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伴侣(1v2)》 一、分辨 叶韫结束了一场视频会议,从会议室里走出,去茶水间倒杯咖啡提神。她猛地灌下一大口,黑咖啡独有的苦涩感在她口中冲撞。 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一会,目光追随着落地窗外的投射到云层上的光辉,发了会儿呆。 一女同事进来倒开水,看见她愣坐着,双目无神,忍不住好奇地问,“已经七点半了,你还不回家吗?” 叶韫如梦初醒,揉揉太阳穴,“哎,有个产品的促销方案没谈拢,和KOL那边聊了会。” 女同事是隔壁品牌组的,转身看向她,背靠着旁边的门,“是新推的那款眼霜吧,听说赠品出了问题。” “是,”叶韫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赠品供应不上,她们那边想要拿个更低价。” “辛苦了,”女同事向她投去同情的眼神,“早点下班吧,别太拼了。” 叶韫颔首,目送她出门,笑道,“你也是。” 茶水间里恢复安静,她放下咖啡杯,站起来伸个懒腰。面对着窗外的都市风景,蓦地想起些不好的事情,深深叹了口气。 她不走,其实不是为了工作,是她压根不敢走。 夜晚八点半,同事渐渐离去,敞亮的办公室突然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叶韫的位置靠窗,她拽起靠着的狗狗靠垫,百无聊赖地边揪它的眼睛,边看风景。 揪累了,她顺势往后躺,特殊材料编织而成的椅背富有弹性,光靠着就很舒服。 她没事做,唯有闭目养神,今天的工作太繁重,压得她身心俱疲。若不是听见同事在跟她说再见,她恐怕就睡过去了。 道别的声音未落地,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她低头看一眼,没有显示姓名,是一串只能判断出属地的号码。 叶韫将手机翻到背面,做了延长的指甲有规律地敲击桌面,待手机停止震动,她才翻过来。 有短信。 “下来。” 叶韫不喜欢这种命令的语气,可她看见了下一条短信。 “如果你不想让褚瑄知道我们的事……” 她咬唇,捂着胸口,感受心脏不平稳的跳动,手轻轻颤抖着。 叶韫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回忆半个月前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在提醒她,她背叛了褚瑄。 她不敢面对那晚的情热。可越逃避,它越似海浪般扑向她。 那晚,她甚至主动伸手去纠缠他,吻着他的胸膛,全无禁忌地放声呻吟。 叶韫后悔极了。当然,这事不能全怪她,只能怪他和褚瑄长得太像,她喝得太醉,而他来得太巧合。 叶韫紧紧捏着靠枕,情况又急转直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可以不承担那个夜晚所犯错误的责任,但褚瑄不在的这半月里,她做的事可不能用单纯的误会来解释。 想到这,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收好东西,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一只小玩偶,本来不想管,又想到那是褚瑄送她的小礼物,连忙弯腰去寻找。 在办公桌下的一片黑影里摸索了半天,终在角落找到那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她抓住小玩偶,一把塞进托特包中,匆匆离开公司。 叶韫走出写字楼大堂的旋转门,明亮的灯光在她身后,黑暗的夜晚在她身前,她忍不住朝后张望,再回头面对孤寂的夜时,打了个冷颤。 她按他给的指示去到地下停车场,一路战战兢兢,生怕遇见熟人,但转念一想,她没有公开恋情,除去最亲近的朋友,大多数人都是远远见过褚瑄,应该认不出来。 这么一想,她的忐忑也淡了点,脚步不再像之前那样虚浮。 叶韫故作镇定地找了一圈,明明早已发现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偏要转悠,确定没人才做贼似地摸上车。 她怯弱的表现全数落在男人眼底,她坐定后,听他用淡漠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你认不清,别人也不一定认得清。” 叶韫闻言,狠狠地瞪他,却在看见和褚瑄极为相似的侧脸轮廓时,不由自主地软了态度,“我不是故意的。” 他转头看她,昏暗的环境中,她那双眼眸依旧亮得夺目,仿佛尘埃里的一粒钻石。 她的眼中明明有怒火,依然刻意压制,为的是什么,他心里明白。 他冷笑,不跟她多废话,“系好安全带。” 叶韫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她也不想跟他走,索性一动不动,“把话说清楚后,我就走了,不麻烦你。” 男人的眸色瞬间变得深沉,好看的薄唇紧抿着。 她知道他不高兴,还坚持说下去,“我错了,到此为止吧,咱们以后别再见面……” 她话未说完,原本表现自若的男人忽然靠近,强劲的力量加注在她的肩膀上,独特的乌木香截断她的嗅觉,她惊愕地看着他,唇微微张开。 下一秒,她的唇齿间都留有他的气息。 她怔了足足一分钟,才挣扎着推开他,“你别忘了,你是褚瑄的哥哥。” 他的神色显出几分嘲讽之意,“所以?” “所以,”叶韫试图稳住情绪,尽管他已经彻底打乱她的节奏,“我们不该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他不置可否,仍回味唇上属于她的暖意。良久,他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叶韫,那晚,你知道我不是褚瑄。” 叶韫想矢口否认,偏偏那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她的眼神躲闪,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 某个瞬间,她的身体不知为何竟记起他停留在体内的感觉,她警觉地强调,“不,我以为你是褚瑄,否则我不可能跟你上床。” 褚珩直视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脆弱,却无半点怜惜,只说,“既然如此,我帮你想。” 他的重音放在那个“想”字上,叶韫故作镇定,实际上,额头已经渗出冷汗。 她知道他会怎么帮她。 这半个月来,有一半的夜晚里,他都是那样做的。甚至,昨晚,他压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裸背,性器深深嵌入她的身体,她呜咽着往前爬,还是抵不过他的蛮力,被他拽回一遍遍地询问。 她渐入佳境时,总能听见他在耳边问,“我是谁?” 她如果敢说他是褚瑄,他就会变本加厉,故作姿态地暗讽她不仅分不清样貌,还分不清阴茎。 二、主动 叶韫连忙去开车门,但贼船哪是那么容易下的,褚珩盯着她慌不择路的动作,意味深长地说,“不给我点封口费,我怕我会守不住秘密。” 她的动作瞬间停滞,如发条卡住的玩偶定在原地。她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思及褚瑄临出差前那爱意满满的笑容,丧气地放弃挣扎,顺从系好安全带。 车窗下降,冷风涌入,她的发丝飞舞。她故意不去看他,视线只在空荡荡的停车场里徘徊。 车内寂静无言。 她沉默很久,发现他还没有开车的打算,纠结过后,问,“你想怎么样?” 褚珩把玩着方才无意够到的一根卷发,发丝乖巧地躺在他手心里,纤细多姿,恰似此时此刻的叶韫。尽管她的柔顺是暂时的伪装。 他估摸着,她正在心里骂他。 他倒是毫不介意,并不恼怒,尚有心思回想她的一颦一笑。 经过一番细致的品味,他也大概分析出他的欲望来源和解决它的办法,他坦诚地说,“我想要你。” 叶韫感到窒息。 褚瑄是她的初恋情人,她步入社会没多久就遇见了他,两人相识相知相爱。相恋的三年时间里,感情始终一如既往地深刻浓烈。她怎么可能为了只有短暂露水情缘的褚珩放弃和褚瑄之前的感情。 她果断拒绝,“不可能,我爱褚瑄。” 叶韫这样坦荡地说出她对褚瑄的爱意,声音响亮清脆,落在褚珩耳里,却格外刺耳。 他不言不语,猝不及防地开车。叶韫一惊,深知她的言语刺痛了他,可她不后悔。 车辆行驶在公路上,叶韫望着前路,远处夜灯像粒粒星子,整齐铺排,俯视这条空旷的道路。 她觉出点寂寥的味道,回眸看他,他平静的脸色下似乎藏着她难以触到底的深渊,又似乎正酝酿着风雨。 她怕死,没再继续刺激他,换个话题,“你要带我去哪?” 叶韫有自己的住处,偶尔住褚瑄家。褚瑄出差时,她一般会住他家,帮他照顾毛毛。 这半个月里,她只在褚瑄家过了两次夜,第一次正是褚瑄出差,她撞见褚珩的那一夜。她在褚瑄的卧室里,和他哥哥缠绵悱恻。 自那以后,她每每踏足褚瑄的卧室,都心烦意乱,就只再住过一次,后来都是去看看毛毛就走。期间回过一次自己家,是去取衣物的,之后她每晚都跟他待在一起。 可叶韫也不知道他会去哪,他有三处住所,换着地方折腾她,实在不济还会去酒店。 褚珩今天不想在外面帮她回忆,直说,“回家。” 叶韫逃不了,她怕褚珩跟她来一个鱼死网破,唯有先依着他,跟他谈条件。 因此,褚珩不必多言,到地方,她自觉下车。 他带她来到江畔的西郊别墅。庞大的建筑物伫立在夜色中,她仰望透出光亮的玻璃窗,怯步于草坪前。 落后她几步的褚珩见她孤单影只,身影几乎要被夜色吞没,终于生出点怜爱之心。 他走到她身后,毫不犹豫地将她打横抱起。 叶韫惊恐地望着他,手臂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她抬眸时,见他那双不带任何修饰的眼睛竟隐约流淌着皓月的光辉。 她恍惚片刻,明明知道他是褚珩,不是褚瑄,为何又觉得他很熟悉。 褚珩向来不掩饰他对叶韫的欲望。 他带她进入三层的卧室,便迅速地动手脱她的衣服。她今天累了,没有跟他偷情的心思,也不想承担背德的羞耻感,连连拒绝。 他俯在她身上,凝视她的面容片刻,没有勉强她。 叶韫松了口气。其实她知道,褚珩不会强迫她做爱。他想要的似乎不是在床上对她予取予求,他正试图取代褚瑄在她心中的地位。 毋庸置疑,褚珩喜欢她。 他离开叶韫的身体,她坐起身整理被他扯到一半的内衣,若有所思,“我不可能跟褚瑄分手,在他回来之后,你就当没见过我。” 褚珩背对着她,闻言,嘲弄道,“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的话勾起了叶韫的记忆,她当然记得自己昨晚做过什么。 她敛眸,想辩驳。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她有预感,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褚瑄。她瞄了眼开始散发寒气的褚珩,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放回去。 褚珩猜到来电的是褚瑄,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接。” 叶韫摇头,眼见他俯身过来抢手机,她情急之下,攀住他的肩膀,毫不犹豫地吻他的唇。他心中一动,顺势扶住她的下巴,化被动为主动。 他用力地蹂躏她的唇瓣,舌头伸入她口中,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纠缠她的舌。 叶韫被他吻得晕眩,她想推开他,偏偏难以逃离桎梏。 等他终于愿意放开她时,他平淡的神色终于有了波澜,“叶韫,你给自己找再多理由,都改变不了事实。” 叶韫听了他的话,咽下唾沫,带着早已停止震动的手机,往后退,“是你逼我的。” 褚珩伸手把她抱回来,放在怀中。她的身躯在颤抖,他轻抚她的背,在她耳畔说,“如果只有那一次,褚瑄不会怪你。你怕的不是那一次,是那之后的无数次。” 他低沉的声音似能勾人心神的魔音,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俊美的脸庞近在眼前,那双深邃的眼眸十分迷人。 她抚摸他的脸颊,在他的怀抱里渐渐迷失自我。 她将所有都归因于第一次。但是,正如褚珩所说,如果只有那一次,她不会这么害怕。她真正害怕的是第二次和之后的那么多次。 第二次,仍是在褚瑄家,她起初是清醒的。 褚珩没有胁迫她,他亲吻拥抱正在工作的她,她就彻底沉醉在他怀中,被他抱上床。 一切历历在目,她闭上眼睛。 褚珩掰开她紧握的手指,扔开攥着的手机,将她放在床上,温热的吻遍布她的脖颈。她偏过头,轻轻喘息。 他的手也没闲着,把她不久前理好的衣物全弄乱了。 褚珩轻车熟路地单手解开她的衬衣纽扣,大手深入敞开的衣领,直接扒下内衣一侧,揉捏她的右乳。粗粝的指腹捻着她挺立的娇嫩乳头,她的手欲推,他及时地控制她,低头认真吸吮她的乳房。 叶韫难耐地扭动身体,缓缓睁开眼,她的心也乱了。 三、迷乱(H) 叶韫的身体很敏感,他的舔弄迫使她承受着细密却不明显的快感,它们如蚂蚁般蚕食她的理智。 她想蜷起身体,褚珩却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牢牢压住她的双腿。他撑起身体打量她,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雾,像雨后清晨的玻璃,脆弱又懵懂。 褚珩的手指触摸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他沉迷了,可叶韫不敢面对他的脸,她下意识偏过头,他的指尖滑落到她侧脸。 褚珩不逼她看自己,确保进入陷阱的猎物不再逃跑后,重新专注地看着她的胸口。 黑色的蕾丝胸衣几乎皱成一团。他刚刚拉高了右边的布料,此刻,她的右乳随呼吸有了轻微的起伏,泛着水光的乳头颤动,另一边的乳房则还掩在蕾丝花蕊中。 他的视线无法从她白皙的双峰上移开,仿佛受到蛊惑,隔着层薄薄的蕾丝揉它们,他的力道不小,柔软的乳肉挤压着黑色的花缝,极致的对比,诱惑着他。 他的呼吸比之前重了不少,眼神也逐渐露出炙热的野性。 叶韫有点怕他,他这样慢条斯理的,像只准备享用猎物的狼,身上莫名带着股狠劲。 她希望尽快结束这场情事,主动抬手,轻而易举地解开他的衬衣,袒露出精壮的胸膛。叶韫怯怯地看他一眼,他不为所动。 他玩了她那么长时间,叶韫有点不忿,想扳回一局,就得寸进尺地抚摸他的胸肌。 倒不是硬的,只是更有弹性,手感不错。 她做完这个尝试,忽而挺起身体,借他的肩膀支撑身体,然后伸出舌头,轻舔他的喉结。 他的身体明显绷紧了,身体的温度陡然升高。 叶韫贴着他,竟在十一月份中没有暖气的房间里,觉出了热意。 她解开他身上那件黑色衬衣的一半纽扣,又不走寻常路,手从衣服下摆往上摸,一直摸到他腹肌的沟壑。再舔舔干涩的唇,心跳得有点快。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味自行探索,在她的食指碰到他的腰时,他用低哑的声音说,“你在上面。” 叶韫看他,他的眼底是深不可测的海。 她来不及说话,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然趴在他的胸膛上。 叶韫的眼神总是很无辜,睫毛如蝴蝶翅膀般扇动,好像是一朵无害的茉莉花,实际上却是带荆棘的蔷薇。 褚珩刚刚被她撩得忘了要干正事,现在,她的身体紧贴着他,那两只棉花糖似的乳也紧贴着他,瞬间回忆起未完的事。 他拍拍她的臀部,“坐起来,脱衣服。” 叶韫知道褚珩现在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干脆选择性地忘了不久前的不情愿,手支着他的胸膛坐起来,散落的发丝拂过他的锁骨。 他眯起眼眸,她坐在他腰上后,他握住了一只丰盈。 叶韫喘了一声,他肆意的玩弄彻底扯乱了她的衣物,她没法脱,就耍赖道,“脱不了。” 褚珩听完她的话,瞥了眼她凌乱的衣裳和丝质裙摆,忽而产生新想法。 他让她微抬起臀,撩开她的半身裙,手指隔绸缎抵上滔滔不绝渗出蜜水的小洞。 叶韫禁不起撩拨,她今天穿的还是丝质底裤,滑滑的触感加深了摩擦的舒适。 她盯着身下的褚珩,他那张英俊的脸,蓦地,在快感的夹击中,从狭缝钻出的羞耻令她难以面对此刻的自己。 叶韫又萌生了退意。 褚珩想,她定是想起了褚瑄。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不悦,尽管褚瑄是他的亲弟弟,他仍克制不住嫉妒。 他趁叶韫犹豫,半褪她的底裤。 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布料上有残存的透明液体,还有一抹银丝连接着她殷红的小穴。 他的眼神彻底变了。 叶韫踯躅不前时,感觉到他的食指已经没入自己的身体,本能地缩紧小腹,尝试拒绝他的侵入。但他悠然自得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而后往里深入,再猛地拔出,带出一堆黏腻的液体。 他的手指很长,在温暖的穴道里探索,偶尔微屈,剐蹭穴壁,都能逼她浑身发痒,恨不得立刻合上腿。更遑论是快速地进出,还时不时拨弄早已露出头的阴蒂。 叶韫几乎坐不住,眼角有因快感溢出的眼泪,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气息紊乱,“别来了……” 褚珩不听她的,就着这个本来该由她把握主动权的姿势,看她的腿无处摆放,莹白的身体渐渐变粉。 他想要她开口求他。 叶韫知道他的意图,硬撑着不说话,眼尾憋得发红。她死死咬着唇,克制身体里流淌的欲望。 褚珩存心和她作对,恶劣地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轻轻拨开阴唇,捻压早已立起来的阴蒂。 那是她最碰不得的地方,他却坚定地正面碰触它,细细的刺痛感和快感一同袭来,她的手一软,坐在他腹部,湿漉漉的花穴贴着他的腹肌。 叶韫迷糊了,褚珩仍不放过她,他那两根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在她唇边,逼她张开嘴,问,“饿吗?” 她的唇上有淫靡的痕迹,眼睛朝下看,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均处于半脱不脱的状态,很像在欲拒还迎。她不敢想象自己在他眼中是什么模样,奈何她能通过他幽深的眸子瞥见点点轮廓。 叶韫摇头。 褚珩勾唇一笑,似在笑她。他也是衣衫不整,衬衫随意地敞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与平常的冷淡大相径庭。 他不动,她就进退两难,不想让他得意,又真的有被勾引到。 叶韫太过为难,她挪动下身,正要解开他的西裤。忽然,听见熟悉的铃声。 她想也不想,爬过去够被褚珩扔到远处的手机。 那铃声是褚瑄的专属铃声,他一定是以为她刚刚在忙,多打一通电话来问她的情况。 褚瑄是个细致温柔的人,若她不接,恐怕他会以为她出了意外。 这段插曲唤醒叶韫对褚瑄的情感,她的理智瞬间盖过欲望,紧盯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却不知该不该接。 她跪坐在床上,还未做出决定,完全被她忽略的褚珩出现在她身旁。 他的动作有点粗鲁,拽住她的左手臂,她转身看他一眼,防备地紧紧捏住手机,生怕他夺走。 叶韫这一动作无疑激怒了他。 褚珩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身,她对他的下一个动作有预感,却还是在他贸然闯入时,呻吟出声。 她的穴口在他进入半截时猛然收紧,他因紧致顿了顿,继而摁着她的臀,用力地挺到深处。 她的手一抖,手机跌落。 褚瑄的动作毫无保留,顶得她直往前跌。她开始还有点抗拒,控制穴缝不断变小,他却无视她的倔强,破开小洞,蛮横地往里捅。 她闭紧了嘴,交合处依旧不断有蜜液顺着她的腿缝留下。 褚珩激烈地干她,还不忘那边的褚瑄,“接电话。” 