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之下(双重生 追妻 1v1 HE)》 01城楼之上 寒冬腊月,鹅毛细雪飘零将大地覆上了一层轻纱,无法减轻半分的肃杀,只能虚掩过曾经有过的血腥,掩盖了血腥,却除不掉嘴里的铁锈味儿。 大魏历史悠久,至开国皇帝在长安建都已经历经两百一十二年,大魏地大物博,为周遭国家所觊觎,所幸大魏君主素来贤明、任人唯才,建立了威震天下的兰阳军,外侮数贼心不死,屡屡来袭侵犯,可有兰阳军镇守,蛮子始终无法越过雁门关。 而今大魏的大盾成了利矛兵临城下,已经打进了长安城,直抵宫门。 军容整齐,包围了整座皇城。 青龙门城楼之上,两个身着华服的女子被架在了城墙边,城墙之下,已经堆了无数尸体,那是兰阳军将领的妻儿的尸体,为了逼着他们投降,妇孺稚儿被一个个推下了城墙,如今只剩下两人,身份最贵重的两人,大帅和副帅的发妻。 “反贼谢宏,再逼前一步,休怪本将无情,误伤了王妃和世子妃。”仔细一看,那两个衣着不凡的女子,身上穿的都是朝廷命妇的正装。 城楼之下,领军的大帅恍若未闻,也没有抬头,他的发妻在城楼之上,那个为他诞育嫡长女和嫡长子的女人,那个和他结缡二十余年的女人,说起来挺可笑的,有些时候他已经想不起来女人确切的样貌,他的道路上有太多重要人事物,可发妻并不是。 城楼之下,军队并未受到撼动,将领没有发话,以沉默面对无情的威胁。 城楼之上,年纪稍大的那名女子对着年轻的女子说了一句:“谢家的男人不会屈服。”女子看起来约莫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可事实上她的年纪直逼五十了,她是淮王的发妻,淮王世子的母亲,也是年轻女子的婆母。 淮王妃自从谢家被参奏谋逆之罪之时便淡然处之,家族成员纷纷落难的时候,她也能保有冷静,她天生便是做王妃的料,有着那种独属于上位者的高贵及气势,光是她凤目一扫,就能让人发怵,不管处于任何状况,她的高雅都不会有所减弱,就算是身后抵着利刃,她也未有半分的动摇,依旧高贵明艳。 “世子妃,注意你的仪态。”淮王妃不管其他人的做什么,她只是盯着自己年轻的儿媳,语气有些严厉的训斥着,“你是淮王府的世子妃,就该有世子妃的样子。”在这城楼之上,能入她高贵的眼的,也只有她手把手教导着的儿媳了。 年轻的小姑娘打扮成了妇人的模样,头上珠翠环绕,该是显得金尊玉贵,可她是眉眼间都是青涩,一点都撑不起如此正装打扮,像极了小姑娘偷穿大人的衣服。她有一双灵动的杏眼,不断的往城楼下望去,试图从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是不是心太乱,她无法分辨出他的所在位置。 明锦没有像往常一样听训,没有听进淮王妃的话,她很害怕,如今只想找到自己最倚仗的那个人,企图获得一点勇气。 淮王妃看着明锦的动作,心中流淌着一阵不舍。 淮王妃一直觉得,明锦不适合当谢家人,她心中一直不满意这个儿媳妇,更属意自己的亲侄女,直到此刻,她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其实对这个天真的儿媳妇非常的嫉妒,她羡慕这个年轻的女孩儿,羡慕她身上的生气蓬勃,艳羡她和儿子之间渐入佳境的情感,也羡慕她能有个维护她、疼爱她的丈夫。 本来,只要谢蕴平息边关的战乱回到京城,他们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谁料谢家遭奸人所害、圣上所疑,所有可能的幸福都被捏死在摇篮里了。 淮王妃的眼底闪现了一点莹光,“阿锦,谢家人没有怕事的……”你别怕。 人哪有不畏死的,可是畏惧无法改变结果,淮王妃知道自己丈夫的秉性,知道她们娘俩今天是难逃死劫了。 即使儿子不愿对媳妇下手,他也会亲自动手。谢蕴在乎自己的妻子,他宁愿亲手杀她,也不会任何人代他出手。 老天爷是多么无情啊?要这样拆散一对年轻的爱侣。 咻—— 破空响箭声鸣起,淮王妃来不及再多说一个字,身体便颓然倒下。 新文很需要大家的收藏跟珠珠~ 另外,强取豪夺文倾卿夺卿第一次特价啦~有兴趣的可以参考一下?? 02城楼之下 “啊……”望着淮王妃的尸身,明锦忍不住惊呼出声。 城楼之上,指挥全军的守将韩修武是皇后亲兄,韩家一直想和谢家一争长短,在这次构陷谢家这回事上,没少出力。 韩修武推了推明锦,他这职务和谢蕴那种马背上打下来的头衔不一样,她便是靠着裙带关系得到权柄,在此时此刻,他心也慌了,他万万没想到会有如今的局面,对上一整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他双腿都在打摆子了,只能推一推眼前半大不小的小世子妃。 他可不能交代在这儿!他还有娇妻美妾要抱,今日若是城破,谢蕴不拿他祭旗才奇怪。 眼前的姑娘,成了他唯一的寄望。 “世子妃,哭一哭吧,看你夫君会不会为了你心疼,保不定你还能有一条活路呢!”他实在没想到谢宏能这么狠,想当年淮王妃虽名声不如明夫人,那也是艳冠京城的风流人物,怎么身为她的夫婿,能够这样不手软? “娘……”明锦已经吓到哭不出声了,对着淮王妃的尸体,她失神的喊着。淮王妃虽然对她严格,也会让她立规矩,可是她确实也是把他当王府主母在培育的,前一瞬还对着她循循善诱,下一息胸口已经开出了一朵浓艳的血花,那破空的利矢一瞬间夺去了她的性命。 惊悚的瞥了一眼淮王妃死不瞑目的模样,明锦浑身僵硬的往城楼下一看,那骑着黑色战马的,便是她的公爹谢宏,当朝唯一的异性王,威震八方的兰阳军主帅。 她严肃的公爹还没把弓放下,他的动作维持在放箭的那一瞬,昭示着那夺命的一箭就是他放的,就是他亲手了解了他妻子的性命。 明锦的眼神移到了谢宏后方,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夫君了,那一身闪亮的银甲,她还依稀记得他出征那一天,她丑时就起了,亲自为他着装,那是同一套战甲,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她仿佛还能看到胸甲上头刻印的麒麟图腾。 谢家人没有怕事的,可是她很害怕啊!她好怕死,好怕吃不到最喜欢的奶糖酥、听到最喜欢的戏曲、游赏最美的春景,她好怕再也无法睁眼,再也见不到他。她怕被身后的人拿利器杀死,也怕像先前其他将领的亲眷一样被丢下城楼,摔成肉泥,可她更怕他挽弓杀死她。 早在被推上城楼的时候,明锦就知道今日迎接她的只有死局,可是她好害怕,好害怕! 她不想死!她好想活! 她不想死在她夫君的手上! 明锦有种感觉,感觉到谢蕴此时也注视着她,用他那专注而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只是这一次不是为了疼爱她,这一次,是为了要终结她的性命。 以前,他对她很冷淡,婚后才渐渐知道要疼爱人,他总是搂着她喊,“寸寸、寸寸……”在婆母立规矩的时候,他会为她说话,虽然满心不耐,可是他会给她摘花。 她以为战争结束后,他们就可以团聚了,奈何世事总不尽如人意。 “夫君……寸寸害怕……”她的手抚向了自己的肚子,那里微微凸起,不安地动了动,那是属于他们的血脉相连,兴许是知道命运即将产生的不公,那个孩子奋力地抵抗了起来。 谢蕴听不到她的声音,可是也知道她害怕了。 寸寸最是娇气了,又特别怕疼,要是被身后的人捅上一刀,恐怕该哭了。 如果被推下城楼,她肯定疼得要命。 谢宏手持着弓,淡淡的瞟向了自己最得意的孩子,用眼神传递威压的讯息。 谢蕴缓缓地举起了弓,对准了城楼上那小小的人影。 “夫君……”明锦抖得像风中落叶一样。那个她从小就爱着的男人的动作让她血液一阵寒冷,他的弓拉满了,直直地对准她,她丝毫不怀疑他有能力从那么远的地方击杀她,因为他就是如此的优秀。 还在修文~可能白天会稍微修一点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跨不过女主被男主杀掉这一关的,强烈建议寻找其他好文~ 03一箭穿喉 长安谢氏,嫡长子谢蕴文韬武略兼具、相貌斯文俊秀,是长安女子做梦都想联姻的对象,可是谢家嫡子从小就有了个默认的未婚妻,冠军侯府的嫡长女明锦。 冠军侯府的嫡长女明锦各方面都不算出挑,唯有长相最出挑,身子骨还不太好,听说是不利于生养。 婚龄的长安贵女无一不在等着谢家嫡子改变心意,未料在明锦及笄以后,谢家便干脆的登门提亲,快速地走过六礼,将明锦迎娶进门。 明锦等着要嫁给谢蕴等了好久、好久,她一直觉得她等了有一辈子那么长。嫁给谢蕴以后的每一天,明锦都很幸福,直到突厥军队压境,谢蕴跟着谢宏赴北方抗敌。 从那一日起,她日日夜夜都在祈祷着他平安归来。 如今他平安归来了,可是想像中温馨的相逢画面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她最挚爱的人对着她拉满弓,随时能放出终结她性命的一箭。 这段时间不长,甚至可以说只有转烛间,可明锦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在这样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就算是一弹指都像是一世那么长。 明锦曾经想过,能够嫁给他,那她也是死而无憾了,可是临死她才知道,原来她特别怕死,她还是珍爱自己的生命多一些,尤其是她的体内已经孕育了另外一个生命。 “宝宝……如果爹爹知道有你,还会这么做吗?”她紧紧地捂着肚子,热泪滴下,温热了已经被冻僵的脸皮,腹中的孩子像是要回应她的问句,用力地踢了一脚。 “宝宝对不起,阿娘不能带你到这世上了……”剧痛袭来是一瞬,接着天地一阵旋转,眼前一黑,接着……什么都没有了,她瞪大了漂亮的眼,爱笑的脸上永远的凝成了惊惧交加的模样。 鹅毛细雪越下越大,漫天的下,飘落在她的羽睫上、嘴角边,晶细的白雪妆点着她娇俏的容颜,形成了一种诡谲的美感。 “狗皇帝残害忠良,不配为帝,为死去的弟兄报仇、为死去的亲眷报仇!”谢宏高举着剑,剑指城门,大军冲杀,在经过城门前的尸体时,都必须停下脚步,不去伤害到那些死去的亲族。 皇城禁军已经是强弩之末,城门守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占领,满身风霜的银甲少年没有跟着大军继续前进,他提着剑杀上了城楼,他的双眼猩红,杀红了眼,凡举挡在他面前的人,没有人能挡下他三招,失去战意的守军丢弃了手中的武器弃械投降,可是却没能让少年消散心中的杀意。 少年一路杀到了城楼上,银甲上已经不知道是敌人的血,还是他的血,“寸寸……”他喊着妻子的小名,可是再也不会有人笑着回他一声,“阿赢哥哥。” “寸寸……”城楼上,抵不住攻势的兵卒互相踩踏,他母亲的尸体挨着她的,她小小一个,四周的人间敌军上了城楼,慌乱地四处奔逃,还有人不慎被挤下了城墙,眼见她娇小的身影将被踩过,他扔出了匕首,那人倒在她身边,谢蕴铁青着一张脸上前将那人拉开,四周安静得出奇,所有的喊杀声都消失了。 她躺在那儿,眼睛半开半阖,她不会笑了……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袭来,谢蕴怕自己身上的血污弄脏她,用袖口抹了抹,却越抹越脏,谢蕴放弃了,反正到处都是血迹,不差这一点点,明锦从来不嫌他…… “寸寸,我来晚了。”他从帕子里,掏出了一朵白色的小花,放在她的女孩儿已经失温的手掌里。 她离开前明锦哀求他早日归来,还要他把入京以后看到的第一朵花摘回来给她。 从小就是这样,小女孩儿家家,总是有些奇思妙想,他虽觉得不耐烦,但每次出远门回来,这已经成了习惯,那朵花在争战中残破,就像是她…… 早知道当初离开是生离,他便应该带她离开。 可千金难买早知道,谢蕴瞪大了眼,眼角缓缓地落下泪水,这些年来他不曾落泪,就算是在战场上被敌将在肩头捅了个对穿也不曾如此失态过。 谢蕴将人扶正了搂在怀里,双眼猝然睁大,方才远远见她,便觉得她似乎比平时圆了一圈,如今一瞧……她的肚子…… 谢蕴长嚎了一声,那一声道尽了天下的不公。 