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难飞百合abo》 1.离世与新生 沉以清从灵堂走出的时候,面色暗沉,眸色漆黑。 她的宝贝妹妹就躺在里面,不会再醒来了。这些想法一蹦到脑子里,沉以清觉得自己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手紧紧地握着,她只能靠着手心的剧痛来维持自己的清醒。 “沉以若,你怎么那么狠心……”年轻的女人咬着牙颤抖道,说到一半,又泄了气。 “……别把我自己留下。”她终究是悲伤地失去了力气,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沉以清回到家时已是傍晚,她好像又变成了精明干练的沉总。看到她进门,管家立马迎了上去:“小姐,你怎么回来了,医院那边的人说,小小姐现在还不能出院,你要不要去看看?” 听他提到小小姐,沉以清幅度极大地转过身,漆黑的双眸紧紧地盯着管家的脸。管家也是沉家的老人了,也算从小看着二位小姐长大,他现在看到沉以清这副失了魂的样子,心中不免酸涩。 “这可是二小姐最后留下的孩子了。” 沉以清像是被刺到了一样,一言不发地走了。她走进了沉以若的房间,虽然沉以若高中毕业之后很少回来住过,但是对沉以清来说,那间屋子里有着她们最美好的回忆。 “宝宝,不要喜欢他,和姐姐在一起好不好。”她跪坐在床边,混沌了一个下午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的画面。 18岁的沉以若带着一个高挑的青年回家,甜蜜地介绍着,这是她谈了三个月的男朋友,并且有结婚的打算。 她那时强忍着心痛,和想要把沉以若关起来独占的欲望,点头说了声好。 沉以若沉浸在带着男朋友见家长的愉悦中,没注意到她的姐姐的异常。家里的父母都已故去,只要沉以清点头同意,他们就可以结婚。 当晚,沉以清接到了好友失恋在酒吧买醉的电话,凌晨一点她悄悄走出了房间。老宅的隔音算不上好,她一出门便听到了细弱的呻吟声,家里一共就三个人,是谁的声音不言而喻。 她要下楼,就必须经过沉以若的房间。走得越近,她听着呻吟声逐渐高昂,还伴随着几声男人的低喘。 她逃也似的跑掉了。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沉以清突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强制地把妹妹留在身边。如果没有那个男人,不生孩子,事情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 婴儿床上的孩子还在安睡,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女人像鬼魅一样地走了进来,她慢慢地靠近婴儿床,向里面幼小的孩子伸出了手。 “这可是二小姐最后留下的孩子了。”管家叹息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沉以清的手僵硬地停在空中。 她在干什么,她刚刚想要把那孩子掐死! 她懊恼地坐在了旁边的病床上,身上的无力感如潮水一般涌来,沉以清再也不想抵抗,沉沉睡去。 …… 这一年沉约15岁,她学习成绩优异,市里最好的高中已经提前和她签约了,不需要考试,等到开学的时候可以直接去上学。时间空了下来,她会给自己报一些课程,上一个钢琴班刚刚结束,她又给自己报了一个舞蹈班。 自小就没什么人管着她,她唯一的亲人就是沉以清这个姨姨,不过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15年,关系依旧不冷不热。 沉约幼时也很期望得到亲情,她当时很不解,为什么姨姨看起来那么讨厌她,偶尔又会对她很好。她再长大些,从管家那知道了自己母亲的事情,原来是因为她妈妈因为生她难产而死,姨姨因此怨恨她。 她心里表示理解,但觉得这种不负责的态度真的不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会做出来的。 今天舞蹈课程结束得有些晚,她在那里洗完澡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沉约看了看手机也不急,反正她是没有家庭门禁这种东西的,甚至不回家住都无所谓,沉以清养她的原则就是活着就行。 沉约回到家时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她有些诧异,如果她记得没错,今天沉以清应该在另一个城市出差才对。 她向落地窗那边走去,发现女人靠着墙躺着,双眼紧闭。 睡着了?沉约站了一会,不确定要不要把她叫起来,沉以清穿的少,即使是alpha,在这躺一晚上也可能会感冒。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女人睁开了眼睛。她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冷漠,在看到沉约时,她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沉以清长相偏冷,她平时又不苟言笑,总是给人留下冷峻的印象。 外人没见过的柔情,身为家人的沉约也没见过,沉以清在她面前只会更加地冷漠罢了。如今见到她这副模样,沉约不禁怔住了,沉以清今年36岁,正是最成熟迷人的时候,一举一动都风情无限。 “宝宝,抱抱我好不好,今天喝多了酒,走不动了。”还没等沉约开口叫人,沉以清就先一步出声,她声音清冷,但是语调柔柔的,像是在呼唤爱人。 沉约不解,但还是前进一步,准备把她拉起来。 她刚拉上女人的手,就被她拉得跌了一下,直接趴在了她怀里,同时她也闻到了些许的酒味。 上哪喝醉了酒,回家了还不让我消停。沉约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这个姿势趴的她很不舒服,她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抱的更紧。 “别跑。”沉以清迷离地盯着沉约的脸,扣着她的头直接吻了下去。 火热,又满是侵略性。 她急切地入侵口腔,去邀请小舌和她一起共舞。 沉约被她亲得一整个呆住,待她回过神时,沉以清的手已经掀开了她的衣服。 干嘛!沉以清可是她的长辈! 沉约一边呜咽一边奋力挣扎,可就算是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不敌一个成年的alpha。那双手已经向女孩下面探去,径直地摸进她的内裤。 沉约觉得那一瞬间她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顾不得其他,猛地推开沉以,来不及喘口气便大喊:“姨姨!你喝醉了。沉以清!” 她第一次喊了她全名。 陷在情欲中的女人停了下来,她在叫姨姨,不是叫姐姐。理智一时间回笼了,那轻微的醉意散去,留下的只有冰冷的现实。 她松开了沉约,目光一寸一寸地扫着她的脸。唇上的水渍昭示着她刚刚被狠狠地欺负过,这张脸,真的太像沉以若了,小时候还看不太出来,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沉以若。 那孩子站起身后,欲言又止,这是要对她说什么?沉约看了她好几眼,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楼。 沉以清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眼中的墨色越来越浓。待沉约的身形消失在她视线之内,她起身,大步向楼上走去。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沉约刚刚套上她的睡衣,她急匆匆地回头,便看到还是那身装扮的沉以清站在她的门口。 “……下次进来要敲门。”沉约皱着眉,精致的小脸上有些许不安,她从刚刚上楼的时候就心里很慌,这份不安在看到沉以清的时候被放到最大。 “抱歉。”沉以清嘴上说着抱歉,人却走了进来,还把门带上了。她看着沉约,满是怀念,沉以若最甜美可爱的时候,也是15岁,会甜甜地叫她姐姐,会在晚上的时候撒娇想要姐姐陪着睡。 她觉得她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没有向沉以若坦白自己的心思。她不接受的话没关系,她可以把她锁在家里,一辈子她还是养得起的。标记了之后,她们就是最亲密的人。 “有什么事吗?姨姨。”沉约的话语打破了她的思绪。 沉以清没有回答,她向前走了两步,直接把沉约推到倒在床上,她用了几分力,沉约想逃也没有办法。 又来,沉约运用着自己短短15年的人生经验去分析,她姨姨到底在发什么疯。沉约的15岁和沉以若一点都不同,沉以若在宠爱中长大,天真烂漫。可沉约不一样,她记事起大事小事都是自己做主,这样的生活导致她内心封闭,又带着刺。 “你要干什么。”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她清楚这么下去一会可能会发什么什么:“我是你的外甥女,亲生的。” 沉约仰起头和她对视。她还没有分化,甚至不是一个能引起alpha发情的Omega,并且现在沉以清尚在理智的时候,她试图和她讲一些道理,来保护自己。 2.乱伦 “我想要你,宝宝,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女人低头用低柔的语调说着极其离谱的话。 “你这是乱伦!”沉约高声喊道:“你放开我,放开!” 她奋力挣扎,却被攥得更紧。沉以清没理她,她那点力气根本翻不出什么花来,她伸手撩开沉约的小睡裙,直接扯下了她纯白色的内裤,毫无阻隔地摸上了幼小的肉缝。那里还没有发育完全,粉嫩嫩怯生生的,在她的手下微微颤抖。 “别……求你了姨姨,别这样。”身下脆弱的地方被女人掌握,沉约止不住地颤抖,她小声地哀求道。 “不要怕呀,宝宝,你是我的。”沉以清抚摸着她的脸安慰她,她也并没有管她这番举动是否安慰到了女孩,她只在自顾自地表现她的爱怜。 摸了两下女孩的阴唇,沉以清伸出一根手指,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好痛。”女孩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未经人事的地方被强行破开,直接把她的眼泪逼了出来,即使是一根细细的手指,也让她痛苦万分。 手上的干涩让沉以清顿住了,少女的小穴里又紧又热,但是没有任何润滑,寸步难行。 “放松点,我动不了了。”她盯着女孩脸上的泪,开口道。沉以清心里没有任何的怜惜,如果是若若的话,她一定不会这样。但是她不是若若,她是若若留下的债,既然是债,那怎么对待也无所谓了吧。 沉以清没管女孩的反应,一根手指自顾自地抽动起来,干涩无比,她只能加大了力度。 沉约已经痛得发不出来声音,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的灯。那白光闪耀着,她觉得她好像已经死去。实在觉得抽动费力,沉以清开始揉捏她小小的阴蒂,异样的感觉把她拉回现实,干涩已久的身体也开始分泌了少量的液体。 沉约突然庆幸自己的身体还算敏感,不然她可能会被沉以清插得痛晕过去。 感受到穴里逐渐湿滑了起来,沉以清又顶弄了几下,勾出了更多的春水。她把沾满蜜液的手指抽了出来,撩开自己的裙子,把手上沾染的体液涂到了还未硬起来的腺体上,又把沉约的手拉了过来,在腺体上上下撸动。 女孩细嫩的小手包裹着女人的腺体,她并没有全部握住,面前这位alpha的腺体高于了人均长度很多。撸动了几下,肉棒已经半硬了起来,她放开女孩的手,扶着肉棒蹭上了女孩的阴唇。 女孩幼小的下体和粗大的腺体,鲜明的对比落在了沉以清眼里,她眼中的兴奋逐渐燃烧。她快速地挺腰,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女孩脆弱的私处。 体内的异物离去,疼痛逐渐褪去。龟头偶尔蹭过阴蒂,也会带来几丝短暂的快感。沉约把自己的呻吟堵在了口中,她一点都不想叫出来。 龟头几次都要蹭进来,沉约怕极了,她完全可以想象,那么粗大的东西进入她身体会有多痛。 女孩的水液并不少,沉以清几次蹭过穴口,滑嫩的触感已经让她彻底兴奋。扶着已经全部硬起来的肉棒,对准女孩的穴口。她一寸一寸地向里面挤,太紧了,不仅动弹不得,还夹得她有些发疼。 沉以清皱眉,还是太勉强了吗。她没有管性器的紧绷,俯下身含住女孩刚刚发育的乳尖,同时双手在沉约的身上肆意的抚摸,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感受到身下那处没那么紧绷了,她开始抽动起来。沉约在她手中像是破烂的娃娃一样,承受这一次又一次凶猛的占有,她不像omega那样对性事有高度的接受能力,对她来说只是痛苦居多。 她是生生被做晕过去的,在意识消散前,她无助地喊了一声,妈妈。 …… 沉约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她的身体像是被拆卸过一样,尤其是腿间,疼得厉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胸前多了很多的咬痕,她记得坐到后面,沉以清像疯狗一样对她又啃又咬。 一种强烈的无助感包围了沉约,从小就不待见她的姨姨在昨晚强奸了她,还是以那么粗暴的方式。强奸,乱伦,几个大字砸在了她疲惫不堪的身体上。 报警吗,她虽然还小,但是很清楚沉家和沉以清的能力,更何况沉以清是她唯一的法定监护人,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她无力地捶了捶头,跑吗?根本不可能,她现在一切都需要靠着沉以清生存。就算她跑了,沉以清抓她也是轻而易举。 沉约简单的手势了一下自己,今天是周末不需要上学,在她下楼的时候,阿姨已经做好了饭。她四处看了一眼问道:“姨姨呢?” “小姐她一早就出门了。”得到了回答的沉约松了口气,她现在一点也不想面对沉以清。沉约内心有一点小小的奢望,她希望她们两个人都把昨天当作是一个意外。 而后的一个月,沉约的生活都非常平静,她没有再和沉以清在家里遇到过。她有些庆幸地想,她终于可以把那一晚的噩梦剔除掉了。 人生总是大起大落,在她分化成omega请假在家休息的第二天,她遇到了沉以清。她们两个人的作息时间完全不同,她早出晚归地上学,沉以清回家的时间向来不稳定,时常会因为工作长时间不回家。 那时她在餐厅吃着早餐,沉以清的声音突然传来,“分化了?以后就是大人了。” 她拘谨地回了一句:姨姨。 沉以清像是没看出她的拘谨一样,拉了张椅子坐在了她的身边。alpha贸然的贴近,新生的omega瞬间紧张了起来,她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飘了出来。 “奶味?好香。”沉以清眯着眼,细细地品味着空气中的奶香。 