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错了(H)》 浴室花洒自慰,微H 阮今蹬上高跟鞋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手机电量即将耗尽,干脆塞进包里不再管。 大暴雨的天气预报推送紧接着跳了出来,几秒后暗去,漆黑一片。 她来到预订好的酒店,刷卡进门。 浴室的热水一早就安排酒店准备好了。 阮今脱去包裹严实的黑色风衣,露出里面纯白蕾丝情趣内衣。 她的身材常年控制得当,长相又长得显小,杏眼滚圆,樱桃小嘴饱满殷红,若不是那身三点全露的性感内衣,她能继续扮演小白兔的角色。 女人的胸部饱满而圆润,凸起的两抹茱萸在薄薄一层白色蕾丝之中格外明显,像樱桃一样诱人漂亮。 蜜桃臀光滑细腻,丰满挺翘,耻骨往下,再往下,神秘森林,繁华深处,蚌肉柔软温热。 昨晚才回国,今天就迅速地找到人约炮。 天底下怕是只有阮今一人敢大胆放浪成这样。 比起上那些工具,她更喜欢用手预热,能更好地感知自己的状态。 情趣内衣几乎是一勾一拉就落了地。 女人张开纤细滢白的腿,迈进圆形的浴缸里。 下半身一入水,热水顺着缝隙,试图探进更深处的花心,却被丛林般的耻毛挡在了外面。 阮今向来不是喜欢循序渐进的人,半躺下,手指直接探到花蕊处,轻轻拨开花瓣,开始在穴口细细研磨。 伴随着手指由浅及深的慢慢抽插,温热的水波一点一点想要填满小穴。 还不够。 阮今伸出另一只手,细致地按摩起那颗敏感的小红豆。 大腿再次张大,她咬着愈发红润的嘴唇瓣,臀部不停地蹭在光滑的浴缸表面。 热水又往里进了几分。 还是差太多了。 阮今收回了手,透明的银丝顺着蜜穴牵长,淫靡的汁水从指尖滴落,划过她的膝盖。 她换了个姿势。改成裸露的整个身子坐在浴缸侧边,大腿朝着水龙头的方向完全张开。 贝齿咬唇,手指横冲直撞,欲倒进花心的更深处。 花穴渐渐湿润泥泞,从黑色的耻毛往下滴的不知是蜜水还是浴水。 抽插还在继续,小穴深处越发难耐湿痒。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快速递送的时候,偶尔碰到被蜜水滋润的内壁,触感滑腻。 雪白赤裸的身体越来越靠近水龙头,濡湿的小穴几乎要对准了水龙头…… 阮今弯腰站起,双脚踩在水里,两根手指还置留在怎么也喂不饱的小穴里。 她弓着腰,拿起上面的花洒,打开热水。再坐在浴缸侧边,出来的水一下子全部喷淋到整个私处。 饥渴的小穴尝到了更多水,狭窄的甬道更加拥挤,仿佛要不能耐受里面进出速度越来越快的两根手指。 会阴从漂亮的粉嫩变成意乱情迷的紫红色。 等到欲望深处的手抽离出来,小穴流出一摊黏稠透明的蜜水。 握在另一只手上的花洒被调了档,瞬间汇聚成水柱状,暖流猛地射进花穴,精准无误。 阮今抬起的脚跟轻轻一推,温暖的热水变成了刺激神经的冷水。 “唔……” 淫水从小穴滴下来,微H 冰冷的激流重重地打在阴核上,红肿的肉穴张在那儿,源源不断的水柱灌进来。 “嗯……嗯啊……”阮今呼吸短促,享受的同时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 一个颤栗,小穴被刺激的有了尿意——那是潮吹的前兆。 阮今以前约炮就有过几次潮吹,但那是大肉棍捣进花心的时候。 没想到在国外待太久,身体敏感成这样了…… 花洒自慰只是预热。她把冷水调回热水,另一只手上开始清洗阴唇。 可花瓣一直开着,总有新涌出的蜜露溢出粉嫩肉穴,好似在传递无声的邀请。 甬道也要洗一洗…… 阮今的指尖又慢慢按揉起来,以轻缓的动作插了进去。 小粉穴才经历过刺激,哪里承受得住二次探入,蜜液再次分泌,腿心濡湿一片。 “嗯啊……”阮今情不自已地嗯哼一声,娴熟地用后脚跟把碍事的水龙头关上。 黏腻腻的蜜水润滑了整个甬道。手指来回抽插数十次后,阮今双颊绯红,轻轻地喟叹。 自大腿根部划过的蜜水和温热的浴水融为一体。 今天约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蜜穴仍在吞吞吐吐,手指抽插得太快,挤出不少白沫,顺着臀缝流,淫靡至极。 浴室内水雾升起,缺氧的大脑没有给她答案,反复的激烈抽插带来至上的快感。 记起来了,那男人是两个字的名字。 知…知……想不起来了。 他快到了吧? 伴着手指毫无章法的抽插,极度渴望男人肉棒的小穴吐出更多淫水。 “唔……” 阮今自慰到现在,虽不到酣畅淋漓的地步,但作为预热是完全足够的。 她拨出湿漉漉的手指,站了起来。 偏偏刚才放荡到淫水直流的人有着清纯减龄的长相——经常有人把她当成学生。 湿哒哒的汁水肆意地从粉嫩的小穴流出。 花洒的水打在挺翘的酥胸,顺着耻毛的水不知是浴水,还是她的甜水。 “叮咚——”门铃响了。 阮今订的是套房。 她做爱的时候玩心重,一向是怎么刺激怎么来,光是一张床和一个浴缸往往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套房里的布置相对齐全,大圆床,浴缸,沙发,茶几,厨房……够她玩了。 最后探到阴户抚慰了一下那颗小红豆,拿起浴袍穿上。 等候在套房外的男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报了名字。 “……之越。” 落入阮今耳朵的,便是邢之越少了第一个字的名字。 知。就是他了。 阮今立刻系紧浴袍,打开浴室门走出去。 ……她还没来得及把再次流出的淫水擦干净。 透过门眼,她看了眼外面站着的男人。 看起来很好吃。 她回国后首次约炮的运气还不错,没碰上丑得不敢认的网骗。 唔……这男人比照片上还帅吧? 门锁打开,透过三指宽的门缝,门口的邢之越心生意外。 没想到自己要见的是一个不足一米六的小妹妹。 模样挺好,就是嫩了点。 阮今眯着眼睛,卷翘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很快睁开。 约炮对象禁欲系黑色西装,硬朗挺拔。她比较满意,但没实际操作过,不知道他技术如何呢。要是是个中看不中吃的,就可惜了。 “唔,”阮今把门完全打开,“进来吧。” 沾湿的碎发被她捞到耳后,如果邢之越细看。就会发现她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 邢之越走进来,俊朗的脸赏心悦目。 第一次见面,穿上衣服的阮今看起来很保守,环胸靠墙,刚过大腿的浴袍尾摆就贴在门框侧缘。 她自己才知道,黏滑的液体正沿着大腿内侧,充满色欲地往下流…… 只有保持这个姿势,不听话的淫水才能蹭在浴袍上而不是滴下来。 口交,微H “不好意思,这么久才开门,刚在洗澡。”女孩子同他主动解释道。 邢之越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小动作收进眼底。 抱胸是因为怕浴袍遮不住前胸的两处凸起,贴墙角这么近……是因为想要先保持距离么? “嗯。”邢之越着手脱去黑色西装外套,动作娴熟,在他要动领带的时候对方拦住他。 “我还…还没准备好。”软绵绵的女孩子,结结巴巴地说,“能不能先去一下洗手间?” 见她这反应,邢之越觉得好笑,问:“第一次约?” “嗯……”阮今还是一副好学生模样,迅速佯装出被秘密戳破后羞愧难当的神态。 她还会脸红。 “去吧。”邢之越表现得很宽容。 第一次的小朋友该有这样的特权。 殊不知,阮今关上门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那身浴袍给扒了,弯腰拿起那套情趣内衣。 她实在惦记着这两块薄薄的纯白蕾丝料子。 毕竟,真空上阵远远不如半明半昧来得有意思。 浴室的水雾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镜子里的她凹凸有致,接近全身赤裸。 阮今一年到头护肤考究,全身肌肤无一处不细腻白皙。 原始的欲望正在暗涌。 她在做爱方面素来直白。 再是约炮这种你情我愿的事,交代清楚就可以直奔主题。 出来后,她便对邢之越说:“我们开始吧。” 她就像完成了一个天大的艰难的决定,不安地咬唇,再伸出粉色小舌轻舔上去。 唇瓣变得饱满又光润。 无意之举,最为拨撩。 看她尚且懵懂,自然也不明白自己的举动多勾人。 邢之越慵懒的目光停在她精致诱人的锁骨上。 她不是清瘦美人,一切恰到好处。 隔着厚厚的浴袍,通过胸口的起伏,可以判断出那对乳儿很有分量。 “以前做过几次?”邢之越看似无意的一瞥,嗓音低沉性感。 阮今依然腼腆,支支吾吾没回答出个所以然来。 邢之越双眸微眯,然后慢慢睁开。 小朋友再害羞,也知道自己是在约炮。美好的肉体有了初次接触。 邢之越略粗砺的大掌探进她松散的领口,没有几步到位,而是遵循她的羞,只慢慢地贴在圆润的肩头摩挲。 肩膀的肌肤很滑。不难看出她平日对自己身体的呵护精心、细致入微。 这个男人的节奏把握得很好。 他的手从肩膀辗转到她的前胸,顺着乳缝……轻轻碰了碰那饱满丰盈的柔软。 点到为止,意犹未尽。 阮今情不自禁地嘤咛两声,带着羞,却跃跃欲试,开始尝试蹲下来给他解皮带。 她的动作太过青涩,笨拙、缓慢…… 邢之越不由得失笑:“解男人裤子也不会?” 听到这话,阮今立马低了头,小脸唰红,欲羞欲愤。 忽然,低着头的小朋友被拉住一只手。男人握着她,动作利索,引着她找到了皮带搭扣和拉链。 拉下里面的平角裤…… 藏在底下的男性阳物瞬间弹出,差点打在她的脸上。 还没勃起,尺寸就相当可观了。 阮今不自然地扭动腰肢,浴袍下的双腿暗自加紧,腿心处黑色密林下吐出蜜液。 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她挪了挪膝盖跪下来,准备先给他口,两手小心翼翼地扶住巨根粗壮的茎身。 邢之越的角度,能轻而易举地窥见一对半遮的雪乳。 “唔……” 男人措手不及,闷哼出声,脸上的慵懒瞬间消失。 小朋友毫无经验,竟一下子吞了他整个龟头…… 他被狭窄的温暖、湿润包裹住。 听着声音,阮今可以判断他因为自己出其不意的一下爽到了。 柔软的小舌头继续抵着他的马眼,毫无章法地吸吸舔舔。 和预想的不同,男人没再有更多的反应。阮今又努力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得到回馈,她抬起脸看向他,小粉舌跟着离开阳物,柔软的唇瓣轻点两下。 ……亲了亲。 她听见男人的笑声,便明白自己这是棋逢对手了。 阮今的小白兔人设玩过了头,她努力按着初出茅庐的纯情小姑娘的水平发挥,口交的质量跌宕得厉害。 此时的邢之越兴致恹恹。 他还是高估了新手的做爱水平。单纯一点的小朋友是有趣,但技术差,他不想出来约个炮还需要自己费力指导。 “动一动。”他说。 小朋友还埋着头,微不足道地继续努力,被他这么一前倾,忽的不适地呻吟一声:“嗯啊……” 她本没打算这么快就深喉,误打误撞。 这下是真玩过头了。 脸面不保。 她雪白的臀瓣依然翘在那儿,在邢之越看不见的角度露了底——粉嫩的小穴悄悄泥泞。 “算了。”男人已经没了太大耐性,把肉棒从她的小口中缓缓抽出。 阮今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也不再跪在他下半身面前,利落地站起来。肩上那点浴袍领口摇摇欲坠。 操。 要是早知道这男人是个深藏不露的老手,她还装什么小白兔,应该一上来就挑战女上位的。 这下整段垮了。 阮今只想赶紧离开这。 她深吸一口气,闭眼,转身。 “等等。”邢之越忽然叫住她,报了个名字。 应该是女人的名字。 “嗯?”阮今有一种直觉,这男人是在叫她。 但……她不是这个名字,也不是她的任何昵称。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好像……约错认了。 邢之越见她不为所动,意识到了什么,蹙眉再喊一遍。 阮今转过身,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袖子彻底掉了下来。 紧接着,是系带。 没有浴袍的遮掩,几近全裸的女人肉体展现在邢之越面前。 三点全露的情趣内衣。 薄薄一层蕾丝,遮不住樱桃的红,遮不住蚌肉的红,所有美好一览无余。 登时,男人明白过来,似笑非笑地问她:“第一次约?” 阮今咬咬牙:“不是,你、我约错人了。” 哪怕她暴露在男人面前的小穴正挂着晶莹的淫水。 伪装成小白兔的小野猫。 挺有意思。 于是,邢之越很好说话的,放过了她。 小野猫,高H 白嫩娇软的身躯就像一瞬而过的昙花。 阮今一脸羞赧地把浴袍重新拢上,再弯腰捡起把自己出卖了的系带。 邢之越黑曜石般的瞳眸映出她洁白的双腿。 小小的个子,连两只脚都软白小巧,再至纤瘦的锁骨,泛着点点的粉红。这样的女人确实很适合当小白兔。 不过,小白兔模样的小野猫更有意思。 锋利的爪子藏在背后,按捺着什么时候伸出来挠在你的心口,又酥又痒。 邢之越站起身,自然下垂的黑色衬衫衣角恰到好处地遮住微微隆起的裤裆部。 然而经历了滑铁卢的阮今早就没了兴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走。 所以,她在男人站起来的时候选择钻进卫生间,换自己的衣服,离开前头也不回地留了一句:“房是我开的,你走的时候和前台说一声退房就好,走了。” 门被摔上。 邢之越踩着锃亮的皮鞋,从沙发前慢慢往外走。 这是一间完整的套房,浴室,厨房,茶几……各种地点。看来她的原计划是按着本性轻车熟路地打一场激烈的炮,却在见到他的时候临时改变主意,扮演起单纯无知的角色。 可惜,用力过猛,被他戳破了。 邢之越也觉得惋惜。 他如同一尊矜贵的艺术品,从饱满的前额到高挺的鼻梁,再到薄红的唇瓣,都拥有绝佳的线条,不过分冷硬,也不过分柔和,像是天赐的鬼斧神工之作。 这样的男人有条不紊地穿上西装外套,回到进门时穿戴整齐的模样,黑色禁欲。 目光所及处,是枯叶玫瑰色的窗帘。邢之越骨肉均匀的手一把拉开窗帘,偌大的落地窗出现在眼前。 外面的天阴沉得不像话,乌云密布,随时都会降临一场暴风骤雨。 楼层不算高,他在浓墨里寻到了一抹想要的身影。 黑色的风衣把她所有的性感都隐藏起来,低着头,她成了一个漂亮的乖乖女。 阮今从酒店出来,低头翻找包里的手机。没电了。 周围是什么,是环绕的青山绿水……也就只有她会把约炮的地点定在度假酒店。 “女士您需要帮忙吗?”酒店侍者走近了贴心询问。 面前这位女士不说话,侍者便以为她不是中国人,又用英文再说了一遍。 阮今直截了当地问他酒店有没有接送客人的专车。 侍者反应过来,略表歉意地说暴雨即将来临,安全起见,建议她住一晚再做打算。 天已经变了,黑压压的云仿佛要把整座城市吞没。酒店离城区十万八千里,她就是执意要回去也得坐很久的车,再看看这天,怕是走不成了,要在这住下来。 见她同意了,侍者请她往酒店内部走。 “等等。”她要是再进去,保不齐碰上那个男人,“你们酒店这么大,除了这一片,还有别处可以住吧?” 侍者便告诉她穿过酒店,后面的湖心景区连着另一片旅游度假区,那边休闲区域更大,没有监控,泳池温泉花海什么都有。 阮今二话不说,立刻订下另一套旅游度假房。 侍者又主动提出亲自送她过去。 阮今拒了,这道过于殷切的年轻目光让她很不舒服,再加上风越来越大,万一被他发现自己里面都没穿很难保证不发生什么。于是她独自穿过酒店,踏进湖心景区。 走了几分钟,一望无际的花海映入眼帘,旅游度假房便在这花海之中。 除去花海,还有一汪澄清的湖。 冷风喧嚣,掠夺似的钻进她的风衣领口,霸道地掀起下摆。幸亏她没让侍者跟着。现在的她和不穿衣服没两样,双腿暴露在空气之中,冷意顺进她腿心的花穴,隐秘的欲望竟被挑拨了起来。 早在浴缸里的时候她就起了性欲,本想着和约炮对象好好做一番,没想到不仅没有满足自己,还翻了车。现在她的私处暴露在外面,只要有人在对面就能看到她几乎赤裸着下身,还有那开得越来越大的领口…… 阮今还在继续往前走,大腿在不停地摩擦,黑色丛林般的耻毛和冷风纠纠缠缠。无尽的幻想将她的情欲勾得澎湃,勾得一发不可收拾,花穴逐渐湿润,泌出晶莹的液体。 她解了一个纽扣。 领口越敞越大,被蕾丝包裹了一半的雪白乳肉就快要溢出来。 大风还在喧嚣,将她的长发吹出一种凌乱的美感。 愈来愈重的情欲即将冲出,急需找一个宣泄口。 阮今选择停在湖心的长椅前。 有浓密的长发和黑色风衣的遮掩,她手指来回抽插进花穴的动作十分隐蔽。 在外面做这事的快感和在室内无法比拟,放浪、疯狂,羞耻心让她的身子发烫,速度越来越快,流了一手的黏稠淫水。 她面色潮红,不可遏制的呻吟声散在风里。 终于,达到了极点,从小穴淅淅沥沥涌出的水透过长椅的缝隙落在地上,滴答成了一滩惹眼的水渍。 风渐渐小了,她双腿仍大开着,花心正对着无人的远方,黑色耻毛和雪白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情色淫糜。 在天更阴沉的时候,阮今拢好风衣,余光触及了一个渐近的人影。 出奇的,在第一眼就看到对方是邢之越的时候,她竟没有半点羞耻或是惊吓之感,反而……想要搂住他的脖颈,与他一起登上情欲的顶峰。 在邢之越的视线中,看到阮今转身,大风撩起黑色风衣,露出红肿的花穴。她妩媚动人,满眼情欲,在邀请他。 这次不是什么单纯无害的小白兔了,是勾人的小野猫。 她这般坦然,显然是已经做好准备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和这天一样疯狂,两具身体黏到了一起。 这时候,邢之越才发现小野猫的叫声好听得很。挠人。 他西裤下的阳物渐渐膨出,抵在她的大腿上。阮今眼神朦胧迷离,粉嫩的唇一下又一下蹭着他的下巴,她像是昏昏欲睡的睡美人,又像是媚眼如丝的情人,一切被她拿捏得恰到好处。 “嗯啊——” 小野猫被他吃住了。男人一边揽着她的软腰,一边手法纯熟地按揉那颗阴核,还不忘玩弄两片殷红的花唇。 四下无人,阮今快慰地肆意呻吟。这男人实在太懂她的心意了。 在湖边长椅上做,H 和她做事的利落果断不同,娇喘的声音带着一点甜意——这倒是很符合她伪装后的形象。 阮今早已被邢之越的手上功夫弄得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双手抱着他的脸,眼神朦胧,在情欲的深渊越坠越下。 邢之越给了她一段缓冲的时间,随后手上速度不断加快。阮今的喘叫声不绝于耳。 过了短短数十秒,这个男人仅用两根手指把她送上了阴蒂高潮。 “不、不要了…嗯啊……啊……” 淫水全流在了他的掌心。他脸上带着轻浮的笑意,掌根贴近阮今的小嘴,她配合地伸出粉舌轻轻舔舐起来,双颊是两坨酥红。 象征意义上的简单舔弄后,男人收回了手,另一只手拖住她挺翘的臀瓣,改变了两人的体位。 “太…太窄了……”阮今裸露的肌肤滚烫,本能地抗拒这个新姿势。 长椅才多宽啊,根本容不了两个人在上面做爱。 他却说:“试试。” 接下来便是两手一托,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唔……”阮今从未用过如此羞耻的姿势——这么坐下来,双腿被迫张到最大,风衣遮不住前遮不住后。男人只需稍稍抬眼便能看见她湿透了的花穴,还有那后穴,风都要灌进来了。整个下身一览无余。 这比她之前经历过的所有性爱都要大胆、刺激,饶是她生性放荡也受不了这样,受辱般的羞耻感包裹着她。她现在拉着邢之越的手腕,咬着唇瓣,想拒绝。 邢之越这个床上老手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他不急不慢地解开西裤的拉链,送了皮带。整套动作做下来,经常会碰到她的阴户——小穴更湿了,淫水滴在他被平角裤包裹着的巨物上。 刚才还在拒绝的阮今又忍不住低头看去。 肉棒被释放出来,还是那个令她渴望的尺寸。 男人的性器还不够硬。他眉宇间添了促狭,抓住阮今的手放上去:“套弄它。” 她用了两只手,包住硕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口是心非过后,比开始更热切、卖力。 阮今的技术与他旗鼓相当,没一会儿男人的肉棒胀大狰狞,整根坚挺地立着,霸道地抵在她的阴户前。 她皮肤白,腿心也是一片白滑。今日私处尚未被巨物进入过,又距离上一段高潮有一会儿了,不红肿也不充血,像个饱满的小馒头,蜜水从肉缝中泌出,晶莹诱人。 因着是女上位,她微微蹲起身,主动拨开自己两片的花瓣,里面光景是粉嫩娇软的,尽数落尽邢之越的眼帘。 贴着肉缝的大肉棒触及温暖的湿软,从开始的试探研磨变成大半个龟头撑进肉穴。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阮今主动的,现在她在上面,男人把主动权给了她,她索性放纵,像是骑在了男人的胯部。 “唔——嗯啊啊嗯……” 一口气坐下来,毫不留分神的功夫,甬道被撑得快要裂开的痛感瞬间变成了被填满的快感,惊呼变成了媚叫。 半躺下的邢之越在皱眉。 这女人……太紧了。 在长椅上还敢用女上位。陌生环境,陌生男人,性感情趣内衣,还有……湖边长椅。 阮今简直要疯掉了,腰肢还在娴熟地上下扭动。 这一波又一波的蜜水全是在她的。男人的西裤只拉了拉链松了皮带,还没完全解开。透明的蜜液迅速将他的裤头打湿,淫秽而色情。 雨中野合,高H 陷进欲望的深渊,出于身体的本能,上下求索,锲而不舍。 女上位,在阮今身下的男人有着巨大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捅到她的宫口,受到猛烈撞击的刺激,窄窄的甬道内壁收缩得又紧又快。 不断往上顶的粗硕茎身被软嫰肉绞得吃痛,比初插进小穴时涨大不少。 两个人都热衷于这种过快过深的交合方式,原始粗犷,渐渐的做得愈发狠了。 阮今的高潮来得比想象中更快,邢之越的大肉棒猝不及防的被她淋了个遍,从铃口到茎身。 “要下雨了,去避雨。”他的嗓音比开始暗了很多。 也不知他是不是习惯了这么命令人,语气极其理所应当。 阮今还整根吞吐着他的巨物,喘叫连连,分神无暇,压根没生出介意的意思。 邢之越便准备起来,平躺的上半身往上前倾,这一下大肉棒便以新的角度深入了湿软的花穴。 两人谁也没预料到突然生出的顶弄。男人先她一步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隐忍,更多的是难以掩藏的极致快感。 他坐好后用了些时间,大掌顺势托住阮今丰腴饱满的臀瓣,非常强势地将她放稳在自己身上。 二人交合处始终紧紧贴合,黑色耻毛满是湿哒哒的淫水,堪堪遮住操到翻出红蚌肉的女人私处。这样便打算走了。 因着体位的改变,黑色风衣推送到阮今 胸口小腹的位置。圆硬的纽扣硌得乳肉生疼,激挺的乳尖十分难耐,隔着面料贴在他精实有力的胸膛胡乱蹭。 “啊!”阮今一声惊呼。 