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春》 故事一.诀别—不见 慕满讨厌谢凌。 可当少年俊秀的桃花眼偷偷朝她望过来时,她眼眸中瞬间盛满了爱意,对着他甜甜的笑着,两个梨涡若隐若现。 谢凌偷看她被她抓住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可她笑得实在好看极了,笑得他心底痒痒的。少年放下手中的书,眼中也含了笑意,纤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一路划到嫣红的唇瓣,用拇指微微用力的摩砂着。少女的下巴被他用食指轻轻抬起,露出纤细洁白的脖颈。他低头吻了上去,浅浅在唇瓣上停留两下后便用舌头顶开了少女的牙关,卷弄吸允着她的小舌。 被亲的厉害,慕满往后瑟缩了一下,似是不满,少年唇舌纠缠的力度越来越大,搂在她腰际死死的把她按在怀里。不知过了多久,谢凌终于放开了她,桃花眼里沾满了情欲,嗓音低沉又沙哑“小满,去内屋?” 怀中少女唇瓣被吸吮的红肿不堪,杏眼水汪汪的看着他,两颊通红“别,那还肿着呢”。 昨晚他要的厉害,按着她在床上做到了半夜,她到最后因为过多的高潮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虽然上了药,这会下面红肿的小珍珠还颤颤巍巍的立着。 谢凌埋首在她颈边,湿濡的亲吻落了下来,在她耳边低喘着“小满,我疼得厉害,帮帮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裹住她的手,按上了他胯间粗长的肉棒,上下抚弄着。 密密麻麻的湿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少年喘息的声音让她浑身发热,就这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少年咬住少女洁白的肩,低吼着射了出来,染了她满手的白浊。等无边的快感过去,他舔着刚才留在慕满肩膀上的浅淡的牙印,享受着快感后的温存。 满足感和幸福感充斥着他的心,他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爱一个人,满心的爱意似乎要溢了出来,他眼神迷离的又吻上了慕满的唇瓣,急切的亲吻着。 感觉到他身下又有隐隐抬头的趋势,慕满吓得用尽全力推开了他,像只小兔子一样跑了出去,留下身后少年低低的笑。 “系统,攻略进度不是已经满了吗,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走,谢凌他疯了,再不走我就被他活活弄死了”刚出了屋子,慕满就迫不及待的在心底问道。 “滴!系统还在准备,宿主最早要明晚才能脱离世界。”系统的声音是清脆的娃娃音。 明晚,那还要再和谢凌一起呆两天!从上个月他们两个人大婚以来,少年就像行走的发情机器,在哪都对着她疯狂发情,每天晚上把她弄得哭出来都不停。可偏偏她看见谢凌就烦,但当着他的面只能做出一副深爱他的模样。 她四年前因为癌症去世,被系统带入这个世界,这是一本小说中的世界,小说的名字是《持剑》,男主裴昼是万剑宗的弟子,女主秦渺渺是裴昼的师父,谢凌在一次武林大会上遇到了秦渺渺,认出了这是小时候救他的小女孩,对秦渺渺一见钟情,最后因为爱而不得而生恨,杀了男主,囚禁了女主。女主听闻男主身死后,彻底崩溃,毁丹自杀了。 慕满这次的任务目标就是攻略反派谢凌,让男主和女主可以达到HE结局。而她投生的角色就是慕家的二小姐,慕满,谢凌的未婚妻子,原着中被谢凌在婚前一剑斩杀,抛下悬崖。 系统答应她,一旦攻略成功,她就可以带着一副健康的身体重新回到现实世界,回到她确诊癌症以前。为了重生,她这四年兢兢业业,一边努力撮合男女主,一边做着谢凌身边忠实的舔狗。虽然摆脱了葬尸崖下的结局并最终攻略成功,可这四年里,她也是受尽了委屈。 被谢凌几次架着剑在脖子上不说,有一次她和秦渺渺两个人都被毒蛇咬了,男主和谢凌都守在秦渺渺的身边,她一个人被毒痛折磨的浑身发抖,最后还是男主看不下去,过来给她喂了一杯水。后来为了找救秦渺渺的草药,伤口未愈的她又被谢凌抛弃在魔巢,和蛇妖撕打了两天两夜,最后拖着满身伤从魔巢里爬了出来,如果不是一位医修恰好路过,她就死在那了。如果说一开始因为谢凌的俊朗她还心存好感,有些许少女心的话,后来一次次被放弃,她早就凉透了心,但为了重生,她只能按下所有委屈,继续像只小狗一样跟在谢凌身边。 等到她终于把谢凌的心捂热,系统提示好感度百分之百时,她只有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世界的欣喜,恨不得马上离开谢凌,回到她自己的世界。 等用了晚膳,谢凌又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小满”,他含着慕满的白玉般耳垂舔弄着,“可以吗”扣在她腰间的手不轻不重的揉弄着。 也许是因为明天就能走了,慕满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咬着唇拉开他的手,扭头望向谢凌“我今天不太舒服,不想做”。往日甜腻盛满爱意的嗓音,今日却带着一丝清冷。 察觉到慕满的冷淡,谢凌心里涌起一阵慌乱,如今对她爱意渐深,满腔情绪都被她牵动着,哪怕她语气中些许的冷淡就让他委屈又惊惶,“你不高兴,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慕满眉目低垂,“没有,我没有不高兴,只是还有些疼,不想做”她从谢凌的怀抱里挣了出来,就着灯火坐在小几旁,接着看下午没有看完的志怪小说。 半晌,灯火暗了些许,少年坐在了小几的另一侧。慕满没有理他,自顾自的看着小说。谢凌的手纤长洁白,骨节分明,就这样覆上了她的手。慕满抬头便见少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小满,你别不高兴,都是我不好”。少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呀,都说没有生你的气啦,怎么这般胆小”。 见她笑了,谢凌才算放下心来,趁热打铁挪到慕满身侧坐下,和她亲密的靠在一起,依赖的用头蹭了蹭她的肩膀“我最喜欢小满姐姐了,小满姐姐也要喜欢我” 慕满被他突然的一声小满姐姐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他。“所以小满姐姐喜不喜欢我”少年凑了上来,抵着她的额头,眼睛亮亮的,温柔的吻伴随着这句话的结束落了下来。 因为她的推拒,两人晚上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 第二天慕满起了个大早,打算在晚上走之前再把行至山逛一遍,如果来得及,再去一趟市集。她动作很轻,想背着谢凌偷偷去,可刚从谢凌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他便醒了,看见她要出门,便缠着要和她一起去,慕满被他缠的头疼,只得答应了。 等到傍晚来临,系统提示她让她支走谢凌,她便告诉谢凌自己想吃糖炒栗子,谢凌亲了她一口便乐呵呵的下山买栗子去了。 “我返回以后,我这句身体会怎么样” “宿主的这具身体会死亡” “如果我死亡,谢凌发疯,会导致任务失败,我被召回吗” “只要男女主依旧是HE结局,不被男配打扰,任务就不算失败。根据系统检测,男配现在可能介入主线感情的几率是0%,所以几乎没有失败的可能性。” “我知道了,等我给谢凌留一个纸条,我们就可以走了”慕满走到桌前,提笔写了几个字,沉默的走到了屋门口,她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她眺望着远方,这四年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眼前。 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波动,系统小声问道“如果宿主愿意,宿主可以选择多呆一段时间再离开。” “不了,现在离开吧”慕满回到了桌前,坐了下来,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十个数的倒数后,杏粉衫子的姑娘伏在了桃木桌上,没了呼吸。 谢凌提着糖炒栗子往回赶的时候,心里慌的厉害,脚程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跑了起来。看到伏在桌子上已然没有呼吸的少女时,他的手都在轻颤,可一时却反应不过来,他只是出了几柱香的门,怎么会这样。少女的手侧是一方洁白的宣纸,上面是工整的簪花小篆。 “谢凌,我真讨厌你。只盼和你生死不见。” 谢凌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最终猛地一下跪了下来,吐出一大口鲜血,低低的笑了起来。 生死不见,生死不见。慕满,你做梦! “宿主,谢凌自杀了”慕满还在系统空间,为回到她的世界做最后的准备,听到系统的话后,她的思绪停了片刻,半晌后,她闭上眼睛,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都说了和他生死不见,可他最后还是这么讨厌。 故事二.师徒—重逢 秦隐花了叁百年的时间从妖魔涧逃了出来,灼热的内丹提醒着她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安全的地方修炼,可她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自己可以去哪。 朦胧间她想起似乎清垣山有她的一个小宅子,那个地方荒凉的很,风景却秀丽,父母还在世时,她顽皮,一个人四处乱跑着游玩,发现了清垣山,就一个人在上面搭了个小木屋,每天在山上跑着追兔子和梅花鹿。后来在山上发现了一只小白狼,显然已经有灵性,一双眼睛圆圆亮亮的,对其他靠近他的生物都呲着牙恶狠狠的,对韶隐却软乎乎的蹭她的脚踝。于是她就把小白狼抱了回去,起名叫秦渡,小白狼灵性极高,短短几年时间就修成人身,拜她做了师傅,等他成人形后,她就带他回了蓬莱 说起来从她带着秦渡回到蓬莱之后,她已经好久没来过清垣山了。她当时走时曾在小屋外加了一层结界,这么多年也不担心屋里落尘。回到清垣山时,一切都还是昔年景象。 秦隐推开门后,坐在床上开始打坐修行。体内并没有异样的痕迹。夜晚再次来临,屋顶有一个几百年前留下的天窗,秦隐躺在床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心里无比烦闷。虽然从妖魔涧逃了出来,可叁百年的烈火灼烧不知道给她的身体留下了什么样的隐疾,从先前灼烧的内丹可略窥一二,可也许还有她没有发现的更严重的问题。 她重活一世,不是为了这样的。叁百年前她在为情爱所困之时,尚且可以以身殉道,如今经历了叁百年的锤炼,不再被情爱束缚,她更是决定从今往后云游四方,斩妖除魔,匡扶叁界正义。 她出生时已为仙格,出生后又有母亲教导,母亲一生都在守护叁界,她是母亲的女儿,定然也要女随母志,可如今如果真的被这烈火诅咒,那她盼了叁百年的自由就像个笑话。 屋外传来阵阵蝉鸣,清风习习,秦隐走出屋外,去桃花树下把几百年前买的酒挖了出来,那是她像桃夭偷师学来的桃花酒,打开酒盖,酒香扑鼻。一壶酒灌下去,脑袋晕乎乎的,她就坐在桃花树下打起盹来。 浑身的灼热把她烫醒时,桃花已落了一身,花穴那里湿漉漉的,痒到了心里,她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意识却逐渐混沌,最后终是忍耐不住,手指像下划去。 刚刚触碰到花核时,美人便是一阵颤抖,浑身似过电一般酥麻。她呻吟着褪下襦裙,用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花核,两条白皙的腿绷得直直的,快感来临之际,她蜷缩着抽搐起来,花穴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染湿了身下的桃花。 不够,还不够,好痒,还是好痒,她难受的就要疯了,下一秒就被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抱在怀里。“师父……真的是你”少年的声音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隐的脑袋像一团浆糊,现在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甚至不知道是谁抱住了自己。她只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攀附上去,两条细白的腿攀着男人的腰,嗯嗯啊啊的哭叫着。 少年的脸红通通的,他察觉到了清垣山的结界被人打破便马上御剑赶来, 本以为是哪些妖魔破了结界,等他怒气冲冲的提着剑准备斩杀了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时,却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躺在那桃花树下,一身的落花。 震惊和狂喜冲满了他的脑袋,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那红衣少女已经褪下了襦裙,一手揉着雪白的乳团,一手在花穴处揉弄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似乎快乐到了极致,又似乎痛苦到了极致。 意识到师父在干嘛以后,他刚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又炸了。在他梦中发生过无数次的事,如今真实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掐着自己的手心,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肮脏,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等少女绷着腿哭喊着高潮以后,依然难耐的抽搐着时,他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管不了那么多,上前抱住了师父,可师父却娇娇柔柔的攀附了上来, 一双雪乳在他身上蹭着,一双玉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 秦渡的肉棒疼得要命,发狂一般的吻上了少女的小嘴。少女热情的回应着。满天的萤火虫和星光下,白衣少年把红衣少女按在桃花树上抽插着,少女的两条腿在他的腰两边垂着,屁股被他掐着,小嘴被他亲着,每抽一下花穴里就涌出一大股淫水。 “太快了……太快了……别顶那里”秦隐呜呜的哭着,高潮一波一波的来 小白狼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少女的话,只顶的又快又深,恨不得用肉棒把她狠狠钉死在树上,那肉棒又大又粗,每一次进去都刚好可以戳到花心,她全身的重量又几乎都落在那根肉棒上,快感越堆越多,可身前的男人却始终不肯放过她。 “啊……泄出来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从花穴里喷了出来,少年低沉的笑了笑,两眼通红的抱着少女躺在了一地落花上,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地撞了进去。 秦隐被插的爽的快要哭出来了,花穴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承受,那少年另一只手竟然朝着她的花核移去,又揉又掐,舔着耳朵一遍遍的叫师傅,直把少女玩的尿了出来才罢休。之后又把少女抱到屋子里按在床上插弄着,跑了就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来,狠狠的插到最深处,直玩的少女哭叫了一晚上。等小白狼恢复理智后,床上已经湿透了,都是秦隐高潮时的淫水,少女红色的乳珠被吮吸的红彤彤的,连那花核都被玩的肿涨涨的像颗小红豆。 等秦隐再醒来时,只觉得下身涨涨的,原来那肉棒还插在穴里。身后那人是谁?她甚至不敢回头看。少年的手还环着她的腰,有力又温暖。似乎察觉到她醒了,他的呼吸紊乱起来,穴里的肉棒也慢慢坚硬起来,戳着花心,又一股痒意蔓延开来。 “你……你拔出去”秦隐咬了咬唇,去拉开他裹着她的腰的手,想要坐起来。 身后的男人却不发一言,手也跟铁箍一样拉也拉不动,穴里的肉棒也变得又硬又烫。 秦隐心头火起,直接一手刀劈了下去,扭起那人的手扔到一边,又一脚狠狠地踹上他的腰,惹得他痛苦的低吟,接着直接扭过身去狠狠掐着少年的脖子。 “秦渡?”少年的脸痛苦的皱在了一起,眼睛红通通的,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秦隐慌忙捏了个诀变了一身衣裳,又扯过被子盖在那逆徒的身上,“怎么会是你?” 她一肚子的火,语气也不甚友善,刚才掐脖子的力道是下了死手,哪怕看到那逆徒的脸后就及时收了力,可他的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圈淤青。 少年一手覆着脖子扶着床坐了起来,泪水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起来像只被人虐待了的小狗一样。 “昨晚我察觉到清垣山的结界有异常,就一路赶了过来,到了就发现师父一个人晕倒在桃花树下,我慌忙扶起师父,可没想到……师父你直接来扒我衣服……”他声音颤抖着,整个人清纯的像一抹雪,“我拼命反抗,可是师父太厉害了……”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低着头,肩膀颤抖着,看起来脆弱不堪。他雪白的脖子上,那一圈青痕格外的明显。露出来的上半身,薄薄的肌肉上也都是各种淤青和吻痕,可怖又惹人怜惜。 一时之间秦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皱着眉头伸手去抚摸那圈青痕。 小徒弟嘶了一声,又马上忍住,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求师父不要生我的气,徒儿知道错了” 秦隐叹了一口气,下床去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药膏,轻柔的给他上药“这不是你的错,是师父……” “徒儿以为……以为师父真的……师父这叁百年去了哪里,我每天晚上都梦到师父,想师父想的都快发了疯”小徒弟的情绪越来越失控,一双手上来拉住她的手腕,眼睛红红的,情绪彻底失控一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通扑通的往下掉。 “我也没想到我能活着从妖魔涧出来”秦隐不动声色的挣开了他的手,坐在他身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他满身的吻痕。 “师父从妖魔涧出来了,为什么不回蓬莱”少年急切追问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她说完感觉到语气似乎太不好了,又安抚道“我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做,等我做完了我就会回去的……昨晚的事,是为师不对”她随手扯下脖颈上的项链,“这是东海的琉璃珠,送给你了,从今天起我们都把昨晚的事忘了吧,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们的师徒情分”少年低着头,在秦隐看不到的角度,咬的嘴唇的血都出来了。再抬头时还是那无辜的神色“我记住了,师父。” “乖”他顺从的模样极好的取悦了秦隐,她笑着抚上了他的头发。 故事三.女尊—夫侍 虽然答应了带着尉迟昀一起回京都,但两人也没马上出发,毕竟出了一趟远门就新纳了个夫侍,她得想个合理的借口跟正君解释。陈楚楚告诉他自己还想在这里多呆两天,尉迟昀也乐得和妻主独自相处。这几天里每每陈楚楚和他共处一室,就能感觉到来自尉迟昀的炽热的眼神,后来她受不了了,直接提着他的后衣领扔了出去才算清净。 她下了床,一把打开门,他委委屈屈的就坐在门口,看她开门一双眼马上亮晶晶的望了过来,“妻主...”。那个谄媚样子,如果他有尾巴,那尾巴一定在拼命的摇。 陈楚楚来了兴致,迈着大步朝他走了过去。 “妻……妻主”少年害羞的厉害,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陈楚楚,脸红扑扑的,哪怕他拼命警告自己克制克制,还是忍不住兴奋的浑身发抖。 这个样子落在陈楚楚眼里就完全是另一种意思了,她叹了一口气“你不愿意就算了”。少年瞪大了眼,飞扑过来抱住陈楚楚的腰,“我愿意!我愿意!妻主不要走” 他惊惶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来原型是只狼,配上那清澈的眼神,简直像只小鹿。 陈楚楚笑了,少女本就美丽,嫣然一笑更是勾人的不行,她一只手抬起少年的下巴,用大拇指磨砂着他的唇瓣,接着直接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纤白的手指搅动着少年的舌头,少年眼神已经逐渐迷蒙起来,整个人被情欲包裹着,甚至主动用舌头舔弄着她的手指。 等她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时,少年还满脸的不舍。他就像白雪一样干净纯洁。陈楚楚小腹里似乎有一股邪火,这股邪火让她只想狠狠蹂躏眼前这个纯白的少年,把他弄脏,把他干的哭叫,把他做到下不来床。 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拉开他的发带,接着就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头,她的手指从他的脸颊开始往下划,纤细洁白的脖颈,凹陷的锁骨,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少年呻吟着,满含情欲的看着她。 直到她一把握上了他的肉棒,他好像一尾搁浅的鱼一般,粗重的喘息了起来。 “叫妻主”少女眼神依旧清冷,但小穴已经开始痒了,水也渐渐漫了出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妻主……啊……妻主”尉迟昀粗重的喘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楚楚。 是妻主在替他撸,这个事实已经让他兴奋到几乎要昏过去,等到陈楚楚一只手去玩弄他胸前的茱萸,他再也坚持不住,粗喘着射了出来,腥白的精液落在了陈楚楚的手上。 她随手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来服侍我”,她张开双手等着小夫郎帮她褪去衣物。 还沉浸在高潮中粗喘的少年闻言马上坐了起来,恭敬地替少女除下身上的一层层衣物,等到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脱去,少年看着那洁白浑圆的玉乳,咽了咽口水,却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能巴巴的望着少女。 “服侍我,还需要我教你吗”陈楚楚看着他那眼巴巴的眼神,不觉有些好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压抑的凶性好像被这一吻彻底爆发出来一般,他热情的卷着少女的小舌,转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双火热的大手揉捏着柔软的乳团,接着大腿分开少女的两腿,磨砂着少女的花穴。 陈楚楚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花穴也越来越痒,呜呜的想要呻吟,舌头却被他的大舌卷着。 