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色情漫画女主角(校园 h)》 chapter1(玉子烧) 今天教室下课后的氛围和平日并没什么两样,第一排同学老老实实做着笔记,后面几排听歌或者撕纸条说悄悄话,本间绪织里的桌兜里依旧堆满男生送的早餐,边渡契的脸还是和往常一样臭,不,应该是更臭了。 “阿契,今天放学一起去吃冰吧?”本间绪织里一边邀请着自己的青梅竹马,一边从桌兜里选出一个金枪鱼饭团,准备送入口中。 “不去。”边渡契懒懒抬了下眼皮,伸手捏住少女纤细的手腕,把饭团塞进自己口中,含糊不清道:“为什么绪织里的脑袋里天天惦记着吃垃圾。” “才不是垃圾。”绪织里开始重新在桌兜里挑选早餐。 三明治、汉堡肉、海苔饭团、面包…… 边渡契看着少女像寻宝般的动作,不爽地皱了皱眉,顺手把自己的便当塞了过去,语气随意:“早上惠子非让我带上,我不想吃,给你了。” “多谢惠子阿姨的热心款待!”绪织里打开便当,里面是自己喜欢的玉子烧和一些摆放精巧的时令水果。 边渡契口中的惠子是他的母亲,是一位非常漂亮并且很有亲和力的女士,最重要的是做饭也很好吃! 本间绪织里的妈妈是离异女强人,忙起工作根本顾不上回家和照顾小绪织里,亲戚大多又是靠不住的,只得把四岁大女儿拜托给邻居照顾。 惠子女士从第一眼看到领居家水灵灵、如同洋娃娃般精致的小姑娘就忍不住母爱泛滥,不但自己天天换着花样宠绪织里,还拉着自己每天只知道拼积木的独生子—— “阿契,要和妹妹好好相处噢,绪织里妹妹很可爱吧?”躲在惠子身后的小女孩像小狗般湿漉漉望着自己。 “才不想和小女生玩——” 一早就酝酿好拒绝的话,却在看到那双清澈柔软的眸子后硬生生改成了一句“好”。 绪织里笑眼弯弯如同橘子瓣,正心满意足地品尝美食。 “真的很像毛茸茸的动物,如果能一直养着也很不错吧?” 边渡契在心里如此想道。 表面却只是垂着眼睛,继续啃着从绪织里那边抢来的廉价饭团。 “如果性格能再温柔一点的话,阿契应该会更受女孩子欢迎吧?” 绪织里已经飞速用完便当,正用手撑着脸颊,看着边渡契略带嫌弃、慢吞吞吃着饭团。 哪怕是普通的进食动作,他做起来也是好看的。 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诱惑力,唇色浓稠,黑色校服和他苍白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鸦黑微长的卷发用湖蓝色橡皮发圈扎着,左耳上打着四个耳洞,却只在耳垂的位置戴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星耳钉。 走在路上是常常被误认为明星或者是地下乐队主唱…… 非常精致、冷酷的类型。 本间绪织里只顾感叹别人的美貌,非常迟钝的、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最受欢迎的那个。 “不需要。”饭团吃完,边渡契把塑料包装纸捏在手上沙沙作响,语气冷淡。 “那阿契今天跟我一起去吃冰吧,那家的限量的草莓泡芙也非常好吃!阿契也一定会喜欢的。” 语气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娇,像是夏日暑气炎炎打开的荔枝汽水。 边渡契懒懒应着,手却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也不是不……” 还没听完边渡契的回答,绪织里就被一堆人急哄哄拉走了。 说到一半的话因为听的人不在迫不得已咽下。 边渡契的脸色沉了下来,手也从口袋伸出不规律地敲着桌面。 断断续续的敲击声,透露出本人并不美好的心情。 —— “本间同学,请务……必参加我…的生日会,拜托了!” 女生拉着绪织里结结巴巴发出邀请,脸也不自然的绯红。 琥珀般浅色瞳孔,栗色长发柔软垂在腰间,像小狗般迷迷糊糊看向自己的绪织里同学也太可爱了吧! 哪怕是女生也很难抵抗绪织里的魅力吧? 绪织里有些疑惑,“欸?我记得你上个周不是刚过完吗?” 女生神色慌张,说话也开始结巴:“那……那是我双胞胎妹妹,这次到我了,我从来都没有属于自己的生日,这次真的很想让绪织里参加我的生日会……” 说完眼泪汪汪一副要哭的样子。 绪织里根本就没想过对方可能是诓骗她的,一股脑只管答应下来,还不忘安慰对方。 不想让旁人伤心难过,是绪织里的善良本性。 “那本间同学下个周末去我家吃蛋糕吧?我姐姐做的巧克力蛋糕超级好吃!” “不要,蛋糕太胖人啦,还是去我家看电影吧?” “欸?太狡猾了吧?如果下个周篮球比赛有绪织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当拉拉队,我保证我们班一定大获全胜!” “哈,才不会!这只是你的借口吧?休想拐跑绪织里同学!” …… 边渡契看着围在人群中心的少女,那双以前只会映出自己身影的双眸,现在突然装了这么多人,不爽,心里烦躁得要命。 椅子在边渡契略微粗暴的动作中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充耳不闻,只是从后门快步走出。 大家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 冷漠,暴躁,目中无人。 除了每天固定和,青梅竹马上学回家,剩下只有零零散散的少数朋友。 很像是不良少年?但学习成绩却又意外得好,长相也是十分优异。 这种反差在女生堆很受欢迎,不过大多数也只是在心里幻想,真正敢上前搭话的寥寥无几。 —— 制服口袋里藏着的两张甜品券被丢进垃圾桶,他躲去天台和狐朋狗友抽烟,疏解心中的烦闷,语气却是停不下地抱怨: “哈?这种话也就那个傻子才信,就算真的有双胞胎妹妹,不一起过生日才奇怪吧?” “那些人送的都是些什么廉价食物,吃了谁知道胃会不会被腐蚀掉!” “明明还在问我吃不吃冰,言而无信的家伙真让人火大。” “……” 旁边的人忍不住打断:“契哥!好不容易背着小嫂子出来抽次烟,怎么还是这些话题,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边渡契眼睛转过去,语气不善,“谁教你这样叫的?” “契哥不喜欢本间同学吗?”男生难以置信。 一向特立独行的边渡契在帮绪织里提包被嫌弃书包沾上烟味后,基本上等于戒烟。 总是像看宝似的看着绪织里,虽然没有明说,但在他们几个人的小圈都是默认。 班上的人似乎并不知道。 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太相信。 怎么想本间绪织里这种可爱型狗狗美女,也跟边渡契这种不良帅哥不搭,也不是谁配不上谁的问题,只是他们选出了更合适的人选相配—— 常常穿着白色衬衫,嗓音清澈干净的混血班长。 琥珀色的金发和如大海般纯净的绀碧色的眼睛,对谁都是谦逊温柔,看上去是完全没有攻击性的那种,和软乎乎的绪织里也太般配了! “妹妹而已。”边渡契虚虚叼着烟,火没点,却有些莫名心虚。 “是这样吗?那就太好了,我还担心边渡同学会不高兴。”温和清澈的嗓音,语气带着一丝雀跃。 里见坐着天台的另一侧,摊在地上的书本被风吹得胡乱翻页,他笑盈盈地看着边渡契,金色发丝随风飞扬。 边渡契不耐烦抬眼看了一眼里见,“不高兴?我为什么会不高兴。” 是传闻中和绪织里最相配的人,但在他看来未免有些莫名其妙。 相配吗?他怎么看不出来。 里见丝毫不在意边渡契带着打量的不善目光,伸手把书拢上,“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准备和本间同学表白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边渡契打断他的话。 火光映在边渡契精致的侧脸,隐晦不明,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我只是觉得她身边应该站一个更加积极的人。” 是,在里见心中除了他无人能和她并肩而行。 他至今散发的善意或者是笑容都只是为了接近本间绪织里。 想要杀死她身边所有人。 让她只能对他施舍善意,展现微笑。 “站在她身边的人,应该是我,”不同于在班上表现出的温良,里见语气笃定,“或者只能是我。” 这种言论让旁边的人都自觉远离这两个人的奇怪修罗场。 边渡契还是懒懒靠着栏杆,烦躁如同烟雾般充盈整个胸腔。 过肺,重吐,堪堪吸了一口的烟被碾灭。 “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真是很让人火大。” 边渡契定定看着里见,他算不上有多了解大家口中绪织里的“绯闻对象”,但心里还是开始下意识对比: 长相的话在普通人里算是抢眼的类型,但比他还差远了,成绩也就模模糊糊能赶上他,不过人缘倒是意外的不错? 衣服好像都是大牌,应该是哪里来的公子哥,但他画画的钱也已经足够养活绪织里。 看来自己完全处于上风呢。 “称述事实罢了,”里见从边渡契身旁擦过,笑容可掬,“希望边渡同学有远离别人女朋友的自觉。” “在她没有同意和你交往之前,少厚着脸皮自取其辱。”边渡契的语气冰冷,心里的防线却在因为他的话坍圮。 那个总是迷迷糊糊的家伙,好像很容易被人骗走。 自己是不是应该更加上心才行? —— 生日宴会。 漂亮的如同童话城堡般的房子,华丽明亮的灯光映亮园子每个角落,珍稀花卉在专人精心照料下尽情绽放,散发迷人香气,昂贵柔软的餐点和优雅舒缓的音乐交织出如梦境般的场景。 “很喜欢这个口味的巧克力吗?还有很多,可以慢慢吃。” 里见晃着香槟杯,浅色液体在灯光折射下更加透亮。 他不饮酒,只是弯弯眼眸映出绪织里湿粉潋滟的脸。 里见的目光从开场就在捕捉本间绪织里的身影。 生日聚会和她之前参加过的不太一样,甚至连场地也从女同学家改到了班长家。 说要过生日的女同学偷偷藏在角落,大家却把绪织里围在中间问自己一些奇怪的问题: “本间同学是更喜欢班长还是边渡同学呢?” “里见君又温柔家境也很不错,当然选里见啦!” “可是边渡同学长得很像电视明星噢!” “据可靠消息,班长今天和边渡同学在天台碰到了,据说两个人脸色都很可怕呢!” …… 本间绪织里不太明白为什么今天大家会集中在这些问题上,阿契和班长平时也会来往吗?应该不会有什么矛盾吧? 班长脾气很好,每次看到自己都笑眯眯打招呼,还会在阿契逃课时帮自己讲题,怎么看都不像坏人来着…… 比起这个,她更在乎看上去就很好吃的点心! 虽然平时也能吃,可阿契总会管着自己,说什么甜品吃太多了会牙痛,今天阿契不在,所以稍微放纵一些也没关系吧? 因为阿契几乎不参加任何团体活动,所以绪织里也没觉得别扭,只是一边和身边的人说话,眼睛却时不时飞到桌子上的甜软点心。 几轮下来,她终于得闲,像小孩拆礼物般为了惊喜精心挑选自己要享用的食物。 最终绪织里选定了一盒巧克力——包装纸的颜色是她最喜欢的烟粉色。 大家三三两两聚着吃东西、聊天,唯有阳台一隅没有音乐灯光,格外冷清。 绪织里毫不犹豫抱着巧克力前往阳台,打算静下心慢慢品尝美味,丝毫没注意到炽热的目光跟着她,如影随形。 巧克力是她从未尝过的口味,略微发苦的液体在口中爆开,接着是浓烈醉人醇香。 新奇促使绪织里坐在秋千椅上一口口悠然吃着巧克力。 包装纸逐渐堆满盒子,指尖也染上一层褐色。 脸是烫的,意识轻飘飘像是坠入铺满天鹅绒的梦境般。 “要吃巧克力了吗”绪织里微微歪头,眼睛如同萃了般星光闪着。 她自然地让出半个座位示意里见坐下,像是小狗欢迎人类来到自己的领地。 “绪织里愿意给我吃一块吗?”里见刻意放软的语气像是化掉的太妃糖,整个人都被一层浓稠的甜蜜包裹住。 “当然啦,毕竟里见同学跟我也是朋友噢。”绪织里一边絮絮叨叨,一边企图在包装纸里翻找出剩下的巧克力。 很可惜,铁盒子里除了糖果纸外别无他物,她又不死心地再翻了一遍。 还是没有。 这下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兔子一般垂了下来,“怎么会没有呢?我明明只吃了一点点……” “没关系,我那边还有很多,想吃的话,每天都可以吃到。”里见像是哄小孩走到绪织里面前,摸了摸她毛绒绒的脑袋。 没有停留,只是好奇般探出手轻轻摸了摸,连当事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力度。 “我没有想吃……只是……想分享给你而已。”被风一吹,绪织里只觉得头更晕了,说话也连带着不清楚,一个劲朝着里见傻笑。 “非要分享给我不可?” “嗯。” “那我去重新拿一盒,你等等我。” “不要,就要这一盒。” “这一盒已经没有了。”里见无奈笑了笑,试图跟醉鬼讲道理。 “不要!就要这一盒,每盒巧克力的味道都有差异噢!” 喝完酒的绪织里说话也大胆了许多,叽叽喳喳个不停,不过翻来覆去也就是关于巧克力的那几句。 说到兴奋处还会手舞足蹈,秋千椅随着绪织里的动作晃荡着。 她并没有精心打扮,穿的还是白天在学校时的藏青色校服短裙。 双腿生的如同少女漫画般纤细漂亮,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膝盖也染了一圈淡粉,娇嫩欲滴。 随着少女前后晃动的双腿,隐约可看见被白色丝袜勒住的大腿软肉,还有更深处。 里见叹了口气,放下酒杯,把绪织里揽进自己怀里。 她身上是橙花的香气夹杂着糖果的甜腻,忍不住想要让人攫取更多。 “唔……好痛,压到我头发了!”当事人像是预见不到危险般,仰起头和里见对视,嘴上还不忘小小抱怨一番。 “抱歉,这是我第一次抱女孩子,所以不太熟练,”他解开她的头发,和绪织里对视时,他觉得她的眼睛是比酒心巧克力更醉人的东西,“这也是我第一次吻女孩子,不过我会尽力做得更好。” chapter1(橙色夜晚) 是比他想象中更甜美千万倍的吻。 柔软,带着绪织里的气息,让他欲罢不能,里见用手固住绪织里的后脑勺,加深这个湿润甜腻的吻。 她像小狗似的湿漉漉望着自己,眼里是诧异和无措。 “唔……里见同学。”带着鼻音,小猫喘息一样的声音。 绪织里像是还没有从相贴的唇中找回神,整个人愣愣趴在里见肩头。 话梅香水伴随着剧烈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震耳欲聋。 “我在。” 他炽热的目光让绪织里反而像是做错事的人,忍不住想躲避他的目光,却被轻轻按住脸,那双漂亮的绀碧色眼眸映出两个小小的自己,“别躲我,好吗?” “里见同学……”绪织里为他想了一堆借口,是不小心吗?还是恶作剧呢? 可是他实在不像会做恶作剧的人,也不太想不小心…… 想问的话一堆,却都噎在喉咙里。 最终只是笨笨地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等着主动解释。 里见像是看透她的心,“不是恶作剧,也不是意外,原因的话——” “就权当是今天的月色太美,让我没忍住对喜欢的女孩做了过分的事。” 绪织里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告白,他说话吐出的气息呼在她的耳廓上,心里被激起瘙痒,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是温热的。可她觉得应该是烫的,仿佛得到的不是一个吻,而是被烙上的印记。 “我不知道……” 说不知道是真的。 绪织里对每个人都是热情,礼貌,让人喜欢——实际上等于同样的疏离。 已经习惯性依赖阿契。 遇到事情只要朝阿契挥挥手就一定能解决掉,这是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内心深处的想法。 里见伸手替她把散落的长发拢在耳后,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脸上的软肉,“虽然我内心一刻都不想等待,想迫切知道绪织里的回答,但同样的,我会尊重绪织里的想法。”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阿契在就好了。” “不用他,今天还很长,我会让你慢慢知道的,好吗?”里见的手指纤细修长,像是最完美不过的艺术品。 此时他的手指一根根细细在绪织里脸上临摹着,她的眼是圆钝的,脸更是小得可怜,带着他的指腹也开始微微发热。 她被他捏的有些口齿不清:“太近了。” 绪织里整个人趴在里见身上,像是没有骨头的猫。 少女娇憨的面容和胸前的沟壑形成无声的诱惑,看得里见喉咙发紧,“我想再尝一下巧克力的味道,可以吗?” 绪织里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除边渡契以外的人。 金色头发被打理的很好,刘海乖顺垂在眉眼处,眼睛永远是笑眼弯弯的,皮肤白的甚至能看清眼下的细小血管,穿衣服也很有品位,无论是校服还是常服都给人一种贵公子的气质。 总之是和阿契完全不同的类型,是更加温和、矜贵的帅气。 如果自己谈了男朋友的话,阿契会不会也能放心一些呢?也就不用总是跟着自己后面一边叹气一边替自己解决麻烦了…… 绪织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却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 绀碧色的眼睛带着深深的魔力,像是漩涡般吸引着自己,她青涩地,飞快在里见唇上啄了一下。 “我很喜欢这份礼物,不过,我还想要贪心地拆开更多。”里见很惊喜绪织里的主动。 他灵活地撬开绪织里的唇,吮吸着她柔软的舌,和她交换着唾液,想要更多慰藉,远远不够。 这是绪织里的初吻。 她有些不适应这样强势的吻,只能想自救一般攥着他的衣角,配合他的节奏获得一丝喘息,连眼尾都变成了动情的红,带着欲滴未滴的泪珠,看上去更好亲了。 他的强势并不会让人觉得别扭,或者是不舒服。 更像是夜晚的海浪,悄无声息地接近,等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淹没了,只剩下无尽的潮湿和黑暗,是里见从未示人的一面。 “我想,我们还可以做着更过分的事情。”他的鸡巴已经硬到无法忽视的地步,语言却还是带着调情和邀请的意味,等着他的小猫主动踏进。 绪织里能清楚感知身下抵着自己的坚硬,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的尺寸和炽热。 “害怕了吗?” 里见的手隔着衣衫在绪织里蝴蝶骨上摩挲。 眼里是浓烈的笑意,只是还掺杂了不堪的欲望,像是滴在水里的墨汁,浑浊,污染。 心里的想法完全没有表现出来的这样冷静。 想把她按在墙上狂操,让她在高潮中只能喊着自己的名字求饶。 想掐着她的脖子,在那对雪白的奶子种满吻痕。 想在那具柔软的身体里射满自己的精液, 更想让她成为自己的私人物品。 这是他无法宣之于口的真实面目,是他只敢在幻想中实现的疯狂。 “里见同学有点奇怪……”绪织里无法窥探到里见的遐想,她在害羞。 绪织里从来没和男孩子这么近距离,对方甚至还对自己起了生理反应。 “不奇怪,我的身体和我一样喜欢你,”里见顿了顿,又慢条斯理补充道:“不如说,我的一切都最喜欢绪织里。” 绪织里顾不上听里见说了什么,喘息着哀求道:“里见同学……别再摸了,好痒。” 组成蝴蝶翅膀的每一块骨头都在他手中被细细抚摸,像是要记住每一块的形状。 明明是隔着布料,却觉得那种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 比起直接触碰,这样更让人难耐。 “再主动亲我一下,好吗?绪织里。”他叫她名字时像是嘴里含了一块糖,总是洋溢出甜蜜。 “那你把手拿开。” “不可以,我松手的话绪织里会摔倒的。” “那我坐椅子就好了。”绪织里正想从里见身上下来,却被一把按下来,鸡巴隔着衣物在她小逼上狠狠戳了一下, “唔——”私处突然得到刺激,让绪织里忍不住喘出声来。 里见的呼吸有些急促,却很快调整了过来。 他牵住绪织里的手缠上了自己腰,“抱紧我,这样也不会掉下去。” 里见的腰精瘦有力,即使坐着也找不到一点赘肉。 是因为喜欢打篮球的缘故吗? 绪织里想起在学校时,她常常会在篮球场看到里见的身影,汗水、英俊的面庞、结实的肌肉、还有漂亮的三分球。 常常会有很多其他学校的女孩子溜进来就为了看里见打球。 装作问路也好,偷偷溜进教室拿他的学习用具也好,里见从来不会不耐烦,或者是生气。 他总是温柔的对待每个人,这也是绪织里不反感里见的理由,她喜欢和温柔的人待在一起。 “啵——” 里见响亮的在绪织里脸上吧唧了一口,“走神了,本间同学。”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绪织里马上更用力的抱紧他的腰,想用这种方法安抚失落小狗。 里见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唇,“我很好亲的,要不要再试一试?” “那…你闭上眼睛。” 里见乖乖闭上眼睛,浅色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绪织里却还是用手盖住他的眼睛,这才笨拙的亲了上去,是浅浅的吻,还带着试探,如小猫般伸出舌头舔了舔里见的嘴唇,得到的是更热烈的回应。 唇瓣相抵,是更加卖力的吻,里见一点点点燃她的情欲,舌头成了取悦她的工具,他掠夺着她的呼吸,舔舐着口腔的每一处,汲取最甜美的津液。 直到能感受到她双腿间的湿润,少女的敏感远超过他的想象。 仅仅是一个吻,她就湿透了,淫水打湿内裤甚至在他的裤子上渗出痕迹,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鸡巴早就硬的不像话,他很难想象自己到底付出了多大意志力才克制住想要挺腰狠狠蹭弄她的欲望。 他的睫毛颤的绪织里手心痒痒的,身体也怪异起来,总是不自觉地想要贴他更紧,下面空虚的难受。 绪织里被里见吻的昏头,顾不上再捂住他的眼睛,所以里见可以清楚看见少女半眯的眼睛、潮红软润的脸,还有她时不时在自己身上摩擦撩拨的动作。 “口好渴,里见,我想喝水。”结束了绵长热烈的吻,绪织里气喘吁吁地说完一句话,连称呼都顾不上加。 她浑身热的难受,绪织里坚信只要能喝上水,自己的不对劲很快能消退下去。 单纯的少女把所有问题都归结于口渴。 “这样进去拿水的话有些糟糕。”里见看到自己裤子上洇湿的一小块,眼神晦涩不明。 绪织里也注意到了,她像发情的小猫一样打湿了班长的裤子,羞耻顿时在她身体里蔓延开来。 她拉住里见的手,挠了挠他的手心,以委婉的方式向里见撒了个娇。 “不过我们或许可以尝试别的,”里见用空闲的手从小桌上拿起酒杯,香槟在杯子里晃动着,他的语气带着蛊惑,“要试试吗?我想这一定会是个快乐的夜晚。” chapter1(是什么称谓呢) 里见啜饮一口,捏住绪织里的下巴把酒精渡了过去,柑橘混合着苹果,发酵出饱满醉人的香气在嘴里漫开。 并没有很刺激的酒精味,反而是温绵、很好入口的酒,和绪织里想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但绪织里还是很惊讶里见用这种方式喂她,她吃惊地瞪圆了眼睛,“我可以自己喝的……不用喂我。” 后半句话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里见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给出回答。 “要再尝一口吗?” “好了,没关系,再喝一口吧,不会醉的。” “你喝醉的样子也很美,不过我希望只有我能看到如此可爱的绪织里,在你的事情上,我总是容易变得贪心。” 还是被人半哄半灌地喂完整杯香槟,绪织里的脸更加发红。 燥热没能得到疏解,反而愈演愈烈。 绪织里有些急躁地扯了扯蝴蝶结领带,大片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 闷热,整个人像是被泡在温水里,“里见同学,我好像生病了,我感觉……好难受。” 少女的肌肤如同块冷玉,细腻光滑。汗水从脖颈顺着优美的线条滑进衣服里,衣服被绪织里粗暴对待后,从胸口崩开一颗扣子,少女纯白色运动胸衣露了出来,包裹的两团奶子像兔子般跳出来。 绪织里看上去是匀称健康的类型,没想到胸部大的惊人,即使隔着内衣也能看出是极品,饱满,坚挺,白皙。 里见的喉结动了动,用手按住了绪织里想要遮挡的动作,“很漂亮,不用害羞,我已经吩咐管家让他们去其它地方了,这里只有我们,” 里见慢条斯理解开绪织里衬衫上所有扣子,衣服滑落在地上,他看着跨坐在他怀里的少女,眼神迷离,如同清晨的露珠般清纯。 可她的一举一动对里见来说都是行走的春药。 他能清楚看见绪织里因为紧张害羞发颤的肩膀,栗色卷曲长发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色,还有随着她急促呼吸颤动的胸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里见把束缚着奶子的内衣推了上去,和他想的一样,大,软绵,连乳晕都是漂亮的浅粉色。 他俯身埋入其中,用嘴吮吸乳尖,手也不安分地玩弄另一个乳头,冰冷的指尖在乳尖有技巧地打着圈。 “嗯……”绪织里不受控地泄出声,某种异样的快感在心里发芽,她渴望更多触碰。 里见用舌头抵住她的乳尖,如羽毛般轻柔逗弄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用力掐揉着,乳肉在他手上变换着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形状,揉扁搓圆,时不时食指还会刮蹭到最敏感的顶点,在他的亵玩下奶头开始充血坚挺,浅粉的乳晕渐变成更糜烂色情的红。 “班长……等一等。”她伸手轻轻扯住里见的头发,充盈的快感让她溢出眼泪,却始终达不到快乐的顶点, 想要叫停又怕扯痛对方,只敢轻柔拽着。 “怎么了?”里见无辜地抬起头,眼神乖顺。 绪织里原本白皙的奶子被里见留下深浅不一密密麻麻的红痕,乳头也红肿不堪,看上去很有凌虐感。 好想让绪织里替自己乳交,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奶子夹住自己鸡巴,撸动的过程还时不时会戳到她的下巴,或者直接戳进她的嘴里,把她插到说不出一句话,在她呜呜咽咽的时候往她嘴里灌满精液,只不过现在还不可以,再等一等,里见,现在这样做只会吓到她。 “里见同学,可以更加过分的对待我吗?”不知道是受到酒精的挑唆,还是其它原因,她说出了这句大胆的话。 里见一怔,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却还是维护着表面的镇定。 里见深呼一口气,夹杂着绪织里身上的酒气和夜晚的凉风,他慢慢直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绪织里,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 “告诉我,我会以什么身份做这些事呢?”里见吻了吻绪织里的耳垂,“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你会让我满意的,对吗?” 被里见吻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热,心也跳的厉害,这是心动的感觉吗? 如果里见同学能成为自己的初恋,也是很好的开始吧!?从今天晚上开始,她并不反感里见触碰自己,反而期待更多。 “请和我交往吧,里见同学。” “好孩子。” 里见在她深深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不痛,更像是调情。 里见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住绪织里,只露出脑袋,看着少女愣愣看着自己,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他勾了勾唇,笑道:“虽然月光下的你美的如同天使,不过我更担心我的女朋友会吹风着凉,所以我们换个地方继续,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宝宝。” “宝宝?”