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具(1v2)》 教具需要展示身体,与人交配 公元2323年,地球资源匮乏,人类文明衰落,人类数量急剧减少,阶层划分,最终由贵族掌管权力。 为挽救文明,贵族商议协定,开展人类繁衍计划,以资源做奖励,鼓励生育。其中,平民与贵族不得私下勾结,以维持阶级一致性。 学校因此开展生理课,讲课需要教具,其中包括机器人和真人。 叩叩。 “进。” 文星打开门,房间很空,里面只站着一名男性,他懒洋洋地靠在窗边,棕色头发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光,她走过去,看着桌上的名牌,说:“周先生,我来应聘教具。” 男人的声音响起,冷冷的,“教具都用机器人。” 文星淡淡地回答,“贵族学校不是都用真人吗?” 周启修转头,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胸部的女性,皮肤白皙,手腕细得能被他轻易掰段,他没有感情地笑笑,“你从哪听的,不招。” 他甩甩手,“你走吧。” 他头又重新转回去,文星没听他的,固执地站了一会,等不到回应,她说:“听说做教具能拿很多钱。” 男人一直不说话,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他开口,“你缺钱。” “对,”文星点头,“很缺。” 周启修问:“知道做教具该干什么吗?” “知道,展示身体,与人交配。” 她把话说得理智,剥夺了性事的情欲色彩,周启修故意吓她,“做贵族的教具可没那么简单,之前那个,就被玩得受不了,没几天就辞职了。” 文星没被吓到,她浅浅一笑,“那刚好把我换上。” 周启修定定地看着她,文星丝毫不怵地跟他对视。 他沉默了会,问:“成年了吗?” 文星愣了愣,回道,“刚成年。” “确定要当?” 她肯定地点点头,“确定。” “那行,”周启修拉来椅子坐下,“脱衣服吧” 她显然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他重复一遍,“不是知道吗,做教具的第一步,展示身体,现在,脱衣服。” 怕失去这个机会,听明白之后,文星动作很快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只剩内衣裤的时候,她犹豫了会,看到对面的男人没说话,便利落地把最后一层遮羞布也除下了。 她一下脱个精光,周启修得以看见她曼妙的胴体,看着瘦,原来是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胸部浑圆,臀部挺翘,两腿间的隐秘白嫩而青涩。 很适合被玩坏。 男人的目光带着审视,扫描着自己的身体,文星觉得有些尴尬,但想到这才刚刚开始,便又强行忍住,过了会,她终于听到他说话,“会自慰吗?” 文星愣了愣,摇头。 她这时才表露出一些符合年龄的单纯,周启修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面上却不显,他摇摇头,说:“来应聘教具,生理知识却不过关,看来…” “我可以学,”文星焦急地打断他,这是来钱最快的方式,她绝不能失去,“虽然不会,但我可以学。” 她怕表现得不够有诚意,又加上一句,“我学得很快。” 她眉心微蹙,焦急得连声音都大上一些,周启修唇角勾起,拍了拍腿,“过来。” 她没动,估计是又没明白,他只能再次重复,“不是要学吗,过来,我教你。” 很适合被玩坏 文星乖乖地走过去,坐到男人的两腿间,感受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身体被完全罩住,她不自在地动了动。 啪。 清脆的一声响,周启修的手掌轻扇上她的臀,文星明显愣住,他揉了揉指尖,说:“做教具可不能乱动。” 她不再动作,正襟危坐起来,“好的,我知道了。” 好乖。周启修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继续指示,“两腿分开,搭在椅子把手上。” 文星听话地照做,腿张开后,私密的穴终于完整地暴露在两人的眼下,光滑白嫩,紧闭的细缝已经泌出了一点清液。 她不知何时开始情动,周启修盯着那处,声音有些低,“毛是自己刮的吗?” 文星总觉得男人此时有些危险,她身体僵起来,摇摇头,“不是,本来就不长。” 敏锐地察觉到她有些紧张,周启修把身子靠回椅背。 他离自己远了些,压迫感没那么强,文星放松下来,“接着要怎么做?” “手,摸上去。” 文星把手放在了自己穴上,除了洗澡之外,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接触自己的私处,感觉怪怪的。 “前后揉一揉。” 文星动了动自己的手,一股异样的酥麻升起,她顿了顿,适应过后,开始慢慢地揉着。 从周启修的视角,能看到她纤细的手指贴在那处娇嫩上,不得章法地前后动着,把阴唇都按得微陷,慢慢的,她耳尖染上绯红,穴里溢出的水也渐渐沾上指尖。 文星等了好久都没听到男人的下一步指示,无法,她只能尝试自己动,她用指腹剐蹭外阴,掌心按压软肉,手心越来越湿,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多,她意识到自己做对了,便继续以同样的方式按揉着自己的穴。 直到,她的指腹无意按到了一点。 “嗯…” 一股尖锐的快感自那点升起,文星娇喘出声,难以承受地把指腹从那挪走,不敢再摸。 男人的声音这时响起,“摸一下阴蒂。” 阴蒂被触摸的感觉和单纯抚弄外阴截然不同,文星有些犹豫,但也不敢违抗他的指示,她指尖慢慢往那挪,重新触上已经凸起的小点。 刚碰上去,又酸又麻的感觉就再次升起,她瑟缩一下,又开始缓缓地揉,适应过后,她不再觉得快感尖锐刺人,反而上瘾似的一次又一次地往那按揉。 只要高潮了就过关了吧,沉溺在情欲中的文星迷迷糊糊地想,身体在情潮中慢慢变软,她克制着不让自己往后仰,按揉的力度逐渐变大,想要快点高潮。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偶尔泄出几声低吟,身体也在快感中轻轻颤抖,周启修搂住她的腰往后带,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太敏感了,他看着她的穴,只是随便揉揉就出那么多水,还不依不饶地想来当教具,真是不知死活。 他喉咙有些紧,发出最后一道指令,“用力按。” 文星条件反射地听从了他的话,指腹压在那颗小点上用力往下按! “嗯啊…” 电击般的快感窜过,她手脱力地往下滑,穴心喷溅出水,打湿了底下的椅垫,有一些甚至溅在了男人的裤子上。 她顾不得自己此时还躺在他的怀里,沉默地调整着呼吸,想尽快从这种溺人的状态中脱离。 周启修没有错过她高潮中的一分一秒,娇嫩的穴被文星粗暴地揉得有些红,穴口喷出的汁液又多又急,红豆大小的阴蒂也已经完全凸起,淫荡地从两瓣阴唇中冒出。 他轻抚她的腰帮她缓过劲来,声音低哑,“你通过了。” 教具的第一次使用:课堂揉胸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文星走了,只有满屋的淫靡馨香昭示着刚刚发生过什么。 过了一会,门又被打开,进来一个中年男人,闻到室内明显的情欲味道,他了然地油腻一笑,开口,“小周啊,刚刚那个女的就是新招的教具吧。” 周启修看着裤子上那处明显的水渍,“嗯,以后她由我来带。” 本以为这份美差会顺利地落到自己身上,事与愿违,中年男人愣了,“小周,你不是不教课吗?” “从现在开始,可以教了。” “这不合规矩吧,”想到刚刚看到的女人,中年男人不愿妥协,“学校的生理课一直都是我来教,上一个教具走了,这个也该由我来用。” “她是为什么走,”周启修抬头直视他,“王老师心里应该也清楚。” 他锐利的眼神看过来,中年男人疑心自己私下违规对教具做的事已经被发现,他有些心虚,只能退一步,“算了,算了,你想教就教吧,就当给我分担了。”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了,深怕再被质问。 第二天一早,文星准时抵达教学大楼,周启修从抽屉里拿出手套,“跟我来。” 文星紧跟着周启修往前走,主城区只有一个贵族学校,雕梁秀柱,富丽堂皇,她却无心欣赏,终于到达教室门口,她犹豫了会,还是说,“周先生。” 她突然停下,周启修以为她又改变主意,“叫我全名就行,怎么了?” “工资能不能日结。” 原来不是怕了,周启修笑着看她,“这可不归我管。” 她明显有些失望,“好的。” 时间快到了,周启修打开教室门,“进去吧。” 上课铃声响起,周启修说:“我姓周,以后由我来教你们生理课,这节课学习如何抚慰伴侣,先从胸部开始。” 他三言两语把话说完,直白反而引起学生躁动,他们略有些兴奋地地看着周启修戴上手套,又直接摸上教具的胸部。 “老师,”有人发出直接的疑问,“教具不脱衣服吗?” 这些贵族的目光带着探究,也许还有不怀好意,毕竟他们一直瞧不起平民,文星垂下眼眸,手指搭上衣服的扣子就要解,既然选择来做教具,这些事她早有预料。 解扣子的手被拦住,文星抬头。 周启修看着她平静得接近冷漠的脸,缓缓开口,“抚慰也分步骤,循序渐进才能让伴侣更好地情动。” 质疑的话被驳回,这个老师显然没有原来的那个好惹,问话的人撇了撇嘴,“好吧。” 课堂继续进行,周启修搭在文星胸部上的手开始缓缓动作,他变动边讲解,“先用手罩住胸部揉,五指可以按着乳肉摩擦。” 他重复着按揉的动作,身后的学生也安静下来,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有些清冷的女人,她表现得很淡定,只是白皙的脸覆上了些许潮红。 周启修按揉的力度不算大,忽视所在的环境,这抚慰甚至可以称得上舒服,文星抑制住到嘴边的喘息,充当了一个合格的教具,任由身前的男人使用。 感觉到掌心下的小点凸起,周启修手指摸向那处,女人敏感地抖了抖,他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继续讲,“接着用手指揉乳头,指腹贴在上面轻按。” 敏感的乳头被按住,此时的快感变得难以忽视,文星的穴湿了,垂下的眼睫毛也开始微微颤抖。 女人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掌心下,她的心跳开始加快,周启修自然能感觉到她已经情动,他坏心眼地用手指刮弄她的乳头,指腹来回扫动,逼得她眼尾变红,嘴唇微张快要泄出呻吟。 “等到差不多了,就可以脱下伴侣的衣服,开始下一步。” 听到他这句话,同学们都往前探,动作间有些迫不及待,但周启修只是说完,就停下动作,他帮文星把被揉皱的衣服扯好,“今天就教这些,大家跟搭档一起练习。” “切。”有人不满地发出声音,还等着看新教具在他们面前卸下羞耻,没想到老师如此扫兴,但这不满又被可以实践的兴奋覆盖,前几节课都只是看,终于可以上手,他们都很激动。 已经有男生迅速地拉来旁边的女生开始动作,甚至无师自通地把手伸到衣服里按揉,教室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不断,偶尔夹杂着几声被揉得爽了发出的呻吟,淫荡不堪。 “老师。”淫靡的气氛被打破,坐在角落的男生懒洋洋地举起了手。 晏烜看着讲台上的两人,目光带着狡黠,“我没有搭档,你的教具可以借我用吗?” ------------------ 1v2,没有路人没有炮灰 求评论,求珠珠 看着我玩你 他的请求其实很合理,毕竟教具的存在就是为了辅助教学。没等周启修回答,文星就自觉地起身往那走,她觉得自己做得没什么问题,自然没发现周启修在她身后皱起了眉。 男生的座位在最边上,文星刚走过去,他就站起身把她抱到桌子上,身体随即被他罩住,文星背抵着墙,看着他伸手把自己的胸拢住。 和周启修截然不同,这个男生揉弄她的方式要更加粗暴些,柔软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文星觉得有些疼,痛意下又有些隐隐的快感,她闭上眼睛,企图通过剥夺视觉来忽略这种感觉。 晏烜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胸部,即使隔着衣物,他也能感受到手下这团东西有多软,他肆意地揉捏它,玩了一会,他抬头,看见女人闭上了眼睛。 她不言不语,显然当了一个合格的教具,但他却有些不高兴,伸手摸上她的后颈,说:“睁眼。” 文星顺从地睁开眼,男生的脸此时离自己很近,她这才发现他真的很高,自己已经坐在桌子上,他还要弯着腰才能跟自己对视。 也不知道他跟周启修比谁高一点。 她眼神空洞,明显是在走神,晏烜威胁似的捏捏她的后颈,“看着我玩你。” 教具其实不需要做这些,眼前这个贵族应该只是为了羞辱自己,文星情绪没有什么波动,依旧配合地低头,视线投向他揉捏自己胸部的手。 她乖乖听话,晏烜很满意,继续揉捏她的乳,看着它在自己的揉捏下变成不同的形状。 但还是有哪里不对,觉得不尽兴,晏烜抬头,女人紧闭着嘴,跟白皙的皮肤相比,嘴唇的颜色很红,红得像血。 为什么要闭着呢,晏烜盯着她的嘴巴看。 得让她张开,发出声音。 他边揉着她的乳,边问:“我叫晏烜,你叫什么名字?” 文星没有回答,教具不需要说话。 等了一会,没听到她说,晏烜有些不耐烦,按揉的力道更大,“回答。” 文星只觉得眼前这个贵族很奇怪,非要跟一个教具对话,她看着他微皱起的眉,还是说:“文星。” “文星,”晏烜思考了下,“哪个文,哪个星。” “文明的文,星星的…” 文星的话没说完,因为男生的手指突然刮到她的乳头,一直忍耐着的呻吟便顺着张开的嘴吐露出来,反应过来,她立刻闭上嘴巴。 晏烜是故意的,虽然很轻,但他也还是如愿听到了她的叫声,跟清冷的声音比起来,文星的呻吟有些娇柔,想听到更多,他手指反复刮弄她的乳头,“你叫得很好听,别忍着。” 文星这次没听他的,她有些冷漠地说:“我是教具。” 她不愿给这场学习活动赋予情欲的色彩,晏烜却不以为意,”教具怎么了,舒服就叫。” 其实也不怎么舒服,文星沉默地想,他的动作实在粗暴,相比起快感,痛感更明显,只有偶尔的几下会好一点。 百般按揉也没能听见她开口,晏烜这次没逼迫她,而是换了种方式。 他不再揉胸,而是伸手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 在这过程中,他一直观察着她,看到她的眼睛动了动,便开口,“衣服可以脱吗?” 没等她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可以吧,毕竟你是教具。” 他说的没错,所以文星没有反驳。 课堂揉胸到高潮 晏烜慢慢地解着文星衣服的纽扣,直到她衣衫敞开,露出被纯白内衣包裹的酥胸才停下。 他手触上去,拇指摩擦着从内衣边缘溢出的乳肉,边摩边用掌根推按乳缘。 谁不想看纯洁归于堕落,看清冷的梅被折下只为他一人开,至少晏烜很想,他不停地玩弄着女人饱满的乳,想刺激她再次发出呻吟,但不管怎么揉,她都不肯出声。 晏烜不得其法,便越发粗暴,白皙的乳肉上逐渐布满了他留下的红痕,意识到些什么,他停下揉按,指腹轻轻擦过乳肉上的红痕。 雪白的乳肉被推得轻颤,文星的睫毛也跟着颤了颤。 原来是这样,晏烜勾起唇角,他一改方才的粗暴,换了种方式,掌心轻轻地托住她的乳,四指罩住露出的乳肉来回划动。 好痒,文星难耐极了,这样的手法相比刚刚更加折磨,乳房被晏烜炽热的掌心拢住,乳肉上的划擦却是似有若无,她只觉他的手指在她的乳肉上四处点火,带来一片酥麻。 她又闭起了眼,连嘴唇都跟着抿起,晏烜知道自己用对了方法,便继续以同样的手法刺激她。 这次,他把指腹对准乳头,双手同时一蹭。 “嗯哼…” 娇吟再次响起,晏烜阴茎都被她叫硬,他摩擦乳头的手不停,上下扫弄动逼得文星越来越难以忍受。 晏烜实在坏心眼,对她的折磨就没停过,身后就是墙壁,她无处可躲,只能任由他不停地亵玩她的乳,直到乳头被刺激得完全挺立,把轻薄的内衣都顶起,穴心也有些湿,舒服地慢慢流水,快要沾湿裤子。 就像雪崩泄洪,呻吟一旦开始便很难止住,文星不能控制地轻轻叫着,叫声又刺激得晏烜更加过分,手指也快要从内衣里伸进去。 