绵密的亲吻一路向下,那双火热的手掌分开了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体两侧,当他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大腿内侧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花穴被他用手指扒开,露出了已经兴奋的肿起来的花核,微凉的空气包裹着花穴,她仿佛能感觉到落在花核上面炙热的目光,颤抖的更加厉害。 期待了很久的舌头终于落了下来,陈楚楚舒服的不行,下身轻微的抽搐起来,少年死死的按住她的双腿,热情的舔弄着那颗小核,卷着又吸又吮,花穴被他的手指彻底扒开,小核也完整的露了出来,她被那股快感刺激的哭叫着,挣扎着想逃走,却被一次一次的死死按住。 那柔软的舌头就是不肯放过小花核,少年听着她的哭叫低低的笑了一声,接着就是更加凶狠的舔弄,小核被玩弄的红肿起来还不罢休,只含住狠狠的吮吸着,陈楚楚哭叫着泄了出来,两个小腿也抽搐着。少年心满意足大口吞咽着妻主刚刚泄出来淫水,像个等待被夸奖的小孩子一般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陈楚楚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伺候,当那根坚硬的肉棒插进来时,两个人都爽的叫了出来。尉迟昀看着她的神色,小心的慢慢动着腰。 花穴越来越痒,她干脆一把把少年拉到了身下,骑在了他的身上,自己上下摆动起腰来。 “叫妻主”她看着少年被情欲裹挟的面容,一时心里甚至涌上了些许成就感,臀儿浅浅的动着。 “妻,妻主”他低喘着,眼里满是爱意和占有欲,大手包裹着她的臀瓣,想狠狠地往上顶又不敢乱动。 这样露骨的眼神再看不出来她就是傻子了,说什么之前那次是她强上的,她看他也没有多无辜。“喜不喜欢妻主”她加快了摆动臀部的动作,肉棒次次都能戳在花心上,酥麻的感觉遍布了全身。 “喜欢妻主”少年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好像不堪忍受快感一般。 陈楚楚没有再管他的反应,专心的用他的肉棒取悦着自己,没一会就仰着头到了高潮,花穴抽搐着,爽的他胳膊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自觉的往上顶着。 当发现妻主没有指责他后,他往上顶的幅度越来越快,陈楚楚也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里,当夜色再次来临,屋外是满天的星辰和萤火虫,屋里的床上,她被男人压在身下,耳朵被温柔的舔弄着,两个手按在头顶,花穴被狠狠的顶着,又快又深,水儿一波一波的漫出来,不管她怎么哭叫,那根肉棒永远狠狠的抵着花心死命地磨,直到天色渐明,屋里的娇吟和粗喘才慢慢停了下来。 故事四.朝暮—皇夫 “陛下,今晚翻谁的牌子”大太监王全捧着玉牒,半躬着身子 苏莹刚处理完折子,这会正半闭着眸子躺在在软榻上,夏天的晚上也燥热的紧,流澄轻轻的在一旁给她打着扇子。 半晌也没等到陛下的回答,想到这几天后宫那群主子的“提点”,王全急得只觉得汗都要出来了,“陛下,您都好几天没进后宫了” 苏莹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白猫,下午丞相来了殿中,只说是有要事和她商讨,把满殿的仆从都赶了出去,按着她到床上胡闹了好久,这会腿还软的。 下午的情形又浮现在她脑中,身材窈窕柔软的女人就那样埋在她的腿间,媚眼如丝的讨好着她,她身上敏感,稍微用点劲就能留下红印子,欲拒还迎的样子惹得苏莹也被情欲淹没了理智,直把纤长的手指伸了进去,按压着桃夭的软肉揉弄着。 等到她们俩胡闹够了,床上已经是湿淋淋的了。 宁夭那丫头……苏莹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陛下……”王全都快哭了,听到陛下的笑声,鼓足勇气想着最后努力一次,再问一遍。 “就……去皇夫那里吧”苏莹沉吟片刻,下了决定。 等到御驾到了长平宫,宁暮已在宫门口迎她了。男人的眼睛深情温柔的望着她,好几天没来长平宫了,她也有些心痒,对着男人张开了双臂。 宁暮搂着她的腰把她从御辇上抱了下来“陛下,累了吗,我备了红豆羹,你要不要尝点” 苏莹的确有点饿了,被宁暮服侍着吃了点东西,两个人便上床准备休息了。 她有心想逗逗宁暮,于是面对男人暗示性的示好和动作,都只装不懂,假睡过去。 过了片刻,男人火热的躯体楼了过来,在她耳边叹了口气,大腿上抵着的东西硬邦邦的。 她笑嘻嘻的睁开眼睛“你上床怎么还带硬物呀,还不赶紧摘了,硌着我了” 黑暗中,男人的眼亮晶晶的,琥珀色的眸子中深重的爱意快要满溢出来了,大臂箍着苏莹的腰把她往怀里又拽了拽,“陛下……我手笨,摘了半天也摘不下,陛下帮我取下来吧” 苏莹的手向下探去,把那火热的东西握在手中,惹得宁暮粗喘起来“呀,这东西怎么这么烫呀” “陛下……因为我太思念陛下了吧”琥珀色的眸子里欲色越来越重,月光打在屋里,宁暮面如冠玉的脸染上一抹薄红,这些日子因着江北干旱,她忙的厉害,好几天都没有来后宫了,他也不敢贸然去打扰,今天见了苏莹,多日隐忍的欲念一下子全涌了上来,下面的肉棒也硬的发疼,刚刚以为她睡着了,只当她太累,又是心疼又是失望,可这会听见苏莹调笑的话,哪里不明白刚刚她是在逗他玩。 苏莹揉了两把,手拿了上来,轻轻的揉着宁暮的薄唇,“好硬,皇夫好淫荡啊” 手指伸到了他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带出一丝银色的口诞“就这么喜欢我?” 当然喜欢她,喜欢她喜欢的要死了。 宁暮火热的大手箍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抚弄着。舌头也配合的舔弄着还在他嘴里搅动的手指。下身不自觉的上顶着。 苏莹玩的高兴,干脆从床帘上撕下来一块布,把宁暮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两腿跨坐在他的腰上,花穴里已经是汁水泛滥,她褪去宁暮的白色的亵裤,就那样用花穴肉贴肉的摩擦着他火热的坚硬,饱满的汁水顺着肉棒流到了床上。 花核被那肉棒滚烫的熨帖着,苏莹得了趣味,前后动的更快了,没一会就到了高潮,泄出来了一大股淫水。 满足感裹挟了她,她趴下身伏在宁暮的身上低喘着。可她是满足了,宁暮更难熬了,偏头轻轻咬着她的耳朵,“陛下,你累了吗,要不你把我解开,我来伺候你” 累了?这是在说她不行?她怎么可能不行? “不要,你好好躺着,不准乱动!”苏莹坐了起来,扶起他粗热的肉棒,坐了下去。 因为穴里饱满的汁水,这一下进去的顺畅无比,一口气顶到了花心,两个人都舒服的叫了出来。苏莹还没有缓过来劲,下面的男人已经开始一下下的往上顶了。 “不准乱动”她喉咙中又溢出一丝娇喘,拧了一下他的腰,硬邦邦的手感。 宁暮只能咬着牙硬忍着往上顶的冲动。 苏莹看着他听话的不再动作,心满意足的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找到了最舒服的那个点,次次都往那里撞去,她咿咿呀呀的叫着,身下男人的眼角却越来越红。 对她来说恰到好处的速度对宁暮来说却如同望梅止渴,可他又不敢乱动,只能这样忍耐着。 又是狠狠地撞到花心的一次捣弄,积累的快感在这片刻全部释放,苏莹尖叫着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水就这样浇在他的肉棒上,激的宁暮粗喘起来。 可他刚得了一点趣味,身上的少女又不动了。连续高潮了两次,苏莹脸色潮红,浑身舒服的发软,从男人身上爬了下来,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陛下,解开我吧,我来伺候您”肉棒离开了那销魂窟,这会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宁暮难受的不行,可哄她的语气还是依旧温柔。 苏莹的确不想在上面了,她的腿有些酸,再加上这事着实舒服,她还想再要几次,于是便听话的解开了他绑在床头的手,眼睛晶晶亮的看着他“那皇夫可得好好伺候朕,不要辜负朕对你的信任” 黑暗的环境里,一切触觉都被放大。她的双手被摁在头顶,脸伏在柔软的枕塌上。 男人湿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廓上。她突然叫了出来,最敏感的耳朵被温柔的舔舐着,耳边是含糊不清的呢喃爱语。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龟头缓慢的磨了进去。 她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迷了心智,侧头勾住他,和他唇舌相交着。 可下一秒,火热的肉棒突然狠狠地插了进去,撞上了最柔软的花心,一下子把她送上了高潮。她想要尖叫,可男人的舌头还在她嘴里卷弄着,怎么推也推不开,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嘤咛。 可男人还不罢休,不管她还在抽搐着的花穴,狠狠地往里面撞着,才刚刚高潮过,身子正在敏感的时候,下身传来的快感却一波一波的把她向上推。 她眼泪都被刺激的留了出来,呜呜的推着男人,想把他从她身上推走。最起码放开她的嘴,让她有一个发泄的途径。可男人炙热的吻就和身下的动作一样凶猛,哪一个都推不开躲不过。 等到绵长热情的吻终于结束,苏莹还没来得及求一声慢一些,修长的手指又伸到她的嘴中,就像她最开始玩弄宁暮一样勾弄着她的舌头。 身下的动作又狠又快,可伏下身的男人琥珀色的眸子却满是温柔,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又含到自己的嘴里吮了两下。 “陛下喜欢我吗”他埋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 “喜……喜欢” “比喜欢顾贵君还要喜欢?”他小声地问道,身下却狠狠地往里面撞了一下。 “啊。太深了,别磨。”那粗硬的肉棒正抵着花心狠狠地磨着,准备对她严刑逼供。 “陛下,回答我”见她不答,男人声音里带了一丝焦急,一只手攀了下去,捏住了敏感的花核,轻轻的揉弄着。 “别,别揉,好酸,喜欢你,最喜欢你”苏莹被弄得受不了了,使劲往下压着腰,想把那根还在狠狠磨着花心的肉棒往外移一点,可她压一点,男人就往下抵一点,甚至抽出来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那凤侍君呢,喜欢他还是喜欢我”他满意了一些,抵着磨的力度也稍微的轻了点,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苏莹终于能喘一口气了“喜欢你,最喜欢你” 他低低的笑了“那千侧君呢?” 后宫那么多人,难道他想问完?苏莹知道他在吃味,觉得有点好笑又可爱。 她主动仰起头亲上了他“所有人中我最喜欢你,你是我唯一的夫君” 这些情话她说过无数遍,可每次听他心中都有浓浓的满足感。 爱她,好爱她,离开了她感觉自己就会痛苦的死去,为什么她不能只属于自己?为什么她的心可以分给那么多人? 算了,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好。 宁暮把她的大腿压在了胸前,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要把她留在自己的床上,他暗暗下了决心,她上边的小嘴不诚实,可下边的小嘴诚实的很,今晚一定要把陛下干的尿出来才行。 他低下头缠吻上去,夜还很长。 故事五.姐弟—侵占 宁玉看着缠着自己的弟弟,满心无奈。她被少年搂在怀里,两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那姿势宛如一对恋人,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母后去世的早,早年她和弟弟相依为命,互相扶持, 宁枫箍着宁玉的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头靠在她的头发上轻轻蹭着“我最近处理政务这么辛苦,阿姐要怎么奖励我” “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看到弟弟这么上进,大有成为一代明君的潜力,她满心的喜悦。 “什么奖励都可以吗”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磨砂着她的腰,少年的眼里欲望也越来越浓。但当宁玉的眼光看过来时,他又变成了乖巧弟弟的模样。 “什么奖励都可以”宁玉含着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 “阿姐,可不可以不要再见赵闵了” 宁玉沉默了。 看到她沉默,宁枫急了,方才的乖巧的伪装都被撕碎了一般闹了起来“阿姐喜欢他?为什么不能答应我!那个瞎子有什么好,当年他不告而别,现在突然出现,谁知道是不是不安好心,阿姐莫要被他再骗了” “阿弟,换一个,这个不行” 宁枫恨得心里直冒酸水,但他最开始也做好了阿姐不会答应的心理准备,努力平复心情后冲着宁玉笑了笑,“那阿姐亲亲我” 宁玉搂着他想亲在脸侧,没想到刚刚靠近他的侧脸时,他突然转过头,按着她的头吻了下去。等到少年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时,她才反应过来,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宁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皱着脸,一副痛苦至极的表情“阿姐为什么要踢我” “你还好意思问,你做什么亲我”宁玉心头火起,使劲按耐着自己走下床去想再补两脚的冲动。宁枫跪在地上,不发一语。 “说话!”她看着他那倔强不认错的表情,拿起身边的枕头冲他砸过去。 “我就是喜欢阿姐,为什么赵闵可以,我就不行!”少年突然抬起头,眼角都带了抹红,艳丽的眉眼像是浸了血一般,带着哭腔喊道“赵闵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能伺候的阿姐更舒服。” 宁玉听得眼前发昏,“你昨晚在汤池泉偷窥我?”,她拿出腰间别的鞭子,一鞭抽了过去。 宁枫咬着唇,端端正正的跪着,腰挺的笔直,眼里有了泪水却拼命忍着不落下来,鞭子落在身上一声痛也不呼。 打了两鞭,看着宁枫死不认错的模样,她抬脚就要往外走,或许她离开京都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继续待下去,她害怕自己会把宁枫打死。 刚才还一脸倔强的少年看到她往外走,一脸惊惶的拉着她的腿“阿姐,你要去哪?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我不该动那些歪念头,你别走,我再也不敢了” 宁玉是铁了心的要离开,一脚踹开他就要继续往外走。 “阿姐”身后少年喊的凄厉,她终究是不忍心,回头看了一眼。 他拿着剑横在自己的脖颈前,眼神决绝又疯狂“阿姐再走一步” “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放下!”宁玉急忙几步上前拉过他的手,刚把那横在脖颈上的剑卸了下来,就被宁枫死死地搂在怀里。 “阿姐,不要走……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阿姐不要离开我”脖颈上凉凉的,是他的眼泪。满腔的怒火仿佛被这滴泪浇熄了一般,宁玉拍着他的背刚想安抚他,下一秒就晕在了他的怀里。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红衣少女躺在铺着厚厚的皮毛垫子的大床上。 她的手被柔软的白缎子绑着,白皙的脚踝上拴着金色的链子,安静的睡着。 宁枫守在她的身边,轻轻的用指尖描着她的眉眼,最后那纤长的手指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磨砂着。 他给阿姐下了痴情蛊,阿姐是母蛊,他是子蛊。 他们需要定期交合,如果长时间没有交合,体内的痴情蛊就会复发,他会立刻死去,阿姐却不会受任何影响。 如果母蛊宿体死去,子蛊宿体也会随即死去。子蛊死去却对母蛊并无影响。 他无法接受别人成为比自己更亲近阿姐的存在,也无法忍受再与阿姐生离死别。所以他把这份选择权交给阿姐,如果阿姐还是无法接受他,他就独自去死。 床上的少女嘤咛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着,挣也挣不开。 “宁枫,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她踢了踢小腿,金链发出动听的碰撞声。 “阿姐,别挣了。你脚上的是玄铁打的链子,手上绑的是绞丝绸,你挣不开的。”少年笑了笑,艳丽的眉眼尤其好看,透露着一股妖异。 宁玉抿着嘴看着他不说话,他却径直搂了上来,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轻轻的揉着。 “我给阿姐下了痴情蛊,子蛊在我身上” “你疯了?!”宁玉当然知道痴情蛊是什么东西,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你又是在胡闹什么,松开我!” 少年搂着她的手越箍越紧,把她死死地按在怀里,在她耳边吹着气“阿姐如果还是不能接受,当然可以拒绝我,我不会强迫阿姐的” 不会强迫?这和强迫有什么区别,难道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背后顶着的那东西变得又硬又烫,在她身上蹭着,宁枫就在耳边撒着娇“阿姐,你帮帮我,我难受” 见宁玉不回话,宁枫难受的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也不敢强迫阿姐,只能撤了环着她腰间的一只手自己握着自己那欲根撸动了起来。 他动静不小,粗喘间的热气都喷在宁玉的脖子上,让她真恨不得再上去抽他几鞭子。 “阿姐,阿娘临走前交代你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宁枫的声音低沉又委屈,裹着浓浓的情欲“我才是你血脉相连的人,你为什么要赵闵都不要我” “你也知道我们俩血脉相连,做下这种乱伦的孽事你让我怎么面对爹娘!”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当然可以做最亲密的事”他突然笑了出来,含上了宁玉的耳垂,一下一下用舌尖舔着“如果不和我做,我会死的。我知道姐姐舍不得我。” 他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最后猛地一颤,满足却又难耐的依偎在她的颈肩,短暂发泄了欲望,但终究没有和阿姐交合,情欲又渐渐涌了上来,硬硬的抵在宁玉的股间。 宁玉扭过头望着他,他的眸子湿漉漉的,眼梢还有一抹红,往日艳丽的眉眼如今平添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头发被发冠高高的束着,衣衫却凌乱皱褶着。她眼神落在他嫣红的唇上。 大床上,宁枫一只手扣着宁玉的腰把她揽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抬着她的下巴,和她唇舌交缠着,热情又主动,吮着她的舌儿,生涩又热切,一吻仿佛没有终点,宁玉努力把他推开。 “阿姐,好甜”宁枫的眼神迷离又热切,眼睛死死地盯着宁玉被他亲的红肿的双唇,短暂的分开后再次追着吻了上去。 宁玉被推的躺在柔软的床上,被吻的舌根发疼,而身上的少年却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仿佛吃了十斤春药一般,浑身散发着发情的信号,死死地抵着宁玉亲。身前的少年俨然已经没有了理智,他也被蛊毒折磨着,渴望她的怜惜。 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看着宁枫蛊毒发作,死在自己面前。 另一条…… 她的双手还被绞丝绸绑着,用尽全力才勉强推开他,少年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望着她 “这就是你说的你能伺候的更舒服?” 宁枫睁大了双眼,下一秒明白了阿姐的意思,巨大的喜悦涌上了头脑,眼角越发红了起来,他不发一言的向下攀去,分开宁玉雪白的两条腿。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 少女两条白嫩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轻轻的颤抖着,嫣红的小嘴里也是抑不住的娇吟。 宁枫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到那天在汤泉看到的场景,阿姐坐在池边,两条腿被分在两侧,那个瞎子埋在中间卖力的伺候着,阿姐似乎忍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喘息中都带了哭腔。 可那瞎子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还在那狠狠的吸着,吮着。一直把阿姐弄的喷了出来才罢休。 身下的快感一阵阵的往上涌,宁玉控制不住的想往上攀,摆脱那可怕的快感,可刚往上移了一点就把宁枫箍着腰狠狠地往下扯了一截。 宁枫满心的醋意,阿姐当初被那个瞎子伺候的时候叫的那么娇,怎么轮到自己就还想逃?莫非自己伺候的真不如那个瞎子好 他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少女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沾了些穴里的水,剥开那像红豆一样的花核,在上面打着转。 丹田里的热气往上涌着,宁玉花穴里痒的厉害,那最敏感的花核还被直接剥开揉弄着,被刺激的眼泪都留了下来。 可腿间的锦衣少年还不知足,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两下花核后就直接把整颗小红豆整个卷在嘴里,卖力的吮吸着。 少女双腿使劲挣扎着,那尖锐的快感让她整个人濒临失控,可不管怎么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腿间那要命的吮吸,呜呜咽咽的被送上了高潮,花水尽数喷在了宁枫的下巴上。 身下的少年笑着拥了上来,亲密的把她搂在怀里,解开了她手上的白绸“阿姐,我伺候的比那个瞎子好多了吧” 他亲昵的贴着少女的脸颊,轻轻的蹭着,“阿姐喷了呢,一定很舒服吧” 粗大的肉棒抵在水润的花穴口了,狠狠地插了进去。 少女面若桃花,美眸含泪,玉白的小腿轻轻抽搐着,穴儿的水也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最初训斥他的厉色已全然不见,娇柔的像一股春水。 他抬起少女雪白的大腿,摁在两边,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阿姐骨血相连的人,他现在在和阿姐做着全天下最亲密的事。 赵闵算什么?就算他也厚颜无耻的勾引阿姐,爬上了阿姐的床,但世界上和阿姐最亲密的人还是自己。 宁枫只觉得心底不甘与嫉妒都短暂的消失了,他只能感觉到阿姐柔软潮湿的穴儿紧紧的包裹着他,只能听到阿姐喉咙中溢出的娇吟。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少年埋下去含住粉嫩的乳珠,轻柔的舔弄着,可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 宁玉舒服的快要哭出来了,在她身上舔吻的是她的弟弟,哪怕没有了心,但乱伦带来的感觉还是那么刺激。 看到她的眼泪,少年轻柔的吻了上来“阿姐,不要难过,爹娘不会怪你的,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都是我逼你的,你没有错,不要难过,不要哭。” 