叶韫继续摇头,他无情地揭她的痛处,“怕阿瑄知道你被他哥哥干得很爽?” 她想说不,身体却不受控制,为这句话羞耻的同时,坦诚地裹住他的肉棒,下身源源不断涌出的热液打湿他的耻毛,以至于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响。 - 不太会写肉,合成一章吧,过两章走剧情。 四、意愿(H) 叶韫用沉默反抗他的蛮横,但时不时逸出的呻吟泄露了她的真实感受。她费力地捏紧床单,承受着他大力的撞击。 他胯下的那根巨物回回凿开她的穴,都将原本小得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洞口撑得不行,她费力地腾出手摸摸小腹,总觉得她的肚子都要被顶穿。 褚珩肆意揉着她的臀肉,他的手掌覆在上边,偶尔惬意地捏两把,她的皮肤嫩,立即有红痕显露出来。他看得眼红,便拍了两下。 她感觉到痛感,又下意识地收缩穴壁。已经没有空位的甬道裹得越来越紧,他怕自己会真的失控,摁住她的腰,用力拔出。 后入的姿势,令他能清晰地看见那朵正在吐出露水的小花。它一时半会合不拢,花瓣张开,花唇间淅淅沥沥地落下爱液,打湿床单。 她很倔强,但下面这张小嘴诚实地一张一合,似在邀请他进入。 他看得眼红,再看身前的叶韫,想起她的倔强和对褚瑄的爱意,自虐似的,不断幻想她和褚瑄在一起的场景。 褚珩的妒意快淹没了他的理智,他拽起叶韫,她还在想他的下一步动作,毫无防备地对上他的视线,她愣了愣,原想说点什么,他却不让她辩驳。 她被摆成仰躺的姿势。 他拉高她的一条腿,硕大的性器在湿润的穴口蹭了一下,长驱直入。 褚珩进得果断,到底后,等着她的是一阵毫无规律可言的疯狂插干。他胯间的动作凶猛,腹部发力,硬是一下下地肏到底。 她捂着胸口,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挪,胸前那两团,即使有她的手控制着,也在震动。 叶韫逼迫自己忽略生理上的快感,可她欺骗不了自己,她的脚趾因这刺激的性爱而蜷缩,她的唇微张,下身的空虚完全被填满了。 褚珩正面和她做爱,就是为了要她看清自己。见她的双眼迷蒙,他不满意了,“手拿开。” 叶韫紧咬的牙关松动,她“唔”一声,再迅速转换态度,默念不能对不起褚瑄。即便和褚珩做爱,也不能太投入。 他看透了,不跟她多说别的,抬着她的两条腿,压在她身上,阴茎贯穿她因快感而有抽搐迹象的阴道。 她听见“噗嗤”一声,知道他完全进去。 她幼稚的妄想破灭,眼前的人不是她真正喜欢的,可性爱可以不需要爱意,她光是凝视他赤裸性感的胸膛,感受充盈的快意,就能享受到。 这个瞬间之后,叶韫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双腿开始颤抖,她弓起腰,手捶打他的胸膛,“坏人。” 她终于开口说话,半撒娇半埋怨。 褚珩不觉得痛,置之不理,他控制压下她的双腿,尽情地全根插入,贴着穴壁而入,磨过她的花心,再缓慢拔出,折磨得她脸红通通的。 叶韫撑不太住了,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看准时机,攻势如急风骤雨,次次带出媚肉。她禁不住了,颤颤巍巍地说,“我不行了……不要……” 褚珩咬住她的侧颈,直捣她最敏感的点,身下的她就再也顾不上哼唧,双眼紧闭,花心抽搐,一股水流喷湿两人的下身。 她喘着气,他却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褚珩才愿意放过她,从那个软软的穴里出来。他最后拔出时,叶韫已经敏感到连被碰到穴口都会有一阵隐秘的快意流过身体。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被子和床单都有她喷出的液体,而她的小腹和胸口都有他的精液,她想拉过被角盖住自己的身体,褚珩摁住她的手。 叶韫的眼睛发红,她欲问他的目的,可惜嗓子哑到发不出声音。 第一回高潮之后,褚珩拿捏了她的软肋,他喜欢后入和侧入,边把玩她的乳肉边干她,这两个姿势还能放大她的快感,而他又喜欢在她高潮时堵在里面,所以,最后直做得她不得不大声哭喊。 她下面一缩一缩的,自觉无法承受,总会往后退,而他预判了她的预判,用的都是全然压制的姿势,无论他干得多凶,她都无路可逃。 后来,叶韫还是开口求他,说尽软话,叫哑了嗓子,他总算满意地放过她。 褚珩注视床上的女人,她的乳房和臀部都是他留下的红色痕迹,腰腹还有白色的精液,看起来,她像是完全被他占有了。 他满意地低头亲叶韫的嘴,她现在身心舒畅,愿意接受他的吻,若非他吻得太用力,她不会推开他。 褚珩被她推开时,有一点恼怒,但看她幽怨的眼神,就没有再计较这些细节。 叶韫无力地伸手搭在他肩上,示意他抱自己。褚珩搂住她的腰,靠近时,他闻到她身上有属于他的气味,更加满足,替她整理汗湿的长发。 性爱过后,叶韫的情绪好了不少,她躲进褚珩怀里,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胸膛,“你去洗澡吧。” 褚珩哪里听不出她的意思,她还记挂着给褚瑄回电话。他冷哼道,“用完就想丢?” 叶韫看了他一眼,纠结地叹道,“他毕竟是我的男朋友。” 褚珩当然不悦,叶韫分明是喜欢他的,却回回都要顾虑褚瑄。他抱起叶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他。” 叶韫的脸贴着他健壮的手臂,态度改变许多,“那你说怎么办。” “跟他分手,”褚珩想独占叶韫,哪怕是弟弟,他都不想想让,他压低声线,“你以后只能被我搞。” 叶韫听见这么流氓的话,观察完他的表情,狠狠拧他的腰一把,“想得美,我才不。” - 多一点珠,更新就会跟着快一点~ 五、羞愧 经历过性事,褚珩倒好说话了一点,闻言,难得没有生气。他垂眸,怀中的女人眸光灵巧,看着娇弱,实际上非常狡猾。 她不是不愿意跟他好,是怕担责任,否则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她不会又跟他在褚瑄家多待了一晚,他更不能趁虚而入这么多回。 不过,她依旧过不去心里那关,回回都要他推一把,她才会在做爱时忘记褚瑄。 他沉思片刻,这样搞得像他刻意强迫她似的。他迈入浴室时,忽而有了全新的思路,“那就如你所愿。” 叶韫察觉到什么,紧张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他说这话时,长而密的睫毛隐隐遮住眼底的情绪,英俊的面孔上尽是漠然,“等阿瑄回来,我会离开。” 她之前的确这么提过,可听他这么说,她却有了逆反心理,不太情愿。她别别扭扭地说,“那以后我和阿瑄结婚……” 她话未说完,就觉得他的手臂骤然收紧,一瞄他的表情,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结婚?” 叶韫抿唇,“他确实提过这件事。” 褚珩谈不上生气,她如果真的敢和褚瑄结婚,他也不介意让褚瑄看看她偷情时放荡的模样。 但叶韫的小心思很多,他不认为她现在真的想和褚瑄结婚,只问,“叶韫,你是不是想被我操死?” 叶韫咽下口水,未合拢的洞口又淌出黏腻的滑液,滴落在他另一只手臂上。 他反手关上浴室门,不知从哪摸来避孕套戴上,灼热的肉茎重新插进温暖的花穴。她的穴口艰辛地含入硕大的柱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颠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他抵着穴壁摩擦,又狠戾地长驱直入,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下体湿得不像样,蜜液一直顺着他的性器流,她阴阜上尽是肉体碰撞拍出的白色泡沫。 叶韫已经不加掩饰地小声轻哼,这回也顾不上捂胸了,乳晕靠上他的胸肌,肌肤相贴,急促地喘息。他的体温很高,她依偎着他,差点要被烫坏。 褚珩知道她喜欢半强制的激烈性爱,抵在她兴奋点上肏弄。她爽得快晕了,抹去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细声说,“阿珩好粗……你好坏啊……” 而后,褚珩的呼吸一滞,她的紧致几乎要夺去他的理智,快速挺腰插得她汁水乱溅。 他被她夹得舒服之余,不经意间,还是会回忆起她的两副面孔,又气得牙痒痒。 她总是时不时跟他来上这么一出,清醒时顾及伦理道德,跟他黏黏糊糊地谈要断了往来。他深知叶韫是不愿承认她出轨的事实,便搬出曝光私情的借口,让她能找到理由说服她自己安心待在他身边。 可一旦上床,弄得她舒服了,她便时而温柔时而妖媚地引诱他。上边的小嘴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吸得快活,湿滑得畅通无阻,他一肏进去,就自动地吮吸。 他想着,按住她的臀部往自己胯下送,肏得越来越快,见她长发飞舞,脸色红润,唇更是鲜艳欲滴,忍不住舔了舔她的唇瓣。 叶韫圈住他的脖子,神智不清晰,还嚷嚷着,“都怪你……是……呃……你害的……” 他抚摸她的背,与她耳语,“乖乖做我的女人,一切有我。” 叶韫其实尚能思考,却故意默不作声。她享受性爱的同时,心中不时有翻涌的愧疚。 她爱褚瑄,却愈发戒不掉和他哥哥做爱的滋味。她回回都是下定了决心,又在褚珩怀里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再软了态度。 像沾染毒品,毫无克制力。 她恨极这样的自己,她太无耻了,奈何她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喜欢褚珩,他是一个极有性魅力的男人。 他英俊多金,虽然脾气有点坏,性格有点霸道,但是她也喜欢被他摁住,毫无逃避的办法,乱蹬双腿,高潮到喷水抽搐的感觉。 恰如此刻,他毫无保留地全根没入,弄得她真舒服。 她下意识咬唇,褚珩的手指忽然摩挲她的唇,阻止她自虐,她伸出舌头,舔他修长的手指。 褚珩低笑,“真骚。” 叶韫转为咬他一口。 她自以为报复回去,未曾想,褚珩发疯,愣是把她下面插肿了。 两人缠绵许久,到了深夜,才算真正消停。 叶韫躺在褚珩臂弯里装睡,等他真的睡熟,她偷偷拿来手机,褚瑄给她发了十几条消息。她一条条看下来,他倒没催她,只是有点担心她的安危。 她一条条回复下来,直到看见最后一条。 褚瑄说,“小韫,等我回家。” 叶韫转头看身后的褚珩,默默拉高被子。褚珩不可能放手,她还对他有了别样的心思,等褚瑄回来,事情败露是迟早的事。 褚瑄看着温柔,实际上占有欲很强。她要是有时因公事和某些男明星走得近一点,回到家,他总要在床上折腾她。 不知为何,她觉得,如果褚瑄知道她和褚珩的事,一样不会跟她分手,届时,最受折磨的还是她。 她脑子浮现出褚珩褚瑄两兄弟轮流缠她的画面,甚至想到她上半夜找褚珩,下半夜找褚瑄,或是两人一起碰她的情景,羞愧不已。 既是为她出轨的事实羞愧,也是为那份隐秘的期待而羞愧。 ————— 小叶的xp:和哥哥强制爱,和弟弟玩纯情,最后被两兄弟一起“伺候”得嗷嗷叫。 六、清晨 第二天,叶韫在睡梦中隐约听见刺耳的闹钟铃声,不情愿地稍拉下被子,眯眼摸索着关掉手机,再飞快地捂着手机回到被窝,顺便盖住脸。 她继续睡了大概十分钟,定的第二个闹钟就又响起来。她放任怀里的手机吵闹,几乎在它的陪伴下重新入睡。 叶韫迷迷瞪瞪的,睡得舒服,丝毫没想到晨跑回来,吃过早餐并洗了个澡的褚珩已经坐在床边看了她整整五分钟。 这五分钟里,她连睡姿都没换过,整个人缩成一团裹在被子里,像只小虾米。 褚珩绕到她睡的那一侧,掀开被子,她显然感受到凉意,肩膀瑟缩,眼睛却没睁开。 他精准地将目光转移到她手上,她的左手捏着手机,手机则贴近她的胸口。就这样都能不被吵醒,他着实有些佩服。 佩服完,他不急着关闹钟,反而留意起她袒露在外的大片肌肤和半遮半掩的红蕊。她昨晚睡前有穿上睡衣,但她睡相不好,回回都能把上衣睡到胸前,所以褚珩每天早上起床时,随手一摸总能摸到她的丰盈,自然也顺势自在地捻玩起来。 今天醒得晚,倒是忘了。 不过不要紧,现在补上还来得及,他这么想着,把她的睡衣拉到锁骨处,两只变得有些松散的兔子露出全貌。他抓住右边那只,手指摁着软肉,掌心抵住逐渐挺立的奶头,清晨由运动和冷水澡共同压下的欲望卷土重来。 褚珩很想得到她的整个人和整颗心,奈何他落后褚瑄好几步,无法得到她的心,因此总对她索求无度。 叶韫还睡不够,在迷幻的梦境里茫然徘徊,忽然发现自己身上起了变化,她似乎落入了春日的花丛中,浑身暖融融的,尤其是她身上的某处,被纳入了温暖的阳光怀抱中。 她避开迎面而来的暖阳,又伸手去拨弄身畔的花瓣。一滴晨粘上她的手指,冰凉凉的,似乎能导电,微弱的电流沿指尖钻进她的身体。 她一个哆嗦,睁开眼睛,双腿之间的隐秘部位似被浸入夏天的海水里,湿漉漉的,却很暖,还有热热的海风。 不对,哪有温热的海风,是他的呼吸。 叶韫蹬腿,一双大手及时抓住她的脚踝,逼迫她大开双腿。 褚珩居然用这种方式叫醒她。 叶韫憋得脸红,刚想制止他,谁知道他换了方式,不用舌头去舔小红豆的头,而是含入口中,如含着颗珍珠,偶尔吸吮蜜液,偶尔牙会擦过边缘,刺激得她腿乱挣,再被他用蛮力压住。 她一被刺激阴蒂,就会很容易泄身。 而褚珩跟不知道她的这一特点似的,不是吃得起劲,就是还分心去捅她的花穴,叶韫直被弄得高潮迭起,呜咽着要他停手。 褚珩玩了八分钟,让她高潮了三次,注意力才完全离开她的私处。 此时的叶韫人已经懵了,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没完全消肿的穴口仍在收缩。她有气无力地问,“阿珩,你怎么了?” 褚珩唇上都是她留的蜜液,他没拿纸擦掉,也没回答她的问题。他只看了眼上衣被推到胸口,睡裤和底裤都被他脱光的叶韫,在深色的床单上,她的躯体异常娇柔可爱,令他更能感受到她的美好,而他心中的嫉妒,随之不断地加重。 他想起褚瑄跟他初次提起叶韫时的幸福神态。 他那时不以为意,现在回过头再看,心绪难平。 叶韫恢复了一点力气,缓缓坐起来。她低头看自己的身子,上衣还在,裤子已经不翼而飞了。 褚珩可真变态,昨晚做了四次,早上还有心思来搞她。但是,幸好他没来大的,她要再被他用下面那玩意干上半小时,她今天绝对走不好路。 她拿起旁边的抽纸,抽出几张迭在一起,分开双腿简单擦拭下体。 褚珩看她轻车熟路地掰开两瓣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用纸巾一点点擦去淫液。刹那间,他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可说的念头。 他握住叶韫的手臂,她惊恐地望向他,又在瞄到他薄唇上的水光时收敛了惊讶,害羞起来。 叶韫说,“还要上班呢。” 她的脸上带点浅粉色,欲说还休的样子,挺惹人怜爱。 褚珩其实不舍得累坏她,就歇了心思,暂且放过她。 叶韫在褚珩眼皮底下吃过早餐,提出要自己乘地铁去公司,褚珩状似不反对,负责任地告诉她,“你走半小时就能到最近的地铁站。” 别墅区位于郊外,图的就是清净。况且,住得起这块地方的人不缺私家车。所以,附近的公共交通设施很不齐全。 叶韫无奈地接受他的接送。 褚珩把她送到公司附近,在她解安全带时,不忘警告她,“不要再假装加班,否则,你周末就不用穿衣服了。” 叶韫听得低下头,上周周六,褚珩不给她穿内裤,她真空了一整天,他想起来就拽她去做爱,她当晚累得瘫在床上,坚决拒绝了他。 后果是,褚珩第二天就变本加厉,边做边用玩具,她哭着高潮,最后还失禁了。 她不想再回忆那些往事,跟兔子似的飞快溜下车。 而就在她走入公司大堂的时候,接到了褚瑄的一条新消息,“小韫,我后天可以休假,到时回去看你。” 叶韫整个人定格,身边来往的人似与她处于不同的世界。 褚瑄要临时回来跟她过周末,褚珩那边怎么办? ———— 肉太多了,下章走剧情。 七、分心 叶韫的脑子乱成了浆糊,恍惚地到一楼最左侧的星巴克买了杯咖啡提神,才上楼工作。 一大清早的,她就像只针扎过的气球,逐渐漏气,连和合作的红人团队谈价格都没底气。要搁以前,她绝对是整个组里最会糊弄谈判的那个,今天则蔫了吧唧。 老板给她使眼色,她有好几次差点没接上。幸亏关键时刻缓过来,没掉链子,终是以折衷的方案跟对方谈拢了。 她的反常表现引起老板打注意,以至于一出会议室,老板就问她的身体情况,她懵了愣,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双腿软乎乎地飘回工位看最新的广告投放效果报告。 她工作起来一向专注,敲敲键盘算算数字,倒也能提起点精神。 不过,一旦得了点空闲,精神状态就开始变差,一会儿想着晚上主动一点哄哄褚珩,他应该会依她,一会儿想着褚瑄也是如狼似虎的,大半个月没和她做,回来肯定饥渴,她一下子应付两个男人有点力不从心。 叶韫捏着笔盖,拔开又盖上。她很为难,意识到她现在根本没办法把握事情的发展。 唯一还算可控的是褚珩,稳住他,兴许能维持平衡。况且,若真要放弃一个,她也会放弃褚珩。 既然如此,她只要瞒住褚瑄,一切都好办。 所以,这个周末,她必须苟住,等褚瑄走了,她还能争取半个月时间去思考如何处理跟褚珩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叶韫打定主意要从褚珩那边下手,对他的态度也好了点,至少不像昨天那样磨磨叽叽,要他“威胁”才肯现身。 午休时,她跟他约好时间地点。 傍晚,还不到下班时间,她就已关闭电脑,提包出办公室。等电梯时,刚好碰到财务部的同事。 叶韫所在部门的报销申请经费等事宜,都是和这位同事对接,彼此熟悉得很。对方也知道这几天品牌部门快忙疯了,见她那么早下班,有点好奇,“叶韫,你们组今天不忙吗?” 她含含糊糊地开玩笑,“这周天天加班到九点多,累死我了,今天早点走。” 同事笑,原先要跟她说再见了,却又想起些事情,不经意地提起,“你是边休息边约会吧,我前天好像看见你男朋友来接你了,你们感情还挺好。” “啊?”叶韫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反应了一下,勉强地维持笑意,“是,呃,你见过他?” “上个月不才见过嘛,”女同事说着也有点疑惑,叶韫的意思像是她不该见过一样,“你忘啦,咱们上个月的团建在一个地方,那天来接你的不是你男朋友?” 叶韫思索许久,忆起那天的事。 当时,安排比较凑巧,确实是去了同一个地方。她和同组同事先去看了脱口秀,后来,一块去公司附近的一个网红餐厅吃饭,撞见了财务部的人,一起吃得比较晚,再后来,的确是褚瑄来接她回去。 但前天的话,只能是褚珩了。 听女同事这么说,应该没认出来。叶韫略微松口气,想想也是,别说隔老远见一面,她在微弱的光线下看都未必认得出,还得主动坐上去后才能发现不对劲。 她讪讪道,“事太多,有点忘了。” 女同事不疑有他,“那你赶紧走吧,别让他等了。” 经过同事询问这一遭,叶韫虽然知道旁人大概是认不清她男朋友到底是哪个,但是,她做贼心虚,生怕和她关系更近的人分辨出两人的不同,发现她出轨的事实。因此,她不敢在公共场合多停留,一上车就叫褚珩快点开车回去。 结果,她得到褚珩冷冽且带点怒意的眼神。 叶韫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惹到大少爷了,委屈巴巴地小声说,“我想回去被你……也不行吗?” 她无法直接地说出调情的话来,毕竟她只经历过两个男人,还纯情得很。而褚瑄跟她在一起时也是处男,别说调情了,他连洞都找不到,比她更纯情。 纯上加纯,注定她讲不出骚话。 只是话说回来,褚珩这么熟练,应该早不是处男了吧。叶韫的好奇心不合时宜地被勾起,她甚至偷瞄他的裆部,犹豫晚上要不要冒着被插到求饶的风险问一问。 褚珩看她那贼眉鼠眼的小模样,愣是气笑了,他不相信叶韫真的有那么想跟他做爱,比起这个,他更愿意相信她是怕跟他一块出门。 他现在没心情吃这一套,直问,“你还记得自己今天中午说过什么吗?” “我……” 叶韫是贵人多忘事,眼珠子转了转,全部想起来后,唯有滑跪,跟个小学生似的低头说,“我错了,您安排。” 她承诺过要跟褚珩去做点除床上之外的活动,这是她哄他的招数。 她没有太多恋爱经验,但胜在聪明,她看得出来褚珩喜欢她,不单单是喜欢她的身体,是对她这个人有好感。既然如此,他会乐意跟她有情感交流的。 等他高兴了,她顺势提提褚瑄回来的事,相信他会谅解。 ——— 哥哥的第一次总结:小叶认错人,把他摸硬了,趁他不注意,坐下去,没了。 八、吃奶 褚珩最初自然愿意给她台阶下,怎么说他都得顾及兄弟之间的关系,不能那么快和褚瑄摊牌。然而,她刚刚那么慌张,现在却跟滑溜溜的小泥鳅一样,四处给自己找退路,其中是什么缘由,褚珩猜得到,顿生逗弄她的心思。 他的喜怒不形于色,没露出半点端倪,接受叶韫不太真挚的歉意,照原先的安排先带她去吃饭。 叶韫看他那么平静,误以为他真的会放过自己,放心地跟着他。 褚珩是个出手大方且懂得浪漫的情人。 尽管叶韫和褚瑄在一起后见识过褚瑄的经济实力,可她不想让别人以为她是为钱才跟褚瑄在一起,所以经常会拒绝褚瑄的赠予或一些奢侈的邀请。 可惜,有求于人的叶韫没有资格拒绝褚珩。 她被迫吃了顿价格不菲的海鲜大餐。菜肴味道不错,餐厅的服务上流,气氛更是极佳。 灯光辉映下,她一抬眸便能看见褚珩出色的相貌和他优雅的一举一动,不禁看得着迷。直到他锐利的眸光转向她,她才尴尬地低头吃东西。 饭后,叶韫想着别四处招摇了,主动提出要在附近的商贸里逛街,褚珩也依她。 她的原计划是找个品牌店试衣服,随便买两件就哄他回去,没想到对于逛街这件事,褚珩是认真的。 他竟然极有耐心地帮她挑裙子,慢条斯理地选出二十几条丢给她,“试试看。” 叶韫偷偷拽他的衣袖,小声道,“太多了。” 褚珩有心为难她,薄唇一勾,“不想试?那都买了吧。” 叶韫一时无语,终于意识到他是成心要磨她。她不得不一件件试给他看,他的审美不错,选中的五六条裙子也是她喜欢的。 除了贵没有缺点。 这么几条买下来,抵得上她半个月工资。她皱眉沉思,还想再选选,结果褚珩没想跟她商量,自行结账。 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里,她被迫接受了一堆名贵的首饰,几只名牌包包,几袋子名贵的护肤品和化妆品,以及几双鞋子。 中途,她几次打断未果,麻木地被他拖着进出奢侈品店。 到夜晚十一点,叶韫实在受不了,挽住他的胳膊撒娇,“回去吧,求你了,阿珩。” 褚珩闻言,淡淡瞥她一眼。她会意,踮起脚尖,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上他的唇。 他扶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看她委屈得脸红,眼睛也红,心满意足带她回去。 叶韫坐上他的车,探头去看后座上他随意放进去的一堆袋子,撇撇嘴。 她有虚荣心,但她最想的还是靠自己的努力过上有钱花随便花的生活,现在褚珩帮她粗暴地实现一半愿望,她的心情很复杂。 她坐回去,埋怨道,“下次不要这样了,弄得跟我是被你包养的小情人一样。” 褚珩倒宁愿她是被自己包养的情人,不是弟弟的女友,连约会都得偷偷摸摸地来,他心中不痛快。 等弟弟回来,他还得藏起来,他更加不悦。 褚珩不回答她的问题,慵懒地朝她勾手。她谨慎地盯着他,一不小心又被勾了魂,他的五官太出色,鼻梁和眼睛尤为立体,放松下来时有几分风流潇洒的韵味,这是褚瑄没有的。 褚珩见她犹豫,挑破了她的心思,“褚瑄过两天就回来,你要想讨我欢心,动作最好快点。” 她的心思均被他一语道破,不能说不羞愧。她叹了口气,乖乖地到主驾驶位,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褚珩丝毫不在意这是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属于公众场合,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内衣里摸她的胸。叶韫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要拉他。 他俊朗的面容上覆着层阴影,诡谲的波澜在他心中涌动,他说,“脱衣服。” 叶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的眸子里尽是不容置疑的决绝。她讨价还价,“只脱内衣。” 褚珩不语,她当他是默认,在限制性极强的空间里,笨拙地解开内衣,再在不动外衣的情况下,取下它。 褚珩关注着她的动作,眼见内衣松开,白嫩的双乳似小白兔一般跳出来,呼吸不自觉地变沉。 她今天穿的白色蕾丝法式内衣,是褚珩今早亲手给她穿上的。她脱下来扔到旁边后,他特地看了眼,有点惋惜,早知道不该让她脱。 叶韫以为他那一眼是不满意的表现,苦思冥想,拉起衣角,露出一边的乳尖,送到他唇边。 褚珩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惊讶了一下,继续为难她,“什么意思?” 叶韫欲言又止,她敛眸,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难堪地启齿,“吃奶。” 他双指捏住乳头,看着近在眼前的丰乳,非常心动,却还故作姿态。 叶韫不得己再撒娇,“阿珩,小韫的乳头好痒,你快吃一吃。” 褚珩深吸一口气,下腹一紧,恨不得立刻办了她。 他的脸埋在她胸前,含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吮吸。叶韫垂眸,手指没入他的黑发,胸口的暖意令她感到安心,与此同时,她的兴致逐渐被勾起。 ——— 来点车震吧,弟弟下下章再出来 九、哥哥(H) 褚珩上头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她的乳头在他口中,他的舌头恶意挑弄后,还用牙齿轻咬。她呜咽一声,急着推开他,他却牢牢握住她的腰,牙磕到嫩乳的尖端,轻微的疼痛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拍打褚珩的背,他连头都没抬一下,左手已经粗鲁地推高她的上衣,两边轮流吃。 叶韫低头看着他的发旋,想到自己在公共地下停车场被男友的哥哥玩弄乳房,饥渴的小洞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干燥的底裤。 她湿得很快,一种难以具像化的骚动侵占她的身体。她的手搭上褚珩宽阔的肩膀,感受着乳首被反复戏弄挑拨的快意,垂眸凝视他的忙碌。 叶韫动了动唇,遏制不住汹涌的渴望,“阿珩,要我吧。” 褚珩的喉结动了动,他从那种疯狂的原始迷恋中稍微找回一点神智,浅吻一口她的右乳,背往后靠去。 她想放下衣服,他眯起眼睛,“不许放下,等会边肏你边吃。” 叶韫嗔怪地瞪他一眼,眸光流转间,似有万种风情。她的长相明明偏清纯可爱,现在看来却带着媚意。 尤其是她那张无辜纯洁的脸以下,脖颈处有他欢爱时留下的印记,双乳还有他用力揉捏留下的指痕。 一股热血直冲褚珩的大脑,他体内流淌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占有她。 叶韫在性这方面比较被动,很少会暗戳戳地反客为主,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反正她都能爽。于是,褚珩不让她放,她便露着给他看。 褚珩看她乖巧,对褚瑄的嫉恨少了点,大手抚上她的臀部。她今天下身也是穿的半身裙,里头套了条丝袜。 丝袜薄薄的,他的手指碰到她的私处位置时,明显摸到湿润感。他隔一层丝戳弄她的阴蒂,借着布料的摩擦力,她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叶韫闷哼一声,不敢叫出来,拉起衣服遮住嘴巴。褚珩喜欢和她唱反调,她越这样,他越想欺负她。 他想出一个新点子,示意她往后挪一点,抬高下体对着她。 驾驶位的空间本就有限,何况还要容纳两人,她做起动作既艰难又别扭。好不容易,她脱离了他的怀抱,挺起下身,他直截了当地撕开她的丝袜。 动作迅速,叶韫甚至来不及反应。 她羞红了脸,奈何双腿是分开的,一时半会合不上,没法做什么。她摇摇头,“不要这样。” 褚珩嗤笑,手指挑开粘了不少蜜液的棉质内裤,露出些许毛发。车内昏暗,他看不太清具体状况,不过手指往里戳了戳,戳到一汪春水,便知她动情得厉害。 “自己吃进去。” 叶韫辩驳,“这样不行的。” 他想在她穿着内裤的情况下,直接拉开内裤插入。可这实在太为难她了,纵使棉质弹性大,这样也勒得慌。 她咬唇停顿,冷静了点,猜测褚珩是又想要她软言软语求他。她没多犹豫,坐回他腿上,洞口流出的水沾到他的西裤上。 隔了层棉布,她蜜穴的热意依旧绵绵不断传到他腿上,他看似不紧不慢,实则已经在想一旦进去紧窄湿热的穴,就要操到她浑身抽搐泪流满面。 叶韫也懂什么叫暴风雨前的平静,柔软的红唇贴上他的耳朵,小声道,“哥哥,求你了,不要这样对小韫。” 她的一番话如惊雷在他耳边炸开,按常理来说,她的确该叫他一声哥哥。 褚珩抬手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叶韫直呼疼,她委屈地撇嘴,埋怨道,“干嘛打我。” 他说,“错了,该罚。” 叶韫认真地问,“哪错了?” 褚珩幽深的黑眸看着她,答,“小韫?不是我的弟媳吗?” 叶韫脸上刚褪下的潮红卷土重来,她并非那个意思,最初也没想到和褚瑄的那层关系。 她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默然不语。 褚珩知道她脸皮薄,还要坏心眼地继续说下去,“作为弟媳,天天叫哥哥吃你的奶插你的穴,怎么回事?” 叶韫心跳如擂鼓,他还搁这明知故问,怎么回事,他心里没点数嘛。 她吸吸鼻子,“我错了,那我不给哥哥吃奶,也不给哥哥插穴了。” 褚珩听在耳里,闲适的动作忽然出现变化,他本意是逗弄她,不过经她一说,心中又冒出一团无名火,她可不是经常不给嘛,“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叶韫瞥了眼他的表情,谨慎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她天天推卸责任,褚珩真是听不下去,冷哼道,“那天晚上,是谁进了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主动把我摸硬,被我推开后,还坚持掰开穴吞下肉棒的?” 叶韫一愣,手忙脚乱捂住他的嘴,“你别乱说了。” 褚珩的眼神看似冷淡,实际上燃着把火。他扯下她的手,“坐。” 叶韫拗不过他,退而求其次,“我脱了内裤,再穿上丝袜好不好?” 褚珩闻言,神色松快了些,颔首默认。 叶韫脱下内裤,穿好丝袜,下身空荡荡的,有点凉。她试探地碰了碰洞口,确保足够湿润。 褚珩则早就硬了,只需做些安全措施,即可负距离接触。 一切准备好,他等着叶韫的下一步动作,谁知她下面很滑,地方还小,掰着阴唇坐了好几次,龟头都从旁边滑开。 褚珩额上都出了汗,那种快意将释放,又在关键时刻被拦下的感觉太难受。他暗暗叹气,“放松。” 叶韫蹙眉,她实在无能为力,红红的双眼抬起,注视着他。 他实在没法,示意她靠近点,而后腰腹用力,嵌入小半截。 她今天很紧,他进了点,就卡在那,唯有说,“松开,别夹。” 叶韫咬着手指,快被撑哭了,“松不了……啊,哥哥,别插得这么深。” 褚珩连一半都没弄进去,差点被她折磨疯。这一声哥哥更是触动他的神经,他了解自己的弟弟,别看褚瑄表面温和阳光,私底下肯定没少狠狠弄她。 他粗喘着,愈发嫉恨,口不择言,“还是肏得少,以后我每天都肏你,把你肏烂就松了。” 叶韫扁扁嘴,她都快胀死了,他还在这威胁她。这个人平时端的一副优雅贵公子的模样,却能信手拈来粗鲁的话语。 她也不继续摆出低眉顺眼的姿态,一口咬在他肩上。 她咬得解恨,一心想着褚珩是个混蛋,倒是放松了点。褚珩找到机会,循序渐进,一点点捅进去。 ——— 弟弟来得有点慢 十、为难 女上位的感受更加深刻,只剩三分之一留在外面时,叶韫就已经浑身发软,不愿意让他继续深入。 褚珩不管不顾地按着她的肩,逼她往下坐。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恍惚着,他加在她肩上的力道变重,她受惯性影响,一下子坐到底。 下体被贯穿,既胀,又酥麻。她咬唇不敢吭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褚珩倒不是真的狠心,手摸摸她的脖子,没再逼她动,自下而上地顶弄花心。 叶韫的身体晃动,如在不平静的海面上漂流,胸前的两团也荡出波浪。他漫不经心地揉着,偶尔吻上蕊尖。 她明显感觉褚珩变温柔了,放心地哼唧两声,听得他露出些许笑意。 他垂眸,借着车窗外透入的光亮,观察两人贴合的下身。她的水滔滔不绝往外流,几乎插几下,紧贴着粗大性器的穴肉就会收缩,流出一股股清亮的甘露。 而她这半脱不脱的样子更显性感。半身裙已经除下,丝袜开的洞被他扯得更开,上身的衣服脱了一只手臂,露出两只馒头一样的胸,十分诱人。 她这么美,与他如此契合,本该是天生一对。 褚珩想着,腰一用力,重重向上一插,层层迭迭缠绵着的媚肉张开迎接他,两人俱是闷哼一声。 叶韫的手指勾画着他的胸肌,她喜欢摸他健壮的躯体,也喜欢被他高大的身躯包裹在怀中的感觉。褚珩能给她的,不仅是紧张刺激的性爱,还有安全感。 她伸出小舌,舔舔他的耳垂,他没有避让,掐着她的腰,砰砰撞得起劲。 叶韫偶尔受不住了,还是哥哥来哥哥去的乱叫,叫得褚珩直吸气,抓住她乱动的腿,将她钉在阴茎上套弄。 她实在是坐不直,声音愈发高亢,幸亏商场关门得早,现在停车场里没什么人,否则肯定会被发现。 叶韫起初也有过被发现的担忧,但褚珩净给她干点添柴烧火的事,在她耳边闷笑道,“在地下停车场给男朋友的哥哥肏穴,感觉怎么样?” 她脸烫得能煎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褚珩非要她给个回答,换着角度干她,她昏昏沉沉的,唯有小声说,“好。” “阿瑄也能把你干得这么爽?” 叶韫不敢回答这个问题,试图蒙混过关,摇头不语。褚珩看出她的敷衍,索性纵情。 她要是叫出哭腔,褚珩才会稍停下来安慰她,只是不过那么两三分钟,叶韫一旦停止,他就故技重施,又快又狠地肏弄她。 叶韫整个人都在飘,高潮了两次,她使劲地夹他,反复扭腰。他被她磨得腰眼发麻,低头含着她的乳头,边吃得津津有味,边和她共赴高潮。 事后,褚珩退出她的身体,放她回副驾驶。她看着褚珩拿开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整理好西裤,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再看了看自己狼藉的下身,花唇浅浅地打开,花穴口没合拢,留着蜜水,风一吹,凉飕飕的。 她忍不住唤他,“阿珩……” 褚珩知道她想问什么,先前处于激情中没感觉,现在车窗开了点缝隙,情欲的味道尤其重。 他脱下外套盖住她的双腿,“别擦,回去继续干你。” 叶韫的双手捏住他的外套,双腿夹紧,她对这么霸道的褚珩有点难以抗拒。 褚珩早已得知褚瑄打算回来过周末的消息,深知他这周和叶韫相处的机会不多了,便使劲要她。 车刚开进家中的停车库,就在后座按着她做了一回。洗澡的时候抚摸着她丰腴的肉体,忍不住就着热水插进湿穴里,她差点没失禁。 两人闹到半夜,次日六点左右,褚珩压到她身上,愣是九浅一深地把她干醒了,还要她自己抱着双腿,露出湿哒哒的小穴。 叶韫承受了过多的性欲,几乎被褚珩榨干。 周五夜晚,时隔半月,她首次回自家过夜,和褚珩打了一通电话。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阳光,态度更是温柔,先关心了她的身体状况和吃饭的情况,然后问她的工作,最后跟她调情。 叶韫本是不想跟他讲些带颜色的情话,毕竟这两天褚珩都快把她操死了,她没有很强烈的性需求。奈何她以前要很久不见褚瑄一面,便会主动撩拨他。现在为了不露馅,只能配合他。 她艰难地回忆着以前讲过的骚话,对褚瑄说,“阿瑄,我也想你,都湿了。” 褚瑄看着视频画面中女友清纯的模样,回味起过往的情事。他和叶韫的性生活向来和谐,旷了这么久,说不想她是假的,尤其是听了她的话后,下身早已支棱起来。 他想了想,和她商量,“小韫,给我看看有多湿,好不好?好久没看它了。” 叶韫闻言,有点不知所措。她把这茬给忘了,以前她和褚瑄异地时,主动给他看过好几次自慰,甚至会用小玩具玩得喷水,水溅到手机屏幕上,仿佛沾到了褚瑄那张俊脸上,这会令她格外兴奋。 要是往常,她会给他看。 今天则不太行,因为褚珩送她回家前,拿了玩具把她的阴蒂吸得立了起来,现在恐怕还没消。更难的是,褚珩把他的阴茎拔出去后,往她里面塞了个跳蛋,路上一直在控制跳蛋的震动频率,她高潮得小死了两回。 回家后,她也小心翼翼地含着,因为褚珩说晚点要远程弄她,不许她拿出来。 现在,她的穴肿了,豆豆也肿了,穴肉还贪婪地吸吮跳蛋。 这要是给褚瑄看了,该怎么解释? 十一、谎言 叶韫想着把事情瞒过去,默默夹起双腿,欲语还休地望向褚瑄,她赌他会心软。 褚瑄比褚珩小三岁,两人的长相有六分相似,但褚瑄的性格更柔和细腻,他面对叶韫时,脸上总挂着灿烂的笑意,英挺的眉眼笑得弯弯的,似有阳光聚在他眸中,而他的眼珠就像黑曜石,非凡夺目。 这样的褚瑄,对叶韫耐性十足,她稍稍表现出一点不愿意,他就会妥协。 她咬咬唇,“阿瑄,我今天累了。你明天就回来了,回来再看嘛。” 褚瑄见她脸上的红晕似天边藏匿晚霞的红云,一颗心顿时暖和起来。他倒没那么急切,不过是和她调情罢了,她真不愿意,他不勉强。 他微微一笑,心思动起来,“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回去再给我看,穿我上次给你买的那套内衣。” 叶韫其实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套。 褚珩和褚瑄这两兄弟有个共同点,给她买东西都是成堆地买,动不动要搬空整家店。她会劝褚瑄,褚瑄也会听,但那是针对普通衣物,内衣这类物品不在此范畴内,他看上了就给她买个一堆,以至于她都给忘了。 所以,叶韫有点心虚,她生怕是不是被她不小心穿去和褚珩做爱了。这样的话,它很有可能已经被扔掉。因为褚珩有时很暴烈,喜欢拽烂她的内衣内裤和丝袜。 她问,“哪套啊?” 褚瑄描述了下特征,她听得一脸茫然,他所说的黑蕾丝绑带内衣有好几件,她分不清。 他看出叶韫的迷糊,长指点了点面前的书桌,回忆起出差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她的肌肤如绸缎般滑过他的手掌,性感的黑色丝带裹住了她的躯体,等待他的指尖拨弄开一个个蝴蝶结,探究她身体的奥秘。 褚瑄深吸一口气,他恨不得立刻回去拥抱叶韫。他太想她了,想到甚至不愿听见别的男人叫她的名字,即使那个男人是他亲大哥。他压制心中的冲动,告诫自己不能太急躁,免得吓到她。 他克制住自己,转移话题,问起她的近况,“回去给你找。你最近很忙吧?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叶韫暗地里松了口气,幸好褚瑄体贴她,否则这件事没法收场了。她纠结得缠在一起的十指陡然分开,放在两侧,肢体语言变得轻松起来,“我不是三岁小孩,你不用每天都问。” 她略显孩子气的话语逗笑了褚瑄,他说:“我之所以会一直问,不就是因为你不听劝作践身体吗?” 他所说的是事实。 叶韫工作忙的时候,常常废寝忘食,她说她的目标是二十七岁之前拿到四十万年薪,故而要好好努力。 褚瑄尊重她的职业选择,却也不妨碍他默默地想,只要她愿意,他能给她很多个四十万。 当然,这话是说不出口的,一说出口,会变成对她职业能力甚至人生理想的质疑。褚瑄知道这不妥,向来不提,就在细枝末节上关怀她。 叶韫说不出话来,索性冲他吐吐舌头,“那又不是我想的,哎呀,你不要念叨我了,我知道啦,有在做。” 她撒娇扮痴很有一套,褚瑄明知她在糊弄人,对上她明亮的双眸时,仍忍不住沦陷其中,促狭地说,“我明天回去检查一下就知道。” 叶韫抬眸瞪他,看似是打情骂俏,心里却是一阵发凉。 检查这两个字,听起来不太吉利,他要真的仔细检查,别说她有没有吃饭了,连她这两天有没有做爱都能查出来。 她立即反客为主,“那我还没检查你呢。” 褚瑄闻言,来了兴趣,“检查我什么?” 叶韫的视线打量着屏幕上他的脖颈,表情带着几分别扭,“你觉得是什么?” 褚瑄猜是检查他有没有背着她和别人暗通款曲,他还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小傻子,我心里只有你。” 