她的叫声实在悦耳,引得旁边的男生都往这看,意识到有人在窥探,晏烜再往前走一步,把她遮得更严实,又用眼神警告旁边的人。 即使是教具,晏烜碰过的他也不敢碰,没想到连看都不能看,那男生撇了撇嘴,识趣地把头转回去,把心思重新放在自己的搭档上。 晏烜现在又不想文星叫了,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另一只手继续玩弄她的乳。 嘴被堵住,文星不明白晏烜怎么又改变主意,但发不出声也正合她意,她被动地承受着他持续的亵玩,只觉下身流的水越来越多,腿心也有些空虚。 她的口腔又湿又热,晏烜手指抵在里面搅弄,幻想自己的鸡巴插在里面的样子。他已经完全硬了,鼻尖闻到女人身上散发的情欲香味,刺激的他与往更重。 想吃奶子,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被他玩得布满红痕的奶,终究是抑制住了吃奶的欲望。 地方不对,他对这个教具产生了些占有欲,不愿泄露更多她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 周启修看着教室的角落,文星已经被晏烜完全挡住,但从她颤抖的双腿不难看出她此时在经历什么,他冷冷地看了一会,又转移视线。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伴随着铃声,晏烜指腹用力碾过文星被玩弄了小半节课的乳头,看着她腰一挺,嘴里也溢出呻吟。 鼻尖的馨香味变浓,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晏烜满意地笑了,“高潮了,舒服吗?” 办公室里给乳头上药 文星跟着周启修一起走出门,他一直沉默,她便也识趣地不说话。 乳头被晏烜玩肿了,走路的时候,会跟内衣摩擦,带来一些刺痛,她皱了皱眉,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重新回到周启修的办公室,文星发现这里面多了张椅子,她走过去坐下,问:“下次课是什么时候?” 周启修从抽屉里掏出一盒药膏,扔过去,“下午。” 文星把盒子接住,“这什么?” “药膏,哪里不舒服涂一下。” 这应该属于对教具的常规维护?文星看着手里的药盒,毫不犹豫地把它打开。 她的内衣是质量很一般的那种,布料不好,乳头被磨久了,产生了一股火辣辣的疼。她把椅子调了个方向,背对着周启修把衣服解开,拨开内衣扣子,露出被折磨了许久的乳。 刚刚是晏烜帮她穿的衣服,沉浸在高潮中,她没仔细看,现在冷静了才发现,自己的乳房上布满了一道道指痕,嫣红的,布在反差极大的白皙上,显得有些可怖。 怎么隔着内衣都能留下这么多印子,文星皱了皱眉,讨厌的贵族。 她手指挖下一点药膏,轻轻地覆在乳房上,药膏凉凉的,她觉得舒服许多,慢条斯理地把乳肉都涂完,才来对付乳头。 这颗小点已经有些肿了,被玩弄了许久,到现在都还凸起着没缩回去。文星没有忘记刚刚晏烜是怎么用指腹扫刮它,又用指尖捏它的,小腹应激地收缩一下,她停止回忆,又挖出一点药膏,小心翼翼地涂上去。 “嘶。”她倒抽一口凉气,怎么这么痛,白色的药膏已经把乳头完全覆盖住,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它抹开。 其实她疼痛阈值很低,不太能忍受痛感,来当教具之前也不是没想过这点,但极高的工资打败了对疼痛的恐惧。果然,文星暗自想,工资高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在这对着自己的乳头发呆,没注意到脚步声的靠近,周启修走到她身前,看着她布满红痕的乳,冷冷道,“他玩这么狠。” 文星看着眼前压迫感极强的男人,说道:“其实也不全是他弄的,有些是刚刚走路的时候被内衣磨的。” 周启修只觉得她是在向着晏烜,他皱了皱眉,上前把她抱起,又坐下。 文星此时面对着周启修跨坐在他身上,姿势有些亲密,她无所适从,又听见他说:“以后要是有人太过分了,可以叫停。” 文星有些不解,“可我是教具。” 周启修不耐道,“你是我的教具。” 她又出现愣愣的表情,周启修捏捏她的脸,“只用听我的,明白了吗?” “哦。”文星随意应一声,心里却在想,教具还有归属权吗。 她显然又在走神,周启修伸手把她乳头上的药膏抹开。 文星疼得往后躲,又立刻被制住。 “别动,给你涂药。” 文星想逃避,“我刚涂完了。” 周启修用指尖弹她肿胀的乳头,上面一片干燥,“涂完了?” 感受到威胁,文星乖乖地不再说话。 没有刻意拖延,周启修迅速地帮她把药抹均匀,乳头被一层薄薄的透明的膜盖住,挺立在乳晕中,很是诱人。周启修看了一会,伸手帮她把内衣穿好。 “欸。”文星伸手拦住他。 “怎么?” “内衣磨得疼。” “这点疼都忍不了,”周启修笑着看她,“谁给你的胆量来当教具的。” 文星又不说话了。 周启修帮她把内衣脱下来,放到一边,“等会再穿。” 她这会开心了,嘴角微微勾起,“好。” 一对一教学 文星乖乖地坐在房间一角,衬衫在阳光下显得有些透,两团雪白的浑圆若隐若现。 周启修靠在椅子上休息,信息提示音响起,他睁开眼睛,打开通讯屏。 文星正看着窗户发呆,突然听到他喊她,“文星。” 她转头,“怎么了?” “下午不用去了。” 他刚说完这句,文星心里就掀起波涛,她定定地看着周启修,又听见他接着说,“有贵族找你做私人教具。” 她愣了愣,“是晏烜吗。” 就这么一会连名字都知道了,周启修冷笑一下,“对,你要去吗?” 比起被辞退,这样的下场显然更能被接受,文星说,“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而且,做私人教具的工资应该高很多吧。” 周启修算是明白了,她就是个钱串子,他面无表情道,“你先回去吧,明天再来找我。” “那我…” “以后给他单独上课,”周启修看着她,“药膏拿回去好好涂。” “哦。” 她又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周启修敲敲桌子,“过来。” 文星走过去,男人撩开她的衬衣,“好点了吗?” 被药膏的凉意覆盖后,好像没那么疼了,文星点头,“好些了。” 周启修看着她挺立的乳,乳房上的红痕淡去了一些,乳头也不再肿起,缩回到乳晕中。 怕疼,皮肤嫩,又恢复得很快。 他眸色很暗,不知在想些什么,文星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挣扎了下,“我要回去了。” 周启修慢慢地帮她把内衣穿上,手指轻蹭过乳肉,“回吧。” 文星从教学大楼走出来,胸前的不适少了很多,她边走边想,晏烜真的很粗暴,给他当私人教具可能还会更累些。 唉,希望他能多给点钱吧。 …… 周启修在教学楼准时见到文星,她今天穿了身白色的裙子,整个人修长又纤细,好像轻易能被风刮走。 文星跟着周启修来到走廊尽头的小房间,打开门,晏烜已经坐在里面,“怎么这么慢。” 周启修把门关好,带着文星坐到沙发上,“还没到上课时间。” 晏烜抬手,“老师,我比较好学,申请延长教学时间。” 早有预料,周启修朝他扔去一本书,“行,先学点理论知识。” 书上写着大大的生理必修几个字,晏烜撇了撇嘴,无趣地翻了翻,听到上课铃响起,又把书合上,“我学完了。” “今天教什么,”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文星,“应该是上一节课的延续吧。” 周启修沉默片刻,把文星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面向晏烜,“看着。” 他把她的裙子吊带往下拉,裙子滑落下来,堆积在她的腰间,文星的上身接近赤裸,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衣。晏烜换了个姿势,按耐住上前剥她衣服的冲动,安静地等着周启修的下一步动作。 “衣服解开之后,可以先用手抚摸伴侣的上身。”周启修边说,两手边把住文星的腰,拇指沿着她的背沟往上划,四指跟着摩擦腰身,直到慢慢移动到乳下缘。 他弄得自己有些痒,文星小腹不自觉地收缩,感受到男人的大手慢慢移到自己的胸部,又罩上去。 他开始按揉,熟悉的快感传来,文星呼吸一窒,脊背隐隐绷紧。 女人咬住下唇,明显又开始忍耐,晏烜伸手抚摸她的唇,“叫出来。” 他手指轻轻用力把她的嘴打开,乳头恰好被周启修蹭到,一个不留神,文星呻吟出声。 她叫得很轻,但在安静的室内仍然明显,晏烜把手指插进去,搅弄她的口腔,弄得一手涎液后,又伸手抹上她的乳肉,在上面流下一道道水痕。 -------------- 求评论,求珠珠 身体被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抚摸 文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犹豫了一下,周启修还是伸手摸向她内衣的背扣,啪嗒一下,内衣解开,饱满的乳肉弹出来,胸上的红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他伸手拢上去。 “女性胸部最敏感的地方在乳头,可以偶尔刺激这里。” 内衣滑落下来,文星此时上身赤裸,一前一后都有人,炽热的视线快要把她灼穿,周启修的手还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敏感的乳肉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蹭,纵使刻意克制,她也还是忍不住出声。 算了,本就是教具,早该适应的。 她放任自己叫出来,一声比一声婉转,身体也无意识地往后靠,倚在男人的怀里。 他们相互倚靠,倒显得自己是个不相干的,晏烜有些不爽,“好了,我会了。 他伸手把她抱过来,文星一转眼就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下一秒,胸又被罩上。 周启修的手温度微凉,晏烜的却要更热些,他还是这么粗暴,指节又硬,又抓又揉的硌得文星有些难受,这次还没有衣物的遮挡,没被揉几下她的胸就又泛起了红痕,覆盖在还没完全消下去的那些上。胸又胀又痛,她不禁皱起了眉。 好不容易毫无阻隔地摸上她的奶,晏烜只觉得自己在摸着上好的绸缎,丝滑的能轻易从自己手间溜走。 “你没看出她不舒服吗?” 忘记这里还有另一个男人了,晏烜抬起头,看到周启修略带嘲讽地说,“只顾着自己了吧。” 骤然听到周启修的声音,文星想起了他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她是他的教具。 思及此,她身体往前倾,想要脱离晏烜的怀抱,又被他反应很快地搂住,“躲什么。” 他倒是善良,还照顾起教具的感受了。晏烜看向文星被自己玩得晃悠的奶子,只觉得凌虐欲被满足。但没听到她的声音,确实有些不够,他摸一把她挺立的奶尖,问:“怎么做?” 周启修开口,“手轻一点。” 晏烜又揉上去,本以为力道已经足够轻,白皙的乳肉上还是又多了一道浅浅的痕,女人身体绷紧,显然不是个放松的状态,他笑道,“这么嫩,豆腐似的。”说完还是又轻了些。 就这么浅浅地揉了两下,他又控制不住地去玩她早已完全硬起的奶头。 乳头被猛得一捏,文星瑟缩一下。 周启修伸手把晏烜作恶的手打掉。 啪的一声,玩具从手中消失,晏烜烦得不行,“干嘛?” 周启修手重新摸上文星的胸,“看着。” 他先是用掌心划弄她的胸,手指又在粉嫩的乳晕上打转,慢慢移到中心,轻轻一捏。 “嗯哼~”娇媚的呻吟响起,文星下体流出一股水,身体也软了下来。 “你倒是很会。”晏烜有些不服气,依样照做,手指点弄乳头的时候,满意地听见文星又呻吟出声。 他继续,这次控制好了力道,敏锐地察觉到女人的身体越来越软,耳边的呻吟也一声接着一声,他唇角勾起,承认这种轻拢慢捻的玩法也不错。 他在这玩着,周启修的手也没有收回,而是继续放在文星的身上,一手边慢慢揉胸,另一手边抚着她的腰帮她放松。 身体被两个不同的人抚摸,文星觉得有些羞耻,羞耻之下又越来越舒服。流出的水快把裙子打湿,她迷迷糊糊地想:这节课怎么还不结束。 裤子上有些湿意,女人轻张着唇,眼里都是水汽,晏烜了然,手指摸上她的奶头,用力一弹! “咿呀~” 文星挺一下腰,又迅速泄力,颤抖着身子到了高潮。 这次裙子是彻底被打湿了,喷出的水甚至顺着往下流,在白皙的小腿上流下了淫靡的水痕。 晏烜得意地看着周启修,“粗暴有粗暴的好处。” ----------------- 求评论,求珠珠 带着她的手摸上鸡巴 腰被粗硬的东西抵住,文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迅速调整好状态,站起身就要把裙子重新穿好。 晏烜此时有些不好受,他已经完全硬了,鸡巴顶在裤子里很不舒服,他拉住文星,“裙子都湿了,还穿。” 难道光着吗,文星面无表情地回看过去,只觉得晏烜奇怪得很。 她一句话不说,晏烜却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不乐意,他说道,“等会给你拿件新的。”说完一把把她拽过来。 文星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又被周启修眼疾手快地扶住,堆在腰间的裙子险些就要滑落,她伸手扯住,又听见晏烜说,“过来帮我。” 她这才注意到他已经把裤子解开,粗长而丑陋的性器从裤腰处露出来,深粉色的,显得有些狰狞。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一句我不会到了嘴边,又理智地没说出口。 周启修上前一步,扒开晏烜拽着她的手。 晏烜转过头,看到他已经隆起的裤裆,有些不屑,“周老师,别告诉我,教具的工作不包括这些。” “确实不包括,”周启修冷冷道,“教具不需要主动。” “什么主动被动,”晏烜有些不耐烦,“她是我的私人教具,我要她做她就得做。” 周启修警告道,“晏烜。” “啧,少管我。” 两人剑拔弩张,文星生怕殃及自己,她小声说,“我做。” 对话被打断,晏烜皱着的眉舒展开,“听到了吗,她说要做。” 他伸手把文星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又把她的裙子完全拽下来,“碍事,脱了。” 周启修重新坐回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 文星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她面对着晏烜坐好,看着眼下胀硬的性器,有些无所适从,“怎么做?” 箭在弦上,突然听到一句怎么做,晏烜给气笑了,“你们教具的门槛这么低的吗?” 门槛低你还找我做私人教具,他话里的嫌弃明显,文星在心里暗自反驳。 她眼睫垂下,显然不是装的,晏烜只好带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鸡巴,“好好学。” 手下的性器又又硬又烫,文星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勃发的跳动的青筋,还没来得及适应,男生就带着她的手开始动。 “先摸柱身。” 文星用掌心摩擦他的柱身。 她的手有些凉,掌心软软的蹭在上面,晏烜舒服地喘气,“摸下龟头。” 文星手指摸上他的龟头,跟柱身不同,龟头的触感有些奇妙,好像更嫩些,她指腹点在上面转,蹭到些从马眼流出的前液。 黏黏的,她不太喜欢,于是刻意绕开那里。 突然听到铃声,文星反应过来,对半闭着眼的男生说,“下课了。” 晏烜还没射,当然不会让她走,他伸手搂住她的腰,“继续,上下撸。” 他一副专断的样子,文星低下头,撇撇嘴,只把自己当机器人,按照输入的命令执行程序,手握成圈圈住他的性器,上下磨动。 她其实很听话,但动作慢条斯理,力气又小,刺激不够,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射,晏烜只好重新拉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动。 