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剑鞘(仙侠1v1H)》 石女 凡人界,槐花村。 村落边缘三间破旧瓦房,这一家姓许。 家主许木匠有五个儿子,今天老婆陈氏又要生产了。 许木匠咬了咬牙,还是花银子去请了村里手气最好的接生婆,要知道在这个朝代,能请得起接生婆的都是大户人家,像他们这种农人都是自己往床上一躺,拿把剪刀,就那么生了。 他希望陈氏给他生个女儿。 倒不是许木匠多爱女儿,而是他想自家出一个“剑鞘”! 这女娃要是天生剑鞘,被仙界的仙人们看上了,那他家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请这接生婆许木匠花了二钱银子,贵的他心疼肉疼。 没办法,谁让这接生婆张金银她手气好呢! 张金银二十年前就接生过一个剑鞘,这在凡人界简直是绝顶稀有的事儿,这十里八乡,三省六府,就是这整个沧澜国的剑鞘加起来也就不到一百人啊! 如今这张金银老了,请得人没那么多了,才让他二钱银子钻了空子请了来。 屋子里一阵阵女子哀嚎。 张金银一来看了看陈氏的肚子,满脸褶子堆起一个笑容。 她心里有个猜测,手也有点抖。 “我滴乖乖,这婆娘怕是要生个剑鞘女娃出来 ,到时候我张金银又是天底下最抢手的接生婆了!” 只见陈氏那肚子上一条红线一晃而过。 张金银就是看见这条已经消失红线才猜测陈氏肚子里是个了不得的女娃。 她清楚的记得,二十年前接生那女娃,那产妇肚子上也是一晃而过一条红线。 张金银面上堆着笑,眼睛里有一种兴奋狂热的神采。 她镇定下来,手也不抖了,转头扬声喊守在门外的许木匠赶紧端两盆热水来。 许木匠听到张金银话里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喜,他也兴奋了。 “难不成……” 他猜测着,几乎高兴的跳起来。 这时,他也着急了,这家里还没烧热水呢,现在他看着自己往常最喜爱的五个儿子也不爽了。 这五个半大小子蹲在院子大门口,地也不下,好吃懒做的,许木匠看了就来气。 他走过去一人踹一脚,吼道:“玩个屁,赶紧给老子烧热水去,耽误你妹妹出生,打不死你们几个!” 几个小子一哄而散,没头没脑地往灶房里钻进去。 许木匠站在院子里,只听得产房内陈氏的惨叫声更大了。 他心里嘀咕:这婆娘前头五个顺顺利利,咋滴这胎听着那么难呢?难道是因为真要生个剑鞘女娃的缘故? 不一会,张金银又打开门来催热水。 许木匠都没来得及问陈氏情况,就被张金银一通臭骂:“着什么急,让你烧个热水磨磨唧唧”,她话刚说完,大柱二柱端着水出来了,张金银一把端了一盆,把门砰的一关,说道:“等着吧!”。 一个时辰过去,产房里换了无数盆水。 许木匠开始的兴奋劲儿也渐渐消失了。 这怕是难产! 就在他焦急等待快要不耐烦之时,产房里传来一声颇为凄厉的惨叫。 那是陈氏的声音。 许木匠听得头皮发麻,几个儿子也在院子里泪眼汪汪,怕没了娘。 就在院子里一群人胡思乱想之间,产房里又传来一个兴奋的人声。 张金银颤抖着手抱着刚出生就粉雕玉砌女娃,面上的褶子都被她的笑挤得没地放了。 只见那女娃脐下一处,有条鲜明的红线,红线一直蔓延到幼嫩的花蕊处。 “就是了!就是了!有这红线就是天生剑鞘” 院子里等待的许木匠听到这一句,差点被兴奋的血液冲昏头脑晕过去。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呢,屋子里突然更为凄厉的喊叫起来。 张金银瞪大眼睛看着女娃封闭的花穴,害怕的一下把女娃重新扔回满是血污的床榻之上。 再细看床上躺着一动不动面色清白的陈氏。 她颤颤巍巍扶着床边挨过去。 伸出食指探了探,陈氏哪里还有鼻息,想来是生了这个怪胎就气绝身亡了! 张金银被吓了个半死,一边嚷嚷着“怪胎”“死了”,一边打开门踉跄着冲了出去。 她路过许木匠的时候,从自己怀里掏出个青布包往许木匠一扔。 面色惊恐的说:“你这钱我不要了,怪胎,你娘子生了个怪胎!活不了,剪都没法剪,活不了,都活不了!不许说出去,听到了吗!” 她说完,破开许家院门,很快消失了人影。 许木匠脸上喜悦的神色还没收回来,恐惧已经直接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冲进产房抱起女娃一看,当即晕了过去。 废物 天辰大陆,落凡仙界,归一剑宗。 一年一度的开刃大典来临。 归一剑宗作为落凡仙界第三大宗门,门下为开刃的外门弟子都有三千多人。 如今这三千多人本命剑都还是无灵气的无星剑,不过呢,人与人之间到底还是有天赋上的差别的。 有的人是无星剑下品九级最末流那一种,有的人是无星剑中品五级中等那一种,而有的人则是天赋奇高无星剑极品二级的天纵奇才,远超上品无星剑直接到极品! 这人正是归一剑宗宗主的儿子——归迩。 归一剑宗今日的开刃大典热闹非凡。 男弟子们穿着白色广袖袍服,黑发都用玉冠玉簪束起,一个个整齐的拿着剑站在广场上,长身玉立,卓尔不凡。 归迩按理说也应该站在这群未开刃的弟子中,可他仗着自己是宗主之子的身份,特立独行,硬是站在了他爹归瑕身旁。 众弟子都安静如鸡,没人敢对此有任何异议,就算归一宗门规严苛一视同仁又怎么样,特权阶级就是可以无视任何门规,更何况归迩是归一宗甚至是落凡仙界九大剑宗里数一数二的天才! 弟子们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开刃礼。 他们一个个面色看似沉着冷静,其实早就兴奋不已! 高台上坐着的宗主归瑕揽着怀里的宗主夫人温玉站了起来。 温玉面上看去也不过三十来岁,其实她已经三千高龄了。 她一身粉色罗衫,容颜绝世,此刻在归瑕怀中粉面含羞,娇弱无骨,香汗淋漓,贝齿轻咬下唇,一副难耐无比的姿态。 众弟子也不敢细看,恍惚一扫而过,只见宗主归瑕和夫人温玉两人虽衣冠整齐,下身背对着却紧紧相连,归瑕脸上威严无比,一副正派仙风道骨模样,大掌紧紧扣着温玉的小腹,下身缓慢的挺动着。 众弟子心中不禁感叹:不愧是宗主,无时无刻都在修炼,等他们开了刃也要如此勤而不惰! 这时,只听一声钟响回荡在广场之上。 宗主归瑕昂声道:开刃大典,起! 众弟子面上终于敢露出表情来。 他们早就被嘱咐过开刃大典的流程,一听道开刃大典开始了,他们都伸出手把下摆撩了开来。 只见这三千弟子,一身如雪洁净的衣袍,衣袍之下却没穿裤子,只是脚上一双白靴。 他们或羞涩,或紧张,或自信的露出自己十八年没有昂扬过的鲜嫩肉棒,等待着肉棒上那根红色姻缘脉在今天开刃之后找到自己匹配的鞘! 宗主归瑕缓缓肏着自己的妻子温玉,感受着她温暖紧致的洗礼,面上一本正经的宣布开刃大典的第二个流程。 “开刃大典,抚!” 众弟子低头俯视着自己的肉棒,伸手把还没变大的东西抬起来一些。 此时空中飘来无数天山之水。 每一滴都精准的落到弟子们的马眼之中。 被天山之水浇灌过后弟子浑身一颤,面色涨红,肉棒肉眼可见的胀大,这是他们十八年以来第一次勃起,人人都情不自禁的抚弄起来。 广场上一片难以自控的呻吟之声。 归迩在高台上也露出自己婴儿小臂粗细的紫黑肉棒快速抚弄着,他咬着牙,俊秀的脸庞都有些扭曲了。 而旁边本就肏弄着自己剑鞘夫人的长老们也放肆的大干起来。 归瑕也被这众人淫乱的场景感染,仙人一般身姿越动越快。 嘴里吐出和他面庞颇为不符的淫语:“肏死你,骚穴怎么这么会吸,被弟子们看着是不是想被他们一起肏!淫妇!” 温玉两眼含泪,风情万种,面上似有被说中的羞臊,话也被肏的断断续续。 “夫君快别说了,妾身……啊~” “轻点,肏进去了,要坏了……” “妾身只……只与夫君匹配……怎么会被他人肏进……进身子……” 广场上一片淫乱景象,却是落凡仙界再正常不过的场景。 有弟子耐力不足,第一回经历这事,只抚弄个数十下就把姻缘血混着初精抚弄出来了。 这初精液一出来,就立刻四散而去。 不一会弟子们灵台就有了自己匹配剑鞘的大致方向感应。 他们的肉棒射出初精后就萎靡下去,从此以后,只能裸露在外,直到找到感应到的剑鞘才可以收回去,并且他们今后也只能对自己初精飘散出去寻找到的剑鞘有感觉,也只能和这个剑鞘一起才能修炼。 归瑕还在台上站着狠狠地抽插温玉满是灵液的小穴,这回他下身速度奇快,安静的广场上好像都能听到“啪啪”的肉击打的回响似的。 他宣布到:“开刃大典,礼成。” “众弟子谨记,今后找到自己的剑鞘,定要珍而视之,修剑一途只能夫妻同心,放能成就大道!” 众弟子露着肉棒,眼神坚定又期待,齐声应道:“诺!” 而在富丽堂皇喧闹无比的广场角落,一个同样穿着外门弟子袍的男人观完礼黯然地退下了。 ﹉ 欺辱 这黯然神伤的人正是百年前名噪一时的天才——澹台朔。 但这已经是过去式了,他曾经确实是天才中的天才。 可是谁让他百年前的开刃大典灵台一无所获呢! 他初精散出去姻缘血并没有寻到匹配的女子。 灵台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不是没有人的剑鞘等个几十年才出生,但人家灵台里也是有隐约指引的感觉的。 他如今一百一十八岁,唯剩八十二年寿命,却根本没法找到专属于自己的剑鞘吸收灵液修炼,现在还是凡人一个,两百年的寿命还是出生时自带本命二星剑给的。 引气入门,练气筑基,对他来说遥不可及,只有慢慢数着寿命等死罢了。 澹台朔面容清绝无双,眼眸黯淡却失色,把一等一的姿容都衬托的灰暗无比。 他的弟子袍也不似今日广场上那群弟子一般光鲜出尘,东一块破口,西一块布片。 此时一阵风起,澹台朔站在忘川涯边,难得露出的绝望脆弱配合着他这一身落拓,倒有遗世独立之之感。 傲骨嶙峋,铮然出鞘。 他背上银白的剑嗡鸣似是感觉到主人绝望下隐约还有一丝不甘。 薄唇微抿。 少年眼神重新明亮起来,“能找到的!” —— 这边归迩开刃大典大出风头,他带着一众小弟四处寻找着澹台朔的身影。 他眉毛皱着,满脸戾气。 “那废物今日去哪了?” 身边一个叫李开的狗腿子赶紧走了出来,回道:“回少宗主,小的刚听弟子们说那废物去了忘川涯。” 归迩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道:“走,今天的开心本少主还没寻着呢,这种好日子,怎么可以缺了那废物。”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忘川涯去。 正碰见往回走的澹台朔。 归迩抽出身后的剑就拦住了面无表情的澹台朔。 “站住!” “今日本少主高兴,许你从本少主胯下钻过,便饶了你,给你一天舒坦日子。” 澹台朔懒得理,目不斜视的挪了步子继续往下走。 归迩气急,一抬手一群人便把澹台朔围住了。 他大步走过去,想抬手给澹台朔一耳光,偏偏澹台朔像是有预感似的,一偏头又躲了过去。 “废物,你竟敢躲?!” 归迩右手执剑,运起剑招就往澹台朔身上砍,可惜今日虽说是开刃大典,到底他们这群人还没真插进鞘里开刃修行呢,所以这剑品质再高,都是无刃棍子一根。 澹台朔躲不了了,一群人更加紧密的围着他,他恶心他人触碰,沾上就会呕吐。 于是他站着不动,任凭剑招往自己身上脸上招呼。 他手指攥紧,眼眸低垂。 只要忍过这一时欺辱便可。 这几年,这百年,一波又一波新的天之骄子以折辱他为乐。 已经习惯了。 归迩打了一会,似是无趣,收了剑,哼笑一声。 “废物,打你都浪费本少主寻剑鞘的时间。” 这几年越折磨澹台朔,他越是没有反应,归迩这会突然又想到什么,他又寻到了新的乐子。 “诶,听说你没有剑鞘,寻不到?” “不若这回本少主下山寻鞘时给你捎带一个回来,让你也尝尝剑鞘合一的滋味?” 归迩说完,眼睛下撇,看了一眼澹台朔毫无动静的硕大肉棒,扭头和身后的狗腿子讽笑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整个忘川涯都回荡着,引得路过的弟子都往这边看来。 弟子们嘀咕一句:“何必呢,跟那等硬不起来的废物计较,有失身份。” 归迩折辱完澹台朔,又领着一群狗腿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澹台朔站在原地,等了一瞬,也神色如常的往山下走。 只是他掌心淋漓而出的鲜血,透露出主人的不甘。 鞘?