沉约觉得她的举动有些僭越了,再次超脱了一个长辈该有的行为,她下意识地向后靠。 “跑什么。”女人的声音带了些冷意。 她把椅子带着人拉到了自己面前,沉以清贪婪又痴迷的看着沉约的脸,低声道:“分化成了omega,真好。” 她好像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沉约心中突然警铃大作,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了上来,该不会…… 沉约对于妈妈的了解,基本上来源于管家叔叔,且不说在她出生后就没管过她的父亲,她也从未在沉以清嘴里听到任何有关沉以若的消息。而管家叔叔对她说过最多的话是:小小姐真的很像二小姐啊,大小姐看到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结合了一个月前沉以清的那次失控,沉约基本可以确定了,她姨姨喜欢她妈妈。 是因为没得到她妈妈,又把手伸到自己这里来了吗?沉约低下了头,发丝挡住了她的脸,也挡住了她脸上晦暗不明的神色。 沉以清伸手去摸她的脸,不满道:“干什么低着头……” “你是不是喜欢我母亲。”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女孩打断了,她没想到这件事被这样地揭露开来。 她盯着女孩的双眸,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意,她漫不经心地说道:“小约是真的很聪明啊,这都被你发现了。” “你也知道吧,你妈妈离开了我,和别人跑了,还生下了你。但是现在你是我的了,不可以再跑掉,知道了吗?” 沉约面无表情,她心中为了她自己而可悲,也为了她妈妈而可怜。 “那看来你藏的很好是吗,没有被她发现,要是我的话,我早就跑的远远地了。”她动了动嘴唇,半讽刺地说道。 3.同学 沉约被按在了桌子上,刚刚她一时激动,说出了刺激沉以清的话。沉以清恶狠狠地说了句:“是吗?可是你逃不掉。”说着就去拉她的衣服。 简直就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 有着初生omega信息素的吸引,沉以清硬的很快,她同样去释放信息素勾引面前的小omega。 浓郁的海棠花香倾洒出来,这是沉约第一次闻到沉以清的信息素。都说信息素是人最深层面的反应,当沉约被清新的海棠香包围时,她只想说那都是谬论。沉以清这个人和海棠花半点边也不沾。 “不要跑,小约。这种话别让我说第三遍。”沉以清用力掐着沉约腰间的软肉,将硬着的腺体直接送了进去。 沉以清只是在宣泄自己的欲望,丝毫没有把身下的孩子当作人来看,她不管Omega的甬道内是否足够湿润,一味地抽插。 “沉以清,你对外甥女都下得去手,你就是个变态。”下体的疼痛难忍,本是十分脆弱的地方如今被女人粗暴地对待着,沉约忍着疼,痛斥着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女人。一想到作为姐姐的沉以清惦记了她的亲妹妹——她妈妈那么久,她就觉得恶心,她也替妈妈恶心。 “那看来妈妈她真的是做了对的选择,没有被你这种人指染……唔。”那只手已经掐住了沉约的脖子。 “你给我闭嘴!”看着沉以清血红的眼眸,还有毫不隐藏的,杀意。沉约心中冷笑,她是真想杀了我,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不是我,妈妈又怎么会死。 沉约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而她穴中的性器还在用力的进出,“咳咳……咳。” 她疑惑地睁眼,看到了沉以清把手收了回去。沉以清眼中的恨意不减,但多了些许的疯狂,“都是你的错,沉约,你一出现,一切都变了。” 她能听得到女人咬牙切齿。 “我本来可以一直做一个姐姐的,她和别人相爱也没有关系,起码我还可以看到她,关心她,可是她现在死了!” 沉约感觉有泪滴在她的脸上,“可那并不是你强迫我的理由。” “这都不重要,你最好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你出生后,从你那个废物父亲不要你开始,你就属于我。你这辈子也只能属于我。” 沉以清像是要证明她拥有着沉约,她伸手摸向沉约的小腹,那里被她的性器顶出了形状,“你看,无论你多么抗拒多么不想,你还是要被我肏。” “沉约,这就是命。” 不知道做了多久,射精的欲望开始高涨,沉以清把性器抽了出来,全部射在了桌面上。 到后期沉约已经无力去动作,她甚至喊叫不出来了,只能在一次次受不住的高潮中达到崩溃。沉以清没有再管她,理好自己的衣服就上楼了,沉约觉得她现在已经在餐桌上化成了一摊水,她强撑着起身,把沉以清和自己的体液简单的手势了一下便也回了卧室。她可不想过段时间被家里的阿姨发现。 早餐本就没怎么吃,又承受了沉以清精神上和身体上的折磨,从浴室走出来的沉约觉得自己步子虚虚的,她快走两步上床。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后,她清晰地闻到了狭小的空间中满是海棠花的香气。 她觉得她现在根本无法思考,在这满是沉以清气味的地方。沉约忍着不适,起身走到窗边坐下,外面吹进来的微风让她的头脑略微地清醒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一切无疑是噩梦重演,沉约突然很想哭,同时一股怨恨涌上心头。她从前虽然对素未谋面的父亲没什么感情,但是也没有恨意。 要不是他当初丢下我不管,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尽管生活可能会过得苦一点,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在15岁的时候被姨姨强奸,她或许,也会拥有正常女孩的生活吧。 沉约苦笑一声,抹掉了流到脸颊上的眼泪。父亲啊,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悔不当初。 吹了会风,她实在觉得累,又躺回了床上。沉约觉得自己这种性格是真的好,不会像别人那样寻死觅活、失去生活的希望。因为这本身并不是她的过错,她必须好好活着。首先就是要坚持到18岁,到那时候,她一定要彻彻底底的摆脱沉以清。 沉约就这样睡到了下午,她的分化假期也只有两天而已,适应两天新的身份后,明天她就应该正常去上学了。她身上早已经没有了沉以清的味道,沉约满意地点了点头,打算下楼给自己煮点面吃,她实在是太饿了。 她曾经对沉以清而言,应该是害死妹妹的凶手,而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泄欲工具和替身的身份。 日子真得难过。 沉约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在楼下可以看到沉以清,沉以清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看什么东西,沉约也没心情仔细观察。她没看沉以清一眼,径直地走进厨房。很快的给自己简单做了一碗番茄鸡蛋面出来,她在里面加了两个煎蛋,沉约觉得自己做饭的天赋还是不错的,闻着香气的她食欲大开。 当她坐到餐桌上的时候正准备开饭的时候,不远处沙发上的沉以清突然走了过来。看了眼沉约的面,她皱眉开口,“你怎么可以吃鸡蛋?” 沉约被她的话噎了一下,赶紧咽下去嘴中的面,不知道说什么地抬头看沉以清。 “你妈妈最不爱吃的就是鸡蛋了。”语毕,沉以清没再说话。 沉约只觉得无语,下意识地想反驳,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自己现在再说点什么很可能会重复早上的事情。沉以清这个禽兽绝对会再次地折磨她,她觉得沉以清现在的状态简直不像一个人。 沉约什么也没说,接着大口吃面,快速地吃了好几口煎蛋。 “别吃了,去倒掉,别让我动手。”沉以清冰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沉约心想她今天应该是不会放过我了,心里一边骂她疯子,一边快速地到厨房把剩下的一个鸡蛋扔掉。 后面吃面的过程沉以清没再理过她,沉约心里了然,果然只有妈妈的事情能引起她的注意。所以只要她小心行事,尽量的顺着沉以清就行吧? 沉约到底年纪太小了,她还是不了解人能疯到什么程度。 …… 昨天的沉约刚过完17岁的生日,依旧是自己一个人的生日。每年沉以若的祭日沉以清都不会出现在家中,沉约也乐得清净。今年沉约已经高二了,在过去的两年中,她和沉以清的相处都没出过什么大问题,沉以清想要和她做就满足她,后期她也的确从沉以清的身上感受到不少欢爱的乐趣。 她面上顺从,心里在盘算着怎么能让自己变得更有底气,可以在未来和沉以清分庭抗礼。她甚至去学习了散打,强身健体。不过有一次沉约身体异样,去医院检查时,医生告知她患有β型性瘾,但不是很严重。这类病的原因是在未分化时经历过激烈的性生活,被alpha信息素过度刺激的原因。 医生当时看到沉约年纪轻轻,目光便透着几分怜悯。这种病基本是在未分化时被alpha强迫性生活而导致的。“不要被骗了,有需要医院可以提供帮助。” 沉约礼貌地回了声谢谢,只是她这种事情实在是没办法求助。 高二的课业对于沉约来说并不辛苦,她有着沉家人精明的头脑,还有着从小对学习知识的渴望,这使得沉约在学习上向来是远超同龄人的。 今天的早读是语文,沉约把课本摆在课桌上,便开始看最新一期的科技杂志。她虽然很想进行科学研究,但因为沉家的原因,她对于财经类的学科也十分有兴趣。 “又在看杂志啊。”沉约前桌的小姑娘回身,给了她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这是班长给你的生日礼物。” 闻言沉约的同桌也凑了过来,“班长大人?她不是出去参加什么比赛啦,她怎么还知道约宝的生日?” 沉约长相甜美,性子也温柔,又是Omega,因此在同学中的人缘不错,但是真正关系算得上不错的也只有身边这两位了,也只有她们才知道沉约的生日。沉约自己也疑惑,她和班长的关系算不上多亲密,班长同样是一名高材生学霸,她觉得她们两个倒是很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前桌有些苦恼,她知道沉约不太喜欢和大人产生联系,“昨天班长问了我一些问题,后来我说我急着参加生日会,估计是她自己猜到的。” “没事,帮转告一下,谢谢她的礼物。” 沉约收下小盒子,同桌的头又凑了过来,“欸,你说班长会不会是喜欢你啊?她其实平时对你有点特殊。” “不可能的事。”沉约按住那颗八卦的脑袋,“老师来了,好好早读。” 两天后的上学路上,沉约遇到了一个眼熟的alpha,她走过去打了招呼,“班长好。” “好久不见了,沉约。”年轻的女孩露出充满朝气的笑容,对着她点头。 4.邀请回家 细细算来,这好像还是两人第一次在班级以外的地方说话。沉约低着头走路,身边的alpha比她高了不少,明明都是一样的年纪,alpha发育得就会很出众呢。 “生日礼物还喜欢吗?” 沉约侧头,明明舒越送的项链就挂在她的脖子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着银白色的光。舒越还要单独地问一遍,总感觉这个班长有点小坏,沉约眨了眨眼。舒越也转过头来,和她对视。 原来她在校外是不戴眼镜的,摘了眼镜的舒越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新鲜的阳光洒在alpha的脸上,很耀眼,沉约心想。 平时温和沉稳的班长似乎变得更像同龄人了,眉眼间尽是少年人独有的朝气。 “你不是看到了,很适合我,谢谢班长。”舒越的眼神很专注,沉约不想和她再对视下去,率先移开视线。 “喜欢就好,当时挑的优点匆忙。” 沉约和舒越聊了一路,大多数都是有关科学研发的,舒越谈了很多她参赛时的所见所闻,还有很多她自己的想法,沉约觉得自己受益匪浅。到了班级门口沉约还觉得意犹未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后,她立马拿出手机,在班级的微信群里找到了舒越,发送了验证消息。 沉约的小同桌只是突然发现前两天还在嫌弃她八卦的那个人,最近和班长走得有一些近,有一次甚至把她们两个丢下去和班长吃饭!虽然沉约回来解释说是为了留学的事情在和班长咨询,不过她们依然是没信。 因为和舒越的交谈,沉约坚定了自己搞科研的心。舒越的目标是化学类,而她在了解之后,给自己定了物理类这么一个极其艰难的方向。 当晚沉约正在房间里查资料学习时,沉以清门也没敲直接走了进来。沉以清最近在家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长,两个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沉约真的很不适。她感觉这两年内沉以清在家的时间都没有这两个月时间长。 沉约不知道的是,就在两个月前,沉以清在公司被人下了药,那不识抬举的Omega险些和沉以清发生了关系,不过还好最后关头沉以清克制住了自己。清醒后的沉以清在公司发了场大脾气,而后觉得烦再也没去过公司,变成了居家办公。当后来沉约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觉得好笑,沉以清那个禽兽居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沉以清后怕,要是她当时真的和那个Omega发生关系,那她简直没有办法再忍受自己了。她只想在这个还有着沉以若几丝气息的地方长久的待着,最棒的是,这里还有沉约。 “最近好像过得很开心?”沉以清站在她的不远处靠着墙,眼神却盯着电脑屏幕上全英文的界面。 “还好,感觉最近学习有了新的进展。” “在学校交了新朋友?过两天邀请她来家里吃饭怎么样?” 沉约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话是从沉以清嘴里说出来的? “那么惊讶做什么。邀请同学来家里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觉得你现在就很不正常,沉约在心里默默地接了话。尽管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对劲,但是话已经从沉以清嘴里说了出来,沉约现在最不想做的就是去和她反着来,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罢了。 就剩一年了,一定要撑住。 沉约又怎么会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沉以清是在她回家的第一天就派人跟踪了沉约,自己一个人在家很久,总是看不到沉约让她觉得暴躁,同时她也在沉约的房间里安装了高清摄像头,并且有很好的收音功能。 就在前不久,沉约和舒越相伴而行的照片出现在了她的电脑上,肉眼可见的,那是个小alpha。