绪织里红着脸重复了一遍。 虽然已经确定关系了,但里见同学改口也太快了…… “这是只属于绪织里的称呼,我也只想这样叫你。” “不过我更喜欢叫绪织里名字的时候。”里见微微一笑,把绪织里抱起,动作轻柔的像是如获珍宝。 是。只有称呼她名字时,他才会有归属感。 他会给她起无数个爱称,但她的名字却像是戴在他脖子上的项圈,负责召回他最后一丝理智,让他不被疯狂和欲望淹没。 绪织里还是无法像里见那样自然说出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那……我就叫你里见君,其它的话,以后再说好了。” 绪织里被里见稳稳抱在怀里,他身上水生植物混杂着雪松的香气交织在她的世界里,很沉很沉。 在这一刻,她的心里除了他,空无一物。 气味是最私密的东西。 两个人在一隅空间,交换着彼此身上的味道,沾染,混合。 因为小小相交,身上调配出属于彼此的独特气息,是亲密接触留下的印记,更是不动声色地宣誓主权。 “唔……好亮。”虽然被里见的衣服盖住了眼睛,但绪织里还是被灯光闪到了。 屋子里是和阳台截然不同的世界。 精致冰冷的水晶灯不肯放过屋里每个角落,都是明晃晃的亮色。 蛋糕、香槟、礼物丝带、流行音乐。 一片热闹过后化成的狼藉,空荡荡。 她忍不住又往里见怀里钻了钻,想用此躲开光源。 里见被蹭的呼吸愈发加重,却还是小心抱着怀里人,怕她不舒服别扭,“好了好了,我这就把灯关掉。” 里见一只手稳稳抱住绪织里,“啪——”屋子暗了一个角,像是缺了一块的蛋糕。 他信步走着,每到一个地方,屋里就暗一点,像是被潮水吞噬掉的太阳,一点一点,直到归于黑暗。 只剩下悬浮音响的光,伴随着悠悠的乐响,整个空间只剩下音乐,和他们。 “会怕黑吗?绪织里。” 里见的声音从上方传出,绪织里却能感受到他说话时震动的胸腔,反而平添了几分模糊,她摇了摇头。 又想到里见看不见,忙开口说道:“我不怕黑噢,晚上如果有光的话我还会睡不好觉呢。” 绪织里说完这句话听到了里见的笑声,不是敷衍应付,是愉悦的。 “那里见君会怕黑吗?” “我不怕,我怕的事只有一样,但我想它永远不会发生。”里见笑得有些残酷,是破碎的表情。 “欸,会是什么呢?”还没等里见回答绪织里又自言自语:“抱歉,不用告诉我,我想肯定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那我也只要想着它不会发生就好了,毕竟我想让里见君过的高兴,没有烦恼就很好了。” 绪织里絮絮叨叨的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里见却觉得字字都钉进了心里,不然为什么他现在会这么想操她呢? “现在要邀请我的女朋友进我的房间参观了。” 里见并没有坐电梯,他的房间在二楼,他享受和绪织里一起待在黑暗的过程,比起性爱,他也喜欢和她一起在黑暗中沉沦的快感,这会让他更兴奋。 里见抱着绪织里一步步踩着楼梯往上走,沉闷的脚步声在夜里格外清晰,一下一下。 绪织里闷闷躲在怀里,不敢呼吸,怕自己乱动从楼梯上摔下去,肯定会很痛吧? “是不是也应该相信我一点呢。”里见注意到怀中人的异常,无奈地停下脚步。 绪织里这才开始大口大口喘气,“可这里摔下去看着就会很痛嘛。” “看来我女朋友并不清楚我的体力,我想,我有义务让她知道。”里见加快了速度,但还是牢牢把绪织里圈在怀里。 进房间,锁门,把绪织里放到床上,亲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是更加暧昧的吻,他的唇瓣贴着她磨着,一下一下逗弄着她的舌头,缠绵辗转,他动情得毫不掩饰,絮乱的呼吸和泄出的喘息让人脸红心跳。 不够,里见还觉得不够,还想索取更多。 里见伸手拧亮床头的夜灯,暖黄色的光在墙上映出两人的影子,绪织里上身只剩一件里见的外套被他轻手挑开,饱满的奶子重新露了出来。 他想看绪织里在他身下发浪发情的样子。 里见随手脱掉衬衣,露出精瘦的腰身和腹肌,锁骨也精致的不行,宽肩窄腰,很像画报里男模特的身材,却多了几分少年气。 “宝宝,我要亲你了。” 里见看着绪织里乖乖闭上眼睛,一副人欺负的模样,看上去又欲又纯。 里见用食指蹭了蹭她的唇瓣,没有亲,反而俯身吻上了她的脖颈。 chapter1(你也帮一帮我好不好?) 绪织里不自觉仰起了头,感受异性柔软的发丝在自己下巴蹭着,带着探究和讨好意味的动作,里见做起来格外得心应手。 他所有举动都是轻柔优雅的——一只脆弱却无比昳丽的蝴蝶。 花粉、金色阳光、诗歌、清晨在青草叶滚动的露珠便是他翅膀承载的所有东西。 这是绪织里第七感对里见的具象化,她懵懵懂懂,也足够横冲直撞。 里见金色头发与绪织里栗色长发缠绕在一起,他的吻细碎缠绵落在她肌肤上,每一下的力度都足够留下红痕却又不会让绪织里感受到痛,只有像微弱电流般的快感。 他含住绪织里娇嫩红肿的奶头,轻咬细吮,挑逗意味十足,手一下一下按揉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唔……哈……”绪织里颤栗地泄出娇喘,声音比平时里更加娇柔甜蜜,她死死捂住嘴,克制自己不发出一丝羞耻的声音。 里见察觉到了绪织里的小动作,没给反应,只是将手指探进了她的花穴,摸到一片湿滑。 里见轻声笑了,声音带着蛊惑,“绪织里变得好湿,是因为我吗?” “不……不要说了。”绪织里把自己的嘴捂着更紧了,密集的快感和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头脑发白。 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一本正经说着这些话。 明明平时是最温柔体贴不过的班长…… 里见将手指摸上阴唇内壁翻弄着,殷红舌尖像舔舐糖果一般吮吸着乳尖,直到两边乳尖都红肿不堪,他这才起身看她。 他用左手将绪织里捂嘴的手一点点撬开,语气带着哄人的口气:“绪织里,任何人都有权享受快乐,在我这里,你无需遮掩,顺从本心就好,我会让你知道——” “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只喜欢你,”这句话里见说的格外认真,是宣誓亦是倾吐真心。 两个人的目光第一次在这个昏暗的房间相交,绪织里双手被他压在头顶上,一丝不挂,如同猎物主动将脆弱的脖颈露在猎手面前,她心甘情愿成为祭品,和他共赴沉沦。 里见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一点点拨开,她的脸如满月般透亮甜美,眼睛像浸了一汪湖水般晶莹剔透,耳朵也是小巧精致挂的。 在里见眼里,绪织里哪里都好。 无论她穿什么样的衣服,看什么样书,尝试什么样的风格,他都会鼓励赞美她,他喜欢她只因为她是本间绪织里。 直到他看到她右耳小小的十字星耳钉,很眼熟呢,是在哪里看到过呢? 他想起来了。 是那个叫边渡契的男生左耳垂上戴了个一模一样的,和绪织里这个似乎是一对。 原来这么早就有了属于彼此的秘密吗?怪不得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没关系,只是一个耳钉而已,他会和绪织里拥有更多。 他不动声色地用恋人栗色长发遮住耳钉,重新吻上绪织里的唇,手指将阴唇撑开,中指微微伸进紧致的甬道,缓慢抽动。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得起这番撩拨?小逼淌出汩汩爱液,泛滥不止,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出黏糊不清的声音。 “唔……里见……”感觉身体被快感牵引,毫无经验的绪织里不知所措,只能喊着恋人的名字,祈求他给予更多快感。 “我在。”他慵懒地应了一声,哪怕自己的鸡巴已经硬的胀痛,也要等她主动开口,这是他为自己留下的底牌。 “好难受……我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绪织里忍不住想要夹腿获得更多快感,不上不下让她难受得不行,小逼空虚得要命。 “哪里难受呢?”里见语气佯装无辜,膝盖强硬地将绪织里双腿分得更开,手指在阴蒂上揉捏,不停地刺激着小逼分泌出淫水。 “……”绪织里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呜呜咽咽半天才开口嗫嚅:“……我想要。” 绪织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精神闭着眼睛说出了这句话,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了起来,害怕和渴望在这具年轻的肉体里并存。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要做一些安全措施,好吗?” 绪织里不作声,只是缓缓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她看着里见悠悠起身,以为他要去拿安全套,他苍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打上蜜色的光,平添了几分色情,腹肌也明显得很,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一点也不让人觉得突兀,反而很有美感。 “我有这么好看吗?宝宝。”里见的语气带着狡黠,他是故意的。 “没有……不是,……我没看。”绪织里结结巴巴,最终自己老老实实捂上眼睛。 “害羞什么?我是你的,想看就看。”里见的声音从稍远的地方传来。 绪织里还是不说话,只管捂着眼睛,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着,心跳成了天才鼓手。 “好了,把手拿开看看我。” “真的不看吗?宝宝。” ……里见说什么绪织里就是不松手,她真的很害羞,大腿被异性的手有力握住分开,绪织里小小的惊呼一下。 “嗯?叫太早了,宝宝。” 异性的发丝在自己大腿内侧激起颤栗,绪织里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不……不可以舔那里……”绪织里扭动身子想要躲开,却被里见按住。 “试一试好吗?会很舒服的。”明明是祈使句,里见的手却已经在花核上打圈,手指牵起银丝举在绪织里已经迷离溃散的眼前“已经湿成这样了,试一试吧?绪织里。” 少女的声音带着嚅嗫,却没有十分抗拒,“会很脏的……” “不会,因为是绪织里我才会想这样做。” 里见借着微弱灯光仔细观察着少女私处,粉色花穴湿漉漉,光滑,没有一丝毛发,小逼在手指刺激下一翁一合,色情极了。 绪织里推开里见的手,把头拧到一边,语气软糯带着一丝委屈,“里见君,可不可以不要欺负我了……” 最喜欢的绪织里委屈巴巴躺在自己床上向自己撒娇,圆软的脸潮红湿粉,害羞得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盯着墙假装发呆。 里见被这幅样子的绪织里迷的不行,她总是能轻易挑拨他的心绪。 “没有欺负,我试一试,如果绪织里觉得不舒服,我就不弄了。”里见重新俯身埋入绪织里的腿间,伸舌头舔了上去。 他像是在吮吸最饱满甜蜜的水蜜桃,舌尖在花蒂处舔舐摩擦,小逼像是有流不完的水,连带着他的鼻尖和发丝都湿漉漉。 私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逗弄,整个小逼都被舔了个遍。他专心致志舔着,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每一个动作喘息都成了极致诱惑。 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无限放大投射在墙上,像是一部活色生香的色情片。 绪织里的目光无处安放。 快感在身体里充盈,她只能用胡思乱想,控制自己不发出喘息,不是不能,是有些说不明的情绪,喜悦和酸涩在心里交织,像是咬了一口还没完全成熟的果子。 和最温柔的班长成了男女朋友,才短短几个小时就要发生关系,实在是太疯狂了…… 如果阿契知道的话肯定会骂自己笨蛋吧? 里见像是察觉到了绪织里的走神,在花蒂处重重一吸,舌头在柔肉上卖力戳弄着。 “啊……”身下强烈的快感把绪织里拉回现实,忍不住泄出声来,想要拧身挣脱却被里见用手死死按着,在大腿处留下令人遐想的指痕。 里见几乎把整张脸都埋在绪织里的小逼上,他把那块嫩肉磨到几乎发麻,汩汩流出的淫水还不等滑落就被他咽下。 绪织里开始哆嗦身体,双腿开始绞紧,好舒服,仅仅是舌头就舒服得不像话…… 里见几乎要把自己弄到窒息,他顾不上自己,只是专心侍奉着绪织里,舌尖研磨在她小逼每一处,舌尖不停在小逼口顶弄抽送。 除了快乐再也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噬骨的快感一点点把理智吞噬,绪织里像小猫一样发出声音,“好舒服……里见……好舒服……” 里见找到她最敏感的点,极有技巧的加速戳弄碾磨,手指还不忘摩挲着少女大腿内侧的软肉,更要命了。 “不行……里见、不行,啊……” 还没等绪织里说完这句话,里见含吸住红肿脆弱的阴唇重重一磕,少女身体不受控制开始痉挛,猛地喷出一股水液,把里见的头发淋个湿透。 绪织里高潮了,甚至还被里见弄喷了。 里见有些无辜地抬起头,嘴角和下巴都是湿漉漉的,连着鼻尖也是水光潋滟。 头发就更不用说,为了生日会精心打理过的发型乱糟糟拧在一起,不过在那张眣丽的脸上不显狼狈,只觉得色情放荡。 绪织里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神来,脸上一片潮红,头发凌乱地散在床上,呼吸也是急促沉重,身体不受控制抖着。 看着更好欺负了。 “绪织里好可爱。”他抬眼和绪织里对视,本该如海水般清澈透人的眼神变得炽热滚烫,他有意地伸出舌头极慢极慢舔了下唇边的液体。 绪织里的脸更红了,她主动扑到里见怀里,摸索着在床头柜抽出纸巾替他把脸上的水液擦干净,“不要再咽了……很不卫生的。” “才不脏,绪织里怎么总是这么容易脸红呢。”里见俯身换了个姿势,更方便绪织里摆弄他。 “才没有。”绪织里专心擦着,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到里见怀里却不自知。 里见的裤子鼓鼓囊囊的一团,硬得夸张,对他来说绪织里的一举一动更像是甜蜜的惩罚。 “宝宝。” “怎么了?”绪织里脆脆应了一声。 “你也帮一帮我好不好?”里见把绪织里架在自己身上,语气却还是恳求着,似乎把选择权给了绪织里。 chapter1(一步之遥) 绪织里迷迷糊糊任由里见牵着她的手一点点褪掉他的裤子,肉棒充血后透着深粉,高昂坚硬,在碰到绪织里指尖的那刻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圆润的伞头泛着晶莹的水光。 “你看,它也渴望你的触碰。”里见把少女细若无骨手附在自己的鸡巴,她的手比他想象的要小,无法全部握住,只能虚虚握一个圈。 “动一动,宝宝。”他看着她僵直的动作发出一声轻笑,他吻住她的耳垂,情欲翻涌。 绪织里能感受到里见沉重的呼吸,还有打在耳根处的热气,明明房间的温度刚好,她却觉得沉闷。 绪织里没有说话,她用她的行动回应了他。 她握住肉茎轻柔撸动着,生疏,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 里见垂着眼睛,连眼角都是湿红的,睫毛细长卷翘,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看上去柔软乖巧。 “嘶——”他低吟一声,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叹息。 “是不是弄疼你了?抱歉……我不太……” 绪织里话还没说完就被里见的吻堵住,急切,带着掠夺。 不是痛,是太轻了,他忍不了。 他抓着绪织里两只手重新握住自己鸡巴,他在逼仄柔软的圈里自发主动地挺起腰胯,在她用手指组成的柔软圆软里用力冲刺,发出清亮的响声,伞状冠头卡着指缝被狠狠碾磨。 绪织里被吻得晕头转向,他的吻几乎快把她融化,让她无瑕顾及其它,只能顺从本能回应他的吻。 手真的好酸好烫,略微想松开却被更霸道的力度握住。 “马上就好。”他倏地加速开始冲刺,阴茎的青筋在她手中弹跳,快感逐渐涌上发胀的铃口,他咬住她的耳钉,晃颤着射出浓稠白浊的液体。 接着是剧烈地喘息,她的手上,身上也沾上了不少。 “绪织里做的好棒,弄得我好舒服。”里见吻上绪织里的手腕内侧,那块肌肤薄透,能看到她青色的血管。 “里见君…可以送我回家吗?”绪织里摩挲着耳垂,坚硬冰冷的银质饰品让她找回了理智。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绪织里在心中一遍遍重复,如果阿契在的话肯定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应该更聪明、慎重一点才行。 里见一怔,絮乱的呼吸已经调整平稳,他看着她无意识抚摸耳钉的动作,想到刚刚自己动情时情不自禁想要咬坏它,本来只是无意识地发泄,反而有些弄巧成拙。 他的语气带着撒娇,眼神真挚温柔,“不留下来吗?绪织里。” 绪织里连拒绝都是笨拙的,“明天去学校也能见面……” 笨拙的很可爱。 “都听你的,不过我想要一个晚安吻,好吗?” “我晚上总是睡不好,如果能有绪织里的吻我一定会做个好梦的。” 里见面不改色撒谎,惹的绪织里郑重其事在他脸颊亲了两口,“今天不要做噩梦噢。” “已经十一点了,外面很黑。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我送你可以吗?” 里见见好就收。 “会不会太麻烦里见君了……” “不会,”里见回答地斩钉截铁,“能送这么可爱的女朋友回家是我的荣幸。” 绪织里还想开口说什么,里见像是猜到了一般: “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我这里有可以换洗的衣服,这样会不那么难受。” 浴室响起水声,暖色的灯光照得绪织里身上的红痕触目惊心,暧昧,像是一朵朵红色的小花。 用品一应俱全,沐浴露、洗面奶,面膜、精华、身体乳……满满一堆整齐放在化妆镜旁,里见君总是这么贴心,只是在床上似乎会变得强势一点…… 绪织里想起了他的吻,和自己失控的画面,连忙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种想法从脑海里倒出去一般。 她胡乱洗完澡,裹着浴巾开始吹头发。 里见在衣帽间挑选着要给绪织里穿上的衣服,冷白色的灯光把屋子照得透亮,这里的一切像梦境般不真实。 女性的衣物摆满了整个空间,都是全新的、连吊牌都没拆。 从波西米亚的长裙到日系格子裙,或者是和服、运动风又或是礼服高定,中式服装或者是日常休闲,这里如同一个大型的时装秀,囊括了所有不同类型的衣服,是任何少女都会幻想的梦。 这些都是他为绪织里准备的,从里见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他在校服尺码登记上知道了她的尺码。 从此以后,只要觉得绪织里会喜欢的衣服他都统统会买下,连带着她可能会喜欢的香水、鞋子、化妆品也买了一堆。 与其说他坚信她会有穿上这些衣服的一天,不如说他早就知道,他们会在一起。 “怎么了?里见君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绪织里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是因为我看上去乱糟糟的吗?” “没有……是因为绪织里看上去太可爱了。” 是实话。 浴巾松松围在胸前,头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腰间,皮肤被水雾氤氲成粉红,连带着琥珀色的瞳看上去也是雾蒙蒙的。 这是里见幻想中和绪织里一起生活的样子,“有些舍不得让你回去了。” “我自己吹头发总会乱糟糟。”绪织里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还好有阿契,他每次都会帮我吹头发,还会梳不同的发型,如果我能和阿契一样手巧就好了。” “边渡同学吗?完全看不出他会擅长这些事呢。”里见的语气有些意外。 “阿契其实很温柔的!虽然看上去总是凶凶的。”绪织里提到边渡契时声音都高了一个度,洋溢着喜悦。 “是这样吗?为了绪织里我也会好好和他相处的。”里见弯着眼睛笑了笑,温良无害。 “不过今天可以先把吹头发的任务交给我吗?虽然绪织里自己吹得也很可爱,不过不吹干出去还是会感冒哦。” “头发太长了真的很麻烦啊。”绪织里摸着自己半干的头发嘟囔着。 她的发质很好,头发又多又柔顺,散开像是栗色的泡沫般温柔耀眼,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精心打理过的。 里见牵着绪织里重新在化妆间前坐下,吹风机开到中档,一点一点帮绪织里开始吹头发。 里见的动作很轻,不像是吹头发,反而像是再给小猫小狗顺毛一般。 四周只剩下吹风机嗡嗡工作的声音和暖风,绪织里昏昏欲睡,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一下垂着。 里见抬眼看着镜中一晃一晃的绪织里,嘴角勾了勾,手上的动作更轻了。 怎么会这么可爱呢?绪织里。 他在心里如此想到。 可一想到那个人也见过绪织里这么可爱的一面,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狂,心里的恶意如同浓稠的毒汁般发酵,膨胀,如同有毒的花粉般在空气中扩散。 “小心一点。” 绪织里昏昏沉沉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里见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把人拉进自己怀里。 浴巾在大动作下彻底滑落,绪织里白晃晃地贴在自己胸前。 奶波被挤压成椭圆,诱人的沟壑,里见一览无余。 他又硬了。 这下是彻底顾不上诅咒边渡契了,他又硬了。 绪织里无辜地望向里见,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绪织里如果再不把衣服穿上,今天就只能留在我家了。”里见把衣架的外套拎过来替绪织里盖上,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上去更性感了。 “对、对不起!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我没忍住睡着了。”绪织里迅速从里见怀里跳开。 他又不吃人,干嘛这么怕他? 里见有些无奈,把准备好的衣服递给绪织里,“我家没来过女孩子,只有我的衣服可以穿,可能会大一些。” 绪织里接过衣服又往后退了两步,想到里见今天折腾自己劲心里还是有些后怕,虽然很舒服,但是真的不可以了! 她真的很想回家! “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谢谢你……” 里见看着离自己一米远的绪织里,像是被逗笑一样笑出了声“我在外面等你,你换来出来就好,我不会进来的。” 里见坐在楼梯上,用手撑着脸,敛下睫羽,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显眼漂亮了。 他是和边渡契完全不同类型的漂亮,更加干净利索,更加无害。 他知道要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貌骗得绪织里的信任和吻,知道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可以向她索取更多。…… 她在他一步之遥的距离,他伸手就可以够到,但他还想离她更近,近到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他才会安心。 他起身往阳台走去,夜间的风和黑同时朝他灌来,庭院外面也是灯光通明,班上的同学在另一边嬉笑打闹的声音在这里也能隐约听见。 里见不耐烦地蹙了蹙眉,如果不是为了接近绪织里的话,这些人他这辈子都不会把他们邀请到他家来。 为什么绪织里会对这些人笑啊?他们既不聪明也不漂亮,甚至还会为了一点利益骗她。 “真是脏的要命。”他轻啧了一声,似乎完全忘了是自己要求他们哄骗绪织里过来的。 里见悠悠转开目光时却在大门口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少年站在蔷薇花丛旁,鸦黑色长发在月光下显得冷酷,身量高挑纤细,即使从远处望不清脸也会被他的气质吸引。 危险,迷人。 “果然是很心口不一呢,边渡契。但今后,她只会属于我。” 里见喃喃自语,悄无声息从阳台离开 chapter1(手心话梅糖) 绪织里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里见君,我们现在出发吗?” “可以,不过你得先从门后出来我们才能出发。” 里见换了身白色运动服,布料柔软服帖,看上去更加清爽。 “那先说好!你不许笑。” 绪织里眼巴巴望着里见,仿佛他不答应她就不从门后出来般。 里见认真承诺道:“好,我不笑。” 绪织里重重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从门后一点点挪出来。 如同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无论是袖口还是裤腿都要长出一大寸来。 裤腿被绪织里挽起来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手被藏在衣服里,松松垮垮。 怕摔倒,绪织里每步都走的很小心,像刚开始学走路的孩童,晃晃悠悠。 笨拙的乖巧。 这是里见的小心思,比起其它华美的衣服他更想把她裹进自己衣服里。 挑挑拣拣半天,在无数套衣服中搭配出他最满意的。 可从在阳台看到那个人之后他的想法又发生了变化,里见不动声色把选好的衣服放回去,重新拿了一套自己的。 “有些太大了……还以为我和里见君差不多高来着……” 绪织里用手虚虚比了比。 发现自己的头刚刚能到里见处,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 “不用和我一样高,下次绪织里再过来我会把一切准备好。” 绪织里脸红地咳了两声。 为什么他总能很自然地说出这些话?! 里见很认真地给绪织里顺了顺背,转过身蹲下,“好了,我要背我的小姑娘回家了。” “我家很远的!”绪织里有些惊恐。 里见被绪织里的反应逗笑,“我们先去车库,我开车送你回去。” 绪织里双手环在里见颈上,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一点点熨开,是雪松和水生植物的香气。 清冽微甜。 “这个门不太像我们来时走的门欸?” 里见微微一怔,语气平缓,“嗯?绪织里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我记得我进来的那个门旁边有开很漂亮的蔷薇花。” 绪织里方向感莫名的好,她总是能凭一些细枝末节记住路。 “那是正门,我们要去车库这样会近一些。” 才不会近,只是为了避开有些讨厌鬼。 里见撒起谎得心应手,脸不红心不跳。 “你……有驾照吗?”绪织里想了半天还是结结巴巴把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问了。 “有的,技术很好,保证能把绪织里同学安全送回家。” “可你今晚喝酒了……” “没有,是绪织里喝酒了。”他的声音很轻,在风中有些模糊。 但绪织里听清了,她下意识抿了抿唇, 温热的。 “绪织里喜欢蔷薇花吗?” “蔷薇吗?我更喜欢香槟玫瑰,是很温柔的颜色,让人的心情也不自觉会变好。” “香槟玫瑰吗?和绪织里很搭配。” 他腾开一只手用指纹打开车库,里面整整齐齐停着十多辆汽车,是看上去就很贵的类型。 绪织里下意识抓紧了里见肩膀,害怕自己摔下去。 “好了,不会摔倒的。”里见稳稳把人在副驾驶放下,系上安全带,在额头落上轻柔的吻,“下次要更相信我一点。” “我…我会记住的。”绪织里有些僵硬地坐在车椅上。 里见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更好了。 车上放着舒缓的音乐,绪织里在副座打着瞌睡。 里见看绪织里歪着头抵着车窗睡觉,他伸手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开,又把音乐关掉,导航了一条最近的路送她回家。 明明想绕路,但看见眼睛都睁不开的某人还是软下心肠。 十几分钟的路程,他开得很慢很稳,周围阒然无声,夜色星星点点照亮归人。 里见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走也走不出这片漆黑的夜,可当有绪织里在身边时,他就不再害怕。 不同于自己孤身一人享受狂飙和刺激,和她在一起,他总是愿意贪图安稳,一点意外都不想发生。 他必须要离她最近。 以前里见总觉得只要能在一个城市,一个学校,一个班级,就已经够近了。 他们天天见面,他也从未发现她右耳的秘密。 那个小小的十字星耳钉如火星般灼烧着他的心,不止他喜欢绪织里,也不止那个人。 其他人无法和他媲美,至于那个人他总会处理掉他,里见傲慢的想到。 —— 绪织里的家是最常见普通的公寓,没有漂亮的花园和音乐喷泉,也不会有管家和佣人,只有一盏等待主人回来的企鹅形状的小夜灯点亮了夜。 这样普通的环境是怎么养出这么可爱的绪织里呢? 里见捏了捏绪织里脸上的软肉,一脸餍足。 里见没有叫醒她,只是趴在方向盘上安静盯着少女的睡颜。 她的呼吸很轻,皮肤在月光沐浴下宛如糖霜般细腻,嘴角不笑也是微微向上的弧度,鼻尖是小小具有顿感的圆,这样的鼻子生在别人身上或许觉得不够精致,但在她脸上是最合适不过的,少女的清纯天真全集在这个小小的圆上。 整个人甜软的像块话梅糖——这是里见看到绪织里的第一印象。 里见的世界是抽象的。 在他目光中的人会具象成任何物品,尺子、兔子、大象、圆规…… 绪织里是一块糖。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挥之不去,让里见的身体无意识发热发烫,他轻舔了下嘴角,眼中的欲望浓重欲滴。 可能是他的视线过于灼热,绪织里打着哈欠迷迷糊糊醒来。 像是自己吓了自己一跳,绪织里用力拍了两下脸,有些苦恼地说:“我怎么又睡着了……肯定耽误你回家的时间了,抱歉抱歉。” “还好,不算太晚,就是路有些黑了,不过我回去路上会小心的。”里见故作可怜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撒娇,任谁听了也会心软。 绪织里探出头看到车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她家离市区有段距离,在这边寂静的夜显得更加寂静。 “好像是很黑了,你也快些回去吧,再晚就不安全了。” 里见不接话,从后座摸出一盒巧克力递给绪织里,“是你说好吃的那款,这是榛仁葡萄的,我猜你也会喜欢这个。” “嗯?我还挺想再尝尝今天那个口味来着……不过这个看上去也很好吃,谢谢你,我很喜欢!” 里见好整以暇地望着绪织里,对少女发出下一次约会的邀请:“那款刚好没了,下次我买了就去我家吃好吗?我保证会买很多。” “也不用买很多啦,下次我也会带礼物去的!” 绪织里接过巧克力利落跟里见道别,“谢谢你送我回家,请路上务必要注意安全!明天见啦,里见君。” 绪织里解开安全带,下车,朝里见挥了挥手。 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察觉到任何不对。 里见微不可查叹了口气,“早点休息,晚安女朋友。” “晚安,里见君。” 里见看着少女慢慢缩小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这才缓缓收回目光。 “啧。” 准备好的说词一句都没用上,本来以为说了路黑之后会被留下做客。 一向乐于助人的少女说不准会拿出自己的杯子给他接水,还会找出一堆零食问他喜欢吃什么,再说几句软话说不定今晚还能绪织里过夜…… 可惜,她的想法总是让他难以预测,像是察觉到了里见的心情,寂寥的雨伴随着酣风下了起来,让寂静的夜更加寂静。 回去的路比来时的路不知道短了多少倍。 里见将车速开到90迈,树和灯在车窗幻成巨大的色块,像是在水中不停发散的颜料,绿和白搅浑在一起,车内成了扭曲的空间。 “绪织里,晚安。” —— 另一边。 绪织里已经在门口呆呆站了一分钟,她翻遍全身上下所有口袋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的是里见的衣服。 “进不去了进不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钥匙!钥匙还在外套里!” 绪织里认命地走到隔壁揿了揿门铃。 无人回应。 她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三——每周三惠子阿姨都会去阿契外婆家待上两三天。 “可今天早上还吃了惠子阿姨做的玉子烧,是下午才过去的吗?” 本间家常年只有绪织里一个人,因为迷糊的性格搞丢好几次钥匙导致自己进不了门,所以干脆在边渡契家放了备用钥匙。 平常这个点阿契应该都会在家打游戏或者画画,今天是有事情耽误了吗? 雨越下越大,夹着风,就算人躲在走廊上也会被雨水溅到,落在身上凉飕飕的,绪织里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绪织里即使自己淋成落汤鸡,心里也不忘挂念别人:“也不知道阿契这么晚出去有没有带伞?” “没有。” 清澈男声夹杂着一丝戾气。 边渡契浑身湿透,黑色校服紧紧贴着腰身,发梢时不时还会滴出水滴,那双勾引心魄的桃花眼翻涌着晦暗的情绪,即使这样也丝毫不觉得狼狈,反而显得更加勾人。 是没有丝毫道理可言的美。 他掀眸看了一眼绪织里,小小一只蹲在门口,眼巴巴望着自己,自己被冻的瑟瑟发抖,却还在嘀咕他有没有带伞。 “穿的真够难看的。” chapter1(是塌掉的草莓泡芙) 边渡契伸手把绪织里从地上拎起来的同时不忘先吐槽。 最先感受到的是少女偏低的体温和冰冷的手心。 不同于平时的温热。 他下意识攥紧绪织里的手。 “阿契!”绪织里的语气带着欣喜,接着又忍不住开始担心:“你也出去玩了吗?怎么感觉你不太高兴,是和朋友吵架了吗?” 也出去玩? 如果管在别人家楼下傻站四五个小时也叫玩的话,那他今天的确“玩”的非常不高兴。 “淋了雨怎么还叽叽喳喳的。”边渡契从口袋摸出钥匙打开门,把绪织里拎进去。 他当然知道她又把钥匙弄丢了,索性都懒得问。 这样的情况之前发生了无数次。 他出去和朋友写生画画,惠子又不在家,她总是蹲在门口这样孤零零地等。 绪织里总坐在楼梯间,用书包撑着脸,有时太晚还会靠着书包睡着。 用边渡契的话来说就是“你待在楼梯的时候可比进家的时间多得多,我不禁怀疑到底哪个才是你的家。” 即使这样还是会不长记性,把钥匙弄丢。 那天和朋友在外面写生很晚才回来的边渡契,看着少女微颤的睫毛和摊在楼梯间写了一半作业,心倏地也跟着颤了颤。 “算了,明天不出去了。” “不是吧契哥??那个美术展的票很难抢的啊?!我就是看你感兴趣才去抢的票啊!!” “票钱转你双倍,你和他们去吧,挂了。” 边渡契挂掉电话,把抵在墙上睡觉的绪织里拍醒带回家,语气平淡:“我说,你真是什么地方都能睡着。” 从那天起,边渡契大部分时间都在家窝着,偶尔出门也是和绪织里一起。 被绪织里拉着一起出门打卡她口中“一定要吃,不吃就会后悔终生甜品店”。 或者是陪绪织里逛那些女孩子才会感兴趣的精品店,她会买一对画着北极熊的杯子,还非要硬塞给自己一个。 又或者一起去看俗套烂尾的电影在绪织里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把爆米花吃光,再抽出纸巾一边吐槽她怎么这也能哭一边替她揩掉泪珠。 “阿契,你最近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耶,你朋友不叫你出去画画了吗?” 绪织里津津有味吃着惠子阿姨做的炸虾,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了一句。 “阿契怕你……” “麻烦,不想去。” 边渡契打断惠子说到一半的话,顺手把自己碗里的炸虾夹到绪织里盘子里。 惠子温柔笑着,没有拆穿少年蹩脚的谎言。 只是给两个小孩倒上早就冰镇好的大麦茶,水雾在热气下凝成水珠沿着杯壁滚落。 惠子女士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太嘴硬的话,幸福会溜走哦。” —— “等下——还没有换鞋!” 绪织里踮着脚想要尽量减少鞋子和地板的接触,木质地板还是洇开了水渍。 “我冷。”边渡契把房间灯按开,暖色系的橘黄灯光瞬间把房间填满。 边渡契家是温馨简洁的日系风格,窗明几净,桌子上放着时令鲜花,在惠子女士精心打理下家里总是井井有条又不缺人气。 电视柜旁边是藤木书架——上面整齐摆放着照片和边渡契获得的奖状——关于画画或者是考试第一的话,他想要做好的事总能轻易做好。 边渡契把暖气开到最大,又在橱柜翻出干净的毛巾丢给绪织里。 这才慢悠悠抬眼看向她。 明显不合身的男性服装,还有脖子上刺眼的红痕。 白天阳台里见宣战般的话语和这一刻他的所见开始重合。 真是一刻不看住都不行。 绪织里被边渡契的眼神盯到发毛,她用宽大的毛巾挡住自己的脸,“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边渡契眼神微沉继续盯着她,“你是怎么做到总是把自己弄得脏兮兮?” “才没有,是因为突然下雨阿契又不在……家才会这样。” 边渡契从绪织里手上拿过毛巾,一点点开始给她擦头发,“你也只有忘拿钥匙时才会想起我。” “没有,今天吃到好吃点心时也想到阿契了。” 绪织里从怀里把巧克力拿出来递给边渡契,自己淋的透湿,点心盒却只湿了小小的边角。 “厉害吧!一点都没打湿噢,都是给阿契的。” “去洗澡,脏死了。”边渡契清咳了一声。 “阿契也该擦一擦,湿漉漉的。” “啰嗦死了,快去洗澡。”他从房间拿出自己的体恤衫丢给绪织里,“洗完澡先换着,等会我过去给你拿自己的衣服。” “阿契记得要吃巧克力噢!”绪织里从浴室探出脑袋,不放心地又叮嘱一遍。 浴室热水喷洒的声响被门盖住。 他看着那盒包装精致的点心,大概猜到了它的来处。 “让我吃他的东西,怎么想的。”边渡契把巧克力随手丢到沙发上,语气冷淡。 桌子透明亚克力盒里装的草莓泡芙已经变得软塌塌。 因为某人的一句想吃,自己下午就去排了半天队,结果人家没心没肺根本不记得,甚至还去吃了别家的点心。 “真是没良心。”他把化掉的泡芙丢进垃圾桶,又掀眸看了一眼巧克力,几次意图丢掉,犹豫再三,还是拆开吃了一块。 …… “也不是很好吃。” “难吃。 “不懂干嘛要抱一堆垃圾在怀里,把自己弄得难看的要死。” “万一感冒了又要赖着不肯吃药,真是麻烦死了。” 边渡契没完没了开始抱怨。 浴室门咔哒一声被拉开,被水雾洇得发红的少女穿着白色体恤衫像穿着长裙一样,露出纤细圆润的腿,脚松松踩在之前嚷了半天要买的小狗拖鞋上。 “阿契,你刚刚说话了吗?” “没有,过来吹头发。”边渡契转移话题。 他伸手从抽屉取出吹风机,又把木质小板凳搬到自己面前。 绪织里乖巧坐在板凳上,“欸,可你还没换衣服,会感冒的吧?” “你再墨迹我才会感冒。” 明明才刚洗过澡的说…… 这个家有很多绪织里专属的东西,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水杯、拖鞋、碗筷、吹头发专用的板凳。 在十几年的相处下,她早就无声无息融进他的生活,如滴入水的墨般,不停扩散。 “可以了,我去洗澡,等会煮面吃。”边渡契给少女的长发涂上一层护发精油,关掉吹风机。 微凉的水温打在身上,让人稍微寻回了一点理智。 等会心平气和问问吧,可能是误会。 “草。”闭上眼睛想到绪织里纤细脖颈上暧昧的红痕还是忍不住低低骂了声脏话。 浴室外面传来拍门声,“阿契!干嘛要把草莓泡芙丢掉!那可是草莓泡芙!” 边渡契关掉水,“谁让你回来得这么慢。” “不许丢!那可是最难买的草莓泡芙!还可以吃来着。” “等下,你不会又要捡垃圾吃吧?” “那不是垃圾!是我的精神粮食——草莓泡芙!” “本间绪织里,不许。” 边渡契草草穿上衣服打开浴室门,头发还滴着水,湿润的发丝是更浓重的黑,上挑的桃花眼精致无比,随手一件衣服也被这身骨架撑的美轮美奂。 刚刚被丢进废纸篓的草莓泡芙被绪织里捡起来吃了大半个,嘴角还沾着奶油,一看到边渡契就开始愤愤道:“不许凶我!在包装盒里怎么会脏呢?当然不会!” “那等会还要不要吃面?” “要吃,要加萝卜的那种!” “挑食长不高。”边渡契吐槽道,厨房是开放式,抬眼就能看到绪织里像仓鼠般窝在沙发里的场景。 “才不会,像阿契一样老是闷在家里才会长不高。”绪织里打开电视信手调着台,最终在一档综艺节目停下来,“对了,阿契,你今天去哪玩了还没告诉我呢。” “你手机呢?”他反问道。 嗯?! 绪织里这才反应过来,“糟糕!手机也忘在里见君家里了……” “里见君?”边渡契眯了眯眼睛,像应激状态的猫。 他怎么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 “是,我和里见开始交往了。”绪织里语气带着一丝愉悦,“他人很好,我们相处得很愉快……” 他完全没在听绪织里后面的话,只觉得胸腔闷的难受。 等反应过来时难听的话已经比理智先一步说出口: “哈?交往?你们真的互相了解吗?就开始交往?” “这种感情开始的未免也太随便了,我看他根本就不了解你吧?” “笨的要命,随便一个人骗你说喜欢都会当真吧?” “绪织里真是我见过最喜欢当老好人的笨蛋。” …… 绪织里被边渡契突然生气的情绪吓了一跳,声音不自觉带着委屈:“阿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吗?” 绪织里微红的眼眶和无法克制的烦躁搅得边渡契心烦意乱,电视机依旧在播放嘈杂的节目。 边渡契只是冷着脸继续在厨房煮面,水灵的萝卜翻腾在指尖变成漂亮的花朵状。 “算了,我先回家。”绪织里怯怯说完话就起身踮脚准备把冰箱上的备用钥匙拿下来。 边渡契看着她起身要走心里莫名更烦了。 他快步走过去把钥匙轻巧夺过,绪织里被身后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转过身正好撞进边渡契怀里。 “不打算说清楚就回家吗?”边渡契精致的脸在融光照耀下更显昳丽。 生气的情绪完全不影响少年的美貌,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不许走,留下陪我。” chapter1(对他也是这样吗?) “阿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绪织里整个人被钳在边渡契怀里,背抵着冰箱,抬头能看见他漂亮上挑的眼眸。 他低下头望着绪织里头上小小的发旋,“好矮,绪织里。” 是个子很矮意外却很有活力的类型,常常拉着他到处疯跑,在他身边叽叽喳喳。 “什么?”绪织里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仰起头和他对视。 边渡契的眼睛映出少女懵懂神情,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少女脸上的软肉,“不要和他谈恋爱,绪织里。” 明明刚刚还很生气的人,现在眼睛里有了笑意,未免也太阴晴不定了吧! “阿契是因为我谈恋爱生气吗?” 他不答话。 厨房燃气灶上烧的水咕噜咕噜响着,热气和食物的香味一点点填满屋子,他无暇顾及,只是认真看向她。 看她小狗般圆润的眼,睫毛都是往下垂的,透着一股可怜劲,水蜜桃剔皮般粉嫩的脸庞,笑起来有浅浅的梨涡。 她总是迟钝,慢半拍,少有反应这么快的时候。 她会不会也能读懂自己那些隐晦心意呢。 “是。”他斟酌半天,想了一堆话,最后只吐出一个字。 “为什么?是因为阿契讨厌里见君吗?” 边渡契刚刚转晴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你再这样叫他今晚就别吃饭了。” 得,就不该对她的脑回路有任何期待。 绪织里撇了撇嘴,开始努力推理面前这尊大佛生气的原因: “那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先比阿契谈恋爱不高兴吗?” “还是阿契觉得我谈恋爱就不会再找你了吗?” “阿契是觉得里见同学很难相处,在为我担心吗?” 绪织里乱七八糟说了一通,灵光一闪想到之前看推理小说看到的话,排除所有可能,剩下最不可能的也会变成可能。 “阿契该不会是……吃醋吧?” 绪织里观察到边渡契的目光闪了闪,意识到自己猜对了,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阿契,就算我谈恋爱我们三个人也可以一起玩,里见同学很好相处的,阿契也一定会喜欢……” 话音未落,绪织里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人已经在边渡契怀里。 “你太笨了,如果再放任你猜下去我怕自己被你气到吐血。” 边渡契把绪织里横抱在怀里,快步移到厨房关掉燃气灶,把人带进自己房间。 “不吃饭了吗?阿契。”被丢到床上的绪织里一脸懵。 边渡契伸手脱掉上衣,露出劲瘦的腰线,漂亮却又不夸张的人鱼线和腹肌。 他皮肤在冷色光下照得白到惊人,是泛着寒气的白,映出瓷光。 “先算账。”边渡契从衣柜里随手捞出一枚领结把绪织里双手捆在身后,绯红布料在白皙腕骨处显眼暧昧。 他调整姿势让少女跨坐在自己怀里,面对面的坐姿,他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睫毛微颤,像两把卷翘浓密的小扇子。 “弄痛我了,阿契。”绪织里支吾了半天,只说出来一句。 今天的阿契怪怪的,看上去很危险,可每当和那双黑眸对视时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就像此刻,她应该问为什么要把她捆起来,为什么要脱掉衣服,为什么阿契的眼角泛着可疑的红潮? 他们不应该是青梅竹马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都没问,只是撒娇般地嘟囔了一句。 “还没开始就这么娇气。” 她呼吸说话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边渡契抬住少女柔软的臀部又往自己怀里挪了一节。 她洗完澡下面是真空,除了边渡契的衣服什么都没穿,此时小屁股紧紧贴着他灰色运动裤的棉质布料。 他的手伸进衣服握住她的腰摩挲着,手心炽热,步步攀升的温度让她的肌肤也变得燥热。 绪织里忍不住嘤咛出声,猫叫一样,“唔……好痒阿契。” “你跟他也是这样撒娇吗?”他盯着她肩颈的红痕,嫉妒得快要发疯。 “阿契……”绪织里叫着他的名字,脑海却不自觉浮现另一个人的身影。 阳台时也是这样的姿势,里见忘情地亲吻她,漂亮的手指在她身体游走。 脑海所想精准反馈给身体,小逼不受控制分泌爱液,脸上也是一脸媚态。 边渡契注意到她的变化,用力拍了下绪织里的屁股,语气冷淡,“就这么想吗?那就把衣服用嘴咬起来给我看。” “阿契……”绪织里颤巍巍叫着竹马的名字,眼神也不自觉开始为自己寻找支点,视线从边渡契细腻的腹部肌理,到色彩浓重的唇,高挺精致的鼻梁,最后落在那双勾人心魄的眼。 他瞳孔幽深,眼中除了她别无它物。 目光沉沉。 四周安静,空气中即重即轻的呼吸交错,暧昧浓稠潮湿。 明明屋里无雨,她却觉得自己在淋雨。 手被捆绑传来的异样感和竹马炽热的目光让她不自觉想要挣脱。 啪—— 结结实实一巴掌落在绪织里屁股上,他不耐烦挑眼看了一眼几乎要哭出来的少女,“忘记你没手了,我帮你。” 边渡契捏住她的下巴,以不容反抗的姿态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贝齿,吮吸她的气息。 温热,湿濡。 他贴着她的舌尖,吮吸舔舐,舌尖滑过口壁每一处,时不时还会滑出来含住她的唇瓣,趁她呼吸换气的空档,轻轻舔弄,再深入。 是亲密无间,宛如恋人般的吻。 看上去动作温柔克制,却能从微小细节感受不容反抗和强势的掠夺。 像是要把人拆入腹中一般。 他的吻和今夜的雨一般,让人无处可躲。 绪织里被他亲得呼吸不畅,整个人向后躲着却被边渡契牢牢用手臂箍着。 边渡契重重在她唇瓣上吮了一口,这才堪堪分开。 少女圆润的眼泛着水光,呼吸也是黏润急促,胸脯大幅度起伏。 未见春光却比见了更让人心痒。 他伸手把绪织里的衣角拉开塞进她微肿的唇里,“咬好,不然今晚就不止这了。” 她还是有些怕他的,贝齿微颤却还是忍住羞耻紧紧咬住衣服,把自己在他面前摊开。 锁骨,脖颈没了衣服的遮挡露出大片红痕,往下更是惨不忍睹,饱满的乳球像是被人凌虐般留下触目惊心的嫣红,连乳尖都是红肿的。 边渡契的脸色不善,语气更不好,“他是狗吗?” “不要…看…”衣服被唾液洇湿透了,她红着脸说话,衣角滑落从口中坠出银色的丝。 不要看? 别人把她怎么样都行,到他这里连看一眼都成了奢望是吗? 边渡契都快被她气笑了。 他把衣角重新撩上去,惩戒般地在雪白的乳球上重重扇了几下,乳波像水纹般荡开。 涩情,淫荡。 “咬好,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否则我会认为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他起身把绪织里放在他画画常坐的单人沙发椅上,自己伸脚勾了个板凳坐在她对面。 即使这样,两人身高差也没拉开。 他看着她。 她赤裸,一丝不挂。 肩胛纤细细腻,脖颈修长,肌理细腻白皙,本该无瑕的地方却充满大片红痕,像油画般热烈。 乳球饱满充盈,吹弹可破,仿佛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印记。 也真有人这么做了,只不过不是他罢了。 再往下,腰身流畅,小腹平坦,三角区光滑干净,边渡契的喉咙一滚,想再看清一点却被少女的双腿死死遮住。 “害羞什么?对他也是这样吗?” 轻佻至极的声音。 他边摩挲着她的腰窝,边漫不经心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在她的小逼处磨蹭着,像是要榨出里面的淫水。 “呜……” 密密麻麻的快感像被蚂蚁啃噬般,磨的她不自觉挺起腰迎合,想发出声音却还是记得命令,乖乖咬住衣角,只能嘤咛出声。 大股淫水流出来把边渡契膝盖打个透湿,他看着小猫般发情的少女。 未免也太敏感了吧?轻轻一点刺激就能让她欲罢不能。 “所以绪织里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即使跟刚确认关系的人也可以吗?” 他停下腿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盯着绪织里,眼中是她不明白的情绪。 边渡契真的生气了,有因为她和别人做亲密的事,但更多是对她安全的考虑。 怎么可以和刚确认关系的人到这一步,万一对方是坏人呢? 并且对方还是里见。在边渡契心中百分百的坏种。 绪织里被边渡契盯到心虚,只是强迫自己仰着头继续和他对视,说不了话,用眼神哄哄他总可以吧? “不受罚,人就永远不会长记性,对吗?绪织里。” chapter1(和我在一起吧) 边渡契拿出塞在她口中的衣物,绪织里只觉得口腔酸的要命,止不住的唾液像银丝挂在嘴边。 “不是这样的阿契……” 他钳住她的下巴,粗鲁地把拇指伸进她口中搅弄,压制住她的话音,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她小口中插弄着,色情,湿润。 膝盖重新顶开少女浑圆莹白的膝盖在私处继续磨蹭着,银丝从嘴角落在雪白的奶子上,色情十足。 他另外一只手隔着衣料贴上她的胸,是细滑到让人舍不得放手的软,乳肉在他手上变幻一个又一个的形状,指尖轻巧拨弄着缓慢挺立起的乳尖。 小逼吐出大量爱液,小阴唇随着膝盖的顶弄还在翕动,似乎迫不及待的在邀请他狠狠肏弄。 绪织里被刺激到不行,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发抖,眼神却贪婪地望着边渡契。 “嗯……阿契。” 她无意识喊出他的名字,想要他给予更多快乐。 “就这么想要吗?”他把手从她嘴里抽出,狠狠朝着小逼扇了一下。 “呜!不是…不要…”清脆的水声、和奇异的快感让绪织里溃不成军,羞耻和兴奋占领了这具身体。 好舒服,真的好爽,无法言说的快感和满足。 “奶子都叫人咬红了,还是这么欲求不满。” 又是一巴掌,湿润的小逼止不住发颤,绪织里一抖,想往后躲却被少年清瘦有力的手死死按住。 “阿契……别这样。”绪织里嗓音又软又甜,泪汪汪地闭上眼睛,似乎想躲开这难堪羞耻的场景。 可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和小逼给出的反应让这句话毫无说服力。 “把眼睛睁开。”他的手伸进衣服,在她乳晕处打转,时不时用两指夹起乳尖轻轻晃动拉扯,绪织里呼吸越来越紧,眼睛却死死闭着不肯睁开。 “你别这样,我就睁开…”她的声音在刺激下变了调,像是一汪春水般低泣。 “哪样?”他一本正经地问,像极了课上好学生求学的态度,膝盖却更加卖力地顶弄她,小逼被蹭的湿润嫣红,暴露在冷空气和异性的奸视之下,水淋淋的。 绪织里只管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泄出娇吟,明明是带着强迫意味的,身体却自顾自地兴奋起来。 “是不要这样玩你的胸呢,还是不要这样玩你的逼?” 边渡契把膝盖挪出,手指在她阴蒂处打着圈,那里湿漉漉,黏糊糊,淫水还在不断分泌,把他整个掌心浇湿。 他只在周围画圈,绝不深入,他手指细细抚摸着她小逼的每一处,连着着大腿根的软肉都摸了个遍,就是不插进去。 空虚得要命。 “阿契……” 她终于舍得睁开眼睛看向自己,他的名字仿佛成了符号的代表,又或是成了一种默许,一种恳求。 “嗯,我在呢。”边渡契用手覆住她整个阴户磨蹭拍打,欣赏着她浑身颤抖却还是不自觉挺腰迎合他的媚态,软到仿佛要化掉般叫他名字的娇气。 白晃晃的灯光在泪水的折射下变成透人的彩。 她几欲崩坏的神经摇摇欲坠,竹马精致含煞的面容和鸦黑色的头发,衬他如用炭笔画出的艳鬼。 浓稠的黑眸是能滴出的浓重欲望,嘴角的痣在苍白的皮肤上更显魅惑。 是漂亮到不真实的人物。 被蛊惑般开口,“帮帮我……阿契。” 声音被欲望模糊到失真,仿佛只凭本能般说出的话却极大程度取悦到了他。 边渡契吸了口气。 他手指挤进了穴道,还没抽动,壁上的软肉就擅自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一寸寸将手指吞没,直到只能露出指根。 “你在主动吃我呢,绪织里。”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侍奉她的动作更加卖力。 边渡契的手指不像旁的男生那边粗粝,指骨生的比女孩都要秀气伶俐,指尖圆润。 是画画,写字,替她开门,牵住她怕她走丢的手,此时却埋在她的穴口,快慰她。 