身下那根肉棒还在狠狠地撞着花心,甚至还抵在上面磨着,快感一层层的被迭加起来,最后把宁玉推到云端,抽搐着泄了出来。 可少年还不满足,侧着抬起少女的一条大腿,狠狠地撞了进去,一只手探到前面揉着花核。 想把阿姐干死在身下,想把阿姐囚禁在这里。不想和任何人分享阿姐。 他想永远的霸占着阿姐,让阿姐只能看见他一个人,让阿姐所有的呻吟都是因为他,所有的眼泪都是因为他,所有的喜怒都是因为他。如果可以把阿姐吃进肚子就好了。 故事六.汤泉—臣服(故事五前情) 这些时日一直忙着操练军队,等终于闲了下来,宁玉便一个人带了些瓜果跑去汤池泉,还没泡一会就感觉到一双大手帮她按摩着肩膀,她只当是婢女,便专心享受着。可那按摩的手法似乎有些生疏,不如往日婢女的熟练,她扭过头去,却看到赵闵在身后乖乖地跪着。 “我实在是思念殿下,却迟迟等不到殿下来找我……只好自己找来了”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嘶哑低沉,哪怕被黑布遮住了眼睛,露出的半张脸依旧英俊的紧。 宁枫的美是艳丽的,富有攻击性的。而赵闵,就像有裂纹的美玉,脆弱又坚强,温柔而忠诚。 宁玉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眼睛,按着他的脖子亲吻上去。赵闵还跪在那,努力的回应着她的亲吻,气息也越来越重。 “殿下……这些天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一直在等着殿下”那沙哑又委屈的声音,让宁玉的兴致越来越高。 她没有解释,只是用力把他也拉进汤池泉里,把他抵在池壁上,一只手把他的两个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吻的越来越深。 “这么想我”她笑着,明艳又娇俏,那只手越移越下,按在那火热的坚硬上。 他面庞都柔和下来,耳朵红红的,身上也热的发烫,“想的,好想殿下” “哪里想”她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轻轻的咬住他红红的耳朵舔弄着。 赵闵喘着粗气,肉棒也越来越硬,在她手下一跳一跳的,整个人也急得扭动起来,一声声殿下的求着才让她停止了玩弄。 宁枫从赵闵踏进皇宫就知道了,他这几天一边缠着阿姐,一边派一堆暗卫们盯着赵闵,就是怕他们两个再见面。没想到那个瞎子胆子这么大,竟然一个人偷偷溜了进来。 等他一路追着痕迹到了汤池泉时,却看到阿姐背对着他坐在青石上,虽然一身洁白浴衣尚未除去,却湿答答的搭在身上,露出无边春色。阿姐的双腿被那登徒子拉的大开,仰着雪白的颈子呜呜的娇吟着。 火似乎一下从脚底蔓延到头顶,宁枫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赵闵那登徒子埋在阿姐的腿间在干什么。他恨得直咬牙,却碍着阿姐不敢上前,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在这里继续窥探阿姐的情事,可两条腿好像被钉死一样,想动也动不了。 他本身武功也不低,再加上汤泉池周围是层层的山林掩盖,只要他有心隐匿,阿姐和赵闵都不会发现他。他也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偷偷藏在一旁,一双眼睛只着迷一般地盯着那一身湿衣的少女。 等宁玉绷紧双腿达到高潮时,腿间那男人仰起头来温柔的吻上了上来,手间却急迫的解着自己的衣物,等到那粗硬的肉棒又快又深地插进花穴里时,怀里的少女又抽搐着到了高潮。 碧色的池水里,那不着寸缕的登徒子就把阿姐抵在池壁上抽插着,他甚至能看见那粗大的肉棒进出那花穴的细节,又是嫉恨又是情欲,他紧紧看着阿姐沉浸在高潮中娇美的脸,咬着牙快速的撸动起自己腿间那硬物。 赵闵只感觉自己满足的就要死去了,太久没碰过殿下,一沾了殿下的身子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儿臂粗的肉棒只狠狠的操弄着花穴,恨不能把殿下干死在自己的身下,那肉棒进的又狠又快,抵着花心死命的磨。 宁玉绷着腿哭叫着,过多的快感让她已经没法承受,穴儿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可那男人还不知足,甚至抱着她走动起来,按着她躺在池边的软榻上,抬起一条腿更深的往里撞着。 怎么能对阿姐这般粗鲁,宁枫的心里矛盾极了,一边心里恨极了赵闵,恨他玷污阿姐,恨他抢走了阿姐的关注,恨他在伺候阿姐时这么凶,把阿姐弄得又哭又喷水的还不停下来,反而越干越狠。 可是一边,他撸动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再干深一点,如果是他,那穴儿不知道知足,他一定会把阿姐喂得饱饱的,把阿姐干的尿出来也不罢休,要把那骚穴玩坏才行。 赵闵舔弄着怀中少女的耳朵,抬着她的腿狠狠地撞着,一只手探到前面玩弄着那花核,又搓又揉,丝毫不管少女的哭喊, “要尿出来了……快停下,啊……”快感越来越多,宁玉摇着头,挣扎着想脱离这快感,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身下,肉棒还是又快又深地撞着花心,花核也依然被揉着。 “殿下,尿出来,我看着殿下”那男人咬着她耳朵低语,她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水。而宁枫也死死盯着姐姐撸动,跟着姐姐到了最后的高潮。 故事七双omega—变心 “你要跟我断了?”少年的眼圈红了,“为什么,我不会打扰你的婚姻,我会小心,不让别人发现我们俩的关系,这些年不是一直没有人发现吗”,他急切的说道,按住了滁白的手腕,“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我” 滁白打断了他,少女清冷的声音向他宣告着死刑,“断了吧,我们两个omega,算什么。” 他的指甲深深的嵌到了手掌中,渗出血丝,可却仿佛感觉不到痛意,只深深地望着滁白,恨意和爱意在他心头交织着,这份感情几乎让他无法承受,他低下头颤抖着,片刻后仿佛终于忍不住了,扑上去把滁白楼在怀里,豆大的泪珠从眼中落了下来,“滁白,不要这样对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只是被那个恶心的alpha的信息素诱骗了,你爱我,你爱我对不对。不要离开我,滁白。” 女孩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回应他的拥抱。他越发的无助与惊惶,他要怎么办,他要怎么样才能留下她。 他含着泪慌忙的吻上了滁白的颈子,手把少女的肩带拉了下去。 滁白按住了他的手,终于开了口,别这样,时晏,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仿佛被她的这句话刺痛了,保持着埋在她颈间的动作,半晌没有动作。有湿湿的水珠落在了她的锁骨上,滁白,我不要分手,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湿热的吻继续落下来,这次,滁白没有再制止。哪怕明天她就要和郸泓步入婚姻的殿堂,哪怕她已经被郸泓标记,现在大多的心绪都被那个人牵引着。可终究和眼前的这个少年有着四年的感情,哪怕有些腻了,也总是放不下。 所有人都以为她们俩是最要好的朋友,可谁都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两个人身体纠缠在一起,唇舌交缠,做着一切本应该是恋人做的事。 她的衣衫已被除去,被推倒在柔软洁白的床上,眼眶还红着的少年卖力的讨好着她,栀子花的香味和榛子巧克力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亲吻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她的双腿间。 “不要留下痕迹,会被他发现”少女闭着眼,脸色已经变得潮红,可薄唇中吐出的话比刀子还锋利,把他割的生疼。 他恨极了她的无情,默默无言埋在大腿根舔吮,偷偷留下了一小块红色的淤痕,泛着水光。看着这抹红痕,他的心里突然畅快了起来。 热气呼在滁白的阴唇上,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水液,栀子花香越来越浓。莫名的满足感涌上了他的心头,哪怕滁白已经被Alpha标记,可她依旧会对她动情,滁白爱他,滁白还爱他。这个事实已经足够抚平他所有的伤口,让他心满意足。 终于,阴唇被剥开,那颗颤颤巍巍的小珍珠漏了出来,红红的肿胀着,一看就知道被人玩弄了许久,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消肿。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滁白做过了,除了那个恶心的Alpha,还有谁能把滁白玩弄成这样。他们昨晚做了多久,滁白在他身下高潮了几次,他是一边用肉棒干着滁白一边用手揉着肉核吗,一定是的吧,估计是又掐又捏的,不然这个可怜的小豆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肿 Alpha的生殖器比男omega大得多,那个alpha一定把滁白伺候的很舒服,要不然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这么坚定的要抛弃他 满心酸意,他重重的含上了那颗颤巍巍的花核,用舌头快速拍打着,发出淫靡的吮吸声。不管身下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挣扎他都死按着不肯放开她,滁白被快感逼的扬起了下巴,露出纤细的脖颈,她呜呜咽咽的哭叫着,可时晏就是不肯放过她,甚至还用虎牙浅浅的咬住那颗肉核轻磨着。 快感到了顶峰,一声恍若濒死的尖叫后,大股的淫水从花穴中涌了出来,尽数被少年吞咽下去。他用唇舌温柔的舔弄着,褪去了方才一身的攻击感,无害的帮她延长着快感。半晌后攀了上去,黏黏糊糊的贴在她的脸边像只小狗一样索要着亲吻。 自己爽快之后,滁白想着也帮帮他,可手还没摸到他的裤子,就被他按着手腕推到一旁,她不信邪,另一只手也按了过去,可又一次被抓住了手腕。 吻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少年软软的撒着娇,可按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 “你不给我碰?”一直被娇宠着,不管是时晏还是郸泓,几乎都会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突然被忤逆,她的脾气也一样涌了上来。 “我……我那里……”他有些委屈,他知道郸泓那里肯定比他大得多,所以才不想让滁白看到。 故事八—负心人(道姑朋友的性转,待续) 顾潜昀设想了无数次他和谢玉重逢的桥段,却从没想到她会是永安姬家迎娶的新妇。 大风刮走了新娘的红盖头,落在了他的脚下,露出了盖头下新娘娇美的容颜,那是一张化成灰他也认识的脸,那双灵动的桃花眼曾经在他身下被弄得红了眼眶,失了魂魄。那嫣红的唇瓣被他含着吮弄过无数次。 叁年前她不告而别,他一路找到她曾经告诉他的她的家乡,却被告知根本没有这个人。他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在那里找了半年后却一无所获。她如同一根针掉进了大海中,没有留给他一点线索。 所有人都在看他,可他恍若失神一般死死的盯着新娘,手中的酒皿被他捏碎,碎片嵌在他的手中,鲜红的血顺着手腕流了下来,落在盖头上。 谢玉也认出了他,他是她叁年前逗着玩的小道士,初遇时他抓妖受了重伤,是她把他从妖窟里捞了出来,救了他的命。当时她为了躲姬韫,领了师门任务下山历练,本就没有什么规划,于是干脆跟着顾潜昀一起四处闯荡。 小道士纯情的很,她勾了两次后就乖乖的上了她的床,不仅在衣食住行上对她体贴备至,连在床上也把她伺候的满意极了。等到一年历练时光快要结束时,顾潜昀越来越粘她,可她却不想和顾潜昀有更久远的关系,毕竟师门里还有几朵甩不掉的桃花,没必要再多一朵了。于是她干脆直接在某天不告而别了。 姬韫看向顾潜昀,不动声色的挡住了他的视线。 谢玉站在姬韫的身后,嫣红的小嘴微张着,那双娇俏的桃花眼里满是惊讶,双手有些无措的绞着手中的帕子。 姬韫回头看了一眼谢玉的神色,哪里还不明白眼前这情景是怎么回事,谢玉从前沾染了不少桃花,想必这位便是其中的一朵。但眼前显然不是算账的时候,姬韫捏了一下谢玉的手心,大步朝顾潜昀的方向走去,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盖头,转身向宾客们笑道:“连风儿都知道新娘子有多美,想提前一窥呢。” 满座宾客都笑了起来,顺着姬韫的话夸赞起新娘子的美貌起来。姬韫又转过身看着顾潜昀,脸上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早就听闻青云宗顾潜昀的名字,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顾潜昀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终于找回了半分理智。两人抱拳简单的行礼后,大婚继续。顾潜昀坐在那,听着喜婆喊着“二拜高堂”,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重影起来。 他该怎么办?抢亲?他有几分胜算。他理智的分析着最不理智的决定。他不可能放任这个女人在他面前跟别的男人成亲,最起码,最起码要问清楚,谢玉当年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也许她有难言之隐,也许她是被别人要挟的离开,说不准这个男人就是要挟她的人。剧烈的情绪让他的手都轻抖着。 等到新娘被送入洞房后,姬韫端着酒杯四处敬酒,敬到了顾潜昀面前。他一身喜服,剑眉星目,眼神里带着淡淡的不屑与高傲,对着顾潜昀轻轻勾起了唇角,“顾公子与我夫人是旧识?”旁边的宾客四散聚着划拳喝酒,一片热闹的景象里,顾潜昀却浑身发凉,从前谢玉被他弄到半夜,累的昏睡过去,他痴缠的抱着她继续亲吻着,却听见她半梦半醒间呢喃着“小昀,别闹我。”当时只以为她在唤他,心里甜甜蜜蜜的,可现在站在姬韫面前,他才意识到,谢玉除了在梦中,从没唤过他小昀,只叫他小道长。 那声小昀,只怕是小韫才对。 “我与她,可不止是旧识。”顾潜昀咬着后齿低声说道,逼着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落魄。卫韫笑了起来,“夫人从前孩子心性,如对少侠有所冒犯,还请您多担待”。卫韫知道谢玉从前桃花不少,可也知道如今谢玉所有心神都在他一人身上,看着顾潜这副丧家犬的样子,心里痛快的不行。 故事九—春梦(女侍卫X贵公子) 等到去小厨房领了饭吃了以后,添乔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往叁公子住的梨浣院去了。 时间还早,叁公子还在用午饭,抬头看见她来,冲着她招了招手。 她低着头走了过去,和莺歌并排站在一起。 慕潋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回去把你的侍卫服脱了,换上侍女的衣服。下午跟我出去一趟。” 她应了一声,刚转身,还没迈出一步,就又被叫住“等等,不用换了,就这样跟我出去吧” 少女闻言又温顺的站在了他身边,低眉顺眼的样子却让他心头涌上一股邪火。 他想到了昨晚的梦里,眼前这个温顺的少女,在他的身下浪荡的模样。 二哥前些日子来他这明里暗里的向他打听添乔的事,还说愿意用叁个美貌侍女换她过去,被他找借口拒绝了。 虽然明知道以添乔的性格,断不会勾引二哥,估计就是二哥被她的美貌吸引。可慕潋的心中还是不舒服。 “过来替我布菜”少女听出了他有些奚落的语气,可也不知道哪里惹了他的脾气,也只能温顺的替他布起菜来。 等到出门,这位少爷又变了卦,突然让添乔回去,换了个侍卫跟着自己出门了。 添乔有些委屈,但也无可奈何,本来该当值的下午突然没了事干,临时便去了习武场跟着其他侍卫一起训练了一个下午。 傍晚的时候莺歌来找她,给她带了几块点心。 “快尝尝,爷赏的桂花糖糕,好吃的”莺歌眼儿笑得弯弯的“你猜下午我们跟爷出去见到谁了” “谁呀”添乔拿了一块糖糕吃着,入口满是桂花的清香。 “见到叶小姐了!叶小姐可真好看,我看到爷都脸红了呢” 叶小姐,是定安侯的独女,貌若天仙,才比班昭。 添乔有点晃神。 莺歌兴冲冲的说了一会,看到添乔兴致不高的样子,也就慢慢的停了下来,关心了两句以后就又赶紧回梨浣院了。 添乔捡了一根树枝,在泥土地上划着,神思却飞到了天边。 少爷,也到了要娶亲的年纪了。 当年她和十一两个乞儿流浪街头,十一高烧不退,她跑到街上哭着跪求了半日,才换来了两个黑面馒头和几个铜钱。 可哪里都有欺弱践贫的人,她和十一两个无依无靠的小乞儿,在乞丐堆里也是整日被欺负。几个大乞丐不仅把铜钱全都抢走,连那两个黑面馒头都不放过。 十一还滚烫的躺在破庙里,这两个馒头是救她们二人命的东西,添乔哪里肯让出去,只能死死的把馒头护在怀里,盯死带头的老乞丐狠狠的咬了上去。 老乞丐一边凄惨的痛叫着,一边狠狠地扯着添乔的头发, 想把她拽下去,可头发都拽下去一小把,那女童还是狠狠地咬着胳膊,直把那块肉都快咬了下来。 旁边的乞丐们也七手八脚的上去扯着添乔,还没来得及打两下,凌厉的黑鞭就抽了下来,打的乞丐们皮开肉绽。 老乞丐还和添乔在地上撕扯着,胳膊上的血都流到了地上。添乔的状态也不好,头皮带着血,身上也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只是凭着本能护着怀里的馒头,死死地咬着老乞丐。 挨了鞭子的乞丐们告着饶赶紧跑了,那持鞭的人又狠狠地抽到了老乞丐和添乔的身上。 两鞭下去,老乞丐痛的眼泪都出来,一边讨扰,一边恨恨的骂着身上的小乞丐 “还咬,小畜生,赶紧松嘴” 添乔也挨了一鞭,却死忍着不出声,最后被一个男人捏着嘴从老乞丐身上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昏了过去,恍惚间看见一双雪白的缀着绿玉的靴子。 等再醒来,她已经在慕府了,身边的人告诉他,救了她的是叁公子,叁两银子买了她。 从此以后她就跟在青九的身边训练,成了叁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卫。 而那叁两银子,她偷偷跑出去给了十一,十一借着这笔钱跟着一个老中医学了手艺,开了个小医馆。而她一下也在慕府呆了六年。 思绪越飘越远,树枝在泥土地上划出的字也越发清晰,是“潋”字。 晚上的梦中,添乔梦到了叁少爷,还是和老乞丐撕打的那一幕,她被粗暴的从老乞丐身上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又看到了眼前那双雪白的缀着绿玉的靴子。可这次她没有昏过去,而是抬头看到了那双白靴子的主人。 那是一个姿容清丽的少年,唇瓣嫣红,矜贵又冷漠的看着狼狈的趴在地上的她。 同样是做梦,慕潋的梦就要奇怪的多。 叶沅是名动京都的第一美人,又是他自幼定下的娃娃亲,他情窦初开的年纪,怎会不对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动心。 白天在云梦阁的惊鸿一瞥,已然让他心中小鹿乱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了晚间,那灵动的少女跑到了他的梦中,和他一起泛舟湖上,共赏满天繁星。 情至深处,他主动低下头去,吻上少女柔软的唇瓣。 可身下少女的脸突然变了,方才灵动的桃花眼变成了一双清冷的杏眼。 是添乔,那个跟在他身边的女婢。 按理说他应该愤怒,质问添乔把叶沅藏到哪里去了,可不知为何,梦中的他在看到添乔后,反而涌起一股浓重的欲念,方才蜻蜓点水的亲吻也变成了唇舌捻转的深吻。 又是她,她又到了他的梦里来勾引他。 怀中少女一改往日的清冷,那双眸子水润润的看着他。 他想到了从二哥那里看到的春宫图,图上的女人双腿大开,脖颈往后仰着,一脸欲色。男人在她腿间,乌黑的肉棒就插在女人的穴里。 他还没做过那事,不过听二哥说,是极快乐的。 添乔这么清冷的人也会像画中的女人一样,仰着白皙的脖子,满脸欲色的承受着他的插入吗。 梦里的一切都是随他心意的。身下的少女娇软的娇吟着,一双藕臂缠在他的脖子上,他们就这样在湖上木舟中敦伦行乐。 等慕潋从梦中醒来时,下身冰冷一片,他伸手探了探,是腥膻的白浊。 又是添乔。慕潋擦了擦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少年人的欲望强烈,下面的玩意还硬邦邦的杵着,想到梦里和少女的亲近,慕潋的呼吸也紧促起来,忍了片刻终究是受不住,大手握住淡粉粗大的肉棒上下揉弄起来。 他闭着眼,眼前全是添乔衣衫不整,满眼春色的浪荡模样,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他闷哼一声,白浊落在他手上。 最近每天床上都有是一大片的白浊,莺歌抬头偷偷看了木桌前坐着的像仙人一般的公子,脸有些发烫,赶紧收拾好,换了干净的新床具后,抱着脏的被褥出去了。 而桌边的慕潋一口一口的酌着杯中的碧螺春,正在努力的将昨晚的春梦从自己的脑子里清出去。 故事十.怀孕 永宁叁年春季,第一株桃花绽放之际,赵衔予怀孕了。 当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笑眯眯的跟她报喜时,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沐抱在怀里,他的力气大极了,箍的她肩膀都发疼。 她听到了江沐的笑声和放赏的话,他似乎十分开心。 可她怎么会怀孕呢?她分明有每天喝避子汤的啊。 等到满屋的闲杂人等都被打发下去后,江沐终于注意到赵衔予难看的表情。 “阿予,你不高兴吗?”容色姣好的青年,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有孩子了。” “啊,”赵衔予终于回过神一般,硬扯出一个笑容:“高兴,怎么会不高兴。” 她低下头,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肚子。 这里面,真的有一个生命了吗? 按理说,她和江沐夫妻感情甚笃,可以说是郎情妾意的恩爱美满,虽然这个孩子来的意料之外,但她也应该高兴的。 可她半点都高兴不起来,她害怕的要命。 第二天,她让莺歌背着人去买了一副打胎药。 莺歌满面担忧与不解,但依然听从她的吩咐,偷偷买来煮好。 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子,只要喝下去,她就不用再担心害怕了。 赵衔予端起来,再叁犹豫,等到药都凉了,才狠下心抿进口中一小点,却迟迟没有咽下去。 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江沐黑着脸快步走进来,看见她端着药碗,脸彻底沉了下去,飞快的上前抓着她的手腕把那青瓷碗掼在地上,黑色的药汁尽数倾洒在地上。 他掐着她的脸颊,逼着她张开嘴弯下腰,又把手指硬捣了进去,压着她的喉口,逼着她把咽下去的那一点药尽数吐了出来。 等到他终于放手,两个人都是狼狈不堪的喘着气,眼眶通红。 赵衔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夫君,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男人硬邦邦的问道。 “我不想要,我不想要,我害怕,生孩子好疼。”赵衔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说不出一个理由。 她无法想象自己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像怪物一样的模样。 她无法想象自己张开双腿,从腿间爬出一个新生命的模样。 她好害怕。 江沐张开双臂,温柔的安抚着怀里的妻子。 “所有姑娘都要经历这个的,没事,我会一直陪着你,别怕。”他轻轻拍着赵衔予,像在安慰一个任性的孩童。 