沉以清的表情瞬间从漫不经心变成了严肃,照片上的两个人相谈甚欢,她甚至还看到了沉约明媚的笑颜。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沉以清痴迷地盯着屏幕。她仿佛又见到了沉以若笑靥如花的站在她面前,沉约平时对基本是没有表情的冷面孔。沉以清觉得嫉妒,又不可思议。 青春期的小姑娘,有一些萌动的感情再正常不过,但是沉以清不置可否地联想到,沉约和舒越谈恋爱后,再度脱离她的掌控,上演一些梅开二度的事情。 可是她明明已经把沉约占为己有了。 几个呼吸之间,沉以清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这周五放学的时候,沉约带着舒越回到了家中。来之前她还和舒越说,家里只有一个姨姨,并且她们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还有等待着她们的沉以清。沉约走上前打了招呼,“姨姨,这是舒越,我们班长。” “原来小约的好朋友竟然是舒同学,舒同学真是年少有为。”沉以清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们。看着沉以清这副模样,沉约不禁想,她这副皮囊和气质真的没得挑。 即使穿着普通的家居服,也掩盖不住久居上位的威严。一双瑞凤眼笑中含情,精致得像技艺高超的匠人精心雕琢的一般。 “你们之前认识?” “之前在一个活动上和沉总有过一面之缘。” 吃饭的过程很安静,沉约也不愿意在沉以清的面前聊天,并且她下意识地不敢让沉以清知道她有出国的打算。 饭后沉约就带着舒越去了自己的卧室,这是第一次有陌生人进入到自己的卧室,沉约显得有些局促。她突然不知道两个人该聊些什么,她让舒越坐在书桌附近的椅子上,她自己坐在了床上,距离并不远。她尴尬地坐了片刻后开口,“你是什么时候和我姨姨认识的啊?” 舒越真的是一个很健谈的人,沉约默默地给她点了一个赞。随着话题的展开,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又变得热络了起来,沉约觉得在学术上她和舒越总有着聊不完的话题。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敲响,随后沉以清拿着一盒洗好的水果走了进来。 “聊得很开心嘛,来吃点水果。”沉以清放下水果,自然地坐到了沉约的身边,一把将沉约搂进了怀里。沉以清明显感受到怀中的人僵住了,还有眼前少女错愕的目光,徒然冷凝下来的气氛。 “怎么不聊了?”沉以清把头靠近沉约的颈窝,细细地嗅着那若有若无的奶香。 怀中的少女彻底地僵硬了,沉约觉得她的脑子有点要停止运行了。沉以清的动作很亲密,完全不是一个姨姨应该对外甥女做的事情。况且大家都是分化过的人了,该懂的事情都懂一些,她清楚地看到舒越脸上的惊愕。 刚交到的新朋友……沉约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死死地摁住,沉以清用足了力气。她急促地叫道,“舒越……” 沉以清的声音盖住了她,“舒同学要是没事就请回吧,我和小约还有一些事情要做。”说着就什么不管的将手向沉约衣服里伸去。 “沉以清!你这么做是违法的,快把她放下!”思绪过了几个弯舒越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她高声喊道。当她想快速起身将沉约拉出来时,她感受到一股大力压在了她的身上,动弹不得。她抬眸看向沉以清,对方身体上死死地控制住了要挣扎的沉约,同时精神力又压制住了自己。 她太心急了,怎么忘了沉以清有多么的强悍。 “舒同学不走吗?要留下来看活春宫吗?”沉以清已经把沉约的衣服拉开一半了,换了手去脱她的裤子,肌肤暴露在空气和视线中,沉约不自主地想往回缩。沉以清却扭着她向外,也就是舒越的方向,沉约看着舒越,视线逐渐被眼泪遮挡。 沉以清手上用了力地去揉捏沉约的乳房,听到女孩的痛呼声,她撩起自己的裙子,把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挤入到沉约的屁股之中。 5.压制 “姨姨,别,求你……”感受到肉棒已经和自己肌肤相贴,沉约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她低声地在沉以清耳边求饶。 alpha的感官都是十分敏感的,尽管沉约已经很小声音了,那边的舒越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她无力地闭上双眼,面如土色。沉以清年长她太多,精神力完全被对方碾压,然而这时沉以清突然加重了精神攻击,海棠花香也同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alpha之间本就是相互排斥的,在无力还手的情况下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包裹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更何况沉以清加重了攻击力度,舒越只觉得自己精神开始迷乱了,头也钝痛着。 但是她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外界的声音。 沉以清一手握着沉约的乳房揉捏,另一只手摸上了下面的小穴。许是是因为精神紧张的状态,沉约的小穴没有往常湿得快,沉以清也难得的心情好,做了很多温和的前戏。 她一边揉着小小的阴蒂,一边含住了沉约另一侧的乳房,她绕着那小小的奶尖打转,又用牙齿轻轻地摩擦。感受到手中有了点湿意,她顺着蜜液,插进去了一个指尖戳弄着。 这两年间,沉约的身体已经被沉以清调教出来了。何况她的性瘾,也导致了她时常控制不住地性欲。如今在沉以清怀中被她上下其手地调弄,尽管她的同学在场,尽管她想着克制,但她还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声。 “嗯~”脑中一直紧着的弦绷断了,沉约彻底地沉浮于欲望了,她闭上了眼,不想再看到前方的舒越。 她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班长啊,舒越啊……你会怎么看我。 沉以清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手指灵活地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刺激,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沉约整个人窝在沉以清的怀里,她的手上甚至没有一个支撑点,无奈之下她只能紧紧地抓住沉以清的胳膊。 “乖宝,你的水好多,都快把我淋湿了。” 沉以清从前很少对她说这些话。尽管做过了很多次,沉约还是有些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下的小穴不受控制的吐水吐得更多了。感受着身下的滑腻,沉以清也不想再忍者,找好了角度就将肉棒送了进去。 她们从前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很新奇的感觉,更要命的是,沉约总觉得自己有种空落感,十分磨人。 “呃啊……” 一次抽插,沉以清满意地听到了沉约的呻吟声。她加大了力度,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向上顶去。被撞起,再重重落下,顶满的饱胀感让沉约有些发麻。她已经快抓不住沉以清的胳膊了。 看出了她的困难,沉以清好心地把她抱了起来,让沉约正面对着她,沉约顺势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脖颈。 “宝宝,放松点,咬得太紧了,动不了了。” “哟,舒同学也硬起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有反应呢。” “舒同学是喜欢我们家小约吗,不可以哦。” 此时沉以清的声音格外刺耳,舒越现在只是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两个人交合的声音让她本能地硬了起来,而在让她充满抵触的alpha信息素中,还藏着几丝清甜的奶香味,Omega的味道让她更加硬挺,难耐。 数次地抽插后,性器用力地插进小穴里,将沉约顶地瘫软在怀中,沉以清却停止了动作。她看向了舒越,随口道:“天色也不早了,舒同学还是尽早回家吧。” 语毕,沉以清停止了精神压制。脱力地靠在椅子上,她现在用不上一点力气。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沉以清抱着沉约离开了,全程沉约都安静在趴在沉以清的怀里,什么话也没说。 要是换一个人,今天肯定就不止这么简单了,不过那是舒越,国家看中的人才,要是废在这她这里,真是好几处都不好交代的,沉以清在心中盘算着。 人走后,舒越理了理自己的精神力。她险些被刺激到精神力紊乱,她今天算是真正领悟到一个强大的alpha的精神力可以有多强了。不过沉约,她苦笑,班里同学遭到家中长辈强迫,发生性关系,这种事情她居然只能袖手旁观。 只是因为她确实没实力,硬碰硬的话还会把自己折进去。 …… 沉以清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那本是沉以若的房间,只不过她已经在那里住了很久了。把人放在床上后,她看着沉约紧闭着的双眼。 “睁开眼睛。” 沉约听话地睁开眼,漂亮的大眼睛上噙满了泪水,眼尾还有一抹红。见到女孩这副模样,沉以清忍住想要大力操干她的欲望,耐着性子地问她,“哭这么伤心做什么,你喜欢舒越?” 沉约完全不懂沉以清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任谁当着朋友的面被强迫做爱不会觉得屈辱呢,更何况这个对象还是她的长辈。舒越会怎么想她…… “没回答就是喜欢。这是不可以的哦,小约只能喜欢我。”说着,沉以清开始了动作,她动得很慢,几乎是整根拔出来,又慢慢地挤进去,娇嫩的穴肉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外翻。 事已至此,沉约只想破罐子破摔,她都已经这样子了,还管那些做什么。只是沉以清故意折磨她似的,始终是不瘟不火地动着,酥麻的快感,并不解馋。 “嗯,好,求……姨姨快一点。”她若是一直不说话,恐怕沉以清会一直磨着她,既然沉以清想听,她说就是了。 “真乖,乖孩子才有肉棒吃。”平时的沉以清操她的时候不会说很多话,只是偶尔会喊两声她妈妈的小名。今天沉以清在她耳边说了不少荤话,沉约只觉得自己今天的身子格外敏感,她也无力去想沉以清今日怎么那么奇怪,精神集中去对抗沉以清带来的滔天快感了。 一个强大的alpha在床上总是会让Omega惧怕的,alpha优秀的性能力会让大多数的Omega吃不住。 做到最后,沉约已经满脸泪痕,她哭着求沉以清慢一点,要被插得坏掉了。沉以清只是吻掉她的眼泪,身下的动作没有慢下半分。沉约哭着达到了顶峰,在甬道快速的夹紧前,沉以清拔了出来,精液尽数射在了沉约白嫩的小肚子上。 沉以清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快12点了,她简单地把两人清理一下,便搂着沉约睡了。 沉约累及,睡的很快。沉以清在黑夜中看着沉约的脸蛋,生长环境可以造就完全不同的性格,但是遗传又很神秘,沉约就是恰好取了一个中间值,像又不像。她本以为这个孩子已经完全属于自己了,直到沉约和其他人好像有着超越友谊的感情,她才意识到她做的不够。 她需要让沉约爱上自己,心甘情愿地留在她身边。 …… 沉约的早晨是吓过来的,从早上在沉以清怀中醒来,并且给了她一个早安吻开始,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对劲,她从未和沉以清在夜里相拥而眠。是了,她曾经对沉以清来说就是一个活的泄欲工具,自然是没什么好待遇的。 可今天,事情未免也太不对劲了。沉以清终于觉得她作为一个长辈应该疼爱小辈一些了?不,她种种的态度更像是对待……恋人一样。 正在吃早饭的沉约被自己的想法吓得猛地抬头,因为动作太大直接呛了一口。 “怎么了?”身边的沉以清立马转过头来,满脸的关心,一只手还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没,没事。” 沉约默默地把视线转回到早饭上,还是那句话,她永远也不知道沉以清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昨天刚刚做了那种事,现在又来和她搞温情戏码吗?真是有够无聊的。沉约小口地吃着早餐,一边思考着她现在还有多少存款,自她上学以来,沉以清每月都会打给她数目不小的零花钱。小学到高中,她存下来不少积蓄。 小时候的她花沉以清钱的时候还会有些顾虑,那件事之后她就没有了任何的负担。她平时吃穿用度也不奢侈,这些钱足够她未来几年的正常生活了。 仔仔细细地在脑中过了一遍,沉约觉得生活的希望离她越来越近了。吃好了后她便准备回卧室,虽然这房子不小,但是沉约主要的活动范围也只有她的卧室,琴房与餐厅了。 她真的很需要一个不会和沉以清遇到的空间。 见她有动作,沉以清先一步伸手拦住了她。 “你好像很不喜欢和我待在一起?” 沉约很想回答她是,还没等她回话,女人继续说道:“我们……我是说,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们能不能忘掉那些,重新相处。” 6.温情一瞬 做的错事可以被轻易地原谅吗?沉以清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啊? 看着沉以清不像说瞎话的表情,沉约开始怀疑她到底是怎么管理好那么大的一个企业的。 别人会不会原谅沉约不清楚,在她这,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她不喜欢沉以清这个样子,尽管表面上一切正常,但她会觉得更加的危险。沉约在脑迅速地思考她应该说点什么,她们两个大概有五厘米多的身高差,她整个人都处于沉以清的阴影下,因此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沉以清的情绪。 女人只是在安静地等着她说话,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泄露。 “那,你和我道歉吧。”沉约小声说道,她拿不准沉以清到底要做什么,只能先这么说。 “对不起。”讲完后,沉以清握住了沉约的手,双眸中透着温情,“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道歉就可以了,但是你说的我可能暂时还做不到。