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短篇出轨H 1v1)》 楔子 “你怎么能这样!?夏夏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贱男人!” 停止不休的争吵; 摔在地上飞溅的花瓶玻璃渣; 倾倒的合照; 我呆坐在沙发上,面对争吵,仿佛失去了听觉。 “夏夏!离婚!必须离婚!这贱男人都能把人带到家里来做爱!” 离婚... 我抬眼望向客厅那盏与他亲自挑选的吊灯下,衣衫不整的男女,男的从我回来的那一刻就将女人护在身后,嘴里还在说着不要伤害她。 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心好像有些疼,但也说不上特别疼,细细密密的,像缝衣针扎在了指尖上,疼得不明显。 “夏夏,我...” 男人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慌乱中随手穿上的浴袍底下,是女人留下抓痕的胸膛。 我眨眨发酸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一团乱麻,但唯一清晰的是,我推开我和他的卧室时,他站在床边,全身赤裸着,掐着身下女人的腰,将那根曾经塞进过我身体里无数次的阴茎塞进那女人湿淋淋的下体猛撞的画面。 我闭上眼睛,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怎么也挥之不去,连两人做爱时难以抑制的尖叫与呻吟也是,像是刻进了灵魂深处。 如果你问我看到那一幕的时候生气吗? 我会回答,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情绪,盘旋在心尖又酸又涩,这种感觉,一瞬间将我拉回来年少时,和他告白被拒的那天。 “你...既然不爱我,可为什么要娶我?” “这样一来,谎言破碎的那天到来,伤害到彼此就是你想要的吗?” 其实我不懂为什么他既然还爱着那个女人,那为什么还要娶我?为什么还要在每个夜晚在我耳边诉说着爱意? “夏夏,你听我解释...” “滚!有什么好解释的!?夏夏,别听他辩解,离婚吧,反正已经掌握了他出轨的证据,就不怕法官不判离婚。” 闺蜜她向来就不喜欢他,如今被她发现他出轨,那么她是不会让我和他继续下去的,可是... 我抬头再度望向那个穿着我睡裙的女人,她似乎害怕我会对她做什么,瑟缩在一旁,紧紧抓着领子,但是即便这样,我还是看见了从她腿心流下来的东西。 那个东西,也曾无数次像她这样从我的腿心里流出来。 没戴套啊... 我想他大概还是爱着她的,不然怎么会不戴套和她做爱?甚至还把可以孕育出生命的精子射进她的宫腔? “阿易。” “我在,夏夏。” 他伸手过来,我看着,不禁想到他和她做到忘我时,他的双手握上她的双乳的淫靡画面。 我躲开他伸来的手,不想再说些什么,叹了口气,说:“你们先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包括你,还有她也是,不要管我,都走吧。” “夏夏...” “夏夏,我们走了以后你不会做傻事吧?” 闺蜜问我,我笑着摇头,说怎么会,这个世界这么大,这么美好,我还没有见过那些风景,怎么会做傻事? “那你...” “放心吧,我会好好的。” 送走了他们后,我在客厅又坐了很久,直到凌晨五点的闹钟响起来,我打开手机,订了一张飞往挪威的机票。 等定好了机票,我随手收拾了些能够预防挪威冬季的保暖衣物。 收拾好一切,我回望这个与他亲手打造的家,眼眶有些湿润了。 去挪威吧,去挪威散散心,等回来了,一切就会结束了。 Chapter01 飞机在奥斯陆国际机场稳稳落地,一下飞机,迎面就吹来湿润的暖风,我抬头望了望碧蓝的天与洁白的云,深吸一口气,将那些该死的烦恼藏在心底。 之后,我带上我的行李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预定的别墅,是的,我拿他的钱在遥远的挪威奥斯陆订了一家专供游客居住的小型别墅当做这次旅途的落脚处。 临靠北海大西洋的奥斯陆比起寒冷的北部则更加温暖湿润,来之前我也多少做了些攻略,说是奥斯陆温和的天气源自它降水多,不过,我不在乎,因为我喜欢雨天和下雪天。 “谢谢你。” 下了出租车,我向和蔼的司机先生道了声谢谢,当然,因为我不会挪威语,所以一路上都是以英语与司机先生对话,好在一切都很顺利。 我订的别墅远离喧闹的市区,位于一处湖泊旁,周围林木环绕,充斥着大自然的清新。 我打开大门走了进去,客厅里铺满了金灿灿的阳光,即便光脚踩在地上也不会觉得冷,我放下行李,扑进柔软的沙发里,沐浴在暖阳底下,我的心情总算拨的云开见月明。 烦恼什么的先藏起来,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闲暇时光,不被那些情情爱爱烦恼,放松身心。 接下来我开始安排下面的行程,奥斯陆的风景很美,背靠山峦,面朝大海,峡湾景色美得令人心醉。 呆坐眺望了会儿窗外的蜿蜒群山,困意说来就来,现在只想埋头睡上一觉,基于昨晚开始我就没合上过眼睛,现在眼睛酸得快要支撑不住。 于是,我走进别墅的主卧,拉上遮光窗帘,一头钻进柔软的被窝里,我的睡眠质量向来不错,就算到了异国他乡也不会因为认床而彻夜难眠... 嘀铃铃— 睡前预设的闹铃准时响起,我从被窝里探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将发出刺耳铃声的手机关上,人都有赖床的毛病,我也一样,又趴在枕头上眯了会儿才爬起来。 我迷迷糊糊地走进浴室,打开灯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顶着头乱糟糟的头发,忍不住做了个鬼脸傻笑。 真是个傻子。 可能谁也不会知道,有着这样一副表情的我,其实正遇上婚姻危机,丈夫出轨他的初恋女友,真的是很drama。 我发觉自己又在想那件糟糕的事,连忙捧起一把冷水让自己清醒清醒,好在我心大,很快又将那件事抛在脑后开始洗漱准备出门。 出门前,我坐在行李箱前思考该穿什么样的衣服,毛衣?连衣裙还是牛仔裤?思来想去半天,终于在一堆衣服里挑了件米色,宽松款式的毛衣配上件牛仔半身裙。 我在卧室的换衣间镜子前几番打量,确认就是这套后,我随手将长发盘成个丸子头顶在脑袋上,在玄关处换上双轻便的鞋打车去吃饭的地方。 夜幕降临,挪威的夜空星河密布,我坐在车里清楚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昼夜温差,明明白天的时候天气很温暖,可到了晚上,冷得都能看见呼出的热气。 好在我选了件毛衣穿上,不然待在挪威的这一个月,我肯定会生病感冒,继而错过奥斯陆的美景。 “您的目的地到了,美丽的女士。” 司机先生将车停在餐厅入口,我听着他大方的赞美,欣然接下,并回道:“谢谢您的赞美,同样祝您拥有美好的一天。” 我心情开心,于是另外给了司机先生小费,他笑着接下,又说了几句赞美的话才开车离去。 我望着远行的出租车,微笑着走进身后提前预约完毕的餐厅。 “女士,是您预约了17号位置吗?” 服务员问道。 “是的。” 我好奇地打量餐厅的装潢,很复古低调,整体都是木质结构,大概是为了符合复古的调调,餐厅的光偏向柔和的橙,放的音乐也是温柔缱绻的布鲁斯蓝调。 我真的是太喜欢这样昏昏暗暗的调子了,跟着服务员来到我的位置,服务员递上菜单,我点了份较合我口味的牛排与海鲜,随后该做的就是等待服务员将美味的食物端上来。 来这儿前,我查了下这家餐厅的老板,他是个美国人,不远万里来到北欧开了一家这样风格复古的餐厅,餐厅的规模不大,紧靠着海边而建,而我位置就靠在海边。 餐厅选的位置很棒,扭头就能看见奥斯陆一隅美景。 当夜晚降临,将满的明月高高悬于山峦顶上,明月之下,是浓夜中只能窥见轮廓的高矮起伏的针叶林。 海风吹动平静的海面,荡起的波纹月光粼粼,轻易地攫住我的目光。 还有沿岸那些星星点点的灯光,无论是明亮还是昏暗,都在此刻点亮泼墨般的深夜。 “女士,您的牛排与海鲜好了。” 漂亮的女服务员端过来两个盘子,里面摆放着还在散发热气的晚餐。 “谢谢。” 我道了声谢谢,在桌上放好属于这位女服务员的服务小费。 女服员走后,我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发给远在地球另一边的闺蜜手机上,并告知她我现在一切安好,不用担心我。 发完这些,我收起手机,拿起刀叉享用着热腾腾的食物。 餐厅里的氛围很好,吧台旁是一位优雅的黑人驻唱歌手,他的声音低沉轻缓,怀里抱着吉他唱着缓慢的民谣,头顶暖色的光线下,一切都显得无比温柔。 “Lovin’ you’s the kiss of death for me Can't sleep at night Don't know how I get throuth this all long week~ ” 我沉迷于眼下松弛放松的环境,眯起眼睛,唇齿间咀嚼着的牛排迸发出与迷迭香,罗勒叶的香味,我满足地长舒一口气时,耳边忽然响起了鼓掌声。 我寻声看过去,发现餐厅中的桌椅被食客们挪到一边,空出中央大片位置。 怎么了? 在我不解的视线中,餐厅中的男女成对,纷纷站起来在音乐声中起舞,摇曳的裙摆,欢乐的笑声,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有个人朝我走过来,我的焦点才从那些起舞的食客们身上转移。 Chapter02 男人很高,目测在190左右,高高瘦瘦的,穿着水洗做旧的牛仔外套,内搭着米色卫衣,下半身穿着与外套同色系的牛仔裤,脚上踩着双很干净的白鞋。 视线上移,我眼前一亮,他长得很帅,满头的金发在暖橙色的灯光底下在发着光,五官有着属于北欧人的立体深邃,皮肤也是,很白,白得发光。 金色的眉毛,金色的睫毛,分外深邃的眼窝里嵌着宝石绿的眼睛。 他的鼻子挺直精致,底下那张水润的薄唇扬起浅浅的弧度,配上他那双猫咪一样的绿色眼睛,分外迷人。 “嘿。” 他朝我走过来,蹦出了个单词。 我仰起脖子看向他,视线落进他绿色的瞳眸里,沉寂的心好像出现了异样。 “嗨。” 我回应道。 “要跳舞吗?” 他绅士地伸手,宽大的手掌足够完全包裹住我的手。 “我...其实我不太会跳舞...抱歉。” 其实我并没有撒谎,我的确不怎么会跳舞,就算当年结婚的时候,阿易邀我跳舞,我也是一直会踩到他的鞋尖,等一曲结束回到婚房,他跟我说,他的脚都要被我踩坏了。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他没有放弃,依然将手停滞在那儿。 “嘿维克托,那位女士看来并不想和你共舞呢。” 穿过眼前名叫维克托的男人,我瞧见有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在往这儿投来视线,嘴里还说着我并不能听懂的挪威语。 “美丽的女士,他们正等着看我的笑话,所以...可以麻烦您与我共舞一曲吗?” 他咧嘴一笑,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 我思忖半天,想着也不好拂了别人好意而破坏了他们的晚餐,只好硬着头皮把手搭在他的手心,双手相触的顷刻间,他的五指缓慢收拢,与我的手相扣。 “谢谢您,替我解决了没有女伴这件事。” 他说。 “举手之劳。” 我笑着摇头。 “那...可以吗?” 他将右手虚虚地搭在我的腰后,低头温声询问。 我险些沉溺于他深邃翠绿的眼神里,慌忙低头说:“当然。” 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紧紧地与我的后腰贴合,不过是简单的肢体接触,我却感到无比的异样,这种感觉是阿易从未给过的,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 “跟随着我的脚步就好,慢慢来。” 他的英语并不是那么熟练,与我对话的时候还有些磕磕绊绊,不过好在我能听懂,点点头,在缓慢流淌的乐声中,跟随他刻意放缓的舞步动起来。 期间我还是会像当初那样踩到他干净的白鞋,眼睁睁看着他的白鞋被我印上灰色的鞋印,我慌忙道歉。 “抱歉,我很笨,跳舞对我来说...” “并不会,慢慢来,不要紧张。” 他的胸膛贴得很近,近到我能听见他胸腔中传来的有力心跳,近到我能够闻见源自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在我思索这股香水味来源于哪款香水时,他拉着我的手将我推远,随后又轻轻一拽,将我重新拥进他的怀中。 怦怦— 怦怦— 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心跳声还是他的,唯一知道的是,他现在贴在我腰上的手有多么热,这股源源不断传递而来的温度正同样灼烫着我的理智,我的神经。 “还好吗?” 他问。 “我...我还好。”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不该继续下去了,不然将会发生不可控的事情,于是,我试着从他怀中挣脱,幸运的是,音乐也恰好戛然而止,我也顺势而为之的从他温暖的怀中离开。 音乐结束,餐厅又响起掌声,食客们乱糟糟地挤在一处,而我,找到空隙钻回了自己的位置。 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我借过混乱的人群看向那个男人走过去的地方,他与好友们重聚在一起,似乎聊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他笑得很开心,眼尾上挑着。 我不知不觉看得入迷,直到发现他的好友嬉笑着朝我指了指,他便扭头看过来,嘴里还咬着一根薯条。 意外的四目相对让我心跳漏半拍,见他朝我挥手微笑,我也没办法做到假装没看见,回给他一个含蓄的笑。 我转移目光,盯着盘子里早已冷掉的美食全然没了胃口,满脑子挥之不去的都是他。 童夏,你也不是当初那个童夏了,怎么就和一个外国人跳了个舞就这样了? 我暗暗吐槽自己,想着也吃不下去了,就去了吧台结账,结完账后,我走出餐厅,刺骨的寒意钻进脖子,我冷得抖了抖,把双手缩进袖子里等待遇上空闲的出租车。 等待的间隙中,我凝听见从身后传来年轻人们嬉笑打闹的声音,我侧身看过去,就是这么凑巧的,又遇上了他,那个有着天使长相的男人。 他走在那群人间格外显眼,无论是身高还是那头黑夜也无法掩盖的漂亮金发,都能让人一眼发现他。 他站在餐厅招牌的灯光底下,双手插兜,戴上了卫衣的兜帽,宽大的兜帽好像也没有办法遮住他过分优越的鼻梁与睫毛。 他似乎察觉有谁在看他,扭头看过来,原本紧锁的眉心在发现是我后慢慢舒展开来,抬起右手向我招手。 我再次被他的朋友行以注目礼,无数道目光打过来,我尴尬到脚趾蜷缩,第二次了,第二次被他的朋友发现在偷看他了。 叭叭— 两束车灯伴随着喇叭声,一辆出租车在我跟前停下,我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司机启动油门,车便平稳地行驶起来。 这时,我才从车外的后视镜发现他站在了我刚才站着的地方,胸膛起伏着呼出白色的热气,看着我坐车离开的方向。 看了两眼,我收回目光,手抚过与他五指相扣的右手,叹了口气。 来挪威是为了散心,而不是为了艳遇,童夏...你可不能像他一样,背叛了婚姻... —————— 文中的歌曲大家一定要去听,特好听,叫Kiss of death,Tinsley Ellis的,是首很好听的布鲁斯蓝调歌曲。 Chapter03 回到别墅的我还是没有忘记那个金发男人,不仅仅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还因为...好吧,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又对我那样笑,谁能忘掉? 我瘫倒在沙发上,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半天都沉浸在异国他乡遇见极品帅哥的恍惚中。 金发,绿眼睛,190左右的身高... 我拍拍脸,驱赶企图在我心中刻下烙印的陌生男人,然而,这样还是无法忘记他的脸,于是我彻底放弃了,钻进浴室洗澡,想着洗完澡后,睡个觉,到了第二天也许就能忘了。 可惜,我还是低估了男色的杀伤力。 梦中的我梦见他出现在别墅的厨房里,赤裸上身,下半身穿着松垮垮的牛仔裤,隐隐露出CK内裤的边边,而我,坐在厨房料理台上,穿着他的卫衣,下半身穿着内裤,双腿缠在他劲瘦的腰上。 他垂着眼,金色的睫毛也无法遮掩他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 ‘冷吗?’ 他问。 我摇摇头。 说着,他温热干燥的手掌钻进宽松的卫衣里,找到卫衣底下的乳房轻轻握住,我轻哼一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我会慢点。’ 他托住我的臀部,让彼此的性器官贴合,他硬了,粗长的性器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山丘,撑起的位置贴上我早已湿润的腿心,嵌合得那么完美。 他亲吻着我的每一处皮肤,虔诚的像亲吻着信仰之人的骑士。 情到深处,我将手滑进他的内裤里,握住那根尺寸可观的阴茎缓慢撸动,撸动的过程中,他低沉的喘息在耳边重复着,压抑着欲望的声线是沙哑的,我转眼看过去,瞧见他绷紧的下颌线,瞧见他压抑欲望时,轻蹙的眉心。 ‘我喜欢这样...’ 他缓缓睁眼,厨房里炽白的光落进他的眼里,像有谁往他眼里投入了一颗钻石,如此耀眼。 嘀铃铃— 急促的闹铃将我从梦中吵醒,我抓着被子傻傻的看着天花板,半天过去,我吞了吞唾液,起身下床,刚走两步,腿心的滑腻告诉我,我做了个关于那个陌生男人的春梦。 梦里的场景好像发生过一样的真实,他的触碰,他的气息,如缠绕周身的藤蔓挥之不开。 和周明易结结婚后的性生活其实还算频繁,一月基本上在三次左右,前期还好,到了后期,周明易显然易见的力不从心,从当初的半小时到后来的几分钟,算得上是平均水准。 那时我以为他是工作忙碌的原因才渐渐力不从心,可当那件事发生后,我才知道,他之所以时间越来越短,是在他初恋女友身上做了太多次,导致和我做爱的时候,越来越敷衍。 想到这儿,我心中难免有些堵,梦里梦见的场景也抛诸脑后,随后走进浴室洗脸刷牙去了。 “夏夏,不是我要刺激你,虽然你现在在挪威,但是还是有必要知道你不在的这两天,这对狗男女又做了什么。” 「查看图片」 「查看图片」 ‘还有,这些照片,是她发给我的。’ 听完闺蜜语音后,对方又发来几张照片。 这几张都是周明易和他初恋女友在客厅做爱的照片,有他躺在沙发上,初恋骑跨在他身上做的;有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初恋蹲在他腿间,吞吐着他的阴茎的;有他正对着室内摄像头一手抬起他初恋女友的腿,站立后入她的; 每一张照片里,两人的神情都是餍足的,尤其周明易,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咬紧牙关,臂膀青筋暴起,透过照片我都能感觉到,他有多想把怀里的女人操烂。 