又深又重,黏腻的液体在她体内的穴里流动的感觉清晰,腿已经开始打颤,站不稳了,眼见要跪下了,裴懿才抽出来抱着她,让她跨坐着他腿上重新肏了进去,覃歌软绵绵的环着裴懿的脖颈。 一水的湿滑,裴懿若是拔出多了点,就很容易滑出去,“姐姐真是天生的小淫娃。”唇舌追逐,淫靡的水还来不及吞咽下去便顺着唇角滴入布满红痕指印乳儿上。 “姐姐抱着腿好吗?”虽是询问裴懿并不是真的在问她,而是让她自己抱着。 覃歌被迫抱着腿根感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她像是被死死钉在了秋千上,呜咽着哭声,明明是受不住说不出话来,听上去却像欲求不满的哼哼,凶横的肉棒整根狠干进出大开大合,使得覃歌整个人都被撞的晃动起来。身上毫无着力点,唯独花穴进出的肉棒是她能唯一不让自己摔下秋千的安全感,里面的软肉无不更加殷勤着伺候着这根外来者。 裴懿咬牙切齿,“你真是欠肏的骚穴!”穴肉极近缠绵的不让他离开,被裹挟着的鸡巴舒爽的从尾椎骨一路散开,“姐姐是不是荡妇,嗯?” 悦耳低沉的男音让水儿流的更欢,没有力气的她什么都说不出来,让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是活物,只是供他发泄玩弄欲望的物件。 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裴懿肏的更凶,次次顶入胞宫,“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吧。”覃歌头越来越昏,根本没听清裴懿说了什么便混沌的晕了过去。 被操到合不拢的小穴里灌满着精液,裴懿餍足的舔了舔嘴唇。 ========= emmm 我的肾:总感觉这组小朋友吃肉次数也太多了吧【疑惑 我的大脑:错觉 雨打芭蕉【微H】 外翻的贝肉和肿着的小甜豆让随着她走动蹭到里面的衣物,花穴的敏感可受不了这刺激,吐出的水儿一滴滴的却还是把亵裤都打湿了,白日里涂的药,早就随着蜜液冲散,只走了几步就香汗淋漓,香腮粉雪。 竟是把晚晚看呆了,“小夫人这样真美。” 这幅样子,勾得人心痒痒,裴棠看着就想走过去却被裴懿叫住。 “兄长。”裴懿作了个揖,远处就瞧见他的姐姐一步一颤的像被雨打的芭蕉,颤巍巍的。 “既然没打算娶,就当着通房养着不就行了?”裴棠收回目光放到裴懿身上。 裴懿看着裴棠,面上没有一丝尊敬,“兄长又怎知,弟弟没打算娶呢?” 裴棠笑了笑,“母亲已经在给你看妻了。”只说了一句,隐晦的又看了一眼覃歌便大步离开。 回廊里,墨色衣袂被风吹的鼓动,“裴懿?” 裴懿周身的戾气在听见覃歌喊他,瞬间化为烟雾消失。裴懿来到覃歌身边,见四周无人,手绕过层层的裙摆。 “怎么湿成这般了?”少年的声音如清泉,像极了夏日里的一抹清凉。 少女目含如春,想要说出口中的话,都带着娇喘,“难受~” 只说难受,偏偏又不说哪处难受,她牵着他的手,若是不在外头怕是整个人都要挂在他身上。 荔枝味的香气勾的他的理智都快消磨殆尽了,少年一把横抱起覃歌,“再回去上药吧。” 甜腻的香味,让他也就亲亲唇止止渴,亲吻着嫩粉的樱唇。 知道她下面红肿,他极为克制的也就亲亲。 虽然亲着亲着手也不老实了起来,这里摸摸那里蹭蹭,裴懿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摸着覃歌的白嫩细腻的手,放在自己裤子上,“姐姐,姐姐。”黏黏糊糊的唤着覃歌。 覃歌嘴抿成了一条线,被奶唧唧的哼哼声折磨的手下用了点力。 “嗯…”裴懿闷哼了一声,喘息的厉害,桃花眼里尽是情欲,痴念的看着她,眼里像是有情丝缠绕一层层把她困住,裴懿抓着覃歌的手替自己纾解。 裴懿体温升高热气扑向她,沉重的喘息,呼吸间都有黏腻的味道。 少年嘴里渴到冒烟,咬住了覃歌的嘴唇,像剥了壳的荔枝,香甜滑腻水分很足。撬开了她的唇去找里面的舌头。舔着、吮着,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腰封,对衫的抽绳一抽,随意揉成团往地上扔着。 他分开了嘴唇,一缕银丝还粘连着两人的唇。 水光拉长,断了,挂在她的乳前缓缓的流下,把胸前的红果都沾上水光,呼吸间她的乳儿起起伏伏。 肉棒变得滑腻了起来,他发现覃歌的手初期还能望梅止渴舒缓一下,现在却像点燃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拾,越撸越硬。 裴懿眼神越来越暗,把她放倒在床上。 少女酮体也如同荔枝,被剥了壳,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肌肤与肌肤的触碰,随意把玩着她的乳儿,手指揉着她的奶头,明明一开始春潮泛滥的人是她,渴望的人也是她。 结果现在自己被搞的欲火焚身,裴懿下手逐渐变重了。 覃歌的腿被裴懿曲折折迭起来,她双膝贴着羞耻心让身上弥漫上了粉,又红又肿的逼口被视奸着沁出水液,晶莹透亮的水珠挂在软又蜷曲的毛发上。 裴懿额头抵在她的膝盖上,觉得好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 覃歌眼角挂着泪滴,她难受了一上午了,除了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裴懿却什么都不做。 玉雪绛纱【H】 “裴懿?” 膝上的梳着一丝不苟的头的人抬起,眼睛泛着红,一种把人拆骨入腹的气势,声音喑哑的程度,像是连续几日都没进水,“姐姐。” 他爬着过来,把她压在身上,拿着脑袋供着她的颈窝,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身体更加滚烫。 覃歌不理解裴懿好像难以忍受却什么都不做,连蹭一蹭这样的想法都未曾有一般。 “是不想要我吗?”覃歌措辞了一下贴着他的脸颊,声音甜腻的都快掐出汁水。 裴懿听闻这话,压下嘴唇堵住她的嘴,唇舌纠缠,手摸上乳儿,呼吸不稳的在她耳边说道:“每天都想肏到姐姐下不了床。” 说着恶意的拿着自己的下体顶了顶覃歌的逼口,被褥洇湿了一小块的痕迹。舌头舔舐着耳垂与耳廓,“想要姐姐,怕姐姐疼。” 裴懿眼神幽暗的盯着她的樱桃小嘴,即使有片刻的想法他都挥之脑后,也听闻妓子会做那样的事情,可他舍不得。 覃歌记起片子里看过乳交的内容,吞噎了一下口水,自己的手放在胸上,“呃,要试试吗?” 她躺在他的身下自己捧着奶子,波光粼粼的眼里流淌着是糖浆一样的粘稠。 裴懿翻身捏着她绵软的奶子挤压出形状,供他的肉棒滑动,马眼沁出的水很快让乳和肉棒摩擦流畅。 “姐姐。”布满青筋脉络的肉棒次次都能顶到她的唇,覃歌娇喘时贝齿或舌也会蹭到,他捏的大力,奶头很快肿胀不堪,白嫩的豆腐像要要被抓爆,指印的红痕快看不清肌肤本来的颜色。 覃歌脚趾蜷缩脚后跟踩踢着被子,小腿绞着大腿磨蹭,想借此来让花穴的空虚得到片刻的安宁,贝肉和小甜豆痒意难耐,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娇喘到底是胸被裴懿抓的疼与爽的交织,还是花穴得不得满足的祈求。 燥热无比却无处发泄。 檀香袅袅,一时淫靡。 覃歌欲求不满的脸上,满是青紫交错的乳儿,都沾满了粘稠的白灼,裴懿撑着身体还在喘气,射过的他本该一身舒爽,可身下的景色,让他片刻又硬了。 甚至更硬,更大。 覃歌不知怎么就伸出舌头想要尝一下,舔了舔嘴角,浓重的麝香与腥气混在一起的味道。 裴懿捏着被子,手上青筋暴起,恨不得不管不顾冲进她的嫩逼驰骋。他的姐姐实在是……太淫荡了。 手上拿起衾被直接给她擦去白灼,捧着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啄着,肉棒实在是难以忽视拍打着她的小肚子。 覃歌身下难受到泛滥,她抱着裴懿用了点巧力把裴懿压在身下,什么都没有说,坐在裴懿身上,学着裴懿刚刚的样子舔舐着裴懿的耳廓和耳垂,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抚慰着肉棒,自己被捏的不像样子的乳儿还在他胸膛前摩擦着。 “要懿儿的鸡巴操我呀~”她甜腻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湿软瞬间包裹住肉棒。 “嗯……”裴懿耳里听着这话还没做什么,就看见覃歌把头发别到自己耳后,她的身躯扭动着,随后就感受到了又紧又热的裹挟,里面像一汪春池。 内壁的蠕动,吸吮着他的肉棒,“好紧。”裴懿呼出一口浊气,他的姐姐水好多。甚至都不用挺腰,水多的里面自己会滑出,而他的姐姐还会自己夹着他,吸着他的肉棒。 才射过不久,又想射了。 裴懿咬了咬牙,想要抬起她的臀,出来一点。 “哈啊,嗯,好棒啊。” 覃歌不依不饶的自动自发扭起来了,调整的姿势,胸膛被她的乳儿蹭着,小屁股扭着上下起伏,一丝不挂的身体遍布的全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少女的脸上荡漾着春情,骚到没边。 “姐姐真是淫娃,哈。”他很少会喘出声音的气息,以往更多的吟哦声该是这个在他身上的人。 他看着她小肚子上顶出来的痕迹,这个体位他几乎没怎么用技巧就能轻易插到深处,甚至她下压的时候他抬腰顶到胞宫,她没有半点不适。 她的花穴努力的吞吐着肉棒,夹着那根能让她舒服的肉棒,双眼迷离的看着裴懿,“是你一个人的小淫娃,啊,唔嗯,要被懿儿的鸡巴操死了呜呜。” “懿儿的鸡巴操着小淫娃好舒服啊,唔嗯。”腿渐渐的没有力气,放软的身子腰也扭不动了,只能靠吸吮着里面的肉棒,覃歌留着生理性泪水,哭唧唧的对着裴懿说道:“没力气了,呜呜呜。” “没力气了?”裴懿的眼睛如同被雨水洗涤过,干净明亮的像有星星,覃歌脑子晕乎乎的想着怎么还会有人越做越精神的。 得不到少女的回答,他掐着少女的腰开始挺腰撞击,小腹酸胀感席卷着全身肉壁痉挛着心知她要到了他揉着她的小甜豆延长着她高潮的时间,感受着有节奏的缩放,少年加快挺腰的速度,死死箍着她的腰,要花穴深处的软肉一小圈也死死箍住他的龟头,释放了出来。 ===== 肾:一滴也没有了 脑:不是还有手吗? 手:???【勿cue 她不想要 温存过后,裴懿摸着覃歌的小肚子,蹭了蹭她的颈窝,“回头让大夫再给你把把脉。” “为什么?”覃歌实在不理解裴懿怎么叁天两头让医师给她把脉。 “咳,避子汤这种我怕药效太猛,伤身体。”裴懿黑白分明的眼里看上去真诚干净,毫无杂质,仿佛真的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覃歌直觉裴懿怪怪的,“好。”思索着古人就没有别的避孕方法吗?她回头要好好找找书。 结果次日,月信,覃歌觉得裴懿似乎更暴躁了?明明来姨妈的人是她啊!覃歌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感受着血液奔腾。小日子来的凶猛,可以说是血流成河,照理说在大郅朝,即使是夫妻也会特意分房睡觉得不吉利。 但是覃歌不知道,裴懿不在乎。 “我感觉我以往来的没那么多啊。”覃歌噘着嘴,她好怀念有卫生巾的日子啊!这种绑着月事带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夫人身体补得太好了呀。”晚晚端着姜汤过来了。 “补?”覃歌回想着也就吃上面好点吧,还能补什么啊? “夫人的药膳之类的,而且避子汤也不是……”晚晚嘴说的快了,发现不对,嘿嘿傻笑起来。 覃歌看着晚晚傻笑,“避子汤?”覃歌琢磨了一下,难道避子汤有什么问题吗?覃歌随着晚晚打哈哈的过去了,也没有深究。 避子汤是有什么吗?这个疑问从心底不断的扩大,而且自从夜阑院有了小厨房,明明也可以小厨房煎药啊,为什么煎药还要从外面来? 偷摸去厨房拿着油纸,包了点药渣,可是她好像出不去府邸。心事重重的拿着纸包,撞上了裴棠。 “你偷东西了啊。”裴棠一把揪着她的衣领,“跑那么快。” 覃歌翻了个白眼,“大少爷。”福了福身子,退了一步,让裴棠先过。 裴棠不依不饶的站在她旁边,眼疾手快直接抢过覃歌手里的油纸包。 裴棠一边打量着覃歌的神情,一边用折扇挑开油纸包,发现里面是药渣,挑了挑眉,“怎么有人要害你还是我那个肮脏的老鼠弟弟?” “那和老鼠同父异母的哥哥算什么?” 裴棠脸上染上了一层愠色,“你说这话,我弄死你又如何?” “因为我相信大少爷的为人。”覃歌当然知道在这种奴隶制度下,她这种童养媳又没明媒正娶,随时都能把她杀了,说白了覃歌一直觉得裴棠就是嘴炮怪,口嗨狂魔。 裴棠瞬间觉得不自在的一下,拿着油纸包略过覃歌。 覃歌叫住了裴棠,“大少爷!” 裴棠大步离开还不往回头回覃歌,“我倒要看看里面是什么!” 覃歌提着裙摆,跟着裴棠绕过九曲的回廊,篱笆的院墙,匾额上写着,药斋。 “国公府有专人的大夫很稀奇吗?”裴棠受不了覃歌跟刘姥姥进大院一样,东瞧瞧西看看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丢人。想着是不是裴懿年纪太小,养出来的女人怎么也傻不拉几的。 覃歌摸了摸鼻子,老实的跟着裴棠,去了药斋。 “张大夫,这药渣……” 白发老者接了过去,打开闻了闻,尝了尝,咂摸着嘴在品尝回甘,“大少爷,这只是普通的补药罢了。” “当归、白芍、熟地黄、阿胶、何首乌,这些治疗血虚证。”老者抚着胡子,顿了顿,看向覃歌,“女子若是阴虚津液亏损,喝了也有滋补温煦的作用。” 裴棠和覃歌相视一眼,裴棠嘴角抽了一下,他当时有什么乐子,“无趣。”挥了挥衣袖便离开了。 “谢谢大夫。” “小夫人,请等一下。”张大夫绕到后面拿出脉枕,“之前小少爷让我问诊我还没去,现在正正好。” 覃歌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坐下,把手伸了过去。 “我需要补什么吗?”覃歌看着张大夫把着脉没忍住问道。 张大夫拿着笔打算该药方,听着笑了一下,“小少爷说您想要个孩子傍身啊。” 覃歌的手从脉枕伸了回去,衣袖缓缓滑下。 为什么是小夫人,不是因为她是小少爷的人,而是一个无名无分的人。因有宠爱,而称呼小夫人以示尊重罢了。 “没有正妻,我怎么可能有孩子。”覃歌咬着嘴唇默默说道,裴懿是疯了吗?且不说有没有问过她的意愿,就算是古人的观念,也不该要这孩子。 张大夫没多想,提着笔改着方子随口说道:“小少爷宠您啊。” “所以,我从未服用过避子汤是吗?”覃歌问的艰涩,看着张大夫吹着未干的药方。 “是啊。”张大夫把药房递给覃歌,才看见覃歌的脸色,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回想到近日府上一些大少爷和小少爷的剑拔弩张的气氛,这小夫人又是大少爷带来的。诶哟,这! 张大夫苦不堪言,撇着嘴,“小夫人可要放过老奴啊,老奴啥也没说,啊,啥也没说。” “张大夫言重了。”覃歌迭好了纸张,要笑不笑的样子,“都是凭着主人的宠爱,都是奴,有什么可说的。”没有多逗留离开了药斋。 难得看见裴懿下职早,还有闲情逸趣的逗着今日新养的玄凤。 “回来了?”裴懿看着覃歌进来,便没有心思在鹦鹉上,大步并做两步,“去哪里了,现在才回。” 看着覃歌有点魂不守舍,眼尖的瞧见她手上捏的纸张,是一张药方,她身上的荔枝味也的的确确被一些中药味所笼罩。 裴懿并不意外,也没有特意让张鹤封口,即使覃歌去问也能知道答案,“你都知道了?”阴暗的小心思在一尘不染的她面前显得那样不堪。 “为什么?”覃歌皱着眉,手里的纸张被捏的极皱,“你当初既然答应给我避子汤,为什么要骗我?” “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这句话我说出来未免太丢人了。”裴懿嘴角勾了出笑,这笑未达眼底,“别人家巴不得求个孩子求个恩典,为什么你不要呢?是因为我是庶子吗?” “我不想要孩子,是因为我不想,而非因为你。”覃歌诧异的看着裴懿,明知道和古人的观念有差,她还妄想说服他,“您这话说的好像我肚子不饿不吃东西,是因为怕吃穷您一样。” “难道不是吗?” “您为什么非得曲解我的意思呢?”她悄然用上了敬语,隔开与正视两个人本该处着的距离,看向裴懿。 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态度,虽然明面上该给的尊重一分都没少,但就是骨子里有着自己的骄傲。是生来就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裴懿要如何解释执着要孩子的事情呢?他不仅仅是想绑着覃歌,更多的是,她是他生母提着的童养媳,但府里的人不认可,对于他们这样的家世,理应是门当户对。 世家总是用着联姻手段,以达到换取的目的,一个丫鬟他们怎么可能当回事。 他唯一想到的便是利用母凭子贵这样的手段,让她成为他的妻。莫名的自尊心又不想宣之于口。 不是没有宣之于口,是他说了,她却说她不想。 不至于此 裴懿没有说话,雷雨天作响,闪电划过天际。 覃歌抬头,是春雷,惊蛰刚过。 她把皱了的药方妥帖放好,主动牵着裴懿的手进了屋子,裴懿坐在圈椅上低着头也不说话,覃歌见下人问用膳,走了两步,“等一下吧,去把鹦鹉收好。” 支开了旁人,把门阖上,坐在了裴懿的腿上,环住裴懿的脖颈,“为什么要曲解我的话,嗯?”后面的嗯,带着娇媚随着热气呼在他的耳尖上。 感受到身下的人身体微颤,覃歌整个身体贴着他,抱住他,“我希望的是你可以问询我的意见而非替我做抉择。” “懿儿的话,一定会尊重我的对不对?” 然而覃歌不知道古语里的尊重与她所知道逐渐引伸的意思是有区别的,她要的是平等相对待的心态及其言行。 可裴懿以为她要的是将对方视为比自己地位高而必须重视的心态及其言行。 “做不到。”裴懿坦言道,“目前的我做不到。”他头压在她的肩上。 覃歌的嘴角肉眼可见挂了下来,她还是强打着笑意,“为什么?” 裴懿没说话,两个人沉默了半晌,覃歌想要站起来,被桎梏在他怀里,“覃歌。”他几乎没有连名带姓喊过她的名字。 “嗯?” “我很贪心,想要的东西很多。”裴懿闭着眼深埋在她颈窝,“我若付出七分定是要十二分的回报。” “报复也是,我讨厌裴家。” 覃歌能感受到颈窝的热意和水滴,手抬了抬犹豫了一下还是摸着他的墨发。 “所以为了报复,我会用尽一切手段。” 裴懿从覃歌的颈窝处抬起,还红着眼眶说出要报复的话,覃歌几次张了嘴,最后点了点头。 “主母安排了姻亲对象,可能就在这几日。”裴懿看着覃歌,在想她会生气吗?会不理解吗?会发脾气吗? 会……不愿意吗? 覃歌安抚他笑了笑,“知道了。”她知道裴懿一直介意他母亲的死,想要报复,也算人之常情吧。 * 疏园的二楼偏房 “想办法把我骗来这里的目的?”覃歌不理解裴棠的脑回路,今日裴懿会在这里见客连她都知道,喊大声点裴棠想做什么都做不了还惹一身腥。 “虽然我好色了点,但是不至于那么分不清。”裴棠掸了外袍姿态雅人深致,“旧时是童养媳,但终究是奴婢。” 覃歌的衣物皆是上品,被裴懿打扮的像个世家小姐,其实裴棠喜爱的不仅仅是覃歌的身段,她与其他下人不同的,非要说的话,就像少了几分奴性多了几分自己的傲骨。 而,他裴棠最喜欢看的就是那些风骨被一寸寸打断。 他挥开了扇子摇着风,“至十岁,婿家即迎之长养为媳。” “大少爷,您说这话前后冲突了。”覃歌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也没客气坐着一旁藤蔓编织的摇椅上,外面守着几个人,屋子的门又是敞开的。 避免了说闲话,桌上的茶水点心一应俱全看上去只是凑巧遇到一起赏花。 “那日山洞里,我并没未走远。” 覃歌身体僵了一下,片刻扯出一个笑,“没想到大少爷还有这种癖好。” “也许不是我有这个癖好,有癖好的是另有其人呢?” 覃歌嘴角的笑有点难以挂住,没再搭理裴棠,坐着摇椅摇着扇子,似乎对于楼下二位的总总举动并不上心。 裴棠有些诧异,看见裴懿和别的女子说话,她一点都不在乎? 覃歌也不是真的不在乎,那日那番话她记得,她只能一遍遍和自己说,他是为了报复裴家。 风吹着覃歌的发丝,她的摇椅悠闲着晃荡,风把花香送入屋内似乎都带着不一样的暖意像极了花被太阳照久了。 昏昏沉沉的覃歌便睡了过去。 裴棠有些发怔,少女正枕手酣睡中,安详的睡意,大概正在做着什么美梦,嘴角微微上扬,面容姣好娇憨,皮肤在光下透着莹光,连同包裹着的头发丝都有着华光。 裴棠铺开了宣纸,他也不知怎么就想记录这一刻。 在大郅画女子代表着私情,不能随意画的,晚晚有些着急,小少爷在下面散步,覃歌又睡着了,心里想着大少爷怎么能乘人之危呢!晚晚在旁边想要说什么,被裴棠一个眼神止住站在原地。 覃歌睡得不熟扭了一下身子,呼吸间胸也跟着颤了颤。裴棠下意识看了一眼外面,却看见裴懿望着他。 只是这个角度的裴懿从楼下往上来只能看见他。 裴棠挑衅的笑了笑,裴懿没搭理他,转身便脚下生风般离开了畅园。 只用了几笔简笔粗粗勾勒出原型。 晚间覃歌醒了,便看见裴棠依然把画做完,说真的水墨画她真的看不出画的是她,覃歌暗自想着可能,她没有艺术细胞,又或者他画的抽象,但嘴里还是蹦出一句,“有没有可能你画的不是我?” 裴棠觉得覃歌这话好笑极了,当着她的面用自己的私印盖了上画,“这个印泥当初是御用的,水浸不烂,夏不走油,冬不凝固,火烧不烂,能保证上百年都不褪色。” 覃歌不理解裴棠的意思,眼睛与烛火相互辉映熠熠生辉,“嗯?” 裴棠不知手上沾到了印泥,伸到覃歌的脖颈处,制止住她,“我要是通奸了,你一定会被浸猪笼。” “可别,我又不是正经娶来的媳妇,说到底不过就是吃着裴家长大的覃家丫鬟罢了。”覃歌说着身下扭转了360度离开了裴棠的钳制。“若不是裴懿的生母于我们家有恩,我也不至于此。” 裴棠看着覃歌带着晚晚离开。 纤长的身影站在烛火前,看着美人图突兀的笑了一声,“来人,去查查大郅姓覃的人家都有哪些。” 恻隐之心【微H】 正堂上只坐着一人,两侧的下人都退了下去,连晚晚伺候着覃歌走到门口也被裴懿的脸色吓到,心里咯噔一下,看着覃歌的眼里都是自求多福。 “你去哪了?”裴懿坐在堂前瓷盖刮着茶沫,却并不急着入口,只是做着这个动作。 覃歌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现在看这情形莫名心头一股躁火。明明就是他先背着她去见别的姑娘,为什么搞得好像她捉奸被抓对不起他一样,“没去哪啊。” 裴懿看着覃歌,她头发可能因为回来的太急有些松散,不知为何她脸上有种独特的慵懒。 平日里覃歌起床的时间太晚,裴懿又起的早几乎没有看见过睡醒覃歌的样子,自然不会想到覃歌是刚睡醒。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沐浴了。”覃歌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她没有午睡的习惯,结果刚刚一睡反而更困了。 少女的侧转过身子,身体轻微晃了晃发丝被动作扬起一部分,白皙纤长的后颈处肌肤被烛光照的暖调下有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心里那根弦彻底断了。 茶杯整个摔在地毯上,虽然瓷杯没有碎,但也有了裂痕,茶叶与水摊在地毯上,杯身滚动在覃歌脚边。 覃歌不懂裴懿发什么疯,冷眼的看着裴懿。 这样的眼神没有任何感情,平静的如同冰碴,刺进裴懿的心里,好像在说,你在无理取闹什么? “你如果当初那么喜欢我兄长,你就去该爬他的床啊!”裴懿因愤怒丧失了该有的判断,身体甚至不自觉都在颤抖,“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甚至想到了裴棠那个挑衅的眼神。 覃歌挑了挑眉,她倒是忘了府里面谁还没几个内应,知道她和裴棠处一块好像也不奇怪。 “他几次叁番找你,你是欲擒故纵吗?”裴懿上前了一步。 覃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踢到了茶杯,听着瓷杯滚到砖地的声音,看了一眼,也错过了裴懿红着眼一闪而过的委屈与受伤。 “他给你下药,是不是还遂了你的愿,你说啊!?”裴懿上前桎梏住她的手腕,是因为做了什么所以回来第一件事是迫不及待沐浴洗掉些什么吗? “成了我的人是不甘所以还要去勾引他吗?是觉得未来世子暖床的工具总比成为庶子的好是吗?” 覃歌愣了一下,她知道裴府是国公府,也知道爵位承袭,裴棠作为嫡长子自然是第一人,她后知后觉才发现其实裴懿一直是在自卑吗……? 覃歌错愕的看着裴懿,她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他,又或者该做些什么。 她思索着的样子让裴懿误以为是默认,撕开了覃歌的衣服,动作粗鲁的把她抵在太师椅上,覃歌推着他的动作如同火上浇油,裴懿的动作更加粗暴。 不等她下面湿润,就要插入。 疼痛让她拒绝的动作更加激烈,下面没有出水,上面却泄了洪的开始哭,“不要,裴懿我好疼。” 猩红的眼,裴懿的肉棒没有花液的润滑,疼的也往里面塞入,可这疼还比不上心里,“我也疼啊。” 疼为什么还要做啊!覃歌咬着下唇,她大概是知道问题出在哪了,裴懿是觉得她和裴棠有私情。 她不想做爱,她真的很困,下体都感觉要裂开了。覃歌看着这张脸,可现在她居然有恻隐之心。 覃歌忍着疼,她弓着腰去亲吻那个让她身体不适的人,“如果有私情,我下体会那么干吗?” 她想她大概是喜欢上裴懿了吧。 春潮未散【H】 覃歌搂住那个在她身上带给她疼痛的人,睫毛上还挂着泪滴,“避子汤的事情,后来我有在要过吗?”她亲吻着他的脸颊。 “我没有不甘,我很开心成为你的人。” “你说想要孩子,那便要啊。”每说一句亲吻一下,下体慢慢溢出了水,她娇喘着还是坚持把话说完。 “唔。”他挺腰一个深顶,她下意识夹紧那根作祟的肉棒,身上泛起了热气与红晕,身上荡漾着春情,眼里的情欲和爱欲一丝丝一缕缕把裴懿包裹住。 “裴懿,我……”她的小腿缠上了他的腰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大致是吃醋了吧。” “因为吃醋,所以大少爷让我去畅园我没拒绝。” 裴懿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颈窝,舔舐着那抹红色,发现是印泥。该为细细密密的吸吮和轻咬。 “是喜欢你,喜欢到想偷偷喊你夫君。” 少年的背听到这句话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兴奋的肉棒在花穴里涨了一圈。 花穴的容纳如同她一样把他的肉棒也包裹住,他抱起她走动,抬着她的小屁股往肉棒上套着,内壁的蠕动吸附着肉棒。 颠簸感让覃歌语不成调,“啊,我,哈啊!” 她的穴生的实在太浅没几下,大脑就一片空白,只能看见朵朵烟花。 裴懿抬脚走出了正堂,架着她的小腿一路走一路肏,哆嗦的少女怕极了全身紧贴着他,背部汗津津的。 陷入高潮的她并没有发觉裴懿带着她往花园走去。 裴懿脱下外衣披在石桌上抱着少女躺了上去,上衣的襦衫被褪了下来,一层层的拨开,像极了一朵花徐徐盛开,少女光洁无暇的肌肤如同上了一层胭脂绽放在月下。 粗大的浅粉色肉棒被狭小的花穴费力的吞吐,本该是像桃花般色彩的穴肉被抽插成艳丽绯红的牡丹色,裴懿看的眼里发热。 覃歌不知死活的扭动着腰,“要夫君肏。”眼神的渴望,还引诱般的伸出软舌舔了舔嘴唇。 月下的妖精要摄入阳精拼命诱人沉沦,“要给夫君生孩子~” 春水泛滥,野外交合的刺激,水多湿滑,紧致与热,话语的刺激,裴懿抓着她的腿根恶狠狠的插入,硬烫的肉棒力度大到几乎次次把她贯穿。 裴懿几乎是低下头,肚子,奶子,脖颈,嘴,想咬那处便咬了,肌肤所见之处每一块都不放过。 肏的狠了便直接用身躯覆盖在她软弱无力的娇躯上,动弹不得,少女哼哼唧唧的声音,淫声浪语说着:“夫……夫君,哈嗯~,好棒啊!” “要被夫君肏坏了,呜呜哈啊。” 身体颤巍巍的抖动,爽感刺激着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不要了,呜呜,不要哈啊,要被日死了。” “姐姐的逼可不是这样说的。”卵蛋拍打着雪臀,恨不得也一并塞入。 里边黏黏糊糊的液体滋润着肉棒,有节奏的痉挛感吸吮着纠缠着他发颤。揉搓着她的小甜豆,看着她眼神涣散,表情崩坏的她微微翻起白眼,张着嘴呼吸,舌头吐出。 猛烈抽插射进她的胞宫,他亲啄了吐出的小舌卷入自己口腔吸吮,又听到她的喘气声。缓缓褪出半软的肉棒。 本该如玉无暇的肌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吐出一股白灼,一看就是被肏狠了。 半软的肉棒逐渐又硬了,裴懿看着被她玩坏的少女刚愧疚的想要带她回房休息,少女曲着腿自己抱着大腿,脸上春潮未散,一脸天真的问道:“夫君,不继续了吗?”覃歌知道裴懿的欲,一次肯定满足不了他。 荔枝香味扑面而来,浓烈的只想把她彻底捣碎。 少年与黑夜彻底融合为一体,“姐姐是真的不怕被肏死啊。”声音喑哑到如同沉闷的雷雨天,“是欠些惩戒。” 坚硬的肉棒顺着要闭合的花穴凶猛肏入,“姐姐,姐姐。”他边操边呢喃着,胯下使着劲儿,啪啪声延绵不绝,少女起初还能随着裴懿的动作引哦声,逐渐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喘了。 指节泛白的扯着身下湿透的衣物,到没了力气卸了力,扭着腰的迎合成了想要脱离掌控的逃避。 身体的所有感官只剩下花穴,从爽到肏久了,磨破的痛,周而复始,肉壁已经被抽插到麻木,除了松软任由肉棒的欺负什么都无法反抗。 “姐姐是我的。”满是占有欲的话,他舔着她耳朵,温柔的说道,与身下的凶狠抽插形成鲜明对比。“姐姐的逼被我鸡巴肏的都要没了知觉吧?” 他恶劣的声音下她什么都没听见,被插成这样,只要玩弄一下乳头或者小甜豆还会下意识缩紧花穴,舌头舔吮着她的舌来不及噎下的津液溢了出来,如同下面那张嘴一样。 石桌下的衣服被春水全部打湿,覃歌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勾裴懿去肏她。 好像是在填补自己内心深处的安全感。 燕妒莺惭 他们一直微妙的处于一种什么都解释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清楚的平衡里。 覃歌托着腮看着入夏的骄阳打在由浅至深的树上,叶子有些恹恹,如同她一样。 那日的事情过去了很久,裴懿恢复了过去,可她没有。 像手被扎了一下,当时很痛,但真的伤口很小,平时也不会去注意,可碰到了还是会疼。 像极了宠物该对主人表达忠心。 但,主人可以有很多只宠物。 “姐姐过两天上巳节。”裴懿牵起她的手,这几日他的姐姐似乎心绪不佳,想着带她找点乐子会好点又说道:“去散散心吧,白日里我们去踏青赏花,夜里再去放河灯和孔明灯,你看如何?” “那你能教我骑马吗?”覃歌想着找点事情做应该就不会想太多,总觉得最近肯定是太闲了。 “好呀。”裴懿侧过身,望着晚晚,“你准备一下吧。” 晚晚点了点头,下去准备。 日子到的那天,覃歌起的大早,换上骑马的劲装,英姿飒爽,少女情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爽利,是几分少年风流。 裴懿愣了愣,大郅有位女将军所以街上穿劲装或是打扮像少年的女子并不少见,穿男装也成了上京独有一份的流行。 看着晚晚端的铜镜,覃歌捧着脸,“哇,我真是又酷又飒!” 甚至去拿着裴懿的折扇轻佻晚晚的下巴,“小晚儿,快从了本大爷吧!”晚晚脸顿时羞涩起来,“夫人别闹了!” 说小晚儿的时候,想到了钟晚,收起了折扇,表情凝滞了一下,把折扇放回桌上,拉着裴懿,“走吧?” “换了吧?”裴懿面上带着笑,嘴角是恰到好处的弧度,却多少没有出自真心,“上巳节,女孩子皆穿襦裙,姐姐自然不能被别的女子比下去。” “穿劲装怎么就会被比下去,况且为何非要和别的女子争奇斗艳?”覃歌不理解,蹙着眉头,噘着嘴不赞成的看着裴懿。 “是是是,不是别的女子,是花。”他换上了真切实意的笑,桃花眼染上了渴求的光,眼睛应表情下垂显得无辜,“姐姐人比花娇,穿襦裙站在花里一定美不胜收,懿儿想看。” 覃歌舔了舔嘴唇,贝齿下咬了一下嘴唇,“可,骑马……” “姐姐穿襦裙侧坐,懿儿带你溜一圈,野外骑马地不平,到时摔下马怎么办,姐姐真想学,回头带姐姐去军马场就是了。” 覃歌诧异的看着裴懿,军马场是可以随意去的吗? 裴懿替覃歌挑了一套襦裙,发丝被晚晚重新拆了盘起,点了妆,裴懿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着覃歌,看着晚晚描眉,心里盘算什么时候也给覃歌描眉。 到了地方,本是想带着覃歌去另寻一处,可偏偏裴棠还看见了他们,略微惊讶裴懿居然带着覃歌,下压下表情,“既然来了不如比试比试射箭?” 裴懿瞥了眼裴棠的位置,嫡庶有别,若不是当今太后是庶女,情况更严重,现在虽然好点,但是圈子就是这样。 “天气这样好,很难再寻别的地方看全栖霞山的花景了,二公子也不想带着姑娘败兴而归吧?”陆且眠虽是对着裴懿说的却新奇的打量着站在裴懿身侧的女子,女子盘着妇人的发髻,心事重重的样子。 覃歌只一眼就认出是畅园的女子,少女长得英气,却又天然带着一份冷意。要是这个女孩长得再软糯点,眼睛大点,鼻子钝点,完全就是钟晚和凌奚孩子的感觉!等一下,不对她在想什么东西? 覃歌的表情从笑到呆愣,又想恼着什么的笑,裴懿一看就知道覃歌走神,但是看着别的世家弟子盯着她看,心里独占欲冒出,往前走了一步把覃歌拉回自己的身后,阻绝所有目光,看着裴棠说,“好啊,比试射箭。” “姑娘贵姓?”陆且眠站在覃歌身侧,她爱美人,但从未听说大郅有这样一位美人啊,对裴懿带来的女人实在是好奇,“我姓陆,闺名且眠。” 覃歌见女子热络的样子,礼貌性的营业回道:“覃歌。葛覃的覃。” 陆且眠近距离细瞧着覃歌,栖霞山的景色年年都是如此,可每到春日的花开时节还是不由得赞叹好春光,可现在陆且眠想到的是,春光流连于顾盼生辉,她的眸中。陆且眠由衷地说道:“覃歌的眼睛真好看。” 覃歌被冷不丁的夸了一下,本来还想看他们射箭,目光收回看着陆且眠,“你也是。”挠了挠头,又补充道:“我觉得你的眉毛生的极好。”她见过男相的女子,却没见过雌雄莫辨总和的恰到好处的女子。 似乎没有被夸过眉毛,陆且眠愣了一下,噗嗤的笑了出来,“你真有趣,虽然我父母不认可妾氏,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没关系的。” 覃歌听着话,看向射箭的裴懿,他就只射箭裴棠射过的把裴棠的箭射下来,力道之大,射的之准。 裴懿回头看着覃歌,对她一笑,阳光下他笑的熠熠生辉。 覃歌回了一个笑,没有回陆且眠的话是觉得没必要,因为没有意义。 覃歌的笑让裴懿晃了晃神,六宫粉黛无颜色,原来不是说说的。春色生长在燕妒莺惭,她的眉间。裴懿的弓随意丢给小厮,大步流星朝着覃歌走去,“景色不过如此,你不是想骑马吗?我带你随意逛逛。” 景色不过如此?陆且眠内心冷哼了一声,怕是景不如人吧,陆且眠淡淡的在一旁瞧着裴懿和覃歌走了,耳边传来婢女的声音,“小姐就这样看着准姑爷走了?他们裴家也太不把陆家放眼里了!” “交易而已。”陆且眠看了看指甲的豆蔻色,“有什么可气的,倒是那女郎,我还有几分兴趣。” 马背play【H】 他环着她,护着她不让她掉下马,在他怀里全是他身上的气味,覃歌一直难以分辨裴懿身上的味道有点像草木香又多了一点什么。 身上的香味随着运动的热气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像被发酵似的让覃歌有些迷恋此时的味道。她揪着裴懿的袖子。放心又依偎在他的怀里。 裴懿享受此时此刻的温情,他的姐姐好乖,乖顺的不可思议。虽然没有像想象中吃醋但是难得她那么乖。 “姐姐,懿儿想要姐姐。”他喑哑着嗓子低沉的在她耳边说道,带着热意扑到耳上的敏感处,一瞬间痒意弥漫开来。 覃歌哼唧了一声,痒意最先到的地方已经开始沁出了水,“这里?”她还有理智,自然不可能答应,而且从马上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裴懿腾出一只手,让覃歌抓着缰绳,手轻易的伸到襦裙里,隔着亵裤小甜豆被捻了一下,“哈啊~” 覃歌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这家伙说要带她骑马又不给她穿劲装,骗她说上巳节百花盛放,其他女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她自然不能被比下去,合着在这里等她! “姐姐明明迫不及待了。”他手指沾到潮意,恶狠狠带着亵裤凑到花穴抽插了几下,让没有力气只能依靠着的时候,又给她看一手的晶莹,“姐姐隔着衣物都吸不完这些水。” 裴懿在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上,轻咬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手揉捏着她的乳儿,下身随着马的顶部轻轻撞着,疏解自己的难耐。 马不知何时停下了飞奔慢悠悠的踩着草,来到一片无人之地的花丛,裴懿的手,偶尔拉扯玩弄小甜豆,或刮着花穴缓慢轻抽,好似温柔不给一丝痛快。 “痒啊,懿儿,呜。” “不是在给姐姐解痒吗?” 水儿流的欢快,马鞍上都打湿一小块,更别说蹭到的襦裙,覃歌脱力靠在裴懿胸膛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裴懿掌握。 似哭非哭的喘气声,断断续续从口中发出。 覃歌才看见自己胸前的衣服早就被剥得干净,明晃晃的露出在野外,骄阳下连乳上的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在野外的羞耻感爆炸,羞的她紧咬下唇哀求道:“别,别在外面…” 裴懿含着她像面团一样的耳垂,色情的发出吸吮声,“姐姐会喜欢的。” “姐姐的奶子似乎又大了不少。”手揉捏着像桃子一样的乳儿掐出各种形状,感叹道:“姐姐奶子真好看,真想肏姐姐肏到怀孕,奶子的乳汁都挤出来给懿儿喝。” “呜呜,嗯~啊……” “姐姐逼里的水也太多了吧,用姐姐逼里的水给小懿儿沐浴一下好不好?”他恶狠狠用力掐揉了几下奶子,便压着覃歌俯身抬起她的小屁股凶狠的插了进去,还在翕张水灵灵的逼口。 强迫着她,后入的姿势,轻松的一插到底。 裴懿发出一声喟叹,每一次操进去层层迭迭的软肉,热情的吸附,吮舔他的鸡巴,是从骨子里透出的爽,脚下一蹬,马儿吃痛又跑了起来。 他几乎不用任何力气就能轻松肏着他的姐姐,舒服到眯着眼。 而身下的覃歌没那么好受了,乳儿摩擦着马的鬃毛,娇嫩的肌肤立马蹭红,乳头充血肿起也硬的不行,诡异的是她居然吃痛到觉得很爽,花穴费劲的吞吐着来势汹汹的大肉棒,不间断快感侵蚀理智。 马儿的疾行更本无法窥见一二,只能听见美人的娇吟声推测出香艳的画面。 颤栗的身躯享受着一次次身上人带来的痛苦和酣畅。 光滑的背脊,他留下的印子刺激着他的视觉甚至他觉得并非骑马,是在骑覃歌。 裴懿随着马的奔驰轻松又大力的挞伐着,视线看到液体顺着他的抽插溢出在马鞍上,她的逼口勉强又情愿地吞咽,带给她的那份愉悦。 感官被一次次掠夺,生剥撕咬侵占她的所有,快感吞噬她的骨骼。 “姐姐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啊,是懿儿不够努力吗?”裴懿几近乎魔怔的肏弄着她。 覃歌因快感不由吐出的舌尖上银液就像是邀约,裴懿像是嫌覃歌喉中的低吟还不够支离破碎,抬手抽着她白嫩的娇臀,立马泛红,吃痛的嗦着他鸡巴更紧。 “姐姐真是淫荡啊。” 互为因果【H】 让下人去牵着马,他陪着她坐在马车里,覃歌身上的慵懒感和倦意让她莫名看起来性感诱人,车帘光线忽明忽灭,裴懿滑动着喉结,贴近着覃歌,理智在告诉他,她已经承受不了他的索取了。 情感上,他的手却再一次挑开披在她身上的衣物。 覃歌昏沉的抓着裴懿的手,乞求的目光,希望裴懿怜惜她,裴懿是怜惜了,用另一方式。 “姐姐……”他沙哑的声音,欲的不像话,呼吸加重,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渴望,希望被覃歌豁免解救。 覃歌咬了咬下唇,她根本无法拒绝裴懿,“那,我动好不好……”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多少宠溺。 覃歌还能感受到她的阴唇的红肿,被肏弄的使用过度,她坐在他的身上,跪在两侧。 娇嫩如葱白的手指刚握上肉棒,就听见裴懿的闷哼声,像是故意喘给覃歌听,热气喷撒在她的耳垂。 身体轻颤,睫毛如蝶翼扇动,穴口吐出一点蜜液恰好落在肉棒上,水珠还顺着龟头的马眼进去了。 裴懿爽的忍不住搂着覃歌的腰肢就往下压,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一路向深处捅去,娇嫩的软肉争先恐后的绞住入侵者。 “哈啊~!”突如其来的侵占,让覃歌叫的大声,敏感的直接先泄了一次身,跪着起不来,享受着余韵。 “姐姐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裴懿轻笑了一声,掐着她的腰套弄了几下纾缓了来的汹涌的情欲,弥漫着红血丝的眼睛,舔着脖颈,在刚刚留下的吻痕。 覃歌委屈呜咽了一声,咬着他的肩膀,缓了过来,费力的挪动着小屁股,掌握着轻重与速度,但马车的车轱辘偶有遇到坑畦或石子,就会膝下一软,被肉棒恶狠狠的撞上来。 挑开衣,乳儿上的奶尖早就硬的像小石头,舔舐,轻咬到最后的猛烈吸吮,明明也吸不出乳汁。 “不……不要了。”覃歌娇声求饶,“呜呜,要被干死了。”花穴的阵阵抽搐使得脚背绷直,愉悦一阵阵的冲击着大脑。 “那就干死姐姐的小骚逼啊。”裴懿捏着她的浑圆的臀部揉捏到变形的死命按下套弄着他的肉棒,马车的摇晃,使得他可以不断刺入覃歌狭窄的花穴里,索取快感。 身体全部僵硬,他知道覃歌要去了。 “是不是小贱货?嗯?嘴上说不要,给你点甜头,屁股就撅起来了?” 下面水流的又欢又多,嫩壁吮吸的大力,像成千上万的嘴咬着不放,覃歌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声音传出去,完了,她好像很喜欢dirty talk。 裴懿怕她咬坏嘴唇,亲住她,把那些支离破碎的娇喘呻吟全部吞下。在她身体下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射入。 覃歌泄身后软绵绵的靠着裴懿,马车在外头却停了下去。 “何事?”裴懿沙哑的声音,问着马夫。 “少爷,外面有个小儿挡道。” 裴懿不耐的说道:“赶走就是了。” “等一下。”覃歌挑开帘子露出一条缝,探出脑袋瞅了瞅,看见一个叁四岁的孩子躺着,拉着的衣袖担忧的看着裴懿,“他好小啊……” 裴懿默默的看着她,不说话。 “我怕是无法生育,你未来膝下有别的儿女,但那都不是我生的。”覃歌静静的看着裴懿,表情里有一丝难堪,“我也不想面对你和别的女子生的孩子。” “所以,我可以养他吗?” 马车里,沉默在不断发酵。 裴懿抱着她,轻嗅了她身上的味道,良久对着外面的人说道:“研一,带上这孩子。” “懿儿真好。”覃歌吧唧亲了一下他的脸。 覃歌依偎着裴懿,她是真的觉得那个孩子可怜,要带上的吗?有,但不完全是。她只是在试探。 果然,对于裴懿而言是不存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覃歌低着头苦笑了一下,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于裴懿而言,养个人与养个动物没什么差别,她喜欢就好,“大夫都没说姐姐不能生育,姐姐怎么知道无法生育?” 覃歌愣了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那这不是觉得总有一个人不行吧……?既然不是她,呃,她这是在照顾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啊。 “莫非,姐姐觉得我不行?”裴懿弯着嘴角,以手为梳捋着她的头发。 “我没有!我觉得你太行了!”覃歌想也不想直接想从他身上爬下来,但是她现在腿根本没有力气,差点直直摔下去,脸朝地。 腰间的手牢牢搂住了她。 在覃歌以为她被捞回去要再做的时候,裴懿只是抱在怀里,几近乎呢喃的说道:“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拿姐姐怎么办。” 他无法去参透她的真实想法,这种感觉就像你想留住风,可明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样的想法真是好笑,她不就在他身边吗? 不害怕吗 裴懿调查了孩子的身世,什么也没查出来。 不大放心的看着覃歌陪那孩子在玩,虽然两个提着蹴鞠,他恍惚错觉,是那个孩子在陪覃歌玩…… 转念一想,一个叁四岁的孩子能做什么。 覃歌看着孩子,小小的很漂亮的一个孩子,和玉雕刻的一样,病好了问他家世就是一副很懵懂的样子一问叁不知。 直到覃歌都想给他取名,才说自己叫小溪。 带着小溪去外面打算喂金鱼的时候,看见裴懿和裴棠在回廊另一边,好奇心驱使她有点想过去一探究竟。 “你过去很快就会被发现了。”小溪没有小孩子脸上会浮现的天真与无邪,那些形容孩子身上美好的词汇与他完全不沾边。 “可是我很想听他们说什么。”覃歌看了一眼小溪,又看着远处。 “papa说,你为什么要调查覃歌。”小溪面无表情开始复述两个的对话。领养回去之后,覃歌让小溪喊裴懿爸爸,不知道是小朋友口齿不清还是故意的,总是喊papa。 “另外一个说,我做什么还要知会你一声?” 覃歌挑了挑眉,小溪可以啊,还会唇语!但是她完全忽略只会唇语的人怎么可能连语气都模仿的很像。 “哦,对了,你说覃歌知道自己的身世吗?”裴棠扇子扇动着风,这一片空地没什么绿植,有人过来就会有动静。 “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兄长未免手太长了。”裴懿目光盯着裴棠的喉结。 感受到杀意裴棠笑了一下,“你想报复的人不应该是我。”甚至不在乎的把脖颈伸得更明显,他们的父亲和裴懿的母亲是青梅竹马,只不过裴懿的母亲对他们的父亲的仕途毫无提携作用。 而,裴棠母亲不一样,他们家族可以助力的地方太多了。 “你现在做的和父亲做的本质上没有差。”裴棠说完了便往池塘边走去,裴懿背对着池塘自然不知道覃歌和小溪在。 裴懿没说话,往外走去。 覃歌听着小溪说的话,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就看见裴棠过来,覃歌直接抱起小溪,往后退了几步。 “我还会吃了你不成?”裴棠见覃歌一副如临大敌的反应,还是和她保持了点距离。 “你想做什么?”覃歌不理解虽然一个身世不差,又是嫡长子怎么整天游手好闲的。 “不是人人都爱名利的。”裴棠打量着外面捡来的孩子,裴懿可是为了这孩子能待在覃歌身边付出甚多,“我还以为你会过来偷听。” 覃歌眼神往另一处瞟去,她确实偷听了,靠小溪。 “如果你们家里没有发生那件事,你的身世完全配得上裴懿,会怨吗?”裴棠带着怜悯的神情看着覃歌。 “怨什么?”覃歌抱着小溪,“人生在世不称意,是常态。我能抓的住今天还在的就够了。”君权神授,人都有天生固定的位置,是这个古代普遍的世界观。 他见过她在上巳节时候在春光的恣意,花海里肆意遨游,定格她片刻的笑意。 “虽然不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和裴懿的事情。”覃歌浅笑了一下她停顿住似乎在找什么合适的话语,“我不会去听别人怎么说,我只听他对我说的。” 她的身影就像隐藏在云里不真切的缥缈,又像倒影水中的月,遗憾的是他的指尖触碰了也是碰不到的,裴棠沉默半晌,“但愿他配的上你的坚定。” “麻麻,鱼。”小溪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指了指锦鲤。 覃歌伏下身子,小溪往前捞了一下,两个人齐刷刷的掉下池塘。 鱼在人掉下来的瞬间散去,却在小溪掉下水的时候全部用身体去接。覃歌第一时间是抱住小溪往岸上递给裴棠。 覃歌理所当然的受了寒,发烧发了一夜。 白天里,烧退了躺在床榻上,小脸惨白唇上无血色,“小心被过病气哦。” 裴懿坐在床榻握着她的手,“那正好,一死死一双。”没好气地说道。 覃歌用力捏着他的手,“一点感冒,至于就死不死吗!” 虽然不太理解覃歌说的“感冒”的具体意思,但大致猜到是类似风寒,他也就没问,覃歌总是会蹦出一些他不理解的词汇。 覃歌瞅着裴懿的侧脸,“你真的不怕被过病气?”她问的小心翼翼的。 裴懿看着覃歌,他都告假了,坐着一天还问这种问题,但是看她问的谨慎,“不怕。”说着想要吻她,被她躲开。 “那你能不能抱我一会?” 她剪水双瞳的光实在难以拒绝,不过他也不会去拒绝。脱了鞋上了塌,覃歌开心的把被子也盖在他身上,往他怀里蹭。 裴懿环着她,只好把两边的被子全掖好,他有点担心她会不会闷。 “我以前生病我妈就说我很爱撒娇,我觉得并没有啊。我妈还会给我苹果切成小兔子的形状。”生病的覃歌放下了全部防备,压根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裴懿看着埋着他怀里的发旋,她呼吸的热气全部在胸膛上,“苹果?” “呃,就是林檎……”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覃歌身体全部僵住,是寒毛耸立。 裴懿亲了亲她的头顶,“就算你是鬼也没关系。”为什么害怕抓不住她,因为害怕她真的是鬼。 “你早就知道……我,不对劲?”覃歌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这种事情被知道,她…… “会时常说些听不懂的话,就猜到一些。”裴懿感受她的绷直的背,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着她。 “你不害怕吗?” “害怕,怕身边没有你。” 都怪姐姐【H】 覃歌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内心没有任何预设对方的话语,而对方说出预期之外的话。 她当然也知道很多人都是言行不一,表里不一。但即使是裴懿觉得她是鬼,也一直始终如一的时候,这种感动变得纯粹起来了,不会觉得他是应该的。 扪心自问,她自己能做到吗?覃歌无法回答。 覃歌的病反反复复,裴懿有时候还魔怔的回去问她,是不是要回去了。 在古代,风寒致命属实常见,病死的话会回去吗?是回现代还是去地府,她也不知道。这要是搁现代直接吃抗生素就好了。 “小溪别过来了。”覃歌呵住小溪的步伐,不让他来床榻附近。 “麻麻是要死了吗……”小溪懵懂的眼睛看着躺着病榻上的人。 “这话可说不得!”晚晚愣了一下想要捂住小溪的嘴,这要是被小少爷听到肯定讨不了好。 “没事,晚晚下去吧。”覃歌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晚晚上去扶着覃歌垫了靠枕才离开。 嗯?覃歌看了看晚晚又看了看小溪,要死,她怎么会有种钟晚和凌奚既视感,人不会真的有前世什么的说法吧! 小溪待了一会就被覃歌怕传染为由让他离开了。 晚间覃歌又发高烧了,汤药被灌下去,针灸,效果不佳,还折腾。 “少爷要不去书房歇息吧?”研一站在外侧问询裴懿,看这样子覃歌晚上也要人服侍,主子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歇息了,在他看来,小夫人怕是熬不过这个冬日了。 裴懿睨了一眼研一,还是跨入主屋。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病态红,“不想喝药。”她沙哑的声音,像冬天的风刮过枯枝。 他手不自觉攥紧,“那就不喝。”他也想哄骗她说喝了就会好,屋子里弥漫着一种说不上的死气。 他脱了衣服陪着她躺下,荔枝香里混着药味,他环抱着她,心里想的却是如果他没说破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是不是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 另一边,小溪站在池塘边,看着鲤鱼发呆。在它们的观念里是没有报恩一说,但是有交换的说法。 小溪清楚的认知,救他的人要死掉了。他就是有些意外明明这个人类还没有到要死的时候,算了,就是拿自己的修为去延长她活着的时间,就当重新开始好了。 小溪落入水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一尾金与红交织的如同阳光与鲜血夹杂的颜色,鳞片闪闪发光。 覃歌感受身体里的乏力一丝丝被抽离,她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吧!她就算死也应该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才对啊! 覃歌把衣服脱得光溜溜,她主动的缠住他,贴着他。裴懿摸到了一手光洁无瑕的身躯,“你不要命了吗!” “不要命了,要你。”她一点都不含糊,亲吻着他的锁骨和喉结。手滑动着来到他的鼠蹊部。 无需技巧只是爱抚了两下,就高高翘起,他们很久没做了。 “你不想要我吗?”覃歌沙哑的低沉声音莫名透露着性感,带着魅惑。她为了怕传染,特意不去贴着他的脸。 裴懿抬起她的下巴,她的嘴唇很干,想也不想的亲吻下去,唇与唇的相贴,舌头试探的一点点撬开她的唇,舌尖划过她的贝齿,中药的苦涩从他舌弥漫掠夺他的味觉。 不是以前攻城略地的吮吸她的舌头,是缠绵又温柔的舔舐她的口腔。 鼻音发出黏腻的哼唧声,她勾着他的脖子。他却停下来,瞳孔里倒影着彼此,“睡觉吧?” “不要~”她好怕她死了,更害怕回去之后再也见不到他。水雾笼罩着她的眼,“是嫌弃我不好看了?”眼眶泛红,泪水岌岌可危的要掉出眼眶。 “每日都要克制自己,怎么可能嫌弃你。”裴懿抵着她的额头,时不时亲吻她的嘴唇,脸颊,耳垂,“若说嫌弃,也是嫌弃自己。”嫌弃没看管好她落了水。 “那我想要你。”覃歌想要翻身在他身上,却被裴懿止住。 “那我来,你躺着。”裴懿俯身欺上,手和嘴像一根羽毛轻柔抚着身上每一寸肌肤,伴随着痒,即使这样也足够让她的身体战栗, 上面的嘴唇,缺乏水分起皮了,好像北方的干燥,下面的嘴,湿润的不行,像南方天气的潮湿,手指试探插入水啧,滚烫,紧到窒息。 他却压抑自己的欲望,舔舐她的小甜豆,伸出舌头描绘着她的花阜的形状,偶尔伸出舌头模拟着肉棒浅浅的抽插着她的穴口。 几个呼吸,她就泄了身子。 身体似乎更虚弱了,瘫软在他的身下。 裴懿打算起身,给她擦干身子喂水,却被她拉住,“裴懿,你知道我意思的。” “你身体受不住的。” 覃歌不管的扑进他怀里,本是脱力的身体也不知哪里爆发的力气,骑在他身上,“受不受得住,你说了不算。” 下身的敏感和水的充沛,她握住肉棒就能轻松破开重峦迭嶂的软嫩。 裴懿闷哼了一声,咬着牙强忍射出的欲望,一方面太久没做,一方面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她下面滚烫的熨帖着他肉棒的每一处,身体毛细孔就像泡在温泉里。 “嗯啊~”她光着身体,病态的惨白在烛光下如同一块美玉,爱不释手,她仰着天鹅颈,喟叹了一声,下面软肉或咬或绞,覃歌的眼神无法焦距,涣散开,大口的呼吸。 感受着她高潮的律动,一个天旋地转,裴懿把她压在身下,抽了出来,他真的差点就射了。 裴懿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覃歌发觉裴懿身上比她烫多了,整个人就是一团火灼烧到她,只不过被皮肤隔绝了。 “姐姐,姐姐……”他边亲吻着,边肉棒顶弄着她泥泞不堪的花阜,偶尔会插入她的穴口,他并不留恋于此,只是重复着挺动着腰,缓解自己的冲动。 覃歌被裴懿弄的不上不下,花穴空虚难耐扭动着腰肢想要索取更多,“懿儿,给我阿~” 泪水沁出与汗水相融没入发间,腿颤巍巍的勾着他的腰,肌肤与肌肤的摩挲,他只是怕进去之后克制不住,额头因忍耐的汗越来越多,身体滚烫到一定程度。 再又一次龟头插进花穴的口时,覃歌绷着身体夹住不让他出去,四肢缠绕,双腿勾着他腰使劲的往下压。 “哈啊..”裴懿喘了出来。 肉棒恶狠狠的肏了进去,裴懿忍不住大开大合的肏弄着在他身下承欢的覃歌,气的他口不择言的在她耳边说道:“姐姐就那么欠肏,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吗?” “没男人肏就馋的不行,逼一直啜着鸡巴不肯放?” “啊啊啊,只馋懿儿的,呜~” 花穴爽的不行,身体的不健康的红逐渐退去成了春光外泄生机勃勃的粉嫩。她果然喜欢在床上被羞辱,越羞辱她还越兴奋。 滚烫的嫩璧裹着肉棒想要把它融化在一起,裴懿理智告诉自己轻点,行为上已经像脱了僵的野马。只想操死身下的覃歌。 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拍打着她的下身泛红,奶子颠簸的不受控制,口渴的裴懿一口叼住奶尖,想要吸吮出乳汁。 奶子被一口叼住,花穴分泌出大量液体告诉入侵者自己有多么的渴望,肉棒捣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与奶子被咬嘬声上下呼应。 “好棒啊,懿儿,我好舒服啊……”自己的腰扭动着迎合着,生怕错过被肏弄的愉悦。 她也想要裴懿的全部啊,她抓着裴懿的手往自己的嘴边送,仿造着裴懿的吸吮她奶子,她吮吸着裴懿的食指,又全部吐出,舌尖从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在张嘴全部含住,下身夹着他的肉棒,嘴里嗦着他的手指。 裴懿抬起头猩红的眼睛看着覃歌极具色情淫荡的吮舔他手指,空出的手抵着她的头顶,力度加重,本顾忌她的病,想草草了事,他现在完全忘了。 只想大力挞伐她如此不知死活。 要不是被禁锢着,她怀疑自己已经被肏下床了,前面隐忍的他浅浅抽插,现在的他只想把她操烂日坏。 几次泄身她已经敏感到一点点的磨蹭就能爽到云端,大脑与意识脱离肉体还能不知羞耻的不让肉棒离开。 胞宫的口子完全被肏开,里面的精液被龟头抵在深处,流都流不出来。 一室苦涩的药味被甜腻的淫靡味所替代。 “姐姐怎么能那么淫荡?” 他抽出手,手掌掐着她还扭着的腰,使劲往他肉棒上套弄。 “都怪姐姐要勾引我……” “都是姐姐的错。” 看戏罢了 覃歌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府里总感觉少了什么,尤其是她看见蹴踘和一些小孩子衣物的时候。 就像他们本来是打算要孩子吗? 裴懿看着覃歌总是会看着小孩子的衣服发呆,几次欲言欲止。裴懿发现除了他自己记得小溪之外,所有人的这段记忆就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孩子消失了就让他去了? ”直到裴棠与裴懿一同从父亲书房出来,“不是自己的种,终究不心疼。” 裴懿手指曲着微动了一下,只有他和裴棠记得,为什么? 处处透露着诡异,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让裴懿不由的相信,覃歌本要将死的莫名好转,他很难不去和话本联系,那些神仙为了试探人,故意倒在路边,最后满足人的愿望。 那边陆且眠来拜访,却不是来找裴懿而是找覃歌。 “你就不想去找点乐子吗?整天在府邸里多沉闷啊。”陆且眠用帕子挡住嘴,眉眼弯的如明月,“要我说,你就是府里待久闷出的病。” 覃歌看着陆且眠,又看了看晚晚。不免对出府有些略微心动,仔细一想陆且眠来这里寻她也没有藏着掖着应该问题不大吧? 覃歌随着陆且眠出府,只是觉得陆且眠的骨架有些大,对于女子而言略显魁梧,但脸上的英气又不会觉得突兀。 “手。”陆且眠上了马车,看覃歌踩着轿凳,转身伸出手扶着覃歌,她的手纤细无骨,陆且眠看着自己的手与她的手相握,自己的手大了一圈,有种莫名的异样美。 马车里,两个人并没有靠着坐,而是面对面,马车行驶路过的坑的时候,覃歌没坐稳往陆且眠身上摔去。 陆且眠下意识接了个满怀,好香。 看着怀里的少女发丝柔顺,只取了两支发钗挽发,沁香隔着衣服传递,隔着发间,陆且眠干脆颠了一下覃歌把人困在怀里,不理解的问道:“你为什么那么香?” 覃歌抬起手臂自己闻了闻,“没有吧?”也不确定。 覃歌后知后觉发现她们的动作有些不自然,她被完全搂住坐在陆且眠的腿上,这个陆且眠不会是百合吧! 挣脱了一下,陆且眠还不放她,覃歌抿了抿嘴唇,如果她要是知道陆且眠有这种倾向她肯定不和陆且眠出来了啊! 还好地方不远,直接就到了。 一看外观好像是个普通的戏园子,覃歌呼出一口气,默默拉着晚晚,想要距离陆且眠远点。 偏偏陆且眠还一直粘着她,近的距离就是衣袖摩擦的距离。 如果刚刚马车换做钟晚,覃歌肯定不会觉得钟晚有任何倾向,因为她们关系好啊!她和陆且眠关系又不好!非要说就是大老婆和小老婆这种关系,等等,她到底在想什么…… 陆且眠手搭着圈椅,并不热衷看戏,她就是想看看覃歌。 一场戏才几幕,碍事的人就来了,陆且眠啧了一下,看着来者不善的裴懿。 裴懿见到陆且眠还握着覃歌的手,眼角跳了跳,看向戏台,恰巧讲到红杏出墙的一幕。 “陆女郎,还是与裴家少来往,不然省的被有心人说恨嫁。”裴懿握着覃歌的手抽出。 “就算恨嫁。”陆且眠放开了手拿起帕子笑了笑,“也是我的名声受损,裴郎真是贴心。” 裴懿握着覃歌的手,看向陆且眠,“告辞” “裴郎都不问问覃歌的意思吗?”陆且眠眼睛看向覃歌,似乎在说,他好讨厌哦,都不问问你的意见。 突然被点名的覃歌,手僵硬了一下,看着石板地,“我听他的。” 裴懿满意的看着覃歌,又分了半个眼神给陆且眠,带着覃歌离开。 陆且眠撑着头,懒洋洋听着曲。 那边裴懿走得急快,“你干嘛走那么快。”覃歌跟着有点累。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裴懿顿下脚步,转头看向覃歌。 覃歌被忽然止住的步子撞到了裴懿的后背,被裴懿抱了满怀,“听戏的戏院?” 裴懿摸了摸她的发间,“带你看看吧。”眼神示意让研一下去。 研一带着晚晚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个。 看着初冬还能穿着如此凉快的女子妖娆着走动,时不时给裴懿抛媚眼,覃歌大脑处理器开始运行了,“呃,这里,其实是销金窝?”覃歌说的委婉。 裴懿嘴角提了提,眼神暗了几分,手摩挲着覃歌的脸蛋,“既然来都来了,姐姐要不看看?” “这不是已经在看了嘛~”覃歌直觉裴懿想做些什么,脚往后挪动了半步,又被裴懿扯回怀里。 “我想,姐姐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不如看个仔细吧?”说着也不顾覃歌的意愿,大力的拉到主楼中的一间屋中。 覃歌的注意点已经偏了,“你在这还有包房?”怒气冲冲的问着裴懿。 裴懿凝滞了一下,“不是我的,裴家明面上有些事情不方便谈,所以在这有个长期的房间。”解释道。 覃歌咂摸了一下,觉得裴懿说的不无道理。 门外的敲门声,“进来。” 如鱼贯入几个女子,覃歌眼神怪异的看着裴懿又看着这些女子,不会是当她面选人? 结果几位女子只是换上了茶,布好了菜,抬着一个箱子以及床榻上放上了衣物就如鱼惯出。 裴懿抬手想着拿茶水把熏香熄灭,就瞧见覃歌吃着点心就这茶水还一脸星星眼的表情夸赞道:“裴懿,这里的点心味道还不错诶!” 裴懿一瞬就把熏香盖子阖上,没有熄灭,把茶水递给覃歌,隐去窃喜表面笑的温柔,“既然喜欢多吃点。” 裴懿并不吃,只是走到塌边看了一眼衣服,又打开了箱子,目光回到吃的一脸愉悦表情的覃歌,像一只小绵羊。 香和吃食本身但带有一些助兴,但只单单一样效果并不佳,充其量就是会无端兴奋,但这两个加一起就…… “热吗?”裴懿慵懒的倚靠在榻上,随意问道。 本来还好,裴懿一问察觉是有点热,覃歌单纯以为是屋内偏热,自己穿的多,想着反正只有和裴懿两个人,脱衣服应该没问题吧? 裴懿见覃歌脱着外衣,手指挑起刚刚送来的衣服,“姐姐不若换这个吧?” 覃歌还是没有多想,乖巧的拿着裴懿提的衣服,就去里间换了,隔着屏风,覃歌不知道,但是从裴懿那一面看来几乎就是若隐若现的一层纱罢了。 锦裳云纱【H】 寻常女子自然拿到就会知道衣服不对劲,但是在现代人眼里这衣服不过就是抹胸与分片式裙。 就一块布遮住着胸,剪裁的原因使得胸看上去呼之欲出,布料下围是贴着小肚子上的珠串琳琅作响,下身虽然是长裙,但全部是没有遮挡的纱,两条腿的皮肤都能看的辨识一二。 尤其是迈着步子时候缝隙就能完全看见没有遮挡的白皙长腿。 覃歌小时候也是被迫家里学过舞蹈,她换上还觉得很像舞蹈服,扭动了几下。 裴懿暗着眸色看着覃歌,扭动转圈在坐到他的榻前,“懿儿!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裴懿声音喑哑着说道,亲吻了一下她的锁骨,沉重的呼吸扑到她裸露的肌肤上。 覃歌花缝水润,是她自己都没想到的,乳儿尖翘挺立,在换衣服的时候就发现了,压都压不下去。 更没想到的是,裴懿只是亲吻了一下她,就让她忍不住渴望裴懿。 腿间的潮湿,裴懿看着覃歌面若春桃,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低下头吻她的唇,蜻蜓点水,鼻间的摩擦,巧妙的拉扯呼吸的间距,让覃歌拿捏不准他到底是要亲还是不亲,欲拒还迎的样子,他才逐渐加强攻势,叼住嘴唇,撬开口腔。 几个呼吸间,覃歌就瘫软在裴懿怀里,像一尾的鱼迫切的需要氧气,胸口的衣服随着乳儿上下起伏一副随时要爆开的样子。 裴懿并不急,他耐着性子更想看一朵花的完全绽放。 “姐姐想不想看有趣的东西?” “嗯?”覃歌大脑开始逐渐迟缓,只是眼睛越来越水灵,呆萌的看着裴懿。 裴懿环着她的腰,带她去了拔步床上,一个机关按了一下,就能看见隔壁的活春宫。 覃歌瞪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隔壁一女两男的景象,裴懿倒是对隔壁景象没兴趣只是专注着看着覃歌的反应,手指隔着抹胸扣弄着她凸起的小乳头,如愿听见她的娇喘。 “姐姐没关系哦,你的叫声隔壁听不见的。”裴懿靠近抹胸,隔着衣舔着凸起,口水洇湿在衣服上紧贴着她的肌肤,“是单面的。” 奶子因为衣服的湿意感染到肌肤,身体微微发颤,而她跪趴在床上,也能感觉自己花穴不断分泌的液体是衣物无法再兜住的春潮。 裴懿手从膝上一路向上滑,抚摸着光滑的大腿内侧,见覃歌一副抖动就忍不住轻笑,再往上玩弄着小甜豆,打着圈。 即使后面他的手不再动作,覃歌也会自动自发的摇着小屁股用他的手慰藉自己的渴求。 覃歌跪不住,坐在床榻上眼巴巴的望着裴懿,可裴懿靠着床再无动作,任由覃歌难耐自己揉着乳给他。 “懿儿~”甜腻的声音处处透露着自己的希翼。 裴懿却伸出手指,上面还沾着刚玩她小甜豆的莹露,他本意只是想给覃歌看看她的水。 覃歌却爬过来,伸出舌尖顺着他手指一路舔到指尖,最后全部含入口中吮吸几下,再全部吐出,期待的看着裴懿,像等待主人夸奖的小宠物。 裴懿绷着背,咬着牙,额上的青筋暴起,性器翘的极高兴奋吐出液体,极度克制才没有把覃歌压在身下。 覃歌委屈的看着裴懿,小脑瓜不明白为什么裴懿没什么反应,是她不够努力吗? 覃歌往后退了几步,手抚上他的性器,解开他的衣物。肉棒气势汹汹的弹了出来还拍了一下她的脸蛋。 覃歌用力揪着他的肉棒,但覃歌不知道现在,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力度几乎可以说是饶痒,力度舒适的让裴懿轻喘了出来。 覃歌耳尖听到迷恋于刚刚裴懿发出的声音,看着并不可爱的肉棒,小孔沁出的液体,覃歌想也没想伸出舌尖把他舔掉,学着刚刚舔手指。 从卵蛋处开始舔着,一路舔到到龟头,在整个含进去。 裴懿的呼吸变重,皮肤的红从身上经过脖颈蔓延到脸上,“姐姐,收点牙。” 覃歌听话的用嘴唇包着牙,她只会吮吸,腮帮子发酸,嘴巴也难受,懵懂的抬起眼看着眼睛发红的裴懿。 比起她上面的嘴,裴懿还是喜欢她下面的嘴,但是视线里的满足感是不一样的,大于性欲。 “姐姐,姐姐含深点。” 覃歌往喉里,裴懿没忍住顶着腰,覃歌只觉得花穴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撅着屁股轻轻晃了起来,裙纱沾到液体的部分就贴着大腿的根部,明明只是给裴懿口,她自己鼻腔也会发出哼唧声。 裴懿抽了出来,压着覃歌,分开她的腿,盘上他的腰,肏入她的花穴。 巨大的空虚瞬间满足,在助兴药的帮助下攀顶。 “呜呜呜呜~”覃歌哭了出来,好爽啊,从背部蔓延开来的满足,笼罩着她,花穴不规则蠕动的仿佛在撕咬他的肉棒。 裴懿享受着她的嫩肉裹挟,缓缓抽插,“姐姐这样看着真骚。” 覃歌眼睛埋怨的看着裴懿,看的他心火难抑,掐住覃歌的腰肢,开始大力捅入,“姐姐难道不是小骚货吗?整日就等着挨肏。” 软肉被肏的嫣红,被带出的又迅速捅入。 “我,哈啊,嗯,我才,啊啊,不是小,小骚货。”覃歌听着兴奋穴肉夹的更主动,水不断溢出,嘴上难得不承认了起来。 “骚东西,屁股都撅的那么欢。” 裴懿几个深顶精液喷撒在她的花穴里。 “姐姐逼好会夹啊。”裴懿撑着身体看着在他身下尽情展现自己摄人心魂的媚态,很快把他又搞硬了。 裴懿抽插了几下,就下了床。 覃歌瘫软在床上,扭着身子,欲求不满的哼哼,花穴里本该晶莹的水混着白浊变得浑浊顺着逼口流了出来粘着毛发。 她不理解裴懿要去拿什么? 缅铃play【H】 裴懿从箱子里拿出个东西,覃歌眯着眼看像蚕豆,覃歌不知道裴懿手上是缅铃,外包七层金子,内置水银。 顺着她逼口的液体直接把缅铃塞入花穴,就塞入的时候都能感受她的花穴在夹他的手指,“唔~”覃歌不知道是什么,塞入进去觉得有些冰凉,硬物,覃歌难耐的绞着大腿,小幅度滚了一下,“啊——” 移动大腿或摇动身体时,小球的摇动和声响便会造成快感,仿佛活物一般。覃歌趴在床上,呼出气,身体剧烈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身下的衾被被打湿了一大片,下身的纱裙已经完全贴着她的大腿。 “今天那么会夹,姐姐真乖。”裴懿掐着覃歌的下巴,看着她双目失神无法焦距的样子,觉得覃歌真是娇憨极了,贴着她的耳廓说道,“奖励姐姐,可以舔哦。” 覃歌伸出舌头舔着裴懿的肉棒,刚刚两个人交合的液体,覃歌一点点舔舐赶紧吞吐着肉棒,手撑着床榻的边缘,跪着,软腰压着,缅铃照顾着她穴内方方面面的点,舒服的眼泪一直往下掉,口中的生津还来不及吞咽,就顺着下颌滴了下去,泪水、口水、汗水以及花液。 裴懿看着这一幕压下覃歌的头,深喉了几下,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覃歌难受的呛了几下,身体呕吐的反应反而把肉棒吸吮的更深,又开始摇晃起屁股,裴懿喘着气,“怎么,是想被拍屁股吗?”用手掐着覃歌的乳,“不是的话,屁股摇的那么欢?还是想挨肏了?” “再摇给夫君看。” 覃歌扭着腰,随着屁股摇晃,缅铃滚动的每一处敏感点使得她更加卖力的伺候着嘴里的肉棒。 猛的掐着乳尖,覃歌泛着白眼身下软的再也起不来了,可花穴已经瘙痒难耐,这种泄身并不能很好的满足,每一次都只是更渴望裴懿的肉棒捅进来搅一搅。没有力气做些什么,嗓音充斥着欲求不满,“要懿儿肏~,说完伸出自己的手放进口腔搅弄发出淫荡的响声。 “该叫什么?”裴懿把她翻了过来,身下塞入一个枕头垫着,乳头的挺立的抹胸也裹不住了,裴懿嫌碍事一把扯破,乳儿颤巍巍的被解放,释放出本来的形状。 “夫君~”覃歌感觉全身都被蚁噬,哪哪都空虚,“要夫君肏,要给夫君生孩子~”自己的手指啵唧的从嘴里抽了出来。 “啊啊!~~” 裴懿肏了进来,他把缅铃顶的更深,缅铃随着肉棒的抽插隐隐要往宫口撞去。 覃歌身体绷直的一动都不敢动,全身呼啸而来席卷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潮,肉棒与嫩壁每一次抽插带来的爽感,缅铃在花穴里的滚动,让身体无法轻易放松,紧张的花穴又咬又缩着肉棒。 覃歌泄身下的水就像从水池打捞上来,逼口红肿不堪,甚至都觉得皮已经磨破了,可她觉得还是不够,“夫君用力阿,呜呜呜,想要~~” 裴懿从尾椎骨带来的爽,缅铃的存在让她的逼震颤着,以一种有规律的律动,吮吸的让他酥麻,他一手用力揉握掐捏着乳儿,另一乳儿用嘴大力咂啜想要乳头的小孔里能喷出奶,胯下不断挺动着。 裴懿大力吸了一下,覃歌都感觉乳头和乳房分离的错觉,他从乳间抬起头,箍着覃歌的腰肢,干的越发狠戾,肉棒挞伐着深处的嫩肉。 “不..啊…不要了不要了…”覃歌惊慌了起来,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攀附着裴懿,她感觉那个会响的圆球要进胞宫了。 “怕什么又不是取不出来。”外面有一份细绳,裴懿喑哑着嗓音,“操进去不好吗?” “以后姐姐走路都有铃儿的响声,让大家都知道你是裴懿的小性奴……” “不是呜呜,不是性奴..”覃歌挣扎着往后躲,裴懿抓着覃歌强硬给她翻身,后入着操动,压着她身子。 滚烫的鸡巴操着她,突然停了下来,裴懿撑着手,呼吸密密麻麻喷在后背,边吻边舔着她的后背感受她后背的战栗,“那姐姐等等沐浴一下,我们就回府吧。” 覃歌身体感受着背,穴内难受的自己撅着屁股轻摇了起来,她本来酸胀感马上到达极限了,距离高潮临门一脚,他居然停下来了! 覃歌咬着嘴唇,委屈的自己扭动着腰,小屁股贴着他的小腹自己靠摩擦获得快感,“是性奴,是夫君的性奴。” 真的说出来反而没有羞耻感了,就像突破下限之后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不,是突破下限反而大脑更加兴奋。 “那姐姐是懿儿的小母狗吗?”裴懿越发得寸进尺,咬着她的耳垂,手绕过她的腋下拨弄着她雪白的奶子。 “哈啊~是,是懿儿的小母狗。” 裴懿奖励般的掐着奶子狠肏了几下,继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小母狗未经主人允许跑出去该怎么办,嗯?”在覃歌拱着屁股上来,被裴懿拍一巴掌。 “呜呜呜,该处罚……”她逼狠嘬着肉棒身体抖了又抖。 裴懿掬着她流出来的水涂抹在她脸上,“这叫什么?” “是…水……?” “是小母狗的骚水。”见覃歌答不出来,裴懿逼着覃歌说。 他的每一下操弄都只是精准的掐着她不会高潮的点,覃歌再迟钝也明白了裴懿在气她出来。 “是,啊啊是,小母……狗唔,骚,哦啊的骚水。” “下次还背着夫君出来吗?”他抽插的缓慢,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手在她身上游弋着,似乎由覃歌的回答来决定如何对待她。 “呜呜呜,不..不会了…”覃歌不知羞耻用屁股前后拱着浅浅的摩擦解痒,裴懿的手像是有魔法,移到那里,那里就会泛起滚烫热意,“求求啊哈,夫君…肏…小啊啊,母狗嗯..” 裴懿终于大发善心箍住她的腰肢,往她花心狠肏,入的极深,被肏的小肚子微微凸起,覃歌微微开始翻着白眼,身体的渴求的还在向裴懿索取更多,纤细一握的腰不断迎合的上挺。 湿热紧致的腔道咬着他不断痉挛,花穴都要被捣烂了。 “啊啊啊!!!” 裴懿终于肯给她了,覃歌爽的身体剧烈抖动,断断续续的发出抽泣。 “姐姐真美。”裴懿看着身下的人开到极致的荼蘼,却没放过她。 熏香燃尽,床榻上的两具身体都没停止纠缠。 爱意结束 “事成之后,裴家的一切你想要什么都行。” “那,如果我说要覃歌呢?” 戛然而止的对话,不欢而散,率先出来的裴懿没有坐马车回去,而是一个人策马。 屋子里接着出来的人噙着笑,手上抱着汤婆子,“你说覃歌怎么样才会离开裴懿呢?”陆且眠实在好久没有那么想要得到一样东西了。 “回主子的话,覃姑娘看上去并不像逆来顺受的人。” “是啊。”陆且眠眯着眼笑看着雪从雾蒙蒙的天空掉下来,没有刻意压着嗓音,听起来过于低沉不像个女子能发出的低音,“问题如果始终不解决,采取避而不见,终有一天会爆发的。” “你说是吧,裴棠。”陆且眠看着从隔间出来的裴棠,裴棠只是静默一旁,看不清他的神色。 陆且眠渡步走到裴棠身边,两人的身高几乎无差,“我说你们兄弟俩目的相同,为什么不自家人合作。” “他不会听的。”裴棠睫颤了一下,有些无奈,“我的弟弟我比你了解。” 裴棠作揖,“告辞了。” * 裴棠回府就看见在喂锦鲤的覃歌,她一个人还在碎碎念,“你说你长那么大怎么不和它们抢着吃啊?是不是傻子鱼,不应该啊傻子鱼都那么好看的吗……” “莫非知道自己大只就那么照顾幼小?”覃歌疑惑的看着鱼说道,完全不觉得自己和锦鲤对话也像个傻子。 “裴懿竟还会让你靠近池塘?”裴棠走了上前朗声道。 “他这不是不在吗。”覃歌吓了一跳,手一抖鱼食全部撒入池塘,锦鲤蜂拥而上,那只极为漂亮的锦鲤默默潜水下去。 “你不会又要说裴懿坏话吧。”覃歌拍了拍手把碎渣拍掉,“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俩哪里招你惹你了,叁天两头说些有的没的。” “那没办法啊,谁让我的傻弟弟总是做些傻事。”裴棠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摊手地说道:“你的存在让我很多事情做不了。我承认我是在挑拨你们关系且用的方法并不高明。” 覃歌没想到裴棠说话突然变得坦诚起来,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他想要世子的承袭,但我志不在此也不想与他争。”裴棠瞥着覃歌的毛绒绒的碎发被风吹的凌乱。 “可他要和陆家姑娘成亲,相敬如宾对我来说才最有利,你知道家族与家族的联姻一向如此。” “我不明白的是,陆家嫡女和他成亲怎么会对你有利。” “因为我和陆家嫡女的目的相同罢了。”裴棠是真的不介意把这件事告诉覃歌,在他眼里覃歌只不过是一个侍妾。 覃歌听的懵懂,但她明白一件事,如果一个人不在意搓手可得的东西,转而有别的目的,一定是比搓手可得的东西更好。 比世子位置更好的…… 覃歌瞧着锦鲤四处游荡,随口说着,“无所谓啊,相敬如宾不想睹。” “你怎么会如此天真?哪个男人会不去碰明媒正娶的妻子,何况是家世相当的女子,那是下人脸子。”裴棠不免想到是覃歌想要独占,难得怜悯的看着覃歌说了自以为是的真心实意为她好的话,“趁现在宠爱在身,早日怀个孩子傍身吧。” 覃歌扯出一个笑,“嗯。”她本就随口一句。 她忘了,这是古代。 * “为什么和裴棠赏鱼?”裴懿背对着光,光线照射下是清晰的轮廓,看上去他心情并不是很好。 可覃歌脑里却是陆且眠,没有察觉裴懿不对劲,她一直很在意他的婚约,之前他解释过,再问显得自己很矫情,冷不丁听到裴懿说裴棠,她觉得裴懿好双标,“那你为什么今天还要去见陆且眠呢?” “有时候还是需要换位思考的一下,换位思考一下就会知道对方有多不在乎你了。如果今天是我为了我的仕途嫁了别人呢?倘若我把你哄得团团转,上了别人的床呢?” “我没有上了别人的床!” “有什么区别!你们成亲之后难道不洞房吗?” “我不介意付出真心,但起码不要让我看起来像个傻逼!”覃歌情绪有点崩溃。 虽然不知道“傻逼”的意思,但也能猜到是骂人的话,她在骂自己。 “那你喜欢我什么?裴懿,你喜欢的不过是在你落魄的时候没有离开的我,这个人换做任何一个人你都会去喜欢的。”她红着眼,泪眼婆娑,泪盈于睫,将掉不掉。“你喜欢的根本不是我,即使不是为了我,你还是会努力,你只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 “裴懿,你没有选我,我不怪你,人总是想要通过捷径去快速达到目标是件很正常的事情。”覃歌后退了几步,鼻子红的看上去越发委屈可怜,“但是人不可能什么都能得到。” “那你看我能不能兼得。”