这个男人,甚至没把她放下来。自己西装革履,穿戴整齐整洁,能够一边做爱一边面不改色地抱着她朝一个方向走。 宽大的风衣严严实实地遮住两人的下身。就是那两条被狠狠打开的白细修长的腿露了马脚,给衣冠楚楚的他添上禁欲十足的色气。 “啊——”阮今毫无准备。 他怎么走得这么快……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 她一个颤栗。不得已,双手扣紧,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他居然走得这样颠簸,这样快,步子也不小。埋在她身体深处的肉棒上下来回抽插,每隔几秒直捣宫口。公共场合交合的欣快感羞耻感将她推进欲望的中心。 终于,邢之越脚步放慢。 阮今连对着他,不知背后是什么了,也许是还没到,也许是已经到了。 她的大腿突然沾到一片冰凉。 “你也知道男人这一下不会满足吧?”邢之越调整了角度,极其巧妙地俯身舔弄她的耳廓,这一下雅痞又绅士。 “唔……”阮今的左侧耳蜗被他灵活的小舌头欺辱,濡湿,轻痒。 他还是够体贴的,至少先满足了她,再顾自己。 很快,她就后悔这么想了。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简单粗暴地折成M形,花穴以格外羞耻的姿态摆弄在他眼前,淫水直流。 肉棒一直填在里面,红肿的花瓣艰难地吞吐,噗嗤噗嗤,蜜水被挤压成黏腻的白沫。 与此同时,她明白了自己在哪儿——公共洗手间的水池前。 男人可恶得很,不让她完全坐在水池上,只给沾到一点边,她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所以有了她双腿盘在男人精实的腰上,勉强不让自己掉下去的一幕。 潺潺的爱液越来越多了,从腿心流出,沾上耻毛,顺着肉棒茎根滴在沉甸甸的囊袋上。 下雨了,噼里啪啦的一阵,在公共洗手间避雨的他们像是被灰蒙蒙白茫茫的雨幕隔绝了。 男人架着她的双腿,在她的花穴深处放纵了数百下。他身姿颀长,不要用力,好似在进行一场虔诚的仪式,只是这仪式过分色欲了点。 意乱情迷的呻吟声被雨水冲刷。 阮今真成了软绵绵的人儿,化成一滩水,眸子里皆是情欲,羞耻心让她发问:“会不会有人来……” 说到一半就收住了。谁会冒着大雨来这里躲雨呢? 这样的她诱人性感,粉嫩的唇瓣教人想要一亲芳泽,再狠狠蹂躏。 邢之越笑了,双眼皮宽宽弯弯的。他眼窝深邃,浓长的睫毛跟着颤。他像画出来的一样,也可能是杂志上的男模。 阮今开始好奇他的职业。 “哎……” 恐怕没机会了。在被他压在长椅上操的时候阮今就明白,这个男人做爱的偏重点和自己一样。 不知被他的大肉棒抽插了多少次,轻重控制得当又时而恢复猛烈。 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肉芽,充血肿胀,是从所未有的突出。 强烈的刺激下再进行轻拢慢捻抹复挑,几乎是同时,两人抵达了高潮。 “射、射在外面……”还在高潮的余味中,阮今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颤。 狰狞的巨物整根抽出,迅速套弄两下,浓白的精液浇在穴口、小腹上、大腿根,淫靡至极。 离了大肉棒,小穴顿时空虚起来。白一会儿功夫,阮今留耐不住了,也不顾什么会不会掉下去,双手握住尚未完全疲软的男人性器再次插入自己的花心。 “嗯啊……啊啊……”得了满足,小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绯色,汗珠细密,双眸水雾朦胧。 肆意放纵,反复抽插,红痕和爱液全靠风衣和长发的遮掩才没过分暴露。 没伞的男女趁着雨小了,一路疾跑。淫穴也这么撞了一路,阮今不知被操得倒吸了多少口凉气,干脆抱紧他,再被放下来是躺在一张大床上。 邢之越将性器拔了出来,决堤的淫穴水流不止。 到底是成了两只落汤鸡。邢之越替她把湿漉漉的风衣和蕾丝内衣脱了个干净,等让她先去清洗了,浑身酸软的她丢了句:“没力气。” 接着便是热乎乎的湿毛巾擦拭她的身子。 男人一边擦一边问她多久没做了。 阮今答:“很久…一年多吧。” 邢之越低笑着说不容易。 热毛巾还在细细地擦拭被浊白精液脏了的身子。女人乌黑的长发湿成一缕一缕,白皙的小脸布着高潮过后的红晕,媚态尽显。 最是一对翘立的雪乳在勾他,还有那外翻充血的花瓣颤颤巍巍地张张合合着,大量白沫自穴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污了干净的床单。 太深了,高H 邢之越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再次勃发的欲望,粗长的肉棒就这么大咧咧地耸立。 先前阮今一连高潮好几次,他才射了一次,不够尽兴的。 阮今被他操得过劳,躺着不想动,但看在男人让她爽了好几回的份上没有无动于衷,抛了一句:“我的手还是有力气的。” 话出,邢之越的黑眸又深几分,把湿毛巾丢到一边,移到最佳的为止,轻而易举地拉过阮今的手放在自己胀大到狰狞的阳具上。 女人修长白净的手指和粗壮的大肉棒,娇小与勃大,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着他膨出的欲望。 这次,阮今的手上功夫毫无保留,两手反复套弄着大肉棒,动作相当娴熟,游刃有余。 但她还是小看了这个欲望深厚的男人。只是双手帮他,远远达不到要射出来的地步。 两人目光相汇,阮今收回了手。她从没有给别人口的习惯,索性把两腿挪了挪,朝着他的大肉棒张开:“你来吧。” 刚才邢之越还没有清理到她的花穴,此时小穴口的景象更为淫靡了。除去白浊的液体,还有一拨新的透明蜜水溢出洞口。 被操红的花瓣好似在邀请大肉棒的进入,张合着敞开一条说宽不宽,说窄不窄的湿滑幽径。 美好的肉体尽数落在邢之越的眼底,他抽吸了一口,拿起硬如玄铁的阳物,直接研磨起穴口,挤了半个大龟头进去。 “啊…嗯啊……”阮今的阴户被他这一下撑得圆鼓鼓的,更像饱满的馒头了。 红肿的花瓣努力包容着大肉棒,因为他尺寸的惊人,吞吐困难,显出几分可怜。 邢之越眼底的怜惜一闪而逝,瞬间狠狠插入。 “啊……慢点……嗯啊…慢…啊啊啊…”阮今被他整根的插入撞到,不自觉地手紧抓床单连连惊呼。 男人持续挺身,一分钟内数不清到底整根没入了多少次。 “太…啊…嗯啊……太深了……” 她出国后太久没做,刚回国就约到他这么个激烈的,一上来就狠狠操弄,现在才歇下来喘口气又接着猛烈抽插,竟是吃不住了。 小穴内壁快速缩窄,紧紧包裹住男人在宫口来回的大龟头,又挤又热,叫他险些泄了精。 越是绞得紧,大肉棒就越爱往褶皱处破,整个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空隙。 湿腻腻的软肉与硕大的茎身贴得严丝合缝,两人的欣快感达到了高度一致。 阮今的呻吟声全部溢出喉咙口,邢之越亦是,暗哑的低吼性感到极致。 在她思考自己阴差阳错约到器大活好的男人的同时,邢之越也在欣赏着自己身下面色绯红的性感尤物。 她身子小小的,为了配合他的体位,右边的乳儿偏在一侧,圆滚滚的酥胸被压了一半,挤挨在一起的白软富有弹性,因尚有水液停留而光泽诱人。 男人的手开始按揉她毫无遮掩的乳儿,指尖抚弄着发硬的樱桃。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抽插声,阮今的身体被他操弄得越来越敏感,肉棒顶部时不时大力地刮她里面的肉壁,再猛地一下捅到宫口。 “啊…太快了…啊啊啊不、不要了……嗯啊……” 这男人每次把性器插进来的时候都太强势了,偏偏该不爱有寻常路,总是顶得她一边拼命出蜜水一边忍不住惊呼。 终于,他尽了兴,最后连续顶到宫口七八下,再迅速拔出肉棒,白浊的精液自马眼射出,一部分泄在地板上,一部分留在她的腿心。 两个人交合的时候激情不断,做完了他的性器疲软下来,她平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女上位和被抱在身上边走边做都是极其耗费体力的姿势了,刚又跟他整根深入了一次高潮,实在太累了。 瞥了眼男人,阮今喊他也把衣服脱了。湿哒哒的都不知道难受。 餍足的男人嘴角微勾,轻佻地笑:“怕吓着你。” 阮今不理这恶作剧般的举动,扭过脸,偏头看着地上的白绒毯。 邢之越到底是说说,看她根本不以为意便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了。速度还不慢。 等他全身赤裸了,阮今正好抬头。 这男人的后腰有一条吐着信子的巨蟒,赤黑又可怖。 他确实有一副极为惹眼的皮囊。肤色很白,但并不女气,也不会叫人觉得小麦色会让他更有男人味。他身上属于健身来的线条就够阳刚了。一切恰到好处。 阮今突然有了点意思,问:“你是做什么的?” “文身师。”邢之越也没打算瞒,拿起另一条毛巾随手擦着湿漉漉的短发。 阮今望着他,无法想象他拿着工具在那儿盘腿给顾客文身的样子。 太有违和感了。 关于洗澡的问题,还在临时擦头发的邢之越说:“女士优先。” 阮今不客套,一丝不挂地直奔浴室,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这时候两人都没有什么羞耻概念。 有了热水,她拿着淋浴头冲洗起来,又自如地把小穴里的黏液弄干净,再清清爽爽地换上轻薄舒适的真丝吊带。 酒店到点供应的晚餐是邢之越出去拿的。 外面已经下了大暴雨,待在室内的他们像是与世隔绝,尝试的姿势颇多。 凌晨,阮今才充满电没多久的手机响起。 一次疯狂的性爱刚结束不到一个小时,两人都没进入深睡眠。 阮今还是那样,不着一物,伸手摸到地上的手机。 凌晨的慰问电话,邢之越挑挑眉,觉得似曾相识。 “我都这么大了,不会弄丢了的……哥,我在睡觉呢,都被你吵醒了。”大小姐借势说自己起床气大,声音却是出奇的糯,“你又没回来,我打算一个人走走的,结果碰上暴风雨天,只能住在外面了。” 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很好听,所有的话一字不落的落进邢之越的耳朵里,将她一气呵成、自然到位的撒娇看了个七七八八。 也只有这时候,阮今才愿意表现出软乎乎的,人畜无害的样子——她是哥哥心目中的乖乖女,从小被宠得无法无天。 电话刚挂,邢之越就说话了,带着玩味地笑:“你哥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被子底下,女人突然握住他的性器,指尖摩挲在铃口,突然摁下去,笑容明艳:“先生的废话真多。” 欲海共沉沦,高H 阳物被女人握在手里来了这么一下,邢之越的脸阴沉得可怕。 出乎阮今意料的。他什么都没说。反而是她自己的情绪开始出现波动。 这男人有多容易让人着迷呢?他一笑,嘴角勾上来就散发着无限魅力,存在于放浪和禁欲之间。 他后腰的赤黑巨蟒也很吸引人,她总是忍不住多看几眼。视线好不容易离开,又无可救药地绕到尺寸可观的阳物上。 也许是夜深人静,情欲容易骚动。 她想要他。 香薰机灯静静开着,小灯照亮一方幽静昏黄。 在邢之越眼中,她同样诱人。 被子不够,遮不住她胸前的两抹樱桃红。腰和半个身子都在外面,美好的曲线毕露,窄腰翘臀,是肉欲。 短短一会儿,他起了侵犯她、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心思。 他的下半身有了反应,旋即皱眉。 邢之越:“硬了。” 罪魁祸首不说话了。在阮今以为自己要被男人插进来的时候,他却掀开被子走向卫生间,咬牙切齿。 算了。不做就...不做吧。 阮今盖上被子,翻了个身。 哪知邢之越刚踏进卫生间的门就退出来。一点不温柔地把她翻过来,拨开她的花穴,拿起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把甬道填满。 男人的呼吸更显得粗重。 阮今被他从被窝里扒了出来,到底是心里有点内疚,很配合地趴在枕头上任他操弄。 一对丰满的雪乳在枕头和被子的间隙,随着他的动作前蹭后蹭,两颗樱桃更硬挺了。 邢之越狠狠抽插百来下后换了个姿势,改为侧入。 这个姿势有些考验做爱双方的默契。现在是半夜,他们之前已经做过长时间了,阮今被肉欲吞噬,迷迷澄澄,只知道顺应自己的身体配合粗大的肉棒往身体更深处插。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想不进去。撞击声一下又一下,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愉悦。阮今经不住呻吟出声,乳波荡漾,白晃晃得好不惹眼 不过听他此起彼伏的喟叹喘息声,他好像更舒服一点。 “唔……嗯啊……”一对乳儿忽然被大掌握住,由男人霸道又肆意地揉玩,乳尖被揉捏得又硬又疼。 本以为侧着就很挤了,没想到他又她的把腿抬高折起来,下面的甬道更加狭窄。 “啊…嗯……放松……”男人一点没给彼此缓冲的机会,两个囊袋随着茎身的深入一次次快速撞在她红肿的阴户。 黑色耻毛不断被淫水浸润,床单湿了。 阮今整个人软瘫下来,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是酥麻的。就连小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来,快感通透淋漓,她被邢之越带进了欲海共沉沦。 情欲乱人眼,她面色酥红,呼吸湍急,高潮带来的爽感一阵高过一阵。要疯掉了。 “宝贝儿……”男人身下的肉棒硬得仿佛要将她操穿,蓄势待发,低吼一声。 意乱情迷之时,阮今握住他迅速抽出的肉棒,小穴还在自主收缩,蜜水从甬道流出,淌在他硕大的囊袋上。 两手才碰上大龟头,腰肢就妩媚地摇晃,樱桃小口溢出惑人的呻吟:“嗯啊…全部……都给我……” 这软软的声音属于她。 肉棒在又挤又窄的花穴操弄的滋味久久不散。邢之越的耳朵就贴着她娇娇声音,比之前所有的叫床声原来还要动人百倍。 她就是毒药。 没多久,邢之越泄了精。 浊白的液体仿佛玷污身子粉红的女人一般。 她的锁骨、乳儿、小腹,甚至是腿心,或多或少的沾上了他的精液。 淫秽、不堪。 阮今正要拿着纸擦身子,就被男人扑倒。 两个人压在大床上,她的唇没被放过,被邢之越攻城略夺,如同野兽般抵死缠绵。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身体又本能地渴望这粗暴的攻势。最后唇险些被咬破,大龟头磨着她的腿心,她难耐又躁动,在他的强势下,想说的话全部化作了嘤咛。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她身旁空无一人。看着不像是早上,太阳那么烈,像中午。 窗帘拉得那样大,所有阳光都照到室内来了。真是不给赤身裸体的她一点遮蔽的机会。 既然醒了,阮今索性不再合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昨天光顾着做爱了,还没好好注意这里的布局陈设。 “唔……”被子全部掀开,她没有忽略掉自己腿间的淫靡景象。 黑色耻毛和红肿的花瓣上全是男人污浊的精液。 他凌晨时候最后一次不节制的操弄,射在了她的小穴口。当时两个人恨不得水乳交融,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深处,不顾一切,做爱做到了疯狂。 现在回想,实在太叫人脸红心跳了。 邢之越端着早饭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幅脸红心跳的场景—— 满身红痕的娇小女人努力张开双腿,手指探在花穴口,唇殷红,贝齿咬。 阮今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诱人,见他来了,道:“第一次遇到约炮对象顿顿当服务生送餐的。” 酥酥麻麻,H “记得五星好评。”邢之越的说笑信手拈来。 “就放桌上吧。”大腿张开的女人抽了张床头的纸巾,稍稍倾斜的姿势让她的花唇压出更多的褶皱,“我先擦擦,吃完再洗澡。” 她低着头,小野猫收起了利爪,变成温顺无害的小绵羊。花瓣被葱细的手指拨开,纸巾轻轻揩了揩穴口的浊白,悉心仔细。 邢之越看在眼里。 兴许,她平时工作的时候也是这般认真。 长发披在肩头,有几缕落在前胸的茱萸上,雪白的乳肉上有几道惹眼的指痕。是他凌晨时分,快要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摁着她揉压出来的。 除此之外,她的大腿根部、脚踝处也有被他染指过的痕迹,腰肢和削肩更是布满充满欲望的红痕。 ……是他太不知轻重了。 “咳,”邢之越在床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我下次轻些。” 一时半会,没有水冲洗,腿心的污浊无法彻底清理干净。听到他的声音,阮今停了下来,将手里的纸巾揉成团,垃圾桶太远了,“帮我扔一下。” 邢之越接过来:“好。” 两个人不做爱的时候倒是相敬如宾,都很好相处。和交合时的激烈、纵欲完全不同。 阮今往外挪了些,拿了头绳将头发随意地扎起来。 邢之越转身过来,看到一个白软的身子。 可能是先前两个人在一块都在做性事,现在歇下来他还会忍不住觉得……她看起来很好睡。 她个子不高,双腿盘在一起,端着碗筷吃饭的样子像个小女孩。 而黑色耻毛下红肿诱人的花唇在告诉他,他们做过,他狠狠地把她操弄过。 雨过天晴的阳光将室内照得透亮。 她浑身赤裸地在陌生男人面前吃饭,神情自然,没有半点拘谨。 男人放在被子上的手指指尖捻了捻。 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才想起自己眼前还有个男人,慢条斯理地将碗筷放回去后,问:“你吃过了?” “嗯。 ”他的脸上是公式化的微笑,没有露出端倪。 阮今站起身:“我去洗澡了。” “去吧。”他回了一句。 浴室门关上后,水流声响起。 水冲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顺着姣好的身体曲线汇集,阴户的黑色耻毛打湿后聚成一缕,白色的浊物被冲刷。 花洒对着小穴,灵活的指尖不停插动,将内里混合干涸的淫液清洗干净。 热气氤氲中,她肌肤白嫩,私处恢复成一条小缝,两瓣阴唇像饱满的白馒头,很好看。 卫生间门外,邢之越笔挺地站着。他那双擅长洞察人心的眼睛出卖了他。 过分注意。 过分关注。 里面洗着澡的女人,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欲望勾起。 邢之越想了想,用在她之前自己没和陌生女人做爱的经验这一条作为解释。 只需闭上眼睛,他就能回忆起小野猫半跪在自己胯前舔弄大肉棒,粉色小舌艰难又笨拙的样子。 他走神了。 门把手的转动声让他如梦初醒。 阮今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块大浴巾站在那儿擦身体。 里面太热了,她身上都散发着微微热气。 轻轻带过湿漉漉的花瓣,低头在私处擦了擦,腿、臀、后背…… 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已经擦得差不多的她把浴巾随手扔进卫生间,赤着身子,快步走过去接电话。 雪白的酥乳随着快速大幅度的动作上下轻轻晃动,乳波荡漾,最上面的那两点红引人遐想联翩。 是哥哥打来的。那么多联系人,只有给阮胥设置的来电铃声是独一味二的。 看到外面太阳刺眼的架势,阮今想了想,报了个地址。那里有一家大型商场。 挂了电话,面对邢之越投来的目光,阮今没有隐瞒:“我哥,我打算先去买几件衣服。” 她肯定不能里面就穿着露三点式去见他哥。万一露出点马脚,破了阮胥心里的乖乖的好妹妹的形象……她宁愿直接撞死。 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庆幸上面没有留下吻痕。 邢之越挑眉:“好。” 穿上酒店提供的内衣内裤,纯棉的基本款让她兴致怏怏。还是喜欢蕾丝的,虽然三点全露式的蕾丝情趣内衣已经被她扔了。 眼前的他总是表现得很沉稳,运筹帷幄。 这样的男人应该结婚了。但他手上没有戴戒指,但是左手无名指上文了一个奇异的图案。 也可能是离了婚很久。 最后套上黑色的宽大风衣,她便与色情淫秽无关。 在她最后把手机放进包里的时候,邢之越问你多大了。 阮今头也没抬:“二十四。” “三十。”作为男士,他礼貌地同样告诉她自己的年龄。 “嗯。”这个回答并没有让她感到意外,因为早已发现端倪,所以能很平静地接受。 不是谁都和陌生人约到度假酒店做爱的。再加上,不看天气预报还急着约的,普天之下估计就她一个。 所以不会存在什么睡错人。 邢之越选择干脆地摊牌:“不是我约的。”碰上这事确实很难开口解释清楚——这炮是朋友帮他约的,并非他的主观意愿。 阮今象征意义地点点头,看了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 “好。”他几乎句句简单,再多的话没有了, 女人抬头,和他四目对视。 离别前,最后的默契。 不由分说,两人紧紧拥住,鬓角厮磨。 速度很快,乳肉从纯白内衣里溢出。他的大掌沿着风衣领口大咧咧地探进去。 反复压在墙上,来回变了好几次,最后与阳台,隔了一扇透明的玻璃门。她内裤未脱的臀瓣贴着冷冰冰的玻璃,双腿大开,面料拨到一边,被他的手指抽插试探。 男人释放出来的粗大性器被她的小手握住,开始上下套弄。 “啊……嗯啊……”她难耐地扭动腰肢,面色潮红。 她的身子其实很敏感,但男人没有一点就这么放过她的想法。 另一只手开始玩弄上面的乳尖。 小小的,粉红色。他俯首亲了上去,带着深渊般不可估测的欲望。 “嗯……再重一点。”阮今给他的回应同样刺激。 话落,红樱桃被他啃咬住,酥麻,刺激。 她仰着脸就快受不住:“嗯啊……啊...唔继续……” 他插进小穴三四公分的手指立马感受到甬道的狭窄。蜜水越来越多,越来越黏稠,随着她的性快感一起泛滥。 狰狞的巨物已然坚硬。邢之越提着它,缓缓插进流着淫水的花穴,再突然加快。 “唔……嗯啊……别、别顶那里……”阮今不住地呻吟。 粗长的大肉棒一下子到底,乳尖又被牙齿啃咬住,他的攻势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阳台play,纯高H “嗯啊——”阮今光裸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浑身上下只穿一条纯白内裤,“嗯……那、里……啊啊…不要那么快……” 尾音夹杂了快感不断冲击带来的酣快。 