石鞘! 这边归一宗弟子们下山寻找自己灵台里指引匹配的鞘去了。 每个人目的地不同,归迩初次下山,归瑕担心自己儿子安全,特派了内门几个修为到元婴的弟子跟随保护。 归迩寻着灵台指引,用了三月,才真正确认了自己命定的鞘。 女孩是风家大小姐,风灵儿。 这风灵儿长得明艳似火,一袭红衣,身段丰满。 两人见面那一刻,便干柴烈火,好像磁铁一般,忍不住的吸引。 归迩礼仪周全的拜见完风老爷,便忍不往旁边站着的风灵儿看去。 风灵儿也是大胆的回望过来。 她肚脐里三月前就乘着一滴初精了。 这三月,她是等了又等,就想等着她的良人。 想着他是一个怎样优秀丰神俊朗的男子。 果然,一见面,她满意极了,她比家里所有姐妹的配的好,将来,她就是归一剑宗的少夫人! 这厢虚礼见过,风老爷也是满意的不行,他给了女儿一个眼神,自己就摇摇晃晃地走了。 归迩没有遮挡的下身早已经忍不住胀立起来。 他受风灵儿肚脐下姻缘脉吸引,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拆吃入腹。 他神色急切的冲身边跟随的护卫们挥手。 “快滚!”别干扰本少主的好事。 而风灵儿闻到归迩身上男子的气味,已经开始脱外衫了。 归迩冲过去,一把抱起风灵儿,寻了风府一处没人的假山石,两人靠着石头,拼了命的把衣服除尽。 风灵儿合着双臂,一双巨乳颤颤巍巍拖起。 她娇声喘着:“夫君,快些,灵儿痒得很,快些……” 归迩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一下就扑过去,肉贴着肉,张大嘴想把乳肉整个吞吃进去一般。 口水混着肉体的声音“啧啧啧”。 初经人事的风灵儿哪受得住这般捉弄,她“啊~”一声,人瘫软下去,乳肉从归迩嘴里弹出,肉波不断荡漾。 归迩急切的捉住风灵儿的腰,丝毫不肯那软肉脱出自己的嘴。 这时他肉棒已经胀疼无比,天赋使得他自主寻到了风灵儿的花穴。 风灵儿虽然动情,那里却一点没有分泌灵液。 必须等归迩肉棒靠近,才会有灵液析出。 归迩松了嘴,低头抬起风灵儿一条腿。 他说:“灵儿,踩在这石头上,方便我行事。” 风灵儿果真听话的踩在旁边的石头上,花穴门户打开,粉嫩嫩的,让归迩看的眸色血红。 他举着肉棒,龟头上都是前液亮晶晶的。 龟头寻着花穴上方突出的阴蒂狠狠碾磨两下,风灵儿的花穴立刻出了一汪灵液。 “父亲说的果然没错!” 归迩继续疯狂的碾磨着。 两个少男少女放肆大声淫叫。 “别磨了……啊……不要……” “不……太快了……要坏了……求你……” “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磨死你个妖精,叫!让你叫!” 归迩双目赤红,忍得额上青筋暴起,他谨记着父亲说的,初次必定要把女子磨出一地的灵液才算成,且他还不能丢了,不然以后仙途不顺。 他的肉棍也是紫黑肿胀无比,随时都要倾泻而出一般。 手上快速摩擦着,狠狠用力,把风灵儿娇嫩无比的阴蒂磨的又肿又红。 过了许久,归迩只觉自己都快忍不住了,他低头一看,地上勉强算是有了很多灵液。 他眼睛闭着,终于寻到下面那张小口,用尽全力贯穿了风灵儿的花穴。 两人被欲望折磨了许久。 终于剑鞘各一,当中快感自不必说,纷纷快慰的呻吟出声。 将路过的丫鬟婆子们听得面红耳赤。 —— 风家是一个大型剑修世家,坐落在四方城。 而此时四方城一处破庙里,从凡界流落到仙界的十六岁小乞丐许茹雪正呆呆的任那一群三四岁的小娃娃扔石头玩。 小孩们扔完了,拍着手高兴地说:“好玩,好玩,呆子傻子,真好玩!” 这时候一个老乞丐端着碗走过来赶开这群熊孩子。 “滚回家去,不滚,我就把你们熬汤!” 别以为老乞丐赶走这群熊孩子是好意。 他是为了许茹雪的血! 当初发现许茹雪在四方城乱走,他色心起了,就想捋回去当老婆,结果拖回来一看,这女娃是个怪胎,没那处地方。 他看这娃痴痴呆呆,又想杀了吃肉,刀子一动,许茹雪的血液之香勾的他灵魂里叫嚣。 这味道是灵气! 这女娃还是个鞘! 可惜了,是个怪胎废物,空有这身子,却没地用。 他一届凡体,只要喝一口灵鞘的血,便可以饱腹几天,于是他把许茹雪留了下来。 偏生许茹雪灵鞘体质,是不用吃喝就能活的,好养得很。 许茹雪就成了他的移动粮仓。 相遇 归迩同风灵儿胡闹了半月,他天赋非凡,修为也突飞猛进,从凡胎进阶到练气二层。 这修为速度已经很快了。 他的归尘剑也开了刃,现在寒光凌凌,很是威风。 归迩抱着风灵儿,手里执剑只觉得天下尽在掌握一般,畅快无比。 “这就是有了修为修炼的感觉吗?” 他运起归一剑宗的初级剑招,果然比之前高明了不止一个度。 “哈哈哈哈,想必现在我随便砍两下那个废物,他都会一命归西吧?!” “不过……他的命得留着,不然就不好玩了!” 风灵儿娇俏地依偎在归迩怀里,她不懂归迩在说什么,于是嘟着嘴问道:“夫君在说谁,莫不是你还有其他在乎的人?” 归迩狡黠一笑,低头亲了亲风灵儿嘟起的唇,反问她:“一个蛆虫罢了,灵儿,你们四方城可有废鞘?” 所谓废鞘就是夫君剑折身亡的女人,她们的夫君一死,她们从此便不会产生有灵气的灵液,人人都可以与之欢爱,淫水也只是淫水罢了。 可惜这种废鞘也是极品,仙界有权势凡人都赶着抢,要真找一个出来可不容易。 风灵儿一听归迩要找废鞘,便更不爽了,她直起身来,瞪了归迩一眼。 哼了一声,“没有!” 归迩笑嘻嘻地贴着她的身子,胸膛对着她胸口薄薄的衣衫磨蹭一番,风灵儿身子又软了下去。 “好宝贝,有是没有?” 风灵儿被他磨的浑身酥软,实在没办法,想了半天,终于让她想起一个人来。 “有是有,嗯……别磨了。” “就是……是个怪胎,瞧着是鞘,脑子也不清醒,那处地方更是没有[门路],闻所未闻!” 当初风灵儿骑马逛街,傻呼呼的许茹雪不知道让道,气的风灵儿一鞭子就往许茹雪身上甩,偏这傻子左脚绊右脚,生生把自己原地绊倒了,躲过了这一鞭。 风灵儿没抽中心气不顺,又被许茹雪身上不知多久没洗澡的臭味恶心的不行,只能赶紧骑马跑开,不然当场就要失态吐出来。 想到此处,风灵儿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连身上的快感也忽略过去。 “哼,那个贱丫头!” “你找这种干嘛?”风灵儿质问归迩。 归迩一听风灵儿描述,觉得这就是他要找的人,心下满意的很,又看见风灵儿一副吃醋生气的娇俏模样,心里爱的不行,就把自己的想法全盘脱出。 两个人不愧是天生匹配的剑和鞘,真是臭味相投,品性一般恶劣,纷纷觉得许茹雪这种怪胎就和澹台朔这种废物相配正好! —— 三日后,风灵儿跟着归迩回到归一剑宗。 两人身后远远拖着个小乞丐。 他们两人都不敢让许茹雪近身。 主要是……太丑了,也太臭了,又脏又臭。 捆在许茹雪身上那根捆仙绳风灵儿都不打算要了。 归迩一回到归一剑宗立刻就找上忘川涯下住着的澹台朔。 他牵着绳,仅仅练气二层就能挟制住澹台朔不能动弹。 “废物,瞧瞧本少主给你带回来个什么,和你恰好配得很!” 他伸手一扯,自己又极速后退,回头看了风灵儿一眼,意思让她用捆仙绳把许茹雪和澹台朔捆一起。 捆仙绳是风老爷给风灵儿的宝贝,只听风灵儿号令。 风灵儿万万没想到归迩口中的废物澹台朔是这么一个风姿俊郎的少年,她正愣神着,冷不防归迩拉了许茹雪过去,那气味随着风一吹,她差点又吐出来。 “你干什么!” 归迩听到风灵儿怒喝,又注意到她望着澹台朔失神的模样,心里不爽得很。 “你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把他们捆一起?!” 风灵儿咬咬牙,想着到底澹台朔是废物一个,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不能修炼,于是也听话的使唤捆仙绳把两人捆到了一起。 澹台朔反抗不能,目呲欲裂,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充斥鼻端。 他和一个看不清人形的脏东西捆到了一起被关进洞府里。 风灵儿捆完人,断了和捆仙绳的灵契就和归迩走了。 如今小小的空旷的洞府里,就剩一团被捆着的“东西”挣扎蠕动。 更为可怕的是,澹台朔尽然闻着这股莫名的味道有了难以控制的奇怪反应。 他控制不住自己,被她磨蹭硬了 澹台朔被迫贴着怀里一团脏东西。 他本就洁癖,这个味道让他狠狠干呕几声,但身上又是奇怪颤栗的感觉。 他的下腹如火一般灼烧着,这感觉就像当年启明钟敲响落下的天山水滴进龟头。 澹台朔百年后又有了勃起的预兆。 他心思百转,一时之间顾不得怀里奇怪的人,还有奇怪的味道了。 他如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的下身。 他看不见,却知道自己的下身慢慢抬起头来,蹭到了对面这个脏东西穿着的衣服上。 他一面想着她衣服好脏,一面又情不自禁的勃起了。 他瘦削的下颌上都是忍耐的汗水,一滴滴顺着下巴尖低到身下那人遮住脸的发间。 他声音嘶哑着问她:“你……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是不是,归迩给你用了什么恶心的药!” 澹台朔问完,见怀里的人毫无反应,他断定她是心虚才不吭声,更觉得是归迩用了什么秘药,让他一时间有了勃起的能力。 澹台朔咬着牙,苦苦支撑着,只想等着这股怪味散去。 他双臂曲折支撑在地上尽量绷开身子不贴着她,就这样等了半晌,他身下还不见好。 捆仙绳灵力还未散去,他一介凡胎是挣脱不了的。 等到捆仙绳灵力散尽要等到明日了。 澹台朔想起忘川涯下那寒潭,心一横,用尽全力支着地面,手指在洞壁上都扣出血来才勉强支撑着两人的身躯站了起来。 好在膝盖下没被捆住,怀里的人却娇小的很,脚不着地,他只能勉为其难忍着脏收回手抱着她。 就这样,仿若连体婴儿似的两人一点点挪着摔进寒潭里。 澹台朔身体灵魂被冰冷刺骨的潭水激得正常回来。 他不敢上去,索性就这么带着人泡在水里。 他也不管怀里的人受不受得住,如果她死了,他正好摆脱麻烦! 涯上落下的水稀里哗啦冲着。 两人的身躯在水里荡来荡去。 谭里的鱼儿像是发现了好吃的东西一般,一直围绕着他家啃来啃去,不疼,却有些痒。 澹台朔摆脱不了这群鱼,他要抵抗着寒冷,又要扛着怀里这坨死沉死沉的“东西”,真是折腾的不轻。 就这么泡了半日,澹台朔浑身已经没了知觉,他寻了一块浅滩让两人下半身泡在水里。 归一剑宗众人都回了洞府打坐冥想修炼,忘川涯下空无一人。 月亮半挂空中,潺潺水声之下,隐约听到一个喑哑的男声响起。 “喂,醒醒,死了吗?” 怀里的人听到声音动了动。 澹台朔立刻感觉到胸口被两团软绵绵的肉挤压着。 她终于有反应了…… 许茹雪冷的不得了,她都不敢呼吸了,只想死死贴着身下的人。 她傻,可是她知道的只要人和人靠近,互相取暖,就不冷了。 潭水把她小脸上的脏污冲掉大半,月光下裸露出来的皮肤真是洁白如雪一般。 许茹雪小脑袋瓜靠在澹台朔胸口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 这有规律的声音让她又开始神游天外,发起呆来。 澹台朔看着她抬了抬头,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了眼他,然后又看她呆呆的垂下眼,脑袋乖乖放在他胸口上。 他竟然一时无言。 这个人,是个傻子…… 潭水把她身上沾染的臭味洗净,他奇异不觉得难受了。 原来,他只是不能忍受她的脏。 而她的人,他却是可以接受的。 从前,他不能触碰任何一个人,这一回,突然有了不同。 更何况,她是个脏的不能再脏的小东西。 月上中天。 澹台朔到底身体素质强悍,没泡在水里的上身开始回暖,他现在不想怀里这个人死了,于是他开始用勉强能活动的手腕揉搓着她冰冷的腰身。 他心无旁骛,一是想替她洗洗,二是想替她回暖,三也是怕直接脱离潭水她身上还有那药让他无法自控。 得赶快把她擦洗干净,也不能把她冻死。 骨节分明的手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快速摩擦着。 许茹雪又抬头看看身下之人的下巴,腰上好暖和,好舒服。 