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定律(NP 高H 产奶)》 螳螂捕蝉 放课后的校门,车还没来,刘墨绯随意地倚靠住停车场门口的那棵大树,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 刚上高中的少女,斜挎了个设计经典的黑白单肩包,一身清新甜美的学生制服,纯洁无暇的白色衬衫几乎包不住胸前傲人的山峦,她没有发育时期的羞愧之意,反而天真地挺着背,从侧面看去,身姿更显玲珑。 她似乎等了很久,连高年级的同学也开始鱼贯而出。有两个不怀好意的男生远远就瞄见了她,勾肩搭背地出来,流连于她胸口的眼神看上去轻佻而淫邪。 对方十分壮实,即使一米六五的刘墨绯在女生中不算矮小,真正交锋也定会吃亏。但她并未害怕,那边发出让人烦躁的口哨声,树下的少女甚至没注意。 其中稍高的男生有点吃瘪,索性直接走上前去,态度又拽又横:“叫什么?哪个班的?跟我们哥俩认识认识?” 因离得近,他能愈发清楚地看见少女美艳的侧脸。 她的五官是精致而妖媚的。虽然穿着学生气十足的校服,可无论是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还是软嫩鲜红的唇瓣,都传递着女孩遮盖不住的性张力。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又很快反应出自己的愣神,忍不住扬高声调:“哥们问你话呢?知道我爸是谁吗?” 他后头那个好兄弟也跟过来,气焰显然没有他嚣张,或许是个在旁帮腔的狗腿子。刘墨绯终于转过头来,粼粼的眼波慵懒地扫过面前的两人,嘴角不自觉流露出一抹嗤笑:“走远点。” 能进这所高中的自然非富即贵,高个男的父亲是区里的干部,最近刚刚升迁,连带着儿子也嚣张跋扈,他见少女根本不讲自己放在眼里,气得伸出手,用力地指着她:“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虽然不打女人,但得罪了我,你也别想在学校过安生日子。” 身边的兄弟早就呆在刘墨绯明媚的笑容里,连平日里做得顺手的附和也慢了两拍:“对,我们陈哥问你是给你面子!就凭我们陈哥在校篮球队的表现,大片女的排队递情书呢。” 这个姓陈的长得确实不差,又高又壮,外套里的内搭一看便是时兴的运动潮牌,胸口还有国内知名球星的签名,兴许是定制版也说不定。可惜的是他的气质,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早早沾染情色,眼下的乌青和凹窝的颧骨,暴露了他亏虚的身体,如果不是有着打篮球的底子,脸色怕是更加恐怖。 少女微蹙眉头,回复丝毫不留情面:“需要我重新说一遍吗?你们挡住我了。” 陈帆搭讪失败,勉强的笑容也转化成气急败坏的恼怒,吐出的话愈发下流不堪:“操!臭婊子,装什么清高?胸前长那么大一双奶子,不就是被人摸大的吗?老子今晚就把你拉回去干了信不信?” 他情绪激动,分贝也增高不少,但他们已是最后一批出校的高三生,此时的学校大门已经没什么人,连保安也偷懒地坐在亭内,没注意到这边的争执。 刘墨绯灵敏地往树下退,成功闪过他吼叫时喷出的口水,矮个子抓住机会,伸出手去推搡她。对方的动作看上去是替朋友出气,张牙舞爪的指尖实则瞄准的却是少女丰盈的胸脯。刘墨绯迅速躲避,身子微微失衡,刚想扶住树身,就适时地瞧见从校门出来的赵修函。 方才还游刃有余的她趁势一倒,装满教科书的单肩包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足够吸引人目光的响动。本就松松垮垮的头发彻底披散下来,凌乱的青丝柔媚地贴住她小巧的耳廓,而不远处的赵修函也果不其然朝这边走来。 “你们在干什么?”他五官生得端方正气,说话时自有一番老成持重,虽才高二,但身高已经稳稳压过面前成年的两个高三学生。赵修函不算权贵出身,父母都是京市在职的大学教授,可他成绩斐然,又出任学生会主席,可谓高中部有名的风云人物。 口才好、能力强,偏偏这人认死理,轴得不行,抓住寝室偷偷抽烟的家电企业大公子仍严格按校规处置,得了个“铁面阎王”的称号。陈帆最近因为成绩问题三番两次被请家长,实在不想惹他,此时离开又没面子,竟然空口说白话:“这不是看学妹摔倒了,想扶一把。” 赵修函自然不信,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陈帆鲜少遇上比自己高的人,面对这份正气凛然的威压,再结合对方自幼学习空手道的传闻,终究咬咬牙:“你扶,我还有事,先走了!” 两人溜得快,他的心却丝毫没有放松。 望着眼前神色委屈的少女,赵修函深井般的心没由头地颤了一下。她水光盈盈的眸色里映照出他的样子,而她仿佛没意识到自己紧咬下唇的样子是多么可爱可怜,只单纯又娇软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扯住他的裤腿:“学长,能不能扶我一把?” 黄雀在后 赵修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面对眼前花蕾一般的少女,脸颊竟破天荒地有些发烫。四周没有镜子,他无法检查自己是否已经失态,只能轻咳一声,将目光移到她的后方来转移注意力。 刘墨绯把对方的迟缓当作委婉的拒绝,她灵动的眼角眉梢还维持着娇媚的笑意,行为却并不骄矜,修长的左手撑上光洁的路沿,试图靠自己的力量支起身体。她身姿轻盈,整套动作本该轻巧顺利,偏偏在最后站直时出了岔子。 仿佛是那个极其破坏平衡性的挎包,由于重力,黑色的尼龙长带紧紧地拽住了她胸前的衬衫花边,勒出少女饱满挺拔的胸型,连带人也向前倒去。常年历练空手道的赵修函早就下意识扶住了她,他长得高,指节也更加长展,虽尽力停留于她细嫩的手臂,拇指尖端仍无法避免地触碰到少女的绵软。 她一双乳儿生得实在好,隔着薄薄的布料,傲人的蜜桃也依旧弹性十足。他从未体悟过温香软玉在怀的诱惑,只觉得少女的发丝间也散发出茉莉的幽微,兜头兜脑地往他神志里钻,全身的血液都咆哮如雷,本该无比沉静的胯下也受了莫名的刺激。 及时推开女孩,再认真将她摆正,赵修函努力维持心绪中略占上风的少年正气:“对不起,唐突了。”对方似乎什么也没察觉到,反而不好意思地朝他吐舌头,眼波浮动间,情态愈发俏皮:“是我没站稳,给学长添麻烦啦。” 他摇摇头表示无妨,正打算转身离开,少女滑腻的手指已经自然地搭上他结实的小臂:“刚刚真的谢谢您,我叫刘墨绯,学长怎么称呼呀?”不同于爽利直率的京市女孩,她说话速度不紧不慢,嗓音也娇娇柔柔,平仄起伏间,很有课本中南方佳人的精致秀丽。 至于容貌,纵然是不缺异性示好的赵修函也必须承认,她很漂亮,漂亮得招人心动。 红艳的唇瓣微微张开,无声地发出任君采颉的邀请,挺翘的鼻梁好像画家仔细描摹过的弧度,风情万种的桃花眼让她的目光有种与生俱来的蛊惑感,再往上瞧便是那双细淡的眉毛,虽不符合传统美学中对浓眉的追求,却恰到好处地凸显了她身为女性的婉约。 正直得近乎固执刻板的赵修函从没在意过一个人的外表,可面对她期冀得好像闪烁着光彩的眸子,竟也动摇了自己长期坚守的原则:“赵修函,是高二理科班的学生。” “呀!是学生会的赵修函学长吗?”刘墨绯好像才反应过来,嫩气的双颊因为窘迫而浮现出可爱的红晕,她的声音真的宛如山谷深处的百灵鸟,分明是听过千遍万遍的名字,自她的唇齿中说出,好似也带上了柔情似水的缱绻。 僵硬地点点头,赵修函只想尽早逃离眼前这个满脸天真的惑人妖女:“你…墨绯学妹还有事吗?”他看似平静的目光转向仍被牵扯的小臂,她青葱般的手指就这样软软地挂住他,即使有力气挣脱,他也想尽量维持礼节。 “嗯…”她神色略显为难,靠近他时顺势将重心也搭上来,“修函学长,我疼,应该是刚刚摔下去的时候崴到脚了。” 女孩往前挪一寸,那芬芳的茉莉气息便浓一分,赵修函觉得自己可能是昨晚熬夜复习睡眠不足,这才凑不出回答的字句:“你父母什么时候来?需要先去校医室吗?” 猎物终于有上钩的趋势,刘墨绯眼神依旧柔软清澈,微皱的眉头则慢慢舒展:“司机今天来得迟,我放学后已经等了好一会…”她话没说完,就被街对面传出的喇叭声打断。惹人注目的黑色宾利不知在那停了多久,隔着车窗,能隐约看见驾驶座上熟悉的司机。 即使对方古怪的表情转瞬即逝,心思敏锐的赵修函还是觉察出些许异样:“接你的吗?”他真的极难哄骗,刘墨绯不敢马虎,赶紧用上十分的演技,语气中只剩淡淡的委屈与小心:“是,应该刚到。校门前禁止停车,能麻烦学长扶我过去吗?” 这般可怜的做小伏低,让赵修函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挺直脊背,尽力坚守自己凛然端方的准则,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想法也散去大半:“举手之劳。” 少女果真倚靠着他往斑马线走,可她好像比赵修函还要避嫌,离他较刚才更远,腿脚也根本没怎么借力,行动难免缓慢不少。按照常理,这样不易产生误会,他应该感到理解和放心,但余光触及刘墨绯纤弱的脊背,责任心颇重的赵修函忍不住生出微妙的关心,终究还是伸出手,将少女朝身前的方向微拢过来。 行至车前的刘墨绯松开挽住男孩的手,转过头对他腼腆一笑:“谢谢修函学长。”他摆摆手,少女正欲补充什么,车窗已经被人摇下来。 后座的男子面无表情地投来目光,赵修函却探求到丝缕凛冽的寒意。 水火不容 对方身穿暗黑色的成套西装,独属于上位者的精英气息未加掩饰地散发出来,赵修函很难不感受到这份威压,脑中却愈发困惑。 刘墨绯不动声色地挪了一步,恰好挡住男人冷漠的视线:“那我先回家啦!”她嗓音软糯得发甜,连眼角眉梢也带着乖巧的微笑,他回过神来,迅速甩开这些无关紧要的神思,淡然地点点头。 黑色轿车扬长而去,走进地铁站的赵修函稍提了肩上的挎包,薄唇紧抿,飘忽的眼神扫过熟悉的站台,坚定的意志里溜进纷乱不清的杂念。列车即将到达,巨大的轰鸣声笼罩住乘客的感官,校服齐整的少年也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放任情绪,默念出她刚刚交换的名字。 他的学妹吗?为什么没能早点认识。 下车的少女心中有气,也没等人,绕过繁华遍布的前厅,径直往楼梯走。跟在后头的男子显然更加气定神闲,室内温度较高,他动作优雅地脱下外套,自如地递给内室迎来的女佣:“等会记得下来吃饭。” 她左侧是极为典雅的雕花木柜,光滑的桌面上摆放着他去年购入的古董台灯,似乎是中古世纪欧洲时兴的设计,暖黄的光晕温柔地镀映在一旁摊开的相册上,照片中的女人倚窗而立、巧笑倩兮,娇美的五官和她至少有七分相似。 烦躁地将整本集册倒扣,刘墨绯不仅没对他的提醒做出回应,反而加快了上楼的速度:“何嫂,我最近减肥,晚餐不必准备。” 刚放好衣物的何嫂面色为难地望向整理袖口的东家,生怕两位又吵起来。女孩故意放大走路的重音,装潢古朴的楼梯不免传来“吱呀”的响动,她知道男人最讨厌这个,忍着刺耳也想让他不虞。 后者似乎完全没受影响,随手拾起茶几上看了一半的法典,先遣退尴尬站立的佣人:“何嫂去忙吧。”那边的刘墨绯已经来到二楼,脚步恰好停在环形走廊的起点。 头顶正中的藻井层层迭迭,式样华丽得几乎不似人间,偌大的房厅虽然没有吊灯,壁挂及桌台上的玻璃盏仍散发出明亮的光晕。外头都羡慕这古色古香的霍宅,唯独她觉得讨厌。 从搬进来那天,她就厌恶它的压抑,和他一样让人喘不过气。 男子没抬头,却仿佛对她的驻足未卜先知:“你母亲近期都不在国内,希望没她管束的时候你也能省点心。” “霍珩!”少女清亮的眼眸中迸发出极大的怒气,忍耐许久的姿态也换为幼兽尖锐的獠牙,索性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你别太过分!” 楼下的男人翻过墨香四溢的书页,凌厉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掠过眼前晦涩的法文条例,连回应也懒得给予。 到底是她控制不住脾气,拉开卧室门,再用力关上,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刘墨绯终于成功打破房厅内近乎死寂的宁静。 霍珩抬手浅揉了两下眉心,待砸入锁扣的噪音消停之后,才重新开始阅读起来。 惊蛰未至,白昼仍然短得可怜,她洗完澡出来,窗外已是漆黑浓重的墨色。地暖的温度太足,房内向来燥热,刘墨绯烦闷地解开浴巾,准备抹点乳霜滋润皮肤。 拧开描花绘鸟的瓷罐,茉莉的香气伴着栀子的清雅浮动出来,少女将指尖点进绵密的白膏中,再耐心地放在小臂上揉开。刘墨绯涂拭时动作轻慢,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轮廓,白皙细嫩的皮肤因甜脂的浸养而嘭弹,从身后看去,宛如古典油画中从天而降的人物,神圣不可侵犯。 相比富丽堂皇的客厅,卧室的陈设会更为简洁。除去书桌和配套的椅子,便只剩床和衣柜,半年前新添了块立式的穿衣镜,斜摆在角落里,倒不占地方。她这间房连通着独立的浴室,面积在整个二楼也算可观。 洗浴后总容易口渴,刘墨绯换好丝织睡袍,将手中的瓷罐随意一放,开门去楼下取水。客厅没人,先前的法典还放在那,也不知霍珩读了多少。少女泡好普洱,端起茶壶准备回屋,厨房中听到声响的佣人已经满脸歉疚地走到她身前:“小姐需要什么按铃就好,怎么还亲自下来一趟?” 他们霍家还延续这上个世纪的骄矜,她可没这种派头,能自己动手的事何必麻烦别人:“谢谢您,但我习惯不了。霍珩需要伺候,我和他不同。” 失去喝茶的心情,刘墨绯放下茶壶,胡乱灌下半杯温水,连马克杯也留在了楼下,五脏六腑没有一处气顺。转身上楼,走廊对面的主卧大门紧闭,反倒是书房敞着,看来他此时应该没有工作。 刚拧开把手,屋内的黑暗让少女登时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往后退,男人已经将她拉进房中,狠狠地抵在门上。 霸道入侵 对方湿热的呼吸暧昧地喷洒上她细长的脖颈,刘墨绯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惊慌,低低地呼叫出声:“唔…你干什么…” 这家里能自由出入她房间的还有谁,想到这里,少女心中越发愠怒,推拒的指尖也带了十成的力度:“霍珩…谁允许你进来的?!” 他强行咬住她娇嫩的下唇,嗓音含糊得几乎让人难以分辨:“还没进来,别急,会给你吃。”她挣扎的动作极为剧烈,又因为抵着房门,震动的红木声即刻回荡在走廊外头,夹杂了两句羞恼的娇斥,倒多出一层莫名的意味。 霍珩嘴中说着别急,手上却不规矩,涂完乳霜的女孩浑身香得过分,贴合的真丝睡袍就这样松松垮垮地系着,颇有古籍里轻解罗衫的情调。他一边霸道地吮吸住她檀口内甜腻腻的津液,一边寻到那双颤抖的白兔。 “减什么肥?再长大些。”男人意有所指地捧起她沉甸甸的奶儿,细滑的肌肤带来极佳的触感,绵软如丝缎般的乳波狡黠地从他指缝中滑出,刘墨绯闷哼一声,喉间强忍的嘤咛已经初见端倪:“你…你混蛋…别碰我!” 扎根心底的情欲因为他轻车熟路的撩拨有了抬头的趋势,女孩夹紧双腿,试图遮盖自己腿间逐渐分泌的湿滑粘液。对方明显不满,口气中带着威胁:“再叫大声些,楼下的佣人都还没休息,你要是喜欢,我按铃把他们都喊上来。” 正欲砸门的手犹豫地放下,刘墨绯的失神不过一瞬,却被他抓住空子,更加牢固地压制住她反抗的动作。 衣物阻隔之下总是难以尽兴,霍珩在这种事上向来没有耐心,大手一伸,居然直接撕开了她轻盈的长袍。莹白的蜜桃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弱的寒意迅速席卷上殷红的茱萸,不等男人倾身,敏感的乳尖已经硬如小石,讨好地渗出醇厚的白汁。 未婚未育的女高中生,居然在母亲外出时,被继父摁在门板上吸奶。强烈的背德感嚣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刘墨绯双颊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眼眶:“我…我不要…这…太过分了…” 男人的表现和刚刚在外可谓大相径庭,他总是这样,当着不明真相的群众时,便装出一副深明大义的好好先生模样,私底下抓住她时,便铆足了劲往死里折腾。 就这敏感的身子,也全拜他所赐:“今天吃药了没?记得按时,不吃你也难受。”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若只听内容,甚至会误认为是父亲对女儿温情脉脉的关心。可从穿衣镜的倒影中看去,身型高大的男人正残暴地掐捏着少女极为丰满的胸脯,任由香甜的奶浆四下喷溢。 霍珩离得近,其中好几滴都直接射到他的脸上,她痛苦地闭眼,希望无尽的黑暗能取代这场景的淫靡:“嗯…禽兽…”白日忙着计划偶遇赵修函的事,哪里顾得上吃药?如果早知道母亲外出,刘墨绯一定会对自己的脾气有所收敛,他拖到她发完火上楼,才云淡风轻地交代关键信息,实在可恨。 少女的愤怒没持续多久,就被他尖利的牙齿打断了思绪。睚眦必报的男人咬上山巅挺翘的樱果,涨得几乎发疼的奶水得到纾解,前仆后继地淌进他嘴里。或许是暖气太足,霍珩的嘴唇有些干涩,偏偏他不知道怜香惜玉,数次吸扯时都剐蹭到一旁嫣粉的乳晕,折磨得她无助地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不…不要这样…唔…” “真骚,还没操你就这么多奶,等会插进去了岂不是喷得到处都是?”他是极其斯文的长相,虽不同于赵修函的一本正经,好歹也曾被业内冠过“儒商”的雅号。此刻这个京内地位不凡的霍家接班人衬衫未褪,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还泛着丝丝缕缕的华光,翻阅无数合同的手却覆于继女的白乳之上,分明的骨节间沾满了腥甜的奶液。 刘墨绯顽抗几回都败下阵来,药效的霸道随着男人的逗弄慢慢显现,她也逐渐沉沦于情欲的召唤,咿咿呀呀的叫喊声中含了极为魅惑哭腔:“啊哈…别吸那么狠…唔…嗯啊…”他结束了埋在少女胸中的舔咬,利落地解下腰间的皮带。 火热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霍珩一手扶住刘墨绯的腰,身下则凶狠地向前挺胯,直直挤进她蜜汁淋漓的腿心。滚烫的伞端仿佛行军的利刃,暴虐地刺入花唇之间,先顶开层层迭迭的阴道壁,再迅疾地深入宫口,对脆弱的幽径展开残忍的撞击。 “呜呜呜呜…救命…啊…插进来了…嗯喔…”粗长的性器把幽谷撑得满满当当,她本就忘记吃药,对快意的体验自然更加深刻,泼天的舒爽让刘墨绯头皮发麻地哭叫出声,转瞬之间,腿心便战栗着释放出今夜第一个高潮。 小惩大戒 霍珩前头还操干得急切,如今却放缓了速度,刘墨绯情欲刚被撩拨上来,对方的动作已经一点一点变慢,拖得她缩成娇弱的圆团,只知道毫无意义地淫叫:“呜啊…嗯…额额…唔…”她口中呼喊时神志还算清楚,挺翘的小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帮助玉茎更好地填满她狭长湿润的甬道。 身前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少女的媚态,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放在她绵软的玉乳间,胯下每挺弄两次,上头便配合地进行粗野的抓捏。她奶肉饱满盈白,汁水又汩溢得频繁,颤动的蜜桃上闪耀着淫靡的波光,不过稍加揉挤,少女的酮体就能变得滑腻不堪。 他不顾女孩渴望的求欢,反而微微弓腰,深触宫口的肉棒就这样磨磨蹭蹭地退出来。她被折腾得不上不下,泪滴就包在眼眶里,双颊涨得通红。霍珩看不了她这副模样,绝情地将人翻了个身,才重新掰开她紧致的臀瓣。 刚经历高潮不久的刘墨绯瘫软得像尾鱼,腿心处细细密密的空虚感宛如浩荡行军的蚂蚁,轻而易举地爬进她的大脑,几乎能将人的理智吞噬干净。她如今背对着男人,荡漾柔嫩的乳肉也压在雕花木门之上,丰盈挺翘的山峦直接被挤成形状曼妙的圆盘。 红木的坚硬和冰冷让女孩忍不住发颤,而霍珩硕大的男根也在此时刺进腿心。他没进入,只沿着蜜液淋漓的肉缝前后剐蹭,有几次动作太猛,勾翘的伞端就这样戳开她红艳的穴口。饥渴的幽道十分懂得如何顺应入侵的巨物,规律蠕动的酥麻感很好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青涩甜美的女高中生,窄嫩花径传出的吸力甚至比婴儿吮奶还要剧烈几分。 刘墨绯哼哼唧唧地伸出手,试图去够他屡屡作乱的棒身,霍珩看出她的想法,“善解人意”地牵住少女纤细的指节,带着就往肉茎处摸:“想不想要?想不想被男人干?” 她朦胧不清的神思早已迷乱,修长的脖颈也朝后仰去,敏感的腿根因为粗暴的捣弄而泛红,白皙的皮肤隐隐作痛,好像快要被持续的抽动磨破:“要…啊…想…很想…呜呜呜…快操进来…呀…” 空气中的茉莉气息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从四面八方袭来的依兰和晚香玉。历经几代的霍宅自有乾坤,房内古朴的装潢与古董家具不过是最表层,二楼房间的用途才是妙处恒多。除开主卧冬暖夏凉、光线极好的位置选择,书房木材极佳的隔音效果,便是刘墨绯所在的催情密室。 民国时期,霍家少爷曾有豢养歌舞伎的嗜好,其中不乏拒绝委身的清白良家子。权倾一时的巨富哪会心甘情愿地放弃?遍寻奇淫巧计,终于从前朝留下的残卷里找到大内宠妃独家研制的催情良方,而长长的原材料中,玫瑰、依兰、和春日傍晚才盛开的晚香玉赫然在列。 简单几次实验后,方子的效果得到证实,这位家主如获至宝,不惜大批购入京内花卉,再将剩余所需之物提纯炼造,全部涂融进此处的墙壁地板之内。 冬日冷寒,但凡生火取暖,催情气味就混着房里的熏香一同钻进女子鼻息,即使时光流逝、百年荏苒,残存的古方仍足以让少女动情至此,连霍珩的兴致也被尽数激发:“要谁操?说清楚。操哪?” “爸爸…唔…要爸爸操…嗯喔...狠狠地操我的...啊呀...我的小穴...啊啊啊...”刘墨绯委屈地摆动起腰肢,小屁股腰得像只发情的母犬,连嗓音也带着又甜又哑的哭腔。 话音刚落,男人肿胀的性器已经大刀阔斧地捅入她汁水四溢的幽谷,他实在太硬太烫了,即使她的蜜液又湿又滑,面对如此粗长的肉刃,少女娇嫩的花径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嗯啊啊啊啊啊…好热…呀…救命…呜呜呜…不行不行…” 他从不因为她的求饶减轻抽插的力度,相反,往往是这样的哭叫,能让霍珩在欢爱时兽性大发:“怎么不行?你的骚逼不是很喜欢吗?你看她把我吸得多紧…”肉棒的进出带动起两侧跳动的卵蛋,意乱情迷的刘墨绯一边哭泣一边尖叫,只觉得穴口撑得快要裂开,他的鞭笞实在太过残忍,让她觉得那两只滚烫的卵蛋也即将跟着被塞入:“求求你…啊…爸爸…唔…别操了…嗯啊…真的…嗯嗯嗯额…会坏掉…呼啊…” “好啊,把你肏坏,就不会和我唱反调,也不会在学校对别人发骚。”白天的不虞还在眼前,霍珩是睚眦必报的人,温和不拘的面具在床榻之间撕毁得十分彻底。刘墨绯无助地摇头,左手毫无耻意地揉弄起自己硬如红樱的奶头:“呜呜呜呜呜呜…不敢了…呀…以后…嗯…不会了…喔…停下呀…喔喔…” 口蜜腹剑 后入的快感让两人都更易达到高潮,下身的麻爽愈发强烈,霍珩无情地扇打上少女弹软的娇臀,“啪”的一声,高高翘起的小屁股紧紧收缩,刘墨绯控制不住,淫媚的喊叫随着泪水同时流出:“嗯嗯…疼…啊…” 男人的撞击越发迅速,紧致而娇嫩的穴道被欺负得皮肉翻飞,汁水淋漓的交合处全是肉棒捣出的沫子,又白又腥,连空气中也是这种甜糜不堪的味道。 他力度大,将人操得哭叫求饶也不肯停下,还在折磨她方才当众甩脸子的仇怨,刘墨绯高潮了一波又一波,终于在霍珩射出浓精后攀上巅峰,被灼热的白灼烫得眼前发花,颤抖着昏死过去。 周日返校的女孩毫无意外地收到了班主任约谈。 残阳西斜的下午六点,远方闪耀的粉橘霞光越过街道投射过来,只剩下微弱的一点紫色,仍倔强地攀进窗台,吻上她冷漠淡然的侧脸。脾气暴躁的中年男老师口气严厉,训话时丝毫没留情面:“刘墨绯!别以为你们家里和校董有关系,模拟考就能给我答这个分!” 对方抬起头,想象中的忏悔与泪水并未出现在少女的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神游天外的疲倦,整个人不由得火冒三丈:“老师和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周末于她来说根本不算放假,除了按时完成各科繁重的作业,还要任家里那位行事霸道的暴君折磨,刘墨绯刚在司机开车来校的路上浅眠不久,现下仍旧困的难受:“对不起,韩老师。” “你的道歉根本没有价值。”作为班主任兼京市特级教师的韩洪紧皱眉头,“上学期保证过多少次,最后还不是年级吊车尾?我带的向来是最好的班,从来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学生!” 吹开保温杯表层漂浮的茶叶沫子,韩洪瞥了眼垂头听训的少女,总算觉得稍微气顺:“马上大考了,物理成绩必须提起来,你现在的位置也得调,这样,坐林书书同学旁边去,让她平时多指导你。” 刘墨绯是去年年底才转来的插班生,在这里可以说是无人相熟,换同桌根本没什么影响:“好。” 晚自习预备铃恰逢其时地响起,韩老师推了把鼻梁上微微下滑的眼镜,烦心地朝她摆摆手:“行,先回班吧,我等会通知林书书同学。” 少女步调轻快地从办公室出来,经过楼梯的拐角,碰巧与前天初遇的赵修函撞了个满怀。他手里还拿着提前写好的稿件,此时是要赶往学生会每月例行的总结报告。刘墨绯确实想尽快和他发展关系,却不想是在这样的场景,发昏发困的大脑磕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光洁的额角登时红肿起来,倒阴差阳错地让她回复清醒。 反应极快的赵修函迅速拉住因惯性退后的女孩,虽是常年习练空手道的下意识动作,触及她滑嫩的指尖时,仍忍不住看向对方惊慌的脸。 是她。 相较于周五那副招人怜爱的模样,今天的她好像更加憔悴些,鬓间的碎发也随意地别在耳后,厚实的校服外套把她裹成外表乖巧的高一学生,他却无法忘记前日拉链散开,衬衫之下弹软丰盈的触感。那样傲人的弧度,分明是青涩的少女年纪,胸前已经长出了汹涌不宁的波涛。 清风明月一般的少年还不知道,自己端方正直、不近人情的性格,即将被这个女孩彻底改写。 勉强站好的刘墨绯故意轻轻捏住对面的手,有礼有节地低头:“谢谢。”她说话的嗓音几乎和胸乳一样娇软,无辜地抬头,流转的眼波在和赵修函对视的瞬间绽放出无比惊喜的华彩,“呀!是学长。” 他从小在父母悉心教导的孔孟之章下长大,哪里识别得了眼前妖精编织的温柔陷阱,掌中的暖意随着少女害羞抽出的指尖快速散去,赵修函暗暗捏紧臂弯里的文件夹,心中浮着一抹空落落的失望:“学妹好。” 她像只小动物般吐了吐舌头,抬眸看他的眼神中充满让人心动的雀跃:“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学妹呀?”见他的反应稍有木讷,又连忙解释,“咱们三天内遇见两次,也算熟悉啦,学长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的,墨绯,还记得吗?” 不仅记得,还利用职务之便、登入学生系统、确认具体汉字的赵修函从未如此心虚,悔恨自己突破原则的同时,还有些对陌生情感的迷茫和无措:“记得。” 想要铁树开花,千万不能太过冒进,必须徐徐图之。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无师自通的刘墨绯没有采取步步紧逼的策略,而是轻巧地侧了个身子,朝会议室努努嘴,语带娇俏地提醒赵修函:“记得就好,那我不打扰修函学长开会啦。” 不远处传来班主任极其富有特色的钥匙挂串声,在被发现之前,少女灵动地眨眨眼,丢下一句“回见”就往楼下走去。 明枪易躲 “从今天开始,刘墨绯同学的座位就移到这了,你是学习委员,性格好,又心细,有空的时候多帮帮她。”韩老师站在林书书旁边小声交代,后桌的几个人早就把这番话听了个细致。 满意地看着刘墨绯收拾书本,韩洪意识到自己忘拿保温杯,转身朝后门走去,刚跨出教室,后头就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不由得眉头紧皱:“干什么呢?还上不上晚自习了?班长去讲台守着,谁违反纪律直接记名!” 学生们屈于班主任的威严,只能暂时保持安静。 脚步声慢慢远去,细碎的交头接耳又浮现出来,作为老好人的班长象征性地咳了两声,发现效果不佳,无奈地低下头安慰自己:至少大家没有过分喧哗,还是独善其身最好。 刘墨绯所在的高一二班有着全年级最优秀的平均成绩,拔尖的师资和非富即贵的生源让这所闻名全国的学校几乎不主动对外招生。早在W市念书时,她就有所耳闻。 母亲的注意力一直都扑在演奏上,父亲去世前还能顾得上她的学业,可在那之后,长期寄宿在姑姑家的刘墨绯越发叛逆,成绩也不再名列前茅。当地的学校尚且能够应付,转来京市高中后,确实有明显的吃力。 其实她没花什么心思学习,白天琢磨着怎么钓高年级顺眼的学长,夜晚尝试戒断霍珩喂下的不知名药物,到底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光这两件也分走了大部分精力。 放空地整理着课桌上的文具,刘墨绯从不试图融入这个班级,自然没有关心身边小声讨论的兴趣。而右前方正襟危坐的林书书似乎也不在乎周围的耳语,她今天穿了件奶白色的高领衬衫,优雅高贵的蕾丝花边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超凡脱俗的气质,头顶护眼灯的光亮柔和地洒照上她修长的脖颈,落在身后几个男生眼里,比林中的白天鹅还要高不可攀:“这下班里两大美女坐一起,咱们可以大饱眼福了。” 再权贵出身的小孩,青春期时还是离不开那些热门话题:漂亮的女生、曝光力度十足的体育比赛、国内外的新闻,而对于荷尔蒙爆棚的三月,前者无疑最能激起讨论。 “那你们说,学习委员和那个转来的乡下人,谁更好看?”不知是哪个好事的男生先提起来,伏案做题的林书书侧脸仍旧静美,心中的厌恶却升腾到快要无法控制的地步。她是自幼被捧着长大的天之骄女,因跳舞拿到国际大奖,借助艺术特长生的资格进入学校,成绩却也是一等一的好。 无论容貌还是气质,林书书总能称得上耀眼夺目,甚至因长年练舞的曼妙身段和清冷出尘的容貌,被学生们私下评为级花,经常拿着和高二以端方正直着名的学生会主席凑对。她表面矜贵自持,对褒奖从不在意,内心则完全相反,只当所有赞美都是理所应当。 升学后的林书书照例享受着众人的羡慕,可自从刘墨绯转学过来,事情好像就开始朝着陌生的方向发展。先是整齐划一地嘲笑她外地的身份,加上她淡漠的性格和明显偏科的成绩,班内没人愿意同她搭话。 而某个下午的课间,安静的门后忽然就出现了几位打转的外班男生。从走廊接水回来的林书书高傲地拢了拢耳畔的碎发,只当又是被自己美貌所吸引的追求者,但走近偷听,才发现他们聊天内容里的不对:“是不是那个第四排的?” “诶!转过来了,转过来了!”“我靠,这也太正点了!” “你看那胸…”“天,还是你会抓重点!”“ “这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消息太滞后了吧?那个家里关系特硬的插班生啊,好像叫什么,刘,刘墨绯!” “我不关心她是不是插班生,我现在只想插她…”“某人之前不是还说自己女神是林书书吗?”“林书书…跟这位比还是差了点吧?” “就不能两个都要?”“呸!你悠着点吧!”“我觉得还是她好,她这小脸小腰,拐到床上不知道多带劲!” “我看她的身段,肯定是个骚货,估计不需要拐,手指一勾就爬过来求肏了!”“哟,陈大少爷这么有经验呢?” 端着水瓶的林书书几乎快把银牙咬碎,从没听过的荤话好似针尖般刺进耳朵里,她只能紧紧地贴着墙,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居然还能拿来和她比较,且听这帮男生的意思,她还不如刘墨绯。 好,好得很。 踏着预备铃重新回到教室的林书书状若无意地转过头,微笑着朝身后的同学传递接下来要用的试卷,左边的少女正在发呆,自然也就察觉不到前方一闪而过的仇视。 身旁传来幽微的茉莉香气,早已神游天外的林书书怔忪地侧过脸去,正好与笑容明媚的刘墨绯对视:“麻烦你啦,新同桌。” 暗箭难防 “不会。”品学兼优的学习委员稍稍颔首,举手投足都透出大家闺秀的清贵。两人都不是性格热络的人,坐定后便开始安静地上晚自习,直到铃响。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往寝室走,刘墨绯也收拾好桌匣起身。窗外夜色深沉,唯有天边被灯火照出亮色,少女站在这头,恰似一尾孤舟,迟迟徘徊于冰冷寂寥的河畔,难以到达光明的彼岸。 按捺住心中莫名浮上的情绪,刘墨绯踏出教室,拐过长长的走廊。她习惯绕开人群,从较远的那头下楼。行经上锁的实验室,本该紧闭的大门却破天荒地留了个缝,女孩没花时间去看,警惕心十足地加快了脚步。 背后的声音随着她突然提升的速度由远及近,就在她即将走到教学楼出口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女孩细嫩的胳膊,直接把人拽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实验室里。 乍然被擒的刘墨绯难免惊疑,当即就要放声求救,对方显然预判到她的反应,连忙将她的嘴也捂上。 少女温软的唇瓣就这样贴合他慌乱的掌心,少年急得话都说不利索,身处黑暗的脸几乎憋成了粉红色:“刘墨绯同学,是我…吕寅。” 那个全班唯一没嘲笑过她的前桌吕寅?女孩有些摸不着头脑,转来半年,这男生统共也没和自己说过几句话,怎么今日破天荒地做出这样大胆的事? 从刘墨绯的视角来看,又高又瘦的吕寅称得上是整个年级屈指可数的正常小孩。虽然也是自幼丧父的出身,可他的父亲是曾任维和部队高级指挥官的英雄人物,从小家教极严。刚进校时的风言风语几乎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只有这位腼腆又白净的少年,无论当面背后,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冷嘲热讽。 对于他,她总抱着尊敬而疏离的态度,但也并非是什么由于自卑而深埋心底的青涩爱恋。 吕寅是好看的,他爱脸红,却鲜少低头,即使是简短的对话,也会用那双清澈干净的狗狗眼认真地和人对视,至于一七八的身高和体育课上偶然显露的腹肌,则为他“弟弟”的外表增添几分成熟的英挺。 寝室没有严格的门禁制度,插班的刘墨绯因霍珩的身份受到格外优待,住在即使药效发作也不会引起怀疑的单人间,倒方便了今夜突发的“劫持”。 “唔…”女孩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娇软的乳肉不经意擦上少年坚实的胸膛,吕寅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朝下腹涌去,只能小声附耳提醒她:“嘘…先别说话。” 约莫过了半分钟,走廊外头传来的交谈也越来越响,刘墨绯认真地听着,很快发现混在其中的熟悉嗓音:“靠,你不是说她下晚自习经常走这边吗?人呢?” 毫无耐心的质问,是来自于前天吃瘪的陈帆。 “之前确实啊,可能今天换位置了,所以回寝室路线也…”这个吞吞吐吐的回复也不难辨别,是班里常和高年级混在一起的篮球社社员,刘墨绯和他完全没有交集,只记得对方姓张。 陈帆追问:“换位置了?”“对,对!她现在的同桌是林书书。” “林书书也不错啊,老子还没肏过冷美人。元旦晚会的领舞是不是她?那个腰软的啊…这要是在床上那还了得?”在低年级学弟面前,陈帆丝毫不掩饰自己淫邪的想法,反倒十分骄傲地勾上对方的肩,语气相当豪横。“总之,你尽早把刘墨绯的事给我办好,到时候带你去城南那个会所见识见识。” 门外讨论女性时轻蔑下作的态度让少女直欲作呕,也大概明白了吕寅的动机,这个张姓同学刚好是他的前桌,心地纯良的帅气弟弟不外乎是听见或看见了他们的商讨,才急着前来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旁人也许乐得看她笑话,但这个少年不会。他与坚守道义、刚直不阿的赵修函不同,后者是公序良俗的捍卫者,而他本性就充满善意,即使少了那份运筹帷幄,仍不忍放任少女落入陷阱阴谋。 陈帆等纨绔终于走远,吕寅也立即放开了紧箍入怀的刘墨绯。皎洁的月光穿透厚厚的云层,清朗的月光温柔地抚过少年少女的侧脸,他的脸也红了个彻底:“抱歉!” 吃药时间被耽搁的女孩身体已经开始发热,连望向吕寅的视线也媚得勾连:“没事。”她纤细的指尖不自觉地攀上少年结实的窄腰,“吕…同学…我…我好像…”刘墨绯有点歉疚,她真对弟弟不感兴趣的,可现在的他可口得像块草莓蛋糕,即使站在那不发一言,也引得她倾身去贴。 单纯的男孩只认为少女的异常是陈帆暗地做了什么手脚,茉莉的芬芳愈法逼近,他整个身子都僵得不像话,只有喉舌还勉强能够工作:“你…还能坚持吗?我可以扶你去校医室。”内敛的他从没和女生说过这么多话,连额头也淌出细密的汗,仿佛比她还要难受。 “我要你,好不好?” 擦枪走火 少女娇喘着说出可怜的乞求,檀口微张,双颊艳丽得好似沾满晨露的玫瑰,吕寅的眼神落在她颤抖的眼睫毛之间,情欲在空气中暗然浮动,青涩的少年完全抵挡不住这样的蛊惑。 他没答复,直接轻轻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果真又软又嫩,吕寅毫无经验,只能小心地伸出舌头去舔,却惊喜地尝到她快要满漾出来的津液。甜丝丝的,让他想到幼时父亲寄回的春城鲜花饼,像蜜一样,只吃进去两口,便深深陷落,此生再难相忘。 “唔…”这哪里够,她难耐的呻吟低低地滑落喉头,水葱般的手指头狡黠地伸进男孩的衣摆,极具暗示性地捏上他精壮的腰腹。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残存的理智迫使吕寅远离少女香软的唇舌,明明下身已经硬得发胀,仍吞吞吐吐地对女孩进行劝阻:“我们…不能这样。你再忍忍,医务室晚上也开着的,实在不行…我陪你去医院。” 怎么会有这样不解风情的傻子,送上门来的肉也不愿意吃? 刘墨绯紧咬下唇,快速升高的体温让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几乎红嫩似血:“可是…我好难受…”女孩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绯色的眼尾盛满了盈盈流转的泪光,她努力扮演起受害者的角色,避免吕寅发现自己浪比娼妓的内心,“你不难受吗…能不能…帮帮我…” 黑暗中的呜咽如同催情剂般将他的良善撕碎,生平第一次,吕寅发现情欲的诱惑竟是这样难以抵御。她始终坚持往男孩身上靠,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他极其优秀的人鱼线,缓慢下移,青葱似的甲片刮过他薄薄的四角内裤,最后才羞赧地点住少年滚烫的性器。他闷哼一声,下意识握住她作乱的小手,低头瞧去,视线正巧跌入她迷蒙的双眸。 清浅的月色恰到好处地为她覆上一层柔光,少女的意识早已朦胧不清,只知道缠绵悱恻地低唤他的名字:“嗯…吕寅…求求你…” 他的防线被彻底击垮,刘墨绯灵敏地捕捉到对方态度的转变,慢条斯理地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内搭的V领毛衣就这样露了出来。挺翘的蜜桃划过傲人的弧度,她今天穿的是粉紫色的法式胸衣,温柔的蕾丝花边只能起到装饰的作用,几乎包裹不住那双绵延起伏的山峦。 她太知道什么样的动作最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妩媚的眼神一勾一挑,先楚楚可怜地低头,将他的注意引到胸前难以忽略的莹白,再悠悠地抬眼,状若无辜地伸出嫣红的小舌,自行润湿干燥的唇瓣。 吕寅迟钝地吻上来,男性的本能帮助他快速掌握其中的要领,霸道地吸吮住她甘甜的唇舌,大手也游移着摸进衣内,轻松触及那对丰满弹软的白兔,重重地揉搓起来。刘墨绯哼哼唧唧地回应着,腿心湿湿哒哒腻得难受,只能悄悄磨蹭疏解,胸脯也不自觉地朝少年的方向耸挺,更方便他肆意玩弄。 男孩此刻早就张开五指,牢牢捏住她沉甸甸的乳球,硬如樱果的茱萸被他指尖粗粝的茧子来回刮蹭,求饶般地洇出香暖的奶水。他被眼前香艳的情形所震撼,强烈的好奇心趋势下,吕寅索性扯起其中一只小巧的乳头,双指微阖,直接掐捻出喷涌的汁液。 “喔喔…你…你好坏…呀…”女孩胸口酥酥麻麻,谴责他的呻吟也断断续续,吕寅顾不上她的话,急躁地舔弄起那座鼓胀的小丘。少了方才的粗暴,尖端便不在滴淌下奶水来,少年便含住嫣粉的乳晕,利齿狠狠一咬,终于激发出汩汩的汁流,供他嘬吸吞吃。 泼天的快感之下,难耐的嘤咛实在压抑不住,刘墨绯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刚刚还形同陌路的清秀男生亵玩,心中的念头大胆而奇异:好想被他操坏啊。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这个可爱男生的妙处?终归是她道德感太高,不忍染指班内单纯的弟弟。如今尝到甜头,才知道被忠诚狼犬伺候的快乐。 左侧的奶儿被他吮过,留下淫靡不堪的水渍,甚至在他唇舌褪去之时,高耸的尖端还发出“啵”的声响,弹性十足地在空中跳跃两下。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刘墨绯柔弱无骨地倚在少年的怀里,腰肢颤抖,整个人几乎站不住。吕寅知道女孩有多娇气,利落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最近的实验台上,方便她找到支点。 两人的校裤都早已褪落,同色的蕾丝小裤卡绕她纤细的脚踝,男孩深吸一口气,分开她莹白如玉的大腿。 修长的双腿乖巧地环在他结实的腰间,湿淋淋的花户就这样暴露于吕寅的视线。她还小,光滑的嫩穴外没有茂盛的丛林,取而代之的是饱满的阴唇,私密的蚌肉和珍珠还在吐水,呈现出反差极大的淫乱感。 春夜喜雨 刘墨绯虚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撑着冷硬的试验台,她柔弱的身子一味战栗,实在瘫软得不像话。吕寅小心拨开她嫩气的花唇,目光炽热地盯住汩汩泌液的幽谷。 少女难耐地扭了扭腰,连乞求声也慢悠悠娇滴滴:“别…嗯…别看了…快进来…呀…”她边说边瞄下去,流转的眼波顺利对上他粗大的肉棒。吕寅确实洁身自好,即使身处欲望蓬勃的青春期,仍旧没和陈帆之流为伍,染指那些纵情声色的习性。 青筋暴起的玉茎矗立于浓密的耻毛之中,虽然尺寸惊人,却十分粉净,她喜欢的紧。他自然察觉到女孩的注视,除了下意识的腼腆,还有不少男性刻在血液的掠夺与骄傲。高高竖起的性器也因她渴求放荡的姿态愈发雄壮,圆硕的伞端随着他的倾身而微微跳动,似乎是在朝她炫耀。 距晚自修的铃声只过去了一刻钟,刘墨绯却觉得有好几年那样漫长,吕寅灼热的龟头终于抵住她湿滑的进口。在吕寅眼里,身下无助哭吟的女孩还是清纯无辜的处子,他早已做好逐步推进的打算,可没想到她流了这样多的水。 腥甜黏腻的淫液快速地打湿了她细小的穴口,被滚烫的肉棒一顶,直接溢出好些晶莹的爱液:“唔啊…吕寅…同学…嗯嗯嗯…你快点…啊…”他刚挺进,便感觉到内道紧致到极致的收缩感。初涉情事的少年怎能抵挡住如此激烈的刺激,自尾椎升起的麻意险些逼得他精关大开、缴械投降。 女孩不停蠕动的肉壁让男孩的抽动困难重重,耳畔全是她媚意十足的喘息:“喔喔…好大…嗯…太大了…啊哈…”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还覆在她绵软的奶球之间,听见这样又骚又浪的呻吟,揉捏的力度也带上些凌虐的肆意。偏偏她胸间一对桃儿正胀得难受,即使被少年豪横地拉扯,仍控制不住滴淌的乳汁,满满浸润进他的掌心。 强忍住下腹的酥爽,尝到甜头的吕寅想要往更深的秘境探寻,动作也不似刚才那样轻柔顾及。发狠的操干几乎让她疲倦得脱力,只能委屈地哼哼唧唧,撒娇般地抬起纤细的小腿,软软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呜呜呜…疼…啊喔…你…嗯哈…你慢点…” 做戏便要做全套,虽说不是初夜,可她半推半就、眉眼含春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辨真伪,更何况毫无经验的吕寅,被这紧窒软嫩的穴肉一夹,舒爽得连鬓角也冒出汗来。他本就尺寸惊人,经刘墨绯稍加魅惑勾引,便放开驰骋,于幽径中横冲直撞几回,竟逐渐掌握关窍,摸清女孩隐秘的软肉所在之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里…嗯…那里不行…的...嗯喔...”她被入得淫水四溅,沉甸甸的大奶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荡漾不停,唯有用双手捧住,才能略微缓解这汹涌翻腾的诱人乳浪。 他低下头,骄傲地望向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狰狞的肉刃粗暴地刺进少女嫣红的小穴,再大刀阔斧地捣搅,可怜的花户被戳弄得皮肉翻飞,每当玉茎后退,进口及周围的嫩肉也就随着张开,他抽插的速度快,她脆弱的秘径几乎没有合上的机会:“太…啊…太深了…嗯嗯…” 静谧的春夜,女孩酥胸袒敞,象征着学生身份的校服外套松垮地挂在圆润的肩头,滑腻的皮肤呈现出绯樱的粉色。努力克制的低吟混合着婉媚哀求的哭喊,悄然回荡于平日里摩肩接踵的实验室:“你…喔…真的…嗯…太大了…呼啊…” 首次开荤的男高中生简直比野兽还要狂放,有着精力加持的吕寅好像不知疲乏,坚硬如铁的棒身一次又一次顶入拔出,撞击之狠戾,似乎试图把她深窄的甬道撑到极致。刘墨绯压抑的嘤咛声没能劝阻他,反倒激起他深藏的破坏性。 把她肏坏吧,把她骚浪的穴干穿,把她淫荡的奶子挤爆,让她这辈子只能跪趴在他的胯下,乖乖做他听话的性奴。 强烈疯狂的性爱之下,昔日那个谪仙般的懂礼少年,竟也生出这样离谱不堪的心思。 被他插得几乎飙泪的刘墨绯自然不知道这些,学校夜间不时有守卫巡逻,实验室没锁门,她担心被人发现,即使腿心的快感快要将她抛上云端,少女仍是紧咬银牙,辛苦地控制着喉间咿咿呀呀的呻吟:“嗯嗯嗯嗯…不要…啊…不…喔喔喔…嗯…” 或许是由于她的过分紧致,或许是因为他确实经验欠缺,猛烈抽送的吕寅感受到胯下的变化,预料出自己即将射精。浅吟不止的刘墨绯只觉得体内粗长的玉茎异常灼热,随着他加快速度,娇软的身子也抖得越发厉害。 共赴巫山 掰开她挺翘的臀瓣,用力抵住剧烈收缩的花心,吕寅下意识掐捏上女孩丰盈的蜜桃,跳动的肉刃仿佛被无数张同时吸吮的小嘴舔含侍弄。 “呜呜呜…快出去…呀…会怀孕的…唔…”刘墨绯颤抖地攀牢少年的脖颈,灭顶的舒爽让她忍不住失声哭泣。他正如狼似虎地啃噬着她细长的脖颈,听到耳畔慌乱的提醒,也意识到不妥。她妩媚的娇啼让他短暂忘记了公序良俗,只想浇灌下滚烫的浓精,以白浊填满她甜美的身体。 抽送的动作愈发激烈,吕寅的眼角也逐渐染上淡淡的红意,自尾椎蔓延而起的快感让他的大脑有瞬间的怔忪,终究在最后一瞬发出沙哑的低吼,粗长的性器几乎是依依不舍地往后退去。 打卷的夜风钻过门缝,幽幽凉凉地吹入,抚上少女裸露在外的香乳,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刘墨绯痴痴地望向身前射精的男孩,神志中闪过烟花般强烈的刺激。他灼热的白浆就这样滴淌下来,落在她温软的腿间,又黏又腥,却更好地加深了此刻空气中快要爆炸的淫靡。 刘墨绯脚趾紧缩,持续收缩的花心在最后的瞬间喷涌出大量的蜜液。甜骚的清汁来势汹汹,正如夏季难以控制的洪涝,迅速打湿她颤动不止的花户,甚至色情地追赶上他留下的子孙,如胶似漆地混合交融。 女孩尚且沉醉于高潮的余韵中,吕寅已经从卫衣的口袋中拿出纸巾,沉默而缓和地替她擦拭清理。他又回复之前那副腼腆沉静的模样,刘墨绯眯眼享受着对方的伺候,心中默默地思索起对策。少年并未拂开她绕颈的手,可见态度中没有反感之意,但他确实极具光风霁月的品行,会不会因为这次的荒唐对她刻意回避呢? 放在往常,她或许不会如此纠结,可眼前的男孩硬件太过优秀,脸红的样子也让人心悦,最重要的是,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班里最明净高洁的吕寅,就这样被她拉下神坛,共同深陷在情欲的靡乱之中。 天知道她捕捉到对方眼里压抑的疯狂时有多激动。 他真的很想操死她吧。他越这样想,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的勾引与伪装越成功?虽然利用了他“不愿将人往坏处想”这样心善的弱点,但谁能否认,他不会沉迷于即将日渐累积的欢好呢? 想到这里,她红肿的蜜穴忍不住收缩挤压,竟再度吐出汩汩的花液。轻柔为她拭弄的吕寅惊异于女孩淫媚的反应,只觉得整张脸都快要烧起来。刘墨绯早就想出合理的应对之法,水光粼粼的双眼委屈地同他对视,逐渐贴近的粉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呜…怎么办…我也…控制不住…你…” 她太擅长营造出这样天真无辜的形象,蝶翼般扑闪的睫毛半掩住惊慌失措的杏眼,柔弱的嗓音落在他心上,魅惑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没事,别,别哭,”他不知怎么安慰,只能迟钝地遵循本能,大手往上,动作笨拙地为她擦去大颗滴落的泪水,“不是你的错。是我,轻慢了你。” 听到这里的刘墨绯暗自庆幸,紧绷的弦也放松下来,表面却愈发激动,身子颤抖地贴进他的怀中,丰盈的奶儿还来不及塞回小衣,便色气之至地挤压上少年的胸膛:“我好害怕…他们…如果不是因为有你,我一定逃不过的。还好有你…” 她断断续续地倚着他抽泣,温润的茉莉花香细细密密地浮动在空气里,他紧紧抱住缩成一团的少女,还未来得及挣扎就深深跌落她编织好的陷阱。愧疚和怜爱悄无声息地将他缠绕,吕寅低声将人哄好,再耐心地扶正她的身体:“回去好好休息,其他事都无需纠结。” 刘墨绯知道见好就收,抹了把眼泪,乖巧地点点头:“你以后会保护我的,对不对?”他不会轻易背弃承诺,所以这句保证至关重要。 “嗯。”吕寅郑重地肯定,磊落的眼神中藏了缕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柔情。软磨硬泡的伎俩第一次没有用武之地,女孩呆呆地从试验台下来,仍旧酸麻的小腿突然抽筋,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向少年倒去。 稳稳将她扶住,男孩的语气充满关切:“没事吧?”少女努力减免两人之间残存的不自在,娇嗔道:“还不是你刚才…明明求了好多次…还那样欺负我…” 这话间接承认他征战拓土时的勇猛,与其说是埋怨,不如当作另类的恭维,吕寅脸红着道歉,心中却含着骄傲的欢欣:“对不起!是我不好…” 即将关寝的铃声响彻校园,刘墨绯低头看了眼手表,距离宿舍落锁的时间果然只剩十分钟。他室友这周请假,虽然晚归,却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她先从室内出去,寻了熟悉的路离开,吕寅默默地跟在后头,确保她安全回寝。 寂静的校园沐浴在月亮千年不变的清晖之下,纵然惊鸿一瞥,仍是甘之如饴。 徐徐图之 学校不大不小,可从办公室出来那次的偶遇之后,刘墨绯竟再没见过赵修函。她对他到底不够了解,但既然是能担任学生会主席的角色,心思必然聪慧过人,刻意制造的相见太容易被看穿,说不定会引起反效果。 自实验室欢爱后,吕寅对少女的态度就出现了微不可察的变化。她开始频繁出现在香艳的梦境中。 即使课堂上毫无交集,走廊相见时,她仍会红着脸侧身让他先过,少女温软的嗓音仿佛羽毛拂过,叫人心意荡漾。他情潮翻涌,却不知如何面对。 虽然调了座位,刘墨绯的学业也没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一来她心思全投入于琢磨男女情事,二来则是因为林书书身上那股千年不化的寒冰气质。 她尝试过,毕竟隔三差五被叫去办公室谈话也不是什么乐事,但林书书从来都是淡淡扫她一眼,再迅速写下一个简略至极的解题思路。基础相差太大,若强行根据对方的思考方式分析题目,对她来说反而困难重重。 后桌的小情侣对此有所察觉,相处得久了,关系也比其他同学稍近一些。女孩姓阮,较为文静,不常和她讲话,男生性格外放,有时从操场回来,会为女朋友带大包的零食和酸奶。 这日下午班主任休假,本来连堂的数学课改成自习,许多人都跑去操场散步打球,教室里所剩的同学寥寥无几。林书书向来和她是不交流的,写完题册后,也不知去了哪,只留百无聊赖的刘墨绯坐在位置上发呆。 “你怎么没跟阮阮她们玩?”刚运动结束的后桌边擦汗边往座位走,瞥见目光飘渺的少女,好奇地问。无论流言和嘲讽本身,长相出众的女孩对异性本就有极高的吸引力,下意识的探听也算寻常。刘墨绯阖上身前胡乱涂鸦的记事本,转头回复他:“学习呢,今晚要交的作业还没动笔。” 来京市半年多,从她的发声里几乎已经听不出以往软糯娇俏的南方口音,但句末习惯性的上挑还是没能改掉,配合她明艳清妩的眉眼,颇有种风流恣意的美感。 男孩把手中的毛巾一甩,眼带笑意地和她开玩笑:“你这天天学,知识也没进脑子啊。”她也支起下巴,嗓音懒懒地朝他莞尔:“那也得学,能多做两道题也是好的。”想起他刚刚的问题,耐心地补充,“阮阮刚走,好像是午休的时候落了什么东西在宿舍,应该是要回去取吧。” 不感兴趣地“喔”了声,后桌将凌乱的课本推到一边,身子也凑得近了些:“诶,你最近的课能跟上吗?”“你猜?”刘墨绯的态度比他还要随意,修长的手指轻盈地转着刚拿起来的原子笔,她姿态灵活,原本普通的黑笔在空中划出漂亮的花。 对方反而有点坐不住,急躁地敲打凳子的一侧:“别怪我没提醒你,下周的半期考挺重要的,我返校那天路过办公室就听说了,年级排名太靠后的可能会被停学或者劝退。” 没有老师的管束,少女连马尾也没扎,微风绕拂,温柔地卷起她顺滑的发稍:“不是我不想考好呀,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林书书那套不适合我。她回回前三,步骤比上课的板书还简洁,这种方法怎么借鉴?” 刘墨绯略微斟酌,决定隐下自己想说的后半部分:若是林书书认真负责,或许能教,但看她行事作风跟九天仙女似的清高,整日的精力都用在了学习练舞上,确实没时间也没义务也对她这个同桌负责吧。 “其实,班里大部分人对你没什么意见。”少年看她沉默不语,眼框中也笼罩着一层朦胧不清的迷茫,只能试探地提出自己的想法,也算是帮忙,“比如吕寅。我和他经常在体育馆打羽毛球,这男生性格很靠谱的,成绩更不用说。” 手下轻重突然失衡,指尖的笔也跟着飞出去,刘墨绯的心跳有瞬间的加快,捡起笔后没立即说话,先抬眼和他对视,确保对方没有任何言外之意后嘴角弯了弯,确保脸上的微笑仍旧妩媚动人:“大部分人我都不熟,有没有意见无所谓。” 男孩眉心紧蹙,忍不住啧啧摇头:“你咋没听懂呢?如果真想趁考前好好突击,去找吕寅啊!他虽然话少,但不擅长拒绝别人的。你软磨硬泡,肯定能说动他给你补习。”她扮猪吃老虎地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真的吗?这样可以吗?” 后桌撇撇嘴:“他之前可是能和林书书争第一的,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小测居然掉出前五了。”刘墨绯猜测他还没从那晚缠绵悱恻的交欢中彻底脱离,心中有点微妙的得意:“那也很厉害呀。” “不行不行,他以前成绩可稳定了,我们初中也同班…”这厮还在扼腕叹息,两人议论的对象已经从前门走了进来。 大考之前 刘墨绯背对着黑板,上挑的眉眼愈显骄矜,有种璀璨而明艳的吸引力,语气中则是娇俏地做出挪揄:“阮阮可是告诉我了,上次小测你退步了十多名,还好意思说人家吕寅呢。”