我闭眼关上手机,心中不知作何滋味,只觉得原先心中还是芝麻大小的黑洞在不断扩大,有要将我完全吞噬的趋势。 ‘真羡慕你啊夏夏,嫁了个这么爱你的老公。’ ‘是啊,人长得帅又有钱,真羡慕你。’ 婚礼那天同学们在耳边说过的话在现在听来太过讽刺,周明易对我的好,其实都是装的,他一直爱着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他的初恋女友。 我苦笑一声,走到落地窗边,掀开窗帘一看,昨日还艳阳高照的奥斯陆转眼就变了个天气,阴云压城窥不见丁点儿阳光。 我推开落地窗走了出去才发现还下了雨,细密如针的雨连绵不断地从头顶的云层中降落在奥斯陆的每一处。 下了雨,附近,包括远处的群山升腾起白雾,雾气薄纱似的笼罩着那茂密的针叶林,偶尔有飞鸟低空飞行掠过奥斯陆上空发出鸣叫呼唤着同伴。 冷风从远山那儿吹来,我冻的瑟瑟发抖,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回房间换上更为保暖的衣服。 来挪威前,我就有个计划,我打算沿着针叶林间蜿蜒绵长的公路行驶到安全的森林中野营一晚,等第二天再回到这里接下去为期一个月的旅途。 说干就干,我带上保暖的衣服与野营所需的东西出了门,在路边等候出租车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就在我以为今天的计划泡汤了的时候,一辆黑色的suv稳稳停在了我面前。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梦里出现过的帅气脸庞。 “嗨,你这是要去哪儿吗?” 他单手搭在方向盘,探过半截身体靠近我所在的车窗,嘴边噙着的弧度还是那样淡淡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他高领衫下隐隐露出的喉结,喉咙蓦然地变得干燥,迫切地想饮下一杯冰水缓解这样奇怪的状态。 “呃...是的。” 我说。 “要去哪儿?或许我可以载你一程。”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曲起,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 “不用,我坐出租车就好了,谢谢你的好意。” 我摇头拒绝他的好意,陌生的国度,就算对方再怎么温柔,再怎么帅气,也不能降低警戒心,万一对方是披着羊皮的狼,那我不就成了落入狼窝的兔子了吗? 他沉吟了一会儿,用他那并不标准的英语说:“不用客气,下雨天的话,出租车要少一些,所以会很难拦到,你真的不用我载你一程吗?” “哦,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维克托·安东尼斯,你呢?美丽的女士?” 维克托·安东尼斯... 我咀嚼着他的名字,说。 “娜塔莎,我叫娜塔莎。” Chapter04 “娜塔莎...很高兴认识你。” 维克托伸出手,还是那双漂亮干净的,指甲修剪的整齐干净,没能挑得出一点瑕疵的手。 我伸手碰了碰,说:“我也是。” “那这样一来我们就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理应送朋友一程不是吗?” 他又是咧嘴一笑,阳光得好像能驱散奥斯陆上空密布的阴云。 这话我无法反驳,想到他说雨天在这儿拦到出租车很困难,左思右想,还是答应下来。 “那就麻烦你了,安东尼斯先生。” 我坐上后座,将自己的东西整齐摆放在脚下,害怕碰乱了他放在车里的东西。 “你要去哪儿?娜塔莎?” 他启动油门,问道。 “自然保护区。” 我答道。 “那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维克托透过车内的后视镜与我四目相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问。 “请问吧。” 我不自然地挪开视线,等待他的问题。 “你去那片保护区做什么?那里人烟稀少,很少有人涉足。” 他缓慢驱动车子,将车驶入车道。 “去哪儿露营一晚上散散心。” 我说。 “散散心吗?” 维克托从后视镜不加以掩藏地打量这位来自亚洲的美丽女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不同人种的女性产生了兴趣。 他不由得想到昨晚,当她初次踏进餐厅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她了,黑头发黑眼睛,皮肤白皙,穿着宽松的米色毛衣与牛仔裙,很随意的一身打扮却让他记忆犹新。 期间他偶尔投去视线,发现她总是眺望远处风景,眼里蕴藏着忧郁的情绪,他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悲伤,所以到她离开餐厅的那一刻,他追上去想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奈何她动作太快,还没等他跑过去,她已经坐上出租车远去。 现在,命运将两人相接,偶然的相遇让他欣喜,所以,他没有放过这次机会,试着和她多聊上几句。 “嗯。” 我点头,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这两天里,从未主动发来消息的周明易。 ‘亲爱的,我和她真的结束了,回来吧,我想你了。’ 我看着对方不断发来的消息,觉得好笑至极,想她的话,还能在昨天又和初恋女友在家里的客厅四处做爱吗? ‘宝贝,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别离婚好吗?’ ‘我爱你。’ 爱?在我看来,他的爱太廉价,发生了那种事还能说出爱我这样的话,他也是有脸说得出口。 ‘宝贝,我们从校服走到婚纱不容易,所以不要离婚好不好?’ 又是一条消息,我嗤笑出声,将闺蜜发给我的照片发给了他。 ‘这就是你说的还爱我吗?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不心虚吗?周明易,你太虚伪了,明明昨天还在我们家的客厅和你的初恋女友做爱做得那么激烈。’ 「对方输入中...」 我被他的话勾起伤心事,轻易提起的校服到婚纱在此刻显得多么讽刺,浪费了那么多年等来的是什么?是他无数次的出轨,无数次的欺骗... 我将手机关机,放进冲锋衣的夹层口袋里,不再理会那个骗子发来的所有消息。 “我可以降下车窗吗?” 我问。 他微微抬眼,说了句当然可以。 我降下车窗,卷着雨水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过萦绕不散的躁意,稍早时细细密密的雨有了变大的趋势,淅淅沥沥地落进茂密的针叶丛林。 我向外伸出手,感受风穿过指缝的触感,如丝滑的绸缎穿过,试着抓住,到头来抓住的只有落成水珠的雨。 雨水冰凉的温度从我的指尖不断蔓延,传递给大脑,让我变得更加清醒。 沿着车道匀速行驶的车驶进似乎看不见尽头的公路,公路两侧的针叶林与杉木耸入云霄,粗壮的树干在雾中显露模糊轮廓。 我侧目而视,意外发现朦胧的雾气里,有几头麋鹿在林中低头啃食草地,它们宛若林中精灵,察觉有人窥视,身形轻盈地一闪就没了踪迹。 “I promise that you won't forget, I've been searching all my life, For something that I won’t regret, Could it be that you're the one I'm looking for. ” 缠绵的歌声在狭小逼仄的环境被无限放大,我无处安放自己的目光,害怕无意间又与他在后视镜中,有意无意投来的眼神相撞。 “你喜欢奥斯陆吗?” 他问。 “喜欢。”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也喜欢。” “喜欢这儿雨天雾气笼罩的迭嶂山峦;喜欢冬季被积雪覆盖的山峰。” “娜塔莎,如果你遇到奥斯陆的冬季,我相信你会更爱奥斯陆。” 倾听他温润慵懒的声音,我如同亲眼看见了冬季的奥斯陆,鹅绒的大雪扑簌簌地往下落,静静等待一晚,繁茂的森林与群山被积雪侵覆,朝日升起,金色的阳光落在雪上,反射出更为耀眼的光。 我缩回手,双手交迭放在膝上,与维克托的慢聊中,我隐隐察觉心中有什么似要破土而出。 “我想会的。” “只是我将在一月后离开这个美丽的地方,恐怕没有办法欣赏到安东尼斯口中更为美丽的冬季美景。” 我说。 “娜塔莎你来自哪里?” 他仿若要在这短暂的相处中知道关于我的一切,我稍作思索,告诉他我来自遥远的中国。 “听说中国的风景也很美。” 他驾车缓慢地行驶在路上,昏暗的光影中,他立体漂亮的五官被这阴沉沉的天色附着上一层神秘的青灰。 恍恍惚惚间禁不住美色的诱惑,定定望向镜中他的半边脸旁。 “......” 没有得到回应的他抬头看过来,将我痴傻的模样看进眼里,嘴边蓦然绽放璨笑。 “咳...是的,我的故乡很美。” 我豁然惊醒,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被他发现在偷看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开这场尴尬。 “可惜我一直没有机会去见见更美的风景,不过...” “现在我看到了。” 我疑惑抬眼,想问问他什么意思,可还没有开口,就看他目不错珠地看着我。 “果然很美。” 怦怦— 熟悉又陌生的悸动冲破时间枷锁,我紧紧握住双手也无法压制心中躁动的情绪,慌乱地瞥向别处,奈何他刚才的眼神杀伤力太大,以至于我的心跳一度失控。 —————— 因为俺没去过挪威,所以文中的景色描写大都来自百度或者是俺曾经看过的一部挪威剧《SKAM》,如果与现实有误差别骂俺 Chapter05 “到了。” 他将停在目的地,我拿起放在腿边的东西,刚推开门,他恰好也拉开了车门,我没有设防,就这样直挺挺往他怀里摔去。 “小心!” 他张开的双臂稳稳扶在我的腰间,如此一来便避免了一场小意外。 “谢谢。” 我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心跳因为这个小插曲又乱了节拍,匆忙起身下了车,正准备拿走我的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却先我一步将沉甸甸的东西拿在手里。 “有些重,我帮你。” 他说。 “我...” 不等我出言拒绝,他已经迈开那双长腿沿着公示牌旁的羊肠小径走了进去。 无奈之下,我只好小跑跟上。 踏进幽深的丛林,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放松,浑身的毛孔都在呼吸着森林中的空气与雨后散发着的泥土芬香。 我和他一前一后地行走,马丁靴踩在地上铺满的枯叶与腐朽的枯木发出脆生生的响动,我喘着气,眼看着从我嘴里呼出的热气与林中并未散去的白雾相融。 我们很快就走到了一处空地,四周较为空旷,地上大多都是自然堆砌的碎石与稀稀疏疏的草地。 维克托替我把帐篷从包里抽出来,没等我说我自己来,他就已经动手熟稔又迅速地将帐篷扎好,我在旁边看着,雾气落在他金色的眼睫,很快凝结成小水珠缀在上头。 自从遇见他,我无不每时每刻都在感叹他的帅气,心想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哪哪儿都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OK。” 他蹲着将扎在泥土里的钉子又往深处压了压,而我也不好就站在旁边看着,于是也像他那样蹲下来,双手摁着扎钉往下压。 我专注手下的钉子,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蹲在了我身边,这时我们靠得很近,近到他伸手过来时,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鼻尖蹭过他的鼻尖。 他半垂的眼尾微掀,彼此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我清楚看见他挑不出瑕疵的皮肤与根根分明的金色睫毛,以及那双映着我身影轮廓的绿眸。 咕咚— 我的视线不自觉被他湿润的嘴唇吸引,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原因,他的薄唇总是水水润润的,不像我,一来这里只能靠润唇膏来保持唇部的水润。 这样的嘴巴,吻起来一定会很... “娜塔莎,我想...” 他将手伸过来,我突然醒觉,起身躲开他伸来的手。 维克托的手一僵,随后自然地起身拍拍手,说:“如果你要在这儿露营,记得不要关闭电灯,以免这儿的麋鹿弄坏了你的帐篷。” “谢谢你,有空请你吃饭吧,毕竟你帮了我那么多。” 冥冥之中,我总觉得维克托会在这一月中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 “不用客气,吃饭的话...” 他像是想到什么,在口袋里翻来找去地翻到一支他随身携带的水性笔,在我困惑的注视下,他拉过我的手腕,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联系方式。 “这是我的号码,如果有空就call我,我随时都在等候你的来电。” 他的手多大啊...温暖的掌心紧紧贴着我阴天冰凉的皮肤,手中握着的那支水性笔落在皮肤上游走时,让我忍不住瑟缩。 好痒... 写完那串号码,他将水性笔塞回口袋,顺势抬头望了望天,雨势渐大,浸透了他那头极为耀眼的金发,他被落在额间的碎发挡住了视线,伸手把他短发往后一捋,露出他饱满光洁的额头与完美的发际线。 “愿你拥有一个美好的露营夜晚。” 他走了,高大的身影在水雾中渐渐模糊,我撸起袖子,眼看雨水将要他留下的号码冲掉,我想也没想拿出手机记下。 做完这些,我恍惚地爬进帐篷,默念着他的号码,心中犹豫不决的我反复地将手机打开又熄灭,十次下来,我把手机放在一旁,躺在铺好的垫子上,耳边是风声呼啸,是雨水落在帐篷上作出的噼啪响声。 渐渐的,我的心与灵魂慢慢沉静,融入这喧闹的自然白噪音中。 ‘娜塔莎...’ 昏暗的房间; 乱糟糟的床铺; 敞开缝隙的落地窗吹进奥斯陆的林间风,这风吹起灰色的窗帘,起落间,有谁在我的耳边温柔细语。 我睁开眼,是一双有力的臂膀。 ‘娜塔莎...’ 又是一声无比温柔的呼唤,身后紧紧贴上来男人温暖的胸膛,他的脑袋在我颈间轻蹭,柔软的金发落在我的脸上。 ‘娜塔莎,你或许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亲吻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肩膀,同时,他的左手钻进我的睡裙里,缓慢地上移,轻轻握住我的乳房。 ‘做吧...娜塔莎...’ ‘我知道你也想做不是吗?’ 他的右手向下慢移,试探着钻进我的内裤,见我没有反抗,他低喘着将并拢的食指与中指埋入我早已湿润的阴道。 ‘不...不...快停下...’ 这样不对,这样不对,她怎么可以像周明易那样背叛婚姻? 可是...不断流出蜜液的阴穴却在告诉我,身后的男人是欲念之始,他的手指搅弄着敏感的小穴,缓慢的,重重地碾过藏在阴毛下充血的阴蒂。 ‘停...不...维克托...’ 我回头看他,阴影中,他那双绿眼睛多么漂亮。 ‘娜塔莎...’ 他漂亮的薄唇一开一合,我看得入迷,在梦境将要更进一步时,我猛然惊醒,看见帐篷的顶部,想到梦里的那些,吞了吞唾液。 该死的... 压抑许久的性欲在一场春梦中被唤醒,我爬起来感到腿心的湿润,咬唇将手伸进裤子里。 帐篷里,那盏灯在散发着略暗的光。 帐篷外,林间的风声已然停歇,唯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还在。 我夹紧双腿,指尖探入湿润的花穴,咬紧了唇抠弄敏感的甬道,小穴里的肉褶紧紧吸附着我的手指,我闭眼幻想维克托温暖的怀抱,宽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包括梦中他低喘的声音。 “哈啊...” 阴蒂受到刺激,带来如触电般的酥麻,我回想梦中他的手握住我的乳房,伸手探进上衣里,捏住挺立的乳头揉捏拉扯。 “Fuck...me...” “维克托...” 眼前掠过一道白光,我靠着幻想维克托的肉棒猛插进阴道迎来了高潮。 腿心泻出的蜜液浇了满手,我喘息着拿出手,借着光看到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高潮后,我唾弃自己的放荡,竟然把一个仅仅认识了不到三天的陌生人当做了性幻想对象。 我起身,抽出湿巾擦净腿心与手指上的黏腻。 整理好自己够,我拉开帐篷拉链,天已经快要亮了,远处的天泛着青白,林间依旧升腾着雾气,我深吸一口气,发现几头麋鹿在林中漫步,身后还紧紧跟着两只体型更小些的麋鹿幼崽。 如此美景,我怎么能放过,钻进帐篷拿出相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伴随咔嚓一声,警惕的麋鹿抬头望过来,发现生人踪影,扭头带着幼崽钻进浓雾中不见了踪迹,而我已经拍下美照,就任由麋鹿们消失在视野,并未追上去打扰这群森林精灵。 ———— 即将上维克托and夏夏的第一次,好期待(搓手) Chapter06 无所事事的我回到帐篷,洗完脸,刷完牙为自己倒上一杯热茶暖暖身体,在漫长的等待中,一束灯光从雾中愈来愈近,我以为是陌生人,警惕地拉起帐篷拉链,仅留出一个小小的洞用来观察来者是谁。 雾中的身影走近我才知道那不是别人,是维克托。 他慢慢走近,手里还拎着一包东西。 “早安,娜塔莎。” 他弯腰将袋子里的东西递给我,我随眼一看,是一瓶牛奶与三明治。 “早安维克托,你为什么这么早来到这里?还给我带了...” 我接过早餐,问他为什么要来,毕竟,我没有跟他说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因为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去个被我当做秘密基地的地方,那个地方很美,从小我就在那儿度过无数个无聊的周末。” “可以吗?” 他指了指我身边的位置,问。 “当然。” 我急忙让出位置,他坐下后,本就有些狭小的帐篷就显得更加窄小,我被迫紧紧靠着他的臂膀,静谧的森林里,我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那么快,那么清楚。 “睡得好吗?” 