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一篇病弱万人迷》 初遇(本乡) 雷德弗斯号迎来一个陌生人。 她不是为了挑衅,也并非是海贼,他手无缚鸡之力只身前来,只为求得四皇的援助。 这里是伟大航路的一座普通岛屿,红发香克斯听着来人的诉说,答应了她的请求。 他看着手里的盒子,还有盒子里的信物,大手一挥,船医本乡便跟着下了船,一同来到这个偏僻、宁静的城镇。 她又生病了。 从有记忆起,她便总是卧病在床,一路被小心翼翼捧着养大,吃药点滴更是家常便饭。 娜娜莉闭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黑暗,胸口绵延的疼痛开始提醒她:这次不一样。 她支撑着起身,熟稔地摸着床头的柜子下床,摸索着找到那个小盒。 娜娜莉不知道这个盒子的材质,但它一定非常贵重,但再怎么贵重的材料,也比不过盒子里的那一枚徽章。 她用手指勾勒出徽章的形状,一遍又一遍,终于下了决心。 “咲世子,”她对着面前沉默的女仆说,“将这个东西交给他吧。” “我活不久了,有了它在,四皇一定能庇护你们的。” 本乡在路上从女性口中得知了病人的消息。 一个不知为何沦落至此的大家小姐、王公贵族。 模糊的剪影从这些纷乱零碎的片段中拼凑,病人和村子相处得很好,会读书识字,也懂一些病理,帮了不少忙。 她什么都好,就是快要死了,于是拿出自己的底蕴,想要在临死前让四皇庇护那些收留她的人。 真有意思。 本乡想,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黄金盒,它由一整块海楼石雕刻,浑然一体,切下来一块镶嵌在武器上都是对阵利器。 一个落魄小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的女仆更不像普通人出生。 这是一个谜团。但真相对他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收钱办事,钱货两讫。 她所需要的名贵药材对四皇来说不值一提,本乡提着药箱,在女仆的带领下推门而入。 他突然屏住了呼吸。 “本乡怎么还没回来?” 耶稣布啧啧称奇:“天天往那跑,岛上有神仙吗?” 贝克曼嗤笑:“说不定被灌了迷魂汤呢?” 船副转头,看见香克斯正一脸凝重在那沉思。 “还在想?” 他点了点头,右手把玩着那小小的、精致的徽章,由狮鹫和青蛇盘绕的王冠熠熠生辉,温润如玉,“这是圣地要的东西。” 贝克曼顿了顿,他当然知道,在三年前,一通悬赏令震撼了整个伟大航路。 只要找到他想要的王冠徽章,来自玛丽乔亚的大人物在世经报上轻描淡写吐露大恐怖:就能得到他一个承诺。 来自天龙人的承诺,不论是想要百亿黄金,还是入驻玛丽乔亚,他都能办到。 于是世界掀起狂潮,却一次次败兴而归。 却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贝克曼不由对能拿出这样东西的人好奇。 “带上船?”他直截了当地开口,香克斯沉吟很久,还是摇了摇头。 拥有这样的宝物,却宁愿只在死前拿出来交换一个庇护。 海上皇帝想了想,还是不打算深究,同样,这枚徽章也不会被他交给玛丽乔亚。 他的直觉与理智都在警醒,不能让圣地的人得到它。 所以香克斯只是派了本乡去给人看病,他不是那样不讲人情的男人,所以人他会庇护,病他也会治。 面对船医的挑眉,他点头肯定。 “病了就让她痊愈吧,本乡。”香克斯说。 他们都知道隐藏含义:如果这是一个针对香克斯的陷阱? ——那就把人绑了带回来审讯。 本乡感到局促。 他突然就像回到偷偷摸摸背着大人看黄书的15岁,几十年历练冒险锻炼出的稳重荡然无存。 眼前人带着口罩,遮住大半张脸,浓密秀美的长发披在肩上,眉目间带着常年卧病的疲惫,浑身裹得严严实实,但露出的小片肌肤却胜雪凝霜。 原来真有人只看眉眼,就能知道是不得了的大美人。 本乡克制自己狂奔的心跳,将手搭在对方秀窄修长的腕间,指甲盖透露着很淡的粉意,是一双柔软美丽,又无比脆弱的手。 他也是赏金过亿、成名许久的男人了,看着她却还是止不住的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心生许多怜惜。 脉搏非常虚弱,她的呼吸几乎难以捕捉,本乡就像突然从美梦中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惊醒。 唉。他跟着难过起来,怎么能生病呢。 本乡看出来她这是后天的病症,若是能够精细养着还行,偏偏落了难,导致后果越来越严重,就算治好了也会落得体弱的下场。 “袖子挽起来吧,” 本乡说,眼也不眨地注视着对方秾丽纯洁的面容。 “我给你治病。” 谁的女人 # 为了舒适和方便,娜娜莉穿着宽松的长袖睡袍,袖子也肥大,反而更衬得她身形纤薄。 听了这番话,年轻女性乖乖把松松垮垮的袖子挽上去,露出纤细的手臂,看上去就像橱窗里昂贵的人偶娃娃。 本乡的手能够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胳膊,因为常年体弱,女人的体温比常人更低。 海贼只觉得自己摸到一块软玉,他屏住呼吸,特意用最慢的速度拿了酒精来消毒,只为手指能够多停留几秒。 见惯杀戮的海贼不忍地将针管推到底,他们这些男人粗鲁惯了,本乡也是爱治治不治滚的性格,偏偏此刻小心再小心,觉得是自己给美人留下伤痕。 她的皮肤很薄,光是这一阵功夫就留了印子,本乡看了又看,一会觉得于心不忍,一会又觉得口干。 男人总是卑劣,海贼更是如此。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开口提道:“你的花园很美。” 本乡一来就看见了,普通的木屋被精心打理地很棒,不提屋内各种温馨的摆设,外边还特意围了木头栅栏,各色的野生花束自然生长,勃勃生机,让人看了就喜欢。 听了这话,她的眼睛终于弯起来。 “嗯,我很喜欢花。” 娜娜莉笑着,长长的发散在胸口,露出光洁的后颈,本乡看了几眼就匆匆收回眼睛,他收好注射器,脱口而出:“没有你好看。” 她闻言垂下了脸,颊上拂过淡淡的羞意:“您谬赞了。” 本乡懊恼自己说的蠢话,又听见自己心跳疯狂作响的声音。 他离得近了些,想用手去摸她的脸,真要触碰的时候又恍然惊醒。 她的眼睛一直闭着,说话时柔软的睫毛微微颤抖,就像猫咪的胡须,又长又轻。 娜娜莉根本看不见,她从小眼盲,连自己长什么模样都不清楚,于是听见别人夸赞自己的容貌也礼貌性地回应。 她不懂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也不知道有个海贼离她很近,只以为这是普通人就医时的正常距离。 “谢谢你,本乡。” 在他的要求下,年轻女性开始叫他的姓名,语调轻轻的,每次都让本乡感到战栗。 他注视着床榻上的女人,常人生病起来总是憔悴的,但这分病气在她脸上变成惹人心疼的羸弱,连海贼都会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唐突美人。 她这副样子,什么风吹雨打都受不得,连多吹一点风都要发热,更别说这个世界本就虎视眈眈、群狼环伺。 本乡脑子里想着雷德弗斯号的行程,委婉向她吐露自己的心意。 “我想照顾你,”他说,根本不管这才是他们第三次见面,脸上热意翻涌,本乡相貌不错,能力顶尖,几十年了从来没有这么小心过,“和我走吗?” 他用了一个“想”字,手指却已经抚上对方纤柔的手背,虚虚地盖在上面不动。 男人的体温比她要高,她没有防备地感受到炽热,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脸上流露出因为目盲而不清楚状况的迷茫。 他的用词委婉,行为直接,只说这个世界太危险,像她这样羸弱的小姐,光靠一个忠心的女仆可不行。 他对她的确带有怜悯。 “请不要这么说,本乡,” 娜娜莉在反应过来对方的动作后小小地松了口气,于是说话也带着温和的坦然。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比我痛苦的人,哪怕只是现在的一瞬,也有人在遭遇不幸。” “我依旧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用自己的双手去生活,哪怕身体糟糕也能得到大家的温柔帮助,这是多么幸运的事呀。” “如果还抱怨命运的不公,就太小孩子气了。” 女性冰凉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像花瓣落下一样轻柔,她目不能视,虽然不懂本乡突然急促的呼吸,但声音很轻柔地继续说: “明天见,本乡。” # 本乡回来后总是神不守舍,贝克曼打趣他:“怎么,还在想人家?” 男人大都肤浅,但本乡并不是那种会被外貌迷惑的人,所以船医一点头,他们也就顺理成章放下怀疑。 雷德弗斯号停留在周边修整,本乡开始三天两头往那边跑,搞得他们都在下注猜测医生多久才能拿下芳心。 “嗯,” 本乡手指摩挲着烟头,贝克曼顺手递上打火机,他看了又看,还是摇头拒绝,转手把烟别在耳后,“算了,她闻不得。” 船副调侃地看他:“这才多久,你就栽了。” 本乡肯定地点头,他想了想,问贝克曼:“咱们之前那支股票还在涨对吧?” 贝克曼皱眉,开始巡视本乡的表情,“你认真的?” 像他们这样的大海贼,收入来源可以粗暴分成两个板块。 附属岛每年缴纳的保护金和战斗冒险后缴获的财宝。 剩下的就是一些人家专程上门、想要请他们个人办事的灰色收入,比如本乡,他治病的本事非常不赖,便也有贵族让掮客中介出面,想要请他帮忙看病,到手的贝利只归他个人所有。 这些钱到手后随便他们怎么花,而像本乡和贝克曼这样船上少有的稳重性子,会拿一部分积蓄进行理财投资,让钱滚动起来。 本乡想动用这笔钱了,只为讨她欢心。 “你知道吧,贝克曼,”他懒洋洋眯起眼,“我从来不会掉以轻心。” 本乡的风格就是稳准快,更何况是面对心怡的美人。 他势在必得。 花花公子冷静评价:“送钱?你会她被打出去。” “我又不是蠢货,” 本乡有点犯烟瘾了,又将滤嘴含在嘴里,打火机在手里闪了好几次,火光刹破昏暗的夜色,但最终还是归于寂静,“怎么可能用这种方法。” 她想要四皇庇护那片土地,本乡就投其所好,村里自然会收到一笔来自他的投资。 他这样想着,露出一个带着侵略意味的笑,再温柔的医生本质也是海贼,早在他还没有加入红发海贼团的时候,年轻的本乡都能一边把血淋淋的肠子塞回去,一边用捡起来的枪给围剿他的人脑门上开洞。 他在行刑现场给自己缝线,又慢条斯理捡起早被鲜血淋湿的烟盒,抽半根烟。 本乡轻轻将她的名字含在嘴里,只觉得心里都翻涌着甜蜜的征服欲:“想要打动她那样的女人,这点东西可还不够啊。” 金银玉石,翡翠珠玉,美丽的天女应该住在黄金造就的高塔,饮下新鲜的朝露,用最柔软的丝绸织作衣裙。 如果不是意外,本乡想,或许自己一辈子都没法见到她。 如果不是病弱至极,如果不是香克斯大发善心,她又怎么会待在偏僻的村子里,然后被本乡发现呢? 她会喜欢一个粗鲁、血腥、恶名远扬的海贼吗? 本乡没有把握,但追逐与掠夺是他们刻入骨血的本能,容不得她拒绝——只不过医生害怕唐突了体弱的美人,让她本就脆弱的身体再添重担,只准备徐徐图之罢了。 “这倒让我好奇她是个什么人。” 贝克曼拍了拍伙伴的肩膀,“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喝到你的喜酒了。” 他手腕一甩,打火机精准无误地丢给贝克曼。 “最好别好奇,” 本乡说,“她是我的女人。” 决定 # 本乡按惯例检查了她的身体状况。 她的身体从前都是靠着昂贵的药材一路温养,离家之后就没了那样的条件,于是哪怕咲世子照顾得再精细,也不可避免地滑向虚弱。 本乡给她注射的药剂能够缓解这样的痼疾,只是害怕她的身体承受不住,向来要多检查几次才肯放心。 ——这是他对她的说法。 “张嘴。” 本乡拿着小木片压住对方湿润的舌头,触感随着他施加的压力越发明显,对于男人来说,哪怕用自己最轻的力道,都能将她弄得无法抵抗。 更何况现在他是在“看病”。 因此,哪怕木片慢慢抵住喉口,条件反射地呜咽几下,娜娜莉也听话地任凭医生用小小的木条在口腔里滑动。 原来书上讲的看病是用的这种方式吗?她颇有些窘迫地想,只觉得自己狼狈又尴尬。 “别怕,让我多看看,”本乡用自己最轻的声音哄她,另一只手掌顺势揽过单薄的肩头,掌心大开能够拢住大半个背部,顺着贴身的衣裙缓慢地安抚,“恢复得比较慢,有好好吃药吗?” 她的口舌都被堵着,于是本乡看着娜娜莉用手摸索着搭在他的胳膊,雪白细腻的皮肤与海贼偏黑的肤色形成极大的视觉冲击,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 这就是有在认真吃药的意思了。 本乡心下火热,一时间被乖得有点受不住,恨不得压在柔软小舌上的不是木片,而是自己的东西。 不行、口水要流下来了……娜娜莉羞涩又尴尬,她眼前是习惯的虚空,本乡的声音没有响起,如果不是脊背和口腔里的力度,还有男性的呼吸声,她恐怕还以为他走了。 娜娜莉不知道自己摸索到本乡的哪里,索性他没有阻止,她也就松一口气,忐忑地加大力度。 随后她感受到背后力道的消失,转而是手心里粗糙的触感,在她还在愣怔的时候,男人的指节就已经扣了下来。 ……嗯?这是发生了什么? 口中折磨人的木片终于离开了,还不等她想,就又有粗粝的指腹划过下颚。 本乡的声音从极近的地方传来,还能感受到鼻息。 “这里流下来了,”医生说,全然不管纸巾就放在一旁,“我替你擦一下。” 本乡眸色深沉,女性秀美的手腕就在他手里紧紧握住,“现在来听心音,娜娜莉。” “把扣子解开吧。” # 这句话让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本乡?”极大的迷茫在脸上浮现,“外面的检查需要这么做吗?” 本乡笑:“当然,这样才能听得更清楚。” “我今天特意带了仪器来,你只用把外套松开就行了。” 听到这里她才松一口气,然后又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对不起,我还是第一次在外面看病,并不懂这些东西……” 本乡看着她无辜又纯美的面容,下意识柔了声音:“没关系,谁都有不懂的东西,待会我教你怎么弄。” 他拿出听诊器,前倾着身子将胶管放进对方的耳朵里,“奇怪吗?” 娜娜莉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明显的好奇:“这要怎么做呢,本乡?” 他的心软成一团水,手覆在她的手上,教导着按在金属上,“听诊器是圆的,这里是它的平面,我们用这个地方来听心脏的声音。” 本乡知道她看不见,便竭尽自己的语言来向她描绘模样。 “你拿着它,我替你把衣服解开。” 她的惊慌不安已经被本乡安抚下去了,听到这番话便前倾了身体,手指乖乖拿着听诊器,让男人解开繁琐的纽扣。 这些扣子真小,本乡屏住呼吸,一粒一粒解开,就像褪去纸衣的糖,他几乎都能闻见微微浮动的香味。 女人的味道。 外套散开,里面的衣裙是方领的,也因此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线条,还有柔软的曲线,随着主人清浅的呼吸声小小起伏。 本乡注意到,她修长的颈边有一颗小小的、极淡的痣,并不起眼,却有魔力让他口干舌燥,想把人压在床上,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上去。 他离得很近,整张脸都要凑到对方柔嫩的胸口,呼吸声扑在上面,热热的,目光犹如实质,烫得她瑟缩,只有不解又茫然地唤他:“本乡?” 目盲的美人在玻璃罩里长大,所有书籍、影音、奴仆都经过层层筛选,离家后因为避人耳目,也甚少与他人交流。 更不用说男女之事。 从小到大,她接触的异性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不谙世事,纯洁懵懂,连本乡口中的“照顾”也一知半解,并不明白男人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因为羸弱,娜娜莉的声音总是很轻,就像风铃一样拨动本乡的心跳。 他想,她哭起来一定很好听。 本乡努力移开了眼睛,他将手覆在对方柔嫩的手背:“我教你怎么听。” 听诊器摩挲衣服的时候,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光着一点就能让足不出户的她惊讶地小呼。 本乡小心翼翼握着她的手,最后移到起伏的胸口。 她真的浑然不觉这样的危险性,本乡想,金贵的小姐从小就被仆人环绕,或许还因为身体缺陷,连洗澡都是被抱着任由动作。 想到这,本乡心里妒火突生,还夹杂着幻想,于是感受到单薄衣裙下的柔软时,突然用了力往上面一压。 “欸、?” 娜娜莉的腰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搂过腰肢,将她定定按住。 好像、刚刚是怎么了?她疑虑地想,明明只是在听心音……是我大惊小怪了吗。 “不要动。” 本乡的声音传来,娜娜莉不知道他的模样和年龄,但他一直很有耐心,所以她也就温顺地听话,乖乖地让自己纤细的腰被按住。 冰凉的金属退开了一些,然后又按了上来,惹得她又是一阵瑟缩,但是本乡的手却紧紧地环抱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那个地方……她骤然醒悟自己奇怪的反应是为何,一瞬间就红了脸。 连她自己也没怎么抚摸过的地方,就被海贼隔着单薄的衣料用金属按压,胶管传导的怦怦心跳音很大,是因为太紧张了吗? 本乡似乎说了什么,但是她的耳朵被胶管堵着,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都来不及。 耳里的凝塞突然一空,世界骤然陷入寂静,腰上的手开始缓慢地摩挲。 娜娜莉终于听见本乡的声音,很低也很沙哑,带着愉悦的笑意:“……” “——想听听我的吗?” 还不等她回复,床榻突然一沉,本乡用了劲压在床上,手上使力,把人从被子里拔了出来,坐到了他的腿上。 海贼的肌肉很硬,浑身也热烘烘的,就像行走的火炉,她惊慌失措地被抱着,手臂环住本乡的脖子,洁白的长裙在男人身上蜿蜒。 本乡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手掌从腰间横过,开始缓慢地抚摸:“嘘,别怕。” 干嘛要吓她呢,本乡想,却情不自禁低头去闻她身上浅淡的香味,挺直的鼻梁在雪白的脸肉上蹭,呼吸声让美丽的脸上再度涌上热意。 “本乡,听什么?” 她缓了过来就好奇地问,真的好容易被哄骗,本乡心里火热,恐怕被男人压在床上欺负到哭都还要伸出舌头给他亲。 这样毫无防备的天真就像林间探头的小鹿,跃跃欲试自己并不了解的世界,却不知道猎人从一开始就抬起猎枪。 他的手放在对方的后脑,将她压在自己的胸口。海贼穿衣服都是豪迈的,本乡也不例外,领口大大咧咧地敞开,露出大片饱满的胸肌。 娜娜莉明白了本乡的意思,主动侧着脸,将耳朵覆在胸口,很认真地听着,从本乡的视角就只能看见她小小的发旋。 “本乡的心脏跳得好快,”她哇地感叹道,眼睛也弯了起来,“和我的声音不太一样呢。” “很健康哦,医生!” 本乡被她轻快的话语逗笑,爱怜地抚摸着女性的长发:“我会让你好起来的,娜娜莉。” 美人抬头,憧憬又信赖地对他笑,纤细的锁骨是薄薄的新月,再往下是柔软的沟壑,脖颈一如洁白的百合花茎。 “谢谢你,本乡。” # “进展不错?” 贝克曼抬眼就看见本乡满面春风地走进酒馆,后者带着笑,仰头喝下一整杯烈酒。 “还把我当朋友呢,早得很。” 本乡抹去酒液,心满意足地开始盘算,“不过……我想是时候走下一步了。” “真可怜,竟然把你当好人。” 贝克曼感叹着,本乡一本正经的时候很能唬人,他爱干净,长得也俊秀,可海军给他的外号叫[分解魔]。 指的就是船医在战场上沿着敌人肢体关节分解的冷酷模样。 本乡又喝了几口烈酒下肚,安慰干涩的喉咙与肠胃。 柔软美丽的小鹿,也要被他一点一点解开,顺着温顺的性格,顺着天真的依赖,成为他的盘中餐。 “正好,香克斯让你去给他看看。”贝克曼仰头,示意本乡看坐在吧台魂不守舍的男人。 “说怀疑自己误食了蘑菇之类的,天天幻想。” “行,”本乡放下酒杯,正要起身又想起什么,“对了,贝克曼,之前缴获的宝箱还在吗?” “那条金项链给我留着,”他说道,“我老婆皮肤白,戴着正好看。” “滚吧,”贝克曼作势踢他一脚,“知道你小子不得了。” 说完船副又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本乡晕成这样。 温柔乡,英雄冢,他掩下自己的怀疑:本乡再晕了头,也不至于连陷阱都看不出来。 等有机会去看看吧,一向把控局势的副手慢悠悠点了烟,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只是一个盲女。 她在这 # 娜娜莉坐在床边,本乡弯腰将如云的长发挽好,他的手布满厚茧,但做起这些精细的小事又如鱼得水。 “谢谢你,本乡。” 她抬头腼腆地笑,“真的太麻烦你了。” 女仆因要事出门,娜娜莉习惯了目盲,平日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但本乡不放心,特意赶到村子里来,就在她家阁楼住着。 本乡看着她难掩亲近的神色,心念一动,不由想到第一天的事。 海贼幕天席地,守夜的时候蜷缩在瞭望台整夜睁着眼,什么艰苦都有过,比起这些连精神都要绷紧的日子,在阁楼睡几天又算什么。 所以他真没想到自己会睡得那么沉。 感受到有人接近的时候,本乡下意识想用力,又立刻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转而将人拉到床上,搂在了怀里。 “!本、本乡?!” 因为他久久不起床,而前来担忧查看的女孩子惊讶又羞涩,抬手想要推他,却被本乡轻松制住,男人的脸埋在颈窝,唇也跟着摩挲那一颗小痣,于是她的身体便僵住了。 这与从前的每一次接触都不一样,呼吸是热的,唇是热的,裸露的胸膛也是热的,脖子上传来的触感干燥,带着蚂蚁爬过的痒,她的手被握住,只能无措地一声声叫他:“本乡、本乡先生?” 海贼呢喃了几声抱得更紧,将女性柔软的身体嵌在怀里。 “再睡一会,乖。” 她愣了好一会,男人似乎真的睡着了,稳定的吐息扑在脖子上,带着催眠一样的诱哄。 娜娜莉尴尬着,最后才缓慢地放松了身体,羸弱的身体在惊吓后就是浅浅的疲惫,温暖的肌肤相触给了常年孤独的女孩子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 ……好温暖。 她睡着了,而本乡从头到尾都睁着眼,眼中一丝困意也无,注视着美人入睡后微微泛粉的脸庞。 想要和她这样伶仃一人的女孩子建立联系,是一件非常简单又甜蜜的事情。 娜娜莉长在玻璃罩里,二十年来陪伴的人只有咲世子,长辈把她当做故人的象征与缩影,也不打算与她有实质的交流。 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有回应,能长成现在这副样子都是上天保佑。 本乡在近距离接触后便意识到自己的谬误,这不是高高在上的天女,她那样湿漉漉地看着外面的世界,只想要一点呼吸的自由。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与本乡亲近,甚至不自觉地喜欢皮肤接触。 像一头可爱无知,惹人叹气的鹿。 # 贝克曼见她是在一个极其偶然的午后。 本乡拜托他在采购单上加一味药,长在雪山高峰间,采下后捣碎的汁液可以引诱深海兽类。 通常都是赏金猎人借此猎杀获得皮肉。 但本乡的理由就很简单,“它是甜的。她如果觉得吃药味苦,就在药汤里加一滴中和苦味。” 贝克曼带着打探的情报从采购商那出来,就看见消失好几天跑去卖殷勤的金发男人。 和他身边戴着大半张口罩遮住脸的盲女。 本乡似乎是专程带她来城镇玩的,娇小纤弱的女性却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繁杂的城市,不安又好奇地被本乡牵着手。 贝克曼多看了她一眼,对方的长发实在漂亮,就像一团软软的月亮。 他本不想打扰,娜娜莉却朝他这个方向看来。 她闭着眼睛,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秾丽的眉眼,‘望’过来的时候眉目间还带着懵懂,贝克曼停顿了一下,想到自己打探到的情报,还是迈步往前走去。 # “雇佣兵?” 本乡皱眉,被贝克曼说的话惊了一下,又迅速看向一旁的年轻女性。 灰金发的美丽盲女,雇佣兵找她做什么? 他心里杀意浮现,说话的声音却柔和,“娜娜莉,你先和贝克曼待在这,他是我的伙伴,我处理完这件事就来找你。” 女孩子听了想了想,认真地点头。本乡被乖到了,摸了摸她软软的长发。 等他离开了,贝克曼才慢悠悠发言,“他还不知道。” 船副的眼神锐利,说的话却漫不经心:“是玛丽乔亚的人在找你。” 能拿出天龙人想要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普通的落魄小姐。 “总之,”贝克曼看了又看她陡然苍白的脸,将锋利的语句全部隐去,“好歹给他说一声。” 她脸上本就没有血色,如今像看着屠刀挥下的羔羊。 贝克曼看一眼就撇过眼睛。 “他们很厉害吗?”半晌,娜娜莉轻轻问他。 厉害什么,贝克曼摇头,一群乌合之众,十年前的本乡就能打一群。 这次心底有了火,那群雇佣兵死定了。 他的衣服下摆被轻轻捏了捏,贝克曼低头看她,只能窥见半张柔弱的脸。 贝克曼想了想,还是暗叹着正准备出口安慰,却听见她平静地开口:“那就把我交出去吧。” “贝克曼先生,”美丽的盲女坐在喧闹的街头,说起这番话时也轻轻的,“他们只要我就够了。” “你想回去?” 娜娜莉顿了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其实我本来就没想过能跑掉,”她有点呼吸不过来,于是扯下口罩,将垂下的鬓发挽在耳后,“我只是觉得,外面应该会很漂亮,想出来看一看,一眼也好。” “我已经很满足了。” 满足? 贝克曼颇有些惊奇,这竟然是一只被捆了二十年翅膀,摇摇欲坠想要学飞的金丝雀。 “但如果可以的话,”她抿住唇,脸上浮现浅淡的忧郁,“贝克曼先生,请你告诉咲世子……让她不要来找我。” “我不会有事,但她一定会死……”娜娜莉的声音带了哽咽,又很快被强压下去,“告诉她绝对不准回来!如果她不听,就说是我的命令!” “算我求你,贝克曼先生,”她难过地想要伸手祈求,“我回去后会有很多的钱,你们需要的宝藏和武器我也能想办法……” 贝克曼看着她为他人难过的脸,突然就明白本乡。 这样天真的可怜皎洁,最能打动他们这样傲慢又卑劣的男人,大概男人都有这种情节,想要拯救高塔里的公主。 只不过海贼天性贪婪,他们想要的更多。 “放心好了,”贝克曼看向她微微发红的眼周,觉得她如果能看见,理应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 贝克曼想说本乡很厉害,但瞧她的模样,出口的话神使鬼差地转了个方向。 “别怕。” 他也不是什么圣人。 # “玛丽乔亚?” 从雇佣兵嘴里逼问出答案的本乡嗤笑一声。 此地没有血流成河,船医精准地控制好了每一寸力度,他将人逼在崩溃和理智的一线,成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既然是玛丽乔亚的话,就得好好处理了。 本乡挥了挥自己的武器,毁尸灭迹还难不倒他,医生有成千上百种方式让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但如果是天龙人在找她,就不能让娜娜莉留在这里。 她那么柔弱,哪怕本乡知道她在瞒着身份也舍不得生气。 有一点心思才是对的,他想。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纯然的天真只会加速死亡,与其说因为隐瞒而难过,不如说本乡反而松了口气。 他反而觉得这点城府还不够。 面对连海贼都能信任地露出笑容,本乡宁愿对方是真的来利用或者色诱他。 一想到这里,本乡心里又翻涌甜蜜的苦恼,他去找了香克斯,对船长说了自己的请求。 “留在船上?可以啊!”香克斯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到了属岛就把她留在那,好歹是我们的地盘,不会有人不长眼的。” “谢了,香克斯。”本乡感激地说,又多问了一句他的情况,船上的干部都知道他最近沉迷于某个幻影。 “现在还有幻觉吗?” 船长唔了一声,“怎么说呢。” 红发的海贼笑了笑:“我不觉得那是幻觉。” 他意味不明地感叹,说着本乡不懂的话,“她也一定在这里。” 好甜 # 听到贝克曼的话,她反而沉默了,不说话时面容便带着些许的矜夸和忧戚,可怜地不少路过的人都在偷偷看她。 贝克曼轻叹一声,差点都要说算了,就听见她缓慢地开口。 “其实,”娜娜莉说,“没什么好说的。” 大概就是一个养在玛丽乔亚的女孩子,带着自家王朝财富的钥匙逃了出来——这样庸俗又无聊的故事。 “那个徽章能打开布列塔尼亚的宝库,”她干巴巴地说,“所以叔父一直在找它。” 这样珍贵的东西当然轮不到她一个小姑娘,但是她从小就乖,又看不见,养她比一只猫还省心,所以没人想到娜娜莉会把东西偷走,还一藏就是三年。 贝克曼看她忧郁的面容,又听她继续说:“对不起……” 眼泪从脸庞滑落,娜娜莉咬住唇,指节泛白,“我不是故意想要瞒着的……我也不知道玛丽乔亚做了那么多坏事……” 空中花园一直是寂静的,没有人来,但有许多的花卉陪伴着,所以目盲的女孩子一直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宁静美丽的地方。 直到出逃,她才惊觉美丽的背后堆积无数尸骨。 娜娜莉连哭泣都是小声的,生怕惊扰了别人,有人想要走近询问,又被贝克曼一个眼神吓走。 年长许多的副手看她悲伤的面容,“你把这个东西交给我们,是为了让这片土地的人得到庇佑。” 贝克曼没有说多余的话,要如何苛责一只翅膀都被剪断的鸟,“但庇护不是我们给予的。” “是你保护了他们。” 她只要将钥匙带回去,乖乖认错低头,就又是不谙世事的公主,仅存的王室血脉。 但她没有。 贝克曼抬头,今天天气真的很好,就不应该露出这样哀伤的神色。 他伸手拉起愣怔的年轻女性,擦干净她脸上的湿润,指腹擦过的时候留下红痕。 “本乡还有一会,”贝克曼说,“走吧,我带你逛一逛。” # 等本乡结束回来后,就看见贝克曼正翘着腿抽烟。 他没点燃,只是含着滤嘴,披风被取了下来盖在熟睡的娜娜莉身上,衬得她格外娇小。 女孩子靠在贝克曼怀里,就像被男人抱着一样。 本乡眉心跳了跳,停下来和自家船副对视。 “别那么看我,”贝克曼说,“收一收,把她弄醒了。” 他想到今天下午的行程。 贝克曼没带她走太多的路,只是稍微逛了逛,让她听着人声和喧闹,然后就在公园里坐下了。 “啊!” 娜娜莉被手里的触感吓了一跳,贝克曼握住她的手腕,“别怕。”他言简意赅地说。 “只是鸽子。” 贝克曼本来想替她掰碎一些面包屑,但娜娜莉似乎很受这些洁白的小东西喜欢,越来越多的鸟扑闪着翅膀,任由她犹豫又忐忑地抚摸。 贝克曼看她小心翼翼地摸一摸羽毛,生怕自己用了力气把鸟儿伤到就想笑。 他干脆抓了一只起来,放在娜娜莉膝上,用手带着她的,将白鸽从头摸到尾。 “有印象了吗?”他说,对方的世界是黑暗的,但是能够用手感知模样,“这是鸽子。” 公园里除了这些白吃白喝的鸽子,还有出来散步的犬类,因着娜娜莉的外表,不少人都非常愿意让她摸一摸小狗柔软的皮毛。 贝克曼坐在长椅上,看她脸上终于绽放出小小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他就这样看了一会,等她脸上出现红晕的时候便带着人在椅子上休息。 太弱了,贝克曼想,光是这点力气都不够,本乡怎么治的? “谢谢你,贝克曼先生。” 娜娜莉还在轻轻喘着气,带着满足的笑,“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她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梨涡,贝克曼的目光在上面停留,嗯了一声。 “走吧,”他等对方休息完就起身,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让娇小的女孩子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 “和我回去。” 彩蛋:贝克曼 贝克曼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被犬类围绕的女孩子,在短暂的紧张后,她便在这些热情的小动物包围下终于放松下来。 她的眼睛没有办法看见,对待犬类的方式却温柔又仔细,长裙蜿蜒在草坪,头发挽好露出纤细的后颈,美好地就像一副画。 海贼的眼睛很利,贝克曼看着她裸露的雪白胸颈,便不由赞同本乡的话——她带项链的确会很好看。 他的心思浮动了,这一点贝克曼慷慨承认。 “啊,不行,好痒哈哈哈哈!” 女孩子快乐的声音传来,贝克曼悠悠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而易举就制住伸出舌头的热情狗狗。 他拿出帕子给湿润的手指擦干净,海贼深色的皮肤和她雪白的肤色反差极大。 “谢谢。” 她乖乖地任凭贝克曼擦手,抬脸露出感激的笑容。 好甜。他想。 教你接吻(本乡&贝克曼) # “所以?” 本乡说,他怒极反笑:“你就这么抱着我女人?” 贝克曼是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平白无故地可没有什么好心肠。 能让他做到这个样子,本乡太阳穴都在跳,恨不得冲过去打自己一棍。 “打住,”贝克曼拢了一下披风,将睡着的人严严实实遮好,“这叫公平竞争。” 这下本乡是真的气笑了,他才走多久就冒出来个公平竞争,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独食! “把她给我,该回去吃药了。” 贝克曼也不和他争,看本乡小心翼翼把人抱起就跟着迈步,“把她放在这不行。” “去找香克斯,”他说,“带到属岛去。” 他说的果断,全然没有问她意见的意思。被海贼看上的宝物就只有一个命运。 本乡说:“用不着你提,我去找他谈了。” 提及下午的会话,他也跟着感叹,“不知道哪来的梦中情人,连老大都变得多愁善感了。” 贝克曼冷眼看着,勾了勾她垂散的长发:“管他真的还是假的,香克斯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两个男人之后都没有再说话,他们脚程很快,不一会就到了村子里。 本乡对贝克曼抬了抬下巴:“去,把药弄了。” 他可不会又把睡着的女孩交给这个花花公子。 贝克曼一进屋就在看,朴素的小房子干净又简单,每一处桌角都被认真裹好,免得眼盲的女主人碰到。 入门的玄关处摆放着相框,贝克曼拿起来看,估计是从前被女仆偷偷拍下的,华丽冰冷的庭院里,她温柔地低头触碰花瓣。 这是除了徽章以外,娜娜莉从玛丽乔亚带走的唯一一件东西。 他看着照片上女性柔软的侧脸,听了本乡的指挥也没说话,到厨房给人熬药去了。 # 本乡把人抱在怀里,在沙发上坐下。 “醒醒,”他很轻地唤,“该吃药了。” “……再睡一会嘛,咲世子……”睡得正香的女孩子嘟嚷出声,话语间的依赖溢于言表,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流露一些可爱的、无伤大雅的娇意。 本乡摸了摸她的脸,海贼的手布满厚茧和大大小小的伤疤,粗糙地光碰一下都疼,留下轻浮的红印。 她的皮肤那么细,被这样抚摸肯定不舒服,但娜娜莉睡着了,细细的眉头蹙了一下,没有躲,又乖又漂亮,总是让本乡心软。 男人轻轻地笑出声,美人在怀,他心里快活,但这点快活根本无法压下去心里的妒火。 他装的太体贴,差点以为自己就是彬彬有礼的追求者。 “没关系,”他说,离得越来越近,连呼吸都要交缠在一起,“我喂你吃。” 本乡吻了上去,女孩子的唇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柔软娇嫩,他含住唇瓣细细地描摹,然后巧妙地撬开牙关唇舌交缠。