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MO故事会》 不中用的小男孩 许洋洋在例行一日的自慰中想到了她弟,那时候她在用小玩具抚慰自己的阴蒂,不知是因为玩具用的太久还是技术不到位,虽然很舒服但迟迟迎不来高潮。她全身裸着埋在被子里,手腕因长久拿着玩具有点酸痛,风从被子进来,吹的乳尖起立。 上半身有点冷,于是她想到了她弟。她裸着身子把她弟叫过来了,那小孩哆哆嗦嗦的,眼神不知道该往哪看。她弟手指搓着手指,抬头看她一眼又立马低头,脸颊和耳朵羞的通红。 许洋洋抱着胳膊仔细打量着她弟,她弟今年十岁,也有可能是十一,反正她记不清了。估摸着要比同龄人矮,个头只到她的胸口处多一点,此时她弟脑袋低着,软软的头发垂在额头处,看着挺乖。 她让她弟把衣服脱掉,后者扭捏的不成样,拽着衣角支支吾吾半天衣服没掉一件嘴里也没蹦出一个字。许洋洋觉得烦,她抬脚踹了一下,见人差点摔倒才有点解气。她拽着她弟的头发往上扯,让他抬头看她,小男孩眼睛里凝着水雾,头皮疼的差点龇牙咧嘴也没敢出声。 许洋洋用手点了点她弟的额头,说:“许光,我让你干啥就干啥,知道吗?”说完她把人往后一推,许光被她扯掉的头发缠了她一手,她手松开头发在许光眼前落下,许洋洋说:“快脱。” 身上受了痛,许光连害羞都顾不上了,他火速把衣服脱掉,生怕再惹他姐姐不高兴。衣服脱的急,薄卫衣勾着他的脖子一下没拽掉,许光用力一扯,卫衣领口坏了,在他脖子上也落了个红痕。 他全身赤裸着张开双臂给许洋洋看,他说:“姐,我脱好了。” 男孩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眼前,皮肤白皙像块浑然天成的好玉,他虽大大咧咧地张开手,可还是低着脑袋只敢看地面,粉色的阴茎也垂着,不敢彰显自己的存在。 许洋洋让许光抬头转一圈给她看看,她视线扫描过许光的脸,脖颈,胸部,胯骨和小腿,直到小孩全身变得通红,她才收回视线。她招了招手让许光跟她上床,她拿了个玩偶垫在腰后,敞着腿把私密处给许光看。 许光不敢看,眼睛瞟来瞟去,嘴里吞吞吐吐地说:“姐,你,我,……” 刚教训过又不长记性,许洋洋本就没多少耐心,现在只觉得许光烦。她指着许光说:“你给我滚过来。” 一听这话,许光立马爬到许洋洋的身前,他用脸蹭着许洋洋的大腿根,说:“姐,你别生气。” 许洋洋扯着他的头发,说:“我养着你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头皮处又开始疼,许光感觉自己头发今天得掉好多根,他眼泪憋在眼眶里不敢流出来也不敢顶撞,只能趴在他姐的腿上卖乖,他说:“姐姐,我会听话的,我会一直听你的话的。” 见人安分了,许洋洋不跟他计较了。她漫不经心地揉了揉许光的头发,说:“姐姐刚刚也是生气,不小心弄疼你了,你不会在意吧?”见许光点头,她接着诱哄:“你还记得之前姐姐给你买棒棒糖吗?现在就按照当时舔棒棒糖的时候给我舔,舔哪都行。” 说完见身上的人没反应,她眉毛一皱,还没开口说话就感受到那条温润的小舌舔上了她的腿根,小小的人小小的身体,连舌头都只有丁点大,他双手抱着他姐的腿,边舔边说:“姐姐,这样可以吗?” 许光身上的温度染到她身上,周遭变暖了,许洋洋身子施展的更开方便许光动作,她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说:“好孩子,姐姐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被夸了许光舔的更加起劲,舌头舔过腿根又向上移,掠过许洋洋肚子上的软肉时,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不疼,口水全沾到上面去了。许光下巴抵着他姐的肚子,抬眼看她,他说:“姐姐,我会努力的。” 滑溜溜的一团沾在许洋洋身上,她像是变成了一个大型的糖果,许光尽力地吃着舔着。许洋洋抱着许光,两腿交叉将他的身体按在怀里。许光到底是个没干过活的小孩,皮肤白皙摸着也舒服。本来她只打算靠她弟勉强凑活凑活,实际使用了发现也还不错。 许洋洋伸出手在许光下半身垂着的阴茎处捏了一下,那物件抖了抖,许光的身子也跟着抖了抖,但他嘴上动作不停,只黏黏糊糊从齿间漏出了句:“姐姐。” 反应还挺可爱,许洋洋笑了。虽然硬件不达标,但年龄小也有年龄小的好处,稍微教训一下就听话了,是只好拿捏的小狗。 许洋洋继续哄着她从小养到大的小狗,让他舔上她的乳尖试一试。许光脸红透了,嘴角还滴着口水,但仍听着她的话张嘴含上了那处樱红。刚刚舔了这么久,小孩舌头已经酸了,他只知道直愣愣地舔,一点章法都没有。他乳头含了半天,明明舌头也在动,许洋洋只觉得全身痒痒的,但一点爽感都没有。 她让许光松口,捏着他脸上的软肉问他:“你小时候姐姐有没有给你喂过奶?”许光眼睛眨了又眨,半晌才说了一句:“我想不起来。” 答案当然是没有,许光出生时许洋洋才十九岁,那时她大学刚上了一年,交了个男朋友还是只敢牵牵手。但她此刻诱导着她年幼的弟弟,说:“当时你的奶都是我喂的,小光,你就当吸奶一样吸我的乳头可以吗?“ 姐姐说啥他信啥,许光点了点头说:“好。” 这次的力度大了点,许洋洋终于觉得舒服了,她头靠着玩偶,说:“对,就是这样,在用力一点。”然后她的手往下伸,捏着许光的阴茎。刺激太大许光身子下意识的弹开了一点,又被许洋洋按了下去。 身体弹开时,许光嘴里还叼着他姐的乳头。乳尖猛得向上扯了一下,许洋洋小声地嘶了一声,快感袭来,有疼又有爽。她手下用力,捏紧了许光那粉色的阴茎,她弟疼的张嘴无声地哭,许洋洋说:“你刚刚弄疼我了,这是惩罚。”说完她又用力捏了一下,她掰着许光的脸往上抬,说:“知道错了没?” 许光的眼泪滴到她手上,一颗接着一颗,热的烫人。他说:“姐……姐,对不起—。“ 看着小孩哭的可怜,许洋洋反倒觉得舒坦。她使劲把小孩往后一推,让他平躺在床上,没管他摔得疼不疼也没管他受惊的脸。和许光拉扯半天已经耽误的够久了,索性阴茎揉一揉也能硬,不至于太赔本。 她的时间可是金钱,她这么对许光说了一遍,然后让许光跟着复述。小孩眼泪还没止住,躺在那哽咽地说:“姐姐,呜,姐姐的时间,就是,就是金钱。”他说完,许洋洋就扶着他的阴茎坐下去了。 许光人小生殖器官自然也不大,刚刚被他抚慰了这么久,许洋洋下身也分泌出来了点水,坐下的过程很顺滑,许光整个阴茎很快就被他姐的小穴吞没。 身体被进入的快感传来,许洋洋腰扭了扭,让自己变得更舒服。她身下的许光眼睛瞪大,泪水沾着睫毛,整个小脸都湿漉漉的。此刻的感觉不足以用他匮乏的词汇量形容出来,他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刚动就被他姐按倒,他姐骑在他身上手里捏着他的乳头说:“别乱动,要动就只动腰,知道了吗?” 从未体验过又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小孩浑身发软,他的身体未经人事脑子也是,他不知道他被做了什么,上一刻钟他还在客厅玩电动火车,那是他姐姐今天上午给他买的。火车会自己跑按下按钮还会鸣笛,他想着要给他姐姐看然后就被带到床上。 他脑子迷迷糊糊,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姐姐的脸在他面前一晃一晃,头发也是。