面前的少年表情古怪,似乎有些不由自主地挤眉弄眼,少女听力灵敏地捕捉到身后的脚步,心思转换间索性抓住机会,利用这个误解将计就计。 “但你也说啦,下周就是期中,大家都忙着复习,连林书书都天天写题,更何况吕寅这么用功的同学。他怎么可能答应为我补习嘛?”她话锋转得自然得体,秀眉间微有愁云,仿佛真的在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忧郁伤神。 后桌达到整蛊的目的,“蹭”地一下站起来,直接往身后努了努嘴:“喏,人不就在这嘛?吕寅同学很好说话的,你撒撒娇,男生都吃这套。”他看好戏的态度可谓正中刘墨绯下怀,她慌张地转过头,茫然无措的目光恰巧跌进少年清浅的眼眸中。 从他的角度看去,眼前的女孩俏脸微红,青丝披肩的情态柔嫩而乖巧,她定是被吓到了,不仅粉唇微张,胸前起伏的山峦也因急促加快的呼吸而更显挺拔:“吕…吕寅同学,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在背后…” 少年摆摆手,脑海里全是那夜她俯在自己身上吐气如兰的模样,忍不住磕巴地开口打断:“没事…你们也没聊什么…”他这话便是承认自己听见了,毕竟是天性纯良的少年,连这么简单的谎也不会撒。刘墨绯几乎想要噗嗤笑出声来,可当着两位的面,终究是维持住一贯的人设,小心翼翼地抬眼,嗓音也娇娇软软:“刚刚的话都是乱讲,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相信你,半期考试必定能取得好名次!” 她虽然态度坚定,说出来的话却傻乎乎的,后桌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这番表现十分符合刘墨绯在大多数男生心里的认识:笨蛋美人,一点不参杂的。 但这样不行啊,凭着这些天的相处,他倒真的像模像样地操心起来,直言不讳地开始帮忙:“下周就考试了,林书书那套对她来说太吃力,要不你来?我这人热心吧?如果不是怕误人子弟说不定亲自动手呢…” 想到对方腼腆的性格,侃侃而谈的后桌干脆半安慰半劝诱,“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你解题步骤写详细点就行,等她上道之后甚至可以全程无交流,我记得初三你就负责过学习小组吧?这个你肯定比我懂。” 吕寅迟疑地望向眼前的少女,却见她表情中微带希冀,清澈的双眸里泛起潋滟的光,声音仍怯怯的:“会不会太麻烦你呢?我可以认真整理林书书同学的笔记的,应当能够悟出一点,这样也不会在考试时拖班级后腿…” 他并非纠结于时间精力,实在是她太过诱人,若真共处,很难保证心无杂念。从前的学习小组也不乏漂亮的同班同学,可在他眼里仿佛没有区别,男生私下讨论的什么样貌身材,全都流水似的绕过他的耳朵,根本未在心中卷起丝毫涟漪。 如今却天翻地覆了,常常被调侃为“六根清净、腼腆寡欲”的少年,竟阴差阳错地带她一起坠入极乐的深渊。他尚且没看清自己的心绪,又怎么能怀着这份自私去指导她? 大大咧咧的那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吕寅凝重的表情,神色颇为不解:“喂,至于嘛,就让你辅导个笨蛋而已。实在不行我问问阮阮?她这两天好像正整理复习资料来着,我也等着要呢。” 还是刘墨绯知道进退,她摸不清他具体的纠结原因,但对男女推拉间合宜进退的道理已经十分娴熟:“我…”话刚出口,男孩便预料到她抚慰的说辞,终究没忍下心来:“明天晚自习吧?你可以先看看书和试卷,把不清楚的地方勾画出来。” 纵使她再花精力揣摩,也没成想吕寅这么快妥协,只能先呆呆地点点头,实在好奇他的脑回路,打算把今日每个细节都记录下来,回去认真分析总结。后桌看事情解决,洋洋自得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崭新的毛巾,准备再回球场战斗。 高三之前的周四晚修,被誉为情侣约会的最佳时机。因为这个长自习通常没有班主任坐镇,学生们的自由程度取决于走廊巡逻的值班老师。总体来说,只要班级内的交谈声维持在合理的范围,即将迎来周末假期的老师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请假回家练舞的林书书,早在周中就已经复习完毕。 比起考试,她更看重的是下个月初的文艺汇演。此次庆典不仅会覆盖全校师生,还邀请了家长和媒体。从小参加国际比赛的林书书舞技过人,如果能在京市顶尖中学的家长面前表现惊艳,对日后联姻也大有帮助。 金玉其外 在京市,同圈层的家庭早已知根知底,权利和富贵不仅对男人有着致命吸引力,心比天高的林书书不满于如今的地位,只想再往上攀。 她至今还记得小时来家里做客的太太,保养得宜的手腕上缠绕着清澈如水的翡翠坠子,后背斜斜挂了条纯白得不掺一丝杂质的貂皮围脖,向来威严的父亲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态度卑微地给沙发上坐着的陌生男人陪笑。 纵然爸妈提供的物质生活足够优越,那个场景还是彻底击中了悄悄偷过门缝观察的林书书。年幼的女孩无法避免地触及到自己对权钱欲望的最初向往,她艳羡记忆里精致无暇的太太,甚至忍不住幻想和代入。 如果她未来可以嫁进京市的顶级圈层,他人是否也会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轻巧下腰的林书书望向镜中的自己,青春靓丽的少女身型柔软,脊背上一排蝴蝶骨漂亮而纤细,薄薄的瑜伽服遮掩不住玲珑的曲线。她确实有值得骄傲的资本,抛开年轻所带来的精神与鲜活,无可挑剔的五官和比例绝佳的四肢都足以证明她班花的地位有多稳固。 若没有那个令人生厌的刘墨绯… 室内燥热的气温很好地加深了女孩的气恼,连谪仙般静雅的面容也隐约浮现出可怖的狰狞。什么小地方来的蠢物,也配和她相提并论? 相较于生性耐心包容的吕寅,林书书出尘的外表后隐藏的是对所有下位者的鄙夷。 练功室的灯只开了半边,独自跳舞的林书书喜欢把每个动作都掩映在昏暗处,只凭借身后的光亮辨别节拍的精准。循环播放的伴奏忽然停在整首曲子的高潮部分,她踮起的脚尖微有滞骤,却靠着多年的经验继续旋转。 和往常参加比赛时不同,此次的编舞绕开那些中外闻名的经典作品,另辟蹊径地选择了独创性十足的近现代风格。起承转合间,凌厉有力的部分被大幅度删改,留下的是柔婉秀美而女性化十足的低难度表演。内行看门道,至于她试图取悦的外行,自然只需要见证她惊艳全场的时刻。 娴熟跳完,林书书皱着眉走向角落,捡起突发故障的小型音箱,轻轻拍了两下。电压紊乱的“吱哑”声让人产生无端的烦闷感,眼见问题无法轻易修复,的女孩失去耐性,随手将白色的便携音箱扔到地上。 她向来是眉眼清冷的,经过两小时不停歇的练习,如今双颊泛红,香汗淋漓,竟也多了几分亲人的暖色。窗外的月色不算亮堂,林书书在地上的挎包中稍一翻找,顺利摸出春节时父母赠送的最新款手机。 摁开锁屏,映入眼帘的是无数个未读信息的红点。大部分是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她联系方式的同校男生,发来的句式是她从小便习以为常的渴求和追慕: “什么时候能和你约会呢!” “最近很忙吗?” “上次比赛真的太美了!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舞蹈服呢?我觉得紫色最适合你。” … 面无表情地点击删除,从最初微妙的得意到最后麻木的疲乏,林书书的视线几乎模糊,只有手上翻滑的动作未停,直至倒数第四条。 “不回消息是吗?拽什么拽,你们班那个转学生比你好看多了!”明明是气急败坏的攻击,却恰好戳中她死死纠结的点。捏着电话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林书书攥紧挎包细细的银制链条,深呼吸平复心情。 负责接送她的母亲正巧在此时打来电话,表明自己已经到达楼下车库。胡乱把音箱塞进包里,林书书拿起单杠上厚实的外套,仔细系好琥珀色的羊角纽扣。 生气归生气,影响发挥的感冒着凉却是需要绝对预防的。即将到来的文艺庆典万万不能出错。 走廊尽头的电梯迟迟不应,林书书刚要转身另寻出口,清脆的“叮”声便适时地响了起来,门那头出现一个熟悉的少年。 “修函学长?”她有点惊讶,现在还没到晚自修下课的时间,他怎么会出现在相距较远的校外? 林书书对做派坦荡的赵修函颇有印象。 高一上学期结束时,她曾作为年级优秀代表向学生会汇报工作,对正中间那位气质清朗的翩翩少年很是欣赏。无论是认真负责的学习态度还是出众的外貌,都稳稳打在林书书的审美点上,可惜就是家世逊色,父母都是为人清贫的大学教授,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畴内。不过天性八卦的高中学生,还是频频将他们同时提及。 这也正常。优秀善舞的学妹和浩然正气的学长,顺理成章,电影剧本般的设定。 没来得及换校服的赵修函扶了扶眼镜,凭借超强记忆力辨别出了面前的女孩:“嗯,林同学好。”他能准确回想起上学期末的会议,却无法说出她的全名。因为当时就没去注意。 败絮其中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我刚练完舞,学长是?”林书书鲜少主动和人攀谈,只觉得对方必然受宠若惊,虽然赵修函不止于此,却肯定也会暗暗惊喜的吧。 少年体格很好,即使身处春寒陡峭的三月,校服外套里也只穿了件简洁单薄的白色卫衣:“舅舅家里有事,换我临时来接一接小妹。” 她眼带笑意地点点头,面寒如冰的女孩难得眉目粉娇,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日轻软几分,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姿态:“原来是这样。下周的期中考试,学长准备的怎么样啦?学生会最近似乎很忙。会不会让你分心?” 吕寅不太适应这种挂怀的口吻,更何况是来自面前这位几乎陌生的学妹。而站在林书书的角度,往日自己和身旁的男生多说几句话,都会收获感恩戴德的表情,如今出言关心,必定能显现出自己体贴入微的一面吧? “还好,”他敷衍地回应,身体不动声色地朝侧面转了一点,眼神掠过女孩整齐束高的发顶,极快地扫过走廊尽头的舞蹈教室。小妹上的是私教,现下房门紧闭,应该还没结束,“学妹要坐电梯吗?” 林书书颇为高挑,一米七的个子在北方女孩中也算纤长出众,但如今站在一米八四的吕寅身边,竟也显出几分小鸟依人的柔弱来。抬头看进吕寅沉静的双眸,想起从前听到的那些将两人配对的八卦流言,心中更加自得:“我不是很急,可以陪学长聊会再走的。” 不耐的情绪微微发散,男孩想要拒绝,她却已经靠着栏杆说起话来:“学期过半,确实有很多事,我今天来也是为了准备下周的文艺汇演。修函学长也会来看的吧?”对方淡漠地“嗯”了声,林书书心思一动,佯装苦恼地歪头问道:“早就听说学长成绩优秀,不仅没有偏科,连名次也稳居年级前列,那有什么辅导同学的经验吗?” 帮助同学也算学生会长的分内之事,他稍稍回忆,神色中略有不解:“以前确实负责过班内的学习小组,但韩老师教学水平极佳,也会有跟不上的学生吗?”上学期末她汇报工作时做过自我介绍,吕寅仍记得大概,其中就有韩洪是她班主任的这条信息。 “不是啦…”林书书故意无所适从地移开目光,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大家都很认真,但有个外地来的转学生,快半年还没能追到班级的步调,或许是底子问题吧…”她秀眉轻蹙,好像真在为同学的境况担忧。 正气凛然的吕寅向来关心各个年级的差生弱科,镜片后的眼神也严肃不少:“你可以联系学生会特定的部门,我们会安排同学在特定晚自习为他补课的,基础不牢确实会存在很多问题,这个转学生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上报。” 只想体现自己对班级事务熟稔负责的林书书本想拒绝,可少年的态度实在认真,她若此时闪避话题,怕是会暴露意图。即使刘墨绯有几分姿色,忙碌的吕寅也不可能关注到每个学生会的后进生帮扶对象吧?更不用说是她那样空富皮囊、脑中无物的草包。 “麻烦修函学长啦,她叫刘墨绯,上次年级统一的单元小测刚擦线及格,情况真的不容乐观。”林书书刻意强调了近期考试的成绩,希望预先打压吕寅为其容貌所影响的可能性。 听到这个名字,男孩眉头一皱,实在没想到这位学习堪忧的人竟是那日放课后邂逅的姣美少女。 自周日晚习再度偶遇,他便再没见过她了,但奇怪的是,向来对男女情事毫无兴趣的赵修函,屡屡在梦中瞥见她翩跹玲珑的身影。 和现实相见时不同,她穿的是单薄而贴身的米白色针织衫,低腰的黑色牛仔裤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暴露在空气中,他像被下了蛊,无法控制地伸手触碰上去,不出所料地抚摸到她冰滑的肌肤。她则如当天崴脚般神情无助地看着他,嘴中说的话却更色欲欢情:“修函学长,我疼,应该是刚刚摔下去的时候崴到脚了,想要修函学长揉揉。” 明明是迷茫无辜的神情,却因她胸前耸立的丰盈和粉如桃花的双颊变了意味,甜嫩的嗓音让她像个专注于蛊惑人心的妩媚女妖。梦中的少年抵御不住,听话地捧起她柔软的脚踝,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笨拙。 刘墨绯娇笑着朝他靠近,纤细的手臂轻轻环上他的脖子,檀口贴近他红烫如火的耳畔,说话间空气中好似有如蜜的花香流淌:“不是这样的啦,让我来教学长吧。” 少女低声的呢喃仿佛汩汩莹莹的春水,随她身子前倾,绵白的乳儿也就这样自然地挤压上他结实的手臂,赵修函知道一切都是幻想,却依然紧张得磕巴:“怎…怎么教?” 针织衫前松垮的蝴蝶结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里面没穿小衣,外套内是大胆刺激的真空:“自然是手把手的教。” 心欲同欢 游离的意识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赵修函不自觉地看向身旁女孩透光的背包,持续振动的手机上隐约能看出闪动的绿色图标。林书书灵巧的卸下肩上的书包,拉开微敞的口袋,划开屏幕间正在跳跃的联系人:“喂,嗯,好。” 刻意模糊的回应和急忙挂断的通话让空气中的氛围愈发僵硬,少女心思转得飞快,只想在离开前再加深自己操心同学的优秀形象:“学长,我得先走啦,班里后进生的事就麻烦学生会的前辈们帮忙了。” 少年负责地答应,可思及那日的惊鸿一瞥,连绵不断的挂怀竟如海啸般冲乱他端正克制的品行。他真是中蛊了。 不。她简直比最可怕的毒药还要莫名几分,不然怎么仅凭两面的接触,就让他溃不成军。 刘墨绯自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惹人怜爱的长相和玲珑有致的身材不过是情欲的催化剂,对上见色起意的普通男人,或许还能起作用,可对于自制力极佳的赵修函和吕寅,实在称不上决定因素。 真正让两人心神不宁的是霍珩曾经对她下的秘药:同欢散。这名字听着浪漫旖旎,实际作用却和她在宅中居住的那间用法奇特的卧房一样,是用来控制心神的法子。 民国时期纵情声色的家主从民间搜刮了不少偏方。这流传至今的秘药虽然早就被束之高阁,鲜少启用,但根基稳固的霍家能在权贵林立的京城中绵延至今,多的是没听说过的奇淫巧技。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霍珩,早在决心对继女下手之时,就开启了木架后头尘封已久的雕花盒子,并按记载,一步一步将“同欢散”配好。 除去效果明显的伊兰和玫瑰,材料中还有许多功效霸道的草本植物,依照比例混合,再熬成汤剂,女子服下后便如同欲火灼身,非立即交媾不得解除。 但昔日尽力寻药的家主毕竟不是医者出身,虽完整记录了即刻的反馈,却对长此以往的副作用与协同效应不甚了解。且斗转星移,水土更替,往常年岁长远的药材早就被挖用干净,许多东西只能通过留存的替补,加上无比重要的生物个体差异,最终产出的结果也有了些微的变化。 对于刘墨绯来说,则是这汩汩盈盈、流之不尽的奶水。每逢春情热烈之时,无需男子吃嘬,那高挺的乳尖便会分泌香甜可口的白汁,多得可以浸湿她的小衣。她本就生了对丰盈起伏的桃儿,略一动作就活泼如弹跳白兔。初次灌药后效果太烈,连万籁俱寂的三更夜半,也能涨出淫靡至极的浆液来。 周围没人吸吮,她唯有难耐地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发热发软,腿心润得像发了大水,嫩气的花穴内传来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倔强的少女起先还试图靠自己熬过去,可越到后头,身子被开发得完全,神经就越是敏感。 若是在校期间突然发作,也有解决之法。那本害人的书册没把路堵死,而是仔细在旁注明了清心降燥的药丸,但相比于只需首次服用便能持续起效的同欢散,这炼价昂贵的药丸就没那么一劳永逸了。 也正因如此,刘墨绯始终无法摆脱霍珩的掌控,自入住家宅,便无辜地沦为男人私下折辱玩弄的禁脔。同欢散更像是个困顿蛰伏却又随心所欲的寄生病毒,不知哪天兴起,就能在她体内发散出强烈的效应。 除去对宿主的改造,同欢散还能影响与之有过肢体接触的异性,气味的交缠和肌体的碰撞都能加速这种香艳无比的信息素,过程迅疾微妙,可使对方毫无察觉。 相较于刚烈强劲的春药,此类润物细无声的魅惑或许更能让荷尔蒙鼎盛的少年烦扰纠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效果混沌的同欢散和天性复杂的刘墨绯有着惊人的相似。明明顶着张明媚无辜的脸,却又长了副曼妙夺魂的身子;明明是烂漫纯真的年纪,却暗藏辗转汹涌的心思。 她是矛盾的,可正是这种神秘与相悖的特性,让她完美与合欢散完美相融,进而对三位男人释放出迷蒙的、若有若无的勾连。 礼貌地朝进入电梯的林书书挥手道别,走廊尽头的练舞室也打开了门。赵修函挺直脊背,尽力让脑海里美艳娇柔的少女模糊不见。 思绪中触不可及的幻想终究没有现实的交流牢靠,所以对于低声讲题的吕寅来说,“克制”“专注”这些本该得心应手的事,也变得困难许多,反倒是认真浏览笔记的刘墨绯更为沉着。 学业方面,她知道后进生会面临停课的糟心事;而对于她向来关心、且仔细思考的的男女情爱,在优秀如吕寅这样的同学眼中,怕是不想看到补习时的分神吧。 按照常理,刘墨绯的猜想没错,但目光触及少女柔软的发顶,隐约的茉莉幽香丝丝缕缕萦绕在侧,品行君子如吕寅,也不免头脑生乱。 摸黑一吻 依照男孩给出的解题思路认真计算的刘墨绯,终于答出一道极具挑战性的压轴题,纵然平日再怎么不把学习放在心上,此时的欢欣也是强烈而诚实的。眉眼染悦的少女神色轻巧地抬头,眼神是说不出的纯粹:“你看看?” 吕寅僵硬地点点头,心虚得几乎不敢看她:“没错,步骤也比刚刚简洁多了。”她听见少年克制的夸赞,潋滟的眸子里水光荡漾,莞尔浅笑间,仿佛越加清晰地倒映出他迷茫的脸。 “这科还有不懂的吗?”慌忙转移话题的吕寅随手拿起手旁的教材,却发现是前面已经帮她复习过的内容,只能尴尬地将书本平放在腿上,声线中有隐约的颤抖。心思玲珑的女孩早就发现他坐立不安的状态,连转笔的右手也灵巧快活起来:“唔…应该没有啦,你讲得很好,之前连接不上的部分现在也可以想通。” 从前的她穿着素净,校服外套里头通常是纯色的内搭,顺长及腰的青丝则用款式简单的蕾丝发带高高盘起,很有女高中生的清纯感。今日的打扮却明显不同,不仅换上一件高领无扣的花边衬衫,还在漆黑如墨的鬓发间别了只珍珠卡子,更衬出她嫩圆玉润的姝色。 尽力避免对视的少年目光无处可落,便退而求其次地挂在她莹白小巧的耳垂上:“我看过你的化学卷子,问题不大,有几处细节需要熟记,周五放学前我整理出来,你可以拿回家慢慢看。” 乖巧无比地点点头,即使注意到男孩躲闪的目光,刘墨绯仍天真而柔婉地望进他认真负责的神情中:“好的呀,谢谢。”吕寅近乎机械性地摆摆手,将桌上的草稿本摆正,重新写起公式来:“倒是物理,实在很拖你后腿,这几个式子必须背住,很多看似复杂的题型其实都来源于他们的拓展…” 他讲解时实在很有魅力,帅气又专注的优等生智慧发散得淋漓尽致,少女指尖一滑,手中转动的签字笔也“啪哒”掉落在地。下意识吐吐舌头,算是抱歉的撒娇,她反应快,不等对方说话便迅速弯腰去捡,唯恐他嫌弃自己分神。但吕寅抱着颇为绅士的帮忙态度,几乎和她同时俯身。 塑料圆管正好卡在座位中间,拾笔容易,可就在刘墨绯堪堪够到时,四周倏地陷入不见五指的黑暗。 这晚月色微薄,窗外参天的老树蔓延出郁郁葱葱的绿叶,极其牢靠地遮蔽住稀弱的光线,整栋教学楼都在三秒间落进盲夜,女孩迷茫地抬头,双目仍未从乍然逃匿的明灯中恢复过来,软嫩的唇瓣已经轻轻擦过一片温热的肌肤。 她确实没预料到这阴差阳错的接触,还没回神,高处的男孩便摸黑而下,准确又温柔地吻上她。他贴过来那瞬,刘墨绯的身子已经软去大半。此刻的她依旧是弯腰捡笔的姿势,而他则居高俯身,虽都拧巴无比、奇怪无比,却莫名增添出异常刺激的禁忌感。 整个教学区都沸腾于突如其来的停电,班级里的惊呼和呼喊更是不绝于耳,即使看不清对方,可偷偷相拥的少年少女唇齿相依,津液交融,连私密至极的鼻息都近在咫尺。 前排的同学兴奋地叫喊:“停电啦!停电啦!”嘈杂的高声恰到好处地掩盖住她媚到滴水的娇喘,只隐约而缠绵地爬进他耳中,酥酥麻麻,协同着同欢散的吸引力。 走廊外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压制住骚动无序的高中生,在手电筒照临之前,吕寅已经恋恋不舍地离开她香甜可口的小舌。 巡逻的值班老师称职地上报了突发的电力事件,一边挨班整管纪律,一边等待领导方发来指示。刚走到刘墨绯的班级后门,还没来得及将炫目的白光扫射入哄闹的教室,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转身接电,说话的是联系完检修处的直属负责人:“具体情况还在排查,所幸寝室供电正常。既然晚修只有十分钟结束,就让学生们提前返宿吧。”获取通知的老师也乐得先行下班,但随班传递信息太过低效,所幸走到就近的班级,高声道:“鉴于停电,大家可以即刻回寝,麻烦靠近前门这三桌同学,按前后顺序负责把消息通知给整个高中部。” 课业较轻的初中部向来比他们下自习的时间早半个小时,如今早就不在教学区,所以无需特意通知。刘墨绯与林书书的座位便是被选定的其中一组,虽说今晚为复习和人换了位置,可这跑腿的事自然还是需要亲身来。 鉴于练舞请假的同桌不在,独自通知剩余八个班级的工程又不算轻松,身旁的吕寅提出了帮忙的建议。她本就惊讶于他刚才一反常态的大胆主动,若能同他多待到其余学生离开,或许可以趁着暧昧的氛围乘胜追击,也莞尔答应。 攻心为上 依次传递了提早放学的信息,两人约定在一楼拐角处相见,以确认双方的通报情况。 他长得又高又瘦,自然走路的速度也更快些,待刘墨绯从对面的楼梯下来,便能远远看到倚在白墙旁边的他。吕寅所站的方向朝着另侧的楼梯,所以没注意到身后动作轻巧的她。那边的距离的确更近,但她有个怪癖,向来喜欢走人少的路,即使现今教学楼早已宁寂空旷,也没更改往常的选择。 玩心大起的女孩放慢脚步,悄悄往他那靠近,却未想到此刻云散星稀,皎洁的月光已经重回人间,越过高高的走廊栏杆,恰到好处地描摹出她姣美的侧影。 吕寅站在那,什么也没想。近日密集的复习让他鲜少有这样脑袋放空的自由时刻,更无须提及夜晚光怪陆离的梦境。再回神时,周身的空气里已浸满幽微的茉莉香。他松了口气,突然在这股熟悉的气味中获得了难得的宁和。 纷杂不安的心绪,因为想到她而稳稳地沉淀下来。 淡笑着转身,正准备和她核对晚修时讨论的科目,不料顽劣的少女存了捉弄他的念头,正往前探着想要摆出恐吓的姿势。倏忽挪动的吕寅直接将她吓了一跳,偏偏脚下踩着的是清洁工刚脱洗完的地板,光滑如新,绊人的能力也极其优秀。 向前倒去的瞬间,刘墨绯心里想的是:完了。 不仅没能整蛊到吕寅,并于他面前展现出独处时难有的俏皮和天真,还会摔得狼狈不堪,彻底丧失之前精心打扮才能做到的松弛感。 预料当中的疼痛并没发生,是反应极快的男孩迅速上前一步,才堪堪扶住她。她很娇小,可又不是那种瘦弱得只有骨架的体质,恰恰相反,和她亲密相交过的吕寅清楚地记得少女丰盈的奶儿和腰间弹润的软肉。 虽然隔着校服,握上她手臂的刹那,他麻利的动作仍旧有微妙的停滞。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这样隐约浮燥的心动,难免不生出几分旖旎情丝,何况还有同欢散的效力加持。 受惊地瘫靠进少年的怀里,刘墨绯察觉到对方逐渐发散的沦陷,态度也比刚才更加得寸进尺:“刚刚不小心滑了一跤,多亏吕寅同学,否则肯定得摔伤,谢谢喔。”她说话时眉眼弯弯,声音则是一如既往的甜软。 男孩的臂弯惹人眷恋,她体重较轻,即使放心倚在他身上也不会造成太大负担。腼腆的吕寅早就红了脸,但没展现出任何推开她的意思:“没事,走路时注意就好。”他话说的一板一眼,大掌却牢牢挽住她纤细的腰肢,避免她重心不稳滑下去。 “那…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她抬眼望进对方的眸子,态度颇为诚恳,询问时也缱绻温柔地咬着字,仿佛是真带了好奇,“吕寅同学…想要什么奖励?”他鬼使神差地跌入她清丽的双眼,张嘴想讲什么推辞的言论,可连自己的嗓音也寻摸不到。 刘墨绯强忍着得意,只尽职尽责地将自己伪装成可爱无辜的小白兔模样,语速愈发认真轻慢:“今晚吕寅同学还花时间为我讲题了呢,是不是得一起算算?”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无法控制脑海里闪过的大胆画面。 “真不好意思,我有点笨,几乎占用了你整个晚自习的时间。吕寅同学想要怎么惩罚我呢?会狠狠地欺负我吗?”她怯怯的眼神中泛出媚意天成的水色,少年本欲否决,可又不由自主地联系到“鞭笞”“折辱”这样大胆的字样,连血液也兴奋起来:“不…不会…” 无措得快咬到舌头的吕寅仿佛终于找回自己的声带,清了清喉咙,便赶忙为自己辩解:“你很聪明,掌握起来也很快,明天放学前我会把有用的复习资料全部整理出来给你。下周四才开始考试,还有时间的。” 她得到机会,勾唇的笑意温柔而婉约:“好的呀,吕寅同学对我真好!”眼波流转间,少女话锋一转,连神态中也染上活泼明艳的亮色,目光里充满期冀,“吕寅同学对每个人都这样吗?还是…还是…” 话到此处,正是应该委婉留白的时候,刘墨绯脸红着低下头,尽力用言语上的吞吞吐吐演绎出惹人怜爱的小女儿情态。全身的血液都往同一个地方涌流,男孩无法控制生理的变化,只能眼睁睁看着胯下性器逐渐显现于宽松的校裤中。 垂眸的女孩自然也窥见他明显的变化,低低地“呀”了声,忍不住紧咬唇瓣,声音颤抖而纠结:“对不起,吕寅同学很难受吗?” “嗯,”他的嗓音无比沉哑,自出生便具备的高尚道德感正在少女的引诱下全面崩塌,“如果想感谢我,或许现在就可以,你愿意吗?” 雾里看花 “可是…我不会…”刘墨绯伪装得很好,即使内心的小人已经骄傲地仰高了头颅,表情仍旧单纯无暇,几乎让他愧于玷污。但雄性天生的掠夺与肆虐欲稳稳地占据上风,吕寅抬手,轻轻握住她温软的柔荑,说话间自己也震惊于脑中会出现这样大胆又色情的要求:“我可以教你,就像晚自修时那样。你很有天分,是个好学生,一定能学得很快。” 她十分恰当地红了脸,嗓音也低慢下去,有点像委屈的嗫嚅,需要他往前靠才能听清:“如果是为了帮吕寅同学的话,我愿意的。毕竟…毕竟…吕寅同学之前也帮了我…”他也脸热得不行,神志里除了耻意还有无法控制的兴奋。 全身血液翻涌奔腾,好像全都汇聚到下腹,少年鼓胀的性器从校裤处昂首挺立,似乎快要戳破那层布料的禁锢。她滑嫩的小手正被他抚弄把玩,十指连心的敏感让女孩神经僵硬,连牙齿也微微打战。吕寅望着因害羞低头的刘墨绯,心中突然生出片刻的犹豫。 这样皎净如明月的她,应该被自己不堪的想法玷污吗?如果说第一次是情势所迫,现在的两人如此清醒,要是梦中所欲真的发生,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少女及时察觉到他逐渐偏移重点的纠结,索性做出了今晚最大胆的决定。 白皙的指尖就这样直直点上男孩硕大的尖端,她动作还算轻柔,甚至在触及之时狡黠地绕了半圈:“是这样吗…吕寅同学?我这样做,你会舒服一些吗?”她尚且虚倚在少年怀中,对视时也处于更加弱势的低位,从下往上看去,恰好借助幽洁的月色营造出楚楚可怜的妩媚。 停电的教学楼空旷无声,学生们早已被疏散回寝,二人虽然站于极易被发现的走廊拐角,却无需担心有守夜员工路过。吕寅只觉得心中最后那根绷紧的弦也随着她顽皮的揉捏而断裂,即使整个晚修都在忍耐,此刻的滔天欲火也燃尽他最后的理智。 “我们去里面。”他扫了眼栏外的操场,确保四周没有任何出现不速之客的可能性,再领着她走进后门等待维修的器材室。突发的断电让遍布全区的监控无计可施,但性格细腻的男孩仍不愿让她冒险,毕竟在任何大肆传播的香艳视频里,受害者永远是女性。 逼仄的器材室堆满了最近采购的体育用具,越往里头光线越暗,他们不能开灯,便停在中间区域的绿色垫子旁,正好借用整齐迭好的软垫受力。吕寅重新拉起她的手,声音也带着无比性感的沙哑:“把小衣脱掉,好不好?” 适应黑暗需要时间,他虽没近视,却也无法立即看清她狡黠的神色,咫尺相隔的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有种莫名的刺激。少年用力眨了眨眼睛,终于重新见到眼前丰润白皙的胴体。女孩怯生生地盯住他,水光盈盈的眼神中有股摄人心魄的勾黏,沿着分明的锁骨往下扫,她散开的外套里早就脱得干干净净,只剩那对微微颤动的奶儿迎风挺立,殷红的茱萸傲然绽放,好似山丘顶端明艳开放的腊梅。 如此美景,配以夜色笼罩,竟宛如戏中令人向往的雾里看花。 他打量的目光太过火热,她害羞得抬手遮蔽,可这样紧张抱臂的姿势,只能将香甜软嫩的蜜桃挤出更长更深的沟壑,刘墨绯本就生了双与清纯外貌颇为不符的豪乳,如今主动压上,倒营造出一种盼人采撷的架势。 吕寅双眼赤红,肉棒也跟着胀大几分,整个身子憋闷得难受,而逐渐崩坏的心绪则在无声地朝他叫嚣,驱使男孩揉按住她绵软的胸脯。他的手掌很烫,用力捏下来时,指缝间会溢出白花花的乳肉,场景之淫靡,令人脸红心跳。 “嗯啊…吕寅同学…嗯嗯…好…啊…好奇怪…”少女微蹙眉头,喉间的呻吟断断续续,仿佛是小猫在叫。他满意地看着弹润的肌肤在自己的揉弄下变成不同的形状,胯间的不适好像也得到了缓解,受人冷落的乳尖硬如石子,原本还是红樱桃的颜色,现在却滴渗起奶白的浆汁。 少年兴致勃勃地蘸了一点,再用指尖的液体仔细打圈,尽数涂抹在她乳晕上:“你的奶真好玩,让我吃吃行不行?”刘墨绯夹紧双腿,隐秘的花心早已因他的拨弄而蜜液淋漓:“呜呜呜…不知道…啊哈…怎样都…嗯啊…可以…” 得到批准的吕寅将她摁在软垫里,头则直接埋进女孩丰满的胸间,滚烫的鼻息率先喷洒上她敏感的乳果,微妙的气拂感刺激得她打了个寒战。他宛如在享用甜点,唇瓣含住奶尖后,并未急着吮吸,而是重重地抿压,引导腺体分泌更多的甜液。少女咿咿呀呀地嘤咛,上身忍不住朝对面的方向弓起来,以方便他更好地施展。 巫山云雨 无师自通的男孩连舌头也有些过分灵巧,掠夺般挑弄完她汩汩流水的桃尖,再霸道地将其抵住,待敏感的身体忍耐不住时,才仁慈地放开,迎接她喷射般丰厚的乳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呀…嗯嗯嗯…疼…啊…”她没想到吕寅的开窍来得如此之快,在少年的大力吃嘬下,本就黏腻的腿心比刚才还要春潮涌动。 他兴奋地牵上她蜷缩的手指,有些急躁地指引她握住巨硕的性器。刘墨绯对他的尺寸相当满意,表面却毫无表现,反而害怕得瑟缩了一下,尖尖的指甲刮蹭过他敏感的顶端,激起男孩沉重的低吼。 “乖,摸摸它。”同欢散霸道的后劲彻底接管少年克制的神思,吕寅脱下长裤,连带着里头的四角内裤也跟着掉落,女孩用余光看去,能瞄到经典的黑白CK条纹。 滚烫的肉棒跳出束缚,直接弹打在她滑嫩的掌心,少女不由自主地去握,可他那棍子生得实在粗壮,纵然她手指细长,也只不过是堪堪抓紧:“呜呜呜…你太大了…我…我…” 她没有替男子手淫的经验,起初也透出几分无措,但无论是气氛使然还是天赋异禀,女孩上下撸动的姿势都愈发娴熟起来。他灼热的大掌恰到好处地覆盖住她的手背,虽然掌握节奏的一直是他,可真正服务讨好的还是她。 吕寅是极其节律的个性,即使身处荷尔蒙作祟的青春期,自慰的频次也屈指可数。这不代表他不受欲望所扰。相反,无法疏解的想法因为和刘墨绯的相交而找到了出口,从此,她便成了他的美杜莎,妩媚诱人,完全是爱欲欢情的化身。 少年压抑的喘息在逼仄的器材室里发散不开,声声都涌进她浅软的耳蜗当中,刘墨绯轻咬唇瓣,连他那里暴起的青筋都能清晰地描摹出来。他愉悦地打量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再度低下头去咬那对丰盈绵软的白兔,果然听到自己期盼的嘤咛:“喔…喔喔啊…不要…嗯啊…不要这样…嗯…” 上身赤裸的女孩无助得像只待宰的羔羊,偏偏她肌肤莹白,嫩乳更是细腻光滑,品尝起来奶水横流,比秋冬季节成熟的樱桃还要甜上几分。起初温柔的亲吻也开始变本加厉,吕寅伸出舌头,粗粝的凸刺刮过她小巧的乳孔,为沉浸在肉欲中的少女带来极大的快意:“哼哼…啊…停下…啊哈…停下来…呼啊…” 男孩自然不会听劝,激烈的啃噬刺激出更多的浆液,他大口吞吸,手部动作也越来越快。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坚挺的肉刃却硬如磐石,完全没有射精的趋势。她的指尖和手腕都泛出酸麻,哼哼唧唧的叫唤里全是委屈:“嗯…吕寅同学…你…嗯嗯…什么时候…嗯喔…才会舒服呀…” 下腹堆积的酥痒让他性器愈加发胀,可浓重的欲望并未得到任何缓解,反而在听见她撒娇般的质问时往上窜了窜。吕寅觉得自己也许已经忍到极限,即将失衡,任由野兽般的本能占领大脑。 刘墨绯自然是故意的,她只想逼迫他走向疯狂,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狠狠插入自己早就水淋淋的穴道。她的确成功了,因为少年放弃让她隔靴搔痒般的抚弄,转而摁上女孩纤细的腰身,然后迅速而霸道地扒落她被蜜液浸湿的小裤。 安抚般摸上她极其敏感的腿心,经过简单的探知后,吕寅一个挺身,那根粗长的棒子就这样欺辱地抵弄住少女脆弱的花户。她下意识勾了勾腰,好像在迎合他攻入的姿势,不料穴口太过湿滑泥泞,蠕动的肉壁竟听话地含住他勃起后微微上挑的龟头。 “唔啊…太...啊...太大了...唔喔...快...嗯...快出去...”刘墨绯眉眼含春,呻吟间却仍坚持着假意推拒。 年龄尚幼的女高中生,那里自然异常紧致,即使在家被霍珩日夜开发,仍旧像婴儿小嘴般软嫩吸吮,他才把尖端尽数塞进,就觉得寸步难行。上回毕竟是初次,对她的身体有所顾忌,今晚的吕寅经受了同欢散的侵淫,满心满眼都只想着怎么将身下发痴发浪的娇娃操穿,插干的幅度也明显大了不少。 弹性极佳的肉穴讨好地含住蛮闯的玉茎,他每挺进一寸,她便包裹一寸,直到最后顺利填满,她也颤抖着搂上他的脖子,喉间是止不住的哭吟:“嗯嗯嗯嗯嗯嗯…到底了…啊…”他稍稍抽回,再重重撞击,劲腰顶得她身子耸动,高挺的蜜桃更是波涛荡漾,女孩被肏出四溅的清水,流淌下来后,又由他急速捣成白浆,沾留在小穴之间。 接到妹妹的赵修函把人送回家里后,便马不停蹄地打车返校。他没在班,自然也未接到停电的通知,本该直接回寝的少年想起落在抽屉的错题集,转道上了教学区二楼,正欲继续往前,却听见走廊尽头的器材室内传出可疑的呜咽声。 隔墙有耳 起初,赵修函只觉得是什么误入教学区的小猫,毕竟之前学校也出过这样的事件,还在初高中部都传得神乎其神。总归不过是半夜哭声,有说是鬼怪作祟的,也说是冤魂索命的,后来离谱的谣言飘进管理层的耳朵里,为以正视听,便托学生会和安保处一同查明。 结果就更加令人啼笑皆非了,原来是实验室的窗棂年久失修,木板被极端天气下的大风吹得呼呼作响,便成了晚归学生听见的“幽灵之声”。 他打开手机自带的电筒,轻声往半掩大门的器材室走去,可刚过一半,就听出明显的不对劲。 父母是正经严肃的个性,从小不准他饲养宠物,可小区里总有流浪猫成群,他不仅常常遇见,还偶尔投喂了多次。近在咫尺的响动虽与幼兽的呜咽颇为相似,却绝不是一个东西。 那声音断断续续,高低起伏,既有女子婉转娇柔的妩媚,又含着不明委屈的哀戚,更重要的是,这里头是有内容的。从“嗯嗯嗯…别…呀…别这么深…嗯啊…”到“喔喔喔喔喔…不…不要…啊...会...嗯...会坏掉...的...”春日的夜晚尚且布满寒凉,赵修函却觉得周身的空气都溢满热意。他是端方坦荡的正人君子,没有听壁脚的习性,更不想做什么当众揭发这样让其中女孩颜面尽扫的事,可屋内咿咿呀呀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虽能感受到她的喘息与压抑,可情潮太盛,爱欲又如何掩盖的住呢? 况且她也太会叫了。 哼哼唧唧的推拒低哑而磨人,当卵蛋撞击玉体的“啪啪”声加重时,她无法克制的淫言浪语则是交媾时的最佳催情剂,成功激起少年的征服欲:“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呜呜呜…怎么会…嗯喔…这么大…喔啊…” 比起娇啼不已的刘墨绯,吕寅的反应可谓内敛不少,儒雅谦和的礼节教育让他无法说出什么欺辱性十足的话来用于床笫调情。但就如月满则亏的道理,嘴上忍下的力道全都被他用在了腰胯间,顶弄的姿势和速度更是霸道迅疾。 她被鞭笞得只知道无意识地哭吟,娇嫩的花心泄了一波又一波的蜜水,持久力极强的男高中生却仍稳稳地摁住她酸疼的纤腰,粗硬的肉棒冲她紧致的穴道死命地抽插操干,好似不知疲惫。 “呜呜…怎么办…呀…要…嗯…死了…啊…要被…肏死了…喔喔…”少女窄软的肉壁就这样尽心地吸吮着他的玉茎,随着清液的再次冲刷,吕寅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她清晰感觉到他胀大的下身,知道烟花般绽放的顶点即将来袭,兴奋之余还有些无措的害怕:“唔…不能…噢…不能射在…哼哼…射在里面…嗯哈…” 少年虽沉醉于交欢的愉悦,却也知道这件事情的轻重,可看着她眼底映出的惊慌,内心竟升腾起一丝狂虐的顽劣,只扶着她软嫩的身子,迫使女孩撅起自己弹润的小屁股。 微风吹开虚掩的铁门,她塌腰挺乳的曼妙身姿就这样被映照在深色的背景中,月光纯白而皎瑕,屋内的春情荒谬淫靡得像一场易碎的梦境。湿润的空气中弥漫出伊兰玫瑰的香味,好似还掺杂了点幽微的茉莉,三人之间只隔了道墙,那边任何细小的吐气声息,敏锐的赵修函都能立即捕捉。 刘墨绯哭腔十足的尖叫率先响起来,她敏感隐蔽的胞宫喷洒出大量的浆汁,滚烫淋漓,尽数浇灌在男孩粗长的性器之上。他的释放紧跟其后,随着喉间餍足的闷哼,吕寅反应极快地抽出肉棍,灼热的白精全射在她滑嫩的大腿之间。 少女软得像水,身子早没了力气,只能半倚着教室后面的软垫,靠他搀扶才勉强站稳。她饱满的双颊因升高太多的体温而红得泛粉,整个人都荡漾出被滋润过的娇艳。他整理好自己这边的杂乱,又半跪于她身下,取出兜里的面巾纸替她清洁。她的战栗还未停止,他尽量控制好动作幅度,不仅温柔仔细,态度也颇为认真。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刘墨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丝不苟的少年,他忠贞的姿势像个甘愿做俘的裙下之臣,心绪比想象中还要淫乱:她错了,比起远在天边的赵修函,腼腆有礼的同窗也可以满足她的所有需求。且这位明显器大活好,容易上钩,一点不像霍珩那个拔屌无情的变态。 思路的发散几乎可以永无止境,女孩满意地打量着吕寅,心中还在感叹:他的睫毛可真长,即使半跪也这么帅,若能成功引诱他舔吃花穴,不知该是怎样销魂荡漾的极乐滋味。 至于性器勃发的赵修函,终究劝动自己离开走廊,原路去到教室,取回自己早没心情浏览的错题集。再经二楼,器材室已是人去楼空,他怔忪地叹了口气,暗斥自己没能捍卫原则。可就在打算转身的那个瞬间,掉在角落的宝蓝色坠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竹篮打水 他视力极好,看见那形单影只的坠子,忙不迭半蹲着将东西捡起来,拿在手中仔细察看。 风动云翻,积层的黑暗适时掩住月色的清皎,赵修函微微皱眉,索性掌心合十,把小巧冰凉的坠子牢牢握住,想着先回宿舍再做打算。 这是女孩的东西,虽不知道具体的遗失时间,却不难推算出一个范围。 各年级的清洁区域都有极为明细的划分,而实验室、器材间这样处于二楼的灰色地带则全权由学校职工负责。他身任主席,对此类时间安排了如指掌。前头解聘的退休老伯因为效率太低被委婉辞退,新来的洒扫阿姨十分勤恳踏实,每日晚习前,公共区域必然纤尘不染。 既然停电发生在九点以后,早就下班的她大抵无法顾及。 这天是周四,楼道中随时有值班老师行走,今日那位常年在高中部教授思政,仪表大半最为朴素端庄,不说首饰,就连浓妆也从没化过。至少他在学校读书五年,从没见她身上出现过这样鲜亮璀璨的宝蓝色。 顺利将可能性缩小到自修期间经过此处的所有女学生,或许是心中那股微妙的直觉作祟,赵修函执拗地认为,这个坠子是从方才偷欢的那对野鸳鸯身上掉下的。紧闭的手掌传出滚烫灼热的润意,和沁凉如冰的蓝色坠环形成强烈的反差,他心中情绪莫名,一时不知如何处理。 正常的程序是直接送到失物招领处,可赵修函必须承认,自己神思里是前所未有的好奇。她是谁?她常常在此处吗?和她暧昧相贴的,是她的男朋友,还是另有其人? 如果不是,那整个高中,怎么会有这样淫媚大胆的女生?他急促地往宿舍方向走去,试图通过速度将离谱的想法甩在身后,可早已结束的声声娇啼却好似比刚才还要清晰,低泣的、高亢的、柔软的、羽毛般地掉落于他的心上。而胯下尺寸巨硕的性器,更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体内翻涌的燥热。 超高的道德感宛如枷锁一样攫住他游移的思虑,原来清风朗月般的赵修函,也有为情欲所扰,且打破原则的时刻。自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失控过,若真遇上与今日类似之事,即使不做任何提醒警示,他也不会在墙后停留。 幽深的月光洒照树林,稀稀落落地穿离枝桠,散碎打在他的背影。空气中浅溢了一点春日的芬芳,以桃李为主,还有些清淡的青藤玫瑰,夜风吹过,娇嫩的花朵便随之飞旋。 正如少年早被扰乱的心。 相较其他时候,周五的课总是更为轻松。这日的班会本该由担任学习委员的林书书主持,但大考近在眼前,老师索性把前面接着的体育课一道换成自习,让学生们查漏补缺。 自然有部分的怨声载道,可思及近在眼前的期中考试,平均分拔尖的班级也自觉地做起题来。 刘墨绯乖巧地翻阅着吕寅复印好的资料,态度认真不少。毕竟他的表现真的深得人心,若她不能以提升的成绩来回报,之后想要找借口吃肉,或许容易受阻。 情窦初开却不自知的少年同样在仔细纠错,但看完两页,便忍不住停下来往右前方瞄。她今天大半得也简净好看,柔软顺滑的青丝用一根奶白色的丝带高高竖起,恰到好处地展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纤细的腕子上带了根设计别致的玫瑰金手链,他多瞧了几眼,总觉得略显单薄。 缺个坠子。吕寅收回目光,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之前好像就是有坠子的。玫瑰金的弯钩,美得像天上悬挂的娥眉月,中间吊着个宝蓝色的珠石,特意雕配的与大陆海洋相似的纹路,看着像微缩地球。 她将坠子取下来了吗?这样倒也素雅,可他还是更爱星月的风韵。 走神的吕寅被轻巧的叩门声拉回现实,抬眼看去,是站姿笔挺的赵修函。腼腆内敛的吕寅也生得好看,但他流露出的气质更像懂事知礼的弟弟。赵修函则完全不同,他颀长的身型即使放在人群中也十分夺目,由于从小担任校内干部,学识自信都更加外露,让大家能一眼识出其刚正不阿的品性。 高二下期,学业紧张,忙碌的赵修函鲜少来到低年级。但他是老师心中的绝对优等生,讲台上稳坐喝茶的班主任见了,也笑眯眯地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转头看了眼安静的班级,确保无人趁机喧闹后,才低声问:“小赵同学有什么事吗?” 向来清冷如高岭之花的林书书注意到突然出现的赵修函,想到昨晚练舞后的偶遇,心中有几分得意。她也知道他平日有多忙,许多时候,消息的通传都是由学生会的低年级成员来做,可今天特意跑一趟,是为了偷偷看她吗? 林书书自满的心思还没攀上眉梢,那边交流完毕的班主任已经点点头,走到埋头苦学的刘墨绯座位旁,指名道姓地说:“你跟着赵同学去。” 迷雾重重 她略带疑惑地往外望去,才发现门口面色严肃的赵修函。说不惊讶是假的,自上次晚修前在楼梯间撞上开会的他以后,两人便再无偶遇的时机,他不是会为女孩牵肠挂肚的个性,怎么今日反倒找上门来? 难不成自己有什么违纪行为?饶是叛逆冷情如刘墨绯,也不由得有些慌神。她在学校伪装良好,除了对考试成绩不上心,也没犯过什么公然挑战班规的错。唯一称得上反乱的,只有昨日和吕寅在器材室深夜偷欢。 之所以没往更加久远的初次想,是因为他不可能当时撞见,现在才来找她当面对峙,这不符合赵修函刚直不阿的品性。 心绪不宁地起身,刘墨绯绞尽脑汁盘算着自己的错处,自然也忽略了身旁低气压的林书书。 怎么会是来找她的?这个穷乡僻壤来京的蠢人有什么好?分明他们昨晚还见了面,他却一个眼神都没有向这里投来吗?想到自己曾主动提起刘墨绯学业上的差劲,林书书懊恼地咬上嘴唇,脑中浮现出同样的不解。 学生会有专门针对后进生的部门,这类安排在京市的校园里合理而普遍,是众人皆知的帮扶渠道。可对于事务繁多的主席,总领查验才是第一要事,哪里需得忙于竞赛的赵修函亲手负责? 眼前简单易解的题型忽然变得无比杂乱,林书书努力控制,才没让手中利箭似的笔尖划破纸张。 带着满腔忐忑的刘墨绯已经走出教室,有品性和成绩都绝对优异的赵修函帮忙,严厉的班主任也放心地坐回讲台。她尽心维持住和以往相遇匹配的娇弱模样,瞧向他的双眼盛满明媚清澈的柔情,仿如湖面上粼粼的波光:“修函学长找我吗?” 少年居高临下地看进她的双眸,似水流淌的温婉让他沉静的心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是,近期学生会查阅了各年级的成绩曲线,从记档来看,你作为转学生在考试中成绩并不算好。”他这话着实委婉了,甚至轻得有些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校园里谁人不晓?铁面无私的学生会主席比阎王爷还要公正磊落,从普通成员时便是抓成绩纪律的佼佼者,做事批评都不留情面,讲究的便是稳准狠。此刻面对乖巧垂头的女孩,却倒有一副字斟句酌的模样:“韩老师的班平均分拔尖,按规定,如果你这次期中仍不能进步,就和所在的环境不匹配了。” 身处京市,各个领域都有着巨大的压力和竞争,连学生也不能幸免。靠计算每场考试排名的方式来筛选优质生源无疑是最省事的做法,她前头两次大考都排在年级末尾,依照校规,这学期的两场务必需要名列前茅,才能避免留级。 班主任强调过,后桌提醒过,连今早送她复习资料的吕寅也语含关切地嘱咐过,怎么如今还多了赵修函? 总归不是被他发现昨夜活色生香的性事,刘墨绯长长舒了口气,姣好的眉目也彻底舒展开来,有种慵懒自然的媚意:“谢谢学长的关心,我有在好好学了,虽然比较慢,但韩老师和同学们都给了不少帮助。” 下午的阳光影影绰绰地亲吻住她白皙的面庞,幻化为曼妙剪影投在墙上,赵修函愣神地看着,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熟悉。 在哪里见过呢?他微不可察地甩甩头,迅速接话:“嗯。那就先等着看你这次成绩吧,如果效果不好,学生会的程序是通过单人帮扶小组介入。” “麻烦啦!”她娇俏地吐了吐舌头,充分流露出少女的俏皮。鬓角拂动的碎发挠得面颊酥酥麻麻的痒,刘墨绯稍稍抬手,用指节轻巧地将青丝别到耳后。他的目光下意识追随上去,却被玫瑰金的链子吸引住:“这是?” 鲜少有男生会开口询问她随身佩戴的首饰,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禀气庄重的赵修函。女孩纳闷地愣神,回复里带着好奇的迟疑:“母亲送的礼物,仿佛是宝格丽?具体品牌我也记不清楚了,修函学长见过吗?” 幼年时期,少年常被大学任教的爸妈带到家中邻近的美院闲逛,对色彩有极高敏感度。联想到昨夜捡到那只玫瑰金的坠子,赵修函不确定地在脑海中进行比对,只觉得和眼前手链的光泽十分相似。“好看,很衬你。”他状若无意地开口,内心则对自己欺瞒诱骗的行为充满鄙夷,“你一直带着吗?” 刘墨绯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往危险的方面想:“今天刚戴。”她这话不假,因那宝蓝色托帕石的坠子太重,写字看书都不方便,所以之前整周她都把手链放在兜里。早晨洗漱时下意识摸包,发现星球似的坠子已经不翼而飞,单剩着玫瑰金的细链倒也简洁,便临时起兴佩上了。 白墙上的轮廓与昨晚的记忆逐渐重合,赵修函沉默地听着少女温软的嗓音,神思中回荡的全是器材室内狼狈而淫媚的哭吟。 硝烟无声 清脆的下课铃打断少年震惊的情绪,身后传来同学们收拾书本的声音,终于等到周五放假,大家的交谈也不免激动而嘈杂。刘墨绯朝他莞尔,因背对着吕寅,也不怕自己轻声撒娇的情态被他人看了去:“谢谢修函学长今天为了我的事特地跑一趟,下周的期中我会加油的,也祝您考试顺利呀!” 他僵硬地点点头,仍在努力劝阻自己不要妄下定论。 这坠子是她的又如何?兴许是晚自修结束时路过器材室,所以才不小心落下。即使那处在二楼角落里的位置是如何偏僻,对于教室都聚集在楼道西边的高中部有多不便,他依旧不愿相信,昨夜不慎听到的香艳是源自眼前眉眼弯弯的少女。 春日和煦的阳光照在她白皙的侧脸上,高高扎起的马尾随着她娇俏偏头的动作而微微摇晃,兴许是因为身后班级太过嘈杂,刘墨绯的嗓音也抬高了几分,清凉的声线免不得与欢好时可怜兮兮的喘泣接近:“那我先准备放学啦?” 凭借超强的控制力,赵修函终究忍住内心深处汹涌起伏的震撼情绪,平淡朝她回复了句“嗯”。 这周末母亲依旧不在,可自从上次霍珩突然得闲来学校接她后,刘墨绯就对星期五放假这个时刻颇有防备。即使赵修函的造访也算意外,和老奸巨猾又不能轻易得罪的继父相比,无疑是后者让她更需要打起精神。 走回座位,一旁仙鹤般高傲出尘的同桌早就收好书包,准备出门。她们之间的交流屈指可数,刘墨绯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想法,只自然地转开视线,迭起桌上翻到半边的复习资料。 “刘墨绯同学和修函很熟吗?”林书书的表情冷冷的,虽然眼睛盯着她,但态度却丝毫没有亲切关心的感觉。 正常,掌上明珠、天之骄女嘛。如果她从小长在京市,成绩优异,光是国际比赛里的跳舞比赛就拿了十几个大奖,不说话时还像个仙气飘飘的冰美人,大概也会是这副模样。 或许林书书只是不屑于研究接物待人那套吧。迄今为止,刘墨绯没从她那受到明显的什么恶意,便甜甜笑开,四两拨千斤地同她说话:“没有,刚刚学长是来通知我帮扶小组的事,具体情况还得看这次期中考。” 对方肩上的书包是韵味十足的紫色,她成绩拔尖,没什么特别试题需要背回,所以姿态也明显轻巧:“这样吗?”刘墨绯手上整理书册的动作未停,嗓音也软软糯糯,像锅里咕嘟冒泡的雪玉团子:“我是转学生,初中不在京市,和大家不一样,自然没有机会认识学长呀。倒是书书,听上去和学长关系不错?” 嚼完口香糖的后桌忍不住插嘴:“你这不废话嘛?俩人都是年级前三,之前在初中部也就矮一届,怎么可能没接触过?我记得咱们班上次的期末报告就是书书负责的吧,还得和学生会那边对接来着。” 大大咧咧的男孩虽没有帮哪边说话的意思,潜意识里还是更偏向林书书的。毕竟她走的是高不可攀的女神路子,对许多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学生都有或多或少的吸引力,聪明的大脑加上过人的舞技,确实是吸引这群出身不凡的二代的利器。 “你要是能把注意力多挪点给学习,这周末就不需要通宵刷题了。”身旁的阮阮斜睨他一眼,委婉地表示出自己的不满,心思玲珑的后桌反应过来,用嬉笑掩饰过去。 林书书向来不在意来自男生微妙的示好,和刘墨绯道过再见后,直接背着书包走出前门。女孩也收拾完毕,忍不住往吕寅那边瞄去。班里只剩零星几个同学,他往常离开得早,今天仿佛是特意等她。 掩人耳目地在空中交换眼神,少女先微笑着告别阮阮,然后若无其事地提起帆布袋,刻意避开他选择的前门,从后面离开教室。 依照习惯选择走廊尽头楼梯的刘墨绯连走路速度也比平时慢些,收到司机消息的她知道今天霍珩有应酬,和她不同路,心里长舒一口气。由于城内堵车,接她的时间需要顺延半小时,女孩对此毫无异议,反而轻松地将手机放回兜里。 吕寅已经在偏僻的器材室等了两分钟,见少女进来,才温声开口:“有什么事要说吗?” “没什么事就不能和你待待呀?”她娇滴滴地反问,温软的身子仿佛没骨头似的靠进男孩怀里,滑嫩的小脸微微抬起,透过半敞的衬衫能感受到他滚烫的锁骨,轻轻顶蹭的动作好像只勾人的猫儿,“吕寅同学好聪明喔,只是对视,就知道我想在这里见面欸。” 器材室就紧挨着二人初次交欢的实验室,总之是鲜少踏足的地方,他看出少女眼中勾连的情意,略微思索,便推理出她心中的小算盘。 女孩今天没吃抑制药物的药丸,现下和少年独处一室,满脑都是昨晚淫靡不堪的场景,手上的动作愈发得寸进尺。 咄咄逼人 吕寅不忍拂去她顽劣作乱的手,语气却带了几分劝诫:“现在放学,门外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刘墨绯抬眼看他的神情很是懵懂,细软的眼睫毛扑闪扑闪,好似花间游曳的蝴蝶:“我知道呀,可平时都没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 女孩姣好的容颜涌起一点委屈巴巴的胆怯:“吕寅同学不喜欢这样吗?”他长得高,校服自然也松松垮垮,她嫩白的指尖刚伸进他宽大的衣袍中,灵巧地抚上少年坚实的胸膛。春日的寒凉未曾侵袭掉他身体的热度,反而随着她的拨触点成逐渐燎原的大火。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吗?”他很想去捉,她却滑溜溜地像尾鱼,最后索性黏贴着他,姿态颇为亲昵:“也想感谢那沓资料,刚刚两节课我都在看,数学相关的章节真的特别有帮助。” 指导时他就发现少女在数字逻辑方面的天赋,心中不免暗暗感叹:若她从小长在京市,接受和他们一样的教育,不知会有怎样出彩的成绩?吕寅是再诚实不过的个性,脑海所想,便也理所当然地宣之于口:“你很聪明,只要认真复习,基础题能轻松拿分。” 即使离解出压轴还有距离,但假以时日,他相信她的能力。 刘墨绯漫不经心的思绪第一次因他单纯期冀的眼神起了波动,可她自青春期起就经历复杂,性格更是外热内冷,没那么容易为这点肯定感激涕零。不过她从来都是触动两分,展露十分的人,水漾漾的眸子登时泪光盈盈,隔近了看,颇有入世狐妖那般勾魂摄魄的美感:“真的嘛?那在吕寅同学眼里,我除了聪明还有其他什么优点呀?” 少女甜软的嗓音又轻又慢,娓娓道来时,好似醇香的奶油一样浇进他的心田。她身上总有股茉莉的幽香,也不知是沐浴露还是洗发水的味道,反正不由分说地就往他鼻息里钻,男孩聪明的大脑竟在这时尴尬地卡了壳。 倒不是说不出她的好,漂亮、可爱、有灵气…他巴不得将世间所有的赞许堆她身上,可话到嘴边,脑子里全是她捧着胸前丰盈的乳儿、脸红耳热、仰颈哭吟的模样。 叫得酥、喘得娇、夹得紧,这些算不算优点?吕寅磕磕巴巴地掩盖自己的失态,慌张得几乎不敢直视她:“有很多的…” 狭小的器材室好像因为涌动的暧昧情愫而温度升高,少年被叙述间的语无伦次所呛,别过脸重重咳嗽起来。幸运的是,此时的教学楼早已空空荡荡,剩下没走的教职工都在高层,即使往下走,也不会行经这个偏僻的路线。 女孩看出他稍显紊乱的气息,正想趁热打铁,却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扰。她设置了震动,吕寅反应过来,如梦初醒地朝包内摸去,顺利拿到屏闪不已的手机。 