裴懿随手把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离去夜阑院前吩咐着下人,“看好她,别让她出夜阑院。”裴懿的自卑是一种没有达到心中真正想成为的样子,所以一直无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自信。 “所谓世俗上的功成名就,真的很重要吗?”覃歌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看着自己阖上的门。 “妈妈,我好想回家。”蹲下来抱住自己,眼泪断了线疯狂的涌出,说到底她也只是个高中生,为了喜欢的人可以很勇,可以撞的头破血流,可是之后呢? * 看着满府红绸,红灯笼,她坐在庭院外的台阶,撑着腮,从庭院门往外边,除了夜阑院整个府邸喜气洋洋。 夜阑院里冷清的像极了她刚穿越的时候,覃歌呼出一口气,冬日里热气白雾飘出没几秒就散了。 “覃歌,你别和小少爷倔了,这大户人家哪个不叁妻四妾,更何况是……” “晚晚。”覃歌抬眼看着之前共事两年的丫鬟,时代不同想法也不同,她不可能去说服对方的,“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晚晚叹了口气,“好,屋外凉我再去给你拿件披风。” 覃歌身上的鹤氅还是裴懿的,外面锣鼓震天响,这个时间点该是喜轿进门了吧。覃歌站在院外,还有两个看家的护院,“你们不去前头讨杯酒吗?这么冷的天还在这。” “夫人,小少爷说了要看着您的。” 覃歌浅笑了一下,“要改口了。”笑意浅的如同树枝上的枯叶,风一吹,落了也就落了。 两个护院对视了一眼,改不改口不也是看少爷的喜好吗? 覃歌往回走了,往水池走去,夜阑院里今日的人不多,全去外院帮忙,加上今天小少爷在外院休息,自然人都去那了。 “你们见到夫人了吗?”晚晚抱着披风,转悠了一圈都没看见覃歌,往外走去问着护院。 “先前问我们怎么不去讨酒喝,后来又走回去了。” 晚晚疑惑夜阑院也就那么点大,覃歌能走去哪呢? 覃歌把碍事的衣服脱了换上准备好的劲装,从树木上爬高晃悠身子,爬到假山石头翻下了夜阑院的外墙。 刚翻出夜阑院没走两步,“哎!前面的!” 覃歌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一句话都不敢说,低着头。 “前面老夫人在发喜饼咧,快去拿啊!” “好,好的。” 覃歌一溜烟往大厅方向跑去,消失在那两个下人眼里,脚转了个方向,少爷大婚日子,侧门守卫也只留一个。 就再看一眼吧,覃歌指节泛白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凭着在裴府多年寻了个矮墙脚踩着矮木,偷偷上了粉黛白墙,红绸灯笼遮住了她娇小的身躯,看着两道新红的身影,裴懿站在新娘不远处,看着喜娘背着新娘跨了火盆。 琉璃般眼眸的多情的眼睛像极春日的桃夭可那眼里不再只看着她,他鲜衣怒马红色衬的裴懿更加桀骜不驯,覃歌心里越难受,脑子却越冷静,没有哭哭啼啼像极了再看别人的爱情故事。 听着一拜高堂,她翻了下来,没站稳的脚崴到脚踝。 一瘸一拐往侧门走去。 “我是夜阑院的,小夫人想要吃烧鹅,我这边要去买。”覃歌一副可怜巴巴的说着,掏出银子往护院手里塞。 “怎么夜阑院事那么多啊,也是今日,嗐,算了你去吧。”护院挥了挥手,“赶紧去啊,今日少爷大婚,小心没得领喜钱。” “知道了,谢谢大哥。”覃歌嘴甜,笑的也甜。 护卫还在琢磨照理说府里那么好看的丫鬟,应该早就传开了啊。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甘愿囿于一隅,画地为牢。 但是她不要喜欢了。 覃歌跑出府没两步,心里奇怪的感应回头看的时候,国公府像极了一片水墨画慢悠悠的晕开,整个人就像处在水波纹里。 站定的覃歌傻子般的站在博物馆里的画前,懵逼的看着展示柜的玻璃反光自己的脸,“覃歌?” 钟晚的声音让覃歌回神了,“钟晚……?” 钟晚松开了凌奚的手,钟晚不明白覃歌为什么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你怎么了?”手还没碰到覃歌的脸,覃歌就一把抱住钟晚,在钟晚怀里哭。 钟晚环着覃歌往校车走去,秋游结束了,她的爱意也结束了。 * “人呢?”裴懿精致着五官,桃花眼极具多情,此时脸色极为难看,还穿着喜袍的他鲜红色衬的器宇轩昂只是他周身萦绕的气氛让他看上去宛如困兽,胸前的大红花被他一把扯了下来,“我问你们人呢!” 晚晚和护院哆哆嗦嗦的跪着,他们找了一个时辰了没找到,哪里知道洞房的人会出现在夜阑院。 裴懿心里一直烦着,越想越不安,盖头没掀,红帐没解,顾不得旁人阻拦直接往夜阑院赶来,人还是不在了。 “少爷,在水池附近找到了这个。”研一拿着鹤氅跪着裴懿面前,看着少主腿上包扎过的地方动作剧烈还是洇湿了裤子的痕迹,一身红并不显眼。 裴懿一顿,大步往水池走去,步伐踉跄了一下,心里惶恐到到了极致,生怕她是想不开,好在并没有痕迹。 萦绕周身的血腥味,研一跪在地上没敢说话,晚晚总觉得小少爷的步姿着实奇怪了点。 树木落了一地的叶子,“去查。”本来清澈如泉水叮咚的声音,何时变成了干枝枯叶摩在地上的声音。 听闻国公府的当日的小公子直接策马离府的事,压了又压也就销声匿迹了。 爵位的承袭有两种,一种叫世袭罔替,所得爵位可世代承袭,由朝廷受予诰命,属于特典之列。另一种的世爵均定有承袭次数,—般是每—代减一等,袭次既尽,世爵也就取消。 子孙承嫡者传袭。无嫡子,立嫡孙。无嫡孙,以次立嫡子同母弟。无母弟,立庶子。无庶子,立嫡孙同母弟。无母弟,立庶孙。 裴懿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传袭世子,他高兴吗? 只是再也没有人会用他听不懂的话,说还有东西为他而活。 “世子,找到……小夫人了。” 裴懿手指蜷缩了一下,迟缓的抬起头看向侍卫,“带过来了吗?” 虽然再像,但终究不是她。 站在的女人的是她又不是她,就像这个女人身上没有荔枝味。 ================== 碎碎念:完完全全剧情过度章,覃歌回去啦=-= 高情商:虽然是肉文,但是私以为谈恋爱最起码的是要双方平等和尊重吧,不过这是古代的男权社会所以也能理解裴懿这种心态。 小说嘛,所以裴懿可以去找覃歌,可以知道覃歌处在什么样的社会,要的是什么样的爱情。 爱嘛不就是我愿意学着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低情商:古代play想写的写完了,想写现代play【bushi 不记得了 覃歌打了个哈欠,自从钟晚谈了恋爱都不和她走一起了,哼,见色忘友!脱离了环境,每天强迫自己好好学习,很快就把不开心的事情抛之脑后。 “为什么拒绝别人告白啊,我还以为你挺想谈恋爱的。”钟晚揶揄的笑道,看着挺好一男生的背影问着覃歌。 “男人只会影响我学习的效率。”覃歌冷哼着说道,高马尾的弧度洋溢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如果心里有人再去接受别人,也是对别人的不公平。覃歌低着头掩去苦涩的笑意,“你能不能就安心的谈你甜甜蜜蜜的恋爱,别来管我了。” 钟晚眨巴了一下眼,从秋游回来之后覃歌还是覃歌但是像被保鲜膜包裹住了一样,她自己天然屏蔽了周遭,她不想出去,她只想看着。 或许是学业太重了,钟晚想了想,可能期中考完就好了。 “要是真的能断情绝爱就好了。”覃歌碎碎念的嘟囔着,凌奚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挽着覃歌的钟晚。 叁个人,凌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电灯泡。 趁着钟晚上厕所,凌奚踢了踢覃歌,“要是真的如你所愿你能别老是靠近钟晚吗?” 覃歌一听就不乐意了,“你才是那个第叁者吧,好端端的你能不能别那么粘人?” 凌奚本就常年不苟言笑,听闻这话看着钟晚走了过来,“那你就继续和裴懿纠缠吧。” 覃歌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凌奚会知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钟晚坐了回来,覃歌打算还是等钟晚不在的时候再去问。 “你怎么知道裴懿的?”覃歌问着凌奚,死皮赖脸跟着钟晚和凌奚放学,趁钟晚走后立马一个健步冲到凌奚面前。 “就那么不想让钟晚知道吗?”凌奚有些意外,覃歌的表情有些复杂。 一方面不想让钟晚担心,一方面这段感情对于覃歌而言让她难以启齿。 凌奚并不想知道人类的复杂性,给了覃歌一颗珠子,“你可以把你不想记得的事情放在里面,但是它会影响你。甚至察觉到你想记起来,你还是会记得。”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用?”覃歌开始怀疑不靠谱性,穿越这个事情已经让她觉得很魔幻了,凌奚看上去不像个人类。 “那你别用。” 凌奚正要收回手,覃歌抢了过去,“哎别别别,说好的,这可是买我不当电灯泡!” 覃歌走了,凌奚看着走回来的钟晚,钟晚把其中一杯奶茶给了凌奚,“她不想让我知道,你就别问了啊。” “你们人类的感情,确实奇怪。” 钟晚笑了一下,“那你觉得我奇怪吗?” “不会。” “那就可以了。” * 期中还没考完,班里来了个转校生。漂亮的桃花眼,欲说含情的样子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沦陷。 钟晚看了一眼覃歌又下意识转头看凌奚,凌奚只是带着笑手指缠绕着她的发尾,口型和钟晚说着别担心。 覃歌看着黑板毫无反应,钟晚还是奇怪了一下,毕竟那次博物馆里裴懿应该是认识覃歌,覃歌为什么好像不认识裴懿。 “我可以和那个同学做同桌吗?”裴懿有礼貌的问询着班主任,班主任想拒绝的话在看见裴懿眼睛的时候说不出口。 冰凉的珠子贴着肌肤,覃歌下意识就说了出口,“我同桌只是今天请假了。”她就是莫名很不爽这个转校生。 裴懿眼睛闪过了什么,还是看着老师。 “那你坐过去吧,余双也该让他长长记性,正好让他坐讲台边。” 覃歌没说话,鼻子呼出一口气,裴懿走了过来坐下,前座的人迫不及待转过身子,“嗨,你好啊。我叫金淼淼,我同桌叫孙央。” “你们好。”裴懿笑着,没有多余的情绪,维持着笑的动作。 金淼淼看新来的转校生长得好看,看上去还很好说话,又忍不住想多说几句,“你同桌叫覃歌。” “嗯,我知道。” 覃歌转的笔,停顿了一下。 “哎?你怎么会知道……” “金淼淼要上课了,要聊天下课聊!怎么回事?” 金淼淼缩了缩脖子,戚戚然的转了回去。 “我可以加你社交号吗?”裴懿凑近覃歌小声的问道。 “现在在上课。”覃歌看着黑板目不斜视,“你打扰到我了。” 裴懿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覃歌看着他,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你让一下,我要出去。” 裴懿站了起来,让覃歌出去,就看见她去找别的同学了。 凌奚看着他,他看着凌奚,总感觉凌奚那张千年不变的脸有着很明显的嘲讽。 掐着铃声响起,覃歌才回到座位上,裴懿捏着书本,“不可以加社交号吗?” 覃歌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裴懿,“有事你可以群里艾特我。” “哎哎,我知道了他不是没同学好友怎么进群啊!”金淼淼一听又转过来,拿着手机,“新同学你加我的吧,我拉你进群。” 裴懿看着前座的手机,停了几秒,带着歉意的笑,“我忘了,我手机在班主任那边。” 覃歌嗤笑了一声,“那你还怎么加?” 裴懿看着覃歌的眼睛认真说,“我可以背下来。” 覃歌听着话有一丝说不出的感觉,反正不太对。 “那你可以背我的!”金淼淼疯狂眨眼。 裴懿内心微妙的产生一丝裂缝,前面这个人是听不懂暗示是吗!默念了叁遍覃歌在身边,压下了怒气,“放学再说吧。” 体育课。 凌奚和钟晚两个人站在栏杆附近,有棵树挡着光线,“你们妖都是这样追女生的吗?”刚跑完,裴懿就拿着矿泉水给覃歌,钟晚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殷勤过头,很容易让人觉得别有用心啊。 凌奚轻咳了一下,“他不是妖,严格意义上讲,他曾经是人类。”解释道。 覃歌没有接裴懿的水,自己去买了一瓶还给钟晚带了一瓶。 “你说这个新转来的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覃歌拉着钟晚去操场的另一头,“我和他很熟吗?” 钟晚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才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他?” 覃歌还再思索,孙央买水路过,听到就说了一句,“如果不是讨厌一个人,会有那么大的恶意吗?” 他听了一上午的对话,外加那句脑子有问题,“毕竟新转来的想搞好同学关系也不奇怪吧。” “那我不想搞好同学关系,也不奇怪吧?”覃歌怼了回去,连带着看孙央也不耐烦了。 孙央耸了耸肩,“不奇怪,就感觉他是你前男友似的。”说着怕被扔可乐瓶,飞快的跑离覃歌身边。 覃歌:“……” 另一边,凌奚坐在栏杆上看着钟晚的背影。 “你是怎么追到钟晚的?”裴懿看着凌奚黏糊糊的眼神,起了鸡皮疙瘩想要分散凌奚的注意力。 “对她好?”凌奚也不确定,“去揣测她的感受,尽量做讨她开心的事。” 裴懿沉默了一会,看着好像是前座的男生和覃歌说话,不爽的情绪蔓延全身,身体周围冒出的黑气隐约可见,“我可能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吧。” “没有恋爱经验不是借口,会想办法讨她欢心提前准备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只是不想付出。”凌奚冷漠的睨着裴懿,“你与我不一样,你做过人类,你比我更清楚人类那些心思。” “作为旁观者我其实不该说这些,但是你有想过吗?你是下意识觉得她不会离开你,她专属于你一个人。自然你也不会去在乎一个本该属于你的人。” “你现在不就是仗着覃歌想不起来了吗?”凌奚嘴里的话让裴懿有些难堪,一直维持表面的东西,以为内心不会看见。 “如果,她想起来了呢?发现她很讨厌你,厌恶你,你到时候如何自处?”凌奚帮覃歌只是为了让覃歌离钟晚远点。 “她现在也很讨厌我。”裴懿喃喃自语,黑色的像雾气一样的东西逐渐消散。 凌奚想要安慰裴懿,手拍在他肩上,好半晌才说,“她没想起来都讨厌你,她想起来不是……” “恨我?”裴懿抢答的看着凌奚。 “我觉得。”凌奚觉得裴懿是不是白当人类了,他一个妖都懂的事情,作为曾经的人类怎么那么单纯?“应该是无视你。” “恨你是建立在还对你抱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但我觉得覃歌不是。她更像是被狗咬了一口,能怎么办,算了。”没有想要报复,没有想要留恋,只是想忘记。 这话让裴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都没计较凌奚骂他狗。 “哦,对了。把我拉到班级群。”裴懿突然想起,催促着凌奚拉他进群。 凌奚把裴懿拉进群,“你就算群里加她,她也可以拒绝甚至拉黑。” “不是说烈女怕缠郎吗?” 裴懿从凌奚面瘫脸里看到了一脸嫌弃,“你是哪里来的远古人?”凌奚想到了不自然咳了一下,“忘了,你确实是古人。” 裴懿深呼吸了一口气,“为什么我觉得你和我不是同一阵线的?” “你怎么会觉得我站你这边?”凌奚说完看着钟晚和覃歌回来,立马又加了一句,“我女朋友在哪,我在哪。” 裴懿:“……” “我们不是好兄弟吗?”裴懿耐着性子劝解凌奚。 凌奚皮笑肉不笑的一下,“我当初刚变成人类,不是骗我喊papa吗?我没有报复,还救了你和裴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凌奚就是当初那个覃歌要带着的小溪。 虽然是覃歌要带着,裴懿也是悉心教导了一段日子,所以凌奚才会帮裴懿躲了一次劫。 裴懿有些尴尬,毕竟喊papa和麻麻是覃歌让小溪喊得,他虽然是古代人,好歹魂体也随着朝代更迭一直到了现在,现代的事情他也学的七七八八了。 “你不是也没咬字咬准吗……” 凌奚不再搭理裴懿,陪着钟晚在操场打羽毛球。 裴懿一直加,覃歌也一直没同意。 下午裴懿实在没忍住,“文娱委员不是要组织班级活动吗?我不是班级一份子吗?” 覃歌只好加了裴懿,她其实自己也不清楚,就是本能的排斥裴懿。 电梯play【H】 考完试班里非要组织一次活动,从桌游到ktv,覃歌就先去钟晚家,再一起过去。 覃歌翘着腿有些懒的趴在钟晚房间都豆袋沙发上,看着钟晚买的情趣内衣,“我没想到啊,你们玩的那么花。” 钟晚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我……我,我不知道它那么暴露。”她就是想看一下凌奚兴奋的样子嘛。 “那你不试试?”覃歌不太理解钟晚,买了又不穿,买来当收藏品吗? “要,要试?”钟晚磕磕巴巴的看着手里几块布和绳子塞给覃歌手里,“算了,给你吧,我还是去商场看睡衣吧……” “商场只有性感睡衣。”覃歌拿着衣服随意往自己的包里一塞,看着掉出来的糖袋,好像是跳跳糖。 覃歌拆开往嘴里倒,一边吃一边看着外包装,不是英文,嘴里水蜜桃味蔓延开。 “那也行,总比刚刚那件好,我还是接受不了尺度太大的。”钟晚整理好看了看时间,打算和覃歌出门了,结果看见覃歌嘴里在塞糖,“你在吃什么?”她没有在房间放零食的习惯。 “不是你刚刚给的糖吗?”覃歌刚好把糖吃完,还点评了一句,“你下次别买这家的跳跳糖了,甜是甜根本没有在舌头上噼里啪啦。” 钟晚愣了一下,走过去拿着糖袋,立马掏出手机问了店铺卖家。得到店家回复是赠品,但是有助兴成分,“走,去医院,去洗胃。” “啊?” “这个不是糖!”钟晚很急的拉着覃歌出门,“就,就,你可以理解为春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我们去医院洗胃。” “不用啦,没有什么问题。我现在不是一点事都没嘛。”覃歌还当她吃了什么干燥剂这种。笑死,春药她又不是没吃过,根本不是这样的。覃歌的笑凝固在脸上,她吃完春药之后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记得吃春药时候难受的状态。 “别担心了,我的身体我有数。”覃歌挽着钟晚,“赶紧去KTV,班长在催了。” 进了包厢,钟晚第一时间躲到角落里当蘑菇去了,覃歌嗓子渴的第一时间连灌了两杯饮料。 “覃歌这不是饮料……”金淼淼看着覃歌豪迈的一饮而尽,人傻了。 苦涩辛辣的味覃歌咂摸出,沉默了一下,“那饮料呢?” 裴懿拿着一瓶茶饮料给覃歌,覃歌看了一眼没接,“谢谢,不用了。”扯出一个笑,走到钟晚身边,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整个人开始发烫,头晕,靠着钟晚。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钟晚担忧的看着覃歌,摸了摸她头。 “是刚刚喝酒喝太快了。”覃歌闭目养神,“缓一下就好了。” 包厢震耳欲聋的声音让覃歌难受到了极点,她倒不觉得是那个所谓的“春药”,只是在想那个酒精到底多少度。 也不记得钟晚说了什么,覃歌胡乱的点了点头,就感觉从一个肩膀换到了沙发靠枕,最后又变成肩膀。 覃歌以为钟晚是去了厕所又回来,只是肩膀靠的不那么舒服了,不是那种软软的,有点硬,覃歌不舒服的蹭了蹭哼哼唧唧的,蹭到颈窝处,嗅觉似乎失灵了,呼吸沉重洒在那个人的脖颈处。 大脑像是停止工作,空间里的声音忽远忽近,唯一清楚的认知是花穴里的水汹涌的涌出,就像控制不住的姨妈一样。 覃歌绞着腿,哼唧声变的明显,靠着的人身体僵住,“姐姐?” 只有娇喘声在应答他。 裴懿伸手摸上她额头,滚烫的像是发了高烧。当即抱着她,打算离开包厢。 “诶?” “她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 班里的人就看着裴懿出了包厢,金淼淼突然说道:“新转来的是覃歌前男友吧!绝壁是!我赌五十个包子!” “为什么是包子?不能换点别的?”孙央本来想吐槽难怪你是个包子脸。 “可以赌别的啊……” …… “不要,不要去医院!”覃歌反应过来挣扎着要坐起来,公主抱什么的太羞耻了!不知道是不是横抱血液流通,迟钝的脑子有一丝清明。 裴懿放着覃歌下来,“发烧不去医院吗?” 覃歌双腿落地,腿软的差点没站住,被裴懿拉住,“你看你站都站不稳!” 覃歌眸含春意,水光潋滟的看着裴懿,难堪的咬着下唇,“钟晚呢?”她就应该听钟晚的刚刚去医院洗胃,现在洗胃是不是没用了?这样的情况明显是身体已经吸收了。 “她和凌奚出去约会了……”裴懿不明白都这种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覃歌感觉视线又要模糊,她拽着裴懿,整个人完全倚靠着裴懿的怀里,身体就像习惯,内心排斥感和奇怪的安心感交织在一起。 “裴懿,要做吗?”她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裴懿后知后觉明白身体的滚烫和哼唧的娇喘声,“有人给你下药了?” “不是……你别问。”自己吃的这种事情也太丢人了吧!“你不做,我去找别人。” 看着覃歌真打算折回包厢的样子,裴懿脸一黑拽着覃歌,“还能坚持吗?” 覃歌没说话,只是整个人抱着裴懿瘫软在他的怀里,蹭着他的身体。 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趴着厕所的杂物间的瓷砖上,娇喘的声音被手掌捂住,裙下耸动着,花穴的皱褶被肉棒捋平,更热更烫,水多的像水龙头打开,湿的没法看。 裴懿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忍耐力快到了极限,大力肏着她的花心,覃歌绞的太紧,他都不知道多久没有做这事情了,差点就被缴械。 规律的蠕动察觉到覃歌到了,裴懿抽了出来,喘着粗气,抵着覃歌的后背,“还要吗?” 覃歌的腿已经没有力气,哭唧唧的头转过来,“呜,没力气了~” 裴懿把覃歌身体转了过来,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手环着他,“夹得力气有吗?”肉棒蹭了两下贝肉,再挤入花穴,甬道就像吸饱了水的海绵。 覃歌咬着裴懿的肩膀,听话的用花穴裹挟着肉棒,往里吮吸啃噬。 裴懿后背一紧,尾椎骨密密麻麻的酸爽,泄愤式的大力挞伐了几下,喷射在里面。覃歌被冰凉有力的精液激的机灵的又攀上了高峰。 他无奈的拿着湿巾给覃歌擦拭,“我是让你腿夹紧。” 覃歌完全趴在裴懿肩上,轻声说着,“没关系,男生第一次早泄正常的。”说着还拍了拍裴懿的肩膀。只是有点疑惑,为什么是凉嗖嗖的精液。 “我没有!”裴懿咬牙切齿,也压低声音,“为什么听起来你很清楚这些。” 覃歌用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看着裴懿,“生物课你没好好上吗?”她记得他们生物老师上这些,完全没有跳过很认真的给他们普及知识。 “噢!你还没转校。” “我没有早泄……” “好好好。”覃歌敷衍的整理了自己衣服,嫌弃自己的小内裤的味道。打算丢掉。“行行行。” “我真没……”裴懿震惊看着覃歌打算丢掉内裤。“你不穿了吗?” 覃歌歪着头,“湿哒哒的不想穿。”听着外面没有动静,打算回包厢去拿包回家了。 覃歌一脸被滋润过的样子,眼中尽显媚态,但凡有经验的,想也知道去做了什么,裴懿让覃歌在包厢外,“我去拿,你等我。” “为什么?”覃歌觉得裴懿真是莫名其妙。 “你身上太明显了。”本来不想解释的裴懿,最后换了个说法。“你也不想下周班里面聊你的八卦吧?” 覃歌沉默了一会,“那你快点。” 裴懿没一会儿就拿着覃歌的包出来,两个人一起等着电梯。 电梯开门覃歌却站着没动,裴懿当覃歌嫌弃人多了,连续两部,覃歌一步都没动。 “怎么了?” 覃歌憋着眼,软绵绵的没有什么攻击力瞪着裴懿,“流出来了。”而且,覃歌光着腿,穿着短裙。 红肿的穴口被肏的外翻,风吹过的时候就会感觉很凉,她不觉得自己身体有那么敏感,归结于药效没散。 裴懿把衬衫脱了下来,深秋的天他里面穿了件T桖,系在覃歌的腰间,装作要系鞋带又给她擦了一下。 “你一直站在也不行,就算被知道也没事,下次不来这家店就行了。没有人会知道的。”裴懿劝说着覃歌,把她搂在怀里走进电梯里。 覃歌完全埋在裴懿的怀里,这种本能的讨厌和下意识的想要去依赖,她好烦。 深呼吸着他怀里的气味,总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很迷恋这个香味,是错觉吧,痒意随着液体累积在花缝里,想要什么东西再进去捅一捅。 又是奶唧唧的声音从怀里发出,裴懿把覃歌压在角落,“又想要了?” “嗯~”她揪着裴懿的T恤,泪眼汪汪的看着裴懿。 电梯的灯光闪了两下,“啊!”电梯里还有别人,不稳的直直滑动掉下了一段,卡着楼层之间。 裴懿眯着眼看着电梯,不耐的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像人为的。怀里的人乱动似乎因为情欲,她根本没有在意电梯的情况。 看着路人用手机看有没有信号,按电梯里的求救键。他们显得毫无求生欲。 “裴懿~”甜腻的撒娇,裴懿根本毫无抵抗力,好在她只是喊他名字没有说别的,路人也只当发生这样的情况女朋友撒娇。 “不许发出声音。”裴懿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手指试探的插入满是液体涌动的花穴开始尝试抽插,咕叽咕叽的声音传来。 “什么声音?”一个路人奇怪的听着,电梯里运行的声音夹杂着水声。 吓得覃歌恶狠狠的夹住裴懿的手指,仿佛泡在水里的手指被禁锢住完全动不了,他心猿意马的想着如果是自己的肉棒该多好。 大拇指慢慢揉着她的小甜豆让她放松下来,她根本没有办法放松,黑暗狭小的空间,还有陌生人,她甚至都闻到了淫靡的气味。 越是害怕越是敏感,紧绷的状态根本无法缓解。胸部此起彼伏贴着裴懿,他刚刚也只是为了给覃歌疏解,完全没有尽兴。 裴懿低下头忍不住去舔她的耳垂,带入口腔含着,“姐姐……”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听见姐姐身体就极度渴求,挺着腰去迎合他的手指进出她的体内。裴懿单手解开了系在她腰上的衬衫,塞进她的嘴里。 覃歌不明白裴懿要做什么,直到他抽出了手指换上一个鹅蛋般的光滑之物顶着她的花阜。 蹭进两片贝肉,一如既往花穴热情奔放的欢迎着他用力吸吮着他的肉棒,覃歌眼睁大,他疯了吗?!这里还有别人!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覃歌的身体只抗拒了一下就立马沦陷在情欲的汪洋里。 裴懿箍着她的腰往自己肉棒上套着,手解开她衣扣伸向奶子,他不太了解胸罩的构造只能把它往上推,揉捏着早已挺立的乳头,有些后悔在厕所的时候没有吸吸它。 压抑着自己的动作并不敢大幅度去挺腰,覃歌切得不到疏解的难受撅着屁股一直摇晃,呜呜她好难受为什么操她又不动。 大脑似乎又收药效的影响,她已经记不得现在的情况,黏黏糊糊的声音像脚踩在什么泥泞里的声音。 口水洇湿着衬衫,这样的缓慢的抽插欲求不满的情绪不断的累积着,对于裴懿来说也一样,就像肚子饿急了,面前的人只给他吃饼干屑。 救援人员问里里面的情况,电梯晃了起来,竟是要直接坠落,裴懿趁着电梯失重的瞬间狠戾起来,覃歌累积的点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裴懿身上蔓延开来的黑色雾气缭绕的从他身上往电梯缝隙出去托住了整个电梯厢,卡在二楼。 死里逃生的人都在痛哭,覃歌晕在他的怀里,快速收拾完她身上,若有所思的看着电梯上的按键。 交合的气味被不知道谁的尿骚味掩盖,由于覃歌晕倒救援人员就先带着他们出来。 裴懿低眉顺目的轻舒一口气,眉间仿佛有苦愁若有若,她还真是每次都能精准吃到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食物。 一夜七次【H】 裴懿擅作主张的开了间房,任劳任怨的给她清理身子,像是做了上千遍动作极快轻柔又不会让她不适。 拿着浴袍给她穿好,裴懿坐在距离她有点位置的沙发上靠着,他手掌捂着额头,心情复杂。 房间里空调的声音并不轻,白噪音听久了有点昏昏沉沉,覃歌嘟囔了一声,裴懿想着是不是他不应该开热空调,站了起来关掉空调的时候,看见她包里露出的一小块衣角。 好奇心驱使下,他手指勾了出来,几根绳子与几块在他眼里完全就是碎布,碎布大多都是白色蕾丝和黑色纺纱材质,如果穿在身上几乎约等于无。 裴懿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走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覃歌。她吃的药,如果他不在旁边,她打算去找谁?找谁需要带这种东西! 烦躁的来回在床边走动,他就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戾气,身上黑雾一般的东西又逐渐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似乎是感受不祥的气息,覃歌难受踹开了被子,睁开了眼。 “裴懿?”她嗓子很干,喊他的名字时候明显沙哑声,一瞬黑雾消失,裴懿把矿泉水拧开,递了上去。 “身上有难受的地方吗?” 覃歌摇了摇头,接过水猛灌了两口,看向裴懿,“呃,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裴懿嘴抿成了一条线,他完全不觉得吃亏,有什么可抱歉的,可他还是想听覃歌会怎么说。 “就,以后要是有什么我帮得上你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覃歌试探的说道,她完全不知道事后这种要怎么安慰人啊!她倒是想学霸道总裁甩钱,可是她零用钱也不多啊! 看上去裴懿很生气,覃歌手抓了抓自己的脸蛋,如果她被迫和不喜欢的人做,她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呃,或者你提一个要求,我能做到就尽量满足你?” 裴懿手攥成拳,她就那么无所谓吗?若说吃亏不也是她吗?即使明白这个时代和他处的时代并不一样,他骨子里还是不能接受。 裴懿轻笑了一下,笑里面多了几分晦暗,“那一人一次,公平公正。” 覃歌傻愣在床上,他说的一人一次,是她理解的一人一次吗? 裴懿用行动证明了她的理解,脱了衣服,不是那种很健硕的肌肉而是修长的肌肉,整个轮廓只会觉得恰到好处。 他上床欺身向她,整个来自他自身的气息扑面而来,并不排斥他的味道,却充满了侵略性,覃歌吞噎了一下,手撑在床上身体往后倾想要避开。 察觉到了覃歌的小动作,不悦感不断扩大,手捏着覃歌下巴桎梏住她的行动,还没吻到就被覃歌推开了。 “只是做爱,没必要接吻吧。” 被推开的裴懿坐在床上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屋内没有开灯,窗外早已落日余晖,房间昏暗,他坐着的地方显得更加黑暗,他手抓着被子,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关节泛白,几个呼吸间,裴懿嘴角弯起刻意的弧度,抬起头看向覃歌。 “厕所一次,电梯一次。我多提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覃歌的睡袍有些散开,她欲盖弥彰的拉动着重新系了一遍,肌肤上还有些吻痕。心里想着不会那么执着于接吻吧?正想着如何拒绝的要求,就看见裴懿把刚刚掉在地上的情趣内衣拿了过来。 “可以不接吻,但是能穿这个吗?” 是白天钟晚说送给她的情趣内衣,覃歌尴尬的接过,她其实有买这种情趣内衣的习惯,但是都是大半夜偷摸一个人穿上欣赏自己的身材,一边欣赏一边幻想自慰。 裴懿看着覃歌纠结的小表情,用一副很忧伤的语气说道:“毕竟第一次都很珍贵,就这样稀里糊涂没了,我也很难受。” 嗯?覃歌总觉得裴懿这句话怪怪的,但是她又说不上来。 “行……”覃歌抓着情趣内衣,妥协了,反正也没差,就当用小工具了。说起来她只敢用手,都没用过工具,下次是不是可以安排上了?“但是不能内射。” “好。”裴懿笑挂在脸上,只是面部肌肉的抽动,与情绪无关。 裴懿看着覃歌边走神边往卫生间走去,也没有拦她,本来他很想说就在这里换好了。可他也清楚,道歉的真正意义是在于接受对方的情绪反扑,哪怕她不记得他了,他也不应该在要求什么的。 包里面还有小铃铛和猫耳,是的,这是一件女仆猫耳装,但是覃歌十分苦恼的看着胸前的蝴蝶结,它做的设计是黑纱与蕾丝的带子,用胸可以完全撑起变成蝴蝶结,但由于是钟晚给她的,她完全撑不起来!! 覃歌很苦恼的在洗手间走来走去,带子摇晃着仿佛在嘲笑她胸小。 她不知道的是进卫生间她打开灯按到了雾化玻璃,所以从里面看没有问题,但是从床上的角度完全能看见覃歌在卫生间做什么。 整件衣服的设计属于该露出的地方都遮掩着,不该露的地方大大方方的展示,因为蝴蝶结带子拖着,反而若隐若现的。 覃歌烦死,干脆就把带子绕了一圈,托起胸部,打了个结。满意的拍了拍手照着镜子,戴上了猫耳,小铃铛的项圈挂在脖子上,换上了开档的黑丝,还学招财猫对着镜子“喵~”了一下。 这种猫咪女仆,钟晚和凌奚不会是有叫主人这种癖好吧?覃歌捂着嘴偷笑了一下,笑容在看见裴懿时候逐渐消失,出于动物本能的害怕从脚心传来,裴懿眼睛亮的像黑夜里的饿狼,没有任何动作,压迫感还是一下子向她袭来。 “我过去还是你过来?”裴懿嗓子变得喑哑,像是火柴划动点燃时候的声音。 “咳,我,我过来。”覃歌挪动着腿,脚像小碎步一样,裴懿的视线一下子挪到了露出来的猫尾,他很好奇那个尾巴是从哪里出来的。 终于太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房间暗的彻底。 覃歌站在了裴懿面前,整个人拘束的缩成一团,她紧张的闭着眼,听见被子的声音,以及感受到靠近她的热源。 “那我开动了?” 覃歌有些烦裴懿的这句话,什么叫开动啊!开动什么啊!她是食物吗! 乳尖传来湿热的柔软,覃歌一下子身体绷直,花穴不由自主的缩紧,小甜豆被轻易拉扯,腰上多了一只手把她拖到床上。 “唔。”尾巴被拖得有点疼。 裴懿看见了尾巴是肛塞,呼吸一下子加重。 覃歌躺在大床上,双腿曲着被分开,整个身体弓着,腰间下仿佛有个枕头,身体供了起来,双手也像投降状在脸颊两端,呈现出拒绝的样子闭着眼脸侧在另一边。 她现在穿着这样真像一只猫咪被撸到舒服翻着肚子的样子。 乳根被掐的生疼,他吸吮的太用力,眼角泪水沁出,覃歌闭着眼她有点分不清到底是爽还是疼,能清楚感知到他的中指在她花穴里进出,次次带到敏感点,身体开始打颤,覃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咬着下唇始终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裴懿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都用了尾巴,不如玩一下角色扮演?” 一下子花穴涌出大量的液体,花穴死死绞着手指,覃歌飘飘然的睁开了眼,无法对焦,失神的盯着某一处。 他轻柔的延长着她高潮的时间,“叫声主人听听。”手指点在她的花蕾上打圈,肆意抓握奶子揉捏着,手指进出花缝泛起了啧啧水声。 沉沦在情欲里,恍惚着的覃歌,迷离又渴望,极乐与空虚。听话的随着裴懿的话,甜糯的喊了一声,“主人~” 裴懿呼吸凝了一下,弓着背压下身体,肉棒对准花穴的贝肉,一插到底,肏入花心。 “哈啊~”被满足的舒爽感一下子侵袭了全身,扭动着娇躯,眉眼终尽显媚态,手捂着嘴唇,觉得自己叫的太淫荡。 裴懿挺腰抽插了几下,拉着她的手腕聚到她的头顶,这个动作使得她看上去像挺着奶子想要喂给裴懿吃一样。 “喜欢主人肏吗?”肉棒被咬的酥麻,汗水流着身上,看她奶子被肏到晃起来,视觉冲击不亚于刚刚那句主人。 “喜喜欢嗯……” “应该怎么叫?”裴懿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覃歌,他总是对覃歌有着想要全部的掌控欲。 覃歌难耐的用大腿内侧蹭了蹭裴懿的腰间,不满裴懿这种举动,想着既然赔偿和答应角色扮演,只好哼哼唧唧的说着,“喜欢主人,要主人肏。”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看着他。 裴懿兴奋的把覃歌的腿抗在肩上,覃歌看清裴懿的动作花穴随着她的害怕恶狠狠的咬着肉棒,“不行不…太深了!” 快速的抽插,想要恶狠狠的贯穿窄小的花穴,甬道内每一次进出带出殷红的肉与白沫,腰身不知疲倦地快速耸动,囊袋拍打着肉体像打桩机每一次操到深处挺进花心。 “主人不要了主人”覃歌祈求的用手抓着裴懿的手臂,指甲都掐进手臂,花穴无规律的一紧一缩,裴懿拼命的顶着那处的软肉。 “呜呜”覃歌呜咽的声音仿佛小兽最后的哀鸣。汗水打湿了身上的孤零零的蕾丝与纱,绞着肉棒的腿心打着颤。 “两次了。” 裴懿停下给覃歌翻了个身体,覃歌迷迷糊糊听着两次什么两次?肉棒在体内旋转,“啊哈唔。” 臀部被他牢牢束缚住,往他的鸡巴上套着,尾巴被打湿乖顺的贴着屁股。枕头垫在她肚子下,生怕她跪不住,可以趴在枕头上。这个体位像是可以彻底的掌控,看着她光洁无暇的蝴蝶背,手握着晃悠悠地奶子把玩着,另一只手从屁股滑到花阜,拨弄着小甜豆。 她的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挞伐,被迫晃荡着,“嗯啊…” 覃歌的手被裴懿牵着,要不是跪着,就完全是瑜伽的飞燕式,若不是被肏到脑子不清醒,她一定会骂裴懿一句你当做瑜伽吗! 覃歌身体一耸一耸的往前顶去,又被拽回来像是他胯下的马一样。腿哆哆嗦嗦的跪不住,趴在枕头上,哭了出来。 花穴又吮又吸,努力的吞吐着肉棒,全身的肌肉逐渐开始紧绷,脑海却开始混沌,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黏腻。 即使有花液的滋润,如同荷花般粉嫩的两片贝肉被撑大到极致,在肉棒进出下撕扯的红肿,啪啪声连绵不绝。 覃歌面色红润,张嘴喘着气,胸部此起彼伏的颤抖着,像缺氧的鱼。 “第叁次。” 覃歌终于明白这个人有多狗了!是有多小心眼!她不就说了一句:男生第一次早泄正常。 没有力气的覃歌瘫软成一汪春水,还被抱着与他面对面,在要亲上的瞬间,覃歌捂着嘴,裴懿拉开几乎没有力道阻拦的手,“不亲。” 他做的仅仅是抵着她额头。 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最后遗憾的搂着她,覃歌女上位,她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瘫软在他的胸膛前。 不适应这般温存,覃歌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在瘫倒在他怀里,“一人一次,我可以走了吧?” 裴懿手抚着她的背停住,表情僵了一下,“可我没射。”眼神慌张的看着覃歌,总觉得她会直接走人。 