晏烜动的速度很快,文星的掌心都被柱身磨得发热,她干脆放松下来,任他摆布,权当自己把手借给他用。 这样一来,她有了闲心,转头看向沙发上的周启修,他又闭着眼睛在休息。她把头转回来,观察起了晏烜,他正蹙着眉喘着粗气,文星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嘴唇很薄。 妈妈好像说过,嘴唇薄的人薄情,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总归不关她的事,文星自顾自地想,她只是教具。 她明目张胆地走神,晏烜抬头,发现她正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看,他气得捏捏她的脸,“干嘛?” 他手刚摸过那里,文星有些嫌弃,又不敢擦,只能软声说,“没有。” 两瓣阴唇中间的缝隙沾着些湿滑的水液 晏烜其实快射了,见她注意力重新集中,便带着她用力磨自己的柱身,龟头抵在她的掌心,顶弄几下,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又多又浓,白糊糊一片挂在自己手上,文星觉得不舒服,假装不经意地把手上的液体往他裤子上擦。 晏烜自然察觉到了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但他还享受在高潮的余韵中,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她弄脏自己的裤子。 周启修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走过来,把文星从晏烜身上拉起来,“走了。” 裙子被晏烜扔在地上,已经沾上了灰,文星看向周启修,“衣服脏了。” 周启修从沙发上拿起晏烜的制服外套,给文星披上,又把她像抱小孩似的抱起来。 “欸。” “别动,”周启修轻拍她的屁股,“抱稳。” 他转身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晏烜看着紧闭的门,勾唇笑笑。 突然从昏暗的室内到了明亮的室外,文星鸵鸟似的把头埋进周启修的肩颈里。 虽然她是教具,但也不想以这种状态被人看见,更何况此时自己身上除了外套就只穿了一条内裤。 周启修低头提醒,“上课了,没人。” 万一有人呢,文星还是埋头不说话。 她安静地窝在周启修怀里,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除此之外,空气中还有股甜甜的味道,掺杂着些麝香味,麝香味是从自己手上来的,至于甜味,文星仔细嗅了嗅,发现甜味好像是从身上的外套上散发出来的。 很难把这样的味道跟晏烜这个人联系在一起啊。 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笼罩着,文星被周启修平稳地抱着走了一段路,直到听到开门声,过了一会,她被放下。 文星左右看看,“这是哪?” 周启修帮她把外套拿掉,“教工宿舍。” 他脱完外套又要脱她内裤,“先洗澡。” 身上黏糊糊的,文星确实想洗个澡,但… 她边抬腿边小声说:“我可以自己来。” 周启修把她的内裤往下拉,他此时正蹲在她的身前,自然可以看到内裤与她的私处分离时,扯出的一条暧昧的银丝。 “这么湿。” 文星反驳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的耳尖染上绯红,周启修没再说话,起身打开淋浴,把水浇在她身上。 身体被他的手摸上时,文星心想:难道这也是对教具的常规维护吗。 周启修帮她把身体打湿,又用沐浴乳帮她把手洗干净,直到沐浴乳的香气完全覆盖了霸道的麝香气才作罢。 她很听话地一动不动,估计又是在走神,周启修帮她抹身体,经过胸部的时候动作轻了些,气味可以去掉,留下的痕迹却要过个一两天才能消失,他手指轻轻擦过那些红印,又慢慢往下滑。 两人贴得近,冲洗的过程中周启修的身上也被打湿,衣服贴在身上透出些形状,文星瞥见他的下身顶起了,但刚刚给晏烜弄完,她的手已经很酸,便把视线移开,装作没看见。 周启修又蹲下来,这次把目光对准她两腿间的隐秘,那里饱满的鼓起一团,两瓣阴唇中间的缝隙沾着些湿滑的水液,他伸手覆上去。 ------------------- 晏烜:懒得装 周启修:很会装 求评论,求珠珠 手指沿着她的逼缝用力一划 最隐秘的地方被触上,文星小腹猛得一缩,穴心不受控地流出了一股水。 她有些难耐地撇开头,即使是生理反应,自己这样是不是也太没出息了点。 她强装淡定地看着浴室的墙,余光里,周启修很认真地盯着自己的穴,摸在上面的手用劲很轻,就像羽毛划过,把她弄得很痒。 周启修当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越来越湿了,文星实在太敏感,摸摸胸都能高潮,轻碰穴就出水,倒也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即使在意料之中,感受着掌心下的绵软,他的呼吸也还是慢慢变得粗重,抵在外阴上的手指也开始用力,把白皙的嫩肉顶得凹陷下去。 周启修动作轻,文星又觉得痒,动作重了她却觉得又酥又麻,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在那里蔓延开,她觉得自己的腿心有些空虚,腰也有些软,开口,“周启修。” 娇软的声音透露出她已经情动,文星无知无觉,没听到男人的回应,又重新喊一遍,“周启修。” 周启修没控制力道,手指沿着她的逼缝用力一划,看她受不了似的蜷起脚趾,才问:“怎么了?” “你,”文星调整了下呼吸,“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 原来是要赶自己走,周启修抬眸看她,文星的唇在饱含水汽的浴室里被浸得更湿,微张着隐约能看见内里嫣红的舌,他眸色一暗,没控制力道,手指戳进她的逼缝里。 “嗯哼~”文星没能抑住呻吟,小穴也被刺激得喷出一股水,好端端一个澡洗得万分艰难,她手撑到后面扶住墙,怀疑周启修可能不安好心,又听到他说,“那你自己洗吧。” 他站起来走出去,浴室门被关上,文星松了口气,她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身,那里一片湿滑,黏腻的情液混杂着水,显得淫靡不堪。 她重新站稳,抹了点沐浴乳就开始慢慢冲洗。水对于平民来说是很珍贵的东西,难得在别的地方洗澡,文星极力拖延时间,洗个够本,等到水汽把自己蒸得有些晕了才拿毛巾把自己包好走出门。 周启修就坐在门外,他身上的衣服还湿着,文星有些不好意思,“你去洗吧。” 周启修没在意,“过来。” 文星走过去,又被拉着在床上坐好,刚披上的毛巾被剥下来,周启修拿来药膏,沾了点抹上她的胸。 对了,胸被揉搓,文星终于想起,还要涂药呢。 她又犹案板上的鱼般被周启修锢着任由他宰割,乳头被抹到的时候,小穴开始流水。 文星有些恍惚地想:刚刚的澡好像白洗了。 终于把药抹完,周启修从床头拿来一个袋子,“衣服。” 文星打开袋子看,里面放着一条同样雪白的裙子,只是材质跟自己原来的不同,摸起来绵软又舒服。 “晏烜刚刚拿来的。” 居然说话算话,文星把裙子拿出来,又翻了翻袋子。 里面空空如也。 她抬头,问:“内衣裤呢?” 难得在她脸上看到这么生动的表情,周启修唇角勾起,“他可能没送来。” 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善良,文星看着手里的裙子,扔又不能扔,只好穿上。 晏烜选的尺码正好,裙子服帖地罩在文星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以及饱满的浑圆。没穿内裤,文星总觉得身下凉凉的,站在原地勉强适应了下。 周启修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先这样吧。” 有东西遮总比没有强,文星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那我先回去了。” “嗯,”周启修看着她垂在额角的碎发,“去吧。” -------------- 求评论,求珠珠 在学校教一些学生 文星回到家把衣服换了,又迅速地煮好粥,米缸已经快空了,买米又得花一大笔钱,她心里估算着自己的余额,叹了口气,装好粥就出门了。 她来到医院,走进病房,文月正跟隔壁病床上的人聊着天,看起来状态不错,文星笑着走过去,“姐。” “星星,来了,”文月也浅浅一笑,看到文星手上的饭盒,皱了皱眉,“不是说不要给我带了吗,我喝营养液就行。” “你不是就爱这些汤汤水水的,”文星坐下,帮她把饭盒打开,“偶尔吃一次有什么关系。” 文月不太赞同地看着她,“可是这…” “好啦,”文星把勺子塞到她手里,“煮都煮了,你快吃吧。” 文月看着饭盒里的粥,舀一口,“那你先吃。” 文星撇开头,“我吃过了。” 文月还不知道她的性子,她板起脸,“吃的啥。” 文星确实还没吃,她打算回家再喝点营养液,但这么说姐姐肯定不高兴,她支支吾吾,“嗯…” 文月把勺子递到她的嘴边,“想骗我。” “没有骗。”文星张嘴把粥吃掉,“只是还没来得及。” 文月又舀一口粥,“那就跟我一起吃。” “好吧好吧,”文星无奈地叹气,“最近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文月笑眯眯地说,“没什么大问题,我感觉我都能回家了呢。” “回什么家,”文星打住她的话头,“你就乖乖在医院养病。” 在医院开销很大,文月很心疼妹妹,但她也知道文星不会轻易同意她离开,便只好说,“那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 “放心吧,我找到新工作了,工资挺高的。” “真的吗,”文月高兴道,“是什么工作呀。” 文星搬出提前准备好的话术,“就是…就是在学校教一些学生。” 也没错,确实是教学生,只是教的方式不太一般。 “那就是老师咯,”文月没有怀疑,“太好了,星星都能当老师了。” 文星低下头,避免跟她目光对视出现破绽,“快吃吧,粥都凉了。” 有人靠近病床,文星抬头,“周医生。” “文星,”周珉朝她点点头,“在跟姐姐吃饭啊。” 刚刚还活泼的文月现在又不说话了,沉默地低头舀着粥,文星没听到姐姐打招呼,便接着说,“对,我不想让她老是喝营养液,就煮了点粥带过来。” “挺好的,”周珉看着文月的头顶,“我就是来做个常规检查。” “那你做吧,”文星把位子让出来,“周医生,我姐姐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最近一直挺好的,”周珉调试着病床旁的机器,“不用太担心。” “好的,”文星最怕文月不舒服还瞒着她,她松了口气,“谢谢你,周医生。” “应该的。” 可以用唇抿,用舌头舔 常规检查耗时很短,周珉把数据记录好,看了眼依旧低着头的文月,便说:“那我先出去了。” 他转身离开,文星想了想,跟着出去,“周医生。” 周珉转身,“怎么了?” “那个,”文星看着他,“这个月的医药费我攒够了。” “没事,”周珉朝他笑笑,“医药费不着急,医院这边我会帮你说的。” “不行,”文星摆摆手,“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我会按时交的。” 周珉安慰道,“你不用太担心,文月目前的情况还在可控范围内,她的状态也很好。” “好的,”文星点点头,“麻烦你多照顾她。” 想到这几天文月基本沉默,周珉的笑意淡了,他点头,“会的。” 文星跟周珉讲完,回到病房,“姐姐。” “嗯,”文月立刻问,“星星,你刚刚出去,跟周医生说了什么吗。” “对,”文星点点头,“就聊了聊医药费的事。” “那…”文月试探道,“他还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我拜托他多照顾你,他说会的。” 文月嘀咕道,“谁要他照顾。” “什么?” “没有,”文月抬头,扬起笑容,“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念及明天还要对付那两人,文星也不敢多待,只好说,“那我先走了,姐姐。” “嗯,去吧,”文月又叮嘱一遍,“别太累了。” 文星从医院离开,晚上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精神抖擞地走进周启修的办公室。 周启修也感觉到她今天状态明显不一样,想到等会要教的内容。 不知她的好心情还能不能持续。 他踩着上课铃把她带到房间里,等待许久的晏烜冷笑一声,“你们倒是挺准时。” 周启修不在意他的话,把文星拉到沙发上坐好。 晏烜问:“今天教什么。” 没等周启修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猜测,“胸也摸过了,衣服也脱了,该轮到吃了吧。” 他猜得没错,所以周启修没有反驳,只有文星还一头雾水。 吃什么。 她还在想,周启修就已经迅速地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文星今天只穿了件普通的短袖,脱得很方便,他又把手伸到后面解她的内衣扣子,刚剥下来,就听到她小声说:“别扔地上。” 这时候还有空想这些,周启修把衣服放到沙发上,伸手摸上她的胸。 已经经历了两天,文星现在勉强能适应被揉胸的快感,她吐着气盯着墙转移注意力,又听到周启修说:“吃的时候轻一点,可以用唇抿,用舌头舔。” 究竟是吃什么,文星还没想明白,突然被胸前的一股湿热激得抖了下身子。 早该想到的,文星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截然不同的快感袭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想往后躲。 交配就交配,是谁规定的交配前要有这么多奇怪的步骤的。 纵使她有万般怨言,胸前周启修的舔舐也还在继续,乳肉被舌头轻轻舔过,文星难耐地闭起眼。 “嗯~”女人的娇吟声响起,周启修抵在她乳头上的舌头持续扫动。 乳肉被持续刺激,文星的身体不受控地缠着,伴随而来的还有穴心的濡湿,她手摸上身下沙发垫,想给自己些支撑。 晏烜在一旁看得眼热,周启修迟迟不抬头,他有些不耐烦,“你觉不觉得你教的时间太长了点。” 空气中一片沉默,没人理他。 “啧,”晏烜站起来,蹲到文星身前,“那就一起。” 他说完就张嘴含住文星另一边的胸,速度快到她都没来得及阻拦。 她也没力气阻拦了,两边的乳头都被吃上,文星娇喘一声,抖着身子就到了高潮。 -------------------- 求评论,求珠珠 大家就算囤文也可以经常点进来评论一下,作者也需要支持鼓励 谁舔奶比较舒服 “等…等下。”文星一手摸上一个人的头,想努力把他们往外推,但她早在高潮中泄了力,手只是搭在上面,根本动不了他们半分。 晏烜反而被她激得更起劲了,他舌头卷住那颗凸起的乳头,用舌尖去顶,去磨,把文星折磨得呜咽出声,身子也无力地往后倒。 周启修伸手搂住她,文星的乳肉又嫩又滑,抿在唇间都怕化了,却又让他更舍不得放开,他加重吮吸的力道,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两人此时好像较上了劲,用不同的方式玩弄着口中的嫩乳。 文星成了这场战争中唯一的受害者,也可能是受益者。胸前又热又麻,她不断地呻吟,刚高潮过的穴又开始汩汩流水,甚至隐隐产生了空虚,让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渴望更深的刺激。 她无意识地挺胸,这无疑是对他们的鼓舞,两人舔吃的力度更大,无形中好像产生了配合,一吮一吸,几下就又把文星送上了高潮。 空气中独属于她的馨香味越来越浓,周启修抬起头,手揉着她的小腹帮她缓解。 晏烜轻含住她的乳头,含糊地说:“谁舔得比较舒服。” 接二连三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淹得文星快喘不过气,听到晏烜的话,她更加窒息了,这算什么问题。 