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1v1 h》 第一章:小雨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寒意透骨,将这片被群山包围的小山村纳入了一片更深层次的朦胧之中。光秃的树梢上残留的叶片还来不及完全变黄就被这雨打的萎靡脱落,在路上铺了厚厚一层,浸透了雨水变得泥泞,随即路人被踩的支离破碎。 似盘龙般静卧的群山包围着这小小的村落,而在村后静静的伫立一栋破旧而高大的黄泥砖房子,雨水拍打在残破的砖瓦上,然后顺着屋檐落在,并不平整的地面被积年的雨水打出深深浅浅的土坑。 澄雨坐在屋门口的缺角的凳子上,好奇的看着远处大楼。 那是和这落后破旧的小山村格格不入的巨大而又精致的方形建筑,在朦胧的水汽中仿佛一只钢铁巨兽趴伏在这片群山之口,牢牢的守住这关隘。 这是村里最新建立的工厂大楼,听说在山里发现了一些稀有金属,于是引来了一家外资企业在这个穷乡僻壤进行了投资开发,之前已经有不少的传说中的大人物络绎不绝的前来视察剪彩。 当然,这些东西对于还在上初中的澄雨来说都无关紧要。 “小雨!吃饭了”熟悉而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声音的主人虽然年迈却硬朗。 第一眼就能感觉到老人和村里的普通老人并不一样,他身上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脊背挺直,就连脸上岁月添加的皱纹都显得格外锋锐,唯有步行时重心的偏移才能让人察觉老人的身体不便。 澄雨收回远眺的眼神转头对着眼前的老人笑了笑,乖巧的回了屋子,帮着爷爷摆好碗筷盛饭。 爷孙两人安静的坐在饭桌前,清淡而简单的菜色,两人安静的进食,唯一的声响是年久失修的屋顶漏雨滴在旁边盆桶的声音。 饭后雨停,爷爷腿脚不便,所以澄雨写完作业后熟练的带着家里的衣服去溪边洗。 走在路上,穿过村里的主路,路边吵嚷的人声在看到她的时候也会轻微的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打着招呼,把那些还在路上疯跑踩着水坑的小孩拉住,不让他们靠近澄雨。 澄雨笑笑不说话只是轻微点头示意,从逐渐安静的人群中穿过,走出老远后才听到那安静的人声渐渐恢复喧嚣,但是依旧还是能隐隐听到他们重复的议论声。 “哎哟,又是那小雨啊,啧……“ “我说你这死小孩,不要命了往她那边凑,让你爸妈知道非打不死你。” “其实小雨那孩子也挺可怜的……” “那你不怕死和她走近点呗!阴气重的克死父母哟……” 搭话的村民打了个寒颤,讪讪的笑了笑:“嗐,我可不敢。” “也就是他爷爷,能从那种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命格,不然谁镇的住她……” …… 澄雨一家和村里关系不太好,或者说,是没人敢靠近。 爷爷是越战回来的抗战老兵,在越南那瘴气密布的原始森林里打了近十年,整队最后只有他瘸着一只脚从茫茫森林里独自生还。 澄雨出生的那天,奶奶因为去找接生员,半夜摸黑掉坑里,人就这么没了。 澄雨刚满一岁,父母帮村里送粮,却被路过的卡车撞了,同行的其他人只是受了点轻伤,但是夫妻却当场身亡,卡车司机最后赔了一大笔钱私了。 当时爷爷久无音讯,大家都以为澄雨爷爷早死在战场里了,澄雨的父母出事后,他们家就只剩下一个孤儿,村里有些人就打起了澄雨赔偿款的主意。刚好隔壁村有个仙姑路过,只看了澄雨一眼就说,澄雨的命格凶烈,阴气重的很,不利全村风水。 人心浮动之下,当时还小的澄雨差点被沉塘。 没想到闹的最凶的时候,爷爷却刚好退伍回来了。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的老兵,性格又硬又烈,为了护住孙女,不仅强硬的和全村人杠上了,一个人拿着猎枪闹天翻地覆,那个算命仙姑也意外丧生,最后连上面都惊动了过来调解。 最后虽然保住了澄雨父母的赔偿款,但是在这种沾亲带故的偏僻村里,也算是把关系全部得罪透了,从此没人敢和他们家来往。 最后,他便带着小孙女住在了村里最偏远的房子里。 因此,澄雨在村里也没有什么朋友,总是一个人上学下课,独来独往。 村里偏僻,一点事也值得翻来覆去的说半天,给贫乏的人生找点乐趣,而澄雨家的事和那一大笔的赔偿款对于村里的人来说更是充满的窥伺欲和传奇性,值得反复讨论,告诫每一个村民不要靠近他们家,以免被”克“住。 像这样的话澄雨已经听过太多了,根本不在意。 澄雨利索的蹲在河边她专属的,离众人最远的深水洗衣位,洗洗刷刷了起来。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澄雨昨晚没睡好,河水冷的刺骨,她的动作不由的也迟缓了起来,旁边洗衣服的人见她来了,也纷纷都抓紧了起来,随便洗了洗就三三两两的走了。 河水奔腾不息,很快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第二章:落水 早饭带来的热量迅速被河水的温度所带走,冷风也显得格外刺骨起来,重复麻木的动作让澄雨有点恍惚起来,脑子里开始有莫名的声音伴随着浪花的声音越来越大。 层层迭迭的声调重复的迭加在一起,那是仿佛什么难以形容的东西一直在一个遥远而深冷的地方用听不懂的语言呼唤着她,有种透入灵魂深处的冰冷和战栗。 每当澄雨生病或者恍惚的时候总会听到这样的声音,爷爷也带她去城里那些大医院检查过,都没什么结果。 她一开始还会害怕,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她只觉得越来越厌恶。 只是这次,她明显的感觉到:那些声音似乎靠近了。 她忍着内心泛起的烦躁,将沾水后变的沉重的衣服拧干堆到旁边的桶里,感觉头有些晕眩起来,耳边越来越大的呼唤让她内心安全感缺失,手上的动作也带上来几分焦躁,不由的想快点回家。 只是抱着东西起身的一瞬间,可能起的太猛,澄雨感觉眼前一黑,随即整个人仿佛跌入了一片冰冷的深渊,不由自主沉了进去。 黑暗和那些刺耳的呼唤如同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刺骨的冰冷推着她向某个方向前行,浮沉跌宕间空气被流水代替,呛入咽喉。 她想要挣扎却无处着力,混沌的脑海被激流搅的越发迟钝,她仅存的意识用力的克服着身体对汹涌河水的恐惧,试图复现记忆里那些稀薄的游泳技巧掌控身体,憋住呼吸,放松肌肉让自己浮出水面,去获得那一息赖以生存的氧气。 秋日的河水不仅刺骨而且湍急,转瞬之间澄雨就被冲出去老远,岸边的衣物一瞬间变得遥远而模糊起来。河水席卷着少女往河中心奔驰,那柔弱的肢体完全无法抗拒那来自河水的力量,来自深渊的呼唤紧促而刺耳,仿佛斗兽场即将引来的结局。 澄雨还在挣扎,幽深的水里仿佛变成无数大小触角融合的深渊,将她捆绑吞噬,每一次的反抗都只是徒劳的消耗那仅存的体力和氧气,每一次的挣扎呼吸都能察觉到岸边变得更加遥远且陌生。 脚底被什么东西缠紧,分不清是水藻还是鱼类,冰凉滑腻的触感,足以引起灵魂深处无限的恐惧,恍惚间,她快要被耳膜的低语捕获,她能感觉到自己向着那些层迭诡异的呼唤靠近,那些像梦呓一样的声音仿佛下一瞬间就能听懂它们正真的含义。 脑中混沌的像被封住,思维陷入真空,生命力的流失让她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之中。 突然,她感觉脚下一松,有什么在快速的脱离她的身体,但是她又模糊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靠近,低语声突然消失,世界一下变得安静起来。 一片恐惧和窒息中,全身上下被缠紧的感觉不断攀升,她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什么密密麻麻的触感裹紧,比河水更冷,比鱼类更滑腻。仿佛被捕获的鱼,肢体失去重力,视线失去意义,只有模糊的光影迟钝而缓慢的挪移,胸口闷窒欲裂。 仿佛天光乍现,有什么东西大力的将她从幽深的水底拉出,出水的瞬间浑身变的沉重而乏力,有物体大力的按压着她的胸腔,有水顺着鼻腔涌出,清新的空气争先恐后的钻入肺腑,她大声的咳嗽着,回到人间。 睁开眼,她模糊的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暗淡的日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她的手还死死抓着对方的手臂,她迟钝的想,啊,要松开才行,但是浑身的肢体根本就不听自己的指挥。 耳膜中轰鸣的潮水和呼唤远去了,她仿佛被放逐到了另一个世界,世界从未如此安静而清晰,而她却迟钝而麻木,她用涣散的眼睛看着现实发生的一切,将那张过分深刻的脸深深的刻进自己的记忆之中。 良久,她才回过神来:自己,得救了。 第三章:绿眼睛 救人的人,是宿氏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名字叫修羧。 就是那个因为稀有金属而在这个破旧落后的小乡村里建楼盖厂的外资企业:宿氏公司。 实习的第一天,结果在上班路上看到了落水的澄雨。 这是澄雨听爷爷和对方谈话知道的。 对方是个混血儿,这个是澄雨观察来的。 深刻而凌厉的轮廓如同美术课上展示的雕像画,但是五官又要柔和许多,带着东方人特有的含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像两颗被水洗过的绿宝石泛着淡黄的橄榄绿,让人印象深刻。 对方把她送回来家后,站在她家老旧的土坯房之中,显得格格不入。因为落水而结成缕的发丝不仅没有显得狼狈,反而有几分优雅。 她想要得到他!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的强烈的浮现在少女还懵懂的心里。 偏僻老旧的小乡村,有一个外企工厂已经是了不得的大新闻了,再出现一个一看就是个外国人的人,双重的大新闻,可惜在挨上澄雨这个八字相克的大煞星的情况下,虽然围观了一路,但是没一个看热闹的人敢上门。 对方赶着上班,只换了身爷爷的衣服就匆匆离开了。 澄雨躺在床上,爷爷煮了浓浓的一碗姜汤给她,辛辣刺鼻的味道从舌尖一路烧到胃里,整个人都被辣出来一身汗,才能察觉到舌尖残留的那一丝甜味。 爷爷叹了口气,看着陌生男孩抱着浑身湿透的孙女上门,经历了一天的兵荒马乱,年纪尤其大的他也是懵的说不出话来。 只是看着差点就没了命的孙女,虽然大难未死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的阴霾,还在因为姜汤太辣没心没肺的嘶着气。 这个孙女从小就这样,不哭不闹,听话的吓人,虽然见怪不怪了,但是这次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仿佛不一样了。 “小雨,你还好吗?你……开心吗?”他迟疑的问着那句每天晚上孙女睡前他都会重复确认的问题。 