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出轨H)》 第49章被肏到潮吹(补2.24) 肉棒一次次的撞到深处,然后又狠狠撤出。 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点媚红的穴肉和大量的淫水。 刚刚破处的小嫩穴被插得淫水四溅,红肿的花瓣往外翻着,挂着湿漉漉的水珠,逼口更是被肏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合都合不上。 没过片刻,宁栀的身体就又剧烈的颤抖起来,完全失了控制。 这次的尿意来得汹涌而猛烈,她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不要——姐夫——啊——” 她尖叫着,脑子里像是有人在放烟花一样,“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啊啊——不、不行——” 宁栀一边喊叫一边胡乱踢蹬,拼命想要忍住那股尿意,但还是事与愿违。 粗硬的鸡巴再次从她体内抽离时,被肏开的小穴里终于喷射出了一股清澈透明的液体。 她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连带着平坦的腹部都有些抽搐。 靳时礼双目猩红,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喷射出的那股水柱。 他眼底的亢奋藏匿不住,没想到她竟然还会潮吹,更没想到她第一次就被自己弄喷了…… “不要——不要了——啊——” 宁栀还在哭喊着,声音愈发嘶哑孱弱。 靳时礼知道她爽过了头会有点难受,但他才刚开始呢,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抬眼看了看她,又扶住自己粗胀的性器缓缓送进她体内。 少女的小逼因为刚刚喷过而更加滑腻和紧窒,戳进去感觉就像是刚做好的嫩豆腐一样,又热又软。 靳时礼看到她白皙的小脸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有几缕头发还贴在了颊侧。 一副被人狠狠摧残蹂躏过的小模样,好不可怜。 他看得心尖泛软,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柔声问道:“很难受吗?” “有点……”宁栀微弱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半天才缓过来一点点劲,“不、不要摸那里了……” “不要摸哪里?” 靳时礼一边问着,一边又摸到她腿间。 他用两根手指揪住她的小花瓣,明知故问,“这里?” 宁栀摇摇头。 “那是哪里?”他手指又往下移,触到了她的穴口,“还是这里?” 小姑娘再次摇头,表示也不是这里。 靳时礼将她整个私处都摸了个遍,最后才轻摁住那颗敏感的花珠,“这里吗?” 刚摁住,宁栀就不受控制的颤了下身体,“啊……对,这里……不要摸……” “为什么?摸这里不是很舒服吗?” 刚才要不是一直揉她这里的敏感点,她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喷。 “不舒服……”宁栀摇摇头,声音又委屈又可怜,“很难受……” 靳时礼挽起嘴角,哑声笑了笑。 哪怕是在床上与她做着背德的事情,他的笑容依旧是儒雅的,看不出丝毫伪装。 他松开手指摁住她阴蒂的力道,浅啄着她的嘴角问,“难受还喷?” “真、真的难受……” 宁栀怕他不信,急得眼眶又红了起来。 那种感觉,与他压在她身上一次次插进来还是不同的。 第50章湿热的肉壁将他的性器死死绞住(补2. 他们身体交融的时候,尽管她也有点难受,但感受却比较复杂,不是那种很尖锐的爽。 而他用手指揉她那里的时候,她除了过度的爽之外没有其他的感受,以至于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高潮到来喷水的那一刻,宁栀感觉自己就像是小死了一回。 她无法再承受第二次了。 靳时礼看到她这可怜又着急的小模样,嘴边的笑意更浓,“那我轻点揉?” “不、不行……”宁栀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我不想试了……我……受不了。” 说着说着,眼里又涌起了泪花。 靳时礼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好好好,不弄那里了,不弄了。” 本来就是小姑娘的第一次,当然得多照顾她的感受。 否则这次给她留下心理阴影,还怎么来下一次。 宁栀见他妥协,心里的恐惧这才有所缓解。 靳时礼双臂撑在她身侧直起身子,又将鸡巴送进她的小肉穴里,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湿热的肉壁依旧紧得要命,将他的性器死死绞住、夹紧。 “啊啊……嗯……呃……哈啊……好胀……啊……” 肉体的撞击声、啧啧的水声、淫浪的呻咛声。 各种声音混在一起,交织成淫乱的乐曲。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仿佛很短,又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靳时礼压在宁栀身上,不知疲倦的亵玩着她的身体,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后者撑到最后意识渐渐模糊,还没等他射出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楼下。 管家在宁茂勋的吩咐下,给靳家打去了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靳时礼的姐姐靳思楠。 靳家在东城之所以吃得这么开,不仅仅是因为商场上举足轻重的地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长女在政界身居高位,是东城的首任女副市长。 靳思楠接通电话后,听到对方很客气地问:“请问,靳鸿耀老先生在吗?” “我父亲已经睡下了。”她没听出对方是谁来,“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转达。” 管家知道靳时礼有个当市长的姐姐,也知道他的父亲只有两个孩子。 “原来是靳市长,”他的声音又恭敬了许多,“我是宁家的管家,大晚上打扰实在抱歉。” 宁家? 靳思楠蹙了蹙眉,很快想到了宁暖,“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靳先生他……他喝醉了,在家里出了点事,您方便的话,可以过来看看吗?” 如果是小事,宁家不会如此兴师动众的打电话通知。 所以这一刻她基本可以确定,靳时礼闹出了一件不怎么好交代的事。 或许也算不上很大,但一定不小。 靳思楠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沉默数秒后问道:“我弟弟平时很少喝酒,这是喝了多少喝醉了?” 管家不知如何接这句话,只是重复要求:“您过来看看吧……” 她没有再问,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接挂了电话。 第51章一家子都蛮不讲理! 这个夜晚,注定有人难以入眠。 靳思楠到的时候,宁暖连同父母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唯独不见靳时礼。 宁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鲜明的手指印,像是与人经过了惨烈的厮打,并且落了下风。 她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抬头看了眼。 靳家的人都如出一辙,身上有着上位者的倨傲感,尤其是靳思楠,常年处在权利的漩涡中心,更是养成了疏离寡淡的性子。 在宁暖的印象中,她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长姐……”她哽咽着出了声,一脸委屈的表情。 靳思楠目光从她身上略过,并没有多作停留,很快又看向了宁茂勋,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时礼呢?” 宁茂勋冷冷哼了声,口吻中怒意明显,“腿长在他的身上,去哪了我怎么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大女儿拉过来,“靳市长,你弟弟喝多了撒酒疯,对我女儿动手,把她打成这样,你们靳家应该给我们个交代吧?” 靳思楠听到这话,不免觉得好笑。 她弟弟是什么脾气,她自己心里清楚,或许有可能喝多了,但绝对不可能对个女人动手。 尤其这女人还是他的妻子。 “口说无凭,凡事总得讲究证据。”靳思楠不吃他这一套,她是在靳家长大的,不是被吓大的,“若是单凭一句话就能给人定罪,那我说宁小姐这脸是自己打的呢?” 宁茂勋知道这位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但没想到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直接跟人硬刚。 “你们……”他气得抬手指向靳思楠,声音发颤,“你们一家子简直蛮不讲理!” “宁老先生,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所以你最好别拿手指我。” 靳思楠锋利阴沉的目光从他手上扫过,带着明显的警告。 她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却稳坐在了副市长的位子上,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上如此顺利,其中有多少手段,不得而知。 宁茂勋对她也是有几分畏惧的。 他到底是担心,所以哪怕气不过也还是收回了手,语气平静下来,“靳市长,我不是针对你,只是时礼他……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过不过分我自己会判断,”靳思楠无心同他们说没用的废话,“时礼人呢,到底去哪了?” 她不是听风就是雨的性子,是非对错,她有脑子,自己会判断。 宁暖拉了拉宁茂勋的手,示意他不要再招惹靳思楠。 她站到前面,单手捂着被打肿的半张脸,“长姐,时礼跟我闹完后就上楼了,我们上去找找看吧。” 靳思楠点了点头。 宁暖走在前面带路,带着她上了二楼。 二楼有六个卧室,她先是打开了第一间和第二间,探头进去看了眼,空无一人。 靳思楠站在她后面,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了句,“时礼怎么喝多的?” “我们前几天吵架了,他可能心情不太好,所以就喝了很多……” 宁暖走到第三间卧室门口,顿了顿又补充:“他喝多后我本来想扶他上来休息,可他却突然发火,打了我一巴掌。” 第52章捉奸失败 说完,还故意将自己的头发勾到了耳后,露出红肿的半边脸。 这种拙劣的伎俩,靳思楠见过的多了。 仕途上什么样的算计没有,那可都是奔着要你命去的,这些小把戏,实在上不得台面。 第叁间卧室里同样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宁暖时不时发出低声抽泣的声音,听起来好不委屈,可在靳思楠看不到的地方,眼中的兴奋却越来越明显。 她的房间是第四个,早上也叮嘱过赵姝,让她把靳时礼扶到自己房间。 果不其然,在推开自己的卧室门后,如愿看到赵姝躺在了自己床上。 地上是乱七八糟的衣服,她的、还有靳时礼的。 “时礼……”宁暖还没有上前确认,就忍不住先开了口,紧张的语调里流露出震惊和难以置信,“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靳思楠脸色不变,提步走到床前。 宁暖说哭就哭,眼泪唰的一下淌了下来,“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怎么可以背叛我啊?” 靳思楠对她的演技实在不敢苟同,玩味的挑了挑嘴角,“宁小姐喊得这么大声,是打算让别人都知道吗?” 一语中的。 宁暖的脸色变得难看了些。 没错,她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这样,这段婚姻才能有一线生机…… 宁茂勋与秦书莹紧跟其后,后者对于今晚的闹剧并不知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宁暖扶着床沿坐下来,双手捂住脸,看起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宁茂勋走到门口,扫了眼里面的情景,配合着她演戏,“这又是怎么回事?” “爸,”她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泪,“我……我没想到时礼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宁茂勋脸色铁青,目光转向了靳思楠。 “靳市长,这下事情都摆在眼前了,您总不能再说是口说无凭了吧?” “摆在眼前了,是吗?”靳思楠笑意懒倦,“不是还没有看到吗,怎么就摆在眼前了?” 以她对自己弟弟的了解,他应当不是个会被轻易算计的性子。 所以只要还没看到他的人,就不能妄下定论。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肯承认事实?”宁茂勋勃然大怒,“对,我们宁家是斗不过你们靳家,但你们也别欺人太甚了!” 靳思楠没有理会他,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床上的隆起。 她从容不迫的姿态,倒是让宁茂勋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倒是忘了,出轨这种事放在娱乐圈可以让一个人身败名裂,但靳时礼……他不是圈内的人。 别说这件事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又怎样? 他有一个庞大的家族当靠山,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姐姐,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 靳思楠弯下腰,手指捏住被角,停顿了两秒后,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将被子一把掀了起来。 赵姝确实在那里躺着,浑身上下也脱得只剩下了内衣裤,只是……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哪有靳时礼的半分影子? 第53章根本不怕他出轨「Рo1⒏red」 “怎么会这样!”宁暖一个激灵,这下子是真的不敢置信了,不是装的,“靳时礼呢?他去哪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宁茂勋。 这不可能,那药是他托人从黑市上买的,不是假药,而且药性很烈,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靳思楠将被子丢回去,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赵姝早被吵醒了,吓得躲在被子里颤颤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宁暖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她一边说一边将床上的人提起来,也不顾她衣衫不整,死死盯住她凶狠地问:“靳时礼呢?他去哪了?” “大、大小姐……我……”赵姝战战兢兢地摇头,“我不知道……” “人是你扶上来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宁暖说着说着气急,竟是抬手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赵姝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 “我丈夫人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她还是不肯罢休,恶狠狠的继续逼问,“贱人!” 赵姝被她这副模样吓得脸色惨白,“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宁暖尤觉得不解气,抬手又想抽她。 最后还是靳思楠看不过去了,冷冷斥了声,“够了!” 她回过头来,凶狠的模样转瞬被委屈取而代之,“长姐……” “宁小姐年纪也不小了,二十多岁的人,怎么还喜欢玩这种小儿科的把戏?”靳思楠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姿态多多少少带了些不屑一顾的轻蔑,“你当我弟弟是傻子吗?” “长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暖强忍慌乱,镇定的反问。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靳思楠语调冰冷,身上透出的压迫感很重,“今晚上到底是我弟弟喝多了耍酒疯,还是有人故意算计他,你我都心知肚明。” “什么算计他,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宁暖被她戳破心事,有些恼羞成怒,“我知道靳家权势遮天,可再怎样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靳思楠觉得跟她争论这个,实在没意思。 所以她没有再出声,只是抿起了唇,脸色冷寂得很。 宁茂勋比起宁暖来倒是冷静许多,适时插了句嘴,“暖暖,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先控制下自己的情绪。” “爸,靳时礼在我们家做出这种事来,你要我怎么控制?” “那你觉得大吵大闹能解决什么?”宁茂勋低吼了句,心里有些怒其不争。 如今局势都这么明显了,她还看不明白吗? 靳思楠根本就不怕靳时礼出轨,她有得是办法护住这个弟弟。 而与靳家彻底撕破脸,对他们百害无一利。 “宁小姐,”靳思楠双臂环胸,揉了揉眉骨,“当事人就在这里,你连问都没问她一声,怎么就口口声声认定我弟弟背叛你了?” 宁暖被她一句话点醒了些。 是啊,赵姝还在这呢。 她可是给了这个女人好处的,眼下这局势,但凡她有点脑子,就该知道怎么配合。 “你说,我丈夫到底碰过你没有?” 宁暖又将目光投向赵姝,眼神里的暗示成分很明显。 后者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有一道冷淡的男声先一步响了起来,“不用问她,有什么话问我就好。”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54章他要娶宁栀 宁暖骤然听到他的声音,脸色僵了僵。 她深呼吸,强忍住慌乱的情绪,转头看向身后。 其他叁个人也同一时间看了过去,宁茂勋与秦书莹各怀心思,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 唯一冷静的人只有靳思楠,她站在原地没动,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弟弟一步步往前走近。 宁茂勋视线越过他,朝他身后看了眼。 他身后是二楼的第五个房间,是……宁栀的房间。 “时礼,你……”宁茂勋心头窜上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你从哪里出来的?” 靳时礼步步逼近,衬衫上面的扣子有两颗没系,颈间露出的皮肤泛着冷白色,上面还有指甲挠出的血痕。 好在有气质撑着,才让他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他明显是刚从情欲的漩涡中抽身,眉眼间漾着明显的餍足之态。 只是…… 宁茂勋瞪大眼睛,觉得方才的震惊比起这一刻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为什么,他是从自己小女儿的房间里出来的? 宁暖不够冷静,所以还没想到这一层,加上心虚,看了靳时礼一眼之后就匆忙收回了目光,没敢再看。 靳思楠朝着缓步走近的人冷嗤了声,“靳时礼,以后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自己解决,这么大的人了,我不想再跟在你后面为你擦屁股。” 靳时礼也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才会表现出少见的恭敬,“抱歉,麻烦你大半夜跑一趟了。” “行了,”她摆摆手,“少跟我说这些客套的。” 宁暖背对着靳时礼,目光不知该往哪看。 “你……”宁茂勋尽管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没听到他亲口承认,还是抱了那么一丝丝希望,“你是不是从枝枝房间走出来的?” 