绪织里朦胧看着他满屋的画,他爱画星空和鲜花,尤其是玫瑰,大片夸张浓烈的色块仿佛要将人灼烧,是不同本人性格的热烈。 他的冷漠是附在罐子外用水一淋就会化开的颜料,像现在这样低坐在她身前,全身心只为她,才是他。 包裹着指节的穴壁越发紧致,在他不断的抽弄下流出更多晶莹的爱液,顺着股缝淌下,在皮质沙发上汇成一条亮晶晶的河。 “好舒服…阿契…再深一点…要到了…”她努力想将他的手指吃下更多,柔软的腰肢随着他的节奏扭蹭。 “猫叫一样。”边渡契低笑一声,往小逼里挤进第三根手指,快速抽弄着,指腹还不忘沾着淫水揉蹭阴蒂,整个手掌紧贴着阴户,快速来回磨蹭着。 “呜…阿契…阿契” 快感在下体聚积,她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仿佛在这片欲望的海里,他的名字成了帆,成了船,将她的身体探索到了新的领域。 边渡契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下手越来越重,小逼被揉出清亮的水声,甬道越发绞紧堵塞,他重重在她阴蒂上掐了一把。 “哈……不行了…要到了——” 伴随着极乐的长鸣,脑海在那刻乍出白光,连着腿根都忍不住开始颤抖,穴道里的柔软吸附的过于用力,他的手指被绞的进退两难。 绪织里死死攥紧沙发扶手,大口呼吸着,还没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是呆呆望着边渡契。 “好多水,绪织里。”边渡契等穴肉稍微放松才把手指从小逼里抽出,大股晶莹的爱液被手指带出流向掌纹的罅隙,给泛着冷白的指节莫名增添了几分涩情。 “阿契,不可以这样……”绪织里把头发往胸前拢了拢,语气怯生生的。“ “可以。”边渡契贴近绪织里,少年俊美无俦的五官倏然在眼前放大,他的眼如同漩涡般快将她吸进去。 边渡契将手抬起,指尖还沾着淫靡的粘液,手指分开,银丝被拉近又扯断,他目不转睛地望向她,在她的注视下抬手一点点将她的淫水舔舐干净。 “并且只有我可以。” 刻意放慢的动作,猩红的舌尖一点点卷起她在他指尖流下的痕迹,他动作极其自然,眼中也带着莫名的笑意,他的美貌在此刻居然显得更加招人。 绪织里屏息,这一幕带给她的冲击力也太大了。 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可边渡契那张脸一次又一次刷新了绪织里的认知。 那张脸精致到无论做什么都会被认为理所应当。 再羞耻的事顶着那张脸做出来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或是难堪,反而会期待他做更多。 “有这么好看吗?”边渡契挑了挑眉,把绪织里的头发握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的口吻。 “阿契——漂亮到不像人类了。” 绪织里看着少年垂在自己胸口,对大片裸露的肌肤视而不见,只是专心玩着头发,像是不带任何情欲般。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是如华贵丝绸般细腻冰冷的手感,他连头发丝都是精致漂亮的。 像是摸到贵重奢饰品一样,绪织里带着负罪感小心抽回了手。 “再摸一下。” “嗯?” “笨蛋绪织里。”边渡契把少女的头重新搭在自己头上,语气闷闷的,“像刚刚那样,再摸摸我。” !? 绪织里试探性在他头上摸了两把,见边渡契没反应,边放心大胆地摸了起来。 是和摸小猫小狗完全不同的质感!是更加柔顺的手感,并且还是平时总是嘴硬凶巴巴的阿契,居然会乖乖让自己摸头发! 心理生理双倍满足! 绪织里完全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顺毛顺得不亦乐乎。 边渡契懒懒打了个哈欠,干脆趴在绪织里腿上,突然的变故吓了她一跳,“别动,你继续摸你的,我趴一会。” 他的气息扑在绪织里大腿皮肤上,连带着绪织里脸也开始绯红,水蜜桃一样,稍微蹭两把就开始发红出水。 就真,很老实地趴在腿上,什么都不做。 “绪织里,我今天很不高兴。”他半响才开口说话,声音带着沙哑,“但你摸摸我的那个瞬间,我突然就不生气了。” 他想了一堆话,最后只说出了两句。 没头没尾。 “你不生气了就好,阿契是我最重要的人。” 边渡契任由她在自己头上作乱,像是惫懒的猫,“可你连我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因为阿契总会告诉我的。” “我们从来没有吵过很长时间的架,或者生很久的气。” “阿契是我最重要的人了。” “可我总惹阿契不高兴,可能因为我真的是笨蛋吧。” 绪织里自顾自说着,手无意识摸向少年纤瘦的脊背。 他骨架生的漂亮,尤其是蝴蝶骨,隔着皮肉也能看到清晰的形状。 她用指尖勾勒蝴蝶的形状,一遍一遍。 边渡契眯着眼睛,感受她抚摸自己的肌肤,用手指在上面涂绘着。 明明是虚拟的,他却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吞下了一千只蝴蝶,振翅欲飞。 他终于有勇气说出他的渴求。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绪织里。 他说。 “和我在一起吧,绪织里。” chapter1(笨蛋曲) 这句话在边渡契心里演练了无数次。 在樱花盛开的树下、人很少的电车、料理盘最后一尾秋刀鱼、还有些烫手的饭团、第一片落在她睫毛的雪花…… 很多场景,他都在心里预练了这句话。 和我在一起吧,绪织里。 当真正说出来时,他反而有些疑惑,真的是第一次吗? 可他怎么记得她的唇,他在梦里吻了无数次。 “阿契!完蛋了!”绪织里刷地一下站起来,浑然忘记自己腿上还趴了个人。 边渡契惊了一跳,人直接掉到了地上,幸好用手撑住避免摔跤。 黑夜里更显美貌的少年病歪歪坐在地毯上,吃痛抱怨:“嘶,绪织里干嘛一惊一乍的!好痛!” “你快看看我脑子是不是淋雨坏掉了!”绪织里半跪在地上把自己往边渡契怀里拱了拱。 “?”边渡契抬了抬眉骨,看着绪织里一丝不挂诱人浮想的胴体,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不可否置。 “我刚刚好像幻听了!”绪织里看着边渡契打量自己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语气有些气急败坏:“流氓阿契!” “你也可以看我的,我很好看。”他饶有兴致的提议。 “哈?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绪织里在衣柜里顺了一件短袖套上——是她前些年买的运动衫,现在穿上堪堪能遮住屁股。 她重新把毯子里挤了挤,又说道:“你听我说啊!我一定是幻听了!要么就是这个房间里有很恐怖的东西!我居然听见你说要和我在一起!天呐,我一定是脑袋出问题了!” 边渡契往边上挪了挪,方形占卜星图案的地毯大部分都被让出去,他把绪织里圈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肩膀处。 这才懒洋洋开口:“还知道地板硬不肯坐,我看你脑袋瓜好着呢。” “那我刚刚听到的——” “不是幻听,是真的。” 少年说出的话呼成热气喷洒在耳廓处,绪织里被他像抱毛绒玩具一样扣在怀里。 静的要命。 “绪织里,你要和我在一起。” 换成了他一贯的陈述句,语气缓慢坚定。 “可里见同学……” “不可以想他,只能和我谈恋爱。”他整个身子都贴着绪织里,心跳炽热。 绪织里僵住,大脑彻底宕机,“阿契,是喜欢我吗?” “你喜欢他吗?”边渡契憋着气,脸肉圆鼓鼓的鼓了起来。 “幼稚鬼阿契。”绪织里伸手戳了一下少年精致的脸,自顾自说了下去,“我不知道……鬼使神差一样就答应了,就好像身体受到了蛊惑一般。” 边渡契的手摸向少女大腿根柔软的私处语气有些生硬:“他也碰你这里了吗?” 绪织里不说话。 “是用手吗?” 绪织里还是不说话。 边渡契深明一个道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把绪织里拎上床,自己挑了个枕头躺好。 “什么?”绪织里还是很懵。 不知道看起来清瘦平时又不爱运动的竹马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试试用嘴?我会让你爽的。”他面不改色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才不要——” “如果再拒绝我,我不保证今晚还会发生什么,你已经含糊我两次了。” 表白没有得到回应的某人语气冷淡,眼神却是挡不住的热切。 “阿契……” 边渡契指了指脸,示意让她主动坐上来。 绪织里压着羞耻心慢慢往床头挪,一小步能用一两分钟。…… 边渡契打了个哈欠。 “算了,我自己来。”边渡契作势要起身把绪织里吓了一大跳。 “不要!我过来,我现在就过来!” 绪织里终于移到床头,抓着边渡契无瑕如玉般的胳膊开始小声撒娇:“真的要坐上来吗?也可以不用吧?” 他连个正眼都懒得给,“别拖时间,快点上来。” “阿契好凶!” “你再不上来我会更凶。”他不客气地回道。 事到如此,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绪织里深吸了几口气。 像给自己打气般小心翼翼跨坐在他脸上。 边渡契伸手在绪织里屁股上拍了一下,软肉在手上荡开,没用力,但声音清亮。 绪织里脸红的要命。 “往下坐一些,我舔不到。” 干嘛要把这种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说这些话啊……”绪织里嘴上抱怨动作还是乖乖往下。 “又不是什么坏事,我只是想取悦你罢了。” “才不要……唔” 绪织里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下快感爽到倒吸口气。 和手完全不同的快乐。 他用舌尖轻巧挑逗着,细细吮吸每一处软肉,有时还会往上一挑去舔弄阴蒂,舌尖湿润滚烫,碾磨阴蒂时让人忍不住开始发颤。 她的羞耻和兴奋被边渡契直勾勾尽收眼底。 阴蒂被刺激到充血,他的舌尖在穴口一点点开拓,却始终控制力度不让高潮,手一点点沿着臀部摸上细腰处的软肉,扶着绪织里的腰往下轻压。 “好热…唔…”绪织里能感受到异性炽热的气息喷在阴蒂,伴随着沉闷、涩情的濡湿声,穴口和小阴唇都被细细舔舐,不断分泌的淫水全被他吞入口中,甚至还没听清他舌头离开穴口又抵上的动静,粘稠带着猥亵的声音。 明明已经很舒服了,却还是贪婪地想要更多。 被快感操控的少女死死攥着枕头,不自觉仰头发出呻吟,快乐的眼泪和汗水集在一起落下,栗色头发随着动作散开,连发丝也在灯光下晕染成银色,浑身散发着密沼般勾人的妖气。 刺眼的欢愉。 体内的空虚让人无意识把大腿越夹越紧,挺着腰小幅度来回磨蹭摇摆,蹭他柔软的嘴唇,坚挺漂亮的鼻尖。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呻吟,是近乎窒息般的快乐,绪织里被他的声音勉强拉回一丝理智,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早就潮红,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另外一股蛮横的力道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啧,跑什么,我挺喜欢你主动的。”他的话语从身下传来,嘴唇翕动的幅度都被身体感知的一清二楚,可语言听起来却像隔着一场雨般模糊不清。 绪织里喘息连连,宛如泡在温水里般,整个人潮湿柔软,明明知道他的话带着调侃和揶揄,却还是凭着身体本能又主动蹭了蹭。 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每一次挑逗似的舔弄,刻意放重的喘息,骨节分明的手在腰线摩挲带来的瘙痒,都被尽数捕捉,一寸一寸堆积喂养出更大的快感。 “好热…阿契……好舒服。” 绪织里断断续续胡言乱语着,一会央求快一点,一会又小猫般撒娇哭泣求他轻一点,舔慢一些,把身下人的折腾的够呛。 绪织里自己当然也没好到哪里去,连眼窝都是烫的,耳廓也变成了深红。身下人报复性呵着热气,用舌尖在小穴处灵活拨出一块软肉含住,牙齿在女性最敏感的阴核处打转碾磨,时不时还要用舌头戳弄,极致的空虚和快感融合,绪织里被折磨到说话都有了哭腔,“别弄了……阿契…受不了了” 边渡契再次发出勾人的低吟,像是不满足般,他大口舔着穴,吸不断分泌出的淫水,手指按摩着大腿根处外阴,时不时还要撩拨早就红肿硬挺的阴蒂。 绪织里被情欲迷得不行,他还有心情调笑,“绪织里的水好多,是甜的。” “呜…阿契…真的不行了…”绪织里嘴里胡乱喘着,恳求似的叫着边渡契的名字,他腾出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稍稍调整位置,舌头更加卖力的左右舔弄阴蒂,速度越来越快,在快要到达极乐的瞬间他吮吸住阴唇,用牙齿重重一嗑。 绪织里哆哆嗦嗦上了高潮。 她颤着身子从边渡契身上翻下来却被男人伸手按住大腿分开,趁着人还没缓过神他又一次舔上红肿不堪的小逼,在阴蒂扫弄吮吸。 “别弄了……唔……真的会死的。”绪织里扯住男人的头发,想要制止却激得边渡契舔的更深。 绪织里大滴大滴落着眼泪,是身体根本承受不了的舒服,感觉整个人像是被绷紧的弦了,随时会断掉。 他不管不顾像野兽般在她身下舔弄着,手指在她细腻白皙的大腿上留下月牙般地指印。 “要到了——”绪织里失声尖叫着,像是被摇开的汽水瓶,下身倏然泄出大股液体,在浅蓝色床品上留下大滩水渍。 绪织里慌神呆呆看着,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脊椎发麻,连神经都是酥麻的,过电般地快乐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可以啊,搞喷了。”边渡契伸手揩掉唇边的水迹,支起身子望向绪织里,语气暧昧。 chapter1(麻烦鬼) “要做吗?阿契。”她乖巧望向边渡契,眼睛还带着一层水汽,让琥珀色的瞳色更加浅了,偏向外国人的瞳色。 皮肤呈可疑的潮红色,膝盖也泛着一圈可爱的红晕,软塌塌跪坐在床上,栗色长发成了纱般让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 已经尽可能放松身体,但手却还是不自觉死死攥着被子的一角。 突然被这样问到的人反而惊慌起来。 本来就是狐假虎威的空架子,这下比床上看上软绵绵的人更加不知所措。 边渡契转过身深吸口气,从衣柜拿出件棉质衬衫给绪织里套上,语气有些赌气:“你以为我是色情狂吗?” “我没有这样想,”绪织里把头发从衣服里抽出来,嗓子因为长时间哭喊娇喘带着一丝干涩,“但都做到这里了,不要继续吗?” “不用……至少不要在这里吧。”后半句话几乎是气音,只是张了张嘴。 他从玻璃柜里拿出一瓶常温的矿泉水拧开倒进床边画着北极熊的杯子里,这才递给绪织里,又像是掩饰什么一样扯开话题:“明明拿着瓶子也能直接喝,麻烦鬼。” “才不一样,用可爱的杯子喝水心情也会变好噢。” 绪织里小口小口啜饮着。 杯子是之前在精品店里她非要和他买一对的,说是要一起用,结果自己的常常忘在家里,实则经常用的都是他这一只。 不过他也很少喝水就是了。 玻璃柜之前放的都是巴黎水,某人嫌难喝所以又买了一箱矿泉水放着,即使这样也会吵着要喝饮料。 “麻烦鬼。”边渡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似乎手感还不错,又摸了两下才移开。 “阿契也喝水吧?人每天都要喝够1400毫升水才可以噢。”绪织里把杯子递过去,眼睛闪闪。 边渡契微不可查叹了口气,还是伸手接过杯子乖乖把剩下的水喝光,唇边一抹水色更显潋滟,“下次喝不完就说喝不完。” 绪织里撑着脸,眼睛弯成月牙,“也有关心阿契的成分在里面噢。” “那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杯子在边渡契如竹节般骨节分明的手上漫不经心转着圈。 他望向她,眼神没有回避。 “他做的那些事,我也会做,还会做的比他更好。” “你也很喜欢我对你那样不是吗?” “不舒服吗?绪织里。” 他把杯子放在柜面中间,隔着绪织里的手捧起她的脸,距离近到他都可以看清她脸上细小绒毛。 “阿契……”绪织里看着少年漂亮的眼,似乎拥有让人晕眩的魔力。 她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舒服,是真的很舒服。 “绪织里,有我就够了。”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一闪而过,蜻蜓点水般的吻。 “唔……干嘛突然亲我?”绪织里被吓了一跳,不自觉抿了抿唇。 边渡契伸手把绪织里的脸板过来,又亲了一下,“为什么不可以?你不喜欢我吗?” 边渡契目光炽热带着勾人的蛊惑。 令人窒息的美貌近在咫尺,似乎只要稍微不注意连灵魂都会被吸走。 绪织里把眼睛闭上,睫毛在眼下投成一片阴翳,呼吸也从絮乱变得平稳。 她说出自己内心的答案:“我喜欢阿契,比任何人都喜欢。” “那为什么不睁眼看我?” 少年的声音在黑暗中更显诱惑,刻意拉长的尾音让人浮想联翩。 连声音都是勾人的。 “因为阿契长得太好看了…睁着眼睛说会有外貌加分项,也太违规了。” 绪织里老老实实回答。 边渡契像被逗笑一样轻笑一声,“喜欢我就好了,无论是因为什么,声音,外表,或者是其它,只要是我身上的都可以。” 只要能吸引绪织里,无论因为什么都可以,就算只喜欢他的皮囊也可以。 只要是本间绪织里,他都大方接受。 不会觉得肤浅,反而会视为一种荣幸。 只要能取悦到绪织里,只要能为她派上用场,他都愿意。 这是边渡契的爱恋和感情,他会赤诚地把自己摊开分解,只要她需要。 外人说他冷淡毒舌,是他们无幸目睹他爱人的模样。 “把手伸出来。”边渡契声音懒洋洋从远处传来,接着是打开抽屉的声音。 “?!”绪织里惊恐地睁开眼睛,“阿契,你不会要向我求婚吧?我还没考上大学欸!” “你的想象力真是够匮乏的。”边渡契难得脸红,语气却还是淡淡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丢给绪织里,“这是我画画留下的一些钱,就算没有他能给你的多,也足够去做你想做的事了。” “我想做的事——”绪织里顿了顿,把卡放回边渡契手中,冁然一笑,“我有很多想做的事,吃甜点、参加漫展、去海边露营烧烤……但无一例外都是想和阿契一起实现,所以只要有阿契在就好了。” “这些事我都会陪你做,以后别再那么容易被人骗走,”边渡契把卡重新塞回绪织里手里,“也没别的意思,作为保障而已。免得某人想吃冰淇淋还要可怜巴巴等着本间阿姨回来。” “才不会!明明我也攒了很多零花钱。”绪织里小声反驳,白色卡面在光下明晃晃映着,像一小块方形金属板。 “是是,前提是你攒钱不是为了买那些乱七八糟的手办和周边。” 边渡契从衣柜里找出新的床品,用眼神示意她去沙发上坐好。 绪织里坐在床上气鼓鼓跟人对峙,“不许你说我的宝贝乱七八糟,快向我的宝贝道歉!” “这会胆子倒大起来了,你再这么墨迹等会可就真吃不上饭。” 边渡契抱着四件套,等绪织里从床上下来。 “嗯?这会还有饭吃吗?!”绪织里飞快从床上跳下来在沙发上坐好,又把地上的落日灯拧开。 墙壁上是边渡契闲时画上的垂枝樱,大片的粉,错落有序,此时都被橘色、圆形光笼罩,像是樱花林下的夕阳,朵朵樱花款摆如生。 花前,绪织里嘴唇微微张开,宛如春日阴天下飘零的樱花瓣。 “你不是嚷着饿?不让你吃饭又要折腾去便利店买零食。” 他手无意划过那一小滩深色水渍,只觉得心也跟着突突跳。 被搅乱了。 “今天可以留下来和阿契睡吗?”当事人毫不知情,还在得寸进尺提要求。 她今天晚上特别想和他待在一起。 “随便。”边渡契装枕头的动作顿了顿,起身从柜子拿出新的枕芯。 —— 锅里放凉的水倒掉,重新加水,烧热。 番茄用开水去皮切成小块煮汤调味,牛腩煨出阵阵香气,鸡蛋是恰到好处的温泉蛋,煮好的面上撒着一层零碎海苔。 他熟练地在厨房忙碌。 这是边渡契除了画画另外一个消遣时间的地方。 起初是看她喜欢吃玉子烧,自己就动手试了试,也不是很难。 后面习惯性每天早上早起半个钟给她做好早餐,就算当是惠子做的,他也懒得解释。 怪别扭的。 就算已经成了男女朋友,她提出要留宿,边渡契也没有打算今晚和她发生关系。 不是不想,只是私心觉得他和她的第一次应该发生在更好的地方,想给她留下更美好的回忆。 房间没有她喜欢的花,没有吃上精致料理,今夜也看不到星星,只有连绵不断的雨。 他本身不太在意这些,但她在意,所以他也会跟着在一起。 热腾腾的面被端上餐桌,他这才把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的人叫过来吃饭。 “阿契,都说吃饭了,你怎么还偷跑过去看电视?!”绪织里把面条卷到筷子上,呼呼吹着气。 边渡契扫了一眼天气预报,把电视关掉,“没看。” 一份是荤素搭配颜色好看的面,另一份是胡萝卜花剩下的轮廓,有些熟的温泉蛋,还有大块番茄碎。 “你什么时候这么谦让?”边渡契看着属于自己的那份被某人笑眯眯吃着,挑了挑眉。 绪织里依旧用筷子卷面,吹凉,放入口中。“我一直都是这样,是你意识的太晚了。” “我没有给人做小的爱好。”边渡契用食碟把自己碗中的牛腩分过去递给绪织里,青绿色的瓷碟让衬的手指更加皙白,最寻常不过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好看。 “嗯?”绪织里没反应过来。 “所以明天一早就去找那个人说清楚,你们没谈恋爱,你的初恋是我。” “幼稚鬼阿契。” 边渡契飞过来一记眼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去说,保证!” 边渡契不作声,慢条斯理吃着碗里的面。 绪织里吃的不亦乐乎,也不开口说话。 “后天是晴天,要不要去海边?”边渡契漫不经心地问,手上动作却不由自主停下。 “后天吗?刚好放假欸,好呀,我吃完饭看看要带什么。”绪织里答应的痛快,完全不纠结。 “好。” 他简短应了一声,吃完饭破天荒从饮料柜拿了一瓶酸奶给绪织里,“奖励。” chapter1(梅子饭团) “真的太抱歉了!” 面前的人恨不得埋成一只鸵鸟,栗色双马尾随着动作柔顺垂下,从她弯腰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胸前金鱼结在锁骨处勒出的一抹浅粉色,像是动情时的吻痕落在那里。 很漂亮,也很适合她。 “班长,你有听我说话吗?”绪织里直起身,看向明显有些走神的里见。 里见听见称呼先是一滞,随即勾唇笑了笑,“我在听。总之是先回到朋友关系对吧?没关系,你无须道歉,是我太着急了。” “嗯?这样就好了吗?”和绪织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分手场景。 “我尊重你的选择,也拜托下个月的运动会本间同学还像从前那样和我商量,毕竟很多事也需要副班长的帮助。” “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绪织里爽快答应下来,松了口气。 没有想象的质问和怒气,只是轻飘飘一句话带过。 里见同学人也太好了,看来自己以后做事也应该慎重一些,不该让这么温柔的人难过。 里见看着面前人如释重负的反应,眼眸晦暗不明,语气还是如沐春风的温柔说:“如果我下次表白本间同学会认真考虑吗?” “你还要站多久?早饭不吃我拿走了。”边渡契背靠着门,多情上挑的桃花眼冷冷望向绪织里这边,语气也是明显不耐。 明明是学校统一发放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也和别人不同。 身材修长,薄而有力的轮廓衬得校服也莫名贵了起来。左手拎着女士书包,手筋因为用力微微突起,在皙白的肌肤上显出青色。 “来了!那再见了,里见同学。”绪织里朝边渡契挥了挥手,又向里见抱歉笑笑,匆匆跑开了。 里见的目光追随她流到他身上,边渡契只是散漫地瞄了他一眼,随后转过身跟着蹦蹦跳跳的少女回到座位。 胜利者对败者连嘲笑都懒得施舍。 又或者他连假想敌都算不上,从一开始那个人就觉得绪织里会毫不犹豫回到他身边。 “真是让人嫉妒的信任呢”边渡契摸了摸耳垂,语气凉薄。 右耳新打了耳洞,和绪织里的在一个位置,不过是用透明耳棒养着,很不起眼。 在主人略显粗暴的动作下,耳朵渗出了鲜血。 —— “今天课桌抽屉居然是空的?!不可思议。” 平时这个点早就该被各式各样早餐放满的桌子,现在空无一物,绪织里有些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 边渡契语气不善,“你还想有什么?” “没有,只是表示惊讶,我还是喜欢吃家里的饭。”绪织里默默接过边渡契递过来的梅子饭团和盒装牛奶。 “那你最好早点习惯,因为以后也不会有。” “阿契,你有没有觉得大家今天怪怪的?好像一直在看我们??” “是吗?可能是你今天吃东西很可爱。” 边渡契说完还心情很好地晃了晃绪织里的书包,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绪织里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继续吃着饭团。 本来她对那些东西也很困扰。 以前也说过很多次,也试过想办法把东西还回去,结果大家开始传闻只要送东西一天就能看到两次绪织里,送的人更多了…… 持续两个学期后绪织里基本上麻木了,大家就默认像投喂小动物般每天打卡,绪织里的路人缘是好到出奇的类型,因此边渡契还花了些心思解决这个麻烦。 以前看她那么困扰,也试过拦下送东西的人,得到的回答是“只是青梅竹马而已,又不是男朋友,未免管的也太多了。” 再加上某人死不开窍的样子,边渡契也懒得管了,但现在不一样了。 在某些意义上来说,“绪织里正牌男友”的身份比他们口中的不良好用多了,最起码今天拦人就很顺利。 不枉费他把几个狐朋狗友提前一个小时叫到学校,弄完之后又特意折回家做好早餐再和绪织里一起来学校。 昨天晚上被人当了一晚上的抱枕,又是摸又是抱,弄得他起来洗了好几次冷水澡,早上又是很早起来。 明明应该是睡眠不足的人,此时看起来精神却好的不得了。 在一旁石头剪刀半天的一堆人,终于推出一个女生顶着边渡契浑身散发的冷意走过来大胆发问:“本间同学,你真的和边渡同学交往了吗?” “嗯?消息流通有这么快吗?是阿契告诉大家的吗?”绪织里心满意足吃完早餐,像是慵懒的猫。 “啊!看来是真的!”女生激动跑开。 边渡契笑了笑,满目生辉,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板正了脸,清咳一声,“我可没说,可能是因为你今天贴我太紧了。” 绪织里反驳:“才没有!明明平时也是这个距离。” “那说明你平时就贴我很近。”边渡契趴在桌子上,手有一下没一下按着绪织里的自动铅笔。 “还我,我还要写今天的习题。”绪织里把手摊开曲了曲指尖。 “便宜货。”边渡契掀眸看了眼手上的笔吐槽道,转过身从自己桌兜摸出一支笔丢给绪织里。 绪织里默默看了一眼手上四位数的笔,是她之前想买嫌贵没有买的那支,虽然攒一攒也可以买,但对于普通高中生来说还是太奢侈了欸! “你买笔的钱是合法渠道得来的对吧?”绪织里沉默了一秒,还是问出来了。 阿契的父亲据说在阿契刚出生没多久就得病逝世了。惠子阿姨是某大学附属医院的外科教授,平时对阿契基本上是放养状态,基本上没给过零花钱,虽然他也不需要。 外人看上去她和惠子更像是亲母女。 每到换季就会领着绪织里去买上好几套衣服,做饭也是按照她的口味,比自己的家人更像家人啊。 炽热的视线让绪织里不得不从短暂的走神中回过神,她看边渡契微弯眼眸把自己上下扫了一遍,才堪堪收回目光。