澄雨放下姜汤,看着爷爷惊魂未定的眼神,感受着这句话里的温暖,然后重重的点头,露出的笑容一如灿阳:“我很好啊,很开心。” …… 处于一些隐晦的心思,好几天,澄雨都在观察那个救了她的绿眼睛。 然后她发现了一个秘密:绿眼睛是个脸盲。 他在工厂的时候,看人的第一眼永远是工牌,然后再喊别人的名字,面对没有戴工牌的人总是会先用一个含糊的称呼扯开话题。 她在一天之内重复的出现在他上下班的路上三次,然后掉落东西,他每次都会露出陌生的神情,然后将东西捡起来,交给她,仿佛是被机器操控一样的精准和陌生。 他看她的眼神每一次都是陌生的,既认不出他几天前跳水救的人,也认不出今天出现在他上班路上三次掉东西的自己。 年龄,相貌,他完全分辨不出来,所以他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冷漠。 太酷了!澄雨觉得。 这个人,和这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就好像是一个小说里面的人物,突兀的走进了这个小山村,虽然格格不入但是对所有的人一视同仁。 从他身上澄雨能得到所隐密的希望着的,普通人的待遇。 不会闪烁躲闪的目光,不会有惊异恐惧的避开,不会有对着她丢小石头的厌恶,不会假装略过的点名,不会故意忽视的掩饰。 这种喜欢,是和爷爷截然不同的感觉。 澄雨觉得这个绿眼睛,对她有着独特的吸引力,让她忍不住想要偷偷靠近他。甚至在靠近他的时候,那些耳边萦绕的低语呢喃,都有种似乎变得越发迷离模糊起来的错觉。 她想要成为对方特别的存在,最起码,他的冷漠应该要在她的身上打个折扣。 她没有朋友,但是她现在觉得,她可以有一个。 第四章:得到他了 澄雨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她很快摸清楚了绿眼睛的路线和休息时间,重复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有时候因为他的脸盲症假装陌生人,观察他,试探他。 有时候又借着救命之恩的借口,频繁的靠近他,送吃的,找他请教学习问题,和他聊天。 刚开始他还是依旧的冷漠,但是在澄雨锲而不舍挖空心思的努力下,她渐渐发现他的冷漠只是因为他认不出出现在出现他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实际上随着她每次登场的自曝名字的流程增多,他的态度都能迅速软化下来。 这一努力就持续了好几年,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熟悉,甚至只要澄雨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能迅速认出来。 据他所说,除了工牌,他唯一能记住人的方式就是气息,但是这需要他对对方有足够的熟悉度,才能在茫茫的气味海洋和面目模糊的面孔中,锁定那个气味的主人。 太费精力了,他懒的记。 至今为止,整个村里,澄雨是他唯一记住的人。 实在是她的味道太熟悉了,只要他一回来这个地方,每天必然能闻到一直萦绕在他身边的那股淡淡雏菊气息。所以,他已经熟悉了这个气息,即使在人群里他也再也不会混淆她的存在。 后来澄雨才知道,宿氏企业是他家的产业,而他是被家族企业被派过来的,只是需要从基层管理做起体验生活,所以才会每个月都会过来这个偏僻而又破旧的小乡村实习。 嗯,实习生是谦虚的说法,他的气质也的确不像个普通打工人,不仅仅是因为混血的五官和绿眼睛所带来的异域感,他的行为举止处处透露着一种格格不入。 不过澄雨从来没有在他家的工厂见过他的其他亲人,她只是年复一年的对着这个人,实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定下的心愿:靠近他,得到他。 随着修羧对公司的掌控越来越深,他虽然越来越忙却依旧保持着每个月都会来这个偏僻乡村的日常,直到澄雨成年了。 澄雨牢记爷爷的话,只有作为一个成年人,才能对另一个成年人负责。 澄雨在高考后考上了市里的大学,虽然她的成绩足够上更好的学校,但是爷爷年纪大了,她不想离的太远,于是选择了通路之后只需要一个半小时就能到家的大学。 她将一切规划好,随后,在一次修羧回来视察工厂的间隙,澄雨告白了。 她一向如此,直白的让人无法拒绝,何况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修羧只是犹豫了一下,说告白应该男生这边主动后就答应了。 随即他又重新告白了一次,澄雨嘻嘻哈哈的答应了。 其实修羧很好攻略,尤其是他因为脸盲对于生人总是冷着一张脸,减少别人产生交谈的欲望。看起来身经百战的高冷混血帅哥,实际上是个脸盲到你出现在他身边三年也很难分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 外貌,年龄,阶级,事业,很多东西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熟悉了之后却又会发现他是一个很绅士很温和的人。 当然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长的太好看了,好看的人总是会让旁人对他都变得宽容,轻易原谅他身上很多不痛不痒的小毛病。 澄雨很快陷入热恋,修羧确实是个很完美的恋人,在记住她的气息之后,连最后的缺点都被补全了。因为年纪比澄雨大了八岁,两个人认识的时间又足够久,所以在两个人的相处之中他有着年长者足够的成熟和包容,即使忙碌也并没有让两个人的感情出现问题,只是更加珍惜相处的每一段时间。 澄雨一度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但是事情总是这样,盛极而败,乐极生悲,仿佛不在你的快乐上划出一道伤痕,时间就不够深刻。 澄雨20岁那年,爷爷去世了。 第五章:宝物 爷爷的身体其实一直都不太好,澄雨知道,尤其是他的随着他年纪越来越大,那些折磨他的暗伤一点点的消磨着他的生命。 所以高考时即使是全市前几的成绩,她也只是选了离家最近的大学,为的就是能离爷爷更近一点,她还有很多的时间,但是爷爷却已经快要没有了。 很多时候,澄雨都能感觉到爷爷只剩下一口气支撑着他了,那是对于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的不舍。 当他在那原始森林里九死一生执行完任务,从布满战友血肉的战场冲破层层封锁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家里的亲人已经只剩下一个差点就被沉塘的婴儿的时候,这个孩子就是他唯一的活下去的希望。 他从来不说他的过去,只是沉默的忍耐那些岁月加深的痛苦,只有偶尔夜间才会显露出几声忍痛的硬哼。 这个村子,是他们的家乡,但是他也深谙人性的阴暗,那笔显露在众人面前的财富,一旦他不在,没有人守护的孙女就会被撕扯成碎片,被吞吃的渣子都不剩。 而澄雨成年后,爷爷的身体就越发的虚弱了起来。 原本硬朗挺拔的身影越发虚弱萎靡,甚至连脊背都已经弯曲。 这个为了孙女,在这个沾亲带故的小乡村,一把掀翻得罪所有关系的老人,终究还是支撑不住了。 澄雨看着病床上已经是弥留状态的爷爷,从未感觉死亡离她如此之近,哪怕是落水那次也远远不及。她站在爷爷的床边,心里涌起巨大的悲伤,但是眼眶却干涸的如同沙漠。 她甚至想要祈求漫天神佛,无论是谁,无论要什么只要能让爷爷好起来,她什么都可以付出去。 众神沉默不语,没有回应这份绝望的祈求。 原本虚弱的昏睡中的老人突然睁开了眼,眼神清明而神光湛然,他满意又不舍的看着亭亭玉立的孙女。 澄雨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更加难过,她知道,这是回光返照,她就要失去这个唯一的亲人了。 老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澄雨伸出手。 澄雨连忙抱住了爷爷的手,将脸颊贴在上面。 就像小时候一样,每天晚上她临睡前,老人都会摸着她的脸和她说话,哪怕出去上学,他也每天晚上打电话问她。 这次也一样,老人温柔的看着像小孩一样抱着自己手臂的孙女,这个早已长成大女孩的孩子,仿佛看到了她身后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他低声道:“小雨,爷爷已经保护不了你了,你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答应爷爷,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让自己快乐,爷爷希望看到的小雨,是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永远开心快乐的。” 澄雨依赖的看着爷爷,连连点头:“小雨什么都听爷爷的……” 最后,老人目光涣散看着黑洞洞的屋顶,像往常一样的轻声开口问她:“小雨,你还好吗?开心吗?” 澄雨的眼睛依旧干涸,她努力扬起一个大的的微笑,和这十多年来每一个晚上的回复一模一样:“我很好,很开心。“ 听到熟悉的回答,老人缓缓吐出一口气,他眼神渐渐涣散,仿佛这口气连带着他的灵魂也一起脱离这个腐朽的躯壳…… 澄雨闭上眼睛,仿若无查,依旧小声的说着仿佛在撒娇: “爷爷,我有男朋友了,他很照顾我,对我特别好。” “就是我小时候不小心落水之后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那个小哥哥,你还记得吗?” “我每天都去堵他,他好久好久才认出我来……“ “爷爷你还记得吗,我七岁的时候,因为打架老师叫家长过来开会,当时你昨天晚上明明因为脚疼一晚上没睡,但是还是带着我去学校,告诉老师说,我的孙女没有错……” ”我八岁的很羡慕别的孩子都能一起去玩水,然后你带着我学了三天游泳,虽然我还是只学会了浮水就放弃了……“ 老人的手掌还残留着温度,但是双眼却已经闭上了,再也不会对她做出任何回应。 …… 等修羧到的时候,澄雨已经守着爷爷的絮絮叨叨的说了一晚上。 村里的人大部分都沾亲带故,和爷爷自然也不例外,虽然之前闹了很久的矛盾,但是关系终究有个远近,矛盾也有个深浅,人死如灯灭,村里的规矩,丧事还是要大家都帮忙一起操办的。 陆陆续续有些人来,试图劝动澄雨。 但是澄雨一直守着尸体,仿佛梦呓一般,根本不理会任何人。 修羧到了之后,终于把守着爷爷的澄雨半劝半抱的弄走了,后面的村民才好一拥而上,帮早已僵硬的老人换上寿衣整理遗容,操办丧事。 当然,办丧事的钱是修羧这边刚下车就先出了的。 吹吹打打的哀乐响彻天空,霸道的钻进每一个人的耳中,回荡在这个群山之口的小山村。 他们熟练的布置灵堂,如同迎接生一样欢送着死。 …… 澄雨被修羧抱到了她的房间,耳边那些迷离疯狂的呼唤低语渐渐被震耳欲聋的哀乐盖过。 暖黄色的白炽灯下,一只飞蛾执着的撞击着灯泡。 “我是不是个怪物?”她怔怔的看着飞蛾飞行的轨迹,然后问旁边的人。 因为说了太多的话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起来了,然后不等对方回复就开始自言自语的说:“我一定是个怪物,我从小就不会哭。