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银 春雨驯兽师》 第一章 宠物捡回家以后要负责 鲜血的铁锈味不对的刺激着鼻子,为了活下去,为了自己心中的大义坂田银时只能一次又一次举起手中的刀子,去击退不断涌上的敌人,他们就像是金鱼大便一样一个黏着一个的递补上来。 白色的羽织已经被鲜血染红,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反手一刀砍掉了身后偷袭的天人,像是不知疲倦一样甚至是有些木然的挥刀、砍下,现在的坂田银时全靠着本能在战斗。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像是永无止境的战斗终于在他挥下刀砍掉最后一名天人的脑袋下结束。 阴鬱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的全是难闻的血腥味,坂田银时沉着脸回首看着自己身后的一切,那些尸体里面夹杂着自己的同伴,他想救他们的。 如果自己再强一点、如果自己速度再快一点…… 坂田银时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往本营走,每一步採在尸体上时都止不住的思考,下面会不会有我的同伴? 晃了晃头,坂田银时只觉得自己很累,慢慢的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 好累…… 他太累了。 身上的伤,血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不断的向外流,一同出去的还有他身体的力气。 支撑不住的坂田银时最后只能闭上眼睛。 会死吗? 不、我只是稍微睡一下而已。 这个人的他是见过的,那个在天人间流传的鬼。 白夜叉。 神威曾经远远的看过他战斗的身姿,那宛如修罗一般的杀气与战斗方法让他热血沸腾,要不是被拦着他早就衝上去跟他一决死战。 神威撑着伞蹲在坂田银时的面前,此时正下着大雨,坂田银时就这么任凭用水打在他的身上也不愿意起来,在雨水的冲刷下沾满血污的脸被冲洗乾净。 死了吗? 神威伸手戳了戳坂田银时,后者并没有反应。 嗯?真的死了吗? 神威凑过去身前,听见他那微弱的呼吸声,见坂田银时还活着一股莫名的欣喜油然而生。 「吶阿伏兔我可以把他带回去养吗?」神威笑瞇瞇的抬头看着站在身旁的阿伏兔。 「你养一个柔弱的地球人干嘛?」阿伏兔挑眉「就算他是白夜叉终归还是很脆弱的地球人喔?」 「他看起来挺耐打的。」神威又戳了戳坂田银时「不养也可以那阿伏兔你要当我的沙包吗?」神威笑着说。 「饶了我吧……」 神威直接一把拎起坂田银时,见他有要甦醒的跡象又马上出手将他打晕。 这大概是他来到这里发现最开心的事情了吧。 假如捡到银时的不是婆婆而是神威02 攘夷战争结束十年后。 以前还是屁孩的神威已经成年,也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海贼成为了现在的春雨第七师团的团长。 而银时则成为了他手下第一沙包。 「武士先生~~~」欢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颗橘红色的从门口探头出来「可以跟我战斗了吧?」 「还不行喔,阿银我现在全身痛的要命,腰可是都快断掉了喔!」坂田银时躺在床上慵懒地说「而且每跟你打一次都要花半个月养伤,阿银我这个老骨头哪受的了。」 「欸~~~你不是已经好了吗?我可是因为你很耐打所以才把你捡回来的耶。」神威凑到床边看着有些懒散的银时「武士先生你这样我很失望喔?明明之前刚醒来的你那么有精神的说。」 「谁知道阿银我这个老大叔就睡个觉而已,会被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捡走阿。」银时的死鱼眼又更死了。 「你妈妈难道没跟你说过路上的人别乱捡吗?你还从那种地方乱捡一通。」 「如果是捡武士先生的话我妈妈就算不同意我也是会捡回来养喔!」 银时刚醒来的时候为了离开这里回到伙伴的身边时的确大闹过一场,而那一场闹的让神威非常满意的再次把他打成重伤。 当他再次醒来以后战争已经结束了。 他们输了。 「高杉晋助跟桂小太郎已经被幕府带走处以死刑了喔!」神威笑瞇瞇的说,但很意外的是银时莫名的冷静。而,虽然他说的情报是假的,但刚清醒的银时应该是不会知道的。 他以为银时听见这个消息时会再更加的激动与愤怒,甚至都已经准备好要跟他打一场的准备了,而跃跃欲试的他等来的却是一阵沉默。 「武士先生?」 如果战争输了,同伴也死了,那意味着他已经没有继续战斗的理由了。 失去国家、同伴的他就跟一缕幽魂一样没有容身之处。 所以当神威将他留在飞船上的时候,索性就直接答应了在这里至少还有一个栖身之处。 他想逃也逃不了,身在宇宙的他逃出去了也只是死路一条,况且更重要的是。 这里管饭。 思绪回到现在。 「我那时候看到武士先生没有死可是很高兴呢。」神威笑眯眯的说。 「我想了很多杀死你的办法,最后还是决定让你活着陪我打架然后再亲手杀死你最好了。」 「是是是。」坂田银时摆了摆手,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都在爆发杀气的神威了。 「团长,我们要到了喔。」阿伏兔从门口走了进来看到活泼乱跳的银时「喔?你还活着阿?」 「武士先生就跟蟑螂一样打不死喔!」神威开心的说怕误会似的补充「啊、这是称讚喔!」 「被说成是蟑螂这怎么让人开心的起来阿。」 阿伏兔从怀里拿出一套同款的黑色唐装丢在了坂田银时的床上。 「换上吧,你也该出去动动了,春雨不养闲人。」 「蛤?我可是拼了命的陪团长大人打架喔?每一次都是用命在打喔?这样阿银我还要工作喔?」 「这么辛苦的武士先生你也可以不选择工作呦!」神威头上的呆晃了晃。 「对嘛这才对嘛,阿伏兔听到没,赶快去拿这个月的jump跟草莓牛奶过来孝敬阿银我啊。」银时躺回去床上毫不客气的指使阿伏兔。 「那你准备准备,待会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准备开打!」神威语带轻快的说。 听到这银时从床上跳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上床上的唐装,做出了敬礼的动作。 一气呵成。 「报告团长大人副团长大人,坂田银时已经准备好随时出动!」 「不用那么辛苦工作啦,只要跟我打……」 银时打断了神威。 「今天要征服的是那个星球阿?是那o克星吗!还是我们要准备前往伟大的航道成为宇宙的海贼王,寻找传说中的onepark吗!」一边说还一边熟练的缠上绷带掩盖自己的面貌,只留下一双猩红的眼睛以及那银白色的天然卷。 「比起onepark我更想要跟武士先生打一场耶?」 「年轻人不要老想着打打杀杀的,当个健康的孩子啊!随便喊打喊杀的以后会交不到女朋友喔?会只能跟自己的左右手还有卫生纸跟jump共度馀生喔?」 「欸~~~是吗?如果我没有的话武士先生也别想有喔!」 「为什么阿银我的后半身幸福要跟你绑在一起啊喂。」银时拉起斗篷把放在旁边的刀掛在腰间,伞掛在腰后一边发牢骚。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阿?」神威笑瞇瞇的走到银时的旁边「听主人的话不是应该的吗?」 「阿银我可没有答应要跟你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喔,这种玩法请去找玩得起火热sm的成熟大姐姐吧。」银时打开门走了出去。 「可是我比较喜欢武士先生,不如你来跟我玩吧?要多火热就多火热,我打你逃的那种。」神威跟在后面「我配合度很高的。」 「配合什么?配合把阿银我打趴吗?」 阿伏兔默默的跟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两人拌嘴的模样阿伏兔内心所不感动是骗人的。 虽然他一开始是不赞同他的加入甚至是有些瞧不起,但迫于神威的淫威、呸、气场还是默许了银时的加入。 所以当他硬着头皮跟凤仙提这件事情的时候,很意外的凤仙没有拒绝。 「他要养就给他养着,无所谓。」凤仙大笑了几声,豪不在乎的说「只要他能管好自己养的狗就行。」 凤仙只留下这句话给他后就离开了。 但有一说一,自从银时加入了以后夜兔种族的性命受到了很大程度的保护———因为使夜兔消失的罪魁祸首神威把几乎所有的注意力跟精力放在了银时的身上。 看着银时的背影,不由得的阿伏兔感觉到一阵感动,毕竟银时来的时候才是个少年,现在都长成一个挺拔的男人了。 四捨五入银时也是他拉扯大的阿。 「神威君你的思想别像天然卷一样乱七八糟的,你的头发明明就是黑长直啊。」 「我的头发是橘红色的喔?武士先生。」神威很认真的回答。 「我说的只是比喻喔,比喻。」银时走到舱门面前,回头看见正在热身的神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他那个姿势?等一下? 「神、神威君?」银时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要干嘛?」 「嗯?送武士先生出去呀!」说完一个起跳,湛蓝色的双眼带着兴奋,在舱门打开的瞬间一个飞踢将银时踢出舱外。 「你这个小屁孩!!!」 巨大的力道将银时狠狠丢出去,用来挡的刀也差点被震飞,好不容易稳下身子,下一秒就看见一脸狰狞的神威举着拳头朝他那里衝来。 银时即时侧身躲过这一拳,抽出刀摆出架势。 「喂喂喂,要打等任务结束在打。」阿伏兔面带无奈的走出来「这次要去把那个洩漏秘密的叛徒找出来,要活捉啊,活捉。」 「因为很重要所以我再重复一次,要活捉。」 「阿伏兔你真的很扫兴耶。」身为头上的呆毛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一边的垂下。 阿伏兔没有理会神威,他知道交代神威只会让那个叛徒死的更快而已,他们还要留着叛徒问话。 「银时知道了吧?」 「喔。」银时点点头「那如果神威君坚持要杀呢?」 「那你就阻止他。」 「别开玩笑了,阻止他跟把我的头发弄直一样不可能。」 「嗯?那我帮你把头弄直吧!」说完神威又再次抡起拳头砸了过去。 银时一个扭身躲过。 「你是想把我的头扭下来吧!」 「直接把头拿下来烫比较快吧?」神威撑着伞边走过来。 「你的脑子真的一点乾净的都没有,偶尔看看jump洗涤身心灵多好。」银时也撑开了伞走到了神威旁边。 一同走进了一处废墟中,这里是哪里银时也不知道,他其实去哪里都无所谓,因为神威会想尽办法的把他打包带走。 第二章 「说到jump最近连载不是有那个鬼灭o刃吗?我想尝试看看能不能跟炎柱一样施展炎之呼吸。」 「你竟然想当柱吗?你不应该是当鬼吗。」银时吐槽着「而且你也没有刀。」 「当鬼没有米饭吃,炎柱才有。」 「那炎柱的米饭也就吃那样了喔,就只吃到无限o车那就是最后一次,没得吃了喔。」银时挖着鼻孔一边讲,挖完揉了揉手上的鼻屎并且弹了出去。 「如果我是炎柱的话那个米饭我再吃个十年二十年都不是问题。」神威倒是挺认真的「徒手被挖出心脏的是那个鬼才对。」 银时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那我到想研究看看霞之呼吸。」银时一双死鱼眼看着前面「呀,一头清爽的黑长直多好阿~~~啊银我也想要一头清爽的头发。」 「武士先生,不会因为你研究霞之呼吸就可以拥有跟霞柱一样的黑长直头发喔。」神威语调十分轻快「你那颗头就算用水之呼吸全部打一遍都不会变直。」 「而且你那头跟你扭曲个性一样的天然卷是不配成为拥有一头清爽黑长直的霞柱的。」 「你给我跟所有想当霞柱的天然卷道歉!」 银时对着神威大叫。 「哪像你明明拥有一头直发但你表现的全是跟阿银我天然卷一样乱七八糟的。」银时不甘示弱「你在乡下的妈妈看到你变这么扭曲是会哭的喔?神威君?」 神威没有说话,还是保持着一贯的笑容,只是身边的气场变了,一股杀气从他身上散发。 「果然还是该杀了你。」神威睁开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武士先生我们玩个游戏吧,就是那个火热的sm游戏,我追你跑,我数到10就开始喔!」 「1、2……」 银时立刻与神威拉出一段距离。 「我可以不参加吗?你又不是身材火辣的大姊……!」话还没说完一个拳头又砸了过来,银时急忙的往后跳开「你后面的数字呢!?」 「我师父说男人只需要1跟2就能活下去了。」如雨点一般的拳头砸在银时的身上,多亏这几年的训练银时已经可以巧妙的躲过,那熟练的阿银我都自己心疼自己啊。 「你这样会失去很多东西的喔!神威君!」 神威拿下了伞将枪口对准了银时开始噠噠噠的发射枪管里面的子弹,银时只能在废墟里东躲西藏寻找掩体并且伺机靠近神威。 「我只要不失去武士先生就够啦!」神威收起了伞一跃而起,稳稳的落在银时寻找的掩体上方「找到了!」那愉悦的声音让人有些害怕。 银时决定先下手为强,用力的将手上的刀柄往上一送「唔!」神威被刀柄打中了下巴,一个后翻落在了地上,双脚蓄力跑向了银时,银时并没有硬接,而是迅速的往旁边跳去,借助着一旁的碎石往上跳去,在粉尘尚未散时去快速向下压在了神威的身上,手上的刀一併架在神威的脖子上。 在这十年内他的速度以及灵敏度都达到了一定的上升,每天都在神威的生命威胁下,要是不注意点的话,人生就会像博o传的剧情一样凄惨救不回来的那种。 猩红的眼睛里映照着是神威清秀的面庞以及那双湛蓝的大眼,明明那双眼睛是这么的清澈,但是为何总是这么嗜血? 神威漾开了一个极为开心的微笑 不好! 银时要分开时已经来不及了,双手已经被牢牢的抓住,想挣脱却是无能为力,下意识的要抬脚往神威下盘攻去,还没行动下一秒他就交换了位置。 「我这个人比较不喜欢在下面喔,武士先生。」神威笑着说。 「正好呢,阿银我也不喜欢被硬梆梆的少年压在下面,如果要压请找一个身材火辣的姐姐过来可以吗?」银时扯了一个微笑,后脑勺还嗡嗡的痛着,神威在调换位置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减轻力量,硬是将他撞在了身后的水泥地上。 「神威君啊,我们现在的这个姿势不是很好看啊,你以为你是少女漫画的男主角吗?你如果是阿银我也不会是女主角的部分喔。」银时一双死鱼眼看着神威,既使现在的他处于劣势也没有放弃耍嘴皮子的机会。 「欸?难道我们不是在演老爷别跑、老爷不要的戏码吗?」神威一把拉起银时的领子「从刚刚一直就是武士先生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呀。」 「那种淫秽的剧情你到底是从哪里看的?阿伏兔的珍藏吗?」阿银抓住神威的手「那种光溜溜两个人打架的影片还是少看一点,如果想宣洩你那无处安放的青春就去看点校园爱情故事。」 「像是出o王女吗?」 「那怎么可能是青春的校园爱情故事阿!」 突然正在拌嘴的两个人同时安静了下来,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不远处的废墟。 那边好像是他们刚刚打斗的地方。 微弱的呻吟声从水泥块中传出,神威的呆毛动了动完全没有放手的跡象。 「是不是有人在下面阿?」银时往旁边看了看,好像有看到一隻手在外面抽动。 「嗯———应该吧?不过不重要,武士先生———唔哇?!」银时一隻手挣脱了神威,手用力顶了神威的下巴一下,迫使他松开了手。 「死了就麻烦了。」银时走过去「喂!你还活着吗?」 那手的主人微微举起手表示自己还活着。 「你忍着点啊,我现在救你出来!」银时努力的搬开土块,神威则是撑着伞翘着脚看着银时努力的搬开水泥块。 「加油武士先生,再慢一点他就会死掉呦!」 「那你还不来帮忙!?」 「欸确定吗?」神威好整以暇的看着银时「我出手他肯定死喔。」 银时闭了嘴,面红耳赤的搬开了水泥块「快点、把他、拉、出、来!」 看着涨红着脸的银时神威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出手帮忙「神、威、君~!?」 青筋都冒出来了。 想到如果人死了要面对的就是阿伏兔的各种叨念,神威还是出手把人拉了出来。 『碰!』的一声,银时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水泥块。 「呼、呼阿、」银时喘着气,神威将手中的人丢到一旁,有些幸灾乐祸的走到银时旁边。 「武士先生身体不好喔?」 「囉嗦!阿银我都、哈都一把岁数了、怎么跟以前比!」银时一个爆栗敲在了神威的头上,抽出阿伏兔给的画像确认,走过去查看那个人还活着没有。 「嗯,还活着。」银时松了口气,看着还在那里捂着头装可怜的神威说「人找到了,回去吧。」 「武士先生你怎么可以打头?如果我变笨了怎么办?你会对我负责吗?」 「你本来就、疼疼疼!我错了阿银我错了!放手阿!」银时被神威揪着头发拉着「要秃了啦!要变得跟志o健一样秃了啦!」 神威松开了手转去戳银时手中的天人。 「啊。」结果手不小心用力把天人的手戳出了一个洞。 「你的手是雷射枪吗?春雨雷枪的称号是因为这样子来的吗———!?」 「当然不是阿。」神威一边反驳一边继续戳着天人。 「不要再戳了他会死掉!神威君你有再听吗?神威君!?」 吉原篇(一) 吉原,由夜王凤仙所一手建立的地下王国,也是最大的风俗特区。 许久未回到地球的银时这次跟着神威出任务,才得以回到这个令他怀唸的地方。 曾经他也为过守护这个曾经的武士之国而奋斗,但现在依他看来,幕府的腐败似乎已经是肉眼可见的了。 当银时跟神威还有阿伏兔进到吉原以后,一旁穿着清凉的姑娘便围了上来,穿着唐装的三人其实相当惹眼,在这灯红酒绿的花街,三人的穿着显得非常朴素,阿伏兔看起来太不友善,神威看起来像未成年,所以那些姑娘很自然的就围绕在目测最正常也最和善的银时身边。 「来嘛~大人~来我这边我会给你特别服务喔?」胸部丰满的女人挽着银时的手不断的要将他往店里拉,但同时另一隻手也被另一个波涛汹涌的女人拉往另一边。 「官人,我们这边的姑娘比较好看,会你给你一个火热难忘的夜晚喔!」 「喔?你说你们店有特别服务吗是吗?多特别的服务?ooo还有xoxx都可以吗?」银时靠了过去有些色咪咪的问。 比起被女人包围住的银时,走在后头的神威还有阿伏兔就显得有些单薄了。 「嗯~武士先生真受欢迎呢。」神威看着左拥右抱银时说「吶阿伏兔我可以把那群女人给杀掉吗?可以吧?」 「不可以喔团长。」阿伏兔走在旁边「毕竟这里是凤仙大人的地盘,不可以乱来。」 「欸~他不过就是一个年老色衰喜欢躲在这种地方玩娃娃的色老头而已啊。」神威扛着伞走到了银时身边,一把抓住即将被引诱到店里银时的衣领。 「武士先生昨晚不是还说喜欢我吗?今天就要拋下我去找别的女人了吗?」神威的呆毛垂下,一副故作委屈的模,任谁看到了都觉得是银时辜负了这个清秀少年。 「别乱说好吗!阿银我才没有说过这种事情喔!?一次都没有喔!?」银时大声的反驳「你们别听他胡说!我喜欢的是大奶的高冷御姐喔?」 「他这种硬梆梆的小身板阿银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神威倒还是那张招牌笑脸,只是身边的气息变得有些压抑,也不知道是因为神威演的太像还是因为他身边的气息过于可怖,原本还围在身边的女人们瞬间一鬨而散。 「喂?别走阿!」银时伸出手想要挽回离去的姑娘们,但伸出的手却被神威握住,不是那种一般的交握,而是那种十指交扣的那种握法。 在旁人看来好像是一对深情款款的情侣在调情,但在银时看来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神、神威君?」 一种冷到脊椎骨的寒意从下往上袭来,少年的手轻轻地扣住,颠着脚凑到银时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吐在了银时的耳边,一切都是那么的曖昧。 「巴鲁斯!」神威突然喊出了声音。 倏然银时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断掉了,手指传来的痛感让银时都飆出眼泪。 「啊啊啊啊!痛痛痛!等一下、等一、啊啊啊!」银时不顾形象的在吉原大街上大叫「会断掉!会断掉!阿银的手要断掉了喔!要跟天空o城一样毁灭了喔!?」 见神威没有任何要松手的反应银时只能主动服软,在这种时候就不要跟无谓的顏麵,都听到自己手指骨头的喀喀喀的声音了——— 「错了错了!阿银我错了!」银时努力的将要挣脱神威的手,但那隻手就跟黏住了一样甩也甩不开。 真的被痛急了,银时只能用另外一隻手往神威的脸上揍了一拳,但神威只是一个偏头就轻松躲过了,趁着神威躲避的间隙双脚站稳地面,一隻手蓄力一个华丽的转身利用离心力用力的将神威丢了出去。 『砰!』 只见神威被丢进了一旁的店里,惹的女人们大声尖叫。 烟雾还没散去,就看见一抹红色的影子从里麵衝出来,银时急忙举起刀挡在胸前站稳,但还是硬生生的被那个衝击的力道推进店里,背后狠狠撞在墙上才勉强站稳停下。 「唔咳!」巨大的衝击力让银时咳出了鲜血。 耳边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声吵的他的脑子生疼,胸前的压迫还在继续,银时低头看着掛着招牌微笑的神威,湛蓝色的双眼眼底闪着异样的情绪,好像是在某种时候看过吧? 是什么情况——— 「喂喂、你不会吃醋了吧?神威君?」银时扯了扯嘴角「就这么喜欢阿银我吗?」 两人的身高有些许的差距,正当银时低头时,神威正猛然的抬起头「是阿,喜欢到我想要杀死你呢。」 神威的表情有些狰狞,手下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银时很痛苦,伸手抵住了神威的脸用力的捏,试图想要让神威松手,但即便是捏到神威的脸有些变形,也依然是徒劳。 正当银时的思考越来越发散的时候,胸前的压迫却突然消失,突如其来的放松让银时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虽然跟着神威已经数年了,在力气还有速度上夜兔的身体素质与地球人的身体素质终究还是那道跨不过去的沟。 「好了别玩了。」阿伏兔走了进来,他并未出手阻止「快点自卫队已经在外面蠢蠢欲动了喔。」他进来的原因也只是吉原的自卫队『百华』已经出动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阿伏兔还是走进来通知一下。 「凤仙大人已经在等了喔,让他等不太好吧。」 「不就是个色老头吗?」神威毫不在乎的说「我就看看他堕落到怎么样的地步。」神威并没有在意自己脚边的银时,而是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阿伏兔看见正努力挣扎站起来的银时也没有多说甚么,还是决定先去追神威。 毕竟看起来现在的神威心情真的是差到爆炸。 捡到银时的不是婆婆而是神威05 吉原篇 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的银时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神威的反应会突然那么大,那种眼底莫名的情绪他还真的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后看过。 甩了甩头,拍了拍唐装身上灰,提着刀又变回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走了出去,或许是因为头上的银白头发过于显眼、也可能是因为在幕府实施废刀令的情况下还配着一把刀,银时走在路上收穫了不少的视线。 银时漫无目的的走在花街上,好像目的地是那个叫载日楼?还是日载楼的大楼——— 正当银时纠结着大楼名称的时候被一个男孩撞了一下。 「抱歉。」男孩低着头举手錶明瞭自己的无心,银时也没有多计较,而是拿出了从男孩身上摸出来的钱包数了数。 刚好,自己没带钱还正愁着要怎么去吃自己好几个月没吃到的甜点。 「喂!把钱包还我!」银时回头看到刚刚撞到的男孩满身怒意的看着他,就像一隻骯脏的流浪狗发怒一样。 「偷钱包的同时也要有被偷的决心阿小鬼。」银时晃了晃手中的钱包笑着说。 真的很像呢。 「钱包还我啦!」 「那你也把我的钱包还我阿?」银时扯了一个痞笑。 「你那哪是钱包!根本就是一个装空气的东西!」男孩气呼呼的将刚刚偷来的钱包丢到了银时的身上,银时裂开了一个笑,顺手接住了钱包还顺带走过去提起男孩的衣领。 「喂,我钱包里麵应该至少还有个十几张万元钞的,你不还我吗?」 「骗子骯脏的大人!你里面除了空气什么都没哇啊啊!」银时给了男孩一个拳头,提着他往旁边的甜点铺走去「为了谢罪你就请阿银我吃点好的吧。」 「啊啊甜食啊甜食,好怀念啊。」银时一边喃喃一边走进店里,原本在春雨是有提供甜食的,小到曲奇饼乾大到他最爱的巧克力巴菲、蛋糕等等,食堂原本都是有做的,但因为某次的身体不适,被船医说了血糖太高的事情被神威知道,正准备要忽悠神威时,他老大已经听完船医把血糖太高会发生甚么状况跟事情全部都跟神威说清楚了。 神威听完呆毛抽动了两下,大手一挥以后第七师团的战舰上食堂不准提供甜食。 一边还说着武士先生真脆弱、地球人真麻烦的牢骚,直接拿起伞,枪口对着他的房间疯狂扫射。 给出的原因竟然是怕他窝藏甜食但他懒的找,所以直接摧毁比较快的理由,明目张胆的破坏他的房间。 自从那时后起银时每天缠着神威,并且满足他的战斗慾望,才勉强拿到了一个月一次的巧克力巴菲的份额。 想起那段日子,银时都不自觉地为自己掬一把眼泪。 为了糖分他也是拼了。 所以看着眼前魂牵梦縈的甜食,银时感到了无比的快乐,因为吉原的特殊性,提供的甜点也是很一般的传统糰子,但这对银时来说已经够了,看着眼前魂牵梦縈的甜食,银时感到了无比的快乐。 银时一边咬着团子一边看着只有七八岁模样的男孩,在扫掉好几串的团子以后喝了口茶才甘心开口说话。 「喂,你叫甚么名字啊?」 「晴太。」 银时看着男孩,有些骯脏但满是脏污的脸也不难看出他其实长得不错,估计是哪个妓女的私生子吧。 「晴太君你才几岁呀就在这种地方游荡,想要提早体验光溜溜打架的话你还太早了喔。」 「我不是为了那个才来的!」男孩大声地反驳。 「那你是为了甚么来的?」银时又拿起了一串团子放进嘴里,软糯的口感让他欲罢不能,虽然没吃到巴菲但这种传统的甜点还是很对银时的胃口的。 晴太被问得有些脸红,看着眼前穿着黑色唐装的死鱼眼大叔,总觉得他不是一个坏人,虽然被他敲诈了一笔,但总归不是坏人……吧? 「你不说就把你送去警局,然后你从我钱包拿的二十张万元钞也要还我喔。」银时一本正经的说,晴太有些愤怒地站起身。 「骯脏的大人你的钱包里面根本只有空气啊!」 银时无所谓的用手挖了挖耳朵,挑着眉看着晴太。 在死鱼眼的注目下以及他的语言威胁下,晴太还是小声地开口了。 「女、女人……」 「果然还是为了光溜溜打架---」银时大声地说 「唉现在的小孩真的是喔,太早熟了吧?像你这种年纪去看个海o王跟网球o子就够了吧---」 「不是!我是为了我妈妈!」晴太低着头说。 「我妈她、我妈妈她、我想要见她一面。」晴太头又更低了「因为没甚么一技之长、年纪小,我想攒钱去看她,见她一面,所以才当扒手。」后麵越说越小声。 银时没有说话,只是起身拍了拍手。 「走吧。」 「啊?」 「我去看看需要带钱去看的妈妈是谁啊?」银时整理了下有些皱褶的衣服,对着晴太露齿一笑,反正他也不急着去找神威他们,就顺便帮着个可怜的小孩一把吧。 「那你有钱吗?」晴太看着一脸自信的银时「你连甜点钱都是我付的喔?」 「见自己妈妈为什么要付钱?」银时穿起披风,拍了拍晴太的头。 「走吧带路,带你去看完你妈妈以后我还需要你带我去另一个地方。」银时走在前面,晴太急忙跟上到他的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啊?」