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学习(1V1 甜文骨科)》 去他房间看A片 八月炎夏,空气气流热得膨胀,凶狠地从窗户闯入,把屋里烧得滚烫。 沉心桐一回家就关紧窗户,打开空调,瘫沙发上悠哉悠哉看电视,抱着黄瓜味的薯片啃,口渴了就灌橙子汽水,一扫之前的闷热,清凉又舒爽。 她看的是最近大热的偶像剧,连番上热搜,中期突然来个转折,男女的感情由甜转虐,她心情憋闷之时,给“狗东西”刷刷刷发微信。 阿桐木:家里零食要被我吃光了。 阿桐木:怎么还不回家?【比中指】 阿桐木:篮球就这么好玩? 阿桐木:赶紧滚回来,给你老子下视频。 发完几条泄愤的信息,她神清气爽,再看看微信,对方半天没回信息。 估计这会功夫,篮球打得热火朝天。 沉心桐看完四集连续剧,觉得有些累了,举起遥控关掉电视机,直接趴在沙发上小睡。 时间流逝,日月轮转。沉黑霸道的夜统治大地,残阳像被打败般,在天边拖拽着血色的尾巴,惨淡离场。 房门外,传来密码锁被摁开的响声。 一道黑色球服的身影走进来,手里的篮球扔在玄关角落,均匀修长的大腿一迈,径直跨进客厅。 宽宽长长的沙发上,睡着的少女分为扎眼。 她穿着薄薄的浅黄色睡裙,睡得四仰八叉,两条细白的腿大张,一条腿还掉在沙发下面。 裙子往上撩起,松松地搭在肚皮上,底下光溜溜的,仅露出一条粉红内裤,印着小花,还挺可爱的。 她皮肤很白,像刚剥壳的鸡蛋,在白炽灯下透着微微的亮,光看就能感觉到,这一寸寸肌肤摸起来有多么嫩滑可口。 沉知渝目光落在她半露的身体,停滞两三秒,很快挪开视线,极好看的眉骨蹙起,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茶几上被吃光的零食,袋口大张,乱七八糟的堆着成一团,沉心桐在家从来不会收拾东西。 “猪。” 沉知渝俯下身,把吃完的零食袋丢进垃圾桶。没玩完的则用夹子封好,平平整整摆在篓子里。 客厅里,空调无声无息吹着冷风。沉心桐睡得有点冷了,无意识摸着肚子。 薄薄的毯子扔在她身上。 她一下惊醒过来,吸吸鼻子,闻到诱人的香辣气味,肚子的馋虫被勾起,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哇,你买了什么好吃的?” 转头,就看见弟弟沉知渝,坐在她旁边的沙发看手机。 他一身黑色球服,松松散散地靠着软垫,眉眼的线条浓重,高挺鼻梁在灯光下,似乎将光暗分割开,五官立体,看起来很有攻击性。 饶是沉心桐再鄙视沉知渝,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弟弟长得“人模狗样”。 沉心桐左顾右盼,在整洁的茶几上,发现两袋冒着热气的塑料盒。 沉知渝指骨分明的手滑动手机,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刚看见你的微信。” 沉心桐弯腰朝外卖盒接近,听到这冰凉凉的话语,心里咯噔一声,愈发迅猛地抓取外卖。 她手一伸,还没碰上,另一只更结实修长的手,毫不留情地抢过外卖。 沉心桐急急地说:“不是买了两份嘛,把一份外卖给我。” 沉知渝把外卖搁在沙发后面的地上,神情淡然:“一份给我自己吃,另一份倒马桶。” 沉心桐:“干嘛呢你,多浪费啊。” 沉知渝挑眉:“你自称老子,不是挺横的嘛,给你吃才是浪费。” 沉心桐扬起下巴,怼过去:“我是你姐,自称老子又怎么样,你啊比我小两岁,就是这个。” 她比了下小拇指。 沉知渝:“很好。” 他提起两份外卖,倏地起身,大步朝厕所走去。 士可杀不可辱,沉心桐可不想屈服,可眼睁睁看着他要倒掉香喷喷的外卖,馋虫在肚子里咕咕惨叫。 没判断错误的话,沉知渝买的是她最爱的麻辣烫。 她气得蹬了下地板,冲到沉知渝的身后,两手勾住他手臂,呜呜哀嚎,“弟,姐错了。” 沉知渝身高比她高出不少,无形中有种压迫感,衬得她像个小朋友。他侧身垂头看她一眼,凉凉的说,“你喊错了。” 沉心桐一头雾水,琢磨一下,反应到他是说微信里的那称谓,“你是老子,够了吧。” 沉知渝哼出一声轻笑,“以后还敢在爷面前自称老子?” “不敢,不敢。” 先吃到麻辣烫再说,以后她不自称他老子了,她要当他爷爷。 沉知渝看她左闪右闪的眼神,他扯了下嘴角:“很不服呢。” “……”他咋看出来的。 她低下头,手伸向麻辣烫的袋子,猛地抢过去,一溜烟跑到餐桌,拆开麻辣烫,扯出一次性筷子,夹起肉丸子塞进嘴里。 沉知渝看她贪吃的样,忍不住勾唇笑了,坐在她旁边拆开另一袋麻辣烫,悠闲地吃起来。 “喂,你下了视频没?”沉心桐用手肘捅捅他,“就是那个视频……” 可能是有点害臊,也可能是热的,沉心桐耳根有点发烫,这话题太敏感了。 沉知渝淡淡的说:“下好了啊,你想一边吃一边看?” 沉心桐瞪他:“你口味真重!” “那你还要我下载,色女。” 沉心桐气极,伸筷子抢他碗里的牛丸。 沉知渝任由她夹去碗里的好东西,狭长的眉眼低垂,盯着她腮帮子一鼓一鼓,“少吃点吧,已经很猪了。” “我很瘦好吧,吃不胖的。” “呵,挺自信的啊。” 沉心桐吃饱喝足后,看了眼微鼓的肚子,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胖了。这该死的沉知渝,一边讽刺她是猪,一边买好吃的投喂她,是故意把她养肥猪吧。 混蛋! 沉知渝丢了吃剩的麻辣烫,洗手后去卧室拿ipad回来,弄个支架摆桌上。 沉心桐有点兴奋,这是准备放视频了。 她小小声声的问:“爸妈今晚不会回来,但在客厅里放,会不会不太好啊?” 沉知渝指头拨弄平板,语气夹杂戏谑,“难道去你房间看啊?” 沉心桐可不想他进自己房间,她房间里有点儿乱,内衣内裤随便扔,沉知渝待会又要讽刺她了。 “不要,我去你房间。” 沉知渝侧脸瞥她一眼,“去我房间看AV,你还蛮有情调的。” 好啊,脱给我看 沉心桐不敢在客厅看av。 要是父母突然折返回来,客厅传来呀咩爹的呻吟,而一对儿女挤在一起,是多么恐怖的画面。 可能沉知渝也觉得光明正大的看av不妥,勉为其难带沉心桐去他的房间。 沉心桐在他房门有点小雀跃。 她很少进沉知渝的房间,沉知渝从来是严禁她乱闯的,她也不准沉知渝进她的卧室。 沉知渝开了房门,她踮起脚尖往里一探。 哎哟呵。 还挺干净的嘛。 不同于她卧室的暖粉调,他房间装修风格是深黑色的,家具不多,只有衣柜书桌和床,显得简洁又清爽。桌上的电脑是现在最先进的配置,据说是他亲手DIY,搁在那亮闪闪的。 沉心桐摸了把电脑桌。 啧,一点灰尘都没有。 沉知渝斜眼看她摸键盘,冷冰冰的说“别乱碰”。 沉心桐头顶要冒火了。 姐不止要碰,还要玩个够。 她一屁股坐在人体工学椅,摁开台式电脑,“我要看看是不是背地里瞒着我,早早就看av了。” 一开电脑,机械键盘的霓虹灯刷刷亮,怪好看的。 沉心桐看着桌面的游戏,英雄联盟,绝地求生,穿越火线的都有。他玩那么多游戏,怎么保持年纪第一的,她红眼病要犯了。 沉知渝蹙眉:“你到底是来看av,还是玩游戏啊?” 沉心桐讪讪地抽回手:“就用你的台式电脑看,平板的尺寸太小了。” “随你。”沉知渝提着她领子丢到一边,打开电脑一个隐藏文件。 沉心桐了然的眯起眼:“你果然瞒着我看av。” 沉知渝冷笑,“这是先电脑下载,用数据线传进平板的,以为我跟你一样饥渴?” 沉心桐怀疑的看他侧脸。他真的没看过av嘛,说实在话她有点不信。 她扫了眼文件夹,有十多个文件,创建日期是最近。 难道他以前真没看过黄色? 沉知渝正要随便点开一个,沉心桐阻止道:“等等,我来挑。” 沉知渝看她磨磨蹭蹭,很不耐烦:“快点。” “你下的是日本的啊?”沉心桐会一点日语,看着一串日文,认出有校园、办公室场景。 好像还有姐弟AV。 咦…… 沉知渝注意到她神色不对味,屈指,重重在她脑门一弹:“想什么,我随便下的。” 沉心桐揉揉额头,指着学院那一版,说:“先看这个。” 她有点小兴奋,走过去反锁房门,拉上深灰色的窗帘。 沉知渝看她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模样,他冷不丁笑了:“别整得跟偷情一样。” 沉心桐白他一眼。 可能是受他这句的影响,沉心桐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就算他是自己亲弟弟,但也是跟自己身体结构完全不同的一个异性,两人待在昏暗封闭的卧室,怎么都会让人想入非非。 转念一想,不过是看个黄片而已,不可能发生什么事。 沉心桐轻咳一声:“事先说明,我看AV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可不是因为好色。” 沉知渝揶揄地笑:“学习跟人做爱?” 沉心桐憋着气说:“学习生理构造、性知识。免得以后交男朋友,弄伤身体。” 沉知渝扯了扯嘴角,很轻的嗤一声。 端个椅子,她坐到他旁边,盯着他点开校园AV。 黑色框框弹了出来,滚动出又粗又长的日文字幕。上课铃声响起,穿校服的日本女孩抱着两本书走进教室,教室里只有微秃的中年老师,底下零散的坐着几个男生。 老师叽里咕噜跟女孩讲话,女孩很乖巧的点头鞠躬,坐到第一排桌位。 这是沉心桐第一次看AV,这画面粗糙得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两人演技十分拙劣生疏。 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所有的男人太猥琐了吧,唯独女孩长得漂亮身材好。 “老师”拿着粉笔在黑板装模作样的写着,突然要女孩上讲台,指着黑板上挂的女性生理图,要女孩子脱衣服。 女孩在男生们惊呼声中,露出羞涩的表情,慢悠悠解开衣裳扣子,两颗丰腴白腻的桃儿呼之欲出。 沉心桐侧脸看向沉知渝。 他懒懒地靠着长椅,离电脑荧幕有些距离,深黑眸子盯着正在播放的情色视频,冷眼旁观,毫无一丝情绪波动。 银色光亮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孔,有种冷感大理瓷色,别样的俊美。 他比猥琐男好看太多了。 AV里的日本女生,那对奶子眼看要蹦出来。 沉心桐下意识捂着他的眼。 手掌熨帖的那一刻,她清晰感觉到,他温热的眼皮还有浓密睫毛,扇扇眨动,挠痒她的掌心。 “你搞什么?”他似乎有些愠怒,从牙齿里蹦出声。 沉心桐另一只手换掉AV,然后挪开他的眼睛,“我不想看了。” 他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她,“不是你天天在我跟前闹,要我下载给你看?” 沉心桐挠挠头发,因为那女孩胸部太大了吧,她有一点点小嫉妒,反正就不想给他看。 她小声嘀咕:“日本AV的男人太丑了,辣我眼睛。” 沉知渝:“那个日本女人还行。” “我对女人没兴趣。” “想一出是一出,你以后不要求我。”沉知渝起身,默然关上电脑。 沉心桐看他背对着自己,不准他看日本女人的胸,他不会在生她的气吧,那女生的胸有那么好看? “她身材不好看,感觉没我的好。”她吹牛逼不打草稿。 “你?”他站得居高临下,从头到脚扫她一眼,眼底的轻蔑溢出来,“呵,脸皮挺厚。” “真的!”沉心桐被他眼神刺激到了,头脑一热,极力想证明自己,气鼓鼓挺起胸,“不信,我给你欣赏欣赏。” “好啊。”他双手环胸,挑衅地开口,“脱给我看啊。” 来啊,我给你摸 沉知渝坐下,两腿翘成二郎腿,语调散漫,“照照镜子看看清楚。你,一点女人味也没有。” “……” “胸平得可以当搓衣板。” “……” “切,还想找男朋友,是结交兄弟吧。” “……” 一波又一波的话,像植物大战僵尸里吐出来的豌豆,啵啵啵啵,把沉心桐砸得脑仁疼。 可能在他眼里,她压根不是女人,跟会蹦会跳的大猩猩差不多。 沉心桐气不打一出来:“那我就给你试试,摸搓衣板是什么感觉。” 她擒拿沉知渝的手,扯开前排两颗扣子,握住他手掌覆盖在一团隆起的乳房。 她抓住他手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比她宽大不少。 不同于她的柔软,他手骨的凸起偏硬,掌心有点粗砺,包裹起她乳肉的瞬间,带起一丝古怪陌生的电流,微微酥麻。 沉知渝愣了,她也愣了。 两人同时看着衣衫半解的场景,那对乳儿不大不小,饱满可爱,他手掌刚好可以握住。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手掌似乎捏了下富有弹性的乳肉。 沉心桐啪地一下拍开他的手。 沉知渝抽回手,仿佛摸了脏东西似的,俊脸绷得一片青黑,那手握成拳头死劲摩擦。 沉心桐手涩地系上扣子,弄了半晌全部扣上。 刚刚,她一定是疯了! 沉心桐尴尬地不想说话,沉知渝也没吭声。于是,周围空气诡异地凝结住。 在她以为两人要打几天冷战的时候,沉知渝忽然开腔:“果然是搓衣板。” “……”沉心桐指着胸脯,“搓衣板有这么软嘛!” “哈哈哈哈。”沉知渝笑得前仰后合。 沉心桐想起一句话,只有自己不尴尬,尴尬的是别人。 她摆出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叉着腰说:“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你。” 这一次必须扳回本,否则,沉知渝以后绝对会经常拿此事来糗她,她也要抓住他的把柄才行。 沉知渝指着平坦胸脯,“随你。” “不!”沉心桐霸气地指向他腿间,“我要摸这个!” 沉知渝顺着她手指低头看向胯部,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这么野,他抬起头,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她。 “你确定?”他问。 沉心桐故意糗他:“不敢给我看啊,是不是跟豌豆那么小,羞于见人?” 沉知渝舔着后槽牙,盯着她的眼神隐隐有点凶。 说起豌豆,还是沉知渝五岁那年一个梗。 沉奶奶为了图方便,有次让孙子和孙女一块洗澡,沉心桐当时七岁,指着泡在澡盆里的小豆丁沉知渝,那根可可爱爱的粉色小肉棒,她天真无邪的问:“奶奶,这是什么啊?” 沉知渝很小就知道羞耻,脸蛋红扑扑地捂紧下身。 沉奶奶不知道怎么解释,支支吾吾的说:“呃……这是小渝的豆豆。” “是他长的豌豆吧,可以吃吗?”沉心桐作势要抓弟弟的小鸡鸡,沉奶奶一边制止,一边哈哈大笑。 小小的沉知渝慌忙藏进水里,水面冒着咕噜咕噜的气泡。 这桩事沉心桐记忆犹新,不知沉知渝记不记得,如果五岁记事的话,一定是他的童年阴影。 沉心桐收起回忆,盯着眼前肩宽腿长的少年,现在他身高足有188,再也不是当年的小豌豆。 可这阻止不了她调戏的步伐。 沉心桐抬起拖鞋,轻轻蹬他腿,笑道:“小豌豆,敢不敢给姐姐摸啊?” 沉知渝顺势擒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拽,她身下有滚轮的椅子就连人带椅朝他滑去,粉色拖鞋滑落在地,露出白皙莹润的脚趾。 沉心桐吓了一跳,蹬腿反抗,奈何软绵绵跟小鸡似的,没多大力气,就这么拽到他跟前,猛地拉短两人的距离。 他的右手,方才还摸过她胸部,现在擒住她纤细的手腕,强势有力地控制住,不给一丝反抗的余地。 “你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他坐着都比她高出不少,俯下身,脸对脸挨着极近,语气有一种狠劲:“来啊,我给你摸。” 鸡巴都给你摸硬了,你给我负全责 沉心桐一下被拉得离他很近,重心不稳,险些从椅子滑下来。 沉知渝嫌弃似的,指头抵着她肩膀虚扶一下,免得她摔倒。 他脸从上方斜睨,黑眸映着她发愣的脸,“敢不敢?” “怎么不敢了,脱下裤子给我看啊。”当异性的面脱裤子多糗啊,沉心桐估摸他会改变主意。 沉知渝手伸向桌面的台灯,揿灭了卧室唯一的光亮。 沉心桐眼前一片漆黑,有点犯懵,“干嘛呢?” 黑灯瞎火的,是要干坏事吧。 隐隐约约,有拉链的声响,她心脏吧嗒一下,呼吸都紧了。 微凉干燥的手掌捏住她细嫩的手,将她蜷曲的手指一根根掰直。 她下意识的抽回手,被他直接从手背直接扣着,将其覆盖在一块硕大的隆起。 沉心桐像被潮水猛地拍击一下,整个人懵懵傻傻。 这,这是,什么! 卧槽,要命啊! 那块隆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散发令人害怕的体温。 “摸到了吧。”黑暗里,他嗓音透着低哑,“这是什么?” 沉心桐咽唾沫,心底一片麻乱。 “是鸡巴,肉棒,阳具,屌。”他一个词一个词蹦出来,口吻似认真似戏谑。 房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了视觉,其他通感变得格外清晰。 他抓住她手指,钻进内裤里,让她更深入的“学习”透彻。 她摸到了硬直的阴毛,那团形状雄伟的肉块。 不,说“棍子”更准确点,怪不得被称为“肉棒”。 很粗的一条,软绵绵趴着,像沉睡在树丛的巨蟒。 他笑:“感觉到它了吗?” 她感觉到了,却在黑暗里看不见,不禁想知道它是什么模样。 她柔软的手裹住它粗壮的躯体,带着报复心理,用力捏了捏。 “嘶……”他吐出呻吟,声线性感。 接着沉心桐发现一件惊悚的事,肉棒在她手掌下膨胀变硬,像野兽苏醒过来,圆硕头颅往上翘起。 “……”吓人。 刺激太大,沉心桐受不了,奋力要把手从他裤裆掏出。 他拽着她不放,一抓一收之间,捏得更有力,阳具享受到紧致的抓握,他似乎喘得愈发大声。 “放手……”她彻底慌了,有点后悔摸他下身。 他单手扣住她纤薄的肩膀,压在长椅上,呈禁锢的姿势。 “明明是你想摸,鸡巴都给你摸硬了,你给我负全责。” 乖乖趴下,爷伺候你 沉心桐被摁住无法动弹,只能安静下来,任由他肆意操控她。 她的手不属于自己了。 手下的触感在告诉她,她正在给自己的亲弟弟撸管。 他强势地握住她一只手,从圆硕头部套弄到阴毛浓密的根部。 每碰到底部,阴毛会微微刺着她的手背。 她看不清性器的模样,从触摸分辨出肉茎的柱头更粗,形状往上微翘,底下似乎有鼓起的肉囊。 肉茎像隔着层橡胶套子,有血液在底下汩汩流动。 经过十几年的茁壮成长,少年的阴茎像一条暴躁狰狞的欲蛇。 要命,她再不敢嘲笑他是小豌豆。 他用力摁住她的手掌,一下一下套弄摩擦,筋结凸起硌着她掌心。柱头分泌的粘液,粘了她一手。 摩擦数十次后,她掌心渐渐发热,有种麻麻的感觉。 沉知渝似乎很兴奋。 “哈…哈…”他低低的喘息声,流动在静谧深黑的夜色,浓稠得像要吞没她全身的泥沼,她挣扎不开。 好像折腾了许久,那玩意始终硬邦邦,她不耐烦地咕噜:“你有完没完,别弄了,我不喜欢这个……” 他轻笑:“那我弄你。” 一只大手袭来,钻进薄透的衣裙,抓取少女青涩的乳房,不同于先前浅尝则止的触摸,他凶猛地抓握柔软有弹性的乳肉,一揉一捏。 “啊!”她忍不住尖叫。 他手掌捏得很用力,整颗乳房变了形,奶白乳肉从手缝溢出来。 被捏的部分,说不上疼,有股酥酥酸酸说不上来的古怪感觉。 她整具身躯忍不住往上躬,想避开他肆意妄为的手。 “不要弄了……放开……” 沉知渝欣赏她细细破碎的呻吟,咬了咬自己的嘴皮,仿佛在压抑更可怕的情绪。 须臾片刻,他声音恢复平静:“这是学习的一部分。” “……”沉心桐呢哝道,“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触碰什么机关,沉知渝常常跟她对着干,但平时也算正经人,突然间变得这么邪恶…… 沉知渝毫无心理障碍,继续把玩亲姐姐浑圆饱满的奶子,语气轻蔑:“乖乖趴下,爷伺候你。” 沉心桐洗澡的时候,经常给双乳打沐浴露揉搓,一点感觉也没有。 可现在很不一样,哪怕他仅仅覆盖在乳房上,身体的感知也会全部聚集在那个部位,感受他掌心的微微粗粝。 这是他用来打篮球、经常考试拿第一的手。 他在捏奶方面却是纯新手,有点好奇地摁压那颗奶头,乳尖慢慢变硬,更加坚挺。 “居然会充血。”他低低的笑。 沉心桐耳根发热,是气的。 这哪里是学习性知识,分明是他在探索她的身体。 “不公平。”她喃喃道。 他轻嗤一声:“你摸我鸡巴,我揉你奶子,哪里不公平,是不是要我摸你小屄才算公平?” 沉心桐下意识夹紧双腿,“你别想!” 他咬着牙说:“我想不想,做不做,你阻止得了?” 沉心桐半靠在椅子上,双乳被揉捏得发麻,化为一淌水差点从椅子流下去。 他果然做到了,两颗奶子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她下体流出湿湿的液体,极度渴望一样东西,可是说不清该怎么做,她无意识地摩擦双腿。 