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出欲泥而不染(NPH)》 00穿越 当陈眠被迎面而来的红色跑车撞飞的时候,她在想什么? 如果她还能操控她的身体,你就会看到她微微歪头,双手抱在胸前,托腮沉吟:“被车撞死尸体应该会很难看吧……唔钓了这么多美少年,这辈子居然还没真正和男人做过……” 陈眠是个富家千金,倒也不是说多富,反正是达到了让她衣食无忧,可以随意挥霍打赏美男的程度。再加上她生来是个妖艳美人,雪乳蜜臀水蛇腰,偏偏眉眼间又带着一副生人勿扰的冷意,勾得一众富家子弟前赴后继,用道上的话说,那是“盘儿靓条儿顺”,还带着征服冰山美人的快感,可惜,这位“冰山美人”至死都没有被谁抱得而归。 陈眠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海王。 如果能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想好好地感受身体的欢爱。 她感受着身体的疼痛逐渐消失,墨蓝色的眸子逐渐失去光彩,闭上了眼睛。 …… 我竟然还活着? 当陈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塞满了的金属书柜,嗯,也许是书柜……她伸出手,准备触摸一下这个书柜,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金属栏杆,伸向了背后的虚空。 陈眠又惊又疑,看向自己的双手,看向自己的身体,竟是透明的状态,莫不是成了鬼魂?她在心里嘀咕着,地府居然装着这么多书,也许都是命簿,也许我可以翻看翻看,给自己的来世找个好命格……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一道不带情绪的清冷声音突然从虚空中传来,惊得陈眠的魂魄都虚晃了一下,转过身来,看向自己的身后,却是一片黑暗,什么都没瞧见。她皱了皱眉,开口道:“你是谁?出来说话。” 只见陈眠眼前的黑暗空间忽的泛起了波纹,发出了声音:“吾没有实体,吾即在此处。” 随后,二人进行了交流,陈眠才得知这里并不是正常魂魄该去的地府,而是一处文字储存空间,而这道声音便是这处空间的管理系统,零。 据零说,这样的文字储存空间有不知道多少个,是上古某个大能者创造出来进行文字的收集和处理工作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零就感受到这位大能者陨落了,但他依旧遵循着旧制在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零的这类空间专门负责情欲文字,但随着时间的演变,零发觉这些收集来的文字愈发地狗血、愈发地无条理,情欲值的评分也越来越低,昨日,他在销毁狗血文字的时候因为工作量太大一时死机了,也正好在这个时刻,陈眠的魂魄被吸引了过来。 陈眠消化着零告知她的信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她想把握住这次机会,拥有自己的身体,去体验上辈子没有体验过的欢爱。沉吟了片刻,说道:“你有权限放我出去,重新轮回吗?” 黑暗空间泛起波纹:“吾只可操作文字及文字世界。” “文字世界?”陈眠抓住了重点,马上问出。 “是的,每一篇情欲文字都会生成一个世界。吾便负责打理这些世界。” 陈眠看着身后那浩瀚的书海,一个念头突然跳出:“你可以送我进这些文字世界吗?”去哪里重生不是重生呢?似乎是没有得到回应,她又补充道,“你不是说最近的小说评分越来越低了吗?我可以帮你进入文字世界重新改造这本小说,省去你销毁的功夫,如何?” 零似乎是思考了许久:“可以。” 陈眠的嘴角扬起,虚幻地托了托自己的下巴,已经在思考着要进入什么样的世界,过什么样的逍遥日子,却又听得零说道:“吾亦沉寂了不知多少年岁,此番与你同行,免得出了什么乱子。” 陈眠的笑意更浓,穿书当然要附带作弊系统了! 就这样,零带着陈眠开始了一次又一次在情欲小说中的轮回之旅…… 女总裁和她的裙下之臣-01-羞涩勾引的小偶像 陈眠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细闪短装,扣子未扣,胸口半敞着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颈,A字裙微微撩起,露出一双长腿,她半躺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脑海中接受着不断涌现的文字和画面碎片。 她的这一具身体是这本狗血小说《娱乐圈邪王的金丝鸟》里的女反派,沉成娱乐的总裁,成眠。 成眠深爱男主许沉,并以两人的名字创立了沉成娱乐,把一半的股份送给了他,并在日常生活中极尽舔狗本色,拒绝公司美男的投怀送抱,不顾家人朋友的劝阻,一心想要嫁给许沉,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 可惜许沉是个问题总裁,他幼年缺失母爱,极度恋母,在一次商业活动中偶遇了一朵娇艳的小白花,白婉婉,她像极了许沉去世的母亲。于是许沉疯狂地爱上了她,将公司的资源全都倾斜在她身上,将她圈禁在他身边做他的金丝鸟。整本书都在讲他们二人的欢爱、误会与释怀。 对成眠来说,以前许沉也有过多次找和他母亲极为相似的女人的事情,成眠基本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使使小手段把那女人赶走。但这一次,看到了白婉婉的样貌,她发了疯似得觉得这一次要失去许沉了,于是开始使用各种龌龊的手段,下毒、欺压、绑架白婉婉,逼她离开许沉。 这一切当然被许沉发现,随后这个阴沉的男人不动声色地蚕食了沉成娱乐的所有股份,将成眠扫地出门,在她失去金钱失去权力后,找人绑架轮奸了她,使得她在痛苦中死去,而当天,许沉则和白婉婉幸福地举行了婚礼…… 陈眠接受完了小说的内容,也看到了原主痛苦死去的画面,不禁皱了皱眉头,脑内对着零吐槽着: 【好歹是上市娱乐公司的女总裁,怎么会这么恋爱脑雌竞?】 零的声音依旧没有波澜: 【这是一篇狗血小说,你不必强求逻辑。】 陈眠冷哼了一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调整了自己的衣领,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就准备外出。 【我可不会走女主的老路,零,你就看我怎么把它变成合格的情欲小说吧】。 …… 练习室内。 “你懂不懂变通啊小林?要想上位,怎么能什么都不付出呢?好好考虑考虑我的话。”拍了拍林一棋的脸,女经纪人带着浓郁香水味的身体终于走远了,只留下林一棋涨红了脸,独自一人坐在练习室的板条椅子上。 林一棋是沉成娱乐新签的小偶像,有着阳光俊朗的外表和优越的身材,还有一股校园男大学生的纯情劲儿,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小虎牙,刚一进公司就有不少女经纪人对他抛出橄榄枝,现在推出去不知道会多受欢迎。 只可惜,他上了贼船,被签到了王雅芝的旗下。王大经纪人现在和他下了最后通牒,催促着他赶紧献身,不然就要一直雪藏着他。 林一棋不是没想过解约离开,可惜他一个孤儿,没什么积蓄,也没什么背景,付不起这天价的违约金。他看着王雅芝离开的身影,似乎暗暗下了什么决定,站起了身,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褪下,换上了一条练功裤。 …… 陈眠挑眉看着出现在自己门前的栗发小男生,微微眯起了眼睛,她对这个角色还是很有印象的。林一棋,沉成签的一个小偶像,来勾引成眠,希望摆脱经纪人的控制,结果却被成眠冷言拒绝,陷入了经纪人的控制,从而黑化对成眠心生怨恨,在后续帮助许沉消解她的股份,看着她被赶出沉成。 现在的林一棋应该还是阳光纯情大学生吧,陈眠这么想着,开口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当然,她也没有忘记随时随刻散发自己的魅力。 林一棋看着眼前面带冷意却难掩风情的女老板,微微发怔,脸色有些发红,耳根更是烫得不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勇气来到冷面女王陈眠面前的,甚至都没穿内裤,但想了想王雅芝和她那恶心的嘴脸,被她潜规则不如自己主动去找大老板。 他还是定了定神,眼神有些游移,声音微颤地开口道:“成总,我……我最近新练了一只舞,想……想让你帮我……指导指导……” 话音刚落,他已经在痛骂自己蹩脚的借口了。 却听得陈眠轻轻一笑,他的心猛地一颤,抬眸看去,只见陈眠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他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你今年多大?” 愣神的瞬间,答案已经脱口而出:“十九。” 陈眠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却一直没有从林一棋身上离开过。 【零,我改变故事情节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没有。】 【那我就接受这个小偶像的勾引了~】 零对陈眠这个雀跃的小语气没有回应,看着系统内对于这篇文章的情欲值评分增加了1分,来到了25分,默许了陈眠的举动。 “我比你大,你该叫我姐姐。”陈眠对发楞的林一棋笑了笑,勾了勾他的衣角,往电梯走去,“不是要指导吗?走吧,去练舞室。” 她没有回头,她知道林一棋会跟上来的。 果不其然,在她走进电梯门前,她听到了一声甜甜的姐姐,和向她跑来的脚步声。 02-练舞室的旖旎(微) 林一棋跟着陈眠来到了四层的练舞室。一路上,他的鼻尖萦绕着陈眠独有的冷冽的新雪馨香,再看着自己身前半步的女老板轻晃的腰肢,他有些心猿意马,竟开始幻想自己该如何讨好这让自己叫她姐姐的女人。 小林一棋随着他的幻想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不由得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压下了心底不可言说的欲望,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姐姐,到了~” 陈眠点了点头,故意没去看少年有些撑起的练功裤,随意关上了门,找了个椅子便坐下了,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可以开始勾引她了。 林一棋在陈眠审视的眼神中站到房间的中央,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跳起了他新练习的街舞。 随着音乐的播放,陈眠的对林一棋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 不得不说,林一棋的基本功还是非常扎实的,舞蹈动作衔接流畅,卡点准确,动作到位且利落,这样的一支舞完全可以为他赢得出道的机会,只是…… 没有人可以忽略他真空的短裤里时隐时现的那根东西,未经人事的阴茎透着淡淡的粉色,随着林一棋的舞动在陈眠眼前晃来晃去,她不由得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林一棋知道也注意到了陈眠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胯下,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一开始他还可以专心跳舞,但随着舞蹈动作的激烈,他的性器开始不停地打到自己的大腿,有些影响他的动作,随着陈眠的轻舔嘴唇,他更是一个晃神,没有卡上节奏,整个人慌乱了起来。 他停下了舞步,低下了头,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完蛋了,在老板面前丢人了! 陈眠看着眼前这个紧张到快要发疯的小男生,轻咳了一声,忍住了自己的笑意,走了过去:“前面动作完成得很好,只是……”她忽地靠近,凑近了男生的脸庞,向上看去,“最后有些分神了,在想什么?” 【这臭小子肯定是在想怎么勾引我。】 【……你专心些。】 零对陈眠的猜测不置可否。 林一棋有着一米八五的身高,饶是陈眠再高,也是只有一米七,她的这一凑近,便仿佛是贴近了他的胸膛,一副向他索吻的姿态。林一棋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艳脸庞,呼吸一滞,眼神有些慌乱,似乎是瞧破了心事:“我,我……” 没等他说出什么答案,陈眠已然美目轻闭,踮脚吻住了少年薄薄的嘴唇,一股好闻的薄荷香味顿时传入她的鼻尖,是少年的味道。她感受到了少年的颤抖和僵硬,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圆润的唇珠,便退了开去。 转身也不看林一棋有什么反应,打开了门,边走边说:“换身衣服,陪我出去逛街。” 等到陈眠彻底走出房间,林一棋才回过神来,舔了舔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陈眠留下来的新雪的气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表情。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啊? …… 片刻后,怀里抱着两瓶红酒的林一棋看着陈眠站在安全套的货架前驻足,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他的耳朵甚至已经烫到可以煎鸡蛋了。 “姐姐……” 陈眠歪着头,不知道在回想着什么,但林一棋知道,她在回想他的尺寸。 【零,我该选什么尺寸啊,你快帮我看看!】 【……】 一阵沉默。 陈眠突然看到自己眼前xxl号的避孕套闪过了一丝蓝光,心下诧异: 【这小屁孩有这么大吗?】 得到的却是零言简意赅的回复: 【嗯。】 陈眠不由得对今晚有了更多的期待,不顾林一棋的窘迫,伸手拿了各种款式的xxl号安全套,丢给了他。 两人在收银员审视的目光中离开了超市。 …… 陈眠带着林一棋来到了她给许沉准备的两人的婚房。当然,她现在连许沉的女朋友都不是,这所谓婚房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房间的摆设都是照着许沉的喜好来,这让刚刚踏入这幢房子的陈眠稍微有些不喜,太过阴沉了。 【零,帮我增加一点暖色调嘛~】 她朝着系统撒着娇,打开了客厅的灯,随即便看到玻璃吊灯的灯光逐渐从冷白色转向了暖黄色,温柔地扫亮了整个房间。 她带着笑意,指挥着林一棋把手里的红酒放在桌上,从酒柜中取出了两只高脚杯,摆在刚刚坐下的林一棋面前,问:“会喝酒吗?” 林一棋摇了摇头,但是却握住了酒杯:“不怎么会,但是姐姐叫我喝我就可以喝。” 这一路走来,他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姐姐姐姐叫得顺口极了。 陈眠很喜欢听他叫姐姐,笑了笑,脱掉了西装上衣,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坐到了林一棋身边,伸出手揉了揉他有些乱糟糟的栗色短发:“没关系,我也不会,不过,还是喝一点比较好。” 【零,有人看着我做爱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诶,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陈眠眨了眨眼睛。 【……】 零其实很想回复她他只是一个系统,不是人,但他还是忍住了。 就当得到了零的应允,陈眠端起红酒杯抿了一口,玫红色的液体顺着透明的高脚杯滑入她的口腔,带来一股醇香与酸涩,她转头看去,林一棋正盯着她的嘴唇。 “怎么?一棋弟弟都不会自己喝红酒吗?” 03-第一次(前戏H) 林一棋听着眼前女人挑逗的话语,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红着脸点了点头,凑近了一些:“嗯,我想要姐姐喂我喝。” 少年的薄荷清香忽然靠近,惹得陈眠的耳廓也逐渐染上了一层粉色,她觉得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不少。 “好。” 陈眠端起红酒,抿了一口,随后站起身来,跨坐在了林一棋腿上,紧绷的A字裙也顺势滑了上去,皱在了腰间,隐隐约约露出黑色的内裤和雪白的臀肉。她撑在林一棋的肩膀上,将他顺势推倒在沙发上,吻了上去。 有别于之前在练舞室的浅尝辄止,这一次陈眠伸出了舌头,撬开林一棋的牙齿,津液混杂着红酒一起涌入了两人的口腔,酒气弥漫中,她捕捉到了林一棋的舌头,稍加舔舐,便得到了他青涩而又笨拙的回应。 呼吸焦灼,陈眠的身体愈发地滚烫起来,仅仅是唇齿间的搅动,她便感受到自己的身下已经开始湿润了,未被开启的花蕊正一点点地吐出晶莹的露珠,轻轻扭动着腰肢,不由得感叹原主的身体真是独守空房太久,太敏感了。 当然,动情的不止陈眠一人,林一棋此时正头脑发蒙,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喂给他的红酒和姐姐的诱人红唇,双手有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得撑在沙发上,指尖有些用力的发白。胯下的帐篷早已高高撑起,顶在陈眠的股间,随着陈眠的扭动,他的唇间也溢出了几声弱不可闻的闷哼。 “唔。” 一声娇喘,陈眠抬起头来,两人的唇齿分离,竟还带出了一丝津液,看得林一棋的脸又红了几分。 “对不起,姐姐,我刚刚磕到你了……” 陈眠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意味,搂上林一棋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第一次?” 女人的气息扑进林一棋的耳朵,传来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回答:“嗯。”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陈眠张开贝齿,开始轻咬林一棋的耳垂,含糊着说道:“好巧,我也是。”她的手也开始解起林一棋的衬衫扣子,向这具早已滚烫的身体摸去。 林一棋听到了女人含糊地表示她也是第一次,眨了眨好看、但此时已经泛上雾气的大眼睛,愣怔了一秒,嘴角却已经抑制不住地扬了起来,他甚至觉得胯下早已支起的帐篷又长高了几分,原来,老板姐姐也是第一次……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松开了撑着沙发的双手,两人的身体一下没了支撑,直往沙发里陷进去。 林一棋揽住了陈眠,将她的腰往自己这儿带了一带,开始伸手解她的纽扣,边解边同样凑近她的耳朵:“那我也来帮姐姐脱~” 林一棋的手掌宽大修长,一只手解着,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衬衫下摆滑了进去,握住了陈眠胸前的柔软,本能地挤压搓揉,无意识地扫过那早已挺立的蓓蕾,引得陈眠身子一软,便靠上了林一棋的胸膛。 “姐姐的胸好大,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呢。” “姐姐的乳头好硬啊。” “姐姐,我按得舒不舒服?” 荤话开始接连从林一棋的嘴中冒出。 陈眠心中暗骂臭小子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后得寸进尺,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内裤此时早已完全湿透,甚至都有些水液流出去沾湿了林一棋的裤子,口中也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引得林一棋的话越发下流。 “姐姐流了好多水啊,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姐姐真的是第一次吗?姐姐的身体好色啊。” 林一棋此时涨得难受,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脱裤子,可能就要崩开了,但还是低下头,埋在陈眠的胸前,舔舐着她颤抖着的乳尖,时而轻咬几下,听得陈眠的轻叫,才罢休,闷闷地问着:“姐姐,我好难受,姐姐帮我一下好不好?” 陈眠看着胸前的林小狗,暗道:呜发情小林也太诱人了,原主到底是怎么忍住的? “好。” 她应了一声,伸手摸向林一棋的腰间,解开了皮带,将裤子褪了下去。期间由于林一棋的物什涨得过于大了,她用力拉了拉裤腿,惹得林一棋又闷哼了几声。 牛仔裤褪下,林一棋双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包愈发地显眼了,肉眼可见地,棉质的内裤已经渗了一块深色的印记,陈眠依旧跨坐在林一棋腿上,伸手按了按那块湿润,调笑着:“还说我呢,你不也湿了一大片了?” 被陈眠按得微颤的林一棋眸色一暗,咬了咬嘴唇,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腿间开始搓揉起来,声音有些哑:“那姐姐帮我好好揉揉。” 陈眠凑上前去,再次吻住了林一棋那张不停说着骚话的嘴巴,唇齿交融,她的手也没停下,将林一棋的性器从内裤中解放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小腹上,饶是不去看,也能够想象到是多么地壮观。 她握住林一棋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感受着手掌中灼热的跳动,不时地用指尖刮过圆润的龟头,感受着林一棋愈发粗重的呼吸和马眼渗出的淫液,持续地搅动着他的口腔。 林一棋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被老板姐姐拿捏了,忘情地吻着陈眠,揉着她的酥胸,挺着腰,感受着她的手掌对自己物什的套弄,用理智抵抗着射精的念头,自己用手自慰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爽过。 终于,陈眠的手指再一次刮过林一棋的龟头,林一棋只觉得腰间猛地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冲上了大脑,他再也忍不住了,呼吸愈发地急促,一股股的精液喷射了出来,糊在了陈眠的掌心。 04-姐姐的小穴好棒(跨坐H) 林一棋眼角发红地躺在沙发里,看着腿上的陈眠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他小腹和她手上的白浊,喉咙有些发紧。射了一次,他的性器却是没有疲软下去,依旧挺立在那里,但他知道,自己是来勾引老板的,首要任务是让老板爽,所以待陈眠擦完,他便又凑了上去,讨好似得吻了吻她的嘴角:“接下来,我来帮姐姐好不好?” 陈眠回吻了他一下,以示同意。 林一棋将陈眠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依旧维持着跨坐的姿势,伸手向她的腿间探去。拨开碍事的内裤,内里早已泥泞不堪。 修长的手指甫一接触陈眠的嫩肉,林一棋就感受到了身上女人的颤抖,他学着之前看的A片,一只手找到了陈眠的花核,轻按搓揉,另一只手便拨开两瓣软肉,向内里探去。穴口紧致湿润,他试探着伸入了一个指节,便听得耳畔陈眠的娇吟。 林一棋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眼中染上情欲的陈眠,顿时玩心大起,开始扣弄着陈眠的穴口:“姐姐,你怎么一直在流水啊,我来帮你堵住好不好?” 陈眠正被按得舒服得轻喘,听到林一棋的话,眯了眯眼睛,咬了林一棋的耳朵一口,这臭小子,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林一棋感受到穴口收缩得愈发厉害了,滚烫的软肉似在绞着他的手指:“一根手指好像不够哦,姐姐试试两根怎么样?”话未说完,他已经将第二根手指一并塞入了陈眠的小穴中,轻轻地搅动着,发出淫糜的“噗嗤”声。 陈眠感受着林一棋宽大的指节插在自己的穴口中,随着搅动摩擦着内壁,呻吟出声:“嗯……还不够……嗯!”随着陈眠的呻吟,林一棋送入了自己的第三根手指,有规律地在穴口抽插着,摸索着。 “姐姐好贪吃啊。”林一棋咬了咬在自己眼前晃动着的巨乳,手下的动作快了起来,就在陈眠闭上眼睛,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将手指从身下拔出,带出了一股带着色情意味的水流。 陈眠不满地睁开眼,瞪了林一棋一眼,却发现他正笑着,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姐姐,要不要吃更大的?”他已经完全恢复精神的粉嫩阴茎正直直地抵在陈眠的小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好了套,陈眠瞧了一眼,哟,选的还是螺旋纹草莓味的。 轻哼一声,她扶住林一棋,撑着微微有些发软的大腿跪坐了起来,将自己的穴口对准了稍显狰狞的性器,开始摩擦起来,娇喘连连,花苞不时吐出几股淫液。 林一棋被蹭得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伸手握住了陈眠扭动的腰肢,对准了位置,缓慢地压了下去,粉红色的龟头挤开两瓣软肉,向甬道更深处探索着,刚进去一个头便受到了极大的阻力,四处的软肉似乎都在阻止着这粗大物什的进入。林一棋此时却爽得快要叫出声来,温暖湿润包裹、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让他差点还没插进去就射了,他真想直接整个捅进去,不过陈眠略带痛苦的哼声和逐渐收紧的手指唤回了他的理智。 