维克托低头,看见她微微泛红的鼻尖与脸颊,将塑料袋里的牛奶递给她:“牛奶还是热的,这样可以让身体的温度升起来。” 我接过牛奶,握住瓶身,确实是热的,握在手里很快就驱散了林间潮湿的雾气带来的,无孔不入的凉意。 “谢谢你。” 我拧开瓶盖,喝下一口,奶香十足。 “想得怎么样?要去吗?” 他捡起地上一截断枝拨动地上的石头,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思考良久,想着来到奥斯陆也是为了欣赏风景,加之这儿对于我来说又很陌生,如果此时有一个土生土长的奥斯陆本地人带领我去寻找美景,我自然不会拒绝。 “我去。” 我说。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那儿的位置稍微有些偏僻,现在出发的话,需要用上两个小时才能到那儿。” 他边说边起身,我呢,收拾好睡袋,他就开始帮我收起帐篷,手法熟练,很快把我的帐篷与睡袋收拾得整整齐齐夹在腋下。 “我来吧,这样太麻烦你了。” 我看他抱着那么多东西,实在是不好意思想接过来,他摇摇头拒绝,说:“作为一名男士,能为女士拿着行囊是我的荣幸。”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从意大利人那儿学来的说话方式,每句话都说得我耳朵发热,心跳加速。 “那真是麻烦你了。” 我心中暗暗做下决定,在回国前还他人情,可不能让他白白帮忙而没有什么表示。 “不用客气。” 在短暂的对话中,阳光破开笼罩在奥斯陆上空的阴云,金色的阳光挥洒在每一处,包括我所在的针叶林,未散的雾气与阳光形成丁达尔效应,一束束穿过林木间的空隙投落在地上, 光束中,有飞虫在盘旋,如同童话中的小小精灵散发着一圈耀眼的光。 “上车吧。” 维克托将东西在后备箱放好,指尖敲敲车顶,提醒我快上车。 我哦了声打开后座的车门,座位上摆满了东西,我压根没有空余的地方可以坐。 “副驾驶很干净。” 维克托已经在主驾上坐好,他扭头跟我说副驾上没有东西,我愣了下,无奈之下只好坐上副驾。 等系好安全带,维克托启动油门,踩下油门将车驶离安全区的入口。 车里的氛围很安静,安静的我都有些不敢和身边的维克托交流对视,至于维克托,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自在,打开了车载音乐。 他播放的是一首很空灵的歌,我曾在国内的某音乐软件上听到过,名字叫《It es down to this》,是一位非常小众的歌手唱的歌。 这位歌手的声音空灵舒缓,与车外不断掠过的北欧风景极为相配,缓慢闭上眼睛,将手探出窗外,感受风穿过指缝,有种让人缓慢沉入深海的感觉,或是漂浮在海面上,身子随着海浪一同起起伏伏,灵魂也得以自由的感觉。 林间透进的阳光愈来愈多,有些落在主驾的维克托身上,如此一来,他更像是神话中的天使,金发在阳光底下闪烁着光,雪白的皮肤似乎也在发光。 真的好白... 我感叹着,猛然忆起早些时候,在帐篷外磅礴的风雨中做的那个春梦,眼神无意扫过维克托驾驶坐上敞开的长腿间。 他穿着宽松的水洗牛仔裤,裆部鼓囊囊的一团,简直让人无法忽视。 ‘相信我,外国佬那玩意儿真的又大又长,之前约到过一个,好家伙,第二天差点走不动路。’ 闺蜜说过的话让我发散的思绪愈发无法受控,我不自在地扭头看向窗外,努力让林间的冷雾吹去脸上滚烫的温度。 “昨晚睡得不好的话,娜塔莎你可以在副驾驶上再睡一会儿,距离抵达目的地还要些时间。” 维克托换了首更为舒缓的轻音乐,我本来不困的,可他这么一说,我竟然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我靠着身后的椅背说:“那就麻烦你了维克托,我就再眯上一会儿。” “睡吧。” 伴随缓和的音乐与车里淡淡的香水味,我很快睡去,这次梦中我没再梦到什么带有颜色的梦,梦境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被透过车窗的阳光生生晒醒,我睁开眼睛,环视四周陌生的景象,发现身边的驾驶坐上空荡荡的,维克托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心中有些慌,赶忙下车寻找维克托的踪迹。 我穿着冲锋衣在这片空荡的区域寻找维克托的身影有些热,头顶阳光有些毒辣,使我不得不脱下厚重的冲锋衣,仅穿着里面的长袖衫继续寻找他。 这个地方很安静,周围被松林环绕,林中有个湖泊。 我向着湖泊走过去,注意到湖泊边围的植被里有条木板桥,而木板桥的尽头,就是险些以为失踪了的维克托。 “嘿,你醒了?” 维克托注意到我,说。 “嗯,这儿就是维克托的秘密基地吗?” 我站在木板桥上,眯眼欣赏属于维克托的秘密基地。 “嗯,很美吧?” 他问。 我点点头。 湖泊不算大也不算小,湖水深蓝,风吹过荡起波纹,也同时吹起了湖面上的璀璨阳光,粼粼水光漂亮至极。 “今天天气很热。” 维克托眯起眼睛,阳光对于我这种深色瞳孔都有些刺眼,更何况维克托这种绿色的浅色瞳孔。 “是有点。” 我说。 “我很怕热,所以...” 在我的注视下,维克托竟然直接脱下上衣和裤子,只穿着条短裤跳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维克托!” 我猝不及防被溅了满身水,有些水花溅到了我的睫毛上模糊了视线,等把水花抹去,我已然看不见维克托的踪迹。 “维克托!维克托!” 我心中惊慌,以为他出了意外,正准备下水去找他,谁知道他突然从水里冒出来,给我吓得直接跌进水里。 意外入水的我好不意外地被迫喝了几口湖水,我扑腾着渐渐稳住身体,我和他面对面浮在水里,四目相对,是彼此稍显狼狈的模样。 当然,狼狈的是我,维克托可一点也不狼狈,反而因为水打湿头发,他顺手将额角的金发撸到脑后,完全露出他精致漂亮的眉眼。 阳光底下,他像是神话中的美神,金发绿眼,从发梢滴落的水珠滑过他深邃眉眼、挺直的鼻梁、水润的薄唇与白皙的皮肤。 我望着他湿润殷红的薄唇,梦里的场景使我喉间干燥,使我如迷失在沙漠中的旅者在寻找水源绿洲,我吞咽着唾液,看他慢慢靠近,我却忽然清醒,爬上木桥准备离开。 在我起身的刹那,维克托在水里他拉住了我的手。 “娜塔莎。” “遵从内心的欲望并不可耻。” 他说。 是的,欲望对于人来说并不可耻,但是前提是我已经结婚,如果我像那个人一样和维克托发生了关系,那么... “娜塔莎来到挪威不正是为了放松心情吗?既然被烦恼侵扰,不如将所有烦心事抛到脑后享受现在。” 他又补充道。 我垂眸,想到那晚丈夫和他初恋做爱的画面,我心中的城墙正在坍塌。 “享受现在才能忘记烦恼,娜塔莎...” 我闭上眼睛,听着维克托低沉的声音,心中筑起的高墙彻底崩塌。 我转身松开维克托的手,脱下所有衣服只剩内衣内裤跳进水里。 “Fuck me,维克托。” Chapter07(H)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到被束缚多年的灵魂冲破了枷锁得以自由。 维克托有那么短暂的怔愣,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的模样,他猛地吻上来,细长的十指穿进我的发间,箍住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维克托的气息温暖好闻,他的薄唇也如我所幻想的那样柔软,像果冻那样,当我的唇贴上去,便会陷下肉感的弧度。 他的吻有些急切,灵活的舌头钻进唇齿间霸道地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而我也在摒弃了羞耻心后,主动将双手搭上他的肩膀。 我们的欲望来得太快,急喘间我们的唇齿磕碰到一起,短暂的刺痛从唇上传来,我与维克托吃痛地分开,唇肉分离牵出银线,色情又暧昧。 我们的目光扫视过彼此红肿的唇发出难掩的轻笑。 周身的湖水泛起涟漪,我们的身体随着水浪轻轻地浮浮沉沉。 维克托他在喘息,浓密的睫毛被湖水打湿后缀着水珠,在那蜓翅般的羽睫下,他绿色的眼睛带着极强的目的性一寸一寸扫过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最后停留在唇上许久也不见移开。 “维克托...” 我小声喊出他的名字,在他炽热的注视下,我感觉被他眼神注视过的地方着火似的发烫。 他没有答话,只是伸手捧起我的脸再次吻上来。 我喜欢维克托亲吻的方式,很温柔,湿滑的长舌钻进口腔,与我的舌头相缠勾绕,我闭上眼睛沉溺于这个吻。 耳边除了水声,剩下的便是我们接吻时黏糊糊的口水声。 维克托吻技娴熟,吮吸着我的唇瓣时又轻轻啃咬,这样的方式轻而易举地点起欲火,我将身躯紧紧贴上去,用胸部蹭着他的胸膛。 虽然隔着内衣,但我能感觉到我的乳头硬了,敏感的地方蹭着内衣夹棉上也不能减缓我的欲望,腿心生出黏腻的水液,双腿试着夹紧却因在水里无法用力。 我被欲望摧使得头晕脑胀,迷迷糊糊睁眼与维克托深邃的目光交汇。 维克托情动的时候浑身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眼圈、鼻尖、嘴巴和乳头也泛着粉。 他最后轻啄了口我的嘴巴才松开,然后双手解开我的内衣。 被内衣束缚的双乳被释放,乳粒在水中硬得发痒,感受到凉意与羞耻,企图将手臂横在胸前挡住他滚烫的注视。 维克托上前抱住我,下巴放在我的颈窝蹭了几下说:“你真美,娜塔莎。”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赞美在此刻却变得格外诱惑,低沉沙哑的声线钻入耳朵,我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要跳出胸腔,同时小腹那儿带来的空虚感也愈加强烈。 我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听见他稍快的心跳声,脑海里那些发生在周明易与他初恋之间的事成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催化剂。 我将双腿缠上他的窄腰,让他能够轻易地托起我的臀部,然后我在他的颈间轻轻一咬,留下个浅浅的咬痕,说。 “如果你现在操我,我相信你能够看见更美的我。” 说完这些话,我感觉到戳在我大腿上的大家伙又硬了几分,心中既期待又害怕。 维克托吞了口唾液,颈处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那双托着我臀部的大手也同时紧了紧。 “娜塔莎,我很幸运能够遇到你。” 他朝岸边游去,抱着我往停车的方向走去,等到了车边,我打量四周寂静无人的森林,阻止了他要打开后座车门的动作。 “就这样干我。” 我说。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许久后略带犹豫地询问:“真的要在车外做吗?” “当然。” 我将身体贴在车身,向他完整地展露这具仅被周明易入过的身体,双手握上乳房揉捏着,眼神不停地在维克托的胯间游移着。 维克托再次吞了口唾液,抱着我走到车头前,再将我放在引擎盖上。 维克托并没有着急脱下被阴茎顶得老高的内裤,在我疑惑的眼神中,他脱下我的内裤,双手卡在我的腿窝里,将我的双腿呈M型分开。 我紧张地不停吞咽唾液,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被人口过吗?” 他问。 我愣了愣,摇头。 曾经和周明易做爱的时候,他从来没有给我口过,倒是我有数不清多少次给他口过。 “那我真幸运,可以让娜塔莎体会口交是什么感觉。” 话音落下,他弯下腰在我惊诧的眼神中含住了我那湿淋淋的小穴。 “啊~” 他高挺的鼻梁抵上阴蒂,舌头舔过我的阴唇,舌头上附着的那层颗粒扫过敏感柔嫩的地方,我的身体颤抖着泻出更多淫水。 下一秒,维克托的舌头将阴蒂缠起含进嘴里吮吸,又用牙齿轻轻磕碰,阴蒂上的敏感神经多,他这样一碰,本来撑在身侧的双手卸了力,使我完全躺在了引擎盖上。 在我喘息之际,他的舌头伸进了穴内,舌头柔软灵活,不同于阴茎那样温热坚硬的触感,湿湿滑滑的,模仿着阴茎抽插的方式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我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加之又是在你无法确定会不会有人出现的野外,只觉得太过刺激,短短几分钟,我的眼前便划过一道白光,双手抓紧了维克托的短发迎来了高潮。 小穴里流出的水糊满了维克托的半张脸,他凝视引擎盖上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水液。 我还在高潮余韵中缓冲,眼前落下一片阴影,我抬眼望去,是维克托逆光下愈显深邃俊美的脸庞,他的腰在我的腿间,这样的姿势让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雄伟。 “我想亲吻你的乳房,可以吗?” 他问。 我思忖两秒,点头。 得到我的应允,维克托弯下腰用双手罩住我的胸部,他指尖微微用力,雪白的乳肉像嫩豆腐似的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你真的很美,娜塔莎。” 他低头含住其中一只乳房,舌头舔舐吮动,发出的声音让我感到性奋,小腹处传递来的空虚感又来了,这源源不断的空虚好像让我变了一个人,变得放荡。 我将双腿缠上他的腰,扭动屁股主动用小穴去蹭他的性器。 好大...如果进来的话,我那儿会撕裂的吧? 我还在幻想着,殊不知维克托他也早就忍不住快要爆炸的性欲,中指与无名指并拢向下探去,钻进湿软的穴里抠弄。 我被他这意外的举动弄得尖叫一声,下意识缩紧了私处。 “别紧张,我只是在为你扩张,放松点。” 他说。 我眨眨眼睛,深吸几口气放松身体。 维克托感觉到吸附着自己手指的软肉放松下来,又抠弄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于是脱下内裤,释放出那根目测有18cm的性器。 我的视线触及到他的阴茎瞪大了眼睛,他,他真的好大,棒身粗长,颜色是深粉色的,上面青筋盘虬,龟头也几乎有将近一岁的婴儿拳头那么大。 似乎是察觉我的害怕与紧张,维克托低头亲了亲我的嘴巴,说:“不要害怕,我会温柔一点。” 说着,他的龟头马眼吐出一小股粘稠的前列腺液。 “我...我怕疼。” 我看着他那根玩意儿有些怂了,挪动屁股有想逃跑的冲动。 “放心,不会疼的。” 维克托扶稳肉棒,将覆满前列腺液的龟头抵上阴道口。 我和他的尺寸实在不匹配,他刚进来一点点,我就感觉到细微的痛感,我咬紧下唇,撑起身体看他要如何插进来。 维克托的薄唇抿起,眉头轻蹙,好像也在烦恼如何解决在尺寸不符的前提下进入温暖的小穴。 “维克托,我...” 我本想结束这场性爱,可脑海里周明易虚假的挽留与他和别人做爱的画面在不停重播,我一咬牙,缠在维克托腰后的腿一使力,他的阴茎猛地入了大半。 “哈啊~” 我仰起脖颈,空虚的穴终于被填满,这种饱胀的满足感让我脊背发麻,难言的快感直冲头顶,爽得我十指紧紧蜷缩。 维克托盯着自己被吃进去半截的阴茎,再抬头看看童夏性感的样子,他也不再忍耐,大掌锢着她的细腰将整根性器插了进去。 “啊~好大好舒服~” 我丢弃尊严与羞耻心,双手撑在维克托紧实腹肌上。 维克托的阴茎真的很大,每次抽插都能让我爽得好似要抵达天堂,他挺动窄腰,深粉的肉刃九浅一深的插入抽离都能带出穴里艳红的软肉。 我被他插得喘息不停,身下湿哒哒的每次都会听见他那也同样硕大的阴囊拍打臀部时发出的声音。 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性交的我如海上的孤船,而他就如不停涌来的海浪拍打着船身,船身晃荡,很快沉入了深海。 Chapter08(H) 维克托是个富有技巧的老手,他的阴茎顶端微翘,每每捣入花心深处都会顶上我的G点,他深知在性爱上不该使用蛮力与只顾着低头猛干,他挺直背脊,几番顶弄G点处后并不急于让我迎来高潮,反而慢慢地用柱身碾磨着敏感的穴肉,缓慢的厮磨下,我浑身软成了一滩水,扭动着腰想吃下更多他的性器。 “用力点好吗?维克托?我喜欢你用力操我。” 既然选择踏出这段糟糕的婚姻我,那我也不必继续维持着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我用双臂撑起身体,腾出右手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与腹肌上抚摸,眼神带着勾引的意思落在他深埋于我身体里那可怕的家伙上。 维克托是第一次与亚洲女性做爱,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他一见钟情的娜塔莎会是这样魅惑性感,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他以为娜塔莎会是个优雅纯净的亚洲女性,可是现在她彻底打破了自己对她的固有思想,她可以性感,可以优雅。 “确定吗?” 维克托抚摸我的背脊,问。 “当然,最好用你的全力,把我干死。” 我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说出从未在周明易耳边说过的骚话(褒义)。 维克托的脑袋贴上我的肩膀,他笑了两声,劲瘦的腰猛地一挺,他胯间巨兽瞬间整根没入,我被这一下干得尖叫一声,爽得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这样呢?娜塔莎?你喜欢这样是吗?” 他的语气还是温柔的,只不过他操我的力度却不是那样温柔,一改初始时的温柔缓慢,几乎每一下都能够撞上我的宫口,无与伦比的刺激产生灭顶的快感,我本环在他颈后的双手不自主地松开,改而深深嵌入他的肩头。 “哈啊~好舒服维克托~就是这样~用力操我~” 我的身体在他的每次深捣下随之晃荡,一对乳房也是如此,与他撞击的频率重迭晃出雪白的乳浪。 他的性器粗长硕大,本就不匹配的花穴被他的肉棒撑得隐隐泛白,但并不痛,反之很爽,爽到我嘴角渗出唾液,爽到流出眼泪也感觉不到一点疼。 僻静的湖畔、停置的车辆、被压在汽车引擎盖上的女人雪白纤细,高大的北欧男人正如抢掠宝藏的海盗用胯间粗长的阴茎鞭挞讨伐着女人的阴道。 我高亢地尖叫着,呻吟着,任由维克托用他那能够夺取人性命的鸡巴操弄着我。 维克托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他不仅肉棒粗长挺翘,性能力也非常的厉害,正面性交十来分钟后,他抽出深粉的阴茎,将我抱下引擎盖,让我背对着他趴在车头。 “我很喜欢后入,娜塔莎介意吗?” 他从后面贴上我的背,比我大上一圈的手与我十指紧扣举过头顶,顺势在我耳边绅士地询问。 “只管干我就好维克托,我能接受所有姿势。” 我扭头亲了亲他的薄唇,告诉他我并不介意后入这个姿势,甚至是其它姿势我也都可以。 “那我开始了。” 