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唧唧(高h)》 漂亮学弟幻想着学姐偷偷自渎(h) 天昏昏暗。 月色绯绯,一条铺满石子的羊肠小道上,一个外套驼色风衣,内搭白色丝质衬衣,下身一袭紧身包臀短裙,脚踩裸色侧空高跟的女人正“蹬蹬蹬”地走着,摇曳生姿,妩媚又性感,正是祁圆。 朝九晚五忙活了一天,此刻祁圆只觉浑身上下都恨不得散架了一般,只想立刻回家泡一个香香热水澡。 如果不是快要毕业必须得修实习分,以她优渥的家世,完全不需要受苦受累,但如果因为偷懒逃避实习而耽误毕业,爷爷一定会很失望。 她不想再让爷爷为她操心了,祁家虽然家大业大,甚至于在a市是当之无愧地头蛇级别的存在,但人丁稀薄,除却祁圆这个血脉至亲,祁老爷子便只剩一个领养的孙子,也就是祁圆的哥哥,祁让。 突然,一阵恍惚。 脑海中传来一道机械电流声。 “拿捏唧唧系统自动绑定宿主中……绑定成功。” 什么玩意?祁圆一愣。 电流声滋滋继续说道。 “祁圆你好,恭喜你成为了本世界的天选之女,我是你的伴生系统拿捏唧唧,现在将赋予你绝世名器超能吸小逼,以及自带迷情体香的特质,每一个和你做爱的人男人都将感受到极致的欲仙欲死,从此离不开你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并且伴随精液的滋润,我和你的身体都将会不定时升级。” 祁圆双眼一亮,一天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 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掉她头上了? 世人眼中的祁家千金祁圆是高不可攀,矜贵无比的金枝玉叶富家千金,美艳不可方物。 但谁又知道她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就是天天躲被窝里看黄色小说!有色心没色胆的网络涩涩选手! 哈哈哈祁圆直接在内心仰天长笑,恨不得敲锣打鼓,但表面上还在保持着眉眼清冷,高高在上的人设。 要不是明天还要上班,今晚她绝对去外面玩玩试验一下系统说的是真是假,祁圆一边等着电梯,一边恨恨想。 突然,“叮”地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一个神色恹恹的少年正靠在电梯边缘,桃花眼微微垂吊,看人总是蔫蔫的,鼻梁高挺,棱角分明,不可否认是个大帅哥,浑身颓废的气息更为其添上些许神秘。 祁圆点点头示意一笑。是隔壁的邻居弟弟,还和她一个学校,今年大二。 电梯内,少年鼻尖忽然微微耸动,轻嗅着什么,又不动声色地瞧了身边女人一眼。 驼色风衣衬得祁圆妩媚又性感,尤其里面的黑色包臀裙更显身材凹凸有致,紧紧包裹着一双修长又白皙的大长腿,然而那不带任何情感的眼眸却又清冷无比,难得罕见地将两种相互矛盾的气质糅合在一起却又半点不突兀。 美得令人心旷神怡。 好香…… 闻斯暗暗想。香到他都有点受不了了。 有什么恶兽快要挣脱出牢笼的感觉。 密闭的空间里,少年眉眼漂亮,嘴唇微抿,颓然靠着一边,低头瞧不见神色。女人亦是保持着距离,一双白得发亮的纤细小腿瞪着裸色侧空高跟却站的笔直,神色清清冷冷。 空气缓慢地流动着,只有闻斯自己知道。 他的鸡吧硬了。 将垂坠的黑色西装裤撑起一大片鼓包,高翘地顶端甚至兴奋得流出一滩淡淡带点腥臊味的粘液,打湿了内裤,和粗大的鸡吧紧紧贴在一起。 幸好……今天穿了黑色的裤子。 闻斯如是想到,又抬眼瞧了一眼电梯。 一股更加浓郁的香气从身边的清丽身影袭来。 双拳忍不住紧握。 鸡吧又猛地溢出来了一股粘液。 18…… 19…… 20…… 终于到了。 少年迫不及待唰得一声冲出电梯门,指纹识别得很快,“啪”地一声门又迅速关上。 祁圆:…… 她第一次发现闻斯竟然还可以行动这么快,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门内,闻斯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差一点……就要被发现了。 黑色西装裤已然被撑起一个极为可怕的大小,不论谁扫上一眼都会惊呼。 三下五除二,少年一只手利落地解开皮带,将内裤连带着黑西裤一起脱掉随意丢在地上。 “啪嗒”一声,涨红肿硬的大鸡吧一脱离束缚就立刻弹跳起来,顶端高高翘起,还在不停往外溢前列腺液。 另一只手开始迅速上下抚摸粗长的鸡吧,又快又狠,闭着眼睛脑海里幻想着刚才的性感妩媚的身影,似乎被那双清冷的眼眸一扫而过,他浑身一哆,鸡吧却变得更大了。 仍穿在身上的卫衣下摆伴随少年走姿一晃一晃,粗大的茎身围绕着一圈一圈青筋,若隐若现的粉嫩龟头沁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空气四溢着淡淡的腥臊味,鸡吧下还方垂坠着两颗硕大无比的粉色囊袋,鼓鼓囊囊地颠簸着非常可观。 拉开床头柜,拿出订制的乳胶飞机杯,闻斯终于忍不住了。靠坐床边,双腿大开,呈现不太规则的M形,大脚上还穿着来不及脱下白色袜子。 幻想着这是祁圆的骚逼,将鸡吧套进飞机杯里猛干,一边忍不住挺腰一边嘴里开始哼叫: “操死你,啊啊啊啊啊好爽……圆圆的骚逼夹得我的鸡吧好爽……啊啊啊……干死圆圆的骚逼……” 少年加快双手速度,噗嗤噗嗤。快到几乎只剩下残影,他嘴巴微微张开喘叫着,一丝口涎从嘴角缓缓流下,此刻确是顾不上擦掉了。 细细看就连白色袜子里的脚趾都狠狠蜷缩在一起,又猛地最大限度张开。反反复复显然少年是爽到极致了。 “啊啊啊……咿呀……鸡吧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闻斯腰越挺越快,雪白浑圆又挺翘的屁股宛如电动马达,不停地操着手里的飞机杯。另一只手则呈爪状支撑在地上,好让鸡吧操得更深一点。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好喜欢干圆圆的骚逼……只能给小斯的鸡吧插……啊啊啊咿呀……鸡吧要射了……” 又在疯狂抽插了几百下后,闻斯终于彻底忍不住了,两眼一翻,精关大开,带着强烈腥臊的精液宛如水枪一般滋滋射在飞机杯里。 然而还未停止,继续耸动着公狗腰,想到祁圆那双妩媚又清冷的眼眸,少年恨不得榨干最后一滴精子,一边射精一边口水流出嘴角疯狂喘叫着: “啊啊啊啊射了好多……都射给圆圆……射在圆圆的骚逼里……啊啊啊……” 似乎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里的飞机杯被随意丢在地板上,少年双眼无神目光呆滞,仍旧保持着刚才嘴巴微张的状态,头上翘起一根呆毛。 旁边一坨乳白色,质地浓稠的精液从飞机杯缓缓流出,滩在地板上一大片,少年鸡吧也逐渐疲软下来。 一地狼藉。 大奶甩到了哥哥的脸上 2002。 一墙之隔,祁圆正泡着香香热水澡,欲解去一天的疲惫。 浴缸内,想到天降性福的系统,忍不住在心里喊道: “系统系统,在吗?” 然而一阵沉默,浴室安静得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 什么情况? 祁圆忽然怀疑自己小说看多了,系统什么的也都是黄粱一梦。 正低头打算嗅一嗅自己身上有没有异香。 “叮咚叮咚” 是门铃。 祁圆:? 大晚上的,谁啊。 然而门铃一直做响。 “哗啦”一声,祁圆不得不起身擦干水,套上她的专属蕾丝浴袍。 往猫眼一钻,瞧过去。 门外,一个浑身矜贵相比祁圆有过之而无不及,黑色大衣长身而立却温文尔雅的男人插兜站着。 祁圆忽然就红了脸。 这是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祁让。 也是她从小暗恋喜欢的男人。 祁让是那种一眼瞧着就很想亲近的人。 也许人如其名,谦谦君子,他总是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祁圆小时候有很多坏心眼,即便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也只是一笑了之。但他越是这副温柔体贴任君采撷的模样,祁圆就越忍不住使些更坏的心思。 将门打开后。 男人眼里一闪而过惊艳,温柔的俊脸渐渐浮上一抹绯红。 祁圆:…… 忘记身上穿的是限定蕾丝浴袍了!!! 啊啊啊虽然她心里一直都有些不可名状的心思,但祁让从小都是把她当妹妹看待的,这可怎么办! 胆小鬼祁圆现在内心一阵兵荒马乱。 但面不改色维持人设不崩坏绝对是她最擅长的事。 厚着脸皮开口: “哥,怎么啦?” 眼前的女人眉不点而黛,眸光水亮,琼鼻朱唇,浑身还氤氲着热气,红扑扑的小脸被一头乌黑微卷的头发裹着,愈发显得精致,与诱人…… 也许是太急,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划过几滴尚未擦干的水滴,顺着重力流过锁骨,最终消失在被蕾丝浴袍紧紧包裹着的深沟之中,白皙,夹杂一丝被热气氤氲出的淡绯,异常丰满。 令他有一种冲动,上手去掂量掂量,至少是c。 男人的眸子渐渐深邃。 很快理智回笼,他不动声色地回道: “爷爷让我接你回老宅住几天,最近不是很太平,祁氏的一些老东西快狗急跳墙了。” 祁圆一听,顿时有些焦灼。 赶忙追问: “那爷爷没什么事吧?” 祁让顿了顿,继续说道。 “已经联系了国外的医疗团队,和以前一样,爷爷需要去那里静养一段时间。” 所以,她不用上班了? 而且爷爷去国外静养,那老宅里……岂不是只住着她和祁让两个人?! 祁圆忽然就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祁家大小姐搬家是不需要收拾行李的。 这儿算是她的私宅,老宅那边的名贵衣服以及一些奢侈品只多不少,生活用品更是齐全不用操心。 于是就这么诡异地,只在浴袍外套了一件毛毛外搭,祁圆稀里糊涂又无比雀跃地坐上了祁让的霸总座驾,劳斯莱斯库里南。 车内。 祁圆后知后觉自己内里空空,但此时才想起为时晚矣,显然提出回去穿上也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简直尴尬地扣出三室一厅。 心一横,双眼紧闭,手紧紧攥着安全带,心里默念: “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然而这副模样落在旁人眼里。 便是女人累急了,此刻正闭目养神。 从侧面看那张立体精致的小脸,肤色白皙,唇不点而红,却清冷更甚。 祁让将空调打开,车缓缓启动。 密闭的空间里温度也渐渐升高。 一阵幽香就这样闯入男人鼻中。 男人单手挂档,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本是行云流水的动作猛地一滞,却又很快反应过来继续若无其事地行驶着。 另一边,祁圆终于做好了思想建设。 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缓和气氛的时候。 一道机械电子音幽幽响起。 “宿主,你既然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去勾引呢?” !!!祁圆快疯了,这系统怎么突然说话。 而且闷声不响地一开口就是惊天大雷。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他是我哥,只把我当妹妹看!” 