老板姐姐居然真的是第一次! 他轻轻抚摸着陈眠的后背,又再次吮吸上了她已经发红的乳头:“姐姐,放松一点。” 陈眠感受着林一棋性器的侵入,确实有些身体发紧,但随着他的亲吻和安抚,逐渐适应了这个尺寸,小穴也流出了更多的津液帮助润滑,她咬着嘴唇,用力坐了下去,几丝鲜血从穴口流出,她几乎将整根阴茎都吃了进去,忍不住的娇喘从唇齿间溢出,她清晰地感受着少年在她体内跳动着。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吗?陈眠舔了舔嘴唇。 陈眠突然的举动也让林一棋措手不及,突然突破了壁障,整根都被温暖潮湿的甬道所包裹,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抑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姐姐好坏啊,不过,姐姐的小穴好棒啊。” 待陈眠适应了林一棋的尺寸,便开始扭动着腰肢示意他可以动了。林一棋吻了吻姐姐的嘴角,便双手抓住她的两条腿,开始顶弄。 一开始,还顾忌着陈眠是初次,林一棋不敢动作过大,只缓慢地向上顶着胯,可陈眠那小猫一般的呻吟一下一下地抓挠着他的心,他的双眼也被情欲占满,随着身下快感的传来,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两人交合处不断传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液体交融的咕叽声,听得林一棋面红耳赤,他也更是能直接看到二人的交合处,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出陈眠小穴里的软肉,和数不清流了多少的淫液。 “唔……弟弟…嗯…太快了……” 陈眠被抽插得有些失神,一对巨乳在上下中晃得她有些疼,只得伸手自己托住,她想开口让林一棋慢点,可是张口溢出的便是娇媚无比的呻吟声,只引得林一棋抽插得更加凶猛。 “姐姐说什么?嗯?” 林一棋一手揽住陈眠的腰,一手替她握住了那对巨乳,故意减慢了抽插的速度,恢复到了刚开始的感觉,却一下一下插得更深了些。 “嗯……又太慢了……再快点……” 陈眠却一下子无法适应这缓慢的抽送,皱了皱眉头,自己开始动起身来。 “姐姐真是好难伺候啊。” 林一棋却没有顺了陈眠的意,依旧一下一下慢慢地插着,似乎在找着陈眠的G点,左一下右一下地撞着。 05-白医生的电话(电话PLAYH) 就在陈眠快要被林一棋这番快慢的操弄达到高潮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是陈眠的手机。 林一棋撇了撇嘴,却是稍稍减缓了胯间的动作,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应该是私人电话吧,不让老板姐姐接电话,会不会让她不高兴? 看了看陈眠微微皱眉的神色,林一棋还是伸手帮她把电话拿了过来,停下了动作,却没有将性器从穴口抽出。 陈眠这个时候有些恼怒,怎么会有人专门挑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接过手机一看,上面的备注赫然是白子清。 白子清,是原主母亲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按照之前的剧情来看,接下来将是他们的第一次相亲见面,她倒是不记得这个白子清是什么身份有什么故事了,因为在原本的小说里原主是马上拒绝了相亲,一次都没和他见过面,自然也就没产生任何联系。 陈眠按下了接听:“喂,你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因为之前不断地娇喘呻吟,陈眠的声音有些沙哑性感,听得林一棋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巨乳,收获了陈眠的一记眼刀。 手机里传来白子清带有歉意的温柔声音:“抱歉,我之前给你发了信息,但是没有收到回信,所以就冒昧打电话来问问……” “之前和阿姨说好了日期但是没有约定时间,不知道你明天什么时候有空?” “唔……”陈眠听着白子清的问话,开始回忆起自己明天的安排。 林一棋同样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电话里的这个人很有可能的自己的“情敌”,某种意义上的情敌。他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在和自己做爱的时候分心去想和别的男人的约会,顿时不知道哪里来了股醋意。 他伸手扶上陈眠的腰,在她耳边用气声问道:“姐姐,他是谁啊?”随后,胯下的性器开始了缓缓的抽动。 “我明天……嗯……!”陈眠刚准备开口回应白子清,便忍不住娇喘出声,她本来就已经快要到高潮了,被林一棋这么突然一刺激更是有些受不了,一下子便咬住了嘴唇,免得再发出呻吟。 “成小姐?你怎么了吗?” 手机里传出白子清疑惑的声音。 “嗯……别闹……停下……嗯……”陈眠将手机拿远,凑到林一棋耳边,断断续续地娇喘出声。 林一棋却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甚至加快了胯下的抽送,肉体碰撞间,交合处带出了一片白色的沫,啪啪啪的声音也直接传递到了手机里,当然,一同传递过去的还有陈眠完全无法忍住的娇喘。 手机那边似乎沉默了一会儿:“成小姐,你在做什么……” 林一棋张口咬住陈眠乱晃的白乳,舔弄着,抽插完全没有停下:“姐姐,你说啊,我们在做什么?” 陈眠此时已经有些顾不得电话那边的白子清了,横冲直撞下,林一棋似乎已经找到了她的G点,多次找准位置朝那一个方向撞去,撞得她眼前发白,呻吟声也愈发得娇媚了,头脑发蒙下顺着林一棋的问题便开口:“啊……嗯……我在……我在和弟弟……做爱……啊……” 一道白光闪过,陈眠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根弦似乎断了,她颤抖着,痉挛着,穴道里喷出一股淫液,浇在了正耕耘着的林一棋的性器上,也激得他腰部一阵抖动,泄了出来。 二人皆喘着粗气,瘫倒在早已经湿了一大片的沙发上。 过了许久,陈眠才回过神来,觉得口干舌燥,撑着发软的身子坐了起来,林一棋的性器倒是疲软了下来,从穴口滑出,发出色情的“啵”的一声,满满的一袋精液也从安全套中滑出,落在了地上、沙发上。 她拿起酒杯,喝了口之前未喝完的红酒,瞥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断了的电话,神色有些不好看。 【零,白子清听到我最后一句话了吗?】 【听到了。】 听着似乎带着点笑意的零的回答,陈眠扶了扶额,看向身后正一脸我错了的狗狗眼林一棋。 天呐,她似乎好像拿这个调皮鬼没什么办法!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陈眠打开手机找到白子清的微信开始给他发消息,这才看到他之前已经发过数条询问时间的消息了。 -不好意思白医生。 -我刚才有点事情,我们明天晚上六点Random餐厅见面可以吗? -狗狗抱歉.jpg 发送了消息,陈眠等了两秒钟便收到了一个好的回复,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态还没有到完全无法挽回的地步。 正在她愁着明天要怎么面对这个白医生的时候,林一棋又从背后抱住了她,蹭了蹭她的脖子,痒痒地:“姐姐,我错了嘛,姐姐带我去清洗好不好?” 叹了口气,陈眠知道自己转头就会看到林一棋那双无辜的狗狗眼,于是只能妥协:“浴室在那边……”话还没说完,她便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凌空抱起,她惊呼一声,搂住了林一棋的脖子。 林一棋笑得露出了虎牙:“我来抱姐姐去~” 06-清洗(浴室H) 两人刚做完一场,现在都赤裸着身体,被抱在怀里的陈眠很容易就感觉到了林一棋的性器又灼热地戳在了自己的腰间,她不由得有些讶然,这就是年轻人吗?恢复得也太快了吧!她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嘴唇,有些抗拒:“接下来不做了,只清洗哦。” 林一棋低下头来,亲了亲她刚刚舔过的嘴唇,笑着说:“嗯,我听姐姐的。” 于是,林一棋抱着陈眠来到了位于房间东侧的浴室,他改成了单手环抱,空出一只手去扯了条浴巾下来铺在了大理石洗漱台上,将陈眠小心地放了上去。 刚完成性事的陈眠此时的小穴仍旧无比敏感,是碰一碰都会出水的地步,因此,刚一接触到浴巾,便又“噗”地吐出了一汪淫液,染湿了身下雪白的毛巾。陈眠顿时呼吸一滞,伸出手去挡住了自己不停淌水的蜜缝。 林一棋看着陈眠的一举一动,双腿间的肉棒猛地跳动了一下,同样渗出了些许液体,他停下了去放水的举动,半蹲了下来,抓开了陈眠掩饰的双手,整张脸凑了上去:“姐姐在藏什么啊?让我看看好不好~” 陈眠双手被拨开,抗拒地推了推林一棋,却发现他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尖抵着花核,随着说话气息喷吐在自己的软肉上,引得小穴一阵收缩,吐出更多的蜜液。 “姐姐下面好香啊,我可以吃吗?” 没有等到陈眠的回答,林一棋已经伸出了舌头轻舔着那两瓣软肉,将其含在嘴里,吮吸着蜜汁,故意发出巨大的吸水的声音,引得陈眠一阵面红耳赤,舌尖温润而又灵活的感觉让陈眠很是舒服,视觉感官上看着栗发少年一头扎进自己的腿间也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不禁伸长了脖颈,唇间溢出满足的呻吟。 听到陈眠发出的娇喘,林一棋似是得到了鼓励,舔咬得更为卖力,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扫掠着两人刚刚交合过的穴肉,或轻或重,激得刚高潮没多久的陈眠又是一阵痉挛,喷了他一脸的水。 他抬起头来,看着双眼迷离的陈眠,舔了舔脸上的淫水,又凑上去吻了吻陈眠的嘴角:“姐姐好厉害啊,会一直喷水。” 光顾着听林一棋的骚话了,陈眠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林一棋吞吐着淫液的分身已经抵在了自己正不断收缩的穴口,不是吧,又来?她连忙向后退去,却被林一棋抓住了腰肢。 “姐姐,没洗干净呢,我用肉棒帮姐姐把里面洗干净好不好?” 陈眠用手抵着林一棋的胸膛,满脸无奈:“不好,我们说好只清洗的……唔……你……你没戴套……嗯……” 林一棋却不想给陈眠拒绝的机会,他挺了挺腰,直接将性器送入了陈眠的小穴,圆润的龟头轻松地挤开早已经适应他尺寸的媚肉,长驱直入。没有薄膜的阻隔,他更清晰地感受到了陈眠小穴内的媚肉对肉棒的吮吸和挤压,不由得呼吸急促了一些:“放心,姐姐,我不会射进去的。” 陈眠反抗似得捶了林一棋一拳,却也是逐渐迷失在林一棋的一抽一送中,没戴套的肉棒更加地滚烫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上的虬结的青筋在摩擦她的软肉,林一棋也太犯规了吧…… 听到连续不断的娇喘,林一棋将陈眠从洗漱台上抱起,托着她的屁股借着重力操干得更深,陈眠更是害怕掉下去,紧紧地搂住了林一棋,二人贴得更为紧密了。 两人交合的啪啪声不断地在这个狭小的浴室中响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已经让陈眠无暇顾及其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不断被抽插的小穴中,发出一声声娇吟。林一棋亦沉醉在陈眠的小穴中,发起了最后的冲刺,他因健身练舞而肌肉分明的背上已经是汗涔涔的了,泛着一层水光,陈眠的淫水也随着林一棋的动作一滴一滴落在浴室湿滑的地板上,在马上就要射出来的前一秒,他闷哼一声,将自己的性器从小穴中抽了出来,股股浓精喷射在空中,喷落在陈眠身上,搅得整个空间都充满了精水的气味,一齐喷出来的还有陈眠的淫水,滴落不止。 “唔,这下,真的要去洗澡了……” 陈眠趴在林一棋的怀里,浑身酸软,嘟囔着。 …… 最终,两人硬是折腾到了十二点才完成了清洗和收拾,当然基本上都是林一棋在收拾客厅,陈眠已经被操干得没有下床的力气了。 她穿着睡衣,看着同样穿着睡衣四处走动的林一棋,不由得挑了挑眉,因为原主一直希望许沉来自己家过夜,所以时刻准备着情侣睡衣,没想到,被这小家伙用上了,希望这次,小宝贝不会再黑化了吧。 【做的不错。】 零看着不断+5+5的评分面板,不由得点了点头,出声表扬了一下陈眠。 陈眠倒是被零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也是刚从零这儿得知原来系统是会自动评分的,她原本还以为是零自主认证狗血烂文的呢…… 【有没有什么奖励?】 陈眠有些期待零的回答。 【……做得好下本书你可以自己选。】 陈眠撇了撇嘴,行吧,总好过没有任何奖励。 “姐姐,我收拾完了~” 林一棋走了过来,扑倒了正坐在床上的陈眠,拉回了她的思绪,他埋在陈眠脖颈处,咬了咬她裸露出的肌肤,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陈眠板了板脸,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厉声说道:“睡觉!” 林一棋又蹭了蹭陈眠的脸颊,见她不为所动,只能鼓了鼓嘴,将陈眠环抱起来:“那我要抱着姐姐睡~姐姐晚安~” “晚安。” 07-闷骚助理 第二天。 陈眠睁开眼便看到林一棋湿漉漉的大眼睛凑在自己跟前,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自己的嘴角,她发现这只小狗特别喜欢舔她的嘴角,笑了笑:“怎么醒这么早?” 林一棋见陈眠醒了,眼中顿时亮了起来:“不早啦,是姐姐太贪睡了,我已经给姐姐做好早饭了。” 陈眠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却还是觉得腰有些酸,不由得小声嘟囔了一句:“还不是都怪你……”林一棋准确捕捉到了这句话,顿时又笑出了两颗小虎牙,凑过来伸手揉了揉姐姐的腰:“都是我的错,那姐姐昨晚开不开心嘛~” 他已经换回了昨天的休闲服,用上了陈眠常用的洗衣液,这下凑过来,一股熟悉的香气将她笼罩。陈眠白了他一眼,起身去洗漱,似乎终于想起了正事似的问到:“你想要什么?” 听到这句话,林一棋脸上的笑容好像僵了僵,却又马上恢复如常,没有继续跟着陈眠,回到了厨房把做好的早饭端了出来,待陈眠从卫生间出来坐在餐桌边上才开口:“姐姐,你能帮我换个经纪人吗?” 陈眠吃着林一棋准备的爱心早餐,想了想他在原小说里被王雅芝折磨得黑化的画面,不由得眉头一皱,看得林一棋顿时紧张起来:“不行吗?姐姐。”她顿时抬头,看到了林一棋紧握的双手,宽慰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当然可以,我让……”她思索了一番,“我让霍青直接带你吧。” 在听到可以的应允后,林一棋顿时想扑过来亲老板姐姐一口,却在听到霍青的名字后又发出了疑惑:“霍青?”他好像没听到过这个经纪人的名字啊。 陈眠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站起身,示意小奶狗跟自己一起去公司:“霍青是我的助理,我想你应该更喜欢我直接带你。但是我平时事情有点多,所以还是交给霍青吧,最近刚好有一档偶像选秀,我让他安排你去参加。”林一棋听到这样的回答眼眸发亮,直接跟上陈眠,抱住她亲了一口,甜甜地喊了声谢谢姐姐。 在陈眠接收的记忆中,霍青是原主的助理,从头到尾,不论女主做了什么蠢事,都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只可惜最后原主仍旧执迷不悟地爱着许沉,逐渐疏离霍青,令他大感失望,最终离开。应该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吧,陈眠决定好好用用自己的忠犬助理。 …… 陈眠开车载林一棋来到了公司,二人便分开了。 林一棋回到了昨天的休息室,准备取出留在这里的东西。 正好王雅芝脸色铁青地走过,她刚刚收到霍总助给她的消息,让她把林一棋转给他,由老板亲自来带。这下,刚好看到林一棋正满脸喜色地弯着腰取东西,她不由自主地冷嘲热讽:“哟,还以为有多么清高呢,这不一下子就爬上了老板的床?” 林一棋的手顿了顿,却是转头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王经纪对我的照顾,我上谁的床和你没关系吧。” 王雅芝冷哼一声,脸色难看地走开了。 林一棋看着王雅芝走远,用力握了握手中的衣物,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抹粉色悄然爬上他的耳朵,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 …… 陈眠来到她在顶层的办公室,之前已经叫霍青在办公室等她了,所以一开门就看到了一个黑色细碎短发,皮肤白皙,面容有些冷峻的男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优雅地喝着咖啡。他带着一副金框眼镜,配着一条细细的金色防滑耳钩,穿着黑色正装,却又敞开着领口,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原主身边的美男真的是太多了吧?】她又忍不住开始向零吐槽原主为什么要在许沉一棵树上吊死。 零想了很久: 【可能你们审美不同……】 陈眠正了正色,走进了办公室,霍青抬眼看了她一下,放下了咖啡:“找我什么事?”他顿了顿,“如果是林一棋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低沉又带着些慵懒的声音以及超高的办事效率让陈眠心情大好,她凑上前去,亲昵地坐在了霍青的身边,幽幽地说道:“霍大助理,你是我的助理,我没事不能找你说说话吗?” 【注意OOC……】 霍青看着陈眠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你变了?” 迎上他的目光,陈眠不管零的OOC警告,挺了挺胸,笑着说道:“我变了什么?是身材变好了还是脸蛋变漂亮了?” 霍青微微眯起他狭长的狐狸眼,向前一倾,似乎是在闻陈眠的味道,几个呼吸后缓缓开口:“变骚了。” 陈眠顿时僵在原地,啊?他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话来的?我的助理原来是这种人设吗?说好的忠犬呢? 看着陈眠不断变幻着的表情,霍青似乎心情大好,眼中都多了几分笑意。 “咳咳。”轻咳一声,陈眠正色道,“我想收回我之前送给许沉的公司股份,你能做到吗?” 霍青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但他的眼眸却愈发地深沉,他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陈眠,似乎是想探究自己一直追随的小女孩是不是真的转性了,还是说,又是一次追求许沉的新把戏?许久,久到两人的呼吸都快交缠在一起了,他才开口:“我可以去收购,但需要一段时间。” 听到霍青的回答,陈眠松了一口气,她被他盯得有些毛毛的,于是转开视线:“可以,希望不会要很久,最好是在他下个月生日之前。” 生日?霍青神色一暗,果然……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看了一眼打开手机点开许沉微信的陈眠,离开了办公室。 08-许沉和白婉婉 陈眠可不知道霍青在想些什么,她只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被小偶像勾走之后已经一整天没有去骚扰许沉了,该继续做做人设了,至于工作,那当然是都交给万能的零了,再说,狗血小说里的总裁哪有什么工作要做,零对此不置可否。 她点开许沉的置顶对话框: -阿沉,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你今天中午有空吗? -我在唐宴定了餐,我们一起吃吧? -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家餐厅,好久没去了…… 原主和许沉确实是在唐宴第一次遇到,那时她刚刚十八岁,因为父亲去世,她被迫接手了家里的产业,受到了诸多刁难,是许沉出手解围,帮了她一把,而她就从此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陈眠觉得许沉说不定早就忘记那次英雄救美,毕竟他当时解围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原主那天带的助手阿姨的眼眸,很像许沉的母亲。 过了五分钟,她收到了回复。 -可以,我正好有空。 陈眠挑了挑眉,她知道,今天的唐宴不仅会出现她和许沉,还会出现四处勤学打零工的白婉婉,她故意把两人相遇的时间提前了,就是为了给白婉婉留下一个许沉已经有女朋友了的印象,按照原书中白婉婉的人物设定,作为勇敢善良的道德卫士小白花,应该会很抗拒有妇之夫的强取豪夺。 既然无法避免许沉遇到白婉婉,那就让这个时刻由自己掌握。 她翻动手指,打下一行字。 -太好了,我十一点去接你。 -嗯。 按掉屏幕,陈眠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出发了,她早就想会会这个渣男了。 …… 唐宴餐厅。 原主知道许沉喜欢小白花,所以每次见他都会特地化一个温婉小白花的妆容,穿上不符合她气质的碎花白裙,迎合他的喜好,完全本末倒置,而且陈眠才不屑于这么做。她依旧保持着她明艳的妆容,换上了一条新买的红色短款小礼服,搭配黑色正装外套,出现在了定好的包间内。 里面果然没有人。 陈眠撇了撇嘴,料到了许沉不会重视和她的约会,不可能提前到场,每次总是姗姗来迟,让原主等得心急。正好,这个时间足够她安排白婉婉来给他们上菜。 她保持着明艳的笑容,一路畅通,去到了准备室,看到了正在一旁发呆的白婉婉,刚过十八岁的小姑娘生的水灵灵的,整个人又性子沉静,站在那儿都让人不忍心去打扰。不过饶是陈眠也得感叹一句,她和许沉的母亲年轻时长得真的太像了,怪不得恋母狂人许沉见了会发疯。 旁边的经理见美女大老板直直地闯入备菜室,也不好阻拦,只得不停地赔笑:“成小姐,您要点菜的话我们派人过来就可以了……” “嘘——”陈眠竖起一根手指,按在了经理的嘴前,“我要这个小姑娘待会给我和我男朋友布菜。”她特地加重了“男朋友”的音节。 经理愣了愣,看向白婉婉,连忙点头应下,走过去和白婉婉嘱咐着。 过了十分钟,陈眠已经返回包厢后,许沉才到。 一进入包厢,许沉便看到了化着明艳妆容、整个人充满侵略性的陈眠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整个人一愣,过了几秒钟才开口:“抱歉,公司有事,来晚了。”即便他再对陈眠不感冒,也是被她今天的装扮惊艳到了,语气柔和了些。 陈眠知道他说的当然不是成沉娱乐,而是他自己的电影公司,丝毫不在意地站起身来,为他拉开座椅,坐在了他身边,看向他。 许沉也确实有让原主痴迷的资本,身材修长挺拔,尤其是那双大长腿,迈步生风,一头棕色碎发修剪得干净利落,面部轮廓线条分明,侧脸看去,灯光打在高挺的鼻梁上,整个人都在发着光。那双眼睛却是带着深沉的谋算,让陈眠有些不喜欢。 “没关系,我也刚刚到。” 她伸手去按在许沉身前的上菜铃,带着一股新雪的清香扑向了许沉。 许沉微微向后靠去,却是第一次不由自主地观察起这个追了自己五年的女人,她今天应该也是精心准备的,这样的礼服和妆容从来没见过……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许沉的观察,他看向包间的门口,而陈眠却似乎是被这敲门声吓了一跳,脚下一滑,摔入了许沉的怀中,被许沉一把搂住。 他皱了皱眉:“小心些。”却没有马上推开陈眠,他总觉得今天的陈眠似乎有些不同,让人移不开目光。 白婉婉跟着经理端着菜进来看到的画面就是之前来后厨的美艳女子正扑倒在她男朋友的怀中,二人举止亲密。她微微张大了嘴巴,看向了经理。经理则脸色难看,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懂时机!为什么上菜上得这么快! 但是也只能艰难地开口:“成小姐……” 陈眠调皮地朝着许沉吐了吐舌头,搂着他的肩膀重新坐了起来:“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嘛。”似乎是很少见到陈眠这样的小女人神态,看着她粉嫩的舌头,许沉竟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陈眠看到了许沉身后一脸尴尬的白婉婉,笑了笑:“不好意思,上菜吧。” 许沉随着陈眠的目光也向后一瞥,顿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座椅上,开始直直地盯着白婉婉的一举一动,从他的眼神中,陈眠仿佛看到了震惊与志在必得的欲望。 陈眠嘴角微微抽动,果然是随时随地会发情的恋母狂人…… 很快白婉婉便布完了菜离开了,而许沉也似乎是顾忌到了陈眠的在场,没有马上追出去,而是看了看菜色,破天荒地对陈眠温柔一笑:“都是我喜欢吃的,你都记得。”不知道是不是沾了白婉婉的光。 陈眠却没有回应这句话,夹起一只白灼大虾,喂到许沉面前,将他的目光全部占据:“阿沉刚才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他避开了陈眠灼热的目光,用自己的筷子接过虾肉,以前的陈眠即使再想要,都不会做出逾矩的举动,因为她怕许沉不喜欢。 也许是陈眠的打岔,也许是她之前的娇憨举动,许沉竟然意外地在整个午饭的期间没有再去想刚才看到的白婉婉,直到陈眠向他挥着手走进大楼,他才有些晃神,后知后觉地打开手机。 收到了一条来自陈眠的信息。 -今天吃饭好开心~ -狗狗吐舌.jpg 09-白医生的请求 陈眠站在二楼的幕墙前,看着许沉收到信息时脸上不自觉展现的笑容,勾起了一丝嘴角。