出生的那天,奶奶就去世了,我是爷爷带大的可是就连爷爷去世了,我明明那么伤心,但是我的眼睛里一滴眼泪都没有。我还什么都记得,我一岁的时候,有一天,爸妈不见了,他们就想要把我沉塘,我都听见了,我一直都记着是爷爷及时回来了,才把我从水里捞了上来……” 修羧温柔的抱住了她,把她的头按着埋进自己的胸膛,阻止她继续说话,那些沙哑的声音变成了含糊不亲的哀鸣声。 澄雨抱紧了他的腰,干涩的眼睛一如沙漠,但是她内心的悲伤已经控制不住的发泄出来了,不以眼泪,不以嚎哭,她安静的释放,仿佛找到了归途。 精疲力竭的最后,她听见修羧的声音,以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轻柔语调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你不是怪物,你是我找到的宝物。” 第六章:外岛 后面的几天,澄雨在修羧和村民的帮助下处理完了葬礼的事。 爷爷走后,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了,她第一次感觉世界如此之大,但是从今以后她却没有家了。 最后,她跟着去了修羧家。 澄雨和修羧认识多年,她一直知道修羧家很有钱,毕竟是家族企业继承人什么的。但是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从未在她面前展示过什么奢靡的生活和习惯,所以她也一直没有感觉和对方有什么隔阂和距离,也对于有钱的概念并不深刻。 直到和修羧坐上了他停留在机场的私人飞机上,登上飞机离开地面的那一瞬间,伴随着脱离引力的那一瞬间的冲击,不知道是陆生动物对于离开地面的恐惧,还是一种奇怪的错觉,澄雨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数的触手禁锢在座椅上,它们层层迭迭的包裹着她的身体和灵魂,在表面游走延伸,寻找着每一寸的破绽和缝隙,仿佛试图要入侵她的灵魂深处一样,填充占据她的一切。 那些久远到曾经以为已经消失的呼唤,在这一刻伴随着飞机发动机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又重新在她的耳边萦绕徘徊。 澄雨精神萎靡,昏昏沉沉在飞机上,花了四个小时从偏远山区飞到了海上的外岛上。 修羧告诉澄雨,这里的名字叫波纳佩岛。 腥咸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澄雨望着即使是极目远望也看不到边,奢靡豪华到超出自己想象的欧式宫廷城堡庄园,也无法让她的内心升腾起一丝的兴奋,只是这个时候澄雨才模模糊糊的知道所谓的宿氏公司不过是她所看到的冰山一角,她的男朋友的家族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有庞大和有钱的多。 修羧倒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绅士,带着她介绍外岛和他的家里的情况,只是到介绍亲人的时候多少有些漫不经心。他的亲人很多,但是没有父母,只有各族系的兄弟姐妹到叔伯长辈,留在岛上的大家看起来年纪都不大,起码长相各具魅力。 但是几乎每一个都是如出一辙的冷漠脸,看向澄雨的眼神中还带着些许的挑剔和讥讽,仿佛是看着一只闯入狼群的羔羊。虽然并没有人敢当着修羧的面这样,但是暗地里不屑的打量却依旧能被澄雨轻易捕捉,那些眼神让骤然闯入这个世界的澄雨有些精神紧绷。 需要记住的人和地方实在太多,但是修羧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简单的介绍后告诉澄雨,即使记不住也没有什么问题,这些都并不重要。 他一直牵着女孩的手,呵护的姿势不容置疑,而对她的态度温坦然的一如既往,抚平了女孩心理的细微害怕和不安。 第七章:试探 这座庞大的城堡,有时候会让她想到那座盘踞在偏僻深山关隘的工厂,在雨中静静潜伏的远古巨兽,虽然这里更加的华丽和庞大,但是本质却都是一样,空洞,冰冷,又仿佛暗流涌动,让澄雨有种它们都是活的的错觉。 她被安置在修羧的房间里,全暗系的装饰显让这个房间显得得格外幽深,让她有种置身在隧洞深处的感觉,只要灯一关就会被黑暗吞没。 仆人退去,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安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澄雨这才发现,气氛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两个人交往一年多,她觉得自己很了解修羧,他绅士而温和,对于两个人的交往尺度总是把控的相当好,完全不会让人感到急迫和不适,有时候还会显得过分冷淡到禁欲的程度。 一些情侣间的亲亲抱抱也虽然有,但是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她主动,但再进一步的却没有,也因此安抚了澄雨对一些事情的恐惧。 但是此时此刻,两个人的距离已经突破了以往,他低头轻轻靠近澄雨的脖颈,挽起的秀发有些凌乱,丝丝缕缕的搭在女孩白皙纤瘦的脖颈,随着靠近的呼气被轻轻推开,再荡回,在脖颈间摩擦出微痒的触感。 淡淡的雏菊香气随着他的靠近而变得越发浓烈起来,显示着女孩旺盛的生命力。他不需用力,那股气息就迫不及待的从他的鼻腔涌入肺腑。 独一无二的,让人着迷的气息。 他除了手并没有其他地方碰到女孩,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被收紧,摩挲。 两个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的让女孩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呼吸,在自己的脖颈徘徊起伏,酥麻的感觉从耳畔直透天灵盖。 合闭的指隙被温热的手指顶开,他的手指挤入缝隙其中,扩大,贴合。 原本平常温馨的十指交握此刻带上来些特别的意味,丝丝缕缕的暧昧气息在空气中浮动,从手指间的传来的触感莫名让人忍不住呼吸急促,明明没有拥抱和亲吻,但是却比那些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对于男友突然表现出的侵略感和欲望,但是第一反应就是抗拒。 毕竟刚刚亲人去世,又来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的人称不上友好,而她认识的人也只有修羧一个,对未来的茫然无措让她忍不住推开了对方。 修羧愣了一下,没有抗拒对方的力道,轻易的就松开了对方紧握的手,绅士的退了一步,离开了女孩的安全范围。 他这样的反应反而让澄雨有些愧疚,自己实在是过度反应了。 她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修羧并没有让她说出口,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发,告诉她他等会还要去处理公事,晚上才能回来,希望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不要害怕,不管有没有事情都可以随时打他的电话。 奢华的城堡安静的有点过分,除了来往的仆人,无声无息的打扫,几乎没能遇上几个活人。 但是澄雨行走在这里,有时候却感觉一回头就能看到无数的人聚集在一起,发出诡异而重迭的低语,仔细看的时候却又影影绰绰根本看不清楚,让人如坠梦境,每一步都踏不到实处。 澄雨感觉自己的飞蚊症可能又犯了。 晚饭的时候,那些不知道从这个城堡的那些角落里冒出来的人,衣冠楚楚的带着一种冷漠的表情坐在一起,在一条几十米长的长餐桌上。 这是他们家族的规矩之一,每天晚饭,所有在城堡里的族人必须一起吃,这是澄雨压力最大的时候。 众多的陌生人仿佛每一个的眼神都带着轻蔑和不屑,面对琳琅满目的餐具,进食的动作举止优雅而游刃有余。而她像个小丑,对于看到的所有超出自己的想象奢靡东西都要忍住惊叹和陌生感。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里,试图掩饰自己的土气和茫然,不想让自己成为男友的污点。虽然他告诉自己他并不在意这些,对于其他人不需要给予过多的关注。 最后察觉到她对于晚餐聚会的不适后,他径自起身拉起了旁边的女孩,带着她离场回去了,吩咐晚餐被安排到了各自的房间。 澄雨被拉着离开,却依旧感觉到身后的那些目光尖锐的如同芒刺,让人忍不住泛起层层鸡皮疙瘩。 到男友家的第一天,以一场失败的聚餐结束,暗潮涌动之下,漫天的雾气吞噬了这座外岛,仿佛将一切掩盖。 第八章:吞吐上(h) 海岛很大,却气候糟糕,80%的时间里都是带着雾气的阴天,偶尔的阳光稀少的可以用珍贵来形容。灰色的古堡虽然华丽豪奢但是却空荡的吓人,虽然修羧安排了人带她去体验海岛上的一些娱乐设施,但是这种有钱人玩的极限快乐,对于来自小山村的她而言多少有些消受不起。 澄雨试图了解这个恋人生活的地方,不过这里的人似乎严格遵守上下秩序,澄雨的得到的信息渺渺。 修羧工作很忙,他的确是这个家族目前唯一的继承人,从偶尔遇到的一些人倾泻出地不满和冷嘲热讽可以看出来,家族里面的大部分事业都是他在管理。因而大部分的时候他都需要待在前岛的工作区域,只有晚上才会回来。 恋人每天晚上都会和她相拥着入眠,一开始是她对于这个地方的害怕和抗拒,后来却是恋人为数不多的坚持。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的安抚和慰藉不可或缺。 本来就是关系亲密的情侣,擦枪走火不过是澄雨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事。 因为雷雨夜的雷鸣电闪而惊醒的女孩,下意识的躲到身边的恋人怀里。 只是原本在后背安抚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意味,开始在女孩身上游走。 满怀的雏菊香味,热烈的盛开,每一寸撩动都会让那气味更加浓烈。 “小雨,你好香……”低哑的气音在耳边响起,热气直冲耳中,敏感的耳垂在他性感的低语中整个变得透红,好在夜色足够浓重,无人看清。 只是原本的害怕情绪在出口的瞬间,变成了让人口干舌燥的呢喃,唇舌被吞没,他似乎想探索那让人心潮澎湃的声音到底是怎样发出的,舌尖轻易的撬开软嫩的关口,在她的口中长驱直入。 他的舌头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不是正常人类的长度,勾动着她的舌尖起舞,肆意侵占着每一寸领地,带着他之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攻击欲和侵略感,几乎要顶进她的喉间。 