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1v1 强取豪夺 he)》 想我了吗?(h) 林宛站在别墅二楼的小阳台上,眺望远方的风景,思绪也慢慢飞远。 突然,身体被一股温暖又霸道的力量包围住,一双强劲有力的手固在自己腰上,后背则紧紧贴着那人,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随后那人低着头,亲了亲林宛的耳朵后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用及其低沉魅惑的声音说道:“宛宛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嗯?” 最后那个“嗯”字则是拉长声线,从鼻腔里送出,听了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在外人看来,眼前这一对璧人俨然就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男俊女靓,十分养眼。 可林宛却不这么认为,男人的下巴把她肩膀压得有些疼,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让她有些难受,林宛挣扎着想脱离男人的桎梏。 陈修羽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后,将背对着的林宛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一只手揽着林宛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 “怎么不说话?” 陈修羽微笑着温柔的问道,就像一位循循善诱的老师。 可林宛知道这是他有些生气的标志,她可不想把他给惹恼了,不就想让自己说出想嘛,满足他好了。 林宛抿了抿嘴,说道:“想想想,你快先放开我。” 林宛被他抱得有些呼吸不过来,想快点脱离他。 陈修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嘴角扬了扬,尽管知道她不是真心的,但只要是她说出来的,他就信。 看着怀中挣扎着想离开的林宛,掌在后脑勺的那只手突然用力,让对方离自己更近。 陈修羽低下头去吻她的唇,林宛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对方舌头已经伸了进来。 林宛意识到后挣扎得更厉害,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想要拉开距离,可这简直是负隅顽抗,只会激起对方的胜负欲。 直到林宛有些喘过气来时,陈修羽才放开了她,分开的时候,两人唇间还挂着一道银丝,双唇都有些红肿。 林宛被吻得差点背过气去,由于缺氧,脸颊绯红,嘴唇还挂着水丝,看起来又纯又骚。 林宛被这霸道的吻抽取了大部分力量,双腿发软,柔弱无骨的躺在陈修羽怀里。 陈修羽看着怀里的她,媚眼如丝,面目含情。 陈修羽舔了舔嘴唇。 想操。 他可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一把将林宛抱起朝卧室走去。 林宛看着他如饥似渴、急不可耐的样子,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更是抗拒。 趁他脱衣服的时候,立马跳下床,百米冲刺般的向门口跑去,就在要触到门把手的时候,突然被一把拽了回去,重重的扔在床上。 林宛被撞得有些吃痛,正要起身时,双手就被对方用领带给绑了起来。 “宛宛想跑去哪里?” 还是温柔的腔调,可在林宛听来却有些可怕。 “我……我今天不舒服,我不想。” “是吗?我看你都有力气跑应该没什么事。” 陈修羽也不再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了,面无表情的将她的衣服脱下,现在他俩是真坦诚相见了。 林宛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抽泣地说道:“我不要,你快点把我放开。” 陈修羽轻轻的抚去她眼角的泪水,“乖,你会舒服的。” 用最温柔的话办最狠的事——这就是真正的陈修羽。 “啊!痛……好痛……” 陈修羽一只手挑逗着她右边粉嫩的蕊尖,左边乳尖则被他含在嘴里,舌头绕着乳尖舔弄,另一只手则伸向下面的秘密花园。 “呜呜……”林宛被他弄得不舒服,“不要……啊……求你了。” “宛宛不舒服吗?” “不……不舒服,你快停下。” “是吗?那这是什么?” 林宛看着男人的手从自己下体里伸出,手上沾满了透明的水渍,随后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这一画面简直充满了色情。 林宛有些不忍直视,干脆偏过头。 “宛宛的水真甜,宛宛要尝尝吗?” “不要,不要!” 林宛立马挣扎着想起来,可却一把被陈修羽按下去,被迫与他接吻。 随后,陈修羽从她的嘴唇一路吻下来,直到那私密的部位。 林宛被他的呼气弄得发痒,想并拢大腿,去被他强硬的分开,紧闭的蚌肉露了出来,粉粉嫩嫩的。 他俯身靠近,嘴唇贴上去,林宛被他刺激得想夹紧双腿,却发现自己双腿被他紧紧控制着。 他舔了那里许久,“啊……不要了,不要弄了……” 林宛被他舔得有些失神,只能嘴里乱叫着。 嘴唇离开时,林宛已软成一滩水。 看着身下人被自己弄得意乱情迷的样子,陈修羽也不再逗弄,拉开旁边抽屉拿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套上后,拿起早已坚挺的肉棒对着腿心直接插了进去。 “啊!” 林宛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明明上一秒还很温柔,可下一秒就开始发狠。 层层媚肉紧紧的吸着他的肉棒,忍住想射的冲动,陈修羽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点,宝宝。” 林宛难受得抬了抬屁股,想离开那根插在下体的东西。 可这反而让肉棒插得更深,陈修羽也不再温柔,将她的双腿折成M型,大力抽插起来。 娇嫩的小洞里插着一根粗大的男根,进进出出,交合出不断流出蜜液。 “啊啊啊,慢一点……啊啊……” 白嫩的双乳因为起伏被弄得一颠一颠的,陈修羽看得眼红,俯身含住那早已挺起来的茱萸。 “宛宛应该叫我什么?” “啊啊……陈…修羽,慢一点……嗯…啊…” “回答错误,要受到惩罚哦。” 话音刚落,他便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上,更加用力的操弄起来。 “啊……嗯……老…老公……修羽哥哥……求你慢一点,宛宛……要被弄坏了。” 林宛被弄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宝宝真乖,让老公的肉棒好好爱爱你。” 抽插了几百下后,林宛感觉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爽得她直翻白眼,随后一股蜜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宛宛高潮了,真棒。” 陈修羽将一只手伸到两人汁水四溢的交合处,摸了一把,将手伸进林宛的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林宛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又被他玩弄起来。 上下两个小口都被他亵玩着,本以为结束了,哪知道男人又开始干起来。 “宛宛爽了,我可没有呢。” 随后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操起来。 林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被操了几次,最后实在累得晕了过去…… 宛宛(回忆) 林宛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个依山傍水的小镇,那个她充满欢快的地方,但也是噩梦的开始…… 林宛的家在云城靠南边的一个小镇里,林宛原本也不叫林宛,她原名就叫宛宛。 因为小时候体弱多病,父母有些迷信,相信贱命好养活,希望她能多吃几碗饭,于是便叫她宛宛。 因着父母都叫她宛宛,所以镇上的人也就随着叫,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大名是什么,连她自己本人也不知道。 宛宛还有个弟弟叫阳阳,人如其名,阳阳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有什么好东西都和自己姐姐分享,并扬言以后要保护姐姐。 阳阳和父母长得很像,可是宛宛却一点也不像他们,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随着年岁渐长,少女的青春靓丽更是显露无遗。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最具特色的还是她那远山眉下的一双眼睛,因为触目是青山绿水,所以双眸更是澄澈明亮,山遇眉而失色,水遇目而不明,仿佛一眼能把人给看透。 由于宛宛出众的相貌,与陈家夫妇略显普通的容貌有些不符,所以镇上就有谣言称宛宛是陈父的私生女。 尽管陈家夫妇两人再三澄清,可是人们八卦的力量是巨大的,这一谣言早就传到十里八乡了。 而关于是不是私生女这一谣言被彻底打破,并且结果更是出人意料是在某个阴沉沉的下午。 那天宛宛正好放学,看着天空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上为什么。 走在回去的街道上时,隐隐约约听到大家都在谈论什么“车子”“有钱”之内的话题。 心里虽有些疑惑,但也没怎么管。 快到家时发现有辆车停在自己家门口,是个三角形的标志,宛宛听那些爱车的男同学说起过,好像叫奔驰,是个豪车。 后来到了林家才知道,这辆车是所有车中最便宜的一辆了。 宛宛这才想起他们刚才谈论的应该就是这辆车。 