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从鬼养起(百合futa高h)》 阅读须知 避雷要趁早,吃饭需谨慎 魅魔私设部分 魅魔最初是妖族和魔族结合产生的突变体,后来发现突变体很难受孕极其适合被当做性奴隶,有些不安分的就开始做起了倒卖突变体的买卖,突变体初期数量稀少,但随着这种交易日渐猖狂,突变体背被迫与各族杂交产生后代,这些后代不甘心任其凌辱,于是自发联合在一起形成了魅魔族群。 米亚是女妖和梦魔的孩子,但因妖族和魔族常年不合,目前尚存的高等魅魔有且仅有她一个,被妖族和魔族视为异族,所以为了躲避追杀不会在一个地方久住。 魅魔由法力强度大小分为低中高三等,大部分都是低等魅魔。 魅魔通过迷惑目标汲取精气,转化为自身能量,能量积攒到一定限度后转化为法力(体液中的能量浓度最高),所以魅魔这一母系族群中女魅魔的数量是远大于男魅魔的。 (ps:男同魅魔大多数都是0) 纯种魅魔后代必为低等魅魔,反之与其他物种的强者产生的后代有很大几率成为中等魅魔。 总而言之,亲缘关系越远,越不容易产生后代,一旦产生后代,则会有很大几率生出能力异常强大的后代。 本文会涉及很多雷点,包括但不限于强制、捆绑、玩具、囚禁、内射、sp以及部分宿命论。 作者xp很怪,混乱杂食,逻辑死,无节操,爱好广泛,不定期更新,不存在正常精神状态,会写出很多不堪入目的文字,请谨慎观看,注意避雷。 女鬼 米亚低价买了个房,房东是个退伍兵,非常实诚地介绍这房原来是一老一小住着的,后来都因为意外死了,最近缺钱没办法只好降价卖了。 米亚对这事甚不在意,把房买到手的第二天就搬进去了。 白日里没感觉奇怪,到了晚上七点,米亚在房间赶稿,隐约听见客厅传来少女轻柔的歌声: 秋风里格细雨… 介支个缠绵绵… 山上里格野鹿声声哀号… 树树里格梧桐叶呀叶落完… …… 声音很小,像是在哼唱,米亚推了推眼镜,决定还是起身去客厅看看。为了省电,客厅灯是关着的,米亚露出未加掩饰的瞳色,淡紫色的眼睛在客厅打量,她听见一声惊呼,扭头看向餐桌,只见一个穿着睡裙的长发少女正捂嘴盯着自己。 米亚挑眉抱臂与少女眼神对视,问她:“说吧,小鬼,你留在这的目的是什么?” 女鬼歪头看她,说:“你能看见我啊。” 米亚把玩垂落在脸颊旁的秀发,漫不经心地说:“最好不要抱有什么别的心思,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少女呆呆愣愣,看着她玩头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轻声开口:“我……我不记得了,但是我好像叫附子,应该有人这么喊过我,我好像在等谁吃饭……” 米亚撑着额角叹气,当着少女的面变成原型。头上长出两对很大的羊角,脖子有一圈暗红色花纹,却被皮质项圈遮了个七七八八,银链从项圈向下至胸前,拉起用稀少布料裹住的胸脯,白皙丰满的酥胸呼之欲出,后背张开巨大的黑色翅膀,银亮的脐钉点缀如雪的肌肤,低腰裙遮不住小腹粉红色的淫纹,裙下是黑色吊带丝袜,尾骨处细长的尾巴尖上是呈现倒三角的尾钩。 她踏着高跟走到看呆的女鬼面前,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另一只手推了推眼镜,然后拨开遮住少女眼眸的碎发,说:“如你所见,我不是人类,也不搞人类悲天悯人那一套,所以老实交代,我或许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附子有些害怕地往后缩,颤颤巍巍回答:“我…我真的记不得了,只有一些零星的记忆,就记得我好像是和谁住在这里,然后就是做饭洗衣擦地什么的,其他我真的不知道。” 米亚改为掐住她的脖子,毫无感情地说:“没有的东西就只好消失了。” 附子惊慌地扯着米亚掐住她脖子的手臂,米亚力气大得惊人,附子断断续续说道:“我……我会做饭……洗衣服……什么杂事都会做……求你……” 米亚松开手,问她:“你会做饭?” 附子摸了摸脖子上并不存在的伤,轻咳两声,费力又着急地说道:“我真的会做!”接着又埋下头弱弱回答,“但是我现在是鬼,没有办法摸到实物……” 米亚果断说道:“这不是问题。”说完便牵起附子的手,在她食指划出伤口,又在自己食指划出伤口,再将自己的血挤出滴在她的伤口上,“这滴血能够帮你维持一天实体,冰箱里有菜,明天看你表现。” 附子高兴地点点头,摸着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傻笑。 米亚打了个哈欠变回了人类形态,对附子说:“你今晚就睡沙发吧,干得好再在书房给你添个床,我睡了。” 附子怀着满腹疑问点头,见她回卧室熄灯了才躺在沙发上。 附子作为鬼魂是不需要睡眠的,但她疑惑那个女人也不是人,为什么还要睡觉呢? 附子在沙发翻身,看见从米亚卧室出去个会飞的小怪物,像个Q版的米亚,它飞出来看见躺在沙发上的自己轻哼一声才飞出窗外。 附子有些疑惑,但不敢去问,只好揣着问题稀里糊涂睡了。 做饭 与其说睡,不如说附子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在附子看来自己在梦中,模糊看见有人把小时候的自己抱在怀里,脸上却像是蒙了一层雾蒙蒙的纱,那人轻轻拍着自己后背,怀抱很温暖,还能零星听见那人轻哼的摇篮曲。画面接着转到长大一点的附子,还是那个人,她牵着自己的手,在对自己说:“附子要好好长大,多吃饭才能长高。” 附子看见年幼的自己抬头望着那人的脸咯咯笑着,被牵着走远,没入一片刺眼的白光,附子向前跑伸手想抓住什么,但手心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附子低头注视手心,却突然睁眼从梦中醒来,她看见时针才刚刚指向六点,躺在沙发对着天花板发呆,最后还是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 握住冰箱门把手时,这种熟悉的触碰感让附子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装作无事发生拉开冰箱门,取出鸡蛋和火腿肠。 厨房与记忆中没有什么不同,前几年才入住的安置房现在看来还很新,旧的锅碗瓢盆都被扔了,取而代之的是又新又漂亮的各种厨具,附子打了个鸡蛋在碗里搅散,火腿切丁,一边切一边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米亚被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坐在床上醒神,抬起右手召回昨日附子见过的小怪物,她嘴里还不停嚼着东西,发现被召回就囫囵咽下去,米亚叹口气,拎起它的后颈放在额前使其没入。 小腹淫纹在这时闪着微光,饱胀感自腹部传来,角不受控制地又冒了出来,米亚低骂一声,想到还好今日起的早,再晚一些能量溢出就麻烦了。 米亚循着香味往厨房走去,正好看见少女熟练将锅前后一摇,喷香的饼便乖巧翻了个面,黑色长发柔顺垂落,正好遮住两边的视线,没注意另外一人的到来。她把烙好的鸡蛋饼装盘,转身去切香蕉苹果,和牛奶一起倒入榨汁机打碎搅匀。 米亚突然开口问她:“你的头发不碍事吗?” 附子被声音吓到,转头看见她有些害怕,只好弱弱地回答:“不碍事的,是我声音太响吵到你了吗?” “没事。”米亚不在意地说。 附子见她今日虽然穿的是普通睡衣,但乳头撑起睡衣若隐若现,宽松的睡裤也能模糊看见被包裹在其中浑圆的臀,腿也又长又直,很吸引人目光。 附子转过头觉得非礼勿视,继续榨汁。 殊不知她的反应都被身后那位看在眼里,轻笑一声走开。 天蒙蒙亮,米亚去打开了餐桌顶上的灯,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少女做饭。 不一会儿,附子端出盘子,冒着热气的鸡蛋饼中间卷了流汁的土豆丝,旁边有醋、香油和辣子拌在一起的蘸料,饼已经被贴心地切成小块,盘子上摆好了筷子,少女行云流水地又端出一杯刚榨好的水果牛奶汁。 米亚本想再给她一个下马威,可鸡蛋饼刚入口,嘴上就收不住笑,蘸上辣椒油,饼皮清香弹牙,土豆丝爽脆咸香,辣椒油的辣又为其增添了一丝爽口,吃完再喝上一杯果汁,解腻又满足。 附子在餐桌旁站着,埋头玩着手指,米亚吃完用纸擦了擦嘴,轻咳一声,说:“附子,你是叫这个名字吧?过来一下。” 附子抬头看她,却见她眼里带笑,附子慢吞吞走到她旁边,听见她说:“附子小朋友,我决定不杀你了,顺便看在你做饭这么好吃的份上免费帮你找回记忆,作为交换,每天给我做两顿饭吃就好,怎么样?” 附子眼睛亮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回答:“嗯,好的!谢谢您!” 米亚意味深长地微笑,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那就合作愉快,新室友。” 第一天 米亚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拉着她的手说:“怕你不放心,我们来签订一个契约吧。”她装作皱眉思考,“这样吧,我帮你找回记忆,然后帮你每天维持实体,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你就每天帮我做两顿饭,其他的时间随便你干什么都行,怎么样?” 附子没想太多就同意了,米亚在她后颈用手指画出符咒,然后在自己胸口也画出同样图案,把契约内容写着纸上用火烧去,契约内容就浮现空中,最后取两人各一滴血,交融在一起落在空中文字上。 文字消散,结契成功。 米亚举手抚摸少女呆愣的脸蛋,声音轻柔地问她:“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附子回过神来,摇摇头。 米亚觉得少女脸蛋摸起来很舒服,捏了两下才继续说:“知道魅魔吗?就是那种经常半夜勾搭人上床的魅魔,不过那都是低等魅魔才做的事,我可是目前尚存的最后一只高等魅魔,不需要肉体接触就能获得精气。” 附子瞪大双眼,问道:“那你晚上睡觉就是为了让那个小怪物出去补充能量吗?” 米亚挑眉,说:“啊,你见到它了啊。它不受我控制的,出去就大吃特吃,反正吃的是梦,对人也没什么坏处我就没管了,我一般两天睡一次就行了,睡多了能量会溢出来。” 米亚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女鬼身上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就顺势把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在她腰间游走,另一只摸上了她的大腿,附子有些害怕地抓住她胸口的睡衣,鼓起勇气说:“你明明说了不欺负我的!” 米亚轻笑一声,问她:“知道魅魔什么能量最多吗?” 附子把住她在自己腿上摸来摸去的手,又羞又怒地说:“不知道。” 米亚收回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说:“当然是体液啊,傻姑娘。” 附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惨白的脸上也沾染些红,扭捏道:“可……可是……你也是女的啊!这……这……” 米亚憋不住笑了,笑得肩都在跟着抖,附子有些恼怒,说:“你笑什么啊!本来就是啊!” 米亚笑完了才回答她:“不逗你了,你想到哪里去了,血液、汗液和唾液都可以,又不是非要精液,再说了,你应该还不了解高等魅魔的生理构造吧……”说着她就牵起附子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 附子一下没反应过来,想到那是什么之后飞快把手缩回来,结结巴巴说:“这……这这这是……什么?” 米亚出来没觉得谁这么好玩,笑着解释道:“高等魅魔都是两套生殖器官,我书房有书,等会自己去看。”她用指尖轻轻蹭着少女毫无血色的双唇,“现在,跟我接吻,违反契约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米亚扣住少女的后脑,强迫她同自己接吻,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毕竟在魅魔朋友那里见的不少,亲起来也确实是有模有样。 附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被堵上了,温热的唇很软,舌头很湿但有力,想撬开自己牙关,附子内心还是有些抗拒,直到米亚用手轻轻碾压自己的耳垂,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说:“张开嘴。” 附子想起昨晚被扼住咽喉的恐惧,乖顺张开嘴迎接对方的侵犯,自己被亲得腿软,却还记得吞咽对方的唾液,被亲得舒服还不自觉发出声音,附子意识到后赶紧闷声,却听见对方传来轻笑,羞得往后躲。 可自己被禁锢在对方怀里,能躲去哪呢?只能任由对方肆意采撷,舌尖被拨动玩弄,上颚被摩擦舔舐。 不知吻了多久,米亚摸着她皮肤感觉没有那么冰手后才离开她的唇瓣。 附子被亲得站不起来,昏昏沉沉,只好把头埋在她肩膀处阖眼消化,米亚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对于米亚来说,能量并没有失去多少,只是没有那么胀得发疼,但对方的身体过于虚弱,现在还接受不了太多能量,需要循序渐进。 附子趴在她身上睡着了,米亚对此并不意外,把她放在沙发上后就去工作了。 劝学 附子的梦断断续续,每次梦见的都是同一个人,怎么都看不清脸,今天睡着,梦里是纯白一片,附子抱膝坐在地上。 都说鬼魂是因为世上有放不下的人,有执念才会舍不得走,附子心想:难道自己的执念就是梦里出现的人吗? 还没等想清楚,之前断断续续的梦随着能量进一步吸收,零散的记忆碎片逐渐拼接起来,附子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帮我恢复记忆就是这样啊。 附子撇撇嘴,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被动了,知道契约有坑还不能不往里跳,还是要醒来去她所谓书房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知识。 “妈的傻逼,我真他妈给脸了是吧,天天屁事那么多,看老子更完这个还他妈在不在你们这连载,傻逼玩意……”附子醒来就听见从米亚卧室传来的怒吼,听她骂的这么熟练,应该平时没少骂人。 附子打开书房的门,满屋的书确实是多的有些让人惊讶,不过满屋的书没拆封的占一半,大多书上也都积了厚厚一层灰,少有几本快翻看过的是有关于数位板画画技巧的,想来她也应该是靠画画赚钱。 由于附子白天精神不好一般都躲在衣柜角落,所以在米亚看房的时候没注意过房里有鬼魂的存在,附子蹲在角落听着房东介绍这房死过两人,想来应该是自己和梦中那人,靠着只言片语和自己破碎的记忆能推断出是个老婆婆,房东喊的米亚小姐应该就是要买房的,砍价很有一手,效率也很高,对鬼又没有忌讳,要么是不信鬼神,要么…… 那日有意哼歌试探虽然确定了她不简单,但没想到是这种结果,最后还把自己坑进去了。 