话音落下后,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宁暖,不解的看向自己父亲,“爸,你在说什么啊?” 而靳时礼没等宁茂勋解释,就先开了口,声音淡淡的,“对,我是从她房间里走出来的。” 后者视线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 宁暖也是倒抽了口冷气,这下不顾得心不心虚了,惊慌失措的看向男人,“时礼……” 靳时礼没理她。 他目光落在宁茂勋身上,一字一语道:“我和枝枝做了,我强迫的她。” “……” “我会为我犯下的错负责,等她到法定年龄后就跟她结婚。” 宁茂勋后退两步,幸亏及时扶住了墙,这才没至于让自己摔倒。 这栋宅院的卧室全部采用了隔音装修,再加上房间在二楼,导致他们刚才并没有听到很大的动静。 就算听到了几声不太清晰的,也以为是靳时礼和赵姝在…… 谁能想到是和他的宝贝小女儿? 同样崩溃的人,还有秦书莹和宁暖。 前者捂着脸恸哭出声,悲痛欲绝,她对于自己丈夫和大女儿的算计并不知情,但就算不知情,眼下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小女儿替他们承担了恶果。 这作的是哪门子孽! 而宁暖,听着靳时礼一句一句的话,觉得人都快被刺激疯了。 第55章不会让他们结婚 他在说什么? 娶宁栀? 她用了三年都没能换来他的一点怜惜,而如今,他竟然信誓旦旦的说要娶宁栀? 宁茂勋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是真的差点气晕过去。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懊悔也于事无补,如今最该做的,是如何将这场阴差阳错的意外利用好,以此换种方式来达成目的。 如果靳时礼真的跟暖暖过不下去了,那让枝枝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两个都是他的女儿。 比起与靳家彻底闹翻,失去这棵大树,这才是上上之策。 宁暖扶着床沿慢慢站起身来,咬牙强忍着情绪,抬头看向靳时礼。 她精心设计的戏码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弄巧成拙,让宁栀卷了进去。 真是笑话!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并没有半点对妹妹无辜遭受牵连的心疼,反而充满了怨憎。 要不是宁栀……她的谋划一定能成功的! 都怪她,是她毁了自己唯一的退路! 宁茂勋见她脸色阴郁,担心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出言劝告道:“暖暖,你先冷静些,这件事我们慢慢商量。” 这场意外,对于他们来说是绝境逢生。 他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绝对不允许宁暖再去破坏。 靳时礼同样目光漠然的盯着她,细看之下,眼中的嫌恶很明显。 宁暖知道自己越是这种时候越该冷静,可她也确实冷静不了,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抓住他的手臂问:“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不动声色的拂开她的手,“你既然听清楚了,我就没必要再重复一遍。” 宁暖面对着他冷漠的姿态泠泠冷笑,“你要娶我妹妹?” “如果她愿意的话。” “靳时礼!”她隐忍了多时的情绪终于顷刻间爆发,“你对得起我吗?” 靳时礼扯了扯嘴角,拉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枝枝是我妹妹!”宁暖着重强调道,清澈的泪夺眶而出,“你怎么可以对她做这样的事?” “这件事的起因在谁,你还是我?”靳时礼讥笑着反问,“我也说了,我会为我犯的错负责。” “负责?你别做梦了!” 她扬声吼道,眼里满满的愤怒几乎要溢出来。 只是这愤怒却不知是来自于自己妹妹受到了无妄之灾,还是来自于自己的嫉妒。 宁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靳时礼,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枝枝嫁给你的!” 宁茂勋听到她这话,眼皮跳了跳,厉声呵斥道:“行了,你闹够了没有?” “爸……” 宁暖被他吼得委屈,眼泪越掉越凶。 他却没有理会,而是趁势问门口的男人,“时礼,今晚的事确实是个意外,我也知道你不是有意伤害枝枝,你刚才说等她到法定年龄……真的会娶她?” 靳时礼微微颔首,说了声是。 宁茂勋悬着的心松了下来。 “她现在还不到法定年龄,我们没法领证,但可以先订婚……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愿意的前提下,如果枝枝不愿意,我不会逼她。” 靳时礼不卑不吭的给出答案,态度好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第56章宁暖挨打 事情是他做的,他承认了,哪怕自己是被算计的那一个。 做了后又主动说要负责,这样的台阶,宁茂勋怎么可能不下? “我说了,我不会同意枝枝嫁给你的,你别做梦了!”宁暖抢着回答,嫉妒让她面目扭曲,哪有半分在荧幕前温柔的模样。 靳时礼让她体会到了漫天的羞辱,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还有,我不可能答应离婚。” 只要她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就没法娶宁栀。 靳时礼懒得与她浪费口舌,又将问题抛给了宁茂勋,“爸,您觉得呢?” “我……” “爸!”宁暖又打断自己父亲的话,跌跌撞撞地跑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臂,“我不离婚,我绝对不会离婚的!”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宁茂勋打人的手僵在半空中,忍不住怒喝:“你是当姐姐的,就不能为自己妹妹考虑一下吗?” 之后,气氛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宁暖像是被打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红肿的半边脸,不敢置信的盯向父亲,“你竟然打我?” “还不冷静是吗?” “哈哈……”她拉开嘴角,诡异的笑起来,“爸,我跟枝枝同样都是你的亲生女儿,您从小就疼她,却总是对我严苛以待,为什么啊?” 宁茂勋被她这么一质问,一时也有些语塞。 他不得不承认,在自己心里,确实是有些偏向小女儿的。 可不管偏向谁心疼谁,眼下都不是讨论这个的好时机。 他手臂垂下去,但脸色还是冷冷沉沉的,“不管怎么说,今天都是你妹妹受了委屈。” 宁暖见他态度已决,知道他不会再站在自己这边了,又将目光投向了秦书莹。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知道偏向谁,只好保持沉默,把脸撇向了一边。 没有人再站在她这边了。 父亲、母亲、丈夫……他们没一个人是向着她的。 宁茂勋看向靳时礼,吩咐道:“时礼,你先带枝枝出去吧,让暖暖留在家里,我再好好劝劝她。” 后者自然顺势而为的答应了下来。 他推开宁栀的房门进去,看到女孩还没有醒,正裹在被子里睡得安宁。 素净的小脸上泪水已经干了,但痕迹却还是很明显。 靳时礼走到床前,弯腰将她抱起来,然后踱步往外走。 闹剧结束了,靳思楠也意兴阑珊的打算离开。 走出卧室前又回头扫了眼宁暖,淡声道:“你想要什么补偿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量满足你。” “补偿?”宁暖讥嘲的笑了笑,“我什么补偿都不想要,我只想留住我的婚姻。” 靳思楠耸了耸肩,“那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说罢,没有再做停留,迈步走了出去。 宁暖死死咬着牙,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们一个个嘴上道貌岸然的装作关心我,想要补偿我,可实际上呢?分明都在把我往死路上逼!” 靳思楠充耳不闻,脚下的步伐未停。 第57章你别碰我! 耳边最后的声音,是秦书莹的哭泣声。 她跟在靳时礼后面,同他一起走出了宁家的大门。 凉风阵阵,扑面吹来。 靳思楠扫了眼自己弟弟怀里的小丫头,“你要把她带到哪去?” “先带到我那边吧,她留在宁家……我怕宁暖会迁怒于她。” 虽说他与宁暖的相处不多,但靳时礼对她这个人却是早已看得透透的了。 她总能为自己犯下的错找到借口,然后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就像今天这场意外,她不但不会对宁栀感到抱歉,没准还会怪罪于她。 靳思楠点点头,没什么意见,“也好。” 靳时礼抱着宁栀走到车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上去。 他手里的动作很轻,生怕会弄醒她似的。 靳思楠对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经过今晚上这场闹剧,对他心里的想法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迈步跟过去,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想好了?” 男人回过头,没有在第一时间理解她的意思。 靳思楠朝车后座内抬了抬下巴,“真要跟她结婚?” 三年前这桩婚事,是靳鸿耀擅自应下的,为的就是利用这桩婚姻来牵制靳时礼,以防他日后翅膀越来越硬,彻底脱离自己的掌控。 但很显然,这步棋下错了。 宁家与宁暖没能成功牵制住他,如今,靳鸿耀也没本事再管住他。 “时礼,爸现在管不了你了,你没必要再走联姻这条老路。” “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枝枝呢?”靳时礼将车门轻轻关上,侧首看向身畔的姐姐,“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让她以后怎么在宁家待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有着一个怎样的姐姐。 如果他今天不承诺跟她结婚,那她以后在宁家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 何况,说到底也确实是他对不住她…… 靳思楠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二十六岁的人了,不是小孩子,有些事她只需要提个醒便可,没必要插手多管。 靳时礼带宁栀回了香山清琴。 许是被折腾的太过,小姑娘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艳阳高照,她从睡梦中幽幽转醒,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坐在床边的靳时礼。 他怕她醒来后一个人害怕,便没有出去,一直在床边守着。 两人四目相对,卧室里的气氛一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男人伸出手想要替她掖一下被角,却换来她一声激动而高昂的尖叫:“你别碰我!” 靳时礼对于她的反应并不意外,也老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情绪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用平静的语气跟她说:“枝枝,你先别紧张……” “靳时礼。”宁栀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客客气气的喊他姐夫,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你能离我远点吗?” “可以。” 他点点头,竟真的往后挪了挪身子,坐得离她远了些。 这种情况下她担忧不安在所难免,他能理解。 最重要的,是先慢慢安抚好她的情绪,再谈其他。 第58章下体到现在都火辣辣的疼,可她不好意 宁栀抬起双手捂住脸,昨夜的种种又如倒带般一一从脑海里划过。 她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剧烈撕扯挣扎,像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撕成两半。 靳时礼不敢说话刺激她,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经久,女孩激烈的情绪总算是平复了下来。 宁栀放下双手,慢慢睁开紧闭的眼睛。 她看向他,一双眸子雾蒙蒙的,其中的委屈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我……我没怪你。” 靳时礼薄唇轻抿,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宁栀低下头,声音越来越轻,“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爸和我姐姐先算计的你。” 她不是小孩子了,辨得清是非黑白。 如果自己的家人没有算计他,如果她能及时把这件事告诉他,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正是因为没有前两项如果,才导致事情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 靳时礼听着她的话,眼中有错愕一闪而过。 他知道她才是这场阴谋中最大的受害者,也做好了承受她怒火的准备。 他想了那么多,唯独没有想到她竟然不怪自己。 宁栀藏在被子里的两只小手攥紧,眼中的惊慌分明未退,但却一直在强装着镇静。 “昨晚……”靳时礼掀了掀唇,又哑声说道:“是我对不住你。” 不管她怪不怪他,他都该说句抱歉。 “我说了,我不怪你。”宁栀摇摇头,望着他的目光里又染上了一丝殷切,“你也不要再怪我爸爸和我姐姐了,好吗?” 这件事是他们家理亏,靳时礼真要追究起来,恐怕宁家落不到好处。 所以这是她与他谈判的唯一筹码,她不追究他,也希望他不要追究自己的家人。 男人脸色平静,淡声问道:“你担心我迁怒于你家人?” 宁栀缩在被子里,惴惴不安的点了点头。 靳时礼没有再接她的话,也没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是转移了话题,“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有的话我打电话找医生过来。” 一提到这个,她又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晚种种。 宁栀感觉手脚发寒,就连血管内流经的血液都是冷的。 算是自作自受吗? 算吧,算是她没有及时告知他带来的恶果。 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通知他不是借口,最主要的,是她的心到底是偏向自己家人的。 靳时礼于她而言,不过是个外人。 “我没事。”宁栀摇摇头,没有跟他说自己现在的身体很难受。 那么激烈的一场性爱,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觉没有。 下体到现在都火辣辣的疼,可她不好意思对他开口。 “没事就好。” 靳时礼也猜到了她是不好意思说,打算一会儿出去给她买点药膏。 后来气氛安静了一会儿,宁栀忍受不了这种死寂,又抬头朝他看过来。 “姐夫……”她习惯性的这样叫道,叫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低着头尴尬地问,“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你姐现在情绪不是很好,你回去的话可能会刺激到她。”靳时礼耐着性子跟她解释,“等我和她的离婚手续办完了再回去吧。” 第59章买事后药和安全套 他说的不无道理。 宁栀心里清楚。 她更清楚,宁暖现在应该很不想看到自己。 想要回家的念头淡了些,她垂着头,声音越来越弱,“那你可以送我回学校吗?” “可以,不过我怕你身体不舒服,帮你请了三天的假。”靳时礼目光落在她白净的侧脸上,“枝枝,我知道你住在这里会很别扭,但你现在回家的话,会比在这里更加尴尬。” 届时宁暖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身上,她在家里该如何自处? 宁栀秀眉微蹙,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靳时礼顿了顿,又接着道:“等我跟你姐办完离婚手续后我们就订婚,到时候你选择回去,我不会再拦着你。” 女孩闻言,垂着的头抬了抬,眼中有错愕,“订婚?” “对,只是订婚,不是结婚。”靳时礼给她吃了一剂定心丸,“毕竟这件事我总要给你们家里一个交代,等以后你要是有自己喜欢的人了,我们就解除婚约。” 他说得诚诚恳恳,字里行间俨然一副关心她的模样。 宁栀对此倒也没有怀疑。 毕竟事后就算他一走了之不负这个责任,也没人能拿他怎样。 冗长的沉默之后,她又蠕动了下唇,“那……我姐呢?” 靳时礼听到这个问题,眉间的褶皱又慢慢拢起。 不过他知道她们才是亲姐妹,是血浓于水的亲人,所以也不会挑拨什么。 “你别担心我跟她的事,我会处理好。”他态度很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给你买点药,嗯?” 宁栀默默无声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小区外面就有药店,靳时礼拿了一盒擦伤药,又拿了一盒事后药。 昨晚他失控的太厉害,到最后没能控制住自己,全射在了她的体内。 结账时,看到收银台旁边的货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安全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付款前又鬼使神差的拿了一盒…… 买完药回去,靳时礼顺路从旁边的餐馆里给她打包了一屉小笼包。 宁栀在他出门后就起了床,她来到浴室洗漱,看到里面放着一套全新的女士洗漱用品。 他倒是准备的事无巨细。 思及此,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愫又隐隐约约的窜了出来。 只是她不敢细想,很快就压了回去。 理智告诉她,有些事是不能想的。 宁栀洗漱完出来,刚好靳时礼也到了家。 他将打包好的小笼包放到餐桌上,“不知道你吃什么,给你随便买了点,要是不合胃口我再重新买。” “不用,我随便吃点就可以。” 昨晚折腾了半夜,她的体力早就消耗殆尽了,今天又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饥肠辘辘的。 加上她本身也不挑食,所以现在能有东西填饱肚子就行。 许是真的饿坏了,小姑娘吃起饭来狼吞虎咽的,一口气吃了半屉包子。 吃到一半时,她一抬眼看到对面的男人坐在那里动都没动,顿觉尴尬,“你不吃吗?” 第60章帮她擦药 “你吃吧,我不饿。” 宁栀想到他应该也没吃饭,还是不太好意思再吃剩下那半屉。 她纠结着,又问了一遍:“真的不饿?” 靳时礼被她逗笑,忍住想要摸摸她小脸的冲动,一字一句的回了两个字,“真、的。” 于是小姑娘又把剩下那半屉吃完了。 放下筷子,她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好撑啊。” “谁让你一口气吃这么多的,我平时的饭量都没有这么大。” 靳时礼顺其自然的接话,气氛比起她刚醒时已经缓和了不少,起码没有那么尴尬了。 尤其是两人这种语气的交谈,听起来哪有半分生疏,更像是旧日的老友,或者多年的夫妻。 宁栀揉着自己因为进食过多而微微鼓胀的腹部,不假思索的接话:“可能昨晚太累了,所以才……” 话音未落,她陡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白皙的小脸在一瞬间涨红,像是熟透的番茄。 她支支吾吾着,半晌没接上后半句话。 靳时礼觉得她实在可爱,以至于让他这个素来冷情的人眼角眉梢间都染了笑意。 “我给你买了药。”他将装药的小袋子拿到餐桌上,里面只有擦伤药和事后药,那盒套子已经在进门前拿了出来。 宁栀打开袋子看了看,看到事后药的时候,本就爆红的小脸颜色更深了几分。 她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 “昨晚……”靳时礼清了清嗓子,知道她尴尬,但他怕她太小以至有些事不懂,还是得叮嘱她,“昨晚我没控制好自己,你要是担心的话,可以吃一片药。” 