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急促了呼吸,在手指突然动作的时候,本乡就知道她醒了。 “是我,”本乡说,“别怕。” 刚睡醒的女孩子懵懂极了,还没来得及想本乡是怎么出现的,就又被捂着后颈亲。 “舌头伸出来,”本乡的动作温柔又强硬,这一条路的终点相似,他不允许她反悔,“抱着我,娜娜莉,抱着我。” 他拉着女性柔软雪白的手臂来攀住肩膀,这样简单的动作让本乡热血上涌,他的手掌全部张开能够拢住对方单薄的背部,纤细的蝴蝶骨在他手下轻轻颤抖着,粗粝的掌心又爱又怜地抚摸后转而往下,在腰间揉捏。 “本乡?等等、好奇怪……” 娜娜莉惊慌极了,腰间陌生的痒意似乎要窜到大脑,她开始求救,偏偏嘴唇都被堵着,只能发出细细的颤音。 “别怕。” 本乡又说了一遍,粗鲁地要将她的口舌都吃干净,将人按在怀里亲了又亲,娜娜莉连呼吸都不会,只能不停地推着他宽厚的肩膀。 力气小地就像白鸽啄食。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看着她布满潮红的脸和起伏的胸口,轻轻地拍着脊背,“慢慢呼吸,别怕,你只是太舒服了。” 他低头在对方雪白细腻的肩头留下吻,光是触碰就能让女孩微微颤抖,像鸟雀一样发出呜咽。 这么羸弱,连接吻都要不安,本乡看着她终于慢慢平复的呼吸,又凑上去继续亲。 “我会教你的。” 海贼贪婪又温柔地将舌头伸到对方敏感的上颚,占据每一个地方。 他会教对方怎么亲吻,怎么上床,给白纸染上自己的色彩。 海贼就是这样糟糕又恶劣,不然又怎么会成为赏金过亿的男人。 本乡一边摸一边亲,直到瓷碗碰撞桌子的声音响起,他才肯抬眼看贝克曼。 船副在另一边坐下,“别太过分。” 裹着他披风的女人被亲得满脸潮红,脖子也红成一片,眼泪都沁了出来,柔软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被粗鲁吃下的唇舌终于获得自由,便努力地摄取氧气。 “把药喝了。”他端起碗,看着还在抽泣的娜娜莉因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而瑟缩,便抬起她的下颚,让对方顺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喝完。 一定很害怕吧,贝克曼想,眼睛也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男人肮脏下流的心思。 没办法,贝克曼等她喝完,伸手摸了摸她被亲得红润的唇瓣,又惹得一阵可怜的颤栗。 “滚远点,贝克曼。” 本乡忍无可忍地叫他,“是我先来的。” “那也要看她喜欢。” 抱住浑身都在发抖的美人,贝克曼简单地安抚了一会,他不喜欢强迫的戏码,偏好徐徐图之,但既然对手都下手了,那么她迟早得习惯这些。 这样干净的美丽,连接吻都是第一次。 贝克曼想,玛丽乔亚的人会教她性知识吗? “呜、贝克曼……贝克曼先生?” 她被亲的可怜,鼻尖都是红的,被贝克曼抱着也一样害怕。 这是小动物敏锐的第六感? 他想着,往嘴里滴了甜汁就开始低头接吻,将甜蜜的水液全都交缠传递,逼她全部吞下。 刚刚喝过药,她会喜欢甜一点的味道。海贼想的体贴,做出来的却是欺负人的动作。 “嘘,别怕。” 这个词语在今晚第四次出现,却完全不能让娜娜莉放松,贝克曼顺着腰间去揉,老练地让她很快便浑身发软,不得不依偎在男人怀里。 本乡就在一边看着,眼神不善。 等贝克曼的虎口开始在腰间磨蹭,而娜娜莉也跟着发出颤音时,本乡忍无可忍地打断:“够了,她身体受不住。” “是你受不住吧。” 贝克曼调侃,又怜爱地继续亲了亲女孩子红润的唇,“好了,乖,不欺负你。” 结束这漫长的吻,她连抽泣都变得断断续续,贝克曼吻去她脸上斑驳的水痕,看了眼四周问本乡:“她房间在哪?” “我说了,”本乡冷下脸来,“她身体受不了。” 连亲吻都接不上气,更别说进一步的发展。 怕不是一开始就要晕过去。 “我在你眼里有这么糟糕?” 贝克曼说,将人公主抱起来,让她的头颅贴着胸口,“既然是竞争,就要讨好女人,本乡。” “她还没分出来谁更让她舒服呢。” # 要娜娜莉来说,这更像一场混乱的梦。 她被两个正值壮年的海贼包围着,一个人亲了就换下一个,不停地在她耳边询问谁更舒服。 “呜、我不知道、对不起……” 她被亲得浑身发热,头发都湿透了,挽好的长发不知道被谁抽掉发带,全部垂落在背后,松软地就像今天抚摸的白鸽的羽毛。 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哭得可怜,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然体贴的两个人为什么突然变了副模样。 她身体羸弱,连长时间的亲吻都支撑不了,于是贝克曼和本乡便轮流渡水喂她,免得她因为眼泪掉的太多而脱水。 即便如此,等两个海贼的胜负欲终于消下去后,她便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淡色的唇早被吃得发软发红,脸庞湿漉漉的,满是水痕。 贝克曼抱着她,轻轻拍打着后背,替她梳理着气息,然后是平稳的移动,娜娜莉在朦胧中感受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她的房间。 她被放到自己的床上,但两个不速之客却没有走。 女孩子的房间干净温馨,床单是专门挑的暖色调,床头放着纽扣布偶熊,桌子上的花瓶还插着新鲜的花卉。 简单宁静的美丽,就像她一样。 贝克曼将她床上的布偶熊小心放在桌上,又把人放在柔软的被子里。 娜娜莉今天穿的长裙却便宜了他,男人的手指勾进单薄的布料,指腹抵在青涩的阴部摸了摸,就感受到她突然僵直的身体。 “等等、那个地方!”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并腿,却被海贼无情地握住腿肉,雪白的皮肉陷在指缝间,又沉又重的呼吸被吐在脆弱的腿心。 隐秘的大腿内侧白得发光,柔软地就像芝士奶酪,贝克曼正眼瞧着,皮肤还隐隐散发着好吃的甜味。 他也不管一边的本乡,伸出舌头在娇嫩的内侧留下湿润蜿蜒的水渍,舌尖舔舐,就像要吃下去一样用力。 “呜好痒、哈、等等……” 修长的腿架在肩上,圆润的大腿被牢牢禁锢,她想要并腿,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让海贼陷入高热温暖的陷阱中,越发狂热。 “咿、哈、那个地方好脏、不要去!” 舌头上沿到布料,娜娜莉努力支起身体,想要推开腿间的头颅,却在触碰到的那一刻骤然失去力气,腰像绷断的弦一样跌落,却没有倒在床上,而是另一个人的胸膛。 “那里是让你舒服的地方,”本乡安慰道,他开始含住对方小小的耳珠,“别怕,我们只让你舒服。” 这是第几个“别怕”了?娜娜莉想要推开他们两个,却根本动弹不得,海贼的力气大得吓人,光用一分力就足够让她变回受制于人的洋娃娃。 贝克曼慢慢地舔,连带着布料勾勒阴部,他知道哪里最能让人快乐,腿根细腻的皮肤被亲得发红发烫,他刻意去含了小小的肉核,换来女孩子崩溃又变调的哭叫。 “哈、贝克曼、贝克曼先生!” 她哭得梨花带雨,男人的体重就像另一种刑具,沉甸甸的压在身上,于是被按着接吻变得不容拒绝,被抱着舔穴也变得不容拒绝。 贝克曼听着她的哭音,腿间硬得发痛,她的穴口青涩,就连她自己也没怎么碰过,如今却在海贼的舔玩中变得湿润,细细的、干净的肉缝在每一次含弄时都会翕张,轻轻流出她陌生的体液,来加快男人侵略的欲望。 好奇怪、好奇怪!她的眼泪到处都是,打湿了本乡的唇和衣料,酸软的感觉不断从小腹传来,脑袋都变得晕乎乎,嘴巴里发出的声音也好陌生,让她莫名脸红,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娜娜莉开始意识到另一个词语,引狼入室。 身上的恶狼还没有停止,贝克曼的舌尖一动一动,将布料舔的彻底湿软,单薄的内裤隐约可见湿润的蜜地。 他开始换了姿势,用胯部去顶。 粗糙的工装裤磨得对方娇嫩的腿肉更红,她瑟缩地想躲,背后却是又一个男人的胸膛。 贝克曼没失去理智,只是稍微有点入迷。 身下的女人皮肤白得发光,一张天真无辜的脸被他染上情热,还不自知妩媚,以为海贼是大发善心的保护者,又怕又依赖。 本乡说的没错,他想,手指拂过她柔嫩的颈部和锁骨,光是摸一摸就有红印,这样细嫩的皮肤怎么能经得起? 以及带项链确实好看。 他从口袋里掏出盒子,甩给本乡。 “你要的链子,”贝克曼说,几乎是明示接下来做什么,“给她戴上吧。” 本乡正甜甜蜜蜜地哄她,听到贝克曼的话,头也不抬地接住。 打开盒子他就笑了,细细的长链带着金,精巧纤细,他第一眼就觉得她雪白的皮肤最合适。 本乡解开扣子,将半靠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亲了又亲,伸手就将项链给她戴上,光滑的链条一直隐入到起伏的胸口,他甚至能想象对方充满香气的皮肤是如何挤压那小小的金链。 贝克曼顶得凶了,将一小截布料都没入软乎乎的穴里,她的声音也变得又急又软,还带着隐约的哭音,一听就知道被折腾得不轻,娇滴滴的,混杂着床板响动的声音,听得人发麻。 他如愿以偿,把那条跟着胸部起伏的金链子拿了出来,带着女孩子皮肤的香气,贝克曼玩弄了一会就放下,又看着它慢慢滑落进乳沟。 这个想象无端地让他小腹绷紧,发尾也跟着生了汗,黏在颈间,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声音也开始慌乱,羔羊伸手想要求救,被贝克曼握住手腕束住。 “不行、要尿了!本乡!贝克曼先生、!” 她不知道男人眼里的暗沉,只知道腿间的顶撞越来越用力,不为人知的腿心开始泛酸,小腹抽搐着带来麻意。 最后的时候,贝克曼直接俯身低头,把她可怜的泣音全部吃进嘴里。 等她僵硬的身体全部松软,贝克曼才慢条斯理地起身,修长的指节往下一探,湿漉漉的,而她的嘴唇像切开的石榴一样红润。 娜娜莉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脸上带着奇怪的红晕,腮边还挂着泪,贝克曼静静欣赏了好一会,才将手上的湿意慢慢抹在她红通通的脸上。 “不是尿。” 他说,意味不明,教导不谙世事的公主,“你高潮了,宝贝。” 好乖。 贝克曼脱了上衣,慢条斯理含住滤嘴。 本乡带她去洗澡,依稀能听见委屈又可怜的抽噎,还有医生的安慰声。 水汽遍布的浴室里,海贼俯下身咬住泛红的耳珠,手指滑上裸露滑腻的肩背,一路往下探到湿软的布料,轻松安慰着发颤呜咽的美人。 “真的只是洗澡,”他说道,知道自己的话语充满苍白的说服力,“别怕。” 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呢,贝克曼想。 或许是她下午笑得太乖,海贼与生俱来的欲望也就勃发。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需要我帮忙吗?” 几乎是被抱在怀里的第一时间就睡了过去。 “身子骨还是太弱了,”本乡替她涂了药,“贝克曼,记得我列的单子。” 两个男人回过神来也没有尴尬和懊恼,虽然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合伙欺负人了,但是她迟早是某一个的女人。 贝克曼嗯了一声,明天他就要再跑一趟拍卖场,有的东西光采购商那里还凑不到。 赢家未定,但养好自己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都应该做的事,海贼也不例外。 孤苦伶仃的美人迟早会被这个世道吃得一干二净。还不如跟了他们,红发海贼团的声名并不算差,老牌皇团的干部比一些小国家的王公贵族还吃香。 毕竟国家随时都可能灭亡,而他们却已经站在金字塔巅峰十几年。 她在梦中都还在抽噎,可怜地不行。 浑然不知自己的命运。 本乡抚平她皱起的眉头,“睡吧,做个好梦。” 姓名 # “哦?” 香克斯看他回到船上,也不由好奇地调侃,“真没想到,你和本乡能看上同一个姑娘。” 贝克曼八风不动:“她确实可怜可爱。” 浑然不觉自己之前还一副祝贺本乡但怀疑的模样。 香克斯听了也跟着笑:“你们可别把人家小姑娘吓坏了。” 贝克曼慢悠悠抽一根烟,他忍了很久,直到离开才开始点燃。 香克斯喝了一口酒,酒液顺着脖颈往下流,隐入到半开的衬衫里,“我还以为贝克你会犹豫一下呢。” “她的身份可不简单。” 贝克曼嗤笑,“有什么好犹豫的。” 看上了就抢,这才是海贼的人生信条,如果连追女人都要瞻前顾后,那也轮不到他们混成现在这副模样。 船长听了点头,他也没关注两个船员要怎么公平竞争,这点事还不如香克斯再想一想自己不知道在哪的老婆。 想到这里,香克斯就不由泛酸,他当然不是蠢货,一日复一日的梦境也逐渐让他明了,大海上奇迹的事情那么多,他突然窥见另一个世界的踪迹也不算奇怪。 唯一遗憾的就是他一直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也不知道姓名,只能在醒来后一次又一次描绘。 另一个世界的他自愿被套上项圈,雄狮变成家犬,整天嫉妒地发狂也硬生生在她面前憋住,只留下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心思。 这不会让香克斯害怕,反而令他跃跃欲试。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喂鸟了?” 他手里拿着面包屑,听见贝克曼笑他。 “最近吧。” 香克斯看着手里乖巧的鸟雀,能够被他用两根手指捏住的小东西。 “因为我想养一只。” # 娜娜莉半夜突然开始发热。 本乡习惯了守夜,刚听见她略微沉重的呼吸声,就翻身下床去了她的房间。 他观察着情况,最后决定将人带到船上去。 “……?” 娜娜莉在昏昏沉沉中察觉到自己被移动,她现在连呼吸都是热的,一变化就被本乡发现。 医生按住她的脸,往自己胸口里藏,“你发热了,我带你去治病。” 船上的药物更齐全。 她实在浑浑噩噩,听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瑟缩着被抱在怀里挡着风。 到达雷德弗斯号的时候恰好深夜,今晚是耶稣布守夜,远远看见他和怀里的人就震惊瞪大了眼:“喂,不是吧?” 狙击手的眼睛多锐利,光惊鸿一瞥就能看出本乡抱着的人还在昏迷之中。 “你什么时候学会抢人了?” 本乡没理他,抱着人径直去了医务室,翻找出东西就准备给娜娜莉打针。 针头刺进去的时候他小心再小心,但还是挨不住她在昏迷中发出细细的泣音。 “……” 门被打开,本乡来的动静太大,贝克曼听见是他来了就知道不对劲,此时就站在门口看着。 她烧得昏昏沉沉,脸红通通的,呼吸都沉重。 贝克曼看着娜娜莉手臂上的针眼,对方的皮肤很薄也很白,青紫的颜色看上去便格外狰狞,只是从来被袖子遮住,外人看不见罢了。 “我今天去找人,”贝克曼说着打算,“给她看眼睛。” 要养就好好养,至少要健康才行。 本乡没说话,轻轻用毛巾替她擦脸,他有一点洁癖也爱干净,此刻却顾不得其他,高大的海贼就蹲坐在地板上,听贝克曼开口也只是点头。 贝克曼又看了一眼她烧红的脸庞,哪怕是这样狼狈的境地,她也是漂亮的。 但贝克曼不喜欢这种漂亮。 他掖了掖被子,“去休息吧,本乡。我来守。” 这么柔弱,放在岛上真的好吗? # “本乡把人带回来了?”香克斯一觉醒来,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算特别惊讶。 “应该是生病了,”耶稣布耸耸肩打了个哈欠,“他和贝克曼刚刚才走呢,两个人火急火燎的。” 香克斯笑着摇头,“看来我们能热闹好一阵了。” “是个漂亮姑娘,”耶稣布说,手舞足蹈比划着,“那头发真绝了,亮闪闪的,金子一样。” “本乡刚刚还拜托我帮忙看着,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狙击手抖了抖身子,不习惯自己伙伴突然那么肉麻,“走之前还在那哄人,小娜、娜娜莉什么的,头一次见他这么肉麻。” “嗯?” 红发男人眼里的笑意流水般消失,他一字一句,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神色莫名:“……娜娜莉?” “对啊,这名字挺好听的对吧。” 耶稣布摇头晃脑,却没等到回答,黑披风便倏然转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不是,”耶稣布愣怔地看香克斯大步流星,“欸不是?老大?你去哪?” 香克斯听着耶稣布的叫喊,头也不回。 他猛地推开医务室的门。 黑匣子 他偶尔会有一种错觉:自己身边应该有一个人,看透他的所有把戏又笑着摇头。 香克斯琢磨半天,觉得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陷入这样的幻想,着实有点好笑。 但他又不可能是想女人了,所有人都知道红发并不贪图享乐,比起他的那几个‘同僚’,香克斯就只是和他的亲信们搭乘着雷德弗斯在海上漂泊,喝酒宴会就足够。 这样的想法却在错觉一次一次出现时越来越动摇,直到一次做梦,他梦见自己将头放在对方腿上,一只手温柔地放在脑后,缓慢地抚摸着。 “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呢,香克斯?” 那个人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像脉脉的水流,令香克斯情不自禁地闭上眼。 “谁让那个家伙离你那么近。” 他几乎好笑地听着自己夸张地叹气,抱着人就开始撒娇——认真的吗,一个脸都被海风吹硬的男人撒娇? 她于是笑,无奈又宠溺,香克斯呢喃出声:“……小娜?” 他醒了。 香克斯想,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 # 他的幻想越来越丰富。 香克斯围观了另一个自己的一生,从初见到重逢,从相识到相爱。 就像他寂寞了太久,于是凭空捏造出了梦中情人,还有更加圆满的、没有死亡的世界。 每一次醒来香克斯都怅然若失,梦中的感情依旧萦绕于心,就像他真正拥有过那些东西。 他让本乡给自己诊断,最后的结果无比正常,船医正因为爱情踌躇满志,也有耐心劝他少喝点酒。 “已经有希望了?”香克斯摇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笑着调侃他。 “未雨绸缪,我准备看看戒指,”本乡说,“还在想要不都买了,我天天给她换着戴。” “她手指细,戴什么都好看。” 香克斯想,梦里的那个人也有一双美丽的手。 总是怜爱地抚摸他的脸庞和头发,被折腾地受不了时又要娇气地去拍他。 唉,香克斯想,这都是什么事。 难道他也该结婚了? 他陡然想到船长室里的盒子,天龙人承诺只要给他徽章,就能实现一个愿望。 让玛丽乔亚帮忙,他是真的昏了头。 香克斯琢磨着,她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性格如何、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和财宝,他全然不知,也不知道如何去找。 他叹了气,英俊的脸上惆怅。 “……你在哪呢。” 腿痛 # 无数次的梦境翻涌。 温柔的、无奈的、宠溺的,她的表情模糊,眼中爱意却浓重。 香克斯的心越跳越快,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眼里就只有医务室的那一扇门。 他听见自己的喘息,见闻色放开,也听见对方静静的呼吸声。 娜娜莉、小娜、娜娜,他在梦里应该听见自己无数次这样叫她,却在每一次醒来后错失。 还有一个称呼,他捏了捏手指,鸟雀的触感依稀犹存。 他打开了门,半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子神色苍白,浓密的灰金色长发披散在肩,就像沉甸甸的百合枝头。 她被声音惊动,懵懂地望了过来。 找到你了,香克斯贪婪地注视着她的面容。 ——我的小鸟。 # 门似乎打开了。 娜娜莉感觉有人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她,从脸到脖子再到肩膀,连被子里的手臂和双腿似乎都逃不过。 她下意识紧张,这里是陌生的地方,她能感受到轻微的摇晃,是船吗?娜娜莉想到,这样的感觉只要经历一次就不会忘记,她三年前出逃也是坐的船。 本乡料想着她会睡得很沉,特意叮嘱耶稣布注意医务室的动静,自己跟着贝克曼上岛找情报贩子,给她找能治眼睛的人去了。 没想到她醒的比料想中的早,而有陌生的人站在门口,一步一步走近。 他的步子很轻,但压迫感十足,娜娜莉的手指蜷缩着握住被子,忐忑不安地开口:“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哪里?” 男人在床边站定,他的眼睛巡视着医务室,本乡有洁癖,一贯把医务室收拾的干干净净,而眼下她的床上却还留着贝克曼的披风。 他好像稍微来得有一点晚,香克斯略带懊恼地想,他欣喜又快乐,同时还带着好奇地看着床上单薄的女孩子,而她正在香克斯的沉默中不安地咬住嘴唇。 香克斯想,她好可怜。 就像颓败的花,一点风就要吹散了。 但…… 他露出爽朗的笑容,毫不客气地坐在床边,揽住对方纤细的肩颈。 “这是我的船,欢迎来到雷德弗斯号,娜娜莉。” 欢迎回到我的身边。 # 她很拘谨。 香克斯注意到她下意识的躲避,又因为眼盲而摇晃了身子。 “小心一点。” 他将人扶好,帮忙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带着笑意对她说,“要注意身体才行呀。” 香克斯注视着娜娜莉的眼睛,她有一双很漂亮的杏眼,圆润后微微上翘,轮廓柔美妩媚,可这双眼却是闭着的。 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他想,一边是平静的怒火,一边是柔软的怜惜。 “我是香克斯,还有印象吗?你把东西交给了我,”他说道,“本乡他们把你带到船上来了,我来看看你。” “现在还是不舒服吗,想要喝水吗?” 他声音低低的,语气天然就值得一份依赖,香克斯的手安静地盖在她手上,不带一丝轻浮的欲望,就像一团温暖的火。 但他的眼睛却分明不是这样,眼也不眨地望着女孩子的面容,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眼睫。 他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自己喝,这个动作似乎让娜娜莉从中汲取到了安全感,她听着这个名字,心中闪过一丝思索。 娜娜莉小口小口地喝下,抱着杯子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谢谢你。” 好可爱。 他的手指痒了起来,想要去摸一摸羽毛,但又被硬生生压下。 虚弱的、可怜的、无依无靠的宝贝,浑然不觉自己的价值。 娜娜莉的手心满是汗水,昨夜的陌生快感太多,浑身都酸痛。 她下意识想要抗拒一个男人的接近,又在意识到对方身份时按耐。 船长……他就是四皇香克斯,那个…… 她想到自己找上他的原因之一,俯身时露出光洁的脖颈,细细的项链因此发出闪亮的声音。 “对不起……香克斯先生,” 有人说,她说话的声音就像轻盈的小鸟,现在虚弱起来更是可怜。 “冒昧打扰,真的非常抱歉……” 香克斯缓慢地看她,突然勾起唇角,伸手将娜娜莉散落的鬓发挽到耳后,触碰间,手指不自觉碰到雪白的脖子。 她很小声地惊呼了一下,目盲有太多不便,其中的一个坏处就是她有时会因为旁人意料之外的举动被惊吓。 “啊啊,对不起,我还以为你被头发弄得很痒!没有把你弄痛吧!” 不知道面目的人很紧张地道歉,他说话的语调非常热情,似乎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娜娜莉都能想象出来他惊慌失措的模样。 非要比喻的话,就像咲世子形容过的,围着自己尾巴打转的紧张小狗? ……是和贝克曼和本乡不一样的性格。 不知道为什么,娜娜莉偷偷松了一口气。 “……没有,”她放任自己露出笑容,“谢谢你。” 在她看不见的世界里,香克斯眼睛亮亮的,一寸一寸地扫过她裸露的脖颈,蔷薇色的脸庞比百合花还动人。 怎么能是打扰呢?香克斯想。 他的整个灵魂都在欣喜若狂地颤抖,同时饥渴。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开始干涩。 世界对她很糟,病弱无力,没有强大的力量,没有亲密的朋友,没有志同道合的同伴,唯一的亲人追捕,每天都在如履薄冰地努力想要呼吸,还有糟糕的男人虎视眈眈。 但她还是这么可爱,翅膀被折断也那么倔强,让香克斯也不由快乐。 “小娜,这么叫你可以吗?不用这么客气,”他爽朗地笑,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叫我香克斯就好!” “需要我扶你起来吗,你该吃药了。” 这个世界好危险。 ——和我在一起就绝对安全。 # 娜娜莉起身才发觉不对。 酸痛的不仅是四肢,还是隐秘的大腿内侧和更私密的地方。 昨天晚上确实像本乡说的那样,只是洗澡而已。医生在接吻后替她弄好热水,娜娜莉听见他们还在房间里交谈的声音,羞愤难忍,匆匆擦了一下便作罢。 再一觉醒来就是在雷德弗斯号,生了病所以四肢酸软是应该的,她也没想过其他。 但是…… “小娜,怎么了?” 新认识的海贼声音传来,他似乎好奇她为什么停下动作。 红发是这样平易近人的性格吗?娜娜莉脑中想法一闪而过,她真的很少与外界交流,报纸和书籍也不会大肆宣扬四皇的隐秘。 男人的热度贴上肌肤,香克斯伸手探了探她的体温:“是哪里不舒服吗?” 娜娜莉努力平静地否认,“只是有一点腿软。” 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然后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需要帮忙的话,就告诉我吧。” “谢谢,”娜娜莉感激地说,她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僵硬,为着人生中第二次骗人,“但我稍微有一点困了……” “才没有。” 香克斯否定了她拙劣的谎话,眼睛里没有笑意,他又重复了一遍问题:“是哪里不舒服?” 他身上有松子酒的味道,混杂着海风和兵器的冷意,“……还是说,你在骗我吗?” 没有人能在四皇的威压下不低头,但娜娜莉反而冷静下来。 “如果您是这样想的话,”面色苍白的女孩子平静又缓慢地开口,“就让我下船吧。” “我想有自己的空间,”娜娜莉的声音依旧是柔软的,却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冷淡,“也请您告诉本乡和贝克曼,我不需要他们来治病。”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看到娜娜莉这样,香克斯没有生气,反而露出笑容,握住她的手,力道很轻,哪怕是病弱的她也能撇开。 “本乡他们欺负你了吗?” 他严肃地说道,“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样的事。” 香克斯认真给她分析:“娜娜莉,玛丽乔亚的人仍然在找你,筱崎出门就是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吧?” 娜娜莉咬住下唇,没想到对方竟然能知道筱崎的事。 “你不如先待在船上,等筱崎回来,我的人也会通知她和你汇合。这样最安全。” 看着她陷入沉思的脸庞,香克斯最后说道:“你把筱崎当做姐姐,你担心她的未来,她也同样担心你的安全。” “如果你担忧贝克曼和本乡,我会约束他们的——我可是他们的船长。” 娜娜莉沉默了,她轻轻抽回了手,这一次并没有受到阻拦。 “多谢您的好意。”她最后说道,心里缓慢下了决心。 “……我的腿、好像有一点痛,” 娜娜莉的睫毛不断颤抖着,就像欲飞的翅膀。 “可以为我拿一下药膏吗,船长。” 上药(香克斯) “需要我帮你看吗?”香克斯从本乡的药箱里拿了一管膏药,单手拧开便递给她。 娜娜莉摸索着冰凉的管身,下意识摇头:“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香克斯看着她,娜娜莉低头的时候睫毛便投下淡淡的影子,平静的神色几乎难以进行,呈现出温吞的怯意。 “好,” 他答应的干脆,对她这样外柔内刚的女孩子来说,退一步往往能得到更多。 香克斯在两个前车之鉴的面前,表现得越发诚恳:“我就在门口,需要帮忙的话就叫我。” 门发出推响声,娜娜莉察觉到医务室只有自己一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点了点药膏管口,是冰凉的触感,软乎乎的,或许能够管用。 现在没有人,只有我自己,她这样进行自我催眠,脸上的烫意却越发明显。 娜娜莉将药膏放在怀里,掀开了松软的棉被,手指捏住裙摆犹豫好久才慢慢拉开。 女孩子的腿就像春天的枝条,纤细又摇曳,她咬着唇,将裙子拉到柔软的小腹,露出全部。 娜娜莉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她只有笨拙地俯下身子,一点一点用手去碰,被两个男人顶撞过的大腿内侧有一点破皮,她忍着眼泪将清凉的药膏抹在上面。 剩下的地方更加棘手。 她连那里的构造都不清楚,只能感受到传来的痛意,娜娜莉将单薄的衣物褪到大腿,但娇嫩的地方连用手指碰一碰都痛,她不得章法地摸索,却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 门被敲响了,那个海贼问道:“娜娜莉?怎么了?” 她压着声音回答:“不、什么都没有!” “如果真的很麻烦,”对方叹了口气,“让本乡回来替你检查好吗,船上只有他一个医生。” 本乡…… 娜娜莉不想,至少这几天并不想看见他和另一个人。 但是如果放着不管越来越严重的话,迟早要见医生的——她对自己糟糕的身体情况非常有自知之明。 “……香克斯先生,”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可以、可以请您……” 明明知道他在门的另一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娜娜莉却还是感到一阵羞耻:“……拜托您,帮我擦一下药,可以吗?” “不过!”她赶在对方答应前急急出声,“请您把眼睛闭上!” 香克斯笑,他倚靠在门口目睹了全过程,此时正看着她脸上的羞意,伸手敲了敲门,佯装自己正在门外。 “那我进来了,娜娜莉。”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友善地提醒着下一步。 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让娜娜莉能够及时把自己藏到被子下面,身边有人坐下,松子酒的味道轻轻靠拢:“我知道了。” 他好像非常可靠,主动拉住娜娜莉的手,先用纸巾将残余的药膏擦干净,然后让她捂住自己的眼睛。 “是这样吗?不如用布料把它们蒙住吧。”香克斯问,他体贴稳妥地不得了,“这样的话,你也能放心。” “不过这就需要麻烦你帮忙了,因为我只有一条手臂。” 布料……布料…… 娜娜莉心里的大石沉沉落下,她取了自己的发带,松绿石的颜色温润又沉稳,摸索着给男人系上。 她闻到对方身上更近更私密的味道,是酒、热意和衣服上的皂香。 “来,躺下吧。” 香克斯说道,他微笑着让年轻女孩躺在床上,“是哪个地方不舒服,拜托娜娜莉带我摸一摸。” 最后三个字被他说得很低很沉,娜娜莉的耳根发烫,她用丰润的长发掩住自己的神色,手指不安地揪住被角的一侧。 “……那个地方。”娜娜莉说道,声若蚊蝇,让她直白地拉着男人的手去摸也太超过了,“就是……” “嗯?”香克斯靠近了听,多余的发带垂下,扫在脸上软软的还带着痒,她不得不躲了一下,却不知道这样反而露出通红的侧脸。 连脖子都红了,好可爱。 香克斯轻轻发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个地方呢?我现在也看不见啊,小娜。” “……” 她的唇蠕动了一下。 “是哪里?”香克斯偏要她说出口,说给他听。 “……尿尿的地方。” “原来是这里,”香克斯点了点头,没有流露任何让她更加不堪的情绪,只是好言好语地继续说:“那把被子掀开,把内裤也脱下来吧。” 他说得一派平常,但在娜娜莉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不行、果然不可以! 虽然从前在玛丽乔亚的时候经常被人服侍,从小受到的贵族待遇也告诉她不需要羞耻心,但她或许依旧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坦然。 “等等、香克斯先生!” 腿上一凉,她听见男人带着很小的笑,他的手抚住柔嫩的大腿,对着小小一片的布料感叹,“啊,看来不需要我帮小娜脱。” “已经露出来了,‘尿尿的地方’。” 在发抖。 真是可怜的孩子,一不小心就跑到狮子的巢穴,怎么可能让你逃走。 被刻意教得天真的漂亮小姐,从小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吧?身边给出的都是善意和甜蜜,怎么会想到还有海贼这种人渣的存在呢? 香克斯单膝压在床上,非常坦然地开口:“我需要更近一点才方便擦药。” 女孩子的大腿就像洁白的栀子花瓣,比起细细的腰,这里的脂肪要更多一些,或许全身最丰盈的地方便在这了,呈现着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香克斯的眼睛在那些微微青紫的印记略过,心里记了一笔。 被欺负了吗?他想,手指碰上那层嫩软的肌肤,皮肤就像有吸力一样,让粗大的指节陷进去,然后留下轻浮的红印。 果然还是留着自己的最好看。 他露出微笑,将内裤褪到膝弯,“娜娜,”香克斯开口,看着女孩子幼嫩的腿心,阴茎在裤子里跳动,说话时却依旧是一派平静。 “用手把腿抱着,”他脸上笑意越盛,娜娜莉已经因为他的话开始轻微的颤抖,香克斯熟稔地说出理由,“毕竟我只有一条手臂。” “我要替你涂药了。” # 她看不见。 也因为如此,其他的感官越发发达。就像现在,热腾腾的呼吸声、粗糙的手心、发带垂在大腿、轻缓的抚摸——一切的一切,都增增减减印在娜娜莉的脑海里,无法准确地描述,却能通过这几样东西拼凑出现状。 刚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海贼,正跪在她面前,替她给最隐秘的地方涂药。 光是想到这一点,她就想要晕过去。 娜娜莉努力克制自己的羞涩和不安的呼吸,用手环住腿根——“不行,”她听见自己带着根本压抑不了的哭腔,“我做不到……” “它应该明天就能好了,不用再涂药了!”娜娜莉想要拉着被子遮住裸露的下身,却被人无情地拒绝。 香克斯的声音很苦恼:“不行啊,这种地方可不能放任不管,如果糟糕的话,可能还要做手术哦?” “娜娜没有力气吗?”红头发的船长善解人意单手捞过膝弯,她感觉自己的腿被高高带起,靠在一个坚硬有带着柔软的地方——香克斯的肩膀。 对于一个身高一米九、接近两米的男人来说,他的肩很宽也很厚,上半身的身量也很长,娜娜莉柔嫩的腿弯卡在上面,韧带拉扯的感觉就像幼年时在舞蹈室的感觉。 小腿蹭到一块更粗糙一点的布料,那是他的黑披风。 得益于这个姿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干净的、带着稚嫩的穴口,偏偏肿了起来,就像揉了无数次的蔷薇花瓣,泛着殷红。 香克斯把药膏抹在手上,缓慢地点涂在泛红的阴蒂上,小小的地方最敏感不过,海贼的手指是粗糙的,药膏又无比清凉,按在阴蒂带来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地呜咽。 “忍一忍,小娜,”他叫得温柔,“这里不是尿尿的地方,是你的阴蒂,怎么会这么肿呢?” 多余的药膏化作粘稠的液体流在手指,又顺着阴部往下,冰得她一哆嗦,双腿不自觉地合拢,反而让男人的指腹陷在里面。 “它在吸我,”香克斯说,非常抱歉地继续揉,“要多按一按才能吸收,没关系,你不用道歉。” 他连一分力气都用不上,只要简单地揉搓按压,就能让娜娜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腹绷紧。 “香克斯先生……不要按了、呜好痛……” 娜娜莉的眉毛皱起,不安又惶恐,那种陌生的快感又来了,浑身都在发烫,她没法不害怕,只有一个劲地打哆嗦。 “没关系的,”香克斯安慰着,“女孩子这里本来就比较敏感,你自己摸的时候也会这样。” “玛丽乔亚没有教你吗?别害怕,这只是普通的上药流程。” 他的手指离开了,那种陌生的快感也消失了,娜娜莉松了口气,又隐隐约约失落,不知道为什么。 但她收住了抽泣,咬了咬牙不让自己露怯,“……你乱说,你在骗我……” 从那些怪模怪样的称呼就觉得不对了,到现在娜娜莉终于敢肯定自己的想法。 她天真懵懂,被男人哄骗了好几次,但不代表她是没有脑子的笨蛋。 海贼,全都是一群败类! 哪怕是眼前的这个人也一样! 她气得眼角都不自觉渗出一点湿润,粉红的脸庞犹如海棠春睡,可怜又硬生生撑着倔强。 香克斯唔了一声,“那么,”他的前精已经溢了出来,被这么质问脸上也依旧八风不动,“小娜想要我继续吗?” “这是很正常的快感,你只要体验就好了。” 他叹慰着,“你看,我也闭着眼睛,什么都不见,要摸一摸吗,发带还在脸上呢。” “擦药的同时顺便舒服一下,外面还有别的人,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大声求救,不过最好提前跟我说一声。” 他巧妙地掩去自己根本不会停止的事实。 就算她求救也不会有人进来——他是这艘船的船长。 而她如果这么做了……香克斯的手指开始流连,然后停留在红润的穴口。 “毕竟,”他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你小穴里的水都要流在我手上了。” ? 她懵住了,听着男人用手指点在润润的小口,那个地方是软的,被这样一碰一碰,便好客又羞怯得张开含住。 “!痛!” 娜娜莉眼泪立马掉了下来,珍珠一样在脸上滚落。 “对不起,”他带着歉意,“我没想到娜娜的小穴会突然吸住,好像外面和里面都有一点破皮,我这就涂药。” “啊,不对,”香克斯恍然大悟般转动手指,“小娜不想要我来擦对吧,那我让本乡他们来?” “……卑鄙!”娜娜莉小喘着气斥责,她咬了咬牙,穴里的麻痒让腰都使不上劲。 她这样反而惹得香克斯轻笑出声。 “好啦,公主,” 他慢慢地磨平穴肉的褶皱,“不是一直被人照顾吗?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女孩子的穴又湿又热,光是指头便紧紧地绞住,香克斯压抑着自己的吐息,他的性器早就兴奋起来了,比起用手指在这里慢条斯理地嬉戏,他更想要用自己的鸡巴给对方上药。 我真是自讨苦吃。 他甜蜜地叹了口气,挤出更多的药膏在手上,开始往穴里探,一边摸索一边还要哄着娇气敏感的小姐,“乖,腿再张开一点,我要摸一摸小娜穴里的伤口在哪。” 腰眼酸酸的,她光是被这样摸一摸就发软,大脑浑噩,像被雨淋湿的鸟,听了男人的话也抽噎照做。 香克斯感受着鸡巴的跳动,药膏冰冰的,一进去就被温暖的穴肉化掉,含住他小半根指节,混杂着体液流下。 “这个药好像和小娜的水一起在流。” 他无辜地开口,“我替你多堵一堵。” 香克斯转动着自己的手指,不断磨蹭着内壁,外围的穴肉有时候比里面更敏感,至少娜娜莉就控制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 不行、要忍住,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唇,脸上的表情迷茫又愉悦,裙子堆在腿根,颤抖着露出洁白平坦的小腹。 睡裙和长发都一起变得凌乱,他甚至能透过布料看见立起来的乳头——她在睡梦中便发热,匆忙过来时当然没有穿胸罩。 很舒服吗?香克斯的手指突然用力起来剐蹭,他的指甲被修剪地圆润整齐,药膏化成了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在臀间发出噗嗤细密的水声。 “呜、呜……!” 她的穴肉开始痉挛,一吸一吸地裹住他粗大的指节,香克斯沉沉地吸了口气,缓慢又用力地将半根手指进得更深,大拇指又压在外边,混着水液和药膏去揉她敏感的阴蒂。 娜娜莉的小腹开始颤抖,她的双腿架在男人的肩颈,夹得更紧,手指也松开被单,柔软的手臂不住地晃动,就像真的在被香克斯肏一样。 她完全没法控制自己,这次的快感温吞又绵长,百合花一样的女孩子脸上满是春意,光是手指都能让她高潮。 香克斯喘着气,抽出湿润粘腻的手指,从宽松的裤子里掏出自己的性器,阴茎早就兴奋地吐出不少前液,光是摸住就让他发出舒服的叹慰。 想把她压在身下,不管哭叫和拒绝,肏干对方生涩的小穴,把她顶撞地发晕。 被他操哭了也逃不了,晕过去也要在里面射精。 为什么不求救呢?他可惜地想,如果女孩子真的这样做,他就有正当的理由了。 他扯下脸上的发带——这点遮挡对四皇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用这团还带着女孩子发香的布料裹住鸡巴,手握住阴茎飞快地撸动,眼睛扫过她雪白的肩颈和柔软的胸脯,还有被他指奸高潮的小穴,最后停留在娜娜莉犹带余韵的脸上。 香克斯射在了床上,飞溅的精液有不少落在她的腿心,缓慢又色情地堆积。 就像被内射一样。 穴口一塌糊涂,药也白擦。 他丢下那团狼狈的布料,炽热的胸膛压住还在轻轻喘气的美人。 在海贼面前,她就像无路可退的小动物,被亲昵地揽在怀里,连单薄的内裤都被男人收走。 “你舒服地还在抖呢,小娜,” 香克斯喘着气,带着十足的快乐亲了亲她发烫的耳尖,缓慢又旖旎地在皮肉上留下象征归属的湿润红痕,“我们明天再继续擦药吧。” 古怪 混乱的暧昧过后就是疲惫。 “这样就累了吗?” 香克斯爱怜地抚摸她的长发,“出了好多汗,要不要洗一洗再睡觉。” 娜娜莉倚在他怀里,男人的胸膛遍布疤痕,但也同样宽厚。 ……好温暖。 “怎么了,嗯?” 香克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知道她累了,也就轻轻地安抚,“不想动吗,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擦腿。” 床上一轻,香克斯拿着干净的毛巾,这下他倒是很有分寸,先用湿的擦了,又换了另一条干的。 娜娜莉感受着他小心翼翼的力道,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恍惚间还能闻见对方身上的澡豆味。 “……情妇。” 她突然开口,“你们想让我做共同的情妇吗?” 香克斯的动作停住了,“我不会和别人分享。” 失明的女孩子看不见他脸上晦暗的神色,只能听见声音:“特别是未来的妻子。” “……你们海贼真奇怪。” 娜娜莉愣怔地听着他说话,她应该生气的,第一次见面就被人拉着做这种事,没有哪个好姑娘能接受。 但是……抱紧的手臂,抚摸的力度还有触碰的吐息。 从来没有人这样与她相处,20年了,没有人敢和她交流、对话,更不要说这样亲密的接触。 这样的感觉分外陌生,也分外古怪。 她撇过头,将脸庞隐没在松软的布料之下,“我们才认识多久呢。” “时间不能说明什么。” 香克斯放下毛巾,又开始替她擦手和胸口,他只有一只手,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常年握刀的手很稳,也很能掌控力道,所以娜娜莉也没有感受到不舒服,“耶稣布,我们船上的狙击手,他在认识的第一天就求婚。” “嗯?” 这还是娜娜莉头一次听到这种仿佛八卦一样的故事,她情不自禁抬起脸,“真的?” “真的,”香克斯笑着说,隐去并不太好的结局,“我也对你一见钟情。” “但是这样还是很……很不一样。” 娜娜莉说道,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全然是新鲜的,连人与人的交往也是。 她只熟悉书,而书上只会谈论绅士和淑女的相爱,海贼是他们眼中下等人的下等人,从来只出现在让男主人公英雄救美的骑士作品里。 “毕竟我们是海贼嘛,”香克斯一一回答她的问题,觉得自己面前的不是漂亮女孩,而是一只初出茅庐、好奇探头的小兽,“海贼就是这样,遇到喜欢的女人就要抓住一切机会。” 卑鄙啦、无耻啦、下流啦。 什么形容词都可以,因为他们就是这幅样子——世界就是这幅样子。 贵族想要土地,就驱逐以此相依为命的农夫。国王想要秩序,就处决生活困窘的贫民。 海贼不比他们高尚,也不比他们卑劣。 所有人都依附最原始的本能,在这个荒蛮粗鲁的世界活着。 “书上说的追求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娜娜莉叹息,书上的道理和现实差得太远了。 但她又想到另一件事,骑士为了争夺小姐的青睐,总是要经过决斗的。 “这叫公平竞争。” “贝克这么说?”香克斯挑眉,他把人拢住,让她的头靠着自己,“我可以贿赂评委吗?” 娜娜莉的睫毛缓慢地颤了一下。 “好多东西我都不知道,”她慢吞吞地开口,属于年长者的温度源源不断从接触的地方传来,她以一种依赖的姿态靠在对方的怀里。 “我想多看看,你的船能带我去吗?” 香克斯摸了摸她还在泛粉的脸颊,比起之前初见时如白玫瑰影子一般的苍白,一次愉快的、恰到好处的体验让她的精神也激动起来。 但疲惫也真实存在。 “我答应的话,就和我在一起吗?” “不可以作弊,香克斯先生。” 她主动环住肩膀,新奇地摸了摸手感绝佳的胸肌,不带一点欲望,温柔干净,还带着好奇的试探。 就像路过的小猫突然走过来蹭了一下。 娜娜莉将脸颊贴近对方的胸口,动作很慢,她也听得很认真。 怦怦,怦怦。 海贼的心脏跳得很用力,很平稳,宛如接连不断的鼓声。 “我不喜欢作弊,但你会带我去的,对吗?” 香克斯看她良久,拢住她微凉的手掌。 “当然。” *一边发文一边修,登陆真的好麻烦呀(叹 看不上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本乡望着耶稣布,后者古怪又尴尬地移开视线,“他上一次出现这种心虚的表情还是因为打烂了我才到手的试剂套装。” 贝克曼挑了挑眉,他们在外边跑了一天,除了物资和打听消息,就是在给娜娜莉买必备用品。 要养一个病弱的女孩子,需要的东西可太多了。 常备的药物和房间的设施都要全部考虑好,贝克曼想到她的眼睛状况,选了许多圆润小巧的物件。 贝克曼还特意去了她家一趟,心思缜密到本乡都叹气,说怪不得他以前这么受女人欢迎。 “那是香克斯,不是我。”贝克曼撇清关系,比起长得周正、经常在酒吧被搭讪的船长,副手更喜欢主动出击。 本乡呵了一声,他提着的袋子里装了不少东西,包括衣裙袜子——如何得到她的尺码,全赖花花公子的一双利眼。 “先备着这些,”贝克曼说,“再缺就在路过的岛上买。” 两个性情同样沉稳的男人凑到一块,差点把半座岛搬空。 最后他们终于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去。 “的确有点不对劲。” 贝克曼悠悠开口,船上的气氛就像隐瞒了什么,又在期待着看什么热闹。 莱姆琼斯走过,他手里提着一只晕厥的鸟:“让一让。” “今晚吃这个?”本乡皱眉,表露一点鄙夷,“这个鸟不好吃。” 他挽起袖子,准备去找负责做饭的路,娜娜莉肠胃弱,比不得他们这些大鱼大肉的海贼,得专门准备才行。 “不是吃,”莱姆琼斯扫过他俩,“老大在讨人欢心呢。” 讨谁的欢心?船上还有谁? 他们对视一眼,互相看见彼此眼里的冷冽。 “真热闹。” 他们口中被讨好的姑娘听着耳边的喧闹声,海浪拍打船身,似乎还能闻见海水和桐油碰撞时的混合音,人在说话的时候海也在说话。 贝克曼问她:“有被吵到吗?” 娜娜莉摇头,“没有,这样很温暖。” 敏锐的听觉能够捕捉很多东西,甲板上还有其他成员举着酒瓶吹牛打趣的声音,浓烈的笑意让她也不由展颜。 “和我想象中的海贼不一样。” 本乡切完牛排,将碟子递到她桌前,“娜娜莉以为的海贼是怎么样的?” “谢谢您,”娜娜莉任由他将刀叉放在手中,“嗯……” 书上是怎么写海贼的? 是暴力,贪婪,狠毒的无耻之徒。 她侧耳倾听热闹的甲板,笑容大了起来:“大概就是,会发出噗嗤噗嗤声音的章鱼!” “章鱼?” “噗嗤噗嗤?”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为女孩子奇怪的想象力。贝克曼于是问她:“想看章鱼吗?” 海上千奇百怪的动物和人一样多,别说噗嗤噗嗤,连会唱歌会骑自行车的企鹅都有。 他拿起纸巾,擦掉对方嘴边的食物残渣,“边上就能有海王类。” 本乡看他的动作,拿刀把牛排切得更小。 “不行,娜娜莉吃完饭要静养,你别又让她感冒了。” “娜娜莉,我刚刚把你的房间整理出来了,待会去看看还有什么想要的,怎么样?”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娜娜莉一直在慢吞吞吃饭。 他们在讨好她。她只听出来这一点。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呢?娜娜莉在心里慢慢梳理,是对美色的喜爱,还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 没关系,她也想知道。 “听起来都很有意思,”她慢条斯理吃完才说话,“我可以吃完饭再去看海王类吗?回来再好好吃药。” 不等两个人开口,她微微露出好奇的神色。 “海王类长什么样呢?我只在书上看过,说没有固定的样子……难道是可以随便变幻模样的吗?” 娜娜莉说话的时候,头发也跟着轻飘飘地动,浓密的长发被本乡找了个蝴蝶模样的抓夹垂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本乡情不自禁按了按她的发顶,有几缕浅浅的头发跳了出来,有一点乱,倒衬得鲜活灵动起来。 他动作的时候,她也就乖乖任由他弄,看起来就像一只矜贵又亲人的猫。 娜娜莉抬头对他笑,还带着孩子一样的稚气。 她真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孩。 有人与生俱来拥有这样的魅力,无关容貌,无关性别,无关身份,只是弯一弯眼睛,就会有追随者心甘情愿低头。 本乡看着她禁闭的眼睛,心中又涌上无数的冲动与爱怜。 她如果能看见该多好。 “头发乱了,”贝克曼打断他的思绪,“我给你重新编一个。” 本乡回过神,呵呵一笑:“毕竟给那么多旧情人弄过,谁比得过你。” “喜欢鱼骨辫吗?” 贝克曼没理露出嫉妒嘴脸的伙伴,他自个问心无愧,“现在太乱了,吃完再给你编。” “编什么?” 香克斯笑着走过来,他刚刚搬了酒,身上混合了好几种不同的酒液香味。 现在拉了板凳就坐下来,卡在贝克曼前面,“哇唔,吃这么点东西够吗?下午不是有一点累吗,要不要多吃一些补充体力?” 他光明正大地说话:“虽然不管怎么样都很漂亮,但多吃一点健康一些才好吧,不然一会就累了。” “谢谢你的关心,香克斯先生,” 身边的气氛突然诡异起来,但她仿佛感觉不到一般,神色如常。 “下午多亏了您的照顾,不过某方面来说也很幸运。” “幸运?你这样的说法,让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香克斯伸手捏住发卡的根部,一张一翁,就像真的蝴蝶在振翅一般。 “是啊,”娜娜莉俨然不动,“我没有继续发烧,真的太好了。” 香克斯被她刺了一下,只觉得她连阴阳怪气也可爱。 他笑起来,“今晚就要启航了,我会带你去看这个世界的。” “很浪漫的说法,但是先停一停,”贝克曼开口,“香克斯,你要做伤害女人的人渣吗?” “这很过分,”本乡皱起眉,转而拉住娜娜莉的手去安抚她,一向温和的船医也带了不赞同的神色,“香克斯,你明明之前还在说有心怡的女性。” 两个真切了解香克斯状态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他之前的情况倒得一干二净。 “喂喂,饶了我吧,我说的就是这孩子啊。” “她没告诉你们吗?” 他的声音在海风中传播,进入另一边人的耳朵里。 ——好怪。 莱姆琼斯听着这些话,心里哪哪都古怪。 他们几个围在一块的都觉得有趣,拉基路心宽体胖,毫不在意地胡诌:“反正头儿他们也不会打起来,关咱们什么事啊。” 都是十几年的交情了,如果是其他外人或许还会争斗起来,但香克斯他们都心知肚明,打是不可能打的,海贼最讲究兄弟情义,更别说他们这样生死之交的伙伴。 平日也就说说话花招频出,努力做个花枝招展的雄孔雀的水平。 想一想也觉得好笑,男人连竞争都虚伪。他们一边极尽讨好,一边又想不辜负兄弟情谊。 每一次递给她的选择,都建立在她不能离开的基础上。 耶稣布跟着笑,扯动嘴角的时候还有点痛,本乡看着平和,揍他的理由却很充分。 猛士达三下五除二吃了东西就要跑,娜娜莉是一个特别讨动物喜欢的姑娘。 她喜欢捧着它们的脸,轻声细语,说着这样可以吗,这里舒服吗一类的话,又软又香。 整个下午一直到吃饭前,托了香克斯鬼迷心窍的福,无聊驻守在船上的莱姆琼斯被叫去逮了不少叽叽喳喳的玩意儿,前者仗着自己实力出众,硬生生用霸王色把那些不老实的飞鸟走兽整得服服帖帖,再拉着娜娜莉来摸。 肉麻。 后来等剩下的人陆陆续续回来,猛士达顺理成章和她亲近上了,女孩子似乎打心底认为一巴掌就能把她打晕的猛士达是一只爱撒娇的小宝宝。 莱姆琼斯逮着猛士达抓回来,“别过去。” 哪怕戴着墨镜他脸上神色也十足嫌弃,“你也不怕被他们几个丢到海里去。” 幼稚的男人们。 于是猛士达也颇具人性化地叹气。 莱姆琼斯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刚好往后看,香克斯离得最近,孩子气十足地和她说话,贝克曼站起身,拿起一束长发开始给人编辫子,本乡收拾了桌子,挽起袖子替她照常检查身体。 小小的场面,大大的冲击。 娜娜莉仿佛察觉到什么一般望过来,晦暗的天色中,她整个人似乎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纱帘下。 这是一个和海贼格格不入的女人。 莱姆琼斯飞快转头,连带着把猛士达捞到肩上,做完这一切才纳闷:不是,他躲什么啊?搞得像他心虚一样。 还有老大他们的方式,和下午那些想要她摸摸争宠的动物如出一辙。 看了这样的场面,谁会相信他们是大名鼎鼎的海上皇帝? 海贼喜欢一个女人,就会去偷去抢,给她送上珠宝锁在床上做爱,总能把她入得抽噎。 他看不上这样温吞的方式。 注视 世经报上刊登了新的头条。 娜娜莉不知道具体内容,但她明确感觉到了投注于她后背的视线与窃窃私语。 没有什么恶意,但如芒在背。 她不动声色吃完了早饭,饭桌上还是一样热闹,干部们说话的语气、方式、讨论的话题天南海北,似乎无事发生,但娜娜莉还是捕捉了到一些超出频率的注视。 那个人投注的时间很短,每次望过来的间隔也很充分,可她对这样的视线天然敏感,于是便在心里默数。 五秒。 娜娜莉回忆着饭桌方位,排除正在说话的人,结果便显而易见。 是船上最年轻的干部莱姆琼斯。 说年轻也只是相对于贝克曼他们而言,对娜娜莉来说,对方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她记得就是他帮忙抓了一些动物。 非常忠诚也非常厉害,娜娜莉想到自己知道的一些只言片语,少年时就是实习生,二十几岁又成为四皇干部,出众的天赋于是不必多说。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她默默吃完自己的早饭,或许是觉得自己的出现扰乱了船上的秩序? 她为这个想法微微感到发笑,这样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娜娜莉吃完饭就去了医务室,海上航行的紫外线与颠簸太强,她实在是一个身娇体弱的姑娘,所以一天有大半时间都和本乡在一块。 后者乐见其成,恨不得把她绑在身上,而另外两个人也表示这样对她身体也好。 对此,娜娜莉悄悄松了口气,比起压迫感十足的船长与副手,她更偏好会更温和一点的本乡——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想听一听外面的事,”她照常被本乡带到椅子上坐下,却主动拉住不让对方走,“本乡,和我说说话吧。” 这是她这些天唯一一次主动,本乡欣喜若狂,怎么会不同意,当即给她说了好多消息。 娜娜莉安静地听着,这样的姿态让对方不由放轻了声音,说着说着,本乡就把她抱在怀里,开始亲了起来。 他给了足够的时间让她反抗,但是娜娜莉乖顺地抬头,被亲得眼周发红也只是叫他的名字。 她的依赖和亲昵让本乡狂喜,久违的冲动又一次灌注他的四肢,他流连了好一会,抚摸着她柔软动人的腰肢,随手拿了糖就含在嘴里渡了过去。 目盲的漂亮姑娘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嘴巴里甜滋滋的,刚刚吃到甜味就又被男人卷走,粗糙的手掌还要覆在最敏感的腰上,惹得她不断战栗。 都说贵族小姐之间流行用嗅盐来表达自己的娇弱无力,本乡抚开她黏在脸上的卷发,光是亲吻就受不住地脸红喘气,接下来又要怎么办呢? 他轻拍着对方单薄的后背,努力缓解自己腿间的不适,“最近怎么了?” 一定是柔弱可怜的姑娘在哪受了惊,才会来找他寻求庇护。 “……我有一点怕。”她非常小声地说。 “有人说什么了吗?” “没有,”娜娜莉犹豫了好一会,本乡慢慢地安抚她,才在对方的鼓励下说出口,“只是我的身份……” 能和她有关的也就只有玛丽乔亚了,娜娜莉平静地想,船员不可能因为船长他们的行为而窃窃私语,那就只有她。 她的身份。 果然,本乡的心跳乱了一瞬,但他温柔地又安慰她,说没有这种事,大家都很喜欢她。 他们似乎不太想让她知道这件事。 娜娜莉的确得到了红发海贼团的庇护,而且还比她想象中的三倍还要多,几乎是被当做贵宾一样保护着。 她给出的钥匙的确价值连城,那是家族累世的财富,连天龙人都想要。 但这种程度……娜娜莉捕捉到本乡和贝克曼的谈话声,她正在这小憩,听见贝克曼进来的声音,便隔着帘子听他们说话。 “解决了?”本乡问道。 贝克曼应该是做了个点头的动作,“香克斯打招呼了,他是个聪明人。” 他是谁?娜娜莉漫无目的地想,脑子里的东西逐渐拼凑成型。 她不是笨蛋,从前的天真烂漫只是因为以为自己安全,但现在不一样,他们都在看她,海贼都围在她的身边,于是一股力量又支撑着,告诉她必须要做些什么。 至少,她需要知道一些情报。 就在她隐约有所猜测的时候,贝克曼掀了帘子进来,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那看报,但也足够娜娜莉下意识紧张。 她总觉得贝克曼什么都游刃有余,是船上唯一一个琢磨不透的人。 “有猜出什么吗?”他突然问道,娜娜莉被他的开口吓了一跳,贝克曼无奈中带笑,被她这样受惊的模样逗乐了,娜娜莉也明了,对方恐怕早就知道自己在听。 她下意识咬住嘴唇,年长者看她就像看一朵刚刚绽放的花,见了便在她身边坐下。 “不是什么大事。” 贝克曼说,四皇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娜娜莉出现在船上、疑似关系亲密这件事自然也被一一上报。 就有政府的人发现,那分明是玛丽乔亚失踪已久的女孩。 他们用塔罗牌的“高塔”来称呼她。 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今天的世经报头条便变成了四皇红发挟持了天龙人公主,意图染指血脉。 娜娜莉听完只觉得荒谬,这怎么可能呢,天龙人这种东西,恐怕连普通人根本不屑……她咽下自己的表情。 “别管,”贝克曼摸了摸她的额头,“在我们这不需要害怕。” 他们不敢惹。 香克斯去发信了,摩根斯是个聪明人,他牟利也知好歹,世界政府和四皇掰手腕,世经报是不敢自作主张的。 “如果不安心的话,”贝克曼勾起她一缕长发,轻飘飘的,“就来找我吧。” 副手说话时带笑,娜娜莉想,这个人恐怕一开始就发现自己的思虑了。所以特意来医务室,把她忧虑又不愿真正询问的疑惑一一解答。 怎么说呢……还挺体贴的。娜娜莉的疑惑越来越深,这已经超出了正常的保护范畴。 但她又有一点害怕,觉得自己全都瞒不过他。 她的疑惑几乎摆在脸上,贝克曼笑意越浓。 “那就给我点甜头吧。” 他的长发垂在女孩子胸膛,诱哄一样询问,“嗯?” 娜娜莉犹豫了一会,正想环住他的手臂时,贝克曼反而轻轻亲了亲她的眉心。 “那就说好了,”男人说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好吗?” 她愣了一下,趁着这点功夫,船副满意地功成身退。 贝克曼更喜欢按着自己的节奏走,小女孩太嫩又太年轻,漂亮地惹人心痒。 他只觉得这场爱情游戏比往常的都要有趣。 下午,香克斯应该是解决了这件事,借口还是要适度运动把她带了出来。娜娜莉猜得到他的想法,果然没一会,他就拖长了声音问她为什么嘴唇那么红润,又问贝克曼说了些什么,不甘示弱地把人压在怀里。 男人的胜负欲就是这样幼稚——她在他们眼里又算什么呢?能够较劲的漂亮女孩到处都有,她只是因为身份而做了那个似乎与众不同的人。 ……都是假的。娜娜莉想,就和说着永远爱她为她好的亲人一样,他们都是因为“有利可图”。 她主动环住对方肩膀,这个动作果然取悦了他,香克斯抱怨本乡他们把她带坏了,海贼的声音很好听,娜娜莉撇开自己的思绪,她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主动上前,笨拙地吻住他的嘴。 他顿了一下,很快取了披风将她罩着,硬生生将太阳挡住。 娜娜莉在他强势的攻击下突然想到,天龙人的象征便是太阳。 而香克斯便正在灼烈可怕的阳光下,正大光明索吻。 【黑匣子】 莱姆琼斯看见了。 红头发的船长行事嚣张,抱着人就在众目睽睽下深吻,偏偏还要用黑披风把人遮住,严严实实,莱姆琼斯只能看见她抓着香克斯衬衫的手指。 柔软地一折就断的指节都微微泛白,不难猜测那个羸弱的孩子是怎么被不知节制地索取。 他眼睛一瞥,甲板上还有实习生在拖地,却连水桶倒了都不知道,正式成员倒都知道老大是明晃晃张扬,披风意味着所有权,谁能窥伺他的宝物? 哪怕是天龙人、是兄弟也不行。 这份爱恋来得突然并且来势汹汹,没有人敢不尊重不重视他怀里的姑娘,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认真的。 那其他人呢,另外两个家伙呢? 莱姆琼斯看了一会,发现本乡就在另一边,眼睛藏在船柱的阴影下,似乎是啧了一声,转身到厨房里去了。 这也是个要被爱河溺死的家伙。 贝克曼走近,随意开口打断:“她该吃药了。” 打破了船长营造出来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她从披风里露脸,雪白到令人害怕是不是生病的肌肤上全是暧昧的潮红,令她本来就美丽的面容更加昳丽动人,嘴唇红极了也湿润极了,似乎就要在这些强势的、不容拒绝的求爱下被吃进下肚。 莱姆琼斯偏过头去没有再看。 ———————————————————— 我改我改我改,三次元太忙了现在才有时间发出来,修文果然是不停推翻自己的过程(擦汗)很喜欢这一章的氛围,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逆鳞 房间里有隐秘的水声。 娜娜莉挣扎着躲开,却又被夺走唇舌,她头一次知道呼吸竟然都能成为一件奢侈的事。 因为她面对的是四皇的掠夺。 压在身上的男人抚摸着她的腰,又细又窄,盈盈一握,从腰窝到小腹,每一处都不放过,他身下的美人被摸得发抖,想躲又躲不掉,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从纠缠的唇舌里逃出,声音娇滴滴的,可怜极了。 “我不……” 她眼睛看不见,泪水挂在睫毛上,沉甸甸的,娜娜莉浑身痒极了,双腿被分开,对方的膝盖就卡在中间,她每动一下,隐秘的腿心就会蹭到粗糙的布料。 就像她在主动一样。 他的呼吸很重也很热,吐在她薄薄的皮肤上,荷尔蒙肆无忌惮地散发,海贼品尝着她嘴巴里的滋味,甜滋滋的,还带着一点小姑娘的味道。 “乖,”他低声哄着,亲上那天鹅般纤细洁白的脖颈,含着脉搏,又惹得娜娜莉不停地发抖,“让我亲一会。” 说话就像撒娇一样,那么低声下气,那么温柔,动作却直白又用力,他还是收了劲的,却依旧把她弄得哭叫。 衣服都没脱,只是被压着在床上接吻,结束下来,却像被肏了一样。 香克斯看着她不自觉夹紧的双腿,还有脸上懵懂又湿润的表情,腿间硬得更加厉害。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 他略带苦恼地替她拍打后背,手法轻柔极了,就算真的弄进去,舍不得和心疼的也还是他。 他没管自己硬的发痛的性器,给还在喘气的娜娜莉喂水,后者喝了小半杯才抽噎着缓过神来,“……好痛……” 香克斯心虚地看她发红的腿肉和微略红肿的唇,体弱多病、身娇肉贵的公主被他弄得委屈极了,但她脾气好,不骂也不打,就是一个人低着头安安静静坐在那擦眼泪。 小可怜。 他冷汗一瞬间就下来了。 “最近有什么喜欢的吗?”香克斯知道自己过分,他脸皮厚,占了便宜也卖乖,眼下亲亲热热又凑过去,殷勤地替她擦了眼泪又平整好衣服,试图继续讨好,“马上就要到新的岛了,要不要去买东西?” 庸俗,庸俗。 娜娜莉感受着他手掌的力度,眼睛轻颤,她连睫毛都生得好,宛如一把小扇,为无辜的面容平添几分妩媚。 “我想逛一逛。” 她说,并且及时打断他的发言,“我一个人去就好。” 这就是莱姆琼斯在酒馆遇到她的原因了。 她戴着高高一顶帽子遮住脸,就站在门口,安静地听着什么,莱姆琼斯走近,发现那些人在讨论之前世经报的报道。 对于那款头条,卑劣下流的男人总有自己的想法。 他们猜测着红发玷污天龙人血脉的方式,粗鲁的荤话伴随着下流幻想跟着酒精引爆。 “等红发爽完了,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跟着上一次,细皮嫩肉的贵族小姐舒服,天龙人公主可还是头一遭!” 污言秽语说得难听,莱姆琼斯条件反射去看娜娜莉,洁白的侧脸并不惹人烦,明明没有表情,他却觉得对方这样反而更令人不爽。 她听了有多久? 莱姆琼斯冷着脸踢开酒馆门,有人认出他就是四皇的手下,于是有自诩猜透一切的蠢货醉醺醺问他:“莱姆琼斯,天龙人弄起来怎么样啊,是不是……” 那人没机会说完这句话。 鲜血让这间热闹的酒吧安静下来,有海贼打了个激灵想逃,全被他围堵在门口。 “还轮不到你们开口。” 他轻描淡写决定了这些人的命运。 莱姆琼斯没杀老板,后者习以为常也瑟瑟发抖,他看了一眼,“你知道该怎么做。” 短音节发出来的时候对方就软成一团,忙不迭地应声,“我知道,我知道!” 能够迎接海贼的酒馆老板都不是蠢货,他们或者自己有本事,或者背后有势力,但不约而同,几乎都算得上是厉害的情报贩子。 老板正想告诉这位煞神,死掉的海贼们都是哪些势力的人,莱姆琼斯却不爽地打断了他的话。 “别给我说,告诉香克斯。她的事一直是船长定夺。” 两句话足够告诉对方那位女性在四皇心里的地位。 老板面如死灰。 做完这些,莱姆琼斯拉着娜娜莉就走,后者听完了整个过程,可依旧乖乖地一言不发被他牵着。她越这样平静,莱姆琼斯心里不知名的鬼火便越旺盛。 他粗鲁地掳过女人纤细的手腕,把人带得远远的,自己也不知道去哪。 “莱姆琼斯,” 他听见自己的名字被人叫出来,用他从未听过的语调,柔柔的,像一缕风,从没有人这样叫他。 娜娜莉一路被这个男人带着走,跌跌撞撞也就罢了,但手上实在是痛。 “我有一点疼,可以松一下吗?” 这位金贵的公主请求着,还是用那样无辜的语气,任何人听了都要心软。 但莱姆琼斯反而更生气,他觉得很不可理喻,太软弱了。手上却是老老实实松开了。 莱姆琼斯带着墨镜都能看到她手腕上的青紫。他忘了对方拥有比豌豆公主还脆弱的体质。 常年卧病让她并不擅长吃饭。 拉基路还曾经纳闷地问她是不是自己手艺不行,毕竟对一个厨子来说,食客的餐盘总会剩下大半,简直是惨无人道的毁灭性打击。 第二天她便试着把所有东西都吃下去,结果差点连胃液都吐了出来,然后就开始发热,烧了三天才算好。 海上航行的条件不太好,一群人都粗糙惯了,哪想到会这样,猛士达忧虑地跑去医务室看她,作为单纯的动物,他其实才是娜娜莉在船上最喜欢的角色。 又乖又漂亮的女孩子被硬生生掳到船上受罪,但她对每个人都很有礼貌,连实习生的名字都能叫出来,这些颇具大男子主义的海贼们于是也跟着不好意思,毕竟做出这种事的是他们的兄弟,而他们也的确袖手旁观。 换而言之,大家看着病恹恹的姑娘,便或多或少地觉得自己对她陷入这样的境地也有责任。 为了表示歉意,他们轮流去看她,香克斯几个乐见其成,毕竟娜娜莉注定要留在船上,和成员关系亲近起来对她的心情也有好处。 但莱姆琼斯没去,她那里热闹得很,本乡一直驻守不说,还能看见船长和船副两个人随机出现。 有实习生悄悄打赌,说最后到底是谁抱得美人归,眼睛却止不住往医务室的方向瞧,被莱姆琼斯发现,于是不得不多扫一个月的厕所。 “莱姆琼斯?” 小心翼翼的试探声又传来,莱姆琼斯回过神,正好看见娜娜莉脸上迷茫又带着一点慌乱的表情,她掩饰得很好,但还是太年轻,于是他一眼就能看穿。 看不见,所以只能靠声音和风的流向和味道来判断一切,娜娜莉心下忐忑,对方还在她身边,却一直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并不友好,至少对她来说,宛如针刺刀劈。 她的脸小小的,下巴尖尖,这样抬起头看人的时候更显得可怜巴巴。 比莱姆琼斯都要小。 他突然觉得手心有点发烫,匆匆掩饰了过去就拉着人去找医馆。 医师看出来他是海贼,不敢多说话,眼神却是十足谴责,估计以为他是家暴女人的人渣。 莱姆琼斯没管,他只是看着对方涂了药在娜娜莉单薄脆弱的手腕上,想起来自己握住的时候,手指都能碰到大半。 他有点烦躁,病秧子掉在海贼手里,说得他们是大发善心的圣人一样。 就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的,独处时谁不是上手一吻芳泽? 流程走得不要太熟。 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莱姆琼斯皱紧眉头,语气不善地叫医师轻点,而后者眼神越发鄙夷。 搞什么啊,又不是我的女人。 不等回到船上,得到消息的香克斯便黑着脸闯进来,看见娜娜莉时又飞快转变神色,威名传遍四海的海上皇帝低了头,小心翼翼哄她。 黑披风变成年轻女性的外套,拢在单薄的肩颈将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还有一大截拖在地上。 越发衬得她小脸苍白,像被雨淋湿的花。 最好哭诉些什么,莱姆琼斯突然烦躁自己出手太快,没能把嘴巴最脏的那个人的性命留下。 “是我的错。” 屋内,香克斯说道,“我没有注意到那些……没关系,以后再也不会了。” 娜娜莉惊讶地听着他道歉,这种态度…… 她定了定神,反而开始安慰沮丧的男人。 “没关系的……外人知道的也只是一部分。” 娜娜莉迟疑了好一会才说,“也没有那些人说的那么糟糕。” 如何定义糟糕。 在玛丽乔亚的时候,她是所谓的公主,但衣食住行是义务,谨慎微小是本分,早上起来吃饭被带到花园,晚上吃饭又被带回房间,周而复始。 她的亲人憎恨她的母亲又爱她的父亲,于是厚待他们仅有的女儿,又在精神上永无休止地折磨她。 数十年如一日。 而在这里呢? 海贼不是什么好东西,欺负她,看她哭得停都停不住,还会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吃醋,不问她的意见就迫切求爱。 但她晚上睡得很好:不用再夜里心悸,不用再提醒吊胆,能好好养病,每天光是应付他们就让她无奈又头疼。 她依旧对他们说的那些爱语报以怀疑并不当一回事。 但没有关系,海风是自由的,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可以当作是自由的代价。 更何况亲密接触只是接吻,没有强制进入,也没有侮辱。 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拳头大就有理,强者做什么都理所应当。 ……她都觉得这些掌握着力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海上怪物们在当圣人。 