他一心二用,一边揉奶一边撸管。似乎过了许久,他撸管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气声越来越粗。 不知过了多久,他沙哑的嗯了声,拖出长长性感的音尾。 一股灼热的液体喷薄而出,飞溅在她掌心,更多的一部分溢出来。 沉心桐浑身一颤,手上满是黏黏的液体,鼻息一股淡淡奇特的味道,有点像乡下开的栗子花。 什么鬼东西? 难道是,精液? …… 她震惊了好久,直到他拉上裤拉链,摁亮台灯。 他抽两张卫生纸,捧着她的手,仔仔细细擦干净“脏物”。 莹白细嫩的五根手指,挂着黏糊糊的白浊。卫生纸擦得全湿,那味道却怎么都抹不掉。 她呆呆地,魂不守舍,盯着自己被弄脏的手。 “傻了?”他垂下眼眸,笑看她。 像被一阵雷声吓醒,她刷地站起,风风火火跑出卧室,直奔卫生间。 哗哗哗,水声淅沥。 沉心桐挤了很多洗手液,搓出大股白色泡沫,对着水龙头疯狂冲洗。 “混蛋!“她咬着牙骂,泡沫随着水流冲进下水道。 总算觉得洗干净,她关掉水龙头,十根手指被泡得发白。 她抬起头。 镜子里的少女同样在盯着她。 少女鬓发微湿,熨帖泛红的面颊,杏眼迷离恍惚,呈现出类似醉酒的痴态。 这样的神情很陌生。 她拍了拍脸,努力镇定下来。 没关系的,她又没跟他乱伦,互摸对方的身体算不得什么,只当研究异性身体结构。 下体传来湿哒哒的感觉,她好想换一条干燥的内裤。 沉知渝真是讨厌。 他倒是满足了,而她,好像没有…… 想知道鸡巴是什么颜色,我告诉你 当晚,沉心桐失眠了。 脑海里循环撸管摸奶的场景,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稀里糊涂做了个梦,她扛着四十米大刀追砍沉知渝,结果被他一脚踹飞。 翌日清晨,她耷拉着眼皮刷牙,吐掉满嘴泡沫。 身后,指骨分明的大手,轻轻拍一下她肩头。 她浑身绷得紧紧的,某个画面翻涌上心头——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昨晚掐过她的奶子。 “包子在蒸笼里,自己拿。”他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独自僵硬的她。 过分!太过分了! 昨晚发生那状况,他是怎么做到一点事都没有,凭啥要她一人尴尬。 她愤怒地啃着包子,斜跨书包上学去。两人在同一学校,但从来不一块上学,沉心桐有意跟他分开时段。 沉家父母忙于生意,经常不在家,冰箱里堆满饺子包子馒头,姐弟早餐一般吃这个,中饭在学校食堂,晚饭则看情况了。 上课的时候,沉心桐由于没睡好,本来还算用功的她,半节课都听不进去。 同桌李夏莉看她神游天外的模样,故意开玩笑:“想男人啦?” “哪有?”沉心桐心里紧巴了下。 想沉知渝? 不可能的。 她想的是如何把沉知渝打趴下,虽然知道这辈子都做不到。 “我给你带了这个。”李夏莉挤眉弄眼,从书包里掏出两本书,一本薄一本厚,“这是我珍藏品,送给你,不用还了。” 沉心桐知道这是啥书,翻也没翻,直接塞进书包里,要是被别人看见得社死。 李夏莉笑着说:“回家好好鉴赏!” 沉心桐回到家里,关严房门,迫不及待掏出这两本书。色情小说对一个好好学生,是烫手山芋的存在。 沉心桐先翻第一本厚的,《霸道王爷压宠妃》,剧情挺直白,霸道王爷强取豪夺农家女,天天压在身下强插,男主骚话连天,女主嗯嗯啊啊,男女互动都是肉,沉心桐看几页就没兴趣了。 第二本薄薄的几页纸,是《性爱科普小册》,以漫画文字的形式,解释男女身体的构造,自慰如何操作,性爱要注意的事项,沉心桐觉得有意思多了。 沉心桐看着男孩子解裤子撸管的漫画图,不由想起昨晚经历。 当时她套弄沉知渝的肉棒,大致分辨出肉棒的形状,可是肉棒的模样具体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颜色呢。 自从净网,她接触不到任何色情信息,想看看男性生殖器长什么模样,网上的图连一根鸡巴毛都没有。 看完后,她随手将小册子夹进一本厚书里。 门徒然敲响,她连忙把《霸道王爷压宠妃》藏进书柜,磨了半天不情不愿地开门。 房门外,沉知渝斜靠在门框,扫了她一眼,极不耐烦地开口:“吃饭。” 沉心桐看见他就心烦意乱,干巴巴的说:“吃不下。” 那眼神仿佛在说“赶紧走啦你”。 沉知渝突然抬手,掐住她有点婴儿肥的脸蛋,“我怎么感觉,你在躲我?” 沉心桐被掐得“啊”了声,摸摸被掐疼的面颊,“谁躲你了,心思真敏感。” 她故意数落他,“敏感的小弟弟,需要姐姐随时随地、无微不至的关照吗?” “哈!”他冷笑一下,“有句话可以形容你,宇宙发生大爆炸,所有东西都化成灰,只有你这张嘴还留着。” “你啥意思?” “嘴硬。” 沉心桐反唇相讥:“至少我嘴硬,你全身软趴趴的,就跟没骨头一样。” 沉知渝意义不明的勾起唇角,“我哪里硬,你昨晚不是摸过了?” “………………” 沉心桐整个人无语凝噎,气得要当场爆炸,捡起一本厚重的书,冲这个该死的家伙砸过去,“滚啦!” 沉知渝一抬手,胳膊肘把攻击挡开。 厚书哗啦一声落下来,雪白的纸张散开,在空中飘出一张突兀的册子。 哦买噶,怎么把那本书丢出去了…… 沉心桐慌忙去捡。 沉知渝似乎察觉她的异样,眼疾手快,比她先一步抓住要飞落的手册。 “《性爱科普手册》。”沉知渝念着手册封面大字,挑眉看她一眼,似乎毫不意外她会看这本书。 她踮起脚尖去抢,身高仅仅够到他肩膀,他一抬手,她连他胳膊肘都摸不到。 “还给我!”她恼羞成怒,被他发现看科普书没啥,但是要被他看见里面…… “鸡巴是什么颜色?”他念着手册里一行娟秀的小字,旁边还画着鸡巴图。 一根粗粗长长的隆起,底部两边贴着圆形的小丘,像小学生的素描画——这是沉心桐所作。 沉心桐脸烫得可以烧煎饼了。 反正不用还手册,她就在上面乱涂乱画,把摸出来的鸡巴形状画出来,还写了几条疑问。 沉知渝笑着欣赏她的巨作:“挺好学的啊。” 沉心桐扑过去,拽住他胳膊往下扯,“还我!还给我!” 沉知渝垂眸看她毛茸茸的发顶,像小猴子似的围着他打转,“这么矮,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亲姐。” 他用手册轻轻拍一下她脑门,“还你。” 沉心桐接过薄薄手册,憋红着脸要藏起来。 沉知渝揉揉她柔软细嫩的发丝,跟诱哄小孩似的,“想知道鸡巴什么颜色,我告诉你啊。” 研究他的鸡巴 沉心桐下意识往他胯部瞄了眼,脸莫名其妙地滚烫,拍开他摸头的手:“姐姐才不想知道你幼嫩的小鸡鸡是什么颜色呢。” 沉知渝手搭在她肩膀上,“昨晚你不是摸了个把小时,它的尺寸还不清楚?” 沉心桐用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两厘米的尺寸,挑衅地说:“记得很清楚啊,你那玩意就这么点吧,不能再多了。哎呀呀,以后被老婆嫌弃怎么办。” 她越说心里越得意,嘲讽他是人生乐事。 沉知渝皮笑肉不笑:“好得很。” 他揪住沉心桐的衣领,跟拎小鸡似的提起,一把将其推到墙壁。 沉心桐背贴冰凉的墙面,身体被沉知渝恶意挤压着。 他俊脸沉在灯下暗影里,慢慢解下腰带,随手丢在地板上。 沉心桐吓傻了,他搞什么呢? 沉知渝身体下倾,黑瞳始终盯着她不放。 沉心桐退无可退,把身体缩得小小的,昂起个脖子,“你搞什么呢……” “当然要你说真话。” 沉知渝抓住她纤小的手,摁在解开的裤头,“这次让你摸清楚,这玩意大不大。” 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有几分邪气,一张脸俊美得不像话。 沉心桐这时还想不到,她犯了禁忌,万万不能嘲讽男人小。 两手触碰到烫热的隆起,她心突突直跳,眼睛平视着他那身黑色体恤胸膛的花纹,不敢往下看。 她嘴里还是不服气:“我又没有对比,怎么知道大还是小。” 沉知渝冷笑:“你还好意思看别人的?” 沉心桐抽回手,哼了声:“我以后会有男朋友啊,一定要交七八个,你绝对是里面最小的。” 刚说完,她后悔得咬舌头,不小心说错话了,这句话岂不是把他概括进男朋友的范围吗? 沉知渝似乎没注意到这一点,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没人敢要。” “滚!”沉心桐恨不得捏爆他那玩意。 沉知渝顶胯撞了下她,裤子半解露出几分欲色,“真的不想看?” 沉心桐视线终于忍不住下移,盯着他灰色四角裤的隆起,半晌没说话。 沉知渝知道她口嫌体正直,控制她的手伸进内裤,直接把肉根释放出来。 那根肉棒在她眼皮底下现出原形,颜色是粉肉色,形状像粗壮的棒槌,圆头往上微翘,还挺好看的。 不知为何看见这根肉茎,她心跳加快几分,呼吸都急促了,可能是女性被龟头散发的荷尔蒙吸引。 沉心桐指着底下两颗肉蛋,“这是什么?” “生理课忘光了?这是男性睾丸,当猪都嫌你笨。” “生理书里的是切片图,压根看不出什么好吧。” 肉茎很壮硕,顶端略粗一点,沉心桐注意到龟头的头顶有个排泄孔,上一次的精液就是里面射出来的吧。 “排尿排精是一个孔?” “嗯。” “……”沉心桐发出感叹,“你们男人真的很脏啊。” “射精的时候,尿道会自动关闭。”沉知渝忍无可忍地捏了下她鼻子。 沉心桐闭了嘴,其实心里清楚,沉知渝是非常爱干净的,他身上每天带着沐浴露的味道,衣服沾着洗衣液的清香。 沉心桐挨着他那么近,就能闻到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 “这玩意是怎么塞进去的?”这话题越来越色了。 后觉后知意识到他身体还挤压着她,裤头半解,任由她欣赏他成长得十分强壮的阳具,暧昧得要透不过气来。 沉知渝:“我没试过怎么知道。” “哎呀,可怜的小处男。”沉心桐咯咯笑起来,“为了解答小处男的疑问,以后我找个人试试好了。” 沉知渝眼眸一深,手扣着她纤细的脖子,重重摩挲,“随便找人试,你猪配种?” 沉心桐总觉得他的手像要掐自己,“关你屁事!” 她早打算物色一个男朋友,享受一下谈恋爱的感觉,性爱倒是次要的。 沉知渝盯着她,“想不到你这么饥渴,平时看不出来啊。” “找男朋友不是很正常嘛,你也可以找女朋友啊。” 他声音冷酷:“没兴趣。” 