两年前的事情对我伤害很大,就目前而言,我还没有办法和你进行一些……正常的相处。” “没事的,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们还有很久的时间。”得到如此答复,沉以清似乎很开心。 “嗯。” …… “诶,怎么好好的上着学还要休学了,不过你这个成绩上不上学也无所谓了,在家里也记得不要荒废学习。”星期一沉约到学校办理休学时,她的班主任看着她,语重心长的说道。 “谢谢老师,我会的。”沉以清提出来让她休学时,她倒是没什么意见,剩下的时间不在学校倒是更适合她干一些自己的事情。 沉约走出办公室后,看到不远处的同桌二人拿着帮她收拾好了物品,在前方等着她。她刚要走过去,背后有声音把她叫住。 “沉约!” 是舒越,站在她身后的楼梯拐角处。整个人刚好被阴影笼罩着。 沉约向后面的二人摆摆手,二人意会的点了点头。 “对不起,是我能力不够。”对方上来这么一句话,倒是将沉约说愣住了,她本以为舒越会问她一些有关沉以清和她的问题。 她这是在怪自己没有救下我吗? 其实沉约有一些不敢面对舒越,她怕面对这位朋友的目光的质问。不过什么都不问,这才是舒越吧。 面前的alpha情绪低落,沉约也有一些无措,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alpha。她试探地说道,“没关系,拥抱一下吗?事情都过去很久了。” 舒越后退了一步,“不了。听说你准备休学了,祝你未来生活顺利。”片刻后,她似乎很犹豫,“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 “谢谢班长,也祝你未来一路顺风啦。” 女孩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儿永远停在了前方的不远处。直到沉约的身影消失在了目光中,舒越才转身离去。 后来据同桌说,舒越在高二结束后没再去过学校。 转眼间,沉约已经休学在家一个月了。前两天她和沉以清聊过出国留学的事情,得到了沉以清严肃的拒绝,对方的理由是国内的大学不比外面的差,还有就是她受不了那么久的分离。 沉以清不同意,沉约只得把这想法暂时搁置。今天沉以清说下班后要带她去迪士尼玩,她订了最近的航班,正好可以去看晚上的烟花。最近她们之间多了不少这种温情的环节,沉以清也是真的想和沉约的关系有一些改善。 因为沉以清行程定得匆忙,沉约只好和今天钢琴课的老师请假。 沉约在迪士尼玩得很开心,她人生的前17年确实是没体验过这类的快乐,见她开心,沉以清的心情也不错。两个人玩得都很尽兴,回到酒店后,沉约正准备拿着衣服去洗澡,沉以清从身后抱住了她。 沉以清软着声音问她,“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沉约应了。前一个月里,沉以清对她很规矩,除了一些亲亲抱抱之外没做过别的,但是这样沉约又开始不适应。平日里能有一个月大概有三四次的性生活,刚好可以缓解她的性瘾,可上一个月,她已经好几次被欲望折磨得睡不着。 自己的手虽然能用,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沉约已经在想,她是不是应该给自己买一些小玩具了。 这糟糕的身体。再这么下去,她可能需要找一个性伴侣了。 沉约在浴室中磨蹭了一会,等她洗香香出来时,沉以清已经躺好在床上等她了。正在看iPad的女人放下了手中的物品,侧着身浅浅地抱了她一下。 “宝宝好香。” “这个沐浴乳挺好用的,下次给你也买一份?” 女人应了声好,便拉着她睡觉。沉约已经做好了女人一会摸过来的准备,没想到几分钟之后沉以清只是从背后抱住她,什么也没做。沉约正准备放松睡觉,可不知是不是沉以清无意中泄露出的海棠香太诱人,沉约觉得她的体内有些躁动。 她想着忍一忍,但是她忘记了,对于欲望她从未忍住过,更何况她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对Omega来说的活体春药。 在第一缕奶香被主人不小心释放出来后,沉以清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实在是太香甜,太诱人。 她是故意的,最初说开后确实是好意,她没有再要求沉约和她做爱,但是某一天她看沉约房中的监控时,她看到女孩面色潮红,睡裙拉到了肚子上,细白的手指在身下反复地抽插着。 沉以清下意识屏住呼吸。 但似乎是得不到想要的快感一般,沉约表情中掺杂掺杂着几分痛苦和渴望。手指用力地在那处进出着,不知过了多久,沉约颤抖地达到了高潮。隔了几个房间的沉以清放大了视频画面,清楚地看到女孩高潮时花穴中喷溅了不少的液体。 自那以后,沉以清又隔着监控视奸了几次沉约自慰。但她没有直接走进沉以清的房间,她清楚地知道沉约这样子并不满足,所以她等,等着她主动地找上门来。 沉约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她觉得她的穴里开始空虚,很想要什么东西进来用力地填满她。她甚至没发现,她的信息素已经悄悄地和沉以清的信息素开始融合。当沉约回神时,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简直让她无法思考,但就躺在她身侧得沉以清竟然无动于衷? “姨姨,你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所以不行了。”实在是忍无可忍,沉约一把拉开盖在身上的薄被,翻了个身正对着沉以清,距离无限拉近。同时她摸向了沉以清腿间,性器没有什么反应,她也清楚地看到了女人亮晶晶的眼眸。 “宝贝,我今年39岁,按照人均寿命来算的话,还算年轻。”沉以清笑着,面上是了然的神色,仿佛预感到了沉约的动作。她支起身子,“也能满足你的需求。” 她搂住沉约翻了个身,“我们今天试试从后面来。” …… 农历新年,这是沉约过的第一个还算热闹的春节,因为沉以清也在家。看着在厨房里给她切橙子的沉以清,沉约回想着前半年,她忽然地觉得恍惚。 沉以清不再对她像是一个泄欲玩具一样,她完全地以对待恋人的方式对待沉约。这样的沉以清就像是罂粟,外表美丽至极,内里却含毒,更会让人上瘾。沉约觉得她好像对罂粟上瘾了。 她好像,沦陷在了沉以清的温柔乡里。 7.原则 “春晚好看吗?”沉以清端着一盘橙子走过来,先喂了沉约一口。 “没什么意思,不如看论文。” 沉以清戳了戳她的脸蛋,笑了几声,“知道你喜欢学习,还有六个月就高考了,想好去哪个学校了吗?” 沉以清也就是随口一问,她了解沉约的成绩,国内的大学是可以任她随便挑的,就看她更想读什么专业了,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姨姨不是不想让你去国外读书,我身边现在只有你了,姨姨离不开你。” 沉约当初想出国除了是喜欢那的研究氛围,还有很大一方面是为了远离沉以清。只不过现在,她也不那么想远离了,要是能一直这么下去,也不错。 少女的妥协被沉以清看在眼里,她心下一动,凑过去便吻她。 “橙子好香,小约也好香。” “最喜欢奶香味的小约了。” “小约喜欢我吗?” 女人用着有些低哑询问着,沉约已经醉在橙子味的吻中了,她紧紧的抱着女人,在她向下亲吻时,软软的回了句,“喜欢姨姨……” “宝贝真乖。”她摸向那片桃源,一根指头率先探了进去,拨弄出更多的花液后,她换了个姿势,让沉约坐在她身上,性器刚好顶在入口处。 呻吟声从细碎变得高亢,结束时沉约懒懒地趴在沉以清怀中,等着女人将她抱到楼上的卧室中。沉以清看着怀中人儿的脸,没忍住地又亲了几口。 “宝贝,新年快乐。” 怀中的女孩哼了几声应她,沉以清看出她有些困了,也不多待,直接把她抱上楼去。 …… 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的呢?——沉约很喜欢笔尖与纸张的摩擦声,自从休学在家后,她就有了手写日记的习惯。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的呢,写下这段话后,沉约在心里反问自己。今天难得学校放假,好友可算从繁忙的学业中脱身,便将她拉出来玩乐。在商场内行走时,好友眼尖地看到了前面一家餐厅中的沉以清。 “约宝,那是不是你姨姨啊,她身边那个是你的姐姐吗?和你好像啊。”好友把她拉过来,凑在沉约耳边问。 沉约刚想反驳她哪里有什么姐姐,却在抬头那一刻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好友是不知情她没有姐姐的,所以当沉以清身边出现了一个和沉约很像的人时,她便觉得那可能是沉约的表姐。沉约盯了那女人一会,两个人的神态和表情都能反映出来,那女人和沉以清好像聊得很愉快。 沉约看过很多沉以若的照片,她清楚那个女人并不像她,那人更像沉以若, 无论是年龄还是气质,比我像多了。沉约心中冷哼一声,好友本要问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却触及到沉约表情时,停住了话头。 约宝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这难道是什么豪门狗血戏码? 后续的聚会中,沉约努力让自己不再回想刚刚看过的那一幕。可回到家之后的她还是难以静心,回到自己的卧室,她拿出了日记本,从第一页开始翻起,她写了很多话。 “一定要小心沉以清,她真的太危险了。” “她已经奇怪很久了,这种行为真的很让人困惑。” …… “感觉这几天有了点不一样的情绪,不会是喜欢吧?别这样,沉约你有病吧。她对你做过什么你就要这样忘记吗?” “或许,就让时光慢些吧。” 第一次如此连续地翻看日记,自己的心境变化就摆在面前,沉约突然很想笑,她发现她像个傻子一样,竟然对沉以清萌生了喜欢。 像她曾经很不屑地吐槽过的小说女主一样,居然转头爱上了施暴者。 而今天在餐厅看到的那个女人,给沉沦在情感中的她当头一棒,她怎么就刻意地忽略了,沉以清热烈地爱着沉以若,最开始是将她当作替身而已。 她想到了几年前的自己,当时的自己的态度是多么坚决,怎么现在这么快就沉浸在温柔当中了呢? 沉约应该是想不到,无论是年龄还是阅历,沉以清都远超她许多,她早已无知觉地踏入了对方精心编制的大网中。 客厅里的电视一直在放着,沉约在看最近比较火的一个狗血剧,里面的主角因为各种误会,分分合合,不过狗血味真的很正。沉以清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看着沉约在客厅,还有点惊讶。 “好晚了,怎么不睡呢。”她脱了外衣,就过来搂沉约。 沉约没吱声的在她怀里靠了一会,“今天去干嘛啦。” “谈生意去了。怎么突然开始关心我的行程了?” “我今天也去悦动城了。”话音刚落,沉约明显地感受到身后的怀抱有些僵硬,她的语气依旧轻松,“我朋友指给我看的,她说你和一个女人走得很近,我开始还不信呢。” “那只是正常地谈生意。” “我看清她的脸了,姨姨。”沉约的表情很平静,语气也没有波澜。她转过身和沉以清对视。 沙发上陷入了沉默,“你不说的话,那我说,沉以清,你喜欢我吗?” “在你心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如果有一个比我还像她的人,你会不会选择她。” 沉以清躲着她的视线,牵着她的手说道:“那个人不是我找的,更同我没什么关系,确实是对方公司来谈生意的人。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现在给她公司打电话。况且,我不会选别人,我只喜欢你。” 沉约看着面前的女人,倒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了,她眼中带着些怜悯,不知是可怜自己,还是可怜对方。 “我17岁了,我想你不如早一点开始骗我,我可能会彻底相信你。今天的事情暂且不说,我也没什么立场质问你,我只有一件事想问你。现在,你究竟喜欢沉以若,还是喜欢沉约。” 果然,沉以若这个名字被说出来之后,沉以清再也不平静,她抬起头紧盯着沉约的眼睛,眸中像是有风云闪过。沉约也不想这个时候把妈妈拉进来,但是她今晚这个问题她是一定要问清楚,不能再任由自己被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骗下去了,沉以清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的眼,什么都不说,沉约看不懂她的神色。 她始终沉默。 电视已经关掉了,只有墙上的钟在滴答滴啊地走着,沉约觉得那声音像是敲在她的心脏上。她向来很聪明,沉以清爱的只有沉以若一个人,对她态度转变的原因不难猜,结合之前的种种,无非是觉得她难以控制了。 沉约想笑。 感情无疑是绑住一个人最好的武器,但是她同样从沉以清身上学到了,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 怪她,陷入了沉以清编造的甜蜜梦境,她也是真的傻了,认为沉以清会真的喜欢上她。她好像已经被沉以清的三观带歪了,竟然觉得姨姨和外甥女在一起也没什么。 太糟心了。 “对不起,我今天问多了。”是沉约先移开了视线,她推着沉以清,“快去睡觉吧,明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她刚起身,就被沉以清拉了回去,很大力地,将她抱入怀中。 沉以清不想让沉约因为这个和她疏远,离开她,但是她在这两个选项之间做不了选择。 她的原则是,不可以做出背叛沉以若的任何事情。 8.流产 3月 沉约一直有着每年体检的习惯,不过沉以清是不了解的,都是她独自去做。晚饭后,她收到了医院发给她的体检结果,一切如常,不过有一点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好像怀孕了。 将图片放大,再放大。 沉约把手机摔在了床上,怎么会怀孕呢,沉以清从不标记她,年初的那次争吵后,第二天两个人都像什么事情没发生一样,继续之前的相处方式。怀孕这方面,AO之间不标记怀孕率极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沉以清很少会射在她的体内,沉约不敢相信这个结果,她立马约了明天的检查。 检查的结果和昨天一样,现在的科技发展水平,可以清楚的知道是哪一天怀上的。沉约回忆了一下,一个月前沉以清是喝醉了回家的,当晚抱着她折腾了很久。 可为什么是这个时候,还有一个月就是她18岁生日了,马上她就可以通过高考逐渐的脱离沉以清的掌控,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有孩子,为什么? 老天爷好像总喜欢和她开这种玩笑,她的生活明明才刚开始有一点希望的光。 从医院离开后,沉约在外面游荡了好久才回家,她还是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生命。 它并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作为乱伦的孽种,它根本不应该出现。 