宁栀心跳加速,又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 不是她愿意回想,而是她实在……无法忍住。 靳时礼看到她出神,又压着声音提醒了句,“枝枝,你也可以不吃,但不吃的话就要接受意外发生。” 对他来说倒是无所谓,就算她真的意外怀上了,他也允许这个孩子生下来。 但她不一样,她才十九岁,这么早就怀孕不合适。 与其到时候怀上再打掉伤身体,还不如一开始就阻断这个可能性。 宁栀也想到了他暗示的后果,犹豫一番,最终还是拆开药盒抠出了一粒药。 也没有喝水,就这么干吞了下去。 靳时礼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到她面前,“喝点水。” 宁栀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掩饰住内心的紧张故作平静,“这样就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吧?” 要真搞出个孩子来,那她还不得疯了? “应该不会了。”男人笑着摇摇头,又拿着剩下的那支药膏站起身,“去卧室吧,我帮你擦药。” 擦药…… 她没有用过这种药,但想也知道,是用在哪里的。 疼的又不是别的地方,那药膏肯定也不是涂在别的地方。 宁栀觉得不只是腿间火辣辣的了,就连小脸上都火辣辣的,又尴尬又害羞,连带着声音都细若蚊呐,“不、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 “你自己看不到伤在了哪里。” 第61章被肏开的小肉洞已经合了起来 “可是……” 她还是有所纠结。 尽管他们昨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但她依旧觉得他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 她不敢跨越这道屏障,正如同不敢将自己的隐私展露在他眼前。 “你在担心我?”靳时礼勾了勾嘴角,轻微的笑意中透着纵容,“昨晚是意外,我现在又没被下药,不会对你怎样的。” 宁栀将手中的水杯攥紧,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 她低着头,目光触着自己的鼻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靳时礼也没有催她,耐心的站在一旁等。 半晌,小姑娘总算抬起了头来,眼底的警惕之意很是明显,“那提前说好,你、你不能……” “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靳时礼笑着打断她的话。 两人相继走进卧室,宁栀揪着衣角坐到床上,然后忐忑不安地脱掉裙子。 她正值十九岁的好年纪,肤质如牛奶般细腻,双腿更是笔直纤长,身上充满了少女特有的气息。 靳时礼看得眼窝发紧,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烈火上炙烤。 这样的一幕,实在是考验他在她面前薄如蝉翼的自制力。 “把内裤也脱掉。”男人强忍住体内灼烧的欲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不然没法上药。” 宁栀浓密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心跳更是剧烈如擂鼓。 尽管她表面上装得很平静,但有些感觉是骗不过自己的。 分明忐忑到了骨子里。 靳时礼知道她心里不安,所以也不催她,只是耐心的等。 宁栀在他的耐心中慢慢变得放松,将下半身仅剩的一件衣物脱掉。 至此,她赤裸的下体完全袒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也袒露在了男人充满欲色的眼底。 靳时礼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染了些暗沉。 等到她的情绪彻底放松下来,他才伸手拉开她的腿,用干燥的指尖拨开她腿间的私密。 昨晚的性事过于激烈,加上她又是第一次,所以尽管他已经尽量小心了,但还是弄伤了她。 被肏开的小肉洞已经合了起来,又变回了一道细缝,只是两片花瓣还是有些微的红肿。 前端敏感的小豆粒也缩回了嫩芽里,整个阴部水润而粉嫩。 靳时礼只不过这么扫了一眼,身体就立马有了反应。 他呼吸声慢慢变得焦灼而不稳定,出卖了平静外表下体内潜藏的欲望。 宁栀觉得尴尬,一直低着头,因此没有看到,他胯间的巨龙已经高高扬起了头。 粗胀的性器在短时间内迅速膨胀,一股渴望的疼痛从下身蔓延开,然后渗入四肢百骸。 靳时礼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藏住腿间被欲望支撑起的小帐篷。 他拧开药膏挤出一点,然后沾到修长干净的手指上,又轻轻擦过女孩红肿的花瓣。 “嗯……” 宁栀受到细微的刺激,忍不住嘤咛了声。 她下意识的想合起双腿,却被他一把按住,“别动。” 温淡的话语,却让人觉得像是不能置喙的命令。 第62章小穴将他的手指紧紧夹在了里面 宁栀强忍住腿间那股淡淡的酥麻感,果然没有再动。 靳时礼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她下体的私密处游移,力道不重,轻得甚至像是撩拨。 他眸光幽暗,如同伪装成温雅模样的野兽。 宁栀揪紧床单,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靳时礼沾满药膏的指尖摸索着寻到她幽闭的穴口,然后慢慢旋转着插入进去。 柔软的嫩肉随着他的插入从四面八方蠕动着涌了上来,将他的手指紧紧吸附住。 他清楚的感觉到手指上传来一股被绞紧的快感,少女刚被开苞的私密地带实在过于窄小狭窒,以至于才刚插进去一根手指,就仿佛到了容纳的极限。 真的难以想象,这么小的一个地方是如何将那根硕大肿胀的肉棒全部吞进去的…… 靳时礼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轻轻勾弄旋转,将指尖上的药膏涂抹到了凹凸不平的内壁上。 小穴的吸力太强,导致他并拢的腿间滋生出了一股抑制不住的疼痛感。 心里更是有一个念头在肆意疯长,叫嚣着、咆哮着,想要将她给压在身下尽情“蹂躏”。 药膏慢慢渗入到肌肤里,有股冰冰凉凉的感觉从体内蔓延开,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感。 靳时礼抽出手指,又沾了一点药膏,再度插入进去,重复着方才的动作。 他的手指很热,而药膏很凉。 冷热交替下刺激感很明显,加上那根作乱的手指,宁栀很快又有了反应。 “嗯……” 她咬着唇也抑制不住到了嘴边的娇吟声,身体都快要软了,粉穴也渐渐泛起了湿润。 靳时礼腿间的欲望越来越膨胀,幸好有衣料的遮掩,否则释放出来,尺寸定是骇人无比。 他埋在她穴内的手指进得越来越深,连根没入。 指尖触碰到她里面那块半软半硬的嫩肉时,宁栀紧绷着的下体陡然一跳,咬紧的唇也忍不住松开,“啊……” 过电般的酥麻动摇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她张着小嘴急促呼吸,想要借此纾解些不适。 靳时礼睨着眼前的人,随着自己上药的动作,女孩的眉眼轻轻皱起。 他看着看着,自己额前的青筋也绷了起来,眼看就要失控。 宁栀张开的双腿被刺激的直打颤,小穴更是不断的收缩,将他的手指紧紧夹在了里面。 靳时礼埋在她花穴内的手指微微弯曲,有意无意的去触碰她的敏感点。 “啊啊……” 理智最终败给了感觉,她喘着粗气娇吟不断,被迫承受着男人邪佞的挑逗。 靳时礼忍受着欲念的极致折磨,湿润的手指一次次进入,再一次次抽出。 宁栀身体上的反应愈发明显,粉嫩红肿的穴口也变得湿淋淋的,在他不知道第几次进入时,可能是因为插得猛了,空气里突兀的响起“啵”的一声。 与此同时。 又有轻呼声不受控制的溢于唇齿,“啊……” 宁栀娇喘着,脸颊泛起桃红的颜色,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声音的怪异,又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第63章用手指将她插到高潮 靳时礼手指停留在她甬道内,享受着她紧窒肉壁的急剧收缩。 “可、可以了……”她压抑的喊,脸上那副不知所措又惊慌的表情使得男人胯间的巨龙又膨胀了一圈,“你出去……啊……” 男人没有听她的话,反而用指尖抵住她的G点,用力摁了摁。 “嗯……”宁栀先是闷闷的哼,刺激感扩散开之后又陡然拔高尾音,“啊——” 靳时礼盯着她脸上的表情,目光充满了玩味。 他仿佛在欣赏她在情欲与理智之间扭曲而疯狂的挣扎,她挣扎的越激烈,他心里就觉得越刺激。 宁栀死死咬住牙关,拼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 靳时礼投在她脸上饶有兴味的眸光让她觉得羞耻无比,大脑根本不受控制,一直在翻来覆去的重现昨夜的片段。 他的凶猛、疯狂、激烈……几乎将她撕成了碎片。 “不……不要……”宁栀忍着来自体内的一股巨大快感,求饶的声音颤抖而压抑,“拿出去……” 靳时礼目光微暗,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本以为在没有药性的驱使控制下能忍住,只要给她上完药就立马停手,可身下饱胀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他用仅有的理智约束着自己不能再像昨晚一样弄伤她,却又因为贪恋她紧窒的小穴而无法及时收手。 宁栀双腿紧绷,心跳加速,湿润的私处紧紧绞住男人的长指,生怕他抽离似的。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骗不过他,也骗不过她自己。 靳时礼见她身体颤得越来越厉害,知道她又快不行了,这才松开她的G点。 两根手指并拢着一起拔出来,然后又缓慢插进去。 他不顾她的求饶重复着这个动作,循环往复,将她的理智一点点摧毁瓦解,直至最后被欲海的狂潮淹没。 “嗯嗯……啊……” 宁栀再也忍不住嘴边的嘤咛声,只觉有股饱胀撕裂的感觉接连不断的涌上来,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喘息着、呻吟着,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如同一汪融化的春水。 靳时礼用手指满足着她,每次插进去时指尖都斜擦过里面的嫩肉,刻意在她体内制造出一波波的浪潮。 “啊啊……不要……呜……” “姐夫……啊……难受……嗯啊……” 宁栀断断续续的娇吟,面若桃花,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她的小脸被压抑的情欲折磨的渗出了一层薄汗,加上迷离的目光,几乎如同一剂春药。 靳时礼加快了速度,淫水泛滥的小逼被插得噗噗作响,很快又肿了起来。 两片花瓣也完全张开了,袒露出下面的小肉洞。 “不、不要了……好难受……嗯……啊啊啊——” 宁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一手按住了大腿根。 她几乎是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承受能力到了极限后,眼前划过一阵白光,紧接着,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中攀上了高潮。 第64章黏腻的液体在指间被拉成银丝 靳时礼等她激烈的颤抖慢慢平复,才把手指抽出来。 他食指跟中指轻触,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黏腻的液体在两根手指间滑动,顺着指缝淌到掌心里。 宁栀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看到他这样淫糜的动作,本就红透的小脸又涨红了几分。 靳时礼从床头的抽纸盒里抽出纸巾,先将手指上的蜜液擦拭干净,然后又帮她清理干净下身。 他动作很轻,堪称温柔。 与刚才判若两人。 宁栀看着他细心帮自己擦拭的动作,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话还没出口的,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虽然她跟他说不怪他,知道昨晚事出有因,也在尽量装得冷静镇定了,但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才刚刚成年,还是父母眼中的小姑娘,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这件事放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可能不委屈。 靳时礼虽说不能完全与她共情,但看到她委屈成这样,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他帮她清理干净腿间的狼藉,又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坐过去将她的小脑袋按进怀里。 于是温热的泪浸透他白色的衬衫,沾湿了他的胸口。 “好了好了,”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脑勺安慰,声音温柔的不像话,“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姐夫,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宁栀哭得话不成调,声音哽咽,“我不知道回去以后该怎么面对我姐。” 靳时礼被她的这番话说得心头微紧。 他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体内的欲火慢慢退下去,“枝枝,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觉得发生了这种事,是你对不起她,但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你明白吗?” 宁栀摇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倒也不是完全不明白。 她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宁暖,她只是……只是仍然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靳时礼知道现在也不是跟她讲道理的好时候,所以没有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安慰了没几句,就聊起了别的。 过了好久,宁栀失控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刚想说让他送自己回学校,小腹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明显的坠疼。 紧接着,腿间又传来了濡湿温热的感觉。 宁栀怔了怔,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是月事来了。 她的生理期不是很准,有时二十多天就来了,有时却得四十多天。 而且可能因为体寒,她从初潮开始就伴随着原发性的痛经,每次疼起来腹部都像是有刀子在搅一样,搅得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最严重的时候,剧痛还会导致胃部痉挛,上吐下泻都是常事。 下身的潮湿温热感愈发明显,但刚刚才经历过那样的事,宁栀也不好意思再跟靳时礼说什么。 她不动声色的捂住小腹,低着头轻声道:“我有点累了,想再睡一觉。” 靳时礼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第65章摸到了一手的湿热液体,是血…… 靳时礼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他以为她是为方才的事感到害羞而不愿面对他,也就没有多想,从床上站起了身,“那我出去,你有什么事再喊我。” “好。” 宁栀点点头,小脸垂得很低。 靳时礼迈步走向卧室门口,转身的那一瞬,嘴角抿起了一抹略显狠戾的弧度。 他不久前说等以后她要是有喜欢的人了他们就解除婚约,其实是假的。 他巴不得她现在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 靳时礼眼眶里泛起红意,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份深红已经消退了下去。 宁栀等到他出去,急忙拉开床头柜,想要寻找卫生棉。 可他一个大男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几本财经方面的书籍。 她没找到,小脸逐渐染上焦急之色。 加之小腹的坠痛也越来越明显了,牵连着双腿都开始发麻。 卫生棉没有,止痛药也没有,宁栀痛得冷汗涔涔,捂着肚子在床上蜷缩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打算出去喊靳时礼帮忙。 可就在她双腿落地的瞬间,脑子里却突然一阵眩晕,眼前也黑了下来。 宁栀还没来得及站稳,就直接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靳时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见卧室里传出的异响后第一时间过去打开了房门。 入目的是倒在地上,已经晕厥过去的宁栀。 她摔倒时额头磕到了床的棱角,受伤处肿得很明显。 靳时礼看到这一幕,太阳穴两侧的青筋陡然凸了起来,平日里沉稳如斯的人此时脸上写满了仓促与慌张。 他疾步走过去,同时哑着声音喊她:“枝枝……” 宁栀当然不会有什么回应。 靳时礼三两步冲上前将地上的人抱起来,左手穿过她腋下,右手却在穿过她膝弯时动作顿了顿。 他摸到了一手的湿热液体。 空气里,还弥漫着腥甜的味道。 是血…… 他想到昨晚,又想到刚才,以为是自己再一次弄伤了她,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尽,大脑也罕见的变得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靳家的私人医院自从开业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令人棘手又慌乱的事。 靳时礼抱着晕过去的宁栀到达医院时,脸上的表情早已看不出平日里的半分冷静。 他几乎是一路飙车来到医院的,硬是将半个小时的车程缩短了一半,只用了十几分钟。 来的路上他打电话通知了医院这边,所以早有医生和护士来了门口等着。 黑色的库里南停下,靳时礼匆忙下车,打开后座将里面的人抱了出来。 护士看到他满手鲜血的样子,忍不住惊呼了声,“靳先生……” 靳时礼没有理会,素来温润的面容此时堪称狰狞。 那样子,让人只是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 医生壮着胆子上前,想要接过他怀中昏迷的女孩,“靳先生,我们推宁小姐进去吧……” 第66章痛经导致了休克 说话的是个男医生。 靳时礼抬起眼睛,扫过他的目光阴寒彻骨。 对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 最后还是一名女医生站了出来,硬着头皮说道:“靳先生,让男医生来的话不太方便……还是把宁小姐交给我们吧?” 靳时礼经她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他又低头扫了眼怀里安安静静的女孩,然后弯腰把她轻轻放置到担架上。 女医生朝着身旁的护士使了个眼色,后者反应过来,连忙将躺在担架上的宁栀推到了电梯里。 靳时礼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浮现。 巨大的懊悔铺天盖地的席卷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刚才给她上药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忍住呢? 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明明知道她因为自己昨晚的粗暴而受了伤。 他怎么能再让她受伤一次…… 男医生留了下来,看着靳时礼手上半干的血渍,忍不住小声提醒:“靳先生,您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 他没有受伤,手上的血都是宁栀的,可鲜红的血映在冷白色的肌肤上,看起来也有些骇人。 靳时礼没有回他,只是松开双手倚到了车身上。 他微微扬起线条利落的下颌,直到彻底放松下来,才猛然觉得呼吸有些艰难。 医生见他这样,知道他是听不进去了,也就没有再多劝。 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相顾无言。