晴太走在银时的旁边,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帮助偷他钱包的小偷,虽然刚刚还被他坑了一笔。 「我嘛……」银时思考了一下。 神威都喊他武士先生,春雨的人都叫他白夜叉,会叫他名字的或是知道他是谁的,在攘夷战争后,似乎、已经、没有人了。 他想要在让他的名字出现在地球上。 「我叫阪田银时。」 至少自己还能在有人喊起他名字的时候还能想起自己是个地球人。 「嘛你也可以叫我阿银啦。」银时漫不经心的说「话说你知道那个载日楼还是日载楼在哪里吗?」 「你要去那里干嘛?」晴太疑惑的问,说实在的银时真的看起来不像是能在那边消费的起的人。 「阿阿,我有事情要去那边一趟。」银时搔了搔头毫无干劲的模样让晴太有些没底。 「我们就是要去载日楼。」晴太看着前方 「喔?」银时走在路上,一边摆手回绝黏上来的姑娘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停在了一栋宏伟的大楼前。 晴太抬起头看着端坐在上面的女人,指着她说。 「她就是我的母亲。」晴太看着上头的人,脸上带着一种渴望与眷恋更多的是失落。 「日轮太夫。」 银时挑眉,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大叔我来了。」晴太掏出钱准备要交给守门的大叔。 「喔?你今天也来了吗?真是辛苦你了。」守门的大叔正要接过晴太的钱,却被银时一把握住往后一翻,手一用力,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骨头断裂的痛感让男人疼倒在地,晴太则是一脸震惊拉着银时的披风大声地问。 「阿银?!」他看着痛苦在地板上翻滚的男人,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扶他。 「叫甚么叫啊,发情期提前到了吗?」银时有些不耐烦地挖了挖耳朵。 「这个男人啊,我刚刚有遇到他。」银时蹲到了男人的身边,从他的身上拿出了钱包,掏出里面的钱给了晴太。 「你给他的钱,全部被拿去供他玩乐了喔?」银时将男人踢到一旁,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还是他其实是你失散多年的乡下老爸?」 「喂。」银时抬头往上喊「我带人来小屁孩来找妈妈你们也不用这么感谢我吧?」说完一手拉上晴太的领子往后一跳,原本他们站的位置被插满了一排苦无。 「喂喂喂小鬼,你妈妈的保鑣有点多喔?」银时笑着说「还是那些都是你在这边拐的大姊姊?」 「百、百华……?」晴太看着眼前清一色遮住半张脸的女人们,内心剋制不住的恐惧「为甚么百华会……?」 「把你手上的小孩交出来。」一名身着黑色和服的女人抽着菸桿走了出来。 拨出了一口烟气,女人长得很好看,右脸上的伤疤破坏了女人远本的美貌,却也增添了另一种的美。 「为甚么?」银时痞痞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一个屁孩找妈妈不需要那么多人迎接吧?」 女人没有回答。 「能躲过吾的苦无,汝是谁?」女人抽出苦无,摆出了姿势。 「我是很久没有回到地球了啦,晴太君现在地球的女人都这么可怕的吗?」银时一脸的轻松,低头看向手中的晴太,后着没有给他一点的反应,双手无力地垂下,感觉好像还看到了什么红色的液体正从他的额头上滴下。 誒? 誒?? 誒??? 不会吧?应该不会吧?那摊红色的东西应该是番茄酱吧?是蕃茄酱吧? 冷汗从银时的额角滑下。 「晴太君?晴太君!你怎么偷喝番茄酱喝到额头上呢!」银时把晴太举了起来,一双白眼正对着他的死鱼眼,额头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苦无。 全场一阵沉默。 「嘛……」银时缓缓地放下晴太,抽动了几下嘴下「首先我先去找时光机好了———」接着就带着晴太想要鑽到旁边的垃圾桶里麵。 「那边没有时光机喔。」女人放下苦无看着满是慌张已经带着男孩半截身体都鑽入垃圾桶的男人。 怎么办怎么办好丢脸啊银我以为我全部都挡下了结果什么都没挡下啊! 银时怯生生地偷偷回头看身后的女人们,全都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们。 「完蛋了啦,她们都看到了,好丢脸,晴太君晴太君?你额头上的苦无也借阿银我一下吧?」银时压低声音跟一旁已经翻白眼的晴太说,虽然已经压低声音了但还是被女人听到了。 「能躲过吾的苦无,汝,到底是谁?」像是给银时一个台阶下似的,女人又重复了一次。 「晴太君!晴太君她人也太好了吧!那个女孩人也太好了吧!!!」银时有些崩溃的吶喊「完了、完了她太贴心了,贴心到我有点想哭了。」 银时起来时偷偷地顺手把晴太额头上的苦无拔掉。 「呵、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苦无在空中散步呢。」银时一甩一头天然捲,即使心虚也装成没事的样子。 「吾名月咏,乃是吉原自卫队『百华』的头子,汝是谁?」月咏往前走了一步「为何你会跟这个孩子在一起?」 「我吗?」银时痞笑「我叫坂田银时,现在的职业是宇宙船———」话还没有说完一把苦无已经招呼在她跟晴太的同款位置上,银时应声倒地。 「这边交给我就好。」月咏走到了两人的中间,弯腰将两人往小巷子里面拖,后头的女人们得到命令后也相当快速的散去。 月咏拖着一大一小的身体渐渐地消失在黑暗中的巷子。 「喂,醒醒。」月咏将两人拍醒「在不醒来吾就要用真傢伙了。」 银时一脸废柴的从地板上坐起,抓了抓头发。 「你是天人吗?」月咏看着银时身上的衣物,跟今天过来面见凤仙的人穿的是一样的衣服。 「啊?阿银我啊,是宇宙船、」一隻疾驰而过的苦无从他脸颊边划过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让他知道如果在乱讲话下一次肯定会出手揍死他。 「啊啊,我是人类喔。」银时搔了搔头「那个啊,因为某些原因,所以才跟他们混一起踏上寻找onepark成为海贼王的路上阿。」 「那你为什么会跟晴太在一起?」月咏看向一边脏脏的晴太。 「那个啊,他刚刚偷了我的钱包,里麵三十几张的万元钞票都不见了,又不能报警,所以我只能去找他妈妈寻找赔偿了啊。」银时一边抠着鼻屎一边说。 「就跟你说了你的钱包里面全是空气!而且为什么越变越多啊!」晴太跳起来指着他大喊「我、」 晴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银时一把拉住衣领往后一跳,月咏也跟着向后翻拿出苦无备战,原本站的地方被砸出了一个洞,里麵站着一个橘色的身影,那个人带着微笑,走了出来。 「武士先生真调皮,我跟阿伏兔一直在载日楼等你,结果你却在阴暗的小巷子跟女人偷情吗———」 「喂喂哪里来的偷情阿?你从哪里看出来的?」银时将晴太往后推了一点将他护在身后。 「嗯?那些光溜溜打架的影片不是都在这种背景下做各种格斗动作吗?」神威走到了银时面前。 「神威君,那种东西对你来说还太早了,小孩子就乖乖的去研究你的炎之呼吸就好了啊。」 神威并未理会银时,而是弯腰去看被护在身后的晴太。 晴太下意识的又往银时的身后缩了缩,眼前的人,长相清秀面带微笑,但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与其说那是笑容,不如说他单纯就是有种表情而已,只让他感觉到深深的恐惧。 「武士先生已经先帮我把伴手礼准备好了吗?」看见晴太害怕的往银时的身后靠,神威也没有在继续靠近「真的很贴心呢。」 「蛤?你要用这个脏兮兮的小鬼当伴手礼?」银时露出了不可苟同的表情「难道凤仙那个老色鬼现在连小男孩都不放过吗?」 「这个真的播出来银魂会被jump拋弃喔?会被整个社会拋弃的喔?」银时表情夸张的说。 「嗯嗯,我刚刚确定过了,那个老色鬼只喜欢他的娃娃日轮而已喔!」神威直起身子打开了雨伞「武士先生,你刚刚到处去玩的事情呢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那个孩子,你最好还是亲自带着跟我走喔。」 神威脚步轻快的走到了巷子口,经过月咏时却停下了脚步,认真的看了看。 「原来武士先生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吗?」神威上下打量着月咏「看起来是好像比一般的女人强一点吧。」 说完还回头催促着银时。 「快点喔,就算是武士先生我的耐心依然是有限的呦!」 吉原篇(二) 「阿银他是谁阿?」晴太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询问走在旁边的银时,看着眼前哪个橘红色头发的少年,光是走在他后麵就让他不寒而慄。 「啊啊,你说他阿……」银时抓了抓头发「大概就是海o王里面的王下七武海吧。」银时看着走在他前面的神威,从刚刚感觉开始就觉得神威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明明下船进入吉原前都还好好的。 「那阿银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晴太看着穿着相同的两人 「我啊,我就是在他手下打工的打工仔。」 「是喔……」晴太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脑子里麵还在消化银时说的话。 「七武海不是海贼吗……等一下!」 晴太停下了脚步。 「你们是海贼!?」 「正确来说是宇宙海贼。」银时伸出食指纠正。 晴太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以为遇到了一个好人,结果那个好人是个海贼,还被一个王下七武海给逮住要被送去给凤仙当伴手礼——— 晴太停下了脚步,有些害怕的想要逃跑。 「我啊,虽然不杀小孩,但我还是会打残不听话的孩子喔。」属于少年清脆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但内容是真的让人不寒而慄,刚要踏出的脚又收了回来,只能紧紧的依靠着银时走路,深怕神威随时会衝上来卸掉他的胳膊腿的。 「神威君你这样很容易把小孩子吓到有心里阴影的。」银时拍了拍晴太的背「不要怕,我会努力阻止让他只把你打到半残的。」 「这样并没有比较好好吗!」 就这样银时一路陪着晴太拌嘴嘴一路到了凤仙的面前。 「呦!凤仙老闆。」神威笑着走进华美的和室,笑着跟跟坐在主位上的凤仙打招呼。 银时则带着晴太走在后头。 「你就是为了去把丢的狗找回来,所以才放老夫鸽子是吗?」凤仙看着跟在后头的银时。 「毕竟管好宠物是饲主的责任嘛。」神威笑眯眯的的说,并且坐到了旁边的位置。 「阿,我帮你带了礼物过来。」神威像银时招手让他把晴太带过来「不知道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银时带着晴太走到了凤仙面前,眼前的人他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以前凤仙还在春雨的时候就有见过他几次,似乎看起来比以前老了很多,但精神依旧是看起来不错的。 「你就带这个骯脏的小孩过来?」凤仙挑眉大笑「我要这个脏兮兮的小孩干嘛?」 「嗯?他可是你心爱的娃娃日轮的儿子喔?」神威接过一旁侍女递过的饭桶努力的扒饭。 「你今天来,是为了代替元老院的人来看看老夫有没有老到动不了吗?」 「嗯、应该吧,不过窝是听说师傅你多落了,想来看泥多落到什么程度了。」神威扒着饭有些口齿不清的说。 「哼。」凤仙没有在意神威的无理,他也知道他这个徒弟的态度就是这样,他只服从强者,倒是那个人类……凤仙将眼神看像银时。 他挺意外的,一个人类能在神威手下撑这么久。 一个冷冽的眼神让银时有些不自在,就当他抬起他的死鱼眼四目相交的那一剎那,凤仙已经出手了,爆发弹射力的速度只能让银时堪堪推开晴太而来不及做任何动作。 『碰!』的一声,银时被打了出去,巨大的声响并没有影响神威吃饭的心情,倒是一旁的阿伏兔稍微动一下却也没有马上过去。 「阿银!」晴太大声的喊,看着被打飞出去的银时他只能跪坐在一旁看着。 「咳、咳咳······」咳嗽声从雾气里传来,只见银时一边摀着胸口一边走出来。 脚步有些虚浮,但还是摆好了架式,凤仙大笑。 「哈哈哈哈!不错!能挡下我一击,以人类来说很厉害了。」凤仙一双眼睛锐利的看向银时,但那个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银时将嘴里的血沫吐掉,腥红的双眼看似毫无干劲的样子,但眼底却闪着锐利的光芒。 「眼神不错。」凤仙转身正准备要坐回去。 「喂。」银时喊了一声,当凤仙回头时银时已经衝到了他面前一跃而起,想趁着凤仙还未回神时踹在他身上,却还是低估了夜王的反应能力。 纵使现在的他沉迷于酒色,也没有落下身手,还未落下的脚被凤仙抓起,顺着力道直接把银时丢了出去,又是一声巨响但这次的银时并没有像刚刚一样被迫撞在地,而是及时调整飞出去的姿势,双脚落在墙上,抽出刀以墙壁当作跳板,利用作用力弹跳再次往凤仙那攻去。 凤仙裂嘴一笑竟是徒手抓住了银时的刀,并且顺势往他那一拉,银时松开了手及时脱离凤仙的掌控,落在地板上,而手中的刀已经被凤仙丢了出去,整把刀近乎一半被嵌进了墙内。 银时抽出了伞正准备再攻时偷偷地朝了晴太使了一个眼色,再次向凤仙攻去,还未读懂银时的眼神,就被一隻手给了拉出去,回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定眼一看看那个人不是别人,是月咏。 「啊!你们好狡猾!」神威有些不满,却也捨不得放下手中的饭桶,他是渴望战斗没错,但手上的饭比战斗似乎来的更吸引人。 等到他终于吃饱了,才心甘情愿地放下饭桶加入他们的缠斗中,一旁的阿伏兔则站在一旁,对着三人头痛,他是注意到了月咏将人偷偷带走,但现在这边的状况比起人跑了还要严重,加上现在那个战斗狂团长也加入了缠斗,事情又更加麻烦了。 银时用眼角的馀光瞄到原本坐着晴太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银时送了一口气,也就是这一分神直接被凤仙一个拳头揍了出去。 既然人已经走了,银时也没有继续战斗的理由了,所以他只是做个简单的防御正当他准备要接受碰撞时,一个人先拉住了他,才没有被丢出外面。 那个人不是别人。 是神威。 他也仅仅只是做了抓住这个动作,因为他这个动作银时听见了自己骨头硬声声被拽断裂的声音。 原本不会那么严重的伤势,因为这样变得更严重了。 「啊!」银时咬紧了唇,除了左手被神威紧紧的握住,其他身体只能无力的半跪在地板上。 正当凤仙要要继续攻击的时候阿伏兔出手了,拿出伞挡在了两个人中间。 「嗨,好了别玩了。」阿伏兔挡下了凤仙的攻击「刚刚跟白夜叉打就算了,现在可是同族相残阿。」 「我最讨厌的就是同族相残了。」阿伏兔一双眼睛看着很无神「夜兔已经很稀有了,都快要濒临绝种了,即使遵循着自己血液里麵的战斗基因,也不该对同族下杀手吧。」 「阿伏兔,你很敢喔,不是都少一隻手了吗?」神威松开银时的手,听到神威这样说,此时的银时才发现阿伏兔的左手是空的。 「啊啊,没办法,我就看不得同族相残。」 「给个面子吧?凤仙大人?」阿伏兔收起了伞「看在我都少了一隻手的份上?」 凤仙冷哼只是收回了手。 「神威你养的狗,若是獠牙还没拔下来,迟早会反噬。」凤仙整理了下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我养武士先生本来就不是为了拔掉他的獠牙呀。」神威松开了银时的手任凭他倒在地上。 「哇啊!」失去支撑力量的银时促急不防的倒在地板上。 「神威君?很痛喔?」银时大声的抗议「阿银我这个老骨头都听到喀喀喀在抱怨的声音了喔!」 「是吗?那我帮你乾脆一点直接喀喀两声怎么样?」 「喀喀两声是怎样?蛤?你想对阿银的老骨头做什么!?」 「武士先生还不起来吗?」神威蹲在银时身旁。 「不要啦不起了,阿银我有小情绪了,不想起来,全身都好痛。」银时躺在地上耍着无赖「如果你给我一份巧克力巴菲或是草莓蛋糕的话我就起来。」 「嗯?那我看你乾脆永远在这里长眠好了———」 「我错了我错了阿银我马上就起来!」接着就挣扎的要爬起来。 「神威君阿,你这样不体贴的话会交不到女朋友喔。」爬起的银时坐在地上。 「那怎么样纔算体贴?」神威坐到了银时的旁边,一脸认真的问。 「那个啊,jump的男主角不是看到受伤的人都会很温柔的问有没有事情啊,或是把人扶起来啊之类的。」 「武士先生需要我扶吗?」 「不,请饶过我仅存的另外一隻手。」银时斩钉截铁的拒绝了神威的好意。 「那我该怎么体现我的温柔?」 「你?温柔?」银时嗤笑一声「你忍着不要把人打死就是温柔了吧。」 「那我对武士先生很温柔阿。」神威笑着说。 「是阿是阿,如果待会能吃到特大号的巧克力巴菲,阿银我会觉得你更温柔喔。」银时直接开啟了懒散模式。 神威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不知道在想甚么。 「好就这么办吧!」 「什么就这么、啊痛痛痛!!!」还没等银时回神神威已经跟扛沙包一样扛起了银时放在肩上,伤口挤压的疼痛让银时完全说不出话。 「团长你这样白夜叉只会更难受吧。」 基于这十年的感情,阿伏兔还是开口帮银时说了点话。 「欸?是吗?」神威抬头看着肩上的银时「武士先生你难受吗?」 「废话!」银时被疼的呲牙咧嘴,话都是用挤的。 「那怎么办?我换个姿势?」神威眨了眨眼睛还挺善解人意的问。 接着就变成了一个相当诡异的画麵。 银时看着在眼前放大清秀少年的脸,他感觉头更痛了。 虽然这个姿势让他缓和了不少的疼痛,但看着一脸笑意稳稳托住自己的少年,他真的很想吐槽。 「神威君阿……」银时叹了口气「阿银我啊,有时候真的很担心你呢。」 「武士先生担心我吗?」神威低下头「那我会很开心喔!」那轻快的语调不难听出神威现在是多么的愉悦。 「……阿伏兔啊,你怎么不吐槽团长他为什么可以公主抱一个大叔还那么开心啊!」 「这个是团长的私人兴趣我管不到。」应该说我也不想管。 大叔我啊已经少了一隻手了,不能再少另外一隻了。 阿伏兔看着被公主抱的银时,叹了口气。 至少团长现在看起来心情好一些了,我还是走吧。 「团长,我先去安排住宿之类的事情吧。」 「嗯!去吧!」神威点点头,心情好的不可思议。 「喂喂!阿伏兔!阿伏兔!你别走阿!你吐槽他一下啊!」 阿伏兔只给了他一个你加油的眼神,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剩下两人面面相覷。 「神威君,我觉得你扶着我走就是最大的温柔了,你怎么不跟以前一样把我丢下来自生自灭?」 「嗯?我以前是这么坏的人吗?」神威君抱着银时走出去「而且武士先生不是要我放过你的另一隻手吗?」 银时语塞。 「算了,你抱着就抱着吧。」银时放弃了抵抗,任凭神威抱着他往外走。 该说不说,神威虽然身子看着纤细还尚未张开,但单单从他稳稳托住自己的手臂,其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那双手臂底下蕴含的力量。 那双手蕴含的力量不知道替他杀死了多少的人。 「话说我的手会受这么重的伤也是你的错喔,你得对我负责。」 「欸?可是那隻手不是我弄断的阿?」神威歪了歪头,看起来有些委屈。 「不管啦,对我负责。」银时心安理得的躺在神威的怀里,银时又比神威高上许多,头刚好是靠在神威的颈边,柔软的银白色头发蹭着神威有些心猿意马,从银时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不断的跳动他那根最纤细的神经。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是他所熟悉的杀意而是一种像是猫在抓的那种搔痒感,看着怀里的人全身放松的将自己交给他,莫名的很想要呵护他。 呵护? 神威停下了脚步。 似乎对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感到惊讶。 他最痛恨的不是弱者吗?大可可以像银时说的跟以前一样将他丢在那里自生自灭不是吗? 银时看了看突然停下的神威,歪了歪头。 「怎么?累了搬不动大叔了吗?」银时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神威低头湛蓝的双眼正好撞进银时视野,那双眼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过于清澈的双眼映照着银时乱七八糟的天然卷,让银时不由自主的想要逃。 「既然抱不动了,那就放阿银我下来———」一边说着银时挣扎要下来,但抱着他的双手是一点都没有松的跡象。 「武士先生你最好是不要动喔。」神威抱着他继续往前走,银时现在还是不明白神威到底在想甚么。 「阿银我是手残了又不是脚废了。」 「武士先生想要脚跟手一样残吗?好的没问题喔!」神威笑眯眯的说完就要把银时放下来,那架势感觉不打断一条腿是不会罢休的。 「阿银我突然觉得好累阿!」银时听出了神威语气里的怒意,急忙抱住神威的脖子。 不就想下来自己走吗?怎么还要打断我的腿。 从进到吉原这孩子就怪怪的,一下心情差到不行,一下心情又好到不行,难不成是叛逆期到了吗? 完了难道是刚刚偷吃糰子的事情被发现了吗? 莫名其妙的温柔让他很害怕,他合理的怀疑这个暴风雨前的寧静。 神威抱着银时来到了一间精緻的房间,许久未见日式房间的银时吹了个口哨,雅緻的房间点着灯,精美的屏风跟裊裊升起的薰香,高档的房间格局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铺了一张床上面放了两个枕头。 「你们这是帮我安排陪睡服务了吗?」银时半开玩笑的说「我要那个胸很大,玩得起超s的大姐姐喔?」 神威看向银时。 「只有乾瘪的少年哦,武士先生。」 这句话说出来让银时一愣。 「不是吧?都下船了我为什么还要陪你睡!」银时大声的抗议,在舰上陪睡那就算了,因为那是不得已,现在吉原这么大一个地方就不信没办法让人一人一间。 「阿伏兔呢!叫阿伏兔出来!」银时满脸的不满「阿银我又不是保母!还要陪这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屁孩睡觉———」 「我毛长没长齐武士先生又不知道。」神威难得没有生气,而是将他放到了一旁的坐榻上「还是待会武士先生想要自己亲自看看?」 银时花了三秒才意识到神威在开黄腔,立刻换上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你竟然对我开黄腔!你学坏了神威君!那个只会跟路o一样吃的神威君去哪了!」银时指着坐在旁边的神威说,还不知道从哪弄出了一条手帕咬着。 「妈妈我才没有这样教过你喔!」 「如果我有像武士先生一样的妈妈我大概会一直都是叛逆期吧。」神威笑瞇瞇的坐到旁边伸手脱掉了银时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这时候再乱叫的话就会被神威这小鬼牵着走了。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那都是血泪的教训。 褪去唐装的银时露出了身上的伤痕,没有甚么大碍,多亏这十年来神威的训练让他的反应能力跟抗打能力都高上许多,真要说受伤最重的还是神威弄的。 神威从旁边拿出了医疗箱,轻车熟路的帮银时包扎身上的伤口,是从什么开始神威会这么主动帮他包扎伤口呢——— 好像是因为有一次银时又被神威打趴在地板上,对着神威大喊大叫的要他负责的那时候开始吧,很意外的那次、可能是神威一时兴起吧,他答应了。 就一直从开始的不熟练到现在的习惯,只要受的不是太重的伤都是神威在帮银时包扎,反之亦然。 两人都没有说话。 可能是因为受到环境以及灯光的影响,安静的和式里麵总有一种莫名的曖昧。 「说实话神威君,如果你想研究两个人脱光光打架的话你应该是要去找香香软软的女人,而不是调戏一个年近三十的硬梆梆大叔阿。」银时往旁边靠了靠,一双腥红的眼睛映照着神威清秀的面孔。 「香香软软的女人太容易受伤了,武士先生比较不会坏。」 「阿银我是什么充o娃娃吗!还比较不会坏!」银时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要因为阿银我是天然卷,想法也会跟天然卷一样整个捲起来喔。」 「阿银我的性向可是跟黑长直一样直喔?我对乾瘪的少年是没有兴趣的。」 「可是我对硬梆梆的武士先生可是很有兴趣的喔。」 「拜託,我给你300圆你自己去隔壁开房间可以吗?」 「300圆应该在吉原开不了房吧。」 「那我不管,我又还没收到这个月的薪水。」银时边挖鼻孔边说「我就不懂了宇宙海贼的薪水怎么那么少?我们不是每天都在奔波寻找onepark吗?」 「嗯.……大概都把发的薪水算在我的餐费了吧?」 「就是你!你这个饭桶星人!薪水小偷!」银时捏了捏神威的脸。 「唔、我还在长身体嘛。」神威拍开了银时的手委屈的说。 「那你这身体长的真够久的,吃的东西呢?你的肚子是黑洞吗?你是宇宙黑洞吧?」银时东摸摸西摸摸神威的身体,除了精实的肌肉以外没有一丝的赘肉。 『叩叩!』 正当神威想要说什么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喂有人敲门了,赶紧去开门啊。」银时有些懒散的摆手打发神威去开门,神威也不生气,乖乖地就去开门了。 神威拉开门,门外站着的一名低头半蒙面的女子,看样子是百华的人。 「大人,凤仙大人找您。」 「喔?是吗?」神威的呆毛动了动,也没有多做怀疑,很爽快的直接点头,临走前还不忘探头回房间交代几句。 「武士先生!我出门一趟喔!如果让我发现你到处乱跑或是体验光溜溜打架的话,我就免费帮你开风穴呦!」 「吵死了,谁跟那个色咪咪的法师一样,我叫白夜叉要也是犬夜叉好吗!」银时不耐烦的喊。 「那我喊你坐下你会坐下吗?」身为眨了眨大眼天真的问。 「你又不是青春的高中女学生,阿银我是白夜叉不是犬夜叉。」银时吐槽「赶紧的走,少在这边扯。」 「那我走了喔?」神威看着躺在坐榻上的银时,后者只是随意的摆摆手完全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银时抬眼看了看门口,只见到神威的呆毛晃了晃就消失在视野里麵了。 「餵你没听到我们团长刚刚说的吗?想害我啊。」银时做起身子穿上唐装「要是被他发现房间有女人,阿银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啊。」 「汝跟神威到底是什么关系?」月咏从天花板上翻下来。 「蛤,阿银我就是一个王下七武海的小囉囉」银时单手扣着布釦「还是一个被控管糖分的糖尿病患者、人形抱枕兼保姆。」 月咏没有理会银时的胡言乱语,看见银时扣不上釦子倒是很贴心的就走上前去帮银时扣上釦子。 「晴太呢?」银时乖乖扬起头让月咏扣上领子的釦子。 「已经安顿好了,明早就送他出去。」月咏灵巧的素手很快的就把釦子给扣好,眼前的男人感觉很不一样。 明明只是一股素未谋面的孩子,为什么愿意拼上自己的性命去创造让他逃跑的机会? 「你不是百华的头子吗?」 「我所守护的不是凤仙,是日轮。」月咏站到了银时面前。 「所以是日轮要保护那孩子是吗?」银时挖了挖耳朵「啊啊,原本想让她帮我倒酒的,没想到都有那么大的孩子了。」 银时还是那副没干劲的样子,说实在的很难想象他也是宇宙海盗春雨的一员,更重要的是待的地方还是那个夜兔领军的第七军团。 「晴太的事情你最好还是别管了,毕竟你也是春雨的人。」月咏抽出烟管点上烟。 「日轮让我谢谢你,保护了那孩子。」 「既然要感谢我,那得拿出点诚意阿。」 「你想要多少?」月咏拨出一口气,看着眼前一脸无赖的银时。 「我啊,刚刚低血糖有个小鬼救了我一命。」