他就觉得奇怪,明锦身份如此高贵,还是皇帝的亲表妹,怎么也被推上城楼了,原来这都是他的错,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不会死! 是他害得她的! 所有的可能,被他亲手断送了。 如果可以回到当年,那该有多好…… 小姑娘还无忧无愁的那些年头…… 作者自保狗头(写追妻文都要特别狗头自保一下):有读者曾经说过一句话让我觉得很好笑~追妻文不好写,因为火葬没写好~就是作者火场(bushi) 接下来是插叙法,会写到过去的寸寸和狗男人谢蕴?(有甜也有泪) 这一段不长,主要是铺陈男女主的感情 我知道大家很想赶快重生,其实重生那边我也写到了(存稿) 我考虑了很久,还是把过往放进去了~想快进到重生的读者们~抱歉了 可以攒攒,重生我打在标题上~哈 跪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吧~好想要上新推喔 话说回留言有点抱歉,我方才洗澡洗到睡着了......等我睡醒一起回好了 04上元灯节(百珠提前加更,有没有小仙女赏 正月十五,月上柳梢头,京城内却是比白昼更加的日闹喧嚣,朱雀大街上游人如织、灯火通明,不管是天潢贵冑还是寻常百姓人家,都共同享受着这个不眠之夜,就算夜凉如水、如冰,人们区向热闹的热情都能把寒意吹散。 在大魏,平时是有宵禁的,唯有上元节,宵禁解除,整个京城,仿佛所有的人都来到了朱雀大街的灯会上,一道道人影在清辉下,被红灯笼拉长了影子,影影绰绰的相互交织。 渡月桥头,人声欢笑传来,遮不住小姑娘身上的清寂,天上的一轮明月清辉动人,明锦抬起了那清丽无双的小脸望向了月,想起了她的月,眼眸里面的光彩黯淡了几分,“再等等吧!”她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道。 她的一张小脸冻得有点僵了,有着不自然的潮红,她戴着一顶昭君兜,一圈纯净的兔毛让她看起来有几分娇俏,身上月牙白的披风上面绣了梅枝和白梅,她手里抱着一个手炉,四处环顾着。 “小姐,世子爷怕是不会来了,咱们先回去吧,大少爷交代过了,如果世子爷未至,那便得早归,小姐听话嗯?”梨枝苦大仇深的劝着。 明锦出生的时候,明夫人没能挺过去,在肚子里憋了太久,让明锦从小就病弱,明家父子从小将她捧在手掌心,小心翼翼地照顾了好些年,又用天材地宝养着才慢慢见好。 “是啊,上元节哪家姑娘不是兄长、未婚夫婿陪着?您不让大少爷陪,世子爷也不在,一个人太危险了,这个时候拐子很多呢!”杏枝年纪小,毛毛躁躁的,做了一个鬼脸,小声的咕哝了一句,“世子爷今天肯定不来,又不是头一回了。” “我才不怕,这次上元节的护卫队是谢家领军,由阿赢哥哥部署,很安全的。”两个小婢子口中的世子爷,也是明锦口中的阿赢哥哥,“而且阿赢哥哥肯定来的,你别胡说。” 谢家与明家三代世交,谢蕴与明锦的青梅竹马,大明锦三岁,今年十八,可他十二岁就跟着父亲上战场,十四岁就取得第一个敌将的首级,十六岁就领兵大破敌营,曾让先皇赞誉为大魏第一武将,甚至曾经对着群臣感慨,“若朕吾儿能肖阿赢,便可承袭国本。”,今圣也曾说过,“阿蕴与吾弟无异。”荣宠可以说是头一份的。 谢蕴未及冠,没有表字,阿赢是他的乳名。谢蕴是大魏的骄傲,是圣上的骄傲,是谢家的骄傲,也是明锦的骄傲。 明锦很喜欢谢蕴,想要嫁给他,两家长辈也有此意,所以已经在她及笄之后交换了庚帖。 相对于明锦的热切,谢蕴对明锦的态度一贯淡然。在父母的安排之下,他勉强同意了带着明锦去看花灯,可是如今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谢蕴却是不见踪影。 “阿赢哥哥答应过了,会带我去看灯的!而且明三不是跟着吗?”明锦很坚持,即使脸都冻红了,她还是半分都不愿意移动。 明三是明家暗卫,一直都保护着明锦,如今他已经融入在人群当中,鹰一样锐利的眼盯着明锦不放。 确实,明锦的护卫是滴水不漏的,普通拐子根本无法近身,杏枝撇了撇嘴,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她交替的踩着地,像是想要产生点热气,“小姐,天好冷的,再等下去要冻病的,不如就让长乐在这儿等着,咱们先去醉霄楼烤烤火吧!” “小姐,如果您冻坏了,那老爷和少爷可要追究咱们的责任了,您忍心吗?”长乐是个瘦巴巴的小伙子,是明锦外院的杂役小厮。 长乐知道明锦向来心疼他们这些下人,也知道怎么劝她。 上一回她把自己弄病了,差点害陪着她疯玩的长乐被打死,长乐到现在还有些跛足,让她心里特别难安。 “好吧,那如果遇到世子爷,务必转知他我先去醉霄楼等他。”醉霄楼是长安最富盛名的一家酒楼,是谢家的产业,醉霄楼顶层一整层,是谢家用来招待贵客的空间,光是有钱还无法进入,还得有权,又或者是关系紧密。 长乐点头称是,在心里却默默地摇了摇头,如果谢蕴对她上心,便不会放她一个人在寒夜中枯等。 明锦那么好,谁忍心让她等? 可谢蕴就是忍心。 他很忙碌,总有处理不完的差事,在边关的日子不说,就算在京城,他也错过了明锦及笄、错过了和明锦游湖,每每与明锦相约,谢蕴总有迟到或是不到的理由,这一次又会有什么不同呢? 也亏得明锦这人在曾无数次在鬼门关前徘徊,养成了不计过往的宽大性子,才能够不介意谢蕴一次次的丢下她。 他永远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而他最重要的,永远不是明锦。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虽然我买了Hogwrts legacy~但周末我会努力写稿的~ 赐珠珠吧~拜托拜托~ 05冷情世子 “谢将军,咱们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该去赴小姑娘的约了吧?”说话的男人长相端秀清俊,有点像狐狸,绰号也是狐狸,他是谢蕴的副将,更是他队伍中的军师。 狐狸的本名胡黎,好像他生来就是个诡计多端的,胡家一直是谢家麾下的部将,胡黎简直是和谢蕴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上元夜,总不太平,在湘央河畔,谢蕴带头引出了京城中作恶多端的拐子,如果人赃并获,救出了一笼子被拐骗的孩童。 谢蕴淡淡的回应,“还得把嫌犯押送到大理寺,明锦知道我今日有公务,等不到人,她就会回去了。” “阿蕴啊,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明家小姑娘了,她肯定等你的,人我来押送,你去陪陪吧。”胡黎实在同情明锦,满腔真心喂了狗,可这也不能怪谢蕴就是了。 谢家,当朝唯一异性王,先祖有从龙之功,历代世子都是皇子伴读,谢家站得太高,所以家中规矩很多,人情淡漠。 谢父淮王是一个极度无情的人,依父母命娶了淮王妃,结缡三年只育有一女之后,他便纳了三门妾室、给王妃两个陪嫁开脸来开枝散叶,以致于谢蕴有三个庶兄,五个庶弟,还有数不过来的庶姐妹。 淮王对妻子没有太多感情,对子女亦然,他是个极度功利主义者,不顾谢蕴嫡姐的意愿,将她许给了当时的太子,如今的圣上做侧妃,淮王对子女说过,“身为淮王府的子弟,当为淮王府的荣耀、谢氏的荣耀而活。”谢蕴的嫡姐如今位居贵妃之位,是谢家对皇家表忠诚的牺牲品,可淮王从来就不曾在意过女儿的心情。 淮王虽然对妻子无情,可他重视传统和正道,对谢蕴这个嫡子寄与厚望,因此对他格外严厉、动辄打骂。 谢蕴从小没有获得太多的爱意,自然也不懂得如何去心疼别人,他接受了明锦是他未婚妻的现实,可是却没有一般人对未婚妻的认知。 其实胡黎觉得他这门亲事挑得不错,淮王冷,淮王妃也冷,两个高冷的人碰在一起没火花也是可预期的,可是明锦是个小太阳,胡黎觉得她迟早能把谢蕴这冰山化了。 如果不能的话,那就是谢蕴太傻了,顽石不会点头。 “小姑娘肯定在等你,她哪一回不等你了?”虽然谢蕴没有说话,可是胡黎知道他或多或少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谢蕴想起了明锦那张只有他巴掌大的脸,每一次都会对他说,“我知道的,阿赢哥哥很忙。”他纠正过很多次了,他不喜欢人家叫他阿赢,只有先皇会和她还这么唤他,在先皇崩殂后,只剩她了。 虽然她乖巧的说知道了,可那一双红肿的眼睛明显是哭过了,谢蕴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烦躁。 谢蕴一拧眉,接着走向了拴马的地儿,一个俐落的翻身上马,“嫌犯就交给你了。” 谢蕴是直属皇帝龙武军将领,在京城内有骑马的通行,不管到哪儿都通行无阻,百姓见到他身上龙武军的盔甲,自然地让道。 谢蕴很顺利的抵达渡月桥头,在那儿遇到了长乐。 长乐见了他,精神都来了,“世子爷,天太冷了,小姐她身子弱受不住,先到醉霄楼等您了。” 谢蕴闻言,没有答话,掉头就离去了。 长乐愣在当地,也不知道他是听懂了没?可他不敢追问,也追不上了,谢蕴的那匹马是先皇御赐的大宛马,连今圣都没能从先皇那边要到的良驹,就算那马儿只是轻轻跑起,长乐也是望尘莫及。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打个广告~同样是追妻的心头血和庶长女这个月有折扣喔~ 06兔子花灯 谢蕴一路骑着马,往醉霄楼而去,路上游人如织,见了他纷纷改道,他心无旁骛,直到一只小兔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小兔子和某个人很像,红红的大眼睛。 她应该会喜欢。 鬼使神差的,谢蕴来到了摊位上,不食人间烟火惯了,在人群中让他有些不自在,“那个兔子灯多少钱?” “这位公子,这些花灯都是非卖品,得猜灯谜的。” 谢蕴脸上略有不耐,他非但弓马娴熟,作为皇子伴读,功课也没落下。 很快的,老板准备的灯谜都被他猜完了,老板的面色如土,还好谢蕴也没要其他更高级的灯,他就要那只小兔子。 在谢蕴猜灯谜的时候,引来了一阵围观,谢蕴的长相肖母,是个俊俏的儿郎,剑眉下是一双清冷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下是凉薄的唇,深邃的五官生在一张白净的脸上,最是神丰秀朗,担得上一句公子世无双。 然而谢蕴最吸引人的绝对不是皮相,而是那如高山流水般清澈却难以接近的气质。 谢蕴对众人的围观像是毫无所觉,迳自提着那花灯走过人群,一路来到了醉霄楼。 身为小东家,谢蕴立刻被引到了楼顶的包厢。 谢蕴没有让人通传,当他推门进入的时候,还没有人发现他的到来,他一眼就望到那个可怜兮兮缩在窗边的人影。 谢蕴动静一向不大,两个婢子也没注意到他的到来,直到谢蕴猫一样的走到了明锦的身边,出声了,“身子孱弱,就要自己爱惜,窗边风大。”他的声音淡淡的,两个婢子一听到连忙转身,“世子爷安。”两婢行礼如仪。 在谢蕴面前没有人敢放肆,只有明锦不知道是不懂呢,还是心大,她一回头便冲着谢蕴笑了,“阿赢哥哥!” 谢蕴下意识地拧眉,他本来就看起来冷,行军多年还带了煞气,人人都怕他,就是明锦不知道哪来的信心,把他当天下第一好人看待,休管他怎么横眉竖目,明锦从来都不会被吓退。 谢蕴嘴角是抿成一条冷厉的直线的,看起来就像尺子画出来的,他注意到了明锦整双眼睛都是红的,兔子似的,谢蕴的眉心拧起,不多不少拧成三折小山。 “这哭包,明显是哭过了。”谢蕴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他很讨厌女子哭,也不会哄人,可每次见她这明明哭了还要强装没哭的样子,他心里就无名以状的难受。 谢蕴一张脸无比凶煞,连动作看起来都有几分霸道,他就这么把灯塞进了明锦手中,这才对还弯着身的两婢说道:“退下吧!” 两婢如获特赦,答了是以后,恭恭敬敬的退下,脚步飞快,颇有避祸的意味在。 明家大少爷是世子,那是侯府世子,可谢世子,那是王府世子,规矩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谢蕴想,取她们性命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明锦本来还有点沮丧的,可是看到那兔子灯以后,眼睛又亮了,仿佛承载着满天星河,银河坠落了,落在她眼眸里,亮得惊人。 “谢谢阿赢哥哥。”小姑娘笑咪咪的朝他道谢,谢蕴心中的烦躁感消散了不少,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瓜。 “以后别等了,我忙。”他一向言简意赅,很容易让人觉得他生气了,其实不是,他就是话少,别人不明白,可明锦明白。 明锦从小就跟在他身后跑,她知道他特别刻苦,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被要求做到拔尖,如果做不到,淮王对他这个嫡子也是动辄打骂的。 “还等。”明锦不在乎等他,闺中女子的时间多的是,左不过是绣绣花、算算帐、写写字、做作画,那些事情都可以等,她有很多时间可以等他。 “以后你做我的妻子,要等待的时间还少吗?”谢蕴试图理解她,可是他真的不懂,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明锦要做这么没效率的事。 “我喜欢等阿赢哥哥。”明锦此时还有满腔的热情。 谢蕴很少提及他们的婚事,众人皆以为他对婚事不满,其实不是的,他只是把婚事当成必然会发生之事,不需要过份注意,因为对他来说,娶明锦就跟呼吸、喝水一样理所当然,自然不需要表现出什么喜不喜爱。 呼吸是必要的,有人不喜欢呼吸吗? “不是想看灯,走吧。” “嗯。” 小姑娘笑得甜甜的,也不管谢蕴要不要,自动地牵上了他的手,热情又奔放。 谢蕴不太习惯如此,可是从一开始试图把手抽回,到后来也就习惯了,他扣紧了她的,习惯性地将她护在身侧,“人很多。”他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可是明锦知道有他护着就很满足了。 作者:抠出糖了吗?男主一直在真香的道路上行走着~然后老婆就啪的没了~ 众人:并没有~(拿出布袋盖男主) 谢珠珠,求个珠珠跟收藏还有留言吧~ 07十里红妆 春暖花开的三月来临,在他们成婚的那一日,春色宜人,黄昏之时,明国公府嫁女,红妆十里,淮王府迎亲,热闹非凡。 那被誉为当朝第一武将的少年骑着御赐的马,至国公府亲迎他命定的另外一半,领着两列人龙,规规矩矩、步伐一致,身着战甲、威风凛凛。 世人皆知谢世子个性冷,脸上的神色一向冷肃,可不曾想,他连迎亲都似乎没有成为新郎倌的喜悦,依旧冷着一张脸。 明锦不知道谢蕴脸上是什么样的神色,她只知道自己终于要得偿所愿,成为谢蕴的新娘了,她笑得甜美,不过都在盖头底下,没有人能看见,只有谢蕴能见。 明锦乖巧的端坐在喜床上,等着谢蕴敬酒回来,谢蕴的身份高,个性又孤冷,拉着他喝酒的人不多,酒过三巡便归来了。 即便是冷情如谢蕴,在挑起盖头的时候也被她的美貌和笑意震慑。 明国公夫人本是京中第一美人,先皇很喜欢她,可她只喜欢明国公,先皇是个君子,选择放手让她追求幸福。 明国公夫妇确实恩爱,只可惜美人命不长,在生明锦的时候香消玉殒,明国公一个大男人并未再婚,就这么独立把一双儿女给拉拔大了。 明锦今日化了新娘妆,螺子黛描出了远山眉,眉心化了梅花妆,一双杏眼眼尾红晕,朱唇点了咬唇妆,把那平时略显稚气的模样变得明艳动人,可那些妆都不及她脸上的笑容美好,在那一瞬间,谢蕴的嘴角几不可见的上扬了。 两人喝了交杯酒,接着便是洞房花烛夜了。 谢蕴将明锦头上的凤冠取下,放置在床头,婢子们已经准备好了浴水,明锦在大屏扇后头沐浴,水面上漂浮着花瓣,水里头含着牛乳,把她细致的肌肤润得又香又滑。 谢蕴就没那么讲究了,他在屏扇外头,直接用冷水冲凉,行军遗留的习性,他一年四季都是这么沐浴的。 谢蕴的动作比明锦快上许多,等明锦穿上寝衣回到寝间的时候,谢蕴已经端坐在床上了,他这人最恨浪费时间,明明是洞房花烛夜,手里却握了一本书,等到明锦都走到床边了,他才把书放下。 明锦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他在看什么书,可看了封皮以后,她就失语了,那不是被压在枕头底下的春宫册吗? 她没想过谢蕴这样谪仙似的公子,会这么认真的研究这种避火图册。 谢蕴见明锦僵在那儿,朝她伸出了手,明锦本就无法抵抗他,受到诱惑般,自动地走向他,在她刚碰到床踏的那一瞬间便被谢蕴拉进了怀里。 明锦睁大了眼,眨了眨,她脸上的妆已经洗净了,余下原本纯然的模样,谢蕴这辈子没有过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此刻却是怦然心跳。 “娘子。”他轻轻唤着,品味着这个名词带来的改变。 明锦的心头小鹿乱撞,她没见过谢蕴这副模样,在婚前教导嬷嬷教她怎么伺候夫君的时候,她全然无法想像,无法想像他褪去矜持的模样是如何。 谢蕴紧盯着明锦,他的双眸幽暗,他不曾去设想过婚后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可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失去了控制,对她产生了欲望。 只是看看避火图上的小人儿无法让他有半分的触动,可是鼻头萦绕着她身上的馨香、眼看着她柔美的小模样,他的生理却是起了剧烈的变化。 十八岁的少年郎,在军中混了这么多年,对男女是怎么回事哪可能没有个数,就算没做过也略知一二,他有过勃起的经验,这样的经验却甚少,而今光是将她搂在怀里,下半身已经硬挺得生疼。 “夫君,寸寸很高兴你当你的妻子。”明锦俏生生的望着他,谢蕴的理智线就是在那一刻绷断的。 明锦出生的时候很小,小猫似的,明父怕极了明锦就这么没了,都说贱名好养大,明锦乳名就叫寸寸。 “寸寸。”谢蕴唤了一声,明锦愣了一下,他很久不唤她寸寸了,她都快要不记得了,如今再次被这么唤着,好像有被珍惜的感受,明锦心头紧紧的,高兴坏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让寸寸被吃掉(不是 08把玩著她(微H)(200珠加更) 谢蕴搂着明锦,一个翻身,明锦娇小的被他压在身下,两人的身躯相贴,温度上升了不少,谢蕴一向恪守礼仪,就算和明锦订亲了,他做过最亲昵的动作就是摸摸明锦的头,浅浅的摸,浅尝辄止的摸。 明锦感觉双腿间有什么抵着她最柔嫩、最私密处,虽是羞怯,可她依旧在他的注视下,乖巧地解开了大红色的寝衣,他们俩身上的寝衣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她亲手解开了盘扣,里的鸳鸯戏水肚兜若隐若现,接着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谢蕴身上的寝衣,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胸膛。 明锦没见过男人的身体,谢蕴的身上每一寸的肌肉都是精实的,上头有不少战场上留下来的伤痕,她柔软的指腹府过了他左胸上头的伤痕,“疼吗?”她轻蹙着眉头。 她触碰的地方有着异样的痒感,谢蕴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他不想要她停,这很奇怪,他一向不喜欢其他人近身,此刻却渴望的她的触碰,她的手指有不知名的力量,能让他失去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的身躯对她来说有些庞大,她吃力的帮他除去了衣衫,仅留了一条亵裤,她那不比他巴掌大的小脸上红得惊人,身躯也热烫烫的,他怀疑如果再发热下去,小姑娘头顶都能生烟了! 倒是挺趣味的。 谢蕴打量着明锦的眼神带着兴味,倒是对怀里的小妻子产生了一点不同于以往的情绪。 谢蕴低下头,凭着直觉吻住了她的唇,属于她的气息和他的交融在一起,明明什么都不懂,可碰到她以后,似乎产生了像在战场上一样敏锐的直觉,属于雄性争夺地盘、繁衍的天性,这个吻变得具有侵略性,长满茧子大掌在细嫩的肌肤上面流连。 “姆嗯……”谢蕴的唇舌入侵,指掌在她身上游移,明锦浑身臊热,四肢无力酸软,发出了嘤咛声,全被吞并,他不知疲的吸吮着她润嫩的唇舌。 “哈啊……”在谢蕴终于松开明锦的时候,明锦只觉得自己仿佛离了水的鱼,嘴里一开一合,努力的喘息着,谢蕴的吻落到了她的雪颈上,她吃了痒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他所造成的痒和一般的痒感不太一样,如同涟漪一般,会扩散,一直往她身上最羞怯、无人开发之处扩散,她忍不住扭了扭腰,她的双腿如今在谢蕴的腰两侧,她的动作刺激到了谢蕴,抵在她腿芯的阳物隔着几层布料,愈发的让人无法忽视。 两个人都没有经验,身体仅凭着本能彼此厮磨着,体内仿佛出现了一把厨不去的火,烧个不停。 谢蕴的指掌来到了胸前饱满的山丘,他费了点心才把明锦身上的兜衣除去,谢蕴新奇的感受着那柔嫩的肤触,她身上哪里都软,和他不一样,摸起来手感特别好。 谢蕴的动作有点急切,另外一手又往下探了一些,她身上的一切对他来说都陌生,谢蕴不像一般世家子弟,推拒了母亲安通房的安排,是以他对女子的身躯,十分陌生。 他排斥和任何人接触,包含亲人,可明锦是例外,本来他也很讨厌明锦接近,可是明锦从小就爱跟着他,明明自己有哥哥,却老爱跟着他哥哥长、哥哥短,久而久之,她已经跟成了自己人,除了明锦,谁都不能近他的身,也不能让他生出亲近之意,就连生身父母都一样,只有她能贴着他。 他不懂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只知道明锦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明锦莫名发臊、发热,所有的东西端看书本能学习多少?明锦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从避火图上面看到了些什么香艳刺激的画面,因为那些画面怎么都比不上如今正经历的一切要来得真切。 两人四目相交,谢蕴的神色令她觉得生疏,他万年积雪不化的双眼没了平时的冰冷,显得万般炽热,光是被他这么瞅着,她就觉得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灼着她。 “夫、夫君……”他的一手把玩着她的胸乳,另一手来到双腿之间的禁地,明锦瞪大了眼睛,因这瞬间的感官刺激而浑身哆嗦了下。 “寸寸湿了。”谢蕴的声音低沉,因为欲望而带了一点鼻音,他说的话让明锦害羞的拿手掌遮眼双眼,害羞地发出的低低的呜噎。 没想到菜鸡互啄啄得这么认真(不是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09插到深处(H) 谢蕴的手指在湿润的牝户上面打转,有点惊讶于那一手的湿黏,他尝试性的四处揉摁,微微抬起了上半身,将明锦的双腿分开了一些,女子馥软的娇躯毫无保留的敞露在他眼前,他以往总觉得,是个人,长得没什么分别,他对男女的看法都一致,不曾觉得有任何人特别美好,包含他自己。 可如今望着明锦姣好的面貌、玲珑的身段,他却感受到了人们口中的美好,那是一种由心底产生怡悦的感觉,他的目光从她迷濛的神情,到她被他揉得充血肿胀的乳尖,那高耸的山峰上,挂了两颗漂亮的红宝石,山丘之下,是莹白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柔细的耻毛,浅浅覆在粉嫩的牝户上方,再往下那便是害羞闭合的饱满馒头屄,两片蝶唇被他摸得湿润,上面隐隐有个小肉芽了了头,粉嫩的像粒被包躲藏的小珍珠。 谢蕴的喉结动了动,只觉得有些干渴,可这可不是来自于口舌,而是来自于别的,他试探性地轻轻掐了一下那粉嫩的小东西。 “啊嗯……”处女的花蒂不曾被如此对待,敏感的很,明锦绷紧了玉腿,发出了一声陌生的轻吟,她立刻咬紧了下唇,把眼睛捂得更紧了。 她的反应让谢蕴心中升起一股不曾有过的感受,他觉得高兴,为他在她身上造成的火花而感到怡悦。 