不怪她没见识,主要是他们这里有些偏僻,说得好听点是自然生态区,说得不好听就是穷乡僻壤,平时都是走走路、骑骑自行车,豪车还真没见过多少。 小心翼翼的绕过车后,发现自己家门开着,里面还传来说话声。 “这个点宛宛应该快到家了。”这声音一听是陈母说的。 “不急,反正时间也还早。”回答的是一个陌生女性的声音。 听起来不像是某个亲戚。 宛宛换好鞋后便进入了客厅,除了陈夫陈母,还有两个陌生的面孔。 女的看起来温柔端庄,和宛宛一样的远山眉,一身浅蓝色丝绸质改良旗袍,秀发被拢到脑后盘起用一支木钗别住,除了那纤细脖颈上戴的珍珠项链,身上再没有其他挂坠,精致而不俗气,一看就是一个贵妇人。 男的则是一身高定黑色西装,从他深邃的眼眸中可以看出是个有城府的人,尽管已过40却依然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不难看出年轻时是个小鲜肉(还是彭于晏类型的)。 两人一见到宛宛便有些激动,“这是……宛宛?”关采苓有些急切的问道。 “是的。”陈母回答完后便将宛宛叫过来。 看着眼前与自己眉眼相似的人,关采苓再也忍不住了,突然站起来,来到宛宛面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宛宛,妈妈终于找到你了……呜呜。” 说着便开始落泪,一旁的林致远见妻子情绪有些失控,上前揽着妻子肩膀,安慰道:“采苓,你先冷静一下,既然宛宛都已经找到了,就坐下来好好谈谈。” 林致远虽然面上没有妻子那么强烈反应,但自己又何尝不想快点找到女儿呢?一想到女儿可能过着流浪的生活,就心痛不已。 当初妻子生产时正处他竞选的时候,竞选时对方由于一票之差而落选,自己顺利当选。 但树大招风,因为这一票让对方记恨上了他。 当知道女儿出事的时候已经晚了,事后他将被买通的护士和对方送入了监狱,可是女儿却不知下落。 这一年夫妻俩动用了许多关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了女儿的下落,连忙派人调查清楚后,立马开车到云城来。 看到宛宛那一张和妻子年轻时相似的脸庞时,他敢确信这就是自己的女儿。 宛宛从进门到被抱在怀里都处在一种懵圈的状态,她扭头看向自己的父母,希望他们能解答她的疑惑。 “那个…关夫人,宛宛她还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我们先给孩子谈谈?”陈父商量的问道。 “好……你们先谈谈。”关采苓也知道这事急不来,不舍得放开了宛宛,靠着丈夫小声抽泣着。 宛宛被带到了她的卧室,“啪——”门被关上,隔绝了外界声音,狭小的卧室瞬间安静起来。 三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了几十秒钟,从刚才自称是“妈妈”的女人抱着自己哭,再回想起镇上的谣言,看着父母带着矛盾又有些愧疚的表情,宛宛也差不多猜到接下来的内容了。 “宛宛啊,爸爸妈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们也没有料到会这样。”陈母有些哽咽的说道。 “当时你妈妈去扔垃圾,在一旁发现了你,也没多想就把你带了回来,你当时高烧不断,医生也没办法,你妈妈就整天整天的照顾你,许是上天保佑,当天夜里你就退烧了,本想将你送到孤儿院,但你妈妈不忍心,后来我们就收养了你,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陈父说完后用手揩了揩有些湿润的眼睛。 “宛宛,我们也舍不得你,但你弟弟……他病了,家里钱不够,他们说会帮我们,但……但是要把你带走,我们……”陈母不敢去看宛宛,只能掩面哭泣。 原来是骗她的,骗她说弟弟去了外婆家玩,过几天才回来。 “宛宛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钱我们会想办法,我们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快乐就好。”陈父看着默不作声的宛宛说道。 毕竟已经相处了几十年,不是亲人却已胜似亲人,无论哪一个都不舍得放弃。 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少女的面颊,悄无声息的落下。 其实自己早就有些怀疑了,但当真相说出来的那一刻,心还是像被人揪住一样的疼。 “我知道了。”由于太久没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她选择了离开,纵有万般不舍,但在现实面前,她别无选择。 林宛已记不清当时自己是怎么踏出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家,也记不清是怎样离开了留有自己印记的小镇…… 她只记得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操纵着,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似乎已经死了,好像从那时起她就不再和从前一样快乐了…… 帮我弄出来(微h) 许是梦境太过真实,又或许是怀念以前在镇上的快乐时光,林宛醒来时发现自己眼眶早已被泪水打湿,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正打算起来。 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强劲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禁锢起来,林宛抬手推了推,却是徒劳无功。 身后人像是察觉到她的不安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林宛被他弄得不舒服,开始乱动起来。 “宛宛,不要乱动。” 不知何时,身后人彻底醒了。 等林宛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晚了,屁股被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顶着,滚烫的温度让她下意识地远离。 可由于两人距离太近,反而这一举动给了它主人一个刺激。 “嘶——”陈修羽发出一声谓叹。 又想操了。 察觉到身后人意图后,林宛对昨晚淫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身上的酸痛感犹在。 也不管现在的情况,立马反抗起来。 “滚啊,我要起床了!” 看怀里人挣扎的厉害,他也知道昨晚做的有些猛,便将情绪激动的林宛转过身对着自己。 “好好好,不动宛宛。” 林宛没想到他今天这么好说话。 “但是—— 宛宛要帮我弄出来,才可以起床哦。” 陈修羽蹭着林宛耳朵轻轻说道。 …… 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好心。 换做以前,林宛可能还会帮他弄,可今天林宛不知道是做了那个梦还是怎么回事,心情异常烦躁,甚至看到陈修羽就觉得恶心。 虽然讨厌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今天尤为讨厌! 林宛偏不如他的意,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陈修羽察觉到林宛今天有些异样,看着她有些微红的眼睛,像是哭过,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之前在外婆家看到的小白兔。 可怜又可爱。 见怀里人没有动静,知道她情绪有些低落,但胯下那庞然大物依然挺立着,硬得他想直接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干。 但他要是真这么做的话,那可能林宛又要吵着和他离婚。 还是先把人给哄好吧。 “宛宛,我好难受,帮帮老公好不好?” 林宛见他双眼有些红,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好像真的挺难受的样子,她咬了咬唇,要不要帮呢? 见林宛有些松动,陈修羽立马拉着她的手,强制让她握住自己的肉棒。 陈修羽知道,林宛虽然看上去有些强硬,可却是个外强中干的,别人稍微示弱一下,她就会心软。 林宛被迫握着那根她一只手都握不完的阴茎,内心有些嫌弃。 虽然不是第一次帮他弄了,但每次她都异常嫌弃。 第一次见到那玩意儿的时候,林宛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丑。 她实在找不到比丑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那个粗大的东西。 此时她感觉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滚烫。 “宛宛,摸摸它,好不好?”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有些微颤的说道。 鬼使神差般的,林宛的手开始套弄起来,随着阴茎跳动的越来越快,她手上动作频率也开始加快。 “宛宛弄得我好舒服啊~” “宝宝好棒。” 陈修羽一边夸着她,手上动作也不停,不停的将她圆润丰满的双乳蹂躏成各种形状。 林宛知道他一上床就骚话连篇,但还是会止不住被他充满色情的声音给诱惑住。 套弄了差不多有几百下,也没见他有射意,双手却弄得酸痛不已。 就在她快要没力气时,陈修羽一把握着她的手开始加快速度。 在一声低吼中,射了出来。 粘稠的白色浊液喷了林宛一手,一股鱼腥味弥漫开来。 林宛更加嫌弃了。 可那人像是没有看到自己嫌弃的表情一样,搂着她亲了半天。 “嗯~宝宝好棒,把我弄射了。” 林宛实在听不下去这人的话了,看着他一脸舒服的样子,立马掀开被子跳下了床。 糟糕,起猛了。 林宛腿软的差点摔下去,怨恨的望向罪魁祸首,最后撑着墙去了浴室。 哎~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林宛再一次发出叹息。 