这一幕自然被看着她从许沉车上下来的霍青看到了,他依旧面无表情,推了推金框眼镜,转身走进了电梯。 陈眠在零的帮助下在公司消磨了一个下午的时光。期间,林一棋给她发了微信表示自己进宿舍了,接下来一个月都没法用手机,没法见到她,会很想很想她,配上了亲亲姐姐的可爱表情包,她也笑着回复了一个揉揉狗狗的表情包。 很快就要到和白医生约好的时间点了,零也适时地提醒她该出发了。 一想到白医生,陈眠的整张脸就皱了起来,因为林一棋的恶作剧,她现在在白医生那里的形象搞不好是什么潜规则小明星玩很大的纵欲女总裁……嗯,虽然这是事实……但她该怎么继续攻略白医生!? 她向零求助,零却告诉她: 【自己闯的祸自己想办法解决。】 …… 双方完成了自我介绍,陈眠看着眼前的白子清,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原本以为白医生会因为昨晚的恶劣行径对她心生厌恶,没想到今天见到的却是一个温柔的大男孩,他对昨晚的事情只字未提。 她回忆着母亲给她的介绍,白子清,今年二十八岁,国立医科大学医学博士,攻读脑神经生物学与医学,目前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担任脑神经科医师。这样一个学术大拿,会是眼前这个一脸羞涩的家伙吗? 白子清看着眼前坐着的美艳的女人,一抹粉色爬上了他白皙的面颊,回想起昨晚电话里的娇吟,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朝她的身上飘去,看到一片白嫩的肌肤在黑色布料下若隐若现,他吞了口口水。低下了头,不知道自己该看向哪里。 陈眠觉得白子清长得很好看,他的皮肤白皙又细腻,那一双清澈的褐色眼睛有着温暖又柔和的光,只是此时不知道在看向哪里,草灰色的头发又柔又顺,搭落在他的额头,他不时伸出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拨开,露出好看的额头。 整个人散发着“温柔”两个字。 陈眠斟酌了一下,还是准备打破沉默,既然是美男子,那当然要成为她的第一篇情欲小说的攻略对象了!和这样的对象的情欲戏码应该会获得更多的加分吧。 她站了起来,白子清的目光也随着她的起身再度落在了她的身上,似乎有些疑惑她的举动。只见她走了过去,直接坐到了白子清身边的位置,迎上他的目光。 她的红唇侵略性地向前靠去,引得白子清向后一退:“白医生在看什么?为什么不看我?” 女人的话语让白子清回过神来,不再移开目光。被这双褐色眼眸盯着,他的声音似乎都蒙着一层月的光华,温柔得让人心悸:“没有,我在看着你。” 陈眠有些得寸进尺,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有点太好说话了:“好看吗?” “好看。” 细细密密的粉色蔓上了白子清的脸颊、鼻尖、眼梢。 陈眠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亲一亲他染着粉红的眼角了,于是继续调戏道:“白医生,你是不是在想我昨天在做什么?”她已经凑到了白子清的耳旁,吐气如兰。 白子清的眼神一瞬间有些慌乱,但还是红了红脸,没有动作:“没关系,我理解的。” 陈眠倒是对这个回答很意外,他理解什么?他是觉得所有女总裁都会潜规则小明星吗?但她完全不想放过这个勾引他的机会,于是舔了舔他的耳垂,继续说道:“那白医生想不想和我做那样的事?” 她感觉到白子清很明显地一抖,但是双手却温柔而又坚定地抓住了她的臂膀,将她微微推开,依旧是那个温柔羞涩的语气:“成小姐不要开我玩笑了。” 陈眠皱了皱眉,看来这个温柔医生没表面上那么好攻略,正准备再次开口,却听到一阵好听的声音传来:“我想请成小姐帮我一个忙。”她眨了眨眼睛,示意白子清继续说下去。 原来,白子清之所以答应来和陈眠相亲,一是因为陈眠的母亲,更重要的是这是他病重的母亲的意愿。 他的母亲本就身体虚弱,前段时间更是突发心脏病昏迷了近一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极度虚弱,医生下达了数次病危通知,并告知可能需要准备后事。而他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自己骄傲的儿子白子清能够找到女朋友,结婚、生子,平安一生。 所以,白子清想请陈眠假装自己的女朋友,陪他参加今晚的家庭晚宴,这有可能是母亲最后一次会出席的晚宴了。他特地挑选了这个时机,提出这个请求,并保证以后若是陈眠母亲要她带男朋友回家,他也一样可以帮忙。 他相信眼前的女人不会拒绝,因为,他觉得她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陈眠听着白子清用好听的声音叙述着他的要求,想也不用想她肯定会答应他的请求,但是,报酬可要好好讨要一番,于是她点了点头:“可以,不过……” 她看着白子清有些紧张的神色,故意放慢了语气,“我还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 陈眠摇了摇头:“我还没想好,先欠着。” 白子清点头:“好,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陈眠眯了眯眼睛,又凑上了前去:“什么都可以吗?” 白子清却轻咳一声,移开了目光:“差不多晚宴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咳咳,剧情推进废(已经在努力改了),遇到不合理的情节都是我的问题!一切为了肉肉服务_(:з」∠)_ 10-醉酒的白医生?(捆绑强制H) 白家晚宴进行得很顺利,所有人都觉得白子清和陈眠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对璧人,陈眠的美艳温婉也征服了白父和白母,更是让病重的白母拉着白子清的手要他好好待人家小姑娘,陈眠听得一阵轻笑,确实,和二十八岁的白子清相比,二十三岁的她确实可以叫做小姑娘了。 白子清在整个晚宴上都很得体,一如既往地散发着他的温柔光环,吸引不少同龄女生朝他看去,向陈眠发出不那么友善的目光。陈眠也理解了为什么原主的母亲要一直撺掇她和白子清在一起了,确实是个很优秀的结婚对象嘛。 只是,她发现白子清在整个晚宴上都没有喝过一口酒,即使是长辈劝酒,他也会礼貌地找借口拒绝,她眯了眯眼睛,而且并不是酒精过敏这样直接的理由。 待到宾客散去,已经是深夜,白子清带陈眠到了自家别墅的客房,表示感谢,并希望她在这儿将就一晚,明天他会送她去公司。 陈眠看着眼前冲她笑着的男人,走到门口,将客房的门关上:“白医生,我完成了我的任务,那你是不是该完成我的要求了?” 白子清眼神有些游移地看向客房里的大床,他不知道这个一直在勾引他的女人会提出什么要求,只能开口询问:“嗯,你想要我做什么?” 陈眠却没有直接搭话,她凑上前去,挑了挑白子清的下巴,惹得他又一阵脸红,最后却松开手指了指旁边桌上的酒杯:“我想要白医生陪我喝一杯酒,怎么样?” 白子清有些意外地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桌上放着两杯倒好的红酒,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他咽了口口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嗯……成小姐,我不能喝酒……” 陈眠坐在桌边,拿起酒杯把玩着:“你酒精过敏吗?” 摇了摇头,白子清似乎有些迟疑:“我从来没有喝过酒,嗯……喝酒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陈眠的脸都快直接皱起来了,她偏偏就是想看看白医生喝醉酒的样子,于是她举起酒杯凑到白子清的眼前:“那我就这个要求,白医生,喝吧。” 白子清也知道自己的理由有些蹩脚,不过他确实潜意识中认为自己一旦喝了酒,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犹豫了片刻,看着眼前女孩期待的眼神,他伸手握住了陈眠递来的酒杯,皱着眉头,仰头灌入这杯猩红的液体。 一阵酸涩辛辣的感觉滑入他的喉咙,嗯,除了眼前有些发红,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陈眠好奇地看着白子清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就定在了那里闭上了眼睛,轻晃着头,不由得盯着他,想看看会有什么变化。 片刻后。 白子清睁开了眼睛,看向了眼前的陈眠。陈眠只觉得呼吸停滞,那双眼中的温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霸道的猩红,白子清向眼前的女人凑近,弯下腰去,闻了闻她身上沾染的他自己的气味,仿佛是在锁定猎物似的,紧接着一把吻住了陈眠的红唇。 这一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硬生生地将整个人的重量压了过来,用力地咬开了陈眠的嘴唇,鲜血弥漫在齿间,她惊呼一声,却正好被男人的舌头堵入空隙,疯狂搅动着她的口腔,吻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发出娇喘。 陈眠现在脑海中写满了问号,这个白子清怎么了?这是他喝醉酒的表现吗?刚刚的温柔好好先生哪儿去了?可是她却来不及问出这些问题,全部注意力被白子清的吻攫取了。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对疼痛产生了抗拒,用力地推着白子清压过来的身躯,但是她没想到,白医生只是看着有些瘦弱,其实身材非常完美,仅是伸手推去都能摸到富有弹性的肌肉,陈眠有些空白的脑海中不由得划过一句俗语: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陈眠虽然很想睡白医生,但也不是这种情况下失常的白子清啊,于是她找回了仅存的理智,奋力推开了正吻得上头的白子清。 “白医生,你干什么?” 白子清被推得一个踉跄,听到陈眠问出这个问题,不由得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当然是干你了。” 白医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陈眠非常想朝他大喊,可是她只能发出一声惊叫,因为白子清把她整个人扛了起来,丢到了客房的大床上。她摔到了床上,还有些发蒙,就看到白子清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抓住了她的双手,用力地捆了起来。 陈眠现在还是想大喊:白医生,你看看你在做什么! 可是白子清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再次用粗暴的亲吻堵住了她的口腔,陈眠依旧在挣扎着,可白子清捆绑的技术非常好,她的手腕被磨得发红,皮带也没有丝毫要松落的迹象,白子清的手也死死地压着她的大腿,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她只能在亲吻的间隙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抗议。 陈眠的裙子已经被白子清撕开,布料散落在床边,她赤裸的身体被白子清的衣物不断地摩擦着,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乳尖颤颤巍巍地立起。白子清的裤子还未完全褪去,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挤在陈眠的双腿之间,不断摩擦着她的大腿根,灼热、滚烫、尺寸惊人。 白子清终于抬起头来,放开了仅仅一分钟就已经被咬得红肿的嘴唇,还没等陈眠再说什么,她就看到白子清拉开了裤子,掏出了自己涨大到了极点的性器,她随着他的动作定眼看去,有别于林一棋稚嫩青涩的粉红,白子清的颜色更深,也更大些,圆润的龟头泛着可怖的暗紫色,他直接拨开了陈眠的内裤,将粗大的性器捅了进去。 陈眠惊叫一声就想逃离,却被一双大手拉了回来,粗大的性器生生地挤开了层层软肉,整根没入,至此,白子清的动作才稍缓,发出了一声满意的闷哼。 可陈眠此时却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传来阵阵疼痛,拜托,白子清可是什么前戏都没做,那么粗一根直接插进来……她在心中暗骂着,嘴上却是呻吟出声:“白医生轻点……疼……” 11-叫主人(内射H) 白子清听到陈眠的叫声,皱了皱眉,又是咬了一口她泛红的嘴唇,笑着:“你叫我什么?” 见他只是插进去没动,陈眠松了口气,偏着头,试探着叫道:“白医生?” 难道这个喝醉的白子清还有自己的名字吗?双重人格?她暗自嘀咕着,小穴内的媚肉不断收缩蠕动着,开始适应这样的尺寸,淫荡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粘液了。 白子清感受到了自己插入的穴肉的变化,脸上的笑意更盛,他掰过了女人不敢和自己对视的脸,咬上了红唇:“乖,要叫我主人。” 随后,粗大的性器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还未完全适应的轻微疼痛夹杂着更多的快感,带起一阵阵陈眠的娇喘,让她把满脑子的问号抛到脑后,开始专心应付插在她体内的肉棒。 见陈眠不再挣扎,白子清将双手从腿上拿开,揉上了那对在他眼前晃了很久的乳房,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将浑圆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淡粉色的痕迹,陈眠不满地反咬了他一口,他便眸色一暗,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暗红色的龟头撞开一切阻拦,肆无忌惮地侵略着陈眠的花穴,一跳一跳的青筋随着粗长的肉棒碾过她的媚肉,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引得陈眠止不住地呻吟,身下早已经湿了一片,偏偏白子清又插得极深,仿佛要把两颗囊袋也一起塞进去似的,让陈眠连喘息的片刻都不享有,第一次被这么粗暴地对待,没过多久,她便快要到达高潮了。 感受着身下媚肉的收缩,白子清却故意把肉棒抽了出来,只留下龟头进进出出地摩擦着陈眠红肿的花核。 身下突然一阵空虚,花穴不由得一阵收缩,又吐出一包粘液,陈眠有些不满地向前凑了凑,娇嗔着:“白医生……怎么不继续了?” 白子清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低头啃咬着不停晃动的乳头,又用龟头戳了戳陈眠湿滑的蚌肉:“你该叫我什么?” 陈眠眯了眯眼睛,原来喝醉的白子清还有这个癖好,唔,可是她真的好想继续被操,算了,羞耻心什么的还是下了床再说吧!于是她低下头用嘴去够白子清的脸:“主人,我要主人继续用大肉棒操我~” 白子清满足地嗯了一声,回应了她的吻:“乖孩子,主人马上奖励你。” 随后将又大了几分的性器塞入了陈眠等待已久的小穴中,这一次,白子清觉得自己的性器好像被放进了一张紧紧吮吸的小嘴中去,所有的媚肉向肉棒挤去,吮吸着,吞吐着。陈眠听到白子清用他那温柔的声音喊出“乖孩子”,这个人都是一颤,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整个人娇喘着潮喷了,飞溅的液体尽数洒在两人交合处的体毛上,一片混乱。 看着陈眠喷出的水液,白子清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他其实也忍得很难受,不断调整着呼吸,对陈眠的反应很是满意:“嗯?很喜欢我叫你乖孩子吗?” 听到白子清戏谑的话语,头脑空白的陈眠胡乱地应着,穴口又是一阵收缩,湿湿嗒嗒的液体不断地涌出:“嗯……喜欢……喜欢主人……的……嗯……大肉棒……啊!” 听着陈眠溢出口的呻吟,白子清的腰间一紧,健壮的腰再次开始加快速度,溅起一阵淫糜的水液,他的呼吸越发急促,伴随着陈眠高亢的呻吟,他微微一抖,将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陈眠的穴道中,如同海浪击打礁石般一遍遍地冲刷着陈眠敏感的内壁,又是一阵淫液喷出,陈眠竟再次潮喷了。 陈眠瘫软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的穴肉一阵阵地收缩着,吸收着白子清射进来的精液,大口喘着气:“唔……主人……射进来了……嗯……”她正准备挣扎着爬起来看看白子清的状况,却发现白子清似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的双眼依旧通红,他继续把陈眠压在了身下,性器也未拔出,舔了舔陈眠眼角的泪珠,他缓缓开口道:“乖孩子,做得很好,喜欢主人喂给你的牛奶吗?” 陈眠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却见白子清眼神一暗,再次伸手按住她:“想跑吗?那就不是乖孩子了。” 他解开了陈眠手腕上的皮带,将陈眠翻了个身,让她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在这个姿势下,陈眠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白子清的眼前,有些红肿的嫩肉正一张一合地吐出刚刚射进去的白液,一滴滴落在早已被洇湿了的床单上,似乎是在欢迎肉棒的侵入。 “主人……” 陈眠看不到白子清的神色,却从床单上的影子隐隐约约看到他正举着刚刚解开的皮带,站在自己的身后,她撑起的腿肉有些微微发抖,唔,好刺激。 “啪——” 白子清挥着折成多段的皮带,抽打在陈眠圆润的臀肉上,陈眠没有准备地惊呼出声,穴肉翕合间,吐出了更多的白浊。白子清看着滴落的白浊,不满地说道:“主人喂你的都吐出来了,你说,该怎么办?” 陈眠咬了咬唇,连忙用力收缩着自己的穴口,却是收效甚微,白子清之前射得太多了,这番刺激下浊液正不断地淌出。陈眠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揣摩着白子清的心思。几秒钟后,她稍稍抬高了自己的屁股,凑近了身后白子清耸立在腰间的灼热,故意娇喊着:“主人,我错了。不如主人再喂我一点吧,我保证会都吃进去~” 似乎对陈眠的回答很是满意,白子清又笑着抽了陈眠一皮带,随后将皮带随手一扔,将依旧滚烫的肉棒塞进了被他射满精液的肉穴中,“咕叽”一声,挤出了一股股的白色粘液。 后入的姿势比之前插入得更深,陈眠顿时觉得自己的肚子都仿佛要被顶破了,但深插的快感却来得更快一些,她张着嘴巴,发出娇媚的喘息声。白子清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用手掌拍打着陈眠的臀部。随着拍打和性器的撞击,臀肉层层晃动,连带着穴肉也觉得阵阵酥酥麻麻,白子清更是戳到了甬道中的凸起位置,激得陈眠的小穴一阵疯狂的收缩,她呻吟一声,又是喷出许多汁水来,连成丝线挂在两人交合处。 白子清也是弯下腰去,握住陈眠乱晃的乳房,张口咬在了她的肩上,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牙印,随后一阵冲刺,再次射在了甬道内,这下陈眠则是完全撑不住了,被男人的重量和突如其来的快感压得扑倒在了床上。 白子清掐了掐陈眠滑嫩的腰肢,压了上去,凑到她的耳畔:“乖孩子好像还没有吃饱……”灼热的肉棒又再次在他的腿间立了起来。 12-恢复清醒的白医生(微) 陈眠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被发疯的白子清抱着做了多少次了,反正她在第三还是第四次的时候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了。 她是被小穴里异样的感受给刺激醒的,转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白子清不会还在做吧? 她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散架了,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到处都有白子清留下的痕迹。向身下看去,只见套了件衬衫的白子清在认真地趴在她的腿间,用手托着她的屁股,扣弄着小穴。 见她醒来,白子清抬起头来,脸色通红,眼神也恢复了之前清澈的褐色,只是现在的眼神中写满了歉意:“抱歉,我……我昨晚射太多了。”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他不太敢看陈眠的眼睛,“没来得及收拾,我……我现在帮你弄出来……留在里面不太好……” 说完这段话,他便看向了陈眠的腿间,软嫩的蚌肉被折腾得红肿异常,却依旧随着他手指的扣弄不停地翕合着,他脸红得不能再红了,不停地扣动着射到深处的白色浊液。 陈眠咬了咬唇,感受着白医生的手指,却还是没有止住呻吟,她叹了口气,索性放开了自己娇喘的声音,收缩着穴肉,配合地吐出了一股股带有腥味的精液。 待吐得差不多了,白子清又去接来了软管,细心仔细地冲洗着。在温水的冲洗下,陈眠的唔唔声更大了些,更是又吐出了几泡蜜液,她偷偷看了眼白子清,觉得他应该没有注意到,稍稍放下了心。 完成了清洗,白子清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药膏,开始细致地涂抹着陈眠红肿的嫩肉和穴道,看到陈眠投射来疑惑的目光,他解释道:“是特制的软膏,嗯……涂了可以消肿……”似乎又是想到了这是怎么肿起来的,他解释的声音又小了下去。 不过白子清的涂抹确实让陈眠很是享受,携带着清清凉凉的软膏,修长的手指不停抚摸着嫩肉和内壁,仿佛是在为她做着指交。这次,白子清也看到了她的花穴又吐了不少蜜液出来,轻笑了笑,惹得陈眠拍打开他的手,表示不需要再涂了。 知道自己亏欠在先,白子清也没有多说什么,又拿出了一片药示意陈眠吃下去,他也同样不敢看陈眠:“嗯……是避孕用的……”见陈眠没有动作,他有些着急地抬起了头,将药片打开放在掌心,脱口而出,“我……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会对你负责的……只是现在,还是先把药吃了……安全一点……” 陈眠看着眼前清醒的白子清又恢复了那天看到的那个腼腆大男孩的样子,和昨天晚上的凶兽判若两人,不由得感叹了一句,酒精害人不浅。 她凑过头去,伸出舌头,从白子清的掌中将药片舔走,拿起了床边倒好的温水喝了下去。随后,她又准备调戏一番纯情版本的白子清来报复他昨天晚上的兽行,她靠了过去,两只手环住还没来得及起身的白子清,声音哑得不行:“主人,你不准备要我了吗?” “主人”两个字又顿时让白子清的脸烧了起来,他回想起了自己昨晚喝了酒之后让陈眠喊自己主人的事情,不由得又羞又恼,他扶住靠过来的陈眠:“成小姐……你还是叫我……白医生好了……” “你怎么还叫我成小姐!”陈眠不满地嘟了嘟嘴。 犹豫了一会儿,白子清的声音有些微颤地喊了一声:“阿眠?” “诶,白医生~”陈眠甜甜地回了一声,凑上前去吧唧亲了白子清一口。白子清无奈地将挂在自己身上的陈眠抱回了床上,为她套上了新准备的宽松卫衣,看着她脖子上遮不住的红痕,好不容易缓了下来的脸皮又开始发烫了。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喝了酒会变成这个样子,要是知道,是绝对不可能喝下那杯红酒的……不过,那确实是一次很难忘的体验,他能够感受到那个时间段全部的快感,感官上的,心理上的,甚至记忆都无比地清晰……但他却控制不了自己的任何行为,才会对陈眠做出这种事情。 陈眠却不甚在意,炫耀似的向白子清展示她脖子上的草莓,好奇地问他昨天晚上的情况,白子清只能尴尬地解释了一遍,却收到了陈眠怀疑的目光。 “是真的……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陈眠倒也没有怀疑白子清在骗自己,她是在质疑零。 【零……你怎么没有告诉我白子清有这种体质?害得我被他好一番折腾……】 【这是可以加分的行为,吾觉得没有必要提前通知你,再者,你也没有询问吾。】 听到零理直气壮的声音,陈眠咬了咬牙。 “白医生,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情,那昨天晚上那个要求就不作数了,你要重新帮我做一件事!”陈眠揽上白子清的手臂,耍赖似的说道。 白子清揉了揉小姑娘乱糟糟的头发,温柔地问到:“好,这次是什么事情?” 陈眠抬起了头,凑在了白医生耳边,神神秘秘地说着:“白医生,我想要你帮我合成一种能够让人在一个小时内不能行动,但是有感官的药剂。”她之前查询过零那儿的白子清档案,确认过白子清的实验室能够合成这种药剂。 白子清一脸疑惑地听着陈眠说出的词汇:“嗯?你要这种药剂做什么?” 陈眠摇晃着他的手臂,撒着娇:“你别管嘛,你说好了要帮我的。” 虽然有着惊疑,但白子清还是妥协了,他没有办法对着身上都是他留下的欢爱痕迹的陈眠说不,他叮嘱着陈眠不许拿了做坏事,便告诉她一周后自己会送到她家。 随后,心满意足的陈眠被白子清开车送到了公司,霍青在门口接到陈眠的时候不由得深深看了白子清几眼,引得白子清又是连连道歉。 13-公演后台(微) 修养(吃喝玩乐)了三四天后,白子清在陈眠身上留下的痕迹终于消退得差不多了,她也终于可以重新穿上裸露皮肤的衣服了。 这几天,她通过零也了解到:许沉经常去白婉婉兼职打工的奶茶店露脸刷好感,制造各种偶遇、英雄救美的事件。只可惜,陈眠那天给白婉婉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了,导致白婉婉一直觉得许沉已经有女朋友了,对他疏离得很。估计要不了多久,许沉就要暴露出他的本性,将小金丝雀圈禁起来了,而自己的行动也该在那之前展开了。 