所有的语气都变成了嗔。 他技巧纯熟,每次都探到她的敏感点。 狰狞的巨物进出太快,随着顶弄的深深浅浅,阮今渐渐处于弱势,嘤咛声不再受大脑支配,一对翘傲的娇乳起起伏伏,整个人染上一层薄薄的绯色。 这模样是从未有过的淫媚。 邢之越看着自己身下的娇甜身子。食髓知味,小脸泛红晕的媚态让他的眸子又深了几分。 整根进,整根出,狠狠地撞击操得她蚌肉殷红,象征着这一场景的淫靡荒乱。 “啊…嗯啊……慢…慢点……唔…不要了……嗯啊……” 男人的闷哼声与她的呻吟交织。 巨大的性器又反复抽插了几十次,顶点来得极快,两人达到高度默契,双双投进情欲的暗河。 “嗯…要到了——” 阮今再也承受不住,大量蜜水一泄而出,浇在大龟头的马眼上。 这男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持续将坚硬的阳物挺进。 高潮过后,肉壁一阵痉挛收缩。小穴被撑到了极致,又涨又酥麻。 “出…出去……嗯啊……”再一次加深的顶弄让她的话断不成声。 一池春水被搅乱,他的肉棒甚至不拔出来就重新捣进宫口,操得她只能紧紧抱着他的精腰,承受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 她被压在玻璃门上,双眸迷离,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怎么最后一次做才发现这男人是这么个不好招惹的? 显然,已经迟了。 就算她颤颤巍巍地求着他停下都不停的。 到后来,她那条没有脱去的内裤都被淫水打透了,满眼情欲,咬着粉唇,怪罪的模样颇有几分委屈:“你…你怎么这样啊……” 话出,又是一记深顶。 “嗯啊——”阮今红了的眼睛埋在男人的颈窝,下巴狠狠地压在他的肩膀,“你…嗯……叫什么名字……啊…啊啊……” “邢之越。”在纵欲驰骋的男人俨然没有半点停歇的觉悟。 “邢……邢之越……”长时间被快感淹没的感觉足以让人恐慌,她的眼睛出卖了她。受了委屈,眼睛红通通的,溢满泪水。 大肉棒的顶部抵着愈来愈多的春水挺进,不知节制地往宫口撞,他问“:“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在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阮今埋下脸,用最狠心的力度在左肩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仿佛要咬下他一块血肉生吞下去。 “嘶——小野猫。”可他肩膀肩膀被咬到血珠窜出还是游刃有余。 邢之越忽的低头,薄唇突然亲吻右边那颗充血红艳的乳尖,开始舔弄。 “真美。” 阮今偏过脸,不再理他。 奈何敏感处被他舔舐得颤栗,所有怨意都化成了不受控制的呜咽,止不住的眼泪划过锁骨,落在雪白的酥乳缝隙。 第一次被男人做到哭。 如果没有哥哥查岗,吃了这么大的亏,她绝对会留下来,将邢之越压下,悉数奉还。 她的手肘碰上了坚硬冰冷的金属物。 ——那是玻璃门的门闩。 “不、不要了……嗯啊……”她的媚吟变成了带有目的性的回应。 在邢之越埋在她乳间的瞬间,她推开门闩,两个人同时往后仰去。 阮今不比他的毫无准备,她的脸上出现久违的笑容。 因为这突然的体位改变,大肉棒不再严严实实地填满小穴,退出来二分之一。 她趁现在,退后一步,粗壮的性器就整根出来了。 同时泄下的是浊秽的蜜液。 若是从外面看,将会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在阳台交合的年轻男女。 此时,女人正有条不紊地脱下自己的纯白内裤,褪掉最后的障碍。 她双腿张开,黑色耻毛下的阴户红肿充血,嫰肉被翻得红艳的样子不知比平时诱人了多少倍。而她腿心所有的景,全部落入被她压下的男人的眼中。 毫无防备地被压下的邢之越半躺着,蹙了蹙眉:“这是阳台。” 阮今莞尔:“很干净。” 刚才还在哭的娇小人儿这就把他压得死死的了。邢之越只得摇摇头,看着她的小穴对准自己挺立的性器坐下来。 “嗯…嗯啊……好深……” 这男人尺寸惊人,女上位进行得艰难,满是红痕的乳儿同样乱了他的心神。 好不容易整根吞入,阮今试着动了动腰胯,蜜水很快将紧窄的甬道润滑,渐入佳境。 就算从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邢之越仍然理智地流露出不赞同的眼神。 刚才做得已经够狠了,女上位要是再激烈一点,她的花唇很可能会被擦破。 终于掌握主动权的人并不在意。大腿分得更开些,好让自己更好地容纳男人粗壮的阳物大。 被完全撑开的阴部像是盛开到极致的花苞,花瓣红得让人心颤,蜜水吐露,淫靡而诱人。 邢之越不可避免地将之收进眼底,深陷情欲,同样无法自拔,声音暗哑,带着一点放浪:“你这里,很漂亮。” 高潮,高H “嗯……不要说话…做……”女人媚眼如丝,娇艳动人。 花穴不断吞吐,分泌出源源不尽的蜜液。淫靡的画面勾起男人最深处的欲望,尺寸可观的巨物又胀大几分。 润滑的甬道仿佛快要容不下这么粗长的性器,每绞进一寸就多撑开几分,阮今的小穴被撑得又酸又麻,女上的体位比刚才还要艰难了几倍,微红的眼眶又湿了,咬咬唇,媚声多了嗔怪。 “邢之越…嗯啊……你太大了…痛…啊……不要了…唔……”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欣快感让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大量蜜水浇下来,马眼灌在湿泞的穴里,男女交合的快感无与伦比。 发现她的动作渐渐慢下来,邢之越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询问她的意见:“我来?” 正好一阵风吹过来,阮今一哆嗦,乳尖愈发挺立,没有回答而是说:“冷……” 邢之越保持着半躺的姿势,伸手抚上她傲然的酥胸,手感软嫰,反复揉弄。 雪白的乳肉时不时从指缝溢出,红痕又加深了。 “嗯啊……右边也要…唔……”阮今早已因这极致的快感,坠落在欲望深渊。 乳尖是她的敏感点,一被邢之越把玩,欲望如同暗涌的波涛,浑身酸软胀麻,几乎要坐不住……她合了合眼,想要倒在男人坚实有力的胸膛,与他继续沉沦。 自从开始揉按玩弄乳儿,邢之越察觉自己身上的女人变得力不从心。他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女人的体力没那么好。 趁着阮今呻吟着要到了的时候,邢之越的手绕到她的后背,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啊——”女人毫无防备地惊呼,两人肌肤相贴,小腹下方的黑色耻毛迭在一起,有些湿黏有些难受。 他搂着她挺身数十次后将她抱起来。恢复站立的姿势,滚烫的大肉棒轻而易举地顶到小穴深处的宫口。 “回…回屋做……”阮今的声音断断续续,刚说完就被新一轮快感吞没。 邢之越调整好了姿势,附在她耳边:“这样子会更舒服吗?” “呜呜呜…回去…你回去…呜呜呜…回去做……”阮今像是快哭了,刚才她用女上位做了这么久都比不上现在被他抱起来站着做反应来得迅速……要到了…… “嗯啊……呜呜呜……不要…嗯……”高潮迭起,羞人的淫液泄了出来,顺着腿心往下,淌在两人的大腿内侧,接着滴在阳台的瓷砖上。 “原来是到了。”邢之越轻笑。 阮今一脸羞赧,可受不住高潮带来的快感,身体里的巨物又忽然不动了,什么也顾不得了…… “邢…之越…呜呜呜…继续…快…插我……” “才说了不要,现在又要我继续插,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邢之越抱着她,阳物往里一送又快速抽出。 阮今不比他的游刃有余,正处在上下不能的状态,只得羞着脸求他:“要…邢之越…呜呜呜你进去…你进去嘛…” 一时间,又娇又嗔,甜而不腻。 男人一举攻进,整根没入,抽插有力。 这里是私人区,只要他们不呼叫服务,就算裸身走来走去也不会被人看到。 高潮过后,阮今有些累,脸颊泛着红晕,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所有的强势化作了绕指柔 。 “邢之越…我想回屋…唔……” 他按着她的后背,好让她先埋在自己颈窝休息。 步子很快,没一会儿就把她抱回床。 坚硬的大肉棒跟着抽出,淫液哗啦啦地泄下来。 阮今看着枕头坐在那儿,有些失神,软软道:“好困…” 这幅娇软无辜的样子映入邢之越的眼帘,他呼吸一窒,伸手上下套弄硬得不行的阳具。 “……我先射出来…” 没一会儿,浊白的精液尽数射出,射在她的腿心,如同圣洁纯白之地遭到了玷污侮辱。 和精液一起打在她身上的,还有他炙热的呼吸,薄唇抵着她的乳儿。 玻璃外传来淅沥沥的雨声。 “下雨了。”他的声音暗哑好听。 阮今软软地搂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道:“邢之越,帮我拿一下手机。” 手机就放在枕头边,邢之越手一伸便捞到了。 她在电话里阮胥说了声外面下雨,她打算做个医美再回去。 显然阮胥也早已习惯自己妹妹的性子,一贯纵容,说了声好。要是晚上他正好在那就去接。 男人半软的肉棒贴着她的腿心,有点痒,在露出端倪前,她挂了电话。 她的手探进两人紧贴的小腹,顺着湿哒哒的耻毛一路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揉弄自己的花唇,然后轻轻抚摸着巨大的男根,温温热热。 “邢之越,我可以待久一点了。”她像是在得意地宣布一件大事,有点小雀跃,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侧小小的酒窝。 欲罢不能,微H “唔……”阮今轻轻地嘤咛一声。 邢之越含住她漂亮的唇瓣,从上到下,鼻尖紧挨着,“帮你弄干净。” 男人的手绕到背后,抽了几张湿纸巾,从她傲挺的乳儿开始打转。 “嗯……啊……”她的呼吸声加重,最后和他分开,咬着唇死死地抱着他精实的腰。 他在清理之余偶尔抬头,望见她湿漉漉、饱含欲望的双眸。小小的乳尖当真敏感得不行,腰肢难耐地扭了扭,媚态娇艳动人。 又换了新的湿纸巾,开始擦小腹处的浊白淫液。 性爱过后的身体过分敏感,对事后的触碰欲拒还迎,有些难熬,有些羞人。 “嗯…痒……”攥着他的手松开,阮今选择卸甲投降,平躺下来,全权交给他。 “嗯啊……唔…邢、邢之越……嗯……” 比起她的面红耳赤,为她服务的男人没有好到哪去。他身下的阳物渐渐硬起来,惊人的尺寸让人不敢轻易惹、不敢轻易碰。 最后,避无可避地清理到了她的花穴。 长时间的深入刺激得顶端的蜜豆充血变大,再轻轻拨开两瓣嫩肉,汩汩蜜水流到他的手心。 他压着重新燃起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揩去自己留下的污浊精液。 “好了。” “唔……”阮今揉了揉眼,想翻个身。一只白嫩如玉的小脚差点踢到他的大腿根部,立马把腿收了回来,赶紧道歉,“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邢之越没怪她,反而好心地把她拉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对明晃晃的酥乳,随着轻微的喘息上下起伏晃动。 女人的身子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一室淫乱,极其香艳。 “冷……”她说。 邢之越的神色微顿。 外面下了雨,空气变得湿冷,远不如艳阳天的温暖和煦。湿纸巾刚擦过她的身体,她说冷是正常的。 “还有点累…我想泡温泉。”阮今继续道。 这里是有一处室内温泉,在这个时候泡一泡再合适不过了。 看来是个会享受的。 邢之越:“好。” 各自捡起早被遗忘的浴袍套上。阮今正要系上腰带,忽然偏过头看了看他。 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弧度。 她看到眼前的男人噙着一点笑,星眸若灿,怎么看都……欲罢不能。 隐约觉得他也是个身家好,养尊处优的。她……真是见做爱做得累到魔怔了,就这样还能看出背景底蕴。 阮今不再多想,站起身来。没想到脚一滑,还好被他稳稳当当地扶住。 她两只手全部撑在他的胳膊上,指尖碰到内侧肌肉,弹滑硬挺,手感很好。 火光电石间,她抬头问:“要一起泡吗?” 男人殷红的唇瓣上下一碰:“好。” 接下来,阮今便软下身子,懒懒地寄于他,眼睛都不愿完全睁开。 什么实在太累了,分明是自己不想多动。在她合眼的时候,邢之越嘴角上扬。 坦诚相对过的人,无所谓什么男女有别,阮今被他裹着半截身子,然后慢慢浸在温泉里, 她睡意朦胧,靠上边上男人的肩膀之后才懒散道:“借我一会儿。” 邢之越不觉得困,温泉的水将他的欲望压下。 没一会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她仿佛本就该如此,没有任何锋利的爪牙,只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小绵羊。这娇娇惯惯、爱吩咐人的样子,也不知家里人是有多宠。 整个人都腻在他身上,微H 温泉水雾蒸腾,热气铺面。 睡着睡着,阮今觉得有点热。她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邢之越的肩膀上。 这位炮友做了自己的人肉垫。 见她醒了,邢之越看过来:“肩膀麻了。” 紧挨在她耳侧的声音很好听。 阮今还没完全清醒,脸颊薄红,发懵的样子像是不胜酒力的小姑娘偷偷喝了酒,微微醉。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直勾勾地盯着映入自己眼帘的男人,软乎乎的粉唇上下碰了碰,说:“给我咬一口。” 说完就是一口。蹬鼻子上脸,胆大包天。 “还真是猫,爱咬人。”邢之越知道她还没醒透,指尖摩挲着她不老实的唇瓣。 樱桃般娇艳欲滴,小小的,只需两根手指便能盖过去。 “嗯……”阮今发出一声嘤咛。 她热,这男人的手却是冰冰凉凉的,碰着很舒服。 于是,她伸出小舌,轻轻一舔,然后咬住他的手指,慢慢吮住。 邢之越的眸色一暗。 她用自己娇憨的神态诠释了什么叫妩媚,什么叫清纯,二者兼备,很少有人能受得住。 在他硬之前,女人的咬和吮变成亲吻。朱红色的唇如同停在他指尖蹁跹的一只蝴蝶, 简单的泡温泉,她一有动作就让所有触碰变成桃色。 这样的娇甜人儿,怎么看怎么吸引人。 邢之越握住她前胸的两只白兔。 又弹又滑,热热软软,随着手的动作时不时溢出指缝雪白的乳肉。他逐渐爱上了这触感,看着她被勾起情欲的模样,节奏放慢。 “嗯……好舒服……”阮今情不自禁,放浪的呻吟溢出喉咙口,“唔…快一点嘛……嗯啊……” 他的下身已经胀大到要忍不住操进穴里。 花了三秒的时间思考,最终放过了女人下面的小嘴。他从水中站起来,硬挺的大肉棒耸立突然在阮今面前,筋脉狰狞,猛地跳动一下。 “好大……”阮今迷澄澄地说。 邢之越的巨大阳物探进她那对白兔的乳缝,柔软的乳肉夹得紧紧的。 他有力地挺身,大肉棒跟着上下抽动。 “嗯啊……”她揉了揉睡眼,慢慢捧起自己的酥胸,往上托了托。 两点嫣红的茱萸还在乳儿尖端挺着,乳波一晃,似在邀请他狠狠地蹂躏。 邢之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巨物挺动得越来越快,好几次不小心抵上她的脖颈。 “嗯…射到池子外面……嗯啊……”阮今同样觉得很舒服,才清醒过来就又陷进肉欲里。 “嗯。”他哑着声,充满欲望地不停挤着狭窄的乳缝进进出出。 他注视着女人的脸,不知是性器夹在柔软的乳间让他觉得愉悦,还是那张绯红的小脸让他觉得愉悦。 又过了一会儿,阮今撑不住了,开始喊累。 “邢之越,你怎么还不射出来啊……好累……”她声音软软的,在撒娇,在求饶,嗲得一点不违和,相反,她太适合用糯糯的声音说话了。 “快了……”男人来了最后几下,立马将阳具抽出。 一滩浊白射在池子外。 射在池子外虽不会玷污了温泉水,但需要自己清理。等他弄干净回头,她已经靠着一块偌大的玉石睡着了。 这女人是有多累? 他来到她身边低声说:“要回去了。” “嗯……抱……”她迷迷糊糊地应,张开双臂。 他看见两颗小小的乳尖浮出水面,性感的喉结悄然滚动。 行吧。他抱她回去。 阮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搂着他的后背,用趴的方式,几乎整个人都腻在他身上。 肌肤之亲,贴着走一路着实熬人。 邢之越不信她真的睡了,想想也是她笃定了他不会违背她的意愿继续做。 他摇了摇头。 床上的女人睡得正香甜。 阮今再次醒来,已是傍晚。 穿好衣服准备走了,邢之越道:“我的车开过来了,送你过去吧。” 女人站在原地,盯着他思考了好几秒。她的黑色风衣里面只有一套内衣,要是出了意外又碰上居心叵测的人…… “好。”阮今拉了拉衣服,确定从外面看不出端倪。 一出去,她就裹紧了风衣,一边快步跟上,一边感叹:“好冷。” 邢之越发现她表里统一的一面。 她怕冷,就紧跟着他,一定要躲在他后面走才行。 真是捡到了一个幼稚鬼。 阮今看不到给自己挡风的男人唇角牵起的笑。 “碰上个小野猫。” 阮今很喜欢邢之越西装革履的样子。她见过太多穿西装的男人,很少有人能让她忍不住多看几眼。 到了邢之越这儿,她希望他穿着黑色西装,操她,狠狠地操进来,整个填满她。 邢之越刚把车从光线幽暗的地下车库开出来,一抬眼就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的小女人又想事情想得出神了。 他也不出声打断她,就这么看着她发呆。 和邢之越做过以后,她的腿心就一直湿漉漉的,黏腻的感觉不舒服。 阮今好几次想把内裤脱掉,现在在犹豫脱了是放包里还是垃圾桶。 她双膝迭在一起来回摩擦的小细节被男人注意到,他说:“就放我车上吧,我回头帮你处理。” “嗯…”到底是陌生男人的车,阮今脱得慢吞吞的,最后把小内裤迭好放到了左手边。 车一直开到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阮今下车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敲了敲他的车窗。 邢之越还没把车发动,车窗慢慢下来。 她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穿得太少,不好意思去商场买衣服的事。她想…让他帮忙买。 半个小时后,阮今从女洗手间出来。一身得体的丝绒长裙在她身上凸显出深深的高级感。 左右环顾,邢之越已经走了。 对了,这衣服的钱还没给。 顾不上这么多了。阮今拿出手机给哥哥打了个电话,然后在等待的时间里买了好几件衣服 阮胥来接她的时候看到她提着大包小包早已见怪不怪,还说了句:“新衣服不错。” 阮今扬眉:“难得听你夸一句。” 远处有人坐在车里目送。 一直看到阮胥把接她接上车,然后缓缓驶向马路的另一头。 一家健身俱乐部的活动室。 有人姗姗来迟,大家见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阮胥都来了,看来还是之越面子大啊。” “之越刚回国,庆祝。” “跑哪去了?” “打赌输了,刚下飞机就被押着约炮去了。” 这话一说,周围几个全部来了兴趣。 “怎么样?” 邢之越凝神:“碰上个小野猫。” 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往阮胥那边看。只可惜对方低着头毫不融入气氛,并没有察觉到。 兄妹两个人有三四分相像。 “啧,有点意思。”说话的人已经拿出手机,翻到当初帮邢之越约炮的信息界面,“之越,这新账号就给你了,这是账号密码。” 邢之越看一眼,打开网站照着登录上去。 用户名:知俞 他之前以为……填的是他自己的真实姓名。 上次联系人:稂莠 “就这个,良秀!名字还蛮有文化的。” 邢之越:“……” 一共两个字,转述给他的时候全念错了。也难怪当时他觉得哪里不对。 他随手绑定了手机号,然后把密码修改了。 做完一套工序,他切回“上次联系人”的界面。想将稂莠的备注改成小野猫,结果系统提示“您还未加对方为好友,不能进行该操作”。 这就是要加好友吧。 邢之越收了手机,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 两排惹眼的牙印明晃晃的待在他的肩膀上。 被人看见了,过来拍拍他的肩,戏谑道:“够激烈的啊。” 邢之越没理会,转头去了健身室。 阮今一觉睡醒,拿起昨晚换下的唯一一件要洗的衣服风衣丢进洗衣机。 刚扔进去就看到口袋的位置有一个白色的小角——那是一张窄窄的纸条。 她把风衣拿了出来。 纸条上写了一串手机号码,后面是“邢之越”三个字。 字形隽逸。还有边上的一行小小的外文,看起来有点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这个……野男人。 确保风衣口袋里没有藏东西了,她又扔了进去。 至于那个号码,她边走回房间边存进手机。 最后,小纸条塞在手机和手机壳中间的夹缝。 “做不做?”,H 凌晨阮胥给阮今打慰问电话的时候,邢之越就隐约猜到她是谁了。 她是阮胥的亲妹妹。 这个意外,就算他想避讳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引火烧了身,她同样是玩火自焚。不为人知的隐秘真相很快被抛之脑后。 他硬了。 本想去浴室自己处理,半路折回。既然已经做过,又何必拘泥这一次。 所以,阮今刚挂了阮胥电话,他就把朋友的亲妹妹压在身下整根进去,狠狠抽插。 阴差阳错,他确实捡到宝了。 和邢之越做过之后,阮今一个人独处时不再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了,不会像禁欲了一年多、回国前那样被欲望吞没,急不可耐地想要抒解。 十月,天晴,午后时分。 她赤身裸体,半躺在抛窗前放着的软垫上。双腿微微弯曲,靠在小桌上。房间的空调调得正好,只有不小心碰到玻璃才会感觉到有点凉。 窗帘外层是半透明的,像薄薄的轻纱。有时书页翻动,会带起一点风,轻纱就往她肩膀或是腿根拢,偶尔拂在脸上,又被轻轻挪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阮今渐渐有了睡意,书终于合上。 “啪”一声,书顺着大腿滑落在厚地毯上面。 再醒来,是小桌上的手机在震动。 午后的暖阳已然变成焦糖色。她从困倦中抬起胳膊,慢慢摸到手机。指尖还有些发麻。 “喂。” 回应的是阮胥的声音,说晚上有一个酒会,问她去不去。 窗帘又吹到脸上了,她伸手去拿,到嘴边的拒绝随之变成了“我会去的”。 数十分钟后,女人脸上的慵懒褪去,踩在地毯上,一直走进了浴室。 水声,锁骨,乳尖,大腿,细腻。 蕾丝紧紧包裹着软弹的绵乳,后背被薄薄的纱蒙住,不过分露骨,但足够纯白干净。 脖颈下方的天鹅吊坠在灯光下熠熠闪烁。全球限量的款式,是她在国外时阮胥寄给她的礼物之一。 接下来便是化上淡妆,出门,来到阮胥电话里报的地方。 夜色已深,晚风吹过,寒意顺着缝隙钻。是真冷。 她抚了抚自己的小臂,一抬头,看到阮胥了。 “哥。”阮今快步走上前去。 两人都没带伴侣,她又是怕冷的,阮胥便让她挽着走。 “怎么不多穿点?” “不想被其他女人比下去。” “没人比你好看了。”男人冷峻的脸上多了温润的笑容。璀璨如星,不动声色,轻而易举地成为全场的焦点。 她又说:“哥哥笑起来也好看。” 男人听后点了点她小小的鼻尖,阮今笑得又软又甜。 阮胥惯她,比老爷子在的时候还宠这个阮家的小女儿。 邢之越到的时候酒会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星星点点的彩色涂料用了不少时间才洗干净。 离得近了,方能闻到他西装怀里的百瑞德。 在场想要搭话的人很多,更多的是女人。可这个男人是有强烈的攻击性的,只一个眼神就能感受到。 就算对方再难缠,到最后他都会说上一句“失陪”,转而走向另一处。 他落得片刻清净,放下酒杯,往洗手间走去。 男洗手间,里面没有人。 “之越。”喊他的又是女人。 邢之越蹙眉,没回头,“什么时候承小姐也有上男厕的癖好了?” 承铃不退反进:“上次和你说的事……” “我要用厕,林小姐注意避嫌。” 承铃快步进来,反锁上门,拉下长裙拉链,“我和你睡一晚上,答应我。” 话落,邢之越以俯视的眼神上下打量面前急不可耐的女人。他刚尽兴地做过几回,眼前的就是再好也仍然觉得差很多,令人索然无味。更何况是这种逼诱的形式。 “不可能。”他拒绝得很干脆。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倒胃口,他一向只和想一起做的女人做。 他收回的目光,眼神中的厌嫌过于明显。承铃一个高高在上大小姐,哪里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登时气急败坏,羞愤道:“邢之越你会后悔的!” 邢之越没管她,等承铃开了门跑出去才淡淡地看上一眼。 透过缝隙,他窥到有一个女人在洗漱池前吃药。 视线就像是被黏住了。 “咳咳…咳……” 她才咽下药就被跑走的承铃撞到了肩膀,好一阵呛咳。 这样的她温顺温和,如同没有脾气的绵羊。 她洗了把手,然后顺着上一个离开的承铃出来的方向走进厕所。 “这里是男厕。” 阮今的脚步声一顿。 “什么药?” 是他。 “避孕药。”她想也没想便做了这个回答。 “和谁做?” 回答他的是沉默。良久,她如实说:“国外医生开的药。” 邢之越眉头微皱。 她为了不回答这个问题,把自己上一个回答否定了。 他的唇瓣张开:“做不做?”应声响起的是厕所门关上的声音。 话出,阮今抬头望向他。 男人深邃的眉眼落入她的眼帘。他是上天的宠儿,浑身上下犹如鬼斧神工过的艺术品。 旁观也好,欣赏也好,邢之越见过太多女人。 只有眼前的人的身体才是最好看的一个。 光是看着,他就起了深处的性欲。 纯白的蕾丝将她酥酥软软的胸包住,腰肢纤细,裸露在外的小腿滢滢白白。这样的她与情色无关,出席高贵场合,纯洁无暇。 邢之越早已过了年少莽撞的时期,但现在他起了顽劣心思,想要在纯白上泼上深黑的墨,原始的迸溅,玷污并且欣赏。 “做。”她已经做好决定。 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将她压住,就压在门后。 腰间的拉链被打开,粉白的软肉被他稍显粗砺的手掌覆住。 蕾丝渐渐脱离了身体,软白的乳肉溢了出来。 他掀开上面的乳贴,顺势含住左边颗小小的樱桃。 “嗯……”突如其来的性爱让她卸甲投降,双手搭在邢之越的腰上,用最直白的感官和他触碰。 男人捂住她的嘴,趁着还没人进来,以最快的速度抱她进了一个隔间。 两颗樱桃悄然挺立。 阮今手里攥着乳贴,脸埋在邢之越的胳膊上,咬着唇,隐忍的喘息声低低传进他的耳中。 黑色西裤下的阳物逐渐勃大,炙热的磨着她腿心的软肉。 “进…来……”她咬了一口邢之越的颈肉,又细致地舔了舔。 男厕play,高H “嘶——” 她在勾引,在邀他深入,总是那么娴熟,就像是天生的领导者。 男人的呼吸声逐渐加重,是欲望被勾起的模样。 纯白褪下是洁净无暇的肌肤,裙子被挂在隔间的钩子上。 他的手抚上柔软的腿心,小内裤没摘去,绕过窄窄的布料,碰到了湿滑的花瓣。 “已经这么湿了。”他压低声音,再看向她的眼睛漆黑如墨,性感勾人。 “嗯……”敏感的小红豆被他的手指捻着,阮今有些难受,有些痒,“进、进来……” 可他像是在报复她之前的行为,蹲下身来,分开她的大腿,将小内裤往下拉,私密的花心大咧咧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流了很多水,她在渴望,渴望他将小穴填满。 这个姿势太过羞人,阮今推他的肩膀,“邢之越……” “嘘。”他的手指轻轻挑了一抹蜜水,然后放在她的唇瓣上。 “唔…你要做就快进来……”她转开脸,双腿紧紧合上,羞于他过于直白的注视。 “真的很想要?”邢之越似是在逼她承认。 下面已经泛滥成灾,阮今拒绝不了,只能咬唇点头:“嗯……” 男人握住她的手,故意地放在自己勃大鼓囊的那处。 自己来就自己来。 她快速解开他的皮带,扯下拉链,将沉睡的巨物释放出来。 “来。”他抱她起来,自己坐在马桶上面,好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中途那炙热的性器时不时触碰到她的湿软,勾得两人不上不下。 一调整好姿势,他就揽着阮今,大龟头破开花唇,碾开紧致的甬道。 “嗯啊——啊啊……不要…痛……” 也亏得四下无人,可以让她这么叫出声来。 这么快的没入,撞得阮今吃痛到眉头皱起,小脸埋在他肩膀上,又是两道牙印。 男人失笑:“上次咬的才好。” 说完,巨大的阳物又狠狠地撞向花心,有好几次都顶上她的敏感处。淫水越流越多,大肉棒像是泡在了泥泞的春水里,湿湿热热滑滑,加上交合的紧密姿势,每往里进一寸就多一分极致的体验,小穴内壁的软肉将他锢住,越深越艰难。 大肉棒来回抽插,进进出出,总是会刺激到她的阴蒂,变得肿胀又充血,碰都碰不到。可他故意腾了手去捏。 “啊——邢之越…嗯……唔……” 阮今完全没想过,这男人会在这时候吻自己。 这吻来得霸道,仿佛要剥夺了她的呼吸。才一会儿,她的胸口就起伏得格外明显,两抹茱萸不可避免地上下抚弄他的胸膛,磨得生疼。 他总是能把她的性致勾到顶点…… 此时的阳物只进了小半截,剩下的部分全在外面。他笃定了她会求他继续插进来。 道理都明白,开始不得不屈服。 “邢之越……痒…进来……”小穴湿得不像话,还有那乳尖,也想被抚弄。 话出,男人嗪着笑,整根挺进去。 “还有……” “还有哪里?” “这里。”她抓着他的手,按住软绵的右胸。 邢之越便一手扶她的腰,埋下脸去吃她白嫩的乳肉,大肉棒还在她的体内缓缓插入。 忽然之间,厕所门被打开了。两人谁也不再发出异样的声音。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水流声。 这是有男人在那上厕所…… 阮今从没进过男厕所,更别说听这么羞人的声音了……她的耳根逐渐绯红。 等那个男人走了,一切归为平静。 邢之越不再轻咬她的茱萸,而是把所有鼻息的热气喷在她的脖颈,含住她发烫的耳垂。 “这么害羞。” “嗯……”她想推,失败了。 “换个姿势。”他说。 阮今被重新放在马桶上。 还没继续有什么动作,又有男人进来上厕所了,又是水流声。 他就看着她脸红,看她越来越羞的样子。 她……更湿了。 终于外面的男人走了,确保没有别的动静了,邢之越慢慢蹲下来,问她:“怎么这么多水?” 阮今咬咬唇:“想被你干。” 他差点忘记,她与外表不符的……放浪。 她动作迅速,他还没准备就被扒了衬衫。女人亲吻上他胸前的红。 这一次,满眼情欲的人变成了他。 是他难耐难忍,最后再也熬不下去,坚硬的阳物破开甬道,直挺地进入。 “嗯啊——” 他进来得太快了。 “不要这么快……” 邢之越捂住她的嘴,“嘘,会有人听到。” 男女交合的快感自下而上,蔓延全身,让她发昏发热,浑身滚烫,摇摇欲坠。 不可置否,她被邢之越吃得死死的。 又有人进来,必须忍住。可他撞得越来越重,一下比一下狠。 这一次是阮今自己捂着嘴巴,生怕不小心叫出声暴露自己。 在静默中,他快速地深插数十下,最后快速抽出阳物,擦着她的花心,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马桶。 厕所门,终于关上了,她也终于能靠下来好好喘息了。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泄的,现在她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邢之越一边帮她擦拭,一边道:“再不出去,你哥就要到处找你了。” 但再怎么找,也不会找到男厕所。 “唔……”阮今嗔着瞪他。 这男人居然故意给她吃她的淫水。 趁着现在厕所里没别人,两人各自清理干净之后,她重新贴乳贴。 还没顾及到另一边,就被他夹在指缝间。 这时候他自己也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色情狂。 没有再做了,还是给她好好穿上裙子,把头发整理好,看起来并不异样。 他轻笑:“很干净,很好看。” 阮今一愣:“谢谢。” 走之前,邢之越在后面说了句:“明晚。” 她停步转身,回头望向他。 “明晚去见你。”这男人笑起来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洗手间的洗手池前,两人佯装只是擦肩而过。 她听到邢之越准确无误地念出自己的名字。藏在薄唇间,轻轻的两个字。 念与欲,H 阮今出去之后,没有被任何人察觉端倪。 一切如常,她还是那个有钱有貌有人宠的阮家小女儿,纯净无害。 回了家,声控灯亮起,她一路穿梭,直接进了浴室,反手甩上门,好好清洗裙子底下的浊物。 邢之越不可思议的大胆,若是换做其他任何男人,都会成为令人诟病、厌恶的行径。 偏偏是他,非但没有想要摒弃的感觉,还容易再生念想。 她大概……是魔怔。 夜色之中,阮今解开浴袍躺下,大脑没有被酒精冲出困意的痕迹。 分开前的那句“明晚”,也不知他说的是在哪里、在几点钟。 不可置否,她现在是盼着见到邢之越的。 长发散开,好像枕头上也有了百瑞德的味道。 第二天,阮今醒来,按部就班地起床吃饭看书,以及惬意的下午茶。 应该……是他来的吧。 天有些黑了。 她独自吃过晚饭,踩着高跟走过餐厅的门面。 这确实是晚上,只是不知邢之越说的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今天她一整天都没接到任何活动邀请,就是个喝酒的party小聚也没有。 沿街走到尾,直至看到富丽堂皇的艺术馆,想起自己包里还有一张阮胥给的票。 拿出来看了下时间,今天正好是开展的第三天。 夜里是开放的,只是人不多。 望了眼身后吵吵嚷嚷的车流人流,阮今走了进去。 穿过最开始的一条走廊,里面豁然开朗。 光洁的玻璃映出她的影子,缎面的黑色高跟鞋,一条质感极好的真丝吊带,还有浅灰风衣。 继续往另一方向走,低头拢了拢耳后的碎发。 再抬头,脚步顿住。 邢之越。 他还是一贯的桀骜,看人的眼神带有极强的攻击性。 这样的男人更像是一匹狼,强弱悬殊来得大,对方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生吞活剥。最后,他甚至不屑于蚕食。 但是现在,她距离他越来越近。周围本就不多的三两人也往别处看画去了。 站定,呼吸放慢。 男人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过了无人的拐角,拥、吻、抚,两人像极了偷情的男女。 如果有谁走过来,定能来个人赃并获。 最静谧冷清的一角,几乎没什么画,很少人踏足。 此时,邢之越把她压在一幅巨大的画上面。 冰凉的玻璃贴着她的后背,他两根手指挑开莹白肩膀上挂着的两条细细带子,又不把它们完全褪下来。 上面也被攻陷了。他用指尖拨弄女人柔软的唇,低笑着缠上了她。反复触碰。 她像是窝在他怀里的猫,会发出娇娇的喘息声。 所有呼吸就在他的颈窝间,酥痒,似小猫的爪子在一下一下挠。 她的两只手也爱吊着他,下身又被他抵住,低低地喘,时不时被灼到,闷哼一声,媚眼如丝,欲迎还拒。 “太性感了……”邢之越的哑得性感,他是轻浮的登徒浪子。 “邢……嗯……”女人的唇含住了他放进来的手指。 床上,高H 舌尖在他的手指上打圈滑动,充满情色。 还没有脱衣服做爱,情欲就已经泛滥成灾。 这次不用她再要求,男人先一步将她内衬的吊带裙往大腿根部挪,大掌在肌肤上游走,几近挑逗地拨开那层薄薄的面料,指甲轻轻剐蹭到花瓣。 “嗯——” 他放了一小段手指进入试探,涌出的淫水立刻凑近了迎合他。 “这么湿。”进进出出好几次,反复抽插,每一次都带出淫糜的蜜水。 “不要弄了……”食髓知味的体验最是熬人,阮今受不住这般,仰着脸开始喘息。 身体是不知足的。 “不弄怎么操你?嗯?” 话音刚落,就有黑色吞没了她。男人的身躯把她压得死死的,舔舐啃咬她的唇,撬开防守的那层,横冲直撞,攻城略地,不讲一点循序渐进的技术。 他身上的白瑞德味道总是很好闻。阮今双眸半眯,睫毛扫在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隐约看到了一片海,她在里面浮浮沉沉。 “唔……嗯啊……” 不知他是什么时候释放出那灼烫的巨物的,硕大的龟头挺了进来,然后慢慢往前推,仔细碾开肉壁的褶皱往花心靠。 以这个姿势做有些吞吐困难,明明她多动两下就该滑出来的,现在被他压着,下面还是堵得紧紧的。 她不安的扭动成了他欲望的催情剂,一推一进,他皱眉:“阮小姐咬得我好紧。” 提到了这个称呼,阮今转过脸去,不再直视他炙热的眼睛。 公共场合和一个对她知根知底的男人做爱,无疑是极其危险的行为。 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在提醒着她,她正在美术馆里和陌生男人交合,随时……随时会被发现。 花心的快感从后脊一直穿到脑后,酥麻得厉害,甬道还胀胀的,被来回蹭到的阴蒂一下一下跳动,蜜水浇在他的巨根,打湿了两人的耻毛,两人的衣服上有了可疑的暗色水渍。 “嗯……不要在这里…嗯啊……换个地方……” “换到哪儿?”邢之越充满玩味地询问她。 阮今咬着下唇,不断激起的快感让她无法进行回应。 他那处狠狠地往里顶了一寸,又分开她的大腿,托起她的臀。 “嗯啊——” 突然腾空而起的阮今赶忙加紧他的腰,在短暂而快速的高潮中被抱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 门没完全关上,留了一条透光的缝隙。 也许是即将闭馆的缘故,她在里面那么大声地叫也没有被人发现。 他每次快要到的时候总是埋在她的胸口或是颈窝,性感地闷哼一声然后抽出来射。 这一次,阮今也没忘了提醒:“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他回了个“嗯”。 欲望停在休止符前。他抬手,开了灯。 果然小屋里是有灯的。 这时候阮今才看清里面的陈设。像个堆放杂物的储藏室,只不过杂物成了一幅幅静心包裹好的画。 各自清理,赶在闭馆前穿好衣服出去。 出去时,好几盏灯已经关了,两人刚过拐角就被管理员发现,被凶神恶煞的管理员赶得不得不一路小跑出去,扫地出门,有点落魄的意味。 站在外面的台阶中央,男人看了看天,带着无奈地摇摇头:“流落街头了。” 阮今问他:“这就是你说的今晚来见我?” 这时,邢之越黑色的眼眸藏着笑,这笑有点痞气,又有点孩子气。 好像这会儿他成了年纪尚轻,还带轻狂的少年。 阮今拉过他的胳膊,倒是自然:“走吧,捡你回去。”去她家。 趁着已经变冷的晚风一直走到家,冷是冷,刚进小区就被他捞进西装底下。 男人也不做声。 就这么看,又是被赶又是吹冷风,确实是落魄的。 落魄的两个人最后流连地上了她的床。 被压的人成了流落街头被她捡回来的邢之越。 慢条斯理地一个个解开他的扣子,冰凉的手贴到温热的肌肤。 果然男人比她耐寒许多,没有半点受凉的痕迹。 上衣全部脱了,露出几块线条诱人的腹肌,挪不开眼。 他的身材和体力,阮今已经切身体会过,此时早早地装看不见,手一挥,把他的衣服扔远了。 赤裸直白的视线注视着她,半裸的肉体在勾诱她。 只是多看几眼,阮今就已经想投降了。 “如果你想的话…… 永远不会有别的男人上这张床。” 浅灰色风衣被脱掉,吊带被褪下。 内衣和内裤几乎是被撕扯开的。 “怎么这么暴力……”她被他抵在身下,吃痛地皱眉。 这个男人带着最原始的野性,将她的乳尖咬痛咬肿,还有雪白的乳肉被印上红艳的指痕。 折磨得她欲火焚身,邢之越同样难熬。 他以最快的速度翻到西装口袋里的避孕套。 已经湿透了的阮今……装老手的本事比带避孕套的水平要高。 显然邢之越好像也……不是很娴熟。 两个说做就做的老手不怎么光彩的难住了,只是默契的,谁也没拆穿彼此。 好不容易花了几分钟戴上套,坚硬烫人的阳物挺进花穴。 少了肉体直接接触的亲密,她却迎合得更厉害,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抵着她嫩肉的同时,操得发狠,现在比任何时候的快感都要强烈。 “怎么这么……嗯啊…呜……”指甲陷进了他后背的肉里,掐得死紧,眼睛水濛濛的。 毫不克制,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像是要把宫口操开一般。 “想在里面和你一起高潮。” 开荤,H 狠狠的一记深顶,他的后背被掐出一道红痕,下手不轻。 阮今完全受不了他做得这么狠,特别是……在她的家,她的床上。 如他所愿。这一次,一向强势的女人很没骨气地被他操到一起高潮了,到后来直接没了力气,连被子都不肯多拉一下。 累归累,酣畅淋漓过后,是一阵阵余韵。 他是想继续,阮今支支吾吾不同意。男人狡猾精明,浓眉一挑:“怎么说服我?” 这时候她只想把枕头拿到脸上把脸盖住。 她受不了。 “我帮你弄吧?”阮今说得小声。 邢之越的手指探进小穴内壁三四厘米的地方一按:“用这里吗?” “啊——” 色情得要命的动作他一拨弄就让她心甘情愿,意乱情迷。 她咬牙切齿,可控制不住自己,深呼一口气:“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人吗?” 邢之越饶有兴致,似乎很感兴趣。 “像刚开荤的处男。”话音刚落,声调陡变,“嗯啊…啊啊……邢之越……”妈的。 偌大的房子里再次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 男人的大肉棒就这么进入了她,毫无防备。 “是啊,”他坦坦荡荡,含着笑意大力操弄身下的娇躯,“在你身上开了荤。” “嗯……太大了…你慢点……” 阮今根本不用动就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 “舒服吗?” “嗯…嗯啊……” 美术馆的偷情男女在这时候坠入欲海。 隐约间,阮今有一种感觉,她已经彻底偏离了最开始的轨道,性爱带来的沉沦感已经不限于高潮,比如现在,听到他的声音,明知道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这句话的,她还是愿意迎合。 做了很久,要不是后来带新避孕套的时候她挣扎着爬起来阻止,或许她真的要经历一次做爱做到下不来床的感觉了。 屋里很暖和,两人谁也没好好地穿上衣服,一个套了条吊带,一个围着半条浴巾。 薄薄的一层掩饰不了两点激凸,厚厚的浴巾也藏不住尺寸可观的巨物。 “借下阳台。” “嗯。” 阮今作为房子的主人,光着脚踩着白色地毯跟在他后面。 邢之越的指缝夹着一支烟,在准备关上门之前停下动作,问:“你抽不抽?” “不怎么抽了。”她摇头。 然后他把玻璃门关上,点了烟,猩红的点在烧,缕缕淡淡的白烟被风吹了又聚,吐出的烟圈很漂亮。 一不小心,她看了个痴迷。 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开门进来了,见她愣在那儿,弹了弹她的额头,气息冷冽:“小傻子。” 烟味并不重,更倾向于薄荷的清凉感。 她问是什么牌子的烟,他又笑着问:“不是不抽了吗?” 这时候阮今就嗔着瞪他。一个女人过于性感就没有了威慑力,她就是。 邢之越不急不紊地走,忽然之间又转身,贴紧她的脸,撬开她的唇,渡了口最后剩下的薄荷味道给她。 阮今毫无准备,想往后一退却被他守株待兔似的捞进怀里。 渡烟的动作变成深吻了。 这男人……真狡诈啊。 吻痕,微H 阮今的体力不如他那么好,能够顺着他做到他满足已经是极限。 吻着吻着一推就倒了。整个人平躺在厚厚的白色地毯上,那对酥乳紧贴着男人裸露的胸膛,研磨得慢慢变硬。 隔着薄薄一层吊带,他的手覆在柔软的左乳上,吻慢慢滑到了锁骨,印下一点痕迹。 “不要……嗯……” 已经迟了。雪白的脖颈上多了一枚暧昧的吻痕。 “你故意的……” 她被压得浑身酥麻,无力再说什么去怪他。 邢之越伸出手揩了揩那一小块暗红色的痕迹,然后吻上去,“你也可以对我这么做。” “唔……”阮今把脸埋上去就是好几口啃咬。 两道咬痕出现在他的脖颈。有点刻意。 他只是皱了皱眉就饶过她,起身后弯腰把人捞回床上。 阮今裹上被子就翻身,“困,睡……” 好看的男人在她边上躺下,进来之前把浴巾解开,赤身裸体地睡。 她是真累了,几乎是刚沾上枕头就睡着。邢之越尽可能和她始终保持一小段距离。要是再多碰她几下,可能……忍不住的人还是他。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阮今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身边睡着的裸男。 之前他们也同床睡过,在酒店里,但远不如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看到自己性伴侣在枕边的感觉。 