一夜难眠。第二天醒来时,她已经做好了选择,不知道什么原因,沉以清最近喝酒喝得频繁。这是她可以利用的一个机会。 “……孩子,别怪我心狠。”沉约觉得她现在和曾经她的父亲没什么两样,都是选择抛弃的那个人罢了。 她的生日,是她设计环节中最重要的一步。往年快要到沉约生日这段时间沉以清从不会出现在家中,今年除了喝酒喝得频繁一点,一切都和平常并无不同。 只要她在家,这事情就能成。 令沉约觉得惊奇的是,生日那天,沉以清没有任何不对的举动,中午陪着她在外面吃了饭,晚上买了蛋糕回家和她过生日。晚餐时,沉以清本不打算喝酒,但是沉约非要让她喝,她顺着喝了一些。酒是沉约专门买来的,很醉人,尤其针对alpha,喝了几杯后沉以清就上楼去睡了。 睡梦中,沉以清觉得有人在拽她的手,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熟悉又很久没见的面容。 “若若!” 沉以若拉着她的手,面上挂着恬淡的笑意,“姐姐,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正真还在下面等着你吃饭呢?” 初正真?!那不是沉以若的结婚对象么。沉以清猛地坐了起来,她用力地拉着沉以若的手,她没有防备,直接被拉倒在了沉以清的怀中。 “你不能和他结婚!”沉以清用极其亲密的姿势把妹妹搂在怀里。“别结婚,若若,你不是说只喜欢姐姐吗?若若。” 沉以若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挣扎着要起身。但是沉以清大力地拉着他,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中。“沉以若,你不能走,求求你了,别和他在一起……” “你是姐姐的,以后也只是姐姐的,让初正真见鬼去吧!” 恶狠狠地说出了这句话后,沉以清开始解沉以若的裙子,一只手按住挣扎的沉以若,像听不到她喊叫一般,另一只手剥着她的裙子。一边用着强,她却落了泪,用着哀求的语气说道:“若若听姐姐的话,我不想这么对你。” 手指灵活地在沉以若的阴部摸索着,感觉怀中的人不再挣扎,她将腺体对准那处入口,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姐姐爱你,这类的话。 ——这力度实在是太温柔了。 怀中的人突然又开始了挣扎,“姐姐,放开我,我男朋友就在楼下,你这样子是,犯法——” 为什么还要想着那个男人,沉以清的脑子快要乱透了,她抿唇,一言不发。手上与腰的力度在加重,死死地把人钉在怀中,再无温柔可言。 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沉约觉得她开始腹痛,她尝试地感受了一下,下面好像流出了很多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量极大。 她知道这场戏可以演完了。 她开始用力地大叫起来,“沉以清,沉以清!你醒醒!” 除了死一样的禁锢,没人应她。腹痛还在加剧,沉约还是没忍住落了泪,明明不可能,她好像还是感受到了一条小生命正在流失。 “沉以清,你他妈醒一醒!沉以若,沉以若她已经死了!”她用手用力地锤沉以清。 她喊到第三遍的时候,沉以清才停止了动作,沉约闭上了眼睛。 好痛,她突然不敢面对了。别人的18岁什么样子她不清楚,可她的18岁在算计自己流产。她再次睁眼,她正躺在病床上。 “小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可吓死我了哟。”是家里阿姨的声音。 “苏姨,我这是怎么了。”嗓子很哑。 “小小姐你这是流产了啊,你先别动,小心身子。”苏姨急忙过来扶着她。“今天凌晨小姐突然打电话过来,让我来医院一趟,我这来了才发现你在这里。” 苏姨把她扶起来坐着,便出门去找护士。出门后,她看到了门外的沉以清,“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小小姐醒了,快进去看看吧。” “我就不了,还有工作,苏姨好好照看着她,这就交给你了。”沉以清在这坐了几个小时了,麻醉药效过的沉约并没有醒来,医生说这是正常反应,只是睡着了。沉以清不放心,就叫来了苏姨。 “在这等了这么久,怎么不进去看看呢?” 开车回到家后,沉以清觉得她很困,明明之前几个通宵不睡都是常事,现在她几个小时没合眼,觉得无比地疲倦。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昨晚她喝了酒,没想到梦到了沉以若。梦里的她竟然还要和初正真结婚。她怎么能看着沉以若重蹈覆辙,她就用了强。 没想到清醒时看到沉约在她怀中,被摆弄得不像样子,人也已经晕了过去。借着月光,她看到他们交合之处有着不少的血迹,当下她心一慌。 医生让她签字时,和她说是流产。 沉约她有孩子了?我怎么不清楚。转念一想,沉约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她懂什么,她可能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我昨天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懊恼无措的情绪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我以为没有标记,就不会有问题的……怎么会怀孕……” 她下意识地想去酒柜拿酒,又触电般地收回了手。沉以清像是突然清醒一般,很多的信息在她的脑中放肆地奔腾着。沉约是她妹妹唯一的孩子,她记得清清楚楚,沉以若在最后关头和她说,她生下这个孩子不后悔。她希望姐姐能够照顾孩子,让她平安健康地长大。 她当时怎么说得来着,她答应了。但是直到沉以若的葬礼结束,她才第一次地去看那个孩子,那时她发现,她根本无法容忍那个孩子的存在。再后,她们两个发展成现在的关系,因为她,沉约流产。 她真的做了很多错事。 可是那又怎么办呢,对沉约放手么,她做不到,她没办法再承受沉约离开她的痛苦了。 脑子乱得像是要炸掉,沉以清就那么躺在沙发上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晚。在梦里,她见到了沉以若,往常的她总是会很激动,但是这次她没敢抬头。 9.妹妹 “姐姐。” 记忆中总是笑得很甜的人现在面无表情,十分地严肃。压迫感好重,沉以清越来越不想抬头,她不想面对沉以若的指责。 “她才18岁,你怎么能那么对她!沉以清你真的是个疯子,无可救药!” “你是她姨姨,是长辈,你再怎么缺人上床也不应该对她下手。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你说你会好好照顾她,让她平安长大,现在呢,你是毁掉她的罪魁祸首。” “你把她毁了你知道吗?” “不是……”沉以清习惯地想要反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有你这样的姐姐,真的是最让我后悔的事情。” 沉以清做了几天的噩梦,梦中的妹妹无一不对她大声控诉,这大概就是做了亏心事的后遗症。 她在家躲着的几天,沉约在住院,她本想尽早出院,却被强制地多住几天,她其实有点急于见到沉以清,想试探她的态度。 自从住院后她再没见过沉以清,这是不敢见自己了? 沉约觉得她的猜想是正确的,她出院回家的几天后,沉以清都没再回过家。这是什么意思,从此以后撒手不管了?她问苏姨,问管家叔叔,他们表示更不清楚沉以清的行程。 管家叔叔说她有急事可以去公司找人,沉约拒了。 出院的第十天,沉约每天都在算着日子,最近她的生活节奏很慢,悠闲惬意。 对于沉以清,她想了两种方案。若是沉以清彻底地对她放手,不再干扰她的生活,她也可以放下过去的一切,选择新的开始。她迟早会抓住女人的把柄,还自己一个公道。若沉以清还要纠缠,那就先留在她身边,她会给沉以清多带来一些生活的“乐趣”。 一天夜里,沉约被手机的消息音吵醒,她看了时间,凌晨一点。她坐起来靠着床头醒神,突然间她的门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影。 她眯起眼,这个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半夜私闯她房间的,除了沉以清,不会是别人。 半夜三更痛偷偷的来干嘛? 沉以清越靠越近,突然,她停住了脚步。她看到自己醒着了,沉约想,她怕这人转身就走,急忙开口道:“沉以清,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她开了床头灯,掀开被子跑下床,一把抱住了沉以清。 “这几天为什么不来见我?”她把头靠在沉以清怀中,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与呜咽,“我特别害怕,你不会再来看我了……姨姨不要我了么……” “没有,是我对不起你,孩子……” 沉约抬起头,伸手抵住了她的嘴,哀求道:“这件事情别再说了,我不怪你,就当我们都忘了吧。” “我们继续原来的生活,好不好。” 沉约的眼中带着水汽,在暖黄色的灯光照影下,这一双带着泪的眼眸重重地刻在了沉以清心窝处。 “好。”沉以清还是忍不住地伸手搂住了她。 沉约将她带到床边,“我有几天都没有睡好,总是在做噩梦,你陪我睡一会儿吧。” 一听到噩梦,沉以清神情有着一瞬间的不自在,她也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梦中沉以若的控诉好像现在还伴在耳侧。 她亲了亲沉约的额头,紧紧抱住了她,“乖,睡吧,我不躲着你了。” 二人相拥入眠。 沉以清开始放宽对沉约的管控,曾经的她几乎是要将人绑在家里,沉约出个门都极为困难。而现在她对沉约的好,不似前段时间的假装,她是认真的。 但是沉以清发现,她想对沉约纵容的同时,她心里又涌起一股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高考前的一段时间,沉以清突然去问沉约,要不要出国读书。沉约觉得惊讶,沉以清因为愧疚,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只是没想到,竟然可以宽容到这种地步吗? 她看着沉以清明明不想,但还是说出来的样子,她觉得挺有趣的。 我到底能把她拿捏到怎样一种地步呢,沉约想。 她摇头拒绝了,“现在这样子就挺好的,我也不想出国了。” 高考后,沉约先是陪着好友疯玩了几天,期间她经常不看手机,总是会收到很多沉以清的消息轰炸。 回来后,作为补偿她找了一个景区,陪沉以清游玩了几天。沉约没想到的是,她会在那里遇到初正真。 是在吃饭时,沉约觉得前面有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看,看了很久,最后她忍无可忍地看过去,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看到她的动作,沉以清也看了过去,在看清楚那张脸时,她皱眉。 “那是你父亲,初正真。”语毕,她视线转了回来,“别管他。” 但是沉约突然有了好奇心,她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抛弃她的父亲的存在。她端详了一会男人,她和初正真在外貌上基本上是没有一点的相似,沉约觉得这个男人生的就是一副薄情的样貌。 …… 这沉约第一次和初正真在家里见面,是这个没有过几面之缘的父亲新的家。当沉约听到沉以清说,你的父亲邀请你去他家中时,沉约不解。他们不过是前几天碰巧遇到了初正真,在沉以清的介绍下知道了这个男人,怎么就直接发展到这一步了。 回家后她得知初正真在她母亲死后四五年后,和一位男Omega结了婚,很快生下了一个女儿。那她更想不通初正真叫她去到底有什么事情。 “随便坐就好。”进门后,迎接她的是初正真第二任结婚对象,邵可。他将沉约带到客厅后转身进了厨房。 客厅一时间沉默了,初正真率先开口道:“其实这次叫你来,是你叔叔的主意,听说前两天我遇到你之后,便一直说着把你邀请到家里来。” “他没有什么恶意。” 不像是上一次匆忙地见面,这次在对方家中见面,沉约有些压制不住心中烦躁的念头。从她进来开始,她就在观察四周,这看起来是一个十分温馨的家庭。 “我有一个问题。”她没有回应初正真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冒犯,如果,叔叔出了意外,你还会做出和当年一样的选择吗?” 男人没有变过脸色,毫不犹豫地答了是。 “尽管你们的孩子已经15岁了?” “我不会把麻烦留在身边。” “你觉得那是麻烦?我真不懂你。”沉约冷笑一声。 初正真将水杯推到她的面前,好像刚刚说出残忍话的人不是他一样,“沉约,虽然我们只见过两面,我可能对你不是很了解。但是我能肯定地是,本质上来讲,我们是一样的。” “阿辞这方面不像我,他更像他爸爸。” “在聊什么呢,要不要喝些什么,晚饭大概还有一些时间。”邵可拿着一杯牛奶从客厅路过,此时两人正属于把天聊死了的状态。沉约不想和初正真多待,就直接跟了上去。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喜欢和邵可待在一起。 “我准备去给阿辞送牛奶,你还没见过她吧,一起吗?” “嗯,听说她马上要读高中了?” “对啊,正真和你说的吗,唉他总是想让孩子再优秀一点……”一聊到孩子,邵可就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和她聊起了家常。 “阿辞,爸爸把牛奶给你拿上来了噢。” 门开得很快,一个白嫩嫩的小姑娘出现在了沉约的面前。一眼看去,这孩子要比同龄人瘦小一些,是个小Omega吗? “谢谢爸爸。”小朋友很有礼貌。“这位是?” “这是沉约姐姐。”邵可介绍后,沉约笑着打了招呼,她感觉初辞这小大人的样子好玩极了。在她的注视下,初辞开始害羞的眨眼睛。 邵可笑了,“估计是你太漂亮了,在这个年纪可能都会害羞一些。小约你们进屋聊吧,我就先下去了。” 门关上后,沉约和初辞一起坐在了书桌前,沉约此时才发现问题,这孩子竟然不是个Omega。对上沉约惊讶的目光,初辞开口,“姐姐也觉得我不像一个alpha吗,我确实是比他们会矮一些啦,但是还在长身体。” 看着初辞小脸上严肃的表情,沉约更觉得好笑,她第一次觉得15岁的小朋友这么可爱,“不会啊,阿辞的味道很好闻呢。” 10.和妹妹做了 她陪了小朋友一会,其间发现初辞已经自学了高一的课程,她来了兴致,拿出了一些题去考她。 “和姐姐相处得很开心,但是爸爸刚刚没说清楚,姐姐是什么姐姐呢?”女孩望着她,神色探究。 “嗯……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姐,我是你爸爸和别人的孩子。”她看到初辞的表情明显有一些低落,急忙靠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不喜欢亲姐姐吗?” 