有一便说一,有二便说二,到底糟不糟糕,关于这一点娜娜莉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是一个内敛的孩子,很少对他们说心里话。 现在好不容易敞开一点心扉,却是因为外界的侮辱。 香克斯没接话,他握紧女孩子的手指,把格里芬递给她,“拿着它,你先和贝克回去休息。” 她知道这是他的爱刀,心下一惊,“什么?” 他亲了亲她的眉头,“我去处理一些事,明天再陪你继续逛街好吗?” 随后走进的贝克曼听了一会就走进去,顺便拍了拍他的肩,莱姆琼斯于是没有再听里面的窃窃私语,转身就走。 香克斯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 但这一次,勃发的怒火吹响了屠杀的号角,一夜之间,那些胆敢妄论的触角被彻底斩杀干净,可鲜血也不足以弥消他的愤怒。 比他更不爽的是本乡,医师冷着脸,一点一点碾碎敌人的骨头,精准的力道让他们在受尽最多的折磨后才痛不欲生地咽气。 整整齐齐的头颅被垒在了一块,红发海贼团许多年没有做过这样惊人骇俗的屠杀,上一次还要追溯到十二年前的成皇之战。 消息一经传出便点燃整片大海,一向谨慎的副手反而推波助澜。 所有人都意识到他们动了真格,那不是谁的禁脔,也不是什么玩物。 代号“高塔”的娜娜莉宫,是红发的逆鳞。 娇气(贝克曼边缘H) 她回去的时候很安静。 贝克曼握着她的手,娜娜莉身体不好,体温也偏低,任由他像导盲犬一般带着回到房间。 娜娜莉不出声,他也没问,等回了船上才看她:“累吗?” 她坐在床边,犹豫着摇了摇头,比起疲惫,还是冲击更大。 贝克曼嗯了一声,伸手把刀放到一边,仔仔细细去解她背后的系带。 又多又繁琐,但是她穿着格外好看。 他买的。 她顺从地低头,贝克曼看着她露出来的后颈,纤细极了,之前的细金项链好好戴着,衬得皮肤如积雪凝霜,让他的心情无端愉悦了起来。 他抽开系带,坐在身边将人抱在怀里,还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姑娘愣了一下,很快就又红了脸。 她生得娇小,肩背都薄,贝克曼的手放在上边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万一捏碎了。 他动一寸,娜娜莉就抖一下,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肩上,就只有后背裸露,蝴蝶骨随着呼吸不安地颤动。 贝克曼注视着她脸上的绯色,慢条斯理按住胸衣的扣子,从边缘勾勒着,“莱姆吓到你了?” 娜娜莉整个人都在他手下发软,恨不得自己缩成一团,听见这话也迷茫地抬头:“啊?” 就是根本没注意那小子了。 贝克曼暗笑一声,“没什么,”他说,“热不热?” 他眼也不眨地看着她羞红的耳廓,那颜色从脸到脖子,再到锁骨,就像被晕染打湿的玫瑰花瓣,软极了,让人口干舌燥。 “这几天应该有新药。”贝克曼一边说一边挪动手掌,他也是坏心眼,并不真正地抚摸,只是浅浅地,用指尖、用茧子若有若无勾勒,麻痒从脊椎蔓延,落在每一处,比什么都折磨人。 至少他怀里涉世未深的少女就禁不住。 “…什、什么?” 娜娜莉捂住嘴,颤抖音还是从指缝里钻出,她被吊得不上不下,根本没法注意对方在说什么,只想要逃开。 她受不了就想求饶,贝克曼一直很稳重,除了在求爱上同样混账外,事事都是这个副手操心。 “不要这样了、”娜娜莉觉得自己压根就是撞进蛛网的鸟雀,越挣扎就缠得越紧,“贝克曼先生……” 她的腰绷得很紧,声线也是,可怜极了。 他嗯了一声,但没松手,只听“咔哒”一声。 胸衣的扣子掉了。 发生的时候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被拢住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娜娜莉脸红得发烫,呜咽了几声,知道自己逃不过,“轻一点,求求您……” 呻吟压得很软,很低,就和贝克曼手心里的乳房一样娇怯。 娇娇小小的雪团,一只手就能罩住,衣服被作乱的手掌顶得冒起来,越来越松垮,要落不落,贝克曼想把它扯掉,却被娜娜莉惊呼着阻止。 “不、”她羞极了,手指拉住他的衣袖,“不要脱……” 太害羞了,她越说头越低,也没有底气,却听见头顶轻叹了一声。 “别怕,”贝克曼把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视野立刻变得昏暗起来,他轻轻吻上她不停颤抖的眼睛,“我也看不见。” 被子里的空气一片潮湿,烦闷,娜娜莉顾不得别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男人的掌心卷过乳尖,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呼。 纤细、娇小,娇嫩的乳房也不例外,少女连乳尖都是小小的一点,生涩极了,又泛着漂亮的粉,全被贝克曼看得清清楚楚。 他当然看得见,笼上被子也只是为了安慰脸皮薄的小美人,看着乳尖那么嫩,心里就像放了一把火那般燥热。 “好女孩,”他哄着,“把舌头伸出来。” 贝克曼手段比其他人高超多了,他吃着女孩子的舌头,一边又在捻弄娇怯的奶尖,他的手很大,单手就能一起玩弄。 “……好热、贝克曼先生!” 被子里空气不够,他又不让她出去,娜娜莉小脸涨红,主动环住他的手臂,追逐他嘴里的氧气,“呜、出、出去好不好……” “该叫我什么?” 贝克曼听着她一口一个先生,腿间性器硬得发痛,就该教教她,不能在床上这么勾引男人,否则只会被按着操,让这个娇滴滴的小公主哭都哭不出来。 他喂给她,嘴巴里湿漉漉的,贝克曼不合时宜地想要怎么教她。 有太多要教的了,他伸手去摸她的腿心,毫不意外地发现底裤湿了一片,身体本来就敏感,被欺负得情动很正常。 更何况他们一直就是这么做的——循序渐进,等之后被操的时候,她就能习惯。 被摸到隐秘的地方了,娜娜莉惊呼,想夹紧双腿却根本没有力气,只有软趴趴地任由海贼在她本来就狼藉的底裤上来回抚摸。 “都打湿了,”贝克曼咬着她的耳朵,“还够穿吗,需不需要我买?” 她羞愤欲死,粗糙的手指却直直探了进去,熟练地找到花苞,剥开羞涩的花瓣,按住那一粒小豆。 “呜!” 被刺激阴蒂的感觉太超过,更何况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娜娜莉绷直脚尖,男人紧紧抱住她,被子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明亮的灯光下,少女形状漂亮的乳房被肆意揉弄,裙摆更掩盖不住淫靡的动作。 她躲又躲不掉,逃也逃不走,甚至没有注意到门打开的声音。 “怎么在欺负她呢?” 娜娜莉打了个激灵,有人走进来,身上应该还带着血,铁锈味一下就让她紧绷。 “不要……不要看……” 她哭得狼狈,只想把自己藏在枕头里,太超过了,一切都太超过了,冲击着她的底线和阈值。 香克斯笑一声,半跪在床边替她擦眼泪,茧子磨得脸生疼,“贝克,你把娜娜弄哭了。” 只字不提自己。 娜娜莉鼻头都哭红了,眼泪干在脸上,又有新的泪水掉下来,香克斯看了一会她委屈与恐慌并存的脸,就连这种表情都格外可爱。 “好啦,别哭了,”刚刚结束一场厮杀的船长笑眯眯说道,他捧着她狼狈的小脸,一点一点亲吻,“我让贝克出去好不好?小可怜。” “你也……呜!” 贝克曼突然加重了力度,揉在阴蒂的手指变得又沉又重,后半句话变调,吐出湿润妩媚的呻吟。 他沉下眼睛,看她因为高潮发抖的身体,“贝克。” 贝克曼嗤笑一声,笑他在这里马后炮装好人,他慢条斯理抽出手指,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裙,眷恋似的亲了亲她发润的脊背。 “好了,宝贝。” 他毫不掩盖腿间的异样,抱着亲那么久,早硬了,接下来还只有自己解决。 娜娜莉抽噎一声,感受着身边体温的离去。 然后又是另一个人。 “我吃醋了,”船长说,“他让你很舒服吗?” 她还在哽咽,就又被抱起来拍打后背,对方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刚一靠近,娜娜莉就控制不住地僵住身体。 他一定杀了很多人,身上才会有这么浓的血腥味,对嗅觉敏感的娜娜莉来说简直是无妄之灾。 香克斯感受着她僵硬的身体,眼里没了笑意,但还是温柔说着话:“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不回答的话,会有很恐怖的事情发生。 在这个瞬间,娜娜莉突然想到了很多,船员们闹闹嚷嚷说香克斯一直在找人,他第一次见面就奇怪又亲昵的态度,还有交付的格里芬。 他还在用仅有的手臂安抚着她颤抖的后背,这是船上最厉害最恐怖的人,也是对她道歉的人。 娜娜莉不知怎么平静了下来,她把自己缓慢地埋进对方的胸口,双臂环住他的身体。 这是一个表达依恋和寻求庇护的动作。 她浑身糟透了,腿心湿润得一塌糊涂,上半身还光裸着,柔软的少女身体全部投在他怀里,宛如倦鸟归巢。 娜娜莉没有说话,但动作比任何言语都动人。 香克斯顿了一下,然后带着满足和无奈的笑意,勾起她散落的鬓发。 “我可以亲吗?” 他第一次问她,却知道答案。 热气吐在细嫩的颈窝,身下的女孩子条件反射地想要躲闪。她闭着眼,香克斯却知她理应有一双美丽的眼眸,水波潋滟,总是温柔地注视着他,带着足够让人溺毙的爱意。 ……你应该这样注视我才对。 他声音低低的,可怜极了。 娜娜莉愣怔了一下,香克斯捧住她的脸,“大家都那么喜欢你……贝克,本乡,还有莱姆琼斯。” 香克斯呢喃着,话语里涌动着热切的火焰。 “……我也爱你。” 你应该同样爱着我才对。 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把腿夹紧 hehuan9. c om 香克斯俯身将人压在枕头里,又慢又深地探索,她发出小小的惊呼,然后很快变成细细的喘音。 女孩子的小腿紧绷,他索取又给予。 “全都给你,” 男人的呢喃声传进混沌的大脑,他在混乱中祈求般地问她。 “你会喜欢吗?”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舌头占领了女孩子温软的口腔,卷起对方的小舌,不断发出令人脸热的呻吟和喘息。 娜娜莉在越发汹涌的亲吻中失神,香克斯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做惩罚,手掌轻车熟路地拢住她细软的腰间。 她的腰背都生得单薄,男人的手能够掌住大半,在进一步侵虐唇舌的时候,便开始揉捏。 娜娜莉呼吸一滞,偏偏不同于平日,香克斯眼下覆在女孩子身上吻她,体重和肌肉沉沉下压,身后是床板,身前是滚烫的胸膛,连带着沉沉的喘息和鲜血与硝烟,一同不容拒绝地喂到她嘴里。 “哈、等一等……”夲伩首髮站:hehuan 1.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娜娜莉开始控制不住地发出呜咽,手臂环住对方脖颈,鲜艳的红发从指缝里穿过,随着颤抖的呻吟而拉扯。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她的衣服上一秒才拉好,下一秒便又被人扯下。 “可以吗?” 他问道,手托起娜娜莉的后脑,唇舌厮磨,“我想摸你,宝贝。” 她的皮肤,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她的喘叫,她的眼泪,她的关注,她的温柔,她的惊慌。 她的一切都应该给他。 海贼问她的意见,娜娜莉却无暇关注那些,她被吻得呼吸都挺不过来,满脸通红,香克斯注意着分寸,看她颤颤巍巍才施舍一缕氧气,然后将人吻得更紧。 她很累,贝克曼给了她一次高潮,体弱的女孩子本应该乖乖睡觉,好好休息。 但现在却又要被吃掉了。 娜娜莉恍惚间以为吻自己的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舍不得吃下这一身皮肉,于是就要换一种方式,用更折磨人的方法来将她吃干抹净。 她抽噎着没给回答,香克斯顺着幼嫩的腿心去摸着腰窝,小小的,圆润的凹陷,早被香克斯隔着布料摸过无数回,但真正触碰上来的感官却大相径庭。 “!”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娜娜莉浑身一抖,柔软的皮肤就像有吸力一样拉住男人的手,香克斯顺着腰线,顺着小窝,流连忘返,虎口就卡在腰间,一个劲地磨。 热意随着他的动作越发膨胀,敏感的身体又被唤醒了陌生又熟悉的情欲。 她躲也躲不掉,连动也动不了,双腿都被男人用膝盖硬生生分开,被压制地一塌糊涂。 “……”她连氧气都捕捉不了多少,只有断断续续告诉对方,“香、香克斯先生、哈、不、不要、弄那里……” “舒服吗?” 香克斯笃定地说,手指变本加厉地揉弄细腻的皮肤,“乖,好好记住这种感觉。” 她想要挣扎,但是丝毫动弹不得只有抽噎地发抖,娜娜莉的思维断了十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满脸都是泪,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她今天是不是一直在哭? 也只有哭了,太多高潮,太多手段,她根本受不住。 娜娜莉瑟缩成一团,又被香克斯强制压住,就像被迫露出柔软腹部的小动物,被弄得狼狈不已。 香克斯的手往上流连,她颤抖了一下,可怜地求饶:“别弄了……” 他语气中带着浓烈的笑意,“声音怎么那么娇?” 香克斯看着雪乳上被贝克曼留下的指印,小小的乳头本来像青杏一样稚嫩,却硬生生被副手弄的发红。 他顿了一下,然后亲上她的额头。 “有不舒服吗?” 声音低低的,就像羽毛突然挠了一下脚心,娜娜莉下意识咬住嘴唇,一边发颤一边迷茫,她该给什么回答? 香克斯看着她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把她脸上的眼泪都擦掉,“没关系,我们缓一缓。” 等她完全平复了呼吸,他才低头,亲昵地又换了语气,似乎刚刚可靠的人又不是他一样:“那我继续了?” 女孩子的胸脯雪白,圆润的弧线颤颤巍巍,令香克斯情不自禁低头。 刚满二十岁的孩子,常年养在玻璃罩里养出了一身柔嫩无比的雪肤,握在手里就像是一团凝脂,滑得常年握刀的手都掌不住。 好软好香,他的大脑发烫,她浑身都软绵绵的,男人的嘴唇覆上来时也来不及阻碍,只能发出一声嘤咛。 他含住奶子,舌头拍打娇软的奶头,色情又缓慢地舔舐,右手不甘示弱地捏住另一边乳肉,轮流往嘴里送,孟浪极了。 娜娜莉从脸到脖子都红成一片,小腿绷紧了想要乱蹬又被海贼死死卡住,于是只有呻吟,声音甜腻腻的。 “香克斯、香克斯先生,”她漂亮安静的脸被弄得乱糟糟,“唔、不要舔了……” 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抵不住这样的玩弄,男人的动作就像火星子,不安分地在丰腴的软肉上点燃一簇簇火焰,这仿佛是折磨又似乎是快感。 娜娜莉在黑暗中感受这一切,接受这一切,男人凌乱的红发垂落,湿漉漉的触感不仅有舌头,还有抵在胸乳上的额头。 香克斯整张脸都埋到年轻公主的胸口,那里温暖馥郁,娇嫩可怜,小小的奶头被他吃得发红湿润。 “轻一点……轻一点呜……” 娜娜莉的表情含羞带怯,只是被吃一吃就舒服地受不了,香克斯爱极了她这副懵懂又放浪的模样,只觉得不够多。 “记住这种感觉,宝贝,”他亲昵地用牙齿咬了咬奶子,雪白娇小的胸口被吃得湿漉漉,布满色情的牙印,“都是我给的。” 他手往下一探,内裤被干脆地扯了下来,露出湿润又青涩的穴口。 “我想进去,”香克斯紧紧抱住她,嘴上一边深吻,逼得人喘不过气来,“娜娜莉,可以吗。” 他这样询问着,腰部却开始用力,裤子早就脱了下来,滚烫的阴茎顶在娇嫩的腿心,动情的身体早就流下太多的水液,龟头吐露的前精混杂着,茎身被柔媚的阴唇裹住,太湿润了,让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挺腰。 “呜啊……好奇怪…香克斯先生!” 单薄的女孩子在海贼身下瑟瑟发抖,他们之间的体格差距太大了,娜娜莉根本无法动弹,只有哀声,修剪圆润的指甲深入肩背。 刺痛却让他更兴奋,“不要哪样?不要操进宝贝的小穴吗?” 香克斯拍了拍她圆润的臀肉,留下轻浮的红印,他根本不用将她的腿分开,浑身无力的女孩子只有任由他摆弄的份。 “那之后都给我操,只吃我的东西,这个交易怎么样?” 娜娜莉呜呜咽咽,想要开口拒绝的时候又被香克斯一个挺腰激得发晕,坚硬的性器擦过阴部,整个人像漂浮的小船,被顶弄地浑身发抖。 香克斯着迷地看着她潮红的脸庞,操进去的话,她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呢,无助又委屈,但只有抱住他,依赖他,哭得再可怜也只有吃下他的精液。 他的宝藏,他的小鸟。 但是不行,现在还不行。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香克斯满意地亲亲她的嘴唇,“娜娜,现在把腿夹紧。” “我要先射出来呀。” —————— 欺负到哭(香克斯边缘H) 过去多久了? 娜娜莉没有概念,她自己就是一艘摇摇欲坠的小舟,在这无边海域被浪卷入漩涡。 “没力气了吗?” 身上的男人问道,胸膛贴住她瘦弱纤细的后背,一边体贴地掌住腰,一边动胯。 “啊哈……” 娜娜莉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发烫的脸庞贴住枕头,如果不是香克斯的手往前揽住了腰,她恐怕早就瘫软在床上。 腿心发出噗嗤的水声,男性的阳具在女性幼嫩光滑的大腿根部来回磨蹭,不止一次用龟头碰到敏感的阴蒂,蹭的她又是一阵颤抖。 “好甜。” 香克斯用舌头在肩颈打转,连睫毛都黏成一团,被这样舔弄也只是微微发颤。 “怎么不出声了,宝贝?”他的声音带着笑,“我还没射出来呢,娜娜,你要负责才对啊。” 说罢,他用手拍了拍雪白的臀肉,“屁股再翘起来一点,不然我真的操进去了。” 娜娜莉发出崩溃的泣音,哪怕是边缘性爱对体力不支的她来说也犹如一场马拉松,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更何况、更何况。 她感受着腿间火热的性器,只想把自己全部埋在被子里,跪趴这个动作就像在预示着什么,海贼的言语更是令人脸红耳赤。 “我做不到……对不起……” 她连哭都极小声,当说话都沦为体力消耗的途径时,其他任何行动都令人绝望。 “好,没关系。” 香克斯沉沉笑出声,阴茎越发用力,顶撞地她不断起伏,臀肉都被压得扁扁的,只能发出无助的喘息声。 又急又软,勾得人魂都要没了。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被撞得软烂的穴口不断流出温热的黏液,直接淋在性器上,爽得他背肌紧绷,直接单手按住女孩子的背,柔柔一道美人沟,光是用手按住就平生许多肮脏下流的妄想。 娜娜莉的两条腿都在打颤,她浑身上下都奇怪极了,快感像飓风一样席卷而来,冲击着她本来就迷糊的脑子。 不行……好酸…… 阴茎一次又一次蹭过穴口,又撞到柔嫩敏感的阴蒂,女孩子雪润的皮肤上浮了汗,卷发披散而下,隐去她急促的喘气声。 “…呜…香克斯先生……” 娜娜莉双颊犯粉,饱满的唇被她咬出牙印,雪白的臀肉早就被撞得发红发痛,腿间淅淅沥沥,止都止不住。 她每一次都要被顶得往前,又被男人握住小臂抓回来,阴茎在双腿间不停地进出,几乎就像做爱的前兆。 好舒服、怎么可以这样……娜娜莉死死咬住嘴唇,陌生的男人、身份还是糟糕的海贼,又被吃奶又被磨穴,被侵犯的感觉太鲜明,娜娜莉就算做好心理准备也无济于事。 在香克斯又一次撞上阴蒂时,女孩子从喉咙里发出连她自己都觉得发麻的哀泣。 “啊……” 香克斯揉捏着她饱满挺翘的臀肉,“宝贝,怎么不夹紧了?” 男人的手掌拍了拍屁股,很轻,比起惩罚更像怜爱,掌印却浮现在娇气的皮肉上,看得他又发笑。 “娜娜流了好多水,”他舔弄着她光洁的后颈,“都要把我淹了,是不是很爽?” 腿心的小缝早就被顶弄得发红,入口处湿润绵柔,微微张开,让人隐约窥见内里红润的媚肉。 “好漂亮的小穴,”他掰过她的头,看着娜娜莉脸上露出的羞耻神色,心情近乎愉悦,“宝贝,你下面想吸我。” 她因为这句话而发抖,全身都是粉色的,香克斯轻笑一声,能在床上欺负脸皮薄的梦中情人,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娜娜莉抽噎一声,快感和羞耻一同冲击着她的底线,还能怎么办,又该怎么办,她浑浑噩噩的脑子已经想不出办法了,只有掉着眼泪求饶。 “…船长先生……” 这一声叫得又软又长,鼻音重重的,带着迷茫和无助,听着就很娇气。 就像撒娇一样。 香克斯被叫得心花怒放,摸了一把她泛红的脊背,上面全是汗水,显然累极了。 香克斯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看着她因为突然动作而惊慌的表情:“乖,马上就好。” 他握着窄窄一截的软腰,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去继续磨她的穴,那里早就泛滥成灾,被他这么一动更是不得了,娜娜莉的声音绷紧,靠在他结实的胸口发出尖锐的泣音。 香克斯闭上眼睛,耳边的声音又急又轻,她很害羞,生怕隔音不好又有人听见,把呻吟憋得死死的,只有搅浑了一汪春水。 娇气的雪团被他的动作顶撞地起起伏伏,娜娜莉怕得要死,只有紧紧抱住他,雪腻磨蹭他的胸口,乳头又早就被吃得娇艳肿硬,蹭得他都发痒。 “宝贝,你蹭得我都要射了,”他含住女孩子香软的唇瓣,腿间进出的性器突得停了下来,龟头恶劣地在早就泛滥的穴口打转,时不时地顶一顶,“乖乖把腿掰开,让老公射在娜娜穴里。” 他说了不操她,又没说不射。 娜娜莉羞得恨不得立刻跳进海里去。 “不要……”她强压着眼泪,发抖的手往下按住他紧实的腹肌,再往下就是狰狞的性器,娜娜莉不敢摸那儿,只有笨拙地抚摸,“我做不到,换一个好不好……” 平日再怎么矜持,在这种时候也不好使了,娜娜莉不会撒娇也不会讨好,但她嗓子软,听在他耳朵里也没什么区别。 香克斯本意也只是逗她,看她这么乖地服软,心里喜欢地不得了。 “好,都听你的,”咬住她耳肉的海贼笑着说,心满意足地只用饱满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小小的凹陷,在穴口蹭一蹭,又压着红肿变大的小珠,死命地磨弄,“之后再射给你。” 娜娜莉来不及松口气,痉挛便越来越密集,她一下子抓紧了他的手臂,“不要了、我不……别……” 她抖得哭腔都在发颤,娜娜莉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未经人事的稚弱身体承受不了太多刺激,“我、我要、求求你停下!” 香克斯眯起眼睛,将她压在身下,硬生生掰开发抖的大腿,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掐住可怜巴巴的阴蒂,“嗯?为什么要停?” “宝贝都爽得发抖了。” 娜娜莉双腿哆嗦,陌生的激流冲刷过她的四肢,变成一种奇异的急促感,“不……不是……” 她说不出来后面的话,这不应该对一个侵犯又欺负她的男人说,多年以来的教养和礼仪不允许她这么做。 美人支支吾吾,又要哭又在扭腰,就像自己受不了来折磨他一样,“放开我……求求你…” 香克斯语气还是在笑,指尖捻住娇嫩的小豆,“怎么在撒娇呢,你要说出来才行,”他又故意掰开她饱满的臀肉,未经人事的少女连腿心都是粉嫩的,又在男人的亵玩下变得娇艳,“不然我怎么帮你?” 她没法再憋,崩溃地大哭出声,“……我要…我想尿尿,香克斯先生……” 他顿了一下,“尿?” 在她看不见的世界里,香克斯的眼睛亮得吓人,就像跃跃欲试的狼,他按住她发抖的身体,“那就尿吧,宝贝。” “什…我不?!” 娜娜莉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她小腿乱蹬,对方却直接咬住了她纤细的喉咙,性器撞击地越发猛烈,好几次甚至差点硬生生肏进穴口。 “尿出来,宝贝,”他一边撞一边去揉她的小珠,看着她动情的模样血脉偾张,舌头在小姑娘脖子上的咬痕死命打转,“我看着呢。” “不…!不要、啊…!” 娜娜莉疯狂地挣扎,突如其来的阵痛刺激地大脑发白,穴肉抽搐着吐出一大团液体,失禁一般打湿床单。 她潮吹了。 香克斯将人抱进浴室的时候,她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讨厌、讨厌!” 女孩子眼泪啪嗒啪嗒地掉,鼻子都哭红了,根本顾不得其他,手扬起来就要把香克斯推开。 他把人放在浴缸,自己也脱了衣服坐进去,水池里满溢的热水撒了满地,雾气荡漾。 “那不是尿尿,”香克斯认真解释,声音还莫名失落,“小娜只是潮吹了。” “呜…呜呜…” 第一次经历潮吹的女孩子身体都还在抖,根本不管他的解释,哭的更凶。 “你们都是、”娜娜莉抽噎着说话,嗓子都是哑的,“混账……” 香克斯主动把肩膀送上去,“生气了就咬我,别拍了宝贝,手都拍红了。” 娜娜莉哭得发晕,听了这话直接咬住他的肩膀,不管整个人还攀在海贼怀里,就像投怀送抱一样,被吃得发红的奶直白地压在香克斯胸口,倒让他吸了口气。 肩膀的刺痛对皮糙肉厚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痛不痒,还要哄着劝着公主多用点力,把气撒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 娜娜莉咬着肩膀泄愤的行为让两人贴的更紧,热热的水流裹着肌肤,柔若无骨的娇躯赖在怀里,对海贼来说不亚于一次酷刑。 香克斯痛苦地叹气,“别折磨我了,娜娜。” 柔软纤细的女体遍布着牙印和指印,胸乳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彰显着其遭受的,青涩的奶头都被吃得肿了起来。 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他尽收眼底,腿间的性器又兴奋地跳动起来。 而娜娜莉还靠得更近,娇嫩的蜜地几乎贴着他的阳物,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温软的触感,只要香克斯想,就能压着她的腰直接操进去。 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香克斯想,他可是海贼诶,杀人不眨眼的那种,好吃的肉都喂到嘴边,只想把她在浴室里弄得哭也哭不动。 多年来哪遇见过他这种粗鲁的人呢,连接吻都不习惯,更何况做爱,刚插进去就会尖叫求饶,哭得娇滴滴又委屈,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只会让人更想欺负她。 谁让她哭得那么好听。 他听着她还在耳边的抽泣,软极了,但他也只有受着。 “是我混账,别哭了,宝贝,明天眼睛都要肿的。” 他亲亲热热地哄着,什么诨话都说出来了,手顺着细滑的脊背滑下去,缓慢揉弄着挺翘的臀肉。 皮肤嫩得要命,揉一揉就要留印子,更别说常年拿刀的手上全是硬死人的厚茧,摸起来又痛又痒。 娜娜莉还在缓气,又被摸得受不了,呜咽着刚想让他别弄了,却感受到抵在腿心的热意。 那根东西又硬起来了?不对,娜娜莉刚刚哭得太厉害,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个海贼根本就没射。 “不、今天不要弄了……”她抽抽搭搭开口,哭腔怯怯的,实在是怕了他了。 今天闹得太过分,没有哪个好出身的女孩子受得了,更别说娜娜莉,尽管从小被亲人冷暴力,但她至少也有个高高在上的名头,哪有被这么对待过。 香克斯迷恋地看她脸上崩溃的羞恼,生动的神色让她脱离了温顺的外壳,就像醒花后花枝吸满了水,枝叶舒展,鲜活伶俐极了。 他心里火热一片,又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这才哪到哪呢,除了没肏进那处漂亮的小穴,对方浑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也就是他们到底还算个人,不然换一艘海贼船,她来的第一天就要被轮流抱着在床上欺负到怀孕。 “好,不弄你。”香克斯说道,“把舌头伸出来,我们亲一亲就好。” 浴室里水汽浓,她的睫毛上早就挂满了水珠,娜娜莉疑豫好一会,又知道自己就在对方怀里,那根滚烫又吓人的东西还硬生生抵着腿心,根本逃不过。 但她还是无措:“……太没礼貌了……我不会……” 海军叫她“高塔”,这个称号也不算错。 养在玻璃罩子里的公主连穿衣都是里三层外三层,活得像小古董似的。 香克斯心中一乐,他又好笑又可怜,如果不是她曾经的身份实在显赫,恐怕都要怀疑那个叔叔是故意把她养成这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专门送上床来讨好人的。 比他小那么多,也就耶稣布的儿子和她岁数相仿。 “没关系,”他说道,托住她细软的腰,“娜娜不会也没关系,老公教你。” 这个词又让她本就粉意一片的脸颊染上红晕,不是羞涩,而是尴尬和不安,“别这么…呜……” 香克斯才不想听她说完后边的拒绝,男人接吻连呼吸都不放过,把娜娜莉的喘气尽数吞吃下肚,缠缠绵绵地讨好她,纤弱的小姑娘在四皇的掌心发颤,被吻得晕晕乎乎伏在他怀里。 香克斯心里暗笑,简单给她洗了一遍便用毛巾将娜娜莉牢牢裹住,生怕她又吹了风生病。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而生气的小姑娘困极了,于是迷迷糊糊埋在胸口,被他放在床上也没有反应。 娜娜莉太累了,一挨着床就昏睡了过去,唇肉都被吸得发红,脸上泪痕都没干。 好委屈,没有人能这么粗鲁直白地对她,而今天一来就来了俩。 他抚平她眉心不自觉的折痕,她这样漂亮温柔的女孩子,如果留在陆地、留在普通人的身边,一定是所有人喜爱的对象,未来也应该有个好人得到她的青睐,对方会受宠若惊,把她当做心中的女神一般捧得高高的。 哪轮得到海贼来欺负她。 那又怎么办呢,他不可能放手。 “睡吧。” 他抱着娜娜莉娇小的身体,睡梦中的她察觉到温暖的体温,主动攀了过来,发出舒服的呢喃,他的心一片温软。 “等明天醒来,”香克斯抚摸着她单薄的脊背,想到医生的新法子,眼里带着由衷的笑意,“你就会好起来了。” 魔星 莱姆琼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迷惑歪头的少女,他不说一个字,直到对方上前。 “莱姆?” 她不解地问道,试探性地挽住他的手臂,“你在走神吗?” “……没有,”莱姆琼斯说,“我们走吧。” 他把她带到医馆里,医生不在,所以他亲自给她涂药,握住纤细的腕骨,看着自己留下的一圈红痕。 莱姆琼斯没遇见过她这么脆弱的女孩子,擦药都笨手笨脚,她于是发出轻灵的笑声,天真烂漫,她长着一张天生就会骗人的脸,不说话也楚楚可怜。 “莱姆?”红润的嘴唇起伏着,她问,“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 莱姆琼斯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半跪在她面前,仰着头注视着她脆弱的面庞。 这是他的梦。现实里他不曾离她这样近,这样柔丽的香气也从来不曾进入他的身体。 莱姆琼斯吻住了她的嘴唇。既然是梦的话,那做什么都没关系。 他拉开她的衣裙,少女宛如一只白鸽,落在他的手心,被蛮横无理的海贼肆意咬弄,莱姆琼斯眼也不眨地抬头注视着她的脸。 “来做吧。” 他问,却不需要答案,只管将自己埋进对方柔嫩温暖的身体里。 她湿润的呻吟就在耳边响起,莱姆琼斯咬住她的唇,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高高在上的公主,被包围的宝物。 莱姆琼斯木着脸睁开眼睛,摸到腿间黏腻的底裤,他射了一裤子的精液给梦里那个女人。 他恨恨地骂了一声操,胡乱收拾好就出了门,甲板上乱糟糟的,船长被围在中间,医生的脸色很难看。 莱姆琼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为了什么。 “别乱来了,”本乡说道,不赞同地看着自己两个同伴,“她禁不起你们两个的折腾!” “嫉妒可不会讨人喜欢。”贝克曼意有所指,是因为自己没吃到所以恨恨,还是因为心疼,亦或者两者兼具,本乡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他们。 莱姆琼斯没继续听他们掰扯,他眼睛转了一圈,没看见人,她在哪?又是在哪张床上被欺负了? “莱姆,”本乡黑着脸叫他,他们两个关系一向不错,“帮我个忙,去把粥端给娜娜。” 他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压住自己听见后加速的心跳,既然本乡这么说,那他就只是帮忙。 莱姆琼斯掀开医务室的帘子,睡美人正沉沉安眠,长长的浅金色卷发披散,呼吸轻盈,哪怕在睡梦之中,她也如明珠般皎洁动人。 他看着她颈侧青紫的吻痕,突然想到那个荒唐的梦,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莱姆琼斯烦躁地放下碗,娜娜莉睡得浅,碰撞声一响,她便在迷蒙中呢喃出声:“……是谁?” 眼睛又看不见,长成这个样子,不欺负她欺负谁? 出于一种诡异复杂的心思,莱姆琼斯不想说话,拉了椅子坐在她床边,木椅在地板发出刺耳的滋啦声,他跷着腿看她。 娜娜莉这下终于醒了,她稍稍一动,四肢的麻酸疼痛便完全恢复,迫不及待地告知主人昨夜遭受的折磨。 她勉强支撑着自己半坐起身,腿心又痛又酸。 盲人的身份赋予她比常人更灵敏的感官,至少现在,娜娜莉能嗅闻到浅淡的清香,还散发着热气,是一份很美味的早饭,同时传来的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离她不远不近,将将好是娜娜莉能够察觉到的距离。 “那个……谢谢您的早饭。” 她拢了一下被子,初醒时的糟乱让她下意识感到不安,对方没有说话,娜娜莉乖觉地没有继续,而是转换方向,手指试探性地去拿旁边桌上的碗筷。 只要一点点地去触碰,摸到熟悉的形状就好了。 娜娜莉是这么想的,然后就碰到一个陌生的东西。 热的、带着弹性、有光滑和褶皱。 她愣了一下才突得反应过来,这是一只属于别人的手。 “对、对不起!” 莱姆琼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床头,打量着她的脸庞,浅发是细细织好的云霞,轮廓是清柔的春泉。 她皮肤白,随便用点力就能留印子,莱姆琼斯还记得自己就是握了下手腕,女孩子就直直喊疼。 莱姆琼斯眼睛扫过她脖颈和肩头的青紫吻痕,在白炽灯下,刚刚苏醒的睡美人嘴唇依旧湿润红艳,长发黏在脸上,这一副海棠初醒的模样,指不定在梦中就被人亲了又亲,自己还无知无觉。 他想到梦里她小猫似的叫声,心中突得一动。 在黑暗中,温热的吐息突然接近,娜娜莉一瞬间僵住了身体,她不知道来者是谁,又为什么这么看她——太近了,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唇上的热度。 莱姆琼斯浅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脸庞,从光洁的额头到颤动的睫毛,从脸颊细小的绒毛到红润柔软的嘴唇。 他离得那么近,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柔和曼丽的香味,几乎与他的梦一模一样。 那亲上去呢? 莱姆琼斯用眼神审视,公主的唇舌一定更加甜蜜动人,她那么弱,恐怕亲一会肺活量就不够了,会推着他的胸膛求饶。 ……对着他求饶。 吱呀。 莱姆琼斯后退几步,本乡推门,正好瞥到他坐在椅子上,“谢了,莱姆。” 原来是莱姆琼斯,娜娜莉突然松了口气,这个海贼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怪不得会用那种令人不安的眼神。 还好本乡来了。 本乡熟练地坐在床边端起碗,“休息得怎么样,娜娜?” 