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考就迸发出了和他做爱的想法,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如此粗俗又原始。 她还没开始正式意淫,男人就醒了。 宁静深邃的眼神直直地窥探到她的眼底。 阮今怔到,多看两秒又觉得这双眼睛非常有韵味。具体的感觉说不上来,开始觉得看了就很舒服。 “有五秒钟了。”他说。 话出,她立刻移走自己过于直白的视线。 她不用上班,他好像也不用担心工作。应该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公子爷吧,不是本地人。 她不会做饭,提议出去吃又不肯。 邢之越:“我的手艺还可以。” 不知道这是委婉的说法还是真实描述。他打了个电话,半个多小时后就有人专门把买好的菜送过来。看模样,可能是家里请过的清洁阿姨。 没想到他确实自谦了,就是做的全是西式那套,卖相不比外面星级饭店差。 吃饭两个人是穿好衣服的吃的,她目光停留,注意到他手指关节处的图案。像是个文身一样的东西,不过不丑,反而很有辨识感。 没说下午继续做,两个人执念心照不宣地维持着安逸线状。 他丝毫不觉得时间难以消磨,在橱柜前抽了本书,倚靠在书桌前看。 阮今也是习惯坐在抛窗的,继续翻之前没看完的那本。 双膝弯曲,膝盖就抵着小桌。吊带裙下摆滑到美丽的大腿根,风拂过,半透明的轻纱朦朦胧胧。上半身的吊带贴着肌肤,两点樱桃色的乳尖在颜色暗一点的那块面料底下。 邢之越偶尔抬头看一眼,滑腻白皙的大腿,美好景色唾手可得。 在吃醋? 阮今不想出去,也不希望有人进来。 在国外的日子,她更多是一个人待着,不喜欢说什么话。现在书翻到最后一页,合上前,她抬头望过去,那个男人还是很迷人。 “今晚还睡吗?”她问。 邢之越摇摇头,看了眼手上的表,“一到六点就得走了。” “嗯。”一声闷闷的应答。 “到时候……”他话说一半,扫了眼她手里的书,在确定她已经看完的时候放下书,走过去。 到时候她还是一个人,太危险了。 “怎……嗯……唔……”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话不成句。白皙的大腿被分开,摆成M形,在他眼下将私处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性感的内裤被手指挑开,指尖触碰上来了。 阮今“嗯”了一声,倚在墙上,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她轻声问:“检查好了吗?” “好了,”他确是在窥探小穴的情况,“差不多消肿了。” “嗯……”她伸手手覆在他那只手上,很快挪开,离开她的身体。 现在算是穿得比较保守了,很有质感的吊带,小内裤也穿得好好的。 “吻痕……不错。” 邢之越没有任何思考:“小野猫咬的。” “喜欢吗?”她仰着脸。 男人唇角一勾,不知是真是假:“喜欢。” “可我不喜欢。” 这男人是料到了她不敢就这么带着欢爱过的痕迹去见阮胥。 简单的换位,姿势变了。 她坐在男人的腰间,什么也没脱,就这么来回地蹭。女上的体位,像是操纵了千军万马。 “喜欢吗?” “喜欢……” 临近六点,他要走了。 阮今问他:“你是本地人吗?”他看起来是继承的富商,如果是本地人她不应该没听过有叫邢的。 “算是吧,文身师。”他眼神坦然,扶了她一把。 她是不信的,依然持保留意见。 后来的很多天,阮今没再见过邢之越。回忆起来,他说的那句“明早见”像巧合偶遇,也像精心安排。 等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淡得完全看不见,阴差阳错,毫无征兆地撞到他只一条浴巾,松松散散地遮着重要部位的样子。 “做……裸模?”阮今的语气不容逃避。 “生活所迫。”他举重若轻地解释。 “不管是谁……送上门来,都这样吗?” “在吃醋?” “没有。”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深邃。 阮今不假思索地认为这个男人在勾引她。 ____ 旧稿里这章开始没标题了,所以我……又要自己想标题了 流泪 乱人心神,H 她手机里存了邢之越的号码。 一点没忘。 如今站在他面前,她已经能把那串数字娴熟地背下来了。 她不信。 “包你一年要多少钱?”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拿出了钱包,翻出一张银行卡。 “阮今。”邢之越皱眉。这是他第二次喊她的名字。 她所有的动作停住,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低头望他,很快又别开眼。 掀开男人面前的那个画板,上面画的是白玫瑰,花瓣柔软娇妍,一朵一朵格外真实。 她松了口气,至少……不是他的裸画。 邢之越看到她的举动,心中隐约有数,不动声色:“你进来的时候我刚醒。” “如果碰巧进来的不是我,是别人呢?”阮今反问。 那男人笑得柔软,说的话像是有温度:“只有你一个,不会有别人。” 她听了一愣,回神后按着之前的想法把银行卡塞到他的手心。 话还没来得及说,邢之越就站起身。 浴巾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滑落,唯一遮住的那处一览无余。 没有完全把卡接过去的男人欺身而上,冰凉的唇凑近了她的耳朵轻轻呼气。 在她为之颤栗的时候,他才低低道:“阮小姐不是说要包我一年吗?现在就开始吧。” 阮今有一种自己被一眼看穿了的感觉。 缠绵的吻落了下来,撬开她的嘴巴,慢慢胀大的那物抵了上来。 不过一瞬,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炙热的性器逼得她乖乖就范。 门一上锁,那双手就开始解她的衣服。银行卡被丢到了一边,包从肩上滑落,里面的东西洒落一地。 她半跪在浴巾上,身后的男人扶着她的腰和臀,一下又一下有力地顶撞。 粗壮的巨物在紧窄的甬道来来回回抽插,淫水从花穴滴落,顺着大腿根流下,还有一部分打湿了他的黑色耻毛,男人两个硕大的囊袋时不时拍打着她的臀,没一会儿,穴口的蚌肉被操得艳红。 “嗯……嗯啊……” 阮今叫得克制。她从来没有在这么宽敞明亮的陌生地方做过爱,尽管……这里足够隐蔽。 空荡荡的房间回响着她的媚叫和男女交合的声音。 快感随着大肉棒深入抵达,身下湿热腻滑,乳儿晃动得乱人心神。 等这个姿势做够了,邢之越将浴巾铺开,她好躺下来,双腿推成M形,微微垫高,让她正好能看见自己的花穴是怎样被操得翻出透明蜜水和嫩肉的。 比起之前的做,这一次更像是真真正正的约炮,两个人谁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埋头做,沉浸在无尽的水乳交融之中。 喜欢我?H 做完一次,两人各自坐在两边休息。 她的身体养护得娇嫩,多磕碰几下就容易留下痕迹,更别说操弄后的欢爱证据了。 银行卡就躺在邢之越的脚边,他弯腰捡起来,抛向她。 喘气尚粗的阮今抬头,“不用……”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反问他,“邢之越,你喜欢我?” 话出,他的反应不大,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内,扬唇带笑:“阮小姐不喜欢我吗?” 听到这话,阮今匆匆低头,好巧不巧,视线正好落在男人胯间,又立刻挪开。 “不喜欢?还是喜欢?”他用极其轻描淡写的态度询问她,一个字比一个字轻。 女人抬起脸,嘴巴张了张,最终点头:“喜欢。”很轻的两个字,对她来说似有千金重。 那一刻,男人脸上的笑容是掩不住的,冷峻少三分,性感多七分,浑身上下透露着荷尔蒙的气息。 他已经迫不及待,占有她。 “嗯啊……”被压在他身下的阮今稍显被动,下巴和脖颈被亲着过于敏感,难耐地双腿不停蹭动,刚好那硬物抵着她,腿心磨得湿软。 她湿得太厉害了。 “进来了,乖。”邢之越单手抱着她,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接着身下的性器捣进了花心,毫不犹豫地挺进。 “啊……嗯啊啊…嗯……” 她情难自禁,却按捺住了指甲和牙齿,没有抓他的后背,也没有咬他的肩膀,不断地发出最原始最诱人的呻吟。 做到后来,她泄了好几次,邢之越才迟迟地射出来。她很累,半睁着眼确定他还在看着自己就干脆地合眼睡了。 现在还不适合出去。男人抱着她,心想着估计得等她睡醒后起来。 他肌肤温度要比她高很多,这样的舒适对睡梦中的她有着神奇的吸引力。 身子软软的女人在他怀里笨拙地搂住他的脖子缱绻,偶尔梦呓。 过了很久,不知她是不是做了噩梦,梦话变成细细的嘤咛,听起来格外惹人心疼。 邢之越眸色一暗。 如果早一些,他遇到的就不是这个阮今了。 “像小猫。”他带着笑蹭了蹭眼前雪白的颈窝。 她可能觉得痒就往后躲了躲,结果被他抱得更紧了。 可能是室内温度有点低,让她做了噩梦。之前做爱的时候怕把衣服弄脏就全程脱光了做,现在还是要帮她穿回去。 无意间磕磕碰碰好几次,他不小心碰到那处柔软的花瓣,不得不摇摇头。 他又起了反应。对她,似乎特别敏感。 他不喜欢用手,索性抱着她等平复。还好,她没有再乱动。 阮今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发现自己穿得好好的,周身还很暖和。 男人正打算将她放下就被拦住。 “下一次,打电话给你能见到你吗?”阮今微微发红的眸子盯着他真挚地问。 多做愉快的事 邢之越的手轻抚过她的前额,只是笑了笑。 “我知道了。”阮今一手攀上他的腰肢,一手擦过唇角,一颦一笑,像个摄人心魂的妖精。 男人为她上上下下仔细地整理好衣服,确定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后才将她送出去。 一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把门关上。 怎么会不再见她呢? 浴巾已经脏了,系在他下半身的是她的外套,松松垮垮地遮掩着胯间的性器。 稍做收拾就去了隔壁,一路无人。 不到十分钟,男人全身整洁,西装革履,纯黑惑人,气质放浪。 若是细看,在他手指上的图案俨然是四个奇怪字母——Xiny。 再是娴熟地从安全通道下楼,掐着时间,要比常规路线稍微快些。 视线之内,阮今在门口等到来接的阮胥。她因为穿得少,被哥哥说了两句。 她拨了拨头发,语气没来由得轻松:“展子不错。” “什么时候到的?”阮胥问。 “下午三点多,正巧碰到个朋友。”她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将时间延后了两个小时。 分明是中午就到了,一路走走停停地逛下来,胆子过大才摸到没人的画室,意外见到邢之越。 阮胥把外套脱给她披上,又问:“什么朋友?” 后来他们走得太远,邢之越听不清她是怎么回答的。 接下来他该把手机开机。 果不其然,一开机就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消息。他一个不看,没过几分钟,果然收到了好友申请。 这个账号绑定的手机号是专属她一个人知道的。 以前还能按捺得住,这一次,再怎么也不可遏制。阮今发现添加成功后没有主动发消息,因为想过无数次也没有想出最好的开头。 每一次和他见面,都是一场由惊到喜的惊喜。 惊喜的代价是被哥哥把出门外套都不知道穿的事拎出来专门教育。 阮今乖乖认错,承诺以后一定听话。 和阮胥吃完晚饭,她直接在那儿住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阮今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起床吃早饭,阮胥脸色不怎么好看。 “怎么摆着一副臭脸?”她拉开椅子坐下。 没得到回答,她就明白了,“刚从公司回来?” 阮胥:“嗯。” “放松,我就不会催你的婚。”阮今忍不住掩唇笑起来,那弯弯的眉眼满是笑意,像是二八少女,接下来就不友好了,“毕竟男人越老越有魅力。” 阮胥早就懂妹妹明褒暗讽的套路,慢条斯理地把给果酱她涂上,“下一个就是你。” 阮今当做没听懂,眨眨眼睛,无辜地笑:“你又舍不得。” 阮胥隐察觉到了一点变化,道:“现在爱笑了。” 阮今:“医生说了,多做愉快的事能缓解我的病情。” 阮胥:“你倒是别断章取义。” 这么一来,她就不高兴了。吃完后已经不早了,等阮胥去公司,她就彻底闲下来了。 10:02,准确来说是十点零二刚刚过八秒,收到了最新联系人发来的消息。 “汉皇酒店,房间909。” 弹滑诱人,H 无所事事了半天的人立刻打电话给哥哥:“哥我先出门了,出去逛逛。” “去做什么?” “做愉快的事。”这边的人已经开始打开衣柜一连拿出五六件衣服开始比试了。 根据阮胥对妹妹的理解,多半又是哪家大牌上新了一定要去买。 挂了电话,阮今的卡里收到一大笔转账。 她看了下手机。明天是阮胥的生日。这阵子这么忙,估计他自己都忘了。 她撕了张便签写好后放在枕头底下。不出意外,她今晚也会住在这。 所有事情完成,轻轻松松地出门。为了保证在外穿着的干净整洁,她特意多带了一套,到时候可以换。 酒店很近,阮今抓了车钥匙就走。 一进门,视野开阔通畅。 男人从泳池里站起来,一捧水珠滑落,人鱼线恰到好处得隐隐绰绰,半垂的性器同样暴露在她的视线。 好看的腹肌经过水的亲吻更加弹滑诱人。 这样的画面让阮今倒吸一口气,无意地瞥见男人手指上的图案。 “和我一起游吗?”邢之越稍稍掀薄唇,眼睛里带着些许笑容,亮得叫人移不开眼。 阮今先是一愣,然后大大方方地脱衣服。 游泳池的水格外澄澈,顺理成章地两个人都浑身赤裸地浸在水中。 裸泳的时候透明的池水淹没过胸前的两点茱萸。邢之越的手贴近了,肌肤软滑,矮得久了,半个身子趴在她平坦的腰腹吃她的嫩肉。 确实令人愉快的事。 阮今有点舒服,眼睛半睁着。 “嗯……嗯啊……唔……” 被他抹到手心的是湿漉漉的一摊淫水。 湿得一塌糊涂。 大腿被打开,胯在他的腰间就被抱出去。 “嗯啊——” 男女的性器尚未交合,有意无意地碰撞,黑色耻毛难挨地磨在她的穴口,白嫩的馒头逐渐发红。 她就这么自然地趴在邢之越的肩头,胸前雪白的乳儿撞在他胸膛,一晃一动,时而挤压成扁状。 再抬头,他们到了浴室里。 灯光全部被打开,明亮的橘黄色稍刺眼。阮今被抱着坐在洗手池的镜子前,两条纤细白滑的腿紧紧得夹着他。 在进攻之前拆开避孕套戴上。 这次手法没那么笨拙了,迅速戴好,硬挺地直捣花心,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小穴被瞬间填满,不可言喻的快感从后脊背往着脑后蹿,整个人只剩下最原始的抵抗和宣泄——呻吟和踢弄,最好的催情剂。 在她软绵绵的捶打和此起彼伏的媚叫之下,邢之越攻势更猛,唇暧昧地贴近她的脖颈:“准备好了吗?” “唔……啊!嗯啊……” 他没有给女人多犹豫的机会,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激得她险些掉眼泪。 这条甬道太窄了,怎么操都嫌紧,怎么操都不够狠,只有把她压在身下,拍打着雪臀,让她红了眼睛哭喊并呻吟……才够。 “宝贝儿。” “嗯啊……” “我们再换个地方做,好不好?” 这时候的阮今哪还有什么残存的理智,整个房间都是她一个人的呻吟。她搂着男人的脖子,说了声“好”。 邢之越抱起她,炙热的阳物往宫口狠狠一顶,撞得她惊叫一声。 一路走到房里,她已是面红耳赤,内壁加快收缩,轻轻地喘气。 走到床前,男人将她放在厚厚的地毯上。 “怎么办?”她那里又热又湿。 阮今抬着懵懂的眸子看他。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他的眼神,被外界解读得过分魅惑。 他做的是将她压在身下征服。 你想要追我?H 阮今半躺在床上,张开的腿心有男人濡湿的触碰。 舌尖拨开花唇,层层递进,捻得她娇喘连连。 床单被紧紧攥着,在高潮的快感中,她又泄了一次,而邢之越的阳物还硬挺着,蓄势待发。 大肉棒从前面进来。阮今一眼不眨地望着他浅浅深深操弄的样子。 他的精力确实好,像个有用不完力气的少年。 “邢之越。”带着低低的粗喘。 “嗯?” “你十七岁的时候……” “在国外。”心意互通。 更深的挺动让她呻吟声愈来愈大,敏感点被反复碾弄,进进出出抽插得发狠。 最后用后入的姿势,一大摊浊白泄在了两人的大腿间。阮今彻底软下来,倒在枕头上,牵着淫靡爱液的花蕊张张合合。 “X,i,n,y……什么意思?”问的是他手指上的字母图案。她这一次才完全看清楚。 抱着她的男人声音暗哑:“代表我自己。” 就这么被抱着,枕在他坚实的胸膛,没来由得安心自在。她很快就忘了下一句要说的话,合上眼,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 男人总是晚睡的那个。 这女人的体能实在谈不上好,但也让他满了足。抱在怀里,软软小小的一个,窝心又贴心。 而她自己睡着了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两只不老实的手紧紧地搂住他,不肯松开。 不知这样的姿势要保持多久。 后来的时间,邢之越醒得更早一些。紧紧贴合的肉体已经分开,她窝在被子底下,蜷缩的样子和他的高大颀长形成鲜明对比。 在睡梦中,隐约有人在轻轻摩擦她的皮肤。睡意慢慢褪去,阮今睁开眼睛。 “你想要追我?”她直直地盯着她,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 刚刚系好领带的男人弯下腰,吻她的手背,极度绅士。这个动作充满艺术感。 接着他又说了一句法语,意思是“完美的艺术品”。 阮今听了发笑,问:“在你眼里,我就是艺术品?” 他摇摇头:“是举世珍宝。” 她被逗笑,然后敛着笑意说:“明天是我哥生日,我今天要赶回去。” “几点?” “还早。”刚睡醒,她还很放松,揉揉惺忪的眼睛,撑着他的胳膊往上挪了挪。 这里太大了,露天泳池,露天大床,人躺在上面懒洋洋的,半天不愿意多动一下。 柔软的长发时不时蹭在邢之越的下巴,他从背后抱着阮今,偶尔和她说上两句话。 换衣服的时候,她忽然开口:“常联系?” 男人抬眼看她。 阮今晃了晃掌心的手机。 两人相视一笑,有些默契。 想要再见面应该是需要打电话或者是微信联系的。才刚刚做过,不必急着再约一次。 可到底不是纯粹的炮友了,是……喜欢…… 硬要她承认,说的估计是喜欢他的器大活好。 往年阮胥过生日,阮今总是不在,今年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没道理简简单单地就这么过。 以阮家的财权力,在城堡办一场华丽的晚宴轻而易举。 不同于平日的习惯,邢之越不再是姗姗来迟的那个。相反,他到得很早,来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人,阮今还站在门口,笑盈盈地和里面的阮胥说话。 远远地看见人,阮今往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是你。” “这位就是阮小姐吧?”眼看着阮胥也有过来了,邢之越快步上前,嘴角弯起,“阮家的公主,百闻不如一见。”他又顿了顿,“差点忘了自我介绍,邢之越。” 接着,他自然地喊刚刚走到面前的阮胥:“阿胥,生日快乐。” 这里不可以 哪还需要什么自我介绍,他们早在私底下做爱太多次。 面前的男人与她纵情纵欲,身旁的哥哥将她自小到大捧在心尖上宠。 “谢了,”阮胥不算友善的目光掠过邢之越的脸,强调了一句,“这是我亲妹妹。” “邢先生你好。”阮今佯装出处变不惊的样子,落落大方地笑,落落大方地和他握手。 “漂亮的小公主。”邢之越自是笑得迷人,轻轻松松就露出令人炫目的笑容。 阮今轻轻地“嗯”了一声,阮胥没有给两个人继续往下交涉的机会,让她挽着自己进场。 邢之越失笑,跟在后面一道进去,“阿胥,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语调轻快,倒也不算轻浮。 阮胥眼皮微抬:“你刚从国外回来,什么时候回去?” 在场的另外两人是被这话结结实实地惊到了。 看来是护妹心切了。邢之越也不介意,略显无奈:“我还没回国几天。” 阮今的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没有被阮胥察觉。 最后邢之越还是回答了,说这两年要在国内多待些日子。说完后有意无意地看向阮今。 没过一会儿,又来了客人。 看起来是阮胥和邢之越共同的朋友。阮今心里有了数,他们多半是多年的朋友,至于自己和哥哥朋友做爱的事……她不打算说了。 他们谈话闲聊,她在远处喝起泡酒。之所以不喝香槟之类的,原因是阮胥不许她喝。她喝了容易诱发头疼。 她的视线还是会有意无意地和邢之越相撞。这个男人,好像不那么神秘了。 看他谈笑风生,风度翩翩,她隐约有个意识,那就是不管如何,她想要将他拥有,把他的肉体印上她的名字。 生日宴会进行到一半,台上展示出大家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阮今一直在等,等看邢之越送了什么。 真正看到了,发现那张画很眼熟,似乎在哪见过类似的。 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吃完蛋糕,她去洗手间补口红。转过身,远远地看到那个男人在狭窄的空隙间点烟。 既然是巧遇,那便多见一见。 阮今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辗转到无人的角落擒他、吻他。 男人的下巴没有胡渣,舔舐起来舌尖发麻。 再是流连到锁骨和脖子。 她粉嫩的唇瓣吮吸一会儿,留下一枚很明显的草莓印。 他指尖的烟还未燃尽,衣领半敞,像个出色的风流浪子。 这样的男人,确实是她喜欢的。 下一秒,邢之越咬住她的耳朵,势均力敌:“想操你。” “这里不可以。”阮今娇娇地笑。 也是他定力强于常人,才能压的得住欲火,没有做出荒唐的事。 最后男人俯下身,深深亲吻了她,盯着她失笑两叁秒,快步扬长而去。 在原地失神的人成了阮今。 那天晚上回到家,她向阮胥讨东西:“哥,我想看看那些礼物。” 阮胥没有不答应她的道理。 