接通后的吕寅语气轻柔而充满敬意,他们相隔太近,她想不听见内容也难。 “阿寅啊,妈妈到学校门口啦,你什么时候出来?”妇人的声线端庄大方,可以想象平日是怎样的养尊处优。“麻烦您站一会,我这马上下楼。” 他从未细细谈过自己的家庭,她也没兴趣问,毕竟每次见面只有两种情况:正襟危坐的复习和野火燎原的欢情。但这个学校的人,除了她这位半路插班的外地后进生,哪个不是出身得体呢? 简短的对话之后,少年利落地挂断电话,她细嫩的手指跟着从他衣服中恋恋不舍地滑出来,青葱般的指尖轻柔地点上他鼓动的喉结:“那吕寅同学先走吧,我还得等半个小时。”他没推辞,交代好复习顺序后重新背好包,转身走到门口,朝她挥手告别。 “周末记得想我呀,阿寅。”刘墨绯乖巧地向他眨眨眼睛,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少女的娇俏。他很喜欢她这样叫他,也跟着笑了笑。 略显凌乱的器材室只剩下她单独一人,女孩百无聊赖地扯了张垫子下来,打算看看题册打发时间,虚掩的门却“吱呀”从外头被打开。 迷茫地抬起头,她正想着是否是吕寅有什么东西遗忘在此,便看到了本该早就离校的少年。 刚直不阿的赵修函面色僵硬地看向房中斜靠软垫的刘墨绯,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学校没有明确禁止男女同学过密交往,可你知道和男生单独在学校里私会,可能被传成什么样吗?” 她以为他只听见了刚才的对话,快速回忆之后发现并无明显不妥,索性懒懒支着身子,容色娇媚地回应他:“修函学长不要这么古板嘛,你也知道下周期中考试,有同学借我复习资料,难道找机会当面感谢一下也不行?” 他摁亮熄灭的手机屏幕,正中间是宝格丽托帕石珠宝的官方展示图,与他左手掌心光华流转的坠子近乎完全相同:“这坠子是你手链上原有的吧。今天和他在这见面只是为了感谢,那么昨夜呢?又是为了什么?” 巧舌如簧 她完美无瑕的侧脸浮现转瞬即逝的裂纹,纵然刘墨绯懂得怎样掩饰自己的情绪,乍然被人戳穿,心思还是难免有所波动:“学长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赵修函仔细盯着她看,连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也试图捕捉。他倒没有十足的证据,仅凭简单推理更无法判断昨晚的人是否是她,可对视上那双娇横生媚的眼,竟莫名让他犹豫动摇的心笃定几分:“昨晚在此处幽会的是你。我对私人感情无权干涉,可这毕竟是学校。作出这样大胆的事情,如果被人发现,你一个女孩子,今后该如何自处?” 出口便是不容置疑的陈述句,他眉宇轩昂,身为学生会主席的清朗正气也自然流露出来。她耐心听着,等对方说完话,才温言软语地回应:“修函学长说的很对,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光凭在器材室捡到这坠子,怎么能断定是我?昨天晚自修停电,大家都很早就回寝啦,您不能冤枉我。” 少女姿势慵懒地斜靠深绿色的软垫上,白皙的手指俏皮地挽起身后垂下的一束碎发,半散的校服外套透出内搭明黄的毛衣领,鲜亮的颜色衬得她本就粉嫩的皮肤愈发光彩照人。她不慌不忙,好像真的和他的指控毫不相干。 “我没有告诉你这坠子是在哪捡的。”他惊叹于她四两拨千斤的巧舌如簧,却聪慧地抓住她话中隐匿的逻辑漏洞。女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武断,竟在反驳时把自己下意识的推断也用成了论据。 绕发的指节微微停滞,刘墨绯莞尔一笑,尝试用温婉的声线遮蔽内心逐渐放大的慌张:“啊…所以学长是个大半夜不返宿,喜欢待在教学楼听壁角的男生?” 答不上来,索性转移话题?赵修函没陷入她刻意营造的语言陷阱,卓越的思辨能力也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学妹。” “抛开说谎的事不谈,你们太大胆了。”他的态度十分语重心长,训话的态度堪比古板却替人担忧的兄长,“你怎么能轻易将自己交付给这样草率的人,在学校这样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公众场合就可以乱来?若真有监控影像将此事记录,后果会比现在严重得多!” 刘墨绯首次忍不住羞耻地腹诽:可怜的吕寅,分明是自己步步引诱,如今倒被他刻画成豺狼虎豹般的角色。但这也足以证明,赵修函没见证昨夜事情的全貌。如此一来,她可回旋的余地就大了不少。七窍玲珑的少女稍稍坐正,漂亮的眸子低低垂下,妩媚的眼尾泛出淡淡的红色。 刚刚还妙语连珠,现在却沉默不语,她外放的气息登时微弱可怜得像只被捕的兔子。他明明不吃这套,面对她,仍旧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为难。 铁面无私,是周围好友对赵修函的一度评价。无论是任职学生会主席后,还是繁忙的高中生活前,他的字典里,都见不到“手下留情”这个词。与其说严苛,不如叫公正。抓到违规乱纪的学生,他从来不带任何私人恩怨地依例办事;进行辅导帮助时,更是尽心尽力,毫无保留。 学校里大部分都听过他的事迹,即使高年级的刺头,也怕他敬他。而激起刘墨绯兴趣的也正是此处。 虽只在礼堂举行的大会上远远地看过一眼,可女生私下瞒不住的传闻总能或多或少流入她的耳朵。外形优异、成绩出色,这些“好好先生”的特质对于她来说都不够出类拔萃,唯独听到那句“整个学校最正直守礼”的形容时,百无聊赖的女孩才好奇地抬起头,朝距离较远的演讲台处望去。 确实是从未见过的清风月明,不同于林书书眼高于顶的傲气,赵修函身上有种恰似寒梅的刚直坦荡。而性格叛逆的她,从那刻起,就对这朵“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打起了主意。 哪有什么绝对的好孩子?她就是要把这个正义凛然的少年拉下神坛,以满足自己强烈的好胜心和征服欲。 委屈的感情很好酝酿,再投头时,刘墨绯的眼角已经蕴满水光,软糯的嗓音随着盈盈于睫的眼泪而微含哭腔:“修函学长是觉得我这样很不自爱吗?可…我没法拒绝他…”她眨眨眼,晶莹的泪便滑落而下,美人梨花带雨,更显娇俏容颜,“我是插班生,和大家都不熟悉,这样私密的事,我能向谁寻求帮助?” ”班主任,家长,学生会,你都没想过吗?难道长期以来,你甘愿受他的欺压?”他努力不让个人情绪引导发言,声线也还似往常那般冷静自持,可潜意识生出的怜惜已经悄然蔓延入脑。 女孩无助地摇头,稍稍往前倾去时,纤细的指尖也自然地抓住他校服外套的衣摆:“要是韩老师不管怎么办?我早就没有父亲了,母亲也不在家里。学生会,我唯一认识的人便是修函学长了,你会保护我吗?” 循循善诱 他低头同她对视,少女紧咬下唇,粉嫩的双颊上只剩害怕和痛苦。她面对他时,总流露出一种脆弱自然的易碎感,清浅的眼眸被泪水洗刷过,好像蜿蜒流淌的小河,夹带着令人疼惜的柔光。 赵修函沉默不语,内心是从未有过的迷茫。 该相信她吗?迄今为止,他们只见过三回,他努力让自己的判断不被情绪所扰,可对视越久,脑海里那根弦就绷得越紧:“你…之前强迫你的人是谁?” 毕竟初次相遇的那个周五,刘墨绯确实被高年级两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纠缠过。校内许多人背景雄厚,仗着出身便眼高于顶,有时连学生会的部长也不尊重。她容貌明艳,性子柔弱,若真遇到这样的事,似乎真有被随意拿捏的可能。 这怎么能直说?她还没想出两边周旋的法子,只能凭事态发展慢慢应对,要是提到吕寅,一切必然暴露。轻轻拭去颊边微颤的泪,刘墨绯嗓音呜咽:“我不能说。我不敢。” 为增加可信度,女孩攀住他衣摆的指尖也稍微用力了些:“他拍了照片威胁,要是我说出去,不但清白名声都荡然无存,连书也会念不下去的。修函学长,我求你…” 少女白嫩的脸因激动的情绪而涨得通红,分明是她一直流泪,却滴滴都像砸在了他的心上,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因为西斜的落日而更加稀薄:“好,你可以不说,但千万不能再有这样的方法。既然是他强迫的你,受损的怎么会是你的名节?”他目光如炬,声音也铿锵有力,“错的是他。所谓清白,那不过是世俗给女子套上的枷锁,别让这样的东西耽误你,更无需因它难受。” 有短暂的瞬间,她从表演中脱离出来,仔细打量眼前这个端方正直的男孩。他是确实相信这些,为她开脱,为受害者着想。在这个权贵如云、以才资定高低的陌生城市,她从未找到真正的归属感,可他就站在她对面,好似佛祖背后虔诚焚香的僧侣,悲悯慈爱地朝她投来浸满甘露的杨柳细枝。 恍惚间,她仿佛回到那个初遇的礼堂。也是这样一个黄昏,冠冕堂皇的校领导站在远处,重复着万年不变的发言,台下的学生窸窸窣窣地讲话,他们知道无人在听,却依旧说得起劲。刘墨绯百无聊赖地挽绕起垂落下来的碎发,心情几乎放空。 打破思绪的是赵修函沉静稳重的声音。他做过许多次学生代表了,写稿可谓轻车熟路,但不同于老谋深算的官腔,他的文字中只有专注热忱的少年气。条理清晰、目标明确,不是“成功学”里面那种毫无逻辑的鸡汤,他的总结工作真的能让人知道学生工作中的进步与不足。 后排的女生明显兴奋起来,她是通过中考从外校转来的学生,但家境也相当不俗:“这是哪个班的呀?刚没仔细听,叫什么名字来着?”旁边好友语气骄傲地和她解释:“咱们高二的学长,叫赵修函,之前在初中部就经常全科霸榜的。怎么样,比你们之前四中的第一更有气质吧。” “是是是!你多讲讲。”礼堂内明显比刚才安静不少,整个大厅都回荡着他作报告的声音,刚才的女生也只能更加小声,座位靠前的刘墨绯陆陆续续听到一些:“就是最近上任的学生会主席嘛…女朋友?没听说过他谈恋爱…确实又高又帅啊…还打球来着…嗯…估计是咱们学校最正直守礼的学生了…和班上那些成天吊儿郎当的不一样…” “我觉得吕寅同学也挺好的,”高中才转进的女生在这时出言反驳,但想到整日腼腆安静的男孩,还是补充道,“只是太不爱说话了。” “那还得是吕寅同学。这个学长父母都是x大的教授,家里清贫得很。” 后头的对话内容只剩无聊的讨论,刘墨绯放空心思,没再去听,但脑海里始终记挂着“最正直守礼”这几个字。 西斜的阳光透过礼堂四壁玻璃雕刻的格棱窗,从她的角度抬头看去,正好有一束打在他的侧颜上。金灿灿的,与此时少年严肃的情态完美重迭起来:“总之,不能再任他胡来。你不愿透露他的姓名,那么想出什么对策了吗?” 除去本能的道德驱使,他私心也难忍她受伤害。 “或许…如果我能找到可以依靠的对象,他就不会再在放学时出现。毕竟大家平时都要上课,即使之前受到的拦截,也都是晚自修结束这样的时间。”她语气十分为难,漂亮的眼睛里盈满悲观:“可谁愿意同我这样的女孩走近呢?若被人发现,身边的闲言碎语只怕更多。” 如今唯有赵修函知道这个秘密,他身上绝对的浩然正气能让最嚣张的几个刺头也退让三分,由他来做这个“护花使者”好像最合适不过。他看出少女眼底怯怯的期冀,陪她送她,固然能避免未来的伤害,但他们之间的交集无疑会增多。 兵行险着 与她频繁的接触是好是坏呢?赵修函内心犹豫挣扎,短时间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在这所升学率相当出色,校风却并不严苛的私立高中,即使是规章较为严明学生会内部,也不乏谈恋爱的成员。 或许是学生们都家境优渥,年纪轻轻就享受着出色的教育资源和学习环境,连规章制度也格外放松些。校领导们虽明令禁止了抄袭斗殴这种传统的违纪,但对于所谓的校园恋爱,似乎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权财丰厚的父母们对许多孩子的密切接触已然默许,甚至利用校园这个日日相见的环境,作为联姻前感情培养的场地。他们这些管理者,自然没有插手的必要。 因此,作为学生会主席的赵修函,即使真正开始谈恋爱,在学校领导看来,也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可对他自己来说,感情从来就不是什么规划之内的事。念书、作报告、参加活动和竞赛,他的高中生活看起来按部就班又顺风顺水,而身边同学都在考虑盘算的情爱,反倒是陌生的一环。 赵修函的字典里,除了“严以律己”“格物致知”,好像没有心动这个概念的位置,甚至可以说,他看上去就是个极其禁欲的人。即使是被高中男生奉为高岭之花的林书书,在他心中也没掀起丝毫的波澜。 记忆力极强的他,能寻到脑海中微弱的印象,可最多也不过是她上学期提交的报告行文松散,全文太过注重数据呈现,导致结论有些偏颇。少年习惯了对事不对人的态度,连偶尔递来的情书都没在意。偏偏他每次反应雷同,礼貌地点点头,绕过大胆告白的女孩就接着走。 刘墨绯自然不知道这些,委婉地说完心中的顾虑后,便把问题抛给了对方。 “这毕竟只是权宜之计…”他纠结半晌,才勉强说出一句简短的话来,可以看出是经过考量的。眼眸仍旧湿漉漉的女孩怯懦地吸吸鼻子,嗓音还带着哭腔,又软又媚:“我想不出别的法子来…但那个人看见我不再孤身,总不会上前硬来吧?要是他真敢露面威胁,修函学长也能察觉。” 虽说持续挽扯住他的衣摆能营造出柔弱无依的形象,可她早已离开软垫,终究维持不了长时间半跪的姿势。刘墨绯急迫地想要支起身子,放缓酸麻的双腿,便想着微微往前挪动一点,不料筋络抽搐,过电的酥痒让她急速失衡,竟直直向他扑了过去。 赵修函正认真判断她这番话的可行性,便察觉到她的晃动,敏锐的运动细胞让他下意识弯腰过去,长臂稳稳将人搂在怀里,避免女孩不慎磕碰到额头,或碰撞间引起他自然的膝跳反应。 也许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由着这个姿势,她能牢牢抱住少年坚实的脊背。柔顺发丝传来的幽微茉莉香兜头兜脑地打过来,赵修函一个呼吸,便几乎要沉溺其中。 书籍里遥远晦涩的温香软玉在刹那间有了灵魂,少女白嫩的脸颊紧贴上他的胸膛,“砰砰”的心跳声随着体温的升高而加快,附在她耳边,仿佛震耳欲聋。比绒被还要绵软的雪乳磨蹭着他的下腹,即使隔着好多层衣服,少女诱人的弹润还是能清晰传递到他的每一寸感官。 往日的经验让刘墨绯能快速发现他身体的变化,知道男人在此时耳根子最软,逻辑思辨也会退步。她果断决定铤而走险,从依赖的环抱转变为轻柔地环上他的腰间,埋于胸口的小脑袋只肯露出红晕未褪的侧脸,嗫嚅的声线里透出十足的哀怜:“学长…救救我…好不好?” 简单两句话,仿佛蕴藏了无数潜台词。 只有你发现,只有你能帮忙,只有你最合适,所以帮忙好不好?如果你真将“正义坦荡”奉为圭臬,那么为什么不答应呢? 他应该推开她的。他想。可僵硬的四肢好像比灌铅后还要沉重,不仅无法抬起,还愈发下陷。狭小的器材室里只剩沉默,和他们暧昧交迭的呼吸声,他想说些什么将其打破,脑子里却闪过昨夜少女媚得滴水的淫言浪语。 她是怎么叫的来着?除去高潮时无法抑制的呼吟,剩下的全是些压抑克制的啼哭,具体内容不算清晰。对于墙外的他,更像是只受人欺负的猫儿,娇柔魅惑,分明是在求对方慢些轻些,招致的却是更重更深的鞭笞。 女性极强的第六感告诉她成功就在眼前,刘墨绯大胆地直起腰,湿润的小舌讨好地蹭过他分明的喉结,再寻到少年温热的嘴唇。他来不及反应,她已经用实际行动表达出自己的央求。 唇齿相依间,他好像嗅到空气中淡淡的玫瑰香气。窗外金灿灿的日落照在环线拥堵的车流间,负责接送的司机还在路上缓慢行驶,空荡荡的校园内已经春色盎然。 依兰花开了。 愿者上钩 起初小心的试探演变为大胆的挑逗,她刻意让自己入侵的动作显得青涩而急躁,柔软的唇舌一味舔舐着他敏感的上颚,再凭借天然的润滑感轻松溜过浸液四溢的口腔,最后牵拉起他逐渐脱缰的舌,抵住尖端肆意纠缠。 大半个身子还倚在他怀里,雪白修长的脖颈却知道乖巧地伸长去够,她仰头吻得辛苦,气息也随着升高的温度而愈发杂乱,鼻间忍不住呓出娇媚的嘤咛。 异常自律的赵修函没有饮酒的习惯,更不了解宿醉的滋味,可如今深深嗅闻她的发香,浸液相交,耳鬓厮磨,大脑好像真体验到那种晕晕乎乎的升腾感。 原来女孩的唇这样软么?她全身都甜甜的,不知道喷了什么魅惑的女儿香。哼哼唧唧的喘息声几乎和昨夜的狂乱重迭,但这次,他是那个紧紧搂住她的人。 明明一切都和自己始终坚守的原则背道而驰,他为什么还想继续下去呢?甚至想要更多,想把她压在身下,彻底吞吃入腹。 坚持深吻后招致的是呼吸不畅的攫窒,刘墨绯粉嫩的脸颊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逐渐红润,只能在气尽前偃旗息鼓。 他低头看去,情潮未褪的少女双眼迷离,檀口微张,湿漉漉的泪痕还可怜兮兮地留在脸上。她翘软的唇瓣因二人欲不自禁的碾擦而微微肿起,更显丰盈姿态。再往下瞧,敞开的校服外套里只有一件简单的内搭,挺拔的乳儿撑起难以忽略的山峦,完美彰显出她诱惑力十足的身体曲线。 沸腾的血液找不到出口,乱窜间全部涌流进积压许久的腹腔,他控制不住,只觉得胯下性器勃勃,毋需外部刺激,便已是昂首待发。 不能这样。即使要替她解决问题,也不该用这样的法子。 虽然只见过三次,可他还是无法避免地对她产生过旖旎奇异的梦境。如果稀里糊涂答应下来,日夜送她护她,怎么避免情愫的发酵?任由她逃出虎口,又遇豺狼吗? 赵修函咬咬牙,将近在咫尺的女孩推远两分,声线里暗含了情欲翻涌的颤意:“学妹,你年纪还小,不懂事,刚才…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这个办法不可取。”他实在受不了她委屈难过的模样,说完这些,还不忘安抚似地补充,“咱们可以再想法子,我知道最近二楼走廊的监控正在维修,可你们…还在其他地方见过吗?” 好不容易进入包围圈的猎物,怎么能就这样将他放跑?刘墨绯正盘算着怎么添一把柴,眼中自然流露出走神的茫然。他将这副表情看作绝望的失神,心下愈发不忍:“或许和他共处的经历对你来说太过黑暗,若真难以回想,咱们可以等你好些,期中考试之后也行。” 正直得几乎有点好骗的少年突然闭嘴,然后错误地反应过来:“所以,这才是你成绩始终停滞不前的原因吗?”说来讽刺,在识别谎言这件事上,他几乎是天赋异禀地擅长。每每都能精准获取信息,以缜密的逻辑做出推论,快速得到正确的结果。在这套框架下,违纪撒谎的学生,总能一抓一个准。但对于眼前这个善于伪装的女孩,赵修函从没赢过。 她带来的干扰信息太多,清澈的眸子、惹人怜爱的眼神、紧蹙的秀眉、若有若无的茉莉幽香,都让他不自觉地揪心,实在无法排除棘手的感情因素。 少女眨眨眼,冰凉的指尖仍贪恋地攀住他的腰身:“可…万一他在考试前两天来找我怎么办?”频繁流泪只会让人觉得厌烦,她准确地拿捏着示弱的尺度,仅靠收紧的手传递自己的害怕与依赖,“修函学长…对不起…我实在是怕…” 报警、通知校领导、转告家长…这些常规的手段是他最先想到的处理方式,可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孩把所有对策尽数否决,他竟也顺由她意,陷入毫无逃脱之计的牢笼。 “那么…我们先试行到期中考试。”她的成绩实在经不起折腾了,若真因委身于人而造成无辜留级,待他升至事务繁复的高三,更没时间替她解决问题。赵修函妥协地退让一步,希望他的出现真能驱走不清不楚的纠缠。 学校没有为住宿公寓配置管束严苛的楼层老师,她之前又交代过自己单宿的问题,很好解释了在缺乏室友的情况,她被人胁迫的事始终无人发现的原因。即使所在年级有别,两人的晚修下课时间却相同。若她能乖乖待在教室,他从楼上走来,将她陪送回寝,的确会安全不少。 听见他口气放软的承诺,女孩明艳如桃花的俏脸稍稍有所释然,身体也颇为顺势地贴住他滚烫的胸膛:“谢谢学长。” 软嫩如白玉团子的绵乳随她的动作紧紧压上来,那样丰盈的触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魂魄都碾散成灰。 阴阳调和 剧烈飙升的肾上腺素即将到达冲破理智的那个重要临界点,赵修函灼热的大掌逐渐收紧,仿佛要将她柔软的腰肢揉进骨血。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每个无意识的动作,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都只会以撩拨的姿态传递给他? 充满情欲的躁动气息混合着微不可觉的依兰香释放出来,她经验十足地感知到氛围的适宜,干脆装作体力不支,摇晃着向后一倒,顺利打破他硬撑的平衡点,引得紧贴的两人双双朝绿色软垫上摔去。她距离更近,自然躺在下头,他坚实的小臂隔挡于中间,总归起到些许缓冲的作用。 可毫无遮盖的胸前则是截然不同的场景。赵修函不重,但毕竟是体型高大的男生,骤然压到少女身上,硬岩般的肌肉几乎将她绵软挺拔的胸脯挤成一双圆润的玉盘。她忍不住娇滴滴地闷哼,喉间咿出的呻吟让他刹那间酥了身子。 这样暧昧的姿势,令下腹本就异样非常的少年愈发清晰地体会到她的柔软馨香,艳丽的唇瓣如今近在咫尺,他着迷地盯着,什么纪律纲常都被抛在脑后。 最后一丝正气的清明还在试图顽抗,持续提醒赵修函脑海中幻想的放肆,而敏锐的女孩看出他深藏眼底的挣扎,修长的手臂像蛇般灵活挽住他即将离去的脖颈,嫣红的面颊越贴越近,直至吻上他深重的呼吸。 技巧纯熟的刘墨绯羞赧地闭起眼睛,细长的眼睫毛随着她香舌的侵入微微颤抖,好似翩翩欲飞的蝴蝶。相比于方才的痴缠,她这次明显更加小心试探,大多时候都只敢进行轻柔的舔舐,更没有浸液交融的掠夺感。 作为合格的猎物,若有若无的撩拨总是胜过长驱直入,这违背了她出现时塑造的身份,也无法激起赵修函内心深处的情欲。她相信他更享受征服者的姿态,也期盼看见高高在上、清雅端方的神祗被拉下圣坛的画面。 让他主动意识到自己性格中潜藏的暴戾和罪孽,该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激动和兴奋混合着接吻时浮流的爱欲,宛如浪潮般将她裹挟,他早已抬头的性器严丝合缝地抵进她的腿间,敏感的少女无助地呜咽出声,穴口汩汩淌溢的清液几乎打湿整个小裤。 男人的天性让赵修函转守为攻,分明从没接受过系统的培训,可他就是能以最适宜的力度吸吮住她躲闪的舌尖,再将她腻歪的惊呼含进口中。 哪有人只接吻不进入下一步的? 她认命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少年需要比常规情况更强效的催化剂,心思流转间,索性稍加放松,任由欲望驱使肢体最自然直接的反应。她不自觉前挺的蜜桃若有若无地摩擦上他火热的胸膛,经同欢散改造过的身子再敏感不过,丰盈的乳儿也开始萌生涨奶的迹象。白色的浆液泛出清淡的奶香,极大刺激了两人之间荷尔蒙分泌的剂量。 相比于其他发育迹象微弱的同班同学,她实在有点太过争气,对于逐渐入网的赵修函更是难以忽略。或许男性都无法逃脱最原始的渴望,他一向自持的手掌已经从漫无目的的游移变为轻车熟路的探求。 先拨开散乱的校服外套,再耐心伸进轻薄的内搭,触到小衣的瞬间,男孩灼热的呼吸从急促转为片刻的停滞。 该如何形容指尖的触感呢?仿佛是织女绕出最绵滑的丝绸,又细又嫩,也好像餐厅里刚做好的精致甜点,极其富有弹性。他没有替异性宽衣解带的经验,隔着轻薄的罩衣就开始揉捏起来。 眼前的少女太柔弱,让他联想到原野上温顺的羔羊,可她愈是这般易碎,他情绪中那股陌生而狂暴的戾气就越来越重。 “唔…”刘墨绯压抑着快要泄露出声的娇啼,生怕突兀的噪音打断他好不容易聚集的掠夺之心,却不料秘密作用的同欢散已经帮她开启了潘多拉手握的魔盒。 偏门的古药就是这样,作用于人类潜藏最深的隐性。稳重自持、极富正义的赵修函只发掘出自己至净至简的一面,却忽略世间阴阳调和的自然之道。他虽没刻意压制,但无数个迷茫疑惑的瞬间并未被认真消化或对待,反而累积到今,造就出这个截然不同的、霸道凌虐的形象。 他不甘于简单的浸液纠缠,安抚似地舔舐过她甜软的唇瓣后就缓慢下移,新奇地吮吸起她纤长的脖颈。半包的小衣终究是肌肤相亲的阻碍,赵修函将棉罩往上一推,满意地抓扣住她幼嫩的乳肉,动作里带了几分欺压的蛮横。 “嗯嗯…”她哼哼唧唧地挺起胸脯,好像服务他是如此理所应当。女孩乖巧的举动成功取悦到情欲正旺的少年,被掀高的衣物遮不住身前的春光,低头看去,雪白的峰峦上,艳如茱萸的乳果正可怜地吐着奶液,星星点点的白汁不受控制地溢流出来。 犹抱琵琶 三月的校园内也能闻到甜蜜的依兰香吗?少年埋首下去时,心中闪过一瞬间的怔忪。还是她真是蛇妖幻化而来,连滴沁而出的乳汁也像玫瑰般可口? 少女顺滑的长发就这样柔婉地搭在肩后,有几缕调皮的垂到胸前,愈发衬托出她莹白如玉的肤色。赵修函无法控制腔中激荡的欲望,贪婪地亲上她颤抖的蜜桃。涨到发硬的樱果乍然磕碰到他尖利的齿牙,刺激得她可怜兮兮地嘤咛出声:“唔…啊…学长…啊…” 预料的迟疑并未发生,他憋闷已久的火气在咬住小巧可爱的乳头时燃成熊熊烈焰,湿淋淋的茱萸听话地丢盔弃甲,毋需他多加吃嘬,便分泌出甜香的奶液。 气质青涩的女高中生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裸身躺在随时可能来人的器材室内,灿烂的黄昏透过背后视野良好的玻璃窗,极其慷慨地将她曼妙的曲线镀满金色。女孩欲拒还迎的姿态实在撩人,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古希腊神话中容色绝美的阿佛洛狄特,半解衣衫,婉转娇啼。 潜藏在意识深处的渴望正蠢蠢欲动,她却仍旧不忘伪装,用半真半假的表演支撑起理智运转的清明。 大概腹黑善谎的刘墨绯真是情爱女神的化身,通奸、痴性、不知羞耻地下凡采花、再与陌生男人调情做爱。当遇见俊朗非凡的特洛伊王储时,她又将自己装扮成不谙世事的少女,清纯无辜地站在他的面前。 这样蛊惑人心的她,连欢爱时吐露的呻吟也如此令他着迷:“呜呜呜…别…啊…修函…嗯…修函学长…喔喔…”红肿的乳粒被他叼在嘴里仔细吮吸,连嫣色的奶晕也由于男孩孜孜不倦地打圈吞吐而沾上淫靡的水光,濡湿的触感带给她酥酥麻麻的电流,更调动起体内日日积攒的药效。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勃发,跳动的欲火彻底席卷原则所搭建的城墙,往日牢不可破的规章纪律在她丰满奶球的荡漾下迅速溃不成军。武侠小说中玄妙至极的以柔克刚,或许在男女情事上同样适用。 叫嚣的细胞得不到满足,少年跨间尺寸惊人的粗硬耀武扬威地蹭过她柔嫩的腿心,即使隔着两层裤料,仍让他舒服得一颤。 嘴中舔舐的动作还没停下,大掌已经摸上她极易褪尽的衣料,薄薄的小裤露出性感可爱的蕾丝花边,他连呼吸都漏掉两拍,几乎是无意识地将其扯落。 女孩那真的太湿了。强烈收缩的穴肉不知疲倦地淌出花液,导致她整个股间都溢满湿滑的黏腻。凸出的珍珠粒随着她略带害怕的呻吟而颤动,挺翘的臀肉支撑起她腿部流畅而浑圆的曲线,带来无法忽略的视觉刺激。 少年伸手去探,她故意羞涩地夹紧,喉间哼哼唧唧,好像含着微弱的哭腔,不知是在懊恼自己的淫媚还是哀怨他的蛮横:“喔…不…嗯嗯嗯…不能这样…的…呀…” 话语中的推拒自然比不上实际行动的邀请,微微扭动的纤腰灵巧带动颤动的贝肉,方便他更好地摸挲揉捏。花户感受到男孩的爱抚,开始兴奋又紧张地蠕动战栗,他餍足地从她绵软的胸脯间离开,抬眼看她时,嘴角残留的白色奶浆还没舔舐干净。 刘墨绯只觉得身下酥痒难耐,子宫内传来的空虚让她细嫩的喉咙灼热而干涩,仿佛突发高烧,整个人都快要停止呼吸,也就无比渴求他那根硕大的性器早点挺进。 感受到她迷蒙带欲的眼神,赵修函刚毅瘦削的脸庞染上几分色欲侵蚀的魅力。但他细长的手指就这样撩拨地徘徊于她收缩的穴肉,总不肯给她期盼的舒爽。 到底还需怎样加码呢?要是再拖一会,接她的司机就该打电话了,总不能因这点迟疑让她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吧? 略生急切的少女眼尾泛红,清浅的眸中升起朦胧的水雾,嘴里断断续续的嗫嚅也带上委屈的哭吟:“嗯嗯…学长…唔…修函学长…喔啊…帮帮我…” 纵然他已经欲火焚身,心中根深蒂固的顾虑仍像锁链般束缚着肉棒插入的决定。褪下四角底裤的赵修函重重抵上女孩软嫩洇氲的穴口,青筋暴起的玉茎凶狠地挤压住她粉粉的花户,却一直挣扎着没打破最后的底线。 “呜呜呜…为什么…嗯啊…学长…哼哼…疼疼我…嘛…好不好…嗯…”上挑的尾音传递出女孩特有的哀怨,不太招人厌烦,反而激起他大力鞭笞的暴虐,赵修函退而求其次地按夹好她紧闭的双腿,靠现在的姿势自体外抽送起来。 巨硕的龟头深深浅浅地击顶她蠕动的贝肉,刘墨绯知道这可能是今天能达成的极限,索性放弃诱哄,专心投入进这场新鲜暧昧的边缘性欢爱。 欢情边缘 克制有克制的好处,赵修函压抑的低喘好像燎原的春药飘进耳畔,她微眯着眼睛,喉间不时吐出两声比猫儿还委屈的呻吟,嘴角贪婪地淌下一抹精液:“嗯…学长…嗯嗯…哥哥…喔啊…要…嗯哼…” 明明已经比野兽还要暴戾的阴茎沉重地捣上她饥渴收缩的花户,却始终没有戳进粉嫩的肉壁之中。他动作凶残,摩擦间顶到她饱满发涨的珍珠,欲火焚身的少女被欺负得直接哭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呀…好哥哥…唔啊…那里…呜…那里不行…的…” 硕大的龟头好似精准的探测器,小穴喷涌而出的蜜水将它尺寸傲人的分身浇了个淋漓,红里透紫的性器沾上两人的体液,不免跳动几下,也让整个场景更加淫靡。 硬挺的阴茎就这样紧紧地贴着她的股沟,浑圆的小屁股被淫液打湿后变得更加滑嫩灵活,让少年轻而易举地就插进她穴口层迭包裹的褶皱。女孩敏感的下身宛如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兴奋得逼近触电的感觉让她无助地抓向绿色的软垫,嘴里咿咿呀呀地向他求欢:“嗯嗯…这样…嗯啊…这样不行的…喔…学长…哼哼…” 足以和高烧媲美的体温让他的理智荡然无存,狠狠掐上她的腰窝,口中的话是从未有过的强硬下流:“夹紧点…”他嗓音低哑而深沉,情欲裹挟的视线中只剩逼奸女学生的快意。 刘墨绯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翻了过来,玲珑的胴体跪趴成母犬的姿势,颇有大尺度电影中屈辱后奸的受害者姿态。挺翘的臀瓣高高撅起,他直起身子,以俯视的角度向下看去,恰好能将她蜂腰豪乳的曲线览阅无遗。 听话的少女摆摆屁股,色情地蹭上他滚烫的龟头,纤腰也随着后倾的动作不住地摇晃。男孩的喘息明显比刚才还要急促,刘墨绯可怜巴巴地侧过头去,看他的眼神中充满渴求和哀戚:“哥哥…唔唔唔…要…嗯…要我…嘛…” 她到底是哪学来的这些?塌腰拱臀的女孩表情乖巧无辜,用最清纯的语气说着最淫浪的话,甚至还在最后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起自己粉嫩弹润的下唇。赵修函体内不断叫嚣的欲望就在此时如海啸般喷发而出,粗长的肉刃也用力顶入她白皙的大腿。 前头那些被人强迫的夜里,蛮横威胁她的男子,是否采取了类似的姿势呢?她今日的乖巧勾缠,又是否是因为他的调教?少年紧皱眉头,燃烧的怒火混合着繁复的心绪,揉杂成滔天的情欲,极其强劲地对他最后的守节隐忍发起冲锋。 女孩双眸迷离,泛红的眼尾泪光闪闪,多次在重重的肌体交触中失去焦距:“嗯喔…好烫…呀…哥哥…嘶啊…学长…唔唔嗯…”陌生的腿奸虽没有抽插时彻底填满的快意,却能更频繁地顶弄到她凸起的花蒂,每每剐蹭,巨浪般的舒爽都能让她畅快地落下眼泪,口角甚至能溢出几滴晶莹的涎液,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赵修函虽操得用力,大掌仍稳稳托住少女战栗的臀瓣,听见前面妩媚得滴水的呢喃,忍不住扇上她持续摆动的小屁股。“呜啊…”被打的刘墨绯忘乎所以地痛呼,呻吟间还带了点羞涩难耐的满足感,“疼…嗯…太疼了…呜…哥哥…坏…嗯唔嗯…” 比起愧疚,少年得到的更多是享受,操干的速度并未放缓,反而是扇臀的频率有所提高。她本就生得莹白如玉,打过的肌肤迅速升起红印,和她名字一样,绯粉如樱。圆润的小屁股颇有弹性,丰满的臀肉因大掌拍过,还会泛出极具视觉效果的波纹。 清晰的疼痛伴随着被掌控的屈辱传递进她感触灵敏的大脑,效果霸道的同欢散则将这些感触全部加深,再通过迷惑人心的暖情依兰香,成功蛊骗神经系统,让沉溺于欢爱的两人能更无顾忌地吸收情潮深重的快感。 即使经过刺激,她夹紧的双腿终究比不上蜜汁淋漓的穴道,男孩只能愈发凶狠地向软得快陷下去的花户进攻,疲倦不堪的少女便跟着咿咿呀呀地娇喘:“啊啊啊啊啊…学长…别…修函学长…嗯嗯…停…额嗯…停一会…吧…” 胸前丰满的豪乳随身体的摆动而剧烈摇晃,她柔弱地伸出手想要托住,可根本握不完全,指甲无意间擦到硬如石子的奶尖,刺激得直叫人泪眼婆娑。 敏锐的少年自然发现了她笨拙的举动,喉间传来青春期独有的沙哑低笑:“是不是涨奶了?”小腹平坦的她丝毫没显露出任何怀孕的迹象,所以不必担心是妊娠所产的乳汁。赵修函上手揉捏时,她胸前柔滑的白兔便乖巧地转化为各种形状,极大满足他深埋心底那股雄性天生携带的征服欲。 “呜呜呜呜…不是…的…哼啊…不知道…喔嗯…”她双目迷蒙,脸色涨红,虽说嘴上极力否认,身子却诚实地随他的挤压而奶液四溅。 除却巫山 水灵灵的女高中生,不仅胸脯高耸弹润,皮肤也是堪比绸缎的细滑。偏偏她乖巧地夹紧浑圆的小屁股,内侧娇柔的部分早在摩擦之下可怜地泛出微肿的红色。男孩克制着挺入穴道的欲望,硕大的性器只能更加狠命地于腿心抽插,奸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哭,嫩气的白肉上升起丝丝密密的疼:“哼哼哼…学长…呀…修函哥哥…啊…不行了…啊哈…” 鼓胀得近乎发紫的肉棒就这样蛮横地进出,她湿淋淋的肉壁还在不断分泌腥甜的蜜液,一汩一汩淌出来,好些都洇在了他冲锋陷阵的性器之上,剩下的便合聚成涓涓细流,顺着修长的大腿点点滴落,为他残忍的鞭笞提供微弱的缓冲,以保护她娇弱的皮肤不至于磨到破皮。 向来颖悟绝伦的赵修函学什么都快,即使是这样淫靡隐晦的边缘性事,也被他找到关窍,渐入佳境。尝试多个抽插的姿势与角度后,肌肉紧实的窄胯几乎不必多费力气,便能讨巧地挤压到她充血凸起的珍珠,刺激出少女呜咽阵阵的啼鸣:“哎…那…那里…喔喔喔喔喔喔…别…唔…别碰那…呀…嗯嗯唔…” 沉溺于她娇媚的哀求,赵修函并未放慢速度,而是恶劣至极地插弄着她穴口浅埋的褶皱,甚至因为动作太重,好几次都顺着湿滑的淫水,霸道地顶开她层迭包裹的花茎。 紧窒而温暖的径道尝到男根雄厚的热意,奋力争先地吸吮住少年巨硕的龟头,他舒爽地低喘出声,滔天的快感无比清晰地刺入神经,让曾经那个智睿刚直的赵修函陷入令人痴迷的爱欲深渊。 “呼啊…修函学长…嗯喔…又…呜…喔喔喔…又要到了…”女孩一半委屈一半难耐的嘤咛传进他混沌不堪的大脑,明明她已经喷了够多的水,怎么还能在操干中高潮?甚至是在没有和他真正交合的情况下? 原来真和他那些光怪陆离、淫乱大胆的梦境相同:她裸着身子,跪爬在自己的胯下,边哭边摇着弹软的小屁股,又黏又甜的蜜汁把地毯都浸湿大半。一手揉捏丰盈的蜜桃,一手专注地替他抚弄粗长的肉刃,艳如春桃的小嘴哼哼唧唧地呻吟,口里无意识流出的浸液全滴在他昂扬勃发的棒身之上:“嗯…修函…学长…啊…肏我…嘛…好不好…” 遇见她之后,那些深夜所做的浪荡幻想,竟在这时与现实高度重迭,甚至是以更大的尺度呈现在眼前。男孩双目充血,被快意裹挟的神思再也没有其他想法,胯下的动作愈发暴戾。 就这样加力鼓捣了几十下,脊柱累积的爽意终于突破阈值,少年紧紧掐捏住刘墨绯曲线曼妙的腰窝,将浓厚的精华尽数释放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 灼热的浆液骤然浇淋,挺翘的臀瓣忍不住可怜得朝后瑟缩过去,仍有许多喷溅在她身上,滚烫的触感让少女战栗地低喘,哀戚的哭腔也来不及收住。 欲火焚身的赵修函这才得到纾解,沉浸于心绪逐渐冷静下来,悔恨和自责虽占据了第一反应,性格稳重的他到底是忽略掉尚且高昂的性器,率先从衣兜里拿出干净的纸巾,替瘫软在垫子上的刘墨绯擦拭清理。 蜜水和白浊混合而成的黏液让身子虚弱的女孩看起来十分狼狈,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刘墨绯懒懒地塌着要,颇有种任人宰割的娇媚。 少年不敢细瞧,止乎于礼地别开眼去,手上的动作却还是轻柔的,完全不似性事中那副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控制欲。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甜腻腻的依兰香味,沉默地做完这些,他的大脑逐渐拾得以前冷静公允的逻辑链,唯独说话时嗓音还夹带了情欲降临时无比蛊人的沙哑:“我…” 眼尾红润的少女掩好衣服,松松垮垮的外套遮不住她裸露在外的锁骨与圆肩,刻意闪避的目光让她的姿态愈发柔婉迷魅:“并非是学长的过失。” 窗外的残阳仿佛也在跟随她颤抖的眼睫毛所跳动,略显简陋的器材室没安窗帘,朝外的那扇玻璃大大方方地迎进璀璨的夕照,狭小的空间里一时间浮光跃金。 “如果真要怪…那便是我刚刚情难自已…竟…竟恬不知耻地吻了上去…”她表情不安地讲到最后,本就胆怯的声音因为自责而越来越小,“我知道…我不能和其他干净的女孩相比…或许从那次被人逼奸之后,我就是个不洁的人…对不起…” “不是的。”他斩钉截铁地否认,神情中闪动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温柔,“你既没犯错,也没有任何的不洁。我已经答应了你,之后会陪你送你,待在你身边保护你,直到那个人不再对你造成影响。” ”你很好。” 或许真是身处春日吧,他跳动的心脏也嗅到了依兰玫瑰的味道。 丢盔弃甲 少女因喘息而高低起伏的胸口好似城外轮廓曼妙的峰峦,他脸红耳红,努力控制自己眼神聚焦,才不被她极为蛊惑的娇美曲线所扰。她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刚开了个口,包内便传来低频的手机震动。 微微拢好鬓间剧烈运动后垂乱勾连的碎发,刘墨绯顾及到身边男孩的敏锐,熟练地装出心虚的模样,犹豫几秒后才摁下持续闪烁的接听键:“喂…” 开车的司机是为霍家工作多年的老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缓:“小姐,我还有两个路口就到学校对面,之前停车的位置因为红绿灯故障被围栏挡住了,需要稍往前走。” “好,我这就来。”她用轻咳驱散喉间甜腻的哑意,情潮未褪的面颊还晕漾着粉嫩诱人的春色。他看了果然心疼,等少女挂掉电话便难掩愧疚地开口:“你走路…还行吗?”刚刚替她清洁时,难免瞄见被他折腾得红肿的花户与大腿内侧。十五六岁的女孩,肌肤最是白皙娇气,怎能经受住长时间用力的摩擦刮蹭。偏偏他像厣住了似的弄她,身下的人越是委屈哭求,冲锋陷阵的性器就越是粗硬。 若他方才能缓慢轻柔些…思及刚刚落幕的旖旎情事,少年尚未彻底纾解的肉棒也随之抬头,瞧着竟比刚才还要巨硕。刘墨绯内里对他表现出色的玉茎近乎痴迷,面上却克制得极好,连丝毫也没流露出来,反倒容色娇羞,说话更是吞吞吐吐:“没事的…” 经历过精华滋润的少女举手投足都散发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拉紧上衣拉链,再将散乱的青丝拂到侧边,低头梳理发尾的她恰到好处地显出自己小巧圆润的耳垂,嘴唇翕动间仿佛两片红艳的芍药花瓣:“修函哥…学长,下周再见?” 其实她可以叫哥哥的,他甚至不愿承认,欢爱时那一声声娇软入骨的“修函哥哥”有多满足他强烈到可怕的征服欲。清风朗月般的赵修函真的在被她悄悄拽下神坛,即使此时的他们还对这个过程毫无所知。 “嗯。”男孩的回答十分短促,曾经问心无愧的眼神也变得闪躲起来。她用左手撑着软垫,先直起身子,再借力站直,腿心清晰无比的灼烧感的确没有太过消解,刘墨绯秀眉微蹙,鼻间噫出难以忍受的痛吟。无妨。她暗暗在心中安慰自己。今天的基础打得很好,虽没到最后步骤,但半个月内,她有信心彻底啃下赵修函这块硬骨头。 态度逐渐松动的少年稳稳将她扶住,迟疑地和她确认:“周日晚修结束后,麻烦你在教室等我?下周期中考试,学生会不用提交例行报告,应该能按时来。” 女孩背好包走到门口,姿态还似往常那样轻盈,只是步子迈得很小:“好,谢谢修函学长,再见啦。”西沉的斜阳已经走到教学楼另一边,她逆光而站,莞尔甜笑的表情让弯弯的眉眼都舒展开来。他点点头,目送她转进楼梯间,才低头看表。 今日是周五,忙于教研的父母回家比平日更晚,不会注意到他离校的延迟。起身时室外灌入的风凉凉的,早春的傍晚仍有寒气,下意识地摸兜,却发现昨夜拾到的挂坠还没来得及还她。 蓝色的星球外围是娥眉月坚实的环绕,设计师独具匠心地刻画出这银河间最璀璨夺目的景致,再选用世上精美稀少的珠宝加以呈现。 或许是天意吧。他合拢掌心,珍重地收好这份与她隐秘巧妙的联结,踏着夕阳的余晖离开空荡的教学楼。 回家的路况极好,霍宅的选址本也不在喧嚣的城中闹市区,刘墨绯身子实在疲惫,一上车便倚着手边丝面柔滑的抱枕开始浅眠。 平稳睡到被司机叫醒,少女脚步虚乏地撑到二楼,打开卧室门,扯下外套,胡乱踢掉鞋子便躺在床上继续刚才幸福安稳的美梦。 不知过了多久,刘墨绯迷迷糊糊地睁眼,透过头顶狭小的方形格棱窗看去,外面漆黑如墨的天空连星星也没有。 这屋子的设计怎么瞧怎么怪异,暗沉的光线,高悬的窗棂,都彰显出它曾经用来囚困禁脔的色欲感。但霍家对这些腌臜秘事向来掩盖得极严,随母来京时的刘墨绯对自己的住所没有选择,只以为是霍珩对她这个多余的继女不上心所致。 她没盖被子,肩下却披了条暖暖的羊羔绒毛毯。揉揉眼睛,伸懒腰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娇哼,刚准备起床复习的刘墨绯裹着毯子轻盈地翻身,却被坐在边上的男人吓得惊叫:“呀!你在这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处理完公司事务的霍珩不过刚刚归家,但对女孩的行踪却是了如指掌,还未返途,就吩咐了家仆为她盖好毯被,连楼下厨房也一直温着午时煲好的牛肉蛋花粥。 “你没锁门,不是欢迎我进来?”他微微皱眉,她还是睡着的时候乖巧可爱。 嗷嗷待哺 “我…只是忘记了。”纵是刘墨绯有再厚的脸皮,面对他理直气壮的回答,也不免有些哑然。黑暗中的男人五官深邃,即使处在三十而立的年龄,皮肤和身体状态也和刚毕业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最近很累?学校的负担如果太重,不去就是了,京市不缺好家教,你要是有感兴趣的学科,索性直接把教授请到宅子来,省得每周冒着风雨上课。”他语气轻哑,旁人听着或许觉得宠溺,她却只觉察出极为战栗的恶寒。 待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享受”他的遮风挡雨吗?她永远忘不掉母亲初次巡演的那段日子,被霍珩摁在床榻上折磨了几个难挨的长夜。嫣红的处子血混着甜腻的花液沾湿身下绵软的被褥,无论她怎样哀哭求饶,强硬霸道的男子仍像成魔一般,残忍地于她穴里进出驰骋。 霍宅再大再好,也不过是个精致的牢笼而已。她寄人篱下,已经够没有尊严,难道还要彻底放弃社交,心甘情愿地扮演起他掌中听话的金丝雀? 不。不仅如此,她还要竭尽全力地享受青春年华所能带来的爱欲馈赠。他越讨厌她和外头的男生来往接触,她便越要水性杨花。既然他能罔顾人伦,狠心下药,把自己的继女当妓女玩弄折辱,那她又为什么不能趁药性发作,堕落成妖呢? 略带轻蔑地拂开他从右侧伸过来的手,刘墨绯神色厌弃地转身,眉眼里全是对他立场的质疑:“想教唆我退学是吧?你不是号称要代替母亲管束我吗?”忙于艺术事业的母亲纵使再不上心,对于读书的事还是会过问几分的。事实上,也正是因为母亲的发话,才能让百忙之中的霍珩亲自动用关系,塞她进京市最好的高中。 男人耐着性子重新抚弄起她纤细的腰窝,只是这次指尖的力道明显大了许多,她挣扎几番也徒劳无功,反而被他大手一搂,直接带进怀里:“与其搬出你母亲来,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听话,嗯?” 明明最会审时度势的她,每每在面对他时就功力尽失。费力而烦躁地勾腿去踢他,不料霍珩轻而易举就把她小巧的脚踝抓入掌中:“小骚货,故意在我这里乱动是不是?几次三番提你母亲,是想趁她不在,好好挨操?” 自幼出席赴宴,成年后更是常常周旋于官宦酒局之间,男人身上总有股处变不惊的气质。风流儒雅的相貌让他从容的形象入木三分,除去谈判时刻意释放的恐怖威压,霍珩作为上位者,传递出的感觉始终偏向正经。 可此时半倚床前的他正色情地捧捏着她丰盈到快要漫溢的豪乳,另一只手则霸道地擒住她努力挣脱的脚踝,大腿压在少女最为私密的部分,豪横地分开她试图紧闭的双腿。 “放开!”刘墨绯激动地斥骂他,水光潋滟的双眼如今满是恨意,“让我起来…下周是期中考试,我要复习…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他非但没停手,还仿佛被她认真的样子逗乐了:“你学什么?真当我不知道前几次的成绩?”男人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他能感受到她奶儿有多弹润,每抓挤一下,她可爱的胸脯就会不服气地鼓胀两分,腔体中香甜的汁液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喷薄而出。 刘墨绯羞耻地咬住颤抖的唇瓣,极力压抑喉间由他这份残暴的凌辱所产生的娇啼:“唔…啊…总归…嗯嗯…你不许…这样…呼啊…我…嗯唔…我要吃饭…嗯…” 霍珩满意地点点头,露骨的眼神中映照出她似哭非哭的小脸:“很好,咱们终于想到一块去了。你最近是不是又忙活着减肥?这胸前统共就几两肉,别再饿瘦了。”他边说边揉,灵活的长指隔着衣料顺利找到她早已硬如红樱的乳果,顽劣地扯弄起来。 女孩哪受得住他轻车熟路的挑拨,体内的药效随着升高的体温不停翻涌,四周密闭藏药的高墙更因还未停用的地暖起到天然熏蒸的作用。她软软躺在他身下,嘴里开始哼哼唧唧地浪叫:“呜呜呜呜呜…你…你别乱动了…啊哈……放我…啊…去吃饭…吧…” “好啊。”霍珩答应得爽快,偏偏动作照常,甚至加重了手中的力气。 “可是你不能只想着自己。爸爸刚工作完回家,你怎么能自己吃饭呢?是不是需要先把爸爸喂饱?”他满意地看着她无比可爱的奶尖在他的拉扯之下不断向外延伸,恰似画家笔下形状优美的水滴。她难耐地伸长脖子,高耸的胸脯只能跟着他往前挺,口中又甜又媚地呼痛:“喔…停…停下…嗯嗯喔…疼…呀…求求…啊…你…喔啊…” 如此淫靡背德的称谓,他怎么能说得出口?虽然他们并非血缘至亲,可他到底是她名义上的父亲,难道逼奸继女,就这样让他兴奋吗? 寡廉鲜耻 “这样就受不了,那等会开始肏你可怎么办?”身下娇美的少女正眼神迷茫地呻吟喘息着,霍珩看得喉哑眼热,只想早点把她拆吃入腹。 药效入体的刘墨绯无力闪躲,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虚弱而绝望的破碎感:“呜呜呜…不要…啊…不要这样说…唔…啊啊…”她向来不会在性事初期给予配合,他早已习惯,对女孩小猫般嗫嚅的哭喊丝毫不予理睬。驾轻就熟地扶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往上提,再粗暴地分开她修长的大腿,借着逐渐清亮的月光,能隐约窥见暗处红肿的皮肤。 男子的动作因为触及她内侧的异常而略有停滞。方才还眸中带笑的霍珩缓缓摩挲上少女娇嫩的腿心,面目里暗藏的深沉让她有种自己落入野兽之手的错觉。或许是云层相移的关系,他不怒自威的表情好像愈发阴郁。 明明应属于他独占的猎物,现下看来早就沾染上其他气味,商海中从未吃亏的霍珩第一次尝到被人“ 捷足先登”的挑衅感,周身都升腾出令她不安的危险气息:“怎么回事?” 简短的疑问句,虽然语气还算正常,可手里的动作已经开始加重力道了。刘墨绯仰头闷哼一声,脆弱的肉穴几乎承受不住他突然刺进的长指:“嗯…啊…不知道…嗯嗯…知道也…不会…喔…不会告诉你…嗯喔…” 他眯起眼睛,冷漠地打量起她因快慰而几近扭曲的小脸。刘墨绯必定是忍得极其辛苦的,同欢散的方子太纯,他定时便会硬灌给她两剂,效力只增不减。身处当年精心改造的密室,迷幻摄魄的催情香无孔不入地渗进她年轻的皮肤,逼得人鬓间额角都淌下细密的汗珠。偏偏她拧着一股不折不挠的毅力,即使整个身子已经熬到临界点,紧咬的银牙仍克制着不愿吐出淫秽放荡的哀求婉转。 霍珩自然知道女孩磅礴涌动的欲渴,空闲的左手微微抬高,状若亲密地替她拭去眼角摇摇欲坠的泪液,另一只手却残忍地往更深处塞,直至触到她体内微微凸起的软肉:“学校里哪个野男人干的吧?老师,还是同学?能把你腿根都磨红,看来是玩得很开心嘛。” 比起言辞激烈的贬低,他的质疑几乎都是荤话,藏于甬道之下的敏感点被他拿捏,泪光盈盈的刘墨绯完全无法思考,铺天盖地的刺激让她整个人紧绷成一根弦。 “怎么不回答?他肏了你几次?有没有像我现在这样,撑开你堵也堵不上的骚穴?”霍珩不管不顾地在她紧致的肉壁中冲刺,少女则下意识地随他的按压而尖叫战栗:“喔喔喔喔喔…那里…啊…真的…啊哈…不行…的…呀…呀呀…” 花径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好似受到鼓励,狠狠绞着他送进体内的手指,股间甜腻的蜜水一个劲地往外流。“那里不行?那你想让我玩哪里?”他冷眼看着因这场指奸面色潮红的刘墨绯,空余的手缓缓下移,来到她艳如芍药般的唇瓣边缘,仔细描摹女孩流畅的唇形,“以前竟不知道我家有个这样恬不知耻的骚货,一天都缺不了男人。” 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寡廉鲜耻的性奴,被他熟练地操干得高潮迭起,连嘴角也忍不住溢出道道浸液。霍珩随意抹了两下,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插进她温热的口腔,顺着少女柔软的香舌便开始搅动,她“呜呜”地反抗,漂亮的眼睛里淌满泪水,视线模糊得只能看清窗外奚落的光影。 “上面的小嘴也这么会含,要不要尝尝肉棒的味道?”他神情认真,语气平常,仿佛真有这样的打算,刘墨绯害怕地哆嗦一下,顾不上自己还泪眼朦胧,便无力地摇起头来。 不确定性所导致的惧意通过神经中枢传达到身体各个部位,敏感的小穴察觉到大脑紧张的情绪,开始尽职尽责地吮吸收缩,浑圆的小屁股也忍不住翘得更高,颇有一副奴颜媚骨的模样。 身下曼妙的胴体的确还有许多没有开发的地方,但从生理上讲,刘墨绯总归还是个青涩年幼的女高中生。无论是受到同欢散的驱使,还是她与生俱来的淫媚,霍珩无法否认自己对这副娇躯的成瘾和沉醉。 也正因如此,比起短期的开发和享受,运筹帷幄的他更偏爱来日方长的豢养。 以女孩外柔内刚的性子,药物控制只不过是最表面浅层的手法。占有紧致如处子的小穴已足够让他痴迷,至于她柔软的小嘴和粉嫩的后穴,都需要徐徐图之。 借手拟棒的口奸让霍珩内心产生极大的满足,胯下蓄势待发的肉棒也更加涨大几分。利落地解落她单薄的小裤,再脱下身上多余的衣物束缚,男人就着刚刚手上残存的浸液,稍稍抚弄两把自己粗长的性器,于少女湿滑的花户外围戳弄两下,便如利刃般刺开穴口,突破层层迭迭的褶皱,将她入了个彻底。 激情四射 修长的小腿就这样被男人盘到腰间,刘墨绯还来不及歇息,就感觉整个肉壁都被滚烫的棒身蛮横地撑开,然后迅速填满。女孩那处实在太过紧致,他插入的速度快,蜜液还来不及润滑整个花茎,就任由他残暴侵袭,只能柔情似水地将异物包裹,仿佛好奇的幼婴,对他进行讨好的吮吸:“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呀…好大…唔唔…啊…呀…” 要是她也如这穴儿般乖巧听话就好了。霍珩被缓慢蠕动的软肉伺候得舒服,喉间忍不住传出几声沙哑的喘息。乍然忪快的手从纤细的腰窝平移向上,轻易间便捧住她胸前白皙丰满的玉兔。 相比于普通女高中生,她实在有点发育良好,即使平躺于绒毯之内,弹润的娇乳也能挤出一条极其魅惑的沟线。他满意地握抓起来,下身则配合良好地进行大开大合的操弄,傲人的分身粗野地破开她褶皱闭合的媚肉,动作激烈得几乎快要顶进她嫩气的子宫颈。 小腹又酸又胀的少女已经说不了任何完整的句子,凌乱的发丝有几缕凌乱地垂下,刚好盖在她精致分明的锁骨两侧。迷离的双眼多次感受到视线聚焦的困难,深嫣的小嘴更是微微张开,不自觉就滴出因快慰而无法抑制的透明浸液:“哼哼…又…啊…又进来了…太深…咳咳…了…啊哈…” 打底的上衣并未被全部脱掉,而是松松垮垮地挂在刘墨绯身上,她如今面色潮红,绵软的蜜桃也被他揉捏在手,颇有古画中入世狐妖、风情万种的姿态。他明明已经肏了快一刻钟,瞧见她这副模样,粗硬的肉刃竟仿佛越加涨大起来。 她任由霍珩摆弄的身体倒也在这番欢爱中演变成从善如流的应对,忙于吐液的花穴不停地吞吃着入侵的异物,隐匿在深处的子宫口因持续收缩产生出涓涓细流般的酌吸感,壁道更是像诱媚的妓子,费劲缠绕住男人的灼热,怎么也不舍得松开:“哎…啊…好…奇怪…嗯…好舒服…嗯啊…怎么会…唔唔唔…这样…” 淅淅沥沥的春水好似半夜刮来的急雨,循序渐进地蔓延到二人性器相连的交合处。他本就加重过力道,现下正用心抽插着,居然直接将混合纠缠的体液捣成一圈圈黏腻的沫子,若仔细去听,能听到穴口噗嗤噗嗤的响声。可惜女孩呻吟的分贝太大,早就掩盖住他们下体摩擦所营造出的羞耻淫靡:“嗯嗯嗯嗯…不行…呀…要被…嗯哎…要被撑破了…啊啊…” 口是心非的少女虽仍坚持着无比抵触的哭闹,身体却率先丢盔弃甲,被汹涌如潮的舒爽驱使得彻底。 挺翘的小屁股听话地随着他的顶弄而抬高,盘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也勾引似的夹紧他结实的劲腰,无处安放的左手下意识挪到弹跳不止的奶球周围,放浪地摁压住荡漾如凝脂的乳波。沉甸甸的胸脯含不住饱胀的奶液,经她这样一按,香甜的白浆直接飞溅到忙于耕耘的霍珩之处。有两滴甚至喷射到他脸颊内侧,顺着挺身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滴淌进唇,他罔顾廉耻地抿住,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舔:“怎么?小骚货想让人吃奶了?” 女孩是想反驳的,可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檀口微张,任何逻辑线条也崩坏在无法维持思考的大脑里:“呜呜呜呜呜…对…啊…好涨…嗯…想…呼…想…被吸…” 年轻姣美的少女明明不该有能力分泌出这样多的奶液,可瘫软在床、娇喘连连的刘墨绯已经被肏了个迷糊,只知道机械性地揉着自己尺寸傲人的胸脯,任由小巧可爱的乳尖浆汁横流。 燎原的欲望将霍珩冰冷的眼眸灼烧得泛出血色的红,毫无怜悯地操进她早就穴肉外翻的入口,一次比一次深重猛烈,仿佛试图插坏她极度敏感的花心:“很喜欢吧?是不是被操穿才能满足你?” 男人低沉的粗喘宛如淬毒的春药爬进她耳中,刘墨绯无助地摇晃着脑袋,艰难地抵御他向来拿手的威逼利诱。 见她咿咿呀呀地不说话,霍珩索性捏住她娇嫩的樱果,过分地扯弄起还在往外分泌白汁的奶儿:“那个把你腿根都操红的人,你有没有喂他喝奶?” 他毫不掩饰语气中的玩味,好像身下躺着的不是他应该善待的继女,而是某个秦楼楚馆里听惯了淫词秽语、供人狎玩调戏的姬妾。 霍珩冲刺的频率太狠,她此刻的腿心也早已殷红一片,他却没有放过她,只用力得几乎快把卵蛋也塞进狭窄的甬道里。靡乱的“啪啪”声回荡在光线昏暗的室内,每当二人性器相连,女孩弹性十足的玉臀便被撞出荡漾开来的曲线,细如杨柳的腰肢也跟着扭动起来。 大开大合 “呜呜呜呜呜…真的…不要了…啊…放开…嗯嗯…我…呀…”刘墨绯委屈兮兮地朝他哭,粉嫩的面颊上眼泪汪汪,剧烈的动作让她一点蜜液也收不住,全淋给了男人抽插的性器。 霍珩的尺寸实在太过粗长,偏偏他操得狠,每次进入都往女孩最深处捣,重重地进去,又狠心退出来。大开大合的肉穴虽然酥麻快慰,却也让她无法避免地产生一点悬在空中的惶恐,总怕娇嫩的小屁股承受不住他的粗暴:“轻…唔唔唔…轻点…吧…嗯啊…太深…啊哈…了…” 他嗤笑出声,温热的掌心霸道地覆住她绵软的乳晕,摁住状似茱萸的奶尖,便开始技巧十足地打圈:“知道错了?那怎么还敢在学校让其他人干你?我要是肏得轻,怕是满足不了你这种生性淫贱的小骚货。” 弹润的胸脯宛如一对活泼的兔子,放肆在他手中幻化成各种形状。