覃歌倒没有裴懿想的那样,语出惊人道:“那你倒是射快点啊!” “我……”裴懿表情逐渐凝固,硬是找了个借口,“你这样我没办法,说是角色扮演你一点都不努力,我射不出来。” 覃歌眼珠子转了一圈,怎么听起来在甩锅,现在变成她错了? “你投入点,我很快的。”裴懿说完又觉得自己在诅咒自己的错觉,“咳,我是说,你如果想早点回家。” 覃歌能明显感觉裴懿和她讲话,注意力分散,这样她猴年马月才能回家。覃歌默默深呼吸了一下,又倒回裴懿怀里。 “主人~”覃歌亲啄了一下他的喉结,“对主人的话言听计从,主人就是一切~~” 上下抬着屁股,夹着肉棒,捧着自己的乳儿送到裴懿面前,“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裴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哪怕内射?” 覃歌低着头手在要放下的那一刻,被裴懿拉了下来,“开玩笑的。” “这个玩笑不好笑。”覃歌认真的看着裴懿,清澈的眼眸里不是陷入情欲的迷蒙,“开玩笑说明你有认真的成分在里面。” 裴懿吻了一下覃歌的手背,“下次不会了。” 覃歌伏下身体,在裴懿耳边轻柔的吹了一口气,“那么除了内射,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哑着低沉的声音,让裴懿充血更大更硬。 男性荷尔蒙侵袭了过来,箍着她的腰肢就往下压,敏感点像是见了熟客自动自发的热情熨贴着肉棒,裴懿挺腰向上,想要破开她的宫口,内壁像有了压力一般绞着他,深处的酸软与酥麻扩散开来,“主人好棒啊…哈…” 宫口像是察觉到了危险,柔肉的痉挛死死吸附着肉棒,身体颤动着抖了起来,花穴强有力的收缩。 “又到了?” 这一晚。 裴懿让覃歌重新定义一夜七次的意思。 以爱之名 周末。 “玄不救非,氪不改命。”覃歌在商场倚靠着装饰柱,手里拿着一杯拿铁,“晚晚算了嘛。” 她们两个都有个很喜欢的ip公仔,在网上抽签没抽到,刚好她们所在的城市有线下销售,就来排队了。结果也可想而知,还没轮到就销售一空了。 钟晚烦躁的看了一眼社交软件,凌奚说的话,但是她现在没什么心情回复,整个人沮丧的不得了。 “可是去黄牛买,我又觉得我很傻诶。”钟晚撇着嘴,看向覃歌,眼神有些愤恨。 覃歌虽然也喜欢,但没有钟晚那么上头,“所以我说算了嘛,也不是非要不可。” 覃歌手机也震动了一下,看见是裴懿,她有点烦,还是回了消息,毕竟她确实看见钟晚看了手机没回消息,想着凌奚有什么事吧。 结果…… 看着凌奚旁边跟着裴懿,覃歌真的想掐死凌奚,凌奚会有那么好心?她就不明白了!习惯独来独往的人怎么会有朋友,哦,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他到底多想霸占钟晚! “宝,你想吃什么?”钟晚牵着覃歌的手,问着覃歌。 覃歌咬牙切齿地说道:“烤肉!”最好是把凌奚烤了算了。 凌奚听见宝这个字,嘴角抽了抽,覃歌心里是真的没有AC数吗?他女朋友从来没喊过他宝之类的…… 裴懿也是一脸嘲讽表情看着凌奚,还嘲讽他,自己不也是? 坐下来的时候,看着菜单的覃歌就瞧见凌奚装作不在意的把一个袋子放到了钟晚面前。 “这是什么?”钟晚没什么表情打开袋子,人傻愣住了。 覃歌感受到钟晚的身体僵硬,从菜单上抬头,发现是那个ip的限定公仔,没忍住的喊出了脏话,“卧槽?” “我看见你已读不回,就想说你是不是没有排到队。”凌奚看着钟晚的表情,嘴上的弧度若隐若现,连裴懿都多了几分侧目。 覃歌深呼吸了一下,突然不想吃烤肉了。 钟晚回过神怔怔的看着凌奚,“你从哪里弄到的?” “从别人手里买的。”凌奚手指揪着衣摆,怕钟晚觉得他是不是自作主张了。 两个人没说话只是彼此看着对方,眼神拉丝显的黏腻,钟晚心怦怦的剧烈跳动,觉得和隔壁座烤肉在滋滋烤好的声音相互对应,“从,从黄牛手上买很亏的……”她嘟囔着嘴,其实她想说她很喜欢,但是又觉得有些浪费。 裴懿默默看隔壁桌,他想吃烤鱼。 “不是从黄牛买的,是抽到的,我之前看你在网页上抽。”凌奚愣了一下不太明白钟晚的反应,随即目光温柔的看向钟晚,“就算从黄牛手上买,你要是喜欢就都值得。” 覃歌被噎到了,总觉得她好像在吃狗粮,“咳咳,我随便点了啊。” 吃的烤肉,裴懿小心翼翼的盯着覃歌鼻子上的小汗珠,“我来吧?” 覃歌乐得当甩手掌柜,看着钟晚和凌奚,偷摸的手肘捅了捅钟晚,小声的在钟晚耳边说道:“那你之前拉我买的睡衣是不是要用上了啊?” 按照人类来说,无论是嘈杂的人流声还是背景声或者是烤肉都会阻止这两个男的听到,何况她们说的还很小声。 只可惜,这两个人根本不算人类。 凌奚视线瞥到了放在沙发上的纸袋,睡衣? 钟晚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喝了一口冰饮,“嗯,嗯。” 覃歌笑的一脸暧昧,一脸我懂得,顺手推荐了钟晚几个店铺,“下次你可以挑挑看这几家。” 裴懿一直看着覃歌,他好像很少能看见覃歌这样的笑容。 “你不是单身吗?”钟晚直接打开店铺狐疑的看了一眼覃歌。 “咳,也可以欣赏自己的好身材好吗!”覃歌一脸不爽,眼神瞟了一下自己的胸再瞟了一下钟晚的胸,“但是没你大是真的。” 说着覃歌又想‘洗面奶’的时候凌奚眼疾手快的推着裴懿说道:“他说你肉不吃给他吃。” 裴懿拿着夹子一脸懵的看着凌奚又看向覃歌,看见覃歌脸黑了下来,一夹子烤好的全部放覃歌盘里,“都给你。”忠犬般的眼神看向覃歌。 覃歌觉得有些不自在低着头转而安静的吃着烤肉,钟晚看了一眼裴懿,担忧的看着覃歌。 吃的有些撑,都怪这个转校生疯狂夹肉,她一边吃着狗粮一边没注意烤肉吃多了。 吃太多了的覃歌打算去逛街消消食。 钟晚倚靠着商场的围栏,看见裴懿大老远跑过来,“覃歌呢?” “她先回去了啊。”钟晚一脸迷茫,不是吃晚饭大家就分开了吗? 裴懿低下头嘲弄的勾了勾唇,“嗯。”转身又跑走了。 * 覃歌坐在江边的长椅上,腿曲在椅子的边缘,没有好好的坐着,烦躁的把手机锁屏再解锁再锁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深呼吸了一口气,见到裴懿果然还是很在意他那天晚上喊得姐姐是谁! 上床她无所谓,能爽到就好,她也没有贞操观。但是被当替身什么的就很讨人厌。 这样想着,就看见一个人很急的身影跑过来,看见她之后,站定在那边喘着气看着她。 这种感觉好奇妙,他只是看着她,深秋晚上的江风还是偏冷了点,但也没有冷到骨子里,只是出现那点冷就瞬间被融化了,可他这样看着她,就像记忆重迭,认识了很久。 “我可以坐下来吗?”裴懿匀好了气才走近问道。 覃歌没说话,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空出一个位置。 两个人隔着一点距离坐在江边看着对岸,灯光秀结束了,光消失。 “你有个很喜欢的姐姐?”覃歌还是没忍住问了让她不爽的话。 裴懿呆滞了几秒,“嗯。”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覃歌会问这个问题。 而裴懿的愣住,让覃歌觉得是他的犹豫,“爱而不得?不会是有血缘吧……” “没有血缘。”裴懿望着黑漆漆的江面,眼里的光连同江对岸的光一同消失了,“得到了,但是太贪心,所以最后失去了。” 覃歌侧着头,江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凌乱,“太贪心?” 裴懿眼里重新泛起温柔的色彩,似乎即使是回忆也让他难以自拔,“最初,只是想要和她在一起。渐渐的又不仅仅是想在一起,想要霸占她,彻底让她专属自己,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有接触,很过分吧?一边知道自己过分一边又无法控制自己,变得偏执,用尽所能,哪怕是以爱之名去对她进行道德和情感的绑架。” “我觉得很可笑,明明最初只是想和她在一起就好了。”裴懿说完看着覃歌,眼里的的色彩就像被云一点点遮住看不清的月,非要比喻就像这个世界上有光,却不会照在他身上一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最初也只是想要她温柔的回应我就够了。” 覃歌安慰的话在嘴边打转,想问他是不是很爱对方,可说出的话却变成了道歉,“抱歉,我无法感同身受。” “没关系,是我自己活该。”裴懿疲惫的闭着眼睛,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 “如果勉强,就不要逼着自己笑了。”覃歌看着裴懿的表情,他好像很喜欢笑,但又不是真的喜欢笑。“那样不好看。” “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的时候,笑就很好用。” “那笑多了容易长皱纹啊,不是发自真心觉得愉悦,这买卖多不划算啊。”覃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话锋一转,“虽然对你报以同情,但是你喊我姐姐这个事情,属实膈应到我了。” 裴懿一时间语塞,“对不起……”想要解释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她都不记得了,想到这里鼻头酸了酸。 “所以做吗?”覃歌撑着自己下巴,看向裴懿。 裴懿完全没跟上覃歌的脑回路,他不能理解覃歌的思维跳跃模式。 “突然发现做爱比小工具舒服,和你做爱又很合拍,虽然有点介意你把我当做别人,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我们当炮友其实也无所谓。” “炮友?”裴懿重复了一遍,他不是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他是不理解为什么覃歌会说这个。 “就是相互满足彼此性方面。”覃歌以为裴懿不懂特意解释了一下,“我们不谈恋爱。” “为什么?”裴懿瞳孔不自觉放大,思绪过于凌乱,疯狂的长满了野草又瞬间荒芜。 “可能我有性瘾?如果不自慰会焦虑不安。”覃歌苦恼的看着江面,又看向他,“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那个姐姐,当我没说。” 江风越吹越冷,身上吹的并不冷,冷的是别的地方,裴懿敛了敛眸,“如果不是我,你会想找别人当……炮友吗?” “或许?”覃歌也不确定,看着天上的月亮,月亮的附近有一颗星星并不起眼。 “可以。”裴懿站了起来,拉着覃歌。 “可以什么啊,去干吗啊?” “你不是刚刚问做吗?”他眼神晦暗的盯着覃歌的脸,“去做,我同意做炮友了。” 一直是你【微H】 针织的马甲被丢在一边,覃歌还穿着衬衫短裙,裴懿没给她脱就是解了几颗扣子,内裤脱了,还把覃歌手用手铐铐着,高高挂在半空。 覃歌翻了个白眼,所以这家伙到底多喜欢角色扮演啊!他们开了个情趣房,是纯狱风。 “为什么是你先当典狱长啊!”覃歌不服气的扯动着手铐,虽然说是监狱风格,还是有床啊,她还脑补有牢门什么的。 “因为你自己石头剪刀布输的啊。”裴懿还在研究着小道具,他发现了覃歌的口是心非,虽然衣服是他脱的,但是猜拳输了之后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教他怎么把她铐起来…… “你喜欢哪个?”裴懿左手是小皮鞭,右边调情羽毛棒。 覃歌震惊的盯着裴懿,他玩得是有多花啊!“我都不想选,我怕疼!” 裴懿似笑非笑的是看着覃歌,“不好意思,忘了作为囚徒的你,好像没有拒绝的权利。” 覃歌表情变了又变,但是花缝可耻的泛着潮意。 看着她细微的动作,裴懿了然的先拿着一个皮质的文件夹一样的包走了过来。摊开之后覃歌只看清是一堆皮质东西。 她摩擦着腿导致挺拔的乳儿摇晃,私处早已春水泛滥。 裴懿看着她夹腿,率先就把捆住脚踝的拿出绑在床和地衔接的锁链上,一边一个,“没有我的允许,腿也不准夹。” “裴懿你他喵的刚刚居然骗我!”她前面看裴懿这个也不会,那个也不懂,她就教了手铐和其他有的没的,但这个皮质文件夹里的东西,她发誓她没有教过裴懿! 裴懿拿着口塞球,一脸纯良的表情,“我说我是无师自通你信吗?” “你觉得我信吗?你当我叁岁小…唔,呜呜……”覃歌没有忍住打算破口大骂口塞球赛进口中,他绕了过去扣好,气的覃歌想有手也是扭动着胸,提腿也是像迎合裴懿。气的眼睛也一红一红的瞪着裴懿。 裴懿只好搂住她拍着她的背,叹了口气,“我不会太过分,如果你真的不舒服我就松开,换你绑我。” 听起来变成她玩不起了一样,覃歌头扭到另一边,带着口塞她又说不了话。 “那我继续了?” 覃歌半晌才点了点头,裴懿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眼罩给她戴上。陷入黑暗之中的覃歌莫名不安了起来。 柔软带着凉意的皮质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她的唇,往下滑了点从下颌、脖颈、到锁骨。记忆之中恍惚的感觉好像曾经有什么东西也是这样,但好像是毛质材料。 “唔~” 痒意代替了冰凉的皮质,裴懿换了道具,像是挠她痒痒,她的衬衫被挑开温热潮湿的覆了上来,隔着胸罩的咬,隔靴搔痒。 羽毛落到了肚子,覃歌嫌痒想要躲开整个人像水波纹荡漾开,裴懿没忍住本来还想慢慢来,调情用的羽毛棒被忍到了一边,打算先解解渴。 解开了胸罩恶狠狠的箍着她的腰不让她摇晃,往自己口中送,吮吸着奶子,故意把水泽声咂摸的明显。 覃歌哼哼的腿站不稳,花心的湿润汇聚在花缝里含着。 花缝轻柔没有力道又过于痒的毛绒东西在摩挲着她的花阜,硬而狭长的东西蹭了进去,却只在穴口摩擦,蜜液被蹭出顺着棒子流到了裴懿的手上,裴懿猩红的眼眸抬起,看着覃歌脸蛋泛红,即使被带了眼罩和口塞,也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手上换了工具,被吸吮的红而肿大的蓓蕾被夹住,覃歌几乎一瞬就明白裴懿用了什么,乳夹的震动,让她没几下就发出呜咽声。 “姐姐,好湿,爽的连羽毛棒都拔不出来了呢。”裴懿看着她的水甚至都从大腿根部缓缓滴下。 手上换成了小皮鞭却在冲动的想要抽下去的那刻,只抽在了床上,“换姐姐吧。”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意思,裴懿觉得此刻再继续下去是在折磨他自己,忍住不做这些,他的自制力可没那么好。 覃歌呜咽声让裴懿先摘掉了口塞球,被折磨的乳儿一波一波的快感湿润的程度她自己都恍惚到是不是尿出来的地步。 爽到哭,可花穴空虚的想要什么东西再往深处捅一捅,搅一搅,覃歌被摘掉的瞬间骂着裴懿,“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这样了你都不操我?” 裴懿表情僵在脸上,解眼罩和拆乳夹的手动作迟缓了下来。 覃歌烦躁拉动着手铐,感觉血液不循环,裴懿解开的手铐她甩了两下手,“你不会真把我当你姐姐了吧,所以舍不得?”黑曜石般的瞳孔看着裴懿,她看见了小皮鞭在她的脚旁边,加上刚刚的声音,说明想用但是没用? 裴懿不知道说什么,替她揉了会手腕,再解开了脚铐。 “你要不别给我用口塞球了,想用可以用,我怕疼和你说?”覃歌看着小皮鞭,要死了她不会是抖M吧,“虽然是替代品,但我又不是真的是你姐姐。” 裴懿视线移到小皮鞭上,手从腰间伸进衬衫里抚着她光滑的背,摩挲着她的肌肤,把她衬衫脱掉了,落下一个比一个炙热的吻。 把她压在床上,发丝半遮半掩的挡着乳儿,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手确保她的花穴足够湿润,鹅蛋大的龟头沾满了晶莹,在挤入狭小的花穴时候。 “覃歌,我没把你当替代品。” 他撑在她的两侧,劈开甬道,下身往深处顶去,肉壁的强压狠狠绞着他的肉棒,裴懿看着覃歌,“我喊得姐姐一直都是你。” 覃歌大脑还没消化这句话,裴懿就一干到底,肉棒快速在她体内进出,大力顶着她内里的软肉,裴懿眼底是不需要掩饰自己的兽欲,龟头的棱勾挞伐着花穴里的每一寸想要绞着肉棒的嫩壁。 “啊,哈啊……太,太深了……”覃歌的腰被高抬折起,胸前的乳肉被大腿挤压摊平,指甲忍不住抠着裴懿手臂上的肉,能感受到他的肉棒剐蹭着媚肉的拉扯,迅猛的摩擦牵动着神经的快慰。 内壁裹得紧密,一丝缝隙都没有,感受到她的花穴痉挛战栗,看着她纤细的柳腰抽搐般不停往上迎合,腿高频率的抖动。 “嘴上说着深,逼却急不可耐的要我肏。” 猜到她要高潮了,又坏心的抽出。 意识将要抽离的时刻又附体,在快到云端的瞬间失重的降落,覃歌难耐不解的看着裴懿,祈求渴望发生娇喘声。 “姐姐给肏吗?”裴懿手心不在焉的揉捏把玩着她的乳儿,时不时舔一下。 不能自拔【H】 覃歌不敢置信的看着裴懿,她不给肏,他们开什么房?抬起腿想要踹裴懿下床,颤巍巍腿的还没怎么抬高,他就拿着已经湿透了的羽毛棒略过她的小甜豆。 “嗯~” 如蚂蚁上身浑身痒了起来,覃歌难受的扭动着腰,“如果你不行,我可以换个炮友。” 裴懿听到这话,眼神变得阴郁,手下使了力的捏着奶子,“我就怕姐姐以后习惯不了别人。” 浓重的占有欲布满了整个瞳仁,腿被掰成m形状,肿胀炙热撑开穴壁,如利刃劈开紧致的花穴,不顾她的疼痛,残暴的碾过嫩肉,耻骨相抵。 力度大的随着他腰的耸动,乳肉摇晃,覃歌目光变得迷离,甬道泛起了火辣的灼烧感,“呜,轻……轻点……” 肉棒像打桩机似的回回顶到宫口,花穴死死合拢夹吮着肉棒,带来窒息的快感,逼得人发疯。 “轻点?”裴懿狠厉的掐着她的腰,“轻点姐姐能爽吗?轻点姐姐不是又要索求无度去找别人了吗?” 花穴越绞越紧,眼睛弥漫着雾气,水濛濛的看着裴懿,裴懿却把她翻了个身,撅着屁股的她,脊柱前凸,背部僵直发抖。 肉棒研磨旋转的时候,处处戳着敏感点,绷着光洁的背脊趴在床上,穴肉噬咬着肉棒,蜜液如泉水涌出又被堵着。 小腹涨涨的,覃歌大口呼吸的,视线失焦再聚焦,双眸恢复清明才看见正对着的是一面镜子,镜子的反射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是如何被裴懿肏弄的。 以羞耻的姿势,抬着屁股,两腿分开便于他肉棒的插入,蜜液顺着她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肉棒狠狠捣着花穴,他还时不时摸着她的乳尖,拉扯,夹揉。 本该白皙的奶子,如同过敏了一样斑驳着的大片红痕,她无力的趴在床边,镜子很好的在她眼中呈现的这一幕,觉得自己无比下贱的同时,混杂着隐秘而又禁忌的兴奋。 裴懿发现松软蠕动伺候他的穴又开始热切的吮吸舔弄他肉棒的每一处,才看见她一脸痴迷的看着镜中的他们。 床边的皮鞭抽了一下她的屁股,白嫩的皮肤立马浮现红痕的印子逐渐肿了起来,破坏欲蔓延,人总是趋之若鹜的去追逐稀世珍宝,可当自己可以做主能随意亲自破坏的时候,发泄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是有多骚?”只要一想到她要找别人,裴懿整个人戾气横生。“羞辱你,反而逼夹的更紧了,夹得鸡巴都要断了。” 肆意凌辱肏干的样子,实在是太骚了,她凌辱中产生不敢承认的欲罢不能,明明这份羞耻应该让她难堪,他的每句话应该恼怒,可是花穴里清晰的感知重重撞击,他的囊袋拍打声,敏感点被攫取捣碾,他就像在捣药。 奶尖摩擦着床单,被磨到发红,坚硬的如石子,漂亮的水滴形状划出优美的弧线身体无意识的求欢,让她的小屁股随着裴懿的动作律动。 宫口被顶开,四周的肉壁蹂躏着他的龟头,箍着不让他在撼动半分。激烈的爽与疼交织缠绕在一起,缺氧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撕裂的疼痛和饱胀的满足感汇聚成难以言喻的快意。 “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让你张着腿肏你是吗?”看不清裴懿的脸,房间充斥着不详的气息,卫生间的水的颜色开始变得浑浊,玻璃和镜面都逐渐产生了像蜘蛛网一样并不起眼的裂纹。 镜子里的覃歌白嫩的肌肤上是掐出来和鞭子抽到红肿的印子,整个人乖顺又娇弱的跪在床上,奶子晃悠悠的被抓着,一手握不住还漏出指缝。 下手没了轻重,抽动的越来越凶残,变成了残影,扩散的酥麻感,被滚烫的麻木取代。 明明此刻的裴懿一点都不体贴,却因为亲密的肉体接触,这一刻覃歌对他格外依恋。 “懿儿……”下意识的从嘴里吐出的词,让身上的人停止了残暴的动作。 抽插变得缓慢,力度逐渐开始得到控制。 听见这句话的裴懿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暴戾且浓重的像是墨汁一样的气息,随着这句消散了,他小心翼翼的搂着覃歌,脑袋蹭了蹭覃歌,温情的爱抚着她,黏黏糊糊口齿不清的撒着娇,“姐姐~” 不再凶狠,取而代之的是像雪水消融,溪水汩汩的柔情,舔弄着覃歌的耳廓,手也是轻柔的揉着乳儿,挺动的频率便缓。 她有些欲求不满的扭着腰,习惯了大开大合,变成了兢兢战战一下子不习惯,眼角泪水流出,可她居然还是觉得很舒服,那种不一样的舒服。 像吹着和煦的风,躺在青草地,花香与暖阳萦绕着周身。 花穴传来的咕叽咕叽声音,提醒着她的水有多少,可她不断的下沉,像是溺水,无可自拔。 游戏规则【微H】 “刚刚羞辱我很爽是吧?”覃歌挥舞着小皮鞭,脸上带着几分笑,手上掐着裴懿的下巴左右摇动看着他的轮廓,像是在仔细审视一件货物的姿色。 裴懿手被铐在椅背后面,上半身裸着,下半身覃歌还是很贴心的让他穿着裤子。 “爽的不是你吗?”裴懿想要辩解,身上就被皮鞭抽了一下,并不是火辣辣的疼,是疼痛中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胸肌下一道鞭痕显得格外醒目。 “你还敢顶嘴?现在谁才是ba,呃,嗯,是你的主人。”覃歌咬了咬下唇,她差点不经大脑思考说出爸爸这种词汇,不能再教坏裴懿了,不然这狗东西肯定举一反叁。 “怎么会是主人?”裴懿还是没忍住想要纠正覃歌,视线如同视奸扫视着覃歌,她换上了警察的制服装,只不过是一个超小的制服,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青紫红痕,衣服长短只能盖住半个奶子,动作幅度大一点就会露出来樱花色的奶尖。 下半身的包臀裙也约等于没穿,齐逼短裙背后也是露出大半个翘臀,他都想吹口哨了,“不应该是典狱长或者长官吗?” 皮鞭又抽了下去,这次抽到的是腿,“我说话你还敢反驳?”覃歌有点想换个工具了,是小皮鞭不够疼,还是他天生杠精? “我没有反驳,我纠错是……唔。”裴懿开口解释没说几个字,下身的阴囊就被捏在覃歌手里把玩,覃歌伸出小舌舔着他的喉结,他喘息了几声,话都说不完了。 “嗯?纠错?”她把控着距离在裴懿的耳边呵着轻气。 覃歌离的他很近,带着荔枝的香甜扑面而来,裴懿身体崩的特别直,呼吸开始无法匀称,“主人说的都对……”声音中带着委屈和欲求不满。 覃歌小小得意了一下,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乐可真好!手利落的把刚刚用在她身上的乳夹夹到了裴懿身上。 覃歌看着他扭动的身体,反应大的带动着椅子和手铐的锁链声,像是随时要摔下来,立马拆掉了。 裴懿泛着红的眼眶,睫毛还带着湿气,可怜巴巴的说道:“姐姐……” 他浅褐色的乳头都肿起来,湿漉漉奶气的眼睛微微下垂,上扬的桃花眼在此刻下垂显得无辜又奶气。 覃歌抿了抿嘴唇,作为一个颜狗,她血槽有点空了。 手上捏着的小皮鞭,思索了一下决定换个方式,检查了一下手铐的牢固方式,勾起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笑。 裴懿看着覃歌把小皮鞭丢到了一边,她跪着他的胯下,支棱着身体把头发撩到耳后,她的手耷拢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性器,脸贴在胸膛上,舌尖对着他的乳尖舔弄,吮吸。 一路下滑,亲吻和舔舐,时不时吮吸一下肌肤,动作延展到腹部,解开裤子,掏出肉棒用乳儿滑动着。 如愿以偿感受到裴懿大气都不喘一下的僵硬,覃歌仰着头用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说道:“裴懿,我好难受呀~” 裴懿盯着覃歌捧着自己的奶子滑动着他的肉棒,滑动着喉结,嗓音喑哑的说道:“哪里难受?”难受的应该是他才对。 覃歌手撸着肉棒,从上而下,马眼兴奋的沁出的晶莹被她的指尖抹开,“想被大鸡巴肏。” 手上的肉棒涨了一圈,变得更加烫手。她的手柔若无骨,身躯靠上来显得娇弱无力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哼哼唧唧的,“好想被肏死在床上,下不来。” 覃歌自己的手托着奶子,靠奶子的挤压来撸动着肉棒。 裴懿咬着后槽牙,呼吸变得粗重,他宁愿被鞭子抽,戒尺也行。 覃歌干脆坐到了裴懿的腿上,在他要吻上来的时候,避开。“要准守游戏规则哦。” 手撑在他的肩上,奶子贴着他的胸膛,压到摊平,小屁股摩擦着快被撑裂的裤子上,花缝翕张摩擦着肉棒,上下起伏,耳边是他愈演愈烈,根本压抑不住的喘息。 龟头按摩着穴口与外面贝肉的敏感处,酥酥麻麻的挠的心痒难耐。每每擦开些涌出的蜜液打湿着身下的人。 “哈啊……”刚刚做的激烈没几下她的腿就撑不住了想要裴懿肏进来,这样的想法充斥的脑海。 可花穴的渴望让她又不想便宜裴懿,干脆站了起来自己挑了几个小玩具往床上走去没有管裴懿了。 裴懿还以为覃歌有什么新的想法,挑完就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只能靠镜子的反射看见她回到床上。 拿着手机在拍什么东西,接下来又塞了什么东西在花穴,看见外面露出的线,裴懿沉默着看见镜子中的她白皙的肌肤除了他留下的印子就开始泛起粉,抖动的如同筛糠。 “唔~哈啊啊,好棒,嗯……”覃歌缩成了一团,脚踩踢着被子,手也因渴望更多而摸上了自己奶子揉着。 只是跳蛋好像又不够,脚软的没力气也不想走过去拿别的,手摸下去自己揉着小甜豆时不时拉扯,甚至中指还插入花穴进进出出带出自己的蜜液。 沉迷在情欲的海里,忘记房间里还有个人。 人类的东西其实对于现在的裴懿而言,根本没有作用,猩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进出的手指,“姐姐抱歉了。” 恰好享受着高潮余韵的覃歌听见了动静,没有明白的覃歌不解的看着裴懿,就看见裴懿挣脱了手铐向她走去,覃歌瞪大的眼看着裴懿,“你怎么……” “我不想遵守游戏规则了。”裴懿的眼神像看不见底的深渊。 予取予求【H】 目光瞥到了手机,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她的相册,嘴角勾勒出残忍的笑,是那种气到极致,怒极反笑。 覃歌有个私密相册,都是穿着性感的情趣服对镜自拍,虽然没有露脸,但对她身体每一寸的了解,他太清楚层相册里的人,声音似乎被压抑着,透出的沙哑,“你不会还发到网上去了吧?” 他盯着手机屏幕,睫毛在灯光下倒影着阴翳,让覃歌背后凉了一下,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她清醒了过来,“没有,就自己欣赏……” “哦?”裴懿捏着手机,压下身子把她笼罩在自己身下,突兀的笑了一下。 裴懿把她的双手反剪按在头顶,扯下锁链牢牢捆绑,熟练的褪去身上的衣物,不顾她的挣扎。 “在我面前,自己玩自己很爽是吧?”裴懿先把跳蛋打开到最大,看着床上扭曲的人,分开贝肉,直顶深处。 “唔,没,啊啊没有……” 肉棒如利刃劈开狭小的花穴,实打实插入,肉壁从四面八法不顾一切绞着肉棒,好像高潮前一样,湿热的花穴缠得紧密想把他夹断。 照片的事情已经让裴懿丧失了分寸与技巧,只想把身下的人干死,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着跳蛋往深处肏。 “呜呜,不,会……哈会坏……掉的……” 裴懿扣着她的腰肢,小穴严丝合缝紧箍着肉棒,肉棒顶着跳蛋挤进花心,敏感点被全部掠夺,感受跳蛋在穴内震感,享受着肉壁的裹挟,每一下都是全根肏入。 跳蛋在宫口研磨旋转,好像随时都会被顶进去。太过刺激不知如何排解身体不自觉往上挺着,又被裴懿压在身下,看上去因欲求不满自动自发扭着腰索求更多。 “不要,要,要裴懿~”覃歌眼角泛着红,似哭非哭的样子,发出可怜的颤音,像小猫的叫唤。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在肏姐姐啊,听听自己的水声。”抽插时带出的液体,顺着股沟沾湿臀部最后被床单吸取,从咕叽咕叽到噗嗤噗嗤变成不绝于耳的啪啪声。 覃歌气不过,手勾着裴懿的脖颈,裴懿以为覃歌索吻,低着头,嘴唇就被恶狠狠的咬了一下,覃歌口腔里,腥甜味扩散。 裴懿舔了舔嘴唇,并不生气,眼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只是胯下肏得越快越凶,疾风骤雨般的捣烂抽插,花穴紧致的肉壁蠕动,不停收缩。 覃歌后背绷直,难以承受的哭腔声音骤然升高,瞳孔缩小,整个人意识迷离。 “听话,自己揉奶子。” 她像予取予求顺从的用手拉夹扯揉奶尖,揉着自己乳儿给裴懿看,高潮过后身上的汗像一层华光让整个人显得像一具艺术品。 穴肉咬得实在太紧,把肉棒碾得生疼,只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的疼,抽出时死死合拢,插入时又像被花穴的肉壁焊在里面,穴口被撑开,吃力地吐纳着肉棒,内里敏感的软肉被震到,身体一个激灵,粗长的鸡巴与狭小的穴口从视觉上看成了鲜明对比。 身体痉挛战栗,面容扭曲,叫声高昂,纤长的双腿高频率的颤抖,无法控制的失禁感,舒爽与难耐交织在一起,密密麻麻的遍及全身。 奶白娇嫩的酮体全是他弄出的痕迹。 被磨得穴口红肿,使用过度的穴口成了一个未闭合的小口时不时吐出一口液体,腿稍稍并一点就疼。 覃歌不让裴懿内射,射的覃歌身上都是精液,白色的精斑黏灼在她身上,脑子晕忽忽的迟钝延缓,她现在只觉得自己是个坏掉的玩具,合不拢腿。 舞蹈教室【微H】 “覃歌你怎么嗓子哑了?” 覃歌听这话就不由得冷笑瞥了一眼裴懿,才说道:“感冒了。” 裴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给你熬了药……” “不是吧,裴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祖传秘方吗?”孙央笑的夸张,看着保温杯,“哈哈哈,不行了我想到赤脚医生。” “哈哈哈,不过话说,裴懿,你要是上火应该自己熬药喝。”金淼淼也笑的前俯后仰的,指着裴懿嘴角说道。 裴懿感受到身侧人的不自然,淡淡笑了笑,“被猫咬的。” “不用了,我严重吃抗生素就行了。”覃歌白了一眼裴懿,拿出下节课的书本,她又不是真感冒,她声音怎么哑的,他会不知道? “抗生素应该少吃。”裴懿垂下眼睫,从书包里又拿出一个瓷瓶和一包棉签,看着前座二人组陆续转回去,才放到覃歌面前,“你记得自己擦。” “擦?”覃歌拿过瓷瓶闻着香味,淡淡草本味道还有一点点花香,有点懵的看着裴懿,“擦哪里?”她又没受伤。 感受到裴懿的眼神盯着她的小腹,覃歌脸色一下子涨红,这个变态!注意到没人看他们,一把扔进书包里。 裴懿看着她泛红的脸,不由得勾起嘴角,眸色带着水光潋滟,他好想能光明正大的捏捏她的脸 牵手也好。 覃歌欲盖弥彰的拿着课本装模作样看着,感觉下面其实也没那么胀痛,心里想着药膏的效果,她回头发现裴懿在看他,她手指蜷曲在书本的扉页,心跳快了两拍,鬼使神差的凑近了他,用气音说道:“那你帮我擦?” 裴懿身体绷直,宛如学生被上课时候老师点名的状态,“现在?”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午休的时候来练舞室。”覃歌想了想还是把密封袋给了裴懿。 * “没人会来吗?”裴懿看着她换的衣服,他知道这是芭蕾舞的练功服,但他总觉得像泳衣。 覃歌摇了摇头,“以前钟晚会来,不过自从她谈恋爱就不会来了。”她把软纱裙解开随意丢在扶手上,现在看上去更像泳衣了。这个浅紫色衬得她肌肤如雪,在光照下周身萦绕着光晕。 覃歌腿压在扶手上,纤长的腿笔直白嫩,她手指勾开裆部的布料,掰开后露出嫣红色的花唇,一脸天真的问道:“你不是要给我上药吗?” 裴懿血迅速往一处涌去,深呼吸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透明的封口袋,取出了药罐拿着棉签半蹲了下来,她手指勾着,两片红肿的贝肉其实已经消下去了,翕张的花穴让他莫名联想到了清晨的玫瑰,那一滴晨露要掉不掉的晶莹悬在上面 裴懿呼吸不由的加重,沾着药膏的棉签顺着花穴抹去。 “唔~你轻点呀!”覃歌的声音如同撒娇一样,另一只手似乎好奇他血都快滴出的耳尖触碰了一下。 裴懿不小心棉签捅的更深,抬起头,眼中是流光溢彩,“你这样碰我,我没办法好好给你涂药。” 覃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是耳朵诶,又不是别的。”她都没怪他棉签插那么深。 裴懿换了根棉签,取了一根新的棉签,“只要是肌肤接触就忍不住想做别的。”水越流越多,顺着棉签都流到他手指上。 裴懿把棉签扔到一旁,呼吸喷洒在大腿内侧,伸出舌头把那一抹蜜液舔掉,混着药的味道。腿更加无力,几乎要撑不住上半身的躯体。 他舔弄着春水泛滥的私处,舌尖扫过凸起时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绕着小甜豆一轻一重的按压。 头发被覃歌抓着,欲拒还迎的样子,不知她到底是要索要更多还是想一把把裴懿推开,似哭非哭的娇喘声,覃歌双眼翻白,在下一刻身躯都要站不住的时候。 裴懿站了起来,搂着她的腰贴近他的身体,“换个工具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舞蹈房play【H】 覃歌还没缓过来,肉棒顶入花缝,擦着已经滑嫩的贝肉,他亲吻着雪白的天鹅颈,留下一个比一个炙热的吻,移到锁骨的时候还咬了一下。 “疼!”覃歌锤了一下裴懿胸膛。 湿热的紧致的花穴,他一进去细细密密的缠裹着,挺动着腰, 覃歌陷入情欲里,攀着裴懿的背,下巴抵着他的肩上,“想被肏烂骚穴……”两腿张开的更为彻底,身体被肏的顶起,单腿站立的脚不自觉的踮起,未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少年听的血脉喷张,粗长坚硬的肉棒用恶狠狠的力道想要贯穿她的身体,力道大的几乎把她踮起的脚都快操离地了。 身娇体软随意摆弄的姿势不会有半点不适,挂在裴懿身上的覃歌,她的一只腿还挂在扶手上,随着撞击摆动着腰背,腿晃悠悠地摇摆的厉害,另一只腿夹在他的腰间,简直就是花穴送到他面前供他玩弄。 耳垂被含住,一边描绘她的形状,一边吮吸,身下被肉棒绞的一阵舒爽。 “唔,好深..要…被肏烂了……” 龟头重重顶在花心上,研磨着宫口让它快速绽放,单手隔着紧身的练功服揉捻着她的奶子,轻轻重重的让覃歌只想索取更多,任凭他的鸡巴插捣。 她身体处处敏感,重迭的褶皱与湿软的嫩肉,收绞的厉害,一阵蠕动,“要,要到了,哈啊……” 裴懿充满了暴力和原始的本能,不停的鞭挞着她的花穴。 甬道紧紧咬着肉棒,覃歌也一口咬在裴懿肩膀上,舒缓着铺天盖地的爽感。 见她高潮,裴懿搂着她的腰让她跪着舞蹈房的地板上,跪在地板上的覃歌下塌着软腰,花穴深处的酥麻感荡漾开,奶子本来还晃悠悠的现在也被按在地板上。 像小石子的坚硬的奶尖摩擦在地板,碾得快感迸发,镜面诚实的倒映着她被肏弄的景象,被摆出的姿势,不止身体,心理上也刺激着她,她好淫荡啊。 尤其是裴懿抽出的时候,自己的小屁股还恬不知耻的往上凑。 “啊啊啊……唔嗯……” “哎?舞蹈教室有人吗?” “好像隔壁班的覃歌会练芭蕾吧……” “跳芭蕾会有声音吗?” 外面交谈的动静,覃歌眼睫上沾着泪珠,惶恐的看着裴懿摇着头,花穴绞的更厉害,像要把肉棒拧断在里面。 裴懿喘了一口气,隔着校服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线条,他舔舐了一下覃歌的耳垂,“求我啊。”胯下的肉棒深入肏着她身体不断向上耸,在紧致的花穴内反复进出。 覃歌瞪着眼睛,一颗心越提越高,紧张又刺激,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快被推开,舞蹈室的门之前被她贴了报纸,但是她没有锁门! “求你。” 门被推开,“我就说你幻听了。” 地板上还有一小滩的水泽。 窗帘随着风摆动,舞蹈教室隐约有什么味道。 风吹他校服鼓动声音,覃歌大脑还嗡嗡的。 他还压着她的身体,高速的抽插着碾磨着褶皱与弹性十足的嫩壁,肉棒充血被穴内缠得湿漉漉的,粗长坚硬的肉棒以强劲的力道贯穿花心。 揉捻着她的乳儿,又被迫打开双腿露出小甜豆被他玩弄,哽咽的只剩哭泣声,颤抖的身体哆哆嗦嗦攀上高峰,随着脑海里弦断了,花穴内也被强劲的冰凉射了一肚子。 “你不是人类?”覃歌擦着眼泪,裴懿拿着纸给她擦拭下面,又开始拿药膏给她涂。 裴懿手并没有停,“嗯。” “哦,我说为什么精液是凉的。” 等一下, 她的侧重点是不是有问题? 认怂超快 “诶,所以你是因为不是人类,而不是精子有问题啊!”覃歌恍然大悟,之前裴懿和她说过不会怀孕,她一度以为是裴懿精子活力度不行。 裴懿:“……” 天台上,覃歌摸着他的脸,贴着裴懿拿胸蹭了蹭他,“我穿这样回教室吗?” “我去给你拿。”那必然不可能,裴懿直接脱了校服给她披着。 覃歌又拉住裴懿的手,扑到他怀里,撒娇道:“要抱~” 有点意外覃歌的举动,裴懿自然不可能拒绝投怀送抱的她,想要去亲吻她,又被躲开,裴懿怔了怔,嘴角蔓延开苦笑。 下一刻覃歌吻上他喉结,“那你去拿吧。” 覃歌离开他的怀抱,把他校服拉链穿上拉链拉好,“好奇怪,穿着你校服都感觉被你抱着,全是的你的味道。”他校服过于长,她也没有挽着袖子,还甩了两下。 眼神瞟到裴懿的校裤,见鬼了她只是亲了一下,他也太容易充血了吧! 躲在厕所换好衣服,回了教室,却没有把校服还给裴懿。 “我可以再穿一会你的校服吗?”覃歌问的轻声。 裴懿只当她是怕冷,点了点头,“是太冷了吗?”说着站了起来,打算给她去倒一杯热水。 覃歌拉着他的衣摆,咬了一下嘴唇,因为他站着,看覃歌愈加楚楚可怜的样子,“不是冷,是好像一直被你抱着。” 感受到拉着人的身体僵硬,同手同脚的坐下,裴懿有点结巴,“我,我,我也可以抱着的……” 覃歌噗嗤笑了出来,“可是上课就没办法了呀。” 裴懿看着覃歌,目光又不自在的乱瞟,手却直接牵住藏在校服底下覃歌的掌心。 覃歌靠了过来,带着若隐若现的荔枝香,耳边的声音是用着气音说道:“别牵啦~不然又会想要拉着你做些什么。”眼神瞥到鼓起的校裤,覃歌眨了眨眼,呃,他还真是精力旺盛。 连着几日的撩拨,又保持着距离。 “真的不要吗?” “求我,嗯?”覃歌似笑非笑的看着裴懿,手上转着笔。 裴懿终于明白这几天覃歌只是气不过他的那句话,报复他,“对不起,我错了。”认怂超快。 “是我求你。”裴懿一副可怜表情,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眸清莹秀澈,只是眨了眨仿佛一泓清泉盈盈流动,泛起涟漪。 覃歌假笑了一下,只是牵扯着面部的肌肉,冷哼了一声,听见放学铃,就背着书包走了。 弯弯绕绕的覃歌并没有急着回家,走过巷子,是一家卖情趣内衣的店,款式多到眼花缭乱。 “喏,你之前要的款式。”老板娘撑着脑袋,掐了一下覃歌嫩出水的脸蛋,“小姑娘家家别恋爱脑哄着男朋友,应该把劲儿用在学习上。” 覃歌付好钱,拍开了老板娘的手,“都说了一千八百遍,我没有男朋友我就自己穿着玩。” “好好好。”