他咬了咬我的肩膀,随后托起我的一条腿架在肘弯,由于身高差距,我的脚并不能完全接触地面,要是想让维克托的鸡巴完美的插进来,我只能踮起脚尖踩在他的脚背上。 我踮起脚尖,维克托的性器从我的臀缝滑进去,前后地蹭了几下,在我晃神的刹那狠狠地从后插进来。 “哈啊...快插我,快~” 我握紧他的手,小穴紧紧绞住他的阴茎,使他寸鸡难行。 “放轻松娜塔莎,你吸得太紧了。” 维克托用小腹撞了撞我的屁股,他的肉刃被我吸得太紧,又爽又疼又让他难以再深入下去。 我吐出几口气,放松臀瓣,维克托这才将肉棒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 劲腰挺动,他的鸡巴像一把武器在侵略我的小穴,几次深捣就让我颤抖着身体泻出许多淫水。 “娜塔莎的水真多。” 他用指腹沾取了些蜜液在我的胸上打圈,我听他这么说,小腹用力一缩,又一次夹紧了他的‘武器’。 “你难道不喜欢吗?” 我反问他。 “非常喜欢。” 维克托不停地深入浅出,彼此性器官两交合的地方都被操出白沫,汁水飞溅,溅到他小腹浅金色的阴毛上。 “嗯啊~维克托~” 小腹发麻,蜜穴酸软,眼前隐有白光掠过,我用胳膊撑起身体朝下望去,看见维克托的肉棒在我的穴里进出。 跟他所说的一样,我的水很多,从穴口流出来滴落在车头上,淅淅沥沥的。 “我要来了娜塔莎。” 他的手握紧我的大腿,闭上眼睛在我颈间耳语。 “我也是。” 我说。 “我要射了,娜塔莎。” 他紧紧握住我的腿根,最后猛插了数十下抽出了阴茎,将浓浊的液体射在别处,而我也在他最后那下迎来高潮,颤抖着身体从花穴流出大汩大汩的水。 “哈啊...” 我趴在引擎盖上平复高潮带来的余韵,至于维克托,他双手撑在我的身侧用力地喘息,从鼻腔里呼出的热气落在我的背上。 不知过去多久,高潮的余韵散去,我刚动了下身体就被维克托抱着坐进了车里。 “我去后备箱拿点纸巾过来。” 维克托说着话,我的眼睛扫过他那射精后疲软的性器,感叹他真是天赋异禀,软了还这么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吞进去这么大的东西的。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维克托已经走到后备箱拿出了一包湿巾。 “我帮你擦干净。” 他抽出几张湿巾,说。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羞意迟来,我有些尴尬地摆手拒绝他的事后清理,我接过他手里的湿巾,趁他去桥上捡起我们的衣服的空隙,张开双腿擦净湿哒哒的腿心。 一场预料之外的性爱结束,我穿好衣服坐在副驾驶,维克托坐在驾驶坐上启动油门将车驶离这个我们发生第一次性爱的地方。 性爱是消耗体力的,我坐上车后不久困意袭来,抵不住困意的我靠着身后柔软的椅背沉沉睡去,短暂的旅途中我做了短暂的梦。 梦里我回到了那年周明易向我告白的那一天,我正欲答应,维克托的身影忽然出现,他将我拉走,带我来到一处无人可以窥见的角落。 ‘做我女朋友好吗?娜塔莎?’ 梦中的我犹豫着,直到我透过树林,看到周明易与他初恋在接吻,我清醒过来,说。 ‘好,我答应你。’ 答应下来的我同时从梦里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维克托已经将我送到落脚处的别墅入口,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驾驶坐上闭着眼睛,好像也睡着了。 我趁机解开安全带靠近他,仔仔细细地看过他的眉眼唇与其它。 不得不说,维克托是我人生中遇到过的所有外国人种里最好看的那个,身高完美,长相完美,连那个地方的尺寸也是完美的。 只是...我只能在奥斯陆待上一个月,等一个月结束后,我就要回去,回去解决那该死的丈夫出轨的糟心事。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维克托早就醒了,他睁开漂亮的眼睛,伸手抚平我皱起的眉心,问:“在娜塔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困扰?” 我抿了抿唇,沉默。 我无法告诉他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毕竟我和他也不过才认识一个星期不到,虽然已经有了肉体上的接触,但有些事我并不能告诉他。 “来到奥斯陆就该好好休息散心,亲爱的娜塔莎,今天你先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明天我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 维克托的话在告诉我,他打算长久地和我走下去,可这样不行,我结婚了,如果他知道我已经结婚的话是绝对不会让这段关系继续下去的。 我想了很久,正打算开口告诉他我已经结婚的时候,他接到了一通电话,似乎是非常要紧的事,于是,我只好将告诉他我已经结婚这件事藏在心里,打算在第二天告诉他。 “祝你好梦,娜塔莎。” 他下车边拿着手机边抱着我吻上我,不同于之前深入的吻,这个吻如蜻蜓点水,轻轻的在我的唇瓣上留下短暂的温度与触感。 “再见,维克托。” 我目送他驱车离开,抱着我的露营物品在路边站了会儿才回到房子里。 —————— 文中所有描绘女主的词汇都是褒义,绝无贬义,love and peace! Chapter09 ‘南南,我做了一件很疯狂的事,我和...’ 不对... ‘南南,我和一个刚认识的男的做了。’ 也不对... 我拿出手机点开和南南的对话框,原本我想把和维克托之间发生的事告诉她,几次敲敲打打地组织语言,删掉又重写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南南说这件事。 我将手机反扣在餐桌上,旁边是我早点时候买来的紧急避孕药。 和维克托发生关系这件事根本不在我的计划中,欲望来得太急太快,让我们没有时间与机会去准备好避孕套,就算当时维克托并没有射在里面,但学习过生理知识的我知道就算男性没有把精子射进去,他们的前列腺液里也会存有少量的精子,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回到住处后就立马去冲了澡,吃下了避孕药。 回味不久前发生的事的我心情很是复杂,一边是对周明易出轨这件事感到的焦躁,一边是我和维克托做了以后,心里生出的,一种报复了周明易的快意。 我撑着脑袋坐在餐桌前很久,直到安静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我划开屏幕,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是谁? “喂?哪位?” 我心中存着疑惑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短暂的安静,在我以为是骚扰电话准备挂掉时,我听到了周明易满含疲倦的声音。 “别生气了好吗?宝贝...” 我下意识捏紧手机,平寂的心海又被他口中无奈掺杂着祈求的声音翻起巨浪,我深呼吸几次,努力平复心中的愠怒。 “不要那样喊我,我觉得恶心。” 我咬牙道。 宝贝...宝贝...真是可笑,光是听着我都要吐出来,谁知道‘宝贝’这两个字他还对谁喊过。 “夏夏,别这样...” “爸妈那边已经知道我们吵架了,回来吧好吗?我和她真的断了...” 电话那头的周明易说。 我不相信他的话究竟是真是假,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一旦被打破就很难恢复从前,他现在这么说,谁知道背地里是不是还在偷偷地和他的初恋做爱做到昏天黑地。 “周明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我捏紧桌上的避孕药,心里仅剩的,对这段婚姻的愧意也荡然无存。 “夏夏,你要知道...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偷腥...” “所以你也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是吗?周明易,我真是祝你和她永生永世在一起别再分开祸害别人!等我回国立马离婚!” 我狠狠挂断电话,将这串新号码拉入黑名单。 我从没想过他的脸会这么厚,出轨都可以说得这么轻松,好像出轨对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稀松平常。 被周明易那番话气得头晕,我闭上眼睛平复呼吸,等呼吸变得轻缓下来,我想起手机里存下的维克托的联系方式,伸手拿过手机,做了几次心理斗争后,我还是没有拨通他的电话。 其实,一次就好了... 这么想着,我将剩下的避孕药扔进空荡荡的垃圾桶,桶身晃了两下恢复平衡,静静地落在阳光底下。 ‘叮咚—’ 手机响起的提示音拉回我飘远的思绪,我低头看了眼,是南南发来的消息。 ‘夏夏,你和那个该死的烂黄瓜提了离婚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皱眉回道。 ‘那个家伙来我这儿闹了一通,说是都怨我给你洗脑的,我真无语了,他自己先背叛了婚姻,背叛了婚礼上的誓言,难道还要你忍着继续和他过下去?真是搞笑。’ 南南噼里啪啦发来一大堆话,看样子是被周明易气得不轻。 ‘我这次回国后是必定要和他离婚的,只不过我估计他肯定死活不愿意,要是打官司,我怕没个一年左右搞定不下来。’ 从认识周明易开始,他的性子我就很了解,但凡是他认定不愿意做出结果的事,那他是不会改的,这次要是回去打离婚官司的话,估计得要耗上不少时间。 ‘没关系,只要能和他离婚就成,反正你和他也没孩子,房子和车又都是你自己买的,咱不怕。’ ‘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回。 ‘对了,在奥斯陆感觉咋样?有没有遇到帅哥?我听说北欧的帅哥可多了,又高又白。’ 看南南提到帅哥,我脑子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维克托,他的外貌在北欧男性中也是属于拔高的,轮廓五官深邃挺拔却不显得粗犷,有着很秀气流畅的线条。 ‘...暂时还没有遇到。’ 关于维克托的事,我想我还是不要告诉其她人了,毕竟也只是一段露水情缘。 ‘等你回来了我们一定要好好聚聚,顺便给你介绍一个我认识的律师,她可是打婚姻官司的一把老手。’ ‘嗯。’ 结束与南南的对话,我朝着从落地窗外透进的阳光伸伸懒腰,坐懒的骨头发出咔咔声,我钻进厨房本打算利用剩下的食材简单做个午饭,结果打开冰箱一瞧,空荡荡的。 我忘了冰箱里剩下的东西早些时候被我吃完了,一觉睡醒真是脑子都糊涂了。 我一拍脑门儿,换了身衣服打算去附近的超市采购些东西。 出了门,阳光驱散一早的阴霾挥洒在奥斯陆,暖意裹挟全身,我的心情也如湛蓝的天,再也看不到丁点儿灰云。 住处附近的超市不大不小,东西很多,我弄了辆手推车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走动,花了些时间挑好了要买的东西打道回府。 我的厨艺不算好也不算差,一番忙碌下来,简易的蒜香牛排意大利面就这么摆进了餐盘,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将我的食欲勾起,早些时候的性爱消耗掉不少体力,现在我感觉我饿得能吞下一整头牛。 叉子卷起裹满酱汁的意大利面,我迫不及待吃下,满满的蒜香在口腔炸开,我满足地眯起眼睛,几叉下去,满满一盘的意大利面全进了我的肚子。 享受主义的我非常喜欢别墅里配备有洗碗机,这样一来我压根不需要动手去洗碗,全权交给洗碗机,我也好抱着买来的零食坐在沙发上观看电影。 “上帝保佑你,伊丽莎白,如果他喜欢你,你就要和他说说话。” “正好,我可不愿意当着所有德贝郡的人面和他跳 舞。” 偌大的电视屏幕里,伊丽莎白与其好友躲在昏暗的角落里听见傲慢的达西先生对伊丽莎白的外表描述感到气愤,我聚精会神地记下电影里的画面,正入神,两束车灯落进昏暗的客厅。 我以为是谁经过了这儿并没怎么在意,可这两束车灯闪了又闪,光影的明明暗暗间,我放下手里的零食走到另一面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开窄窄的缝隙看过去。 昏黄的路灯底下停着辆眼熟的黑色SUV,车边正站着半天没有见面的维克托。 他站在车边,挺拔的身影在暖色调的路灯下是那样显眼,他换了身衣服,衬衣西裤,光线下发光的金发被夜里的风吹得凌乱。 我看着他,本来不打算去见他,可奥斯陆的昼夜温差太大了,他站在那儿呼出的气息都化成了白雾,我担心他生病,急忙穿上外套的同时顺手拿了毛毯走出住处。 看到我,维克托被冻得殷红的嘴角上扬着,他抬手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框,说:“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我的目光游走于他寒夜里泛红的眼眶与鼻尖上,赶忙将手里的毛毯递给他,说:“没有打扰到我,维克托,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维克托察觉出我骤然改变的态度,捏着毛毯的手微微收力,泛红的关节在他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格外显眼。 “娜塔莎,我来这里是为了邀请你去明天的派对,你有空吗?” 他风尘仆仆地开车来这儿就是为了邀请我去参加派对吗? 我站在他跟前许久没有给他答复,维克托眼尾下垂,金色的睫毛怎么也遮不住他绿色瞳孔里的失落,我动动唇瓣,说。 “维克托,我并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白天时发生的事就忘了吧。” 这话说出口,我觉得我可真像那些电视剧,电影里拔吊无情的花花公子,不过好在还是说出了口。 维克托没有说话,他紧抓着我递过去的毛毯,半天过后才给了我答复。 “那我可以以朋友的名义邀请娜塔莎参加明天的派对吗?” 他还是笑着的,并没有出现被拒绝后的气急败坏。 “...当然。” 我想只是去参加个派对而已,这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我明天七点过来接你,时间不早了,祝你好梦,娜塔莎。” 维克托将毛毯递给我,我接过来,指腹无意碰到他冰凉的手背,心中不忍,在他拉开车门时,我说:“维克托,你是个非常好的人。” 可惜,你和我之间注定不能在一起。 维克托笑着接下我的赞美,他定定注视着我,说:“娜塔莎也是,不然我也不会对娜塔莎一见钟情不是吗?” 他坐上驾驶座,启动油门,我站在原地看他讲车开远,红色的车尾灯化作小小的红点消失在视野,后知后觉摸摸发烫的耳朵,周身缠绕的冷意也无法驱散维克托大大方方的示爱带来的热意。 即便是当年的周明易向我表白,我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心尖是暖暖涩涩的,连带着指尖都在散发着酸麻。 Chapter10 此篇推荐搭配BGM:Kinky Love - Club8 目送维克托离开的方向,我抱着毯子回到房子,电视里播放的《傲慢与偏见》早已结束,白色的参演名单在漆黑的屏幕上滚动。 明天...要去吗? 我挣扎纠结,想着要不要和南南坦白关于维克托的存在,纠结半天也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在这儿呆一个月而已。” 我独自嘟囔着将自己摔进沙发角落,毛毯裹在身上似乎有淡淡的香水味,我拎起那一角凑到鼻尖,是维克托刚才留下的味道。 维克托... 第二天— 又是一场雨在奥斯陆降临,湿润寒冷的天气我不讨厌也不喜欢。 因为下雨,我整日无所事事地在住宅里晃来晃去,偶尔在卧室里眯上一觉,偶尔在厨房里捣鼓午餐,直到夜晚7点,我站在翻开的行李箱前,面对里面迭放整齐的衣服,我苦恼起待会儿去派对该穿什么。 眼看快到时间,我暗暗吐槽自己只是以维克托的好友去参加派对而已,穿什么也不是特别重要。 最后,我挑了件高领衫与半身裙换上,思考到昼夜温差大,我又带了件大衣以此避寒。 等我走出卧室,经过窗帘拉开的落地窗,维克托的车早已停在路边,我默默看了两眼驾驶坐上的人影,拿起挂在墙上的雨伞走向那辆车。 看到我的维克托急忙下车,他顶着淅淅沥沥的雨走近,伸手接过我的伞走到副驾的车门旁。 “小心头顶。” 他贴心地为我打开副驾车门,手掌撑在我的头顶怕我磕到车顶。 “谢谢你维克托。” 我坐进副驾,车里打着暖气,很快就驱散了寒意。 “需要喝些热茶吗?” 维克托上了车,他发现我颤抖的手指,探过半个身子从后座的背包里翻出个黑色保温杯。 “当然。” 我大方接下他递来的保温杯,抠下杯盖当做杯子往里倒上热气腾腾的暖茶,双手抱着杯盖取暖,试图将冻僵的指尖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 车里的氛围安静极了,除了我喝茶的声音,就没别的了。 我用余光偷偷打量维克托,他穿的也比较随意,只不过怎么看都感觉和我穿的这身很像情侣装,同样的黑色大衣,同样色系的牛仔裤,除了内搭的灰色高领衫和我身上的不一样之外,穿的简直和我一模一样。 等我喝完热茶,维克托才启动车子往着目的地的方向行驶。 维克托开车开得很稳,坐在副驾驶上的我百无聊赖地望向窗外向后快速掠过的风景,中途路过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餐厅,我不禁回想那晚暖光底下的他。 不得不说,维克托真的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北欧人的骨相,亚洲人钟情的柔和皮相,没有北欧人过分立体的长相带来的锐感。 “娜塔莎有喜欢的人了吗?” 维克托的声音适时打断我逐渐跑偏的想法,正想着维克托精壮的腰腹与背部的我听见他的声音有点心虚,伸手摸了摸鼻子,摇头。 喜欢的人?倒是没有,只有一个结了婚出轨初恋的老公。 想到周明易,我下意识摩挲右手无名指上被婚戒压出一圈痕迹的地方。 要...告诉他吗? 我的余光集中在维克托直视前方的眼睫上,心中无数次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平,又帅又绅士,真替他未来的妻子感到幸福。 “维克托,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我垂下眼睫,说。 “什么事?” 维克托侧目,恰逢红灯,我吞了吞唾液,刚要张嘴,左侧一辆红色的私家车摁响喇叭,吓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想说的话都被吓没了。 维克托蹙眉降下车窗,与我一同看向同时降下车窗的红车。 “真走运维克托,我们在这儿遇上了。” 驾驶坐上的是个寸头男性,说着我听不懂的挪威语,我打量着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目光相汇,他的眼神有些怪,看得我浑身不适,急忙向维克托投去求救的信号。 这人的眼神可真吓人。 维克托笑笑,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碰了碰我的手背,说:“他是我的同学克里斯,不用害怕。” 说完,他的手就缩了回去,同时向那个叫克里斯的男人说了两句磕绊的英语:“克里斯,不要吓到她,你的语气太凶了。” 那个名字叫克里斯的男人耸了耸肩,说:“抱歉,我不是故意吓到你的,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克里斯,你呢?” 相比维克托稍显磕巴的英文口语,克里斯的口语要流利很多,他对于自己的行为习惯感到抱歉,我看他态度诚恳,就接下了他的道歉。 “没关系。” “我叫娜塔莎,很高兴认识你...克里斯。” 克里斯的长相和维克托很不同,后者有着柔和的皮相与骨相,但克里斯就很不同了,短短的寸头配上他硬朗的轮廓,深邃立体的五官与古铜色的皮肤,倒是不怎么像北欧人,反倒有些像美国人。 说起来,他还蛮像美剧《邪恶力量》里哥哥的扮演者詹森·阿克斯年轻时,五官轮廓很像,除了前者是灰绿色的眼睛,克里斯的眼睛则是非常迷人的琥珀色,一笑很迷人。 维克托察觉我总是在看克里斯,于是,他向克里斯说了句什么就升起了车窗,踩下油门,向着目的地而去。 我小心望向他微微抿起的薄唇,心中莫名有些窃喜。 他这是吃醋了? “请不要这样看着我,娜塔莎,不然我会无法集中精神开车。” 维克托的嘴角微微上扬,镜片下的眼睛里噙着细不可查的笑意,我悻悻收回打量的注视,双手搭在膝上抠弄大衣上的绒毛。 车里的氛围又陷入短暂的沉默,我无聊地撑在车窗上欣赏外面的夜景,不多会儿,维克托便将车停在栋靠近海边的别墅。 “我们到了。” 维克托先下了车,他撑开雨伞为我拉开车门,我一下车,身上裹挟的暖意顷刻间被凉到骨子里的寒意吹了个干干净净。 我赶忙裹紧大衣将冷风隔绝,我抬眼看了看维克托,他也冷得不行,加上他皮肤本就很白,温度一冷,鼻尖,嘴巴就红得像被谁亲过一样。 “挪威的冬天很冷,娜塔莎还习惯吗?” 他将我搂进怀里,胸膛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我想避开但又因太冷,所以无法抗拒这份温暖。 “当然。” 我冷得牙齿都在发颤,好在我和维克托到了门口后,摁了下门铃,很快就有人将我们迎了进去。 别墅里暖气很足,人声嘈杂,空气里四处弥漫着浓郁的酒精味,我站在维克托身边不知道该做什么,直到维克托亲自为我脱下了大衣我才反应过来。 “好久不见,维克托!” 一个金发碧眼,身材惹火的女人看到维克托立马跑了过来,我站在一边满眼都是她深v的修身毛衣下那对豪乳上,一跑,白花花的乳肉便泛起雪浪。 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低头瞧了眼自己比苹果大点的胸部,又看了看金发女郎那对胸器,有些自卑,有些尴尬。 “好久不见。” 维克托弯腰与她拥抱,短短几秒钟就放开了彼此。 金发女郎这时才看到我,漂亮的蓝眼睛瞬间瞪大,满脸兴奋地拉着我的手用同样蹩脚的英文说:“你就是维克托时常提起的娜塔莎对吗?” 我有些被她的热情吓到,连忙点头。 “你可真漂亮!难怪维克托会对你一见钟情。” 我望向身旁一脸坦然的维克托,心想他到底把自己的事都告诉了谁,怎么好像每个人都很惊讶看到我。 “多谢你的赞美,你也非常漂亮,性感。” 我说。 “维克托可真幸运遇上你这么美丽的女性,你知道吗?在还没遇到你之前,他就像个书呆子,整天待在实验室与图书馆不愿意参加派对。” 哦?真假的? 我挑眉,难怪维克托的气质和别人很不同,原来是个学霸。 “不说了,快来参加派对吧。” 金发女郎拉着我就要走,维克托这时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腕,说:“安杰丽卡,她是我的女伴,我需要她陪在我的身边。” 他说的是英文,我听懂了,也害羞了。 “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安杰丽卡走远加入了热闹的派对,我的手腕还在维克托掌心里无法抽开。 “待在我身边不要乱走。” 维克托拉着我也走进拥挤热闹的人群。 排队上放着流行歌曲,客厅偌大的岛台上、茶几上、地上摆着各种品牌类型的啤酒、龙舌兰与其它我认不出的烈酒。 “喔噢,维克托,真是好久不见。” “她是你的女伴吗?” “她可真漂亮,你真走运。” 维克托的名气在他们之中肯定很高,不然才几分钟过去,起码有十几个人围过来找他聊天喝酒,我站在他旁边僵笑着应付,看维克托喝下一杯又一杯不同浓度的酒,我有些担心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维克托弯腰靠近,喷出的鼻息都带着浓郁的麦芽发酵后的味道与温热的温度。 他好像男版的美杜莎,微微扭过头时,薄唇无意蹭过我的嘴角,带着麦芽的味道。 “嗯?你要说什么娜塔莎?” 他问。 我看他脸颊泛红,耳边的音乐声又太吵,于是拉过他来到较为安静的洗手间。 他很是乖顺地站在我的跟前,俊美深邃的脸庞酒精熏得泛红,镜片下的绿眼睛更是在柔和的光线下晃动着水光。 “你说什么娜塔莎?” 他微微弯下腰,将脑袋靠在我的肩上,柔软的金发落在我的颈间泛着令人心动的痒意。 对于美男计我完全没有抵抗能力,捂着心口别过脸说:“不要喝那么多,不然我该怎么办?” 维克托愣了几秒忽然低笑两声,他说:“放轻松娜塔莎,我的酒量没有那么差。” 那你干嘛一副已经醉得不行了的样子? 当然,这句话我是在心里问的,听维克托这么有把握的语气,我也放了心,手痒忍不住在他柔软的金发上揉了两把过了过瘾。 “原来你们在这儿。” 金发女郎看到我俩,暧昧的眼神在我们之间巡视,我刚想解释,就听她说:“我的老天爷,你们该不会是想在这儿做爱吧!?” “不不不!你误会了安杰丽卡!” 我赶紧解释,毕竟我的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可是我看...” 安杰丽卡指了指维克托腰腹以下的位置,我顺势看过去,脸登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维克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裆里的大家伙已经将宽松的牛仔裤给顶出了个鼓包,我看了一眼立马挡在前面,说:“别误会安杰丽卡,我和他在这里只是想让他别喝那么多酒。” 我也不知道安杰丽卡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反正她笑着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我说。 “听我说娜塔莎,二楼右拐第三个房间床头柜抽屉里有避孕套,如果你们要做的话,里面有几个避孕套符合他的尺寸。” 我红透了脸,在安杰丽卡走后,维克托才慢慢开口。 “抱歉,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说。 “没事,我能理解。” 他是什么时候硬的?难道是刚才吗? 我没有继续想下去,原因是要是再待下去,我怕所有人都要以为我和维克托将要在身后的厕所里来上一发。 为了避免再被人误会,我拉着维克托重新回到派对上,这次,他听话的没有继续猛灌烈酒,而是循序渐进,同时搭配着游戏喝下两杯or三杯惩罚酒。 Chapter11(口交H) 推荐BGM:Die for you - The Weeknd 外国人在酒桌上文化上向来玩得开,其中包括了另一位亚洲男性,他提出了玩名为国王游戏的酒桌游戏,玩法简单,就是谁抽中了国王签就可以命令其他人完成国王提出的要求。 前几轮我安然无恙,包括维克托也是,想来可能是因为我和他的关系,他们就不怎么敢让他参与进来。 直到一分钟前... “我是国王,所以我现在要求娜塔莎和维克托当众法式亲吻两分钟!” 我闻言望向维克托,他就坐在我的右手边,脸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噙着淡淡的笑意。 “Kiss!kiss!kiss!”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我在他们热切的目光底下无法拒绝,硬着头皮起身走到他跟前。 昏暗的光影、酒精熏陶后的维克托慵懒地抬眼,薄薄的嘴唇在酒精润色下泛着一层盈盈水光,我的目光自上而下游移过他挺直的鼻梁与高领衫下若隐若现,上下滑动的喉结。 咕咚— 我忍不住吞咽口水,维克托见我久久没有动作,撑在膝上垂下的手掌住我的腰往他怀里一带,我顺势跨坐在他肌肉饱满的大腿上。 “喔噢~” 周围的起哄声此起彼伏,我们看得很近,近到他胸膛上的温度烘得我头晕目眩。 维克托的双手贴在我的后腰上,掌心的温度在不断炙烤我衣服下薄薄的皮肤与理智,我们的视线相对,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地说。 “介意吗?” 我摇摇头。 得到我的答复,原先贴在我后腰上的手转移了阵地,紧紧扣住我的后脑将我压向他诱人的嘴唇。 法式深吻是最撩人的吻法,维克托的嘴唇贴上来就迫不及待用舌头顶开了我的唇齿,舌头侵略,扫过唇齿中的一切。 他的吻技很好,宽厚的舌头勾住我的舌头吮吸发出啧啧声,我的双手抵在他起伏的胸口上,微微睁眼,视野里是他半睁的双眼,看着我的眼神说不上清白,满满都是危险的侵略感。 怦怦— 心跳声又加快了。 见我走神,维克托稍显不悦地用牙齿碰了下我的唇瓣,我回神望着他,他的吻于是变得更加热切,更加的深。 舌头相缠,他鼻腔里呼出的热气都落在我本就发烫的脸颊上,我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深吻。 吻到动情处,我清楚感觉到腿心正被什么抵着,鼓鼓囊囊的大包,难以让人忽视。 这个吻有些漫长,漫长到耳边只剩接吻声时,我想起那天在车前的性爱,他的手掌控着我的双腿压在引擎盖上,他低头含住我的私处舔弄,粗糙的舌面舔过敏感的花唇,薄唇含住阴蒂轻咬,让人背脊发麻的快感让此时此刻的我湿了内裤。 “两分钟到了哦维克托。” 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嘴,我骤然清醒,后知后觉自己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和维克托亲吻还有了生理反应,立马松开了他的嘴唇。 我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余光瞥见维克托调整了下坐姿,双腿交迭将勃起的弧度藏了起来。 维克托发现我在盯着他看,一回头就抓住了我偷窥他裆部的目光。 我蹭地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拿过桌上一杯不知名,不知道度数的酒一饮而尽,维克托刚想出声阻止,但已经晚了,那杯刺嗓子的烈酒已经被我喝了个干净。 知道这个时候我才懊恼地捶了下自己的腿,我的酒量并不好,以前和朋友出去玩喝啤酒都一杯倒,更何况刚才喝下去的还是一杯烈酒。 我看着眼前空荡的杯子,暗道完蛋,待会儿肯定要出洋相。 派对进入中场休息,我的酒劲儿开始上来了,晕乎乎地想去洗手间洗个冷水脸,于是起身在陌生的地方摸索着寻找。 这是哪儿? 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变得模糊起来,我撑着墙漫无目的地走动,过了会儿,我找到一间洗手间,推开门却看到香艳的一幕。 棕发女人被压在洗手台上,上半身的衣服脱得只剩件堪堪挂在肩上的内衣,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而其中一只上还有男人的手。 至于下半身,单薄的黑色丁字裤被脱到腿弯处,身后的男人正掰开她的腿,从后面干了进去,粗黑的阴茎深深埋进女人深粉的花穴里。 两人看到我有点愣住,半天反应过来以为我也要加入,尤其那个男人,抽出湿哒哒的性器面向我说。 “你也要一起吗?” 我迷迷糊糊忘记回答,男人以为我同意了,刚靠近,维克托从身后靠近我,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宣示主权。 “她是我的。” 说完,维克托抱着我离开了那儿。 我们来到二楼空闲的洗手间,我掬了把冷水褪褪脸上的热意,而维克托就在门口,嘴唇抿着,一副不 太开心的样子。 脸上的热意消失了,但醉意还在,我盯着他的嘴唇,他的窄腰,莫名觉得喉咙一阵干涩,更是莫名想到那天我们做爱时他在我耳边的粗喘,心中的欲望登时破土而出。 我慢慢走近他,指尖勾住他的裤腰,眼神扫过他已经恢复原态的裆部,说。 “你刚才硬了。” 维克托拉开我的手,说:“那是我的自然生理反应,娜塔莎,你喝醉了,我先打车让你回去。” 他的这个行为无疑是最令我心动的,绅士,不会因为女性喝醉而借此发生关系,我钻进他温暖好闻的怀抱,抱紧他的窄腰。 “不,维克托,我想和你做。” 发自内心的,而非酒精驱使。 “No,娜塔莎,你喝醉了,我并不想因为你喝醉而...” 可能是因为酒精,我的行为变得大胆,直接伸手解开了他的裤腰纽扣与拉链,握住他平角内裤里沉睡的硕物。 “嘶...娜塔莎,我想你不会这样做的,等你清醒过来,你可能会...” 他又试着拉开我的手,但没有成功,我将他拉进洗手间,关门上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不,我不会后悔。” 我将他推到靠在洗手台上,蹲下身解开他的拉链,褪下他的内裤,握上他的肉棒撸动。 “不,哦~” 维克托的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我蹲在他的腿间,眼睁睁看着他的阴茎是如何勃起的,柱身充血立马立了起来,圆润光滑的龟头也溢出了清透的液体。 他的阴茎很干净,是肉粉色,阴囊的颜色稍深一些,但也很干净光滑。 我的手在他的棒身上轻轻撸动,借着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撸动时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维克托绷紧了腮帮,从喉咙里发出忍耐的呻吟。 我抬头看他眉眼处流露的快意,备受鼓舞,又想起那天他为我口交,我转眼盯着眼前粗长的阴茎,吞了口唾液,伸出舌头舔过青筋暴起的柱身。 “嗯~” 维克托是喜欢的,薄唇轻启,性感低沉的喘息在耳畔盘旋,他的胸膛起伏着,绿色的瞳孔里印着女人蓬松的发顶。 我从未给谁口交过,包括和周明易结婚那么久也没有过,可是现在,我却蹲在仅仅认识不到半个月的男人腿间为他口交。 维克托的性器太粗了,我张嘴含进半截都撑得下巴发酸,我试着吞吐,牙齿轻轻蹭过敏感棍身,维克托都会颤抖一下,抓着洗手台边沿的手更用力几分,骨节的皮肤都被撑得泛白。 他的肉棒粗长,龟头顶入喉咙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我边吞吐着边撸动外面的那截,空出的右手也在揉弄着他那对硕大的卵蛋。 我的动作还是较为青涩,也第一次这样被深喉,有些难受,也有些动情,腿心沁出的蜜液早已将底裤沁透。 维克托大概是为了我不那么难受,窄臀收紧,在快要射出精液的瞬间将我轻轻推开,白浊的液体形成一条白色的细线射向旁边的地上。 空气里瞬间炸开淡淡的腥麝味,不难闻也说不上好闻。 我以为维克托射过一次的阴茎会疲软下来,但当我抬头,他的大家伙还直挺挺地立在那儿,铃口还在吐着黏腻的白色液体。 维克托也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想法,伸手要将还未疲软的阴茎塞回裤子里。 我起身制止他的动作,重新握上他的性器。 “娜塔莎...” “我想和你做爱,维克托,我喜欢你。” 我将打底衫脱下,卷起半身裙向他展露湿透的内裤,他的目光落在被液体泅湿的硬币大小的痕迹上,喉结滑动,手里肉刃上的血管在突突跳着。 见他没有要动的意思,我主动脱下内裤扔在一边,背向他用臀蹭着他翘挺挺的阴茎。 龟头湿润,格外轻易地就滑进了湿淋淋的花唇,我咬唇发出呻吟,像求欢的母猫那样摆动着屁股祈求身后的他赶紧操进来。 维克托薄唇紧抿,几秒后他摘下眼镜,大掌落在雪白的臀上揉捏,我浑身一颤,花心里吐出的液体尽数浇注在棒身上。 他挺动着窄腰,用那完美嵌合在阴唇里的阴茎磨蹭湿软的花蕊,龟头偶尔顶上充血的阴蒂,刺激得我不得不用手撑在墙上喘息。 To be continued Chapter12(内射H) 性器官相嵌,我撑在墙面上的手都在用力,注意力则全都集中在身下那根比体温稍高的肉棍上。 维克托用它缓慢碾磨抽插,穴腔里的媚肉都在紧缩发颤,小腹里传来难熬的酸软与空洞,此时此刻,我只想让维克托赶紧插进来来缓解身体里的空虚。 维克托却突然抽离阴茎,我疑惑地扭头望着他,身体忽然被他换了个方向,眼看着他在我跟前蹲下来,抬起我的腿架在右肩上。 “维克托,你...啊~” 他用手指撑开艳红的花穴,伸进一根手指搅弄里面在紧缩的媚肉,我惊呼着软了身体,双手酸软地撑在他的肩上稳住身形。 “你喜欢口交对吗?” 他凑近,英挺的鼻梁顶着阴蒂,张开的唇舌含住湿润的小穴,粗糙宽厚的舌头伸进穴内搅弄春水,他吃得那样认真,不断吸吮着肉穴深处流淌出来的淫水。 我双眼迷蒙地发现镜子里的我们,我长发凌乱,衣衫不整地被腿间吃穴的男人抬起腿架在肩上,镜子里的维克托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还在穴里与舌头同时侵略着我的花心。 “维克托,I'm ing!” 我的手抠紧他的肩膀,小腹紧缩,穴肉轻颤,弓起腰迎来快感的巅峰。 “哈啊...” 我喘息着在高潮余韵里缓冲,可不等我缓冲结束,维克托站起来将我的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我看着他,他撸了两把阴茎将我的双腿打开,随后猛地将性器插了进来。 “啊~好深,维克托,快用力干我。” 我的双手在他背上留下了抓痕,听他在我耳边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我扭动着腰让他插得更深一些。 维克托拍拍我的屁股,说:“亲爱的,太深太用力会伤到你。” 我哼哼着摇头,右手抓住他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往身体深处压进去,维克托无奈地挺腰,将剩余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埋了进去。 