祁圆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从小到大,她也不是没想过试探祁让,仗着自己身材好,脸蛋漂亮,然而三番五次地祁让都视若无睹,她恨得直咬牙。 祁让要不是性冷淡,她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久而久之,充满少女情怀的小心思才偃旗息鼓。 “宿主,今时不同往日,有我拿捏唧唧系统在此,世上就没有你拿不下的男人。” “……” 祁圆是不会承认,她可耻地心动了。 系统还在大力宣传着自己。 “现在虽然只有异香,但你只要勾引成功一次……” 祁圆忽然撇撇头。 路边灯红酒绿五光十色,车子在公路上飞驰而过。 车内昏昏暗暗,微弱的灯光将男人的轮廓映照得更加柔和,似乎察觉女人的打量,他微微侧过头来,眼神温柔,轻声问道: “阿圆?” 祁圆觉得,祁让在勾引她。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心中暗下决心,面上却不显分毫。 忽然行驶至无人的山路,快要到了,祁氏老宅就建在半山腰上。 祁圆猛地起身,伸出手来,横跨半个驾驶位,往男人左边肩膀上轻拍两下,亦是轻声细语地回应道: “没什么,哥你这里皱巴巴的,我帮你拍齐整了。” 眼前女人靠近的小嘴一翁一合,具体在说些什么已经听不见了。 祁让只闻见一股来自少女身上比刚才更加浓郁的芬香,扑面而来。 带着令人窒息的诱惑与迷醉。 好似檀木与玫瑰的结合,清冷却极具瑰丽。 好闻到发疯。 目光忽而向下一扫。 祁圆身上,毛毛外套松松垮垮耷拉着要掉不掉的。 黑色蕾丝紧紧包裹着的两个白皙大奶呼之欲出。 伴随女人起身的动作,大奶更是颠簸四荡,加之没穿内衣的缘故,奶尖儿都恨不得晃出来了,要掉不掉地直在男人脸前甩。 猛然,车子压上了什么东西。 “晃荡”一下,祁圆本就悬空着,此时被震了一下更是猝不及防。 惊呼一声直接就摔在了祁让双腿上。 颠簸中,隐约还感觉到大奶还与祁让高挺的鼻梁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男人瞬间眼眸变深,似酝酿着一场即将来临的狂风骤雨。 可还未等祁让做出反应,女人又匆忙溜回到副驾驶。 一张小脸羞得通红。 一路无话。 两人却心思各异。 直视哥哥粗大粉嫩的肉棒,还想看他哭(h+伪 屋内。 “上啊宿主,此刻正是好时机。” “……” 想着刚才车上那幕,祁圆只觉得羞怯又刺激!!! 甚至于她还能回忆起,大奶甩到脸上时,男人没忍住用力嗅了嗅。 啊啊啊。 祁让,亲了她的奶。 这个认知让小逼都兴奋得不自觉收缩了几下,潺潺流出滋润的骚水。 耳边系统机械的电子音还在不断催促着。 祁圆给自己打打气,一鼓作气冲出房门。 偷偷摸摸跑到院子里的电机房。 看着眼前眼花缭乱乱七八糟的电线,费半天劲找到主线,又拿出剪刀慢慢磨擦,伪造成电线老化的样子。霎时间,整座宅院都陷入一片黑暗。 因为小时候一次被绑架的经历,导致祁圆在密闭的车厢里被关了一整天整夜,自此便患上了轻微的幽闭恐惧症。 但这次色壮人胆,加之系统一直打气。祁圆一点也没觉得害怕,反而整个人就像即将偷腥得逞的小猫一般,又慢悠悠走回主宅区。 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在高速驾驶,面上却酝酿出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 “啪嗒啪嗒”漫不经心走上二楼,在一间房门口停下脚步。 “哥?在吗?” 祁圆弱弱地询问到。 “砰砰”一声,里面的人似乎还因为太急且光线过于黑而撞上了什么东西。 门很快被打开。 祁圆眼疾手快迅速冲向男人怀中。 巧的是,男人似乎刚刚正在洗澡,赤裸着半身,劲瘦有力的八块腹肌上淌过水珠,胯间半耷拉着着一个浴巾,因为仓促只打了一个浅浅的活结,甚至因为刚才的撞击已经松了一大圈。 感受到身前女人的波涛汹涌尽数压在身上,只隔着她若有似无的一层蕾丝袍子,甚至因为恐惧黑暗而起了激凸,两颗奶头肿硬得如同钢珠,存在感极强地碾磨着他的腹肌,包括失去视觉后变得更加敏感的触觉,都令男人瞬间僵硬得一动不动,只敢用手缓缓轻拍几下以安抚怀中的女人。 祁圆抱着却只觉得小逼难耐,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却继续装作柔弱地低声说道。 “哥,不知道为啥突然就没电了,黑漆漆的吓死我了。” “嗯,我知道,一会我去检查一下……” “我不要,哥你陪陪我,我真的好怕。” 赶紧打断眼前男人的打算,祁圆一边将其拉进房间,一边慢慢摸索着走到床边。 “哥,我们抱着一起睡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祁让沉默了。 彼时相拥而睡的经历不过是在孩童之时,理智告诉他绝不可取。 然而黑暗中前凸后翘的女人还在继续加火,倾身靠过来,身上散发出阵阵檀木与玫瑰相结合的绮靡香味,不断地冲击他脑海中的底线,怀中的36d水蛇腰也令他再无法欺骗自己继续忽视。 祁让很想推开怀中的女人。 从小,他就被灌输着为祁圆接管祁氏铺路的思想。 祁老爷子领养他,是因为他乖巧懂事,温柔体贴,能够将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也知什么可为什么而不可为。 如今怀中的祁圆已经不是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帮帮我的天真女孩了。 如今她长成最美的样子,成了一颦一笑都能勾人魂牵梦萦的妖精。 令他怦然心动沉迷沦陷,却又无数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唾弃自己龌龊的心思,不敢让人知晓一分一毫。 他很感激祁老爷子,内心也很亲近他和祁圆。 然而朝夕相伴中,不知哪一刻却开始变了味。 似乎就像飞蛾扑火,人永远忍不住追逐着光。 祁圆,就是他放在心底最深处最渴望的光。 女人一直以来若有似无的暗示,他也不是不知道。 可祁圆是勇敢无畏的公主,他只是意外被救赎的骑士,他的使命可以是扮演一个忠诚永不越界的守护者,可以是成为将来她在祁氏披荆斩棘时手中那把最锋利的刀刃,也可以是静静陪公主等候王子的到来,却惟独不能是爱上公主,将心中的这抹光占为己有。 公主,该值得最好的。 这种背德不伦感,让祁让一直以来都痛苦不已。 “哥?” 祁圆扯开嗓门猛地一喊。 让他渐渐回神。 眸子转动望向怀中的妖精,正欲开口拒绝方才她荒唐的要求。 祁圆却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继续装可怜说道。 “哥,我真的很怕。这么黑一个人根本不敢睡,拜托你陪陪我吧,实在不行我可以睡小沙发上!” 女人一边哼唧着,一边还拱来拱去,细软发丝不断扫过他一直在空气中暴露着的粉嫩奶头,极为私人隐秘的领域因无人亵玩开发过所以敏感至极,渐渐变得肿胀发硬起来。 他心中一直渴求的光。 此刻正真空着松松垮垮套着一件蕾丝袍子抱着几乎未着寸缕的他。 这个认知,让鸡吧变得无比兴奋。 躲在浴巾下,渐渐抬头。 理智和欲望并存,祁让此刻却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 身体肮脏的欲望昭然皆若,怀中的妖精好似还不知道自己多么诱人。 小手渐渐爬上他的腰肢,在一块软肉上似有若无地撩拨。又挪去浴巾系带的活结处,一拉一紧,空气暗自流缓,气氛却紧张得令人忍不住担忧下一秒,唯一的遮羞布是否便要离他而去。 黑暗中,祁让双眼通红,一向温柔的双眼此刻目眦欲裂。 将女人推倒床上,两只大手分别紧紧握那两只不安于分的脚踝,迫使女人修长纤细的双腿大开,露出不断收缩汁水四溢媚肉横生的骚穴,方便他站在床边弯腰将已然苏醒的巨大鸡吧狠狠肏干进去! 女人娇喘连连,他也爽得不断低喘,却如永动机一般永不停歇继续疯狂顶胯抽插,龟头在她的嫩穴之中肆意搅动,两人耻骨激烈碰撞,交合之处甚至淫液飞溅,淫靡的水声遍布整个卧室,将他粗硬蜷曲的耻毛彻底打湿,噗嗤噗嗤噗嗤…… 祁让的呼吸猛得一重。 仅是想了片刻这样的画面,便亢奋几乎要颅内高潮,鸡吧将浴巾撑起一个硕大无比的鼓包,一抽一抽地恨不得松开束缚立刻跳出来插进女人的蜜穴! 然而女人接下来的一句话以及举动,都让祁让摇摇欲坠的理智如紧绷之弦彻底崩坏。 只见祁圆突然用手一拉,浴巾如瀑布一般坠落地上,他彻底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 “哥,我们不做什么,就抱着睡一觉,求求你了。” 对…… 阿圆一个人害怕…… 什么都不做…… 就抱着睡一觉。 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男人的底线一退再退,光是忍住不立刻将高高翘起笔直竖立的粗硬鸡吧插进眼前女人的小逼,就已经花光他全身的自制力了。 祈圆却猛地转身,拉开窗帘,月色皎洁。 借着微弱月光,祁让也终于瞧清楚了眼前的妖精,令人血脉喷张。 下一秒,双眼却是更加暴起通红,因为不断的压抑忍耐眼球遍布血丝。 原来蕾丝浴袍的系带早已在两人纠缠之中不知不觉被解开了,一双c杯大奶颠簸露出,无人采撷过的乳头粉嫩娇艳,却因为冷空气的刺激而骤缩成红豆般大小,乳晕浅浅,伴随阵阵奶波荡漾,似乎都在极尽勾引男人去吮吸舔舐撕咬,搭配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传来的阵阵异香,屋内霎时间乳香四溢。 又发骚! 祁让终于忍不住了。 绝望将眼睛一闭,在祁圆的接连攻势之下,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阿圆,你真的想好了?” 仔细聆听,男人的嗓音似乎还带着几分颤抖,矛盾地在抗拒着什么又于暗地之中期盼着什么… 只要她拒绝,只要她说一个不字。 他现在立刻就停止,停止这龌龊难堪的思想,结束这荒诞不经的场景。 然而,女人的声音清脆坚定,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在黑暗中传来,在他内心激荡出片片涟漪,振聋发聩。 “哥,我们抱着睡。” “好。” 此刻,祁让的鸡吧早已硬得飞起,鹅蛋一般大小的龟头憋得发紫通红,马眼处似有透明粘液在不断流露,银丝在月光之下愈发晶莹剔透,肿胀的柱身之上青筋暴突,盘根错节,看着极为狰狞。 伴随男人走动间,鸡吧以及下方两颗硕大饱满的卵蛋还在不断跳动。一下,两下,囊袋里沉甸甸装着的是祁让储存了二十几年的处男精液,浓稠又腥膻,此刻正蓄势待发只待狠狠插入骚逼抽插数百下而后得以释放出来。 这是祁圆第一次直视祁让的鸡吧。 如此之大,足足有18cm,又粗又大,宛如孩童手臂一般粗细,这插进去,谁能受得住!!! 她默默地吞咽一道口水。 “咕唧咕唧”,蜜穴却猛地流出一道更为汹涌的淫水,从腿间直直流出,所经之处,都留下阵阵淫靡。 只是抱抱,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床上。 男人浑身赤裸,女人一件蕾丝浴袍薄如蝉翼,纠葛之下更是形同虚设,两人紧紧相拥一起。 “别动。” 祁让嘶哑的声音微微警告着女人。 起初,祁圆还老老实实地躺在怀里,可时间一久,就经不住寂寞开始胡作非为煽风点火了。 