是啊,那么多女人都怀孕生子,都平安度过了。可是她真的行吗? 赵衔予呜咽着埋在深爱的夫君怀里。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江沐甚至辞了长假,专门在府邸陪她。 赵衔予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她吃什么都吐,看什么都觉得灰蒙蒙的一片,夜里不停的做噩梦。 她摸着自己肚子,觉得里面是个怪物,在不停的蚕食她的生命。 等到六个月时,她肚子大的像个大西瓜,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我想看星星。”赵衔予忍着恶心,喝完了碗里的燕窝粥。 江沐本来对她就宠溺,在她怀孕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堪称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所有人都在艳羡赵衔予嫁的好。 果然,江沐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最近赵衔予乖巧了许多,不再偷偷倒掉养胎的药,还会配合着主动告诉太医自己的状况。 那次喝落胎药,可能真的只是初时被怀孕的消息吓到了。 晚间时,江沐取来厚厚的大氅把她裹起来,才带着她一路去摘星楼。 那是长安最高的楼。 他扶着赵衔予一步步登了上去,到了楼顶,两人就在栏杆边仰头看星空。 满天的星子闪烁,高高的摘星楼下,无数民舍都被缩小成一片。 “夫君,可以为我取些桂花糕来吗?”赵衔予温柔的笑着。 她晚间时吃的不多,这会主动要吃东西,江沐当然开心,起身要去吩咐随行的侍从取一些糕点过来。 他细细的交代着,除了桂花糕,再带些热粥和鲜果。 本来用心听他说话的侍卫却突然睁大了眼,惊慌的模样:“大人,夫人她!” 江沐慌乱的扭头,只看见一尾裙摆。 赵衔予跳了下去。 他踉踉跄跄的跑了过去,沿着扶栏往下看。 大滩大滩鲜红的血中躺着一个鹅黄裙衫的女子,那是他的妻子。 她死了,带着他们六个月的孩子。 而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 —————————————— 不是故意虐女的,这是我很久之前的一个梦。梦里就是“我”怀孕了,所有人都很关心我,都很爱我,但我好害怕,我觉得肚子里是个异形,最后梦的结局就是“我”跳楼了。 这个梦我记了很久很久,最近突然想起来,就把它写了下来。 可能真的太恐孕了吧。 十一.论当面NTR(出轨+gl) 顾浅被姜宜潋绑在了屏风后,看到了她和江辞偷情。 姜宜潋是她最好的朋友。 江辞是她的爱人。 她的嘴被封着,束缚捆的死紧,动也不动不了,只能看着床上的男女欢爱。 那根在她身体里进出过无数次的肉棒,如今正肆意的肏干着她最好的朋友的肉穴。 唯一不同的是,和她欢爱时,江辞是温柔的。而此时此刻,江辞却带着十分的凶狠,好像恨不得连囊袋也送到姜宜潋的穴里,肏干的啪啪作响。 他骑在姜宜潋身上,像一只公狗干母狗一样,用着最淫荡的姿势干着姜宜潋。没有几抽的功夫,姜宜潋就哭叫着泄了出来。 他的声音冷冷的骂道:“骚货。” 随之而来的是啪啪扇到身下少女雪白的臀瓣上的两巴掌,在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掌印。 姜宜潋随着他的动作叫的更加娇媚。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换了很多次姿势,最猖狂的一次,两个人就在屏风前做,江辞抱着姜宜潋边走边干,顾浅甚至能通过剪影,看到一些进出的细节,看到肉棒上那颤着的青筋。 等到这场活春宫终于结束,江辞先穿衣离开了。 姜宜潋只穿了一袭纱衣,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蹲在她面前。 “阿浅,你看到了?”她歪着头笑着,纯情又性感:“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他不是良配。这下你相信了吧。” 顾浅能看到她雪白的乳团,上面缀着零星的吻痕。姜宜潋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娇娇的笑了笑,穴里又涌出一大股水。 刚刚只要一想到顾浅在屏风后,她就控制不住的情动,几下就被肏到一次高潮。 “阿浅,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姜宜潋低头,嫣红的唇瓣亲着她的脸颊:“你如果早些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做到这种程度。” 她主动伸出两指往两腿间的肉穴里探了探,笑着把那沾满银丝的手指给顾浅看:“阿浅,你瞧,你一看,我就好湿。” 姜宜潋低喘一声,柔软的身子向顾浅探去,乳团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 她轻柔解去了绑着她嘴的束缚。 顾浅皱着眉红着眼看着她。 她和姜宜潋是手帕交,自小就在一起长大,对彼此是必亲人更重要的存在。甚至于如果江辞和姜宜潋同时掉下悬崖,她会毫不犹豫的救下姜宜潋。 “我很生气。”顾浅声音都有些颤:“你这么对我,我很生气。” “对不起。”姜宜潋微微笑了笑:“阿浅,你不会生我气太久的对吗?” 她是有底气的,做出这种事,顾浅不会再要江辞,却不可能抛下她。 她和顾浅早就是一体的了,融于彼此的骨血之中。 只是她想要做唯一,顾浅却要把目光望向别人,这让她如何容忍? 第一次勾引江辞,男人厌恶的推开了她。 于是第二次,她直接下了最烈的春药,还是五人份的。 意识模糊的江辞肏了她足足一晚上。 有了开头,自然就有了第叁次,第四次…… 姜宜潋依恋的把头靠在顾浅的大腿上:“和他做的时候,我都要想着这根肉棒干过你,我才能高潮。”在顾浅的目光下,她越发兴奋,伸出手指没入穴中抽插着:“嗯……阿浅,看我,看我……” 没有几下,她就又到了高潮,骚甜的淫水浇了顾浅一腿。 顾浅双眼含泪的看着她。 姜宜潋痴迷的吻了上来,她别头错开。 “我没有和他接过吻……”姜宜潋咬着顾浅的耳朵,又吻了上去。 这次顾浅没有躲开。 她自认永远也离不开姜宜潋。这次之后,她不仅是对江辞彻底死了心,也是对姜宜潋的疯有了领教。 那就从最好的朋友变成恋人吧。 只是……这太不公平。 两个绝色女子唇舌交缠,吻的水声啧啧。 姜宜潋坐在她的身上,自顾自的摆动着腰肢,就着她的大腿磨蹭着湿濡的穴,她实在太兴奋,含着顾浅的舌头,又到了一次高潮。 “姜宜潋,这不公平。”一吻结束,顾浅气喘吁吁的。 “嗯……嗯……”姜宜潋面色潮红的想要再亲她。 “你和江辞做了。”顾浅问:“做了几次?” 姜宜潋用不太清醒的脑子回忆着:“做了……嗯……六次。” “那我也要和另一个人做六次,做完之后,我们再在一起。” 听见了她承诺说要和她从此在一起,姜宜潋高兴的什么也顾不上了:“好,你要和谁做,我帮你。” “慕子凌。” 江辞睡了她最好的朋友,那她也要睡了他最好的兄弟。 顾浅继续往下说着:“我要江辞亲眼看着这六次。” “好。”姜宜潋又去吻她,柔软的乳团尽数贴在她的身前:“你说什么都好。” 论当面NTR(二) 姜宜潋从来都是说干就干的性子,手段又多又阴毒,丝毫没有下限。 不过叁天,她就送来了消息,让顾浅去城西那个小宅子。 顾浅赶到时,屋子被暗卫们层层围起,带头的黑衣男子冲她跪下:“顾姑娘,主子在最西边的屋子里等你。” 她应了一声,走了进去。纵然对姜宜潋的疯有了领教,开门时她还是有些震惊。 江辞昏迷着被四根锁链牢牢的绑在墙上。 慕子凌也昏迷着被四根锁链绑着,唯一不同的是,他是浑身光裸着被绑到床上的。 姜宜潋穿着红色的纱衣,见她进来便柔着身子依偎过来,要和她接吻。 两个女人吻在一起,倒在床上。 姜宜潋嘤咛着,很快就湿了个彻底。 “阿浅,要了我吧。”她的声音又娇又骚的:“嗯……阿浅……” “好。”顾浅应了一声:“你等一下。” 她从床上下来,走到江辞面前,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把他从昏迷中硬生生的打醒。 江辞疼得皱眉,迷蒙的睁开眼睛,看到了立在身前的顾浅。 自然而然的,也看到她身后,一身遮不住雪白肌肤红纱衣的姜宜潋。 两个女子,一个清冷,一个妖媚,却都是绝美的容颜。 姜宜潋仿佛无骨一般,靠在顾浅身上,冲他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江公子,阿浅知道了我们的事,生气了呢。” 江辞在这一瞬间,浑身发冷。他看向顾浅,果然在她眼底看到了一抹厌恶。 “最开始,是她给我下的春药。”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 此时此刻,他最立时的想法,是拉着姜宜潋一起死。 姜宜潋却嗤嗤的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想拉着我一起下水吗?” 她轻轻抬起顾浅的下巴,又痴缠的吻了上去,当着江辞的面与她唇舌交缠,用着最淫荡的亲法。 江辞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他早就知道姜宜潋对顾浅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却没有想到,两个女子之间,也会有爱情。 疯狂的妒火涌了上来,他拼命挣扎,带着锁链叮啷作响。 姜宜潋放开了顾浅,笑着拍了拍江辞的脸:“江公子,北疆玄铁,你可挣不开呢。” “贱妇!”他瞪着姜宜潋,恨不得能生啖其肉。 姜宜潋歪着头笑了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把匕首:“你再骂一句。” 江辞冷笑一声:“贱妇!” 她娇媚的笑着,拿着匕首便狠狠地刺上了他的臂膀,疼得男人皱起了眉,闷哼一声。 “嘴巴再这么不干净,”她用手指在他胸前点了点:“等到阿浅玩完,我就扒了你的皮,往里面塞满稻草,你说好不好?” 顾浅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只冷冷的看着他。 “江公子,你看那是谁?”姜宜潋嘴巴微张,做出吃惊的表情,指了指床榻。 江辞自然看到了上面赤身裸体的男人,慕子凌,他的好友。 电光火石之间,他知道了两个人下一步要干什么。 “阿浅,不要。”他的脸瞬间苍白下来,眸中难得涌上了一种近乎哀求的情绪,眼眶通红,拼命的摇着头:“不要这样。” 顾浅冷笑着看着他:“江辞,一会你可给我看好了。你做了六次对吧,我一次不多,一次不少,也做六次。” “江公子,你可得好好数着。”姜宜潋笑得娇媚:“不然多做了一次,你可不就亏了。” 说完这句话,她干脆利落取过桌边的白布,掐着江辞的双颊塞了进去:“我想啊,江公子还是闭嘴吧,不然一会多扫兴啊。” 重生无情女主NP(旧稿2.3W字) 妖魔涧上,电闪雷鸣。韶隐手握万钧剑恶狠狠的盯着恶龙。 满身是血,身上的伤口道道见骨,连脸上都有从耳侧到下巴几乎横跨半张脸的伤口,少女的眼神依然坚毅。 那妖龙的状态也并不好,一身龙鳞所剩无几,龙角也被砍掉了。 “畜牲”韶隐冷笑着,一跃而起,借着雷霆之怒又再次劈向上古妖龙。 龙变成了人形,也是浑身是血,拼尽全力的抵挡着韶隐的索命之剑。 “小儿,如果不是本君刚刚破除封印法力虚弱,又怎容你在本君面前放肆”男人一袭黑衣,上面金色的花纹隐隐发着光,嘴角带着血冷笑,两眼淬满了毒意,半跪着被韶隐的剑力压的陷入山石里,腰还挺的笔直。 韶隐几乎力竭,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顾陵还没有来,他在哪呢,两个人结下阴阳双生契,如今自己受重创,他应该能感觉到自己危在旦夕,这么久了,他为什么还没有来。 那妖龙也发觉到韶隐实力几乎用尽了,咬着牙拼尽全力想要推开这一剑逃走。 不能让他走,这妖龙一旦逃走,就再难抓住了,等他实力恢复,叁界又要遭一次屠杀。 “混账,你今天逃不出我的剑”韶隐冷笑着,满是血和刀痕的脸看起来有一丝狰狞,万钧剑仿佛被熔铸一般,变得通红。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韶隐咬了咬牙,在心中结法,以内丹为祭,再次劈向妖龙。 男人的结界被劈裂,看着杀气腾腾的少女,瞳孔紧缩,在万钧剑劈上来的一刹那以着同归于尽的姿态拉着少女跌下妖魔涧。 在跌下妖魔涧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 妖魔涧下是没有尽头的火海和在火海中挣扎的恶灵,她以内丹为祭劈下去那一刻就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被妖龙拉了下来。 但确定妖龙必死无疑后,韶隐心头竟还有一丝满足,身为上仙,维护叁界是她的责任,为了这份责任她愿意奉出自己的一切,变成废人,乃至失去生命,这是她的信仰,是她的母亲教给她的信仰。 烈火灼背,满身是血的少女蜷缩着被恶灵撕扯。 无边的痛苦中,她听到一个声音“用你的心换一个新的内丹,你愿意吗” 当最后一丝火焰被她吸入内丹时,韶隐决定再尝试一次飞出这个地方。 这一次她成功了。 凤凰振翅高飞,清亮的凤啼回荡在妖魔涧,火红的羽毛好像熊熊燃烧着的烈火,在天空盘旋了叁圈以后,凤凰落到了地面,变成了一个艳丽的少女。 少女身着用金线绣着大朵牡丹的红色绣裙,依旧是叁百年前的脸庞,却褪去一份娇憨可爱,多了一丝清冷与高傲。 “殿下,是……是您吗”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哭腔 韶隐转过身。 那男人一袭黑衣,头发高高束起,眼睛被黑布蒙着,等不到少女的回答,他再次颤抖着叫到“殿下……” 在妖魔涧下面过了那么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看着那张许久未见的脸庞,韶隐只觉得恍若隔世。 她叁百岁时,爹娘没有度过飞升为神的天劫,死在了天雷之下,从那以后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后来她在蓬莱山脚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眼睛也被人挖了出来,躺在地上晕了过去的少年,在确定他还活着以后,她便一路将他抗了回去。 后来少年被芳婼姑姑救活,却一直不肯开口说话,每天只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韶隐每天都会陪他说话,送给他带着露水的花……很久以后,少年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却沙哑的厉害,他告诉韶隐他愿意留在韶隐身边保护她的安全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其实韶隐并不在乎这个救命之恩,但是她太寂寞了,蓬莱山上只有她,弟弟还有芳婼姑姑,沅潋虽然也会经常来找自己玩,但大多数时候还呆在幽冥修炼。少年能够留下来意味着又有一个人可以陪她玩。于是韶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 少年叫暮闵,总是一身黑衣,一条黑布蒙着眼睛。他寸步不离的陪了韶隐两百年,为了他顾陵发了好多次火。但在最普通的一天早上,暮闵不告而别,只留下了一个字条告诉韶隐他还会回来找她的,让她不要担心。韶隐发了疯的找了他十年,却始终找不到他的一点踪迹,凤皇,千晔哀求她无数次让她回家,她却不管不顾,从人间找到魔界,最后还是被顾陵强硬的用缚仙索捆了回去才算告一段落。 这是从他不告而别以后两个人的第一次再见。 红衣少女一步步向那男人走去,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是我,我回来了”。 男人仿佛着了魔一般,手颤抖着,附到了少女的手上,一点点握紧,不停的呢喃到“殿下,殿下……我就知道我一定可以等到你的” 韶隐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便主动牵起他另一只手,再次说道“恩,我回来了” 好像再也无法克制了一般,暮闵猛地把少女抱在怀里,好像要把她摁在自己骨子里一般,脸埋在少女的脖颈中。 湿润的东西,没有眼睛的人也有眼泪吗?韶隐从来没见过暮闵哭泣,哪怕在他伤最重的时候他也没流过一滴眼泪。 “殿下,对不起……”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恩?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叁百年前,没有陪在殿下身边,让殿下....一个人置身在危险的境地里” 已经过去了叁百年了吗,韶隐沉默了半晌,她并没有问为什么暮闵不在,离开的那些年他去了哪里,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现在也并不在乎。 “没有关系,这不怪你。”韶隐安慰道,拍了拍他的后背。 男人搂着她的力气越来越大,韶隐感到一丝疼痛,“暮闵,你弄疼我了” “对..对不起殿下”男人终于松开了她,但一只手仍然牵着她。 韶隐想把手拿回来,试着扯了一下,男人却沉默的越握越紧。 韶隐哭笑不得,“你是想这样一直牵着我吗” “如果殿下允许的话....” “那如果我不允许呢” 男人好像一下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大狗,做着最天人交战的决定,半晌后他的手终于松动,却在韶隐抽出手的一瞬间再次拉住她的手 “殿下...求求您” 隔着黑布,韶隐却恍惚间感觉自己看到了可怜巴巴的祈求的眼神。 “想牵着就牵着吧”韶隐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安抚一只大狗一般。 “殿下接下来想去哪” 应该回蓬莱的,应该去见见凤皇他们,还有顾陵。 可她心里并没有多少感情波动,仿佛几百年没见的只是一群陌生人,想到见到他们还要像安慰暮闵一样安慰他们,她只觉得累。 “我……我不知道,我还不想回蓬莱,你有什么好去处吗” 男人沉默半晌,最后犹豫道“我有一处宫殿,殿下愿意屈尊先在那里落脚吗” “好”听到少女答应后,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兴奋,身后突然出现了两个巨大的黑色翅膀。 韶隐吃了一惊,她从未见过暮闵的翅膀。 “我可以抱着殿下飞过去吗,很快我们就可以到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恳求 韶隐把一只手搭在了暮闵的脖子上,暮闵立刻心领神会的抱起少女,向着天际飞去。 看着暮闵越飞越往魔界,韶隐有点懵。 最后暮闵停在了魔宫前面,刚落在地上魔宫门口的守卫就齐刷刷的跪了一地,“恭迎魔主大人” 韶隐扭头看了看暮闵,男人拉着韶隐的手紧了紧,“殿下,我会向你解释的。” 说罢,牵着韶隐走了进去,等到暮闵带着韶隐进了一个房间后,韶隐真的惊呆了 这个房间和韶隐在蓬莱的屋子一模一样,从布局到家具。 韶隐挣开了男人的手,走了进去,坐在床上。 “暮闵,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走了过来,跪在少女的脚下“殿下,因为我,太想念殿下了,就擅作主张把这里改成了这样。殿下救了我,我却一直对殿下有所隐瞒。” 他的声音沙哑粗糙。“我是前任魔王之子,后来阿司图造反,我的父王被杀害,我被挖眼之后又被处以火刑,我的喉咙就是被火刑毁了的。最后是母亲拼死把我救下,用最后一丝法力把我送了出去,我一直努力修炼,希望有一天可以为我父母报仇,后来离开殿下就是打算和阿司图决一死战,等到我打败阿司徒回到蓬莱时,却得知殿下葬身在妖魔涧,我一路赶到妖魔涧,在妖魔涧旁边守到今天,终于等到了殿下。” “魔的身体都是肮脏的,殿下……殿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因为我害怕你嫌弃我,看不起我,觉得我肮脏不堪”男人的头越来越低,手紧紧的握成拳,鲜血顺着手流下。 韶隐叹了一口气,拉起男人的手,“不会的,我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你的”。看着暮闵,怜惜之意越来越重“你并不肮脏,你和我一样” “我哪里配和殿下相提并论!”男人沙哑着声音 韶隐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我想休息一会,你先出去吧” 暮闵犹豫了一会,站起来走了出去,关上了门以后偷偷坐在了门口。 半夜,屋子里传来少女压抑的低喘,暮闵赶忙推开门进去。 “殿下,殿下您怎么样了” 看不见少女的情状,暮闵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刚走到床边却被少女一把拉了过去压在身下。 “殿下!”男人的心跳放佛一瞬间停止了,浑身着了火一般。 “暮闵,亲亲我,我难受……我好难受”少女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主动伏在暮闵身上送出香唇,伸出小舌头舔着他的嘴唇。 感受到嘴唇上的湿润,暮闵再也忍受不住了,热情的回应了起来,一只大手摁着韶隐的下巴,卷着韶隐的舌头忘情的亲吻起来。 “唔……”韶隐脑子好像一盆浆糊,被亲的喘不过气,烈火焚身的感觉好了许多,但还是难受的厉害 她强撑着握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绵软上。 “你揉揉它。” 突然间天旋地转,韶隐被按在男人身下,“殿下,我是谁?” “是暮闵”韶隐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问这个问题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男人再次忘情的吻了下去,玩弄着少女的香舌,一只手笨拙的解着女人的衣带,等到少女的衣衫褪尽,男人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 当男人的唇舌覆上少女的雪团上的红梅时,少女难耐的哭叫了出来。 “暮闵,给我,给我,我难受” “殿下要我给你什么”暮闵哑着声音低笑着问 “我,我不知道”虽然和顾陵是夫君,但他们却一直从未双修,韶隐这会子浑身被点燃了一般,痒的哼哼唧唧,娇躯难耐的扭动,骨子里叫嚣着想要但却不知道到底要什么。 男人一路往下,打开了少女的双腿。是殿下的身子,肮脏的他在抚摸高贵的殿下,暮闵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火热的唇舌覆上少女花穴热情的舔弄起来,卷着少女的花核又吮又吸,少女被他舔弄的浑身粉红,颤抖起来。 “啊,暮闵,不要舔,好奇怪……啊” 少女的双腿被更大的打开,男人的低笑了一下,反而越舔越剧烈,甚至伸出一只手把那藏在花苞下的花核剥了出来,卷着那个红豆在嘴里用舌头来回舔弄。 “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少女想要逃跑,却被男人抓着脚踝扯了回来,还恶劣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花核。 韶隐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瞬间被快感淹没,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全都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吞咽了下去。 高潮过去后又是难耐的痒意,少女主动献上小嘴,被暮闵按在床上深吻着。 “要,还要”韶隐用自己白嫩的雪乳蹭着男人,想要缓解自己的燥热,“暮闵哥哥,给我……给我” 男人低喘着,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来那肉粉色的粗长的肉棒,少女有些迷茫的看着那根东西,伸手摸了摸,男人瞬时浑身僵硬 韶隐似乎得了趣,用手握住了肉棒 “嗯……”男人似乎忍不住了一般低喘起来“殿下……” “这是什么,他好硬好大” “殿下,不要这么说……”暮闵再次亲吻上来,厚舌卷弄着少女的香舌,一只手揉弄着少女的雪乳,“殿下这么说……我会失控的”他含糊不清的说到。 