不曾有过的快慰感从身下流淌,如止不住的火蔓烧,明锦不安的扭动身躯想要逃避,可是却被谢蕴强势的圈在怀里,无处可逃,陌生的快意越堆越多,入侵感随之而来,谢蕴的手指顺着春潺蜜液没入了不曾被造访的幽径之中轻轻抽插,一边刺激着小花蒂,初尝情欲的姑娘家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眼前炸开了一阵白芒,她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也忘了要把眼睛捂实,谢蕴可以从她微微分开的指节看到她迷濛的眼。 她的眼睛饱含水分,小巧的鼻头泛红,朱唇被她咬着,可是挡不住那动情的悦耳吟哦。 谢蕴那昂扬的肉茎狠狠的抬头,几乎要把谢蕴的裤头给顶破了,他低喘了一声,解开了裤头,里面的份量惊人的肉棒子瞬间弹出,打在明锦的腿侧,又热又烫,明锦缩了缩腿,不意间与谢蕴四目相对,她的目光纯净而无辜,揭起了谢蕴内心深处的兽性。 “寸寸……”他低喟一声,那双平时清冷的眸子如今有着明锦很陌生的灼热,明锦的身子还有点迟钝,脑子也有点迟钝,在他能思考清楚前,她已经抬起了手,玉指滑过了他的眼尾,她的指尖传来的热意烫人也撩人。 谢蕴觉得自己的心头像是被羽毛搔过了一下,又像是被一个小钩子钩住了,他不受控的心跳加速,浑身上下都感觉到了一股躁意,而这股焦躁只有眼前的女人能解。 “寸寸,我要去了……”他一手抬高了她一边的腿,让她的花户对着他敞开,那阴蒂高潮过的小穴正一点一点的收缩着,指引着他方向,他扶着那胀痛不已的男性分身,硕大的龟头抵着明锦的穴口,他尝试着沉下腰身,可是穴口大过湿滑,那圆硕的龟头三过门而不入,在牝户上面重重的磨蹭过了几回。 “姆嗯……”女子敏感的密处被男人的子孙根反覆刮蹭,一波又一波的痒意袭来,才刚尝过人生初回的高潮情动,明锦已经隐隐约约知道谢蕴能带给她什么样的快慰,她隐隐约约的有些期待,可羞耻心又谴责着她的放荡,她的内心和身体陷入了矛盾与挣扎。 身体的反应,比脑海里面的胡思乱想要诚实的多,粉嫩的小穴渴望被占领,翕合间吸嘬着那坚硬的棒身。 谢蕴头皮都发麻了,低喘着、战栗着,他再一次瞄准了那收缩个不停的小洞口,尝试性的推挺,那已经湿润的小穴贪婪地把他吞下,一下子就没入了半个龟头。 “唔......”他实在大巨大,处子的嫩穴禁不起如此剧烈的改变,明锦蹙起了柳眉,谢蕴安抚的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的腰一沉,彻彻底底的没入了那未知的领域,一插到了底,撞到最深处的花芯。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喘息,明锦很疼,撕裂的疼,可是在他完全入侵的时候,却也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他们俩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追妻在重生后~ 不喜欢感情线可以先攒攒 10好好的过(H) 谢蕴喘息,那是因为那四面八方夹击而来的紧致感,他的男性分身被她牢牢的吸嘬着,仿佛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麻酥酥的感觉直接从尾椎通到了天灵盖,无比的震撼,他处男在女人体内的第一泡精水几乎就要这么被榨出来了,他得咬紧牙关,才没有被这千万种美好滋味儿给缴去了男性雄风。 谢蕴的额头贴着明锦的额心,两人的鼻尖也碰到了一块儿,赤裸的躯体相贴,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埋在女人最私密的穴道之中,谢蕴从小到大,未曾与人如此亲密过,可此时此刻,他和她是如此的亲昵,共享着最私密的感受。 “还疼吗?”谢蕴的声音有些沙哑。 明锦还晕乎乎的,在最初的疼痛过后,她的体内产生了一股麻痒,在谢蕴提问的时候,她忍不住摇晃了一下腰肢,白皙的小腹贴着他的腹肌摩挲了一阵,两人都是一个激灵,明锦虽然没用言语回覆,谢蕴却听懂了她的肢体语言,他开始尝试性的前后挪动。 小穴里头已经有情液做润泽,但是第一次尝到荤的肉棒子还是敏感得不得了,每一次都抽动,都让谢蕴感受到强烈的极乐,他眯着眼,脸上的神情是爽利的。 明锦一双眼紧盯着谢蕴,谢蕴本长得好,平常肃着一张脸也让贵女们趋之若鹜,如今他这一面,只有她能瞅见,这样的想法让她心头盈得满满的。 “寸寸......”高冷的少年郎平时怎么都难以贴近,如今却唤着她的小名,在她身上起伏驰骋。 麻酥酥的感觉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体内仿佛有一把火在烧,谢蕴从初时的碦碦绊绊,抽插了数十下后已经越来越顺畅,这仿佛是雄性的天赋,不需要太多教学就能无师自通,找到最舒适的动作。 酥麻的感觉在体内堆积,肉棒子上盘错的青筋反覆刺激敏感的皱褶,大量的情液从宫口泌出,噗嗤噗嗤——淫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谢蕴将明锦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际,挺直起上半身,眼前的景色让他紧绷如拉满弓的弦,雪嫩的乳儿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纤细的腰肢水蛇般的迎合着他,敞开的大腿之间,那粉嫩的馒头屄被他占领,原本肥沃的蚌肉被紫红交错的肉棒子肏开,被压缩成了薄膜状,随着他的进进出出,爱液在硕棒四周形成了一条由细密白泡所组成的白带子,起起伏伏、出出入入。 “啊嗯……”她的嗓子是娇媚的、是羞怯的,这种又是纯真,又是魅惑,勾魂慑魄,让人耽溺其中。 麻酥酥的感觉从小腹不断地聚集,明锦有些茫然,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又有几分隔着纱的朦胧感,明锦的心跳得飞快,“哈啊……”一双眸子微微眯起,体内所承受的实在太多,在那一瞬间炸开了,“啊嗯嗯嗯……”她的吟哦声变得破碎,她轻轻晃着脑袋,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双手抓着他的小臂,在上头留下了月牙的印子,迆逦的红痕。 他深埋在她体内,深刻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喜悦,花径开始收缩痉挛,从一开始是一点一点,缓慢的、轻柔的,到了最高潮之时,收缩变得迅速而紧缩,他如遭雷击,电流在体内迅速扩散,从没有经验的他守不住精关,被绞得精关大开,童男第一次在女子穴中射精,射了很久、很多,毕竟距离他上次自渎,那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 原以为自己清心寡欲,结果原来只是还没遇到能够点燃他欲念的人,谢蕴趴伏在明锦的身上,很难得的感到愉悦,王府的嫡子被严格教养,他和他父亲一样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他如今倒是纳罕,原来他会感到幸运,运气向来令它嗤之以鼻,可如今他当真觉得自己十分幸运,能够与一个合他心意的女子成婚。 “寸寸,我们好好过。”他的声音是平板的,在两相水乳交融之后,明锦身心都依赖着他。 明锦是个受宠的小姑娘,她身子不好不能劳累,她父兄从来不求她上进,只求她安康。 诗书礼乐、女工、持家,她都略通一二,大概就是鼯鼠五技而穷,全部都沾了,全部都不擅长,她爱看话本子,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那些绵绵情话,她都代到谢蕴身上,可她也知道,谢蕴不会说那些,这一句话,大概是他对她说过最动听的一句了。 平时他对她,左不过是嗯、喔、是、不是、可、不可,完整的一句话真的不多。 “嗯,我们好好过,我最喜欢阿赢哥哥了。”她太喜欢他了,从来不觉得他有任何缺陷,他的话不多,那就她多说一点,如果他清冷,那她就热闹一点,因为她就是如此的喜欢他。 她的脸上绽开了一朵笑花,谢蕴不懂得欣赏花朵,却觉得她脸上这朵太美,太值得撷取。 “寸寸,方才我从图册里看到了好几个不同的姿势,咱们试试?”谢蕴在明锦的体内,他的身体变化她有着最深的感触。 “都听哥哥的。”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1多睡一会(300珠提早更,求女神赐第三百珠 一夜的荒唐纵情,明锦隔日自然是起得晚了,谢蕴比她更早醒,已经在庭院里头练了拳、冲了凉,又回到房里,坐在床边读了一阵子的兵书,谢蕴数十年如一日,每日寅时起,准时点卯,就算昨夜子时还醒着,他依旧寅时准时起身。 明锦起先还有些迷糊,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翘起了屁股,拉,长了身子伸了个懒腰。 懒腰伸到一半,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腰腹、两腿之间酸胀不已,记忆慢慢的回笼,她侧了侧身,就对上了谢蕴略带促狭地眼神。 明锦完全忘了,自己已经嫁人了,她瞪大了眼睛,“什么时辰了?”在未嫁前,她老是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管,可是在出嫁前,明侯特别让明锦到已经出嫁的妹妹府上住了一个月,让她学习为人媳的本分。 明锦的姑姑明安是个很厉害的角色,高嫁入了镇国公府,她上无公爹婆母很久,所以一直都在当家,明安给镇国公生了三个儿子,底气很足,她自己没有女儿,所以特别喜欢明锦,甚至一直想让小儿子和明锦结亲,可惜明锦就是钟意谢蕴,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三表哥。 镇国公也疼明锦,不过镇国公还有几个庶女,所以对明锦的疼爱只能说是爱屋及乌。 时下的男子还是多有纳妾的,明锦在镇国公府跟着明安学习如何掌家,也跟着几个表嫂学习如何侍奉婆母。 镇国公府无疑是规矩大的,在明锦要回冠军侯府的前一夜,明安让她一起睡在西跨院,那一日镇国公去了妾室的房里,明安对明锦进行最后的交底。 “寸寸啊,女人一旦嫁人了,那就不是姑娘家了,亲生的爹娘会心疼你,可你公爹婆母不会,切记不可以再像以前一样任性了,每天要早睡早起,要做得比别人多,而且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做。” 明安揉了揉她的脸颊,“你这傻丫头,嫁给你三表哥,可不就没这些问题了?” 讲到这个话题明锦就头大,只能抱着明安撒娇,“我把表哥当阿兄嘛!要嫁给哥哥好奇怪的!” “罢了,婚姻的事情强求就不美了。”明安叹了一口气,“切记,淮王妃我也认识好多几年了,她最是重规矩,嫁过去要勤谨一点才会讨她喜欢。” “最重要的啊,还是要拉拢你丈夫的心。”明安叹了一口气,“得趁着新婚燕尔,赶快怀上孩子来巩固地位,当年淮王妃头一胎生下了一个死胎,第二胎就是当今贵妃,第三年淮王就纳妾了,纳的还是他自己喜欢的,寸寸得先挑个知根知底的,如果淮王妃真的要把她侄女塞进世子的房里,你就先让你的陪嫁开脸,知道吗?” 明锦不喜欢明安说的这些话,可却也知道这是事实,淮王妃不喜欢她,淮王妃本来是希望谢蕴娶自己的嫡亲侄女的。 即使有明安的耳提面命,明锦还是睡过头了,可这真的不能怪她,她怎么也没想到谢蕴在那床事上,居然如此放荡。 “卯时了。”谢蕴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是种奇妙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共享过亲密,在明锦身边,他是真的感到放松。 本以为娶亲以后,会很不习惯生活领域被侵犯,未料其实还挺惬意的。谢蕴还不曾想过,惬意两个字,能被用在他身上。 “要误了请安的时刻了!” “别担心,我让翠饶去向母亲禀告过了,让你多睡一会儿。”