一会是无意中“啪嗒”一声触打到他坚硬如铁还在淌水的大鸡吧,一会小舌又如同滑动的泥鳅一般灵活地舔舐着薄薄一层却极为敏感有力的腹肌,每撕咬一次便轻微地抽动着,看起来饱受折磨欲火难耐。 偏偏女人还给自己找了一套完美无瑕的说辞,让他骑虎难下。 “哥哥,这漫漫长夜真的很无聊,黑漆漆的什么也干不了,反正我们只是抱抱……” 黑夜中,灵动狡猾的眸子分明闪过一丝算计,可祁让闭闭眼,静默几秒还是做出了退步,他待她一向便是如此纵容。又或者说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也在观候着,等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在顺理成章地做些什么…… 不……绝对不可以…… 祁家于他有恩,他决绝不能如此。 眼见男人一贯温柔的神色此刻充满了挣扎,祁圆心疼不已,手中动作却不带停歇,甚至已经恶劣地抚摸上男人的乳尖,开始用力搓捻,又用指尖轻挑,如此循环往复,男人隐忍的闷哼声渐渐传来,甚至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栗,薄薄的胸肌上浮现出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突然,很想看祁让哭。 哥哥竟然叫的比女人还要浪荡(高h舔b+射出腥 祁圆是一个绝对的行动派。 另一只手悄悄挪动过来,正欲不动声色摸上男人胯下那根不可忽视存在感极强的巨棒,祁让制止了她。 “阿圆,适可而止。” 祁圆有些生气。 什么叫适可而止? 他明明也很享受的不是吗。 她不是不知他心中顾虑,可说好了他们不做什么的,只是摸摸抱抱而已。 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于是嘴上嘟囔着,小声恳切: “哥,我们不做什么,真的不做什么。你让我摸摸吧,阿圆难受……” 眼瞅着祁让神色难堪,祁圆心一横,直接亲了上去。 男人眸子瞬间放大,愣在了原地。 “唔嗯……” 小舌在嘴中肆意搅荡着,吞吞吐吐,一会轻轻划过牙齿,一会扫荡着上颚,模拟着性交的暧昧动作与另一条大舌纠缠不休,进进出出,渐渐地,两人都忘我到嘴角浅浅溢出银丝而不自知。 就在祁圆觉得有点呼吸不畅,正欲歇息一番的时候,意乱情迷中,男人很快不满于此,本能令他立刻反客为主,大舌更加肆意纠缠碾磨着那条小舌,任由女人娇喘连连开口求饶也不肯松嘴。 “唔嗯……啊,阿圆的小逼流了好多水,都是哥哥亲的……” 祁圆全然不知羞耻地大声喘叫着,另一只手也得逞地摸上了男人已经涨红发紫的惊天巨棒。 和男人温文尔雅的皮相不同,这根又粗又长的性器此刻无比狰狞,还一个劲儿地兴奋跳动叫嚣着,马眼上一直汩汩流水,润滑了棒身,也更方便了祁圆上上下下抚慰的举动。无师自通一般一会曲指用指关节碾磨着龟头,一会又用虎口挤压刮蹭着伞状冠沟,高超的技巧估计不论哪个男人都会爽到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手甫一摸上大鸡吧,祁让就不由自主的挺腰摆胯,恨不得接连抽插几十下,心中想到这是祁圆的手,更是尾椎骨刺激的发麻,爽到浑身颤栗,嘴里轻声哼叫着: “嗯……唔嗯……咿唔……唔啊……” 忽然,祁圆用指尖狠狠刮蹭了一下马眼,祁让正爽到失神。 猛然这样来一下,立刻止不住浑身颤粟地开始哆嗦起来,一直以来被压抑的破碎闷哼也彻底放飞,一向温柔有礼的男人此刻正因为受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而爽到放荡大叫,骨子里的克己守礼,谦逊温和,统统不复往日存在,彻底瓦解,礼崩乐坏。 “啊啊啊……受不了了……鸡吧好爽……啊啊啊……是阿圆在给我揉鸡吧……” 然而一切还未停止。 祁圆的小逼此刻透湿无比,湿哒哒地将名贵的床单都染上一片深色,面积之大,令人惊愕。她本就是个涩涩选手,经过系统的开发后,身体更是比往日敏感数百倍,早在接吻的那一刻,便饥渴难耐,不断扭动着身躯,小穴里媚肉横生,更是叫嚣着大鸡吧快插进来。 只用小逼磨磨鸡吧……应该也没事吧。 祁圆瞧着此刻床上神色有些癫狂的男人,显然已经爽得失去理智。 小逼好难受啊…… 忍不了了,祁圆起身刚欲跨坐在男人胯上。 一只手阻拦过来,她抬头,是祁让。 似乎因为她的举动他恢复了一些神志,低哑着声音颤颤开口: “别……别这样……” 好不柔弱,好不娇羞,祁圆心都要碎了。 正准备开口告诉祁让,他误会了,自己只是想借用他的大鸡吧磨磨小逼,并不会插进来时,男人下一个举动惊得她将脱口而出的话尽数淹没回肚子里。 只见男人猛地发力,将她反转压制在柔软的席梦思上,一双眼眸昏昏沉沉,叫人无法猜透其中的深意。 “哥,阿圆好难受……” 眼中的女人水光盈盈,不断骚浪扭动摇摆着腰胯,双腿大张,细软却浓密的卷曲耻毛早已湿得彻底,一道缝儿中,若影若现的是快要露出来的紧致花穴,那是无人侵犯过的禁地,娇嫩无比,此刻潺潺流水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外冒。 真骚! 真想把鸡吧插进骚逼里狠狠肏干她! 刚才她也是做着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手中动作却顽劣不堪,将他的鸡吧当作玩具,换着花样地玩弄,撩拨,叫他难受,叫他差点理智全无,叫他欲火焚身却不敢释放,真是可恶! 兔子急了会咬人,泥人还有三分脾性,饶是他再温和,再是一个谦谦君子,此刻被得逼急了,也恨不得放开来将身下的女人操到花心最深处,操到子宫口尽数浇灌其中,操到她狠狠哭泣求饶,操到她再也不敢来挑衅撩拨他。 可是理智回笼,他不能! 更不敢…… “让哥帮阿圆舒缓一下?” 倾身靠近,话语间嘴里吐出零碎热气,都喷在祁圆娇小敏感的耳垂上。 不等女人做出回应。 祁让动手将双腿往上一推,借以双膝跪在软床上,又弯下腰来,动作之急连鸡吧下的两个硕大囊袋都被甩得抖个不停,肿硬无比的鸡吧更是四处横飞,打在祁圆翘起的莹润小脚上,其中最为饱满的大拇趾还忍不住蜷缩一下,正好夹住男人顶端作乱的龟头,龟头被猛地刺激,一股带着浓浓腥膻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汩汩冒出,这是憋得太狠了久久未得释放才积压堆积出来的腥臊味道。 下一秒。 祁圆尖锐地喘叫着,祁让为了帮她,竟然在舔舐她的花穴! 仅仅是意识到这一点,祁圆就已经躬起了脊背拼命咬紧牙关才能忍住花心深处呼之欲出的潮水。 祁让的鼻尖骨还时不时刮到骚逼之上的花核,那里是如此敏感颤栗,每碰一下,祁圆的花穴都不由自主地猛烈收缩着,抖出一大滩黏连无比晶莹剔透的淫水,而这些,又尽数被祁让喝进嘴里。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着,偶有几滴来不及吞咽,从还在做吮吸状的唇角溢出,拉出银丝来,显得异常淫靡。 “咕嘟咕嘟。” 照单全收喝下祁圆的骚水,舌头在缝隙边缘一圈打磨舔舐后,开始试探着往花穴深处游走。 紧…… 太紧了! 处子穴本就紧致,经过系统的改造升级,现如今里面的每一块壁肉都像是长了无数个小吸盘,强大的吸力与挤压让男人的大舌头一时间都无法缩回嘴中,只能被迫流出口涎,继续在骚逼里狂风大作,肆意搅动、碾压、摩挲,下巴上一片湿濡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口水还是女人的骚水。 “啊啊啊……哥哥在舔阿圆的骚逼……唔嗯……好爽……阿圆要喷骚水了……哥哥都要喝光才行……咿呀……啊啊啊……” 女人还在大叫,嘴里不停地冒出一些骚话来,刺激得男人双眼通红,更加卖力地开始撕咬,另一只手悄然放在身下,撸动着那根迫不及待一直等待宠幸的粗硬鸡吧。 嘴里撕咬舔舐着女人的蜜穴,骚水直冒,鼻尖还洋溢着淡淡的臊香味,祁让单手撸动地更加迅速了,鸡吧激烈晃荡着,只瞧得见一道残影,甚至舒爽地也开始闷哼,一时间,屋内女人的叫床声与男人的闷哼互相交替,不绝于耳。 猛然,大舌在穴内扫过一出凸起的软肉,细腻嫩滑,令大舌流连忘返,又追回去死命顶着那一处攻击,祁圆登时紧紧抓住手下的床单,脚趾紧绷,大声骚叫: “啊啊啊啊……哥哥别舔那里……大舌头快肏死阿圆的小逼了……唔嗯……咿呀……受不了了……” 高潮迭起间,祁圆整个身体都紧紧崩住,猛然失去控制抽搐着一个抬臀扭腰,竟让祁让的大舌被迫从湿热小穴里滑出来,抽离间,还能清晰看见骚穴里的媚肉猛猛吸住大舌,似是挽留。 祁让知道,那里正是祁圆的敏感之处。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要猛猛舔捻那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发骚勾引他了!于是又将头凑过去,企图将用大舌狠狠惩罚女人。电光火石之间,牙齿却不小心磕到了花穴之上的骚豆,一个轻微撕咬碾磨,祁圆反应更甚,直接浪叫抽搐着喷出一大片蜜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稀里哗啦地喷了祁让整张俊脸,来不及张嘴吞咽都随着下颌骨落在男人精致的锁骨,腹肌,龟头以及巨棒之上。 “啊啊啊……咿呀……被哥哥的大舌肏喷了……啊啊啊……” 望着眼前一幕,祁让似乎也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双手一起紧握着自己青筋暴起的紫红巨棒,一只手揉搓着龟头,一只手飞速上下套弄,情到深处时大力地耸动着腰胯,速度之快,从后方只能瞧见男人劲瘦的腰窝,以及过高振频和过大振幅下白花花的臀浪,浑圆硕大挺翘的两个臀瓣因为顶胯的动作不停上下起伏到只剩残影。 而眼前女人的小穴还在收缩,未能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志,一副失态的骚浪模样更是刺激着祁让,他的掌中至宝,此刻是如此骚浪贱的淫荡。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祁让,刺激着他过去二十年温柔克己守礼的人生。 叫嚣着插入眼前女人的小逼,让她更爽,更骚,更浪! ”唔嗯……“ 一声闷哼低吼。 紫红巨棒终于射了,一泡极为浓稠带着强烈腥臊味的白色浓精,射在眼前女人的还在一张一翕的骚逼上,然而还未停止,男人的这股狠劲儿似乎是要一口气都把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液都射给心爱的女人,一边射着白精一边继续大开大合地疯狂顶胯耸动着鸡吧,甚至连细腻白皙的肚皮,大奶上,全部都是男人的精液。 “啊啊啊……要射了……都射出来给圆圆……圆圆太骚了……一直勾引不就是想要精液吗……唔嗯……都射给你……” 随着射精时间的拉长,射精量的增多,祁让从一开始的低声闷吼逐渐变大,到后方竟是比女人的浪叫声更大,那不停射着腥臊浓精的鸡吧,如打桩机一般耸动的公狗腰,脸上因为欲望得到释放爽到失神的模样,比女人还骚。 噗呲噗呲。 榨干囊袋中的最后一滴精液,洒在祁圆的嘴角,原来沉甸甸鼓囊囊的硕大卵蛋缩小了整整一倍。 她缓缓深处舌尖,将那滴带着浓浓腥膻的精液含入嘴中,甚至挑衅地含着吮吸发出”滋“的一声。 祁让知道,自己完了。 本欲想着只要忍住未和祁圆真正做到最后一步,今晚的一切便可以当作黄粱一梦从未发生过,她还是高不可攀的祁家千金,未来会遇到和她家世匹配的丈夫,谁也不会知道今晚的勾当以及他身为兄长的龌龊心思。 