男人过分地揪住她小巧的乳头,控制着不让鼓胀的奶水排出,甜香四溢的白汁只能硬生生堵在那,少女哼哼唧唧地哭求他放手,柔软的身子也弓出极其好看的曲线:“啊啊啊啊…疼…呼呼…求求…呼…你…呀…嗯嗯…” 巨硕的分身并未采纳她的意见,反而兴奋地朝深处钻,刘墨绯还没止住娇啼,便尝到穴道里传来的酸麻感,强烈的舒爽让她快要翻起白眼,仿佛脆弱的花心已经被他搅坏。霍珩一只手扶稳她勾人的细腰,放肆地往里戳,突然寻摸到从前未探索到的紧致,索性狠狠向上插去,灼热的龟头直接卡进女孩细嫩的子宫口。 这下来得突然,可怜的少女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被压着的男人捣了个透彻,忍不住淫媚地尖叫起来:“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救…命…嗯啊…小穴…哼哼…好像…嗯…坏掉…哼啊…” 尽半年的磨合让她能更快适应他的鞭笞,随着霍珩大刀阔斧的开垦,滚烫的肉刃也愈加频繁地挤入湿滑紧窄的胞宫。刘墨绯承受不住这样大的动作,整个人都因强劲的撞击而往上抖,透明的浸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她迷茫委屈地微微蹙眉,早已分不清一切到底是快慰还是折辱。 男人还用力抓着她无辜弹跳的奶球,红红的指印好似艳丽的春花附在女孩白皙的皮肤间,有效加深了这场性事的荒唐和放荡。她婉转的哭吟实在好听,他决定态度仁慈地赦免她白日的偷欢,娴熟地在硬如小石的乳果上刮蹭两下,以助于释放蜜桃中醇香的甜浆:“好了,这下放心地喷出来吧。多喷点,留着做成糕点等会肏完你一起吃。” 都快把她干穿了,还不停用言语巩固自己的调教,溢奶的刘墨绯浑身颤抖地呜咽着,眼眶里盈满生理性的泪水。在铺天盖地的快意面前,她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扁舟,任由风雨袭来,丝毫没有反驳的气力:“嗯嗯嗯嗯…要…啊啊…要高潮…了…嗯喔…喔…” 收缩的花茎死命夹住他红得发紫的性器,略肿的穴口不知被晶莹的蜜水洗刷过几回。年幼的少女太容易攀上高峰,汩汩滴淌的浆液全黏在床单和大腿之间,再供霍珩搅成细细密密的沫子,一圈一圈围在两人交合的连接处。 “骚逼高潮的次数还少吗?这么多水,是不是天天在学校发浪,连上课也撅着屁股让别人搞?”肉刃感受到的舒爽不比她少,她蠕动的壁道潜心伺候着,高频的蠕动宛如千万张同时吸吮的小嘴,粗粝的凸点不加阻隔地摩挲上他坚挺的棒身,男人俯下头去,用唇齿的吃嘬掩盖自己过于投入的低喘。 奶香四溢的白液顺滑地流进他沙哑的喉咙,霍珩急切地吞进,发达的感官充斥的全是少女身上独有的腥甜。敏感的乳尖被他又啃又咬,刘墨绯疲惫得失去反抗的能力,唯有嘤咛地抱住深埋胸前的头颅:“哼哼哼…没…呀…别…呜呜…别吸…嘛…啊哈…呼…” 荒诞的性事终于驶向狂暴的临界点,男人也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晃动的卵蛋凶狠地打上挺翘的小屁股,她敏感的皮肤就这样被他粗暴的动作扇红,逼仄的卧室里回荡的全是“啪啪”的交媾声。 大概插了几十下后,霍珩摁紧她摇摆的臀瓣,抵住花心,将积攒一周的精液尽数射入女孩穴内。滚烫的白浊不加措施地浇灌进她敏感的子宫,刘墨绯控制不住身体的战栗,可爱的脚趾几乎蜷缩成圆润的雪团,口中咿咿呀呀地啼鸣:“噢噢…啊…好热…喔…好烫…嗯嗯嗯嗯…不行的…噢…会爆开…” 同欢散可以保证她受尽滋润却不具妊娠能力,但现下他未加顾忌地用精华填满少女小小的子宫,导致她连肚子也鼓涨起来,从一旁看去,倒真想怀胎叁月的年幼孕妇被人压在密室奸淫。 道是无情 筋疲力尽的刘墨绯软软地靠在床头,霍珩拉起房间一角的落地灯,明亮的光辉轻巧地蔓延到丝织的床帘外头,两侧悬挂的流苏被照得颇为好看。 餍足的男人早已于她小巧的浴室中洗漱完毕,甚至有精神摁响书桌上配套的银铃,传唤家里的送饭的女佣。下午便熬好的粥飘泛出新鲜食材特有的浓香,因用陶质细腻的紫釉砂锅一直温着,送入口里的温度竟格外适宜。 在卧虎藏龙的京市中也基业深厚的霍氏,宅中光是负责烹饪的仆从就有好几个,双颊绯红的少女情潮未褪,只能慵懒地张嘴,任由他仔细乘好,再小心喂饭。珍珠似的灯影温柔地抚过她顺滑的发丝,真有古籍中“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妩媚羸弱。 爽脆的腌萝卜上还沾着秘制酱料的辛辣,今日的配菜都好吃又讨巧,想必是新聘来那位的手艺,她水光潋滟的眸子中微微露出一点笑意,从他的角度看去,实在漂亮又迷人。 或许家里的隔音做得太好,饶是他们在这小间里颠鸾倒凤、淫声浪语地叫破了天去,外头都不会有任何打扰和反应。偏偏霍珩每次在这边按铃之后,对方的响应速度又快得出奇,刘墨绯心中不免暗暗揣测,是否是因为这宅内太过压抑专权,导致众仆即使发现异样,也早就练出泥胎木偶般的冷静神色。 男人耐心地喂完她,从床头柜上的软盒中抽出两张面巾,动作优雅地将手拭净。女孩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心中翻涌的全是平复不了的厌恶与惧摄。 若说他彻底无情,好像也有失偏颇,毕竟在方才风雨飘摇的交欢之后,霍珩并未马上抽身,而是迷醉地揉捏着她丰盈的乳儿,神情专注地舔舐啃咬少女淌流而下的奶液。他巨硕的棒身虽略有疲软,但仍鼓鼓胀胀地泡在她蜜水淋漓的花穴之中。喷射而出的白浊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滴在被褥和床单间,滚烫的精华刺激得刘墨绯连嘴唇都忍不住颤抖呢喃。 埋于她胸脯间吃奶的男人好像带了种有异于常的虔诚和安宁,可刘墨绯那处太过敏感,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表情,只难耐地仰着头,一味挺起腰肢,淫媚地捧住自己弹软的白兔就往他嘴边凑。 霍珩吐出樱桃般红艳的乳尖,俯在她身前低低地笑,似乎很满意女孩这副欲海难填的模样。他湿润的鼻息就这样喷洒上她漂亮的奶晕,紧贴的下唇无意识卷起硬挺的奶头,激起她满含嘤咛的战栗。 粗长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少女紧致的肉穴饥渴地朝他卵蛋的位置磨蹭过去,嘴里溢出咿咿呀呀的娇啼,男人却抓住她浑圆的臀瓣,深深地往前一捣,直接将她深窄的壁道彻底填满。 刘墨绯摇摇欲坠的泪水也随着他残暴的动作滴淌下来,她曼妙的躯体本就绵软如缎,腰肢扭动时带起柔顺的长发,好似神话中神秘魅惑的蛇妖,姿态放荡地勾引海洋中偏航的水手。他却没有恋战,狠狠鞭笞几下,听够她淫媚的呻吟后,竟就这样乍然退了出来。 她不解地睁开微眯的双眼,看向他的目光水光盈盈,似乎饱含情意绵绵的勾连,倒极为恰当地传递了女孩满腹的委屈。霍珩深沉的眸中闪过微不可察的讥讽,性爱后沙哑的声线比平日略有上挑,温暖的大掌还落在她白嫩的绵乳之间,撩拨宠物般顽劣揉捏着:“怎么?想要?” 灼热的龟头过分地刮蹭着刘墨绯黏腻湿滑的腿心,偶尔挤压到她敏感的珍珠,折磨得少女可怜兮兮地尖叫颤抖:“嗯嗯…不…啊…不能…这样…喔喔啊…这样插…嗯…会…高潮的…呀…” 对方完全不听,反而享受起玩弄她花蒂的快感。小巧的凸起因频繁的戳弄泛出鲜红的春色,她从未被欺辱至斯,强烈到无法控制的舒爽完全占据了女孩的大脑,即使是最不堪入耳的下流荤话也被她娇喘着吐了个遍。 也不知道是哪句讨好到他,硕大的分身终于豪横地刺开她紧闭的穴口,大刀阔斧地朝她软嫩的花心钻去。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抓着她跳动的乳儿,嗓音低哑地审问:“小骚货喜不喜欢被这样肏?以后还敢让其他肉棒搞吗?” 少女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自制力极强的他便停下,凶狠地扇打上她嫩气的臀瓣,刘墨绯疼得又哭又叫,不断收缩的茎道刺激她摇摆着小屁股哀求他:“呜呜呜呜…喜欢…嗯喔…好喜欢…啊哈…不敢…了…呼啊…要做…唔…爸爸一个人的…嗯…性奴…嗯嗯嗯…” 白瓷调羹与碗碟清脆的碰撞声唤回沉迷于药效的刘墨绯,她不知道这粥里也含有微量的同欢散,依照古方提炼出的催情植物已经足够强劲,配合暖香四溢的密室,竟催生出记忆中最羞耻的片段来。 恍惚的女孩望着霍珩起身离开的背影,心绪飘飘荡荡,突然就想起两人故城的初遇。 堕妖之前 不记得是初叁暑假的哪个黄昏,总归是炎热烦闷的一天,刘墨绯穿着清凉的居家服,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左手抱着冰箱里冰镇过两日的西瓜,右手去够茶几边缘随意摆放的遥控器。 夏季总是暗得最晚,右上角的数字跳到七点,窗外靛蓝的天穹仍倔强地不肯沾上墨色,西斜的残阳投射出或粉或紫的旖丽光辉,好像画室里打翻的调色盘。 手旁的电话响了几声,少女下意识瞄去,屏幕中不停闪烁的名字让她微微有点晃神。 “你好?”总不能任由彩铃一直吵,女孩摁了接通键,说话的声线慵懒而甜软,透过断断续续的电流传导至城市对面,宛如轻盈的羽毛扫过人的心上,留下细细密密的痒意和眷恋。 少年明显有点紧张,回复的嗓音也结结巴巴:“是刘墨绯同学吗…我…我是严御。”“我知道的呀。”她低低地笑开,似乎是被他这副奇怪的样子逗得开心,“毕业典礼的时候,咱们互相留过号码。有什么事呢?” 他没料到她还记得那天的场景:“对。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想去什么高中?还打算留在本校吗?”刘墨绯的母亲是当地知名的演奏家,无论是凭借她的影响力,还是自身的机敏聪慧,都让她轻轻松松就考入了刚刚毕业的私立初中。而参加完考试之后,学生们则需要根据成绩进行选校。 少女自丧父后没有以前温柔听话的模样,反而对上课兴致缺缺。严御和她虽不是同班,但在初一就因机缘巧合而打过照面,学校课间时更是常常偶遇,对她的情况稍有了解。 此刻的女孩正处于十四五岁的青涩年华,即使性格不复乖顺,也难掩容颜的明艳姣美,何况她分数下跌得不算太离谱,偶尔还能排到中等偏上的名次。 刘墨绯因尝到的西瓜沁甜而心情大好,眉眼弯弯地和他解释:“考得不错,刚好够分数线,已经报名了。” 或许不足以分到像初中那样的实验班,但至少不用去适应新环境。 那头的男孩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愉悦,先道了两声恭喜,缓和下来后又迟疑一会,终究鼓起勇气问她:“那…最近有空吗?我也决定继续在本校上学,如果你没什么事,或许可以趁着开学前小聚?”刘墨绯斜靠在奶白色的靠枕上,懒懒地“嗯”了声。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严御简单补充几句约定的信息,十分礼貌地以晚安结束对话。 她这边刚挂断,玄关处已经传来落锁的声音,还没进客厅,母亲严厉清冷的批评已经先人一步落到她的耳中:“怎么又不开灯?” 疲惫地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少女稍稍抱紧怀中方形的软垫,完全没有忏悔的意图。 摇曳生姿的白色礼服裙衬得款步而来的美妇人璀璨生光,她幸运地遗传到母亲绝佳的容貌,可那副长年累月沉浸在艺术中的高雅气质,却没沾染上分毫。女孩眼尖地注意到她耳间闪耀的钻石坠环,语气中带着锋锐的质问:“哪来的?谁送你的?” 脱下高跟鞋的母亲赤足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呵斥道:“你什么态度?”刘墨绯已经激动地坐直身子,水葱般的指甲深深掐进软垫里:“父亲才走多久,你就急着另攀他人?你不是爱那架破钢琴胜过这个家的吗,现在又开始爱钱了?” 谪仙般的妇人到底忍住自己抬手的冲动,心中升腾的情绪几欲到顶,逼得她只能偏过头去才能同她交流:“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父亲,演奏更是我的生命,但他对我有知遇之恩,再婚也能给你更完整的家庭。” 她无法抑制听到这番话的惊怒:“你真的要结婚?连我大考也没来,今天突然回家,是要向我宣布你再嫁的消息?” 从小,刘墨绯就知道母亲对钢琴的热忱。毕业于顶尖音乐学院的她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可艺术界也讲究人脉资源,逐渐小有名气的母亲得罪了知名男演奏家,几乎沦落至封杀这样山穷水尽的地步。 是在音乐会上对她一见倾心的父亲伸出援手。 有女儿后,父亲不忍见母亲终日郁郁,拿出家中所有积蓄,鼓励她去国外进修。正是这次经历,让她赢得专业大奖,再度名声鹊起。此后,母亲更加忙碌,完全没有照顾孩子的时间,劳心劳神的父亲则是在她某次结束演奏的夜晚,猝死在赶去接她的途中。 自修结束的少女还没走到寝室,便得知了这个令人心碎的消息。 她以为母亲会有愧疚,会有自责,可她仍旧忙于越发频繁的演奏,连孩子也只能暂由姑姑照顾。初中毕业的她逐渐独立,便搬回了父亲购置的公寓。 门外响起清脆的摁铃声,母亲放下杯子,表情严肃地嘱咐她:“等会记得和你霍叔叔问好。” 灯红酒绿 刘墨绯沉默地看着妇人逶迤华贵的抹胸礼服裙,光洁的指甲早已掐进肉里,细嫩的掌心里全是淡红色的血痕。大门处传来“啪嗒”的落锁,她听见母亲整日冰冷的语调异如平常的轻缓,拼命忍下摔杯子的冲动,转身就往卧室走。 那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握上把手的瞬间,背后也响起母亲稍显不悦的提醒:“墨绯!”少女深吸一口气,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冲进房间,可刚要挪动,便被人抓住了手臂。 常年练琴的母亲指节极其有力,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随拉扯的方向斜侧过来。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沉如黑墨的西装外套,打底的白色衬衫款式简洁,却仍彰显出极其不凡的剪裁。她虽在市里顶尖的私立中学念书,平日见过不少logo满身的奢侈品,这样低调特别的设计还是鲜少有机会入眼。 毕竟家里如今唯一的经济来源是母亲,偏偏这位投身艺术的演奏家专注执拗得很,从不接受什么宣传采访,连大赛评委也没兴趣担任。只靠音乐会,反倒没多少收入,更谈不上富贵。 再往上看,目光才终于触及上比她高不少的男人的脸。 少女惊异的情绪一时间来不及收回,不知所措的小舌紧张地舔了舔粉嫩的下唇,连声音也含着两分因疑惑所展现出的愕然:“怎么会是你?你想娶我妈妈?” 时间往回拨大概半年,她曾在清吧中见过眼前的男人。 由姑姑暂时关照期间,刘墨绯的周末经常在姑父运营的清吧中度过。省会城市不缺声色犬马的场所,姑父性格还算老实,没涉猎太过纵情的生意,清吧中大多是熟客和追求小资的情侣,营业时间也不算太晚。 当年,年龄小的姑姑反而比父亲先结婚,常去清吧找妹妹、妹夫的父亲得知店里的乐手辞职,便自告奋勇,担任起去城里演奏会寻摸下任员工的任务,才认识了母亲。二人新婚燕尔时,母亲的确在清吧就职过一段时间。 这段往事跟丧父后的刘墨绯没什么关系,她只是尽量不添麻烦地按照姑姑的嘱咐,每到周末便坐地铁去清吧调酒台后头的休息室待着,等关店时和姑父一家回去。 那晚正好是星期六,坐地铁过来的少女没有复习的兴致,从空荡荡的房间溜到摆满伏特加的柜台前,慵懒地靠在冰凉的玻璃镜面上看员工调酒。 姑父似乎是和进货商约了谈判,所以并未在店。她不用担心长辈的督查,放心地和对方开始聊天:“不加柠檬会差很多吗?这个粉末是什么成分?喔,混合后反而更容易醉?” 绰约的灯影极其柔和地洒在她年轻而妩媚的五官上,初叁的女孩,身材曲线已经十分曼妙。她感念父亲,自然不忍和姑姑、姑父在行为语言上对抗,可穿衣打扮的风格愈发成熟叛逆,这也是最明显的激起母亲怒气的方式。 细长的银链尽头勾着嫣粉的晶石坠子,颇为挑逗地延伸到她性感的乳沟上方,黑色的一字肩上衣有效地凸显她白皙分明的锁骨,青绿的内衣吊带就这样大剌剌地暴露出来,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好心的调酒师知道少女丧父的哀事,语气中满是劝慰:“妹妹,要不还是披个外套,等会你姑姑姑父回来看见。”她骨子里还是懂事的,虽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却仍朝削冰的调酒师摆摆手,转身准备进屋换衣服。 门店规模不大,人手不够,调酒师只能亲自端着冰茶往楼上走。刚脱下黑色长袖的刘墨绯戴着AirPods,根本没听见不远处的轻叩声。拧开把手的霍珩抬眼看去,便见低眉侧身的少女更衣的旖丽瞬间。 白玉般细嫩的皮肤下是更加莹白如雪的豪乳,她本就有盈盈一握的纤腰,两相对比,胸前起伏的山峦就愈发诱惑。半褪的小衣遮不住她茱萸般挺立的蓓蕾,尖尖的红梅调皮地从青绿的棉罩中探出头来,不禁让人畅想它该有怎样的触感。 余光注意到门被打开,刘墨绯反应极快地扯起手旁的外套,将整个身子严严裹住,才冷喝道:“谁?” 细细透开的门缝处并无回应,难道是自己没关好? 迅速穿好上衣的女孩系好针织衫的纽扣,警惕地出去,只看见调酒师正和吧台旁西装革履的男人确认点单。 眼神淡漠的霍珩轻描淡写地朝她这边扫过,声线平静得好像望不到边际的深海:“一杯Martini。”店内的招牌便是Vermouth混Gin的经典鸡尾酒,许多首次来此消费的顾客为避免踩雷都会选择这款,瞧调酒师拘谨的态度,他不像是常来的熟客。 或许真是自己多想了。随身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姑父为了确认她平安,少女接通电话,将此事彻底抛之脑后。 提早认定 妇人自然预料不到现下古怪的局面,只能顺着女儿的话头,莞尔问向身旁还没发言的霍珩:“这样巧,霍先生和墨绯以前就认识吗?” 他鲜少面带笑意,这回却很给面子地回复她,眉眼间显露出罕见的温润和耐心:“之前来这出差,经朋友推荐去清吧时见过一次。机缘巧合罢了,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确实巧。”男人好像真在仔细思索,最后才认可地点点头。少女却因这个微妙的细节蹙起眉头,他记性那么好吗?不过是隔着调酒吧台的惊鸿一瞥,也能记到现在? 她执着于用让人下不来台的反驳给眼前的两位添堵,便直截了当地问出来:“霍先生对每个女孩都这样留意吗?连没说过话的都记得清清楚楚?” 母亲明显变了脸色,呵斥她的清冷声线好像含着块冰,一点情面也没留:“墨绯!你待客的礼节呢?”客厅的灯光发散出暖黄的晕温,她心中却只觉得寒凉,刚要抬眼回嘴,霍珩已经状若无意地出声打断:“你和你母亲一样气质出挑,给人留有印象确实不奇怪。” 或许是因为他语气中没有任何赞誉的意味,这样略含轻佻的恭维也会显得如此自然。男人态度淡漠,仿佛是在陈述什么普世皆知的既证公理:“但我之所以能够记得,是因为从前没见过不脱校服就去清吧消费的学生。” 少女立即反应过来。是了,她当时是从学校坐地铁去的店里,书包内的外套只有绣有中学名称的校服,因为不能只穿暴露的一字肩,便去小屋临时换成了更加保守的针织衫。后来随意抓起的那件外套。正是学校派发的校服。 “那是她姑父的店,墨绯从小很听话的,不会去危险场所。”妇人大方地解释,话里话外全是让他放心的意思,“等婚礼结束,我还要去德国巡回演奏,这孩子还是得拜托你,转学手续可以和她姑姑对接。” 剪裁典雅的白色衣裙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美玉般的姣好容颜,女孩望着认真和男人交谈的母亲,心中是极其失望的陌生。那边仿佛感受到她的注视,侧过身不疾不徐地同她沟通:“霍先生最近很忙,你也有时间收拾东西,九月咱们就搬去京市的宅子里了,婚礼也是差不多的时间。” 怕女儿再闹,妇人又细细补充了几点:“提前和你姑姑商量过的,他们没问题,你在京市的高中霍先生已经定好,一切都毋需担心。婚礼规模很小,如果你不愿意出席,也会有地方散心。我的演奏会行程紧,没有再生孩子的打算,这点霍先生很清楚,所以除去换个环境,对你今后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确实不会有。各地巡演的母亲极少归家,眼前这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也不像是时间空闲的主,于她来讲,不过是从故乡的高中换到京市。多妥帖的安排,若再闹,是不是她不识抬举?刘墨绯紧紧咬着后槽牙,不顾霍珩还在,只管死死盯着母亲:“好啊。那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转身将门反锁的少女无力地倚靠于冰冷的白墙,视野极好的窗台外面是稀落的人间灯火,她流不出泪来,心里只剩迷茫的刺痛。从小和母亲聚少离多,她没有太多责怪,反而暗自艳羡过她能毫不顾忌投身事业的独立女性。 可父亲离世的打击太过突然,葬礼上的母亲憔悴得宛如破碎的瓷器,她以为从此两人会相依为命,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后,自己就被送到了姑姑家中。母亲的愧疚这样短暂吗?她到底知不知道父亲为她的梦想和热爱付出了多少? 大概是真不知道,所以才能没心没肺地继续追逐她至高无上的演奏事业。她也从未对这个家负起责任,所以才能理所当然地迅速再婚,把她扔给一个陌生的继父。简单的不理解演变为缺乏沟通的埋怨,直至刚才,终于染上罂粟般危险的恨。 那就不管不顾吧,总之最在意她的人已经不在世间。 霍珩是谈完合作抽空来的,回京市的飞机在叁小时后,他这样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图便宜定红眼航班,实在是明早还有和政府高层对地产业的事宜敲定,只能将时间抓紧些。 “霍先生,下次再见就是婚礼前,你真的想好了吗?”饶是满心扑在艺术上的妇人,也生出几分疑虑所致的犹豫,反倒是对方安抚地握住她的手,嗓音沉稳地和她确定:“嗯。自从第一次在观众席见到你,我就已经认定。” 自幼容貌出挑的她即使在佳丽成群的音乐学院仍能稳坐校花之位,自然是不乏狂热追求者的。但眼前这位出身龙头地产的亿万富豪,真的会因为外表,心甘情愿地替她这个常年不在家的人养孩子? 为保护女儿,她甚至在昨天才坦白自己已经生育的事实,而诚心的霍珩早在第叁次演奏会结束后,就带着律师拟定的婚前合同出现在化妆间内。 围魏救赵 同意她的不育条件,同意资助她去维也纳学习的所有费用,同意她后续所有附加条款…即使是找最好的律师看过后,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对她有百利无一害的协议。 不过他也坦诚地和她交了底:年少的霍珩曾和着名演奏家学过钢琴,因需要过早接触家族事务放弃了个人兴趣,但始终对指尖灵动的演奏家抱有极大的憧憬。他如今年过叁十还未结婚,则是厌恶商业联姻的性格所致。他不想带着太太出席所谓的聚会宴席,而她自幼在南方,于京市没有任何利益瓜葛,又常年不会在家,确实十分符合以上偏好。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夫人如果当下不愿,我也会等到你点头的那天。”有权有势的霍珩似乎没有必要骗她,除去他开诚布公的态度,更吸引她的是这份去维也纳的机会:不仅因为该项目高昂的费用、难搞的签证,最重要的是极其挑剔的业内推荐。她早年频频拒绝比赛评审邀约,在圈内几乎没有人脉,恰巧霍珩幼年的钢琴家教是举重若轻的国际名师,才能满足这项条件。 犹豫再叁,她终究答应下来。 小姑子那边早就在通话中表现出为难,她趁着演出间隙仔细问询,才知道久久不孕的婆妹竟在晚春时检出妊娠迹象。中年迎喜的夫妻俩本就忙于经营,如今哪还有多余时间照顾女儿,她亏欠刘家良多,总不好在需要养胎的关键时刻再来麻烦。 想进好大学,高中必须得选对,她抽不出精力管束女儿,可霍珩的关系和财力都能起到很大的帮助。不止能进京市名校,还有短期的请家教,长期的填报志愿,他那边都能顾一顾。 夏日微凉的晚风吹拂起她白色的裙角,年近四十的妇人容颜依旧如刚毕业的小姑娘那样清婉,霍珩和她并肩走着,轻声交代婚礼的具体细节:“大多是看着我长大的叔婶,有些政府上拒绝不了的官员,但你会提前收到名册。去维也纳的班机订在两天后,忙完后多休息休息,宅子里的房间早就让人收拾出来了,也不至于让你行程太赶。” 他幼年时父母双双丧生于车祸,从小便是由叔叔抚养,据说还有个游手好闲的堂弟,但霍氏不差钱,念在亲戚情分,一直大大方方供着。 二人行至小区门口,司机的车早早地停在路边,就等他结束对话。路灯下的她眉眼低垂、小巧伊人,昏黄的灯光镀在她曼妙的轮廓间,有点朦胧的美艳。 真像啊。他心中想到。 下意识抚上她姣好的侧脸,柔滑的肌肤带来的是令世间男子欲罢不能的触感,妇人睫毛轻颤,整个身子都僵硬得无法动弹:“霍先生…” 极为绅士地收回手,他反倒十分严肃地朝她微微鞠了个躬,道歉时语气很是诚恳:“抱歉,是我冒犯了。如果你不适应,我们可以慢慢磨合。”她摆摆手,那个舞台上高洁如圣女般的少妇如今俏脸微红,连说话也结结巴巴:“不…不是的…” 孩子都快上高中了,自己怎么还扭捏作态成这样?难道拿了人家那么大的好处,还妄想着一辈子守身如玉? 她在情爱性事里向来没有太多喜恶,却也熟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正值壮年的霍珩,那方面的需求必然旺盛。他身份高贵,京市又佳丽如云,肯定不至于没有经验,能迁就她,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很讲理了。 认真注视她的霍珩唇间噙着淡然的浅笑,即使对话时,身子也始终和她保持礼貌的间距:“放心,我忙完后有预约婚检,报告会和名册一同送过来。夫妻之间的事,如果勉强,反倒可笑,你先安心去维也纳,来日方长。” 手机闹铃适时打断她的找补,他不能误机,向她略略点头算作道别,在温柔月色下转身上了车。 顺利打消妇人所有疑虑的霍珩满意地眯起眼睛,车窗外熙攘的街景从他眼前穿流而过,女孩倔强的表情仍然萦绕心中。 商海沉浮的老手,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母女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见钟情是真,动心对象是假。多亏她们酷似对方的长相,能让他顺利寻得机会,亲自策划这场把戏。 说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好,说他有残害少女的不齿念头也好,他总归成功接近了她。 或许真是血液流传下来的欲魔,那位民国时期的霍家少爷,便有着驯良为娼的黑心。当日那个被他掳去的女子,相传是位早已定亲的清白小姐,因被流连秦楼楚馆的爹卖身抵债,迷晕送进了他特意改造的暗室内。 而叁十余年从未对任何人产生兴趣的霍珩,偏偏就在那次清吧香艳的偶遇后,牢牢记住了刘墨绯。 ——————————————————————————————————————————— 霍总这边的故事总算交代的差不多了,也确定他是男处,因为喜欢的一直是女儿哈哈哈!!(虽然有点变态,但是我喜欢) 后续会给母亲安排偷情对象,宝贝们可以猜猜是谁昂 偷鸡不成 摁着她欺负的霍珩工作到后半夜才睡,大抵是春季楼市红火,第二天一大早,她刚下床准备吃早饭,就看见他衣装整齐地往外走。 刘墨绯搬进宅子里后,他已经鲜少安排周末的工作了。如今破天荒地要出门,足以证明近日企业事物繁多。她自然是开心的,以往他老是找借口,当着众多仆从的面叫她去卧室里,明面上是辅导功课、教授知识,实际上是将人拐上床塌,听她俯在身下咿咿呀呀地叫。 每每折磨得女孩眼睛红肿,腿心红肿,嗓子也哑得不行,既委屈又羞赧地从房间出来,趁楼下没有动静,才敢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住处。好几次实在瘫软得下不了床,花水淋漓得将被罩床毯全都打湿,情潮裹挟的少女神志迷离,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卑躬屈膝地哀求:“我不要在这睡,抱我回去好不好,别叫他们发现。” 不是没后悔过的。母亲的冷漠激起她最初勾引继父的叛逆心思,只盼目睹丈夫动作轻挑的母亲能因此自责,并认识到对她应有的关心。 那夜,看似情深的霍珩于宅内大厅备好浪漫旖旎的烛光晚餐,特地等待从维也纳归国的妻子。她以为自己抓住时机,可天意弄人,母亲的航班因中途故障而临时返回机场,衣衫半褪的女孩没等来怒气冲冲的抓奸,反而堕入酒后失控的继父手中。 起初就打听好女孩背景的霍珩早就看出她“暗中布控”的计划,收到妻子飞机改签的消息后索性将计就计,借着酒意制住手无寸铁的女孩。 调走家中佣仆的安排让他能肆无忌惮地将她按在桌台上操干,明明是首次开荤,男人的手段却极其淫靡。往她绵软白皙的乳儿间倒酒再揉捏摩挲,朝她细嫩光洁的花户处抹蜜再舔舐干净,最后的最后,高潮无数次的少女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如放荡母犬般满厅骑乘,唯有一声声娇嗔他为“爸爸”“老公”的哭叫才能求他助她顺利泄身。 次日午间才精疲力竭醒来的刘墨绯以为会等来霍珩以往伪装出的郑重道歉,却不想暴露本性的他残忍地再次侵入她尚未消肿的体内。 随后强制喂下的成瘾性同欢散,则彻底宣告她噩梦的开始。 虽说不是什么糟践身子的毒药,反而能让女孩本就妩媚诱人的躯体分泌香甜醇厚的奶汁,可她清楚地明白,最大的效力还是让她离不开白精的滋润,像性奴一样作为禁脔被圈养在他掌中。 起初的反抗对他还算是性事间的调情,待她威胁着要告知母亲、曝光外界时,他才运筹帷幄地扔出无数尺度露骨的性爱录影带。 画面里,奋力抽插的男人只露出一个坚实的后背,甚至连他覆在她峰峦上那只骨节分明的右手,都因镜头角度而颇为虚化。 香艳视频中能看清的,自始至终也唯有她而已。 不仅如此,那张因剧烈快感而眼神迷离的俏脸上,只有舒爽得让观众血脉喷张的放浪形骸。 “我这里还有很多备份,要是喜欢,咱们可以慢慢欣赏。要是不满意,重录也没问题。”耐心的霍珩刻意调高音量,好整以暇地欣赏她面色苍白的表情。 色彩鲜明的高清屏幕中,少女婉转娇媚的呻吟几乎胜过烟花柳巷里身段最软的花魁娘子:“呜呜呜呜呜呜呜…爸爸…嗯…好大…呀…求求…你…啊啊啊…受不了…了…咿咿嗯嗯…” 由浅入深的药效和毫无觉察的密室设计让她彻底堕落成美杜莎般爱欲交织的淫艳蛇女,可从内心深处来说,刘墨绯还是在努力戒断这些由药力驱使的结果。 毕竟欢爱所带来的快感虽好,她却不愿让自己的人生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自此以后,和他的每一次交媾都是道德和身体上的双重禁忌。于家庭关系来说,他是她应敬应惧的继父,不该欺压着她在床笫间颠鸾倒凤。于年纪差距来说,他是年过叁十的成熟男人,不该将巨硕的肉棒尽数没入青涩如蜜桃的女高中生体内。 所以,她自始至终都厌恶和他共处一室的接触。 耐不住身体强烈的欲望和渴求,女孩将注意力转到学校,挑出自己看上的少年欢好,既是试图摆脱同欢散对这副身体的操控,还暗暗盼着闹出什么丑闻,让生母继父都颜面扫地。 如今勾缠那两位正直清朗的同学,也是抱着相似的想法。她已经欲壑难填,怎能任由他人稳坐理智的神坛? 入夜的宅子里安静得几乎有些空荡,霍珩果真忙得整个周六都没再出现。刘墨绯象征性地将备考资料复习一遍,心中盘算着返校后如何向吕寅解释赵修函的事。 春宵苦短 突然间多了位尽职尽责送她回寝的学生会主席,任吕寅再是什么性格腼腆的单纯男生,也不可能大大方方、毫不怀疑吧? 这边的少女因如何处理二人关系而苦恼,那头的赵修函同样不好过。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哪可能靠草草了事的腿奸疏通欲火? 前十六年都似苦行僧般刚直不阿、无欲无求的赵修函初尝情爱,却好比破戒入魔,整夜的梦境里,全是少女婉转哭求的嘤咛。 他则连校服也没完全脱下,只拉着她藏于礼堂宽厚的绒布长帘之后,正前方的教导主任还在激情昂扬地念稿,他这个不苟言笑的学生会主席却恶劣地含着她小巧的耳垂,胯下深深地顶入女孩娇嫩的胞宫。 面色潮红的她几乎被他操得尖叫出来,可台下学生满座,可怜又可爱的女高中生只能眼尾带泪地摇头呜咽,任由他吸嘬上胸前一对丰盈鼓胀的乳球:“嗯嗯嗯…要…啊…学长…喔喔啊…吃…” 乌泱泱的人群仰头注视聚光灯,发言的领导扶着高高的木台,读到新学期展望的部分,情绪也愈加激动。这样精准朴实的描述,全出自于他寒假末期挥笔写下的稿件,赵修函记性极好,连其中的停顿字节都熟记于心。 粗长的肉棒狠狠操进少女最深最紧的花蕊,顶得本就瘫软不堪的刘墨绯只有哼哼唧唧的微弱力气, 她本就生了副妩媚如狐妖般的身子,如今娇娇地挂在他身上,白玉似的奶儿仿佛是从他嘴中长出来的一般:“唔唔唔唔唔唔唔…别…呀…这么重…哼哼…喔…啊…” 许是赵修函捣入得太过猛烈,她紧咬的唇瓣间也忍不住释出细碎的呻吟,同窗和教职工们都还在下头,长帘摇曳处偶尔透过隐约的光,耀眼的明黄暗示出厚厚的绒布之外是多刺目的灯。 “啊啊啊啊啊…救命…嗯嗯…喔…又去了…啊哈…”这种处在暴露边缘的刺激让二人的身体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巨硕的性器清晰地感觉到女孩壁道的收缩,肉穴的蠕动忽快忽慢,但无一例外地攫住他鼓胀的欲望,仪态之乖顺,连赵修函也产生瞬间的恍惚,还以为是婴孩渴乳时最原始的吸嘬。 洁身自好的少年极少在平日产生对性爱的追求,寝室中广为流传的那些大尺度电影和写真也从不入眼,面对偶尔升腾的生理性欲望,则尽量用手疏解。如此正直到几乎有些纯情的他,见过的胴体自然屈指可数,可不知为何,暗淡的光线下,游移的大手耐心描摹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感情方面不开过窍的赵修函就是坚决地认定:便是她了。 曼妙身姿也好,淫媚娇啼也好,从她柔软顺滑的发丝到小巧可爱的脚趾,世间再无人能和她相提并论。 刘墨绯哪管得了这些,他进进出出的角度都稳稳刺到少女密径中最敏感的凸起,一遍又一遍激起她无助的战栗,水汽弥漫的双眸中渗出欢情夹杂的委屈:“嗯哼哼哼…那里…喔…那里不行…的…呀…” 她已经尽力压低声音,可带着哭腔的求饶还是一字不漏地落在他耳朵里,少年体贴地拢住她被汗水染湿的鬓发,神情间带着自己也未尝察觉的诱哄。 不经意流露的感情最为真挚纯粹,他低头看着面若桃花的女孩,因快感紧紧蹙起的秀眉纠结得好像要拧成麻绳,可怜又魅惑。赵修函抚上她泪光盈盈的侧脸,操弄的速度果真慢了下来:“乖…” “嗯?”迷茫的少女不知这句评价由何而来,只能疑惑地抬头看他。她无辜的双眼单纯得好似幼童,与衣领间高高挺立的嫩乳所营造的成熟妩媚感形成巨大反差,赵修函腰间一紧,粗硬的性器被这样强烈的视觉对比刺激得几乎爆开。 追随本心地抚上她柔嫩的面颊,情潮汹涌,驱使着他朝下吻去。 香软的唇瓣于瞬间相触,他霸道地顶开她口中的堡垒,利用自己愈发成熟的吻技对她进行肆意的攻占。轻缓的舔舐、绵长的吸吮、强势的啃咬,少年毫不费力地将女孩难耐的嘤咛尽数吞吃入腹,再引导她和自己一同沦陷在这深沉的欲海。 台前的主任仍维持着饱满的情绪,坐在首排的学生无聊得开始计算长帘底部垂下的流苏数量,从左到右看了几次,终于发现不对:“诶,你往那瞧,是我眼花还是怎么?讲台后头好像有人啊?” 旁边的同窗打了个哈欠,见怪不怪地随口回复他:“你傻啊,肯定是哪个调试设备的工作人员呗。”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学生也不再纠结,只盼着领导能快点念完发言陈词。 沉浸在温软花穴中的赵修函加快了捣弄的速度,终于在最后一句结束前,将自己憋闷已久的浓精豪横地射入哭吟不止的少女体内。 周日的闹铃将春梦中的少年拉回现实,掀开被子,赵修函望着床单间滚烫的遗精,满脑子全是刘墨绯高潮时勾着他腰身的媚态。 出乎意料 心事重重的赵修函强打精神,勉强看完期中考试的复习资料后,又逃避现实地审阅起文艺汇演的节目表。明明是和学校高层反复敲定过的稿子,他还在那翻来覆去地看,仿佛板正的白纸黑字能将他逐渐侵袭而来的翻腾欲火有力压制。 忙于科研的父母早就习惯不去嘱咐极其自律的少年,吃完午餐便结伴回大学加班。收拾好碗碟的赵修函特意扫了眼楼下渐行渐远的背影,才闪身进房,将染上精斑的床单微微折迭,放入阳台角落的洗衣机内。 早春的嫩意把造型沉闷的老式小区装点得生机勃勃,他们家住在小四层的顶楼,天台搭建的藤架上缠绕着嫩白色的小花,偶尔有几多垂坠下来,清风拂过,星星点点的骨朵儿便掉在瓷砖之间。 男孩选择好清洗模式,摁下启动后,靠着身旁的推拉门发了会呆。他其实鲜少有这样无所事事的时候,即使即将到来的考试不是什么难以应付的问题,在周末偷懒也并非他一贯的做风。 就算没有去书房里挑出感兴趣的大学选修教材研习,总不至于失了神似的盯着那株胖乎乎的多肉不眨眼睛。 还是乍然响起的门铃将他从混沌中拨开。 由于家里人严谨的性格,“忘带钥匙”这种情况几乎从未发生,透过小孔,能看见门外穿戴整齐的快递员。签单取件的赵修函礼貌地送别态度热情的小哥,疑惑地将目光转回手中的包裹。 网购确实不是什么新鲜事,连楼下保安亭的年过六十的大爷也常常于软件上下单,一次能收好几个快递,但生活态度近乎古板的爸妈除去研究需要,连电脑都不怎么用,难道也开始延时追赶互联网热潮了? 拨通号码,电话那头的父亲正开着车,询问了副驾驶上的母亲,二人都没想出什么线索,便让他直接拆开瞧瞧。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的美工刀,赵修函利落地划断胶带,小心地抱出严严实实的泡沫轴。盒内没有其他什么纸条信件来证明寄件人的身份,那就只能是泡沫轴内牢牢固定的东西。 少年轻轻旋动泡沫一端,朝里头看去,发现藏在深处的是个设计精美的琉璃方盒。 书卷气十足的父母行事作风都颇为朴素,哪会主动挑选这样连拆封都大动干戈的东西?可那尽职尽责的快递员负责这个小区已经有些时日,签单机器上显示的也确实是自家地址,很难有什么出差错的概率。 “放心拆吧。”刚过完四十岁生日的母亲拿着手机,不确定地看了眼身旁的丈夫,“会不会是老张?咱们让他别送礼物,但谁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好。”赵修函伸手进去,将盒子慢慢拿出来,客厅内也隐隐有清甜的味道开始蔓延。 有点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是什么他曾接触过的花香。男孩一时没想到答案,无意识地皱起眉头。父亲的询问从听筒传来,他索性按下免提,以便声音更加清晰可辩:“大概是是什么样的盒子,内部有东西吗?” 那方方正正的琉璃原是葛巾紫的颜色,却在日光照映下反射出斑斓的华美。芬芳扑鼻的香气愈发浓醇,也让赵修函断定它绝非是家里人主动订购的物品。父母性简,即使是皂角粉这类自带香味的商品,挑选的也大多是栀子、金桂那样绝尘高洁的主调。 而鼻尖的甜味慵懒而妩媚,还伴随着点少女般汁水四溢的奶感,完全不像是二老会主动购买的类型。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美丽的永生玫瑰手链。这明显是被认真处理过的干花,才能呈现出娇艳欲滴的绽放姿态。他后知后觉地想起离校那天的黄昏,软软哭吟的女孩没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清雅的茉莉香混合着空气中时浓时淡的依兰甜味,仿佛就是此时这个味道。 “喔对!上个月学校有个教职工抽奖,你妈妈不是中了头等吗?应该就是什么首饰。”停好车的父亲这才想起来,耐心和他解释。既然得出来源,就没什么好担心了,赵修函将盒子关上,等待晚间长辈回家处理。 房间内甜香的玫瑰味久久不散,他烦闷地打开窗户,仍旧无法驱赶心底那个娇媚的身影。浑浑噩噩挨到下午返校的时间,早就收拾好东西的赵修函如蒙大赦,晾完床单便打车往学校赶去。 反复纠结的刘墨绯则没这么期盼周日的晚修,毕竟她还不知道如何同吕寅解释。勉强准备了几个说辞,由司机送至门口的女孩特意把头发半挽起来,再将手中的复习资料翻到最难的那页,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努力上进。 教室里大部分的同学已经到齐,一向准时的吕寅却不在座位上,少女时时朝他的方向看,后桌忍不住提醒:“你干嘛呢?” 她面对其他人八卦的眼神,连撒谎也大大方方:“我要还复习资料呀。” “吕寅啊?他估计这两天都不来,家里出事了。” 大院往事 后桌虽然天天没个正形,但他和吕寅好歹是初中就同班的朋友,不仅消息灵通,更为人义气,不像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性格。刘墨绯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声线中含着几分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担忧:“什么事这么严重?” “你很担心他?诶,我看你俩这段时间是不是也走得挺近的?”男孩稍微回忆,激动地提高分贝,引得班级后面讨论板报的同学也侧目过来,还是阮阮表情不耐地“呲”他,才叫他有所收敛,“要说严重呢,倒好像也没多至于…” 少女受不了他这模棱两可的说法,但也没法表现出过多的急躁,只能加深两颊的笑意,露出浅浅的梨涡:“阮阮,看他也说不清楚,你知不知道呀?” 一侧的少年果然被她言语中的轻视刺激到,有用信息似连珠炮似的吐出来:“我怎么说不清楚?不就是他妈妈的身体吗?按理来说阿姨这两年已经调理得很不错了,不知道怎么这次突然又复发…” 阮阮斜了眼旁边絮絮叨叨的男朋友,摇摇头示意他赶紧闭嘴,再转向刘墨绯的方向,亲自和她解释:“你是转学生,应该不知道这事,但吕寅初中就没瞒着朋友,估计也不会介意,我慢慢和你讲。” 女孩乖巧地点点头,温润的眉眼中满是感激。 “按身份算起来,吕寅还挺根正苗红的。从小在部队大院长起来的孩子,外公和爷爷是当年长征后退下来的高级将领,他爸也算继承家里衣钵,年纪轻轻就入选咱们国家维和部队。” 阮阮语文好,讲述起来很有逻辑,完全不像男孩那般凌乱松散,少女认真听着,时不时向她眨眨眼睛,看起来别有一副娇俏风情。她被蝴蝶般扑闪的睫毛浮花了视线,只能清清嗓子,拿起手旁的保温杯喝口水,再继续下去:“但执行任务谁说的准,况且还是常年需要跑国外的特殊情况,所以吕叔叔和阿姨青梅竹马,但婚后反而聚少离多。” 较为平稳的语气由此转向低哀,仿佛预示了之后悲戚的故事走向:“其实如果只是辛苦点还好,毕竟退伍之后能有优先安置,可吕叔叔偏偏不幸殉职,听说还是结婚纪念日当晚传来的消息。从小体弱多病的阿姨得知后一下没缓过来,心律失常,直接就昏倒在地。” 憋了好久的后桌终于忍不住插嘴:“对啊,所以落下病根嘛,这次估计又是心脏问题,初中也出现过,每回都是吕寅请假回去陪床的。”阮阮瞪他一眼,责怪般地娇嗔:“不是让你别说话嘛?” 瞧着两人又要开始浓情蜜意,刘墨绯抱歉地点了点头,莞尔和他们道谢:“行,那我就先把复习资料留下,等吕寅同学返校再找机会给他。” 少年大大咧咧地摆摆手,另外那只胳膊已经将女朋友搂进怀里:“对,你别担心了,这才星期天呢,他期中考试总会来参加的。” 转过身的女孩装模作样地翻开练习册,随手拿起一支用得顺手的中性笔勾勾画画。密密麻麻的题干映在她极其漂亮的剪水秋瞳里,仔细观察,却能发现她的情绪是如何失焦。 明明是个好消息的,目前自己也没有同他解释的万全之策,留出几天,既能把精力全放在赵修函那头,又平白获得思考借口的机会,她几乎应该感谢素未谋面的吕夫人,犯一场病,让自己能有足够时间整合思绪。 但听见那个单纯腼腆的男孩也不幸丧父,她漂浮不定的内心突然生出细小的难受来。如果他回来后看见自己已经和赵修函不清不楚,会不会更加难过?她经历过类似的噩耗,知道失去至亲的莫大苦痛,于是就更加后悔当日突发奇想的撩拨。 起初的吕寅并不是自己感兴趣的对象,若非那晚实验室的莫名接触,又有药效所激,他们之间的进展不可能如此迅速。他的正气太诱人了,所以她将错就错,攀着他温暖的臂膀,像神话典籍里的海中女妖般将他拉下水。 思及成瘾性极强的同欢散,少女心中对霍珩的恨意也愈发深厚。 身旁的椅子被人拖开,刘墨绯下意识抬头看去,是身穿白色毛衣的林书书。她今日扎的还是和往常一样的丸子头,柔软的低领正好露出修长的脖颈,她高昂着头,精致得像只优雅的天鹅。 后头隐隐传来阮阮的责怪声,随之响起的是男孩压抑的痛呼,兴许是被揪了耳朵:“看什么看?你眼睛不想要了?” 她心情乱糟糟的,整个晚自修也再没说话。 班主任在下课铃前就率先离开教室,其余同学陆陆续续开始收拾书包,刘墨绯向来走得慢,便将目光继续黏在数学压轴题上。 刚刚还熙熙攘攘的班级不到几分钟就安静下来,女孩想出最后的步骤,就要写完,却听见头顶少年轻缓的提醒:“有绝对值,需要分类讨论的。” 七上八下 权贵小孩云集的学校,设施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教室走廊的顶灯都选用的是极其光明护眼的白炽色,此时被来人挡去半边,倒映他轮廓的阴影就这样覆盖在她乱涂乱画的习题集上。 刘墨绯怎会听不出他的声音,下意识抬头,柔软的目光恰好对上少年探寻的视线:“这题不算难,但需要两个大前提,你用求导的方式,反而舍近求远。”他从她手里抽出中性笔的动作简直行云流水,刷刷几秒就写出对应的公式,“用这个,可以绕开绝对值得出答案。解题时,留给学生的卷面也是出题老师的提示。如果他真想考大家分类讨论的能力,不会只剩这点空白让你答题的。” 大抵是他讲解的语气太过认真,心气浮躁的女孩竟真被他引领着回到数学符号中,方才还无比困难的压轴大题,被他叁言两语剖析得脉络清晰。 字如其人,赵修函的笔画和他严谨正直的性格一样值得赞誉,少女先温顺地点了点头,开口时的状态已经回到之前相处时那般怯生生的模样:“那…学长可以等等吗?我把这道题解完,咱们再走?” 若现在草率阖上本子,必然给他留下半吊子的糟糕印象,她灵敏地察觉到男孩解释时的鼓励和引导,判断他骨子里还是偏爱积极好学的特质。 “嗯。”他极为耐心地点点头,甚至无所谓地摆摆手,避免让她有任何做题的压力,“你慢慢来,写完我还能帮你看看。” 教室后方的窗帘没拉好,春夜的凉风夹杂着沁人心脾的花香吹进房内,桃李的醇甜被夜间深重的露水冲淡一些,或许是经绕过她的关系,还掺上了异常芬芳的茉莉味。 少年虽不常和异性打交道,但也能分清什么是沐浴后沾染的气息,什么是身子自然散发出的生物信息素。总萦旋于她身侧的茉莉花香,显然是由什么昂贵乳液调制后的附加品,即使品牌尽力做到平易近人,麝香的后调还是暴露了膏体的浓缩感。 而那股茉莉间荡漾的依兰玫瑰,才是她妩媚气质的最好诠释。 不同于女高中生惯有的青涩,刘墨绯的举手投足都自然流露出一种近乎妖魅的勾引。他仔细审视过内心想念她时的波动振奋,每次试图冷静,脑海里浮现的便是幽微的依兰香。 从清浅的微不可闻,到馥郁的惊涛骇浪,让他想到夕阳西下时,器材室内天雷勾地火般的欢好。 “学长?”女孩重复了两遍,见面前的赵修函没有反应,轻轻扯上他宽大的衣摆,“写完了,确实用这种方式更快,还让我想通之前老师反复提到的破题技巧,谢谢学长。” 男孩回过神来,几乎懊悔自己近日频频的发呆,尴尬地咳嗽一声:“好。”他阅卷的速度向来是极高的,逮着最后叁行的演算确认过,便利落地给出肯定的答复:“你领悟能力很不错,多练练题,期末进步可能会更大。” 她似乎很受鼓励,眉眼弯弯地朝他笑,颊边的梨涡让她更像风中盛放的娇花:“应该是受了高人点播才对呀,怪不得校领导让学生会成员来辅导功课,学长的指教能抵得上半个老师呢。” “学生会的辅导工作一直很有帮助,但我不负责。”他清醒地撇开功劳,相较想入非非的刚才,意识到自身职责所在的少年好像降了点火。 莞尔的少女只能在心中暗斥自己大意,打算用肢体动作缓解这次语言上的失利。她白嫩如细葱般的手指还勾在他衣服那,既然对方不排斥,显然是赋予她更进一步的机会。刘墨绯早就不是什么单纯如白纸的小处女了,无数次被霍珩强按在镜前的粗暴性事让她对自己最富诱惑的表情熟稔于心,水光盈盈的视线里添入些若有若无的柔,弹润的唇瓣则被她洁白的贝齿无辜地咬住,愈发显出那抹粉嫩的颜色:“可学长今天负责我了呀,这算不算是为我破例?” 他想否认,但盯着那张天真烂漫的脸,愣是没定力嘴硬。本以为移开视线就能压抑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可满脑子都是她说话时嘴唇翕动动样子,即使看的是黑板槽内五颜六色的粉笔,但剩下的只有女孩专属的甜美嫣红。 懂得见好就收的刘墨绯灵巧地从座位上起来,整理好背后久坐留存的褶皱后,才姿态可爱地戳戳旁边耳根发烫的少年:“走吧,学长?” 赵修函故作镇定地同意,先一丝不苟地行至教室后头,关好清理小组遗忘的玻璃窗,再去前面和少女汇合。她就站在顶灯开关的左边,他抬手去摁,却触到她细嫩的指节。 奇异的巧合让他温暖的大掌极为妥帖地包裹住她娇软的小手,转头看去,女孩清亮的眼底好像银河里洒溢的星星,连对人的吸引力也和宇宙中质量可观的行星一样强烈。刘墨绯抓住时机,当机立断地闭掉开关,教室里所有的光线在刹那间消失。 熄灯之后 直觉驱使他俯下身去,突然的黑暗则让双方都瞬间致盲,少女温热的鼻息就在眼前,视觉恢复前一秒,他已经凭记忆吻住她温软如玉的红唇。 比她想象的还要顺利一点。刘墨绯有点得意,适应他强硬的掠夺之前还不经意发散出几声惊慌的娇喘。少年好像受到鼓励,更加蛮横地抢过她紊乱的呼吸。 之前没有恋爱经验的赵修函面对老道的女孩完全称得上白纸一张,可眼下这驾轻就熟的接吻技巧实在把她亲得有些晕乎。或许是他真的太过聪明吧,所以才学什么都很快,明明周五的器材室欢情还隐带着他身为好学生的克制,这次的浸液交融却只剩攻城略地的霸道。 相握的那只手被男孩牢牢牵在掌心,而她轻巧垂下的右臂则显得有点空闲,本着不浪费身体资源的勾引法则,少女乖巧地伸出指尖,柔柔地去勾他校服里头肌肉坚实的劲腰。 赵修函以为她站不住脚,索性稍微侧了些,直接将人摁在墙上,以便他能捧住她羞得滚烫的小脸,加深这个缠绵悱恻的吻。刘墨绯确实也软得不成样子,她本就是一副细滑的极品皮相,如今唇齿相依,少年灼热而富有雄性气息的味道兜头兜脑地拢过来,与身后冰冷的白墙形成鲜明对比。夹在中间的她只觉得腿间也开始有所变化,黏哒哒的春水就这样从花心里分泌出来。 不同于吕寅那样虔诚乖顺如小狗般的舔舐,也有别于霍珩残暴折辱的啃咬,赵修函的亲吻是极其克制深沉的。大抵是沿用自己在学生会处理事务时那样一丝不苟的态度,他灵巧的舌头能仔细地触及她香甜檀口的每块软肉,再聪明地落于凸粒遍布的上颚,攻略女孩口腔里最为敏感的部分。 只靠鼻子呼吸的刘墨绯的确有点缺氧的迷乱,娇弱地攀扶住他接吻时刻意垂下的脖颈,细心涂抹过的护手霜氲出蜂蜜杏仁奶的甜香,俏皮地荡漾起男孩早被拨乱的情绪。 都说人是视觉动物,可其实味道也能有效地激发脑神经传导,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 前天下午那个染红天边的夕阳,是不是就照拂过她绵软白嫩的乳儿?绚丽的霞光好像宫廷绣娘专注编织的锦被,漂亮地描摹出她胸前挺翘的轮廓。应是暴露在傍晚寒凉的空气中,她嫣红的小尖就这样溢汩出奶香十足的浆水。那样蛊惑人心的气味,比此刻闻到的护手霜还要醇厚几分。 赵修函低头看她,少女清澈的眼眸中笼罩着足够氤氲的水汽,落在他侵占意味极强的视线里,倒有种星星般亮晶晶的烂漫天真。他吻够了,却没放开她,照例将人紧紧按进怀里,垂落的大掌正好够到她浑圆的臀瓣,微微抬手就能轻松捏住。 他确实也这样做了,这边的指节顽劣地掐上她弹润的小屁股,那头已经伸进她略显宽松的下摆,充分体会女孩衣料里湿热的暖气。坚持每日涂抹身体乳的刘墨绯不仅肌肤胜雪,摸着更是如丝缎般滑腻,少年轻车熟路地解开她单薄的小衣,满足地罩住她丰盈到几乎难以捧完的蜜桃。 凝脂般光洁的乳肉调皮地鼓溢出他分明的指缝,赵修函显露出爱欲刺激之下的兴奋,眼神也比刚才还要深沉。 她怎么会这样香软诱人?将女孩上身衣物全部推移成卷的他呼吸一滞,只默不作声地凝望着她胸前形态娇美的奶儿。 与周五相比,眼前的视觉效果好像更强烈些。毕竟她还不知所措地抱着自己的腰身,如墨的夜色恰如其分地衬托出她肌肤的白,嫩如婴孩的胴体因升高的体温呈现出粉桃似的绯红。 这应该是她名字的最好诠释吧,他几乎想要在这样曼妙的伊人胸间作画,用毛笔勾起她小巧可爱的乳尖,点缀几多艳丽的春樱,再把形状多变的刷头插进她蜜水洇湿的下穴,任由鬃发搅弄她紧致的花心。 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足以让他巨硕的性器斗志昂扬,又因为两人此时近乎零距离的肢体相贴,气势勃发的龟头竟凶恶地抵上她软绵绵的小腹。 刘墨绯不是什么瘦得只剩骨头架子的弱柳扶风。虽然在白幼瘦当道的如今,大多数男生喜欢的是林书书那样轻盈得快要成仙的体态,她仍维持着自己腰间腿根的软肉。初中时的婴儿肥还没完全褪去,即使后桌偶尔会把着阮阮细如青竹般的手腕嘲笑她“大码”,少女也灵敏地知道自己这副娇柔白嫩的过人之处。 至于胸前沉甸甸的一对甜香的玉兔,那是她的优势,更加没有掩饰的道理。 不留痕迹地往前挺挺,引得奶球淫靡地在空中轻颤,女孩偏过头去,仿佛羞耻于见证他手里重重的揉捏,喉间咿咿呀呀的嘤咛却完美传递出她此刻正历经的爱欲舒爽:“嗯嗯…啊…喔喔喔喔…别…呀…嗯嗯啊…学长…嗯喔…” 心乱如麻 漆黑的教室里只有细微的风声,刘墨绯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不知这样隔靴搔痒的按耐更能激发出男孩投身欢爱时掩饰不住的劣根性。 “嗯,我在。”赵修函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对面脸色绯红的少女,好像颇为享受她娇唤自己时眼神中迷离又无措的羞耻感,“想要什么吗?” 女孩疑惑地抬头看他,荡漾的豪乳中渗透出奶液的甜香,整个人也因此更加娇媚:“唔…不…啊…不知道…嗯啊…”他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索性暂时停手,没继续加力揉捏,反而挑逗似的于她茱萸色的乳晕处打圈。 刘墨绯死咬着唇,支支吾吾地遮掩自己鼻息里甜腻的淫声浪语,转而用肢体语言进行欲拒还迎的撩拨。不过她显然低估了少年多年恪守原则的自制力,即使手握温香软玉,抬头的性器也被她若有若无地扭腰磨蹭,赵修函照样只轻轻戳上她硬如石榴的乳尖,戏耍孩童般地弹拨玩弄。 “哼哼哼…你…啊呀…怎么…呼啊…这样…坏…嗯嗯喔…”她难耐地眨着眼睛,体内烧得正旺的同欢散因男孩作乱的指尖而浇了一把油,肆虐进她极其敏感的四肢百骸。湿腻腻的腿心早就淌出腥甜的蜜水,有的黏在少女稀疏的耻毛之间,剩下的则汇成细弱的小溪,涓涓滴流于股沟周围。 分明出门前才吃过药,怎么还能在他手中催生出暖情的效力?纵然半边神志都跌入欲海,刘墨绯仍在清明间闪过一点害怕的情绪。 难道她这辈子真会被霍珩不知从哪寻来的方子驱使着,自始至终都逃脱不了糜乱不堪的男女性事吗?那这样浪荡的交合,到底是因为爱情,还是简单的原始需求? 药效霸道的同欢散仿佛察觉到宿主抵触的排异反应,越发努力地释放出丝丝缕缕的依兰花香。女孩漂亮的眼睛里不自觉地渗出许多生理性的泪水,升温的空气让她几乎无法再思考下去,唯有失神地勾住身前少年修长的脖颈,好似沙漠里迷路多日的旅人乍然遇见绿洲:“呜呜呜呜呜呜…能不能…嗯…给我…呀…啊哈…” 赵修函刚感受到她可爱奶头内汩汩淋下的白色浆液,她已经直起上身,将自己滑嫩的腿窝夹住他裤间鼓胀的大包,前前后后地摇摆摩挲。半小时还灯火通明的教室,如今已被黑暗完全笼罩,只剩虚掩大门处洒进来的一点月光。 凭借这微弱的明亮,可以勉强看清她泪光盈盈的眼尾,视线下移,雪白的奶球几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嫣红的樱桃硬挺地傲立在美艳俏丽的山峰之巅,随他过分的揉挤喷出醇香的乳汁。 