他就像喂食幼鸟的好妈妈,一勺又一勺给心爱的孩子喂下饭食,想要她可怜的肠胃和心情得到缓解。 女孩子不由露出清浅的笑容,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冰层迸裂,枝头的春雪也消融,只余下粼粼的溪流,在冬日的阳光下柔和地流淌。 本乡一进来,她便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许多,“嗯……” “我最近找了个新法子,”他说,“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什么法子?莱姆琼斯没继续听,本乡赶客的意思太明显了,他想要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子独处,而莱姆琼斯就别在这碍眼当电灯泡。 他关了门走出去,他该吃饭了,但是又不饿。 有的人吹阵风就能病倒,他坐在饭桌上,百无聊赖看着报纸,八卦总是流传得最快且最受人欢迎,这一篇、下一篇、下下一篇,都在说公主的风流轶事。 但是照片都没有本人好看。他胡思乱想着回到房间,报纸却跟着一块到了床上。 就只看一会,莱姆琼斯想着她的笑容,啧了一声。 不只他在看,遥远的岛中央,其他人也在关注。 “香克斯这家伙,”退休多年的雷利扫了一眼版头,什么四皇为爱痴狂,炮灰海贼覆灭,难以置信地开口,“竟然是认真的。” 夏琪笑眯眯靠在柜台,抽烟,“哎呀,多么美好的爱情。要我说,香克斯还真会挑。” 她示意对方看头条上的照片,图像里,女孩子仰头露出轮廓优美的侧脸。长发跟随风的方向,她闭着眼,若有所察地微微转身。 就像摇曳的鸢尾花。 怪不得有人揣测红发为美色昏了头,栽在漂亮可爱的年轻小姐身上,一发不可收拾。 “说不定等他下一次过来,身边还会多一个人呢。” 雷利心里古怪非常。 他想到各路小报的揣测,有的说红发强取豪夺,看见公主的第一时间就将人抢走;有的说边缘恋歌,是海贼与贵族不得不说的秘事情史;还有的人猜测这是海军的计谋,对方只是潜伏骗人的卧底。 人们当然不敢妄自议论四皇,但这样劲爆的八卦怎么拦得住,一时间各路化名代号蜂拥而出。 而雷利只关心一个问题。 “那小子,”他抽了抽嘴角,“到底会不会追求姑娘啊。” “什么卧底不卧底的,”另一边也有人看着报纸皱眉,“据我们的情报员传递的最新消息,”桃兔说道,“他们在查Re09的事情。” 这是一个能够觉醒三色霸气的世界,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这样的潜质。 王公贵族一边渴望力量一边贪生怕死,在钱财和地位和权势的勾引与威胁下,利用与空岛冲击贝一样的原理,研究者将收集而来的力量储存,于是Re药剂顺应而生。 而被抽走力量的能力者通常元气大伤,甚者更可能死亡。 不少势力都在暗中进行这样的勾当,红发海贼团却是其中的异类,他们从来不管。 直到上个月,他们中的本乡在黑市发布悬赏。 卡普翻了个白眼,“就喜欢乱猜,好好看看这个时间!” 他指了指白板的中心,“他们是为了这姑娘做的。” 海军众面面相觑,鹤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喂等等,什么叫可能啊,”桃兔皱着脸,“他们想干嘛?” “黑市里管Re09叫人药,”鹤说,“它不能治病,吸收后却能改善体质,而这一部分的效果随能力者提供的力量浮动。” “也就是说,”桃兔说,“需要调查最近黑市里失踪的能力者吗?” “……应该不需要。” 鹤摊开报纸,上面的照片又换了一轮,年轻的女性披着标志性的黑披风,只露出小小的下巴和半个侧脸,正温顺地坐在海贼怀里。 “因为根据他们的动向……” 大参谋奇怪地嗯了一声,难得在她脸上看见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们似乎是想自己动手。” 这个猜测让所有人陷入诡异的沉默。这算什么,海贼为爱癫狂而他们做了无辜NPC? 报纸上的胡话还真应验了? “哎呀,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也有这种时候。”卡普翘起腿,颇感兴趣地看着报纸,“这姑娘也长大了。” ……? “卡普!!!”桃兔调转自己不上不下的尴尬为怒火 ,“你认识她?!” “女大十八变,我在她小时候见过一次咯。”他努力回忆了一下:“我记得是和人捉迷藏吧,躲在树上下不来。” “然后你就把她抱下来了?” 一想到这死老头会这么贴心还怪恶心的。 卡普呵呵一笑:“她自己跳下来摔了个屁股墩,哭得好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真是你做得出来的事啊。” “男未婚女未嫁,我们也管不了咯。”他无赖地说道,想到十几年前看热闹地围观,问她要不要帮忙,结果被一口拒绝。 ——“娜娜想自己跳!”眼睛亮闪闪,紧张又期待的小女孩悄悄对他说。 结果摔了哭得比谁都大声,卡普把她抱起来还要被揪胡子哭着说坏人,把他胡子都扯下来半边。 小的时候是调皮捣蛋的小魔星,长大后更是敢逃出玛丽乔亚。 有谁管得住她。 娜娜莉自然不知自己被小时候遇见的海军偷偷摸摸取了个外号,她惊愕地听着本乡说话,一时间差点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什么?” 本乡已经在一旁收拾起来了。 “没有副作用,也不会痛。” 偷来的东西自然不会长久,但本乡从中得到了灵感,他联系了人,下了重金,改良了这种药品。 病弱的少女需要恢复健康。 将四皇和大干部的力量喂给她,日复一日地温养身体,日久天长,自然就能达成所愿。 “你很快就能恢复,不要怕,娜娜莉,”他温柔地注视着病床上的女孩。 “来吃药吧。” 有人吃醋了 “……药?” 娜娜莉不解:“本乡,这是什么?” 医生的手心被白绷带缠住,试管呈现出猩红的色泽。 “是能治好你的好东西。” 本乡只字不提这其中背后的波澜,四皇下场的结果是海军应激似的派遣卧底暗探,而不少人明里暗里试探,猜测他们是不是要分一杯羹。 他在她另一边坐,她头发都没梳好,流水般倾泻而下,睡裙更是单薄,遮掩不住昨夜香克斯留下的种种红痕。 “香克斯昨天太过分了,”他状似无意地说,指腹蹭到那些明目张胆的吻痕,“我才给你擦了药,感觉有好一些吗?” 和她猜得一样。 娜娜莉一时间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忐忑,她握住冰冷的药剂,“谢谢你,本乡。” 她没有提昨天晚上的事,“就这样喝下去吗?” 冰凉的管壁触碰到指尖,娜娜莉动了动鼻子,没什么味。 她不由好奇:“这是什么?” 本乡看向自己手心的绑带,那里隐藏了一道伤口。 “是血。” “哦,原来是……什么、血,血?!” 娜娜莉惊慌失色,试管都拿不稳,差点丢出去,“为什么?!” “为了你的病,娜娜莉,”本乡按住她的肩,注视着她的脸色,疲惫在眼下作了青紫的注脚,反而更添几分楚楚,“喝了就会好起来。” 他的语气没什么不对,娜娜莉心中却更慌,她摸索着想要握住本乡的手,后者动也不动,只是看着她柔软的手指在空中摸索。 本乡沉着眼睛,他脾气好也是相对而言,喜欢的女孩和别人在一块,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怡然处置。 他又一次看向她的胸口,领子是层层迭迭的雪纱,但都不如露出来的小片肌肤动人,他每次去看的时候,都要强迫自己移开眼睛,不要继续往衣领里面伸。 娜娜莉身体不好,本乡不想做一个粗俗猥琐的流氓吓到她。 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冒犯也强忍着只是去亲她甜蜜的嘴唇,而不是做更过分的事。 但是昨天不一样,贝克曼做的时候他还没回来,而等他处理好岛上那群敢妄言她的死人回到船上后,哪怕是聋子都能听见香克斯的动静。 鬼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女孩子柔媚的呻吟全被他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床木的吱呀碰撞声传入本乡的耳朵。 他的血一下子即热又冷,光是船长不要脸的只言片语都足够他脑补出剩余发生的事。 娜娜莉扯了一下嘴角,“是什么动物的血吗?我之前好像也在书上看见过……” “是我的血。” 本乡打断了她的话,娜娜莉张了张嘴唇,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医生就坐在她身边,大腿贴住她的腰肢,手臂揽过她,垂下的手指按住肩峰,似乎在衡量这一块骨头的分量。 她这么美,连骨骼都生得比旁人漂亮。 略微的苦味传到她的鼻腔,本乡经常泡在草药罐子里,身上也有一股经久不散的涩味,混杂着他常年用的皂角香,闻起来并不讨厌。 “不愿意喝吗?” 他已经将她半抱在怀里了,眼睛巡视着娜娜莉身上的红痕,散乱的长发披散,只露出一小片雪白的后颈,而就是这一小片肌肤也布满吻痕甚至牙印。 本乡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上面,娜娜莉僵住了身体,她不安地想要动一动,又被他揉了一把腰。 娜娜莉抖了一下,她腰肢纤细,敏感极了,平时被摸一摸就要头皮发麻,昨夜更有讨厌的家伙一个劲地摩挲,就喜欢看她求饶。 他看着娜娜莉的脸,她要怎么做,她会拒绝吗? 本乡本来并不想告诉娜娜莉药物成分。这可能会吓到她。 但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这份可笑的嫉妒永远没法与他的躯壳自洽,只会随着他人的接近越发涌动燃烧。 娜娜莉在他的注视下轻轻抬起了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她定了定神,问了第一个问题,“本乡,你用了你的血……会不会痛?” 药物成分千奇百怪,娜娜莉甚至还喝过虫子尸体煮出来的药水,血液只能让她惊讶,而本乡的反应最糟糕。 她摸不定对方为什么生气,就连昨天香克斯突然对她说我爱你也让娜娜莉觉得莫名其妙。 抱着她的男人僵了一瞬,娜娜莉又试探性地想要摸他,这一次本乡没有躲开,只是直愣愣地感受她柔软微凉的手心贴住他的脸庞。 “谢谢你,本乡,”又有多少医生会为病人甘愿自残流血,娜娜莉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但本乡做的一切都让她心存感激,病人总是信赖医生的,“谢谢你帮我治病。” 她安静地倚在他怀里,手里握着他耗费无数心血的新药,娜娜莉抬手,又顿了一下,“我还是有一点怕,对不起。” 娜娜莉说话时还带着少女的矜持与羞涩,尾音轻轻的,就像一个知道自己胆小的孩子,对年长者倾诉弱点,想要得到一些宽慰。 可爱极了。 本乡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埋头到她柔软甜蜜的颈窝,女孩子的肌肤散发着甜甜的香气,比任何香水糖果都动人。 呼吸吐在她脖子上,“不怕我吗?” 他问,“香克斯他们会欺负你,我也会。” 娜娜莉的睫毛颤抖了几分,今早她有过短暂的苏醒。 她被睡得大大咧咧的香克斯抱在怀里。源源不断的热度从男人身上传来,几乎都快把她捂出一身汗,女孩子试着推他,结果反而把他弄醒了。 当时她立刻选择装睡,结果对方醒了后,只是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娜娜,胡乱贴了一下她的脸,把她抱得更紧地入睡。 一点警惕都没有。 于是,娜娜莉也就在这令人昏沉的热意下,真的继续睡了过去。 娜娜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这个药需要你伤害自己吗?” 她终于摸到对方手上的白绷带,缠了一层,不知道伤口有多深。她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最严重的时候就连死亡都是她触手可及的朋友。 其实她早就习惯了,本乡没有必要为了她受伤。 娜娜莉的手纤细柔软,一点茧子都没有,什么武器都拿不起来,但本乡硬生生从她抚摸的地方感受到虚弱。 这份虚弱来源于他的身体,他的灵魂,叫嚣着想要亲吻,拥抱,皮肤相触,将自己深深嵌入她的体内。 他突地没有隐瞒的心思了,“需要。” 本乡不是圣人,也不稀罕默默守护的戏份,他要把自己所有的付出都告诉这个对海贼都会心软不忍的女孩,成为压在她心上的筹码。 “它需要我的血,” 医生的手指搭在她的锁骨,虚虚下滑,就像画家用笔勾勒作品的线条。 “从你的乳房,” 指尖游动,点在柔软起伏的胸口,她的脸红了,麻痒又像小蛇一样流窜在她体内。 “到子宫,” 他隔着睡裙抚住她洁白的小腹,就像要捂热一般,手心变得很烫,娜娜莉想要后退,背后却是柔软的枕头与雪白的墙壁。 小床变作蛛丝,将她牢牢缠住。 本乡不知何时将她钳制在怀里,那只手也顺着衣裙探入温暖的腿心,在单薄的内裤滑动,最后包住一整个阴户。 “再到你的阴道。” 药水到了他的手上,冰凉的液体倒入喉管,引得骨头都在发麻发酸。 药效发作得很快,密密麻麻的瘙痒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很快遍布全身,又痛又痒,像火又像寄生虫,触手钻进她的每一处血管、每一寸皮肤,深入到身体脏器的每一个角落,就像…… 娜娜莉在朦胧的浑噩中听见本乡的最后一句话。 “最后填满你的身体。” *翻来覆去改了好几次,最后变成本乡单人,之后剧情发展到位了再夹心吧(抽烟)下一章怎么欺负妹妹好呢(吹口哨 脱吧,乖孩子 她喝的药没什么好说的。 提供者就是活生生的人参果,好果子总要被吃掉吸干,但他们一个是大干部,一个是盲女,血液里蕴含的力量一旦进入体内,反而是体弱的女孩子支撑不住。 “你知道吗,”本乡的手指依旧虚虚勾起她的内裤,鼻息吐在少女绯红的脸颊,“在秋天的时候,我家背后的林子会结出大片大片的红浆果。” “又甜,” 拿惯手术刀的手掌分开她无力的大腿,手指伸进腿心,女孩子的嘤咛声细媚又无力,只有瘫倒在他怀里。 “又润,” 湿热的气流吐进耳廓,柔韧又有力的部位钻进她的耳朵,手指揉住腿间依旧红肿的小珠,另一只手则死死捂住那张柔嫩的嘴唇。 无声的呻吟和痉挛随着气流细微的抖动被告诉给医生,他缓慢抽出黏腻一片的手指,有洁癖的男人浑然不觉一般,将沾满少女情液的手指伸进嘴里,在她耳边咂咂有声。 本乡舔了舔唇,“就像你的味道,娜娜莉。” 病人只有躺倒在他坚硬滚烫的怀里,丰美的长发几乎要将她的侧脸全部遮掩,小高潮让娜娜莉陷入更深的迷梦。 不停地旋转、旋转,那股古怪的涨意又出现了,这不是快感也不是痛意,而是截然不同、从未体验过的饱胀,冰凉的液体如有实质般在她虚弱的体内四处流窜,包裹住每一个枝节。 她就像被什么东西彻底寄生,成为一个容器,一个器皿。世界是狰狞可怖的万花筒,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只有接触的、靠近的、触手可得的热度令人安心。于是她情不自禁想要更多,伸手在一片虚无的世界里抓住那靓丽炫目的玻璃碎片。 医生笑了,“现在只有这样你才会靠近我。” 来到船上后一切就都变了,就算她依旧对他温柔地笑着,但那与从前两人相处的时候截然不同。 天真柔软、又带着信赖与不自觉的依恋,病弱可怜的金丝雀对缓解她病痛、为她讲述外界的异性充斥着渴望与向往与超出界限的容忍。 但现在他不再是她的第一选择。 本乡握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把自己舌头咬伤,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呜…呜呜!” 本来作祟的古怪涨意随着他的入侵都变得舒缓下来,本乡勾着她娇嫩的舌尖,不停渡过去自己的唾液,换了姿势,硬生生把她吻得一头栽到床里。 女孩子的手指是新发的柳,喉咙不住起伏着,一看就知道是在被迫吞下对面男人的津液。 “别怕,我剔除了这个药所有的副作用,”本乡放开她的唇瓣,原本就娇艳的颜色平添几分湿润,他爱怜地用抚摸着已经不自觉呜咽发抖起来的娜娜莉,“只是过程会比较难受。” 怀里的美人满脸潮红,睫毛濡湿,体香似乎都被热意催发,柔软甜蜜的香气又一次如影随形钻进本乡的骨头。 “呜…本、本乡……” 他只是用手去摩挲她柔软的下巴,娜娜莉就受不了地呻吟出声,湿润又迷蒙,不自觉地追随他手指的体温。 医生看着床上笨拙着想要靠近他皮肤的少女,神色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毫不留情。 “亲爱的,你是在向我求欢吗?” 他隔着衣物握住她不停起伏的乳,手指精准地夹住娇嫩的乳尖,“这里早就硬了对不对?你就喜欢男人这么对你。” “呜…我没…?本乡、本乡不要…好难受……” 眼泪又一次划过她的颧骨,滚落消失在发中,就算如此狼狈,哭起来的模样也依旧令人心惊。 船上的人谁看了她不细声细语夹着嗓子说话,美人生来受尽优待,更何况她这样一碰就碎的女孩子。 医生松开手,拿起一边放着的手术刀,锋利精致的刀具在他手里就像把玩的戏具,轻松写意地抵在她起伏的胸乳上,“娜娜,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最惹人?” 又乖又委屈,还要忍,鼻子哭红了也没办法抵抗,谁看了都要心中一抖。 如果不是身边有女仆,还藏在偏僻的村子里,这样的姑娘早就被抓走受尽凌虐——就像本乡看见和知道的每一桩悲剧。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女仆没有违背命令求助,如果香克斯没有心中一动,如果他没有去那座村子,这样可爱动人的女孩子恐怕早就是一副枯骨。 因为娜娜莉早就慷慨地接纳了死亡。 阴差阳错,还好是阴差阳错。 本乡不允许这样的结果。 “病人不能拒绝医生,”他说,语调沉了下去,“这是为了你好。” “所以,把衣服脱了。乖孩子。” ————————————————————— 最近忙疯了TVT……我没有鸽!是不是欺负得越来越过分了啊(目移)提前声明一下这个药除了能亲密接触一下不会对妹妹造成任何副作用也不会变成精神操控啥的,大家理解成采阳补阴(?)就好了 你逃不了 “脱……?” 迷迷糊糊的美人仰头看他,艳色在清丽的脸上晕染成一片,她穿的睡裙单薄,领口还点缀着层层迭迭的蕾丝纱,一看就娇贵。 这样繁琐的丝绸裙是贝克曼准备的,副手站在衣服店里,颇具闲情逸致,非常乐意为流落民间的落魄公主再次换上裙装。 一些只属于男人的恶趣味,打扮妆点他可爱的情人。 睡裙的蕾丝不多,只是做着点缀延伸到齐到小腿的裙摆,乍一看还充满了浪漫的幻想,但一晃到上半身才会发现,若隐若现的白纱掩盖不了丰盈的弧度,肩膀做了镂空设计,又在背部有一道浅浅的V字型,露出小巧的蝴蝶骨和美人沟。 前面清纯,后边妩媚,转变又恰到好处,不会过于艳俗也不会过于幼稚,正好符合贝克曼心中女孩子的气质。 一枝盈盈摇曳的白百合。 眼下,这枝小百合花就要从枝头摇摇欲坠,娜娜莉昏头昏脑,捕捉到男人的只言片语便要下意识遵从。 她动了动手,手指被本乡抓住了,她动了动腰,腰又卡住了。 怎么脱?靠意念吗? 娜娜莉没有意识到医生的恶趣味,只是委屈:“……脱不掉…” 她金发散乱,雪肤动人,腰细得就像要折断了一般,宛如枝头的花苞落在病床上,“…我脱不掉。” “动不了吗?” 娜娜莉怯怯哀哀,眼泪顺着绯红的颧骨挂在下巴,“没力气、好热…这个药好怪……” 体内不停翻涌的力量驱使她寻找着解药,洁白的手指伸在空中,微微蜷缩,连指节都泛着粉,“本…本乡……我是不是又生病了?” 她不明白海贼千回百转的心思,也不知道有人暗自较劲连衣服都嫉妒。娜娜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寻找可以帮助她的那个人。 本乡的拇指按在刀柄,刀锋抵在她漂亮华贵的睡裙上,明亮到刺眼的狭窄刀面反而映出他脸上的笑容。 “没有,亲爱的,你只是需要医生。” 被称作分解魔的男人在这点旖旎小事上也颇具风范,系带在空中被刀尖一挑、一绷、一动,便分崩离析地纷纷掉在娜娜莉赤裸的肌肤上。 她在折磨中不自觉痉挛,皮肤都因为激烈的情绪泛着恼人的粉,刀尖锋利冰凉,偶尔一碰到娇嫩的肌肤便引起颤抖。 正在身体上游走的并非熟悉的、带着厚茧的手,而是一柄刀。 她在恍惚中察觉到这一点,越怕就喘得越厉害,体香越发馥郁,几乎要把本乡溺死在这片无形的海里。 “本乡……”娜娜莉挣扎着叫他的名字,声线都在抖,脸烫得吓人,“你在哪…?” 这是一只真正纯白的羔羊,她无辜柔软,天真不谙世事,对他保存着可怜可爱又可笑的信赖。 “有时候我都在想,” 本乡说,他放下刀具,碰撞的声音又惹得娜娜莉一缩,她无辜地抬起脸,目盲的女孩子‘看着’他。 “娜娜莉,你知不知道我们在争什么呢?” 他爱极地撇开她散乱零落的衣裙,雪白的肌肤上几乎布满亲吻的红痕与指印。 昨夜她没有做爱,却依旧被人抱在怀里,留下自己的烙印。 本乡看着她腿心留下的牙印,似乎都能想象有人含着舔着、惹得她惊呼哭泣的样子。 那哭声又软又细,憋得死死的,偏偏有人坏心眼想听她的声音,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谁的所有物。 都当海贼了,占尽女孩子的便宜又不真正弄进去,装模作样给谁看。 “这里脏了,”本乡慢条斯理地握住她柔软丰盈的腿肉,舔了舔唇,“我来替你清理干净。” 他半跪在床上,架起她无力的双腿,几乎把她的下半身都悬在空中。 娜娜莉因为这个动作而迷糊地哼了一声,她没有力气也失去反抗的心气,本乡的触碰让她安心极了,小动物只有颤颤巍巍露出自己的小腹。 她看不见海贼的动作,只能从下半身传来的湿润触感回味熟悉的快感,情液不停地从她体内流出,仿佛又是昨夜的重演。 “本乡……” 娜娜莉抓住他的头发,眼睛睁不开,睫毛却全被打湿,就像有浓重的雾水拢住她的双眸,沼泽地的水仙女被凡人哄劝,快感是容易上瘾的致命毒药。 每一次都会超出她的控制,而男人只会听着她的哭泣然后越发兴奋。 她抓的力度就像玩一样,虚虚的,反而更像挠痒,本乡主动挺身,笔直的鼻梁上全是湿润的水渍,“喜欢吗?” “呜……喜欢……” 她昨天被欺负了太久,现在腿根都还发着颤,穴又红又涨,又被按着吃舔,口中发出的声音细细的,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被狼群放在尖牙利爪下,巡视着要怎么吃下最好。 原本懵懂的脸庞染上情欲,医生微笑起来,夸她,“好乖。” “谢谢……” 娜娜莉的话戛然而止,本乡的舌头弯曲,一点一点地舔开她稚嫩的小缝,舌尖试探性地往最娇嫩的蜜地钻,他用手卡住她颤抖的腿根,几乎要掰作M型。 “啊…本乡!” 她的声音堪称可怜,女孩子的穴和她单薄纤细的体格如出一辙,被撞得发红也就算了,真正探进去还是痛。 “好痛、我不舒服…不要这样了……” 她呜呜哭着,本乡舔了舔被她情水打湿的嘴唇,“但我只是在尽医生的职责。” “我不知道、啊…” 不等她反驳,医生便又低下头,一点点地推进抵开,舌尖像蛇一样灵活,刚刚抵上去就被稚嫩的穴口绞紧,他也不急,反反复复舔着她周边的褶皱,“乖,泄出来对你身体好。” 她抽泣几声,实在没有力气反驳他的胡言乱语,身体最娇嫩私密的地方被打开侵犯了,热热的舌头用力挑逗着,睡裙被割成两半,又是浑身赤裸地又被男人压着爱怜。 娜娜莉本来就肿了两分的乳头被医生夹在手心玩弄,又痒又虚,她不自觉地想要他更用力一点,结果就是主动地扭了腰,又惹得本乡骂了一声。 她一动,穴肉就缠得更紧,绞得他舌根都发麻,腿间性器更是兴奋,连前精都吐出来了。 “太紧了,”他抬起头,下巴都是她的体液,手指直接捏住她的阴蒂,又用指尖去磨稍微被舔开的穴口周围,“还在吸,想被操了?” “不是、哈…舒服…奇怪…不…” 她颠三倒四,半句话都说不明白,丰盈的雪乳在他麦色的掌心里跳动,下半身湿透了,被舔弄的发红软烂的穴口谄媚咬住本乡的手指,里面又紧又湿,还在不停地吞吐。 本乡叹了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按死她单薄的肩膀,“乖,让我摸一摸。” 他的手掌宽大,力气斐然,说压死就是真的让她丝毫都动弹不得,娜娜莉还没止住喘息,就感觉到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 不仅是热的,还会到处扣弄,拿惯手术刀的手指一点一点挤着进入她的身体,又热又燥,又痛又痒,娜娜莉张嘴呼吸,宛如被丢上岸的海鱼。 “好浅,”本乡俯下身来对她说,“你的阴道长得那么浅,伸一会就能到子宫,被肏的时候怎么办。” “玛丽乔亚有没有教你生理知识,知道什么叫生理知识吗,公主?” 他咬住她的耳廓,指尖继续在肉壁上打转,抚平每一个黏人的褶皱,“做爱的时候,我的鸡巴会操进你漂亮的小穴,射满你的子宫,而你会一直含着我的精液,直到生下我的孩子。” “你不知道我们在争什么对不对,没关系,娜娜莉。” 本乡看着她脸上依旧迷蒙的表情,快感与痛苦同时折磨她的身体,明知道她这时候神志不清也要说下去。 柔弱无力的菟丝子,可怜可爱的金丝雀。这样漂亮脆弱的孩子,更需要饲养者精心地呵护养育。 他伸出手指,将体液蹭在她潮红的面颊,小高潮又让她陷入短暂的空白。 医生拿起一旁的手术刀,毫不留情地重新割开手心的伤疤,猩红的血液流泻而出,他卡住她小巧的下巴,铁锈味呛得她发抖,却还是要被迫吞下。 以血液为盟约,缠绕心爱的姑娘。 本乡重新缠好绷带,娜娜莉侧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气,食道和鼻腔都还残留着腥味,有多余的血液流下点缀雪白的皮肤,仿佛是流行的新妆。 艳色惊心动魄。 “你逃不了的。” 他想 lash uw u .co m 莱姆琼斯今天没在甲板上看见她。 在这个时间,海上的风就不会那么酷烈,太阳也不凶猛,她往往会在这个时候出来走一走。 海上航行并没有那么有趣,大家早都学会自娱自乐,而莱姆琼斯坐在二楼桅杆那,总能看见她纤细的背影。 这个体弱多病的姑娘走路都是轻飘飘的,落脚时不比一只海鸥重,莱姆琼斯耳朵动一动,只要听见那细细的呼吸声就知道是她来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asia 她身上有很宁静的氛围,船上的人从来不愿对她大声说话,年轻的小姐知道丑陋的阴暗面,也知道海贼船上的秘密与不堪,但她只是温柔笑着,对船上每一个人都认认真真说话和道谢,仿佛他们不是臭名昭着的海贼,只是平平常常的普通人。 当她独处的时候,就会有不少人趁着时机偷偷看她,实习生背地里为谁打扫这块地方抢破了头,最心高气傲的年纪也要因为她的侧目而脸红。 莱姆琼斯沉默地环视安静的甲板,见闻色也没能找到她的踪迹,于是折返回房。 “莱姆!怎么不去喝酒?” 他随便应付了几句,那份印着她照片的报纸被压在枕下,莱姆琼斯对每一个细节都谙熟于心,她勾唇的弧度,眼睫的浅色,锁骨倾斜的弧度与抬起的手腕。 每一寸,每一分……就像他梦里的那样。 莱姆琼斯突兀地皱起眉,或许在酒馆的时候他应该请她喝一点酒的。不用太多,只要从他的那一份里沿着杯盏舔一口就行……或者他喂她…… 她现在在哪?又被压着欺负吗?他想一想就口干舌燥,觉得再多的酒也无法止渴。 怎么就到船上来呢,这艘船的海贼可不是什么圣人,男人的卑劣下流他们也有,甚至欲望更甚。 如果没有船长他们拦着,那么天天都会有人试图爬上她的床铺,一亲芳泽。 就像他一样。 莱姆琼斯闭上眼睛,手探到裤子里,轻车熟路握住早就硬起来的阴茎,龟头早就洇出清液,他熟练地圈住前身,拇指并用,黑暗的视野里全是她微微抬头的脸庞。 明明只是一个病弱的残疾而已,明明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盲女而已。 为什么会对他说话,又对他道谢,用一大笔钱又来祈求海贼庇护旁人而不是自己,悲悯而高高在上…… 莱姆琼斯深吸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嗅到她轻盈的发香。 这样心软到几乎软弱的女人,被他压在床上、抱在怀里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她的声线很细,带着天生的淑女教养,平和又温柔,莱姆琼斯只要一想到那张柔软的唇瓣叫出自己的名字,手上的动作便越来越快,金发黏在他的脸上,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壮灼热的喘气声。 这和梦不一样,他在真实地亵渎,想着她自慰,想象着她唇瓣的甘美,还有被自己抱着的模样。 哭……她哭出来会是什么样子?他痴迷地继续自己的想象,幻想攀升,打破她波澜不惊的模样,娇美的面容被他染上情欲的色彩,美丽的小姐在他怀里颤抖发软。 阴茎越来越兴奋,几乎打湿他的手掌。 莱姆琼斯粗喘几声,将精液全部射到手心。 “……娜娜莉。” 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人打趣他怎么天天呆在房间里,莱姆琼斯嗯嗯啊啊地敷衍这群兄弟,眼睛却不住地去瞥甲板的中心。 “你也在看她啊。” 不等莱姆琼斯回话,旁边的实习生便突得红了脸,这是一个年轻到青涩稚嫩的男孩,连脸上的绒毛都像青涩的果桃,实习生挺直腰板,仿佛话里话外的那个她能听见一般。 “娜娜莉小姐还对我笑了呢!” 海贼们哄堂大笑,让实习生先去对船长他们说这句话,“之后一年的厕所都得你来扫!” 实习生又尴尬又不甘心,莱姆琼斯听见他在说话,“我也才17岁好吧……” 船长他们多大了?谁的17岁不是愚蠢又天真,莽撞又单纯,再加上青春的胶原蛋白与肉体——万一娜娜莉小姐就喜欢这一款呢! “这话可不能让老大和本乡听见,”耶稣布摇了摇脑袋,同情地拍了拍实习生的肩膀,“年龄可是求偶男人的死穴。” 莱姆琼斯听他们胡言乱语编造是非,眼睛突然在喧闹中捕捉到一抹柔丽的衣摆,心中一动。 这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看到她。 岛上的事发生后没多久,发觉宝物被觊觎的两个男人便应激一般将她藏了起来,本乡更是早出晚归,只有身上挥散不去的铁锈味在诡谲地暗示着什么。 莱姆琼斯没法不多想,他的绮梦幻想全归结于此,又隐隐约约带着期待与激动——这样的女孩不会留在船上的。 除非他们把她留下来。 他安静跟在女孩子的身后,她晕晕乎乎,跌跌撞撞地往房间走,谙熟于心的路线在神智不清的时候反而变作阻碍,莱姆琼斯在她即将撞上柱子的前一秒将人拽住。 “…!?” 娜娜莉在黑暗里“看向”他,手腕上的力度莫名熟悉,但昏沉的大脑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但这个人帮了她,于是娜娜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你……” 莱姆琼斯低低地嗯了一声,反手把住她柔韧的腰肢,手指摸上去的触感太美妙,他几乎遮掩不住喉腔里满足的叹息。 以他的身高,能够轻而易举看见她低垂的脖颈与柔软的乳沟,细金链子似乎是船上某一个人送的,仔仔细细垂入雪白的胸口,引得无限遐思。 这样一来,他就几乎把人抱在怀里了,娜娜莉晕极了,走路都不稳当,莱姆琼斯不知道她是不是被喂了酒,所以对他的接近没有一丝抗拒。 他借着半分的灯火看她,月下的美人笼罩在朦朦胧胧的光晕里,下一秒就要乘风归去,脸上暧昧的云霞却告诉海贼他渴望的并非虚假,月亮就在他的手中。 娜娜莉下意识觉得不对,她这几天的记忆都模模糊糊,只是依稀记得发生了什么让他们不开心的事,然后就被不停地喂下奇怪的水,身体还会发痛发烫。 但她每次醒来都觉得自己呼吸越发轻盈,连走路都轻快不少,可这样的好处却让她下意识害怕,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另一个呼吸,每一个心跳都跟从于另一个心跳。 有什么超出控制的事情发生了。 所以她才会在这一次醒来后跌跌撞撞往房间里走,本乡他们似乎终于去喝酒了,于是没人发现她的离开。 除了现在抱着她的海贼。 娜娜莉被他半抱着,直觉叫嚣着这样突破边界的举动的危险性,对方身上的味道却让她迟疑。 这似乎属于一个她熟悉的人,娜娜莉犹疑唤出他的名字:“……莱姆琼斯先生?” 他吐了一口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又嗯了一声,“要去休息吗?” 不等回答,莱姆琼斯的肩膀便抵开房门。 娜娜莉在热意升腾中捕捉一丝理智:“麻烦您……” 她被扶到床边坐下,冰凉的触感贴在嘴唇然后是一股清凉,她小口小口地饮下清水,借助外物浇灭身体内部的灼热。 莱姆琼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有水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胸口,不等娜娜莉反应,他便先发制人,用手指将锁骨上的一滴水抹走了。 “谢谢……” 娜娜莉抬脸对他微笑,脸蛋绯红的姑娘不知道对方脑海里翻涌的欲望,只知道身边这个不善的海贼又帮了她一次。 “一直以来麻烦您了,莱姆琼斯先生。” 她就这么信赖地对他笑着,所有幻想都在这个清澈的笑容里烟消云散,转而化作更深层的欲望,莱姆琼斯动了动喉结,手指似乎还停留着湿润的触感,他看着她的嘴唇,那里沾了水,同样湿润可爱。 “那你应该怎么谢我?” 他直白地讨要报酬,又一次去看她的唇瓣,这样的话说出来已经近乎明示了,她这样聪明的女孩子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一个吻,一个触碰,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抓住月亮的最好时机。 莱姆琼斯生得高大,肩宽腰窄,突得就想到实习生那句逞强的话,如果非要论年龄相配,那也应该是他才对。 娜娜莉轻轻诶了一声,那股捉摸不定的香味似乎又钻进他的鼻子和眼睛。 “嗯……我可以帮您补衣服?” 曼丽的美人坐在他身边,他坐在她床上,整个人都被女孩子的气息包围裹挟,莱姆琼斯看见她软和的笑意:“咲世子夸过我的,她说我的手很巧。” 听起来她离开玛丽乔亚后的日子也并不宽裕。 莱姆琼斯不关心她提到的人名,这样一股天真烂漫的孩子气因为晕沉和懈怠而对他展露,就像路边害怕他的小猫有一天悄悄蹭了蹭他的裤腿,一时间,莱姆琼斯甚至有些晕眩。 娜娜莉当然不会明白啦,这样可爱的漂亮女孩,连脏话都不会说,莱姆琼斯想要她心领神会成年人的暗示那才叫奇怪。 他给她找了理由,于是心安理得继续坐在她身边,呼吸着女孩子房间里的味道。 娜娜莉缓慢地呼吸着,她很累也很想睡觉,但海贼没有离开,只是像看守领地的狗一样守着她,陌生的男性味道混杂着酒气,熏得她的脸更红。 是不是不太对劲……她努力捕捉着氧气,对方好像靠得太近了。 “缝衣服这种事我也会,”娜娜莉听见他说,“换一个。” 莱姆琼斯盯着她紧闭的眼睛,美人的肌肤比珍珠还动人,略微的热意让浅色的鬓发都黏在脸上,呼吸中都带着香气。 他端起床头的水杯,手掌悄无声息扶住她的腰肢,心跳声比海浪还要猛烈。 “你的脸好烫。” 莱姆琼斯听见自己努力克制佯装平静的声音,女孩子因为他的话疑惑地抬头,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行事酷烈、偶然帮过她两次的陌生人。 他不想当陌生人。 “还想喝水吗?” ————————————————————— 野狗线缓慢加载中…… 喂我喝水 娜娜莉感觉不对劲。 她的呼吸沉重,带着热意,身体四肢都没有力气,只有斜靠在软枕上才能勉力支撑自己坐好,旁边人的存在感太强,每一处都在侵扰她的感官。 对盲女而言,自从童年后光明被剥夺起,她对世界的感知便越发敏锐,在数十年的生活中习惯了去[感受]身边的一切。人也是一样。 呼吸的频率、说话的腔调、肢体带动的风向、鞋子落下的碰撞声,从说话的高度到皮肤的触感,从抚摸的力量到注视的眼神。 这也是她留在船上的原因之一,海贼的强制与温柔混淆,总比在玛丽乔亚感受到的恶意要强。 除了莱姆琼斯。这个海贼从一开始似乎就并不欢迎她。 他的眼神平静,语气冷淡,触碰时也不留情,一言一行中就差明白告诉娜娜莉“我是看在老大和本乡的面子上才照顾你”这件事。 