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医生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微信的提示音。 他连忙拿出来扫了眼,消息是方才进去的女医生发来的。 “靳先生,”男医生看到宁栀没事的消息,紧绷的精神立马放松了许多,“我同事给我发微信了,她说宁小姐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痛经导致了休克。” 靳时礼抬了抬头,皱成“川”字的眉头微微舒展开。 女医生又发了第二条,他立马将内容转述给靳时礼,“而且她说,宁小姐已经醒了过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那个原本倚着车身休憩的男人突然大步朝着电梯走了过去。 “靳先生,您的手……” 医生还想再劝,可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不见了踪影。 宁栀昏迷了半个小时左右。 醒来时,看到四周是洁白的墙壁,空气里也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目光有一瞬间的茫然。 这是哪儿? 医院吗? 她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慢慢坐起来后,才发现左手手背上扎着点滴。 “宁小姐,您终于醒了。”刚好进来的护士看到这一幕,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要是她一直这么昏迷下去,那位爷还不得把医院给掀了。 护士进来给她送了两粒药放在床头,然后温声叮嘱:“记得好好休息啊,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痛经导致的晕厥。” 宁栀点点头,她知道自己身体的这毛病,所以也没担心什么。 她朝门口扫了眼,没看到有人在,又忍不住问:“我姐夫呢?” 护士怔了下,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啊?” “我说靳先生……他去哪了?” “靳先生啊,我们推你上来的时候他没有跟着,不过他现在应该知道你醒了,估计等下就上来了吧。” 宁栀道了句谢,没有再问。 第67章舒服多了 小护士见她也没什么别的需求了,刚要准备出去,却又听到她出了声,“等下……” 她及时收住脚步,“宁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宁栀低下头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尴尬,“卫生棉……” “这个刚才已经帮您换好了。” 小姑娘红着脸抿起嘴角,没有再说话。 护士前脚刚离开病房,靳时礼后脚就走了进来。 宁栀一直低着头,听到那阵低沉的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才抬起来,刚好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 小腹传来浅浅的酸痛感,她将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闷闷的喊他:“姐夫……” 靳时礼在床边坐下来,眉眼温淡。 虽然已是深秋,但晌午的日光还是有些刺目,照得他的肤色更加冷白,透出一种极致冷清的感觉。 看着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的人,他突然心软得厉害。 靳时礼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痛吗?” 当时看到她身下流了那么多血,他根本没有往她的月事方面考虑,加上他们又刚刚发生过关系,他还以为是自己将她伤成了那个样子…… 还好,是虚惊一场。 “好多了。”宁栀咬着唇轻声回答,“痛得没那么厉害了,不过还有轻微的坠胀感。” “嗯。”靳时礼替她掖了掖被角,“有哪里不舒服及时告诉医生,不要忍着。” 她乖乖点头,“好。” 靳时礼没有再接话,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腹部的坠胀感让宁栀觉得有些难受,用盖在被子下面的那只手抚上了小腹,轻轻揉着。 隔着被子,男人看到了她的动作。 靳时礼坐得往里了些,大手从被子边缘探进去,覆上她的小腹。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宁栀还是察觉到了他手上的温度,很烫。 腹部的凉意得到缓解,她舒服的哼了声。 靳时礼一下下轻轻地帮她揉着,询问的声音带着一丝缱绻的沙哑,“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确实要舒服一点。 她被痛经折磨的力气所剩无几,所以自己揉的时候是很吃力的,但他帮她,感觉就不一样了。 “比刚才舒服多了……” 宁栀话说到一半,又觉得莫名有些暧昧。 可她这个样子实在没力气再跟他解释什么,索性闭起了眼睛,直接不说话了。 靳时礼见她小脸发白,想着让她好好休息休息,也就没有打扰她。 时间一长,小姑娘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睡了过去。 男人垂下眸子,看着躺在床上眉心舒展的人儿,心头的温柔几乎泛滥成灾。 宁栀在医院住了两天。 第三天一早,靳时礼就过来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将她接回了香山清琴。 回去的路上,她百无聊赖的打开微博想要刷一会儿,却没想刚打开,就看到热搜词条第一上挂了一个颜色暗红的“爆”字。 而这个“爆”字前面的标题,是“宁暖离婚”。 宁栀攥着手机的手一紧,下意识的侧首去看靳时礼,却见对方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第68章不答应他们的婚事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69章你有什么资格怪我? 娱乐圈是个什么地方? 唾沫星子能淹死人,舆论也能逼死人。 她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上,背后数不清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对家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抹黑陷害她的机会。 跟靳时礼走到离婚这一步已经让她背负了很多压力,要是他再跟宁栀订婚…… 她的事业可就全部毁于一旦了! “枝枝,跟我回去。”宁暖朝她伸出手,下了最后通牒。 宁栀犹犹豫豫地往前走了一步,到底还是抵抗不住来自姐姐施加的压力。 “宁暖,这桩婚事不是你不答应就能作罢的。”靳时礼忍无可忍的接了句话:“你扪心自问,枝枝是被谁牵连的?没错,伤害是我造成的,可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我有什么错,我有错不也是被你逼的吗?”宁暖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笑意嘲讽。 时至今日,她仍然认为,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被靳时礼逼的。 要不是他对她那么冷漠,非要跟她离婚,她也不会想出那样的主意,枝枝更不会因此受到伤害……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带走她,可我才是她的姐姐。”她继续出声,“那日你们离开后我一直很担心她,可给她打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你带走她,又不许她跟我联系,靳时礼,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男人脸上涌现过片刻的错愕。 “我没有不让她跟你联系。”靳时礼说完,目光转向宁栀,似要求证什么。 “你没有不让?”宁暖觉得他这话可笑极了,“难不成是她自己不想联系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也转过了头,“枝枝……” “是我自己关的机。”宁栀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靳时礼没有动她的手机,是她自己关的。 这场意外发生的太突然了,对她心理造成的创伤也很大,她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自愈,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 包括她的家人。 “你——”宁暖陡然变了脸色,情绪迅速在胸口积压,“所以,你是在有意逃避我?” 宁栀低着头,不肯再说话了。 宁暖见她沉默,愈发气愤,情绪过激导致的眼眶都红了起来。 “你在怪我吗?”她陷入自己的臆想中,主观意识里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判断,“你有什么资格怪我?我这样做不都是为了宁家吗?” 宁栀由着她说,没有反驳一句。 靳时礼担心再这样下去宁暖会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刺激到宁栀,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拉着小姑娘进了屋内。 来到楼上,两人四目相对半晌,谁都没有主动出声。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絮絮温言的劝慰:“你姐这个人,以自我为中心惯了,说话也是口不择言的,你别往心里去。” 宁栀摇了摇头,“我没往心里去。” 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妹,她不至于为几句口舌之言就滋生怨恨。 “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看到微博热搜了,”她顿了顿,又继续往下说,“你跟我姐……已经离婚了吗?” 第70章拒绝订婚 “对,昨天签的离婚协议。”靳时礼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清楚的告知她,“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不要多想。” 他讲话的口吻过分温和,温和到让宁栀忍不住怀疑,这跟在宁暖面前的靳时礼是两个人。 一个人,是怎么做到同时拥有两幅极致的面孔的? 极致的冷情,极致的温柔。 “我知道,这件事怪不到我身上。”宁栀不由自主放轻声音,“我只是有点担心我姐……” “枝枝,你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你自己。” 靳时礼打断她的话,语调很沉重。 他是个理智占据上风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拥有极致的冷静,自然,在一件事情中优先考虑的也是自己。 说的直白一点,是自私。 倘若今天他站在她的位置上,是绝对不会考虑别人的。 宁栀虽然无法做到像他一样极致冷静极致理智,但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所以没有再出声。 她心中思绪繁杂,过了很久才又慢慢抬起头,“靳时礼……我知道我还小,在你们眼里看来,我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是吗?” 是吗?是。 可当他与她略显难过的目光对上时,这一个字在嘴边绕了许久,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靳时礼薄唇抿成一字状,很久没有接她的话。 他年长她八岁,人生中也比她多着八年的社会阅历,加上生在靳家那样诡谲的豪门里,经历的事太多,自认早已不会再对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动容。 可这一刻被她用这样委屈又难过的目光盯着,却只觉得淡淡的无奈和说不出的心软。 “枝枝,”他捏了捏眉心,试图用委婉的语气说:“你确实还是个孩子……” “我已经成年了。”宁栀不满的打断他电话,“对于你和我姐姐之间的事,我了解的并不具体,但是在我看来,婚姻不是儿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靳时礼怔了下。 “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觉得对不起我,也不想我夹在中间为难。”她嗓音微哑,眼眶也有些泛红,“靳时礼,我没有怪你,你不用觉得歉疚的。” 小姑娘的眼底带着湿气,用很坚决的姿态告诉他:“所以,你不用因为愧疚而对我负责,跟我草草订婚。” 他应该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她也应该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他们都可以拥有更幸福的人生,而不是为了一场错误搭上自己的一生。 “在医院的这两天里我认真想过了,虽然你跟我姐姐离婚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幸福,我……我也希望自己能找到喜欢的人。” 宁栀说得字字诚恳,眼神也是一片真挚。 靳时礼面对她发自肺腑的话,竟是不知如何回应。 她到底知不知道,成为他的妻子、靳家的少夫人,代表着的是什么? 或许她不知道,或许她知道也不屑。 如果是别人拒绝他,他或许觉得是欲擒故纵,但宁栀拒绝他,他就觉得她是真的不想成为他的妻子。 第71章萌芽的心动 不知不觉中,靳时礼的思维倒是被她给带偏了,“你觉得跟我订婚委屈了,是吗?” “不是,”宁栀摇摇头,“我只是不想我们两个用婚姻为这场意外买单。” 她的语气并不是很重,但态度却很明确。 靳时礼听着听着,眼尾有些泛红。 沉默的气氛维持了好一会儿,他安静的注视着她半晌,才轻声道:“枝枝,我知道有些话说出来你可能觉得很刺耳,但这是实话。” “你爸的意思很明确,现在指望不上你姐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希望能利用你攀上靳家。” “如果你拒绝订婚,以后你在家里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 不订婚,如了宁暖的意了,但宁茂勋那关过不去。 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女儿对他来说不过是可利用的工具。 而宁家,到底是她的父亲做主,不是宁暖。 就算她现在不跟他订婚,以后也很有可能被逼走上宁暖的老路,与不爱的人联姻。 靳时礼想要把这个残忍的真相告诉她,但在看到她眼里晶亮的光时,又没能狠得下心。 “没关系的,他们就算为难我,也不会真的对我怎样。”宁栀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也把亲人想的太美好,“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会为我自己做的决定承担后果。” 话说到这个地步,靳时礼也没法再勉强她了。 “既然你拿定主意了,那就随你吧。”他嘴角扯出抹温和的笑意,“到时候我跟你爸说一下,就说是我反悔了。” 这样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或许她在家里的日子能好过点。 宁栀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答应,她还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口舌。 她说不出自己此时心里是种什么滋味,又沉又闷,像是喘不过气来。 感动吗? 有的,但她不能因为一时的感动,就草率交付自己的一生…… “靳时礼……”她低下头,声音轻轻的道了句谢,“谢谢。” “你不用谢我。”靳时礼沉默了片刻,又用温柔依旧的声音说:“以后碰到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就告诉我,不要自己硬抗,知道吗?” 宁栀咬着唇没接话,感觉心头酸酸的。 许是因为他实在太好了,不谈他对别人、对宁暖如何,最起码在她面前的时候,他是真的好到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在面对这样的温柔时不动容,包括她。 只是…… 她还不到二十岁,她想为自己而活。 靳时礼看到她眼眶里凝结起了一层水雾,可硬是忍着没让泪掉下来。 她跟宁暖出生在同一个家庭里,可性格却是天差地别,后者擅长用眼泪当武器,借此激起男人的怜悯与保护欲,她却恰恰与之相反。 刚刚成年的小姑娘,要强到这种地步,也是难得。 靳时礼沉默到最后,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负责什么的都是他的措辞,他是因为喜欢她而想订婚的,可她不同意,他也实在拿她没办法…… 第72章爱不爱的,没意义了 第二天,靳时礼就把宁栀送到了学校。 宁栀下车后,关上车门朝他挥了挥小手,“靳时礼,再见。” 不再是那句刺耳的“姐夫”,也不再是那句疏离客套的“靳先生”,她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他,反倒是让靳时礼觉得别样的可爱。 他落下车窗,冲着外面的小姑娘回以一笑,“再见。” 宁栀这才转过身,走向了学校门口。 直到她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不见,靳时礼才重新挂挡将车掉头。 回去的路上,宁暖又打来了电话。 他本来是想直接挂断的,但想到还有一些离婚的后续事宜没有处理好,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女子的声音细听之下夹带了丝丝恨意,“靳时礼,你早就看上我妹妹了,就算没有这场意外你也会想办法跟我离婚然后娶她,对吧?” 靳时礼懒得同她争论,“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想说这个?” 宁暖在电话里冷笑了两声。 “钱我已经给你打过去了,”他继续道,“你核对一下,没有问题的话这件事就彻底结束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桥归桥路归路?”她咬着牙,对他这冷淡的姿态恨极了,“你知道我有多么不甘心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这些钱根本不足以弥补我这三年!”宁暖歇斯底里的朝他吼,“你以为所有的事都是能用钱打发解决的吗?” 靳时礼被她吵得有些烦躁,“宁暖,这桩婚事是你家里逼的你,不是我逼的你,于情于理,你都恨不到我的头上。” 没错,他们是联姻,但联姻之前,也是征求了他们双方的同意的。 如今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居高临下的道德绑架他? “你要的钱,我给你了,一分不少的给了你。”靳时礼语调平淡,其中透出的厌恶情绪却是无法忽略,“能给你的补偿我都给了,其他的我确实给不了。” “给不了我,但能给我妹妹?” 她觉得可笑,又觉得悲哀。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靳时礼耐心告罄,“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挂了。” “等下……”宁暖突然又慌乱的喊了声。 男人皱了周密,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时礼,”她的姿态不知不觉软了下来,语气也柔婉了不少,“我想再见你一面,最后一面了,好不好?我……我其实是爱你的……对不起……” 靳时礼面无表情的提醒她:“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所以爱不爱的,没意义了。 “时礼,我知道我做错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的初衷真的只是为了留住你……” 靳时礼没有等她把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要说从前他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恻隐之心的话,那最近她的所作所为算是把他这仅有的一点恻隐之心给磨干净了。 他没有丝毫动容,只是觉得好笑。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停留在过去,没有丝毫意义。 