附子想到这里,一边懊悔自己过于着急,一边寻找对自己有利的书籍,顺手也将这些书分门别类摆放整齐,还有一些书是用看不懂的语言书写,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附子轻走到米亚卧室门前敲门,米亚不耐烦地说:“直接进来。” 附子打开房门就看见她盘腿坐在椅子上,头发被随意盘在脑后,她在板上落笔很快,电脑随着她的动作显示出画的内容,出人意料的是她居然是萌版画风,米亚戴着眼镜皱眉画着,头也不回地问她:“有事说事,没事自己去看书,干啥都行别打扰我工作。” 附子小心翼翼问她:“我应该怎么称呼您?您吃饭时间大概是几点?还有我刚刚去书房看见书上很多灰,房子里没有抹布怎么办?” 米亚停下笔,推了推眼镜,回头对她说:“忘了你不会法术了。”说完便起身走到书房,嘴里熟练念出一段晦涩的句子,动动手指就将书房清洁干净,然后找出一本最厚的书扔在附子手上,然后又挑了几本扔给她,说:“这里面有你用得到的,鬼是纯净的能量体,学起来应该很简单,能量不够随时跟我说。”说完就转身走了。 没走几步,又退回来跟她说:“直接叫我米亚,不用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喊法,除了做饭没什么需要你做的,要买菜列个单子给我就行。” 附子连忙喊住她:“那个,还有没有其他给我能量的方式?” 米亚用眼神上下打量她,认真地思考后开口:“有是有,不过你……”米亚沉默了一会,“肯定是做爱快得多,就是你现在身体还受不了,但是你要不要先试试用嘴?” “啊?什么用嘴?”附子一下没反应过来。 “口交啊,看你年纪不大,之前又是人应该也因为什么人类所谓的法律法规没跟别人做过吧,那就有点麻烦了。”米亚拨了拨头发叹口气,“人类就是麻烦。” “我才刚成年诶!这…这我当然没做过啊……”附子声音弱下去。 “哟,想起来了,昨天不是说什么都记不到吗?”米亚直勾勾盯着她,又收回目光,“算了,无所谓,能量越多你想起来的东西也会越多,一般来说起码要三次之后的能量才够你恢复一部分记忆,现在看来你不是完全不记得,那应该会比预期早一点想起来。” 附子有些纠结,问她:“我不会那个…怎么办?” “不会就学啊,这里书这么多,还有不会的就问我。我手头的连载这个星期就能完结,完结后就辞了,就当给自己放个长假,你这个星期就看看书吧,其他的等我放假再说。”米亚伸着懒腰离开。 附子看了看她挑出来的几本书,翻开离自己最近的《物种基本概念》,听见米亚又在卧室喊道:“做饭我什么时候喊你做你再做!” 附子把脑袋埋进书页,有点崩溃地想不会下个星期真要做吧…… 好苦 附子还想再挣扎一下,这几天除了给米亚变着花样做饭,其余时间都泡在书房,仗着自己是鬼不需要睡觉,就没日没夜的学。 米亚这几天也在赶稿,没心思管她,不过作息倒是一如既往的规律,两天睡一次,早上八点准时起床吃饭,晚上想吃就让附子做。 虽然她不需要靠吃饭补充能量,但养了个小鬼不用白不用,米亚深信人类除了美食和漂亮衣服一无是处。 这个星期快要过完了,米亚感到胸口的咒痕微微发热,想起来这几天忘了家里养了小鬼。这时卧室门正好响了,米亚起身给附子开门。 附子站在门口,手指还揪着她的旧睡裙,眼神飘忽,纠结了一会还是开口:“我……我来……我……” 米亚抱臂靠在门上,饶有趣味看着她,装作不知道她来做什么,反而疑惑地问她:“嗯?干嘛?” 附子个子不高,脸正好平对米亚前胸,于是自暴自弃倒在她身上,脸恰巧埋进她乳沟,闷闷说道:“来找你充电。” 米亚装傻:“我可没有充电器。” 附子不说话了。 米亚把玩着她跟本人一样乖顺的头发,绕在手指上又缓缓散开,如此往复,最后还是米亚先妥协,说:“跟我过来吧。” 米亚在凳子上坐好,拍拍大腿让附子跨坐在自己腿上,见附子迟迟没动静,只好开口解释:“我还有工作,你这次睡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我懒得再把你抱走,这个姿势不会打扰我工作。” 附子只好乖乖坐上去,米亚将她散乱的头发从下颌处伸手向后梳,搭在她脑后,一只手搂在她腰,另一只手从她后颈插入发根扣住后脑,提醒她:“帮我摘一下眼镜,放桌上就好。”她顿了一下,戏谑看着附子继续说:“这次不要忘了张嘴。” 附子偏开脸点点头。 忽然感受到她湿热的鼻息,转头看她,没有丝毫伪装的紫色瞳孔直勾勾盯着自己,见她缓缓靠近,可以看见光滑的皮肤上不见一点瑕疵,金色眼镜搭在高挺的鼻梁显得斯文很多,摘下眼镜则更显攻击性,上次嘴唇的触感好像还记忆犹新,附子不自觉把视线转移到她嘴唇,又马上反应过来侧身把眼镜轻放在身后的工作台,刚放好就被粗鲁地扣着后脑接吻。 女鬼微凉的触感深得魅魔喜欢,亲吻来的太快让不太熟悉流程的附子忘记闭眼,米亚蛊惑人心的眼睛闭上之后,浓密的睫毛铺开,整体显得无害许多,跟双唇猛烈的攻势形成巨大反差,附子自觉搂上她的脖子,接着也闭上眼,顺从接受她的给予。 这次附子比上次进步很多,知道主动张嘴迎接,并且灵巧的舌尖试着回应,舌头与她纠缠不休,附子没停下吞咽对方挟带的津液,学会主动吮吸,像婴儿吃奶,热流被吞入腹,迅速转化为自己所用。对方柔软的胸脯因为这事紧贴着自己,体温传递过来,乳头不小心蹭过乳头,想躲开刺激,却被腰上的手圈在她怀中。 魅魔怕热是常识,但附子并不知晓,她自然也不知道在炎炎夏日环抱一个冰凉柔软的躯体对魅魔来说有多么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附子意识有些昏沉,米亚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她头轻放在自己肩膀,任由她陷入沉睡,自己调整好姿势继续动笔。 附子在这时也陷入回忆,她竟然看见了房东哭着跪倒在婆婆和年幼的自己面前,那时婆婆正牵着她的手,待房东说完,自己忽然感受到婆婆粗糙又皱巴巴的手顿时松了力气,自己只好又重新抓着婆婆的手指。 把房东送走后,婆婆有些笨拙地把自己抱起来,慢吞吞地走,走回家的路不远,婆婆没有说话,时间被她的脚步拉得很长,到家她把自己放在吃饭专用的小凳上,又摸摸自己的头,颤抖着伪装出平时的声音问自己:“乖乖,中午想吃什么啊?” 脸还是看不清楚,应该是在笑,感觉却好像在哭,婆婆走进厨房,自己从凳子悄悄溜下去,跑到厨房门口探头往里看,看见婆婆跟平常一样照常开始切菜烧油炒菜,铲子不停翻动锅里的菜,却突然停下炒菜的手,捂着嘴蹲在地上抽泣,时不时抹掉眼泪,憋着哭声怕被自己听到。 婆婆胖胖又温暖的身躯在那一瞬变得渺小且脆弱。 附子默默转身,悄悄跑回刚才的凳子上坐好,不一会,婆婆就端上了一盘炒糊的蔬菜,还热了热昨天的剩菜端上桌,吃饭时附子很安静,没有说话,婆婆也没有说话,附子想不起来那天具体吃了什么,只剩下一个幼稚的想法: 炒糊的菜好苦啊…… 逛街 附子在米亚身上悠悠转醒,忽然直起身子问她:“我睡了多久?” 米亚笔没停,看了眼电脑,淡淡回答:“才五分钟,比我预估提前了很多。” 附子想起身,瞬间又被米亚按回怀里,听见她说:“别动!等我把这页画完。”附子只好维持着楼她脖子的姿势,“我没有养鬼的经验,现在看来之前给你做的计划要全部作废。知道少食多餐吧,你也一样,一次吃太多消化不了,最好是一天多次摄入少量能量。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人类社会那些所谓人伦常理对你来说都是屁,赶紧舍弃你那没用的羞耻心,想明白你要的是什么。”米亚说完这话,正好也停笔松开搂住附子的手。 附子赶紧起身,理理衣服站在她旁边,说:“我知道了。” 米亚点点头说:“你想清楚了就好。家里快没菜了吧,等会给你收拾一下跟我去躺超市。” 附子诧异地问:“啊?他们能看见我?而且就算看见了,他们也会被吓到吧……” “施个小法术就行,与其操心这个,不如想想明天早上吃什么。”米亚转着笔说。 附子撇撇嘴嘀咕:“那不得看你想吃什么。” 米亚没听清,但见她已经走出了卧室就没放在心上。 她把手头工作收尾后去书房找附子,上下打量站在她面前的附子,所获能量越多就会越接近生前状态,少女看起来并不像生了什么重病的模样,只是现在只能支撑她堪堪维持实体,生前模样还差的远。米亚自顾自想着,回神后伸出手,将手指抵在附子额间,繁杂咒语低声泻出: ???????? ????? 附子只感觉一股有实感的风流淌在体表,甚至连旧睡裙也盖上这一层膜。米亚带她去卧室翻箱倒柜找衣服,终于在箱底扯出一件连衣裙。 “终于找到了,我跟你说我可喜欢这条裙子了,这是我一个不靠谱的朋友送的。”米亚前后翻看她拿在手上的裙子接着说,“说让我去勾搭个伴侣回来,结果衣服买小了,我一直放箱底没穿过。你试试。”说完把裙子往附子手里一扔。 附子手忙脚乱地接住,跑去书房关门换衣服了,她刚脱下身上的旧睡裙扔在桌上,那睡裙便化作点点能量散入她体内。 她换上米亚给她的这条白裙,长度正好,但腰有些宽了,她拉开门去找米亚,米亚见她过来突然皱起眉。 附子见她皱眉以为是自己穿错了衣服,还没开口就被对方打断:“该给你买几件内衣了,我以前怎么没注意?”然后转身从衣柜取出一个小盒递给附子。 附子连忙捂住胸口,羞愧回答:“我也忘了。”,她一只手接过小盒,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对胸贴,有些尴尬地看她:“我不会用这个……” 米亚正好拉上窗帘,转身打开卧室灯,接着对附子说:“过来,我教你。” 她拉开附子白裙背部拉链,后背光滑白嫩,肩胛骨微微缩着带动后背肌肉。附子跟个洋娃娃一样任她摆弄,上半身前倾,米亚从小盒取出一个胸贴按在她因重力垂下的乳房上,少女的乳头红嫩又娇艳,米亚仔细抚平胸贴周围,指尖会碰到女鬼微凉的皮肤,附子有些害羞地抱住褪到腰间的柔软长裙,不敢说话。 很快,米亚也贴好另一边的胸贴,拉上后背拉链发现附子的腰实在太细,裙腰松松垮垮,最后又找了条黑色腰带给她系好。 米亚则穿上黑绿色吊带丝绸长裙,挑了个圆环耳饰,又选了个水滴状银制项链,项坠正巧落在乳沟,长裙很合身,勾勒出身材曲线。 由于是星期一,她们到了商场,里面一眼望去只有零零散散的人在逛街。米亚牵着附子往内衣店快步走去,导购员看见来客人了连忙过去抢着介绍店里的内衣,米亚微不可察地往旁边挪了几步,抬着下巴指了指附子对店员说:“看看她适合什么样的,都拿过来给她试试。” 附子被喊到试衣间试大小,米亚坐在外面摆弄手机,若是有人在她旁边就能看见她已经点开了某网购平台浏览。不一会儿,附子出来了,米亚抬头问她:“穿多大的?” “75B。”附子回答。 米亚起身问了问价格,看了看那些店员推荐的款式,非常嫌弃地说:“你们家款式也太丑了,走,我们去旁边那家看看。” 附子见她已经快步走出去了,连忙跟上,问她:“我们去哪?” 米亚挎着小包走在前面,扬起嘴角说:“当然是去看看别的衣服。” 就这样,她们逛了很多家店,看了衣服、裙子、裤子和鞋,但是米亚只是让她试,试完就找借口离开,逛得差不多了,米亚喝着新买的奶茶,问坐在旁边的附子:“诶,你想的起来附近哪里有好吃的吗?” 附子穿的是米亚的鞋,很不合脚,又走了那么多路,她活动活动脚踝说:“我好像没有怎么在外面吃过饭。” 米亚撇撇嘴,说:“那我们去超市吧,买点食材,看看你还会做什么吃的,咱们回家吃。” 去超市采购一番回家,结账时米亚对着电子收银台旁边的安全套发呆,附子已经把所有东西装好了,喊米亚结账,她这才哦了一声反应过来。 回到家,附子把采购的蔬菜水果和各种肉类分门别类放进冰箱,煮了碗番茄肉酱面给米亚,坐在餐桌上和米亚对面,她突然撑着脸叹气,说:“好馋,我也想吃……” 米亚一边滑动手机,一边吃面,听见她的声音后哼笑两声说:“你先弄明白世界各种族的背景故事,然后对你自己身体各方面都有充分理论基础了,再说后面的事。” 米亚说完,在手机又下了几个单,给附子买了几件内衣内裤还有其他服饰,在付款时又临时加了一瓶润滑油。 面也吃完了,米亚擦擦嘴,顺手也把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都用清洁咒清洗干净,米亚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她瘫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换台。 附子感觉自己走了一天路,又好像要维持不住实体,走过去跟她实话实说,米亚挑眉,“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要找我呢。” 附子坐在她大腿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吻毕,米亚扯了扯她的衣服,说:“你原来穿的那件睡衣消失了吧,今天先穿我的,给你买的衣服还没到。” 这次接吻已经没有前两次那般害臊,附子在心底感叹自己跟她待久了脸皮也变厚不少,米亚趁她做饭就把睡衣换好了,懒洋洋靠在沙发靠背,附子起身去她卧室换睡衣,换完听见米亚在客厅喊:“顺便把我那台笔记本拿过来一下。” 附子应了一声,提着电脑包过去,只见米亚熟练开机上网打开某色情网站,登录后对附子说:“今天先给你长长见识。” 看电影 米亚在自己的收藏夹选了一个点开,是素人拍的AV,投屏在电视上,前面有很长一段采访介绍,这时米亚电话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眼,起身去小阳台接电话。 附子端坐在沙发,仔细看着电视,但心里已经悄然掀起巨大风浪。 米亚站在阳台接听老朋友来电,撑着栏杆懒洋洋问她:“哟,夏夏,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人找到了?” 那边传来对方兴奋的声音:“那肯定啊!我是谁!就是前段时间蜕皮耽误了点时间,今天找到她发现她都上大学了!嘿嘿嘿,大学好啊,谈恋爱的好机会!” “嗯嗯,对对,你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个?”米亚敷衍回答。 那边依然自顾自高兴地说:“她这辈子又走上老路学医去了,我现在准备去考个证,当她老师!” “得了吧,就你,混到现在没被别人发现是妖怪就是万幸了,你那图书馆还开着呢吧?有时间给我寄两本书过来。” 对面有些低落地叹了口气,但又很快高兴起来说:“那我就去她学校附近开个图书馆分店吧!嘿嘿还能看着她背书。对了,你要书干嘛?你又不怎么看书。” “家里养了个小鬼,准备让她学点东西。” “好家伙,万年单身狗一朝翻身把歌唱!啧啧啧,魅魔也谈恋爱啊,是谁之前看不起这些情情爱爱?”对方清了清嗓,模仿米亚声音说:“智者不入爱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谈恋爱。” 米亚嗤笑一声,“谁谈了,养个小鬼打发时间,主要人家还会做饭,又是完美炮友,互惠互利罢了。” “行吧,无情的魅魔,你把书单发我,我抽时间给你寄过去。我去找我对象了,下次见面我肯定已经把她拐到手了!” 小阳台在厨房最里面,房子隔音不差,刚刚的对话没有被客厅的附子听见。 米亚走到客厅,把附子吓了一跳,正好播到女主和男演员亲得热火朝天,女主衣服都脱了一半。 电视传来演员接吻的水声,刺激又暧昧,附子坐在沙发抱着靠枕盯着看。米亚自然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喝了口水才开口:“学着点。” 