喉间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窒息让她呛咳着试图躲避,身躯在他的手中扭动,粉红的乳尖早已隔着轻薄的睡衣挺立红肿,然后被炙热的胸膛压住,摩擦地越发红肿。 感受到对方的的痛苦和挣扎,他稍稍松开了往更深处探索的欲望,转而在女孩的脖颈锁骨间舔舐啃食。尖利的牙齿咬住白皙柔软的肌肤,在上面厮磨吮吸,留下情色的痕迹。 女孩身上本就轻薄的睡衣在这激烈的拥吻中被不知不觉间被剥离,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没来得及感受那份冰冷就被更炙热温度覆盖。 澄雨只感觉自己慌乱的像无头苍蝇,根本来不及感受那锻炼得当的肌肉是如何动人心魄的弧度和形状。往前是炙热的胸膛和跳动的心跳,往后是肆意点火的手指,她仿佛被圈入囚笼,无处可躲。 而且这个囚笼最开始还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跨进去的。 澄雨在他的亲吻掠夺中难耐的扬起头,胸膛不自觉的挺起,这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那隐忍又难耐的声音低低的泄露在空气中,不知道带了什么魔力,让人欲罢不能,只想疯狂的探索着她身上的秘密,让那迷人的香气更浓烈一些,让那呻吟更加撩人心弦。 ps:我不应该在这里断掉,不好意思就是想提醒一下,我前面的章节全部修改了一下加了一点点细节。 第九章:吞吐下(h) 他的唇舌接替了手指,沿着她白皙柔弱的身躯起伏舔弄,脆弱红肿的乳尖被舌尖肆意的玩弄舔舐,另一边的软玉则被对方握在手中,大力的揉搓着,乳尖被他的虎口的薄茧刮擦,肆意把玩成淫靡不堪的样子。 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让她浑身酥软无力,下意识的夹住了双腿,这轻微反抗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就被对方坚定的分开。 他手指顺着起伏的丘陵草原,探入了那片潮湿秘境。炙热的手指烫的伤人,仅仅是触碰就带起一连串的火花在她的身体里蔓延肆意,勾连出一大片湿漉漉的水渍。 “你已经准备好了……” 低哑含糊的声音从身下传出,沿着小腹一路往下。 她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的头,然后手指陷入那一片浓密丝滑的发间,似要抗拒又仿佛在指引,难以抉择。 少女紧闭的双腿被对方肆意的手指挤进来还嫌不够,试探的游走,随后离开。 腿间一凉,被阴影笼罩的她还来不及松口气,下一瞬间就感觉双膝被握住,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让其被轻易分开,侧压着陷入被褥。 炙热的胸膛擦着腿间的肌肤挤入,双腿顺着他的力道无助的夹紧了对方的脖颈,脚尖无力的在空中踢动,随即因为对方肆意的动作而僵硬的绷紧。 他俯首于她的腿间,一手扣住那扭动的腰肢,微微张口含住了那濡湿的花园,舌尖扫刮着贝肉护住的红果,将上面晶莹的淫水全部吞咽入腹,那是比她唇舌间更加诱人的香气。 雏菊的花粉在这里被酿造成蜜,带着惊人的甜蜜香气,肆意流淌。 澄雨琥珀色的瞳孔放大,呜咽着弓起身,似要躲避着没顶的刺激。 脑子晕眩的厉害,所有的想法都在他的唇舌间所带来的闪电霹雳中灰飞烟灭。 她浑身热的冒汗,散发出蒸腾的香气,眼角的红痕似泪一样蔓延到全身。 她完全无力控制,只能颤抖着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她用力的想要夹紧双腿,将对方挤开却被对方轻易的镇压,男女体力的差距在此刻显得格外分明,他低头舔着那柔软凸起的红果,下面的花穴口根本承受不了这样没顶的刺激,在他的唇舌间剧烈的张合,忍不住一张一合的吐出大量的花蜜。 它颤颤巍巍的收缩张合着,却又不小心夹住了他探索的舌尖,放开的同时又被寸进,可怜又无助的样子,仿佛在祈祷缴械后就能获得宽恕,却被对方或吸或吮的咂啧出声。 “呜……阿羧……不要……”她哭着在一片白光中缴枪投降,四肢百骸被快感冲刷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躯壳。 肢体失去掌控,她无力的瘫软在墨色的丝缎上,像一网被捕获的鱼,如雪的肌肤在昏暗的夜色中泛着淡淡的荧光,和深色的缎料形成鲜明对比。 脱力的身体还在痉挛的抽搐着,软绵绵的被拉回到对方的怀里,然后被更加肆意的对待。 “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不行了?“对方饱含情欲的嗓音调笑着瘫软无力的女孩,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调整着女孩的体位。 他掐着少女削瘦的腰肢,昂扬的巨器早已忍耐到了极限,被人扶着对上了泥泞成一片的花穴,尚不知事的花穴还在迷茫的张合吞吐着性器的顶端,昂扬上翘的龟头沾着花露在花穴口随意的摩挲了几下,就顺着濡湿的花穴一往无前的顶弄了进去。 “呜……好痛……好胀……”澄雨瞬间睁大了眼睛,抽离游走的灵魂被收缩的欲望瞬间拉回身体,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贯穿慰平,饱胀酸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慌乱的想要抓住点什么。 ”呜……阿羧……“她被顶的弓起腰抱住身上的人,手指在对方的手臂脊背上胡乱的划拉,尖锐的指甲在上面连个白印都没留下,就像幼兽无力的反抗。 “到底是痛……还是……胀?嗯?”调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咬牙的喘息,完全不复之前的禁欲气质,变的极富攻击性,似是野兽挣开了人皮,露出贪婪和狂野的兽性。 随着他的沙哑的话语,不顾身下人反抗的夹弄和抗拒,完全不顾及对方是初次,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揉弄着那被撞的泛起乳波的软玉,性器穿过层层迭迭的褶皱更加用力的往深处顶弄着,毫不客气的在她的深处开疆辟土。 少女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恋人那平时的禁欲形象崩碎的一塌糊涂,平时高傲冷淡的脸上甚至透着几丝邪气和疯狂。 身体黏膜被巨物劈开所带来的痛楚迅速被让人浑身酸胀酥麻的快感盖过,那没顶的欢愉将少女的神智不断的抛出拉回,四肢百骸被铺天的快感填充淹没。 身体深处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她沉迷在异样的快感之中,一无所觉,只是不断地发出破碎的让人心潮澎湃的呻吟。 雏菊在暗夜中绽放,幽幽的暖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渐渐染上一层微腥的气息。 对方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的抽动顶弄,每一次都顶进了最深处,再以几乎要全部拔出拔出的姿势脱离,再狠狠的抽插着。 他插的又深又重又凶,炙热的性器撑开无力吸弄的花璧,碾压着花穴深处的软肉,蜜液被捣的水花四溅,将两人交合处弄的泥泞不堪。 “求你……轻……轻点……呜……”澄雨被捣的放声尖叫,声音带着哭腔,嗓子都在重复的呻吟中变得沙哑。她的身上是密布的指痕和咬痕,看着这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对方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瞳色深深的低头叼住澄雨的胸前被撞的不断上下起伏的乳尖,在红肿的乳尖上啃噬舔舐。 坚硬结实的床板也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力道,在安静的夜色中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也要加入这一场狂欢。 恍惚间,澄雨仿佛又听到了那曾经困扰她几十年的低语,只是那原本就听不懂的嘶吼渐渐变得更加幽深难懂,重迭的呼唤越发急切的向她靠近,它们欢呼雀跃的嘶吼着莫名的音调,仿佛是深海中潜伏的渔网即将捕获它们期待已久的猎物。 那些奇怪的声调还来不及进入她的思维意识,就被耳畔自己和修羧的交迭的喘息所覆盖。 强烈的欢愉和让人浑身颤栗,那些奇怪的声音仿佛只是一个高潮中极致快感催生的错觉,而身上起伏顶弄的人才是真实。 他滚烫的体温像潮水一样将她吞没,快感席卷着身体的每个角落,他的每一次重击都冲刷着她的灵魂,在没顶的快感中,她哭着释放出来,随即在对方没有丝毫停歇的动作的中继续被卷入更强烈的刺激海啸。 双腿酸软的没有知觉,她仿佛是被风浪卷入海底的人,根本无力抗拒那铺天盖地的力量,她竭力的喘息着,完全忘记了一切。 古堡一如既往的安静,所有的声音都被缄默在了那个深处的房间,只是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古堡的空气中缓缓流动。 第十章:变化 自从那个雷雨夜后,两人的关系的变得有些奇怪起来,或者说,是原本一向禁欲冷淡的男朋友变的奇怪起来。 澄雨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她没有人可以讨论这些事情,也没有足够的对比渠道。 开了荤的男人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一开始的时候还能控制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的视线有时候就像活了一样会黏在她的身上,随之而来的就会开始放肆扩张。 经常将头埋入她的脖颈,仿佛在深深的呼吸的什么让人上瘾的东西,那敏感部位的气流的流动足以让她莫名的战栗,随即就会被拉着陷入一场情爱的狂欢。 他的举止越来越露骨,情事上也越来越重欲,花样和姿势越来越多,多到女孩光是回想都感觉无法面对。 随着姿势体位的更换,场合也在不断变化,隐蔽的卧室已经不足以满足恋人越发恣意的欲望,湖边,树林,花园,马房,玻璃屋,甚至在一些可能会被人看到的地方压着她径自的抽插。 来自保守的乡村女孩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但是恋人总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安抚住她。 晚间,疯狂的欢爱过后她精疲力竭的睡着,偶尔却总因为他的过分压迫到呼吸不畅而醒来。而且每次都会感觉他身上的全部肢体仿佛全部都附着到自己的身上,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甚至会觉得他的肢体扭曲的方式有些怪异。 早上醒来还会发现,身体深处甚至还深埋着他的欲望。