靳时礼很快就把这通电话抛在了脑后,脑海中循环浮现的,是宁栀进校门前那一抹素净的身影。 第73章约她吃饭 那日一别之后,靳时礼两个月没有再见过宁栀。 12月初的东城迎来了冬日的第一场雪,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到地面上,很快便积起了薄薄一层。 靳时礼开完一场漫长的会议,出来时已是傍暮时分。 他回到办公室坐下,先是拧开水杯喝了口水,然后又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两个月未曾联系的号码。 宁栀接到他的电话很是意外,用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清脆声音喊出他的名字,“靳时礼?” “是我。”男人话语温淡,声音很是轻柔。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呀?”她好奇的问,不得不说,对于他突然联系自己,是有点意外的。 他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面打过电话了,她也慢慢淡忘了那场荒唐的意外。 “最近天气降温的厉害,想提醒你注意点别着凉,还有……”靳时礼的声音实在过分温柔,低沉带磁,像是古老的咒语,很容易蛊惑人心,“枝枝,生日快乐。” 今天是宁栀的十九周岁生日。 他曾无意间看到过她的身份证号码,在心里将这个日子暗暗记了下来。 自从她拒绝这桩婚事后,他怕自己逼得太紧会吓到她,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再联系她。 忍了两个月,在她生日这天,终于是忍不住了。 宁栀拿着手机走到窗边,将窗户稍稍拉开一点。 她听着外边呼啸的风雪声,用手抹开玻璃上凝结的水雾,用软甜的声音跟他说了句谢谢。 于是,靳时礼两个月的隐忍在她仅有二字的回应中溃不成军。 他从转椅上站起身,也慢慢走到了窗边。 白茫茫的雪色映照出来的光打在他肃冷的脸上,纤毫毕现。 靳时礼专注的看着外面,喉结几番滚动,那句话在嘴边萦绕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枝枝,今晚有空吗?” 宁栀不擅长撒谎。 所以很诚实的回答了他,“有,我今晚不上晚自习……” 靳时礼松了口气,方才那句话问出口的时候,他还真怕她来一句“没有”。 “我也有空。”他收回目光,心内的不安消散了不少,“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说完怕她拒绝,又补充了句:“就当是给你庆生了。” 宁栀犹豫着,没有立即答应。 她好不容易快要从那件事中走出来了,不太想再看到他,生怕又勾起些什么不好的回忆。 靳时礼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她再出声,心里也猜到了她的为难,“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细听之下,最后那三个字中还透着一丝怅然若失。 宁栀最受不了别人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每当别人用这种语气提出什么要求的时候,她不答应仿佛是罪人一般。 所以纠结到最后,还是认命的答应了他。 靳时礼将酒店订在了京大的附近。 酒店的规格不算大,但看上去却很干净,口碑也不错。 他包了场,偌大的大厅内安安静静的,没有第二桌客人。 宁栀进去的时候,看到靳时礼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夜晚的灯光璀璨明亮,将他堪称绝色的脸照得更为蛊惑动人。 第74章宁暖失踪 她看着他线条流畅而完美的侧脸,只觉心跳加速,不自觉的捏紧了腰侧的斜肩包。 靳时礼余光瞥到她的身影,抬头朝她看过来。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会让一个人发生很大的变化,所以她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男人放下手机,眼中有一晃而过的笑意,“枝枝。” 宁栀觉得这个样子的他真的好温柔,像是春日里冰雪消融的河流。 靳时礼站起身,帮她拉开椅子,“我听说京大附近的这家酒店不错,也不知道菜色合不合你胃口。” “我不挑食的。”小姑娘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像是害怕暴露自己隐晦的心事,“什么菜都可以。” “那就好。” 服务生将菜单送上来,靳时礼先推给宁栀,等她点完后,自己又补了几个。 一桌子菜陆陆续续的被端上来,两人边吃边聊,他问了她一些在学校的问题,宁栀一一回答了,乖巧得很。 靳时礼素来喜静,这一刻却觉得,她一直这么说下去也挺好。 “对了,”说完在学校里的事,她似是又想起什么,“靳时礼,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件事呀?” 男人笑着点点头,“可以,你说。” “那个……”宁栀握紧手里的筷子,虽然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但还是泄露出了她的紧张,“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我姐姐现在在哪里。” 她知道不应该再在他面前提及有关于宁暖的事,但她实在找不到能帮忙的人了。 这些年宁暖在娱乐圈如鱼得水,仗着自己的咖位眼高于顶,娇衿傲慢,得罪了不少人。 新晋小花基本都遭受过她的打压,可是自己咖位不如人,于是也只能忍着。 但暗中积压在心里的恨意,是时间摆平不了的。 两个月前,她离婚的事情一经发酵,算是给了那些人一个机会。 一时间宁暖过去所有的丑闻都被扒了出来,为了拉拢导演和投资商陪酒卖笑,婚内出轨,每一个新闻都有实打实的证据。 没有了靳家的庇佑,她的事业随着婚姻的结束一落千丈。 铺天盖地的网暴如潮水般袭来,那段时间她连家门都不敢出,也不去剧组。 宁栀回家找过她好几次,可每次回去宁暖都对她避而不见。 半个月前,经纪公司放出了她有抑郁倾向的消息,翌日宁暖就爬上了酒店的天台。 传闻是有人起哄她要跳楼,但最后被赶到的程星洲拉了下来。 “我回家问过我妈,她说我姐被程星洲带到国外了,但具体在哪里我爸妈也不知道。”宁栀继续往下说,“我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都没接,我……我有点担心她。” 宁暖事业尽毁的事靳时礼知道,但有关于她抑郁跳楼的,他还真不清楚。 他微微蹙着眉,“我跟她也没有再联系过,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这样吧,我尽量帮你打听一下。” “好。”宁栀咬着唇点了点头,又说了声谢谢。 靳时礼不需要她的感谢。 他需要的…… 第75章七百万的礼物 他盯着她有点紧张又有点稚嫩的小脸,心绪浮动的很厉害。 吃完饭,靳时礼到前台买了单。 两人相继离开酒店,走到车旁时,他随口说了句:“今晚去香山清琴住吧,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啊?”宁栀有点好奇,“什么生日礼物呀,你没带来吗?” 靳时礼轻轻摇头,淡笑着回道:“没有,没法带。” 宁栀更好奇了。 什么生日礼物没法带? 不过好奇的同时又夹杂着一丝丝担心,毕竟这大晚上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但一想到对方是靳时礼,她又觉得自己这样的防备完全多余。 在她眼里,除去那晚上的意外,他一直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来到香山清琴后,宁栀总算知道了他为什么说礼物没法带过去。 灯光一亮,客厅里的景象也骤然映入眼底。 白色的墙壁上挂着“HAPPY BIRTHDAY”的字母拉旗,长方形的大理石餐桌两侧摆放着立柱气球,还有一盏日落氛围灯,中间则摆放了一束碎冰蓝玫瑰和一个蛋糕。 除此之外,还有一盏烛台和香薰做场景点缀。 布置看起来满满的少女心,只是很难想象,这样的礼物是出自靳时礼之手。 宁栀以为,他这种身份的人对于送礼这种事根本没什么概念,舍得在钱上砸大手笔,但很少会用心。 可眼前这一幕,显然是用了心的。 她侧首看向身边的男人,说一点意外没有是假的,“靳时礼,你怎么会送人这样的礼物啊?” 这话说的意味不明,以至一向善于揣度人心的老狐狸竟是没有听明白具体意思,“怎么了……不喜欢吗?” 有关于“礼物”的问题,他可是特意打电话咨询过靳市长的。 靳思楠挂断电话后给他发了张图片,说按照这个场景布置,现在的女孩子就吃这一套。 他就真按她说的去做了。 “不是不喜欢,是很意外。”宁栀笑得眉眼轻弯,“我以为你会送我一件很贵的礼物。” 当然,不是她觊觎什么很贵的礼物,只是基于他的身份考虑,她那样的想法才是正确的…… “确实买了一件。”靳时礼见她没有不喜欢,松了口气,他手伸进外套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盒子,“枝枝,生日快乐。” 宁栀接过盒子打开,看到里面是一条红宝石项链。 虽然宁家不缺钱,但她对奢侈品和首饰一类的东西还真没什么研究,所以单看品相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只是觉得很好看。 她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看了看,“很贵吗?” 靳时礼不答反问,“怎么了?” “如果很贵重的话,我不能收。” “不贵,”靳时礼被她逗笑了,“几百块而已。” 他遗漏了一个“万”字。 这条红宝石项链,是他上个月参加一场拍卖会以七百万的价格拍下的。 当时拍下来的时候就想送给她,只是一直没有见面,也没有机会,如今刚好,到了她的生日。 第76章近距离的贴着他 他布置好场景离开家去接她吃饭的时候,特意带上了这条项链。 为的就是怕她不来,礼物没法送出去。 蛋糕花束什么的倒是其次,她要实在不愿意来他也不勉强她,只要礼物送出去就好。 宁栀将项链装回盒子里,又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靳时礼每次听到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都觉得心软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其他。 他走到餐桌前,解开蛋糕盒子上的丝带,然后插上蜡烛点燃,“可以许愿了。” 宁栀也跟着走过来,站在蛋糕前,双手合十许了个愿望。 靳时礼切开蛋糕,陪着她一起吃了一块。 他不喜甜食,总觉得太腻,所以这块蛋糕几乎是强忍着咽下去的,但脸上却一直都是笑意温和的表情,没有流露丝毫难以下咽的感觉。 宁栀坐在背景墙前面,打开前置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发了朋友圈,配文:来到地球第十九载。 靳时礼等她发完,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桌子留着我来收拾就好。” 宁栀熄掉手机屏幕,呐呐的回了声“好”,心里又划过一阵细小的波澜。 靳时礼几乎对每件事都能做到事无巨细,说实话,她很少见到这么体贴入微的男人。 至少在家里,她的爸爸不是。 说起来,她很长时间没回过家了。 自从她拒绝和靳时礼订婚之后,每次回家爸爸对她的态度都很冷淡,虽说没有严厉苛责,但显然也是有很大的不满的。 宁栀不愿让这些事影响到自己的心情,所以没有再想下去。 她抬头看向正在收拾桌子的靳时礼,闷声道:“我去洗个澡。” 男人说好,继而又补充:“浴室里面我放了新的浴巾。” 宁栀推门走进浴室,看到里面的洗漱用品果然准备的很齐全。 她将水温调好,简单洗了个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湿哒哒的。 靳时礼已经收拾完了客厅,正拿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办公。 “我洗完啦,”宁栀擦着头发走到他身边,“你要洗澡吗?” 其实不过是一句很普通的询问。 可靳时礼的心思没她那么单纯,所以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就不可控的闪过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我等下去洗。” 他哑着声音回了句,随后合起腿上的电脑。 宁栀没有察觉到他嗓音里的沙哑,抬起手臂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刚才在酒店吃饭吃的身上都是烤肉味,我打了好几遍沐浴露,这才洗掉了。” 酒店里点的大多都是厨师做的菜,但有两盘肉是需要自己烤的。 虽然没用她烤,可烟熏味还是浸到了她的身上。 宁栀将头发擦得不再滴水之后,将湿漉漉的发尾拿到他鼻尖,“你闻闻,还有味道吗?” 她这一会儿闻着有一会儿闻着没有的,也不知道洗干净了没有。 靳时礼闻着突然窜入鼻息间的清淡香味,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还真是……不知道这样近距离的贴着男人有多危险。 第77章帮她吹头发 尤其是刚刚洗完澡,带着满身香气的时候。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强行压住蠢蠢欲动的念头,然后拿过一旁的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 “屋里又不冷,不会感冒的。”宁栀没怎么把他的话当回事,注重点还在刚才的问题上,“还有味道吗?” “没了,你现在很香。”靳时礼眸色微暗,将她按坐在自己旁边,“别乱动,我给你把头发吹干。” 宁栀听了他的话,乖乖坐在沙发上没有乱动。 吹风机的声音很鼓噪,有些吵。 可他的动作却很温柔,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 吹干头发后,靳时礼将吹风机收了起来,他按着她蓬松的小脑袋揉了揉,笑意煦然:“好了,早点去睡觉吧。” “你也早点睡。”宁栀顿了顿,又补充了两个字:“晚安。” “晚安。” 靳时礼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这一夜过得很是安宁,什么都没有发生。 翌日晨光熹微,宁栀睡梦中被渴醒,起身下楼。 她去厨房倒了杯水,喝完准备回去继续睡的时候,却发现书房的门半掩着,有灯光从门缝里流泻出来。 难道靳时礼一夜没睡? 宁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透过缝隙往里看,瞧见靳时礼果然在里面。 但没有在工作,而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估计夜里忙到了很晚,所以才连房间都没回,在这里睡了过去。 他的书房里常年燃香料,所以闻着有一股清幽的檀香味,令人心神安定。 宁栀站在书房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张被造物主偏爱的面容,心思有些飘远。 她知道的,靳家这一辈只有他跟他姐两个人,后者既然已经选择了政治仕途,那整个靳家的重担差不多就全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他今年……不过也才二十七岁。 冬日的天气里,虽说室内不至于很冷,但也透着一丝凉意。 宁栀放轻脚步走进来,想要帮他搭一条毛毯。 可她才刚把毛毯拿起来,还没有盖到他身上的,靳时礼就陡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敏感度向来异于常人,哪怕在睡梦中都能察觉到人的靠近,睁开眼看到她时怔了下,而后又捏住她的手腕,以一股温柔却强势的力道将她揽进了怀中。 动作很快,宁栀没有反应过来。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跌到了他怀里。 靳时礼修长的手臂圈在她腰间,隔着薄薄的布料,宁栀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后者将脸埋入她颈间,一把嗓音温柔而沙哑,“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渴醒了,就下来倒了杯水……” 宁栀推了他一把,想挣脱他圈紧的手臂。 可靳时礼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枝枝,”他叫她的小名,以一种亲昵的姿态,“你知不知道人在早晨初醒时,意志力是最薄弱的。” 宁栀不知道。 不过她虽然不知道,却也能感受到他现在的自控力很差。 所以她僵硬的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一动不敢动。 第78章只有破处的时候会痛,这次不会再痛了 靳时礼见她没有再反抗,满足的叹息了声。 想来是有点可笑的,像他这样的人,竟也会因为一件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感到满足。 他想过很多次这样抱着她睡,在这没有见面的两个月里。 靳时礼闻着她颈间淡淡的香气,一字一语哑声问道:“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话语中透出的眷恋感很明显,甚至让人有种爱意深重的错觉。 宁栀想不通他对自己的爱意从何而来,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恋恋不舍。 这种感觉是没法解释的,若真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宿命感。 她低下头,看着靳时礼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最终认命般的放弃了反抗。 可人的贪欲一旦允许放纵,便容易覆水难收。 靳时礼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像是恨不得将她的身体嵌入骨血般。 到最后,这样的拥抱已经满足不了他内心的渴望,于是粗狂中带着野性的吻突兀而至。 “唔……” 宁栀被他修长的手臂箍住后颈,挣扎不了,被动的承受着他宣泄的吻。 靳时礼任由自己的理性被冲动碾压,一把呼吸激烈浓重,情欲的火苗隐隐在体内燃起。 他撬开她的齿关,勾着她柔软的唇舌,时而攻城略地,时而温柔退出。 “呜呜……嗯……” 宁栀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心跳的频率在短短片刻内攀升到高点。 靳时礼用舌尖描绘着她完美的唇线,因为熬了半宿而倦怠的脸色逐渐被享受取代。 他松了松手里的力道,却并非心软放她一马,而是借势将她压到了自己身下。 沙发很柔软,人躺在上面并不觉得硌得慌,而且很宽大,就算在上面做点什么事情,也绰绰有余…… 宁栀被他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时,身上已经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靳时礼,”她咽了咽口水,紧张极了,“你、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已经醒了。”靳时礼凝视着她,而后又徐徐出声,“并且,我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 宁栀红了眼尾,急得快要哭出来。 却不知这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是他心里某种不可控的念头的催化剂。 靳时礼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流,全部汇聚到了一处,致使腿间的欲望胀得都有些发疼。 宁栀经历过一次情事了,知道他此时的举动代表着什么,“我、我不要那样……” “不要哪样?” 男人双臂撑在她身侧,闷闷的笑出了声。 “不要……做那种事……”她想到上次破处时撕裂的痛感,紧张的不知所措。 “理由呢?”靳时礼俯低脸庞,前额同她相抵,耐心且温柔地问:“不舒服么?” 他知道第一次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也很痛,但最后应该也是爽过的,否则不会潮吹…… 宁栀红着眼眶点头,“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痛死了!” “只有破处的时候会痛,这次不会再痛了,”他亲亲她的额头,耐性十足地哄着她,“我轻一点,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告诉我,好不好?” 第79章用手指揉弄藏在嫩芽里的小花蒂 “不好,不好!”宁栀的反应很激烈,“我不想做……” 靳时礼知道她害怕,他不敢急于求成,只能循序渐进。 “我保证会轻点,不会弄痛你。”他的唇落在她的眉眼,带着安抚的力量,“只要你有一点不舒服,我就立刻停止。” 