他伸出手抓住了那撮头发,小声地叫了一句:“姐。” 许洋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她太久没做爱,连许光的这点小东西都能勉强满足她。她晃着腰去握许光的手,说:“小光,你的腰动一动,你浪费了姐姐的时间,是不是更要听姐姐的话。” 姐姐总是说一不二,而他得听姐姐的话。就算身上任哪都没有力气,许光还是奋力地扭动着腰,他生殖器在他姐的小穴里乱戳,情欲和性欲混在一起,被许光无知地感受着。他全身飘飘然,手里还攥着那撮头发回复他姐,他说:“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的。” 下半身像陷在沼泽里也像是被浸泡在温泉里,又暖又湿,又滑又黏。许光全身发粉话也逐渐说不清楚,他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了下去,他出了很多水也粘上了他姐流出来的水。他被蒸腾着,大脑也停止了思考,只有下半身在努力挺着腰。他姐的体重压在他身上,他觉得很舒服,又觉得肌肉酸痛,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蒙的脑袋里好像听到了她姐的声音,那声音婉转又勾人,让他莫名想到了电动火车的声音。电动火车哐当哐当,鸣笛时好像有一阵白烟冒出,那白眼遮住了他的眼,然后意识也断了篇。 许洋洋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软掉了,她撑着许光的身子将阴茎从她小穴里滑出,连带了少量的精液和一些透明的粘液。她还没爽够,高潮也没袭来,她踢了她弟一脚,底下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用力碾压着她弟的性器官,听到晕过去的孩子疼的呻吟但还是没硬起来。 好烦,她弟只是个没用的小男孩。 星星点灯,1 姐弟俩被父母抛弃,生活要用钱,简星星去嫁人祈求一个能够稳定的环境。简灯是小拖油瓶,每天在那站着都碍眼。 两人都渴望爱,简星星想被人重视,简灯想让简星星多爱他一点,多关心他一点。 后来简星星遇到了周折,周折惯会说甜言蜜语,每次看到简星星都把她夸成花,半年后他单膝跪地拿着花冲简星星求婚,简星星激动地两眼含泪,笑着同意了。 很快简星星就怀孕了,受罪了大半年顺利生下一小女孩,两人给女孩起名为周璐。 生产过后周折对简星星逐渐爱答不理,两人冷暴力,前者甚至会连续一两个星期不回家。可是人要吃饭,简星星只好每天对周折发微信要钱,周折把她拉黑,她去打电话迎来一顿痛骂。 身上还有五百块,周璐才一岁多点要喝奶粉,五百最多只能买两罐,因为穷所以简星星一直没让她断奶。 生产对简星星消耗极大,加上孩子不能没人看着,简星星只能做点微商这样的工作赚点吃饭的钱。简灯下课了就去楼下店里帮忙,他年龄太小,求了好久老板才同意帮忙一小时给他五块。他干完活到晚上十一点,饿的前胸贴后背买了个面包掰了一大半递给简星星让她吃。 两人一天收入过不了一百块,非常勉强的活着,偶尔周折回家会抱抱周璐,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然后给点施舍。 简星星人要被逼疯了,挣不到钱,家里还有三张嘴巴要吃饭,周璐也不安分,隔个二三十分钟就要哭一哭,余音绕的她脑子疼。 有天她接到一电话,电话那头说她是简灯班主任,简灯这几天一直没来上课不知道在干嘛,作为家长她能不能管一管? 简星星客客气气地听完,等挂断电话把手机使劲往床上一摔,周璐又开始哭,简星星连忙抱着她哄,又伸手去够手机,仔仔细细看了看,见手机没事才放下心。 她可没钱买新的。 简灯回来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简星星指着让他去墙角跪着罚站,他不知道发生了啥顶撞了一句,就被简星星随手扔的塑料杯砸到了脑袋,杯子落到地上吭哧一声响,往前滚了半天才停。 简灯被砸蒙了,他额头红红的,眼圈也红红的。他凑上前想问怎么了,话说一半就被简星星推到床上,使劲勒着他的脖子。 呼吸不上来简灯张大嘴巴想喘气,脸憋的通红,手脚乱扑腾着。他人小力气也小,虽说今年十一岁但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外表看着才七八岁。 他越挣扎他姐用的力气越大,平时头发都乱糟糟的,这么一闹全身出水,头发被汗湿竟显得服服帖帖。 眼前发黑又发白,意识断开前一秒简灯看到了简星星的脸。那张脸扭曲着,和他印象中的姐姐不一样。他伸出手往前抓,想把平时的姐姐找到。脖子上的力气松了,久违的空气一股脑地灌进他的肺部呛的他直咳嗽。 原本伸出的手被简星星抓住然后用力往后扭,力气很大且扭得姿势极度别扭。身体还没适应喘气,就又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简灯本就累了一天,背部还有工头打他的印子,此时他身体哪哪都疼,又因极其疲惫,连呼痛都做不到。 但估计是姐弟俩动作大,周璐又开始哭,她这一哭像是把简星星这些年,这么多天受的苦都叫出来了,简星星用力打着手下的身体,扇他的脸拧他的乳头扯他身上的软肉。本就稚嫩的身体全是红印,有的地方还渗出了点血。 看到血简星星手下动作停了停,她摸了摸那处伤口,眼泪也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说对不起。周璐还在哭,撕心裂肺的。简星星捂住简灯的嘴,又哽咽着说你能不能边哭了。 你能不能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周璐你能不能别哭了—— 越说语气越激动,手劲也越大,窒息感再次袭来,简灯拽着简星星的手腕想让她放开,但手软绵绵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简星星的眼泪滴到他身上,水珠顺着身体滑,流到伤口处,蛰的人生疼。 星星点灯,2 直到周璐哭累了,声音渐渐弱了简星星的动作才停下来,此时简灯的脸和脖子红的像熟透的虾米,他整个人也像虾米一样在床上小幅度的扑腾扑腾。他姐卸下力瘫坐在他身旁,眼神恍惚着似乎忘了刚刚干了什么,不知静默了多久,她看了眼似乎陷入睡眠的周璐,又伸手抚摸着简灯被她弄伤的脖子。 那脖子很纤细,多用点力就会折断,刚刚简星星已经体验过了,可她终究只是个女人,只能在脖子上留下项圈似的红痕。她语气带着怜惜可转瞬间又被愤怒取代,她说她也没办法,都是因为你不听话。 不听话的原因过了很多天简星星都没说,她只会在简灯在家的每个时间段惩罚他,刚开始她还会故意挑刺,让简灯多干点家务,后来她愈发阴晴不定,有时简灯刚回来就被她扔着拖鞋要求下跪。 简灯跪在地上,小小的身体上带着各种的伤痕,有干活时磕着碰着的痕迹,也有简星星打他的痕迹。痕迹有的深有的浅,可带来的痛感是一样的。他乖乖地跪在那一句话也不说,看着他姐姐抱着孩子哄来哄去,他伸出手,可什么也没抓到。 班主任又给简星星打电话,她说简灯已经一个月没上学校了,这小孩是怎么了?