大部分都顺着少女曼妙的曲线淌进她小得可怜的罩衣里了,但还是有极少数顺利渐到他校服外套的深蓝色块上,让整个场景更加淫靡。他知道她十分想要,不仅是她,他也于梦中无数次徜徉过类似的情节。 昨晚是礼堂,上周是教室,半个月前是学校那个鲜少有人踏足的天台。公共场合欢好的禁忌让他本就粗硬的肉棒几乎要胀得爆开,但望着她娇喘不止的红唇,男孩忽然生出一点道德使然的犹豫。 前十七年的教育将他塑造成中学里最为恪守礼法的模范学生,无论是人前还是幕后,公正端方的赵修函从未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哪怕是未按规章进门打报告这种极其偶然易发的小错,也没犯过。 遇见刘墨绯以前,他的人生计划就是安稳而毫无惊喜地度过学生时代,再遵循父母的职业轨迹,留在研究所,每日朝九晚五、粗茶淡饭。这样简单干净到无趣,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打算,于他来说却很有意义。毕竟他追寻的是学术人品上的绝对优秀,至于其他所谓的“乐子”“刺激”,和宏大的数学研究、耿介的处世作风相比,都显得幼稚而没有担当。 是她的出现,打破了他坚守的信条。初见时她是个被高叁富少纠缠、需要解围的柔弱少女,明明只是被他简单地搀扶到马路对面,却不知为何,就能轻而易举地就光顾他的梦境。走廊的再遇,她活泼地朝他笑,眉眼弯弯地提醒他别忘记自己的名字。 他果真没忘,除去极佳的记忆力,还有她身上特别的花香。林书书的提醒,和周四回校取资料的夜里,他阴差阳错撞见了在别人身下婉媚承欢的她,隔着一堵白墙,她娇滴滴的呻吟细碎地填满他的耳朵。 但即使是周五那样箭在弦上的时刻,少年也没突破最后的防线。 为什么今晚又偏离了原有的规划呢?答应陪她回寝,应是保护她不受威胁,自此远离强迫的性事。可现下自己就是那个人,不仅解开了她的衣服,还想含她的奶,肏她的穴,把精液浇灌进她娇气的子宫里,让她像性奴一样可怜地撅着小屁股,听话地在每日都认真上课的教室里被干。 后知后觉 被欲望牢牢裹挟的少女不解地蹭上他紧实的腹肌,盈满水光的眸子无辜而勾人地看着他,檀口中自然而然地吐出放荡的嘤咛:“呜呜呜呜呜…学长…嗯啊…好…嗯嗯…难受…的…啊…嗯…” 女孩柔嫩的小手灵巧地下移到他宽松的校裤之间,隔着两层布料,她能明显感觉到少年胯间支起的帐篷。那样巨硕,那样滚烫,极富男性气息的肉棒骄傲地在她手中弹跳,细软的指尖状若无意地刮蹭过他粗大的龟头,自制力极强的他也忍不住发出无比性感的低喘。 明明二人的身体几乎快要负距离地交迭,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依兰香放肆地侵入他灼热得好似由烈火烧过的神经,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下身那坚硬的玉茎之上,只渴求她握拢五指,如梦中的荒诞场景般乖巧地替他套弄。 快要撑到极限的赵修函却始终没能战胜心中恪守的道德礼法。 先抽回覆在她绵软乳球上的大掌,再偏过头去,忍着滔天的欲望小心拉下她单薄的胸衣,男孩轻咳一声,嗓音中掩饰不住的沙哑反映出他此刻有多痛苦挣扎:“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刘墨绯也没预料到,双方已经进行至吮舌揉奶的地步,他还能维持性格里这份正直得有些古板的坚持。 自己真就没有足够大的魅力吗? 腿间湿润的粘腻和早被奶液沾湿的乳罩让她整个身体都处在一种箭在弦上的不适,但如今最重要的是确保形象,少女聪明地垂下眉眼,仿佛心神也因羞愧悲戚而变得暗淡无光。她的声线是极其动听的,尤其是高兴时总会微微上扬的话尾,使人很难不联想到法餐里洒满糖霜的草莓蛋糕,抿入嘴中就能尝到可口的甜酪。 难过的她则是截然不同的模样。从柔软的发顶朝下看去,先瞄到的是她低落委屈的神态,绯红的眼尾泛流着忧伤的泪,挂在睫毛上,宛如夜晚江畔粼粼的波光。女孩默默开口,即使试图遮盖喉中呼之欲出的哭腔,软糯的鼻音还是让她的原谅错漏百出:“不…没有…我知道的…学长是为了…为了保护我…是我不好…我不该…”她好像难受得快说不下去了,可还是想要嗫嚅着为他开脱“是我…一时之间意乱情迷…忘记自己那样不堪的身份…” 是他碰到她伸向开关的指节在先,也是他俯身落下那个暧昧缠绵的吻,她虽然怯生生地迎合,可怎么说都不该是她的错。这也是刘墨绯的高明之处,显然她才是那个诱人犯罪的狩猎者,却总以柔弱无助的猎物形式出现在他眼前。 少年果然中计,摇摇头坚定地反驳她:“怎么会是你的问题?应该我道歉才对。你没有任何不堪,是我…”意乱情迷的那个人,其实是我。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早已深陷少女柔婉如蜜的身心,惊异得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 品学兼优的赵修函是早慧到高一入学就有能力自修微积分这类高等学科的天才少年,但情爱的复杂与突然如此迅猛地袭击而来,纵使是他,也无法确认这种陌生而惊心动魄的感受。 诗词里描摹过无数动人的故事。从时代背景到细节注释,他仔仔细细地背过答过,但就是没有能感同身受地体验一番。何当共剪西窗烛的思念、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怅然、愿我如星君如月的痴缠…种种刻骨铭心的爱恨,就在今夜化为具象的实体,指向眼前这个性情娇媚的女孩。 他郑重其事地看进她的眼底,鬓发凌乱的刘墨绯正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粉嫩的双颊上泛出容色姣好的云霞。 “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男孩思虑再叁,决定克制住自己翻涌的剖白之心。 前头胁迫她的人还不知道短期内是否会继续纠缠,即将到来的大考对她来讲更是重中之重,若在这时候贸然提及对她的倾慕,除了唐突,还可能影响她学业上的发挥。他选择不讲,至少现在没到时候。 当好每晚护送她返宿的高年级学长,不再像个登徒子似的觊觎她曼妙的胸乳腰肢,才是正派所为。 赵修函雷厉风行地用自己的逻辑体系做好决定,整个人愈发冷静守礼。 她真有点难过了,合着折腾半晌,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这件事和成功没沾一点边。 行,只要他没产生反感情绪,就还能徐徐图之。骨子里的倔强和好胜心使得刘墨绯将少年视为值得挑战的硬骨头,也不再思考什么“愧疚”“停手”的想法,满心满眼全是能够顺利攻略他的计谋。 阖上门,二人并肩往通往宿舍的那条幽静林荫道走,却不想刚拐过柏油马路,便遇上彼此都熟悉的同学。 风情万种 对方先看到走在外圈的刘墨绯,本无意打招呼的清冷姿态,在瞥见内侧被掩映柳枝挡住的赵修函时迅速收敛起来,若不是日日得见,她真要怀疑刚刚那副转变是自己看错。 “呀,真巧!你也从教室那边过来吗?我要回去拿书呢…”眉目如画的林书书神情单纯地盯着面色红润的少女,仿佛只是不经意地发问,“学长和墨绯…怎么一起呢?” 她摸不清对方什么目的,四两拨千斤地朝她甜笑,嗓音软糯得像在桂花酒酿里滚过的雪玉团子:“也不算一起呀,宿舍不都是这个方向吗?” 林书书最讨厌的便是她这样假装无辜的糊弄,可当着赵修函的面没法甩脸色,唯有强力掩饰心里快要满溢的厌烦:“嗯,不耽误你回寝了,我正好有些事想请教学长呢。”反差感往往是俘获异性的利器,更何况往日高高在上的清冷美人此时已经双眸含情。林书书就端端正正地站在柳枝下头,华贵的月色透过柔软垂落的丝绦,照进她束高的发髻,少年眼神淡漠,像个呆子似的不解风情:“我和学妹不算熟识,之前更没见过几次,有什么好请教的呢?” 对面明显没料到他会提出质疑,傲气的白天鹅挺直脊背,但身子早就僵在原地:“可…”还没找出合理的解释,男孩那边便口气严肃地和她划清界限:“现在很晚了,我和学妹之间既然没什么可聊的私事,单独站在这不仅浪费时间,要是让人看见,对学妹的名声也有影响。如果是公事,这周考试,学生会的许多任务也被暂时搁置,可以等下个月再讨论。” 明明是想趁夜景正好留他在这花前月下,却收到一长串义正严辞的拒绝理由。自己最反感的刘墨绯还摆出静婉乖巧的模样,耐心地陪他站着,瞧了好大个笑话。林书书几乎没法维持体面的微笑,只能勉强点点头,披上善解人意的外皮:“还是学长考虑周全,我的事不着急的,考试加油呀!” 下意识摆出公事公办态度的赵修函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全程旁听的女孩反倒挺开心。她并非想要看到林书书吃瘪,但见眼前少年愿意为她作出迁就,且和其他人不算亲近,也是这些天蓄意勾引他的一点成绩。 至于状态明显不同的林书书…或许是她喜欢赵修函,或许是她像班里其他同学那般看不上自己,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少女都不太在乎。 天真地和她告别,刘墨绯步调轻快地朝宿舍方向走去。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寝室楼时不时闪过绰绰的人影,反射进她璀璨的眼眸,从侧面看去,有种摄魂的美。赵修函想起年幼时,父母带他去影院看红极一时的香港电影。 搬家之前满墙的明星海报,恐怕是长辈们按部就班的生活中鲜有的娱乐元素,少年清楚地记得最中央那张。各有风姿的港姐并肩而站,明艳如芍药的邱淑贞、清幽如栀子的王祖贤、柔美如春桃的朱茵…那个年代的女人当真称得上是风华绝代,可他偏偏就被其中最特别的一位吸引住了目光。 而此时状态松弛的女孩,竟让他穿越时空,重新找回当日打量海报、和画中倩影初次相逢的奇异感。 她丰润精巧的红唇、舒展秀丽的远山眉、又圆又黑的瞳仁完美无缺地嵌在前宽后长的眼眶里,有种猫儿的慵懒感,妩媚而灵动,让人有种情愿沉沦的韵味。至于白皙得几乎透出光芒的皮肤,和身前一双绵软挺翘的豪乳,更是将她塑造成比阿佛洛狄忒般的艺术品。无论梦境还是真实,每每欢爱,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和艳比樱桃的唇瓣,都能激起他身体里深埋的爱欲之火。 他自问不是什么凭色待人的浅薄品性,可每次着眼于她,都能被由衷地惊艳。她不需要扮成什么世俗追捧的闺秀淑女,她就是应该天真无辜地敞开胸脯,露出比头上柳枝还要软去几分的纤腰,风情万种地朝他挑眉。 路灯下,青涩如蜜桃的女高中生已经走到宿舍门口,转头同他道别时,红扑扑的脸颊上镶着她甜笑时才会出现的梨涡:“这几天我会尽量和大家一起回寝,学长不用送我啦,考试加油。” 他本该如释重负地答应,称“好”时,却忍不住嘲讽自己心中的怅然。目送她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赵修函在灯影处站了会,终究往路前方的男生区走去。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室友正专注于手中的游戏,听见落锁声,象征性地问道。男孩没回复,安静的房间里传来击杀成功的系统提示音,痞气十足的少年满意地活动了下手腕,毫不计较赵修函的冷淡。 顶部的弹窗闪过更新的微信消息,他饶有兴致地点开,是意料之中的情报:你室友和一个女生从教学楼出来的,长得特别漂亮,身材很辣,比林书书还好看。 玩世不恭 那边很快传过来一张照片,正是赵修函和刘墨绯并肩走在林荫道时拍摄的,只是角度有些奇怪,很明显是从暗处偷偷抓住的时机。 男孩满意地扯了扯唇角,极富少年气的虎牙微微露出,让他玩世不恭的表情中多出点隐秘的乖巧。 毕竟只有心智尚未成熟的野兽幼崽,才能这么容易地释放开心的情绪。 赵修函刚进浴室没多久,就提着一篓竹编的衣筐出来,放在角落的音响还没调低,随机播放的live音乐里能听到群众尖叫的喧嚣背景声。他完全没有任何讶异或不满,反倒驾轻就熟地走到白墙尽头,躬身将最上面的音量旋钮调小。 架子鼓的伴奏瞬间隐去大半,少年终于抬头,目光挑衅地朝他扬扬下巴:“干嘛?吵到你了?”赵修函根本没看他,默不作声地将洗过的校服从圆筐里挑拣迭好。 “哎,学生会主席同学,寝室没有什么分贝的明文规定吧?”他本吊儿郎当地翘着腿,此时也随意放了回来,一局游戏结束,男孩兴致缺缺地把手机扔到旁边,索性起身走到窗前。他们住在顶层,望出去视野极好,近日空气质量优秀,周遭又没有高楼大厦,甚至能看到圆月边散落的星星,“今晚这天还挺漂亮,很适合约会啊,我说的对吧?” 他说话向来不着四六,无论是不是意有所指,赵修函都没打算和这样心性不成熟的人计较,反而兄长般地开口提醒:“再过几天就是期中考试,你准备好没有?别打游戏了,回寝之后也复习复习。” 少年撇撇嘴,转身想和他对视,却发现对方还在折衣服,显然没受他影响,于是满不在乎地说:“学习有什么好玩的,谈恋爱才好玩。林书书你听说过没有?你不是数学天才吗,帮我算算,追到手的成功率是多大?” 迭完手里最后一条运动裤的赵修函准备起身洗漱,再次忽略他的玩笑,没想到频繁的冷场还是阻拦不住他的自说自话:“我觉着应该挺有戏,学妹嘛,很容易得手的。听说这届高一漂亮学妹特别多,等我都试试,拔尖的介绍给你啊!” 这番言辞听着露骨过分,简直超出他往日胡说八道的程度。端方正直的赵修函停住脚步,紧蹙眉头,郑重地对他发出警告:“黎谨言,请你对女性保持基本的尊重,她们是你的学妹,不是什么可以随便试试的物品。” “喔。”男孩将嘴巴夸张地挤成一个圆形,然后用力点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他和赵修函差不多的个头,但气质完全不同,长得几乎遮住眼睛的头发、个性十足的银质耳钉,还有校服外套里设计师联名的外衣,都体现出那种特有的叛逆颓废。 虽然这所权贵后代聚集的中学从不缺特立独行的学生,但黎谨言无疑是其中最受争议的那个。并不是什么雄厚的家世,相反,黎家在神仙打架的京市更像是毫无底蕴的暴发户。而他严格意义上来讲也不姓黎,因为他是五岁那年被现今父母收养的孤儿。 靠矿产资源发家的黎氏夫妇据说是靠算命师傅的解卦混到第一桶金,所以极其信命。中年无子的二人四处求医也没得到解决,只好又去拜访当初的老神仙,对方神秘兮兮地给了个郊外的地址,夫妻驱车前往,发现是家即将倒闭的福利院。 其余孩子都有去处,唯有新送来的五岁男孩还没安置,或许是黎太太和他合眼缘,或许是黎先生太笃定冥冥之中的安排,总之,曾经那位孤童被接到黎家,锦衣玉食地养到现在。 没什么书香世家的耳濡目染,黎谨言却有极高的绘画天赋。从小学美术课堂上自我摸索而呈现出的素描,到全市青少年比赛夺冠,说话做事都吊儿郎当的他几乎没认真听过讲,生命里除了画画还是画画。 平面的、板绘的、3D的…饶是审阅过无数作品的美院老师也斩钉截铁地和黎氏夫妇保证,这样的苗子,放眼全国都不见得能出一个。 所以,初中入学的黎谨言确实是凭借养父母的财力疏通关系,但高中免试直升的名额,也是他用用轻轻松松做出的获奖雕塑挣来的。 按理来说,这样的艺术特长生没有太严格的应试需求,但学校为保证超高的重本率,还是设立了一视同仁的末位留级、甚至是劝退的规定。对于唯绩是图的领导层来讲,其他规章可以放松,只有分数,是不可撼动的铁律。 黎谨言也没差到吊车尾,但他常常缺课打游戏,态度极其不端,所以刚上高二,班主任就将大公无私的绝对尖子生赵修函调成了他的室友。而黎谨言这种习惯独住的怪咖,现在正想尽办法,试图把眼前看似毫无弱点的少年激怒,然后顺理成章地申请重回单间。 粉墨登场 赵修函脾气还算大度,毕竟他眼里只有条律公允,什么事都按规处理,谈不上因为黎谨言这样过于明显的挑衅而生恼。后者实在摸不透他不温不火的个性,前阵子索性趁着市里的比赛请假两周,懒得听他在寝室天天针对成绩的事念叨。 对于其他同学来说,黎谨言比公正严明的学生会主席要有魅力多了。几乎齐平的身高,大大咧咧的处事态度都让他能轻松和年级上许多富二代打成一片。虽然平日上课时,校服的规矩不能违背,但他外套里头更富有艺术气息的内搭,还是让许多同级的女生心神荡漾。 嘴上没个把门的少年反倒不太在乎这些,即使有偶尔对特意来瞧他的小姑娘吹口哨的痞帅行为,可外热内冷的他从不在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也正常,纵使黎家夫妇再怎样锦衣玉食地教养着,到底是五岁就被亲生父母抛弃的京郊孤童,又在风雨飘摇的福利院独自待了好几个月,很难不锻炼出软甲般特殊的保护型人格。 大抵是赵修函隔三差五的提醒终于起效,亦或是黎谨年暗地里筹谋着什么计划,总之邻近期中考试的这几个夜晚,他真关小了音响,连熄灯时间也自觉地提前。 刘墨绯确实有先见之明,推脱掉赵修函陪同回寝的第二天下午,吕寅就出现在教室里。考试前的大课间照常取消,半小时的锻炼时间全被学生用来自习,她趁对方同桌出门的功夫,乖乖把复习资料整理好交过去,心里盘算再三,还是站着没走。 自然地半蹲下来,水光盈盈的双眸无比关切地望进他的眼睛,软糯的嗓音因为彼此之间距离的贴近而刻意压低,有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感:“吕寅同学最近都没来学校,家里怎么样了,你还好吗?会不会影响复习的进度?” 她声线本就甜得像初酿花蜜,何况说的还是这样字字贴心的话,许是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在意有多明显,白皙的脸颊上还浮现出艳如春桃般嫩气的红霞。 长于军政世家的男孩是极有担当的人,母亲的身体也不算什么突发的大事,在特护病房休息两日,医生也照顾得当,他反而帮不上忙。长辈知道他期中考试在即,便打发他尽早复课,别因思虑病气分了神。 大喇叭似的后桌早就和他八卦过那日晚修刘墨绯和阮阮的对话,还好事地调侃他们之间愈发亲近的关系,却不知两人已是赤裸相见、抵死缠绵的关系,只憋着股促狭的语调,挪揄向来腼腆寡言的好友:“我看这小包子对你挺上心,你要不然考虑考虑?” 女孩刚转来时,京城这群娇生惯养的小姐少爷个个对这位外地插班生瞧不上眼,明里暗里只以土包子作为代称调笑。后桌起初也随大流,如今渐渐和人熟悉,也不好意思在言语上贬低她,为省事就直接隐去“土”字,只取剩下几个字作为外号。或许是同班的男生也被美色所迷,渐渐都开始叫她小包子。 少年觉得这样不尊重人,一直没采纳,但又无法坦白自己和女孩亲密无间的关系,每次都含糊其词地绕过话题,可心中总有触动。 面对眼前兔子般情态可爱的少女,吕寅放轻声气,淡笑着安慰她:“我没问题的,倒是你,复习得怎么样了,还有不懂的地方吗?物理和化学都需要再认真看看,如果有困难,晚修的时候我应该有时间。” “嗯。”她回答的时候神色柔婉,好像男孩身边懂事的女朋友,不自觉就能惹出他心中无尽的怜爱,“大部分都能理清楚,谢谢啦!” 后门“吱呀”一声打开,进来的正是吕寅打完热水的同桌,刘墨绯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双眸灵动得像只讨巧的猫咪,迅速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那位同学提着其他几个好朋友的水瓶,门自然也没关严实,冷风吹过,解下围巾一阵子的女孩有点受冻,下意识转身瞧去,却正好瞥见走廊上经过的两名陌生男子。 一位个子偏矮,但看着颇为精明,直勾勾地往她教室里盯,旁边那位头发很长,几乎遮住他的眼睛,右耳的银质挂钉虽然小巧,材质和设计都十分引人注目,应该不是出自什么传统大牌。 视线交汇的瞬间,头发更长的少年好像玩味地笑了笑。她说不出具体的表情,只有种奇异的感觉。他们明明没见过。 莫名其妙的后桌还以为女孩在打量他,往前摆了摆手,自恋地说:“包子,你干嘛?看我看得入迷了?你不怕阮阮吃醋啊?”阮阮毫不客气的一记拧耳朵让他成功闭嘴,刘墨绯甩甩头,把注意力放回手中的练习册上。 敌在暗中 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情报收集员”骄傲地和黎谨言复盘:“没想到那天夜里见到的女生和林书书是同班,你说怎么长得漂亮的都让他们高一的赶上了?”男孩痞气十足地笑笑,似乎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漂亮吗?还行吧。” 对方显然持不同意的态度,语气轻快地和他辩驳:“哎,你刚刚是不是没瞧清楚啊,这还不好看?就转过身来的那个,长头发,皮肤特别白嫩的。要不然咱再回去你仔细瞅瞅!”他似乎真要拉他掉头的架势,黎谨言勾勾唇角,勉为其难地迁就道:“我知道,但你说这么多,连人家名字都没打听清楚,未免有点纸上谈兵吧?” “哥,我你还不了解呢?人脉遍布整个北京城,甭说一姑娘,黑社会老大也能给你查出来呀。你等着,最多三天,保准把她从生辰八字到星座血型搜罗齐全。”他父亲是区里的派出所所长,自幼便耳濡目染,练就出极强的侦查打探能力。青春期的学生,怎么说都有点刑侦情节,即使在班里成绩中等,也不影响他在整个高中男生圈子里吃得开。 少年需要维持满不在乎的态度,自然没法催促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抬步准备回班,却被叫住:“那…哥你之前答应我的链子…”二人虽然是初中就认识的同学,但也不存在白帮忙的道理。恰好这位“包打听”最近追求的女孩是个只喜欢首饰的大小姐,偏偏他着了迷般地对她死心塌地,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讨好卖乖。 以黎谨言的画工和艺术天赋,帮他设计个独特的项链没有任何难度,所以这桩“生意”才一拍即合。 事前就答应的条件,男孩不会赖账,微微点头,直截了当地给他报出具体的时间:“后天早晨吧,你来拿画稿,顺便把收集到的信息告诉我。” 学校之前办过艺术展览,黎谨言的珠宝速写赫然在列,不仅笔触细腻,想法更是精妙绝伦,他听讲解员说过,这样的完成度可以直接交由工匠做出成品,于是一早联系了熟悉的店铺,就等着周末离校。 解决自己的问题,他又对八卦消息产生兴趣,三步并作两步地跟上去,笑意不减地询问:“哥,你还没说为什么让我打听这学妹呢?就因为赵修函前几天夜里跟人家走得近?”他嘴贫,说的话一半好笑一半损人,“您这是喜欢学妹,还是喜欢室友呢?咱俩好歹也同学五年,你始终不谈恋爱,不会是因为性取向小众吧。” 跨完最后一级台阶,黎谨言丝毫没被他的调侃影响心情,反而转过头,跟着他笑,只是那欢愉未达眼底,有种香港电影里古惑仔的嚣张感:“你慢慢猜,越离谱越好。”说完便潇洒地拐进自己班级,留好奇的矮个子站在走廊,摇了摇头,也趁上课铃还没响之前遛回教室。 时间晃晃悠悠走到期中考试,刘墨绯短暂收心,整日里作息良好、答题仔细,连药也准时服下,以防同欢散突发效力,影响发挥。她这边认真在试卷上写写画画,却不知自己的背景早被人摸了个透彻。 “基本就是这些,外地长大、转学、后进生,我上次趁晚自修结束,又尾随了一次,这回倒没看见赵修函,但抓拍到更清楚的照片,也不算没有收获。”他小心地把黎谨言递过来的画稿放进文件夹,对设计的质量很是满意。 男孩将手机屏幕上的小图放大,沉默地打量起夜色中依旧面若桃花的少女。也不知道她天天吃什么养的,饱满的双颊又粉又嫩,即使在学校路灯那种偏黄的灯光下,仍旧这么漂亮。他兴许比上次凑得更近,框里的路人很多,但好处则是能看清她整个打扮。 相较那日短暂的一瞥,男孩对刘墨绯的身材也有了全面的认识。宽大松垮的校服外套掩盖不住她胸脯间圆润的丰盈,未敞的锁骨极其分明,且略带引诱地显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肌肤。清明将至,气温升高,学生们的内搭也单薄了,倒方便有心人窥探春光。 “还有什么补充吗?”黎谨年合上他做的笔记,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对方神神秘秘地点头,刻意压低声音和他交流:“确实,是关于她家里的。” “要不是认识学生会里管理档案那个,我也想不到,她居然就是霍珩的继女!”京市权贵里谁不知道霍家,纵然作为养子的黎谨言,也听说过这个关系遍布政商两界的地产业龙头。“当时是霍珩的下属来学校帮她办理的入学手续,所以大家都以为这女生家里没什么势力。” 他大胆说出自己的猜测:“但我觉得是霍珩不想认。你想啊,他当时坚持娶寡妇,圈子里已经有很多人看他笑话,这个继女成绩不好,平时在班里也很少说话,可不给他丢人嘛?” 有趣。 黎谨言不动声色地将照片转发给自己,快速地删除了聊天记录。 预谋奸污 刘墨绯是在极度晕沉的状态中醒来的。尚未彻底恢复运行的大脑无法很好地掌控自己的肢体,但小穴中不停耸动的欲望,和卵蛋蛮横撞击她花户的难捱感觉,都指向同一个令人绝望而不解的事实:她沦落到了他人提前预谋好的奸污当中。 “唔…不要…呀…救命…嗯嗯嗯…啊…呜呜呜...你...嗯啊...你是...谁...”少女哼哼唧唧的呻吟里带着委屈的哭腔,昏暗的器材室让她视线受阻,更何况她双手被绑,眼睛也一早就遭蒙住,完全分辨不出自己所处的位置,只能麻木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相较于其他几位她体验过的粗长玉茎来说,对方的性器并不是尺寸最巨硕的,但他每下都操得又狠又重,滚烫的龟头更是有着异于常人的上勾弧度,一旦插进她蜜水淋漓的肉穴当中,便能轻而易举地戳击她敏感的软肉,激起少女难以自抑的嘤咛:“嗯嗯嗯嗯嗯嗯…停…停下来…啊啊…真…的…不要…了…嗯喔…” 后入的姿势方便他把住女孩细软如春柳的腰肢,肏弄的速度也可随着他的心意自行加快,她白嫩的手腕上系着条器材室里随处可见的布带子,虽不至于将人皮肤磨破,却也因激烈的性事而红了一圈,许是他绑得太紧,她悬空的双臂难免精疲力尽,漂亮的眼眶里渗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和下身如细流般汩汩的花液同时淌落下来:“喔喔喔喔喔喔喔…太…啊…太深了…唔啊…别…嗯喔…别顶…啊哈…” 粘腻的蜜水几乎泛滥成灾,他灼热的肉棒泡在里头,若稍不用力,便容易随湿滑的体液徐徐退出,少年自然不允许此事发生,索性放开了力气鞭笞她,回回都撞上她娇弱收缩的柔嫩花心,直直想顶开层层迭迭的逼道,操进她隐秘的胞宫当中。 刘墨绯被入得发晕,红艳的唇瓣中渗出因频繁高潮而不受控制的涎液,整个身子也跟着抽搐,仿佛已经到了失去意识的边缘。陌生男人的侵犯带给她的惶恐已然被铺天盖地的快意取代,还带着三分屈辱又禁忌的兴奋,甚至,同欢散喧嚣的效力即将点燃她性格中深藏的淫靡:“呼…啊…能…喔喔喔…能不能…哎啊…放过我…嗯嗯…呀…” 凭借神志中残留的最后一丝清明,她从咿咿呀呀的呻吟中挤出理性驱使的求饶,试图说服用这样大胆到近乎兽性的姿势折辱她的男孩。对方显然没有听劝的意思,反倒因为她坚持的求饶更加激动,微冷的大掌直接扇上她浑圆的臀瓣,狭小的房间内瞬间响起清脆的“噼啪”声,混杂在淫靡的性器撞击里,痛得少女下意识地落泪娇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疼…呀…你…住手…哼哼…你这是…啊啊啊…强奸…喔啊…” 他不怒反笑,又重重地打起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仿佛拍马般将自己愈发肿大的棒身往前顶弄,她在摇摇晃晃中勉强稳住平衡,胸前起伏不止的巨硕乳球涨得发荒,荡漾的波纹宛如锅器中煮至沸腾的牛奶,极度渴求有人能粗野地抓捏一番,才能缓解这汁水堵塞的空虚。 对方刻意压低的声线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耳畔,湿热的鼻息仿佛羽毛扫过女孩敏感的耳垂,激起她怕痒而起的战栗:“骚货…知道是强奸,还叫得这么大声?是不是早就想被别人干?” 大抵是听过太多次霍珩欲火难捱时附在耳畔的低喘,成熟性感的中年男子有种变声期后的稳重,绝不会像现在这般震颤。即使身后蛮横的奸犯故作深沉,少年感十足的嗓音仍旧暴露他稚气未脱的学生身份。 听到他的回应,她反倒松了口气:至少自己不是被什么大腹便便的学校职员染指。 太过分的年龄差距总能勾起霍珩极其残暴的初夜强占,如果再来一回,她实在没信心解下眼罩后的绝望会让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男孩感知到她的走神,不满地朝前挺胯,竟真凭借少女塌腰摆臀的姿势,大刀阔斧地入进她紧致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呜呜呜…好深…嗯…被…喔啊…被填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随花心喷涌的蜜液一同洒落而下,铺天盖地的舒爽几乎冲晕她七零八落的神志,若不是四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的环境,让她即使失去光线也能确认所处的地方还算安全,单凭这样淫媚的尖叫,二人的性事就足以被外头撞破。 肉茎深陷胞宫的男孩更能体会到刘墨绯汹涌翻腾的情潮,实在是她身子太敏感,软嫩的壁道不知疲倦地收缩夹吸,好似河川中最为柔美的珍珠蚌,死死绞住他粗长的性器不肯松口。 谍影重重 他甚至有些憎恶她不知羞耻的放荡,一面享受着女高中生青涩姣好的玉体,几乎把身下的少女当作母马似的驰骋,一面又咬牙切齿地呵斥她的风骚,掌上扇打的动作毫不留情。谁知失神于快感中的她早就将情爱中的凌虐视为主人的调教,哼哼唧唧的哭吟中,逐渐带起了点上挑的享受。 再次泄身的女孩无助地摆弄起自己挺翘的小屁股,期盼后头迟迟不肯放人的陌生男子能稍微生出点怜香惜玉的情绪来:“嗯嗯嗯嗯…轻…呀…轻点...嗯嗯...好...不好...呼啊...求求...喔...你...呀...” 希冀的轻柔对待并没发生,他只是停止再拍她弹性十足的臀瓣,但胯间激烈的操干仍维持在原来的频率上。她逐渐开始脱力,多次高潮后的身子早就承受不了这样狂暴的抽插,绷紧的脚尖也软软地放松开来,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瞧见少女微斜的腰背侧面,红到艳丽的乳尖好似山头一枝独秀的茱萸,引人采撷欣赏。 莹白如玉的皮肤间隐隐闪动出耀眼的水光,少年将女孩垂在外头的上半身搂过来细细打量,才发现那蜜桃般挺立的胸脯上早就溢满淅淅沥沥的奶液。 “你怀孕了?谁的孩子?”他皱着眉头,却没打算因此而放弃欺负她的念头,反倒因为这个疯狂的念头无比兴奋。如果眼前少女真是由于妊娠反应分泌出乳汁,那高中部可就热闹了。无论是莫名和她走得近的赵修函,还是她身边所有行迹有异的男性同学,恐怕都会被校方仔细调查,“赵修函的?” 被干得浑身发软的刘墨绯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力气,哪还能整理好思绪回答他的问题?男孩不满于她的逃避,直接往前深顶,蛮横地操开她紧闭的子宫口,连下腹那一对滚烫到灼人的卵蛋也快塞进她窄长的穴道:“骚货,说话!” 女孩的呜咽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这记几乎到底的戳刺刺激得翻了白眼,花户中喷洒而出的蜜液仿佛汇聚成溪,从腿跟淌到她微曲的膝盖:“呜呜呜呜呜呜呜…不是…啊…他…呀…嗯嗯…哥哥…别…啊…别这么…深…” 少年惊异于看似内向的她暗地中竟还有别的性爱对象,声线中莫名多出几分严肃的斥责:“那是谁的?你怎么这么下贱,谁都能操你吗?”刘墨绯委屈地摇摇头,丰盈的白兔软乎乎瘫在他掌中,因大力的揉捏而发涨,奶香四溢的汁液也情不自禁地溅淌于他分明的指缝之间:“我…喔喔喔喔喔…不是…啊哈…这个…意思…嗯啊…没…哼哼哼…没有怀孕…” 对方恶狠狠地扯弄她硬如石榴的乳头,圆润的小球因指尖顽劣的玩弄而渗出更多浆水,很快就打湿了他火热的手掌:“撒谎!要是没怀孩子,哪来的这么多奶?” 为惩罚她的欺骗,他再度顶弄上她肉壁内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凸起的颗粒细细地刮蹭到他巨硕的龟头处,激得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喟叹:“唔…人家…嗯嗯嗯…也不想…的…啊喔…可…可是…呼啊…控制不住…呼…” 额头和鬓边都被汗水打湿的刘墨绯哼哼唧唧地回应他,试图用支离破碎的语句和他辩别,体内情欲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她甚至无暇思考对方是如何得知赵修函和她的关系,更没法得知这场荒诞的奸污为何会发生。 想要弄清楚事情的起因,还需将时间拨回考试结束的上午。 高中部课业紧张,教职工人手也不算充裕,所以学校尽量做到各年级的测验排期大致相同。十二点铃声打响后,准备近半月的半期大考正式落下帷幕。这天是周五,班主任“格外开恩”地还了节体育课,刘墨绯换好运动装,却发现操场那头集合的班级后排有个熟悉的身影。 她趁无人注意时悄悄朝他的方向望了几眼,总算确认了赵修函的装束。寻常见他都是正装校服,哪有今日清爽活泼的模样。考前找时间和他再偷偷见过一次的少女略显心虚,毕竟吕寅就矗在右侧,若二人遇上,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明明是增加活动课的好事,偏偏他们班也是体育吗?就她倒霉。 幸而赵修函尚未发现站在前排的她。心不在焉地听完老师的点名,刘墨绯决定于解散时直接遛回教室,避免和他们任何一位产生明显接触。她算盘打得很好,通往教学楼的小道本就在不远的左前方,女孩灵巧地穿过篮球架,迈上台阶,还不忘往身后扫去。 没人跟上,毕竟考试刚刚结束,大家都想留在绿茵边呼吸点新鲜空气。放松警惕的少女漫悠悠地靠着墙往前走,以免太靠近栏杆,叫楼下经过的同学瞥见。 常年不锁的器材室就在二层,她正想拐进走廊尽头的楼梯间,便感觉脖处遭人一击,还来不及呼救,整个身子已经软绵绵地朝后倒下去。 不出所料 黎谨言也没想到计划会进行得如此顺利。自那日摸清少女的身份背景后,他便一直在凭借自己的努力多方查证。毕竟是作画效率极高的天才少年,搜集证据起来更是雷厉风行。私下的探听容易引人怀疑,况且还是在考试期间这样忙碌的时刻。幸而她的班级离楼梯口不远,整日熙熙攘攘,若说偶然路过也是极其寻常的事。 和刘墨绯相似,他的心思从没放在学习上。语文数学这类的正课倒是会听,但往往只是机械性地誊抄老师写好的板书,就连板式和标点都如出一辙。分数不那么重要的副科几乎激不起他的兴趣,所以早修后漫长的白日,男孩总懒懒地支着下巴,视线永远黏于桌面,右手则不断在白纸上写写画画。 身旁的同桌早就见怪不怪,她是个简净得有些内向的女孩,班主任也是看中这点,才把两人的座位排到一起,这点倒颇为符合他的要求。而比较起来,赵修函在寝室里时时刻刻的提醒实在让少年心生抵触。即使知道对方只是注重规章制度,并非刻意针对,但他就是忍不住烦躁。 起初,校领导确实没想要影响或改变他的学习态度。毕竟黎谨言天赋极高的绘画技巧已经为高中部取得过多次市级荣誉,甚至在国家级艺术展也占有一席之地。对于向来以升学率拼高低的私立学校,德智体美的奖章能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 可高二上学期结束时,对黎谨言的长期放任让他在年级排名上跌落到底,物理分数更是差到位序倒数的离谱。如此不体面的成绩单,既无法给家长那边一个交代,也让领导们担心,不求上进的少年是否能顺利地听取安排,在未来替学校挣来艺考、高考双冠军的美院成绩。 多方商讨抉择的结果是,取消他以创作为由的单人宿舍待遇,将同班那位闻名全校的学生会主席安排为男孩的新室友。起初,黎谨言也有明显的不解和抵触,但尴尬的家庭背景和班主任那边频繁的劝说让他退而求其次地选择接受,再私下寻找转圜的余地。 或许是天赐良机,期中考试的前一个晚上,专注于画稿的他成了班级最后离开的人。非富即贵的同学们没有待在教室苦读的习惯,其余房间都早已关灯,昏暗的走廊只剩慢慢悠悠的少年。 回寝时间晚些又如何?反正都会被人打扰,下楼走到宿舍的这条十分钟的短道反倒能给予他片刻的清明。路过高一的楼层,不远处的亮光成功调动起黎谨言的好奇。根据白炽灯的落影判断,应该是来自刘墨绯班级的方向。 会是她吗? 男孩没察觉到自己心中那丝微妙的紧张,轻手轻脚地走到前面的区域,迅速地朝那头望一眼,果真瞧见少女温柔的侧颜。 还没进四月,北方的暖气没停,教室的温度总是昏热得打头。刘墨绯索性将校服外套脱下,随意地挂在身后的靠背处。她皮肤白皙胜雪,鹅黄的卫衣更衬出女高中生独有的娇嫩,低低的圆领内搭了件素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都已经解开,从他窥伺的角度瞧去,正好能瞥见她漂亮诱人的锁骨。 站在她旁边的赵修函应该能看得更清楚吧?他扶着方桌边缘的手和她圆润的肩头贴得那么近,似乎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偏偏她全然不在意,甚至在抬头问他解题思路时,还无疑是地朝左边偏了一点,柔软的发丝几乎拂到他衣物上绣的藏青色条纹。 “所以求导后的公式才是需要背诵的,因为它能反应这两个变量之间的关系,是吗?”少女的问句中带着疑惑语气时才含的微微上挑,听在他耳朵里,有种兔子般的软糯乖巧。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请教,黎谨言仍嗅出了点男亲女爱的非比寻常。 至少在黎谨言和赵修函做同学加室友的这两年来,从没见过这位铁面无私的木头对其他人产生过如此温柔的视线。其实周日晚修后拍到的同行就足以说明问题,毕竟他向来独来独往,公事和生活分的比谁都开,怎么会和以前都没交集的学妹一道回寝,还比寻常的时间都晚。但亲眼得见,他行事间偶然透露的宠溺还是让少年兴致高昂。 神仙般无欲无求的赵修函竟然真的有弱点。 “谢谢学长,肯在最后帮我梳理完知识点。”那边气氛旖旎的眷侣终于结束习题的讨论,刘墨绯眉眼带笑地整理好笔袋,抬眸望进身旁男孩的眼里,即使害羞,仍然努力维持认真的语气,“还好有你。” 她晚修坚持待到最后才离开教室,借做题的旗号顺利打消吕寅送她回寝的念头,这才放心地请了赵修函过来。 少女说话时神色温婉,粉嫩的唇瓣开开合合,身上仿佛也散出一股自然的伊兰甜香,他只觉得胸中有团火在烧,唯有眼前软玉般的人儿才能暂解不适,便想也不想地俯下身含住她的小嘴。 歪打正着 赵修函也不知自己为何每每和她相处就情不自禁,可潜藏的欲望极难发现,待他甄别出来,一切早已覆水难收。少女樱桃般香甜的小舌就这样被他绕在嘴中,多次接吻的经验让他熟稔地舔舐起她敏感的上颚,轻而易举地勾出刘墨绯喉间无比诱人的呻吟。 班级内透出的白色光影太过有限,他整个人都隐在夹角的暗处,连影子也没有,空荡的四周让他得以听清胸腔传来的心跳声。 是震耳欲聋的“噗通”“噗通”,偏偏此时万籁俱寂,教室那头津液交融的水渍和女孩妩媚难耐的低喘全都落在他耳畔。 墙后窥伺的黎谨言情绪复杂地背过身去,入墨的夜色好似深海中形状不明的鲸兽,来势汹汹地裹挟住他的瞳孔。他没意识到自己落荒而逃的眼神,大脑一片空白地朝左边瞥去,却只瞧见寂静无声的走廊。 怪不得连赵修函这样清雅端方的正人君子也会遭受蛊惑,原来对方竟然是这样淫乱放荡的角色。他自觉身处局外,能敏锐地看破少女情态间欲拒还迎的勾引。但不自觉加快的呼吸频率,和明显升高0.2摄氏度的体温,都委婉地表明,专注于搜集证据、打听情报的少年,也开始为性所惑。 卷绕珠帘的春风轻柔地拂过教学楼的窗格,湿润的水汽中似乎夹带着一点伊兰玫瑰的暖香。黎谨言已经目睹了足以支撑他猜测的画面,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听见耳后传来的动静。 尽管女孩试图压下那声黏糊糊的嘤咛,但胸间力道加重的揉捏还是让她放弃顽抗,用娇滴滴的行动表达出自己的难耐。她整个人真的太像小猫,无论是软糯的皮肤,甜柔的嗓子,还是身躯上凹凸有致的曲线,都很好地强调出她媚骨里的慵懒感。 而唇齿相依时,她也逐渐大胆,灵巧的舌头颇为顽皮地挑逗起他的攻势,有效激发出少年强烈的征服欲。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按上了她卫衣之下的丰盈。 经验老道的刘墨绯知道怎样的姿势最方便他继续进犯,柔软的腰肢自然地向后一沉,稳稳地靠住有外套做垫的椅背,更衬出她胸前蜜桃的挺翘。单薄的布料阻拦着他的深入,将赵修函的动作降级为毫无意义的隔靴搔痒,而她沉甸甸的豪乳就掩映在明亮的鹅黄之后,等待着他的探寻。 记忆中嫩白如雪的山峦适时地浮现,男孩头晕眼热,只觉得鼻间的呼吸都粗重几分。惯用的右手已经朝素色的衬衫下摆游移过去,顺理成章地撩开衣料,他滚烫的指尖就这样触碰到她细滑的肌肤。 他从未正式占有过她隐秘的花径,可无数个深夜转醒的梦境之中,委屈哭吟的少女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胯下,小腹和腿心全都沾染上他喷射而出的精液。他享受着对她强行的逼奸,甚至强迫她说出世上最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只为满足自己冲锋陷阵的欲望。 既然她没有反抗过,想必,也是能接受的吧。 每次都叫得那么诱人,是不是证明,她对这样的侵犯也乐在其中? 揪住她硬如小石的茱萸时,赵修函粗暴地摩挲起刚刚分泌出奶汁的乳尖,满足地听见她兴奋又痛苦的娇啼:“唔…嗯嗯…啊…嗯啊…” 香甜的浆水宛如林间汩汩的清泉,不知疲倦地往外冒,他想沾染更多,于是利落地将她碍事的衣物推高,浑圆的蜜桃也就彻底暴露在少年的视线之内。 清晰得有些过分的白炽灯尽职尽责地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赵修函索性扯住她颤颤巍巍的小奶头,逼迫脸色绯红的女孩承认自己的渴求:“喜不喜欢?想不想我这样对你?” 一个月之前,他们还是陌生人,大公无私的学生会主席从没对任何女学生上过心,对教材上缱绻情深的诗词更是难以共情。 今夜,月色朦胧的晚修之后,欲火焚身的男孩不管不顾地玩弄着少女弹软可爱的乳球,脑子里全是怎么把性器塞入她的花户。 双眼迷离的刘墨绯软绵绵地摇头,檀口微张时,小巧的虎牙就无辜地咬住唇瓣:“嗯嗯嗯嗯嗯嗯…学长…呀…别…唔唔…别这样…”她心里明白,少年已经逐步沦陷在欲望的海洋中,此刻的拒绝能很好地给他添上一把火。 对方果然皱起眉头,态度更加暴虐地揉捏起女孩经不起摧残的奶尖。她哭唧唧地推他,鼻腔中偶尔冒出两声咿咿呀呀的叫唤:“呜呜呜呜呜…不…啊…不行的…呀…哎哎…嗯…” 本该提前离开的黎谨言沉默地注视着班级里的春色,后方关掉的灯给赵修函的侧脸投下阴影,反而衬托出少女浑身的莹白。裤间显眼的帐篷昭示出他欲望的勃起,刘墨绯猫抓似的呻吟零零碎碎地传过来,每听见一次,肉棒也跟着跳动一次。 天时地利 夜风的凉爽吹不去他额间渗出的薄汗,女孩娇媚的嘤咛柔软得像把小刷子,轻轻地刮上黎谨言剧烈跳动的心。她太会叫了,从起先努力控制时那种若有若无的哼唧,到最后情潮汹涌的哀求,明明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可紧贴砖墙的少年,愣是察觉出她身体耸动时的战栗。 他背对教室,看不见班级里的画面已经演变成怎样的旖旎,但细细密密的叫声持续传来,反倒刺激他脑海里大胆的自行想象。她是不是被赵修函扒光了?白嫩的乳球是藏了一半,还是全暴露在空气中? 胯下难以掩饰的性器处略微有点胀痛,男孩皱着眉头,直接握上那鼓鼓囊囊的小包。室内魅惑的娇啼方便他进行疏解的套弄,她断断续续的哭吟几乎连不成句子,导致他这里的动作也时快时慢:“呜呜呜呜…别…啊…别咬…嗯嗯…会…呀…会疼…的…” 不由自主地闭起眼睛,卓越的作画天赋让他对立体抽象的事物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度,黎谨言呼吸沉重,只专注想象房中少女在自己耳畔淫言浪语的放荡模样。 堆积的欲望全都汇聚于粗硬的玉茎顶部,他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管顾内心复杂的情绪,便听见划破空气的金属撞击声。 迅速而不失警惕地转头,原是手扶课桌的少年不慎碰倒了后面的笔盒,落地的刺耳瞬间打破二人之间情不自禁的热焰,眼尾红红的刘墨绯手忙脚乱地拉下衣服,低垂的睫毛又长又软,恰到好处地遮住她湿漉漉的眸子。 她羞耻得连耳垂也滚烫如火烧过一般,努力维持的声线里全是极易辨出的颤抖,不知是因为惊慌还是欲望的残留:“学…学长先回去吧…谢谢了…今天的复习…” 黎谨言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毫无留恋地朝昏暗的楼梯间走去。待彻底和底层走廊拉开距离,才转头看了眼灯火零落的教学区。 夜间的应急灯只在每层尽头有所保留,叁楼的班级已经没再亮光,看来两人陆续出来了。他掩耳盗铃地打开手机的听歌软件,左手伸到裤兜中摸索晚自修刚没电的AirPods,试图遮掩自己的心虚。 肿胀的性器已经消下去不少,至少从外头看没什么异样,小径的路灯投下暖黄色的影线,一个大胆的计划正在缓慢地于男孩脑海中成型。 幼年短住过福利院的黎谨言,曾学到个能够保命的本事:只需找准脖颈后的点位,利落地下手敲击,便能使人陷入短暂的昏迷。他以为那只不过是武侠小说中虚构的情节,但初中回家时遇上的地痞向他证明,有些招式,确实能救他于危难之中。 但这次的相遇实属凑巧,毕竟他不能未卜先知地猜到刘墨绯的班主任愿意还课给体育老师,阴差阳错地让年级不同的学生聚集在操场的对角。 到处乱看的少女不知在躲避什么,忙着校对下周文艺汇演的赵修函竟也没有察觉,这般天时地利,激励他从教学楼的另一侧率先上到二楼,直接躲在常年掩门的器材室内。 大考时安装的窗帘让狭小的空间变得愈发昏暗,走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他得以确认女孩的逼近,趁着房外透出的微弱光线被行人挡住的那个瞬间,他拉开门,朝走到前方的刘墨绯后颈拍过去。 毫无防备的少女软软地朝后倒去,连呼救声也没来得及发出,便瘫晕在黎谨言圈紧的怀抱中。 起初的计划是把她的衣物尽数脱去,利用昏迷的时间,摆出羞耻淫靡的姿势,等拍好照片,再去找赵修函达成目的。威胁也罢,挑衅也好,责任心极强的他必然不会任由自己将女孩香艳的“写真”公之于众,即时,一个简单的换寝要求,不过是探囊取物。 可她触手生温的肌肤滑嫩得宛如博物馆里上好的羊脂玉,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仿佛在引诱旁人俯身采摘。房间角落里有张桌子,散落的布条就平铺在那,少女紧闭双眼,无助地躺在墨绿色的软垫中,身旁直立的铁杆让临时的捆绑也显得如此顺理成章。 或许艺术家的想法都如此疯狂吧。对美好肉体的渴望迅速占据他本就稀薄的理智,狂热的叫嚣让黎谨言把女孩扶正,抬起她系紧的手腕,再牢牢地拴在栏杆高处。 宽松的运动服实在太方便穿脱,他先将刘墨绯的上衣剥落,又拽下她的裤子,连同带有蕾丝花边的小裤也脱了个干净。他们做过没有?她叫得那样骚浪,肯定是被他操过许多次的吧。 少年止不住心中的猜测,甚至在想到赵修函和她的关系时生出几分气恼。 今天早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握的是认真保存的画笔,此时此刻,长长的指节已然深入她仍有涩意的花穴,尚未清醒的少女微蹙眉头,下身的不适感让她无意识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嘤咛。 赤裸相见 预谋的奸污进行到这里,已经离上课时间过去了很久。抬头扫视墙角,即将指向整点的钟表预示着离集合越来越近。 “嗯嗯嗯嗯嗯…停…啊…真的…唔唔唔…会…呀…会坏掉…的…”身下的少女呜咽地溢出委屈而娇媚叫唤,却不知黎谨言蛮横的抽插能维持到现在,已算是相当惊人。即使是迄今为止尺寸最为粗大的霍珩,初次挺入她深窄的穴道,也没能坚持一刻钟的功夫。 相比之下,身后狠狠操弄她的少年仿佛不知疲倦。即使减去操场提前集合、回班经过走廊、眩晕后双手被绑的零碎功夫,他优越的耐久力,足以证明这接近半个小时的桎梏性爱。 随着男孩快要到达巅峰的挺动,遮蔽住她双眼的布条也经受不了折腾散落开来,眼尾水光潋滟的刘墨绯红着脸转过头,分明是激怒控诉的视线,却因为体内升腾的欲望,将心中那股妩媚撩人也一同呈现出来:“呜呜呜呜呜呜…你…嗯嗯…你是…谁…啊哈…为…嗯…为什么这样…啊啊啊…对我…” 他微翘的肉刃虽然插不进花穴幽闭的最深处,但上扬的弧度次次都能顶住女孩敏感的软肉,凸起的小粒受到刺激,无意识地就发出指令,迫使湿滑的壁道向内夹紧。失察的黎谨言被她说的话分心过去,全身都跟着抖了一下,剧烈的舒爽直接涌到最前端的马眼,灼热的白浆几乎要喷薄而出。 强忍射精冲动的少年重重地扇打起手边浑圆的翘臀,清脆的“啪啪”声率先落下,随后便是附在皮肤上的明显的红指印。她可怜的小屁股本就足够挺翘,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拍击,迭加上他发狠的操干,竟荡漾出眼花缭乱的莹白肉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呀…呜呜…放…过我…嗯啊…求…唔...求你...呀...”乍见光明的刘墨绯无助地祈求着身后的男孩,对方陌生的眉眼让她零落飘摇的内心疑惑不已,可席卷四肢百骸的快感和疼痛都阻止她进一步思考下去。他的扇打满是情色的意味,偏偏她皮肤太嫩太薄,实实在在是受不住这样的调教,肉体上的痛苦反而促进了花径处愈发频繁的收缩。 步步紧逼的下课时间,和全力吸吮他灼热龟头的小穴,都在逼促他鸣金收兵。既然少女已经看见自己的长相,他也不必再隐瞒什么。一把拉过因交媾的舒爽而啜泣不止的刘墨绯,黎谨言霸道地擒住她的下巴,以稍显拧巴的姿势强制她送上粉嫩的唇瓣。 “不…啊哈…不要…了…喔…别...呼、啊...射...在里面...嗯嗯嗯...”她未干的泪痕润润地擦过他燥热的脸颊,吻住女孩的那个瞬间,他莫名其妙地对她的娇软做出评价。 怎么会流那么多水?眼睛里也是微咸的泪液,胸脯中也盛满了香甜四溢的奶汁,一味绞人的花穴更不用说,就最后这点功夫,还在汩汩地往下淌。粘粘乎乎,似蜜般勾连在交合的地方,又听话地由他的撞击捣成细腻的白沫子,更显淫靡。 她不想用身下可爱的小嘴吃掉他的精液吗?那为什么还像贪婪的婴孩那般吸吮着他的棒身?难道赵修函能做的事情,他不能做?她这样放浪的躯体,最适合接受他的浇灌。明明是个单纯得有点胆怯的女高中生,却生了一对比孕妇还要大的乳球,无需旁人揉捏,就鼓胀得能流出甜浆来。若真生出孩子,还能叫它们有个去处。 放肆的思考推动他豪横的抽插,终于,在唇舌倾吞的瞬间,少年低喘着放开闸门,任由睾丸中蓄势待发的精水冲刷起女孩急剧挤压的甬道。她被烫得全身战栗,委屈的呻吟全被对方的唇齿包在嘴里,填满的感受带来高潮迭起时熟悉的白光,让女孩几乎说不出话来。 男性的余韵总是更短,快速抽身的黎谨言有条不紊地拭净跨下残存的体液,灼热的棒身还没彻底变软,反而随着他的拂弄轻轻向上跳动。他得到释放,却并未满足,若不是此时此地太过冒险,他恨不得将她继续拴着,昏天黑地地肏满整个下午。 桌上摆放好的DV还在工作,他拿起来,摁住右边的圆形按钮,闪动的红灯顷刻熄灭,屏幕中的英文字幕示意使用者录制成功。男孩漫不经心地朝她挥了挥,刘墨绯行动受限,无法看清,高潮后的嗓音中除去软糯,还剩了点持续娇啼所导致的低哑:“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啊。”他唇边噙着一抹令人玩味的笑容,刚刚结束的视频已经开始播放,窸窸窣窣的衣物剥落声后,便是脸红心跳的肉体碰撞和她哼哼唧唧的嘤咛。 专属玩物 “后面的更劲爆,你刚刚经历过,应该知道,只是视频能方便你看清楚自己发浪的表情罢了。”黎谨言说话时完全不留情面,如此折辱的语言,好像一条条遍布荆棘的长鞭,挥打在少女的心上,“咱们时间有限,今天就不继续放了。至于我的目的,也很简单。” 他目光飘忽,实则是在看向墙角滴滴答答的挂钟:“我知道你和赵修函的事,但我不打算举报你们。今天的事情证明,他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货。只要你肯乖乖地当条听话的小母狗,定时定期地张开腿任我肏,那这条视频永远不会被第叁个人看见。” “要是不愿意…”他特意托长声音,快要遮住双眼的黑发没有一丝杂乱,反而凸显出他多年写写画画的艺术气质,“学校很喜欢送我出去参加比赛,你猜,作品展上的人会不会像我这样欣赏你连水都夹不住的发浪模样?” 刘墨绯其实不在乎了。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让她还没从未经润滑的激烈性事中回过神来,况且,今天也不是她第一次遇见将人自尊心踩在脚底的奸污。 脸颊红润的女高中生目光失神,可心里想的更多的还是耻辱意味极强的初夜。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预示,灯火通明的饭厅里,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粗长的性器残暴地插入青涩的穴道,泪水和哭吟几乎是同时落下。 又是这样的手段吗?她甚至想要冷笑,抬眼质问身前气质阴郁的少年:你们男人,除了拿类似可笑的性爱视频作为威胁手段,还有什么更具创造力的震慑? 但如今的刘墨绯并不再是初中时期那个做事武断、执着冷战的幼稚小孩,同欢散让她暂时沉溺于欲望带来的快意,学校内隐秘的欢情让她感到不同于普通青春期的刺激与乐趣。如果就这样拆穿他,何尝不是在拆穿自己? 送上门来的工具,为什么不用?她正愁没有可以扣帽子的对象,还纠结于哪时哪地,能万无一失地糊弄蒙在鼓里的吕寅和赵修函,黎谨言就践行了她之前和赵修函随口编的幌子。 无耻预谋的他尚且没有任何羞愧,她怎么会因为“骚货”这种从陌生人嘴中说出的诋毁而难受? 男孩久久等不到回应,反倒生出些不解,干瘪地加深语气,试图强调自己内容当中的恐吓:“离体育课结束只剩五分钟,你要是喜欢,不如我把大门敞开,让过往的学生老师都看看,这位性格内向的转学生私底下里能流多少水?” 她真的极具表演天赋,抬眸看他时眼泪也跟着坠落,颤抖的唇瓣让无措的哭腔显得如此顺理成章:“别…求求你…”课前特意扎起的马尾早就散得零乱不堪,后入的姿势让他的抽插毫无章法,自然也顾不了维持女孩的形象。 上半身仅剩的小衣被黎谨言粗暴地推高,宽松的运动裤更是褪至脚踝,浑圆的臀瓣上全是红红的手指印,她可怜的手腕仍屈辱地捆在栏杆之处,任哪位过路的人看见也能想象先前发生的香艳。 “我愿意的…”少女半真半假的哽咽还夹带着点高潮余韵的娇软,他冷冷旁观,胯间耸起的鼓包暴露出体内未彻底消失的欲望。她答应的内容太模糊,男孩不耐地穿好校服外套,右手已经触到器材室向外开的门把手:“愿意什么?说清楚。” “我…愿意…当一条听话的…”她痛苦地闭起眼睛,赤裸的身子忍不住因羞耻而战栗,连敏感的肌肤上都泛出樱粉的颜色,“小母狗…” 黎谨言勾唇笑笑,总算满意地靠近她,替人解下高束的绳条。脱力的女孩几乎是无可避免地倚进他的怀中,少年没意识到自己心底那股微弱的欢喜,声线仍旧充满协迫:“乖乖把衣服穿好再出来,以后不准让其他人操,听到没有?” 刘墨绯啜泣地点点头,勉强拉下小衣,再披上外层的运动服。 不让其他人碰?怎么可能?彼此之间,单纯的仿佛是他吧。耍着和霍珩相似的手段,占有欲却比霍珩还要明显。她以手掩面,才能遮蔽眼底那丝快要溢出的嘲讽。 窗外的嘈杂声高起来了,体育课接近尾声,二人所在的班级也马上集合,他浑身干爽,连头发都一点没乱,自然可以立刻出门。少女懒懒地穿好衣服,连抬眼皮的力气也不想再消耗,却听见他毫无表情地补充道:“记住我的名字,黎谨言。”她软绵绵地朝他说“嗯”,示意自己知道,男孩满意地离开,临走时不忘带上那台便携的录制DV。 女孩这才走到窗前,猫着腰绕过帘子,将视野极好的玻璃窗泄开一条小缝。轻柔的春风调皮地吹进来,大概两叁分钟后,房间里旖旎的气温才逐渐消散。 真假病气 “包子,你刚下课的时候怎么没来集合啊?”