温温和和的口吻,没有半点攻击性。 平心而论,宁栀其实很吃这一套。 所以就算心有抵触,最后还是没能抵得住他的软磨硬泡。 她紧紧攥住自己的小手,没有再反抗,在仓皇不安中默认了他的意思。 这副明明不情愿却又隐忍的模样取悦到了身上的男人,靳时礼低下头攫住她的唇,将舌送进她的嘴里,肆意攻城略地。 没多久,宁栀就感觉自己的舌头被他吸麻了。 嘴里分泌的唾液因为他的舌尖顶在自己的喉咙口而无法吞咽下去,慢慢从嘴角溢了出来。 靳时礼的呼吸越渐浓重,体内的欲望也被点燃,他扯开她身上的衣服,手掌放在她肩头时轻时重地揉,那种柔软滑腻的触感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宁栀被他揉得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腿间也有了明显的湿润感。 情欲一旦被挑起,猛烈的空虚感便突兀而至。 她身体紧绷,在他高超的撩拨下,小穴控制不住的开始收缩。 宁栀扭动着身体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一把按住了腿根。 她动弹不得,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掌心炽热的温度传递到自己大腿上,黏腻滑润的液体慢慢从穴口溢出。 靳时礼见她脸色憋得通红,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才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冗长的吻。 他唇舌扫过她嘴角的唾液悉数卷入口中,然后又顺着往下吻去。 滑过她的锁骨,最终落在了她的胸前。 嫣红的莓果早已因为受到刺激而挺立了起来,他将左边那颗咬进嘴里,含着吮吸了一会儿又松开,转而咬住另一边。 宁栀感觉到他的舌头正围着自己的乳晕打转,乳尖还时不时能感受到他锋利的牙齿。 酥酥痒痒的感觉无孔不入的渗入到她的每一寸神经,连带着骨子里都泛起颤栗。 “嗯……嗯哼……”她咬着唇闷哼,腿间已经越来越湿,“不、不要吸了……啊……” 靳时礼轻咬住她的乳头没松开,腾出手来脱掉她的裤子,然后又探入她腿间摸了一把。 已经流了很多水了,床单都湿了,他进去的时候克制一点不会弄伤她。 但他却并没着急,而是用手帮她弄了起来。 靳时礼在她柔软丰腴的胸前吸出几道草莓印,手指顶入小逼的缝隙里,慢慢的上下滑动。 “啊啊……不要……够了……啊……” 宁栀颤着声音呻吟,双腿颤得越来越厉害。 靳时礼用腿压住她的膝盖,以防她合起双腿,然后指尖摸到藏在嫩芽里的小花蒂揉了起来。 果不其然,才揉了没几下,她就又流出了一股水。 “哈啊……啊……呜呜……嗯……” “这样可以吗?能不能受得了?”他没有忘记自己刚才答应她的,所以哪怕自己忍得快要爆炸了,还是在顾忌着她的感受,“受不了我就轻一点。” 第80章曲起手指弹她的阴蒂 宁栀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回:“轻、轻一点……难受……” “好。” 他果然力道轻了些,但阴蒂上传来的刺激感还是很重,没一会儿,那颗粉嫩的小豆粒就从嫩芽中探出了头。 “嗯……” 她阖起眸子,呻吟声也轻了些,潮红的小脸透出舒服的感受。 靳时礼一手在她腿间揉着,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西裤往下滑去,他手探到里面,握住小帐篷里早已昂扬挺立的粗大性器,随着揉弄她花核的频率缓缓撸动,以此纾解将要爆炸的欲望。 “哈啊……呃……啊……” 靳时礼被她叫得呼吸越来越急,攥住欲望的手指也加了几分力道。 宁栀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从嫩芽中露出头的小阴蒂因为充血而膨大了许多。 他指尖时而往下滑动抵到流水的穴口,手指往里送进去一截的时候,那股巨大的麻痒感几乎要将她给吞噬。 “不要……不要进去……啊……哈啊……嗯……” 她软着嗓音哀求,可听起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靳时礼虽然顾及她的感受,但也不会完全听她的,否则现在只是一截手指就受不了了,等会儿怎么容纳他的巨大? 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又将手指往里送了送。 “啊……” 宁栀娇媚的呻吟声仿佛能滴出水来,腿间窜起的那股空虚感越来越难以忍受,甚至让她生出了一种…… 一种想要被他狠狠填满的感觉。 很突然的,她又回想起了初次时的感受。 痛不是假的,毕竟那是她的第一次,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也在痛的同时体会到了一点点爽。 整根手指完全没进去后,靳时礼顿时感觉她褶皱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将他的手指紧紧裹在了里面。 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吮吸似的,才只是一根手指插进去,就让他爽的有点受不住了。 他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儿,又慢慢将手指抽出来。 体内唯一的异物被抽离,宁栀难受的忍不住啜泣起来。 这次不是被他的侵犯弄得难受,而是因为自己没有被填满而感到难受…… 靳时礼又用指尖摁住她娇嫩的花核,轻轻上下拨弄。 每拨弄一次,就会看到她的身体颤抖一下,像是触发了某个敏感的开关。 才弄了没几下,湿漉漉的穴口就又流出了一股温热。 他嘴角勾扯出邪肆的笑,故意曲起手指弹了弹她的阴蒂。 “啊——” 宁栀哑着嗓子尖叫出声,小逼倏然夹紧,连带着腹部都抽搐了好几下。 “呜呜……”她啜泣的声音更大了些,眼眶湿湿热热的。 靳时礼目光紧紧盯住她腿间,看到她逼仄的穴口在一点点的张大,尤其是自己的指尖压过去的时候,那道窄窄的细缝都会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宁栀哭着求饶,感觉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 可这才哪到哪。 对于她身上的男人来说,这连点饭前的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第81章手指将她的私处捣出了“啧啧”的水声 “还没开始呢,这就不行了?”靳时礼哑着声音打趣她,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着慢慢往里插。 紧窒的穴口被撑开,容纳下了他的两根手指。 “呜呜……” 宁栀小幅度的扭动着腰肢,想要借此来缓解自己的不适。 异物的侵入缓解了她的部分空虚,但空了两个月的身体突然插进来了东西,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 靳时礼插入她小穴内的两根手指弯曲起来,故意寻到里面那块软肉摁住揉弄。 “啊啊——啊——那、那里不要——啊啊——” “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 是太舒服了,以至于让她舒服的受不了。 她虽然抿着唇不肯回答,但身体的每一分反应可都是能清清楚楚映到男人眼底的。 靳时礼知道,她虽然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已经差不多能承受了。 于是他又加了些力道,指尖抵住那块嫩肉重重地磨。 “啊啊……不要……嗯……” 宁栀身体颤栗的频率以及程度完全取决于他的手指,他揉得轻,她就颤得轻,他揉得重,她也颤得剧烈。 因为受到过度的刺激,致使她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但还是在努力思考着,要怎样他才能把手拿出来…… 淫液一波接连一波的从被撑开的小穴里涌出,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淌。 靳时礼温和地用手指肏了她一会儿,然后慢慢加重加快,激烈的进出将她的私处捣出了“啧啧”的水声。 宁栀听着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只觉得不堪入耳。 “嗯嗯——啊——”酥麻酸痛感齐齐涌上,致使她脑中的思绪愈发混乱,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拔——拔出来——啊——” “为什么拔出来?”靳时礼用拇指摁住她的花核,一边揉一边插,“这样不爽吗?” “嗯……” 宁栀张着嘴大口喘息,胸腔起伏剧烈。 他手指抽插的越来越快了,活脱脱像电动的一样,两片张开的花瓣也越来越肿,无法合拢。 快感持续攀升,她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 快了…… 就快了…… 快到高潮了…… 宁栀咬紧唇瓣,双手也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白皙剔透的小脸被情欲晕染的通红,媚眼如丝。 靳时礼目光死死盯在她的腿间,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是如何一点点喂进她的“小嘴”里。 因为太过亢奋用力,他手背上的青筋都暴涨了起来。 女子穴口因为被撑开而变得更粉嫩了些,甬道内壁越缩越紧,虽然有了淫水的滑润手指不至于被夹住拔不出来,但那强烈的吸力却使得他腿间胀痛的几乎要炸开。 靳时礼呼吸急促,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滴落在床单上。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一同挤入体内,宁栀有种自己要被撕裂的错觉。 饱胀感与酥麻感随着他的多加手指而倍增,她分明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但高潮就是迟迟没来。 靳时礼亲亲她的额头,声音暗哑,“疼么?” 第82章空虚到瘙痒的嫩穴里终于被填满 他想,她要是疼的话,他就抽出一根手指。 宁栀却没喊疼,只是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然后用仓皇的语气说:“我、我……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 没说疼,那应该就是问题不大了。 靳时礼缓了缓力度,但还是三根手指,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指尖都会戳到她里面的G点。 宁栀咬牙拼命忍着那股酸麻,可呻吟声还是不断从齿间溢出。 “啊……哈啊……嗯……” 靳时礼眸色呈现出一种浓郁的暗红,眼底的亢奋之意难以掩饰,像是全然失了理智。 小姑娘瘫软的身体犹如被抽去了骨头,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他用指尖抵住她穴内的嫩肉轻捻,“舒服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舒服还是不舒服?” “舒、舒服……”宁栀实在是抵抗不住了,她心里也清楚,倘若自己不说出句令他满意的回答来,他是不会给自己个痛快的。 靳时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慢慢将并拢的三根手指抽出来。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泛着桃花色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了膨胀到几近炸开的阴茎,上下套弄。 女孩的私处早已泛滥成灾,还有一股股透明的蜜液不断往外渗。 穴口则一缩一缩的,每收缩一下就会挤出一滩淫水。 这画面过分淫浪,刺激着人的视觉神经,靳时礼眼中是她的身体娇艳盛放的模样,耳中是她急促难耐的呻吟。 两种感觉在体内交织碰撞,让他的血管都快爆开了。 仅仅用手套弄,也再无法缓解内心的欲念。 他松开抓住柱身的五指,将她的双腿又拉得更开了些。 这种情况下,宁栀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了,空虚感将她折磨的难受至极,小穴也收缩的越来越快。 可她这样夹根本于事无补,没法让自己攀上高潮。 于是快感堵在体内不上不下,无法排出也无法消退。 “难、难受……好难受……呜呜……”她开始哀求,嗓音里染了浓重的哭腔,“给我……靳时礼……给我……” “给你什么?” 最后这几句话说的,靳时礼感觉自己用尽了此生的自制力。 他是真的快要爆炸了…… “给我……那个……”宁栀哭着说,人已经快被他折磨疯了,“进……进来……” 男人嘴角微勾,“那个是哪个?让它进去做什么?” 宁栀开始怀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在她的印象中,靳时礼分明是斯文的、温雅的…… 看起来那么禁欲的一个人,也会有这么变态下流的一面吗? 上次还能用他被药性控制当做借口,可这次,他分明是清醒的。 她实在不好意思称呼那个东西,总觉得不管用什么词汇来形容都很色情,只能回答他后半句,“进来……肏、肏我……啊……” 话音落下的同时,空虚到瘙痒的嫩穴里终于被塞入了一根粗壮的肉棍。 一时间,里面层层迭迭的褶皱被撑开,摩擦面积无限增大。 第83章故意让她盯着两人交合的画面 靳时礼将她的后脑勺往前扶了扶,故意让她盯着两人交合的画面。 宁栀看不到自己自己的腿间,但能看到他的性器,一次次快速的消失在眼底撞入自己体内,然后又猛的拔出。 出来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溅出些透明的液体…… 她不敢再多看,连忙别开了视线。 可靳时礼却又将她的小脸转了回来,非逼着她看,“这就不好意思了?” “不是……” “那就看着点。” 他说完低下头,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一次次插进她小逼里的,穴口都被撑得菲薄。 靳时礼一手固定住她的小脸不让她别开目光,一手按在她滑腻的大腿上,“画面很诱人,光是这样看着我就忍不住想……干死你。” 他说的字眼太过露骨,让宁栀仅仅是听着,就有了很大的反应。 很快,穴口就又泄出了一股黏腻的水。 “呜呜……”她皱紧眉头,轻声呜咽,“好、难受……啊……” 靳时礼手掌从她大腿往上移动,停留在胸前又握住了她饱满的奶子,正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晃动个不停。 他身下愈发用力,确定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舒展开后,也不再那么顾忌。 肉棒上的青筋鼓涨,插入到她体内时,宁栀甚至能感受到他青筋的跳动。 她甬道内的嫩肉一圈圈的绞紧他的欲望,还时不时克制不住的夹弄几下,几乎要将男人的精关给夹开。 吸得真他妈紧。 靳时礼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明明已经做过一次了,可还是紧得像是没破处一样…… “小妖精。” 他喃喃低语了句,捣入又拔出,在她因为空虚而难耐的磨腿时,再狠狠顶进去。 “啪啪——啪——” “不要——啊啊啊——那里不行——” 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喘息声、娇吟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 “靳时礼……不要……你轻点……啊……”宁栀哭着喊道,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他的热铁给捅穿了。 “怎么了,这样不舒服么?” 他俯了俯身,薄唇吻住她的小嘴,堵回了她所有的呻吟。 然后……插得更猛了! 宁栀被他顶得有些痛,眼眶又泛出浅淡的红,“呜呜……呜……啊……” 他双手大力揉搓着她的奶子,一边一只,白嫩的乳肉上被掐了无数道指痕。 没过一会儿,宁栀就在他的大力冲撞下被撞开了宫颈口。 “啊啊——”她尖声叫喊,“不要——啊——到了——要高潮了——” 靳时礼薄唇辗转着往下,吸住她左边嫣红的莓果。 身上身下两重刺激,很快宁栀就被送上了高潮。 她躺在他身下,纤弱的身体颤颤发抖,腹部抽搐个不停,小逼更是死死夹紧了体内的肉棍。 “这就到了?”靳时礼吐出她的奶头,哑声取笑她。 宁栀颤着身体说不出话来,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她感觉像是有人在自己脑子里放了场烟花一样,炸得她一片空白。 第84章持续喷了很长时间的水 小死一回,莫过于就是这种感觉吧? 靳时礼重新挺起身子,又掐着她的大腿将自己狠狠送进去。 “啊嗯……才、才到……高潮……你慢点……啊……” “还想来第二次高潮吗?” “不……不要……受不了……啊……呜呜……” “怎么会受不了。”他挑起一侧唇角,笑意不明,忽而拔出阴茎,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 靳时礼往下俯身,坚硬滚烫的胸膛紧紧贴到她白皙细腻的后背上。 他双手捧住她挺翘软弹的臀部,火热的巨龙从后面顶入她的体内,然后双手抚过她的腹部往上移动,来到了胸前。 宁栀左右两团软绵分别被男人的两只大手握住,肆意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腿间是沉重的撞击,他每一次撞进来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硕大的龟头劈开穴内的层层嫩肉,直抵宫口。 没过多久,透明的淫水就被撞成了黏黏腻腻的白沫,糊在她被撑开的穴口周围。 “不、不要……啊……” 他每一次进来,都会将她的身体撞得往前移动一寸。 在她的身体快要掉下沙发前,靳时礼却又将她给一把拉了回来。 宁栀求饶的声音带着惨烈的哭腔,感觉那股蚀骨销魂的快感又开始逐渐在体内堆迭。 身体的承受能力一点点被逼到临界点,她的眼前又开始发白,什么都看不真切。 靳时礼用力揉着她的双乳,腰部耸动的又快又猛,巨大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将她一次次贯穿,每次插进去时恨不得连后面的两颗小肉球都一并塞进去。 第二次高潮来的时间比第一次晚,却比第一次更加猛烈。 像是汹涌的海啸,吞没了宁栀最后一点意识。 她是真真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他给撞坏了,攀上巅峰的那一刻,身体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持续喷了很长时间的水。 靳时礼直起身子,目光猩红的望着她腿间放浪淫糜的一幕。 他手掌在她臀部拍打了两下,听到“啪啪”的声音响在耳边,像是烈火中浇上的油。 尽管没怎么用力,但宁栀白皙的屁股还是被他拍出了鲜明的指痕。 靳时礼双手握住她的臀瓣掰开,看着她露出中间小小的菊穴。 一缩一缩的,看起来比小逼更紧,可怜极了…… 他阖起双目,强行压制住脑海中那一丝窜起的变态的念头,将更多的感官和注意力放在被她夹紧时的快感上。 “呜呜……不要了……我要死了……啊……” 宁栀哭着求饶,一声比一声可怜。 靳时礼充耳不闻,手背上青筋暴涨,血液像是要把血管撑破般。 他睁开眼,用力揉着她的臀肉,很快,那上面就遍布了自己的指痕,青青紫紫,斑斑驳驳。 “啊啊……要……被弄坏了……嗯啊……” 宁栀张着小嘴,被肏得小脑袋一晃一晃的。 靳时礼想要抓住她的头发干,却又怕弄痛她,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纤细柔软的腰,猛地一个用力插进去。 第85章床单都湿透了,还挺能喷的 “啊——” 尖锐的叫声被拉长,他却停在了里面没有继续大进大出。 宁栀哆哆嗦嗦的撅着屁股,小逼更是不受控制的一直在夹他。 靳时礼仰起头,鼻息间呼出的气息很粗,且不均匀。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脸部优越的线条滑下来,紧绷的颊侧肌肉时不时的搐动,埋在她体内的鸡巴也在一颤一颤的发抖…… 这样冷静了好一会儿,那股快要攀上巅峰的疯狂才慢慢褪去。 他双手掐着她柔软不盈一握的腰肢,又将她的小身体慢慢翻转了过来,压在身下,凑上前狠狠攫住她的唇。 “唔……” 宁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闷闷的哼出声。 靳时礼一手抚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用掌心轻轻摩挲,感受着她细微却很明显的颤动。 “流了这么多,床单都湿透了。”两唇相抵间,他忍不住哑声取笑了句,“看不出来啊,还挺能喷的,这么一会儿能连着两次高潮。” 宁栀听到他的话,恍惚的思绪却根本顾不上去思考。 她小嘴微张,拼命的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没心思去想他的话有多下流。 靳时礼不满足于她的沉默,又轻轻咬了下她的嘴角。 “嗯……”这次她总算是有了点反应,却只是皱着眉,懊恼的看着他,“痛……” “那我轻点。” 他又舔了舔她娇嫩的唇瓣,这才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往下退了退。 那根粗硬的肉棒还死死埋在她体内,将她穴内的嫩肉撑开到极限,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起她剧烈的颤栗。 宁栀下意识的攥紧两只小手,身体也失控的一直在收缩吸绞。 靳时礼被她夹得欲仙欲死,又挺腰将自己往前送了送。 “啊……” 她轻声呻咛,穴内内壁骤缩。 “嘶……别夹这么紧,要不然射里面了。” 靳时礼一边说,还一边做了个顶弄的动作,像是真的要射在她最深处似的。 宁栀被他这样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连忙往后退了退,生怕他弄在自己里面。 这样莫名其妙的与他又做了一次已经让她觉得很离谱了,要是他射到自己体内,再搞出条人命来…… 她还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放松一点。”靳时礼拍了拍她的胯骨,“等下拔出来弄在你肚子上。” 宁栀按照他的意思,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放松。 可他那根欲望实在太粗太硬了,这样镶嵌在她体内,实在没法让她装作感受不到。 于是越想放松,小逼就夹得越紧。 “我……我……”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那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真的……放松不了……” “那我射在里面?” “……” 这不摆明了是威胁吗? 靳时礼看着宁栀可怜又憋屈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涌过一阵亢奋的快感。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像个正常人…… 尤其是,在她面前。 与上次一样,这样压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他真的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下,连骨头都揉碎…… 第86章内射,滚烫的种子喷溅在内壁上 靳时礼又伸出手握住她饱满的奶子,用两根手指夹着硬挺的乳尖揉捏。 一边揉,一边试探着缓慢进出。 尽管力度已经放得很轻了,但宁栀还是时不时的痉挛几下,也没力气去推他握住自己双乳的手,只能任由他揉圆捏扁。 “嗯嗯……啊……哈啊……” 她又因为忍不住而开始呻吟,麻痒感也开始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扩散。 小嫩穴被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两人的交合处被淫液浸润的油光水亮,靳时礼九浅一深,每次都会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来上一下。 “啊——太深了——” 宁栀眉心紧皱,被顶得胸前的双乳都一晃一晃的。 靳时礼用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奶尖,“有多深?顶到哪里了?” 她没有勇气回答他的话,只是哽咽的摇头。 男人见她沉默,似是觉得不满,冲撞的力道又重了许多。 宁栀被他顶的身体往上移动,小脑袋都垂到了沙发下面,全身白嫩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桃花粉,娇媚的小模样让人只是这么看着,就有种想要发疯的冲动。 断断续续的哀求声被撞成破碎不堪的语调,靳时礼本来是想来几下深的再浅一些,可这样干着干着,就停不下来了。 他哪有那么好的耐心陪她消磨,尤其是此时此刻。 看着她被自己插得淫水四溅又尖叫连连的模样,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没法受意识控制了。 干死她。 内心深处,一直有一道鬼魅的声音在重复着这一句话。 这样狠肏了没几分钟,宁栀就又不行了,全身泛起痉挛。 “啊啊——不要——啊——我要死了——呜呜——”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湿泞,粗胀的肉棒每次拔出时都会带出淫液拉成细细的银丝,最后断裂在她的大腿上。 靳时礼越插越狠,眸子呈现出失控的猩红。 他松开她的奶子转而握住她纤细的腰,借力让自己提升了速度和力道。 最后那一阵到来的时候,宁栀是真的有种自己被他干死了的错觉。 激烈的快感在体内冲撞许久后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她攀上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同样也到了临界点。 靳时礼伏在她身上剧烈颤抖,还没来得及把阴茎拔出来,就忍不住射在了里面。 滚烫的种子喷溅在内壁上,烫得她忍不住缩起身体。 “呜呜……” 宁栀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被他肏开了,大脑中一片眩晕,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 靳时礼停留在她体内,享受着她高潮时内壁强烈的吸绞,爽得头皮发麻。 过了许久,等她痉挛的穴肉慢慢平复,他才抽身把那根半软的欲望拔了出来。 精液混合着淫水堵在她的体内,没有了肉棒的堵塞后,一股脑全部流出。 靳时礼喘着粗气,盯在她腿间的目光一瞬不瞬,始终没有挪开半分。 他用手揪住她充血红肿的两片小花瓣往旁边拉了拉,看到她的逼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形的小洞,久久没有合上。 第87章浊白的液体在慢慢往外淌着 中间,还有浊白的液体在慢慢往外淌着…… 那是他刚才射进去的。 这个认知让男人内心的兽欲更亢奋了些,才刚刚微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可刚才已经这么激烈了,他怕继续下去她受不住,只好硬生生的逼着自己打消了那个念头。 靳时礼指尖在她红肿的花瓣上摩挲了下,清楚的看到她穴口猛地一缩,紧接着又挤出了一股精液…… 他手指探到里面,感觉到里面湿湿热热的,很是滑腻。 宁栀腿间流出的精液越来越多,顺着她的臀缝流到沙发上,晕开一滩滩的污渍。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腥味。 靳时礼看得太阳穴发紧,最后硬是逼着自己转移了视线。 这一番激烈的性爱折腾下来,天色已经从晨光熹微变成了艳阳高照。 他等自己脑中的欲念渐渐平息后才又转过头,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了下私处。 宁栀躺在沙发上,四肢无力,双腿被他弄得大张着,久久没有合拢。 等到那股剧烈的酸涩和胀痛感过去,才慢慢合拢双腿坐起身。 她哭得眼眶通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靳时礼看着她这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又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嗓音温和地问:“委屈了?” 宁栀吸着鼻子,轻轻“嗯”了声。 男人用下巴抵着她头顶乌黑的发丝,语带笑意:“委屈什么?” “你……你欺负我……” 细听之下,宁栀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她分明是睡醒了想去倒杯水喝而已,没想到会意外看到他在书房。 而后也只是想进去帮他盖一条毯子生怕他着凉,怎么最后,事情就发展到了这一地步…… “我哪有欺负你,”靳时礼被她委屈巴巴的声音逗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我那是在疼你。” 疼她? 宁栀眨巴着眼睛看他,“这算哪门子的疼?” “让你舒服了,还不叫疼你吗?” “……” 男人的厚脸皮似乎都是与生俱来,她自知嘴皮子上讨不到什么便宜,便乖乖的没再同他争辩。 已经快到中午了,靳时礼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出来点了份外卖。 星级酒店都有专程的配送员,所以外卖送来的很快。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吃饭,靳时礼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她在学校的近况。 从后者的回答中,他听到了一个名字出现的很频繁。 陈屿。 听起来,有点像个男人。 靳时礼全程维系着温和的笑意,表面上看不出半点情绪上的波动,等她兴致高昂的讲完,这才不疾不徐地问道:“枝枝,陈屿是谁?我刚才听你提到了他很多次。” 许是这个男人外表的欺骗性太强,宁栀完全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她扒拉着碗中的米饭,乖乖的如实回答:“是我们的学生会主席,还是……是校草。” 说到最后那三个字的时候,宁栀的脸色明显有了一丝变化。 从白皙转为淡红,带着小女孩情窦初开的娇羞。 第88章否认喜欢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可对面的男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靳时礼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嘴角,金丝眼镜后沉沉的眸子抬起,向她看过来,“枝枝,你喜欢他?” “喜欢?”宁栀乍然听到这两个字,有些茫然,但还是下意识的否认了,“不,不喜欢。” 否认还是逃避,她能骗自己,但骗不过他。 靳时礼笑了笑没有再问,可握着筷子的手指指尖却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 胸腔内的某根神经,也在失控的轻颤……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好像分开了,身体与往常一样温和无害,而灵魂却飘至了高空,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虚伪的平静。 “那他喜欢你吗?” “我、我不知道……”宁栀紧张极了,根本不敢直面他这样的问题,“我们只是同学。” 只是同学。 靳时礼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是一贯的散漫,可勾起的那抹笑意却透着说不清的锋利。 吃过饭后,他将她送回了学校。 直到小姑娘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底,男人才启动引擎掉头,顺便拨通了一个号码。 “靳总。” 电话里,卓凌恭恭敬敬的声音传过来。 靳时礼单手握着方向盘,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的道路,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哪有方才的半分温和。 “去给我查一个叫陈屿的人。”他平静的吩咐,语调冷而轻:“据说,是京大的校草。” 卓凌有点奇怪。 以靳时礼的身份,去查一个京大的学生,这也太奇怪了。 毕竟不管怎么想,这两人都不可能扯上关系,因为后者实在不够格…… 但疑惑归疑惑,既然是上司吩咐的事那照做就是,也没必要质疑什么。 两日后,卓凌将一份调查资料送到了靳时礼面前。 陈屿确为京大的校草,家里开着一家公司,是做出口贸易的,虽说无法与靳家这样的百年家族相提并论,但在东城也算小有成就。 资料中详细的介绍了他这个人以及家里人的信息,连性格脾气都一一查明了。 陈屿不是独生子,家中还有一个姐姐,除他之外一家子都是眼高于顶的人,仗着公司近些年发展不错,个个都张扬高调的很。 最后一页附了几张他的照片,大多是在校园内的,有几张是他在与宁栀相处时,被偷拍的合照。 他在看向宁栀时,目光里有很明显的情愫。 那样小心翼翼的暗恋,实在瞒不过旁人的眼睛。 靳时礼面无表情的将那几张合照看完,然后一一从中间撕开。 他将宁栀的那半张放进了办公桌的抽屉里,却将陈屿的那半张丢进了垃圾桶。 这一别,又是小一个月。 在元旦这天的夜里,靳时礼难得的接到了宁栀主动打来的电话。 他今天没有加班,回靳家吃了个晚饭,刚出来打算回去,还没有上车。 寒风刺骨,吹得他衣角猎猎飞扬。 电话刚被接起,就听到了小姑娘着急且带着哭腔的声音,“姐夫,你现在在哪里?” 第89章让她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在靳家,怎么了?”他耐心地询问,“你别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姐夫,你能过来一下吗,我……我碰到了件很麻烦的事……” 如果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应该不会给他打电话寻求帮忙。 所以想来,这可能是件她解决不了的、很棘手的事。 靳时礼拉开车门坐上去,“你说,什么事。” “是……我同学。” 宁栀颤着声音回答他,情绪已经很难自控了。 这就更奇怪了,她竟然会因为同学出了事而找他帮忙? 靳时礼猜不透这背后缘由,偏偏也不敢急切的逼她,只能耐着性子一句一句地问:“哪个同学?” “陈屿。”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 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着,声音冷得几乎凝结成冰:“他出了什么事?你们现在在哪里?” 宁栀说了一下他们现在的位置,又怯怯地解释:“他得罪傅司丞了……” 靳时礼停下敲打方向盘的动作,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原因呢?” 电话那头,小姑娘又战战兢兢的跟他解释了一遍事情的起因。 今天是元旦假期,晚上几个学生组织着出来聚会,喝了点酒,趁着酒劲上头跟人起了冲突。 本来是件小事,可这件小事的问题就出在,他们不是跟别人起了冲突,而是跟傅司丞。 所以事情就变得棘手了许多。 宁栀跟傅司丞见过,但她跟人家没什么交集,人家自然也不会卖给她面子,于是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找靳时礼求助…… 后者听着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短暂的沉默了几秒,然后扯唇道:“我可以帮你。” “谢……” 靳时礼没等她道完谢,就打断了她的话:“但你得答应我件事。” 宁栀怔然,回神问什么事。 “以后跟他保持距离。”他沉声道,抽了一支烟咬进嘴里,然后又拿过打火机按下。 冰蓝色的火苗窜得很高,在他指尖却又格外服帖乖巧。 烟丝被点燃后,靳时礼很快收了火,听着电话那头女孩子紧张的呼吸声,耐心的等待她的回答。 宁栀沉默了很久,才迟疑着问出声:“为什么……” “我调查过这个陈屿的家庭。”靳时礼对于自己做的事倒是丝毫不隐瞒,也不管她会不会因此对他产生芥蒂,“陈家的浑水很深,不是你能掺和的,你跟他也没有什么可能。” 他一语戳破她的心事,戳得毫不留情。 其实要论浑水的深浅,整个东城怕是没有哪家比靳家更深。 但唯一的不同,是他在靳家是有话语权的,而陈屿在家中没有。 就算宁栀喜欢他,跟他在一起了,以他家人的性子,也不会同意他们的事。 与其眼睁睁的看着她到那天越陷越深,还不如直接将这个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当然,他也不否认自己在这件事里存了私心。 扪心自问,他无法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 第90章谁是你姐夫?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半晌后,靳时礼听到宁栀略带哽咽的声音轻轻响了起来:“好,我答应你。” 挂了电话,他用手指将烟头捻灭。 靳时礼强行压住内心的烦躁,开车驶向她在电话中所说的地方。 这个忙,男人帮得其实是不太情愿的。 他跟傅司丞是什么关系?十几年的友情,莫逆之交。 他跟那个陈什么屿又是什么关系?很显然啊,情敌。 尽管这两位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尽管陈屿得罪了傅司丞,一百条命也不够用,可他再怎样也没理由不站在自己朋友那边。 要不是宁栀开这个口…… 靳时礼盯着前方的道路,眉眼寸寸冷凝。 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车流不是高峰期,所以他到的很快。 外面下着小雪,靳时礼进门时身上沾了霜雪的凉意,衬着那双冷情寡淡的眉眼,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不好相与。 陈屿一行人被傅司丞的保镖带到了包厢内,正蜷缩着蹲在角落里。 看到来人后,他壮着胆子向前挪动了下身体,然后抬头看向靳时礼,紧张不安地问:“您是……枝枝的姐夫吗?” 后者本就冷漠的眉眼,在听到“枝枝”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平添了几分阴戾。 陈屿见他没有否认,内心里确定了他的身份。 他抓住他的裤腿,也不知道怎么喊他,只好跟宁栀叫一样的称呼,“姐夫……” 靳时礼眉宇间的戾气终于再也藏匿不住。 他一脚踢开抓住自己裤腿的那只手,而后重重踩下去,“谁是你姐夫?” 陈屿猝不及防,吃痛惨叫了声。 傅司丞坐在沙发上,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冷不防听到这尖叫声,烦躁的皱起眉,斥道:“小点声,杀猪呢?” 靳时礼将他踢到一旁,走到傅司丞身边坐下。 他挽起衬衫的袖口,随意问道:“怎么得罪你了?” “喝多了脑袋上长毛,有胆子跟我抢女人。”傅司丞倒了杯酒,修长笔直的腿交迭在一起。 靳时礼听得有点迷惑了,“谁跟你抢女人?” 陈屿不是喜欢宁栀吗?怎么还跟傅司丞抢起女人来了? “惹事的不是他。”傅司丞指了指缩在角落里一直抱着头不敢吱声的人,应该是陈屿的同学,“是那位。” 他把事情的经过大体给靳时礼讲了一遍,无非是他前些日子看上了一个女学生,想要睡人家。 但他这人比较斯文,不像他爹,是个强娶豪夺的土匪,也没想来硬的,想着慢慢追,慢慢哄到床上。 可那小子眼光倒是独特,也看上了他中意的那位小姑娘。 他们两个是一个学校的,接触机会可比他要多,傅司丞生怕被别人捷足先登,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小姑娘连哄带骗的弄到床上睡了。 然后顺理成章的发展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本来两人先前就有点旧怨,今天碰巧在这里遇到,加上那小子喝大了,于是矛盾一触即发。 第91章压在玄关处深吻 这事本该与陈屿无关的,可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总喜欢书中描写的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桥段,还为此付诸了行动。 于是就有了后来这些事,一群人上来想要给他个“教训”,然后被他的保镖逐一撂倒在了地上。 再之后,就是宁栀认出了他,打电话给靳时礼搬救兵了。 靳时礼耐心听完事情经过,又将目光望向陈屿。 他的笑容分明是温和从容的,可眼底的倨傲却又那么明显,像是在盯着一件上不得台面的垃圾。 “我可以让你们今天平安无事的走出这里。”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薄凉:“不过,有个条件。” 陈屿哆哆嗦嗦地回:“您、您说……” “从此以后,跟宁栀保持距离,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一字一句,皆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陈屿面有纠结,他本来都做好了拿点钱平息事情的心理准备,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条件。 “这……这是我的私事,您不能干涉。” 靳时礼闻言嗤笑,拿起桌上的红酒抿了口,“那你今天在这里是少条胳膊还是少条腿,可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陈屿脸色越发难堪,握紧的双手手背上有青筋凸显出来。 他憋着一股气,“靳先生,就算您是枝枝的姐夫,也没资格插手她谈恋爱的事吧?” “我没资格,你有?”