她也偶尔从那家奶茶店路过,向白婉婉打个招呼,有意无意地露出自己身上白子清留下的痕迹,让单纯的白婉婉产生了误会,以为陈眠被许沉家暴,几次出言想要帮助她,而她则顺水推舟地表达了感谢,但是表示会自己处理。 许沉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白婉婉眼中已经逐渐变成了一个家暴男,他已经有些享受陈眠的新一轮追求攻势了。他时不时地会收到陈眠找米其林厨师做的爱心甜点,替换了她以前经常送的自制鸡汤,当然,上面会附带一张手写的小便条:工作辛苦啦(*?▽?*)~偶尔,陈眠会给他送来他最喜欢的乐队的演出门票,却不强求和她一起去看,自己邀请她一起吃饭却总有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约会泡汤……等等等等,许沉似乎觉得相比之前,陈眠侵占了他更多的生活,却又离他更远了一些。但只要她还喜欢自己,那就依旧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许沉对他的态度好上了不少,微信消息都回得更勤快了。 心情大好的陈眠噙着笑意走进办公室,却看到面无表情的霍青正站在门边,他见到笑着的陈眠,微微眯眼,扬了扬手中的两张观演票:“你的小明星送来了他首次公演的门票。” “哇哦~”陈眠惊呼一声,伸手拿过,仔细地端详起来,看了眼日期,皱起了眉头,“霍大助理!演出就是今天了诶,你怎么现在才拿给我!” 霍青的眼神稍稍有些右移,他伸手摸了摸鼻子:“咳,压到文件底了,没看到。”他才不想说是他故意不想给陈眠的,但是又怕小明星出来知道自己压下了他的观演票会去和陈眠闹,于是赶在最后一天拿了出来。 “五点才开始,现在还来得及。” 看着陈眠有些雀跃地走动起来收拾自己的包包,准备出门,霍青觉得自己的脸色好像又冷了几分。 …… 在陈眠的催促下,霍青冷着脸开车载着陈眠去了公演的场馆,凭着特殊观演票的优势绕过了排队,直接进入了内场。 林一棋准备的票位置很好,陈眠和霍青坐在最前排。由于这是第一次演出,节目还没有怎么播出,除了几个已经有些粉丝基础的小明星,选手们都没有什么知名度,所以现场并没有特别多的选手应援和立牌,大家都是抱着发现明日之星的目的来观看今天的演出。 因为来得有些晚了,没等多久主持人马上就上来Cue流程了,兴致高昂地介绍着接下来要演出的队伍,第一支赫然就报到了林一棋的名字。 陈眠歪了歪头,有些兴奋地推了推身边霍青:“你看,是你带的小明星~”收获了霍青敷衍地嗯了几声。 他们要表演的是一个唱跳舞台,正是林一棋的强项。 主持人退出舞台,四周灯光暗下去,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响起,五个少年从黑暗中现出身形,一个个挺拔健硕的轮廓引得台下的粉丝发出欢呼声,中间那个最为挺拔显眼的C位正是林一棋。 他穿着定制的黑红配色夹克,内里真空,没有穿任何打底,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不时露出一截勾人的腹肌。 陈眠一眼就看到了林一棋,顿时露出了笑容,随着音乐挥舞着手臂,跟随着旁边的粉丝大喊了林一棋的名字,霍青则是咳嗽一声,脸色难看地转过头去,假装不认识身边疯狂应援的人。 台上认真跳舞的林一棋一瞬间就看到了在前排朝他挥手大喊的陈眠,笑得露出了小虎牙,整体动作更加卖力,退场的时候甚至朝陈眠的位置抛去了一个飞吻,引得台下的粉丝尖叫连连。 陈眠看着小明星在舞台上光彩夺目的样子,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孩子终于长大了的奇怪想法,也许这就是无痛当妈的感觉…… 后面的表演没有了林一棋,陈眠显得兴致缺缺,纵使舞台上的少年们表演得再精彩,也无法吸引她的眼球。 正百无聊赖之际,她突地看到舞台右侧的幕布被拉开了一角,一只熟悉的手掌伸了出来,朝她勾了勾。这臭小子又想玩什么?她顿时露出了笑意,趁霍青一个不注意,悄悄地溜了过去。 陈眠掀开幕布,刚走进去,就被林一棋抱了满怀,少年熟悉的薄荷香溢满鼻尖:“姐姐,我好想你啊。” 少年诉说了他的思念,就开始急切地吻上了陈眠的嘴唇,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味道,陈眠也热情地回应着,二人接了一个绵长贪婪的吻。 怕被其他人发现,林一棋不舍地放开了陈眠的唇,拉着她躲到了一个空置了很久的化妆间内,把门扣上,将陈眠圈在怀里,再次急切地索吻,呼吸交错间,他已经将手探到了陈眠的裙下,一片湿滑:“姐姐,你的下面也好想我啊~” 陈眠被少年滚烫的手指激得轻喘一声,咬了咬林一棋的嘴唇,却又不敢咬得太重,怕待会出去被人看出异样。她伸手解开林一棋的裤子,握住他早已涨起的性器,艰难地开口:“没带套……” 林一棋的阴茎被陈眠的有些凉意的小手握住,舒服地低喘,埋向陈眠的脖间,就着她裸露的皮肤啃咬起来,手下已经动作了起来,插入了两根手指:“嗯……姐姐,老规矩,不射进去。” 陈眠其实是想拒绝的,她只想给他撸上一把,在演唱会后台做实在是风险太大了,但是少年的低喘声和他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气味,让她暂时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小穴已经开始不断渗出蜜汁,沾湿林一棋的手指,甚至流入手心,在其上汇聚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洼。 “嗯……那做快点……” 14-这里有老鼠吗?(门后H+自渎) 空置的化妆间依旧堆积了不少杂物,林一棋将陈眠抱到了门后一个比较空旷的位置,让她抵着门,扶着自己烫到不行的性器抵上了她的花心。 “姐姐,那我开始了哦。” 说着俏皮话,林一棋将肉棒缓慢地送了进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陈眠的甬道被炽热塞满,也不由得呻吟出声,却又想到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不由得咬住嘴唇,将呻吟咽了下去,变成呜呜的喘息。 激烈的舞曲和人群的呐喊声被隔绝在门外,狭小的房间仿佛一个巨大的水泡将沉溺在欲海的两人包裹起来,获得喘息的机会。 一只手撑住门板,一只手搂着陈眠,林一棋开始挺动自己的腰,满足陈眠贪吃的小穴:“姐姐要是想叫,可以只叫给我听。”他将自己的耳朵凑到陈眠的唇边,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淫糜的水声在这个昏暗的空间愈发地明显,每一次大腿间的撞击都直直地戳向陈眠的花心,在这个特别的环境下,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止不住的呻吟声泄在林一棋的耳内,他的眼中也染满了情欲。 “姐姐,姐姐……”他不停地轻声呢喃着。 二人忘情的撞击引得本就有些老旧的门板突兀地发出了“吱嘎”的声响,惊得陈眠的穴肉一阵收缩,差点让冲刺着的林一棋泄了精关,他闷哼一声,停了下来,拍了拍陈眠的紧绷的屁股,小声道:“姐姐……你夹得太紧了……我会射进去的。” 陈眠听外面没什么别的动静,稍稍松了口气,逐渐放松了下来,林一棋又是趁这个时候加快了攻势,若是能看到两人的交合处,便可看到他的每一次抽插都翻带着陈眠的软肉,微微抽搐着,花核也是早早充血立起,陈眠的娇吟声愈发大了,她有些忍不住了。 “诶?刚刚是这里有声音吗?是有老鼠吗?” 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后传来,果然刚才的“吱嘎”声被人听到了! 陈眠整个人一激灵,花穴一阵剧烈收缩,绞着内里的性器,腰部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淫液,就在此刻达到了高潮,而林一棋更是有些措手不及,咬住了陈眠的嘴唇,避免两人的呻吟声泄出去,慌乱地将粘满两人爱液的性器抽出,在穴口喷出一股股的浓精。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轻靠在门上,感受着仍旧部分贴合着的性器在此起彼伏地跳动着,等待门外的情况,仿佛是在等待一种宣判。 终于,走远的脚步声传来,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林一棋委屈地亲了亲陈眠的嘴角:“姐姐好坏啊,我差点就射进去了……” 陈眠没好气地撇了撇嘴,她这不是被门外的声音吓到了嘛!调整了一下呼吸,她从包里拿出餐巾纸递给了林一棋,二人开始默契地互相为对方擦拭经过一场欢爱后满是汁液的性器。 清理干净,穿好了衣服,陈眠正准备趁现在没人开门出去,却又被林一棋从后面抱住,他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陈眠的颈间,鼻子被衣服盖着,闷闷地说着:“又要好久见不到姐姐了……” 他不由分说地吮吸起陈眠雪白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颗颗的小草莓。在陈眠催促求饶下,才停下,放她出门。 过了许久,他才再从化妆室内出来,而这时的陈眠早已经离开了后台。 …… 后面不再有林一棋的演出,于是陈眠便离开了场馆,她正坐在霍青开回她家的车上。 她有些心虚地看着身侧一脸冷峻的男人,还记得刚才从后台出来时正好被他撞见的情形。 那时,她刚掀开幕布,便看到霍青的金丝眼镜泛着白光,站在不远处盯着他看,她拢了拢自己的外套,遮了遮最后林一棋留下的吻痕,朝他尴尬地一笑:“我刚刚去上了个厕所,后台比较乱,找了很久。”她说得言之凿凿。 霍青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了她的手包,带着她回到了座位,只不过,因为那薄薄的镜片的阻隔,陈眠一直没能看清霍青的眼神。但她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问零: 【零,我的助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零看着这本小说在陈眠的努力下已经到达及格线的评分,数据闪过,推演了后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回应了陈眠: 【没有。】 只不过,这份回应,似乎带着一丝促狭的意味。 霍青没有忽视身边女人观察自己的眼神,但他却没有做任何回应,全程一言不发地将车开到了陈眠别墅的地下车库,优雅地为她打开车门,看着她挥手进了电梯。 他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是打开了右侧的车门,坐到了陈眠刚刚坐过的位置。 霍青深吸了一口气,陈眠残留下的气味将他的鼻尖包裹着,淫糜而又熟悉,这分明是欢爱后的淫液发出的气味,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对精液的味道是再熟悉不过了。 金丝眼镜下的眼眸愈发地深沉,他全都看到了,那天白子清送她回来的时候肩上密布的齿痕和红肿的手腕,今天从后台出来的时候脖子上的点点红痕……他不可抑制地开始想象着陈眠在他们身下扭动着腰肢,花穴吞吐着他们的阴茎的模样。 嗤笑一声,他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对女上司的觊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已开始吐着淫水的性器释放了出来,右手轻轻地拢住,深吸一口气,借着空气中淡淡的新雪香气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他闭了闭眼睛,靠在了座椅上,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薄唇微启,发出一声声低沉而又勾人的喘息声,随着手上的动作,金丝耳钩也在脸旁轻轻地晃动着,拍打着他此时染上情欲色彩的面颊。 随着阵阵快感从手中的性器蔓上他的腰间,他加重了手指的动作,修长的指节熟练地划过自己的敏感位置,他喘着粗气,带有一丝疯狂意味地将自己的手掌当做幻想中的花穴,冲刺着。 “成眠……唔……” 随着陈眠的名字从他的喉咙中挤压而出,他手中的性器也跳动着喷出了一股股白浊,喷洒在车玻璃上,缓缓流下。 霍青闭着眼睛躺在座椅上,手中的性器完全没有释放成功后疲软的意思,他吐了一口浊气,有些恼怒地睁开眼睛,胡乱擦拭了一番就将仍旧涨着的阴茎强硬地塞回了裤子里,回到驾驶座,开车离开。 …… 看着监控中久久没有离开的霍青的车,陈眠再次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要求零将车内的影像播放给她看。 零沉默了一会儿,霍青在车内半躺着,用白皙的手指撸动着粗大的性器的画面就出现在了陈眠的眼前。 舔了舔嘴唇,陈眠眯眼看着霍青喊着自己的名字射精,什么都没有说,把玩着手中的玩偶,似乎在想着下次用什么办法勾引这个闷骚男…… 15-今天是主人还是白医生?(前戏H) 陈眠的母亲前几天从外地和好闺蜜旅游回来了,打算来陈眠这儿小住两天,所以她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在收拾着屋子,准备迎接母亲大人的到来。 原主的母亲对原主极好,可能是早早失去父亲的缘故,原主也将亲情全部都寄托在母亲身上,最后即使遭到了轮奸差点身死之时,也是在央求着许沉不要告诉她母亲她的事情,求他好好对自己的母亲…… 陈眠看着桌上母女俩亲密的合影,因为事务繁忙加上许沉的PUA很少展露笑颜的成眠依偎在母亲怀里,笑得灿烂天真,不由得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只可惜,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在自己出车祸后有没有伤心…… “叮咚——” 门铃声响起,陈眠露出笑容小跑向门口,打开门,看到的是却是一身白衣拿着大大小小行李的白子清和戴着夸张大草帽的母亲一同出现在门口。 她抱着母亲金兰的胳膊将她迎接进屋子,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身后拿着行李进来的白子清,却是金兰开口进行了解释:“我刚到你这儿就遇到了小白,他看我们同路就帮我拿了行李。” 恍然地点点头,陈眠的屁股却被金兰拍了一巴掌,她娇嗔一声:“妈,你干嘛~” 金兰脸上都快笑出褶子了,凑在女儿耳边笑骂道:“你上次不是说不去相亲吗?对什么白医生没兴趣,怎么一下子成人家女朋友了?” 看着自己女儿终于不再和那个什么许沉纠缠不清,而且一下子成了白子清的女朋友,金兰不知道有多高兴了。 陈眠被金兰说得一愣,知道肯定是白子清带她参加白家晚宴的事情被她妈知道了,拉着金兰去客厅坐下,糊弄地回应着:“哎呀,此一时彼一时嘛。” 而金兰则对白子清这个女婿满意得不得了,不停地夸着他的各个优点,什么长得帅啦,人又温柔啦,头脑聪明啦……直听得在一旁收拾行李的白子清脸皮一阵发烫。看着脸慢慢红起来的白子清,陈眠顿时又起了捉弄的念头,轻哼一声,故意用白子清听得到的声音在金兰耳边神秘兮兮地说着:“别夸你的小白了,他可会欺负你女儿了呢。” 金兰话语一顿,板起脸来:“怎么回事?” “他在床上让我叫他主人~”陈眠的声音带着小小的埋怨。 话音刚落,陈眠的屁股就又挨了一掌,金兰笑骂着:“小兔崽子,没个正型!”不过她听着这话倒确实也放下心来,看来自己的女儿和这白医生感情还挺好,起码床上很和谐。 白子清自然听到了陈眠和金兰的耳语,顿时想挖个洞直接钻进去,耳朵滚烫。他此时已经安置好了金兰带来的行李,正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无奈地笑着看向正得意地笑着的罪魁祸首陈眠,轻唤了一声:“阿眠……” 陈眠应了一声,慢吞吞地挪了过去,旁若无人地伸手挂住了白子清的脖子,看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低地笑出声来。 金兰见这小两口似乎正浓情蜜意,满脸笑容,也是非常识时务地表示:“死丫头,我去附近的公园逛逛,考察考察你房子的周围环境。” 陈眠转头应着,她甚至看到母亲出门前朝她眨了一下眼睛。 “滴滴——”电子门锁关上,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陈眠依旧挂在白子清身上,而白子清正撑在一旁的白色鞋柜上,他咳嗽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药剂,伸到陈眠眼前:“我今天是来给你送药的……” 陈眠放开一只手接过药剂,随手扔在了旁边的鞋柜上,踮了踮脚,咬了咬白子清滚动的喉结:“唔,今天你是主人……还是白医生?” 白子清只觉得自己喉咙发紧,说话的声音都哑了许多,双手也不自觉地搂上了陈眠的腰,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今天我……是白医生。” 在和陈眠分开后的这个礼拜,白子清每一天晚上都会回想起陈眠那晚在自己身下的娇吟,回想起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她的花穴里抽插,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也清晰地烙印在了他的大脑里。他甚至罕见地想着她自慰了几次,却始终没有收获想要的快感。 白子清觉得,自己好像被陈眠蛊惑了。 陈眠感觉到了白子清浑身散发着欲望的气息,但是他居然还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叹了口气,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伸出舌头,勾了勾他的上颚:“那阿眠想和白医生做,好不好?” “……好。” 白子清终于说出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词,微微低头,回应着陈眠的亲吻。 得到了应允的陈眠勾着白子清的腰,两人吻着坐到了沙发边上,一个轻拉,陈眠躺了下去,将白子清拉到了自己身上,两人摸索着开始褪去彼此的衣物,陈眠解开白子清的衬衫扣子,抚摸着他的胸膛,不由得轻笑:“白医生身材真好~” 白子清的身上白皙的皮肤似乎都开始泛着粉,他含上了喜欢说话的小嘴,避免陈眠再发出什么令他发羞的话语,嗯了一声,手下也已经握住了陈眠的右乳,轻轻地搓揉着,偶尔拉扯摩擦一下乳尖,左手已经探入裙底,找到微微立起的花核,温柔地碾着。 陈眠环着白子清的脖子,腿却不安分地蹭着白子清肿胀的胯下:“白医生~嗯……可以进来了……” 亲了亲撅起的小嘴,白子清摇了摇头:“不行,要做好……准备。”他清晰地记得那天他毫无前戏的插入给陈眠带来了怎么样的痛苦,所以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了。 不满地扭了扭腰肢,陈眠伸手解开了白子清的裤子,放出了那头曾让她连连求饶的凶兽,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勾着他往自己的花穴里去。 16-不可以拔出来(内射H) 白子清按住了她乱动的小手,低哑着声音道:“乖。” 陈眠特别喜欢白子清用他好听的声音对自己说乖,花穴不禁绞紧了白子清刚刚伸入的两根手指,流出一大滩蜜汁来:“我做好准备了,白医生~” 指尖抽动着,白子清又伸入了第三根手指,他也有些忍不住地将自己的性器摩擦着陈眠的大腿,问道:“家里有……避孕套吗?” 陈眠眯着眼睛,坏笑着用大腿夹住了他的粗长:“有呀,可是……”感受着白子清的性器在自己腿间舒服地吐着浊液,逐渐变得湿润,“那是给弟弟买的,白医生要用吗?” 白子清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猩红,他的呼吸又重了几分,似乎是在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嗯……弟弟……那我就不用了,可以吗?”他抽出自己正在被疯狂吮吸的手指,将灼热的性器抵在陈眠已经盛情邀请他许久的嫩肉前,征求着主人的许可。 陈眠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她的同意。她用手撑住沙发,将自己的下半身挺起,吞入了白子清湿润的龟头。她溢出唇间的呻吟也在欢迎着白子清的进入。 白子清眸色一暗,抬着陈眠挺起的腰肢,将自己的分身送入,直直地深入花心,两人的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唔……白医生好棒啊……”陈眠满足地将腿勾在白子清的腰上,白子清顺势扶住她的大腿,看着她勾人的眼神,开始了抽送。 粗长的阴茎深深浅浅地摩擦着撞击着陈眠的内壁,似乎是想照顾到穴肉的每一寸、每一分,白子清时刻关注着陈眠的身体反应,往哪一个方向去,陈眠会喘得更大声,他就会多往那个方向撞去,他想让陈眠得到满足,而陈眠的娇吟就是对他最大的回馈。 他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说荤话的习惯,所以一时之间整个客厅里都只有肉体的撞击声、淫糜的交合声和陈眠的呻吟。 陈眠看着眼前男人淡粉色的面颊和湿润的双眼,不由得觉得可爱极了,伸手将他勾得更近,在呻吟间隙依旧出言调戏着,她想听白子清的声音,她喜欢听白子清说话,特别是带着情欲隐忍的喘息:“嗯……白医生……我好……我好喜欢你……啊……” 白子清这一次没有去堵住她的嘴唇,只是亲了亲她绯红的脸颊,他想再多听听她说喜欢他:“嗯,我也喜欢你……”腰间的动作愈发地快了,他觉得这个房间太热了,热得都让他有些头脑发胀了。 “白医生~白医生~嗯……你叫我的名字嘛……”陈眠扭动着,讨好着,在他的耳边喊着,她向来是尽情享受每一场欢爱的。 “阿眠……阿眠……”他一下一下地唤着,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女孩整个抖动着,软肉一阵猛烈地吸咬,娇喊着他的名字泄了身子,他也觉得自己腰间一紧,顿时想抽出身来,却一下子被女孩的脚勾住。 “不要走嘛白医生……” 白子清的声音却是哑得很,话语似是从牙缝间挤出来:“我要射了……” 女孩的腿夹得更紧,甚至用上了手勾住他的腰:“射在里面……射给我……白医生……” 白子清的理智被陈眠的娇吟吞没,他俯下身去吻住陈眠的唇,再一次深深挺入,腰间轻颤,性器猛烈地跳动着,在她的甬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许久,白子清才终于把性器从陈眠体内拔出,带着满溢的白浊淌出穴口,他抱起依旧环着他的脖子的陈眠,带她去浴室清理:“抱歉,我没忍住……” 陈眠却坏笑着在白子清的脖子上留下一颗草莓:“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 两个小时后,金兰从公园回来,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一堆乱丢的衣物和一滩滩淫糜的水渍,浴室里还传出了陈眠的叫喊声: “白医生……啊……再快点……” “嗯……要去了……白医生……” “白医生你好棒啊……” 金兰不由得笑意满满,已经开始期待自己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了,动手帮正在欢爱中的两人收拾了客厅的狼藉,又开门出去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和自己的好闺蜜分享这件喜事了。 …… 白子清终于用理智制止了陈眠的又一次求欢,他抱着穿好了浴袍的陈眠从浴室里出来,二人见到收拾干净的客厅,不由得都愣住了。 陈眠最先反应过来,朝着厨房喊了声:“妈,你回来了吗?”白子清也是回过神来,有些羞赧,将陈眠抱到沙发上:“阿姨什么时候回来的……不会都听到了吧……” “反正在我妈眼里,你已经是完美的男朋友了,没有关系的。”陈眠搂着白子清,靠在她的胸膛,满不在意地说道。 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白子清嗯了一声,吻了吻陈眠的额头。回想着之前电话里的那个弟弟,公司里的霍青,还有之前瞥到的手机里的许沉……他知道他不是陈眠的男朋友,他们只是在互相帮助对方应付家人的要求罢了…… 可环抱着陈眠娇软的身躯,他食髓知味了,他竟然有些贪心地想要陈眠只属于他一个人。 用手指缠绕着陈眠淌下的发丝,他开口问道:“我可以对别人说,你是我女朋友吗?” 即使,只是虚假的男友头衔,他也想要牢牢地握住。 陈眠转过头去,看着白子清褐色的眼眸中流转的情愫,不由得一愣,怎么办,她又想继续欺负他了…… “当然可以啊,白医生~” 她在心里补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我和其他人继续做爱的话…… 她凑上白子清带着笑意的唇,吻了上去。 17-老板看不上我吗? 得到陈眠应允的白子清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在陈眠身边,和她一起吃午饭,在他轮班的时候接她上下班,抢了霍青的工作,也让许沉见到陈眠的时间越来越少。 许沉看着网络上狗仔拍下的花边新闻,配图中陈眠正笑着和一身白衣的温柔男人一起吃饭,而他则脸色难看地站在奶茶店门口。配字:成沉娱乐女总五年苦恋未果终移情别恋,许沉恐人财两空! 他脸色难看地站在奶茶店门口是因为突然发现白婉婉辞职了,他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白婉婉去了哪里,和陈眠没什么关系! 心烦意乱地关掉了这个没什么关注度的小报,本来他们二人也不是什么明星,不过长得好看的影视界总裁总是会比普通商人多上几分关注。 他觉得陈眠马上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但最近自己的邀约似乎没有一次成功,于是打开手机翻找出了自己的好友发送了信息…… …… 霍青面色不善地看着眼前这个十八岁的少女,陈眠居然又一次塞给了他一个小明星,是真的把他当经纪人了吗?