自己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看得过去的地方,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胸那一片尤其惨烈,下体也有些肿痛,现在就连手也被糟蹋了。 要是杀人不犯法,林宛真的想提起菜刀冲出去,把外面的人千刀万剐!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后才出来。 发现床上已经没人了,被套也已经被换掉,但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 林宛立马打开窗户,好让味道快点散去,都怪那个狗男人! 下了楼后,林宛看到陈修羽正端着两个碗从厨房出来,看到她下来后,一脸温柔的说:“快来吃饭。” 切,人模狗样。 林宛坐到餐桌上后,看到热腾腾的面条摆在面前后才意识到自己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不是被操就是在被操的路上。 现在美食在前,林宛已顾不上什么形象,大口大口的将面往嘴里塞。 陈修羽看到她被面条塞得鼓起来的两个腮帮子,就像小仓鼠一样。 真可爱。 真想把宛宛关起来狠狠的操干,将自己的精液填满她的小肚子,怀上他的孩子。 这么想着,软下去的阴茎隐隐有硬起来的趋势。 看着她吃得开心的样子,抬手理了理她头顶翘起来的两根呆毛,用一副腻死人的表情说道:“慢慢吃,不要被呛到。” 像是为了验证他说的话的真实性一样。 正吃得起劲的林宛被汤给呛到了。 “咳咳——” 这人是乌鸦嘴吗? 林宛咳得快流出泪花来,陈修羽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喂她喝了口水。 “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说了要慢慢吃。” 林宛看着他一副担忧的表情,还贴心的为自己擦去嘴边的汤汁。 当初自己就是被他这副样子给迷惑了,才导致如今这个局面。 所以,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虚伪。 饭后,陈修羽自觉的去洗碗,林宛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要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陈修羽确实称得上是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长得帅,家世好,能力强,又孝顺。 这是外界对他的评价。 偏执,强硬,虚伪,有心机。 这才是林宛对他的评价。 哦,对了,还有一个—— 性欲旺盛。 自从林宛发现他的真面目后,他就对她表现出极强的性欲,无时无刻不想弄她。 ————————— 陈修羽:对,我就是禽兽,就喜欢操宛宛。 好看吗?(微h) 林宛边想边打开电视,摁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 这年头真没什么好看的剧,不是抗日神剧就是无止尽的广告,要么就是不要9998只要998的钛金手机。 正打算放弃时,还在厨房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沙发。 林宛下意识的瞥向他。 陈修羽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见她看向自己,朝她挑了挑眉,笑得有些玩味。 这表情就像一匹狼正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并且志在必得。 林宛像是没有看见一样,若无其事的将视线转移到电视上。 “……” 其实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手撕鬼子应该也挺精彩。 陈修羽看着小白兔强装镇定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林宛虽然目光紧盯着电视,可心却悬着,陈修羽的目光让她浑身难受。 看着小白兔如坐针毡的样子,陈修羽起了挑逗心理。 从沙发上站起来,移到了林宛旁边。 林宛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抖了一下。 就像一个受惊的小鹿一样,那双大而澄澈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自己。 林宛立马做出一副防御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 “你干嘛?” 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 “电视好看吗?”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没由来的问这一句,林宛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刚才根本就没认真看,哪里知道好不好看。 “还……还可以。” “那我好看还是电视好看呢?” 男人蹲下来一脸温柔的对着林宛说到。 这都要比?果真不是人! 林宛看着眼前男人,他好看吗? 答案是肯定的。 无论是几年前初见还是现在,他的模样都是她见过最好的。 一双丹凤眼自带贵气,鼻梁高挺,唇形完美,面部轮廓流畅,下颌线比自己的事业线还流畅。 林宛有时怀疑他出生时女娲是不是亲自来帮忙了。 看着林宛呆呆的望着他不说话,陈修羽又开口说道:“宛宛想不想看更好看的东西。” “不要!”林宛立马严词拒绝。 每当陈修羽说出这类话时,林宛就知道他准没什么好事。 “真的不看吗?” 陈修羽面露失望,可怜兮兮的问到。 又来了,又来了。 又是那副可怜的模样。 林宛才不上当呢,偏过头不再理他。 “既然这样的话,那宛宛只好委屈一下了。” 陈修羽语气淡淡的说完后,便用手强硬扳开她护在前面的手,一只手将她双手握住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则一把掀开她的睡裙。 “陈修羽,你干嘛!快放开我!” 林宛没想到他这么无耻,居然还霸王硬上弓。 手被控制住了,她只能用脚乱踢。 “宛宛乖,不然的话——” 陈修羽凑到她耳边轻轻说完剩下的话:“我就把你操得下不了床。” 林宛确定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看到她似乎放弃挣扎后,陈修羽放开她的双手,将她睡衣脱了下来。 由于在家里,林宛没有穿内衣,没了睡衣,就相当于没了遮羞布。 双乳刺啦啦的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乳尖还有些红肿。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了陈修羽,目光一沉,含了上去。 红色的小豆豆被自己含在嘴里不停挑逗着,他的宛宛就应该布满他的记号。 这么想着便咬了下去。 “嗯~啊!” 林宛实在招架不住他的攻势,痛苦的呻吟着。 陈修羽啃了一会儿后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胸前沾满了他的津液,看得人心痒痒。 随后他转移到了她的内裤上,他将内裤中间布料搓成一条线,用手指按压着她娇嫩的花穴。 “宛宛好骚啊,都流水了。” “没有,我……我没有!”林宛此时已摊成一片水。 “还狡辩!” “啪——” 陈修羽说着便朝她花穴打了一下。 “啊——” 林宛被刺激得叫出了声。 ———————————— 下章肉继续! 爽吗?(舔穴微h) “啪啪啪——” 陈修羽又接连扇了几下小穴。 本就有些红肿的花穴,被这么一打,更加诱人,如一朵开得正盛的花朵,娇艳欲滴。 穴口处不断涌出蜜液来,浸湿了内裤。 陈修羽将内裤褪到了她的脚踝处,沾满淫水的内裤挂在脚踝上摇摇欲坠,就像此时的林宛一样,既害怕又爽。 陈修羽脑袋卡在她的腿心处,阴阜隐藏在稀疏毛下,增加了一丝神秘气息,再看那娇嫩花穴欲拒还迎的样子。 他目光一沉,亲了上去。 “啊~不要!” 见她有些挣扎,陈修羽把她双手拉来放在自己脑袋上扣住。 没有了阻碍后,他便开始用舌头舔舐着她的阴唇和花蒂。 湿润温热的舌头在这之间来回游走,林宛感觉自己被包裹在一团棉花糖中,又软又甜。 “嗯……啊~” 好……好爽。 林宛不得不承认和陈修羽做爱是非常享受的一件事,即使自己最开始是被他强迫的,但在他耐心的调教下,也会逐渐沉迷其中。 “宛宛,爽不爽?告诉老公。” 林宛被弄得正舒服时,他突然停下来抬头看着自己,嘴边还带着水,不知道是自己的淫水还是他的口水,总之色气十足。 林宛非常不想承认,但见对方就一直望着自己,似乎自己不说就不肯罢休。 可自己下面因离了温度来源,又凉又痒,好想…再被他舔。 林宛闭着眼,狠下心来,咬着嘴唇小声说着:“爽。” “嗯?没听清。” 林宛红着脸又提高了几分音量说出来。 陈修羽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好心放过了她,低下头又开始舔弄。 舔了几分钟后,他将舌头稍微卷起,向花穴里插了进去。 “啊啊啊……” 林宛下意识地紧抓他的头。 舌头在小穴里灵活的来回游走,虽然和粗大的肉棒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但这轻微的刺激也让她承受不住。 她能清晰感受到舌头粗糙一面划过自己媚肉带来的快感。 电视里人家在奋力抗日,而自己却被按在沙发上光着身子被人舔穴,不由得生出羞耻感来。 这种刺激感激得她阴道不断紧缩,再加上男人卖力的舔舐,眼前一道白光。 “嗯啊啊啊啊……要去了……” 潮喷了。 一股温热的水从下体喷射出来,弄得陈修羽一脸都是。 他舔了舔嘴周围的淫水,一脸兴奋的对还沉浸在高潮中的林宛赞扬道:“宛宛好厉害,射了我一脸。” 林宛此时还没缓过来,神色呆呆的,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陈修羽看她一副被舒服到的样子,扬着嘴角把她抱去清洗下体。 …… 等林宛醒来时发现已经下午六点了,揉了揉有些睡昏的脑袋,真是荒淫的一天。 