老板娘只当覃歌死鸭子嘴硬,塞了包看上去像干吃奶片的零食当赠品,“送你的,不过没有男朋友的话别吃啊。” 覃歌翻了个白眼,“那你别给我啊。”提着袋子告别老板娘。 回到家的覃歌先把买来的睡衣下水洗了一下,吃完晚饭,写完作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发起了呆,翻了个身,看着干吃奶片上的英文,“Wet nurse。” 看着奶片的名字覃歌也没多想,往嘴里咀嚼,吃起来没有牛奶味,覃歌无奈了,嘴里哼唧着不屑道:“这也好意思取名奶妈?” === 另外一本卡文,头秃了 Wetnurse【H】 穿着丝绸材质的吊带裙主人跪坐在床中央,发出小声的呜咽声音吊带裙被胸撑到一个不合身的样子。 “裴..裴懿..” “怎么了?”裴懿一听说话很急,整个人便从床上跳起,打算往外面走,为什么带着哭腔? 奶子像被充了气的气球,涨到不可思议的尺寸,奶头好像有东西堵住,涨得生疼,“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好。” “别走正门……” 从窗外爬进来的裴懿,一进来就闻到奶腥味。丝质的衣服已经有了洇湿的深了一块,还粘着已经干了的奶渍痕迹。覃歌眼睛像是一团雾气,眼角像晕着腮红,满是春情的望着他。 呼吸加重,入眼就是一副极为淫靡的画面,男根几乎瞬间一柱擎天,球裤直接就看隐约可见的轮廓。 硕大的奶囊颤巍巍,衣服根本无法裹住,只能遮住顶端,但奶汁源源不断涌出,隔着衣服都能看见红梅的绽放,敏感到只是衣物的摩擦就能不断分泌出乳汁。 无需覃歌开口喊他,裴懿两步就走到覃歌面前,手摸上沾着奶的乳儿,五指嵌入像嫩豆腐一般的乳肉,还溢出一大堆,直接掐着覃歌的乳根,隔着衣物都吸吮出奶汁,覃歌没了骨头瘫软了下来像一弯清泉躺在床上,他压在她身上,终于剥开睡裙,曾经幻想多次的乳汁,如今含着口中吸吮咂摸,不断吞噎着乳汁,心里升起满足。 双唇抿着拉起奶头,夹出更多乳汁,奶头两边力道不一,床单的上翕张着细小的逼口难耐的呼吸着空气,又打着颤吐出一滩花液。 覃歌涨涨的奶子终于泄了点,终于不再被堵住了那样的疼痛,眼角的泪收了点,花穴却空虚难耐了起来,两边张开的腿,勾着裴懿的腰,腿摩挲着他的衣物,恬不知耻的挺着腰去蹭他已经勃起的鸡巴,球裤吸着她的花液,很快轮廓沾湿愈加明显,裤子都要被捅穿。 “裴懿,裴懿~唔啊,哈啊……” 乳汁被大口的吸吮在他口腔里,蔓延开的香甜,裴懿抬着头,眼里隐约带着猩红,“姐姐想尝一尝吗?” 一边揉着她的奶子绵软的如同里面灌了不少的奶水,一边欺身靠近她的脸,多情的眼里沾染的情欲,“尝一尝自己的味道,嗯?”低下头靠近她,见覃歌没有避开脸,直勾勾的看着他。 下身挺动着跨磨蹭着她的逼口,在她娇喘的张口的瞬间,唇舌相交,勾着她的唇舌放入自己的口中舔弄,手下还不忘帮她排奶,虽然有点惋惜流出的乳汁,但他此时更想亲吻,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的唇了。 从裴懿嘴里传来的奶腥味,她尝出一点咸,为什么乳汁是咸的?大脑混沌中,又极度渴望,在换气的时候覃歌哼唧的对着裴懿撒娇道:“骚逼想要被大鸡巴肏烂……” 球裤还没有完全脱掉,只扒拉出一个口子,就迫不及待地操进翕张了半天,完全不需要扩张的花缝里。 “好棒……”十足的弹性嫩璧,刹那间就包裹住入侵者,热切吸吮着肉棒的龟头与柱身,覃歌被满足的抬着臀还蹭了蹭,一副完全乖顺的样子,恍惚让裴懿错以为覃歌被操服了一样。 捅进深处,直接碾着宫口研磨旋转,脱掉了裤子急不可耐的架着覃歌的腿,好似打桩机一下下挺动,透明的蜜液被绞成了白沫围着花穴一圈。 “叫声好听的不过分吧?”他跨了大半个城市,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没想到又是乱吃东西。 大脑里想着是裴懿不会是想听猎奇的称呼,嘴里却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老公……” 少年的肉棒被花穴紧箍的情况下又涨大了一圈,本以为乳汁的够惊喜了,没有拒绝的亲吻愈加喜上加喜,现在又是这个称呼。 覃歌感觉天旋地转,握着她腰肢的人,上下颠倒,奶囊被他恶狠狠的吸吮着,来不及喝的乳汁顺着他的嘴角留下,双腿趴开,疾风暴雨般狂猛插干,花穴里中间的肉棒进进出出,她感觉她的逼就像被电转凿开一般。 “啊嗯……好舒服啊啊,要被干死了呜呜~”覃歌脸上表情逐渐崩坏。穴内骤然收缩。 “叫那么响,是想把爸妈都叫来吗?”在他进来的时候其实就屏蔽房间的声音,不然她刚刚叫床声,早就把老丈人招来了。 “是,呜,是我,哈啊,爸妈!啊啊,好重,顶到了……”她喃喃的说着,身体因快感绷的更紧,花穴的肉壁夹的他抽插变的艰难。 裴懿拍着她的奶囊,乳汁还飚出喷撒在他脸上,“别夹了。” “呜呜,我没有……没夹啊……”她摇着小屁股,甬道内被捣得黏黏糊糊的,四面八方缠咬着他的肉棒,宫口开了一点小口子他就拼命想挤进来。 身体不断被他顶着往上,又被他死死拉扯下撞击在他的利刃,龟头像被掐进去,“嗯嗯啊……” 覃歌咬着唇又忍不住发出呻吟,“啊啊,要……到了……”吐着小舌,翻着白眼。 裴懿把她死扣着,叼着她的软舌吸吮着,手捏着奶囊变换着形状,不顾她的奶汁也流到他的胸膛,她攀着他肩,难耐的摇着小屁股,想要他操的更深。 “老公,老公~”她黏黏糊糊的喊着他,捧着自己的奶子,想要用奶子把他闷死一样,无意识轻抬臀部去迎合猛烈的抽插。 裴懿猛嘬了两口奶,紧箍着她的腰肢打了个转,双腿还是打开,只是她背靠着裴懿的胸膛,背对的她没办法去看裴懿。 “为什么能那么骚?”裴懿的语气里透着不太高兴,“老是去吃奇怪的东西?”像泄愤般猛肏着她的花心。 硕大的奶子被肏的颠簸快离开身体一般,晃荡的覃歌难受。 她小屁股去迎合着抽插,“想被老公肏死。”说的色情又放荡,拉着裴懿箍在腰间的手,放到奶子上。“老公揉揉,涨~” 现在这个位置能从侧边照到落地镜,裴懿对着镜子,揉捏着她的奶子,“你看看你多骚。”他将少女柔软的身子抱着怀里,不断的按着她的臀肉往下扣,迎接着他的穿刺。 镜子里的她跪坐在裴懿身上,睡衣全是奶渍已经没法看了,乳儿大的像网纹瓜,还挂着奶汁止不住的滴落,腰肢被掐出青紫痕迹,她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趴开腿间她本就没几根阴毛,小甜豆凸起的明显,穴口粉嫩因多次猛力插干变得红肿不堪,红艳艳的花唇被更明显的是青筋盘虬狰狞的柱身插着,在逼口进进出出,遒劲的力道抽送的又深又狠,交合处粘稠的液体蜿蜒着流淌。 裴懿的下半身像马达一样快速抽插软肉欺凌着她,咕叽咕叽的声音,感觉肚子里都是晃动的水声,“被你..干的..哈..啊...肚子里都是水..”花穴开始吃力的吞吐,覃歌脸痛苦又欢愉。 “我看你喜欢的很。”奶囊随着主人的身体晃荡着,一起一伏,互相挤压摩擦,晃得裴懿口渴,他揪着她乳珠像是要把它扯离奶子,她的肉壁猛地咬住他的肉棒力道大的想要活生生咬断一样。 “啊啊啊…”她想躲着身躯扭着腰避开裴懿的手,他却强硬的肏开她宫口,覃歌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乳汁在他掐揉下竟飚了出来一道乳白色的水流弧线般喷在了镜面上,缓缓流淌。 房间里充斥着比以往更甚的味道。裴懿简短的评价,语气里忿恨又无可奈可,“你真是浪到骨子里了。” “不..啊...唔喜欢....吗?”覃歌咬着下唇,脸上的红霞,羞耻到了一定的地步,实在是太浪荡了,床上全是她的液体,穴肉还一收一收嗦着他的鸡巴不肯放,口中溢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 她脸上媚态横生,细嫩的褶皱着层层迭迭裹挟着,身上已经分不清是乳汁还是花液,裴懿肏弄的更狠,宫口收绞得厉害,想要逼出他所有的精华。 像是要肏穿她,覃歌能明显感觉到肚皮上鼓出来的形状,眼泪不断的掉落,爽到极致时候,还会用自己的手去揉奶子,她的小手现在根本无法握住丰满的奶囊。 “喜欢的想把你肏死在床上。”动作越来越粗暴,狂猛插干了数十下,覃歌就忍耐不住,身体已经无法有更多的反应,每一处都被照料,细细碾压的同时又次次尽根没入,耻骨相抵。 覃歌无意识的鼻音,面上表情逐渐扭曲,像是灵魂已经被抽离,只徒留一具肉体任裴懿玩弄。 “我要去洗澡了。”乳汁终于停下来,不再分泌了,乳儿也像是停止发育,覃歌下了床冷淡地对裴懿说道:“你记得走前,收拾一下,快滚。” “我是你性玩具,是吗?”裴懿震惊的看着覃歌的拔逼无情,主要是前后差距有点大,前面还要亲亲,撒娇喊他老公,现在直接一张性冷淡的厌世脸让他收拾房间快滚。 覃歌没搭理他,径自拿着新的睡衣往卫生间走去。 洗完澡的她,烦躁的心好像舒缓了点,对裴懿的态度她自己都说不上来怎么那么不同。 房间内似乎他窗户打开过,气味都散去了,还把她的香薰蜡烛点上了,床单被罩全被换成新的了,卧室内徒留一盏暖色调的台灯,营造着适合睡眠的氛围。 心里好像有什么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一下,她拿着手机,无意识就按了一下。 “是不满意吗?”裴懿琢磨着他点的香薰蜡烛,是她用过的,不是新拆开的!还是床单被罩他拿错?他不会是要被挨骂了吧。 覃歌对着手机发怔了会,才说道:“你回去了?” “还没,在你家楼下。”他打算看她房间灯暗了就走。 覃歌拉开窗帘,隔着玻璃就看见坐在路灯下的人,“你明天有事吗?呃,我是说要早起吗?” “不用!明天我都很空。”裴懿抬起头看着房间拉开的窗帘,朦胧的轮廓,想着她明天是要做什么,周末他能有什么事。 “那……你要不要……”覃歌看着他,大脑好像控制不了嘴唇说的话了,“夜不归宿?” 夜不归宿【H】 她家楼层并不低,但作为非人类的他,爬窗似乎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你去洗个澡吧。”覃歌从衣柜里拿出件oversize的T桖给了裴懿,“睡衣。” 她低着头,快速瞥了一眼小声地说道:“你洗澡用我的毛巾就好了……” 裴懿眼睫颤了颤,像是试探,他故意靠近她搂住她的腰,低头攫取她的唇,她没有拒绝,唇瓣辗转,能感受到她的回应,任由他索取。 唇与唇的分开,银丝拉扯着,他的声音低沉暧昧 “姐姐……” “快去洗澡啦。”不知是不是香薰蜡烛的烛光,覃歌脸上染上了绯红,她推了推裴懿。 看着裴懿湿乎乎的脑袋,覃歌无奈的让他坐在床边,拿着毛巾给他擦头,“我房间没有吹风机……” “没关系的。”裴懿搂着她,让她跪坐在他腿上,头抵着她锁骨处舔着她的肌肤。以前还在裴府的时候,也没有吹风机,她也是这样给他擦头发的。 手在她后背游离,不老实的从一开始隔着睡衣,到从睡裙裙摆探入,手开始触碰到如绸缎般的光滑,摩挲着她后背娇嫩的肌肤,摸着摸着手又伸到前面揉着乳儿,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拨弄她的小甜豆。 擦着头发葱白的手指,变成揪着他的头发,到后面垂下没力气的搂着他的脖子,小声的在他耳边轻哼哼。 木质香薰像是加了奶味一样,甜丝丝的,皮肤被暖色调的台灯打上了一层柔光。 覃歌的手摸着裴懿的脸,几乎没用什么力道的就把他推到在床上,她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舔舐着他耳廓,听见他的呼吸加重 裴懿早已伸出手指滑到她的花缝探了进去,有节奏的进出。 覃歌腰软了下来,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是空气里凝着什么黏腻的气氛在慢慢的交融。 他抽出手指,换了工具,肉棒擦开了贝肉,钻进花缝里,裴懿没有挺腰,而是随着覃歌自己掌握节奏一上一下,左右晃动着自己的小屁股。 凶物没有像以往锐不可当劲儿横冲直撞,而是像小工具一样供她使用。 落地镜里,她偶尔能找到自己晃动的弧度,?白嫩的双腿左右敞开,欲求不满的夹着他的腰,一定是药效,药效没有散去!她才没有那么淫荡。 自己哽咽的到了高潮,舒爽以花穴为中心荡漾开,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的发着颤。 裴懿擦着她额间的汗,眼里闪着光,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帮她缓过来,“还要吗?” 覃歌趴在他胸前,“那你要吗?”声音还带着喘,把问题丢还给他。 裴懿捧着她的脸,亲啄了一下,控制着自己想要狼奔豕突的操弄,挺动的并不频繁,也不深肏,以一种低频率缓解情欲。 “那你困吗?”裴懿换了一种说法。 覃歌点了点头,“可你不是……”没有发泄出来吗…… “没关系。”裴懿抽了出来。 两个人简单清理一下,房间的灯关掉了,双双躺在床上。 裴懿特别珍惜能睡在他旁边的人,见她没拒绝,就拉着她到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覃歌能感受到杵着的滚烫与坚硬,“真的没关系吗?”虽然她不能理解为什么现在的裴懿看上去很克制。 此刻的温情对他而言,也弥足珍贵,“你再问下去就有关系了。” 他的体温过于滚烫,都已经烫到她了。 裴懿低沉的嗓音透着沙哑,“我自制力不好。”他感受到覃歌软如无骨的手摸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兴奋的马眼吐出一口晶莹,还被她悉数抹开在龟头上。 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呼吸声,搞的她又湿了。她扭了一下身体,挣开了他越搂越紧的怀抱。 她把掉下来的碎发撩到耳后,跨坐在他身上,往下移动,黑暗里她干这些好像也没有很羞耻。 但裴懿不同,即使黑暗里,对他来说也很清晰她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察觉到覃歌想做什么,肉棒还兴奋的跳动了一下。 覃歌用奶子夹着肉棒上下撸动了几次,闻了一下味道并不难闻,还带着一股特有的草本味。 试探的舔了两下,肉棒跳动的拍着她的嘴唇上,她撅着屁股下压着身躯,张口含着肉棒,收着牙,在嘴里嗦着龟头,分泌的液体也被她吞了下去,只是她感觉到小腹里似乎也分泌什么。 裴懿看着她小屁股晃了起来,喑哑着嗓音,“你要不转过来?” 覃歌抬着头,吐出肉棒,眼里不再是清明之色,“嗯……” 贝肉晃悠悠的悬挂着晶莹,就像未被绞干的毛巾还能滴出水来,裴懿舔了一下,发现裹在贝肉里的水可不止一点,只是她穴太紧都锁在了里面。 “原来已经那么湿了。”裴懿低沉的发出笑声,随即花穴的主人似乎听到这话很不开心,一个深喉,裴懿只能发出低叹声。 舌头描绘着花户的形状,来到小甜豆处,舌头挑逗按压,身体的主人就开始绷着后背,连腿部肌肉都肉眼可见,她的紧张。 吮吸一下,她便连肉棒都不再服务,鼻腔里哼哼声,裴懿挺了挺腰,她才继续舔弄着柱身。 黑暗的房间里,密闭的环境不断的传来啧啧水声。 小甜豆被他舌头高频率吮吸按压,很快她连跪都跪不起来,几乎坐在了裴懿的脸上。 裴懿大口张着嘴,喝着逼口兜不住的春水,她实在没有裴懿卖力,几乎被爽到的时候就会忘记工作呆滞着板着身体。 舌头进出着逼口,模仿肉棒的抽插,花穴靠近逼口的位置,肉壁每一寸都被他舔舐,照顾着每一寸。 里面的传来了不甘心的空旷感,花蜜越来越多,述说着身体的主人渴望,覃歌实在忍不住了,几乎是带着颤音对他说道:“难受……” 裴懿哪里还忍得住,做了起来,让她趴在床上,后入的姿势挺着腰摆臀 粗长狰狞疯狂开拓狭小的甬道。 花穴力道绞得他几乎难以抽动,只好先让她放松下来,上下开弓,拉扯着小甜豆,手揉搓着乳珠,唇相抵,舌与舌的推让,舔着她口腔软壁,花穴的肉壁慢慢开始放行,“姐姐的逼真是会伺候人。” 肉棒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夹缩着爽的他头皮发麻,“操了那么多次都没能肏松。” 他对覃歌在性事上总是很矛盾又想疼惜,又想蹂躏。 花穴湿热紧致,几乎要将肉棒夹至变形,媚肉紧紧吸附在棒身上,身体被顶着,臀儿不知羞耻的后翘,粗长坚硬的肉棒以极狠的力道贯穿她的娇躯,两腿跪到发软。 越来越凶的操干,覃歌只觉得满脑子都是被裴懿的肉棒干道满足,高速抽插在穴内反复肏弄,碾磨着重迭的褶皱与拉扯出的嫩肉。 被穴内裹得湿漉漉,悍然插入重重撞在花心之上,撞开了宫口,宫口内收缴的厉害,一晚上高潮太多次的覃歌,几乎在高潮的瞬间趴在了床上,操晕了。 见覃歌只是随着,裴懿高高挂起的心,放了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肉棒放在花穴里含着,睡着了。 早上覃歌被敲门声吵醒,还好她吸取上次舞蹈房的教训,把房间门锁住了,慌忙赶着裴懿出去。 裴懿跳窗离开的时候,他总有种偷情的错觉…… 花房种菜 覃歌看着裴懿走了之后,她突然反应过来,上礼拜钟晚住院说要给她补习的! 换了一身衣服,看着脖子上的痕迹,默默又围了一条围巾。到了约定好的地点,覃歌只见钟晚一个人脸上的喜悦根本遮不住,“嗨呀,凌奚不来了是不是,我就说……” “呃,凌奚说去裴懿家补课,他说裴懿英语也很烂,让你教一下……”钟晚有些汗颜,肉眼可见覃歌的嘴角弧度垮下去。 “话说班里都说你和裴懿在交往,到底真的假的?”钟晚好奇的看着覃歌,你说他们有关系吧,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暧昧举动,你说他们没关系吧,两个人萦绕着莫名无法插足第叁人的氛围。 “没有交往,只是炮友。”覃歌不打算隐瞒钟晚,又补了一句,“这年头恋爱就像渡劫,对方是个人还好,万一对方不是个人呢?” 钟晚虽然知道覃歌想要表达的实际意思,脑海却想到裴懿的确不是个人,凌奚也是。虽然一个是字面意思,一个是实际意思。 想着如何措辞提醒覃歌,眼睛瞥到了手腕上的珠子,钟晚犹豫了一下就没有开口了。 上车没多久,钟晚拉住覃歌的手臂。 “覃覃覃歌……”钟晚背僵直,含胸驼背的样子更明显,拿着包抱在胸前,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覃歌下意识就想拍钟晚的背,怎么老驼背!“怎么了?” “胸罩好像崩开了。”钟晚小声在她耳边说道,眼眶都开始泛红。 覃歌愣了一下,让钟晚站最里面,“没事,冬天看不出来,外套挺厚的。” 下了车之后,才发觉凌奚不知道何时走在她身边把围巾给她围着。 裴懿插手口袋看见覃歌小跑了过去,看了一眼凌奚,内心啧了一声,莫名被比下去的错觉。 是一大片的别墅区,覃歌脑海里浮现出的不应该,为什么她总觉得裴懿家的房子应该会更大? 珠子隐隐发着热度,覃歌思绪收回看着进门右手边的池塘,裴懿跟着她身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我...可以逛一下吗?”覃歌有所感触的问道。 裴懿笑了一下,“随意。我先去招待一下他们。”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在前面还有个花房,你可以去逛一下,喜欢的话都可以摘。” 走之前看着她露出的那颗珠子,有点心酸。 覃歌在池塘边蹲了一会,她居然会觉得池塘眼熟她是疯了吧?谁家的池塘都长得差不多啊! 想起裴懿说的花房,就继续往前头逛着,一眼就看见玻璃房子里满是绿植。 花房的门打开之后,撩起了透明的塑料膜,才发现他们家的花房除了花,请问为什么有一小片菜园子? 像是艮过的土地,上面插了一块木牌子写着:小菜园 左边的小木牌是:黄瓜,右边的小木牌是:辣椒。 “居然还张出来了,拿花房当大棚会不会有点奢侈啊?”覃歌盯着辣椒苗喃喃自语,所以她刚一进来的可能真的是葱,不是长得像葱的花吗? ==== 碎碎念: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当初覃歌在古代的时候种过这些东西=-= 花房play【H】 潮热的花房温度与外面干燥的寒冷鲜明对比,覃歌思索了今天带什么花,开着的门卷起的声音,她还没侧目,身躯就靠近冰冷的硬朗的身体。 他压着她在花房的玻璃桌子上,吻上了她的耳尖,手也不老实的勾着她卫衣,“姐姐。”他黏黏糊糊喊着她。 多情的桃花眼泛着欲,嘴亲吻着她的嘴,勾着舌尖起舞,拉出几缕透明的晶莹,手却等不及直接扯开了她的丝袜。 “我的黑丝!” “给你买新的。”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姐姐。”热气呼在她脸上,眼神里是要把她彻底吞噬。 裴懿手指挑逗着她的小甜豆,揉了揉,又搓了搓。满意的看见她的声音变了调,千娇百媚的。挑开贝肉,勾出银丝,声音喑哑地说道:“湿了。” 裴懿挺着腰一层层的褶皱被肉棒肏的捋平,躯壳颤了颤,随着红痕指印,奶头硬的如同小石子,如桃儿一般的乳房跟着一起晃动。 花房温暖,索性裴懿把覃歌的衣服脱了,玻璃面还是凉的,光滑的背靠着,一个激灵夹着肉棒差点缴械。 一寸寸被花穴含入,裴懿被夹的瞬间粗暴又迅猛的插着穴,手下不客气的揉捻奶子。 覃歌双腿盘上他的腰,挺着身子任由他索取。 紧密交合的性器,花穴痉挛收紧,眼角渗出晶莹的泪花,坚硬的肉棒抽离又大力肏入深处,撞的深处软肉,覃歌两腿哆嗦,腰臀紧绷迎合着。 穴内软肉轻重不一样低舔舐着绞着肉棒,裴懿性感低声喘息,“姐姐喜欢玫瑰吗?” 乳儿被逗弄,身体敏感的战栗,清晰的感觉到肉棒的捣干,“喜…啊啊…喜欢……” 玻璃桌上放着几支修剪过的玫瑰,被裴懿揪下花瓣塞在覃歌嘴里,柔软的口腔内壁被手指玩弄,塞入的花瓣一红一粉,她感觉下面的肉棒胀了几分。 高频率抽插都难掩欲壑难填,媚肉舔舐着他肉棒的棱勾,“不..不要了……”花穴收缩到几乎闭合,死死咬着不肯放,绷直的身体无一不再说覃歌舒服到了极致。 花瓣被他恶劣塞入花穴,“也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变玫瑰味的。” “呜呜……”软肉愈发兴奋的蠕动,伴随着裴懿捣药一般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甬道有规律地夹着肉棒,抬起的屁股上被两人的液体沾染的全是污秽, 被塞满的花穴蠕动,搅的覃歌再次飘飘然。 花房浓郁的花香味,也掩不住一室的淫靡气息。 少女身上都是粘稠的精液,黑色还未褪去的黑丝上都是快要干涸的精斑,覃歌双眼无神没有焦距的看着花房透明玻璃的天花板,嘴里大口呼吸,鼻音里还有哼唧的声音,显然被操狠了。 花穴成了名副其实的花穴,玫瑰花瓣被捣成了汁液,穴肉艳丽的玫红,惊艳的让人挪不开眼,尤其是穴口翕张着一口口吐出一点白色的液体伴着插烂的花瓣,掉在地上。 裴懿看的眼热,肉棒又硬了,“骚东西,你看看你多骚。” “哈啊~” 少女明明没有意识,身体还是知觉跟随着鸡巴的抽插有了反应。 “姐姐真是骚的很。”裴懿狠戾的越抽插越狠,手下也不留情,狠掐着她的乳根,弯腰送入口中大力吸吮。 他大口吸奶,而下面的逼也猛的吸着他鸡巴,势必要榨干完他所有精液。 覃歌意识仿佛被抽离了,徒留躯壳躺在花房里。 不太一样 等四个人坐下来学习心知肚明干了对方都做了什么还假装无事发生过。 覃歌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闭着眼头有一下没一下要掉下来的样子。裴懿让她去睡觉,她也不肯。 “你真的不去眯一会儿吗?”钟晚生怕她手上的笔戳到自己。 “不行,你和裴懿英语都太差了。”覃歌揉了揉惺忪的眼,打完了一个哈欠又说道:“而且凌奚的发音也不行。” 凌奚沉默一瞬,“那也考得分数比你高。”说完看见,裴懿的眼神低下头。 裴懿瞥了一眼钟晚又回到凌奚身上默默看着他,似乎在对着凌奚说,幼稚病? 覃歌也不恼,惬意的喝了口红茶,她怎么会以前觉得凌奚高冷的?看着旁边的钟晚,脖颈上还有明显的痕迹,呵,明明就是粘人,心眼小,还幼稚。 “你怎么脸那么红?”覃歌琢磨着是不是太热了,习惯性伸出手给钟晚把脉,把了一会,“你心跳跳的好快啊。” 钟晚都不知道覃歌什么时候有给人把脉的习惯,“哦,我差点以为你要说娘娘,您这是喜脉啊!”钟晚说这句话的本意是吐槽覃歌把脉的行为。 “我只是计算脉搏跳动,你当我真会把脉啊?”覃歌想要弹了钟晚的脑瓜,结果凌奚拉了一下钟晚,覃歌差点扑了个空。 “啧。”覃歌日常厌烦凌奚达成,覃歌眼珠在两个人身上转悠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片坏笑,捅了捅钟晚的手臂,“你这次考试考进全校前一百,我带你去玩新开的密室。” 钟晚抬起头,一脸兴奋的点着头,“好呀!” * “为什么要我去问?”裴懿拉着覃歌,满脸不高兴,“你……”就一点都不在意吗? 凌奚关心同学,为什么要拉上他? 同学追女生,约出来玩,为什么要他去问? “因为曹绥不好意思啊。” “我那就好意思吗?凌奚怎么不去?”重点不是他去问,重点是她怎么能完全不在意。 “凌奚和钟晚在交往诶。”覃歌说完,她不明白裴懿不高兴的点,她就想看热闹嘛,覃歌挠了挠头,“你去问问又不会少块肉。” 裴懿没说话,一动未动。 覃歌叹了口气他是小朋友吗?不就看个热闹,八卦的问一下,就当关爱同学顺口问问不就好了,也不知道在变扭什么。 “那你怎么样才会去问?” “怎么样都不会去问。”他心中郁着一团气,沉声道。 覃歌挑了挑眉,脑海里想着如何让他妥协。还没想到办法,就放学了,轮到裴懿值日,覃歌想了想在校门口等他,再做做思想工作,有个人就找上门来。 “哟,你还敢来找我啊?”覃歌阴阳怪气道,以前她妈和陆潇然妈关系很好,小时候经常一起玩,那时候还要陆潇然嘴贱她,她小时候暴脾气,把陆潇然打了一顿之后。 两家关系就变得极差了。 “你和裴懿在交往?” “怎么你要告状?”覃歌没有正面回答陆潇然的话,只是单纯看他不爽自然也不会去回答他的问题。 “好奇罢了,裴懿会看得上你?” 覃歌气笑了,盘算路上哪里没有监控,“怎么他是多个鼻子,还是少个眼睛,我那么完美怎么就看不上我了?” 陆潇然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懂了,眼瞎了。”嘴贱完,就想走了。 现在的他,倒也不是真的像小时候单方面被殴打,一方面他是个男生,另一方面小时候被欺负的恐惧还在。 覃歌揪着陆潇然的校服往校园角落里拖行。 这一幕,恰好被打扫完的裴懿看见,他连忙大步往角落方向跟去,心里惶恐又愤怒,什么意思,他不去问就立马换个对象? 总是嘴上说要换炮友,那么快就真打算换了,他到底算什么? 那边覃歌一个过肩摔把陆潇然摔在地上,坐在陆潇然身上进行霸凌行为,“你怎么还是那么弱鸡?” 陆潇然双手作投降状,作为一个非人类,对他也不痛不痒,“不是打不过,是不想伤害你。” 覃歌嗤笑,“少来了,那你还手。”他们自从两家不来往,已经毫无联系,莫名其妙来恶心她一下。 裴懿走过来就看见,覃歌坐在人家身上,脸一下子黑了。 陆潇然猛然往杀意的方向看去,吞噎了一口水,即使都不算人类,混血完全被压制,“你下来。”立马想通,被裴懿误会了。 “我就不!” “快下来……”身体本能察觉危机,想要躲开。 覃歌身体一轻,被抱了起来,随即陆潇然就像被什么东西打了出去,撞在护栏,铁丝网全凹了进去。 覃歌缓缓呆滞,她虽然很讨厌陆潇然,但也不必那么暴力。怎么说也是妈妈朋友的儿子,想要跑过去检查陆潇然的伤势,腰间的手死活不肯放。 “你手拿开。”覃歌扒拉着裴懿的手,“他出事了怎么办?” 裴懿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就是死箍着覃歌。 “你快点放开啊,万一他真出事了啊!”覃歌慌张的看着躺在那边的陆潇然,毕竟裴懿不是人类,陆潇然不会要死了吧? “我去问就是了,你别……”紧绷的声线带着颤抖和不易察觉的委屈,手一松怀里的人直接背对着他跑向陆潇然,垂着头,身上慢慢浮现阴影,“他就那么重要吗?” 巨大心慌如海啸席卷而来,裴懿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脚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若隐若现的黑色如同藤蔓的雾气往陆潇然身上涌去,缠着他的脖颈。 “快来搭把手!”覃歌转头喊着裴懿,“你是不是想被退学啊!” 雾气一下子随风飘散,走了过去,神色怪异的盯着蹲着的覃歌,“你是怕他死了?” “不然呢!”覃歌觉得裴懿问的奇奇怪怪的,拉着他的手晃了一下,“你快打120,回头说起来,就说我们值日下来看见校友晕倒路边。” 裴懿沉默了一会,用脚踢了踢陆潇然的身体,“别装死了,不杀你了,快滚。” 覃歌听这话正要说什么,陆潇然一下子弹跳,飞快的跑走。 覃歌:? “他不是人类,所以死不了。”裴懿视线放到覃歌牵着他的手,“你刚刚和他在做什么?” 覃歌本想说单方面殴打,又觉得这样说自己好像很暴力,不过她为什么会在意起裴懿怎么想她。 看着她一会瘪嘴,一会咬唇很为难的样子,裴懿手不觉用力,她在隐瞒什么,居然还想着找借口。 “呃,你前面不是不肯去帮曹绥问嘛,那我就拜托他……” “我会去问。”裴懿把她拉在自己怀里,“你别和他有接触了。” 她本来就不想和陆潇然有接触啊,“你是在吃醋吗?” 裴懿没说话,耳边响起学校最后赶人的铃声。 “你这个醋吃的很奇怪。” 又不想听她的嘴里说出炮友两个字,他低头吻了一下她,“不奇怪,如果一个女生坐在我身上,你会觉得在做什么?” 覃歌脑补了一下,手拉着他的校服,攥的很紧,“你敢?”不行,想到这个画面就莫名来气。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裴懿眼睛染上了笑意,“那为什么我去问别的女生出来玩就不会生气?” “因为是曹绥要追人家啊,你去问也不代表什么,对方答应或者不答应都是曹绥要操心的事情,你做的不就是传话筒的任务吗?”覃歌搞不懂裴懿介意的点。 裴懿呼了一口气,他有点无奈,不知道该说是她迟钝还是对这方面不太敏感,也还好他直接问了。 “那回家吧?”覃歌看天都黑了,再不走她怕等会出校门保安大爷骂人。 “回的又不是我们的家。”裴懿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隔着一堵墙外面正好车子鸣笛,她没听清。 他的身影把覃歌笼罩在阴影下,“我说想试试这里吗?” 这是学校实验楼后面的露天自行车库,但是已经没人使用了,也就没有安装摄像头。 “要,在这里?”覃歌总觉得裴懿怎么突然就跟发情期了一样,明明之前都是她单方面去引诱他。 他把她压在实验楼的墙上,手已经伸到衣物里,愣了一下,“你怎么没穿胸罩……” “冬天....又看不出来,而且也没体育课.....啊...”她只是被揉了几下,就差点没站稳,抓着他的手臂。 裴懿抽出手,整理了一下覃歌的衣服,“嗯,那早点回家。” “不是,我都湿了,你说你回家,你对胸罩有什么特殊癖好是吗?” “冬天,怕你冷……” 校园角落【H】 裴懿背对着覃歌,去捡她刚刚丢地上的书包,帮她拿着书包一回头就看见覃歌撅起了紧俏丰满的小屁股,制服的裙摆被她自己掀起。 覃歌双手撑着墙壁,偏着脑袋舔了舔嘴唇,“真的不要吗?” 书包又一次掉落在地上,裴懿抿着嘴是想忍住笑,但是他嘴角完全克制不住,“真不怕冷?” 他伸进她制服里,学校有两套一套制服一套校服,她常年爱穿制服。 握着雪乳随意搓揉,手指按压着奶尖,两指并拢拉扯着,覃歌身上泛起了酥麻,腰肢愈加软塌下去,“做这种事会热啊....嗯....” 摸着一手湿滑,把她腿分的更开,她的小手握着他释放出的肉棒,在她掌心抖了抖,她靠近自己的穴口,想要送进去,“是不是小母狗,揉两下奶子屁股就撅起来等着挨肏了?嗯?” 他用手指分开贝肉,探入花缝只在穴口抽插,拇指揉着小甜豆打转。 “我……我…不是…进来啊~”她娇媚的回头说道,满脸春意。 狰狞的鹅蛋般大小的龟头轻滑,晶莹分不清是谁的反复蹭着她的花穴,慢慢挤进,看着自己的粗长一寸寸被粉嫩的小口吞入,恶狠狠直捣花心。 “哈啊……” “声音轻点,你是想找人围观吗?”内壁滚烫灼热的紧裹着肉棒,湿润的软壁极力吮吸, 覃歌被肏的双颊染上红晕,“裴懿,好棒。” “想扒光你衣服。”他揉捏着她乳儿,舔舐着她耳垂。 感受身上浮上了一层薄汗,“你扒,啊啊,嗯啊…再深点……”爽的她腿岔开的更多,全身都倚在他身上任由他操弄。 “小屁股真可爱,自己摇。” “肏烂你。”肉棒碾磨着花穴的内壁,强行撑开她窄小的甬道,粗长狰狞的肉棒每次插入带出的软肉,飞溅白沫,花穴像是要把肉棒嵌入其中,手揉捏着蜜桃臀,越肏越兴奋,忍不住拍了雪白的小屁股一巴掌,“挨打的地方自己翘起来。” 双腿打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细微的战栗,脚掂着,腰肢往下压的更低,扭动着魅惑着身上挞伐她的少年。 “唔~”受了刺激,夹的更狠,软肉颤了颤被打的地方浮现出红印,臀部反而轻晃了起来,覃歌哼哼唧唧。 “打屁股你不是很爽吗?还说不是母狗,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这种羞辱的话,让她更加饥渴,水多的根本止不住,“呜呜……”眼角的泪水不断的流出,就像丧失理智越陷越深,身体酥软到快撑不住,双膝软的站不住了,交合处的淫液不断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 咬着她的后颈,腰肢完全被他禁锢在胯下,撼动不了半分,花穴咬着肉棒,还是一直顶着宫口,“要,要撑坏了呜呜……” “不是欠肏吗?撑坏不好吗?” 肉棒钉进宫口,手上移到花穴轻捻小甜豆,她发出高亢的媚叫,膝盖一软,站不住了。裴懿抽了出来,面对面,让她环着自己。 在去她家那次之前他一直都喜欢后入,肏的深,角度的把握以及带来的完全掌控感和掠夺感。现在的他更喜欢那种耳鬓厮磨,在他面前沉沦,她把腿最大角度打开,抄着她的双腿压在墙上,臂力惊人。 戳了戳穴口,平日里的花缝在刚刚猛烈的肏弄下,花穴敞开,被捅的一时合不拢,交合的液体淌出,又被肉棒带了进去,在他手臂上的玉腿颤巍巍的晃着。 奋力一挺,尽根没入,耻骨相抵,疯狂的撞击,甬道绞缠着肉棒,处处裹紧,直撞宫口,覃歌身体紧绷成弦,“不要了……” 柔软的身体,娇声颤抖,捣着宫口,肉棒被夹缠像是万千小嘴亲吻舔舐,连棱勾内也有软肉嘬吸。 呜咽声后她像融化的冰淇淋,冰凉的液体饱胀在小肚子里。 “要不要来我家?” “不要……” 尽我所能 覃歌表面维持着正常礼貌的笑容,内心骂了裴懿一百八十遍。 她带钟晚玩大型密室拼场,本意是让钟晚克服社恐,结果全是他们学校的人,你说怎么克服,这不就小型秋游翻版吗?还迟到! 她手抱着胸,看了一眼钟晚和凌奚,心情更加烦躁。 “裴懿好没时间观念。”覃歌抱怨地说道,想看时间,发现手机没电了,她明明充电了啊。覃歌去借一个充电宝,充上电才看见裴懿发了很多消息,和未接电话的短信。 “你人在哪里啊?” “楼下,你没事吧?” “我能又什么事情,你到底有没有时间观念啊……”覃歌越说越气,“你快点上来,就等你一个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翻着消息,全是问她是不是出事,结果往最上面滑的时候,他问几点,她打了一个11,她昨天太困也就没看。 其实是1点。 覃歌呆滞的看着屏幕,气喘吁吁地的裴懿还是从逃生通道跑上来的,他嫌电梯太慢。 “你没有等到我,不会问凌奚吗?”覃歌尴尬地说着,联系不到她,为什么不去找凌奚。她承认自己因为太困打错是她的不对,但凡有脑子的人,碰上这种情况,也会想办法联系一起去的人啊。 “我以为,你是想和我吃午饭。”裴懿低下了头任由碎发遮住,他不用问也猜到,她把时间搞错了。 “所以你现在没吃饭吗?”覃歌顿时羞愧了起来,她搞错时间还凶人,意识到自己不对,说话也软了几分,“我陪你去买点吧?” “不是等我一个人吗?没事。”裴懿提了提嘴角,脸上是一副故作坚强的表情,把自己的可怜放大。 愧疚感如海啸袭来,她抓着裴懿的手,“没,我,我会说是我没吃,走走我们先去买吃的。”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去。 “不要耽误他们时间了,饿一顿没关系的。”裴懿站定,没有任由她拉着走。 凌奚睨着裴懿,岂止饿一顿,不吃都没关系。 “到时候饿坏的也是你自己。”覃歌说的声音变轻,脸上浮现出窘迫的神情。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裴懿很自然的说道,把她拉回自己的身边。“你要是内疚,等会陪我吃晚饭好了。” “也行吧。”覃歌不知道说什么,却没有和裴懿道歉,怎么会有人完全不生气啊。 “那密室马上要开始了,4个小时的时间,大家要上厕所可以去上一下。”工作人员等着他们上厕所,“虽然里面也能出来,但是会影响游戏体验哦!” 裴懿看着凌奚和钟晚的互动让人眼热,内心骂了一句,令人羡慕。覃歌听着规则一脸认真,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原来都在啊。”声音传来,打断了他们。 裴懿短促的笑了一声,凌奚眉头皱了皱,两个人只是同时挡住了身边的人。 “挡住也没用哦,毕竟一个学校的。”陆潇然摊手,他可是好不容易大费周章有机会和这两个人同时见面呢,瞥了一眼覃歌。 覃歌下意识厌恶表情,钟晚眼神询问着覃歌表示这个人不是一直不屑和他们有接触吗?而且钟晚记得覃歌可讨厌他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 “没兴趣。” “不考虑。” 开场的表演看完,分组的每个人都有共同的主线任务和自己的分支任务,当然都可以选择做或不做。 “大哥,你为难我有什么用?”覃歌拿着道具翻白眼,她还以为只要和npc交互就好了啊,谁要和玩家交互啊!“赶紧的,多少游戏币,我那边还等着交差呢。” “不需要游戏币,我可以给你。”陆潇然无所谓游戏输赢,不是没有胜负欲,而是想通过覃歌,跟裴懿有所接触。 “那你给我啊。”覃歌一听立马把游戏币放回口袋,伸出手到陆潇然面前。 陆潇然把道具拿出来,放到覃歌手上,“但是你……” 裴懿拿着任务道具,走到拐角,看见覃歌和陆潇然再说什么,然后他们手就交迭在一起。抑制不住的嫉妒和随之而来的愤怒,“你们在做什么?” 覃歌吓了一跳,下意识握着道具,陆潇然也一时间没松手,两个都捏着道具,看上去像握在一起。 裴懿走了几步,覃歌松开了手退了几步,“他给我道具。”说完,迟疑了一下,她为什么要和裴懿解释。 裴懿把覃歌扯到自己身边,看着陆潇然,瞥到了覃歌口中的道具,“我女朋友的道具给我就好了。” 在第一时间没有否认,后面再否认就显得欲盖弥彰,覃歌只能看着陆潇然的手里的道具。 “如果覃歌提出你是不是就不会拒绝了?”陆潇然若有所思的说了那么一句。 “你想做什么?”裴懿牵着的手握的有些紧,覃歌快速看了一眼,直接抢过陆潇然手里的道具,拉着裴懿就跑。 陆潇然看着跑走的两个人的背影,轻笑了一下喃喃道:“还没想好。” 裴懿心里因为陆潇然的话有点烦躁,他们家族的事情,他完全不想被扯进去。 “等了我2小时是什么心情……”覃歌牵着他,错的是她,可她就是说不出口道歉的话。 他注意力放回到覃歌身上,看着交握的手,嘴角带着笑,“确认你没事之后,剩下想见你的心情。” 覃歌迈着步子,呼吸急促,心慌了一下,那是心跳剧烈跳动产生的不适感。他没有怪她发错时间,没有怪她等了那么久,甚至任凭她指责。 “裴懿……” “嗯?” “你是对我有好感吗?”她问这话实在太过奇怪了。 他不敢提爱,怕给她压力,只说喜欢是想让她更能接受,“不止是好感,是喜欢。” 覃歌抬着眸子看他,他一直给她一种很奇怪的亏欠感,好像他曾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扪心自问,你喜欢这样的自己吗?”那种压抑自己本来的情绪,怕是惊扰到她一样。 