靳时礼脸上的嘲讽更浓了,活脱脱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何况我有没有,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一句话,将陈屿堵得哑口无言。 其实靳时礼没说错。 在学校里,或许他勉勉强强算是个风云人物,但在他们身处的上流社会中,他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算不上。 离开的时候,靳时礼将宁栀一并带了回去。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说话,气氛沉默到死寂,只剩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到家后他将车停在外面,然后拉着宁栀的手一语不发地走了进去。 靳时礼反手将门关上,连卧室都没去,直接在玄关处把人拉进了怀里,然后急不可耐的低头吻住她的唇。 冬日夜里寒凉,他们刚从外面进来,唇上的温度都很冰,可这个吻却炽热的像一把烈火。 宁栀被烫得呼吸颤抖,高高仰起小脑袋,迎合着他的吻。 靳时礼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心情极其差劲,对于出手帮助了自己讨厌的人这件事,让他烦闷到了极点。 可他又不能把这样的负面情绪转为怒火发泄到她身上,于是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 宁栀知道躲避不开,索性没有躲避。 她也知道他是在发泄,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的不满。 靳时礼单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愈发粗重,像是恨不得将她拆分入腹一样。 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宁栀很快就不行了,冰凉的身躯瞬间被热烫包裹,整个人被他吻得提不起半点力气。 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流在体内四处流窜,然后又齐齐涌到小腹处,再往下是…… 第92章柔软的舌尖顶到她的喉间 靳时礼尝到了甜头,久久没有松手,抱着她的力度越来越紧,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半晌后,他松开她的后脑勺,双手往下滑到她的臀部,握住她的臀肉重重掐了把。 “啊……” 宁栀张着小嘴,抑制不住的娇吟了声。 靳时礼直接将她整个人给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快步走到了卧室。 她被他以不太温柔的姿态丢到了床上,紧接着,男人颀长健硕的身体压了下来。 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严严实实的笼罩在了里面。 宁栀心跳加剧,紧张的似乎能从胸腔中蹦出来,慌乱中两只小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不敢看他,尴尬的将头别向一侧。 靳时礼凉柔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将她的小耳垂含入口中。 炽热的气息窜进耳蜗中,触感酥麻,宁栀哼唧着想要躲,身上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回过头来。”男人哑着声音命令,“看着我。” 她闭着眼睛,对他的命令充耳不闻。 其实上次跟他做完之后,她是有点后悔的,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始终隔着一层雾,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无论如何,都不该再发生那样的事。 所以在之后小一个月的时间里,宁栀没有再主动联系靳时礼,她有意逃避,不愿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这次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找的他帮忙,要不陈屿他们今天很难完好无损的从傅司丞那里走出来。 靳时礼松开她小巧的耳垂,慢慢抬起头来。 他盯着她躲闪的目光,素来温雅的面容此时染了一层薄薄的怒气,但又不是很明显,完全被这副好看的皮囊遮掩住了。 “不是一直在躲我吗,嗯?”他勾着嘴角,笑容温润无害,“怎么,碰到解决不了的事又想起我来了?” 宁栀还是不说话,不管他说什么都不搭理他。 靳时礼衔住她的嘴角,用力咬了下。 “啊……”她痛得闷哼出声,脸上的表情流露出委屈。 男人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温和的笑容一点点从脸上消失殆尽。 他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在她因为吃痛而下意识张开小嘴时,又将舌送进了她的嘴里。 柔软的舌尖顶到她的喉间,直到她嘴角溢出拉丝的唾液都没有撤出。 宁栀敌不过他的强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 她松开搂在他颈间的手,平放到床单上。 靳时礼随即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很大,足以让她感受到痛意。 要论动粗,她哪是他一个大男人的对手,实在没办法了才转过头来,瞪着他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你放开我。” 话语中的抗拒之意很明显。 靳时礼眼中的冷意又深了几分。 他松了松手,但并没有彻底松开,而是松到了让她感觉不到痛的程度,一字一句寡淡的问:“如果没有今天这场意外,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没躲你。”宁栀不想承认,低垂着眉眼,说话的声音很轻。 她顿了顿,忽而又岔开话题:“靳时礼,我们家的情况越来越差了,你都看到了吧?” 第93章在她白嫩的乳肉上吸出一枚枚深色吻痕 “看到了,然后呢?” “前几年之所以还有风头,是因为我姐是娱乐圈的一线顶流艺人,又是你的妻子……现在你们离婚了,她也退圈了,宁家算是彻底没落了。” 靳时礼宽厚的手掌抚到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 隔着布料,手感并不是很好。 他耐心告罄,直接将她的内衣推上去,然后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莓果。 “啊……” 宁栀感觉到乳尖被他温热的口腔裹住,身体猛地颤了下。 她强行压着那股酥麻,逼着自己用冷静的语气继续刚才的话题,“靳时礼,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没关系,不妨碍我现在睡你。” “……” “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跟你那个同学就是?”靳时礼一声冷笑,声音里掺杂着寒冰,“自己翅膀上的毛都没长齐就敢替同学出头,惹得一身腥最后让你来打电话求救。” 宁栀咬了咬唇,无言以对。 他在她白嫩的乳肉上吸出一枚枚深色吻痕,听到她堵在喉咙里略带痛苦的呻吟声,觉得心头仿佛燃起了把火。 “宁栀。”靳时礼强行压抑着心头的火气,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在怪我,是不是?” 他问得很缓慢,慢到让她心跳的节奏都停滞了一拍。 宁栀清清楚楚的感到自己的心脏因为他这句话而抽搐了下,随后漫开细微的疼痛。 她揪紧身下的床单,眼眶更红了些。 “我没有怪你……”她摇摇头,嘴硬的否认,“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我都没有怪你。” 第一次是她姐姐跟她爸爸的错,她没有怪他的理由,至于第二次……说到底,她自己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明知是错,明知是万劫不复,可…… 情苗起,这叫她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如何忍得住。 靳时礼看着她的眼泪划出眼眶,没入发丝间。 他凉薄惯了的心,竟因为她的泪而滋生出了浅薄的痛感。 “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宁栀抹了把眼角的湿润,强作镇定,“以前,宁家的二小姐这个身份对我来说是枷锁,现在没了这个枷锁,我反而活得更自由了。” 靳时礼锋利的唇抿成一道直线,没出声。 但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他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她的身侧。 宁栀也跟着坐起身,她仰着小脸看他,冗长的沉默后,又嘶哑着声音祈求:“靳时礼,你……放过我吧。” 靳时礼双手紧握成拳,尽管已经在努力镇定情绪了,但手背上的青筋还是不受控制的暴起。 他脸上的表情因为蒙了一层灯光而模糊不清,“你想清楚了?要彻底跟我划清界限?” “是。” 宁栀回了一个字,回得很坚定。 靳时礼不是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这几个月的纠缠也是因为觉得还有希望,但现在看到她如此坚决的态度,忽然就让他失去了坚持的动力。 他闭上眼,缓了缓情绪,然后才慢慢出声:“趁我现在没有后悔,出去。” 第94章三年之后 宁栀犹如得了特赦令,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顾不得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这一夜,是靳时礼长达二十七年的人生中抽烟最狠的一次,他几乎一夜未停,熄了一支再点一支,完全是不计后果的抽法。 直到天亮,家中的最后一支烟也燃尽,才逼着自己从激烈的情绪中狠绝的抽身。 - 春夏秋冬循环往复,日子过得说快不快,说慢,却又如白驹过隙眨眼间。 东城今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要早,11月就迎来了第一场初雪。 华灯初上,香澜海会所。 “周总,我敬您一杯。” “不不不,赵总,应该我敬你才是。” 灯光明亮的包厢内,宁栀坐在赵弘阔旁边,看着他跟对面的周总推杯换盏,热络的寒暄。 今年她大四了。 这是她出来实习,找的第一份工作。 赵弘阔是她的直属上司,也是公司里的高层,年仅三十出头,未婚单身,加上外貌好看,是公司里女孩子炙手可热的追逐对象。 而对面的周总,则是公司今年最后的一个重要客户。 赵弘阔对宁栀很是青睐,二十二岁刚出校园的女孩子身上有着未被社会毒打过的纯粹,所以经常带她出席这种重要的洽谈场合。 谈完公事,周总才注意到缩在角落里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宁栀。 “对了,还没问赵总,这姑娘是?”周总倒了杯酒,“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谈合作带女孩子呢。” “是公司里新招的实习生,”赵弘阔笑着道,“我见她聪明,就留在了身边。” “小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气,我还没见你们赵总对哪个实习生这么着重栽培过。”周总将酒杯推到她面前,意思很明显。 可这杯酒却被赵弘阔拦了过去,“她酒精过敏,这杯酒我代她喝了,敬周总你。” 说罢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都是生意场上的熟客,没必要为一杯酒而将事情放大,所以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喝完酒,三人一同离开包厢,宁栀跟在赵弘阔身边,目送周总离开。 今晚除她之外两人都喝了不少,因此后者的车刚一开走,赵弘阔就直接头晕眼花的栽在了宁栀身上。 她吃力的扶着他,慢慢地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可刚到停车场,还没来得及上车的,低垂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双做工精致的黑色皮鞋。 宁栀没有看到这双皮鞋的主人,但她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她慢慢抬起头来,然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但却三年未见的脸。 与记忆中好像没什么变化,三年的时间并没有在他那张被造物主偏爱的面容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只是多了几分更胜从前的沉稳内敛。 旁边是靳时礼的友人,嘴里叼着根烟,见状不禁笑着打趣道:“你老相好啊?” 宁栀下意识的挪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其实这三年里她想过他,不止一次的想过他,但感情与理智,后者占了上风。 第95章前姐夫还是前男人 是她自己当初说的要彻底与他划清界限,她不允许自己再反悔。 至于靳时礼…… 他何止是想过她,他还数不清有多少次开车到京大门口,经常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有时候等到了,也不会下车,只是坐在车内远远的看她几眼,然后便驱车离开。 三年的偷偷想念,三年的偷偷见面,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连个电话都没有光明正大的打过。 以至于这次意外在这里碰见,尴尬到了极点。 赵弘阔不认识眼前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身边人波澜起伏的心思。 他的脸色因为喝多了酒而红得厉害,寒冷的夜里冒着丝丝热气,醉意醺然地吩咐:“小宁,你没喝酒,开车送我回去吧。” 宁栀躲避着靳时礼锋利的目光,小声说好。 后者见状,俊美的脸上隐约有怒意浮动,“喝多了,不会找代驾吗?” 赵弘阔虽然喝多了,但也能听出来这话是同自己说的。 他眯了眯眼睛,有些疑惑,确认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你是?” 靳时礼没理会他,过于犀利的目光胶着在宁栀身上。 旁边的友人心神领会,主动拿出手机来替他喊了个代驾。 赵弘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宁栀,慢慢回过神来了,“小宁,你们认识啊?” “不认识。” “很熟。”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回答的。 赵弘阔摸了摸头,虽然不认识靳时礼,但也能看出来,眼前这两位男人,是非富即贵的主儿。 他年纪轻轻混到公司高层,也是个会看眼色的,当即道:“我让代驾开车送我吧,你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不太方便。” 比起要送他回家来,宁栀更不愿与靳时礼接触。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腕部。 靳时礼压着心头的怒火,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车上,留下友人与赵弘阔在寒风中面面相觑。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然后是落锁的声音。 靳时礼居高睨着她,笑意森冷,“不认识,嗯?” 宁栀被他箍得手腕发疼,拧着眉道:“你放开我……”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旁观着她蚍蜉撼树的挣扎。 “靳时礼,你弄疼我了……” 他这才松了松手里的力道。 靳时礼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掺了薄冰,“这才三年不见,就理直气壮的与别人说跟我不认识了?” “那我要怎么说,我说认识,你是我前姐夫吗?” 宁栀不甘示弱的反击。 她若说认识,势必要同赵弘阔解释他们的关系,而这关系又是尴尬的,还不如直接说不认识。 靳时礼扯了扯嘴角,讥诮道:“你也可以说,是你前男人。” “……” 宁栀心脏搐痛,没有接他的话。 后来两人从车内出来时,赵弘阔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友人站在原地,被冻得瑟瑟发抖。 宁栀跑的很匆忙,像逃命似的,身后跟着的仿佛也不是靳时礼,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孙晟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然后收回目光,缓缓上了车。 第96章他想随着自己的心来 靳时礼坐在驾驶位,手里夹着一根烧到一半的烟。 一点猩红的火光,在夜里若隐若现。 孙晟认识宁暖,但没有见过宁栀,此时见到这一幕,八卦之心一下子上来了,“哎时礼,这丫头是谁啊?不会真是你老相好吧?” 他们认识也有多年了,说实话除了宁暖外,还从没听说他跟哪个女人有什么牵扯。 从他离婚后到现在这三年里,更是远离女色,连秘书都是男的。 靳时礼不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手里的烟。 “你说啊,她到底是谁?”孙晟不依不饶地追问,“刚才我看她的眉眼,倒是与你的前妻有几分相似……我靠,你该不会玩什么替身游戏吧?” “……” 靳时礼揉了揉眉宇,为他这天马行空的思想而感到有些头疼。 “她是宁栀。” “啧……连姓都跟你前妻一样。”孙晟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突然间意识到不对劲,“等等……你说什么,她叫宁栀?” “对。” “宁暖的那个妹妹,宁栀?” “对。” 孙晟一下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内心忍不住默默感慨:连自己前妻的妹妹都不放过,禽兽啊……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冗长的沉默之后,他只是默默的朝靳时礼竖了下大拇指,“真有你的。” 后者懒得理会他的阴阳怪气,驱车离开。 三年的刻意躲避,三年的视而不见。 靳时礼以为,有些得不到的人能靠着时光慢慢释怀,可当再见面的这一刻他才发现:靠时光释怀的人,根本经不起再次见面。 这一次,他想随着自己的心来,他不想再忍了…… - 赵弘阔没想到,与自己公司的实力天差地别的靳氏集团会突然找上门来,主动谈合作。 而他所有的疑惑,在再次见到靳时礼的时候,也终于有了分晓。 呵,什么谈合作,对方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靳时礼那张脸留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了,以至于他哪怕只见了那么一次,就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那日事后,他有向宁栀提过这件事,问她那个男人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 但她却什么都不愿说,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说是从前的一位朋友,但已经好多年不联系了。 他见追问不出什么来,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不过不管怎样,能跟靳氏集团促成合作,对于他们这家小公司来说,是百利无一害的。 包厢内,赵弘阔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等到靳时礼现身。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深呼吸后鼓足勇气主动开口,“靳先生……您,您找我。” 靳时礼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艳丽的眉眼深邃而冷沉。 “宁栀在你们公司入职好几个月了,是吗?”他说话不喜绕圈子,一开口就单刀直入的切入了重点,“这一笔生意我可以交给你们去做,分红二八,靳氏集团要二。” “这……” 赵弘阔震惊的瞪大眼睛,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