她的眼睛溜溜转,原想像以前一样回一句,“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褚瑄没有立即等到她的回应,问,“怎么?小韫的心里还有别人?” 叶韫深知褚瑄有多敏锐,不敢试探他的洞察力,连忙说了一通甜言蜜语,哄得褚瑄脸上的笑容重现,这才偷偷掐着衣角,感叹自己应变能力太强。 两人之间的谈话无非是情侣间的闲聊,聊聊工作朋友,偶尔穿插点带颜色的元素,剩下的,偶尔也会扯到亲戚家人。 叶韫很不希望褚瑄提及褚珩,她一直在尽力避开会触及相关话题的诱因,奈何褚瑄还是提了,起因是他在规划两人的未来,思索何时互相见家长。 褚瑄说,“小韫,大哥说他觉得你不错。” 叶韫的心立即提了起来,不知道褚珩是怎么跟褚瑄说的。在褚瑄的认知里,她跟褚珩见过一面,事情的经过是,她凑巧在褚瑄家遇见褚珩并一块谈了谈她和褚瑄的事,这次谈话中双方的角色是大哥和未来弟媳。 事实真相却非如此。 ——— 弟弟回来,小叶和哥哥还会偷情,没那么快公开 十二、暗潮 叶韫知道褚珩为什么对褚瑄说起这件事。那天中午,褚瑄非接她一块吃饭,她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只看见褚珩在打电话,不知道通话对象是褚瑄,肆无忌惮地发出声音。 幸好她没有在外面跟褚珩腻歪的习惯,说的都是再平常不过的话,才能让褚珩用这个借口瞒过去。 她当时就胆战心惊的,现在一回想起来,还是会浑身冒冷汗。她的视线默默下移,不敢面对褚瑄明亮的眼眸,他是个好人,可惜她给不了他忠诚。 叶韫轻轻地笑,“那天还挺巧,其实大哥看起来挺严肃的,我也没想到他会接受我。” 她话是这么说,内心的想法却截然相反。褚珩简直是道貌岸然,人前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人后动不动就把他胯下那玩意塞进她穴里狠狠地弄她,她有好几次是真的被肏得下不了床,腿直抽搐。 他当然会在褚瑄面前夸她,这都不夸,白瞎她在他床上日日做新娘了。 褚瑄没看出她的不对劲,表情松懈,心情明显不错,他看着屏幕上叶韫那张毫无攻击性的圆脸,很想伸手揪揪她脸颊上的肉,“大哥应该不反对我跟你在一起,之后对我爸那边,也有个交代。” 褚家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规矩,褚瑄的父母也很严苛,两兄弟从小就被管束得很紧。 褚瑄的性格相对外放,小时候没少闯祸,都是褚珩在帮他兜底。 所以,在他看来,要是有大哥顶住,什么事都能成,也是看在这份上,他忽略了褚珩越过他直接和叶韫联系的事。 叶韫听着他的话,没有太多欣喜的感觉,很想叹气,她知道他们兄弟感情不错,要不是她出轨褚珩,两人算得上是兄友弟恭。 她望着褚瑄的笑容,那点负罪感又多了起来,她是坏女人。 不过说到底,还是褚珩责任更大,他明知她是他弟弟的女朋友,还三天两头纠缠她,跟她上床。后面这些事,都是他的错,她这胳膊和腿不细,可在褚珩高大健硕的身体面前根本不够看,她没法强奸他,都是他半推半就,导致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叶韫想得有点生气,她决定今晚还是别理褚珩了。 她不自觉地撅嘴,褚瑄调侃她,“小韫,想到什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没有,”叶韫伸出手指点点手机屏幕,似乎他就在她面前,被她捏鼻梁,“我有点累了,要不先挂了,我得养养精神,明天陪你玩。” 她说这话时,眼里有狡黠的光,不太正经。褚瑄自然而然地被她带歪,他说,“行,明天你要是喊累,我也不会饶了你。” 叶韫不服气地瞪大眼睛,“那还不知道是谁先累呢。” 褚瑄笑容满面,听她大放厥词。他和叶韫,除了两人共同的初夜,他还没露过怯。哪一次没有把她抱在怀里插到她花枝乱颤,叶韫太自信了。 他没有打压她的自信,巴不得她更自信一点,“好,明天见,早点睡,别熬夜。” “知道了,”叶韫朝她挥手,“拜拜,阿瑄,我爱你。” 褚瑄的脸庞洋溢着浓浓的爱意,“好,我也爱你。” 同褚瑄腻歪完,叶韫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累得浑身无力,只想放空自我。在这两兄弟之间徘徊,真的太累人了,瞒着弟弟,哄着哥哥,再这么下去,她迟早折寿。 只是,她没那么容易和褚珩断开。事到如今,她的意愿已经没法主导一切,唯有走一步算一步。 叶韫累得眼皮子像有千百斤那么沉,眼睛一闭,就要睡过去。 无奈的是,刚对付完褚瑄没多久,褚珩似乎跟她心有灵犀,又发了视频通话给她。 叶韫迷糊地撑起身体,察觉到下身还有异物感,陡然想起褚珩拔出阴茎后直接塞进她阴道的那个兔子跳蛋。她本来有点兴致,现在不想跟褚珩玩了。 她放着震动的手机不理,脱下底裤,拉着穴口湿润的细绳,一点点把它拔出来。 跳蛋本体有点粗糙,刮着穴壁而过,她咬着牙,还是忍不住轻哼出声。她腹诽了褚珩好久,煎熬地拔出它,带出的透明蜜液溅了一地。 叶韫松口气,下面的湿意可以用“泥泞一片”来形容,夹着也不舒服,打算去浴室洗澡。 她拿好浴巾后,路过床,发现手机还亮着。 她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褚珩的消息,他拨了两通视频通话,她没接。几分钟后,他给她发了条文字消息,“快到了,出来开门。” 叶韫惊得不行,跟抛烫手山芋似的,立刻丢开手机。褚珩真是个疯子,说好的消停两天,她一会儿不理他,他怎么又来了? 她打算装死,可惜现在不是和褚珩彻底撕破脸的时候,还是决定耐着性子继续哄他。 叶韫暂时放弃洗澡,坐在客厅里等他。过了大概十分钟,门铃声响起,她过去开门,门打开的瞬间,浑身带着冷意的褚珩,目光沉沉,一动不动地注视她。 她下意识后退两步,意识到什么,拔腿要往卧室里跑。 褚珩冷笑,长腿一迈,拽住她的手臂,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强制地放在沙发上。 叶韫挣扎不过,放软了态度,眼神无辜,像只初生的小鹿,“大哥,你怎么来了?” 褚珩闻言,怒从心头起,说好的回家联系,他什么都做不下去,枯坐着等她两个小时,一边想她和褚瑄可能有那很多话要讲,一边想着她心里有他,褚瑄回来也不会忘了他。 没想到,这个女人直接连消息都不回。 他抚摸她的黑发,尽量克制力气,“大哥?阿瑄一回来,你就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叶韫舔舔干涩的唇,她对褚珩的惧怕源于内心道德的谴责,绝非是她有多害怕他会动手,褚珩嘴硬心软,她吃透这个男人了。 她抿抿唇,“我没有,我是有点累。” 褚珩满脸透着不悦,“我许你拿出来了吗?” 叶韫赶紧拉住他的手臂,他不着痕迹地推开,她就去够他的手指,脑子转得特别快,“阿珩,我真的好累,今天不想玩了,你疼疼我嘛。” 她的声音软软的,比他小得多的手掌裹着他的手指。他的喉头一紧,眸光聚焦在她身上,捏着她手臂的手收紧,听她娇滴滴喊疼时,又情不自禁动摇起来。 尽管依褚珩对叶韫这个女人的了解,她表现出的无辜清纯都是为她的核心利益服务服务的武器,但他依旧欲罢不能。 十三、小三 褚珩隐忍不发,叶韫就得寸进尺,她借力坐起来,大半身体依偎到他怀里,手指扯着深灰色衬衫的纽扣,杏眼里泛起涟漪,“阿珩,今晚别要我了。” 她的身子很软,像一团浮云,飘到他怀里。而现在的他,正怀疑自己是否能顺利留下她。 褚珩强健的手臂环在她腰上,加诸的力道半点不减。他深呼吸,眸光一黯,有些话不得不说开,“要我不碰你,除非你给我一句准话。” 叶韫听了他的话,惊讶得不行。她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怕什么来什么,她和褚珩这是在偷情,还能有准话? 一瞬间,她的表情有点扭曲,又在他严肃的凝视下恢复弱弱的模样。她低头,露出光洁修长的脖子,褚珩忍不住嗅她颈间的芬芳,轻吻她的后颈。 她问,“我们这样不好吗?” “这样?”他不想被叶韫继续糊弄下去,半个多月了,她如果不愿意,可以把事情做得绝情,她现在对他若即若离,明明是有心没胆,“怎样?” 叶韫仿佛要证明自己,立即大着胆子说,“就偶尔偷情。” 她一句话说得褚珩的脸色骤变,她居然能理直气壮地提出这种要求。 褚珩不是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不正当,但只要她肯,他有能力从褚瑄身边把她带走。可惜她的态度十分暧昧,没有明确地拒绝他,也没有表现出放弃褚瑄的意愿。 褚珩的胸口堵得慌,他承认他有点不对劲。理性地想,他又不是没女人要,一直黏着她太掉价了。但是他放不下叶韫,是她突兀地闯入他平静的生活,硬在他胸腔点了把火。 那天晚上,她闯进卧室,躺在他胸膛上。他的鼻腔里都是她身上的幽香,那一刻起,他就对这个女人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她主动招惹他,睡得爽就对他甜言蜜语,一下床就恨不得从没认识过他,继续跟褚瑄甜蜜恩爱。 这世界上不会有这种好事。 他神色不定,叶韫觑一眼,她很有眼色,连忙轻抚他的衣领以示安慰。她说错话了,赶紧找补,“那你还是来睡我吧,我不说话。” 她特地在唇边做个拉上拉链的手势。 褚珩的心情变得更差。她难道真以为他来这一趟的目的是睡她吗? 他不动如山,叶韫左右为难,跟他睡不行,不跟他睡也不行。可是,假如一定要做出选择,她还是睡了吧,过程中她装晕,应该能演过去。 她动起歪心思,手摸到西裤上,覆上鼓鼓的一团。褚珩不理她,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她几乎是一碰就碰到他躁动不安的欲望。 叶韫得意地偷笑,正要解开他的裤子,他的手按住她的手背,微微沙哑的声音压抑着,“不需要你委曲求全。” 有时候,她会跟他玩些欲拒还迎的成人小把戏,她不明确拒绝,他就顺势推拉。但她今天显然一颗心都扑在褚瑄身上了,并不想和他来一场性爱。 褚珩不愿强迫她,强扭的瓜确实不甜。他拉开她的手,神色逐步变得平淡,他的眼睛里墨色深重,“既然累了,那就早点睡。” 叶韫因他的变化怔住,她眨眨眼,“嗯?” 褚珩站起身,他的影子笼罩着她,居高临下地看她。叶韫在他面前,小小的一只,他随时能伸手把她搂入怀中,或者直接吻住她娇嫩的唇瓣,胡茬磨得她下巴泛疼,弄得她眼含晶亮的泪光。 可他不想这么做了。 叶韫还懵着,发觉他打算抽身离开,她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角,“怎么啦?” 她都做出这种姿态了,他反而变成正人君子。 褚珩很难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明白,他在她心中比不上褚瑄,再待下去,无非是自取其辱。他就是真跟她睡了,也得像做贼一样大早上匆忙离开。 如她所说,单纯偷情而已。 他说,“睡吧,当我没来过。” 他说这话时,眼睫毛轻轻颤了一下。叶韫善于观察他人情绪,她的心也颤了下,褚珩不强硬的时候,还挺惹人怜爱。 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居然透出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叶韫赤足下沙发,上前自身后搂住他,他的体态好,腰细腿长,她环着他,能轻松通过薄薄的衬衫够到他的腹肌。 她的脸颊贴在他背后,闻着他身上很有质感且隐约透出侵略性的沉香,“阿珩,你在生气?” 褚珩感受着她的柔软,叹息一声,“没有。” 叶韫复盘之前的话,赶紧认错,“我错了,不该说我们是偷情。” 他拨开她的手,“你没说错,是偷情。” 叶韫抬头,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从背影看出他的些许落寞。在她眼里,褚珩是个强悍的男人,之前也听褚瑄说过,褚家的所有产业都被他把持着,事业版图越做越大,没想到他有脆弱纯情的一面。 她松手,绕到他身前,拉着他的手臂,往他怀里一钻。他推开她,她锲而不舍地躲进他怀里。 “我不该不理你。”叶韫不只是哄他,褚珩对她来说的确比不上褚瑄,可不意味着她真的不需要他,“过两天等阿瑄走了,我就天天陪你。” 褚珩敛下眼眸,若有所思,“再过半个月,阿瑄会一直留在你身边,到那时,你还能想起我?” “我,”叶韫狠了狠心,“能。” “哦?”褚珩嗤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的第三者?” 叶韫闻言,缩缩脖子,腹诽着,说得跟他现在不是她的小三一样。 十四、温暖 叶韫的答案不言而喻,褚珩甚至觉得他问这个问题是多此一举。他不动声色地和她保持距离,她仰着脸看他,嘴还撅着,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他不懂她在委屈什么,冷眼看着,没说话。 叶韫是被他直接拎开的,无法重新接近他。她想了想,她脑子又不笨,对他想要的承诺心知肚明,一直吊着他也没意思。而且,她不是没提过要他放手,是褚珩老让她不能坚定信念。 这件事上,两个人都有错。 她就直接说开了,“阿珩,我和阿瑄的感情一直很好,我没法跟他提分手。” “那我算什么?”褚珩说出这话,才发现听起来像个怨念很深的弃夫,他停顿了下,继续往下讲,“你当初为什么来招惹我?” “我不是故意的,”叶韫举起手,“我发誓。” 褚珩和她讲话,像鸡同鸭讲。他看她信誓旦旦的模样,怒火攻心,又发泄不出来,一张俊脸都快憋红了。 叶韫就是有这种本事,逼得他这个谈判高手无从开口。他和她讲真相,她装傻;他跟她讲条件,她耍赖;他跟她生气,她撒娇。 她总有方法对付他,反正人在那里,等他自己去撞墙。 褚珩像只笼中困兽,越来越急躁。 他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她提起与褚瑄的感情时,表情一直很认真,展现着她对褚瑄的珍视。而褚瑄提起她时,也是同样的心情。 这些都令他不由自主地幻想她与褚瑄的亲密举动。叶韫对褚瑄撒过的娇肯定比他多得多,她应该还不会随便拒绝褚瑄,不会对褚瑄躲躲闪闪。 褚珩意识到他被半个月以来独处的亲密蒙蔽了双眼,在这段关系中,他是一厢情愿的后来者。 他沉默许久。那天的事情的确有他的纵容,他渴望她,也想绑住她,所以强调她的主动。 褚珩的视线挪到她光洁的额头上,是他太主动了,他这样贴着她也没意思,放她和褚瑄恩爱,对谁都好。 他说,“我知道了。” 叶韫听他这意味不明的话,摸不清他的意思。对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盯了半天,更是不懂他的所思所想。而他没想让她懂,像个机器人一样径直往门口走。 她二话不说追上去,走了两步,已经到门前的褚珩察觉到她的动作,忽然发话,“回去睡觉。” 他话说得平淡,可语气强硬。叶韫果然不敢继续上前,她见他的背影散发着低气压,一阵寒意侵袭了她的身体。 褚珩面向室外的冷空气,自嘲地一笑,如果今天跟她吵架的是褚瑄,她会因为一句话止步吗? 算了,他负气地想,他不是非她不可。 褚珩不再留意身后的情况,长腿一迈,顺便带上门。 一扇门隔绝了两个人,因此,他没看见停在原地的叶韫还是继续朝前走了。 叶韫还没理清褚珩生气的原因,只是她隐约有感觉,他可能是认为她不重视他以及吃褚瑄的醋吧。 她凑到门边,犹豫了下,打开监控屏。狭小的屏幕中,褚珩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她不知自己是否应该感到轻松,但那萦绕心间的巨大惘然是真实存在的。 叶韫懊恼地拍拍脑袋,完了,她对褚珩,好像不是玩玩而已。 她以前想得简单,肉体出轨比较好解决,等褚瑄回来,她不寂寞了,肯定不会继续被褚珩诱惑。然而,事情并非如此,她可能,有一点喜欢褚珩? 叶韫看不透褚珩,同样看不透她自己的心。她恹恹洗过澡,连晚安都顾不上和褚瑄说,躺到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到深夜,无时无刻不想起褚珩留给她的冷峻背影。 凌晨三点半,天都快亮了,她还一闭眼就心脏砰砰乱跳,杂乱无章的思绪如一场龙卷风,将她的精神搅成碎片。 她睁开带着黑眼圈的双眼,起床吃下褪黑素,重新躺回去后,还用自慰的方式助眠。最初她想的是褚瑄,可后来渐渐的,面容扭曲了,那张脸的细节出现些微改变,就成了另一个人。 叶韫在极致的快意中睡到次日中午十二点。 她是被饭菜香味给香醒的,一个鲤鱼打挺,她自被窝里坐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晕乎乎地下床穿上毛绒棉拖。 叶韫吸吸鼻子,寻着香气的踪迹,打开卧室大门。 明媚的阳光洒向冰凉的地面,整个客厅里充满着浪漫和温馨。她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嗅觉愈发敏锐,除了美食的味道,似乎还闻到了花香 叶韫缓了缓,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清晰。而她面前的一切的确和昨晚有较大区别。 满室金灿灿的暖阳中,英俊的年轻男人挽起衬衫衣袖,手持剪刀,剪下一片不和谐的绿叶。 她定睛一看,水晶玻璃高脚圆花瓶中各式花蕊错落有致地蓬勃盛放,整体的奶油色调调和了客厅的冷意,使得这个秋冬过渡的季节都变得温暖起来。 叶韫发着呆,男人抬起头,他的五官端正精致,沐浴在阳光下,连发丝都散发着光辉。 他的黑眸里倒映出她的身影,浅浅笑起来,“小韫,我回来了。” 叶韫听见他的声音,恍如隔世,几乎要按捺不住飞奔过去,可她刚抬腿,又连连后退,直接把自己关回房间。 她躲起来的第一件事是扇自己一巴掌。 褚瑄看起来真完美,她这样蓬头垢面还出轨的女人不可能配得上这么完美的褚瑄吧。 叶韫陷入自我怀疑,而褚瑄不嫌弃她的粗糙,拿钥匙开门进来。 下一秒,她的后背靠上男人坚实的胸膛。 叶韫能感受到他躯体的温度和心脏的跳动,她脸红了,跟蚊子哼哼似的开口,“我还没刷牙洗脸呢。” 褚瑄愉悦地笑,在她露出的一截颈上留下温柔的烙印,“没关系,你什么样都好看。” 十五、亲密(微H) 叶韫羞涩地低下头,两只手无处摆放,在睡衣上蹭来蹭去。褚瑄看到她的手指动得跟螃蟹的脚一样,一把抓住,牢牢裹在手中。 她的身体一颤,好像受到了惊讶,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晃了晃脑袋,怯怯地偷瞄他。 褚瑄比她高很多,她就到他肩膀处,所以他很容易地观察到她的小心翼翼。他暗自发笑,半个月没见,叶韫居然变得腼腆起来。 他伸手揉揉她的黑发,“不会说话了?” 叶韫一醒来就看见干净温暖的褚瑄,多少有点反应不过来,而且她和褚珩的事本来就压在她心上,在见到褚瑄的瞬间,那些积聚的愧疚一下子迸发,洗刷着她的理智。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褚珩的气息和他喜欢对她做的亲密动作,这些无一不挫磨她的良心。 她不敢面对褚瑄,不仅仅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愧疚。 叶韫说,“我先去刷牙洗脸。” 她说着要挣开他的手,他一个使劲,将准备离开的叶韫搂回怀中,下巴垫着她的肩膀,带着热意的吻侵袭她颈部的肌肤。 叶韫似乎被他的呼吸烫到了,但她没有挣扎,承受着他高大身躯的重量,手默默地抓住他的衬衫下摆。 褚瑄轻笑一声,咬她的耳朵,“昨晚穿的什么内衣?” 叶韫窘迫得说不出话,他故意为难她呢,又不是不知道她睡觉不穿内衣。她没来得及阻止他,他的手就轻车熟路地解开棉质睡衣最下面的纽扣,大手灵活地抚上她的肚子,小力地掐了掐她腰上的肉。 叶韫咬唇,“你摸什么呢?” 褚瑄听了她的话,继续捏捏她的腰,笑道,“好像瘦了。” 她的身材偏丰腴,有胸有屁股,也有小肚子。褚瑄以前就喜欢抱住她揉她,她以为这是他独有的怪癖,没想到褚珩也有这个习惯,抱住她的时候,手里不能空闲,不是要揉她的胸,就是四处摸摸,捏捏肚子。 叶韫不是很能理解这两兄弟。 她想着,一愣,不对,怎么又在想褚珩。 她懊恼,连忙开口说话,以转移注意力,“真的吗?” 