裴懿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 “我是说,我感觉你好像刻意去成为我喜欢的样子,放弃自己的性格,我会觉得压力很大,好像不喜欢你,就是在辜负你的感情,比起讨好和谦卑,我还是想知道你本来的样子。”裴懿从一开始转校对她做的种种,她是迟钝但不是傻子,那种感觉会让她有种,裴懿在透过她看别人的错觉。 她可以把肉体的愉悦与感情分开,可他这样对她,她会忍不住去喜欢他,她不想喜欢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 裴懿有些急了,他意识到覃歌说这话的目的是在给自己的话做铺垫,变相要拒绝他,“我没有刻意去成为你喜欢的样子,我只是想学着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可是你去打造我喜欢的样子,你这样并不是在证明自己,你只是用我的标准要求自己。” 敲钟的声音响起,谈论的话题似乎只能到此结束了,被npc追着跑,覃歌脑子乱糟糟的,如果只是炮友她的确不在乎裴懿把她当替身,哪怕当初他说过姐姐是她,可是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男人床上的话又怎么能信? 她想松开手,裴懿却直接拉她去了逃生通道。 “你这算作弊!”覃歌看着逃生通道,密室可以躲起来,但是谁会躲逃生通道啊! “我只是想把话说清楚。” “好啊,说清楚,我觉得你可能只是需要恋爱,寂寞了,才喜欢我。因为频繁的肉体接触会让你误以为这是喜欢。” “我不是需要谈恋爱,想要恋爱,才去喜欢你。”他说完不知道后面的话该如何说出口,他说的越发小声,“是因为喜欢你...所以需要你。” 就是因为想清楚了,这太好笑了。裴懿脸色并不是很好,甚至是难堪,即使这样他还是在笑。 当初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那时候他误以为那是喜欢,所以做了很多忽略她感受,只在意自己的行为。 你说那时候不喜欢她吗,是喜欢的,没那么喜欢,更在意自己。比如给她避子汤,想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都是因为更喜欢自己。 冰凉的珠子光泽暗淡了几分。 “可是需要是因为心理上缺乏,裴懿这不是喜欢。你说这句话在我眼里看来,你说只是你需要我喜欢你。”覃歌说完自己都愣住了,她居然那么理智,她还以为自己听到那句话会很感动,“就像真正的喜欢,不需要谈恋爱。” “我没有要你和我谈恋爱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意。如果给你造成负担我很抱歉,你说我用你的标准要求自己,不是的。因为喜欢你,我也喜欢为你改变的自己。” “我只知道尽我所能,哪怕你不喜欢我。” 逃生通道【H】 隔着一扇门,还能听见外面同学的尖叫。 “喜欢了想要拥有,想要占有,是人之常情,你可以责怪我做的不够,指责我哪里不好,但是你质疑我对你的感情,说实话,我很难过。” 覃歌抿了一下嘴唇,随叫随到,甚至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好像的确不应该去质疑那份喜欢,哪怕喜欢有期限,可是当下是真的。 裴懿挪了一步,把她困在自己怀里,他不知道覃歌在犹豫什么,但挣扎不就说明心动了?低下头攫取柔软芳泽。 轻而易举被撬开了嘴唇,任由他掠夺,独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舌尖与舌尖的推搡,腿一下子就软了,手攥着他衣服,推开了点他,别开脸小声嘟囔着,“别,别亲了。会想要的。” 裴懿吻着她耳垂,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伸进裙摆一路往上脱开胸罩,她今天穿了一件杏白色的针织连衣裙,整个人显得异常温柔。 覃歌的性格和她气质完全不符,长期坚持芭蕾,她不说话的时候,是那种优雅端庄的气质。 “姐姐……”他黏黏糊糊的在她耳边喊她,“做吗?” 五指已经在揉捏着乳肉,乳珠都玩成了小红豆,揉搓着,两指并拢提着小红豆再让它自己弹回去。 用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去摩擦她的花户,见她身体越来越软,他才拉下她的连裤袜,他怕扯破等会出去被看出来。 手一直执着于奶子的手感,用肉棒去蹭两片贝肉和偶尔滑到的小甜豆。 “呜呜呜,进,进来……”她手抓着他的衣服,嗓音满是被撩拨到受不了的娇媚。 她单腿站立,还有只腿被他架在手臂上,龟头沾满了花蜜缓缓推挤进去,一层层褶皱被破开。 两个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姐姐今天水好多。”他舔舐着她耳廓,他都没蹭几下,全是她的液体,一进去除了挤压的紧致,就像泡在温泉里,他没有大开大合的猛肏,是缓慢抽插碾着她每一寸的敏感点。 覃歌脑子迷迷蒙蒙的,绞得肉棒更紧,她不知道,她就觉得今天好舒服,和以往的舒服不一样。 就像冬日正午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这样想着,花穴的甬道吸吮着肉棒更加尽兴,花蜜不断的分泌滋润着肉棒。裴懿在她耳边低喘,让她更加渴望。 “想要再深一点……” 裴懿直接把她的腿扛在肩上,像一字马,她身体的柔软度,做这种动作并不难。 “哈啊,裴懿,唔,好舒服……”她脸上驼红,迷醉的神情,沉沦在肉欲里面,尤其是这样的穿着,反差刺激着裴懿,不想在配合她那么缓慢了,可她身上的衣物实在没办法让他做的太激烈。 他额头抵着她,“想把姐姐的连裤袜扯破,别穿了吧?”声音沙哑,丝丝的情欲缠绕着她。 “你扯,啊……” 裴懿只是掐着她乳根咬吮着,含糊不清,“那等会出去他们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覃歌捧着裴懿的脸,迷离的眼神,伸出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就让他们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裴懿兴奋的肉棒被绞裹着还胀了几分,彻底脱了覃歌的连衣裙挂在楼梯扶手上,扯破了连裤袜,“姐姐知道楼梯间还是会有人进出吗?” “还敢那么骚,嗯?” 听到有人进出,身体扳直完全紧贴着裴懿,甬道想要拧断肉棒的力道,“那,做,做快点,嗯啊……” “不是应该就让别人看见姐姐在挨肏吗?”粗壮的肉棒撑开紧窄的穴口,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她裸露泛着光泽般柔嫩的雪肤,语气里带着不快,“私下底好多人都说姐姐跳舞的时候高雅。” “姐姐高雅吗?”腰身狠狠耸动,花穴抽出时带出的汁水逐渐变成捣弄的白沫,不可抑制的亢奋,“他们会知道姐姐水多逼紧吗?” “哈啊~别,别说,了啊……”扭着腰肢往裴懿身上贴着,穴内的肉棒像是要把肚子捅破,胡乱迎合着肏弄,她感觉到自己的水像控制不住的水龙头,泥泞到她抬着小屁股就恍惚肉棒会滑出来。 “他们知道姐姐发骚的时候会撅着屁股求操吗?” “我,啊啊啊,没有呜呜~” “没有?会穿着情趣内衣自慰对镜自拍?”越说暴虐心就泛起,下手开始没了轻重,拍着覃歌的小屁股,花穴嘬着肉棒时不时痉挛,夹着他尾椎骨泛上的爽意。 “会骚到去吃产乳药?”手抓着奶子想要拽下来一样。 覃歌小屁股扭动着避开裴懿打下来的手,剐蹭着敏感点又会吸的肉棒更狠,想要榨出精液,委屈的带着哭腔,“那你不喜欢吗?” 虽然她是喜欢dirty talk,但确定裴懿喜欢她这个事情,她就想皮一下,她亲吻着他喉结,“我只对你骚,你不喜欢吗?” 架着她的裴懿,沉默的把她腿拉开到极限,像打桩机一下一下要捣烂她花穴般,她被死死固定住墙上,开始有了自己已经被钉死在墙上的错觉,屁股上都是液体蹭着墙壁都开始变得滑溜溜,他居然还能完全禁锢住腿,甬道都摩擦到她开始酥麻的快感中伴随疼痛。 他已经失去章法,只想把精囊也一并塞进去。 她的逼口都感觉摩擦到起火的地步,“不要了..疼…呜呜…” 裴懿充耳不闻只埋头恶狠狠鞭笞身下的娇躯,手指掐着臀肉想要完全把她嵌入自己身体。 从墙上滑下来,腿都合不拢,花穴还未闭合,两个人混合的液体全部涌出,裴懿拿着她的小裤裤擦了两下,直接塞进她的花穴堵着。 “裴懿。” “嗯?” 她衣服和头发被整理好了,面上是一副被滋润过的样子,光着腿,身上的味道过于浓郁,“全是你的精液。”覃歌揉着自己的小肚子,埋冤的瞪着他的眼睛,她哪里知道自己满含春情,媚态横生的样子。 裴懿没说话,眼神晦暗了几分,“你说过会陪我吃晚饭的。”似乎仅仅是刚刚的运动才造成他声音低沉沙哑。 “嗯,你现在饿了吗?” “嗯。”他牵着她直接从逃生通道往楼下走去。 “不去楼上吗?”她记得餐厅都在楼上。 “去吃别的。”他声音变得没什么起伏,只是他的样子让覃歌有些担心,好像在隐忍什么。 是你的狗【H】 被压在床上的覃歌推着身上的人,说吃饭结果带她来开房,“那你好歹点一下外卖吧?” “不想做到一半还要接电话。”衣服被脱的迅速,他把堵着的内裤取了出来,内裤上全是精斑。 逼口红肿着,看得出他刚刚操的多用力,穴口吐出了些浑浊的液体像豆浆一样,缓缓闭合。他把淫靡的液体涂满她整个逼口还不满足还继续往大腿内侧抹去。 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覃歌终于恍然大悟他说的晚饭和饿的意思。 他急躁的吸吮着红痕还未完全褪去的乳儿,掐着她的腰肢不断往上顶,覃歌只好把腿张开,去迎合他。 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奶子含着嘴里被大口咂嘬,“你饿了吗?”他突然抬头询问,想着她是不是饿了。 覃歌瞪着眼,她是担心他好不好!夹着他腰的腿使了点巧劲儿把他压在身下,“如果我饿了你就不做了吗?” “嗯。”裴懿打算坐起来,看着她乳珠上还有他刚刚舔舐水泽的光,压抑着粗重的呼吸。 明显感觉花穴下夹着的肉棒跃跃欲试往深处顶弄,青筋脉络过于清晰,看着他克制的样子,覃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裴懿听到这话莫名其妙的一下,他喜欢谁了?“我自始至终喜欢的人只有你啊。” 覃歌现在满脑子都是为了哄骗她上床才说的出这种话,越想越委屈,眼角泪珠子都掉下来了。 “你,哭什么……我弄疼你了?”裴懿慌张的想要抽出来,却被覃歌推回去,“我,说错了什么……” “你闭嘴。”覃歌手背抹了一下泪水,手放在他胸膛上,自己上下起伏,腿分的更开,让他能进去更深。 “哈啊,嗯啊啊啊~”她双手自己揉着奶子,挤压成各种形状,却不肯让裴懿去触碰她。 裴懿还没有反应过来覃歌的做法,到底是玩弄给他看,还是只把他当工具。甬道的夹缩的快感让他想要驰骋,不满足于覃歌的速度。 直到她自己靠着他哆嗦着身子到了,好像还嫌弃他,不肯完全趴在他身上。 她想要克制的呜咽声还是细细碎碎从耳边传来,他抚着她的背,被她扭了两下,“你别碰我。” “你在生我什么气?”裴懿看她变扭的样子,见她好像拒绝沟通,只能把她压回身下,捧着她的脸。 “我没生你的气。” “那就是生自己的气了?”裴懿缓慢的抽插着,穴内松软的嫩肉包裹着蠕动,蜜汁在抽插中被流动着带出。 她要怎么说恨铁不成钢的自己。 见她闭上眼,裴懿亲了亲她侧脸,“我觉得生气时候的覃歌很可爱,我喜欢。”他弓着背控制着力道,小心的碾着她穴内的敏感点。 覃歌睁开眼,哪有人会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说这样的话。 “我觉得难过的时候覃歌很漂亮,我喜欢,但是我也会难受。” “唔...”敏感点被研磨她绞的更紧了,他在说什么啊。 “我觉得高兴的时候的覃歌很美丽,我喜欢。” 那种浅浅的抽插让她越发难耐,花穴带来的痒意和润滑随着这句话一个深顶,她不由的身体绷直后迅速软化。 意识到他其实在哄她,“你快点...别,那么慢了……”她口是心非说道,“我还是喜欢被粗暴对待。” 身体不一样,他温柔不是说不舒服,她能感觉到自己很湿,就像在楼道时候他说喜欢她的时候,那种内心被柔软触碰。 但是粗暴带来的爽感和舒服又不太一样,就像夏天突然跑进空调房喝着冷饮跟冬日里懒着被子里不用早起的感受不一样。 裴懿闻言,咬着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开唇,攻城略地带着她的舌到自己的口腔,手下紧箍着她腰肢死扣着,进出凶狠了起来。 直挺挺捣着花心,撞击着宫口,她绞的想要拧断他肉棒,他压着她身躯,她的奶子被他胸膛挤压的同时摩擦着肌肤的乳珠,哼唧声变重。 几乎没几下,迅速容纳他的龟头,卡着宫口,她身体僵住崩到极限,“呜呜呜...别,别那么深……”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紧张,她无法放松下来,视线都开始模糊。 “不是要粗暴吗?”他不顾她心口不一,硬挤入,把她的腿扛在自己肩上,看着她碎发半遮掩着奶子,他用力捏着,想要掐爆一样。 她又哆嗦的哭着,甬道狠咬着肉棒,像是在报复回来,“那...你射给....我啊~” 完全被欺负惨了眼角挂着泪珠,脸上还有泪痕,身上斑驳的痕迹,奶子上是放射上去的精液。这种破坏欲,让覃歌还没缓过来,她就感受没软过久的肉棒,又肏了进来,覃歌哭着喊道:“你是狗啊!” “是你的狗。” === 虽然很土,但是我真的好喜欢,自己醋自己的这种桥段,嘿嘿嘿嘿嘿╭(′▽`)╭(′▽`)╯ 青梅竹马 覃歌大早上见到桌子面前的叁明治,嘴角抽了抽,她都觉得陆潇然是不是在叁明治里面放了什么整蛊她。 “狗都不吃!”隔着了几张座位的覃歌拿着卡片揉成团,想起裴懿那句让她错乱的话。 覃歌把叁明治给他,“吃吗?” 裴懿还美滋滋的接过去,凌奚看着和自己手上同款的叁明治罕见的表情有点绷不住。 陆潇然的叁明治进了他们两个的肚子,本来这事也就早自习那么一会功夫的事情,转眼就忘了,直到化学课的实验室没有看见他们俩,钟晚和覃歌觉得不对劲。 “凌奚有和你说过陆潇然不是人类吗?”覃歌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了钟晚。 钟晚还以为裴懿不会和她说这些,“知道。” “你都不担心吗?”覃歌见钟晚迎刃有余的样子奇怪道。 “急也没用,我们都是人类。”钟晚客观的说了,随后她握住了覃歌的手发现覃歌的手很冰,“我可能对凌奚有种盲目自信,我觉得他无所不能。” 那是一种觉得长期以来凌奚在她面前展现的可靠感,是全身心的信任。 “不行,我还是很担心。我要去看看!”覃歌想到了陆潇然,肯定是叁明治有问题!借口和老师说要上厕所,往教学楼冲去。 结果发现两个人只是难以维持形态,蜷缩在教室角落。 覃歌呼出一口气,看着凌奚露出的肌肤变成鳞片,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品种,就被裴懿扑了个满怀,“怎么了,站不住吗?” 相对而言,裴懿好太多了,就是感觉全身沾着黑色的棉花而已。 “你不许看他。”裴懿根本不想让覃歌去凌奚的本体,哪怕只是一小块儿。 覃歌没忍住想笑,都这种时候还能吃醋吗?“我就是比较好奇他是什么,你们这样没关系吗,要吃什么东西或者休息?” “过一会就好了。”凌奚已经能把鳞片收回去了,“钟晚呢?” “在实验室啊,我溜出来的。”覃歌把裴懿的手搭着自己肩上,撑着他。“你需要帮忙吗?” 凌奚没眼看装作虚弱的裴懿,“不用,我没那么废物。”眼神中全是讥诮。 裴懿依旧不搭理凌奚,蹭了蹭覃歌颈窝,“我感觉很难受。” “哪里难受?”她微侧着脑袋关切的问道,呼吸全扑在耳廓上,酥酥麻麻的。她觉得叁明治吃坏了,想当然揉着裴懿肚子,“有好点吗?” 享受着关怀,裴懿委屈的轻嗯了一声,凌奚没眼看了,才发现下课的陆续回来的同学,不见钟晚。 “淼淼,钟晚呢?”覃歌问着前座,她们实验室是一组的。 “好像往游泳馆方向走去了。”金淼淼看着覃歌撑着裴懿腻歪的样子,有点不可思议,他们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和凌奚过去吧。”覃歌几乎完全肯定是陆潇然干了什么!不然会那么好心给她送叁明治?! “我不难受了。”见他们两出教室,裴懿立马跟着跑去,游泳馆。 陆潇然站在泳池旁边,只见光影成壁,凌奚抱着钟晚上来,随后赶到的覃歌和裴懿,凌奚紧张的看着钟晚。 “我来!”覃歌抱着湿漉漉的钟晚做起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 那边凌奚揪着陆潇然光是拳脚显然不够出气,手上金光浮动,空气中的水分子连动带着泳池里的水开始旋转。 “你快带钟晚去医务室,什么时候都能杀没必要现在。”裴懿抓着凌奚,周身萦绕的黑气弥漫阻止着凌奚。 钟晚呛出水的咳嗽连带换回凌奚的全部注意力,凌奚撤了灵气,在裴懿没注意的情况下一滴水珠冲向陆潇然,陆潇然狼狈滚过,脸上还是多了一条血痕。 覃歌把校服给钟晚盖住,看着钟晚被凌奚抱着离开,又看了一眼水下蜷缩的身影才把视线回到裴懿和陆潇然身上。 覃歌跟着他们去了医务室,只是她没好意思进去。 凌奚没想到覃歌站在医务室外面,“你不进来?” “算了不打扰你们了。”她还是很识趣的,覃歌默默的想着。“她没事就好。” “咳,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还会跳下去泳池?”与其说凌奚在某方面有些偏执,倒不如说他们妖族都是喜欢刨根问底的。 “还能因为什么?”覃歌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凌奚在问什么,翻了个白眼,“当然是爱啊,那不是因为爱还能是为了什么?她又不自寻短见,很多人在涉及重要的人事物会失去正常判断的。” 得到答案的凌奚,诡异的一言不发,突然转身,覃歌正想跟着一起去医务室,凌奚把门一关,覃歌差点撞门上,关键凌奚还把门反锁了! “淦!”覃歌踢了一脚门,比了个中指,她还是去找裴懿吧,说起来他人去哪了?好像还在游泳馆? 游泳馆。 “你可别误会。”裴懿脸上似笑非笑对着陆潇然说道,“我不是为了救你。”他是担心凌奚,七族太讲因果了,造下杀孽一定会被反噬。 “我只是觉得,既然在人类世界,我们就遵循人类的法则。” 陆潇然看着杀意尽显的裴懿,“我不明白你阻止凌奚,自己不怕反噬吗?” “我无所谓。” 陆潇然想起来覃歌和凌奚,“懂了,覃歌和凌奚是有业,你那么爱她啊。”后面那几个字像是带了嘲讽。 七族不救人不杀生是因果,一旦与人有接触,那就涉及到业。也就是说,凌奚一旦杀生,他的罪孽有一半是要覃歌要承担的,因为当初是覃歌救得他。 他怕覃歌反噬,自己无所谓,见裴懿真的要动手,陆潇然面上带着和裴懿一样的假笑,“我和覃歌是青梅竹马。” 黑气更浓重,陆潇然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道:“如果覃歌知道你把我杀了,她会怎么想?人类世界里面的关系可复杂多了” “她不喜欢你。” “她确实不喜欢我,但不妨碍她会怎么想你。那次她朝我跑来检查伤势,你又不是没见过。” 陆潇然看着裴懿这幅牵绊的样子,突然觉得如果能利用覃歌的话,裴懿不就是任他摆布了?都说为了爱情能冲昏头脑,为了试探裴懿对覃歌能到何种程度,“你知道为什么覃歌一边不喜欢我,一边那天还会管我死活吗?” “又或者说,她虽然不喜欢我还是会和我有接触?” “你到底想说什么?”裴懿面无人色,如墨般的烟雾缭绕着整座游泳馆。 “我们从小有娃娃亲。” “早就没了!”覃歌一进来就听见陆潇然和裴懿说这句话,她恨不得把陆潇然踹下泳池。当然她也的确是这样做的,直接把陆潇然推下泳池,拉着裴懿直接走了。 裴懿看着交握的手任由被她牵着,只是雾气好像消散不掉了。 后续陆潇然班里人的证实,曹绥的证词,无一不在告诉老师,就是陆潇然霸凌钟晚,躺在医务室的钟晚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以这种方式解决了。 不然确实没有办法去圆为什么会溺水这件事。 天台play【H】 “你为什么不开心?”覃歌枕在裴懿腿上,看着他举着校服给她遮阳。 “没有。”裴懿迅速否决,他哪有不高兴,她以前和谁青梅竹马,他又控制不了。她跟谁有娃娃亲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覃歌半撑着身体,眯着眼靠近他,“真的没有?” “没有。”裴懿面上难得嘴角都没有提,全然一副面无表情。 看惯了他常年带笑,出乎意料的最近都一副谁好像欠他钱的表情,有点不习惯了。 覃歌干脆坐到他腿上,环着他腰,主动吻了一下,“你到底再不开心什么?” “没有不开心。”被吻了一下,他稍稍嘴角弯了点弧度,可是郁着的那团气并没有消散。 “可是你都不爱笑了。”说着她又亲了一下,坐的位置几乎是奶子完全贴着他,她下体的柔软磨蹭着他,几乎想要镶嵌进去。 “过段时间就好了。”裴懿想要抱起她,回班级,再磨蹭他怕做些什么。再给他点时间,应该会平复下去。 覃歌裙子像花朵绽放,盖在她腿上,靠近他耳尖,舔了一下,用气音说道:“我没穿内裤。” 身体本来要抱着她离开的人,不再有动作,身体绷着,她能感受到鼓起来的地方与她契合,覃歌嘴角勾起点弧度,又说道:“想和你做,想了一整天。” 抱着她的人身体变的热了起来,能听见他的呼吸变重。 “你就不想知道,我有多湿吗?”声音愈加轻,她边说边吸吮着他的耳垂,故意吮吸出水声,从耳朵的酥痒蔓延全身。 腰间的手撩开裙摆,却被她手制止了。 她看着他已经充满欲色的眼睛,桃花眼看的她下面水已经开始洇湿他校裤,“你在不开心什么?” 真要说他其实难以启齿,显得他多小气一样,这些事情本来就不是覃歌的问题,可他说了好像变成了无理取闹。 但覃歌的样子也知道,他要是不说,她不会让他做些什么。 她见他踌躇的样子,用逼口磨蹭着他的校裤鼓起来的地方,故意娇喘的大声。 掐着她腰肢的手,像放弃挣扎,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我嫉妒陆潇然和你从小长大。” 覃歌不再抬臀摆腰,有些错愕是这个原因,随即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啊~” 小甜豆突然揪了一下,他扯开了校裤,鹅蛋大的龟头蹭着花液,直接挺进逼口。不满意她的笑,像撒气紧扣着她的腰肢往下拽着,而他挺腰向上挺动。 覃歌只能靠在他胸口大口呼吸,“啊啊,哈嗯~” “你别笑了。”他委屈的越肏越凶,把覃歌当鸡巴套子从上往下套弄,穴内的水被全部带出,还连绵不绝,他校裤完全湿了。 她扭了一下,压抑着呻吟,趴在他的肩头,闷哼声在他耳边一直回荡。 挺动的越来越快,把气全撒在进出花穴,只顶光滑平整的宫口,甚至手恶劣的摸着她的小肚子上,凸出的轮廓,挤压着。 “啊啊啊啊~”她的宫口酸胀着,“太深了~” “那还笑吗?”他说的憋屈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身下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可怜,凶狠的只想操入胞宫。碾磨着口子,花穴的吸力让他难以克制。 瘫软着覃歌,努力排斥着底下作乱的肉棒,想要推出去,反而夹的更用力了。 “操!”裴懿差点被夹射,干脆抱着覃歌站了起来,把她低压在天台的护栏上,从这里往可以看见底下的操场,隔壁教学楼最上面那层也能看到他们。 她背贴着护栏,一种要掉下去的错觉让她花穴吮吸的肉棒热切,那种害怕全身紧绷到了极致。 裴懿不管不顾的想要进入,因为紧绷反而难以肏进去,整个甬道都在负隅抵抗他的进攻,推挤着想要他出去。 整个肉棒被绞到舒爽,水多的止都止不住。 “要掉下去了,呜呜呜呜~”覃歌感觉重心不稳,被肏的爽感已经被恐惧替代。 脸上是惊恐的泪水,可偏偏娇媚的红晕与被玩弄的表情呈现出负屈含冤的神态。 裴懿劣根性在这一刻被放大了,他架着覃歌的腿手上开始解开的衣服。 没有脱掉,但全部被解开了,胸罩被完全推上去,奶子被压在底下晃悠悠的,随即他抽出来把她压在身下,让她趴在护栏上。 恐惧感是没了,取而代之变成羞耻感。那种教学楼随时会有学生看到她淫荡的一面,那种操场一抬头就能看见她。 穴肉蠕动无一不在说覃歌快要到了。 “骚货,被人看见那么兴奋?” “你晃动的骚奶子都要被人看见了。”他舔舐着她耳廓,压着她释放兽性,覃歌奶子压在冰凉的围栏上瞬间激灵高潮。 四面八方涌来的裹挟与吸力,裴懿停止了抽插享受的花穴的伺候,他吐出一口浊气,“骚逼真会夹。” 覃歌还在余韵中,害怕被看见的恐惧与自己袒胸露乳的行为,耳边喘息声,让不自觉渴望裴懿,花穴又在嘬着肉棒不放,她好淫荡。 想到他吃醋的原因,她自己揉着乳给他看,“那你很希望别人见到我骚样吗?”她问的无辜。 自然是不愿意,但是只要脑补了一下,反而更兴奋了。 清晰的感觉到体内涨大了一圈,兴奋归兴奋但是一想到就莫名不爽,所有举动都化作戾气,声音哑到不像话,“你还想给谁看?”又嫩又粉的肉穴紧致富有弹性,缠裹的诱人。 他几乎压到她完全像一只青蛙一样趴在围栏上,奶子都挤出护栏外,覃歌又怎么会知道每次他敢拉她在公共场合做这些是用了障眼法。 “不是你...啊啊..唔嗯,你拉,拉我……这样吗~”生怕自己掉下去,全身所有肌肉紧绷去缠住肉棒。 精神拉扯到极限,控制不住脑海的烟花,穴内奔腾的水流。 多管闲事 “那么难哄?”她揉着自己涨涨的肚子,看见裴懿好像还是很不开心的样子,她下巴搁在他肩上。 裴懿干脆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身上,揉着她肚子,他声音干涩:“你们有娃娃亲。”说出了真正在意的点。 毕竟他作为一个古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知道现代可能不兴这套。 覃歌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发现裴懿好像真的很在意,他脸上是拼命想要遮掩自己的狼狈,她拿头蹭了蹭他的头,“这又不是古代。” “嗯……” 见他垮着一张脸,她叹了口气,“第一,这是我父母订的。”但是她想到了自己的爸妈,脸色瞬间变了一下,闪过的表情太快以至于裴懿并没有发现。 “第二,重点是我们家和陆潇然家闹翻了,肯定不作数啊!” “也就是说,没闹翻你们真的会结婚?” 不得不说裴懿还是很会抓重点的,忽略了她前面避重就轻的话。覃歌表情微妙成了囧,以前陆且眠,现在陆潇然,裴懿想到就来气,倒了八辈子霉,怎么都姓陆! 裴懿心里忿恨的想着,电光火石般想到了什么,眯着眼,都姓陆。 “总之,你没必要为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生气呀。” “没有生气。”裴懿想着天台风太大了打算,让覃歌回教室,“先回教室吧。” 他只是由己度人,发现自己当初让她接受他和陆且眠的婚事,做的多么令人发指了。 她那时候是有多爱他,才能忍着那份憋屈那么久。 “那你不许因为这个不高兴了!”覃歌撑着裴懿的肩膀打算站起来。 耳边响起裴懿的话,“我只是发现,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听到突如其来的告白没踩稳,脚崴了。 只是珠子多了一条并不起眼的裂痕。 * 由于覃歌脚崴了,只能挨个找同学去参加元旦表演,“小央央听说你讲脱口秀一绝啊,要不要考虑参加一下元旦表演?”覃歌一脸热情的问着前座的孙央。 孙央嘴角抽了抽,他哪会脱口秀,他站台上就是个笑话,不是他不帮,是他真不行! 孙央眼神飘忽到脸如墨色的裴懿,直觉转回位置,虽然他不知道裴懿会不会什么才艺,但是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先拜托男朋友吗? 覃歌单脚跳着挪动了一下,刚好曹绥路过,“哎哎,好兄弟!” 曹绥抱着篮球,“啥事啊?” “元旦表演……” “我去打球了,再也不见!” 覃歌还想拉住曹绥,被裴懿扯了回来 ,“你能不能别和别的男生说话。” “那校庆怎么办?”覃歌挎着一张脸,她也不想腆着一张脸到处问,而且她因为钟晚的原因和班上的女生关系又不好,以往表演她就班里等着人报名,真没人报名她就把自己的芭蕾报上去。 “我是摆设?” “你会吗?”覃歌是真的不觉得裴懿会什么表演。 “你可真是我小祖宗。”他古乐器不能说都会,但起码上台随便演奏几首完全不在话下。 覃歌挑了挑眉,看他说话语气和态度莫名不爽,呛声道:“那你会和你祖宗上床吗?” 金淼淼和孙央同时转头,一脸八卦。 覃歌:…… “她说的上闯,是方言,打架的意思,不要多想。”裴懿帮她解释道,虽然是他胡诌乱造。 金淼淼笑的一脸暧昧,这种事怎么说呢,是吧。 覃歌稳如老狗带着笑,这种八卦你越解释越没用,索性一副随便问,反而能解决,认真的看着金淼淼说道:“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本来还深信不疑的金淼淼听见,反而开始自我怀疑了。 覃歌扫视了裴懿,一脸看吧,就是要这样解决。 裴懿呼出一口气,反正不是他说的,传八卦这种事情,他和她是当事人,他其实不介意被传,就是为了覃歌的名声考虑。 傍晚,裴懿拉着覃歌,找到凌奚,简短说明来意,意外的是凌奚没有拒绝,只是提了一个小小的请求,“可以麻烦你去问钟晚吗?” 覃歌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答应完了,还要绕一圈去问钟晚。 “这是让我答应下来的唯一请求。”凌奚眼神移到钟晚的座位上,“对了,记得当我不知情。” 覃歌和裴懿对视了一眼,不置可否。 “元旦表演?”钟晚惊讶的看着覃歌和裴懿,随即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也不善的说道:“你们就趁着凌奚不在,擅自替他报名你们不觉得很过分吗!” “那怎么办,覃歌脚扭了啊。”裴懿不爽钟晚说话的态度,虽然是他擅作主张,与其说不爽钟晚,倒不如说他终于明白凌奚的大费周章的目的了,真是学到了。 “要你多管闲事!”覃歌凶着裴懿,在看着钟晚覃歌下唇撅起,上唇抿着,眼神里透露一丝委屈可怜巴巴的说着,“老师说我文娱委员找不到人自己上去表演。但我前段时间不是脚扭了……”不然她是可以上去跳舞,反正每年都这样。 “我不知道老师每次都要你去,我以为是你自己喜欢。”钟晚嘴张了张,拉起覃歌,“我去和凌奚说吧,我刚刚不是故意……” “我知道的。”覃歌笑的没心没肺点着头,淦,合着她和裴懿被拿着当枪使了! 明面上帮着她解决,实际暗地里挑拨她和钟晚!还好她技高一筹! 在你身边 放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冬日的天总是黑的早,万家灯火下,艺术楼只有一个教室亮着灯。 钟晚震惊的在琴房看着凌奚弹琴,他居然会弹钢琴。虽然这不是重点,就裴懿吹笛子,凌奚弹钢琴,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中西强行合并的错觉。 凌奚背对着她们,裴懿先是看见停了下来,凌奚发觉裴懿停了下来,才回头望去,两个人站在门口并没有打算进来的样子。 “太晚了,我先回去了。”覃歌率先打破了沉默,匆匆瞥了眼裴懿。 裴懿捏着横笛,放在一旁,“奚,帮我收一下。”说完追着覃歌出去。 “你跑什么?”他拉着覃歌手腕,“你脚好了吗!你就敢这样跑?”说完他蹲下来,检查她扭到的脚踝。 她也不知道,她看着裴懿的横笛就不堪言状的烦闷。 覃歌垂着脑袋,“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吹笛子。” 星月交辉,荧荧的光仿佛掉落他眼中,“我不止会笛子。”裴懿想起音乐教室里别的乐器,“你想听听别的吗?” 等他们两个回去,凌奚和钟晚已经不在了,他的横笛被凌奚已经收起来了。 她看见裴懿并没有去拿笛子,而是去拿古琴,“古琴不是很难吗?”她依稀记得古琴好像比古筝学的人更少。 但在古代,古琴是六艺中乐的必修课。 她坐在音乐教室的合唱台阶上,手托着腮,曲调她说不出个所以然,她对古典乐不了解,自然也听不懂他在弹什么。 尾音音韵流转,他看着她,“凤求凰。”他猜她不知道他在弹什么,裴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司马相如当初动了纳妾的心,但我不会。” “啊?”覃歌知道凤求凰,是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定情曲,怎么突然变成文学课走向了? 他手指节泛白的掐着衣服,他想用这个试探覃歌,万一,她真的想起来了。 “我是说想问问,司马相如在你眼中是渣男吗?” 覃歌想了想,怎么说呢,穷小子拐骗千金小姐私奔,完了飞黄腾达想要踹了千金小姐,虽然最后也没休妻纳妾,但是当初司马相如是真的动了这份心思。 “我个人觉得是。”覃歌眼神看着窗外,“身体和心灵无论哪个出轨,都不能否认出轨啊,难道绿帽子还分深浅吗?”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是被逼无奈,身心都没出轨呢?” “这就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还能有这种操作?” “嗯……”他如履薄冰的解释道:“就是有个人为了名利,娶了自己不爱的人。但是他心里始终爱着别人。” 覃歌头转回去看他,“这世界上,为了名利,为了钱权,用什么手段,是不是光明正大也无所谓,因为想要这些并不丢人。” “但是我觉得,那个人嘴上说着爱一个人,转身为了名利去娶不爱的人,只能说明他根本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爱对方,真正的爱不可能让他去忽略对方的情绪,就如果他做出这种事情还自诩爱对方的话,恕我直言,我觉得恶心。” 心脏就如同锋利的一把刀子直挺挺的插了进来。 “恶心..吗?”裴懿喃喃自语着最后的话。 覃歌觉得他好像情绪不太对,跳下台阶,走到裴懿身边,“怎么了?” 他能感受到覃歌带着温度的手触碰着他的脸,可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啦~”覃歌想着是不是前面裴懿弹凤求凰酝酿着什么小情话,结果被她一顿输出,脑袋卡壳了,她应该学着娇羞一点。 被这句“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话再次堵到哑然,裴懿面色苍白,心神不宁的站起来,把古琴放好。 “裴懿裴懿~你怎么又不开心了呀~”她弯着身体,漂亮的脸蛋放大的在他面前,撒娇说道。 被她拉到台阶上,他颓丧坐着,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开灯,刚刚借着月光弹奏,教室里她也早就适应黑暗。 拿着他的横笛跨坐在他身上,“你要不要教我吹笛子?” “好。”他搂着她教她指法。 “算了你还是别教了。” 裴懿面上带着倦容,提着精神,“不难,就几个按法。” “不是难不难,是你现在好像没有心情。”覃歌抵着他额头,是她不温柔吗,还是陆潇然背地里又说了她什么坏话? “那,那假设是我呢?我真的做了呢?”裴懿搂着她的腰肢,把她几乎是嵌进身体的力道,“你会原谅我吗?” “我不知道诶...这种事情只有发生在我身上我才知道,你让我假设我假设不出来。” 他现在唯一祈求的事情,是希望覃歌最好永远都想不起来。那些过去的事情就统统过去,他可以和她创造新的回忆。 === 碎碎念:淦!写这个满脑子都是ここにいるよ的旋律 品箫弄笛【H】 他在不安?这样的认知让覃歌短暂的疑惑了一下,在他耳廓呵了一口热气,“夫君~”她想着因为凤求凰古乐才特意喊了这一声,想让他脱离这样的情绪。 殊不知因为这声称呼,裴懿身躯震了一下,惶恐与不安拉扯到了极致,他真的怕她想起来。 她真是对裴懿一点办法也没了,冬季的外套被她脱了下来放在旁边,从他身上滑落下来,灵巧的解开了自己毛衣和衬衫的纽扣,鸭子坐在他身下的,趴下他的校裤。 胸罩被她轻松解开,自己捧着奶子包裹住和他一样垂头丧气的肉棒。轻轻揉搓着,她脸上的绯红,轻微的喘着气息,让裴懿茫然若迷。 见肉棒慢慢耸立,覃歌挺起了身子把乳儿压在他的腿上,亲吻着龟头,她不断的用乳和他的阴囊摩挲,听见他呼吸加重,她有点小得意,伸出小舌剐蹭着他的沟壑,见他身体不由的坐正,她小手滑动着柱身。 裴懿看着她尽心一副讨好的样子,内心有什么东西不断的拖曳着他,坠入谷底,跌落泥潭,想带着她一并去沼泽。 她张开樱桃小口,费力地吞吐着硕根,只能含进去一小节,但她还是费尽心思的想要照顾着每一寸,或用手或用乳,极力的想哄着他。 她能不能不要想起来,他眼神挪到了她手腕上珠子,裴懿压着她的脑袋往下按,迫使她吞吐了更多,耳边他呼吸声让她下面分泌出的花液打湿了小裤裤。 覃歌在深喉下眼角沁出泪水,捅的太深喉咙欲呕的反应让她吮吸的更为大力,裴懿闷哼了出来,眼神飘忽到横笛上,他干脆抱着覃歌让她跪坐在台阶上,他自己站了起来。 她的内裤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水打湿,他剥开她底裤捅了进去。 冰凉的玉质,细长的抽插着她的穴口,她被激灵的哆哆嗦嗦大力吸着肉棒差点让裴懿缴出精华,他下手深了点,只见她张开的纤细美腿在空中胡乱踹了两脚,鼻音发出糜费的声音。 “我倒是才想到,可以用下面这张小嘴,教姐姐吹笛子。”他眯着眼感受她上面这张嘴的柔软与舌头的推搡。 手上使了点巧劲,去按压她的敏感点,她便夹着笛子不给他机会了,“姐姐的逼好会夹,笛子都抽不出来了。” 他鼻息沉闷又克制,想到她身下以前绞着他的时候,他挺动着腰在她口中加快抽插。 裴懿看着少女脸上布满的红晕宛如傍晚的晚霞,明艳妩媚,眼角的泪珠很深的破坏欲加重,“以后吹笛子就能想到姐姐下面这张嘴不肯放呢。” 覃歌绷着身子不由随着他说的话去脑补,以后裴懿吹笛子,都是沾满了她的水……不行了,只要一想到他吹的满是她净透过的就…… 她心里想着眼睛开始频繁翻动着,喘不上气,奶子随着身体剧烈起伏。 裴懿抽出笛子和鸡巴,直接插入她的逼口恶狠狠撞击她的胞宫。 高潮的她,绞着肉棒蠕动痉挛,从尾椎骨爽意迸发出来,无需他动就能体验到灭顶到快慰。 猛烈的抽插数百下,他抽了出来射在她奶子上,溅到了脸上和发丝。 她不知道今天的裴懿发什么疯,精液都是喷洒在她身上甚至第一次不顾她意愿带她回了他家的房间里,越过她找了钟晚和她家里人撒谎。 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衣服,看着他同时写两份摘抄,覃歌看着他的背影说道:“我发散性思维了一下。” “嗯?”裴懿头也不抬继续动着笔,仿照着覃歌的笔记。 “如果你做了,我感觉我会原谅诶。” 他身体坐直了,立马就想到他之前问的他真的做了,不敢回头声音变得颤抖,“为什么?”不可抑制的不敢去看她,怕是在做梦。 覃歌只是抿着嘴笑,她要说什么啊,她难道说她发现自己很喜欢他?她才不要嘞,覃歌蹭了蹭他的被子闻着专属于他的气息,她只是发现所谓的标准,都是留给那些不喜欢的人。不是自己的感情都是理中客,碰上了就没辙了。 情之所钟 她爸叫她早点回家吃饭,说有个多年不见的朋友回来,结果在客厅看见熟悉的脸孔。 覃歌表情凝了一下,暗骂了一句,“晦气!” “别,我们见到人类才晦气,人类的怨气可不比从前,比厉鬼还大。”裴棠的长相几乎没有变化。 “那你可真是倒霉,这个家里就有叁个人类。”覃歌见自己父亲在厨房准备,母亲去买东西,坐在客厅和裴棠互呛。 