如果不小心弄醒了他,那迎接她的又是另一场永无止境的欢愉。 其次,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也非常干净,她没有丝毫洗浴过的印象这种干净,如果不是身上的痕迹和酸痛的肢体,她都能分不清昨晚到底是不是一个梦境。 最初,她只以为是恋人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撒着娇抱怨了几次,他还笑着说知道了,直到有一次,他神色莫名的看着她,然后淡淡的说如果他改不了怎么办? 他的眼神那一瞬变得…… 澄雨无法形容自己看到那个眼神的感觉,甚至脑海里都下意识的删除了那个眼神的具体样子,只记得自那是一种让人从基因深处的开始感觉恐惧的未知。 她只记得自己无措的看着恋人,吓的四肢僵硬,说不出话来。 他随即放松下来,笑着说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然后抱住她安抚。 可惜这种承诺就像是水渍一样,总是坚持不了多久就开始重蹈覆辙,而她也再也不敢问。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明明应该是快乐的事,但是每次交合的时候,那汹涌的欲望潮水总是伴随着一股莫名的恐惧,澄雨感觉自己像失去了方向的海船,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迷航。身体完全失去控制被快感任意摆布冲刷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在一步一步的坏掉,她甚至开始有点害怕两个人的独处。 身上那种被侵略的感觉越来越重,以往只是在生病的时候才会感觉到的那些声音,开始频繁又更加隐密的出现。她感觉自己被一些无法形容的声音萦绕在身边,甚至影响到了视觉,似乎空气中也影影绰绰的出现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他们靠近又远离,再试探着仿佛要入侵她的身体。 澄雨告诉自己这些只是她的错觉,真实的世界哪有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只是神经过于敏感,她现在过的很好,人生总是在不断得到的时候也会失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事情总是喜欢朝着脱轨的方向发展。 第十一章:绞紧上(h) 还在花园学习插花的女孩得知恋人回来的消息,兴冲冲的奔去迎接,却还没来得及进屋就在走廊间被恋人捕获,甚至来不及回房直接就将人推到墙角。 修长的手指早已熟稔的绕过复杂的布料扣系,方领的长裙没有形成丝毫的阻碍,就被他的膝盖熟门熟路的分开,从无力并拢的双腿顶入 “小雨……我在找你……唔……你好香啊~”他的声音仿佛漫不经心的低语,但是却让满心欢喜的少女的心下意识的提起。 他挨着她的脖颈,深深的嗅了一口那满怀的芬芳,感觉今天的果实加上了一点胆怯的味道,更加诱人了。 “我刚刚在花园……唔……”以为他在问身上沾染的花香,她下意识的想要解释,但是在他的手指下,解释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少女拽紧了对方的衣服,有些惊慌的看着身后面的窗户,楼下的花园还有人在除草,路上来来往往的仆人各司其职,远处的草场还有着一群人在赛马。 “别在这里……我们……进去……呜……阿羧……”少女试图挣扎,但是身体早已在恋人不断的勾弄下颤抖的几乎要站不住,她的身体在他这段时间频繁的调教下对他的一切都过分熟悉,甚至熟悉到仅仅是闻到他的气息,就已经动情的分泌出花蜜…… 身体比理智更敏感的知道:现在,需要…… “人?他们不重要?”修羧幽深的橄榄绿瞳孔没有丝毫的情绪,冷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漫不经心的解开碍事的衣物。 在察觉到少女的紧张时不断加速收缩的花园,升腾起更强烈的欲望。性器直直的顶着早已湿润的花穴口,比起以前更紧致的花穴一碰就滴出花露,颤颤巍巍的吸紧一切靠近的东西。 “不……不是……呜……别……”她的脑子一片混乱,直觉告诉她这不对,不能这样下去,但是小腹颤抖着,出口声音却甜软迷人。 ”不要?可是你已经湿透了哦!“对方发出淡淡的嗤笑,没有前戏,没有试探,挺直的性器没有丝毫负担,径直破开那片水泽花园,将自己的的欲望埋入那湿软泥泞的花园深处,顶着少女的身体往上延伸,然后被腰间的手掐着往下迎向那坚硬的肉棒,仿佛要将她钉在上面。 那是和白天的温和冷淡截然不同的另一面,但是明明,外面的天色明明还未深透,化身成为野兽的人进度却在飞速的加快。 “阿羧……别,……不要……哪里……别顶……”他的今天的动作格外的粗暴,她的脚趾因为激烈的欲望狂潮不受控制卷起,仿佛想要寻找支撑的力量在他的动作下根本触不到地,整个人贴在墙上固定在他的怀里,交合的地方是他们唯一的连接点。 “不是这里是哪里?”埋在她胸口深深吸气的青年的颈间扬起,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色情的上下移动,细密的汗珠顺着线条流下暧昧的痕迹消失在两人交合之处,听到女孩的话,他恶意的往更深处的软肉上顶去:“是这里?”然后按压着她的敏感点操弄,一边操一边还轻声的问:“还是这?或者还不够深,还要更里面?” 女孩抽泣着不断哆嗦,还没准备好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花露被捣弄的四处飞溅,发出淫靡的声响。他将女孩双腿捞起盘在自己腰间,牢牢的把她禁锢在墙体和自己的胸膛之间,只能顺着他冲击的力道上下起伏。 远处传来金属车轮转动的声音,现在是晚餐的时间。 第十二章:绞紧中(h) 听着远处餐车挪动的声音,明明是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声响,但是落在她澄雨的耳朵里却恍若惊雷。她惊慌的瞪大眼,琥珀色的瞳孔剧烈的收缩又扩张,像被倒入酒杯的酒液晶莹摇曳着醉人的情欲,眼角就急出了媚人的红色,似有泪珠摇摇欲坠,忍不住发出情急的呜咽声。 身体下意识的收紧内壁想要把入侵的异物挤出身体,但是越是用力,对方就仿佛是报复一样顶的更深更重。 她颤着声想要提醒对方有人要过来了,扭着腰想要逃避着羞耻的欢愉,却换来对方更加用力的抽插,耻骨互相撞击而发出的激烈拍打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间,所有的物体都是观众,而且即将再增添新的。 粗大的性器贯穿身体,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反复碾压,直透灵魂的欢愉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一半挣扎一半沉沦。 餐车顺畅的从拐角处推进,澄雨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当人出现的那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人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仿佛被密密麻麻的针扎在身上,身上耕耘的人却没有丝毫的自觉,反而饶有趣味的拉下对方闪避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餐车从衣着完好但是下身却紧密交缠的两人身边路过,古堡里的仆人也没有任何惊异的样子,只是安静而迅速的推着晚餐流畅的走入前面的房间,从头到尾都没有抬头。 但是被修羧压在墙上没有半分迟疑的抽插着的澄雨还是受到了严重的冲击,难堪又羞耻的拉扯着她的灵魂。 房间里仆人寂静无声的摆放着餐具和食物,淡淡的香味从房间传来。 她的身体被不断被快感冲刷着,理智几欲离场,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的听到房间里几不可查的动静,几乎要羞愤的恨不得当场晕过去。只是身体中肆虐的性器不断的顶弄着她的身体,将她顶的上下起伏,她难堪的绞紧了身体里的性器,不断的尝试着要将对方挤出身体。 但是对方只是扣住了她的腰,在一侧轻微的爱抚几下,身体紧绷的力量如同潮水一样瞬间瓦解下来,瘫软的使不上劲,只能任由对方攻城略地。 对方还不知足的吻上了她的唇边,舌尖肆无忌惮的在被吮的鲜红的唇瓣之中攻城略地,她抗拒的咬着在自己嘴里肆意掠夺到让人头昏目眩的罪魁祸首,发出悲愤的呜咽。 可惜身上的人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任由她牙齿在他的舌尖反复用力,反而就着因为紧张羞耻而绞紧的花穴继续艰难的开垦。 花穴又湿又热,层层迭迭的禁锢着坚硬滚烫的性器,但是它却依旧昂扬坚硬着在层层迭迭挤压的迫力不知疲倦的撞开花穴,直到两个人的身体在无一丝更进一步贴合的可能。 温暖的体温,柔软的肌肤,器官的摩擦,身下的人哭泣的呻吟,颤抖的身体,无一不在通过交缠的身体源源不断的传递出极致的欢愉和沉沦。 从她祈祷的那一刻,到她正式踏上这块孤悬海外的土地。 她早已被捕获,这是无可争论的事实。 修羧已经被她身上温暖的香气包围,而且她激烈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香,还在源源不断的散发着更加浓烈的香气。 温暖的,柔软的,从灵魂深处散发的让异物都为之着迷的香息. 还差一点…… 澄雨被掐着腰往下狠狠按,整个人都被那力道拉扯着往他的性器上颠,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迭加让她再也顾不了房间里的外人,压抑不住的发出激烈的尖叫,长长的黑发早已湿透,因为身体起伏的动作在空气中不住的打着漩,荡漾出黑色的波浪。 仆人安静像一抹幽魂,视若无睹的推着餐车消失在转角。又或者他们从头到尾都并不存在,一切都是女孩的因为刺激而萌生的幻觉。 第十三章:绞紧下(h) 澄雨抽搐着想要躲进身边人的阴影里,身体又因为无法控制的快感已经堆积到想要逃离。 无数的想法在脑海中拉扯纠结,她只感觉自己陷入一个巨大的怪异之中,仿佛有无数的视线都紧盯着她,发出大声的嘲笑和喧嚣,那眼神满是恶意和嘲讽,像针一样扎的她裸露的皮肤生疼,她的每根神经都变的躁动不安。 交合处的黏腻的水液打湿了两人的衣物,滴滴答答的滴入走廊上深而厚的地毯,还来不及形成深色的水渍就被吸收掉,旁边的挂画被挣扎的少女推开,然后摇摆着回来继续挨着少女。 整条走廊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地毯,窗帘,吊灯,花瓶,壁画,墙壁,无数的眼睛从他们身上长了出来,那是和恋人如出一辙的橄榄绿的瞳色,神秘而诡异,又带着一种俯视的冷漠和沉迷的狂热,它们变幻着形状贴近她,渐渐扭曲。 