沉知渝的话在意料之中,沉心桐知道他很受女生欢迎,但俨然一副超然物外、无欲无求的样子,她幻想他以后会跑到山上当和尚。 沉知渝语气平静:“你研究够了,该轮到我了。” 沉心桐懵圈,下意识夹紧双腿,要从他贴紧的身躯跳出来。 沉知渝捞住她弹跳的身子,轻而易举地扛起来,居然来了个公主抱,直接丢到床上。 沉心桐奋力往下爬,后面传来冷飕飕的声音。 “你逃跑试试,以后别想我投喂你。” 他掌心捏弄的小玩具 沉心桐两手撑在床边,正要往下溜去,听到他决绝无情的放言,她瞬时僵住。 爸妈经常不在家,姐弟俩没成年人管,沉心桐又是懒人,晚饭都是沉知渝一个人搞定。 忙碌的时候,他会打包两份外卖,或者下一锅面。有空的时候,他会炒两三盘菜。饶是沉心桐跟他再不对付,也不得不承认,他做的菜实在美味,她每次恨不得把盘子舔干净。 壮士能屈能伸,她绝不能屈服,绝不能让这个混账得逞。 肚子传来空虚的咕噜声。 可是…… 她吃不到他的菜,会死的,会活生生饿死的! 纠结了好久,沉心桐抽回半边身子,四肢摊开软倒在床上,认命地闭上眼。 “随你!你想干嘛干嘛!” 沉知渝:“你这样算什么,为五斗米折腰?” 沉心桐还在那嘴硬:“作为一个好姐姐,我是在让着你,懂吗?” 沉知渝朗声笑了,语尾拉得很长很暧昧,“你真是个……好姐姐。” 他跪坐在她两腿间,欣赏她躺趴的模样。 少女穿着轻薄的绿色小裙子,黑发如瀑披散,唇红齿白,闭紧双目,一动不动的模样乖极了。 轻咬红唇,浓密的睫毛微颤,是害怕的模样。 沉知渝抚摸她纤细得像笔杆的小白腿,手从内测往上,慢慢滑到大腿根,“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沉心桐被摸得发痒,忍不住绷紧着腿,“事先说好哦,你别……别对我做奇怪的事。” 沉知渝顺着她话问:“奇怪的事,是什么事?” 沉心桐说不上来,屏住呼吸不动,能感觉到他缓缓撩起她的裙子,大腿有点凉凉的。 沉知渝凝视她可爱的花花内裤,包裹住圆润的私处,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摁在她内裤的裆部。 “啊……”她绵绵得叫出声。 刚才他摁压的地方,是敏感的花唇,被弄出的酸软感像被电流麻了一下。 “不要乱摸!” 他愿意听她的,就不是沉知渝了。 骨感分明的手指捻住内裤的两端,往下一扯。 少女诱人的私处,暴露在亮堂的灯光下。 她阴部长得漂亮,绒毛颜色淡,稀疏生长,藏匿起纯净的宝藏。 好漂亮。 沉知渝一眨不眨地凝视她腿间。 这是他第一次看女孩子的花穴。 他呼吸有点紧,下体也绷得很紧,有火热的东西在体内窜动,呼之欲出。 想用什么塞进去,塞进这具诱人的身体里,填得满满当当,全部是他的东西。 他抓住她两条细腿,往两边掰,盘腿坐在她双腿的中央。 这姿势羞耻极了,她抓了个柔软的枕头抱紧,捂着滚烫泛红的面颊。 突然好后悔好后悔。 为了一口吃的,有必要做出这样的牺牲嘛…… 他是她亲弟弟啊! 而现在,她正敞开大腿,任由他为所欲为。 “紧张什么,只是摸一摸。”沉知渝嘴里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不一定那么想。 指头摁压两瓣肥厚的花唇,一下又一下的摩擦,他喉结上下滚动,瞳眸比夜色浓稠,掌控一切的欲望愈发汹涌。 她感觉自己被硬硬的手指磨着,全身上下都被弄得发软,两股微微打颤,仿佛变成他掌心捏弄的小玩具。 “混蛋!摸够了没!”她用力蹬踢大腿,反抗他肆无忌惮、毫无底线地侵略。 他膝盖一压,把她镇住了,促狭地笑了声:“摸一下你的逼,就紧张成这样,真没用。” 好一会,他触到湿润的感觉。 是她蜜穴里泌出的液体。 味道似乎有点甜。 沉心桐察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两腿之间,警觉地睁眼去看。 撑开眼皮那刻,头顶灯光射得眼睛发花,她视线往下缓缓一挪,便见岔开的两条白腿间,埋着黑色的头颅。 “你干嘛?”她嗓音哑了。 腿心传来湿热的触感。 她被刺激得脚趾蜷缩,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沿着脊椎穿流而上,热热的,麻麻的,整具身躯仿佛都在热水里烫着。 舔她东西…… 是什么啊? 舔屄摸奶 沉心桐脑子迟钝了半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舔她屄口的,是弟弟柔软湿热的舌头。 两腿间夹着弟弟的脑袋,那么羞耻的地方……被舌头舔…… “别碰那里!”她想躲避他的舔弄。他忽然含住一瓣阴蒂,坚硬的牙齿不轻不重咬了咬阴蒂。 “啊……”她忍不住尖叫,被咬的部位像被强烈电流冲击,一阵酸酸疼疼的感觉穿过四肢百骸,整个人承受不住的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 这家伙明明没一点经验! 怎么这么会弄! 太过分了! 沉知渝两手掰开她乱动的腿,舌头像一条灵活又邪恶的蛇,舌尖一下一下拨弄两瓣花唇,时不时轻轻地咬。 “生理课记得没,这是女人的阴道口,阴茎可以插入的地方。”含着她的花唇,他声音有点含糊。 他一直在观察她,肆意触碰她的身体,每当她反应极大,知道这里是敏感点,就故意多次用唇齿舔咬。 “嗯……嗯……啊……” 沉心桐要被他折磨疯了,浑身动弹不了,下体被舔咬得又痛又爽,私处部位胀胀得像被热水泡开。 初次被这样对待,她感觉刺激又害怕,陌生的生理快感使得她有点无措。她紧张得抱紧枕头,滚烫的脸深深埋进柔软。 他淡红的舌尖钻进暗粉色的紧致肉缝,舔掉屄里流出来的蜜汁,仿佛在抽插肏弄。 每抽插一下,她两腿跟着颤一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一会,她昂起脖子,看向赤裸白皙的两腿之间。 他感应到一般,同时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狭长眼眸望定她。 眼底的戏谑要溢出来,他漫不经心的问:“爽不爽,嗯?” 爽……好爽…… 可是,好羞耻啊。 张开大腿被他那样舔。那里是男朋友才能触碰的地方,现在却被弟弟捷足先登。 她不过对性爱好奇罢了,怎么发展得越来越歪。 沉知渝双手撑在她两侧,往上挪动,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他由上而下看着她,两人面对面凝视彼此。 他瞳孔幽深,菱形的薄唇沾着水痕,散发一点点暧昧的亮色。 她意识到那是什么水,羞耻感愈发沸腾,“变态!” 他拉住她的手包裹硬邦邦的阴茎,“我那块硬着,咱们继续?” 少年清朗的声音透着干净,语气很是愉悦,仿佛品尝着盘中大餐。 这顿大餐,是她。 “滚开!”沉心桐扭动身体要摆脱他,生怕他做出更色情的事。 她好不容易抽出手,他灼热的欲根忽然抵住她的嫩肉。 好硬。 她呼吸都停滞下来,不敢看身下是什么情况。 他轻挑一下眉尾:“你不是看过科普书嘛,说说,肏屄是怎么做的?” 沉心桐紧张起来:“你别想!我不乱伦的。” 沉知渝闷闷的笑:“我们俩不是在研究嘛,哪里乱伦了?” “……” 沉知渝抚摸她被“蹂躏”过的下体,两瓣粉嘟嘟的肉唇被舔红了,绒毛湿哒哒地黏成一片。 “小屄被鸡巴插入,才算乱伦。”他语气出奇平静,邪恶的字眼都正经起来。 “看来你生理课学的不错。”她讽刺的说。 想象那个画面便觉得害怕。 那么狭小的细缝能被粗硕的阴茎撑开吗?会不会撕裂啊? 沉心桐心脏抖了下,小声说:“你不能插进去,其他都可以。” “其他都可以?”沉知渝拱起身,挺起窄臀撞击她私处,“那这样你也不介意?” 他握住肉茎的中部,顶端的龟头蹭着她柔软的肉唇,刮着阴道口。 她被磨得下身酥麻,忍不住视线下移,看向两人交缠的半身。 两人的下体都一丝不挂,相互紧贴着摩擦,看起来又色又淫。 这样都不算乱伦,那算什么…… 他单手解开她扣子,钻进去把玩白糯圆软的奶子。 黑眸一眨不眨盯着她,呼吸粗重,极其兴奋的样子。 他突然埋下头,双唇夹住她珍珠般小巧的耳垂,舌尖往上舔弄,跟电影里的色情狂魔一样。 过一会,他嘴唇得寸进尺地蹭过来,滑过了奶糕似的香软面颊,似乎要碰到她的唇。 她吓着了,下意识地别过头,避开他的触碰。 他动作停滞片刻,发出一声轻嗤,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龟头突然往屄里摁了摁,一副要肏进去的凶狠样。 ———————————— 被抄怕了,上一本文被低级抄、高级抄、复制粘贴都有,绝大部分都断更了,我就懒得找她们麻烦。 再说为一部肉文不值得我花精力。 这本是我梗里比较普通的一个,先默默练笔,再写更有趣的故事。 被迫享受性交(增加剧情) 沉心桐下体有被撑开的痛感,往下一看,他龟头居然插入了一小截。 她奋力捶打他胸膛,“都说不乱伦了,你个混球。” 沉知渝索性紧贴她上半身,双手环住她不放,“我只是插进一点试试,不算性交。” 他一边稳住她,一边挺动下半身,塞了将近一半龟头进她体内。 “哈……哈……”他在她耳边喘息着,似乎爽到了极致。 亲姐姐的阴道又紧又湿,像一张小嘴舔弄他的龟头。 沉心桐感觉自己上了当,只能平躺在他身下,任由半截龟头进出她体内。 姐弟俩性器相互厮磨,鱼水交融,插出渍渍的水声。 他抱着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戳弄,圆硕龟头挤开肉缝填进去,肉唇被磨得艳红。 他一边有条不紊地肏干,一边低垂眉眼看她:“生理课里处女膜位置记得嘛,再进去一点,你的处女膜就被捅破了。” 她双臂被箍进他怀里,两手报复性地抓挠他的背,“啊……混蛋……”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挺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抽插了数百下,可能嫌不过瘾,脱下自己的上衣,扯光姐姐的小裙子。 赤身裸体的抱住她,继续肏屄运动。 姐弟俩上身贴着彼此,下身疯狂纠缠。 沉心桐下体被戳弄那么多次,早就不痛了,慢慢有股黏糊糊灼热的快感。 她被困在弟弟身下,犹如遭受强暴一般,丝毫无法动弹,两颗奶头蹭着弟弟平坦坚实的胸,小屄被弟弟的龟头肏。 