她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像个小猫咪一样动了两下。 那种奇异的感觉又窜到了澹台朔的四肢百骸。 身下肉棒又开始悄悄抬头。 澹台朔咬紧牙关,肉棒支棱起来紧紧贴着她的。 为什么? 她身上明明没有了那股臭味,他还是…… 难道那股臭味仅仅是太脏了臭,没掺杂着药吗? 大概是膈着不舒服,许茹雪在捆仙绳仅有的空间里扭动着细腰想挪开身下那块木头…… 澹台朔忍无可忍的闭上眼睛。 他双手还放在她腰上,她身上的布料早被他搓烂了,如今双掌和她细腻的肌肤相贴,指尖控制不住的颤动一下,指骨用力着,骨节苍白。 许茹雪扭啊扭,那块木头怎么也挪不开,她罕见的情绪高昂起来,嘴里哼唧了一声。 “烦……” 小姑娘的声音清凌凌的,听着就像撒娇,又有些委屈。 看着他撸,等着他喂 不知什么时候,捆绑着两人的绳子渐渐松开了。 澹台朔却还是紧紧握着许茹雪的腰肢。 他眼睫微颤,眼尾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许茹雪觉得不舒服极了,她感受到自己双臂的自由,索性伸手下去胡乱的把那根木棍拨开。 小脸又在身下之人胸口上蹭了蹭,这回舒服了。 他好暖和啊,明明水那么冰,可他身上却那么暖和。 他的心跳声也那么好听。 澹台朔被那双小手拨弄的重重喘息了一声。 他生来天赋异禀,勃起的肉棒女子小手完全握不住,粉白的柱身干干净净,如今被那双小手拨弄一下,颜色更深了些许。 不就是被轻轻拨弄了几下而已。 他就觉得有灭顶的快感侵蚀遍全身。 指尖都有了麻痹的感觉。 欲望驱使本能,他不由自主的在她小腹上蹭了蹭。 肉棒重新归位。 许茹雪又察觉那膈人的木棍支棱起来了,小手伸出去,啪,拨开放一边去。 澹台朔不敢睁开眼睛,他深觉难以自控且羞耻,他怕自己看见那双小手拨弄肉棒的场景。 不应该如此,他不应该中那个归迩的诡计。 澹台朔,醒一醒! 他咬破舌尖。 理智回笼一瞬。 澹台朔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捆仙绳已经松开了。 他撑起身来,许茹雪呆呆地从他身体上滑落。 她的眼眸暗了暗,小嘴紧抿着,乌黑的长发遮住她小半张脸,澹台朔看不分明。 她呆呆地站起来,身子被寒风吹袭着颤抖。 找到暖和的地方…… 哪里是暖和的地方? 她一步步往外走,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只想远离寒潭。 那个暖和的人不让她靠了,她就找到其它暖和的地方好了。 澹台朔不想管她,却在看到她身子僵硬着颤抖时心肠软了一瞬。 罢了。 带她回洞府,帮她取完火,天亮就把她送到归迩洞府门口去。 而他,还得继续待在这寒潭才行,归迩不知哪里弄得药,让他这一整日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宗主之子……早晚,他会把他头骨捏碎,喂这寒潭的鱼。 他会找到他的专属剑鞘,就算生命最后一刻,他也不会放弃。 灵台没有动静,空茫一片,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被灵台里的姻缘脉指引的,也不知找到专属剑鞘后是什么感觉。 昨日归迩那副志得意满的神色,大概拥有自己专属的鞘,灵气飞速入体,触摸了大道门槛,会很满足吧。 澹台朔眸色暗沉,他站起来,湿哒哒的衣摆和雪白的绸裤都紧贴着他肌肉劲瘦的大腿。 别的弟子未开刃找到鞘之前都得裸露出那根肉棒,他们大多都是不穿裤子的,连长袍前面都得空荡荡毫无遮挡才行。 澹台朔偏特立独行,他穿了裤子,只是裤子上取了个洞,欲盖弥彰的,显得那根东西更加硕大了。 此时,他那粉白的肉棒高高翘起,随着他走动的姿态前后摇晃。 这滋味属实不好受,他只觉得肉棒快要爆炸一般,每一步都很煎熬,前面那个小东西却走的极快。 澹台朔咬牙,索性直接伸手自己的手把肉棍按在自己小腹上,几个大步跨向前,另一只手拉住了那小傻瓜裸露的雪白胳膊。 这一触碰,澹台朔浑身又跟过电似的痉挛一下。 他额头上都是细汗,眼角红艳异常。 硕大的龟头上溢出液体粘黏在他小腹的衣袍上。 “你……你……跟我走。” 许茹雪的胳膊被他攥的死紧。 她有些疼,脸上却做不出什么表情,就是回过头来用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他。 她看他忍无可忍的表情,又低头看他一手握着的东西。 突然有些好奇起来。 原来不是木棍,是这个东西吗。 为什么长在他身上这么大一根,好大。 她猝不及防伸出小手,指尖在他开合的龟头马眼中间一点。 这一下,她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要被他捏断了。 许茹雪终于忍不住低低痛叫出声:“疼……” 她看着他的肉棍快速肿胀变大一倍,上面盘绕着青筋,变成了赤红的颜色。 然后那开合的小孔一张一合,那只握着肉棍的大手,快速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小孔变大,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激射出来,正正打在那张半遮的小脸之上。 借着明亮的月色,澹台朔清楚的看到他的精液从她眼睫上滑落,慢慢的顺着她秀气的鼻梁,流进她的唇角。 “唔~”澹台朔嘴里闷哼一声,这副场景激得他又控制不住撸动了一下肉棒,马眼里再次射出两股处男初精。 这小傻瓜只呆呆站着看他撸动,看他射精,然后伸出舌头,舔走唇畔粘稠的白浆。 “吃,吃。” 她尝出了生平以来的第一种味道,不由自主张大了小嘴,等他继续撸动变出白浆。 澹台朔瞬间理智崩塌,他肉棒胀大到可怕的姿态,手飞快的动作着。 龟头已经到了酱红状态,他手无比用力,好似听了她的话着了魔,要把最后一丝都奉献给她。 荒唐(过渡章) 月色下,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走动着。 澹台朔走在前面,回想起刚才自己情不自禁对着她撸动肉棒的场景,耳根火热,耳垂绯红。 他越走越快,许茹雪差点就跟不上了。 她脚步踉跄了一下,扯了扯绑住双手的捆仙绳,示意澹台朔慢点。 澹台朔把许茹雪双手绑了,因为这小傻瓜尝了他精液味的道后,十分主动的用手捉住他的肉棒,低头想上嘴吸…… 澹台朔却想让这个奇怪的小傻子离开,她在他身边,他就无法控制自己,这一回归迩的捉弄他弄不明白。 于是捆仙绳派上了用场,把小傻瓜绑住,免得她乱挑逗他,也可以让两人保持距离。 澹台朔回头看了一眼许茹雪。 她洗干净后倒是个肌肤如玉的美人,只是她太瘦了,就好像凡界那些逃荒的流民。 按理说鞘这种体质,不吃不喝都可以保持完美的身材和体质,可她不一样,她瘦的快脱像了,进而显得她一双眼睛更大。 澹台朔发现许茹雪的眼睛很好看,里面永远都藏着百变的情绪,她和别的傻子不一样,她望着一个地方不动时大概在对一个东西追根溯源吧,就是因为满脑子想知道的问题太多了,才显得呆板傻气,她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澹台朔瞧她的视线盯着他的肉棒看,他就忍不住升起快感。 “别看了!”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大概是因为她是归迩带回来的人,他渴望她,又不敢和她过多亲近。 许茹雪眨巴着眼睛,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看。 她不管,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了,她第一回找到感兴趣的东西,心里有股莫名的坚持。 它的味道真好…… 会一直出来吗,她想一直吃,她从没有吃过东西进肚子里,以前她尝试过别人扔给她的食物,雪白的大馒头,卖货郎看她乞丐模样好心赏给她,结果她一吃,臭的,后来尝试了很多很多种食物都是臭的,只闻到就难受。 许茹雪不吃东西就能活,可她想吃啊,她是人,她看别人吃得香也有欲望。 澹台朔被她直勾勾的视线盯的无奈,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快步走,狠下心拉扯着她。 他声音冷冷的,传到许茹雪耳朵里。 “不想冻死就快点。” 许茹雪踉踉跄跄地跟着。 两人回了洞府,澹台朔的洞府早就被各种欺辱他的人逛遍了,什么好东西都存不住,他只剩角落破箱子里装着的一套换洗衣服。 许茹雪浑身上下到处都有地方露出来,特别是腰部和大腿,她穿的可比澹台朔破旧百倍,真正黑不溜秋的乞丐服,就那么一件,没有什么里衣一说。 澹台朔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他就不受控制的胀疼,他任由那里高高竖着,走到许茹雪身边一把把她身上残破的乞丐服扯掉。 雪白的身子,就那么坦荡的呈现在他眼前。 许茹雪微微颤抖着,大概是太冷了。 她身上很瘦,腰很细,一双乳儿却发育的极好,俏生生的挺立在那,乳头粉嫩无比。 澹台朔指尖动了动。 不要贪婪,不可以。 他视线垂下,故意避开那处吸引他的地方。 这下,他看见她的那处。 她那里馒头似的隆起,却和基础修仙课上展示的不一样,没有一丝缝隙,没有花蒂,没有花唇。 澹台朔疑惑的看着,他伸手,食指中指沿着那处不经意的从上到下滑动摸索了一下。 就这一下抚摸的许茹雪整个人剧烈一颤。 “嗯~啊~”她控制不住嘤咛出声,被捆住的双手捉住他的小臂,眼睛里难得有了凝聚的神采,似乎在祈求澹台朔不要再摸了。 如此情态简直适得其反,要是别人看她这副楚楚可怜勾人模样,早就狠狠弄她了。 澹台朔收回手,又把她那双捉住自己的小手拍打开。 他眼眸暗沉,神色怪异。 许茹雪小腹上确实有姻缘脉直通花穴初,修仙课上讲了,男女姻缘脉之血就是勾通剑与鞘的根源,女子那一条姻缘脉从肚脐下直通到花蒂,等到属剑之人破其身,花蒂那就会流出姻缘血,刻印在男子肉棒中,以做标记。 她有姻缘脉,那颜色比寻常没找到属剑的女子淡很多,就好像归鞘标记仪式只完成了一半一般。 看她流落街头的样子,难道她也没找到自己的属剑吗,还是说已经找到了,别人却宁肯修行不了也不愿意要这种“怪胎”? 澹台朔觉得多半是后者,修仙界只要出生一个“剑”修,必定就有同时出生一个“鞘”,两者想匹,一剑一鞘一男一女,从不落空。 他不知道为什么灵台没有指引,而她被人嫌弃,仔细一想,似乎归迩说的没错。 他们都是被命运捉弄的人,他们成了修仙界的异类,当真是有种莫名的匹配。 何其荒谬的匹配,澹台朔想着想着,不由自嘲笑了,要不是归迩恶心的举动,他们或许一辈子也没有交集。 她不是他开刃大典散出初精和姻缘血被灵台指引找到的人,她也有她自己匹配的剑。 许茹雪看着澹台朔棱角分明的脸上莫名其妙勾起一抹笑,然后他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半晌没有动弹。 他有在难过吗? 自从吃到他喂的东西后,许茹雪就有些喜欢粘着他,她敏感地察觉出他的情绪后,身子慢慢靠近,用胸口蹭了蹭他的手臂,小脸也想贴过去蹭他的脸。 澹台朔回过神,猛地避开。 “你得走了,让带你上宗门的人送你回去,无论他问什么,你点头就是,你可以向他讨赏,让他用权利把抛弃你的属剑找回来,你就可以和你的属剑在一起。” 他知道她能听懂的。 穷困潦倒的澹台朔第一次大发慈悲分享善意给旁人。 他只是觉得,如果他找到了自己的鞘,一定不会让她难过,让她流落街头,他必定紧紧拥抱她,永不分开。 澹台朔眼神黯然,他沉默的替许茹雪穿好衣服,毫不留恋的拉起她往外走。 天亮了。 宗门里穿行的弟子看着这一前一后拉扯绳子走的两人,先是哈哈大笑,然后互相对视好像知道了什么了大笑话一般,对着他俩指指点点。 “瞧,少宗主带回来那个,听说是那种……” “都穿上澹台朔的衣服了,真动过了?能行吗?澹台朔还真是一点不挑,废物就是废物,真给宗门丢脸。” 澹台朔越走脸色越沉,倒不是对这些弟子生气,而是…… “别难过……” “别难过……” “别难过……” 小小的女声,从他拒绝与她亲近后就重复着,祈求着。 