关上门,她深吸一口气,将画框拿近了看。 果不其然,底下有个小小的落款——Xiny。 在她的回忆里,那次艺术馆的玻璃橱窗里见过这幅画——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在深渊抓住了一丝光亮。 阮今打开微信,切到备注了“邢之越”的联系人对话框,编辑好“Xiny”却迟迟没有按下发送。 两分钟后,盯着屏幕的她放弃了主动聊天。 有关邢之越的信息,在网上输入关键词搜一搜就都明白了。 艺术家,活跃于国外艺的鬼才艺术家。 是啊,从开始至今,他们的每一次相遇、约见都充满戏剧化,具有艺术感。 又很不可思议的,对这个事实,她接受得相当快,甚至觉得如释负重。 就说他怎么可能会是普普通通的文身师呢? 她还记得的,邢之越用法语形容她是举世珍宝。 回忆起来,难得脸红。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应该好好睡一觉。 是她的,就是她的,尽管爱意难辨,还是被她握在手中了。 也许是生日宴上喝的起泡酒生了效果,泡完澡就睡意朦胧,一沾枕头便合眼了,大脑不容她去想更多的事。 这一次睡得比以往都要熟,一夜无梦,直到早上七点多才醒来。 她起床喝了杯水,又被睡意魇住。 在大白天,她做了一个梦。 她被迫来到深渊,接着…在深渊抓住了一丝光亮。 一句关于“喜欢”的话脱口而出,自己都始料未及。 深渊处,她被吞噬的每一寸肌肤恢复光洁平滑,血肉之躯逐渐有了知觉。 阮今醒过来,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早已一身冷汗,气喘吁吁。 梦中的可怖渐渐褪去,她忽然笑起来,摸到手机给邢之越打电话。 “我想见你。”女人的嗓音带着梦中好不容易挣脱后的疲倦。 电话那边的艺术家表示歉意,他将要面见一位政要,半天内脱不开身。 同时,他说他很想她。 阮今脸上小姑娘般清纯的笑容消失了。挂完电话,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霾。 在黑暗再次笼罩之前,她又打了一个电话。 “哥哥。” 阮胥的早会刚刚结束,听到亲妹妹的声音,瞬间察觉了她气息不稳。 “糯糯怎么了?现在在哪?” 糯糯是阮今儿时的小名,很快,他已经太久没这么喊了,这次是真的紧张。 “哥哥,我想见一个人。”她轻轻地说。 “好,见谁?”此时的阮胥已经拎起西装外套准备去找她。 “我现在就要见。”阮今一字一顿。 能让她这番强调再强调,深受重视的人……除了已经过世的老爷子,还会有谁? 阮胥猜不到,所以心里更加着急。 “见谁?”他有些不确定,自己妹妹的情绪是否还很稳定。 “邢之越。”阮今念出这个名字,然后笑了起来。 好像很陌生,又好像很熟悉。 这是她在深渊看见的那道光。 我想拷住你,微h 清楚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名字,阮胥就知道自己没了二次确认的必要。 不论如何,依着她。 他一口应允:“好,我去接你。”既然她想,那就带她去见邢之越。 高级轿车一路飞驰。 从家出来的女人穿着旗袍,举手投足间女人味尽显。 饶是阮胥这个当哥哥的看了也要承认自己妹妹确实长大了。 不过他不认为邢之越是个合适的人。 自己的亲妹妹自己最清楚。恨不能把所有最好的都给她,又怎么舍得她出温室? 阮今对哥哥的指望一点没有辜负。阮胥真的将她带到邢之越在的地方,寻常人根本进不去的地方,在她面前畅通无阻。 进去以后,她有分寸。恰好阮胥也被一群人缠上谈家族之间的往来,于是独自去找邢之越。 好看的绅士穿了一套燕尾服,看似严谨,实则放松随意。 阮今走过去,笑晏晏的,单纯无害。 能闯进来的人,多半身份不简单。邢之越边上的那位政要投去打量的目光,接着意识到对方完全没有和他礼貌性地握手的意思。 哪里来的没有教养的小丫头?他不满意也不信任,但还是压着脾气问:“这位是?” 邢之越眉目含笑,对阮今的到来并不意外,仿佛是意料之中。 话语权两人都有,阮今选择上前一步,挽住邢之越的胳膊,用着尽可能低调的态度说:“邢先生的未婚妻。” 举案齐眉亦不过尔尔。 邢之越知道她素来胆子大,却没想到可以这般大。仔细想想,她能来,应该少不了阮胥的帮助,所以……他们的明面关系,她已经和阮胥摊开了。 等政要惊骇了一会儿,他才有条不紊道:“这位是阮小姐。” 阮今的笑容未变,不动声色。 他默认了。 这一次,政要的态度大大转变。 邢之越此次来的目的一是听褒奖,二是做捐赠。 看不出他还是慈善家。 捐善款的事,老爷子和阮胥都做过不少,所以阮今也就见惯不怪了。 穿着旗袍,大方得体又优雅地结束了面见后,休息室有一个小房间。 灯没有开,狭小的空间有极大的安全感。 “邢先生不喜欢我吗?”阮今半退到门上,模样楚楚可怜,显得无辜。 明知她是故意的,他还是全然接受:“喜欢。” 她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反复咬唇,似乎泫然欲泣:“可是,我想拷住你。” 邢之越一怔。 昂贵的领带被她软若无骨的手解下来,在他手腕上扣出一个漂亮的结。 她不知哪里来的手铐,银色的器具将他真真正正拷住。 上一秒他还在惊讶保安竟然放她进来,下一秒呼吸滞住,陷进去了。 脱掉略显保守却性感的旗袍,里面是纯白的蕾丝内衣。 上面的包裹住酥酥软软的乳儿,不够严实,露出顶端的两点朱红。 下面的阴部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杂毛,花唇白幼,诱人的蜜缝若隐若现。 膝盖是淡淡的粉,女人的脸颊也有一层酡红,似醉非醉。 完美的肉体呈现在被手铐拷住的他面前。 无暇如斯,令人着迷。 女人的红唇微张,贝齿雪白,神情妩媚动人。 呼之欲出的一对白兔晃在他的眼前,足够性感,拨撩理智。 ------- 嗯嗯嗯???我当年写的尺度这么大吗 好刺激 我就想这么上你,H 阮今开始解他的衬衫。 禁欲的气息很重,每多露一点坚实有力的胸膛就添一分情色。 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加粗加重,黝黑深邃的瞳眸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揉入骨血。 而她作为先发制人,游刃有余地送上娇娇甜甜的吻。 “唔……我把你…嗯……拷住了……” 柔软的酥胸贴上来,性感的雪臀又圆又翘,只可惜他的手被禁锢住,无法触摸。 身下的性器被唤醒,炙热得抵着她的小腹,“你想要我……” 她媚眼如丝,半透明的蕾丝内衣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美色蛊惑着他。 就算这样,邢之越还尚存理智,“这里不行……” 也没有计较他就这么被拷住的事。 “那邢先生喜欢这样吗?”阮今笑盈盈地问他,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勾住。 他忽然笑起来:“未婚妻。” 女人凑上来亲他的胸口,精实的腹肌上多了旎旎的颜色。 隐秘的快感轮到了他,确确实实是从所谓诱惑的体验。被她牢牢控制住,所有主动权都在她的手上。 “蹲下来,吃我。” 阮今同样不能自已,扒开自己的内衣肩带。那对白嫩的乳儿弹了出来,由着他埋在自己胸前吮吸丰盈饱满的软肉。 “嗯啊……” 舌尖在她的茱萸上打转,灵活又富有技巧,每一次把乳肉吞咬都给她带来极大的爽感。 光是这样取悦她,她就湿得一塌糊涂,脸颊绯红,抱着邢之越喃喃道:“我把你脱光好不好?嗯啊…痒……” 眼神将她的欲望出卖。 娇小的女人开始解他的衣服,上上下下,巨物被释放出来,打在她的腰际。 小内裤湿透了。 盘在邢之越腰间的赤黑巨蟒极为惹眼,他的眼神充满情欲,平日的痞气褪去八分,只留欲火焚身的欲念。 看来,这手铐比春药管用,会让一个人性感桀骜的男人不知不觉地陷入欲海。 阮今自己也被勾得不上不下,还好休息室有床,男人心甘情愿地让她拷了一只手在床头,另一只手将她反扣。 果然不能让他有站上风的机会。她是吃了体力差的亏,又比不上他的力气,改成了坐在邢之越身上的姿势。 男人的手指一路流连到她下面的小穴,触碰之后一声轻笑,挑开小内裤,毫不避讳地在她的注视下送了一根手指插进濡湿的甬道。 “嗯啊……唔…嗯……” “这么敏感?” 阮今觉得羞耻,别开脸咬住他另一只手的手铐,随着男女身体的欺负,金属手铐在她的肌肤上摩擦出淡红的痕迹。 “乖,不要动,让我操你。” 明明是她站了上风,却还是被吃住了。 下面的小穴又湿又紧,两根手指插进去被吸住,严丝合缝,温暖紧致。 克制的呻吟声像是催情的媚药,他的速度更快,模拟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叁浅一深,时不时抵上内壁的敏感点,插得她娇喘吁吁。 “看到你穿旗袍,我就想这么上你。” 羞人的蜜水分泌得更多了,汩汩流出,阮今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再看他。 “帮我解开,嗯?”他用暗哑的声音咬着她泛红的耳垂暧昧道。 小声一点,H “不要……嗯啊……” 红艳的唇瓣被他衔住,牙齿轻轻地研磨挑弄,身下的动作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好几次按在她花心的嫩肉上,酥酥麻麻,欲火焚身。 “小声一点,不要被外面的人听去。”邢之越含着笑,在她柔软的前胸流连,仿佛被束缚住的人是她。 蜜水流在他的手心,两根手指缓缓抽出,带出更多的腻滑液体。 才有喘息的空档,阮今就被他单手搂入怀中,男士香水的味道拥进鼻腔。她面对的是腹肌分明的肉体,像小猫一样埋在他身上轻轻啃咬喘息。 她服了软,他却是越来越强势。 知道这是她的舒适区,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感受她的呼吸。 “宝贝儿,帮我解开……”沙哑的声音溢出薄唇,隐忍克制。 阮今抬眸,划过一丝慵懒,锁骨精致,双肩窄瘦,胸口的起伏很有分量。 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个男人,可她……确确实实想要,而且他的性器已经胀大得不像话。 得体的燕尾服此刻脱了一半,松松散散地挂在他被拷住的那只手上,他被禁锢住了。 “我……”我帮你解开。 阮今张了张嘴巴,默默低头给他开手铐。 邢之越皮肤白,早就磨出好几道红痕,看起来很痛。 她有点自责,但很快就被黑压压的身影包住。 他的手绕到她的后背,解开一只弄不了的内衣扣和底下的小内裤。 接下来,将她彻彻底底地压在身子底下,毫不犹疑地吃她。 从眉眼到嘴唇,再是下巴,锁骨,小腹…… 她身子敏感,从碰到下巴起就禁受不住低低地呻吟出声。 小穴的蜜水流在床单上,留下一摊羞人的水渍。 在做和口之间,这个节骨眼,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口。 他舌头软热,一碰到花瓣,她就浑身颤栗,娇喘声一刻不停。 “这么敏感。”邢之越低低地笑起来。 “嗯啊…唔……啊——” 蜜豆被刺激得充血胀大,下腹越来越热,没一会儿,一股热流自下而上,顺着后脊背窜到脑后,淫水泛滥成灾。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邢之越手一挥,搂着她滚进被子,再严严实实得盖好。 门被敲响,隔着门:“邢先生,是否需要为您安排下午茶?” “不要打扰我休息。”这声音听起来一切正常。 侍者得到回答后很快离开。 现在,他有很多时间和她做爱做的事了。 女人的小脸不过他巴掌大,满是情欲,眼睛里映出的人也是他。 “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做,嗯?” “不是……” “想我了?” 阮今不愿承认,撇开脸,却被他精湛的技巧折服,湿得厉害。 最后的关头,她从包里翻出一个小盒子丢给他。 邢之越的脸上划过一丝错愕,也不打趣她。 拆开盒子,戴上避孕套。 长驱直入,湿软腻滑的甬道将硕大的鬼头紧紧包裹。她夹得紧,才进去半截就险些泄出来。 “嗯啊……啊啊…太大了……” “宝贝儿放松。” 邢之越尽可能配合她,缓缓地将阳物送进去,彼此相拥着加重喘息声。 不要了…不做……高H “慢…慢点……嗯啊……”阮今躺在他身下,眼尾染上情欲的红。 邢之越轻咬她滚烫的耳垂,舌尖打转挑逗。没一会儿,压抑而克制的呻吟声变得更重。 碾到了敏感点,阮今不再出声,后背弓起,侧着身子低低地呜咽。 粗长的性器还在激烈地撞击,花心深处又痛又痒,热流涌出,高潮带来的快感让她的理智节节溃败。 “夫人到得好快。”男人哑着声音伏在她的耳旁说道。 阮今听了满脸羞红,想要反驳却被他深深的一记顶弄撞得不知今夕,娇喘吁吁。 她已经登了顶,他还差许多,于是撑起手臂,愈发发了狠地要她,每一次挺进都往最深处撞,身下的人呻吟不断。 “出去……呜…嗯啊……” 阮今掐着他的肩膀,小穴湿得不像话。大肉棒进进出出,淫靡的爱液在床单上蜿蜒。 到了最后,她体力不支,把他往外推,“不要了…不做……唔啊……” 红肿的唇瓣被他堵得严严实实,酥酥麻麻,情欲泛滥。 又一次做到累,她像是黏人的幼猫,乖乖地软瘫在他怀里。 虽然之前的交合处还湿哒哒的不舒服,但她已经无心去管,倦意笼罩。 “先睡会吧。”邢之越抱着她,在她的小嘴落下一吻,“晚点喊你。” 女人水濛濛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怎么了,不要睡吗?”他问。 只见她别开脸,嘟囔道:“又不是没意思睡过!” 他轻笑着:“是啊,睡过很多次。” 女人蹦上来,用软唇亲他的嘴角。 “阮妖精。” 她身子娇,肌肤白滑,抱在怀里正好。 就是那湿漉漉的地方时不时碰到他的大腿,黏黏腻腻,着实熬人。 邢之越替她理了长发,好让她枕着自己睡,而他负责搂她。 浅浅地睡了一觉,他起来的动作很轻,但这个不安分的女孩子还是动了动,往被窝钻。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看她娇憨的睡颜,等收拾好了才把她叫醒。 阮今揉着惺忪的睡眼,男人在帮她简单擦拭清洗。 不正常的红晕已经褪去,她起床后换上来时穿的深色旗袍,肌肤赛雪,美艳动人。 从里头出来,两人并排走下楼梯。门口的男人不知等了多久,脸色不太好看。 “阮今,到我这来。”阮胥冲她招了招手,表情还算温和。 阮今沉默着听话地走过去。 邢之越不禁牵起笑容。 “邢之越。”阮胥再次喊道,眼神带着敌意,“解释一下吧。” 又乖又温顺,装的 邢之越嘴角的笑意未散:“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的事。” 阮胥一贯秉持的从容绷不住了,蹙眉:“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 阮今瞪了邢之越一眼,这男人是唯恐天下不乱吧。她挽住阮胥,撒娇般讨好:“哥,我这么大的人了,总要谈恋爱的嘛。” 平日阮胥最吃她这副小白兔模样,屡试不爽,只是这一回,兴许是做哥哥的权威被另一个男人挑战了,他不再那么好说话,挑挑眉,开口和妹妹说话时语气缓和下来:“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才刚开始啦,哥,我真的没有瞒你。今天是第一次约会,还是拜托你带我来的嘛,你知道的。” 女孩子娇娇软软,笑眼弯弯,又乖又温顺。 不止阮胥,邢之越同样喜欢她此刻甜得要命的样子。 阮今是笃定了亲哥哥不会为难自己,果然,阮胥思考片刻过后,有了松懈口:“可以,但我要考察一段时间。” 她了解自己哥哥,既然他没有主动提别的事,那就是只知道他们在一起并不清楚发展到什么地步。不然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容易处理了。 “以后啊,他有一点不好我就第一时间告诉你,真的。”阮今一脸诚恳地和哥哥做保证。 勉强接受的阮胥将审视的目光放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道:“邢之越,听到了吗?” 邢之越:“……” “哥,我想走了。”阮今只得轻轻拽阮胥的衣袖。 两个男人眼神交换。 坐谁的车回去,成了下一个难题。 阮今没有走向他们中任何一个的意思。 “哪也不回,我自己打车。”她笑吟吟的,“我穿旗袍还蛮好看的,要去多做几件才行。” 比起邢之越饶有兴致的笑,阮胥黑了脸,直接把车钥匙丢给她。 “你开我的车,我坐邢之越的车回去。” “那就谢谢哥哥啦。”阮今欢快地接过,无视了身后两个男人之间的硝烟。 邢之越开车的时候,大概听了副驾驶上的男人说了一万个不准,一千个不可以。 他笑眯眯地一一答应。 第二天,阮今联系到他,他用阮胥给自己定的规矩调侃。总之,就是不碰她。 美名其曰,阮胥不准他们发展那一步的亲密。 当然,主要是因为阮胥的监察工作抓得太紧,连拥抱都有意见,更别说接吻…… 起初,阮今还能接受,时间久了,耐不住给邢之越发消息。 “不上床别来找我。” 邢之越看到消息后忍不住地笑。算着时间,阮胥今天上午出差。他自己也是刚忙完,今晚该去见见这位阮家的公主了。 接到电话的阮今语调慵懒,没报什么期望:“喂?” “新设计的一款戒指很适合你。”邢之越用着平淡的语气陈述,然后顿了顿,“是我给你戴上,还是送到馆里拍卖?” 吃掉我,H “什么时候来见我?嗯?”阮今拉长了尾调,妩媚张扬,又拖着些许鼻音。 邢之越听得清清楚楚,垂眸低笑:“看来是学得很好,还会举一反三。” “老师教得好。”她用舌尖抵着上颚,轻轻喘息。 若是邢之越在场,会看到披散着长发的女人吊带欲掉未掉,黑色的高跟鞋摇摇欲坠,拨撩亦随之倾倒。 男人看了眼手表,定下时间:“一个小时就到。” 察觉到她似乎感冒了,去的时候多带一盒药,不知她吞不吞得下药丸,索性又买了甜一点的冲剂。 阮妖精撒起娇来,比禁果甜。 但今天男人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她是否生病的问题上,而非品尝禁果。一路疾驰,要见她。 阮今给他开了门,确实是受了风寒,转身回卧室,坐在大床上。 浓厚的长发披在肩上,只一件露骨的吊带裙,将她衬得格外娇小。 邢之越带着一身寒意来,索性将外套脱去再走近。 “瘦了。” 她闻声抬起脸,视线黏住他,伸长胳膊,勾住他,“吃掉我。” 眼神坦白,赤裸裸地望进他的眸底。 呼吸加重,深深地拥吻,近乎啃咬,想要将他吞噬,又或者是被他吞噬。理智湮灭。 势均力敌,到了最后就快无法换气。 终于从墙边门口转移到了床上,抵着她,衣服一件件脱去,她的手攀到他的腰间,替他褪了下面那层。 “确实是想。”邢之越又轻轻地啄了她一口。 “嗯……”阮今将床头抽屉里的避孕套甩给他。 他护着她的身子,悄无声息地将带来的东西放到她看不见的枕头边。 指尖从她的粉唇一路滑到小腹,最后停留在湿热的花瓣,缓缓揉按,稍一挑拨就湿得不行。 他抵在她的大腿心的欲望早就被勾得炙热坚硬,几乎是对准了花心毫不犹豫地挺进。 “嗯啊——”难耐的呻吟在邢之越的耳边喃,抱着他的脖颈只这么叫给他一个人听。 所有的一切都暂时抛下,只剩男欢女爱,一室淫糜。 黏腻的蜜水打湿了两人的耻毛,一缕一缕纠缠在一起。 媚叫此起彼伏,阮今在他的猛烈撞击下节节退败,抓着床单或是他的后背,纤细的腰肢不安地扭动。 进进出出,九浅一深,又痒又热,没一会儿就登上了高峰。 多日未见的念想在这时候迸发,用最原始的方式烙印在她的身上。 点点红痕,在她雪白的酥胸上。 最后,几乎是求着他停下,两人汗水淋漓。 邢之越抱着软瘫的女人进浴室,给她洗好热水澡又喂她吃了药。 带来的戒指给她戴上。 阮今细细地端详着,看他的脸要比看戒指的时间更长,视线又落在独一无二的戒指上,摇摇头,定定地看向他:“我从来不是一个值得期待的人。” 连自己都放弃。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 没钱的时候,可以为了满足物质的追求拼命赚钱。 可当物质唾手可得,随时可以拥有,仪式感或是别的任何东西开始变得可有可无。 周而复始,她的灵魂,空得可怕。 惊喜感褪却,不再期待,不如索性一无所有。 邢之越从她眼睛里读到的与她所说的话不相符。他忽然弯下腰,绕过她的脖颈,对着她又红又软的唇吻了下去。 阮今心底泛起的涟漪很小,缓缓闭上眼睛去努力感受这个吻。 “我好喜欢你身上的香水……唔……” 她被不由分说地塞进被子里。 “值不值得期待是我的事,不是你的,那些话以后不要说了。”他是霸道的,强行吻她又强行为她下决定。 阮今眼神闪烁,又慢慢黯下来,仿佛写着“无辜”二字。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选择安静地躺下来。 善于掩饰的小家伙。 因为身高的差距,他总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而热烈,时而温柔。 依然愿意为她费心思,但不再那么容易轻信。 既然已经登堂入室,那么他们之间就不是非性不可。 他在一旁坐下,摩挲着她的手背,指尖一直打转到那枚戒指。 “这是遇见你之后的作品。灵感来自你,属于我,也属于你。” 也许这是艺术家特有的浪漫。阮今看向他,弯起嘴角:“那倒是很特别。”高高在上的态度是她一贯的保护壳,所有的柔软按需流露。 感冒药的药性起了作用,她开始困倦。 引狼入了室,狼看着她睡着。 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早上醒来,床前多了个人。老实说,她很意外,这男人没有照顾她的义务,自然也不该为了她守一宿,可他确确实实选择这么做了。 “就是个小感冒。”现在的声音已经没有昨天那么闷,听起来相对正常。 男人的手背贴上她的额头,“烧完全退了,药还是得接着吃。” 阮今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特立独行的艺术家Xiny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居家了?” 邢之越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赞同的意味,掐了把她的脸,说:“小丫头。” 明明没大几岁。她张了张嘴,没选择反驳。 时钟过了九点,昨晚折腾得有些累。家里什么也没有,他们要出去吃。 旗袍穿不成了,她不得不穿得严严实实。