褚瑄先是“嗯”了一声,手再上移到她胸前,掌心拢住右边的丰盈,仔细地捧在手心捏两下,像是真的在认真检查。 他的手指在她的右乳上摁来摁去,好一会儿,认真地说,“没变小。” 叶韫语塞,刚刚的温馨气氛全然消失,她轻轻拍了他一下,瞪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 褚瑄平时风度翩翩,看起来就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帅哥。叶韫曾经也以为他私下一样是个绅士,跟他睡过才知道,他也是个流氓。 她摇摇头。 褚瑄失笑,站直身体,亲亲她额头,“好了,去洗漱吧,给你买的烤鱼都快凉了。” 叶韫本来还要说他两句,一听有烤鱼吃,双眼顿时发光,圈住他的腰,脸埋进他怀里,软声软语地说,“阿瑄,你真好。” 他望着怀中的叶韫,感官还陷在她柔软的身体中出不来,突然心猿意马,想把她剥光。 叶韫不知道他的邪恶念头,撒完娇就进了洗手间做晨间清洁。她认认真真洗漱完,做好护肤工作,再梳好头发,喷上点香水在发尾。 镜中的人焕然一新。 她对着镜子得意地一笑,谁说普女睡不到帅哥,这不是每天都躺在帅哥床上吗? 虽然,可能不太道德。 叶韫没换睡衣,仍穿了仿兔毛棉拖出卧室。路过褚瑄插好的花,她特地低头观察,不得不说,褚瑄的艺术素养极高,插花都插出了令人舒适的高级感。 褚瑄正为她倒豆浆,看见她在那嗅花,唤她,“小韫,过来一下。” 叶韫的声音很清脆,直接答,“好。” 她小跑过去,仰着脸看褚瑄,眼睛里有繁星在闪耀。 褚瑄将她抱起来放到桌子,两人的视线处于差不多的高度时,她身上的幽香更浓,他的手攀上她的后背,静静地与她接吻。 叶韫被他简单的举动撩得心动,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尤其是在他挑逗般地浅咬她的唇,挑弄她的舌尖时,她的心更是不受控制地乱闯。 吻停了,她的眼睛都舍不得睁开。 褚瑄看她呆呆傻傻的样子,手指轻刮她的鼻梁,“小笨蛋,睁眼。” 叶韫回过神,推他的胸膛,“你耍我,我不玩了。” 褚瑄哪有那么容易被她推开,他岿然不动站在原地,看她的眼睛睁得那么大,越来越想占有她。 他问,“小韫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叶韫的体温飙升,她一时说不出话,而他已经自觉下决定,“那一起吃。” 她赶紧摆手,“先吃饭,先吃饭。” 褚瑄和她对视,认真的神色让她有点不忍心拒绝,她刻意避开他的目光。 结果,没多久,她还是吃上饭了。 不过是坐在褚瑄的怀里吃,他解开她睡衣的所有纽扣,手自由地在里面穿梭,摸完上边还不算完,轻易褪掉她的裤子,只给她留一条内裤,隔着底裤亵玩她的阴蒂。 叶韫不安地扭臀,他的掌心拍了拍她,笑道,“想要吗?” 她刚吃下一口牛肉,下身隐秘的快感偶尔来一阵,惹得她双腿不禁合拢。 褚瑄不许她合腿,左手横在她腿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逐渐淌出清流的穴口。 叶韫受了刺激,几乎快坐不住,放下筷子,回头可怜兮兮地注视他。他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意思,眼带笑意,“吃饱了?” “没有,”她哼哼一声,“待会再弄我嘛。” 褚瑄最喜欢看她娇滴滴的模样,像朵含苞待放的香槟玫瑰,脸上的红晕都显得那么可爱。他看了眼桌上的碟子,一碟牛肉吃了大半,烤鱼吃了快半面。 其实,他有给她机会吃饭,是她吃着饭还东张西望,问他些不着调的问题。他心痒,索性把人逮过来,做点小动作,浅尝辄止。 没想到她太诱人了,他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褚瑄指指桌上的豆浆,“乖,喝下去。” 叶韫不明所以,乖巧地捧起豆浆喝完。她一口气咽下去后,放下杯子,还要讨奖励。褚瑄没管那么多,揽着她去盥洗室漱口,她刚吐出最后一口漱口水,他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绕着她内裤的蕾丝飘带一挑,蝴蝶结散开,奶白色的蕾丝内裤如一只蝴蝶,飘落在地板上。 她的臀微微撅起,肉缝夹着的嫣红穴肉若隐若现,褚瑄的呼吸一滞,手抢先一步摸上去。 他最喜欢揉她的屁股,肉乎乎的。特别是做爱的时候,他时常后入她,只为看见她性感的背部曲线和被撞得轻轻颤抖的臀肉。 在他不加掩饰的目光下,叶韫感觉很羞耻,“阿瑄,去房间。” 褚瑄还有点理智,能听进去她的话,他直接撕下一张纸巾简单给她擦干唇边的水渍,再抱起她往房间里去。 ———— 补一段,小叶准备享受弟弟的肉体了 十六、丝带(H) 进了房间,叶韫心跳加速,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面对英俊温柔的男人,仍是感到害羞。 褚瑄的动作很快,在她都不知道的角落里拿出一套黑色绑带式的情趣内衣。她看一眼,脸就变得红通通的,连脖子都开始浮上一层粉色。 她嘟起唇,“这怎么穿?” 褚瑄捏着那一小块布料瞧了瞧,他买的时候没太在意,现在也没法给出确切的答案。因此,他直接捉来叶韫亲自实验。 叶韫的衣物被一件件褪去,她觉得自己像一颗水灵灵的水煮蛋,剥去外壳后,露出了光滑白嫩的内里。她的眼睛很灵动,随着褚瑄的动作转来转去。 褚瑄的大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点火,掠过她的小腹,直探幽深处。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却被他用蛮力控制住,露出溢着蜜露的私密花园。 她的一条腿被他拉起,以便露出幽径入口。他拨弄花瓣,掀开花唇端详片刻,低头轻轻吹了一口气。花穴收缩,挤出的花蜜打湿他的手指。 眼前的美景令他血液里流淌的欲望开始沸腾,他深吸一口气,中指浅浅插入她的穴口,嫩肉感觉到入侵,挤压他的手指,紧紧裹着指头,像在吮吸。 叶韫不明白,他明明是要给她换衣服,最后却变成玩弄她的身体。 她闷声抗议,“阿瑄,不要玩了。” 褚瑄笑了笑,手指往里挤,磨着媚肉寸寸深入。她不适地扭了扭腰,那一点酥酥的爽感惹得她腰眼发麻。他毫不留情地抬手扇她的屁股,力道不大,但她依然一激灵,可怜巴巴地咬唇,“阿瑄……” 她这一声喊得娇媚,眼里还有荡漾的水光。她虽然长得不算漂亮,但神态和身体却美极了。褚瑄最爱她这欲语还休的小表情,拔出手指,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勾着她的下巴缠绵细吻。 叶韫的舌头仿佛失去控制,他的挑逗太动人,惹得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混沌状态。 褚瑄的所有性爱技巧都是从她身上实验得来的,因此,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的手肆无忌惮地逗弄她胸前的柔软,手指捻着凸起的乳头把玩,时而加诸的力道令她不小心叫出声,轻哼后再度迷离。 他还吻着她,轻咬她的唇,她口中的津液连带着灵魂都被他霸道地卷走,剩下一具躯壳在那承受潜藏的快意。 叶韫的眼尾发红,她的手抵住他的胸膛,做着无畏的反抗。褚瑄毫不在意,他吻得忘情,非要吻到她有点喘不过气,才堪堪放手。 叶韫身上只剩下一条挂在膝盖处的内裤和被脱了一半的内衣,她躺在大床上,还很茫然。褚瑄毫不费劲地除去她身上仅存的衣物,再一点点将系带绑到她身上。 蕾丝系带很细,卡在穴缝里,颜色更显深邃。褚瑄浅浅看了一眼,没敢多看,修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捏紧她胸前的飘带,打出一个蝴蝶结,挤得乳肉中间不得不出现一条小沟。 褚瑄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癖好,他将叶韫放在大床上,自己回到床边,像是在欣赏一件绝妙的艺术品。 叶韫常因他坦诚展露欲望的目光而浑身发热,她侧过头,眼里没有他,但耳朵依然能听见他的声音。 他说,“乖,转过头来。” 叶韫嘟囔道,“我不要。” 褚瑄不勉强她自主转头,他直接上手拽她的胳膊,不出两秒,她已经到了他怀里。 他低头,吻先是在她发尾,再蔓延到她的后背。 她脸上的红晕就没散过,一头黑发散在肩头和胸前,似与绸带相融为一体。 褚瑄情动,手捂着她的小腹,浅咬她的耳垂,“小韫,宝贝,我好想你。” 叶韫听着他性感沙哑的声音,回应道,“我也想你。” 她是想他的,不过,也没忘记跟他哥哥厮混。 她的呼吸浅浅,褚瑄听着,忽然在背后搂紧了她,“证明给我看。” 叶韫不必问他如何证明,她顺从地换了方向跪坐,与他面对面,四目相对。 她伸手去解他身上的衬衫扣子,刚扯开第一个扣子,他捏住她的手腕,“先解下面。” 就算隔着裤子,叶韫都能看见他下身的鼓起。她知道褚瑄的尺寸和能力,知道今天肯定又要丢人。 她讪讪拉开他的裤拉链,犹豫片刻。 褚瑄的眼神变了变,轻抚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她大着胆子继续做下一步,但突然跳出的硕大阳具还是吓了她一跳。 叶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跌,褚瑄连忙拦住她的腰,按她到怀中。他调侃道,“半个月没见,就不认识了?” 她垂首,默然不语。 褚瑄也不继续逗她了,自觉地拿来安全套。叶韫呆呆坐在原地,看他熟练地戴套,那粗长的巨物与他帅气阳光的外表很违和。 她还是有点怕的,因为看褚瑄的意思,他也想要用女上位做。 叶韫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控制全局,但也不是必然的。兄弟俩的腰都不错,她要是动得慢了,他们都喜欢自下而上地狠狠深入,这个姿势的体验感还强烈,每当那时,她都会胀得呜咽。 思及此,她决定把握先机,在他说话前躺下。 叶韫双脚并用挪动身体,还没挪两步,两只大手捏着她的胳肢窝把她拖回去。 褚瑄问,“不想?” “不,我……” 叶韫没来得及辩解,他掰开她的穴口,调整了位置,再摁她的肩头徐徐向下。 她无助地看他,饱胀感充斥着阴道,她委屈道,“太大了,吃不下。” 褚瑄的力量促使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一点点地用阴道吞下他的阴茎。 他在那个温暖狭窄的地方层层没入,心里的满足感大于一切,眯起眼睛,“乖,多吃一点。” ——— 一百珠了,好像要加更 十七、挑逗(H) 叶韫无助地依偎着他,手抚过他结实的胸膛,再如一只小猫一般,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她惯用这招,褚瑄的双手扶住她的腰,不为所动。 她的身体几乎要完全绽放,他的阳物深埋进幽深的小洞内,她不自主地收缩下体,一点点地缠绕着他。徐徐袭来的快意从她的小腹蔓延开来,她低头去看两人的交合处,她的秘密森林稀疏的掩盖下,是他勃发的阴茎。 节节深入,他的喘气声变得越来越明显。 叶韫的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到那处,他进入时的研磨和那摩擦的感觉,无一不动摇她的心神。 褚瑄空出手整理了她的长发,丝带不再与发丝交融,白净丰满的乳房被束缚的痕迹露了出来。他玩弄着从紧绷的丝带中逃出的乳头,看着上面还没消散的牙印,手稍微用力。 她仰起头,长发似海藻般游荡,发出既舒服又隐忍的叫声。 褚瑄把握时机轻咬住她的喉咙,绵延不断的吻在她脖子上留下无形的印记。 叶韫都快被他亲软了,她的腰肢摇晃一下,整个人都倒向他。他笑了,不再满足于克制,他掌控住她的臀部,彻彻底底地与她融为一体。 她的身体抖得厉害,不适应地缩紧。 她的声音甜得能掐出水来,“阿瑄,阿瑄……” 褚瑄看见她的手开始乱挥,牢牢握住,与她十指相扣。他回应道,“我在。” 叶韫睁着迷离的双眸,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冲他微笑,“你是我的。” 褚瑄凝视她的脸,慢慢地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开始在室内涌动。他“嗯”了一声,她红透了的脸颊看起来十分可爱,那个冒着热气的小穴却吸着他不放,巨大的反差感令他更加兴奋,“宝宝,今天插坏你好不好?” 他这种商量的语气,不带丝毫暴戾,还有着些些温情,但无法改变里面蕴含的占有欲。 叶韫听了,难为情地推他一下,“不要。” 她是这么说的,但她感觉她变兴奋了,仿佛真的期待他狠狠地要自己一样。 褚瑄不紧不慢地挺腰,把她抱牢了,肉棒在她体内换着角度戳刺,一点点挑战她的底线。他换了个问法,“那你把我榨干好不好?” 叶韫闻言,直接摇头。她得被按住肏得死去活来无数次才能榨干他,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可干不来。 褚瑄停止动作,好脾气地继续询问她的意见。 叶韫本来在他的力量驱使下,颠得云里雾里,慢慢积累起的爽快感觉已经四处发散。没想到,他猝不及防地停了。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趁他不备,挣开他的手,完全扑进他怀里。她有意勾引他继续,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肌,小幅度地磨蹭着。 叶韫的动作有点大,褚瑄的阴茎不得已退出了一点点。他没多犹豫,重新长驱直入,用蛮力逼她坐着不动。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进退两难,无奈地和他对视。 褚瑄装得正经,拍拍她的屁股,随心所欲揉起富有弹性的臀肉,“自己动。” 叶韫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能动就怪了。她喘了一声,故意娇媚地叫他,“阿瑄,宝宝下面好痒。” 他平静的脸庞上没有出现半点破绽,镇定地看她挣扎。 她一急,用力地夹紧他,体内的巨物原就是勉强撑开了穴肉,这么一夹,褚瑄果然有点不稳。 他的黑眸里凝结的水雾正在急速地消失殆尽,来自她的暖意和柔软几乎要逼他丢弃执着。 叶韫有点得意,但还在装可怜,她的脑袋在他胸口乱蹭,“小韫……唔,吃得好累。” 褚瑄赶紧重新抱紧她,她闹起来半点分寸都没有,他怕自己真的没忍住弄伤她。 他说,“别动了。” 叶韫感受着他在体内的特殊感觉,真的体会到了下体的痒。他在里面,时不时捅她的敏感点,蹭着穴壁,勾出她的欲念。 她有点上头,无辜地问,“阿瑄真的会插坏我吗?” 刚刚的胆怯无影无踪,整个人陷入言语挑逗和生理欲望的快意中。 褚瑄意识到他很有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索性不玩了,肯定地说,“会。” 叶韫压根没当回事,想问些什么。没想到,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还在她身体里,却直接换了个姿势,过程中龟头顶着穴壁滑动,逼出她急促的喘息。 她呜咽一声,那句“不要”还没说出口,他挺拔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她的双腿起初还是安稳地张着,可他紧实的腰腹忽然发力,粗壮的肉棒顶开入口。 她甚至来不及反抗,他抓起了她的一条腿,紧接着,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响。 叶韫仰躺着,被顶弄得不自觉地往上挪。褚瑄真用了力干她,她很快就有点承受不住,双腿在空中乱晃,小穴边紧缩边颤抖。 她伸手想要他的拥抱,他拒绝了。 湿滑的腿间,肉棍捅开湿嫩花瓣的频率越来越快,粉嫩的穴肉渐渐褪去青涩,变得嫣红。 一股股淫液沿穴缝往外流,他大力的撞击总牵出暧昧的银丝,又尽根往里送,将水都捅回穴中。 叶韫的防备在他带着狠劲的肏弄中彻底瓦解,她连忙挽回他,口齿不清地说,“不要……不要这么……快……啊……阿瑄……” 褚瑄心里的那股瘾上来了,越是插她,越是眷恋她的温柔,没多留意她的话,直接把她提起来插入。 自上而下的姿势方便他发力,可叶韫要崩溃了,平时对她百依百顺的褚瑄在床上偶尔会暴露出几分兽性,但这次他真的弄得太狠。 她尝试踢他,他的手只会箍住她的脚踝,无视她高潮得抽搐的阴道,肏到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十八、来电 褚瑄半个月没和叶韫发生关系,一发不可收拾,抓住她的双腿在床上干了一回,又揽着她往厨房去,逼她穿上特制的情趣围裙,趴在料理台上后入她,手还捏住她的乳房,时而拍打,要她叫出声。 叶韫双腿发软,积聚的淫液沿她的腿缝往下流。偏偏她不敢哭喊,因为褚瑄要得太狠,她不确定他还有没有理智。 第二次欢爱结束,叶韫整个人都挂在褚瑄身上,他的呼吸不稳,迷乱地亲吻她的背部。 她虚弱地说,“阿瑄,我想睡觉……” 褚瑄动了动下身,他还没拔出来,有点舍不得那处温柔乡。但也不能等软了再出来,否则避孕套可能会脱落。 他等上几秒,最后品味一番,艰难地拔出阴茎。 叶韫的媚穴依旧没停止蠕动,处处挽留他,他差点没重新硬起来。幸好褚瑄的自制力比较强,硬是摁住她的臀,毫不留情地抽出来。 他离开后,叶韫反而清醒一点,失去肉棒的堵塞,一时合不上的小洞努力尝试收缩,一堆原本堵在深处的蜜液很快喷出。 褚瑄目睹这一切的发生,性器终是违背他的意愿,坚硬如铁。他不得不重新取来套戴上,在她迷茫的时候刺入。 她的穴肉软乎乎的,进去时没有丝毫阻碍。 叶韫又感受到他的存在,小腹一阵颤动,他顶得很深,柱身塞满了穴道,几乎要撑坏她。 她不敢轻举妄动,希望褚瑄能放过她,奈何他只是把她往后拉,她的臀一下子撞到他坚实的腹部,发麻的花唇和花心同时乱颤。 叶韫真的有他能插坏自己的错觉。 褚瑄越做越疯,犹如脱缰的野马,在叶韫身上驰骋。做完三次后才放她休息,她趴在床上,穴口渗出的蜜水喷湿床单,她却完全顾不上了,很快陷入深度睡眠。 可惜褚瑄就是让她中场休息一下,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到,他立刻唤醒她。 叶韫的裸体都裹在被子中,她下意识拽紧被子,咽下口水,对着眼前放大的俊脸,说,“阿瑄,不要了。” 褚瑄怜惜地抚摸她的脸庞,眼睛亮得像暗夜里的明星,他说,“最后一次。” 他确实憋得慌,刚刚掀过被子,她的嫩穴微肿,留着花露。那场面,令他想起下午的画面,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狭小的洞口,花唇颤颤巍巍地裹着它。 褚瑄太想要她了,又不能趁她睡觉跟她做爱,一个人想了不少正事克制欲念。直到刚才,他回忆起以前久别相见后两人会做的事。有一次,他和叶韫从早晨做到了晚上,她整天都只穿一条吊带裙待在家中,他一有兴致就搂住她耳语厮磨一番,在家中任何角落插入她。 他控制不住了,索性放任自我,过来叫醒她。 叶韫看着他充满欲望的眸子,有点害怕,褚瑄疯起来和褚珩不相上下,褚珩可是能把她肏到高潮昏厥的男人,褚瑄没这么干过,他会给她休息的机会。 可是,很难讲持久战和速战速决哪个更折磨人。 她浑身无力,慢慢探出一只手,褚瑄毫不犹豫地握住,放到唇边轻吻。 叶韫装得很真,眉毛皱了起来,“里面有点疼。” 褚瑄看她的表情有点不对劲,果然开始关心她,“怎么了?” 她斟酌再三,羞涩地说,“可能是……碰到子宫了。” 褚瑄的长度,她一般吃不完,所以他要全部进去总得花点功夫,还要找角度,否则很容易捅到宫颈口。 他听了,一愣,他跟叶韫做过成千上百次,也算是个老手,不至于连有没有插到子宫都感觉不出来。 她为了逃避性爱,继续添油加醋,“反正我不做了,等会疼死我。” 褚瑄撩她,她一般没法撑多久,只能用这种方式杜绝过度透支身体的各种可能。 褚瑄蹙眉,不管怎么样,叶韫的身体都是第一位,既然她说不舒服,就不能继续下去。 他叹了一声,唯有拉高她遮掩胸口的被子,“起来吃饭吧。” 褚瑄没法跟她正式地做,但只要她在他怀里,免不了有个地方要落到他口中,不是阴蒂,就是乳头。 