对此娜娜莉接受良好,依旧感激——如果说玛丽乔亚教给她什么,那第一堂课便是这个世界的残酷与冷漠。 莱姆琼斯在流言蜚语中选择维护她,或许有99%的部分是为了四皇的名誉,但那又如何?她依旧是受益者。 她是这样想的,只是这样的想法在今天似乎有了些许变化。 “太热了……” 娜娜莉不由伸出手试图推开身边人,腕骨伶仃,皓腕洁白,“莱姆…莱姆琼斯先生,谢谢您的帮忙,”她现在说一句话就要停一会,体内的热意不停灼烧,“但是我一个人就好。” 她在委婉地赶客,但是海贼却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你太弱了,”娜娜莉听见他下了决断,耳边有了响动,粗糙的手指带着茧子施压,按住她的腰,“来喝水吧。” 前言不搭后语,莱姆琼斯心知肚明。他这种人说不来好话,性子又直接,只不过随便找一个借口,想要和娜娜莉一起罢了。 娜娜莉又在喘气,本乡喂下的药物依旧在起效,陌生的力量在体内流动,胸腔抽芽,第二颗心脏生长,似乎在呼唤什么。 一切都让她感到惶恐。 “不,我只……” 她只来得及说这几个字,便感受到腰肢被人若有若无地抚摸,话语吞了下去,转而变作惊呼,“!” 娜娜莉咬住唇,她的腰生得敏感,但也不应该被人一摸就想颤抖,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脸颊发烫,她并拢双腿,春夏仍有凉风从裸露的小腿肌肤掠过,却并不能熄灭体内的热火。 她看不见自己的脸,少女纯洁宁静的脸庞染上绯色,眼角发红,光是被摸一摸腰就在发抖,莱姆琼斯都愣了一下。 这么敏感?他突然就不爽起来,手下的细腰又韧又软,激起心中一股无名火,让人只想把她仔仔细细摸一遍。 “喝吧。” 莱姆琼斯侧身,将水抵在她嫣红的唇瓣,娜娜莉已经有些混沌了,只有任由他动作。 男人的金发也散在她的眼前,话还没说完,水杯便开始倾斜,娜娜莉打了个抖,嘴唇张开,吞下一波又一波水液,流下的水痕贴在皮肤,滑进起伏的胸口。 莱姆琼斯闭眼又睁开,摸着她腰肢的手不由自主上移,扼住她洁白优美的颈,虎口卡住,大拇指来回揉弄,感受着水液被女孩子狼狈地吞下。 “喝个水也让你舒服吗,”他情不自禁地说,“他们会这么喂你?” 这是梦境的续演,想象的持续,他阴茎发痛,跃跃欲试露出森白的尖牙。 在他手下的盲女开始挣扎,莱姆琼斯用的力气不大,只是她太弱了,受不了这样的手法。 “呜…不要…” 生理泪水滑进鬓边,新月般的眉毛皱起,他太粗鲁了,连喂水都不得其法,娜娜莉只有强迫自己不停地吞咽,在含糊中反抗。 在一片黑暗中,水流消失了,娜娜莉猛地松了一口气,莱姆琼斯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清楚,她俯趴在床头喘息,手指抓紧衣领,长发披散,肩头孱弱,可怜地要命。 莱姆琼斯目睹这一切,他没有上前劝慰,也没有假意温柔,他只是注视她,就像娜娜莉上船之后的每一天。 莱姆琼斯在无聊的时候看向她,看她裙摆的点缀与鬓边的蝴蝶,看她柔软的发旋与指甲的淡粉。 这些从来只是莱姆琼斯一个人的时刻。 但现在不一样,甲板的喧闹都和他们没有关系,她就在他面前,唾手可得,触手可及。 “我也很渴。” 莱姆琼斯看着她酡红一片的面颊,突然发觉自己的面部也早就滚烫,他深呼一口气,心脏同样干渴烦躁。 娜娜莉埋在枕头里,有什么不对劲,敏锐的直觉在警告她,她却提不起丝毫力气,只有任凭海贼半跪在床上,扳过她单薄的肩膀。 “你把水都喝完了,”莱姆琼斯道,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现在来喂我。” 他吻了下去,用力压着她的半张脸,甜软湿润的唇肉触感比他梦里想象的还要好,莱姆琼斯的呼吸急促起来,“你好甜。” 女孩子任由他压在身上,热意让发丝贴在脸上,娜娜莉呜咽着,含糊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身体里的热流在温暖她,也在折磨她,只要男人滚烫的呼吸与皮肤一贴近,她便下意识双腿发颤,仿佛肌肉记忆一般小腹都在痉挛。 但身体又在叫嚣错误,似乎想告诉她一切都错了,她应该拥抱的、亲密的是另外一个人。 但她没有力气。 莱姆琼斯将她的沉默视作同意,更加用力地撬开牙关,对着她香软的小舌又吸又舔,忘情极了。 他的嘴里还带着酒味,浓得呛人,娜娜莉躲不开,唾液就像喂水一样被他渡过来,虎口卡在脖子上,逼着她硬生生下咽。 “这么软,”莱姆琼斯说,突然就掐了一把她的腰,“是在勾引我?” 娜娜莉猛地一绷,嘴巴里还吐不出什么话,年轻的海贼便对着他日日夜夜都在幻想的地方用力抚摸,“呜…莱…” 一个字都说不清楚,她的身体越来越古怪,脸上的眼泪越来越多,呻吟也开始带着哭腔。 莱姆琼斯被她这幅样子勾得浑身都在发烫,阴茎发硬,去摸她的下身,然后就愣了。 他直直地盯着她,“你湿了。” 他只是亲一亲嘴,摸一摸腰,别的动都没动,纯洁的公主就湿得一塌糊涂。 想一想就知道是为什么。这个念头堵得莱姆琼斯发慌,又嫉妒又生气,“天生的,还是他们教的?” 他自顾自说话,突然咬住她的脸肉,痛意让娜娜莉的神智出现短暂的清醒,“啊!” 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突然这样,疑问抓住娜娜莉的脑袋,但她只来得及说出下意思的词句,她抽噎着,“好痛……” 莱姆琼斯扯了扯嘴角,沿着她脸上的泪痕和自己留下的牙印舔吃,“一会就不痛了。” 娜娜莉侧脸躲过他的亲吻,手掌推在肩膀,没力气也要挣扎,“我不,不要这样!” “那为什么他们能肏你,” 莱姆琼斯用手指抵住她的内裤,在穴口打转,光是这一步就能感受到湿润的水意,甚至将布料凹进去。 “我不能?” 他的语气危险,手指又往前推,几乎就抵在穴口,娜娜莉抓住他的小臂,“呜、出去,”如果眼睛能睁开,里面一定盛满惊慌的眼泪,她努力克制着声调,不让颤音阻碍回应,“……不想这样…” 她又一次在混沌中重复:“我不喜欢!” 一个海贼想弄一个女人,如果按照弱肉强食的规则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但莱姆琼斯顿了一下,她的害怕与抗拒不似作假,还是乖乖把手抽了出来。 他照做,娜娜莉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又被体内的燥意带动喘息,“好奇怪……” 唇瓣都被她咬出牙印,她感受到失控,身体的古怪令她努力想要维持神智,摇摇欲坠甚至不惜想要咬住舌头,被时刻关注她的莱姆琼斯手疾眼快卡住下巴,“我不欺负你。” 他还以为她的举动是因为受到了冒犯,一时有些懊恼,矜持的好人家姑娘尚且受不了,更何况她,但是想一想,为什么船长他们又能对她亲密? 男人也会嫉妒,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看着她湿漉漉又艳若桃李的脸,“别哭了,和我亲一下。” “呜、问题不是这个…” 娜娜莉想要把话说完,突然变了态度的莱姆琼斯已经不是她关注的重点了,异状才是,“我现在好奇怪……” 当然奇怪,莱姆琼斯就算再怎么愣头青也知道,像她这样敏感过头的样子并不正常——更像被下了药。 本乡和香克斯那么爱惜她,也会给她喂药?一瞬间的疑惑与懊恼闪过,莱姆琼斯有了猜想但没有开口,那两个人不可能害她。 那就是故意的了。 他沉眉,没有去回答她的疑惑,“没有被操还湿得那么厉害,当然奇怪。” 莱姆琼斯紧紧盯住她的脸,妩媚可怜,春意绵绵,“公主就这么喜欢男人?” 他故意提她的身份,高高在上的天龙人公主和声名狼藉的海贼,简直就是浑然天成的桃色新闻,报纸和媒体都要发疯。 莱姆琼斯低头,矜持高贵、进退得体的漂亮女孩在他身下泪眼婆娑,浑身都在泛粉,那层温和冷淡的面具被撕下丢走,只剩下最纯粹的反应快感。 征服的欲望涌上他的脊椎,娜娜莉捕捉到他的恶意,咬着牙正想反驳,“我没有…!” 她没有继续开口的机会,莱姆琼斯勾住她的长发,沉下身子,体重压得床垫都凹陷,咬住她甜软的嘴唇。 “呜、我不、走开…” 她一边亲一边躲,身体却在反抗意志,只要他一摸腰,就彻底没了力气。 没一会,娜娜莉就被海贼掠夺唇舌到晕晕沉沉,氧气流失,莱姆琼斯不给她呼吸的机会,他只会侵略。 这和一向待她的另外几个人不同,他粗鲁直白,她的皮肤与嘴唇甚至都因此发痛,娜娜莉发着抖,只觉得身上的不是同类,而是一头还没有学会如何披上人皮的野兽。 “喂我喝。” 莱姆琼斯又强行渡给她一口温水,他的动作直接,水几乎全都流在女孩子柔嫩的胸口,他抱着她,水流也顺着紧贴的皮肤打湿他的衣领。 光亲就停不下来,她的唇舌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一千一万倍,孱弱的小姐时而也有清醒的时候,想要扭头逃走又被海贼托住下巴,不由分说把她重新拽回自己怀里。 “我好渴,”他咬住她发红的耳珠,手掌开始毫无章法地摩挲,“……娜娜莉。” 她张了张唇,因为痛意与莫名的快感而流泪。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你在对我求欢 娜娜莉打了个哆嗦,伸手去推他凑近的唇舌,灼热急促的呼吸吐在她的脸上,近得连说话都仿佛能吃进男人的吐息。 “有、有人来…!” 莱姆琼斯正粗鲁地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闻言头也不抬,张嘴就咬住她伸出来的手指。 娜娜莉发出一声痛呼,对方咬得又深又重,在洁白的指节上留下狰狞的牙印,几乎可以见血。 “不关我们的事,”他把住手腕,淡金色的眼珠写满势在必得,舌头对着刚刚咬下的痕迹舔舐,“你和我在一起。” 现在敲门的左右不过那几个人,但要他放手吗?绝不可能。 莱姆琼斯抱得用力,女孩子的胸口紧紧贴着他,他能听见她加快紧张的心跳,也能闻到对方身上柔和的甜香。 “太软了,”他咬住她的耳珠,“你的奶子好软。” “这个地方他们有没有碰?” 敲门声依旧均匀,声音不大不小,频率不快不慢。 “娜娜莉,”本乡温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无奈,“别躲了,你该吃药了。” 他的声线沉稳平和,总能给人安全感。娜娜莉听了却抖得更凶,躲在莱姆琼斯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莱姆琼斯没有发现她的异状,温香软玉在怀,他甚至能够勾勒她胸乳的形状。 又娇又小,他一手就能全部握住,光是触碰就足够羞涩的美人哭泣挣扎,但她跑不动也跑不了,只有软着身子让他像狗一样在雪白娇贵的皮肉上留下痕迹。 这样的想象无疑让他更加兴奋,手掌若有若无地开始在衣料上磨蹭,娇嫩的奶尖很快就硬挺起来,娇怯地顶着他粗糙的手心。 “呜……” 娜娜莉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几乎都要把脸庞泡皱,太糟糕了,她不敢发出一丝声响,门外的人很可怕,门里的也不逞多让。 她的手指还在火辣辣地痛,乳尖却痒得奇怪,和身体里的燥热一起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娜娜莉情不自禁地往他手里蹭,想要力气更大一点。 一墙之隔就是对她亲热亲密的男人,公主却在用他的手磨奶。 就像胜利一般,莱姆琼斯得意地勾起嘴角,五指用力,隔着衣料包住她胸前的丰盈,“嫩死了。” “这么动腰,”他突然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胸,“喜欢我摸是不是?” “呜!” 她抑制不住喉间的痛呼,眼泪从眼角溢出,那里本就娇嫩,怎么能够让他那样用力? 本乡停下敲门的手,那声清脆的声音他也听见了,医生嘴角的笑意消散,冷意浮出水面。 莱姆琼斯连门都没锁,他径直大力推开门,怒火中烧地看见美人正在别人怀里呻吟。 眼尾洇红,雪腮泛粉,唇肉濡湿,任谁看了都知道她的处境。 “莱姆,”本乡的声音冷得可怕,“你该走了。” 莱姆琼斯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依旧迷恋地看着娜娜莉涨红的脸,柔软丰盈的胸乳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惹得她细眉紧蹙,贝齿咬住下唇,一副痛了又强忍的模样。 又可怜又倔强,分明对他说好痛撒个娇就好了,莱姆琼斯在本乡噬人的目光里低头,去摸她的唇,手指卡进娜娜莉的口腔,里面温暖又湿润,手指在软舌上捻弄,让她说不出话也闭不了嘴。 “嘴巴都破了。”他说,手指却一个劲地往里伸,去摸她柔嫩的口腔内壁。 她的嘴生得小,被他这么一摸就几欲窒息,本乡彻底沉了脸,“莱姆琼斯!” 他箭步上前,拳头直直砸在对方脸上,终于得以呼吸的小姑娘如释重负,本乡将人守在怀里,感受着她单薄的脊背在手下发抖,“乖,没事了。” 莱姆琼斯下了床,站在一边看医生假仁假义,“她的身体很奇怪。” 本乡顿了一下,怀里的美人满脸泪痕,神志不清,连反抗都反抗不了,自然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我只是在做对她好的事。”他一语带过,“他们在叫你喝酒。” 莱姆琼斯扯了扯嘴角,带动脸上的青紫,“她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要给她治病了,”本乡一字一句,“别逼我真的动手,莱姆琼斯。” 莱姆琼斯没再说话,半跪着去摸她眼角溢出的眼泪,湿润的一点,放在指尖格外烫人。女孩子湿漉漉的脸上还留着他发疯留下的牙印,嘴唇都出了血,凄惨又可怜。 “没关系,”他附在她耳边,“你逃不了的。”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本乡转头看她,娇小的少女在他怀里哽咽着发抖。 “就这么一会,怎么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他无不怜爱地抚摸她脸上的印痕,“今天如果不是我,被欺负了该怎么办?” 她单薄的胸腔在他手下颤抖,本乡笑意更浓,却不达眼底,“要听话。” 娜娜莉听不见他说话,耳边的世界混沌,仿佛有一层又一层的塑料薄膜劈头盖脸而下,将她罩在真空袋里。 只有直觉在告诉她,恐惧与颤栗并存,猛兽在丛林里伸出爪牙,要把她拆骨扒皮,吞吃下腹。 “…我不,”她在痛苦的浑噩中回答,“走开…本乡……你给我喂了什么…!” 本乡的动作停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为她拍打后背,“只是药而已。” “你只是太弱了,亲爱的,”他一点一点啄吻她脸上湿润的泪痕,“所以效果比较明显。” “不是,” 娜娜莉强忍身体的异样,身边的人温暖又熟悉,说话的震动音仿佛都在勾引她,让她埋在对方宽厚的怀抱里,放松一切神经。 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控制,生长孕育着渴望他人触碰的温床。 “才不是……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娜娜莉捂着嘴,想要用力咬下去,用痛楚让自己回归清醒,这几天的日子她完全没有记忆,依稀只记得低沉的喘息和令人作呕的腥味。 这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渴望的。 本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属于海贼的暴戾与直白头一回在这个温和友善示人的医生脸上显现。 “你需要的,宝贝。” 本乡让她埋在软床上,手指沿着裙摆触碰温暖的皮肤,她的挣扎在他眼里不过小猫伸爪,轻轻松松就把湿了一片的内裤褪下。 “看,你又湿了。” 他轻车熟路伸到阴户,捏住蒂珠,指尖揉搓着,看她软了腰,湿润的呻吟被硬生生止在喉间。 “不是很好奇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吗?” 敏感的身体禁不住任何触碰,本乡感受着指尖越发黏腻的触感,温柔的笑意在他脸上绽放。 “我天天都在喂你喝药,亲爱的,然后……” 医生脱下她的长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在洁白的裙衫之下,少女雪白柔软的身体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 他的指尖在穴口反复打转,女孩的小腹开始痉挛,空虚的身体想要更多却不得其法。 本乡看着她眼角的嫣红与湿润,脸上带了笑,手指伸进她紧窄温暖的穴内,穴肉妩媚温顺地裹住他的食指。 “你天天都在对我求欢。” ————————————————————— *终于有一点强制味道了(擦汗)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乖,嘴巴张开 # “那个,我有一个问题,”达斯琪说道,“情报书上写到,由分解魔主持的Re药剂改良实验,最后的药物效果几乎翻倍。” “如果效用属实,那么毋庸置疑这是一种深层次的高度绑定,”她说,“额,也就是说,额,[高塔]小姐……” 女海军紧皱眉头,汗流浃背,像大白鹅一样额了又额,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来形容她知晓的荒谬结论。 她的上司咬烟:“别想这么多,达斯琪。” 玛丽乔亚和四皇的纠纷早就超出他们的责任范畴,这不是他们这种军衔能接触到的任务。 达斯琪想到自己听见的科研部结论,还有人们的窃窃私语,“但是……那位小姐还能回来吗?” “谁知道呢,”斯摩格神色复杂,“竟然胆敢做出这种事,果然是海贼啊。” 达斯琪默然,她见过不少原药剂的使用者,血液与力量的交融会让他们亲密无间,情难自抑。 ——再也无法分离。 她张了张嘴:“……太过分了。” 斯摩格默默转头,没有告诉下属她嘴里那位可怜可爱被海贼抢夺被迫离家的尊贵小姐,是两年前自个从玛丽乔亚逃出去的。 附注,还拿枪打伤了看守她的天龙人护卫。 知道隐秘的上司安静闭嘴,也不提情报员传来的各种比起正经情报更像桃色八卦的新情报,只是含糊其辞,“等着吧。” 斯摩格:“元帅最近常跑圣地。” 估计又拍着桌子和五老星互呛对骂。 “就看圣地的人怎么想了。” # 房间里的潮热还在升温。 她哭不顺畅,本乡的手指一点点硬生生抵进穴口,身体似乎早就习以为常,温顺地欢迎男人的入侵。 本乡分开她的腿,一根一根增加手指,插进去第三根的时候,娜娜莉连呼吸都在发抖。 “痛……” 太涨了,就像一把刀凿开蚌肉,她小腹发疼,吐气都不敢用力,本乡爱怜地亲走她掉落的泪珠,“你会习惯的。” 他总是包容又有耐心,女孩子的穴肉痉挛绞得发紧,进得也越发艰涩,于是本乡用空出来的手去揉弄她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多揉一揉奶,蜜穴便发抖吐出淫液,本乡借着顺滑,抚摸着她最深处最私密的体内。 “药物在滋养你的身体,娜娜莉,”他解释道,女孩子的体质太虚,往往药力还有剩余,“多的自然就要泻出来。” “我应该肏你的,”本乡含住她小巧的乳头,舌头细致地舔过上面的小孔,“但我不想。” 她现在的神智浑噩,而他想要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在她心甘情愿的状态下,占有心爱的女人。 少女的敏感带太多,身体青涩,听他嘴里又吐出放浪的话语也只有泣不成声:“…不对……这不一样、呜、不要碰那里…本乡,好奇怪……这和你说的不一样。” 她最后存留的一点神智在警告她,药物的效用并没有医生所说的那么单纯。 本乡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后他便笑,夸奖一般亲她泛红的脸颊,不否认也不肯定,“乖,腿再分开一些。” 娜娜莉没有办法拒绝,在颤栗中,男人的手指摸到一个小小的、湿滑的弧度。 子宫都降下来了,他咬住她胸前嫣红的乳珠,“好小,之后怎么吃我的鸡巴?” “不……” 她连鼻子都皱紧,像小孩子一样被他吓得抽咽打嗝,本乡一时失笑,看着她湿成一片的狼狈的脸庞,像抱小孩一样让她跨坐在怀里,“又在拒绝我。” 他抽出手指,将淫液均匀涂在她柔嫩的唇上。 “没关系,”本乡说话的时候好温柔,就像一块温烫甜蜜的苹果派,肌肤与语调的温度亲密无间地一同喂到娜娜莉的嘴边,“你总会答应的。” 医生柔情又甜蜜,她情不自禁、难以自抑,为他的话语、为他的触碰心跳加速、欣喜若狂。 整具身体欢呼雀跃,血液隔空连结——这是赋予她新生的人,他用自己的生命孕育她的生命,用自己的未来绑定她的未来。 她理应亲近他、恋慕他、永远永远和他在一起。 但是。 ——这不该是她的反应,也不该是各取所需应有的样子。 娜娜莉心中翻腾,她用力喘着气,平复自己身体的酸软躁动,伸手捂住本乡的嘴唇,让他不要再说。 他过界了。 本乡感受着唇上柔软的力度,眼睛沉了下去。 “你永远在拒绝我。” 他含住她的唇舌,娜娜莉狠绝地闭紧牙关,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里泛滥,本乡却不为所动,舌头上的血反而被他逼进女孩子的咽喉,她指甲泛白,被迫全部吞下。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娜娜莉。” 他也不管自己唇边渗出的血液,娜娜莉咬得够狠,如果不是本乡反应及时,她连自己的舌头都要咬伤大半。 医生替她刮走唇边黏连的银丝,撇开她黏在脸侧的湿发:“你想保护那些平民,你想打探外边的消息,你想痊愈重见光明,你不接受也不拒绝我们的追求,这些都没问题,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的手掌在女孩子雪白的皮肤上游走,她的每一寸都生长得精妙绝伦,连骨骼都恰到好处。 “你可以骗我、利用我,”本乡解开自己的皮扣,皮带落在地上的声音惹得她一惊,下意识就想逃,“但我给你那么多,礼尚往来,你也该做一个好孩子。” “作为我的奖励,” 他扯下内裤,硬挺滚烫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打在她的脸上,发出淫靡又湿润的啪声。 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在一瞬间涌入鼻腔,娜娜莉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按住后脑,本乡的五指插入她浓密的发间。 “也为我舔一舔吧,宝贝。” 他说一个字娜娜莉就抖一下,海贼半躺在她的床上,把她按在自己的腿间,兴奋无比的性器在她雪白的脸肉上磨蹭。 娜娜莉吓坏了,她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男人的性器,哪怕闭着眼睛,本乡也能想象出她懵懂纯净的眼睛。 他抓着她后脑的手松了一下,然后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乖,把嘴巴张开。” 粗壮圆润的龟头抵在少女的唇缝,湿润的前液仿佛在给她上妆,本乡握住柱身,卡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缓慢推了进去。 刚进去娜娜莉就开始挣扎,眼角的泪珠顺着重力滑落,奇怪的腥味混杂着洁癖者常用的澡豆香,味道又怪又苦,更何况撑得她嘴疼。 “呜……” 鸡巴被小嘴吞进去的视觉冲击太大,她的口腔温暖又紧窄,光插进去半截就受不了,小舌因为粗壮的阴茎塞入,被迫紧紧贴在鸡巴的柱身,就像裹着的一层软肉,爽得他头皮发麻。 “好孩子,”他喘着气挺腰,手指夹住她挺硬的乳珠,“舌头动一动,舔一下。” 娜娜莉发出意味不明的哭音,陌生的味道和被侵占的感觉太浓,反而是本乡挺腰动作,龟头时不时顶入咽喉,带动她的小舌跟着舔舐。 嘴巴里含着一小截性器,这个事实几乎要把她的理智全部焚烧殆尽。 “吃不下去了吗?” 医生问,少女柔嫩的手指勾住他的掌心,无力地求饶,他还有大半部分都没进去,就吃力成这个样子。 本乡半虚起眼睛,作为医生他再清楚不过,只要按住她的某块骨头、某个部位,怯弱无力的少女根本就无法抵抗,只能温顺地被他肏嘴。 精液会射在她的嘴里,进入咽喉和胃袋,被保护得很好的公主一定会崩溃大哭,羞愤欲死,而他当然会抱着她、哄她、讨好她,哪怕她要插几刀泄愤都无所谓。 她连皱眉痛苦都是柔美妩媚的。 本乡握住她的腰肢,细细一截,风都能吹折,“我要动了,娜娜莉。” 银丝和唾液和男人性器的前液源源不断地从合不拢的唇边掉落,本乡动得很慢也很轻,他最终还是不敢全部肏进去,但光是这样也足够刺激。 他一边肏她的小嘴,一边用力玩弄她的奶子,鸡巴在嘴里横冲直撞,女孩子被顶撞得眼角落泪,长睫颤抖,几乎窒息地被迫放松喉口。 这本应该是痛苦的过程,皮肤却泛着情动的淡粉,鸡巴撞到喉口又退出,被强行打开的刺痛和过电般的酥麻同时冲击,点燃了情欲。 她的小腹开始疯狂地抽搐,情不自禁用舌头笨拙地去舔,本乡被她湿润的小舌舔弄地闷哼了一声,抽出性器撸动了几十下,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浓白的精液射在少女纯洁美丽的脸上,黏哒哒地又滴落,色情而淫靡。 本乡用手指刮走大半,塞进她的嘴里,“宝贝好乖。” 娜娜莉说不出话,接连应付两个男人,已经让她的神智在断线的边缘,连嘴里的怪味都没有反应,她只感觉到突然悬空,脸上被湿润的帕子擦了又擦,然后整个人便被放进干燥温暖的被窝。 本乡半跪,喂她继续喝下今日份的药液。 要不要离开 她泡在温暖的水中,饱满的触感环绕全身,仿佛裹进了一团全然清惬意的云团里。 脊背被人轻柔地抚摸,连着头发和下巴都被温柔地照顾着,女孩子不禁从咽喉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抚摸她的男人不由发出善意的笑音,手掌按在少女起伏的脊骨,做安抚状地将她抱在怀里。 “该醒了,”他的灰发轻轻垂在她的眼睑,声音低沉而甜蜜,“娜娜莉。” 男人的话打破了虚无缥缈的温暖,娜娜莉在一瞬间惊醒,惊惶的模样反而看得身边人皱眉。 “嘘,是我。” 贝克曼揉着她的耳珠,手指划过下颚,干燥的吻落在眉心和脸上,“别怕,乖孩子。” 他一声声安慰,手上动作仍像她梦里那般温柔仔细,娜娜莉心跳得飞快,埋在他宽厚的怀里许久才缓过来。 “……贝克曼先生。”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这句话被她吞了下去,对方却看出她沉默的缘由,解释道:“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我们马上要去一个新地方,我想你一定会喜欢,所以来叫你。” 最后一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娜娜莉没有去问自己怎么睡了那么久,她犹豫好一会,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终于问他:“是什么样的地方?” 贝克曼低头看着她脸上流露的天真憧憬,眉眼间不自觉带了笑,他为她挽好散落的耳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为你描绘。” 啊? 娜娜莉一时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单手握住她的手腕,唇落在手背,“很美、很漂亮、很浪漫——这些都只是我个人带有主观色彩的描述。等我们到了那里,你一定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你被我干扰。” 少女纤细的手指垂在他的手心,嘴唇的触感轻飘飘的,并不让人感觉冒犯,她情不自禁展颜:“您这样的说法太客气了。” 他注意到对方依旧用的敬称,贵族小姐和他们不同,矜持也比旁人多出很多,这些繁文缛节放在其他人身上就是迂腐讨厌,放在她身上却格外烂漫。 贝克曼拿了床柜上的梳子:“只是一个惊喜。” 他慢慢地为她梳头,她的长发生得又多又浓,行走时随着步姿与微风一同婀娜。 如今初初睡醒,脸上还带着红痕,秾丽的卷发披散在腰间,发色中的灰调温婉柔和,哪怕在昏暗的房间中也仿佛一条流动的长河。 海贼的手很轻也很慢,为娜娜莉打理着长发,空气缓慢地沉淀,娜娜莉埋在他的怀里,温暖的热意从他身上传到她的心里,这些男人似乎永远精力充沛,生机旺盛。 这是她无法拥有的、令人向往的生命力。 这样的现实似乎比太阳还酷烈,娜娜莉心中暗叹一声,随即便抛开无所谓的愁思,另一个念头跟随着浮出水面:本乡到底给她喂了什么药? 她一直在询问,却得不到医生确切的回答,她想问贝克曼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他们毕竟是一艘船的人。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现在并不太想和他们再接触,于是女孩子表面上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那如果到了,可以请您叫我一下吗……?” “又困了?” 贝克曼无奈地笑,他对情人一向温柔体贴,更何况怀里的孩子比他小20岁,几乎都是能做他女儿的年岁。 他专门进来把人叫醒,就是想让她去一趟甲板。毕竟对于海上航行的新人来说,去往空岛的过程是截然不同的新奇刺激,而贝克曼担保,娜娜莉一定喜欢这样的体验。 但她现在困得晕晕乎乎,温顺地躺在他的怀里,从俯视的角度看便只能看见女孩子颤动的睫毛,柔软的唇不自觉地擦过他的小腹。 “那我的报酬呢,娜娜莉?” 贝克曼来回抚摸她的后背,就像给猫顺毛一样,“你还没对我说谢谢……之前在医务室也是一样。” “到了之后,”他说,“要不要和我单独去玩?” 娜娜莉心思三分在愁六分在想,剩的一分就听他说的话,和他一个人总比被另外两个(或者三个)缠着好,于是嗯了一声算答应,顺势埋在枕头里,不让对方看见脸上的神色,佯装睡意昏沉,迷迷糊糊了。 看在贝克曼眼里,却是以为一向被欺负得只会流泪的美人终于主动了一回。 他的心情无端变得愉悦起来,出了门就看见迎面两人不善的目光,估计是为了听见屋子里的动静,连见闻色都用上了。 副手拿出烟,咔哒一声轻松点燃,“再看也没法,你们两个。” “拉帆,加速,”贝克曼悠然道,催促旁边站停脚步竖起耳朵的实习生和船员,“都没听见吗,我还要去约会。” 得益于他这句话,接下来的行程旁人都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贝克曼付诸一笑,抬脚走到本乡身边,“最近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他意有所指:“她今天又惊醒了一回,哄了好久才缓过来。” 本乡神色平淡:“一切都在好转,用不着你操心。” 说完他便转头去喊厨房里的人,“最近多给她做一些虾和鸡蛋,煮得软烂一些。” “缺维生素罢了,”医生说道,并不领会副手的暗示,“不需要你哄,我的女人我自己来。” 贝克曼哑然失笑:“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本乡,狗都没有你这么护食。” 本乡一个眼风,皮笑肉不笑:“那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哄骗小女孩的王八蛋。” 这话说得就像他自己清清白白一样,贝克曼没接话,递给他一支烟,“别的事情我都不管,”副手眯眼的时候,脸上的轮廓便格外深刻,“但是本乡,你和香克斯的那个药,太过分了。” 男女之事要你情我愿,贝克曼觉得这样就挺好,耐不住同伴欲壑难填,想要更多,失了分寸。 本乡沉默地听,香烟被捏得泛皱,他含在嘴里,烟圈在海风中消散,只吸了一口就停——因为娜娜莉的缘故,他已经很少吸烟了,只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着她。 他没有接话,“她睡不好吗?” 本乡突兀地骂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他们在说什么?” 莱姆琼斯看着船头,耶稣布看也不看他,手上只管擦自己的宝贝爱枪,“那也和你没关系啊,莱姆。” 后者特意努了努嘴让他好好看清楚自己脸上的乌七八糟:“昨天被‘加训’得还不够?” 他扯动嘴角,带动胸腔的阵痛,本乡下手是真黑,毕竟有个医生的名头,也怪不得海军管他叫[分解魔]。 “是你,你会退?” 耶稣布砸吧砸吧嘴,“你这话就没意思了,莱姆,不过非要我说呢,就算是追人也没你这么个追法吧。” 和你不熟呢就抓着人小姑娘亲亲热热的,挨揍都算轻的了。 他琢磨琢磨,拦住小年轻的肩膀,“要追人,还得看我,来来来,看我当年追班奇娜的时候……” 莱姆琼斯翻了个白眼:“你都说了八百遍了。” 他古怪着脸色,抓了抓头发,老老实实坐了下来。 甲板上的异彩纷呈娜娜莉并不知道,她假寐着思考,脑子里却乱糟糟。 如果是她误会了本乡他们的好意呢?娜娜莉下意识犹豫,她的心就像一颗戳一戳就会流糖汁的软糖,为预想中的、可能会导致的误会乌龙而忐忑不安。 但她又觉得他们过界了,一些话不应该和交易对象说,一些事也不该和交易对象做。 娜娜莉慢慢把枕头两侧拉住,试图用柔软的枕芯把自己封住,这样就不会再头疼。 但如果是真的……她迷迷糊糊想,如果没有误会,如果一切都是最糟的那个方向。 ——那她要不要离开? ———————————————————— *推剧情推剧情,写多了香克斯和本乡,擦边擦多了对肾不好(拭汗)接下来是贝克曼场合~ 我不喜欢你们任何一个人 q uy ushuwu. co m 船上的气氛一度诡异。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娜娜莉在刻意回避本乡。医生一直不肯给出回答,她便肉眼可见地冷淡下来。 “您也是来当说客的吗?” 耳边传来声响,布料窸窣折迭,娜娜莉头也不抬,指尖依旧停留在书籍的某一行,语气平和:“船长先生。” 香克斯看向坐在软椅上看书的少女,她的脊背笔直,腕骨伶仃,脸色却不再如往常那般苍白,宛如吸了水的花枝,终于有了昂扬的些许神气。 他没有说话,从怀里拿出贝壳,放在她的手心。娜娜莉被这奇异的形状触感吸引了注意:“这个是?” 触感摸起来陌生极了,她沿着边缘摩挲,沉吟了一会:“是海里的东西?”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w. vi p 闻起来有海的味道。 香克斯嗯了一声,“你知道诺兰度的故事吗?” 她犹豫了一下,有心想问他药物的事情,但还是先顺着他的问话回答:“北海的骗子诺兰度?我只知道一点。” 香克斯看了一眼她身边满满当当的书柜,笑着拉开椅子,“……诺兰度说,‘我发现了黄金之乡’……” 他的手宽大而粗糙,贝壳温润细腻,手心手背的触感分明相反,带给她的感觉竟然也大相径庭。 她其实知道这个故事,但对方徐徐道来,声线温柔又醇厚,不知不觉竟也沉浸在他的讲述里,恍然般开口:“所以你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是诺兰度提到过的……?” “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香克斯将她以为的普通贝壳握在手中,一阵乐声便突如其来地在房间中降临。 娜娜莉疑惑地嗯了一声,香克斯笑着让她把贝壳放在耳边,乐声纯净欢快,就像春天的尾巴扫在脸上,她的唇角情不自禁上扬:“好好听!” “喜欢吗?” 身边的男人突然凑过来,看着她的反应,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粗糙的脸部皮肤碰到女孩子柔嫩的脸肉,惹得她又发出一声惊呼。 罪魁祸首笑眯了眼睛,像恶作剧后依旧站在原地甩尾巴的狼。 他兴致勃勃,“接下来还能去美食之国,那附近也有很出名的夜景!” 娜娜莉明白对方是专程带她去的,声音柔软了下来:“嗯。” “黄金之乡现在变成了空岛,这一类贝壳又叫音贝。” 他想了想,“贝克要带你去玩,他们那有很多这样有趣的东西。” 