下楼后,发现餐桌上摆满了自己喜欢吃的菜,心情还不错。 但看到男人端着两碗饭从厨房出来后,开心减半了,那半份开心转移到了陈修羽身上。 陈修羽见她醒了,放下手中碗,上前将她拉过来,再为她拉开椅子,扶她坐下。 “快尝尝,都是宛宛喜欢吃的。” “这些……都是你做的?” 见他点了点头。 林宛有些惊讶,虽然结婚后他也做过饭,但好像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丰盛。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好吃吗?” “你是不是要破产了?” 两人同时出声。 空气安静了几秒。 “好吃。”林宛率先打破安静。 “嗯,你喜欢就好。” 随后又问道:“怎么这么说?” “嗯……” 该怎么说好? 往常都是家里阿姨做饭,可她今天发现阿姨不在,一问才知说先生放他们假了,然后他今天又做饭又洗碗,顺带伺候自己,这不得不让她怀疑是不是公司快破产了。 林宛将自己的想法如实说了。 结果对方听到了笑了,而且林宛听出来是嘲笑! “哈哈,宛宛真可爱,要是破产了宛宛会包养我吗?” 居然好意思笑,的亏自己还有些关心他呢。 看他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林宛心里一动。 夹了块肉给他,脸上堆起笑容,用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声音说出一句无情的话来:“你 做 梦!” “哈哈哈——”陈修羽笑得更大声了。 有病。 林宛也不再理他,专心吃起饭来,有一说一,要是真破产了他还可以靠他的外貌和厨艺生存,也不赖。 陈修羽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也不再逗她,“宛宛放心,就算破产了,我也能养你。” 谁要他养,自己好歹也是新时代独立女性一枚! 要不是他逼自己结婚,自己早就独美了。 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想理他。 吃完饭后,林宛打算主动去洗碗,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可刚要收拾碗就被陈修羽给阻止了,一脸疑惑的盯着对方。 有人帮忙还不乐意? “我来就行,宛宛去玩吧。” 然后就拿过她手里的碗,收拾掉剩余碗筷去了厨房。 …… 好吧。 这么喜欢劳动,让给他了。 晚上的时候陈修羽竟然没有兽欲大发,只是搂着自己亲了一会儿。 真是有些奇怪。 想着想着她双眼就开发沉,最后进入了梦乡。 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声后,陈修羽轻柔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搂着她也闭上了眼。 —————————————————— 补上章肉,下章开始走走剧情。(累) 出差 一束阳光悄悄挤进窗帘缝隙,缓缓爬上还在熟睡的人身上,最后落在了那白皙美丽的脸上。 似乎是被太阳光给晃到,还在睡梦中的人轻轻呻吟了一下,将被子拉过头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正要进入新一轮梦境时,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三下,过了几秒传来一道声音。 “夫人,您醒了吗?” 林宛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拿旁边柜子上的手机,眯着眼看了眼时间:12:30。 我去。 怎么这么晚了。 外面人没有听见回应,又敲了敲门。 “醒了,我一会儿就下去。”林宛立马回应到。 林宛扭头想去责问陈修羽怎么不叫醒自己,却发现身旁没人。 他什么时候走的? 林宛带着疑惑洗漱完后下了楼。 陈萍看到她下来后,一脸热情的说:“夫人快来吃饭了,这是先生专门嘱咐我做的,您尝尝好不好吃?” 顶着陈阿姨真切的目光,林宛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 味道是挺不错,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和陈修羽做的比起来总觉得差点什么。 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 “好吃!阿姨你也坐下来吃点吧。” 想到还在等自己评价的阿姨,林宛笑着称赞到。 李萍也不推辞,因为这是林宛一贯作风。 李萍当初看到招聘信息说某富人区招聘一位会做饭的阿姨,待遇优渥,想也没想就去应聘了,结果发现来的都是某某大厨,最不济也在网上有些知名度。 可自己就只会做一些家常菜。 而就是因为这普通的家常菜让她在一众人中脱颖而出。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富人的妻子以前在云城生活过,而自己恰好也是云城人,会做些云城菜,于是就这样被选中了。 她第一次见到这家男主人时,便觉得基因真是个好东西,突然觉得长得还行的儿子瞬间沦为路人。 男主人长得很帅气,对人也挺和善,但陈萍毕竟也是见过风浪的人,她总觉得他身上有种疏离感,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好接近。 可是当她看到他对一个漂亮姑娘温温柔柔的样子时,完全没有那种疏离感,她猜那一定就是他传说中的那位妻子。 直到看到林宛面容时,她只能用乖来形容,不是说她可爱,因为她家乡形容一个人漂亮就是用乖来形容。 要是她是男人,她也肯定会把这样一位美人娶回家。 之前李萍也到过很多富人家做过活,一不小心就会听到或看到一些豪门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这家却有些清新脱俗,本以为女主人不怎么好相处,可相处下来,却发现她很平易近人,甚至可以说是接地气。 不像一般豪门太太那样盛气凌人,脾气暴躁,说话做事都温温柔柔的,平时也会和自己说说话,在听到自己也来自云城后,更是亲近了。 她也了解到对方还在上学,居然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而男主人也没有什么小三小四,至少没带回过家。 自己在这里已近干了大半年了,隐隐也看出些什么来:先生挺爱夫人的,但好像夫人并没有那么爱,反而还有些抗拒。 但这也是自己的推测,事实的真相还得当事人才清楚。 …… 吃完饭后,林宛记起昨晚在自己快睡着之前陈修羽好像对自己说了句什么话,只听到一句“要乖乖的”,自己敷衍的嗯了一声后就进入了梦乡。 再结合之前的经验,他应该是又出差了。 那意味着自己又有一段自由时间了? 为了确保他真的出差,林宛打开手机点进微信,本想去找猪头表情包,却发现列表里没有,却多了个老公的备注。 他又看自己手机了! 这个王八蛋。 把备注改成“sb”后,林宛才有些解气。 手指啪啪的敲着键盘发消息。 能吃两碗饭: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了几分钟见对方没回,应该在忙,林宛也没再管。 自己最近老是梦到云城,要不要回去看看呢? 她记得陈修羽似乎有点讨厌她回云城,每次自己说要回去看看,他都说“宛宛一个人我不放心,下次我陪你去,好吗?” 虽然是询问,但林宛却听出一种威胁来。 可每次他都只说下次下次,都不知道过多少个下次了,云城却是一点都没去过。 “叮——” 手机传来消息,林宛一看是陈修羽发来的。 WW:这次出差比较久,怎么了?想老公了? 能吃两碗饭:…… 很久? 那这就说明这次自由时间应该足够自己去往云城了。 天有不测风云,为了不让陈修羽发现,必须速战速决。 当即就买了明天早上8点的票。 他不让去,自己还偏要去。 车(含回忆) 次日早上六点半,天还将亮未亮之时,林宛便准备出发去车站。 自己昨天和李阿姨说过要去朋友家玩几天,一大早就要走,不用司机送,朋友会来接自己。 防止自己暴露,林宛特地和朋友提前串好了词。 为了万无一失,林宛没有带行李箱,只用一个包装了些日用品和几件换洗衣物。 轻手轻脚的像做贼一样离开了别墅。 别墅所处位置有些偏,加上时间也较早,林宛等了好几分钟才有人接单。 一上车司机就说道:“姑娘啊,你这距离有点远啊。” 林宛知道这是拐着弯的要自己加钱呢。 但没办法,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只能咬牙破费了。 “辛苦师傅了,主要我赶时间,到后我付你双倍。” 那司机一听加价钱,连忙换了副嘴脸,笑呵呵的说:“放心,肯定让你能赶上。” 之后林宛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一路上林宛觉得自己不是在坐车,而是在坐大摆锤。 要不是有安全带她真的觉得自己随时会被甩出去。 在司机的一顿猛冲后,车终于停了下来。 白着一张脸给红光满面的司机付了钱后,看司机还想说什么,她立马开门跳了下去。 “碰——” 车门被她重重一摔,头也不回的走进车站。 林宛早上只吃了一点面包,尽管没吃多少但现在仍然有种想吐的冲动。 这让她想起了离开小镇那天的痛苦体验,那是她第一次坐那么精致的车,也是第一次坐那么远的车程。 毫无疑问的,她吐了。 还不止吐一次。 林宛吐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弄脏车而被嫌弃。 尽管是亲生父母,但林宛知道她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发现林宛晕车后,关采苓连忙叫司机靠边停车。 林宛见她一双纤纤玉手朝自己伸过来时,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没事吧,宛宛?” 想象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取而代之的却是抚摸,一个充满温柔和爱意的抚摸。 林宛闭着眼,唇色发白,脸也青紫青紫的,原本充满生机的面庞此刻却黯然失色。 