银时起身拿起了伞掛在腰后「他救了我,我也得好好的感谢他才对。」 银时咧嘴一笑「既然他的愿望是见他妈妈一面,那我拼上这条命也要让他跟他妈妈见一面。」 银时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间。 「有刀吗?」 「给你。」月咏则从身后拋出了银时原本被凤仙钉在墙上的刀,银时接过刀掛在腰上,拍了拍自己的安心感来源。 他不喜欢用伞,比起伞他更喜欢用刀,但因为常年偽装成夜兔的习惯,没有带伞反到会觉得怪。 但即便如此在跟着这群夜兔东徵北讨也是始终如一配着刀,能用刀就决不用伞。 他捨弃不了刀,也不能捨弃刀,那是他的生命,是他存活的依据,也是那个人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银时披上披风,穿好鞋子露出了一个贱笑。 「而且听说他妈妈是一个超级~大美人,而且很有钱,再怎么样我也得见上一面,把他儿子偷拿的四十张万元钞票拿回来呀!」 吉原篇(三) 「话说凤仙找神威干嘛你知道吗?」银时回头问走在后麵的月咏。 「这只是吾为了支开他的缓兵之计。」月咏摇头回答。 「那我们先去把日轮弄出来再去接晴太。」 两人从住的房间走出来后,银时总觉得心底非常的不踏实,直觉不断到告诉他很危险,神威并不是一个这么听话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说走就走。 不安的情绪随着越来越靠近日轮的房间而不断放大。 一股扑鼻的血腥味袭来,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神威这么配合,只有一个可能。 他是故意出去的。 明明短短的一个走廊却佈满着尸体,清一色全是半蒙面的女人。 是百华。 是月咏特意调派过来保护日轮的。 月咏看着眼神黯淡的手下们,一股怒意涌了上来。 「武士先生来得真慢。」神威坐在一旁的栏杆上用着有些撒娇的语气说话,像是等待许久的小孩终于等到妈妈过来接他回家的那种感觉。 有些撒娇,有些委屈。 银时跟月咏瞪大了眼睛,所望之处全都是女人的尸体,飞溅的鲜血像是又帮朱红色的栏杆重新上了一次漆,喷溅在墙上的像是一幅刚完成血梅画,而罪魁祸首还坐在上面悠哉的看着他们。 神威手上的血也没有擦去,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他去哪弄的红色手套,神威带着他招牌的笑容,明明是一个长得清秀白净的少年,却漾着与这血腥场景毫不搭嘎的笑。 那是真心实意的愉悦。 现在的神威是真的在笑。 能感受到他的愉悦,自己只能感受到绝望。 「你不是说你不杀女人吗?」银时瞪着一派轻松的神威「为什么?」 「我是不杀女人呀,因为她们可能可以诞生下很强的孩子,所以我不杀女人。」神威跳下栏杆「但是我又不期待她们的孩子。」语调轻松的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杀掉她们不过就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按照神威的逻辑来说这很合理。 因为不期待,所以杀了也无所谓。 「我要、杀了你!」月咏朝着神威怒吼,并且抽出了苦无,怒意已经让她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她根本不是神威的对手,月咏自己心知肚明,但月咏忍不了。 几分鐘还跟着她一起巡逻、还笑着跟她说话的明明刚刚大家都还活着的———! 「月咏!」银时抓住了月咏的手,试图让她回復理智「清醒点!」 银时的声音将月咏从愤怒中拉回,纤细的手剋制不住的颤抖。 但神威在意的不是月咏愤怒,苦无对他来说就是个小玩具,他更在意的是银时握住了他的手。 「嗯?」神威微瞇着眼睛,看着月咏被银时抓住他手,一股杀意油然而生。 「武士先生真坏,这么快就找到情妇了吗?」眼神一直都盯着两人手交叠的地方。 「而且我不是要你乖乖地待在房间里麵等我回去吗?」神威跳下扶手,眼神内毫无笑意,充满着冷冽的杀意。 「神威。」银时松开了月咏的手「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有想做甚么呀?」神威故作苦恼「啊对了,你们还要去接那个孩子对吧?我帮你们接过来了喔!贴心吧?」神威笑瞇瞇的从一个角落拉出了蜷缩的晴太。 「晴太!」银时想要上前,却停住了。 神威的手放在了晴太的脖子上。 警告着银时捏碎晴太的脖子,轻而易举。 晴太整个人都在发颤,他想开口但他开不了口,打从心底的恐惧身后的人,血液黏腻的触感让他好想逃。 他刚刚亲眼目睹了神威带着微笑杀了这里所有的人。 「不要那么害怕嘛,我是特别带你来找日轮了耶。」神威拍了拍晴太的背,手上未乾的血液直接在晴太浅色的衣服上印上了掌印,抬头看见银时阴鬱的表情,神威知道银时真的生气了。 「哎呀?武士先生你生气了吗?」神威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天真的问,像是无知的孩子一般不懂事,但只有银时知道这是他的恶趣味。 明知故问。 但这时候不能生气,动怒了就正中神威的下怀。 银时不断的平復着自己的情绪,握在刀柄上的手越发的紧。 「啊对了,那个女人嗯……你叫月咏对吧?」神威看向月咏「你的部下们真的很忠心呢,明明知道不可能有胜算,还是很努力的想要反抗喔!」 「虽然很自不量力但———」 『鏗鏘!』金属碰撞的声音打断了神威的话,神威的呆毛晃了晃,有些讶异的看着挡在他前面的男人。 就在月咏已经剋制不住的将手上的苦无射了出去,是银时帮他挡下了月咏射出的苦无。 像是发洩情绪一般,怒吼着想朝着神威攻去,面前却挡着银时。 「让开。」月咏握紧了苦无,瞪着挡在他面前的银时「不然吾连你也一起杀。」 「那个性格恶劣的死小鬼我会帮你教训他。」银时的声音十分冷静「现在的你根本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月咏抬起头,眼里满是不甘心。 她又何尝不知道?可神威如此作贱她的部下们,她忍不了。 「相信我。」银时认真的说。 神威抬头看了看两人,松开了晴太又坐回去栏杆上麵晃着腿一派悠间。 月咏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银时也转过身来,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平常的懒散,取而代之的是肃杀之气,神威有些兴奋。 好怀念呀,好久没有看到武士先生有这种眼神了! 神威只觉得银时的眼神像是打火机一般,点燃了他那沉寂许久的火焰,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渴望着战斗,渴望的可以亲手把这个男人、这个叫做坂田银时的人类给撕碎,用他灼热的鲜血来止住那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乾渴。 「武……」神威还来不及说话,银时已经衝上前掐着他的脖子往下带,悬空的神威因为惯性,猝不及防的就往下倒去,两人就这么坠入天井,下坠的速度很快,但在神威看来,时间彷彿被按下了暂停,神威看着那双腥红的眼睛终于只剩下自己。 『碰!』两人坠落在一楼的大厅,底下的地板也被巨大的力道撞出了一个洞,迎接神威的并不是银时的投怀送抱,而是身体碰撞在地板上的疼痛与短暂的黑暗,脖子上的力道还提醒着他被银时死死的掐着脖子按在地板上。 手臂冒起的狰狞青筋与男人平静的脸形成了强大的对比,手底下的力气大得像是要把神威的脖子扭断,但看着神威兴奋的脸银时及时松开了手。 要说他是软弱也好,无能也罢,但面对神威他真的下不去手。 毕竟是神威收留了无处可去的他,是神威陪着他度过了这漫长的十年,更重要的是,银时早就把神威当作弟弟再看。 比起伙伴,银时更像是把神威当作亲人在看。 十七岁的银时看着八岁的神威逐渐长大成人,与其说是银时陪着神威,不如说是是神威陪着银时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刻。 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一瞬间神威有种开心远大于失望的感觉。 是捨不得吗?武士先生捨不得杀死我吗? 但鬼使神差似的看见那双倒影着自己身影的红眸神威很意外的,没有立刻回击。 武士先生的眼里有太多人了。 不管是在以前还是现在,那双眼眸总是用着懒散无所谓去掩盖里面太多的人跟情绪。 不管过了多久,神威望进银时的眼里时总觉得,他的眼里只有那些攘夷战争的战友、而现在又多了晴太月咏他们,。 从来没有他。 再一下下。 在让我的身影之只出现在武士先生眼里一下下就好。 「神威。」低沉的声音将神威拉回现实。 「武士先生你太软弱了,我可没有这样教过你喔。」说完就要举起拳头朝银时揍去,可能是因为撞击力道太大,神经跟反应都还在震盪,神威的速度竟然有些跟不上银时,才刚要举起就被银时一把按下。 凤仙也是春雨的高层,之前还是他的顶头上司,虽然自己没听过他的话,如果杀了他也得有个好藉口避免掉麻烦。 但现在最麻烦的不是杀不杀的了凤仙或是杀了凤仙后续的事情,而是手下这个战斗狂热的团长神威。 银时的脑子飞快的旋转思考,为了让神威不要介入这个事情捣乱,必须得找个理由让他在旁边看才行。 该怎么办——— 啊啊,阿银的手要撑不住了,看着不断挣扎挣脱的神威,跟自己克制不住颤抖的手,银时只觉得再没想出个好办法不要说杀死凤仙了,他直接要被神威交代在这里。 啊啊啊!隐藏在黑暗之中的jump之神阿!还是那个宝岛少年、糖分之神阿!请赐与我神奇的力量吧! 欸、jump? 突然一个念头一闪而逝还是被银时抓住了。 银时突然想起了某集海o王的内容,某三刀流剑士对鲁o说的,好像成为海贼王不要出手什么的。 就是这个! 就在神威已经准备好要反攻的时候,银时突然低下头,眼神与表情又变回了跟以往一样随意。 「神威,你想成为海贼王吗?」 「欸?」神威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愣住了。 「给你300圆,快说你想。」银时催促着。 神威眨眨眼,完全不知道银时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下意识的还是听话点头。 「我想成为海贼王。」 「漂亮,300圆记账上,回去给你。」银时松开手站起身子「既然你都是要成为海贼王的人了,那这场战斗就交给我来吧。」 「啊……好?」神威呆呆的坐起身子看着突然充满干劲的银时。 「嗯!?」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好像、被剥夺了战斗的乐趣? 「欸!等一下太狡猾了吧!」神威反应过来了,呆毛也跟着竖起来「我可以自己来的武士先生!」 「不行,完成团长的愿望是我们下属的责任。」银时挖了挖鼻孔「说好了你只能在那边看喔。」 「在旁边看很无聊耶,不然换我给武士先生300圆!你让我上场嘛教练!」神威抓住银时的手臂,一双眼睛真诚的看着他,就如同三o寿抓着安o教练一样。 「教练,我想战斗!」真诚地模样只差没有播放灌o高手的bgm了。 「谁是你教练阿。」银时用力捏神威的脸「你赶紧去旁边坐好,回去我还要揍你一顿。」 神威看了看银时,又抬头看站在上面的凤仙,突然明白了什么,神威已经知道了银时的小心思,这是要让他背锅的前奏阿。 好吧好像挺有趣的。 「那为了揍我,武士先生可要活着回来喔!」神威笑瞇瞇的说。 「如果我看你快输的话我会先杀了你在杀了那个老头喔!」神威跳到了大厅中间的巨型石兔上面坐着。 确定神威不会捣乱了,银时抬头看向已经站在上面看戏许久的凤仙。 「下来死老头。」银时拿着刀朝着楼上的凤仙一比「看这么久的戏该下来付钱给小费了。」 「哈哈哈!」凤仙大笑,跳到兔头上「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急着去死的人。」一把拔出兔头上的巨伞一跃而下,手上的番伞毫不留情的就往银时身上砸去。 强大的力量掀起的巨风让银时有些站不稳,只能左右的躲避凤仙的攻击。 「当初在战场上我就该杀了你。」 「你就是一缕幽魂!是老夫给了你容身之处!」 凤仙一边说着,举起手上的伞直接劈头就下,躲不了了,银时只能抽出刀跟背后的伞硬是接下了这富含力量的一击。 「都是你,如果你没有答应、如果你阻止他的话我的人生、就、不会、被你们这些天人、弄、的跟我的天然卷一样乱七、八、糟的!」巨大的力量压得银时有些喘不过气,话都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着,这股力量跟神威的不一样,霸道且毫不留情的袭来,光是扛下这次攻击就已经费尽全身的力气了。 神威听着银时的话心底有些刺痛,即便过了这么久武士先生也还是一样这么讨厌我吗? 可是我越来越喜欢武士先生了。 神威面色上还是一样不动声色,笑看着底下的战斗,不过银时接下来的话却让神威颇为意外。 「啊啊啊啊!」银时拼尽全力,地板上都已经被压踩出两个大窟窿,一声怒吼下依靠着气势成功的将凤仙的伞击回。 银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上满是虚汗,抹了一把脸,一双腥红色的眼眸直视着凤仙。 「捡我回来的是神威,我只听他的话,他说他想要当海贼王,身为他的白夜叉就得帮他清理掉面前的障碍,让他能好好的变成海贼王啊!」 难怪突然对我这么好说要帮我成为海贼王。 果然,武士先生都想好要我帮他背黑锅了呢! 吉原篇(四) 一个是头年轻不知畏惧的小兽,另一个是头年迈且富含经验的老兽。 说真的银时自己也没把过能赢过谁。 按照以往神威的打法都是速度与力气合併且不知死活攻击,他不在乎这一下下去自己会有什么损伤,只要能揍死对方那过程如何他都不在意。 而凤仙不是,力气与速度都比神威高上许多,战斗经验也比神威丰富许多,甚至能预判到下一次的攻击,由此可见凤仙的身手并没有因为这些年的之纵情声色而落下。 跟神威比拼比的是耐力跟灵敏度,但现下看来原本想要用持久战来消耗凤仙的体力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经过最初的那一下,银时意识到自己绝对不能防守。 如果没有防守成功,那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一条路可走。 只能更快,要比面对神威时的速度更快、更灵敏,不能给他逮到机会跟破绽,只能不断的去攻击。 不能停下。 不能休息。 银时只能集中全部的力气已经精神去对付眼前的凤仙,这场仗只能赢,不能输,输了只能死。 自己死了还无所谓,但是晴太月咏他们不行。 银时不断电挥舞着手中的刀,朝着凤仙不断的攻击,毫不间断的如雨点般的攻击打的凤仙有些措手不及,眼神中属于夜兔的疯狂也渐渐银时勾了出来。 难怪神威会对这个人类爱不释手,即便被打趴了也还是会努力爬起来调整下一次的攻击方式,说实话杀了他有点可惜。 「但是!」凤仙大喊了一声,抬头看向了跃起半空的银时「遇到了算你倒楣!」说完直接拿起巨伞一挥,强劲的风瞬间刮出,银时在半空中的被吹得有些不稳,也就是这一个瞬间,凤仙抓到了破绽,直接跳起与银十平视,脸上还带着一个癲狂的笑容。 还没来得及多做甚么,银时只感觉好像有东西打在了他的身上,下一秒人就直接出现在了下面的墙角中,伴随的还有巨大的疼痛与晕眩,银时努力的睁开眼睛,但眼前一片腥红。 「咳咳!」鲜血呛在了气管里面,一股反胃吐出来的全是血。 「我就不懂了,明明可以置身事外你为甚么还会搅和进来?」凤仙走过去一手握住了银时的脸,像跟提娃娃一样将银时拉了起来。 「你以为日轮真的是那个脏小鬼的母亲?」凤仙嗤笑「日轮啊,她不过是个试图保护那个孩子,妄想成为母亲的可怜女人罢了。」 凤仙的声音不大,却也足够让身在二楼的晴太听见了。 「日轮太夫……不是我的……母亲?」晴太不可自信的喃喃。 那这些年他到底是……? 「母亲、母亲这是真的吗?」晴太捶打着门问。 「对,这边没有你的母亲。」日轮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但其实在门内的日轮已经止不住地流下泪来。 她何尝不想要成为晴太真正的母亲?但是为了保护他,她忍辱负重的努力活着,待在这个宛如地狱的地方,为的只是想要晴太可以好好的活着,永远都不要回来。 但是为甚么? 为甚么还是来了? 日復一日的每天坐在高台上,看见站在台下仰头看着我,那眼神的渴望,我是多么想的飞奔下去抱住你啊! 「为甚么你要来?为甚么你不在外面好好的过好生活就好?」哽咽已经没办法忍住,日轮只能摀着嘴忍耐别让哭腔被晴太听见。 「月咏,把晴太带走!」日轮狠下心让月咏把晴太带走。 如果可以,她也想要把门打开亲亲晴太的额头想要拥抱住他,摸摸他的脸亲自感受他的体温。 但是她不行。 为了晴太的安全,她必须忍耐。 跟八年前一样,她只能选择捨弃晴太来保全他的性命。 月咏走上前,晴太背靠着大门张开手死死的扒在门上,满眼都是离开的抗拒。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既然保护了我,即便不是亲生的,她也是我母亲!」晴太用力地摇头已经做好了抵抗的打算,月咏却是直接略过了他,在晴太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推开了大门,外头的光亮驱散了日轮房里的黑暗。 一名身穿华服的的女人满脸泪水的回头看着他们。 「真的可以吗?」日轮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再也克制不住了哭着问「我这种人、真的可以当你的母亲吗?」日轮看起来有些侷促。 看着日思夜想的人,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了涌了出来。 「母亲!」 晴太扑进了日轮的怀里,两个人就这样哭成了泪人。 这一声母亲,原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听到晴太这样呼唤她,日轮第一次觉得活着真好。 感受着怀里的体温,日轮温柔的抹去了晴太脸上的泪水。 两个人感受着迟来了八年的拥抱。 银时还在挣扎,但剧烈的曾痛与震盪过后的麻痺让他连举起手都有些困难,脸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困难,渐渐的银时的手放下了。 人类与夜兔终究是差了太多了。 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战斗的记忆,对于血腥与战斗夜兔是本能但对于人类来说是为了活着。 神威看着这一切,心情很好的还哼着歌。 就看他们这十年的打斗相处,神威很清楚银时还没输。 那个男人没那么容易死。 看银时已经没了反应,凤仙跟丢垃圾一般的将银时甩了出去。 强大的力道使得墙上破了一个大洞,粉尘飘散在空气中,只见一个模糊的声音从里面窜了出来。 「喂,色老头。」 「嗯!?」凤仙回过头,突然左眼一痛,直接陷入了黑暗,下意识得松开了手摀着眼,用着仅存的眼睛怒瞪着眼前的男人。 从烟雾窜出的银时将一把苦无插进了凤仙的眼睛,一头乱糟糟的银发因为沾上了血跟灰尘变得更加骯脏,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沫。 「月咏。」银时抬头看向上面的月咏「该让太阳升起了吧?」说完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容。 「啊啊,是时候该让太阳升起了。」像是明白了些甚么,月咏抽了一口烟,向外走去。 没错,是时候让永夜的吉原升起太阳了。 既然已经救出了吉原的太阳,那么。 该让吉原重见光明了。 银时重新摆好架势,挽了一个剑花直奔凤仙而去。 这次的攻击更加的凌厉,失去一眼视力的凤仙面对这凌厉的攻击也只是堪堪躲过,不断的向后退。 银时腥红的双眼在这一次的攻击下显得更加的艳丽,溅起的雪花有那么一瞬间神威彷彿回到了刚遇到银时在战场上的时刻。 不知疲倦的斩杀,宛如战场妖精般的不断收割着敌人的性命,美丽却危险。 也就这样,才吸引着神威。 「啊啊啊啊啊啊!!!」银时怒吼着,每一次下都让凤仙的身上添上新的伤口。 而日轮这边在月咏离开后晴太抹了抹脸上的鼻涕跟眼泪。 「母亲,我们走吧!」说完拉起日轮的手要往外走,但手里的人却纹丝不动。 「母亲?」晴太疑惑地回头。 「你自己走吧。」日轮扯了一个苦笑「我走不了。」 「为甚么?」晴太不解。 日轮只是有些难过地笑了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再催促晴太离开。 「晴太你先走吧,我只能在这里了。」 「为、」晴太突然意是到了什么,从以前到现在从高下望上去日轮几乎都是坐着的,鲜少看到她站起, 不会吧? 应该不会吧? 晴太发了疯似的一层一层的扒开日轮的衣襬。 「喂、晴太!不可以!」日轮出声阻止,晴太却没有里她,而是自顾自的扒拉着日轮的衣襬。 终于拉开后中的衣襬映入眼帘是是一双白皙的腿,在脚跟处有着两道刺眼的疤痕。 「骗人的吧?」晴太喃喃,颤抖着手,生怕会弄疼日轮一样,轻轻的摸上日轮的疤痕。 眼泪又再次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你让月咏离开,是错误的选择。」凤仙一边说着一边展开攻击,雨伞豪不留情的朝着银时打去「日轮她根本走不了,光凭那个孩子是不可能带日轮走的。」银时用刀刀住了这下攻击,侧边也因此出现了空隙,凤仙也趁着这个空缺一把勒住了银时的脖子。 「毕竟那一次逃跑的时候,我就把日轮的脚筋给挑断了。」 「还有月咏,她是不可能活着到那个地方的。」 缺乏空气的银时被勒的满脸通红,只能咬紧牙关想办法挣脱。 「晴太?喂?放我下来!」日轮看着自己身下,努力想要站稳身子背着她出去的晴太,弱小的身子根本不可能承受住她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况且她身上还穿着花魁专用的和服,光身上的饰品就不知道多重了。 晴太胀红着脸脚一步一步努力地向外移动「比、比起母亲、替我背负的东西、」晴太喘着粗气,咬着牙向外走去,双腿不断地颤抖,却还是固执地要背着她向外走去。 「这根本太轻了啊!」晴太大喊。 「别、别小看了……」银时手搬着勒住自己脖子的手,一个蓄力扭腰用脚踹向了凤仙,后着吃痛松开了手。 「别小看孩子对母亲的执念啊!」银时看向凤仙「恋母情结可是很可怕的喔。」 银时动了动脖子,一双死鱼眼瞟向了凤仙。 「还有,月咏比你想像中的强大很多,是不可能死在半路的。」 此时的月咏正赶往已经废弃许久的中控室。 吉原并非真的是建造在地下,他实际是建造在幕府废弃的巨型飞船的造船厂里面,所谓的永夜其实指的是巨大的天空佈满着管线巨大关口,因为长年关着才导致了吉原永夜的形象,加上凤仙夜兔不能见光的体质,所以那个巨大关口也是一直都是关着的状态根本不会打开。 那道巨大的关口挡住了属于吉原的光芒,关住了吉原女人逃脱的念想,对于自由、对于那湛蓝色的天空,只存在于吉原女人们的幻想中,歌舞昇平的热闹不过就是一个假象。 在屋顶上急奔的月咏越过了一个又一个店家的屋顶,第一次觉得自己离自由那么近。 但随着越来越靠近中控室,一路上畅通的让她有些奇怪,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中控室,感觉到了危险,一个后空翻躲过了急驰而来的苦无,通往前方的路被一排苦无挡住,只差几步路就能抵达中控室了。 几个半蒙面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眼前虽是百华的人,但她们因为畏惧凤仙的势力,害怕遭到凤仙的牵连所以他们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听从凤仙的指令。 「让开。」月咏皱了眉头看着属下们。 「头子,别再往前了。」为首的女人走上前「改变不了的。」 「那个男人根本不可能可以打赢凤仙。」 闻言月咏笑了,慢条斯理的点上了烟。 「吾相信他。」说完手指轻谈了两下烟桿,吐出了一口烟气,依依不捨的抽完了最后一口的烟,将烟桿收进了怀里,抽出了苦无。 「吾是太阳的守护者月咏。」月咏眼神变为凌厉「汝等放马过来吧。」 说完,铺天盖地的苦无朝着她袭来,月咏却是一味的防守,锐利的苦无划过了她的肌肤,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尖锐的让她有些头痛。 身上的伤口不断的被添上,月咏依旧咬着牙死撑着,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随着伤口不断的变多,体力也不断的被抽走,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也被弄得凌乱,金色的头发垂了下来,但月咏依旧站着。 她一边防守着一边想办法通过这短短的路程,只是用拳脚去抵抗着扑上来的下属,即便用到武器,也是用苦无的背面,眼看着终点已经进在咫尺了,月咏咬紧牙关死撑着。 她要驱赶吉原的黑暗。 这次换她来救赎日轮了。 眼看就要碰到中控室的门把了,却也是止步于距离门把的几公分前。 一把苦无刺中了她的腰部,鲜血渗出,让本来就暗色的和服顏色更加的深,踉蹌了几步月咏只能不断的喘息,腥甜不断地涌上喉头让她噁心,死咬着唇让自己撑下去。 如果这次倒下了,可能就在也站不起来了。 即便受了重伤,月咏依旧固执的伸长了手往们那边靠近,原本挡在门前的女人们也不由自主的让了开来,等到月咏终于碰触到门把费力地将他扭开时,为首的女人放下了武器,不解的问像月咏。 「为甚么不反击?」 听到这问题的月咏手一顿。 「吾……没有杀死你们的权力。」月咏摀着腰部的伤口一步一步地往控制台去,颤抖着手按下了电源的开关,原本灰暗的面板亮起了光。 「吾、只是想、咳保护你们……」月咏甩了甩头试图将自己模糊的意识甩出去,鲜血染红了视线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但我似乎……甚么都保护不了。」月咏一首撑着操控面板,一手抹掉了唇边的血。 她是为了保护日轮、为了守护吉原的女人们才这么努力拚搏的,怎么可能会将手中的利刃对准她们? 「怎么可能……甚么都没有保护?」 听见脚步声的月咏急忙回头拿出苦无备战,袭来的不漫天盖地的武器,而是门外的属下们走了进来,在她面前脱下了面罩,每一个面罩下露出的都是一张张带着伤疤的面孔,有的是鼻子、有的是脸颊,每张脸上都带着伤疤。 「被店里赶出的女人、招揽不到客人的女人,不都是头子你假装处决了以后偷偷的把我们带入百华里面的吗?」 月咏转过抿了抿唇。 「但是吾……夺走了你们身为女人的身分……」 「但您也给了我们一个容身之处。」女人们声泪俱下「您一直都保护着我们大家啊!」 「是嘛……」月咏的眼泪在也忍不住的落下。 原来她也有好好地守护好某些东西是吗? 月咏擦了擦眼泪,伸手摸向拉桿,因为失血过多,体力有些不支,尝试几次都没能成功拉下,就在月咏懊恼的时候,一隻手首先附上了她的手,温热的体温温暖了有些冰冷的手,一支、两支、三支……那些手给予了月咏力量。 「哈啊啊啊!」月咏提起了精神在一眾人的帮助下拉下了拉桿。 『喀喀。』天花板齿轮转动的声音传出两声后,又归于寂静。 「失、失败了吗?」 月咏跌坐在地。 「头子!」靠近月咏的女人扶起了月咏。 难道因为年久失修了,所以系统已经坏掉了吗? 但没过几秒,整个几原都在剧烈的震动,灰尘、管线、依附在放面的东西纷纷掉落下来,碰撞的声音在耳扁此起彼落,剧烈的震动让所有人都抬起了头。 一到亮光射进了他们的脸上,不自觉地瞇上了眼,随着关口的敞开,外头的光亮迅速的驱散了吉原的黑暗。 