天光渐隐,光明和黑暗交替的瞬间,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东西绕着交合的两人徘徊贴合。 有冰凉的东西贴着她裸露出来的皮肤,在她的脸颊、胸前、大腿上游动,虚幻而黏腻,带着一股甜腻而躁动的腥气。 那东西仿佛是从走廊的任意角落生长出来,又仿佛是从她身前的那人身上蔓延出来,冰冷而湿滑像一场错觉,她仿佛看到自己被无数透明的触手捕获。 她惊恐的想要看清楚,却又只看到恋人身上整齐的西装,他脸上微皱的眉心,殷红的唇和汗湿的发,在自己的肌肤上摩挲,耳边是他带着欲望的喘息。 那掐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捏的修长手指,上面是和自己手上同款的戒指,它们一起包裹着自己晃动的乳房,又深深的陷入那丰满的柔软之中,挺立的乳尖被牙齿碾压,那尖端产生的微痛的电流让她颤抖。 而当她放空眼神随着身体翻涌的快感而攀升的时候又能看到无数透明的触角,它们翻动着自己的身体,露出下面的肉嘟嘟的吸盘,一圈一圈的密布着,微痛的吸力从皮肤的任何一个角落传来。 被抬起盘在恋人腰间的双腿莫名的陷入了某种软绵绵的冰凉触感里面,带着肉质的柔软和诡异的潮湿黏腻,如同活物一样扭曲,涌动,生长,包裹,吞噬…… 在炙热和冰冷之间陷入欲望的澄雨已经无法保持神智,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一次一次的被送上高潮,接连不断的倾泻出大量的花蜜,然后还没等落地就被空气中看不见的存在迫不及待的吸收…… 它们以此时此刻此地为中心,游走翻滚,舒展摇摆。 它们充斥在目之所及的所有的空间,多到少女的身躯根本无法承载接受。 它们贪婪的深入女孩的身体,在她的舌尖起舞,胸前吮吸,遍布着她肌肤的每一寸,仿佛恨不得钻进她的每一个毛孔和细胞,舔舐掉她身上所有的痕迹。 它们甚至跟着滚烫的性器一起强行挤入那狭小而温暖的甬道…… 它们融入空气,伴随着呼吸的交换,进入她的身体和血液,每一次的蠕动和结合都让它们的结合变得更加紧密而无法分割…… 恍惚间澄雨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甚至感觉那身体里的滚烫的性器温度仿佛多出一丝冰冷。 他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倾泻在花园的深处,一波一波的冲刷着花壶深处的软肉,却是冷的让人痉挛抽搐的温度,黏腻而厚重的液体黏在子宫深处缓缓流动,然后被那温暖所在融化,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她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一瞬,随即被无边无际的触手裹挟着,陷入无限的茫然之中。 san值低到底线之下,无限空间的呓语低吟充斥着脑海,随即又在身体反复的贯穿碾平之中,san值如同过山车一般从嘈杂的嘶吼中中从归零重新荡回到正常值,周而复始。 气味,香气,温度,声音,理智,记忆,灵魂,所有的关于澄雨的一切,全都被隔绝在这片狭小而巨大的空间,没有丝毫逃逸的可能。 夜色中的古堡静静挺立,安静的蛰伏在雾气缭绕的深海之中,吸收着空气中残留的香气和欲望,恍若一只虚幻的深海怪兽,伸出无数的触手捕捉着此维度人世间的各种欲望。 第十四章:窒息 ”不要!“ 带着急促的喘息,澄雨蓦地睁眼,神智久久未归,那些怪诞的幻想充斥着她的脑海,欢愉和恐惧在身体里交织。 她一度感觉自己已经死在昨天晚上,但是,当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样,她甚至无法分辨清楚,昨晚那个当着别人的面对她肆意玩弄的场景到底是不是一个梦,尤其是自己沉浸其中忘乎所已的样子让她陷入巨大的恐慌。 这个为期一个半月的暑假,澄雨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境,她甚至不敢想她还有回到学校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上课的时候吗? 修羧依旧同之前的每一个早晨一样,全部的肢体都纠缠在她身上,而自己牢牢的被锁在他的怀里,甚至双腿之间还夹着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部位,随着她的清醒也跟着慢慢苏醒过来。 它硬邦邦的卡在她的腿间,蹭弄着花穴口的红果,跳动着跃跃欲试,仿佛想要再度回去。 恋人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沙哑中带着几分情欲的欢愉:”小雨,你把我挤出来了哦……“ 澄雨根本不敢出声,甚至还要竭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恋人的唇在她的耳后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着,炙热的呼吸倾吐在敏感的耳后,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控制不住的轻轻战栗着。 那强烈的入侵感越来越重,空气中仿佛浮动着莫名的东西,想要全身心的入侵的她的身体,融入她的灵魂。 ”唔……怎么?做噩梦了吗?“恋人将怀里的女孩翻过来,看着她扩散又收紧的琥珀色瞳孔,仿佛是躲在洞穴的小动物转头却看到天敌就在身后,只能遵从基因选择,把自己完全僵化成濒死的状态,去换取那万中无一的逃生可能。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愉悦,然后轻轻吻在对方的眼睫,温暖湿润的舌尖舔过她的眼睫,流下湿滑微凉的痕迹,就像昨晚那些看不见的触手。 ”唔?你梦到了什么?“他温柔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殊的语调,轻柔的像微风拂过,又仿佛隐藏着什么微不可查的恶意。 澄雨张口想要说话,然而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明明很重要,明明很恐惧,但是在张口的那一瞬间仿佛记忆都被抽离,情绪被抚平,只剩下一片茫然。 ”我不记得了?“良久,她困惑地说。 恋人叹息着亲了亲她发红的眼尾,然后拍拍她的后背,但是那柔滑的肌肤让手指像是被黏住一样沾上来就不想下来,于是轻抚着她的后背:”在这里,没有什么能伤害到你,不用害怕。恐惧,是最无用的东西。“ 澄雨垂下了眼睛,不再说话,乖顺的像一个娃娃。 恋人很快离开,没有像往常一样借着初醒的晨勃再来一发,因为今天会很忙。 之前,因为澄雨的不适应,他取消了每天晚上的城堡家族晚餐,但是并不代表从此澄雨就与世隔绝再也不用和他的那些亲人会面了。 作为一个大家族,他们总是会有各种不同的原因而产生各种宴会,以不同的方式。 一些之前澄雨只在电视新闻上看到的人也会出现在这些宴会上面,而澄雨作为修羧的女朋友偶尔也有出席的义务。 她刚开始的时候并不太适应这种场合,虽然修羧说过她可以不用去应付那些人,但是她已经越来越害怕和他独处,如果待在房间里,等待她的就是没完没了的做爱和荒唐难言的幻象。 他的索求无度和越来越开放的场地选择,让她心神疲惫,有时候甚至只有在人群之中才能获得片刻喘息。 澄雨现在才察觉这个海岛的恐怖之处,远离大陆,孤悬海外,与世隔绝。 她甚至不知道这里是在哪片海域,根本无法独自离开这里。 她也不敢开口和他说让他放自己离开,甚至根本不敢告诉对方自己有想要离开的欲望。 一旦说出口,她感觉,两个人的关系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光是想象那未知的恐惧已经让她根本不敢尝试。 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名其妙的就打开了这个潘多拉之盒。 又或者,从一开始她遇见他就是一个错误。 当然这一次宴会有些不一样,修羧家的族人,除了海岛上的,还有更多的族人分散在全世界各地。而澄雨作为继承人带回来的女朋友,需要一个正式将她介绍给自己族人的场合,只不过这个介绍的准备时间显得有些漫长,而今晚就是为她而准备的晚会。 在仆人的帮助下,澄雨换上了一身过分华丽的长裙,细碎的宝石点缀其中,仿佛满天的星光被聚到了这件裙子上面,每走动一步都显得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没配高跟鞋,在她穿着高跟鞋在试衣间差点摔了之后,对方迅速将她的鞋子换成了平底的。 明明对方的态度非常有礼,但是澄雨在看到对方那统一的黑色制服后,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排除感,仿佛打心眼里不想看到有穿这个衣服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在他们陆陆续续花了四个小时弄好的妆造和奢华的首饰装饰下,澄雨看着镜子里从头到脚都精致的人,陌生的让自己都害怕。 仿佛这个世界,虚假到让她有种想起身逃跑的冲动。 她如同被蛛网困住的虫子,越是挣扎就越被黏的更紧,虽然还没看到捕猎者,但是抖动的黑暗蛛网已经昭示了一场盛宴马上就要开始。 第十五章:盛宴上 第九章 盛宴 夜晚,华灯初上,城堡的主厅早已装饰一新,被精心打扮的礼物就此登场,仿佛从一场梦境跌入另一场,她下意识的打量着陌生而华丽的装饰。 几乎每一次澄雨出现在这里,这里的装潢都会和上次不一样,这次也不例外。 当修羧从牵着她的手的,进入主厅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那些畏惧胆怯的情绪只能静静的压在心底。 主厅那张几十米的长桌上已经坐满了穿着各色正装的族人,而虽然人很多但是却保持着绝对的安静,无声无息的坐在那里,反而显得她们走进来的脚步声有点吵人。 澄雨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除了她认识的几个,大部分都从未见过。 这里坐着的族人大部分都出奇的年轻,而且可能是家族基因的问题,全是美人,而且瞳色和修羧一样,深深浅浅的绿色让整个主厅悬挂无数水晶灯也在这群人面前变得暗淡。 在正主出现的时候,众人齐刷刷的将意味不明的眼神投射过来,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那眼神热烈中透着一丝熟悉。 澄雨下意识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同掉进了蛇群的猎物,被群蛇环绕。只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默默的跟在修羧的身边。 