驾驶座上的男人转过脸问她:“吃饭的地方有点远,介意吗?” 阮今摇头。 车窗留了一条小缝,风往里钻,空气流通得很快。她不怎么看边上的人,思绪渐渐散开,不再昏沉。 车开了很久,下车时邢之越绕过来给她开门。 女人动作举止皆优雅,抬起头看了眼餐厅的名字,抿一抿唇。 “好些年没来,都换装潢了。”他说。 阮今微微笑:“进去吧。” 从国外回来没多久。他是,她亦是。 模糊的记忆被唤起,原来她还记得。尽管变了装潢,里面还是熟悉的布局。 “那时候我很喜欢坐在这里。”邢之越拉开椅子,请她先坐。 年轻的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 “想吃什么?”这一餐自然是他请客。 “你先点吧,我想再看看。”注意到他菜单翻到的位置和自己一样,阮今多翻一页。 等他点完,她有条不紊地重复一遍。 其实是不约而同的默契,那也是她爱吃的,以及其实她也喜欢这家店。 她选择尽可能掩饰好,因为更喜欢独来独往,不习惯分享。 吃完饭一出店门,就有人帮她把衣服拢好。 她本能地蹙眉。 “你感冒了。”他的态度不容拒绝。 好吧。阮今选择妥协,同意被他照顾。 哪怕对她来说,和人相处是一件很难的事。 回到车上,她的舌尖反复抵着上颚好几次,深呼一口气终于开口:“邢之越。” “嗯。”他总是应得很快。 “我有社交缺陷。”用了好大勇气。 “张嘴。”他说。 阮今没明白:“什么?” 一块特制的巧克力塞进她的嘴里——刚才那家餐厅专有的。 “听餐厅老板说你也爱吃这个。” 她也曾是那家餐厅的常客,他对此毫不意外。 甜味在嘴巴里散开。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 她留在车上的内裤 从餐厅开回去很近,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 阮今有一点昏沉,站定后不可置信,轻笑:“一时心软就信了你的邪。”仿佛又是那个自信,甚至自负的她。 “怪我。” 邢之越迎她进门,风度翩翩的样子尤其迷人。 她穿得厚实,和平日的窈窕无关,光看外形实在谈不上好看。 就是这样,这男人也愿意喜欢。 阮今没想明白,换了鞋走进去。 这就是他的家了。里里外外都是全新的家具,几乎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桌上、墙上不是画框就是艺术品。价格昂贵的东西在他这里像是不值多少钱,随处可见。 他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转身去倒热水。 其实早就不冷了。不过她没拦着,又自顾自地站起来,往着一间很大的屋子走去。 门半掩着,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她轻轻推开。 听到他的脚步声,她问:“我可以开灯吗?” “可以。” 里面的布置没他的人体面。 地上和画布以及溅了星星点点的,似乎是特制的颜料,颜色饱满鲜亮。 各色迥异的图案画在人体模型身上,怪诞又新奇。 她从邢之越手上接过装着热水的杯子,温度正好。 “想试试吗?”他问。 阮今开始犹豫,在她继续踌躇的时候,他轻轻拿起她的手,就这么在她的手指上动笔。 一朵漂亮的粉色小花在她的肌肤上盛开,立体真实。 “好看。”不用他说,她就开口夸赞了。 她有些明白他后背文身一样的图案是怎么来的了。 “很适合你。”他似乎也很满意。 “可以洗掉吗?” “需要一点时间。” 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耽搁。 他画的花炉火纯青,足以以假乱真。 阮今在边上坐着,等他画完了,转移阵地,改成坐在大床上蹬着脚。 等他泡的感冒冲剂。 睡觉前,他去冲澡。对着那道透明的玻璃,她瞥过脸:“我不看。” “那就不看。”他在抽屉里拿出一个柔软的东西放到她手上。 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后……她留在车上的内裤。 现在干干净净地回到她这里。 仅仅是温和的目光,她就觉得自己要被吞噬。不受控制地想象出这个男人为她清洗内裤的场景。 湿滑黏腻,沾满了两个人的爱液。 她忘了要开口说点什么,不知不觉就红了脸。 是羞赧。 他只是在帮她洗澡,h “一起洗。”邢之越为她扎起长发,又在她红彤彤的脸颊上啄一口。 “嗯……”她声音小得细弱蚊鸣。 男人把她带进浴室,着手解她的衣服。 原来这道透明的玻璃墙本就不是拿来遮挡的。现在他们赤裸相对,坦诚相见。 为了证明不会在这里做爱,邢之越多系了一条浴巾,然后把她抱进浴缸,坐在上面。 光滑细腻,骨肉均匀,该有肉的地方饱满莹白,该瘦的地方不盈一握。 热水冲完后拿起浴球给她涂沐浴露。柔软的小球在她身体上打转,白色泡沫又多又绵密。 有时遮住樱红的乳尖,有时淹没小小的肚脐,有时盖掉黑色的耻毛…… 白色泡沫铺满小腹,那条私密的小缝也沾了一点。 他格外认真,而阮今……眼神里是燃起了欲望。 想让他拨开花瓣,手法娴熟,揉按至她高潮迭起,浑身炙热,淫水泛滥。 过分依赖。她收住情绪,不愿再露出马脚。 热水冲起来,把满身的白色泡沫冲得干干净净。 湿漉漉的黑色耻毛顺着水缠成一缕,水珠往下面滴。 他只是在帮她洗澡。 花唇被无意触碰到,软而温热。想要索取更多,抓着他肩膀的那只手力道更重。 邢之越抬脸。性格强硬的她有一张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小脸,柔弱娇软,此时蒙了一层水雾。 “看到你……”他笑着抚上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阮今的眼神不知是困惑还是欲望。这具身子软得不像话。 “真好。”他轻轻说。 他突然的神情仿佛要将她就地蛊惑。阮今有刹那的恍惚,问他:“为什么喜欢我?” 邢之越认真地捧着她的小脸,凑近了些:“早就喜欢你了。” 他吻上来。 激起无数浪花,害得她不能思考其他,整个人都在他身上。 “嗯啊——”毫无防备。 “嘘。”他低着头,拨开粉嫩的花瓣,探了一小截手指进去。另一只手打开她下意识合上的大腿。 小馋猫。 湿泞的小穴把他放入的手指吸得紧紧的。纤细的腰肢不安地扭动,难耐的喘息不小心溢出。 暖橘色的灯光洒下来,从头到脚,看得清清楚楚。 随着揉弄的加快,阮今愈来愈受不住,抓着肩膀,想要更多却抗拒更多。 “嗯啊……唔…不要……” 透着娇媚的呻吟出卖了她。甬道收缩得紧,汩汩蜜水流了一大摊。 “这么紧张,是不要我弄吗?”他问。 她咬咬唇不说话,表现得可怜兮兮。 “自己来?”他又问。 “不要。”阮今转过脸就要站起来,腿一软。 “嗯啊——” 没想到他就这么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根手指没入花穴,淫水泛滥成灾。 他了然,继续帮她。 逐渐加深的快感涌上来,她的双腿张得很大,在他的注视下面色绯红,娇喘不断。 “听说你有个小名。”他说。 自信又敏感 阮今坐在浴缸上,花心还吐着蜜水,面红耳赤。 邢之越笑了笑:“是叫糯糯吗?” “嗯……”更多的快感让她的淫水越流越多。 “糯糯。”他喊了一声,然后扶着她坐稳了些,很快送她到了新一轮的高潮。 长时间的揉弄让花唇肿胀充血得不像话,有一点热。 阮今喘着粗气,双腿夹着男人的精腰,任他为自己清洗干净。 明明……还没有满足他的欲望。他好像没打算要她。是考虑到她病了吗? 热水洒在身上,水汽氤氲。 “糯糯?” “嗯……”她迷迷糊糊地回答,险些睡着。 他叮嘱:“到了床上再睡。” 赤裸的身体套上柔软的衣服,她被塞进被子。 她的体质实在差。很容易就犯困,没多少体力。 邢之越后一步掀开被子躺下:“脆弱的小孩。” 阮今闷在他胸口,有点亲昵。和戴戒指时的漠然截然不同。 虽是亲兄妹,但她和阮胥的差别很大。性格别扭,自信又敏感。闪躲着,不愿接触新的事物。 但是没关系。 邢之越吻了吻她的长发。 也许这样,她会睡得更安稳。 梦里,是一段段过往的记忆,零碎混乱,如同白驹过隙,走马观花般掠过。 阮今挣扎着醒来。 她在邢之越家。 人已经没有生病时的混沌,思路很清晰。她偏过头,看到身旁的男人。 他长相出众,优渥成功,愿意迁就她。 可两个人相处不应该只是迁就。其实她不适合与人相处,不会回应。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就已是极限。 “早。” 面前的男人突然说话,吓了她一跳。 沉睡的眼皮打开,露出一双深邃的黑眸。正正地注视着她。 阮今有点不自在。应该是她自己的问题,不会交朋友,只能及时行乐。 过多的关注,她不想要。 压下内心的异样,她微笑着说:“再睡会儿吧。” “嗯。”他应下来,让她松了一大口气。 没想到……没想到他把她捞过去裹紧了被子。 “我像不像一只粽子?”她忽然就笑了。 他闭着眼睛,下巴蹭在她的颈窝,说:“乖,睡觉。” 好像也不是容易心软的人,却愿意听他讲话。 “好。”阮今轻声,合上眼。 黑暗中,她又生了那份不安全感。 高高在上,不敢信任的是自己,唾弃的也是自己。 用高傲伪装笨拙。 突然有两只手蒙住她的双眼,触碰到湿润。 “不哭了。”男人撑起身子,亲了亲她的脸颊。 --------- 痛苦面具.jpg 我当年挖了好多剧情坑 想想都要填起来 生无可恋 三浅一深的操弄,高H 简单的亲吻好像能缓解心理上的不适。 她的睫毛湿漉漉的,嗫嚅着轻轻哽咽,眼泪慢慢止住。 才翻过去睡的粽子再次劫进他怀里。 以前也没和谁一起睡过。又或许……总之,她不记得了。 “邢之越。”她喊。 “嗯?” “我想和你做爱,”她仰起脸看他,眼睛还泛着红,“现在。” “碰上妖精了。”他索性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光裸的上半身,“现在还不行,先带你去洗漱,再吃点东西。” 她一秒不差地盯着他:“不吃了。” “好。”他又答应。 在她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清晨的男人就有些受不住,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狠狠地操弄。但到底是顾及她的感受,选择温和的方式循序渐进。 洗漱完,她开始脱衣服,雪白的身子暴露在他面前,一对酥乳往他胸口凑。 “嗯……” 才靠近就被压倒,右边那颗樱桃被含住,充满挑逗地啃咬,接着是吮吸舔弄。 敏感的身体起了反应,她难耐地迎合着他。 没一会儿,两人都到了最佳的状态。 他去拆先前准备好了却没用的避孕套,戴好后挺进她滑腻的小穴。 呻吟声就贴着他的耳朵,后背被她抓着,每次他进出得太快,她就要留下一点痕迹。 还是那么紧。 “宝贝儿放松。”邢之越换了个姿势,侧入会好一些。 “嗯啊……邢之越……”阮今注视着他,尽管眼睛里都是情欲,尽管眼尾染着不正常的红晕。 浑身赤裸,坦诚相待,她从头到脚都有他留下的痕迹。 做爱的时候总是全身心地投入,顾不上其他。她喜欢这种感觉,每每高潮迭起,大脑放空,只需要享受。 他的性器尺寸相当可观,插进来的时候总会有些痛,但痛感是跟着快感一起到来的。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错过了这个,或者说以后不会再愿意将就了。 大概是上天不作美,她的手机响了。 会打来的人,只会是阮胥。 邢之越帮她拿来电话,按下接听。 “哥。” “嗯,刚醒。”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三浅一深的操弄还在继续。 “唔,好。” “他好像有点忙…嗯……不过每天都会保持联系……” 更多的话说不下去了,收缩的花穴将粗长的阳物绞得紧,撞在花心的每一下都吃痛。蜜水涌出,湿得厉害,快、快到了…… “嗯,哥,你注意身体,拜拜。”终于挂断,她松了口气。 还好,在哥哥面前表现得娇气听话是她擅长的。 “唔……嗯啊……”她忍得气喘吁吁。 每一下都撞得深,要将她迅速送上顶峰。 “太快了……邢之越……” 男人闷哼一声,几乎是同时,两个人都到了。 和他做爱是一种享受,哪怕……中途有被发现的危险。 可就算她可以在哥哥那表现得游刃有余,在他这里……好像随时要乖乖交代。 似乎在他面前展现最真实的一面并不抗拒。 来不及想太多就拆了新的避孕套继续。 衣衫半褪 做爱完,阮今进浴室冲澡,他出去打了个电话。 在家做饭要耗费太长的时间,出去吃又不大合适。他订了餐让人送过来。 女人洗完澡打开门,藕粉色的家居服露出一角,是倩丽的侧影。 送餐的人很快就到,邢之越将东西布置好,她正好吹干头发出来。 其实在陌生的环境还是有点心理抵触。不过有他在身边会好一些,努力在他那儿转移注意力。 如果是出去开房,大可以做完就走。现在这样……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一起吃饭了。 “阮今?”见她走了神,邢之越喊她,“是不是人不太舒服?” 她摇摇头,在他拉开的椅子前坐下。 微敞的衣领,稍稍用心就能看见里面雪白与沟壑。 唇色是淡淡的一层粉,沾了油,变得透亮。 时不时会抬头看看他。 “下午想出门走走吗?”他问。也许这模样不大像他。 她垂着眸:“就在家吧。” 男人将切好的肉送到她嘴边。 她似是没来得及反应,手上的筷子掉了,刹那晃神后咬住那块肉,“谢谢。” 对上男人的视线,微微一笑。 邢之越将自己的筷子给她,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双,又去拿了一双新的。 阮今望着他的背影。 她好像……没有理由抗拒。 “改天要多买点你的衣服放在我这,方便你来住。”回来的时候,他说。 她身上的这件家居服就是她的尺码。还有……里面那套内衣。都是他提前准备好的。 就是没有别的衣服,可能是还没来得及准备。 “好。”她点点头,给他夹菜。 男人的眼底闪动着浮光。 正午时分,她来到阳台上,隔着半开的玻璃门和他说:“今天太阳很好。” 邢之越找来一本书给她。她家的书柜他仔细留意过,早就记下了她喜欢的作家和风格。 阮今靠在藤椅上,垫着抱枕,稍稍背光的位置将书打开。 独栋的小楼不面朝街道,坐在这儿不怕有谁看见。 他也是喜欢安静的。这样的环境更利于艺术创作。 想象的场景在脑海中浮现,一闪而过,继续看手上的书。 将近三点,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没过多久,他送来一杯咖啡,又在她眉心亲吻。 阮今抬起手,把他勾住留下。 再多住一晚,阮胥就快回来了。 近距离的注视,邢之越捧起她的脸。吻从鼻尖一直落到唇瓣。 很轻,不像以往那么热烈。 时间过得和这吻一样缓慢。不记得是怎么衣衫半褪的,只记得书落在了地上,又被他拾起放在藤椅的一角。 不用解内衣,纯白的蕾丝就是最大的诱惑。 肉体交合,H 进出得缓慢,紧窄的甬道被反复填满,就埋在他耳边轻轻喘息。 光滑的后背对着洒进来的阳光,酥软的胸部贴着男人的胸膛。 先吃不消的人,总是她。 做到后面就顾不上这是不是阳台了,双腿张开,花穴被粗长的大肉棒抽插,吐露着晶莹的蜜水,充满情欲。 有时候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能清晰地看到戴着的那枚戒指。 特立独行,有独无偶。 “你怎么不给自己设计一个?”阮今指着自己的戒指问他,嘴角是噙着薄薄的笑容的。 “时间不够长,就给你做。”他说。 她轻轻地“嗯”一声,趴在他身上,“就射在里面吧,我一直吃短期的药。” 手上做的却是把他套上的避孕套拿掉的动作。 邢之越蹙了蹙眉,没再说什么。 肉体交合,严丝合缝,能更真切地告知彼此的反应和温度。 可能是她比较倾向这么做。 最后的加快,稍稍胀大些许,射出的精液顺着男人缓慢抽出的性器淌出来。 汩汩黏腻的白浊沾在花穴上,又顺着臀缝往下流。 勾起的是性欲,也是破坏欲,总是很容易勾起征服与被征服的想法。 这时候,两人谁也没打算征服谁,各自清理。然后简单地穿上衣服就站起来进屋了。 她没穿内衣内裤,套的是他递过来的大衣服,衣摆遮住了大腿。但只要弯腰就能看到被黑色的耻毛保护着的艳红小穴。 回到床上睡一会儿,再睁眼,黄昏来临。 他去厨房做饭,她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 不爱穿鞋,就光着脚走动,没什么声响。 一排又一排书,还有堆在桌上的各色物品与画稿。凌乱又整齐。 她慢慢蹲下来,发现了柜子上的抽屉。把她打开,里面的小盒子上了一把铜制的锁。 看来很重要。 如果不是看到上面的字母“Xiny”,她也不会勾起兴趣。 撬锁不是她的特长,也没那个本事,索性故作轻松地把一切复原。 又来到厨房,搂着男人的腰,踮着脚,下巴压在他肩膀,“想亲你。” 狡黠的女人得了吻,被安排去做点别的事,晚饭还需要等。 她只得离去,表现得不情不愿。 一关门,恢复漂亮耀眼的笑容,她的手心是一把造型奇怪的钥匙。 “啪嗒” 她猜的很对。开锁的钥匙就是男人随身放的这把。 阮今低着头,拿起里面唯一的东西—一张泛黄的图纸。 眼眶不知怎的就热了。明明不是她本意。 又匆匆合上,逃离这个房间。 吃饭前,她又黏在男人身上,好把钥匙悄无声息地还回去。 手上的戒指,连带着记忆,似有千斤重。 邢之越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最终没有说什么。 真正把人送回家了,开始百般不放心。其实两个人也没有分开很久,他就莫名地担心。 算着时间,阮胥回来后应该会和她一起吃饭。 “阿胥,你现在和阮今在一块吗?”邢之越站在她家楼底下。 阮胥:“还没,刚进小区。” 过了三五秒,就有一辆轿车开到他跟前,是阮胥。 “没开灯。”邢之越指了指上面的楼层,止不住地皱眉,“她似乎不在家。” “走。”阮胥第一时间下了车,没有多余的话,快步赶上楼。 邢之越紧跟在后,手机拨过去依旧是忙音。 电梯打开,阮胥按下最高一层楼,动作娴熟。 仿佛这一幕早就上演过数十次。 藏不住就不藏了. 要是换做其他时候,阮胥必然会不顾情义把他痛骂一顿。 现在这般,愈发让人担心。 几次呼吸交换后,邢之越做好了最差的打算。 “不用。”阮胥按下他准备拨打120的手机,眼神多了几分沉郁,“这丫头有时候连自己亲哥哥也不愿意见,不过……很快就会好。” 邢之越不再说话,从怀疑到半信半疑,再到…… 电梯门开了,他们抵达最高的一层。 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推开那扇大门的。 和想象中一样,在顶楼找到了她。 干净的白色小裙子,形单影只的女孩子。 这里的风冷得可怕,她一动不动,嘴唇微微颤抖。 光线投进来,照亮一小块。 阮胥蹙眉,他看见了阮今手上戴着的戒指。 邢之越同样看得真切。 光正好打在戒指上,折射出淡淡的银色。 藏不住就不藏了。 没有最让人担心的跳楼举动,她似乎只是借助这个地方让自己冷静下来。 注意到眼前的动静,阮今眼皮轻抬,神色有几分麻木。 呼啸的晚风打在身上,在下一阵到来前,邢之越先阮胥一步脱下外套,不由分说地给她罩上。 “这里冷。”还是劝慰的语气。 她从来没有此刻更像一个小孩子。 抬起的眸子带有抵不住的消沉,有些困惑,有些波澜,很快只剩下不大真切的漠然。 阮胥将一切看在眼里,哪怕这一幕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他依然愿意再一次保持耐心,弯下腰,用温暖的大掌抚摸她的脸,“糯糯,哥哥带你回家。” 阮今的唇瓣动了动,说的是“哥哥”两个字。她低头看了看脚尖,不知道该不该迈出这一步,眼眶噙满泪水。 无数噩梦重现再重现。 她往后退了一步,离阮胥更远。 不知怎的,邢之越心中略微有了数,“……阮今?” 她眼神突然飘忽起来。赶忙低下头,谁也不看。周围的一切都是炙热灼烫的,烫得她不愿再抬起头。 唇瓣张合好几次,开始积蓄勇气。 根本不管别人是否爱她,是她放弃自己了。 就是这样的。 久久僵持,两个男人束手无策。 舍不得过分喘息,怕惊扰到她的男人在此刻犹豫了。 下一秒,阮今忽然抬头,极其缓慢地将自己被吹得冰冷的手搭在阮胥的手腕。 邢之越屏着呼吸,看她迈开步子,看她转身。 孤单又纤瘦的身影,终于愿意离开这个不安全的地方。他心里悬着的大石放下。 可…… 目光触及她微微颤抖的指尖,他心中了然。 她在避闪,害怕再和他接触。 “阮今,等等。”直呼其名,不容拒绝。 这正是她在逃避的,疯了似的挣脱哥哥的手。 却……逃脱失败。 邢之越压着她半边肩膀耳语: “是你招惹了我。你该有始有终。” 她把自己包裹成只会哭的小女孩。 但他知道,这是她逃避的另一种方式。 他忽的抱住这个娇小的人,不由分说地将她圈进怀里。 “不用逃。” 回答他的是止不住的抽泣。 现在他能确定,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了。 哭,要比几近自虐的方式好上太多。 边上的阮胥跟着松了口气。 他同样了解自己的妹妹。 短暂的拥抱过后,邢之越松开她。现在不逃了。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邢之越带着这个单薄的小姑娘走。 这一次,阮胥没有制止。 疯子! 阮今安安静静地靠在副驾驶上,在夜幕下俨然一个普通的、脆弱的女孩子。 邢之越给她盖自己的外套。夜里多少有些寒意。 她嗫嚅好几次,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默默垂着眼帘。 很清楚自己状态的失衡是对不起他,潜意识里把现在的两人独处当做给他赔罪的方式。 “去哪?” 车已经开了半个小时,她才问。 男人直视着正前方,没有回答她。 轿车在宽广无人的马路上飞驰。阮今收回视线,保持开始低着头的动作。 最终,越过柏油马路,缓缓驶进鹅卵碎石铺成的小路。 他们到了海边。 不远处是一间木屋,门口燃着一堆篝火。橘黄色的灯光从屋子的窗户透出来,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他下车,她也下车。 他和木屋的主人握手打招呼,她就远远地站着,把自己定义成格格不入的一类。 似乎只是打个招呼,他又朝着身后这片海走去。 这里很静,海水翻滚的声音清晰可闻。 “邢之越。”她喊他。 男人没有回。 阮今快步走近,石子路上走得磕磕绊绊。 海水是深墨色的,她在巨大的黑色穹隆下望着邢之越的身影,隐隐不安。 这时候才意识到他穿着单薄,唯一一件能挡风的外套还落在她肩膀上。 