等了一会,没听到她回答,晏烜有些不满,惩罚似的咬了咬嘴里的乳头。 “嗯…”敏感的地方被咬,传来针扎似的细细密密的痛,文星哀叫一声,伴随而来的却是更激烈的快感,惹得小穴又喷溅出一股水。 晏烜又问一遍,“谁。” 他执着地想要得到答案,文星只觉得他像是正在争宠的小孩,但这种情形不该出现在她身上,她只是个教具。 晏烜的牙轻抵在她已经肿大的乳头上,慢慢地磨着。 文星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威胁,深怕他又故技重施,她承受不了再多的刺激,只好马上说:“你。” 周启修揉她小腹的手一顿。 晏烜很是得意地瞥了他一眼,还不罢休,又问:“我是谁?” 反正只要哄他开心就行,文星这次回答得很快,“晏烜,是晏烜。”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晏烜勾起唇角,却没有如文星所愿停止对她胸部的玩弄,而是又张开嘴含住她的小半个乳,这次轻了点,他用舌头慢慢地舔弄她的乳肉,算作对她回答正确的奖励。 小穴一直在流水,文星的小腹已经有些酸,周启修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没人帮她揉肚子,文星觉得更不舒服了,她想休息,又想起之前周启修说可以喊停,便低头说:“晏烜,你先停一下。” 晏烜当然没听她的,但文星已经受不了了,即使他现在是在温柔地舔舐,快感也还是在逐步地堆积,迟早会冲破临界值。 更重要的是,文星觉得自己的腿心越来越空虚,痒痒的,让她难耐得很。 晏烜不听她的,她便向另一个人求救,她目光投向坐在对面的周启修,他正神情冷漠地看着这里。 “周启…咿呀。” 晏烜不允许文星在被自己玩的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又咬了咬她的乳肉,“叫他干嘛。” 他阴晴不定,文星更想逃离,又怕说出来惹得他不快,只好用眼神示意周启修,希望他懂她的意思。 她眼神湿漉漉地看着自己,周启修当然明白她是希望他喊停,但想到刚刚听到的回答,他没有动作。 他没懂自己的意思,文星有些懊恼,又换了个方法,偷偷伸出手朝他的方向移。 她一边忍住喘息一边向自己伸手的样子取悦了周启修,他站起身握住她的手,“快下课了,晏烜,停吧。” 晏烜抬起头,看着眼前沾满了津液的嫩乳,上面的乳头已经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他的凌虐欲得到满足,指尖点上去逗弄它。 文星瑟缩一下,慢慢往周启修的方向移。 勉强过了把嘴瘾,晏烜也不计较她躲着自己,他看着文星坐到周启修旁边,又看着她好像得到庇护般地松了口气。 傻子,还真以为周启修是什么好人了。 在这场教学里,他也算是他的同谋。 摸逼是为了适应 周启修帮文星把衣服穿好,晏烜在一旁看着,说:“以后别在这上课了。” 两人没有回答,他又继续说,“不方便,以后去我家上吧。” 这是什么理由,文星有些疑惑。 但奇怪的是,周启修没有反对,只是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还有,”晏烜在他们身后接着说,“上课改到晚上。” “不行,”文星这次没有沉默,她说道,“我晚上有事。” 晏烜看着她,“什么事?” 她又不说话了。 她贯会沉默,现在不是在床上,晏烜也找不到治她的方法,他摆摆手,“再说吧。” 文星没打算再说,上课时间得在白天,坚决不能改,听到他退让了,便赶紧走出房间,呼吸到新鲜空气后,才放松下来。 “要去洗澡吗?” 文星当然知道裤子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水打湿了,但她有先见之明,今天特意穿了条黑色的,所以应该也看不出来。 面上其实不会太狼狈,但…想到可以任用的热水,她还是点头,“要。” 周启修把她带回宿舍,在进浴室前又被她拦住,“我可以自己洗。” 说完,门就被砰的关上。 又洗了个舒服的澡,除了工资高,文星从这项工作中找出了另一个好处。她心满意足地走出浴室,照例又被周启修拉去抹药。 胸被舔吃过后,简单的手指抚摸虽然也还是会带来快感,相比之下却是小巫见大巫了,文星没忘记刚刚洗小穴用了多久时间,黏腻的水液覆在上面,显然是被刺激得紧。 她看着正低头帮她认真涂药的周启修,问:“那个…明天教什么内容。” 她得提前做个心理准备。 周启修慢慢帮她抹药,期间刻意避开上面的吻痕,着重照顾肿大的乳头,文星的腰偶尔轻轻颤抖,但一句呻吟也没泄出来,控制得很好。 有了些长进。 他把最后一点药抹完,才抬头说:“摸逼。” 他话突然说得粗俗,文星有些结巴,“那…这” “要先试试吗,”周启修看着她,“适应一下。” 他情绪没有任何起伏,莫名其妙的,文星就躺在了周启修的床上,身上本来就只披了条浴巾,轻易地被剥开了,她又变得赤身裸体。 摸胸也只用了两天就适应了,摸…那个的话,好像也该提前适应一下,明天应该就不会这么难熬了。 腿被分开的时候,她闭上眼睛,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 周启修跪在文星的两腿间,看着她的逼,白嫩的,光滑的,没有任何被玩弄过的痕迹。 但今后就不一定了。 他手摸上去,刚碰到那里,就看见她敏感地一颤。 “放松。” 他把这句话说完,手指就抵住滑嫩的外阴摩擦,三两下就把她磨出了水,呼吸急促,嘴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阴户有些湿了,但两片阴唇依旧紧紧地闭合着,周启修手指轻轻掰开一边阴唇,露出了内里粉嫩的逼缝,他指腹擦过那条细缝。 “嗯…哼。” 她又把到嘴的呻吟憋回去,周启修开口,“不用忍 他好像真的充当了一个好老师,提醒道,“以晏烜的性格,看到你忍着不出声,只会更加逆反地逼迫你。” 确实是这样,虽然没相处几天,文星也大概了解了晏烜的性子,听了周启修的话,她不再忍耐,把抿住的唇松开。 她被摸得有些不清醒,完全忽略了此时晏烜不在,不会被逼迫,她想怎么做都没关系。 婉转的呻吟终于泄出,周启修勾起嘴角,指腹继续沿着逼缝摩擦。 他其实一直没碰到阴蒂,但逼口流出的水已经多得把他的手掌沾湿。文星的大腿肌肉也已经崩紧,看起来就快要高潮。 不经弄,周启修看着眼前变得越来越嫣红的逼,手指顺着逼缝淫滑的逼水往上,用力擦过阴蒂。 “咿呀~”文星小腿用力一弹,穴心喷溅出水,打湿了床单。 她瘫在床上喘着气,只觉得被别人摸穴带来的刺激要远大于自己摸,下身酥酥麻麻的,高潮也像是飘上云端。 还好提前适应了,否则明天可能招架不住。 被玩得喷水潮吹了 房间里很安静,周启修眸色暗沉地看着文星因为高潮喷水而翕张的逼口,手指把住她的大腿根,指腹不经意地划着她大腿根部的嫩肉。 文星缓过来,刚想从床上爬起,就听见他说,“晏烜好像比较粗暴。” “?”她疑惑地看过去,刚好与他的目光对视上,“要不要用用他的方式。” 他说得漫不经心,文星却不如他那么平静,大腿被他抚着的那处开始变得灼热,过往被晏烜玩弄的场景不受控地涌入她的脑海,文星急促地呼吸了几下,“不了吧。” 周启修没有强迫她,听到这话后,就把手挪开了。 “那个,”或许是他相比起晏烜要好说话很多,文星犹豫了下,还是问,“你能不能跟他说一下,以后不要那么…” 周启修看着她,“这我可控制不了。” “哦。”文星低下头,她其实也没报多大希望,毕竟晏烜这种人一看就唯我独尊惯了,要他听进别人的意见估计很难。 她想了想,重新躺下来,说:“那还是试试吧。” 没料到她会改变主意,周启修愣了愣。 看似什么也不在乎,又会被三言两语蛊惑,该说她傻还是聪明。 阴户又被碰上,文星脚趾蜷了蜷,却还不忘说,“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 刚刚坐起来的一刻,她看到周启修的裤子顶起了好大一个包,那东西被勒住估计也不舒服,她善解人意地说,“我这边不急的。” 她眼神飘忽,偶尔瞟到自己的下身,周启修说:“不急的话,手能借我用一下吗?” 文星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拉着摸上他鼓起的裤裆,他这次倒没等她回应了,动作迅速地拉下裤链,又扯下裤腰,带着她的手伸了进去。 手底下的东西又热又烫,文星想把手移开,“要不你先自己…嗯…” 她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因为周启修覆在她阴户上的手开始动了。 他真的没说假,一上来就用又快又狠的方式碾磨她的外阴,跟刚才轻柔的抚摸一点也不同。文星没被磨两下就开始咿呀地叫,穴口像是开了闸,不停地往外漏水,沾湿了他的手掌。 刚高潮过一次,她的逼已经很湿很软,阴唇在他手掌的按压下分开来,露出了嫣红的逼缝,周启修中指抵上去,上下剐蹭起来。 手指动作过程中越来越多的透明水液飞溅出来,他指腹偶尔会碰到逼口,浅浅擦过又快速收回,看着那里因为吃不到东西而欲求不满地收缩。 他模仿得很彻底,文星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感受着小穴被磨得又酥又麻,她意识逐渐变得昏沉,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身前坐着的是晏烜,在阴蒂被他用手指重重碾过的时候,边抖着身子边不自觉地喊,“停,晏…咿呀。” 周启修用手掌轻扇她的逼,“我是谁。” 不该答应他的,文星有些后悔,穴被扇击带来了痛意,还有些羞耻,她识时务地说,“是周启修。” 她尝试着把身体往后挪,想少受点刺激,“要不…先这样吧。” 但周启修现在又不那么好说话了,给了她开始的权利却没给她结束的,他一手折磨她的阴户,另一手带着她的揉起涨硬的鸡巴。 阴蒂被持续地摩擦,文星快要喘不过气,小腹里好像有个水球在不断地撞击,她慌张地叫停,“别…别按。” 周启修指腹按压着那颗已经完全凸起的红豆,掌根碾磨阴户,在察觉到她逼口收缩得更快时,用力一拍! 脑袋里像有烟花炸开,文星眼角滑下眼泪,被玩得喷水潮吹了。 看着透明的水柱从她的逼里喷出,周启修攥着她绵软无力的手,鸡巴顶着她掌心挺动上百下,射在了她手里。 水流冲击逼口 室内混杂着男人和女人情欲中的气息,文星被周启修抱进浴室,在温柔的水流中缓过劲来。她也顾不上尴尬了,情潮退去后疲惫涌上来,能被人帮着洗澡反而更好。 她的穴其实已经有些肿了,阴蒂被玩得凸起,周启修动作轻了些,帮她把外阴上粘着的淫液洗掉,手指抵上穴口。 “欸。”穴口被实实在在地碰上,文星有些紧张地并腿。 “别动,”周启修掰开她的腿,“很快好了。” 很快是多快,文星晕乎乎地倚在墙上,只感觉下身那个隐秘的小口被轻轻地掰开,然后是温和的水流冲过,男人的指腹还抵在穴口周围打转,她觉得自己的腿心又开始痒了,只好盯着墙壁转移注意力。 周启修确实没想折磨她,被轻扇过的外阴还有些红,她显然经不起再多折腾。但她实在太过敏感,只是轻轻摸上去,逼口就会又收缩着往外流水,甚至开始慢慢地吮着他的手指往里吸。 啪。 怎么老是打她屁股,文星皱着眉低头看他。 “想早点回去就老实点。” 文星有些不高兴,“我怎么不老实了?” 周启修把手伸到她面前,食指和拇指张开,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文星沉默了。 看她噎住,周启修笑道,“生理反应?” 她抿着唇后退,“那我自己洗。” 周启修看着她,“想洗到什么时候。” 自己偷偷延长时间洗澡的秘密好像被发现了,文星眨了眨眼,自觉理亏,她转过头躲避他的视线。 她又不说话,周启修重新低头,加大一些水流,对准她的逼口冲击。女人顿时脚趾蜷缩,连小腿肚也逐渐染上了绯红,显然又有了快感,周启修把她的逼口掰开一点,让水流进去,又随着穴内媚肉的收缩流出来。 文星总觉得让他来洗,时间反而还要更长。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最后究竟洗干净了没,水终于被关停,柔软的浴巾盖上来,她的身体被擦干,又被抱了出去。 擦药的时候,她全程都很安静,只是轻颤的腿和急促的呼吸透露出她并不好受,周启修把最后一点药膏抹在她的阴户上,用指腹按揉开,才缓缓开口,“好了。” 文星立刻坐起来,“那我先回去了。” 现在又活跃了,周启修定定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又伸手一指,“衣服在那。” 又是一套衣服,依旧是裙子,只是颜色和款式不同,文星估计这又是晏烜的手笔。 他倒是大方。 她迅速地把衣服换上,看了一眼周启修,他身上还湿漉漉的,衣服上的纽扣解开一颗,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 “那我先走了?” “嗯,明天现在办公室等我。” 离开的时间已经很晚,文星没再去医院,回到家更是倒头就睡,第二天准时到达周启修的办公室。 晏烜家就在学校隔壁,周启修把她带过去,又顺利地通过门禁,走上二楼的房间。 这个房间确实要比学校那个大很多,有床有沙发还有浴室,文星环顾四周,有些理解了为什么晏烜说那里不方便。 毕竟他一副贵族做派,小地方当然不方便。 晏烜从浴室里走出来,没穿学校的制服,看起来乖了许多。 文星老实地坐在沙发上,听见他问,“今天学什么?” 已经做足准备,文星在心理暗自回答:摸… “巩固之前的内容。” ? 文星转头,看周启修神色淡定地继续说,“有不会的可以问,自行开始吧。” -------------------- 求评论,求珠珠 水多得把我裤子弄湿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为什么周启修说话不算话,文星就被晏烜一把抱起,跨坐在他腿上,衣服也被迅速解开。 晏烜当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他早腻烦了漫长的教导过程,难得能让他自由支配时间,他只觉今天的课程安排甚得他心。 胸被揉上的时候,文星还有些恍惚,昨天的准备白做了? 她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周启修,他又闭上眼仰躺着休息了。 好像总是一副很困的样子,晚上做贼去了吗。 不管怎么说,揉胸总比摸穴好,至少不会太刺激。 本着能少受一次折磨少受一次折磨的乐观心态,文星把头转回来,又被胸前的用力抓揉激得回过神来。 晏烜手指擦过她的乳头,“教具小姐,你的注意力好像总是不集中。” 文星心里默默反驳,教具而已,待着不动不就好了,管我注意力集不集中。 心有怨言,但她也不会说出来,老实地把目光集中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彰显自己正在集中注意力。 哪能不知道她其实根本不服气,但晏烜也没在意,至少她表面上是听进去了。他两手揉着她的胸,按照自己的想法把两团绵软揉成不同的形状,拇指连续地扫动乳晕中心的红蕊,刺激得它凸起变硬,映在白嫩的乳肉上显得淫荡。 文星的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的,一副经历尚浅的样子,人也是这样,除了总是沉默让他不耐烦之外,其余时间都很乖。 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当教具,晏烜漫不经心地想。他没思考多久,又开始专注于玩弄她的奶子。 无所谓,毕竟看未开的蕊因他而绽放是件有趣的事。 他揉了一会,又低头含入她的乳尖,文星陡地一颤,回忆起了被他用牙折磨的恐惧。 但晏烜今天好像变了个性子,没用牙弄她,只是用嘴唇吸。文星能感受到他嘴唇的湿润,贴在胸上又离开,偶尔会发出些黏腻的亲吻声,像情人间暧昧的纠缠,让她有些羞耻。 被他亲到的地方泛起一片酥麻,那感觉又蔓延开来,连接到下身让她湿了穴口,文星张嘴,吐露出动情的娇吟。 晏烜低头在她的胸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文星皮肤嫩,力度重点痕迹就会变得明显,他把她白嫩的奶肉都吸了个遍,又张嘴吸上她的奶头。 