靠近的一瞬间,沉约突然觉得有些异样。糟糕,虽然初辞才15岁,但也是货真价实的alpha,她应该是刚分化,还不太能完全的把握信息素,泄露了不少在房间里。 她不应该在屋子里待这么久的。不过真可笑,她对着自己妹妹的信息素都有反应。 “姐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看到姐姐靠近自己后又猛地远离,初辞有点担心。 沉约没说话,她被小alpha的信息素勾起了欲望。 她觉得小朋友太香了。不会是有匹配度在作祟吧?沉约想到了还没被证实真正存在的匹配度理论。 几个呼吸间,沉约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她要勾引初辞做爱,就这么放纵吧,让初正真也感受一下事情脱轨的快感。 “没事的,阿辞,再来陪姐姐玩一会。”她向后靠了一下椅子,将椅子停在床边的位置,示意初辞坐到她的床上。同时她有一点把握不准,她不清楚初辞受到性教育的程度,是否会和她做那种事情。如果她抗拒或者不喜欢,那就算了。 统一的性教育是从高中开始的,刚好是人们分化后的那段时间。她当年只是懂得太早了。 初辞很听话的坐了过来。沉约直接半跪在地上,手伸向了初辞的腿间,“姐姐教你。” 摸到的大小有些出乎意料,沉约本以为按照身体的发育程度,初辞的腺体应该也没有很大。没想到小朋友是天赋异禀型的。她一边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摸着,一边观察初辞的表情。 初辞有些想躲,“……不能摸,姐姐,不干净。” 她伸出一只手摁住了初辞的小屁股,不让她躲。看得出来,初辞对这种事情并不是太了解解。 沉约拉下了初辞的裤子,完整地看到了她稚嫩的性器。对于初辞来说,这么一个大东西在她的身上真的很不协调,不过整个棒身都是肉粉色,还有几分可爱。 沉约先缓慢地上下撸动了几下,在她的触碰下,肉棒已经有了变硬的趋势,“阿辞很干净,和姐姐说,这样舒服吗?” 她观察着初辞的神色,对方点头,同时发出了几声娇气的呻吟。待肉棒完全勃起,沉约试探地想要含住它,她没什么口交的经验,沉以清没有提过这种要求,她也没有主动做过。 “阿辞喜欢姐姐这么做吗?” “喜欢姐姐。” 小朋友的肉棒有点太大了,她含不住。沉约换了姿势,总算是含了进去,她学着看过视频里的动作,模仿性交的姿势前后的吞吐着。初辞的手抓紧了床单,好像在用力对抗着沉约带来的快感。 沉约含得嘴酸,她将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只含着前端,舔糖果一样地舔着,剩下的棒身用手继续撸动。她觉得她下面好湿,很想立刻把眼前这根肉棒吃进去,她动了动屁股,夹紧了下身。今天要先让阿辞先射一次。 “嗯啊……姐姐,要出来了。”初辞射的很突然,沉约猝不及防的被精液射满了口腔,还险些呛住。 “咳咳。” 看着被自己弄脏的姐姐,初辞有点坐不住,释放过的肉棒已经有一些软,她刚想起身,又被沉约按住。 “在这等着姐姐,我处理一下就回来。”沉约回来时,看到初辞还在乖乖地坐着,她到桌边开始脱裙子。今天事发突然,衣服弄脏了又不好解释,只得先一步脱掉。 说来,她身上的衣服永远都是在做爱时被沉以清扒掉或者扯开的,先脱光了还是第一次。沉约把裙子放好,看到床上的小姑娘害羞地低下了头。我这个脱的还没害羞,你这个看的娇羞个什么。 “怎么了阿辞,不敢看姐姐了?” 小朋友支支吾吾的不张嘴,但是alpha的性征早已经替她说了话。刚刚软下的去肉棒在看到沉约的裸体后,慢慢的挺了起来。 沉约在心中感慨了一句,自己居然也走上了色诱人的一步,但是初辞看起来好像对她身体很着迷一样,还有刚刚也是,听到亲姐姐后的失落,小朋友脑中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俯身咬住了小alpha没怎么发育的胸部,和下面比起来,瘦小的胸部更显得可怜。 小是小了点,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带来快感。沉约看到初辞局促的躺在她身下,甚至都不敢触碰她,只是可怜地抓着床单,咬着唇不发出声音。 看到她这副样子,沉约躺下,让她到自己身上来。她分开双腿,露出了湿漉漉的花园,那处已经湿得不行。 “阿辞,你扶着它,插到这里来。”看着小朋友的性器靠近,沉约的小穴忍不住地开始收缩。 “嗯……对,就是这样,还可以再用力一点。”性器缓慢地插了进去,沉约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好紧……姐姐,好热唔。”肉棒刚刚插入那处,初辞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叫声。 穴肉紧紧地吸着她,咬得她好舒服。 初辞开始了无师自通的抽插。性果然是人类的本能吗,沉约想。 毕竟是第一次,初辞没有多少技巧,只是本能地对着一处进攻。看着小alpha额头上已经有了细汗,沉约使坏的夹紧了穴道。 “啊……”初辞身子一抖,精液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射精后,她满脸不自在地看着沉约。 姐姐好像还没有快乐吧,我怎么这么快就释放了…… “姐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啊。”她拉着沉约,想要再来一次。 “小朋友不能做太多次,小心早泄哦~”沉约摸了摸初辞的头,下床去卫生间处理身下的液体,还有她体内的精液。 虽然她还没有真正的到达高潮,不过今天是初辞的第一次嘛。 她收拾好了自己,就带着初辞一起下楼了。饭还没好,她就陪着初辞和邵可聊天,初正真全程的在后面当背景板。 看到邵可时,沉约心中有了一丝的内疚,第一次来人家,就把他的宝贝女儿给睡了,还是姐妹乱伦。到时候被他知道了,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举动。 比起对邵可的愧疚感,沉约很好奇初正真知道这件事情的反应。他对初辞要求很高,知道了自己的杰作居然和亲姐姐乱伦,反应估计会很精彩吧。 沉约觉得她真的坏透了,也疯了。 吃了饭后,邵可又留她待了一会。等到她回家时,已经很晚了,邵可还想让她留宿,被她回绝了。 这热情真是让人有些承受不住,她现在都不懂邵可对她的热情是哪里来的,觉得她可怜吗? 沉约刚推开门,就看到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有个人影。她放慢了脚步走过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她看到沉以清脸上满是不满。 噢,在等她。 她无声笑了下,语气没有起伏地说道,“不是说去陪爸爸和妹妹了吗,已经提前和你说过了。” “没什么事我就上去睡觉了。”沉约迈开了腿。当她经过沉以清身边的时候,沉以清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并且手上还在加重力度。 “你身上alpha的信息素哪来的?” 11.给我生个孩子吧 沉约洗过澡,初辞留下的信息素也几乎都散光了。真是狗鼻子,她在心里骂了一声。 “我的父亲是个alpha,我的妹妹也是个alpha,今天在初辞的房间陪她玩了很久。你有完没完?”沉约皱着眉,语气中夹杂着疲倦。 “我今天陪着那孩子玩了一下午很累了,还是你想听到什么,我和我的妹妹上床了?” 沉以清的手僵住了,但没有放下。她知道她理亏,但是她就是不想让沉约的身上有任何其他alpha的味道。她手上加了些力道,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怀中,咬上她嫩白的脖颈,一只手直接向下摸去。 “不管是谁的,我不喜欢这个味道。宝宝以后不和他们那么亲密好不好。”沉以清很快地释放了她的信息素,在海棠花香中,沉约很快就湿了一片。 “嗯……好,姨姨,快插进来。”她双手环着沉以清脖子,尽最大的去迎合她。 她今天湿的这么快不仅是因为沉以清的信息素,刚才和初辞做的那一次做的很不尽兴,导致她有点欲求不满,很是敏感。因为阿辞是第一次,开始的时候很不得要领,后面还想再来时,她以年纪小为理由,并没有再给。 沉以清明显是被她的主动取悦了,轻微地在外面蹭了两下,便强有力地插了进来。 “好……舒服。”被沉以清一下顶到了头,沉约满足地发出感叹。初辞毕竟是刚发育的alpha,即使天赋异禀,肉棒的大小比沉以清小上许多。 沉约在这段强迫的乱伦关系中,最切实际感受到的,只有沉以清的技术和性能力。她虽然没睡过别的alpha,但是平时听朋友聊天的时候,也总是会讨论一些alpha的长度持久度云云。沉以清绝对算得上极佳。 好在夜色深沉,她整个人也埋在沉以清的怀里,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要是被她发现在做爱中出神,又要不依不饶地折磨一般。 沉约坐在沉以清的腿上,被她牢牢地锁在了沙发和她的空当,好像这样沉约就永远不会逃走,不会离开她。她的快速地顶弄,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在黑暗中尤为清楚,与沉约柔媚的呻吟声相伴,回荡在整个客厅。 “啊……好重,姨姨……轻点撞……” “要坏掉了啊……”沉约现在一点也动不得,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沉以清带来的一切。 真的要被撞坏了,沉约清楚地感受到,之前强烈的撞击已经快要打开她的生殖腔。 “吃进去宝宝,都吃进去,然后给我生个孩子……”她听到沉以清在她耳边含糊地说道,沉约依旧分不清她到底在叫谁,她只能说服自己放下心中的恐惧,去迎合沉以清。 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 “孩子。”她像是无意识地重复道。沉以清提到了孩子是因为做得太兴奋了,在激烈的性爱中,十个alpha九个都会说出给我生个孩子这种话。只是alpha惯说罢了,强烈的占有欲作祟。 但是孩子,算她们两个的禁忌,曾经单方面是沉以清的噩梦。她们之前对这件事都会避而不谈。沉约现在说出来,完全就是想恶心沉以清一下。让她时刻想着,当初她是怎么粗暴地弄没了自己的孩子的。 听了她的话,身上人律动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沉以清低下头,细细地吻着她,那令她恐惧的快感也随之停下,她声音中带了几份愧疚,“再怀上,我们就生下来,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 沉约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轻吟,算是应了她。 这么一弄,沉以清没了在沙发上做的性质,长臂一伸,把沉约整个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她挺翘的肉棒直接戳在了沉约的小屁股上,刚刚沾上的液体又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主人的身体。 “先上楼。” 在走路的过程中龟头一下下的戳着她的屁股,戳得沉约不自觉地发热,下面因为体液也变得滑腻腻的。 还有几步才到楼上,沉约伸手抓了一下肉棒,她觉得沉以清就是故意在磨她,“插进来。” 沉以清低声笑了一下,她很喜欢沉约主动求欢的样子,无论多少次。 “才一会没吃,就这么馋。”她换了个姿势抱着沉约,压着她的屁股就往下套。 穴里吃着肉棒,那磨人的感觉下去不少,沉约就懒懒地窝在沉以清怀里,不愿意再动。奈何那Alpha总是作怪,走个路都要换着法的撞她的敏感点,沉约用力的抓着她的肩,又一次到了顶峰。 透明的液体不少滴落在了地上,被灯光照得发亮。 回到床上的时候,沉约已经软成了一摊水,但是沉以清还是一次都没射。许是占有欲作怪,她一次次的要着沉约,在最后结束之前,射了许多浓精在里面。 …… 清晨,今天是这一周以来难得的晴天,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了在床上熟睡的女人身上。沉约睡得有些意识模糊,她觉得她周身暖和极了,是许久没有过的舒爽。 她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已经十点了。坐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下身有些异样,她往下摸,在穴口摸到了一个小塞子。昨晚沉以清射出来的精液全被堵在了里面,她就这么含了一个晚上。 沉约有些沉默,她看着新换的床单,想着还是不在这拔出来了。她下床想去卫生间,突然被窗外一片绿荫迷了眼。 春意盎然地,真好,哪里都有生机。我也是。 就在她感慨时,有人从身后抱住她,“醒了?” 那人的手顺着摸下去,直接摸到了穴口的软塞,女人开心地笑了一声。沉约转过身去和她对视,“真的那么想要一个孩子?” “嗯。” “再等等吧,我打算先完成这一阶段的学业。”沉约考虑了一会,开口说道。 “好。”沉以清揉了揉她的头,没忍住地亲了一口。 她发现沉约对孩子的事情没有那么抵触了,心中涌上几分甜意。她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像她,像沉约,也会像沉以若。 过了一个长暑假后,沉约开始了大学生活,因为是在本市的学校,沉以清没有让她住宿。 沉约本想再有时间再去看看小朋友,却没想到还没找出时间,突如其来的调动让她没来得及和小朋友说再见。 12.回国 在大西洋东岸的一栋乡间别墅,沉约处理完课后作业,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打开手机看到了沉以清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说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沉约推开门,走到了亭子中的摇椅坐下。看着眼前的一片绿荫环绕,她放松地闭上双眼。 两年前,她即将结束大学第一学期的生活时,沉以清告诉她,她有一个长期的出国项目,大概要待几年的时间。沉约当时还懵懵的,这是要把我留下喽? 还没等她开心,沉以清问她打算申请英格兰哪所学校的offer。 好在前几年她自己在谋划出国时已经把需要的考试考完了,offer顺利地申请到了。沉以清在伦敦工作,买了学校附近的一座乡间别墅作为两个人的家,路程不过一个小时。 初到时,沉约还很不习惯这儿的生活,如今她已经彻底的醉在了这份惬意中。 “小懒猪,醒醒啦。” 沉约刚要睁眼,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双眼,同时,沉以清热烈的吻也缠了上来。 “嗯……姨姨。”将沉约亲得气喘吁吁,沉以清才松开了手。 