然而此刻瞧着眼前女人的明媚妖浪。 祁让都恨不得死在她的床上。 被漂亮学弟绑架后,他喝醉了 次日。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祁圆渐渐苏醒过来。 身旁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回想起昨晚疯狂的经历,喜上眉梢。 虽然并没有做到最后,但看起来在祁让眼里,她也并不只是妹妹,更是一个能勾起他内心最原始欲望,打破温柔面具的女人! 宅院的电路一早已经安排人修好了。 此刻,祁圆拿起跑车钥匙。 一路轰鸣到她的私人公寓。 最近都会住在老宅那边,虽然什么都有,但她是一个对待工作和学业都很认真的人。 私人公寓里还有一些纸质文件需要带着,昨晚事发突然导致一时忘了这茬。 19…… 20…… 电梯门缓缓打开,站着昨天的漂亮厌世少年,是闻斯。 她和这位邻居也不是很熟。 点点头便擦肩而过。 然而按了指纹等待电子大门识别时,却突然感到一阵昏昏沉沉。 …… 闭眼的最后一秒。 祁圆脑子里还在想。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等意识回归的时候,祁圆忽然发现,这次和以前被绑架的好像有些不同。 以前都是将手捆绑背后地关在小黑屋里,然后她只需要静静等待祁让拿钱来赎她。 这一次一切都很怪异,就比如绑匪为什么会有手拷? 还弄了一根绳子限制住她的活动范围,她只能靠着床头。 甚至于,这次的麻醉药药效是不是有点过了? 为什么现在她都觉得浑身无力,绵软异常? 然而下一秒,她就懂了。 漂亮的厌世少年,她不熟的邻居,闻斯,拿着一杯热水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有些惊愕。 这是一个普通的大二学弟可以做出来的事吗?! 就像小猫感受到了即将来临的危险会炸毛一样,此刻她望着少年朝她信步走来,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有点看不懂这个比她还要小的少年。 “姐姐,渴了吗?” 少年却是对于眼前的一切都视若无睹,只是弯了弯眸子,轻声问道。 上吊着的桃花眼睨人都带着一股子满不在乎的疯,此刻刻意的温柔,虽然缓和了少年身上不愿与人亲近的厌世气息,却显得更加怪异。 祁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镇静开口。 “闻斯,你现在把我放了,还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嗯哼……” 少年低沉悦耳的嗓音因为发笑阵阵轻颤着,微微耸起了肩膀。 “学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可爱。” 祁圆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可爱,反倒是眼前的少年,将她绑来能图什么呢?还绑在自己家里,四周虽然陌生但是布局有种异常的熟悉,估计就是她公寓隔壁。 祁圆有信心,不出几个小时,祁让就会解救她于火海之中。 然而三天后。 祁圆:…… 眼见着自己还被拘束在这做房间里,祁圆有些发愁。 虽然每天也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甚至少年将事事都安排得极为周全,除了上网外出几乎是任她予求,但总把她关着算个什么事儿?! 还有祁让为什么还不来? 该不会以为她是自己故意躲着他吧…… 虽然这样的事她以前的确干过,但今时不同往日阿喂! 不行,她要自救! 很快,祁圆就等等来了她翘首以盼的转机。 当晚,少年到家后按例送来每天早上她提前点好的晚餐,今晚她想吃法餐,还特地备注要求了法餐必须配上等红酒。 闻斯也是好脾气地应了,百依百顺的模样总让祁圆生出错觉,到底谁是绑匪,谁是受害人。 餐桌上,双手早恢复就自由的祁圆正帮着少年一起布置餐具。 这三日他们日日同吃同住,已经培养出一些微弱的默契。 一会就把他灌醉! 他不在家时,门窗皆从外反锁。 他在家时,更是百密无疏,无从下手。 酒过三巡后。 祁圆一个抬眼,猛地呼吸一滞,心跳渐渐加快。 眼前的少年此刻不复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微微上吊的眼尾沁出一抹绯红,细细观察,眼皮上还有一颗浅浅似有若无的褐色小痣,忽闪忽现。只是平时无人会这般打量,加之少年厌世的气息也令人不与直视,倒是无人发现。 灯光忽明忽暗,此刻这一幕竟然莫名带着淡淡色气。完全就在她的审美上疯狂跳舞! 拼命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摇晃出去,祁圆感叹道,美色误人啊。 而后轻手轻脚靠近少年,这一凑近,祁圆只觉得心跳更快了。 “闻斯?学弟?闻斯学弟?” 欧耶! 眼前的少年显然已经不省人事,此刻就是她逃出生天的最佳时机。 抿了抿嘴,想到这几日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祁圆决定还是先将少年搀扶到卧室去。 码垛。 真重啊! 近乎以一个非常强势,女友力max的公主抱,将闻斯托在怀中,行动间,还因为脱力而屡次亲上少年微长的卷发。 因为视角的局限,祁圆并没有注意到,怀中少年的唇角正渐渐往上翘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历经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走到床边。然而突然一个踉跄,没有把闻斯安稳放到床上,反倒是来了一个两极反转,她被闻斯压制住在了床上。 此刻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推搡中,少年似是将她当成了抱枕,轻轻吻蹭着她的锁骨,嘴里还呢喃着: “好香……” 卷曲的头发搔痒着脖颈与下巴,祁圆只觉得哪哪不得劲,一阵朦胧不清的醉意也渐渐袭上神经,昏昏沉沉间竟想摆烂就这样睡过去算了。 而闻斯这边就更不好受了。 身下的少女传来阵阵玫瑰与檀木结合的靡丽异香,勾得他瞳孔涣散,微微上吊的桃花眼眼尾甚至沁出晶莹泪花。 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不安于室地亲吻着怀中女人的精致锁骨,猛然舌头试探着伸出来舔舐一下,二人皆是浑身一颤。 小狗吃醋一边掉眼泪一边还没骨气地射着浓白 静谧幽暗的卧室内。 酒精的迷醉下。 一男一女此刻衣冠整整,却相拥纠缠着。 只能瞧见少年鼓鼓囊囊的裤裆与女人长裙下湿濡的内裤。 祁圆被闻斯亲的正是意乱情迷,酒劲儿跟上后就有些神智不清,这身体熟悉的舒爽感,包括眼前人一股说不出来的默契劲儿,都让祁圆觉得,自己回到了那晚与祁让荒唐的一夜。 嘴里也开始不不由自主哼叫着: “哈啊,好难受……” 少年立刻低哑追问。 “学姐哪里难受?嗯?” 另一只手则开始轻佻地掀起女人的裙摆,而后又自如拨起湿哒哒内裤的一边,露出一水春光。 蕾丝内裤下,是粉嫩的小穴,与黑色蕾丝形成极为强烈的反差对比,此刻正浅浅收缩着,汩汩冒出晶莹剔动透明淫水,因为少年的拨动而拉出细长却淫靡的银丝。 少年近乎虔诚地匍匐在骚穴前,一双细长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荡漾春色,伴随着骚穴的每一次收缩,都默默吞咽口水,喉结滚动,像是盯着什么稀世珍宝。 嘴里一边低低地喘息着,一边轻笑。 “学姐一定难受得很了吧,不如就让小斯来帮学姐解脱一下。” 高挺精致的鼻尖在小穴因为难耐而自动翻开半露的媚肉那里猛吸一口气,玫瑰与檀木的少女香更甚,少年一脸得逞的满足,开始细细嘶哑舔捻。 与祁让那晚的温柔不同,祁圆只觉得身下的少年充满了恶趣味,也比那晚熟稔百倍,一会是吮吸她的花核,一会则让舌尖窜过缝隙间的媚肉,所过之处,都带着一股微弱的电流,骚麻难耐,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蜜穴上撕咬攀爬。 偏偏少年就是坏心眼,不将舌尖肏进骚穴,给她一个痛快。 于是祁圆轻轻扭捏着腰臀,用行动示意着身下的少年,赶快来插我的小逼吧。 闻斯也很配合,猛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粗硬卷曲的耻毛中,一根粗长的粉色巨棒叫嚣着立刻从灰色平角内裤中跳动而出! 此刻因为极度亢奋,马眼上溢出阵阵腺液,甚至连鸡吧之下的两颗卵蛋都在微微痉挛抽动着。 少年本就重欲,无数个不为人知的夜晚,都将眼前的女人当作性幻想对象,一炮又一炮,不知疲倦。 然而她总是清冷的,淡雅的,高高在上的,就连在欲念里热吻都觉得是在侮辱神明。 如今心中高不可攀的神女在少年身下,双腿大开,眼神迷离,不知何为羞涩,一副骚浪贱任人可欺的模样,都令少年恨不得下一秒就暴起将眼前的女人插烂。 事实上,少年也正是如此做了。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正不停地抠挖骚穴,浅浅抽插着,咕叽咕叽流出了大量晶莹黏液,又尽数被抹在少年粗大饱满如同鸡蛋一般圆润的龟头上,渐渐往下涂抹,直至整根因为憋忍而青筋暴起的柱身都变得滑溜溜水唧唧,少年才将紫红巨棒插入蜜穴之中。 紧…… 太紧致了…… 甫一插入半个龟头,闻斯就呼吸一滞,猛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开始哼哼唧唧地低低喘息着,一副爽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的失神模样。 “哈嗯……嗯啊……” 湿热骚穴如同温泉一般,又暖又湿,紧紧地将已经淹没的半个龟头绞吸着,穴壁的媚肉似生长了无数个章鱼触角的小吸盘,在他的龟头,马眼处肆意挤压,捻磨着。 伴随着挺动腰胯渐渐深入,便感受到薄薄一层的处子膜,此时整个龟头俱已插入,徒留下又长又粗紫红狰狞的茎身在外。 少年停下深入的举动,就这样就着浅水池慢慢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 尽管只插入龟头,然而从未有人插入的处子穴紧致得要命,加之系统的开发升级,骚穴里的媚肉都有了自主意识一般主动寻上外来入侵的异物,也就是硕大圆润的龟头! 以各种刁钻古怪的角度狠狠捻压吮吸着,那些有着巨大吸力的吸盘还能切换形态,一会敞开了呈圆盘状猛吸龟头,一会却闭拢如圆锥刺针般猛地插入少年正在抽插搅动的马眼! “哈嗯……嗯嗯……好会吸的骚逼……受不了了……啊啊啊” 刚才还有所顾忌的少年,此刻竟是爽得彻底不顾形象放飞自我地大声浪叫起来。 瞳孔涣散,眼尾通红,沁出几滴滚烫晶莹的泪花,随着颧骨留下滴落在鸡吧与骚穴的交合之处,淫水四溅,泥泞不堪。 受不了了…… 闻斯决定先将龟头拔出,女人的骚穴和以前自渎时所用的飞机杯完全不同,仅仅只是插入龟头就着处女膜的浅浅几下抽插,就已经有了控制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 然而骚穴似乎感受到了鸡吧的主人此刻正挪着臀部后退想要拔出龟头,也是不甘示弱,开始更加猛烈地疯狂绞吸着,企图用媚肉挽留着这颗粉嫩可爱的龟头。 “哈嗯……好紧……龟头都不能拔出来了……” 一时间,二人的性器僵持着,谁也不肯退步,骚穴口收缩紧致得宛如一道缝隙,将龟头和茎身的衔接处死死卡住。 闻斯一边爽得头皮发麻,尾椎骨上传来阵阵酥麻,直袭大脑深处的神经之上,一边还在死死忍住浪叫急得满脸通红,此刻前进不是,后退也不行。 心里有种无力的放纵,太阳穴突突跳动两下后,只能认命作罢,顺着骚穴又继续挺腰浅浅抽插起来。 然而身下已经彻底醉倒的女人并不满于此。 开始无意识地骚扭着白花花饱满的屁股,将性感热辣的水蛇腰往下沉上三分,企图让湿热骚穴之内的鸡吧肏得更深,一举一动,都像丛林深处尚未入世却天生媚骨的妖精,单纯又妖媚,勾得正在操干的男人目眦欲裂。 鸡吧很快再次触碰到那层处子膜。 少年气得双眼通红,眼底蓄满晶莹的泪花,恨不得现在就不管不顾地把鸡吧狠狠操入小穴,尽数射进花心深处的子宫里,让她夹的这么紧! 迅速挺动腰胯,拿捏控制着力度地疯狂抽插,嘴里开始抑制不住地哼叫喘息。 “哈啊……学姐的骚穴好会吸……小斯的龟头要被夹射了……嗯嗯哈啊……学姐别急……下次小斯一定把整根肉棒都插进来……喂饱姐姐的骚穴……嗯嗯哈啊……” 噗呲噗呲。 人肉打桩机一般抽插肏干了几百下后,少年再次感受到马眼一震,原来穴壁上的吸盘不知何时又悄悄合拢变成了圆锥嫩肉,狠狠地扎进了铃口! 闻斯再也受不住了,眉眼间一片我见犹怜快被玩坏了的失态放荡。 霎时间耸动之急,频率之快,腰胯都顶出了的白花花臀浪,脚趾因为极度的舒爽而紧绷蜷缩着,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流出几滴口涎滑落在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浪叫声大到快要掀开天花板…… “啊啊啊……什么东西扎进来了……啊啊啊好爽……啊啊啊要射了……” 骚穴忽然剧烈收缩着喷薄而出了一大滩湿热潮水,浇在正被圆锥嫩肉狠狠插进的龟头上,如同火上浇油,更加刺激着可怜娇弱的粉嫩龟头。 滚烫浊白的浓精立刻紧随其后地滋滋射出,带着一股极为浓烈的腥臊膻味。 第一次在女人的紧致湿热骚穴里射精,还是暗恋许久的祁圆,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夹击下,闻斯简直爽得头皮发麻,几欲失去神智。 然而下一秒,恍然听清楚女人口中一直以来模糊不清的低弱呻吟,却是让少年一瞬间如坠冰窖。 床上的女人如精魅一般,依旧身着长裙,上身齐整,是冰清玉洁美丽娇艳不谙世事的千金大小姐,下身泥泞不堪,内裤早就在撕扯中被撕成两瓣,随意耷拉在白皙肉感十足的大腿上,窄小粉嫩的骚穴之中,是一根紫红色的狰狞巨棒,青筋盘根错节,茎身因为没有得到湿热骚穴的眷顾正不满地跳动着。 祁圆紧闭着双眼,因为被肏得爽了,微微咧开嘴角,眉头却皱着承受少年如数家珍的精液,嘴里哼叫着: “啊啊啊……小圆的骚逼要被哥哥的大鸡吧插坏了……啊啊啊” 对祁圆近乎痴狂的爱恋,让他无比清晰地认知一点,女人只会这么称呼一个人。 那就是祁氏的养子,祁让。 霎时间,嫉妒宛如波涛汹涌的巨大海浪,将他狠狠掀翻在地,苦涩的海水袭来,嘴里满是腥咸,他也感到无比窒息。 但凡有一点骨气,他就应该立刻将龟头拔出来! 然而事实却是。 少年劲瘦腰间的粗大鸡吧还在继续哆嗦地射着滚烫浓精,一双无情桃花眼里,豆大的泪滴却夺眶而出。 划过少年因初经人事而绯然通红的脸颊,又掉落在身下那一半因为克制不舍而未全然插进的紫红茎身上。 去会所玩却救下一个可怜少年并带他回家过夜 祁圆最近心情很复杂。 距离被闻斯绑架已经过去快一周了。 那晚过后出乎意料的第二天一早闻斯就放她离开了, 但和闻斯擦边做爱这件荒唐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闻斯为什么要这么做? 最重要的是…… 他已经消失了整整一周! 难道他是话本子里那种拔吊无情的反派,绑无数美女只为采阴补阳? 可那晚她也记得很清楚,那样煎熬,他都强忍着没有将自己胯下的肉棒插入花穴深处。 给人一种很在意她想法的错觉…… 祁让也是杳无音信。 任由她一人在这寂寞空旷的宅院之中,做深闺怨妇。 思来想去,祁圆决定。 山不来就我,我也不就山。 说干就干,约了一堆小姐妹,在a市最为纸醉金迷奢侈豪华的会所包下一个小包厢。 落地镜中,女人一袭香奈儿的黑色高定抹胸小礼服,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以及修长白皙的大长腿,行走间细钻爆闪,名媛儿味十足,端的那叫一个清冷神秘,矜贵娇艳。 脚上是华伦天奴的经典铆钉高跟,再搭配价值几百万的鳄鱼皮包包,将奢侈高调简直贯彻到底。 当然最令人过目不忘惊叹不已的还是祁圆那张巧夺天工,仿佛被造物神恩赐的精致脸蛋,眉眼间端的是一片清冷淡漠,琼鼻朱唇又添上几分娇艳妩媚。 明艳动人,熠熠生辉。 开玩笑! 今晚去的是什么地方? 比的就是谁最美谁最会搭好嘛,堂堂的祁氏千金,a市当之无愧活在金字塔尖的公主,如何能输? 小天鹅一般开着玛莎拉蒂闪亮登场,摘下墨镜,随意将车钥匙抛给泊车小哥,目不斜视非常高傲地走进会所。 救命! 为什么有钱人装b都这么令她脚趾抓地。 祁圆面上不显丝毫,内心却有一万辆没装着公主的南瓜马车呼啸而过,公主就在前面撒丫子跑的比马车还快。 一边心里暗自吐槽着,一边默默经过一个拐角。 毫不起眼的一间包厢内,传来一阵微弱的呜咽和叫骂声。 祁圆:…… 难道今天上演的是“美人拯救落难小可怜王子”的剧本? “砰”地巨大一声,听起来似乎是酒瓶碎裂。 心中的好奇心作祟,将包厢门推开一条缝隙,眯着眼打量。 里面是一群年龄可比她妈的阿姨,在那选着今晚陪伴的“少爷”。 其中有个打一眼瞧着气质就很特别的少年,头上正汩汩滑下几道极为显眼的暗红血液。 他穿着会所专属的侍应生服,本该是谄媚作态,此刻却稀有地目光冷然,似是不肯妥协屈服,遗世独立。 借着少年微微侧过头轻扫四周的举动,祁圆发现,他鼻背骨上还有一颗小痣,更为其添了几分凛然,眉眼尽是不入浊流的冷冽。 如同一棵不可摧折的小松柏。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桌子上,昂贵名酒被撒的东倒西歪,几个年轻的公子千金们聚在一起正饶有兴致地商讨着接下来的行动。 祁圆坐在角落里有些兴致缺缺,几杯酒下肚后脑袋昏昏沉沉,不知为何总回想起刚刚那一幕,以及少年头破血流后仍旧干净倔强的眼神。 她并没有如话本子写的那般从天而降,将少年拯救脱离苦海。 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告诉她,在什么也不清楚的情况下贸然行事,只会让自己陷于被动之中。 但真的视而不见后,现在只要回想起少年清瘦却干净的身影,就如坐针毡。 “要不我们去赛车呗?” “那我们几个女孩子岂不是得吐车上?我看不如还玩真心话大冒险。” “那有啥意思,也就你们女生爱玩……” “诶你什么意思?圆圆你来说,我们是去赛车还是玩真心话大冒险。”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凑近过来,亲昵地问着。 祁圆愣了一下,莫名就不太想立刻离开这儿,于是开口道: “真心话大冒险吧。” 得儿,祁大小姐发话了。 纵然几个少爷很想去外面肆意感受一下激情与速度,也不敢忤逆,蔫蔫地准备着游戏纸牌。 几个回合后。 气氛渐入佳境,借着酒精的烘托暧昧丛生。 此刻,酒瓶口正好停在了一个男生面前。选择了大冒险,一抽卡牌。 “向心中暗恋的人告白” 一阵起哄中,男生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局促地扫过周边闹哄哄的人群,最后落在祁圆身上,深情款款。 不是吧……她这种酒瓶不会转到的欧皇坐着都要中招? 眼前这些一起玩乐的狐朋狗友根本不是她的菜啊!!! 恍惚间,包厢房门忽然被推开。 原来游戏间不知谁摁倒了传唤侍应生的铃,祁圆忍不住轻轻一瞥,竟然好巧不巧地就是刚刚有过一面之缘的松柏少年。 眼前的男生还在深情款款。 祁圆灵机一动,兴致勃勃地冲过去,一把捉住正在询问有什么需求的侍应生少年,而后夸张地好似寻觅到了八百年没见着的亲人,激动开口道: “好小子,你怎么在这儿?可算让我找着你了!” 说完又立刻拉着人就往包厢外冲。 遂紧张兮兮地问道: “那个,你刚刚没事吧?” 少年面露一丝困色,很快又明白过来眼前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女孩子正是刚刚那个推开门偷偷打量的人。 而后轻扯嘴角,摇了摇头。 祁圆忽然发现,眼前的少年似乎不太清醒。 不仅脸色绯然,双眼也不复方才那样清冽,似乎是……喝了很多酒? 心中微微分析便有所猜测,富人向来喜欢玩弄人心,恶劣得很。 利用类似“把桌上的酒都喝光便不强迫你”这样的谎言,看人为了一些固有的坚持负隅顽抗,自以为能够逃出生天,殊不知只是一个莫大的骗局,待到时机成熟,还是只能落下任人宰割的地步。 祁圆有些不忍。 瞧着气质干净凛冽如松柏的少年,眉黛如山,鼻背骨上的小痣别样清冽,厚积薄发的酒劲下一双秋水剪瞳,努力维持着清明,估计还想着撑到下班回家呢。 罢了。 她不带他走,今晚他就要被迫承那些老阿姨的欢了。 次日一早。 “叮铃——叮铃” 不绝于耳的门铃声将人直接从清梦中唤醒。 宿醉过后的陈颂之只觉头疼欲裂,却还是迷迷糊糊地撑起身来开门,完全没注意周遭陌生的布局与环境。 “吱呀” 伴随大门缓缓打开,祁让望着眼前显然一副刚刚睡醒的陌生男人,缓缓眯了眯眸子。 沉默。 绝对的沉默。 尴尬。 无比的尴尬。 “哥,你怎么过来了?” 祁圆决定还是由自己打破这幅大眼瞪小眼的三人局面,然而一想到祁让故意逃避躲着她,就因为她喜欢他!连她后面被绑架了都不知道……气不打一出来,便故意板着脸。 察觉出眼前女人少有的疏离,祁让心里“咯噔”一下。 一瞬间只觉得心都要揪在一起,令人窒息,又闷又涩的,比针直刺心尖还要折磨。 是担心自己为难,便打算先一步开口维护么…… 那之前那晚极尽勾引他,又算作什么? 一边勾引他, 一边还在自己的私人公寓里养着野男人! 这个认知几乎要打破祁让一贯的温和。 忍不住就要失态质问,然而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在这里争风吃醋。 强行将情绪压下去,沉声开口解释: “这几日去国外处理了一个项目,昨天回去见你不在老宅,今早便想着来问问你……” 一扫而过旁边一直沉默的男人,祁让心里更苦涩了。 这么着急回私人公寓,也是因这个人么? “那我今晚去老宅住,前些日子发生了意外,才回这儿来了。” 祁圆一听,连忙回复,心里顿时也顾不上生祁让消失不见的气了。 既然不是故意逃避躲着她,那就原谅他好啦,许久未见,是真的很想念,也舍不得跟他生气。 然而祁圆并未意识到,这话乍一听着,好似陈颂之便是那个让她回到私人公寓的意外。 祁让又瞥了一眼这个默不作声的男人,而后点点头,维持着惯有的温柔。 又顿了顿,暗自期盼等待祁圆能开口解释一些什么,比如这只是一段露水情缘。 可眼前女人脸上却渐渐浮现一抹迷茫,似乎是在反问他怎么还不走。 眼眸一沉,只好失望地轻声开口: “行,那哥就不打扰了。晚上在家等你。” 门“砰”的一声,终于关上。 祁圆才在心里大松了口气。 完全忘记解释陈颂之的存在。 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在祁让的眼里等同于默认自己和这个在家过夜的男人有一些特殊的关系。 