成功了。 他们办到了。 月咏开心的笑了,原本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 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瞬间跌落在地板上,看着匆忙围上来的下属,月咏笑了。 银时再一次的被打到墙壁上时,这次直接被撞出了一个大洞,朱红色的墙壁直接被砸出了一个大洞,胸口的压迫让银时喘不上气。 糟糕、肋骨被打断了吧。 银时撑着刀站了起来,甩了甩被砸的晕头的脑袋,努力地保持着清醒。 也就是在此刻,整个吉原开始剧烈的震动,强劲的力道让整个大楼都随之摇晃,没站稳的银时又跌坐在地,原本盘坐在兔子石像上的神威也伸出了一支手抓着才没掉下来。 银时知道月咏已经让太阳升起来了,被凤仙打破的墙壁只时透出了光芒,银时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之中。 好刺眼。 凤仙瞇起了眼,用手遮住了太阳光。 太刺眼了。 凤仙感觉这道阳光,加速了他体内的乾渴,厌恶。 凤仙心底的厌恶阳光。 但却又渴望着阳光,要不然为何未锁着日轮不愿意让她走? 为何因为日轮幼时的一句话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不就是因为日轮是他曾经最靠近过太阳的一次吗? 太刺眼了,那个武士,太刺眼了。 凤仙只能无能狂怒,看见近身而来的银时愤怒的用伞挥向了他,而银时也就顺着这个力道顺势调整落地的地方。 兔子石像的脚,力道之大,银时差点以为自己的脚会废,利用那一瞬间的爆发力终于在石兔的脚断裂前成功弹射出去。 断裂一隻脚的石兔重心不稳的往一边倒去,神威即时抓住了一旁的栏杆才没有跟着落地。 银时的刀尖直奔凤仙而去,疲惫的凤仙已经跟不上银时的速度,刀刃没入胸口时的瞬间,凤仙知道他已经差不多了,但身为夜王的他不愿意就此低头,还是拚尽全力抵抗。 『啊啊啊啊啊!!!』两人同时怒吼着,距离墙外只差一点点了。 银时站稳脚步,举起了脚将凤仙踹了出去。 飞处去的那一刻,昔日的记忆犹如跑马灯出现在眼前。 他遵循着血液的基因,一生都在战斗,成为了夜兔的最强,一手创建了地下帝国吉原,成为了夜王,掌管着这个法外之地,他是这个地下王国的掌权着,坐拥无数女人与财富的夜王。 他以为他会看见的是他这一生的辉煌,不过到头来眼前浮现的还是日轮那稚嫩的脸,不服输的性格,坚强的她被称为了日轮的太阳,总能用笑容治癒着这苦闷的地方。 那幼小的人儿天真地问他是不是跟太阳公公吵架了?一双乾净的眼看着他认真的说『跟太阳公公吵架了可不行,要跟太阳公公合好喔!』 即便被打的遍体麟伤也依旧是想着要让他跟太阳公公合好。 『我会努力让大叔你跟太阳公公合好的。』记忆与现实的脸重叠,日轮低着头挡住了凤仙脸上的阳光。 「日……轮……」凤仙喃喃。 日轮在百华的搀扶下来到了凤仙旁边。 「我在这里。」日轮面对眼前的男人,有过恨,有过杀意,但真的到他要死的时候却又莫名地捨不得。 可能这就是人吧。 在生死的关头,似乎很多事情都能得到释怀。 她知道凤仙只是渴望着阳光,渴望着能像一般的老人家一样坐在长廊底下,泡着一杯茶愜意的晒着太阳,因为诅咒他始终无法完成这个愿望。 「下次、不要在跟太阳公公吵架了喔!」 凤仙松开了眉头,笑了。 不是属于夜兔癲狂的校,而是属于夜兔不曾拥有,平稳的笑容。 一代夜王凤仙,就此殞落。 银时躺在地板上晒着太阳,说实在跟着神威那么久,每天都漂流在宇宙中,面对的是无边无际的星际,加上神威他们夜兔的体质关係,偽装成夜兔的他也不能放开的晒着太阳,所以他也很多年没有好好的晒到如此温暖的太阳了。 但零零总总的晒来晒去,还是地球的太阳最温暖了。 「武士先生你躺够了吗?」神威的脸突然在他眼前放大,手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门板替他遮挡着太阳。 「啊啊、阿银我这么努力,晒个太阳不为过吧?」银时一双死于眼看着晴空万里的天空,好怀念阿。 「是不为过,可是我想成为的是海贼王,不是夜王耶?」神威坐到了银时旁边「差满多的喔武士先生。」 「身为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这么拘泥小节可不行。」银时坐起身子「反正都要成为海贼王,多一个夜王当背景有什么不好?」 「那在我成为海贼王之前武士先生可不能死喔?」 「阿银我才没那么容易死。」银时搔了搔一头乱发「活得比七o珠的龟仙人久应该是没问题。」 「王八?」神威歪头,银时一把抓住神威头顶上的呆毛用力扯。 「你还是闭嘴好了。」银时打了一个哈欠「虽然我很讨厌博o传,但我还是会活到在我能凑出一个跟博o传一样的续集才会心甘情愿喔。」 「武士先生你这辈子应该是没办法出演博o传了啦。」神威蹲到银时面前,单手拦腰抱起银时「毕竟我没有你也不能有啊!」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原本已经缓过的伤口突然又被神威被挤压,一瞬间痛感直接从脚底板窜过全身,血也克制不住的滴答滴答的往下滴。 「死小鬼!痛啦!」银时大喊大叫,神威到是在进到室内以后就把门板丢到一旁。 「神威君!神威君你这样阿银我要断气了!要痛到断气了!」 「你的温柔是被留在老妈的肚子里面忘记拿出来了嘛!」 「嗯?我看武士先生精神还很好呀。」神威一双眼睛盯着银时,眼底满是笑意,还是换个姿势。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距离,在几个小时前他好像也被神威这样抱过。 没错,公主抱。 银时已经懒得吐槽了。 这个姿势总比刚刚那个挤压伤口的姿势好太多了。 「看完武士先生刚刚精彩的表演,我真的很想现在马上跟武士先生打一场呢。」神威抱着银时往里面走去。 「别闹了……」银时抽了抽嘴角,已经没有力气在跟神威斗嘴了。 「不知道我有没有跟武士先生说过我喜欢把小菜留在最后吃。」 「阿银我可不是小菜喔。」 「我知道喔。」神威勾唇一笑。 你是我最喜欢的米饭阿,武士先生。 吉原篇(五)(完) 「……所以长老团决定……」阿伏兔停下看向正在发呆的神威「团长你有在听吗?」 阿伏兔搔了搔头,自从白夜叉那傢伙被留在了吉原休养团长就一直是这个心不在焉状态。 「你们热热闹闹的杀了凤仙,同时大叔我也很努力的把春雨的眼线找出来干掉喔。」阿伏兔放下了手中的资料。 见神威没有反应,还是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上的笔,阿伏兔叹了口气。 「团长我们到地球了。」 听到关键字神威的呆毛束了起来,抬头就要起身,但看到窗外一片银河星际的风景才意识到是阿伏兔骗他的。 「阿伏兔你想死吗?」 「暂时不想,大叔这不是要想办法让你听听我说话吗?」阿伏兔又拿起了手上的资料「大叔我都没有人理很难过啊,我已经快两个章节都没有出场了很寂寞耶。」 阿伏兔喝了口水润了润喉。 「总而言之长老团已经确定让你继位成第二任的夜王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阿扶兔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神威用一种可怜阿扶兔的眼神看着他「大叔阿,就算人气不高也不要放弃自我喔。」 阿扶兔抽了抽嘴角,深呼吸努力不要生气,虽然现在技术很发达但能用原装手就用原装手。 他们去完母舰匯报完吉原的事情以后原本是要马上回到地球,那个白痴提督彷彿看不懂空气一样硬是指派了一个任务给第七舰队,阿扶兔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阻止神威去把白痴提督的头转掉。 「团长我知道你很想念白夜叉,但是你太快赶回去的话他伤也还没养好啊。」 因为白夜叉的特殊身分,主要也是怕春雨母舰那边的人察觉到什么,毕竟他们向上报告的时候是神威杀了凤仙,如果被查到很麻烦的。 加上白夜叉受的伤是真的重,所以才决定让白夜叉留在吉原疗伤。 「阿扶兔在那种地方武士先生很容易的偷偷的跟人家光溜溜打架的。」 「他那种伤势短时间要光溜溜的打架应该很困难吧。」阿扶兔用手摩擦了下巴的鬍渣,想起被包成木乃伊银时笑了出声。 「况且白夜叉也成年了,你是什么害怕小孩在外面乱搞的老妈吗?」 「我很担心武士先生真的弄出了一个博o传出来。」神威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说实话阿伏兔也很少见到神威这种表情。 他一向都是带着笑容的。 「啊啊、太无聊了。」神威起身拍了拍有些皱褶的唐服「我去活动个筋骨。」 「喂、喂团长!」阿扶兔想要阻止神威将毒手伸向团员们,却被神威一个眼神缩了回去。 完了。 团长真的看起来心情超不好的啊。 而此时的银时也没好到那里去,过了这么久他依旧被包得跟木乃伊一样。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银时一把扯开了身上的绷带「啊银时是人喔!?不是木乃伊喔?!」 一边大喊大叫的一边在床上打滚。 「我是吃巴菲!我要吃甜点!我要……」 『唰』一声,一隻苦无扎在了他的跨间。 银时冒着冷汗低下头看着那明晃晃的苦无,散发着阴冷的光芒。 「你是想杀了我嘛!你想让啊银我断子绝孙嘛!」银时抬头看像站在门口的月咏「我要换一个温柔的护士大姊姊!」 月咏再次亮起手中的苦无,银时安分了,见银时安分了月咏也收起苦无走到了银时旁边旁边跪坐下来。 「吾帮你换药。」月咏熟练的脱下银时的衣服替他换上药。 银时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比较严重的还没好,月咏轻轻地帮银时上好药拿出纱布细心的包裹着伤口,银时就这么看着她,脑子里想的却是神威之前帮他包扎的场景,突然被这么温柔的对待让他有点不习惯,因为几乎以往的伤口都是神威帮他包扎的,那小子的手劲每次都弄得他小伤变中伤、中伤变重伤。 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把『轻一点』敲进神威那个暴力狂的脑袋里面。 「喂、月咏。」 「嗯?」月咏收拾着着东西,抬头看像银时。 「阿银我想喝草莓牛奶。」 「夜王交代我们在他来之前都不能给你吃甜食跟草莓牛奶。」 「反正他又不在,拜託啦,阿银我在不补充糖分的话就要爆炸了喔?」 「不是你爆炸就是整个吉原爆炸。」月咏收拾好东西站起身「你的jump我待会帮你拿过来。」 说完头也不回地起身准备要离开,银时噘着嘴打算偷跑出去,起身时却摸见床边放着一颗硬硬的东西,是一颗糖果。 「不是说会爆炸吗?」银时勾唇一笑,月咏停下脚步。 「那个掉地板了,是汝捡到的其他的吾不知道。」语毕就走了出去。 银时将糖果放进嘴里含着。 真不坦率。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神威依旧没有回来,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的银时每天就是在吉原里面间逛,顺便帮忙解决一些麻烦,日子过得相当的滋润与悠间。 早晨就坐在日轮开的茶店里面喝着茶,吃着被减糖的团子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太阳升起的吉原一改了以前的形象,五花八门的店名与服务让整个街道更添增了一点的生气。 「话说晴太那孩子呢?」银时回头问坐着轮椅的日轮,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看到晴太了,前阵子明明还每天黏着他的说。 「晴太呀,很努力的在工作呢。」日轮微微一笑替银时续上了茶。 「是吗?」银时喝了一口茶「在吉原他能做甚么工作?」 「我开了一间店让他去顾。」日轮指了指斜对角的店面「就在那里。」 银时顺着日轮的手指看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整间都被打马赛克的店面。 「你们有没有搞错啊!?让晴太那小孩去顾那种店!?」 「他顾得挺好挺开心的。」月咏也对晴太的新工作表示赞同。 「阿银!」晴太手上来了一隻被打了马赛克的东西从对街跑来「你看我有在努力工作喔!」 「啊啊我知道!你不要拿着那个打了马赛克的东西过来啊!」银时吓得往旁边挪位置。 晴太则因为太过兴奋,没注意脚下拌到了石头整个人摔倒在地,手上的马赛克也飞了出去落在了一旁幸运的路人身上。 好死不好的还开到了开关,一坨马赛克在人家身上疯狂地扭动。 原本吵杂的街道瞬间变得安静,安静得只剩下马赛克『嗡嗡嗡』的声音,而那位幸运路人凶神恶煞的看了过来。 「咿呀!」晴太被路人提了起来,看见那张兇恶的脸被吓出了惨叫。 街上的人都在笑,这欢乐的氛围是第七舰队上没有的。 低俗、却轻松。 银时抬头看了下湛蓝色的天空,脑子里浮现的是神威那双乾净清澈的眼眸,跟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 不知道神威他们怎么样了。 而此时的神威一手穿过了眼前人的胸口,白净的手沾满着鲜血,脸上被喷到了也没有在意,将手上的天人丢到一旁,转头问阿伏兔。 「结束了吧?」 「啊啊结束了喔,可以去地球了。」阿伏兔甩了甩伞上的血污,看着迫不急待就往船上鑽的团长。 这甚么着急回家找老婆看有没有出轨的丈夫啊。 夜色降临,吉原的生活才刚开始。 为了庆祝银时的康復,日轮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银时坐在主位上,前面是漂亮的艺妓们在表演弹奏,旁边是日轮帮他倒着酒,月咏则是去巡逻了还没回来。 美食佳餚、好酒佳人,银时突然想,夜王的生活不过就是如此了吧。 银时细细的品着酒,唇边掛着笑,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自由。 最后是月咏搀扶着银时回到房间的,还没拉开房门,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月咏全身的细胞都在警告着月咏里面很危险。 正当她准备带着银时往回走时,房间门开了。 开门的正是神威,满身的鲜血,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异常的可怖,下意识的月咏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月咏跟银时亲密的接触,内心的佔有欲让他伸出了手想要杀了眼前的女人,感觉到神威的杀意月咏一手向后准备随时抽出苦无备战。 厚重的血腥味刺激着原本就不是很舒服的银时,就在战事准备一触即发时,原本低着头的银时突然抬起了头。 「武士先生?」神威向前走了一步,越发浓厚的铁锈味让银时一镇反胃,直接对着神威吐出了一道彩虹。地板上、神威的身上甚至是一旁的月咏都没有倖免,多多少少都沾上了银时吐的彩虹。 两个人第一次这么有默契,想要杀了眼前这个天然捲浑蛋。 「吾去找人过来打扫。」月咏还是扶着银时并没有放手「夜王大人今晚住顶层吗?」 「嗯嗯。」神威点了点头,头顶上的呆毛也跟着晃了晃「准备两个枕头跟一张床就好。」 「您有带人回来吗?」月咏一楞。 「有喔,不就在你身上吗?」神威笑咪咪的说。 还没等月咏反应过来,神威跨过地板上的秽物,一手拉过了靠在月咏肩上的银时。 「我就不麻烦死神太夫照顾我的下属了。」说完一把向扛沙包一样的扛起银时。 一阵天旋地转的,银时又想吐了,感觉到身上人想吐的跡象,立马出声威胁。 「武士先生你再吐我身上的话,我会杀了你喔。」 原本到嘴边的又被银时一吞了回去。 神威一路扛着银时来到了上层,这里是凤仙以前住的地方,如果银时还醒着肯定会吹着口哨好好地参观这个房间,不过现在醒的人是神威。 他根本没有那种间情逸致。 神威将银时随意的丢在浴室门口,没有多做停留直奔到浴室,巨大的浴池冒着热气,神威拉下了沾满鲜血的绷带与衣服,松开了头发让橘红色的长发散在身后,逕自走进了浴池里面泡着。 温热的水温侵袭着神威冰冷的四肢,神威皱了皱眉头,忘了让他们弄冷水上来,这太热了。 算了就只是想把血洗掉而已。 「呦,少年需要人帮你搓背吗?」轻挑的男声从门口传来,银时带着一脸坏笑斜靠在门框上。 「好啊。」神威笑了,原本打算起来的念头直接消失,神威靠过去靠近门口的位置那趴着看。 银时倒是挺意外神威会应好,还是拿着毛巾走过去帮神威搓背。 蹲在神威的背后,看着那洁白的肌肤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开甚么玩笑!我们可都是一样有探测棒的男人耶! 银时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了出去,抓起毛巾就直接擦上去。 「啊、很痛。」 「越痛越好啊神威君。」 「是吗?待会我也帮武士先生搓背吧?」 「我错了,请问这个力道可以吗?」认怂的银时放轻了力道。 好一会偌大的澡间只有水流的声音。 「武士先生刚刚你装醉吗?」神威打破了沉默问。 「闻到你身上那么重的血腥味,再醉我都醒了。」银时扭了扭毛巾上的水「你外面那坨全部都是血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武士先生好像在质问晚归的丈夫去哪里鬼混的妻子喔。」神威回头看着银时「过来的路上顺便去帮白痴提督清理了点麻烦,我没有到处乱来喔。」 「谁管你有没有在外面乱来啊。」银时鲜红色的眼睛一撇神威的身体「没受伤吧?」 「没有喔,上面那都是别人的血。」神威语带开心「武士先生这是在关心我吗?」 「啊啊,若你在成为海贼王之前就死掉的话就麻烦了啊。」银时丢开毛巾「好了。」 「好了吗?」神威晃了晃头「武士先生要不要一起洗?」 「我?我就不、哇啊!」神威直接把银时拉下了水。 银时直接落入了水中,挣扎了一会终于从水池中站起来,大口大口的将水吐出来。 「咳咳咳!你是想杀了阿银我嘛!」 「武士先生才没么容易死吧?」神威看着眼前的银时。 「你在多来几次我可能哪次就死了。」银时甩了甩自己溼答答的头发「洗好了就起来。」 神威盯着看湿淋淋的银时,今天的他只是穿着轻便的和服,因为湿透了,所以布料十分贴合在他的身体上,将他的身材勾勒出来,因为呛水眼角留下的生理泪水,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热水的关係被染上了一层薄红。 几乎是下意识的神威伸手将银时进了怀里。 「欸、喂……」银时还没来得及做甚么,就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嘴,几乎是同时的有个软软的东西撬开了他的嘴长驱而入。 花了三秒银时才意识到他被眼前这个连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给强吻了。 想要挣脱却发现神威的力气大道想要图手捏断他的手一样。 「唔!唔!」银时拼命的挣扎,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还是神威气太长,银时只感觉自己快被吻到没有呼吸了。 感受到怀里人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神威才放开手。 「武士先生,身体不好喔。」神威调笑,被松开的银时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空气。 「哈、哈啊。」缓过气的银时才有力气回答神威「谁跟你身体不好,阿银我可是很猛的!」 「是吗?」神威笑咪咪的伸手揽住银时的腰,两人的肌肤只隔着层薄薄的布料,银时下意识的想后退,又被拉的更近了。 「让我看看武士先生有多猛吧。」 如果能回到过去,银时就算会被神威打得半死,肯定会巴着月咏的手不放也要远离在神威。 毕竟比起被打得半死都比现在这个状态好太多太多了。 「唔嗯、」银时咬着唇,隐忍着神威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他背靠着池边,双腿被神威用身子岔开,侧着头想要躲开神威。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掉了,露出的精壮的胸,神威凑过去亲吻着银时的脖子,淡淡的血腥味窜进去鼻子里面让银时有些不适。 整个脑子都闹哄哄的,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催化还是被热水泡晕了,银时并没有很认真的抵抗神威。 神威啃咬着银时的身子,就算长年偽装夜兔银时的肤色并不像神威那般的死白,而是一种健康的白麦色,毕竟银时他不是夜兔,有机会还是会去晒晒太阳。 人家留下的是吻痕,而神威留下的一个一个的齿痕,像是要把银时吃进肚子一般的啃咬着他的胸。 「啊!你是狗嘛!」银时吃痛瞪着神威,但后着却是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原本到嘴边的话又噎住了。 拿捏了。 神威笑咪咪地想。 「这边是吉原,如果你有需求的话,应该痛!」神威用力地咬了下银时的肩膀,瞬间鲜血流了出来。 「我说过了。」神威舔了下从齿痕里面渗出来的血,原本湛蓝的瞳孔,此时竟然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深邃的蓝色,银时急忙移开眼神。 差点就迷失在那双眼中了。 「我只对武士先生有兴趣。」说完一手捏着银时的脸,凑过去吻住,银时尝到了铁锈的味道,那是他的血。 神威一边舔吻着银时,一边将手探到银时的下身,握住。 身下的人明显一颤,原本被亲的晕呼呼的眼睛瞬间睁大看着他,神威并没有犹豫,而是很直接的就撸动起来,虽然动作有些生涩,但还给了银时不小的衝击。 渐渐的,神威感觉到手底下的份量越来越大,轻笑了一声。 「武士先生很有精神呢。」 「囉、嗦、」银时皱着眉头,说实在的银时自己连手淫都很少,加上已经禁慾了这么多年突然被这样对待,任谁都会站起来……吧? 神威往银时那边靠了靠,银时总感觉好像有甚么硬硬的东西抵在,被酥麻的快感侵蚀的银时晕呼呼的想。 是雨伞吗? 但随后想起了他们现在两个人一丝不掛的,怎么可能有带伞? 那只能是…… 「等、等等等等!」银时挣扎着。 「唔?武士先生?」神威呆愣愣的样子有些可爱,但银时现在真的没有那个间情去调戏他。 「你想把甚么东西塞到阿银我的屁股里面啊!」 「还能是甚么?」神威凑过去拉着银时的手摸向了自己的下身,银时手里勃发的阴茎,虽然说不是特别粗,但以某种程上也算是一个巨根了。 凭甚么啊!明明只是一个小鬼啊! 掂量着手上的分量,银时承认他怂了。 特别怂的那种,想要抽回手,神威死死的按住他不让他抽手。 「武士先生怕了吗?」神威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你当阿银我真的怕了吧!啊哈!」突然银时发出了惨叫。 神威的一隻手指头正努力的往银时的后穴挤,看着银时皱了眉头,下意识的神威放慢了速度,就着水的润滑第二指、第三指,神威一边舔着银时的唇一边耐着性子帮银时扩张,直到他感觉差不多了才抽出手来。 正当银时以为结束的时候,一个巨物顶在了他的后穴。 「神威、等、啊!」银时一时被忍住喊了出来,后穴被撕裂的疼痛让他差点晕了过去,神威还在前进,按着银时的肩膀努力的往里面挤。 「哈、武士、先生……」神威又往里面挤了几「放轻松点……」 「放你、唔。」后穴不断的收缩想要把入侵者挤出去,但在神威看来这根本就是在邀请他的讯号。 「哈啊、好紧……」神威靠在银时的耳边说,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让本就敏感的银时一颤,接着就是一股强劲的力量贯穿了他。 「……!」银时睁大了眼睛嘴也张的老大,却喊不出任何的声音,被贯穿的撕裂不亚于他受伤的疼痛,神威俯下身亲吻了银时,想要用这种方式去缓解他的疼痛。 这样的温柔让神威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大概是跟着武士先生太久了吧,那种莫名其妙的软弱温柔也传染给了他,只是神威不知道这种温柔只局限于银时一个人而已。 「嗯哼、」等到银时缓过以后神威没有再客气,直起身子抬起银时的腿就是疯狂的开闔。 「慢、唔、」银时只能用手撑着池边,任由神威在他身上驰骋,水池的水不断溅起水花,银时只能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 突然神威辗过了某一个点时,银时再也忍不住的呻吟。 「哈啊!」高亢的喊声像是给了神威打了一个催化剂,疯狂的、死命的往那一个点送。 「嗯、哼嗯、神、」银时有些承受不住神威的力道,努力伸手想要让他停下,但神威却是拉过他的手亲吻了他的手掌。 啊啊啊!死小鬼! 那蕴含着慾望的眼神看得银时全身发烫,事实上他的身子也的确是在发烫,银时抽回手用手臂眼盖住自己因为情慾而泛红的脸。 酥麻的快感不断的从尾椎那袭来,一波又一波的让银时无所适从,终于在一阵电流后银时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 没错他射了。 被一个刚成年的臭小鬼操到射了。 神威注意到银时的失神了,他却没有停下的打算,依旧努力的抽插,并且紧紧的抱着银时,想要将他揉入自己的体内一样,这样那些人就不能惦记着他的武士先生了。 我的、 武士先生只能是我的。 像是发狂的野兽四处啃咬舔弄着银时的身体,耳边传来银时压抑低哑的呻吟让他越发的兴奋。 剧烈的活塞运动让水花不断的溅起,按着银时精壮的腰,不断的抽插着银时的后穴。 每一次力道大的都会带出些许的媚肉,紧緻的后穴真的让神威爽得头皮发麻。 神威操弄了一会,感觉像是在浴池里面不好动作,他一把抱起银时起身走出去,银时下意识的抱紧了神威的脖子不让自己滑下来。 「神威君?能不能、拔出、哼嗯、来?」 走路的步伐让插在银时后穴的阴茎也随着小幅度的抽动,那种跟搔痒一样的感觉让刚高潮完的银时异常的难耐,只能红着脸埋在神威的颈边,神威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银时,银色的头发夹杂着他的头发,感觉像是被染上了他的顏色。 「不行喔。」神威坏心的笑了笑,托着银时屁股的手往上一提,银时感觉到不妙想要推开神威,但还没动作就被神威松开的手往下一送。 「咿!」 因为加上体重的关係,这感觉比刚刚进的又更深了一些,神威把银时放上了床,看着面色潮红的银时,这感觉胯下又更胀了一些。 「我要开动了!」神威心情大好,俯身亲吻了一下银时,没等银时反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衝刺,硬生生的把银时原本要说的话转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声。 这场性事终于在神威抱着银时干了第三次后结束,原本还有第四次的,但被银时揪着呆毛扯真的太痛了。 早上起来银时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宿醉的不适感加上下半身的异样让银时冷汗直流。 不是吧? 不是吧? 真的跟神威那小子做了吗?银时不敢回头,但肩膀上那颗橘红色的头不断的在提醒他昨夜有多刺激。 「武士先生早安。」神威蹭了蹭银时的肩窝,突然银时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好像、还塞着什么东西? 「神、神威君?」 「武士先生里面太温暖了我捨不得拔出来。」 这种直白的暗示又让银时抽了抽嘴角。 