澹台朔不知道这小傻子这么聪明到了洞察人心的地步,他不想理会她,不想听她重复那三个字,可是她就好像不得到回应就不愿停止一般,那双真诚纯粹关心他难不难过的眼睛,他一回头就能看见。 澹台朔猛地停下脚步,任由那个小傻子撞上自己的脊背。 小傻子闭嘴了,她抓着他后背的衣服,轻轻扯了扯。 她从后面看见他下颌绷紧,似乎忍耐着,又似乎要回应她。 “知道了,走吧。”澹台朔没有回头。 如果他回头,大概会看见她露出的笑容。 他不敢回头。 这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难不难过。 他怕回头。 永远就捉住这个小傻子不放了。 她只是归迩随便抓来折辱他的工具而已! 就是这样! 留下吗?留下她(过渡章) 归迩这少宗主的洞府极其奢华。 温玉心疼儿子,什么好宝贝都往儿子身边送,到归迩寻到匹配的女子,她更是疯狂,好东西添了不少。 此时归迩正在这豪奢的洞府内修炼。 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贴,风灵儿软软靠在归迩身前,归迩尝到了修炼的甜头,他本就是天才,也不是没脑子的蠢蛋,自然有想要飞升成仙的念头,是天才又怎么样,不努力是不行的,人比人,气死人,天才之上还有超级天才。 三宗六门十二山,修仙大陆修者太多了。 归迩眼睛里都是狠厉,他用力在风灵儿穴里抽送,心里有些着急。 风灵儿资质已经很好了,九曲环绕含浆吐露,可归迩还是觉得她灵液不够多,跟不上他修炼的速度。 他之所以着急,是因为三月后就是修仙大陆的新秀大比。 一月后的内门大比挑选十个弟子前去参与,归迩丝毫不着急,他绝对第一,但金丹期以下的新秀大比他却不敢托大。 唐门的上官耀、上官厄,姑苏山的白晨,冥夜门的后邪,佛南宗的善见,长生门的席越…… 太多了,这一批的天骄个顶个的厉害,更别说隐藏在大陆各地的散修。 新秀大比前十可以去天山秘境泡天池,那天池里的水与女子鞘内灵液相同,但只有女子可以吸收进体内,提升体质,天山秘境二十年开启一次,进了秘境也不一定能找到天池,天池可能随机产生在秘境的各个地方。 修仙大陆无人不想长久让自己的鞘泡到天池里每日提升体质,只要在其中呆上一日,修炼就会事半功倍,可惜天池吝啬得很,不仅有时间限制,还不能供给所有人,因此才会有大陆金丹期以下所有人的新秀大比。 归迩心里急迫,对待风灵儿难免不温柔。 风灵儿被碰到痛处,忍不住娇惯的脾气,给了归迩一巴掌,可惜她浑身被情欲调教的绵软无比,巴掌打的轻飘飘的。 “轻点……” 归迩怒色一闪而逝,到底还是忍下了,不过抽插的动作丝毫不减几道,洞府里全是灵液淫水肉与肉的拍打回音。 这时,洞府的禁制亮了亮,归迩随侍的小童在外语气古怪的说道:“少宗主,那个外门弟子澹台朔来了,身后好像还有个女人。” “他说是还人……” 归迩一听,也觉得稀奇,澹台朔居然会主动送上门来供他嘲笑取乐。 可惜他如今已入了修炼大道,不屑再与那等废物凡胎浪费时间,当一个人已经走上别人远远够不上的高度时,真的没有多余心思注意下层的人了,只会更往上看寻找同类。 归迩心里对澹台朔和许茹雪之间发生了什么只好奇了一瞬。 最后他不屑一笑,说道:“澹台朔,人不用还了,本少主大方得很,那石女若入不了巷,在外面蹭蹭,也有一番奇特的滋味吧!” 那小童听完回话,正想把原话传给澹台朔,等小童走到外面,外面哪里还有澹台朔的身影! 只有那个穿着弟子服的小丫头在洞府外不安的挣扎着,因为她的双手被捆仙绳绑在了洞府外的树上。 小童看她双手腕已经被摩擦的绯红,轻轻一碰就要破皮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他小声地说:“你别挣扎了,澹台朔去哪了?走了?我给你解开,你去找他去,跟着我们少宗主没好果子吃。” 许茹雪只自顾自埋头挣扎,也不吭声,她好像一点也不怕疼一样,只是眼眶红红的,眼睛里也没有眼泪。 小童把绳子给她解开就走了,许茹雪茫然的看着洞府外这片林子,忘记澹台朔往哪个方向走的,她根本不记得路。 她动动鼻子,空气中却还残留澹台朔身上特有的青竹香气,她一路寻着味道往外走,样子看起来更傻了。 澹台朔到底没有真的离开,他走到一半时心口突然疼痛不已,脑海中都是那小傻子红着眼睛不安的样子,他绑她到树上时,她也不挣扎不吭声,那么乖巧可怜,等他转身,他就感觉到她在挣扎,在望着他。 澹台朔告诉自己她就是一个才见了一天的陌生人而已。 可心却难以欺骗。 他真的舍不得她,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鞘…… 路上弟子们抱着自己的鞘边行走边修炼着,他们脸上都是沉迷的快慰,他们周身都有了截然不同的气质,那是属于修仙者的气质。 他又被远远甩下了,一批又一批,新的天骄在十几年后会继续蔑视他这个无用的废物。 澹台朔眼神晦暗不明。 不属于自己又怎么样? 他从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 带有她,带她回洞府,让她从此只属于他! 澹台朔转身,一步一步重新走向许茹雪。 此时,许茹雪在林子里一点点寻找着,澹台朔看见了她傻乎乎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 小傻子在闻着味找他,她走的地方正是他走过的路线。 这一片离归迩洞府近,没什么人,再往外百米,才有其他弟子。 此时林子里静悄悄的,许茹雪觉得那味道更清晰了,她小鼻子动了动,终于把脸转到了澹台朔站立的方向。 澹台朔不知为何下意识侧身躲在树后。 这个举动莫名有了些少年人的轻快,减去了他身上多年来的阴霾压抑。 许茹雪没看到人,可她已经抬脚往澹台朔方向走了。 “姑娘你在这干什么?” 林子里突然来了个人,正是宗门长老之子郭子才,他还小今年没到开刃年纪,那处也干干净净裸露着非常可观。 许茹雪这一路上还真没看到其他弟子露出来的肉棒,因为这一批年轻人都已经归鞘入剑,不用再展示肉棒于人前了。 她原本走向澹台朔的脚步一顿,身子转向了郭子才。 郭子才没在宗门内见过这个女孩,仔细一想,她大概是谁的鞘吧,才入宗门乱走丢了。 他皱眉,觉得女孩的属剑着实不行,怎么可以让珍贵的鞘独自乱走呢,受伤或者被杀了如何是好! 郭子才见她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又问她:“你可是迷路了?你的夫君是谁,我叫他来接你。” 许茹雪眼睛已经完全被郭子才的肉棒吸引,她眼神出奇明亮,明亮到远处看着她的澹台朔有种想掐她面颊警告她不要乱看的冲动。 澹台朔怒火攻心,不明的酸涩感充斥心间,他几步走出去,一下拉住许茹雪的胳膊,把她脸颊埋在自己胸口,弯腰一把勾起她的膝窝,理也没理郭子才,大步走了出去。 许茹雪乖乖勾着澹台朔的脖颈,脑袋悄悄偏了偏,想看远处郭子才那根和澹台朔一样的东西,小脑袋里想着那里面也会有香香的液体,能让她尝到味道。 澹台朔垂头,看她依依不舍一般,双手把怀里的人箍的更紧了。 “不许看!” “你喜欢……你若喜欢看我便是!”澹台朔耳根红了,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害羞。 他碰到她、靠近她,早就已经勃起蹭在她臀下了,她竟然还走神看别人。 怀里的小傻瓜回神,她乖巧的用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又开始听他的心跳声。 这一次,他的心跳好像不一样了,变快了,为什么呢? 10 澹台朔把许茹雪抱回洞府,这空空荡荡的洞府跟普通山洞真没区别了。 他把许茹雪放到石床上,视线不可避免的对上她的双腿。 她穿着他的衣服,前面遮不住,好在他个子高衣服够长,不至于露出她的穴儿。 被洗干净的她肌肤莹润如雪,那双腿纤细白腻,让他忍不住想伸手触碰。 澹台朔伸出手,常年练习剑招的手掌带有薄茧,他尽量保证自己不直接接触上她的皮肤,小心翼翼地合拢衣服下摆前面打开的地方,又从储物袋里拿出针线,一点点把开襟的下摆缝合起来,长袍变成了裙子,终于可以彻底遮住那双诱人视线的白腻小腿。 澹台朔知道自己一时冲动的后果,他给不了她好的生活条件,甚至她会跟着他一起被欺辱。 他自私卑劣,这辈子第一次想拥有一个人,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鞘”。 两个被命运抛弃作弄的人罢了。 澹台朔心底知道自己没机会了,他没有多少时间靠那空空荡荡毫无反应的灵台找到他的“鞘”,再怎么不服输又怎么样,再怎么想报复回去又怎么样,一批批新人往上走,只有他原地停留,或许这一辈子他就该认命低头当一个凡人。 现在澹台朔更加确定了,什么天赋,什么傲骨,不过是折磨自己的枷锁罢了,他浪费了太多时光,早该认认真真的活,更何况他现在有了需要的人,有了想要得到的人,他不能让她跟着他在宗门里被欺辱,直到老死。 石床上许茹雪高高站着,澹台朔也要微微仰头才能对上她的眼睛,他手掌捧住她的脸颊,把她凌乱散在颊边的发别在耳后。 他声音温柔问她:“你的属剑吗,你……还想回去找他吗……” 许茹雪注视着澹台朔的眼睛。 他的眼睛好像在说着什么。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属剑,她要回哪去找谁? 她一直到处走,只要能停留的地方她就长久待在那,没有目的地活了好久。 许茹雪被许木匠抛弃后,被一个老尼姑捡回尼姑庵,老尼姑把小小婴孩养到五岁,凡界一场天灾后老尼姑饿死了,许茹雪死不了,小孩子看着老尼姑躯体腐烂,也不觉得害怕,她只觉得难过极了。 后来许茹雪辗转被捡走,被发现身体上的异样后又被抛弃,被在凡界的散修发现是“鞘”带到了修仙界,最后又莫名其妙的被扔在一处地方自生自灭了。 她只想有一个人长久陪着她就好了,她忘不了老尼姑给她的温暖。 许茹雪伸手摸上他的眼睛,指尖在他眼睫上掠过。 澹台朔眼睛一颤,不由自主的闭上了。 他只听见她说:“怕。” 她声音平静,但他知道她是在问他,小傻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看透了他拼命隐藏的情绪。 是,他怕她不愿意留下来和他在一起,说不定哪一天她的属剑就会后悔回来找她,带她离开,到时候他用什么理由留下她呢? 澹台朔把她抱下来,让她的脚丫踩在自己脚上,他双手握着她的腰肢,低头问她:“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永远在一起。” 他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呼吸都压抑着,生怕她摇头不愿意。 许茹雪手扒着澹台朔的肩,她踮起脚尖,小脸想贴着澹台朔的脸颊安慰他,可惜……他太高了。 她傻乎乎伸着脖子努力的样子让澹台朔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他脸上冰雪消融,少年的眼里满是温柔,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这一笑整个人都如灿阳般炙热温暖。 “你愿意对不对,我带你走,我们去凡界。” “我会打猎,会缝补,会做饭,会好好照顾你……” “我很高兴,很高兴。” 澹台朔紧紧抱着她,许茹雪娇小的身体都被他拢住了。 她耳朵贴在他胸口,她听到他的心跳很快,她也回抱着他,小手拍拍他的后背。 澹台朔脊背一僵,红着耳根又把许茹雪放回石床上,他低头看着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 许茹雪又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吸引了,两人现在挨得极进,她低头就看见他的肉棒上马眼一张一合吐露前液。 许茹雪开心了,她看看那根肉棍子,又抬头看看澹台朔。 仿佛在向他询问并确认着什么。 