而且这几天天天和那个白子清待在一起……他闭了闭眼睛,将陈眠在白子清面前展露的笑颜从脑海中赶走,看着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的白婉婉,评判似的点了点头,条件倒是非常不错,好吧,既然是她的要求,那就再带一个人吧,小女生总比小男生好…… 在陈眠的多次搭讪下,她成功地把白婉婉骗到了自己旗下,她相信在原书中白婉婉可以成为娱乐圈炽手可热的新星,那在她的帮助下,也一定可以,而且可以摆脱许沉那个变态渣男。 深入接触了白婉婉,陈眠越发地喜欢这个小姑娘了,人长得甜美,性格又单纯善良,谁不喜欢小姑娘朝自己甜甜地撒娇呢! 正巧,她和许沉的共同好友,大导演王品春给自己发了信息,说近期有个剧本想拉个投资,选选演员,问问陈眠有没有时间赏个脸面。 陈眠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他们上一次交流甚至都是在两年前了,轻笑一声,知道这是许沉想找机会和她见个面,自己倒是真的冷落他很久了。她转头看向身边帮自己挑着衣服的白婉婉,也觉得正好自己可以借此机会把她介绍给大导演,实现她之前给小姑娘的承诺,于是欣然回复了好。 “眠姐姐,你穿这个一定很好看!” 小姑娘的声音传来,她应了一声,收起了手机。 …… 陈眠带着白婉婉来到了王品春组织的酒会上,她更是将小姑娘精心打扮了一番,让她更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了,吸引了酒会上大部分人的目光。可是她却没有看到许沉的身影,有些疑惑,难道他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觥筹交错间,她已经有些微醺,但白婉婉被她一直护在身后,没有喝过一滴酒水。很快,王品春也看中了白婉婉的清纯形象,邀请她出演新剧《月影》的女三,一个忠心护主的小丫鬟的角色,她高兴得跳了起来,甚至直接亲了陈眠一下,惹得陈眠都是脸色发红。 随后,为了避免在这本狗血小说中发生什么意外,她安排了一辆车把白婉婉安全地送回了家,而自己则继续留在酒会上和王品春商讨着后续的投资计划。 王品春出去接了个电话,陈眠正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和零交谈着: 【零,现在这本书有多少分了?】 【75。】零似乎很满意现在的进展。 但是陈眠却撇了撇嘴,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卖力,她托腮思考着,眼神环视,下一个加分对象该选择谁呢?该找个机会去点燃霍青那个闷骚的炸药桶了…… “老板,喝杯酒吗?”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从陈眠耳边传来,她转头看去,见到了一个微卷黑色长发散落着的俊美男子不知何时坐到了自己身边,正举着酒杯用深黑色的眸子看着自己,微微敞开的丝绸衬衫松松垮垮地披在他身上,裸露的皮肤有些苍白。 一个名字跳出了陈眠的记忆:瞿越,两年后和白婉婉一起爆红的千面影帝,能够驾驭各种不同的角色,小道消息传言他是靠睡女人睡上位的,也被称为睡美人。因为一个剧本和白婉婉结识,并因为那个传言和白婉婉对他演技的夸赞,被醋意大发的后期许沉下了黑手挑断了脚筋,葬送了演艺生涯。 她不由自主地朝他的脚腕看去,黑色缎裤下一抹白色若隐若现,他似乎有些瘦,脚腕处的骨节有些分明。 间陈眠沉默着没有回应,瞿越自嘲着笑了笑,喝完了酒杯中的酒:“老板看不上我吗?” 陈眠回过神来,勾了勾嘴角,拿过了他的酒杯,又倒上了一杯酒递给他:“你叫什么名字?”惨惨的未来影帝,她当然要拯救一番了。 “瞿越。”男人接过酒杯,带着一丝醉意笑着凑到陈眠耳畔,“我和我的名字一样,很会取悦人,老板要试试看吗?” “好啊。” 她勾了勾瞿越的下巴,他便扬起微笑,将老板按在了沙发中,双唇相接,带着酒液的舌头勾动着陈眠小巧的舌头,泛起阵阵酥麻,熟稔而又带着技巧地数过陈眠一颗颗牙齿,占据她的整个口腔。 过多的液体充盈着口腔,陈眠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使得瞿越吻得更加投入。 一个激烈的深吻结束,陈眠已经觉得自己腰有些发软了,她小口呼吸着推开瞿越。这个影帝的技巧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不愧是睡美人瞿越……不过这个卡座虽然在隐蔽处,但还是人来人往,太容易被有心人拍下来了,她可不想给未来影帝的丰富睡史再增添一笔记录。 于是她给王品春发了条自己先走了的信息,就戳了戳瞿越裸露的胸口:“去你那里。”她家还有老妈在,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别带什么男人回去了。 “好。”瞿越的嘴唇泛着酒色,看不出情绪。 18-我经常睡老板(喷尿H) 瞿越现在还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演员,住在一间简单的出租屋内,两人打了辆出租车过去。在车上,瞿越就在陈眠似有若无地勾引下不顾司机的目光拥吻着她,两人的发丝和身躯都缠绕在一起。 到了出租屋,两人早已火热的躯体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就滚在了一起。 陈眠被瞿越压在他的单人床上,衣裙褪去,他埋头在陈眠的胸前,舔舐啃咬着轻晃着的乳尖,手已经熟练地剥开了陈眠的内裤,似拨弄琴弦般搅弄着她的穴肉,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的熟练指交,让陈眠尚未开始便已经有些到达高潮的边缘了,她半闭着眼睛,挺了挺自己的腰,轻哼一声:“嗯……你好熟练啊……” 瞿越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陈眠话语的影响,他喜欢做爱,也喜欢演戏,能够靠着和老板做爱演上喜欢的戏,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这次睡的是个美女老板。 他拨弄着指尖,轻松地让陈眠娇呼着喷出了水来:“是啊,我经常睡老板。” 他说谎了。 其实他只睡过一个老板。可惜,那个女人是个骗子,上完了床就把他丢到了一个王品春的剧组跑龙套。不过,跑龙套也是一个角色,瞿越没有拒绝,而是认认真真地跑完了这个龙套,又来到了这次酒会,勾搭上了陈眠。 即使没有陈眠,也会有下一个女老板,或者男老板,他这么想着。 他迎着陈眠享受中带点审视的目光,解开裤子的束缚,放出挺立着的粗长性器,伸手到床头够了一盒避孕套,堂而皇之地戴了上去。陈眠看着他的举动,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竟又开始了抽动,喷出了一小股淫液,不由得勾得瞿越的性器抖了抖。 “老板,那我开动了哦。” 瞿越插入性器,开始挺动,他也俯下身去继续咬着红肿的乳尖,他的长发散落在陈眠的胸口,随着运动前后搔着皮肤,痒痒的。 瞿越确实有些瘦,陈眠勾着她的大腿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在晃动挤压下,他的骨头硌着她,但是他的性器却是她所见过的最长的,整根没入似乎轻易地顶到了她的宫颈口,让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感受到了前端的阻滞,瞿越也是一个愣神,又向前顶了顶:“老板,你的穴道好长啊。”这还是他第一次能轻松地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地插入穴内,他有点喜欢这个老板了。 感受到那根灼热的物什现在正顶在自己的宫颈口,陈眠有些兴奋地挺了挺腰:“嗯……正好和你很配哦~” 见陈眠还有心思在勾着他,瞿越的眼神顿时认真了起来,他勾起嘴角,让本就有些妖媚的脸庞显得更加勾人:“老板,那要好好享受哦~”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一下地顶着陈眠的宫口,这种别样的体验更是引得陈眠惊叫连连,很快便一阵战栗,败下阵来,再次喷了瞿越一身水。 “嗯……啊……好深……啊……” 第一次整根没入的瞿越也是被穴肉的收缩搅弄地马上泄了精关,他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情欲的色彩,喘着粗气趴在陈眠身上,胯下肉棒挺立。 “老板,再做一次好不好?” …… 做了几次后懒得再出门打车的陈眠就睡在了瞿越的出租房里,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空间狭小但肌肤紧密相贴,瞿越不知疲倦的亲吻让陈眠很快睡去。 早上,她是被瞿越操醒的。 还没睁开眼,她就感受到了那根粗长的性器在搅弄着她的穴肉,呻吟出声:“你……嗯……好有精神……嗯……”做了一晚上了,声音有些沙哑。 瞿越凑上来舔了舔她的嘴唇,笑得依旧勾人:“为老板服务。” 陈眠正想说些什么回应一下这个男妖精的勾引,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下一股尿意涌了上来,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抵住了瞿越有着病态白色肌肤的小腹,向后退去:“嗯,先停下……” 瞿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看了看陈眠的表情和身下张合的穴肉,仿佛明白了什么,懒洋洋地笑出了声:“老板,是不是想尿了?” 说罢,他将肉棒抽了出来,就在陈眠松了一口气,准备爬起来去厕所的时候,瞿越又笑着将她抓了过来,从背后插入了她湿润的穴口,托起她的双腿,以把尿的姿势将陈眠抱在了胸前,将头埋在陈眠的颈窝:“老板,我送你去尿吧。” 陈眠皱着眉头,这种姿势和尿意让羞耻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抓过去拧了瞿越的脸一把,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尿出来了,而瞿越的性器又直直地埋在她的穴道里,稍微跳动几下便让她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别胡闹,瞿越!” 瞿越却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没有顺从。可能是在上个老板那里小心翼翼够了吧,他存心捉弄这个他很喜欢的新老板。 他站了起来,朝着厕所走去。 陈眠咬着红唇,靠在瞿越身上,随着每一步的踏出,乳尖轻晃,性器都会在穴道内更进一番,呜呜的呻吟声泄出唇舌,更多的是向瞿越的讨饶。 瞿越却故意似的,越走越慢,在即将走进厕所的时候,看着陈眠发红的眼角,又是不想放过她了,轻笑一声,吻了吻脸颊,突然开始抖动着腰肢,对着小穴抽插起来。 陈眠始料未及,本以为终于快要到厕所已经有所放松了,这一抽插,则是尖叫一声,直接尿了出来,浅黄色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喷在厕所的地板上,穴口也淅淅沥沥地落下几道银线,竟同时高潮了。 难以言喻的快感让陈眠的理智断了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抽搐着。 看到这副景象,瞿越也是一股快感冲上脊柱,冲刺几下,闷哼着射了出来,抽出了性器,射满精液的避孕套掉落在地上,乳白与淡黄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发出性事的味道。 唔,他觉得自己可能得罪这个老板了。 19-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清理干净陈眠坐在床边,感受着瞿越讨好似的在身后揉着自己酸软的腰,时不时地舔舔自己的后颈,不由得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虽然被操到喷尿确实羞耻了点,但零告诉她,瞿越的这番操作直接给这本书加了十分,让陈眠很是满意,看来,零的评分系统XP很特别啊…… “老板,你还生我的气吗?” 瞿越有些摸不透这个新老板的脾气,试探着问道,他觉得昨天晚上和刚才老板都做得很爽,应该还挺喜欢他的服务的吧…… “嗯哼?” 陈眠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咬了咬瞿越的下巴:“你做错了什么?” 感受着陈眠散落的碎发扫着自己的锁骨,痒痒的,瞿越笑出了声:“我错在……没有让老板……更爽……”他再度低下头去,含住了昨晚不知道亲吻了多少遍的红唇,探出舌头,故意勾出一丝津液,感受着陈眠呼吸的加重。 感觉自己可能又要被勾引着做一遍的陈眠顿时咳了咳,找回了理智,她舔干净了嘴边的汁液,问道:“王品春新剧的男二,有没有兴趣?”她之前看过了剧本,觉得这个角色最是适合他,当然,影帝嘛,什么角色都能演得很好,不过,陈眠还是私心想看他演祸国殃民的男妖精。 听到奖励,瞿越将陈眠搂得更紧,感觉他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色,舔了舔陈眠的鼻尖,故作思考地问着:“那是不是,做得更爽了,就可以去演男主了?” 陈眠笑着拍了他一掌,挣脱他的禁锢,站起身拿过自己的手包,翻看起来:“下次再说。” 打开手机,陈眠顿时觉得呼吸一滞,他赫然看到了十几个来自白子清和霍青的未接来电……糟糕,自己昨晚和瞿越做得太爽了,又开了静音,完全没注意到电话! 她打开微信,看到了白子清给她发的消息。 -阿眠,你去哪里了?给我回个电话好吗? -霍助理说他联系不到你了,所以给我打电话问了你的情况。 …… -你是去参加酒会了吗?少喝点酒,注意安全。 -是睡着了吗? -明天看到消息给我回个电话吧,我……和霍助理都很担心你。 …… 唔,白医生真的是太温柔了,陈眠顿时觉得自己被白子清散发的温柔光线给击中了,马上给白子清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昨晚喝多了早早睡觉了,让他不要担心。 瞿越看着陈眠和白子清说话的撒娇语气,挑了挑眉毛,待她打完电话,凑了过去:“嗯,老板确实是早早睡觉了,不过,是在和我睡觉呢~怎么?是男朋友来查岗吗?” 他的女老板居然会有男朋友? 陈眠会看着白子清的消息,翻到了霍青的电话,思考着该怎么继续勾自己的闷骚男助理主动对自己出手,随口嗯了几声,瞿越见状,自讨没趣地撇了撇嘴:“放心老板,我很有职业操守的,不会说出去的~” 听到“职业操守”几个字,陈眠转过了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嗯了一声,便拉着他打车回了公司,她要再给霍青塞一个小演员,当着他的面和瞿越亲热,看看他这次会有什么反应。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陈眠有些兴奋地回想着之前霍青自渎的画面。 【吾可以为你预告一下即将+10的评分。】 零飘浮在一片黑暗的空间中,他似乎不再是无形的存在,而是有了一轮银色的虚影,若隐若现。随着和陈眠一起进入情欲小说,他觉得,给自己创造一个人形似乎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竟第一次觉得一件事情“有趣”,他开始思考着自己的存在。 …… 陈眠带着瞿越回到了公司,他优越的外表和他与女总裁亲密的举动引得看到的员工一阵窃窃私语。 “他是谁啊?长得好帅啊……” “是成总的新欢吗?我觉得没有之前的白医生帅气诶。” “瞎说什么呢,说不定是新签的演员!不允许有人拆成总和白医生的CP!” “诶?没有人站成总和霍总助吗?” 一切交谈随着霍青冷脸进入公司戛然而止,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走进电梯的陈眠与瞿越,快步跟了上去,一起走进了电梯。 总裁专用电梯内,瞿越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最后进入电梯的冷面男人,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凑到了陈眠耳边问:“老板,他是谁啊?” 陈眠看着很想说些什么但却装作不在意她的霍青,故意亲了一下瞿越的脸颊,亲昵地回着:“你的新经纪人。” 瞿越了然地点了点头,朝着霍青打招呼,却只收到了一声冷淡的嗯,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老板和他经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明白了自己作为工具人的身份,不由得又伸手揽住了陈眠的腰:“老板,我们中午去新开的艾迪西吃甜品好不好?你昨天晚上说很喜欢它的红丝绒蛋糕……” 陈眠简直想夸死瞿越的配合,她正准备开口继续浇油,就听到霍青克制的声音响起:“到了。” 电梯门打开,他快步走向了总裁办公室。 …… 霍青推了推金框眼镜,神色不明地看着瞿越从他这里拿好了合同书,又跑去亲了陈眠一口,才离开了办公室。 而陈眠,好整以暇地坐在座位上,看向他:“霍大助理,还有什么事吗?”她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刚才和瞿越的亲吻。 他笑了笑,朝陈眠走了过去。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呢?他从未要求过她什么不是吗?她也从未许诺过他不是吗?她一直都是自由的…… 可是他追寻她的脚步那么久,为什么还是不能站到她的身边? 为什么林一棋,白子清,瞿越,甚至是那个令人恶心的许沉,一个个都能获得她的青睐,而他,就只是霍助理呢? 以前只当是她一心爱慕许沉,可是现在……他想问个清楚。 即使得不到答案,他也想得到她…… 20-张开嘴(口交+落地窗H) 霍青来到陈眠身前,身上散发着一股有些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一改之前的优雅形态,他伸手抬起了陈眠的下巴,手指的骨节撞得她有些生疼。霍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沉问道:“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 【霍青黑化程度50%。】 零的声音突兀响起,让陈眠的瞳孔瞬间瞪大,她的忠犬闷骚助理居然被她刺激得黑化了! 没有第一时间得到陈眠的回答,霍青的指尖收紧,捏得陈眠的下巴都有些发白,她连忙回过神来,对上霍青隐藏在金框眼镜后的眼眸,声音娇媚:“你不是知道了吗?霍助理。”她靠近霍青有些弧度的胯部,吹了口气,“我和瞿越睡了。” 被陈眠的话语刺激,她看着霍青的裤子一点一点地撑起,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不由得发出不满的哼声。突然,霍青放开了她的下巴,转而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放出了陈眠在影像中看到过的那根肉棒,一下子弹出,拍打在她脸上。她顿时条件反射地向后退去,又一下被霍青按住头顶。 霍青将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到了陈眠的嘴前,声音依旧低沉,却带了些急促的呼吸,命令道:“张开嘴。” 陈眠勾起嘴角,这个死闷骚终于忍不住了!她伸手扶住霍青的腰部,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已经有些分泌津液的红润龟头,一股湿湿咸咸的味道从舌尖传来,更是感受到了霍青按在自己头部的手掌猛地收紧。 她张开嘴巴,将整个龟头吞了进去,在湿软的口腔内,用舌头一遍遍地环绕着周围舔舐,手也握上了柱身,轻轻地撸动起来。 隐忍却充满情欲的低沉声音从上面传来:“这么熟练,吃过多少人的了?嗯?”霍青推了推眼镜,他既享受陈眠的舔舐,又不满她熟练的动作,精壮的腰身有意无意地向前动着,想要陈眠吃下更多。 陈眠顿时不满地吐出了霍青的性器,更是恶作剧似的用牙齿轻轻刮过柱身的沟壑,引得霍青倒吸了一口气,看向她,她吐了吐口中生出的津液,说道:“胡说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吃。”又伸出舌头勾了勾微微抖动的可爱龟头,“第一次吃霍青哥哥的肉棒~” 陈眠眨了眨眼睛,又将性器吞入了口中,因为太过粗长,所以没有办法整根含入,只能吞下半根,用手抚慰着露出的部分和抖动着的囊袋。 霍青的镜片在自然光下随着他的轻晃一闪一闪,鼻间发出了满意的哼声,听到陈眠刚才的话语又笑了笑,扶住陈眠的后脑勺,开始模拟着性爱朝她的喉咙里抽送着:“嗯,那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 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有些呛到喉咙的陈眠不由得想咳嗽几声,但是被性器堵在嘴里,没法动作,激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发出了“呜呜”的回应。 霍青微眯着眼睛,按住了她的头,腰部开始向着陈眠的喉咙深深地挺动,直插得陈眠连连干呕,却挣脱不开他的手掌的禁锢,终于,几个抽插之后,他闷哼一声,在陈眠的嘴里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浊液射进了口腔中,停留了数秒,才缓缓拔出。 陈眠咳嗽着,在手掌上吐出部分精液,大部分的精液都被她刚才不自觉的吞咽给吃下去了,带着淡淡的腥味,她伸出舌头,展示着残留的精液,用委屈的语气说道:“哥哥,我都吃下去了哦~” 霍青看着手下小猫似的陈眠,喉咙发紧,他不顾她嘴里是否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捉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眼镜框硌得陈眠有些不适,他便伸手摘下,随意地放在了桌上。 他还不准备放过这个四处勾人的小妖精。 三下五除二地剥掉陈眠的衣服,霍青将陈眠抱到了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将她赤裸的身躯按在了上面。浑圆的乳房在玻璃上被按出了两个好看的弧度,玻璃冰凉的触感也是激得陈眠一阵颤抖。 成沉娱乐的办公楼内有架空的室内空中花园,而陈眠办公室的玻璃窗正对着的正是这个人来人往的空间,此时被压在玻璃窗上,她可以清晰地看到空中花园休息的员工,不时有视线扫过这里。 即使知道这是单向玻璃,她也有着被人窥视的快感和羞耻感,小穴一张一合间,竟已经是湿润无比。 霍青自然是没有错过这个好景致,他轻笑着将自己的灼热放在穴口,上下摩擦着:“成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骚的?被自己的员工看到被人压在这里竟然就这么兴奋了?” 陈眠忍着头脑中因羞耻感而带来的兴奋,向后靠了靠,小穴的软肉吮吸着、捕捉着凑近的龟头:“当然……嗯……当然是因为霍大助理了……” 满意了这个回答,霍青抬起了陈眠的一条腿,向前挺腰,将粗长性器挤入了小穴,似乎是想展示般的,对着玻璃抽插起来,啪啪地交合间,飞溅起的淫液全数喷洒在玻璃上。 陈眠双手撑着玻璃娇喘着,眼神迷离:“唔……好棒……霍青……嗯……” “那我和,那个小明星,谁更棒?嗯?” 霍青抽插间,啃咬着陈眠的脖子,他依稀记得她的脖子、肩部都被别人留下过痕迹,不由得在这个时机问出最想问的问题。 感受着霍青陡然加重的呼吸和抽插频率,陈眠当然知道他在意这个问题,她也在抽插的快感和被观察的羞耻双重冲击下头脑有些发白,呻吟着出声:“啊……嗯……霍青……霍青哥哥更棒……啊……” 一阵猛烈的冲刺捣向了陈眠的花穴,她和霍青同时叫着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的白液被霍青的性器堵在了甬道内,持续地刺激着陈眠的感官。 霍青又压着陈眠做了两次,在沙发上,在办公椅上,直到他的手机传来会议提示的消息,他才放过了有些腿软的陈眠。 在陈眠有些委屈的眼神攻势下,他亲了亲红肿的嘴唇:“这次放过你了。” 随后便整理好了衣物,准备出去开会,做了那么久,他的衣服其实都没怎么脱,只是解开了裤子,这让全裸着的陈眠很是不满,硬是扯掉几颗了他胸前的纽扣…… 临出门,他才想起今天该对陈眠说的正事: “我已经快完成收购了,许沉的公司出了点问题,他最近可能会找你……” 陈眠恍然,原来昨天许沉没有出席酒会果然是因为公司…… 21-生日快乐 瞿越被霍青送进了剧组开始了拍摄工作,而林一棋也成功地稳占选秀节目的人气前三,陈眠甚至作为她的老板给他录了一段加油视频,在节目上播放,算是弥补了接下来几次演出没有能够到场的遗憾。 嗯,主要是霍青不让她再去了…… 从那一次激烈的办公室性爱后,霍青的黑化值没有再上涨却也没有回落,他依旧扮演着一个可靠的助理的形象,只是偶尔在白子清来找陈眠后会吃醋似的在办公室操弄她一番。 终于,在吊了许沉几天后,给他发了个消息,表示之前处理新签的艺人事务太繁忙了,现在终于有空可以来和他见面了。 许久没有见到许沉了,再次出现在陈眠眼前的不再是之前那个沉稳筹谋着的男人,许沉脸色有些憔悴,碎发也有些凌乱地洒在他的额头,他有些紧张。 因为霍青之前的举动,他在成沉娱乐的股份在不知不觉间被收回,他还不知情,而自身的电影公司也在前段时间因为在一个失败的项目上投入了巨大的资金导致了公司账目面临赤字亏空,当然,这个项目就是霍青联合一些许沉的竞争对手设计陷害他的,自然是要将他打得毫无生还的可能性。 许沉或许会因无法偿还巨额资金赔偿而被起诉入狱,所以,他想到了陈眠,他想找这个一直深爱着他的女人帮帮他。 