「总、总而言之我先找一下时光机……」银时努力的想要逃离身后的神威,但下一秒又被暴力的抱回怀里。 「啊嗯!」后穴的敏感点又被神威的碾过,银时急忙摀住嘴,小心翼翼的看向神威。 「武士先生不用找时光机,我现在就可以让你重温呦!」 「不、不要啊哈啊!」 等到阿伏兔来的时候神威已经穿好衣服了,正笑瞇瞇的对着阿伏兔。 不是平常的那种笑而是真心实意的心情好,像极了一隻饜足的小兽。 「白夜叉呢?」 「武士先生还在睡喔。」 看着满脸光滑的神威,跟房间里若有似无的某种味道,阿伏兔明白了什么,但也没说破。 他们两个昨天到底干了甚么,大叔我啊,完全不想知道。 梦生死(一) 「团长有个会议需要你参加。」阿伏兔拿着一份资料走进了团长室,看着眼前坐在桌子前吃饭的神威说「然后这些是吉原女人的资料。」 虽然现在神威已经进阶成海贼王?提督,但阿伏兔还是习惯性的喊他团长,但其实一般第七舰队的人也依旧是喊着神威团长。 「唔?是什么光溜溜的下流会议吗?」神威从饭桶里面抬起头,随着动作,呆毛还很晃了晃。 「并不是好吗。」阿伏兔的头更痛了「团长,别跟白夜叉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神威吞下了最后一口饭。 「你去就好了吧?不然我要你干嘛呢阿伏兔。」神威擦擦嘴巴说。 「指名要团长你去阿。」阿伏兔摸了摸下巴。 「不要,好麻烦。」神威放下饭匙。 「这会议不能不参加啊,你现在已经不是团长了,是提督。」阿伏兔揉了揉太阳穴「大叔阿已经帮你拒绝很多的聚会了,但成为海贼王这些社交也是必要的啊。」 「海贼王为什么还要自己出席不想去的活动?你可是海贼王的右手欸。」神威意有所指的看着阿伏兔仅存的那隻原装手臂。 那个眼神瞬间让阿伏兔的手又抽痛了一下。 「不、这次是上面的聚会,我是也受邀了但我们两个不能一起。」阿伏兔的头更痛了「而且这次去的都是一些政要高层,每个人都是衝着你去的阿。」 「衝我?他们想死吗?」神威歪了歪头「那我现在就过去送他们上路就行了吧。」 「去告诉小的们我们要离开伟大的航道,要像地狱o女一样带那些人通往地狱的通道了!」 「不、不是他们不是想被你杀」阿伏兔阻止了瞬间来精神的神威。 「我的意思是,这次的会议、说是会议其实就是大型相亲晚会。」 「相亲?」神威眨了眨眼,感觉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原本燃起的兴趣瞬间又消了下去。 「对,相亲。」阿伏兔把手中的资料放在神威面前「团长你看阿,你这么年轻又是海贼王,那些高层政要都努力的想把自己的女儿孩子塞给你当提督夫人或是情妇。」 没错依照现在神威的势力以及风头,自身过硬的实力跟率领的又是春雨最强的第七舰队,他们那些老狐狸打着算盘就是看神威年轻没有甚么歷练,只会战斗,基本上只要有战场神威就会跟闻道血腥味的老虎一样扑过去,人只要去了战场,那到那时候权利自然就落入自己的手里了。 况且神威身为夜王手中还掌握着摇钱树吉原,每一年的可观收入让他们眼馋。 想要得到这些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没错。 就是联姻。 虽然神威的嗜血是有目共睹的可怖,但对那些只在乎名声地位以及钱财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对这些弱者的孩子没有兴趣。」神威有些嫌弃的把资料推了推。 「所以纔给你吉原的资料。」阿伏兔推了推吉原女人们的资料「这些都是挑选过的艺妓,样貌才貌都是一等一的,拿的出手。」 「人类的女人都太容易受伤了,我没注意到不小心弄死了怎么办?」神威故作困扰的模样让阿伏兔抽了抽嘴角。 你会在意这种事情纔有鬼,也找好一点的藉口阿混蛋。 阿伏兔暗自排腹但他没敢说出口。 「如果你不去的话,下一次就是会有女人光溜溜的出现在你房间吧。」 「那我会先杀了那个女人然后再杀了你们喔!」神威笑着说。 阿伏兔决定尝试想要用一些理由提高神威出席的意愿。 他已经不想再收到那些女人的资料跟莫名奇妙的邀请函了。 明明是个海贼,但每天的文书工作跟公务员没两样,还要分神去处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这份工作真的跟鬼一样。 嘛虽然如此但每个月的薪水还是让他很满意的。 「可以吃米饭吃到饱喔?是高级越光米喔?」 「阿伏兔你把我当孩子耍吗?」神威的笑容越发的恐怖,那股杀气已经快剋制不住的溢位了。 「大叔我也是为了你着想阿……」 「神威君!这个月的甜点呢!」团长室的门被踹开,满头银白天然捲发的男人风风火火的衝了进来,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甜点day,银时一大早就兴冲冲的到餐厅去领,但厨房却说神威没有批准没办法给,搞的银时一大早的心情就很差。 「再不补充糖分阿银我就要死了喔?」银时一屁股坐到了神威面前的桌子「快把甜点交出来!」那模样就跟犯了禁断症的人一样。 「欸?又到了这一天了吗?」神威睁开眼睛一脸惊讶的说「我都忘了呢!」神威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了一根巧克力。 「武士先生,给。」 银时看着那根巧克力,马上接了过来,拆开包装一边吃一边抱怨。 「不是说这个月是草莓巴菲跟草莓牛奶吗。」 「因为这个月没有靠站嘛。」 神威看着吃着巧克力的银时,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银时。 「武士先生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神威笑一边再从怀里掏出甜点递给面前的银时,虽然看着阿伏兔焦头烂额的很有趣,但他更想看武士先生手足无措的模样。 毕竟他不想出席那些场合就是因为太无聊了,一不小心就会把那些弱者杀死,一动手免不了又要被一顿念,如果武士先生也去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无聊了吧? 「去哪里?阿银我的出场费很贵的喔。」银时吞下了最后一口巧克力接过神威递过来的巧克力。 「喂喂、团长你不会……」阿伏兔看着神威的笑容,一股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当然不会亏待武士先生。」神威趴到银时的腿上,「陪我去开个会吃个饭就行,那天的甜点跟酒管够,而且我不限你吃喔!」 「啊?」银时愣了愣,感觉有诈但是甜点跟酒又好吸引他。 「不行吗?」神威趴着抬眼,一双清澈的湛蓝色的双眼映照着银时的身影,没错神威正在装可怜。 不行银时,你是一个大人不能因为这一点诱惑而放弃自我阿! 「你这是拜託人的态度吗?」银时摆出了一副嚣张的样子「至少说一个拜託吧银时大噗哇!」还没说完,银时就被一拳送出去了团长室。 「果然还是用拳头跟武士先生说话比较快。」 神威神清气爽的说。 「可是白夜叉是男的。」阿伏兔看着飞出去的银时,这样也没有解决到问题啊,反而之后他们误会了什么送男的过来那更麻烦了啊!女的至少还养眼男的是想害他瞎了眼吗?他可是硬梆梆喜欢女人无法一手掌握的钢铁直男阿! 「那还不简单,武士先生男扮女装不就好了?」神威笑瞇瞇的提议。 辣眼睛。 真的是有够辣眼睛。 阿伏兔掩面看着面前穿着一袭华美和服但脸却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银时,真的非常的不搭。 甚至是有点搞笑。 原本训练有素的肌肉跟宽阔的肩膀都被藏在了和服里面,胸前还特意塞了两个包子,不得不说神威真的非常的恶趣味竟然能想到这种主意。 「噗、咳。团长,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阿伏兔乾咳一声,掩盖住自己想笑的衝动。 「喂!?你刚刚笑了对吧?阿伏兔?你笑了对吧!?」银时挽起袖子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 「没办法,武士先生不听话嘛。」神威一副无奈的样子「原本想要给武士先生穿旗袍来着,但武士先生太胖了,遮不了多少。」 「你刚刚是不是说我胖!?阿!?阿银我因为你可是瘦了很多喔!?」 「哈、哈啊、」阿伏兔抿了抿脣,原本的笑被他硬生生的弄成了叹息「你那个可笑的双马尾是什么意思?」 「阿?你刚刚是不是又偷笑了!?」银时放下袖子摸了摸垂下来的发尾「双马尾可是男人的浪漫啊,青春可爱怎么样都会比较符合神威君这个年纪会喜欢的清纯型吧?」一边说还一边抠着鼻子,形象完全跟身上的华服不能说没关係,只能说毫不相干。 「武士先生我喜欢的是年纪比我大然后硬绑唔!」还没等神威把话说完,银时直接用拳头招呼在他的头上。 「没听到水声阿,神威君。」银时收回手「阿伏兔我要干嘛?我可以只顾着吃不管这个小鬼吗?」 「当然不行,你的任务就是要帮团长挡掉所有一切过来搭訕的人。」阿伏兔认真说道「你也不想要以后的提督夫人是个乱七八糟的人吧?」 「我们团长都跟我的天然卷一样无可救药了,以后的提督夫人应该也不会正常到哪里去吧。」银时挖了挖耳朵吹了吹小指上的耳屎「况且神威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哪个小姐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疼爱他吧。」 「团长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带你阿,去吓死……吓阻那些小姐别对团长动手动脚的,如果团长忍不住血洗会场这可就麻烦了。」 「阿伏兔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说了什么很失礼的话?」银时一双死鱼眼更死了。 「没有,你别误会。」阿伏兔拍了拍银时的肩膀「你可是春雨的驯兽师阿!」 这个称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在第七舰队里面流传的,放眼整个春雨,敢跟神威提要求或是说话的也只有阿伏兔跟银时,但阿伏兔的话神威也只是充耳不闻,心情好纔会听心情不好就是随机找一个人揍一顿,但如果是银时的话基本上会听进去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会先打完一架在考虑要不要听话。 某次第七舰队的海盗们亲眼见到了银时抡起拳头往整杀到兴头上的神威头上尻去的时候,当时银时在他们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事实却跌破他们的眼镜,只见神威在看清出来人以后,竟然、捂着头可怜兮兮地跟银时抱怨『武士先生很痛耶。』不要说碰到神威了,光是打扰他兴头的看看副团长的手就知道了,非死即伤啊!也因此银时的地位是蹭蹭蹭地往上涨,伴随出来的还有『春雨训兽师』这个称号。 而那个被称为猛兽的神威则百般无聊的坐在团长室的椅子上。 「吶,武士先生穿成这样是不是可以玩恶代官抽带子的游戏啊?」 「你想对冰清玉洁的阿银我做甚么?」银时也坐到了椅子上,脚毫不客气的翘到了桌子上「年轻人少看一些光溜溜打架或是互相摩擦的影片,是个少年就看jump去消耗自己无处安放的青春就好了。」 「可是青春里面包含着性慾耶武士先生。」 「那你的青春很骯脏喔。」 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啊。 阿伏兔默默的排腹。 「团长、副团长,已经顺利跟母舰连结通道了,随时可以下船。」 十分鐘后第七舰队的门缓缓打开,率先走出来了是穿着象徵地位黑红金绣线大衣的神威,一改平日的朴素形象,大衣底下的衣服是较为华丽的黑色丝绸唐杉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招牌的三股辫跟掛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穿着同款黑色丝绸唐杉的阿伏兔,但大家比较在意的是神威挽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个女人、应该是女人吧? 身材有些高大,身穿着黑色为底的和服,上头绣着跟神威同款的金色花纹,有着一头罕见乱翘的白发,但不知道为什么梳了一个极为不合适的双马尾,微微弯着腰小鸟依人般的靠在神威的肩上。 原来、神威喜欢的是这样的吗?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疑惑。 明明情报说神威还单身,每天只顾着打架杀人不是?怎么突然冒出了一个女人在身边? 「嗯~神威君~这里是哪里呀?你不要偷偷带卷子我去奇怪的地方喔?」银时嗲声嗲气的让在场除了神威以外的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太恶了。 阿伏兔忍着笑意,看向下面的人。 很好成功噁心到他们了。 因为太过噁心了,导致没有人发现那声音还带着点男人的沙哑。 神威的呆毛抽了两下,心情好像很好。 第七舰队的人浩浩荡荡的走了下来。 银时始终黏着神威想要噁心他,但神威的反应跟他想像的不一样! 不是应该要一拳把我打出去的吗!?不噁心吗神威君!?为什么你心情这么好?!你这样阿银我很担心喔!? 「咳,欢迎您来呀神威提督。」来迎接的人强忍着噁心走上前,不得说人精就是人精,即便再噁心也都是笑得灿烂。 「请问这位是?」赶紧打探出讯息比较重要。 「嗯~人家是~」银时正想回答的时候直接被神威打断。 「是未来的提督夫人喔!」语气非常的愉悦。 「啊!?」银时吓到松开了手一脸恐怖的看着神威。 「嗯?小卷子为什么连你都这么惊讶?」神威一把揽过银时的腰「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呀,小卷子。」 说完直接勾下银时的脖子,神威的力气很大,没有防备的银时直接被他拽的弯下腰,并且被神威亲了他一口。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到旁若无人。 连银时自己都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神威的举动吓到了后面的阿伏兔,但不得不说神威这一系列的动作成功的让那些人打了退堂鼓。 团长这高招阿,用这种方式来让他们退缩。 但又看着心情非常好的神威不由得担心了起来,难不成跟那个白夜叉混久了真的看上他了吗? 我们未来的提督夫人会是那个有着脏脏天然卷的白夜叉吗? 嘛反正暂时应该是不会有人会在过来打主意了吧。 但事实证明,阿伏兔他低估了这些人对神威的执念。. 应该说是对于权力与金钱的追求。 因为神威在用餐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一窝蜂的全围在他旁边,不外乎就是问神威有没有打算找情妇、提督夫人的底细之类的问题。 更多的是问提督夫人喜欢什么,打算从提督夫人下手巴结。 而神威他老大就揽着银时坐在旁边疯狂的进食,应为吃的太豪迈了,导致姑娘小姐们都不敢靠近。 「喂喂,你突然搞了一个提督夫人的角色扮演是需要加钱的喔?」银时一边吃着甜点一边跟在旁边努力塞饭的神威说。 「嗯?武士先生不喜欢提督夫人的称号吗?」神威清空了手上的木桶才心甘情愿的放下,转头看着银时「海贼王夫人?」 「不、我在意的不是称号这种小事情。」银时将手中的甜点吃完「我说的,是为甚么你把事情扯到我身上了?」 「因为很有趣呀!」神威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正直的想让银时一拳打烂的那种。 「哈?」银时抽动了几下嘴角,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忍住没有动手揍神威的衝动。 「小孩子别拿大人寻开心。」银时又拿了一个蛋糕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你呀,交不到女朋友怎么办?就算是海贼王也会因为单身所以只能跟自己的左右手共度一生喔。」 「誒?我可是很认真的耶?」神威有些可惜地说「就说过了,我有武、小卷子就够了。」 「你这样乡下的老妈会很伤心喔。」 「不会啦,我相信我老妈也会很喜欢小卷子的。」 「小卷子只有今天营业喔,今天结束后小卷子就会离开这个宇宙。」银时抓了抓头「如果一直维持小卷子的模式的话,会很对不起阿银我跨间的阿姆斯特旋风阿姆斯特朗砲的。」 「那如果我把武士先生的阿姆斯特旋风阿姆斯特朗砲拆掉了话,是不是就可以维持小卷子状态了?」神威笑咪咪地说出了让银时跨间一痛的话语,下意识的摀住了襠部。 「神威君,我们做人不要那么极端可以吗?」银时拍了拍神威的肩膀,一双死鱼眼盯着对面的豪华巴菲「吶神威君,你过去那边帮阿银我拿那个看起来超豪华的水果巧克力巴菲过来可以吗?」 「这是你拜託人的态度吗?」神威笑咪咪的说。 甚么叫风水轮流转?这就是。 「嗯~神威君~你帮人家拿那个看起来很~好吃的超豪华水果巧克力巴菲过来可以吗?」银时原本一双毫无干劲的死鱼眼瞬间变成了闪亮亮的少女漫画眼,对着神威撒着娇。 神威的笑意更深了。 勾勾手让侍从去把那个巴菲拿过来。 但拿过来以后却没有直接给银时,而是用一种很曖昧的姿势凑到了银时的耳边,轻声地说。 「我很喜欢武士先生,所以今天演完了,如果想要正式成为提督夫人也是可以的喔!」 温热的气息吐在银时的耳边,酥麻的感觉让银时一抖,立刻夺过神威手上的巴菲躲到旁边去。 「谁要当啊!」恶狠狠的说完低着头吃着手上的巴菲,神威的呆毛晃了晃,看着银时泛红的耳根非常满意。 「团长,该去跟长老们打声招呼了。」阿伏兔走了过来低声地说。 「誒?我不要好麻烦。」神威靠在银时身上不愿意离开。 「不去会被扣伙食费的,团长。」阿伏兔拉起神威的领子,试图把黏在银时身上的团长拉下来。 「叫你去你就去,被扣伙食费让整个舰队陪你喝西北风喔。」银时也跟着把黏在身上的神威推开。 听到这神威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手起身。 「卷子你在这边乖乖的喔,我待会回来。」说完还凑过去亲了一下银时的脸颊。 银时有些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摆摆手「快滚别打扰我吃巴菲。」 「好无情喔卷子,早知道就不帮你拿巴菲了。」 说完神威就跟着阿伏兔走去另一个会场跟长老打招呼。 原本还心怀侥倖的宾客们,以为神威只是随便找一个人出来当挡箭牌,但看到两人毫不忌讳的在大庭广众下做出亲密举动时,他们确认了,神威真的是喜欢那种类型的。 不愧是春雨的雷枪,喜好都这么的宇宙不同。 都说神威喜欢强者,看着那个女人以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很强。 「你堕落了银时。」低沉的男声从前面传来,听见那个声音银时原本吃着巴菲的手一顿,那个声音…… 靠腰啊、是高杉! 草草草草! 都忘了这种场合怎么可能少了鬼兵队! 要是早点想到打死他也不会答应神威那个臭小子。 「嗯~银时是谁?人家是卷子喔!」银时嘟起嘴装可爱,一脸的傻样,决心要装死装到底。 偏偏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 「除非你把那头乱七八糟的天然卷给弄直,不然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得。」高衫坐到了银时的对面,慢悠悠地吸了口烟。 「我要是能把它弄直我还会等到现在?」银时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你在这边干嘛?」 「来看我的盟友相亲。」高山笑了,眼里满是看好戏的意味,他原本是打算来看神威的笑话,不过看到女装的银时比看神威笑话更来得有趣。 看着跟穿着异常不搭的双马尾高衫不解。 「你头上那两条是什么?神威的兴趣?」高衫敖有兴致的看着垂在两旁的双马尾。 「那是清纯的象徵好吗。」银时低着头努力吃着快溶化的巴菲,头也没抬的回答。 「就你这头脏兮兮的天然卷?」 「你是不是想打架!」银时恶狠狠地抬起头「脏兮兮的天然卷总比你的身高好太多了吧?矮衫君?」 高衫瞇起眼睛「你是不是想死?」 「好啊来啊!打一架啊!赢了就把养乐脱的钱还我!」银时站起身子擼起袖子准备就要干。 「那个养乐脱是我请的,凭什么给你钱。」高衫一脸不可苟同「到是你,养乐脱的钱什么时候要还我?」 「那不是说你请的吗?!」 随着两个人从远本压低声音逐渐变为大声争执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原本有些吵杂的会场顿时有些儿安静,全部都在侧耳听两个人吵架。 太刺激了、太劲爆了,原来提督夫人跟鬼兵队高衫晋助是旧识、而且提督夫人还欠鬼兵队总督高衫晋助养乐脱钱? 要打起来了吗?看样子提督夫人要跟鬼兵队总督打起来了! 「晋助你怎么可以偷跟我的提督夫人说话。」神威快步走过来,像保护自己的玩具一样将银时拉到身后。 「你的眼光也就这样了。」高杉掏出烟管点上火「真的堕落了,连刚成年的小鬼都下的了手。」 「别把卷子我说的跟变态一样好吗!」银时坐回位置上,神威也很直接的坐到银时的旁边「是他自己靠过来的,没办法卷子我的魅力就是这么大。」 「嗯嗯,卷子真的很可爱喔!尤其是在牀……唔呀?」话还没有讲完就被银时一把摀住嘴。 「闭嘴!」银时相当慌张「不要说话,嘘!」 在牀上怎样!怎样啊提督!别说一半阿! 「唔唔。」神威用蛮力拿开了银时的手,并且在高杉的面前强制十指交扣。 高杉的眼眸看着一脸灿笑的神威,再看看两人交握的手,吐了一口烟气。 这小鬼……故意的吧。 神威感觉到高杉隐隐约约的散发出的杀气,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晋助跟武士先生的关係不只是战友那么简单,至少,至少晋助对武士先生保持的感情并不单纯。 那是一种跟我一样想要把武士先生藏在怀里的感觉。 看着高杉跟神威想个人互瞪,银时觉得气氛不太妙。 一个是以前的同窗战友另一个是现在的上司,真的打起来要帮谁?这根本就是死亡选择题。 比女朋友跟妈妈掉进水里先救谁还要来得可怕。 至少那两个东西他都没有。 啊啊、好麻烦啊。 银时的死鱼眼看了看两个人,总感觉再不走来不及了。 旁边的人都在旁边看戏,看着两个大人物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不经又让人怀疑那个叫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晋助你再看提督夫人的话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喔!」神威保持着一贯的笑容说,但语气里听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你的手应该不是拿来握着那个人用的吧。」高杉吸了一口烟「那傢伙是我的猎物。」 哦哦哦!来了来了!竟然直接公开叫板吗!太刺激了! 「卷子是我的人喔。」神威的笑容更深了「就算要杀掉也只能是我。」 喔喔!提督的发言好霸道啊!虽然很可怕但是好霸道阿! 看着感觉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两人,银时觉得自己再不溜就没机会了。 「那个、我想去厕所……」银时小心翼翼的举起手说。 「不行/哦。」两人一口同声的回绝。 说完又回去瞪着对方,下一秒神威他动手了,迅速的朝着高杉打出了一拳,像是早有防备,高杉快速的往后一跳抽出刀来反击。 「欸!喂!团长!」阿伏兔大喊着想要引起神威的注意,但后者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朝着高杉攻击。 「阻止他们阿!阿伏兔!」 「反正不是同族互相残杀,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言下之意刚刚那个喊一个场面用的。 「那我们现在不是跟鬼兵队是同盟吗,这样没关係?」银时挖了挖鼻孔,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没事吧,反正已经当到提督了。」 「倒是你,在不跑就来不及了喔。」阿伏兔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囉嗦!」 死鱼眼看着打着如火如荼的两人脚步慢慢的朝人去混去,因为打斗的关係,顿时整个会场乱成一团,尖叫声跟逃窜的喊声充斥着整个会场,银时正准备趁乱跟着跑的时候一把刀正插在他的面前,一张桌子直接挡去了他的路。 银时回头看着两个人。 「你要去哪里银时/武士先生。」说完两人又嫌弃的互看一眼。 「去、去厕所……」 「我陪你去吧,武士先生。」神威放下拳头走了过去 「你们是什么感情很好的高中女学生一起上厕所吗。」高杉也收回了刀「那这样银时,我陪你去厕所吧。」 「我们的感情并不是好到会一起上厕所的关係吧!?」 「不用麻烦晋助了,我陪就行。」神威勾住了银时的手「毕竟陪提督夫人去厕所也是提督要做的事情呢!」 「欸、不、提督不需要做这种事情好吗。」银时冷静吐槽「而且不对啊!阿银我可没有说要当什么鬼提督夫人!没有喔!?一次都没有喔!?」 「卷子答应了阿!」 「没有喔!卷子也没有答应喔!你在做梦吗神威君!」银时抽出手「我自己去!阿银我又不是小孩子上个厕所还需要你们帮忙加油打气吗!」 「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啦,阿银我要去厕所!」说完气势汹汹的走出去,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覷。 「阿伏兔。」 「啊啊,知道了。」阿伏兔抓了抓头跟在银时的后面走去。 「看样子你被甩了,神威。」高杉点燃了烟管抽起烟来。 「武士先生变成提督夫人都是迟早的事情。」神威微微笑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高杉半眯眼睛看着神威。 「别想了,那傢伙,是不可能回应你的。」高杉吐出了口烟气「从以前到现在,不管事男人还是女人即便是互相喜欢,他都不会轻易表露出情感别说是答应了。」 阪田银时,这个人他已经习惯孤独了。 他害怕失去,害怕离开,所以他将所有人都放置在心门外,不愿意将自己的心轻易的给予别人。 并肩作战那是那是同伴的情谊,同窗也是情谊,为了同伴奋不顾身那些都是情谊,他所重视的只有同伴特有的羈绊,其他的像是情愫之类的对阪田银时来说是剧毒,一个让他沉沦的剧毒。 所以他封闭自己,不让任何人成为他的情人、或是另一半,在失去松阳老师以后,他懂了失去最重要的人是什么感觉。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一辈子无法癒合的伤痛,阪田银时他自己已经不想要在经歷一次。 所以乾脆不让任何人走进来是他自我保护的方法。 即便失去了也不会痛。 因为他不曾拥有过。 「你这是前辈的经验谈吗?」神威的呆毛动了动,脸上还是那样的笑。 「啊啊,你要当经验谈也行。」高杉点了点菸管倒下些许的烟渣。 「即便你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他也不会轻易答应你。」 「毕竟那个人、阪田银时他最会的就是装傻。」 梦生死(二) 神威若有所思地走在往第七舰队的路上,高杉的话不能说完全不可信,相处这么多年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武士先生不管他怎么示爱、怎么表达自己对他的喜欢他总是不正面回应,一直将他往外推,就算有回应也是那种哄孩子般的样子。 