随着修羧的引导,看着他向众人介绍自己,然后各色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过来敬酒或者寒暄,他们谈论着许多澄雨完全听不懂的话题,或者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她没有任何想要加入的意思,只是观察着这个和她格格不入的世界,压抑着满心都是想要逃离的欲望,沉默的站在恋人的身边,当一个或许完全不合格的花瓶,在有人将目光投过来的时候露出一个冷淡的微笑,反正自己本来也只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修羧在和一个不知名的亲戚说着话的时候,手指在她的掌心百无聊赖的勾弄着。对方看着他们从头到尾一直交握的手,忍不住调笑了几句。修羧回以微笑,然后举起手中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荡,如同少女那强忍不安的瞳孔。 他仰头饮了一口,然后拉过了旁边站着的女孩,精心设计的妆容充分将少女的容颜承托成了不输在场任何一个的美艳,殷红的唇如同罂粟的花瓣,身上不安的气息是如此的明显,让那股香气也变得浓烈而引人注目。 没有哪个深渊中的神祇能拒绝这股气息,所有东西或明或暗打量着这个在场的唯一人。 修羧握住对方最近有些削瘦的下颌,强制性的将她的脸抬高迎向自己,吻住那随时随地都在散发诱惑的红色罂粟,他当着众人的面,将酒液渡进了她毫不设防的唇齿间。 辛辣而淳烈的酒液如同风暴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味蕾,在她的唇舌间翻江倒海,猝不及防之下,呛人而辛辣的液体顺着喉舌烧入胃里…… 她茫然的承受这一切,眼神慌乱的根本不敢看众人的反应。 心中怀着一种虚假的期盼:恋人喝多了,开始不分场合的发情。 她转头避开恋人还在唇上留恋的吻,呛咳着低声提醒,想要告诉他大家都还在这里呢。 抗拒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手臂,试图脱离这种若无旁人的暧昧困境。 欢迎来到拉莱耶。 恋人却用着一种温柔又冷漠的语气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澄雨愣了一下,电石火光间想起自己刚踏上这块岛屿的时候,她清晰的听到对方介绍的名字:波纳佩。 拉莱耶是这里?那波纳佩是哪里? 澄雨下意识的后仰着,眼神飘过大厅的人群,就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 在场所有人都默默的看着他们,眼神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异空洞,仿佛一瞬间变成了失去灵魂的泥塑木偶,看的人汗毛竖立。 他们看着她困惑的眼神,然后齐齐低吟着一句:欢迎来到拉莱耶。 周围建筑的样式也在这恍惚间突然也跟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的建筑结构在这里变成了反面,几何学在这里失去意义,那是从来没有见识过的空间结构,人影重迭交错挤满了这片空间,看的澄雨恶心欲呕,那些原本能听清的话语,渐渐变成了意味不明的低语。 第十六章:盛宴下 酒气冲上脸颊,她的头变的有点晕眩,她惊恐的张大了瞳孔试图看清眼前的一切,而满厅的装饰又回到了原样,那些人似乎又换了模样,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依旧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 他们的脸色仿佛假面一样没有丝毫异色,还有几个在兴致勃勃的攀谈着,亦或是相互敬酒,似乎没有人看到主座上的两人那激烈火热的交缠和女孩惊惶迷离的眼神。 仿佛一切都只是少女的错觉。 看着旁若无人还在自己脸侧啄吻的恋人,之前被压抑的恐惧开始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按在了修羧的怀里,两人交迭的在主位上,这样尴尬而奇怪的坐姿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仿佛他们的姿势本来就是应该如此。 他们自顾自的交谈着举杯,享受着桌上香气四溢的食物。 而在暗绿色天鹅绒桌布的掩饰下,修羧的手指却已经熟练的拨开那些碍事的布料,沿着被长发挡着的礼服后背,顺着那大露背的设计从后背滑向腰间。 他还一脸正色的和不远处的表姐谈论着,之前的一个并购方案,两人就着这个话题发散着,从稀有金属到时局变化,无人在意他怀里的女孩那酡红的脸颊和轻轻颤抖的身体。 女孩伸手动作小心的去拨开那在自己腰间肆无忌惮的手,既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又要谨防被满厅的人看出端倪。但是却被对方在腰间的敏感点轻轻一掐,呻吟差点就脱口而出。 慌慌张张的咬住下唇,本来就不甚清明的脑子更是混沌一片。 恍惚中那些觥筹交错的人低语变成了另一种语言,那种难以形容的怪诞交谈,就像那些无数次出现在她耳边的低语,只是那些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如同耳语,充斥着疯狂和恐惧。 下一瞬间又恢复如常,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依旧是觥筹交错的宴会大厅。 她转头看向修羧,却见他神色如常的和表姐的交谈着,肆意的手掌却在她的抗拒的眼神中绅士的退出了腰间,炙热的手掌退出的瞬间,腰间的布料涌进来一阵寒风让人有些发冷。 只是没人发现衣料并没有合拢反而是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钻了进去,轻轻的贴着那白皙柔软的肌肤。 澄雨的心情在对方的作弄下跌宕起伏,根本没有任何察觉,酒劲借着这会儿的功夫不断涌上来,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难受异常。 而对方却并没有轻易的放过自己,不安分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游走,激起女孩惊惶的眼神,她伸手去抓对方的手,却轻易的被对方抓住,他的手掌宽大又炙热,手指修长有力,指尖细细的薄茧摩挲着柔若无骨的手背,在她的指隙抽插交握,带着强烈的色情意味。 澄雨还没放松下来,对方却轻易的牵引着她的手翻过那毫无任何阻挡功能的裙角,从大腿上溜进了神秘的水泽花园,薄薄的布料透着微微的水光,被指尖一戳,就迫不及待的溢出来将那轻薄的布料沾湿,泅出深色的晕块,然后被指尖戳入凹进的花园口,隔着那濡湿的布料和守护的贝肉,戳中了花园口那还未立起的红果。 柔弱的东西哪里经得起这么突如其来的冲撞,尖锐的痛感混合着快感,从腿间直冲天灵盖,不可置信的感觉和惊惶在她的心口荡漾,原本放松的脊背一瞬间立起,脖颈如同天鹅般扬起,要不是刚好抿紧了唇,这一瞬间那不可被外人听到的呻吟就要脱口而出。 澄雨上半身僵硬的立在修羧的怀里,似乎不敢妄动,手下却用力的抗拒对方调戏的举止,但是既然不想被外人发现,上半身不能大幅度的动,导致手上根本不好使劲,她微弱的力道在对方的掌握下,柔弱的可笑。只能被牵引着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在自己的花穴口游走戳弄,形同自慰。 她悲愤的夹住双腿,将两人的手夹在其中,不准妄动,可惜男女体力的差距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修羧只是轻轻松松的将另一只揽在她腰间的手隔着布料在敏感点摩挲几下,对方就轻易缴械投降,失去抵抗的力气。 最糟糕的是敏感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早已熟悉了这种程度的刺激,花穴口隔着粗粝的布料颤颤巍巍的吞吐着纤细的手指,被戳弄出大量的花液将布料浸染的越发饱含汁水,湿滑的贴在穴口,贴合的无一缝隙,甚至那因为亵玩而立起的红果也挣脱贝肉的守护,直直的立了起来,贴着湿滑的布料,被玩弄的红肿不堪,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如同惊雷炸响在她的耳畔。 敏感的花穴被这样的亵玩,诚实的将那些快感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脑海,如同闪电般鞭挞着没一根神经,几乎让人疯狂。 澄雨欲哭无泪的强忍着那些难以言说的快感和骚乱,紧张的用眼角不住的打量桌上的人。明明已经几乎要承受不住他手指作乱的动作了,偏偏还要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敢露出一丝异色。 只是微微晕开的口红却如同她酡红的脸色一样,不过是欲盖弥彰的徒劳。 随着她情绪的激烈起伏,那些只有异物才能闻到的香味已经扩散到了每一个角落,和那空间中经久不散的湿滑腥味混在一起,逐渐交融。 没有谁能忽略,这种带着祭献的气息并且直透灵魂的香气。 他们等待着,等待着一场真正的盛宴。 结局一:吞噬(上) 那轻薄的布料早已在这样的攻势下湿透,细细密密的渗出暧昧的花液,将两人的交合的双手沾染的湿滑不堪,澄雨用尽最后的神智将手掌挣脱出来,抓住对方的手腕,想要阻止对方肆无忌惮的动作,但是那力道实在过于可怜,对方被夹在她腿间的手虽然少了她的掌心,但是腾挪间却更加自如。 虽然手腕被抓住,但是手指却轻易的掀开了那湿滑黏腻的布料,顺着边缘滑进了那被贝肉守护的好好的水泽花园,就擦着早已红肿的珍珠滑入花穴深处。 那手指穿过爱液水泽将空气挤出去而发出的轻微“啵”声,如同在她的耳边乍响,她羞耻的蜷缩住脚趾,脚上的鞋就这样无力的从她的脚上脱落,掉在地上,因为厚厚的毛毯吸收了声音,而无任何人察觉。 手指并没有停留的意思,穿过颤颤巍巍吞吐的褶皱,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摩挲着最柔嫩细滑的花园,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形状的大小,弯曲的指节抵着湿滑的褶皱擦过的力道,如同烈火转瞬烧透了她全身,修长的手指径自插到最里面,随即微微弯曲,微微勾住了那狭窄的甬道里的软肉。 而澄雨使力的手握在他的手腕上,如果不明就里的人乍一看上去,却仿佛是她强硬的抓着对方的手指给自己自渎。 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江倒海,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自从来到这个岛上以后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甚至根本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勉强维持着那虚无的表面样子,实际她已经直不起腰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被那作乱的手带走,藏在桌布下的脚尖无力的蜷缩绷紧,忍受着快感冲刷灵魂的酸楚难耐,她的脸上根本已经维持不住那虚假的。 