可这病弱的样子呈现在她身上又别有一番韵味,像一个随时就能摔碎的瓷娃娃一样,美丽又柔弱,让人心生怜悯,想要将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林致远见她难受,柔着声音说:“我们先歇一歇,下次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们,好吗?” 他的声音缓而柔和,完全不似在平时工作中的严肃。 这让林宛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他们似乎并不嫌弃和责怪自己。 “嗯,对不起。”林宛低着声音回答到。 对不起弄脏了车,也对不起自己对他们的不信任。 关采苓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带出了车。 此时太阳早已落山,天边的晚霞也逐渐褪去。 从离开小镇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离高速还有一段距离。 关采苓折回车里拿了一瓶水出来,拧开瓶盖递给林宛。 “先漱漱口吧。” 林宛就着水冲淡了一下嘴里的异味,一阵微风拂过脸颊,轻轻掀起她鬓边的碎发,原本的不适感逐渐消失。 关采苓见她脸色稍稍好转后,将她拉入自己怀里抱着。 刚开始林宛身体僵硬的接受着这个拥抱,但对方身上的温暖与淡淡的香味让她逐渐沉溺其中。 为了照顾林宛,再加上天黑上路有些危险,夫妻俩决定先找个酒店,明天再出发。 “诶,小姑娘,你一个人吗?” 身旁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将林宛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朝声音来源方向转过头,发现是个身穿碎花长裙的中年妇女。 “啊,对。” 林宛反应了几秒才回答。 “回家啊?” “嗯。” …… 因为不怎么擅长与陌生人搭话,林宛就默默的听着妇女讲她有几个孩子,哪个孩子最优秀,哪个孩子在京城工作。 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有在认真听,她也会时不时点点头,嗯几声以作回应。 林宛选择的是最传统的绿皮火车,因为自己喜欢慢,喜欢靠着窗边看窗外的风景。 从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到郊外隐藏在荒草中的废弃房屋,再到无边无际的稻田,然后“轰——”一声,穿过黑漆漆的隧道,一道亮光传来,映入眼帘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自己的心情也随之起起伏伏。 林宛之前在某乎上看到过一个提问:“为什么高铁上的人很安静,而火车上却是叽叽喳喳的?” 她记得有这样一个高赞的回答:因为高铁坐的是“儿女”,火车坐的是父母,高铁是理想,火车是归途,高铁是速度,火车是温暖,高铁很快,快的让你记不起邻座的样子,火车很慢,慢到你可以听一个人讲完他(她)的一生,高铁是朝九晚五的奔波,而火车是人间烟火的相逢,高铁载的是诗和远方,而火车载的是思念和家乡。 高铁确实很快也很方便,但火车也代表着一代人的情怀。 听着火车在轨道上发出“哐吱,哐吱”的声音时,林宛觉得自己似乎被带到了以前那个遥远的只有火车的时代。 窗外风景换了一轮又一轮,四周开始出现连绵起伏的山脉——云城快要到了。 回家 出了车站,一路上,林宛听见了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乡音时不禁有些感慨。 自己有多久没回来过了? 自从离开后,林宛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第一次是在高考完后,自己偷偷跑回来的,第二次是和陈修羽一起送弟弟回来的时候。 这次是第三次,以后还会有机会吗? 由于车站在市中心,离小镇还要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林宛坐在大巴车上看着窗外景物一点点变得熟悉,但似乎又与自己印象中的有些不同。 原本低矮破旧的房屋被高楼大厦所代替,曾经坑坑洼洼狭窄的泥巴路也变成了又宽又平的柏油马路,道路两边都站立着华丽的路灯。 下车后,沿着记忆里的路线走,以前的小卖部也变成了一个小型超市,家家户户都盖起了新房。 可是,只有一家人是例外。 林宛站在一户房屋面前,这房屋与周围光鲜亮丽的建筑对比起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若是在几年前,这样的房屋可能还算得比较好的,可是随着社会的发展,现在看来,这就有些破旧了。 墙面的漆经历了无数的风吹雨打而变得满目疮痍,屋顶也长满了青苔。 前几十年里,这里就是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家。 林宛一直以为自己的生活会像《受戒》中小英子与明海一样,到了合适的年纪找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快乐的生活下去。 可直到真相被揭开时,她发现自己幻想的生活好像并不能实现了。 她变成了《第一炉香》里的葛薇龙,当第一次看到豪华别墅时她茫然无措,看到衣柜里一排排漂亮精致的衣服时,她不敢触碰。 用一句俗话来说,她这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林宛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总想成为有钱人,总想当大官。 住进林家后她才明白了。 这是她在偏僻小镇里从未经历过的,穿不完的漂亮衣服,戴不完的首饰,挎不完的名牌包包,花不完的钱……还有各种各样的宴会。 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谁还会愿意去做那苦命的打工人? 林宛不是圣人,也没有那么高的定力,最开始她确实沉溺其中,但直到遇见了陈修羽,她才猛然从这个华丽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宛宛?” 一个带有些吃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林宛的思绪。 林宛在转过身看到身后人的一瞬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妈……”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王蓉急忙上前拉着林宛手问到。 “没……没有,我只是有些激动。” “那就好,那就好,咱们先进屋,你爸…哦不,老陈今天也在家。” 说着便拉着林宛朝那低矮的房屋走去。 林宛听到这句话后,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虽然知道他们是怕惹自己亲生父母不高兴,可是十多年的养育之情,她早已把他们当作父母了。 “咔吱———” 门打开了。 “老陈,快看看谁来了?” “谁啊?瞧你高兴得!”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随后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啊?让我看看。” 陈志华趿着拖鞋从里屋走了出来,此时阳光还不是很强烈,恰恰只照到林宛站的位置,而陈志华所处位置光线较暗。 林宛站在阳光里看暗处的陈志华,而在暗处的陈志华也在看着光中的林宛。 时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两人就这样互相对望了几十秒钟。 “宛宛,你…来啦……。” 来啦,不是回来了。 虽只是缺少了一个字,可意思却截然不同。 见林宛呆愣着,王蓉打着圆场说:“宛宛还没吃饭吧?快进去坐着,我去给你做你以前最喜欢的菜。” 说完便对自己丈夫使了个眼色,将林宛带去了客厅。 林宛坐下后,陈志华也在旁边沙发上坐下,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林宛一直盯着电视不知道在想什么,陈志华抬头又低头的看了她好几回,终于忍不住打破了僵局。 “他……对你好吗?” “嗯,还行。” 林宛知道这个他自然是指陈修羽。 平心而论,陈修羽对她确实还不错,除了在某些方面很强势,甚至有些变态。 “那就好。” 陈志华听她说自己过得不错后缓缓抒了口气。 当初要是他多问几句,说不定就能知道真相,而不是在她已经陷入绝境时才发现。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真相(回忆) 之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陈志华看着林宛不禁回忆起了往事。 当初阳阳被查出白血病时,夫妻俩犹如晴天霹雳,本以为只是普通发烧,可当医生一脸沉重地说出这个事实时,王蓉差点当场晕过去。 因为陈阳得的是急性白血病,医生根据情况提供了三个方案,第一个方案是支持治疗,需要用大量药物和激素;第二个方案是化疗,分两个阶段,这也是最主要的治疗方式;第三个方案就是骨髓移植,这种方法最有效,但是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供者是极其困难的。 无论是哪一个方案动辄就要十多万。 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要拿出这么多钱简直是难如登天。 可现在情况迫在眉睫,没有钱医治就意味着一个鲜活生命的逝去。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阳阳,夫妻俩都忧心忡忡,思考该怎么办。 姐弟俩感情很好,要是让宛宛知道肯定会担心,索性先瞒一瞒。 回家后陈志华就开始四处借钱,可却屡屡碰壁,平时他们有难时自己也会施以援手,可现在身份一变,一听自己要借钱就顾左右而言他。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来了。 电话里的人似乎对自己家信息了如指掌,刚开始他以为是诈骗电话,本想挂掉。 