韶隐被吻的意乱情迷,那巨大的坚硬也抵上了花穴,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啊……被撑满了……呜呜,好大……”韶隐只觉得那处又痒又舒服,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一样。 暮闵舔弄着韶隐的耳朵,把少女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殿下……殿下舒服吗”。 “啊……太快了,太快了,哥哥”男人狠狠的顶弄着,“太深了……嗯 啊,哥哥不要顶那里” 月光下,大床上带着黑带覆眼的男人狠狠地操弄着莹白美丽的少女,咕唧咕唧的插穴声响彻整个室内。 在发现少女的那块软肉以后,男人把她抱了起来,摁在墙上狠狠操了起来,每一下都撞在软肉上,还要顶着那块软肉来回的磨。 韶隐被操的眼泪都出来了,“哥哥……我不要了不要了……太快了……嗯 啊,要出来了” 雪白的双腿在男人的臂弯晃着 “殿下”男人放佛入魔了一般,也不管韶隐的哭叫,仍旧一下下往那软肉上顶着,“殿下……” “嗯 啊……要出来了”少女抽搐着哭喊着 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来一大股晶莹的淫水,流到地毯上 男人低笑着哑声到“殿下高潮了” 少女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暮闵就抱着少女满屋走着顶弄起来,高潮后正敏感的花穴怎么受的住这样,韶隐爽到哭都哭不出来,小嘴啊啊的叫着,两条玉白的小腿乱晃,娇躯也使劲的挣扎着 “会坏的……嗯啊……会坏的……哥哥” 暮闵吻住少女的小嘴,舌头伸进去玩弄着少女的香舌,少女的哭喊声被堵住,而下面的大肉棒还在快速的抽插着。 等到围着屋子走了叁圈,少女又泄了两次。 之后又被男人摁着从后面操弄,抱在怀里操弄,摁在窗台,桌子上操弄,一边操弄着一遍含弄着她的雪乳,再或者吮着她的小舌亲吻到她快要窒息,最过分的是一边抱着操她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花核,又捻又揉,在花核上来回打转,在她被操弄喷出来的时候还掐弄着花核,让她高潮被无限延长,被快感的浪潮淹没。 直到天亮,那哭吟声才停了下来,满屋子到处都是韶隐高潮喷出来的淫水,男人紧紧的搂着满身吻痕的少女在床上睡着。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狂性大发睡了从小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怎么办? 她不知道昨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最初在打坐的时候只觉得小腹有一阵火焰灼烧,她拼尽全力想把那份灼烧感压下去,在之后就是蚀骨挠心的痒,渴望被抚摸,渴望被占有。 如果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还好,可惜那香艳的一幕幕无比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韶隐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尴尬的无地自处。 现在她还浑身赤裸的躺在男人怀里,男人的肉棒还硬挺挺的在她的穴里,韶隐刚动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便醒了,搂着她的长臂更用力的把她摁在怀里,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舔弄着,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些情欲“殿下……” 韶隐甚至有了一种乱伦的耻感,暮闵陪了自己几百年,自己也一直拿他当哥哥对待,顾陵曾经为了暮闵跟她吵过无数次,也冷战了无数次,口口声声说暮闵对她心思不正,她只觉得顾陵在无理取闹。 结果呢,暮闵昨晚把她摁在身下干的淫水四溅,小嘴也被亲肿了,连花核都被玩弄的肿了起来,现在肉棒还在她的穴里插着,这会她能明显感觉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 可是她甚至没法斥责暮闵,毕竟是她先勾引的…… 如果是掉下妖魔涧之前,她估计会因为无法面对现实直接晕过去。而现在,可能是因为没有了心,她只有些许耻感和尴尬,但看着那个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一直被自己当做亲哥哥的男人,韶隐还是觉得脑袋疼,她沉默不言的拉下男人的手,想要站起来穿衣服走人。 暮闵感受到了少女身上的低气压,脑子一片空白,昨晚察觉到殿下的异样,他也知道她应该是被下了药或者被什么东西暗算了,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趁人之危,可是殿下的勾引几乎把他的理智焚烧殆尽,等他再清醒时,身下的少女已经被他干的潮吹了几次了,雪白的双腿环着他的腰发着颤,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哥哥。 不能让她走,让她走又要多久都看不到她,她会去哪里?是了,她一定会去找顾陵,可那个男人根本不配!一想到顾陵也会对少女做这些事情,也会把她插的娇喘连连,嫉妒和恐惧几乎淹没了他。 暮闵不管不顾的紧紧抱住了韶隐,“殿下,殿下我错了,你不要走” 他搂住她的双臂紧而有力,却在轻颤着,韶隐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又被他揽了回去,那肉棒还在她穴里插着,一下子顶到了那块软肉上,酸麻一下子布满了韶隐的全身,痒意又蔓延开来。 男人眼上还绑着黑色的布带,感到少女身上的冷意有一些消退,他一只手按着韶隐的下巴亲了下去,腰也试探着轻轻的动了起来。 “嗯……嗯……不行……啊……暮闵”残存的理智让韶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蚀骨的痒意让她理智越来越稀薄,只想被狠狠占有。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带走,韶隐伸出舌头开始回应暮闵。 感受到她的回应,暮闵兴奋的全身紧绷,更用力的亲吻着少女,舌头卷着少女的香舌,侵入少女的口腔,腰动的幅度和力度也越来越大。 肉棒狠狠的贯穿着,剧烈的快感从小穴直冲到头顶,韶隐想要尖叫,可小嘴还被暮闵深吻着,可暮闵还不肯放过她,大手一路向下摸到了她的花核,拉扯碾动,搓扁揉圆 破碎的哭吟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他终于放开了少女被吸的发麻的香舌,舔着耳朵,听着少女的哭叫 “哥哥……啊啊……别捏它……啊……别揉……呜呜,太深了” 少女摇头哭叫着,可暮闵哪里肯放过她,他恨不得把这小穴插烂,把那小肉核玩的坏掉,那样少女就永远是他一个人的了,就不会想着要离开他了。 他扶着韶隐坐了起来,把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一边上下抛弄着,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到最深处,一边舔弄着雪乳上嫣红的奶头 高潮一波一波的来,韶隐已经有些清醒了,可这会被男人伺候的浑身舒爽,小穴还被噗嗤噗嗤的干着,她也没法翻脸不认人,更没法舍弃那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干脆抱起来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反正暮闵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她也不亏…… 男人停了下来,韶隐有些迷蒙,“哥哥……”,她主动送上香舌,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小屁股也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男人低喘着,任由少女自己上下动着,却凶狠的吮吸着她的小舌。 “哥哥……哥哥……要到了……” 男人的肉棒又大又粗,每下都能碾压到花穴里所有敏感点,没动几下少女就又哭喊着到了高潮。 她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她的双腿迭起来,狠狠地插干着,刚刚高潮还在抽搐着的花穴怎么受得了这种对待 韶隐哭叫着“太深了……又要高潮了……哥哥慢些” 听着少女的哭喊,暮闵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了,恨不得把身下的少女干的尿出来,干坏……粗大的肉棒在软嫩的小穴里狂抽猛插,花唇都被卵袋拍的红肿不堪 淫水像潮一般的喷射出来 “殿下……殿下的穴,好紧……啊……” 肉棒带着可怕的力道一次一次捅到最深处,韶隐哭叫着一次次被送上了高潮,最后甚至被干的尿了出来,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韶隐一睁眼就看到了暮闵,这次他穿着一袭白红相间的袍子,眼睛依然被黑布裹着,头发高高的被冠束起来,露出来的半张脸丰神俊朗。他在床边跪着,背挺的直直的。察觉到韶隐醒来,他沉默不言的奉上了一根骨鞭,“请殿下责罚”。 韶隐撑着床坐了起来,两腿有些酸涩,但不算难受。她现在并不在乎暮闵的心情,不想安慰他,也懒得责罚他,毕竟自己勾引在先,他把自己伺候的也的确很舒服。她只想搞清楚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韶隐叹了口气,扶起了暮闵,“哥哥,起来吧。这不怪你,我也有错。” 暮闵猛地抬头,在察觉到韶隐真的不怪他后,他只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 她现在得想个方法支开他,然后跑路,找个地方理清楚自己的事。 “哥哥,你在床上也太凶了”韶隐装作害羞的样子,低着头玩着头发“我腿酸的厉害” 少年的脸一下变得通红。韶隐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床边, “对不起,殿下”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了歉疚。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韶隐猛地抬头,原来是暮闵拿起骨鞭对着自己的胳膊狠狠抽了下去,黑衣都被鲜血染红,深可见骨。 “你这是干什么?!”韶隐傻了 “这是让殿下腿酸的惩罚”暮闵低着头“殿下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求殿下不要离开我” 他的姿态卑微到了尘土里。 韶隐哭笑不得,“我不走,只是想麻烦你去蓬莱桃林给我取一些酒,好久没喝过了,馋的厉害” 少年听了她的话,仿佛突然开了花一般的明媚起来,冲着韶隐笑了笑,“我这就去,殿下在这里等我” 等韶隐用神识再也探不到暮闵的踪迹后,她下了床,随手捏了个诀离开了魔宫。等离开魔宫一段距离,确定暮闵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踪迹后,她停了下来。 去哪里呢? 她暂时还不想回蓬莱,不仅是不想见到顾陵他们,而且回到蓬莱一定会被暮闵找到的。可除了蓬莱她还能去哪? 朦胧间她想起似乎清垣山有她的一个小宅子,那个地方荒凉的很,风景却秀丽,父母还在世时,她顽皮,一个人四处乱跑着游玩,发现了清垣山,就一个人在上面搭了个小木屋,每天在山上跑着追兔子和梅花鹿。后来在山上发现了一只小白狼,显然已经有灵性,一双眼睛圆圆亮亮的,对其他靠近他的生物都呲着牙恶狠狠的,对韶隐却软乎乎的蹭她的脚踝。 于是她就把小白狼抱了回去,起名叫千晔,小白狼灵性极高,短短几年时间就修成人身,拜她做了师傅,等他成人形后,她就带他回了蓬莱。发现她回来以后凤皇开心的要命,等蹭过来以后发现还有一头小白狼后,小凤凰直接炸了毛,飞扑着上去要和窝在韶隐怀里的小白狼拼命。被韶隐教训了一番才罢休,等到后几年两个人也是每天各种挑事,直到顾陵和韶隐定了婚约,两个人的关系才渐渐好了起来。 现在千晔应该还在蓬莱呆着,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清垣山是她和千晔的小秘密,她也不担心会被暮闵发现。决定下了以后她就捏诀朝算起来。 说起来从她带着千晔回到蓬莱之后,她已经好久没来过清垣山了。她当时走时曾在小屋外加了一层结界,这么多年也不担心屋里落尘。回到清垣山时,一切都还是昔年景象。 韶隐推开门后,坐在床上开始打坐修行。体内并没有异样的痕迹,相反,经过两场欢爱,她灼烧的内丹的火焰反而略有些安定下来,功力也有所进益。 夜晚再次来临,屋顶有一个几百年前留下的天窗,韶隐躺在床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心里无比烦闷。 究竟昨晚只是偶然事件还是说自己的身体被那火焰留下了什么隐疾,如果真的是后者,那她该怎么办?难道就再也逃不开情欲的控制了吗? 她重活一世,不是为了这样的。叁百年前她在为情爱所困之时,尚且可以以身殉道,如今经历了叁百年的锤炼,又没有了心,不再被情爱束缚,她更是决定从今往后云游四方,斩妖除魔,匡扶叁界正义。 她出生时已为仙格,出生后又有母亲教导,母亲也一生都在守护叁界,她是母亲的女儿,定然也要女随母志,可如今如果真的被这烈火诅咒,那她盼了叁百年的自由就像个笑话。 屋外传来阵阵蝉鸣,清风习习,韶隐走出屋外,去桃花树下把几百年前买的酒挖了出来,那是她像桃夭偷师学来的桃花酒,打开酒盖,酒香扑鼻。 一壶酒灌下去,脑袋晕乎乎的,她就坐在桃花树下打起盹来。 浑身的灼热把她烫醒时,桃花已落了一身,花穴那里湿漉漉的,痒到了心里,她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意识却逐渐混沌,最后终是忍耐不住,手指像下划去。 刚刚触碰到花核时,美人便是一阵颤抖,浑身似过电一般酥麻。她呻吟着褪下襦裙,用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花核,两条白皙的腿绷得直直的,快感来临之际,她蜷缩着抽搐起来,花穴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染湿了身下的桃花。 不够,还不够,好痒,还是好痒,她难受的就要疯了,下一秒就被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抱在怀里。 “师父……真的是你”少年的声音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韶隐的脑袋像一团浆糊,现在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甚至不知道是谁抱住了自己。她只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攀附上去,两条细白的腿攀着男人的腰,嗯嗯啊啊的哭叫着。 少年的脸红通通的,他察觉到了清垣山的结界被人打破便马上御剑赶来, 本以为是哪些妖魔破了结界,等他怒气冲冲的提着剑准备斩杀了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时,却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躺在那桃花树下,一身的落花。 震惊和狂喜冲满了他的脑袋,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那红衣少女已经褪下了襦裙,一手揉着雪白的乳团,一手在花穴处揉弄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似乎快乐到了极致,又似乎痛苦到了极致。 意识到师父在干嘛以后,他刚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又炸了。在他梦中发生过无数次的事,如今真实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掐着自己的手心,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肮脏,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 等少女绷着腿哭喊着高潮以后,依然难耐的抽搐着时,他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管不了那么多,上前抱住了师父,可师父却娇娇柔柔的攀附了上来, 一双雪乳在他身上蹭着,一双玉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 千晔的肉棒疼得要命,发狂一般的吻上了少女的小嘴。少女热情的回应着。满天的萤火虫和星光下,白衣少年把红衣少女按在桃花树上抽插着,少女的两条腿在他的腰两边垂着,屁股被他掐着,小嘴被他亲着,每抽一下花穴里就涌出一大股淫水。 “太快了……太快了……别顶那里”韶隐呜呜的哭着,高潮一波一波的来 小白狼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少女的话,只顶的又快又深,恨不得用肉棒把她狠狠钉死在树上,那肉棒又大又粗,每一次进去都刚好可以戳到花心,她全身的重量又几乎都落在那根肉棒上,快感越堆越多,可身前的男人却始终不肯放过她。 “啊……泄出来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从花穴里喷了出来,少年低沉的笑了笑,两眼通红的抱着少女躺在了一地落花上,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地撞了进去。 韶隐被插的爽的快要哭出来了,花穴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承受,那少年另一只手竟然朝着她的花核移去,又揉又掐,舔着耳朵一遍遍的叫师傅,直把少女玩的尿了出来才罢休。之后又把少女抱到屋子里按在床上插弄着,跑了就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来,狠狠的插到最深处,直玩的少女哭叫了一晚上。 等小白狼恢复理智后,床上已经湿透了,都是韶隐高潮时的淫水,少女红色的乳珠被吮吸的红彤彤的,连那花核都被玩的肿涨涨的像颗小红豆。 等韶隐再醒来时,只觉得下身涨涨的,原来那肉棒还插在穴里。 这次又是谁?她甚至不敢回头看。 少年的手还环着她的腰,有力又温暖。似乎察觉到她醒了,他的呼吸紊乱起来,穴里的肉棒也慢慢坚硬起来,戳着花心,又一股痒意蔓延开来。 “你……你拔出去”韶隐咬了咬唇,去拉开他裹着她的腰的手,想要坐起来。 身后的男人却不发一言,手也跟铁箍一样拉也拉不动,穴里的肉棒也变得又硬又烫。 韶隐心头火起,直接一手刀劈了下去,扭起那人的手扔到一边,又一脚狠狠地踹上他的腰,惹得他痛苦的低吟,接着直接扭过身去狠狠掐着少年的脖子。 “千晔?”少年的脸痛苦的皱在了一起,眼睛红通通的,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韶隐慌忙捏了个诀变了一身衣裳,又扯过被子盖在那逆徒的身上,“怎么会是你?” 她一肚子的火,语气也不甚友善,刚才掐脖子的力道是下了死手,哪怕看到那逆徒的脸后就及时收了力,可他的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圈淤青。 少年一手覆着脖子扶着床坐了起来,泪水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起来像只被人虐待了的小白狗一样。 “昨晚我察觉到清垣山的结界有异常,就一路赶了过来,到了就发现师父一个人晕倒在桃花树下,我慌忙扶起师父,可没想到……师父你直接来扒我衣服……”他声音颤抖着,整个人清纯的像一抹雪,“我拼命反抗,可是师父太厉害了……” 他没有在说下去,只低着头,肩膀颤抖着,看起来脆弱不堪。 韶隐还记得自己当初失去理智后是怎么勾引暮闵的,从那架势看来,自己昨晚失控强上了小徒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小徒弟雪白的脖子上,那一圈青痕格外的明显。露出来的上半身,那薄薄的肌肉上也都是各种淤青和吻痕。 一时之间韶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不仅强上了人家,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把他打了一顿,她皱着眉头伸手去抚摸那圈青痕。 小徒弟嘶了一声,又马上忍住,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求师父不要生我的气,徒儿知道错了” 韶隐叹了一口气,下床去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药膏,轻柔的给他上药“这不是你的错,是师父……” “徒儿以为……以为师父真的……师父这叁百年去了哪里,我每天晚上都梦到师父,想师父想的都快发了疯”小徒弟的情绪越来越失控,一双手上来拉住她的手腕,眼睛红红的,情绪彻底失控一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通扑通的往下掉。 “我也没想到我能活着从妖魔涧出来”韶隐不动声色的挣开了他的手,坐在他身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他满身的吻痕。 “师父从妖魔涧出来了,为什么不回蓬莱”少年急切追问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她说完感觉到语气似乎太不好了,又安抚道“我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做,等我做完了我就会回去的……昨晚的事,是为师不对”她随手扯下脖颈上的项链,“这是东海的琉璃珠,送给你了,从今天起我们都把昨晚的事忘了吧,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们的师徒情分” 少年低着头,在韶隐看不到的角度,咬的嘴唇的血都出来了。再抬头时还是那无辜的神色“我记住了,师父。那师父的事什么时候才能办妥,不仅是我,凤皇也很想你。还有……顾少君” 听到顾陵的名字,韶隐一时之间有些怔愣。她不想回蓬莱,一是想自己独处一会,理清思绪,二是担心暮闵找上门。可是再逃又有什么用,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回到凤凰泉说不定还能对她的修炼有些帮助。 下了决定后,韶隐摸了摸少年的头“已经办完了,我和你一起回蓬莱。” 虽然答应了千晔,但两人也没马上出发。韶隐告诉他自己还想在这里多呆两天,千晔也乐得和师父独自相处。 韶隐打坐的时候,只要一闭眼就能感觉到那炽热的眼神,后来她受不了了,直接提着小白狼的后衣领扔了出去才算清净。 等她安心的入定后,惊讶的发现内丹的灼热似是又弱了一分。 哪怕她再不愿意接受,现在也不得不正视这一份可能性。这几天不断的失控,在欢爱之后越来越稳定的内丹……难道这就是自己摆脱深渊诅咒的方法? 目光移向门外,韶隐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是不是,都要试验一番。 她下了床,一把打开门,小白狼委委屈屈的就坐在门口,看她开门一双眼马上亮晶晶的望了过来,“师父~”。