他不懂,武士先生就是一个有血有肉而且情感丰富的人类,他愿意为了还是陌生的晴太月咏不顾一切推翻夜王,为了自己一句话帮助他成为海贼王,明明是一个富含情感的人、明明很清楚他的暗示却还是装傻充愣的不愿意回应。 看起来好像很有情有义,但实际上比谁都无情。 如果武士先生跟晋助说的一样,是害怕因为他死掉而失去的话根本不用担心,能杀死我的人根本不存在阿。 神威在一间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利用其团长权限强制打开了面前的门,里面的人并没有很惊讶神威出现在他的房间门口。 银时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神威,已经习惯他利用特权闯入自己的房间了,银时拿下头上的假发 「阿银我房间是什么观光景点吗?随便都能进来?」银时正准备脱掉身上繁复的和服。 神威并没有回应银时的问题,而且一脸愜意的走进房间坐到牀上。 「武士先生要把衣服换掉了吗?」一双大大的蓝色眼睛盯着准备脱衣服的银时「我还没玩恶代官抽带子的游戏耶?」神威语带惋惜。 「阿银我看起来像战斗陀螺吗?」银时抓了抓脑袋「那种不知廉耻的游戏到底是谁教你的?阿伏兔吗?还是谁牀底下的收藏?」 「年轻人阿就看看jump就够了,那种黄色的东西啊还是光溜溜打架的东西少看一点。」银时一边说一边努力的想要解开缠在身上的腰带。 但繁复的和服不管是穿脱都很麻烦更何况自己身上穿的还是礼服,银时又是男性对于女性的衣服根本不熟,所以找了老半天也没找到可以拉开的地方。 「吶,武士先生你跟晋助是什么关係?」沉默许久的神威开口了。 「啊啊?反正不是那种跟高中女生一样会手牵手一起上厕所的关係就是了。」银时被身上的衣服弄的有些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拆掉了腰间上的绑带,发现换找不到腰带塞的地方。 啊啊啊!太麻烦了吧! 「是吗?那武士先生喜欢晋助吗?」神威趴在牀上晃着脚,跟毕业旅行时的女孩子晚上不睡觉在那边聊八卦的模式一样。 「喜欢说不上,但作为同伴还是不错的,你可以放心跟他合作。」银时的手往后面掏了掏终于摸到了后面的结。 啊哈!在这里啊! 「可是我被他暗算过耶。」 「那最后不是也帮助你当上提督了吗。」银时拉开后面的结泪流满面。 终于可以脱下这个快把自己五脏六腑都勒出来的东西了。 「武士先生知道晋助喜欢你吗?」神威这句话有些轻飘飘,但还是被银时听了一个真切,手上的动作一滞随后又跟没事一样继续动作。 「那傢伙怎么可能喜欢我,他想杀了我还差不多吧。」 细微的动作还是被神威看见了。 跟晋助说的一样,武士先生的确会回避这种明知道答案的事情。 「欸?是吗?可是男孩子不是最喜欢欺负或是对喜欢的人恶作剧了吗?」神威坐起身子盘腿坐到牀上。 「这什么恋爱青春喜剧的剧情,我跟他的关係可是很恶劣的喔!就跟博o传一样恶劣喔!」银时一圈一圈的松开身上的腰带,突然他感觉到有人拉住了已经松开的腰带,银时回头,看见的果然是神威一脸笑意的抓着他的腰带不放。 不会吧?这个架势是真的想玩那个吗! 「听我说神威君,把你手上的东西轻轻的放下来。」 「武士先生。」神威举起了手中的带子笑顏逐开「我果然还是想玩恶代官抽带子的游戏。」 「我不啊啊啊啊啊!!!」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神威跟甩陀螺一样甩出去。 银时就跟战斗陀螺一样被甩了出去,神威手上抓着腰带笑瞇瞇的看着银时旋转,在带子抽完的那一刻神威伸手抓住了即将跌倒的银时,抓着他的衣袖往牀上一拉将银时拉到了牀上。 一震天旋地转后,银时看着在自己眼前的清秀少年,但脑子还在旋转的他忍不住乾呕了一声。 「恶。」 「武士先生你这样我真的很想杀了你。」 「这不能怪我啊!阿银我是人又不是陀螺!没直接吐出来就很好了神威君!」银时想要爬起来,手却被神威死死的压住「神威君,我的手、阿银的手要被你捏断了喔!」 「武士先生喜欢我吗?」冷不防的神威问了银时最害怕的问题。 喜欢吗?说不上讨厌。 不喜欢吗?也说不上。 他很清楚神威对他的情感跟高衫对他的情感是一样的,甚至是比高衫还要来的猛烈。 直球的问题让银时有些心慌慌,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 「如果你现在可以放开阿银我的手,我会更喜欢你喔。」银时没有正面的回答,而是四两拨千斤的回答方式,好像回答了但又好像没有。 「回答我的问题。」神威看着银时,一双蔚蓝的眼睛对上那双红色的双眼,死死的看着他,彷彿要将他看穿「你喜欢我吗?武士先生。」 「不用因为害怕我会被杀掉而不敢说喔?」神威笑嘻嘻地说「没有人可以杀掉我的。」 「啊?我为甚么要担心你会不会被杀掉阿。」银时一脸嫌弃「我比较怕我先被你杀掉,哪需要担心你被杀掉。」 「也是,那武士先生要回答我了吗?」神威收起了笑容,直勾勾的盯着银时。 看着那双湛蓝的双眼,莫名的让银时心惊,那双眼睛彷彿深海中的暗流,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在里面,被捲入漩涡之中万劫不復。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再继续看着了,但还是忍不住的想多看几眼,好不容易想要移开视线,神威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直视他的眼睛。 「我很喜欢武士先生。」神威自顾自地说「现在的我除了对于杀戮跟食慾的慾望,更多的是对武士先生的渴望呦。」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银时语调变得冷静「你只是渴望想要用我的鲜血去滋润你乾涸的灵魂吧。」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神威越凑越近,他单手抓紧银时的双手,另一隻手开始不安分地在银时的腿上游移。 和服的下襬大开,底下藏着的是一丝不掛的光滑大腿,很轻易的就可以触摸到温热的肌肤,一路顺着往上摸去,神威的手很冰,被摸过的地方向是被带走了温度一样,冰冰的有些搔痒,是被一条蛇缠上的感觉。 银时不禁开始吐槽,明明穿起来是那么的复杂,为甚么那么容易的被入侵啊! 「喂!神威!」银时开始挣扎,但神威还是死死的抓着他,夜兔的力气真的是银时永远过不去的那个坎。 神威的举动,让他想起了在那晚在吉原发生的事情,那一夜的火热,少年特有的沙哑声饱含着情慾,与酥麻的快感,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让原本有些苍白的脸染上了些许的红晕。 银时努力地甩了甩头想把那些感觉甩出去。 神威越凑越近,银时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在他眼前无限放大的俊秀面孔,接着是柔软脣瓣贴上。 原以为会是一个火热的法式深吻,没想到神威只是点到为止,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吻。 感觉到手上的力气消失了,银时急忙的爬起来想要远离眼前的少年。 「武士先生你这样我很伤心耶。」神威有些委屈的说。「我是什么猛兽吗?」 「开玩笑!你比猛兽还可怕!阿银我差点又要跟节操说再见了喔!」 「那种东西武士先生你没有吧?」神威笑咪咪的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囉嗦!」银时恶狠狠地说。 神威起身从牀上爬下来「武士先生晚安喔,有需要陪睡服务吗?」 「乾瘪的少年我就算了吧。」银时有些嫌弃地摆摆手「小孩子赶快9点前就该在牀上躺平睡觉了。」 「武士先生。」 「干嘛!」银时有些不耐烦。 「是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吗?」神威的眼神停在了银时微微凸起的地方「真的不需要我......」 「拜託!我给你300圆你快滚!阿银我求你了!」银时大声得打断神威,直接起身将他推出门外。 「不要再进来了!」接着门就关起来了。 神威看着眼前的铁板,认真地思索着要不要再进去。 原本想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 神威又看了一眼银时的房间,哼着歌走回去自己的房间。 小菜本来就是要留着慢慢吃的嘛,不着急。 神威舔了舔脣,不过武士先生的味道太好了,不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耐心可以继续等呢——— 听说吉原遇到了一点麻烦,所以他们来到了地球,阿伏兔在下船前看见包的紧紧的却两手空空、腰上空空的神威,总感觉哪里不对。 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再看了看银时扛着伞走过自己旁边他纔想到团长似乎没有拿伞——— 「欸、团长你———」伞没有拿。 神威往后看了阿伏兔一眼,眼中的杀气,让阿伏兔一口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见阿伏兔闭上了嘴神威满意的转回头,走在银时旁边一行人就离开春雨私人的转运口,外头一片阳光明媚,等到银时撑开伞的那一刻,神威迅速的鑽到了银时的伞里面。 故意的阿。 阿伏兔看着非常自然的神威,明白了原来刚刚是要他别多嘴。 「你靠过来干嘛啦!很热!」银时一脸嫌弃的想把神威往外推,他们还没离开阴凉处,所以银时很自然的想要把神威推出去,但是神威紧紧的靠着他不让银时有任何的机会可以把他推开。 「武士先生我没带伞嘛。」神威给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没带伞你回去拿阿!」 「很远欸,我不要。」神威紧紧贴着银时不愿意离开。 「那你去跟阿伏兔挤阿!反正他的另一边是空的!」 「喂白夜叉你不要太过份阿,大叔我可是很脆弱的。」阿伏兔抽了抽嘴角,被拽走的手还在隐隐作痛。 「不要,阿伏兔有大叔的臭味。」神威毫不留情的直接重伤阿伏兔。 「喂!神威君!你这样也太过份了吧!」银时大声地说「阿银我也是大叔喔!?也是有大叔臭味的大叔喔?」 「你去去抢他的伞!你是提督对吧?为了提督你晒点太阳没问题吧阿伏兔!」 「问题可大了。」阿伏兔有些目死抓了抓自己的头「你就乖乖从了团长吧。」 「你们是什么逼良为娼的二人组吗!」 「武士先生哪有臭味,明明就是香香甜甜的味道呀。」说完又往银时身上黏去。 「阿银我是甚么小孩子嘛!?被一个乾瘪瘪的少年这样讲阿银我根本不会开心喔!?」银时一边嫌弃一边默认了神威跟他挤在同一把伞下的行为。 炽热的太阳毫不留情的照下,一羣人站在一间店门口排着队,明明可以傍晚再出门得但因为白夜叉说甚么想要去排什么鬼手办的所以纔出现在这边。 「啊啊!神威君你不要再靠过来了啦!很热!」银时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会伸手把快要晒到太阳的神威拉进来,雨伞也是倾斜着神威的方向。 看着拉着自己的手,神威笑顏逐开。 果然刀子嘴豆腐心。 夏天的地球非常的炎热,炽热的太阳对夜兔来说非常的致命,阿伏兔撑着伞全身包得紧紧的走在炎热的街道上,心底不只一次的在问候父母安好。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阿伏兔看着走在面前的两个人贴在一起撑一把雨伞整个人都不对劲。 看到某个成为海贼王,堂堂宇宙海贼春雨的提督、吉原夜王的神威跟着白夜叉在某宅店排队买模型,整个人又更不对劲了。 我是谁、我在哪、这里是哪里。 不止一次阿伏兔在怀疑人生。 春雨提督为了哄提督夫人高兴(还不知道搞定没)大白天的排队买地球女人的手办,这能听吗?不能吧?讲出去都没人信啊! 「一个人都要帮我买到一个啊!阿银我要三个!」银时干劲满满。 今天是他最喜欢的结野主播新贩售的手办开售日,一个人只能买一个所以他直接带着神威跟阿伏兔过来帮他凑人头。 「为甚么要买三个?」阿伏兔不解,不就是个玩具吗。 「欣赏用、传教用、实用用。」银时一脸正经。 「请问实用用是哪方面的实用呢?」神威一脸嫌弃地抬头看着银时「武士先生真下流。」 「别把阿银想的那么猥琐好嘛!结野主播是神圣的!不容许玷污的!」 「那如果是我的模型武士先生会买吗?」神威笑咪咪地问。 「蛤?」 「我也想要武士先生可以拿着我的模型欣赏用、传教用,实用的话就不用了,毕竟我想要实用的部分。」 看着神威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银时一脸谴责的看着阿伏兔。 「你的教育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怎么教神威的?」 「这是他自己学坏的不关我的事。」阿伏兔耸耸肩「小朋友的教育事业很难的,我光叫他友爱同族就耗尽了全身的力量了喔。」 两个大叔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时,神威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杀意。 事实上他也的确说出来了。 「杀了你们喔!」 闻言两个人都闭上了嘴,乖乖的在外面排队等着。 在排了2个小时后终于成功买到了三个结野主播的手办,银时小心翼翼的捧着三个手办非常的开心,因为他捧着手办所以伞很自然的就成撑伞变成了被撑伞。 「神威君阿银我要晒到太阳了喔,左边一点啊。」银时拉了拉衣服,一边捧着手办非常的心安理得的指使着神威帮他撑伞。 「好的。」神威也乖乖地把伞靠过去一些。 走在后面的阿伏兔完全无法理解。 白夜叉又不是真的夜兔,虽说是要伪装成夜兔没错,但意思意思撑一下就好了吧?怎么看都是为了不让手上的手办晒到太阳纔在躲在雨伞下的吧? 神威乖乖听话的模样,阿伏兔的脑子冒出了一个非常大逆不道的想法。 啊、难不成团长是妻管严吗? 「银威君,阿银我想喝草莓牛奶。」银时看着旁边的便利商店停下了脚步,也没有等神威回答逕自的直接走进去便利商店里面。 连去买草莓牛奶都不愿意放下,白夜叉是多喜欢那个人类女主播? 趁着银时去买草莓牛奶的间隙,阿伏兔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个、团长啊。」 「嗯?」神威笑咪咪地回头。 「你把白夜叉搞定了吗?」 「还没呢,正在努力喔。」神威晃了晃头「提督夫人很难搞呢。」 「你有什么办法吗?阿伏兔。」 阿伏兔摸了摸下巴的鬍渣,思考着。 「白夜叉吃软不吃硬,团长你这个势头应该是对的吧。」阿伏兔搔了搔脸颊「大叔我还以为团长你这辈子都跟恋爱无缘呢。」 「因为武士先生特别耐打呀。」神威转了转伞心情很好的说。 「你是找团长夫人还是找沙包阿。」阿伏兔抓了抓脸,突然可怜了一下银时。 「当然是要找耐打的团长夫人呀!」神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大叔我先走了,不打扰你跟白夜叉约会了。」 「哇,难得你这么识相耶阿伏兔。」神威的语气带着讚赏,但阿伏兔真的荣幸不起来。 抽了抽嘴角,阿伏兔正要走被神威一把拉住。 还以为神威是捨不得,没想到他迅速从刚出来的白夜叉怀里抽出那三个手办一把塞进去阿伏兔的怀里,一个眼神,让阿伏兔瞬间领会,立刻一手撑着伞用腋下夹着手办往外跑去。 两人多年的默契就在这里显现出来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银时都还来不及反应手上只剩下一瓶草莓牛奶,等到他回神的时候阿伏兔已经带着他的结野主播离开视线之内了。 「结野主播啊啊啊啊啊!!!」银时正想要衝上去跟着自己的结野主播走,一股力量紧紧的抓着他的披风不放。 「阿伏兔会保护好武士先生的玩具,晚上我们会在吉原会合。」神威将银时拉了回来。 「既然早上我已经陪了武士先生了,那接下来的时间换武士先生陪我吧!」不由分说的就拉着银时往另一边走去。 「我们要去哪里阿。」银时微微弯着腰问,刚刚全程抱着结野主播也没注意神威撑的伞是偏低有一些的。 「去开房间武士先生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这个色小鬼!」银时一拳尻向神威的头,拿过雨伞「我带你去逛啦。」 「武士先生请我吗?」神威高高兴兴的走在银时旁边。 「怎么可能,钱都拿去买结野主播的手办了。」银时挖了挖鼻孔随意的将鼻屎弹出去「我当你这么久的保母你请我应该没问题吧。」 「嗯……好吧,请提督夫人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神威的呆毛晃了晃,银时斜眼看去。 神威看起来挺高兴的。 「怎么又提督夫人了,别乱给人添加一些没用的称号阿啊。」银时收回眼神看着前方。 「武士先生要吃甚么?今天我请客喔!吃甚么都可以呦。」 「那先来个100份的巧克力巴菲加草莓蛋糕。」 「武士先生吃这么多可不行,糖尿病会变严重喔。」 「你是不是玩不起!神威君!」 「而且阿银我只是高血糖而已!」 「好啊,那这样,只要你能打赢我,吃100份、不200份的巧克力巴菲我都不会干涉,请你吃。」神威抬头头湛蓝色的眼睛看向银时,眼里满是认真。 「……那阿银我吃一份就好。」银时败阵下来,开玩笑真打起来没命吃啊! 「欸,武士先生你怎么这么没追求。」神威嘟起嘴,满是不满。 「阿银啊决定爱惜自己的性命,那100份就先给你欠着吧,之后要还我喔。」银时满不在乎的说。 「为什么变成我欠武士先生的了?」神威笑着问。 「啊啊!你看那里有卖巧克力巴菲!走了喔神威君!」银时抓起神威的手往前方的甜点店跑去,没有回答神威的问题,不过后着也没想要得到答案。 刚好,不知道能不能用这100份的巧克力巴菲留住武士先生呢。 梦生死(三) 两个人就这么肩并肩的走在路上,神威手上拿着各种吃的,一旁的银时在旁边帮他撑着伞,只有这个时候神威纔会露出符合他年龄的表情。 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就像普通人一样打打闹闹的,逛着街吃吃东西,没有鲜血、没有杀戮,就是平平淡淡的过着日子。 啊啊、和平真好阿。 不过这个和平没有维持太久。 「我不过就多吃你一颗章鱼烧怎么了!」银时躲过了神威的拳头「男人这么小气可不行啊!神威君!」 「武士先生真是的!我还在长身体,青春期的小孩营养可是很重要的喔!」神威带着笑,但手的拳头一下一下的好不含糊往银时身上揍去「小孩子对于食物的怨念是很深的喔!」 「对食物怨念很深的小朋友只有你吧!」银时一边躲一边喊,看着神威的拳头过来他又躲了一次,亲眼见到他徒手把身后的墙壁打碎,银时冒着冷汗。 神威这傢伙认真的啊啊啊啊!!!!! 「等等、神威君!我再买一份给你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神威的拳头在距离银时脸上0.01公分的位置停下。 「两份。」神威收起了拳头笑咪咪的比出两根手指。 「别太过份了臭小、两份!两份!」看着再次举起的拳头银时急忙改口「您说两份就两份!」 听到银时这样说,神威才又满意地把拳头收起来。 正当他们要走的时候一阵警笛的鸣笛声从后面传了过来,银时以为是哪里发生甚么事情的时候,他跟神威被一羣警车给包围了。 警车上面明晃晃的三个字『真选组』。 完了。 挫屎了。 从车子上面走下来一名黑色头发的警察,身上穿着真选组的制服,嘴里还叼着根菸,银时就算没待在地球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真选组鬼之副长。 土方十四郎。 「真选组办案,通通带回去屯所!」 真选组屯所?讯问室。 漆黑的房间亮起了一盏灯,照在了坐在木桌前的两人的身上。 「叫甚么名字?」土方坐在他们的对面一脸严肃的问。 「问人家名字之前先报上自己的名字纔是有礼貌的表现吧。」银时挖了挖耳多满不在乎的说。 「我为甚么要告诉......」话还没有说完,身边的少年打断了他,很自然的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叫冲田总悟,他叫土方十四郎。」 「你干嘛告诉他们啊总悟!」土方抓着总悟的领子大声地问。 「因为他们说的也没错嘛。」总悟则是一脸的无所谓「近藤先生不也常说我们要当个有礼貌的警察嘛。」 而银时跟神威两人也相当配合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阪田银时。」 「神威。」 「你也要像总一郎君一样当个有礼貌的人啊多串君。」银时挖着鼻孔,一双死鱼眼看着土方。 「是总悟。」 土方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职业?」 「宇宙海......」神威还没说完话,被银时一把摀住嘴巴。 「宇宙船长!」银时大声地说。 「我们是宇宙船长对吧!神威君!」 神威眨了眨眼,乖巧的点头,见神威配合,银时放下了手。 「你们两个都是船长?」土方一脸的怀疑「一艘船两个船长?」 「应该说神威君是船长我是替他打工的。」银时非常认真地说。 「宇宙船长的工作具体是甚么?」 「你没看过海o王吗?」银时翘起脚「就是寻找onepark成为海贼王啊。」 「抱歉,我是週刊少年magazine派的。」 「那街道上的洞是你们弄的?」 「怎么可能!」银时坐在椅子上「别乱说啊税金小偷,我们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一个高血糖患者怎么可能弄出那个跟哥o拉出没一样的洞。」 看着屌而啷噹的银时跟只会笑的神威,土方决定拿出杀手鐗。 「喂,总悟去把东西拿过来。」 站在土方身边的少年正是真选组第一番队队长,冲田总悟。 「土方先生,现在就拿不太好吧。」总悟露出了有些困扰的表情。 「叫你拿就拿,快去。」 不一会,总悟拿着两晚热腾腾的猪排饭走了进来,摆在桌子上。 接着,土方从他的怀里掏出两瓶美乃滋跟不要钱似的挤在猪排饭上面。 『噗兹噗兹』整个讯问室都是美乃滋挤出来的声音。 一碗就挤了整整一瓶。 「土方特製猪排饭,吃了这碗炸猪排饭,好好的自白阿。」一碗香喷喷的炸猪排饭上挤满了美乃滋摆在了讯问室的桌上。 「这个跟猪食一样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吃得下去!」银时大声的抗议放在眼前的猪排饭,满是对这种搭配嫌弃。 「唔唔!再来一碗!」神威拿着空碗对着土方说。 「喂喂喂!这里不是餐厅啊!再来一碗是怎样?!我刚刚纔给你的吧!?」 「神威君你怎么可以吃这种跟猪食一样的东西!快点吐出来!会生病的啊!」银时转过去摇晃着神威。 「窝觉得还行。」神威鼓着双颊口齿不清的说。 「什么!什么猪食!你在说一次!」土方拉起银时的领子大声地说。 「放美乃滋是甚么邪魔歪道!放上红豆纔是正道啊!土方君!」 「放上红豆纔是邪魔歪道吧!那种搭配跟狗食没什么两样啊!」 「啊?!你说什么!?」 看着要打起来的两个人,总悟转头看向神威。 比起那边的一触及发,总悟跟神威这里则是一派祥和。 「看你们的穿着打扮不是地球人吧?天人?」总悟看着两个包着紧紧的人,白皙近乎病态的皮肤,招牌的雨伞,黑色的唐服,身上戴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怎么样都不像是地球人。 「嗯嗯,是夜兔喔。」神威笑咪咪地拿过银时的猪排饭吃了起来。 「那个传说中的战斗民族?」总悟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神威的对面。 「没错喔。」神威放下碗湛蓝色的眼睛看着总悟。 「这样啊,那你们打电话找人来把你们带出去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情你们可以回去了。」总悟整理了下口供说。 「那能借我电话吗?我打个电话跟家里的大人讲一下。」神威一样带着笑容问,头顶上的呆毛也跟着晃了晃「我们还没回去他应该着急了,顺便叫他来带我们。」 「好啊。」总悟很爽快的掏出了手机拿给神威。 那个神威口中该着急的大人正悠间的在吉原里面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阿伏兔正享受着难得的清间,没有那个到处惹麻烦的白夜叉跟团长、没有那个跟公务员一样多的公文要处理,真好啊,退休生活。 但这份寧静没维持多久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打坏了这愉快的时光,看着未知的来电阿伏兔很不想接,但是知道他手机号码的人并不多,估计是团长有事情找他没带手机吧。 「喂?这里是阿伏兔。」 『阿伏兔阿伏兔!我跟武士先生被请去真选组喝茶了!』耳边传来神威愉快的声音,后面还传来银时跟土方吵架的声音。 『阿伏兔快来救我们啊!他们逼我们吃猪食啊!』这是来自银食的惨叫。 『什么猪食!讲清楚啊!』这是来自于土方的愤怒。 『嘛嘛,但那也没说错啊,那的确就是猪食啊。』这是来自于总悟的搧风点火。 事情逐渐从复杂变成无法理解。 阿伏兔很果断的切掉了通讯。 接到电话到阿伏兔真的很想杀人,尤其听到自家团长愉悦的声音他更想按着团长的肩膀摇晃他到底知不知道甚么叫低调!虽然幕府跟春雨的关係很好但也不能这样为所欲为啊!在地球还是要低调行事啊! 为甚么白夜叉没有阻止神威啊!早知道就冒着瞎眼的风险也不要离开他们两个啊! 一个春雨提督一个前攘夷志士白夜叉这两个人是怎样?特地来地球给真选组送业绩的嘛!? 到底为甚么那两个人逛个街也可以被真选组抓进去里面啊! 约会能约到警察局里面是因为提督的浪漫不一样还是自家团长的脑回路有问题? 又不能假装没听见!堂堂春雨提督被抓进去真选组里面蹲了,春雨的面子还要不要?以后第七军团还怎么混?! 阿伏兔抬头看着眼前的真选组屯所,头真的很痛。 旁边还跟着一名满脸諂媚的幕府官员。 阿伏兔叹了口气,还是走进去了屯所里面,去帮自家团长擦屁股。 「总悟、十四。」近藤走进了讯问室。 「嗯?」正在跟银时互相捏脸的土方转头看向门口的近藤。 「有人来保他们出去了。」 「听到了妹优!土方君!赶快把尼的手放开啊!」银时一边捏着一边说。 「辣你先松手啊!」 「团长我来接你了。」阿伏兔从后面走了进来。 「团长?」总悟首先提出了疑问。 「什么团长!他说的是船长啦!对吧?阿伏兔?」银时朝着阿伏兔挤眉弄眼的,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嘛,但还是顺着银时的话说了。 「啊啊,船长。」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搭着黄金梅o号出发前往寻找onepark了?」神威带着笑脸站了起来。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寻找吗船长。」银时挖了挖耳朵,起身跟在神威的后面走出去。 「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大叔我老化的这么快,都是你们的错。」 「你要怪武士先生他偷吃我的章鱼烧。」 「阿银我就多吃一个我哪知道你那么小气!」 幕府的官员看见他们三个人走出讯问室急忙地凑上前。 「请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啊啊可以了。」阿伏兔摆了摆手「辛苦了。」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土方总觉得他们不是宇宙船长那么简单而已。 