香克斯说得头头是道,真心一片,反倒是娜娜莉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一进来就完全掌握了节奏,又表现得温良,让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想要离开的话。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娜娜莉正因此神游天外,随即边听见耳边的声音低了下来,脸上有了温热的触感,男人粗糙的手指爱怜地抚摸她的皮肤,“是之前说的不感兴趣,想去别的地方吗?” 她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是什么样的,只听见香克斯随即报了一连串地名,有些是她听说过的,有些没有,遍布天南海北,仿佛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都被他探访。 “每个角落?”香克斯唔了一声,“差不多算吧。” 他抚摸她下颚与脖子连接的地方,那一小块皮肤被摩挲地发红,旖旎极了。娜娜莉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刚刚一动,便被他直接抱在了膝上。 “让我抱一会,”年长的海上皇帝恳切地对她说,“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只是四天而已……” 娜娜莉呐呐无言,不知道对方语气里的委屈究竟从何而来,随后,她便听他仿佛闲聊一般提起:“除了ONE PIECE,那里我现在还不想去。” 她胡乱嗯了一声,正想让他把她放下,然后才真正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 “……现在还不想……?” 娜娜莉迟钝地重复了一遍,理清了他话里话外的含义后不由大惊失色,“……诶?” “嗯嗯,”红头发的船长好脾气应声,“没错哦,是你想的那样。” 娜娜莉大惊失色,哪怕是她也知道,正是海贼王罗杰的那一句遗言,被他留下的、名为ONE PIECE的大秘宝宣告开启了长达数十年至今的大航海时代。 海军、海贼、世界政府,这个世界都在为它疯狂。 “……!这种事,您怎么可以告诉我呢?” 娜娜莉拉住他的衬衫领,这一刻什么病情什么目的地全被她抛之脑后,她被告知一个恐怖透顶的大秘密,惶恐不安。 对方反而疑惑:“为什么不能告诉你?” 大海贼比她还迷茫,把头埋到女孩子细腻柔软的颈窝,高大的身躯做起动作来不伦不类,他却乐在其中。 “因为我……!” 她打住话头,不知所措,这已经脱离正常的话题范畴,谁会告诉一夜情交易对象自己的全部银行储蓄密码? 倒是对方流畅自如地接过话题,手掌按在腰间的软肉,“优秀的丈夫可不能对妻子有秘密。” 什么乱七八糟的,娜娜莉哑口无言。 “请不要这么说,” 她虚弱地去抓他的手,连半截手腕都握不全,体型差在这个时刻显得格外糟糕,她坐在他怀里,从外边看就只能看见一双垂下来的、纤细的洁白小腿,“……万一我是卧底怎么办呢?” 外界捕风捉影,娜娜莉也知晓了一些流传的谣言,如今拿来搪塞他,也说得头头是道。 “卧底?” 香克斯笑了起来,连左眼的三道刀疤都充满愉悦的气息,怀里的少女轻盈娇小,美丽动人,努力板着面孔试图说服他的样子可爱极了。 他嗅着少女的体香,放任自己沉浸在她柔软的怀抱中:“娜娜莉,你不懂世界政府那群家伙。” 大海贼柔声细语,手掌从纤细的脊骨游走到臀部,细腻的皮肤因为重力挤压他的手指,香克斯挑开裙摆,五指大张,挑逗似的揉捏她饱满的臀肉。 娜娜莉一瞬间涨红了脸:“您在做什么?!” 香克斯亲了亲她红润的唇珠,“我在演示如果你是卧底会发生的事。” 一时间天旋地转,娇小的女孩被丢到床上,完全笼罩在他的身躯下,年长者暗红色的瞳孔清晰映照出她发颤的眉眼,似笑非笑:“他们迫不及待想要你爬上我的床呢,宝贝。而且那不是更好吗?” 海上皇帝循循善诱,仿佛蛇一样将她盘绕。 “不管你是公主,还是卧底,”说到这里,香克斯话里的笑意更浓,显然他也听了不少外界猜测,“还是被派来挑拨离间的间谍……”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娜娜莉被他这句话里浓厚到扭曲的占有欲吓得不轻,“……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以后就是了。” 香克斯轻描淡写,“等你身体好了,一切都平息,我们就结婚。” ……结婚? 娜娜莉脸上写满惊疑,她难以置信自己听见的一切。 “您太冲动了。” 她努力组织语言,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注视她,无言的气势攀升,娜娜莉打了个寒颤,她没注意到自己拉住了身上海贼的衣袖,像求饶又像挣扎,“船长……香克斯先生?” 他一直强势不讲道理,但又永远对她宽容优待,船长的权威大于一切,所以雷德弗斯号的其他海贼友善到不可思议,玛丽乔亚也因此忌惮,不敢强行讨要出逃的娜娜莉宫。 但是好好说话、应该是能够讲通道理的吧? 娜娜莉绷直唇线:“您有在听我说话吗?” “有啊,”香克斯道,“只是拒绝结婚的话,本乡的药有什么作用我也不清楚了。” 全船都知道她因为这个和医生在闹冷战,香克斯也不例外,有好事者同他讲述,船长也只是微笑喝酒。 娜娜莉瞠目结舌,没想到他这么无赖,“怎么可以!” 他无奈叹气:“做丈夫的不会欺骗妻子,但谁让娜娜莉不想做我老婆。” “无耻!” 海贼笑眯眯亲她的嘴,撬开牙关,勾住她娇软的小舌,吮吸勾缠,“现在才知道吗?” 她被亲得呼吸不过来,天鹅般纤细的颈子落在男人手里,被反复摩挲,逼迫着她吞下唾液。 “好乖,”香克斯哄她,“宝贝的小嘴最甜了,让老公再吃一吃。” “不要这么叫……” 她羞恼地都快哭出来,“我才不要和你们结婚。” “那没有人告诉宝贝想知道的答案也没关系吗?” 香克斯本意是逗她,结果到她耳朵里就有了逼迫的味道,娜娜莉恼羞成怒:“既然这样,那也就让我下船好了!” 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但从本乡强迫喂药开始,再到那个突然发疯的莱姆琼斯,每次她想说话都被阻止,每次她想拒绝都被忽略。 话已至此,娜娜莉强撑着不让自己露怯,干脆直接说了清楚:“反正我又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们任何一个人!就算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她一口气说完就觉得自己要倒霉,这些海贼对她都很好,但是一涉及到情爱,占有欲就强到可怕,根本无法容忍她有半分游移。 但她真的忍了很久,肉体上的亲密无可厚非,唯独本乡的沉默回避,药物可能的效果触及了她的底线。 娜娜莉说完,整个房间便陷入死寂的沉默。 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对方一定会勃然大怒,把她赶下船都是轻的。娜娜莉紧张地咬住下唇,既有忐忑,又有发泄一空的快感。 会不会被直接丢进海里呢……她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突然就听到一声轻叹。 “忍了很久吗?” 她惊愕地感觉到脸上轻柔的触感,对方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中,像哄婴儿一样的姿势,让她侧坐在大腿根上,轻拍她的肩膀:“好啦好啦,不生气了,我就是逗你的,对不起,娜娜莉。” 香克斯听了她这番话不是不惊愕,但比起生气,他第一时间注意到女孩子脸上倔强又恼怒的表情,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看来这一次的事是真的把她逼急了。 他来回抚摸她僵直的脊背,既没有她猜测的冷漠,也没有愤怒,只是轻轻地、像安抚心爱的孩子那般爱抚她单薄的脊背。 “是我的错,乱开玩笑,”香克斯一边道歉一边亲她单薄的眼睑,为她解释,“那个药没有坏处,娜娜莉,你的身体太弱了,我们拿你的检验报告去了医院,医生都说就算养好了身体,你的寿命也会受影响。” 他无不怜惜地低头看她,这样美丽的生命,有谁会愿意让她夭折:“我们都比你大那么多,难道也要看着你走在我们前面吗?” “这个药原本的来历不清白,黑市的人用它来豢养性奴、训练保镖,本乡一直不愿意告诉你,是害怕你不喜欢,也怕你误会。” 娜娜莉愣怔地听他一一解释,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躲开他想要触碰的手指:“就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信。” 香克斯停顿,随即手掌按住她单薄温暖的小腹,娜娜莉抖了一下,躲不开。 “用了它,”海贼的话带着叹息,“我们就会知道你在哪,你也会喜欢我们。” 娜娜莉如遭雷劈,这样和被控制又有什么区别?! “我要停药!”她在他怀里挣扎,“放开我,走开!” “不可以。” 香克斯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头一次对她厉声,“不吃药,你就会死!你舍得我们伤心,别人呢?你的女仆为了留住你的命,那么恳切地求我,说只要能救你,她死一万遍都心甘情愿。你敢在她面前说这种不在意自己生命的话吗,娜娜莉!” “如果你舍得,”他深深地看着她,“那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你亲自告诉她。” 娜娜莉死咬下唇,根本呼吸不过来,只觉得同样的撕扯在身体里狂笑,“卑鄙……”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她雪白的面颊滚落,哽咽着,“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这么活。” 她从玛丽乔亚逃走,东躲西逃,在落后的小村落过清贫的生活,就是因为受不了无处不在的管控——她生活在那里,只是一个呆板的、只需要乖乖听命的象征。 娜娜莉宁死都不想向圣地低头,现在香克斯这样说了后果,她怎么受得了。 无助、痛苦、迷茫……一些她以为自己早就释怀的情绪,再一次冲破她的控制。 “别哭,”香克斯缓和了语气,笨拙地替她擦眼泪,一向战无不胜的海上皇帝也要在心爱的女孩的眼泪面前举白旗求饶,“不要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你害怕我们完全地控制你,那等哪一天我们变了,你就给海军打电话,说你想要走,你知道四皇船上的秘密和布置,他们和政府的人一定会帮你。” “如果是物质上的东西,” 香克斯看她安静下来倾听的表情,叹息着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黄金、珠宝、岛屿、附庸,之后只要我有的你都可以拿走,本乡早就把他的那一笔入账划到你的名下,就算我们死了,也会有人带你去东海,你拿着钱也能好好地过一辈子。” 他试探地去吻她泛红的眼角,“……海军也有我认识的人,这些我都会告诉你,只要哪一天你需要它们。” 娜娜莉颤抖着身子:“不要再说这些了……我不需要!” 她抗拒他们之间越界的关系,如果超过交易的范畴,那这一切该用什么来称呼? 这个想法让她恶心,想要干呕,想要尖叫,仿佛又回到玛丽乔亚的日子。 只有蠢货才会重蹈覆辙。 香克斯安静地看她,就像在看一朵濒临枯萎的花,他吻住她的眉心:“好,我不说。” “关于副作用,”他顿了一下,“娜娜莉,你不能停药,但是等你好起来,我会找人帮你解除这种绑定。” “相信我,好吗?” 他强势又混账,有时候还莫名白痴,但从来没有不遵守诺言。娜娜莉哽咽着,她还没能止住哭泣后那种生理性的颤抖,听见也只有点头。 眉宇微蹙,小脸又哭得通红,香克斯心疼得要死,心里暗骂自己一声,半跪在床脚,捧住她纤细的小腿,亲吻少女洁白的皮肤。 “不哭了,宝贝,不伤心了,”他刻意放柔了声线,成熟男人的声音变得轻轻的,“哭也只要舒服地哭,好不好,之前插宝贝的小穴,有没有弄痛?” “呜、没、没有。” 娜娜莉胡乱擦去自己脸上的眼泪,一通哭泣发泄后就是疲软,她根本不愿意去想对方说的那些话,那太沉重了,还不如肉体关系来得轻巧。 “娜娜喜欢吗?老公惹你生气了,替我们宝贝再舔一舔,让我们娜娜舒服好不好?” 他用商量的、柔软的语气和她说话,眼睛也跟着湿润,高大的男人跪在她腿间,舌头勾勒着小腿内侧的嫩肉,把那一片都变得湿哒哒的。 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奇怪起来,娜娜莉听在耳朵里,总觉得痒。 她没有说话,只是小声地在继续生理性抽泣,香克斯就知道小姑娘是默认了。 他脸上终于带了笑,蛊惑一般。 “来,我让宝贝舒服。” ————————————————————— *剧情~剧情~努力推一推剧情,然后就能顺理成章玩刺激的了嘿嘿嘿 第三十一章只有委屈我们宝贝了(舔穴,男口 他顺着小腿往上亲,从圆润的膝盖骨到丰腴的大腿根,娜娜莉没哭了,却还在持续地发抖。 “放轻松,娜娜。” 香克斯知道她哭完之后情绪不稳定,不用力,只是轻轻的、像啄吻一般亲吻她的身体,大手握住她的小腿,安抚女孩子的心情。 “痒……” 娜娜莉胸腔起伏,哭完后一时半会是很难放松下来的,说话都有点不清楚,哭腔浓鼻音重,听在香克斯耳朵里,一边心疼一边又心痒痒。 “多亲一亲就不痒了。”他哄道,年轻女孩的皮肤都带着香气,暖融融的像一块小蛋糕,越亲反而越上头。 他索性将她的两条腿放在肩头,娜娜莉腰臀抬高,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到一阵热意直接包住了腿心。 “呜!” 裙摆顺着重力流到了腰腹,突然的悬空让她下意识夹紧他的脖子,丰腴白嫩的腿肉蹭着他散落的红发,磨起来又痒又怪。 “自己夹紧一点,乖宝,” 香克斯轻轻拍了一下她半悬空的臀肉,轻佻又下流的巴掌声让娜娜莉两颊晕开羞恼的红晕,“不、不准打那里!” 她又急又羞,哪有20岁的女孩还被人打屁股的道理,当即就想撑着上半身离开,让察觉到心思的海贼哭笑不得,“这也叫打吗,娜娜莉?” 他哄着身下脸皮薄的公主,手指把住她背后的腰窝就开始摩挲,她的腰生得窄细单薄,就只有一点可怜巴巴的软肉,摸起来又软又嫩,摸得人心慌。 “呜…那里痒、不要这么摸……” 这算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了,娜娜莉吐泻着不成调的呻吟,试图扭动身体让讨厌的男人手指离开腰窝,反而惹得他变本加厉地用力。 “这里不能摸,那里不能拍,”香克斯说,干脆放下她的双腿,轻而易举将人翻了个身,“那我该怎么办呢,宝贝。” 王八蛋,流氓,混账,眼泪不自觉溢了出来,娜娜莉抽着鼻子:“你骗人……” 说好的让她舒服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就知道欺负人。 香克斯的心一下子热起来,委屈巴巴指控的样子和先前嘴硬的模样都讨人喜欢的不得了,特别是她现在腰塌臀翘,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腿心大开,娇嫩的蜜地全部对着海贼。 嘴上哭卿卿的,那儿却水光潋滟,早就开始流水了。 “没骗你,马上就让我们娜娜舒服。” 他心下火热,立马换了方法,跪在她臀间,对着女孩子腿心的小缝就舔了起来。 他的舌头温度高,灵活又有力,在她娇嫩的腿心来回仔细舔舐,从蒂珠到会阴,阴唇到穴口,舌尖反复捣戳,带起一片又一片密密麻麻的痒意。 娜娜莉趴在枕头上,被舔得呜呜咽咽,扭动腰臀都像主动迎合。 “够了……呜、够了够了,不要舔了!” 她只享受了一会就受不了,男人的舌头太用力,明明只在外边打转就足够舒服,却还要抵着细小娇嫩的穴口,周边的神经细细密密,密集的快感让娜娜莉情不自禁抓住枕套,想要他停下来。 她上半身全在床上,被海贼舔穴舔得受不了就开始扭,衣料似乎都变得粗糙,乳房蹭在上面又带起一阵麻痒。 “还不够舒服对不对?” 香克斯抬起头,下巴和唇瓣都水亮亮的,看着她颤抖的脊背也只是笑着把人衣服剥了,女孩子浑身都在泛粉,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他这么对待。 娜娜莉呜咽着,听他这一番颠倒黑白也无力反驳,海贼双手攫住她挺翘圆润的臀瓣,使劲往两旁掰开,娇嫩的阴唇也被带得大开,幼窄的穴缝早就被他舔吃得发红发润,他继续低头:“乖,要让我们宝贝舒服。” “不、不…够……呜!!” 舌头抵开了穴缝,舔舐着潮湿温暖的肉壁,娜娜莉被刺激得头皮发麻,被人舔到这个地步,穴道又涨又痛又酸,偏偏他的舌头还在动,一个劲地想要往里钻。 她的眼泪都把枕套打湿,“不要…呜、船长……不要再…慢一点呃啊!” 娜娜莉不好受,香克斯也是一样,未经人事的小穴又紧又窄,紧紧箍住他的舌头,寸步难行,偏偏还有一汪水,他越舔便越丰沛。 他的阴茎硬得发痛,想象是自己的鸡巴肏进这张漂亮的小穴,舌头使了劲,一层层破开肉壁的阻力,吃得她呻吟越发湿润娇媚。 “呜…我不行……够了够了…船、香克斯先生,求求您,不…!” 娜娜莉绷直了足尖,娇小的女孩双腿大开,高大的男人埋在她腿间,贪婪不知尽头地吞吃着她身体的蜜液,快感一波又一波,几乎把她的神智都烧干。 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他习以为常甚至放宽的力道,放在她身上根本难以承受,娜娜莉只要一点舒服甜头就足够快慰,海贼却非要把她逼到悬崖的尽头。 她眼泪口水都混在一起,甚至想去扯他的红发,香克斯置若罔闻,伸了手去掐她早就露在外边的蒂珠。 “啊!” 她浑身一抖,直接到了高潮。 香克斯慢慢抹了一把脸,她一高潮,穴里就发了水,全被他吃了下去,女孩子的蜜液又甜又美,还有好多流在了他脸上。 男人愉悦极了,抱起软成一团的少女,娜娜莉的脸上同样乱七八糟,察觉到动作便恹恹地蜷伏在怀内,泪水慢慢地掉。 他揉着她的背:“还不舒服吗?” 娜娜莉脑子都是浑噩一片,感觉到他下床也没反应,只是一个劲地自己呼吸,随后床垫又是一陷,香克斯又掰开她的腿,仔细确认了什么。 她倒在床上理都不想理,直到臀肉又被他拍了一下。 “混账……” 又被这么打了一下,娜娜莉实在受不了了,抬脚就想去踢,“你想做什么!” 分明是讨厌的语气,被她以浓重的鼻音一说出来就变得又软又娇,香克斯摸了一把她的脸,“乖宝,还没算完账呢。” 香克斯轻描淡写,平地惊雷,娜娜莉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疑惑,就听见他扬起手掌,“啪!” 声音比痛意更快传导,海贼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让我们娜娜舒服够了,现在该来理一理之前说的话了。” 他用的力气不大,却能看见暧昧的红指印就印在少女娇嫩的臀肉上,不偏不倚,娇气的皮肉立刻就泛了红。 她的脸和脖子一瞬间红了个透,因为高潮而湿润的眉眼格外娇艳,又因为这个举动神色仓皇,“?你!” “我怎么了,宝贝,”说着甜言蜜语的男人用大掌抚摸着她被扇得发烫的臀肉,娜娜莉躲也躲不开,“刚刚娜娜莉说什么来着,不喜欢我?宁愿死掉?” 臀尖后知后觉地又痛又烫,她强忍着羞耻和痛意,“我就…我就这么觉得…啊!” “啪!” 又一声脆响,娜娜莉痛得生了汗,彻底倒在床垫里。 她又怕又惊又羞又痛,眼泪一个劲地掉,“你到底想干嘛……” 香克斯拿起身边的物件,温温柔柔分开她的腿。 “我的鸡巴好痛,”他说,“但是娜娜莉又不是我老婆,你说该怎么办?” 娜娜莉死死咬住下唇,第六感一个劲地在叫嚣,她慌得要命,却还是不肯露怯:“不关…呜…不关我的事…” “我也这么想的。” 出乎意料,海贼笑着亲了亲她的面颊,同时手里的物件彻底抵到她湿润的腿心。 娜娜莉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她难以置信地感受着腿心处的坚硬冰凉,呜咽着摇头:“不…不可以这样…” “我的鸡巴只能给老婆操,” 香克斯微笑着将手里的东西抵得更紧,刚刚还高潮过一次的穴口湿软极了,被这么一撞也含羞带怯地半张,露出内里娇艳的穴肉,她被冰得又打了个抖,但男人不为所动。 “那就只有委屈我们宝贝,先用一下格里芬了。” 大海贼握住爱刀的刀柄,微笑着,吻住了他的公主。 ————————————————————— *玩法逐渐刺激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惩罚教育其一 佩刀格里芬,来历不明,工匠未知,只有人说似乎很多年以前,当香克斯还不是四皇、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的时候,这把刀便一直陪伴着他。 名刀总带三分煞气,更何况这么一把伴随他战斗多年、饱饮鲜血的神兵利器,先前娜娜莉被辱,怒到极致的香克斯让她抱着格里芬回船,让爱刀守护受惊的伴侣。 那个时候娜娜莉感觉不到任何不适,格里芬那么危险,在她手中却格外温顺,沉默而忠诚。 但现在不一样,娜娜莉胡乱摇着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还在梦中,“不要这样,不可能的!” 海贼的吻一改作风,直接掠夺着她甜蜜的软舌,娜娜莉怕得要死,双手抱住他的脖颈,破天荒地笨拙迎合,“我不喜欢……” 她的皮肤细腻润白,柔若无骨,香克斯笑叹一声,扼住她的腰窝,“这种时候就喜欢撒娇。” 他的指腹粗糙,来回抚摸着敏感带,娜娜莉当下只有软了腰跌在他怀里,感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来回抚摸。 从头到脚,每一处都被男人摸了个遍,娜娜莉含着泪,一边小声呻吟一边拉住他的衣袖:“不要用格里芬,香克斯先生。” 屁股还残留着若隐若现的痛意,娜娜莉是真的怕了他,好的时候没脸没皮,触及底线了恐怕旁人说什么都不管用。 但就算这样……就算这样…… 娜娜莉的面皮涨得通红,羞意与惊骇并存,她不是呛口的性子,先前是被激得生了怒,现在过了那股劲,自然就又像从前一样不知所措起来。 香克斯夹住她淡粉色的乳尖,才多大的女孩子,奶子长得娇气又乖巧,乳尖却都是小小的一点,光看着就让人面红耳赤,恨不得给她吃肿。 娜娜莉压抑喉间的惊呼,可怜巴巴地等他开口,却听香克斯叹着气,低沉着声音:“我很难过。” 她疑惑地抬头,眼角还挂着泪,唇珠被海贼先前吃得发红,一副受尽亵玩的可怜模样,香克斯眸色发沉,“是我对你不好吗,娜娜莉?” 他的手指用力一拧,痛得她呜咽了一声,娜娜莉抖着身子摇头,她在船上的衣食住行都是独一档,因为她夜间浅眠,香克斯连宴会都没开了。 更别说因此和海军、和玛丽乔亚对峙。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他的手掌拢住乖巧的奶子,从乳根缓慢推开,痛得她想哭又不敢说话,只有听着他开口,“但是要因为一时冲动去死?” 香克斯这句话完全是颠倒黑白,但在他眼里,娜娜莉那番表现的确和求死没什么区别。 心爱的女孩从一开始就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他小心翼翼哄着求着,表面上云淡风轻,心里还是万般刺痛。 娜娜莉不在乎她自己的死活,自然也就说明根本不在乎他。 她不知不觉已经满腮是泪,太痛了,海贼的手劲粗鲁,捏住乳根往前,硬生生把她也往前拽,娜娜莉拉住他的袖子,哪怕这个时候他也还浑身整齐,只有她狼狈地赤裸。 “对不起……” 香克斯的脸色和缓了下来,但随即又是一变。 他心尖尖上的姑娘死咬着唇,哽咽着把最后半句话说完:“……但是我不要那样活,你答应过我的。” 他差点没被气笑,又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酸不已,手上的力气松了,女孩子长松一口气般地伏在他大腿间,弓着身子捂胸,长发凌乱,脊椎骨突出地鲜明,表情凄楚:“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她一说完,就彻底不再出声,纤长洁白的颈子伏在手边,不消使劲就能折断,仿佛天鹅刎颈。 香克斯因为自己的联想而叹息,这本来就是一只天鹅,高洁雪白,忧郁纯美,只因为恶劣的欲望便被裹挟带到海上。 他怎么舍得,她又怎么狠心? 香克斯扼住她的后颈,滚烫的掌心肌肤接触让娜娜莉抖了一下,眼泪滑落颧骨,随后便认命般地不再动作。 “这是两码事,娜娜莉。” 他温柔地注视她,语调里似乎带着厚重的力量,引她抬头。 她的双眼无法睁开,却仿佛真的能与他对视一般,又被那样浓厚的感情烫得瑟缩,慌乱将脸埋在他大腿的布料,佯装不知。 “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变成那样,就一定说到做到。而你也应该多在乎自己。” 他真正生气动怒的是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和性命,海贼年长她十八岁,平时喝酒喝得糊涂,但从没有人敢把他真正当做傻子。 只有眼前的女孩,年轻又青涩的公主对着四皇露出还未长成的尖牙,分明咬了他还委屈。 香克斯不紧不慢地抚摸娜娜莉的长发,手掌最后停留在她挺翘的臀尖,他先前留下的指印清晰又暧昧,雪白的臀肉被扇得发红,她哭得那么狼狈都不肯服软。 看着软和,其实倔的要死。 “就算是为了那个女仆,为了那些你想要我庇护的平民村子,也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别的我都能替你解决。” 说完,香克斯又补了一句,“你不喜欢这种药也没问题,是我们的错。” 大海茫茫,外界都说这是他豢养的金丝雀,香克斯却从来都觉得她胆子比谁都大。 大腿处传来一阵湿润,娜娜莉又哭了,这一次默不作声,脸皮发涨,她本来以为又会迎来呵斥和冷脸。沉默的嘲讽比话语和暴力还要令人难堪,她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在反复经历死亡。 这才是她从小习以为常的模式,在今天却失了灵。 娜娜莉默默地流泪,一句话也不说,香克斯没有询问,安静地抚摸她发肿的臀尖。 “知道错了吗?” “……嗯。” 娜娜莉被他说得愧疚又难过,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感觉到男人起身时布料的声音,便情不自禁顺着他的身子动作。 羸弱的少女倚在他的怀里,香克斯眼里带了笑,擦干她眼角的泪水,手指便探向湿润的蜜地:“还犯吗?” 手指和舌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他伸进去一根,紧窄的穴肉绞着,随着他用指腹蹭弄,怀里的美人贝齿轻咬,潮红越甚。 海贼比她还要了解她的弱点,嫩红的穴肉被反复抽弄,娜娜莉被他的手指摸得酥麻,压着呻吟,轻柔甜蜜的气音就吐在他的胸口。 怯弱的公主被指奸得发软:“不、不会了,船长…呜!” 香克斯听不得她这么叫,好好的称呼放在娜娜莉嘴巴里就变得暧昧又亲密,每次都像钩子一样吊得他心痒痒,鸡巴都痛。 “乖宝贝,怎么这么乖?” 他抛下那些念头,肆无忌惮地含住她的耳珠,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外耳廓来回,“老公只有一只手,摸了小公主的逼,就摸不了宝贝的奶子,要不要自己摸?” ————————————————————— *预估失误,后面好几章都是爱的教育环节(?)接下来会每晚11点日更直到这个篇章结束 第二十九章惩罚教育其二(限制高潮、刀柄肏 她被熟悉的情欲再次卷袭,闻言也只是温顺地抬脸,让他更方便地去亲舔她柔和的下颚线。 私密的地方早就被手指侵占,他的手指好长,一直摸到里面,抵着最敏感的软肉打转,娜娜莉娇吟着,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 “……船长、对不起……” 说着说着她便又带了泪,被香克斯连敲带打、大棒甜枣地这么来了一通,不谙世事的女孩子早就被击溃了心理防线,柔顺的性格占了上风,心里愧疚依旧满满当当,只有主动地顺从他,用这种方式道歉。 娜娜莉说着,便用脸笨拙地去蹭他的胸口,她依稀记得这是自己童年眼睛还能用的时候,从影像虫上看见的姿态。她实在羡慕里面的小孩子能向大人撒娇,所以偷偷摸摸记了好多年。 “……对不起,是我的错。” 香克斯的脑子都要因为她这一举动炸了,他强忍着现在就把她肏死在床上的欲望,深呼吸了一口气,手腕抽动,快速地用力起来。 娜娜莉喉咙里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腰肢动弹得越发剧烈,“不要、不要摸那……太多了,香克斯先生!” 她坐在男人怀里被指奸,呻吟声又湿又软,四肢发软虚的要命,抱着她的男人又只有一只手,手指还在她紧窄的湿穴里动作,娜娜莉只能靠自己努力保持平衡,不要从他身上一头栽倒下去。 “怎么不摸,宝贝下面全打湿了,咬着我不放呢。” 香克斯不敢真的肏她,但是少女的小逼努力地吞吐他的手指,又咬又吸,他强忍着欲望,指节弯曲剐蹭穴肉敏感的内壁,“抱紧,不然我就要肏你的子宫。” 一股股滑腻黏人的淫水从小穴深处涌出,翻搅出暧昧水声,娜娜莉无力再抵抗,被他弄得小腿都绷紧,穴肉一个劲地痉挛。 香克斯知道她这是要到了,手腕越动越快,蹭过湿软的内壁,把娇嫩狭窄的甬道强硬地分开,十分狠戾地动作,两边的阴唇都被撞得发红红肿,“咬得这么紧,放松一些,听话。” 他只恨自己没有另一只手,不然这个时候就可以扇打她圆润的臀肉,娜娜莉脸皮薄,到时候一边被指奸一边被打小屁股,漂亮矜持的公主就能羞得自己高潮。 “好涨……嗯,好麻、慢、慢点…嗯啊!” 娜娜莉咬住他的胸肌,眼前白光一闪,快感连成一片,身体都在等待一次临界,一个高潮。 但是一切戛然而止。 香克斯抽出手指,看着她呆愣的脸,笑着将手上的淫液涂满她雪白的脸庞,“怎么了,娜娜?” 娜娜莉颤抖着唇,委屈得想要哭出来,“船长……” 她的身体被推到悬崖边又停下,不上不下的情欲轻而易举地折磨着年轻女孩,她不知道怎么去描述,只有像淋湿的小动物一样向男人求助。 “好奇怪……身体不舒服、不要这样,船长……” 她难耐地蹙眉,眼泪冲刷得脸皮都发烫,看得海贼心痒痒,手指绕着阴蒂和穴口打转,“怎么不舒服了,要不要找医生看一看?” “里面、那个地方。” 娜娜莉实在难以启齿,雪白的脸庞洇出粉,她脸皮薄又害羞,只有对着海贼委屈地掉眼泪。 “宝贝怎么这么会哭,”他的鸡巴都被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哭得马眼流水,香克斯摸到他想了很久的臀肉,用力揉弄地她又发出一声呻吟,“那个地方是哪里?是不是我们公主以后要吃老公鸡巴和精液的小穴?自己坐过来好不好?” 她听得浑身都在发抖,头脑晕乎乎地双腿岔开坐在他的怀里,腿心就压在男人的腿间,她没有想太多,只知道这样亲近的姿势总能让欲望强烈的海贼满意。 “不知道……” 香克斯被她一坐,鸡巴隔着裤子布料都能感受到少女娇嫩的花穴,湿润一片的阴部挨着他粗糙的裤子,心爱的公主笨拙地含住他的嘴唇,小小的乳头还在蹭:“不知道、帮帮我…船长……呜啊!” 他将人放倒在床上,逼得她趴在被子里,刚刚被指奸的小穴还在流水,格里芬的刀柄抵在含羞带怯的穴口。 “吃下去,乖,”他哄着,“吃下去我就让你高潮。” 她本来就被吊着高潮,冰冷的器物一撞进穴口,痛意和快感同时冲撞,娜娜莉仰起脖颈,小腹收缩,竟然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好色。” 香克斯亲了亲她失神颤抖的嘴唇,“那我开始了,宝贝。” 不等她回答,男人的手腕便疯狂地抽动转弄,娜娜莉被顶撞地往前,冰冷刀柄上还带着花纹,被小穴紧紧吃下,抽动时甚至还带出湿润的穴肉。 “啊……好冰…呜啊!” “多吃一吃,含一含就不冷了,”大海贼笑道,施加的力度越发用力,“我们宝贝的小穴那么热,那么暖,格里芬很喜欢。” 黏腻的蜜液打湿他的手腕,流在骨节分明的指节,香克斯压着声音,看她娇气的狭窄逼缝被格里芬肏成小小的凹陷,穴口被撑得发涨发白,偏偏还在流水。 “被格里芬肏得舒服吗,娜娜莉,”他转动手腕,刀柄便转了半圈,隐晦的花纹剐蹭着敏感的腔道,折磨得她哭腔都尖锐起来,“宝贝,它都要被你淹了。” 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粗壮的刀柄就卡在穴口最浅的地方,旖旎下流地挑逗。那里的神经末梢遍布最广也最敏感,娜娜莉整个人都栽倒在床,只觉得身下是泥潭,而她深陷其中,无法动弹。 只有娇弱的哭音断断续续发散在喉间,床单湿湿沥沥,糟糕恶劣的男人还要停手,去掐弄她前面早就肿起来的蒂珠。 娜娜莉激烈地动了腰,她咬着枕角,眼泪掉在嘴里,“不要掐……痛、呜呜呜…!” 女人的阴蒂高潮远远要比阴道高潮来得容易,光是香克斯这么一揉,娜娜莉便绷直了身体,随即大脑空白地软在床上,小穴疯狂地吐出淫液,收缩含着体内的刀柄。 她的双腿抖得像筛子,下体湿得一塌糊涂,鬓发黏在脸颊,原本清丽的脸娇艳欲滴,整个人都像被浸泡在情欲中,浑身都散发着甜蜜的柔香。 香克斯用手背去蹭她的脸,被高潮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呜呜咽咽地下意识贴近热源,像兔子一样乖顺。 “休息一下,”他的眼里满是爱怜,“我们继续吧,亲爱的。” 第三十章惩罚教育其三(轻微SP) 继续,怎么继续? 娜娜莉瑟缩着,哪怕被海贼含住嘴唇也没有反应。 这一场迷乱的性事里穿插着温柔与管教,高潮的来临让她的神智濒临浑噩,脑子里只记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事。 “犯了错就应该得到惩罚。” 身上的人抚摸着她泛红的臀部,手掌用力的方式堪称下流,“乖,不会很久。” “啪!”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娜娜莉喉中发出尖锐而虚弱的叫声,她被按在男人的腿上,穴里还插着刀柄,整个人翘臀弯腰,被海贼扇打屁股。 从来没人这么对她,眼泪从体力不支的女孩眼角滑落,她想不明白,自己之前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 “还不够呢。” 年长者道:“我只要一想到娜娜莉说过的话,心里就非常、非常、非常地难过。” “啪!” 她绷紧了腰,刀柄已经被含得温热,臀肉的痛意反而让小腹收缩,刀柄上镂刻的花纹也在刺激穴肉。 一股热流从她身体里流出,又被死死地堵住,娜娜莉抽噎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眼泪打湿床单:“…我错了……” “是真的知道不该这么说,”香克斯抚摸着发烫的指印,“还是只是因为我在这里?” 他问得太复杂了,娜娜莉反应不过来,屁股的痛意让她只知道流泪,明天起来一定会肿的,甚至坐也不能坐,只能趴着。 如果是本乡来了发现了怎么办,被人打屁股这种事听起来太下流、太色情了。 这个想法让她焦虑而痛苦,但不等她继续思考,新一轮的惩罚就又来了。 “啪!” 她呜呜咽咽地掉眼泪,口齿不清:“不要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了!” “叔叔!” 香克斯停住手,按着她的下巴,看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孩子,脸色古怪:“叫我什么?” “嗝、呜,我知道、娜娜知道错了,”她瑟瑟发抖,抱住他的手,“……叔叔!” 他和她的年龄差距摆在这里,娜娜莉这么叫也无可厚非。但是这样反而唤起他心中蓬勃的欲火。 年轻青涩、稚嫩天真的宝贝,被圣地那群人教得乱七八糟。 还不如他来教,他来管,他来爱。 “好孩子。” 年长者带着磁性的嗓音像羽毛一样挠了一下她的手心,他分明什么混账话都没说,娜娜莉的反应却比听见先前那些话时还要激烈。 她颤抖着,情不自禁用柔软的舌头去舔他的手。 香克斯的眼睛暗了下来,他转动手腕,任由自己的手指被娜娜莉乖巧湿润的口腔包裹。 