简星星敷衍回了几句,本想说些好听的话,可大脑打着结,只说了些颠三倒四的词。 她的精神一阵阵恍惚,有时看着人也重影,她不止掐简灯也掐她自己,原本胳膊上还算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因为她得赚钱。 周璐不安分,简灯也不安分,周折中途回了几次家,除了嫌弃嫌弃她就再无任何表示。他说简星星,你看你自己,披头散发的,像不像个疯子。 是啊,她估计是真疯了。眼前的周折从一个变成两个又变成三个,反复绕着她转圈。她又听到了周璐在哭,哭声荡在耳边,上气不接下气。她使劲捂住耳朵大声地喊,我已经够努力了,还让我怎么办。喊完顺手拿着手边的东西,对着她看到的那三个周折摔打。 周折被她吓了一条,背部被她狠狠抽了一棍,他把钱包放下说给孩子买点奶粉,你别打我。他惊慌失措地乱窜,可身上还是挨了好多下。 这时简灯回来了,他看到他姐挥着棍子吓得站在门口不敢动,周折跑到他身手说赶快拦着你姐。说完他把简灯往屋里一推,屁滚尿流的滚出了家。 简星星还在挥舞着棍子,简灯躲着棍子往她身旁靠近,身上挨了好几下才终于将人抱住。他反复地说姐姐没事了,没事了,姐姐没事了。说了很多遍怀里的人才停止挣扎。 那人比他高出一个多头,可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要获取安全感。简星星话说不清楚,嘴唇张张合合咕哝出几个词,耳朵嗡嗡的,眼前的影像重合再重合,才勉强从中分辨出简灯的影子。 她抱着简灯,说她该怎么办。简灯用力回抱着她,他小手轻柔地抚摸,嘴上也亲昵地吻着。他努力踮起脚尖,明明自己身上还痛却仍尽力的舔舐身旁人的伤口。 不久简星星也来回吻他,两人不匹配的身子凑在一起,嘴唇相互触碰又分离,黏黏糊糊的拉着丝。一直低着头不舒服,简星星拉着简灯去床上,她抱着简灯让他坐在她腿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你是来救我的吗? 没等简灯说话,周璐又开始哭,哭声断断续续的传到简星星耳朵里,她脑子里的弦断成一段段,一个用力把简灯推倒,哐当一声响,简灯头摔倒床头柜上,嘴里刚嘶了一声就被简星星握住嘴。 简星星说别吵了,安静,快安静。她全身的力气都到了手上,简灯剧烈地挣扎,口水糊了她一手又被她按进嘴里。 日复一日的暴行又开始了,可这次比以往都要激烈,简灯的眼泪淌了又淌,新伤加着旧伤全身上上下下没个完好的痕迹。简星星坐在他身上一个劲的撕扯,扯完上半身又去扯下半身。她扒开简灯的裤子,双腿之间的物件似乎格外碍了她的眼,她随意拉扯动作粗暴,那处竟也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遭受的暴力一直在迭加,简灯嗓子哭哑了,也没力气挣扎,他只能往后缩着腰尽力躲远点,可他姐姐一直劫持着那处,未经人事的身体没多久就射了精。 乳白的液体溅了简星星一手,她往简灯身上一抹,掐着他的腰说肮脏!肮脏!简星星又去碰那物件,灼白的液体越堆越多,直到屋里彻底没了声响,她才恢复了点意识。 她眨了眨眼,看到身子底下涂满精液,全身赤裸身上净是伤痕的弟弟,吓得慌忙起身,动作太急跌落到了地上。她腿磕青了手也酸痛,半天没站起来,她爬到女儿摇篮旁,看到她女儿闭着眼,脸色发白。她又叫简灯,简灯,一声比一声大但也没人回应。 屋子乱成一片,简星星扯着头发泪水糊了一脸,她跪在地上,想不起来刚刚做了什么,也没人来救她。 星星点灯,3 原本周折最迟半个月回家一趟,被打之后就拖到了一个月,他留下的钱包里有几千块钱,简星星把钱存起来没给周璐买奶粉,简灯干活回到家在他姐姐身边帮忙,总能看到他姐漏着那对高耸的乳房喂奶。 他姐精神状态不正常,总是冲他发脾气,他想争辩也想过顶撞,可是看到他姐胳膊上自虐时的红痕也就忍下来了。他身子小小,一米多一点的个头容纳了所有,他接受了他姐对他的所作所为,无论是辱骂、殴打和性虐都全盘接受。 伤口旧的没好新的又来,他把他挣的钱全部上缴,醒来就去干活。晚上简星星睡下,他就去照顾周璐,逗着凌晨醒来的她玩,又小小声地教她说话。 终于有一天,周璐开口说,妈妈,妈妈。简星星听到特别开心,她抱着周璐转了好几圈,用劲亲着她的脸说,宝宝真乖,璐璐真乖。那天她心情格外好,连平时经常性的恍神都没有,她做了顿颇为丰盛的晚餐,等着简灯回家。 简灯到家简星星抱着孩子拉过他的手说赶快来吃饭,那双手和她的手一样大,可上面却布满伤痕。简星星问他你手怎么了,简灯揉揉眼说没事。久违的温暖笼罩全身,过去的姐姐好像回来了,以往的付出似乎很值得。简灯笑着说姐,我们赶紧吃饭吧。差点落下的眼泪被他吞进肚子里。 正常的不正常的简星星简灯都看过,他姐拉着他长大,他也看着他姐一步步的,从爬到走再到跑。这么些年他俩一直过得都很艰难,有个地方挡雨都得谢天谢地。 这几年屋檐的主人又回来了,当时简灯在教周璐说话,周折进门听到了自家女儿在喊爸爸,他惊喜地扑过去,掏出手机要录视频。周璐的手抓着简灯的衣角,冲着简灯又叫了声爸爸。周折视线转过去,穿着他不要了的衣服的小孩站在那,人比他矮了一截。他用力踢了一脚,让简灯别杵在这碍眼。 简灯发现每次周折回来他姐的精神状态就会变得很差,她控制不住自己可等她清醒过来,会忘记所有不堪的事。错位的感觉折磨着简灯,他身上永远都疼,可他不敢和他姐挑明。 他姐拼尽全力的讨生活,折磨他的时候也是,他成了发泄口,他甘愿当受气筒。可当他姐那么温柔的对待她女儿时,他又觉得羡慕,他也想被温柔对待。 所以有一次简星星骑在他身上时,他使劲拥着她,先是叫她姐姐,然后又变成了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两人肉体相交是一场单方面对简灯的凌虐。简灯年纪太小,身体还没开始发育就被强制打开,阴茎碰一碰就硬,稍微榨一榨立马出精。他身子太弱,又一直干活,每次做完底下那块像垂了一团死肉,哆哆嗦嗦的连带他整个人都要归西。 简星星满足不了又开始掐他,简灯眼泪往下淌抱住他姐的身子,说妈妈,妈妈。妈妈你轻一点,我真的好疼。 姐姐当周璐的妈妈时那么温柔,能不能也成为他的妈妈怜惜怜惜他。 妈妈这个词像是个开关,叫的久了简星星的动作当真停了,她抱着怀里的人捧着乳头往他嘴里戳,说吃奶。简灯拼命吸着,奶水流的汹涌把他呛到了,他姐还是按着他的脑袋往他嘴里送,直到乳头再也淌不出多余的一滴。 被放开时简灯的泪水糊了满脸,他双眼无神,上半身粘的全是奶液,像是他自己也会产。 往常这个时候简星星会把简灯拽到一边倒头就睡,可这天她呆坐了一会,眼珠转了转,意识奇迹般的回来了。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下半身流着米白的精。屋里很安静,周璐没哭她弟也睡着。她伸手触碰躺着的肉体,手颤了颤,记忆回笼。 她想起来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她想起了她是如何对待她弟弟,想起了她是如何扶着她弟的生殖器进入她的,想起了她是怎么对她弟使用暴力,甚至能清晰地记得每次殴打的力度和声响。 简灯的眼睛总是很亮,但在她怀里眼神慢慢垂死。她抱着简灯去浴室给他洗了个澡,他身上布满伤痕,简星星之前问过他是怎么受伤的,当时他没回答,搞了半天罪魁祸首是她自己。 