「十四你知道那个大叔带谁过来保他们出去吗?」近藤指着那个跟在后面跟小弟一样的官员。 「谁啊。」土方瞇起眼睛看过去「那个不是那个卖国贼吗。」 「那还真的是很位高权重的大人呢。」总悟打了个哈欠「都是土方先生的错,硬要抓他们回来。」 「得罪不知道哪里来的大人物呢。」 「不抓他们回来难道放任他们继续破坏吗。」土方抽了一口烟「估计他们是春雨的高层吧。」 土方想的也没错,他们刚刚放走的是春雨的新任提督、第七师团团长神威,另一是在逃通缉犯攘夷志士传说中的白夜叉阪田银时。 神威坐在夜王专用的和室,阿伏兔面前摆着精緻的菜餚,旁边还安排了几个艺妓倒酒弹琴,神威的面前则是摆着一桶又一桶的饭跟菜,但此时一向跟在神威旁边的银时此时却不在。 纔刚进吉原,银时就被阿伏兔刻意的支开没让他跟,原本神威也是想被假装特意支开的,结果阿伏兔一把抓住了他的披风就走了。 跟在武士先生旁边总会发生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 想到这神威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阿伏兔,后者只能装作无事继续用餐。 大叔我也是为了这两个人操碎了心啊。 阿伏兔喝了口酒,实在被盯得忍不下去了,只能开口。 「团长白夜叉本来就不喜欢这类的业务,他在这边并没有帮助阿。」但这个业务本就是春雨的范围,加上吉原营业的特殊性,这种业务说实在挺必须的,而且佔了吉原总收入不少的比例。 「大叔我可是很为我们未来的提督夫人着想的,别再这样看我了。」 「好吧,算你过了。」神威扛着特大木桶装的大米白饭就开始吃,一直到他吃完了准备的白饭与菜餚肉类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木桶。 见神威吃完饭了,月咏挥了挥手让艺妓们退下。 「嗯嗯,果然还是原產地的好吃。」神威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那么、」神威看向了前面的日轮「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需要我出面?」 「您听过梦生死吗?」日轮看向神威。 梦生死药如其名,是一种春雨刚研发出来的新型助兴用剂,药效比转生乡更为猛烈,能融于水、能燃于香,除去催淫这种基本功能,据说只要一点点能让一个人瞬间达到飘飘欲仙的顶点,还能让人抵达好似生好似死的临界点,但没把握好药量伴随着些许的副作用,轻者像是健忘、呆滞、反应缓慢等,严重一点的会丧命。 「梦生死?」神威眨了眨眼睛,转头问阿伏兔「这个是上面的人新开发的吗?」 「是,不过我们并没有同意这个进口。」阿伏兔抓了抓头「这东西成癮性太强了,用量没把握好很容易死人,所以我并没有让这款药物进来吉原。」毕竟只要死人了就麻烦了。 「而且梦生死还没有正式研究完成。」 如果是走私梦生死这件事情也挺大条的,如果上面还没发现的话,肯定是没有经过允许的内部成员偷了样品出来製造贩卖,被发现是迟早的。 「既然你们没有授权,就代表这并不是夜王的意思对吧。」 「你们怀疑是春雨自己内部的人做的?」 「嗯。」月咏点了点头。 阿伏兔沉思,原本只是单单走私药品是不需要我们出面的,但既然牵扯到春雨内部了,难怪需要我们出面。 神威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看了看时间,好像该去接武士先生回来了吧? 「那剩下的你们跟阿伏兔说吧。」神威摆了摆手起身拍了拍有些皱褶的下襬。 「团长你这样怎么行。」阿伏兔看向神威,满眼全是疲惫「你可是夜王喔。」 「可是我不是很想管这个事情耶。」神威起身,拍了拍有些皱摺的下襬「有架打再找我,没事的话找阿伏兔,他会对你们负责。」 「为什么是大叔我对他们负责阿。」 「因为你是提督的右手啊!」说完神威拿过伞走了出去。 「别再消费我的手了团长。」阿伏兔大声的问「团长你要去哪里?」 「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带武士先生回来陪我睡觉了呀。」说完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江户?歌舞伎町。 「秀吉屋的那些废物!亏我还这么相信他们。」女人有些恼怒「所以你亲眼看见神威他进去吉原了?」 「是的。」底下的人点了点头「据情报他们正在商讨梦生死的事情。」 「嘖。」女人烦躁的收起手中的羽扇「都已经提醒过他们了,用量要注意。」 原本想靠着这个新兴的药物取得第一手的贩卖,结果还没开始赚钱就先弄出了人命,还被吉原的日轮跟月咏盯上,现在连夜王神威都介入了。 估计是已经猜到是内部人员动的手。 而女人正是第五师团的团长,歌舞伎町四大天王之一的孔雀姬。 想到神威那张永远带着笑的脸,每一次开会他的身上都带着一种永远洗不净的血腥味,他的血腥暴力是春雨所有团长有目共睹的,虽然神威的脸长得挺好看的,但想到那张永远带着笑的脸就是莫名心惊。 神威他就是一隻疯兔子,哪里有战场、哪里有血腥味他就往哪里去,他的战斗只是为变强甚至是有些打发时间的成分在里面,没有任何的原因他就只是很单纯的在享受战斗时那种紧张刺激的快感,要不是神威他本身不碰药物,不然梦生死应该满适合他的。 孔雀姬难得皱起了眉头,沉思着。 如果被神威查到些什么,发现梦生死是她偷出的祕方,从她这里走私出去的麻烦就大了。 虽然她一直都挺小心的,但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为了活命把她供出去。 孔雀姬的眼神变得阴冷。 「去把秀和屋的人杀了。」孔雀姬冷冷地下令。 手上的羽扇也再次打开,松开了眉头,勾脣一笑,本就动人的美貌变得更加的妖艳。 最安静的,不就是死人吗? 梦生死(四) 神威是在吵杂的电子游乐场找到银时的,那抹银白色的身影真的相当突出,他坐在柏青哥的机台前面满脸的兴奋。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此时的钢珠已经在中奖的边缘徘徊就在要掉下去的那一刻,机台不见了。 「欸?」银时的手还停在半空中「我都要中奖了!机台怎么可以不见阿!老闆!老闆你们这样……啊。」 银时气愤的站起来的时候看见了自家带着笑容的团长,瞬间蔫了。 「该回去睡觉了武士先生。」 接着就跟抓到翘课学生去网咖打游戏的老师一样,领着银时往外走去。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银时挖着鼻孔问「阿银我身上被装了什么gps之类的吗?」 「没有喔,我有武士先生的专属天线。」说完还很自豪的指了指头顶的呆毛。 「你那个呆毛根本媲美卫星导航了吧。」银时已经放弃吐槽了那根无所不能的呆毛了。 「啊啊!神威君!阿银我还没玩玩耶。」银时一脸不满的跟在神威的旁边,刚刚手气正顺欸。 「阿银我好不容易今天买手办的钱都要回来了喔!」银时大声的抗议。 「武士先生不是说小孩子九点就要滚上牀睡觉了吗?」神威维持着一贯的笑脸走在路上「现在已经是小孩子的睡觉时间了。」 「小孩子滚上牀睡觉了以后纔是大人的生活开始阿!」银时摆了摆手「你赶快回去睡觉,阿银我要去过大人的夜生活了。」 神威抓住银时的披风,硬生生的将他往前拉一拉,用力地揽住他精壮的腰。 「武士先生,我说我要睡觉了喔。」 「那你睡啊!阿银我还不想睡!」银时抓了抓自己的天然卷「这里大庭广众的你这样阿银我很难为情喔。」 「你不陪我,我怎么睡?」神威抬起头一双无辜的清澈大眼看着他「我没有你睡不着。」 「你是想睡阿银我吧!」 「欸,武士先生知道呀?」神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那我们直接回去探讨如何“实用用”吧!」 「我不要阿!阿银我拒绝!」银时努力想要挣脱。 「真的只是探讨,武士先生你别怕。」 「少骗我了!」银时推开那张无辜的脸,神威见银时不配合决定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也最符合夜兔的作风,一个上勾拳分散注意力再接一个扫堂腿,接着趁银时还未反应过来时抓住他的手将他按在地板上,这一套下来一气呵成。 银时还躺在地板上一阵懵然,看着压在自己上面的神威,他彷彿听见了远方女孩在窃窃私语小声尖叫的声音,看见神威举起了手,银时急忙抬手。 「好啦好啦回去睡觉啦!」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神威放下了手从银时身上下来。 「这纔是好孩子。」神威伸出手拉起银时。 「只能睡觉喔。」银时有些无奈的抓了抓头,怎么感觉神威这小子管的越来越多了。 两人回到了夜王专用房间,也就是熟悉的华丽、熟悉的配置、跟那间熟悉的浴室。 「阿银我想自己睡。」 「不可以,我说过没有武士先生我睡不着。」神威笑瞇瞇的脱下身上的披风走进房间。 「阿银我可不是什么小时候睡觉要抱的安心小被被喔!?」银时大声的抗议「阿伏兔到底在干嘛!为什么都不帮我安排好!我要申诉!我要投诉提督滥用权力!」 「投诉无效。」神威笑瞇瞇的直接驳回了银时的投诉。 银时脸垮了下来,不过当他看见桌子上摆着的那三个结野主播的模型时精神整个来了,神威看银时蹲在那里研究着那三个手办,完全不能理解。 他脱下衣服进去了浴室里面梳洗,橘红色的长发散落,除了温泉外,旁边多了一个冷水池。 神威进到了冷水池里面,原本是想要把整个水池都改成冷水的,但考虑到武士先生的身体其实并不好,为了能在体验一次之前的快乐,所以让吉原的人多安排了一个冷水池在旁边供他洗澡,简单清洗完身子神威泡进了池子里。 武士先生会不会跟上次一样来问我要不要擦背呢? 不过他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外面还时不时的传来银时的讚叹声。 『喔!这里也做得出来吗!』 『好厉害啊!』 神威站了起来,围着一条毛巾就走了出去,看见银时还围在那里看着手办,神威真心无法理解。 看着银时正盯着手办认真的思考,还以为他在思考什么重大的问题。 「啊不、这样也太不尊重结野主播了,可是、」银时陷入了纠结「看一下应该不会怎样吧?」接着忐忑不安的拿起了结野主播的手办,跟每个刚拿到手办的人一样想要看看和服底下到底是怎样的风光。 「这么纠结的话我帮武士先生看吧。」清脆的少年音嗓从身后传来,一隻纤细的拿走了银时手上的手办。 「神、」 转头看见的是露出精瘦身躯的神威,劲腰中间围着毛巾,头发上还不断滴答滴答的掉落水珠。 「喔!是白色的喔武士先生。」神威已经拿起了结野主播的手办一探和服底下的风光。 「啊啊啊啊啊!阿银我都纠结那么久!你竟然、你竟然玷污了我的结野主播!」银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整个炸起来「结野主播是很神圣的!就算要看也要抱着感恩的心看啊!」说着就要伸手过去抢,见银时伸手要抢神威站了起来要躲开,而这一切就是那么合理。 银时抓空的手没抓到手办,而是就这么的直接、刚好、把神威腰间的毛巾扯掉。 看着手中的毛巾,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巴比伦塔,再看向神威有些深意的脸,银时只觉得自己的血压都要升高了。 过了许久,只能抬脸一脸讨好的问。 「那个、你知道时光机在哪里吗?」 * 当隔天早上阿伏兔看见神清气爽的神威他知道神威的心情一定很好,但随着他在旁边坐下,阿伏兔原本要揶揄的话吞了回去。 「团长你的额头怎么回事?晚上有敌袭吗?」阿伏兔看着那个肿起来的包有些担心,神威的皮肤很白,所以特别明显,而且基本上能在神威身上留下伤痕的人几乎不存在。 「敌袭是没有,就是提督夫人有些棘手。」神威笑瞇瞇的说,虽然昨天没做到最后,但姑且还是有做到点什么。 「啊、这样啊。」阿伏兔一副瞭然的样子「年轻人果然是年轻人,注意点身体啊。」说完就吃起了摆在面前的早餐。 阿伏兔没有问银时为什么没有出现,是因为问了也是白问,昨天他们干了什么都能猜的七七八八,带着暗恋自己的小鬼去买情敌的手办,这种没脑子的事情也只有银时乾的出来。 「那团长梦生死你打算怎么处理?」 「没想怎么办耶。」神威端起面前的饭桶开始狂塞「唔唔、医师医师金告一下吧。」(意思意思警告一下吧。) 神威像只松鼠一样双颊塞满了食物,努力的咀嚼吞下才再次开口。 「阿伏兔你觉得谁最可疑?」 「大概就孔雀姬吧?」阿伏兔摸了摸下巴。 神威拿起了新送上来的饭桶有开始吃了起来。 「辣不是你洗翻的女轮吗?」(那不是你喜欢的女人吗?) 「是欣赏、欣赏。」阿伏兔拿起碗筷「毕竟那个身材是每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的阿。」当然阿伏兔看上的不止是身材跟美貌,还有的是她的胆量。 毕竟能在一众男人中脱颖而出的女人,并且成为一团之长的,其中的胆量跟手腕都不能小覷。 尤其是那种狠毒,第一次让阿伏兔觉得女人果然都不好惹。 「欸?是吗?武士先生也喜欢那种的吗?」神威放下了已经空了的饭桶子疑惑的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阿伏兔耸耸肩「团长你要什么时后去?」 「过几天吧。」神威撑着头说「反正上面的人也不知道,既然我们来了她应该会收手吧。」 阿伏兔点点头,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要如何调派人手去调查这件事情,主要还是要拿到孔雀姬手上的祕方,用不用是其次,在自己手上还是比较安心。 「啊对了,团长你这次一定要看好白夜叉,别让他又像夜王那一次不受控制了。」也不知道孔雀姬那边有多少的东西跟资料,要是被白夜叉看到的话估计会被毁的连渣渣都不剩,毕竟吉原这个地方,也是团长为了白夜叉才顶下来的。 虽然说没有要让这款药物进口,但是改良后的话还不好说,应该会比转生乡热卖很多。 阿伏兔其实本身也对这种药很牴触,对于夜兔来说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垃圾,但是一想到神威伙食费的帐单跟破坏舰队的报价单,头就一阵痛,光是要找各种名目来请款就很麻烦了,加上现在上头有意要打压他们,给的预算都是一删再删,再不开源节流真的整个舰队都要陪神威喝西北风,喔不只有他们底下的人要喝西北风而已,他老大还有吉原。 阿伏兔不只一次的对自己的职业迷茫了,不是海贼吗,为什么跟公务员一样啊。 为了自家团长的伙食费大叔我也是操尽了心力啊。 * 忙碌了一个晚上的吉原,终于在天亮时暗下了最后一盏灯,歌舞昇平的吉原在此时安静的像一座空城,没有人来人往的热闹,只有偶尔外出的游女或是晚归的客人走在路上。 一名少女穿着着朴素的和服,经过了一天晚上的操劳,虽说她并非是游女,不过作为新造这一个晚上也是累的够呛的。 少女打着哈欠,走进了已经熄灯的秀和屋里头,没有以往的热闹与看门大叔习惯的招呼,屋子一片漆黑,她脱下鞋子走进。 「妈妈?大叔?」少女喊着,脚下像是踩到什么一样异常的黏腻,女孩有些嫌弃,因为看不见还以为是哪个客人吐的呕吐物,但不可能没清呀。 不安的种子在心中种下。 熟悉的甜腻味道并没有让少女发现什么异样,她也很清楚妈妈为了生意特地去找人弄了一种新款的药物味道很甜、会让人不想离开这里也因为如此近期妈妈赚得非常的多。 但没多久甜腻的味道混杂的是异常的浓厚铁锈味,内心的不安逐渐在心中无限放大,少女只能颤抖着手打开了灯。 光亮迅速的驱散黑暗迎接她的并非是光明,而是一片寂静与作为门面现在被鲜血覆盖高档四季屏风、原本乾净整洁的地板上全是一滩又一滩的鲜血, 此时她才意识到脚下的白色袜子已经被染成了鲜红色。 「呀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打破了吉原早晨的寧静。 等到月咏赶到的时候看见里面的惨状也忍不住皱了眉头。 秀和屋上上下下,从妈妈到姑娘还有一些伙计全被杀的一乾二净,尸体上有许多乾净利落的刀口,除去这一点,能在百华的眼皮底子下杀人,就知道是擅长用刀的高手,并且实力不弱。 「还有人活着吗?」月咏转头问。 「不确定。」女人摇了摇头「桩她昨天刚好去了喜元屋帮忙,所以没事,她回来的时候发现的。」 「是吗?」月咏抽了一口烟「去通知夜王大人他们,然后让日轮看好晴太别让他出来。」 「不通知银时大人吗?」女人疑惑的问,如果直接跟银时说的话,不管是要处理还是沟通上都比上报夜王还要有利吧? 毕竟现在的夜王对她们来说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不用了,昨日他们没让银时出现就代表他们不想让银时插手。」月咏点了点手上的烟管。 『啪啪啪啪!』拍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你捧得跟日轮一样高喔!」讚赏的声音传来,神威笑着拍手。 月咏抬起头看见神威跟阿伏兔一个撑伞站在屋顶上,一个则用蹲着的方式往下看「难怪武士先生会这么中意你。」 一闻到血腥味就马上出现,果然是夜兔的本能吗? 神威跳下了屋顶,走进去了店里,看见了里面的惨状,并没有感到不适,甚至吹了个口哨。 毕竟他一般弄的比这里还要轰轰烈烈。 阿伏兔蹲在尸体旁边看了看,这整齐的刀口跟尺寸,加上能悄无声息的在百华眼皮底下杀人,能办到的人还真的不多,还刚好他们知道的就有一批。 神威依旧带着笑。 「我们有这么可怕吗?狐狸尾巴怕的都藏不住。」 一股冰冷的视线从背后传来,神威转头的看向了身后的巷子,那股若有似无的杀意飘的太快,几乎是一闪而逝的像是不存在。 能这么好的隐藏自己的气息,事情好像变得有趣一些。 「团长?」阿伏兔也感受到了,一隻手按在伞柄上。 神威没有回答阿伏兔而是自顾自的询问。 「你说孔雀姬在歌舞伎町的地盘开了一间赌场对吧?」 「啊、是阿,怎么了?」阿伏兔替神威撑起了伞问。 「来这么久我们也该去打声招呼,毕竟都是同一个海贼团的王下七武海嘛。」 「不是说过几天吗?」 「突然想快点解决了。」 「阿伏兔,不要说我都没有给你脱离单身的机会,你就好好把握这次看看能不能把孔雀姬一手掌握。」 看着神威狡黠的笑容,阿伏兔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是要他去声东击西,好听一点的说法啦,讲直白一点就是要他去吸引火力打探虚实。 「那团长你呢?」 「我?我就委屈一点带着小卷子到处走走看看嘍!」 「小卷子?」阿伏兔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下。 那头绑着双马尾的银白色自然捲的可笑模样从脑海里浮出。 果然年轻人就喜欢用欺负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欢。 「你会被白夜叉恨死。」阿伏兔一脸的坏笑。 「怎么会呢?」神威笑得更灿烂了。 * 回到房间的神威还没开口就直面了一脸认真的银时。 「神威君,阿银我想要去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一双死鱼眼看着刚从外面回来的神威,后者脱下了身上的披风随意的丢在一旁,对于神威身上的胭脂味还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银时已经见怪不怪了。 也不知道去干嘛了,身上的味道跟在女人堆里面打滚一样,加上神威又长的很好看、又纤细,真的哪天被当作游女被搭訕了也不意外。 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还带着血腥味,还以为他跑去找哪个温柔乡体验人生了。 「武士先生想要做什么?」神威眨着眼睛问。 「阿银我阿,听说歌舞伎町的发廊进口了一口非常厉害的机器。」银时的眼里泛起了一丝的希望「据说不管是多么难搞的头发都能变得直直的。」 「阿银我要准备脱离乱七八糟的骯脏天然卷的行列了!」 歌舞伎町?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名神威在意了一下,不过他更在意的是银时说的另外一件事情。 「武士先生你为什么要做这种让自己存在感消失的事情?」听完银时的话神威有些无法理解。 「什么!阿银我的存在感纔不是自然捲啊!臭小鬼!」 「拥有一头跟霞柱一样的清爽黑长直是阿银我的梦想啊!」 「可是就算武士先生真的成功了,你那个扭曲的个性也不会因为头发变直了就会变得直率喔。」神威脱掉了外面的长衫露出去精瘦的身子,一屁股的就坐在了坐塌上。 「神威君就算你是一头长直发但是你的个性真的跟我的天然卷一样没救的扭曲。」银时弯腰替神威收拾着他乱丢的衣物「去洗澡啦,身上都是胭脂的味道,就算年轻也要注意身体啊。」银时瞥了一眼神威裸露的上身继续叨叨絮絮的念着。 「阿银我是你的保姆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帮你收拾脏衣服。」 「神威君,不要因为自己年轻就每天研究光溜溜打架,小心纵慾过度身体被掏空,而且我们不应该踏上伟大的航道继续寻找onepark然后再顺手征服几个星球,用你的美貌俘虏几个美女成为团长夫人、开拓后宫吗?」 「欸、武士先生好骯脏,我纔不是那种会随便把自己优良基因散播出去的人。」神威看着认命帮他收拾房间的银时「我是出去工作的喔。」 「是是是。」银时将衣服丢到了待洗的篮子里面,顺手拿出了乾净的衣服丢给了神威。 「你也到了那种被老妈发现牀底下藏着a书尷尬找藉口的年纪。」银时挖着鼻孔看着神威。 神威看着一脸满不在乎的银时,头顶的呆毛像是感应到什么了,晃了两下,神威依旧笑着起身。 「武士先生吃醋了?」说着往银时的身上靠去。 「吃甚么醋阿,阿银我喜欢吃甜的。」银时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我啊,只喜欢武士先生而已喔。」神威凑到银时的面前,清秀的脸在眼前放大,银时不自觉都又向后退了一步。 银时只要退一步,神威就更进一步。 神威身上的味道说不上难闻,甚至是有些好闻,但莫名的就是不喜欢,不喜欢神威身上带着其他的味道。 少年就该带着沐浴乳的清香啊,身上带着花香搭配着神威这张秀气的美人脸,真的很容易就不小心踏上不归路欸。 但神威的胯下的暗黑巴比伦塔真的不容忽视。 那巴比伦塔的厉害银时是见识过的。 真的很猛。 「其实应该这么说啦。」神威伸手扣住了银时的腰。 「我只对武士先生硬的起来喔!」 这句话是靠在银时耳边说的。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有些痒,银时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但依旧不甘示弱。 「哈、这种话等到你可以不用垫脚也能亲到我再哇啊!」 神威一个扫堂腿放倒银时,看着上方的神威那带着胜利意味的笑真的很想打他。 「这样就不用垫脚了。」神威笑着说。 「臭小鬼!阿银我要是因为这样变笨了肯定都是你的错!」银时捂着钝痛的后脑勺说。 「武士先生不用担心,舰队上的队医会治好你的。」神威笑瞇瞇的说「如果治不好我会负责把武士先生训练成只会战斗的战斗机器,这样就可以无时无刻的陪我打架。」 「要不是真选组也关不住你,我真的很想报警把你抓走。」银时毫不客气的伸手推神威的脸「你这种想法跟你的设定不合阿,怎么突然变成科学怪人的疯狂科学家了。」 「欸?不好吗?可以变超强的耶?」 「我看起来像在意那种事情吗!」银时一脸的嫌弃「你好臭快去洗澡啦。」 神威看着一脸嫌弃的银时乖乖地起身,拿起银时刚刚丢给自己的衣服要在走去浴室的时候像是想到什么,特意回头看向坐在地板上抓着头的银时。 「欸对了,可以去喔,武士先生。」 「蛤?」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银时疑惑的转头过去看神威。 「歌舞伎町。」 「可以去喔。」 「啊?啊啊喔、好哦。」 「不过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就知道! 阿银我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你这样阿银我怎么去做大人的事情?」银时有些不满,跟神威出去虽然不用自己付钱但是可能随时都要接受他的杀意。 很可怕欸,没接好会直接下地狱耶。 「那武士先生就带我去做点大人的事情吧!」神威打了个响指一羣女人从门外闯入,最后走进来的是阿伏兔。 「好的,各位。」阿伏兔一脸就跟逼良为娼的坏妈妈一样「好好的帮我们白夜叉打扮打扮吧!」 一羣女人拿着各种化妆用品跟衣服涌了进来。 「救世主大人,我们会把您打扮的很美的!」女人们兴致勃勃。 「等、等你们不要过来!啊!」银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没站稳直接跌坐在地,看着气势汹汹的女人们银时感觉自己寧愿面对杀气值满满的神威、啊不对、那个更惨换一个。 阿银我寧愿继续缩在这里看jump啊! 「嗷!月咏!月咏救啊啊啊啊!」 听到月咏的名字神威的脸抽了一下,但还是笑瞇瞇的拿着衣服去洗澡。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女人们已经离开了,银时也已经被蹂躪完了,正像一个被糟蹋完的小姑娘一样坐在地板上。 「阿银我不乾净了。」 此时的银时脸被画上妆,鲜红色的脣色趁的他的脸色更加的白皙,身上穿的是一身白底粉樱的和服,宴会那一次是银时跟其他团员模仿着打扮的,这一次是女人们精雕细琢的与上一次宴会的模样大相逕庭,唯一没有变的就是那个双马尾。 女装在银时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丝的女气,甚至是一种很奇怪却又很正常的感觉。 「嗨小卷子。」神威非常开心的举手跟银时打招呼。 「揍你喔。」 「比起相亲会的时候,现在看起来正常多了,白夜叉。」阿伏兔笑着说「不过你为什么那么坚持要双马尾?」 「这是男人的浪漫。」银时挖了挖鼻孔,即便身穿着高档的和服,还是那副死样子。 「神威君回神喔。」银时挥了挥手试图唤醒盯着他的神威,看着神威还在滴着水的头发,银时从旁边抓过毛巾递到神威面前。 「赶紧擦头发不要因为自己还年轻就不会头痛喔,会喔、到了阿银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有多痛了喔!」 神威乖乖接过毛巾坐到了银时的面前。 「武士先生你帮我擦。」 「阿银我又不是你妈。」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很认命的接过毛巾帮神威擦拭头发。 看着和谐的两个人,阿伏兔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馀。 应该把有些去掉,是很多馀。 「那我先去安排任务了。」阿伏兔也没等神威回答匆忙的就走了出去。 「神威君啊,我们待会要去哪里?」 「武士先生不是喜欢赌博吗?」神威舒服的眯着眼。 「我们去孔雀姬的赌场玩两把吧!」 梦生死(五) 阿伏兔看着前方自家团长毫不客气的搂着卷子模式的银时,身后带了一大羣的人出现在孔雀姬的赌场门口。 整个头又开始痛了。 如果说上一次银时变装是为了省麻烦,那这一次就真的单纯是神威自己的私人兴趣了。 而且不是说只是单纯打个招呼吗?这个阵仗怎么看都是来砸场子的啊! 团长真的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吗?他真的知道低调是什么吗!? 