她这样反而让他饱受折磨。 一边是欲火难耐,属于男人的欲望想要将她压在身下,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喂给她娇小的子宫,让她只在自己怀里依恋呻吟。 一边心里又升起更多的怜惜,年长者的一句夸奖就能让她这般依恋,像小动物一样撒娇,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好好哄弄。 “呜……”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自己的三根手指全部塞进女孩子湿润的口腔里,她娇小的唇被撑得满满当当,舌头被夹着玩弄,温暖的上颚也被一寸一寸抚摸。 娜娜莉没法呼吸,眼角流下更多的眼泪,这样强势的侵占反而让她的小腹又变得古怪起来,刀柄卡在穴肉里,失去了主人的操持没有再动,她呻吟着,大腿不自觉地夹紧,意图从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分明是被情欲折磨得晕了头。 “宝贝好色,”香克斯笑出声,手指越发用力,甚至能摸到她窄小的喉口,“怎么被刀肏哭了,之后还怎么吃我的鸡巴?” 她说不出半句话,男人的手指在口腔里作恶,喉口被恶意地亵玩,包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滑落,沿着纤长的颈子落到单薄的锁骨。 好难受……要呼吸不过来了…… 娜娜莉双手无力地拉住他的衣袖,男人的小臂滚烫,她抚摸着上边腕骨的轮廓,可怜又无助地求饶。 “小可怜。” 他见好就收,抽出手指,上面湿漉漉全是她的口液,看她双腿都还在痉挛,便按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按住小腹,“乖,我把格里芬拿出来。” 娜娜莉抽咽着,她的腰单薄细软,腔道又生得浅,短短一截刀柄都隐约撑得小腹凸显,看上去色情又可怜。 香克斯握住武器,拿着自己的半身肏弄娇弱的美人,快感同样冲刷他的理智,这么看着始终令人心痒,鸡巴天天硬着发痛而不发泄,一个人的夜里总留恋回味着先前压着公主磨逼的快感。 刀柄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白沫,女孩子打开双腿,浑身都抖的不像样,带动的穴肉又惹来新一波的麻痒,敏感过头的身体几乎要运行超载。 “叔叔……香克斯先生……”她的腿根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以为终于尘埃落定。 “结、结束……嗝、结束了吗?” 娜娜莉咬着自己的半截指节,脸庞都哭痛了,本乡灌给她的那些药终究还是有用,体弱的美人强撑着精神,“香克斯、香克斯先生…?” 回应她的是抵在腿心的坚硬,海贼抚摸着她的泪痕,“替我含一含,娜娜。” 她抽泣一声,还以为是像以前那样用娇嫩的腿肉给海贼磨出来,也就委委屈屈地环住他的脖颈。 香克斯抚开她脸颊的湿发,挺腰顶胯,刚刚才吃了刀柄、还没有合拢的可怜穴缝便又被撞开。 第三十一章惩罚教育其四(顶穴玩弄、中出射 “…痛…!” 娜娜莉的小脸立刻变得煞白,性器比刀器更加粗壮也更加圆润,肏进来又是不一样的感觉,她的指甲深入男人的背脊,神智有短暂地清醒,“…不要弄进来……好痛、船长……” 真的好涨,这是在打她、惩罚她吗? 香克斯亲着她的脸庞,往下含住女孩子跳动的乳尖,用牙齿咬住吸住,舌尖舔弄着微小的奶孔,“宝贝,这是在爱你。” “才…不要这样说……” 她的弱点太明显、太脆弱,也太可怜了,香克斯话一出口,女孩子清丽的面孔就变了神色,她听不得这些东西,仿佛听多了就要跟着糊涂信以为真。 单薄的阴唇被粗壮的柱身撑得外翻,香克斯疼她年轻怯弱,只将龟头轻微地来回抽弄,右手轻车熟路揉弄露出来的蒂珠,那里早就比原本的样子涨大好几分,就像被催熟的蚌肉。 “那我不说,”他心下叹息,亲住她甜蜜的唇瓣,汗水从额头滑落,“都听你的,小娜。” 女孩子的穴又紧又热,哪怕刚刚才被刀柄肏得半开,性器入进去也吃力极了。他用力揉弄了几下敏感的蒂珠,娜娜莉变调的娇吟便颤颤巍巍响起,一股湿润的水液吐到龟头上。 有了润滑,性器也行动得畅通无阻,他揉着女孩子饱满的臀瓣,轻轻拂过指印。 “还痛吗?” “呜啊……痒…不要这样……呼、好、好奇怪……” 第一次被阴茎入穴,娜娜莉在他舒缓的抽弄下逐渐缓过神来,随即涌上心头的便是难以缓解的麻痒。 她总觉得奇怪,脸上的热意根本遮不住,羞得浑身都在颤栗。 香克斯心下发热,娜娜莉总是害羞,脸皮薄的美人受不了他们的作风,但她越不好意思,他就越想逗弄。 “哪里痒?宝贝的里面吃得好紧,是不是这里面痒?” 她听着粗鲁下流的荤话难堪地摇头,体内的抽搐却更加用力,香克斯闷哼一声,险些被她夹射。 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臀波晃眼,“乖一些,别用力。” “……我没有,好酸……” 娜娜莉声音本来就纤细,现在没了力气,声线纤弱地仿佛能滴水,似娇莺初啼。 香克斯控制着力度小幅度地在她穴内抽送,一边哄她:“好乖,娜娜的小穴把老公都吃进去了,以后也要这么做,好孩子。” 他早就发现娜娜莉对这种称呼没有抵抗力了,连缺爱的小病号自己都不知道在贪恋着什么,香克斯仗着年长,又深谙她柔软到泛滥的性格,就这样慢慢讨好安抚自个的心头肉。 卷发散在两颊,遮住她蹙眉似痛似愉的神色,“…嗯啊!那里……” 他真的只是在用龟头磨着穴口和最浅的穴肉,身体的开关被一次又一次撞开又合拢,穴肉不规律地紊动收缩,挤压圆润的龟头,体液被撞击打成白沫,打湿腿根和床单。 这一点甜头根本满足不了正值壮年的海贼,他只不过是亲密的同时,更多地来哄她舒服,丢掉羞耻和戒心。 棒子和甜枣,被他运用地淋漓尽致。 娜娜莉在他的亵玩下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不要……我想…身体又要……!” 小腹酸酸麻麻,涨意一次比一次糟糕,她挣扎着想要蹬腿,却被捉住根本动弹不得。 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兔子,被肉食者按在爪下,下一秒就要被连皮带骨地吞噬干净。 她哭得好可怜,修剪圆润的指甲在他身上胡乱划过:“叔叔…香克斯叔叔……!” 他俯下身,细细密密亲在她圆润的肩头,“我就在这里。” 从单薄的锁骨,到纤长的脖颈,从俏丽的乳珠,到柔软的小腹,海贼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留下自己的痕迹。 “……怎么受伤了呢。” 香克斯握住她的手指,语意不明,女孩子柔软的指节还残留着一圈青紫,看上去惹眼讨厌极了。 “被欺负了吗?” 海贼首领爱怜地用唇舌流连她带着香气的肌肤,像讨好又像惩罚,无止境的快感的惩罚,“宝贝,你该告诉我的。” 他的大半截阴茎还露在外边,只有前端放在女孩子的身体里,单手握住茎身,用龟头去磨去碾,娜娜莉趴跪在床上,海贼给予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她四肢发软,脸色潮红,脑袋软绵绵倾斜贴在床上,抽泣不止。 “以后记得告诉我,嗯?” 她这样内敛敏感的好孩子是不会告状的,恐怕脑子里还会有诸如他们是同伙的想法,生怕自己触雷。 但怎么会呢,他巴不得她诉苦埋怨,就连发火和冷脸都甘之如饴。 耳朵被含住死命地舔舐,又在痒得发虚的时候退出,腔道的最前端被硬生生肏开,后边的穴肉也跟着收缩痉挛,这是一场甜蜜的惩戒,他要让心爱的女孩知晓一些道理。 娜娜莉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小腹被折磨抽搐地发痛,快感的浪潮宛如暴风,将她卷袭其中,动弹不得:“我知道……受不了了、我不可以……不要了…对不起……求求您、香、嗯啊!香克斯先生!” 她身上的男人也不好受,性器前端被死死含住,嫩肉绞着阴茎,心爱的女孩被肏弄地胡言乱语哭喊求饶,如果不是理智还牢牢制住他的动作,牢牢记着事,恐怕她早就被他入透。 “不要怕,”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只是高潮而已,亲爱的,接纳它,享受它。” 海贼的声音远远的,又似乎就在耳边,仿佛命令又仿佛爱语。 “因为我就在你身边。” 娜娜莉浑身战栗,大股的热流涌出,一股脑儿全浇在香克斯濒临高潮的性器上。 她潮吹了。 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感受着穴肉的吮吸,含住她红润的唇瓣:“乖,我忍不住了。” 说完,他便用力揉搓着女孩子的阴蒂,娜娜莉发出虚弱湿润的媚吟。 “不……太…太奇怪啊!” 脑子晕晕乎乎,娜娜莉以为自己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其实只是泄出喉咙的呻吟。 有好几次他进得更深,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小腹被环着抬高,高潮过后还是高潮,屁股下的床单都被湿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流尿还是流水,只记得自己仰起头,承受海贼的唇舌,臀肉又被手掌拍打地发红。 “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有人在耳边问她,恳求她,声音都软下来,还在舔舐她的颈侧:“宝贝这里的痣好色……叔叔要射在宝贝的穴里,自己把腿打开,嗯?” “都让我们娜娜舒服了那么多次了,现在让我舒服一下好不好?射到小公主里面,含着睡觉。” 娜娜莉已经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折磨得失神,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想早一点结束这一场快感地狱:“好…呜呜、结束……求求您……叔叔……嗯啊!” 海贼餍足地叹息,将脸埋入她湿腻的颈窝,“好,都射给你。” 他握住露在外边的阴茎,抽出被情液腺液裹得一塌糊涂的性器,狭窄的穴缝早就被肏成湿软的凹陷,阴唇被撞得发红,随着他的抽离,还能窥见内里痉挛的穴肉。 真是好漂亮的孩子。 他掰开她的臀肉,硬得已经吐出前精的阴茎前端再次肏入穴口,滚烫的精液填满她娇嫩的腔道。 “呜…好……太涨了……” 冲刷的力度让娜娜莉浑身发软,穴里又有热流涌出,竟然是被射精时同时到了高潮。 她浑身上下都颤抖得不成样子,香克斯将龟头拔出来,发出淫靡的啵声,便有浓白的精液沿着红润的狭窄逼缝缓慢沿着腿根流出。 “还没做爱,宝贝的小穴就被射满了,”他笑了一声,吻住她湿润的红唇,他因为小一周没见而嫉妒焦急的心肠终于短暂地被抚慰,“乖宝,舒服吗。” 娜娜莉没有回应,多次的高潮让她的神智早就断线,被这么说也浑浑噩噩,几欲昏死,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他任劳任怨地清理,抱着几乎昏迷的她去浴室,连带着把格里芬也擦了,与自己的黑披风一起放在床头,安顿好心爱的女孩,确认她真的沉睡了才出门。 外边金乌西坠,雾重云浓,香克斯拦住一人,让厨房留好娜娜莉的晚餐,说完时抬头正好撞上甲板处望来的本乡,后者面容冷峻,而他微微一笑。 “对了。” 船长说,他的衣袖凌乱,露出脖子和胸口的红痕,身上还带着女孩子的香气与性事的味道,旁人一眼就能明白屋内发生了什么。 “莱姆,”他的声调平常,“我有事要和你谈。” 这可谓是破天荒头一遭了,谁不知道爱喝酒的酒鬼老大平时只做撒手掌柜,大事小事全交给可靠的副手,如今竟然也要用这样的说辞? 贝克曼头也不抬,继续吩咐着船员拉帆,他们停留在一座无名小岛附近补充补给,为空岛做准备。 唯有本乡冷笑一声,冷眼看着金头发的青年被他随手拿的武器贯穿肩膀,砸到了地上。 甲板寂静了一瞬,然后所有人依旧该干嘛干嘛,莱姆琼斯捂住肩,血流如注,跪倒在地上:“香克斯……” “她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 香克斯看着倒在地上的年轻情敌,语气就像说今晚喝酒一样平淡,动作就像战斗一样平常:“你喜欢她,想接近她,我都不觉得有什么。只有一点不应该,莱姆。” 他抽出刀刃,鲜血溅到甲板,同许许多多过去的、厚重浓烈的污垢脏血融为一体。 不需要等到明天,今夜守夜的实习生们就会被催促着拿好水桶和木刷,将这浓厚、新鲜的血渍一同冲到海里。 等屋里睡觉休息的女孩子醒来推门,就又是热热闹闹,一切太平。 船长叹息着:“你把娜娜莉吓到了,她很害怕。” “别再这么做。” 第三十二章嫉妒是真爱的标志 娜娜莉是被吻醒的。 温软的舌头卷住她的,缠绵多情地不让走,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敏感带,手掌轻轻放在下颚,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吻得更深。 她蹙着细眉又松开,热度贴在身上游走,力度是轻的,柔软的,仿佛陷在湿润黏稠的海绵里,娜娜莉情不自禁回应,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力量反而抽离。 “再亲下去,就要错过上岛的时机了,娜娜莉。” 贝克曼用指腹摩挲少女柔嫩红润的唇瓣,他记得一开始颜色很淡,带着羸弱和楚楚可怜的病气,如今不施脂粉,依旧显露出这样娇艳的色泽。 都是他们养的。 这个设想让他的心情更加愉悦,他抚摸她圆润的肩头,性爱的痕迹明显又刺眼,但这只是冰山一角。 他拉开被子,娇贵雪白的肌肤上几乎布满牙印和吻痕,腰间的指印更为明显,一看就知道有人用力掐着她的腰,在心爱的美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真是白痴船长。 他啧了一声,刚刚睡醒的女孩依旧迷迷糊糊,贝克曼拿起一旁的衣物,仔细妥帖的年长者将少女揽在怀中,像为洋娃娃穿衣一般为她着装。 “……贝克…贝克曼…?” 娜娜莉还是困极了,香克斯昨天折磨了她很久,无止境的高潮几乎耗干她的体力,连说话都说不利索。 这样的状态去约会,该说船长是在给他添堵呢,还是添堵呢,还是添堵呢? 贝克曼抚摸她莹润中还带着绯色的侧脸,“睡吧,好好休息。” 于是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他安抚着,还是放弃为她换衣的想法,没有了打扰,娜娜莉清浅而均匀地呼吸,连睡觉的动静都很小、很乖。所有的思绪与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贝克曼看着她,突然只觉得宁静。 “她还在休息吗?” 他刚一出门就撞见本乡,贝克曼也不管他脸色好不好看,“睡着了,直接走吧。” 从海洋到空岛的过程两个人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来,几乎都快要麻木,只是想着从没出过远门的娜娜莉会喜欢才会那么认真。 “反正之后从空岛离开也一样。”他说,这下终于去看本乡了,“你呢?不给她喂药了吗?” “之前不是还劝我?” 贝克曼摇头,真心实意地劝他:“你真的太过了。” 爱她,迷恋她,想让她留下,有那么多法子,为什么要用这样偏激的手段。 “别说什么治病救人,本乡,”他道,“你我都知道不过是借口,马尔科会愿意帮忙,更何况还有那个死亡外科医生。” 本乡哑然,是啊,那么多恶魔果实能力者,怎么他就要用命把她绑住? 医生沉默,然后摇头:“你就当我低劣吧。” 贝克曼差点气笑,他想说对方不可能做你听话的洋娃娃,极端的爱护又到底是满足谁的欲望,但他看着本乡颓然又僵硬的脸色,终究还是把这些话吞了下去。 嫉妒能把普通人变成鬼,更何况他们这样的海贼,面对心思游移的心上人,又有谁能把持得住? 香克斯说得那么轻巧,对娜娜莉允诺会解开绑定,但有说过任何让她离开下船好好在某一个地方养病的话吗? ——没有。 连去往陆地、乖乖等待的可能性都不存在,只要待在他们身边,她想做什么,想要什么,都能实现。 贝克曼点燃烟,本乡看他:“娜娜莉闻不了。” 他摇头:“等她醒了,味道也就散了。” 医生无话可说,推门而入,与他擦肩而过。 “对了,贝克曼,”他听见自己的伙伴的声音,“昨天香克斯的话我也很赞同。” 什么? 他挑眉,然后看见同伴幽深的眼睛。 “你如果只是寂寞了,想玩女人,”本乡说,“就别怪我不客气。” 贝克曼看他小心翼翼关了门,见闻色又听见小心翼翼的抚摸声,一时竟然哑然。 真是……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感情。 啧。 本乡没管副手的心思,他只要一推门,看见她,脑海里别的东西就全部荡然无存了。 娜娜莉睡觉时喜欢弓着身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这样孩子气的姿势与她白日里的表现截然相反,总让本乡想到一些民间说法。 人们说这是模仿婴儿时在母亲子宫里的模样,安全又温暖,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份血脉相连的爱。 爱。 本乡细细咀嚼这个词语,爱怜地抚摸她熟睡的侧脸,静谧甜美,毫无戒备,感受到热源也只是舒服地嘤咛。 娜娜莉喜欢皮肤接触,喜欢带有温度的肌肤相贴,这份无意识的依恋兴许是过往经历的遗产,她浑然不觉、懵懵懂懂,他却谙熟于心。 他躺在她的身边,鼻间全然是她的甜香,本乡看着她湿润依旧的唇珠,还有脖颈的红痕,连嫉妒都疲惫。 他和香克斯心照不宣,他给娜娜莉“治病”的时候,香克斯从来不会进来,而香克斯和她独处的时间里,本乡也不会自讨没趣。 两个人的“爱”,能让你留下吗?如果不够呢? 连旺盛的独占欲与嫉妒心都要放在一边,小鸟的羽毛伶仃脆弱,体弱多病的孩子天不假年,而身具如此美貌又毫无还手之力,本身就是一种过错。 “娜娜莉。” 他附在她耳边轻唤,血液的连结让少女在睡梦中也要给出回应,她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臂膀,温暖的面颊贴在他的颈肩,宛如交颈。 “……” 少女雪白的身体柔若无骨,香气弥漫,以他的眼力,自然也能看见顶在胸口的乳尖,原本青涩娇俏的地方变得又红又肿,布满牙印和指痕。 这一刻他的心情倒是和贝克曼重合,太过分了。 本乡的手掌不带任何爱欲地在她身上游走,医生的身份能让本乡精准无误地道出每一根骨头、每一处动脉,带动熟睡的女孩子一阵颤栗。 船只晃动升空,失重感对他来说无关紧要,要不了多久就能抵达空岛,而要不了多久她也要和另一个男人出游。 贝克曼算什么呢?副手阅历丰富,情史泛滥,每一个女人的真心都因为他粉碎。 然而,然而。 高高在上的天女是假象,养尊处优的公主是谎言,她的心防那么高,偏见又那么重,怎么可能被花花公子嘴唇里轻薄的可笑的情话哄骗。 就让她去玩吧,就让她先离开他们两个压力源,快快活活、轻轻松松地在新地盘转一圈,然后再回到他们为她搭建的伊甸园。 他是这样想的,香克斯也是这样想的,贝克曼或许知道他们的想法或许不知道,但显然副手并不在乎。 只有娜娜莉,他天真的小羊羔,洁白的小鸽子,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 本乡亲吻她因为熟睡而泛红的脸蛋。 “反正你都要和他出门,”本乡按住她柔软的胸乳,看她眼角的潮红,“多睡一会吧,娜娜莉。” ——你知道吗,亲爱的。 嫉妒是真爱的标志,并且理应得到赞扬。 ————————————————————— *开始歹毒地过渡,果然还是要荤素结合 *虽然是四位男嘉宾,不过贝克曼和莱姆琼斯的剧情还要慢慢发展,最多就是擦边,真正开车的话我对男主的要求还是比较高的(摊手)交付真心才是叩开心房达成结局的钥匙,另外两个已经努力到沉重了(?),剩下的男嘉宾请自己加油~ 第三十三章清理工作(引诱睡奸) 那份被她避之如蛇蝎的药到底有什么用? 本乡垂眸,看着在他手下无意识呻吟的女孩,少女的皮肤在昏暗的房间里也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唯有身上的暧昧红痕刺得他眼疼。 他的手搭在丰腴的奶肉上,感受着乳尖娇嫩的磨蹭,他没有动作,反而是睡梦中的娜娜莉发出可怜的声音,身子动了动,反而让乳尖蹭得更凶。 本乡把她抱在怀里,感受到热源触碰的女孩子将他贴得紧紧的,雪腻的肌肤触手温润,他隔着裤腿的布料感受到她光裸柔软的大腿,以及温暖的阴户。 “昨天被弄得舒服吗?” 他含住少女的耳肉,手指轻车熟路伸了下去,昨夜才被肏弄的穴口都还是软哒哒的,如果不是害怕体弱的女孩子发烧生病,恐怕香克斯只会恶劣地把精液留在她体内,让她自己含一整天。 本乡绕着穴口摩挲打转,很快就感受到湿意,她在他怀里轻轻喘气,脸上带了粉,眉毛轻蹙,可能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双腿却是柔顺乖巧地对他打开。 她的体内流着他的血,自然也就要与他亲密。 “这里面不太干净,”他的手指被咬得很紧,“娜娜莉,你也知道我有洁癖,就让我清理清理吧。” 语罢,他便抽出手指,将阴茎抵在湿软的穴口,像抱洋娃娃一般将她的双腿卡在自己腰间,这样他们连接的地方就只有性器。 他来回磨弄,丰腴的腿肉与穴口被拉扯着,梦中的女孩抖着腰,被他擦去眼角溢出的泪,“没事的,乖,继续睡吧。” 本乡这么说着,娜娜莉紧皱的眉头却松开了,更深的梦境拉扯着她的神智,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于是只是磨一磨,她的穴里就开始颤抖着吐水。 “好多水,” 他含住她的胸乳,冥冥之中的连结让她哪怕在睡梦中也要迎合,后腰弯成一道弧线,就像自己主动把奶子送给人吃一般,“宝贝、娜娜、乖乖……你好敏感……” 本乡只口不提自己一路对她的调教,也不提药物的效用,托着她柔软的臀肉,掰得更开,娜娜莉抽噎一声,双腿无力地滑落,又被他抬得更高。 “你也喜欢我,”他吐出被自己含得湿润的乳珠,原本小小的乳粒被吃得嫣红,牙印层层迭迭,“宝宝,你好软。” 娜娜莉则紧闭着双眼,呻吟声全被吞吃下肚,她想要合拢双腿,身上的东西却不让,密密麻麻的温热落在身上,刺激本就敏感的皮肤发颤。 好舒服……被紧紧拥抱、被用力抚摸,这样亲密的、粘稠的、美丽的…… 空洞终于被填满了,寂寞也不再存在了,她是踽踽独行的缄默之人,过去是藏在皮肤下的刀片,每一次行动都会感到难以言说的痛苦。 但是现在不同了,身体潜意识说:这个人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抛弃你。 “只是治病而已……” 本乡突然笑起来,俊秀的面容晦涩,“病人爱上医生也很正常。” “就算要和别的男人出去玩,”他感受着女孩子颤抖的四肢,淫水一阵一阵浇在他的性器上,“也要记得回来是不是?” 他尽情对她吐露妒火,吃醋对他们这样的男人来说太不堪,本乡曾经看着自己打理干净的镜面,突然发现嫉妒长着一张人的脸。 谁在爱情里摇尾乞怜,而激情是毁灭一切的力量。 本乡用手撑开她的穴口,娇嫩的阴道还在发红,香克斯没有入到里面,但光是开头就让她吃了苦头。 他仔仔细细看着她的神情,将自己送了进去。 “呜!” 阴茎只进去一截,仍旧被吃得温顺妩媚,娜娜莉双颊泛红,想醒又醒不过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腿心和小腹涨得发酸。 滑落的眼泪被吃下,亲密的爱语开始呢喃。 本乡看着她不自觉握紧的手指,药物一直在起效,只要他靠近,只要他触摸,娜娜莉就永远不会拒绝。 她与他早已血肉相连。 穴里的滋味比他想的还要好上百倍千倍,紧窄的花穴含羞带怯地含住他的性器,又热又软,舒服得他刚一进去就头皮发麻。 他挺腰动作,女孩子的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发白,她的腔道生得浅,只是稍稍动作就被顶得哭。 本乡背后已经全部是汗,他不是柳下惠,心上人毫无戒备地躺在身下,穴里吸着他的鸡巴,唇珠娇艳湿红,桃腮粉面,春潮如雨,偏生还因为药物的效用格外湿润动情。 “现在就肏进子宫好不好?” 他一时着了迷,情不自禁地动腰,越进去阻力越强,娜娜莉呜咽着呢喃,又因为他命令无法从睡梦中苏醒,只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春梦。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别太过分了。”贝克曼站在门口说,烟在手里夹着,听着屋内的声响,熟睡的美人的呻吟声湿得要命。 “你们这么弄,她还能出去?” 他像闲聊一样抖去烟灰,本乡在屋内听着他的打趣,动作一刻不停。 “那又怎样?” 本乡揉着她前面的蒂珠,指甲掐着磨着,热流一股又一股地吐到他的性器上,“睡觉都吸得这么紧,娜娜乖,精液吃下去我们再去玩。” “还要听吗,贝克曼,”他的脸上生了汗,眼睛却亮得吓人,“我在肏我的女人,我的妻子,用不着你操心。” 妈的,疯狗。 贝克曼根本不理会他,只是靠在墙上望着越来越近的天空,余光瞥到莱姆琼斯,金头发的青年脸上阴郁一片。 他看了看怀表,距离抵达目的地还有四十分钟,他听着细微的哭声,还有黏腻的水声与拍打音,娜娜莉似乎醒了又似乎没有,被抱着按着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里面的海贼在命令又在祈求:“……不许离开我。” 贝克曼丢了烟,看着自己腿间的动静,啧了一声。 高频率的挑逗,高频率的做爱,就这么不知节制地让那两个家伙继续下去,那女孩的脑袋可能都要坏掉了吧? ——真可怜。 第三十四章他开始亲她 下船的时候,娜娜莉都还晕晕乎乎的。 她脑袋很沉,身体也很重,腿心和胸口稍微摩擦就在发痛,根本都打不起精神。 索性他们要在这停留很久,也有时间等她精神饱满地去玩。本乡给她理好领子,叮嘱她不要着凉感冒,香克斯在后边嘻嘻哈哈地喝酒,一边喝一边说别把娜娜莉搞丢了,贝克曼则回他说只有你才会做出这种事。 热热闹闹的,还有一道根本不能忽视的眼神一直投在她身上,娜娜莉无暇去管,倾听着周边的动向,空气、风速、味道、声音,一切都和航路上截然不同。 空岛、空岛,原来真的有漂浮在空中的小岛。 娜娜莉的眉眼开始舒展,恹恹的神色在她脸上消退,世界虽然一片黑暗,但其他依旧在作用的感官正源源不断向她汇报捕捉到的新东西。 贝克曼拉着她的手,看她一路好奇又小心地抬头,给她一一解释来往的建筑设计,城市的过往历史与风俗人情,看着女孩子面上逐渐显露的惊叹与喜悦,只觉得自己身边围绕着一只偷偷摸摸左顾右看的小鸟。 她还是很疲惫,这一切都被她归结于虚弱的体质,只有贝克曼知道,房间里的水声从来没有停止。 “等我一会。” 贝克曼摸了摸她因为劳累而微微发红的脸颊,自个去商铺里买解渴的零食。而等他出来,就看见小鸟身边围了一群小孩。 光影穿过间隙照在她的侧脸,盲女反而弯下腰,认认真真听着身边的吵闹。 岁数从小到大,性别从男到女,似乎就没有不喜欢她的人。 他迈开长腿,小孩子们看见他这样高大的男人走近便一哄而散,而娜娜莉脸上还带着笑意。 “这里的人真好。” 娜娜莉欣喜又快乐地接过他递来的冷饮,“谢谢贝克曼先生!” 只是一些童言稚语的廉价关心就能让她展颜,也难怪莱姆琼斯恼怒,这些在他看来堪称软弱的特质,贝克曼却非常乐意。 这是她性格上的弱点,也是她的可爱与皎洁。 出乎娜娜莉的意料,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疗养馆。 “真的可以吗?” 跟着按摩师进入房间之前,她略带不安地询问,“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您了,贝克曼先生,明明说好的出来玩……” “去吧,”贝克曼按住她的肩,轻轻地拍了一下,眼睛扫过后颈的吻痕,“好好休息。” 他体谅她的疲惫。 按摩床同样是云做的,音贝的乐声悠婉转,精油熏香只带有清淡的甜,阳光从明朗的天空斜照,越过床与水雾与浴桶。 按摩师只在一开始说话,声音同样轻柔,对娜娜莉身上暧昧到可怖的痕迹视而不见,浴巾裹住少女妙曼纤细的身体,娜娜莉慢吞吞地把自己埋在云床里,幸福地一头睡了过去。 贝克曼没有陪在她的身边,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应该是娜娜莉自己的私人时刻,于是他就在大堂里慢悠悠坐着,就像等待女友结束的好情人。 “真是难得见你这么体贴~” 疗养馆的老板娘打趣道,她和她的丈夫都是贝克曼的老朋友,也见惯了他风流的姿态,“莫非你真的要收心啦?” “我看你真的是糊涂了。” 贝克曼咬着烟,“受人之托……也可以这么说。” 一开始是见色起意,然后是看不过眼的怜惜,比起船上那两个家伙,贝克曼自诩是个正常人,他们疯成那个样子,他的心思也就淡了。 只不过,他的确觉得她可怜,所以也愿意带她出来散心。 毕竟娜娜莉长得那般貌美,性情又可爱动人,抛开那些男男女女的事,谁会不喜欢这样的旅伴。 “我糊涂?” 老板娘呵呵地笑了起来,红唇动人,“什么大发善心,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心软的男人呢?不过,那个女孩看上去可不像一般人,你该不会是把别人家的好孩子骗出来的吧?” 贝克曼翻过一页:“她自己跑出来的。” 老板娘啧啧称奇:“还得是你呢!” “别误会,”他道,空岛的资讯总是落后,老板娘不知道这些事也很正常,“她是香克斯和本乡的人。” 老板娘挑了挑眉,想到刚进门时自己看到的场面,贝克曼低下头,弯了腰与身侧的女孩说话,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她眉眼弯弯。 而他同样眉目柔和,往日冷着个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全部见了鬼。 “行,”她呵呵一笑,“我没误会。” 等娜娜莉醒来已经接近傍晚,疗养馆里的工作人员替她梳了头发,又换好衣服,体贴稳妥地让人害羞,娜娜莉不好意思地对她们道了谢,然后才急匆匆想起还在等待的贝克曼。 “醒了?” 贝克曼放下手里无聊翻阅的杂志,眼睛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肌肤润泽带着粉,于是嘴角也带了笑意,“休息得怎么样?” 她不好意思极了,坐在他身边道歉又道谢,贝克曼的手指搭在娜娜莉的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几乎将人拢在了怀里。 按摩师给她推荐的是花香味的精油,闻起来干净又甜蜜,贝克曼突然就知道接下来去哪了。 “我们不回去吗?” 娜娜莉的手放在他的掌心,期待又忐忑地问他,贝克曼突然可惜,她应该有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眸,没有人能对着这双眼睛说不。 “他们太吵了,”贝克曼不客气的话语让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养好精神后,新鲜的城市与体验让娜娜莉的情绪也变得外放,“我们单独去玩。” 空岛城市的外围有连绵不断的溪流和森林,贝克曼年轻的时候在北海做猎人,对这样的地貌再熟悉不过。 这种地方当然危险,但因为他的实力,反而成了露营的绝佳场合。 “露营?” 娜娜莉念出这个对她来说格外陌生的词语,她看过许多书,有时候只需要一遍就能全部背下,但很少会有书籍为她解释外边的世界。 娜娜莉听着他说话,从判断动物的踪迹到年轻时自制武器的轻狂,只觉得自己就是坐井观天的那只蛙,听什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疗养馆的人为她编的辫子就垂在胸前,漂亮的女孩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脚步,又不好意思地笑:“我好多东西都不太懂,贝克曼先生好厉害!” 她甚少接触外界,也很少与他人有过交往,说话时总带着一分稚气和十分的坦诚,听得人心里柔柔的,反而让贝克曼突然想起一件事。 当初香克斯是怎么哄她上船的来着? 贝克曼头疼了起来,突然发现这两个月下来,白痴老大说的带她航行也只完成了空岛一个目标,剩下的日子不是欺负她就是欺负她。 ……这么一想,报纸上的言论似乎也没有错。 他搭好了帐篷,又在黑暗幽深的林中点燃篝火,柴火燃烧炸裂的声音噼里啪啦,动静在寂静的森林中衬得格外厉害。 他们两个当然是睡一块的,不说娜娜莉敢不敢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入睡,贝克曼也不放心病弱的公主落单。 他刚一躺下,身边就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谢谢您。” 贝克曼一愣,去看她温柔洁白的侧脸,娜娜莉无知无觉,她的声音很温柔,也很平和,“最近一定很麻烦吧……本乡一直给我治病,我却表现成这种样子,是不是很过分?” 她想到离开的时候医生的叮嘱,自己却一声不吭,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开口。 “……还有,”娜娜莉微微皱起眉毛,疑惑又不解,“我在之前好像能闻到了血的味道,但是后来又消失了,是遇见了敌人吗?大家都在为自己的事情忙碌着,好像只有我在无理取闹……还麻烦贝克曼先生您来带我散心……” 娜娜莉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她总为自己为他人造成的困扰而不安,哪怕这个他人是海贼。 贝克曼静静听着,然后问她:“本乡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我之前也是,你不生气吗?” 如果不是他们的掠夺,娜娜莉根本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境地。 娜娜莉嗯了一声,“这是两件事呀。” 年龄比他还要小的孩子很认真地说,“大家很过分,但是又很温柔。”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到这么多地方,诺兰度的谎言里还藏着那么动人的故事……贝克曼先生,您知道吗?我以前居住的地方,被他们叫做天空庭院,那里安静又漂亮,是连小鸟也抵达不了的地方。” 娜娜莉摊开她雪白柔软的手掌,紧闭的眼睛凝视着虚空,“天空是这个样子吗?我翻遍了所有的书,它们都说天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但是……” 娜娜莉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这一次我知道了,书上说的是错的!” 她的神情那么愉悦,又那么满足,贝克曼眼里再简单不过的出行都能填满她的心。 贝克曼看她就像在看一个傻乎乎的小孩,又觉得心酸。 明明都是那两个家伙造的孽,反而让他开始坐立不安,海贼漆黑的良心都要过意不去了。 开玩笑的吧,他分明只是见色起意而已。又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本来就容易让人心软。 贝克曼看着身边像小猫一样依偎的女孩子,头发乖顺地披在身后,肌肤的香气锁在这间小小的帐篷里,好闻又好吃。 他抚摸她柔软的脸颊,气氛一瞬间变得黏腻,娜娜莉眉眼间有惊愕,但很快,漂亮的公主主动地握住他的手,感受他的体温。 “我今天玩得很开心,谢谢你,贝克曼先生。” 她对他露出一个很小的微笑,侧脸时洁白颈子上的小痣分明。 贝克曼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只是开始亲她。 ————————————————————— *惊觉最近写了好多,几乎都是日更了都……贝克曼你先亲着吧,隔壁房间夹心在呼唤我(这不还是一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