那个谄媚样子,如果他的尾巴在外面露着,一定在拼命的摇。 韶隐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想到反正已经做过了,强上一次也是强,两次也是强,还是不客气的一把把小徒弟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师……师父”少年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一般,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韶隐,脸红扑扑的,哪怕他拼命警告自己克制克制,还是忍不住兴奋的浑身发抖。 这个样子落在韶隐眼里就完全是另一种意思了,她叹了一口气“你不愿意就算了”。实在不行她就回去找暮闵试一试。 少年瞪大了眼,飞扑过来抱住韶隐的腰,“我愿意!我愿意!师父不要走” 他惊惶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来原型是只狼,配上那清澈的眼神,简直像只小鹿。 韶隐笑了,少女本就美丽,嫣然一笑更是勾人的不行,她一只手抬起少年的下巴,用大拇指磨砂着他的唇瓣,接着直接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纤白的手指搅动着少年的舌头,少年眼神已经逐渐迷蒙起来,整个人被情欲包裹着,甚至主动用舌头舔弄着她的手指。 等她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时,少年还满脸的不舍。他就像白雪一样干净纯洁。韶隐小腹里似乎有一股邪火,这股邪火让她只想狠狠蹂躏眼前这个纯白的少年,把他弄脏,把他干的哭叫,把他做到下不来床。 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拉开他的发带,接着就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头,她的手指从他的脸颊开始往下划,纤细洁白的脖颈,凹陷的锁骨,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少年呻吟着,满含情欲的看着她。 直到她一把握上了他的肉棒,他好像一尾搁浅的鱼一般,粗重的喘息了起来。 “叫师父”少女眼神依旧清冷,但小穴已经开始痒了,水也渐渐漫了出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师父……啊……师父”千晔粗重的喘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韶隐。 是师父在替他撸,这个事实已经让他兴奋到几乎要昏过去,等到韶隐一只手去玩弄他胸前的茱萸,他再也坚持不住,粗喘着射了出来,腥白的精液落在了韶隐的手上。 她随手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来服侍我”,她张开双手等着小徒弟帮她褪去衣物。 还沉浸在高潮中粗喘的少年闻言马上坐了起来,恭敬地替少女除下身上的一层层衣物,等到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脱去,少年看着那洁白浑圆的玉乳,咽了咽口水,却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能巴巴的望着少女。 “服侍我,还需要我教你吗”韶隐看着他那眼巴巴的眼神,不觉有些好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小白狼压抑的凶性好像被这一吻彻底爆发出来一般,他热情的卷着少女的小舌,转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双火热的大手揉捏着柔软的乳团,接着大腿分开少女的两腿,磨砂着少女的花穴。 韶隐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花穴也越来越痒,呜呜的想要呻吟,舌头却被他的大舌卷着。 绵密的亲吻一路向下,那双火热的手掌分开了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体两侧,当他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大腿内侧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花穴被他用手指扒开,露出了已经兴奋的肿起来的花核,微凉的空气包裹着花穴,她仿佛能感觉到落在花核上面炙热的目光,颤抖的更加厉害。 期待了很久的舌头终于落了下来,韶隐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下身轻微的抽搐起来,少年死死的按住她的双腿,热情的舔弄着那颗小核,卷着又吸又吮,花穴被他的手指彻底扒开,小核也完整的露了出来,她被那股快感刺激的哭叫着,挣扎着想逃走,却被一次一次的死死按住。 那柔软的舌头就是不肯放过小花核,少年听着她的哭叫低低的笑了一声,接着就是更加凶狠的舔弄,小核被玩弄的红肿起来还不罢休,只含住狠狠的吮吸着,韶隐哭叫着泄了出来,两个小腿也抽搐着。少年心满意足大口吞咽着师父刚刚泄出来淫水,像个等待被夸奖的小孩子一般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韶隐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伺候,当那根坚硬的肉棒插进来时,两个人都爽的叫了出来。千晔看着她的神色,小心的慢慢动着腰。 花穴越来越痒,她干脆一把把小徒弟拉到了身下,骑在了他的身上,自己上下摆动起腰来。 “叫师父”她看着少年被情欲裹挟的面容,一时心里甚至涌上了些许成就感,臀儿浅浅的动着。 “师,师父”他低喘着,眼里满是爱意和占有欲,大手包裹着她的臀瓣,想狠狠地往上顶又不敢乱动。 这样露骨的眼神再看不出来她就是傻子了,说什么昨夜是她强上的,她看他也没有多无辜。 “喜不喜欢师父”她加快了摆动臀部的动作,肉棒次次都能戳在花心上,酥麻的感觉遍布了全身。 “喜欢师父”少年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好像不堪忍受快感一般。 韶隐没有再管他的反应,专心的用他的肉棒取悦着自己,没一会就仰着头到了高潮,花穴抽搐着,爽的小白狼胳膊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自觉的往上顶着。 当发现师父没有指责他后,他往上顶的幅度越来越快,韶隐也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里,当夜色再次来临,屋外是满天的星辰和萤火虫,屋里的床上,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耳朵被温柔的舔弄着,两个手按在头顶,花穴被狠狠的顶着,又快又深,水儿一波一波的漫出来,不管她怎么哭叫,那根肉棒永远狠狠的抵着花心死命地磨,直到天色渐明,屋里的娇吟和粗喘才慢慢停了下来。 等她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一片清爽,小徒弟就坐在床边乖地的看着她。她探向自己的内丹,却发现内丹的灼热这次却没有消减。 她的脸色不禁难看起来,小徒弟惯会察言观色,看到她脸色不好,只乖乖地在一旁端茶送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韶隐静静的思索着,那两次欢爱后内丹的灼热都有消减,唯一的不同是自己是和不同的人做的,第一次是暮闵,第二次是千晔。 难道说自己每次只能和不同的人做吗?按那消减的程度,自己得睡多少人才能解除诅咒啊 越想脑袋越疼,暗自下了再找一个新男人试一试的决定,她摸了摸小徒弟的头,准备带他回蓬莱。 一路没有遇到什么波折,只是在快到蓬莱的路口被暮闵拦住了,他还是一身黑衣,纹着暗金色的花纹,一身贵气,黑色的眼带遮住失明的双眼,抱着剑一言不发地挡在她面前,安安静静的等她说话。 韶隐知道他在等什么,无非就是自己答应了他不走,结果言而无信。他在等自己的一个解释。 千晔认出了他,心慌的不行,只感觉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当年他和凤皇都对师父有一些腌臜心思,他刚到蓬莱时,两个人还时不时为了争韶隐打架。 后来韶隐又从山下捡回来一个眼睛瞎了的少年,也就是暮闵,两个人天天形影不离,他和凤皇气的要发疯也无济于事,师父的心偏的不行,怜惜暮闵眼睛瞎了。不管他们怎么陷害暮闵,想把他从韶隐身边赶走,始终不能如愿。 等到和韶隐自幼定有婚约的顾陵来了蓬莱以后,他虽然满心嫉恨,但想着最起码这个人能把暮闵从师父身边赶走,结果打了好几次,暮闵还是一直好好的呆在师父身边。他和凤皇终于明白,他们最大的敌人根本不是和韶隐有婚约的顾陵,而是那个瞎子。 也许师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以为自己喜欢顾陵,可哪次顾陵和暮闵吵起来她都偏帮着暮闵,次次偷偷下凡都不忘带着暮闵。暮闵不告而别那次,更是半条命都差点没了。他们叁个人嫉妒的发疯也没用。 当暮闵不告而别几百年没有音信时,他们只当他死在了外面,都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见到他。 他会带走师父吗?他怕的要命,血红的布满凶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恨不得一剑砍了他。 感受到了他的敌意,暮闵朝他的那个方向微微抬了抬头,轻蔑的勾了勾唇角。 千晔掐着手心,嫉妒仿佛毒液一般腐蚀着内心,怎么就不能一剑砍了这个狐狸精,只能由着他勾引师父。他只能默默的安慰自己,师父已经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连暮闵都比不上的,师父肯定是爱自己的,她不会抛下自己的。 韶隐并没感受到这两个人之间一触即发的火花,她只想找个借口把眼前的煞神给糊弄过去,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好借口,最后只摸了摸鼻子,尴尬的打着哈哈“好巧,我正要和千晔一起回蓬莱” 那黑衣少年只是抱着剑,沉默不语。 “你和千晔也几百年没见了,要不我们一起回去蓬莱吧,你们路上也可以叙叙旧”韶隐拉过身后的小徒弟,“跟暮闵哥哥问好”。 小白狼整个都要炸起来了,他跟这个瞎子有什么旧好叙,但当着师父也不好做出不友善的样子,只能上前敷衍的跟暮闵问了好。 暮闵点了点头回了他,就抱着剑跟在了韶隐身后,没再多说什么,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分明他的眼睛已经失明,可韶隐却仿佛感觉得到他锁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扭头看向他时他也不闪躲,就冲着她温温柔柔的笑。 感受到那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小白狼恨得直咬牙却也无计可施,他到现在也没告诉凤皇自己找到师父的事,希望可以独占师父多几天。 但现在半路杀出了程咬金,他只能偷偷给凤皇报信,希望凤皇可以多吸引几分师父的注意力,到时候他再好好收拾这个瞎子。 当年韶隐陨落时,凤皇和他年龄还小,修为也浅,被阵法挡着拼了命也进不去妖魔涧。而暮闵不知去向,桃夭又在沉睡,不知何时才能苏醒。可恨的是顾陵那个家伙,忙着为他的小徒弟奔波,哪里有心思管师父。等顾陵匆匆赶到妖魔涧时,师父已经和妖龙一起掉了下去。 凤皇当时跟疯了一样要跟着师父往妖魔涧跳,被他拼死拦住。后来他们和顾陵彻底撕破脸,顾陵也不知去向。这叁百年只剩下他和凤皇在蓬莱互为依靠,拼命修炼。 当到了蓬莱时,韶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少年。 两个人遥遥望着,凤皇一袭锦衣,黑发被简单的绑成马尾,一副风流少年的模样,眼睛却红通通盯着韶隐。 这是出了妖魔涧韶隐第一次感觉到心痛,当凤皇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时,两个人都眼泪都掉了出来。 “凤皇……长大了,比姐姐都高了”叁百年前凤皇还跟她差不多高,如今把她抱在怀里,她才刚刚只到他的胸口。 “姐姐这些年去哪了”凤皇死死的搂着韶隐,手臂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带着哭腔,情绪几乎处于崩溃边缘“我就知道姐姐不会抛下我的,姐姐不会抛下我的” 韶隐被搂的喘不过来气,皱着眉头。暮闵见状直接上前一把卸了凤皇的力,把她捞到了自己怀里,“你弄疼殿下了”。 凤皇一心沉浸在姐姐回来的狂喜之中,根本没注意到后面还跟着暮闵和千晔。 当姐姐被人从怀中拉走时,他才正眼看向拉走姐姐的男人。发现是那个讨人厌的瞎子后,嫉妒和害怕两种情绪激的他直接祭出本命剑,不管不顾的向暮闵劈去,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暮闵赶忙把韶隐安置到一旁,和凤皇就这般打了起来,他顾着韶隐的面子,不敢下死手,而凤皇那个疯子剑剑都是要他命的架势。不一会身上就多了几道伤痕。 千晔站在一旁,乐得看暮闵挨打,如果不是师父还在这里,他早就加入战局,今天就要那个瞎子命丧蓬莱,可面上还露出一副担忧的神情,假惺惺的劝着两人别打了。 等韶隐下了死力把凤皇拉出来时,少年还在她怀里挣着“阿姐,你放开我,他当年不告而别,惹你伤心那么久,你还护着他” 说着说着,压抑的哭腔又上来了,“你就是喜欢他,你就是喜欢他!千晔,你还愣着干嘛,给我砍了这个东西” 韶隐无法,只能一边安抚着凤皇,一边偷偷给暮闵传音让他先走。可暮闵就跟没听见一下,就抱着剑站在那,站的笔直。那样子看的凤皇愈发愤怒,指着暮闵的鼻子骂他狐狸精,挣扎的也愈发厉害,一副要活吃了暮闵的样子。 再包容也有个限度,“凤皇!怎么这么多年过了还这么不懂事!你再这样,我现在就带着暮闵走”韶隐被他挣扎的胳膊泛疼,听着那一声声狐狸精更是心头火起。 “你要跟他走,阿姐,你不要我了吗?我是你的亲弟弟,难道还比不过这个狐狸精吗”凤皇的声音越来越尖,声声泣血一般质问着韶隐。 “什么狐狸精,这些词都是跟谁学的,未免也太难听了”韶隐看他终于不挣扎了,语气也温柔下来“姐姐怎么会不要你” 一连安抚下,凤皇终于平静下来,但还是死活不肯让暮闵跟他们一起回蓬莱。韶隐没有办法,只能再次传音让暮闵先走,还承诺会去找他,才成功把暮闵送走,带着凤皇和千晔回了蓬莱。 等回了蓬莱,凤皇就像个无尾熊一般一直挂在韶隐的身上,她满心怜惜,也没有出言指责,只是迟迟分不出时间出去找暮闵。 凤凰泉放佛有魔力一般,当她呆在凤凰泉时,只感觉灼烧的内丹终于平静下来,浑身的舒畅,再加上凤皇和千晔轮番的每天缠着她,她所有心思都被分走,更是把说要去找暮闵的诺言忘到了九霄云外。 这天等到终于安抚的凤皇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下,她便一个人带了些瓜果跑去凤凰泉,还没泡一会就感觉到一双大手帮她按摩着肩膀,她只当是千晔又来了,只专心享受着。那按摩的手法似乎有些生疏,不如往日千晔的熟练,她扭过头去,却看到暮闵在身后乖乖地跪着。 “我实在是思念殿下,却迟迟等不到殿下来找我……只好自己找来了”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嘶哑低沉,哪怕被黑布遮住了眼睛,露出的半张脸依旧英俊的紧。 凤皇的美是艳丽的,富有攻击性的。千晔则是满满少年感,宛如白雪一般纯洁干净。而暮闵,就像有裂纹的美玉,脆弱又坚强,温柔而忠诚。 韶隐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眼睛,按着他的脖子亲吻上去。暮闵还跪在那,努力的回应着她的亲吻,气息也越来越重。 “殿下……这些天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一直在等着殿下”那沙哑又委屈的声音,让韶隐的兴致越来越高。 她没有解释,只是用力把他也拉进凤凰泉里,把他抵在池壁上,一只手把他的两个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吻的越来越深。 “这么想我”她笑着,明艳又娇俏,那只手越移越下,按在那火热的坚硬上。 他面庞都柔和下来,耳朵红红的,身上也热的发烫,“想的,好想殿下” “哪里想”她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轻轻的咬住他红红的耳朵舔弄着。 暮闵喘着粗气,肉棒也越来越硬,在她手下一跳一跳的,整个人也急得扭动起来,一声声殿下的求着才让她停止了玩弄。 凤皇从暮闵踏进蓬莱就感应到了,他这几天一边缠着阿姐,一边盯着暮闵,就是怕他们两个再见面。没想到那个瞎子胆子这么大,竟然一个人偷偷溜进了蓬莱。 等他一路追着痕迹到了凤凰泉时,看到地确是阿姐背对着他坐在青石上,虽然一身洁白浴衣尚未除去,却湿答答的搭在身上,露出无边春色。阿姐的双腿被那登徒子拉的大开,仰着雪白的颈子呜呜的娇吟着。 火似乎一下从脚底蔓延到头顶,凤皇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暮闵那登徒子埋在阿姐的腿间在干什么。他恨得直咬牙,却碍着阿姐不敢上前,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在这里继续窥探阿姐的情事,可两条腿好像被钉死一样,想动也动不了。 凤凰一族在凤凰泉有着天生的优势,只要他有心隐匿,阿姐和暮闵都不会发现他。他也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偷偷藏在一旁,一双眼睛只着迷一般地盯着那一身湿衣的少女。 等韶隐绷紧双腿达到高潮时,腿间那男人仰起头来温柔的吻上了上来,手间却急迫的解着自己的衣物,等到那粗硬的肉棒又快又深地插进花穴里时,怀里的少女又抽搐着到了高潮。 碧色的池水里,那不着寸缕的登徒子就把阿姐抵在池壁上抽插着,他甚至能看见那粗大的肉棒进出那花穴的细节,又是嫉恨又是情欲,他紧紧看着阿姐沉浸在高潮中娇美的脸,咬着牙快速的撸动起自己腿间那硬物。 暮闵只感觉自己满足的就要死去了,太久没碰过殿下,一沾了殿下的身子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儿臂粗的肉棒只狠狠的操弄着花穴,恨不能把殿下干死在自己的身下,那肉棒进的又狠又快,抵着花心死命的磨。 韶隐绷着腿哭叫着,过多的快感让她已经没法承受,穴儿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可那男人还不知足,甚至抱着她走动起来,按着她躺在池边的软榻上,抬起一条腿更深的往里撞着。 怎么能对阿姐这般粗鲁,凤皇的心里矛盾极了,一边心里恨极了暮闵,恨他玷污阿姐,恨他抢走了阿姐的关注,恨他在伺候阿姐时这么凶,把阿姐弄得又哭又喷水的还不停下来,反而越干越狠。 可是一边,他撸动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再干深一点,如果是他,那穴儿不知道知足,他一定会把阿姐喂得饱饱的,把阿姐干的尿出来也不罢休,要把那骚穴玩坏才行。 暮闵舔弄着怀中少女的耳朵,抬着她的腿狠狠地撞着,一只手探到前面玩弄着那花核,又搓又揉,丝毫不管少女的哭喊, “要尿出来了……快停下,啊……”快感越来越多,韶隐摇着头,挣扎着想脱离这快感,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身下,肉棒还是又快又深地撞着花心,花核也依然被揉着。 “殿下,尿出来,我看着殿下”那男人咬着她耳朵低语,她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水。而凤皇也死死盯着姐姐撸动,跟着姐姐到了最后的高潮。 韶隐看着缠着自己的弟弟,满心无奈。 昨夜凤凰泉里和暮闵荒唐一通后,安抚了半晌,才让他同意继续在蓬莱外等着她。今日一睁眼就看见凤皇守在她身边,看见她醒来就飞扑着抱上来,箍着她的腰。 “千晔呢”听到她问别人,凤皇的脸色马上难看起来,但还是不情不愿的回答道“蓬莱东边的妖兽最近又有异动,千晔昨晚就去镇压了,大概要几天后才能回来” 蓬莱东面是有一群妖兽,嚣张狂妄的紧,从前她也经常去镇压,打一顿能安生几年。 “看来千晔这些年真的有好好修炼,都能一个人去镇压妖兽了,我们凤皇有没有好好修炼呀”她被少年搂在怀里,两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那姿势宛如一对恋人,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有的!我有好好修炼”凤皇拉着她的手贴在腹部感受自己的内丹“阿姐你瞧,我都已经大成了。” 韶隐有些惊讶,就连自己在凤皇这个年纪时,离大成也还差得远,在妖魔涧呆了叁百年后修为才突飞猛进,“怎么修为精进的这么快,阿姐记得当年你也才筑基” 凤皇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箍着韶隐的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头靠在她的头发上轻轻蹭着“我修为进步的这么快,阿姐要怎么奖励我” “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看到弟弟这么上进,她满心的喜悦。 “什么奖励都可以吗”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磨砂着她的腰,少年的眼里欲望也越来越浓。但当韶隐的眼光看过来时,他又变成了乖巧弟弟的模样。 “什么奖励都可以”韶隐含着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 “阿姐,可不可以不要再见暮闵了” 韶隐沉默了。 看到她沉默,凤皇急了,方才的乖巧的伪装都被撕碎了一般闹了起来“阿姐喜欢他?为什么不能答应我!那个瞎子有什么好,当年他不告而别,现在突然出现,谁知道是不是不安好心,阿姐莫要被他再骗了” 其实答应他也不难,只是昨夜和暮闵欢爱完她才发现内丹的灼热又褪去一分。她自己猜测的就是要隔一段时间再和同一个人欢爱才能有缓解灼热的作用。暮闵能带给她快乐,又能帮她解除诅咒,还忠诚温柔,她实在没有理由不见他。 “阿弟,换一个,这个不行” 凤皇恨得心里直冒酸水,但他最开始也做好了阿姐不会答应的心理准备,努力平复心情后冲着韶隐笑了笑,“那阿姐亲亲我” 韶隐搂着他想亲在脸侧,没想到刚刚靠近他的侧脸时,他突然转过头,按着她的头吻了下去。等到少年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时,她才反应过来,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凤皇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皱着脸,一副痛苦至极的表情“阿姐为什么要踢我” “你还好意思问,你做什么亲我”韶隐心头火起,使劲按耐着自己走下床去想再补两脚的冲动。 她被诅咒绑着,又没有心,之前睡了暮闵和千晔,其实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但凤皇不行!那是她血脉相连的弟弟,谁都可以,凤皇不行。 凤皇跪在地上,不发一语。 “说话!”她看着他那倔强不认错的表情,拿起身边的枕头冲他砸过去。 “我就是喜欢阿姐,为什么暮闵可以,我就不行!”少年突然抬起头,眼角都带了抹红,艳丽的眉眼像是浸了血一般,带着哭腔喊道“暮闵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能伺候的阿姐更舒服。” 韶隐听得眼前发昏,“你昨晚在凤凰泉偷窥我?”,她拿出鞭子,一鞭抽了过去。 