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 边渡契语气饶有兴趣:“看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一吃饱就发呆。” “没有发呆,只是突然想到惠子阿姨好像还不知道…” 铃铃铃—— 尖锐的上课铃打碎剩下的话。 “她知道。还有,真这么好奇有时间就去查一下我给你的那张卡,毕竟我要是违法乱纪,绪织里一个人也太可怜了。” 边渡契伸了个腰,回到自己座位,莫名又开始不爽。 他和绪织里的位置也太远了,为什么他非要坐最后一排?这里连绪织里的背影都看不到。 明明是自己想方便逃课选的位置,以前也没觉得不好,这会却抱怨起来。 那个金发班长离得倒是怪近,今早他看绪织里的眼神莫名让边渡契感觉很不舒服。 平时总是一副温良亲人的模样,可望向绪织里时宛如散着妖气的沼泽般,眼神中的贪婪、恶意都快流出来了。 总之,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会让绪织里远离他,阻止她和乱七八糟的人接触是他作为绪织里男朋友的义务。 想到这里,边渡契又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难得打起精神听了一节课。 无人察觉到走廊窗外不善的目光。 “你不知道吗?他们今早在一起的。” “我看她前几天找了半天你送的饭团吃,还以为她更喜欢你。” “对了,之前本间同学还主动提出要给校篮球队加油,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她有别的理由参加拉拉队。” “不过边渡同学一直很恶劣,本间同学如果是被胁迫的也太可怜了。” “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看都跟你比较相配吧?” “我吗?我只想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大家不是都清楚吗?” b班班长说的话像是诅咒般一点一点挑起他心中的怒火,但还是不太相信,毕竟怎么看都不是很搭配的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可自己来亲眼确定就不一样了。 “明明…明明是喜欢我的。”吉田喃喃自语,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句话,就像是被飞镖钉住的蝴蝶,他的审判开始写就,“对!一定是边渡契勾引了本间,一定是!贱人!” “明明有那么多人喜欢他,还是想从我身边抢走本间,除了脸一无是处的贱人!我一定要收拾他!” —— 一上午课上完绪织里有气无力趴在桌子上,转过身看了一眼后排,边渡契的座位上早就没人了。 “凭什么有人不听课数学还能拿满分啊?!”绪织里愤愤道。 “本间同学,你在就太好了!”班上女生一下课就等不及围过来。 绪织里抬头看清来人,是不太来往但是看到还是会打招呼的类型,她从桌子上坐起来问道:“是枣啊,有什么是吗?” “马上不是要运动会了吗?我们校拉拉队有一位同学请假了,可不可以拜托你来帮帮我们。”枣双手合十做祈求状。 “我不擅长这个啊……”绪织里有些苦恼。 “没关系,很简单的!只要本间同学能参加就好了。” “抱歉,我真的不太会,去了也是添乱。” 枣的语气十分失望:“我们实在没人了,如果缺人的话拉拉队演出就要取消了,大家都为此准备了很久……” 绪织里闭了闭眼睛,心一横,“我加入!” “真是太谢谢你了!”枣达到目的后迅速跑回自己座位。 “怎么样?答应了吧?” “亚美,你真是帮大忙了。”枣热情和女生聊着天,今天眼看就要上报节目,却一直找不到人顶空缺,还好亚美给她推荐了人。 “还好提前就把她名字报上去了,不然等你找完她报名都已经截止了。” “亚美和本间同学很熟吗?” “我?没有,是今天班长提了一嘴,我就想到了。” chapter1(十字星的仪式) 边渡契很不对劲。 最起码在本间绪织里看来是这样。 “阿契,你今天还有其它事吗?光这一分钟你就看了好几次手机。”绪织里把散乱的试卷一张张拢好,白色方片纸在她手里变得规整。 今天一天在绪织里看来和往常一样。 两个人下课一起回家,还在便利店买了抹茶味的冰棍,晚上绪织里嚷着减肥,吃的是边渡契做的泰式酸辣荞麦面,这会开灯在他房间补习功课,再说清楚一点就是补习数学。 要非说奇怪就是好几次里见同学似乎都想找她说话,不过都被某些人打断了。 灯光下绪织里垂到腰间的长发是偏黑的颜色,像块柔软的毯子散在身上。她看着杯中还剩一半的水正在抵在杯壁北极熊圆润的腰上,憨态可掬。 “只要一让你写作业,看个杯子都能傻笑。”边渡契摁熄屏幕,随手拿起笔在绪织里刚写完的习题上圈了几处,“建议你把关注我的精力也分一些给你的数学。” 三十五道题,从下午满篇红圈到现在被挑着圈出零零散散几道,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 绪织里看向他的手,白皙,骨节分明,指甲修的圆润,她知道那双手的掌心是干燥微热的,她的胸乳曾在那双手下变幻各种形状,心也开始不自觉地也化成一片,绪织里往他身边贴了贴,“我现在只想看着你,怎么办?” 带着撒娇意味拉长的尾音像猫尾巴挠着他的心尖,他懒散坐在地上,她靠过来。藏青色短袖下是藕节般的胳膊,白嫩泛着缕缕柔光,颜色和衣服一对应,他觉得她的手臂成了流动的湖,在闷热的房间里怪沁凉的。 眼神清澈剔透望向自己,直勾勾的,语气却又撩拨带着邀请,他伸手把人揽进自己怀里,笔头一下一下戳着绪织里腿上的软肉,“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 “阿契,我已经学了很久了,也很有进步,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边渡契以为又是她想吃冰想出的新招数,毕竟她的脑袋总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点子。 虽然他很吃这套,但还是当即拒绝,“不可以,放学才吃过一个,晚上嚷着肚子疼我才不会管你。” “才不是。” 金属笔头在大腿按着,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点微凉质感在绪织里体温下被捂热,她仰头能看到他的下颌,骨相优异,喉结也带着诱人的意味,她像是受到驱使般在他下巴轻舔一下。 一触即分,柔软,湿润。 嘶。 他不甘示弱回咬住她肉感的耳垂,舌尖在十字形状的银饰上舔舐碾磨着,笔从大腿一点点延到腿心,隔着棉质布料在柔软的穴上点着戳着,时轻时重,恶劣得很。 “阿契……”她软声叫他的名字,手握着他另一只空的手胡乱搦着按着,像是要把身体无处发泄的痒意用另一种方式带给他。 耳洞是她去年生日打的,只打了右耳,养好了就一直带着十字星没换过。 打耳洞临时起意的决定,在买完粉色奶油蛋糕,白色蕾丝纱裙,吃完惠子阿姨特意做的海鱼火锅,唱完生日歌吹熄流泪似的黄色蜡烛后,她从兜里拿出在精品店便宜买的一次性耳钉器求着边渡契帮她打。 她自己弄怕痛。 “明天有时间我带你我朋友那里!手穿,这样打很容易发炎。”那时的边渡契耳朵上已经有三个耳洞,每天带着各种不同风格的耳钉,和地下那些摇滚主唱一样,在他身上毫不突兀,反而熠熠生辉。 整个人戾气看着更重了几分,青春期疼痛厌世帅哥的长相,不够正派,但是够帅。 他口中的朋友绪织里也见过几次,是刺青店画着浓妆的男店主,望向绪织里的眼神流动喑晦不明的情绪,眼神笑眯眯的,但总感觉看上去不太安全……” “不要!我就要阿契帮我打,不要别人碰我。” 绪织里那天态度异常坚定,边渡契意外没再反驳,怔怔应了声好,认真消毒后,他手碰上那块软肉时少女微不可查地颤了下,像触电般。 “别怕,不疼。”边渡契用另外那只手遮住她的眼睛,感受她的睫毛在自己掌心颤动,他呼了口气。 过程很快,但她的眼泪还是濡湿了他的掌心,是被骗着咬了自己尾巴的小猫委屈开口:“痛死了…阿契骗人…真的好痛啊。” “忍一下,还剩一边,打完就可以了。”边渡契耐心哄劝,抽过桌子上的纸巾一点点搽掉她的泪珠,像是被水浸过的海绵,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水,越擦越多。 “不要…就是不要…”绪织里摇头,想摸耳朵手却被人拍掉,她懵懵看着边渡契,眼圈洇了层粉,连鼻尖也是粉的。…… 他瞧了眼她发红的耳垂,拿出棉签和药膏小心擦着,“脏死了,什么都想着用手摸,发炎了我才不管。” 药膏的凉意中和了炽热和痛,承诺只打一个,又吃了边渡契从冰箱拿的草莓千层,这会情绪才转晴,笑嘻嘻开始看动漫。 “哪有那么痛……”边渡契喃喃自语,拿起剩下的耳钉器给自己打了一个,不作声了。 是夏天打的耳洞,很容易发炎,边渡契就每天不厌其烦帮她涂药膏,洗头发也是他承包,“我才不是想主动给你洗头,沾到水最后还不是要麻烦我,我是想少操心。” 绪织里早就习惯他口是心非,也懒得反驳,只是挖西瓜的时候把最中间那勺喂给他,算是“无声的报答”。 十字星是绪织里养好耳洞在商品街挑了一下午选出来的,是给边渡契的礼物。 她笑盈盈替他戴好,说出的话带着草莓冰的甜气,“和阿契也很配,并且上学戴着也不是很起眼。” “知道了。”少年这次乖巧地没有唱反调,只是把另外一只转到绪织里耳朵上。 “嗯?” “这样就很好。”边渡契看着绪织里耳钉上小小的十字星,嘴角不自觉勾出笑。 这让他想起她丢在桌子上漫画书,摊开的那页讲男女主角交换戒指,是获得幸福的仪式。 这也是他的仪式。 chapter1(要不要和我试一试?) 怀里人不满地蹭了蹭身子,边渡契回过神,笔暧昧戳了戳那处,动作很轻,“你好热,绪织里。” “唔…好痒…”半是撒娇半是渴求更多,绪织里牵引他的手放上自己的腰,少女腰线纤细有型,如最好的丝绸,触感极好。 边渡契有些惊讶绪织里的胆大,吮吸着少女娇嫩的耳垂,轻咬碾揉,说话也跟含了块糖一样,每一个音节的咬字吐息都被清楚传达,气息熨在耳朵上,惹得她颤栗不已:“这么怕痒,怎么还主动给我摸?” 他恶作剧般朝她耳朵吹了口气,手上动作也没停,中性笔盖处挑开那层薄薄布料,沿着花穴边缘按压,在阴蒂处细细碾过,偶尔还会“无意”戳到那道隐秘的花缝,干燥冰凉的笔身慢慢被渗出的蜜液浸湿。 热流像是顺着耳道直到神经,她耳朵敏感的不行,连脸也湿红起来,身下坚硬细长的异物戳着私处,明明应该感到羞耻自己却抑制不住兴奋起来,小逼吐出大量爱液,绪织里能感觉到内裤被黏在一起,笔也挤在些小小的一处,稍稍一动就会被戳到,感觉像是被揉皱的纸团,抻不开自己,想迫切把自己舒展开来。 “阿契…下面好挤…” 绪织里缩缩脖子,想躲开却被边渡契用手臂牢牢锢在怀里,他冷白色肌肤隔着藏青色衬衫把那两团藏在衣服下的柔软勒出轮廓,边渡契只要微微垂眼就能看到她丰满的胸型,他隔着衣服用手比了比,比自己的手好像还要大一些,隔着布料覆上去,修长骨感的手指并拢,罩在掌心垫了垫,语气缓慢:“胸这么大,平时和那些人疯闹跑步不会觉得累吗?” 感觉自己快要化开了,无论是耳垂还是胸乳又或者是私处都被人亵玩着,偏偏那个人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惹得绪织里小声求饶:“……帮我脱掉好不好?真的好难受……” 怀里人不知分寸提着要求,他手在乳晕缓缓打着圈儿,即使没有直接触摸,他也能感受到乳尖已经挺立,他又亲了亲她的耳垂,刻意在她耳边发出喘息,“脱掉什么?” “嘶——” 绪织里转过身在他锁骨处啃咬一口,在肌肤上留下像是阴天下飘动的樱花般一点点的粉色,说不清是报复还是撒娇。 边渡契朝奶子轻扇一下,奶波像装满水的气球倏地晃荡开来,他语气戏谑:“干嘛咬我?我最怕疼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帮你脱什么?大小姐——” 他刻意拉长最后三个字的音,笔端在小逼口轻旋,流出的水几乎已经将整个内裤打湿,淫水顺着股缝把自己裙子打湿不算连边渡契的裤子也洇开一块,在米灰色的休闲裤上那一块格外显眼。 他就是故意的! 绪织里想坐起身自己脱,边渡契眼疾手快把她的手反锢起来,“别动,只让回答问题,没让动手。” 整个人都被紧紧控制住,头发散了一地,精心熨烫过的裙子褶皱被揉的乱糟糟,衣服也是不用想的狼狈,房间开了空间也觉得燥热空虚。明明是自己挑引起的,却还是被他占了主动权,绪织里不甘心地闭了闭眼睛,但身体带来的快感太诚实了,她还是讷讷道:“阿契……帮我,脱掉内裤好不好?” 声音又软又娇,和她爱吃的舒芙蕾一样。边渡契低声骂了句脏话,“不知道是在折磨你还是折磨我自己。” 他扳过她的脸,附身吻上去,撬开贝齿,这个吻来的汹涌急促,他唇齿间是薄荷混合着碎冰的气息,给人一种清爽的凉意,绪织里像是得到了疏解的药一般,努力回应着他的吻。 学着边渡契的动作,主动伸出舌尖勾住他,像小猫般舔着他的齿和唇,唇齿交缠。 双方像是不甘认输般沉迷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吻,边渡契睁眼看着少女的脸通红,她胸腔用力跳动着,即使骨头,皮肉,衣服,他也能感受到。 他渡了口气给她,继续加深这个吻,像是掠夺般,绪织里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伸手推他肩膀,明明说是脱内裤,怎么会突然亲上,还这么激烈。 边渡契看她被自己亲的晕晕乎乎,这才放开,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喘息,他唇色本来就重,这会更是水光潋滟,“绪织里,亲人要换气的,笨死了。” “阿契……”她从边渡契怀里缓慢站起来,转过身正对着他,他的瞳是浓重的黑,透不进一点光亮的黑,眼白是清亮的白,没有一点红血丝,是看上去漂亮健康的眼睛。她望着那样一双眼睛,伸手一点点褪掉那块已经湿透的布料。 边渡契双手撑着地面,头发被绪织里抓的有些散乱,但也掩不住生的极好的眼眉,眼波流转在绪织里身上,细细看着她每个动作。 她手颤巍巍地解开自己的衬衣,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其它,扣子解了好几次才解开,露出纯白运动内衣,解裙子就方便多了,扣子一开裙子就像是挣脱束缚的猫,飞速滑过笔直的小腿落到脚尖。 藏青色的雾散开,露出皙白饱润的大腿,还有隐秘的三角区,嫩白湿粉,饱满充满汁水的水蜜桃,被人用牙齿轻轻一嗑就会破皮出水。 头发乖顺地垂着,唇被亲得绯红,带着耳尖都是红的,呼吸是一段一段的急促,房间除了她的呼吸声和空调运作发出的微小杂音再无其它声音。 边渡契摸过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些,垂下眼睫让人看不透情绪,语气还是淡淡的:“过来,都在打颤了,也不怕感冒。” 绪织里乖乖坐回他身上,没了衣物遮挡她清楚感受到身下异样——鼓鼓囊囊一团硬物正极夸张地顶着她,嵌入耻骨。 她笑了一声,像是发现主人秘密的小狗般,尾巴摇得飞快。 “笑什么?”边渡契从矮茶几上捞了根画笔替她把头发盘起——那只引起两人调情的笔在激吻中早不知道被丢向何处了,纷乱的发丝在他手上乖巧无比,看上去随手的动作盘出来的发型却精致的不得了。 “阿契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吗?”她伸手拨弄他衣服的扣子,意有所指地晃了晃身子,身下的刺激是双向的,自己也免不得动情,娇嫩的小逼在布料上摩擦,流出淫水,显出主人的情动。 边渡契被磨的不行,看着她一脸得意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低头衔住她的锁骨,语气含糊不清道:“你哪只眼睛觉得我对你没感觉?” 他的发丝柔软被一根湖蓝色皮筋捆住,在脑后圈成一个尾巴似的小卷,绪织里环抱住他的脖子,手有下没下按着那处的骨头。 皮筋是体育课她随手从自己头上拆下来给他的,边渡契一直在用,不知不觉他身上有很多绪织里的专属,他的小习惯,说话方式,爱吃的东西,都有她。 边渡契成为她的影子,或者说,他在她的影子里活下去。 他把她的内衣推到腋下,雪白的双乳弹出来,他伸舌含住一只,牙齿咬住颤栗的乳尖,舌尖吮吸卷弄着乳晕,另一只被男性的手揉捏,修剪整齐的指甲还时不时在乳尖处轻轻搔抠,她被他舔的晕头转向,有些不甘心用手推开他的头。 边渡契有些无辜地抬起头,乳尖被他舔成殷红色,上面还有层亮晶晶地水渍,淫靡又色情。 “阿契身上不要留下我的印记吗?” 边渡契被她问得一愣。 怎么不要?他身上不已经都是了吗? 他早就没有自己了。 只要她想,只要她需要,他随时能把这具身体摊开,搅烂。 他吐出一口气,继续维持表面的不动声色:“你想干嘛都可以,不需要问我。” 什么都可以,不需要他同意,她想怎么做都可以。 绪织里一粒一粒解开他的扣子,如同拆礼物般,他身体劲瘦像猫一般拥有恰到好处不显夸张的人鱼线,身体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青涩坚韧,皮肤白到炫目,每一块肌肤都是美的象征。 任谁见了都会说这是一具无可挑剔的完美皮囊。 “阿契…真的好漂亮。”绪织里闷闷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少年有力坚韧的心跳,他轻笑一声,震荡通过胸腔传给她,那点笑意变得有些模糊。 “你脱我衣服就是为了夸我好看?”他声音带着沙哑。 绪织里照样学样舔上他的胸,那块比他想的更加敏感,少女温热的舌在那里笨拙地打圈、舔弄,还会发出小猫吃奶般地声音,她毛茸茸的头发蹭得他心也痒痒的,下面硬的甚至开始发痛,他却还是由着她来。 绪织里牵着他的手,把人带上床,推倒,压在身下,她咬了咬唇,伸手脱掉内衣,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晃了晃,耳边几缕头发散落下来,她紧了紧喉咙,发出的声音几乎都不像自己的。 要不要和我试一试?她说。 chapter1(软嘴唇) “这里,可以吗?” 一向坚定冷淡的人说话也开始温吞起来,边渡契看了一眼桌角的手机,欲言又止。 绪织里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听到他的话,抬头环顾四周。亚麻窗帘像是一大块蓝色的梦境把外界断隔开,画笔和颜料井然有序在茶几码着,书架放着她买的漫画书,被边渡契细心分类理好,白瓷浅口花瓶插着一支干花,似乎隐约还能察觉到香味。 “为什么不可以?这里是阿契的家,有我和阿契一起生活的气息,我喜欢这里,这里最好。” 她像是读懂了他的不安,安抚般地手隔着米灰色布料摸上他坚挺的轮廓,眼神怯生生如刚出世在长满翠绿河草的小溪啜水的鹿,动作也是,毫无章法地戳着按着。 “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边渡契被她按的挺了挺腰,微不可查叹了口气,冷白的脸泛起红晕,他把她捞进怀里,缓慢起身,绪织里小小惊呼一声,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安置在柔软的床上。 “可以再摸一下吗?”绪织里双手搭上他的脸,鼻尖相抵,说话间匀出的气息带着橙花的清甜,琥珀色的瞳勾勾望着他。 少女的手是柔荑,是软玉,是画布描绘不出的风吹樱花,他能察觉她的情动,但他又何尝不是? 边渡契只觉得自己被橙花香气熨得发晕,身下硬到发胀发痛,但他只是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带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腰,像是无条件把选择权交给她似的。 其实他想准备更好的地方。 边渡契在绪织里的事上总有一种自卑般的迁就和妥协,别人的评价或是青睐对他来说如同外壳滑过的水,他都不在意。 唯独在绪织里身上,他总假装强势,冷淡,毒舌,但她只要给他一点点好,就能抚平这张拧巴揉皱的纸。 绪织里手指攥住裤边,一点点把裤子往下扯,硬挺的性器没了休闲裤的束缚猛地弹了出来,被黑色内裤包裹的鼓起愈发明显,顶端还隐约可见洇开的水迹。 情欲的气味如花粉般在屋里散开。 绪织里回忆他画画的样子,用指尖在他内裤顺着性器的形状仔细临摹,指尖被灼的滚烫。 分明在做这样的事情,她却想起他精致的侧脸,散漫坐在椅子上画画的姿态,眼神专注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戾气。 他被她揉得低喘一声,声音低沉勾人,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 绪织里听得红了耳朵,主动吻上他的唇,小舌在唇瓣上轻柔舔弄,他的唇生的很薄,唇线锋利,总给人一种无情,冷漠的感觉,可偏偏唇色浓重,平添几分妖冶魅惑。 他用自己的手裹住那双作乱的手,一边回应她的吻,一边引着她脱下最后一层束缚。 他的那根生的极长,是漂亮的粉色,伞状顶端像是感受到绪织里的注视,流出几股清液。 她无师自通般用手沾取一点液体,在他铃口处打圈抹开,他被刺激的一顿,差点忘了继续接住她的吻。 “阿契,我们做吧。” 不是问句。 她擦去眼角的水分,气喘吁吁结束这个吻,迫不及待起身就要用小逼去吃他。 啪—— 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不重,但声音很响——是刻意让她觉得羞耻。 边渡契微微皱眉,语气是自己都没发觉的吃味,“不戴套?” 他想起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痕,她……太没有安全意识了,他不是吃醋,算了,也有吃醋的原因,但更多是怕她受伤。 他想一直看着她,各种意义上的。 绪织里像是撒娇般吮吸他肩膀上那一小块肌肤,语气含糊不清:“有这个东西吗?” 边渡契没回答,手掌抵住她的脑袋把她抵开,躬身从床头柜里摸出菱角分明的纸盒,薄薄塑料附在上面,还没拆过。 “绪织里,好笨。”语气闷闷的,他用齿关咬住塑料口的一角,利索撕开。 秉着她的手戴好套,欺身把人压在身下,手握着性器一下一下磨着她水流不止的小逼。 绪织里觉得他烫的惊人,连自己都染上那层热意,她的花穴敏感得很,能清楚感知龟头划过娇嫩花核和阴唇的动作,滚烫的性器划到哪里,她便化到哪里,水声,肉瓣被碾磨的咕叽声异常清晰,像恶作剧般龟头时不时滑进穴口,浅浅撑开, 绪织里膝盖发软,夹了夹腿,想用这种方式延长快乐,被边渡契用手强硬掰开,手指在大腿留下红印,“别夹,好好吃下去。” 他把性器缓缓喂给她,甬道紧致湿润,寸步难行。如巨大的浪花拍打上岸,他被快感淹没,顷刻间几乎缴械投降,边渡契难耐地吸了口气。 他不想给她的第一次留下任何不好的体验,包括秒射这种丢人的事。 穴口堪堪吃了个顶端,身下的人就软声软气的撒娇,像是泡在糖水里的棉花。 甜蜜,湿润。 “阿契……唔…好胀。” 绪织里同样在感受这出甜蜜的折磨。 她能清楚感知边渡契薄而有韧劲的皮肤覆在她身上,小腹有恰到好处的肌肉和人鱼线,不夸张,也没有攻击性和力量感,像是只是为了好看生长在那里。 他好烫。 冰凉丝滑的真丝床单和少年炽热的身体把绪织里夹在中间,她被推在两个极端上,却远远称不上满足,情不自禁想要索取更多。 绪织里挺腰努力用小逼吞着他的肉棒,她迫切想要得到快乐,或者得到他。 性器在少女主动邀请下挺进大半,他能感受到那层阻碍,再往前微进就吃力起来,她的手在不知何时在他肩膀上挠了一记印子。 浅浅的一条红线,如同一条松松垮垮临时拉起来的警戒线,又像是恋人玩笑间不痛不痒的惩戒。 和之前用手完全不一样,绪织里紧绷着身体,望向他,眼中交付出害怕和信任。 “再吃一点,好不好?”他低声哄她,手在外阴处按揉着,淫水顺着他的手指蜿蜒流向手心,他专心逗弄着阴蒂和豆豆,再用那双漂亮眼睛看着她,把指尖属于她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 太……下流了。 绪织里想起那个湿淋淋的暴雨夜,他吃醋,说荤话,吻她,把她弄喷,最后洗手给她煮面,也是在这个屋子里。 他问她好不好。 她听懂了,他是在做最后一次征求,他真的可以吗? 他在她面前总是这样,看上去放肆,偏执,实则总在问可不可以,行不行,能不能。 他们之间,全由她说的算,一向如此。 “阿契……阿契”绪织里唤着他的名字,努力放松身体,吻上他,语气染上一点哭腔。 边渡契对她一向有求必应。 “我在呢,感受到了吗?”他腰间用力一挺,整根送入。 湿润灼热的甬道被顶开,阴茎被肉壁紧紧包裹吮吸着。边渡契眼尾发红,手掐在绪织里的腰上,又进了一点,直到自己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 交合的饱和感与痛感交织,编成一张情欲的蛛网覆在两人身上,粘稠拉丝。 身体一寸一寸被拓开的异样感从下身传来,疼痛把前戏的欢愉消燃殆尽,滚烫的阴茎贯入小逼,她抑制不住呻吟,头脑一片空白,手指死死攥着边渡契的头发,指节泛白,直到把湖蓝色发圈扯散,他鸦黑色发丝如月光般散落下,和她纠缠在一起。 他头发被她胡乱扯落好几根,边渡契像是没感觉似的,用手揉着她的腹部——那里能摸到他性器的轮廓,低声在她耳边安慰:“没关系,很棒了绪织里,已经吃下去了。” 他尽数舔掉她眼角一长串泪珠,等她适应才开始缓慢抽动,刚开始还尚且带着些滞涩,她随着他肏干的动作慢慢重新变得湿润起来,阵阵快感刺激身体不再紧绷。 “绪织里好会流水,弄得我好舒服。”他一下一下顶弄着,紧窄的穴口被肉棒严丝合缝填满,淫水被堵在里面成了催情剂,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呜呜好舒服……阿契…” 褶皱层层迭迭紧紧缠着他的阴茎,他突然提速挺动起来,带出红色的血丝和淫液,少年的腰腹不断耸动着,在她身体里抽插,她的肚子还会碰到他腹部的肌肉,在他发力时人鱼线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像是一场蓄意的引诱。 她宫口生的浅,能敏锐感知他鸡巴上翘时勾住肉壁的舒爽,手臂主动攀上他的腰,娇喘吁吁:“阿契……重一点…我想让你重一点…” 要死了。 边渡契额头跳了跳,垂眼看着身下人未着寸缕,头发像栗色泡沫般散开,眼神迷离溃散找不到焦点,蒙上一层情欲的颜色,双乳随着大幅度抽插晃出皙白的奶波。 他很难抵抗她这样软声软气叫着自己名字,尤其是她在他身下发浪发骚的时候。 chapter1(看清楚谁在干你) 边渡契伸手朝她雪白的奶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加快身下的动作。逼口的嫩肉不停收缩,竭力吞下肉棒,随着来回抽插每每带出一抹嫣红濡湿的肉瓣,龟头在甬道反复顶弄着,大幅度操弄把淫水挤压成粘稠的丝挂在交媾处,舒服和满足逐渐替代了疼痛。 “唔,阿契……呜呜…干嘛打我…” 是质问,用的却是撒娇的语气。还自顾自在异性的注视下用手摸起胸部,指尖安抚般擦过奶尖,把丰盈的圆捏成各种形状。 “不喜欢吗?我看你很喜欢呢。” 他手摸上她另外一只乳,少女的肌肤透着粉,和他冷白的指节一对比像是洇掉的草莓冰,是甜蜜的湿粉,期待着客人的品尝。胸型也是漂亮的水滴型,平时被衣服藏住的部分现在都大大方方展现给他。 简直是在勾引他。 当事人偏偏一脸无辜状,眼神清纯得不行,实际挺着屁股迎合着他的肏干,贪心吃着他的鸡巴。 很难让人不兴奋啊。 边渡契眼圈周围泛起薄薄的红,他停下动作看着她,没了衣物的包裹,平坦小腹和充盈的浑圆一览无遗,锁骨深深诱人,嫣红的唇微张,长发如流水般肆意散开,明明是放浪妖冶的场面却因为她的眼神发生转变。 干干净净,白纸般望向自己。 “阿契……不继续了吗…为什么停下?”绪织里一片混乱,只觉得不够,用小逼主动夹紧肉棒抽弄着,磨着花穴最里面那处褶皱,除了快乐,脑子装不下其它想法。 像是对她不满足、索求的惩戒,他在她脸上轻拍一下,不是扇巴掌,只是轻柔擦过,激起一阵痒意。边渡契眼神欲望浓重,语气轻佻,“本来还想对你温柔一点——没想到你吃这款。” 他音色清澈冷冽,拉长的尾音响在绪织里耳边却莫名勾人,“才没有……唔” 话语被突如其来粗重抽插打断,娇喘被全部吞下,舌头相互搅弄舔舐,滋出阵阵响声。