澹台朔深吸一口气,许茹雪已经用小手握住了他的,他喉咙里闷哼一声,就看见小傻子低头用她粉润的舌头舔了一口他的龟头。 “嗯~别~” 许茹雪一手握不住变得更粗壮的肉棒,她双手一上一下握着,舌头在深红的龟头上打转,马眼处不断溢出丝丝液体,她很喜欢这个味道,可惜太少了。 她无师自通,用小嘴贴着龟头猛然用力一吸。 澹台朔快感从尾椎窜到头顶发间,他手碰着她的脑袋,想她舔遍他的肉棒,又想撑着她脑袋离开。 情难自禁,澹台朔已经单膝跪在石床边缘,极力忍耐着,不那么快就丢给她,剑修心法上说溢而不泄,缓而坚,挺而久,才是真的修仙养身之道。 许茹雪认认真真地吮吸着,她越来越急,她觉得他好吝啬,不给她。 她有些生气了,刚想龇牙咬咬他,他就发现了她的意图用手捏着她的双颊,小嘴和龟头分开,藕断丝连一般。 她看见他眼尾绯红,脖子额上忍耐的青筋凸起,又听见他温柔地哄她:“别咬,慢慢给你好不好。” “再碰碰它,舔舔它……就像之前那样。”他捏着她的小手,引导她上下滑动着。 少年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洞府内,许茹雪觉得自己身体变热了,和他的一样滚烫。 少女低头认真的抚摸着粗大的肉棒,她嘴巴太小不能完全含住龟头,只浅浅相贴,这样亲吻一般不停的含吮就让少年难捱不已,少女着急时还会用舌尖钻进小孔,每一下少年都会猛地颤抖。 少女坐在石床边,听到少年喘息后,身子越来越热,忍不住在床边蹭着下身,她那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有羽毛轻轻拂过似的瘙痒,可是她怎么蹭都解决不了这种折磨,最后居然难受的松开了她喜欢的肉棒,人闭着眼睛缓缓倒了下去。 澹台朔立刻清醒了,他被她突然虚弱的样子吓住,着急地坐在床边把她半抱在怀里。 她的身子滚烫,脸颊也红的不正常,整个人微微颤抖着,慢慢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他紧张地喊她,声音里都有了一丝恐惧:“你怎么了?” 澹台朔慌忙把储物袋里最后一粒清灵丹送进她的嘴里,这是修仙界最普通健体的丹药,即使如此,他也难得一粒,大概是丹药太差,许茹雪吃进去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甚至觉得她身子更滚烫了。 澹台朔立刻决定带她去找灵医,他想起归迩曾经说过只要他给他磕头下跪,就愿意给他一百灵石,他现在身无分文,归迩的话却是他的救命稻草,灵医绝不可能大发善心免费医治,他看着小傻子痛苦的样子却不能等了。 11、吻 许茹雪脸蛋贴在澹台朔脖颈处,鼻端都是他身上好闻的香气。 她发现,她靠近他就会缓解身上的痛苦。 那一丝丝犹如钻入皮下的痒在与他脖颈处肌肤相贴时没那么难受了。 他好香好香,她侧着身子被他半搂着,上半身和他几乎没有空隙。 许茹雪的乳尖也痒,澹台朔的衣服本就洗的稀薄,于是她如愿以偿的和他挨挨蹭蹭,使劲借他的体温给自己解热。 两人穿着同样的外袍,慢慢的,少女几乎是半骑在澹台朔身上。 澹台朔半仰着身子坐在石床边,少女把腿横跨在他腿上时,他手自动就揽上了。 他起初以为少女体温这么高是生了严重的病,现如今却渐渐明白过味儿来。 她的身子纤瘦,胸口的饱满却发育的极好,那晚在寒潭里,他隐约间看不分明,这一回却看了个清楚。 少女炽热的磨蹭,身上都是汗珠,白袍几乎半透明的贴在身上,他也被她弄湿了,胸口肌理分明,少年蓬勃的爆发力展露无疑,他和少女的乳肉不断相接,他看见她粉嫩的乳儿被他的肌肉挤压地凹陷、弹出,她摇晃着身子,饱满的乳肉也摇晃不已。 澹台朔霎时被少女撩拨的欲望升腾到极致,他用力按压少女的腰肢,让她的更加贴近自己,刚才被惊吓的肉棒已经站了起来不甘地贴在少女的小腹上。 许茹雪小手又摸上他那处,刚刚还没来得及尝到甜头呢,现在她焦渴极了,恨不得马上就把肉棒里的精华吸唑出来。 少女刚要弯腰,垂下的乳尖猛地蹭过澹台朔的。 “嗯~”这一下酥麻的快慰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澹台朔看着少女被快感刺激后仰的雪白脖颈,那里一滴汗珠慢慢流下,直到没入衣襟被吸收,衣服变得更加透明,她挺着胸脯,粉嫩汗湿的乳尖几乎送到澹台朔嘴边。 他被欲望控制,喘息着用舌头舔了舔那诱人的粉嫩,乳尖被舔的发亮,颤颤巍巍散发着甜腻的香味。 他松开揽着她腰肢的手,坐直了身子双手捧着她的乳肉,纤长的手指几乎陷进雪白的乳肉里不停揉捏,饱满的乳儿变换着形状,最后被他挤在一起张嘴同时含住两个。 许茹雪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小手搭在他肩膀上,努力挺起胸脯喂给他。 好舒服。 要多给他吃那里,她就不会难受了。 “渍~渍”洞府里回荡着肉与水的亲密声。 澹台朔总觉得吃不够,滑腻的乳肉会从他嘴边溜走,他疯狂吮吸着,似是有些着急,鼻尖上滑落汗珠悄悄滴在少女乳尖上,他张大嘴含住一个乳尖,舌头快速的上下舔弄拍打,最后用力一吸,想要从里面吸出那股腻香。 少女被猛烈的快感席卷,她双腿用力夹住了少年的腰,手臂撑在少年肩上似要揽抱,又似乎想要推拒开来。 “嗯~别~” 澹台朔难得听到少女开口说话,更何况是这种娇媚的祈求,如此婉转的情绪从她口中表露,他甚至想听到她更多的娇喘。 少年被津液润泽的嘴唇短暂离开少女的乳尖,一丝暧昧的水线牵绊在他的唇上和她的乳上。 他把她最后一层包裹都扯了开去。 湿润的衣袍落地,少女粉白的身躯腻着光,身躯边缘被勾勒出一条浅淡的金边。 许茹雪不想离开他分毫,就这短短的一秒,她都难耐地抱着他的脖子拉进。 “要抱,要抱……”她一连说了两次,手臂酸软无力,只能用指甲轻轻抓着他的皮肤。 她看见少年也脱了衣服,他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侧,显得脸庞更加菱角分明,半披的长发有一缕湿漉漉的贴在胸前,发尖调皮的弯成环围绕着他的乳首。 少女的欲望被这一幕逗的分了心,她指尖勾着那缕湿发离开他的乳首,指尖轻碰和发尾引起的瘙痒让少年绷紧了身子,让少女感受到他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肌理。 她指尖逡巡在他身上,从胸口划过乳首时他就猛地一颤,然后她继续往下,越往下他身躯绷地越紧,少年的小腹上有漂亮的腹肌,他被她指尖划过时忍不住佝偻了身子躬起背,腹肌被微微挤压着沾湿了汗水漂亮的过分。 少女喜欢这里,指尖一直沿着肌肉线条滑动,她发现他腹部两侧有对称的纹路一直延伸到她喜欢的肉棒,她两只小手沿着线条滑下去,穿过少年浓密的阴毛握住了那根赤红的肉棒。 她套弄着肉棒,人往他怀里贴,鼻尖在他脖颈处乱嗅,唇畔寻着本能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喉结边缘。 澹台朔被少女懵懂行为勾引地脊背发麻,他捏起她的下巴对上她迷蒙的双眼,少女唇畔微张,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他垂头含住她的双唇,柔嫩双唇立时被他猛烈含弄的绯红。 她的唇好甜,甜的他发慌,他从没尝过如此滋味,欲望催促着他把她拆吃入腹。 澹台朔怎么也含不够,少女被迫仰头承受着他的舔吻,直到少女呼吸不畅闷哼一声,他才微微松开她。 少女粉面含春眼神蕴湿小脑袋乖乖被他捧在手心里。 “要呼吸知道吗?”少年声音沙哑地提醒完少女就重新垂头亲吻起来。 这一次澹台朔舌尖与少女舌尖相碰,敏感的触觉神经让两人情不自禁地搅弄在一起,少女的舌尖被拖拽进他嘴里,两人津液交换,从嘴角溢出些许顺着少女的下巴流到脖颈。 “嗯~呜……” 不知吻了多久,两具紧贴的身子已经倒在石床上,澹台朔体贴的用自己还算干爽的衣袍铺在上面,少女浑身赤裸着,倒在床上一副承宠过度的样子。 澹台朔看着她身上开始青紫的皮肤和红润饱满的嘴唇暗怪自己太过鲁莽着急,可是这一丝愧疚也不过是一瞬间,少女这副娇弱可怜的模样无限放大了他久存的欲望,现在他只想用力宠爱她、抚摸她、亲吻她。 少年黑眸晦暗不明摄人心魄,他俯身附在少女身上狠狠和硕大的乳房相贴,身躯上上下下带着肉棒摩擦在少女小腹上,汗液和黏腻的前液汇成一滩,慢慢被少年搅弄成泡沫。 两人激烈地缠吻,第一次尝到快感的人儿,连一点羞涩都毫无保留。 洞府内不停回荡着少年少女忘我的呻吟喘息。 “嗯~啊!” 澹台朔最后快速在少女小腹上蹭动几下,两人的唇畔分开,津液拉长的丝线断掉落在少女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尖上。 澹台朔低垂着头,眼眸赤红,额上满是汗珠,他肉棒狠狠弹动几下,声音嘶哑艰难开口道:“要……要射了。” 他还记得她很喜欢他的精液,他不敢乱泄,因此拼命忍耐。 然而少女第一次尝到男女之间的快感还在欲望中沉浮,懵懂着没回过神来。 澹台朔下床站在床边,他小心翼翼扶起少女的身子,把自己已经胀大到极致的肉棒对准少女的红唇。 少女鼻尖微动,缓过神来,水润的眼眸抬起看着澹台朔,里面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啊~” 她微微嘟嘴对着那个翕动的小孔,又催促的用舌尖舔了一下。 澹台朔被刺激的肉棒青筋暴起,大手按着她的头猛地进出两下,肉棒下硕大的阴囊挤压出十几股浓精,尽数射进了那张迫不及待的小嘴。 少年精力旺盛,射的又多,少女根本吞吃不急,她心疼的哼哼两声,不满地瞪了澹台朔一眼,指尖珍惜地刮起肉棒上残留的精液送进嘴里。 澹台朔试了试少女的体温,看她神情舒展甚至还会瞪他,只觉得满满的爱怜充斥在心口,说不出的熨帖幸福。 他被她之前的病弱吓到,现在她平静的表面下能表露那么多情绪,让他心里安定许多。 这一场情事让他更坚定的想去凡界,他要和她做一对普通夫妻,就像今日这般恩爱缠绵,共赴白头,什么修仙大道,也没有她来的重要。 —— 只是命运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被欲望充斥的少年似乎忘记了剑与鞘之间才能互相吸引勃起欲望呢。 他的肉棒对她一次次的勃起了,只以为是归迩对她用了药,迷惑了他,他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潜意识里早都不准备找归迩拿解药了。 —— 12、本命剑(剧情章) 少年少女亲昵地依偎在一起,时间一久身上的汗液有些发凉。 澹台朔起身撩开许茹雪湿润的发丝,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把自己的弟子玉簪抽出来,半束的头发全部垂散在身后。 不一会,骨节分明的手掌扶起娇弱无力的少女,手指穿过少女发间,干净利落的替她挽了个男子发髻。 澹台朔下床,腰上一双手紧紧环绕着他,少女耍赖怎么也不愿意和他分开。 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顶,说:“我去洗衣服,你就在洞府里等我好不好,”他把自己的本命剑召唤出来,放在石床上又说,“它和我心念相通,会替我陪着你。” 少女依依不舍的离开他,趴在床上看着提着木桶和衣服离开。 澹台朔去了寒潭下的小溪,烈阳下溪水流出来还有些冷,衣服很快被他涤荡干净,他又打了一桶水,补了鱼匆忙烤熟吃了。 鞘是不用吃东西的,可是修仙界还是有专门给鞘吃的灵果灵物,澹台朔买不起,但他曾经救过一个内门师兄,那个师兄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却是专管灵果灵物长老手下的弟子。 澹台朔穿着拧干的衣服直接去找了那个弟子。 “我只想要一个碧玉灵果,你我之间的因果便了结。” 内门弟子把澹台朔拉到角落又左右看看没有旁人,最后小心翼翼地拿出几个果子塞到澹台朔手里,又扔出二十块下品灵玉。 “我早就让你来找我,收了这些咱们可就真两清了。”