转过头来,对着这个昨夜她一时心软带回的少年一番解释: “那个,你别多想,昨晚我瞧你已经喝多了,如果不把你带走,那些人是不会放你离开会所的,你能明白吧?” 陈颂之是个很聪明的人,会所里的勾当他也并非一窍不通,深知眼前女人的一番说辞是事实,昨夜他注定要失去清白,弄得不好惹那些妇人不快说不定还会失去工作。 她之此举,既保留了他的尊严,又保证了他的工作,于他百利而无一弊。然而捋清思路,相信她并无恶意,心中却莫名其妙不由自主地生出一抹淡淡的失望。 “能明白,陈颂之,我的名字,昨晚……谢谢你了。” 此刻祁圆一想到晚上又能见到祁让,开心得恨不得手舞足蹈,哪里管得了什么,只想着将少年打发走。 想了想遂继续说道: “你能明白就好,我叫祁圆,你回去只需和会所的那些人说,我很中意你,他们估摸着便不会再为难你了,以后我去那里也会照顾你的生意。” 点了点头,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是在下逐客令。 陈颂之没有多说什么便离去了,她能帮他已是陌生人间少有的善意,那里乌烟瘴气的如同泥沼一般什么人都有,他又怎么能真为了一己之利便让人误会她是那种玩乐性色之人? 用震动棒玩弄哥哥的骚鸡吧(高h) 祁氏老宅。 一辆劳斯莱斯库里南缓缓驶来。 后座上,祁让摘下眼镜,捏捏鼻梁骨,太阳穴突突跳。 早上打从祁圆那儿离开到公司,满心都是酸涩,一整天都企图利用高强度的工作麻痹自己,大脑不曾得到片刻休息。 如今歇下来,一回想起早上女人那幅疏离的神态,直像谁拿着一根针狠狠扎刺在他心上。 眸光昏沉,深邃眼眸犹如一滩幽幽湖水,深不见底处,暗自闪过一丝受伤。 祁让扯扯有些紧的领带,缓缓吐出一口气。 罢了…… 她开心就好。 然而将大门打开,瞧着寂静无声的屋子,安静地连一根针掉地上都清晰可闻,祁让忍不住还是心底一沉。 她果然……还是舍不得回来想和那人腻歪在一起么? 又暗嘲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可笑地制止,自己这龌龊又上不得台面的心思,恐怕比那些不安好心趋之若鹜接近祁圆的人还要令人恶心反感。 失望就如闷热的潮水,迭起层层浪花,从门关走向卧室的每一步,窒息感都如影随形。 推开房门,抬手正欲开灯。 敏锐察觉到房内的不同寻常,祁让猛地浑身一僵。 此刻,有不知名的器具发出“嗡嗡”的震动,也有在被窝中拱起一团的女人正低低呻吟。 甚至侧耳倾听,细细辨识,女人一声又一声不止歇地是在吟叫着“哥哥”。 眉心突突跳起,天然优越的理智与掌控感已经足够令他推敲出大概,有些头疼不知该拿眼前的女人如何是好,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 “祁圆……祁圆?” 回应祁让的是女人更加肆意的娇喘。 “哈啊……嗯嗯……哥哥回来了……妹妹在哥哥的床上玩弄自己的小逼……哥哥喜欢嘛……哈嗯……” 一直在身体内沉睡的原始欲望逐渐苏醒。 祁让低低头,轻扫一眼胯下,那里已经变得肿胀硬挺,将黑色西装裤撑起硕大鼓包。 默不作声走到床边,瞧着眼前几乎令所有男人都要为之疯狂,血脉喷张的一幕,眼眸深邃。 女人穿着一件几乎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薄纱,两颗形状漂亮的白兔大奶垂吊胸前,奶尖儿却被峰峦重迭的薄纱遮掩住,若隐若现,朦胧不清。 修长双腿中间娇羞粉嫩的花核暴露于空气中蜷缩颤抖,被摧残的模样既可怜又娇艳欲滴,分不清高潮了几回,一旁是不停震动嗡嗡的玩具,还在浅浅捣着小穴,女人不敢深插,正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瞪着男人,媚眼如丝。 心底一道声音渐渐响起。 你瞧……她明明也很喜欢你…… 不……阿圆年纪小根本不懂情爱……她就像一个流连花丛的少女,今天可以为月季的美丽留住脚步,明天也会被栀子的芳香吸引目光。 她对他……是求而不得的征服,是从小到大的依赖。 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原本为主人堆垒了牢不可破的高大城堡,两周前却因为祁圆一个勾引的举动如纸糊老虎一般被撕得粉碎。 如今正再次面临着蚁穴溃堤岌岌可危的局面。 他从不自信能在祁圆的攻势之下全身而退。 呼吸声渐渐加重。 女人娇媚地喘息并催促着身前的男人,空下的一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上男人的皮腰带,窸窸窣窣间,一声“咔哒”,是皮带被解开,是西装裤掉在地板上,也是祁让心中名为自制力的堡垒开始坍塌。 罢了,这副身躯……她爱玩就拿去玩吧…… 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头与床上的女人开始热吻。 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吞吞吐吐,交换津液,呜咽间女人的细软小舌如同滑动的泥鳅一般四处溜窜。 平角内裤已经装不下膨胀肿大到可怕的男性生殖器了,硕大圆润如鸡蛋的的龟头从束缚中跳脱探出头来,房间霎时间弥漫开一阵淡淡膻腥味。 祁圆眼神迷离,瞧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她最爱的哥哥,温柔有礼的祁让, 此刻上身衣冠楚楚整洁矜贵,下身却被原始的欲望支配,如同不知廉耻的动物一般凭借着本能将性交器官暴露在外,好吸引心爱的异性前来媾和交配。 “啵”地一声坏心眼地将小穴内的震动棒抽出,媚肉骚穴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 又将震动棒猛地按在了男人跳动留着腺液的龟头上! “嗡嗡——” 祁让只觉得双腿一软,一声破碎的闷哼出声,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狼狈地摔倒在地,好在一贯以来都有坚持锻炼,姣好的身体素质让他此刻还能强行维持片刻站立的姿势。 但也仅仅只是片刻而已。 “哈嗯……阿圆……快关掉……” 祁让此刻一只手被女人用手制住,另一只手却不得不用力拢着怀中祁圆漂亮的蝴蝶背骨,女人软弱无力地将全身重心都靠在男人的臂膀之上,此刻如果收回手,一定会因为惯性往后摔倒在床上。 然而摇摇欲坠的身躯也在昭示着男人即将崩坏的理智与力气。 前列腺传来的刺激令祁让爽得几乎是拼尽全力才能不在一瞬间立刻大声浪叫出来。 此刻内心天人交战。 将祁圆视若珍宝的疼爱令他根本不舍得腾出那只女人紧紧依靠的手来制止这场作乱。 刻在骨子的礼义廉耻更令他不愿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彻底沉沦爱欲不知羞耻地放荡大叫,露出那般淫荡作态。 如此强行坚持了十几秒后,就在祁让以为女人终于打算结束这场闹剧欲将震动棒松开,暗自松下一口气的时候。 不等他再度反应过来,尾椎骨处宛如一阵痉挛的电流划过,一瞬间刺激得头皮发麻,大口喘息着,一声又一声不歇止的浪荡大叫不经大脑思索便脱口而出,向来深邃瞧不见底如幽幽湖水的眼眸也在转瞬间失去光彩,瞳孔涣散,眉头轻皱,口涎从无意张开的嘴角缓缓淌出…… 祁圆竟是将震动棒的档位调至到了最大。 屋内一时间“嗡嗡”的声音几乎震耳欲聋,与男人的浪荡喘息此起彼伏。 “哈啊……好快……咿呀……啊啊啊……嗯啊……鸡吧……鸡吧要射出来了……“ 四角内裤依旧紧裹着男人浑圆挺翘的臀瓣与粗长柱身,眼见男人彻底失去抵抗的力气。 祁圆也将原本制住祁让的一只手松开,扒拉扯下内裤,狰狞肿胀的鸡吧彻底暴露在空气与目光中,跳动之间竟是主动往震动棒凑得更近。 然而欲射不射间,震动棒突然就被关掉了。 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棒几乎是立刻就抽动摇晃起来表达着强烈不满。 与此同时,祁圆又“啪”地一声猛猛用力抽打在了男人紧致有力的股瓣上,掀起阵阵臀浪,在白花花浑圆挺翘的臀瓣上徒留一个绯红色手印。 祁让从刚刚的余韵中渐渐缓过一丝神志,身体的掌控感却还未及时回归,就这样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爽得猛一哆嗦,继而被欲望支配不由自主地微微将屁股撅起,似乎期待着女人小手的再次光临。 这种姿势很方便受力,却更加反人性地羞耻。 方才失态的模样历历在目,以及这与骨子里流淌的矜持礼节几乎可以说是背道而驰的身体反应。 令祁让感到既羞涩又无比难堪。 偏偏因为欲望没有得到纾解,青筋盘根错节间,连肉棒之下的两颗卵蛋都憋得发紫。 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吞下了欲要拒绝制止的话。 男人的退步有时候可并不会得到女人的怜悯。 祁圆一副极为无辜的表情,美目水光流转,眉眼尽是夺人心魄的妖艳妩媚。 月光下瞧着就如同山间专门食男人阳精的狐狸精,一颦一笑,既是勾得误入岐途的书生神魂颠倒,又偏偏不予人痛快,嘴里恶劣地调笑着: “哥哥,骚鸡吧刚刚被玩得爽吗?” 祁让脑中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宁愿自己被玩得失去理智,也不想这样清晰地感知着自己在心爱女人面前溃不成军管不住鸡吧的骚浪失态模样。 鸡吧插到宫口,哥哥爽到失态浪叫是小逼在肏 不等祁让做出反应, 祁圆一推,主动跨坐在男人不着寸缕的下身之上。 甫一碰上散发着湿热腥气的鸡吧,骚穴就潺潺流出淫水,将男人粗大肿胀的鸡吧擦得湿润又光滑。 将手撑在祁让还未来得及脱下的西装上,就这样以女上位的姿势利用腿缝抽插玩弄了起来。 女人一边骑乘着男人的鸡吧,嘴里开始忍不住地哼叫: “哈嗯……哥哥的骚鸡吧好大好粗……啊啊啊……” 祁让眼眸沉沉,神色不明。 看着女人自娱自乐的舒爽浪荡,心里却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想要把整根肉棒都狠狠肏进眼前女人的蜜穴之内,最好是插到子宫口。 以他的尺寸与长度,完全可以将精液尽数射入子宫! 然而祁让只是深吸一口气,深深将这一幕映入脑海后,又将眼睛闭上。 兄妹行房,即便毫无血缘关系,那也不容于世! 顾忌着世俗批判不伦的道德观念,担心辜负了祁老爷子的养育之恩,也害怕有朝一日祁圆会后悔会用憎恶的目光看着他,祁让始终不肯妥协。 可男人越是这样,祁圆就越觉得刺眼。 这样勾引居然都不干她?! 决心下一剂猛药。 “哥,你这样没意思,我可就要去找别的男人了,那些人的脏黄瓜也不知被多少女人用过,说不定还有什么病……哥,你好好想想,真的不肯和我做爱吗?” 男人猛地将眼睛睁开,神色晦暗,眼底却闪过一丝怒意。 同一时间,趁着祁让还在思考,祁圆轻扶着还在跳动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细的硕大肉棒,假装是在抚慰撸动,却偷偷摸摸地将其对准自己早已寂寞难耐的嫩穴,缓缓插入坐下…… 因为之前的摩擦滋润,穴口的媚肉十分迫不及待,也很轻易地就包裹住了整颗粉嫩圆润的龟头。 甫一接触上,两人皆是爽地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喟叹。 “哈嗯……龟头插进来了……好舒服……这么紧致的骚逼哥你真的不插一下吗?” 