裴棠没说话,拿着手机拍了一张顺手发给裴懿。看着覃歌坐姿,和她父母在面前完全不一样。 “你还真是不淑女。”裴棠瞥了一眼,她走光的地方,移开了目光。 覃歌愣了一下,拿着抱枕遮住,“要你管。” 哎,她为什么会知道裴棠是裴懿的哥哥。好像有什么bug,珠子流光溢彩的转悠了一圈。 裴棠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手腕上的珠子,记忆不是消失,只是想不起来。一直压制就不怕触底反弹吗? 覃歌听见母亲的脚步声,立马腿放了下来,坐直身体,双腿合并斜放一边,整个人显得异常端正,堪称变脸。 裴棠微微挑了挑眉看着覃歌的举动。 吃完饭,覃歌和裴懿约好,就想着先进房间挑衣服,她站在床边看着两套衣服,实在想不好穿哪件。 一套是甜酷的辣妹风,小吊带和超短裙,她个人倾向于这种。 还有一件只是普通的白色连衣裙,除了收腰线这里显身材,整件衣服几乎没有亮点,非要说,就是她穿上去非常淑女。 为什么会出现这件,只是她直觉里面裴懿会喜欢她穿这种。 覃歌把衣服换了,手放在甜酷的那套衣服上。 “你要出门啊?”覃母看着明显精心打扮过的女儿,看了眼时间,“都几点了,别出去了。” “最后一届烟花大会了,我想去看看。”为了环保,今年是江株最后一次烟火大会了,覃歌失落的表情快速看了一眼母亲又说道:“如果不行就算了,我只是怕以后再也看不见烟花。” 覃歌的母亲正要说什么。 “是啊,最后一届不去好像挺可惜的。”裴棠带着笑看了眼覃歌的打扮,“需要我送你吗?” “不麻烦您了。”覃歌想也不想就拒绝裴棠,见自己父母没有出声拒绝,便直直的走去玄关打算换鞋子。 裴棠视线回到覃父身上,“说起来,等一下还有个跨国会议,可能要告辞了。” “那正好,覃歌你送送裴叔叔。”覃父站起来和裴懿客套了几句,听到叔叔这个称呼,裴棠嘴角抽了抽,让覃歌和裴棠一起下去。 覃歌站定,脸上挂着礼貌疏离的笑容,看上去是个十分听家长话的乖乖女。 等进了电梯,门关上,少女讨喜表情瞬间消失,人没有站姿的倚靠着梯箱。她是家长眼中标准的乖孩子,钟晚父母也十分放心自家孩子和她玩,也就是为什么当初钟晚住院,都不会觉得是覃歌的问题。 她喜欢和钟晚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做自己,她讨厌陆潇然是因为他在她家长面前妄想揭穿真实的她。 “这样伪装自己不会觉得压抑吗?”裴棠看着下降的电梯数字,装饰镜子里穿着一身白色的少女,看上去娴静又温婉。 “我有自己的放松方式。”覃歌低头整理着连衣裙,看着一处折痕,有些懊恼,早知道再换另一条了。 裴棠不置可否。 最后覃歌还是坐上了裴棠的车,扣上了安全带,开出了地下车库,裴棠不知处于何种心思,“你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我不理解你问的。” “我听裴懿说你跳芭蕾,是你自己要学的?”听起来似乎只是长辈在送小辈路上随意聊天。 “不是,妈妈觉得女孩子学这个比较高雅。”覃歌刷着手机。 “介意我抽烟吗?”裴棠趁着红灯,把车窗打开。 “我能来一根吗?”覃歌抬着头看他要点烟随口问道。 裴棠拿烟的动作停了一下,瞥了一眼,“裴懿讨厌烟味。” 覃歌立马说道:“那我介意你抽烟。” 裴棠看绿灯亮了烟放回去了,踩下油门,“我还以为,这次你不会喜欢了。”他想说的又何止这一句,真正喜欢的人会喜欢你所有的样子,可他也没立场说这些。 “嗯?” “没什么。” 之后车上就陷入沉默,裴懿焦急的站在路边,直到熟悉的车牌出现,副驾驶座的少女解开安全带,朝着他奔来,心才一点点放回原本的位置。 他看着裴棠,裴棠甚至招呼也没打,直接开走,留下汽车尾气。 “我……哥,为什么会在你家,送你过来。”裴懿搂着覃歌声音很沉闷,明显是不开心了。 “我爸的生意伙伴?我不确定,反正我爸邀请他来我家吃饭。”覃歌掂着脚尖亲了亲他下巴。 裴懿努力忽略自己的情绪,“你今天很好看。” “说的我以前就不好看了是吗!”覃歌装作气鼓鼓,心里不禁开心,还好她选了这套! “每天都好看,只是今日特别娴雅。”刚说完看着过来的裴棠,裴懿面色不虞,“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看烟花吗?”裴棠反问裴懿。 车震play【H】 烟花才刚开始,他看着这身衣物,满心都是想破坏她的端庄,那种滋生的阴暗心思在裴棠开车送她过来时候,完全释放了。 那种想看她淑女却求肏的放荡样子。 他只是时不时亲亲她,有意无意的去压着她的胸,覃歌其实有些介意身边的裴棠,不管怎么说都不自在。 可是裴懿就像完全失控了一样。 她揪着他衣服,一吻结束,头抵着他胸膛,气喘吁吁。身体微微一僵,她感受到他磨蹭她的坚硬。 “想操姐姐。”他喑哑着嗓音在她耳边用气音说道。 一句话足以让她湿了,“但是今天不能太晚回家…” 裴懿勾起嘴角,“嗯。” 问裴棠拿了车钥匙,去了楼顶的停车场。 “衣服别弄太皱了…”覃歌小声提着诉求,她怕回去被妈妈发现什么。她敞开着腿,脚后跟踩着座椅上,内裤和胸罩早就被脱掉了。 “自己咬着。”他让她咬着裙摆,身下白嫩剔透的身子被远处烟花照映出不同的色彩。看上去真像拐骗乖学生做些什么。 他手指进出她的花穴,就能感受她大腿内侧绷着,发出细碎的哼哼。 “姐姐什么时候湿的?” 她咬着裙摆含糊不清说道,“你亲我的时候。” “真是敏感。”他抱起她的臀部,用舌头在她逼口进出模仿性交的动作,没几下她就颤抖着身躯。 裴懿诧异了一下,“是快来月经了?”以前她就这样,小月子快来的时候,身体就会敏感的不得了。 覃歌迷糊的点了点头,没有奇怪他知道自己的经期。 奶子随着她大口喘气波荡起伏,蓓蕾都没被爱抚就硬成小石子,他把她腿压成M,挤入进去,龟头滑动几下沾满了她的蜜液,就破门而入,松软的穴内水多像熟透了的柿子。只抽插几下,四面嫩肉的绞吸力,让他控制不住,箍着她的腰肢就开始大力套弄自己的肉棒,完全不顾身下人的感受。 他进入时候的叹息,让她水又泄出一些,覃歌眼角挂着的泪滴,明明裴懿这次算不得温柔,急切的横冲直撞,可穴肉就是被粗暴的对待让她渴望更多,每一寸都被填满的满足,绞裹的更紧。 她哭着咬着裙摆忍受着他蛮横的鞭挞,脸上的红晕像极了晚霞,敏感的想要蜷缩着,被他强硬展开身体,扭动着腰身,气喘吁吁想要避开戳着贝肉的物什。覃歌哼哼唧唧随着操弄又主动迎合,嘴里娇喘着,“轻点……” 裴懿过于急躁肏的飞快,让她腰身悬空,大力揉着覃歌雪白的娇臀,“让我再肏深点。” 覃歌只是听话的,腿张得更开好方便身上的人肏的更深。看见少女合人心意的模样,暴虐心膨胀,乖巧听话任人玩弄,就像被调教的很好,胯下用力搅压着她里面的软肉,一巴掌拍在晃悠悠的奶子上,上面还有他的牙印咬痕,少女被猛地扇了疼醒了片刻,下身咬的肉棒动弹不得。 裴懿舔舐着耳廓,手搓揉着乳珠,不断挺进,碾压她软壁,很快覃歌躬着腰,花穴里的软肉疯狂绞着蠕动,差点缴械忍着快意抽了出来。 后座的女体几近扭动感受着高潮,她张着嘴喘气,裴懿擒住她的下颌欺压上去,亲吻着她。 唾液互相交换,肉棒再次肏入粉嫩的窄穴,见一指难入的口子巴巴咬着不肯放,吞吐困难,他手下不留情的掐起了乳肉。 情欲让覃歌依恋着他,蹭着他的身体,“裴懿~ “叫老公。”他纠正覃歌的叫法,他坏心抽插着暖洋洋的穴,爽意从尾椎骨传来,真是稍不留意就会被夹射,“小骚货,那么会夹。”说着对着她奶子又是一巴掌,嫉妒心作祟,他突然使劲儿想要去操开她。 “呜呜呜,老公…老公太深了…啊啊…哈…” 他顶着宫口感受强烈的收缩,曾经的执念作祟,想到覃歌大着肚子,他的肉棒又涨了几分。 他把她压在门上,抬着她两条腿按着,一进去就深插猛捣,肏出残影,她的逼太好肏了,密集的快感,让他丧失理智,彻底放纵。 车上的动静不难想象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做的多激烈 “不要…裴懿….我….外面会有人……”她还记得这是露天顶层的停车场。 他把她当鸡巴套子上下套弄,层层迭迭的软肉像上千万张小嘴咂摸吮吸,“姐姐不是最喜欢露出了?”他细细咬着她雪嫩的脖颈,“骚货!嘴上一套,逼倒是会夹,没吃过男人精液是吧。”别肏边拍打着她屁股。 受痛绞得更用力,覃歌被按着乳儿压着车窗挤压的疼中带着酥麻,明明在受辱她还觉得很爽。 精液喷了她一身,穴内还有子孙液缓缓流出。 覃歌手和身体抬不了也动不了,她根本没力气,嗓子也喊哑了。 裴懿从后备箱去拿了矿泉水清理她身子,打开车门看见活色生香的一幕,看上去像被凌辱的少女身上全是青紫红痕被人玩弄过的印记,他软下不久的肉棒,又一柱擎天,脱下裤子就肏入从粉嫩变得红肿的小穴。 里面精液和她的液体足够湿滑泥泞,“你...啊啊...哈....” 他叼着乳儿含糊不清的喊着,“姐姐…” 她的裙子还是被扯乱了还沾着两人交合的液体,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啊啊啊…唔好棒…深点,再深点呜呜…” 她像是彻底被肏开了。 一厢情愿 “你疯了吗?”裴棠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裴懿,龌龊的心思他承认之前是有过,但他现在对覃歌是真的没想法了,他又不是恋童癖。 “嗯。”裴懿没有否认,只要覃歌对他流露出一点顺从,他就想贪心的要她的所有。 当初年少时候在假山里的荒唐他承认他是故意让裴棠知道的,处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用这种方式宣告所属权。 现在在裴棠的车上,他做这种事情,裴棠只觉得裴懿很混账。 裴棠点了一支烟,距离离车远了点,把车钥匙给了裴懿,“给你了,别让她知道了。” 裴懿接过钥匙没说话。 “她在家里活得很压抑。”裴棠点到为止,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如果他真的有心,自己自会想办法打听。 * “压抑?”钟晚若有所思盯着裴懿,稍稍琢磨了才问道:“你很喜欢覃歌吗?” “喜欢。” “那你能保证你听到的东西绝对不会和第二个人说吗?”她其实有点犹豫,照理说她是不是不应该未经同意说这些。 “我可以发誓。” 钟晚看了一眼凌奚,凌奚只是点了点头,他们的发誓约等于下咒。 钟晚呼出了一口气,“与其说压抑,我觉得是窒息。我只记得她小时候芭蕾跳了省内比赛第二名,就要闹自杀。” “对于我而言,省内第二名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绩了,我没有办法去想象她为什么会因为这样就想着跳楼或者割腕。”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为了吓唬她爸妈,如果她不那样做,就是她妈会这样做。所以她先做,她妈的心理上就会满意觉得自己女儿是有上进心的。” “所以,她可能会有,呃,某些发泄渠道。”钟晚说完又陷入自我怀疑,她这是在揭好友伤疤吗! 看着裴懿离开,钟晚内心开始煎熬了,凌奚揉了揉她脑袋,“最亲密的事情不是肉体接触,是精神上袒露自我。他们本末倒置了。” “和我们一样?” 凌奚尴尬一瞬,她要那么说,也没错…… * “我哪知道兄长还有吃别人剩下的习惯。” “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这句话我说出来未免太丢人。” “做不到。” “你如果当初那么喜欢我兄长,你就去该爬他的床啊!” “他几次叁番找你,你是欲擒故纵吗?” “他给你下药,是不是还遂了你的愿,你说啊!?” “成了我的人是不甘所以还要去勾引他吗?是觉得未来世子暖床的工具总比成为庶子的好是吗?” “上巳节,女孩子皆穿襦裙,姐姐自然不能被别的女子比下去。” “那你看我能不能兼得。” 覃歌猛然从床上坐起大口呼吸空气,这是梦吗? 那也太过真实了。 * “绝了,我就想问老班,他完全不觉得很奇怪吗!”覃歌小声和钟晚咬耳朵。 一个弹钢琴但是穿着古装,一个表演横笛穿的是西装。钟晚背不由得绷直,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说没穿西装的原因是因为那天…… 钟晚没有接覃歌的话,“天呐,曲子里面的钢琴和横笛居然能完美融合。” “……”覃歌眉眼皱了皱,用一种“你脑子没事吧?”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钟晚,“你每天都去,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钟晚咳了两声,“教导主任望过来了!”视线移到凌奚身上,他穿着暮云灰净面杭绸直裰,没有多余的花纹过于简单朴素。 “他们换衣服要换那么久吗?”覃歌见后面几个节目都快结束了,看着表演单,“我想溜去后台。” 钟晚一把拉住覃歌,不解的看着覃歌,“没关系的啊,反正最后都是回班里的。” 覃歌贝齿咬着下唇,踌躇了一下,“不行,我还是去看看。” 想到之前的陆潇然的事情,钟晚决定跟着覃歌一起去后台,这样就算老师要骂,两个人一起被骂总比一个人被骂强。 出了礼堂,从外面的小径绕到后面的侧门,礼宾栏杆座孤零零的杵在那边并没有人值守,覃歌和钟晚对视了一眼,偷摸的把带子拉开,再扣上。 “老实说,你和裴懿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啊?”钟晚的手被覃歌牵着,看覃歌东张西望的想要八卦一下。 覃歌脚顿了一下,“没有。”她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喜欢他大男子主义。” 这你让她怎么回答,没在一起吧,他们私底下约会做了正常情侣都会做的事情,你说他们在一起吧,裴懿没有问她,她之前又把他们关系定性为炮友,她根本没法解释。 “可你现在急着去后台找他的程度,这种喜欢应该会,呃……” 钟晚还在想着措辞,覃歌步子完全停下来了。 “我能理解因为喜欢去妥协,但有些东西是底线,是无法妥协的。我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就算勉强接受了最后也一定会后悔的。”覃歌认真的表情,让钟晚有些愕然,俨然覃歌在这方面已经吃过亏的样子。 “我不否认喜欢他这个事实,但是性格这个东西很难转变的。”覃歌说着话的时候眼神里有些落寞。 “晚晚,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和凌奚。”覃歌往地上看去,睫毛挡住了瞳孔,“有时候,我也想过我大概没有那么喜欢他吧,可能是深夜时候的自我感动,放大了情绪。” 钟晚手蜷曲着握紧了覃歌,“是不是真的开心快乐,你的嘴角和睡眠质量比我更清楚。”钟晚抱着覃歌声音柔和的说道,“去接受,去喜欢一个人,必然要承担被伤害的风险,但是你的喜悦也不假不是吗?” 覃歌拍了拍钟晚后背,“嗯。”她并不能确定梦里的那些是不是真实发生的。 钟晚察觉覃歌情绪变得低落,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快点去后台吧,有点想凌奚了。” 覃歌嘴一撇,翻了个白眼,“呵,我算是知道什么叫重色轻友了。” 钟晚笑嘻嘻的拉着覃歌往后台走了,结果没走两步看到了根本不想看见的人。 倚靠在门框上的陆潇然双手抱着胸,“等你们好久了。”神色带着傲然与不屑。 覃歌下意识拉着钟晚往自己身后拉,“你找我们做什么?” “不是找你们,是找你。”陆潇然瞥着覃歌的动作,嗤笑了一下,“不过多一个人,多一个保障吧。” 在没有意识陆潇然要做什么的时候,场景整个扭曲了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旋涡把人吸了进去,钟晚难受的揉了揉眼。除了感觉像视觉欺骗眼睛不太舒服之外,身体没有半分的不适。 但覃歌却晕倒了,钟晚艰难的撑着覃歌,她真的对于陆潇然的做法挺无语的,“你是打不过他们,所以抓我们当人质吗?” “不是打不过,是喜欢用文明的方法。”陆潇然眉毛高高挑起,不解的看着钟晚,惊讶于钟晚的身体,照理说人类的身体应该都像覃歌一样承受不了才对。 在不起眼的地方,珠子完全碎掉了。 一夕千念【H】 裴懿最喜欢覃歌来小日子的前几天,那段时间的她会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水都多,耐肏,还会哭唧唧索取更多。 “姐姐今天想要摘莲蓬吗?” 找了个由头骗她上了乌篷船里采莲蓬,被交代过的下人都不在莲池附近。 躺在船里的覃歌晃悠悠地望着,她终于能理解古人说的接天莲叶无穷碧,满目绿粉交迭,她偶尔会伸出手去玩玩荷叶莲蓬。 裴懿只是坐在船里抿着茶,看她瞎胡闹,起初他滑动了几下浆,待船到了湖心深处他就放任不管了。 她今日穿的白色罗裙纺纱质地沾了水极其容易看见里面的小衣,裴懿眯着眼滑动着喉结,覃歌掬一捧水便往裴懿身上泼去,笑的得意忘形,东倒西歪的。 水顺着她的鬓发低落在她的锁骨滚动到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眼神完全黑了下来,不仅仅是她内里小衣的颜色,裙子完全包裹着贴身显现她的身材。 “玩累了吧,喝点水润润嗓子?”说着倒了杯茶水,把她骗近乌篷里。 见她进来喝完水,他直接把她扯到自己怀里,“姐姐玩的真开心。”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覃歌瞬间腿肚子就软了。 “让懿儿也开心开心?” 她回头才看见裴懿眼里晦暗的可怕。 还来不及狡辩他轻松撕开了她的衣裳,唇舌舔舐撕咬着,“唔…啊…懿儿慢点…”她轻易就被分开双腿挂在他腰上,他顶弄着她。 乳尖被含着啧啧声音咂啜着,手下极快的撩开几层的衣服,轻而易举攫取她的花穴,水多的像逼里有汪天然的清泉。 “姐姐……”他总是喜欢在做这种事情喊她。 肉棒如利刃破开层层迭迭的娇嫩,直捣花心最艳丽之处。 搅了一汪池水,涟漪阵阵。 “啊啊啊~”船上重心不稳,被捅进的瞬间,乌篷船却歪了歪,吓得覃歌绞的更紧,四肢抱着裴懿更紧,眼里水汪汪的看着裴懿。 裴懿见到她这样更想欺负她,“姐姐再叫大声点,把人都招来。” “呜呜~”覃歌咬着下唇,委屈的抱着他更紧,腰肢供起来紧贴他的身体,好像身下的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她都不想碰。 莲叶被船拨弄的东倒西歪,或打转,左右轻晃,一重一浅,一如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感觉。 穴肉吮吸的激烈,她的腿打着颤已经没有力气的去勾他的腰,泪水就没有断过,漂浮不确定性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觉得自己才是小船漂浮在水中。 “我都不知道姐姐水还能那么多。”她穴缠裹实在太紧,偏偏她水多的不像话,这些水都被她体内温度带的过高,他都觉得自己鸡巴是不是要融化在她里面了。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拨开,就像莲子被拨开露出白嫩又鲜美的果实,扑在深褐色的船上显得她愈加雪白。 雪白的身躯全是他弄出的指印,吮吸的印记甚至于咬痕。 外面湖水荡漾,里面她乳波连连。 一巴掌拍在她奶上,晃荡了一下,“呜~”她发出小兽的声音,身体受了刺激,花穴大力夹了他一下,他闷哼了一下,今日的她实在太好肏了。 “忘了是带姐姐赏花摘莲了,都怪懿儿。”他舔舐着她已经硬成小红豆的乳珠,吮吸了几口说道。 直觉他说这句话肯定没好事,覃歌扭动着身体,不想他离开自己。 裴懿把她抱起来,背对着他。 衣衫不整,乳儿上都是他的痕迹,乳珠上还有他刚刚尝过的痕迹,在光下晶莹与淫逸。 “这样姐姐就能赏景了。”他抱着她挺腰,掐着她的乳,把她腿分开都快一字马了。 她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逼是如何吞吐他的肉棒,液体浸湿他的肉棒,像是包裹着一层水膜,他的精囊拍打在外,他们下面的衣物早就沾湿了。 时刻记得他说的话,怕把人招来,只敢发出似哭非哭的喘息。可他太过分了,换了体位插是插得深了,却都不怎么动。覃歌欲求不满自己扭着屁股索取,脚背绷直蹭着他身体,“懿儿,懿儿~” 他装听不懂,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乳儿他也是轻轻按摩打转几乎没什么力度,“怎么了姐姐?”他缓解着自己的射意。 “想要~” “不是已经在肏姐姐了?”他声音带着戏谑,波光潋滟的眼睛里满是恶劣。 她腿被他分开她也没办法自己动去获得快慰,她泪珠像断了线,“你欺负我……” “姐姐喊声好听的。”他手指搓揉小甜豆,她都多久没喊他了! “夫君..给我嘛….”她扭着身躯,迎合着他的亵玩。 他忍不住直捣花穴恨不能捣烂,次次冲撞花心,她双腿发软放任花液四泄。 阵阵收缩,忍不住裹挟把肉棒向里夹缠,搅着甬道狠捣猛插,她便身上打颤,双眼放空,痉挛不止,“夫君..夫君…” 他死死紧箍着她腰,肏入宫口,“我在。”一股股精液强劲有力射入她的胞宫。 她哆哆嗦嗦夹肉棒再攀顶峰,肚子满是两人混合物,覃歌嘟囔着,“要抱~” 裴懿半软也不肯抽出,抱着她转了个身,任由她亲他,“喜欢夫君..” 他爱她从不遮掩的爱意,“嗯。”手开始剥开他先前撕裂的衣服,把莲子完全剥开裸露在他身上。 “只是嗯啊!”她举着小拳拳锤了他一下,“想要你也说喜欢很难吗?”虽然知道古人含蓄,那类似的情话呢?! 体内作祟的坚硬已经深深浅浅抽插了起来,他低下头含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一手压着她身体,一手把玩着她乳儿揉捏成各种形状。如绸缎面料光滑手感他爱不释手的摩挲,哼唧声,让他性欲高涨,“姐姐逼真好肏。” “懿儿只想死在姐姐身上。”裴懿被裹挟的动作愈加激烈,她若是平日里的她早就没了力气,可此时的她还能晃奶摆臀,压抑着哭声。 “夫君…不行了…真的不行….会坏的…”覃歌克制压着哭声与娇喘摸着小肚子上作乱的肉棒,裴懿肏的又深又狠,她扭动着腰肢希望避开,殊不知给裴懿可乘之机让他肏的更深。 “给姐姐多播种,总能怀上的。”他太渴望她大着肚子,怀着他的孩子,甚至希望她的乳汁他都被他吸干。 夕阳西下,纤细娇嫩的手刚伸出乌篷,又被拖了回去。 乌篷船摇摇晃晃一直没停下来,只有女子拼命压抑着娇喘声。 梦醒了,覃歌第一时间看向手腕,只剩下光秃秃的红色绳子,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覃歌解了半天解不开,她站起来走到书桌面前拿起了剪刀打算剪断。 许久。 剪刀被扔回了桌上,孤零零的影子轮廓倒映在玻璃上,玻璃上的少女还有着泪痕,喃喃自语道:“覃歌,你好没用啊。” 此消彼长 “早上好!”裴懿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覃歌,像是看着稀世珍宝。 覃歌看了一眼裴懿神色有些复杂,没说话。 她以为是初遇,哪里知道是重逢。 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裴懿,她一整天显得十分怪异。 在她挽起的袖子,那截皓腕徒留一根红色绳子,裴懿大脑顷刻空白一片,珠子不翼而飞了。 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她是想起来了? 期末考试结束,他们今天只是来拿成绩单。 覃歌从来没有那么期望过寒假,她不想让裴懿知道她记起来了,保持着距离。 哪里会想到约她的钟晚,后面跟着两个跟班,她就应该猜到凌奚怎么可能会放任钟晚跟她单独出来! “不是,我就是想问凌奚对四人约会有多执着啊?”覃歌小声和钟晚咬耳朵,寒假出来玩她当然很乐意,但为什么有裴懿…… 钟晚把爆米花一把塞在覃歌怀里,她怎么好意思说是裴懿拜托她,她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不是凌奚,是她。 凌奚听着她们的对话,双手插着口袋略带轻蔑的瞥了眼裴懿。眼神无一不在明说,裴懿废物。 裴懿装作没看见凌奚的表情,他能有什么办法?想起来的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开始适当保持距离,凌奚说的没错,她没想过发泄情绪,没想过报复,她只是再也不想和他有瓜葛。 凌奚懒得和裴懿说话,拿了两张电影票给了覃歌,覃歌看着电影票买的不是同一本,他们还要在外面等着,覃歌视线凌奚的目光,把袖子拉下来,遮住了光秃秃的红绳,装作做人说话要算话,故作憋屈的带着裴懿走了。 两个人待在外面等候的位置,覃歌特意挑了一个最远的只坐的下一个人的位置,中间隔着好几个路人。 裴懿落寞的眼神,覃歌选择避而不见。 忽略身边的人专心致志看着电影剧情,换了一本电影,左边是钟晚,右边是裴懿,连钟晚现在看裴懿的眼神都怪起来了。 钟晚和凌奚眼神如出一辙,裴懿瞥开目光。 搞笑的剧情,除了这四个人,电影院洋溢着欢声笑语。覃歌拿着爆米花问钟晚吃不吃,钟晚正要接,电影院的座椅震动了一下。 爆米花撒了一地,“地..地震?” “不是。”凌奚烦躁的瞥了一眼门口。 “你别冲动,想想红线。”裴懿压着凌奚要站起来的样子,“起码,想想钟晚。” 钟晚担忧的看着凌奚,凌奚揉了揉她脑袋,“我就出去一下很快,裴懿你照顾一下。” 裴懿望着凌奚,他以为上次已经辜负信任了。 凌奚走了之后,钟晚严肃的问裴懿道:“为什么凌家那个女孩上次要我怎么样都要拦住凌奚?” “凌家少主会给你和凌奚红绳,是因为一旦绑了红绳,你们两的业是互相承担的。她是想用你去束缚凌奚。” “业?”钟晚有些懵,电影院里面路人都以为是地震跑了,只剩下他们三个。 “之前覃歌救过凌奚,哪怕后面凌奚也还了但是业力就是业力,是因果。”裴懿靠近覃歌,挨着她,“七族不救人不杀生也是因果,一旦与人有接触,那就涉及到业。也就是说,凌奚一旦杀生,他的罪孽有一半是要覃歌要承担的,因为当初是覃歌救得他。” “红绳的效果,则是覆盖了,所有的都变成你们共同承担了。” “妖族的人生性残暴嗜血,钟晚,你真的愿意承担这些吗?” 随着这句话,巨大的响声,没有给钟晚回答的时间,天花板开始剥落往下掉,整个空间呈现出要倒塌的状态,覃歌拉着钟晚就往逃生出口跑。 即使知道她们两个都是人类,先跑完全没有问题。 但这一刻,裴懿彻底理解,当初钟晚说的话的意思了。当自己处于当初她的境地,感同身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一墙之隔,“你会觉得我很过分吗?”覃歌小心的问着钟晚,她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她,但她不想让她的好友觉得她过于冷血。 见过当初裴懿的决定,钟晚摇了摇头,只能说在某些方面他们两个脑回路是一样的,不过只能说一报还一报吧,当初裴懿选择遵守诺言,现在的覃歌选择友谊至上。 “我并不会因为你袒露脆弱,而小瞧你呀,朋友不就是你在受伤的时候给你力量吗?是雪中送炭,而非锦上添花。” 覃歌低着头,有时候就是因为太过于亲近,反而不愿意暴露软弱的一面。 “那你没有感觉对别人有一种期待感,也是微妙的温和暴力吗?比如爸妈的期待,比如喜爱你的任课老师,你不得不去回应。”钟晚叹了口气看着覃歌,一直以来都要在她面前装作什么都没事的样子。“你明明对他有期待,又死鸭子嘴硬,身为朋友的我也不能接受你柔软的一面吗?” “我没有对他有期待,我也没有死鸭子嘴硬。” 钟晚很认真的看着覃歌,“真的没有吗?” 覃歌静默的揪着钟晚的衣服。 “我无法体会你现在的情绪,也不知道你们平时的相处模式,但人都是不一样的,需要磨合,把人比作图形的话,如果运气很好形状相同两个人都不用去改变,如果运气差点也没关系,形状还是可以填满缺口的。” “每一次的吵架和闹矛盾的意义是解决问题,这样就可以更加靠近对方一点了呀。磨合彼此最终成为那个只属于对方的形状。” “我说那么多不是为了说运气问题,是愿不愿意去那么做。放弃一部分的自我,容纳接受对方的一部分。” 覃歌发着呆,“那你们呢?” 钟晚拿着自己衣服披在两个人身上,“我们…我们都会彼此为对方考虑。” “那我可真是倒霉。” “遇见本身就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宝贝你要知道感情这种东西就是你给予了我,我也回馈了你,就像我们的友谊你做了某些事情,反应给了我,让我产生了某些情绪,我做了些事情再次影响你,爱情也是这个道理啊。接受与给予,就是一个过程堆积,所以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覃歌看着钟晚。 “因为作为朋友,我看见的你,是喜欢他的。打不了再分手好了,你现在难受也是难受,你接受就各一半,再给个机会也不会有损失,不如再试一次。” 她总是觉得钟晚过于懦弱,以至于班里被孤立这些她看不下去,可现在发现钟晚一直都很勇敢。 所以当覃歌看见钟晚不顾一切奔向凌奚的时候,是震撼,那种超过对传统认知的理解,即使亲身经历过穿越,但是看见发小和同学变成怪物一样撕咬的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钟晚会有勇气去拥抱这样的东西。 * “你故意让凌家少主放了凌奚是因为你要让覃歌的业转给钟晚?”为此不惜牺牲自己成了凌家的保护神。 裴懿当然想要陆潇然死,青梅竹马,还是娃娃亲,他都希望陆潇然彻底消失,怕覃歌真的会为此讨厌他,他只不过把陆潇然调查了一下,才知道他们祖上为了运势去生拔凌奚的鳞片,甚至血肉,只要他还留一口气就行。顺便告诉了凌奚,那凌奚肯定会亲手杀了陆潇然。 只可惜,钟晚阻止了。 裴懿睥睨着陆潇然,“我亲手杀你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家有娃娃亲吗?”陆潇然不在乎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覃歌要不是闯入阵法,我们家当初也不会想要和她娃娃亲。” “你和她在一起那么久就没想过,为什么她触碰了画卷就会被吸进去吗?她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而已。”陆潇然略显吃力的靠着柱子,“你调查这些应该也知道,我祖宗在那个时代。” 裴懿身体颤了颤,所以覃歌是因为年少时候的阵法才能穿越,其实本来那个人应该是陆潇然,陆潇然找祖辈的原因无外乎保护神这些,获得家族庇佑。如果不是覃歌,要救凌奚,凌奚未必跑得掉。 他声音细微透露出几分沙哑,“那和杀你有什么关系?” “阵法是用我生命力维持,如果不是我,她不会遇见你,阵法消失,你们的因果就不存在了。”陆潇然身上全是撕咬的痕迹,脸上带着痞笑,“如果你要亲手斩断你们的缘分,你动手吧。” 裴懿转身只走了两步,陆潇然的声音又传来,“杀不掉我很难受吧。” 裴懿面带和善的笑,“这世界上生不如死的方法很多。”黑色烟雾如毛线困住了陆潇然。 “你做了什么?”黑色的雾气覆盖一层就消失了,但是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 “咒罢了,以后覃歌心情不好就会痛。”裴懿保持着笑,“你嘴贱我没事,但是你嘴贱她,什么痛感你大可一试。” 陆潇然屈辱的表情凝了一瞬,“有事可以吩咐。”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她要和我分手。” 陆潇然:…… 口是心非 寒假去父亲公司成了打杂小妹,被喊去跑腿,结果发现送合同送到裴懿家里去了。 在珠子没有裂开之前,因为不记得,所以不知道发生过什么,自然也不觉得自己和裴棠的关系会让裴懿那么难受。 “你都不问问他怎么从人类变成鬼族的吗?”裴棠接过合同随意放置一旁,“仅仅为了见你一面,都不能确定能不能找到你。” “和我有关系吗?”覃歌看着裴棠的珍藏画,浅淡的笑了笑。以墨笔勾勒渲染,用笔无拘无束,自由挥洒,浓淡适宜。“您好像和我说过印泥是藕丝做的,还真是上百年都不褪色。” “你都记得?”裴棠疑惑了,既然记得为何假装不认识。裴棠似乎是懂了什么,替裴懿说了话,“只有获得所谓上世俗的成功,才能争取到最大限度的自由。” 覃歌伫立在画前,面上没有情绪,良久看着裴棠才说道:“我只是不想记得他了。” 哪怕即使知道自己利用裴棠做些什么,都会让裴懿那么难受,可她连做这些都不想做。 “口是心非。”裴棠简短的评价道:“你的做法和你的想法都背道而驰了。”此刻的裴棠更像是长辈该有的样子。 她双手背在身后俏皮的喊了一句,“是吗,小叔叔。”从那次见面,覃歌的爸和裴棠称兄道弟,被她爸要求喊着小叔叔,现在被裴棠那么一说,就有点呛人了。 裴棠不过是说她口是心非,要论之前的辈分也该喊他伯伯,他是裴懿的哥哥又不是弟弟! 他开了门从书房二楼下去,覃歌看着裴棠的背影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可是回忆,它只是回忆啊。” 脚步停住,裴棠侧着身体看着覃歌,有点恍惚的感觉她好像还是那个梳着妇人髻穿着裴懿给她准备衣裳的童养媳,“对于走得出来的人来说它的确不代表什么,但是对于走不出来的人而言,它不仅仅是回忆。”是真实,客观发生过的事情。 “哦,对了。”他瞥了一眼楼下跟站军姿一样自我罚站的人,叹了口气。“陆且眠是男的。”虽然裴棠觉得他们的感情问题核心点不是这个。 “男的?”覃歌不敢置信惊恐的瞪着裴棠。 “呃,这个说起来是因为他的家世只能注定他的性别对外是女的。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一下历史书。” “那...那他们家听起来很厉害……”覃歌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这样说道,毕竟能出现在史书的家族肯定有点东西。 “不过裴懿不知道,他,一直不知道。”裴棠想了想措辞,又觉得没必要,这事得从两面去看,“他不知道陆且眠是男的,但他依然选择娶。但是娶了之后一直没管,所以至今不知道他是男的。” “怎么去理解整件事,也要看你,但是你要知道我们所处的时代受到的教育始终是不一样,不是帮他说话,因为这是客观事实。三妻四妾和三从四德,是我们那个时代固有的思维模式,本质上来说以现在的标准衡量他并没有对你做出原则性的错误。” 裴棠带着覃歌出去吃饭,走到一楼客厅,一直自我罚站的裴懿焦急的看着她。 覃歌面无表情的走了两步,就被裴懿拉住,裴棠瞥了眼装作没看见的出门了。 客厅两个人僵在那,想到了裴棠的话,本该是维持少年特有的朝气他身上只剩下死气,看他的表情中带着憋屈,覃歌内心叹了口气,颜狗这个毛病得治! “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比起问裴棠,还不如问他本人。即使猜到了他经历了很多她不知道的磨砺,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心软代表着,突破口。 可裴懿却什么都不想说,攥着拳,一个字都吐不出。 那些他一个人的日子有什么可说的,为了博取同情吗?他要的不是同情,是爱。 是他曾经得到过毫无保留眼里只有他,是他曾经搓手可得世界,他却为了名利,世俗上所认可的成功,而放弃了。 他不觉得他当时为了名利做错了什么,若说错了,只是被她说对了,不可能什么都能得到。 裴懿勾起嘴角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桃花眼里氤氲着雾气,微微下垂着,乌黑的睫毛投影下一片阴翳。 她看着裴懿难受的样子,想要板起脸的人,看着拖鞋头,覃歌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裴懿,一遍遍去说管我什么事,不是说给别人听,而是在提醒自己。 覃歌点了点头,大步想要离开,逃离他的身边。 裴懿抓着的手没有放,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他深呼吸着她身上好闻的荔枝味,他都不知道多久没有抱到她了。 覃歌皱着眉挣扎了几下,压着声音,“松手。” “松不了。” “娶别人的人是谁?”她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心态去问他,可能还是难以消化,那个漂亮姐姐是个男孩子。 “是狗。” “不是拜堂了吗?” “不是我,我找人代拜堂的。” 覃歌愣住,侧着头,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哈?” 裴懿确保覃歌不会离开他,才松开怀抱,面对面看着她,“为了找人代拜堂,特意划伤了腿。” “可是我明明记得,你那时候不是还去接……” “大郅的跨火盆,理应新郎官扶着,你若真看见了,还能记得吗?”裴懿说的急切,手握着都紧了几分,他敬畏天地,又怎么可能和不爱的人去拜天地。 好像确实站的有点距离,覃歌思索了一下,她确实在拜天地的时候翻身下去了,“这种没有办法证明的事情,我要怎么去相信?”其实相不相信,好像也不重要了。 “你可以问裴棠,我也可以亲自带你看。”裴懿抓着覃歌的手,声音里带着乞求,“但是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就算是审判,也有复核啊。” “你以为你用凤求凰就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 “我没有想用凤求凰揭过发生的事情,我是真的在反思自己。” 覃歌几欲张嘴,想说他也有可能作假,但相处的日子里,也觉得他不屑,裴懿有自己的骄傲,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裴懿,就算是给你机会了,你证明你没有做,我相信了,可是,这个相信也不是之前完全信任。”覃歌停顿了一下,看着裴懿的脸,表情中不复刚刚的犹豫取而代之的是面对一个认识却又不那么熟悉的样子,“茶凉了可以再添,弦断了可以重续,可是我们都明白不复当年的意思。” “所以即使你证明你没做,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是因为,已经不重要了。”覃歌说这话的时候发现本该沉重的内心突然变得轻盈了起来,“我们的问题不是一个点爆发的,而是我不断地靠和你妥协来平衡,我以为我可以靠喜欢你爱你来完美平衡,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我也是人啊,我委曲求全并不能得到我想要的,那我不要了行不行?”说出来好像郁着的气消散了一点。她以为她把这写发泄出来会哭,结果居然除了情绪上有点激动以外并没有。 “对不起。” “我……” 覃歌正要说什么被裴懿打断了,“可以,听我说完吗?” 覃歌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习惯了的表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打断你说话,好像又做了讨厌的事情了。”裴懿自嘲了一句,看着覃歌的眼睛反思地说道:“我一直做着我所认为对你好的事情,处于自我感动不去顾忌你的感受,没有换位思考。” “当初你是童养媳的时候,我只是想着你年纪到了,给你寻个人家,母亲也是这样想的她都给你准备了嫁妆。”裴懿抓着的手偷偷变成十指紧扣,身体靠近着覃歌声音过于紧绷听着偏尖细,他不知道他说这些话,她会不会直接不听完就走了。