至于白婉婉,他目前已经无心去寻找她了…… 看着陈眠依旧对他展露笑颜,他稍稍有些放下心。 “阿眠, 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他竟然主动开口叫她阿眠。 陈眠做出一脸担忧的表情,坐到了许沉身边,帮他理了理额前杂乱的碎发,关心道:“阿沉,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沉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下有些感动和兴奋,他知道这样的话她一定会帮他的,他握住了陈眠的手,温柔地说道:“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阿眠,就是……”顿了顿,“就是公司最近接了个项目,但是我觉得自己不是很有能力完成,所以想到了你。” 陈眠已经在心里皱起了眉头,这个男人居然到这个时候了还想把烂摊子甩到自己头上自己脱身吗?她的心中渐渐冒出了一股火气,但依旧关切地说着:“好,没有问题的,我可以帮你……” 看着许沉眼中亮起的神采,她又话锋一转:“可是,我这边的项目目前还没有结束,你可以再等两天吗?” “要等多久?”许沉有些急切地问出这个问题,再不找个替罪羊,他可就跑不了了。 陈眠却是笑了笑,有些羞涩:“再过三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生日派对,我想,到那个时候,我手上的项目应该也差不多完成了。你的新项目我来投资,就当做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好!” 许沉笑着点了点头,他俯过身来,想要亲吻陈眠的嘴唇,却被她微微偏过,只好吻了吻脸颊。 看着她的一脸羞红,许沉只当这个女人是害羞了。 “我的阿眠对我真好……” 许沉确实是对陈眠心动了,只可惜,相比起陈眠,他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所以还是选择了利用陈眠帮自己挡下这个大窟窿。 ……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这几天许沉每一天都过得是又着急又期待。 他看着陈眠发给她的派对地址,有些暗暗疑惑,竟然是在一个酒店房间里,但他还是早早地开车过去了。 来到酒店,他很意外地没有看到什么装饰,许沉心中猜测着,推开了808的房门,赫然看到陈眠正穿着一身性感的红裙坐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朝他笑着: “生日快乐,阿沉~” 他顿时明白过来了,陈眠这是打算将自己送给他做生日礼物,他在心中嗤笑着女人的痴情,脸上却露出惊喜的笑容,关上房门,他坐到陈眠的身边,轻抚她娇艳的脸庞: “谢谢你阿眠,我很喜欢你给我的生日礼物……” 说罢,他已经将陈眠推倒在了床上,俯下身去开始亲吻她的红唇。 陈眠却伸出一根手指,堵在他的唇边:“不要那么着急……”她的右手抚上许沉的后颈,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许沉顿时皱了皱眉头。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一股酸软的噬咬般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强撑着坐了起来,却又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床上,但他还能发出声音,只是发音不那么清晰: “阿眠……我……怎么……了……” 陈眠从床上坐起,打开她带来的行李箱,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了许沉的耳中: “阿沉,你可要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22-阿沉喜欢哪个玩具?(也许是四爱H) 许沉看着陈眠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个个不同型号的假阳具,瞳孔中带着惊惧和不解,但是他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整个人僵硬地侧躺在床上,不停地问着陈眠:“阿眠……你要做什么……” 陈眠比划着一个个塑料玩具,笑了笑:“当然是让阿沉你爽啦~” 她挑选了一个最小的尺寸,朝许沉走了过去,清楚地看到了许沉吞咽的口水和眼里的抗拒:“不要……不要开玩笑了……阿眠……” “放心,阿眠不会害你的。” 陈眠安抚似的拍了拍许沉抖动着的身体,帮他解开了衣服,脱掉了裤子,将他半勃起的性器暴露在了空气中,两条大长腿直直地分开着。 她戴上了手套,伸手去握住许沉的分身,轻轻地搓揉着:“嗯哼,小阿沉居然已经醒过来了呢?” 许沉的整个身体陡然向着粉色转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看着陈眠拿出一堆的假阳具,他就有些兴奋地半勃起了,但是他潜意识中还是在害怕,在抗拒着。对于陈眠的文问话,他现在不想再开口,因为一旦他开口,他可能就会发出令他不耻的呻吟声,他的性器已经在陈眠的揉弄下完全勃起了。 见他已经感到兴奋了,陈眠勾起嘴角,将润滑油涂在那最小型号的假阳具上,开始探向了许沉的菊穴。 “不要……阿眠……我求你了……” 传来了许沉的求饶声。 陈眠不为所动,看着许沉的眼睛将手中粉色的假阳具一点点地塞入许沉未被开拓过的菊穴中,随着褶皱一点点地被撑开,粉色塑胶一点点地没入,许沉的喉咙间也发出了异样的声音,他的括约肌在不断地抽动着,企图排出塞入体内的异物。 “呃嗯……” 将整个假阳具塞入体内后,陈眠发现许沉的身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紧咬着牙齿避免发出更大的声音,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感。 没有等他习惯,陈眠就开始抽动起假阳具,模拟着真实性器的抽插,也许是因为涂抹的润滑液和尺寸的选择,也许是因为许沉自身接受度颇高,所以并没有产生特别大的阻碍,她顺利地用假阳具抽插着许沉的菊穴。 许沉的性器从假阳具的插入到抽动,都没有发生过疲软,一直挺立在他的腰间,这下更是随着抽动在轻轻地跳动着,前端分泌出丝丝粘液。 “嗯……嗯……”一声声弱不可闻的喘息也从许沉的嘴边溢出。 陈眠有些好笑地看着有些爽到的许沉:“阿沉,舒服吗?可以叫出来哦~” “不……别……别闹了……” 他还是在倔强地维持着自己的尊严,可他的分身却是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出卖了他的感官,他分明是爽得厉害。 陈眠见状,抽出了小型号的阳具,在许沉的喘息声中,拿起了更大的型号:“那看来,阿沉不喜欢这个款式的,那我们换一个。” “啊——疼……唔……” 大上了两圈的紫色假阳具被陈眠不假思索地塞入了已经有些湿润,分泌出肠液的穴口,被撑得有些发白,但是却依旧紧紧地箍住了柱身,许沉疼得叫出声来,身下的性器更是剧烈一抖,喷出了一小股浊液,洒落在他的小腹。 随着陈眠手部抽插的动作,那根阴茎更是疯狂抖动着,再次喷出了一波精液,许沉翻着白眼,低声叫着射精了。 许沉头脑发白地躺着,叫着陈眠,他至今仍旧觉得这是陈眠在和他玩着情趣,只是他没想到陈眠居然会喜欢这种玩法,而且他自己甚至有点享受这个过程…… “嗡嗡嗡——”一阵抖动的声音又唤回了他的注意力,他转眼看去,却见陈眠又从那个小行李箱里摸出了一个跳蛋,正在调试着震动等级。 “不要……” 不由分说地,陈眠将这个跳蛋关闭了震动,随后塞入了穴口,用刚才的紫色阳具推着它抵达了甬道的深处,随后将紫色阳具依旧塞在了许沉体内。 许沉呻吟着求饶:“阿眠……够了……我不想再玩了……” 陈眠看了看时间,快到她通知其他人过来的时间了,没空再和他玩下去了,于是她拍了拍手,将手中的手套甩在了许沉身上: “许总,你不会现在还以为我在和你玩什么情趣游戏吧?” 许沉的眼睛顿时睁大了,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有些害怕听到接下来的话语:“不……” 接着,陈眠便告诉了是霍青搞垮了他的公司,也是她收回了她赠与他股份的事实,并且,她绝对不会帮他收拾这个项目的烂摊子,而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处理债务跑路了。 最后,他在许沉的绝望中打开了跳蛋和按摩棒的开关,并告诉他十分钟后他的朋友们会来这个房间为他庆生,祝他生日快乐。 …… 十分钟后,许沉的朋友们来到808,却只看到,浑身滚烫发红的许沉双腿打开地躺在床上,菊穴里正插着一根粗壮无比的紫色假阳具,在不停地震动着,而他的胸前,小腹上,满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他正翻着白眼,不断地呻吟着,扭动着,双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喷射出一股股浓精…… 23-结局 许沉这一次的重大丑闻很快被各路闻着味过来的媒体曝光,各种谣言消息满天飞,更有当日射了一身的许沉的香艳裸照在网上小范围地传播,被一些好事者拿去卖钱,但是因为影响恶劣很快被封禁了。他的电影公司很快也彻底破产,被抵押变卖偿还各种债务。有人说许沉后来疯了,有人说他出国了,但是都没有人知道许沉后来去了哪里…… 陈眠知道,许沉确实疯了,但他没有离开这个城市,路过闹市区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地能够看到那个脸上有一道疤的脏乞丐在疯疯傻傻地拉着一个个路人问:“你认不认识阿眠,我在找我的阿眠,她不见了……” 陈眠没有走过去。 …… 许沉最后的精彩表现也为这本书加上了最后的10分,陈眠完成了这本书的剧情修正,这本《娱乐圈邪王的金丝鸟》该走向结局了。在零的许可下,她又在这个世界多停留了一阵子。 两个月后,林一棋有惊无险地在他参加的选秀中拿到了第一名,成为了限定团的C位。在他的成团夜,陈眠也如约出现,当众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引得林一棋的粉丝们在台下发出惊呼,对陈眠大为嫉妒。 而他本人则在庆功宴后将陈眠压在床上穿着打歌服疯狂地做了一个晚上,边做边诉说着他这两个月来的思念以及姐姐不来看他的委屈,听到陈眠身边有别的男人后,更是气得一个星期没理她,陈眠好说歹说,主动献身挨操才哄好。 瞿越和白婉婉参演的《月影》大获成功,二人皆凭借高超的演技和惊艳的颜值获得了大量的支持者,瞿越更是收获了这一届金川奖最佳新人奖,开始走向了影帝之路。他在颁奖典礼上感谢了陈眠的伯乐知遇之恩,却在后台又一次将陈眠操得尿了一地。 霍青帮助陈眠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连她父亲遗留下的产业都获得了更高的市值。陈眠直接将当初准备给许沉的那一半股份给了霍青,两个人共同管理。当然,他也一直在干扰着陈眠和其他男人的见面,将陈眠在公司的时间全部牢牢地占据,据陈眠回忆,整个公司似乎没有他们两个没有做过的地方。 而白子清…… 白子清向陈眠求婚了。 他告诉陈眠,他不介意陈眠和其他人保持着亲密的关系,只要,她允许他能够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看着那双温柔深情的眼睛,陈眠同意了,和他拥吻在了一起,做了一场有着白子清特点的温柔性爱,他更是被陈眠喂了点酒,召唤出了另一个人格,将陈眠操得三天没下得来床,被霍青一顿骂。 …… 成眠会继续在这个文字世界带着她的意志幸福地生活下去,书写属于她的人生结局。 但是她该离开了。 林一棋瞿越番外(双龙3PH) 成眠和白子清的婚礼请柬刚发出去没多久,怒气冲冲的林一棋就冲到了成眠的家门口兴师问罪,正好遇到了过来询问新剧本的瞿越,二人大眼瞪小眼地就一起到了成眠家中。 成眠和二人解释着,不知怎么的就解释到了床上。 “嗯……唔……不行……” 成眠抗拒地伸着一只手推着身前亲吻着她的瞿越,另一只手则是撑在身后,阻止着林一棋在她身上游走着的双手。 “姐姐,我哪里比不上白医生了?”林一棋解着成眠的衣服,舌头含上成眠的耳垂,看着自己心爱的姐姐在瞿越的亲吻下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声,不满地发问着。 “不……嗯……” 瞿越配合着松开了成眠的嘴唇,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勾了勾她的舌头,顺着她微微扬起的颈部一路向下舔去,舔过晃动着的乳尖,在光洁的小腹上留下一条湿润的痕迹,随后拨开水涔涔的布片,咬上张合着、颤动着的蚌肉:“老板,你的身体可没有说不哦~” 二人皆是解开了裤子,放出了性器,林一棋靠在她的身后,灼热滚烫的肉棒挺在她的腰肉上,引得她不由自主地轻晃腰身,而瞿越那粗长的分身更是直接暴露在她的眼前,在苍白的腿肉间轻轻晃动着,异常色情。 成眠很想出声拒绝这场荒唐的性爱,但是身下的刺激又让她张不开口再次说出“不”,她甚至伸手按在了瞿越的头上,想让他为自己的穴肉带来更多的快感。 “姐姐的身体每次都那么色,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喜欢姐姐呢……” 林一棋吻上被放开的红唇,伸手轻抚着成眠未被开拓过的菊穴,就着花穴流出的淫液,深入了一根手指:“姐姐的这里,有没有被人碰过?”他搅动着中指,发出着询问。 成眠紧张地下身猛地收缩,吸住了瞿越的舌头和林一棋的手指:“嗯……没有……” 林一棋眼睛亮亮的,亲了亲成眠的嘴角,不断地扩张着颤抖着的洞口:“那这里我也要做第一个……”说话间,他便又伸入了一根手指,异物的感觉引得成眠向前逃去,却撞上了瞿越的鼻子。 瞿越哼了一声,不满地抬起头来,双手握住了成眠的大腿,将自己等了很久的性器送了过来:“老板,不要只顾后面的嘛~” 整根送入,成眠不由得挺了挺腰,发出一声娇喘,搂住了瞿越的脖子,靠在了他身上,期待已久的媚肉瞬间像是得到了喂食的鱼儿般朝着肉棒前赴后继地吞咬,瞿越也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林一棋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也随着瞿越的动作,深入了自己的手指,抠弄着新鲜的菊穴,一边抓过了成眠的手,环在自己有些涨痛的分身上,要求她帮忙套弄。 “嗯……啊……好棒……” 成眠的手随着瞿越的抽插上下撸动着,更是在肉棒戳到敏感点的时候微微抓紧柱身,引得林一棋一阵吸气,拍了拍成眠的屁股:“姐姐,做好准备了吗?我也要进来了哦?” 瞿越听到了林一棋的话语,笑了笑,将性器插入成眠的花穴,整个人微微抬起,将她抱向了林一棋的阳具的位置,感受着成眠突然急促的呼吸,没有再动作。 林一棋将自己的性器对准了已经扩张完成的菊穴,缓慢地挤了进去,随着成眠越来越大的呻吟声逐渐深入,穴口的环肉更是将进入的性器紧紧地箍住,爽得林一棋咬了一口成眠的耳垂。 “嗯……姐姐的这里也好棒啊……” 成眠此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她半张着嘴,眼神有些迷离,感受着自己下身两个穴口都被插入了粗大的肉棒,心脏带动着穴道内的媚肉都疯狂地跳动着,吞噬着林一棋和瞿越的温度。 林一棋此时也对这样的体验感到尤其地兴奋,肉棒不停地跳动着,他甚至能够感觉得到瞿越的性器和他的就隔了薄薄的一层软肉,同样地散发着炽热的温度,他的理智被快感抽离,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瞿越看了一眼满眼都是情欲的二人,舔了舔嘴唇,配合着他的速度,在他抽出的时候将自己的分身送进去。 双重的肉体撞击形成了双重的刺激,成眠高高地扬起了雪白的脖颈,止不住的呻吟从紧咬的嘴边溢出:“嗯……太快了……要去了……”瞿越和林一棋两人一人咬住一边的乳头吮吸着,逗弄着,他们的呼吸也都喷洒在她的身上,激起了一层层的微微凸起。 突然,二人一个眼神默契地开始了加速,甚至保持了同频的抽插,两根巨物同时顶进成眠的穴内,又同时抽出,成眠惊叫一声,紧紧搂住了两人的身体:“不行……这样要坏掉……啊……要坏掉的……” “姐姐……嗯……姐姐明明很喜欢……” 林一棋挺动着腰肢,有些情迷意乱地亲吻着成眠,回应着,他和瞿越的抽动速度愈发地快,直插得成眠翻起了白眼,浑身一软,两个穴口同时剧烈收缩,喷出一股股透明液体,正耕耘着的二人却完全没有停下。 直到成眠再一次被刺激得颤抖着喷出尿液的时候,二人才同时低喘着射了出来。因为没有戴套,成眠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仿佛被白色浊液灌满,抽搐着晃动间都能听到咕叽的水声。 “嗯……唔……” 她有些无意识地呻吟着,想着待会儿白子清回来该怎么解释,却感觉到仍旧埋在自己体内的两根性器又开始了跳动…… 白子清番外(婚礼道具H) 仪式开始前的一个小时。 成眠正在白子清的帮助下准备穿上婚纱,白子清却突然看到了她房间内的那个小行李箱,不由得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打开却发现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阳具和跳蛋,不由得脸上一红,咳嗽着问成眠准备这些东西做什么。 成眠穿好了精致的婚纱,看着这一箱的假阳具,陷入了沉思:“唔……这是上次为了算计许沉买的……怎么买了这么多啊……” 白子清却是红着脸,拿着手中的跳蛋,抱着穿上了婚纱的成眠,蹭了蹭她的鼻尖:“阿眠……你想试试看吗?” 成眠回吻了一下白子清好看的嘴唇:“白医生,你什么时候变坏了啊~”她的眼中满是促狭和期待。 “都是阿眠你教我的……”白子清摸向了成眠的裙下,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要不要把婚纱脱下来?等会弄脏了就不好了。” 成眠却是摇了摇头,解开了白子清的白色西装裤,将已经勃起的性器握在手中搓揉着:“不要,我想要穿着婚纱和你做……好不好嘛,老公?”成眠明显感觉到,手中的阴茎在听到“老公”两个字后又是涨大了一番,不由得笑出声来,引得白子清一阵亲吻。 调笑间,白子清已经打开了手中跳蛋的开关,将它塞在了成眠湿润的穴口,拉着线轻轻地向内推动着。 嗡嗡的震动声从身下传来,快感从身下传来,成眠有些站不稳地抓住了白子清的肩膀,被白子清伸手揽住:“好舒服啊,老公~但是没有你的肉棒舒服……”她继续用手摩擦着白子清的性器,用手刮过马眼中渗出的前液。 饶是已经和成眠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听过多少次她的荤话了,白子清还是有些烧得慌,他应了一声,将涨得不行的肉棒对准了正塞着跳蛋的穴口,温柔地抵了上去。 成眠的花穴已经被跳蛋撑开了一定的程度,白子清的龟头很轻易地就挺了进去,伸入半根,触碰到了正在甬道内不停震动着的跳蛋,酥酥麻麻的震感下一子从敏感的龟头传到了白子清的大脑,他不由得呼吸一阵急促,声音有些低哑:“阿眠……嗯……好舒服……”是他没有想到的快感,他开始了不由自主地抽动腰肢,想攫取更多的快感。 “嗯……老公……啊……” 成眠也感到自己的小穴被跳蛋和肉棒同时塞满,震动与抽插的刺激让她有些说不出话,只能忘情地呻吟着,回应着。 两人不知道在房间里折腾了多久,久到伴娘白婉婉已经在门外咳嗽几声,开始喊人了,白子清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在成眠的花穴内射了出来。 看着眼前花了妆,婚纱有些凌乱的成眠,他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准备把跳蛋取出来,看来,他们的婚礼要延迟开始了。却见到成眠对他眨了眨眼睛,按下了他的手…… …… 又一个小时后,在场的嘉宾终于等到成眠和白子清挽着手满脸笑意地踏上由鲜花铺成的红毯,走向正在前方等待他们的牧师,掌声和欢呼声从四面八方想起,成眠的注意力却全都集中在自己的小穴中,那颗跳蛋依旧埋在她的体内,发出嗡嗡的震动,而开关,则握在白子清的手中。 白子清挽着成眠,右手紧握着,他在感受着身边小姑娘的颤抖,脑海中想象着刚才在婚房内的性事,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即将抬头的性器。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不知道是在折磨她自己,还是在考验我…… 他调高了一档开关,清晰地感受到了成眠娇嗔一声,淹没在了周围的祝福声中,耳根发红…… 他的小姑娘真的是……太可爱了…… …… 仪式终于进行到最后一步了。 成眠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到这个时候的,正恍惚间,牧师的声音响起: “现在,请亲吻对方。” 白子清吻上成眠的嘴唇,笑着,舌尖轻舔。 成眠搂住了白子清的腰,颤抖着,在体内跳蛋的震动下,喷出了一股股淫液,达到了高潮。 “嘭——”礼花炸开,落在了白子清和成眠的身上…… 偷欢王妃-01-附身 整个王府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 府内深处静谧的厢房内,一妙曼女子正身着红色的织锦嫁衣坐在柳木梳妆台前对镜出神。一朵朵娇艳的牡丹就着金丝被绣在名贵的凤凰锦上,随着烛光的摇曳浮现出熠熠生辉的凤凰高飞纹饰。 她轻晃着曲起的小腿,头上插着的点翠流苏步摇也轻轻晃动,夺目异常。 不过,再名贵的首饰、嫁衣都比不过女子的贵气,她的眉间轻点着一株红色花钿,鼻梁高挺,嘴唇红艳,更是衬得她肤白胜雪,双眼如墨玉深潭,半闭着,似在思索些什么。 陈眠这次的附身对象是她自己选择的,《夜夜笙歌》中的女配,明珠公主慕容眠,当然,选择的最大原因就是慕容眠足够美艳动人。 《夜夜笙歌》是一本架空古言,比之上一本剧情复杂了许多。零告诉陈眠,她的第一次书中世界之旅只能称得上是新手村,毕竟原书逻辑破碎,她在其中修复获取评分会更加容易,陈眠对此很是不满。 这次原书女主叫做越青歌,是一个青楼歌女,在卫京最大的青楼杏花楼卖唱不卖身。巧的是,原书男主异姓王爷端王纳兰胤礼正选中了这杏花楼来做他的谋反基地,时常与他的门客、部下在此假借狎妓之名商讨谋反事宜。 偶有一日,女主路过端王的房门口,被他发现,误以为偷听,便抓回房内审问。观察下才发现她只是个普通歌女,而女主为了活命,利用自己姣好的容貌极尽勾引,终是让端王产生了兴趣,买回了府中收作侍妾,顺便继续观察其异动。 而慕容眠就在王府中登场了。 她是卫朝皇帝的小女儿,名动卫京的明珠公主,因在一次皇室宴席上瞧见了端王的模样,便对他心生爱慕,求了父皇将自己嫁给他。风风光光地嫁入端王府,却只得到了端王假面覆盖下的以礼相待和不易察觉的精神折磨,纳兰胤礼恨卫朝皇室,他的母亲便是丧命于皇宫,所以他恨皇室的每一个人,包括对他百般讨好的慕容眠。 但他会在新买回来的侍妾身上展露出真实的自己,随着和越青歌在王府内的相处,他被越青歌单纯的性子和顽强的意志所打动,竟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日夜出入她的房间。 本以为是端王不喜欢男女之事才对自己百般冷落的慕容眠则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仗着自己王妃的身份多次找上女主挑衅,却被端王打了一巴掌,罚了禁闭,不许她再外出一步。 女主更是在与端王的日夜相处中怀孕了,但她恐惧于端王的喜怒无常,害怕拥有这个孩子。而慕容眠有一个从小一起在皇宫长大的皇子哥哥的竹马伴读,韩家的二公子,韩奕歌,时常到王府来给她送些游历得来的小玩意儿,在得知自己爱慕的慕容妹妹受此委屈后,替她出气,流了女主的孩子。 端王知晓事情原委后,怒极反笑,破了她的身子,给她灌下了数碗红花,使她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并身体虚弱。更是当着她的面以通奸的缘由打杀了韩奕歌,将她关到废弃柴房,不再见面。 此时的明珠公主仍旧对端王心怀希望,为他保守了谋逆的秘密,但就在此时,京城内突然出现一猖獗的采花大盗,专门上各大王府轻薄女眷,王爷正好带女主回家乡看望亲人,只留得明珠公主在柴房内被贼人奸污,绝望自尽,最后来为她收尸的甚至是没见过几面的王爷胞弟,信王纳兰胤信。 皇宫内也因为这是一桩丑事,对此秘而不发。 数月后,端王成功谋反,杀了卫朝皇帝,自立为帝,但小歌女因身体原因早早去世,皇帝追封其为皇贵妃以致哀思…… 剧情陈眠早已在进入这个世界前就看过了,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是她自己挑选的小说,这本书的评分原先就不低,有着55分。且令她欣喜的是,零居然开发出了新的功能,他在书中为陈眠挑选出了几个容易获得爱欲评分的目标,免得她再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寻找。 看着眼前闪过的四个名字,陈眠嘴角勾起了微笑: 纳兰胤礼、纳兰胤信、韩奕歌、花瑾瑜。 前叁个都很是熟悉,在剧情中看到过多次,不过这个花瑾瑜,又是何方神圣呢? 陈眠思忖着。 她附身的时机正是慕容眠和纳兰胤礼的婚礼当天,她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02-月事 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陈眠忙放下了铜镜,将桌旁的红盖头又是重新盖回了自己头上,坐回了婚床边,等待着自己的夫君纳兰胤礼进门。 在朦胧红布下,她隐约看到一个身着红色喜服的挺拔男子推门进入,随手关上了门,便伸手挑起了矮桌上的玉杆,随手把玩着走向陈眠。 “夫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冷冷的笑意。 