简星星试图抑制住自己,可控制几天后反而是更深的暴虐,她一边道歉一边折磨,最后两人都伤痕累累。简灯姐姐妈妈地乱叫,她抱着他又伤害他,她不配做姐姐,也不配当妈妈。 周璐两岁生日的时候周折回来了,他给女儿拍了个视频,然后对简星星说,他受够了,咱们离婚吧。 简星星看着他,交往结婚三四年,和刚认识相比那张脸变化其实不大,只是从心动到心悸到现在完全无感。当时她以为她会有一个家,到了现在也没实现。 周折说他有了新的女朋友,话没说完,简星星说行,我们离婚。周折是团烂泥她也是块腐肉,周折婚内出轨,她不仅出轨还乱伦。 只可怜了她弟弟,不仅从小没爸没妈,还被姐姐暴力相向。简星星对简灯说,不然你离开我去福利院吧。简灯抱着她说姐,没事,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我们的日子会变好的。 很久很久以前她牵着她弟捡破烂,那时简灯只有五岁,她俩一起翻遍了垃圾桶,捡了半口袋的瓶子。她掏易拉罐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手留着血简灯捧着她的手哭,说姐你没事吧。她没受伤的手在裤子上使劲蹭了两下,觉得变干净了才给简灯擦了擦眼泪。她说一点都不疼,她又说,没事的,我们的日子会变好的。 离婚谈起来容易可财产分割却很困难,周折几乎一毛不拔,捂着屁股生怕简星星拿走他一分钱。两人在法院闹了很久,周折永远理直气壮,简星星使劲攥着简灯的手硬是装出了几分气势。最后简星星分到了十万,其余的全都归了周折。这个朋友圈几乎都是女儿照片的男人,在法院里从没争过周璐的抚养权,也没答应一个月六百的抚养费。 一切尘埃落定,简星星带着简灯和周璐搬出了那个屋子,搬出前她说她要给她女儿改个名字,然后她们仨上一个户口本。 周璐的新名字叫简晴。星星只有夜里出现灯到傍晚才开,她是快破布她弟也被她搞的四处漏风,两人身上沾了各种永远也洗不掉的肮脏的污渍,破破烂烂又千疮百孔。她拼命的挣扎才苟延残喘活到现在,但她女儿不一样,日子会变好的,她女儿得生活在晴天里。 星星点灯,4 那十万块其中一半被简星星存了五年定期,怕以后真落魄到街头还能有个饭吃。她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价格划算又勉强能住的破筒子楼,老楼摇摇欲坠楼道灯也不亮,但屋里不漏风屋顶也不下雨。 简灯的学半半拉拉的上,隔三差五去一天,得亏是上小学,旷的再久也能跟上。刚开始他不愿意,说他得打工赚钱。简星星拽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往上提,语气凶狠说我都上完初中了,你最起码也得上到高中。说完,她看着她弟疼的龇牙咧嘴的脸,又将人抱住,说对不起,你去接着上学,咱现在手里有钱。简灯的头发被她拽掉了几根,她手一松,落到了地上。 干微商不赚钱,简星星琢磨着其他的出路,她上网看了很久,但口袋里的钱捂得死紧,生怕别人骗了去。隔壁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简星星她们一家刚来就对她们颇为照顾。刚开始简星星不愿意接受她的好意,怕是骗人,后来相处久了,就经常来往了起来。 婆婆说都叫她婆婆就好,她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过了六七十年,除了住的这件屋什么都没有。她会帮简星星照顾简晴,平时多做了什么东西都往隔壁送过去。她满是皱纹的手像是干枯的树枝,抚摸过简晴的脸,也给简灯的伤口上过药。 她也见过简星星发病,那时她让简灯带着简晴走,佝偻着身子去抱简星星。她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安抚,说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她说钱永远也赚不够,有得吃有得穿就行。她还说总有人活得长命还苦,丫头啊,咱慢慢来。 后来简星星去医院看病吃药,医药费很贵,只有她觉得非常难受的时候才吃一颗。简灯一直在她身边,之前遭受暴力的伤口在缓慢愈合,小小的身体却依旧没有长大。他伸着那只小手去握他姐的手,说姐,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怎么对我都行。 两人的性爱去掉了暴力,但简灯身子没变,简星星身子也没变。他俩交合着,从床上到窗台到厨房在到床上,直到筋疲力尽一闭上眼能立马睡着。 婆婆可能知道姐弟俩的苟且也可能不知道,她越来越久的照顾着简晴,后来晚上简晴干脆睡在她家。简星星说会不会太打扰了,婆婆说,咱们还分谁和谁,说完她又说,有这孩子陪着我,我这老婆子也不会太寂寞。 没有学历精神状态又不好,简星星找工作找的十分艰难。她问了很多家不是拒绝就是完全没有回音,婆婆说,不然咱去干点小生意,简灯也同意,他说姐,你忘了,咱之前也卖过不少东西呢。 那时姐弟俩早上醒来发现父母不在,等了一星期没人回来。简星星拉着简灯挨家挨户的去她还记得地址的亲戚那敲门,她先问了父母的状况,然后说,有活能干吗,我们需要钱。 那会简灯五岁简星星十六岁,她刚上高中没多久又火速辍了学。父母什么都没留下,她去超市当收银员去餐馆打工,她干过乱七八糟的各种活,又在空余时间帮着亲戚卖东西。摆摊时简星星坐着,简灯就在她旁边靠着她。他说姐姐我困,简星星揉着他头发说我们很快就能回家。 简星星十九岁遇到周折又在同年和他结婚,简星星粉饰着她原本的性格让自己变得温和,她硬生生地拔掉了身上全部的棱角现在又血淋淋地装上。她四处打听找着商机又去看房子,她从各种信息中层层剥茧找性价比更高的供应商。 有的供应商好说话有的难缠,但饭局永远也少不了。药物将简星星吹的肿胀,她脸上堆着笑肉也跟着乱颤,但酒桌中,她永远装的豪迈。她说她今年三十,听她说话的每个人都信,有人起哄说看着明明很年轻。 所有的阅历都靠简星星自己编着嘴乱说,甭管有人信不信她都把自己包装成老手。简灯有时也跟着她去见供应商,他从当年的拖油瓶变成了酒瓶,简星星每次喝的脸色变了的时候他就开始挡酒。有人说小孩喝什么酒得喝奶,简灯开了个新酒瓶一下喝了一半,简星星跟着狂灌一口,吻住了简灯的嘴唇,两人当众接吻,啤酒撒了简灯一前襟。周围震惊的没人说话,简星星亲完才抹了抹自己的嘴唇说我们姐弟俩都很能来事。 很能来事的姐弟开的是家玩具店,从入不敷出到收支相抵再到颇有余利,只花了半年。简灯从小学升入初中,简晴学会了说话学会了走路也学会了跑步。简星星总是很忙,开家长会时,简灯就带着简晴过去。那女孩小小一个,窝在简灯怀里。周围的学生总爱逗她,被惹急了,她就搂着简灯的脖子喊爸爸,不止是喊爸爸,她还喊舅舅有时也喊哥哥。周围的人只当是童言童语,不深究只跟着发笑。 简星星也去过简灯的家长会,在他期末考试考第一名的时候。她把店关了抱着简晴,有人找她说话她就炫耀,说考第一名的叫简灯,是我家孩子。 她的店生意很好,两个孩子也听话,就是简晴似乎分不清亲戚关系,总是对着简灯爸爸舅舅哥哥地乱叫。说实话她也整不清她和简灯到底演变成了什么,只好把这个活推给简灯,让他去教。 简灯抱着简晴教她,说你以后就叫我简灯,只叫简灯就行。 