后桌收好篮球,随手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汗,坐在前方的刘墨绯长发披肩,衣服也换成早晨考试时的校服外套,他有点恍惚,差点以为她没去操场,“还好今天结束的时候老师只委托我们两个体委点到,不然你得记缺勤的。” 少女蔫蔫地趴着,连头也没抬,后桌好奇地拍了拍她的肩,声音稍微抬高几分贝:“哎,跟你说话呢?咋,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校医室啊?” 没等到她的回复,男孩直接放下毛巾,刚想走到前排,打水回来的阮阮就微带愠怒地叫住他,眉眼不耐地说:“你怎么这么聒噪啊?人家也许就是考完试,有点累,想回教室休息一会,要你在这瞎操心?”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后桌瞬间闭上嘴,连反驳的意向也没表露出来,除了点头就是点头。毕竟女朋友最近还在例假期间,情绪起伏及其显着,他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交往许久,什么时候该接话,什么时候该沉默,还是能分清的。 文娱晚会在即,林书书特意和班主任申请过,体育课没和同学们一起上,而是独自去了有全身镜的独立大教室。练舞回来,隔壁桌的刘墨绯仍懒懒地支着下巴,双颊红潮未褪,不知是热的,还是做了什么其他事。 清高的女孩破天荒地和她搭话,连冷如霜花的眼神也含了点柔和的关心:“墨绯同学刚刚去跑步了吗?看着脸红扑扑的。”她没忘记周日那晚和林书书偶遇时,对方莫名其妙的态度,更明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理论,便温婉地回她一个笑:“没力气跑步,反而觉得冷,或许是昨晚睡觉时踢被子,有点着凉呢。 ” 后桌耳朵尖,忙不迭地抢话:“肯定是感冒,这段时间流感特别严重,我听说物理老师都因为这个请了好几天都假。”前面两人说话时都微侧着身子,连刚刚带上耳机的阮阮也能大致听见,他能插进嘴也不奇怪。 少女顺着台阶下,纤细的指节摁住太阳穴,姿态恍若西施捧心,虚弱又可怜:“大概真像尹同学说的那样。书书,不好意思,是我身体太差了,应该戴个口罩的,万一不小心传染给你,多过意不去。”她粉嫩的唇心处还沾着点潋滟的水光,蹙眉时整个人眉眼楚楚,颇为风情,好像思绪中真有愧疚,旁边那排的男生不经意瞟过来,连视线也移不开。 “喝点热茶吧。”身旁传来少年低沉的声音,刘墨绯下意识地朝右侧看去,原来是几分钟前从操场回来的吕寅。他动作自然地把学校小卖部的红枣姜茶递到她面前,温热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尹君饶有兴致地向好友吹了个口哨,丰富的面部表情在调笑他时不忘挑眉:“哟,这么关心呢?什么关系呀,又是准备复习资料,又是准备饮料,你们俩不会是在谈恋爱吧。”他挤眉弄眼地示意吕寅承认,一时间有点滑稽。 少年完全没理他,只温声提醒座位上的女孩注意身体,林书书和吕寅毫无交集,见越来越多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这边,沉默地转身整理起课桌上的本子。 “嗯,我知道。”刘墨绯说话时脸仍旧红红的,小巧的耳垂不知因为什么热得发烫,下意识咬住的唇瓣因长时间的挤压而有些泛粉,看得他神思一愣,“谢谢吕寅同学。” 到最后,软软的嗓音好像越来越低,好在他站得近,即使是这样微不可闻的感激也能清楚听见。 班主任拿着准备好的教案走进前门,路过她的座位,漫不经心地瞟了眼存在感极强的吕寅,便坐在讲台上等白板开机。 本来闹哄哄的教室逐渐安静下来,男孩也回到自己的小组,认真地折好周末需要完成的试卷。理科老师风格突出的幻灯片加载成功,班主任清清嗓子,不疾不徐地介绍起后半学期的安排。有课程相关的,也包括假期和活动,下周的文娱晚会就是一项重头戏。 约莫持续了半个钟头,各个班委都领到自己分配到任务,关闭投影仪的班主任见腕表的指针快要移到整点,直接摆摆手,让学生提前收拾东西,准备放学。 刘墨绯拿出书包侧面的手机,给司机发了个短信,可装完笔袋和习题,连下课铃都响过叁声,还是没收到对方的回复,只能疑惑地拨通电话,背起包往教室外走。 “嘟”音之后一直未接,少女索性摁断,再要输入号码,那边已经打了过来:“小姐,今天恐怕需要您自己叫车,霍先生这里发烧不退,但坚持没去医院,我只能随时在家待命。” 她无所谓,今天道路畅通,软件上附近可接单的司机也多,到家倒比往常更快。 院中的天井处投下疏疏落落的光,角落里盛放的山茶花散出清雅的淡香,一旁观赏的男人背影挺拔,和发烧扯不上任何关系。 身份辩驳 少女提着书包走进来,秀气的远山眉间有点厌恶的不屑,语气中丝毫没有学校时那股软糯娇甜,反倒显出些轻慢的讽刺:“你倒是好雅兴,发烧不退,还站在这赏花吹风?我看发烧是假,装病是真。” 目光移到那边白净的山茶花上,艳卉满院的天井下,有的是比她惹眼的植株,可争奇斗艳的春色当中,刘墨绯首先注意到的,竟也是这里的一束。男人听完她夹枪带棒的嘲弄,慢悠悠地转过身子,声线中有点错愕,表情也显得十分无可奈何:“小侄女,你要对霍珩不满,直接去楼上找他说道,我今天只是来蹭饭的。” 对于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女孩同样没有任何预料,脚步一滞,不好意思绕过他,只能将错就错停在原地:“侄女?你是?” 男人倒大大方方地朝他笑,酷似霍珩的五官由于阳光得有些白目的露齿而显得更加亲近:“你妈妈嫁到京市的时候,不是有个小型婚礼吗?喔,但是你当时好像没参加。那不认识我也很正常。”他说完,又皱起眉头,紧接着就自言自语地补充,“诶,不对啊,就算没见面,难道你爸都没跟你提过我这个叔叔的吗?” 虽说是质问,但他表露出的态度一点都不严厉,反而像是在开玩笑,她却完全没掉以轻心,甚至往后头退了两步,神色谨慎地说:“没有。”她灵敏地像个特战队卫士,不等对方开口,就继续连珠炮地追问他:“蹭什么饭?现在才下午四点半,晚饭至少还得等两个小时,你会不会来得太早?” 刘墨绯不加掩饰的警惕让他觉得颇为好玩,不仅没恼,还走上前,想要替她拿下手里的包:“你爸生病,公司的事只能我来处理呀,所以先过来打包,等会还得回办公室接着开会,等不到饭点了。”她微不可察地朝左闪避,恰好躲开他的靠近:“既然你很忙,这种事需要亲自跑一趟吗?你们霍家人连司机都没有?” 对方长臂一伸,直接取走她的包,转身往大厅的方向去,只把背影留给她:“出于兄弟之间的关心,当然也得看看你爸。他身子比铁打的还健壮,发烧到无法来公司实在太少见了,此等场面,怎能错过?”男子说得没错,体型保持得极好的霍珩十分节律,平日里也没见他生过什么病,连京市冬天最冷的时候,也不过是打过几个喷嚏,连感冒的征兆都找不到一丝一毫。她曾虔诚地许愿,希望他能什么时候突然病倒,省得她每周末的夜晚受他凌虐折辱。 家里的沙发全是针织的布面,触手温软,极为舒适,他随意地把少女的书包扔到其中一个小几上,没放过她话头中任何到抵触:“我们霍家人?小侄女,你妈妈已经和我弟弟结婚了,论关系,你也算是霍家人。” 她挑眉看他,唇角勾起上扬的弧度,眼尾更是弯弯如月,仿佛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你这逻辑相当奇怪。既然他们的婚礼我都没参加,你又怎么能说我是霍家人?在京市,这身份或许真的稀罕,但我是不认的。” 逆光的刘墨绯五官明艳得像幅画,她身后年岁久远的琉璃盏散出摇曳的灯火,有一半的暖色都照拂在她的脸上,像极了大家氏族中姿容灵秀的仕女。她的确像极了她的母亲,虽说后者的美是端方华贵的妇人风情,但两人的外表无疑都是绝等出挑的,即使看便京市姝丽的他,也敢这样说。 有脸熟的仆从提着便当盒从饭厅出来,包裹得严实的袋中微微溢出一点叉烧炒饭的香味,让男子满意地笑了笑:“谢谢。” 他还想和女孩说些什么,二楼已经传来卧室门开关的声音,刘墨绯下意识抬头望去,正巧对上霍珩冰冷的视线:“霍疏,还有份文件。” 接过炒饭的男子答应一声,顺手把盒子放到正中间的茶几面,正准备去他那拿,就看见病怏怏的霍珩扶着楼梯往下走。 “你烧退了没?还折腾着从床上起来呢?不记得小时候差点把脑子给干傻的那次?”霍疏的质问能力显然是经过锻炼的,或许是有兄长的身份压制,他在不苟言笑的弟弟面前,也能四两拨千斤地轻松应对。 那边没买账,一言不发地递过文件,视线仍在刘墨绯身上打转。 “得,看样子不是为我下的楼。行吧,你们俩在这慢慢唠,我先回公司了。”他穿得西装革履,说出来的话却怎么听怎么像天桥卖艺的包袱,刚提起叉烧炒饭,又想到什么,折返回来朝刘墨绯交代:“你也别陪他多说话,这人还生着病呢,小心传染给你。” 因发热而面色潮红的霍珩直接瞪他一眼,不耐地说:“你快走。” 稍加妥协 早就退下的仆从和日理万机的霍疏都离开了大厅,毫无生气的宅子又变得空空荡荡。他显然没有平日那般精神,连从未弯驼的背也有点佝偻,刘墨绯皱着眉头,心中更加嫌弃:“生病了不去医院,想在家里多传染几个人?” 霍珩难得没和她一般见识,而是缓慢地转身,边咳嗽边交代她按时吃饭:“等会晚上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她那有时差,你自己算好钟头。” “用不着你提醒。”她没上去扶着,相反,注视他虚弱的样子,少女流转的情绪里几乎没什么疼惜,全是对男人的不理解。现代医学已经能够很高效地解决头疼脑热的问题,他明明很严重,在这硬撑着给谁看呢? 满不在乎地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等霍珩顺利上楼,便听见卧室门关闭的声音。女孩挺直腰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也准备回房休息。 体育课时激烈的性事让她浑身黏腻,娇嫩的花心还夹着点少年浓稠的精液,刘墨绯忍住低吟,颤抖地把体内的白浊抠挖出来,纤细的指尖不小心戳到软肉,惹得窄长的穴道内出现有规律的收缩。 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站稳,只能喘息地扶住浴室墙边珐琅绘的瓷石把手。淅沥沥的水流顺着少女分明的锁骨流到腰窝,再暧昧地擦过她细滑的大腿,夹带了蜜液和浓精,一同落下。虽是背对镜面,余光里臀瓣的红印子还是那么明显,她担忧地抚上去,最深的那两道甚至泛起轻微的痛楚。 顺手取了毛巾,先将身体其他部分擦拭干净,再小心地沾掉后背的水珠,避免造成新的细密的疼痛。洗手台上的乳液已经被她用掉大半,还剩点挂壁的膏体,润白得仿佛蛋糕上的奶油。女孩挂掉一点,晕在皮肤上,栀子和茉莉特调出来的清香就自然地蔓延开来。 刚涂好瓶瓶罐罐,系紧睡衣的带子,便听见外头的敲门声。霍宅的仆从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性子办事都堪称一等一的有素,连“咚咚”的敲击声也不紧不慢,丝毫没惊扰到对镜发神的刘墨绯。 “什么事?”她扭开锁扣,将木门翕开谨慎的小缝,对方完全不在意她的提防,只微笑地提醒:“晚饭快做好了,小姐是不是先去霍先生那边,看着他吃药后再下楼用餐?” 少女拧眉:“他那么大的人,还需要我看着才能吃?是自己不能吃,还是你们喂不下去?刚刚还有力气送合同,现在只是个咽几粒药丸子,应该没那么麻烦吧。”这是明显的拒绝,如果她在宅子里的话语权稍微大些,就不会听见下一句为难的补充:“小姐说的有道理,但这是先生刚刚特意嘱咐的,他要是不按时吃,明天医生来了,我们更不好交代…” 合着他不吃药,最终就归结成她的不是?刘墨绯有点气不过,但女仆像个机器人似的杵在走廊上,大有任务失败就久站于此的觉悟。 沐浴结束的女高中生,浑身都散发着清甜的香气,水分饱满的皮肤更是弹润非凡,有点像果园里娇艳欲滴的蜜桃,只等农家采摘品尝。霍珩此时的身体状态应该做不了什么,但她顾虑的也不仅仅是这个。 平日里被他拿捏,已经够为憋屈,难道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得做小幅低吗? 烦躁地拽了拽袖口的流苏,刘墨绯终究将门打开,接过仆从一手捧着的托盘,就往走廊对头气鼓鼓地冲过去。 主卧的门比其他地方的都沉些,或许是为提升隔音效果,她以为自己需要腾出精力来转动把手,没想到这位根本没将房间上锁。 窗帘拉了大半,只投进极其微弱的夕阳,暖黄色的光芒照过他木质的床头柜,恰如其分地装点了复古烛台中央的灯盏,竟好似有火苗在跳动。 “你下次要是有什么事找我,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刚刚在大厅的时候也能吃药,为什么偏偏等到现在?”她不耐地把托盘放到桌上,拿起药盒,仔细浏览背后的服用剂量。 男人的声线里是藏不住的低哑,刚开口时有点急促,所以跟着咳了两下:“你洗完澡之后来更好,刚刚身上味道难闻。” 她冷冷地打断他,眼神更是似箭般锋利:“那我宁愿这辈子不洗澡,省得你像只苍蝇天天围在身边,阴魂不散。”颜色各异的药丸被她握在掌心,有种莫名的艺术感。 房间内有未开封的矿泉水,倒省去她不少时间,刘墨绯走到床边,脸色仍然很差:“吃吧。”霍珩接过一把饮下,动作比刚刚利落不少,但脸色仍是极红的。她递过玻璃瓶时不小心触到他的指节,确实感受到比寻常还要灼热的温度。 生病的他反而像个普通人,女孩准备离开,却听见他问:“你们下周,是不是会有文娱晚会?” 无孔不入 霍珩还发着烧,声音比平时更低,稍哑的嗓子不疾不徐地跟她说话,倒有种古代唱本中病弱公子的风流。少女早就失了耐心,想走的动作被他打断,紧蹙的眉头简直要打成一个死结:“是,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出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空的?” 校领导是在尽力邀请学生家长,毕竟这帮人非富即贵,但凡请到个举重若轻的,随便拍张照片就能当作下届招生的金字招牌。 但她不认为霍珩会愿意。或许是为了惩治她婚礼时拒绝出席的不给面子,他在外界鲜少宣扬她的继女身份。如果说差下属去办理的入学手续是因为他工作太忙,那上学期期末,他对家长会的毫不关心,已经足以证明他对二人关系的态度。就连司机周五定时的接驳,他即使偶尔提早下班,和她同车回家,也没有走到校门等她的想法。 商场上杀伐果断的霍珩,虽然姿态儒雅,可暗地里是什么德行,她在这可谓是领会得淋漓尽致。 男人靠着身后的枕头,目光牢牢锁在她纤细的脊背上,单薄的睡袍轻巧地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让他莫名想到曾经情欲深重的那些深夜,她被自己摁在窗台,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不住地摇晃。 那时候她口中叫的是什么来着?滚烫的额头让他向来运作无异的大脑出现短暂的迟疑。想不起来了,左不过是些媚得滴水的求饶。 “我为什么不能出席?”他摸到手旁刚放下的玻璃瓶,想要再补充点水分。她以为京市有名的私立中学就那么好进?他虽不至于因为入学名额而低叁下四地去求,但到底欠了学校份情。 领导层出事圆滑,接人待物都有尺度和分寸,从没拿着这事宣扬,也避免因刘墨绯的学业打扰到霍珩的工作,他配合着去一次,达成那边“显贵赏光”的目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女孩没想管他的事,但思及学校里几段纠缠不清的关系,心里生出点下意识的紧张:“随便你,病要是能好,去就去呗,反正你们这群人也是坐在最前排,和我一个普通学生有什么关系?”她背对着男人,不必和他产生任何目光上的交汇,所以声线没抖,可情绪已经绞成乱麻。 毕竟她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好运的,上周是吕寅家里母亲生病,才完美错开了和赵修函的暧昧交迭,现今半路杀出的黎谨言还没完全处理,他便毫无征兆地说要来,简直堪称雪上加霜。 是,她是不管不顾了。与其被他拘在家里当个羞耻无比的性奴,不如在学校和看得顺眼的同龄人乱来,至少她的屈辱感会少,顺从感会多。她享受这种自发的引诱感和支配感,像是打破他对自己布下的残酷桎梏,可如果一切都暴露天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 即使相处时间不长,他的脾性也已经展露得清清楚楚。霍珩眼里揉不得沙子,她会被他随便找个由头办理退学,然后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卧房里,彻底沦为任他凌辱的禁脔。而远在天边的母亲,也许根本就不再关心她的死活。 坐于大床中央的男人听她着急撇清关系,本就不算爽利的心情更加烦躁:“我要是好了,必然会去,至于你的座位安排,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我若想和你坐在一起,难道你还有资格说不?”想到刚看的监控里,她臀瓣上鲜红的指印,霍珩几乎想要不顾体温,直接把她压在身下质问。 往那间房中放微型摄像头真是个明智的决定,不然他都不知道,她背着自己干了多少事。 少女气得咬牙切齿,撂下诅咒他的狠话便重重地摔门走人:“那我希望你永远都别康复,最好是病死在这床上!”她不是初次生气了,被强行奸污的那晚,也是一边哭一边骂,后来是软软的哀求,偶尔伴随着鼻音里忍不住的娇啼。他过分地把她抱到镜子面前操弄,每往上顶,她丰盈的乳球就淫靡地翻飞成波,深重的情欲包裹住她潮红的脸蛋,抵触的泪水也逐渐演化为交媾的快乐。 调成震动的手机突然开始响,他从回忆中抽身,看清姓名后快速接通:“你怎么不再多睡会?现在那边几点?” “已经快早上九点啦,哪有人进修还起那么晚的。”妇人温婉的轻笑透过听筒传来,似乎心情不错。霍珩知道对方没法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但多年来锻炼出的谈话习惯,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坐正了些:“是找墨绯吗?我已经告知过她给你打电话,但她现在似乎正在楼下吃晚饭。” 她柔声否认:“我看见大伯发来的信息,说你前几天就有点发烧,现在怎么样?” 不堪回首 “是我这个做妻子的不好,丈夫生病,居然最后一个才知道。”平心而论,霍珩是极为合格的配偶,没逼她做任何不愿意的事,反倒大大方方地资助她来维也纳进修,女儿的事也照管得无可挑剔,两相衬托,她竟有些过意不去。 “吃完药好很多,不必担心。”他掩住话筒咳嗽两声,“下周我会飞来看你。” 妇人有点意外,对镜戴环的手势也出现分秒的停滞,兴许是她一连几天都忙于练琴吧,所以这常佩的珍珠耳饰也穿不进去:“我在这边很好,课排得很慢,其余时间都在你订好的琴房里。落地那天就有人来交代了衣食住行,所以没什么不习惯的…”她解释了好大一通,说到最后,也不明白自己心中隐隐约约的忐忑从何而来,只能小心翼翼地补充,“你飞过来,还要倒时差,会不会很麻烦?我知道你忙,现在又病了几天,公司大大小小的事都等着处理,不用特意跑这一趟的。” 宅里的家具都有年头,华贵中透露出几十年前那种老式的风派,她妥帖温柔的嗓音传过来,连其间的犹豫不决也被距离冲淡,仍在病中的霍珩破天荒地笑了笑。 不愧是母女,连慌乱的声线都如此相似。 对方显然也听见了,可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回复:“没事,航班起飞时间定在下周四晚,这次再严重也不过感冒而已,七天内必然全好。”他喉咙深处微有痒意,应该是咳嗽的前兆,“倒也不只为了看你,先前那个享誉欧洲的华人建筑师近年来一直在维也纳,年初时约到了和他会面的机会,如果谈得理想,新开的楼盘系列兴许能有很大突破。” 即使在病中,他还是这么运筹帷幄,说起话时逻辑畅明,让人无法拒绝。 镜中的美妇盘好发髻,脸颊稍有泛红。原来他不是特意前来,那还好。她一心扑在音乐上,之前的婚姻中,和丈夫聚少离多,性事频率极低。可这次,虽说霍珩的求婚来得强势而突然,二人却并未有过太多的身体接触。 兴许是出身大家的他恪守礼节,无论是起初的见面,还是婚后零星的相处,他都只绅士地伴在身侧,偶尔的牵手,也不过是于她演出结束后,因鞋跟太高下台阶不便,适时出现的帮扶。 最亲近的,便是宣誓时那个轻柔的吻,仿佛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额头,只残存了一点成熟男士的古龙水香气。 她应该庆幸的。他的尊重让自己免于尴尬和可能出现的不适应,也给予她更多认真工作的时间。更深层次的原因是,生性保守的她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有多让人失望。 当日,刚从音乐学院毕业的她,形象出众、能力极佳,骄傲得如同神话典籍中恣意的青鸾神鸟。但一场所谓“技术交流”的酒局,彻底年轻气盛的她拉下青年演奏家的宝座。 那是酒过三巡之后,初出茅庐的女孩不知如何拒绝桌上油滑的赞助商,被灌下数不清的酒。大胆到近乎侮辱的揩油是免不了的,但相比于容色清雅的她,更可怜的是身边那位前凸后翘的凌姓小提琴手。醉得天旋地转之时,她难受地推开众人,挣扎着朝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好不容易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子,瘫软如泥的女孩将自己反锁在小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断断续续地呕了近十分钟,她终于开始找回清明。低头望去,长及脚踝的抹胸长裙早就沾上污渍,皱皱巴巴的,根本没法见人。 女孩正想站起来,便听见大门推开的声音。凌乱的脚步声表明外头不止一位,先入耳的是小提琴手反抗的呢喃:“唔…你…是谁…别…啊…别碰我…” “曼曼,乖,听话…”男子半哄半拉,直接把失去拒绝能力的小提琴手锁入最靠墙的位置,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夹杂着令人脸热的哭吟:“唔唔唔…不要…啊…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男子淫笑着回答她,下一秒,凌曼的尖叫就从最远的隔间传了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你…唔唔…出去…” 肆无忌惮的“啪啪”声让女孩又惊又怕,那头凌曼的痛呼也沾起情欲里特有的迷魅,心跳加速的感觉逼使体内的酒精加速挥发,理智渐回的她捏紧拳头,想要推门出去救下校友。 刚触及冰冷的纽扣锁,卫生间的入口又被人从外面打开。她屏住呼吸,期盼着天降救兵,或是路过的服务生发现异常。 “操!你怎么就先和她搞上了?” 生活不是童话气息十足的偶像剧,没人在最需要的时机出现,充当谁的拯救者。女孩听着由远及近的责骂,心中又恐惧又憎恶。声音的来源她记得,是饭桌上另一个老板,大腹便便,开口便脏话连篇。 权色交易 大提琴系最漂亮最优秀的凌曼,怎么能沦落到这样的人手里? 女孩紧握住门把手,细嫩的脸旁因为酒精的灌溉布满红晕。内心的挣扎未因神志的昏沉而转弱,反倒被隔间一轮高过一轮的呻吟声刺激得快要裂成粉渣。 已然大学毕业的两位青年演奏家并不是什么单纯如白纸的幼童,饭桌酒局背后的危险,就算没有亲身经历,也从教授前辈那里受过告诫。可这次,发出邀请的,分明是凌曼相恋多月的同校学长。 同学们都见过的,那位声名鹊起的大提琴手田森,年纪轻轻就得到全国巡演的机会,还去维也纳进修过,虽说容貌没有凌曼那样拔尖出众,可造诣上,绝对是后者高攀。 饭前的记忆逐渐鲜活,她难受得闭上眼睛,试图过滤耳边呻吟所造成的嘈杂。 率先落座的就是田森啊,他是最先走进包厢的人,还好心地引她们到座位上,置菜的圆盘上也只有正常的菜色,连常见的茶盏玻璃杯也没摆放。 除去几个外行投资商,一眼看去,好像是再普通不过的饭局。戒备心放下大半,她靠着凌曼坐下,时不时谢过周围陌生人的恭维。 事态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转变的呢? 对,服务生第二次传菜前,田森便拿着不停震动的电话从饭桌上离开了。大门再度打开,出现的不是归来的田森,而是捧着伏特加的服务员。 “下个月初就是曼曼的首次公演了,怎么说也得庆祝庆祝!”不知是谁威逼利诱地说了第一句祝酒词,角落里藏着的高脚杯也被顺理成章地摆上台面。 尽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宛如魔音贯耳,女孩颤抖地捂住耳朵,不愿面对凌曼近乎失声的哭吟:“呜呜呜呜呜…太…深了…啊…不要…啊啊…” 压在她身上恣意驰骋的男子并不在意这些,听见这样低声下气的哀求,反倒更有兴致,直接过分地扇打起小提琴手的臀瓣:“靠…骚逼夹这么紧干什么?想把我夹射让其他人来肏你是不是?你们学校这么多女学生,就你这个骚货反应这么大!” 稍老一点的投资商早就忍不住上手,毫无怜惜地扒落凌曼的吊带裙后,朝前弯腰,贪婪地吮吸住不停摇晃的乳波,嘴中含糊不清地侮辱道:“你男朋友不喜欢揉你奶子吗?这么小!以后多来我家,叔叔最擅长给你这种小姑娘按摩了。” “你…唔唔唔…你们这是…啊…强…奸…”凌曼喘息着想要闪避,又被蛮横地拉回来,水滴形的嫩白乳球上挨了男子重重的一巴掌,登时红肿起来:“我还治不了你了?你跟我在这躲什么躲?装贞洁烈妇是吧!你男朋友肏得,我肏不得?告诉你,能让我摸奶,已经算是你的荣幸了!你们那学校里多少年轻漂亮的,排着队想让我肏,到你这你还不乐意?” 那边话没说完,这头瘫软的女孩已是泪水涟涟。从声线的差别来看,糟蹋凌曼的应该是饭局中劝酒最积极的三个人,其中两位都人高马大,灌液时的动作幅度也十分强硬,她此刻出去,大概率无法救下同门,反而会深陷困境。 但就这样听着吗?越来越低的嘤咛中除了绝望,好似还有些折磨带来的、无法抵触的生理性快意。她从未和男性有除友情外的接触,所以对于这种暴力的逼奸只觉得反胃。 卫生间沉重的大门再度被推开,女孩屏住呼吸,从未有过如此深重的希冀,可接下来响起的声音,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淬入寒冰:“哥几个怎么这么急啊?第一次别太狠,毕竟是我女朋友,玩坏了怎么和周围认识的朋友交代?” 田森往常的嗓音不是这样的,他虽主攻小提琴,唱歌却也胜过许多男生,现下则透着十足的谄媚,仿佛被今晚的事情和他毫无关系。 饱受亵玩到快要神智不清的凌曼震惊地转过头来,满脸通红的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怎么…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阿森…你…为什么…噢噢…”脱下长裤的音乐厅老板没等到她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将疲软的性器塞了进来。 衣冠禽兽终于暴露出他的本来面目,田森走近一步,细细打量着瘫软无助的女友,语带嫌弃地回复道:“不是你从毕业前就开始催我,问什么时候才能公演吗?我帮你求了这么久,才请到负责人,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伪君子身份,也闭口不提之前那些宝贵的进修机会也是通过类似的手段所得,因为此时此刻,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掌握话语权的其他男人,不仅不会拆穿他,还会继续放任这位所谓的“青年演奏家”染指更多年轻漂亮的毕业生。 杯弓蛇影 放荡靡乱的场景未曾持续多久,高潮后的凌曼承受不住打击,直接晕了过去,方便他们转移阵地。她迷茫地躲在小隔间中,不知该为自己的劫后余生庆幸,还是任由恐惧和鄙夷肆虐于心。 怎么做,曝光他们吗?遭受迫害的凌曼,事后什么都没说,仍容颜光彩地亮相了自己的小提琴公演。 饭局上的另一拨人没找到阴差阳错躲在厕所的她,事后向田森追着讨要说法,已然尝到权名滋味的凌曼则迅速选择和男友切段关系,自暴自弃地堕落为资本的玩物,美其名曰“明哲保身”。 昔日风光的田森不知所踪,炙手可热的小提琴手变成了青年女演奏家凌曼。 或许是未曾得手的赞助商们咽不下这口气,联合打压了初出茅庐的她,抑或是倒台之前的田森痛恨她的失踪,让他长久维系的利益出了岔子。总之她就这样得罪了昔日染缸一般的古典乐坛,空有专业知识,毫无背景人脉,只能任由宰割。 隐秘的权色交易很难露出马脚,更何况是演奏界这样散乱的圈子,没有所谓的官方机构,她即使真能深入虎穴、搜刮证据,大抵也是投告无门。四处碰壁的年轻女孩彻底失去打击报复的心思,本想就此归家,做个普通的音乐老师,命运却突发善意地拉了她一把,让专情纯朴的刘父出现在她的面前。 平心而论,刘父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他虽不是科班出身,却也懂得欣赏艺术。薪资刚到及格水平的他为新婚妻子加班加点,只想通过薪资的涨幅卸去家庭的压力。她始终放不下公演的舞台,他便陪着失眠的她,用温暖的羹汤笨拙地传递着表达不清的鼓励,也绝口不提频次极低的夫妻生活。 诞下女儿之后,她浏览新闻,无意间瞥到音乐学院校长落马的消息,才知道演奏界的改天换地。 又是善良的他,为这个家作出妥协。甘愿牺牲晋升的机会,只为准时下班接送孩子;祝贺她收到第一场复出演奏会的许可;凌晨开车去机场,对她临时约见海外钢琴家所以改签航班的事毫无怨言… 结婚十周年纪念,他体贴地准备好烛光晚餐,温柔而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衣衫尽褪,鼓胀的欲根已经抵在她如馒头般饱满的穴口,却未探知到丝缕的爱液。 是她的错。自从被迫旁听了凌曼那场混乱的强奸,她就不受控制地抵触后入这样侮辱性极深的姿势,完全没办法不产生联想。 其实,他们的性爱从来就没有顺畅的时刻。凌曼的事给她造成不小的阴影,肉刃挺进时,她干涩得像个雏鸟,只有皱眉呼喊的痛苦,连哭也哭不出来。刘父哪里愿意为难她,大多数时候都自己解决。 神色怔忪的妇人如梦初醒,望着镜中粉黛未施的容颜,有意识地抿嘴压下唇边的苦笑。 到底是她好福气,过世的丈夫从未强迫,如今的霍珩对她也十分尊重,换做其他的女性,只怕得不到这样漫长的耐心。 结婚典礼后,她就马不停蹄地开始提前安排好的巡演,紧接的游学更是由霍珩全款出资。连霍宅,都只是入京时暂留了一个下午的她,和霍珩并未有过夫妻间早该发生的肌肤之亲。 那么这次呢? 这间位于维也纳市中心的套房是霍珩出差的固定居所,特别定制的床垫和宽阔明亮的卧室都决定了她不可能在他到来时独占娇榻。 大家都是而立的饮食男女,同床共枕,会发生什么几乎不言而喻。 交代完航班起落时间的霍珩还没等到对方的回应,就忍不住喉间的灼烧感,低低咳嗽了几声。估摸着自己此刻的身体还不能久聊,男人摁下床头的小铃,同妻子做最后的补充:“墨绯刚考完期中,她的成绩似乎还是跟不太上,学校那边已经给过承诺,会给她从学生会里安排优秀学生补课,你尽管放心。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去吃饭,公司那也还有待处理的合同。” “嗯,谢谢你还记挂着墨绯。如果她有不服管教的地方,你随时告诉我,我会打电话和她说。你也记得按时喝药。”他的态度向来是这样事无巨细的,她已经将免提关闭,手拿着电话贴在耳旁,温润的嗓音也清晰不少。他那边看不见这些,但她还是做了,只当是感激和尊重。 即将挂断电话的霍珩稍稍侧了点身子,沉静如水的目光落在霍疏特意留下的公文夹上。 明黄的便利贴翘起一角,不太方便阅览,他索性将整张签纸撕掉,照着弟弟强调过的备注念:“按你尺寸订制的衣服收到了吗?我落地当晚会有人将餐席送到套房,你可以穿那条白裙子出席。” 事后清晨 “唔唔唔唔唔…别…这样…嗯…喔…”熟睡中的少女感受到樱果上湿润的舔舐,细细密密的呼吸打在她最敏感的茱萸上,须臾就让粉嫩的乳晕更加红艳。她昨晚失眠,如今天光熹微,太阳刚从东山处冒了个尖,实在是困顿难安。 软软地推了两下埋头吸吮的男人,却只是徒劳。宅内刻意放足的暖气让他大胆地掀开床上轻软的丝被,扯落她薄如蝉翼的睡裙,白嫩的乳波顷刻间便荡漾出来。他满意地俯在她身前,温暖得几乎有些烫人的大手霸道地将其覆盖。 她到底是怎么长的?明明只是青涩女高的年纪,胸前却比最暴露的脱衣女郎还要丰韵。吃下他定时投喂的那位药丸后,这对饱满的蜜桃果真渗出了无比甜蜜的汁液。虽没有孕婴生子,但浸入皮肤的奶香和情动时顶端分泌出的乳水都把亵玩她的舒爽推上高峰。 病中几日,为快速恢复体力,霍珩一直谨遵医嘱,维持着禁欲的状态,如今烧退了,行动几乎是立即大胆起来,也不顾身下少女皱眉抗拒,直接握住她弹润的白兔,极其搓磨地吃嘬起来。 这样刺激的举动,她怎能忽略不计。窗棂间刺入的日光和他一样不合时宜、扰人清梦,她喉间低低地喘起来,眼睛睁开时,睫毛上还有点晨间困乏的湿润:“嗯嗯…你…嗯…不许…唔…不许传染我…” 都说病情初愈之时,传染力也最强。跨间的欲望还高高挺立着,可因为她语带委屈的这一声嗫嚅,他竟真犹豫了半秒,没有继续探手下去。 往常的鞭笞是性爱中独属的情调,即使她可怜的花穴被撞得红肿发疼,哭兮兮地任他挑逗抹药,到底算不上什么危及身体健康的伤害。感冒传染则是另一回事。 也罢,他们来日方长。她甚至还没有彻底长成,往后那样充盈的岁月,他能将她摆弄成任何姿态模样。 惩罚性地顶住她微微洇湿的底裤,霍珩的嗓音比往日还要低沉,胀大的肉刃昭示着男性清晨里格外蓬勃的欲望:“小骚货,明明已经开始流水了,还不让我插。” 刘墨绯以为他还没罢休,害怕地往后瑟缩,稚嫩的穴口更是下意识地咬住向前攻陷的龟头,差点逼得他向前挺去:“嗯…哼…不…不行…的…啊…” 强忍住把她摁进怀里的冲动,男人狠狠地捏住她轻晃的乳球,斥骂的声音因为接下来的含弄而变得模糊不清:“乖乖待着,让我吃一会奶子,就不插你…” 有的选吗?她厌恶这样看似大度的让步,因为他提出的两个方案都不是什么好事。可真要二者取舍,她宁愿妥协,毕竟纳入式带来的快意往往能侵占她的思维,让刚刚苏醒的、本就浑浑噩噩的她,更加掩饰不住自己荡妇的本质。 即使有药物的催化,在和多位异性交欢过的她必须承认,自己有多沉迷后期那种灭顶的舒爽。 “嗯嗯嗯嗯嗯嗯…那里…唔唔…好…奇怪…啊…呀…”不自觉漫溢的乳汁被霍珩尽数卷入口中,淫靡的咂嘴声好似魔音贯耳,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却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泪液。那是对快感的呼唤、玉茎的渴求。食髓知味的她乖巧地挺起胸脯,主动将一对春桃贴近他掠夺的唇舌:“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嗯…” 白嫩的指节不再像初夜那样无助地绞着床单,而是狡黠地探索着属于自己的曼妙天地,跨过他整齐得有些过分的家居服,便是灼热到燎原的男性象征。刘墨绯咿咿呀呀地叫着,喉间断续的嘤咛声和下身分泌的体液一样黏腻。 他知道女孩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不但纵容她放浪形骸的所作所为,还好为人师地引领她。 终于,他伸出尖利如狼虎般的齿牙,精准地咬住了她颤微微的乳果。而她只觉得酥酥麻麻,好似全身过电,还未认真修剪的指甲无意间刮到他硬挺的龟头,刺激得他全身一抖,险些精关大开。 敏感软糯的小白兔到底率先投降,在霍珩少见的温存伺候间,女孩紧咬唇瓣,红着脸攀上了巅峰。 没见过重感冒能让人脾气变好的。休整完毕的刘墨绯扶着腰去浴室洗漱,心里仍有点莫名其妙。 周五才吵过架,昨天霍珩更是没出过房间,怎么今日清晨就能没事人一样摸进她的卧室? 转身走到衣柜前头,透过雕花的镜面,可以看到揉皱后的床单。敲门声响了三下,是她最熟悉的那个女佣:“小姐,早餐已经好了,先生今天也在楼下吃。” 同样是缠绵过后,他去饭厅的速度倒是不受影响。少女气恼地腹诽,嘴上只得答应。 可他既然状态转好,是否也会参加学校邀约的那场文娱活动呢? 各有谋算 霍珩康复的速度比刘墨绯估计的还要快。她知道重感冒对他根本就不算什么大病,更何况这位举重若轻的商界巨鳄必定享受着最好的医疗条件,即使不去住院,也能少吃很多苦头。可这才周日的上午,他就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和她坐在楼下开始喝粥,若不是偶尔两声咳嗽,她真要产生“这个家里已经没有病号”的错觉。 算了,她从来就不应该为他产生丝毫的担心,更毋需质疑他的能力。思及刚刚床榻间隐秘的情诗,她粉嫩的脸颊上又浮出滚烫的热意。 病还没好个完全,就轻车熟路地闯进她的卧室,和自己名义上的女儿白日宣淫,这样蛮不讲理的龌龊事,只有霍珩能做出来。 榫卯衔接的黑胡桃木餐桌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碗碟茶盏,男人却闲适地阅览起手旁一早摆放好的金融时报,身侧的佣人时不时躬身为他夹菜,今日配的是鲜辣的笋丝,佐以院内精心栽种的绿蔬,口感清爽得宜。 尚在减肥的刘墨绯忍不住再添了碗蛋羹,切碎的虾肉由手捏紧后有种说不出的扎实绵密,家厨特意调至的海鲜汁则将这道餐点的味道推向高峰,只需稍稍蘸取一点,就激发出水产的独特本味。 “小姐今天有什么开心事吗?”近半年的相处让刘墨绯和宅内的仆从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她不骄矜,除去初到京城的疏离,剩下的日子都彬彬有礼。青涩也难以掩盖的美貌则是天然的好感加成器,女佣们怜惜她年幼丧父的经历,大多将她当成半个妹妹看待,所以才开口询问。 毕竟减肥大半个月的她,今天是第一次主动盛取第二份吃食。 突然被点名的少女微微愣了半秒,她和霍珩分别坐于长桌两端,抬眸便能撞上彼此的视线,她不想看他,向来都是放空用餐,回复缓慢也情有可原:“啊…学校的文娱晚会快到了。” 临时调取的借口让她嘴比脑子快,可刚推出这个解释,刘墨绯又暗自后悔起来:怎么能在他面前说?要是霍珩自作多情,误会她故意提起怎么办? 对面传来折迭报刊的窸窣声,是男人看完重要版面,习惯性整理纸张的动作:“我会去的。”无论你欢迎与否。 后头这句话到底还是压在心里没说出口。霍珩早就察觉了她的抵触,但出席此类活动,并不只是为了检查女孩在学校里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校长的人情,教学楼慈善捐献的细节,还有学区房的相关政策…种种有关个人和公司的事情,他都需要平衡考虑。 “咯吱——”她赌气似的拉开凳子,红扑扑的脸上柳眉倒竖,语气也冷淡不少:“没人在意你去不去!”说完又忍住恼意,极其勉强地扯出一抹淡笑,朝桌沿后站着的佣人交代:“我吃好了,餐碟都扯下去吧。” 大大咧咧进屋的霍疏恰巧听见少女的娇叱,索性将手里的文件夹扔到茶几上,饶有兴致地朝饭厅走来:“哟,我这小侄女很有脾气嘛?当着其他人就敢和你呼来喝去的。” 刘墨绯对这样明显而低级的拱火嗤之以鼻,没接他的话就转身往楼梯口去,还是霍珩轻挑眉稍,语气冷冰冰的,像个格式化后的机器:“把文件放下就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多待的时间从你休假里扣。” 年纪稍小的男人没在意他的威胁,反倒不客气地坐在女孩刚刚吃饭的地方,直视态度不好的哥哥:“我觉得你这行事风格也得改改,不然谁能受的住?也就我吧,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忍气吞声,换了其他的…”他意有所指地朝身后努努嘴,眉目间没有挑衅,更像是看笑话。 效率极高的仆从将杯盏收拾干净,偌大的房厅中只剩兄弟俩沉默对坐。楼上响起从少女卧室传来的关门声,霍珩忍住咳嗽,正色道:“这几天你经手的合同附件都拿来了吗?别像周五似的,耽搁时间。” 前日霍疏其实早已送过一次文件,他特意嘱咐的中午,目的就是想错开刘墨绯放学回家的时间,可中途出了疏漏,二人才阴差阳错地打上照面。 弟弟的情况太特殊,即使如今猎物不同,他仍有点不放心。男人的口吻有些强硬,但雄性极强的占有欲和对女孩逐渐萌生的情愫让他的烦躁顺理成章。 聪明圆滑的霍疏最擅长洞察这些,令他诧异的是,商场里杀伐果断的兄长居然也会载在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身上。表面看来,他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给她下药,安排她上学,在床榻间把她肏得啼哭连连,可一旦开始在乎,爱欲就会如洪水猛兽般侵入他的内心。 自己也会这样吗?想到即将到来的维也纳之行,对什么事都可有可无的男子,居然也尝到点久违的兴奋感。 自我怀疑 等不到回音的霍珩不想和他浪费时间,直接走到正厅,亲力亲为地检查每一份档案:“机票订了就快点走,你待在这也没什么用了。” 丰神俊朗的兄长无奈地撇撇嘴,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哀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好歹也是公司的骨干,谈下的生意不说举重若轻,财报里三成还是占的…” 基因确实是大自然中最鬼斧神工的产物,性情习惯完全不同的二人,虽展露的是截然相反的表情,眼角眉梢间相似的转折与拐点,还是能让陌生人晃神。 洞察霍疏真实想法的霍珩对他的怨怼丝毫不买帐,但他大病初愈,看看好戏倒也无妨:“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性格,确实适合谈判。那我帮你取消去维也纳的行程,下周和我一起去新加坡,算是感受感受赤道地区的风土人情。” 霍氏在房地产业举重若轻的地位决定了公司推出的传统项目早已饱和,而此次同时接触欧洲和南亚的建筑师,其实是一次大刀阔斧的改革。虽说南洋的访问并不似奥地利那般着急,但为确保哥哥的计划顺利实施,男人特意将会面安排在了相近的日期。 瞒天过海、浑水摸鱼,商界鏖战多年的经验让他将兵法用在了男女情事上。 即使是倔强如刘墨绯这样难啃的骨头,他也想做到战无不胜。 “行,行,行。”对方满不在意地将胁迫说出来,虽没动气,却已是明明白白地展露态度,他这位弟弟做事认真,且毫不偏亲,几年前那个私吞公帐的三舅就被提前遣送到养老院,连儿女都避嫌不去探望,足以体现出霍珩的杀伐果断。 何况这件事,本来也是他占了便宜。 能在霍珩这占到便宜,已经算是能写进碑中的大事记了,若不是此举过于敏感背德,他真想将各种细节都拍成电影、公之于众:“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吧?这几天一定忌劳累忌心烦,别最后你病情复发,高烧卧床,耽误我去维也纳见弟妹。” 抬眸朝楼上最里的小间看去,刘墨绯的卧房大门紧闭,显然无法听见厅中的谈话。霍疏的声音压得低,连早已退下的仆佣也是无从知晓的,但生性谨慎的霍珩还是微微拧眉。 宅内自然不会传出风言风语,可兄长如此直白地点出两人的计划,实在不算妥帖:“你自己知道就好,之前订的裙子也寄过去了,别玩得太过,要是那边闹起来…也必须在维也纳给我就地处理,最重要的是别影响她。” 他自然明白这个“她”指的是二楼的小侄女。实在应该庆幸,刘墨绯和母亲的关系不算密切,若是每日嘘寒问暖、凡事无话不谈,他想要将弟妹收入囊中的打算或许真的难以执行。 精心布置半年的局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霍疏也从未在情爱上下过这样的功夫,自然已经做好万全准备。思及梦中流连的清雅身影,男人的语气中也带了几分不自觉的温缓:“嗯,你顾好家里这位就行。” 准备返校的少女并不知道自己和母亲都在不知不觉间沦为了霍家两兄弟的猎物,正心事重重地收拾着行李箱。 文娱晚会需要全体学生正装出席,班里派发的领结短裙都还合身,可她涨势惊人的上围让去年秋末领到的衬衫显出几分局促的尴尬。若努力挤挤,倒也还能穿,毕竟她四肢纤细,近月来的减肥效果也让一直不算优秀的腰腹曲线产生了些许变化。 憋屈地盯着镜中胸口的位置,第二颗扣子被撑得有点七零八落的可怜味道,也更突出她丰盈的乳儿。 穿上外头的小西服吧,暖气十足的室内兴许会比平日闷热,但至少能遮住这块敏感地带。况且,以学校的速度,现在申请换大码的衬衫,应该来不及。 纠结地整理好书包,没睡好的刘墨绯直接躺回床上补了个长觉。霍珩再没来打扰,女佣许是得到吩咐,并未在午饭时间叫她。醒来时刚好三点半,周日容易堵车,往常她都是四点半从家中出门,这间隔的一个小时拿来吃饭洗漱,算是绰绰有余。 瓷碗中的杨枝甘露被女孩喝到见底,掐着点的司机就停在外头,明晃晃的日头还没西斜,她睡饱了,便百无聊赖地靠着车窗,任由树影的光照进眼睛里。 起先还觉得刺眼,后面竟也习惯,她莫名其妙想到霍珩那张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脸,同他温热的鼻息一起鲜活在脑海里,甚至还有声声克制的低喘。 “小骚货…记住你现在的感受。记住是谁在操你的浪穴。记住是谁让你高潮到连淫水打湿床单都停不下来。” 是他深深地递进她穴儿时,从耳后传来的,足以将她卷入情欲漩涡又抛上快意巅峰的回春丹。 她真的有那么抵触他吗? 权衡利弊 车稳稳停在学校对面,朝司机道别后的刘墨绯怔忪地看着还未变绿的信号灯,软嫩的双颊上又染上红霞般的春色。 穴间荡漾的潮水让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那段车后座的遐思,应该只是药物发作时惹人讨厌的副作用。 轻蔑地扯了扯嘴角,若不是蜜液所造成的泥泞太难以忽略,她真要被自己那一瞬间的恍惚骗了去。 这也是霍珩最想达到的目的吧。打开她的阴道,再强迫性地、居高临下地塞入他的身影和思想。现在想来,交欢间不知疲倦的挺进,更像是他体内残存的、未开化的兽性。他的人生太顺利了,聪明的头脑和优秀的家世加剧了他的征服欲,而在商界缺乏对手的情况下,他便将这种驱使显形到她身上。 身后传来拖动行李箱的声音,是对面的信号灯由红转绿,提醒行人继续前进。 低年级的同学更兴奋些,正高声和朋友讨论着文娱晚会开出的节目单,大抵是初一的新生,才连这种活动都说个不停。叽叽喳喳的,也没看路,不巧撞上心事重重的刘墨绯。 紧蹙眉头的少女完全没有接受冲击的准备,失去平衡后,踉跄着就要向前扑。千钧一发之际,身后的男孩快步走近,动作敏捷地伸出温热的大手,隔着单薄的春装将人扶住。 他身形高挑,影子实实地压下来,倒像把她完全框住似的,有股莫名其妙的甜蜜。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她已经闻到少年衣袖间清新的洗衣皂香气,或许是玫瑰,又或许是什么混合的莓果,总之调成清甜的味道,嗅在鼻尖,令她烦躁的思绪贪恋不已。 “小心。”赵修函的嗓音是极有辨识度的,也只有自幼学习空手道的他,能迅速反应过来,从两三步距离之外追上来,拉住走神被撞的她。 无意为之的“罪魁祸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连连朝她鞠躬道歉。应该也没那么诚心,但屡次在大会发言的学生会主席,学生们还是都认识的。刘墨绯摆摆手,显然没想计较,更不愿在即将绿灯变红的斑马线处引起围观。 言语总是快过脑子,尤其是对于这个尚未彻底攻克的高岭之花,放软态度、撒娇撒痴似乎是最好的办法。女孩顺势勾住赵修函的手臂,声线中掺着点若有若无的鼻音:“学长,好巧呀,你也这个时间点到嘛?” 态度摆出来了,显而易见的废话也可以达到想要的效果。对于其他异性,他或许不会买账,可眼前这个妖精早就和他在梦中巫山云雨过无数次,吸引力自然也强得吓人。 并肩而行的少男少女依次刷了学生卡,从大门缓步进入楼前广场,此时的校园还算安静,毕竟高中生周日傍晚都不急着回。她没有在外面那样光明正大,握住他的小手也早趁着去兜里摸卡的功夫,乖巧地松开。 欲拒还迎、时有时无,本就最能勾起男人的兴趣,何况是赵修函这样在男女情事上单纯坦荡的高中生。他无意识地低头凝视她的发顶,却又被女孩红扑扑的侧脸吸引过去。 明明没搽任何粉膏,怎么她的鼻尖脸蛋还能这么嫩气?春日的初樱刚刚发好,可他仔细瞧着,眼前人的肌肤白里透红,竟比京郊园内绚烂无比的花株还要漂亮几分。 他的打量太过炽热,就算刘墨绯想要忽略,也很难做到。假装放空的她正在犹豫,不知今天是否是那个合适的时机。 拿下赵修函,对于她来说是迟早的事。一周之前,她的态度还保持在“不要操之过急”,但迫在眉睫的文娱晚会和霍珩笃定的出席,让她想要率先推进学校里的关系。 她已经尝到了吕寅的滋味,两天前半路杀出的黎谨言,虽说手段极端,可论硬件,也算性爱中的好手。唯独她早就盯上的这位学生会主席,因为种种原因,没能进行品鉴。 如果霍珩真发现什么猫腻,自己却连肉汤也没喝到,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想通后的刘墨绯放下最后一点心理负担,故意突然抬眸,朝观察她的少年狡黠地笑开:“行李箱太重,我想先回趟寝室,等会再来教学楼。”她语速放慢,导致声线有些向上轻挑的柔媚,精准地拂扫过他的心间。“学长呢?” 他几乎要感念白日在家的勤劳,即使脑海中全在想她,到底把晚自习的会议材料提前写好改过:“嗯,顺路的,我也不急着去教室。”她笑起来灵动,身上还萦绕着好闻的茉莉花香,他没察觉到自己越来越深的依恋,却无法违背潜意识的驱动。 去学生宿舍的路并不长,往日守门的阿姨都站在底层,今天却空无一人,只有张半新的告示,似乎写着电梯坏了。 只欲迷魂 饶是不信巧合的刘墨绯,也为这上天开出的后门所吃惊了一回。毕竟她还没想好支开宿管的说辞,且对于这个临时生成的、诱拐赵修函的计划,也缺少十拿九稳的把握。 如此倒好,她不必假意编排,拜托守门阿姨陪她去找根本不存在的遗失手钏,更不必挤出两滴委屈的泪,求对面这位大公无私的学生会主席帮她修房内总出状况的门锁。 那锈迹斑斑的铁制小孔的确出了许多次问题,不过她比其他同学更晚进校,独住一间,又在走廊末尾,卧房内素雅简净,连宿舍内寻常可见的摆件也没有,完全无须担心什么物品遗失或外人闯入的的安全问题。 装作吃力地拖起手旁的拉杆箱,和方正笨重的行李相比,她娇小的身躯显出几分若风拂柳的羸弱感,恰到好处地激起他那股无处安放的保护欲。 “我来吧。”少年主动提出帮助的请求,不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掉入女孩编织的陷阱之中。“电梯坏了,这么大的箱子,你提着肯定费劲。如果有宿管在也就罢了,单独上去,要是没踩稳楼梯,很容易出现安全事故。” 刘墨绯倒没想那么多,听他说完这长串的解释,心底不免觉得好笑。若换做其他男人,连“女生独自搬行李的安全性”都搬出来,她肯定是不信的,兴许还会暗自嘲讽这借口的蹩脚。但生性正直到有些可爱的他,没准真考虑到了这一点。 “好的呀,谢谢学长。”少女娇俏地眨眨眼睛,柔软的眼睫毛好似蝴蝶般上下扑闪,翻飞的翅膀直接停在了他的心尖,“但是…会不会有点麻烦你呀?” 她故意无辜地咬住下唇,眼神中透露出怯懦的为难,令他想到昨天和父母一同观看的英文纪录片,那只居于树林的深冬雪兔,也是这样的姿态。 眼前的女孩知道自己如此迷人吗?想必是不知道的。赵修函摇摇头,伸出长臂,毫不费力地握住白色行李箱的把手:“举手之劳,你的房间在几层?”她乖巧地报出门牌号,再指了指远处布满绿藤的窗台:“就是那间。” 靠近楼道尽头的外墙早就被生机勃勃的草茵所覆盖,朱红色的外墙因为这抹清亮的颜色而显得更加漂亮,对于视觉动物来说,实在是一种享受。 总共六楼的学生公寓不算太消耗体力,男孩本就高挑,搬东西的速度更是迅捷,爬上最后一级台阶,还极为绅士地拉了把微喘的刘墨绯。 学校秉承互帮互助的友好风气,往常也有过电梯罢工,学生之间抬递行李的先例,所以即使他进了女生宿舍,也没有逾矩。不过按理来说,赵修函只应将人送到这里。 他把箱子推到对应的门口,转身朝她颔首示意,自己也做好了下楼的打算,可当少女笑意盈盈地发出进屋喝水的邀请时,品行端方如君子的赵修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犹豫之中。 现代社会,没有封建如古代那样强调闺房的重要性,这里也不算是她的私密区域,学校虽不鼓励串寝,但从未颁布什么明令禁止的条例,作为学生会主席的他,对这一点相当清楚。 男孩真正的顾虑是脑海中已然沸腾的想象和画面。 无数个分不清虚实的夜里,他将眼前人压在身下,摆出各种无比羞耻的姿势,只为听她娇滴滴地同他哭吟,无论是叫他慢一些,还是求他轻一些,都似催情的迷药,刺激得他驰骋挺进。 而女寝的场景,也是出现过的。 就算他有把握,控制住自己快要叫嚣出声的欲望,胯下蠢蠢欲动的玉茎,又能逃脱生理上的桎梏,乖乖听他指令吗? 答案是不会,即使身穿宽大的校服外套,他也能感觉到略有抬头趋势的肉刃,正凶恶地酝酿着姿态,准备从腿间支起帐篷,剑指对面那位妩媚而不自知的女妖精。 “没事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恰巧房里有上周新买的椰奶,口感特别好,喝完也能解解渴。”她态度大方地拧开把手,窗台外头的阳光识趣地徘徊在多肉植物旁,和正午的刺眼相比,余晖的金色只有令人沉醉的温柔。 刘墨绯走到架子旁边,从高到低数了两层,莞尔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才低头为他倒入饮品。白色的椰浆缠绵地吻上干净的杯壁,有种说不出的顺滑感受,他突然想到两人教室里脸红心跳的擦边爱欲,她难耐地扬起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高高挺立的胸脯间奶香四溢,是她被他揉弄得泌乳的无助。 逆光的美杜莎已经走到他跟前,嗓音中带了点勾引男人时才会用到的糯意:“你尝尝?这个牌子的可甜了。” 药效未褪的玫瑰香混着催情的依兰钻进他运动之后的感官里,赵修函没有直接接过杯子,而是包住她温软手指,声线中只剩下沙哑的喘息:“等等吧,先尝你。” 甜度相比 黄昏时分的气息是极其暧昧的。流动的空气中仿佛有无限的爱意与温存,尤其是从赵修函的角度看去。幼年时踏青的回忆在这一刻忽然无比鲜活地重现在他脑海,少女的眸子仿佛夜空中闪耀的星河,或许是太过晶亮,才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他心底最绚烂的片段, 他笨拙地去吻她,鼻间喷洒出的呼吸颤抖而温热,而她青涩得像颗初春的桃子,还未彻底长成,所以口感微酸,但细细品尝过后,是令人无法忘怀的回甘。 “唔…”女孩显然是极其享受的,唇齿相依,他的手只觉得无处可去,先短暂地垂在两侧,后觉得空虚,竟天赋异禀地寻摸到她的胸前。那游移也不再漫无目的,而是一下就聚拢到她全身最柔软挺翘的山峦处,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刘墨绯弱如幼猫的呻吟顷刻间变了调,不仅是因为他正讨好般地舔舐着她敏感的上颚,更是蜜桃顶端传来的又疼又痒的奇异感受:“嗯嗯嗯…嗯…唔…啊…” 相比于简单的抚摸,这种挑弄加重了隔靴搔痒的难耐感,体内开始消弭的同欢散又被调动起来,嚣张地涌入她早已打开的感官。 男高中生的体格向来是最好的,常年练习空手道的少年极少畏寒,所以下身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运动校裤,鼓胀的欲根毫不客气地支出帐篷,气势汹汹地抵在女孩小腹的位置。 她自然察觉到了,但面对眼前这位道德感极强的学生会主席,主动出击并不是最好的策略。既然他更喜欢娇柔弱小的乖乖女,她不介意陪他演下去:“嗯…学…啊…学长…椰奶…还没喝…呢…” 软若无骨的小手欲拒还迎地拂上他宽阔的胸膛,她单纯的视线里已经沾上情欲特有的媚意,黏得快要把他的魂都勾进去。因爬楼而有些散乱的发辫此时已经尽数披顺下来,其中几缕直接蜿蜒折进她纯色的打底衫内,提醒他一探风光。 “热吗?”他炽热的目光还聚焦于她莹白的耳垂间,但指节已经勾住她蕾丝包边的小衣,再往里进,就是少女滑嫩的乳肉。 她呼吸急促地攀住他有力的腰身,眼框中浮上一层迷茫的水雾,连声线也颤动地像秦淮河畔舞姬拨乱的琴弦:“呜呜呜呜呜…热…啊…好想…嗯嗯…要…” 将被挑开的小衣向上一推,却过分地刮到她战栗的樱果,刘墨绯哼哼唧唧地叫出来,整个人仿佛触电般难受:“哎…不…啊…不要这样…嗯啊…” 男孩微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笑,好似宣纸上忽然出现的一朵晕开的芍药,他讲话的态度依旧是温柔的,可手指的动作已经让她快要小死过去:“哪样?学妹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如何继续?” 少女的奶球是极有弹性的,尤其是当他握在手上把玩时,好像摸到的不是肌肤,而是蓝田山里方才开采出来的软玉。那对白兔真是不可思议的听话,任他怎样掐捏,都荡漾成对应的姿态,给赵修函的征服欲也带来了十分的满足。 “唔唔唔唔…就…就是…哎…”她稍稍挺胸,想靠距离隐晦地提示他,硬如石子的茱萸是多么渴望得到他的垂青。略带薄茧的指腹明显是听懂了身体间心有灵犀的暗语,不仅温柔地绕着她的乳晕大圈,更霸道地揪起已然挺立的奶尖,再顽劣地摁到深处,形成一个暂时性的小坑。 生理性的眼泪实在难以憋住,她眨了眨湿润的睫毛,连嘤咛中也开始带起哭音:“啊啊啊啊啊…不行…呜呜…不能…这样子…的…啊…” 摇晃的蜜桃渗出甜香四溢的汁液,好似在跟着她上头一起掉泪,很快,他的指尖就沾了点。 欲盖弥彰的外套此时只剩碍眼,少年有些焦急地替她脱掉,这才兴致勃勃地挤按起山巅处红艳艳的樱果:“学妹想要请我喝奶是吗?我看这里的奶就很甜。” “哎哎哎哎哎哎哎…我…唔…不是…嗯嗯…那个意思…呀…”她故作羞涩地想要遮住身前彻底暴露的春光,仿佛他的指控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无措抱胸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浇油,只令山谷中靓丽迷人的沟壑更加深重,“学长…知道的…我…我没有…” “无妨。”他倒摆出大度的模样,一如平日里那个深明大义的学生会主席,对违反规章的小妹进行最语重心长的教诲,“实践出真理。我们来试试就知道,是学妹的奶更甜,还是椰奶更甜。” 严谨的行事作风固然值得称赞,可科研中最重要的态度也不能用在交欢时刻吧。她灵敏地感知到赵修函正直清朗的另一面已经被激发出来,身体和心绪都有些激动。 堕落入口 椰奶是常温的,可春日的天气并不算多么暖和,所以当赵修函取过玻璃杯,将圆滑的瓶身擦过她细嫩的皮肤时,那块隐秘的白肌几乎是瞬间就反馈出诱人的战栗。 “嘶——”她羞耻地咬住下唇,试图用齿啮时产生的细密痛感来阻挡细胞中难挨的快感,但他早已过分地掐捏起女孩的蜜桃,修长分明的指节透出男高中生特有的健康小麦色,与她身上娇生惯养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别提因为这淫靡的动作所四散溢出的乳肉。 “呜呜呜呜呜…学长…别…啊…别弄…嗯嗯…好不好…呀…”也不知道年纪轻轻的女学生从哪补充来这么好的营养,没长什么个,腰间腿内的肉还算匀称,偏偏就是胸脯处,争气地生出对碗状的丰盈奶球,平日里披上宽松的校服外套,好像也不大能看出来,可衣衫半解,就能嗅到一股让人沉醉其中的甜味。 少年沉下的眸色被窗外残余的日光镀上好看的金边,他还齐整地穿着藏青色的卫衣,抬手间满是不知名的洗衣皂香:“学妹现在的奶已经多得溢出来了,以后可怎么办?”他意有所指,她青涩的脸颊整个烧起来,不知是情欲升腾所致,还是真生出几分羞赧。 倒不怪她,实在是这位聪明优秀的尖子生在性事上太过无师自通,不仅轻重有控地拨弄起她颤微微的樱果,连她发烫的耳廓也没放过,只像对待珍宝似的含在嘴中,再用舌尖卷起,连她发后的绒毛都仔仔细细地吻遍。她已经被抱到窗台上,学校加固过的栏杆让这场性事不至于出现什么意外,身后也还有玻璃和可供晾衣的阳台。 如若他舔舐的是自己硬如樱桃的乳尖又该是怎样一番舒爽呢?光是想到那种感受,她润泽的腿心就迫不及待地吐出湿漉漉的花水,上头的腺体接收到同样的信息,刺激着胸间的白兔也开始泌液。 她以为这已经是全部了,所以当男孩把椰奶倒入她身前魅惑的沟壑时,曼妙的躯体才会发出最茫然无措的惊颤。白花花的椰奶仿佛将空气都浸甜了,可混合上她因极度的兴奋而汩汩流淌的乳汁,竟阴差阳错,调成口感浓稠又特别的饮品。 原来学生会主席的创新思维还能这么用,她故作委屈地闭上眼睛,先任由泪珠滚落,再把这因舒爽而起的生理性反应粉饰为柔弱的推拒:“嗯嗯嗯嗯…学长…呀…这样…嗯啊…不可以…的…太…唔唔…太羞耻了…”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赵修函。大公无私的端方,不过是自幼的教育为他编织出的一套涉事法门。只有沾上令人失控的情欲后,他无休无止的劣根性才被挖掘出来。 眼前放荡的场景几乎快要和男孩大胆的梦境重迭,但现实中,他还是做了努力的克制。毕竟在想象力不受桎梏的梦里,她胸脯上蜿蜒而下的白色液体,并非什么寝室原有的椰奶,而是他事毕抽出,释放在她体外的粘腻精华。 女孩的奶儿生得又白又嫩,确实如古希腊雕塑般不忍亵渎,可性爱中的男人想象的更多是暴虐凌辱的场景,更盼着毁掉完美和艺术,玷污贞洁和纯真。 甚至还没等赵修函反应过来,深埋心底的兽性已经取代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他的手牵着少女娇嫩的指节,准确无误地摁在自己雄风勃发的玉茎之上。 刘墨绯睁开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刚流过泪的瞳孔似乎比初遇时还要清亮,她的手无意识地捏住他发烫的顶端,目光却像缺人疼惜的雨后茉莉。 一切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道德、顾虑、重重的疑惑和纠结,在少年巨硕的肉刃抵住那湿润的花心时,他已任由快感做下所有的决定。 依兰的甜香让人头晕目眩,他痴痴地凝望着她粉嫩的朱唇,一张一合,几乎要把他吸进去。下面的小嘴也在发力,嫩气的穴儿大胆地咬住他试探挺进的龟头,她的体内真是又软又热,肉壁紧致得仿佛有千万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对着他敏感的棒身饥渴吸嘬。 少女咿咿呀呀地同他哭,纤细的手臂像两节莲藕般攀在他身上,细如柳叶的眉毛简直蹙成绳结:“啊啊啊啊啊啊…学长…嗯…好…好疼…” 他的确太大了,入到半截时,还稍显干涩的内里有些招架不住。 男孩照样不好受,她绞得紧,尚且处子的他需拼上好大功夫才能控制自己不缴械投降,让怀里颤抖的娇娇女不看低了去。 深呼吸后温声哄她一会,他捧起女孩脸颊亲亲地吻,鼻息就轻拂在她的面上。自然地游移往下,他主动收拾起烂摊子,耐心地把洒倒的椰奶舔吃干净。充盈的乳汤跟着泌出来,少年感受到她宫口滴泄的花液,适时捧起手边沉甸甸的蜜桃。 横向对比 胸间酥酥麻麻的痒意将女孩包裹起来,他细致的吮咬高效地吸完她滴淌的奶液,更让这场磨人的性事变得如同置身云端一样柔软舒爽。卸下防备的那个瞬间,穴内的软肉也跟着轻轻地蠕动,她能感觉到身体中深埋的肉棒,随她夹紧的壁道无法控制地往前顶去。 “啊……”她终究是任他贯穿了,肌肤相贴的美妙感极大地冲淡了花蕊的疼痛,他不急着抽插,微皱着眉,低头去吻少女滚落的热泪,“呜呜呜呜呜…学长…啊…好深…呀…疼…唔唔…” 撒娇实在是她个性中不可多得的长处,缺失母爱的刘墨绯自幼就学会了如何与正经寡言的父亲讨巧卖乖,无论是适度的粘腻鼻音,还是甜软拖长的语句,她都能说得十分自然,仿若她天生如此,并非想要达到什么用心不良的企图:“嗯嗯嗯嗯…轻…啊…轻些…哎…哎…” 女孩没发觉,眼前忠诚清朗的少年,无论气质风范,都和已故的父亲有共同之处。尤其是他深陷情爱后,那股执拗又赤诚的劲儿,恰似为妻子默默付出、毫无怨言的男人。 但他在性爱中压抑着的狠厉,同吕寅、霍珩、或是黎谨言也有区别。霍珩从来都是只顾掠夺的做派,大刀阔斧地拉开她的双腿,揉捏乳球的动作更是粗野。黎谨言虽只强压着她入过一次,形状优秀的性器和施暴时绑手的花样,都给整个体验赋予了另辟蹊径的荒凉艺术。相对来说,作为学校里最早被她哄骗住的听话男孩,家教甚严的吕寅在情事上的态度最为体贴,不仅乐于为她服务,还甘于在她哭求时放慢动作,小心地刮蹭她穴道内每个藏匿深处的敏感点。 赵修函是什么样的呢?他呈现给她的仿佛是个混合纠结的矛盾体,用初见的不怒自威来概括他似乎有失偏颇,可演讲时的认真正派又不足以形容全部的他。至少现在,这位高岭之花抛卸了自己平日的行事法则,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少女美好的肉体。 此时的刘墨绯没精力去分析这些,硬件出彩的少年正扶着她稍带软肉的腰窝,跨间尺寸惊人的玉茎毫不留情地从她湿润的秘道里进进出出,刺激得她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水:“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修函…学长…哥哥…呜呜呜…别…啊啊…别这么…快…呀…” 书中总有描绘美人的句子,但克制的东亚文学从来都只谈论端庄秀雅的大家闺秀,对这样摄魂夺魄的温柔乡则讳莫如深。他试图凝神去观察她亮晶晶的眸子,却发现媚眼如丝,稍稍沾上便生出藕断丝连的触电感,连胯下的棒身也不中用地胀大几分。 可坦白来讲,这套对他是极其受用的。作为从小到大的绝对优等生,男孩具有比同龄玩伴更拔尖的学识和能力,她的部分伎俩,其实是明明白白地落在他眼底的。 幸运的是,女孩真让那日“英雄救美”的他步步沦陷,心甘情愿地载在她编织的盘丝洞里。这场游戏就是这样,只要对方成功动情,就意味着在最激烈的战场上缴械投降。她偶尔刻意的撒痴变得俏皮可爱,换做常人一定会拒绝的请求也不过是无需考量的举手之劳。赵修函的契约精神比自己估计的还要诚恳深重,所以频频作祟的潜意识才会给他创造出那么多尺度可观的香艳梦境。 多年压抑的、属于正常青春期的诉求在她的身上得到了诠释和发泄,某种意义上来说,少女精心盘算的出现补全了他,也救活了他。从前,他是个闪闪发光的英雄人物,端方得似乎只应该出现在结局壮烈的历史故事中;如今,他宠溺而疯狂地爱着眼前的这个姑娘,恨不得同她做遍所有的姿势,来证明自己对她有多强势的情欲。 他一遍又一遍落下的吻是具有象征意义的,唇齿的啃啮更像是他试图刻上的烙印,替她洗净往日奸污者带来的伤痛:“墨绯…回答我,现在是谁在操你?在你身体里的…是谁?” 沉溺于快意的女孩迷茫地抬起头,眼中娇媚的慵懒还没来得及化开:“唔…哥哥…在说什么…呀…嗯嗯…啊…喔啊…”她茉莉花味的香汗顺着鬓发坠下来,砸到曲线优美的小腹上,再滑进场面淫靡的交合处,和他的体液混到一起。 少年迫切地想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以确认她也怀揣着同等的爱意,只能更加努力地挺身耕耘。粗长的性器快速捣入一收一合的花穴,逼迫她抬高挺翘的臀瓣,方便他后续的抽插:“啊啊啊啊啊…是…哎…修函…学长…嗯…哼哼…” 卧室门没上锁,隔音效果差劲的寝室楼让这场隐秘的交欢更加刺激。二人他们贴得极近,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已被降到最低,远处的走廊上仍传来同班女生好奇的发问:“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欲望变质 依兰玫瑰的芳香是随着她上升的体温而发散的,催情的气息熏得他上头,双手也控制不住地捏掐她摇晃不停的胸脯,却不想粗粝的掌心挫过少女敏感的乳尖,她下意识并拢腿心,细嫩的肉壁也咬住他向外吐液的龟头:“唔…外头…啊啊啊…好像…嗯嗯…有人…啊…哎…” 赵修函比她发觉得还要早,帆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透过狭长的走廊传到他耳朵里,将室内浸润的爱欲气息冲淡一些,可她身下的花穴实在收缩得厉害,他知道是因为紧张,可还是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吸吮,只好暧昧地凑近她的耳垂,任由呼出的热气全然扑洒在她发间:“我知道…放松些…” 那头小声的交谈因为并不十分隔音的白墙而飘来这边,隐约能听见一些调笑和挪揄:“真的!你别说话呀!” “哎,好像还真有?这到底什么声音啊,咱们宿舍应该没人养什么猫儿狗儿吧?” “哈?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这边啊!哎,你还站在书桌前干嘛?跟我到门口来!” “噢…好想听见一点了…” “哎哟喂,你们真没见识,连这都不知道?明显就是有人在…” “嘘…别说了别说了!我爸的电话,估计是问文娱晚会的事,寝室信号不好,咱快点下楼!” 她哼哼唧唧地靠着他,软成春泥的小手依恋地抵在少年令人放心的胸膛上,即使走廊的交谈声正在远去,险些遭到撞破的禁忌感还是让她又慌又怕:“呜呜呜呜…我…也不是…嗯啊…故意的…哼哼…但…若是…嗯…被她们发现…那…呜呜呜…你怎么…办…呀…” 形象完美的学生会主席,竟将低届的女高中生摁在宿舍窗台上,粗胀的欲根残忍地刺进她娇嫩的穴道中,连胸前白嫩似玉的双乳都操出汁来。光是想象,她滑腻的胞宫里已溢出溪流般肆虐的蜜液,要是让她们亲眼所见… 男孩仍试图向前顶弄,巨硕的龟头碾过肉壁里每一寸软肉,再找到凸起的敏感处细细搓磨,她回复的内容也就在这之中被捣碎成片,实在连不成完整的话。 可她这样殷切温软地替他考虑,一字一句都敲在他的心上。过去的十多年,他生活得像个苦行僧般,严以律己、遵礼守纪,社会和学校的规章宛如牢不可破的石塔,将年纪轻轻的少年禁锢成老叟入定的姿态。 本该叛逆的特质,被莫名其妙地束之高阁,他茫然地听着尘世间递送过来的教诲,暮鼓晨钟,从无置喙。 然后她就出现了,吹开那扇从未存在过的窗,用无法比拟的柔媚告诉他,坚不可摧的石塔原来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唔唔…我不想…嗯…哼…你因为我…而出事…呀…啊啊啊啊啊啊…”他刚退出去,就又急又狠地操进来,尺寸惊人的肉棒竟一下戳进往常未被开发的花穴深处,刺激得她直接哭叫出声。 他实在控制不住了,刘墨绯情真意切的剖白让他外露的爱意无处倾泄,唯有身体的撞击来得最直接也最有感觉。 返校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方才的几个女孩因为突然的电话而没往她的寝室走,可再过一刻钟,同个楼层的学生未必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他不怕自己受处分,但怀里柔情似水的伊人不能因他受到任何的诋毁。 少年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比先前更快,她咿咿呀呀地喘息着,跟个小猫似的没了抵抗的余地:“学长…嗯…轻些…呀呀呀…慢…唔…慢些…啊啊…我…喔喔喔喔喔...真的...受不住...” 她这话说得不诚实,蕊心分泌的清液早就顺利润滑了狭长的甬道,更何况她的小穴已经被霍珩调教得天赋异禀,能很好适应赵修函近乎凌虐般的操干。 示弱总是不可或缺的,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并非完全为了表达自己的感受,还要起到让男孩又爱又怜的作用。枕边风有时并没有什么具体的目的,但只要积累起来,便能丰厚她在赵修函心中的重量。 大抵是她只想快些完成和他欢好的这项早就拟定的计划吧,此次的交媾并未将她实实在在地送入极乐,药效虽能让她身热情动,但对精神的操控似乎减弱了一些。 刘墨绯说不出这是好还是坏。她本应感到高兴,如此回笼的情绪让她找回了丝缕对身体的控制,往日里那样彻底的欲海沉浮,总会让她疲惫累倦,而持续服用的清心药丸,也终于发挥了他该有的作用。 可是,可是,她失神地抚弄起他染汗的短发,好看的眼尾泛起倾国倾城的粉色,软嫩的唇瓣跌跌撞撞地吻上他的,仿佛失意的醉酒诗人。 胸中除了涨得直往外冒的奶汁,为何还有股陌生而甜蜜的酸涩呢? 心神荡漾 刘墨绯有过比这更激烈的吻。 性爱二字从来就难以分开来谈,即使是和霍珩那样霸道可恶的人唇齿相依,体液的交互也能让她神志混沌,分不清脸颊传来的烫意是药剂的催化还是拨乱的心弦。 但此时的她,分明没有完全受到摆布,为什么还是选择主动献上自己香甜的小舌呢? 少女说不清楚,只好呆呆地含住对方柔软的下唇,任由找到关窍的赵修函重新引领。与之前的激吻不同,虽说二人仍在性事之中,这个奇妙而悠长的吻是缠绵悱恻的。她以前从未体会过这种感受,只觉得全身酥酥麻麻,连指尖都软乎得像飘在云里:“嗯嗯嗯嗯嗯…学长…好…啊…好深…呀…唔唔…” 花心照常分泌着蜜液,湿答答地淋在她卷曲的耻毛间,他偶尔深入,所以也免不了沾上她的味道,腥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连毛孔里也浸出好多,她丝毫不怀疑,若是此时将两人都放进烘烤的容器中高速旋转,甩干的也会是这种陌生但不让她排斥的味道。 初尝爱欲的赵修函已经达到了那个临界点,多少次梦中的场景在眼前闪过,只为与此刻重合。他紧紧地搂住女孩纤软的腰肢,胯下的玉茎死死抵住她滚烫的胞宫。 分不清是谁先攀上顶峰的,总之到了最后,她细嫩的穴儿一味绞住少年巨硕的肉刃,滚烫的体液也从颤抖的性器里喷薄而出。刘墨绯克制不住身体的战栗,发狠咬住的下唇红得好似要渗出鲜血,却依旧妨不住喉间细碎溢淌的嘤咛:“呜呜呜呜呜呜…那…那里…喔喔喔…到…嗯嗯…到了…啊啊…呀…” 他爱怜地抚慰着她的发顶,试图平息她生理性的哭吟,可粘连的交合处已经流下浆汁,大多都蜿蜒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急需处理清洁。 男孩的上半身还算齐整,连校服外套都好端端地套在肩头,他伸手够到口袋里未来得及开封的纸巾,扯落包装,小心仔细地为她拭去事后残存的液露。包装处淡淡的桃子味就这样留存在她穴口的位置,他修长的手指偶尔刮蹭到她敏感的花蕊,轻而易举就激起波浪般荡漾的余韵。 “学长…喔啊…别…别弄了…呀…我…嗯唔…我自己来…嗯…就好…”她红着脸看向他,目光流转间有种媚意交融的水润,仿佛洛水河畔沐浴完毕的神女,少了几分不可侵犯,更多的是待君采撷的娇美。 少年抬头瞥见她因激烈性爱而干渴的唇瓣,过于充盈的血色让她明艳得好似庄园中绽放的红玫瑰,也恰到好处地映衬了双颊的生动红晕:“没事,你也累了,我来,你先喝点水吧。” “嗯嗯…也行…的…但是…啊…能不能...呜呜呜...别碰...别碰那里...”她水葱似的指甲羞赧地盖住腿间淋漓的春光,明显是在躲避他点火般大意的擦拭。药效毕竟还存在着,她怕他这番时有时无的抚弄再度点燃她心中并不安分的情潮。 赵修函无辜地望着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青涩的男孩的确不是故意撩拨,虽说这类尺度惊人的场景已在梦中演练过多次,但实地作战还是头一回。他倒不知道和其他几个竞争对手相比,自己这次的时长并不算优秀,可性格中本能的担当和负责还是让他自然地做起这些清理洒扫的事宜。 女孩无奈地明白眼前人并未察觉自己话里的意思,只能吞吞吐吐地朝他分辨,说到最后,声音也越来越小:“就是…你…有时候会碰到…那地方…还肿着…的…会疼…”他终于明白过来,和她交欢的快感和舒爽早就席卷闯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向来聪颖过人的学生会主席竟也在思虑上迟缓了,甚至需要对方精确提示才有所反应。 “对…对不起…”他准备过极多的发言稿了,很少有这样笨嘴拙舌的时候。快速背过身去,整理好自己下身的狼狈,他疾步走进左手处留给学生的盥洗台,替她取下悬挂一旁的帕子,先打湿了水,仔细搓过几把,再利落拧干,保证她用着舒服。 尽量避免盯住她嫣红的花蕊,男孩以史无前例的别扭姿势侧过身去,将湿帕递给窗台前的少女:“给…” 她接得很快,但早被浸润的小裤和皱皱巴巴的外服肯定是得换下的,赵修函大概也能猜到,指指墙边紧闭的衣柜,退后一步,低声和她报备:“我就站在门外,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此时走廊并没有声音,他腕上的指针走到整点,寻常这个时间,寝室的人已然不多,许是今天大家都没什么行李需要提前放回,所以才没归宿。 同心异梦 异性站在走廊虽有不妥,但总比叫人发现他们共处一室好,起码不会扯到她身上,让她名声受损。 女孩清理的动作很快,毕竟她没像往常那般被压着折磨许久,周末也算得到了片刻休息,恢复过来不算什么难事。迅速换好干净的校服,再从衣柜深处取出瓷盒,伸手剜出一点茉莉味十足的香膏,小心涂抹在颈后腕间,任由幽微清雅的气味发散而出。 刘墨绯用的这盒其实是采用了极其名贵的工艺,毕竟茉莉不是积年常开,香息繁盛的更是难寻,得找到花瓣最为白净、气味最为扑鼻的一批,于最茂密的时期自枝头剪下,再取木材考究的盒子尘封于冰窖,意在存留其貌态,也方便于接下来的繁琐工序。 什么碾碎、蒸馏、萃取、凝固之类的手段,样样精细,且都需要年岁芳华的妙龄女子亲自制作,以确保原料成品不受污浊,反正是一等一的麻烦,通常是满园子开得极美的茉莉,真有用的也就浓缩成这么个小盒。 至于这触手生温的乘装瓷器有多么贵重,其上那些花样彩绘又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她也全不在意,只仔仔细细地用完膏子,就将东西放回深处,并不是为了更加妥帖地存放,单纯是不想看见霍珩送的东西。 其实这般所作所为,到底有些小心眼。男人在接触中发现少女独爱宅院天井下芬芳雅致的茉莉香,这才吩咐手下仆从购置了价值千金的白玉软膏回来,虽说东西好用,她也没完全领情。只本着什么东西糟践了都可惜的想法,才勉强接下,擦拭后就扔在平日不翻动的地方,图个眼不见为净。 想到霍珩,她本就迷乱的心绪多出几分烦闷的气躁,此刻赵修函还站在门外,薄薄的木层隔在两人之间,连她换衣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都能基本听见,她发泄不成,又不知如何将心中的愤懑宣之于口,只能委屈地拉了拉外套下摆,修长漂亮的媚眼往架上的摆放的梳妆镜里瞥去,能看见乱糟糟的鬓发还有几根贴在脸上。 比头发还要黑亮的乌木梳就放在旁边,她象征性地拢了几下,总算没有蓬起的凌杂,终于满意地打开房门。背对墙面的少年闻声回头,神色间颇有关怀:“好了吗?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若是哪里疼,我背你下去。” 少女抿着唇没说话,恍惚间好像又看见逝去父亲的影子。若说初见时的赵修函还保留着高岭之花的那份自持与无私,如今被收服妥帖的他,已经不会掩饰情感中流露出的关切和在意了。她很珍重这种和幼年时期重迭的感觉,无论是来自高年级学长的爱护,还是把她当宝贝的挂怀,都很容易打动她这种缺少家庭支持的心理,更何况是如此优秀的领袖级人物。 “谢谢学长,我没事的,可以自己走,也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她喝过水,嗓音不算如何沙哑,但毕竟是历经一番交颈缠绵,仔细去听,还是能抓住些微欢好后留下的妩媚,黏糊糊的,却能十分轻松地造成让赵修函心痒痒的效果。 男孩心中忽然就尝到从前没有过的失落。是了,他并不是她经历过的第一个男人,他还能回忆起那个无意间听到壁角的周四深夜,她柔婉的呻吟腻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即使是有把柄被对方握住,爱欲中产生的快感到底是抵赖不得的。 可他山路十八弯地想了一转,怪罪的也并不是刘墨绯。她在他眼里静雅得如同山谷中最为幽美娴贵的茉莉,就算有点讨好卖乖的小手段,那也只对自己施展过,最多算是女儿家的闺房乐趣。拍下大尺度照片,并以此为要挟逼她献身的畜生才应该被他找出来谴责扭送。 两人各怀心事地往宿舍楼下走,即使并排,心绪也早戈德天愿地远。路上虽没迎面碰上什么返回寝室的女学生,却听见零星几句其他楼层的交谈声,所幸都没在走廊,否则一定会看见闪过的男子背影。 赵修函在学校是极其有名的存在,许多女生都芳心暗许过,若看见他们走在一起,又出现在女寝这样地点敏感的地方,难保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若是再被交欢时同层的几个小声谈话的人听见,什么难堪的议论都有可能发生。到时,先不谈霍珩定会知道她在学校背着都做了些什么,他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也会受到影响。 她忧心忡忡地走回正路上,一颗心终于有所释怀,不再暗自怪罪刚才邀他上楼的冲动。肩头斜背的书包摇摇晃晃的,好像要从手臂处滑下来,她所幸提住,深呼吸后朝少年莞尔:“那我先回教室啦,文娱晚会临近,学长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晚上不必送我的。” 临渊羡鱼 赵修函懂得分寸,即使长期坚持的原则已经因为眼前的少女而产生动摇,一贯持重的责任感还是让他知道孰轻孰重。 近日学校内外都忙碌非凡,时常有布置晚会场地的工人出入,学生会需要和各个部门对接,校领导虽在其中,却不算是最难搞定的群体。相反,平日就常常打交道的各处主任,摸清脾性要求后,已然变得容易沟通了许多。 确定出席名册、联系家长和京市领导、租赁相关设备这些琐碎而繁杂的事务,才是真正累人磨心的步骤。大部分举重若轻的关系,还轮不到学生会里每年都换届的青涩少年来维护,但在旁协助跟进,也不是什么轻松的差活。 刘墨绯这边,虽说还有被暗中勒索之人威胁的隐患,但他已贴身护送好几个晚自习,她也没再向他哭诉过什么最近发生的故事,大抵是作恶的看见有他在侧,收起爪牙,暂时不敢来犯。外患已除,内忧仍扰,二者掂量,自然是工务占了上风,他并不扭捏,而是抬手为她拂开颊边吹乱的碎发,语气中夹带着一丝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温柔:“如果有什么事,还是可以随时来班级找我的。如果你不介意,打电话和发短信,午休和晚自习结束后,我也会看。” 她摆摆手,清澈如泉的眼眸中水汪汪的,好似有荡漾出的柔情蜜意,他认真地望进去,即使心神快要被吸引得溺死其中,也不愿移开:“不会有什么事的,毕竟还是在学校里不是吗?学长大可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头顶响过风吹动枝桠的声音,翩然轻擦的呼啸将两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烘托到极致,她却忽然打了个喷嚏。 “行,那你早点回教室,这是风口,站在这受冻也不好,记得打点热水。”他微蹙着眉替她挡住寒气,不知是否是方才过于激烈的性爱让她沾上了凉意,心中既具担忧还有自责。 对面的小道有初中部的低年级学生路过,见两人站得近,好奇地瞥了几眼,忘戴眼镜的男生没认出微微靠里的赵修函,只觉得垂首低眉的少女温婉非常,面颊粉嫩的红晕更是有股清水出芙蓉的魅惑。 感受到那边投来的目光,女孩连忙答应下来,扶了扶肩侧的背包,便往高中部的教学楼走去。 期中考试之后的班级状态无疑是闲散的,努力复习一周的学生们没了紧张感,连听课的专注度也有所下降。往日中心绪最不受影响的吕寅,也因为前方端坐的马尾少女而分神。 虽是上午的课,大家不至于似午后那般困倦,可文娱晚会就在傍晚,许多人都在台下窃窃私语,讨论着节目单上各自感兴趣的内容。 一人参演两轮的林书书早就光明正大地借彩排机会离开教室,她既是学生代表,开场和其他人排好队形朗诵诗歌,又有独舞这样吸引聚光灯的好机会,自然重视得很。刘墨绯身旁的座位空下来,失去遮挡视线的障碍,清心寡欲的吕寅也会偶尔注视起女孩姣好的侧影。 班级男生里那些大胆的议题和调侃他不是没听过,什么“林书书和转学生哪个更漂亮?”“哪个身材更好?”“哪个更有气质?”最过分的是教室最后排那个篮球队的替补,回寝的路上就不怀好意地猜测——“你说这两个女人,虽说风格不一样,但长得是真好看,就是不知道肏起来,谁在床上叫得更好听。” 成绩、学历、家世,这些为普世追逐甚至膜拜的东西,在他身上都有,却又丝毫没把他塑造成一个真正得体的年轻人。吕寅冷眼听着,只因礼节校规所缚,才忍住冲过去拎起对方衣领,为心爱的女孩讨个公道的行为。 其实他的怒气也并非全因那句侮辱,或多或少掺杂了点对自己沉沦爱欲的责备。前面的他不知道,也不屑于去探究,可最后那句极不礼貌的羞辱,他是知道的。 少女丰盈的乳儿有多么丝滑细嫩,泌流的奶浆又是如何香甜醇厚,他都是亲眼所见还亲身体验过的。她绯红的脸颊上永远淡不下的云霞,和抽查时哼哼唧唧的哭腔,都如同猫抓般刻进他的脑海里。穿上衣服的她是单纯而清雅的稚嫩女学生,可当他自己将那些多余的料子剥落,她又化身为眼波流转的女妖,媚得能淌出水来。 他正直天真的性格识破不了刘墨绯的本来面目,只以为是自己当夜无法克制的行为将她改造,心中没由头的懊悔。可连吕寅自己或许也没意识到,他的内心深处,始终留存着一丝微妙的享受。 只因在他的视角之中,女孩将纯美而娇弱的初次献给了他,又始终愿意和他再赴极乐,必然对他也情深不移。 提心吊胆 时间就这样拨到放课后,食堂飘来饭菜香味,绚丽的黄昏把天边照得如同跳跃的火焰,礼堂处的灯光也亮起来了,整天都心绪不宁的刘墨绯并未刻意表露出自己的担忧,可回答他人搭话的速度难免较从前迟缓,引得身后男孩略显嘲讽的调侃:“诶,你平时笨手笨脚反应慢也就算了,学习嘛,我有时候也会跟不上,但今天可是观礼,文娱晚会又没有你的节目,怎么感觉你比后台准备的林书书还要紧张啊?” 男孩挤兑她也不是一日两日,即使这话说得毫不客气,少女也没有还嘴的打算,倒是他身旁的正牌女友皱了皱眉,显然是觉得对象这番不着调的样子丢人,甚至暗戳戳地拧住他腰上的软肉,连语气也透出几分不悦:“你知道是娱乐,等会就给我看看,别又溜出去打球!初中那次被抓住,写了几千字的检讨来着?好像还是修函学长逮的你吧?今天人家在台上主持,肯定盯你盯得更紧。” 不知是什么意外的巧合,还是阮阮的咬牙切齿太过让人胆寒,远处西装革履的赵修函竟真往礼堂入口处这瞥了一眼,饶是个子壮实的少年,听见这尊大佛的名字,也稍稍朝后瑟缩,试图压低自己的存在感。 帮理不帮亲,对事不对人,这位学生会主席铁面无私的事迹,他自己就是最好的受害例子,绞尽脑汁、熬夜检讨的日子还深深地印在脑海,如今回想,真得感念初中时神经大条,才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依照教室座位排在二人前头的女孩一直沉默不语,眼神也压得极低,礼堂的灯照早就被降了下来,只为待晚会开始,便能突出舞台中心的参演人物,她光顾着打量地面,也不知在看什么。 赵修函翻越喧嚣落在她发顶的目光其实是很难忽略的,她这几日晚上都没睡好,梦里已逝父亲的面庞总一闪而过,醒来时只剩些让人愁绪万千的零碎画面,倒让她徒增消瘦,精神自然也无法集中。 或许是幼年时父亲老是重复的仁义礼智信,也大概是因为吕寅和赵修函都是真正清朗端方的男孩,冲着他们流露出的那一点包容的善意和温暖,纠结不断的她好像就是狠不下心来。 毕竟,她已经被毁得支离破碎了,他们还会有很好的未来。 当然,烦扰她的绝不只是学校这样简单的周旋。按理来说,身体渐好的霍珩已经接受了校长的邀请,决定亲自出席今晚的典礼,既然是台面上再肤浅不过的应酬,凭借他的身份地位,自然可以在最初的寒暄后随意走动,提前离席也算是极其赏光的行为。 若他当众过来找她该怎么办,若他看出自己的任何不对、当众发难又该怎么办?她焦虑异常,连下唇被牙齿咬得红到发紫也没察觉到。 幸而观礼的位置向来都是视线最好的前排,刘墨绯的班级正好在中间的位置,既不靠后、让他方便叫她出去,也不挨着舞台、毋需担心聚光灯辐射的范围太大。 先前和男朋友咬耳朵的阮阮如今已经站起来,走到一旁,和摄影组的朋友共同调试起架好的机器。她虽不是什么专业的艺术生,却也是此类活动的元老级参与者,家世殷实的少女不必担心预算,好镜头堆满房间,更方便平日练手。 后台换好衣服的林书书维持着自己一贯的清冷出众,没和其他优秀学生代表站在同处。她对自己的朗诵水平很有信心,幼年积攒的表演经验已经丰富到让她不知紧张为何物,何况身旁就是略有景仰的学长。 她今日被安排在了领读的中心位置,穿着和旁人也有所不同,雅致的蓝色七分袖盘扣短衫衬得她脖颈修长,经典的中裙则恰到好处地展示出她习舞多年的笔直双腿,颇有民国时期在校女学生的模样。 这般出挑的面目,就连走进后台的美术老师都微有出神,周围那圈看呆的男学生就更不必提了。 眼神始终落在主持稿上的赵修函并没注意到今日的林书书和往常有什么不同,如果不是她胸前佩戴着印有名字的徽章,他几乎又快忘记眼前女生的姓名。但此时节目之间的时长衔接出了问题,二人必须有所沟通:“你的独舞本来是三分五十秒,可最后致辞的嘉宾现在还没联系上,如果放空,或许需要有人来拖延时间。” 其他的团体表演没办法临时加长,单项的电影配音又是提前找好的背景和素材,来不及替换,思来想去,便是拥有丰富舞台经验的林书书最为合适。 女孩望着表情严肃的赵修函,俏丽的脸上首次露出笑容,仿若冰雪初绽,连声线也比刚才柔和:“没问题,辛苦学长了。” 刀光剑影 大幕快要拉开,从后台的缝隙里可以隐约听到前头的喧闹,基本都是来自学生的讨论,分贝较小的个体汇聚成潮水般的巨浪,所以才显得嘈杂。 这再正常不过的嘈杂忽然停住了,礼堂侧面的前门被人从外推开,身着银灰色西服的霍珩卡着点抵达,一出现便听见室内前排低低的吸气声。 此类反应和阵仗,阮阮只在之前的明星见面会上见过,灵敏度极高的她虽没看清来人,却已迅速调转镜头,将相机聚焦于突然出现的男子身前。 或许真是他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气场,又大概是设备调试的时间点确实巧合,之前始终未能接通的投屏在此时忽然恢复信号,霍珩微含笑意的侧颜就这样被堂而皇之地映射在舞台绛紫色的丝绒幕布之上。 饶是身处座位、从男人刚进大门便不愿意抬头的刘墨绯,也明显听见了刹那间响起的窃窃私语之声,仿佛成群结队的小兵从蚁巢浩荡出行,压低的讨论密密匝匝地裹住她沉乱的心,每放大一点,那绞缠的丝线也愈发窒息。 少女因为紧张,提前喝了很多水,可此时此刻,那种溺死的崩溃感又阴魂不散地席卷而来,她像池塘中食物链底端的鱼,只能奋力抬起头,以呼吸新鲜的空气。 霍珩从不喜欢这样声张的特写,即使是不得不出席的媒体采访,留下的照片也少之又少,可礼堂内人潮如织,他竟愿意通过这样的方式,移转目光,最后稳稳地落到镜头下三寸的位置,正好与她曼妙的倩影重合。 本是平面模特的拍摄技巧,他也从不知晓这类培养镜头感的窍门,不过是需要凭借镜头,向她传递这样大剌剌的示威:我在这里,而你逃不了。 男人本就噙着抹淡漠的笑意,如今阴差阳错地被拍到最好看的角度,如何不让室内一众怀春的女学生心思荡漾。刘墨绯愤恨地盯住即将落座的他,无力的憎恶感居然暂时性地冲上头颅,压过心中发散不去的怯懦:这样温和可亲的儒商气质,到底是做给谁看的?她无法避免地想到二人初遇的那个夏夜,母亲的介绍和对方有礼的问候,当初的自己还能任性地摔门,将自己和不想面对的外界隔绝开来。如今呢?见识到他高高在上的暴虐凌辱,拖着千疮百孔的身躯,独自沉浮在举目无亲的京市,表面上衣食无忧,实际却是连可去之处也没有。 女孩不甘的恨意太明显了,走至首列和校长礼貌性握手的霍珩略一抬眼,商场中刀光剑影的历练让他敏锐地感受到不远处扎实的目光,可真到了和她对视的瞬间,他仿若体味到了丝缕近乎于轻松的安心。 他的墨绯,被他牢牢绑在身边脱身不得的墨绯,还是忍不住会看向他。即使是负面的情绪,总也让她克服了这段关系中对峙的逃避。毕竟他们之间,从那次只有他才知晓的酒吧初遇开始,就是他主动的狩猎。 与兄长的合作内容虽然离谱,他还是成功实现了“得到她”的主要目的。他不至于像个毛头小子般不成熟地否认自己对她的感情,但他也无法预料,起初欲望主导的爱能有如此蓬勃灼灼的生命力。 好似她一样,压在身下时,不知是个多绵软的水娃娃,除了毫无力气的推拒,便是娇滴滴的、连本身都忍不住的哭吟。但离了床榻,还是能和他大吵大闹,明艳的眉眼泛出魅力十足的鲜活,连带着他对她由浅转深的痴迷也跳跃起来。 入座的霍珩已不在实时转播的镜头之内,阮阮尽职尽责地将沉重的相机切换到舞台中央,座位席中隐约听见几句遗憾的唏嘘。 心细如发的吕寅沉默地看完刚刚发生的一切,总觉得前排少女表现僵硬,似有不妥之处。她在学校的状态总是舒展的,好像对周围的事物都浑然不在意,也正是因为这份轻如羽毛的柔软姿态,让她本就玲珑的身段展露出浑然天成的媚意。 有人以“清高出尘”这样类似的词汇来形容林书书,他并未置喙,却没有认同感。自有一种傲气的林书书,连走路也端着挑不出错漏的体态,实在无法和刘墨绯放于相似的类型。 可今晚的女孩也不是这样的。甚至说从几个小时之前,那份不可多得的舒展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箭在弦上的紧绷,让人没由头的担心,她会突然发难、玉石俱焚。 班主任就站在斜后方,他按耐下自己不妥的起身冲动,略显烦躁地瞥开目光,试图驱散心中的担忧。 身份最不凡的一群来宾终于点到完毕,定在整点的晚会即将开始,后台的林书书却生了另外的心思。 透过未拉严实的幕布,她亲眼目睹那个近乎完美的男人走进礼堂,整场的喧嚣也仿佛失去意义。 美貌红利 事实上,幼年时期的林书书曾陷入过很长的迷茫之中。 所谓幸福的童稚光阴,总是被冗长无趣的兴趣班所占领,而后,父母又根据他们自己制作的评分等级为她选定了最优秀也最适合的那条路——舞蹈。 多么优雅而上流的艺术,无论是窗明几净的练功教室,还是纯色贴身的特制服装,都将少女匀称修长的肢体展露到极致。 为什么需要学习这些?她不太清楚,可年少的林书书已经过早体会到“女性魅力”、“出众外貌”所带来的福利。自孩童有两性意识开始,她便理所当然地成为全班男生最为追逐的对象。 初初,她怡然自得地享受着便捷的帮助,而后,聪颖的她敏锐地捕捉到来自同性的嫉妒。 这样撕裂而极端的感受让她的心绪也跟着跌宕起伏:骄傲、无辜、厌烦…深层次的复杂不管不顾地冲涌而来,本该优秀长大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许多时候,我们不能简单地将悲剧的发生责怪于拔苗助长的父母。林家的野心和势力纵然不容小觑,女孩过分的恃才傲物也离不开长辈的引导,可当日造访林家的贵妇人,的确给年幼的林书书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她的艳羡是真的,即使是再自然不过的、转瞬即逝的情感,也被精明的父母捕捉下来,加以利用,满足于整个家族的复兴。 锦衣玉食下成长起来的少女不仅眼高于顶,嫁入豪门、实现更深一步的阶级跨越思想也深深镌刻于心。 出众的外表给了她满满的自信,更在挑选对象上设置了难以符合的要求。譬如,即使对方再有权有势,若只是个年老体弱之辈,她也是不会委身的。在这一点上,林父林母竟也同意,倒不是因为对女儿的感情有多么深厚,实在是不想背负任何“为财卖女”的指点骂名。 可想找到林书书构思当中那类“品貌俱佳又资产雄厚”的年轻男性谈何容易,虽说父亲也算京市中一位有头有脸的公职人员,见过的青年才俊犹如过江之鲫,纵没能找到什么合适的发展对象。即使是现代社会,京市的世家大族免不了对儿媳进行相看评估。他们家等不到什么大学校园里的自由恋爱,自然希望越早定下越好,还能有点青涩相伴的中学情份。 幸而她年纪还小,能为家中腾出寻摸的时间。 舞台上的主持已经开始致开场辞,后台准备的林书书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隔帘一望的惊艳声势浩大地在她心里种下绿芽,顷刻之间便开出妖艳的花来。 长久探求却又屡屡寻而不得的对象,好像已经找到了。 还有谁会比霍珩更符合她的标准呢?看他在首排正中央的座次,与校长面上洋溢的笑容,便能大胆推测出男人非富即贵的身份,更毋需分辨他身上那件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银灰色西装,与同样剪裁良好的长裤。成熟的魅力和唇边的浅笑把他与一旁那群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彻底区分开来,挺翘的鼻梁与深邃的眼眶又赋予他霸道的掠夺感。她快要无法呼吸了,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 长长的开场词不过是晚会中最平庸的例行公事,念完节目名字的赵修函向台下礼貌性地鞠了个躬,走回旁边的暗示,将聚光灯腾给即将表演的诗歌朗诵者们。 台下的学生心照不宣地开始鼓掌,也算是一种敷衍的迎接,大幕拉开,领头的林书书款款踏出,起先微弱的掌声竟喧哗得沸腾起来。 是男孩们带的头,算是给了这位校花级别的少女最好的肯定。她今日的确很不一样,兴许是暖黄的聚光灯让以往清冷傲气的她多出几分尚可接近的温柔,也大概是嘴角若有若无的莞尔,让身穿龙胆蓝色短衫的她静美得如同天宫的蟠桃仙子。 霍珩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身上,并未聚焦,只是寻到一个色彩饱和度舒服的落脚处。 领导的长篇大论被安排在了赏心悦目的朗诵环节之后,穿插的节目都有序地进行着,倒数第二个独舞距离安排的时间还长,林书书悄悄绕到礼堂最后的更衣室,换好服装,不急于回到拥挤的后台。 春心荡漾的女孩,神思仍挂在霍珩身上,那是和面对赵修函时完全不同的心境。如果后者只是她试图证明自己在学校的绝对地位,前者就是那个她此生立志要拿下的类型。 还好,她稍后表演的是自己最熟练拿手的一支舞。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还端坐在位上的霍珩,已经偏头扫过后排心不在焉的刘墨绯,即将在神圣的学校内和自己的继女、她厌恶的眼中钉上演最禁忌的戏码。 出手相助 “绯绯!绯绯!”从上个节目开始时就不知所踪的主摄像还没回来,阮阮有点急躁地挂断一直未接通的电话,朝身旁不远的刘墨绯低声喊道,“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她俩的距离不算最近,但偏偏手边的同学都是男生,忙于游戏五杀的异性同学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唯一出言回复的那个则是抱歉地表示自己对相机这类设备的陌生。 女孩微微犹豫地瞟向前排,霍珩西装笔挺地盯着舞台上精心编排的话剧,仿佛真的被学生们娴熟的演练所吸引。 他或许真的只是赏光出席,毕竟隔着这么多排座位,周身又有如此多双眼睛,总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阮阮的脸上已布满了藏不住的焦虑,刘墨绯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终究是朝身旁的同学开口:“请让一下吧,我去摄像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好不容易挤到走廊,阮阮还在试图拨通那头的手机,或许是场馆内的信号不稳,总之再打的两遍也没能成功接通。刘墨绯替她监测着显示器,确保镜头前始终不出现任何遮挡物,画面也没有过什么虚焦的时刻。 “他怎么这样啊?走的时候也没交代,我以为三分钟就回来呢!”阮阮咬牙切齿地斥责搭档的不负责任,抬头望见男友的座位上也没人,又气又委屈,念及身侧的少女,到底没有当场发作,只是捏紧了拳头:“你能不能替我看会儿?他刚刚是从侧门出去的,我顺着那条道找找,无论能不能把人抓回来,最多也就离开两个节目的时间。” 对方言辞恳切,她又已经站在了过道上,实在没有不帮的道理,颔首的刘墨绯接过女孩左手握着的节目单,临时担任起摄影的角色。“我就说他不靠谱,这次怎么也得在社团内写检讨!”气愤的阮阮也没立即出去,而是先粗略地教了她几个按键的功能和使用方法,再确保此时的拍摄角度无误,才猫腰往侧门走。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虽然不是什么成绩优异的三好学生,基本的道德品质还是具备的。聚精会神地盯住显示器的刘墨绯并未注意到首排离席的男人,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此时灯光绚丽的舞台上。 如果说上一个节目用优雅的法语还原了茶花女的经典片段,此刻传神的中文配音短剧,则完美彰显了学校内百花齐放的艺术气息。她不似母亲,有着丰富的表演经验和天赋,可仔细欣赏,好像有点开始理解那种“不疯魔,不成活”的痴狂追求了。 相比之下,坐在后排的吕寅则要心不在焉许多。他本已在尝试着将自己的关注点全放在汇演中的,但少女今晚的状态太过紧绷,他观察得细致,早就察觉出微妙的不对劲。 如今她从座位上站起来,仿佛在替阮阮照看摄像机的录制情况,反倒少了点开场的紧张感。少年几乎也要跟着放松神志,可命运就是这样爱开玩笑,正准备移开目光的吕寅不自觉地蹙起眉头,探究地看着从后门缓步走来的男人。 那个接近开场才进入礼堂,却仍旧吸引全场注意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在他整晚关心的女孩身后站定,似笑非笑地搭上她圆润的肩头,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他冷漠的薄唇就这样贴近她小巧的耳垂,吹出的热气能够如此轻易地卷绕起她敏感的耳廓,喧嚣的声音让吕寅分辨不出座位那头具体的言语,但他就是生出一股无名的火气。 不,是比愤怒还要复杂的情绪。 对于刘墨绯来说,霍珩惯用的木质沉水暗香比他的身体触碰来得还要早。仿佛是什么条件反射般的身体应激,他分明的骨节触到她的那一瞬间,纤细的脊背也回复了前所未有的僵硬。 少女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侧头往身后看去,却差点撞上他轻俯过来的唇齿:“跟我过来。” “我不。”她只能咬紧牙关,才能避免打战的冲动。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她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在害怕,还是太过痛苦。 “乖女孩,是想在这里被人肏吗?”他的嗓音压得很低,竟比周末感冒时还要沙哑两份,威逼之下,有种致命的吸引力,“我倒是不介意把你的裙子脱下来,这灯光很暗,说不准你会更兴奋,流的水也更多。但旁边那个一直看着你的毛头小子,兴许会受不了。” 成熟精明的猎豹早就察觉到幼狼的窥伺,只是觉得来者太弱,不愿理会。 刘墨绯知道他还没疯魔到把她就地正法到地步,可余光里的吕寅确实盯着二人的方向,如果不随他先行离开,要真起什么冲突,她不知道如何收场。 羊入虎口 “能不能,再等等,等我同学回来。”刘墨绯死死地攥住校服裙摆,礼堂内部开足了暖风,况且此时已经不是初春,夜晚鲜少刮起凉风,可她冷汗涔涔而下,不知为何后背全是寒意。 霍珩自然没那么好的耐性,相隔不远的座位上的少年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碍眼,只恨不能将身前娇小的女孩拎起来装入口袋里:“你什么同学?他要多久才会回来?别找什么拖延的借口,还是你觉得,人多的时候我会比较好说话?” 室内灯光很暗,为确保舞台效果,座席上方的白炽灯都被早早熄灭,以便背后的投影能无误地射向前排需要不断变换的屏幕中央。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却仍旧敏锐地感知出他的不高兴。 她到底是怎么了?这一切明明并非她的本意。 她不该对霍珩的质问感到害怕,也不该因为吕寅的打量有所心虚。是她将错就错地诱拐了纯洁无暇的少年,只为证明,她不是什么豢养的禁脔,而是在男女关系中足够掌控全局的享乐者。既然他能在欲望倾袭时任意蹂躏她的身体,她也可以放任药效的折磨,在学校放肆收揽入幕之宾。 挣扎地蹙起眉头,刘墨绯绝望地发现,她始终没法正面违背霍珩。在家的大吵大闹,是因为她已经下意识地认定,泥胎木偶般的家仆不会在背后随意置喙宅子主人的私事。她那点冷嘲热讽,也从没对他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甚至是调情的佐味剂。因为每次性事,他都会在她哭喊斥骂时,愈发厉害地顶弄进她的深处,蛮横大力的冲撞几乎卸散她娇弱的身子,那些充满恨意的句子也都凌乱成媚得滴水的嘤咛。 男人细长的手指还搭在她的肩上,隔着薄薄的校服,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女滚烫的胴体。 像只诱惑十足的雏鸟。无助地落在他手心,扇一扇翅膀,发出阵阵反抗的莺啼,却始终逃不出去。 多么让人振奋的事实啊。他看向她柔弱的耳廓,黑暗中,女孩白皙得近乎晶莹的肌肤被掩映在碎发之下,有种朦胧的美感。 僵持了约莫半分钟,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将两人从剑拔弩张的交谈中拉回现实。阮阮不知道自己回来的时机有多么凑巧,只好奇地扫了眼一旁身形挺拔的男子,嘴中的感谢先出了口:“谢谢啊绯绯,这不用你守啦!” 刘墨绯逃避地往她后面看,试图让这场临时的帮忙结束得再晚几秒:“你怎么单独回来了,摄影社的那位同学呢?没找到吗?” “确实是人影都没看见,但他好歹是回消息了,说下午和我男朋友打球的时候喝冰可乐,现在胃不舒服,两个都在校医室呢。”她说这话时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可毕竟还是得以同学的身体为重,“他现在貌似是缓过来一点,已经在帮我联系代班的女生,不用担心,你坐回去看节目吧。” 少女的为难被昏暗的灯光掩护得极好,身侧的霍珩直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微微拖拽过去:“走吧,我还有事要和你交代。” 按舞台布景重新调整好摄像机角度的阮阮听见他说话,抓住恰当的缺口询问:“这位是?”全程仔细掌镜的她自然也注意到了男子进场时短暂的骚乱,但更疑惑二人的关系。霍珩看着自然不算年长,可如此气场派头,又和校长邻座,必然是京市里举重若轻的企业家。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继父”这个称谓就卡在喉咙,咽不下去,说不出来。 哪有继父每夜都骑在女儿身上,用粗长的性器残忍地鞭笞她每一寸软肉。这样禁忌靡乱的关系,她只感到羞耻,遑论将其宣之于口? “你好,我是墨绯的父亲。”霍珩见她没解释,主动把话头接过来,连看向阮阮的目光也换成她最厌恶的儒雅伪善。 女孩没能隐瞒住自己转瞬即逝的惊讶,可家庭教育让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最好别贸然提及:“喔,那就不打扰叔叔啦,绯绯你快去吧。” 配音节目接近尾声,大幕即将重新拉开,后台的主持人放下温习的稿子,熟练地站到提前定好的位置上。内心五味杂陈的刘墨绯知道,学生演员的独白结束之后,赵修函就要介绍下一个发言领导了。 吕寅的注视已经过于明目张胆,她不想再牵扯进其他人。 将手臂往男子的方向送了送,霍珩感受到她的妥协,满意地勾起唇角,带着放软态度的少女从后门离开了礼堂。 灯光暗下,舞台中央的布景也切换成过渡的白色,观众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赵修函举起话筒,不疾不徐地背出熟稔于心的词句。习惯性地找到视线对面的摄像机,可右边第四个座位已经空空如也,他偷偷挂心的倩影也不知身在何处。 衣冠禽兽 礼堂后头的路不算太亮,虽有学校常年照亮的路灯,但两旁全是参天大树,绿叶掩映之下,竟也挡去七八分月光。 今夜的教学楼比平日还要暗沉,下午的课结束后,班主任几乎都叮嘱过学生锁好教室,以防校外布景的人员频繁进出,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霍珩似乎也知道这些,所以没拉她去距离更近的底层实验室,而是转身往另一边走。 礼堂右侧是图书馆,大厅处立了架荣誉校友捐赠的三角钢琴,午休和放学时常常有艺术生去弹,她偶然路过几次,却不愿驻足聆听。 幼时在家,刘墨绯也曾被轻柔舒缓的古典乐吸引过。彼时的母亲还没忙到各城学习演出的地步,和已故的父亲尚有温存的时刻,可随她长大,家中的团圆夜逐渐淡出记忆,长辈们更是聚少离多。 偶尔的周末傍晚,母亲会接她去本市的演出后台。帘前的琴键高低起伏,乐声如清泉流水般缓缓倾泻,她却沉默地坐在候场角落,目光比坚冰还要冷。 认真投入的母亲的确很美,素色的修身礼服让她漂亮得像一块娇润的玉石,皎若月华的白炽灯温柔地打在舞台中央,恰到好处地显露出她专心演奏时那种宁和坚韧的力量。 想必霍珩也是在这样的场合与她相遇的吧,不然身处京市,见惯红花绿柳的他,怎会不顾流言蜚语也要求娶? 至于她,美其名曰是为孩子找个父亲,也确实提供了更好的教育机会和生活条件,但女儿的心思想法,又真正了解多少? 刘墨绯倔强地勾着唇角,掌心冷得像块昆仑千年不化的寒冰。 她必然是不在意的。她这辈子只忙着追求艺术,即使两次结婚,生下孩子,也不会明白“爱”和“责任”的含义。 霍珩并没有在此停留的意思,他做事一向没有拖泥带水的习惯,绕过中央的钢琴,巨大的屏风之后是左右向上的楼梯,以及连通过道的狭长走廊。 右手处的两个小房间都熄着灯,看外头贴着的指示牌,似乎距离近些的是卫生间。 左手边这个则是方正有门的设计,没进去时也是漆黑一片,男人轻车熟路地找到墙上的开关,稍稍按下,天花板暖色的吊顶便明亮起来。 看清屋内布局的刘墨绯微蹙眉头,不太确定小间的具体作用。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它的占地面积稍显逼仄,尤其是在大部分空间都被木质书柜占据的情况下。 或许是个档案室,总之不会是常常有人办公的地方。灯泡的亮度虽足够照到房间角落,却不甚清晰,在没窗的环境下,对视力要求很高。 还好空气清新,书架上也不见灰尘,大概是定期有人打扫,又虚掩着门,保证穿堂风能够肆意流通。 他转身就将出口随手反锁,少女努力藏住心中隐隐的不安,语气中只剩下质疑的愠怒:“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有事要说吗?为什么带我来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要锁上门才能说?” 男人丝毫没被她这副态度激怒。也对,她的所有反应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只有几分小猫亮爪的凶狠,哪构得成什么威胁:“确实是见不得人的。” 话音止住的下一秒,他已经将她蛮横地抵在墙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扯开她单薄的校服,质量平平的衬衫布料完全阻挡不住野兽般激烈的侵犯。女孩终于反应过来,想要挣扎的瞬间,便感觉到自己棉质的乳罩被对方推高。 滑腻如牛奶布丁般的触感极大地满足了霍珩躁动的心,贴近身前徒劳反抗的少女,将温热的吐息全都送进她小巧的耳蜗,他压低声音,房间的气息也变得如此暧昧不明:“因为想干你。” “霍珩你个变态!”刘墨绯不管不顾地伸手推拒,想要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拉开,“这里是学校!