粗暴又粗暴的好,但今天全程由他主宰,晏烜更乐意看文星因舒服而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所以他一改往常,温柔了些,满意地感受到她在他怀里越来越软,他抬头,说:“文星,你水多得把我裤子弄湿了。” 他话里的调笑明显,文星不自在地动了动,又被他牢牢地按回去。阴户比原来更紧密地贴在他的腿上,只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出现了明显的挤压感。 她尴尬地不再动,希望晏烜忽略这件事。 但晏烜明显不是这样的人,他手搂住文星的腰,边继续吮吸她的乳尖,边动起了腿。 他一动,腿部肌肉就和文星的逼产生摩擦,快感袭来,她稳不住身体,往前倾倒。 大腿摩逼 她一往前,奶子就如晏烜所愿般往他嘴里送,他张嘴含进她的大半乳肉,又吸又舔,发出耻人的嘬声。 他缓慢地前后动腿,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文星软嫩的逼唇在自己的腿上划,她下身经过的地方慢慢开始变得濡湿,晏烜挑了挑眉,边用力伸手把她往下压,腿边配合着往上顶。 “嗯哼…”胸被他吃着,连敏感的穴也被肆意玩弄,晏烜的动作太突然,自己的穴像是被他用腿撞上,文星抖着身子,穴心喷出一股水,双手也反射般的搂上他的脖颈,勉力支撑着自己往上,好离他作恶的大腿远些。 晏烜当然不会让她得偿所愿,他恶作剧般颠了颠腿,过程中抵着她的逼磨了几下,把文星刺激得短暂失力后,又踮起脚。 沙发本来就高,他这一掂脚,文星的双腿就离了地,全身上下的主要支撑点就只剩和他相贴的那里,重力压迫下,她只觉自己的两瓣阴唇都被抵得分了开,更重要的是,被这么一闹,她的穴心好像越来越湿了。 她尝试挺直腰,乳尖从晏烜的口中脱离,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了清脆的啵声。 她假装没听见,对晏烜说:“你的腿能不能放低一点。” 晏烜朝她笑笑,“不能。” 他的唇也在刚刚的舔吃中被磨红了,唇峰上还沾着些水液,显得有些性感,只是说出的话还是那么令人讨厌,“要不你把裤子脱了吧,免得太湿了,等会穿不出去。” 看似体贴,其实是没安好心,文星把头一低,不再提出请求了。 她又用沉默表示抗拒,晏烜摸摸她的头,“不脱就算了。” 他两手把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就开始继续动腿,这次动的速度更快,又顶又蹭把文星折磨得轻喘出声,连饱满的乳房都跟着身体的摇摆晃动起来。 她的奶子就在自己眼前,一上一下晃出了勾人的乳波,晏烜伸出舌头,舔上她嫣红的乳尖,不需要动,那颗挺立的小果就会因为主人的摇晃在自己的舌面上游移,不知情的人看了,反而会以为是文星在用她的奶头奸淫晏烜的舌。 两人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湿,布料沾上了水,摩擦感就会变重,再加上晏烜移动的幅度很大,布料贴在阴户上,带来的刺激也随之增强。 相比未经人事的穴,布料还是太过粗糙,昨天被周启修玩弄过,那里还没好全,这么被磨久了,文星甚至觉得那处产生了刺痛感,她皱起眉,唇也抿了起来。 动听的娇吟慢慢消失,晏烜的乐趣也大大降低,他抬起头,手抵在文星的嘴边,“出声。” 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声音的执念,怕他又因此而不满,文星张张嘴,“啊。” 她这叫床声简直是毫无感情,晏烜怀疑她是在挑衅,但又知道她肯定不敢,他手划过她的嘴唇,“你叫得还能再假一点。” 听出他不高兴了,文星撇撇嘴。 要求真多。 她沉默地跟他对视,最后还是晏烜开口,“不舒服?” 文星垂下眼眸,晏烜从她的反应中知道答案,他隐隐有些挫败,又不愿承认,看向对面的周启修,他正事不关己地闭眼睡觉。 怕是合伙来折磨他的,晏烜给气笑了,他看着文星,“那你自己动。” 用腿给她磨逼,自己基本没爽到,现在连声音都听不到了,晏烜不满得很,他又颠了颠腿,“你不动,我继续了。” 文星立刻反应,“别。” 两瓣阴唇甚至微往外翻 听到这句话,晏烜松开放在文星身上的手,抬了抬下巴,示意:“动吧。” 讨厌的贵族,文星敢怒不敢言,她两手搭在他的肩上,调整好姿势,微微抬臀,然后慢慢动起了腰。 自己动的话,确实比晏烜动要好,她一边摆腰一边想,至少能够控制速度和力度。 她尽量不让自己的下身紧贴他的腿,这样摩擦感不会太强,痛感也会降低。 晏烜看着文星微皱起眉,近乎认真地用他的腿磨着逼,他下身硬得不行,索性解开裤腰,掏出性器。 又看到他狰狞的阳具,文星停下动作。 晏烜边给自己撸着鸡巴边说,“继续啊,又没让你动手。” 最好是不要,文星怕了他的阴晴不定,缓了缓,又开始动起来。 穴被他的腿轻轻触碰,带来阵阵酥麻,文星吐气如兰,在看到晏烜紧盯着她撸动性器的时候,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她以此回避他的视线,却是正好对上了他硬挺的性器,头部已经成了深红色,嚣张地吐着水,被主人攥在手里,用指腹剐蹭着。 这么用劲,不疼吗? 文星觉得他对待性器的方式实在粗暴,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盯着那里看了很久,又欲盖弥彰地偏过头。 她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晏烜的眼睛,他笑了笑,“好看?” 文星假装没听见,小幅度地动着。 晏烜拍拍她的腰,“过来点。” 文星愣了愣,刚想往前,又听到,“时间到了。” 她反应过来是周启修在说话,身后薄荷气息逼近,腰随即被把住,她被抱起,臀部刚离开晏烜的腿,身体又被往下拉。 “呀~” 晏烜拽她的力道很大,文星重重摔在他腿上,凸起的阴蒂被用力顶到,钝痛袭来,随之是电击似的快感,她只觉穴心喷溅出一股水,身体也跟着软了下来。 晏烜顺应着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朝站着的人说,“我还没射。” 周启修冷淡道,“自己解决,我们要走了。” 晏烜最看不惯他这幅样子,他张嘴说道,“我…”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门外有声音传来,“少爷,该准备下一节课了。” 啧,晏烜看了看身边的两人,一个沉默,一个冷漠,他皱皱眉,不耐烦地说,“知道了。” 他站起来,把文星放到地上,裤裆还敞开着,硬起的性器彰显着他还未得到满足,他挑挑文星的下巴,“先欠着。” 他转身,又顿了下,说:“你带她到隔壁清理完再走。” 周启修带着文星走进另一个房间,里面摆放着许多女性衣饰,显然是晏烜给她准备的。 浴室很大,还有浴缸,文星环视一周,又看向正帮她脱裤子的周启修,问:“你怎么骗我?明明不是教那个。” 还能想起来这件事,看来不算累,周启修抬起她的腿,边把湿得将近透明的内裤剥下来边说:“再重复一次,你受得了。” 不太相信他会这么好心,文星刚想开口,又听到他说,“下周就是了,回去好好休息。” 他这么说,成功转移了文星的注意,她想起这周的课已经全部结束了,高兴了些,又被小穴处微凉的触感惊得回过神来。 她往后退一步,“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她的阴户又泛起红,两瓣阴唇甚至微往外翻,露出了内里的阴蒂,周启修看了一眼,说:“文星,接下来的课会一次比一次递进。” 不太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文星歪歪头,说:“我知道。” 周启修手摸摸她还湿润的阴户,看她敏感的一颤,又继续说,“也就是一次比一次过分。” 原来是提醒自己,文星把他推开,“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大胆又无知,周启修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往外走,“薪资是周结,晏烜会直接转给你的。” 文星打开花洒,“好。” 中药 文星看到了帐户上的金额,晏烜很大方,给她的薪资足够支付起文月这段时间的医药费,她觉得放松不少,回家短暂休息了一下就出门继续下一份工作。 她卡着时间来到坐落于主城边的酒吧,现在的大部分人力都被机器取代了,要找一份工作不容易,她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这个在酒吧驻唱的兼职,难度不大,一周来三个晚上,只需要唱些客人点的歌。 酒吧里的客人也基本上都是贵族,毕竟平民没有资金和精力来喝酒。 文星走上驻唱台,心想,最近好像老是跟贵族打交道。 才刚坐好,她就从光屏接收到客人的点单,单子不少,这代表她的提成也会多一点,文星清清嗓子,合着伴奏开始唱出第一句。 其实她没学过声乐,坐在台子上也只能干巴巴地唱,她觉得可能是贵族们乐于看平民出糗,但只要钱给到位,她也不在乎这些。 光屏开始闪动,一首首点单跳出来,都来自同一位客人,文星对这个昵称为s的人并不陌生,他很捧场,只是…她看向坐在角落的那人,不知是好是坏。 驻唱的工作持续到晚上十二点,终于唱完最后一首,她从后门离开,刚走出去,就被拦住。 巷子里的灯光很昏暗,s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文文。” 驻唱工作不需要真名,文星只给酒吧提供了自己的姓,没想到被他以这种方式称呼,她掩下心底的不适,回:“这位客人,我下班了。” s看着她的脖子,很白很细,看起来很脆弱,轻易就能被绞断,只在锁骨处多了一道淡淡的痕迹,很浅,但映在那里却很引人注目。s的眸色暗下来,他说道,“文文,你唱歌真好听,我还想多听几首。” 他的声音轻轻的,脸上还带着笑,但在寂静的巷子里却显得阴森,文星回头看了看,没有人走出来,只能拿出这套说辞,“客人,贵族和平民私下不得勾结。” 她本以为贵族颁布的法令能够让他知难而退,但没想到s笑得更开心了,“噢,是这样吗?” 文星全身紧绷着,“是的。” “好吧,” s状似遗憾地说,“那只能期待我们明晚的相见了。” “好的,”文星还未完全放松,“客人,我先走了。” 她快步往前走,突然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觉得哪里不对,她下意识屏住呼吸,但为时已晚,四肢突然变得无力,身后人的脚步声此时显得惊悚无比,她被搂住,耳畔是s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我好像等不及和你见面了。” 他身上的香味很浓,文星还在强装镇定,“客人,请你放开。” s把她抱起来,“这可不行,宝贝。” 眼看着他就要把自己带离酒吧,她却仍然浑身无力,周围没有人,文星焦急地喊道,“救命。” s温柔地看着她,“宝贝,嘴巴不是用来呼救的,得用来做别的事。” 他低头蹭蹭她的头发,“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胸腔好像升起一团火,文星突然觉得燥热,头脑开始晕眩,意识也逐渐不清,周围还是没有人,文星闭上双眼,努力清醒神智,开始想别的自救方法。 她突然沉默,s还以为是她已经想通,打算乖乖就范,加快速度想把她带离现场,身边却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防范,后颈就被劈中,眼前一黑,他昏了过去。 周启修稳稳地把文星接住,怀里的人呼吸急促,状态显然不好,他开口,“文星。” 文星睁开眼,眼前的人很熟悉,“周启修?” “嗯,”周启修看着她面色布上潮红,“他给你下药了。” “好像是,”文星觉得体内越来越热了,她强撑着保持冷静,“有点热。” “我带你回去。” 扇逼 文星本来以为s给她闻的是神经麻痹类的药物,结果却不是,因为一阵的四肢疲软之后,她又恢复了力气。 但取之而来的是越来越燥热的感受,她只觉得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她的身体,腿心也很空虚,她用尽所有力气,才勉强不让自己在外面就丢脸地发情,一直强撑到周启修把她带进房里,紧接着是冷水从头上淋下来。 “先降温。” 身体滚烫,文星连周启修说了什么都听得模糊,她摸上自己衣服的扣子,想要解开,但手却不听使唤,屡屡在纽扣上打滑。 周启修把她的手拿开,帮她把衣服解下来,又帮她脱裤子。文星很快浑身赤裸,但燥热的感受却没缓解,明明身体不断被冷水浇淋,她却觉得身体内部十分炽热,腿心的瘙痒也到达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她手往下摸上阴户,前后揉搓着企图以这种方式给自己止痒。 她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揉起逼,周启修看了一会,握住她的手。 手被制住,文星使力把他挣开,她顾不得自己此时丢人了,这样的方式带来的止痒效果微乎其微,但寥甚于无,她手重新摸上去,用指节摩擦阴唇间的细缝,偶尔碰到阴蒂,觉得舒服不少。 但穴内的空虚依旧存在,文星犹豫了一会,手指往后划,摸上那个翕张的小口,用力捅进去。 “嗯~”痛感掩盖过痒意,她控制不住身体往前扑,倒在了男人的怀里,手很快又被抓住,周启修这次没有给她挣脱的机会。 痛感消失,瘙痒很快又蔓延开来,文星难受地夹腿,“周启修,放开,痒。” 她全然不顾自己的穴口已经被粗暴地捅红,一心只想缓解此时的难受,周启修找来浴巾把她的两手捆在身后,在她身前蹲下。 她全身都泛红,穴口不停地流水,连阴蒂也凸起,周启修伸手划过她的阴蒂,“痒吗?” 文星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背靠在后面的墙上,急促地呼吸着。 周启修手指沿着她湿漉的外阴往后划,指尖抵到那个小口,立刻被贪婪地吸进去。 骚得不行。 难受成这样也不愿意开口让他帮忙,周启修抬头,看她紧闭双眼,估计是想捱过去。 他掌心掩在她的阴户上,用力往下。 啪,沉闷的拍打声响起,文星腿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周启修伸出一只手把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继续扇向她的逼。 “啊~”电击般的刺激再次袭来,他的扇击过于狠戾,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文星有些害怕地想夹紧双腿,“别…” 她没能如愿,周启修的扇击还在继续,他打得不快,只是每下力道都很重,掌心完全地贴在她的外阴上,手指也偶尔会抽中逼口,直把那团软肉打得越来越红,阴蒂也左右乱颤。 他掌心兜的都是文星逼里喷出的水,“还痒吗?” 文星这次听清他说的话了,痛意让她清醒,当务之急是先让周启修停下,她总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被他弄坏了,又痛又麻,带过还泛起一片酥,她伸手推他,“周…啊…先停。” 她逼口的收缩速度变快,周启修把手移开。 终于不再被打,文星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也卸了劲。 啪。 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周启修的手再次扇向她的逼,这次更加精准,掌心狠狠碾过外阴,手指抽过逼口,又划过阴蒂,把软嫩的穴扇成绽放的花,尿孔喷水,文星尖叫着,颤抖着身子潮吹了。 穴里太紧,那就舔软 文星潮喷出的水液打在周启修手上,她脆弱的阴户已经已经被他打肿,阴蒂更是肿成原来的两倍,嵌在两瓣阴唇间像是待采的果实,他手指摸向那里,引得还在高潮中的女人手指蜷缩,身子也抖了下。 