简晴跟着鹦鹉学舌,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句,简灯。说完又指着她妈说,简星星。然后指了指自己,说简晴。 简星星在一旁听着两眼发笑,她竟不知道她女儿什么时候记住了她的名字。她揉了揉简晴的头发说晴晴说的真好,没注意旁边的简灯搓了搓手红了脸。 知道自己被夸了,简晴笑的开心又大声喊了一句,还有婆婆! 过年时婆婆包了一大盆饺子她们一起吃,小时候爸妈还在,简灯出生他们变成了一家四口,后来四个人成了两个人,又后来多了简晴多了婆婆,又变成了四口人。 星星点灯,5 玩具店稳定下来后应酬也变少了,简星星每天带着简晴看着店,有时候婆婆也来帮忙,没客人时她们仨就坐在门口晒太阳,有时候会有野猫过来,简晴冲着小猫乱叫,猫也喵喵地回她。 婆婆说没想到她晚年还能过的这么安详,简星星回她说这是哪里的话,像婆婆这么好的人在哪都得这么安详。说完俩人哈哈笑着,简晴听不懂,但她也跟着笑。 手头宽裕了简灯再也没在外面打过工,但他闲不住,之前受的苦总是把他往前赶,他上课认真听,下课能帮忙干点活就干点活。他姐去谈生意时有时也带着他,他跟着学到了不少东西,学校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家开了玩具店,也都知道从他这里买能打折。 客源越来越稳定,简星星也能安心治病。压力小了不少,她犯病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从前她发病时总是和简灯呆在一块,那时候她神志不清,偶尔意识回笼她弟总是被她压在下面。简灯没裸露在外的皮肤,伤口总是愈合了又添,爸妈消失时她曾暗中置气说她一定能把自己和简灯照顾好,没想到这么些年就照顾成了这样。 简灯多数时候总是沉默的,安静的不像个十三岁的小孩。他个子也比同龄人低,还没他姐高。简星星揉着他的头发说对不起,又说我以后会对你好的。简灯去摸放在他头顶的手,他说姐,你只要不抛弃我就行。说完他抿了抿嘴,问,姐,为什么你最近都不和我做爱了,是因为讨厌我了吗。 他问话时声音委委屈屈,只有这个时候简星星才能从他身上窥见出那点小孩子的影子。她叹了口气,说我们今晚就能做。 婆婆说简星星身上担子太重了,要注意休息。婆婆也说简灯是个好孩子,有他在日子能过的让人放心。 她口中的好孩子会在床上诱导着他姐在他身上留下伤口,然后装的可怜再去看他姐清醒时负罪的眼。小时候他讨厌疼痛,后来受的多了就习惯了,再后来他把这些伤当做他姐和他的联系。他姐在他身上种下,他自己偷偷结果。 她口中的好孩子会在床上黏黏糊糊地姐姐,又黏黏糊糊地叫妈妈。他吃着他姐的乳房想让她把乳液也分给他一点,他进入她姐的身体想让他们俩的温度能平摊再变得燥热。爱中才孕育出好孩子,好孩子也贪婪地渴求着爱。 她口中的好孩子也会在他姐酒醉时一直守着,硬生生熬了一宿双眼通红。他去烧热水然后端了个破盆用毛巾给他姐擦身子,等人醒来才哭着说姐你没事就好。他小小的身子承受了太多,经历了太多又失去了太多,于是他变成了好孩子。 婆婆说简灯是个好孩子,他姐也附和着,说是啊,简灯是我的好孩子。 曾经简灯问过简星星,说,姐,我们现在是在恋爱吗?因为我们有性行为。他说这话时眼睛眨也不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简星星不知道他咋想,也不知道自己咋想,就说,一切等你成年了再说。 过错不能弥补也不能消失,身体尚在苟合又何谈最终如何。她弟说好,那就等我十四岁再说。他说我最晚只能等到十四岁成年,我和姐姐一直做爱所以我一直都是大人了。 他十四岁时婆婆去世了,那天早上简星星去送包子,敲了半天没人开门。她拿钥匙进了屋,发现老人眼睛闭着睡的安详,只是没了呼吸。那会是个节假日,店里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简星星去店门口贴了张告示写着这几天家里有事不开门。她找到了老太太的遗书,按照上面写的安排了葬礼。 葬礼一切从简,朴素的只有简星星她们三个人。婆婆遗书上写,葬礼就像往常和你们一起吃饭时就好,我人不在,就把我的照片立在桌子上。婆婆说她太幸运了,能在即将入古时遇见你们一家。简星星眼泪滴到遗书上,即使人听不见她还是说出了口,她说能遇见婆婆也是我们的幸运。 老婆婆孑然一身,活得辛苦死得也突然。平时她总说她身子硬朗,没想到眼睛一闭就再也没睁开。她说她这辈子没享过福,老了身边有人陪着已经很知足了。她说她得颐养天年,没想到最后一句遗言是对简星星说的明天见。她说我们明天见,我们再一起看店。 简星星的眼泪流呀流,桌子上摆满了菜,她把每个人爱吃的都备齐,说得好好给婆婆办个葬礼。简灯紧紧握住她的手,给她递纸又帮她把眼泪擦干。简晴还不懂得死亡的含义,她坐在椅子上,指着那张照片问婆婆为什么在上面。简星星打了她脑袋一下,让她别没大没小。简星星说,照片上是你最好的奶奶。 伤痛熬不过去就得埋在心里,简星星依旧步履铿锵地往前走,她看着简晴一天天长大,会说越来越多的话,而她弟弟个子也变高,肩膀也比往常宽了一点。她去见没见过的进货商时,总是带着简灯去,简灯有时是她弟,有时是她的小男朋友,有时是她外面的小情人,不同人面前有不同的身份但她俩总是在一起。 简灯问,姐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简星星说,你喜欢哪个哪个就是。简灯回她,那就所有关系都有吧。 所有关系都有,所有关系都很合适。 简星星说,之前你教晴晴是让他怎么称呼你来着。简灯回答说,我就让她叫我简灯。 那不就得了,简星星冲他笑,对我来说你就是简灯。 简灯也笑,说姐,那对你对我来说也就是简星星。 婆婆遗书上写她的骨灰想洒进海里,不知心里放不下还是舍不得,简星星一直把骨灰留在家里。她总是找着借口说很忙很忙,没时间去海边。直到简灯中考出成绩,她借了辆私家车,说咱们一起去海边玩。 到了海边简晴兴奋地冲出去,简灯赶紧追着去拉她。简星星联系了之前约的海葬,将骨灰交给工作人员。她悄声说,婆婆再见。 时隔一年多,她终于将这话说出了口。刚说完简晴就扑了过来,她捧着个贝壳献宝似的给她看,说,妈妈你看,这是我捡到的星星。简星星接过然后把它举起来在太阳下看,贝壳闪着微光,倒真像是天上的星星。 一个摄影师路过,说可以帮忙拍张照。照片洗出来简灯拿给简星星,照片里三个人手里都拿了个贝壳,冲着镜头笑。贝壳闪着光,简星星手腕上戴着的婆婆留给她的镯子也闪着光。摄影师说,你们一家人看着好幸福。简星星回答说是啊。她拿了支笔在背后写,婆婆,简晴,简灯,简星星,完了又在后面打了个括号,写上一家人出游。 十六岁时,简星星是个小姑娘,她肩膀瘦弱,颤颤巍巍地拉扯着简灯让她俩不被饿死。今年她二十七岁,因为药物,她变得肥肥胖胖,没有一点年轻时的影子,她的背变厚了肩膀也变宽。她不到一米六的身高能撑起了自己的天,也能撑起简晴和简灯的家。 生活恨不得将简星星啖之其肉,削之其骨,她被拒绝被冷眼也被背叛,她曾无数次架着简灯的肩膀在卫生间呕吐,也曾无数次对简灯说,我们的生活会变好的。 和婆婆相伴两年多,房租涨了三回,但简星星一直没舍得搬,没想到婆婆离世后,把她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她们。婆婆说你们的日子太苦了。