枕头被附子揪着,女主就剩下内衣内裤还没脱,男演员已经把内裤脱下了,他没解开胸罩,直接正面扒开女主的胸罩开始嘬,暧昧地呻吟接着传出来。伺候完女主后,女主开始给男演员口,米亚在这时开口:“这个可以学一下。” 附子又被吓了一跳,答应了一声又继续看。 正式做爱的时候,米亚看着电视不知道在想什么,小声嘀咕了一声:“太小了。” 这句话恰好被附子听到了,心里满是诧异,因为她觉得这个演员的阴茎看起来已经很…,听米亚的意思,难道她的比那个还要? 满房间都是女主嗯嗯啊啊的声音,结局以内射收尾,最后还给了个镜头是乳白精液从女主阴道流出来,淫靡又色情。 令附子倍受折磨的片子终于播完了,她长舒一口气,接着就听见米亚对她说:“学会了吗?” “啊?还…还没。”附子回答。 “过来,还是要实践一下才行。” 附子有些抗拒,磨磨蹭蹭挪过去,米亚问她:“第一步是什么?” “接吻。” 米亚挑眉点头,说:“来吧。” 附子凑过去,闭着眼亲上去,然后按印象张嘴撬开对方牙关,模仿之前米亚的动作,探入,反被对方探入,两人你来我往地纠缠。 米亚的眼镜是蓝光眼镜,只有在工作时才佩戴,这时省了摘眼镜的时间,亲吻更慵懒随意,她回吻附子冰凉的嘴唇,附子乖巧地回应,还不忘记吞咽。 亲完后米亚又轻轻啄了一下她才离开,说:“真乖。” 接着她把附子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从睡衣下伸进去,脱下睡衣,两手搂住附子光滑的后背,抬头问她:“第二步是什么?”附子还没回答,米亚就已经含住了少女的乳头,附子仰起头,轻喘出声。 舔舐轻咬,摩擦吮吸,快感猛烈冲刷大脑,呼吸轻而快,她手指紧紧揪住米亚上衣,米亚用另一只手揉搓她另一侧乳头,一边吸着一边在心里感叹附子居然是乳头内陷,只有在受到一定刺激之后才小心翼翼探出藏在里面的乳头,真是跟她本人很像呢。 附子难耐非常,又被亲得腰软,乞求道:“可以……先跳过这个吗?” “当然可以啊。”米亚笑了笑。 附子松了口气,接着又听见她说。 “那我也要跳一步。” 附子还没反应过来,米亚灵巧的手指已经从她尾骨探进内裤。 两只手握住两臀揉捏,米亚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脸埋在她平坦的小腹吸气,像是沉醉其中,掰开附子大腿,隔着内裤轻抚,然后用细长的食指勾开内裤,暴露出漂亮的阴唇,拨开肥厚的大阴唇,晶亮的水缓缓流下,附子有些无助地偏开头,觉得羞耻,自己居然就这么湿了。 手指寻到阴蒂,轻柔碾压,这刺激得少女直往后缩,但又被米亚拉回来,继续揉搓。 小声地吸气声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进攻,米亚脱下附子内裤,浅蓝纯色内裤被脱下后消失不见。私处彻底暴露在米亚面前,阴蒂被刺激得立起来,附子想要并腿,却被粗暴地拉开,米亚在这时低声警告她:“别动。” 附子被吓住了,不敢乱动,只见米亚埋头含住了阴蒂,吃得滋滋作响,附子撑着身体,仰头大口呼吸,却在这时忽然心脏一阵刺痛,她抓住米亚的手,喊道:“米亚,我心脏好痛。” 米亚这时正好抬头,看见她疼得皱起的脸,连忙扶住她,手掌平放在她左胸,念出一段晦涩繁杂的咒语: ?????????????? ?????????????????? 附子脸色逐渐恢复,躺在沙发上深呼吸,米亚俯身亲亲她的脸颊,安慰道:“别怕,现在没事了。” 附子有些嫌弃地推开她,米亚笑着说:“怎么?你还嫌弃自己?” 附子瞪了她一眼才说:“现在知道我应该是心脏病突发死的了。” 米亚满不在乎地嗯了一声,把玩附子柔顺的黑发,说:“附子小姐,你身上不着寸缕,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附子瞥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最后自暴自弃闭着眼说:“来吧!反正迟早都是要来的。” 感觉旁边人没有动作,听见笑声从耳边传来,又羞又恼,睁开眼问她:“你笑什么!” “你怎么感觉要英勇就义了一样?我又不会吃了你。”米亚笑着问她,“知道我为什么反应这么快吗?” “什么?刚刚吗?” 米亚抓住附子的手,贴在她胸口,契约烙印的地方还在发烫,“这就是契约的作用,只要我做出什么使你产生痛苦,这里就会发烫,我的行为也会被阻止,违背契约的后果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 “所以你在怕什么?很抗拒吗?难道不是羞耻和兴奋占了主导吗?我可没感受到你发自内心的抗拒。”米亚盯着附子,好像在要一个说法。 附子不甘示弱地反问:“你为什么要结一个对自己毫无益处的契约?说明我肯定有你需要的东西。” 米亚笑了,坦白道:“我需要一个容器。” 见她笑得无奈,附子问她:“什么容器?” “我目前无法控制能量的摄取,经常会导致爆溢,破坏力很大,我没有多的钱赔进去。这理由算吗?” “这样啊……恰好我需要能量,你就想让我做这个容器?”附子想了一会,“不,不对,你肯定还有秘密藏着我。” 米亚只好接着说:“人类很脏,魅魔和其他族群滥交的很多,我个人洁癖比较严重。”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附子看着她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契约还藏着其他秘密。 真·看电影 被这么一打岔,旖旎的氛围被彻底搅散,两人各怀心事回房间睡了。 由于附子原来的内裤和睡衣一样消失殆尽,米亚倒是不介意把自己的借给她穿,但附子觉得实在别扭,决定还是等快递到了再穿,反正睡裙平时也看不出来。 两人经过昨天的交谈,减少了许多对陌生人的防备,当然只针对于脸皮薄的附子。她最近也摸清了米亚的脾气,就是除了工作时间比较暴躁,其他时间脾气都意外的好,附子照常泡在书房看书,字典一般厚的《物种基本概念》快看完,米亚无所事事地坐在她旁边玩手机,附子一开始问题时还稍显局促,随着米亚的知无不答和公事公办的态度,附子也自然放下扭捏专心看书。 太阳东升西落,一天就这样混过去了。晚上米亚提出想吃炸牛奶,附子照着查出来的步骤尝试去做,失败了两次,第三次总算像那么回事,米亚秉持不浪费的原则把前两次的失败品也都吃完了,厨房锅碗瓢盆叮叮当当乱响,厨房的灯光洒在忙碌的附子身上,米亚在旁边帮忙打下手,被附子嫌弃地推出厨房,只好揣着手跟在附子身后,时不时还指点一下,附子对这个“金主”烦得不行还赶不走,一边数落她帮倒忙一边手上动作没停,裹上鸡蛋液和面包糠的牛奶块放进热油炸得酥脆,整个厨房香飘四溢。 附子做好之后就跑到沙发上按遥控器选电影,厨房交给米亚收拾。茶几上摆着一盘成功做好的炸牛奶,旁边还放了一杯汽水,昨天米亚才睡过,附子便提议今天看电影。 她挑选了一个经典爱情电影,看得津津有味,米亚靠着她直打哈欠,老旧的套路,无聊的牵手约会,米亚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可还得强打精神不能睡过去。 这时演到男主在雨中表白,和女主大吵一架,不欢而散。附子一动不动认真看着电影,感到脖子很痒,发现米亚靠过来的头转了个方向,她嘴唇轻蹭着自己脖子,附子有点痒,想要推开,但米亚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裙下。 耳边传来对方的撒娇:“帮帮我吧,附子。”话是说的轻柔,手指却已经在恶劣地挑逗阴蒂,大拇指揉按,食指向下滑动,滑到穴口指腹打圈却不伸去。 附子手扶在米亚肩上喘息,小声嗯了一声,这声被米亚听到,接着食指顺利探进穴口,指腹在里面打圈按压,附子只感觉轻微酥麻,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探索。 下体分泌的液体让手指更方便进出,米亚感觉她已经适应,便将中指也慢慢顺着穴口进入,附子把腿打开些方便对方操作,穴口过于紧致导致两根手指就已经感觉酸胀。 米亚察觉到她的不适,让她平躺在沙发,腰下垫上一个小枕头,自己埋头仔细扩张,两根手指就已经吃的费力,附子很努力地放松自己。 终于寻到敏感点,米亚对准那点向上顶弄,附子渐入佳境,娇软的呻吟溢出,发觉声音太大又忍耐着低声哼唧。 米亚觉得她实在可爱,哄她:“没关系,喊出来吧,憋着不难受吗?”又低声哄骗道,“不会有人听见的。” 快感随着手指动作逐步累加,附子仰头轻哼出更甜腻的声音,“附子里面很湿,很软,把我裹得很紧呢。”米亚赞赏地说,手上对着她的敏感点更快摩擦,附子绷着大腿肌肉,连脚趾都在用力。 “别……不要……不要了……” 身体到达极限,甬道夹着米亚按压在敏感点的手指抽搐,一股一股的液体流出,她脱力般摊在沙发,高潮后的余韵使她大腿内侧肌肉还时不时痉挛,米亚拔出手指,被附子吸着发出啵的一声,她亲亲附子的脸,说:“很棒了,第一次就能流那么多水,附子做的很好。” 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不知道是羞的还是什么,扭捏地说:“你……你真是……” “你高潮的样子很漂亮。”米亚说完又亲了亲附子的嘴唇,“现在做爱你会撕裂的,这次先用嘴好吗?” 附子乖巧点点头,起来帮她脱下睡裤,垮下内裤时,半硬的阴茎弹出,视觉冲击很大,附子跪坐在她面前,凭着昨天的记忆用手上下撸动,然后张嘴含住顶部,米亚这时摸摸她的头说:“手可以再重一点。” 附子抬头答应一声,随即又低头模仿昨日影片里吞吐,“嘶,收一下牙。”米亚提醒道。附子费力含进去,旋转着吮吸,顶到喉口忍不住干呕,米亚摸了摸她的脸,说:“没事,再试一次。” 附子不信邪,找来米亚手机搜索口交技巧,点开第一个仔细浏览,然后放下手机继续尝试,依照技巧的要点先含住头,收牙吞吐,找到合适的节奏之后更深地吞吐,手掌揉搓阴囊,听见米亚发出满意的叹谓,粗喘出声后,更加努力吮吸,很快找到技巧。 口水润滑使阴茎可以更深地在嘴里进出,米亚没受过这种刺激,口腔滑嫩的包裹感使快感迅速上头,她伸手扣住附子后脑勺,按住她自己挺腰抽插几次后彻底射出来。 附子本来张着嘴想干呕,被深顶后还没来得及反应,精液就已经顺着喉口吞入腹中,米亚发觉自己做的太过分了,连忙把她抱过来用手指擦干净她流了满脸的泪水,附子哑着声音带着哭腔说:“我喉咙好痛。” 米亚见她这般,眼里还含着泪,嘴角泛红,一边道歉一边把她抱在怀里亲,心里有些恶劣得认为她被欺负哭的样子很色情,附子坐在她身上,感觉到下面有东西顶着自己,她很诧异地推开米亚的脸,有些崩溃地喊道:“你怎么又硬了!” “抱歉,我忍不住。”米亚掰着她脸和她接吻,她抓住附子的手腕,把她的手带到自己腿间,又把住她的手上下撸动。 在接吻换气的间隙,米亚单手脱下自己睡衣,和她彻底坦诚相待。 “今天,要试试看吗?” 附子抬眸看她。 初次 米亚听到附子的话,愣了一下,问她:“你确定吗?” 附子没有回答,只是直起身子握住她的阴茎,用龟头蹭着自己阴蒂,眨巴眼睛看她,米亚只得用手指给她扩张。 两指已经可以轻松放进去,米亚并不着急,只是在穴口附近打转,再轻轻向外拓开,附子跪着叉开腿坐在她大腿,身体微微后仰,自己用手揉搓阴蒂,自己摸还是没有对方摸来的爽,但总归聊胜于无。 身体被唤醒了最原始的需求,想要手指再用力一点,少女羞红了脸主动捧起对方的脸接吻,只是单纯又热烈的索吻,在手指的反复碾压下,附子大喘着气离开,紧紧搂住米亚的头,腰肢自觉去迎合手指的动作,咬着下唇难耐地呻吟,浑身颤抖着迎来干性高潮。 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米亚加到了三根,阴道高潮没有不应期,快感只会不断迭加,附子下体又胀又爽,流不出什么东西,身体持续高潮,直到米亚将手指拔出,附子才渐渐平缓呼吸,高潮余韵尚存,使得她仰头眼神失焦。 趁其不备,米亚撸动着阴茎缓慢抵进,龟头吞吃还有些费劲,附子疼得掐住米亚胳膊,深呼吸着放松,终于吃进去大半,米亚顺势轻轻抽动起来。 高潮过后的甬道不知疲倦地吸着外来物,肉棒温度对女鬼来说有些烫,还直挺挺嵌入身体,米亚倒是被夹得很爽,一边吻去附子的泪水一边不停顶进去,附子带着哭腔推她:“慢点…慢点……求你……轻一点……” 身下动作却越来越重,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米亚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般操干,她从未体验过这种爽利到直冲大脑的快感,卡住附子胯骨闷声顶入,附子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米亚这时才喘息着问她:“这可是你提出的要求,这就受不住了吗?” 肏得太狠,米亚胸口的烙印有些发热,但还不至于到忍受不了的程度,些许痛感反而成了快感的催化剂。 附子眼泪在眼眶打转,巨物在体内毫无章法地顶撞,时不时蹭过敏感点,刚才的高潮被迅速引燃,腰被两手掐住,腿上也发软,挣扎也是无效,只能由着对方动作。 米亚从刚开始的刺激中清醒过来,认为沙发有些活动不开,抱着附子起身,想到什么后又转身,让附子呈跪趴状叉开腿跪在沙发,她则从身后顶入,两手绕到对方胸前,握住少女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胸,食指和无名指揉搓乳头,很快就被刺激得挺立,米亚揪住她乳头揉捏,巴掌大的软肉在手中把玩,下身没有着急抽插,只是绕着圈找藏在她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米亚龟头微微上翘,顶到内壁某处,身下的附子小声轻呼甬道突然吸紧,米亚明白自己顶到了,松开揉捏她乳房的手,向前把附子腿抵在沙发靠背,自己跪在她两腿中间,扶稳她后,对准刚刚寻到的那处一记深顶。 附子惊呼出声,米亚偏头亲吻附子颈后的烙痕,每一下都发狠地顶在她深处,被夹得爽了就在附子耳边轻声夸赞:“附子好棒,快要被吸得射出来了。” “慢……一点…我肚子……好胀…”附子费力地说。 “很胀吗?看来——是我不小心把附子肏得太狠了。”米亚装成娇滴滴的声音,又委屈地说:“抱歉啊,但是还是请附子再坚持一下。” 米亚把附子完全圈在怀中,柔软的酥胸贴在附子身上,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如浪水般拍在她后背,有些细微的痒意。米亚感受到附子把后背绷得很紧,靠在自己胸上,下巴靠在她肩上问:“很喜欢我的胸吗?” 附子被撞得闷哼一声,听到后小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附子手撑在沙发边上承受对方肆意的侵犯,把沙发套都揪皱起来,“啊…啊……米亚……我……我又要……嗯…” “嗯?什么?”米亚装作不知道。 下身加快了动作,附子一阵颤抖,液体断断续续从附子体内一股一股喷出,裹着龟头,轻轻一撞就有水从夹缝流出来。 “真是天赋异禀……” 附子伸手捂住她的嘴,慌忙阻止她:“别说了。” 米亚笑了顺势轻啄她掌心,微凉的触感让人很想使对方沾染上自己的温度,附子连忙收回手,米亚脸贴着她脸,滑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下体在体内缓慢研磨,米亚手掌抚着她的小腹,附子耳边传来的轻笑。 “感受到了吗?被我顶起来的感觉怎么样?