身体完美契合,我放声喘息尖叫,在这一刻,我彻底拋起了保守的自己,如同放浪的脱衣舞娘在维克托身下被干。(褒义,没有贬义) 维克托托着我的屁股挺腰深入,次次入进深处牵扯着穴里的媚肉,顶上花穴深处的宫口。 他用力极了,深捣狠凿下将我们混在一起的液体捣出白浆飞溅,我抱着他,娇嫩的乳房压在他的胸口上磨蹭,两粒乳珠极快地充血发硬发痒。 “维克托,亲亲它,好痒。” 我托起乳房揉捏着乳粒,娇声告诉维克托我的需求。 他垂眸,将我重新抵在洗手台上,低头含住发痒的乳粒用牙齿拉扯啃咬。 我的双手埋进他的发间,乳房被他含在嘴里被挑逗着,身体敏感地颤抖紧缩,腿心流出来的水都把他的裤腿打湿了一大块。 “娜塔莎的水很多。” 他吐出乳粒,随手在我的腿心抹了一把,放在我的眼前用指腹碾磨,指尖分开,银丝牵扯,我的双眼含着水雾望过去,张嘴含住他的手指。 舌尖舔舐,我发现维克托的眼神变得愈发黑沉,埋在身体里的鸡巴也涨大了一圈。 我吐出他的手指,在他耳边说:“今晚可以射进来,我安全期。” 维克托笑着捏捏眉心,双臂撑在我的身侧用力操干起来,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连操数百下在我的小腹上射出大汩精液。 我看他的性器疲软,刚想将半身裙抚平,维克托却止住我的动作。 “你还没高潮。” 说完,他的肉棒又硬了,将我抱下洗手台,让我侧身靠在上面,腿侧着搭在他的肩上方便侧入。 “啊啊~好深,好舒服~维克托,用力~” 我大叫着喘息,心想外面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也不会听见里面发生了什么,索性放开本性,与维克托一同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 维克托也在粗喘,他高大的身躯压下来,粗硕的巨物便能操得极深,百来下的操干次次都能撞上穴里的G点,穴口也被他过分粗的棒身撑得微微泛白。 啪啪啪— 硕大的囊袋由于惯性不停拍打在我的穴上,从未间断的啪啪声如同一剂春药使我们更加快乐,更加沉醉于性爱里无法自拔。 “我要来了维克托!我要来了!” 我下意识揪紧他的发根,颤抖着身体喷出大量液体,维克托也和我一起迎来高潮,他本想抽出鸡巴射出精液,但,我没有让他得逞,绞紧了他的阴茎让他射进了我的宫口。 “娜塔莎,这样你会怀孕。” 温凉的液体激射进窄细的宫口,我听见他的话,肉穴紧紧夹住他的肉棒,撑起身体抱紧他。 “相信我,不会的。” 我平息了高潮的余韵,在他怀里均匀着呼吸。 维克托拔出阴茎,没有了性器的阻挡,他的精液与我的蜜液淅淅沥沥的顺着我的腿根滴在地上。 原来,做爱可以这样快乐。 以前和周明易做爱时,我总觉得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务,没有快感,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和维克托,有井喷式的快感与高潮,或许是因为这份关系中有着出轨带来的禁忌感,成功背叛,报复周明易的快感与维克托出色的性能力,我很快乐,非常快乐。 维克托抚顺我的长发,抽了几张厕纸用热水打湿,而后蹲下身分开我的双腿为我清理腿心黏糊糊的精液与淫水。 他的举动小心温柔,指尖碰到高潮余韵后仍旧敏感的阴唇与阴蒂,我抖了下,穴里又吐出不少蜜液。 维克托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红了红脸,说:“维克托,你真好。” 他低头清理着,说:“那要和我在一起吗?我想成为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 我想自己大概是个坏人,当他提起交往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答应下来,等一个月期满,就找个理由甩了他。 但,我不忍心这样... 可是...不这样做的话,我该怎么回绝他交往的提议? “我不着急得到你的答复,你慢慢考虑,我会一直等你。” “等你的答复。” 他说。 “那万一我一直没有...” “那也没有关系,我会等你。” 维克托为我穿好衣服,随手理了理我的长发,等他也整理好了自己,我们推开门,就这么碰到了靠着洗手间外墙壁抽烟的克里斯。 他也很高,一米八几的大高个配上他衣服底下饱满的肌肉线条,我看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克里斯掐灭烟头,吐出一股烟走过来。 “她叫得很好听。” 我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只知道维克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是我的,你不准碰她。” 维克托也回了句挪威语,之后,克里斯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冲我露出个莫名其妙的笑,我皱眉问维克托刚刚克里斯说的什么,他摇头没告诉我,反之提醒我要是再遇到克里斯就不要理他。 我点头答应下来,离开二楼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洗手间脱了裤子的克里斯,他掏出深粉的阴茎正对着马桶排泄。 克里斯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他扭头朝我抬了抬下巴,手里的肉棒瞬间勃起,阴茎的尺寸与卵蛋和维克托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匆匆收起目光,赶紧抱着维克托的腰下了二楼。 Chapter14(69+女上H·上) 此篇推荐BGM:Earned it-The Weeknd “谢谢你。” 我满足地抱着他,维克托则转个身继续摆弄锅里的牛排。 缠了会儿维克托我才离开厨房来到客厅,细细打量这里的一切,透过这些整洁的家具,我好像能看到维克托在这里生活的画面,非常美好。 “想要喝点酒吗?” 正幻想得起劲,维克托托着两盘意大利面从厨房里走出来,询问道。 “你不是不允许我喝酒吗?” 我笑道。 “那种环境下喝酒并不安全,而且派对上的酒兑了太多种,你喝得太多容易呕吐。” 维克托放下餐盘,高大的身影再次钻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仅有百分之几度数的酒与高脚杯。 其实维克托说得没错,派对上的人鱼龙混杂,你喝下的酒水里说不准就被下了药或是兑了太多种烈酒,毕竟之前才喝了一杯就压着人家维克托在洗手间来了两发。 要是维克托不在,还碰上了那个克里斯的话... 我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的事。 “你真贴心,维克托。” 我屁股压在浴袍上席地而坐,维克托也和我一样盘起笔直修长的腿在我对面坐下。 “娜塔莎,你会觉得我很无趣吗?” 维克托没有撒谎,曾经他也不是没有谈过女朋友,不过每个都没撑过三个月就分手了,原因是她们都嫌弃他太保守,太书呆子。 别人都是酒吧派对,而他不同,闲暇时间总是会去钓鱼看书做饭,任谁和他待在一起都会觉得无聊透顶。 “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问。 “因为...” “Ok,我知道了,维克托,我并不觉得你很无趣,相反,我觉得你非常优秀完美。” 我抓住他的手,告诉他在我心里,他是我见过最绅士,最温柔的男性,没有之一。 维克托低头笑着,我也和他一样,莫名其妙笑起来。 在后面的用餐中,我们聊了许多,其中包括彼此的喜好厌恶,期间我们发现对方的喜好厌恶都非常相似,比如我们都喜欢看书做饭,比如我们都很讨厌骄傲自大的人等等。 比起周明易,我和维克托的性格反而是最相似的。 “你醉了吗?娜塔莎?” 我趴在冰凉的茶几上,视野里的维克托变得模糊重影。 我醉了吗?可这酒的度数并不高啊... “或许你是酒精过敏,娜塔莎,我送你去房间休息。” 维克托收拾好餐盘酒杯,抱起我往二楼走去,我缩在他的怀里十分舒适,甚至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作势要睡去。 维克托推开门,将我放在床上,替我盖好被子后便下了楼收拾晚餐结束后的残局。 我趴在满是维克托身上气味的枕头上,喉咙里发出呻吟,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怎么的,反正我觉得浑身好热,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模模糊糊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踉跄着跌下床,摇摇晃晃地站在磨砂玻璃的浴室门前。 浴室里水汽朦胧,玻璃后隐隐浮现男人的宽肩窄腰,还有胯部凸出的形状,软软地垂在那儿。 我盯着浴室里行动的人影,顿觉口干舌燥,伸手推开向右滑行的门,走进雾气升腾的室内。 正沐浴的维克托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抱住,他被吓了一跳,等稳定心神发现身后的人是娜塔莎,他无奈地说:“你吓到我了娜塔莎。” 我晕沉沉地听见维克托性感的声线,更觉得喉咙里着火似的干燥。 “你还好吗娜塔莎?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维克托停下搓洗金发的动作,细心地发现我的异样,他转过身,目光一寸寸地落下,而我感觉被他看过的地方就像火烧一样在发烫。 “维克托,我...” 我本想解释自己的症状,结果余光一扫,视野里那根本该沉睡的巨物醒了过来,直挺挺地朝向我,马眼不断吐出粘液蓄势待发。 我吞了口唾液,腿心也渐渐湿润,我握上维克托的手,他也轻轻回应。 我想这一刻,我们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都心知肚明。 ... 主卧的灯暗下来,kingsize的大床上交迭着两具赤裸的身躯,女人背对着男人坐在他的胸膛上,而男人尺寸骇人的阴茎对准了女人的方向,柱身轻颤。 我将长发撩到一侧,右手握上眼前这根让我欢愉的硬物,低下头,从根部吸吮着往上舔舐,像小时候吃棒棒糖那样舔弄,最后整个含住比鸡蛋大上一圈的龟头。 舌尖在马眼上打圈吸吮,直至整个口腔都是维克托沐浴露的味道与极淡的腥味才松开龟头,铃口处源源不断往外泻出的前列腺液黏腻地牵出一根银线,我伸出舌尖舔尽唇瓣上的液体,扯断了那根暧昧的细细线条。 维克托呢,他用双手的拇指与食指分开了湿淋淋的花瓣,挺拔的鼻梁顶上充血肿胀的阴蒂,他的薄唇在靠近,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我的阴唇上,我颤抖着流出水。 维克托急忙张嘴含住那摇摇欲坠的蜜液,喉结滚动,温暖粗糙的舌头钻进猩红的甬道,一探进,穴里的肉褶便迫不及待吸附上来,将他的舌头缠得无法抽动。 “嗯~维克托,你在吃我的小穴,好舒服~” 我摆动着臀,吐出被我含得沾满口水的阴茎,像廉价的妓女那样摆着腰让他快点用舌头侵占我的淫穴。 维克托的双手紧扣我的腰,张嘴将我的整个小穴吃了进去,灵活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方式抽插着,他吃穴的功夫实在太娴熟了,没几下就将我流的水吃得一干二净,大小阴唇也被他轻咬吮吸变得更加艳红。 而我也更加卖力地吃着他的肉棒与卵蛋,将其中一颗包裹进嘴里含着,好在维克托十分爱干净,他的性器非常干净,没有奇怪的味道与脏东西藏在冠状沟里,所以我才会这样大胆。 我吐出阴囊,重新将阴茎吞进喉咙,龟头戳着我的小舌头,几次差点让我干呕出声,不过好在后面我逐渐熟悉,上下吞吐,撸动。 维克托在舔穴,舌尖绕着花唇画着圈舔弄,偶尔还会卷起阴蒂用牙齿轻轻啃咬挑逗,一番下来,我倒是先缴械投降。 “啊~” 泻出的大汩淫水浇注在他的脸上与身上,我的穴肉在极速收缩,从花蕊深处吐出的水淅淅沥沥地滴着。 “维克托,我的嘴好累,你的阴茎太大了。” 我扭头冲他说。 维克托顶着那张帅脸将我转过身,以骑乘的方式让我坐在他的脸上。 “没关系,我现在只想让娜塔莎开心。” 他埋头舔干净我刚才喷出的水,他吃得啧啧作响,很快又将我的欲望勾起来。 “哦~嗯~” 我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撑住墙,在他的嘴上功夫中又泄了一次。 我高潮连连,维克托却还没有射出来一次,肉刃就那么孤零零的立在那儿。 “停下维克托,我想让你的阴茎插进来。” 我说。 维克托从我的腿心抬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个避孕套放进我的手里。 “帮我戴上。” 他松开了我的腿,撑起半个身体看我是如何为他的阴茎穿上小雨衣。 我跪在他的身侧,撕开包装袋将透明的乳胶制品拿出来放在龟头上,双手向下撸动,将符合他尺寸的避孕套完美地套了上去。 “那我就坐上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女上位,以前和周明易做爱,我也曾提出过女上位来刺激彼此间的荷尔蒙,奈何周明易他说不喜欢女上位,那样会令他不舒服,所以那以后所有姿势都是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 现在... 我双腿分开站在维克托的身侧慢慢坐下,扶着套上一层薄薄的避孕套的肉棒抵上湿漉漉的花穴,我并未着急于立马吃下,而是用阴唇将它压倒,用花唇碾磨着柱身。 维克托的双手摸上我的乳房,宽大温暖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将我的双乳掌握揉捏,我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变化着花样,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看着分外色情。 “你真美,娜塔莎。” 他的身体太美了,流畅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肌肉块垒分明却不夸张,我前后摆动着屁股,花唇里卡着他粗长的阴茎,每次阴蒂撞上龟头都能引我一阵颤栗。 我的手掌贴在他的胸膛上,左胸腔传来的心跳在告诉我,他喜欢我,因为他的心跳太快了。 “维克托,我喜欢你。” 我吻上他的唇,抬起屁股,扶着那根巨物慢慢坐下,感受着阴茎插进小穴,小腹那儿的空虚在性器彻底埋入深处后被填满。 我整个人压在他的胸膛上,乳房贴在他的胸上,心脏贴近,我们的心跳在此刻于同一频率加速跳动。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唇舌,舌头相缠,我们亲吻得难分难舍,整个卧室都在回荡着我们接吻时发出的‘啧啧’声。 “动一动,娜塔莎。” 维克托眯起那双绿色的眼睛,发梢微湿地贴在额头上,我们的唇舌在上一秒中分开时连着晶亮的细线,我一路从他的唇吻过,最后停留在他的乳头上亲吻啃咬。 或许这是他第一次被人亲吻乳头,维克托的反应非常激烈,下颚绷紧,大掌紧紧扣住我的屁股挺腰抽插。 “哦~维克托,太用力了~” 我被他顶得被抛起又落下,身下的床都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在轻微摇晃,发出细小的‘嘎吱’声。 “你喜欢这样,娜塔莎。” 维克托揉着我的屁股,我摁住他的肩膀夺回主动权,抬起屁股吞吐着他的肉棒。 “太棒了维克托~哦~用力干我,维克托~” 花穴里的肉茎如同一根铁棍在深捣凿弄,凸起的青筋即便戴着避孕套也能嵌进肉褶里,每次抽出来都会扯动那儿的嫩肉,爽得人头皮发麻。 维克托沉默地操干着,我的臀落在他的胯上啪啪作响,肉棒下那对硕大的卵蛋也会因撞在臀上发出暧昧的响声。 我好奇地低头看过去,看到我那被维克托粗硕的性器撑得快有拳头那般大的阴道,看到他被我吃下的棒身与嵌进臀缝的囊袋,我又泻出大股淫水滴落在他劲瘦的腰上。 “你的水很多。” 维克托笑着在我小穴那儿摸了一把,满手的晶莹液体在暖色的光影下闪烁着微光,我也笑着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头缠着他的手指吮吸。 我吸吮着他的手指,感到上下吞吐的姿势有些累,索性换了个方式,像骑马那样前后摆着要吃下他的阴茎。 我吐出他的手指,手探到交合的地方,在他面前揉捏着肿胀充血的阴蒂。 “味道还不错。” 我舔着唇,注意到维克托逐渐变得深沉的眼神,那一刻我知道,今晚我们会度过非常疯狂的一晚。 Chapter15:(女上位H·下) 推荐BGM:Forever-Labrinth 房间的窗户映着我们做爱的身影,我侧目望去,心想国外地广人稀,居民住宅相隔较远,所以不必担心有人会被发现。 我卖力地晃腰,维克托的性器插得我头晕脑胀,渐渐的,我的力气被消耗殆尽,趴在他的身上不愿再动。 “你累了是吗?” 维克托无奈地摸了摸我的长发,我应了一声,心想女上位还是得要力气,这才做了多久就不行了。 维克托将阴茎抽离,抱着我跪在床上,双腿架在他的肘窝上,他分开双腿,套着避孕套的性器直勾勾地对着我湿哒哒的阴穴。 我抱着他的脖颈,紧张地吞咽唾液。 维克托在性爱上话更少了,直接用行动告诉我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龟头重新顶入阴道,空虚酸涩的小穴再次被填满,刺激得我直接抓紧他的发根,低头咬住他的肩膀。 “你的阴茎太大了,维克托。” 亚洲人与欧洲人的身体结构不同,女性穴腔窄短,欧洲男性的性器粗长,一插进来都能顶到宫口,我猛地被这样插入,疼得下意识缩紧穴口,绞紧他的棒身。 “我会慢一点,放轻松点。” 他拍拍我的臀部,示意我放轻松,我看了他一眼,确信他不会粗暴地挺腰插进来我才放松下来,可下一秒我就被打脸了,他太坏了,劲腰一挺,整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啪’地一声拍打在我的阴唇上。 “啊~” 我抓紧他的发根往后仰去脖颈,小腹被顶得又爽又痛。 “干死你好吗?” 这是我第一次从维克托嘴里听到这样的词汇,阴户一酸,流出的液体似乎在告诉彼此,我喜欢床上说脏话的维克托。 “爽吗娜塔莎?我的大肉棒干得你舒服吗?” 维克托挺着腰操弄,从他嘴里说出的脏话像是春药或是迷药那样令我情欲暴涨,抓紧了他的金发说。 “Yeah,我爱死你的大肉棒了,请你干死我,维克托。” 我被干得喘息连连,上一口气还没喘出来,下一秒就被他的龟头顶到G点,颤抖着将乳房送到他的嘴边。 “吃一吃它,维克托。” 维克托低头含住我的左胸,像婴儿吃奶那样用力地吮吸,我的双手扣着他的头让他卖力地吃着,身下的阴茎也还在插干不停。 