陈眠端坐了身子,手状作紧张地绞着手中的丝帕,甜甜地应了一声:“夫君,我等你许久了。” “哦?让夫人久等了。” 男子走近了些,用玉杆挑起了陈眠的红盖头,向边上一扯,见到了眉目含情,容貌昳丽的陈眠。 陈眠也自然是借着烛光看清了纳兰胤礼的容貌。 眼前男子用红色发带高高地束着发髻,额前两缕细发飘落,生得是星眉剑目,温润如玉,,嘴角带笑,眼角带情,真是好伪装。 陈眠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见到纳兰胤礼时的异常表现,她的心猛地一跳,浑身开始发烫,也许是刚附身,身体上还残留着原主的情绪。 纳兰胤礼本是不想与这个皇室的公主有什么肌肤之亲,对于所有皇室之人,他厌恶都来不及。不过,刚才掀开盖头来,这个所谓的明珠公主倒确实是让他惊艳了几分,卫朝的皇宫竟能养出这样的祸水来? 他坐到了床边,细心地为陈眠取下了所有的珠钗,随后便看着女子羞红的脸庞俯过身去,尚未触及红唇,却感受到了一截冰冰凉凉的手指贴在了他的唇边,他的夫人却是面带羞意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夫君,我……我今晚来月事了……” 眉间一跳,月事?怎么可能?他们二人的合婚日子都是算过了几十次的,专门避开了慕容眠的月事。纳兰胤礼眯了眯眼睛,轻抚了一下她的脸庞,却未多说什么:“哦?那真是不巧啊。” 说罢,他便起了身,不顾身后女子挽留的神情,转身向门外走去:“我恰巧今日尚有公务未完,夫人便自己歇息吧。”他倒要看看,这个求着嫁给自己的女人要玩什么把戏。 陈眠看着纳兰胤礼拂袖离去,收起了刚才委屈的表情,又是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也起身,出了门。 …… 陈眠穿着喜服很是显眼,但好在此时端王府的后院倒是空无一人,下人们都被喜静不喜窥视的纳兰胤礼打发走了,宾客也都还在前院。唯有一人,坐在凌华池边的小船上,对着皓月,喝着酒,独自一人庆贺着兄长的大婚,正是纳兰胤礼的弟弟,纳兰胤信。 陈眠状似醉酒地缓步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凌华池边,脚步踉跄,竟有些滑向这汪池水。 纳兰胤信虽在吃着酒,却也是早早地发现了这个美得不可方物,令自己日思夜想的嫂子,大婚之夜不在和兄长欢好,出来乱跑?他一个翻身跃起,落到了嫂嫂的身边,拉起了她的手。 这时,陈眠才仿佛回过神似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我……我竟醉酒行至此处了吗……”待她看清了眼前男子的模样,眼眶却突的红了些,“多谢……信王相救。” 纳兰胤信和纳兰胤礼长得很是相像,只不过他的眉目间多了几许风情,纳兰胤信素有风流王爷的名号。见陈眠红了眼眶,他不由得皱眉:“嫂嫂何故大喜之夜,呃,醉酒至此?兄长呢?”纵使风流,倒也不至于轻薄自家嫂嫂。 只是他甚至忘了放开她的手。 陈眠故意未答他的话,却是紧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信王殿下,月前的牡丹花会,你可去参加了?” 纳兰胤信一愣,便想起了上个月皇室操办的牡丹花会,说是为了庆贺某个后妃的生辰,他自然也是去参加了,更是在酒宴上见到了惊才绝艳的慕容眠,只不过,她在一个月后便被下旨嫁给了自己哥哥,造化弄人,他也只能放下了自己心里的念头。 此番她突然提起,是什么意思? 纳兰胤信点了点头。 陈眠却凑近了些,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抚过他的眉眼,喃喃道:“果然,是有些不同的……我竟……没有发觉……” 似是没有想到陈眠的举动,纳兰胤信的身子一僵,却未向后躲去,听着她的话语,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冒出来:“公主殿下,是什么意思?” 他不再称呼她为嫂嫂。 未待陈眠回答,纳兰胤信突然听到池边的草丛有异响发出,不由得神色一凌,伸手揽住眼前的女子便朝游船上跃去,钻入船篷内,凝神一看,只是一只蹿出的小鼠。 而此时,身穿嫁衣的陈眠正被惯性拉扯着搂住了他的腰身,半倚在他的胸前,美目微怔。纳兰胤信这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唐突,不由得有些慌神:“殿下,我……” 陈眠哪会放过这送上门的机会,她伸手按在了纳兰胤信的嘴边,开口道:“王爷,我今日醉了,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随后便咬了咬唇,攀上了纳兰胤信的胸膛,亲吻上了他微张的薄唇。鼻尖萦绕着眼前女子身上的胭脂香气和颤抖的呼吸,纳兰胤信顿时怔住,环抱着的手逐渐收紧,两人向船板上倒去。 小舟在池面上微微晃动,向着不远处的成片莲叶飘去…… 03-泛舟(H) 船篷内。 二人靠在软垫上,陈眠故作青涩地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纳兰胤信,将自己的朱色口脂堪堪染上了他的薄唇,引得他轻笑出声,回吻了上去,追着陈眠逃离的唇舌,送入了自己的气息:“殿下,该这么亲才对……” 陈眠嘤咛一声,回应着,张嘴迎入纳兰的舌头,任其在口腔中肆意舔弄。 一个绵长的亲吻后,二人分开,呼吸都有了些不稳。 陈眠勾着纳兰胤信的脖子,倚靠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红唇湿润,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纳兰胤信却垂下眼眸,竟想拉着陈眠起身,他开口:“嫂嫂,兄长还在等着你呢。” “他回书房去处理事务了……”陈眠压下了纳兰胤信起身的动作,急切地说着,追着纳兰的目光,“王爷,你抱都抱了,亲都亲了……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纳兰胤信对上陈眠的目光,那双好看的眸子此时正闪动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似乎只要自己一拒绝,立马会有大颗大颗的珍珠滚落。 她在勾着自己。 他叹了口气,罢了,自己本就是风流王爷,再荒唐些也没什么吧。至于怎么向哥哥交待……他抢自己的东西还少吗,抢他一次又怎么样? 他抚摸着陈眠的眼角,洒落的金粉合着眼角情欲的红痕,一下一下勾着他的心跳。嘴角又重新勾起了笑意:“那本王就不走了……”本王来替哥哥赔嫂嫂个新婚之夜。 看着眼前女子因自己的话语而面颊泛红,露出喜色,他也笑意更浓,再一次捉住了那口红唇,细细地亲吻起来。手下开始朝那身他看不顺眼很久了的喜服伸去,撩开下裙,分开陈眠的双腿跨坐在自己腰间。 游船轻晃,晃得陈眠一个不稳,直贴上了纳兰胤信的滚烫立起的胯部,隔着一层绸布,也叫人脸红心跳,发出一声嘤咛。耳边顿时传来了纳兰的轻笑:“嫂嫂别着急……” 陈眠低着头,轻捶了他一下,却是晃着腰蹭着:“哪个着急了……” “是本王,本王着急了。”纳兰胤信嘴上笑着回应,手下动作极快,已是去除了亵裤,二人的性器就这样赤裸相见,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见身上女子似乎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东西,正睁着眼好奇地看着,身下的小嘴却不自觉地一张一合地吸着、勾着,淌出水来,纳兰胤信又是笑出了声:“嫂嫂还想看到什么时候去?”他又是一把托起陈眠的屁股,将流水的穴口对准着轻轻摩擦着,“男女之事,做起来可比看着更舒服。” 陈眠咬着唇忍着酥麻的摩擦快感,伸手握了握纳兰的柱身:“莫要欺负我不懂,姑姑昨日都教过我了……”她的羞涩与期待表现得恰到好处。 纳兰胤信眯了眯眼睛,向上挺了挺腰,让自己的龟头探入蜜穴,陈眠顿时一声娇吟溢出唇边,放开了手。 “哦?姑姑教了你什么?” 他按着陈眠的腰,慢慢地将分身送入微微开启的肉穴,缓慢抽动着的穴肉顿时将其细密地包裹起来,虽然是初次,受了些阻碍,但陈眠的身体却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做这档子事的,娇软而又淫荡,一下子就吞下了纳兰的性器。 点点红痕落下,布在被撑开的雪白蚌肉间,虽小船昏暗,纳兰却看得依旧真切,看得他心头直跳。 身上的女子似是无力再回应纳兰的问话,用力咬着红唇,在忍耐着性器插入的异样感觉,纳兰抬起身,凑到她唇边,笑着安抚:“没关系,嫂嫂,不用忍着。” 陈眠张了张嘴,却又是一阵呻吟,不由得羞红了脸,扑向纳兰的颈窝,似乎是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的媚态:“王爷……嗯……不许再叫我嫂嫂……” 纳兰开始了腿间的动作,顾及着陈眠的初次,缓慢地送着腰,紧致的快感从分身层层上涌,但言语间仍旧调笑着:“不许再叫嫂嫂,那该叫什么?”他看着陈眠发红的耳朵和轻晃的珠玉耳饰,不由得伸手捏住,搓揉起来。 陈眠柔得似水的娇喘在纳兰耳边响起,随着他的抽动发出着有规律的喘息:“嗯……叫我的……我的名字……嗯……”断断续续喘上叁四下才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身上的珠翠更是晃得叮当响。 看着如此娇媚勾人的女子,纳兰哪肯放过,他忍着酥麻的快感,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直顶得陈眠的音调都陡地变高了些:“嫂嫂的名字,嗯……是什么呢?”他亦有些动情,喘着粗气,被温暖湿润包裹着的性器正在源源不断地向他的四肢百骸传递着喜悦与兴奋。 “啊……嗯……嗯……我……” 见她情动间竟回不出话了,纳兰深吸一口气,托着陈眠的脸,将她从自己的肩膀上拉了起来,对上了她迷离的双眼,亲吻了她的泪痕,叫着她的名字:“明珠……阿眠……” “嗯……啊……!” 小舟激烈地晃动着,在水面上转着圈,泛起一圈圈的波纹。 陈眠抓紧了纳兰胤信的腰,在他的呼唤声中颤抖着登上了极点,身上的凤凰锦也似乎在透过船帘隐隐约约打进来的月光中闪动着情欲的光泽,皱成了一团。纳兰胤信吻住了她的最后一个音节,吞下了这声呻吟,忘情地送着腰,最终埋在甬道内,深深地释放了出来。 他低吼出声,竟是泄了足足四五股浓精才罢休,引得陈眠又是一阵轻颤。 待二人的呼吸都平复了些,纳兰胤信才将性器从深埋的穴肉中抽出,颇有些不舍的意味在,他拿着陈眠递给他的帕子小心地擦拭着,为陈眠穿好了亵裤,才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陈眠凑上去,在他唇边落下一吻,试探着说:“王爷,今日之事,我醉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王爷呢?” 纳兰胤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到了她眼中闪动着的光芒,咬了一口红唇:“本王亦醉酒了,下次……清醒时再邀公主殿下一同泛舟游湖可好?” 没有回应,但他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喜色。 他将漂远的小船划回了岸边,送着陈眠下了船,她似一只偷吃到了蜜的猫一般轻快地逃走,却在马上走远时朝他轻轻地喊了一句,有些听得不真切: “那日……牡……宴……我……便是你……不是……胤礼……” 待他想再问清些,小猫已经跑远了。 纳兰胤信站在船边,直直地望着那个早已没有了人的方向,身后却传来一阵突兀的掌声…… 04-抓包 纳兰胤信脸色微变,转头看去,赫然看到纳兰胤礼站在墙边,面带笑意地拍着手,神色不明。 “哥……” 他有些僵硬地开了口,想问自己的哥哥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看到了什么,却问不出口。虽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这被撞破的也太快了吧…… “李侍郎的公子有事找你,遍寻不到,便跑到我这儿来了。”纳兰胤礼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说是想问问信王上个月预订的西域舞姬要还是不要?” 纳兰胤信喉结滚动,却没说话,他知道自己的哥哥这样和他说话是生气了。 “我替你回了话吧。”纳兰胤礼走近了些,看向他,“信王如今有端王妃作陪,哪儿还用得着什么西域舞姬?” “端王妃”叁个字轻飘飘地从他口中说出,却是让纳兰胤信浑身一僵,哥哥都看到了…… 纳兰胤礼摆了摆手,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出了院门。 “哥……我……” “西王那儿出了些问题,你去帮孟轲处理一下。”纳兰胤礼头也不回地说着。 “……好。” 纳兰胤信神色一暗,犹豫了一会儿应了一声,跟上了哥哥的步伐。 …… 陈眠此时正躺在婚床上,听着零为她转述的兄弟二人的对话。 她其实早就发现纳兰胤礼在她出门后便派人跟着她了,更是在探子回报她去了后院见了信王后撤回了探子,亲自过来看着,所以他是在墙边听完了整场她和纳兰胤信的欢爱。 她本以为纳兰胤礼会中途出来阻止,说不定她可以勾着这兄弟二人一起寻得开心,没想到他竟忍到了最后,甚至直到陈眠离开才走出来戳破他弟弟和妻子的丑事。 陈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个人隐忍的性子确实有些出乎意料,这场游戏变得更好玩了不是吗…… 【演技不错。】零夸奖着陈眠刚才的表现。 【那是自然~】陈眠笑着回应零。 她觉得零似乎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甚至会主动夸奖自己,看来,ai还是需要持续和人交流才会获得成长,之前那不知道多少年岁,都白过了。 【西王是纳兰胤礼谋反拉动的第一个异姓王,你这么做是把纳兰胤信推到了谋反的阵营。】零解释着刚才纳兰胤礼说的话,陈眠恍然地点了点头。 【没关系,我会对小信负责的!】念在他之前为我收尸的份上。 零看了眼不知在筹算着什么,折腾了一场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陈眠,没有再说什么。 …… 第二天一早,本应当是向公婆敬茶的流程也是因纳兰胤礼的爹娘早已去世而免去了,睡到日上叁竿,竟是无人敢来将陈眠唤起。 府上的下人们都听说了,大婚之夜端王并未宿在王妃处,而是去了书房连夜处理公务,这则消息更是传遍了卫京的夫人小姐圈子,一个个等着看陈眠的笑话。他们又素来听闻明珠公主娇蛮无理,现在去服侍她,万一触了她的眉头,岂不是倒了大霉。 纳兰胤礼还是没有出现,连带着昨夜要了她身子的纳兰胤信也是一声招呼没有。 倒也让陈眠乐得清静。 她收拾着,换了一身男装,便准备出门去探探卫京的风光,自己这第一趟古代世界之行,可不能就困于这小小的王府了。 【你的装扮过于蹩脚了。】零出言提醒。 【放心,女扮男装在小说世界中大多是不会被“识破”的。】 …… 酒楼中。 一身紫色衣裳的花瑾瑜看着街道上这个流连于各个小吃摊的白衣“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暗自思忖着: 这是哪家的小姐?竟扮了男装偷跑出来买这些零食吃……我怎么从未在卫京见过……倒是大胆可爱。 看着她身后一个神色诡异的男子突地靠近,几次蹭着她挂在腰间的钱袋,花瑾瑜皱了皱眉头,在桌上放下了一锭银子,便起身下了楼,快走几步来到了这个假公子的身边,微微揽住她的肩膀,将那人的手掌隔开,笑着开口:“柳兄,好久不见。” 白衣男子美目一凝,露出疑惑的神色:“你……”话未出口,花瑾瑜便是探到她耳边:“小心钱袋。” 好闻的桂花香气随着花瑾瑜的吐息打在她的耳侧,细密的绒毛轻轻颤抖,顿时覆上了一层粉色,看得花瑾瑜眼中眸色深了几分。 白衣男子听了花瑾瑜的话语,顿时眉头一皱,摸向了自己的钱袋,转头怒视着刚才乱蹭的路人,那路人见此次定是得不了手了,暗骂了一声多管闲事,便悻悻离开了。 “多谢公子,不然失了这银钱,我今晚可就要露宿街头了,不知公子名讳?”她对着花瑾瑜展露笑颜,声音清脆悦耳。 花瑾瑜望着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这小姑娘也太没戒心了些:“在下花瑾瑜,兄台不必在意,举手之劳。”说着不必在意,眼神却是紧紧地盯着她,似乎她不介绍一下自己就不会放过她似的。 装了许久的陈眠脸上的笑意更浓,弯腰作揖,晃了晃手中的栗子糕:“原来是花公子,不如我请花公子尝尝这刚做完的栗子糕,聊表谢意。” 花瑾瑜挑了挑眉,没有拒绝,接过了热得发烫的栗子糕:“兄台还没有告知我名讳?” 陈眠这才恍然似的点点头,眨了眨眼睛,从摊贩手中取了第二块栗子糕:“嗯……我就姓柳,单名一个木字,花公子就叫我柳兄就可以了。” “真是巧啊。”花瑾瑜看着小姑娘贝齿轻启,咬了一口栗子糕,又是满足地舔了舔嘴唇,轻笑一声,“柳兄好像是初次来卫京?以前怎么没见过?” 二人相伴走着,陈眠扯了个假的不行的谎,让花瑾瑜一眼看穿,顿时提出要带柳公子见见这卫京风光,品卫京美食,赏卫京美人,提到美人的时候,他甚至朝陈眠眨了下眼睛,又是引得一阵脸红。 “柳兄莫不是还是个雏?”他打趣着收到了陈眠的怒视。 “花兄莫要瞧不起人!” 05-暗香(微) 顺理成章地,花瑾瑜带着陈眠逛到了晚上,并带她来到了卫京最大的青楼,杏花楼,这也正是原书的女主所在的青楼。 夜色下灯火通明地杏花楼前正站着一个身着华服的浓妆女人,随手吆喝着招揽客人,见到花瑾瑜与陈眠二人驻足,眼前一亮,便笑意盈盈地扭着腰迎了上来:“哟,这是哪家的公子呀,生得如此俊俏,让妈妈我好生喜欢,不如进我这杏花楼坐坐?妈妈免费请你们喝酒水~” 见陈眠驻足不前,脸色发红,花瑾瑜顿时存了要闹她的心,大手一挥揽上了她的肩膀,推着她向前:“来,柳兄,带你见识见识卫京的美人。” 陈眠则是扯着他的袖子,露出鄙嫌之色就要向后退去:“花兄莫不是经常来这等烟花之地!?” “非也,若没有柳兄相陪,花某是断不会来的。” 花瑾瑜笑着,手下用力,将陈眠连搂带推地裹挟进了杏花楼内。 杏花楼内,一片春色旖旎。或有女子正舞弄着轻纱,唱着淫词艳曲,或者男人正捉着女伴的小手,眼神放浪,更有在这大厅便按捺不住的,扣着歌女的小嘴就亲了起来。 花瑾瑜看着身侧的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看着,面色绯红,笑而不语,二人在妈妈的迎接下就往二楼包厢内走去。 突然,妈妈被一匆匆忙忙赶来的小姑娘叫去说是有急事,她便赔笑着让二位爷自行上楼,过会儿再来作陪。花瑾瑜点了点头,倒是正遂了他的意。 二人上了楼,还未到达妈妈指定的那个房间,陈眠却突然瞥到了纳兰胤礼正带着人同样往楼上走来,他一个抬头,似乎马上就要看到她了,她皱了皱眉头,立马拉着不明所以的花瑾瑜闪身进了最近的一个包间。 …… 纳兰胤礼自然是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他眉头微皱,似乎是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商讨,就暂且先放下吧。于是收回了眼神,和自己的部下走入了二楼的厢房,随后进入了密室。 …… 陈眠趴在门缝里看着纳兰胤礼的举动,松了一口气,她还不想这么早就被他看到她来这儿呢,再说,要是被他撞见了,她还怎么继续钓花瑾瑜…… 花瑾瑜此时看着正猫着腰盯着门缝的陈眠,满是疑惑,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熟人了?他正欲开口询问,却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和娇嗔: “哎呀,爷,您太着急了……我们先进屋嘛……” 他挑了挑眉,见陈眠咬着唇望着他,似乎是在问他该怎么办,于是揽住她的腰,快速向屋内的屏风闪去,待那二人进屋,他与陈眠已堪堪藏好身形,躲在宽大的画幅屏风后。 花瑾瑜此时正抱着陈眠,揽着她的腰,鼻尖萦绕着她身上好闻的女子香味,不由得凑近陈眠耳边戏谑着:“柳兄好香啊……”腰肢也是如此地细软,真叫人想好好操弄一番,他眯着眼睛。 怀中女子却是涨红了脸,轻轻地推着他,却又不敢做出更大的动作,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异常:“花兄,莫要说什么胡话!” 屏风外。 那粗壮男子已经是被这小女子勾得失了魂,叁下五除二地剥去了她的衣裳,在女子的呻吟声中,已然压上了床,开始了颠鸾倒凤。 “官人……轻点……啊……” “爷……嗯……好舒服……” “骚货,看我不操死你!” “嗯……啊……” 一阵淫糜之声响起。 花瑾瑜嗅着怀中女子好闻的体香,手下按着她的腰,腿间的阳具不由得抬起了头,顶上了陈眠的屁股。 陈眠一声惊呼,慌忙转头看去,却见花瑾瑜一脸无辜,用气声在她耳边说:“我是个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会起来再正常不过了……”说着,他的手便从腰间向陈眠的腿下探去,“倒是柳兄……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的手已经按上了陈眠的腿间,坏心眼地对着蜜缝的位置按揉着,惹得陈眠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将他的手牢牢夹住,开始挣扎起来。 “别乱动,会被发现的……”一声喝止又让她停下了举动,转过头去,满眼雾气,咬着唇看着花瑾瑜。 “你……你早知道我是女子!”她的声音抖着,又羞又恼。 花瑾瑜感受到了手下女子的娇颤,动作更快了些,隔着绸布,已经摸到了一点湿润的感觉,安抚着:“没有……我现在才知道的。”腿间的阳具涨得更大,他动着腰,蹭着陈眠的屁股。 此时,屏风外的两人似是进行到了最后的冲刺,女人的呻吟一波接一波地不停歇,男人也是发出了吼声与骂声,最终在女人高昂的呼喊声中,抖动着腰释放了。而陈眠被花瑾瑜隔着亵裤捉住了花核,轻揉慢捻,咬着唇,软着身子挂在了花瑾瑜身上,也是一阵轻颤,抖着腿,就这么隔着裤子被花瑾瑜用手指玩到了高潮。 “混蛋……啊……嗯!!” 她无法止住的娇吟悉数被花瑾瑜的舌头吞下,灵活地扫着她唇间的津液,似要将她的呼吸也一同要了去一般。 “柳兄……也帮帮花某,可好?” 06-轻薄(H) 不顾身前女子呜呜的拒绝和摇头,花瑾瑜捂住她的嘴,已是脱下了两人的亵裤,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摩擦着她那泄过一次,湿润无比的穴口,两瓣蚌肉正微微张开,软软地攀上蹭过去的圆润龟头,分泌出层层汁液,将其染湿。 挺了挺腰,感受着自己的性器不受阻碍地捅入花穴,花瑾瑜挑了挑眉,不是雏儿啊,这娇媚的小娘子居然是哪家的夫人吗……但是这肉穴的紧致程度,也表明了身下女子没有经历过几次性事,媚肉正紧紧地绞着自己的肉棒。 一滴眼泪从女子的眼角滑下,落在花瑾瑜的手上,滚烫,烫得花瑾瑜心下一抖,松开了手,便传开了轻微的呻吟和抗拒:“不行……嗯……” 陈眠身下开始扭动着,用力想往前逃开,让插在后穴里的肉棒退出去。这样的举动却是起到了相反的作用,因用力而紧紧收缩的穴肉又一次缠住了花瑾瑜的灼热,动作间媚肉和阴茎摩擦起来,惹得他轻喘一声,捉住了陈眠的身体。 “别乱动,柳兄……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花瑾瑜扶着陈眠的腰,开始抽动起来,粗壮的肉棒搅弄着红嫩的肉穴,交合处带着陈眠之前喷出的蜜汁,黏黏糊糊的,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叽”的色情声音。 陈眠撑着墙角,腿有些发软,不再想着逃离,随着花瑾瑜的性器在体内的每一次搅动都无意识地泄出一阵呻吟,她已经感受到了被填满的快感,穴口正不停地滴落着津液,但是她又怕外面的人听到自己动情的声音,咬着唇,痛苦忍耐着。 “唔……嗯……好……不……不行……”也不知是想拒绝还是在求欢。 这一具身体太过敏感了,被花瑾瑜尺寸优越的肉棒抽插着,听着屏风外男女的交合声,几个呼吸下来,她的腰又要软下去了。 “嗯……花……嗯……要去了……” 听着陈眠隐忍的叫声,花瑾瑜此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本来是花丛老手,身经百战,却没想到陈眠的花穴比他以往征战过的都不同,紧致、温暖、潮湿,像是里面有一张张的小嘴在吮吸着,勾着自己射出去,他低喘着,拍了拍她的屁股,搂紧了她的腰开始冲刺起来。 “柳兄,你的小穴插得……嗯……好舒服啊……” “啊……嗯!!” 突如其来的加速让陈眠顿时惊叫出声,腿肉一软,抽搐着喷出了大股的淫液,整个人顿时要倒下去,被花瑾瑜猛地捞起来,抱在怀里,掰过脸来,含住微张着的小嘴,唇舌交缠,却也堵不住那一声声的娇吟。 “唔……不要了……去了……” 花瑾瑜揉着陈眠不断颤动的雪白臀肉,此时他正爽到兴头上,定然是不听陈眠的讨饶,继续用力地朝着深处顶去,顶着颤颤巍巍的宫口,感受着那环状小口在深处吮吸着自己的龟头,他快有些忍不住了。激烈交合下,一滴汗珠从额角滑落,二人的碎发也都是粘在了鬓角。 “柳兄,柳姑娘……” 花瑾瑜咬住了女子的红唇,一阵激烈的抽插,腰间肌肉抖动着,肉棒更是顶开了宫口,深深地射在了里面,浇灌着她的子宫。 陈眠感受着自己穴口的打开,脚尖绷直,尖叫着,亦是迎接了整根阴茎的挺入,在花瑾瑜的怀中眼神迷离地又一次泄了身子。 花瑾瑜亲吻了一下怀中瘫软了的女子,缓缓拔出性器,饶是这个举动,都让陈眠敏感着的小穴抖了几抖,刺激得呻吟出声。白色浊液没有了肉棒的封堵,一滴滴地从穴口落了下来,弄脏了陈眠褪下的衣裤。 “嗯……花……花瑾瑜……”她娇喘着,抓着花瑾瑜的手,“他们走了吗……”陈眠关心着另一边激战的那两个人的情况,自己和花瑾瑜这一场性事有些太过激烈了,她发出的声音太大了,怕不是会被外边发现。 花瑾瑜感受到了陈眠的紧张,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笑着帮她整理着衣物:“他们早走了,放心,柳姑娘的声音,只有花某一个人听到了……” 腰间还有些酸软,陈眠只得娇嗔着捶打了他一下,便红着脸生着闷气从房内出去,下楼了:“臭流氓……”却是因为刚才的激烈性事,腿还有些发软,一时在楼梯上没站稳,险些摔了下去,被追出来的花瑾瑜一个伸手,又捞到了自己怀里。 