流了这么多水,快要撑不住了吧,请再坚持一下。” “现在,我要找到你的子宫口,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难受。” 说完米亚接着向上一顶,好巧不巧正好命中,疼痛中夹杂酸胀,异样的感觉让头脑有些发懵,附子喘着气忍住没躲开,龟头每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宫口凿开,米亚精准的动作不带一丝怜悯,她扶着附子解释:“我需要让它稍微张开口。” 呻吟被附子压在喉中,艰难维持姿势不让自己倒下,米亚伸手在她面前示意,“觉得疼就咬住我的手。” 附子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大口咬住,米亚见此没说什么只加快下身动作,将穴里捣得软烂,每次撞击都会引起附子的一声闷哼,被含住的呻吟在无声的房间显得更加淫靡。 也不知深入了多少次,臀肉相击的啪啪声慢下来,米亚在最后几次深入中对准宫口射出,附子脱力般松开口趴倒在沙发,源源不断的精液被射进体内,浇在子宫壁上热得难以忍耐,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小腹被射得鼓起来,附子不敢乱动,龟头仍抵在自己宫口,直到附子感到小腹坠胀,身体也渐渐适应精液的温度,射精过程才缓缓停止。 米亚缓缓靠在自己身上,附子不知道这是米亚自成熟期来最轻松的时刻。以前,为了防止能量爆溢,米亚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也不敢睡太久,生怕那种悲剧再次发生。 魅魔是无法靠自己射精,高等魅魔更是无法通过自慰的方式获得高潮,她们的出生便注定了会沦为别人欲望的奴隶,很多魅魔借此放纵自己。但米亚不同,她只觉得恶心,像只会发情的畜牲,被淹没在高潮快乐的浪潮。 她害怕自己在这种名为爱带来的快乐中迷失,于是她不谈爱,不信爱,也不寻爱。 朋友常常打趣她,说她不像个魅魔,反倒像个苦行僧,她听后也只是微微一笑揭过,没人知道她真正在想什么。 附子于她而言,是个再理想不过的炮友,乖巧单纯,没什么心机,就连做爱也是干净的各取所需。 她这样靠在附子身上想着,附子想离开她的下体,却被米亚一把抓住,“着什么急,还没完。” 附子哦了一声,问她:“还要干什么?” 米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你夹得住这么多精液吗?” “啊?夹?我……可能是不行。” “夹不住就别动。”米亚把她翻了个身,阴茎还插在她身体,抱着附子坐在沙发。 附子坐在她大腿,已经把她阴茎全部吞吃进去,她坐着摸摸自己被射鼓起来的肚子,对她说:“好色啊,感觉像被你肏怀孕了一样。” “嗯?不害羞了?” “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还害羞那多少有点多余。”附子放松地感叹,“原来这就是做爱啊。” “是啊。”米亚应和道。 附子觉得不对,忽然直起身子问她:“我今天怎么没睡过去?” “因为,能量浓度太高你还吸收不完,只好存在身体里一点一点慢慢消化吸收。”米亚揉了揉她小腹,手感很好,“你没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像人了吗?” 想接吻吗 “人吗?”附子疑惑开口。 米亚没有接话,只是用手掌打圈按摩,掌心隔着皮肉将热度传入体内,有外力的帮助吸收速度加快了许多,小腹很快变得平坦。 附子一直没有吭声,只埋着头,发丝垂下来遮了大半张脸,米亚以为她还在整理恢复的记忆,也没有搭话。 殊不知,这时的附子想起了一些她本不该知道的回忆。 确定附子已将精液全部吸收,米亚刚收回手,附子却突然开口:“你是怎么把我心脏病治好的?” 米亚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没有治好,只是暂时用法术支撑心脏正常跳动而已。”她拨开遮挡住附子脸颊的头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我不会治疗系的法术,不过我朋友倒是可以帮你看看。” 没有发丝的遮挡,附子通红的眼眶暴露在米亚眼前,大颗大颗眼泪从脸颊滑落,米亚用手擦去她脸上泪痕,轻声问她:“怎么啦?想起什么了这么伤心?” 附子摇摇头,泪水止不住地流,却发现自己被搂在怀里,于是顺势把头也埋在米亚肩膀。这时米亚想到自己之前养的流浪猫,喜欢这样趴在自己身上。 哭声渐止,附子昏睡过去,米亚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 穴口没了东西顶着,淫水成股往外流,被撞得红肿的穴口合不拢,米亚简单用纸擦了擦又施了个法术把自己和附子清理干净后,再把附子抱进卧室。 第二天早晨,附子被阳光照醒,转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米亚身边,吓得坐起身子,起猛了磕到床头柜,她发出一声惊呼后又痛得缩回去,米亚被她声音吵醒,半睁着眼把附子搂回怀里,迷迷糊糊地说:“别动,再睡会。” 附子乖乖躺好,调整姿势背对着米亚,正巧看见窗台上撑脸坐着的小怪物,它一脸埋怨地盯着睡在床上的两人。 附子觉得有趣,招招手想把小怪物逗过来,只见它看都不看反正,一撇嘴直接飞到米亚脸上,两只手把米亚鼻子捏住,附子刚想把它抓下来,但还没伸手米亚就已经熟练捏住它后颈向额头一扔,小怪物在接触皮肤的瞬间消失不见。 她皱了皱眉,眼睛还没睁开就问附子:“醒这么早啊……”声音带着没睡醒的狎昵,没睁眼的样子显得柔和,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看起来慵懒又性感,附子回过神来答应两声。 见她又没了声音,像是又睡过去了,附子鬼使神差用指尖摸了摸她红润的嘴唇,却被对方猛地抓住了手腕,睁眼再不见丝毫睡意,附子被逮个正着,想收回手,但米亚怎么会让她这么简单逃脱。 “有胆子摸我,没胆承认?” 附子偏头否认,“没,没有。就是……”借口还没说完,指尖就被含住。 湿热的舌头舔舐指腹,牙关轻咬关节,“你!你你你干嘛?” 米亚把对方手指抽出,又和她十指相扣,“我以为,已经很明显了。” 说完便吻了上去,和她嘴唇厮磨,亲够了才转战脸颊,一路向下到脖子,锁骨,附子挣开米亚,两手把住对方脸颊和她对视,说:“那个,我,我还要给你做饭!” “吃饭?我们可以把吃饭换成做爱,果然还是不喜欢吗?”米亚问道。 “有点不舒服……”附子小声说。 “抱歉,是我经验不足,今天慢一点可以吗?”米亚伸手抚了抚她脸颊,“等会我们再把契约改一下吧,嗯?好不好?” 被美色蛊惑,附子把眼神从她嘴唇挪到饱满的酥胸,抬头见对方还在耐心等着自己答复,就点点头答应下来。 米亚埋头细闻怀中人颈脖,一股清淡的皂角香幽幽散开,忍不住舔咬,附子胳膊搂在米亚肩膀,被舔过的地方有些麻痒,轻哼出声却没阻止对方动作。 只见米亚直起身子张口含住手指,灵巧的舌关将食指和中指舔湿,拔出时还带着银丝,美貌的魅魔做这个动作更加色气,附子看得脸上直泛红。 被唾液沾湿的手指探向附子腿间,温热的手指插入软穴。 “还好吗?” 附子把胳膊搭在脸上,闷闷嗯了一声,手指在体内扩张,指腹摩擦着内壁,昨晚的触感好像还残留在体内,但身体恢复得很快,疼痛和不适早就消失殆尽。 “捂着脸干什么?” 附子把眼睛露出来,接着又听见米亚说:“不是很喜欢我的胸吗?要不要摸一摸?” 手指按住敏感点,用力上顶,附子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不受控地往后躲,米亚跪在床上俯身,抓住附子的手放在自己胸上。 她引诱道:“来,揉揉看。” 附子从身下快感挣脱出来,握住垂在自己面前的乳房,饱满圆润的乳肉一只手抓不住,握起来又软又弹,乳头红嫩挺翘,附子一手撑床,一手把玩对方另一侧乳房,张嘴含住面前的乳头,吸不出东西就用牙齿叼住乳头厮磨。 米亚嘴里溢出呻吟,叫得勾人心弦,婉转动听,喘息在耳边点燃。 “嗯……继续,另一边也要……” 米亚抽出手指,就着附子体液涂抹在自己阴茎上上下撸动,附子费力吸着,手夹住她另一边乳头揉捏,吃得滋滋作响,米亚喘着气说:“宝宝真厉害啊,这么快就学会这招了。” “嗯……很舒服呢。”米亚掰过她脸,指尖蹭过附子嘴角,“累不累呀?真是,让人很想欺负你。” 附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对方用嘴堵住了,吻得温柔又强势,米亚扶住自己阴茎将龟头缓慢顶进,附子闷哼一声后环住米亚脖子吻得更深,待全部吃进去后,结束亲吻后米亚又轻啄几下才离开。 嘴唇和嘴唇之间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附子能感受到米亚急促的呼吸,鼻息碰到自己嘴唇后消散,只留下暧昧的痕迹。 “现在感觉怎么样?”米亚喘着气问,“可以吗?” “嗯……有点胀。”附子把双腿盘在米亚腰间,“可以的。”说着话,但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对方的嘴唇,米亚下身浅浅抽动,抬眸迎上附子视线。 “想接吻吗?” 想 “要。”附子回答。 米亚没有想到附子会这么直接,轻笑一声靠近她问:“喜欢吗?” 附子又摸上对方乳房,说:“喜欢的。” “喜欢什么?喜欢接吻还是我的胸?” 附子想了想,还是直白地回答:“最喜欢听你喘。” 米亚被这般话打得措手不及,偏头笑了出来,附子接着问她:“和我做的时候很爽吗?你昨天好像有些控制不住。” “抱歉,但是真的很舒服。”米亚蹭了蹭附子的脸。 附子有些担心,问:“今天还会射那么多吗?昨天我被撞得好痛,又……” “初精会多一些,以后不会了,今天听你的,就当补偿你。”米亚和她额头相贴,附子嗯了一声,抬下巴和她接吻。 附子主动张嘴与她舌头纠缠,呼吸在唇齿间交错,米亚用舌尖舔舐附子上颚,附子反应很大,大腿内夹,甬道在不停吮吸,握住米亚乳头的手也更加用力,附子的呻吟被舔舐打断,身体迎合米亚不紧不慢的抽插。 附子揪住米亚红嫩乳头,用拇指指腹反复摩擦,米亚离开她的双唇,头埋在附子肩膀,“嗯……嗯啊…”破碎的叫声妩媚诱人。 附子听着,下体不自觉吸得更紧,对米亚说:“我想在上面。” “骑乘吗?” “嗯。” 附子跪坐在米亚身上,将直挺挺的阴茎全部吃进去,摆腰前后动作,乳房被颠得一颤,她寻到自己的敏感点,后仰撑着米亚大腿,上下吞吐,附子用手扒开红嫩的阴户,大喘着气对米亚说:“帮……帮帮我。” 米亚气息不匀,两手掐住她的腰,用拇指指腹揉捏,阴茎把小腹顶出形状,柔软的内壁绞着火热的阴茎,米亚一手扶住她的胯骨,一手用食指和中指关节夹住阴蒂随着附子动作挑逗揉捏。 手指随着动作加快速度,附子快感达到顶峰,顶着自己敏感点夹腿发抖,绷紧肌肉仰头,下体喷出汩汩水流,内壁绞着阴茎痉挛,米亚没忍住射了进去。 附子爽过向后仰撑着休息,米亚坐起来搂住她腰和她接吻,性器射过后还硬着,严丝合缝堵在穴口。 附子被推倒在床,米亚用牙齿叼住她耳垂,轻声说:“爽够了吧,现在到我了。” 附子被捂住嘴,腿也被掰开,米亚跪在她左腿两边,右腿搭在自己肩膀,挺腰操干起来。 撞击来得猛烈,附子推开捂住自己的手,侧身抓着床单,不论是速度还是力气对方都比自己做的更好,体内被顶得又麻又爽,附子咬着牙关喊她:“米亚嗯……米亚……米亚…舒服吗?啊……嗯……再…再……” 米亚把额前碎发往后撩,抬起附子腰方便自己动作,紫色眼眸颜色加深,腹部的淫纹也显露出来,“再什么?再快……还是再深。”说完便用力一顶。 “再……用力一点…嗯……”附子颤抖地说。 交合处被撞得啪啪作响,身下床单也被打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层层迭加,米亚把附子两条腿搭在自己肩膀,握住胯骨将她拖到自己跟前,白金色长发有些碍事,她拨弄着头发, 这时书桌上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米亚动作停下来,附子喘着气没有说话,快感被人打断的滋味并不好受,米亚托住屁股抱起她过去,让附子坐在书桌上,自己光脚站在附子面前下巴靠在她肩膀,一手拿过电话,接通前对附子说:“帮我把头发扎起来。” 手机传来那边兴奋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年轻女子,“你怎么现在才接?哎呀我跟你说我刚刚看见她了,啊啊啊她好可爱啊!最近她经常来图书馆,你说……” 米亚咬牙切齿地回她:“你要不要猜猜我现在在干嘛?” “啊?我怎么知道你在干嘛?这都快中午了,你在做饭?”对面声音充满了疑惑,接着又开始自顾自地说话,附子在书桌上找到一个黑色皮筋,仔细拢起米亚长发。 “伊夏!”米亚打断对方说话,叹口气又揉了揉眉心,“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挂了。” 附子把头发扎好,顺手环住对方脖子,叼住米亚耳垂,用牙齿轻咬,米亚挥掌拍了一下附子屁股,低声警告她:“乖,别闹。” 那个叫伊夏的女人好像听见了,沉默了一会,米亚不甚在意地说:“没事我挂了啊。” “诶等等!你…你你你,我我我给你寄的书快到了,顺便送了你们点东西,玩的开心!”说完瞬间手机便传来嘟嘟的声音。 米亚把手机放好,手掌放在附子后背摩挲,“很好玩?” 附子凑上去亲了亲对方嘴角,盯着她笑,米亚把她落在胸前黑发挑到身后,问她:“长发碍事,要不要也扎起来?” 附子摸了摸自己头发说:“干脆剪短吧,每天扎头发很麻烦。” 米亚眼底的深色已经褪去,小腹纹路也悄悄隐没,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她就着这个姿势埋头和她接吻。 附子闭着眼,想起自己以前问过早恋的同学: “谈恋爱一定要接吻吗?” 对方回答:“因为人,就是用接吻来表达爱意啊。” 没有爱也能接吻吧,毕竟接吻真的很舒服,附子这样想着。 从床上到书桌,从卧室到客厅,附子不知道高潮过几次,做到最后累得叫不出来,只会高潮和痉挛,喷得到处都是体液,米亚射过几次还有力气,虽然每次射的量没有昨天多,但次数多了也受不住。 米亚只好一边肏干,一边帮附子疏导吸收,最后看她实在没有力气了才停下来。 太阳偏移入山头,米亚下楼去拿快递,附子躺在沙发上休息,身上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尤其脖子、前胸、后背和小腿,腰上还有掐痕。她腿搭在墙上,上半身躺在沙发,头垂在边上,倒着看挂在电视上的时钟,居然已经六点半了。 骗子 这一箱玩具,在之后几天被试了个遍,米亚很喜欢看附子高潮到失神的样子,玩完再欺身压上去。 经过附子强烈抗议,米亚才跟在她后面正式指导她学习法术,把各种法术试了个遍之后,附子忍不住问米亚有没有不需要念咒语的法术,米亚翻遍了书房才在角落寻到一本《简易施法大全》,经过米亚耐心指导,附子终于学会怎么变出一根绳子。 米亚扶额叹气,彻底打消让附子学高深法术的念头,最后除了变绳子附子还学会了怎么让自己跑得更快。 暴雨把屋外的树叶打得啪啪作响,黑蒙蒙的天空被路灯点亮,房内刚干柴烈火结束一场战斗,米亚搂着附子,像摸小猫一样揉揉附子的头,附子凝神望着击打在玻璃上的雨滴。 她忽然转过身把头埋在米亚胸口,问她:“我找回所有记忆就会消散吗?” 