走近了,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 她站在男人背后,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或许这个地方能给他提供很多创作灵感,或许这里是个清净避俗的好地方,或许…… 邢之越一步一步朝着海走去,即将迈入的时候,他脱去鞋,又解了那件衬衫。 阮今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不可置否,她做出的反应是她该跟上去。 心跳得很快,看到海水没过了邢之越的膝盖。 “疯子!”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做出那些的行为给阮胥和邢之越带来的情绪是怎样的了。 疯子也不是说邢之越的,而是她给自己的评价。 她不再犹豫,将身上的外套扔到地上,脱了鞋。 她愿意去追逐。 刺骨的海水探上她的脚背,一步比一步踩得深。 贸然走进海里,无疑是一种危险的行为。 但她从来没有惧怕过死亡,也就根本没有思考过其中的危险。 追随,再追随。 海水溅上了她的脸颊,他们离得很近,只有一个吻的距离。 “我们都是疯子。”她笑起来。 月光洒在无垠的海面,水平面已经到达她的胸口。 海水是冰凉的,呼吸是炙热的,脉脉的眼神记载着过往积攒的欢与喜。 再往前一步,她黏在身上的白裙子贴上邢之越湿透了的白衬衫。 他的手反而是滚烫的,捧住她的脸。 浸在海水中,他把阮今扯进怀里。 纤小柔软,紧紧吻住。 薄薄的衣服不足以做遮蔽,他们仿佛全身赤裸,好像下一秒就要在水中行鱼水之欢。 海水彻底打湿了她的长发,嘴巴里是苦与咸,吻也是湿漉漉的,无关情欲。 双双跃进海里,共同呼吸。 就算是闭眼往下坠,也有个人陪她坠落再拉她上岸。 小公主,微h 时间流逝得很慢,她的手腕被男人紧紧握住。 一同游出水面,却不上岸。 阮今睁开眼,看见他的侧脸。 太过熟悉,日思夜想,偶尔还会入她的梦。 她湿润的指尖动了动,碰到他的掌心内侧,“邢之越。” 男人扶着她的肩,微微颔首,这就是应了。 接下来的十几秒,她把梦到过他的事全说给他听。 这么做便是在告诉他,她的那份欢喜。 说来自己也惊讶,原来她拥有了不曾想过的炙热情感。 海面的风很大,她湿漉漉的长发紧贴着白色裙子。 男人的大掌绕过湿发,覆到她的背心。 更多的温热被传给她,多了点舒适。 阮今抬起脸看他,一双眼睛如墨,浓得化不开。 “不冷…”她说。 半个身子凑上去,肌肤相贴,唇也勾起,满腔的暖意。 邢之越半揽着她。 如此像是得到了可以依靠的庇佑,她把自己缓缓摊开,“十七岁前的事,都被我忘记了。” 其实还剩破碎的片段,但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男人听了敛着眸。这事他早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脸庞瘦削,怎么就一下子瘦这么多。 他无声地替她理好头发,又抱她上岸。 又轻又小。在他面前当真是个小姑娘。 阮今全程搂着他的脖子,见他走得稳当了就亲他一口。 “我好像是很惨……阮胥担心我,很多事瞒着不告诉我。”譬如她是在得知父母意外离世后失忆的。 她轻轻地说,嘴唇就挨着他的耳朵,秘密只给他们两个人听见。 以前过得那么刻意、用力,现在突然不想了,所有好的坏的都告诉他。 邢之越开口:“明明是阮家的小公主,从未变过。” 阮今先是一愣,随即搂得更紧,不急着从他身上下来,脸埋在他胸口。 “你说的总是对的。” 她低低地和他讲十七岁之后她的无数次失控,直至近几年才有所好转。她还去了国外治疗,就是前一年。 那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她逃不过,表现出来的稳定情绪有了裂纹,转过脸躲开。 “一直抱着重不重?快放我下来吧。” 她伸手去抵他的小臂。弄不动他。 “阮今。”他喊。 “在。”隐约察觉到什么,她的心跳快得厉害。 “你十七的时候,我已经二十出了头,笨。” 邢之越看到她惊诧的愣神。 她笑了,又觉得羞赧,埋头咬他裸露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差点就见了血。 “小野猫。”他的眼底多了点轻浮。 阮今挺身凑近,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膛,暧昧又拨撩,在他耳边轻轻吹起。 不想,男人忽然换了抱她的姿势,让她整个臀瓣坐在他的臂弯。 她颠簸得受惊,又羞又恼,还蹬他的腿。 他的笑容更盛,“别乱踢,踢坏就不好了。”脸也凑近了,咬她的耳垂。咬她脸颊的软柔,咬她脖颈间的敏感点。 她被擒住了唇,呼吸变得急促,不冷了,热。 滑腻的肌肤在他的身上一遍又一遍地蹭。 男人闷哼了一声。她立马乖了,心虚。 直径走到了车前,开了后座的门,先把她放进去。 这时候,阮今才意识到地上都是碎石。他还抱了她一路,像个没事人。 “快进来。”她探出身子想拉他。 男人似笑非笑:“哪个进?嗯?” 她被他的厚脸皮呛住声。 邢之越坐了进来,关上车门,借着一点月光。脱去她身上湿透了的裙子,把自己那件外套给她罩上。 “就这么做吧?”轻佻得很。 把她的双腿打开,架到他的腰间,肉体碰撞,迸发出容易多臆想的水声。 阮今总是受不住他这么快的进出,酥酥麻麻,湿黏不已。 想不到这么重欲,还会车震,微h 阮今还睡意朦胧着就有人将她唤醒。 “唔啊……” 男人温热的唇贴上来,湿湿软软,撬开她的唇齿,一番霸道的掠夺。 听到她嘤咛出声,邢之越渐渐放慢,问:“醒了吗?” “醒了。”不情不愿地醒来的女人在他的嘴角咬了一口。 没舍得用力。 他笑了笑,“一起去看日出。” 阮今刚想回他一句什么就被他压住了。 哪有人这么帮人穿衣服的? 她在邢之越身下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还是喘不过气来。 从昨晚到现在,这男人似乎一直格外霸道地“占有”她。 阮今垂了垂眼帘。她不会再跑掉了。 海上的日出确是极美的,可她差不多折腾了一宿,实在没有更多的精力睁开眼好好坐着,没一会儿便靠着邢之越的肩膀再次睡着了。 等她朦胧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因为有人过来了。 “邢先生,不进屋坐坐吗?” “就在这吧,”邢之越很自然地回答,“我夫人喜欢这里。” 字里行间不难猜出来人是木屋的主人,因为邢之越经常来这里找创作灵感,所以两人才会相熟。 他和邢之越说话的太多有几分恭谦,带着一点敬重。 问到昨晚在哪儿过夜的,邢之越也答得神色自若:“车里。” 那人“哦”了一声,没一会儿就走了。 阮今睁开眼,埋在他胸口笑:“看你为人正直,是个君子,想不到这么重欲,还会车震,嗯?” 她也学了他的轻佻。 “重欲也就只有你一个。”邢之越抚摸着她的后背,有着说不出的暧昧色欲。 阮今忽然吻上他的下巴,淡淡的青色胡渣,她眼底含笑:“我看到了图纸。” 话出,邢之越猛地一咯噔,脸色还是不变,温和地问:“想起什么了吗?” 阮今摇摇头,看了看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的,“你给我这个戒指的时候,我看你对我好我会怕。” 没想到她自己把话题转移了。 “笨蛋。”邢之越覆上她的唇。 “之越哥哥。”她轻轻喊,狡黠又敏锐。 果然看到面前男人的表情略微扭曲。 这一发现让她非常开心。 和小朋友一样开心。 她慢悠悠地勾着他。 戒指哪里是什么他见到她之后做的,分明是她自己设计的,在很多年以前。如今他被他做出来了,还当做礼物送给她。 图纸末尾的落款就是她的英文名。将它做出来的人则是Xiny。 “这是我十几岁的时候设计的吧?”她有点好奇。 “十七岁,”邢之越搂着怀里的人,“阮胥交给我的。” 在阮家出事前,本是安排好了送给她的成人礼物。后来阴差阳错,一拖再拖。 “这样呀。”阮今拖长着音调。 算起来比她几岁的邢之越那时已是二十出头,小有所成。 她故意问:“那你得多大了哦?” “嫌我老,嗯?”男人堵住她的嘴,恶狠狠地咬上一口。 算起来邢之越今年还未到叁十,说他老绝对是过分了的。 不过这会儿疑似调情的气氛,阮今也不介意和他继续不着边际地聊。 可能是这一次被他记得深了,一回到家,他就幼稚地扬言要她叁天叁夜下不来床。 阮今还是笑嘻嘻的,像是回到了十七岁才有的心境。 她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般挑衅,自然是让肉体吃了不少苦。日夜操劳,对她开始实在是太耗费体力,有时还没睡醒就被他弄得酥酥麻麻,不由分说地做。 他似乎将她所有敏感点和习惯挖掘到,每一次都直击她最脆弱的点,她软下来,总是再也受不住地喘息呻吟。 叁天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浴室的玻璃门也试过,比沙发更刺激,一有机会就压在上面做。 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生活有一种回到最年轻气盛的年纪的感觉,他们都是十七八岁,有许多蛮劲,一股脑地钻进热爱的喜欢的东西里。 叁天一过,生活回到原来的轨道。 因为之前没有外人在,所以两个人在家大门紧闭,窗户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没羞没羞地不怕过于暴露,现在得出门了,才翻出衣服穿戴整齐。 厮混的年轻男女挽着手,一同进出。 阮胥那个妹控,护妹心切,生怕阮今在邢之越那儿被欺负了去。一忙完就急急忙忙地要见她一起吃饭,以确保她是真的一切都好。 “哥,你看,我真的没事,”阮今穿着今年冬季最新款的高定小黑裙,在阮胥眼前转了个圈,“这身好看吗?” 阮胥不可置否,又觉得妹妹有哪里不一样了,但一时间说不上来。 她的眼睛里总有亮光,特别是……看着邢之越的时候。 确认了这点,阮胥有点醋了,刚开口让阮今回去住,就被拒了。 “你平时忙没时间,糯糯过去和我住能得到很好的照顾。”邢之越说得理所应当。 “糯糯?”阮胥更加不悦了。什么时候糯糯也轮到他喊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阮今本人什么也没说,伸手给哥哥夹菜。 阮胥扬着下巴,得意于就只有自己能享受这份格外优待。 邢之越:“……” 吃完饭,他将阮今带回家。 小黑裙脱到一半,他胯间的巨物已经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阮今被他半抱着,整个后背贴在浴室的玻璃门上,白软的酥胸压在他的胸膛。 “嗯啊……”她媚眼如丝,身下的攻势更猛,她连连颓败,溃不成军,最后带着一点哭腔去求他停下。 又在她意乱情迷,不可自已之际,邢之越突然停下,将她弄得不上不下,急不可耐地扭动腰肢。 “叫一声好哥哥就继续操你。”业界有名的艺术家把话说得如此粗鄙不堪。 “嗯……”阮今听了立刻去咬他的肩头,真是空虚得难受,不得不妥协,“好…哥哥……” 一张脸羞得绯红,没想到他居然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嗯?”他狠狠一撞,然后又停下。 “好哥哥……啊…嗯啊……” 接二连叁的快感倾袭着她。 订婚 那日兴起,就喊了他几声“哥哥”,没想到那男人露出顽劣性子,一连十天半个月都让她在床上这么喊她。 纵欲归纵欲,两人的生活还是井然有序,有时邢之越出了门,她就一个人在家里,做独居时候常做的那些事,看看书或是翻翻文献做资料。 和邢之越的情侣关系公开后就定了日子办订婚宴。 时间定在十二月中旬,这期间,阮胥往邢之越家跑得越发勤。 看到妹妹是笑脸,看到自己兄弟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恨得很,又不得不承认,精心呵护多年的小公主要嫁出去了。 这也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几年前阮今出了事,他就做好永远陪着她,兄妹两个谁也不结婚的打算。 偏偏,他其实是要感谢邢之越的。 如果没有那人,阮今不会这么快寻回光明。 现在,她蒙尘多年的眼睛是亮的。 订婚宴前夕,邢之越应邀飞法国,有个国际上的奖要领。阮今本打算一起去,也好在那度个小蜜月——日复一日的在家,想出点新意。 奈何亲哥哥没给她出新的机会,说他走不开,要她代替下去参加新楼盘剪彩。日子正好撞了。 阮家是南方这一带的房地产大商,阮胥作为商界赫赫有名的经商才子,父母离世后不但没有走下坡路,反而和那些元老主心骨一起将家业越做越大。阮今是他的亲妹妹,阮家的小公主,大学专业念的是珠宝设计,原本要去法国继续攻读,因为她性格越来越封闭,中途被阮胥察觉严重意识障碍转送国外接受治疗。总之,她的专业领域实在和房地产沾不上关系,充其量……给邢之越打打下手。 不过,亲哥哥的面子还是要给,以免被当做心里没有他。 当天,媒体记者来的很多,一部分是因为新楼盘,一部分因为她。 外界眼中,阮家的小女儿被藏得很好,很少曝光在镜头底下,传闻她订婚了。 年轻的女人在一群西装革履或油腻或温文尔雅的男人中格外突出,光鲜亮丽,是全场的焦点。 剪彩的时候,阮今往前一步。周围全是人。 她感觉自己已经比一两年前好太多了,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重头戏一结束,她被请到休息室。阮胥打电话过来,问她现场如何。 妹妹永远是他的第一位。 挂了电话,可能是她被邢之越之前的顽劣性子感染,生了个主意。 国内比法国快7小时,时差很大。她挑在凌晨两点,法国晚上7点,颁奖活动即将开始,正是前前后后忙得不可开支的时候。 阮今拿起手机,准备拨通邢之越的手机号码,临时又改成了发送微信视频邀请。 她才是真正顽劣的那个啊。 出乎意料,邢之越不仅很快接了视频,还在百忙之中拿起手机对着她。 视频里映出两日未见的人。 “怎么还不睡?”嘈杂中,他的声音有些捕捉不到。 “你管我?”她故意提高嗓音惹他生气,抱着枕头的模样像只慵懒又娇贵的猫。 男人听后直皱眉。 正好碰到工作人员问她是在和谁通话。 邢之越用法语回答,是我心上的妻子。 意外住院 这几年阮今很少会想起爸妈,总是梦醒来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晚上她梦到别人说她爸外面有人,说商界只有利益驱使的良好关系,没有真正的感情。 不论如何,她爸只有她这一个宝贝女儿。 她穿着蓬蓬的白色公主裙,练完琴后坐在爸爸的肩膀上。 天空蔚蓝,云飘飘散散。 还想起一家四口在春天野餐。 她刚上小学,捧着食盒的蛋包饭吃得津津有味,妈妈问过来,她说:“是哥哥给糯糯做的,哥哥说了,只给糯糯一个人做。” 阮今想了想,阮胥的的确确兑现了当年的承诺,只给她一个人做过蛋包饭。 直到枕边的手机开始震动,她才注意到门铃响了,披了件外套去开门。 “哥。”有久别重逢的感觉。 “昨晚睡得好吗?”阮胥从她的面色察觉出一二。 “嗯……还行。” 阮胥决定干脆,载她直奔医院。 “姜医生。” 姜副主任医师本是休息,被阮胥一通电话叫来加加班。他曾是阮今的主治。 “我不是病人。”这句话,阮今说了很多遍。 姜医生只是委婉地说:“阮小姐,我们医院这边还是建议您住院观察。” 阮今很久没说话,三五分钟后开口,她妥协。 办理好住院手续,她就直接入住了,宽敞的SVIP单间,不用担心被打扰,配有专门的护士负责照料。 打点好一切,阮胥私下问姜医生:“这次会住多久?” 姜医生两根手指。 “两天?” 姜医生摇头。 “两个月?”阮胥不可置信,“不是快好了吗?” 姜医生没有说太多:“再观察观察。” 那天下午,阮今和哥哥说:“哥,我想吃蛋包饭了。” 阮胥用了很长时间才走进病房面对阮今,想点烟的时候走去顶楼的窗边。 算着时间,邢之越也快回来了,就明天。 “阿越,有些事需要和你谈谈。” “阮今的事?” “嗯。” 回国后下了飞机,邢之越第一时间联系了阮胥。 他们约在了小饭馆。 不到二十分钟就就到了人,阮胥有些惊讶:“这么快。” 一路超速过来的邢之越回了句:“罚单你来交。” 其余兄弟跟着几个凑过来。 “阿越这么早就到了啊。” “肯定是想妻心切哈哈哈……” 阮胥拉着他往外走:“别管他们。” 阮今这次住院可能需要两个月,许多情况,邢之越有权利知晓。 一个月,日子过得很慢,时间在手指缝隙里怎么也流不掉,做病人的生活单一简单,过得按部就班,像个故事里的木偶人,到点打卡,使命完成。 这天,邢之越进来,没寻到她的人,卫生间隐约传来动静,他身形一僵。 这动静他太熟悉了,打开门,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他吻住,根本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狠狠地进入了她。 “在做什么?不锁门,嗯?” 浑身的肌肤在瞬间被点燃。 这一个月,对他们中的任何一方都是难熬的。 这具熟悉的身体,他太过想念了,偏偏又需要克制,压住所有欲念。 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撞击,深深的一遍又一遍。 “邢…唔……老公…嗯啊……” 阮今被他揽着后背,低低喘喘,拨撩的声音就只在他耳边念给他听。 “在医院里做爱,这么饥渴了吗?”邢之越似是在惩罚,在她酥软香甜的乳尖咬了咬,齿尖细磨,酥麻难耐。 “老公……老公操我……”阮今几乎是扒开大腿,让他再进来。水濛濛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进他眼底,楚楚可怜地哀求,又在他耳边说着急不可耐的骚话:“我…想要大肉棒……唔……” 外面可能随时有人进来,声音再大一点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在她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更为激烈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反锁上。 女人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上,面色潮红,干柴烈火。 等到她轻微喘息,鼻尖出汗的时候,邢之越把人抱进浴缸。 “早就想这么操你了。”手指在玩弄她樱红的椒乳。 “不穿内裤,是不是在勾引我,嗯?”下滑到她的小腹,指尖探到幽深的秘密地带。 一边一发不可收拾地继续拨撩,一边道貌岸然地给她清洗。 “阮今?阮今?”隔着门,阮胥的声音传来。他过来了。 “在洗澡。”她连忙开口。有个男人欺身而上。 阮胥便在外面等她。 好不容易妹妹出来了,馨香干净。 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 “你……!”阮胥一时气结,差点没背过去。 -------- 旧稿快搬完了~ 一点即燃,h 尽管阮胥差点气得背过去,可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这俩人确实疑似…要么洗了鸳鸯浴,要么是这家伙自己厚着脸皮闯进去的。 阮胥愣是没好气地将邢之越一把拉开,恨不能把他锁在门外,一个月别进来。 “哥,他都是我未婚夫了。”阮今站在两个人中间做着调和剂。 养了二十多年的妹妹说胳膊肘往外拐就往外拐。阮胥甚是心痛,手一遮眼,另一只手摆了摆,不得不接受:“算了算了。”然后又扭头对,邢之越满是警告地说道:“下不为例。” 可这碍眼的家伙竟是面朝着自己的妹妹,笑得温煦。 接下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阮胥实在没有功夫日夜守着,当晚就和阮今商讨了一下,要不要请个阿姨过来照顾,结果被阮今也不习惯接触外人为由给拒绝了,加上医生也不建议她接出更多的陌生人。 到了晚上九点多,邢之越来了一趟,拿着烫金的帖子,似是要与他们商量婚礼的事。 “你们小两口的事儿自己讨论吧。”阮胥手里的杯子一放,掷地有声,踩着蹭亮的皮鞋驱车离开了。 他不知门一关,温热的双唇就贴在一起,如胶似漆,痴痴缠缠,绵绵密密。 “唔啊……” 阮今先下手为强,咬住了邢之越的下巴,一路下滑,落在他只开了一个扣子的衬衫上。轻佻的贝齿将下一粒扣子磨开。 蜜色的肌肤被那尖利的牙齿咬出红晕。男人闷哼一声,反手将她压在身下。 “邢先生,你这样对病人是不道德的。” 可眼前的男人就这么扑了上来,伏在她的耳边说:“那阮小姐呢?想什么时候与我结婚?” 这次阮今的眼底没有抵触,她很好的接受了。未来有结婚这一待办事项。 慢慢的,她勾住邢之越的脖子,搂着他,病号服的领口微微往下敞,露出诱人的沟壑,一对绵乳呼之欲出。 “等过了年就可以着手准备起来了。” 阮家上上下下旁的有不少亲戚,但都走的不近,又是客套的,往些年都是他们来拜访她家,现在阮父阮母走了,兄妹俩也就几乎不与那些个亲戚往来了。家里就两个人,没那么重视年。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慢条斯理地往下,一直伏到她的耳骨,低低的说了一句:“那就定在3月吧,3月会嫌冷吗?4月的时候怎么样?还是你喜欢5月?” “嗯……”阮今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炙热的巨物已经在她的小腹抵着。迫不及待想要拥有。 而眼前的男人在千钧一发之际将病房的门上了锁,还不忘拿了块牌扣过去,赫然写着“请勿打扰”。 接下来便是一番翻云覆雨,丝丝销魂,深深入里。 阮今一个多月没吃到肉,只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肉,怎么会轻易忍住?而这男人亦是如此,总是发了狠地要她。 还好这是单人病房,隔音效果也好,不用担心被听了去。 只是,大腿张开,蚌肉翻得鲜红,过于羞人。 阮今有几分羞意,忍不住伸了手去遮男人的眼睛:“不要看……” 可他又怎么会轻易的应她,咬着她的颈,声音嘶哑:“求我。” 又是一阵难耐的呻吟,钻进他的耳朵。 随着速度的加快,一次又一次顶进最深处,就快到了呢。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脊骨往上蹿。 阮今拥着他,将所有缱绻的低语尽数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