维克托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操干,我抱着他娇喘不停,低头去看被他插得通红,淫水,精水被捣成白沫飞溅的小穴,我彻底抛掉自尊心,握上他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撸动。 他用力又快速地抽插数百下后与我一同抵达了高潮,精液隔着薄薄的乳胶套激射而出。 维克托抱着我在缓冲射精后的余韵,我浑身汗涔涔地与他抱在一起,几秒过后,他抽出疲软的性器,将射满精液的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 我瘫在床上喘息,维克托也趴在旁边将胳膊横在我的肚子上。 昏黄的光线下,我打量着维克托性爱过后稍显凌乱却无比性感的眉眼与嘴唇,吞着唾液,说, “再做一次吧,无套的。” 我知道无套做爱非常容易中招,但我想试试,毕竟只有一个月,我想在这一个月里和他做尽想做的事。 维克托舔了舔性爱中变红的嘴唇,说。 “那样会怀孕。” “没关系,我那儿有药。”(小说情节需要,现实生活里无论男女谁提出无套做爱一定要拒绝。) 我说。 “不,那会伤害你的身体。” 见维克托拒绝,我直接将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床尾,我跪在他的腿间,边撸边含住他的龟头让他再次硬了起来。 我含得啧啧作响,舌尖沿着冠状沟舔弄,而后又托起他的卵袋舔弄吞吐,最后沿着根部一路向上,用舌头缠绕住他的龟头与马眼用力嘬弄。 “娜塔莎,不,额~” 我看见维克托撑起的双臂青筋暴起就知道时机成熟,吐出他的龟头,在他的注视下爬到床上,双手撑在床上翘起臀部,右手探进腿间,将中指无名指探进穴内搅弄。 是的,我在勾引他,臀部朝向他,分开双腿在他的注视下亵玩着自己湿淋淋,黏答答的花穴。 “哦~好爽~” “维克托~来干我啊~手指太细了~” 手指抠挖着蜜穴,我感受到源自身后男人热辣的注视,一滴滴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滴落在床上。 小穴空虚难忍,我努力抠挖也无法疏解,直到我感受到熟悉的弧度与温度,我就知道我成功勾引了维克托。 他跪在我身后,双手掰开我的臀将花穴整个展露出来,艳红的花穴翕动着绞紧手指,维克托将手指拿开,换做自己的阴茎在敏感湿软的穴口画着小圈儿。 “插进来维克托,快点~” 我摇晃着臀想让他快点插进来,维克托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握着肉棒在我的小阴唇与阴蒂上画圈儿。 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维克托猛地插进来,使我还未脱口的话被顶了回去。 窄穴被填满,我发出满足地喟叹。 随着维克托九浅一深地抽插捣弄,我那对晃的双乳也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就这一次,娜塔莎。” 他说。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点点头让他继续操干。 婴儿手臂那样粗的棒身每入一次,抽出一次都会把穴内的肉褶抻平,甚至还会扯出些许穴内殷红的嫩肉。 淫水被搅成白沫,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臀上,被操熟的花穴又湿又软,而他又会熟稔地顶到我的G点,引我颤栗不止。 “哦~yeah~我要到了维克托~要到了~” 我颤抖着泻出小水柱似的淫水,维克托掐着我的臀肉,伴随着他从胸腔发出的闷哼与粗喘,他猛插数百下抽出肉棒,撸动棒身将白浊的液体射在了我的背上。 这次结束的较快,我赤身裸体地钻进维克托怀里,腿心的肉穴还在翕动缓冲高潮带来的超强快感,维克托抱着我走进浴室,一同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体。 浴室里雾气腾升,我起了坏心思,不停地用臀蹭着维克托疲软的性器,蹭到他硬了,我就想着钻出浴室,可维克托长胳膊长腿,一把抓住我抱着我在浴室镜前又做了一次。 他从背后抱着我,尺寸超长的鸡巴从我的臀缝钻进穴里,他的手也钻进了穴里,与那根让我疯狂的性器一同将我送上高潮。 卵蛋拍打,肉棒插干,我被他强迫着看向镜子里正在做爱的两人,我被他抱在怀里,双腿夹在肘窝,被操开的穴里容纳着维克托深粉的巨物。 我透过雾气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眼尾染着春情,嘴里正含着维克托修长的指节,这样放松且又激烈的状态,是我从未有过的。 “娜塔莎,我爱你。” 他说。 我的眼眶在他深情告白后泛起水光,我抚摸他的脸庞,说。 “我也是。” 是真心的吗? 我这样质问自己。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窗外透进的阳光给刺醒的,我撑起身体,遮盖满是吻痕的白色床单从肩上滑落,我眨眨眼睛望向身边面向我熟睡的维克托,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面颊。 昨晚在浴室一发结束后,我们又做了两次,一次是在窗边,他关灯将我压在窗户上往死里干,差点把我的腰给干废了,一次是在床边,他让我趴在床边,他后入,也是差点把我的腰给撞废了。 我赤裸着走下床,站在阳光下欣赏着奥斯陆的美景。 “今天的天气很好,莉卡莎他们约了我们去游湖。” 维克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用他那晨间沙哑性感的嗓音从背后抱住我。 “约的几点?” 我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此时此刻的美好。 “两个小时以后。” 他说。 “那我们该快点准备了!” 我匆忙钻进浴室,维克托随之而来,赤身相对无数次的我们又在晨间来了一发,不过不是我主动,而是维克托主动的,他抱着我抵在墙壁上就插了进来,几乎做了整晚的我身体格外敏感,在他卖力地抽插下高潮了两次,至于维克托,要不是因为和朋友有约,他怕是会压着我直接做上一个多小时。 多亏我知道只要我为他口交他就会很快射精,不然两个小时时间一到,他的朋友们过来找他的时候,我们还在浴室里做爱。 二十分钟过后,我们熟悉完毕在楼下准备着早餐与待会儿出游时需要的午餐,维克托负责做,我负责打下手,彼此在厨房里忙碌。 期间我靠着料理台注视着维克托,恍惚间想到自己在家时与周明易相处的每一天,周明易他,从来不会为了我去下厨。 “在想什么?” 维克托整理好最后的午餐,见我在发呆,手伸到我面前摆了两下唤回我又飘远的思绪。 “没有什么。” 我摇摇头。 好在维克托并不是个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他很尊重我,从来不会主动询问我的过去,包括来到奥斯陆的原因。 当然,就算维克托问起,我或许,或许不会告诉他关于我的真实情况。 后面,我们享用完早餐,收拾好游玩需要的午餐出发了,行驶的路上我太困了,毕竟昨晚和早上做了起码有十次性爱,我的体力被消耗掉太多,刚坐上车没多久就歪头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挡风玻璃前站着几个我并不认识的陌生面孔。 ———— 接下来我就要拉进度了,结局倒数中... Chapter16 推荐BGM:I'm in love with you-The 1975 Don't you Worry-Oh Wonder 今天的天气非常温暖,每人身上穿的短袖短裤就足以证明今天很适合出来游玩。 “自从谈了恋爱,真是想见你一面都难,你说我说得对吗维克托?嗨,你好,崔佛。” 高大的黑人男性走到我面前,伸手的同时还不忘调侃旁边微笑的维克托。 “娜塔莎,很高兴认识你崔佛。” 我伸手回握,简单的寒暄过后,维克托揽着我的肩膀将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别说,帅哥的身边果真都是帅哥美女,各种肤色国家的都有。 “原来你就是维克托的梦中情人,果然非常漂亮。” “谢谢,你也很帅。” 棕发帅哥安克斯与我用英文在互相夸赞,我虚心接下他的夸奖,调笑似地用手抓了抓维克托T恤底下精壮的腰。 “维克托,你该不会第一天就把我告诉了你的朋友们了吧?” 我有点小小的惊讶,真是没想到维克托会和我在认识的第一面就告诉了他的朋友们他喜欢我。 “嗯...是的。” 维克托尴尬地摸摸鼻子,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第一次见面的异国女性一见钟情,而且随着每天的时间递进,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疯,恨不得每天都能遇见她。 “你真可爱。” 我笑了几声倒在他怀里,与他一同观看好友们欢快地脱下衣服,欢呼着跳进湖水里打闹,包括三对亲吻到难分难舍的小情侣。 “想要加入吗?” 维克托问。 “当然。” 我推开维克托,脱下T恤与短裤跳进水里,水花溅起,我在清透的水里挣扎几下游到水面睁开眼睛,维克托这时也刚好跳下来,砸开的水花溅了满脸。 我抹去脸上的水,用手拍起巨大的水花来‘报复’他刚才溅我一脸水的行为。 “喜欢吗?” 我看他被水花溅得睁不开眼睛,大笑起来。 水里的维克托可太漂亮了,白皮红唇,绿色的眼睛在阳光底下异常的明亮深情,他将额间的金发撸到头顶,灵巧地躲开我拍打出的水花,钻进水里将我拦腰抱住。 “开心吗娜塔莎?” 他捧着我的脸,问。 “你说呢?” 我将双腿架在他的腰上,主动抱住他的脖颈,鼻尖贴着鼻尖,彼此的嘴唇贴得那样近。 就在我们快要亲上的时候,崔佛在旁边吹了个口哨,满眼的笑意,我羞于在他们面前与维克托亲近,改变方式挂在他怀里给崔佛回了个礼貌的微笑。 后来到了中午,我们包括维克托的朋友们一个接着一个从水里爬到岸边穿上衣服,将带来的烧烤架与午餐摆满折迭桌享用起午餐。 中午的温度达到顶峰,我躺在被维克托整理出来的后车箱里晒着太阳,前不久湿透的内衣与头发在太阳底下逐渐被烘干。 “需要我为你擦点防晒霜吗?” 维克托从包里翻出我带来的防晒用品,坐在我旁边让我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他的指腹将我脸上的防晒霜一点点晕开,这种被人伺候着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维克托认真极了,他垂眸为我腿上擦防晒霜的时候眼睫毛在阳光底下像极了蝴蝶的羽翅,我忍不住伸手去摸,边摸边感叹道。 “维克托,你可真的太好看了。” 维克托停下手里的动作,脸颊埋进我的手心轻轻地磨蹭,这样的他不禁让我想到亲戚家养的那只金毛犬,十分的会撒娇,粘人。 “你也是,娜塔莎。” 他的唇慢慢挪到我的手心,薄唇呼出湿润的热气亲了亲,同时抬眼打量着我的表情。 我浑身一颤,心跳骤然加快。 “要喝点啤酒吗?维克托,娜塔莎?” 不远处的杰斯拿着灌啤酒朝我们晃了晃,维克托握着我的脚腕回道。 “不了,娜塔莎酒精过敏。” 我太喜欢维克托每时每刻都会为我考虑的行为,知道我不能喝酒,就会主动为我挡下他们递来的酒。 “喔噢~” “你们哪天结婚了请一定要告诉我,我会非常乐意参加你们的婚礼。” “Yah~我们也是。” 听维克托的好友们提起关于结婚的事,我的目光落在他左手无名指上,他的手指白净细长,很适合戴上银色的戒指... “听到他们说的了吗?” 维克托探过半个身体,正张俊脸忽然凑近,害得我紧张地吞了口唾液,‘咕咚’一声,维克托他将脑袋靠在我的胸上,原先握在脚腕上的手慢慢向我撑在身后的手缓移。 干燥温暖的手指穿过我的手慢慢收拢,他小声地在我耳边说。 “娜塔莎,你无法想象我有多爱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幻想着我们在一起嬉笑玩闹的画面,包括...” “你为我穿上婚纱的样子。”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你想娶我?” “是的。” 他的脑袋在我颈间慢慢地蹭,挺挺的鼻梁蹭过,而后便是他的嘴唇,他的呼吸像今天的太阳,灼热温暖地喷洒在颈处,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 ‘嫁给他吧童夏,他爱你,闪婚没有什么的。’ “娜塔莎,嫁给我?” 他的指腹抚摸着我的无名指,因他这个动作,我翛然清醒过来,随便找了个话题将他的深情告白给敷衍了过去。 在我的行李箱里一角,还放着周明易向我求婚时戴上的钻戒,只要我一天没有和周明易离婚,我和维克托就不可能拥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至于周明易那件事,一月到期后,我会和他离婚,但是...周明易的性格我太清楚了,他是个非常倔的性格,要是想和他离婚,怕不是要花上一年的时间和他打官司才能拿到离婚证... 一年的时间... 我在副驾驶上睁开眼睛,悄悄凝望他开车时的侧脸,垂下眼帘。 “是因为我的表白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吗?” 维克托早早发现我在他表白后情绪出现变化,他借着红灯,有些失落地望向我。 “不,我只是因为...” 我又下意识地摸向无名指上被戒指压出的戒痕,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娜塔莎因为我的表白感到不适,我很抱歉。” “但是我想告诉你,如果我说的话存有一丝谎言,那我将会坠入地狱,永生永世被魔鬼折磨,娜塔莎,我爱你。” “非常爱你。” 我的心跳怦怦加速,灵魂仿佛因为他的一番真情流露在燃烧着,我望向他,心里默默做了个决定。 维克托将我送到住处,他本想走,我却将他拉进房间,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拉下他的裤子,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昏暗的房间响起暧昧的声音,我吞吐着他的性器,感受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低沉,用力吮吸着他撑得我嘴巴发酸的肉棒。 他的双手穿进我的发根,挺腰用手压着我的后脑将我的头压向胯间。 硕长的棒身几乎被我吞进喉咙,猛插的这几下将我的眼泪都逼了出来,但我还是卖力地含着,直到他在我嘴里射出精液,我才起身吞下他的白浊,在他面前脱下衣服,跨坐上他的大腿,用湿濡的腿心磨蹭他半软的肉茎。 肉茎勃起发散着微微的热气,我扶着他的肩猛地坐下,抬起屁股吞纳这根能让我爽到仿若升入天堂的阴茎。 “Fuck me,babe。” 我抓过他的手覆在我的胸上,让他把玩着我的乳房,这样一来,我会湿得更加厉害,从小穴里流出来的液体将他的大腿,阴茎与阴囊都打湿了,每次坐下去都会发出令人喉咙发紧的啪啪声。 维克托靠在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嘴唇微张着呼出滚烫的热气。 这一天,我们几乎在别墅里做了个遍,期间他想去戴套都被我拒绝,因为我想让他射进来,让他的精液射满我的宫腔。 “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维克托。” 我趴在地上,撑开小穴用屁股蹭着他的性器,他狠狠插进来,我爽得头皮发麻,抓紧地上的毛毯,抬起头望向镜子里陌生的自己。 激烈的性爱中被打湿的长发、被操到泛红的身体、满含春情的双眼、放浪的呻吟与晃荡的双乳,我想,这样的我,才是真实的... ... “几点了亲爱的?” “让我看看时间...” 我在维克托怀里撑起酸痛的身体,揉揉眼睛去看桌上闹钟的时间,说。 “唔...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我们睡了整整一天。” 我趴在他胸膛上,笑着说。 “你饿吗?” 他问。 “当然,毕竟我们做了那么久。” 我抬头与他对视,光线昏暗的卧室,我撑起身体吻了吻他的脸颊,说。 “这是我做过最激烈的一次性爱。” “我也是。” 他的手指卷起我的长发,胸腔震动,发出沉沉的笑声。 “我们去我们第一次遇见的餐厅吃饭吧。” 我提议道。 “都听你的。” “我去洗漱,顺便换身衣服。” ———— 结局倒计时(??′?`?)? Chapter17 推荐BGM:About you-The 1975 我换了身吊带红裙与外套,维克托则换上今天出来游玩时带上的干净衣服,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出发前往那晚我们初遇的餐厅。 餐厅里的一切还是那样,轻缓优美的布鲁斯蓝调,温和的光线,令人舒适的就餐氛围,我和维克托订了个靠近窗边的位置,这个位置和我当初坐的地方差不多,也能看见黄昏下起伏连绵的山峰与海。 我们各自落座,点了各自喜欢的晚餐,在等待中,维克托拉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说。 “知道吗?那天我看到你的时候,心跳忽然变得非常奇怪。” 维克托深情地望着我,用他缓慢且磕绊的英语向我描述那晚他初见我时的样子。 他说他当时坐在角落里,周围都是拥挤的人潮和略显喧闹的谈话声,但当我走进餐厅的刹那,他的视野里几乎只剩下了我,身边的好友好像在刹那间都不见了,耳边的说话声、餐厅的音乐声也听不见了,满眼都是正走向窗边位置的我。 “那个时候我在心里想了许多搭讪的方式,但我害怕那样会太过冒犯,会让你感到不适,所以后来我就用了没有舞伴这个有些糟糕的理由接近你。” 他说。 “然后呢?” 我津津有味地撑着下巴看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然后我本想舞蹈结束后留下你的联系方式,但是我看你太紧张害怕,所以就放弃了。” 他说。 “其实你那晚走向我的时候我也...非常心动,因为你太耀眼了,维克托,我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如此令我心动的你。” 我也深深凝视他,心中做下的那个决定也愈发坚定。 “我也一样,娜塔...不,童夏,我爱你。” 他后半句没有再用英文,也没有喊我的英文名字,而是用更加磕绊的中文喊出了我的中文名,以及那句语调怪异,但却让我心脏发热的中文版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维克托。” 我们四目相对,眼里映上的身影仅有彼此,没有他人。 等结束晚餐已经是午夜时分,我们走出餐厅,寂静的街道上偶有几辆车行驶而过,暖暖的路灯下我们并肩而行,漫步在被细雨打湿的街头。 