米亚放在附子头上的手停了一瞬,很快恢复原状,“不会的,你还要找到你的执念。” “找到了之后呢?”附子抬头穷追不舍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米亚低头和附子额头相抵。 附子闭了闭眼,沉默许久还是开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她没有理会米亚的反应,而是自顾自往下说: “山上小村庄有一个婆婆,她儿子参军去了,老伴年轻时挖煤赚钱得了硅肺病也去世了,她因为常年干活有很严重的风湿和关节炎,常常疼得走不了路,找到她们村里的神婆,神婆让她在下雨天去小神山找一味药,挖出那个长着紫色花朵的植物连根一起带回来。 她没有别的办法,在一个烟雨朦胧的早上忍痛背着箩筐上了山,走了很久,怎么都找不到一朵紫色的花,就在她准备折返的时候,听见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她慌慌张张跑过去找到被扔在草丛的弃婴,抱着孩子往回走,雨下大了,她找了一个大树躲雨。 她在疲惫中抱着孩子靠在大树上睡着了,醒来已经天晴。她忽然感觉浑身轻松,困扰她多年的风湿突然痊愈了,她回村后跟神婆说了这件事,神婆看了看那个孩子只说这孩子跟她有缘,别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个长着紫色花的植物叫附子,她让那孩子随了她姓,就给那孩子取名叫徐附子。” 附子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那个孩子就是我。” “她把我当亲孙女养,在院子里喂了鸡,还动手围了栅栏养了三头猪,山坡上还圈了一块秃地种菜,每天变着样子给我做饭。靠着儿子寄回来的钱和自己卖菜卖猪的钱把我供上了幼儿园,每天上学放学要爬很多很多楼梯才能走到幼儿园,但是她依然每天都很高兴地送我上下学。” “后来村里拆迁,我们被分配到城里的安置房,她省着钱把我又供到了小学。她自己不识几个字,认得到的字还是因为扫盲班学的,但她会偷偷在半夜点灯翻她那本翻烂了的字典,在草稿纸上一遍又一遍地照着写,白天来教我读书写字,这件事还是我在初中无意看见她放在柜子里的草稿本才发现的。” 附子怀念地笑了笑,侧身躺在床上继续说:“我再大一些,会在半夜被昏黄的灯光照醒,有次睡眼惺忪地看见她戴着那个断了腿的老花镜,对着灯光费力地翻书,侧身背对着我,把照在我脸上的那部分光用胖乎乎的身体挡住,她很喜欢看书,受她影响我后来也很喜欢看书。” “她一直坚持接送我上下学,我八岁那年在体育课上晕倒,被查出来先天性心脏病,天生心脏就缺了一块,不能剧烈运动,可能也因为这个被丢在山里吧,她付不出做手术的钱,就只能一直拖着。” “后来她儿子牺牲了,她儿子的战友哭着跪倒在她面前道歉,说她儿子为了救他才死的,后来我们的生活费从他儿子转钱变成了他儿子的战友转钱。那天之后,我开始学着做饭,想以后好好照顾她,我很努力地读书,也是因为我想带她去别处看看,本来打算大学搬出来和她一起住,一直到高考完我都这样坚信着,但是就在我生日那天……她出车祸了。” “那天我在家里做了一桌子菜,跟她一起庆祝,她让我在家等她,她下楼取蛋糕想给我一个惊喜,我坐在餐桌前等了很久,只等到了一个电话,有人告诉我她出事了,等我到了就看见她抱着蛋糕倒在血泊中,闭着眼再也没睁开,我发了疯一样质问那个司机,司机那时候酒都还没醒,我一脚踹在他裆部抓着他头就往地上砸,最后我是被警察拉开的,我哭着跪倒在她面前,只觉得心脏猛然一痛,阖眼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我就这样死了。”附子恢复平静后有些麻木地说。 “你早就想起来了对吗?”米亚伸手擦干净她脸上的泪水,“以后跟我一起生活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米亚。”附子抬头注视着她的双眼,“是不是只要契约一直存在,我就永远没办法从你身边逃走。” 米亚有一瞬间怔住了,接着很快恢复正常,捧起她的脸,语气温柔地问她:“和我在一起不好吗?不用操心生活开支,我会养你,你只需要每天陪着我就好。” 附子笑了,反问她:“像养只宠物一样吗?你最开始就杀不死我吧。” 米亚挑了挑她下巴,说:“没错,鬼是杀不死的,我又不是和尚道士,顶多把你打散,过不了多久就会重新复原。”她掐住附子下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重要吗?你还要准备瞒我多久?”附子打掉掐住她下巴的手。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谁会告诉宠物为什么要把它买回家,不过是喜欢,想要,看着可爱。我就是过得太无聊,想养个能跟我说话解闷罢了。”米亚把玩她被自己剪到锁骨的短发,漫不经心地说。 附子气得转身背对她,不想听她说话。 米亚伸手从背后搂住她,低声哄她:“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反正你现在也逃不了,干脆从了我吧。”米亚吻了吻她后颈的契约烙印,“真可爱,想把你绑起来再做一次。” 附子转头瞪她,骂道:“无耻!下流!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我又没有对你怎么样,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我可以帮你实现,就当是骗了你那么久的补偿。”米亚飞快低头亲亲她的嘴角。 附子想推开她,却被吻得更深,一般唇齿纠缠,最后以米亚被咬了一口作为告终。 附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说:“我想再去一次小神山。” “啧,咬得真狠。”米亚舔了舔嘴唇伤口,很快完好如初,“行,明天我就带你去小神山透透气。” 小神山 翌日,在附子的催促下她们一大早就踏上了去小神山的路,她们坐着老旧的公交车晃晃悠悠到了站,米亚跟在附子后面往林子更深处走去。 附子在前方带路,时不时停下来看左右望,许多年没有回来,这里已经大变样了。 附子在心中问道: 【接下来往哪走?】 【左】 【可是左边没路。】 【走近了就有路】 【行吧。】 附子在草丛前站定,明明是树木丛生的地方,却忽然出现了一条小道,米亚慢吞吞跟过来,刚低头回完消息,没有看见这般变化,只是问: “你要去哪啊,走了这么远还没到吗?” 附子回头看她,说:“我想去奶奶捡我的地方看看。”说完眼底便泛出哀伤,泪水顷刻便在眼眶打转。 米亚摸摸她的头,“行吧,我陪你一起去,别伤心了。但是你怎么记得那个地方?你当时不是还很小吗?” 附子继续说:“奶奶后来带我回去过,我还记得那里有一棵很大的树。” 【反应还挺快】 【那当然。】 米亚没有怀疑,继续跟在她后面走,低头继续为伊夏提供感情建议。 周围的树层层迭迭把日光遮封锁,脚下的枯枝干叶被踩得啪啪作响,附子跟着声音往深处迈进,不远处便是那棵挂满红布的树。 这里原本叫黑山,因为草木很难在这山上存活,可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山上一夜之间活过来,变得郁郁葱葱,草木茂盛,人们便认为这山上定有神仙,便自发进山祈福,但是只有少数有缘之人才能找到那棵有神力的树,找到的人就会在树枝系上红布,红布上是提早写好的愿望,只要诚心拜一拜那树,下山后愿望就会成真,久而久之,这山就被尊称为:小神山。 【过来……】 附子走近树木。 【我要怎么做?】 【把手放在树干就好】 附子抬手抚摸树干,粗糙的树皮和别的树没什么两样,一双手却忽然从树干伸出抓住附子将她拖入,米亚这时恰好抬头,连忙上前伸手想抓住附子,却只是堪堪擦过衣角。 虽没抓住附子,但在她受惯性向前倾倒的过程中,原本的树皮早已消失,不慎跌入藏在树中的空间。 再睁眼时,眼前已经换了一副景象,米亚躺在一块柔软的草地,溪水缓缓流过,不远处的桃林遮住藏在其中的小木屋,米亚心一沉,召出长鞭向木屋走去。 走近后只见木屋前摆着一张石头制成的桌椅,桌上的热茶还在冒烟,可寻不到木屋的主人在何处,身后传来啃水果的声音,米亚转头发现树枝上坐了个啃桃子的少女,对方啃完随手把核一扔,拍拍手,轻飘飘落在自己面前。 在看清五官后,米亚有些怔神,对方长得和附子有九分相似,但眼角的紫色纹路和高强的法术又证明着对方并不是附子,黑色如瀑长发垂至腰间,细看还有几撮紫色藏匿其中,米亚挥鞭想将对方捆住,却被灵巧躲开。 “哎呀呀,怎么就急了。”少女笑嘻嘻开口。 “你是谁?附子去哪了?” 少女翻了个白眼后朝木屋喊道:“附子!出来吧。” 木屋门被推开,附子从屋内出来,走到少女身后站定,这时附子身影已经浅淡得快要消失,米亚想上前却被少女一把推开,单手朝米亚面前一挥,米亚顿时感觉头晕眼花,全身发麻,意识模糊一瞬后又忽然褪去,却发现自己脖子上被少女带上了藤条做的项圈。 “想挣扎的话还是省省吧,一个刚成年的小魔我动动手指就能把你弄死,要不是附子想跟你说两句话,谁稀罕把你带进来。”少女无所谓地说。 附子在这时开口了:“抱歉米亚,我……其实她才是我,我不是人类。这很难说清楚,但是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好了好了,还是我来说吧。”少女牵过附子,附子消散后彻底融入少女的身体,“我是这山上的‘神’,在这里呆了上千年,闲得无聊就把自己分出去溜一圈再回来,一般会消除他们的记忆,花草树木,鸟兽鱼虫,我都当过,死了就会回来。” 少女拉开凳子坐下,撑着脸说:“不过我作为附子的时候心里还有念想,就没有及时回来,本体醒了才把作为附子的自己召回来。” 米亚握紧了鞭子,问她:“这就是你骗我的原因?” “说起骗,难道不是你先骗我的吗?忽悠我当你的性玩具。”少女起身走到米亚面前和她对视,褪去作为附子的伪装,少女身高跟米亚不相上下。 米亚笑了,收起鞭子绕到少女背后,挑去长发的遮挡,果然后颈的印记还在。米亚顺势搂住少女的腰,问她: “那么这位小姐,请问你尊姓大名?” 少女也仰头靠在米亚身上,笑得意味深长,“奚毒,也有人叫我独白草、乌头、金鸦、断肠草。”奚毒抬手抚摸米亚的脸颊,“知道我本体有什么效用吗?” 米亚还没回答,怀中的人已然消失不见,下一秒就出现在自己身后,贴着耳朵悄声说:“当然是壮阳啊。” 米亚想回答她,但不知何时又被下毒,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奚毒抱起米亚走进木屋,用藤条捆住对方手脚后将其轻放在床上。 米亚的手机还停留在和伊夏最后发的消息页面,这里没有信号,奚毒只是瞟了眼就把米亚手机关机。 与此同时,伊夏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伊夏 这天早上伊夏端了杯热牛奶给图书馆开门,进门把牛奶放在桌上后就在店里收拾东西。 等员工陆陆续续到店后才停下手里的活,接着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新一轮忙碌,最近忙着和那边客户谈生意,却还每天准点来这里守着,这么多天过去,她还没有跟兰若说上一句话。 算算时间,今天兰若早上没课应该会一直泡在图书馆,不出所料,伊夏抬头就看见兰若已经背着挎包一脚跨进了图书馆,在平时常坐的位置坐下,伊夏坐的位置恰好抬头就能看见她。 伊夏一边看着平板电脑上的文件,一边偷瞥兰若动作。不一会 兰若朋友急急忙忙跑过来坐在她对面,嘴里还叼着面包,吃完就开始小声跟兰若讲话。 伊夏听不清楚内容,但还是打起了十二分警惕。 “诶,你怎么老来这里啊,学校不是有图书馆吗?一大早跑过来就看几个小时,你也不嫌远。” 兰若没有抬头,翻过一页书说:“我也没叫你过来啊,跟小妍一起在寝室背书不好吗?” 李欢欢不赞同地说:“那可不行,我得过来看看是哪个小妖精迷了你的眼。”说完还用手圈在眼睛前左右张望。 兰若合上书俯身靠近李欢欢,“真那么想知道啊。” 李欢欢双手合十,“拜托拜托,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你过来一点。”兰若神秘地说,“你斜后方那个正在打字的。” 李欢欢装作不经意侧头看旁边窗户上映出来的身影,是一个墨绿色齐耳短发的女人,“居然……啊……我输了五十块钱。”李欢欢无精打采趴在桌上。 “你们居然背着我偷偷打赌!” “嘘!你小声点!这是图书馆。”李欢欢连忙捂住对方的嘴,“嘿嘿,小赌,小赌怡情。你一见钟情啊,这也太夸张了。” 兰若笑着摇摇头,“帮我占着位置,我过去一下。” “哎好,等等,你去哪?”李欢欢震惊地发现兰若径直走向了伊夏。 “你好,店长,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兰若顺势坐在伊夏对面撑手看她。 “啊?不……不是…没有。”伊夏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手忙脚乱拿出手机,“抱歉,我去上个厕所。”说完就飞快逃进了厕所。 她随便进了个没人的隔间,拿出手机疯狂打字: 【草草草,怎么办,她找我搭话了。快救救我!!!】 【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 【卧槽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米亚则回她:【上!美好未来就在前方!】 忽然隔间厕所传来男人的声音:“哥们,带纸了吗?” 伊夏边打字边不耐烦回答:“没有。” “卧槽!我进错厕所了?”粗犷的男声从门外响起。 伊夏这才意识到自己进了男厕所,急忙压低声音回答:“那个……我是伪娘。” “哦哦,这样啊,挺……挺像的。” 旁边厕所的臭味袭来,听声音又进来了一个,伊夏快被熏吐了,门外脚步声不断,她又不敢当着他们面出去,给米亚发消息又不回,应该是山里信号不好,兰若还被自己晾在外面。 好不容易听见外面没什么声音,刚打开门,迎面就进来了个男店员,刚打了个照面,他就惊慌失措连声道歉转身跑进了女厕所,不一会就听见女厕有人大喊流氓。 伊夏把男店员从女厕抓出来,解释是自己走错了,又带着店员给厕所几个女生道歉,去洗手台洗手,叹了口气,刚扭开水龙头,水流忽然喷出,她惊呼一声,有店员闻声跑来急忙解释道:“老板!这个水龙头是坏的,刚刚有人去拿提示牌了还没放过来。” 伊夏用手将水龙头死死按住,喊道:“愣着干嘛!快去打电话找师傅来修啊!” 兰若也听见声音赶过来,看见她上半身湿透了还在弄那个把手,硬生生将水龙头开关扭紧到不滴水才停下,扭完手沾上锈迹,又去旁边水龙头洗手,居然也是坏的,又拿东西把开关缠紧后才松一口气。 女店员急匆匆跑过来,跟伊夏说:“老板,我多带了衣服,要不你跟我去员工换衣间把身上这件换下来吧。”伊夏不疑有她,跟着她匆匆离开。 在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心中警铃瞬间敲响,细细想来处处都弥漫着不合理,这家店里就没有几个男店员,平日里这个时间也没有那么多人来,自己在厕所听见来往的脚步声却是不少,如果这不是巧合,那水龙头也应是蓄意谋之,难道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吗? 