桂花香气沾染了性事的味道,更是浓郁了,花瑾瑜的眼角还残留着刚才欢爱的浅红,此时笑得更是好看了,引得楼下有不少女子抬头看他,他勾着嘴角:“柳兄,别走得太急了,等等花某……” 见那么多人看着,陈眠脸上的羞意更浓了些,没有甩开花瑾瑜,而是拖着他的衣袖快步走出了杏花楼。 待出了门,天色已经极暗了,该马上回府了,今天被这家伙一搅和都没见到原女主……陈眠见花瑾瑜仍旧笑着拉着自己的手不依不饶的,皱了皱眉,抓过他的手,狠狠地咬上一口。 花瑾瑜没有防备,吃痛地松开了手,趁着他愣神的瞬间,陈眠已经跑远了,跑入人群中,消失在了黑暗里。他摸了摸手上的牙印,伸出舌头轻轻一舔,眼中满是兴趣。 唔,会是哪家的小娘子呢?得好好找一找了…… *叁次较忙qwq暂缓更新,大概半个月后回来(虽然感觉也没什么人在看,但还是想说明一下并不是坑了…… 07-哥哥 陈眠回了端王府,府上下人依旧像是今早的情形一般躲着她,除了她直接叫人名字,没人愿意出现在她面前。陈眠美眸微蹙,她暗暗道:难道明珠公主的名声那么差吗? 她撇了撇嘴,不甚在意地回了自己的卧房。 看着在一旁小心翼翼陪侍的侍女宝珠,不由得起了打听起纳兰胤礼的行踪的念头。宝珠听了问话则瑟缩地低着头,表示王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其他的她作为一个内院的下人并不清楚。 果然,他是去了杏花楼,不知道有没有遇到女主,但是想必今晚也不会来找她吧…… 陈眠点了点头,叫了热水洗澡,便支走了宝珠。穿到了这古代也有两叁天了,但她还是不习惯有人在旁边服侍,况且,自己这刚刚欢好过的身体也是不方便让下人看到。 半个时辰后,舒服地窝在被窝里,陈眠这才开始和零梳理起今日的收获。 零翻看着系统的记录,出声道: 【现在评分是65分,纳兰胤信和花瑾瑜各加了五分。】 【不错,有在稳定上涨~】陈眠笑着点了点头,语气中有着雀跃。 【零,你今天有看到我的表演吗,哎呀,那个花瑾瑜……】陈眠不断地和零吐槽着今日的各种情形。在她的潜意识中,在这个世界,只有零才真正地知道她是谁。 【嗯……】 零似乎也是习惯了陈眠对着他时展露的本性和喋喋不休,黑暗中银色虚影似乎勾起了一个微笑。他从未觉得这个空间有如此热闹过,但这份热闹,很好。 …… 第二日,陈眠依旧起得很晚,虽说是贯彻着明珠公主娇蛮的人设,但也有几分被花瑾瑜折腾得泄了叁四次的缘故在。 她伸着懒腰对着铜镜自己梳着妆,见到小丫鬟宝珠过来唤她,急匆匆地,却面带羞意,说是有个陌生的公子自称是她的朋友,想来见她。 陈眠蹙眉思索了一番,难道这花瑾瑜这么快就找到她了?便由宝珠带着,出了院子。 甫一踏出她的小院的院门,就看到了一个身材挺拔,梳着高高的马尾,在白日闪烁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俊朗黑衣少年,见到她,眉眼弯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韩哥哥!” 来人正是明珠公主尚在皇宫时相熟的皇子哥哥的伴读,竹马韩奕歌。此番外出历练,两年才归来,现在可是官拜锦衣卫中郎将,是太子跟前的大红人,也是原书中对明珠公主百依百顺的忠犬护卫。 “殿下,许久未见。”你竟已嫁做人妇。韩奕歌看着朝他扑过来的明媚女子,哑然一笑,没有完全说出心中所想。 伸手抱住韩奕歌,陈眠整个人都扑入了他的怀里,一旁的宝珠见到这样的情景,脸色一白,顿时低下了头,退了出去,顺便打发走了在院门口守着的小厮。 “殿下,咳,你现在已经是端王妃了,不该再像以前一样小孩子脾性了……”韩奕歌感受着胸前的娇软身子,有碍于自己的身份,轻轻地推了推陈眠,却发现她赖在自己怀里不肯动,不免得苦笑开口。 “明珠不再是韩哥哥的明珠了吗?”陈眠感受着韩奕歌胸膛的温度和逐渐加快的心跳,抬起头,瞪了瞪眼睛,故意翘起了小嘴。 韩奕歌的眼中闪动着无奈与宠溺,看着怀中娇嗔的小姑娘和她眼中明晃晃的笑意和戏弄,不由得心中一动,和两年前离开时一样,不顾身份地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明珠一直是我的明珠。” 陈眠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松开怀抱,拉着韩奕歌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眉飞色舞地向他讲述着他离开后这两年内发生的事情,韩奕歌则是一直笑意盈盈地看着小姑娘,陈眠每次朝他的眸子望去,都好似能看到一片温柔的湖泊,里面藏贮着他对她满满的喜欢。 不知过去了多久,陈眠都有些讲得口干舌燥了,终于是敛了敛神色,认真说道:“我有一个忙想找韩哥哥帮忙!” “什么?”韩奕歌看着陈眠小步地跑回自己的卧房,拿了封信递到自己面前。 陈眠已经提前靠着零写好了一封举报端王谋反的信件。此时她刚入端王府,正是端王对她的戒心较低的时候,毕竟他也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任何和谋逆相关的事情,饶是她再有心探查,也是无法在嫁过去的两叁天内便察觉。 信件的内容也是写得较为保守,未列出什么特别明显的内容,但是足以让皇室对这个一直伪装得很好的端王产生更多的戒心。 “明珠想请韩哥哥帮忙把这封信转交给太子哥哥。”她眨了眨眼睛,“是兄妹间的贴心话,韩哥哥不可以偷看哦!” 韩奕歌接过信件,贴身收好,笑着点了点头:“自然。” 正好这次韩奕歌过来了,她本还在想着用什么样的借口再去一次青楼把女主给赎出来,这下,自然是要带着他一起去了。她看着眼前的俊朗男子,嘴角又是勾起了笑意,伸手拉住他的衣角:“还有一件事……韩哥哥两年没回卫京了,肯定不熟悉了,我要带你好好逛一逛卫京,好不好~” 韩奕歌直当这个小姑娘就是自己想出去玩了,以前每次想溜出宫也是寻遍各种借口使唤他,他自然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连声应道:“好,那就麻烦殿下了。” 于是他又看到了小姑娘跑回了自己的卧房,不出片刻,换了身男装出来,在自己面前转着圈问着合不合身。那一瞬间,韩奕歌仿佛又回到了皇宫,无忧无虑的明珠公主对着他和太子没心没肺地笑着,他真想一直和她这么闹下去。 可是这里是端王府。 而她是端王妃。 他敛了敛神色,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08-再访 几个时辰后,陈眠在韩奕歌的陪伴下游逛了几处后便撒着娇称自己走不动了,指着自己七拐八绕来到的杏花楼说道:“韩哥哥,我有些乏了,正好也快到午膳了,我们……就去这杏花楼歇歇脚吧。” 她装作是刚发现这处。 韩奕歌自是没有起疑,只是看着这白日里普通饭馆模样的小楼和这杏花楼的牌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羞赧。 早在他离京之前,他就听卫队里的兄弟们说过杏花楼了,只是自己从未去过。毕竟年轻气盛的男人们在一起讨论的,除了女人,还能有什么呢?他知道这杏花楼其实是个青楼,专做勾栏生意,可明珠是长在深宫里的公主,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了。 “我们……换一家吧……”他犹豫着开口,耳朵已经有些发红。 “为什么?我看附近没什么别的酒家了。就这一家嘛,好不好,韩哥哥,我累了,走不动道了~”陈眠却是不管不顾地撒着娇。 “殿下……”韩奕歌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是烫的,他俯到陈眠的耳边,止住了陈眠的迈步,“这是一家青楼,不是普通酒家……” 听到“青楼”的字眼,韩奕歌看着眼前的少女突地瞪大了眼睛,脸颊绯红,却扑闪着露出好奇的神色,她皱了皱眉:“韩哥哥怎么会知道?”她眯了眯眼睛,“莫非……韩哥哥经常来此处?” “自然没有!”听到陈眠这样的质问,韩奕歌马上出声否认,“我只是,听说过罢了……” 看着韩奕歌窘迫的样子,陈眠心情大好,自然是存了戏弄的心思,语气轻快地开口:“那没去过,今日便去见见世面~” 韩奕歌看着眼前的少女拉着自己往前走,身后似乎都冒出了捉弄得逞的狐狸尾巴,不由得无奈一笑,只得随着她去。 白日里的杏花楼和之前陈眠见的不同,少了些晚上的淫糜氛围,除了那过多的艳丽女侍从和清丽乐师,倒也是很像一家普通酒家。 见两位俊俏的公子进店,正坐在收账台前百无聊赖的艳丽女人马上起身迎了过来,见到陈眠却是一愣,似乎觉得昨日才刚见过他,正欲开口,却见陈眠朝她眨了眨眼睛,问道:“店家,这里可提供吃食?” 女人似乎明白了陈眠不想暴露身份,于是笑着点头:“当然了,二位公子楼上请。”便带着陈眠和韩奕歌入了二楼包间,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韩奕歌也是心下了然,看来这些勾栏白日里也是经营着酒家的营生的。 他看向自己身边男装打扮的少女,依旧是明眸皓齿,美得动人心魄,眼睛亮亮地看着桌上的美食,娇艳的红唇也因为沾上了油腥泛起了点点光泽,他有些移不开眼睛,但又觉得自己这番盯视太过无礼,便转头看向开着的包间窗外,那里正有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乐师在吹箫。 陈眠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一眼便看到了原书的女主越青歌,还真是惊喜:“韩哥哥在看什么?” 韩奕歌被陈眠的声音唤回了目光,摇了摇头:“没有。” 却见少女嘟了嘟嘴,便放下碗筷,跑出了门。 韩奕歌眉头一紧,也站起了身,透过刚才的窗扇,他看到陈眠朝着刚才的老鸨走了过去,还伸手指了指那个正在吹箫的青衣少女,随后掏出了她的钱袋,老鸨则是拍了拍她的屁股,回头对着他挑了挑眉。 片刻后,陈眠脸色发红地走了回来。 她去做什么了? 韩奕歌心下疑惑。 陈眠却是马上为他解答了这份疑惑:“我见韩哥哥一直在看那个歌女,所以自作主张替你把她买下来了~”她说得坦然,甚至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和欣喜。 韩奕歌果然看到那个青衣女子朝他们的包间走了过来,美目间蛮是疑惑和不安。他皱起了眉头:“殿下!我对那个女子无意,你误会了!” 陈眠却是表现得一怔,看了看有些手足无措的越青歌和有些生气的韩奕歌,委屈地瘪了瘪嘴:“那……那你怎么一直盯着人家看!我和你说话都不回应……” 看着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的小姑娘,韩奕歌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我只是在想事情……没有听到你说的话……”他只是在想她有多么的好看,他只是在肖想端王妃。 陈眠乖巧地任韩奕歌摸着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越青歌,咬了咬唇:“既然我已经为你赎身了,那自然也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听到陈眠的话语,越青歌紧张了起来,虽然眼前的两位公子模样俊俏,身材挺拔,可她也不想自己去做一个任人摆布,出卖身体的侍妾。她握住了手中的玉箫,指节有些微微泛白,却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我把卖身契还给你,你就自由了。” 她错愕地抬头,却看到陈眠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不由得觉得心跳得厉害。 “多谢……公子……”越青歌的声音颤抖得有些厉害,她生怕陈眠反悔,接过了卖身契,便福了福身子,快步回了内室。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陈眠松了口气,希望她这一次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 韩奕歌对她的举动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她会把这个歌女带回自己府上做个婢女,但想想可能也是不想暴露身份,倒也没多说什么,却是听到了送走越青歌的陈眠又盯着他发问: “韩哥哥,刚才的妈妈说,越青歌的萧吹得极好,定会让我很舒服,是什么意思?” 他顿时觉得自己手中的酒杯有些握不稳。 “嗯……应该是夸……越姑娘,在萧的造诣上……非常了得。” 该死,他为什么要知道这些荤话……韩奕歌在心里骂着自己在那些口无遮拦的侍卫间混太久了。 陈眠已是重新坐回了韩奕歌身边,似乎是又思索了一番,脸上又红了一些,小声嘟囔着: “听说,青楼里的女子会用嘴和手服侍男人,我倒还真想见识见识……” “什么?” 韩奕歌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他的明珠是从哪里知道这种东西的,莫非…… 09-灼热(微) 韩奕歌还没有胡思乱想太久,陈眠的声音便又传来了。 “是成婚前……教习姑姑教我的。” 陈眠眨着眼睛,脸上的羞意满满,却似乎不是对他的,她看向了韩奕歌,“唔,可我还没有尝试过,王爷他未曾……”她的声音和她的头一道低了下去。 韩奕歌摸了摸她的头,似乎是想安慰她几句,但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因为他现在心中被一种莫名的喜悦充斥着。 “韩哥哥有没有试过?”突然的一句发问和探向韩奕歌的胯下的手,惊得他快跳了起来,手下有些用力地握住了乱摸的小手。 “殿下!不要胡闹!”他几乎是逃也似的转开了身,怕被她发现仅仅一个触碰就有些微微抬起的性器。 “韩哥哥怎么变得如此小气!”陈眠一下没有得手,有些不满,思索着怎么勾他转身,“小时候,我们不都一块儿洗澡的吗!怎么现在摸摸都不让了……” “殿下……男女有别……”韩奕歌此时脸颊发烫,又有些哭笑不得,一起洗澡,那都是多小的时候了,现在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对她存着那样龌龊的心思,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她面前待着? “可……我想韩哥哥帮帮我……”小姑娘委屈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一下一下地敲在他的心上,“我怕我做不好,王爷会不喜欢我……” 她抱上了韩奕歌微微发抖的身体,在他耳边问着:“韩哥哥从来都不会拒绝我的请求的,对吗?”她的右手已经再次抚上了韩奕歌的胯部,按上了那块灼热、滚烫的东西。 韩奕歌闭了闭眼睛,他的喉间滚动,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见陈眠似乎想要蹲下身来用嘴,他还是紧了紧神色,拉住了她,眼神闪避,声音发哑:“殿下……用手就可以了……” 陈眠乖巧地应了一声,便认真地掀开韩奕歌的罩袍,褪下衣裤,一根直直立起的粗大肉棒顿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柱身上青筋虬结,龟头紫红硕大,暗自跳动着,可怖异常。 陈眠轻呼一声,便是坐在韩奕歌的身旁,伸手握住了那性器:“和小时候……长得不一样了……”她似乎在比较着什么,说出来的话语让韩奕歌整个羞红了脸。 他有些想不到自己在做什么荒唐的事情,可是眼下,自己的性器被小姑娘握在了手里,正上下撸动着…… “嗯……”他听到了自己溢出唇齿的回应。 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全是情欲的肮脏颜色,还好,小姑娘没有看他,只是认真地盯着手下的粗壮物什,认真地……满足着自己的欲望。 陈眠的手法有些青涩,不如自己的手熟悉每个敏感的位置,她的指甲时不时会刮到些什么,带来微微的刺痛,但也正是这样的意外性让他能够感受到更多的刺激。韩奕歌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避免过于欢愉的气息绕过他的大脑直接从嘴边传出,但性器却还是诚实地吐露着潮湿的欲望。 一股一股的淫液从马眼中渗出,韩奕歌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想往陈眠的手掌上靠些。 “韩哥哥,这样很舒服吗?”陈眠握了握在她的搓揉下逐渐粘滑的肉棒,发出提问。 “嗯……很舒服……” 陈眠听到了韩奕歌带着隐忍的回答,加快了手下撸动的速度,更是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垂下的囊袋,轻轻地搓揉起来。 “姑姑说,这个也要照顾到……” 少女说话的气息断断续续地喷洒在韩奕歌的性器上,痒痒的,让他有种想把她的头按下去的冲动,可他不能这么做,他只能闷声回应着陈眠的话语。 一下下地问着韩奕歌是否舒服,哪里舒服,陈眠手下的动作愈发熟练,也愈发熟悉他的敏感位置,每一次手指上下翻动,都能听到他的一阵闷哼。 她抬起头来,有些感受到了韩奕歌似乎快到极限了,他的腰在微微颤抖,肌肉绷直,露出好看的线条,而看着她的眼中满是令人发烫的情欲,于是她开口: “韩哥哥……你要是想亲我,可以的哦。” “殿下……” 韩奕歌低吟一声,拥住了身侧的陈眠,有些急迫地探身去找到了她的唇,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吻了上去,腰间挺动,用自己的灼热按住了陈眠的手掌。 动情的呼吸声中,陈眠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性器一阵抽动,一股白色浊液喷射而出,落在了自己和韩奕歌的衣物上。 头顶传来了韩奕歌有些暗哑的道歉。 “抱歉……弄脏了殿下的衣服……” …… 远处,一个黑衣男子正在杏花楼外的小摊上盯着门口的情况,他皱了皱眉头,暗自思索着:王爷让我盯着王妃的行踪,这短短两日,她就去了两次这杏花楼,还带着不同的公子……嗯……我还是不要细想了……免得小命不保。 …… 纳兰胤礼听着鹰卫的报告,眸色一暗,眼中却是多了几分对这个古怪的公主的兴趣。他倒是对自己的王妃和别的男人过分亲密不甚在意,反正皇室的人,最终都是要死的。在他的计划中本来就没有为他的王妃留下活路。 而且,自己都亲自见证了她和亲弟弟的丑事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大的绿帽了吗?倒是不知道那个傻小子回来要是看到这份报告会怎么样…… 不过,这个女人到底是想做什么?主动招惹上自己,却又离得远远的…… 是在试探他的底线?还是在……欲擒故纵…… 不得不说,对她的关注占据了他过多的时间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舔了舔嘴唇,对着在一旁跪着的鹰卫吩咐了几句,便打发他走了,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之前收到的密信中去。 10-夜探(H) 几日后,陈眠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园内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腿,赏着院子里千娇百媚的鲜花。自上次杏花楼捉弄韩奕歌之后,这小子似乎就在躲着她了,没了音信,也不见人影,倒是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攻略下去了。 不过,近日来卫京却突然有了一阵采花贼的风声,不少王公贵族家的下人都在私底下嚼着舌根,声称在夜里见到了专门探访姑娘闺房的黑衣大盗,只是贵族小姐们都为了名声对此闭口不谈,却也是多叫了些守卫,以防不测。 陈眠府上倒是因为纳兰胤礼的外出没什么特别的准备,她这几日也更是听到了下人们的风言风语,都说王爷根本不看重这个娶回来的公主。 陈眠倒是对这个采花贼的出现时机有些疑惑,他不应该在较为后期才出现吗?怎么这么早就开始作案了?难道是原主一心扑在王爷身上,没有注意到过吗? 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来这个世界寻求爱欲的陈眠可不怕什么采花贼,她倒是巴不得采花贼的戏份能给她的文章增色不少呢。 入夜。 陈眠本来已经快入睡了,朦朦胧胧间却突然听到窗边传来了一阵响动。 她顿时精神起来,赶走了睡意,凝神看去,却看到木窗被安静打开,一个黑色身影翻窗而入。 她屏气凝神,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终于……让我找到了……” 一阵好闻且熟悉的桂花香气飘到了陈眠的鼻子前,伴随而来的还有那个熟悉且轻佻的声音。 是花瑾瑜! 陈眠脑中瞬间明悟,她本想继续装睡,却被花瑾瑜看穿,直接捂上了嘴巴:“柳姑娘,你可让我好找……” 陈眠伸手抓住花瑾瑜,挣扎着,在黑暗中不满地瞪着他。 “别发出太大动静,被人发现了可不好……”花瑾瑜闻着陈眠身上熟悉的味道,笑着制止了陈眠的挣扎,将她压在了身下。 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柳姑娘居然是端王新纳的王妃明珠公主,可真是好大的来头。 不过…… 花瑾瑜已经将一只手探进了陈眠薄薄的寝衣中:“端王妃,花某实在是太想你了。”他松开了捂着嘴的手,摩挲着她因紧张而微微发抖的脸颊,“不知道,端王妃想不想花某?” 陈眠恶狠狠地瞪着花瑾瑜,咬了一口他探过来的手指,压着声音:“臭流氓!这里可是王府!你可不要胡来!” 花瑾瑜却是揉捏着掌中的柔软,探身亲了一口陈眠撅起的小嘴,轻笑着:“是,这里是王府,可这大好的夜晚,怎么不见王爷?”见陈眠皱眉不满,他又补充了一句,“我这两日可是听说……端王整日出入杏花楼,我倒是有些纳闷了……” “纳闷什么?”感受着腰腹间逐渐硬起的东西,陈眠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问着。 “纳闷……端王有如此娇妻在家,怎么还舍得出去寻欢作乐?”花瑾瑜笑着抱住了企图逃离的陈眠,又是低头吻了下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令人酥痒难耐。 “别……别这样……”陈眠小声地抗拒着,推脱着,却又因花瑾瑜的亲吻软下了身子,腿间轻轻蹭着,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感受着陈眠身躯的娇软和暗暗的同意,花瑾瑜愈加兴奋,他颇有些不管不顾地亲吻着,啃咬着身下女子柔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暗红的痕迹,尤其是在颈部,他好像故意想让别人发现似的,存了恶作剧的心,回应他的,是女子一声声压抑着的轻喘。 手下动作着,二人的衣物已经褪去,赤裸而又滚烫的身躯紧紧相贴,陈眠的手抵在花瑾瑜精壮的胸膛前,划过线条优美的肌肉,最终揽上了花瑾瑜的脖子,回应上了他的亲吻,唇舌搅动,津液四溢,花瑾瑜自带的桂花香气似乎是让陈眠饮下了一碗醉人的桂花酒,在温软潮湿中无法自拔。 花瑾瑜轻咬着红唇,发出低低的笑声:“王妃娘娘,喜不喜欢花某的酒?” 陈眠美目一横,不客气地咬了他一口,只听得吃痛地一声闷哼:“王妃娘娘不乖啊,居然敢咬花某……” 花瑾瑜笑着舔了舔嘴唇,分开陈眠的双腿,托着臀部,将她往自己的腰间送了送,那根灼热的性器瞬间顶上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他不怀好意地摩擦着,感受着软肉的吮吸:“好像……娘娘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更诚实一些……” 陈眠有些羞恼,夹起双腿便要转身,却被花瑾瑜一把捉住,往前送了送,将龟头往里顶了顶,他俯下身去,舔舐着陈眠的耳垂:“娘娘,害羞什么,花某比你更加诚实……”他腰腹间用力,将整根性器缓缓送入陈眠的花穴内,“花某从进房就想和娘娘一起做快活事了……” 粗大物什的顶入让陈眠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娇喘,微微抬起腰迎合着花瑾瑜,虽然已经和他做过了一次,但那巨大的尺寸还是让她有些不适应,微微收紧了搂着他脖子的手。 她咬着唇,避免着发出更大的声音,而花瑾瑜却是舔开了她紧咬的牙关,开始抽送起来。 “嗯……啊……” 陈眠不自觉地喘息着,呻吟出声,感受着肉棒在自己小穴内横冲直撞,碾过一处处敏感的软肉。 激烈的抽送撞击间,床榻突兀地发出了“吱嘎”的碰撞声响,陈眠在刺激爽快喘息间不由得多了一份慌张,她掐着花瑾瑜的腰肉,示意他动作小些,免得被外人发现。花瑾瑜被掐得一抖,坏心眼地又用力撞了几下,引得陈眠连连娇呼求饶,随后才放缓了动作,一下一下地插得深而慢。 “娘娘……” 花瑾瑜声音中带着情欲,咬着唇,舔舐啃咬着陈眠的颈窝,修长的指节却是一下又一下地刮蹭着硬得不行的花核,揉捏着,挤压着,配合着深深插入的性器,让陈眠有些脑袋发白,双重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她张开嘴喘息着,仿佛一条竟要被快感淹死的鱼儿,无助地吐着泡泡。 又是一下捅入花穴深处的攻势,让陈眠顿时缴械,抽搐着喷出了一股股的蜜汁,嘴边溢出无法忍耐的娇吟,花穴也顿时收紧,一阵一阵地绞着花瑾瑜的肉棒。 花瑾瑜腰间抖动,便也不再忍耐,轻喘着将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陈眠的花穴内,带着些许温度的浊液触碰到肉壁,又是激得陈眠一阵轻颤。 花瑾瑜满足地轻笑一声,正欲将性器拔出,陈眠却是用绵软的身子勾着他的脖子,眼中还带着刚才高潮后情不自禁生出的泪光,咬唇不语。 “怎么?娘娘还没有吃饱?”花瑾瑜看着身下女子欲语还休的羞怯样子,又是笑了笑,低头吻去,“没关系,夜还长着呢……” …… 花瑾瑜拥着因为疲惫而睡去的陈眠,咬了咬她的耳朵,叹了口气。他神色不明,为陈眠盖好了被子,整理好了衣物,又从原先的窗户中翻身而出,消失在了已经有些泛白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