叶韫洗完澡喜欢裹着浴巾到卧室换睡衣,褚瑄知道这个习惯,玩起守株待兔,她一出浴室,就被他的双臂紧紧环绕。 浴巾半褪不褪,卡着高耸的乳房,他看不下去,不顾饭后看电影那会已经被玩得有点红肿的乳头是否能受得住,随便摸了两把,就扯下浴巾,急不可耐地含着她右边的蓓蕾吮吸。 叶韫知道这两兄弟都一个德行,不干别的的时候,就喜欢吃她奶子和花蒂,她哼了两声,随他去。 但她没想到的是,褚瑄的注意力很快被他的手机吸引去。 铃声第一遍响起的时候,他没多在意,第二遍再响,他亲了亲她的酥胸,一手抱她,一手拿手机。 他瞥了一眼,“是大哥。” 叶韫浑身一阵,身体瞬间僵硬。褚瑄察觉到怀中柔软的躯体发生些许变化,疑惑道,“怎么了?” 叶韫默默拉起浴巾裹住身体,“你们兄弟讲话,我这样好像不太好。” 褚瑄阻止她的动作,淡淡一笑,手绕过她的腰,指头掐掐她的左乳,“他看不见。” 十九、珍珠 叶韫怯怯地望向褚瑄,眸光闪烁,手拉着他的衣袖,试图让他回心转意。不过,他不可能轻易放开她,不仅如此,他的手指已经放肆地在她胸口流连,稍微用点力,娇嫩的乳头就红得像颗熟过头的草莓,她吃痛地叫一声,随后惊恐地捂住嘴。 褚瑄看笑了,他以为叶韫是单纯的害羞,才想这样玩弄她。他没想到的是,叶韫是怕褚珩听出她的声音,等褚瑄走后,会变本加厉地“惩罚”她。 他接通电话,她不敢依靠褚瑄的肩,坐在他腿上,腰挺得很直。褚瑄瞥她,伸手一勾,她的身体一下软倒在他怀中。 叶韫刚想放任自己轻哼,猛然想起褚珩正听着,紧紧咬住嘴唇,压下惊叫。 褚瑄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下午和叶韫做完后,他换了套居家服,上半身套的是卫衣,下面穿了条运动裤,配上此刻的神态,看起来像个青春洋溢的男大学生。 她凝视一会他的侧脸,整个人都慢慢蜷缩起来,试图藏到他怀中。 他的手掌扶着她的背,示意她不用紧张,问,“哥,这么晚了,有事吗?” 褚珩的声音在叶韫听来很朦胧,他似乎轻笑了起来,然后说,“现在很晚吗?” 褚瑄闻言,顺势瞄眼时间,夜晚九点半,不算晚。他是想着要进行夜生活了,所以觉得夜色正浓。 他也不尴尬,直接说,“我快睡了,您有话直说。” 这句话隐晦而露骨,叶韫的心跳短暂停顿,紧接着,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屏息聆听褚珩那边的回复。 褚珩的话里没有什么情绪,他说得平常,“既然这么急,那你就自己跟妈交代吧。” 褚瑄的视线瞬间落在怀中的叶韫身上,她裸露的肩膀在灯光下露出近似于珍珠光彩的珠光,一对乳房受到丰润手臂的压迫,挤在一块,压在他胸膛上。 他的手指恶劣地扯下浴巾,按住她的乳头,呼吸的频率开始改变。 叶韫抗拒他的手,他置之一笑,掌控住她的手腕,扯下浴巾,手直接伸到她下面,揉起他下午吻过无数次的阴蒂。 而面对褚珩,他照样语气不变,说,“哥,别逗我了,妈那边怎么样?” 褚瑄之前托褚珩替他向家里摊牌,因为褚珩在家中有话语权,他则一向是叛经离道的那个,他要是敢说不想参与什么政商联姻想自由恋爱,少不了挨他爹一顿打。 现在看来,事情还算顺利,母亲那边能松口的话,父亲那边应该也能。毕竟他不是大哥,有些责任大哥来担就行,他只想跟叶韫好好过日子。 “她想见见你的小女友。” 叶韫本来就紧张,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更紧张了,怎么这么快要见家长,她冲褚瑄摇摇头。 褚瑄毫不意外,“等我琼市那边的项目结束了,我带她回去。” 他不太慌张,甚至有心情掐掐她的臀,示意她取来桌上那个黑色方形礼盒。 叶韫站起来,浴巾被他拽在手上,她唯有赤身裸体地走过去。褚瑄欣赏着她的身体,叶韫的体型不瘦,比较偏向于丰满,腰也不细,但身上的肉就是长到了他心上,她的身体有种特殊的原始女性美。 他压抑欲望,继续和褚珩闲聊,“这件事先这样吧。对了,哥,你和那个周小姐相处得怎么样?” 褚瑄的消息一向灵通,褚珩最近被安排了不少相亲,其中,跟姓周的走得最近。 褚家在政商两界都有底子,他父亲虽然远离了政界,但整个家族里不少人有这层关系在。因此,联姻是常态,他父母也是联姻促成的,好在两人比较合得来,这么多年来,一直挺恩爱。 褚珩对这个话题兴致不高,应付道,“就那样。” “就那样?” 褚瑄瞧着叶韫走到跟前,手中拿着盒子,他出手拽过她的手臂,她失去平衡,落在他怀中,惊慌地发出声音。 他不以为意,“你打算和她结婚?” 此话一出,周遭都安静下来。 叶韫一动不动,如一座石雕,停在褚瑄怀抱里,那边的褚珩同样处于诡异的沉默中。 她刚刚就隐约听见什么周小姐,这会又听到褚瑄完整的话,整个人的情绪瞬间低落起来。她的睫毛颤了下,她对褚珩的私事确实一无所知,可她以为,褚珩是单身。 褚瑄是有点纳闷,可他没多想,单身打开盒子,一条圆润饱满的珍珠项链在黑色的绒布下,放出莹润光辉。 叶韫看了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凑到他耳边小声地问,“给我的?” 褚瑄原想回答,褚珩的声音适时打断,“她很合适。” 叶韫闻言,手不自觉抓紧褚瑄的衣摆,表情显得有些紧绷。幸好褚瑄没太留意她的神情,他捏起项链的一头,握在手中把玩。 褚瑄心知褚珩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听得他用合适这个词描述女方,完全是意料之中。 不过出于对哥哥未来幸福的考虑,他也象征性地劝上两句。只是,这劝告不太真诚,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正将一颗颗价值不菲的天然珍珠塞入女友紧致温暖的小穴。 叶韫感受着冰冷的珠子嵌入体内,不但没有反抗,而且纵容了一缕如风轻柔的呻吟,让它有机会飘到褚珩耳中。 ———— 哥哥发疯警告 二十、信任 褚瑄的手指推着一颗颗饱满的珍珠进入紧窄的穴道,叶韫看过两眼,肥嫩的花唇中透出一截项链的小尾巴,花液缓缓地流淌,漫过莹白的珠子,落到褚瑄的手里。 她羞红了脸,悄悄捏他的腰,他笑着圈住她,在她脸颊落下重重的一吻。 他将珍珠项链的末端交给叶韫,示意她自己塞进去。她坐在他大腿上扭捏半天,被他的大掌轻托一下臀部,顿时安分下来,张开双腿,一点点扶着珠子,喂入贪吃的小穴。 褚瑄看着圆滚滚的珍珠堵在狭小的穴口,在她纤细手指的推动下,滑进幽径,挤出一滩淋漓的汁水,他的下腹似有火在燃烧。 他稳住呼吸,已经不太想跟亲哥多说话了,一门心思全在女友充满韵味的丰润躯体上。 褚瑄和褚珩的关系好,就直接了当地挑明,“哥,明天再说吧,我还有事。” 褚珩发出一声轻笑,了然地问,“叶韫也在?” 此话一出,褚瑄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没有多想。倒是叶韫,她的下身肌肉紧缩,竟然吐出了两颗珍珠,她悄悄瞥褚瑄一眼,见他没看过来,默默地把它们都放回去。 褚瑄确实没太注意她,只有手仍放她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语气很轻松,“对,怎么了?” 叶韫听着褚瑄直白地承认自己的存在,生怕褚珩会醋意大发说些不该说的,故意咬唇,眼波流转,双腿分开到很巧妙的角度,让挤压着一股股花露的花穴若隐若现,非要勾褚瑄立刻办了她。 可惜他的定力太强大,半点没有动摇,还能听褚珩说,“嫌我碍事?” 褚珩是个正经人,难得调侃别人。褚瑄都没怎么见过他哥不正经的模样,总觉得不太对劲,以为他哥最近受过刺激,笑了笑,“你找个女朋友吧。” 褚珩意味深长地回,“你确定我没有?” 叶韫原就是半靠在褚瑄怀中,能将交谈的重点纳入耳中。因此,她自然可以清楚地听见褚珩的这句话。 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不得已之下,她双手圈住褚瑄的脖子,在他耳边吹风,“好想要。” 褚瑄的手指点点她的鼻子,他的确有点心猿意马。不过,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真的在哥哥耳边和她做爱,他不想让别人窥探到他和叶韫的亲密,也不想让别的男人有品味到她甜美的机会,哪怕只是一点。 他用唇语暗示她,“等等。” 叶韫像是饥渴难耐,直接拉他的手,放入自己的腿心。褚瑄的长指拉出最后那颗珠子,露出半截,再全数塞回去,手上都是黏腻的液体,淅淅沥沥,牵了丝。 褚瑄的呼吸一滞,下午才肏过她,她哭喊着不要,结果晚上又能流这么多水,恢复力惊人。 叶韫意识到他的注意力几乎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再接再厉,私处的爱液缠绕她的食指,她抬手,眼神迷离,舌头轻舔指头,甚至含得唇部有一抹银丝。 褚瑄终于坐不住,他的眼神迅速起变化,对着手机说,“哥,不跟你贫了,早点睡吧。” 一改之前磨蹭的作风,飞快地结束了和褚珩的通话。 叶韫盯着褚瑄白皙俊秀的脸,他的面容与褚珩的重迭,画面转换间,她心头的那块大石变得越来越沉,令她难以承受。 褚珩应该知道了,他一定会生气的。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旋,她微微出神,短暂的天旋地转之后,她仰躺在大床上。褚瑄迫不及待地掰开她的腿,拉扯着华贵的珍珠项链。 她的穴肉娇嫩,即便是圆滑的珠子,擦过嫩肉,都能使她颤栗。 她娇娇地吟叫,没过多久,体内一阵空虚。她看见那串价格不菲的珍珠项链被他随手扔在一旁,而男人高大的躯体随后覆在她身上,她嗅着他身上清爽的气味,迷茫时,下体被用力地贯穿。 褚瑄平时对叶韫很温柔,床上却是不留情,换着体位折腾她。她的阴道酸胀酥麻,长达两个小时的性爱中,她常被他的撞击送上高潮,喷出一阵清流。 他能预感到她的反应,还特地拔出来观察。她在床上无处可逃,每个角落都有褚瑄强势占有她的痕迹。 激烈的纠缠过去了,叶韫困得神智不清,枕着褚瑄的手臂嘟囔,“下面还是粘粘的。” 褚瑄怜爱地吻她的额头,在床头灯下观看她可爱的面容,心中满是餍足,“你的水真多。” 他已经帮她洗了澡,结果她的身体跟喷泉似的,停不下来,他就把她抱回床上了。 叶韫的脸贴上他的胸膛,趁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馨,问,“阿瑄,万一,我是说万一,我出轨了……” 她话没说完,停下来小心翼翼地瞄他。 褚瑄不是个多疑的人,叶韫以前也爱问他稀奇古怪的问题,他便没有怀疑她,捏捏她的小鼻子,“你不会的,我信你。” 他观察到,她的眼下有两块发青的地方,看来是累坏了,就将她放进怀里,仔细地吻她的发顶,“别胡思乱想了,睡觉。” 叶韫哑然,欲言又止。 二十一、不速之客 叶韫没想到褚瑄会那么信任她,有些动容,但也不免加深了愧疚。她深陷与他哥哥的暧昧无法自拔,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只能继续做缩头乌龟。 她躺在褚瑄温暖的怀抱里,思绪万千,明明神智告诉她不该说,可是身体的劳累抵过一切,她还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叶韫这一觉的质量不错,第二天一觉醒来,又是大中午。她随手往身旁一摸,没有碰到男人的温度,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下床,可能是纵欲过度,身体有点虚软,脚刚沾地,人就跌回床上。 她用手梳理好长发,重新站起来环视卧室。 褚瑄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男人,他在梳妆台摆上了一束香水百合。她往前走动,香味扑鼻,不由自主地走近弯腰轻嗅。 延展的花瓣娇嫩欲滴,她轻触,花瓣抖出晨露。 就在此时,门铃声响起,她稍微愣住,她记得褚瑄有钥匙的。再转念一想,褚瑄可能忘记带出去了,而且这会哪有其他人会来。 她沉浸在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中,像只花蝴蝶似的飞了出去,连监控也不看,毫无怀疑地打开门。 只是,站在门外的并非她想象中的那个男人。 叶韫的视线高度基本和兄弟两的肩膀持平,她抬眼所见的第一幕是男人的下颌线。她感觉有些不同,却未多想,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满脸幸福地扑到面前男人的怀抱中。 男人也很配合,任她环抱住自己的腰,目光紧紧地环绕着她露出的大片肌肤,仔细扫过每一寸。 她睡前穿的黑丝绸吊带裙,早晨起来还没得及换衣服,那些昨夜性爱留下的痕迹自然无法遮掩。 叶韫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闻到乌木的味道,顿时反应过来。她惊愕地抬头,这回倒是能分辨出男人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 她下意识要后退,褚珩预判了她的动作,手箍住她的腰,隔着丝滑的布料揉她的腰。 他眯眼,略哑的声音里隐约有几分干涩,“昨天,他干了你几次?” 叶韫难以置信地捂嘴,她顾不上回答问题,一心在想褚瑄的去向,褚瑄是否会回来,眼神飘忽不定。 褚珩知道她在想褚瑄,手臂越收越紧,完全禁锢了怀中的女人。他感受着她的柔软,嫉妒得几乎要发疯。他清楚褚瑄是他的亲弟弟,他不该动邪念,然而事已至此,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叶韫。 他深吸一口气,“说话。” 叶韫的垂死挣扎终告失败,她缩了缩肩膀,想先哄好褚珩,就对他撒谎,“没,昨晚没做。” 褚珩冷笑,她这是把他当傻子骗了。她胸口刺眼的红痕不是假的,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娇喘声更不是假的。 他辗转反侧一夜,整夜幻想她和褚瑄缠绵的画面,越生气,反而越冷静,还生出许多邪恶的念头。 褚珩“嗯”了一声,回忆她开门时的笑颜,又思及她的笑容并不是对着自己的,内心的情绪一阵翻腾,直接扛起她,反手关门。 叶韫待在他肩上,懵得不行,她反应一会儿,发现他打算去卧室,忽然用力捶打他的肩,“不行,褚珩,你放开我。” 褚珩置若罔闻,满门心思都在寻找他亲弟弟留下的痕迹,甚至像野生雄性动物那样确认了下室内的气味,发现没有属于男人的气息,才能平静一些。 叶韫被他抱回床上,她手挡在胸前,警惕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褚珩。 褚珩看懂了她眼里的害怕,淡淡地说,“现在知道怕了?” 叶韫听他说出这句话,心里安定一点。褚珩要一直绷着张脸不言不语,就证明他生气了,但他还能说出这么一句话,证明还有理智。 她找着退路,蓦地,他和褚瑄的对话重新浮现,她撅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在相亲。” 叶韫娇憨的表现挽回了些许局面,褚珩的眸光一闪,大手伸入裙摆,推高裙子,握住她的乳房。 她用力推他的手,但只字不提褚瑄,“别碰我,你太坏了。” 褚珩的手岿然不动,惬意地揉她的胸,渐渐地有点收不住力道,越捏越用力,直至她喊疼。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的红唇嘟着,人看起来清纯可爱,却把他们两兄弟玩得团团转。 褚珩松手,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冷淡地命令她,“脱内裤,给我检查。” 叶韫连忙理好裙子,瞪大眼睛,防备地准备远离他。 谁知道,褚珩又开口道,“褚瑄还有一小时就会回来,你最好快点。” 她咬唇,进退两难。 他眯眼,“你骗我?” 叶韫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脱。” 他的语气强硬,叶韫唯有硬着头皮应付他。她撩起裙子,一手撑在身后,一手脱内裤。 她的腿长而有肉感,白色的小裤卡在大腿上,她挣扎着往下脱,露出馒头形状的阴阜。 她还期盼褚珩会回心转意,下一秒,他冷冰冰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腿张开。” 叶韫的身子一颤,终究听话地对男人岔开双腿。 他嫌她的腿张得不够开,上手扯了一把,使她的下体暴露出来。 他的长指拨弄她的花唇,一眼看出她在撒谎。她的阴唇明显肿了,正常人都猜得出这是被干肿的。 褚珩跟她上过床,对她的美好再明白不过,早有褚瑄回来肯定会碰她的心理准备。但他真看到这一幕,深埋心底的负面情绪还是一股脑地迸发出来。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忽而问她,“他怎么肏你的?” 叶韫的唇微微张开,感受到他身上的压迫感,小心翼翼地答,“没……” 褚珩及时制止她,“再撒谎,我就干死你。” 叶韫难堪地摇头,身体则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其实早在褚珩摸她的时候,她便湿了。可褚瑄今天肯定还会缠她,她要是先跟褚珩做,继续跟褚瑄做,真的会死在床上。 二十二、倔强 叶韫的否认在褚珩听来太苍白,她脸上的惧意则让他心头的怒火腾起,她主动招惹了他,又摆出害怕的模样来,仿佛是他一直在强求一样。 褚珩的手掌控着她的手腕,青筋暴起,但还保留着一点理智,控制自己不去伤害她。他的呼吸灼热,目光锐利,犹如一头危险的雄虎,在他的领地巡视。 他的体温似乎能烫伤她的肌肤,她下意识地躲闪。 紧接着,褚珩以绝对压制的姿态吻住她的唇。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挣扎除了让褚珩更加愤怒外没有任何作用,甚至可能令他变得更加失控。 她敛眸,安静地接受他的索取。 褚珩的吻比褚瑄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牢牢地将她锁在原地。 叶韫的鼻间都是属于男人的味道。褚瑄偏爱融入雪松的香水,清冷干净,有着独特的温柔。褚珩则钟爱更沉重的木质香调,沉稳低调,又隐隐透着丝丝张狂。 她以为自己能分辨两人身上的味道,但到了此时此刻,她身上还有褚瑄留下的气味,再混淆了褚珩的味道,她迷糊起来,渐渐地分不太清。 叶韫的身体在颤抖,褚珩感觉到了,却没有停止动作。他想要她,从昨晚听到她喘息声的那一刻起,身体里的血液就在叫嚣着要占有她。 至于他的亲生弟弟,他已经顾不上了。 褚珩想,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褚瑄也不是没有责任的。如果叶韫一开始就是他的女人,他不会轻易地向外展露她的美丽,更不会让她的风情有半点泄漏的可能。 是褚瑄不懂得隐藏,那就不能怪别人窥探他的珍宝。 他手下用力,揉着她的肉体。她浑身上下都很软,她的小腹,她的大腿,以及她的乳房,没有半点骨感的意味。他亲吻她的腹部,明知柔软的肚皮下是脂肪,没有什么特别的,却依旧对她洁白且丰盈的身体产生深深的欲念。 叶韫像一只没有灵魂的提线娃娃,一举一动全由他操控。他开始只是温柔地吻她的身体,但没过多久,忽然暴躁地揉捏她的乳房和臀部,在她浑浑噩噩的时候,掰开她的双腿进入。 她整个人都像被定在他的阴茎上,胀得难受,无处可逃。 叶韫这时才想起昨夜和褚瑄在这张床上的纠缠,她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的双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按在床上,下身的动作半点没停。他插得用力,她下体分泌出的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她直观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双手拍打他的肩,他观察她的神情,见她眼尾有泪痕,开口问,“你昨晚也有想起我吗?” 叶韫深呼吸,他还在她身体里,她的下半身根本动弹不得。她的眼睛水盈盈的,泛着泪光,她赌气地说,“没有。” 褚珩的眼眸像深海,光芒难以进入。 她承认自己的怯懦和自私,趁他停下了,说,“阿瑄很快就回来,你拔出去。” 