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过因为是夏季,天还没有黑,沉以清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她。 “怎么在这里就睡着了?饿不饿,我们去吃饭?” 沉约打哈欠,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高挑女人,秘书姐姐也来了啊。沉以清现在真是越来越不避着人了,说不定下次就会在秘书姐姐面前操她。她有些舍不得从椅子上起来,这两年真的变懒了好多啊,沉约想。 “刚刚做作业来着,有点饿,去吃饭吧。” 绕过沉以清,沉约对着前方的秘书甜甜地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沉以清总觉得沉约的那句“有点饿”的尾音有点诱人。她最近工作忙,有几天没回家了,也有段时间没和沉约亲近了,她心下一动,抱住了刚刚站起来的沉约。 手在她的小腹上细细地抚摸着。 “别闹,先吃饭。”沉约皱眉把她的手拍了下去,感受着沉以清整个人把她罩住,心想着她以为她自己能长得和沉以清差不多高呢,没想到却死死地卡在了164这个高度。 手被从细嫩的腰间移开,沉以清当下便有些不悦,孩子大了,不让摸了。 “晚上和我一起游泳。”沉约又说。 瞧,这位女士现在就是这么好拿捏,不开心了一句话就能哄好,甚至不需要第二句话。听到晚上要一起游泳,沉以清的情绪瞬间消散了,满足地牵着沉约去吃饭。 秘书全程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到游泳时眼神微眯。 饭间,沉约和沉以清提了她准备提早回国的事情,还有一年她就要毕业了,沉约不想在国外读研,准备回国。 她当然懂得这些利弊,就目前而言,继续在本校读研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她知道沉以清很想让她留在这里,沉以清想在这里定居。 沉约不想让她如意。 听到她这么说,沉以清显然是有一点抗拒,但她还是说:“好吧,那我也准备一下回国的事情。” 沉约现在胃口很小,沉以清一直想让她多吃一点,但她没什么兴趣。来到英国后,她的体能训练疏忽了不少,现在的身体素质确实大不如从前。 甚至很多时候接受不住沉以清的操干,她已经有几次被做得晕了过去。 真的是和疯狗一样。 天色暗了下来,沉约靠在泳池边缘,这里只有不远处的灯光能照射到,一盏白灯,照到这里时已是微暗。 她本意并不是来正经地游泳,因此简单穿了件泳衣就出来了,不知道沉以清在磨蹭些什么。 她闭眼休息,没一会,她听到身边有水声,还未睁开眼,一双微凉的手就将她揽入怀中。 火热的吻,与池水对比强烈。 沉以请有些不迫不及待,手指灵活的在她身上摸索,沉约本就泡了会水,身上凉的像块冰。 一吻结束后,沉约推开了她。 “我游一会。”她气喘吁吁地说着。虽然来这里有一部分原因是沉以清,但她却是太久没游泳了,每天不是晒太阳就是做实验。 久不运动,她懒散的样子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和我比赛,输了任你处置。”沉约推了推沉以清的肩膀,沉以清看着家庭泳池,没有一点比赛的规模,她还是应下。 …… 泳衣那点布料被很快扯下,她整个人也被压在了躺椅上,双手紧紧地攀附着沉以清的脖颈,口中的话语逐渐不成句子。 “太多了,啊……姨姨……” 沉约再一次在强劲的快感中迷失了,高潮后还来不及放松,身体又会被注入新的快感,源源不断。 “沉……以清,呃啊……要被操烂了……” 沉以清最近时常有不安的感觉,但她不敢对沉约说什么做什么,只能在这个时候,像疯了一样发泄着她的欲望,“宝宝,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 不好。 沉约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沉以清本想着和她一同回国,但是走不开,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女孩离开。 她依依不舍地吻了又吻,最后女孩笑她,再亲下去就赶不上飞机了。 再次回到这片熟悉的土地上,沉约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情,她终于和沉以清分开了。而在这片土地上,有一个不怎么喜欢她的父亲,有一个曾经很喜欢她的妹妹。 初辞。 沉约回沉宅的路上都在想她,如今通讯如此发达,虽然她当初不辞而别,但若是要联系,拥有小姑娘的联系方式还是很简单的,她没有去做,对方也没有联系她。 小姑娘如今也长成大姑娘了吧,沉约想着自己的计划,自己现在若是去找她,对方会是什么态度呢? 回国第一晚,沉约睡了个好觉,同时她也摸清楚了除了她的房间,还有哪里被沉以清安装了监控。 不知想到了什么,沉约笑了起来,但好看的眼眸中没有一点温度。 第二天一早,她就加上了初辞的微信好友,没通过初正真,用了点方法。 不知道那孩子现在什么样了,沉约有点忐忑,她尝试点开女孩的朋友圈,一无所获。沉约挺紧张,心里难受,她不仅在几年前拉着初辞乱伦,还要在几年后继续拉着初辞行这种不义之事。 沉约发现自己还有点良知,没用的良知。她不想救赎,她只想毁灭。 微信聊了一会,话题有些尬,小孩话不多,很简洁。不知道是不是讨厌她,她给初辞打了语音电话,家常聊了些,倒是没有打字那么尴尬,在两人挂断前,沉约道:“我想看看你。” 对面有点沉默,过了一会,初辞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不太方便。” 沉约还是将人约到了沉宅,不过是在一天后。 在沉约回国的这几天里,沉以清觉得她的思念要发了疯,沉约长这么大,这是她们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现在她短时间内回不去,异国他乡,她实在是思念难熬。做了一番的思想斗争,她再次点开了沉约屋子里的监控,这监控装得很早,曾经她还录了好几段沉约自慰的视频存了下来。 不过在沉约流产后,她严令禁止自己,不要再打开这个监控了。不过现在看来当初的话语没有几分作用。 她足够了解沉以清,因此算计着时间,她将初辞约过来的那天,正好的沉以清会控制不住自己打开监控的那一天。 她知道沉以清装的摄像头是超高清的,而且收音很好。所以今天这出好戏,也必定要它的参与。 好像再也不适合叫初辞“小孩”了,沉约回头打量着初辞,alpha抽条一样的生长真的是让她大开眼界,明明之前瘦瘦小小的。从前她还能压着这孩子点,现在对方却比她高了快一个头。 黑压压的一颗头在后面。 初辞不苟言笑,即便是沉约的视线来来回回从里到外扫了她好几遍,她面上还是波澜不惊。 沉约看不出来的是,小朋友心里可没这么平静。姐姐的味道真的太香了,她想立马把姐姐压在床上,把腺体狠狠地插进她的穴里,再也不要出来才好。 “阿辞。”沉约停了脚,在前方看着她,声音里满是笑意,“在想什么,想姐姐吗?” 在她的注视下,初辞的耳朵渐渐地红了起来。会害羞,好可爱~沉约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哼着歌走上了楼。 带着初辞走进自己的房间,看着她关了房间门,沉约直接压过去,把她抵在了门上。 小孩已经长得很高了,她才只到她的胸口。在她倾身时,她就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浓郁的奶香瞬间包裹住了初辞。 初辞忍不住地低头去嗅她的颈间,沉约笑道,“多大的人了,还没断奶吗?” “中午没吃饭,可以吃姐姐的奶吗?” 沉约根本拒绝不了她像小狗一样的目光,纵容地嗯了一声。她今天穿着宽松的上衣,初辞扫了一眼,扯着她的衣服低头直接钻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沉约信息素的味道,初辞忍了很久的腺体终究不受控制的立了起来。 她找到那对乳儿,像吃奶一样地吸吮,另一只也被她用手掌包住,轻缓地揉捏着。屋子里静极了,只能听到水声啧啧。 沉约身子一软,险些向后倒去,视觉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妹妹俯身吃着她的奶,“阿辞……好舒服嗯。”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换了位置,初辞抬起头来,委屈地说道,“没有奶。姐姐拿什么来陪我。” 沉约看到她装可怜的样子就想笑,她摆摆手,意思让初辞去床那边。 沉以清的监控是对着床装的。 “躺下。”高个子的女孩乖乖听话,只不过躺下之后,裤裆中间的凸起更加明显。 沉约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后,赤身裸体地上了床。她第一个目标,就是初辞的裤子,她把手放在女孩的裤子上时,心里面盘算着,沉以清能看到多少。 当然,最好是从现在开始看,她保证足够精彩。 13.窥探、灌满姐姐 她拉下女孩的裤子,那耐不住寂寞的性器立马弹了出来。沉约对着初辞挑了个眉,不愧是她的妹妹呢,腺体居然发育得这么好。 这粗长的程度,和沉以清不相上下,她凑近了看,觉得甚至比沉以清的还要大上几分。 她抬手握住那根巨物,没什么味道,也非常干净。沉约低头亲吻了一下上方的龟头,心里甚至还说了一句,我要开动了噢~ 沉约含住了她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一股快意直冲大脑。她支着手臂坐了起来,想更清楚地看到沉约的模样。 与此同时,在大西洋的另一端,同样有一个人绷紧了身子去观看这一幕。沉以清还处在办公时间,她想着这个时间沉约可能是在午睡,没事情的时候,沉约总是能午睡睡到下午。 正好看一看她的睡颜来抚平自己的焦躁,却没想到看到了这么让她惊心的一幕。 沉约在给人口交。 那一瞬间,一些杂乱的情绪淹没了她。怨恨,嫉妒,她恨不得去把那个alpha撕碎,然后把沉约锁在自己身边,永远。 她心里极剧的愤怒,又忍不住的去靠近观看。是初辞,沉以清认出来了躺在下面的alpha,沉约的那个妹妹。 “啊……姐姐,还想要。”沉以清不太喜欢口交这种方式,所以她经验不多,初辞的性器又生得粗大,她吞咽的有些磕磕绊绊。 她费力做了一个深喉,刚刚龟头顶得太深,差点逼出来她的眼泪,她红着眼尾抬头道:“阿辞太大了,姐姐都有点吃不下了。” 她尾音上扬,勾得初辞有些心痒,她把沉约拉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吃不下就不吃了,用姐姐下面这张嘴来吃吧。” 沉约眨了眨眼,她没想到初辞会是这种反应,明明小孩子刚刚的反应是很喜欢口交的啊,她以为初辞会强迫地按着她的头继续口交。 “姐姐湿得好快。”初辞摸着她的小穴,手指在里面轻轻地戳动着。她诱惑地说道:“姐姐自己吃进来吧。” “因为阿辞太香了啊。”初辞的信息素是木兰花香,她很喜欢的味道。细密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扭动着屁股去迎合,就在渐入佳境的时候,手的主人停止了抽动。 初辞抽出她沾满蜜液的手指,压在了沉约的唇上。 看来这几年长大的不仅仅是长度,沉约心想,小孩现在坏心思不少。 “阿辞好坏。”她凑过去吻初辞的唇,把水渍又都蹭到了她嘴上,她抬起屁股,将穴口对准了肉棒。 就在她要坐下去时,又被初辞的手托住了。她不解地睁眼,对上了女孩认真的双眸,沉约听见她说道:“要带套。” “不会怀孕。”沉约下意识地说道。她现在是不易受孕的体质,沉以清每次都射了那么多,到现在还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初辞依旧没有松手,沉约心中突然闪过一丝混乱的情绪,她妥协道:“好吧,但是我这里没有。” 她看到初辞从她未脱下的上衣的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安全套。 “早知道把你衣服也脱了。”沉约闷声道。 初辞认真的戴好了安全套,她没有再为难沉约,拖着她的屁股就压了下去。肉棒被紧致湿滑的小穴纳入的瞬间,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姐姐,好舒服啊……” 上位的姿势让肉棒进得很深,被填满的快感让沉约绷紧了身体,因为学业繁忙,她有一阵子没和沉以清做了。长时间没有性的日子让她很难熬,但是为了早日回国,她只能强忍着。 沉约抓着初辞的肩,催促她,“快一点。” 初辞压着她的屁股,一下比一下凶的把肉棒顶进了小穴里,长期锻炼的少年人有着很强的腰腹力量。 “姐姐,你当初不告而别,阿辞好想你。” 像是昭示自己的不满,初辞发狠地抽插,交合之处的水越来越多,沉约觉得自己被撞得魂都要飞了出去。 “嗯……太多了,太多了,好爽……”沉约微张着嘴,嘴角有透明的津液流出,她好像被肏地失去了神。 “再多一点,呃……啊。” 花穴紧紧地吸着肉棒,强烈的满足感让沉约发疯。 “抱我,呜。”她发出动物幼崽一样可怜的声音,她好想被紧紧地抱住。 初辞抱着她直接翻身,因为身高差的原因,她整个人都被初辞紧紧地罩住,心理上满足的快感让她直接泄了一次。 她彻底瘫软在了初辞的身下,初辞又去亲她,温和地吻去抚平着她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但性器却又不依不饶地动了起来。 沉约发出了急促地呜咽,还没有缓过来的身体受不住这种冲击。 “不要了,别撞……啊~” 初辞掐着她的腰,快速的撞击了十几下之后,精液喷洒了出来,只不过都被拦在了套子里面。她缓慢地把还硬着腺体抽了出来,将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在了一旁。 她发现沉约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她瞬间有些急,问道:“怎么了姐姐?别哭。” 她想吻掉沉约的眼泪,却被拦住了,她听到她姐姐带着哭过的颤音说:“不想要带套,想要吃阿辞的精液。” 沉约还记得刚刚初辞射精的感觉,那股精液本来可以凶猛地射入自己的体内,却被那套子拦在了那里。 初辞没有说话,她大概懂了姐姐想要什么,她把沉约的腿放在自己的腰间,肉棒顺着刚刚分泌的蜜液,没有任何阻隔地插入了沉约的嫩穴里。 终于又吃到了肉棒,沉约满足得发出一声长吟,双腿也夹紧了初辞的腰。初辞贴她很近,双乳就压在她的饱满的乳肉上,相互厮磨。 初辞拉着她的手,摸到了肉棒的根部,那还有一点没有插进去。 “姐姐一会把这些都吃下去,就给你吃精液好不好。”这场性事真正开始的时候,沉约就已经失去了掌控权,又或是她只想被初辞狠狠地拿捏,她只想尖叫和求饶。 她喜欢在床上又狠又凶的alpha。 初辞的动作依旧很有力,她用力地撞开穴里的软肉,发狠了向内里探去。沉约娇软的呻吟在耳边,但她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嗯姐姐,叫我什么?” 她频率很高地顶撞着花心,沉约却只是嗯啊地叫着,没有回应她。 “继续……不要停……呜呜顶那里。”沉约的哭腔又出来了。 初辞叹了口气,她速度慢了下来,“姐姐平时也这么爱哭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叫出来啊姐姐,叫我什么。” 沉约被不上不下的快感磨得要命,她顾不得其他,只得求饶道:“阿辞,快操我,好阿辞,呃啊……” 那句阿辞刚被唤出来,初辞就恢复了原来的频率,整根都要塞进骚穴里,沉约被撞的直颤抖。 “姐姐是在为了什么不开心,就是因为没有给你吃精液吗,小骚货……” 她撞得好用力,沉约闭上了眼,整个身体只有身下传来强烈的感觉,她颤抖着,生殖腔被顶开了。 “唔……姐姐把我的肉棒都吃进去了,一会儿就给你吃精液,好多好多,都射在你的生殖腔里……” “把姐姐小小的生殖腔挤满。” 每次被初辞的肉棒重重的撞下,撞在腔口,太疯狂了,沉约都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撞麻了,可是她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被一个听话又凶猛的alpha狠狠的占有,被她进入的分毫不剩,还想,被她内射灌精。 啊~好棒啊阿辞,快来灌满姐姐,呜。 ———————— 来更了! 14.滚回来 沉约觉得她好骚。 她双腿缠在自己妹妹腰间,极度地渴望着亲妹妹的精液。 是啊,她就是这样一个和妹妹乱伦的恶人。初辞如她愿地将精液灌了个满,她去看沉约,才发现怀中的姐姐在落泪。 “怎么了?”并不是因为性爱而落泪,初辞看得出来。 沉约没说话,没得到回应,初辞只是沉默地抱着她。肉棒因为刚射过,还在对方体内软着,二人姿势紧密,没掉出来。 …… 沉以清桌边还放着她吃了一半的早餐,她双目通红,死盯着监控下相拥的二人。 那个小alpha,快滚开,快滚开!!! 沉以清气得手抖,她很想手边抓着点什么东西,将面前的显示屏砸烂。但她停下了,她停掉监控,找到刚刚的录像,角度有限,只是对着床。 开始的画面中并没有人,沉以清打开了声音。 “中午没吃饭,可以吃姐姐的奶吗?” 少女清亮的嗓音顿时响在空荡的办公室中,沉以清紧咬着唇,再也忍不住地解开了裤子,将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她听到了沉约娇软的呻吟,她最熟悉这个声音了,在前戏开始时…… 沉以清眼神逐渐迷离。 沉宅 沉约想看看监控,但是被初辞抱着,挡着视线,她就也不愿动弹了。心中悲戚的情绪缓解后,她戳了戳初辞的胸口。 “再来一次。” 她也没想到,当着初辞的面矫情了一回。突然离开多年的梦魇,沉约察觉到了自己精神状态并不好,这几日几乎日日做噩梦。 那些混乱又不堪的过去,再次在她脑海中上演。她真的恨,数次她在沉以清怀中醒来,她多想不顾一切地杀了那个人。但是不行,沉以清死了,自己这辈子也毁了。 但沉以清必须落在她手里,待对方回国,她会亲自送上一份大礼。 “不做了。”沉约还在等着初辞在她体内硬起来,却等来了少女面容沉静地将腺体拔了出来,两人的距离也被拉开。 接收到姐姐不解的目光,初辞:“你都哭了。” “那是因为被你操得太爽了。”沉约以为她哭了让初辞觉得没自信,伸手在她毛茸茸的发顶处摸了两下。 手还没有收回来,她整个人就被比她高不少的少女整个抱住。 她听见少女呢喃地叫着姐姐。 最后还是没有做成,和初辞一番姐妹情深过后,二人聊了会儿天。可能是气氛过于的安宁,沉约睡着了。 许是有人搂着,沉约睡得很好。再次睁眼时,天空已经没有亮色,卧室里也没有开灯,处在黑暗中的沉约思考了几秒钟,她下床。 卧室里显然没有别人,初辞呢,走了? 踩着拖鞋走出卧室,同二楼整体的黑暗不同,一楼大厅亮着。在见到灯光后,沉约心里一松,人没走。 她慢下步子来,想看看初辞到底在一楼做什么。 一楼的光亮有些令她不适,沉约眯了眯眼,她先是在客厅中央发现了两个行李箱,再是看到了厨房中,初辞和家里前阵子新雇的女佣正聊得开心。 这是做哪出啊? alpha的五感敏锐,她刚走下楼梯,初辞就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小姑娘回身,亲切地唤了一声姐姐。 沉约将她叫来,指着不远处的两个箱子,“这是什么?” 初辞拉过她的手,刚刚睡醒,沉约整个人体温偏高。她拉过温热的手来回揉捏了几下,继而看着沉约道:“我在这住几日,照顾你。” 她又补了一句,“和父亲说过的。” 初辞比她高上不少,说话的语气又没什么波澜,这句话硬生生让沉约品出来了点居高临下的感觉。 这不是她家的房子吗,竟然有人以通知她的口吻要直接住进来? 沉约抽出手来,眉头一挑,刚要发作。 “对不起姐姐,看到你睡得那么熟,就没有把你叫起来,行李先搬过来是我太放肆了,姐姐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搬走。”女孩低下头,语气也瞬间放软。 沉约:“哦,那你搬走吧。” 说完,她目不斜视地走向餐桌,女佣看她坐下,同她说晚饭马上准备好。她看了一眼,初辞还在那里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收回视线,沉约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手机,沉以清和往常一样,给她发了午饭的照片。 此外便没有别的了。她没看到?还是不想说破?沉约思考着,女佣端上来一碗面,她说了声谢谢。沉以清刚好又发来了消息,问她还在睡吗。 她回了一个刚醒。 沉约有些拿不准沉以清的反应,她本是想沉以清看到视频后应该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回来,或者沉以清告诉初正真,总之哪一个选择,她都不会像现在一样平静。沉以清到底在干什么? 还是说我现在对她已经不重要了? 她想着,在通讯录里面翻联系人,找到叫青鹤的人,戳了几个字发过去。 沉约的衣角被拉住,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偏头,初辞坐在她身侧,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那双眼眸似是道尽了情感。 “姐姐……” 沉约无所谓地笑笑,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将初辞整个人打量了一遍,后突地靠近,在初辞耳边用气声道:“真讨厌你们这些alpha。” 沉约贴近那一刻,初辞就闭上了眼,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愈发地快。 明明是这样一句话,初辞却听得身子一抖,身子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她用力地向后靠去,连带着椅子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响动。 厨房中的女佣听到声音转过身时,沉约已经端正地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安静地摆弄着手机,初辞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她其实在平复自己,初辞想不到姐姐对她的吸引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无法控制她的沦陷。但是刚刚的举动让姐姐反感了,她擅自说要住进来。太心急了,但是这样做确实对姐姐冒犯了。 明天再来和姐姐道歉吧。 行李箱还没有正式地入住二楼,就被沮丧的主人一点点拉了出去。 【在吃晚饭。】 沉约给沉以清发了消息,对方秒回:【怎么样,我把你爱吃的菜都发给女佣了,吃得还合口味吗?】 第一道菜被端了上来,沉约扯出一抹笑,向女佣点了点头,拉开凳子,不紧不慢地向大门走去。 前院的灯全部开着,将黑夜照了个亮堂。初辞一手托着一个箱子,走得慢腾腾,沉约站在房前时,她堪堪走到别墅大门口。倒不是她想磨蹭到留下,她一边反思着和姐姐的相处方式,一边思虑着明日来怎么向姐姐道歉。 要是能争取到留宿的机会更好了,她的直觉告诉她,姐姐现在很需要人陪。 初辞停下,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她准备叫辆车。这两个箱子她自己抬回去也不现实,这里在郊区,距离她家很远。 也不知道叫车方不方便。alpha向来五感敏锐,正准备下单时,她突然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在她身后,距离不近。随后,她就听到了年轻女人有些懒洋洋的声音,轻快随意,又不容拒绝。 “初辞,我改主意了,滚回来。” 15.秘书姐姐 话说出来沉约也是一愣,她本想说的是,“回来吃饭”或者“你可以留下”。但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滚回来。 是她平时和沉以清说话才会用的语气。 她不会和初辞这么说话的。沉约忽觉得有些尴尬,头很快地低了下来,手握在一起搓了两下,像是什么没发生一样地转身。 懊恼从心底攀升,很快就占据了大半的头脑。 她飞快地拿起手机,继续和青鹤的聊天,尽力忽视身后那个像小狗一样跑过来的小孩。 “谢谢姐姐留下我。”初辞没再亲近她,笑眯眯地同她道谢,就跑去搬自己的行李。 阿姨布菜结束就离开了,初辞拖着行李箱上楼,沉约告诉她空的房间随便选,房间一直有人打扫,都可以直接入住。 沉约刚喝了口汤,看到青鹤发过来的消息,她险些呛到。 秘书姐姐:【她上午应该是在对着你的视频自慰。】 作为沉以清最贴身的秘书,青鹤不仅担着一些秘书的工作,还会照顾沉以清和沉约的日常生活,也算是二人的管家了。 那天圣诞节,沉约拉着沉以清去酒吧,她原本是想和同学一起。但想到沉以清一定会闹她,就拒了同学的约,和沉以清两人来到了酒吧。 酒吧里面热闹非凡,沉约四处打量着,放松神经。 好漂亮的alpha,眼神扫过一处,她不由自主地停下。在人少的角落,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alpha被围住,上了年纪的Omega找各种机会对年轻的alpha下手,最过火的一次把手伸进了alpha的裤子里。 沉约挑眉,女alpha看起来是混血,五官很东方化,但每一处又有独特的日耳曼人特点,那一头金发也很是闪亮。 她身材修长,紧身的上衣勾勒出流畅的腰线,漂亮,但充满了alpha的凌厉。 面对着老女人有意的侵犯,女alpha面上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专心于手上的工作。 小口品尝了酒,沉约依旧专注地看着那边,她没什么酒量,喝不了太多。沉约长时间的关注也引起了沉以清的注意,她也偏头,问道。 “怎么了?” “那位,你认识么?” 沉约歪着头,示意她看那边。 “不认识。”沉以清看到了对着alpha上下其手的女人,她没什么印象。 心中有数,沉约不再看她们,开始和沉以清闲聊。聊她的学业,听沉以清讲工作,就是互相听不太懂的状态。 沉约也分了一丝注意在漂亮的女alpha上,在看到她被几人带走后,跟沉以清也离开了酒吧。 “姨姨,帮她一下。”这个时代,有钱有势的Omega肆意玩弄alpha也是常事,alpha大多心高气傲,年轻女人明显不愿被触碰,但被这么玩弄却不反抗,沉约能看得出来女人应该是为了钱。她需要这份工作,但不想成为Omega的玩物。 “怎么,长得太好看,你看上她啦?”沉以清搂着沉约走,贴的很近,她问。 “别天天想着给自己带绿帽子了,只是撞见了想帮一下。” 顺着后门出去,走了一段路,二人就看到地上倒了两个人,而漂亮的alpha身边还围着三个人,都是战斗姿势在僵持着,有些年纪的Omega站在不远处,面上全是势在必得的神色。 沉以清精神力极强,面对三个普通alpha不需要动手,精神力像山一样压过去,那三人就已经溃不成军。 就这样,在沉约的建议下,青鹤成了沉以清的贴身秘书。她没有中文名,“青鹤”是沉约想的,后来她发现青鹤的脸可能是最不值钱的优点,青鹤学习能力强,稳重,很快就成为了沉以清的总秘书。 其实沉约和青鹤见面的次数不多,二人基本是微信联系,沉约需要什么就发给青鹤由她来准备。 贴心管家。 青鹤知道二人关系,毕竟沉约还是称呼沉以清姨姨,但青鹤不止一次看到过二人亲吻,沉以清从不避她。沉约也……觉得挺好,她对秘书姐姐一直挺感兴趣的,毕竟作为沉以清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了解沉以清的行程,或者后期对她下药,青鹤都是很好的帮手。 但是要怎么和青鹤拉近关系让沉约犯难了,总不能用睡的吧。那她真的是挺不要脸了。 她要在出卖色相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沉约并没有过度纠结这件事情,因为她逐渐发现,虽然沉以清是青鹤的顶头上司,但是青鹤似乎更偏向她。 某次趁沉以清开会,沉约和青鹤在办公室独处,沉约直截了当地问了这个问题。 青鹤笑笑:“你那时候盯着我看,我知道的。如果没有你,沉总不会出手帮我,不是么?” 虽然出钱出力的是沉以清,但青鹤说是沉约带给她新生。 她把沉约当初她的主人。 这个词说出来的时候,沉约觉得很羞耻,她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扒开这人的西装,给她带上链子,听她叫主人。 …… 这个回答让沉约意想不到,留学生活虽然平静,但是沉以清的占有欲并未消退,而是增加。 为什么,她看到做爱视频还可以无动于衷?甚至还对她嘘寒问暖,这太奇怪了。 初辞正拉着自己的第二个行李箱上楼,看着女孩的背影,沉约心中又泛起阵阵的不适感。 愧疚感将她淹灭了。 初辞,做什么都好,千万不要真的喜欢我。 她这样子,总是对不起任何人的喜欢的。 平静的生活下不知道藏着什么暗流,初辞住了几天,沉约依旧和沉以清隔着时差聊天。她也通过青鹤来获得一些沉以清的情况,沉以清最近脾气挺大的,公司的人都惧她。 但是她依旧没提要回国的事情,沉约最初还推算沉以请究竟要做什么。后来她也懒得想下去,药已经下好,估计沉以清现在已经早泄了。 沉约很期待沉以清发现自己早泄时的神情。 “姨姨,你在办公室吗?” “刚开完会,怎么了宝宝。”沉以清的声音还是平静,充斥着关心。 沉约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对着手机道:“因为你没有回来,很想你……小穴也很想你。” 都知道是假话,但是双方还是因为这个话题而情动。沉约是装的,昨天她刚刚强上了初辞,小朋友不知道怎么了,说什么也不肯要她。最后还是她把初辞绑在了床上,上位式吞吃她的肉棒。 想到初辞的态度,沉约神情暗了暗。 随后她继续对着电话娇媚地说道:“姨姨可以开视频吗,想看着你……” ———————— 写到这发现我们约宝睡的女人都是第一次 感觉这篇和隔壁那个不是一个人写的一样,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