修仙界都讲究因果机缘,救命之恩怎么是一个灵果就能解决的呢,他可怕澹台朔这种瘟神麻烦精缠上自己,现如今澹台朔终于要把救命之恩兑现,他就大方点多给些,脱离澹台朔这个麻烦。 澹台朔神色漠然,收了东西转身就走。 五个灵果可以给小傻子尝尝鲜,至于二十颗下品灵玉,等他们去了凡界,找到票号兑换成银两大概也有两千两左右,灵玉对于烦人来说那可是延年益寿养精蓄锐的圣品,只有修仙界才有灵玉矿,凡人轻易不可获得。 澹台朔思考着,他自己也存了十块下品灵玉,早年他还是天才时有很多宗门发下来的补给,后来就什么也不剩了,这十块下品灵玉费了很多心思才留存下来,他想的很好,等去了凡界,两人也能过一辈子富足生活了。 他一路快行,往寒潭溪流处去。 而洞府里,许茹雪趴在床上研究起眼前这把黑漆漆的长剑。 这长剑看着黯淡无光,外表跟极品二星的等级相去甚远。 少女支着下巴,小腿带着脚丫一前一后摇晃着,她指尖点在长剑上,漆黑的剑身突然在指尖下显出一点冷冽的蓝色光芒。 “……” 少女觉得好玩,手指在剑身上四处滑动,指尖到哪那蓝光就显现到哪,指尖离开,那光芒就消失无踪,剑身重归暗淡。 不过一会,少女玩累了,逐渐对长剑失去兴趣,反而是洞府顶上那忙碌结网的小蜘蛛吸引她,她仔仔细细盯着蜘蛛结网半天,心里突然有个念头,于是一只小手握上双龙缠绕形成的剑柄,试图举起来戳烂那张蜘蛛辛劳许久才结成的网。 这时,洞府外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许茹雪全然不理,专注的和沉重的长剑对抗,还在试图举起它来。 少女跪坐在石床上,双腿挤压出魅惑的肉感,两臂之间胸乳颤颤巍巍沟壑深邃,她两手都在努力,剑身却纹丝不动。 她气急指甲抠着剑柄上龙鳞,刚到寒潭处的澹台朔被肉棒上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浑身一颤。 小傻子竟然无师自通,利用本命剑与他的共感远远的玩弄起他的肉棒来。 澹台朔提起水来,伴着欲望的折磨一路往回赶。 归迩进入洞府后第一眼便看到少女浑身赤裸的娇媚模样。 他一身锦袍,本来还有些人样,可惜盛怒之后面目扭曲,直到看见许茹雪那些怒气才往回收,可惜还是收束不及,显得更加恶行恶像。 这少女是谁,怎会这么让人离不开眼,特别是她身上那种娇媚承宠后的余韵简直让归迩血脉偾张。 他视线一遍遍在少女身上游走,身下怒涨的肉棒昭示着他的欲望。 剑是不能和自己不匹配的鞘勃起的。 可这少女身上太香了,有一股甜腻迷魅的味道从他看到她之后就缠绕在鼻端,太奇妙了,他居然对着风灵儿之外的鞘有感觉。 归迩猥琐的深吸一口气,他自以为风流倜傥的走上前靠近少女身边。 离得近后,归迩眼神一暗,愤怒地把沉迷举起长剑的少女拉扯到地上。 “澹台朔你这个狗东西居然用这石女算计我!” “给老子滚出来!” 归迩看到少女封闭无缝的下体,自然想明白这少女是之前他带给澹台朔那一个,他甚至犯了和澹台朔一样的错,都以为少女身上有什么秘药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今日归迩来找澹台朔的麻烦,正是因为他被其他宗门的天才修炼速度甩了几条街,本就气急了,一路御剑就往澹台朔这发泄,手中的长剑都还没收,进洞府就噼里啪啦一阵砍,那群跟屁虫小弟都不敢触他眉头在洞府外等着。 现如今觉得澹台朔居然胆敢设套给他,自然更是愤怒无比。 他抬脚踹了许茹雪一下,少女身子软软歪倒,很快侧腰上就一片淤青。 澹台朔的长剑就是少女手里,刚刚归迩拉扯少女时,少女紧握着不舍得松手,剑就连带着被拖到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许茹雪心疼了,身上被殴打后的剧烈疼痛让她微微皱眉,眼睛却仔细检查起长剑有没有受损。 归迩喊了半天,又被少女旁若无人的模样弄得烦躁。 他一剑劈碎石床,石屑飞射打在少女额头,一滴滴血不停从少女额角划过下巴滴落到长剑上,归迩俯身捏着少女下巴左右端详,看少女连疼痛的表情都不做就更不爽了,他的欲望还没下去,肉棒在衣摆下乱晃,眼神里恼怒惊异暴虐逐渐变换,最后他看了眼少女红润饱满的嘴唇,指尖沾着少女的血液轻嗅,又把血液涂上少女嘴唇。 绯红的血液让少女丰润的嘴唇更加明艳,归迩忍不住想到,或许尝尝这石女嘴巴的滋味也不错,这种呆傻痴楞的乞丐,虽然洗干净了脸蛋还行,但脑子却不行,澹台朔无非就是如他一般,设计想让他染指这个少女之后背上污名罢了,少女除了当玩物还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呢? 不过,即使他染指了少女,谁敢往外说,他可是少宗主。 13、杀(剧情章) 归迩邪笑一声,掀开衣摆捏着少女的双颊就往自己下体上凑。 自从他找到风灵儿后,日夜不停修炼,欲望早就磨平,甚至对风灵儿只有本能欲望,脑子里清醒无比,连射精的快感和吸收蜜穴里灵液都索然无味。 这回正好撞上,他也尝尝鲜快活一下。 少女的双颊被捏的发白,嘴唇也被迫嘟起,她眼眸还是低垂着,视线里自己的血液浸入剑身,长剑还是漆黑一把,剑刃却隐隐亮起蓝光,这次她直觉剑很锋利会划伤人了。 归迩愤怒地想给这个神游在外的少女一耳光,但这时少女却抬眼看了他一下。 这一眼归迩竟然看出写责怪的嗔味儿,加上少女身上隐隐幽香,他的怒火瞬间就消失不见。 他扶着自己下体靠近,奈何许茹雪根本不买账,她漫不经心嫌弃的一拍,归迩的下体疼痛一瞬就被拍开了。 “贱人!” 他妈的,痛死他了! 归迩捂住下体,疼痛的躬身,又一脚把许茹雪踹开,少女发髻骚乱,头上的玉簪也被归迩碾碎,他还不想放过少女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视线的长剑 归迩刚想一脚也踩上剑身,少女终于面上带了表情,她怒了,扑过去保护着长剑,小手抓着归迩的腿就是一口。 归迩连被攻击两次,只想杀了这不识好歹的少女。 他踩在少女后背上,举剑就要往下刺,突然又发现少女耳垂上一点清晰的牙印。 归迩扒拉开少女耳后的发丝,更清楚的看到了那就是牙印。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归迩这才明白自己想岔了,想必是那澹台朔真忍不住对这石女乞丐动了春情,废物哪里有胆子算计他,这小贱人不穿衣服赤裸着身子想必是澹台朔脱的,鞘天生就承受男人,身上的痕迹都不会长久留下去,恐怕这齿痕还是他来之前澹台朔才留下的。 至于这石女身上能勾引人勃起的奇怪味道,归迩自动觉得是澹台朔为了玩弄少女才用的,药味还没完全散去所以他也对这少女有感觉,这会儿澹台朔人不知道在哪,他却可以帮澹台朔宣扬宣扬,曾经的天之骄子还得靠用药才能玩女人,甚至还是个没人要的臭乞丐,怪胎石女。 归迩松开脚走到洞府外吩咐小跟班们出去找寻澹台朔。 他吩咐完就回到洞府,看着那个被他踹了两回又踩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怪胎女人,眼里的精光一闪。 当初他送这女人给澹台朔只是想羞辱他,根本没想到澹台朔真会碰她。 怎么能碰呢,剑没找到自己匹配的鞘是根本硬不起来的,也不知道是何种神奇的秘药能让澹台朔对其他女人勃起。 现在归迩对这秘药更感兴趣了,他才多久就对风灵儿腻歪,虽然用药勃起不能在其他女人身上修炼,但是这药可以让他随时换换口味,不用再被迫给鞘守身如玉碰不得其他女人。 他敢肯定多的是剑修同他这般对自己的鞘除了被命定吸引的本能就没兴趣了,归迩想到此处,已经想到得到秘药后能如何大肆贩卖换取灵玉。 澹台朔这人平时就在灵田帮工,对那些灵植有研究,真能做出什么秘药拯救他自己废物的阳物也说不一定! 归迩兴奋极了,他想把许茹雪拉起来仔细嗅闻她身上的味道,那股味道真是一闻就让他沉迷。 他抓起少女的头发迫使她仰头,鼻子靠近少女的脖颈。 许茹雪被拉扯的痛极了,她握紧双龙剑柄,剑身吸收完她的血液后居然在她手上变得轻盈。 少女心底怒气冲冲,讨厌极了归迩,面上却淡定,视线锁定了归迩昂扬的肉棒,悄悄试探高度,随便举起剑就那么一割。 “啊啊啊啊……” 归迩这回真是痛不欲生,他双目突出,眼中的杀意毫不隐藏,面上青筋暴起形如恶鬼。 “老子……老子杀了你!” 他捂住下体,颤抖着用手输送灵力试图给自己治伤,又用灵力把许茹雪吸过来。 少女被归迩隔空掐住脖颈升到空中,眼睛却定定的看着归迩,毫不惧怕。 归迩牙都要咬碎了,手上鲜血止不住的流,他竟然有一丝恐惧。 正在此时,澹台朔听到洞府内的惨叫,他心中一凝。 是归迩,他来做什么! 澹台朔飞跑着,恨不得缩地成寸,水桶被他扔到一边,洞府门口到内间短短的距离让他浑身紧绷,若是小傻子被归迩欺辱,他定然拼死相搏,都怪他,为何贪欢半晌,为何不早早带她离开宗门远离是非。 澹台朔急促奔进内间,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眦欲裂。 少女被掐住脖颈吊在空中,额头上大片血污让她更为凄惨,腰背上还有很多刚留下的淤青划痕。 罪魁祸首归迩见澹台朔进来,竟然从扭曲痛苦的脸上挤出一丝嘲讽的笑。 “澹……台朔,你这……狗东西,竟敢指使这贱人伤老子……老子定然叫人把你们折磨的生不如死!” 归迩放完狠话,看见澹台朔脸上的愤怒、着急、屈辱接连涌现,他觉得自己的伤事都没那么痛了。 归迩哈哈笑了两声,不知是动作牵动到了伤处,他试图用力把少女往远处石壁上摔去。 澹台朔身形极快冲过去接住少女,他心间颤抖,眼眶赤红,杀意涌现一瞬又变得温柔无比。 少女被他小心翼翼抱在怀里,他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血珠,避开她身上可怕的淤青。 “对不起,对不起,很疼是不是!” “我杀了他替你报仇!” 少女抿着唇,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她抓着澹台朔一缕长发,身子依靠在他怀里,眼睛注视着他,微微笑了。 归迩听到澹台朔的话只觉得荒谬,他还要对两人进行羞辱,却见那漆黑如墨的长剑突然一点点升上空中,泛着冷冽寒芒的剑尖慢慢对上他的额心。 14、脱离(剧情章) 澹台朔的剑归迩不是没见过,他一直觉得这把剑黑漆漆的一点威慑力没有,更何况开不了刃,如何能伤人! 只是这回他错了…… 归迩浑身被剑气压制的无法动弹。 这柄直指他眉心的黑剑如今随着澹台朔外溢的杀意变得寒光凌凌,锋利无比。 一滴血从剑尖触碰的皮肤冒出来,慢慢地顺着归迩的鼻骨流下去。 他牙齿咯咯直响,浑身直冒冷汗,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 澹台朔背对着归迩,跪坐在地上极进温柔的抱着少女赤裸的身躯,手掌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那些淤伤划痕,只觉得心如刀绞。 他眼里杀意一闪而逝,又怕少女被他的戾气吓到,转瞬又是温柔安抚。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杀了他,替你出气。” 许茹雪手里捏着澹台朔一缕披散的黑发,她扯了扯,嘴里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然后贴着他的身体吻了吻,少年的身躯因为愤怒紧张歉疚绷的太紧,这一吻让他放松许多。 许茹雪身上很疼,她也讨厌死那个坏蛋了。 她小脑袋转到归迩方向,看着归迩被吓得脸色清白,又要捂着下体的样子,只觉得开心得很。 澹台朔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避开她额上的伤口,温柔道:“别看。” 归迩清晰的感觉到额头上对着的剑一寸寸慢慢地插进他的头骨,刺入他的脑浆,他痛苦也恐惧极了。 最后他似乎还听到剑飞快从他头骨彻底穿透,铮一下钉在墙上的声音。 归一宗魂灯殿,守殿弟子刚准备进殿巡视,抬眼就眼睁睁看着最高处那一排归迩的魂灯灭了。 守殿弟子吓得肝胆俱裂,连滚带爬的就准备去寻找归瑕禀报这一消息。 