凤皇咬着唇,端端正正的跪着,腰挺的笔直,眼里有了泪水却拼命忍着不落下来,鞭子落在身上一声痛也不呼。 打了两鞭,看着凤皇死不认错的模样,她抬脚就要往外走,或许她离开蓬莱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继续待下去,她害怕自己会把凤皇打死。 刚才还一脸倔强的少年看到她往外走,一脸惊惶的拉着她的腿“阿姐,你要去哪?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我不该动那些歪念头,你别走,我再也不敢了” 韶隐是铁了心的要离开,一脚踹开他就要继续往外走。 “阿姐”身后少年喊的凄厉,她终究是不忍心,回头看了一眼。 他拿着剑横在自己的脖颈前,眼神决绝又疯狂“阿姐再走一步” “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放下!”韶隐急忙几步上前拉过他的手,刚把那横在脖颈上的剑卸了下来,就被凤皇死死地搂在怀里。 “阿姐,不要走……你不知道我这叁百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阿姐不要离开我”脖颈上凉凉的,是他的眼泪。 满腔的怒火仿佛被这滴泪浇熄了一般,韶隐拍着他的背刚想安抚他,下一秒就晕在了他的怀里。 滴答,滴答,滴答……水珠沿着岩壁一滴滴落下,打在布满青苔的大石上 昏暗的山洞里,红衣少女躺在铺着厚厚的皮毛垫子的石床上。 她的手被柔软的白缎子绑着,白皙的脚踝上拴着金色的链子,安静的睡着。 凤皇守在她的身边,轻轻的用指尖描着她的眉眼,最后那纤长的手指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磨砂着。 他给阿姐下了痴情蛊,阿姐是母蛊,他是子蛊。 他们需要定期交合,如果长时间没有交合,体内的痴情蛊就会复发,他会立刻死去,阿姐却不会受任何影响。 如果母蛊宿体死去,子蛊宿体也会随即死去。子蛊死去却对母蛊并无影响。 他无法接受别人成为比自己更亲近阿姐的存在,也无法忍受再与阿姐生离死别。所以他把这份选择权交给阿姐,如果阿姐还是无法接受他,他就独自去死。 床上的少女嘤咛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着,挣也挣不开。 “凤皇,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她踢了踢小腿,金链发出动听的碰撞声。 “阿姐,别挣了。你脚上的是万年玄铁打的链子,手上绑的是缚仙绸,你挣不开的。”少年笑了笑,艳丽的眉眼尤其好看,透露着一股妖异。 韶隐抿着嘴看着他不说话,他却径直搂了上来,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轻轻的揉着。 “我给阿姐下了痴情蛊,子蛊在我身上” “你疯了?!”韶隐当然知道痴情蛊是什么东西,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你又是在胡闹什么,松开我!” 少年搂着她的手越箍越紧,把她死死地按在怀里,在她耳边吹着气“阿姐如果还是不能接受,当然可以拒绝我,我不会强迫阿姐的” 不会强迫?这和强迫有什么区别,难道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背后顶着的那东西变得又硬又烫,在她身上蹭着,凤皇就在耳边撒着娇“阿姐,你帮帮我,我难受” 见韶隐不回话,凤皇难受的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也不敢强迫阿姐,只能撤了环着她腰间的一只手自己握着自己那欲根撸动了起来。 他动静不小,粗喘间的热气都喷在韶隐的脖子上,让她真恨不得再上去抽他几鞭子。 “阿姐,爹娘临走前交代你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凤皇的声音低沉又委屈,裹着浓浓的情欲“我才是你血脉相连的人,你为什么要暮闵都不要我” “你也知道我们俩血脉相连,做下这种乱伦的孽事你让我怎么面对爹娘!”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当然可以做最亲密的事”他突然笑了出来,含上了韶隐的耳垂,一下一下用舌尖舔着“如果不和我做,我会死的。我知道姐姐舍不得我。” 他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最后猛地一颤,满足却又难耐的依偎在她的颈肩,短暂发泄了欲望,但终究没有和阿姐交合,情欲又渐渐涌了上来,硬硬的抵在韶隐的股间。 韶隐扭过头望着他,他的眸子湿漉漉的,眼梢还有一抹红,往日艳丽的眉眼如今平添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头发被发冠高高的束着,衣衫却凌乱皱褶着。她眼神落在他嫣红的唇上。 昏暗的山洞,万籁俱寂,只能听到水滴一滴滴落下的声音…… 石床上,凤皇一只手扣着韶隐的腰把她揽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抬着她的下巴,和她唇舌交缠着,热情又主动,吮着她的舌儿,生涩又热切,一吻仿佛没有终点,韶隐努力把他推开。 “阿姐,好甜”凤皇的眼神迷离又热切,眼睛死死地盯着韶隐被他亲的红肿的双唇,短暂的分开后再次追着吻了上去。 韶隐被推的躺在石床上,被吻的舌根发疼,而身上的少年却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仿佛吃了十斤春药一般,浑身散发着发情的信号,死死地抵着韶隐亲。 丹田又热了起来,她的理智越来越稀薄。而身前的少年俨然已经没有了理智,他也被蛊毒折磨着,渴望她的怜惜。 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看着凤皇蛊毒发作,死在自己面前。 另一条…… 她的双手还被缚仙绸绑着,用尽全力才勉强推开他,少年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望着她 “这就是你说的你能伺候的更舒服?” 凤皇睁大了双眼,下一秒明白了阿姐的意思,巨大的喜悦涌上了头脑,眼角越发红了起来,他不发一言的向下攀去,分开韶隐雪白的两条腿。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 少女两条白嫩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轻轻的颤抖着,嫣红的小嘴里也是抑不住的娇吟。 凤皇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到那天在凤凰泉看到的场景,阿姐坐在池边,两条腿被分在两侧,那个瞎子埋在中间卖力的伺候着,阿姐似乎忍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喘息中都带了哭腔。 可那瞎子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还在那狠狠的吸着,吮着。一直把阿姐弄的喷了出来才罢休。 身下的快感一阵阵的往上涌,韶隐控制不住的想往上攀,摆脱那可怕的快感,可刚往上移了一点就把凤皇箍着腰狠狠地往下扯了一截。 凤皇满心的醋意,阿姐当初被那个瞎子伺候的时候叫的那么娇,怎么轮到自己就还想逃?莫非自己伺候的真不如那个瞎子好 他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少女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沾了些穴里的水,剥开那像红豆一样的花核,在上面打着转。 丹田里的热气往上涌着,韶隐花穴里痒的厉害,那最敏感的花核还被直接剥开揉弄着,被刺激的眼泪都留了下来。 可腿间的锦衣少年还不知足,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两下花核后就直接把整颗小红豆整个卷在嘴里,卖力的吮吸着。 少女双腿使劲挣扎着,那尖锐的快感让她整个人濒临失控,可不管怎么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腿间那要命的吮吸,呜呜咽咽的被送上了高潮,花水尽数喷在了凤皇的下巴上。 身下的少年笑着拥了上来,亲密的把她搂在怀里,解开了她手上的白绸“阿姐,我伺候的比那个瞎子好多了吧” 他亲昵的贴着少女的脸颊,轻轻的蹭着,“阿姐喷了呢,一定很舒服吧” 韶隐这会根本提不起精力回答他,丹田的欲火烧的她脑袋都不太清醒了,双手攀上凤皇的脖子便热情的吻了过去。 等到凤皇发现韶隐的不对劲时,那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在水润的花穴口了。 少女面若桃花,美眸含泪,玉白的小腿轻轻抽搐着,穴儿的水也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最初训斥他的厉色已全然不见,娇柔的像一股春水。 可容不得他多想,怀中少女的热情是最好的春药,他抬起少女雪白的大腿,摁在两边,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阿姐骨血相连的人,他现在在和阿姐做着全天下最亲密的事。 暮闵算什么?就算他也厚颜无耻的勾引阿姐,爬上了阿姐的床,但世界上和阿姐最亲密的人还是自己。 凤皇只觉得心底不甘与嫉妒都短暂的消失了,他只能感觉到阿姐柔软潮湿的穴儿紧紧的包裹着他,只能听到阿姐喉咙中溢出的娇吟。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少年埋下去含住粉嫩的乳珠,轻柔的舔弄着,可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 韶隐舒服的快要哭出来了,在她身上舔吻的是她的弟弟,哪怕没有了心,但乱伦带来的感觉还是那么刺激。 看到她的眼泪,少年轻柔的吻了上来“阿姐,不要难过,爹娘不会怪你的,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都是我逼你的,你没有错,不要难过,不要哭。” 身下那根肉棒还在狠狠地撞着花心,甚至还抵在上面磨着,快感一层层的被迭加起来,最后把韶隐推到云端,抽搐着泄了出来。 可少年还不满足,侧着抬起少女的一条大腿,狠狠地撞了进去,一只手探到前面揉着花核。 想把阿姐干死在身下,想把阿姐囚禁在这个洞里。不想和任何人分享阿姐。 他想永远的霸占着阿姐,让阿姐只能看见他一个人,让阿姐所有的呻吟都是因为他,所有的眼泪都是因为他,所有的喜怒都是因为他。 这叁百年每日每夜他的梦中都是阿姐跳下妖魔涧的样子,折磨的他要疯了。叁百年前对阿姐病态的占有欲,经过了叁百年的痛苦折磨,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只有如今把阿姐压在身下,才能有些许安慰。凤皇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韶隐的红唇,撬开唇瓣卷着她的小舌吮吸着。 韶隐已经呜呜咽咽的高潮了两次,可少年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只抱着少女狠狠的干着。 而洞外,千晔带着打下来的妖兽皮毛高高兴兴的找着师父,却哪里也找不到。 暮闵把蓬莱翻了个遍,也探寻不到韶隐的踪迹。 洞里没有阳光,凤皇又格外缠人,时间都消磨在无边的春光上。 等到韶隐第二次要求出去,少年才不情不愿的解了她脚上的链子。 暮闵终于在凤凰泉找到了韶隐。 美人半躺在池边的软榻,雪白的腕子轻轻的支着脸侧,浣绿纱做成的碧素裙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只半露着小腿和玉足。 她身侧跪坐着一袭月白锦衫的少年,痴迷的吻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下,最后轻柔的舔吻着 圆润可爱的脚趾。 暮闵用神识安静的看着,扶在梧桐树上的手却狠狠地按在树干中。 这显然不是一对关系正常的姐弟应该做的事。 那痴迷的眼神,那色情的舔弄,凤皇心里想的什么腌臜事,他再清楚不过。 专心舔吻的少年察觉到了那抹视线,抬起头来,看到了站在梧桐边的暮闵。他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冲着暮闵挑了挑眉,大手轻轻的握住了小腿,当着暮闵的面轻柔又色情的抚摸着。 韶隐当然也察觉到了暮闵的气息。 但现在的场景着实尴尬,她没有必要也不想跟暮闵解释。干脆只当没看见,依旧半躺在那里,享受着凤皇的伺候。 大概暮闵呆够了就会走吧,她想。 过了片刻,男人终于动了。可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脚步声停在了她身侧,她张开眼睛,看向他。 依旧是黑布覆眼,玄色窄袖的劲装把他衬得好看极了。他一言不发地像凤皇一样也跪在软榻旁。 “殿下这些日子去哪了”沙哑的声音温柔低沉“我……实在是挂念殿下。” “干你什么事”少年恶狠狠的盯着暮闵,手上按揉小腿的动作却依旧轻柔“阿姐去哪里也轮的着你来问?谁准你来蓬莱的,还不赶紧给我滚” 暮闵没有回应凤皇,依旧温顺的跪在那里。 “劳你挂心了”韶隐坐了起来,玉白的小腿也从凤皇的手里抽了出来,半垂着轻轻的晃着。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凤皇,少年的眼角又红了,委屈的看着她。 韶隐扭过头来看着暮闵,轻轻摸了摸他的眼带。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重逢时吗,那天晚上我像中了春药一样。不瞒你说,这些日子这种症状也经常出现,而每次一出现,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被迫求欢,可能这就是天道让我从妖魔涧中复苏的代价吧,所幸欢爱过后我能感觉到诅咒就会解除少许。” 韶隐停顿了一下“但并不规律。我现在还并没有摸清诅咒解除的规律。” 她眉眼低垂,目光清冷“暮闵,我必须要解除诅咒。” 她雪白的玉足轻点上暮闵的心口,轻轻的画着圈,“留在我身边,帮帮我,好吗” 故事九扩写 十一要娶妻了,娶的是当地一个老秀才的二女儿,前些日子他托慕府的小厮送进来了一封信,信里提到了娶亲的日子,邀添乔来喝一杯喜酒。 添乔由衷的替他高兴,她坐在桌边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十一娶亲的当天恰好是她当值的日子。 这些年她一直谨小慎微,几乎没请过一天假。可十一是她从小一起相依为命的好朋友,她实在不愿错过他的婚事,于是思索再叁还是迈入了青九的房间,跟他讲了原因,希望他能找个人跟她换一下值班的时间。 青九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了,让添乔第二天再去当值,还从红木抽屉里拿了一小块银子塞在了添乔手里。 “这些年你在府里也辛苦了,这次出府也去给自己买根钗子,或者其他你喜欢的小玩意”男人大手一下一下扣着桌子,看着眼前清丽的少女。 当初进来的时候还是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在自己手下养了六年,出落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私心里把添乔当做自己的小女儿看待,这些年她混在男人堆里,性格也沉闷,已经是十四五的年纪了,却没有半点女儿家的俏皮灵动。 添乔乖巧应了一声,向青九道了谢以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下午是她当值,她把银锭子装在自己的钱袋里,想了想,又从钱袋里拿出了大半积蓄,准备下次一起给十一,算是贺他新婚的礼物。 等到去小厨房领了饭吃了以后,添乔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往叁公子住的梨浣院去了。 时间还早,叁公子还在用午饭,抬头看见她来,冲着她招了招手。 她低着头走了过去,和莺歌并排站在一起。 慕潋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回去把你的侍卫服脱了,换上侍女的衣服。下午跟我出去一趟。” 她应了一声,刚转身,还没迈出一步,就又被叫住“等等,不用换了,就这样跟我出去吧” 少女闻言又温顺的站在了他身边,低眉顺眼的样子却让他心头涌上一股邪火。 他想到了昨晚的梦里,眼前这个温顺的少女,在他的身下浪荡的模样。 二哥前些日子来他这明里暗里的向他打听添乔的事,还说愿意用叁个美貌侍女换她过去,被他找借口拒绝了。 虽然明知道以添乔的性格,断不会勾引二哥,估计就是二哥被她的美貌吸引。可慕潋的心中还是不舒服。 “过来替我布菜”少女听出了他有些奚落的语气,可也不知道哪里惹了他的脾气,也只能温顺的替他布起菜来。 等到出门,这位少爷又变了卦,突然让添乔回去,换了个侍卫跟着自己出门了。 添乔有些委屈,但也无可奈何,本来该当值的下午突然没了事干,临时便去了习武场跟着其他侍卫一起训练了一个下午。 傍晚的时候莺歌来找她,给她带了几块点心。 “快尝尝,爷赏的桂花糖糕,好吃的”莺歌眼儿笑得弯弯的“你猜下午我们跟爷出去见到谁了” “谁呀”添乔拿了一块糖糕吃着,入口满是桂花的清香。 “见到叶小姐了!叶小姐可真好看,我看到爷都脸红了呢” 叶小姐,是定安侯的独女,貌若天仙,才比班昭。 添乔有点晃神。 莺歌兴冲冲的说了一会,看到添乔兴致不高的样子,也就慢慢的停了下来,关心了两句以后就又赶紧回梨浣院了。 添乔捡了一根树枝,在泥土地上划着,神思却飞到了天边。 少爷,也到了要娶亲的年纪了。 当年她和十一两个乞儿流浪街头,十一高烧不退,她跑到街上哭着跪求了半日,才换来了两个黑面馒头和几个铜钱。 可哪里都有欺弱践贫的人,她和十一两个无依无靠的小乞儿,在乞丐堆里也是整日被欺负。几个大乞丐不仅把铜钱全都抢走,连那两个黑面馒头都不放过。 十一还滚烫的躺在破庙里,这两个馒头是救她们二人命的东西,添乔哪里肯让出去,只能死死的把馒头护在怀里,盯死带头的老乞丐狠狠的咬了上去。 老乞丐一边凄惨的痛叫着,一边狠狠地扯着添乔的头发, 想把她拽下去,可头发都拽下去一小把,那女童还是狠狠地咬着胳膊,直把那块肉都快咬了下来。 旁边的乞丐们也七手八脚的上去扯着添乔,还没来得及打两下,凌厉的黑鞭就抽了下来,打的乞丐们皮开肉绽。 老乞丐还和添乔在地上撕扯着,胳膊上的血都流到了地上。添乔的状态也不好,头皮带着血,身上也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只是凭着本能护着怀里的馒头,死死地咬着老乞丐。 挨了鞭子的乞丐们告着饶赶紧跑了,那持鞭的人又狠狠地抽到了老乞丐和添乔的身上。 两鞭下去,老乞丐痛的眼泪都出来,一边讨扰,一边恨恨的骂着身上的小乞丐 “还咬,小畜生,赶紧松嘴” 添乔也挨了一鞭,却死忍着不出声,最后被一个男人捏着嘴从老乞丐身上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昏了过去,恍惚间看见一双雪白的缀着绿玉的靴子。 等再醒来,她已经在慕府了,身边的人告诉他,救了她的是叁公子,叁两银子买了她。 从此以后她就跟在青九的身边训练,成了叁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卫。 而那叁两银子,她偷偷跑出去给了十一,十一借着这笔钱跟着一个老中医学了手艺,开了个小医馆。而她一下也在慕府呆了六年。 思绪越飘越远,树枝在泥土地上划出的字也越发清晰,是“潋”字。 晚上的梦中,添乔梦到了叁少爷,还是和老乞丐撕打的那一幕,她被粗暴的从老乞丐身上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又看到了眼前那双雪白的缀着绿玉的靴子。可这次她没有昏过去,而是抬头看到了那双白靴子的主人。 那是一个姿容清丽的少年,唇瓣嫣红,矜贵又冷漠的看着狼狈的趴在地上的她。 同样是做梦,慕潋的梦就要奇怪的多。 叶沅是名动京都的第一美人,又是他自幼定下的娃娃亲,他情窦初开的年纪,怎会不对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动心。 白天在云梦阁的惊鸿一瞥,已然让他心中小鹿乱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了晚间,那灵动的少女跑到了他的梦中,和他一起泛舟湖上,共赏满天繁星。 情至深处,他主动低下头去,吻上少女柔软的唇瓣。 可身下少女的脸突然变了,方才灵动的桃花眼变成了一双清冷的杏眼。 是添乔,那个跟在他身边的女婢。 按理说他应该愤怒,质问添乔把叶沅藏到哪里去了,可不知为何,梦中的他在看到添乔后,反而涌起一股浓重的欲念,方才蜻蜓点水的亲吻也变成了唇舌捻转的深吻。 又是她,她又到了他的梦里来勾引他。 怀中少女一改往日的清冷,那双眸子水润润的看着他。 他想到了从二哥那里看到的春宫图,图上的女人双腿大开,脖颈往后仰着,一脸欲色。男人在她腿间,乌黑的肉棒就插在女人的穴里。 他还没做过那事,不过听二哥说,是极快乐的。 添乔这么清冷的人也会像画中的女人一样,仰着白皙的脖子,满脸欲色的承受着他的插入吗。 梦里的一切都是随他心意的。身下的少女娇软的娇吟着,一双藕臂缠在他的脖子上,他们就这样在湖上木舟中敦伦行乐。 等慕潋从梦中醒来时,下身冰冷一片,他伸手探了探,是腥膻的白浊。 又是添乔。慕潋擦了擦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少年人的欲望强烈,下面的玩意还硬邦邦的杵着,想到梦里和少女的亲近,慕潋的呼吸也紧促起来,忍了片刻终究是受不住,大手握住淡粉粗大的肉棒上下揉弄起来。 他闭着眼,眼前全是添乔衣衫不整,满眼春色的浪荡模样,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他闷哼一声,白浊落在他手上。 最近每天床上都有是一大片的白浊,莺歌抬头偷偷看了木桌前坐着的像仙人一般的公子,脸有些发烫,赶紧收拾好,换了干净的新床具后,抱着脏的被褥出去了。 而桌边的慕潋一口一口的酌着杯中的碧螺春,正在努力的将昨晚的春梦从自己的脑子里清出去。 添乔掰着手指一天天的算着日子,可还没等到十一的吉日,一件天大的事发生了。 慕家卷入了贪污案,被查封了,上上下下带奴仆叁百多口人被关进了监狱。 终于在七月的下旬,圣旨下来了,慕家成年男子全部斩首示众,其余男丁杖责叁十后发配边疆,女丁充为官奴,和慕家仆从一起发卖。 添乔长的好看,想买她的人很多,十一拿出了几乎一半的积蓄才把她救了出来,和他的新夫人一起接了添乔回家。 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不仅吃的差,环境也是脏乱的很。但添乔本就是吃苦出来的人,这些日子倒没有多憔悴。 张氏递了杯热茶给她,朝着她拜了拜,把还在神游的添乔吓了一跳“多谢姑娘当年救我夫君一命” “嫂嫂说的哪里话”添乔有些局促,慌忙把张氏扶起来“从前十一也救过我很多次,更何况这次也多亏了你们,不然我还不知会被卖到哪里” 张氏冲她温柔的笑了笑,添乔咬了咬嘴唇,还是问了出来“嫂嫂最近可有听说关于慕家叁公子的消息” “说是流放,后天就要启程了”十一从厨房端了两迭热菜过来 添乔心里难受,张氏看她脸色难看,只当她舍不得旧主,安抚了两句后又说道“好妹妹,你不用担心。我和十一已经商量好了,你可以一直留在医馆帮忙,这样我们彼此之间都能有个照应。” 十一递了一个荷包给她“这些是你这些年断断续续送出来的钱,我和你嫂嫂又做主加了一些,你拿着” 添乔推辞半晌,荷包还是被强硬的塞到怀里,只能向他们道谢,菜已经全部被摆了上来,已经大半个月没吃过正经的饭,面对一桌子的菜食,可她心里却莫名烦闷的紧,一口也吃不下。 张氏和十一都照顾她,对她体贴关怀,可梦中,往日里矜贵娇气的叁少爷就血淋淋的趴在地上,脸上满是血痕,让她一刻也安生不得。 慕家流放的那天早上,她起了个大早,紧紧的束了胸,又换上了粗麻衣服,涂黑了脸,一番装扮下来,就像一个清秀的少年。 