谢蕴的思想很简单,因为他的关系让明锦睡得晚了,那他就该据实以告。 明锦听了他的话,整个人都从床上弹起来了,“今日是新妇见公爹婆母,怎么能让长辈等呢?” “谢家规矩是大,可是你不必勉强自己照着谢家的步调走,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就好,谢家的规矩我来守即可。”不是在动情的状况下,谢蕴的语气很淡,但是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明锦心安。 “我想守谢家的规矩,因为我已经是谢家妇了。”明锦大胆地伸出了手,拉住了谢蕴的手,谢蕴没有回避,毕竟两人已经成亲了,明锦的手又白又嫩,而他的手掌则是粗砺的、充满厚茧的,两两交握在一块儿,他是舒适的,可是想来她不是,见明锦笑得灿烂,谢蕴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过了起先的懊恼,明锦的心绪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她本就不是会为了小事情纠结太久的性子。 离开了被窝,明锦哆嗦了一阵,春寒料峭,寒意并没有完全驱散。 谢蕴皱了皱眉,拿起了一件外袍披在她身上,明锦赶紧把自己拾掇好了,这才跟着谢蕴到堂屋去请安。 就问问之后还可以给世子吃一口肉吗~重生后怕是要吃上一口都只有在回忆中了(bushi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12奉茶遭罪 谢氏的宗亲已经早早就到了,明锦始终落在谢蕴身后小半步,接受着众人审视的目光,照理来说冠军侯府门楣也极高,她是能够抬头挺胸做谢家媳妇的,可她依旧有点紧张。 来到了淮王和淮王妃跟前,谢蕴撩起了袍脚,跪了下去,“孩儿给父王、母妃请安。” 明锦依样画葫芦,不一样的是在淮王夫妇唤起以后,她又捧着热茶跪了下去,“请父王、母妃用茶。” 淮王生得威严,蓄了胡,虎目一瞪谁都发怵,不过淮王对明锦始终是多了一些的包容,他接过了茶,在嘴边意思意思的轻触以后,便把茶杯交给了一旁的婆子,接着把准备好的见面礼放在托盘上,“以后好好和蕴儿过日子。”他没多说旁的,那见面礼是厚厚的一迭地契,有二十间在朱雀大街上面的铺子,可以说是十分大手笔。 “孩儿谨遵父王的教诲。”明锦巍巍颤颤的向淮王行了一个礼,她手上还捧着一个茶杯,里头的茶水热气蒸腾,谢蕴眼尾扫了她一下,只见她神色十分紧绷,他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躁意。 淮王妃揉了揉眉心,如果淮王是白脸,淮王妃就是当仁不让的黑脸了,她好像没听见明锦说话似的,明锦双手高举着托盘,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再喊了一声,“母妃请喝茶。” 淮王妃这才掀了掀眼皮,可是并没有接过茶碗,只道:“新妇起得比夫君晚是一过,妇侍舅姑,如侍父母,在父母面前,世子妃也是如此不耐,出声催促吗?”淮王妃长得和谢蕴相似,这一张脸板起来,颇有威严。 新妇奉茶,被立规矩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是淮王妃这话就有些过了,在场谁不知道,明锦没有母亲,给有心的人听去了,倒像是在说她没有母亲教。 “母亲话说多了,请喝茶。”谢蕴心里头不痛快了,小姑娘眼睛也红、鼻头也红却硬生生地憋着,谢蕴直接拿起了明锦托盘中的茶碗,递给了淮王妃,“如果母亲要人侍奉,使唤儿子便是了。” 淮王妃简直要被气笑了,可是在王府里面,谢蕴是世子,积威要比她这个母亲还深,淮王妃根本不敢忤逆儿子的意思。 谢蕴知道母亲严厉,这是刻意在敲打明锦,可明锦起得晚,确实是他的过错,他不希望因为他的过错,连累他人,所以很强势的出面为明锦解围。 淮王妃还想发作,淮王却开口了,“儿子媳妇都是孝顺的,王妃喝口茶解解渴吧。” 有淮王发话,淮王妃就闭口不言了,在喝了茶以后,冷着一张脸把准备好的红封放进了托盘里。 谢蕴又依照辈分带着明锦一一认过族叔、族婶,等认完长辈,一个托盘都不够放了,接着与平辈见礼,谢蕴有三个庶兄、五个庶弟,还有一些庶妹,这些人都是记着就好,谢蕴特别引荐了几个嫡亲的堂兄弟,虽然态度不甚热络,可却也指点了明锦未来交际的方向。 接着换明锦把准备好的红封发给了所有的晚辈,王府偌大、家口众多,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有的,不过明锦也不禁注意到,谢氏里头,似乎有很多“表妹”,这些表妹表面乖顺,可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却是告诉她,这里头有猫腻在。 “夫君,谢谢。”在离开堂屋以后,跟在谢蕴身后的明锦突然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谢蕴不解其意,微微侧首望着她。 “谢谢夫君方才的维护。”明锦心底虽然害羞,但见谢蕴不解,便补述了一句。 谢蕴脸上没有什么波动,一如以往的冷情,“不必言谢,我是你的丈夫,维护你我的责任。” “嗯。”明锦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的心中有点失落,以为经过昨夜谢蕴慧温情一些,不过转念一想,谢蕴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他是一个极有责任感的人,他能这样想,也已经是一种温情了。 谢蕴停顿了一下,凤目扫向了明锦,“若是娘子心中真的感谢,不如昨夜的事陪我多方钻研。”谢蕴依旧是以往那冷漠的模样,可是眸底闪过了一丝火花。 明锦下意识的说了一声,“好。”说完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回了什么,她的脸热烫得发红,头顶都要生烟了。 谢蕴见状,嘴角微微地扬起,那一瞬间像是春花齐放、百花盛开、冰雪消融,明锦一时看得有些痴,而那一向守礼端方的的世子爷拉着自己妻子的手,一路往自己的鹿鸣苑而去。 沿路见到的奴仆第一时间都有点愣神,之后纷纷低垂着头见礼,等到两人都走远了才起身,王府里面上下一条、井然有序,可以说是一切都依礼而行,每个人都有分寸,那些庶女们更是各个教养严厉,步子都像尺子量出来的,谢蕴也是从不出格,若要说有人在府里举止亲密,他们想不出能有谁,只会说那绝对不是世子爷。 可如今洒扫的小婢子望着世子爷和世子妃相交握的手,仿佛看到了什么画本子里的神仙眷侣。 谢蕴:多陪我钻研一下春宫册就好! 蜗牛:可是读者不想让你钻研,你做做梦喔(拍拍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13假山情事(H) 两人相偕回到了世子居住的逸安院,前脚才走过了月洞门,明锦就被谢蕴一拐、一带,摁在假山后头。 谢蕴的唇在她能反应过来以前就落下来了,谢蕴浅浅的吮着她的唇,品尝着属于她特有的甜美,撬开了她的唇,舌头灵活的窜进她的檀口,将她粉嫩的舌头勾了出来。 谢蕴这人喜洁,不喜与人过份亲近,他自己本以为会排斥像这样的口舌交流,未料却品尝出几分的甜美,两人的津液相容非但不会令他觉得噁心,反而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怡悦,那样的快活比在大漠上奔马更令他心荡神驰。 本来以为弓马是男儿立身之地,却不知芙蓉帐暖亦是销魂。 谢蕴这是开始有些理解为何有人深陷温柔乡之中不可自拔了,那是他以往最唾弃的事情了。 明锦被吻得双腿都软了,几乎快要失去抗拒的力量,可她却是凭着最后一丝的理智,推了推谢蕴的胸膛。 明锦反抗的力道,对谢蕴来说犹如蚍蜉撼树,可他依旧稍微退开了一些,就只退开了一丝。 明锦还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他睁眼的时候搔过她的脸庞,让她脸上一热,“怎么了嗯?”谢蕴在动情的时候,那张过分俊俏、得天独厚的脸上就会有一种特殊的欲色,就连眼尾都好像要把明锦的魂吸进去了。 昨天夜里,被他要了两回的小身板就快要散架了,可被他这样充满攻击性和渴望的眼神一盯,她便忍不住弃械投降了。 谢蕴一边问着,大掌一边在她的腰侧游戈着,最后停在她的臀上,就算隔着层层布料,明锦都能感受到他手掌心的温度,他轻轻一捏,往上提了一些。 明锦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回想起了昨夜他哄着她趴跪着,把屁股高高的抬起来,露出了那害羞的小穴,那时他也是这样掐着她的臀肉,接着就用那硕大的肉棒子把她插得软倒在床上,想要爬走都没力气了。 明锦的脸越来越红,心跳也越来越快了。 “寸寸怎么了嗯?”谢蕴的眼底几乎要出现笑意了,他只觉得他的小妻子可爱得过分,可爱到让人想要揉进怀里揉碎、揉坏。 谢蕴只觉的再这么下去,明锦的头顶都要生烟了! 他此时才知道,他除了并非清心寡欲之外,还有着男人最深的劣根性。 “现在是大白天的,这儿还是外面呢……”他凑得太近了,光是这样凑近说话,属于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就铺天盖地而来,她不由自主的双腿一软,嘴里像是在拒绝,身子却想起了昨夜的点点滴滴。 “嗯……可寸寸刚刚不是说要陪我多钻研几个姿势吗?其中一个就是这样站着……面对面……插进去……”他的字正腔圆,声音低沉好听,听在耳里都像有根羽毛在明锦的心尖搔着。 明锦这下是有些愣住了。 她是想过,成亲以后谢蕴必定会有一些的不同,可她却是不曾想过居然是如此的不同…… 谢蕴如今脸上的神色无比的认真、端正,所说的话、所行之事却是如此孟浪。 他一点一点的把她的裙子卷了上来,明锦只听到唰啦一声,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到,那一声居然是她的绸裤从中间裂开来的声响。 “寸寸也已经很想了不是吗?下面的小嘴巴好湿啊……” “哈啊……”明锦几乎忘了怎么呼吸了,那突然间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小屄害怕的一缩,这一收缩,居然是把里头刚生成的蜜液给挤出来了,挤出来也就算了,还全都落在谢蕴的手指上头。 谢蕴的手指在明锦的小穴上头抹了一把,直接抹在明锦的媚蒂上,才刚被破了处的身子太过敏感,整个战栗了起来。 谢蕴也没想过自己会是个白日宣淫的人,可是方才与她并行的时候,他脑海里就有了这些绮丽又邪恶的思想。 心里头有一头恶兽在叫嚣。 礼法被他抛诸脑后,此刻他就只是个凡身肉胎的男儿,面对美人儿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明锦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谢蕴飞快地解开了裤头,里头炽热坚硬的肉棒子几乎是瞬间弹出,他对准了那诱人的蜜缝,一插到了底。 “哈嗯嗯……”硕棒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龟头直叩宫口,明锦发出了一声娇啼,眼角已经有了一丝丝的泪意。 盈盈波光,楚楚可人。 谢蕴再也无法忍耐,飞快地抽刺了起来,脑海里面已无其他的想法,只想要肏熟她、肏烂她,把她弄成专属于他的模样。 假山后,一对男女紧紧相贴,身上的衣服是端整着,可是身下却相交连在一块儿,行着那最淫靡的风月事。 许是心中紧张,明锦要比平时更敏感了一些,谢蕴才鞭挞了数十下,她已经双眼微眯、娇喘不已, “啊嗯……阿赢哥哥……太多了……这里不要嗯……”快意摧枯拉朽而来,势如破竹无法可挡,明锦哭喊了起来。 谢蕴没有因为她的哭喊而有片刻的停止,身下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凶悍,明锦就这么被送上了云端,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强烈的快意在体内流淌。 