神威的阵仗吓坏了门口的侍从,一羣人高马大的夜兔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害怕都是骗人的,只能赶紧去通报孔雀姬,神威摆了摆手让跟来的团员待在外面,自己搂着银时后面跟着阿伏兔走进去,一进去直奔柜檯,还很豪气地甩出一沓的钱换了一堆的筹码。 出手之阔绰的让阿伏兔都觉得肉疼。 「武士先生你随便玩,不够再跟我说。」神威笑瞇瞇的说,并且把刚刚换过来的筹码全给了银时。 银时受宠若惊的捧着筹码「这些真的都是给我的吗?」 「嗯嗯,没错喔!不够再跟我说。」神威笑眼弯弯,感觉心情很好。 「给提督夫人点零花钱玩乐也是提督应该做的嘛。」 「所以这是阿银我的卖身钱吗?」银时很没形象的压了挖鼻孔「只限今天喔。」 「欸、你这样我有点亏欸?多加几天嘛。」 「不行不行、这个价码已经很划算了先生。」 「再多一点、多一天也行。」 「好吧,那就给你杀必死,两天吧。」银时用手比出了一个二的数字。 「好的,谢谢小卷子。」 他们当自己在菜市场买菜还是不想当海贼了想跟志o建一样当搞笑艺人说相声吗?! 这什么菜市场杀价会出现的对话阿! 而在楼上的孔雀姬看着监控中出现的不速之客皱起了眉头,在这种时候过来是为了什么? 难道发现了? 孔雀姬的脑子吗飞快的旋转着。 要是发现了不可能会这样和平的进来。 孔雀姬思索,现在的她必须保持冷静,可能神威只是突然想到过来拜访而已,而且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似乎就是他所谓的提督夫人。 上一次的宴会她也有去,女人那一头乱糟糟的银白色头发想让人忘都很难。 看着影像中两个人的互动,孔雀姬轻摇扇子,勾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去把提督大人请上来吧。」精光在孔雀姬的眼神里闪烁。 听说神威很宠这个提督夫人,既然你都把弱点给我看了也不能怪我了吧? * 「团长我不懂,如果只是单纯来打招呼的话,白夜叉应该也不用女装吧?」 阿伏兔靠到了神威的身旁问。 「我看有些牀底下的收藏老大他们进出赌场都是要带女人的。」 「你看的到底是哪个团员牀底下的收藏阿!我回去要肃清那些乱七八糟的收藏!」 「有时候看他们牀底下的收藏也是挺有趣的。」神威转头看向阿伏兔「就按照我们之前说的,去吧。」 「啊啊、知道了。」阿伏兔点了点头之后离开。 神威坐在一旁看着很努力在打角子机的银时,欢快游戏电子音其实对神威来说是一种噪音,真的不懂为什么武士先生会喜欢这种感觉。 不懂就问,是神威的好习惯。 「武士先生为什么喜欢这种东西?」 「不觉得这种东西很堕落吗?」神威靠在机台旁边撑着头一脸的疑惑看着银时。 「小鬼果然是小鬼,这你就不懂了吧。」银时又投入了一个筹码「用东西赌在未知的事物上,人生才会刺激。」 激昂的电子音不断的刺激着人的感官,一次又一次的铭谢惠顾也没有让银时停下投入的筹码。 「这种刺激不亚于在战斗的时候喔,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与兴奋。」 「有时候就是要有赌上一切的决心,才叫男人啊。」 「我每一次都是赌上性命的在战斗喔,武士先生。」神威看着银时被萤幕蓝光映照的脸,突然觉得这个人是那么的虚幻。 他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 「有时候啊,并非是生命最重要。」银时朝着神威伸出手,神威眨了眨眼睛很自动的把剩馀的筹码交给了他,然后看着银时将手中的筹码投入机台里面。 「人生也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需要守护,所以纔会赌上性命甚至是灵魂。」银时眼睛盯着萤幕,只有这时候银时的死鱼眼纔会睁得大一些。 明知道是徒劳,但还是会去做,抱持着一种应该说是侥倖的心态?还是不服输? 这就是人类吗?还是这是武士先生莫名的人生哲学?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随着机台转出了第一个七、第二个、第三个的时候,第四个滚轮开出了七以后银时整个人激动的握着腰桿喊着「哦哦哦!」 更加激昂的音乐从机台里面传了出来,机台开始吐出大量的筹码,大声的中奖音乐大声地播放,场内附近的人也停下了手边的动作,纷纷看过来鼓掌恭喜。 「即便机率很少,只要肯坚持,就有机会能种大奖。」银时抓起了一把的筹码放到了神威的手里「这就是赌博的魅力啊!」 「但也有可能输的什么都不剩。」 神威捧着手上的筹码眨眼,似乎不太明白银时在说些甚么。 「当那种东西你失去了以后,你就会发现活着反而是最痛苦的事情。」银时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下意识的神威脱口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那对武士先生来说,甚么纔是最重要的?」 银时转头看着他,隐藏在神威眼底的期待情绪让银时苦笑了。 哄神威开心很简单,但不能这样做。 而神威心底一紧,想要伸手抓住银时。 神威不明白银时眼底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他的话,那是谁? 「武、」 「提督大人。」侍从的喊声却让他错失了最佳的时机,神威下意识的回头,再转过头时银时已经跑了。 突如其来的杀气让人措手不及,神威此时已经一个手刀过去,温热的血溅了一身,随之而来的是在场客人的尖叫声与惊慌失措的模样,神威难得没有带着招牌的笑容而是一脸的恼怒,丝毫不管自己手上还沾着鲜血,就跟洗手甩水一样随意的甩了甩。 神威看向了姍姍来迟的孔雀姬,后面跟着一羣辰罗的人,果然是跟本白痴提督一路的,喜欢搞这些虚浮的场面,不过孔雀姬的手段也比白痴提督高上一些。 「你有什么事情吗?没事我还要去找我的提督夫人。」神威毫不客气的说。 孔雀姬有些嫌弃的抬手用袖子轻捂自己的口鼻了,强烈的血腥味与骯脏让她很不适,孔雀姬挥了挥手让人把这里清乾净。 「提督怎么想到要来我这里了?」 「因为提督夫人想来。」神威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不过我现在跟提督夫人走丢了,我得去找他。」说完就要离开。 「提督不用担心,在我这里提督夫人丢不了的。」孔雀姬拦下了神威,笑容可掬的看着两个人「我在楼上已经设好宴席了,让下面的人去找提督夫人就好。」孔雀姬挥挥手让身后的辰罗去找。 「这就不用了。」 「提督大人不放心我的人?」孔雀姬一双素手甩开了羽扇。 「毕竟未经允许就在人家地盘卖乱七八糟的东西,哪有什么放心可言。」神威毫不避讳的直接说出了猜想。 「你可得讲证据,提督大人。」孔雀姬松开了手,一副高傲「做赌场可比卖药赚钱多了。」彷彿不在意般的模样。 「是吗?所以不是你呀?」神威倒是没有深究,保持着一贯的笑容「既然不是你的话那我就对你没兴趣了。」 神威直接转身要走出去,不过在要踏出去的时候,还是回头给了一句贴心的提醒。 「不过我给你一个忠告,管好你手下的人,不然被我抓到的话我会直接杀掉喔!」 说完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 看着神威离开的背景,孔雀姬的眼神暗了下来。 看来得加紧了,如果神威现在还没出手就代表上面的人还不知道,他手上的资讯也不多,现在只要找到那个秀和屋的女人,把帐本拿回来就万无一失了。 不过还得再做一层保险,找机会还是要接近一下那个所谓的提督夫人,按照女人的第六感神威是真的喜欢那个跟女人。 虽然那个女人有说不上的怪异,但如果神威喜欢她的话那就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神威的警告孔雀姬并没有放在心上,辰罗的实力足以媲美夜兔,既然神威没有直接动手就代表他们还没暴露,他们在明我们在暗,能动手的机会多的是。 「去摸清楚那个女人的底细,回来告诉我。」 「是。」 话语刚落原本身后的人消失在了原地,孔雀姬摇着扇子自信满满的走回楼上。 说不定能靠这次拿捏神威呢? * 银时漫无目的的走在歌舞伎町的街道上,刚刚下意识的就跑掉了,神威估计现在应该笑着举着拳头到处找他吧。 一想到神威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银时就打了个冷颤。 啊啊、天气好热、腰带好紧、衣服好闷。 银时用袖子擦了擦汗,毫不在乎自己的汗液会不会让身上的和服造成伤害,妆其实已经脱的差不多了,银时现在只想要找一个地方把身上这个该死的衣服脱下来,解放他的腰与呼吸。 阿银我真的快把早餐给吐出了了,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紧啊?难道阿银我真的胖了吗?可恶。 明明最近都没吃什么啊!甜点跟草莓牛奶都没有喝到为什么还胖了? 银时一脸的愤恨。 而此时的神威也正如银时想的一样,撑着伞脚下不断的跳过建筑的屋顶,一脸微笑的搜索着那抹银白色的身影。 夜兔的喜欢,非常可怕。 那是一种近乎变态的佔有慾,得不到就毁掉也是常有的事情,也是因为这样夜兔的爱大多都会以悲剧收场。 克制不了烙印在血液里的渴望与独佔,看看凤仙就知道了。 他得不到寧可用那种威胁的手段留下日轮也不愿意放手,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图在她身边能得到的片刻寧静吗?即便日轮恨他、也不愿意放手。 这么看来,夜兔的爱也很可悲。 明知道有刺、明知道会受伤,但就是不愿意放手还是要与命运抗衡。 神威飞驰在歌舞伎町的街道上,搜索着银时的身影。 武士先生最重要的人是谁,我一定要知道。 神威想着。 然后我要亲手杀了他。 武士先生不管是人还是心里、甚至是灵魂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 没多久神威就发现了走在路上的银时,他一刻都不停留的直接飞身下去,他没有选择用拳而是用脚朝上银时踢去,银时只感觉到一股杀气袭来,因为和服的束缚银时没来得及跑直接硬生生的扛下袭来的攻击,霎时被踢飞了很长的距离,甚至在神威可怖的力道下地板上也被踩出了一个洞。 还没等银时回神,神威已经迅速上前一把抓起了银时的领子,无视着耳边源源不断的尖叫,神威还是那副笑脸。 「咳、神、神威君你是、叛逆期到了吗?」银时一手抓着神威的手,试图想要让他松手,但他的身体都还在震盪,加上和服的不方便,银时整个人是落于下风的。 「真是的武士先生,没把话说完就跑走很没有礼貌喔。」神威还是笑瞇瞇的但手下的力气越发的紧。 「还没跟我说呢,武士先生最重要的人是谁?」 「是月咏?日轮?还是晴太?」神威歪着头问努力的搜寻脑中认识人的名字,有些可爱,如果不看他手上的动作的话。 见银时没有说话,神威想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顺带着连呆毛都站了起来。 「难道是晋助吗?」 银时没有回答,而是眯着眼看着神威,不断的盘算着要怎么挣脱。 用蛮力?不可能夜兔的力气跟鬼一样。 求饶?开玩笑阿银我又没有错。 银时看着神威的脸真的很火大,脑子不断的思索着,抬眼看见了太阳,银时突然有想法,于是偷偷将手伸到了后面去扯背后腰带的结。 「咕、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银时有些艰难地说。 「我想知道武士先生最重要的人是谁,我得向他学习。」 「哈、阿银我看你是想杀了他吧。」银时笑了,眼中是满是苦涩的鲜红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神威。 他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从始自终都只有那一个人。 松阳老师。 那是他的方向,是他在阴暗的世界孤独时射出的光芒,照亮了他的世界、他的一切,是松阳告诉了他这个世界其实还是很美好的、给他饭吃、教导他,是他人生亦师亦父的存在。 他拿起了剑、参加了战争,他与高杉他们为了夺回他付出了多少的心力,神威是不可能知道的。 为了松阳老师要他死都没问题。 他们拼死拼活的在战场上廝杀,努力的活着就只是想要将他救出来而已,只是想要让他能够再次获得自由,继续教导他们罢了,什么大义、什么国家兴亡、什么幕府都是垃圾,努力的战斗着为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而已。 夺回属于他们的松阳老师,保护他,仅此而已。 但最后好像、什么也没有保护到。 反而还在战场搭上了自己,被眼前的人带走。 「武士先生果然很了解我呀。」神威看向银时「你会跟我说吗?」故作可爱的脸只让银时很想要一拳揍下去。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的话。 「跟、咳、你说……了也没、用……」银时有些吃力,神威捏着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细薄,几乎是用咬着牙的方式才将话说完。 「因为他阿、已经、死了。」 「原来像武士先生这种强者也会沉溺于过去吗?」神威将银时拉近「沉溺于过去的人,只会变得软弱喔。」 「哈、就是因为、有回忆、有执念所以才会更加努力地活着喔神威君!」 语毕银时扯开了腰带,失去了腰带的束缚华丽的和服瞬间松开,神威失去了施力点,银时趁机打飞了神威的伞,刺眼的阳光让神威失去了反应能力,只能下意识的用手抵挡,也就是这时候银时抓住了神威的手往后一折,控制他的行动,接着用脚一扫让神威直接倒在地板上,强烈的碰撞使得地板上扬起了尘土,原本神威乾净的脸变得灰头土脸的,银时没有收手的意思,直接整个人压了上去,用全身的力量去压制身下的猛兽,并且在伞落下时接住了伞,撑在了神威的上头以最快的速度减少神威碰见阳光的时间。 动作一气呵成。 「武士先生好狡猾。」被阳光照过的神威全身无力,只能乖乖的被银时压在地板上。 「吵死了臭小鬼。」银时整个人压在上面生怕神威再站起来。 「不使点手段阿银我真的会被你杀掉喔。」 「被我杀掉有什么不好!」 「阿银我还想多活几年,至少、要活的比富坚o博久久。」银时打了个哈欠从神威身上起来「阿银我还想看库拉o卡会不会在有生之年下船。」 一把抓起神威的领子让他与自己对视。 「下次你在这么任性,阿银我会杀了你喔。」银时眯着眼睛,语调里满满的警告。 神威没有说话反而是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被武士先生杀死好像也挺好的,要加油喔!」那欢快的语调让原本还很生气的银时瞬间打了个冷颤。 手一抖差点把神威摔回去。 「能动吗?」银时看着软趴趴的神威,虽然是他动的手,但神威被阳光照到会怎样自己也没一个底。 毕竟他们体质的特殊性,只有听过也没有确实看过,每次他们出门都包的紧紧的,就连叛逆的神威也是,根本没机会实验。 「不能动了,武士先生会背我吗?」 「好、看来你还挺好的。」银时站起身子走,他留下了伞给神威,走没几步回头看见的却是一个少年吃力的想要从地板上爬起来。 一股愧疚的心涌了上来,虽说刚刚在生死边缘的是他没错,但看到神威这个样子还真的有些于心不忍。 神威也有些懊恼,如果是被一般的太阳照到那还好,但现在是正夏天的太阳,毒辣的刺眼真的让他很不舒服。 神威撑着伞正要从地板上爬起来的时候,脚下悬空,整个人被银时拦腰抱起,神威有些讶异的看向银时。 「武士先生?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吵死了,再吵我就把你放在这边。」银时口气有些不善,一手扛着神威一手撑着伞,不过神威别没有他想像中的重,而是很轻的少年体重。 「你吃这么多,到底都吃去哪里了?」 「少年的消耗量大嘛。」神威笑瞇瞇的说,长这么大还真的只有阿伏兔有这样对过他,其他人敢这样扛着他早就被他送到了地狱的路途,不过做的人是武士先生的话,好像、还不错? 「看你这种吃饭方式,阿银我都觉得你在浪费粮食。」 「我都有好好吃进去的,武士先生。」神威晃了晃脚「浪费粮食对夜兔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喔!」 「所以夜兔都是饭桶吗?我知道了。」 「武士先生好坏。」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准备慢慢离开歌舞伎町,一台车从旁边开过来一个甩尾挡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熟悉的人从熟悉的车上听着熟悉的声音喊着熟悉的话。 土方抽着烟从车上走下来。 「真选组办案,都跟我回屯……怎么又是你们啊!」 歷史总是那么惊人的相似。 银时骂骂咧咧的跟土方互骂,神威则是在旁边看着两个人,倒是挺配合的上车。 车上的空调让两个人舒服了不少,银时一脸放松地靠在后座。 「喂,税金小偷顺便把我们送回去吉原吧?」银时指了指旁边的神威「阿银我要带我们家团、船长去开荤。」 「我这是警车!不是计程车!」土方从怀里掏出一包香菸点火「不过你也可以选你要去哪里。」 「是要去地狱还是去监狱?」土方叼着菸回头。 「喔?」神威来了兴趣「是你要跟我打还是旁边那个要跟我打?你看起来强一些,或着你们两个一起上都······」神威话还没说完就被银时摀住了嘴。 「开玩笑地开玩笑的。」说完银时压低声音对着手下的神威警告「别闹了,真的打起来等等阿伏兔又要骂人。」 「我又无所谓。」神威拿下了银时的手说。 「你当然无所谓!因为被骂的都是阿银我啊!」 「好了算阿银我拜託你了,打税金小偷他们也是用我们的税金治疗阿。」 「直接打死不就不用治了?」神威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他能在我的手下存活的话,那就把他找来黄金梅丽号当船员。」像是怕银时会吃醋一样,有补了句。 「当然我最喜欢的地球人还会是你呦,武士先生。」神威笑嘻嘻地说。 「阿银我给你300元。」银时摀着头「拜託你别讲话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前面的两人有些无语。 土方几次想要开口但还是决定乾脆当没听到。 在两人都被压上车以后,一旁的巷子里窜出了两个白色的人影,两人互看了一眼消失在了原地。 没多久出现在了孔雀姬的面前,孔雀姬摇着羽扇一脸愜意的听着底下人的报告,听完下属的报告后孔雀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孔雀姬笑了,原来神威把那个人藏的那么深。 难怪没有人知道也查不到那个所谓的提督夫人是从何而来、身份到底是什么,还猜测着是不是吉原的底下的地下花魁,原来就是他身边的那个人。 那个让天人闻风丧胆的白夜叉坂田银时。 春雨的高层都知道神威把那个男人捡回去后肯定是凶多吉少,大多都以为白夜叉早就被神威玩死了,没想到那个男人不仅没有被神威玩死,还成为了他的部下,同进同出。 神威鲜少让他以本尊的模样出现在眾人的视线,只要是跟在身边的时候都包得密不通风,银白色的特殊发色对于外星人来说是很正常的,加上因为夜兔体质的特殊性竟然没有人对此而有怀疑,强大的身手、能够媲美夜兔的敏捷,根本没办法让人发现他是人类,只觉得他就是个除了阿伏兔以外,颇得神威赏识的夜兔。 不得不佩服神威为了保护他做了多少的功夫,但神威当初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是怕银时会被寻仇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所以才将他保护的这么好。 按照女人的直觉,所谓的提督夫人并非只是藉口搪塞而已,神威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 孔雀姬撑着头看着底下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于神威能喜欢一个人类孔雀姬感到意外,毕竟夜兔这个种族根本没有甚么爱或是喜欢可言,他们只需要杀戮、战场跟鲜血而已,对于那些爱呀之类的都是软弱的表现,是他们在战场上的绊脚石,更意外的是神威竟然喜欢一个没有生殖功能的男性人类。 这神威今天下午的表现,对于坂田银时他应该是喜欢的不得了。 看来得赶快掌控那个那个男人了,如果能让第七师团的团长听从自己的话,那春雨还有什么是值得她害怕的? 「帐本在哪里你们找到了吗?」孔雀姬摇着扇子,现下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帐本再说,毕竟那个东西是可以掌控的,就算是她也不敢轻易地就对银时下手,白夜叉的威名就放在那里,神威也黏着他说实话也不好下手。 「找到了,在那个女人的身上。」辰罗回答。 「今天我就要看见帐本。」孔雀姬吩咐着底下的人,孔雀姬的美眸闪过阴狠。 「不择手段。」 * 这是来到地球以后,阿伏兔第二次踏进了真选组的大门。 在夕阳的馀暉下走进了那扇木门中。 当阿伏兔再次接到自家团长笑嘻嘻的电话叫他去接人的时候,头真的很痛。 为甚么大叔我要像被学校叫的家长一样过来领这两个熊孩子回家啊。 才刚走进真选组的屯所大门,就听见银时跟土方在吵架。 「美乃滋浑蛋你有种来单挑啊!」银时拿着刀指着土方「宇治银时盖饭哪里是猪食了!」 「好啊来啊!」土方也拿着刀「我告诉你!土方特製盖饭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狗食是对他的污辱!」 「土方先生请您冷静,不要污辱狗食可以吗?」总悟在一旁感觉像是劝架但其实又丢了一把火上去。 「不懂土方特製盖饭的人都给我切腹!」土方将刀转向身旁的总悟。 「你那种东西连狗都不吃。」银时鄙视的看了眼土方,转头就看见自家团长捧着那碗挤满了美乃滋的猪排盖饭吃的津津有味。 「等一下啊!神威君!快吐出来!快吐出来!你不要吃那种东西会拉肚子的!」 「你们船长很识货嘛。」土方的语气带着讚赏「要不要再来一碗?」 「好啊。」神威点头。 「你不要答应啊!」银时抢过神威手上的饭碗「你是饭桶吗?夜兔吃东西都不挑吗?不要有饭你就吃啊!」 「可是武士先生,你今天下午对我做了那种事情,我需要吃点东西来补充体力。」神威也些委屈的说,可能是久未晒到太阳的关係,下午被晒到的脸还透着微红,乍看就像是神威在脸红,不免得让人想入非非。 但银时很清楚神威说的是被自己打到地板上的事情,用这种脸说这种话根本就是故意的。 不就让他晒了一下下的太阳让他失去行动力嘛!怎么这么记仇! 「你不要乱说!才一下下而已!你最好有那么柔弱!」银时有些气急败坏,回头看见土方跟冲田两个人用不能苟同的脸看着他「你们不要听他乱说!只是中午的时候打了一下而已!」 「武士先生下次可以温柔一点吗?」神威伸手拿过了银时手上的饭碗「我很痛喔。」 「你痛甚么啊!痛的是阿银我耶!?生命受到威胁的是阿银我喔?!」 神威长得非常具有欺骗性,加上那种曖昧的说词,银时已经被打上了老牛吃嫩草的标籤了。 「喂、总悟手銬拿过来,连刚成年的少年都下的了手的浑蛋还是待在监狱里面懺悔人生吧。」 「不如戴上这个项圈带出去游街示眾吧。」总悟说着拿出了项圈,却不是套在银时的脖子上而是土方的脖子上。 「喂,总悟你甚么意思?」土方抽了抽嘴角表示无法理解。 「我想说土方先生吃狗食,应该是狗没错,既然要带那个天然捲出去的话,也要牵好才能两隻一起带出去。」冲田说的理所当然,还晃了晃手上的铁鍊。 「你说我是狗?我看起来哪里像狗了!我再告诉你一次!土方特製盖饭是美食不是狗食!」比起土方的气急败坏,冲田显得非常的悠间,拿出了另一个项圈准备套在银时的脖子上。 还没靠近,银时就被一股力量往后一啦。 「能套住武士先生的只有我喔。」神威笑着将银时拉到身后说,微瞇的眼睛透露出一丝的湛蓝色眼眸。 「哦?」冲田来了兴趣,两个s之间的战争即将爆发。 此时在旁边的阿伏兔一看好像要打起来了,觉得自己在不出声不行,看团长那架势不把真选组拆了是不会罢手的。 「团长!」 「阿伏兔!」银时转头看见了阿伏兔那张颓废的大叔脸,第一次觉得他这么帅。 「快点带我走!在不走阿银我就要被套项圈了!」银时朝着阿伏兔求救。 「啊、你是该被套项圈看能不能乖一点。」阿伏兔毫不留情地说,但他事情需要赶回去所以还是朝着准备要动手的神威开口了。 「我们该回去黄金梅丽号了喔。」 「这么快吗?」神威一把抓住要衝过去阿伏兔身边的银时「我还没玩够呢。」 「不行啊,如果先让人找到onepark就不好了。」阿伏兔搔了搔头「我们直接走应该没问题吧?待会会有人要谈赔偿的问题。」阿伏兔看神威没有要走的意思,直接走过去一首提起神威一手扛着银时。 「不好意思啊,我们家的笨蛋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啊、不会。」出于礼貌土方回答了。 阿伏兔点了点头就直接跳上围墙出去。 「土方先生,你就这么放她们走了吗?」冲田到他到身边问。 「诶?」此时的土方才回神,由于阿伏兔太过于礼貌了,所以土方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 「糟糕啊!」经过冲田的提醒土方赶紧衝出去,外面早就空无一人。 「可恶啊!」土方的怒吼响彻整个真选组屯所。 而已经走出真选组范围的阿伏兔低头看了手上的两人。 看着笑咪咪的团长跟一副刚跟人家打完架的银时,阿伏兔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他们气死。 「大叔我可不是你们的监护人,下次这种要叫父母来的事情拜託不要再找我了,我这边也是很忙的喔。」阿伏兔将银时跟神威丢进搭过来的车里。 「武士先生你先回去吉原,记得别乱跑喔。」神威转头看着坐在车子里面的银时「我们晚上就回去了。」 然后自顾自地打开门下车。 「团长?」阿伏兔有些讶异,平常不是都要黏着白夜叉的吗? 银时摇下车窗「你们要去哪里?」 「我要去履行海贼王的义务了武士先生,不然海贼王的位置会被别人抢走。」 「还是武士先生捨不得我?我可以······」 银时直接打断神威。 「司机先生麻烦开车,谢谢。」说完直接关窗户坐车离开。 「武士先生真无情耶阿伏兔。」神威看着离开的车子笑着说。 「他会留你才奇怪。」阿伏兔抓得抓头「团长你不是平常都要黏着白夜叉的吗?今天怎么自己留下来了?」 「有架打吧?」神威转身向歌舞伎町走去。 「啊、有是有。」阿伏兔跟再神威的后面「孔雀姬有动作了。」 两人缓慢地走进热闹的歌舞伎町,来来往往的人从身边走过,热闹的气氛与他们毫无关係,两人看似毫无目的地的乱晃其实是为了将跟踪的人拉近他们布置好的陷阱中,能不引起慌乱就不引起慌乱了,实在是不想要再去真选组喝茶了。 「嗯,我知道。」神威头顶的呆毛晃了晃,从他离开赌场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它们藏得太好加上自己那时候赶着去找武士先生所以才没去把他们揪出来。 「他们的目标似乎不止那个帐本,好像还有白夜叉喔。」阿伏兔盯着走在前面的神威「你不担心吗?」 「武士先生很强的啦,不会死。」神威将伞收起「应该说他们如果不动武士先生我反倒会很困扰。」 「团长你又把白夜叉当诱饵了吗?」阿伏兔抓了抓脸颊。 神威没有回答,而是走进一旁的小巷子,两人的身影没入黑暗,才刚进入到巷子里面,两个穿着白色披风的辰罗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神威睁开了眼睛,湛蓝色的眼睛里闪耀着兴奋,嘴边勾起了嗜血的笑容,阿伏兔动了动脖子伸展筋骨,两人在辰罗拔刀攻过来的瞬间抽出了伞挡住了攻击。 施力的同时将攻击自己的辰罗打飞出去。 「我们先去清理蟑螂再去拔孔雀的毛吧!」神威是这么笑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