伊夏佯装手指受伤,嘶了一声缩回手,又甩了甩才转身对店员说:“刚刚划到手了,你帮我开下门吧。”她退到一边装作无意间问道:“今天你不是要去医院看你父亲吗?准备下午多久走。” “啊?哦……吃完饭就走。”女店员上前一步打开门。 门内安静非常,店员已经进去了,伊夏也跨步迈入时突然听见有人喊自己: “店长!等一下!” 伊夏听见兰若的声音,立马转头对她说:“别过来!在门外等我。”说完迅速关门反锁,女店员见势不对掏出小型刺刀向伊夏刺去,伊夏抬手扼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扯使其脱臼,夺过刺刀瞬间划开店员脖子,店员被她速度震惊,生命停滞在行刺一瞬。 其余同伙从柜中冲出向伊夏攻去,伊夏出招速度快且身体灵巧,几次攻击都被她用不可思议的姿势躲过去,奈何对方人多在她解决完最后一人时发现自己胳膊上不慎被划伤,刀锋上淬了毒,不过自己对大部分毒都有了免疫,一点小伤倒是无碍。 伊夏推断还会有同伙追来,打开门迅速把兰若拉进来,没来得及和她解释,寻到暗格按下拉着她躲入藏在房间的狭小空间。 伊夏单手捂住兰若的嘴,示意她不要讲话,兰若乖巧点头,伊夏松开手单手撕开自己衣服的布,迅速把伤口包扎好。 果然有东西进来,伊夏听见房间有不少脚步声,可惜蛇的听觉实在差劲,嗅到一些不属于这里的气息,伊夏凝神听着却发现兰若正痛苦地捂着头,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还没等伊夏张口,兰若就已经晕倒在她身上。 伊夏握住兰若手腕,按了按脉搏,感觉没有大碍,待房间人走后,伊夏抱起兰若出去,让她朋友把她送往医院后,转身联系手下收拾剩下的不速之客。 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伊夏划开伤口放血,待到没有黑血流出后施法,伤口瞬间恢复。 抓了几个活的,得知是那边客户想要毁约,才冒险过来杀她,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头,果然跟那边的莽夫谈生意风险还是大了些,不过她还是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跨户的顺着米亚找到了自己,不然,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兰若缓缓睁眼,脸色苍白地靠在病床,侧身望着窗外不由自主笑着说: “伊夏……我终于想起你了。” 捆绑 奚毒坐在床边晃腿,毒已经解了,米亚还没醒来,奚毒跳下床用灵力化手指为刀,将米亚衣服从领口割开,一直划到底,傲人的乳房被胸罩修饰显得更圆润饱满。 米亚睁眼就看见奚毒正在费劲解开自己后背的卡扣,整个身体趴在自己身上,手臂绕到后方,但由于自己双手双脚都被藤蔓束缚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她动作。 “醒啦!太好了,我可没有奸尸的癖好。”奚毒割开肩带,拎起解下来的胸罩随意往旁边一扔,两手握住米亚柔软的胸脯揉捏。 “你要干什么。”米亚质问。 奚毒翻身跨坐在她身上,俯身嗅她脖颈间的异香,没忍住舔了一口,“好香,魅魔都跟你一样香吗?我当然是想把你吃了。” 奚毒露出尖牙想一口咬下去,在牙齿触及肌肤时又停下,晃了晃头自言自语:“不行……” 她手指向下探去,解开她低腰牛仔裤的纽扣,褪到脚踝,解开脚踝束缚把牛仔裤脱下,她今日内裤是蕾丝边的,奚毒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问她:“你的淫纹呢?噢……抱歉我忘了,只有爽的时候才会乖乖出来。” 奚毒顺势把她内裤也褪下来扔在地上,跪在她腿间,手指往阴囊下方探去,摸到柔软的花穴。 米亚情急之下伸腿踹她,却被反握住脚踝重新被藤蔓束缚,“你到底要干什么!” “别急嘛,你之前对我做过的事情我当然要回报你啊。”奚毒揉了揉她阴唇,很是干涩,便舔湿自己手指当做润滑给她开苞,“契约你已经用过了吧,让我猜猜,是不是让我不能杀你,或者说不能伤害你?” 米亚瞪着奚毒没有说话,奚毒接着说:“不然,你现在怎么会没办法反抗我呢?” 奚毒猜得几乎正确,在米亚看见她后颈印记时就已经使用了契约,首先要保障的必然是自己安全。 “傻孩子,我怎么会忍心杀你呢?你的香气快要把我迷晕了,在我面前你就是行走的点心,难道你还不会收敛自身气味吗?不,你应该是没有办法收敛才对。”奚毒贴在她身上跟她解释,手指已经伸进去一根开始扩张,“真可怜,躲躲藏藏的日子不好过吧。” 米亚在心里惊讶却没有表现出来,这时也顾不上,因为下体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不容忽视,小穴不知羞地分泌出更多液体将她手指紧紧包裹,奚毒耐心的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在穴里探索。 “啊,是这里吗?”奚毒指腹用力一扣,米亚想要挣脱束缚,但难耐呻吟却先行一步,奚毒笑着看她:“看来是了。” 奚毒手指灵巧,阴茎受到刺激也直挺挺硬起来,奚毒一边揉按阴蒂一边在穴内快速抽插,剧烈的刺激让米亚腿部肌肉绷紧,脚趾难耐地蜷缩,腹部也一抽一抽吸着气,奚毒曲指用指节上顶,快感达到顶峰终于忍不住喷出汩汩水流。 米亚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只见奚毒抽出湿答答的手指,在米亚的菊穴打转按压。 “你还要干什么!”米亚惊慌喊叫。 “还不明显吗?老是问我要干嘛,听着心烦。”奚毒就着她喷出的液体润滑扩张,重复之前的动作。 揉按到前列腺处,她挣扎着拒绝:“不要……感觉…好奇怪……” “不舒服吗?”奚毒细长的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米亚仰着头呻吟,腰背弯出的弧度惹人惜爱,声音被手指动作击碎,喘出断断续续的泣音对奚毒来说更是催情的毒药。 “前面……帮帮我前面。”剧烈的快感刺激着米亚大脑,可没有帮助的前段无法释放,奚毒见此却握住她前端阴茎,用手指堵住马眼。 “别急嘛,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后面也会喷水。”奚毒加快速度,米亚后穴忍不住收缩,不满足地吞吃着进进出出的手指,米亚在快感中达到干性高潮。 “怎么哭了?小可怜,有那么爽吗?”奚毒有些可惜地拔出手指,就着手上黏糊糊的液体撸了撸阴茎,米亚眼神失焦,还沉浸在剧烈的高潮中没缓过来。 奚毒舔干净她的泪水,亲了亲她嘴角,说:“更爽的还在后面。” 奚毒掀起自己紫色连体裙,露出下体,跪坐在她身上,对准直挺挺的阴茎坐下去,刚进一个头就被疼得呲牙咧嘴,只好用手指自己扩张,过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才磨磨蹭蹭坐下去。 藤蔓从脚踝伸展,绕着米亚修长的腿向上将她下半身包裹,柔软的枝条从洞口进入,随着奚毒意识浅浅抽插。 粗糙的枝条摩擦内壁,酥麻的快感顺着腿根攀升,奚毒摆臀吞吐炙热的阴茎,妖怪的身体可比人类强悍敏感得多,奚毒爽得发麻,没功夫顾及米亚感受。 快感一波波袭来,米亚经不住这番刺激射进对方身体,奚毒松开系在她手上的藤蔓,俯身和她十指相扣,将她扣压在床上不得动弹,低声说:“现在,是我在强奸你,不要动。” 米亚顺从地和她十指相扣,面色因高潮泛红,喘息着说道:“嗯……真是爽到我想跟你合奸……” 奚毒用下体蹭着她,说:“等我……嗯……玩够了再说……嗯啊……”到了临界点,奚毒和她额头相抵,抬臀喷出的水混着精液浇在她硬挺的阴茎上,穴口一开一合吞吐出体内剩余的米白色浓精,汁水顺着交合处向下流,滴在不停抽插的藤蔓上。 奚毒爽过又重新坐了回去,慢吞吞地磨蹭,“我不含着,你是不是就射不出来啊。” 米亚费力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藤蔓的触感很奇怪,磨得有些疼又有些爽,刺激一直维持在半高潮的状态,不上不下很难受。 奚毒趁着高潮余韵,上下快速吞吐阴茎,每次撞击都会激起甬道不自觉绞紧,藤蔓跟随她的动作加快速度,米亚揪着床单痉挛,穴口收缩着到达高潮,精液一股一股顶着奚毒射出来,米亚散发的香气在这一瞬间炸开,奚毒闻见这异香夹紧阴茎再一次高潮,浓郁的香气刺激她露出尖牙,偏头一口咬上了米亚脖子,贪婪地吮吸香甜可口的血液,米亚还在高潮中没有反应过来,加上尖牙刺入血液的微量毒素导致身体发软,无力反抗。 奚毒后颈印记发烫,传来阵阵刺痛,这才遏止了她的动作,米亚同样感受到印记的反馈,趁机推开奚毒捂住伤口。 奚毒舔干净嘴唇上的血迹,手指一挥就使伤口完全愈合,“急什么?这不是治好了吗?” 米亚一动不动盯着她看,奚毒无辜地笑了笑,说:“我又不会把你吸干,尝尝味儿嘛,大惊小怪。”她拎着裙子起身,没有裙子的遮挡交合处的泥泞不堪,她却并不在意,挥挥手解开捆住米亚的藤蔓就转身离开,光着脚又跑到桃树上摘桃子。 她坐在枝头,见米亚过来了,随手也扔给了她一个,米亚接过桃子问她:“什么时候放我走?” 她啃着桃望向小世界的边境,漫不经心地说:“你什么时候能打得过我,我什么时候放你走,打不过就没办法咯。”奚毒低头微笑和她对视,“还有什么真本事就别藏着了。” 挨打 米亚见此召出长鞭,瞄准奚毒挥鞭,奚毒脚尖借力,蹬上树干翻身落地。鞭子所击之处会留下很深印记,可见力度的大,但米亚鞭法单一,只会瞄准挥鞭,凭借本能反应攻击。 奚毒步法自成一套,章法路数捉摸不透,应是多方功法杂糅,她轻松绕到米亚身后,不料这鞭子本就是障眼法,待她近身后米亚收鞭转身,视线对上的一瞬奚毒脑内空白,失神了片刻,米亚趁此机会将她擒住。 奚毒回神错骨扽开她的束缚,压低重心抬腿侧踢,米亚用手臂侧挡,震得手臂发麻,奚毒借势勾腿转身将她掀翻在地,米亚倒地瞬间用鞭勾住奚毒脚腕,奚毒另一只脚蹬地跃起踩住鞭子转体,鞭子从米亚手中脱出,米亚翻身站起来。 奚毒捡起鞭子细细打量,最后扔还给米亚,说:“跟牧鞭有些相似,可以练练组合技。” 米亚接过鞭子,听见奚毒接着说:“近身后你简直是瞎打,从来没研究过这类战斗吗?” “没有。”米亚回答。 奚毒还想说什么,却听见米亚手上掐诀吟出晦涩难懂的咒文,空间的众多元素迅速聚合,巨大的能量汇集在一起,刺眼的光亮笼罩整个世界,米亚闭着眼迅速念出更多咒语,声音停止,空中能量迅速向奚毒袭来,这空间却异常坚固,毫无要破碎的迹象。 奚毒见此只是略一抬指,抵住这庞大的能量,大喝一声: “化!” 所有能量瞬间湮灭,只有一点火光遗留在奚毒指尖,被她轻搓按灭。 “忘了告诉你,那边的法术对我没用。”奚毒摆摆手告知她。 法力还有剩余,但瞬间抽取如此大量的能量还是有些吃不消,“不打了,我认输。”米亚拖着步子走到桌前坐下。 “诶?不打了吗?”奚毒跟在她后面,“怪不得不屑于近战,原来这就是后手。嗯……认输的话,我想想要怎么玩。” 米亚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别把我玩死就行。” 奚毒抬手摸了摸对方额头,有些烫手,“哎呀对不起,不小心吸多了,谁让你这么着急出去,马上就要跟我打架。来,把手给我。” 米亚恹恹伸手,奚毒抬手和她掌心相贴,源源不断的能量流入身体,奚毒的能量精纯很多,进入身体也一点没有被排斥,反而感觉暖洋洋的,疲惫感一扫而空,但脸上热度丝毫没退。 奚毒见此感觉差不多了,便收手,掰过米亚下巴和她接吻,跨坐在她身上,米亚出木屋时不忘穿上衣服,虽然上衣被自己割得破破烂烂,但她穿上还别有一番风味。 没有胸罩束缚,薄薄的布料根本兜不住硕大的波涛,奚毒伸手抓住她的乳房把玩,“忘了吗?我能壮阳。” 米亚气息不稳,继续贴上去和她接吻,模糊不清地说:“没忘。”米亚托住奚毒屁股把她抱起,接着吻抱起她走进木屋。 两人气息都有些乱,尤其是米亚,只感觉有一股热气在体内乱窜,需要发泄出来,奚毒顺从地搂着她脖子和她接吻,被扔到床上也不生气,反而伸手去解她的裤子。 米亚从下方掀起她的长裙,没有布料的遮挡,精液混杂着其他液体已经打湿腿根,乳白的精液更是已经流到膝盖,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吐露出更多,米亚顾不得其他,扶住硬挺的阴茎就一股脑怼进去。 甬道紧致又滑嫩,米亚压着她操干起来,奚毒摸了摸对方的脸,刺激得眼睛都红了,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刚进来就爽得没边,脸发烫,下体也是烫的,奚毒抱着腿迎接快感,呻吟声一浪拍过一浪,最后还是把腿夹在对方腰间,抬腰迎合。 奚毒扯下她脖颈的项圈和她接吻,牙齿变成了武器,也不知磕破了谁的嘴,腥甜夹杂苦涩,奚毒的血苦得舌根发麻,米亚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熟悉的暴虐感在血脉滋生,腹部淫纹随着动作逐渐发烫,奚毒血液蕴含的精纯能量再一次诱发她自身的能量爆溢。 米亚在意识最后清醒的瞬间,看见奚毒躺在床上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她嘴唇开合说了两个字,模糊不清,紧接着耳边只能听见自己击鼓般的心跳。 床被撞得嘎吱乱叫,奚毒正在享受一场粗暴又混乱的性爱,米亚失去意识后在自己身上撒泼,腰被对方抓得很紧,在她失去意识后不久,奚毒就被肏到高潮,蹬开米亚胯部颤抖着喷水,高潮还没结束米亚又欺身压上来就着水流往更深处顶撞,一波接着一波刺激简直爽得也要失去意识,奚毒大敞着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打下标记,齿痕、牙印、吻痕和指印到处都是,就连最后也是在高潮中被灌了一肚子精水。 米亚将她掀翻过来,让她跪趴着被进入,开始新一轮征战,欺身下压舔了舔她后颈的印记,手指伸进奚毒嘴里搅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胸前伺候她圆鼓鼓的乳房,揪着一边的茱萸玩弄,下身仍速度不减,高昂的呻吟被手指堵在嘴里,涎水顺着手指往下流,米亚拔出湿答答的手指,捏住挺立起来的阴蒂。 “啊啊……啊……慢点……”奚毒喘息着说道。 可这时米亚听不懂她的要求,只知道,手指一揉这里,甬道便会吸得很紧,湿嫩的软肉一抽一抽地包裹着自己,奚毒挣扎着又要潮吹,米亚却没有如她的意,抵着她让她一抽一抽喷出些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裹挟着水声,米亚咬上奚毒后颈的印记,又往深撞了几下才射进深处。 射了两次总算没有那么兴奋,米亚把阴茎拔出来,将奚毒摆来摆去,最后还是决定正面进入,奚毒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怎么样都是爽。米亚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肩上,这次温柔许多,九浅一深地慢慢顶入。 