这不是性交是什么,该死的沉知渝,总是想方设法忽悠她。 唯一庆幸的是,她处女膜还没破。 她趴在弟弟怀里,下巴搁着他宽阔的肩膀,身子被颠得一动一动。 好舒服,弟弟太会弄了。 她被迫享受性交,跟自己的亲弟弟性器厮磨,下体被捅得发麻,源源不断有快感溢上来。 他不知在她体内抽插了多少次,突然卡在里面一动不动。 灼热的液体毫无征兆地喷洒在她体内,而且是,一大股接一大股射出来。 被亲弟弟射精了…… 她愣愣地躺着,感受量大黏腻的液体流出体外。他的龟头还执着地充塞屄口。 沉知渝喘息不止,嗓音像含着沙粒,哑得令人酥麻。 他紧紧抱住沉心桐,龟头往里戳了戳,把自己一部分仍留在她身体里。 看着她呆呆的眼神,他忍不住轻笑,低下头,两瓣薄唇贴上她微张的小嘴。 他含住她唇瓣辗转几下,起初是浅尝则止,很快尝出了滋味,舌头横冲直撞地填进去。 “唔……” 沉心桐眼睛瞪圆,傻傻看着他俊秀的眼眸阖上,认真地吻她。 唇齿间搅动的是他湿热的舌头,他一只手托着她纤小下巴,舔舐香软的口腔。 云雨过后,寂静的深夜,只有唇舌暧昧的纠缠声。 完了,这是她的初吻。 她不过是好奇而已……居然被弟弟射了精,初吻也没了。 太不划算了,真要哭晕过去。 …… 周末,学校放假不上课。 沉心桐被玩弄了一夜,全身上下都被弟弟摸过舔过,她睡得不好,第二天眼皮沉沉。 早上她醒来,身上沾着汗黏糊糊的,后知后觉地发现,旁边贴着一丝不挂的背。 少年躯干修长宽阔,肌理分明,皮肤在沉沉的晨曦泛着冷白,暴露的肩胛骨有些诱人。 沉心桐脑袋懵了半晌,想起昨晚发生那事,蹑手蹑脚爬起身,攥起散在衣篓里的衣服,一溜烟逃进浴室。 坐在马桶盖上,她羞耻地拉开双腿,两腿间的私处被戳得通红,肉缝还有残留的白浊。 昨晚差点被吃干抹净了。 她想到昨晚就来气,只不过是为了两口吃的,被弟弟翻来覆去的玩弄。 虽然打心底不想乱伦,但是爽是真的爽,她确确实实被弄得很舒服。 后来几天,她有意无意避开沉知渝,早出晚归,在家的时候听见开门的声响,就立即躲进房间。 这样导致的结果是,她经常晚上挨饿,哪怕餐桌摆上饭菜,她只敢流着口水闻一闻。 有一次,沉知渝在餐厅吃饭,她提着书包直接飞奔回房。 他被勾勒过的深黑眉眼,平静地瞥一眼她拐进房间的背影。 而后,她的房门被敲响,“你想把自己饿死是吗?” “最近我在准备奥数比赛,没多余的时间管你。”他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她两腿蜷曲坐在床上,嘀嘀咕咕:“谁要你管,烦人!” 大半夜实在饿得不行,沉心桐偷偷溜出来,发现餐厅还剩着一大桌食物。 她像一只生怕被发现的小老鼠,不留痕迹地用筷子夹起最边缘的食物。 居然是温热的。 她看了眼时间,凌晨十二点。 沉知渝是七点做好的饭菜吧,怎么可能现在还是热的? 真神奇。 后来几天,沉知渝忙于奥数竞赛,每天都要去奥数班训练到很晚回家,沉心桐的晚餐彻底没人管了。 有天晚上她心情很好,决定不吃外卖,在家自个做饭。 电饭锅里还有剩饭,她打算早上做蛋炒饭。 给锅里热了油,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是先加饭还是加蛋呢,没沉知渝在身边,她好像啥都不会了…… 算了,闭眼炒吧。 洗干净锅,热好油后,她捡起一颗生鸡蛋敲了敲,不小心敲得太用力,鸡蛋清流出好多。 她赶紧把剩余的鸡蛋丢进锅里,拿抹布擦过台面的鸡蛋液,又发现鸡蛋在锅里煎老了,手忙脚乱地把米饭丢进锅里。 她捻起锅铲,给米饭翻了翻面,结果泼出好多米粒。 “……” 好蠢,她要被自己的骚操作弄哭了。 身后,伸出一只冷白骨感的手,包裹她拿着锅铲的手。 沉心桐当场愣住,直直盯着那比她修长许多的手指。 那人的手温热又有力量,一根根摆正她握住锅铲的手势。 背后似乎贴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仿佛环着她拥抱一般。 “蠢死了,连锅铲都不会拿。”他俊脸在斜上方,居高临下,掀起眼皮睨她一眼,“没我,你真会饿死。” ———————————— 评论太少了吧,真不知道多少人在看′lt;_` 要不要投珠加更呢。 怎么办,我好想把你吞下去 沉心桐总觉得沉知渝这句话,像把她形容成没饲养员会饿死的猪。他经常笑她是猪,大碗大碗地投喂她。 以后再不要落入他的食物圈套。 我沉心桐,哪怕饿死,也不会向你屈服! “要糊了。”沉知渝冷不丁提醒。 沉心桐慢半拍闻到烧焦味,望着一锅子焦黄的米饭,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处理。 沉知渝大手握住她掌锅铲的小手,控制着翻炒几下,每个动作熟练又沉稳。 沉心桐一动不动,盯着他握住她的右手,他手指生得修长均匀,极其精致,这般漂亮的双手本该弹钢琴,却在这里下厨。 他平时就是这样给她做饭的嘛。 沉心桐脑海倏忽浮起前些夜里,他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她阴道浅浅抽弄,指头沾满晶莹的淫液。 他这手还是剁吧。 饭炒好后,沉心桐添了两碗饭,特地把最焦硬的部分盛给他“品尝”。 沉知渝看看自己米饭,再看看沉心桐的碗,扯了扯嘴角,“你就这样盛饭的?” 沉心桐夹起米饭塞嘴里,冲他摇头晃脑:“不服啊。” 沉知渝眯眼看她,一声不吭把烧焦的米饭吞下去,眉头都没皱一下。 虽然满脸嫌弃,他还是把蛋炒饭吃干净,一粒不剩。 沉心桐发现,自己能坦然自若地跟他相处了,那天晚上当个错误就好,毕竟跟他住一屋抬头不见低头见。 晚上睡觉前,她悠闲自在的回房间,瞥见沉知渝沐浴后走出浴室。 他顶着湿漉漉的黑发,身披一件深灰色绸缎浴袍,薄薄一层,光滑面料勒出清瘦的身段,领口敞开一大片。 毛巾盖在头上,双手掌着擦干,头发被擦得有种凌乱的帅气。 沉心桐被眼前的男色迷了下眼,很快唾弃一下自己。 一个男人罢了,有啥看的。 沉知渝抬眼望向她,顺手把毛巾丢进篓子里,“你那里恢复得怎么样?” “啥?” 沉知渝的视线往下,瞄准她两腿之间,嗓音变轻,带着一丝调笑的味道,“你说呢?” “……” 沉心桐下意识夹紧双腿,一股烫热从脖子底下涌上来。 啊啊啊啊啊!!! 他还好意思提那件事,居然好意思提那件事! 本来她都打算翻篇的。 她气得要爆炸,捡起旁边的小板凳,朝沉知渝砸过去。 沉知渝仗着手长,强而有力地抓住她拿凳子的手,甩手将凳子丢在地上。 “这么激动?”沉知渝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含笑地扬眉,“那晚你不是挺爽。” 沉心桐胸口起伏:“那是乱伦!” 沉知渝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那算不上性交。” 沉心桐激动地说:“胡说八道,那怎么不是了……” 沉知渝拉扯一下,把她拽进怀里,双手揽紧她的细腰,“生理老师说过吧,精子进入子宫会生宝宝,我那晚插进你的屄里了?” “怎么不算呢,你那个……”都插了一半龟头了,沉心桐对此说不出口,怀疑是故意激她说色情的话。 沉心桐被摁在他胸膛,奋力挣了挣,一点用也没有。 隐隐嗅到他咧开的衣襟散发柠檬的香气,是沐浴露的气味,清冽好闻,很有少年的气息。 跟她身上的全然不同,她用的是玫瑰花的洗发水,甜甜软软的。 他低下头,薄唇有意无意蹭到她香软的发鬓:“是你开的头吧,第一晚就要我给你看男性生殖器,害不害臊?” “……”沉心桐被击得无话可说。 他嗓音低沉有力:“这种事不准找别人试,我一个人就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 还没等她回答,他突然横抱起她,扔到床上,沉重的躯体覆盖在她身上,两手一颗颗解开她睡衣扣子。 没几下,她被扒得一丝不挂。 他戏谑地看她慌张的神情,“用不着紧张,我不会插进去。说了,这不是乱伦。” 她头脑混沌地看着他俊美面庞,不得不承认,沉知渝比许许多多的男生都要帅气,简直一个云一个泥。 小时候,就有杂志社编辑追着沉知渝拍儿童杂志,父母担心孩子太累就拒绝了。 长大后,他五官变得更立体更有攻击性,周围围绕着许多人,他相貌和才智使得很多人为之心动。 如果跟他这等相貌的人发生关系,大概没啥吃亏的。 可是,他是她亲弟弟啊,两人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 她心情复杂极了,破罐子破摔的躺平,任由他玩弄她的身体。 他耐心在她身上种草莓,剥起的硬物往她两腿间撞。 似乎嫌她神情太呆,两手拍打她的奶子,啪啪作响。 沉心桐被打得屁股发麻,嘴里喃喃着:“变态!” “怎么办,我好想把你吞下去。”他坏笑着含住她乳肉吮吸,各种色情的手段对待她。 妈的,可惜,还不能肏她的屄。 沉心桐被他侧过身,两腿并拢,他从后面抱住她腰身,阴茎插进大腿内侧的细缝里,模仿肏屄的方式抽插。 一下又一下蹭她屄口。 她双乳像饱满的水球,被颠得一动一动、摇摇晃晃,仿佛真被亲弟弟操了。 “嗯……嗯……嗯……”她下体被磨得酥酥麻麻,不知不觉深陷情欲。 喘出几口气,她觉得羞耻,用手紧紧捂住嘴,双目湿漉漉的瞪着台灯。 沉知渝又得逞了一夜,她双腿间被射满白浊,身下黏糊糊的。 崩溃。 事后,沉知渝做完剧烈运动,直接在她床上睡着了,还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沉心桐虽然也很累,却气得实在睡不着。 她默默摸出手机,发现十分钟前,好友李夏莉给她分享一条抖音,是帅哥的变装视频。 她不敢点开看,怕吵着身旁的沉知渝。 心里滑过一个念头,她偷偷给李夏莉发信息。 阿桐木:还没睡啊? 夏日凉爽:嗯? 夏日凉爽:姐的夜生活才开始呢。 阿桐木:夏姐,你身边有帅哥吗? 夏日凉爽:咋了,春心萌动了? 阿桐木:我想找个男朋友,你有合适的对象吗? 她一边打字,一边偷瞄沉知渝,确认他还睡着。 夏日凉爽:哎哟,你想男朋友了?木头还会开窍?你连色色都不懂。 夏日凉爽:姐身边有帅哥,肯定自己享用啊,还会留给你? 夏日清凉: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挖鼻孔】 阿桐木:…… 不亏是好基友。 