可对方的一句话让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您有一个女孩子是领养的吧?是叫宛宛对吧?” 就是这句话让他听完了这通电话。 直到对方挂掉电话后,他还一直维持着刚才的动作。 十多年来的谜团在这一刻被揭晓,陈志华不知道该替宛宛高兴还是难过,但更多的疑惑,对方真的是所谓的亲生父母吗? 同时对方说过几天就会来,言语里的意思是要将宛宛带走。 晚上陈志华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妻子,夫妻俩都对这突然冒出来的亲生父母有些怀疑,尽管对方知道的很详细,但还是不排斥有心人利用,再加上阳阳的病情,直到外面鸡开始打鸣了两人也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陈志华又去挨家挨户借钱,拼拼凑凑也才借到一万,当然也吃了不少闭门羹。 就这样过了几日,这天下午陈志华回家时发现家里多了两个人。 自己妻子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见他后像是看见了救星,连忙朝他走来,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他们好像是宛宛的父母,这可怎么办?” 这几天都忙着借钱,对几天前的那通电话也暂时放在一边,可没想到对方到的这么快。 陈志华拍了拍妻子的手以作安慰,“先别慌,我去和他们谈谈。” 这两人就外貌穿着上来说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一见他来,原本坐着的两人立马站了起来。 最先开口的是穿着西服的男士:“你好,您就是陈先生吧,我是林致远,这是我妻子关采苓,实在不好意思突然到访,但之前也和您在电话里聊过了,希望您能谅解。” “嗯,我能理解,我们坐下说吧。”陈志华看到两人坐下后才在旁边沙发落座。 “非常感谢你们对宛宛的照顾,要是没有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都怪我……当初要是……”关采苓本恢复好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 刚才她听王蓉讲了她是如何发现宛宛,发现时她快要奄奄一息了,又是如何将她治好,再说到宛宛成绩又是怎样优秀,人又是怎样的勤快孝顺…… 这些都是她不曾参与的过去,原本陪她成长的人是自己,可现在却是陌生人。 陈志华面对这种情况也有点不知所措,稳了稳心神后,当务之急是要确保对方身份是否真实。 如果真的是宛宛亲生父母的话,当初为什么会把她弄丢?为什么现在才找到?是怎么找到的?有什么证据证明? 以及,如果想带宛宛走,会不会考虑她的选择? 陈志华带着这些疑问一一向他们求证。 对于前三个问题对方都详详细细的告诉了他,光从逻辑上来看没什么问题。 在对方拿出DNA鉴定表时,陈志华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毕竟DNA也可以造假。 对方见陈志华沉默了,又继续说到:“来之前我们也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如果你们能同意并说服宛宛的话,我们可以尽全力帮助你们渡过难关。” 林致远说得虽然晦涩,但陈志华也听懂了,这是给自己施压,逼自己做出选择。 照现在情形,要凑齐医药费实在是难如登天。 但是,要是接受,代价则是要失去宛宛。 即使不是亲生的,但是十多年的感情他早已将她视作亲生女儿。 一边是生命垂危的儿子,一边是疼爱的女儿,无论舍弃哪一个都不行。 这让他陷入了两难境地。 释怀 最后的结局也可想而知。 这是第一次在知情的情况下,他将宛宛推了出去。 而第二次是在三年后,阳阳的病情复发了。 当时由于没有合适的供者,只能选择化疗,本来病情已开始渐渐好转,可没想到天公不作美,病情又恶化了。 没办法,他只能拨通了宛宛的电话,当时自己也是病急乱投医,心里想着宛宛应该能帮上忙。 打通电话后,传来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对方是否认识宛宛,得到肯定答案后对方又给了他一个劲爆消息。 电话那头的人称自己是宛宛男朋友,有什么事可以告诉他,他会转告的。 当时自己实在没辙,只能抓住这一渺茫机会将事情告诉了他。 而过了几个小时自己就接到宛宛的电话,她在那头安慰自己,告诉他会解决的。 过了两天,宛宛就告诉他们说找到合适的供者了,当时自己高兴坏了,也没多想她是怎么做的。 后来他在专门为阳阳安排的VIP病房里见到了那个传说中她的男朋友——陈修羽。 也听说了病房是他安排的,骨髓也是他动用关系找到的,而手术的一切费用也是他出的,他们的住宿也是他解决的。 陈修羽平时对他们也很有礼貌,也经常和宛宛一起来看阳阳。 虽然自己充满了好奇,但这毕竟是宛宛的私事自己也不好多问。 只单独和陈修羽在一起时聊了两句,从对方回答中不难看出是个有教养的人,平时对宛宛也挺照顾,自己也就不再多关注了。 后来手术很成功,再后就听到宛宛和陈修羽结婚了,邀请自己一家人去参加婚礼。 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时间他还没反应过来,过了许久他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女儿有了好的归宿,他当然是开心的,但他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当时他归结于一位父亲对女儿的不舍。 后来的后来,他才知道了真相,自己先前的感觉原来是个预示。 是谁告诉他的来着? 自己已经忘了,因为在得知真相后愧疚和后悔将他完全占据。 整个人像是跌入了寒冷的冰窖,即使是艳阳高照的日子,他依然觉得寒冷刺骨。 事实的真相是陈修羽用阳阳的生命作为交换,强迫宛宛嫁给他。 这是第二次,自己明明可以知道真相,可还是将她推了出去。 以至于后来自己都不敢再面对她。 “开饭咯!” 回忆随着王蓉的一声戛然而止。 快速整理好情绪后,陈志华跟在宛宛后面朝餐桌走去。 一上饭桌,林宛就看见一桌丰盛的菜。 三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温馨快乐的场景,好像这其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本该一直如此的。 可是,造化弄人,完美无缺的镜面下实则早已支离破碎。 吃完饭后,林宛本想去洗碗但却被王蓉拦住了,硬是将她拉到沙发上坐着。 林宛无奈,只好乖乖坐下,生怕他们一急给自己赶出去。 坐着的间隙,林宛也在观察着家里的布局,和以前相比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台旧式电视换成了液晶电视,冰箱也换成大冰箱了。 总之,一切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 还有一点林宛一直想不明白,周围邻居要么买了新房要么自己盖起了新房,只有自己家还是这样。 当初她离开时,林家除了帮阳阳解决医疗费外,也给了陈家一笔不菲的金额,照理来说足够买一套房子。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守着这房子呢? 而且自从自己离开后,她与他们的关系像褪色的衣服一样,越来越淡,尽管平时也会联系,可是她知道要想回到最初的模样似乎已经不太可能了。 尽管自己一再表示当初的事不怪他们,但还是无济于事。 或许该找个机会和他们好好谈谈,解开各自的心结,不然双方都不会好受。 而现在正是一个好时机。 林宛打定主意后,便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时机。 晚上,三人一起坐在沙发上,液晶电视里放着时下流行的综艺节目,本是让人捧腹大笑的场面,可三人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放在上面。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林宛耐不住开了口。 有些话一旦开了口,就会像泉水一般汩汩流出。 这一晚,她和他们谈了许多。 从小时候的事一直谈到了现在,不管是高兴的事,还是伤心的事他们都谈。 原来他们之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疏远,只是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各自敞开心扉,释怀的机会。 隔阂似乎在一点点消失,虽然不会一瞬间消失,但时间会解决一切。 有时候闭目不言并不能解决问题,说出来问题反而能迎刃而解。 可对于有些事而言,或许视若无睹会更好。 惩罚 经过那一夜的谈心,接下来的两天夫妻俩对林宛也不如先前那么拘谨了。 林宛本想将关系再进一步,可是怕被陈修羽发现,只好在第四天的时候告诉他们自己还有事得先回去,有时间回来看他们。 夫妻俩虽然不舍,但看林宛匆忙的样子也只好作罢。 可是下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呢? 或许是一个月后,或许永远也见不到…… 上车前林宛给朋友发了个消息,麻烦朋友到车站去接她,约定好时间和地点后,她就将手机静音,闭着眼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或许是解决了心中一件大事,她睡得有些沉,林宛是被身边的一个阿姨叫醒才发现车已经到站了。 出了车站大门,林宛才拿出手机来看消息。 结果看见有十多条未读消息,全是朋友发来的。 陶子:宛宛! 陶子:出事了! 陶子:你到站了吗? 陶子:千万别出来!你老公知道你去云城的事了!!! 陶子:宛宛,你在吗?宝贝快回消息啊啊!!! 陶子:我对不起你,宝贝,我真的不知道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消息显示是在10分钟前。 林宛一看到消息,心瞬间极速跳动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随之而来。 