归瑕此刻偏偏正在闭关修炼的关键时刻,他和温玉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交迭,周身都是灵气环绕,万万打断不得。 归瑕禁闭的眼皮在归迩魂灯熄灭那一刻动了动,到底没有睁开。 他的儿子……死了! 是谁胆敢在归一宗内杀了他的儿子,简直是把他这宗主的脸按在地上踩! 归瑕怒极,半晌才稳定了情绪专注于修炼之中。 相比已经死了无可挽回的儿子,现如今他突破关隘的机会也同样重要。 等他修炼完毕,罪魁祸首早已不见踪影。 宗主夫人温玉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痛哭流涕,往常柔弱贤良的模样消失不见,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定要找到那个澹台朔,我要亲手扒他的皮,削他的骨!” 李开等归迩的跟班卑微的跪在宗主和夫人面前,他们害怕极了,害怕宗主迁怒他们看护不力,让归迩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废物杀了! 归瑕看着仙风道骨温润如玉的模样下是怎样的弑杀暴虐他们怎么会不知道,看归迩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就懂了。 李开等人只听得背对着他们沉默半天的归瑕开口道:“人找回来,找不回来你们也别回来了。” 别回来,可不是宗主嘴里轻描淡写的不用回宗门,而是……死在外面给归迩陪葬! 李开等人抖得更厉害了,他们颤声应“是”,头根本不敢抬起。 归迩的尸体被扔在寒潭里,后来被李开等人捞起来,现在尸身上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归瑕思索着李开等人讲述的事情经过,断定这香味就是那个被澹台朔带走的女子留下的。 归瑕把归迩身上残留香味的外衣脱下来,扔给跪着的李开等人。 “这个味道怪异,且收好,凭澹台朔逃到天涯海角,一只寻香蝶就能找到他!” 直到归瑕和温玉离开,李开等人才瘫软在地,动手擦去身上的汗珠。 有弟子忿忿不平道:“凭什么我们要陪葬,要不是少宗主非要今天来找那瘟神的麻烦,也不会出这么多事!” 李开一巴掌用力糊过去,说:“想死别拉着我们,就凭他是宗主之子!”宗主还未走远,这楞青就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简直嫌自己活的太长! 他何尝不厌恶归迩时不时的疯癫行为,可他现在更恨澹台朔这个硬骨头不会服软,不知变通还犯下大错连累他们。 别说温玉,现在他李开都恨不得把澹台朔碎尸万段! 李开卑躬屈膝的当了归迩多年走狗,好不容易在门内地位有所提升,也成了孟长老手下的弟子,得了不少好处,如今归迩一死,那些他曾经得罪的人可不就恨死他了? 李开发誓要找到澹台朔,到时候他也要动手折磨那两个狗男女! …… 归瑕带温玉离开后回到房里,他神识已经一遍遍搜寻完宗门各个角落都没看见澹台朔的身影,脸上神色越发难看阴沉无比。 当初他留下澹台朔没把他那种废物逐出宗门,只不过是为了显示自己如何仁义大度罢了,没想到现在成了这个因果。 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人不知逃到何处,这么短的时间能不经过众多弟子的眼皮,凭澹台朔能做到吗? 会不会归迩的死其中还有他的死对头那些老妖怪们插手? 归瑕不停猜测着,如今他来不及伤痛,归迩作为少宗主和宗门里难得的天才,他死后几乎可以遇见一场新的权利争夺,宗主继承人死了,另一个有天才儿子的郭运深长老会沉得住气吗?怕是根本等不得想取他而代之! …… 15、女剑修(又是剧情谁会在po写那么多章剧情 澹台朔杀了归迩后,尸体被他拋进寒潭,他则带着许茹雪沉入寒潭下。 澹台朔在忘川涯下生活了那么多年,这里来的人极少,还未开刃的凡胎觉得这里冷,剑修们又忙着历练不屑来宗门里这么冷清的地方。 因此,再没有人比澹台朔更了解寒潭下的秘密。 寒潭下有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一直通道山体深处,多走一段就能出水,裂缝很幽深不知到底通到哪里。 澹台朔知道自己不能正大光明走出归一剑宗,他只能赌这裂缝能通向外面,只要逃出归一剑宗范围,尽快去到凡界,两个凡胎就如泥牛入海一般杳无音信,归一剑宗再难查找。 沉下水时许茹雪似乎回忆起那天两人在这里的场景,开心的碰了碰澹台朔的肉棒,直到下水更深,她就慌了。 澹台朔看她害怕,只觉得自己太弱,连累她,小傻子和他相遇后的一切不幸都是他带来的。 他不停给她渡气,抱着她进到裂缝里。 裂缝很长一段距离还被水泡着,不过很快在澹台朔奋力游动下就脱出水体,两人不停喘息。 澹台朔拿出归迩储物袋里的夜光珠放到许茹雪手里,他又拿出两套衣服换了,重新背起许茹雪往裂缝里走。 这裂缝太黑暗,似乎连空气都是黑的,那夜光珠放在外面能照亮整个大殿,在裂缝里却只能照亮眼前几米的地方。 澹台朔背着许茹雪不知走了多久,经过多少岔口,方向也摸不清了,看似天然的裂缝两侧石壁上突然出现人为的痕迹。 那些一些石刻壁画,杂乱无章的雕刻着男女双修的姿势。 澹台朔只看了一眼就不再对这些壁画感兴趣。 他知道这些或许是哪位大能留下的双修功法,但他现在在逃命,更何况他也没机会修行,他已经觉得和小傻子一辈子在一起了,何必回头对修行心存不舍。 许茹雪却对这些壁画感兴趣极了,她一手一个夜光珠,在用夜光珠看壁画时还不忘给澹台朔照亮。 少女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不断变化的壁画,脸上神情也不断变幻仿佛开发了什么新世界。 男女双修功法后头就是男子各种练剑的剑招,后面又有无数心法文字,许茹雪看不懂了,她只看得懂招式小人。 到后来男子剑术壁画结束,居然还衔接着女子练剑的壁画。 就连着急找路离开的澹台朔也不由自主被牵引了心思,眼神停留在这些壁画上。 他越看越心惊,自古剑修界就没有女子修剑,男子的本命剑是出生自带的,可以从灵台里召唤出来,而女子只是鞘而已,连本命剑都没有如何修炼呢?! 鞘,在剑修界所有人思想里似乎是不可或缺重要至极的——附属品罢了。 毕竟她们只需要时刻动情提供灵液给剑修修炼就行,她们不用再做什么就能和自己的属剑共享寿命。 这就导致很多剑最初找到鞘珍惜怜爱至极,慢慢地修炼后只剩本能吸引,再也没了爱。 若是世人知道鞘也可修炼剑术成为真正的强者会如何? 澹台朔停下脚步,看着那壁画上女子手势动作,看着拿把被女子一剑化万千的剑。 这把剑和之前男女双修时男子放在身边的剑一模一样。 女子为鞘天生没有本命剑,若是能用男子的呢? 澹台朔被这壁画所含信息惊到,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哪位前辈留下的,也不知壁画里这位女剑修是否还在,外界一点消息也无。 许茹雪看澹台朔停下了,她自己迅速从背上滑下来,更加仔细的看壁画。 壁画上女子用剑劈山倒海强势无比,让她想起握上澹台朔黑剑的第一刻,那种无形的悸动与锋芒。 澹台朔看着少女沉迷于壁画,看她用手指贪婪的描摹着壁画上的剑影,他不由自主把本命剑召唤出来。 他的本命剑未开刃,毫无伤人之力,可他分明记得当时看见归迩时他的身上有伤,而落在少女身边的剑却带着血迹。 后来他看见少女受伤心急如焚冲了进去,杀了归迩后又一刻不停带着少女奔逃,根本没时间仔细思考少女和归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本命剑又如何能够被少女拿着伤到归迩呢? 甚至他杀意蔓延后就能直接御剑杀了归迩,他一个凡人没有灵力却能真正使用剑招,或许……或许与少女有关。 短短一天发生的一切纷乱不堪,在看到这个壁画后澹台朔仿佛明白了什么,千丝万缕的线索交杂在一起逐渐清明起来。 澹台朔闭目观察着自己体内灵田经脉,灵田内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有了稀薄灵气! 灵气什么时候入体他从未注意,他居然无声无息入了修炼大道。 他能从哪里接触灵液呢,以前从未有过,澹台朔望向举着夜光珠不知何时转身用期冀眼神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少女。 他心软地把她拥入怀里,问她:“怎么了?” 少女眨眨眼有些雀跃调皮:“剑!要剑!” 澹台朔没问她要剑干什么,直接把剑递给她。 他眼看着少女纤细的手腕用力举起沉重的黑剑,两侧剑刃在她握上那一刻闪现锋利的蓝色光芒,又一闪而逝变得沉钝。 澹台朔蹙眉,刚刚他确实感受到自己本命剑的凌厉剑意。 “你能用它?就像壁画上一样?” 少女兴奋点头,磕磕绊绊解释着:“血滴上去,被它……嗯……被它吃掉了!” 她怕澹台朔没听到,手指用力摁上澹台朔给她包扎好的伤口,澹台朔没来的及阻止,血液就流了出来被少女伸手抹在剑身上。 他顾不得看突然又变得锋利银白的剑身,只心疼少女为了解释给他看不顾自身的自伤举动,甚至心底还有些生气。 “以后不许这样!”澹台朔一边给她重新包扎,一边皱眉严肃地看着少女。 许茹雪和澹台朔相处这几天,一直看他少有表情总是冷凝着脸,但她知道他是个温柔的好人,就算他当着她面露出狠厉杀死杀了归迩,她也不怕,可这会他对着她突然严厉,她就有些难过了。 许茹雪小心翼翼把剑捧给他,小脑袋低垂下去又被澹台朔强势抬起来仔细擦去血迹。 他哭笑不得,本就缥缈的怒气一瞬间烟消云散,没有伸手接剑。 “我说的是不许你再伤害自己,会疼,你想和壁画里的女子一样厉害对不对?” 少女点点头,抿着唇。 澹台朔垂头怜惜地亲吻着少女的眼睫、鼻尖,唇慢慢往下移对上她的,他挨着她的额头捧着她的脸说:“剑会给你用。” 许茹雪承受着他的亲吻,手心里握住的剑柄发烫,剑身轻轻颤了颤,就好像在证明他说的话一般。 少女唇角上扬,少年一次次浅浅含吮着她的唇瓣,舌尖舔舐着她的贝齿,她乖巧的打开牙关任他放肆亲吻。 一股股灵气不停流向澹台朔,他离开少女绵软的唇瓣,感受着灵气周转在自身。 这是…… 原来是她的津液让他吸取到灵气了吗? 澹台朔疑惑不已,少女并不是他匹配的灵鞘,他怎么可能在她身上吸取到灵气呢,而且世上还没有哪个灵鞘津液里都有灵气。 他探索似的再次吻上少女,少女条件反射张嘴和他舔吻。 澹台朔明显感受到灵气再度流转进体内。 猜测被证实,澹台朔心底隐隐有了更深的期待。 他能吸取她津液里的灵气,是否意味着她可能真的是他的命定中人,是他苦苦寻找不得的鞘! 少女懵懂的模样分明就是没有给她启蒙过鞘的知识,她被归迩捉住带到他面前之前经历过什么? 澹台朔曾猜测她是被属剑标记到一半抛弃,所以小腹上姻缘脉的红色血线暗淡,现在他觉得那个曾经标记过的人恐怕就是他自己。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他对她动情,他能吸取她的津液灵气,怎么会是那所谓的秘药呢! 他早该想明白的,一切的一切早就在不停提示他! 可是……他居然想过离开她,抛弃她。 澹台朔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他让她一个人流落了多少年呢?他不知道她的身世、她的名字、她怎么被归迩捉住带回来。 懊悔酸涩充斥心间,澹台朔声音喑哑,眼里闪烁着,紧紧把少女拢入怀中,不愿再让她离开自己一丝一毫。 “对不起。” “对不起……” 少女不明白澹台朔为什么突然难过,痛苦自责蔓延在他周身,她在他怀里都能感受到他的颤抖,环在她腰身上的手臂也让她觉得太用力使得她呼吸困难。 许茹雪用一手提着剑,一手缓缓拍他后背,就如上次安慰他一样。 澹台朔清醒过来,猛地松开双臂,又立刻温柔的抱回,他不停地吻着少女眉眼,小心把她放在从储物袋里取出的流苏飞毯上。 少女的衣摆被他撩起露出平台的腹部,澹台朔从灵台引出之前储藏的姻缘血并逼迫自己吐出精液,少女腹部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她不知道澹台朔为什么要把那两个东西混合后滴在她肚脐里。 