一只手倏忽夺过手机,啪嗒搁在床头柜,火热的手臂圈住她腰际,他言简意赅不容抗拒的开口,“睡。” 我一定会追到他 关于性交的疑问,沉心桐特地搜索了一下。 百度上的解释是“勃起状态的阴茎跟阴道相互接合及在内摩擦”。 沉知渝只进了龟头罢了,这样符合性交的定义吗? 沉心桐一头雾水。 放学后,沉心桐跟李夏莉一起回家。还未出校门,李夏莉神神秘秘拖着沉心桐,“我带你去看一个大帅哥。” 沉心桐对帅哥挺感兴趣的,可眼看着她把自己往篮球场带,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篮球赛人山人海,围满一大圈学生,李夏莉拉着沉心桐钻进去,趴在防护网旁看。 沉心桐左顾右盼,发现周围不少女生,对着场中某个方向窃窃私语。 她顺着视线往那看,瞬时愣住。 场中,两队人马在比赛。 其中一个黑色球服的少年格外显眼。 他身高腿长,立在人群里鹤立鸡群,额头戴着运动发带,深黑刘海往上勒起,更显冷峻桀骜。 周身簇拥着对手,他手拍篮球,避开对手的抢夺。 找准时机,两手捧起篮球,他昂起头,黑色碎发在空中微扬,手臂的肌肉充血鼓起,奋力将篮球抛出。 前方的对手跳起来抢夺,然而慢了一拍,眼睁睁看着篮球从手臂旁飞过。 篮球呈漂亮的抛物线,哐当一声,落进篮球框内。 三分球。 全场爆发出欢呼声,“赢了,我们赢了!” “帅炸了!啊啊啊我要死了!” 这是沉心桐第一次看沉知渝打篮球。 他立在场中央,如烈阳般锋芒耀眼。 有个同样穿着黑色球服、白净斯文的男生走过来,拍拍沉知渝的肩膀。 这是沉知渝的朋友吧。 沉心桐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李夏莉摇晃沉心桐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喊叫:“看见了没?他帅不帅?帅不帅?” 沉心桐差点被她叫聋了,无奈地揉揉耳朵。 李夏莉笑着说:“你不是说想找帅哥嘛。他叫沉知渝,在学校很有名,很多女生追他呢。” “很有名?”沉心桐对此表示不屑。 李夏莉不会想要把沉知渝介绍给她吧,真是一桩大乌龙,沉知渝是她亲弟弟啊。 “不过你别想了。”李夏莉拍拍胸脯,“他是我的,我一定会追到他。” “……” 李夏莉从书包掏出准备好的饮料,塞给沉心桐怀里,“我要给他送水。” 沉心桐望向场中央,已有好几个女生给沉知渝送水了。 沉知渝跟她们说了几句话,女生们捧着饮料瓶一脸失落离开。 李夏莉看在眼里,忽然有点儿不自信了,便拉着沉心桐一同过去。 沉知渝一转头,黑眸瞥见李夏莉拽着沉心桐朝他走来,嘴角浮出若有若无的轻笑。 李夏莉大大方方跟他打招呼:“嗨,你好。我刚看了你的篮球,你打得真的好厉害。” 沉知渝很简洁的嗯了声。 李夏莉看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内心敲锣打鼓:“你渴不渴,我这里有水。” 不少人都在旁观,包括刚被沉知渝拒绝的女生,她们等着李夏莉也被拒绝。 沉心桐捧着饮料瓶,低下头看自己的小白鞋,当个沉默的小跟班。 眼前,闪来一只指骨分明的手,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瓶子。 沉心桐微微一愣,抬起头,看他拧开瓶盖,仰头喝水。 水滴沿着他线条凌厉的下颌骨滑过,炽热阳光下晶莹剔透。 李夏莉呆呆看他脸上的水滴,心脏在剧烈嘭嘭跳动。 哦吼,她的爱情来了。 ———————————— 这篇文基调是轻松活泼,后面还有两男争一女的修罗场。^ω^ 他不是我男朋友! 比赛结束后,一伙男生换场来打篮球,四周吵吵囔囔。 沉心桐假装不认识沉知渝,目光游离在打篮球的男孩中间。 李夏莉短短一分钟,她已经脑补了沉知渝跟她约会,两人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的画面,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眼看沉知渝要走,李夏莉说怕错失这次机会,小步跑到他身后,放软声音说:“加个微信吧。” 沉知渝头也不回,声音冷冷淡淡:“我没有微信。” “啊?”李夏莉急急地问,“那你的电话号码呢?” “我没有手机。” “……” 李夏莉整个人愣住,万万没想到得到这个回答,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世界上居然还有没有手机的人……” 沉心桐撅着一张嘴,努力不笑出声。 沉知渝怎么可能没手机,他手机还是她帮忙挑的,这家伙拒绝人的手段果然独特。 沉心桐为安慰她,撒了个大谎:“他应该真没手机呢。” 李夏莉气得跺脚:“现在的人哪有没手机的?” 沉心桐:“也许他上课玩手机被老师缴了呢。” 李夏莉想了想,深以为意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呢,咱们老班一周都要缴一两部手机。不过他可是年级第一的学霸,也会上课偷玩手机吗?” “谁知道呢,人不可貌相。” 沉心桐注意到,走远了的沉知渝,跟之前拍他肩膀的男生说话。 凑近点看,那男生笑起来有对小酒窝,怪可爱的。 沉心桐忍不住问李夏莉:“他旁边的男生是谁啊?” 李夏莉觑了眼,思索着回答:“他啊……张辛译,高二3班的男生,好像是沉知渝的朋友,长得挺帅的,就是比沉知渝差一点,你对他感兴趣啊?” 沉心桐觉得他挺好看的,清秀白净的类型很对胃口,但被李夏莉当面戳穿,她微微害羞的挠挠脸。 “害什么臊。”李夏莉拍拍她的肩,“没事,姐会帮你要到他联系方式。” 沉心桐想到对方是沉知渝的朋友,心里有点怪异,正要开口拒绝,后脑勺忽地传来一击闷痛。 飞来一颗篮球砸中她后脑勺,她身子不由朝前一栽,倒在被阳光烤出焦味的橡胶跑道。 沉心桐当场头脑一阵晕眩,耳朵嗡嗡作响,整个魂魄都被抽干似的,脑子里什么都没了。 周围的人群在惊呼,有人在连连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耳边传来李夏莉暴怒的责备声:“篮球都会打伤人,以后别打了!” 她半昏半醒,无意识地感觉到,有双温热的大手抚摸她被砸疼的后脑勺,然后一手托起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腿横抱起来。 是谁抱起了她? 沉心桐眼皮微敛,暴晒的光芒使得眼睛迷离,仅看清他弧度完美的下颌线,冷白皮肤像枝头凝成的雪霜,在她眼里白得亮眼。 他是谁…… 还未来得及思索,她阖眼晕了过去。 不知昏迷多久,沉心桐醒来时,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气味很淡。 沉心桐睁眼,便看见一道白色的折迭屏风挡在面前,身下躺着半硬不软的窄床。 她缓了好一会,意识逐渐清晰起来,想起这里是医务室,她手背插着一根输液管。 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醒了?” 沉心桐揉揉后脑勺,“我怎么了?” “你本来就有点低血糖,被篮球砸了下直接晕过去。”医生笑眯眯地,“你再不醒起来,你男朋友要担心死了。” 哪里来的男朋友,她还是一条单身狗好吧。 她开口否认:“我没有男朋友。” 医生下巴抬了抬,“他不是吗?” 沉心桐后知后觉察觉背后坐着一个人。 白色窗帘禁封的医务室,沉知渝懒散地靠在长凳上,黑眸含笑地盯着她错愕的脸。 “你再不起来,我以为要陪你在这过夜了。” 医生笑了笑:“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沉心桐:“……说了,我没男朋友啦。” “哦,不好意思。”医生挠挠脑袋,“我看他把你抱过来,以为你俩关系很亲密。” 是挺亲密的,亲姐弟啊! 医生端起一盘装着棉花的托盘,离开前开玩笑道:“说不定你俩可以发展发展。” 沉心桐:“……” 无语。 她跟沉知渝长得并不是很相像,沉心桐长得像爸,沉知渝长得像妈,只有嘴唇长得几分像,确实会让人误会。 身后床褥疏忽一阵晃动,沉知渝居然爬上这张拥挤的床,硬生生贴在她身后。 “你干嘛呢,快下去!”要不是手背还输着液,她真会把这家伙推下去。 沉知渝从后拥着她,手臂搭在她腰际,下巴搁着她肩膀,仿佛处于很舒适的状态。 沉心桐要被他挤死了,小腿微微施力踢他:“下去!有人看见怎么办!” 他下巴蹭蹭她颈项,炙热呼吸烫着她每一寸肌肤,“我歇一会,你很重耶,知道抱你过来多累嘛。” 沉心桐要被他气死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跟他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紧张的,她总怕他作出匪夷所思、无耻下流的事。 果然。 他干燥的大手在她肚子上揉了揉,低低的笑:“胖了好多,是我喂胖的?” 沉心桐死死盯着屏风,生怕有人进来,用一只没被扎针的手轻轻地抵抗着:“放手……” 他那手偏要钻进衣摆,像一条游动嬉戏的蛇,摸到他想要探索的地方,恶劣又肆意地握住她内衣底下的一团乳肉。 手指夹住那颗奶头捏了捏。 亲我一下 沉心桐被揉搓的部位,传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酸麻感。 他虎口夹着肉嘟嘟的奶子,用力捏紧,乳肉像白腻奶酪从拇指和食指缝隙里溢出。 “嗯……”沉心桐咬紧牙关,生怕被人听见她发出呻吟。 太羞耻了。 万一有人闯入,就会被发现沉知渝躺在她身后,她淡绿色衬衫微微隆起——是他的手钻进她衣摆底下,揉捏青涩绵软的奶子。 沉知渝不过瘾似的,湿热的舌肉舔舐她耳廓,她耳垂又小又敏感,被舔弄几下就耳根发麻、浑身微颤。 “不要……不要弄了。”她脸埋进臂膀里,恨不得化身一只鸵鸟,“有人进来怎么办?” 沉知渝菱唇贴近她耳朵,“亲我一下,就放过你。” 他清磁悦耳的嗓音像夏日的冰块在她耳膜融化碎裂开。 她胸口起伏,“你不是在逗我吧?” 沉知渝:“爷说到做到。” 行吧…… 她无奈地侧过身,在狭小的床板勉强找到支撑点,盯着他淡红的菱形嘴唇,心脏异常绷紧。