高潮结束,文星的脑子还是懵的,第一次经历潮吹,她只觉体内的水分都流失出去,快感也几乎把她淹没,被抽打后的酥麻还在,周启修的手还没有离开,她全然忘记刚刚被扇穴的尴尬和羞耻,有些害怕地躲避,提防他又突然来一巴掌。 周启修自然能感受到她的情绪,他把手拿开,问:“好了吗?” 文星确实没那么难受了,但她现在也不相信周启修刚刚的行为是出于好心,不管怎么说,他总归帮了自己,没问他究竟为什么出现在酒吧附近,她点点头,“好多了,今天谢谢你。” 她也没看自己下身是如何一片狼藉,拿过喷头就往那冲,但因为刚高潮过的穴还过于敏感,水流刚打上去,她又忍不住轻颤,无奈,只能把喷头拿开,用手轻轻把清水抹上去。 她能感受到那里有些肿了,手指带过的地方更是泛起快感的涟漪,文星只能把力气放得更轻,慢慢给自己冲洗。 室内除了水流声没有别的声音,但周启修带来的压迫感却没法忽视,她说:“你先出去吧。” 男人没有离开,“我在这看着你。”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不用…” 她话说到一半又停住,因为熟悉的感觉又慢慢升起,甚至比刚刚的更烈,更羞耻的是,痒意好像向里蔓延到穴内,文星只觉自己的穴口在收缩,穴里的水也在慢慢流出,不一会就又把刚刚洗净的地方打湿。 文星这种体制,于常人而言一倍的药量在她的身上可能是两倍,更可况,那贵族不是什么好人,用药根本不可能少。周启修看着她呼吸又重新急促,了然地走过去,把她搂住,肯定道,“又开始了。” 文星现在又陷入了刚刚欲火焚身的窘境,觉得刚刚的自己实在是过于单纯,她小声道,“是。” 周启修的手又贴上来了,哪怕很难受,她也不想再次被打,于是又快速地说,“不是外面。” 她话里带着暗示,周启修假装没听懂,“那是哪里?” 冷水对此时的她来说好像也无效了,热浪侵蚀她的身体,一波接一波,文星拿着他的手指往穴口摸,“是里面。” 手指刚碰到那里就被穴口流出的水打湿,女人开始无意识地在他怀里乱蹭,周启修把她抱起来,走出浴室,“冷水没用了,得用别的方法解决。” 文星鼻息都是热气,她头脑昏沉,只能窝在他的怀里,等着周启修帮她。 不管什么方法,能让她不再难受就行。 周启修把她放在床上,用枕头把她的腰垫起,身体卡在她的两腿间,手指贴近流水的穴口。 指尖很快被吸吮进去,又被内里的媚肉吸裹上,他轻微使力,想把手指捅进去,却是寸步难行。 文星不舒服地动腿,痒意没有缓解,她又感受到痛,只能无助地喊,“周…” 太紧了,周启修把手指抽出来,明明内里足够湿滑,却还是很难吃进一根手指。 文星还在说话,声音微弱,“你快点…嗯…” 穴口被湿热的软物贴上,文星立刻又高潮了,她抖着身子喘气,被舔穴的快感因为她体内药物的原因被无限放大,她几乎是被舔一下就喷一股水,眼角沁出泪水,只能躺在床上咿呀乱叫。 周启修两手牢牢地按住她的腿根,不让她挣扎。 穴里太紧,那就舔软。 舌奸 跟刚刚相比截然不同的快感快把自己淹没,文星已陷入情欲的泥沼中,本就不清醒的意识变得更加昏沉,好似砧板上的鱼,躺在床上只能任由周启修宰割。 周启修舌头舔着刚刚被自己扇肿的阴户,又用唇去抿那颗凸起的阴蒂,感受到穴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他头往下埋,舔上那个小口,边舔舌尖边试探着往里顶。 舌头比手指更软,小穴明显比刚刚适应,收缩着慢慢把他的舌尖往里吸,慢慢的,又感受到明显的阻滞感,他两手掰开文星的逼口,按揉她的逼唇,一点点把舌头顶进去。 文星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裹着的是什么东西,这比她当教具的场景还要令人羞耻,她在心里把那个贵族骂了千万遍,一面觉得崩溃,一面又无法否认地希望周启修继续下去,好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因为药的原因,文星的穴内很热,水又多,舌头顶进去一半,周启修停下来,他满嘴都是文星淫水的味道,勾得他性器勃起,太阳穴也有些痛。 他把舌头退出了一些,立马感受到穴肉的吸裹挽留,身下的女人也着急地用腿勾他,嘴里还发出动物似的呜咽,缠人得很。 周启修眸色幽深。 就该直接把你给操了。 他舌头又重新顶回去,一抽一插模仿着性器的插捅动作,虽没有顶得太深,但也确实抚慰到了文星,让她不至于太痒,火烧似的感觉缓下来一些。 本以为药劲过了,但一阵平静过后,那感觉又卷土重来,文星不自觉地渴望更多,两腿勾着周启修的背,企图把他往下压。 穴内快速的抽缩,周启修也意识到她体内的药劲恐怕很强,他舌头抵弄着她的穴肉,捅开重重的皱褶,找寻着那点。 “啊~” 女人突然剧烈地挺腰,周启修按住她。 找到了。 那个敏感的点藏在柔软的媚肉中间,他舌尖抵在那,绕着那个硬硬的小店打转,然后不停地碾。 文星几乎瞬间又攀上了高潮,随之而来的是又一次潮吹,喷出的水液打在周启修的脸上,他不在意地一抹,又继续又舌头奸弄她的逼,精准地点按那个敏感点,把文星玩得不停地抖,叫得也一声高过一声。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她早就不觉得痒,酥麻爽利的感觉流窜遍全身,药效好像也随着她流出的水慢慢淡去了,等到终于结束,文星只觉得自己失水过多,躺在床上快要昏迷。 她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周启修意识到药劲已经过了,他抬起头,看见文星满面潮红,闭着眼睛快要睡过去。 她嘴唇很干,周启修找来水帮她润湿嘴唇,又把她抱到另一个干净的房间,帮她擦了擦身子。 把她安置好,他又去洗澡,洗漱完听见屋子门开了,有人走进来。 来人朝他挥了挥手中的东西,“都处理好了。” 周启修喝一口水,“嗯。” 那人又自顾自地说,“那傻逼是尚家的二儿子,能耐不大,随便找点他花天酒地的证据交到上面去就能堵住他的嘴。” “嗯。” 他回应冷淡,那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头发湿漉漉的,刚洗过澡。 那人笑一下,“看你这样,是干了点事啊?” 他着重把干字强调,周启修没搭理他。 “我记得你这有m12的解药吧,看着样子,是没给那美女用啊?” 还是沉默。 那人啧啧感叹,“我早说了,你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了,”周启修把杯子放下,“走吧。” 小腹还有些应激似的酸 即使前一晚累得不行,第二天早上,因为生物钟,文星还是很早就醒了。 虽然不想回忆,但昨晚的经历还是自动进入了她的脑海,如何被下药,如何被周启修“帮助”,如何被折磨得流泪不止。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她其实不清楚周启修是怎么把她从那个贵族手里带走的,但不管如何,他们终究是得罪了他,丢掉酒吧的工作是其次,贵族人绝对会锱铢必较,她之后的生活估计不会太顺利。 早知道就跟着他走了,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自己不顺利就算了,希望不要连累姐姐。 叹了口气,她想从床上爬起,刚动一下,就被腰间的酸软吓到,她扶着自己的腰,慢慢坐起来。 不动不知道,一动才发现,不仅是腰酸,自己的下身也还有些胀胀的感觉,她掀开被子看了看,那里还略有些肿。 她正研究着怎么减轻自己身上的疲累,门被打开,周启修走进来,“醒了。” 文星看着他在自己身侧坐下,男人从床头柜拿出罐子,“再涂一次药。” 冰凉的药膏覆上来,文星觉得舒服了不少,可能是昨天高潮了太多次,她觉得自己的感觉迟钝了不少,能够很好地忍受周启修的抚摸,只是小腹还有些应激似的酸。 她开始环绕四周转移注意力,房间里的装饰不同,这里不是周启修的宿舍,她猜测这是他在校外的家,沉默地等到他帮自己把药涂完,文星说:“我先走了。” 周启修把药罐拧好,摸上她的腰,看她不自然地躲避,问:“去哪?” 文星说:“工作。” 被贵族追究是一回事,在这之前,能多赚一点是一点吧。 但周启修显然不懂她在想什么,他皱了皱眉,“还去酒吧?” “去不了酒吧,我肯定进他们的黑名单了,”她平静地看着周启修,估计还会被那些贵族报复。” 周启修揉揉她的腰,还是先告诉她,“那个贵族解决了。” 文星没懂他的意思,迷茫地看过去。 “他们不会找你麻烦,”他顿了顿,“晏烜帮了忙。” 文星没有想到周启修会跟晏烜说这个,更惊讶的是,晏烜居然会帮她。 还以为他们贵族都是一丘之貉,看来晏烜还是要比那个变态好些。 她沉默不语,周启修又接着说,“晏烜家在贵族中地位还挺高的,帮个忙很简单。” 文星点点头,“哦。” “但酒吧还是别去了,”他说,“我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巧地救你。” 文星其实也不打算去,怕又遇上一个神经病贵族,她回道,“不去了,是另一份工作,去给制药公司试药。” 这工作一件比一件危险,周启修不懂文星是哪来的胆子,“晏烜开的薪水不够你用?” 文星不打算文月的事跟他说,她慢慢从床上爬起,“我要走了。” 周启修看着她走进浴室,过了一会,通讯屏亮起,有信息:这是你昨天救的那个美女吗? 那人发来一张图片,上面是文星的照片,名字却是文熙。 还知道用化名,周启修笑了笑,回:她在UG试药,试的哪些? 那人很快回复:基础的营养类药物,问题不大。我会帮你看着的。 周启修:嗯。 解药 周启修家在平民区和富人区的交界区,位置挺隐蔽的,文星花了点时间才从他家来到UG大楼。 还好试药只需要坐着配合,她想,否则自己的精力真的不够用。 不过今天的医生好像换了一个,文星躺在椅子上,带好数据传输工具,吃下他给自己配好的药,正打算闭上眼再休息一下,就听到他问,“文小姐,你做试药这份工作多久了?” 他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怎么会不了解这个,文星心生疑惑,回答:“没多久。” 米尧也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他尴尬地笑笑,“觉得这份工作怎么样?” 这是在调查员工满意度吗,文星面无表情地说,“还行。” “那有兴趣试试我们研发的别的药物吗,”米尧说,“薪资会高一点哦。” 文星摇摇头,“不了。” 薪资高就代表风险高,文星还是不想冒这个险,试营养药物就没有这个顾虑,偶尔还能剩下一笔营养液的钱。 她说完就闭上眼睛,不想再跟这个医生聊下去,米尧见她回应冷漠,也不再自讨没趣,坐在一边安静地记录起数据。 他边记录边腹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周启修一个样。” 试药结束,米尧先一步离开,文星因为喝了太多液体,有些想上厕所,便走进卫生间。 上完厕所,刚打算走出去,文星就听见有人说话,“把衣服脱了。” 她拧门把的动作停下,是又有人来试药了吗,怎么还要脱衣服。 现在走出去好像有些尴尬,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他们离开了再出去。 一阵沉默后,外面的人又说话了,“现在开始试药,过程中还是需要你像之前一样说出自己的感受。” 另一个更柔的声音响起,“好的。” 这个试药步骤听起来好像要比自己的复杂。 文星无聊地站在门边,希望他们的进展能快些,突然闻到一股隐隐的香味。 这味道好像有些熟悉,脑中灵光闪过,她迅速捂住自己的鼻子。 跟昨天闻到的迷药香一样。 她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同一种药物,但腹部隐隐的燥热很快给了她答案。 腿开始发软,她干脆坐在地上,生怕一个不经意发出声音被外面的人发现。 为什么要试这种药。 她还勉强能忍受,因为吸入的剂量不多,外面的人却没那么好受,那个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好像比上次起效得更快了,好热,痒。” 哐哐声响起,她似乎在挣扎,但那个医生却不为所动,继续问:“还有呢?” “我不知道…好难受…好…” “18号,听话。” 外面的声音消失了,只有几句轻微的抽泣声,文星也开始觉得头有些昏沉,天旋地转的,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有些倒霉,同样的事竟然能经历两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那个医生的声音又响起了,“好了,试药结束了。” “好的,谢谢医生。” 她好像恢复了理智,应该是用了解药,文星犹豫了会,把手拿开,果然闻到了一股不同的味道,她松了口气,还好有解药。 “感觉如何?” “一开始有些难受,后来觉得舒服,再后来…对不起,我不太记得了。” “没事,”医生的声音变得和蔼,“你做得很好,穿好衣服,过两天再来吧。” 一阵窸窣声过去,外面响起脚步声。 好不对劲,文星总觉得他们在做的事有蹊跷,但当务之急还是先溜出去,她正想开条门缝看看他们走了没,门突然被敲响,“有人在里面吗?” 好像是刚刚那个负责给自己试药的医生,文星本打算装傻,又听到他说,“文星?” 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有人来接你了。” 秘密项目 通讯屏亮起,是来自周启修的信息:出来。 这个医生真的没骗人,文星想了想,打开门走出去。 外面的人靠着墙,见她出来了,有些无奈,“你躲在里面干嘛?” 他怎么知道自己没走,周启修怎么会来,文星觉得今天实在发生太多事,她说:“外面有人,我不太好出来。” 她其实还想问为什么UG会研发这种奇怪的药,但又怕这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没注意到她的欲言又止,米尧叹了口气,“算了,你快走吧,记得,今天发生的事,除了周启修以外,不能跟任何人说。” 他迅速带着文星走出去,在看到她朝着马路对面的周启修走去时才转身离开。 文星刚走到周启修身边,就听到他说:“胆子怎么这么大。” 回过神来,文星也觉得自己刚刚的经历有些危险,但周启修是怎么知道的,是刚刚的医生告诉他的吗。 她又光明正大的走神,周启修皱了皱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文星摇了摇头,“没有。” 她还是有些好奇,便问,“刚刚的事,为什么不能说?” 周启修把她带到车上,打开自动驾驶,“这是他们公司的秘密项目。” “为什么要开启这个项目,”文星顿了顿,“那个药,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起昨天的遭遇,她还心有余悸,这种药物显然不是市场所需,UG作为如今最大的制药企业,不应该做这种事才对。 周启修看她一眼,“你不需要知道。” “你好像知道很多,”文星突然发现周启修好像不止是贵族学校的教师这么简单,“刚刚的医生,是你的…” “是我朋友,”周启修回答,“他从监控里看见你一直没走出实验室,猜测你可能躲在里面,被发现的话,你估计会被强行牵扯进这个项目里,那种药试多了,对神经会有不可逆的损伤。” “所以他叫你来接我吗?”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短短两天内,周启修好像救了自己两次,文星不太好意思,转移话题,“你要带我去哪?” “送你回家,好好休息,明天要教新内容。” 一路无话,车子平稳地停在文星家门口,她说完谢谢后下了车。 他好像没有阻止自己在UG试药,那是不是说明这份工作还是可以继续做的,文星想了想,还是不舍得丢掉这个工作,打算下周接着去。 只要小心点,不看不该看的事就行。 她得出结论之后快步回到家,今晚要去看文月,她得熬点粥。 周启修在开车回去的路上接到米尧的通讯。 他点开通讯屏,立刻看见他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容,“送回去啦?” “嗯。” “我查了实验室的监控,安然这次试的剂量比之前翻了个倍,还是新药,她哪怕躲在厕所里也肯定还是吸进去了些,这都能忍着不出声,不知该说她胆子大还是胆子小。” 