没办法发出任何字眼,只能泄出最低程度不成调的呜咽。 少年粗长的性器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他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沉重密集的抽插,毫不留情,身体的碰撞混合着爱液发出糜烂的响声。 “轻一点…好舒服…会、会死掉的…重一点重一点…不行了”绪织里仰头大口呼吸着,话语被撞得零碎,语气也不成调,恍恍惚惚中好像已经达到过好几次高潮,眼前不停发白,她刚刚差点以为自己会被边渡契亲死,真的太舒服了,小腿不受控地痉挛,脚趾头蜷缩在一起,最后全都挂上了边渡契的腰。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被汗水浸透,一直强忍着射意弄她,想让她更舒服,除了记得操的她的人是谁,最好别的什么都别记得。 边渡契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绪织里,看清…哈…是谁在干你吗?” 音色被情欲染得沙哑,他掐着她的腰用力操她。 绪织里被操开了是粉色的,真好看。 “是…阿契…要到了、不可以顶那里、快要不行了——”绪织里噙着泪,不知道是第几个高潮,太舒服了,一种陌生粗暴的快乐。 “是我,答对了,”边渡契低头舔掉她额头上细密的汗水,轻笑一声,“所以要给绪织里奖励。”边渡契抬起少女纤细的小腿搭自己的肩膀上,露出已经肏的烂熟微肿的小穴,动作微微停顿一瞬,接着狠狠贯穿进去。 “好深、会死的,真的好爽…阿契…阿契干我——”身体的快感麻木了神经,少女胡乱喊着,想要更多,想被更彻底填满。 花穴被性器彻底撑开,湿滑紧致的甬道被一路扩开,再被肉棒全部填满,小穴本能地吸紧肉棒,交合处溢出的黏腻液体把床单浇的透湿,栗色长发随着恋人的动作幅度摆动着,变成泡沫或者是烟雾。 鸡巴被小逼严丝合缝吃着,像是天生给他的鸡巴套子,边渡契的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每一下都肏的又快又狠,戳到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快感不断堆迭,他依旧不管不顾地贯穿着。 “不行…又…又要到了——”绪织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甜腻,主动晃动腰肢配合他操进更深处。 边渡契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实在是太紧了,水也多的不行,叫起来也直击他心坎。 好爽,好想把她干死在床上,让她只能乖乖张腿吃自己的鸡巴,没时间搭理那些闲杂人等。 阴暗的想法不停滋生,但表面上他还是居高临下等着绪织里来祈求她:“想要什么要主动告诉我,对吗,绪织里。” 他必须听到她只要他。 他很有用,不需要别人。 chapter1(空的,壳子) “你——我想要你…”绪织里仰头急切攫住他的唇,眼角的水珠碎成模糊的虹光。 他偏头躲开她的吻,语气漫不经心:“那我是谁呢?” 边渡契引诱似的动了动腰,火上浇油的动作,他偏要显得淡然。 唯有略微沉重缓慢的呼吸让他看上去并不是表现的那般坦然。实际上,他觉得自己只剩下空空的皮,内在,物质,精神全都化进少女柔软的身体,他只凭一口气,撑起这副空架子。 再没有听到那个答案之前,他会忍耐、竭力告诫自己。 等一等。 再忍一会就好了。 边渡契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奇怪的误区。他还在吃之前的“醋”,虽然他本人并不太想承认这件事,况且——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他吻她,抱她,现在甚至还在…… 但嫉妒像返潮的海水重新覆上沙滩,把埋在沙粒里的石子,贝壳,螃蟹全都冲洗出来。 他在乎。 他讨厌每个别有用心接近她的人,尤其是那位看上去一副好学生样子实际从根都烂透的坏种,他怎么敢碰她的肌肤?甚至还在上面留下那些肮脏的痕迹?! 他怎么敢?!他怎么配?! 绪织里只能察觉到他的逼问中带着不满和质问,可她猜不到为什么。 她也不会想到这个人是还在吃醋。 绪织里伸手撩开他黏在皮肤上的发丝,从丝绸床单艰难摸起那个湖蓝色的发圈,笨拙专注地替他把头发束起来。 湖蓝色发圈是绪织里买的一盒发圈里的最后一根,她总是慌慌张张把东西弄丢,记性也不好。体育课套在他手上之后,就再忘了拿下来,他也没说。到后面边渡契头发也能留成一个小小的弧度,这圈蓝色就一直束在鸦黑头发上,像是一圈领地,他总是在自己身上留下她的痕迹,气息,再悄无声息地藏匿。 他不说,也不用她知道,是比爱恋更复杂的感情,他不是为了占有她,也不想改变她,可他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她…… “我不能改变她,所以我只得选择改变自己。” 边渡契低头配合她的动作,柔顺的发丝握在手上像最华贵冰冷的绸缎。绪织里不习惯在这样的场景给人绑头发,试了好几次,才松松地扎了个圆,露出少年干净皙白的耳廓,耳垂泛着红,四个空泛的耳洞像是小痣缀在那里,显得更加炫目夺眼,在灯光下烨烨生辉。 她觉得自己每个动作都被钉下,小逼会带给她最诚实的反馈,刺激,欢愉。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的美人鱼,为了心爱的王子交换出自己的明天,现在她似乎也是这样。 只不过她的是快乐,是永不消散的泡沫。 她能感受他的阴茎顶弄自己褶皱的触感,媚肉因她的动作十分淫靡又小幅度的吞着他的硕大。 “阿契…是我最喜欢的阿契。”她坏心含住他的耳垂,主动挺起臀部用小穴紧紧绞住肉茎,清晰地说出答案。 摇摇欲坠。那根名为理智的细线彻底崩断,“嘶……咬的好紧,好乖,我会给你的。”他不再停顿,整根挺进娇嫩的小穴里,双手紧紧掐住绪织里的双腿,肉茎一次次抵到子宫口,肏的少女几经失声。 他要看着她乖乖吃进自己的鸡巴,看着她呜呜咽咽在自己身下乖乖被操逼,“我很有用对吧?”边渡契呓语般开口,紧紧握住绪织里的手,交迭,“不许选他…哈…我都给你,我都给你…” 无意识、根本就不期待回答的呓语,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愿意说给她听。 绪织里内壁被撞的发胀发酸,她似乎听见了一些零碎字眼,大脑还来不及思考捕捉就一闪而过,“阿契、好喜欢你……” 她天真炽热的告白。对边渡契来说像是晚了十二年的礼物,他现在亲手解开蝴蝶结,拆开盒子。 可是,她真的明白喜欢吗?边渡契忧心忡忡,他害怕她像喜欢玉子烧、北极熊或者是动漫片那种喜欢,算了…… 只要她喜欢他,什么样都行,他不会非要追索着要个具体答案。 他也相信,她对他的喜欢绝不吝啬。 边渡契最后沉重闷响、深深地撞了一次,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 绪织里精神恍惚,往他怀里钻了钻,两人都顾不上说话,急促地喘息着,他带有安抚意味顺着她的头发,动作僵硬,意识早不知道飘散到哪里了。 这样的场景,他想了很多次。 他曾在这张床听她发的语音、用她带着白色蕾丝边的睡裙自渎,把自己揉得乱七八糟,一遍遍无意义喊着她的名字。 今天他在这里真实拥有了她。 属于他的绪织里。 chapter1(全部都是……真心) “你、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硬? 她半天还是没说出剩下的半截字,也不敢动,他们贴的好近,只有一吻的距离,他呼出的气息洒在她肩上,一点点痒带着温热,她觉得那块皮肤是一块青苔,他一碰就开满了白色的杂花,铺张,欢愉的。 “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而已,绪织里为什么大惊小怪?”他语气一本正经,丝毫没觉得理亏,手隔着睡衣在她腰窝上摩挲,“动一动,这样撑着也不嫌累。” “唔、几点了?”她舒服地泄出一声娇喘,反应过来后就开始生硬地转移话题。 他也不拆穿她,手上动作愈发轻柔,抬眼看了眼时间,十点二十分。 说出的话带着揶揄的意味:“放心,还很早,也就是你平时吃夜宵看动漫的点,一点都不晚。” “才没有、我最近都有好好早睡。”她小声反驳,身后抵着她的炽热感还是没有消散,反而更加坚挺了。 “绪织里。” 边渡契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绪织里被他揉得舒服极了,本来还有些酸胀的腰这会也舒展开来,人一放松下来就懒懒的,像一摊水似的化在他身上。 “以后我会监督你按时睡觉。” “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我们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最近也没有迟到啦。”绪织里有些不解。 高二的时候因为早晨贪睡导致常常迟到,他试过叫她起床,磨磨蹭蹭,只能两个人都卡点上学,后面两人各退一步,她早起十五分钟,他会“不小心”带上她喜欢的食物作为奖励。 他脸色淡淡的,半天别扭出一句她不睡会影响他休息。 “才不会,小气鬼阿契,再说了,我又没说要天天和你待在一起,我可以回家睡……” 话说到一半肩膀就被稍微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手伸进衣料在绪织里小腹上摩挲着,指尖堪堪擦过丰满的乳,又迅速移开,仿佛是人的错觉。 “你笨笨的,一个人连饭都吃不上,以后还是和我一起回这里。”桃花眼浸着不易察觉的戾气,他想起那天的雨,在门外湿透的绪织里,还有一些暧昧湿粉不属于他留下的痕迹。 绪织里听的云里雾里,吃饭和在哪里睡觉应该没有太大关系吧?“没关系噢,我可以吃完饭再回家。” “你倒是不客气。”边渡契像个气闷的猫,手继续在女方柔软充盈的胸附近打圈,这次是刻意的,衣服外显出他手的轮廓,他用指尖挑弄撩拨,乳尖很快就硬了起来。 “嗯、突然这样干嘛……”初经人事的身体敏感到仅仅是摸胸,也有了反应,她隔着衣服用自己的手覆住他作乱的手,“好痒、哈、!不可以的,阿契——” “要回隔壁吗?还是说想留下来陪我?”睡衣扣子被他单手一粒粒解开,他牵引着她,摸上自己的胸,“自己摸过吗?很大很软呢。” “唔、阿契、!不要再说了…”异性修长纤细的手盖在手背上渗出热意和细汗,他用指尖按着她的手指,在奶子上留下压痕又迅速回弹,他似乎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期待她身体给出更多反应,“唔、!明天…还有课…阿契” “我知道。”他用牙齿衔住睡衣的角一点点往下脱,露出少女纤弱的肩膀,肤脂细腻雪白,像一块上好的冷玉,他吮吸着那处软肉,舌尖扫过引起一阵颤栗,“所以,绪织里还要回家吗?” “阿契…你是想和我待在一起吗?哈、!可以…直说噢,因为我也想和阿契待在一起,我最最最最最喜欢你啦。”她说话还带着喘息,动情沙哑,内裤洇湿的一小块紧紧贴着花穴,黏腻的触感。身体不自觉给出的反应,头脑在这时却是意外地清醒——她察觉到他的情绪,在那些略微坚硬的话语下是一颗孤独,寂寞的心。 他总是这样,说反话,装凶,但实际上每件事都在为她考虑,她迟钝,但记性却意外的很好,能记得他做的所有事情。 边渡契一怔,停下动作,反应过来后又在肩颈上泄愤似的咬了一口,声音很响,力度倒是轻的不得了,“这会说好话会不会太刻意了,绪织里?” 她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放在她心脏的位置,“阿契,不是好话,是真心话……” “每一句都是真心…我最喜欢阿契了,可以不要闹别扭了吗?” chapter1(我也不是很乐意停下) 他为她的大胆感到吃惊,伸手使劲揉她脸上的软肉,像是被逗笑一样发出一声轻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双手被紧紧钳制使不上力,绪织里晃了晃头想借此躲掉他的手。她直勾勾望着边渡契,眼神清灵又透着一层雾白的水汽,像是一杯刚倒上还滚烫的白水,氤氲着热雾,看的人浑身发痒。 他躲不开她的视线,便用行动回应她。 轻薄的睡衣被推到腋下,细碎绵密的吻从小腹一点点落上胸乳,直到把敏感的乳尖含入温热湿润的口腔,挑逗的话黏黏糊糊传来,还带着气音:“你真的好软,绪织里。说话软软的就算了,连这里也软的叫人咬不住。” 绪织里努力想把注意力从胸上移开,注意力却不尽人意更加集中在被吃的乳尖上,他吃的专注极了,时不时还会发出啧啧的声音,仿佛上面真的抹了蜜般,头发蹭在娇嫩肌肤上唤起一阵痒意,得到自由的双手情不自禁摸上异性柔软的发,鸦黑柔软的发在指尖缠绕着,宛如拥有生命般,要替主人挽留这双手。 这个人。 绪织里被吃的难耐,随口说道:“明天去晚一点、也没关系吧?哈…我作业可是已经都完成了。”明明身体已经在异性挑逗下兴奋起来,说话也只能闷出音节,却还是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仿佛真的再为明天会不会迟到担心,发出疑问。 边渡契专心吃着她的胸,灵巧的舌头裹挟卷吸着早已发硬坚挺的乳尖,牙齿咬住乳晕碾磨,“真的有这么担心吗?那要不要停下?” 说完他果真抬起头,随手擦掉两片薄唇上暧昧的湿润,好整以暇地看着绪织里。 粉色软肉在他的玩弄之下变成淫靡的嫣红色,还泛着晶莹的水光,从温热的口腔倏地接触到冷空气乳尖显然不适应,异常红肿,坚挺。 偏偏他连呼吸都一如往常的平稳,自己却被亵玩成这个样子,绪织里有些慌张地想拉下睡衣,少年看透她的意图,先一步握住她的手。 “慌什么?不想停也可以告诉我,毕竟我也不是很乐意停下。”边渡契嘴角勾出一丝坏笑,浓重的黑瞳像是最珍贵的黑曜石般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那……你刚刚干嘛要问我那种问题?”天知道她只是随口一说,绪织里气鼓鼓把脸鼓气撑圆,又伸出另一只手把衣服拉了拉。 “好像包子啊,绪织里。” “我才不是!” 边渡契用食指把少女如河豚般圆鼓鼓的脸小心翼翼按回去,直到重新平整,很像小孩一点点给气球放气的动作。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语气不自觉染上一丝宠溺,精致冷淡的眉眼也柔和起来。 她总知道要怎么跟他撒娇。 “那现在可以回答我,要不要继续了吗?” 绪织里看他噙着笑的眼睛,没有说话,鬼使神差轻轻点了一下头。 “好可爱绪织里。” 他又说她可爱。 边渡契把衣服掀开,露出高耸的胸线,冷白修长的手指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轻轻扫过因沾着唾液还有些湿润微凉的乳尖,敏感的蓓蕾稍加触碰就引起电流般地颤栗,仅仅是一扫而过,绪织里却不自觉仰起头,嘤咛出声。 “唔、好痒!”好想再被阿契触碰抚摸那里,绪织里有些羞涩地望着他。 “乳尖都这么敏感,那其它地方呢?”边渡契眉眼微弯,刻意忽略她眼中的渴求,指尖一路向下,掠过平坦光滑的小腹,缓慢在棉质内裤未能包裹住边际的骨头上滑动。 她的肌肤细腻,蓝色棉质像是贴画撕开的胶,衬出细白的肉和伶俐的骨架,若隐若现的三角区只是偶尔不经意地被指尖潦草擦过,轻柔的,却更能惹起快感。 “看来也很敏感。” 绪织里眼神迷离,看着他的视线都能勾出丝,当她再次感受那只作乱的手沿着阴户向下摸到阴唇和穴口时她立刻夹紧双腿吃住他的指尖,像一场蓄谋已久的狩猎,蜘蛛静静等着,对几次三番扑上的飞蛾不管不顾,默默修补着自己的网,直到确保能够抓到猎物的时候,才会迅速出手。 “抓到你了、不、不可以再这样了。” 那块的布料早就被淫水浸成深蓝色,她今晚——特别主动。边渡契明显被她的反应取悦到了,手指轻一下深一下按着阴唇,“好,抓到我了,所以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包括……操我。” chapter1(你要一直看着我) “嗯?”绪织里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含义。 顷刻间,天翻地覆。 再看,她已经稳稳坐在边渡契腰上,少年的眉眼带着调笑和说不出的风流,似笑非笑地咬着自己大拇指。 “不想骑我吗?” “???” “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当然不想了!”绪织里视线轻扫过他莹白的锁骨,优越的肩胛线,在落到腹肌的前一秒狼狈收回视线。 她能感受他的性器正炽热地顶着自己,慌慌张张想从身上爬下来却被边渡契掐住大腿,他的唇边还带着水渍,懒懒开口,像只刚睡醒的猫:“奖励不要了吗?” “阿契…拜托,不要再戏弄我了!”她忽闪忽闪着睫毛,气鼓鼓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整个人再顺着力滚到床上。 他有些哑然失笑,却还是乖乖凑上去哄人:“没有戏弄你,那你想要什么?” “……” “要不要亲亲我?我跟你想得一样好亲。”他语气少有的软糯,还有撒娇的意味,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脖颈,她身上的橙花香气便飘散开来,让人觉得自己是做了甜蜜的梦。 绪织里推开像大型犬一样反扑在自己身上的人,得出结论:“阿契今天也很奇怪。” “有吗?”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肤引起颤栗,两人的影子被灯光透射在墙上,宛如两只交颈的天鹅。 “当然有啦,”绪织里觉得那块皮肤开始变烫,她伸手想把他脑袋推开,却被边渡契轻轻咬了一口颈子上的嫩肉。 他示意她继续说。 “你以前说话都很凶巴巴,也不会撒娇,帮我拿书包表情也很不情愿,虽然成绩很好但真的很臭屁啦,也不喜欢我和其他同学说话,尤其是里……” “绪织里。” 尤其是里见同学…… 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强制打断。 “干嘛突然打断我啊?!!”她有些不满地扯着他头发,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 细细密密的刺痛感从头皮传来,边渡契还是一副懒得理人的架势,舔舐着她的脖颈,手指一点点褪掉碍事的布料,“相信我,别再说了,我怕我今天会在床上亲死你。” 她像是要配合他的动作,抬起臀骨,让内裤滑落到大腿间,再用脚趾勾着一路向下直到彻底脱落。 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的硬气:“明明是、你要听的!我本来也没想说,再说了,我本来说的也是事实,每次我一跟班上同学说话阿契就是会不高兴!我和里见也没有发生什么啊……” “算了,你还是叫床的时候更好听。”他抬头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娇嫩粉唇,扣住绪织里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才——唔!”剩下的字眼被全部吞下,异性的舌尖在口中搅弄着,舌尖密密麻麻舔舐过口腔每一处,,她忘记刚刚幼稚的赌气,沉浸在这个温柔缱绻的吻,像是风尘仆仆的旅人找到点着暖色灯光、有些温暖被褥的旅社,绪织里全身心放松下来,投入这个吻,两条小舌嬉戏般在口中互相安抚舔舐,摄取甜美的津液。 生气和情欲像雨般交织,让身体开始发热,滚烫,连口腔的温度也开始升高。他有些不满地看着绪织里微闭的双眼,手指浅浅在穴口开始插动,直到绪织里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他才心满意足。 “别动,就这样睁着眼,绪织里要一直看着我。” 绪织里睁眼看到边渡契眼里一瞬而过阴翳,心里觉得有些诧异,却还是乖乖照做了。 边渡契继续加深这个吻,哪怕在此刻窒息,死亡,都可以。 这是他想要的——想要被她一直看着。 他知道她有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看到饭团能想起麦田里的稻草人、淋到雨会把两人比作不能再害羞的含羞草、把化掉的冰淇淋叫做“坏心情”……太多太多。 他并不讨厌这些,甚至可以说恰恰相反,这些零散碎片是组成她的一部分,他喜欢她的稀奇古怪,可今天他有些惧怕,说不上来,走惯夜路的人看不到月光也会害怕吧? 他怕她的想象拉扯着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仅仅是轻微提到那两个字,他就忍不住开始嫉妒。 她会幻想是他在吻她吗? 仅仅是这一个念头他就不能接受,决不能允许这种可能发生!他吸了口气,说出他的话。 睁开眼,你要一直看着我。 chapter1(我插进来了) 真是…… 他怎么这么喜欢吃她?! “理理我吧,绪织里。” 边渡契的语气半是撒娇,嘴角弯出漂亮的弧度。察觉到她的失神,他干脆不再等她回应,吻从腰腹往下,落到少女圆润的大腿根处,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指痕,隐约、模糊的樱红,像洁白杯壁上挂染的口红。 “好痒、嗯、我真的特别怕痒!”异性薄热的气息喷洒在娇嫩肌肤,绪织里不受控制弹了弹腿又被压住。 “别动,乱动的话我可保证不了等下会发生什么。”边渡契伸手把少女皙白的大腿压成M型,薄而有力的手臂肌肉线条和有些嘟嘟肉的腿比在一起,他又弯眼笑了笑:“明明最喜欢拉着我到处胡跑,每天蹦蹦跳跳个不停,身上的肉倒是意外的软。” “我才没有……是阿契太不爱运动了。”她伸手想去挡住恋人的视线,手又被紧紧抓住,边渡契蛊惑的话语脱口而出: “明明还很想要吧?这里还在流水噢。” 私密处在灯光下一览无余,被手指亵玩抽插刚刚送入高潮的小穴还透着淫荡下流的嫣红,随着身体主人的轻微颤抖,小逼正一张一合翕动着,爱液孜孜不倦地从穴口流出,身下床单被彻底沾染打湿。 绪织里羞耻地几乎发抖,“别看了!阿契…” 她半祈求叫着边渡契的名字,妄想唤醒他的怜爱,好让自己脱离这副场景。 “你在发抖吗?绪织里。” 微凉指尖在小阴唇随意点了两下,他语调淡然。 边渡契并不是很强势的性格,反而很多时间他们之前都是由绪织里做主,去什么地方、晚上要不要吃夜宵,是吃甜品还是日料?假期时间安排…… 几乎只要绪织里提出的,他都只负责点头说好,最多嘴上冷冰冰刺两句,然后乖乖陪她,尽力把她期待的每件事做到最好。 他们之间,一向如此。 但不知道为何边渡契总是很热衷在床上不痛不痒欺负绪织里两下。 当然该低头摇尾巴的时间一刻也没少。 “唔!”他指尖的凉意传来,明明是想说出阻拦的话语,出口却是不成调的娇泄,小逼更是迫不及待吐出一波又一波甜蜜液体。 他伸出舌头把柔软敏感的阴唇完全包裹在口腔里,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他卖力舔舐下更加敏感脆弱,“不行!真的不行、不要舔了——” 本就处于不正常剧烈情潮的穴肉被少年温热的舌尖戳弄翻搅,阴蒂被碾得红肿发麻,淫水还来不及流落就全被吞入腹中,她忍不住绷紧双腿,一刻尖麻的快感从小腹处喷涌而出,在每处肌肤上肆意蔓延,“阿契、哈…不行!要到了、真的不行了、啊——” 甬道猛地收缩,丧失神智的快感汇集到大脑乍出白光,眼泪大滴流出,睫毛快速颤动着,她无意识说着胡话,零碎拼凑出此刻最真实的感受:“哈、好爽……阿契、舔的我好爽、” 身体此刻全由欲望支配,为了延长快感,她绞紧腿死死把边渡契夹在自己的小逼上,挺动肉臀主动去蹭他的唇和鼻,边渡契也不恼,反而十分配合地把舌头伸进痉挛的小逼里胡乱抽动戳插,冒着窒息的风险心甘情愿侍奉面前的人,姣好的容貌却做着野兽般的举动,全心全意舔逼,胃里盛满了绪织里流出的淫水,刚刚洗过澡、干爽的额发也被浸湿,连睫毛也串连着她的爱液,应该是狼狈不堪的画面,本人却乐在其中。 不消片刻,她晃晃悠悠被恋人送上了高潮。 恍惚,理智像一千块破碎拼图般要一点点重新拼起,绪织里只能默默躺在床上发呆,以此来消耗身体负荷出的快感。 所以,她未曾注意到边渡契是什么时候起身给她拿杯子喂水,又是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内裤,露出早就胀痛难耐的阴茎。 “绪织里,喂、绪织里。” 绪织里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算作回应。 边渡契轻柔抚上她的脸颊,揩掉绪织里眼角积的水份,“好乖,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根本就没听到边渡契说了什么,只是微微点头,一副被人玩坏的淫乱模样。 好累……真的好累。 他扶着性器一点点蹭进腿心,那里还是滑腻无比的状态,伞状的顶端慢慢顶进穴口,宣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我插进来了。” chapter1(水母雨伞、四叶草和潮湿的暴雨) 他意外没有拒绝面前陌生女生的救助。 实际上的想法是应该直接走开的,但一想到绪织里会怎么做,临时又改了主意。 不是为了惹她吃醋所以跟别的女生刻意接触这种肤浅理由。 毕竟他那个时候还拿不准自己对绪织里的心思,像是土壤里刚刚埋入的种子,他不知道自己种下的是向日葵,西红柿又或者是果实深深藏在泥土的花生。 总之这些边渡契都不讨厌。 所以,如果是绪织里在一定会毫不犹豫伸出手帮助这个人吧? 边渡契想更加了解绪织里的想法。 多一点,再多一点。 想知道为什么她看见红豆酱会想到抹茶饼干,为什么吃西瓜一定要从最中间开始吃,为什么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充满恶意、欲望、揣测,她也能热心对待每一个人…… 16岁时的边渡契还没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于是只能最笨拙的——企图和她做同样的事,那一刻他也许会拥有和她一样的心情吧? “边渡同学你还在听吗?” “嗯,医务室在实验大楼那边是吗?”他看了眼外面,暴雨如注。 “是,没想到边渡同学对学校很了解呢,嘶——好痛,这么远还要麻烦你背我过去,不过我最近在节食减肥应该不会太重……” 利莎楚楚可怜地看了一眼边渡契,眼神温柔的能溢出水般,又迅速低下头。 她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今天故意摔出的伤物有所值。 “你在说什么?”边渡契并没有给到利莎意料中的反应,反而是一脸听到笑话的表情,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勾出微妙弧度。明明是嘲讽的表情,边渡契做起来也只是为美貌增色。 传闻中说他脾气不太好,没想到还意外地刻薄呢。 “啊,是我太冒犯了,如果不方便的话,边渡同学稍微扶着我一点,我会努力自己走路的。”利莎调整战术,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刚好控制到足够让人心软又不会让人觉得厌烦的程度。 对于边渡契她的耐心也会多出几分,她清楚这些天之骄子有多么自持甚高,所以她更期待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越难得到才会越让人神往不是吗? 如果他是人人都可以采撷的花,她就不想要了。 “我说的帮助是指顺路去医务室帮你叫校医过来,不是莫名其妙背着人还要淋雨。” 他也懒得等她回答,直径走出教室。雨越下越大,成了雨幕,平时课间最热闹的中廊空无一人,只有雨声。 草坪的花和翠绿叶子依偎在一起,在雨中,青草冲洗成更鲜艳的绿,仿佛要将人的眼睛灼伤。 “应该回家了吧,她?” 边渡契瞥了眼一条新消息都没有的手机,又不耐烦地塞回包里。 “我干嘛要操心啊!真是。” 