明锦的双手紧紧的陷入了谢蕴的衣料当中,把那熨烫平整的锦衣抓出了暧昧的皱褶。 谢蕴抱起了明锦的另外一条腿,让她圈着他的腰肢。 谢蕴喜静,逸安居的仆从不会在里头随意走动,这也给了他恣肆行事的底气。 “啊嗯嗯嗯……”他抱着她娇小的身躯,开始往寝房大步走去。 小家伙太害羞了,如果刺激太过,也太过可怜。 不如回到房里,好好的品尝。 明锦挂在谢蕴的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勃发的男性分身之上,每当他走一步,那可怕的大家伙就深入几分。 明锦紧紧攒着谢蕴的衣服,光是走到寝房的这一段路,她便又被送上了一波高潮。 在谢蕴抱着他进入寝房的时候,媚穴已经因为高潮而收缩不止,一时宛如千万张小嘴吸嘬着他,谢蕴低喘了一声,将明锦抵在门板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婚假还有一个月…… 本来谢蕴是觉得这假太长了一些。 如今,他却是生出了几分的期待。 与小妻子日夜相依,岂不美哉? 这场肉肉是加的,所以我午夜还会有一更喔 如此就不影响重生的速度了,预估周末会到吧? (没到我自发加到(挺胸 三次元变得很轻松以后加更也很轻松了~ 风水轮流转~当初一直咬着我不放的客户开始咬一个很雷人的同事去了(暗自窃喜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鼓励自发加更的我 闪亮眼睛求夸 14战火来袭(前面还有一回肥肥的肉喔) “阿赢哥哥,路上慢行。” 婚假三十天,居然是一眨眼就过了,这对谢蕴来说,倒是始料未及的事儿。 四月十五,寅时里,小姑娘强撑着睡意,起身为他更衣洗漱,他嘴里劝了几回,要她莫要免强自己,可明锦却是很坚持。 早在成婚之前她就已经练习了数十次要如何为他着装。 在她帮他把蹀躞上头的玉石一颗颗整理好后,便将蹀躞带的小条系在腰侧后,再从正面扣好蹀躞带,接着把带尾拉到他的背后,扭一下塞进皮带里头,接着松了手,让铊尾自然下垂,主带的铊尾正好完美的朝外。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似如行云流水一般,可对明锦来说却是特别费事。 最后在谢蕴要离开之时,居然是产生了几分不舍。 瞅着明锦满怀期待的模样,他伸出了大掌,明锦此时自主的将头凑过了去,谢蕴的手掌就落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你再睡会儿,主院那儿让人去回,等用过造善再过去请安就好。” 明锦蹭了蹭他的手掌,软绵绵的嗯了一声。 谢蕴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明锦会一直都在。她会一直陪着他、等着他,而他会一点一点学会珍惜、爱护她。 可惜的是天有不测风云,老天爷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去学习,也没给他们更多的时间相处。 就在这一日,北境就传来了急报。 突厥老可汗溘然长逝,新汗血气方刚且生性冲动,正打算打一仗来给自己立威,春日的战马正在繁殖的季节,于逐水草而居的北境人来说,正是穷兵黩武的绝妙时机。 边境三城惨遭血洗,朝堂之上一片低迷。身为北境的守护神,谢家当即接到一纸诏书,兰阳军奉命迎击匈奴大军,为了安定人心,淮王亲自立下了只进不退的军令状,只有胜无有败。 从此以后谢家留在京城里头的亲眷都受皇家的庇护,说是庇护,其实也就是所谓的监看、监管。 谢蕴就立于父亲身后,这是他婚假过后第一次上朝,这第一次上朝就接到了圣命,奉旨出征。 如果放在以前,他心中不会有任何挂碍,可是在此时此刻,他心中所想皆是明锦,他想起了明锦早上娇憨可人的模样……心头一阵一阵的下沉。 明锦还没有在王府力稳脚步,每每到淮王妃跟前就会忍不住打摆子,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要出征,她会是什么反应? 满怀着心事,谢蕴跪下来接旨。 这份旨意同时传到了谢家,当谢蕴和谢宏搭着皇帝赐下的朱漆琉璃宝顶马车回到谢府的时候,明锦就这样站在淮王妃的身后,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是前一刻才受到了训斥。 那一双水洗葡萄似的大眼睛再见到谢蕴的身影的时候才出现了光彩,谢蕴虽然没有和她有目光接触,却能感受到她如影随形的目光。 说到底,也就是个将要十六的小姑娘。 谢蕴心底的愧疚感满溢,才和她成亲多久啊?马上就要赴边关了,这一仗少说要打个半年以上,如果遇到战事胶着,打上个一两年也不是不可能。 当真是一语成谶,他怎么就对她说了,“以后你要等我的时候还多着呢?” 夫妻俩终于有时间独处,已经是三个时辰之后了。 军务耽误不起,军队将于翌日卯时拔营,他们俩能相处的时间不多了。 “夫、夫君,你会回来吗?”明锦一头扎进了谢蕴的怀里,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抖,连发丝都因为恐惧而打起了摆子来了,她头上的金钗也跟着晃了起来。 谢蕴的心里头是不曾有过的柔软,“会的,兰阳军战无不克。”谢蕴没有察觉到,他的声音是多么的柔和,“我会回来,这段日子你乖乖的嗯?”谢蕴的目光从小妻子的头顶扫的了脚底,他心里有一丝的不安,刚成婚的那会儿,他日日夜夜在小妻子身体里头留了东西,可此时他却要离去了,如果小妻子在这个时候有了,那身边岂不是没人了。 明锦家里只剩下父兄,又和淮王妃没有什么情分,他实在放不下心,“寸寸,这个宫牌给你,我不在的日子如果受委屈,被欺负了就递宫牌给贵妃娘娘,她会帮衬你一二。”胞姐的秉性他是信得过的。 明锦点了点头,红红的鼻头、红红的眼睛,看起来可怜极了,谢蕴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皮。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5武将之妻「Рo1⒏red」 武将之妻不好做,随时面临着生离死别,谢蕴只觉得明锦太娇气,当真和淮王妃说的一样,“明家姑娘千娇万宠的养大,并不适合王府生活。” 以往,谢蕴从不把这样的话语放在心上,如今上了心,却是一点都舍不得放手了。 是的,明锦或许更适合像是新安侯府的世子那样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连中三元,在翰林院当差,官途不可限量,大抵一辈子都是京官。 又或者是适合像王府的嫡六公子那样温煦的君子,那王六公子一看就知道是会疼人的。 可明锦已经是她的妻子了,所以这些合适也只能成为不合适了。 “阿赢哥哥,你回来的时候,把归途上见到的第一朵花摘给我好不好?”明锦笑了,那一笑能让冬天的冰雪消融,也让谢蕴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谢蕴发现自己的喉头有点紧,声音也有些紧绷,“好。”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每每都会这样约定,从一开始他并不放在心上,可是当他归来时见到明锦失望的眼神时,下一回就忍不住依言捎上了她要的小花。 她的一句软言要求改变了他的习惯。 每次执行公务,他不曾去注意到这凡世间的花花草草,可因为她,他注意到了。 胡黎第一次见他摘花的时候曾经笑话他:“咱们天上谪仙,可终于能目视凡间花朵啦!” 那时他冷着一张脸不理会胡黎,摘了花往怀里一揣,一整天不和胡黎说话。 小花在他抵达京城的时候都已经干枯了,明锦却是当作宝贝,这些年来一朵一朵的压平、染色,做成了精致漂亮的花签。 这些花签代表着这些年他无数次的为国、为君分忧。 明锦理解的。 谢蕴先是魏国的骁骑大将军,才是她明锦的夫君。 可明白是明白,真的要松手却不简单。 明锦投入了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金豆豆一颗一颗的砸了下来。 “莫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谢蕴轻喟着。 哄人的事,他当真不会啊!如今要现学,也晚了。 谢蕴把人搂紧了,低下头来吮去了她睫毛上晶莹的泪珠,不厌其烦的亲吻着她发烫的眼皮。 两人之间没有继续说话,其余的一切,都交给了身体,用最原始的欲望,表达对彼此的喜爱,谢蕴的双手在明锦身上游戈着,将她身上的华服一一褪去,明锦是有品级的外命妇,那衣服层层迭迭、繁复的紧,在他的双手一阵忙活过后 别的女子得诰命多半都已经年近半百,一个脆生生的小姑娘穿不出诰命服的端庄贵气,瞅着特别的可人。 谢蕴的目光定在明锦头上华丽的金钗上,那是他送给她的,她一直很爱惜,天天戴着…… 他对女子的装扮一窍不通,却也看得出这钗子真的不适合她,他本来想着过些时日带她去挑一些她喜欢的,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噬脐何及?事情过了就是过了,怎么都无法改变。 但补救一二是可以的。 谢蕴顺手拔下了那过份耀眼的金钗,放在手里有点沉,他将金钗往一旁摆着,对着明锦说道,“我的金库的钥匙在书房案后头的字画后头,你拿着,缺银子就直接取,想要什么首饰就买下来,知道吗?” 明锦点了点头,湿润的眼睛里面有着最纯粹的爱恋,她哪里在乎什么首饰不首饰的? 她一心所求的不过是谢蕴对她同等的感情罢了。 成亲之时她就有心理准备了,要获得谢蕴的心,或许不是一蹴可几,可她始终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可她都还来不及多努力一些,烽烟就已经燃起,狼烟万里,这个国家比她更需要她的丈夫,她再怎么不舍,都只能放手。 一双柔荑探到了谢蕴身前,将他的外袍脱去,又解开了他雪白的中衣,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到了他胸口的伤疤上。 这些伤都是他上战场留下的,光是看那狰狞的模样,就可以知道谢蕴是功在社稷的英雄,他守护了上京皇城的安危,守护着疆土和黎民百姓,明锦的心头涌现了一股强烈的情绪,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泪水又要夺眶而出。 先帝和皇上这么椅仗谢家父子并非只是因为先祖留下来的情份,而是因为谢家确实用鲜血守护了大魏,谢家祖辈世代都有男儿战死沙场,还曾有一回边关告急,就连姑奶奶都上了战场,在大魏只要提到谢家儿郎,就没有人说得出一个不字。 可她爱谢蕴,爱的不是他的战功赫赫,她爱的是曾经在幼小的时候,虽然不耐烦,却背着贪玩迷路的她走了十里路的小少年。 她很自私,不想谢蕴历经危险却不得不放手。 大肉后虐一虐男主的心(不是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6骑着哥哥(女上HHH) “哭什么,你夫君还在呢……”谢蕴叹了一口气,面对面地抱着明锦,让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 “好寸寸,之前哄你你都不要,夫君都要出征了,你疼疼夫君嗯?”他在春宫册上看到一个姿势,是女人骑在男人上头的姿势。 他春心跃动了一阵子,可是明锦太害臊,不管他怎么哄都不愿意。 如今提出这一碴,倒也不是真的要明锦在这个当头放开心中的羞耻,不过就是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罢了。 谁知,以往每每暗示她坐上来的时候,她都避之如蛇蝎,如今却是露出了一副悄然心动的模样。 这倒是意外之喜。 谢蕴本就有几分心猿意马,如今更是气血胸涌,身下的那阳物直挺挺的顶着明锦的屁股,明锦的脸上漾开了两朵红花,那花朵越开越艳,越开越盛。 “寸寸疼夫君的,可夫君也要疼寸寸,一定要早早回来,要早早回来……寸寸想要夫君给我摘八仙花,我还想用八仙花做花签呢!” 明锦的眼神很亮。 八仙花,那是七月。 基本上加上大军行进的路程,这小姑娘是异想天开了。 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夫君看看能不能给你摘早梅。”北境天寒,梅花开得早,或许在归途的时候,他能看到一两枝。 当然,这是在所有的沙盘推演都没有出错的情况下,否则便是君问归期未有期。 明锦也不是那么傻,就是奢望罢了,她低垂下眉眼,乌黑的长发披垂,如今她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赤色的兜衣,削瘦的肩膀缩在一块儿,瞅着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姆嗯……”明锦的唇被堵上了,谢蕴紧紧的搂着她,用一种仿佛要把她 也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了,被吻上了的时候身子就被唤醒了,屁股下昂扬的硬物也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诱人的穴口,隔着两层亵裤的也能感受他的巨大,明明还没有被入侵,却觉得已经被填满。 樱唇被撬开,男人的舌头入侵,勾缠着她软嫩馥郁的嫩舌,使劲吸吮着,把她娇喘吟哦尽数吞没。 明锦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在意乱情迷间,将他身上残余的衣物除去,小手在他的胸膛上面游移逡巡着,一点一点的滑过他身上的伤痕,心口涌现强烈的情意,让她无畏了起来,明锦扯开了他的裤头,那灼热的阳物瞬间弹出,打在她的手背上,铃口上腥膻的液体沾染在明锦的手背上,带来一点湿意和热液。 此刻明锦心里是非常紧张的,这样一点点的感受都被她放大了数倍,她的两间一阵麻痒,酥酥麻麻地一路从尾椎扩散,“唔嗯......”鬼使神差之下,她握住了那粗硕的肉棒子,感受到了那大家伙在她掌心跳了跳,又热又硬,在手笼手指的时候,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袭来。 那处的皮肤真的很薄,还带了一点黏性,她仿佛可以感受到他血脉的跃动。 “嘶哈......”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谢蕴瞪大了眼,两人的唇舌自然分离,谢蕴胸膛起伏不停,望着明锦的眼神是一瞬间的愣愕,在那愕然过后,则是一分难以言喻的情动。 身为男儿有些意动,也有说不出的自得。 他终于让他的寸寸主动一回了。 他喜欢和她夫妻敦伦,喜她害羞的模样,也喜爱将她压在身下弄得嘤嘤啼泣,他乐于摸遍她的全身,同时渴望被她抚摸。 她握着他的男性分身,笨拙的上下撸动,明明不是太舒服的事,可他却觉得自己连魂都快要丢了。 明锦也是一时脑婚耳热才握着他的,他的目光令她忌惮,自然的松开了手,可谢蕴却是不让,握着她的手在茎身上面滑动,他的喉头滚了滚,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看着他这情难自已的模样,明锦小腹搔痒的更厉害了。 “寸寸,哥哥教过你骑马的……你骑上来......骑哥哥嗯?”他那总是严厉的眼尾,如今含着春色,像是桃花一样,引诱着她。 明锦会骑马的。 再怎么说冠军侯府都是武将世家。 当年谢蕴和明钰被两家父亲易子而教,她便缠着谢蕴教她骑马,谢蕴非常的严格,可是她一点都不后悔找他。 如今她的严师眼底带着旖旎风光,嘴里说的不着调的话,“还要不要哥哥教你嗯?” 明锦羞得要命,谢蕴不光是说,这一边说,还一边把她的亵裤都拉到腿弯处了。 一只裤脚被脱离了亵裤,接着是另外一只,粉嫩的花穴裸露在空气中,害羞的收缩了一阵,明锦手还握着谢蕴的命根子,那硕棒已经成了深粉色,如果她松开手的话,那孽物怕是要兴奋的打转了。 明锦握着那物,小心翼翼地分开了腿,用那害羞收缩着的小穴口子摸索着,谢蕴的大掌就这么扶着她弱柳扶风的腰肢,带了一点点的劲道,颇有威胁性,仿若随时就会摁着她,把她给操哭。 “唔嗯......”就算给他操了一个月的嫩穴,那小穴还是紧窒的过分,光滑的柱顶才没入了一半,明锦就闷哼了一声。 卡在那儿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明锦终于心一横,用力的落坐,一坐坐到了底,穴道里头已经充分湿润,可阻力依旧存在,硕物撑开了狭隘的穴道,推开了层层迭迭的肉壁,狠狠的扣在宫口上。 “夫君、夫君……”明锦可怜兮兮的喊着,那红通通的鼻头让人想咬上一口。 “寸寸别怕,动一动,嗯?像是骑马那样,会不会?”谢蕴这时候顺应着男性本能,倒是会哄人了。 明锦身体里胀得很,她动得很免强,谢蕴眯着眼,在极乐与极苦之中徘徊着,在她来回套弄了数十次的时候,快慰感已经满溢,那敏感娇嫩的身体居然就这么陷入了高潮迭起。 谢蕴还没到呢,他立刻反客为主,才平歇下去的浪潮拍得老高,把明锦袭卷于其中。 “哈啊啊啊……不行了…….夫君啊嗯嗯……”浪潮来得太急,明锦哭个不停,这却让谢蕴更加的兴奋了,又向上顶弄了数百回以后,他抽出了性器,把精水射在明锦的小腹上头。 明锦此时已经在半梦半醒之间了,也没能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离别之前,他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直到她疲惫的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我会早点回来,带着你的小花,嗯?”他摩挲了一下明锦的下巴,明锦没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就这么窝进了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寸寸真的是个萌萌的软妹~ 有人说像熊猫~有人说像仓鼠,越看越可爱(bushi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7亲自营救(二更) 离别前的那一日,明锦拖着疲惫的身子,亲自为他着装,从里到外,一点一点把皮甲拉紧,最后他自己把头盔戴上。 明锦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万福礼,“愿大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武运昌隆。”她的嗓子异常的平和,里头的祝愿很是心诚,她忍住没有哭,不想在行军前触霉头。 人都还活着呢,哭什么啊?虽然心中这么告诉自己,手还是微微颤抖着。 谢蕴不是那么感性的人,此时却不敢去看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他胡乱的点了点头,发出了嗯一声。 大门关上的时候,明锦没有来送,大军祭旗的规矩很多,女子不能参加,否则不吉利。谢蕴倒是不介意,可是谢宏迷信的紧。 不只是明锦,就连淮王妃都不被允许去送行,仅有在大军离城的时候上城楼远眺。 淮王妃没去,但是明锦去了。 谢蕴视力好,他有看到城楼上那小小的身影冒出,虽然看不清,可他就是知道那是明锦,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仿佛可以听见她哭得肝肠寸断的声音。 如今......他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她送他的时候在城楼上,如今陈尸在同一座城楼上。 “寸寸……是我害死你的……”放在明锦手里的小白花是一朵早梅,白梅已经干枯,上头还染了鲜血,鲜血已经干了,呈现难看的黄褐色,这也不知道是谁的血,是他的?是敌人的? “寸寸……”绝望感实在太深,他此刻竟觉得就这么随她而去也好。 是他射死她的,是他让她有孕的。 如果她上了城楼,那么她丧命是必然的,可如果她没有身孕,或许今日根本就不会上城楼。 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明锦怀孕了,这道消息早早被淮王和淮王妃隐瞒下来了,因为他们是会把孩子推下悬崖的苍鹰,因为他们要他心无旁骛。 又有谁知道,比起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更在乎的是她本人? 或许根本没有人会如此做想。 一条鲜活的人命,原本能哭能笑,最后却成了权力斗争之下的牺牲品。 哐—— 人在绝境之中,总能生出胆子,眼见谢蕴抱着明锦的尸身一动也不动,韩修武竟然是折返了回来,意欲取谢蕴的性命。 韩修武在心中哼笑了一声,“没想到这谢蕴还是个情种!”本来他也不相信的,可是在京中放出明锦被俘的讯息之时,谢蕴居然违抗淮王军令,率亲兵五百人试图营救。 如此莽撞的行为,哪里像是魏国最年轻、最有才干的武将?如此以卵击石,最后的后果可想而知,谢蕴近卫亲兵折损过半,还是没能成功潜入皇城,据韩修武所得到的情报,谢蕴还因为这次的营救行动而受了重伤。 如今看来,谢蕴受了重伤是假,可是谢蕴爱重世子妃却可能是真。 就在韩修武打算落下致命一击之时,胡黎挥出了长薙刀,这一刀极其狠绝,充满了怨恨。 “你矫情什么?只有你失去了妻子吗?”胡黎的嗓子里头有着永恒的哀伤,因逝去的亲人永远不会回来而悲痛的,又何止谢蕴一人? 在三日前,韩修武因为劝降不成,下令屠戮兰阳军部将的家眷,胡黎的未嫁的两个妹妹便在其中,就那一天夜里,谢蕴再也坐不住了,他擅自率领亲军想要潜进城,他们几乎要成功了,最后却因为消息走漏,伍百精锐被屠戮过半。 为了救出明锦和其他家眷,谢蕴身上已经背负了几百条兄弟的人命。 而方才攻城之时,胡黎的妻子和三岁稚儿是第一批落墙的,早已经在墙角被砸成了肉泥,拼都拼不回原样。 谢蕴兜头兜脸都是韩修武的血水,他眨了眨眼,就在此时……明锦的肚子居然动了动。 谢蕴和胡黎面面相觑,显然没有想到……这孩子居然还有气! 那是一种令人敬畏、强大不已的求生本能。 “你还不能死啊谢蕴!你不只欠明家的小丫头,死去的弟兄都还死不瞑目呢!”胡黎拍了拍谢蕴的肩膀,接着紧紧的收拢了五指,这一收拢,几乎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谢蕴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他的胸口一阵抽痛,在隐密潜入皇城之时,他的胸口中了一箭,也还好金丝软甲发挥了作用,保住了他的性命,不过依旧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口子,他是凭藉着意志力,这才能在大军跟前挽弓,这一箭背后的意义太沉重。 很希望可以多更一些~但是我干了嘤嘤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吧~ 18重活一世 明锦在一阵剧痛中失去了意识,死后的世界比她想像中更加的寂静,她耳边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泥淖之中,她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疲惫,一点一点的拖着身子往前走,和谢蕴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就像上元灯会的走马灯一样一幕幕的在她眼前晃过。 从他离开以后,她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可以从正院那儿得到邸报。 邸报里面会有前线的状况,她写过几回信。 