细密如针的雨水在路灯下想冬季的雪花,我拉着维克托的手在计程车道上轻盈起舞,外套下红色的裙摆在他面前绽放出漂亮的弧度。 就算身上的衣物被雨水打湿,我们也能相视而笑,因为我们的灵魂与身体是那样契合,或许,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 我们的笑声回荡在安静的街道,经过的车辆里,路人投来的怪异目光我们也丝毫不在意,就像《恋恋笔记本》里男女主定情的那晚,在马路上奔跑,在路灯下拥吻,在同样的氛围中确定彼此的心意。 “我爱你,童夏。” “我也爱你,维克托。” ... 这晚,我们相拥而眠,一夜无梦,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正被维克托压在沙发上做爱,门铃响起,吓得维克托早早地射精,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我的腿根流下来,维克托抽出阴茎,捡起地上的浴巾将下半身围起,裸着上身去开了门。 维克托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个黑发黑眼的亚洲男性。 “是谁?维克托?” 我抽出纸巾擦干净腿心流淌而下的精液,问道。 “我不知道。” 维克托摇头。 “你是谁?” 他问。 男人没说话,而是透过维克托向客厅里看,维克托皱眉,正准备挡住他不礼貌的眼神,我穿上浴袍走过来,看到门口的男人,愣住。 “你...怎么来了?” 周明易的眼神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发现我们的穿着明显是做了什么,怒气冲冲地推开维克托,径直走向我。 “你怎么能背叛我!?童夏!?” 周明易气得胸腔起伏很大,从鼻腔呼出的气息都是急促的,他瞪大眼睛,好像快要将眼睛瞪出来。 我看了眼他,又看了眼维克托,努力平复好心情,说:“有什么话等我送他离开再说。” 我刚想越过周明易和维克托说明现在的情况,结果周明易他发了疯似的抓紧我的胳膊质问我刚才是不是在和他做爱,问我来到奥斯陆的这半个月是不是一直在和他出轨。 我被他捏疼了,皱着眉嘶了一声,维克托见状立马走过来将周明易推开,将我挡在身后。 “你这样是在伤害她先生,你再这样做的话,我会报警来处理这件事。” 他冷漠地盯着周明易,两人的身高差距包括体型差让后者不敢再动手动脚,周明易看着我,又看了看维克托,冷笑一声说。 “难道她没有跟你说,她已经结婚了吗?” “这位先生,我是她丈夫,因为半个月前我做了一件令她伤心的事。所以她就来到了这里散散心,这位先生,我想你应该不想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吧?” 我听他说到一半本想阻止,可维克托挡在我身前使我无法成功阻止周明易的话,当他说完这些我,维克托浑身僵住,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望着我。 “你结婚了...娜塔莎?” “不,你听我解释维克托,这一切我...” “老婆,之前的事是我不对,爸妈现在很想你,我们赶紧回家好不好?” 周明易打断我的话,我狠狠瞪他一眼,旋即抓住维克托的胳膊解释道。 “你听我说维克托,我之所以来到奥斯陆是因为他...” “你欺骗了我娜塔莎,你结婚了,可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 维克托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如此伤心的表情,我还想解释,他却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慌忙地追出去,可周明易这家伙却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走,我眼看维克托启动油门开车离开,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跌坐在地上。 “老婆,你出轨了,我也出轨了,所以我们就扯平了,关于离婚这件事,我们不要再提起了好不好?嗯?” 周明易蹲下身,看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伸手就要往我的衣领里钻,我红着眼睛瞪他,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王八蛋!” 我推开他,离开别墅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维克托的家,我站在雨里往他家的玻璃窗望过去,里面黑漆漆的,他并不在,于是我又去了那天我们去的聚会别墅那儿看看,外面也没有停放他的车。 难道是在他的秘密基地? 我本想去那儿,可当我发现出租车司机的眼神愈来愈奇怪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疯狂地拨打维克托的电话,可无一例外的都是拒接。 ‘维克托,你回个电话好吗?关于我结婚这件事,我可以解释,但我只想和你当面解释。’ 我发过去一条短信,过了会儿,我走在回去的路上,大雨模糊视野时,他回了短信。 ‘我们结束吧娜塔莎,我不喜欢欺骗。’ 我从未感受过心脏如此刺痛,就好像有人生生剖开了我的胸腔将我的心脏挖了出来,我站在雨里大哭,看到周明易撑着伞走过来,悲伤化作愤怒,直直走向他抓住他的衣领。 “这个婚离定了,周明易,你背叛我在先却说扯平了!?你这个狗东西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周明易我告诉你,无论花多少时间我也要和你离婚!!” 说完这些,我回到别墅开始收拾行李,背后周明易的声音响起。 “短短半个月你就爱上他了?是因为他帅还是因为他的鸡巴大,把你操爽了你才选择背叛我的?” 我停下来,转身走到他面前,冷漠地上下打量着他,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他的腿间,说。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周明易,他是比你帅,鸡巴比你大,和他做爱我很爽,不像你,每次和你做我只觉得无聊,尤其发现你和那个小三背着我在我们的婚床上做爱的时候,和你做爱变得非常恶心!” 我冷冷地嗤笑一声,回到别墅打包行李,换上干净的衣服先周明易一步踏上归国的飞机。 在离开奥斯陆前,我又给维克托发了条短信。 ‘维克托,请你相信我我爱你,关于我结婚了这件事,我想说打从一开始,我并不想和你发生任何关系,但后来你的温柔体贴让我沉迷,于是便踏出了这一步。’ ‘和你相处的时候,我无数次的想告诉你我结婚了这件事,但那时我并没有对你产生感情,仅仅是心动,所以想着一月后结束这段关系,可是我错了,我爱上了你,所以想着先瞒着你我已婚的一消息,等一月后和我的丈夫离婚,和你在一起。’ ‘可能你会想我为什么要和他离婚,是因为我来到奥斯陆的原因是因为我的丈夫出轨了,所以才会来到这里散心,而且飞来奥斯陆之前,我就已经打算和我的前夫离婚,现在我在归国的飞机上,打算回到我的国家后和我的前夫离婚。’ ‘维克托,请回我消息好吗?我真的爱上你了。’ 我关上手机,望着机舱外的云层,重重地闭上眼睛。 ———— 此文也许有三观不正的片段,大家请别介意,plz End 推荐BGM:Electric-Brett 我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死党说明了我要和周明易离婚的事,包括维克托的事,当死党听到我在异国他乡和一个北欧人发生了关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帅吗?” 她问。 “很帅,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个子也很高,大概接近一米九左右。” 跟死党提起维克托我这才意识到,和他相处的这半个月里,我竟然没有和他拍过一张照片,心中有悔,才离开奥斯陆短短一天不到,我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那方面呢?” 死党凑过来悄咪咪问。 “非常棒。” 我几乎毫不吝啬对维克托的赞美,以至于死党她恨不得现在也飞挪威一趟,看看把我的心牢牢拴住的人是怎样的。 “那周明易同意离婚吗?” 她问出了关键问题所在,假如我和周明易离婚,他同不同意先不说,我公婆一家包括自己的爹妈肯定也不会同意,这点反而是让我最头疼的。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之前我们不是拍了周明易出轨的照片吗?我都存下来了,到时候如果他不同意离婚,大不了闹到法院,反正这婚我是离定了。” 我叹口气,咖啡厅外熟悉的风景让我烦躁,我想念着维克托,想念他的拥抱,想念他干燥宽大的手掌,想念他眼里只有我时的深情。 “那如果你和周明易成功离了婚,你打算怎么做?” 她问。 “我会去奥斯陆找维克托,我想挽回这段关系和他正式在一起。” 我抚摸无名指,对于自己闪恋闪婚这件事,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冲动做事,我爱他,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那你就不怕他骗你?” 死党问出了那个我时常担心的问题,我握紧双手,说:“被骗也好,没被骗也好,我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 “唉,你啊...” 和她聊了半天,我向周明易父母和自己父母提起了离婚这件事,当晚,两家人就聚到了家里,左一句右一句劝我不要离婚,毕竟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多可惜。 我听着他们的话,恰好门外铃声响起,我打开门,一张熟悉的脸出现。 “你来了?” 是周明易出轨的对象,周明易父母也知道她。 “找我什么...” 小三看到客厅里挤满的人,要说的话突然哽在喉咙。 “相信各位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婚,今天我就和大家说清楚,周明易,背着我和他的初恋乱搞了不知道多久,如果你们不相信,这些照片和视频我可以给大家欣赏欣赏。”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迭照片,周明易和小三见状,脸色都发白了,尤其小三,哆嗦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易,夏夏说的是真的吗?” 我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婿会出轨,立即起身质问。 “妈,我...” 小三在现场,我的手里还有两人出轨的视频和照片,周明易无论如何也无法撒谎证明自己没有出轨,他看着我,冷笑道。 “是,我是出轨了,但你的女儿也没有干净到哪儿去,她背着我飞去挪威和那里的白皮猪出轨做爱。” “要不是我担心她查了她信用卡,去晚了说不准连别人的孩子都怀上了。” 室内陷入死一般寂静,我面对长辈们投来的眼神,无所谓地耸肩。 “是,我是出轨了,但那是基于周明易出轨在先,而且最重要的是,离开的那晚我就已经决定和他离婚,所以我没错。” 我说。 “夏夏,你先别说了。” 我爸身体不好,听周明易说我在国外出轨外国人时,连续咳嗽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怒瞪周明易,说。 “今天找大家过来,主要是想和你们坦白我们的婚姻已经一团糟,如果再继续下去这段狗屎一样的婚姻,谁都会不好过,爸,妈,你们难道想看我每天哭丧着脸,每天还会因为担心丈夫和他的初恋出轨而整日整日睡不着吗?” 我说。 父母有我的时候年纪已经很大,老来得子的夫妻俩向来疼我,所以当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两人只是沉默了会儿,说。 “夏夏是我们老来得子,疼爱的不得了,现在如果我们同意下去这段婚姻,夏夏不会开心,所以明易,你找个好日子把婚离了吧。” “不行,夏夏和明易恋爱结婚这么多年,离婚的话那些年大好青春不都...” “阿姨,您也知道浪费大好青春,所以怎么不想想在发生了这种事后再继续和他在一起,就不是浪费青春了吗?” 我打断周明易母亲的话,再次看向周明易。 “周明易,离婚吧,继续纠缠下去也只是折磨而已。” “不可能,我坚决不会离婚,和她我会断掉这段不正当关系。” 如我所想,周明易是不会离婚的,即便他心里爱着的人也在这大厅里,他也会不留情面地告诉所有人他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可是明易,你说过你爱我的,会和童夏离婚娶我的。” 小三委屈地红了眼眶,我看她这样,就知道周明易对她的承诺不过都是谎言罢了。 “床上说的话你还当真了吗?滚吧,这是我和夏夏的家事,轮不到你插手。” 瞧瞧,男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那时视频里他对小三的承诺我也是听得一清二楚,现在却因为要离婚,可以把说出的承诺打成谎言来敷衍初恋。 “你真是个王八蛋!” 小三推门离开,我在一边看了场好戏,忍住想鼓掌叫好的冲动,说。 “既然你不想离婚,那到时候就法庭上见,如果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弄丢了你的铁饭碗,那就别怪我了。” 忘了说,周明易是体制内的工作,最近正准备升职,要是他婚内出轨还闹到法庭这件事被他的上司知道了,那么他的铁饭碗就不保了。 留下这些话后,我和父母一起回了家,这一晚,父母亲和我聊了很多,但大都是支持我和周明易离婚,因为我知道,父母在我这儿就是我最有力的后盾。 后来的一年里,我和周明易因为离婚这件事纠缠了很久,他咬牙死活不愿意离婚,直到我威胁他要是不离婚,就把他出轨的证明发给他的顶头上司,他却反过来威胁我说这样做违法,我笑了,为了和他离婚,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 最后周明易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还是签下了离婚协议书,法庭上法官也判周明易婚内出轨再先,予我周明易的一半财产作为离婚财产。 周明易原本不想分割这么多财产给我,想以我也出轨的理由想让我净身出户,但他苦于没有证据,只好放弃。 离婚成功的当晚,我拿着离婚证在朋友圈大肆宣扬脱离苦海,顺便和死党在酒吧彻夜狂欢,离了婚后,我从未觉得风里的空气这么好闻,压在身上的压力好像也被风吹走了。 我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努力保持住脑海里的最后一丝清醒拍了个视频发给了远在奥斯陆的维克托。 “嗨维克托,我离婚了,瞧,这是我们国家的离婚证书,我自由了,我终于摆脱那个出轨男了,虽然花费了一年的时间,但至少...成功了。” “嘿维克托,你知道吗?我好爱你,一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办法忘掉你,所以我决定去找你,向你倾诉我的爱意...嗝!” “嗨,你好啊,我是夏夏的好朋友,很高兴认识你,你知道吗?夏夏她真的很爱你,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她在喊你的名字。” 死党挤进视频里,她也醉醺醺的向手机的摄像头打着招呼,我痴痴笑两声,又猛灌两瓶啤酒,晕乎乎地摁断了拍摄按钮。 “我真的...很爱你...维克托。” 一周后— 飞机平稳地停在奥斯陆的机场,飞机机舱门一打开,冷嗖嗖的风卷着冰凉的雪花直钻人的衣领,我裹紧围巾把下巴也埋进去抵挡风雪,小心翼翼下了飞机。 生于常年没有下过大雪的地方的我被奥斯陆的大雪天惊到,去年来到这里时还能窥见的绿色现在已然被皑皑白雪覆盖,四处都是晃眼的雪白。 我冒着纷飞的大雪打车来到维克托的家,隔着风雪,我在窗外看到他正与好友们举行派对,他坐在窗台上,曲起的左腿上搭着他握着酒瓶的手,帅气的侧脸还是记忆中那样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他把头发剪短了,是还没过耳的长度。 他看起来挺开心的,嘴角眼尾微微上翘,站在雪里的我刚想靠近,一个黑发美女忽然走近他,姿态亲昵地贴向他,他没有拒绝,眼看着两个人的嘴唇越靠越近,周围的人在起哄欢呼,我的动作僵在那儿,半天过去,视野被飞扬的雪花模糊,我牵强地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 一年过去了,他有女朋友也是正常的,毕竟在那之前我欺骗了他。 童夏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的刹那,维克托看到雪中的身影,推开面前的女人,连衣服也没穿,直接冲进大雪中,拦下正准备上车离开的人。 我的手刚贴上计程车的门把,身后伸来一只手突然将车门重重关上,我惊讶地回头,放大的瞳孔里是维克托气喘吁吁的模样。 他穿着单薄的短袖站在雪里,身上很快被冰凉的雪花冻得发红,包括鼻尖和嘴唇,也在雪花的浸润下变得通红。 “维克托...” “我以为我出现了幻觉。” 他紧紧抱住我,熟悉的气息与温度让我眷恋。 “维克托,你...” 我想到那个刚才和他亲密的女人,以为他谈了女友,试着推开他,说。 “你女朋友看到了会误会。” 维克托思索了下,说:“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刚才在玩大冒险,我推开了她,而且她喜欢的是女生。”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堵在心口的石头在他说完后稳稳落地。 “女士,你还要去机场吗?” 司机等得不耐烦了,问道。 “不,她不去了。” 说罢,维克托捧起我的脸,说。 “一年前你给我发的消息和视频我都看了,我想去找你,但是我不会中文,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所以我只好在奥斯陆等待你的出现。” “感谢上帝,你出现了。”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抱着我在大雪中转圈,转了几圈,他捧着我的脸吻了上来。 我热情地回应他的吻,在奥斯陆大雪纷飞的冬季,我们重逢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