肚子里的精水把子宫塞得满满当当,奚毒摸着肚子被对方顶得一起一伏,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到炙热的硬物,那么大的东西被自己全含进了肚子,产生出隐秘的快感,她时不时嘤咛两声以资鼓励,抬手扯过米亚的藤制项圈搂着她脖子和她接吻,接吻也接的不专心,她心里盘算着怎么训练米亚的近身战,而且鞭子也不够熟练。 肚子被顶得酥酥麻麻,米亚周身的混乱气息也散得差不多了,感受到她又往里面撞了几次才射出来,眼底的红已经彻底消去了,米亚闭着眼栽倒在奚毒身上。 奚毒扶额叹气,撇撇嘴想着:她不是魅魔吗?就这?都这样了难道不应该大干特干几天几夜吗?果然还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孩。奚毒没有推开她,只是摸了摸对方小腹,觉得如果这里鼓起来的话一定很漂亮吧。 回家 米亚梦见自己从木屋醒来,推开的门发出吱吱呀呀的惨叫,奚毒背对着自己随意坐着,一口接一口地喝茶。 与其说是喝茶,更像是以茶代酒,一杯接着一杯,倒出最后一杯后停下,把斟满的茶杯放在一边。 “过来吧。” 米亚知道对方早就发现自己,便抬步走到她旁边坐下,“喝吧,给你留的。”奚毒的声音响起,说完便自顾自地哼着歌,听着像勾栏里的小曲。 奚毒依旧望着迷蒙的边境,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但米亚举起茶杯时,眼神还是不自觉地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茶里放了桃肉,清香扑鼻,入口回甘,米亚一饮而尽。 米亚喝完茶后看着奚毒的侧脸,脑海的疑问也在这时浮现。 这个世界简陋的不可思议,没有根的河和没有边的桃林,木屋前的石桌也是随意将巨石削平了用,明明有着难以估量的能力为什么要一直逗留在这片小小的世界。 不像是被迫,也不应是被束缚,不难想象,平日里她应该也像现在这般一直望着边境,她究竟在看什么? 奚毒含笑嘟囔一句:“傻子。”动作却未变分毫。 米亚不明白怎么了,只好跟她一同望着那边,视野忽然清晰起来,她在浓雾中看见了自己早已死去的父母! 她站起身,刚张嘴想问,只见奚毒对她摇了摇头,先她一步开口说: “想知道就醒醒。” …… “醒醒。” 奚毒的声音与梦境重合。 米亚是被扇醒的,醒来发现自己还趴在奚毒身上,奚毒见她已经醒了,便抬腿把她踢开。 “压死我了,快起来。” 刚才的梦很奇怪,真实又迷幻,米亚还没回过神来,站起身愣在原地,有些无措地问她:“这里……究竟通往哪里……” 奚毒怔了一瞬,很快恢复正常,回答她:“哪里都不通,就是我随便捏的罢了。” 米亚并不相信,直直盯着她。 奚毒叹了口气,“如果有机会,你会知道的。”奚毒盘腿坐在床上,藤蔓从米亚项圈伸出,缠绕在米亚身上,她被迫跪在地上,双手在背后被死死捆住。 “你又要干什么!放开我!”米亚周身气压很低,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游荡在全身的藤蔓。 奚毒下床站在对方面前,挥掌啪得一下把米亚的脸打偏,转身坐在床边,伸脚踩在米亚小腹,虚空抓住一把戒尺,用戒尺挑起米亚下巴,“跟我吼什么,我不杀你是我善心大发,你现在还没资格跟我提要求。” 戒尺拍了拍米亚被扇红的脸,奚毒轻笑一声,“受制于人就要乖乖听话,我会给你好处的,前提是你得把我伺候高兴了。” 米亚直挺挺跪在她面前,所有怒气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不值一提,“你想让我做什么?” “学两声狗叫给我听听。”戒尺游走在她身上。 米亚屈辱地别开头,戒尺在她左胸轻点两下,“心脏真有活力啊。” 被戒尺点的位置正是心脏,米亚明白这是警告,只好被迫张嘴:“汪……” 奚毒笑着起身弯腰,用手摸了摸她的头,“真乖。”说完便拎起她扔在床上,“在床上跪好。” 米亚费力起身,双腿叉开跪在她面前,奚毒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转身,趴下。” 姿势摆好后,藤蔓绕满整个后背,自尾骨处分叉,绕着大腿向下,露出圆润饱满的翘臀,奚毒挥动戒尺打在她臀肉,疼痛激得米亚叫出声来,奚毒又接连挥了几次,戒尺把空气也抽得尖叫,米亚不敢躲开,只敢把脸埋在床垫上闷声痛呼。 臀部留下几道交错的尺痕,奚毒伸手揉捏被打红的臀肉,说:“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不……不知道。”疼痛被掌心攥住,米亚难受地说。 “身为一个魅魔,却只会从别人梦里捕食,真废物啊。”奚毒又抬手扇下去,“想不想复仇?” 米亚被这个问题问愣住了。 “真懦弱啊,一旦涉及死亡,什么都不管了。”奚毒单手掐住米亚下巴,掰过她的脸使其面对自己,“你忘了吗?我们的契约。” “你在生气什么?我根本就不能杀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梦到什么了?这么心不在焉,一个小把戏就能唬住你。” 米亚躲开对方眼神,“没……没什么。” “想复仇吗?”奚毒重复问她。 “我做不到。”米亚垂眸。 “自视浅薄。给你两条路,我可以帮你杀了那些人,代价是一直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宠物。另外一条,我会训练你直到有足够能力复仇,代价是报完仇回来给我报喜。” 米亚苦笑道:“第二条路,我身上背了太多条命,这些渣滓我要亲手把他们一个个杀光。” “很好,最起码的责任心还有,接下来的时间,我来亲自教你。”奚毒松开缠在她手上的藤蔓。 米亚揉了揉手腕,问她:“你……图我什么?” “慈善。”奚毒随意回答。 “为什么其他地方不解开?” “因为你还要受罚。”奚毒向后扯住项圈,“跪下,趴好,撑住了。” 藤蔓从尾骨分叉,顺着臀缝而下,米亚跪趴在床上,藤蔓磨蹭出痒意使她忍不住扭腰,菊穴不住收缩,奚毒的手掌落下,清脆的响声把臀肉渲染得通红,米亚痛呼着躲避,却被人拽住拉回原位。 “别动,松开手是因为你刚才乖巧,再躲就把你重新绑起来。” 木屋回荡着一下接一下的巴掌声,交替着痛苦的闷哼,藤蔓探入体内,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巴掌落下带动藤蔓晃动,身体又痒又痛。 床快要被米亚扣烂,闭塞的呻吟被吞咽入喉,咬紧的牙关被奚毒注意到,屁股也被打得流水,阴唇包不住黏嗒嗒的水,隐秘的快感从疼痛滋生,奚毒将手指用流出的水沾湿,又伸进收缩吞吃的菊穴抽插,另一边捏住米亚下巴。 “张开。” 米亚仰头张开嘴,奚毒的手指模仿性交动作抽插,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接着戒尺被塞在米亚嘴里,下体的异物感让米亚忍不住呻吟。 “不准咬出牙印。” 米亚乞求般看向奚毒,忽而又低下头乖乖叼住,穴内的藤蔓跟随手掌的下落时快时慢运动,导致米亚一边害怕落下的手掌,一边忍不住期待下一次疼痛带来的的快感。 臀肉被打得红紫,屁股高高肿起,绷紧的脚尖和顺着长发滴落的汗珠无一不彰显着这惩罚的磨人。 “腿张开一些。” 奚毒冷淡的命令让米亚迅速服从,这次的巴掌不是落在红肿的臀肉,而是忽然扇在正在张合流水的穴口,阴唇被打得颤抖,米亚臀部肌肉迅速收紧,整个人被打得往前顶,垂落的阴茎也被打得半硬,咽喉的呻吟被戒尺堵在口腔,仰头的同时牙齿下意识使劲,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收力。 戒尺没被叼住落在床上,牙印在上面显得色情又旖旎,奚毒捡起木制的戒尺,摸了摸对方的脸,淡淡地说:“接下来是牙印的惩罚。” 戒尺被挥动拍打在红嫩的逼肉上,米亚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从嘴唇溢出,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每次撞击时痉挛,木板的声音更加清脆,痛感和快感也更为强烈。 在十几次重复拍打的刺激下,米亚大腿夹着木板一抽一抽地到达高潮,喷出透明的水流,结束时还时不时抖动。 趁此机会,奚毒将手指连同藤蔓伸进米亚体内扣挖,就着高潮进一步刺激产生不可思议的快感,米亚瘫倒在床上,奚毒一手抽插被打得红肿的逼肉,另一只则握住半硬的阴茎上下撸动,双重快感席卷米亚大脑,她双眼失神着高潮,脖子上的项圈忽然收紧,精液一股一股喷在小腹的淫纹上,阴道痉挛着挤出扣挖的手指,米亚想扯开逐渐收紧的项圈却怎么也使不上力,窒息推进快感进一步在颅内飙升。 释放完的米亚失神的眼里含着泪,下体还不时抽搐,穴口一张一合吐露出更多液体,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像极了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奚毒用指腹抹去她流到脸颊的泪水,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安抚道: “乖孩子,做的很棒。” 回家 迟迟联系不到米亚的伊夏心急如焚,米亚搬家后忘了问具体地址,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伊夏最后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那边客户的收尾工作还没忙完,兰若现在也在住院,又加上米亚的忽然失联,这让伊夏脑子里的弦一刻也不敢松,而且自己人手不够还没办法派出多余的人去找米亚。 又过了将近半个月,米亚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这时伊夏正在开会,她看见来电显示后急忙中途喊停,推门出去找了个安静地方接电话。 “你去哪了?怎么上山之后就没音讯了,又被追杀了吗?你现在怎么样?可急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你已经被抓回去了……”伊夏喋喋不休。 “我没事……”米亚的声音嘶哑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气。 “你受伤了吗?伤得重不重?你赶紧把你新家地址发过来,我马上过去找你。” 米亚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没关系,不用过来,我没受伤,就是出了点意外,你先把你那边忙完吧。我现在很安全,事情有点多,一下解释不清楚,但是我确实没事,就是有点累而已。” “真的没事吗?我还是过去看看你比较放心。”伊夏担心地说。 “真没事……”米亚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奚毒抢走了,她拿过电话不耐烦地说:“哎呀真的没事,她在我这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亏了谁我也不能亏了她啊……” “你……是谁?”伊夏疑惑问道。 米亚赶紧伸手把手机夺过来,解释道:“我真的没事,她是……”米亚看了奚毒一眼,奚毒抬了抬下巴又用眼神示意,她只好认输般说:“是…是我……老师。” 奚毒翘着二郎腿得意地哼了一声,米亚叹气又多解释了几句安抚完伊夏才挂断电话。 奚毒,噢不,现在应该是附子,就在几天前,奚毒在木屋里面画完传送阵后就当着米亚的面,用手刀割开自己胸腔,把心脏割下一小半,整个过程熟练又血腥,米亚呲牙咧嘴看完全程,奚毒主体被藤蔓放置在木屋床上暂时陷入沉睡,被割下来的部分则变成附子的人形跟着米亚回家。 在书房的地板,附子画完另一半传送阵,把米亚拉进小世界后,这才正式宣告要教米亚些本事,先是测试了米亚的身体素质,借着这个由头把米亚法力、体力和身体所储存的能量全部给耗了个干净,还测试了各项身体机能,比如恢复速度、耐力和再生能力等,过程太过于血腥暴力,米亚再也不想提起这段记忆。 接着附子从这个世界的力量本源开始讲起,由于这边世界的环境并不适合米亚原本的修炼方法,只好让她从打坐调息开始学起,但万法同宗,最终目的还是让米亚身体蕴含的力量由量变产生质变,睡觉才跑出来的小怪物也被她揪出来训了一顿,被迫和米亚一起打坐练习。测试的方面越多,附子也对她这个身体越发感到惊喜,野蛮生长也能成长成这个样子,况且加上她极强的学习能力,在这个世界自保绰绰有余,就是近战能力太差,施法念咒过程一旦被打断就会遭到严重反噬。 经过反复思考,最好的解决办法是通过实战训练,培养她对危机来临时的快速反应,从而使身体形成躲避和回击的本能。 由于前几天对米亚身体消耗过大,附子准了她几天的休息时间,米亚这几天都瘫在床上,困了就睡馋了就吃,一点也提不起劲。 附子倒是没闲着,用米亚电脑打完游戏,就穿着她的漂亮衣服到处逛,还找米亚要了钱去吃了顿烧烤,在外面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又绕回了奶奶出车祸的人行横道,附子立在路边,甩着手慢慢悠悠往前走,路过了一家快要关门的花店,用剩下的钱买了两束快要枯萎的花。 时间不早了,附子转身溜达回家,在路边放下了其中一束被洒了水珠的雏菊,装作刚刚盛开的模样,附子在花束前站了良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只留下被汽车尾气掀起的衣角。 原来的附子消失后,什么都不会留下,包括所有人对附子的记忆和她曾经生活的痕迹,万事万物自有定数,奚毒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不去干扰他们的缘分因果,活着不引人注目,死后也不会有人记得,但是所有的所有,奚毒都记得清楚,每一次人生,她都像主角一样认认真真生活,最后像看客一般毫不留恋地离开。 她抱着剩余那束也被洒了水的玫瑰,层迭的花瓣昭示着它只是个冒牌货,不是高傲的玫瑰,而是路边开放的月季,不过是花店老板卖花的话术,附子才不在意,觉得好看便买了。 她哼着歌往前走,淡蓝色的裙子被吹起荡漾出一层一层的波浪,和幻想中的海浪无甚差别,落日余晖照在裙边闪闪发光,少女单薄的脊梁在悠闲的步伐中微微晃荡。 附子轻轻敲响房门,等了一会米亚才半死不活地过来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水珠折射出的鲜艳的红。 “路边捡的野花,送给你了。”附子的声音从花束后响起。 米亚讷讷地哦了一声才接过鲜花,找了个花瓶把它们安顿下来,叶片有些蔫儿了,但她还是把花瓶摆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怎么想起来买花了?”米亚后知后觉地问。 “花店快关门了,这些花丢了可惜,就低价买回来了。我觉得还挺好看的。”附子把脱下的鞋放在鞋柜摆好,叹了口气躺倒在沙发上。 “好累,你怎么看着还这么虚啊,年轻人要多锻炼。”附子撑着头问她。 “我要是现在还活力四射才奇怪,前两天血都快被你吸干了,我现在坐久了都头晕。”米亚趴在沙发另一边有气无力地回答。 “那我让你吸回来?不过你可能还没吸完就中毒了。” “那我还是这样虚着吧。” 一时间客厅只剩下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街上的路灯悄悄亮了起来,枝头上的鸟叽叽喳喳聊着八卦,蝉也开始拍着翅膀附和。 “睡吧。”附子小声说着。 开着灯的客厅没有声音回应。 新年番外 因为原连载平台不在po,这个是之前写的新年番外,所以一起搬运一下。 时间线在结局之后。 奚毒从木屋搬出来以后,和米亚一起住在初遇的那个小房子。 “今天是大年初一,不能洗澡,昨天晚上就跟你说了,非得贴我身上,讨厌的很。” 奚毒一大早起来就感觉身上粘腻,昨晚陪着米亚胡闹,最后也没收拾就睡了,守岁也没守到天明。 睁眼已经快要中午,米亚被拍醒了之后迷迷糊糊搂着奚毒蹭来蹭去,“等会用湿纸巾擦一擦嘛。”忽然抬头想到什么又问,“我们出去玩吧。今天要不要去看电影?” 奚毒翻了个身子说:“不要,我只想在家里躺着,出去也没啥玩的。” “走嘛走嘛,今天河边有灯会,广场还开了庙会,呆在家里才没意思。”米亚掀开被子,把奚毒从床上捞起来拖下床。 最后奚毒还是屈服了,随便套上围巾羽绒服就被牵出门。 先去了庙会,广场不大,庙会和后面步行街连在一起,人来人往热闹得很,两人买了一份烧烤边走边吃,米亚停在一个手工饰品摊前面,奚毒凑过去探着头看,是一个木藤编成的手链,和她脖子上的项链款式很像,原来是项圈,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奚毒改成项链了,米亚想到什么笑了笑又把手链放回去。 “小姑娘,你喜欢这个手链啊,这还有别的款式,还有拿红绳编的,戴上驱邪保平安,拿一个吧也不贵。”摊主大妈热情招呼着,穿着红色大袄看起来很喜庆。 米亚刚想拒绝,就听见奚毒说:“我想要那个红绳的,拿两个吧。” “诶好嘞,我给你们拿个好看的小袋装一下哈,来。”大妈很快装好递给奚毒,奚毒用肩膀碰了米亚一下,“快给钱。” “噢好。”米亚拿手机扫了收款码,往前走了一段才收了手机问:“你买这个干什么?” “秘密。”奚毒神秘地把红绳放进衣服口袋,低声靠近她说:“回家给你戴上。” 米亚偏头贴过来听,奚毒说完后趁机在她侧脸轻轻烙下一个吻。 米亚摸了摸脸,笑着说:“我没有听清,可以再说一遍吗?” “那你凑近点。” 米亚把脸贴近,奚毒抚着她另一边侧脸,亲亲吻了吻她嘴角。 “听清了吗?” 米亚装作恍然大悟,说:“你刚刚是不是说……” 距离还没拉开,米亚就顺便靠近亲了亲面前笑着的唇瓣,蜻蜓点水后就迅速拉开,顺便拉起奚毒系在脖子上的红色围巾,遮住她大半张脸,继续牵着她手往前走。 她们找了个最近的电影院看电影,挑了个新年贺岁片,剧情老套没什么新意,奚毒看着看着就倒在米亚肩膀上睡着了,米亚慢慢挪了个姿势方便她靠,直到开灯散场了奚毒才悠悠转醒,出电影院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决定溜达溜达回家。 在小城市里,时常看见路边有偷偷卖烟花爆竹的小摊,米亚找摊主要了几个小烟花,又跑回在路边坐着的奚毒身边。 “我们去楼顶放烟花吧!” 烟花被火追着在深蓝的天空炸开,亮闪闪的火光绽放后顷刻消失殆尽,只留下淡淡的特殊气味。 夜风有些凉,她们靠在楼顶的栏杆上等夜幕降临,路灯一盏一盏被点亮,家家户户都还亮着光,两人都没有说话,享受这片和谐的安详。 奚毒看着远处星火,说:“新年快乐。” 米亚撑着脸看她,回应她的话:“新年快乐。” “还好我当时救了你。”奚毒转头看着她说道,“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我已经爱到无可自拔了。” “是吗?我也很爱你。”米亚牵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原本我只是有些孤单,想找个人来陪我,自以为是地把你留在我身边,没想到居然拐了个祖宗回去,折磨得我痛不欲生。” “哪有那么夸张,我那都是为了你好,没我的训练你根本撑不到回来。” 米亚顺势靠在她身上,“谢谢老师,不仅教我打架,而且最后还救了我的命,大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哼哼,知道就好,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米亚蹭了蹭她的脸颊,才慢吞吞说:“今天晚上轮到我了,你可不能抵赖。” “真可惜,大年初一不能洗澡,看来你打的算盘可能要落空了。”奚毒可惜地说。 话音刚落,米亚就把奚毒一下子抱起来,说:“那我们就做到明天再洗。” 刚进门,米亚就火急火燎地把奚毒抵在墙上接吻,奚毒勾住米亚的脖子,抬腿越过米亚把大门勾上,关严才推着米亚进了卧室。 羽绒服被随意扔在凳子上,上衣、底裤都被快速扒下来,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米亚把只穿了内衣内裤的奚毒推倒在床上才听见奚毒问她:“今天想怎么玩?用手还是……” 米亚脱干净才欺身下压,额头抵在奚毒肩膀,小声撒娇道:“今天我想……好不好?” 奚毒摸了摸她的头,说:“反正最后给我清理干净就可以。” 得到准许,米亚解开她胸罩的卡扣,捧着乳房吮吸,瓷白的肌肤被手掌丈量出毫厘,不同于平时的温柔缠绵,啃咬和吻都来得隐忍而急切,性欲被勾了起来,奚毒拽着床单说:“别舔了,你是狗吗?每次都又咬又舔的。”奚毒仰着头喘气,“直接进来吧。” 米亚又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奚毒一下恼了,说:“不行!你怎么好这口啊!你…你你……反正不行。” “求求你啦,就当是我的新年愿望嘛,明天!明天我随你怎么玩,今天你就答应我吧。”米亚抬起头可怜巴巴看着她,又凑上去想要亲亲,都被奚毒躲开了。 “啊……你不爱我了,连这个小要求都不愿意满足我吗?”米亚勾着她的小指,“就一次!就一次!” 最后还是奚毒服了软,红着脸亲了她一下,强调道:“就这一次!” 随后她背对着米亚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来,上半身趴在床上,用手指扒开红嫩的阴户,羞耻地别开头说道:“主……主人,请…请享用我吧。” 等了一会,对方都没有反应,转头才发现米亚捂着脸蹲在地上不知道干嘛,奚毒气得大喊:“米亚!你!” 好一会儿米亚才慢慢站起来,上半身覆在她身上,下体却狠狠贯入,手指强硬地插在她指缝将她扣在床上,亲了亲耳垂,在她的呻吟声中,小声在耳边说:“宝宝,你……真的好可爱啊……就算死你身上也值了。” 听见这句,奚毒回头瞪了她一眼,说:“不准再提这个字,过年呢,再说你是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你的一切,嗯……包括命…啊……也是我的。” “不提了,都是你的。”米亚亲了亲她嘴角,“腿再分开一点。” 整根挺入又惹得奚毒一阵呻吟,米亚两手搂住她的腰方便使力,奚毒用手撑在床上埋着头发出被撞得破碎的呻吟,这个姿势感觉子宫都要被顶开,爱人不知疲倦地冲撞实在是太过刺激,也不知米亚今天怎么了,来得比往日还要深,才多久自己就感觉快要受不住了。 “米亚,米亚!我……快要……啊……” 米亚用手捏住她的阴蒂揉掐,又疼又爽的力度让她忍不住躲开,却又被拉回来顶入,在这双重刺激下本就敏感的身体没撑多久就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流,甬道不停抽搐着还在高潮,床单留下一摊湿漉漉的水渍。 这时轻柔的动作都会牵扯出灭顶的快感,米亚把奚毒翻过来面对自己,紧紧抱着她撞出啪啪的声响,奚毒搂住对方脖子把她拉下来接吻,唇齿堵住暧昧的呻吟,奚毒下体颤抖着又迎来高潮,摆臀索取更多,米亚抵着她的额头呻吟着也要高潮,却在射精的瞬间抽出喷在了床单上。 奚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捧着她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总是被强烈的繁殖欲望支配,我很讨厌这种感觉,在进入你身体的瞬间,我总是克制不住想让你怀孕的想法,但是我又没有办法不去想,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我明明只是因为爱你……” 眼泪在她的眼眶打转,奚毒擦去她的眼泪,安慰道:“我没有办法怀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有这种想法那又怎么样呢?我爱你这件事是不会变的,这就意味着会接受你的所有,尽管有再多那些不齿的难言的想法,但我也坚定地相信你对我的爱,我心里明白你现在对我产生的性欲和繁殖欲都是基于爱我这个前提之上,答应我,以后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让自己难过,这种事一定要跟我讲,不然我会担心。” “嗯……我爱你的,我每时每刻都爱你,爱这种情感太复杂了,我以前都不懂,但是现在在看见你的瞬间我就清楚了,心里涌出的激烈到无法言说的情感就是爱。”米亚破涕为笑,又亲了亲她的唇瓣。 奚毒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说道:“没关系的,这里只会是你的,你可以随便进出,随便留下什么。还有就是……主人,可以请你把这里射满吗?”她红着脸说完,又害羞地错开目光。 “我真的,很爱你。”米亚蹭了蹭她的脸。 甬道纳入直挺挺的阴茎,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奚毒摸上对方挺翘的臀缝,在呻吟声中说道:“其实我还是更喜欢你用力一点。” “老师原来喜欢这样啊。”米亚扶住她的腰,又快又狠地顶入,甬道在顶到最深处时绞紧。 “啊嗯……你…还有机会,明……明天这里……就是我的了。”奚毒手指抚摸臀缝,向下又用指尖探入隐藏在阴唇的小穴。 手被米亚抓住,“那是明天的事,宝宝,要遵守规定。”米亚伸手揉捏她的后颈,又埋头和她接吻。 平坦的小腹被撞出轮廓,奚毒摸着自己小腹,咬了一口米亚嘴角,颤抖着说:“快……快一点,啊啊……啊。” 身体被玩得非常敏感,大敞开腿又用手揉着自己阴蒂,穴口无规律收缩吞吃,颤抖着又迎来高潮,又流出许多水浸湿了床单,下体被操得又软又湿,快感却还随着米亚动作停不下来,奚毒手指掐在米亚肩膀,只会嗯嗯啊啊呻吟,被肏到最后都带上了哭腔。 “啊……啊啊,快……快射进来。” “宝宝再坚持一下,快了快了。”米亚话是这么说,身下动作却没停,掐着她的胯骨不停往里送,子宫口都被肏开,“老师很厉害了,能吃下这么多,我好爱你啊宝宝。” 米亚也爽到快要忍不住,“宝宝”“老师”随口乱喊,胯骨掐红了都没意识到,粗喘着气闷哼一声,深深顶入才没忍住射出来。 液体冲进子宫深处,米亚含住奚毒唇瓣,舌头难舍难分,牵出条条银丝,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但没有人在意,两人黏黏糊糊亲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米亚很喜欢把头埋在奚毒肩膀蹭来蹭去。 奚毒摸了摸还平坦的小腹,问她:“再来一次吧,你看我肚子还是平的。” “嗯好,可是……只能一次吗?”米亚有些失望地问。 “来几次都没问题哦。”奚毒抱着她说道,“就做到你爽够为止好了,趁我高潮的感觉还没过去,快点继续。” 两人又亲了亲,米亚开始缓缓抽动,奚毒想起来什么,动动手指用法术把买的两根红绳拿过来,她把两根红绳上又绕了一圈藤蔓,才郑重给米亚和自己戴上,搂着米亚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大口,开心地说:“宝宝新年快乐!” “你喊我什么?”米亚有些震惊。 奚毒挠了挠脸,盯着她开口:“很奇怪吗?那我喊什么?老婆?老公?还是亲爱的?” “不不不,就喊这个,就是很少听你喊这些,有点不习惯。” 奚毒凑上脸亲她,说道:“主人,新年把我肏怀孕也没有关系哦。” 平时习惯掌控别人欲望的人在自己身下说这种话,真是……太犯规了。 今晚夜色醉人,窗外烟花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房间里却只蔓延娇媚的哭腔,两人难耐的喘息在房间荡漾,床铺凌乱不堪,窗户映出正交媾的两人,奚毒的眼泪流了满脸,快感强烈支配着她,可是她却只会搂着抱着身上的人,索求更多亲吻。 白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更加亮眼,白嫩的肌肤看似吹弹可破,皮肤下潜藏的肌肉蕴含惊人的耐力,米亚抱着奚毒换了战场,先是转移到书桌,桌面冰凉的触感和交合处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道高潮几次,不记得被射入多少,书桌、沙发、书柜和厨房,奚毒搂着她接吻,嘴里蹦不出完整的句子,米亚几次想要停下,只换来奚毒的主动迎合,这一整晚家里都灯火通明。 最后天色都已经蒙蒙亮,奚毒才累得瘫倒在床,如她所愿小腹被装得很满,米亚还趴在她身上没有离开,两只系了红绳的手仍紧紧相握。 奚毒有些疲乏地推了推米亚,米亚直起身子说:“今天是初二了,可以洗澡了!” “那你还在这趴着,快点抱我过去。” 浴室后来经过改装,加了一个小浴缸,奚毒塌腰趴在洗手台上,把腿放在台面,粘稠的米白色精液顺着腿根流下去,奚毒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齿印,米亚在她身后扣挖,奚毒直起上半身顺势倒在米亚怀里,长腿蹬在台面,梳妆镜里映出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吐露出白色液体,她按了按鼓起来的小腹,精液滴滴答答流了米亚满手。 “我都这样了,就再做一次吧。”奚毒偏头去亲她。 “都肿了,不能再做了。”米亚回吻,“这里不痛吗?怎么突然变了兴致?” “想做就做了,而且很舒服啊,只是有一点点痛而已,可以忽略不计。” 鼓起来的小腹慢慢瘪下去,地上有小盆接着防止流在地上不好清理,米亚专心导出体内的精液,奚毒躺在她怀里哼哼唧唧,“要是我也能把你肚子填满就好了。” “又不是没有,别告诉我你忘了。”米亚把下巴放在她颈窝哀怨地说道。 “噢好像是,鼓起来的话你的淫纹好像会变颜色。好想再看你哭着求我肏你。”奚毒说道。 “没关系啊,反正……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把你玩坏也没有关系吗?” “没关系的,你舍不得。”米亚无所谓地说。 “好啊你,我说你怎么这么自信……” “快去洗澡,不然水都凉了。”清理的差不多了,米亚把奚毒往浴缸那边推。 “有法术再加热一下就行了,快来跟我一起泡。”奚毒单脚迈进浴缸,招呼着米亚一起过来。 米亚把盆冲洗干净,跟奚毒一起钻进了浴缸,靠在奚毒身上,发出满意的喟叹。 奚毒玩着米亚飘在水面的头发,感叹到:“过春节真好啊,为了庆祝春天到来还专门设立了一个节日,还有好多奇怪的习俗。” “是啊……”米亚懒洋洋地回应。 “米亚,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爱你。” “我也是。” “好肉麻啊。” “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