不过新婚那一个月的快乐消逝的很快,上了战场以后,谢蕴似乎就恢复成了她记忆中的那个冷冰冰的谢大将军。 明锦知道前线战事并不乐观,这并不是她任性的时候。 被夺去的三城迟迟无法夺回,三个月过去以后,兰阳军困守在玉门关附近陷入了胶着。 朝中开始开始出现了对谢家军不利的言论,就在这个时候,谢家的王妃被召进了皇宫侍疾,也是在这个时候,明锦被查出了身孕。 淮王妃握着她的手,严厉地告诉她,“世子妃,你有孕的事情切勿传出王府,为娘的进宫以后你就闭门不出,孩子的事能瞒多久就多久,宫里不可信。”一旦明锦有孕的事情被宫里知晓,到时候被带进宫的就会是明锦,而不是淮王妃了。 在淮王妃进宫以后,兰阳军阵前失利的传言就越来越严重,突厥奸险,截断了粮草的运送,前线频频上折子要粮,却是频频被皇后母家压下,最后失去了第四城。 还好在朝堂上明锦的父亲冠军侯和淮王妃的父亲王尚书几番斡旋,加之封地在北方的吴王伸出了援手,北方屯田全面开仓,这才救了前线燃眉之急。 粮草到位之后兰阳军展现出悍猛的一面,谢蕴一骑绝尘,在阵前斩杀突厥大将,乱了突厥大军军心,将突厥军驱逐三十里,十日过后,谢宏设计埋伏,在乱战中射杀了突厥新可汗。 大军得胜,凯旋而归。 本该是一件美事,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韩家拿出了一份谢宏私通突厥王子的书信。 皇帝大为震怒。 英雄被打成了狗熊。 明锦前一刻才操持着府内上下,等着迎接淮王妃归来,可她没等到公爹婆母、夫君的归来,却是等来了抄家的官兵。 她等着谢家平反,一点一点的失望,一滴一滴的希望,直到最后,她被推到了城楼之上,迎接她人生的最后一刻。 和他四目相交的时候,两人好像靠得无比的近,实际上却隔得很远,那一枝破空而来的飞羽无比的缓慢,她几乎可以看清那箭簇的的形状,从一个小黑点不断地放大,离她越来越近。 那利箭即将穿透她的颈子,她可以感受到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绝望与恐慌。 “啊啊啊啊……”明锦弹坐了起身,浑身上下都是冷汗,仿佛被从水里捞了出来一般。 “小姐,怎么啦?”杏枝困倦的声音从脚榻处传来,今夜夜里是她守夜,如今天都还没亮呢! “梦魇了吗?”杏枝一双杏眼睁大了,眨一眨。 明锦听到杏枝的声音,止住了尖叫声,她朝着声源望去,一眼就望见了杏枝鲜活的小脸蛋,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杏枝!”明锦扑抱向杏枝,投进了杏枝怀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现实,她只觉得这可能是一场梦,毕竟杏枝在王府被抄的时候英勇护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热血撒了明锦一头一脸,血腥的气味从此好像萦绕不散。 不只是杏枝,明三负隅顽抗,想要护送她离去,几乎被捅成了筛子…… 桃枝也没有好下场,被凌辱了以后为了她苟且偷生,在牢狱里头照料她的孕体,三天两头被狱卒欺侮,最后在她被推上城楼前被带走了,想来也不会有好下场。 跟着她的人,都没能跟着她享福,却是与她一道受苦,一想到这些,明锦就难过极了,越哭越伤心,几乎要把杏枝的衣服给浸透了。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杏枝这下可紧张了。 “怎么啦?”拔步床里面的动静惊动了屏风后头睡着的桃枝,桃枝点上了一盏灯,撩开的床幔。 “小姐好像梦魇了。”杏枝一边轻轻的拍着明锦的背,一边回应桃枝。 明锦实在哭得太伤心,把被抄家落狱后那一个月来所受的所有委屈全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19及笄之年「Рo1⒏red」 明锦哭了小半个时辰,两婢怎么都止不住她的眼泪,遂让她尽情的发泄了一顿。 等明锦的哭声若下去的时候,桃枝已经端着茶水回到了茶边,桃枝做事妥贴,茶杯送到了明锦的唇边,明锦就着杯口喝着茶。 待到温热的茶水入了口,明锦才确认到,如今的一切是现实,毕竟在梦中哭了也不会如现今一般,额角一阵的胀疼,也不会再喝茶的时候品到香气,感受到舌尖滚动的热意。 明锦直到现在才能观察起四周的环境。 这张拔步床是她出生的时候打造的,用最上好的金丝楠木制造,在她出嫁的时候自然是搬到了王府成了婚床,光是从拔步床内的环境,她实在无法判断今夕是何年。 如果她已经嫁给了谢蕴,那是否意味着,所有的悲剧将要卷土重来? 一思及此,泪水又要从眼眶里头跌落,“现在是几年几月几日?”明锦急切地问着。 “小姐是糊涂了吗?昨日小姐才举办及笄礼呢!”杏枝回话以后,忍不住嘴碎了起来,“小姐这么伤心,莫不是因为世子又把小姐丢下了吧?” 杏枝哪壶不开提哪壶,桃枝横了杏枝一眼,接着打起了圆场,“世子肯定是有公务在身,才不得不爽约的,世子不也遣人把簪子送上门了吗?”桃枝一如以往的担任着三个人之中的大姐姐,安慰着心情低落的小主子。 明锦是个乐观的小姑娘,能打击她的,多半只有谢蕴冷漠的对待。 可明锦如今落泪已经不是为了谢蕴。 她哭不止是因为伤心,也是因为喜悦。 她心中如今是一片狂喜。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她似乎重活了一世!而且还回到了未嫁之时,一切都还充满了可能性。这一辈子,她不嫁谢蕴! “世子不是答应了小姐,今日会带着小姐去逛市街?今天天气可真好,小姐别哭了,万一给世子瞧见了小姐红肿的眼睛,那可不好看了。”桃枝拿起了用井水冰镇过的帕子,给明锦擦起了眼睛。 “世子送的簪子还在妆台上呢,等等小姐戴上?”桃枝年纪大一些,从以前就惯会哄明锦的,如果放在以前,明锦很快就会被她哄好了,不过今时不同以往,她对谢蕴的感情变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抵触。 就算理智知道她的死并非谢蕴之过,可被最亲近的人杀害的疼痛不是那么容易弭平的,此时她只想与谢蕴死生不复相见。 “谢世子还不一定来呢!”杏枝一向反感谢蕴,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插着腰,仿佛是个小茶壶。 “你别说了!”桃枝给杏枝递了眼色,她可不希望主子待会儿又哭起来了。 平时听到杏枝这么说,明锦总要低落一阵,可今日她却是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没错,他肯定不来,所以别忙了。”上一辈子谢蕴错过了他的及笄礼,他亲爹派人来传话,说是他会带她上街晃晃,结果她在街上等了一个时辰,受了一点风寒,一回家就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就这么多躺了十几日,期间谢蕴只来看过一次,待了一刻钟就要离去。 那一日明锦的兄长明钰实在气不过,一个冲动就要和谢蕴打起来了,如果不是明侯恰巧出现制止了两人,怕是真的要大动干戈。 想起了自己的兄长,明锦心中又有些难过了,一双眼睛红了起来。 明家受谢家牵累,明家父子也落狱了,那一个多月的腥风血雨,果真印证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漂杵。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20不嫁谢蕴! 在两婢又哄又劝之下明锦终于穿戴整齐,可坐在早膳前头,她是一口都吃不下,金豆豆又开始掉个不停。 桃枝和杏枝当真是束手无策,互看一眼以后,杏枝赶忙去搬救兵了。 不一会儿,明钰便来了。 明钰长相与明锦有七分的相似,只是更加高大魁梧,而且英气逼人。 如今明钰一双浓眉皱得可以夹死蚊虫,沉声问道:“怎么了?又在为谢家那个臭小子难过了?”明钰的语气很克制了,平时私下他都唤明钰谢家那个小王八。 “阿兄,我不想嫁谢世子了。”听了明钰的话,明锦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明锦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澄澈又干净,蒙上水雾的时候,变如同是春天的花朵遭受风雨,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 明锦此言一出,四周的人都震惊了,杏枝和桃枝不断交换着眼神,明钰也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阿兄,你帮帮我吧!我不想嫁了!”这事得抓紧了,她的声音有着几分的急切,如果慢了,再过几个月两家就要议亲了,倒时候想跑都跑不了了。 明钰终于确定自己没听岔了,他用一种充满审视的眼神盯着明锦瞧,最后大掌还捂在妹妹的额头上,他忘了妹妹已经及笄了,不再是个小姑娘了。 “没发热,怎么在说胡话呢?” 明钰没真把明锦的话放心上。从小到大,明锦就是谢蕴的小尾巴,不管谢蕴怎么对待她,她都不曾对谢蕴心死,也不曾有闹脾气的言语产生,怎么如今却是嚷着不嫁了呢? 这一切也太过不寻常!想来,是小姑娘被晾着,心里不高兴了,做不得数的! 明钰与谢蕴不同年,他足足长了谢蕴四岁,即便两家世交,他和谢蕴却是玩不起来,两人之间向来泾渭分明,个性不相合,加之谢蕴对他的宝贝妹妹淡漠至极,他对谢蕴万般不喜,可偏生妹妹心仪他,他也莫可奈何。 明锦提出不想嫁给谢蕴,明钰心中是千万个欢喜,可他却没有当真,毕竟他家这个妹妹却很执拗,认准了就是怎么都不愿改动,他可不想真的给她张罗起来了,把亲给退了、人给推了,届时候小姑娘又反水了,他一个大男人空欢喜一遭不说,还得罪了人。 虽然明钰不怕谢蕴,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谢家并不好惹,是有军权的异性王,嫡系的男儿各个可以称得上一声权倾天下。 “怎么?前阵子不是还总喊着要嫁给阿赢哥哥,怎么今便反悔了?这可不是儿戏啊!”明钰很努力的板起脸孔,装出教训明锦的样子,即使他的嘴角已经快要上扬了。 明锦也是知道自己兄长秉性的,明明比谢蕴年长,没他半分稳重,在谢蕴如今这个年岁时,她的兄长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虽然不会做些太出格的事,可是什么招猫逗狗的事也没少做,下学后总喜欢和三五好友同游,出手大方阔绰,不少女郎都喜欢偷偷瞧他们。 思及此,明锦轻轻蹙起了眉,她这是怎么了,又把谢蕴拿出来作比较了。 真要说起来,谢蕴少年老沉,当真是个很可靠的人,如果不是天意弄人,他会是个很好的丈夫。 如果不是圣上多疑,谢家被逼反,他会是国之栋梁。 明锦想到这个,脖子似乎隐隐作疼,只要想起谢蕴,她就会有种喘不过去的幻疼。 是两个人之间有缘无份吧,她喜欢他,他也学着喜欢她,他们的婚姻正渐入佳境,可是他们不能在一起,在一起就是死局。 谢蕴本没打算这么早娶亲的,如果她不嫁给他,等他开始相看,依他慢热的性子,多半会等到真的及冠以后再娶妻,那么她也不会害了人,也不会让他下一个妻子惨死城楼,想来那一日攻破城楼之后,他会站在万人之巅,冠军侯府和谢府一向交好,也就不会在像上一世一样陷入死局。 明锦以为自己是用生命在爱着谢蕴,可是真的因为谢蕴而殒命过后,她发现这份情意远不如她所想的深厚。 明锦低垂着眼眸不言不语,瞅着少了平时的少不更事,多了一股朦胧的轻愁。 明钰收起了玩笑的态度,心里头着急了起来。 他的宝贝妹妹仿佛在一夕间成长了不少,莫非因为及笄了,身份上不再是个小丫头了? 明钰下意识的想揪揪明锦头上的珠花,却摸到了冰凉的珠翠。 不是黄毛丫头,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了。 明寸寸:我不嫁谢蕴了! 众人:好喔、好喔......(不放在心上的脸 明寸寸:就很气!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