祁让却只觉得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样快意过! 无比紧致湿热的骚穴内如同生附了无数个强有力的吸盘触角,在敏感异常的龟头上以各种各样刁钻古怪的角度碾磨吮吸着,插进去的龟头就像泡在热温泉之中,数以万计的小鱼统统游过来彫啄玩弄。 很快,龟头就触摸到一层软软的薄膜,意识到那可能是女人的处子膜,祁让刚想抬手制止。 祁圆却不管不顾地借着重力猛坐下来,一时间竟将整根粗长的鸡吧吃了大半,剩下的则因为小穴过于紧致而始终无法插入。 “哈啊……哥哥……对不起……小逼实在忍不住……要吃下哥哥的大鸡吧了……好大好粗……” 女人一脸歉意的道歉着,细细观察,眸中却满是狡黠,哪有半分后悔? 一看便知道是坏心眼的故意为之。 可再恼火,祁让也知道,这是祁圆的第一次。 事已至此,便是怎样都无法挽回了。 任命地长舒一口气。 终于顺着女人开始大力挺腰肏弄起来。 骚穴宛如一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泉眼,源源不断地流出一阵又一阵带着玫瑰与檀木异香的骚水,浇裹在穴内大力抽插的鸡吧上。 部分流进细小铃口,刺激得祁让双眼通红,目眦欲裂,但因为女人过于紧致的穴口,在与鸡吧的紧密贴合下,竟是一滴也没有遗漏出来。 “咕唧咕唧” 是鸡吧捣弄骚穴发出的淫靡水声。 伴随着鸡吧的整根插入,祁让也发了狠,不停地大力顶胯耸动着劲腰,企图将鸡吧插得更深一点。 然而因为无法溢漏,骚穴就像一个容器,堆积的淫水是如此之多,以至于肉棒每捣弄一下,都掀起巨大的水涡,身处漩涡中心的肉棒爽得只觉得下一秒就要被撕扯裂开来! 忍不住发出阵阵破碎的闷哼声: “哈嗯……好紧……” “骚逼怎么这么紧……哈嗯……好爽……” “把逼夹松一点……哈嗯……太紧了……让哥哥多肏一会……肏死阿圆的骚逼好不好……哈啊……” “啪啪啪” 二人的耻骨相撞,湿哒哒的耻毛也纠葛蜷在一起。 瞧着不像在做爱,倒像是女人在骑乘着男人的鸡吧,就像骑马一样地颠簸不停,激烈到乳波荡漾,晃出白花花的残影。 “哈嗯……嗯嗯……好深……终于把哥哥的大鸡吧整根都吃下了……哈嗯……” 女人也在不知羞耻地大声娇喘着。 因为惯性鸡吧在蜜穴内四处摇甩逃窜,然而不管在哪,都被媚肉紧紧包裹着,数以万计的小鱼都游过来争抢着去撕咬吮吸捻磨鸡吧上的每一寸肌肤。 上次一边舔弄小穴一边用手撸弄就已经让祁让爽得几欲失去理智,然而和今晚将鸡吧彻底插进心爱女人的蜜穴一对比,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祁让爽得简直头皮发麻,昏昏沉沉几个失神间很想放荡地浪叫,却死死抑制住那快要脱口而出的破碎喘叫。 如果一个男人肏干女人却比女人叫的声音还要大,那还叫什么肏女人,不如说是女人正在用逼肏干骚鸡吧好了。 一个大力狠肏之下,粗长的鸡吧竟然意外地穿过层层媚肉,顶到了宫口! 祁让大喜,比刚才更加亢奋的开口问道: “哈嗯……是阿圆的子宫口……哥哥厉不厉害……我要插进阿圆的子宫里……” 鸡吧肏到宫口的这个认知,让男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 心里渴望着让鸡吧再一次触碰到宫口,竟然发了疯一般比刚才更加凶猛激烈,用力之猛,以至于带动女人的身体被顶弄得要保持悬空状态足足好几秒! 每一次都只留半个龟头在骚穴口处,而后又因为重力狠狠地摔坐下,将整根肉棒狠狠插入花心。 然而却好似捉弄人心,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将龟头插入宫口,更别提插进子宫里了。 祁让上半身还穿着矜贵西装,昂贵的面料即使经过了数次推搡揉弄也依旧平整,然而此刻一脸的急不可耐目眦欲裂,以及数次野蛮莽撞的抽插,都与这身西装格格不入,也与曾经沉着冷静不慌不忙温柔优雅的样子判若两人。 与此同时,在一次大力肏干中,媚肉似乎也很不满男人的粗暴。 竟变化着其中一个的吸盘合拢成圆锥状,逞着男人拼尽全力想要将鸡吧插至最深,然后一瞬间脱力,身躯也顺着重力向下坠之时,猛猛刺进铃口! 祁让如何受得了,满心都是要将龟头再次插入宫口的执念,敏感之处被这样突然刺弄一下,瞳孔瞬间放大,眼尾绯红一片,沁出淡淡泪花。 方才还因为羞耻而不愿大叫出声的念头也被抛诸脑外,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彻底大声浪叫起来: “哈啊……啊啊啊……什么东西钻进来了……好爽……咿呀……扎进龟头还在搅动……啊啊啊……” “别钻了……哈啊……不行了……骚鸡吧被肏受不了了……咿呀……” “是骚逼在肏鸡吧……不是鸡吧肏骚逼……啊啊啊……咿呀……” 一阵哆嗦中,颠覆过去二十几年的认知,祁让简直爽到了极致,也不敢再肆意挺腰顶胯,想要赶紧将鸡吧拔出紧致热穴缓缓。 然而女上位的姿势却是让他逃无可逃,甚至于还能清晰感知到钻进马眼的媚肉是如何在里面胡作非为,蠕动吮吸搓捻他无人涉及最为私密的领域,狠狠报复着他方才那番不知控制力道无止尽的肏弄。 最要命的是,沉甸甸装载着两颗形如鹅蛋大小卵蛋的囊袋突然开始剧烈收缩。 极为强烈的射精欲望也从尾椎骨一路传上天灵盖,那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浓白色滚烫浓精此刻正从囊袋被释放出来,如同高压水枪一般迫不及待地就要冲出马眼,射进女人的湿热紧穴,再游至温热子宫寻一处地方筑巢安家。 然而,扎进来的圆锥状媚肉却将铃口紧紧堵住,正欲激射而出的浓精也被困在了男人粗长硕大的肉棒里,一瞬间,因为憋胀柱身比方才又粗大肿胀了一倍,龟头也终于如愿以偿地插到宫口。 “嗯啊……哈嗯……堵住了……堵住骚鸡吧了……咿呀……鸡吧都要坏掉了……” 生理上的刺激令祁让完全失去理智,眼前闪过白光,凭借本能大口大口喘息着。 媚肉眼见已到男人的极限,也不再堵住铃口,悠悠离去,任由滚烫浓精倾泻而出,浇裹在温热的子宫口处。 祁圆只觉得花心深处猛然一烫,浑身都变得暖洋洋,娇喘着再次分泌出了一大片淫液,与浓精会晤交织混合在一起。 起身将渐渐疲软的鸡吧拔出小穴,伴随“啵”地一声,就像尿尿了一样,之前堆积的爱液一瞬间“哗啦啦”地不受控制统统流出,浇在祁让卷曲的耻毛上,湿哒哒一片,异常淫靡。 在办公室内偷偷踩硬总裁的骚鸡吧并给他乳交 祁氏。 “哒哒哒” 八公分细跟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响彻走廊,不绝于耳,乍一听着十分娇蛮跋扈。 不过是没有哪一个打工人在公司里敢走路弄出这般大动静的。 总裁办门口的一些秘书们悄悄抬眼打量走过的这位金枝玉叶,人还未到,那盛气凌人的气势便以不可燎原之势烧遍了整栋大楼。 不过那可是自打出生便含着金汤匙的人,生来就在罗马,娇贵又明艳。 这些人在想什么,祁圆可管不着,她本就该是万众瞩目的,。 身为一名实习记者,采访是她的分内之事,此次她就是明目张胆地走后门,采访祁氏CEO,祁让祁总的。 办公室内,祁让一抬头,眼眸瞬间变得深邃。 女人此刻一身裁剪得当的灰色条纹职业套装裙,将身材包裹的玲珑多姿,胸大屁股翘,黑丝紧紧包裹纤细的小腿,再搭配一双红底高跟,浑然天成的禁欲美与风情美交织在一起,令男人欲罢不能。 再正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似乎都变得不正经起来。 那晚过后,第二天他便去了加拿大处理公司的临时紧急要务。 等从加拿大飞回来,又因为祁氏的老古董们一直以来各有算盘,内部矛盾激烈,他每天从早上忙到晚上,根本没有空闲时间,也没来得及和祁圆相处。 所以,这还是他们兄妹俩在经历过背德不伦后的第一次正式会晤。 “祁总你好呀,我是《a市日报》的实习记者祁圆,这次来是代表报社采访您的,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女人闪着灵动狡黠的眸子,一边俏皮地露出淡淡微笑,一边颇有气势地信步走来,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与采访提纲,信手拈来地打开录音笔,又不紧不慢地递过提纲。 看着还挺像模像样,瞧不出半分初出茅庐的生疏。 在工作上的这份游刃有余与自信,都令祁圆宛若夜空中的闪闪发光的星星,璀璨而又夺目。 祁让的目光渐渐温柔,遂也认真地开始对待起了接下来的采访。 半个小时后,采访接近尾声。 祁圆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翘起一个标准的二郎腿,高高搭着的那只细长小腿却从会议桌下偷偷伸过去,脚尖轻轻勾着男人的裤腿。 眼见祁让好似感受不到地没有丝毫反应,祁圆狠狠地瞪了一眼,一双美眸怒目圆睁的样子不令男人生气害怕,反倒是腹中一股邪火蹭地烧起来,却依旧神色自若地说着一些收尾的话。 祁圆一个恼怒间,开始变本加厉地往上攀弄。 高跟鞋的红底材质是软软的牛皮,女人的脚掌此刻隔着裤子于虚空之中柔柔踩着,竟也不会觉得疼痛。 反倒因为身处在极为安静的办公室,日光透过落地窗,宛如一面照妖镜,将一切都照得明亮清晰,暴露无遗,包括他们这对不伦的背德男女。 这样想着,祁让明显感觉到,自己胯间的肉棒正因为主人的变态想法而亢奋起来。 祁圆将高跟鞋猛地用力蹬走,好方便她裹着黑丝的性感小脚能够用脚尖,脚背,脚后跟以及敏感的脚心,更加清晰地去感知祁让隔了层层衣物被包裹住的生殖器官。 而后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搓捻着胯间小有幅度的鼓包。 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祁让硬了。 只是被脚踩两下,就会硬么? 还是因为白日宣淫的羞耻? 又或是此刻一墙之隔的门外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做着这般大逆不道的事,异常刺激? 硬了……就一定要射出来才对啊…… 坏心眼地想着,祁圆突然开口娇娇地喊着: “总裁,您这里怎么硬啦?我伺候您射出来,求求您让我成为您的私人秘书吧,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祁让一瞬间眼眸沉沉,如一汪幽幽湖水,深不见底,神色也晦暗不明。 看着眼前的女人即兴而来的办公室角色扮演play,他不得不承认,真的很有吸引力。 哪怕心里清楚采访时间快要过去,一会儿真正的秘书就会过来敲门报告会议安排。 然而这个假的秘书美眸间水波流转,媚眼如丝,就像诱人的妖精一般。 精虫上脑的一瞬间,令他只想顺着她的思路,在这里射出来,然后好好做他的私人秘书。 祁圆说干就干,穿上高跟鞋。 “蹬蹬蹬”地迅速靠近过来,阳光穿过发丝,将女人的小脸照得明媚又张扬。 待走到总裁面前,倾身缓缓蹲下,而后又抬手轻轻拉开拉链,一举一动间,还时不时抬微瞪轻睨两下,眼神似小钩子一般,勾得祁让心痒难耐。 从他此刻的视角,向下俯瞰,女人灰色条纹职业装紧紧裹着的事业线,一览无余。那双白皙挺翘的奶子如同两颗水滋滋的甜瓜,又大又圆。 还不等他用目光细细探究,呼吸猛地一滞,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正紧紧攥住他粗长肿胀的硕大男根。 办公室内,霎时间弥漫开来一阵浓烈的石楠花味,腥气中又裹挟着一丝膻味。 