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流进身体里,流向下面曾经瘙痒难耐的地方,她下身此刻不着一物,那东西让她觉得微凉微痒,这感觉让她想并拢双腿缓解缓解。 16、她属于他 澹台朔伸手阻止了少女的动作,他认真的看着少女小腹上那条姻缘脉血线一点点向下褪去,直到没入下体。 少女身上暗淡的姻缘血脉消失,她真的与他匹配成功。 这一刻的幸福让澹台朔宛如深处幻境,他指尖抚摸着她身上姻缘脉曾经在的地方,那里白皙光洁。 少女身上开始散发出一股幽香,香味充斥在狭窄的裂缝路径里,澹台朔鼻端都是这股勾人的香气,令他情动不已,可他还是忍耐着。 许茹雪感觉身上的瘙痒越来越明显,特别是那里,这让她想起之前在洞府里难受的滋味,后来她和澹台朔互相抚慰亲吻才缓解了下来。 许茹雪有了上次的经验,澹台朔又紧盯着她不让她合上腿,于是她便让他用手指替她解痒。 黑暗的空间里,少女躺在毯子上,流光溢彩的织纹衬得少女双腿更加白皙柔嫩。 她一手举着鸡蛋大小的夜光珠照着自己的密处,一手拉扯着他的手腕往下去。 “这里,要摸。” 澹台朔呼吸渐沉,他把少女扶起来半靠在自己身上,自己跪坐在毯子上开始用手指抚摸着她的下体。 少女那里的肌肤嫩的惊心动魄,他食指尖在那里滑动一下她便轻轻一颤,手上的夜光珠也举不稳了,脱手顺着小腹骨碌碌往下滚,珠子滚去小穴隆起处,啪嗒落在臀下。 “嗯啊~”她太敏感了些,就连珠子无意滚落的触碰都让她快慰不已。 珠子滚落那一瞬,澹台朔似乎看见了少女封闭的白嫩小穴上有一层透明的薄膜,他疑惑的嗯了一声,伸手把珠子拾起照亮那处。 身体上的舒爽停止瘙痒又起,少女不满地哼哼想自己动手。 澹台朔只能捏住她双手腕,再去观察那里。 半透的薄膜下浅粉色禁闭的缝隙上微微突出一点嫩肉把薄膜都顶的鼓胀起来,不仅如此那缝隙中还不听涌出晶亮的液体把两瓣花瓣泡在了薄膜里。 澹台朔清楚的记得少女下体之前并没有这层薄膜,这变化必定是她与他匹配成功后引起的。 他想起她对他精液极其喜爱的样子,难道是因为她吸收他的精液后她就能变成正常的样子吗? 她并不是别人口中所说的怪胎,她只是等着他来找她,都怪他不争气。 少女被情欲折磨的难受不已,澹台朔还控制着她的手腕,她恨恨地偏头咬他的脖颈,只是嘴上没用什么力,她嘴巴渐渐改为吸舔乱嘬,澹台朔整个脖颈被她弄了个遍,喉结处由于会动,还被专心照顾留下两个齿印。 澹台朔被喉结处作怪的小东西弄得上身酥麻,他把小人儿举起来背对着抱在怀里,圆润饱满的臀肉刚好卡主他硬挺的肉棒。 肉棒太长从女体下露出一节,澹台朔微微曲起双腿,怀里的少女浑身绵软身体向前倾倒用小手支撑着他的膝盖。 澹台朔左手握着她的脖颈把她拉回来贴在自己身前,呼吸交缠之间,澹台朔忍不住侧脸用力吻向少女。 此时两人下体紧密贴合,少女还寻着本能在肉棒上前后磨蹭。 澹台朔按了下她的小腹阻止少女无谓磨蹭,用手捏住多出来的肉棒和龟头在她肉缝上下滑动起来,早已被淫液浸泡的花瓣滑腻不已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龟头上吐露的前液和少女自己分泌的淫液把她里外都弄湿透了。 少年硕大的龟头不知怎么突然触碰到少女上方突出来的花蒂,敏感的花蒂从无人问津,被龟头重重摩擦过后少女浑身不可抑制地猛烈颤抖,臀儿飞快挺动两下又冒出大股淫液。 “唔~嗯啊~”少女发不出完整的呻吟,高潮下急促的喘息都被澹台朔吞进嘴里。 空气中的甜香已经到了浓腻的层度,澹台朔眼尾赤红,这股香味是她灵液散发出来的味道,他很熟悉,原来她从寒潭那晚起就一直在对他动情。 那时候许茹雪身上还没有这层薄膜,因此味道不够浓烈,现在澹台朔闻着这味几乎疯魔。 所有剑与鞘的第一次真正入巷都是癫狂的,他们也将如此。 少年苍白的手掌捏住自己龟头不断用力摩擦着少女,手里肉棒鼓胀的几乎拿捏不住,马眼处不停开合似乎想要吸收什么又像要喷涌而出。 两人用力激吻,少女下唇被含吮充血,舌尖被拖拽到少年嘴里,她嘴里的津液太多一直不停地从嘴角流出,下一秒就被少年舔祗回去。 黑暗的裂缝通道里回荡着各种水声,澹台朔知道少女被磨蹭花蒂就会舒爽呻吟之后,他不停用力只照顾着那个脆弱的小东西。 少女被连续不断的陌生快感刺激地挺直了腰,饱满的乳房上晕红乳尖也在回应主人的动作颤抖着、硬挺着。 澹台朔另一手下滑开始揉捏着少女的乳肉,绵密柔嫩的手感让他止不住用力蹂躏,雪白的乳房上不时出现手指挤压后红白的指印,硬挺的乳尖也被照顾到,他两指夹着揉搓拉扯变形,指甲在小孔上不断刮擦。 少女满脸都是快感冲击后的眼泪,她口中的呻吟不断变大,嘤嘤呀呀一层层声浪从裂缝中飘远,只余下澹台朔沉重而压抑的喘息。 “不……别捏……”少女不住祈求,眼睛都睁不开,松松放在他膝盖上的双手无助抓挠着。 澹台朔看似听话的松开手,指尖却开始慢慢下移,他本就在不停调弄着她的花蒂,这次他停下肉棒龟头的磨蹭用手指捏向她。 柔嫩敏感到极致的花蒂被他滚烫的指尖搁着薄膜挟住,禁闭的肉缝又被另一手微微扒开。 澹台朔若即若离地吻着她,专心手上的动作。 右手两指挤进肉缝里左右滑动几乎快出残影,原本隐藏在内的两个小花瓣被挑弄的啧啧作响,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花蒂一会碾进穴肉一会拉扯出来。 薄膜里淫液很快在疯狂的动作下打成泡沫,这些泡沫溢不出来,只能无奈的糊遍少女整个粉嫩的阴户,唯独那花蒂能高高的冒出头来展示在澹台朔的视野里。 许茹雪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小拳头举在嘴边又放下,她哼唧着想用乳尖磨蹭澹台朔的膝盖止痒,结果却被横在小腹处作怪的双臂阻挡着,两个硬挺着粉嫩的乳尖犹如隔靴搔痒般努力的往澹台朔膝盖上靠又贴不上。 花穴处持续不断的快感节节攀升,那两只手永不停歇一般怜爱着她,许茹雪脑袋空白一瞬, 双手撑住澹台朔的膝盖,整个人后仰发出一声绵长哀叫,汗湿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小腹不停挺动抽搐着,仿佛在贴着他的手指延长快感。 她小脸上泪痕斑驳,眼皮哭的粉白微肿,小嘴无意识张着,圆润的脚趾蜷缩,整个人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澹台朔只看见花穴彻底张开露出鲜红的花瓣,那里不停涌出淫液致使薄膜鼓胀,他停下摩擦花瓣的动作,只是温柔的捏弄着小小的花蒂,另一手重新握住肉棒挤进花瓣间,鼓鼓囊囊的薄膜被压制的凹陷。 他张了张嘴,即使汲取了她嘴里许多香甜津液,嗓子里依然干渴万分,以至于他声音嘶哑不已。 “等我……” 澹台朔吻在少女耳际,灼热的呼吸让少女耳根红了一片。 他握着肉棒在花瓣间疯狂滑动,比手指更大更粗砺让少女无法从云端跌落,她嘤嘤呜呜哭泣着,整个人恨不得蜷缩成一团,又被他强势撑着张开承受他。 在肉棒疯狂挺动间,滑腻的花瓣包裹着龟头和柱身,龟头还与手指捏着的花蒂不停相撞,猛烈之间澹台朔触及了少女下面那处从始至终都禁闭的小口,那里仿佛有无尽吸力一般亲吻着他的龟头。 澹台朔被小口突如其来的缠裹弄得头皮发麻,他嘴里闷哼一声,忍耐许久的快意倾泻而出。 一股股精液不停喷薄在高潮后抽搐的花穴上,有几许还落在少女平坦的小腹。 他眼眸微阖嗅着少女身上的香味缓解自己,少女脸颊与他相贴,两人无限温存。 这时浸透精液的半透薄膜变得更加透明,它好像在吸收着精液和精液,少女的肉穴一点点完美展露,还在余韵中的花瓣颤抖着合拢又挤出一股灵液,突出的花蒂收不回去亮晶晶的像一颗粉色珍珠。 17、聪明茹茹 澹台朔红着脸把溢出的灵液收集起来抹在自己肉柱上,一股股灵气周转全身又迅速充斥灵田。 小傻子的灵液居然如此精纯,他才得了那么点就把灵田充满了。 许茹雪脑子还空茫着,她感受到自己的变化,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豆豆,倒是把自己整得一颤,快慰的哼哼唧唧夹紧了腿扒着澹台朔不放了。 澹台朔宠溺的笑了,他替她把汗擦去,穿好衣服,用毯子裹着她的小身子抱在身前。 他们两人在裂缝通道里这么久也没有人追来,现在局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引气入体有了修为后怕是待不了凡界了,太显眼一下就能被揪出来。 澹台朔期待修行百多年,那时总想变强报复回去,总想不负天赋一飞冲天,现在重拾机缘反而少了那些渴望,他怀里抱着的才是现在最想拥有的。 不过,既然可以修行,还得抓紧一切机会,因为有实力才可以自保,归一剑宗是修仙界叁大剑宗之一,他杀了归迩,算是彻底把归一剑宗和它下属门派世家得罪死了。 去不了凡界不能隐藏进亿万凡人之中,在修仙界寸步难行几乎是绝路一条,这回天道命运在绝路上给了一条明线,那石壁上雕刻的男女双修剑法和心法怎么会出现在归一剑宗之下,什么时候雕刻而成,又是哪位大能所为,澹台朔思索半晌不得其解。 许茹雪被严严实实包裹在毯子内,她看澹台朔皱眉一脸严肃的模样,心疼的伸手抚平他的眉心。 她雪白的胳膊转个方向指着那石壁上的心法字样,眼神明亮。 “教我!” 澹台朔低头看她一眼。 “好。” 归迩储物袋里有灵简可以直接拓印下石壁上的东西,澹台朔一路拓印,越仔细看越心惊。 这些剑法心法甚至比归一剑宗最顶级的功法还强! 他曾经也是众人瞩目的天才,接触过归一剑宗的一些核心,之前他只想逃走做个凡人没仔细研究壁画,这回用了心自然看出端倪。 澹台朔把拓印好壁画的灵简放到许茹雪手里,一手搂着她的屁股让她夹着自己腰,一手举着夜光珠继续沿着裂缝走。 走了很久,裂缝开始有了很多岔路,澹台朔凭直觉选了几次,越走越不对劲,他在绕圈走回头路。 许茹雪趴在澹台朔肩头闭目养神,她之前看了很久的壁画,现在脑子里都是那些招式,澹台朔知道她有静思的习惯也不打扰她,许茹雪想得入神,手里的夜光珠吧嗒掉落,她手指无意识虚空抓了两下,一会儿珠子又被塞回手里,后背上大掌轻轻拍了拍,安抚着她,让她继续闭目养神。 可许茹雪已经从沉思中脱出,漆黑的甬道,连空气都是黑的一般,夜光珠照不远,她举着珠子照着澹台朔走过的后路,那黑色犹如深渊巨口,幽深寂静。 澹台朔觉得他们应该是入了什么天然的阵法,裂缝天生形成毫无章法,没有丝毫五行八卦的痕迹,这种天阵要破很难,他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下。 在裂缝中,人几乎难以分辨时辰,两人行走了很久,澹台朔引气入体后身体强健不觉得疲累,许茹雪身为鞘体天生天养不吃不喝也不会死,和澹台朔匹配后共享寿命,澹台朔提升修为还能增强她的灵鞘防御体质和灵液纯度,因此她也不会很疲累。 不过身体上的疲累能用修为弥补,思想上的疲累却不能。 澹台朔找不到出路,他心里不急,也暂时绝定停下休息一会。 之前那两个前辈是怎么出去的或怎么进来的,这裂缝里没有一丝人行走后的痕迹,他应该怎么才能找到这些路之间的规律? 长久在这种噬人的黑暗下,人会思维迟钝,澹台朔抱着许茹雪靠在墙边,他拿过那个灵简,准备转移一下注意力。 灵简靠近额头,大量信息涌入脑海,澹台朔掐诀试炼第一个剑招。 灵田里所有灵气一瞬间就被抽干,他喉头腥甜,看许茹雪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他又把这涌动的血气咽了下去。 澹台朔知道自己还是被这奇怪的阵法影响了,他太急,这么高深的剑法,没有心法练习配合单练剑招怎么可能不伤人。 小傻子肯定闻到了血腥气,鼻子皱着在他面前乱嗅,表情也不好看。 “没事,先休息。” 澹台朔想让她闭眼休息,别一直盯着黑暗,他手掌刚放在她脑袋上,就被许茹雪移了开。 许茹雪盯着澹台朔本命剑划过的墙壁,那里一丝不易察觉的白在夜光珠下透露出来。 “看!”她手指着那处让澹台朔看。 那剑痕不过手掌长,上面一层黑色岩层脱落,露出地下极为润泽的白,像羊脂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