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闭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红唇蜻蜓点水地在柔软的唇上一贴。 “心桐,你在吗?”李夏莉急匆匆走进医务室,隐约看见白色屏风后有人躺在那。 她绕过屏风一看。 沉心桐衣裳平整地躺在床上,手背输着液,柔美的脸颊泛着一抹可疑的浅色红晕。 旁边站着穿黑色球服长得很帅的男生,正是她心心念念的沉知渝。 他神态平静地看了眼沉心桐,说了声“我走了”。 临行前,他手指尖触碰下唇,嘴角似有笑意。 沉心桐瞪着他,火药味要从眼底喷射出来。 李夏莉狐疑地打量沉心桐,双手环胸,要找她算账的模样,“你跟他不会有什么吧?” 沉心桐想起方才发生的事,心虚地摸摸鼻子:“什么跟什么,没有……” 李夏莉:“你被篮球砸晕的时候,沉知渝离得你那么远,第一时间跑过来抱你,所有人都看见了!” 沉心桐心里拔凉拔凉,预感平静的生活要被破坏了。 李夏莉俯下身,眼神锐利无比:“老实交代,不准撒谎!” 沉心桐:“其实……他是我弟弟啦,亲生的。” 李夏莉杏眼瞪得老大,“他是你弟弟?” 沉心桐点点头:“你没发现我跟他同姓吗?” 李夏莉扣住她肩膀,用力摇晃:“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沉心桐:“我告诉你我有个同校的弟弟吧,我不喜欢跟人讨论这个讨厌的家伙。” 李夏莉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畅快地一笑。 本来她以为沉知渝是沉心桐的男朋友,就想着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男人算罢了,还是朋友最重要。 想不到这是个大乌龙,原来两人是亲姐弟。 李夏莉揽住她肩膀,蹭了蹭:“大姑姐,就帮我做你的弟妹吧。” 沉心桐:“……” 你喊的是不是太早了点? 她忍无可忍地说:“你就看中他外表嘛,他就是个混账。” 欺负姐姐的混账。 李夏莉疑惑地问:“你跟你弟关系不好嘛?” 沉心桐抿着唇不做声。 李夏莉蹲下身,趴在她床边露出狗狗眼:“我就是只颜狗。” 沉心桐:“你确定嘛?不后悔?他真不是人!” 李夏莉郑重点头:“当然,肯定,以及绝对不后悔!” 沉心桐无奈地叹气,“好吧,我帮你一次,他怎么对你别怪我哦。” 小猪的屁股 沉心桐把沉知渝的微信账号推给李夏莉后,第二晚就收到李夏莉抱怨的短信。 夏日清凉:到底怎么回事? 夏日清凉:我添加他好友一天了,他两天都没回加我! 夏日清凉:帮帮我啊【狗狗哽咽】 此刻,沉心桐在房间里躺尸,灌一口橘子汽水,碳酸从胃里冒出来,享受的打了个响嗝。 她漫不经心的回复:可能是他没看见? 夏日清凉:你帮我问清楚啥情况!加个好友而已,姐又不会吃了他。 沉心桐十分为难。好友那么请求,她不忍心拒绝。 沉心桐叹了口气,起身打开房门,听到浴室传来水流声。 沉知渝打完篮球后,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茶几上摆着一台手机,是沉知渝的。 沉心桐静悄悄走过去,捧起手机打量几眼。 手机壳是她精心从五颜六色的手机壳里挑的,黑色硅胶壳的背面印着科比的卡通形象。 当时沉心桐还在他面前得意洋洋:“你不是喜欢篮球吗?怎么样?好不好看?” 沉知渝拿到手机壳,嫌弃地嗤了声。 虽然他露出满脸不喜的神色,手机壳还是用了一两年,壳子微微裂开都没换过。 沉心桐趁他不在,偷偷输入密码。 她知道沉知渝的常用密码,180315,即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手机尾号,挺莫名其妙的一串数字。 打开他的微信,发现他置顶了一个聊天账号。头像是一只白色长毛猫猫,圆脑袋趴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可爱到爆炸。 这是她微信头像。 他给账号的备注是小猪。微信聊天还停留在几天前,她吵着要他买螺蛳粉。 她是他唯一置顶的人。 沉心桐愣了片刻,随后想了想,毕竟是一家人,置顶聊天比较方便,但是他为何没置顶爸妈呢。 可能只有她跟他常聊吧,而且备注“小猪”,果然在他心里,她的形象是一头好吃的母猪。 可恶! 沉心桐飞快修改备注,然后切到通讯录,帮李夏莉同意添加好友。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穿着浴袍的沉知渝恰好正对着她。 沉心桐捧着他的手机,呆呆地跟他面对面僵持,一时忘记逃跑。 “你拿我手机做什么?”他几步迈近,夺过她手里的手机。 沉知渝一眼就看见鲜目的备注,冷笑一下:“超级大美女?你真好意思。” 沉心桐跳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高傲地扬起脖子:“这备注比‘小猪’好听多了吧。” 从小到大不少人夸她漂亮,她对自己外貌还是挺有自信。 沉知渝放下手机,轻轻摇头:“不符合事实。” 他又嘲讽她是猪了,沉心桐故意回击:“好吧我是猪。你对我做那事,那算什么?” 他撩起唇角,笑意荡漾开:“啃小猪?” 沉心桐要被他气死,实在说不过就逃,就偏偏被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突然恼恨两人同住一屋,随时随地可能被他“欺负”。 沉知渝一只手半搂着她,像狡猾商人,由上而下扫视她全身,“猪嘴、猪脚都挺好吃的,白白嫩嫩,香软可口,最好吃的地方你知道在哪?” 他凑到她耳畔,嗓音带着某种魔力,轻柔又暧昧:“小猪的屁股。” 沉心桐羞红了脸,手啪啪捶打他胸膛,“变态!大变态!” 沉知渝一动不动任由她打,嘴边的笑意更深,忽然俯身,恶劣地在红润的嘴唇咬一口。 她双唇被咬得微微发麻。 “这是你乱碰手机的代价。”沉知渝两手勾住她腰际,手掌捧起浑圆紧实的臀部。 她不服气:“我拿你手机怎么了?” 沉知渝额头靠着她额头,黑熠熠的眼始终锁着她:“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什么? 沉心桐被说得有点心虚,能感觉他手指钻进短裤里,隔着一层裤裆,指腹摩擦肉嘟嘟的花唇。 她被抚弄得很舒服,下体麻麻的,嘴上仍在抵抗,“我是你姐,我们不该这样。” “弟弟肏姐姐,血脉不是更深嘛?”他笑着指着沙发,“这是爸妈以前经常看电视的地方。” 他语气笃定又嚣张:“下次,我要在这里肏你。” 沉心桐缓了口气,终于挣开他松松垮垮的桎梏。 他故意没追上来,笑着她脚步凌乱地逃回房间。 沉心桐反锁上房门,紧紧趴在门边,呼吸粗重急促,口袋这时响起几声提示音,愣是把她拉回神。 李夏莉激动地给她发信息。 夏日清凉:啊啊啊!太好了!他加我微信了! 夏日清凉:首胜! 夏日清凉:谢谢你,我的大媒婆! 沉心桐给她发一条平平淡淡的恭喜。 李夏莉心满意足地点开沉知渝的微信,他微信名是简单的“S”,头像是漫无边际的星空。 “S?他果真很抖S。” 琢磨半天,给他打第一条微信。 夏日清凉:你好,我是沉心桐的朋友【红脸微笑】 这条信息的文字前面,冒出大大的红色冒号。 S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 没多久,沉心桐接到李夏莉嘶吼的电话。 “他把我删了,他把我删掉了……” “你弟弟是人嘛,他没有心啊!” 沉心桐憋着笑:“我早就说了,别后悔了。” 接近沉知渝的女人,无不例外被打击的怀疑人生。 “他这种人,应该单身一辈子!” 沉心桐安慰她好一会,不好容易关掉电话,暗暗地想,沉知渝好像一直对女生不感兴趣,他不会真单身一辈子吧。 默哀三秒钟。 带女朋友过来 李夏莉彻底放弃了沉知渝,甚至把他当成仇敌,对着沉心桐抱怨了半个小时。 沉心桐反而松一口气,说实在话,她很难想象李夏莉和沉知渝在一起,两人似乎很不合适。 可能因为这事,沉心桐当晚做了一场噩梦。 梦境,是十年后沉知渝的婚礼。 婚礼是中式,放眼是随风飘荡的红色绸缎,地板上铺着一条艳红地毯,满目的火红招摇。 沉知渝一身红色喜服,俊美的容颜愈发张扬,他手牵戴着红盖头、镶金戴玉的娇小新娘,两人在亲朋好友的注视下款款而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沉知渝跟新娘面朝彼此对拜,新娘的红盖头不慎滑落,露出墨发间一顶黄金凤冠。 沉知渝捡起红盖头,眼神温柔地抚摸她如云的秀发。 然后…… 沉心桐看清他新娘的脸。 一张跟她长得完全相似的脸。 半夜,沉心桐惊醒了,目光放空盯着漆黑的天花板,脑海里还残留方才的梦境。 居然梦见沉知渝的新娘是她自己。 好可怕的噩梦。 大概是噩梦太惊魂,她煎熬两三个小时才睡着,第二天上课睡眼沉沉,直打瞌睡。 同桌李夏莉还怨恨昨晚的事,劈头盖脸的骂一顿沉知渝。 沉心桐听着她骂人妙语连珠,心里莫名的爽,谁要沉知渝那货最近得罪了自己。 沉心桐笑问:“你不是说很不喜欢他,非他不可嘛,你的喜欢这么快就没了?” 李夏莉气得用自动笔的笔头跺桌面:“哼,我就喜欢他那张脸而已。” 沉心桐心想因为一张脸喜欢,这种喜欢真脆弱,那怎么样的喜欢才长久呢? 她开窍得慢,还没喜欢过一个人,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李夏莉撅起嘴一脸嫌弃:“你说他这人喜欢女人嘛,会不会是gay?” 沉心桐想起他面对赤裸的自己勃起的那根粗热阴茎,心猛地一跳:“不是……他取向应该是正常的。” 李夏莉:“正常的话,怎么可能对女生没反应呢。” 沉心桐心里划过一丝异样,联想昨晚的梦,为何沉知渝独独对她产生性欲呢,正常情况不该找个女朋友嘛。 傍晚回家的路上,沉心桐接到沉知渝的电话。她犹豫一下,慢吞吞点开通话键。 电话另一头,传来嘈杂的唱歌声和说话声,好像是在ktv。 沉知渝简单扼要地开口:“来桃源路的歌迪那ktv。” “啊?”沉心桐愣了下,随即回绝,“我不来。” 沉知渝循循善诱:“过来,有好吃的喂你。” 沉心桐:“你当我是猪嘛,我缺那么一点吃的?” “当帮我一个忙,嗯?”他拉长尾音,声线压得又低又沉,有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魔力。 