去医务室的步子又快了几分,整个人莫名看上去戾气很重,尤其是在这种阴冷潮湿的雨天,还是傍晚,校医看到边渡契进来时直接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还不是普通的鬼,应该是画里爬出的漂亮艳鬼才对! “高一A班教室有个女生脚扭伤了,麻烦你过去看看。” 艳鬼说话了??!!声音也很好听?!! 边渡契皱了皱眉,强压住心中的不快,毕竟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生已经盯着他超过一分钟,视线怪让人发毛的。 “喂——你干嘛一直盯着我?” 年轻校医回过神,面带歉意朝边渡契笑了笑:“抱歉,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见到这么——精致的人,一时间有些走神了,你刚刚说高一A班吗?我马上过去处理。” 他斟酌用词,用精致这种词形容男生果然还是不太礼貌吧?但他再也想不到其它合适眼前人的词。 略带稚气却已足够优越的五官,单凭那双眼眸也能让人过目不忘,眼中蕴含千般情绪又归于冷淡,骨架把校服撑得贵气十足,皮肤也很细腻,完全不像青春期的男生,他给人的感觉更接近婴儿眼睛的黑色。 干净,无畏无知的冷漠。 “谢了,虽然你看上去像是很奇怪的人,不过对自己工作倒是很认真负责。” “哈?我本来就不是。”被少年美貌折服的校医清醒过来,果然就不该相信面由心生! 他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和刚认识的校医聊天,对方也才二十出头,说话和他竟然也算合得来。 “没想到这么大雨还有人再找四叶草呢,果然高中生是最幸福的。”年轻校医的眼睛不知道飘到哪里,随意感叹着,语气里满是羡慕。 “四叶草?谁会信这种幼稚的东西,又不是初中了。”刚刚成为高中生的少年迫不及待想和幼稚划清界限,仿佛踏入高中就成了更好的大人。 门板量身高用黑笔重重刻下的油墨、每天几乎在同一处不停加重、重复,直到油墨把那一块晕染开留下一团难看的黑,挨了惠子女士的骂才善罢甘休。 “喏,那里不就有一个相信的吗?”年轻校医点了点下巴,又眯眼笑:“看背影好像还蛮可爱的,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水母形状的伞,在你们高中生中很流行吗?” 刚刚还振振有词说不感兴趣的人在听到“水母形状的伞”倏地抬眼望过去,外面的一切都是水汽濛濛,仿佛身处雾霭之中。 空气是潮湿的青草味,那把小小伞下的人正蹲下身子费力分辨着,这里有成千上万片三叶草组成的绿和冷,沁凉的寒意顺着衣角一点点渗入肌肤,骨头。 这是三叶草给少女的盛大考验,她是温暖的蓝色水母,在绿色的海里。 隔着三层楼的高度,边渡契只能看清一个模糊背影,但他就是知道那个人是谁。 “这个人又要干嘛?真是没有一天让我安心!”嘴上还是抱怨,身体却已经诚实地行动开来。 这么大的雨……拜托,千万不要生病。 “走反了,教室在那里才对!”校医看了眼身旁焦虑快步走向花坛的人,出声叫住。 “我又不是医生,去教室干嘛?”边渡契嫌走得慢干脆在楼梯上跑了起来。 想快一点到绪织里身边。 刚刚还是只知道说冷话、看上去是什么事都会觉得无聊的青春期漂亮毒舌少年,这会倒像是被水母蛰了一下般慌慌张张。 校医看着站在暴雨中的人,语气是说不出的羡慕,低声嘀咕:“啊,看来只能我一个人先去教室探望病人了,真是很有活力啊,不过生病的人可不能再多出两个啊。” “你在这里干嘛?下雨了不知道吗?”边渡契说出的话在雨中变得有些模糊,周围都是雨的声响,清冷彻底。 绪织里闻声抬起头,眼神藏不住的惊喜。 边渡契没打伞,人残酷暴露在雨中,雨水把人淋得透湿,这么一小会功夫衣服就湿漉漉挂在人身上,发丝、睫毛都淌着水,肌肤煞白没有一丝温度,浑身散发着怪诞妖冶的气息。 只有急促跑动后尚未平稳的喘息,证明他还是活人。 绪织里急忙站起来,头脑充血,虚晃几步被人抓住手腕,没有摔倒。 她把边渡契也容入伞下,活动了几下因为蹲太久发麻的身子,又像献宝一样把一小束四叶草递给边渡契。 边渡契没接手,只是死死盯着绪织里的指尖,被雨水泡的有些褶皱、泛白,还有被雨水过度浇灌后显得无精打采的残败四叶草。 “这下美术考试就一定没有问题了吧?”绪织里被盯得有些心虚,声音也虚了几分,“我知道这个可能不太好……但先应应急应该没关系吧?实在不行我们再去花店买……” “谁问你这个了?”他拽着绪织里的胳膊把人拉到走廊,抵在墙上,冷淡眼神俯视着她潮湿衣角、被浸湿的发尾、还是怎么也捂不热的冰冷手掌。 蓝色水母伞淌着大滴水滴跌落在地上,他是冰冷的,墙也是,但绪织里却觉得莫名滚烫。 “是班上同学说你们比赛要用四叶草,我就想找多一些,这样还可以分给其它有需要的人……并且四叶草是代表幸运,我也想让阿契的运气变得更好!” “谁和你说我们比赛要画四叶草?” “就班上的女同学啦,说了名字阿契也懒得记住啦。”绪织里默默叹了口气,她之前尝试过让边渡契在班上交一些新朋友,一向对她计划迁就有加的边渡契对这项活动展现出出人意料的厌恶、拒绝、不配合。 最终绪织里只得暂停了“新学期一定要帮阿契交到更多好朋友”计划。 “怎么了?啊?!难道你们不是画这个吗?!!”绪织里看他一言不发,心中开始闪现一万个最坏可能性。 他噎了下,嗓子被雨水堵住般,伸手接过那把四叶草,语气也没有那么生硬了:“就是这个,不过你也不要这么拼命,这么大的雨会生病的。” “能帮到阿契真是太好啦!”她眉眼弯弯望向他,眼神闪着充满希望、漂亮的光,没有一句撒娇抱怨,只有一句太好了。 仿佛在雨中的这几个小时连轻描淡写提一句都不配。 chapter1(愛意) “先去储物柜把干的衣服换上,然后回家吧。” 边渡契最终还是让步了,他不会告诉她冷酷的真相,那些事情他都会处理好,包括教室里的那些人。 他决心维护她的善良,这个世界必须拥有善意吗?他不知道。其它人的善恶和他也没关系,但唯独绪织里,他会让她的善永远获得好报。 他们挤在这把小小的伞下,深蓝色的伞柄被绪织里费力举高,但只要一说话就忍不住手舞足蹈,伞面便会压到边渡契头上。 “把伞给我。”明明初中还差不多高的个子,男生却像雨后努力窜出泥土的春笋倏地高出一大截来,低头能看见她头发浅浅的一个旋儿。 “欸??怎么了?以前不一直都是我打伞吗?”她仰头望着边渡契的眼睛,琥珀色的瞳水汪汪的,脸颊还带着些粉嫩的婴儿肥,瓷娃娃一样的相貌。 边渡契的语气莫名烦躁:“给我就是了。” “阿契真是怪怪的,明明以前晴天打个防晒伞都会觉得害羞,今天居然会主动打伞噢?” 是了。烈日炎炎时,他并不热爱投身那些会让人流汗的运动,也不喜欢把自己晒的黢黑,虽然平时也没有刻意涂抹什么保护,但比起其他男生爱面子不打伞,在太阳下暴晒,他更倾向乖乖帮绪织里提包,然后再跟她躲在同一片小小阴凉下。 “还不是某人太迟钝了。”他极不情愿地又把伞举高了些,手几乎要碰到她的肩膀。 绪织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语气有些兴奋:“啊!我知道了,阿契长高了对不对!比以前更要好看了!” “我才没有想听这些话的意思,只是你打伞老是压到我头,仅此而已。”他清咳一声,语气满不在乎,耳廓却悄悄红了一圈儿。 真是,她怎么老是这么直接! “好好,我知道了。”绪织里欢快地捂住嘴,笑声却从指缝里流出来。 “好了,你换完衣服留在这里等我,我去教室把忘的东西拿上。”边渡契从自己储物柜拆了块一次性毛巾给她擦头发,自己随意套了身体育课会穿的运动服回了教室。 —— 利莎看到来人时,眼神的惊喜一闪而“过,随即被她遮掩起来,令人怀疑那一瞬会不会只是人的错觉。 “边渡同学!我还以为你回家了,看你书包还没拿走,很担心你的作业该怎么完成呢,还想找人帮你送过去…” “是这样吗?” “当然了,我们不是同学吗?再说你刚刚也帮助了我……” 他毫不留情打断她的作秀:“你可以再试试用老师拖住我这种把戏,我不介意。但提前说好,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原则,也可能会打女人。” 很难不猜到新老师为什么会花这么长时间却为了跟他说翻来覆去、说几句不痛不痒的教导,这个人又是为什么摔伤腿。 而绪织里又是听了谁的,一个人孤零零在雨里。 利莎一怔,谎言脱口而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请不要这样看待我。” “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看待也不存在,不是当然最好——”边渡契跨步走出教室,“这种傻瓜式的助人为乐,我也不会再做第二次,你随意。” 利莎愣愣看着脚上的伤,那里已经被精心处理过了,新来的校医手法倒是意外娴熟,不太痛了。 可为什么心里却涌出更多酸胀的情绪呢? “今天你一个人还有发生什么其它事情吗?”他漫不经心地开口询问。 两个人的书包都被边渡契背着,一只手撑伞,另只手小心护着那把四叶草。 “特别的事吗?没有啊,和平时一样,在教学楼转了转,还买了零食,啊对了,路上还送了一个不认识路的同学去了教室。” 她乐此不疲地说着,边渡契简短的回答,一路下来,竟然也做到了句句有回应,那天之后班上很少有人再不识好歹去找边渡契搭话,或者恶意对待绪织里。 并不全是因为他后来做的事情,大家更多是出于真心对绪织里的爱护,谁会不喜欢一个每天笑容满满,乐观积极的人呢? 本间绪织里很快就成了最受欢迎的人,至于那次比赛,她也后面无意间问过他。 “不是说好画四叶草吗?怎么又变成人像了啊,害我一点忙没帮上。” “临时改题了,很正常。”他把打好的抹茶冰淇淋递到绪织里手上,嫌弃地用纸巾替她擦了擦嘴,眼神却不自觉流露温柔:“我可没说你一点忙没帮上。” 怎么会没帮上呢? 那一把四叶草被他做成了干花相框,好好储存在房间里。 那天,她帮他认清了他的爱意。 chapter1(成为大人是为了和你在一起) “嗯、唔……” 飘远思绪被少女的喘息拉回,边渡契眉眼低垂,像洗濯后的黑色宝石般的眼映出绪织里因受情欲刺激变得潮红的面容,他轻轻含住她的唇,“怎么?这会又不想吃棉花糖了?” 他发问的同时不忘挺腰一寸一寸把肉刃送入,已经充分湿润的膣腔被冒然顶入还是显得紧致无比,绪织里小小惊呼一声,“太深了阿契……” “什么?” 他似乎没听见她的话,低下头附在她耳边,阴茎也随着动作倏地朝更深处顶去。 “呜呜、好重……哈、嗯…”被猛然一顶,绪织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紧紧是插入也能带来绝妙的快感,小腹短暂地痉挛了一下,被粗长性器填满了。 穴内软肉像温柔的网紧紧吸附在肉棒上,边渡契低喘一声,小逼软肉如一张张软肉温暖的小嘴密密匝匝吮吸阴茎,他忍住一股直冲头皮的射意,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现在是想吃棉花糖还是更想吃我?” 他风情万种看向她,声音是少年特有的清澈,像富士山飘下的沁凉雪,身体紧紧贴着她。 绪织里被蛊的神志不清,想不起什么棉花糖,声音带着哭意,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我错了,我不要吃糖、要阿契、要阿契顶进去——哈、嗯、再重一点,我可以吞下更多的。” “是吗?可是我还准备起身去买棉花糖呢。” 他作势就要从她身体抽出,语气狡黠。 “不、阿契!不要去…不要去…像这样插深一点好不好?” 绪织里扭动腰肢,让甬道更多更好的缠绕裹弄他的鸡巴,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空虚。 “乖,别夹我。好好挨操。”他被绪织里夹得倒吸一口气,抬手抽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手感很好。 他们身体实在是太契合了,仅仅是插入她就欲罢不能,刚刚嚷着吃棉花糖的气焰全然不见,反而用细白双腿缠住边渡契的腰,一下一下贪心吃着男人鸡巴。 身体反应诚实的可爱,嘴巴今天也很诚实。 边渡契给出评语,微微扬起的嘴角亲了亲少女柔软饱满的侧脸,“放松一点,绪织里,太舒服可以咬我……不要再咬嘴唇了。” 绪织里连耳根都是滚烫的,充满情欲的声音一点点刺激着听觉,连尾音都尚未消散,埋在体内的鸡巴就迫不及待插干操弄,每一下他都撞的又深又重,每一处抽送都能听到囊袋和少女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有黏腻的水声混杂在一起。 咕啾,咕啾。 肉茎把甬道的褶皱抻平,几乎顶到宫口,边渡契沉迷在巨大的情欲中,还记得要护住绪织里的头不撞到床板。 娇软粉嫩的软肉被拓开到极致,连腿心也被少年毫无节制地顶撞索取操成了湿粉色。 “呜呜、别顶了——阿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绪织里语气带着哭喊,她没想到他居然进的这么深这么重。她甚至能清楚感知他阴茎上青筋磨过她小逼的触感,除了颤巍巍抱着边渡契的脖子作为重心她找不到任何支点,仿佛不抱紧他下一秒就会被甩出去一样。 “放松,这不吃的好好的?你看,小逼还在不停被我榨出水呢。”边渡契语气散漫,身下动作未减分毫。 “呜呜、要死了!要被顶坏了……哈、阿契、轻一点、”绪织里噙着泪,失神地睁大双眼,嘴没有办法合上,银丝顺着嘴角流到胸乳也不自知,整个人像被摄走了精气,一味摇摇晃晃沉溺在炽热情潮中。 “乖,说想要就要好好吃下去,绪织里不也很喜欢被我操吗?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边渡契把她流下的唾液用指尖在她胸上涂抹开来,被情爱充斥的身体连指尖也是滚烫,“发育得很好呢,胸型很漂亮,胸也又大又软,绪织里已经是健康的大人了。” “阿契、哈、嗯,我成为大人是为了要和阿契在一起…呜呜、阿契、” chapter1(Adamsapple) “呜呜、嗯——给我吧阿契、我错了,不该、不该那样叫你。”绪织里的呻吟中被磨出一丝沙哑,宛如被放掉二氧化碳只剩甜腻的可乐。 她平时绝对不会说那种话,但实在是太难受了…… 摇摇晃晃的神志让人如漂泊在一望无尽的海里,周围是风,是浪,是月光布下让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躲的网,而她是找不到归途的旅人。 “狗狗。”边渡契把她欲落下的泪又一次用舌尖卷走,把手放到自己喉结处,轻轻压着,感受这个字带来的振动,那块皮肤又薄又凉,下面藏着一块会左右滑动的软骨。 这处突起物的英文叫作“Adams apple”,书上说那块骨头是从前亚当吃苹果不留意卡在喉咙里形成的,所以后来人们便这般称呼它。 边渡契对这个新称呼感到惊奇,曼妙字眼如白色玻璃糖块在口腔反复咀嚼,直到甜意扩满口腔。 他仿佛透过微弱声音振动地短暂频率穿过时间,在这个旖旎的屋里重新嗅到苹果的香气。 他想过很多种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狗狗么?如果饲主是她也许还不赖。 “今晚就这样叫我吧,我的小主人。”边渡契轻柔在她脸颊两侧各落下一吻,接着以几乎要把她嵌入骨肉般的力度抱紧她,以很浅幅度猛烈、迅速地贯穿她。 “要到了、狗狗、别停下、乖狗狗,——别停下!”她任由自己被情欲支配,遂他意胡乱叫着,直到被顶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汪汪。”他乖乖应声。 在这种情况被叫狗狗的人,再没有办法维持自己清冷、高高在上的模样,像野兽般交媾着,为她获取更多快感,仿佛这对狗狗是至高无上的嘉奖。 他看着身下人欲求不满的神色,在这一刻所有理智、道德都被抛在脑后,只有纯粹的性爱,他在取悦她,也在从她身上汲取更多快乐。 “一起高好不好?”是问句。 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重重往甬道撞去,重重迭迭流水般的快感找到出口喷涌而出,脑中意识像千万束烟花炸开。 干涩的嗓子像生锈的机器,强硬发出哭喊:“到了!呜呜……嗯、真的、嗯啊到了——” 连粉色贝壳般的脚趾也开始绷紧,绪织里哆哆嗦嗦高潮,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艰难喘着气,太舒服了,窒息般紧密地快感,她只觉得头脑发白,其余什么都感觉不到。 小逼的两片嫩肉还在一张一合翕动着,边渡契一脸餍足地啄了啄少女殷红的唇瓣,还带着情欲的热气,“对我还满意吗?我的主人。” 他的声音慵懒,半是打趣半认真。 “阿契——不要这样!”声音尚有哑意,绪织里用手急匆捂住脸,好烫。 她从指尖缝隙瞧见他的脸,少年如夜色般浓重耀眼的黑瞳正全心全意注视她,满是化不开的柔情,俊美轮廓染上一层薄汗,原来的煞白肌肤也透出健康的粉色。 不显狼狈,反倒成了生机勃勃的美感。 “害羞什么?刚刚叫我小狗的时候可是一声比一声大。” 边渡契把少女圈进自己怀里,让她的手环上自己被汗水濡湿的脖颈,拿过杯子用吸管给她喂水。 在边渡契怜爱的视线,她努力忽略他的目光,乖乖把半杯温水喝尽。 她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边渡契知道她不接话的理由,也不继续逼她,反正这样的夜,他们还会拥有很多。 他自然地转移话题,“明天就不要吃冰了,嗓子会疼。” “已经过十二点了,所以今天可以吃。” 他顺着她的话瞥了眼墙上的挂钟,一点五十。 真是够能折腾的。 “那好,今天也不许吃。” “不要!不要!” “那就乖乖回家睡觉,这里肯定是睡不了,我送你回去。” 床上一片狼藉,各种水液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迹,他偶尔也睡得晚,这会还不觉困,应该还有精力再把这里收拾干净。 “阿契不跟我一起了吗?”绪织里撇了撇嘴。 “我可以认为你在邀请我继续做下去吗?” “马上回家!记得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去买炒面面包噢,啊——”她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又被腰间的酸楚振了个跟头。 边渡契一副“早就料到你会这样冒冒失失”的表情稳稳把她放在床沿,给她穿好睡衣,又随手给自己套了条短裤,这才蹲下身子替她穿鞋。 “这个点我家没热水了,洗澡的话你等明天早起过来洗。” 绪织里惊恐地瞪大眼睛,倏地起身就要往外走,“不!不要,你让我早起还不如杀了我,我现在就回家冲澡,然后睡觉。” “急什么——” 绪织里只觉得身体一空,再看,自己已经被稳稳搂在边渡契怀中,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冷淡香水倾轧鼻尖。 “连起身都歪歪扭扭不倒翁似的,你从哪里觉得可以自己回家?别乱动,我抱你回去。” chapter1(炒面面包) 水生植物的气息像撞上岸的海浪,若有若无裹挟着绪织里的嗅觉。 “里见同学,早上好。” 她率先打了招呼。 里见穿着夏季校服,露出的肌肤是健康的白色,他笑盈盈地望着绪织里,绀碧色的眼眸像蓄了一池水,波光粼粼,是让人会觉得舒服的目光。 里见笑了:“已经快中午了,本间同学。” “啊,是噢,都十一点了。我都没注意到。” 绪织里还是有些别扭再和里见相处,不过当然不是里见的问题,都是她不好。 她心虚地朝他扯出一个极不自然的微笑,又迅速把视线挪开。 里见把她的反应瞧在眼底,脸上笑意不减,温润如玉般的嗓音,“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我注意到你脸色不太好,这种时候尝试补充一些糖分,人会好受一点。” 他把几块巧克力放进绪织里掌心,又说道:“可以不要拒绝我的好意吗?毕竟我和绪织里还是同学,对吗?” 温良无害的笑容。 绪织里大大方方收下巧克力,是了,她还答应运动会要帮助里见同学,怎么能用奇怪的态度对待他。 “太感谢了,刚好我这会肚子饿了。”绪织里迅速把巧克力拆开放进嘴里,浓郁的可可香在口腔弥漫,让人忍不住一脸餍足闭上眼睛,她又递了一块给里见。 “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不是吗?” 里见看着她的笑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也被强烈的幸福包裹着,他拆开糖纸品尝着浅褐色块状,却怎么也无法做出她那样的表情,或者是像她一样可以单纯享受食物的快乐。 “的确很好吃,难怪你很喜欢,早知道我就多拿一些了。” 绪织里把剩下的巧克力装在书桌里,“适量就好了,吃太多甜食阿契会骂我的,谢谢你啦。” 他眼中的落寞一闪而过,“能有这样的好朋友关心你,我很羡慕本间呢。” “是男朋友,不是好朋友。”一到课间就消失的人很自然在绪织里的位置上坐下,手懒洋洋撑住下巴挑衅般地扫了里见一眼。 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阿契,你一下课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又偷偷逃课了,还有这种事你干嘛要强调啊喂!” 绪织里心虚到恨不得以头谢地,再怎么说刚答应别人表白,然后还做了那种事,又不到一天就把人甩了和其他人在一起,怎么听都会觉得不对劲吧??? “???这会觉得我见不得人了?”边渡契飞过去一记眼刀,不悦地蹙眉。 “才没有这回事,你干嘛这样想!再说,上午你早饭都没吃,给你留了面包谁知道你一下课人都找不见!” 绪织里默默从书兜找出学校小卖部限定的炒面面包递给边渡契,以此终结话题。 后者惊悚地抽了抽眉毛,又瞥了里见一眼,最终拆开包装纸小口小口吃起面包。 “难吃。”边渡契慢吞吞给出评价,绪织里你干嘛宁愿吃这种东西也不让我做饭?” 里见丝毫不感觉自己讨嫌,非常自然接过话题:“没想到边渡同学居然会挑食,真让人意外,我刚刚给了本间一些巧克力,味道应该还不错,你可以请本间同学分你一些。” 绪织里立刻否认:“不用,他不爱吃甜的!” 她才不想莫名其妙再挨边渡契的骂,上次给他吃里见的东西,他就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现在情况当然不会更好。 “是,我不爱吃甜的,不用你费心。”边渡契把本来不打算再继续吃的怪味面包重新塞进嘴里咬了一口。 如果可以忽略边渡契语气中的阴阳怪气,那这副敛下睫羽乖巧进食的模样还是很有欺骗性的。 “是这样吗?我和本间同学都很喜欢那款巧克力,吃起来不算很甜,我想不吃甜食的人应该也能接受。”里见说完又转过头望向绪织里轻声道:“运动会的项目名单我下午拿给你再看看有没有遗漏,我先走了,再见。” “啊,再见。” 吃完最后一口面包,边渡契的表情肉眼可见放松了下来,慢悠悠和绪织里对上目光,眼下的乌青已经被人仔细盖住,魅惑蛊人的气质染上眼角,“绪织里,一刻不看住你都不行。” “干嘛?我又没做什么?”绪织里硬巴巴地还嘴。 边渡契连眼神都懒得给,拿笔信手在她课本上涂涂画画,上课铃响后就直径回了座位。 绪织里翻开课本发现上午几节课的重点都被标注起来,还没来得及感动目光就扫到被红笔着重加粗画圈的学生手册: “第二十三条: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幼稚鬼啊!阿契。 “今天放学后和我去一个地方。” 边渡契一下课就十分主动围了上来,让绪织里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去哪里?”她被边渡契突然凑过的脸吓一跳,忙往后靠了靠,这是教室啊!虽然以前也经常混在一起说话,但也不会离这么近。 再怎么样还是有些奇怪吧? 尤其是里见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发生转变,既没有提起那晚的事,也没有刻意为难她,她内心突然升起的一丝愧疚是怎么回事??! 绪织里环顾四周发现并没人在意他们的互动,小小松了口气。 这下换边渡契不高兴了,“你今天一直躲我干嘛?我有那么难看吗?” “没有啦,你突然凑近吓我一跳!”绪织里朝他眨眨眼,一副自己说的都是事实的表情。 边渡契盯着绪织里的眼睛看了一会,噗嗤笑出声来,“干嘛要对我撒谎啊绪织里?你一说谎眼睛就眨个不停,从小就是这样。” “绪织里是在在乎他的感受吗?” “那我的呢?明明我也很需要绪织里的关注啊。” “还是说绪织里从心里觉得他比我还要重要呢,我不明白。” 边渡契连二连三的话让她不知要从何回答,她也读不懂他笑声里隐藏的情愫。 是自嘲吗?还是其它,总之不是真心的。 边渡契终究不愿她犯难,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算了,你不想回答我也不想逼你。放学你还跟我一起回家吗?” “阿契不是有想去的地方吗?我们一起去吧?”绪织里伸手摇了摇他的胳膊,说不上安抚的安抚。 边渡契毫不留情拍掉她的手,“不是不愿意和我靠近,这会又贴上来干嘛?我可不吃这种收买。” “没有噢,当然是阿契重要了,我心里一直都这样想的。” 边渡契把脸转到一边:“我才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不过你要是想说就说吧。但是只能对我。” 绪织里点点头作为保证:“当然啦,毕竟我最喜欢阿契了。对了,阿契,你上几个课间都去哪里了?一下课人就不见了。” “没什么,出去转了转。”他含糊过去。 绪织里也没再追问,继续趴在桌子上用这种方式恢复精力,是真的很困啊,昨天晚上,她回家也没睡好,那种情况怎么能睡着啊? 还好今天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这会又突然开始下雨改成了自习,让她能得空小憩一会。 边渡契坐在一旁安静观察她的睡颜,头发被压成半圆,少女闭着眼睛像洋娃娃般安静睡着,他在其他人目光要落到她身上之前总会提前反应斥退,教室里其他人对边渡契这副守宝人的做派也不太吃惊,甚至自觉压低了声音。 说是出去转也不能算是撒谎。 边渡契课间找了个好几个朋友问遮盖黑眼圈的方法,最后还是在校医那里借到一盘遮瑕。笨拙、仔细地学着一点点把眼下乌青盖住。 在她面前,他永远想以最好的形象出现,特别是现在,他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少年的嘴角挂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微笑。 年轻校医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思却十分细腻,不忘开口打趣人:“小契居然也会开始在乎形象了,不会是谈女朋友了吧?” 对方难得没有恶言相向,语气甚至还有几分温和,“是啊。谈女朋友了。” “???”这次换年轻校医一脸难以置信,在心中开始推算人选,边渡契之前很受欢迎他知道,可这小子给人摆臭脸的次数也太多了,这两年基本上都是被女生敬而远之的程度,是身边经常出现的那个女孩子吗?听说在学校也很受欢迎,但上次跟他开玩笑他的反应算不上好吧?难道是新生吗?? 啊啊,没想到他原来喜欢学妹啊! 边渡契轻描淡写看了对方一眼,对着镜子确定粉膏已经和自己皮肤紧紧贴合,才慢悠悠开口说道:“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女朋友你不是也见过吗?” “怎么可能,这届新生来我这里看病的只有几个踢足球摔到脚的臭男生啦!” “水母雨伞。” 他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校医却听懂了。 那天暴雨里,面前人反常的惊慌失措都有了答案。 “啊,是那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啊,可我之前问你,你不是还否认来着?” “因为还没有确认关系,所以不想让不好的话伤到她。”