周启修笑了笑,“她是挺能忍的。” “要是她有什么不舒服,你把你那的解药给她一瓶,这东西还没迭代,管用。” 周启修点点头,“好。” “我已经把她躲在里面的监控抹掉了,应该不会被发现,”米尧凑近屏幕问,“打算怎么感谢我。” 屏幕一熄,周启修把通讯断了。 米尧愣了愣,“靠。” 阴蒂和阴道可以同时高潮吗 文月最近状态一直不错,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突然惊厥,文星安心下来,跟她聊了会就回家了。 第二天,她跟着周启修前往晏烜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晏烜,文星心情有些复杂,一开始,她确实有把被贵族迷昏的愤怒强加于他身上,毕竟,晏烜也有着相同的坏性子,但他又帮自己摆平了这件事,她对他一时也没那么讨厌了。 她一直盯着自己,晏烜笑了笑,“看我干嘛?” 好吧,文星撇开头,还是有些讨厌的。 文星坐在周启修旁边,听到他问,“好了吗?” 什么好不好,文星没听懂,但还是惯性地点了点头。 等到裤子被脱下,她才反应过来,哦,原来是问这里好没好。 早知道说没好了。 终于能看见她脱裤子,晏烜凑得近了些,文星细白的腿在他眼前一晃一晃,小穴也因为她的动作若隐若现,他看得心浮气躁的,干脆把她的两腿分开,搭在自己的腿上。 文星现在是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旁边坐着周启修,对面是虎视眈眈的晏烜,感受到私密处受着前所未有的关注,她想了想,往后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眼不见为净。 她自己可能没意识,正盯着那处的两人却发现了,在他们的注视下,文星的穴口正慢慢地泌出湿润的液体,昭示着主人已经动情了。 晏烜鸡巴硬了,裤裆被顶得隆起,欲望无处抒发,无法,他只能用指腹不停地摩擦着手下文星的肌肤,想象着自己摸上那口穴,插进去的样子。 周启修伸手贴上她的阴唇,“今天教摸穴。” 他呼吸平稳,从明面上看并没有受太大影响,说完这句话,手指就沿着文星的阴唇往下滑,边滑边说,“之前的老师应该已经讲过女性的生理构造,其中,获得快感的地方主要为两处。” 他两根手指轻剥开文星的阴唇,露出藏在中间的小点,按上去。 文星立刻被按得颤了一下,腿往上弹,又被晏烜迅速地按住。 “其中一处,是阴蒂。” 周启修没有过多地刺激她,手往下挪,指腹触上她濡湿的穴口,转了一圈,“另一处,是阴道。” 晏烜此时充当了个好学生,就是问的问题有些奇怪,“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哪个比较爽。” 周启修看他一眼,回应,“每个女性的情况不同,但一般来说,阴蒂高潮能获得的快感更多。” “可以同时到达吗?” “可以,”周启修垂下眼眸,“但是有点难。” 晏烜看着文星的穴,“好。” 屏蔽了视线,但听觉没被屏蔽,文星自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晏烜这个问题显然不是无厘头,所谓的两处同时高潮想必会在未来实施在她身上,文星在心里叹了口气。 贵族果然都是变态。 问完问题,晏烜又沉默下来,周启修继续讲,“今天先不插入,只抚摸外部。” 晏烜点点头,“就是只能让她阴蒂高潮。” 周启修顿了顿,“先抚摸外阴,也可以沾一些体液,这样抚摸起来摩擦感没那么强。” 他说着食指从文星的穴口往上滑,淫液黏上文星的外阴,隐隐还泛着水光。 “等到伴侣足够动情,可以剥开大阴唇,抚摸小阴唇,同时轻点阴蒂。” 他手指又摸上了文星的阴蒂,晏烜可以看见,每当被摸到那里,文星的穴就会收缩着流出一股水。 他看得很仔细,越仔细,喉咙就越干渴,想舔上去。 周启修说出最后一句话,“但要注意,不能一直按压阴蒂,否则可能刺激过大,伴侣也会不舒服,可以偶尔按压,同时配合着抚摸。” 晏烜哑着声说,“好。” 周启修把手拿开,“试试吧。” 掌根碾过她凸起的阴蒂 晏烜的手指刚贴上来,文星就抖了一下。 实在是太不同了,跟周启修相比,他的手上虽然没有茧,却要更热,温度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沁入文星的体内,她胸部快速地起伏着。 更重要的是,晏烜的抚摸没有任何规律,曾经胸部被对待的方式现在被他完全运用在小穴处,他的手偶尔摸到阴户,偶尔摸到穴口,又会突然戳向阴蒂,文星完全猜不到下一步他的手会伸向哪里,这种不确定性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在心里默念,没事,他就是这样的人,总比那个酒吧变态好。 她摆正自己身为教具的心态,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么看,晏烜还是挺好懂的。 她的穴越来越湿,晏烜手掌上蹭了不少水,他把掌心贴在文星的阴户上,坏心眼地把那处当作抹布,把刚沾上的属于她自己的水又重新抹在她身上。 他本来抚摸的力度就重,现在把手指换成了手掌,接触的面积更大,前后擦弄把文星饱满的阴户玩得抖动起来,慢慢地染上了绯红。 像果冻,晏烜盯着那里,喉结滚动一下。 不知道甜不甜。 好像可以变得更红,他想了想,掌心用力压下去,掌根碾过她凸起的阴蒂。 “嗯啊~”文星尖叫一声,穴口喷出一股水,打在他的手上,晏烜被鼻间的腥香味刺激得更过分,掌心不停地按压着她的阴户,手指挑开她的阴唇,摩擦起那条细细的缝。 他按得又重又狠,随着心情偶尔碾过阴蒂,又酥又麻的快感在体内流窜,文星的身体开始颤,她舒服得脚趾都蜷了紧,嘴里的哼叫声也控制不住。 她的娇喘黏腻得很,像是糖浆紧紧地把晏烜包裹住,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他的手已经被文星穴口流不尽的水打得很湿了,怎么擦也擦不掉。从他的角度看,文星的阴户在他的按压下被磨得更红了,穴口每收缩一次就会流出一股水。 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一样红。 他突然觉得烦躁,所谓的生理课课程进度实在是慢,现在不过是在望梅止渴,勉强尝到荤腥之后反而还更渴望了。 他转头看着旁边的周启修,即使他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样子,晏烜也知道,有他在,他想做的那些过分的事绝对不可能做得了。 得找个他不在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着这些,手下的动作也没断,按压了几十下后就把文星玩上了高潮,看她面露潮红地喘着气,晏烜问,“舒服吗?” 文星当然不可能回答,她平复着呼吸,估摸着究竟还有多久才能结束。 应该快到时间了吧。 得不到她的回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晏烜继续说,“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 他把文星的腿挪过来,把她的脚按在自己的裆部。 吃不着肉,喝口汤总行了吧。 脚底是又软又硬的一坨,文星吓得挣扎了一下,“晏烜!” “嗯。”第一次听他用这么生动的语气叫自己的名字,晏烜笑着答应。 “你…”文星不知怎么组织语言,她收回那句晏烜比酒吧变态好的话。怎么能用她的脚做这种事,这也绝对不可能在课程规划里。 “我什么,”他边解自己的裤子边说,“借我用一下。” 抓着她的脚往龟头上按 文星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这好像不是晏烜第一次说借了。从一开始借教具,到后来借手,到现在连脚都借上了,不知之后还要借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转头用眼神求助旁边的周启修,他正看向这边,但却没有开口阻止。 不知他是跟晏烜沆瀣一气还是确实有心无力,文星叹了口气,毕竟他也跟自己一样,不过是个平民罢了,之前那个酒吧变态,还是他拜托晏烜帮她摆平的呢。想到这,她放弃挣扎了,反正也挣不开,权当感谢晏烜给自己帮忙了。 她在这又是东张西望又是叹气的,一次比一次不把这当回事,晏烜有些不爽,伸手轻拍她的阴户。 啪,火花带闪电般的快感从下身袭来,文星抖着身体喷出一股水。 怎么都喜欢打那里。 她心里腹诽着,一回过神来,脚底的触感就让她打了个颤。 在文星胡思乱想的这段时间里,晏烜已经把自己的鸡巴放了出来,紧密地贴上她了的脚底。 就算是周启修出声阻止也没用了,他硬得不行,轻轻顶胯,鸡巴磨蹭过文星的脚,舒服地喘气。 很爽。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女人,她正皱着眉,这次没有东张西望了,只是眼睛半眯着,显然有些抗拒,他开口,“看着。” 连闭眼也不行了,文星无奈地把目光投向他的裆部,看看看,就该把你踩坏了才好。 想是这么想,她也是不敢付出行动的,毕竟这可是自己最大的经济来源。 突然有震动声,文星察觉到声音从旁边的周启修身上发出,下一秒,他站起身,“我出去一下。” 文星抿了抿唇,看着他离开房间。 晏烜不是个只顾着自己的人,他从文星这得了爽,便又“知恩图报”地还回给她,他伸手慢慢抚着她布满淫水的阴户,边抚边挺胯,文星被摸得软下身子,眼里也带了水,这么望过来显得更招人了。 她小逼软,脚也软,晏烜龟头抵在那,轻易就把上面的皮肉抵得凹陷,离开之后,那块地方便会被蹭得有些红,他看得眼热,心想,真是哪哪都能玩。 他摩擦够了,又开始抓着她的脚往自己的龟头上按,轻微的压迫感带来更深的刺激,白皙的脚和深红柱身带来了强大的视觉差,快感直通大脑,他喘着粗气想,不知道让她主动踩自己,她肯不肯。 他这么想,便也这么问了,得来的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文星连动也不动了,僵硬得瘫在沙发上,像块石头。晏烜意料之中地笑笑,继续玩起她的脚。 脚底被蹭得有些热,文星能感受到上面沾了晏烜的体液,因为被抓着往下按,她甚至能感受到晏烜柱身上勃发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像是随时要喷发出来。 她确实希望晏烜早点射出来,但主动踩他…还是算了吧。 就这么一人僵硬一人主动地过了许久,文星感觉到自己的脚轻碾过晏烜圆滑的龟头,然后脚底下的东西就突突地射了精。 一股接一股的液体打在自己的脚上,浓重的麝香味侵占着她的呼吸,文星不知自己该做何反应,索性继续躺着不动。 晏烜刚射完精,便看到对面的人死鱼样的躺在沙发上,他拍了拍她的臀,“至于吗?” 对方不作答,他便换了个方式,“结束了,还不愿意走?” 这下她有反应了,文星慢慢地挪起来,想下地去洗干净,又嫌弃自己一脚的精液,呆在原地进退两难。 娇弱的花 门被打开,周启修走进来,空气清新系统正在运作,房间里其实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了,但他还是能从那文星身上的情况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他走到她身边把她抱起,往隔壁的房间走。 好不容易进了浴室,文星立刻放水往自己的脚上浇,把上面黏黏的液体都冲走之后又用沐浴乳搓,反反复复洗了好几次,把脚洗得通红才勉强停下,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反应过来周启修还在,她转过头,看见他正勾起嘴角看着这里。 笑什么,文星撇了撇嘴,继续认真地洗着身子,比较幸运的是,今天的后半段,晏烜都在忙着纾解,没怎么折磨她的穴,除了脚受到了些非人对待之外,文星身上并没有多出什么痕迹,她变洗边想,今天好像还算轻松。 两人就这么一个洗一个看的持续了很久,等到文星洗完,穿好衣服。周启修跟她一起离开,打开门,却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晏烜。 看见他,文星直觉又有事要发生,果然,下一秒,他开口,“文星,你留下来。” 他顿了顿,想了个借口,“陪我上课。” 文星皱了皱眉,“不。” 晏烜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这不在教具的工作范围内。”周启修开口了。 “而且,”文星接话,“我等会还有工作。” 做教具还不够,还有别的工作,在某种程度上,晏烜的想法跟周启修不谋而合,他问:“什么工作。” 文星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接了话,自己跟晏烜还没有熟到可以分享这些事的程度,于是,她又沉默了。 突然间安静下来,周启修没有过多等待,拉着她就往外走。晏烜看着他们,没有开口阻止,意料之中,有周启修在,即使是强留人也很困难。 等终于走出来,周启修松开她的手,问:“去试药?” 文星摇摇头,她骗晏烜的,试药只用一周两次,不过她等会确实有事,要去医院看文月,她朝周启修摆摆手,“我先走了。” 文星走进病房,文月正站在窗边看,病床旁放着一束花,她走过去,“姐。” 文月转过头,笑着说,“星星。” 文星把那束花捧起来,“谁送你的花啊。” 文月笑得更开心了,“是之前经常来店里的顾客送的。” 她拉着文星坐下,“姐姐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还在工作的时候,他偶尔会给我送花的。” “哦,”文星有些想起来了,“他啊,他知道你生病了吗?” 文月很喜欢花,但在物资匮乏的时代,娇弱的花是贵族才配养的东西,那个顾客家里经营这些,偶尔会给她带花。 文月说,“他家里人最近生病了,他来探望,碰巧遇见我了。” “那还挺有缘分的。”文星低头闻了闻花香,很清新,隐约有一股别样的香气,再想细闻时,又闻不到了。 她怀疑是自己弄错了,把花放下,问:“周医生呢。” “有事出去了,”文月笑着的嘴角拉下来,又假装不经意地说,“应该快回来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周珉走进来,“文月,文星。” 他也是第一时间看见这束花,洁白的,放在病房里显得有些刺眼,他问,“文星送的花吗?” 文星摇摇头,“别人送的。” 别人?周珉皱了皱眉。“这种气味重的东西还是不要放在这了,可能会对文月的病有影响。”他把花拿起来,“我先没收了。” “欸。”文月不舍地阻止。 周珉看过来,还是那副温柔的样子,文月跟她对视,又猛地低头。 周珉笑着说,“不同意吗?” 文星在一旁说,“姐姐,你就听周医生的吧。 文月小声说,“好吧。” 周珉拿着那束花从病房离开,走进办公室。 砰。 花束撞击铁皮,被残忍地扔进了垃圾桶。 发病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文星刚准备入睡,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文月又发病了。 她连衣服都没换就冲出去,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文月已经被束缚带禁锢住,只是神智依旧不太清醒,嘴里还在说着胡话。 她走过去,“姐。” 文月没有回应她,自顾自地说着些什么,过了一会,又安静下来,慢慢睡着了。 周珉一直在旁边观察文月的情况,看到她闭上眼睛,开始记录仪器上的数据。 文星欲言又止,“周医生,我姐姐的病是不是变严重了。” 周珉看一眼熟睡的文月,说:“我们出去聊。” 晚上的医院很安静,周珉把文星带到办公室,给她装一杯温水。 文星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已经干燥了,她喝一口水,觉得干痒的喉咙得到了滋润,又继续问:“为什么她突然又发病了?” 