在给十一和张氏留下书信简单的告了别之后,她拿着荷包去药店买了一些伤药,又去采购了一些简单的粮食,然后就去城门口等着。 辰时叁刻,流放的队伍来了。 她看到了被锁链绑着的慕潋,和梦里一样,狼狈不堪,形容枯犒,走路时一只腿还有点跛,双眼无神,满身血痕。 她跟着流放的队伍悄悄的走了两天,远离了京城后,那些看惯的狱卒态度也变得松散起来。她拿出来一半的积蓄塞给了狱卒头目,又求了半天,终于换得了能够贴身照料慕潋的机会。 她见到慕潋时,已经是傍晚。 慕潋一身囚衣,抱着膝盖安静的坐在那,一身死气。 她蹲下身来,撩起他的裤腿,脚踝那里已经青紫起来,肿胀的像个馒头。 慕潋认出了她,似是不解的看了她半晌,终于开口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被卖了吗” “我被朋友救了出来,心里挂念二爷,就跟着来了”添乔从包裹里取出消肿的药,小心的敷了上去。 慕潋没有再理会她,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发着呆。 “你走吧,你不该呆在这” 添乔没有回答。 他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已经好多天没有洗澡,后背杖责的伤已经生脓,一股腐烂的味道。而眼前的少女虽然狼狈,可依旧秀丽。 不知为何,他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恨意,突然一脚踹到了她的肩膀上,把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滚,我不用你在这假好心”他的声音里仿佛淬了毒药 添乔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言不发地走了。 呵,他就知道,她哪里是真心来救他的,平日里他对她也没有多好,如今又对雪中送炭的她这个态度。她估计也厌烦的紧,这不,可不就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少年眼角却红了起来,后背的伤又痛了起来,这次痛的格外的厉害,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地面。 慕家未成年的男子,除了他便只剩一个四岁的弟弟,杖责叁十下来,也已经咽了气。 赶紧死了吧,他想。 等到夜幕来临,大多数人都昏昏沉沉的睡去。 添乔又靠了过来,轻轻的推醒了慕潋。少年潋滟的眸子看到她时还带着一丝迷茫。 “爷,让我给你处理一下后背的伤口吧。”她语气轻柔“我知道爷心里不好受,但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夫人小姐们都只能仰仗爷了。” 为了不吵醒别人,这番话她是靠在他的耳边说的,热气呼在他的耳朵上。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神色温柔又坚韧:“我不会抛下爷的。” 也许是害怕就这样死在荒野,也许是挂念被卖为奴仆的家人。 最终,慕潋转过身去,撩起脏污的衣服,让她帮他处理了后背的伤口。 她用随身携带的一小瓶酒给刀具消了毒以后,把手伸到了慕潋的脸前“我得帮爷把后背的腐肉处理一下,爷要是疼,可以咬我。” 眼前的手并不那么光滑,反而有些粗糙,带着细碎的伤痕。 少年眼神冰冷,轻蔑地勾了勾嘴角,当真咬了上去。 当刀割去背上的腐肉时,慕潋的指甲几乎要嵌入肉中,似是报复一般狠狠地咬着她的手,添乔也疼的两眼发黑,可咬着牙忍了下来,专心的帮他清理着腐肉,没有痛哼一声。 可片刻后,少年松开了牙齿,沉默把头扭到一边,轻轻颤抖着。 添乔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等到她终于包扎完,少年已经疼得昏了过去,脸色苍白,满身冷汗。她去河边沾湿了棉布,帮他简单擦拭了一下。 感到左手疼得厉害,她抬起手看了一眼,咬痕已经变得乌青,带着血印。赶了一天的路,她满身疲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左手的伤痕后,把包袱抱在怀中,守在慕潋身边安静的睡了。 后面几天,少年不再反抗她为他包扎上药的举动,可从不主动跟她讲话。 添乔本身也是个沉默的人,于是两个人除了包扎时几句话外就再没说过什么。白天只是安静地扶着他走,晚上守在离他大约两米远的地方。 狱卒当她是个忠仆,人们对有情义的人,难免都高看一眼,再加上她之前给的银子的确不少,所以也并没有太难为她,平时还会主动找她说话,甚至还告诉添乔这些人流放到营州以后的安排。 营州和契丹接壤,常年战乱,城中适龄男子都被征了军,可人数依旧不够,有时甚至会把强壮的女人也纳入军中,拿着刀和敌人拼杀,保卫家园。 这些流放的人到了营州以后,都会被编入军队,上前线厮杀。 “我知道你忠心,难忘旧主,可你这一路照顾他也算还尽了你们主仆的恩情了。小哥,我看你还年轻,营州那地方,苦的很。等到把你家旧主送到了,就赶紧回去吧。”狱卒叫李庆,添乔管他叫李大哥。这会正是中午,走了一个上午,大家坐下来喝点水。李庆盘着腿撕了一口粗饼,塞到嘴里嚼了两下。 添乔只冲他笑了笑,安安静静的撕着自己手里的饼,小口吃着。 李庆脾气不好,这一路对随行的犯人都是随意打骂,可对着这个小厮却总是发不出来脾气。刚才添乔冲他那一笑,让他心里发痒。 可惜是个男的,他心里不禁叹了口气。慕潋也是好颜色,可整日冷着一张脸,对谁都没有好脸色。添乔不一样,不管谁跟他说话,都温温柔柔的。 李庆想着,又看了一眼添乔。他正小口吃着饼,唇瓣嫣红。他看的有点口渴,回过神来,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一定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这才对这个男人也有了绮思。 慕潋坐在那冷眼看着,半响又转过脸去,嘴里嚼着的粗饼味道又苦又涩,他撕下来一块狠狠地扔到脚边。她怎么从来不对自己笑? 片刻后,添乔感到眼前有一片阴影,抬起头来却发现是慕潋。 少年似乎心情不好,满脸阴郁的看着她,“我脚疼,你帮我看看。”,说完这句话,他扭头便走。 这是这么多天他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话,添乔只觉得受宠若惊,和李大哥打了招呼后便赶紧跟着慕潋走了过去。 少年回到了刚刚坐着的地方,盘着腿坐了下去。 “还是左脚吗?”添乔半蹲下来,轻轻的把他的裤腿卷了起来,这一段晚上她都会帮他正骨按摩,白天也扶着他走,承担着他大部分的重量。相比最初,他脚踝的肿胀已经消退了很多。 她的两只手温柔的托着他的脚踝揉捏着,左手上是一圈显眼的黑紫的牙印。 慕潋看着她清秀的脸庞,突然心头涌上一股内疚和委屈交错的复杂的情绪,又掺杂一股阴暗的虐待欲。 一夕之间他家破人亡,沦为阶下囚。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痛苦无比,浑身长出了刺人的獠牙。而添乔是这么久以来唯一一个对他施以援手的人,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好好对她,这样才能把她留下来,她武功好,又能吃苦,还忠心耿耿,留在他身边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可每次看见添乔,他最阴暗的情绪都会被激发出来,自己如今已经很下贱了,可是想把她拽到比自己更下贱的地位。 他不知道添乔对他的好里有没有一丝同情,一想到可能存在的这点同情,渗着毒液的刺便全都露出来,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下意识的就对她做出一些过分的事。一些能够稍微把她往下拉,拉到和他一样位置的事。 比如那次狠狠踹在她肩头的一脚,比如那晚发狠咬在她左手上的牙印。 少女轻轻的按揉着他的脚“这样有好一些吗” “到了营州,你会走吗”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低着头问出了这句话。如果她说她会走,就在她走之前,找个机会杀了她,他想。 杀了她之后呢,就自杀吧。反正继母和那些姐妹们的死活,他也并不在乎。 “只要爷想让我留下来,我就会一直陪着爷”她抬起头,往日清冷的杏眼温柔又认真的望着他。 他从她的眼神里似乎读出了一些东西。她喜欢他。他几乎可以笃定。 多日来阴郁沉闷的心仿佛突然照进一丝阳光,漂泊无依的情感找到了短暂的寄托。他要踩着她从肮脏的泥潭中爬出来,最好还能把她狠狠的踩下去。 让她永远依附着他,崇拜着他,把他当做神一样的存在。让她成为永远依靠着自己生长的菟丝子。 暴虐的欲望涌上他的心头,绕了几圈后被他强行压制下来。 “我要你留下来。”少年的声音清冽的像一池泉水。 连续好久,他做的梦都是一片血色。梦里有痛哭,有尖叫,到处都是残肢遗骸,宛如一片人间地狱。 在确定了添乔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这个晚上,梦里还是那片寸草不生的望不尽的红,但没有了尖叫,没有了痛哭,只有添乔穿着绣有大朵百合花的藕粉衫子,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摆弄着手里的花。 他向着她走了过去,半蹲在她身前。 察觉到身前有人,她放下了手中的花,朝他看了过来。似乎是被他吓到了,少女摆弄花儿时温柔的神情瞬间变成了惊惶,慌忙的往后挪着。 不是刚答应他一直陪在他身边吗,他皱着眉隔着袖子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了一把,干净的袖子上面因为他的拉拽染上了血印,他低头看向自己,和她刚好相反,自己浑身上下沾满了血和污渍。 怪不得她那么想挣脱自己,是嫌自己脏?他低低的笑了,另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上也染上了污渍。 少女被掐着腮,只能发出些许呜咽的声音,杏眼里蓄满了泪水,往日里那坚韧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的她活像一只案板上的小兔子,脆弱又柔软。 她本就应该这个样子。白天强压下去的暴虐的欲望现在尽数涌了上来。 “嫌我脏?嗯?”他用大拇指磨砂着少女柔软的脸颊,一把把她扯成了跪坐着的姿势,上半身扑在他的怀里“还是讨厌我,想要离开我?”,掐着她脸颊的手一点点收紧,在脸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我就知道,你就是在骗我。还说什么只要我想让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其实你早就嫌我是个麻烦了吧。”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冰冷,把她往怀里扣的力度越来越大。怀中的少女挣扎的力度渐渐的小了下来,唔唔的呜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打在他的手上。 这些泪水反而让他兴奋起来,他只感觉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干脆顺着自己的心意把少女压在了身下,不是嫌自己脏吗,那就把她也染脏,让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把他的脏东西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把她也弄脏。 他干脆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这样可不行,怎么这么干净?她才不应该是这样,她应该满身的红痕,满是男人疼爱的痕迹才对。 所有的反抗都被压制。他沿着她雪白的颈子一路吻了下去,火热的唇舌停在了柔软的雪乳上,他含住了她胸前的那颗红珠,引得身下的少女一阵颤抖。他被这阵颤抖取悦到了,刚刚因为她往后躲而在心底积攒的郁气似乎随着这阵颤抖消泄了些许。 玩弄的两颗红果子都亮晶晶的立了起来,他才满意的继续往下吻去。热气呼在她的大腿上,引得添乔娇吟了出来。他抬头像添乔望去,最开始对她满脸抵触的少女,如今一脸欲色的躺在他身下,对,她就应该这样,像个荡妇一样娇吟着,求着他宠爱她,玩弄她。隐秘的欢喜充满了他的心,他掐着添乔的两条腿,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扶着自己的硬物,就那样径直的撞了进去。少女被他撞的一个哆嗦,缩着往后躲。 “你还能往哪里躲!”刚刚才被平息下的怒气因为她往后躲的举动又再度涌起,慕潋掐着她的腰硬拽了回来,狠狠地往穴里干着。 把她干的哭出来,干的坏掉才好。这样她就能永远呆在自己身边。 可还没等他释放出来,便被人从美梦中拍醒,睁开眼时眼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欲色。梦里那个柔顺的少女手掌覆在他的额头上,担忧的看着他“爷,你的脸很红,有什么不舒服吗?” 梦和现实交错,他呆滞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扯过额头上的手甩了下来“我没有不舒服,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待一会。”下面的东西还硬着,身上盖着的破毯子还能稍微遮掩一下,少年的耳朵火辣辣的,甚至不敢抬头看添乔一眼。 “爷,那我去给你打点水。你先吃点东西,一会我们就要出发了。李大哥告诉我今天我们大概就能到营州了。”添乔收回了手,并没有在意他奇怪的态度,只取了水壶便去溪边打水了,留下慕潋一个人半蜷在那里,尴尬的等着身下的硬物变软。 等进入营州以后,他们一行流放的犯人便被直接收入军营。添乔这些天和李庆相处的不错,托他走了关系,让她一起被征收进去,因着营州本就缺兵,再加上李庆的担保,她顺利地跟着慕潋进了军营,以男人的身份。 慕潋的脚还没好,添乔想扶着他走,却被他一把甩开手,自己一瘸一拐艰难的走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早上开始慕潋的态度就又变得奇怪起来,不搭理她,也拒绝她的帮助,她没有办法,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走。 她,慕潋和另外流放途中的叁个人被分到了一个帐子。 带头的男人把他们带到一个大帐里,刚掀开帘子,就是扑鼻的臭气。里面是大通铺,住着二十多个男人。 “看到最里面那几个床铺了吗,你们俩就住那”那人又冲着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好奇地看着的几个男人招了招手“王成,你过来” 一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男人跑了过来,谄媚的点着头“哎,李副尉,您吩咐” “这几个人是新进来的兵,你好好带着他们熟悉一下军营里的规矩”李副尉跟他说完,又转过头跟添乔一行人说“你们今天下午就跟着王成好好熟悉一下军营里的生活,从明天开始就跟着训练”说完冲着王成点了点头便走了。 他一走,屋子里的男人们变了脸色,刚才憨厚的笑都消失了,一个大个男人坐在床上,冲着他们招了招手,语气傲气又轻蔑“你们几个,滚过来” 慕潋皱着眉站在原地,没有动。同行的另外叁个人犹豫了半晌,还是小步走了过去。 “我们老大叫你过去,你是聋子,没听见啊”王成眉毛都竖了起来,冲着他们吼到。慕潋转过头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一举动激地王成火彻底上来了,抄起拳头就要往慕潋那张脸上打“小白脸还敢这么傲,老子打不死你” 拳头还没落在脸上,就被添乔挡住了,“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她压着声音,握着王成拳头的手逐渐收紧,他想收也收不回去,疼得脸都皱了起来,嘴里唉唉的叫骂着。 屋里几个男人都变了脸色,跑出来冲着他们两个打了过来。添乔一把扯着王成的胳膊把他甩到地上,狠狠一脚踩上了他的腿,骨头断裂的声音随之响起,王成抱着腿在地上打着滚哀嚎着。接连放到叁个男人以后,屋里的人都不敢再上前,两方人就这样互相对峙着。 过了片刻,慕潋开始往屋子里走。他一瘸一拐的样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刚才喊着让他们滚过去的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呦,小白脸是个瘸子呀” 慕潋没有回头,添乔朝那个男人看了过去,当着他的面活动了一下手腕,威胁的瞪了他一眼,就跟着慕潋一起走了进去。 还没收拾好床铺,李副尉就去而复返“刚才斗殴的几个人都滚出来。” 王成被她废了一只腿,剩下叁个男人也被她打的躺在地上哀嚎着,这会被搀扶着进来躺在床上,他们谁也没想到这次碰到了硬茬,马威没有下成,还被打了一顿。 添乔站起来走了出去,李副尉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其他人呢,就他一个吗” 带头的男人跑了出来,“李副尉,这小子刚来就挑事,王成的腿都被他踩断了,还打伤了叁四个弟兄,这会都躺在床上起不来,不信您进来看看” 听了他的话,李副尉眼神复杂的看了添乔一眼,跟着男人走了进去,在确定了剩下几个人的惨状以后,把添乔叫了进来“你为什么要打他们” “他们不好好说话,叫我们滚进去,还想打我们”添乔淡淡的低着头。 “是这样吗?”李副尉向屋里的其他人问道。 “才不是,这个小子乱说。我们只是叫他们进屋,就莫名其妙的被他打了一顿”男人们抱怨的声音此起彼伏。 “的确是他们先骂人,先动手。添乔才还手的。”同行的叁人中年龄最小的那一个犹豫了半晌,还是站了出来。 慕潋坐在床上,神色冷漠的看着这一出闹剧。 “你们伤好以后,去领军棍十五。”李副尉转向躺在床上的几个男人,说完又指着添乔“你现在跟着我去领军棍二十。” 说完他又环视屋子其他人一周“下次再有这种事,全部人都去领叁十军棍”,说完后他看了添乔一眼,扭头便走了。 担心自己走了以后慕潋和替自己说话的那个男孩被报复,添乔稍微慢了几步,停在刚才带头的那个男人面前,小声的威胁道“回来如果让我发现你欺负人,你的腿也别要了,大不了我再领叁十军棍”,说完,她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阴狠的眼神吓得他抖了抖。 “还不赶紧跟上”李副尉扭头看到添乔没有跟上来,皱着眉头喊到,添乔马上小步跑着跟了上去。 那二十军棍实打实的打在了她身上,不过她从小习武,被摔打的次数多了,这放在其他人身上半个月下不了床的刑罚,只是让她走路变得有些瘸而已。 “功夫不错”添乔从板凳上爬下来,一瘸一拐的朝着李副尉走了过去,可能她的动作太过滑稽,李副尉嘴角竟然带了一抹笑“学了多少年” “六年了” “这么好的功夫,呆在那个营里可惜了,我一会去把你的兵籍调到十一营,以后跟着我吧”李副尉双手抱在胸前,朝着她抬了抬下巴。 大纲: 开始: 杏花妖楚添乔成仙时渡天劫遇到了同样渡劫的道光天君慕潋。 第一次历劫过程: 为了救和自己做伴的小乞丐十一,抢下救命的馒头,添乔和另一个男乞丐打架,冲撞了叁公子的车,和另一个男乞丐一起被叁公子的侍从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顿,因为忍着一句痛也不叫,再加上难掩清秀的长相被叁公子注意,带回了府中,被当作死士锻炼叁年后,跟在叁皇子身边保护。 慕家全家获罪,成年男子斩立决,女子充官奴,其余人发配边疆。因为奴仆没有人在意,添乔被十一赎了回去。但添乔舍不得慕潋,跟着他一起去了边疆。 两个人相依为命,在边疆用军功换回了一条回长安的路。一次血站中添乔以命相搏,替慕潋挡下致命的一刀,左臂从此再也不能用力。 恰逢新皇登基,慕家旧案被翻查,慕潋也被重用。他的青梅竹马,定安侯独女姜辞沅,被皇帝赐婚给了他。 慕潋很纠结,看到姜辞沅,他想到的是无忧无虑的童年和现在被重用的快乐。 可看到添乔,他想到的是家破人亡的痛苦和战场厮杀的不易。 但还没来得及成婚,边疆又起战乱,他以主帅的身份带着添乔回到战场。 添乔已经死心,开始试着接受另一个一直想她示好的小将军云潜。慕潋吃醋,痛苦,无法接受添乔移情别恋,开始正视自己对添乔的心意,在用一些下作手段逼的云潜和添乔一刀两断后,因为战事吃紧,迟迟没有时间找添乔坐下来说清楚。 添乔不慎被抓,受尽酷刑却没有透露一点军情。为了发挥她最后一点作用,敌将把她押在城墙上,逼慕潋退军。为了灭尽敌军,添乔用最后的力气挣脱了束缚,从城楼一跃而下,宁死不降。慕潋伤心欲绝,叁个月后病逝。 第一次历劫结果: 添乔最终抛弃小爱,为了大爱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成功成仙,修了无情道。慕潋渡劫失败,被心魔所困。 跳着写的结局: 所有人都说她配不上慕潋,也许是的吧,她是小乞丐出身,一日叁餐都没有着落,灰尘泥泞中打着滚讨生活,而慕潋出生就身份尊贵,哪怕后来家族落难,最后也凭借军功回到了比起点更高的位置,姜辞沅也和慕潋一样,他们生来就是天上的人,终究有一天还是要回到天上去的。 可莫名的,添乔心里却浮现了一丝不甘与痛苦。凭什么只凭着人们的出身就要被分为叁六九等。她和慕潋都是人,如果她从小就能接受像慕潋一样的教育,她也一定能够识文断字,晓通诗书,琴棋书画也拿手。小碧,甜甜她们也是,生在乡野她们就是有了一个糖葫芦就可以开心叁天的乡土丫头,可若是一开始便生在京城,她们也会成为大家闺秀。 她和慕潋又有什么不同,她也有思想,她也有喜怒哀乐,他们各方面都一样,可简简单单的凭借出身,她就被断为了低贱。一直以来,她都深爱着慕潋,可此时此刻,这份爱意却动摇了,没有人比她更知道慕潋的冷漠自私,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慕潋的冷酷无情,哪怕慕潋待她例外些许,可在他眼里,她始终就是当年捡回来的乞丐丫头,做个姨娘已是抬举,只有姜辞沅这种大家闺秀才配做他的正妻。 可她不甘心,凭什么她要像货物一样被挑选,凭什么她就低贱。对慕潋的爱意仿佛被忽然撕开一个大口子,从大口子后面透出一束光,照在了她的心上。 压着添乔的士兵一步步抵着她往城楼上走。 她就那样赤着双足一步步的顺着台阶走了上去。浑身的鞭痕,从额头到下巴,贯穿整张脸的伤疤,肿胀的十指,都在昭示着这些天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完颜澄跟在她的身后,也一步步往城楼上走着。这些日子不论什么的酷刑施展在她身上,她都咬牙忍下,一丁点消息也没透漏出来。 哪怕阵营不同,他也深深的被这名女子折服。今日把她押到城楼上,也是为了发挥她最后的作用,乱了敌方主将慕潋的心。 她看到跟着她一起浴血杀场的将士们,看到了骑在马上的慕潋,看到了跟在他身边的云潜。 也许慕潋真的会为了她答应完颜澄的要求,但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留给敌人喘息的机会,这意味着也许又会有多少本可以活下去的将士要失去生命。 她不愿意用别人的生命换取自己的苟活。 完颜澄还没来得及开口,添乔便用尽最后的力气拼死挣开士兵的束缚,义无反顾的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临死之前,她听到了大齐将士们震天的怒吼。 望大齐将士击退鞑虏,望边疆百姓们安居乐业……最后出现在她眼前的场景,是那次和云潜逛庙会,她看到了万家灯火,还有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递给她的糖人。 她死得其所,心满意足。 最后一丝气息逝去,眼前却又骤然明亮起来,记忆如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叁声钟响,丹田的内丹从赤红蜕变为雪白。 她通过了成仙的天劫!这是成仙路上的最后一道劫难,通过的人寥寥无几,只有在最后抛下小爱,选择为苍生献出生命的妖才能跨过这最后一道天劫,飞升为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