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声音早就难掩颤抖,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他反而很高兴,连揉捏奶儿的力道也加重几分:“我当然知道。可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所以才在学校到处勾搭那些不入流的人。” 乳臭未干的学生罢了,怎么能和混迹商界数十年的霍珩相比。他另一只手伸进女孩校服的裙摆,轻而易举就褪去她微有洇润的小裤:“我也是这所学校的毕业生。真论起来,你得叫声学长来听听。” 他这话所言不假,本硕皆就读于海外名校的男人,中学确实是老老实实在京市念完的。 少女夹紧双腿,奋力躲避对方灵活的指节,强烈的背德感攫住她的内心,只留下无助的恶寒:“呸!” “学长也好,继父也罢,你越喜欢这些称谓,越证明自己的癖好有多令人作呕。” 摇尾乞怜(高h) 男人的目光中这才升起明显的不悦,轻捻樱果的大手突然停下,转而扇上她软嫩的奶球,发出清脆的“啪”声,激起女孩娇弱的痛吟:“唔啊啊…疼…” 他阴恻恻地瞪着她,语气是之前没有过的咬牙切齿,可眼神中除了威胁,还有点凌辱的居高临下之意:“是啊,但那又如何?”霍珩略带薄茧的大手暴虐地压住她高翘的右乳,滑腻的肌肤就这样亲密地被他握在指下,狠狠摁捏,便能感受到奶肉溢进指缝的讨好。 她嘴上骂得再狠,这副淫乱如娼妓的躯体还不是乖乖地拱起来任他肏。 “只要能干你的骚逼,这些话我很愿意听。你不如叫得更加卖力一点。”他大力掰开少女修长的腿,再分出一只手去寻摸她湿漉漉的穴儿,稀疏的耻毛哪里遮得住阵阵汩冒的花蜜,男人不过浅浅伸手探过,就沾上刘墨绯情动时自然泌出的濡洇。 女孩哼哼唧唧地挣扎,可无论是年龄还是力气,都敌不过面前狠狠欺压她的霍珩。他没什么耐性,本想先将手指插入,替她润滑习惯,如今看来也不必了。 强硬地按住乱动的继女,低头看去,恰好捕捉到她抬眸时的恨,那双狭长的眼尾此时正因气恼的情绪泛起嫣色,他完全没生气,反而被这种暧昧的潮红助长了心底若隐若现的征服欲:“很好,看来你现在还有精神。” “留些下来,认真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象征儒雅斯文的西裤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脱了一半,松松垮垮的皮带垂在身后,几乎和他气势汹汹的性器形成强烈的反差。尖端的龟头如此硕大,让人无法相信眼前娇小的少女是怎么承受下去的。 刘墨绯自然也看见了。自从他将阳具释放出来的那个瞬间,她就开始微弱地颤抖,体内的药性如海浪般叫嚣起来,敏感的身驱抵挡不住这种原始的生理反应,刺激得她几乎要半跪下去。 精神上的惧怕好像越来越弱了,她仿佛放弃了思考的能力,眼中只剩那根抵在她小腹的巨物。 为什么会这样?不该这样的。 因为他上周末生病,他们已经快半个月没做了。她时常在寝室独自忍受那种药效上来时热火燎原的湿意,而最近半个月,这种折磨人的空虚已经越来越少了。 难道不是因为,她在成功地戒断吗? 霍珩满意地读取到女孩神色中逐渐丢失的清明,左手扶住胀大的肉茎,不容置喙地抵上她饱满如馒头的阴户。少女的穴口是如此湿热,她本来就生了一副堪称极品的身子,遑论腿心处绝嫩的肌肤,他不过是从股缝处进出两次,便忍不住溢出几滴味道暧昧的清液。 “喔喔喔…嗯…不要啊唔唔唔唔唔唔”她咿咿呀呀地呻吟,下唇红得快要滴血,却仍执拗地用齿咬住,试图阻止自己发出更加羞耻的声音。 他这时候倒极有耐心了,先用灼热的前端慢慢悠悠地撞她的穴口,再整根没入她早被浸湿的股沟,借着体液勾连的润滑扯出淫靡的丝线:“乖女孩,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啊…我…不…唔…不喜欢…嗯嗯…”她的眼神快要失焦了,原本充斥在大脑里恨意越来越弱,只剩下难填的欲海。全身软绵绵的刘墨绯此时就像个摇尾乞怜的幼犬,细长的手臂无力地攀住男人的脖子,丰满的奶儿无意识地贴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摩擦,她拿捏不好力道,有时候太重,娇嫩的乳球被挤压成极其靡乱的形状,轻而易举就喷出寻常妇人哺婴时才会流的白汁。 “救命啊…嗯嗯嗯嗯嗯嗯…救救…我…唔…求求你…了…想…呜呜…想要…你…”少女摇着头,说出的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为什么…会这样…嗯啊…天…哪…” 男人欣赏地看着身下彻底失去羞耻心的刘墨绯,宛如庭院内绝美的菟丝花,满心满眼都被待肏的欲望所占据,只懂得眷恋而痴缠地去蹭他粗长的性器。 “想要我的什么?”他俯身咬住她颤抖不止的耳垂,莹白的肌肤早就被灭顶的快意染成诱人的粉色,霍珩低哑的声音仿佛是蛊惑她的迷药,顺着滚烫的呼吸传入神经。 女孩委屈地哭吟,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请求有多么淫荡下贱:“嗯…想要…你…插进来…呀…想…要你…的…呜呜呜…肉棒…嗯嗯…狠狠地…唔…插进…我…嗯嗯嗯…我的…身体里…面…” 泪水沾湿了她蝴蝶翅膀一样柔软的睫毛,他轻嗤:“到现在了还装什么纯?明明是插进你的小骚逼。” “嗯嗯…对…啊…插进…嗯…我的…小骚逼…”她不再是刘墨绯了。她是臣服于他脚下那个最忠诚的性奴,只要霍珩摇摇铃铛,便乖巧得像只求肏的小母狗,放荡地撅起屁股,只等主人的临幸。 自下而上(高H) 他也不再忍耐自己快要满溢出来的欲望了。巨硕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少女粉嫩的穴道,引得她高昂头颅,细长的脖颈上泛起若隐若现的青筋:“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啊…插…呜呜呜…插进去…了…” 欲望得到纾解的那一刻的她是如此的诱人,年轻的肌肤不必经过多余的护养,自然而然就散发出一种满溢的娇嫩青春感,何况她在家时的所有吃穿,皆是经过精心挑选过的。先天长出的曼妙曲线配以最为细致的喂饲,她贵重得宛如朝贡君王的金丝雀,身上的每分每寸都像淬了毒,诱惑他用力地挺进去,再不舍地退出半截,以便下一次的进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别…嗯啊…别这样…唔唔唔…救命…太深…了…呀…啊…啊啊啊嗯…”他轻车熟路地研磨起女孩隐秘的花心,她果然被激起细碎的呻吟,又由他残暴地拽住摇晃不止的乳肉,狠心地挤压揉捏,便极其容易地拆离她兀自低语般的妩媚求饶。 触电的酥麻感倏地席卷全身,巨烈的舒爽感逼迫她昂起头颅,恰好露出脖颈处雪白的鲜嫩,连挺拔的奶球也勾人地擦过他结实的胸膛,硬如石砾的樱果无意间划过他深红色的茱萸,致命的刺激让沉溺于性爱的男女不由自主地喟叹出声。 霍珩也因这次偶然的接触发了狠,粗长的肉棒仿佛下一秒就会撞开持续收缩的宫口,毫无顾忌地插进少女温热紧实的子宫。 “喔…喔喔喔喔喔…那里…嗯喔…呜呜…不可以…的...啊呀...不...不行...唔...嗯嗯...”此时的刘墨绯已经将道德人伦完全抛之脑后了,快感带来的泪水将落未落地挂在她柔软的睫毛上,喉间不常抖落出的嘤咛声没起到什么阻止的作用,反而招致更加无情的鞭笞。 不知是年龄太小,还未彻底长开,还是她的甬道已经被撑到了极致,女孩湿淋淋的小穴虽在持续收缩,却仍旧没法很好容纳男人攻占城池的巨根。 尚且维持三分清醒的霍珩低头看去,暗粉色的花户正遭狰狞的性器捅得稍稍外翻,淫靡不止的”啪啪“声一响,便能瞧见他尺寸惊人的卵袋蛮横地撞向她的腿心,汩汩外流的体液就这样攒到交合之处,再变成肉眼可见的白沫子,他伸手抹了点,刻意点上她肿胀到充血的珍珠上,果然听见她半哭半喘的尖叫:“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求…啊啊啊啊…求你…哼…慢…慢点…哼啊…会…唔唔唔…会高潮的…唔啊…嗯…喔…” 她清透的瞳仁快要漾成一汪碧绿的泉水,由昏黄的灯光照进,竟渗出点奇异的美感,滔天而来的快意在脑海里翻起漩涡,再实体化为他胯下那根冲锋陷阵的性器,缓慢地抽出,再气势汹汹地捣进来,改换角度时狠戾地刮压她穴口附近的软肉,搅弄得她跌入幻境,恍若登仙失神。 “哼哼哼哼哼…啊…呜呜…要…要去…了…喔喔喔…你...嗯嗯啊...你...肏死我...吧...唔啊...”刘墨绯放弃抵抗了,她以前从没说过这样靡乱的词句,可此刻被他抵在墙上,衣衫褪尽的她是如此直面冰冷的漆砖,燎原的药效肆虐成欲念的大火,似乎让她更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她没法再回头了。早在奸虐失身的那个夜晚,她就踏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路。莫名其妙的药丸让她堕落成任人骑乘的淫娃荡妇,无论是在霍宅的被迫凌辱,还是学校里看似主动的勾引放任,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但从此刻开始,她决定以此为乐,而不是听之摆布。 高潮迭起的舒爽让她脚趾蜷缩,攀附在男人肩上的双臂细长柔软,像两条极富春意的柳枝一样交迭缠绕着,滚烫的浓精射进她紧致的胞宫,再被他霸道地堵住,压塞的涨感直接将她再次送入极乐。她确实是敏感娇嫩的,尤其是在这幅场景下,任谁看了都会想到画里情意绵绵的菟丝花。 可快意洗礼过后,刘墨绯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清明。 暧昧的呼吸仿佛少女乖巧的小手,柔柔弱弱地拂上霍珩发热的胸膛:“为什么…嗯嗯…会这样…想要你…”她说这话时媚眼如丝,酡红的双颊加深了交欢时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潮,不动声色地裹挟住表面上居高临下的男人。 明明实在可怜,连瘦弱的脚踝也还被他抓在手里,累得站也站不稳,只能眼光泛泪地抱住他的腰,却有颗魅惑如蛇女的心。 餍足的霍珩慢悠悠地把解释施舍给她:“这药专门为你改进过,没那么容易戒断,强硬去抵抗,就会像今天这样。” “但我还挺喜欢的,居然能让你变成撅着屁股求肏的小骚货。” 隐秘角落(高H) 刘墨绯没说话,只懒懒地伏挂在他身前,任由软软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反倒是男人脑海中闪过一丝讶异,毕竟她从未在激烈的性事后展露过如此平和的乖觉。 精液的滋润极大地舒缓了药效积压对于她心神的折磨,女孩娇小玲珑的身驱上绽放出晚樱般艳丽的绯色,恰如其分地鲜活了她的名字。他看着满意,从脖颈后头拎出她一只手,轻柔地摩挲起她柔若无骨的手腕,另外的几根手指也没闲下来,颇具服务意味地扯弄她蓄满白液的乳尖。 她哼哼唧唧地求他,发出来的声音比猫叫还要可怜两分,都这样淫媚了,还似乎不知道自己全身上下这副诱人的情态,只顾着委屈地撇嘴抬眸,水汪汪的眼睛里有种奇异的美。 他像揉面团子一样作弄着她的奶球,偏偏她胸前有料,经得起搓挤,但凡他轻拧几次,便能招致她气喘吁吁的哭吟。高耸的蜜桃就这样被乳汁沾湿,房间太小,二人事后那股子腻味还没散,又混杂起现今这缕若隐若现的甜腥,少女做小伏低地捧起自己的胸脯,毫不顾忌地摆出下贱娼妇才会姿势。 霍珩咬牙切齿地顶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压抑的声线贴着她晶莹的耳垂滑进鼓膜,让女孩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才克制住从脊椎下部升起的快感:“小骚货,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真想挤爆你身上这对大奶子。” 男人确实也比刚才大力了不少,随着他越来越重的揉捏,刘墨绯敏感地察觉到腿心之间含住的性器有多兴奋。她同样不好受,湿滑的穴口好似欲壑难填的小嘴,一张一吸,只差向他粗硬的肉棒发出请君入内的公开邀请函。 她又想要了。 承认这点后,她轻巧地卸下了身上的道德枷锁,转而渴求地望进他黑曜石般的眼眸深处。他低头和她对视,跨间则狠狠地往里顶入,她吃痛地闷哼,却掩不住被阳物贯穿的舒爽,细柳般的长眉纠结地拧在一起,姣美的面容上布满了复杂的情绪。 “嗯…嗯嗯啊…喔喔…喔…唔…唔唔唔…”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固然引人战栗,可此时的霍珩想做点别的。他灵活的手指早已收集够少女香甜的奶浆,只等她因快意引颈嘤咛时,一举塞入她和乳尖同样嫣红的檀口。 她丰润的唇瓣就这样被男人霸道地堵住,连带着下面那张奋力吮吸的嘴,忠诚地为他服务。她微张的眼尾因为此刻的致命靡乱而蕴满绯色,软热的舌头体贴地包裹住他的指尖,逆来顺受地承担他模仿性交的抽插,唇角流出的唾液让她看上去像极了深夜橱窗里破碎的性爱娃娃。 刘墨绯真正接受了这个身份。继父的禁脔,乱伦的荡妇,下贱的娼妓,她甚至迫切地希望自己汩淌的乳汁就是怀孕的证明,才能让现在的场景更加脱离世人奉为圭臬的礼法道义。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好舒服...呀...啊呀呀...被...肉棒...嗯嗯...肏得...嗯唔...高潮...了...呀呀...”他享受着这份玩弄,待抽出手指,又掐抚起她挺翘的臀板。她也就任由胸前乳波荡漾,晃乱他的眼睛,上下起伏的体态妩媚得像一只猫。 男人低骂了声,干脆残忍地拍打她嫩气十足的屁股:“骚货…终于忍不住发骚了是吧!扭得这么骚,平时在学校里是不是天天给其他人肏!他们是不是都排队等着想干你!想把精液射进你的骚穴!该死…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她顺势落下点舒爽的眼泪,透过朦胧的雾气,可怜兮兮地咬唇看他,说出来的话更让人脸红心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不是…的…啊啊啊…只…呜呜…只想给你…一…一个人…嗯喔…肏…的…啊…” 任何男人都必须承认,这话有多能满足他们的自信心和占有欲,况且少女说这话时,脸红眼热,娇嫩的双颊上荡漾着情潮的滋润。他倾身挺进,“啪啪”的撞击声一波高过一波,却堪堪应和上女孩控制不住的尖叫。 终于,也不知是激烈抽插的霍珩顶到了何处,刘墨绯全身颤抖地勾起双腿,胞宫紧缩着含住男人冲锋陷阵的阳物,将沉醉于这场狂野如原始性爱的交媾送入巅峰。 距离他们离开礼堂已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按照先前公布的节目单,还剩不到三个表演,就是结束的校长致辞了。 霍珩难得显露出一点上位者的温情,他外套里本就随身带着纸巾和手帕,替她擦拭时的动作也不似往日那般粗暴直接。她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看外头天色如墨,又夜深人静,索性任他抱着出门。 她如今极累,又不知如何面对吕寅赵修函,决定直接回寝室休息,可他还有校长那头的应酬,便往礼堂的方向走去。 没人注意到幽暗竹林深处,那位眼神愤恨,不知何时驻足的林书书。 奇怪转变 后勤委员推开门,左手捏着联络专用的对讲机,气喘吁吁地站稳:“还没找到林书书同学吗…”她话音未落,余光已经扫见丝绒幕布后头默默补妆的女孩,连忙噤声,朝控制台那边的同学打了个手势。 校民乐团这次出了竹笛古筝的合奏节目,就排在独舞前面,这种表演需要音响的配合,所以后台也安静下来。大部分节目已然落幕,候场区那群道具部的同学也寥寥无几,倒是赵修函放下主持稿,微笑着朝她走来:“林书书同学刚回来,辛苦你了。” 这本就是她分内的工作,后勤摆摆手,犹豫几秒,才决定提出自己的疑惑:“我记得诗朗诵后,下场演员都回礼堂右边的隔间更换服装了,从那之后的一个小时,她都没出现吗?” 明知自己还有他人无法临时救场的独舞,还消失这么长的时间,仿佛,不应该是林书书这样优秀学生的作风。她们也算是对接过几次,彩排时的飘逸少女还曾让她惊艳赞叹,怎么就会有如此不负责任的突发事件? 赵修函不自觉地抿起唇瓣,也没法给出个解释:“嗯,我等会问问她。” 毕竟林书书两分钟前才莫名其妙地拉开门,无视任何人,独自走到现在的位置调整着装,周身还透出一副冷若冰霜的不耐。从前她也是高傲的,但还有着少女那种清淡的恬静,此刻则全是愤恨的尖刺,即使没有交谈,仍能感觉到明显的情绪变化。 “行,我去控制台那边看看,也快收尾了。”后勤委员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盘,和他简短交代两句,就猫腰去了过道。 串词只剩最后一张,赵修函放下手卡,朝幕布看去。女孩刚扑好散粉,因她平素不化妆,乍然打扮自然容色更盛,清冷的面颊被膏脂精心晕染,有种异样的潮红。她添补得仔细,所以连眼皮和下巴上也有润泽过的娇媚感。这种奇怪的矛盾感,让人想到天池畔纯真无邪的圣女,千百年来都是眼高于顶,而偏偏今日,特意束高了盘发,脸红眼红地出现在人间。 古筝的拨弹已然停止,候场的主持搭档和表演人员对视一眼,迎着暗下的灯光走到舞台中央,开始下一个节目的介绍,赵修函也迈步走到女孩身边,说话间不忘将桌台上摆放杂乱的化妆品收拾到专门的方包里:“林同学,该你上台了。” 他看向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不赞许,天生的责任感让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身负节目的林书书会突然消失,且进入长时间的断联,使得所有后台人员为她焦急担心。 不过现在不是指责质问的时候,他也无权审判这些,汇演落幕后,自有总负责人将错漏的环节一一盘点,公平追责。 她却没什么反应,反倒忽略掉他克制的提醒,冷漠地看进他的眼底:“该死的…你为什么不看好她?” 为什么要让她向来讨厌的刘墨绯,去勾引这样一个,好不容易满足自己对未来所有盘算的完美男人。 换好表演服的她向来有去安静的地方拉伸的习惯,礼堂旁边的图书馆本是个无人打扰的好去处,可她刚上到二楼,便听见下头传来的声音。 从争执,到难耐的喘息,到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碰撞声,她认出那是刘墨绯压抑的呻吟,却不曾想大门打开,那位心理扭曲的继父正是她瞄准的受邀观礼人。 “真恶心啊,你们。”林书书的嗓音有种阴狠的低哑,在那瞬间,就算是光正清朗的赵修函,也不免生出片刻的怔愣,甚至有种错愕的怀疑。 从容如白天鹅般走向舞台中央的林书书,身着薄翼轻纱、正轻盈踮脚的林书书,姣好而细腻的侧脸接迎夺目灯光的林书书,真的用那样怨毒无比的目光,毫无前因后果地淬骂出了一句无法入耳的话? 望着幕布前优雅起舞的少女,观众席里的男学生们早已掌声雷动,整理好手卡的搭档长如释重负,站到赵修函好奇地问:“你们后来在哪找到书书的?”她们从前在一个老师那里学舞,关系还算亲密。 “她自己回来了,”他唇瓣微歙,到底将那句“只是状态似乎不对”咽了下去。搭档也没追问:“还好,有惊无险嘛,她要真不回来,我还得替。跳舞好说,只是你们找的那套衣服,设计太复杂了,我穿上肯定特别奇怪。” 若最后还是没能联系上演员,独舞的节目就需要其他人顶替,虽说来观礼的学生们大多知道林书书这位美貌闻名学校的优秀代表,但本次汇演主要面向的还是出席的各位领导和家长,只要类型保持不变,就不算严重的舞台事故。 赵修函手握话筒,旁边的说话声几乎没听进去。 专心于主持和人员协调的他忽地意识到,刘墨绯也已经离席很久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真心告白 寝室的灯灭着,整栋楼都黑压压的,一楼走廊深处的房间传出微弱的亮光,是埋头工作的宿管,半期之后的学生签到表还有纰漏,下周前必须将最新版本赶制出来。 刘墨绯扶着酸疼的腰,轻手轻脚地绕过楼梯拐角,慢吞吞来到自己的楼层,才放开步子朝房间走去。她独住一间,不必避讳什么,调暗的台灯照过脖颈那些隐晦的印记,有种凌乱的美感。 这还不算,胯间残存的滑腻让逐渐清醒的她生出针扎般的耻辱,连同性事间那些沉沦的爱欲也不堪起来,少女脱下外套,急于褪洗掉身上属于男人的脏污。 胸前的纽扣刚解了三颗,就听到桌角手机的振动声,她望着同城的号码归属地,皱眉接起来,心中只有不解:“您好?” “还好吗?文艺汇演已经散场了,离回寝结束还有一个小时,校领导让高年级的学生去教室自习。”吕寅的声音不算低沉,但周遭全是乱哄哄的喧哗,约莫是同批回班的学生,即便隔着电话,仍能感觉到众人的抱怨。 “啊…我不太舒服,所以先回宿舍了。”她轻软的嗓音此时听着的确恹恹,脱下衬衫,全身便只余白色的棉质乳罩,挺拔的蜜桃几乎探出一大半来,但皮肤红红的,显然是方才霍珩的杰作,“还得麻烦你帮我请个假呢。” 对面传来疑惑的追问:“你父亲刚刚已经和班主任说好了,我还以为你知道?”回想起男人不容置喙的模样,吕寅只觉得自己困在一团雾中,疑窦丛生,却抓不住方向。 是了,他把自己从录制设备旁边带走,再等汇演结束后顺理成章地交代自己身体不适,摆出慈父的模样替人请假,当真天衣无缝。刘墨绯紧握住听筒,指尖用力到泛起晕开的白色,强忍喉间涌上的恶心:“嗯,汇演开始时我就难受,所以才用手机通知了父亲,他今天恰巧受邀来学校,收到短信后立刻送我回寝室了。” 帮人圆谎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这个人是她最憎恶的那位。 吕寅担心她身体负荷过重,便没多说什么:“那你好好休息。”她也毫无心情,草草答应两句就挂了电话。 洗澡确实能有效降低身体的不适,刘墨绯换好睡衣从浴室出来,连往常惯用的身体乳也懒得涂抹,本欲反锁房间,却发现旋钮彻底坏掉,索性躺回被窝里。学校从没出现什么丢东西的丑闻,同班女生鲜少和她发生龃龉,无需防范,只要门能关上,就不用太过担心。 回屋休息本是她拒绝见人的借口,可现在身陷软枕,睡意竟真从四面八方袭来,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警惕地睁开眼睛,少女翻身起床,却对上男孩错愕而抱歉的眸子。 “怎么…怎么是你?”她明显有点缺水,声线比往常沙哑不少,给句尾的回勾带起一种欲拒还迎的妩媚。 少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无措地站在门边,低头避开她的视线:“我很担心…对不起,我这样确实太唐突了。” 异性来寝一定会被记过,他是班级中极受青眼的乖学生,可也因为她不管不顾了。 其实他只是想来瞧瞧她,这段时间母亲还需要人照顾,他时常请假回家,不住宿舍也是常有的事,她又一直分在单间,被发现的几率很小。 屋内光线极暗,她睡觉时没有留灯的习惯,拉到一半的窗帘被夜风吹开,清浅的月光就顺着空隙洒落下来,七分照在床头,剩余三分缱绻地映在她胸前。 气温升高,往日的睡袍也被女孩换成轻薄的真丝吊带,倒方便那双白兔春光外泄。 “没事,进来吧。”她欲盖弥彰地拢好衣服,起床准备倒水,却没找到杯子。顺手关好门的少年看她迷糊的状态,心中已有猜测,环视一圈便看见饮水机旁随意摆放的茶叶罐和马克杯,旋即俯身替她接了半杯。 刘墨绯浅抿过后清了清嗓子,抬头向他道谢:“我没事的,洗完澡时身体已经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这段时间,家里事情太多,如果因为这个忽略了对你的关心,实在抱歉。”既然人没事,他也该走了,可吕寅怔怔地盯着少女温柔如水的眼睛,愣是说不出“再见”,踟蹰几秒,终究朝她坦白:“墨绯,我很想你。” 房间里实在太过安静了,安静得几乎能数清他的心跳。 男孩屏住呼吸,只见身前人靠近一步,小意地环上他的腰,眉眼间都染着和婉的笑意:“可是我们白天都在教室里上课呀,在一起也想吗?” 偶然捕猎到的小狗还以为自己是那只进攻的猎犬,但即使这样,他也掩饰不住自己真挚而赤诚的感情,只会傻乎乎地向她剖白真心,唯恐速度慢了失去机会:“对不起,在一起也想。” ——————————————————————————————————————————————— 让我们为“坚持在np设定的po文里搞纯爱的小吕”鼓掌 以爱为牢 仿佛是误食了角落里放久的橘子,微瘪的果肉早已失去起初汁水四溢的能力,连口感也没有开头那般紧实,甜蜜过后是令人想要皱眉的酸涩,连五脏六腑都快拧到一起去。 刘墨绯忍住莫名其妙的泪意,面上仍旧是天真如小鹿般的笑容:“干嘛要说对不起呢?”她踮起脚尖,将整个身子都倚靠在他的胸膛,以动作来回应少年汹涌如潮的爱:“我也每时每刻都想和你在一起。” 两人贴的太近,分不清是谁的唇先吻上谁的,只听见房中鼻息纠缠,舌尖相触,带起暧昧十足的水渍声。他的技巧愈发娴熟了,少女眯起眼睛,放松身心去投入这份真挚的交融。 分明没做什么激烈的事,男孩的手也老老实实地扶住她软到脱力的腰窝,可她就是舒爽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喉间更是不自觉地噫出微妙的嘤咛。 呼吸被剥夺到极致时,他终于依依不舍地退开,转而吻住她颤抖不止的眼尾,口中喃喃:“这辈子真的没法躲开你了。” 吕寅说得模糊,可她早就从余下的睡意中清醒过来,自然能听清楚。女孩轻轻推开他半分,脸颊上堆满了情潮引出的绯色,可惜月光朦胧,他不能分辨太多:“你说什么?” 他真以为她没听见,支支吾吾地想要掩饰过去:“我…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推却的少年恰似收容站里无所适从的小狗,分明眼含期待,还要倔强地藏起心事。刘墨绯索性不去看他,而是自然地低下头去,伸出食指勾住他校服的衣角:“不行。” 成功感受到他转身的停顿,她才抿起唇角,可怜兮兮地抬首,湿漉漉的眼神中盛满撒娇和求乞:“别走…我想要你。” 男孩实在无法忽略自己加粗的呼吸,脑中紧绷的那根弦也随着她的话断裂开来,他选择笨拙地听从内心的直觉,再度吻上她水光潋滟的唇瓣。 少女软得像只桃子,即使他已经尝过那么多次,也怕自己蓬勃的欲望伤到她细嫩的肌肤。她却仿若感知到这份踟蹰不前的犹豫,主动攀附他的脖颈,饱满的胸脯便跟着挤压过来。少年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难以招架她委身奉上的柔软。 她本是背对床沿,但宿舍规格有限,单人间面积更小,所以相隔不算太远,缠绵之际,也就自然而然地滚到了被单里头。 肌肤相亲时,身体的一切变化都无处遁型。他西裤内勃起的性器好似坚硬的刺刀,难以忽视地横亘在她湿润的腿心,隔着薄薄的小裤,凶狠地顶着她不时收缩的花户入口。 丝质的吊带睡衣对此刻的吕寅实在等同虚设,不满于隔靴搔痒的揉弄,他略显急迫地伸进女孩大敞的领口,握住那对挺拔的奶球便开始把玩起来。她没涂床头的茉莉花膏,可醇厚的乳香还是随着尖端淌出的汁水四溢:“唔…好…唔唔…好难受…呀…怎么…办…嗯嗯…” 刘墨绯弓起身子,胸前起伏的山峦也就借机送到他的嘴边,看过来的眼神像个妖精,柔肠百转,几乎要化成拉丝的棉线。她怎会不知道解决办法呢?她不是已经给了答案?男孩舍不得拆穿她这点娇媚可爱的小心思,更加宠溺地含吻她敏感的耳垂,吞吐之间,牙齿无意嗑碰了两次,身下少女便跟着打颤:“呜呜呜呜…别…别欺负我了…嗯…好不…好…阿寅…呜呜呜…” 委屈是假,请求是真,她受不住敏感点被频繁地刺激玩弄,体内潜藏的药效也快要卷土重来。 明明先前和霍珩的交合已经消磨过大半啊。刘墨绯紧咬嘴唇,试图用疼痛保持清明,以阻止此刻起因纯粹的欢好参杂上任何形式的催化剂。 难道她就不能清清白白地同喜欢她的少年沉沦一次吗? 吕寅熟悉她的身子,连揉捏乳儿的力道也竭尽所能地控制在她舒适的范围。他心思细致,毋需片刻就感受到女孩情绪的变化,抬头看去,正巧对上她掉泪的眼睛。 交媾时因快感产生的泪水再正常不过,即使现下的也有这份原因,但他看见她哭,就已经失去理智了:“依你,不要难过,不要难过。” 女孩摇摇头,指尖颤抖着去抚弄他焦急中略带不解的脸庞:“没事…阿寅…你…快进来…我要…我要你…”她想和他彻底地亲近,她来不及消化他沉甸甸的爱,只想用最原始的沉溺将二人绑定。 他承认了他的爱,那他就不能再离开她,纵使她从来就不是他想象中那般朴素无暇。 爱人的哀请实在无法拒绝,男孩除去衣物的束缚,安抚地亲亲少女微凉的鼻尖,硕大的性器顺着湿滑的穴口往前顶弄,蜜液淋漓的小嘴也开始卖力地吸含。 挺进的瞬间,他俯身下去,虔诚地在她耳边认真坦白:“墨绯,我爱你。” 清醒沉沦(H) 刘墨绯低泣着去抚平身前男孩紧皱的眉头,说出的字句也断断续续,伴随了爱欲里最常见的吟哦和哽咽,却没沾染上什么低俗的色情:“我…唔唔唔…我知道的…啊…太…太大了…喔喔…唔…啊…” 少年知道她哪处最敏感,听了这番话,没停下动作,反倒狠狠地朝内插弄,似乎不止这根粗长的肉茎,连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渴望着少女体内那块温暖湿热的天堂地:“那你呢…”他的低喘声就贴着她莹白的耳廓流进来,湿热的呼吸全洒在皮肤上,激得她整具身子都潮红起来。 “哎…哎…呜呜呜呜呜…你…你坏…啊呀…嗯…嗯嗯喔…”女孩不知被他顶到了哪里,羸弱的腰肢颤抖得像河畔压弯的柳条,弓着前胸就往他跟前凑,她这会还是结结巴巴的,所以吕寅根本分不清那是肯定的答复,还只是因快感引起的呻吟。 男孩退出来一点,可她滑腻的甬道好像长了张嘴,不住地收缩夹紧,仿佛将他发胀的性器视若珍宝,半寸也舍不得割舍:“既然你不喜欢,那…” 他学坏了,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吊着她,还时轻时重地磨着她细嫩的穴口,把二人暧昧交融的体液全部捣成沫子,硕大的卵蛋碰上少女敏感的阴户,便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若是往日,她体内催情的药效早就喷涌得翻江倒海,但此时此刻,尽管她空虚得想要紧紧掐上他的黑背,脑海里逐渐占据上风的清明让她恢复理智,连回答也婉转迂回起来:“喜欢的…呀…只…只要…嗯嗯…是你…我…喔喔喔…都喜欢…嗯…” 话没说完,少年已经急不可耐地插进来,他入得凶狠又激烈,女孩紧紧咬住下唇,仍免不了淌出两句细碎的嘤咛:“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阿寅…别…别这么…嗯…深啊…” 对刘墨绯来讲,此次的性事比以往任何一夜都要来得特殊,她不再屈居于药性的掌控,也没受到任何侮辱的凌虐,男孩直率地袒露自己的心事,似乎触及到她灵魂层面的重要开关。 所以,当她感受到深刻且正向的情绪时,来自霍珩的施咒就会暂且失效吗? 少女来不及去琢磨,身体上一波又一波的舒爽已经将她包裹起来。刘墨绯眯着眼睛,羞耻地察觉到他是如何俯在自己胸前卖力插入再退出重来,微翘的龟头随着合适的频率剐蹭到她阴道那些凹凸不平的敏感点上,逼得人脚趾蜷缩,连白润的甲盖也沾了妩媚的红润。 吕寅做的当然不是无用功,女孩压抑的喘息一直在他耳边吟哦,美好得像音乐家奏出的月光曲,偶尔还有她的名字,那是她战栗得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便娇滴滴地抱着他的脖子,丰盈的奶儿讨好地蹭上他的胸膛,香甜的乳汁将他打湿,就像她淋漓的下面一样,勾得他心痒痒。 偶尔有两股晚春的凉风从窗外吹拂而过,月光正皎,照清少女潮红的面容,吕寅舔了舔嘴唇,尝试平复自己身体的燥热:“想不想我帮你吃吃…”少年说得慢,但她第一遍确实没听清楚,毕竟沉溺于交媾的快乐,又刚泄身,整个人像大海里翻腾不息的扁舟,别说靠岸的方向,连岸边在哪都望不到。于是她疲惫地翻翻眼皮,看向他的目光绵得像水:“你…嗯嗯…你说什么…呼…啊…” 确实怪不得她,吕寅的性格从来是单纯阳光的,他家教很好,即使父亲过世得早,为人处事也纯良有礼,床榻间纵然有孟浪霸道的时候,也不会说出这么脸红的浑话。 果然,他见她没听清,直接握住她胸前跳动不止的白兔,轻轻地揉捏两把后,才露出个脏痞的笑容:“想清楚了吗?要不要让我吃?” “嗯…嗯…”她胡乱地点了几次头,乖乖地把自己往前送,只期盼男孩能疏解她饱满得快要溢出的奶浆。 他当真听话地颔首,灼热的唇瓣贴上右边发硬的樱果,毋需多大的力道,就嘬出她堵塞多时的乳汁。她舒服得捧着他的头,水葱一样纤长的手指插进他粗硬的发间,呼吸乱得颤抖:“阿寅…你…唔唔唔…好…嗯喔…好会…呼…啊啊…” 上面的水和下面的水都在流,她叫得喉咙酸痒,可嗓子沙哑之后的呻吟,又有种别样的诱惑,少年没吸几回,突然停了下来。刘墨绯委屈地看着他,眼尾全是嫣红的湿意:“为什么…停下来…呜呜呜…”他也这样吗?明明说着喜欢她,又欺负她,在这件事上面拿捏她。 男孩空出左手去捏她的下巴,再用唇齿撬开她微张的嘴,攻城略地的舌尖还带着一点刚刚尝过的奶浆味,淫靡得不像话。 姿态放低(H) 讨好的吻实在让人无法抗拒,她喘着气推开他,可吕寅又凑上来,像只狗狗似的亲亲她的唇角,安抚的话因为此时亲密的动作而含糊不清:“不是欺负你,只是这样太慢了…” 他知道她误会了,索性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忠心,搂住她腰窝的指节游移到女孩曲线曼妙之处,再握住柔软的奶儿,她敏感的乳尖这时候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诱人的尖端上还残留着淫靡的白浆,是从她自己身体中分泌出来的,情动的最好证明。 少年的手指比他的本性更加顽劣,先是不断拉扯揉捏她的奶头,凉凉的皮肤直接碾过她粉嫩的乳晕,涨大的蜜桃相较先前还要挺翘,方便他拢在一起,又埋入其中。刘墨绯从未如此意乱情迷,理性的神识和蓬勃的欲望就这样和谐地交织于脑海之中,仿佛要将她送进另种高潮:“喔喔喔喔喔喔喔…好…奇怪…唔唔唔…好舒服…呀…阿寅…呜呜…阿寅…” 少女手足无措地喊着他的名字,似乎乖巧到甘愿把身心都交付给他,男孩首次见到这样柔软的她,只觉得可怜又可爱,胯下深深浅浅的抽插还在继续,她湿滑的甜液流到大腿上,连被子也打湿了一小块,学校宿舍的硬件安装得不算结实,二人相交沉浮,床板便发出细密吱呀的响动。 “嗯啊…嗯嗯啊啊啊…唔…呼…哈…太深…了…啊呀…”女孩哭哭啼啼地伸出手将他抱紧,腰背耸动之间,她温润的指腹便划过少年精壮的肌肉,偶尔抓得用力,留下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 泄身叁次之后,穴肉彷若只会机械性地吞吐夹紧,他爱运动,持久性在同龄人中算极强的那一批,所以才迟迟没有缴械,可滑腻的花茎太能收缩,每次操进,都诱惑他射入其中。 刘墨绯被蹂躏得话都说不完整,只会微张着小嘴,胡乱哼唧出几句求饶的淫词艳句。他快要达到高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少女可怜地抓紧身下的床单,皱巴巴的,还被汗浸湿不少,触感不算舒服,但总能让她平稳些,不至于被顶到床头。 晃荡的右乳无声地抱怨着他的冷落,她委屈地捧起来,却因为圆盘太丰满,抓握不住,她放浪得像壁画中的女妖,长发披散,湿淋淋的水珠挂在奶尖上,下身也讨好地吐出沫子,胸前则被自己或轻或重地挤压出喷溢的白浆。 “噢噢…又…啊哈…又要到了…啊啊啊…呼…呼…呀…呜呜呜…啊…”女孩被疼爱得满脸红潮,随着一声柔弱的尖叫,紧缩的宫口死命吸吮住射精的肉棒,搭在两边的双腿微微抽搐,脑海中绽放出绚丽的白光。 吕寅凑近她发烫的脸,讨好地吻住颤抖的嘴唇,将所有来不及说完的吟哦吞吃入腹。 泄身的余韵还没散去,刘墨绯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双臂攀附住少年宽厚的肩膀,鼻间只剩娇滴滴的喘息声。 最后这次是二人同时到达的高潮,他的硕大还停在她里头,卵蛋则在她发红的腿根处轻轻磨蹭,连棒身环绕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玉茎没有完全疲软,他往深处送了送,却感觉出少女无力的推却:“唔…不行的…嗯…不要…嗯…了…” 她艳丽的眼尾和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实在让这番拒绝没什么说服力,他挺身向前,却听见床头柜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来电显示有备注,是赵修函。她欲盖弥彰地拿起来,挂了没接。 他没说话,只是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又像小狗一样蹭蹭她的下巴,声音同样沙哑得不像话:“我要先走了。”宿舍楼在整个学校的最后方,穿过隔壁的花园就是男寝,这会离晚自修下课还有五分钟,他及时下楼,即使在亭子或假山处让人看见,也不会造成什么非议。 “好。”女孩抱着被子,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还在担心刚刚的电话。吕寅知道赵修函是谁,也知道自己最近正在他那进行帮扶补习,他会怀疑吗? 男孩已经整理好衣服,俯下身来,缱绻地吻住她的唇角,却听她迷糊地讲:“电话…” 余光里,手机的屏幕又开始闪烁,心里若有若无的那根刺终究探了出来,他咬咬牙,勇敢和她对视:“小墨…” “爱我多一点好不好…”少年的目光如此真挚恳切,她下意识想要躲闪,就被拉住了手,“我知道你心里似乎不止我一个人,也知道现在时机不对,我不会逼迫你。” “可能不能试一试?” “分给我比其他人多一点点的爱。” 被月光淹没的眸子里全是战战兢兢,可这样胆怯脆弱的情感,他也毫不掩饰,反倒义无反顾地剖开给她,有种凌烈的孤勇。 冤家路窄 或许该自嘲吧,那些苦心经营的遮遮掩掩,对于真正在意关心她的人来说,竟是如此的容易看穿。他最近甚至因为母亲的病不常来校,但她私下那些特殊的交往,他仍有所察觉。 可为什么她想到了许多年前,母亲因为演出离家时,玄关处那个苦苦哀求的小女孩。 终于,刘墨绯回握住他的手,连自己都毫无把握地听见房间里响起一声承诺:“好。” 教学区传来晚自修结束的铃声,连响叁下,接着便升起嘈杂的谈天,学生们即将乱哄哄地走回宿舍楼,吕寅再留在她房间已经不合适了。 少女软软地推了他两把,嗓音里还留存着余韵之后的媚色:“早点回去,别被人发现了。”她目光里带着两分撒娇一样的祈求,和月光混成缠绵的丝线,勾得他附身过来亲吻,她拒绝不成,反被按着欺负,急得像只胆小的惊雀:“唔唔唔…你怎么…刚答应了…就…就欺负人…呀…” 更多含糊的责怪融进了这个湿漉漉的吻里,吕寅餍足地揉了揉女孩的发顶,喉咙仍旧沙哑:“不会的,实在不行,今晚和你挤一挤。” 原来,即使是他这样个性纯良的乖学生,在感情上也会得寸进尺。刚才那个摇尾乞怜的小狗俨然换了一副模样,不甘屈居地位,对高高在上的神女投去掠夺的目光。 怎么可能让他真留在这? 男孩见她神色有变,噗哧笑出声来,眼底流露着宠溺的欢欣:“这就走了,你早点休息。”寝室楼在整个学校的正后方,离教学区至少十分钟的路程,刘墨绯住的后面是一片人工开辟的花园,本是建校初期留下的荷塘池井,后经整修,还算像模像样,常有学生散步,他出现在那也不违和。 从侧门溜到假山,果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学生的交谈,看样子是首批出教室的女孩,长发居多,大抵是赶着洗漱。少年佯装无聊,绕着藤萝转了几圈,正要离开,忽地撞见了熟人。 女宿楼下,赵修函提了一个塑料袋,里头装着几个四方的白盒子,写着密密麻麻的黑字,像校医室的药。和他交接的约莫是隔壁班的尖子生,吕寅不太认识,只能确定她是干部,同样隶属学生会。 不动声色地走近些,才听清二人的对话,果然是关于送药的事:“她住在六层,应是走廊尽头的单人间。” 显然,少年知道的过于清楚了,可滴水不漏的赵修函也意识到话里的不妥,极其自然地补充道:“刚刚那位同学的短信里就是这么说的,我这里已经收到钱款,总归是替人办事,还得麻烦你帮忙将药带到了。” 汇演结束后,学生会一众干部都留下做了收尾工作,而校医室的位置就在不远处,托他带药就显得情理之中,何况还有明额交易,让人难以多想。 赵修函这样大公无私的性格,怎会为了个转学的后进生撒谎?对方不疑有他,微笑着答应:“没什么,我住五层,离得也不远,墨绯同学是吗?身体不舒服的话,肯定很难起床看诊,及时吃药是应该的,一定送到!” 刘墨绯的状态的确不算很好,吕寅默不作声地站在长椅旁,看在药的份上没有当场制止,却对这位清风明月的学生会主席敌意渐增。她没有给他发过什么消息,甚至还挂了他两次电话,如此直截了当的推拒,他仍要跑来示好吗? 方才寝室楼漆黑一片,除去宿管,只有顶层末端亮着灯,他是凭借着根据这点判断出她的房间,可现在,整栋楼早就亮起稀稀落落的光晕,赵修函为什么会知道? 眼看女生进了宿舍大门,少年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想要重播给联系不上的刘墨绯,刚解锁,就听见侧后方一句语气不善的命令:“别打给她了,她是不会接你电话的。” 心中疑惑地转过身,赵修函下意识地否认,试图保护这段隐秘的关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映入眼帘的男孩眼有怒火,但他仔细思虑,并不认为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这位同学,我们认识吗?” 喔,他似乎是高一上学期的优秀学生,和林书书成绩相仿。超强的记忆力解释不了他的莫名,可雄性动物的直觉告诉他,身前明显的愤愤并非没有根据。 “没想到伟光正的学生会主席私下喜欢纠缠学妹。”吕寅压低声音,整个人像只护食的动物,“还是别动她的心思了,没用。” “你是郭同学的男朋友?可能有点误会…”赵修函会错了意,以为男孩是吃刚刚交接女生的醋。 “我说的是墨绯!” “你知道为什么小墨不接电话吗?因为刚刚陪在她身边的人,是我。” 惴惴不安 刘墨绯觉得最近的赵修函有点怪。 先是在文艺汇演那晚莫名其妙地打了两个电话,等她回拨过去,又没接通。收到他的药和解释的短信,大概明白他知道自己最近身体状态不好,去校医那把治什么小病小痛的药都配了几副,还托人给她送到寝室门口。 这可不像大公无私的学生会会长作风。 按理说,做了这么多,就算不似他人一般急着邀功讨赏,总归也得出现和她说两句话吧。偏没有,半期之后,干部们的工作也清闲许多,但少年就像忽然消散的风,轰轰烈烈地刮过,毫无眷恋地离开,连点尘土都没留下。 她纠结归纠结,心中却敛了几分主动前去追问的打算。 和吕寅认真谈谈恋爱也挺好的,至少目前没出大考排名,在学校没人烦她。 清静不到两天,班主任就拿到了半期成绩,她临考的发挥还行,虽说物理的压轴题没做出来,基础公式都能运用下来,赵修函补习时是下了功夫的,很多方法都是教她把原理吃透,而非只为解题。吕寅的笔记里则是许多容易遗漏的知识点,两者相结合,即使是之前较为吃力的科目,也有明显的提升。 进步是一定会有的,可身处平均能力优异的私立学校里,当提高的学习能力量化到分数上,具体能提高多少还真不好说。 她自己对此没有压力,反倒是阮阮和她男朋友捏了把汗,毕竟校领导在这方面抓得严,如果持续吊车尾,即使家世背景够硬,也出现过留级的例子。 “听说班会的时候公布,你紧张吗?”后桌贱兮兮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打完篮球的汗水刚刚擦干,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亢奋的状态。阮阮轻轻掐住他的腰窝,将人提溜回座位上:“就你多话,喝点水吧。” 林书书刚被叫去办公室,刘墨绯索性侧过身子和他俩聊起来:“我其实…无所谓啦。但前段时间受到大家的辅导,如果没有明显的进步,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嗓音又甜又软,说得慢时,好像融化的棉花糖,好看的弯月眉因为忧虑绞在一起,总让人有种替她抚平的冲动。 吕寅从他们前头路过,听见这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没事的,尽力了就很好,相信自己。”他态度沉稳,眼神中全是坚定的信任,仿若山涧中温厚的暖泉,单是陪在身边,就能向她输送润物无声的滋养。 后桌将阮阮的手握在掌心,挤眉弄眼地问:“宝贝,他俩是不是在一起了?”他说话大声,即使此刻压低了分贝,也足够让面前的两位听见,少女双颊微红,不等他反应就愠怒地啐道:“八卦!” 老师不在,班里闹哄哄的,他们的交谈被淹没在嘈杂中,无人刻意去听。 男孩笑得更加促狭,知道在这问不出什么,转而看向站位更远的吕寅:“你刚去干什么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回。” “你这次考得很好?”少年鲜少绕开话题,今天却首次拂了他的面子,后桌满脸痛心地往阮阮身上靠,嗓音也微弱下去:“好啊,你现在胳膊肘也往外拐了。兄弟,不能这样女朋友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看哥们现在,多惨…哎哟!” 他没说完,腰窝处就被狠狠掐了一把,身旁的女孩柳眉倒竖,显然是要动气:“不想听话可以不听!坐好,别挨着我!” 刘墨绯眉眼含笑地和吕寅对视一眼,方才暗淡的心情好转不少,除去不请自来的霍珩,她近日是没遇见什么糟心事,所以面颊也比往日更有春色,莞尔时更显娇媚动人,少年半蹲下来,似乎还要跟她说些什么,却听整个班级忽然安静下来,原来是林书书和班主任前后脚地回来,显然是要宣布考试名次。 作为学习委员,她比所有人都早知道成绩,只是班级第一已经算家常便饭,主要任务还是协助大考后的座位调配。 例如阮阮和后桌,虽说前者成绩更优秀,但总排名相差不多,关系又心照不宣,向来是同坐一排,刘墨绯这种常年倒数的,就会被排到尖子生旁边。如果她这次进步足够明显,便毋需再维持目前的座次了。 讲台正中的班主任稍清嗓子,斜着瞟过后排悬挂的时钟,粗略估计了放学的时间后,开始复盘这次的班级情况:“第一还是林书书同学,值得特别表扬的是,她在年级上也排进了前叁,这也是咱们班个人最好成绩。” “进步最大的有两位,都是女生,咱们班的女生非常优秀啊。”说到进步,班主任的语调有所上扬,“首先是孙羽然,从期末的第二十八升至第十五,年级也排到了前一百。” 班级中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考前刻苦熬夜的孙羽然羞涩地点了点头,饶是嘴里说着不在乎的少女,此刻也忍不住看向她,指尖不自觉地握住笔杆,等待着即将被念出的第二个名字。 -------------------------------------------------------------------------------------------- 昨天有事没来得及更新,今天晚点再更一章!目前走走剧情,争取快点上肉,谢谢大家~ 冷眼旁观 林书书那头正在分发批量打印的统排成绩单,最后十名照例被糊去了名字,吕寅所在的大组先拿到。 “从第五十到第叁十叁,年级排名更是直接缩进一半的,刘墨绯同学。”眼含欣慰的班主任初次对她流露出赞许的神情,连少女也有些恍惚。 “哈?进步这么大?”后桌小声地和走道那头的邻座交头接耳,没想到直接挨了讲台上中年男人的一记眼刀,显然是对他这次的发挥有所不满:“物理和化学出题都比较难啊,个别男生的退步也很明显。”拖长的尾音暴露出班主任心情的不虞,但到底任教多年,情绪克制上已经成熟许多,没有给学生明显压力。 女孩不可置信地握着排名表,第一次见到自己没有被隐去的名字。 班内左不过五十几位同学,她上次近乎垫底,年级也是倒数,这回直接上升至前四百,可谓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从前在故乡的学校念书,她成绩中上,鲜少让父母老师操心。当日轻松就能够到的名次,今天花了好大的功夫挣来,似乎取得了更大的欢欣。 将印有分数的A4纸翻页,才发现新的座次表,她进步明显,无需再和林书书这样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班干部做同桌,连位置也挪到了离讲台更远的行列。 少女和其他同学并不熟稔,这次被分给了沉默寡言的孙羽然,好坏都很难断言。值得高兴的是,阮阮和后桌仍在她周围,吕寅虽不是新同桌,和她却只隔着一条走道,算是侧身就能对谈说话的距离。 离放学还有时间,大家按例整理好书本,心照不宣地利用这个时间先把位置挪定。刘墨绯弯腰,从抽屉里拿出笔记本,便听见后桌不服气的嘟囔声:“诶,你挺厉害的嘛,再努点力都快超过我了。” 阮阮大约是觉得丢人,朝他嗔怒道:“整天阴阳怪气,有那闲工夫,不如补补你越来越差的英语。”她做事沉稳,发挥也都在二十名前后,反观男朋友成绩时好时坏,心性久不成熟。 情侣本就常常拌嘴,刘墨绯不打算掺和,却听见右侧传来一句清冷的恭喜:“这回题出得偏门,你能有这么大的提升很不容易,继续保持吧。” 做同桌这几周,林书书极少主动讲话,纵使如今开口道贺,漂亮的脸上也没有浮现什么温婉的神情,眉眼之中反倒盛满冷傲。 诚然,她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换了位置,她不用再去虚与委蛇,心中自然多出点畅快的解脱。可身为学习委员的她看到了少女实质性的进步,理性上着实有几分肯定和赞许。而思及刘墨绯不清不楚的关系,和汇演上出现的男人,都让身为天之骄女的林书书嫉恨唾弃。 家庭环境和接受的教育将她塑造成一个聪明的高岭之花,具有知识女性的傲气和沉静。不幸的是,她更想通过这些去攀附绝对的权利和地位,所以这份褒奖也变得不伦不类,只剩下怪异的拧巴。 刘墨绯眨眨眼,心思玲珑的她察觉出对面的淡淡的敌意,却不在乎,便选择维持表面的疏离,抿唇一笑:“好,也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啦。” 率先搬好的吕寅走过来帮她拿书,低头对话的那个瞬间,湿热的唇瓣险些拂过她小巧的耳廓:“放学后直接回家吗?” 接她的司机还没发消息,说明今天路况不好,又或是霍珩有什么重要的活动,和学校不在同个方向,无论哪种可能,她都会在学校等上半个小时。女孩抬眸,清亮的眼睛里稍有犹豫:“不一定,你等会先走吧。” 他再次展露出那种小狗般的失落,但开口说话时,仍旧保持着春日和煦的温柔:“没事。”她的教辅资料不多,两人合力搬完时下课铃还没响,班里闹哄哄的,显然不是所有人对这次座位调换都满意。 “之前忘记问了,你家远吗?半期之后课业不重,周末如果有空,或许咱们可以出去玩?”少年迫切地想让这段关系更加亲近,又怕几重询问下来给她施压,直接坦荡地交代自己的意图,“因为想要和你多多见面,如果你也开心的话。” 霍珩出差频率不定,她周末偶尔得空,确实可以自己出门,刘墨绯心虚地瞄了眼讲台,没发现老师的身影,向右瞟去,只看见前门的半个背影,这才半真半假地回应:“远,不在主城区呢。或许有机会见面的,总归有电话,如果时间空闲,我会联系你?” 少女娇娇柔柔地和男孩说着话,眼眸比平时还要清亮,好似有人洒了把星子进去,愈发衬出她笑容的灵动。和竞赛老师交接完信息的赵修函往嘈杂的班级中望去,看见的便是这副扎眼的画面。 辨清心意 没说两句,广播里就传来下课铃声,吕寅今天负责值日,得留在最后闭门关窗。刘墨绯放好笔袋,恰巧有人来电,便边朝门外走,边和他道别。 听筒那头果然是司机的抱歉,其实他今天出发得早,但开到一半就接到董秘的电话,原来是下午在京郊的会议突然取消,必须先去把提前到场的霍珩接回公司。学校和企业相隔较远,周五又常常堵车,她低头看了眼左手的腕表,估计还需等待四十分钟。 轻笑着和对方说完“没事”,少女挂掉电话,转身往宿舍区走。这时寝室楼还没关门,许多学生在房间里收拾东西,而她住顶层,爬楼多有不便,家中的个人用具也是一应俱全,没有特意去拿的必要。 这两夜有急雨,花园的池塘中积了好些水,沿着曲折的石道流入人工开凿的湖底,倒有几分清泉叮咚的情致。假山之下的春花还未凋谢,只是已经攀过开得最艳的时机,即使秀美,也生出一丝幽然的颓靡。 半期后的周末,各科没留作业,女孩连背包也留在了教室,象征性地提个帆布袋子,装的全是吕寅最近帮她整理好的笔记,很精简,分成文理两本册子,单肩挎着毫不费劲。 沿泉畔坐了几分钟,倏然听见假山内部不规律的响动,刘墨绯不自觉地蹙了眉头,好奇地朝来源走去,可刚靠近庞大的山石外,声音就戛然而止。她猫腰望进,才发现这块太湖石体积巨硕,里头更是别有洞天。 首先,光线极暗,两壁的小孔虽密,大多都被外部悬挂的藤条绿萝遮掩;其次,路径曲折,前进一会就需要拐个Z字形的连环锐角。她打开手机电筒,凭光向内走了十秒,总算有微弱的光亮,但假山尽头和大路呈相反方向,即使走通,也唯剩几株花卉和白色围墙。 没找到声响的缘由,她无需再深入,正要转身返回,便窥见侧下方闪过的影子。少女凝眸去看,才发现引她进来的“罪魁祸首“是只毛发橘黄的小猫。 它身形不大,但有些胖,后爪应是受伤了,还缠着绷带,跳跃时不似寻常猫咪轻盈敏捷。她想去追,又意识到霍宅不可能容下野物,犹豫之间,橘猫已不见踪影。 维持光亮的手机正巧变灰息屏,女孩瞥到时间,离刚刚接到电话才过去六分钟,还有很长的时间要等。假山内通风不佳,她没想久待,正后退着转身,却撞上一个坚实的胸口,险些吓得尖叫出声:“啊!谁?” 关闭的手机电筒让整个假山内部瞬间陷入黑暗,她双眼还没适应,所以看不清来人,对方还未开口,先稳稳扶住闪避的她,察觉到少女手腕的颤抖,温声解释道:“是我,墨绯。” 不同于爱用脂涂膏的刘墨绯,领口和腰间常年都氤氲着玫瑰栀子的甜,赵修函挑洗衣液的风格和行事原则一样,相当简净。母亲喜欢金桂,所以他的外套上也沾染了点阑珊的秋意,逼仄的环境下,空气并不算十分流通,她后知后觉地闻到少年身上清淡的皂角香味,配合着他极好分辨的嗓音,心神也稍稍安定下来:“学长,有什么事吗?怎么会到这里来?” 方才还回答迅速的他此刻却沉默以对,似乎是在思考如何给出一个诚实的答案。 周日见面时,他们还维持着情色关系里最蛊惑人心的暧昧,狭小的女生宿舍,她娇弱地攀附住他颀长的身子,喘息吟哦间,细嫩的花穴奋力勾连他不停抽插的巨物。 此时此刻,少女也是这般依偎在他的臂弯,仿若暴雨后可怜的花骨朵,柔软的奶儿紧紧贴上来,寻常那对藏在深处的樱果,则因为余留的惊吓而战栗挺身。 怒意未消的他,忽地忘记了这两日的纠结和阴翳。 当夜的吕寅,大剌剌地出现在他眼前,字里行间是对女孩不加掩饰的炫耀和占有欲,向来公正理性的他,却没生出半分唾弃和鄙夷。回寝后梦见二人亲密,胸中竟全是翻腾的惊惧和醋意。 必定是恼她的,他眼中的刘墨绯,是个总能引他怜惜垂爱的娇柔少女,向他投来的目光更是真挚热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青涩恋慕。 现今的赵修函才知道,或许他在她心中没那么重要。 从前他不懂情爱滋味,可坚守多年的守则让他足以确信,未来那个扶持到老的伴侣,应具有相似的、聪慧真挚的品性。 她并不符合,甚至相悖甚远。 可他生气之后,居然更害怕她就此结束这段关系。 承认自己的心动、抵挡不住女孩的诱惑共赴春潮,若说这两件事已经击碎了这位“正人君子”的谋事信条,今天实实在在拥她入怀,便算是将他的感情盖棺定论。 莫名其妙地遇见,又莫名其妙地挂念,莫名其妙地迷恋,再莫名其妙地包容,他没有任何追究的心思,索性缴械投降了:“几天没见到,很担心你。” ---------------------------------------------------------------------------- 让我们为省心的男同志们鼓掌(主要是霍子太坏,舍不得女主天天因为感情问题伤心难过 气鼓鼓的小赵自己把自己劝好了,主打的就是一个自我攻略!!奖励接下来的假山play,让两位大do特do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