他自嘲地笑,掐住她的腰,动作又快又狠,顶得她的双乳乱晃。她呜咽着捂胸口,生怕自己在他淡漠的眼眸里迷失自我。 可惜雪白的乳肉还是从她手中溜了出来。 褚珩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低下头,唇舌玩弄她的乳头。他的视线很锐利,早已发现她的胸口被吮出好几道红痕,他专挑那些痕迹下口。 叶韫很清楚,他在嫉妒。可她也生气了,她死死咬住他的肩,咬到嘴里都有血腥味,都没听他哼一声。 她深感挫败,手冲着他的背又抓又挠。 褚珩原先专注地肏她,被她这么一捣鼓,越愤怒,反而越冷静,坏心眼地俯在她耳边说,“拔出来?让他看见你的小穴欲求不满含着我的样子不好吗?” 她看不见两人下体的交合情况,但能通过咕叽咕叽的水声判断其淫靡程度。她有点怕了,不敢继续跟他杠下去,偏偏也不情愿服软,咬唇瞪他。 褚珩索性捂住她的眼睛,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停在她的身体里,撞开越吸越紧的穴肉,深埋其中。 她的视线被完全遮挡,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叫出来。” 叶韫的身体好像被上了枷锁,无论是扭动还是挣扎,所有动作只能在他允许的范围内进行。她连离开他的怀抱都做不到,更别提离开他的性器。 她不肯叫,褚珩就用力地要她。 他的力气很大,每一次插入她的身体,都顶到肉壁,好几次几乎能撞到宫口,幸好他还有所收敛,没有令她感到疼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很不安,褚珩出于报复心态,没有告诉她真相,一遍遍地强调她背叛褚瑄的细节,一遍遍地询问她和褚瑄做爱的感觉。 叶韫的理智最后随着高潮的来临崩溃。 她的身体舒服了,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哭花了的脸在褚珩赤裸的胸膛乱蹭,嘴里念叨着,“你为什么要逼我?” 褚珩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望见属于他的烙印在她身上如红梅般绽放。 他沉默半晌,安抚起情绪低落的叶韫,语气难得温和起来,“是你在逼我,你跟他上床的时候,有想过我的心情吗?” 二十三、生气 叶韫闻言,一股锥心的怒意涌上来,她抬手狠狠地捶褚珩健壮的胸膛,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腿上,挣扎着踹他。褚珩不知她突如其来的情绪是为了什么,下意识抓住她的双手,用身体将她强制禁锢起来,他的眸光微闪,有情绪涌动。 他问,“生气了?” 叶韫倔强地咬唇,在他的控制下,一言不发。 褚珩的手指按住她的唇,逼她松开牙齿。他冷硬的心在她充满不忿的眼神下逐渐融化,渐渐地,他的语气倒软了下来,“做错事的人是你,还有脸生气。” 叶韫咬不了嘴唇,转为咬他的手指。她的贝齿浅浅地摩过他的指尖,他眯起眼睛,消停的欲望重新有了抬头的迹象。 她咬上好一会,迟钝地想起两人刚刚做过爱,连忙伸舌头去推他的手指。他轻笑一声,居然被她无意的动作取悦了。 褚珩还不想继续要她,只把她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她的肩膀,“说话。” 叶韫犟了半天,他毫不在意,她更是烦闷,瞪他一眼。她自以为眼神凶狠,殊不知在褚珩眼里,她跟逞能的野猫没有太大区别,他习惯性地勾住她的下巴,浅尝红唇。 他的吻一反常态,展现出难言的温柔。叶韫的态度在他的吻中渐渐反转,积聚的委屈在眼眶打转。 褚珩仔细地舔舐她的舌尖,却不经意地品出点酸涩的咸。他愣住,离开她的唇,只见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又倔又可怜。 叶韫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怨气,“你以后别找我了。” 褚珩尚未自她的眼泪中反应过来,他难得地呆滞许久,没反应过来,无法琢磨她的意思。他整理好她肩上的散发,尽数拢到脑后,完全忘却他该生的气,把赤裸的女人揽着,笨拙地安慰起来,“怎么了?”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你去找门当户对的大小姐吧,我没钱,长得又不漂亮,你找我做什么,非缠着我不放。” 她的声音虽然哑,但莫名娇俏,直把褚珩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回忆片刻,猜到她是为昨晚的通话发作,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叶韫显然是吃醋了。 他还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结论,但她如果没有吃醋,说不出这种话来。 褚珩的心情转变极快,忍不住轻笑一声,他对叶韫时有霸道的举动,而温柔起来,同样是真的温柔。他低声问,“谁说的?” 她小声嚷嚷着,“你说的。” 褚珩捏捏她的鼻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找别人?” 叶韫拍开他的手,不想跟他在这打情骂俏,更不想表现出很在乎他婚事的样子。她说,“反正跟我没有关系,我有阿瑄了,随你便。” 褚珩看得明白,她是故意的,他顺势捏她的腰,她痒得直挣扎,他借力压住她,捧着她的脸蛋反复地吻她的眉眼。 他趁着空档,说,“有阿瑄还天天想着被我干,是他不能满足你?” 叶韫不服气地回话,“我昨晚就在这里被他弄晕了。” 她挺骄傲的,竟没有最初的羞耻感。她发觉自己的转变后,也是一惊,捂住嘴巴。 褚珩看她对这种不伦关系的接受度那么高,甚至有长期保持的意思,立即抓她过来,打了几下屁股。她羞得不敢抬头,臀肉贴着他宽厚的掌心,动也不敢动。 她这么一作,把褚珩的醋意和怒气都作没了,剩下的全是卷土重来的性欲。他咬牙切齿想半天,要把郁闷化为行动,索性说,“腰抬起来,我再肏你一次。” 叶韫哪有可能乖乖听话,“你不是说阿瑄一个小时就回来吗?” 褚珩毫无心理负担,眼神戏谑,“你很信任我?” 她忿忿不平,褚珩及时补充,“他六点回来,你看着办。” 他一副翩翩贵公子的姿态,上半身的衬衣只是稍微凌乱,西裤也只解开拉链,蛰伏着等她上勾。 叶韫私心不愿意信他的话,却不得不动摇,犹豫许久,主动爬到他身上,握着他的阴茎,乖巧地张开花唇,全部吞下。 褚珩越看她的表情,越有毁灭她的冲动。他从未对一个女人产生过如此浓厚的兴趣,甚至到了克制不住欲望的地步,一次又一次地沉迷于她美好的肉体。 他在叶韫面前,有时像只野兽,只懂得无止尽地索求。 叶韫深知他的能力,数着次数,结果不出她所料,他说是一次,实际上是往死里做,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她昏睡过去,对后续的事一概不知,再醒来时,身边换了个男人。 叶韫连忙坐起来打量自己,看见身上穿着保守的睡衣,遮住了所有该遮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松口气。 褚瑄见她的神色不对,疑惑道,“小韫?” 叶韫打量她躺着的床,思及她与褚珩的情事,身体止不住地发抖。褚瑄以为她冷,坐到床边,双臂圈住她,“睡懵了?” 她点点头,“做噩梦。” 褚瑄笑,“不怕,只是梦。” 叶韫当然希望一切只是梦,奈何她下身残留的酸胀感无一不提醒着她,褚珩真的来过。 褚瑄性情温和,看她呆呆的,手不住地抚摸她的秀发,与她聊家常,还问她最近有没有看上什么首饰衣服包包,平复她的情绪。 叶韫不爱和人攀比,即使收入不低,自己置办的穿戴单品基本不过千。她摇摇头,脸埋进他胸口。 她不想提别的,褚瑄不逼她,他摸着她莹润的耳垂,说,“明天我们去逛街看看。” “别花钱了,”叶韫说,“没什么好买的。” 他拍拍她的背,“去吧,顺便见见我哥。” 叶韫在他怀中,没仔细听,反问道,“什么?” 他重复,“见我大哥。” 她的身体瞬间僵直,呼吸加重。 二十四、检查 叶韫不明白为何突然要见褚珩,她盯着褚瑄,做出不解的表情。褚瑄的长指抚摸她的脸颊,笑道,“不用紧张,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先熟悉一下。” 她下意识地吞咽口水,她和褚珩的问题不在于不熟悉,而在于太熟悉。她和褚珩睡了无数次,被他的大家伙搞得欲仙欲死,不久前还在这张床上缠绵,所以,她才无法面对。 褚瑄见她面露难色,关怀地捧起她的脸,手指描绘她的唇瓣,问,“害怕大哥?” 叶韫记得,在她认错人之前,她和褚珩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褚瑄也是在场的。她就放心地点点头,“大哥看起来好严肃,我害怕。”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连呸了两声。褚珩道貌岸然,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看着人模人样。实际上,一到床上,便化为发情的雄兽,咬住她的后颈,用澎湃的性欲侵蚀她的躯体。 她的身体一颤,不久前含过褚珩性器的阴道隐秘地收缩起来。 褚瑄察觉到她的异动,以为她在紧张,安抚性地揉她蓬松的发丝,“别怕,有我在。” 他的掌心揽着她的脑袋往怀里放,她顺势依偎过去,藏在褚瑄暖融融的怀抱中。她依旧不肯妥协,继续旁敲侧击,“可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褚瑄闻言,手指宠溺地勾勾她的鼻尖,说:“要做什么心理准备?大哥没那么可怕,相信我。” 叶韫哭笑不得,他柔和的嗓音令她难以拒绝,而要与褚瑄一起面对褚珩的实施令她满心抗拒。她不知道褚珩是存了什么心,居然也同意了,到时指不定怎么捉弄她。 她敛下眼眸,经过下午那一遭,她看清了褚珩的占有欲,因此,认定他没安好心。 她还要继续说下去,可褚瑄并不希望她反对,因为他还要靠褚珩说服家人,这一次小聚,她必须去。 他摸索着探入她的衣摆,拧一把蓓蕾。她果然来不及思考,满脸通红,樱花般粉嫩的双唇抿得紧紧的。眼睫毛扑棱得厉害,似乎很紧张。 叶韫不必看都知道她身上会有很多痕迹,一半是褚瑄昨晚留下的,一半是褚珩留下的。但她不确定两兄弟咬的地方是不是一致,也不确定褚瑄是否记得他自己留下的痕迹,不由得浑身紧绷。 褚瑄已经旷了那么久,自然是想要她。他环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颈间轻嗅,侵略性的气息缓慢地释放出来。 她开始想办法,不料褚瑄今天起了兴致,想好好看看她。她来不及阻挡,他已解开她衣领上的两颗纽扣,稍一扯,两只丰盈暴露大半。 她下意识低头看,小巧的乳头有些肿,乳房周围被吮出不少红痕,小肚子上还有个牙印。她不清楚哪些痕迹属于哪个男人,暗自祈祷褚瑄没有发现端倪。 光线落在女人的躯体上,她衣衫半褪,皮肤富有光泽,高耸的山峰之下是片淡淡的阴影,欲盖弥彰地藏着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欲望痕迹。 褚瑄的眼神很直接,从锁骨到腰都看了一遍。他的面色如常,唯有在看见微肿的乳头时稍有变化。 他挑逗般地用手指捻两下,惹来她娇滴滴的哼哼声。他微眯起眼眸,记忆中,早上睡醒后习惯性地吃了会,但好像没咬得这么肿。 叶韫发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乳房,猜测可能是那里有问题,小心翼翼地问,“阿瑄,怎么了?” “这么肿?”他捏住右边的小草莓,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我早上只玩了一会儿。” 叶韫早晨隐约有感觉,褚瑄可能扒了她的上衣吃奶,不过持续时间不长,她便自顾自睡过去。反正和褚珩下午的边吸边干相比,温柔许多。 她的脑筋动得快,扭捏着开口,“下午自己戴了会乳夹。” 褚瑄外表再温柔阳光,内里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平时没少给她买情趣用品。她以前就戴过,大抵不会惹他怀疑。 她尽量让表情不躲闪,主动迎接他的目光。 他听了叶韫的话,似有点意外,凝视她片刻,浅浅一笑,“戴的哪个,给我看看。” 叶韫随便取来一副带铃铛的蝴蝶结乳夹,小巧精致的夹子放到男人手中,被他的掌心裹住。她还垂着眼眸,下一秒,褚瑄拽住她的胳膊,为她佩戴上叮叮当当的小玩意。 她的眼睛发红,像只无处可逃的兔子,挺着夹得有些微刺痛的双乳,望着褚瑄。 褚瑄慢条斯理地欣赏怀中小美人,脱了她底裤,继续一寸寸地看过去,连小洞都要撑开一一检查。 叶韫心想,不愧是兄弟,连检查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褚瑄没有真怀疑她,多半是跟她闹着玩,手指撑开穴口,浅捅两下,就算知道好像肿得厉害,也没多想,一心以为是他昨晚太用力造成的。 二十五、相见 叶韫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他,胸前细密的疼痛刺激得她下面流出源源不断的水,几乎是他的手指一搅,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褚瑄觉得她很湿了,拉下裤拉链,与他本人外形极不相符的巨物弹出,碰触到她濡湿的穴口,轻而易举地滑入半个龟头。 他浅浅戳刺,拔出来,茎身沿着穴缝来回蹭,时而拍打花唇,溅起小水滴。 叶韫羞得浑身发红,她现在轮流应付兄弟两,竟然越来越自如。下午刚刚被干晕,晚上便能分泌出汁水。 她的呼吸浅浅,私处的两片花唇夹着他的火热,淌着淅淅沥沥的汁液,如泣如诉。 她悄悄抬眸看了看褚瑄,他没有褚珩那种喜欢衣冠楚楚地做爱的怪癖,随意地脱掉了上衣,壮实的胸膛完全展露在她面前,而宽阔的肩膀更是诱人。 叶韫面对褚瑄,总是很容易害羞。她的两颊飞上抹红霞,不敢继续直视他的身体,她侧过头,褚瑄却不许她逃避,俯身扳正她的脑袋。 她的目光盈盈,满是爱慕。 褚瑄笑了,轻柔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个吻。 她不自觉地开始撒娇,“胸好疼。” 褚瑄闻言,捏住铃铛仔细看了眼,拿下左边的乳夹,手心掌握住乳头,用温度缓和着它的酸痛。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非要把他勾下来。 他也不惯着她,无视她的邀请,松开手,露出被玩弄了一整天的娇嫩奶头。他将它纳入口中,吸得用力。她的身体颤抖,另一侧的铃铛响起来,清澈的铃声萦绕在他耳边。 褚瑄抽空看一眼,那水滴型的乳房轻微地动着,他心中暴躁的火焰终于彻底点燃。 他拉高叶韫的双腿,不费吹灰之力挺入。 突如其来的胀痛感惊醒叶韫,她委屈巴巴地喊疼,褚瑄小心安慰了她,又越来越控制不住内心的暴虐,不一会儿,已经完全听不见她的哀求,毫不客气地扣住她的腰身,插干她两腿间本来闭得只剩一条缝的嫩穴。 褚瑄的动作太大,撞得她的身体左晃右晃,铃声不绝于耳,混着他性感喘息和股间进出的噗嗤声。 她呜咽起来。 毫不意外的,这一晚,叶韫被做哭。她哭得根本停不下来,因为褚瑄弄得有些过火,直接把她操尿了。她哭着尿完,还被抱去阳台上搞,全身上下都被他插熟了,人都懵着。 第二天,叶韫端详身上的斑斑痕迹,活动酸疼的腰腿。男人早晨容易勃起,她怕褚瑄洗完澡又有兴致,没敢待太久,三两下穿好衣服端坐在客厅里。 褚瑄出浴室没发现她,到客厅里找,见她乖巧地坐着看电视,搂住她的脖子亲她脸,“早安。” 白天,他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褚瑄。 叶韫任他亲吻搂抱,她的顺从惹来褚瑄的轻笑,“小韫,还疼吗?” 她嗔怪地看他一眼,“你真讨厌,回回都这么弄我。” 褚瑄笑得更灿烂,他今天吃完晚饭就该离开了,一想到又是大半个月见不到她,下手才重一些。 “对不起,”他坐到她身旁,诚挚地道歉,手臂伸到她身后,勾住她的腰,“原谅我?” 叶韫哪能真生他的气,她嘟嘴,“嘴上说的可不算。” 他微笑,神采奕奕,“好,我用行动表示。” 叶韫猜他会付出的行动无非是给她买点名贵的漂亮东西,她没抱太多期待,毕竟她不是个很注重物质的人。岂料,褚瑄这回真给了她一个惊喜,他竟请来她最爱的乐队为她一人表演。 她坐在偌大的舞台下,无法相信她一直觉得遥不可及的艺人竟远道而来,出席一场只有两个观众的演唱会。 她全程双眼发亮,待与乐团成员都说过话留下纪念品,她一下扑到褚瑄怀中,心脏砰砰乱跳,“阿瑄,你真好。” 褚瑄是临时起意,打几通电话花点钱,能换来叶韫的投怀送抱,算很值了。他问,“还气我吗?” 叶韫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若星辰,面若桃李,可爱动人。他心中的弦早被拨动,手指点点自己的唇,叶韫会意,立刻献吻。 褚瑄加深了吻,待他放开她,她的脚步都是飘的,唇也肿了。他还在她耳边开玩笑,“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肿了。” 叶韫恼得直挠他。 两人打情骂俏,时间一点点过去,终是到了要见褚珩的时候。 地点定在一奢华小众法式餐厅的包间。 褚瑄和叶韫先行到达,他点了份甜品给叶韫垫肚子,她像个小孩子,一勺勺地舀甜品吃,吃得嘴边留下些许奶油。 褚瑄见了,不用嘴擦,挑起她的下巴,以甜蜜的吻抹除甜滋滋的奶油。 叶韫正不好意思着,忽然听见脚步声,连忙推开褚瑄,慌乱地转头,正对上褚珩淡漠深沉的眸子。 他一言不发,仅是站在那,都能给她无形的压力。 他一步步地走近,每近一点,她的心就沉一些。幸好,他停在了两人对面,拉开椅子,慵懒地坐下,修长的手指推开面前的水杯,顺便叫了杯红酒。 服务生取来酒,随着门被重新合上,室内变得安静。 褚瑄叫了声,“大哥。” 叶韫欲言又止,褚瑄便暗中摸了下她的大腿,她不敢抬头,低垂着眼眸,怯生生地叫,“大哥。” 他仅回了一个字,“嗯。” 二十六、偷欢 叶韫局促不安地夹紧双腿,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反应,但它是真实存在的,尤其是她看见褚珩右手食指戴的银色指环后,一种独特的颤栗感传遍全身。 他的指纹印在她肌肤上时,常留下金属的冰凉感,大概是戒指在作祟吧。 想通这一点后,叶韫的脖子像有千斤重,快顶不住脑袋的重量,直想低下头颅。 褚瑄见她压低视线,以为她跟褚珩不熟,相处起来尴尬,他的手掌裹住她攥起的拳头,手指摩擦她的手背,作为无声的安慰。 叶韫知道她必须给出反应,对他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殊不知,褚珩的注意力一直在他们两人身上,瞥到二人间极有默契的互动,不悦的神色短暂地现出,随后被他很好地压下去。 他为自己倒红酒,端着杯子漫不经心地晃动,微抿一口,打断她们的互动,一句话拉开距离,“叶小姐,好久不见。” 叶韫没想到他会冲自己来,她看向正襟危坐的褚瑄,故意忽略心里的慌张,说,“是有段时间了。” 褚瑄感受到她的紧张和褚珩话里的疏离感,主动出来缓和气氛,笑道,“大哥,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严肃。”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褚珩总不能很好地克制戾气。他的内心情绪翻涌,注意力集中在弟弟和弟弟女友身上,只为寻找两人不够相爱的证据,却还自虐地联想她们之间更多的亲密举动,在放手与不放手之间反复游走。 褚珩嫉恨弟弟,但他以往对弟弟也很疼爱,不可能明晃晃地抢人。 他的黑眸幽深,伪装的冷漠出现丝丝裂缝,淡淡地说,“你们的事,阿瑄跟我谈过了。” 叶韫不明白他在唱哪出,唯唯诺诺地点头,手指仍落在褚瑄手中。 褚珩的目光扫过二人肩膀之间的缝隙,她接收到信号,不自觉地萌生退意,指甲挠挠褚瑄的手心,察觉收拢的力道有所减缓,趁机抽出手,放到桌面上。 