但现在,她们有了家,有了赚钱的渠道,简灯能上个好高中,而简晴在海边开心地跑着,也能生活在晴天里。 婆婆留下的镯子戴在她手上,简灯身上的疤痕即使痊愈也还是有痕迹。过去不会消失,但未来有无数的好日子在等着她。简星星捡起了脚边的贝壳,她弟和她女儿都凑过来看,说这是所有贝壳里最好看的。 简星星啊捡星星,她成了星星也捡起了自己的星星。 END. 后妈 小光不喜欢他的妈妈。 准确来说妈妈是他的后妈。后妈是在他十一岁由爸爸领进门的。后妈人很好,就算小光不搭理她她还是会殷勤的和他打招呼。小光并不讨厌家里突然多出来的新成员,只是他自小没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位新的妈妈相处。 父亲工作忙,小光经常要和新妈妈单独待在一起。一开始新妈妈总会对小光嘘寒问暖,可她似乎也没什么话可说,半小时之内能问他四遍你饿了吗?但在长期的相处与磨合中,两人了解了对方也熟悉了对方,逐渐有了一家人的样子。 作文要写自己敬佩的人,小光之前总是写他的爸爸,后来他把这一角色变成了妈妈,周围同学凑热闹来看他的作文,嬉笑着说小光你多大了还在写下雨天妈妈给你送伞。又有人说小光你不是一直没有妈妈吗?听到这话小光从同学手中把自己的作文抢回来,动作太急,作文本被他撕烂了一角。小光举着自己的本子大喊:“你们别瞎说,我有了一个新的妈妈。” 小学三年级要写自己的妈妈,小光没有妈妈只好自己杜撰了一个。在他的作文里,妈妈会给他做好吃的饭菜,会在他起床前帮他把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好,会在他赖床时帮他穿袜子,也会在下雨天给他送伞。每个下雨天小光总是自己套个雨衣,兜帽勉强遮住脑袋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回家。新妈妈来的第一周就下起了雨,雨水吹到小光的脸上,让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等他睁开眼睛,发现新妈妈就站在他面前。新妈妈用雨伞将他整个人遮住,牵着他的手说我们快点回家吧。 从那之后小光开始主动叫她妈妈,新妈妈是他五岁至今一直想要的那种妈妈。 小光喜欢她,可妈妈很快就抛弃了他。 妈妈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一天小光放学回家,家里漆黑一片,他推开门一声一声地叫妈妈妈妈,没人回应他。不自觉的,他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明显变快,他打开家里面的每一盏灯,发现每间屋子里都少了点东西,所有和妈妈有关的物品全都不见了。 小光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想等一个解释,直到爸爸晚上九点回到家,小光还在那坐着。小光一动不动的在那坐了三个多小时,他一开口全身不自觉的发抖,声音也跟着乱颤,他问:“爸爸,妈妈呢?” 爸爸只是看了小光一眼就回了自己屋,关门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她不是你妈,我和她离婚了。” 新妈妈在他的生活中只出现了不到一年,两人慢慢熟稔又在无数个时间碎片中交谈,新妈妈不会把小光当成小孩,她会和小光说很多琐碎的话题,无论是今天的菜价,工作中遇到的烦心事,还是她和他爸爸从相识到相恋的全过程。小光也会和她说自己今天在学校中遇到了什么事,谁和谁又打架了,谁的作业没写完又被老师罚了。 两人在自己的时间段中分别,又在餐桌上重聚聊着没有对方参与的生活。一百多平米的家里大多时候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同样孤寂的灵魂在其中相遇又经过碰撞,沉淀了时光又延长了时光。 新妈妈曾经和小光炫耀她的宝物,其中有黄金做成的各种制品,她让小光从中挑一个戴上,说这是送给他的见面礼。 小光挑了一个小金鱼,新妈妈编了一个红绳让他戴在脖子上。一次吃饭时,妈妈问他为什么要挑这个小金鱼,小光说:“我看他的时候觉得他在发光。”他当时只是觉得这个最小拿走了不会造成妈妈的困扰,此刻却添油加醋地说的神神叨叨,手也跟着夸张的演示,他似乎用劲了自己毕生的想象力想将这件事情说的有意思,直到自己也觉得离谱才偷偷瞥了一眼妈妈的表情。妈妈一直笑着看他,等他说完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小光说得对,黄金本来就是会发光的。” 妈妈从他衣领下掏出小金鱼,掏出的时候轻微地扯了扯,像拽住了牵着他的绳。妈妈看着小金鱼,小光却直愣愣地看着妈妈的脸。金鱼被雕的栩栩如生,妈妈的声音传到小光的耳朵里。 妈妈说:“金子是星星的碎片,小光你看到的光芒是亘古恒星的余辉。“ 脖子上的挂件被染上浪漫的色彩,可当小光再看时他只觉得光芒越来越暗,几近消失不见。妈妈走后他就被送到了住宿学校,原因是没人照顾他。 每天不变的餐桌前聊天变成了和同班同学琐碎的闲聊,每晚在房间门口互道的晚安也变成了小光自己一个人躺在睡不惯的床板上不得安眠。 舍友都在睡着,他思念着怀念着。他反复的去摩挲小金鱼,又反复的观看之前和妈妈一起拍的合照。照片里他被妈妈搂在怀里,可现实四周都空荡荡的,没人在他旁边。 小光十一岁时获得了妈妈,又在十二岁时失去了妈妈。但当作文中需要描写人物时,小光总会写到他的妈妈,我最敬佩的,最敬爱的,最喜欢的,最思念的,最想念的人,全都是妈妈。 后来浓稠的想念与无边的孤寂混在了一起,浓烈的爱意中慢慢生出了恨,小光开始想,为什么妈妈抛弃了他?为什么妈妈一生不吭地走了?为什么妈妈没和他告别?是因为妈妈讨厌他,还是因为妈妈特别讨厌,爸爸? 念头一旦滋生就像野草燎原无边无际,小光每晚睡前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而答案永远都是后者,妈妈特别讨厌爸爸,以至于了离开他。 全都是爸爸的错,妈妈怎么会讨厌他呢? 越想越觉得是,终于,小光按捺不住,有一天逃了课。他还记得妈妈之前和他说过的住址,自己找了半天终于摸索到了正确的位置。他敲了敲门,但是没人回应,只好坐在门口等着妈妈下班。也不知道等了几个小时,一个熟悉的人影终于出现。小光将人扑了个满怀,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小光漏出了最灿烂的笑容,说:“妈妈,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呀?” 妈妈照旧温柔地待他,给他做了晚饭,又问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两人像没分开前一样聊了会天,小光感到心满意足,却在准备拉着妈妈一起洗澡的时候,听到妈妈说:“小光,时候不早了,你得回家了。” 回家,回哪里去?妈妈的家不是我的家吗? 小光这么想了,也这么问了。他的声音有着不属于孩子的歇斯底里,可妈妈的声音还是这么平和,动作还是这么温柔。