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借用好朋友、青梅竹马这种身份独占绪织里,或者以此给自己提供便利,从来没有过。 他想要的,是绪织里自己的选择。 chapter1(这位同学) “对不起嘛,阿契~我真的真的刚刚才被通知到今天要开始排练了。”绪织里双手合十作祈求状。 是,她上午还信誓旦旦答应边渡契放学要陪他去想去的地方,现在就要失约。 “你——”边渡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把绪织里的书包拎在手上,“随你吧,我先回去了。” 绪织里三步做两步,把人拦在后门口,言辞诚恳:“阿契,我真的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真的很需要看到阿契的笑容。” 边渡契做出了一个史上最灿烂的笑容,如果能忽略周围的低气压,可以说是百媚生。 然后他问道:“那你现在决定要和我一起回去了吗?” “这……” 绪织里扶额:“我也特别想和你回去,可之前我也答应她们要参加拉拉队的彩排,阿契也不想看到我拖别人后腿对吧对吧?!” 边渡契一顿,脸上扬起比刚刚还要灿烂数倍的笑容,少年面容如画,美得让人晃神,但说出的话截然相反:“我当然没关系,所以现在可以让路了吗?这位同学。” 绪织里被他的称呼惊了一跳,竟真的松手空了一隅给他通过,等只能看到他负气而去的背影,绪织里才明白,边渡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甚至刚刚都叫她“这位同学”!! 但也没办法了,既然是用阿契生气换来的彩排机会就更应该要努力了!!书上不是说人总要顾一头吗? 绪织里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换上运动裤走去体育馆。 体育馆位于实现大楼二楼,放学后这里就成了拉拉队的训练基地,这支队伍是由b,c两个班的学生拼凑而成的,是为了下个月的运动会。 当中绪织里叫的上名字的只有自己班的枣同学,队长是由c班富村铃绘担任,是高挑运动型的漂亮女孩。 “好了,本间虽然是半途加进来的,也要努力别成为我们的负担,开个玩笑。毕竟荣誉是要靠每个人努力争取的。” 富村铃绘说完话把绪织里上下打量一番,并不是她想的那种漂亮,还带着稚气的枝桠,唯一出彩的算是头发和眼睛,望着你时不带任何负面情绪,让人移不开神。 之前因为传闻倒也去b班特意远远看过一眼,看上去和普通清纯女孩没什么两样,但好像很讨男生喜欢?就这样的人,里见君真的有必要特意把她插进来吗? “好了,人到了我们就开始吧。” 富村铃绘的每个动作都干净有力,做起来十分赏心悦目,能看出是有基本功的,难怪能当队长。 教导绪织里也十分细心,基本上小小一个细节都要纠正十多遍,一来二去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好了,大家原地休息吧,不过本间同学还是要加加油,毕竟我不能每次都为你一个人花掉一个小时,你说对吗?” 绪织里甩了甩有些发酸的胳膊,下定决心继续练:“是我耽误大家时间了,我就先不休息了,感觉还有好多动作没记住。” 一散队大家三三两两坐在一起休息,中心话题无非就那几句。 “感觉她也没有说的那么聪明吧,就是看上去漂亮而已。” “不过身边那个男生长得倒是像个明星一样,皮肤好好噢!五官也很精致,好像叫边渡什么??” “b班的帅哥质量都很高啊,我记得班长是不是也很帅?还是混血儿哎。” “本间同学也很漂亮啊,性格也很好。”枣默默说了一句马上遭到别人反驳。 “要说漂亮肯定还是富村同学啊,富村以后肯定会去当模特吧?” “就是,本间那种可爱型是讨男生喜欢的吧?还是富村同学这样的更有气质更漂亮,不当模特就太吃亏了。” “现在肯定还是以学业为重了。”富村铃绘听惯了这些话,无聊似的漫应道。 枣有些懊恼把本间叫过来帮忙,明明是一番好意,在这里她只觉得针扎一样不舒服。 富村铃绘眼波一转,叫住起身欲走的枣,“枣同学,我说就不要过去打扰本间了吧?我们的进度已经被影响了,她努努力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她一个人练着不还是很慢吗?我去帮她。”枣第一次和富村顶嘴。以前也有这种抱团情况,但她不想让绪织里也经历一遍,是她拜托本间来的,她也应该站在她身边才对。 chapter1(排球场的垃圾青春) “看来枣同学是没听到我说话,谁去帮我把她请到排球场吧,我想我该和她好好聊一聊了。” 富村铃绘笑盈盈地坐在观众席的台阶上,她笑起来并不会给人欢愉的感觉,反而像覆上的一层假面,借此遮掩笑颜下的狂躁忧悒。 富村并不属于纤瘦弱小的类型,她的肌肉薄而匀称,是具有生命力的野性美感,多次烫染过后略有些发枯、稻草似的头发高高束成马尾,十指做的是现在很流行的牛油果美甲,是染出的碎绿。 富村铃绘拾阶而下,目光灼灼宛如毒蛇:“我还以为枣同学又打算装作听不见。” 赤白色的灯光熄灭后,整个排球场给人呈现出一种不合时宜的灰暗绝望,从窗口射进的光线能清楚显出空气中的灰尘颗粒,让人避无可避,排球满满当当堆在篮子里,边上零零散散还落出几个,像一座尸山。 大家都识趣地退出去,留下枣和富村两人。 枣不知道自己该朝上看还是向下看,只是站在原地发呆,手死死绞在一起一刻也不能放松。 “小枣,你是在紧张吗?” “富村同学是我的错,对不起,请你不要生气!”枣把腰低低弯下,在心里无数次恳求千万别再那样给她加训,千万不要! 富村笑了,尖锐,刺耳,像是拿指甲划过黑板发出的声音。 “错?枣会有什么错呢?刚刚不是还勇敢得很吗?当大英雄的场面我看了都十分感动,不亏是枣,我也应该多多向枣同学学习才对。” 枣的手开始发抖,“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本间同学什么都没做,看在边渡契的份,也不应该做的太过。” 富村拾起排球漂亮地在指尖转了个圈,不需要垫球也能在空中飞出饱满的弧线。 不愧是学校最好的女排手。 “枣,你忘了吗?是你把本间带到拉拉队的,要不要猜猜边渡同学会找人算账呢?” “富村同学,我会让她自动退出的!后果我也会承担,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退出——” 排球像陨石般飞速朝枣的方向砸去,打断她的话。 明明轻易就能躲过的轨道,枣却任由排球擦着自己的脸留下红肿,她死死咬住下唇,抑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哈哈哈哈哈啊,别再说这些可笑的话了,你来承担??你是什么东西?枣是不是忘记了,不是我把你拉进排球队,你连学费都交不起吧?吃里扒外的东西!” ……千万不能躲,躲了富村会更生气,忍一忍,等她气消就好了。 即使已经不断再给自己做心里建设,眼泪还是不由自主滑落,太屈辱了!太屈辱了…… 无论是哪方面都让枣感到屈辱。 她无法附和那些人迎合富村的行为,也不能坚持自己的善意,所做的一切都因为她的不够纯粹显得徒劳无益。 是不是不站起来就好了?不去帮本间说话就不会有这些破事了? “哭什么?我们的大英雄。” 富村讥讽道:“枣难道不知道吗?想当英雄要先看清自己几斤几两欸。” 框里的排球不断减少,变成石头、子弹,划伤枣心灵和身体的匕首,给她留下无数道伤口,排球砸向肉体再落地发出闷响。 枣有些走神,她觉得自己好像麦田里任由乌鸦啖肉的稻草人,一次次闷响中,她觉得什么东西碎掉了。 富村的声音天真、清晰,一字不漏传进枣耳朵里:“枣,如果你能像狗一样朝我摇尾巴的话,我会考虑原谅你噢,你知道的,排球社有很多人都想进呢。” 心里的天秤开始倾斜,枣有些痛苦地闭上双眼,身体好像被锤炼过般疼痛,耳边嗡嗡作响,她不能再这里倒下,绝对还不能。 嘴唇里散出铁锈味,枣艰难地开口,仿佛在使用生锈的零件,“是…我不好,原谅我吧富村同学!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认为我为什么会同意她进啦啦队?枣,好好关心自己吧,毕竟下个月还有排球比赛,如果拿不到冠军的话,连学费都会变成问题呢。” “我知道了,富村同学。” 我不会再充英雄了。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chapter1(不熟、不太清楚) “请问里面还有人吗?”不合时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富村少有慌乱地理了理头发,又轻轻瞪了枣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是老师吗?直接进来就好,我和枣同学正在加训呢。” 推门而进的是里见。他提着满满一袋瓶装水,手臂因为发力显出优美的青筋,在薄薄的肌肤下,朦胧的性感。 “是我。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里见从袋里拿出两瓶水分给她们,目光落在富村身上,语气温和:“很辛苦呢,富村同学,排球社和啦啦队都要依靠你。” 富村被夸的有些害羞:“没、没有啦,帮助同学也是应该的。还没问为什么里见君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吗?我特意过来找你的。虽然不能为你分担什么,但买水这种小事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里见君是特意为自己过来的。 这项认知让富村铃绘心跳不已,他也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了吗? 之前组班一起参加数学竞赛时她就注意到他了。成绩优异,长相出挑,好像家境也很好,虽然平时大家都穿的校服,可单他手腕的表就能看出价值不菲。 当时富村对里见就很心动,她明里暗里暗示过好多次他,但里见都是以暧昧的态度模糊掉。 他对谁都是彬彬有礼,从不逾矩,也不会再进一步。 但要富村主动表白无疑是天方夜谭。 她只会觉得这种行为是自掉身价,并且万一被拒绝了岂不是更尴尬?到后来就一拖再拖,便没了进展。 她之后也赌气似的谈了几任男朋友,里见还是那幅云淡风轻的样子和她相处,一来二去,几乎成了她的心病。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渴求,叫嚣。 刚刚第一声她就听出是他,富村没有声张,那一刻她心里有一场海啸,没让任何人知道。 “太谢谢你啦,平时想约你一起写题你总是没时间,没想到今天居然会主动关心我。”富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里见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不动声色说道:“下次有时间就一起去写题吧?本来今天就想约你,但我看你似乎眼下还有很多事,下次抽个周末吧?对了,这会啦啦队已经忙完了吗?我记得我们班似乎也加了一个新人过来,是叫亚美吗?” 富村带着试探:“不,不是亚美,是另一个女同学,很漂亮,里见君应该会有印象。” “很漂亮吗……我印象里并没有这样的人呢,毕竟很难有人能像富村同学一样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吧?”里见有意奉承道。 被夸奖了富村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娇嗔道:“没有啦,我说了名字你绝对就会想起来,是本间同学,本间绪织里。在男生里都很受欢迎呢,并且还是你们班的副班长,里见君怎么会不知道?” “唔……我好像记起来了,我和她私下没什么来往,平时也很少说话,所以不太清楚。” “这次本间能来啦啦队真是帮了大忙,我们有一位成员生病临时退出,幸好有本间。虽然她和其他成员相处的不太愉快,可能是在男生堆里待惯了的原因吧,我们和她说话她总是爱搭不理,但我个人还是很想和她好好相处。” 里见露出一副有些苦恼的表情:“是这样吗……但既然是本间同学自己主动提出要加入啦啦队一定有她的理由吧?对了,我突然想起来班上运动会还有些细节可能要找她对接,但我和她不太熟,你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可以,不过里见君可不要像别的男生那样和她说几句话人就被勾走了喔。” 一直没说话的枣把手上的矿泉水瓶捏出声来,她望向里见,眼神全是困惑不解。 他为什么要说谎??不是他向亚美推荐的本间吗??并且之前生日会她还亲眼看见里见去找本间说话,这会却又在富村面前装作两人不熟,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富村有些不满枣打扰他们讲话,偷偷用眼神警告她,语调却故作温柔:“枣,你刚刚排球训练受的伤还是很痛吗?今天你也很辛苦,就不用参加啦啦队的训练了,等会先去医务室看看吧。” 枣慌忙移开目光,她能感受两道不同的视线注视着她,一样的冰冷、粘稠,像被毒蛇盯上般,她忍住想要尖叫逃跑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谢谢富村同学关心,我的确觉得还有些不舒服,我先去医务室看看,回见了。”说完枣不顾身上肿痛,带着歉意朝富村、里见笑笑,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排球场。 ……里面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 chapter1(只有我只有你) 里见走到枣前面,轻巧挡住她的去路,面带关切:“枣你看上去似乎没什么精神,还是我送你去医务室吧。不然你的队长一定会不放心要亲自送你去,她一直都是这么负责的人。” 里见说到这里又眉眼带笑看了富村一眼:“但最近你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想你这么辛苦,所以还是由我代劳吧。” 他本身就是温润的长相,没有一点攻击性,加上刻意扮出亲切模样,就更难让人开口拒绝。 “不!不用!” “不行!”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枣是害怕。她不用想就知道如果里见真的和她独处,富村之后会怎么对她,一定会比今天还要惨烈百倍。 富村就不用说了,在她的可控范围内,她不会让任何女生和里见独处,哪怕枣在她眼里只是条狗也不可以。 毕竟里见同学那么善良,万一这个贱人装可怜骗他的同情怎么办? 可里见同学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富村意识到刚刚自己说话十分尖锐,连忙朝里见解释:“我的意思是,还是我陪枣同学去吧,毕竟我们都是女生,更方便一些。” “其实我可以自己去的。”枣小声分辨。 “怎么能让伤员一个人?还是我陪你吧。”富村快步走过去扶起枣,手藏在衣服里狠狠拧了一下她腰上的肉。 “嘶——”枣痛得叫出声来。 富村脸色紧张的关心枣:“碰到伤口了吗?不要总是这么逞强啊枣,还是我陪你去吧,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了?” “……麻烦你了,富村同学。”枣知道这是富村给她的警告。 “不客气,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枣看着一脸亲切的富村,那双漂亮的褐色眼睛正十分担忧地看着自己,她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像个木偶凭她摆布。 “那这些水我就放这里了,就当是富村请大家的,我找本间还有事,再见。”里见冁然一笑,挥手跟两人告别。 里见跟两人告别后迅速去卫生间洗手,一遍一遍,仿佛刚刚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他的手指生的又长又细,指间湿漉漉的水珠在折射下如装饰品般熠熠生辉,是适合弹钢琴、写字的手。 里见有些嫌恶地擦干手上的水分,他知道跟这些三流货色虚以委蛇也是现在必须要做的,但心里还是觉得恶心。 可只要一想到绪织里,这一点点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为了绪织里,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里见想到她不由自主露出微笑,卫生间隐隐绰绰的光使人平添几分温柔,说出的话也柔言软语:“绪织里,我怎么会让别人拥有你呢?只有我才能站在你身边,无论以什么形式,只有我。” —— “找到你了,副班长。”里见笑容轻松地依在门口,看着在舞蹈室默默练习的身影。 绪织里停下动作回过头,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重新打起精神:“是里见同学啊,是班上有什么事吗?” 里见捕捉到她的情绪,面上不露声色问道:“你是在等人吗?我顺路过来给你送东西。” “没有啊,不过辛苦你找到这里了,对了,还没问你特意过来是给我送什么东西,等下,不会是老师又布置作业了吧?”绪织里一脸紧张,她现在绝对没有心情再写作业了! “难道我看上去像是带来坏消息的人吗?”里见一脸受伤的表情,从包里拿出一盒冰淇淋递给绪织里,“是特意过来慰问我们勤劳善良的副班长。” 冰淇淋贴心装在保冷袋里,还放了冰块,绪织里拿到手几乎根本没有融化,还是她最喜欢的草莓冰。 “啊!草莓冰,我最喜欢这个!真是太谢谢你了!里见你人也太好了!”绪织里立刻开始彩虹屁。 “等下再吃。”温热的手倏地抓住绪织里正准备开盖的手指,里见从包里拿出湿纸巾仔细替她擦手,“有细菌,不擦手可是会生病的。” 里见半蹲身子微微垂首,露出脖颈下柔软白皙一截,金色头发柔顺垂在眉眼之上,如画像般美好的场景。 他专注仔细擦着绪织里的手指,她的手真的好小好软,里见在心里暗暗惊叹,之后有些遗憾地收回自己的手。 “啊……我可以自己擦的。”绪织里脸红红的,说话闷闷的。 “抱歉,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可以不生气吗?”里见真挚地道歉,人却莫名高兴了一点。 “不…也不用道歉,下次给纸巾就好了,随便给人擦手有些奇怪吧?” “好,我记住了。”里见顺从地把草莓冰淇淋重新递给绪织里。 才没有给其他人,只有你。 chapter1(多谢款待) 绪织里说不出辩白的话,她觉得自己被里见的话语架空了。 算不得质问,他只不过用平静的语言称述事实,那她为什么会觉得难以招架呢? 是愧疚吗?觉得自己不该用别人的喜欢去遮盖自己的感情,还是觉得自己不该主动去吻一个不算喜欢的人? 她粘稠,暧昧不清的情感像春夜里蒙蒙细雨,一点点濡湿那颗卑劣的心。 退步收场的还是里见,他似乎总是不愿见到她为难。 里见轻笑两声打破沉默,伸手揉了揉绪织里的头发,语气轻快恍若无事发生:“好了,没关系的。我只是开个玩笑,吓到你了吗?我回忆了一下,那天班上很多同学都在,我并没看到边渡同学,可能他在其它地方吧。不过看你们这么要好,真是让人羡慕啊。” 话语的尾巴还是带着寂寞。 “对不起,是我处理的方式不好让你难过,你想怪我还是怪我吧。”绪织里忍不住开始自责。 “抬起头好吗?绪织里。”里见轻轻用手捧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大海般澄净的眼睛没有任何杂色,他的声音如海风徐徐,让人放松下来。 “不要自责,是我喜欢你。所以无论发生我都不想让你难过,你选择边渡也没关系,我的感情不是你的负担。” “里见君……”任凭谁和那样一双干净的眼睛对视,也不会说出半句重话,绪织里内心翻涌,千思万绪压在心头,最后只叫出他的名字。 他装作无意往门口看了一眼,和绪织里拉开距离,温柔说道:“好了,慰劳任务完成,我也要准备回家了。不要太辛苦喔,绪织里。我会为你加油的。” 里见露出笑容,还是一副很受伤的模样,每一个动作像是精心设计过似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恰到好处会惹人怜悯,他本就是柔和美的长相,没有攻击性,像月光一样温柔和顺的照在身上。 越是这样,越让人心生偏爱。 果不其然,绪织里出声叫住了他。 “里见君!下次我请你吃冰吧?” 他又赌赢了。 里见余光瞥见门前两个模糊的人影,重新迈步走向绪织里,微笑道:“那就这次吧?” “嗯?现在吗?你想的话也可以,那我们这就去买吧——唔!”绪织里的话被里见浅浅的吻阻断。 是真的很浅很浅的吻,他只是碰了碰她的嘴角,那里沾了一点点粉色的甜。 “多谢款待。那么再见了。” 里见朝发愣的绪织里笑了笑,转身即走。 在门口碰到两个意料之中的人。 “——里见,刚刚是?”富村铃绘错愕地叫住里见,急切等着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里见不解问道:“什么?” 富村看了一眼旁边黑发如墨的高挑男生,语气加重:“你跟本间是怎么回事!” “你在质问我吗?但我不记得我跟富村同学有什么特殊关系,所以我想也不用解释吧?” 里见对自己的态度变了,明明没见本间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一定是本间那个贱人跟里见说了什么!贱人,明明已经有男朋友还要勾引里见!真是不可饶恕! 里见并不想跟富村多做纠缠,只是朝她身边的男生打了招呼:“绪织里似乎在找你,我先走了,边渡同学。” 没有丝毫吻了别人女朋友的觉悟,反而一脸淡然轻松地离开。 “你不会觉得你女朋友是什么好东西吧?勾引男人也太熟练了!” “你看清楚是谁勾引谁了吗?”一直没动作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边渡契的眼尾因怒气少见的染上一抹绯红,更显妖冶。 边渡契语气满是不屑:“你喜欢他吧?自己追不到就想方设法诋毁别人,确实像你这种人能做出的事情。” “他不喜欢你很正常,别吃惊,换谁都不会看上你这种货色的。” 富村显然被边渡契的话刺激到了,“本间就是什么好东西吗?!不过是个朝三暮四的贱人罢了!哈哈哈,你真是够可怜的,跟这种贱人谈恋爱!” 边渡契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挽上去,露出莹玉般的肌肤,富村以为他要动手。悻悻向后退了两步,“这…这是在学校,我劝你想清楚,我可是排球社的社长!” 边渡契有些嫌恶地皱眉,上挑的眼尽是讥讽,“你在想什么?我有洁癖,碰不得垃圾。但如果再听到刚刚那种话,我也不介意动手,排球社没什么了不起,你也没什么了不起,所以用不着跟我狐假虎威,告诉我,没有下次了。” 他浑身散发着浓重恶意,明明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富村铃绘却觉得自己喘不过气。 她能清楚感知,如果自己再说那个女的一句坏话,他一定会做出比打人更残忍的事来。 富村被恐惧挟持着道歉:“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说话太难听了,没有下次了。” “那就让一让,我只是过来接人回家的。”他漫不经心把目光落在绪织里身上,她还坐在原地发愣。 chapter1(哄一哄我,求你) 边渡契顺手锁上舞蹈室的门,并不走近她,淡漠神态让靡丽眉目如覆薄冰。 绪织里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边渡契看到了多少,硬要解释也会很苍白吧? “他也太没用了,口口声声说喜欢你,结果放任这种人说你坏话。” 绪织里有些奇怪他第一句居然是这个,试探叫出他的名字:“阿契?” 边渡契神色自若,淡淡看了她一遍,仿佛是在确定她有没有受伤,随即移开目光。 “你无非是想问我,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站了多久?你跟他我又看到了多少。” 绪织里有些没有底气:“我没想到他会……那样。” “我知道。”边渡契看她蹲在地上一脸不知所措,他走过去,朝她伸出手:“那你呢?本间绪织里,你的心意呢?” 她看伸向自己的那只手,煞白的肌肤隐隐可见青色血管,骨节分明,指甲修剪整齐干净,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把自己的手整个握住。 他少有叫她全名的时候。今天的事他比表现出的更加介意,之前边渡契会直接冲上来牵她手宣誓主权,今天没有,他选择把事情的发展权交给她。 他多期待,她能给出一份让他高兴欢喜的答卷,她会像他为她拒绝旁人一样拒绝里见。 绪织里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试图用这种方法给他一点安全感,“无论多少次我的答案都会是阿契。” 边渡契似乎笑了一声,他把绪织里整个提起,压在舞蹈室冰冷的镜面上,漆黑的眼瞳除了她的身影再装不下其它。 “你很擅长说好听的话吗?这些到底是你出自真心,还是为了让我高兴呢?” 力道让绪织里有些吃痛,背后是冰冷的玻璃,像是融了一片雪,使人发颤,可他的目光却炽热无比,隐晦着她读不出的情绪。 完美的面庞在眼前放大,这张脸无论绪织里看了多少遍,也会忍不住暗暗惊叹。白皙无瑕的肌肤,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挑精致的眼,浓色的唇,他是极具锋利的美感。 面对这样的脸,她无法说谎。 “全部……都是真心的,阿契,全部都是真话。” “那就证明给我看。” “这要怎么证明?” “亲我,主动亲我。”他和她拉开距离,热气扑在身上一阵黏腻,老旧风扇吹的风也是热的闷的。 边渡契随手在角落拎了个凳子,脱掉防晒衣盖在上面,这才皱眉坐下。 他里面穿的湖蓝色短袖,看面料就知道价格不菲,深深锁骨在衣物下若隐若现,几乎没晒过太阳的肌肤是半透明的白,十分惹眼。 绪织里看出他洁癖犯了,从包里拿出纸巾替他擦汗,“不然我们还是快点回家吧?这里怪热的。” “我在家等你了很久,你一直没回来我才过来的。”他垂下眼,任由她在他脸上胡擦。 “那我不是提前报备过啦啦队要集训嘛?”绪织里指甲擦过他的脸肉,即使是夏天,他的肌肤也跟冷玉一般,微凉的触感让人觉得很舒服。 “是吗?如果你管把男朋友丢在一边,吃其他人的东西,还跟他卿卿我我叫做集训,那我真的要打电话问一问学校什么时候有这种集训了?” “刚刚真的是在努力排练了!” “我现在很不高兴,绪织里,所以不想听你狡辩,先哄我,再跟我慢慢解释那些破事。” 他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眼神蛊人。 绪织里叹了口气,心累。 眼见边渡契露出一副“为什么在这里亲他就可以亲我就不行”的表情,马上弯腰亲他堵嘴。 边渡契把人拥进自己怀里,让她跨坐在腿上,专心亲她。 撬齿,吻舌,她唇齿还弥着草莓冰的甜蜜,边渡契有些不满地继续加深这个吻,手指紧紧箍着她后脑勺。 整个人像被泡在温水里,周围是散不开的暑气,她觉得不像接吻,反而是再被掠夺,呼吸不上来,感觉快要窒息一样,头脑发白,越是这样,越能升出平时体会不到的快感。 他用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看他。 绪织里脸色通红,大口喘息着,缺氧般,双眼无神,只是身体本能让她汲取空气。 “绪织里,还要更多才能哄我好。”他贴着她的唇吐出音节,暧昧旖旎。 运动服拉链褪开发出清脆的声响,露出被白色紧身短袖包裹的诱人曲线,他隔着衣物用手贴了上去,软绵,像握了一只水波。 “不行的…这是在学校。”绪织里腿脚发软,说出的话也无力。 “哄一哄我,绪织里,求你。” chapter1(恋人的吻是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