沉心桐恰好走在自家楼下,望向十四楼家里黑黢黢的窗口,突然感觉独自回家的落寞,鬼使神差答应:“好吧,我过来。” 桃源路就离家隔着一条街,沉心桐徒步找到那家灯火辉煌的娱乐场所,推开沉知渝所在的包厢。 荧光闪动的昏暗包厢里,东倒西歪的坐着三个男生,旁边都陪着女生。唯一坐姿比较端正的,是催他过来的沉知渝。 他抬眼朝她笑,指着旁边的位置。 有个额头爆痘的男生,夸张地喊道:“哟,她是谁?” 沉心桐正要回答,沉知渝先一步说道:“她是我妹妹。” 沉心桐:“……” “妹妹?”痘痘男挤眉弄眼,“是这种妹妹,还是那种妹妹,不是说要每个人带女朋友来嘛。” 我会在沙发肏你 痘痘男说:“我们是渝哥篮球队的,我叫王光宪,之前在打赌,要把自己的女朋友带过来陪唱,还以为渝哥没有女朋友呢,想不到妹子你来了。” 沉心桐当场要否认她是沉知渝的女朋友。 沉知渝一把拽着她坐下,凑到她耳畔轻声说:“假装一下吧,姐姐。” 沉心桐:“……” 看来沉知渝因为没女朋友,硬把姐姐叫来充场面,沉心桐对单身狗沉知渝深表同情,还难得被喊一次姐姐,她愿意小小帮他一把,先不拆穿他了。 她一直不喜欢ktv,待在昏暗嘈杂的环境就觉得很不适,尤其前方一对勾肩搭背的男生女生在情歌,男生唱歌几乎可以嘶吼来形容,吵得她耳膜发麻。 不知为何,心烦意乱的感觉,在她坐到沉知渝身边之后就缓解很多,可能是沉知渝是她唯一认识的人的缘故。 沉心桐注意到沉知渝在跟他们拼骰子,谁输谁喝一杯啤酒。 等等,沉知渝还没满十八岁呢。 眼看王光宪给沉知渝酒杯倒酒,沉心桐连忙制止:“不行啊,他不能喝酒。” 王光宪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哟,嫂子还担心渝哥,放心吧就喝几杯,醉不了的。” 沉心桐无奈,命令道:“只准喝几杯哦。” 王光宪:“想不到渝哥是妻管炎,以后要跪搓衣板了。” 沉知渝轻扯嘴角,侧脸看她:“我倒希望她多管管我。” 沉心桐虽说不准沉知渝喝酒,自己却被王光宪灌了好几杯。 她酒量很差,一杯下肚就脸红,两杯下肚头晕乎乎,四杯下肚身子软绵绵。 三个男生喝得东倒西歪,有的跟女友搂抱在一起,有的直接跟女友热烈舌吻,场面有点不堪入目。 沉心桐摸摸微烫的额头,忍受不了:“我想回家。” 沉知渝当即扶她起来,搀扶着离开包厢,两人相互偎依着在风凉的夜色中散步似的前行。 沉心桐脑门被风吹一下,清醒一丢丢,仰头望向繁星灿烂的夜空。悠长的街道上,偶尔有两三辆飞驰而过的汽车。 她瞥了眼身旁沉知渝俊美无暇的侧脸,在灯与星的掩映下,他神情显出几分平静温和。 时不时透来他的体温,很温暖,少年身躯还不算宽阔,却足以挡住袭来的冷风,很有安全感。 她想自己原谅沉知渝太快了,居然假装成他的女友,还陪他在空旷幽深的夜色中漫步。 一路上,两人彼此没说话,回到家中,沉心桐微醺地深陷在柔软的沙发上,拽住正要给她倒水的沉知渝。 她抱怨委屈地嘀咕,“你为什么对姐姐做那种事?” 他立在她身旁,很平静地回答:“因为想,所以做了。” 她醉酒后脾气更暴躁,抬手打他的胳膊:“禽兽!” 沉知渝笑着揉住她手:“弟弟不禽兽,怎么肏得到姐姐。” 沉心桐脸颊发烫,不知是醉酒的缘故,还是他的话太糙。 沉知渝托起她下巴,手掌轻轻摩挲细嫩下颌线,像捧起无上至宝:“从小到大,我对你不够好吗?” 沉心桐愣了愣,想起他照顾她每一顿早饭晚饭,从来没让她饿着,狠揍欺负她的人。 她作为一个年龄更长的姐姐很失职,时刻需要弟弟的照顾。 沉知渝将她抱起来,双腿分开跨坐他大腿上,黑眸盯着她眼瞳,“我想要什么,你很清楚吧?” 沉心桐下意识捂着他的嘴,生怕他吐出令她无法处理的事。 她隐隐觉察那是什么事,极度害怕中掺杂着心跳加速的兴奋。 他半张脸被捂在她柔软的掌心,嘴翕动几下,两瓣温热的唇含住她掌心的肉,抿了抿。 掌心肉被夹住的触感,轻微地沿着她神经传遍四肢百骸,像醉酒般麻痹的感受。 她像触电般,迅速抽回手。 他总算露出全脸,淡红的薄唇抿着微笑,毫无预兆地俯下头,掠夺她红润可口的嘴唇。 沉心桐抬起手,抵了抵他胸膛,没几下绵软地垂下去。 一定是她醉得太厉害了。 他粗暴地舌吻她,舌头搅动少女清甜的口腔,手掌覆盖在她隆起的胸脯。 她平躺在宽长的沙发,被动得由着他深吻。 他湿热的嘴唇滑到她颈项,低磁的嗓音透过皮肤钻到她心里,“我上次说过,我会在沙发肏你。” ———————————— 很快完结了,弟弟的心意暗暗送到。 这篇草率了,偏离主题,幸好是普通梗写的玩的短篇,练练笔找找手感。大家热情度很低,就这样吧。 姐弟交媾【大肉】 沉知渝两手合拢她胸脯,隔着一层薄衣含住柔软的乳,动作又色又欲,他沙哑的低喘:“宝宝的奶子好甜。” 沉心桐一动不能动,脑袋晕乎乎,感受他身体嵌进她胯部,两腿被强迫着分叉,裙子往上撩起。 一条碎花蕾丝内裤露出来。 他低头盯着她可爱的小内裤,眼里的黑暗要溢出来。 沉心桐触及被他炙热的目光,羞愤地捂着脸,分开的两腿合不拢,只能被迫夹住他腰身。 沉知渝视线移向她涨红的小脸,往下倾身,坚硬的胯部跟她紧紧贴合,“知道么,你越这样害臊,越让人想狠狠操你。” 沉心桐心慌乱地跳动,毫无作用的抗拒:“不行……不要……” “怎么不行?”他手指撩开她内裤,抚摸阴蒂敏感的小肉粒,“姐姐的小逼逼,生来就是给弟弟肏的。” 令人酥麻的感觉从下体钻出来,她两手捂着眼睛,似哭非哭的哽咽,被迫感受恶劣的手指捅进她阴道里,模仿操穴的手势抽插。 他冷白骨感的手指钻进她下体的肉缝里,插出透明黏腻的淫液,小肉粒被玩弄得泛红,夹紧那根入侵的坏手指。 姐姐生来要被弟弟肏? 沉心桐不懂他为何有那种想法,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难道因为他身边的女性太少,所以对自己最亲的姐姐产生肉欲。 沉心桐压着声问:“你是不是做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想了?” 沉知渝撩起眼皮看她:“你意思是,愿意给我肏一次?” 沉心桐忐忑地点头:“就一次。” “很好。”他轻笑一下,眉目舒展,像打开某道禁忌的封印。 先前只是撩拨,现在是彻彻底底占有她。 他没几下把姐姐剥了个干净,然后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少年鲜嫩清健的肉体。 沉心桐看见他腹部人鱼线下翘起的粗长阴茎,眼睛像烫着似的,羞红着脸挪开视线,突然后悔方才的决定。 把初次交给有血缘的弟弟,一定是她人生做的最大错误。 他摸摸她下体,“你下面不太湿,直接插入很可能受伤。” 她疑惑地问:“你怎么懂那么多?” 他舔舔下嘴唇:“为了今天,我从网络学过不少性知识。” “……”沉心桐不知该夸他,还是骂他。 他挑眉笑:“女人第一次很痛,懂一些知识,至少让你舒服点,我对你好不好?” 他趴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抚弄阴蒂的小肉粒,一手抓握丰腴饱满的乳肉,嘴也不闲着,含着淡粉色的乳头吮吸。 沉心桐昂头看天花板,眼角湿润,感觉身体像玩具似的被大男孩捏弄。 好羞耻…… 她跟自己的弟弟赤身裸体的贴合,尝试一场乱伦交媾,地点在父母看电视的沙发上。 “姐姐你湿了。”沉知渝扶起阴茎,摩擦她阴蒂的小肉粒,龟头的灼热烫得她一阵颤栗。 龟头往里面嵌了嵌,“我插进去了,嗯?” 沉心桐被迫跟他贴身纠缠,泛红的脸埋进他颈项里,轻轻地嗯了声,十分害怕的模样。 沉知渝身子往前倾,两指拨开肉唇更方便龟头插进,颇有仪式感的看着龟头一点点深进亲姐姐的屄里。 沉心桐下体被插入异物,疼得叫出声,两条纤细的腿艰难地夹住他腰身。 “痛……好痛……” 他轻轻啄吻她,手指捏弄小肉粒,哄小孩似的,“不痛不痛,乖。” 沉心桐被他温柔对待,竟不觉得那么疼了,不由自己地伸出双手搂住他。 他感受她一点主动,心情极好的亲亲她嘴角。 阴茎一寸寸长驱直入,挤开紧绷肉壁褶皱,深深嵌进亲姐姐的屄里。 整个深入的过程,沉心桐难耐地抓着他背,莹白的面颊泛着桃花色,初受云雨般动人。 沉知渝成功肏到姐姐,心满意足地慰叹,双手搂住姐姐纤小的身体。 肉茎往最深处顶了顶,似乎撞到子宫口。 往下一看,他肉茎已经深入到姐姐体内,看不到一点缝隙,隐隐可见底下两颗肉蛋。 沉心桐出于泄愤,咬了口他肩膀,直到咬出微红的牙印,“混蛋!” “嗯,我是混蛋。”他伏在她身上开始抽弄,阴茎在她深处碾磨,“喜欢肏姐姐的混蛋。” 沉心桐承受他浅浅的插弄,下体不知不觉传来酸麻的胀热感,像被热水泡过似的,疼痛慢慢缓解。 身下被戳弄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她跟弟弟真的乱伦了。 “姐姐被亲弟弟肏,是不是很刺激?”他深喘着,加快抽插的速度,阴茎插进抽出,享受姐姐体内湿热的紧致。 沉心桐听见跟弟弟交迭的部位,传来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羞耻得想要埋进枕头里。 “嗯……”她两腿大张,身体弓着,承受着弟弟一波波冲撞。 好舒服了……他哪里像处男,太会弄了…… 不亏是学霸,做个爱都能翻云覆雨。 他抱着她操了十分钟,突然毫无预兆地拔出阴茎。 沉心桐诧异地睁眼,看向两人的下体。 那根阴茎还昂挺着,棒身湿漉漉全是淫液,龟头沾着一点血丝。 那是她初次的证明。 她看了眼就不敢看了,视线挪到他的胸脯,“你要干嘛?” “换个姿势。”他抱起她翻转身,要她跪在柔软枕头上背对自己,粉嫩的翘臀挺起来。 “不要……”这个姿势很尴尬,她微微挣扎。 沉知渝箍住两瓣臀部,她就动不了了。 他扶起阴茎抵着被肏红的肉穴,重新捅进去。 “嗯……”她脸埋进被子里,被撞得往前一顶。 沉知渝两手一左一右地抓握她下坠的奶子,抵着胯部猛烈撞击。 两人交合的部位传来叽里咕噜的水声,他粗硬的阴毛扎着她柔软的小肉粒,生成别样的快感。 她总觉得这是两人唯一一次,以后再也没有了,便任由他在她身上驰骋。 不幸的万幸,她被肏得很舒服。 “你真蠢,怎么可能只有一次。”他菱唇刁住她耳垂,“但凡破戒一次,姐姐要永永远远被弟弟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