原本用作于处理工作的办公室,一个如此严谨,充满规则与秩序的地方,此刻它的主人,衣冠楚楚,浑身上下都矜贵无比的男人,却任由用于交配的性器,在女人的手中一鼓一胀,狰狞跳动,粗鄙不堪地暴露在外。 这是祁圆第三次瞧见这根粗大肉棒了,但前两次都在傍晚,淡淡月光下总是有些朦胧不清。 如今亮堂得能瞧见鸡吧上的每一根毛孔,包括正在散发溢出的阵阵热气,浅粉色茎身上跳动的青色血管,还有肉棒中间那颗无端添上几分涩气的深黑色小痣,甚至是还在一翕一张流露溢出晶莹液体的马眼! 一切都清晰可见。 许是女人打量的时间实在有些过长,祁让白皙的耳垂渐渐浮现一抹绯红。 祁圆忽然眸光涌动, “总裁大人。可以拜托您把眼睛闭上吗?” 祁让也是很乖巧听话,恋恋不舍地阖拢眼眸,一副温柔得快要腻出来地注视着祁圆,仿佛此刻不管秘书说什么,他都会依着做。 闭上眼后,五识更加敏锐。 祁让只觉得全身的注意力都停留在了自己被把玩的肉棒上,一会是形如鸡蛋的龟头,被女人用拳头365度全方位无死角地揉搓着,一会拇指与食指搓捻,细细打磨着硕大鸡吧因为勃起肿胀而被撑开来的每一丝褶皱…… 脑海中又意识到这不是在家,而是往日一丝不苟工作的办公室,不出意外很快真正的秘书便要过来敲门询问了,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情的背德感令他浑身一颤,心理上更是羞耻不已。 “哈嗯……嗯……哈啊……咿呀……” 实在抑制不住地破碎闷哼出声。 哗然将眼睁开。 原来祁圆竟然已经将他的粗大男根,尽数插入了自己白皙荡漾的两只大奶之中! 胸罩将她晃荡美丽的玉兔狠狠挤压堆积成一团,几乎是插入其中的一瞬间,便被娇嫩细腻的皮肤紧紧裹住,女人的奶子怎么可以这么紧又这么软? 总裁面红耳赤骚鸡吧在办公室内竟然被肏尿了 “总裁大人,在办公室里干着秘书的大奶,是不是更刺激了?您放心,只要您承诺……哈哈啊……让我成为您私人秘书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祁圆还在那里忘我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兴奋地开口说道。 因为男人猛地忍不住开始挺腰顶胯,颠簸得有些摇摇欲坠,一双甜瓜似的玉兔也是剧烈弹跳了两下,不过却一点儿也没忘记自己的本份工作,紧紧夹住总裁大人的硕大男根。 意外地是,一直默不作声的祁让竟也开口回应了起来: “身为秘书的第一个职责……就是好好夹……哈嗯……不能漏出来一点……嗯哼……听明白了吗……” “是这样好好夹吗……总裁大人……” “哈嗯……是……肏死秘书的大奶子……好不好……哈啊……好紧……好软……” 起身将双手按在祁圆的肩膀上固定住对方摇晃的身影,好方便总裁能够更加有力地顶腰肏弄着大奶,祁让甚至已经完全站起身来,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猛猛大力抽插了数百下。 四处甩晃荡漾的甜瓜大奶,带动着男人的粗大肉棒也被到处摇晃拉扯,简直和直接干女人的骚穴一样爽! 肏弄之中,雄性激素极为浓烈的肿胀男根还散发出阵阵石楠花的腥膻气味,热气扑面而来,偶有几次都划过秘书的小巧精致的下巴,差点就插进嘴里去了! 瞧着这勾人一幕,男人面红耳赤,目眦欲裂。 偏偏妖精还在挑战着底线,一边扭动身躯一边喘叫: “哈嗯……总裁大人……秘书下面的小嘴儿……哈嗯……您还没喂呢……流了好多骚水……” 灰色的职业套装裙被女人向上卷曲,露出黑色性感的修长肉腿,再往上……骚秘书为了勾引总裁,竟然是真空的! 她刚刚就是这样一路摇曳生姿一扭一扭地在所有人面前走过,端的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实际上却是一个内裤都不穿天生就该被大鸡吧狠狠肏弄的骚货! 这个认知就像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祁让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欲望与背德中膨胀数万倍,轰然爆炸散开一片。 光天化日之下,落地窗外。 是行色匆匆的行人,飞驰而过的轿车,琳琅满目的商店,以及对面同样耸入云霄的写字楼。 说不定,哪个窗户前,便有人正透过窗子窥伺着如此荒淫的一幕! “噗嗤噗嗤” 只见女人一只脚穿着细长高跟颤颤巍巍地站在地上,另一只修长纤细的腿被迫搭在男人的臂弯里,脚尖挂着摇摇欲坠的黑色红底高跟,要掉不掉地维持着微弱平衡。 原本修身衬托婀娜身姿的西装外套此刻不见踪影,雪白浑圆如甜瓜一般大小的玉兔大奶被暴力地挤压在透明的落地窗上,白皙蜜桃屁股高高撅起。 灰色条纹的职业西装裙被彻底掀了个底朝天,将女人潺潺流水不断收缩的骚穴暴露在流动的空气中,中间还有一根粗长狰狞的青紫色肉棒,正进进出出,以各种刁钻古怪的角度刮过壁内的层层媚肉。一下又一下,让祁圆几乎都要以为被这根粗长的鸡吧给肏死在这里。 祁让更是不好受,肉棒插进的部分被骚穴紧紧咬住爽得快要升天,而没有被插入骚穴被媚肉眷顾的地方则在拼命叫嚣着要将整根全部肏进女人的骚穴! 红着眼忍不住出声吼喘: “哈嗯……好紧的骚逼……哈啊……啊啊啊…………” “想射……哈啊……鸡吧快要射出来了……” “骚货!哈嗯……咿呀……夹松点……哈啊……” 怎么会有这么紧的骚逼! 又湿又热又紧! 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鸡吧在骚穴内翻云覆雨肆意搅动,努力寻找记忆里的软肉,这次在软肉进攻扎进马眼前,他要更快一步找到然后狠狠捻磨! 如此维持着抽插了几百下,果不其然很快便感知到某处媚肉又在悄悄合拢形成尖锥。 祁让猛地兴奋不已,浑身一哆,面红耳赤,仗着天然利器,自身狰狞粗大雄风凛凛的粉紫男根,蓄上九分力气狠狠肏撞过去,竟是要与尖锥媚肉拼个鱼死网破,恨不得同归于尽也要让媚肉得到惩罚。 “哈嗯……好深……咿呀……总裁大人的鸡吧肏得好深……” 这一下的肏撞似乎极为舒爽,女人娇喘连连,穴肉也骤然收缩。 下一秒。 “啊啊啊……咿呀……要喷了……骚逼要喷水了……” 一大股花液自甬道内喷薄而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不绝于耳,几乎都要让祁让产生错觉,自己正在肏干的是一个一个盛满了水的鸡吧套子! 又或者此刻的环境并不是办公室,而是在热气腾腾的温泉里,他正在肏干又湿又热的泉眼!才会有这么多的骚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想到这里,颅内几乎是在瞬间就到达了一个巅峰。 祁圆完全沉浸在这场角色扮演中,继续开口刺激着男人: “哈啊……总裁的大肉棒好满足……啊啊啊……咿呀……总裁大人……哈啊……门外……门外工作的同事知道……您正在肏干秘书的骚穴吗……” 这个骚货! 叫得这么骚! 总裁心里大声怒骂着,好似这样便能减轻痛苦与负担,将白日宣淫的罪过都推在被勾引的借口之上。 事实上却控制不住身体电动马达似的继续疯狂大力顶胯,还一边微微昂着头,眉头轻蹙,眼睛半阖上,嘴巴却脱力微张,神色迷离,显然是极为享受,正沉浸于飘飘欲仙的欲望之巅不可自拔。 若是有第三者在一旁,便能清晰可见,总裁那爽到极致的淫荡神色,风骚的劲,和街上专以色侍人的小倌一般无二。 亏他还好意思骂别人骚! 噗呲噗呲。 总裁劲瘦有力的蜂腰还在不知疲倦地搓捻着那块尖锥媚肉,宛如发了癫的公狗,忘记了何为诗书礼易乐春秋,忘记了何为伦理纲常,只记得要与雌性交配繁衍,不停地肏干骚穴。 其用力之猛,幅度之大,令人啧啧作叹,那副架势恨不得连鸡吧之下的两个硕大囊蛋都要插进湿热骚穴里去,穿戴齐整的黑色西装外套更是都甩出阵阵残影。 媚肉又来了! 生动形象地落实了“快准狠”三个字,媚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闭拢成一块凸起的尖锥状,而后就像曾经那般狠狠扎入龟头顶端一翕一张的马眼中。 不给总裁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又迅速扩张,类似于无限繁衍生长的触手枝条,在输精管里吮吸挤压膨胀,一顿翻江倒海地玩弄后又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一瞬间,祁让只觉得鸡吧快要被撑得四分五裂。 他也爽得几欲维持不住站立肏干女人的身形,一阵电流痉挛淌过全身,眼前电光闪过一片,视线中徒留白茫茫一片,全身的骨头都酥麻得仿佛置身云端,从头顶到脚趾的阵阵颤栗,令他放荡不堪地再次大声喘叫,哆哆嗦嗦着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 “啊啊啊……又扎进来了……哈啊……咿呀……别动了……啊……鸡吧要射了……哈啊……要射到子宫里……哈嗯……咿呀……” 好几天未曾纾解欲望,储精袋里显然存货不少。 一边“滋滋”射着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腥臊十足的滚烫浓精,一边羞耻大叫的总裁,还在强行挺腰耸动屁股,想要将鸡吧肏入更深几分,最好能像上一次那样肏到宫口! 这样的画面,想想鸡吧都亢奋不已,满足得要命,那里的小嘴更加温暖湿热。 男女身高一直存在不大不小的落差,此刻为了更加舒爽地射精,祁让不得不稍微蹲下一点,做出一个类似于扎马步的姿势,以至于西装裤紧紧绷住,勾勒出后方紧实浑圆的形状,细细探究两股臀瓣因为射精还在不停地颤抖。 出乎意料的。 不知为何,精液却好像一口泉眼,源源不断,处于高度亢奋地鸡吧在甬道内滋滋射个不停。 渐渐地,扎着马步保持射精的姿势有些吃力,总裁的身形开始摇摇欲坠,然而身为男人的尊严却让他不得不勉强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嘴里是从未停止的淫荡浪喘: “哈啊……还在射……好多精液……啊啊啊……咿呀……鸡吧要受不了……骚逼一直在吸我的鸡吧……哈嗯……鸡吧要坏了……啊啊啊……咿呀……停不下来了……” 神智残存一丝清明的总裁,很想将鸡吧拔出来,骚穴就像是开了一百八十码的强大吸力器,吸住甬道内的外来入侵物,也让他的鸡吧不受控制地疯狂射精。 可是方才为了所谓的面子与男性尊严,强行维持马步射精已经花光了他所有气力,双腿此刻只觉发麻脱力,几经踉跄之下,一个发软竟然直接后仰着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胯间的硕大男根也在一瞬间“啵”地拔出紧致穴口。 一道极为美丽却带着强烈腥臊的抛物线划过空气,落在大理石瓷砖地上,淅淅沥沥。 鸡吧还在不停哆嗦,总裁亦是如此,一边抽搐着身躯一边控制不住地滋出一大片,打湿了西装裤,还有些滋在锃亮的皮鞋上,渐渐摊开,在昂贵的大理石地砖上形成一道小水洼。 细细分辨,水洼和以往的浓稠白精有所不同,淡黄稀薄。 与其说是精液,到更像是…… 掺杂了精子的尿液! 坐在地上双手后撑的总裁此刻显然也意识到了,看着地上那滩他滋出来的淡黄色液体,他竟然……尿出来了! 把自己肏尿这个认知不得不说深深打击到了祁让的三观。 随即咬牙切齿狠狠瞪向眼前因为高潮痉挛同样瘫倒靠在落地窗的女人! 都怪这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