她揉了揉小光的头发,说:“当然是回你爸爸那边的家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下次见面要叫我……” 妈妈还没说完就被小光的动作打断了,小光突然发了难整个人扑进妈妈的怀里,他紧搂着妈妈的腰,声音带着哽咽,说:“妈妈,你不要这么说,你不能这么说。” “你要抛弃我吗?”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 “你不是说我是好孩子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能这样,妈妈你别这样……” “你别抛弃我……” 积压了很多天的情绪似乎一下子释放了个干净,小光从刚开始撕心裂肺到后来慢慢没了声音,人安静下来一会竟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 这么多天他都没休息好,本就羸弱的身子承受不了过于激烈的情绪。妈妈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留在家里睡一晚,准备等明天再送回去。 没想到小光压根不愿意回去,又碰巧赶上她前夫在外地出差,一时赶不回来。没办法,她只好接着照看这缺爱的小孩。 小光如愿以偿的呆在他的新家里,妈妈家里太小了,只有一个床,每天晚上他都能和妈妈抱在一起睡觉,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妈妈在他身边。 幸福又降临到小光身上,他一天比一天开心,一天比一天更喜欢妈妈。 为了讨妈妈开心,他买了很多巧克力,他的妈妈最爱吃巧克力了。他将自己的衣服剥了个干净,用手心将一块块巧克力捂化,然后涂到自己身上,等终于将自己全身涂满,妈妈正好下班了。 大门打开,小光站在一地的巧克力皮里张开双臂,做出迎接的姿势。他全身散发着醇厚且香甜的气味,可他本以为会开心的人却被吓的跌倒在了地上。 小光走向妈妈,巧克力有的已经凝结成块,随着他的动作掉出一地碎屑。他抓着妈妈的手往他皮肤上摸,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胳膊,略带甜蜜的感觉在小光嘴里散开,他的语气也甜滋滋的,说:“妈妈你来尝一尝。”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不喜欢吗?” 见人没回应,小光用脸颊蹭了蹭妈妈的脸颊,说:“我现在一定很好吃,妈妈你把我吃掉也没关系的。” 可是妈妈没有吃掉他,妈妈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从那个眼神中,小光看到了错愕,看到了害怕,看到了惊恐,但唯独没有喜欢。 小光不喜欢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妈妈。 小光想让妈妈用热切的眼神盯着他。 小光想让妈妈喜欢他。 小光想让妈妈最喜欢他。 杀人凶手的自述 我的儿子死了,在星期五的晚上。 他躺在床上,柔软的身体沾满污迹,我想帮他洗个澡,手伸到一半中途拐了个弯,用被子把他全身包裹住。被子很大,愈发趁出床上人的年幼。我儿子眼睛紧闭着,睫毛上似乎有水珠,我凑近帮他把水迹擦干,擦完发现他脸颊通红,上面沾着的是被我弄出来的血。 刚刚有抓他的脸吗?不记得了。 空气中的每粒尘埃都散发着甜蜜,我坠入刚刚的回忆里。我和儿子身体交缠着,他的皮肤和他本人一样稚嫩,即使已经有过很多次的经验,他还是那么生涩,那么的小心翼翼。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怜爱,我尤其喜欢他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舐我的身体,像一头撒娇的小兽向母亲寻找宠爱。我想起刚刚他口腔里的味道,混合着糖果和牛奶的浓郁与回甘。我想再次品尝到,我开始期待起他睁开眼睛。 清晨第一束鲜花裹着露水被快递员送来,我将它们插入花瓶中摆弄。阳光透过窗户让每片花瓣在窗台上留下剪影,我刚打开相机,我儿子就出现在了镜头里。他赤身裸体,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激烈的余韵。他看到我,缓缓地下跪,然后扭着屁股向我所在的方向爬过来。脖子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每一步都像我教他的一样标准,匍匐到我脚边时,他伸出一只手放到我的膝盖上,然后抬起头看我。昨天的血迹仍留在他的脸上,即使我伸手去触碰,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这和往常不太一样。平日我和他身体接触时,他总是呼吸紊乱,即使努力抑制仍能感受到他在不自觉的发抖。我开始挑逗性地抚摸起他的肌肤,揉捏他的敏感部位,直到他全身止不住的瑟缩我才停下。我伸手拨弄了一下他立起来的阴茎,看到他有些躲闪的动作,然后摘下绑住头发的发圈,将那个胀红的部位绑起。难耐的吐息声传来,我用力捏了一下他粉嫩的乳头,听见一声撒娇般的妈妈。 手下的触感没变,叫妈妈的语调也没变,可我仔细盯着这个和我共生了十余年的孩子,却发现找不到一点他旧时的影子。 我发觉我的儿子死了,死在了昨天晚上。我想努力回忆起他再小一点的样子,可除了他笑容灿烂的脸,剩下的只有我们俩从相爱伊始到演变至今的全过程。我只记得他曾经喜欢阳光,喜欢奔跑,喜欢打篮球。后来我剥夺了他外出的权利,他常年不见光身体变得羸弱,我撕碎了他的梦想,他死在了我对他经年不变的爱中。我把我所有的行为归咎于爱,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不出门就不会受伤,躲在家里就遭受不到风浪。 儿子上次笑是什么时候呢?我抚摸着他的阴茎想让他感受到快乐,可他眼眶一下盛满了眼泪。他难耐地抖着腰想让我再做出点别的什么动作,他的手攀上了我的手,可很快就受惊似的放下来,他的腰拱起,脑袋压的极低,他的舌尖舔上了我的手背,似乎在乞求多一点的爱抚。 比起灿烂的笑,我还是更喜欢我的孩子这种姿态。我爱极了他对我的服从,我也会对他施舍我的爱情。如若换种别的不好听的说法,那就是我对他进行了长达六年的猥亵。刚开始确实不太好管教,我费了很大的心力才让他乖乖听话。我动用鞭子和糖,他的身体毁坏又愈合,精神世界重建又崩塌。他从我肚子里诞生,又在我手里重生。 当然,提到这些不是为了忏悔也不是说我很抱歉,我只是想炫耀。小孩柔软的身体被我解构,内底的灵魂深处的东西一点一点被我挖出。我说要拍张照留念,我儿子满载情欲的身体抽搐着,眼神迷蒙仍努力冲着镜头的方向笑,他一手抓着阴茎展示上面的我的发圈,另一只手比了个耶。 多乖的小孩啊,死掉了也没关系。 いい子,1 陶姗有一个很大的屋子,屋子里住着她和四个小孩。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很闹腾,于是她全都丢给了保姆。每个月的账单递到手上,陶姗总会多问一句孩子们的成长情况,她关心着孩子们的健康,心智健全程度等,像是天底下由于忙没空照看孩子但依旧关心孩子的每一个妈妈一样。 