原本正朝约定地点方向前进的脚步在抬头看向前方时立马停了下来———是陈修羽! 林宛看了看四周涌动的人流,刚想掉转头往人群里冲,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不知何时,离自己大约有20米远的陈修羽居然到了自己身前,并且抓着她的手臂,就是这股力量让她不能移动。 对方没有废一句话,那过她手里的包后,拽着她的手臂往停车方向走。 林宛试图挣开他的桎梏,但奈何男女力气悬殊,挣扎半天,那手臂也纹丝不动。 最后她被强硬地拉上了车。 紧接着陈修羽也上了车,关门,系安全带,点火,开车,动作一气呵成。 一路上陈修羽一言不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林宛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林宛一边悄悄观察陈修羽表情,一边给朋友发消息,安慰对方自己没事。 两人一路上没说过一句话。 一直到了车库,林宛准备逃离这个压抑的空间时,却发现车门被锁住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陈修羽开口了:“玩得开心吗?” 许是太久没说话,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这让林宛瞬间警铃大作。 脑中像是有无数个报警器在响,吵得自己头脑发昏。 该怎么回答? “怎么不说话?” 林宛刚想开口,却被对方抢了先,“既然不想说,那一会儿最好就别说话,不然的话……” 剩余的话虽没说出口,但林宛知道他的意思。 林宛正想趁对方还没有实际行动时先认个错,或许他能放过自己。 可是她还是太天真了,无论认不认错,是否是真心实意的,陈修羽都不可能放过她。 陈修羽将座位拉开了些,一把将林宛拽了过来。 林宛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他腿上。 想要往后退,却发现后背抵着方向盘,动弹不得。 “你干嘛!”林宛有些愤怒的问道。 “肯说话了?不过……已经晚了。” 说完就把她外面套的薄衫拽了下来将她双手背在身后捆了起来。 林宛里面穿的是一个吊带裙,而吊带又是绳子系成的,所以只要将肩上系的蝴蝶结一拉,整个人就会一览无遗。 而陈修羽也这样做了。 裙子下滑,上半身除了胸前那忽略不计的胸贴再无其他遮蔽。 林宛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得涨红了脸,由于双手被限制,只能蹬着双腿表示反抗。 “陈修羽!快点放开我!!你发什么疯!” 她可不想在车里和他干这种事。 “啧,真是不听话。”陈修羽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 一把将她内裤扯下,塞进了她嘴里。 林宛被他这一举动惊得瞪大了双眼,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下了。 以前就算林宛再怎么惹他生气,顶多是按着她毫不顾忌地不停地做爱,但也不会这样对她,现在看来陈修羽是真生气了。 “呜呜呜……” 双手被限制住,现在连嘴吧也被堵住了,还是自己的内裤! 林宛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内裤渐渐被口水浸湿。 陈修羽看着她这幅可怜的模样,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可一想到她撒谎不听自己的话就跑出去,内心的怒气又涌了上来。 不听话就该好好惩罚一下。 陈修羽狠下心来,不再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将胸贴拿掉后,一口咬住了胸前的樱桃。 在他的不停舔弄下,那两颗樱桃变得又红又挺。 惩罚(二)h “呜呜呜……” 陈修羽一边舔弄的同时一只手向下拨开肉唇去寻找那块牵动全部性爱神经的阴蒂,寻找到那隐藏羞怯的小豆豆后,猛地向下一按,随后开始肆意玩弄起来。 就这样过了几十秒,林宛被刺激得失了神。 “啊啊啊——” 在乱叫中达到了高潮。 淫水喷了男人一手,再顺着手流到了黑色西装裤上,留下一滩印记。 林宛还未从突如其来的高潮缓过来,脸上泛起红晕,一脸迷离的样子。 陈修羽看着她这幅模样,轻呵了一声。 “宛宛好骚啊,这么快就高潮了。”说着便将手上残留的蜜液一点点擦在林宛泛红的胸上。 还没等林宛反应过来,被捆在身后的手恢复了自由,嘴里的内裤也被拿了出来。 随后就听见开门声,自己便被抱了出来。 意识到对方要干嘛时,林宛立马开始挣扎。 本以为在车里就已经是自己极限了,现在居然光着身子被抱出来,虽然是私人的地下停车库没有人来,但她总有一种裸奔的感觉。 况且家里还有阿姨,要是被发现她真的要以头抢地了。 “陈修羽!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陈修羽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任凭林宛在他怀里又打又骂,径直往电梯方向走。 进了电梯,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面镜子,林宛将自己的样子给看得清清楚楚,脸颊微红,眼里还泛着泪水,全身赤裸,两个樱桃直直的挺立着又红又肿。 显然一幅被人玩坏的样子。 而陈修羽却不同,除了领结被扯的有些乱,再忽略掉裤子上留下的水渍,可以称得上是衣(人)冠(模)楚(狗)楚(样)。 两厢差异,更让林宛羞得抬不起头,内心泛起一阵委屈,眼里的泪水再也容纳不下,夺眶而出。 “陈修羽,求求你了,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因为才经历过一场高潮,一出声便不自觉得带了点情欲,再加上鼻音,听起来又娇又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要是自己一直不服软,他铁定不会放过自己。 不曾想,说完这句话后,对方真把自己放下来了。 林宛本想开口说话,对方却将修长的食指抵在她嘴前,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一脸玩味的将她转过身对着镜子。 陈修羽本来不想在电梯里弄她,但听着她那娇媚的声音,便起了玩弄她的心,随便也好好惩罚她一下。 当林宛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嘴巴被男人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男人另一只手则伸向花穴。 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三根,两片贝肉被挣开。 异物进入让林宛难受得扭动着,明明是被迫,可在镜子里看来反而更像是迎合。 男人似乎看不出她的不适,灵活的手指在下面肆意奸淫,长久的性事让他清楚知道她的敏感点。 慢慢摸着内壁,找到敏感点后又开始快速玩弄起来。 林宛本就才经历过一次高潮,身体敏感得不行,现在又被插穴指奸。 敏感的软肉被粗粝指腹不停的摩擦,给她激起一股强烈的刺激,不自觉得夹紧双腿,泪水顺着脸颊留下,摇着头呜咽着按着那只不停抽插的手,试图让他停止,可显然不切实际。 手指在小穴里不停抽送,“呜呜呜”林宛也呜咽得更激烈。 男人修长如玉的指骨没入更深。 “啊——”像是知道她要高潮一样,陈修羽及时的松了捂着嘴的手。 林宛则再次被那急促的快意刺激得细白脖颈仰起,无力的瘫在陈修羽怀里。 “宝贝好好看看你的样子,真的好骚啊~”对方用沾满水的手捏住林宛下巴,被迫她看向镜子。 镜中的林宛,裸着身子,脸上挂着水珠,酥胸上全是印记,晶莹的液体不断的从下体流出,这模样让人看了怜惜的同时想狠狠的操干。 陈修羽也自然这样干了。 按下楼梯按钮,到达一楼客厅后,陈修羽便将林宛放在沙发上,“哒——”腰带被解开,随后胯下的硬物被释放出来。 性器滚烫坚硬,已经历了两次高潮的林宛想躲开也没有力气了。 “接下来该我爽了,宝宝。” 话音一落,男人腰身猛得一沉,半根粗大的肉棒没入小穴。 “呃啊~”林宛抽噎出声,细长白皙的脖颈再次仰起,她感受到硬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突突的跳动。 因为有了充足的前戏,陈修羽进入的异常顺利,肉棒像被无数吸盘湿漉漉的缠着,快感直冲颅顶,呼吸变得急促,让他不顾一切地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猛操。 “嗯~嗯~嗯啊~” 林宛很快便被淹没在情欲当中,只能发出几声嘤咛。 陈修羽见她这幅被操爽的样子,掐着她的软腰,将滚烫的肉棒向更深处插入,每一下都又快又急地向深处冲撞。 交合处大汩淫水被操成色情白沫,胯骨强势地撞在雪白圆润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又响亮的拍合声,啪啪作响。 “啊~不要了~快……停下……” 林宛泪眼婆娑,脑中一片空白,双手猛地揪住沙发垫,弓起腰身,一大股蜜液喷溅而出。 穴内高潮的痉挛紧紧吸着肉棒,让陈修羽差点射出,最后几十下重重的抽插后,抵着子宫射出。 意识到陈修羽要干嘛时,林宛连忙阻止:“不!不要……不要射进去!” 当一股滚烫的精液进入子宫时,已经来不及了。 陈修羽射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浓稠的精液填满子宫后才缓缓抽出半软的性器,穴口的嫩肉被操的有些红肿,微微外翻,吐着浓稠的白浆。 连续的高潮让林宛爽的同时也累得眼皮也抬不起来。 但陈修羽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刚才有些半软的性器又开始变得挺立起来,大有大干几场的趋势。 