褚珩的心情稍稍缓和,开口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用拘谨。” 他的重音落在“一家人”三个字上,异样的感觉在叶韫心中变得越来越浓,她小心翼翼地应对,不敢随便说话。 褚瑄立即补上,“大哥,你跟爸也谈过了?” 褚珩早就和家里人交过底,由于褚瑄是次子,家人对他的要求不高,并没有遭到强烈的反对。但他不想把这个结果告知褚瑄,含糊地答,“见过面再详谈。” 褚瑄哪能想到褚珩会挖他墙角,他对大哥很信任,而且褚珩的性格从小到大都偏冷,对家人同样不假辞色,他也习惯了。 叶韫的视线像受了惊的兔子,左右蹦跶,一会跳到褚珩的衣领和手腕骨节,一会跳到褚瑄的侧脸,心惊胆战地听着兄弟二人谈话。 等服务生端上勃垦地红酒炖牛肉,她默默地低头用餐,吃得毫无意见,忘记了她过往对这道菜做出的负面评价。 她听得出来,两兄弟的感情还不错,褚瑄的语气很轻松,说的都是些日常的事情。她旁听,偶尔小声说两句,气氛倒还算融洽。 只是,吃饭吃到一半,褚瑄接到一通电话,临时出去接听,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慌乱的感觉卷土重来,叶韫有一刹那的手足无措,手指迷茫地张开又合上,叉子跌落,碰到瓷盘的边缘,发出脆响。 她抬头,看到褚珩探究的眼神,红着脸道歉,“对不起。” 褚珩不在意她的慌张,笑了笑,发出不容拒绝的命令,“过来。” 叶韫抿唇,摇头说,“阿瑄很快就回来了。” 他饮尽酒杯中剩余的酒液,抹去唇边的痕迹,给她两个选择,“过来,或者,我过去。” 闻言,叶韫不敢继续待在原地,“蹭”地站起来,在他的指示下,缓缓地坐在他大腿上。 肢体接触,她的身体僵硬得厉害,褚珩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巧妙地揭开她胸前的衬衫纽扣,如一条毒蛇,带着冷冰冰的体温,钻进她心口。 叶韫不敢喘气,他的手越加深入,游到心脏的位置。她问,“你要做什么?” 褚珩显然停顿了一段时间,才说,“看来你昨晚睡得不错。”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听不懂他要表达的想法,故作冷静地答,“嗯。” 他轻笑一声,呼吸擦着她的耳朵飘过,“没良心的小东西。” 叶韫微微侧过头,他的眉目向来凌厉,今天却有了些脆弱。她心中一动,“我也没做什么。” 二十七、嫂子 褚珩知道她的愧疚感都是一时的,出了这个房间,她一定回归原样,忘记她做过的事。他的手臂如枷锁,箍住她的腰身,让她难以挣脱。 叶韫扭动臀部,他低喝道,“再乱动,我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 她瞬间定住,经过多日相处,她清楚褚珩吃软不吃硬,趁着褚瑄没回来,她索性顺从地窝进他怀中撒娇,“阿珩,别这样嘛。” 她得心应手地表现出娇俏的模样,褚珩看在眼里,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嗤笑道,“正经点,扭给谁看?” “还能有谁?”她从容不迫地答,“给大哥看。” 褚珩承认他的心思不稳,浑身灼热起来。他圈着她的腰,鼻子故意凑近她的脖颈,呼吸悉数洒在她的肌肤上,顺利地试出她的真实想法。 叶韫对他情动的反应再熟悉不过,他一旦有了欲望,第一个动作不是问她的脖子,就是揉她的乳房。她的身体绷紧了,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然而,褚珩却没有进一步地挑逗她,他说:“明明不情愿,还装得这么乖巧。” 叶韫不敢反驳,她这么努力,还不都是因为他。他要的名分,她给不了,为了平衡他与褚瑄,也为了她能好做人一点,唯有平时多顺着他。 她说:“再忍一天,阿瑄明天就走了。” 褚珩何尝不知道,可他一刻都忍不下去,迫切地想见到她,也不知道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他完美无暇的人生,竟因她的出现,留下了难以抹去的污点,而他偏偏还心甘情愿。 他深吸一口气,“面对我。” 叶韫换了个方向,双腿分开,坐他大腿上。二人面对面,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眸光深邃,“有想我吗?” 她的确有想,诚实地答,“有。” 纵然褚珩怀疑她的心思,可此时此刻依旧选择放过她,他的要求一放再放,现在竟连她愿意哄他,都变成了一件能令他高兴的事。 他提出要求,“吻我。” 叶韫凝视他英俊的面容,他的五官长得极好,剑眉星眸,鼻梁高挺,唇也不会太薄。若是说,最初单纯是一场误会,那如今她和这个男人之间的事,恐怕不是一句误会能说得清的。 她缓缓地低头,发丝垂落,遮住唇瓣碰触的画面。她张开唇,主动伸出舌头,舔他紧闭的双唇。 褚珩搭在她腰间的力道加重了两分,逐渐下移到臀,用力地揉了两把。 叶韫轻哼一声,头往后退了一点,唇分开,勾出相连的银丝。她脸色靡红,眼神里溢出浓浓的渴望。褚珩只有在这种时候,能从她身上体会到一丝真实感。 他拉回叶韫,用力地亲吻她的唇。他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全凭蛮力在发泄,不管不顾地深入,丝毫没有在意吻肿她没法跟褚瑄解释的事。 叶韫试图帮他找回理智,奈何他不听。 绵绵不绝的热意透过吻传递,她慢慢沉迷于其中,却听得耳边好像有惊愕的停顿。 她飞速离开褚珩的怀抱,整理领口,不敢抬头看来人,慌得手都在颤抖。 褚珩瞟了眼她的模样,对呆若木鸡的服务生说,“出去吧,别多事。” 上菜的服务生刚刚见过褚瑄和叶韫的亲密举动,进来又撞见这画面,才忘了本职。 服务生缓了缓,换上平和的语气,略一弯腰,“祝您用餐愉快。” 话说完,淡定地退出。 叶韫心跳如擂鼓,脸红得像颗富士苹果。她咬唇,身体甚至在轻轻颤抖。她找回了久违的羞耻感,不断回想刚刚的画面,不敢想象进来的是褚瑄,事情将如何收场。 褚珩朝她伸手,“别怕,没人会知道。” 叶韫摇头,说什么都不肯过去了,她为刚刚的举动感到后悔,她不该这样的。 褚珩见状,优雅地擦手,慢条斯理地挪过她的牛排,仔细切了起来,“你怕什么?” 她不肯说出口,而他明明知道答案。 “小韫,你是横在我们兄弟之间的一根刺,”他说,“但谁也不想拔掉你。” 叶韫舔舔唇,回归现实问题,“我说了,你又会生气。” “你知道不让我生气的办法。” 叶韫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却忍不住,“什么办法?让我做阿瑄的大嫂吗?” 褚珩抬眸,他很少对叶韫表现出真正冷酷的一面,不过,现在的他眼中显出了锋芒。他反唇相讥,“或者你可以做他不忠的妻子,继续和他的大哥偷情。” ———— 弟弟什么时候发现呢 二十八、回忆(1) 叶韫羞愤,又不想正中他的下怀,无奈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咱们之间的事……大不了断了。” 她向来随便,将他看作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可对褚珩来说,由她开始,未必能由她结束。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诡异起来,似乎有些愤怒,却是笑着的,带了点讥讽的意味,“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褚珩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开,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开始期盼褚瑄的归来。她强迫自己冷静,直面褚珩的发难,“我哪有本事强迫你?” “哦?”褚珩反问道,“难道是我强奸你?” 叶韫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她极力避开他的目光和尖锐的提问,但随着他的下一个问题被提出,她的记忆还是变得愈发清晰。 他问:“那天晚上,你叫了谁的名字?” 她闻言,明白自己再一次输了,懊恼地垂首,发丝刮蹭着她的脸颊,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穿越回故事的起点。 “小叶,你男朋友来接你吗?“ 和叶韫很要好的女同事张美玉见窗外的雨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地砸向地面和屋顶,不禁担心起叶韫今晚回家的交通方式。 叶韫的酒量一般,今晚同事聚会多喝了两杯,脸颊酡红,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顶上的小型欧式吊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美玉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她抿唇,眯起眼睛思索,“他好像去出差了,我今天和昨天都没联系他。” 叶韫这两天忙,没有关注褚瑄的行程,隐约记得他似乎说过这周会去邻市出差。她昨天原想确认一下,谁知道一忙就把这事抛之脑后。 另一个女同事插入话题,“既然这样,那我送你回去。” 叶韫一琢磨,天气不好,她还醉了,不方便打车,有人送自然是好的,点头答应。 明天是周末,她一直都是在褚瑄家过的周末。现在虽然不知道他出差没有,但是直接过去,确认一下也无伤大雅,何况褚瑄家在市中心,比较近。 出于种种考虑,同事将她送到褚瑄家小区前,一番告别后,她硬维持着清醒状态,验证了门禁系统,进入褚瑄家所在的楼层。 她开门后,发现偌大的客厅留着一盏鹅黄夜灯,照得周遭暖融融的。她脱鞋入内,往沙发上惬意地一躺,脑子乱得跟团浆糊似的,还自认清醒,想着该是自己记错了,褚瑄不是今天去出差。 酒壮人胆,叶韫本就想放松放松,现在有了个绝妙的机会,哪有可能放过。她联想之前褚瑄说过的话,他想看她穿新买的珍珠内裤,不由得飘飘然。 她将头发扎成丸子头,先开主卧的门偷偷看了一眼,没见着人影,疑惑地挠挠头。紧接着,灵机一动,去往次卧,次卧里光线昏暗,床上男人的身形若隐若现,大概是熟睡着。 她不知道褚瑄为何突然睡到这边,但也没深入地想,毕竟褚瑄从未邀请别人来过这套房子。 她眸中尽是月光勾勒出的男人身影,打定决心要给他惊喜,索性蹑手蹑脚地溜进衣帽间找出性感的内裤,拿在手上端详一会儿,手指捏着圆滚滚的珍珠,默默咬唇,既羞涩,又期待。 叶韫很在乎自己的形象,没有立即换上,而是特地洗澡喷完香水,换上粉色吊带,再一脸难为情地穿上它。 珍珠磨着敏感的小穴,随着她的走动,不断卡进殷红的穴缝,擦过穴口和阴蒂。 叶韫对着浴室的全身镜观察了片刻,无毛的下体镶嵌着洁白的珍珠,十分香艳诱人。她难耐地夹腿,私处的毛发还是前两天褚瑄给她刮的,他是个温柔又懂得浪漫的富家公子,只是及时行乐的时候一样放纵。 他兴致勃勃地刮完毛,见着她光滑白嫩的下体如馒头般饱满,一整个晚上都闹着要欣赏她的私处,她的腿都张累了,不仅要被亲下面,还要被肏,差点没累坏她。 趁着阴毛没完全长出来,再勾他一回吧。 叶韫的睫毛因羞涩颤抖,随后,她迈出浴室,感受着阴唇吞吐珍珠的细密快感, 她对卧室的构造很了解,无需灯光指引,凭借直觉上了床。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咬唇,整个人钻进温暖的被窝中,手不老实地往男人下身摸去。 她和褚瑄睡过很多次,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手裹住逐渐起反应的阴茎,轻轻地揉捏着。 男人的身体几乎瞬间僵硬,叶韫软绵绵地撒娇,“阿瑄,是我。” 她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只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变得沉重。 他醒了,眸子里有光,凝视着女人朦胧的轮廓。 察觉到他的打量,叶韫扭扭捏捏坐到他身上,珍珠硌人,蜜穴紧缩,流出的汁水淌到男人的腹肌上。 叶韫拉过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到隐秘的私处,发觉他没有动作,还发出疑问,“阿瑄,你怎么不摸我?” 男人听到她的发问,总算有了动作,大手钻往她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按着珍珠戳进幽穴。她娇娇地叫了一声,故意说,“你好坏。” 她的蓄意勾引惹来男人更大的反应,他的手指戳刺着穴肉,略显粗砺的指腹磨过她的阴蒂,插入肉穴。 叶韫很敏感,她体内的开关即刻被打开了,蜜水滔滔不绝地涌向男人的指头。她的身体都在颤抖,某个时刻,禁受不住快意,双腿一软,浑身脱力地跌进他怀里。 她的双乳压着男人的胸膛,甚至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她咬唇,难为情地说,“阿瑄,你今晚怎么不说话,抱抱我嘛。” 男人的呼吸一滞,随后,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充满占有欲的吻侵占了她的脖颈。叶韫喘息,反被男人搂得更紧,勃起的巨物在入口处流连。 她的手抚摸他的头发,试图做出回应。她伸出舌头,好奇地舔舔他的耳垂。 男人压紧她的腰,龟头抵着入口处,蓄势待发。叶韫沉迷于他的体温,舒服得发出叹息。他听了,好似轻笑一声。 她的脸都在发烫。 她保有一丝理智,肉体厮磨间,她回过神,“戴套。” 男人一愣,大手拍拍她的臀部,她会意,爬到床边撕开一个避孕套,乖巧地摸黑为他戴上。 ——— 大哥也不无辜,故意装傻让小叶睡错人。 对了,回答一个评论区一直在问的问题,两个男主都是处。 二十九.回忆(2) 在黑暗的遮掩下,叶韫忘掉了所有的羞耻,手上滑滑的触感令她感到好奇,毫不犹豫地上手套弄。她握着散发热意的阳物,手指在顶端磨蹭。 男人明显吸了一口气,她还得意地偷笑,语气缱绻,“好大。” 平躺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后,掀开被子,摸黑捉住她的脚踝。她故作惊讶,嬉笑着躲闪,但那只有力的大手从始至终都紧紧纠缠她的右腿。 被子被蹭得堆到一起,叶韫的身体失去支撑,倒在床上。她的背接触被单,男人的躯体如影随形,双臂撑在她耳边,她微微侧过脸,借着穿过落地窗的月光,瞥见他的眉目。 熟悉中透着股陌生感。 叶韫来不及细想,男人的亲吻如大雨般落下,她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拥抱了他的赠予。 他的动作有点僵硬,似乎并不熟稔。叶韫只以为他是今晚太累了,没那么快进入状态,配合地露出脖颈任他索求。 男人刚开始并没有那么急切,细致地吻着她的耳朵。不一会儿,他的欲望在女人柔软身体的催化下,极速膨胀起来。她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唇间侵入了陌生男性的气息。 叶韫迷茫地睁开双眼,待两人短暂分离,她问:“你用了新香水吗?” 他依然没有回答,沉默着抵上她湿润的入口。他的腰动了下,浅浅刺入半个龟头,停在甬道的最前方。 叶韫毫无心理准备,忍不住夹他。她听见他的闷哼,感觉越发不对劲。奈何她也是个贪吃的人,本能先于理智,她的双腿勾住他精壮的腰,明晃晃地发出邀请。 他不动,肌肤烫得吓人。 叶韫主动迎上,伸手握住他的阳物,引导他一点点地进入她的身体。 男人失去最后一丝顾虑,沉腰插进去,他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好似沉浸于温暖的海水,轻轻一搅拌,水波荡漾,如丝绸一般,裹住他。 他的理智彻底抽离,迫切地继续探索。 叶韫原先的状态很放松,却在他进入三分之一时,绷紧了双腿。缠在他劲腰上的双腿出现些许松动,她纯摸的时候,没觉得有太大区别,可真正容纳他时,觉出异样,他好像比平时要粗一点点。 褚瑄的尺寸已经很惊人了,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都是初次,他没经验,她第二天难受得厉害,双腿压根合不拢。做过三四次,她才慢慢适应。 现在感觉起来,仿佛回到了初次。可仔细算一算,两人不是很长时间没做,不太可能会有这种情况。 她来不及发问,身上的男人牢牢压住她的身体,她听见混着水声的碰撞响动,体内的空虚被瞬间填满。 她舒服得收紧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这样的举动彻底撕裂了男人的道德感,他拽住她的双臂,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他的动作迅猛有力,毫不犹豫地捣弄蜜穴。叶韫的双乳贴着他滚烫的肌肤,连呼吸都在发颤。 她呜咽着,晃得厉害,所有感觉集中于下体。他的侵犯越来越猛烈,她的脚止不住地乱晃,从床的正中缩到床尾,男人却不满足,暴力地啃咬她的后颈,将她视作雌兽,用最原始的方式占有她。 叶韫求饶,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臀部往后躲,又被他拖回去持续地撞击。 她的发丝凌乱,眼泪垂落,在这稍显暴戾的性爱中,她终于撑不住了,“阿瑄……要干死我了……嗯……慢一点。” 男人听见她的话,只停顿一瞬,紧接着,硕大的龟头捅开两片外翻的花唇,将洞口撑得发白。她勉强地承受快意,摇着头求饶,“慢点……慢点……” 他置之不理。 叶韫这才意识到他太反常,手按着男人的胸膛,试图看清他的面容。他察觉她的抗拒,却不得不越陷越深,她的左腿滑到他大腿附近,紧缩的内壁挟持着他。 他差点没失控,眯起眼睛,出声道,“别动。” 叶韫肯定这不是褚瑄的声音,大梦初醒一般,她无措地躺在陌生男人的身下,因为紧张,肿得嫣红的花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阴茎。 男人的喘息声很性感,在她耳边如羽毛般轻盈,“别夹。” 叶韫几乎要哭出来,他差点没弄死她,“你是谁?” 她很想控制她自己,只是她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穴肉。 等待男人回答时,她压抑着情欲的冲动,顺便揣测他的身份。他身上的味道很清爽,抚摸她的大手并不粗糙,睡衣的材质也高级,大概率不是小偷。 至于他到底是谁,她有一个猜想,又不敢确认。 他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忽而想起初次见面时她的明眸。她那时躲在褚瑄身后,一张俏生生的小圆脸光彩照人,笑起来时苹果肌鼓鼓的,犹如十七八岁的少女。 他的心思一转,“褚珩。” 叶韫稍一反应,想起他是褚瑄的亲生哥哥。她见过他一面的,是个英俊高大的男人,仅一面便惊艳了她许久,她没有动念头,但在夜深人静的夜里,她好似也梦过他。 现在,他的性器半埋在自己体内,进退两难,这种事情怎么想怎么为难。 她咬唇,“你先出来吧。” 褚珩的手流连在她手臂上,她的乳房则压在他胸口,软得不可思议,他一口答应下来,可叶韫夹得紧,他往外抽离的过程中,淫液往外流,湿润感溢满他的下腹,他的手抚上她的裸背,顺着尾椎骨的位置下移。 叶韫浑身一颤,他说:“放松。” 她的眼尾尽是潮红,下面越吸越紧。 褚珩咬紧牙关,那销魂的滋味直冲脑门,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叶韫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继续往外扒,摩擦的感受太过刺激,在仅剩一半留在她体内时,她娇娇地呻吟了一声。 褚珩的动作暂停。 他低头吻她的乳尖,有点舍不得这美好的滋味,索性道,“继续吧。” 叶韫想反驳的,又听他说:“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