周珉说,”文月的病因到现在一直都不清楚,我给她检查过很多次,不是基因病等自身状况,就只能是外部导致的。” “可她之前还好好的,”文星有些怔愣,“一直在医院,又能有什么外部…” 她突然想起什么,“花!那个人送的花。” 一直在医院,能接触到的东西不多,唯一不同的东西就是那束花,文星像是抓住了能给姐姐救命的稻草,却又被泼了冷水,“我已经拿去检查过了,那束花没有任何不对。” “不,”文星摇摇头,她回想起今天在那束花中闻到的味道,人一旦有了疑心,就会把细枝末节无限放大,她朝周珉说,“我闻到过,一定有问题。” 周珉皱了皱眉,“闻到什么?” “味道,”文星朝他解释,“那束花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突然闻到了,过一会又消失了。” 虽然她的话可能站不住脚,周珉还是点点头,“好,我再让他们检查一下。” 文星感激地说,“谢谢。” “不用,”周珉又问:“你姐姐是三个月前突然开始发病的,在这之前,你确定她没有任何别的反常吗?” 这些话他其实早就问过了,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提起,文星重新又回想了一遍。 文月总把她当小孩,什么都不告诉她,就算是有不舒服也只会瞒着,还有什么反常呢? “你说花有问题,那之前文月还有接触过类似的东西吗?” “有,那个顾客偶尔会给她送花,第一次送,”文星顿了顿,“好像是半年前。” 半年前开始送,发病是三个月前,时间点好像对不上。 其实要不是今天事发突然,在这之前,文星一直以为这个顾客只是文月的追求者。也有可能,花确实没问题,只是她多疑了。 她觉得有些疲惫,更多的是无能为力,像是困在死胡同里,怎么也出不去。 周珉安慰她,“有线索是好事,不管怎么样,这束花的问题确实值得考究,明天等文月醒了,我再问问她。” “好。”文星点点头。 “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文星有些犹豫,又听见他说,“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明天还得给文月赚医药费,文星平复好心情,得振作起来。 她跟周珉告别,“那我先走了,周医生,谢谢你。” “不用,”周珉朝她笑笑,“路上小心点。” 穴口正含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 文星今天肉眼可见的心不在焉。表情冷漠,哪怕她嘴里发出了声音,小穴流水生理反应明显,晏烜也觉得她明显不在状态,人在这,心却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他拍拍她的腿,“你怎么了?” 周启修停下来,他也发现了文星的不对,今天已经到了扩张这一步,以她怕疼的性子,怎么也得想办法避免疼痛,但她却丝毫没有反应。 文星昨晚没睡好,想理清文月生病的时间线,但怎么想也没找到端倪,她今天一早就联系了周医生,得到的仍然是同样的答复,那束花没有问题,就只是普通的花。 唯一的线索断了,前路又变得迷茫,文月发病不规律,症状却一次比一次严重,文星很怕,怕她在又一次发病之后彻底恢复不过来,这样,她就会失去最后一个亲人。 理解她的担忧,周珉决定再问问文月关于花的事,至少先排除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的风险。 也只能先这样了。 正想着事情,突然听到有人叫她,文月反应过来,“啊?” 晏烜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紫,皱了皱眉,“你昨晚没睡好?” 文星垂下眼眸,“没有。” “没有?”晏烜直觉她在骗人,“那你怎么一直发呆。” 文星还是那句话,“没有。” 周启修埋在她穴内的半根手指动了动。 “嗯哼~” 文星感受到了刚刚被忽视的饱胀感,她低头,自己的穴口正含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周启修随意地坐在地上,脸正对着自己的穴。视觉冲击力过强,文星小腹一缩,穴心吐出一股水,流到他的手指,又顺着往下滴。 手指被猛得一夹,周启修知道她回过神来,他又按在她的敏感点上揉了揉,慢慢把她的穴周揉湿揉软,一点点把剩余的指节都送进去。 他一根手指完全埋了进去,感受到穴肉极致的吸裹,下身有些胀,他把手指慢慢抽出来一点,又慢慢插进去,模拟着性器的抽插动作,边插边慢慢移动着指尖,按揉穴壁,帮她放松下来。 对话就此中断,晏烜也没太在意,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文星的穴口,原本那么小,紧闭着甚至很难被发现,现在却被强行破开,吃进了别人的东西。 只是,他看着周启修动得艰难的手,这东西看起来不太“好”吃的样子。 让她高潮了一次,周启修把手指抽出来,“你来。” 文星正喘着气昏神,就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慢慢地往外抽,过了一会,另一根手指戳了进来。 穴肉被猛地捅到,文星蜷起腿,小声痛呼。 周启修边观察她的状态,边说,“慢点。” 晏烜把动作放慢,他此时屏住呼吸,太紧了,手指戳在里面基本是寸步难行,这还是高潮一次的状态,如果没有高潮过一次,他估计更难进去。 等到终于把手指全部插进去,晏烜停下来,转动着手指,想把穴壁扩开一点。 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到处乱戳,文星不舒服地动了动。 周启修这时开口,“她的敏感点大约在第二指节的位置。” 晏烜悟了,文星脑中却警铃大作,下一秒,她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慢慢往外退,指尖抵在了那个令她毛骨悚然的位置。 指奸 晏烜摸到了那个点,光滑的一颗凸起,他指尖用力按了下去,几乎是瞬间,文星的身子弹起,穴口也伴随着喷出水。 手指被夹紧,但是跟之前不同,晏烜能明显感觉到包裹着自己指节的媚肉开始规律的收缩,变得柔软,他的手指开始慢慢插捅,带出了黏腻的水声。 虽然在动,但摩擦的过程中他的指节不曾离开那个敏感点,即使没有刻意去按,偶尔蹭到也给文星带来了不少刺激。穴壁四周都被他的指尖点按,文星担忧着他不知何时又会狠狠折磨那个点,同样尖利的刺激她不想承受第二遍,持续的摩擦加上她内心的紧张让她不自觉地把穴收紧,渐渐地又让晏烜的动作变得困难。 他手都被夹得有些痛,但这痛又让他异常兴奋,他开始想象自己的性器被夹在里面的感觉,但她连手指都吞得那么艰难,想要把鸡巴放进去,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他动了动,手又被夹得更紧,只好拍拍文星的臀,“放松。” 要她放松绝对没好事发生,文星沉默地抗拒,她发现这个方法很好用,这样夹着让他不能动,她也能少受点罪。 她又暗暗使劲收紧自己的穴,果然,晏烜连抽手都变得困难起来。 叫她放松,她反而夹得更紧了,连小腹都绷起,晏烜哪能看不出她在刻意逆反,他轻笑一声,拇指沿着她的阴唇划弄,又慢慢往上移,摸向了阴蒂。 里面动不了,不还有外面吗。 他指腹狠狠碾过那个小点,听见身下的人娇吟一声,紧锁着自己手指的穴随之松开,穴口溢出的淫水打在他的手指上,晏烜顺着这阵湿滑果断地移动手指,摸索着重新按上穴内的敏感点,内外配合着,手指同时按下! “咿呀!”两个敏感处被同时刺激到,文星只觉脑中有光闪过,下一秒,狠戾火辣的刺激就从下身传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侵蚀了她,她眼角流下眼泪,还没有适应这刺激,就感受到贴在自己穴上的手又开始动,摩擦着显然又是往那两点去,她有些惊慌,“晏…啊…” 晏烜没再给她说话的权利,他两根手指不停地按压那两个点,看着文星面色潮红,淫叫着再吐不出一个求饶的单字,被压住的腿也在不停地挣扎,他的卑劣性可耻地得到满足,兴奋得鸡巴也硬得发疼,却不顾下身的胀痛,只想继续玩弄得她哀叫连连。 毕竟,不听话就得受到惩罚。 他持续地刺激那两个点,快速的指尖让文星高潮不断,穴口收缩着不停喷水,很快就把身下打湿了。 文星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想耍小聪明却被晏烜抓了个正着,现在经受着更可怕的侵略,周启修眸色暗沉地看着她。 现在倒是乖乖地不挣扎了,只是像是要被玩坏了。 她的目光投向自己,周启修与她对视,又残忍地沉默,拒绝她无声的请求。 晏烜的玩法不会让她痛,只是快感太过,让她自以为承受不住罢了。 周启修比她更清楚她的阈值在哪,确实该练练,别那么娇气。 更何况,他看向她流水的穴口。 他也没那么善良。 吃糖 文星在后半段时间里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只记得快感如潮水般一阵接一阵的涌来,密不透风地快要将她湮灭,敏感点被持续的按压,她不断地被逼上高潮。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没有生命的玩具,只能无法选择地没有尊严地任人赏玩,等到一切都平息下来,快感的潮水退去,泪水已经流了满脸,她身体还在不受控地颤抖,穴口也快速地收缩着,沉溺于高潮的余韵中。 周启修把她抱起来,拍着她的背帮她缓过劲,文星还没有恢复力气,只能无奈地靠在这个助纣为虐的人的怀里,沉默着不说话。 晏烜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发硬的下身,他后面其实没怎么刺激文星的那两点了,奈何她过于敏感,几次高潮之后更是有些应激,哪怕他只是偶尔不小心碰到那里,她都会收缩着穴喷出一股水。 这可不能怪他。 他看着她整个人缩在周启修的怀里,背对着自己呈现防御的姿态,他啧了声,伸手把她捞过来放在自己怀里。 文星像是鸡崽似的被他轻松地拎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坐在了另一个人身上,她反应迟钝地眨了眨眼,听到身前人沙哑的声音,“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什么意思,文星没明白晏烜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她当然知道周启修不会对自己太好,但不管怎么样,总比晏烜要好。 她又不说话,恢复成了原来那个鸵鸟样,晏烜忽略自己此时的生理状况,问她,“哪不舒服?”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晏烜拍拍她,“说话。” “没有,”文星终于开口,声音软绵绵的,“我是教具。” 久违的又听到她说这话,晏烜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伸手碰碰她的脸,“你是复读机吗?” 怎么老说莫名其妙的话,文星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但她还是有些疲惫,晏烜身上暖暖的,还带着股甜甜的味道,让她想睡觉。她勉强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挪了挪身体,“我要走了。” 除了教具就是要走了,说来说去反正没一句自己爱听的,晏烜觉得文星没有一点当教具的自知之明,但这样也好,显得更生动些。 文星说完要走还没被放开,身下硬硬的东西硌着自己,她小心翼翼地远离它。再不去纾解,不会坏吗? 她想到这又觉得,坏了也好,能清心寡欲最好。 她在这不知所谓的想东想西,嘴巴突然被轻轻捏开,一颗硬物被推了进来,她疑心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刚要吐出来,嘴就被捂住。 淡淡的果甜味在口腔中扩散开来,她反应过来是什么。 晏烜把捂她嘴巴的手拿开,“好吃吗?” 许久没吃过糖,令人心情愉悦的味道充斥在鼻息间,文星老实地点点头。 晏烜把口袋里的糖都拿出来,还剩几颗,他把文星的手掌掰开,把糖塞在她手里。 文星看着手里被玻璃纸包着的糖果,总算明白晏烜身上的甜味是从哪来的了,手被他包住,她把糖握在手里,又被抱起来。 她被旁边的周启修接住,看见晏烜在门外管家的催促下走了出去,边走边说,“带她去洗澡吧。” 糖纸软软地扎在自己手里,文星看着晏烜的背影。 给自己糖吃,这算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吗? 真是搞不懂他。 ---------------------------------------------- 本来要写变态的,差点写成纯爱了 谜团 文星没忘记自己等会还要去医院看文月,被周启修抱着洗完澡之后,她清醒了大半,跟他告别完就着急地前往医院。 文月和周珉都在病房里,文星走到病床旁,气还没喘匀,就问,“姐,你好点了吗?” 文月知道妹妹在为自己担心,再次发病,她心里其实也不好受,但她还是笑着回,“好多了,星星,姐姐没事。” 她其实对昨天发生的事没什么印象,刚刚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周珉面色沉重地坐在自己的病床边,不用细想,文月就能猜到,自己肯定状况不好。 她努力把笑容放大,拍拍文星的背,“真的没事,跑那么急,累了吧,坐着休息一会。” 问题不解决,文星根本没心思休息,她又接着问,“周医生跟你说了吧,那个花…” “哦,我们刚刚才说到这,”文月拉着她坐下,“星星,是不是你多疑了,我觉得那个花没什么问题啊。” 周珉看着手里新出来的分析数据,文月的身体数据依然显示正常,他划了划屏幕,问,“文星说,他是半年前开始给你送花的?” “对,”文月点点头,“半年前,但是他只送过几回。” “从他送花开始,你身体有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文月摇摇头,她病发得没有任何征兆,只是突然有一天,她晕倒在店里,从那以后,就是偶尔的惊厥发作,到现在,演变为思绪混乱,神智不清。 病房里又恢复了沉默,她不愿多想,还是习惯性地安慰身边的两个人,“有可能是我最近休息得不够才会突然又这样的,你们别担心。” 周珉思考了会,又问,“文星说,她在那束花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没有吧,我最了解花了,那就是普通的花香。” 她越说越觉得他们是关心则乱,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们别多想了,这就是普通的花,只是刚好我在这个时候生病了,你们才会把花跟我联想起来。” “姐,”文星最怕她故作坚强,“你能不能重视一点。” “好了,”文月抚一下她的手,“姐姐很重视,只是你们现在的猜想真的站不住脚嘛?” 昨天那束花已经被拆解开来丢进不同的仪器里检验过许多次,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周珉手指点着屏幕,突然想到些什么,又问,“他每次来都送一样的花吗?” 文月回忆了下,“不一样的,有时是月季,有时是杜鹃花,栀子花…” 她想到这突然停了一下,“你这么问的话,我突然想起,他每次只送一种花。” “一种花?” “嗯,”文月肯定地点点头,“很大一束花,但都是同一种,可能是他不喜欢掺杂着送吧。” 她心大地笑笑,看见周珉神情严肃,又收起笑容,“怎么了吗?” 周珉皱了皱眉,文月提起的这些花养殖难度都很大,在资源匮乏的当今,仅是一朵都价值不菲,更别提送一束了。 为什么要给没有任何交集的人送呢。 他心里产生疑问,但也不想用这种凭空而起的猜测引起他们担忧,只是说,“如果他还来给你送花,一定要立刻通知我。” “好,”文月点点头,“需要我问问他吗?” “不用,”周珉摇头,“如果花真的有问题,不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