最重要的是,她坐在对方腿上,而贴着他的腰间,已经清晰的感觉到有炙热的东西贴着她的缓慢崛起,散发着无可忽视的存在感,微微的跳动着,每一下都打她早已支离破碎的心上,仿佛即将就要将她的自尊羞耻全部敲碎。 ”求你……别这样对我……“终于,澄雨还是忍不住用气音发出小声的祈求,根本不敢看恋人的眼神。 她不知道,那双她曾经最喜欢的绿眼睛里面充斥着一种高维度的冷漠和迷醉,那截然相反的两种情绪在他的瞳孔里显得和谐而自然,仿佛他从始至终都是这样,冷淡又沉迷的看着她。 辛辣的酒劲烧的她满脸通红,而那肆意勾弄的手指透过黏膜传来湿滑的搅弄声,恋人放肆点火的动作让她羞愤欲死,她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发出那些不合时宜的声音,不要沉沦在不合时宜的欲望之中,但是她的退让和隐忍换来的是对方越发放肆的举动。 对方的手指不安分的在她的花穴间抽插,而后背的触感也跟着越发炙热起来。她被轻轻的抬起,她慌乱的想要挣扎,如同出水的鱼想要回到水中,几乎已经忘记要维持那些虚假的表面功夫。 高开叉的长裙被轻易的撕裂,根本没有任何的阻挡作用,那炙热而滚烫的性器就这么顺着她早已湿的的一塌糊涂的臀部的沟壑,浅浅的滑入了那被折磨的汁水涟涟的花穴。 那饱胀的欲望强行进入的一瞬间,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几乎要哭出声来。 性器肆无忌惮的破开那层层迭迭的褶皱,却因为体位的问题无法直抵深处,只在浅处缓缓的抽插着,折磨着红肿的红果和泥泞不堪的花穴口,脆弱的花穴虽然贪心的一直吞吐,被这样的巨物撞入依旧还是被撑到了极限,穴口的褶皱因为巨物的贯穿而被撑的发白,更显淫靡。 她只能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拉开,可惜反抗的动作被轻易镇压,双手被他反剪至身后,因着双手的后折,她不得不挺起胸膛。 被布料紧缚而支撑起的丰满曲线,轻薄的布料在胸前交缠勾勒出丰盈和深深沟壑,剪裁大胆的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肌肤,也给了对方修长的手指可乘之机,他的手指借着对方那胸前浓密卷曲的长发的掩饰,几乎毫无难度的滑进她的衣领之间,抚着一手都掌握不住的丰满乳肉,轻轻一拨,乳尖就迫不及待的跳出布料的束缚,在他的掌心中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迅速变得坚硬挺立。 对方轻佻的指尖捏了那乳尖挺立抖动的红果,将它拉起,雪白的奶子被拉长到变形,乳尖在他的手指间充血通红变得肿胀坚硬,仿佛被软肉包裹着的硬石子,随着他手指的抖动,整只奶子从圆盘被拉成尖笋,在空气中沉甸甸的抖动着。 ”呜……“尖锐的快感混合着痛楚还有羞耻如同电流流窜在四肢百骸,澄雨睁大了眼,绝望的看着周围的人群,不知道是酒气蔓延的幻觉还是祈求而出的错觉,她感觉周围的人仿佛和自己隔着一层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显得清晰而遥远,她们远远的坐着,仿佛进入了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眼皮紧闭的如同雕塑而出的线条。 但是她分明能清晰的感觉到无数的视线都凝聚在她的身上,那似曾相识的眼神如同针扎一样,带着无限的恶意和嘲讽,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男人肆意的玩弄着少女的身体。 那些充满恶意的眼神凌迟着她的理智和灵魂,那些梦境里和虚弱时的低语此刻变得嘈杂张扬,她像被刨开的鱼,赤裸的身体乃至灵魂的每一寸都被丢在案板上接受着大众挑剔的审视。 身上的人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轻薄的布料无力的耷拉在她的腰间,失去遮挡的意义,雪白绵软的两团奶子暴露在冰凉的空气和无数的视线中,或抓或揉,或舔或咬,乳肉在对方的手和唇舌间变幻着形状,乳尖羞耻的挺立着,映衬着对方幽深碧绿的瞳孔,然后如同摇曳的旗帜被率先攻占纳入温暖的唇舌之间舔弄吮吸。 身体在这样带着刺痛的快感攻势下变得酥麻绵软,大脑昏昏沉沉的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如同陷入蛛网的蝴蝶,完全不懂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 为什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想要挣扎,想要嘶吼,但是越是挣扎,就越是被束缚的无法动弹。 结局一:吞噬(下) 空气中浮动着带着腥味而湿润的气息,伴随着少女似哭一样的呻吟,交织成色情而淫靡的图画。 少女华丽的长裙下不停有蠕动的起伏,肆无忌惮的摩擦着腿心湿漉漉的露水,贴合着花户的弧度在她的隐密处仔细的照顾着红肿的花珠,上下起伏的蹂躏着可怜的小东西,时不时撞击一下还冒着花液的花穴口。 澄雨的理智在这样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只感觉每一口的呼吸从鼻腔到血液都充斥着迷幻而冰凉的腥气,身体从脚尖到发丝都陷入了那种酥麻的快感浪潮之中。 直到那份炙热渐渐消失,另一个冰凉湿滑的肉棒黏腻的抵着她的下身,毫无怜惜的直入花心深处,那可怖的温度让少女冻的颤抖的趴伏在桌子上,浑身打着寒颤,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如同被冰柱捅入,撕裂的痛楚和奇怪的入侵感,身上那黏腻湿滑的触感让她全身神经度发出嘶吼式的警报。 澄雨完全被恐惧捕获,害怕的想要哀求对方,但是竭尽全力也只在那漫不经心却丝毫不容拒绝的入侵中吐出破碎的只字片言,喉头溢出的呻吟如同夜莺残破的哀啼。 耳边,远处表姐的方向传来奇异的动静,澄雨分不清耳畔的声响是真实还是虚幻的,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往那个方向看去。 她看着恋人随意的往那个方向扫了一眼,紧贴的身体离开了自己。她能看到他宽阔的脊背,但是却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对方的肢体还在漫不经心的蠕动,甚至往更深处钻动。 她看着对方漫不经心的背影,仿佛还在和旁边的人交谈着什么。 身体仿佛被雷电击中,所有的不安突然在这一瞬间被打通。 这是人类所不能达成的体位! 那冰冷的抽插并不在意她的僵硬和抗拒,即使她身体紧张到几乎痉挛,全身度在抗拒着着份诡异的入侵,对方也依旧肆意的在她的花穴中凌迟着,甚至原本的冰冷光滑的肉棒在被她温暖的花穴包围后渐渐长出来粗糙的颗粒,那吸盘一样的颗粒在她的体内变大,然后爆发出强烈的吸力,紧紧的吮吸着层层迭迭被撑开的的内壁,而且还在裹挟着花璧往着深处挺进,即使抵到花心深处的软肉依旧往上面重重的撞击着,仿佛要撞开宫口。 “呜……”那过分的侵略抽插,加上新长出的吸盘让身体的快感翻倍的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再也无法控制的发出哭一样的呜咽。 渐渐的不仅仅是花穴,感觉到自己无力落在暗绿色天鹅绒桌布阴影的下的手脚都被一些柔软湿滑东西纠缠住,它们如同跳舞一样在她的身上纠缠摩挲,代替着衣物贴住她每一寸的肌肤。 她甚至不敢往长桌下那一片黑暗中看,那在自己身体里肆意蠕动抽插的,那些缠住自己手脚的湿滑肢体到底是什么。只是看着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背影,干涸的眼睛没有眼泪,眼角却殷红的似要滴出血泪。 身体用尽一切的力气,本能的收缩挤压着想要将这份异常驱赶出身体,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度在叫嚣这逃离远离这个地方的一切。 那黏腻的肢体在她疯狂的抗拒下,无可奈何的被一寸寸的挤出身体,但是四肢缠绕的感觉却更加紧密,跃跃欲试的向着她的腿间逼近,仿佛随着那冰凉的肉棒被挤出去,那些不满足于肌肤交缠的滑腻肢体终于得到了一个交换的机会。 湿软微腥的气息如影随形,察觉到澄雨的眼神,背对着她的恋人转头看了过来,还是那张让人着迷的脸,甚至那双绿色的眼睛也同初见一样,清澈而冷淡。 但是耳边响起的却是男友漫不经心的调笑声,轻松而愉悦:”小雨,你又把我挤出去了,你得找回来哦。“ 明明是听惯了的声音此刻却显得冰凉而惊悚,仿佛言灵一样让人完全无法抗拒。 她的眼角瞥到那些正常的装饰早已变成了结构反常几何相驳的未来派建筑,空间无限的放大,阴影迭加摇摆。 随着对方的话,那些让人望之欲呕的建筑,和满座的宾客一起,渐渐的化作了触手和肉壁,扭曲蠕动着。 满室空无一人,只有无尽扭曲的疯狂和舞动的触手。 澄雨缓缓的低下头,她低声答应着帮他找回来。 而当她低头看着桌下,原本柔软的地毯早已和四周一样变成了暗红色的肉壁,从肉璧之中一节节蠕动的触手从地面生长出来,像章鱼一样扭动着。 暗红色的触手上面密布着粉色的吸盘,还在空气中微微的张合着仿佛在捕捉着什么,或向着她的方向延伸着,或紧紧的纠缠在她的腿上,吸盘紧紧的吮吸她肌肤,在上面留下一片湿滑黏腻的腥气水迹。 你早已被吞噬在他的身体里面。 澄雨突然明悟。 那些带着湿滑触感的触手,带着贪婪的从四周一拥而上,缠绕在她肌肤的每一寸,寻找着每一个可以更加深入的洞口,无数的肢体蠕动着将她吞没,那散发着的雏菊香气被微腥的水汽融入,变成另一种带着腥气的香气。 她的san再次在触手的交缠中归零,如同之前的无数次。 然后在邪神恋人的注视下,躯体再次重生。 周而复始。 被雾气掩盖的海岛渐渐在海平面升起,虚幻的城堡消失在雾气中,青苔遍布每一寸土地和地穴,那完全没有任何人类生存的痕迹的地面,升起来巨大的绿色建筑,无数的瘴气从那份巨大到完全不可能由渺小的人类所建造的石块上蔓延出来,巨大的石块刻满了不可名状文字雕刻,即使是月光也驱散不了那上面蔓延而出的瘴气。 在瘴气的笼罩下,这个座岛屿渐渐堕入虚空,仿佛径自去了另一个维度,没有留下丝毫存在过的痕迹。 海平面渐渐恢复了平静,只剩无边无际的海水在这里汹涌着。 海岛消失的当晚,那个群山围绕的小山村,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泥石流,所有的一切都被埋在了尘埃里,再也没有人知道过那个女孩的存在。 谁也不知道,老人每天一句的询问,保护了女孩整整十九年,直到他的离开,开启了这场无声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