之后林宛在厨房、阳台,家里的各个角落被陈修羽操了个遍,而不堪重负的林宛最后被操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林宛突然想到,要是自己那天没有遇见陈修羽,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呢…… 初见(回忆开启) 思绪逆着时光在向后倒退,退回流逝的岁月,退到当年,退到那个树木葱郁充满蝉鸣的夏天…… 譬如暴雨骤临园中,激起一阵阵灼烈而清纯的草木和泥土的气味?1?,这个夏天发生了许多让人难以忘怀的事件。 第一次离开生活十多年的家,第一次住进别墅,也是第一次遇见陈修羽…… 这是林宛来到林家的第八天,夫妻俩像是要弥补过去十几年的亏欠一般,专门腾了一个星期来陪林宛,连平时见不着人影的林寒,也就是林宛的亲哥哥,也为了妹妹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家里。 今天夫妻俩不得不恢复工作,又开始忙碌了起来,林寒则出门买东西去了。 家里只剩下林宛一个闲人,这一个星期对她来说过得如梦如幻,去了一直想去的游乐园,看了很多只在电视上见到的小动物,吃了各式各样的美食…… 这一切对她来说本该感到幸福快乐,可自己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她知道自己这是想那个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家”了。 做梦才能得到的东西在这里都实现了,林宛不是圣人,做不到先贤那样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面对诱惑,不能否认她动心了,也难怪世人都说花花世界迷人眼,林宛才来一个星期,就差点让自己沉沦了。 但是她又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因为自己好像融入不了这样的上流社会。 坐在高档餐厅,人人都熟练的运用着刀叉,而自己却连哪只手拿刀哪只手拿叉都不知道;衣柜里摆满了华丽的衣服,自己只能感叹一句好漂亮,可是却一个品牌的名字都叫不出。 内心的自卑感在慢慢滋长。 她的内心无时无刻都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告诉她:“这本就是属于你的,你就应该好好享受,况且是你的养父母先抛弃你的,你现在回去只会成为他们的负担!” 另一个又告诉她:“不能被这些富贵迷了眼,你的养父母如果不爱你怎么可能会将你养大,如果想他们,就回去看看他们吧!” 心里正在展开一场激烈斗争,而当事人却不知不觉地走出了大门。 那日晌午,晨时的清浅温柔早已褪去,只留下炽热光芒直冲大地。 太阳好似被钉住一般,照得人心里有些许烦躁。 已是六月下旬,蝉鸣如织不尽的粗麻布匹,要声嘶力竭地唱到地老天荒。 陈修羽神情恹恹的提着一大袋零食跟在林寒旁边,大中午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可偏偏林寒这厮非得拉着自己到超市买了一大袋零食,美其名曰给自己妹妹的见面礼。 陈家和林家是世交,两家离得也近,所以陈修羽和林寒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两家有啥事也都差不多知道点。 前阵子听说林家的小女儿被找回来了,自己当时在国外,所以就没见成,于是便有了今天——被林寒强行拉着来见。 一路上林寒在那叽叽咕咕的说他妹妹多乖,多好,叫他见了面要和善点,顶着曝晒陈修羽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想快点找个阴凉地。 正要打断林寒那张吧啦吧啦的嘴时,一抹白色的身影突然闯入视线之中,一阵微风拂过,轻轻扬起少女白色的裙摆,露出那纤细匀称的小腿。 林寒一转头看陈修羽停在原地,目光盯着前方一动不动,于是顺着视线也看了过去。 “宛宛?”林寒带着略显疑惑的声音向不远处的少女叫到。 在一番心里斗争后,林宛决定偷偷溜回云城,可是一出大门就被这一排排外形相似的别墅给绕晕了。 此时听到有人叫自己,心里一紧,明明是大热天,后背却被吓得出了冷汗。 为了让自己偷跑不被发现,虽然就目前情况来看自己的偷跑计划好像失败了,但是也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有这个想法。 林宛只好慢吞吞转过身,见是林寒,便叫了声“哥哥”,因为心里有些虚所以连带着叫人的声音也有些弱弱的。 背对的少女终于露出了面容。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明眸善睐,靥(yè)辅承权。 瓌(guī)姿艳逸,仪静体闲。?2? 多年以后,陈修羽依然记得初见林宛时的场景,要是让他来形容,他觉得《洛神赋》里这几句来形容最合适不过。 陈修羽一直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觉得那纯属就是扯淡,可当看到林宛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 陈修羽后来将它称之为“心动”,这种感觉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好像十几年的人生就为等这一刻的到来。 自己注定要与她纠缠一生。 -------------------------------------------------------- (1)这两句是史铁生《我与地坛》里的。 (2)出自曹植《洛神赋》。 PS:怎么有种写论文的感觉? 陈修羽:修修羽账降星辰,杳杳飚斿(yóu)驻圣真。 林宛:《蒹葭》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关采苓:《诗经?国风?唐风》中的《采苓》篇。 林致远: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林寒:岁不寒无以知松柏,事不难无以知君子。 小剧场 小剧场一 名字 宛宛到林家的第二天,林致远和关采苓两人就因名字的事产生了分歧,姓林是夫妻俩确定的,但是叫啥,两人有了不同想法。 林致远是个大直男,既然哥哥叫林寒那妹妹不如就叫林暖,一寒一暖,刚好互补。 可关采苓一听就连连摇头,这都什么啊,听起来土土的,还不如她起的林霜好听,寒和霜相配,多好啊。 两人开始互相伤害,我说你取的难听,你说我没文化,我又说你孤陋寡闻,总之场面很是激烈。 此时路过的宛宛刚好见证了这场堪比菜市场大妈讨价还价的经典场面。 眼看两人有动手趋势,自己赶紧过去,说了句:“要不我就叫林宛吧。” 其实自己不想改什么姓啊名的,但是如果非得改,那么林宛是最合适的,既姓了林,也带了宛。 两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发声弄得措手不及。 关采苓反应过来后,“哎呀”了一声,又说:“这名字好啊,还是我们宛宛会取。” 林致远也在一旁附和着:“嗯,我也觉得,还是宛宛贴心。” 刚才两人还吵得面红耳赤,现在又开始一唱一和起来。 看着两人翻脸堪比川剧变脸的速度,在一旁拥有了新名字的宛宛感觉自己的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于是从这天起,林宛这个名字便诞生了。 小剧场二 采访 小序:大家好,我是主持人小序。今天的访谈节目我们有幸请来了林宛女士和陈修羽先生。让我们掌声欢迎两位的到来 (啪啪啪啪啪鼓掌欢迎) 小序:首先请两位给我们做个自我介绍吧。 林宛:大家好,我叫林宛,也可以叫我宛宛,很高兴认识大家。 陈修羽:大家好,我是林宛的陈修羽(挑眉),也是唯一的男主!!还有,宛宛只能我叫!!(咬牙切齿) 小序:好的好的,感谢两位的介绍,接下来我们将会问两位几个小问题,两位放松回答就行。 林宛:嗯嗯(乖巧点头) 陈修羽:嗯(惜字如金) 小序:第一个问题:请问两位对各自的初印象是什么样的? 陈修羽:这题我会,我一见到她就想把她摁在床上狠狠地…… 小序:好的,打断一下陈先生,我们这里是公众场合,请注意一下措辞哈。我记得你对妻子的第一印象是用了《洛神赋》里的一段描写,意境非常美。(试图拯救) 陈修羽:噢,你说那个啊,那是某人(就是作者)为了卖弄文笔写的,跟我本人不符,我内心想法就是想把她带到床上…… 小序:好好好,感谢陈先生的精彩发言,下面我们请林女士来谈谈她的想法。(极力打断骚话的出现) 林宛:啊?我吗?(突然被cue到,一脸懵)嗯……(沉思几秒)我当时忙着偷跑,啊不不是,不小心说漏嘴了(小声说道)是准备去散步,就碰见他了。可能当时太热了?我只记得他很高,比较白,长得挺不错,嗯对,就这样。 陈修羽:就这样?宛宛你不爱我!!! 林宛:你不要无理取闹,这里是节目! 陈修羽:……(委屈想哭) 小序:哈哈哈哈两位感情真好(尬笑),感谢两位的回答,我们进入下一个问题。 小序:请问两位觉得谁更爱对方多一点呢? 林宛:嗯……(再次沉思)他爱我多一点。 陈修羽:不不不,我觉得宛宛更爱我一点(一脸得意样) 林宛:我觉得还是他多爱我一点。(据理力争) 陈修羽:我觉得是她。 林宛:不,是你 陈修羽:是你。 (此处省略一千字) 看着两人大有不争出个高下不罢休的模样,小序只好打断。 小序:好了两位(挺高音量)看得出来两位都爱对方爱得深沉,两位回去后可以继续深入交流一下感情。 小序:接下来进入最后一个问题。 小序:请问两位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呢? 陈修羽: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amp;(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 陈修羽:干嘛捂我嘴,我说的是实话啊,本来就是amp;@×#(话没说完又被捂住了) 在一旁捂住陈修羽的林宛顶着个大红脸,尴尬的笑了笑说:“其实他说的是做家务,平时没事我们就做做家务,锻炼一下。” 小序:噢~是这样啊,两位挺勤劳的,值得学习! 小序:好了,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感谢两位的精彩发言,我们下次再见!(终于结束了,这俩小祖宗搞得我的职业生涯也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