“后来要了你,想法就转变了。” “我自私,在没和你有瓜葛之前,我不会去在乎你府里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与我而言你不过是个丫鬟,一个母亲喜欢的丫鬟。” “我自卑,在要了你之后,我首先想到的是去求助祖母,起码当时的裴棠不敢把手伸到祖母面前,我不想骗你,那时候我的确对你没有多余感情,更谈不上喜欢。只是愧疚于母亲,愧疚于你。” “我自我,去外面读书觉得照顾不好你,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就擅作主张没有经过你同意,甚至都没有问过你愿不愿意就送去祖母那边。”裴懿一直靠深呼吸在压情绪,眼里是浓浓的自嘲,“那时候哪怕不喜欢你,还是会在意比你小,所以不想让你知道我不会照顾人。”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你动心,只是从某天开始我极其在意嫡庶有别,开始觉得比不上裴棠。” “我自负,所以笃定你不会离开,娶了陆且眠,完全没有去在乎你那时候的处境与心情。” “因为自私自我自负,明知道你不想要孩子还逼着你,明知道你和裴棠没什么却一次次误会你,明知道你想穿劲装却逼着你换襦裙,明知道你在裴府没有朋友知道你和陆且眠出去我还制约你。” “甚至答应带你去军马场,最后都没来得及带你去。”裴懿说话开始带着哽咽,开膛破肚般给她看自己的卑劣。 “这些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把你对我的爱意消磨,变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现在都知道我是咎由自取。” “我唯一想辩解的是,你说我喜欢的是我落魄时候没有离开的你。我很抱歉当时没有解释。我想解释的是,我喜欢的是你每次看向我的时候,我仿佛成了你的全世界。” “以及你说我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不是的,我是想报复裴家。方法有很多,我想到的是稳妥点的方法,起码失败了祸不及你。想要你有孩子,是因为想要你当正妻,但是你不想要孩子,我不应该逼你,哪怕你可能并不想做我的妻子。”如果得不到曾经的爱意,那就退而求其次,先得到同情,只是他不想用如何变成鬼族的事情来得到同情。 覃歌大脑嗡嗡的乱成一团,冷不丁听到这句,不想做我的妻子,诡异的想到,裴懿是在装可怜。 “姐姐,我好疼啊。”他不想让她对他只是同情,可是现在裴懿发现如果连同情都没有,他们之间还有什么。 像是坐实覃歌的想法,裴懿这句让覃歌回到以前。 “博同情和装可怜,是要建立在对方对你还有感情的基础上,你的道歉我接受了。”覃歌叹了口气,放松下身体,“以后,就好好坐同桌吧。” 裴懿握着的手,大脑飞快的思考,坐同桌当然可以,但是谁要只做同桌啊!“只是同桌吗?不需要暖床吗?” 覃歌脸色怪异的看着裴懿,“我不觉得是你给我暖。” 裴懿的神情凝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了,低着头。但是就紧扣着她的手,一直不让覃歌离开他。 僵着也不是件事,时钟嘀嗒嘀嗒的走动,良久覃歌只好先妥协地说道:“我肚子饿了。” “我带你去吃饭!”裴懿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拉着覃歌的手就往外面走。 覃歌说那句话的意思本来是要裴懿松手,有些无奈,看上去他道歉再反思,可最后让步不还是她吗? 走了几步,裴懿停下了脚步面色沉重的看着覃歌,覃歌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就听见裴懿字圆腔正一本正经的说道:“除了你,我可以让步所有。” 覃歌嘴角抽了抽,她总感觉裴懿这句话说了和没说一样,“你都不对我让步了,有什么好说的……” “放弃你这件事不可能让步,其他都可以。”裴懿紧紧的捏着她的手。 覃歌想抽出手,也没抽出来,她大脑着重点又变成她要不要和裴懿说陆且眠是个男孩子?不过说起来为什么裴棠不和裴懿说?覃歌一脸思索的表情,不过直男要是知道自己娶了个男的,肯定呕的要死吧? 看着裴棠倚着车在抽烟,看见他们出来,一副了然表情。 裴懿让覃歌先上车,“等我一下。”就跑走了。 “他去干吗?”坐在副驾驶的裴棠搞不懂,驾驶座的研一后视镜看了眼覃歌。 “不知道。”覃歌坐在位置上,发现驾驶座的是研一,所以他们裴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覃歌侧着脑袋,发现换了一部车。 过了好一会,裴懿上车给覃歌一袋零食和一杯去冰的奶茶。 “诶?”覃歌接过,不知道说什么。 “你不是饿了吗,垫垫肚子。”裴懿的眼睛像极了等待主人夸奖的金毛。 裴棠闻着食物的味道,“我和研一的呢?”感受到了嘴馋,其实他们现在不吃食物也没关系,只是会嘴馋,保留着人类的习惯。 “想吃自己去买。”裴懿抽着纸巾给覃歌铺在腿上,怕她吃东西掉下来倒不是怕掉在车上,到时候弄脏衣服她又会不开心,奶茶吸管插好,自己替她拿着。 看着裴懿狗腿的样子,裴棠翻了个白眼,“车上都是味道。” “呵,都是你的烟味。” 习惯了二个人日常斗嘴,研一开着车问他们去吃什么。 “我想吃羊肉。”裴棠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撑着头,从覃歌玻璃窗反射看去,他动作矜贵的像个少爷,哦忘了,他本来就是。 覃歌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裴懿把零食丢在一旁,奶茶给了她,一直看着覃歌。 裴懿手靠近覃歌的手,小拇指与小拇指若有若无的触碰,但是不太敢牵着,看着副驾驶座的后脑勺吐槽道:“天那么热,吃什么羊肉。” “我想吃火锅。”覃歌嗦着冰奶茶表示道,察觉到了裴懿靠近的手,她默默把手放回膝上。 “巧了不是,我也想吃。”裴懿瞅准机会一把抓住覃歌的手十指紧扣的牵着,笑的春光满脸,“我们心有灵犀,不愧是夫妻!” “谁和你是夫妻。”覃歌扯了扯没有把手扯出。 裴懿小声比比,“童养媳也是媳妇。” “你别笑了,怪傻的。”裴棠瞄了一眼后视镜,啧了一声。 覃歌默默别过头,裴懿没搭理裴棠,但是看着覃歌把头转过去,有些伤心反思自己笑的很傻吗? 覃歌脸上热意滚烫,淦!他干嘛笑的那么好看!眼神胡乱飘着,只是给面子没有在裴棠和研一面前否认裴懿刚刚说的话。 死不悔改 “姑奶奶,你怎么就和裴懿分手了啊!”在学校附近的甜品店陆潇然简直嘴气歪,他倒了八辈子霉才要来当和事佬! “你真的很在意裴懿,你不会是gay吧?”放学跑来拦住她,说请她吃甜品,能宰他一笔自然不可能放过,再说了哪来分手,都没在一起过。 “我是你爹,你才是gay!”陆潇然没好气说道。 覃歌根本不想搭理陆潇然,嘴里含糊咬着松饼,敷衍的点了点头,想起之前裴棠的话,还是问了陆潇然,“对了,人类要怎么变那什么七族什么的。” “七族里面人类唯一能变成的就是鬼了,但是要身前遗愿未了且执念颇深。即使死了也不一定能变鬼族,靠运气。而且怨念过深容易变厉鬼,要怨念又要保持相对的理智,所以很难。”陆潇然大致解释就明白她其实想问的是裴懿,“如果你问的是你前男友,他代价有点大。” “例如?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覃歌抿了口饮料,看起来事不关己的样子。 “鬼族与别的种族不一样它是身前遭受的折磨越多死后的能力越强,但是你要知道我前面说了,人类变鬼族是要靠运气,为了百分百能变成鬼族,还有个办法就是还活着剩一口气扒皮拆骨。”陆潇然说着说着发现覃歌小脸煞白,“裴懿在鬼族里面能力并不低,所以生前……” 陆潇然看她样子没敢继续说下去,他是不是说的太残暴了,“你要不和好吧?”而且看覃歌这幅样子也不像真的没感情了,真没感情哪个女生听见前男友那么惨不拍手叫好? “见过劝分手的没见过劝和好的。”覃歌深呼吸压下情绪,冷不丁想到裴懿之前和她说的:姐姐,我好疼啊。 她多少还是知道陆潇然他们家一直举行一种奇怪的仪式,来祈求自己家族昌盛,还是她很小的时候撞见过。也就是那时候起,她莫名有了娃娃亲。又想起电影院发生的事情,不自觉的紧张连声线都变了调,“你要让裴懿做什么?” 陆潇然也不知道裴懿和她说过多少,模棱两可道:“就想把裴懿当宠物,不会做什么的。”他现在可没资格了,但是出于男性自尊心他才不会说。 覃歌眼神不自觉瞟向躲着的裴懿,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握着慢慢收紧喘不过气,覃歌故意用很轻的声音说话,迫使陆潇然只能凑过去听。 “你想把他当宠物,你还说你不是gay?” 听到这话陆潇然真想扒开覃歌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凌家能养金鱼,他怎么能就不能养东西了?要么大家都别养,要么大家都养才公平,覃歌说的这叫什么话! 正想骂回去,脑袋被什么东西按压了一下,脸和奶油松饼亲密接触。背后的气息几乎一瞬间就认出是裴懿。 覃歌没想到裴懿那么快就憋不住,她好像没做什么。 裴懿只是看他们亲密说话,就克制不住冲了过来,陆潇然的脸都快贴上她的嘴了! “你为什么要伤害我亲爱的青梅竹马?” 裴懿听见这话脸色一沉,猛掐陆潇然。 “首先我没惹你们任何人,其次我是无辜的。”陆潇然默默说道,显然面前二人组没工夫搭理他,他只好默默抗衡裴懿的戾气。 他要怎么解释,其实他就是覃歌从小打到大的沙包发小,后面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发育还是什么,她终于不再打他,也没交流了。虽然他有猜过是不是有别的发泄途径了。 而且重点是,嘴上说什么亲爱的青梅竹马,她哪有半点在意的样子,完全双手抱胸搁那说风凉话,连张纸巾都不递给他。他,工具人石锤。 陆潇然自己拿着纸巾擦拭着脸,尽管真实的她实在太暴力了,不过那也比在在家长面前装成好孩子的她多了几分人气,“那我不打扰你们恩爱了,我有事先走了。” “谁允许你走了,不准走。”覃歌拽着陆潇然的校服没有松手,“还有谁和他恩爱了。” “姑奶奶,那我和他恩爱行了吧,你行行好让我走了吧?”陆潇然根本没过脑子,她说风凉话就算了,她知不知道裴懿一直在给他施压啊!他只是个各方面都不行的七族混血! 裴懿听到这话脸色更黑,下手更重,“你有病吧?”顺便把覃歌的手拿开换成自己的手。 “你没病吧?”虽然前面是开玩笑说他,当陆潇然真的说了她一阵鸡皮疙瘩。 “还说不恩爱,虽然一字之差意思都一样。”陆潇然想要掰开覃歌的手,裴懿没忍住陆潇然背部已经被划伤了,“嘶——” “那是中文博大精深。”覃歌松开了手,看见陆潇然脸色泛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滑,她顿了顿,看向裴懿,“你过来。” 裴懿睨了一眼陆潇然,才很乖的坐到覃歌身边。 陆潇然面如菜色,病恹恹的看着覃歌,被哀怨的目光盯着不太好意思,只好道:“那你走吧。” 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开始后悔让陆潇然走了。不知是为了缓解尴尬气氛还是想看他吃瘪,“你知道陆且眠是男的吗?” 哪知裴懿呼出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一下,“那你还在意吗?” “你不反感吗?” “比起我的心情,我更在乎你怎么想这件事。”他几乎是把她快压到沙发里了,“你觉得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我来妥协,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丢下我。” “你让我想想……”想想,有什么好想的?难道造成了伤害只要道歉就可以了?可是脑海里另一个声音说道,谁都会犯错啊,谁生下来就知道怎么去处理感情了? 她可不能自作多情某些人付出的代价是为了她! “如果你真不想要我了。”裴懿根本不想放开她,那种平平无奇路边的一草一木,自然存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能见到的东西,只要她在,他就会觉得无比美好,他不想再体验看见有趣的东西,想起她已经不在身边的痛苦,再去看所谓有趣的东西,也变得无趣。“那起码让我留在你身边。” * “钟晚今天是陪我的。”凌奚见到覃歌下意识就皱眉一脸防备。 “我是来找你的。”覃歌看了眼时间,总觉得陆潇然说的夸张,还是去问了凌奚,“我就想问问他变鬼族。” “我以为你不会来问。”凌奚看着覃歌,“你知道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凌迟吗?” 见覃歌脸色变差,凌奚本想委婉点,但看见钟晚走过来嫌覃歌碍事干脆一口气说完,“他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不要命了,自认为很酷所以也没想和你说。” 钟晚一来就看见凌奚,“你欺负我宝了?” 凌奚有点尴尬,覃歌要哭不哭的样子,看上去和他欺负覃歌了一样。 “为什么啊?”覃歌她不理解。 “你不如亲自问他?” 融为一体【H】 “妈妈,我……”她根本不想去学外国语学校。 “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呀,外交官不行,翻译总行吧?”覃歌的母亲坐在沙发面上是温柔的笑意,可是对于覃歌而言那是压迫感。 “你看妈妈从小培养你跳舞,你后来喜欢芭蕾也没让你不继续跳啊。”覃歌的妈妈拉着覃歌的手,“父母哪有不为孩子好的,你要知道当初你爸没空,都是我一边工作一边带你去跳舞。” “妈妈为了你可是牺牲自己的事业……” 她喜欢游泳,她根本不喜欢芭蕾,覃歌勉强的保持着笑,她有时候也会自我怀疑她生下来就是被摆弄的玩具吧,她也没有要求母亲要为了她做什么啊,所以她现在就必须要为了母亲的自我牺牲去牺牲她自己吗? “我知道了,我回房间了。”覃歌猛然站起来,看着面色不虞的妈妈,立马说道:“我还有更多功课,怕来不及。” 覃母不咸不淡,“嗯。”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孩子大了管不住了,我懂得,翅膀硬了总想飞。” “我没有……” 回到房间的覃歌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手开始不自觉摸着小甜豆,自己揉圈打转,好像只有在自慰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的身体属于自己。 花穴的水涓涓的流出,打湿着底裤,可她一点也不愉悦,脑子似乎没办法放空,脑海里还是妈妈的喋喋不休,一边是罪恶感一边又想放任自我。 可是,身体是身体,情绪是情绪,仿佛被割裂开了。 从床上滚到床头柜,拿出上次的被她误以为是牛奶片的涨奶药片,手机关机,门锁上了。 如果不是母亲出门,她房间连关门的权利都没有。 踩着床单,被子被她蹬了下去,整个人扭动在床上,絮絮不休的发出难耐的喘气,衣衫不整,胸罩上全是奶渍,她自己揉着。 明明知道自己会很难受,她完全没想过找裴懿,她当初以为可以靠逃避,结果只是从一个坑里蹦跶到另一个坑里,除了自己,她根本没办法靠别人。 奶子涨到生疼,是比来姨妈前还有疼的好几倍,花穴渴望着什么一直吐着花液,覃歌像放弃不挣扎了躺着,任由身体的难受。 窗户打开的声音覃歌微微侧着头,看见人影向她走来。 “为什么……又要吃?”裴懿不理解她,半跪半蹲在她的床边,房间里全是奶腥味,如果第一次是不知道,那这次算什么? 覃歌脸上都是泪痕,是幻觉吗?因为太想念了还是身体太渴望了。她抓着他的衣服,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带着乞求的语气,“不想...在家里....”她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 被包裹着感受到风的片刻,人就陷入一片柔软。他覆在她身上甚至都不敢压在她身上,现在的覃歌给他说不上的易碎感,轻轻触碰一下可能就会碎。 覃歌主动手攀在他肩上搂着他的脖颈压下,献上自己的吻,自己的双腿盘上他的腰间,“裴懿,我好难受。”是身体又不仅仅是身体难受。 她泪水不断的涌出,感觉心脏被挤压到极限,快喘不过的窒息感。沉到水底被淹没,不想和这个世界再有一点交集。 他小心翼翼的亲着她眼角的泪,手下摩挲着她的肌肤,轻巧的脱着她衣服,此时的覃歌就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没有肌肤接触就会瑟瑟发抖。 奶囊晃晃荡荡的带着汁液,身上蜿蜒着乳白色的液体,他却没有急着品尝,无需再多的爱抚,她花穴已经完全准备好接纳他。 一进入,肉壁全部涌入挤压,让他想要一插到底,可是他看着她眼角的泪,咬着后槽牙,只是一点点挤进去。 她压着他的腰身,轻摆的着臀,吃进去更多,“裴懿...” “我在。”他自持的没有放任自己发泄欲望,时不时亲亲她。 他额头抵着她,或是蹭着她的脸颊,用手排解她乳儿涨奶,却并不去品尝。 “你不是喜欢……”乳汁吗...覃歌像在云端里,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裴懿抽插的轻柔,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我感觉你现在更需要我看着你。” 克制自己的情欲,宣泄她的情欲。 因为药物,穴肉缠裹着肉棒,极尽品尝着仿佛珍馐般的美味,他后背紧绷着,花穴的舒爽让他忍不住想要插的更深,捣的更用力,可看见她不安的表情,心就化了。她穴浅,在没高潮前,深顶会让她难受。 照顾着她情绪的缓慢,手下揉捏着排挤涨奶,这样的做爱对他来说是饮鸩止渴,就像驴子面前钓着胡萝卜。 她能听见他耳边压抑的喘气声,“为什么?”他在照顾她的感受,她清晰的感觉穴肉夹着的肉棒,变得更硬更大。 他没有回答她,低头吻住她,唇瓣压着唇瓣,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撬开一点,勾着她舌嬉戏,生津透过唇角逶迤出,就连亲吻也不像以往那般要把她拆骨吞腹,而是缱绻让她留恋。 他皮肤的温度早已超过她的,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滴在她身上,满身的汗津津的他,不是因为动作激烈,相反是过于忍耐,明明加快速度就能缓解,手下揉捏也是柔和的挤压,不是那种暴虐而是怕弄疼她。 耳边哼唧声让裴懿摸不准,放开了唇,“不舒服吗?” 覃歌只是流着眼泪,过于温柔的他,怎么可能不舒服。高潮带走了心里压抑和难受,在看见他隐忍与克制极尽全力去满足她,就好像乌云被吹散有光撒了下来。 见她泪水变得更多,裴懿停了下来,“是涨的不舒服吗?” 覃歌摇着头,绕着裴懿,“要抱。” 他压着下来环着她,听见她极轻的说道:“就想一直抱着……”裴懿尽量放松,让她抱起来不是那么僵硬的他,可花穴吮吸让他根本没办法完全放松,那种停下来的难耐,他额头跳着青筋。 他身上实在太烫到她难以忽视的地步,“你可以动的...” 裴懿深呼吸,“没事。”声音沙哑到像是好几天没有喝水的干燥,胸膛上黏腻着她半干未干的奶水。 他实在憋得难受,调整了一下腿,往里操了点,她像受惊了的兔子绞的全身用力,“呼……”被猛的一夹,裴懿头压着她的颈窝处,热气堆迭往耳里钻,穴肉如同痉挛了一般,蠕动按摩着肉棒。 “姐姐……”他哑着嗓音,亲啄着她的脸颊,开始舔舐带着轻咬她的脖颈,他想说他快控制不住,可当他舔到咸味的泪珠,他僵着身体不敢再动。 “你可以按照你以前的方式……” “没关系,你舒服就好了。”裴懿见她缓了过来,了了的结束,纤悉的清理着她身体,搂在怀里。 一个完全不在乎场合,动不动就拉着她做爱的人,突然开始节欲,她和钟晚说什么裴懿大男子主义,裴棠觉得她在乎成亲,但自始至终她只是知道裴懿比起爱她,更爱自己。 可这样的他,现在居然在克己。 以前她不是没有蓄意勾引,比如那次风寒,比如后来他来她房间,开始时候自持到最后他放纵的大开大合。 可现在的他,只是把她搂在怀里。 在一刻她突然感觉他对她的爱已经超过了对他自己。 喜欢和爱 “为什么要吃?”他搂着她克制着性欲非要问个明白。 覃歌靠着他胸膛前,听着强有力的心跳,沉默了一会儿,“说起来又要解释……” “那就慢慢说。”他把被子拉上来了一点完全不让风透进来,“我想多了解你一点,我不想明明我才是那个一直在你身边的人,结果却是最不了解你的人。” “要说什么,说我妈有用强迫症?我几点几分必须要按照她说的做什么,不做她就会威胁我进行自残行为?”覃歌说这话没有太多情绪,“说我小时候必须做个人人夸赞的孩子?如果做不到她不会虐待我,但是她会当着我的面自残?” 裴懿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去安慰她,了解她才知道,那种看似活得没心没肺背后的痛苦,她一直都是自我消化。 “还好现在流行散养型家长,我妈对我控制欲没那么强了,我爸也是不管事,多少也能体谅她这种丧偶教育。”她说的满不在乎,只是想坐起来避开裴懿。 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背地里哭的次数太多,才能如此平静说着自己的过去,“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覃歌觉得好笑,看着他。 “我觉得我很失败,没有让你依赖我,我没有给你安全感,还一直向你索取安全感。”如果可以逆时光,陪着她长大就好了。 覃歌手指摩擦着床单,听完这句手慢慢落下。 “我之前也在想,如果你见到我的本体,也会像钟晚奔向凌奚那样,奔向我吗?”裴懿还是习惯性勾着唇角,一如既往地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时就笑着,只是眼里是过于自我难堪的悲伤,“可是,只要我想起你把钟晚带走,弃我不顾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 见他这种表情,覃歌把手放在他手上,“不是什么都不是。能遇到你是我活到现在为止最开心的时候,是可以做自己,是可以不用做个不擅长的人来获得所谓的爱。” 她用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那时候你对我的感情,对我来说很重要,那像是对我的认可,真实的我,是有人喜欢,是值得被爱。”可那时候的她,其实也是爱自己超过爱他,因为她喜欢的是那时候的自己。 “可是后来就变质了。”覃歌下了床,去捡衣服边穿边说,“你的所作所为只是一遍遍告诉我,爱的本质就是控制,是我要不断的妥协,服从,那和之前好像也没差,反正都是以爱之名。” “就好像以为抓着救命稻草,谁能想到那是压死自己最后一根的稻草呢。” “对不……”裴懿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我真的不想在听到对不起了,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怪过你,我一直都在怨自己。”覃歌只是套了件卫衣,转身看见裴懿眼泪,他像是没想到覃歌会只穿一件突然转身,慌忙擦拭自己脸上的泪。 覃歌也没想到裴懿会哭,手捧在他的脸,把他掉下来的泪水抹去,因为那时候在古代,天然的年龄差,以及时代背景下,他们注定不可能互相体谅,她觉得很多事情没必要和他说,说了也解决不了,“你哭什么啊?”但是她凭什么那么笃定,说了就没用呢,她连试都不愿意。 “我要是再最初遇到你就……”要是他一直在她身边就好了。 “为什么见我要付出的代价却只字不提?” “我不想要你对我是同情,我不想因为你是可怜我,这些事情也不是你造成的,是我自愿,但我怕你心软和我在一起。”裴懿紧张的看着她,见她面色难捱,裴懿猛的抓着捧着他脸覃歌的手,“我做错事我理所应当接受你所有情绪的反扑,如果我用这种方式不是太狡猾了吗?” “所幸你即使不记得我了,还能喜欢上我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见他那种为了维持尊严,还在刻意的带着笑。反而让她心疼,覃歌叹了口气,真正爱就是嘴上说不原谅,结果心里早就原谅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勉强自己啊。”从身体排斥到身体不由自主的想和他亲近,就应该明白,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因为一直都很自卑,可能觉得笑就能武装自己了。”不想在她面前展现过多的脆弱。 “那姐姐我们这算破镜重圆了吧?”裴懿问的小心,细细打量她的神情,前面那些话让他充满了不确定性。 “嗯。” “那你刚刚吃那个……是你妈要求你做什么吗?”联系不上,又想到旁人说她家里的事情,总害怕她想不开,结果跑到她房间看见那一幕,他甚至都觉得如果那是安眠药呢? 她就是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仿佛发泄情欲是最快夺回身体的方式,“她让我读外国语学校。”填志愿,她根本不想,又或者说她不想在继续待在江株市了。 裴懿居心不良的捋着她头发缓缓开口,“你妈说外国语,但没说去哪个地方的外国语。” 对哦……覃歌的眼睛顿时有了光彩。 看见她手上的红绳子还在,珠子都没了,怎么还带着?倒不是觉得丑,只是一想到凌奚给她的,就莫名不爽,“你为什么还要戴着这根绳子。” “我只是在想,如果手腕上这根红线,是我和你呢。”覃歌看着红线,目光就像相信明天会是个晴天一样的笃定,“我不想亲手剪断我们的红线。” 裴懿不知道说什么好,“姐姐……” 他没有想过是这个原因,想把覃歌揉进自己的身体。 送她回家的路上,他手心滚烫,眼睛还带着血丝,克制的情欲反而让他看上去荷尔蒙爆棚。 “那我上去了?”她拉着他在小区偏僻的地方,主要是怕碰见熟人。 “嗯。”裴懿很乖的点点头,见她要抱着他,他张开手臂搂着她。 覃歌能明显感觉他那处还是翘着,可他却什么都没提。 她故意蹭着他那处,等着他的迫不及待狭促道:“因为你想到我摆脱的办法,可以给你个奖励,你想要什么?” “那你别像今天这样,我真的怕你想不开。” 覃歌抬着头看着他。 裴懿呼吸有点重,被撩拨的眼神欲色浓重的可怕,他提着嘴角,“我想要的奖励是希望覃歌一直都开开心心的。” 覃歌咬着下唇,她搂着他脖子,直接跳了起来双腿盘在他腰间,被他拖住屁股。 他弯着腰像整个人把她笼罩住,裴懿感受脖颈有点湿,“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哭了?” “你是我最讨厌的世界里,最喜欢的人。” “那我还挺荣幸的。”裴懿轻拍着她的背给她缓气,“你还记得我说死了算了,你说了什么吗?” 他不等覃歌回答,仿佛自问自答道:“你说全世界没有抛弃你,你身上还有几亿细胞都在为你而活。我一直记得,现在我想说。” “覃歌,我为你而活。所以你讨厌这个世界我也希望你能稍稍期待未来。我知道性格这个东西很难改,但你再给我点时间。”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到她一样,覃歌此时感觉就像在水下憋气,没有憋住,水进了鼻子里,又像吃到了还没有熟的橘子。 很多人说的喜欢,是喜欢你好看,喜欢你懂事,喜欢你笑起来甜,喜欢你有趣,但爱不是,爱不是享受美好的那面,是要承担不易示人的负面,那些敏感,软弱,歇斯底里。随之而来伴随着占有欲,嫉妒,窥探,爱欲越旺盛,这些念头越无法克制。 覃歌埋在他颈窝,揪着他衣服,像是在平复心情,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那你能让我下不了床吗?” 藤蔓play【H】 他抓挤着奶子轮流嘬着奶水吞咽,下身不断顶弄着身上的人,又嫌肏得不够深,手伸到她的背部与臀部不断把她往下按压。 可头一直埋在她胸前,覃歌见他这样只是觉得这次憋狠了,自己揉着奶儿给他吮吸,他搅着敏感点迫使她绞得更紧。 “下次别吃了,这种药肯定有副作用。”见他嘬了一口奶水还有功夫对她说教,覃歌听着嫌他啰嗦。 “你是不行了,所以要靠说教延长?”覃歌说话过于挑衅,让压在身下的少年身体顿了一下。 压抑的情欲不仅是眼睛的血色,身上的黑气缭绕香藤蔓缠绕着她的四肢,“姐姐我在体谅你。” “谁知道呢?”她就是想要被肏到下不了床,见挑衅没用覃歌用轻甜的嗓音媚声道:“谁要你体谅了,我只想被带领。” “嗯。”裴懿应了,黑色藤蔓缠绕完毕直接拉开她身体展开,她就像“大”被悬空挂着,看上去十分诱人。 覃歌傻了一下,就她没想过,这算捆绑play吗? 黑色的雾气像触手玩弄着她身躯一点点缠着她乳房,竟然还能再挤出乳汁,它肆无忌惮的吸吮了乳汁。 白嫩的肌肤被勒出了红痕,黑色缭绕的藤蔓衬的她肌肤更加雪白,飚出的乳汁甚至滴到了藤蔓上,似乎是感受到了乳汁,藤蔓倍增粗大兴奋到极点。 “唔…哈..这..是什么啊啊啊…” “也是身体一部分。”裴懿舔着她脸蛋,“从一开始就很想要姐姐试试。”话说着濡湿的舌尖舔着她的耳廓软骨。 “对了,姐姐喜欢植物吗?”他自说自话先用了藤蔓一样的雾气分开她的贝肉在逼口磨擦,“要不都试试?这样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啊。” “你..呜呜,赖,赖皮…”细腻柔软被枝条一样的破开,蜜汁全部打湿感觉像是水生植物,沾着油光发亮,往深处生长发育,里面对藤蔓的影响是什么养料一样。 “唔唔拿出..来好奇怪啊啊啊…”藤蔓上有什么小凸点一样刺激着软壁,全身战栗抖动着,偏偏四肢还被捆着让她避无可避,抬起的脚想踹他反而藤蔓入的更深。 “姐姐不是想下不了床吗?”裴懿看上去一副很乖的模样,像当年他被覃歌第一次当自慰工具时候的样子,“平日里都要等姐姐小日子前几天才能尽兴,没想到今天姐姐那么迫不及待。” “我现在回家还来得及吗?”覃歌抖着身体带着恳求的语气可因为花穴内作祟的枝叶导致她,眸含春意说话间不像恳求,像欲求不满。 裴懿笑的肆意,嘴角勾着好看的弧度,“姐姐觉得呢?”说话间迎刃有余,又伸出一根藤蔓,利用藤蔓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舌嬉戏,见她生津,也并没有就此罢手。 还在涨奶的乳儿被藤蔓揉捻得快感迸发,娇弱的躯体痕迹下是难以言喻的酥麻,打开的双腿露出的花穴,被粗暴又迅猛的进出着黑色雾气的藤蔓,显得花阜愈加白嫩的像豆腐一样,缠绕四肢的也被藤蔓或轻或重的束缚揉捏着。 依稀记得他在前面说过,这些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难怪急不可耐被取而代之,是从容不迫,他就像个恶魔,看着自己取悦于他。 裴懿双手交叉托着下颌,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她扭曲的身体,看着她被藤蔓玩弄而获得高潮,美得像一副艺术品。 覃歌被藤蔓搅着口腔根本说不出话,哆哆嗦嗦的身体,挂着生理性的泪水,想起她哭着要抱,裴懿把她送到自己身边,抽离了藤蔓,抱着她,揉着她手腕。 覃歌被他抱在怀里小声哽咽,声音愈发酸软无力,见他速度慢了下来摩挲着她的肌肤,“怎么慢下来了。” “怕你难受。” 覃歌心想着是刚刚把裴懿搞的PTSD了,艰难的挪了一下臀部,“在床上,你没必要克制。” 裴懿啄了一下她的脸蛋,藤蔓再度展开她的身体,进入她的花穴,感受她的蠕动和痉挛,不知是不是藤蔓的扩张导致穴内磨出火辣的灼烧感,被强制性扩张,带来的失禁感,让人不安到极点。 他坏心眼的抽出藤蔓,换成了肉棒,覃歌在高空落下的失重正要说裴懿,肉棒破开,“啊啊啊……” 高潮来临几乎要绞至肉棒变形,身体颤巍巍的抖动,无需他动就能感受穴内软肉的裹挟和钳制,他狂插猛干,抽出是死死合拢,捣入时便被牢牢箍住,舒服的让人无法停下。 藤蔓的束缚收紧,把肉勒出的痕迹在她身上多了几分易碎感,她哭着抖动身体,现在的覃歌已经没有力气抬腿了,穴内的软肉被藤蔓的小疙瘩剐蹭到身体的激灵,高频率抖动,藤蔓的乳尖如同小红豆一样,拉扯夹揉,光裸的少女身体蕴含着性感成熟的气息,如羊脂玉般的后背随着下身肏弄的韵律摆动,柔软的娇躯反射着剔透的光,细腻的臀部被拍打着痕迹。 裴懿压抑不住的喘息和无法遮掩的兽欲,见她沉溺于情欲的神情,意识模糊,粗大的肉棒疯狂碾压最终肏入胞宫。 过分的连同藤蔓一并肏入,他低吟着,“想要姐姐的所有。”迷恋的抚摸着她的腹部,他抓着她的手一起抚摸隔着一层肌肤的凸起。 “在姐姐生孩子的地方了。” 相须而行 因为裴懿那句话,覃歌终于脱离被束缚多年的城市。 虽然可以自己做决定,但是从小走在家里人铺好的路上走习惯了,冷不丁可以做主反而不知所措了起来。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也没必要三天两头窝在寝室吧?”裴懿有些委屈,钟晚虽然也是住寝室,但人家好歹不回家还是会和凌奚住几天,她倒好永远只在寝室,九点一到立马回去。 “我觉得我有必要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生活。”覃歌刷着手机,头也没抬,裴懿太粘人了,凌奚好歹还给了钟晚自由空间,他倒好,无孔不入!“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当初不是事业心挺重的?现在怎么和恋爱脑一样。 “我发现当二世祖挺好。”他本来美滋滋和裴棠说再见,准备了爱的小窝结果全是白搞!“所以姐姐是和我七年之痒,想着和我分开了是不是!” 听着这话覃歌有些微妙,为什么她感觉最近裴懿像个怨妇,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要回去了,“我要回寝室了。” 裴懿气鼓鼓的送她回学校,只是路上遇到了学妹。 “学长,演讲的PPT还有几个点我想和你确认一下~” “我也可以帮你确认啊。”覃歌温柔的笑着,脸上看不出有不爽的情绪,“还是说只有学长能帮,学姐不能帮,那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裴懿挑了挑眉。 “我没有恶意,学姐怎么会那么想啊?我只是第一时间先看到了学长才先问学长的。” 覃歌倒是没想怼回去了,只是捅了捅裴懿,“她眼里只有你呢,那我不打扰了哦。”说着打算自己回寝室了。 裴懿拉着覃歌,根本没去管人家,覃歌甩开裴懿走快了两步,“你看姐姐都不和我在一起,才被人误会我们不是情侣。” “呵,那不是很好。省的打扰我找第二春。”脚下生风,根本不想搭理裴懿。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覃歌本来颇有气势的说完这句,想起他之前答应自己的话,火气一下子就冒上来了,“你骗我你说你会改的!” “我性格也许妥协不了了,但是我爱你这件事死不悔改。”话不是什么好话,声音却怂到可怜,一回头看见裴懿,一副含冤负屈的神情,眼睛似乎还泛着泪光。 覃歌发现了她吃软不吃硬,“你最近是大姨夫了吗?”只好去牵着那个站在原地的人。 裴懿还是站在原地,覃歌见拉不动他,松开了手。 他慌张的看着被松开的手,“你很忙的样子。”她喜欢参加辩论赛,有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好像没有他也没关系,只有在别的异性和他有接触时候,他才能在她眼里多那么点存在感。 他安慰了一下自己,扬起笑容,“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 “可是再晚点寝室要关门了。”说完这句肉眼可见裴懿的笑容僵在脸上,覃歌呼出一口,挽着他胳膊,“和你过夜,总要回寝室拿东西吧?” “你平时洗漱用品还是睡衣,我什么都准备好了。”裴懿垂着头看着他们影子,校园里此时并不吵闹,开始趋于安静,虫鸣声让他意识到以前他就一直害怕失去,“我不得不去正视以前限制你,好像是对自己的不自信,总觉得你看过更广阔的天,就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即使是现在,我也这样觉得。” 明明知道她从小懂事,在中文的传统意义语境下,懂事意味着听话顺从,以及忍耐和牺牲,所以当初她一直在让着他,可他现在明知道这些,还想要她在自己身边,裴懿陷入了自我厌恶。 覃歌回想着,她后来知道他会自卑,却也没想过自己也是造成的原因,“要结婚吗?”甘愿的被一张纸所束缚,画地为牢。 她实在太随意了,就像散步散着说月亮如何。 “所以,你要我嫁给你吗?”见裴懿没有反应,她又问了一遍。他这种胡闹般的深情,却让她如释重负。 好像浪漫这个词,就应该出现在特定的环境下,要诸多巧合的拼凑抑或是破除许多的困难。 覃歌说这些的时候,并不浪漫,平平无奇的一天,没有惊喜,没有氛围。在普通的校园里,走在普通的路上,普通的夜晚,普通的两个人。 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任何能被人称之为像是求婚该出现的物品。 裴懿倏地抬头,“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我来提吗?”他根本不敢奢求更多了,她愿意和他在一起,他都觉得梦幻泡影,更别说她还愿意嫁给他。 “裴懿。”覃歌很认真的看着他,“没有谁规定什么事情就必须男的做或者女的做,所以你要是真的难受也可以对我掉眼泪的,毕竟你是我的大男孩啊。”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死性不改,但好像她也能接受了。 为了见她做出极端的事情,说不要命就不要,然后本性难移,这样的裴懿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我总是很贪吃,吃到一些奇怪的食物,我喜欢看你拿我没办法,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脾气不算好,死鸭子嘴硬也是常态,我喜欢看你想办法给我台阶,纵容我的时候。” 在茫茫众生里,每个人最后都会尘归尘,但有过片刻温存,就会开始贪恋每个转瞬,“你让我感觉原来妥协不是改变,而是发自真心去感知一切没有感知的事物。” “我只是想说我从来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我知道。”裴懿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可我还是觉得姐姐一直都很温柔。” “那是只对你。” “我知道。” 此刻并不是他所认为花前月下,也没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让他突兀到了极点,可这一刻却让他觉得无比真实。 他想要也不过是每天早上起床能看见她的睡颜。 关于后续。 至于覃歌会一直作为人类活下去,迎来转世投胎,哪怕覃歌曾经提出过变成鬼族的情况,也被裴懿拒绝,他可不想让覃歌遭受非人般疼痛与折磨,所以再次不顾覃歌意愿非常大男子主义的擅作主张,即使转世投胎他也会想尽办法给她一个快乐的童年,毕竟像裴懿这种执迷不悟的人只会一次又一次去找到她陪着她长大,让她从出生到死亡都一直开开心心-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