等最小的孩子上完三年级,陶姗带他们去海边玩,每一个都穿着短袖短裤在阳光下打闹,被太阳晒着像是在下面闪闪发光。陶姗对他们的成长很满意,在他们回家的当天,就制定了一个日程表。 日程表初具雏形,陶姗就冲孩子们宣布他们以后的生活要按照日程表上的日程进行。小孩们懵懵懂懂地听着,最大的那个孩子扯着陶姗的衣角说:“妈妈我好累,想睡觉。”一有人发言,其他的小孩就跟着附和,往陶姗身上黏糊糊地蹭,叫嚷着要睡觉。 陶姗亲吻了每一个孩子的脸,然后领着他们回房间。读完故事书要关灯的时候,陶姗对着最大的那个孩子说:“你是哥哥,从明天我们要尝试实行哦,你能不能给别的弟弟做出榜样呢?” 那小孩困得迷迷糊糊,嘴里吐出来的话像梦中的呓语,他说:“妈妈,我能行,你放心吧。” 然而信誓旦旦的小孩第二天听到陶姗让他当众脱下裤子的那一刹那还是犹豫了,他提着裤子不知所措的呆愣在那里,犹豫了半天开口向陶姗确认道:“妈妈,这样是不太行啊?” 陶姗没回应,只是原本柔和的脸变得严肃起来。小孩不想让妈妈失望,只好在弟弟们和妈妈的视线下将裤子扒拉掉,他的动作很慢,扭扭捏捏半天才将短裤褪到膝盖以下。等终于将短裤脱下来,他腿根并着,手还不自主地往下拽自己的上衣以此遮住自己的内裤。 周围的孩子嘻嘻哈哈,说哥哥竟然当众脱裤子。最大的那个孩子胀红了脸,抬头把视线和陶姗的对上,委委屈屈地想让妈妈为他做主。 每个孩子对外都有一个悦耳且寓意极好的名字,但陶姗用代号统称,按照年龄大小分为一号、二号、三号和四号。刚来家的保姆听到陶姗这么叫感到奇怪,说怎么给孩子起这种名字。陶姗笑笑,说没办法,我事情太多了,又有这么多孩子要养,能简单一点是一点。 被代号统称的小孩们此刻站成一圈,连带着陶姗一起将一号包围住。陶姗看着那孩子害羞的表情,仿佛周遭的空气都跟着他脸上的温度变粉,她只觉得这么多年以来的付出终于让一切发展为原本应该有的样子。 陶姗对一号伸出了手,说:“过来,妈妈抱抱。” 一号扭捏地走向陶姗,途中还一直用手拉扯着自己的上衣,想遮住自己印着卡通图案内裤包裹住的小屁股。陶姗看不到那屁股走路时扭起的模样,却在将一号抱入怀中时揉了两下,手下的触感很是柔软,可被娇生惯养的小孩却不受控的哼唧了两声,他的身子在陶姗怀里扭了两下,说:“妈妈你在干嘛呀?” 嘴上这么说着,一号却信赖的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埋进陶姗的怀里,企图通过身体接触获得独属于母亲的温暖。周围的二号、三号、四号也站不住,围着陶姗叽叽喳喳地说他也想让妈妈抱。陶姗将一号放开,然后拉个椅子坐在他们面前,几个孩子都往陶姗身上扑,陶姗揉了揉最快扑进自己怀里那孩子的脑袋。 陶姗说:“来,大家都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好不好?” 四个孩子里面最积极的二号抢着说:“妈妈,是将所有的衣服都脱掉吗?”还没等陶姗点头,他又开始用力扯自己的衣服,想让它们全都快点从自己身上离开。 周围的小孩看着他的动作,也开始纷纷扯下自己的衣服,就连刚开始不情愿的一号也开始扒拉,脱到内裤时他依旧是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周遭兄弟仿佛都不害臊,他咬了咬下嘴唇,眼睛一闭也将自己剥的一干二净。 等他们衣服全都脱完,陶姗看着自己面前全身赤裸排排站的小孩,每个孩子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红色,皮肤白皙光滑,没辜负她这么些年投入的金钱和精力。 她很爱这些小孩,这么些年即使能力有限,她也依旧花钱雇了两个保姆来照看自己家小孩的一举一动。从他们出生到现在,就连其中最调皮的孩子身上都没有磕磕碰碰。现在他们或是绞着自己的双手害羞的不敢抬头,或是一脸跃跃欲试期待的看着她,都让陶姗感到满足。 她最亲爱的最亲爱的孩子们啊,她养了这么他们这么些年,现在终于到了她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陶姗左手搭着扶把手撑着自己的脸,右手一挥让他们按照年龄大小排着队一个一个上前来。陶姗先是用眼睛审视他们的全身,然后用手依次检验乳头、生殖器和腿根等部位。所有孩子都不明所以,但依旧按着陶姗的要求,毕竟她是他们的妈妈,乖小孩要听妈妈的话。 等陶姗差不多摸了一遍,二号就凑到她面前,脸贴着陶姗的脸蹭了蹭,说:“妈妈,你到底要干什么呀?等弄完之后可不可以和我一起玩?” 四号也跟着往前凑,两个小手拉扯着陶姗的手指,说:“妈妈你也要陪我一起玩。” 陶姗笑着说行,在他们的脸上一人亲了一下,说:“待会好好表现的话就可以哦。” “妈妈会给最好的那个孩子奖励的。” いい子,2 可他们接下来谁都没有获得奖励,陶姗让他们握紧自己的右手放到自己生殖器官上撸动,刚开始孩子们觉得惊奇,都或轻或重的对着自己身下的那点小肉块摩擦,可没两分钟就有人说累了,四号最先撒娇,说:“妈妈,搞这个干什么呀,我不想搞了,你陪我玩好不好?“ 陶姗轻轻扯着他细软的发丝,语气温和地说:“你不想干这个?” 四号伸手要抱陶姗的腰,语气拖得老长,他说:“我想让妈妈陪我玩嘛—。” 一个小孩变成了粘在身上的软糖,其他的孩子有样学样,手上的动作松懈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陶姗渴望从这场不知名的运动中解脱。陶姗揽过四号的肩膀,手伸到他的胯下握住了那垂下来的生殖器,说:“那这样,妈妈送你一个玩具好不好?” 四号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整个人贴在陶姗身上,撒娇式地说:”谢谢妈妈~“说完还对正在和自己阴茎博弈的哥哥们吐了吐舌头。 二号瞪着眼睛看他,手指往上伸了伸,似乎是比出了个什么姿势,惹得四号哼了一声,猛得转过头去。 这场小争吵很快就结束了,因为众人看到陶姗拿的玩具顿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手上的动作也都停了,止不住好奇地观察着从未见过的新玩具。 四号凑的最近,叫嚷着这个是给自己准备的玩具,他从陶姗手里抢过上下摆弄着,手上动作不停,小嘴也跟着叭叭,他说:”妈妈,这个是怎么玩的呀?你快告诉我嘛~“ 在孩子们的视线中,陶姗将遥控跳蛋用丝绸绑在了四号的阴茎上。四号用手指摆弄着和自己绑在一起的小玩具,其他无关者盯着四号的下半身比较着他们弟弟的生殖器和跳蛋哪个更粗,还没讨论出结果,一阵嗡嗡的震动声传来,他们弟弟当即腿软的摔在了地上。 陌生的感觉裹挟着四号,而他小小的身体遭不住风浪,止不住的蜷缩在一起,他的手下意识的往下伸想要把玩具拿开,伸到一半却被陶姗打回,陶姗用软布条将他的手绑在后面,又将他整个人抱在椅子上。她让一号帮她把四号按住,然后将四号的双腿拉的很开,脚踝和椅子腿绑在一起。 四号呜呜的哽咽着,口齿不清叫着妈妈妈妈,帮我把这个玩具拿下来。陶姗没理会他的声音,反而将玩具调大了一档。站在陶姗周边的孩子们静的出奇,连平时颇为吵闹的二号也闭上了嘴巴。陶姗用手指捏了捏四号的阴茎,那里正颤颤巍巍的往外冒出水珠。 陶姗引导着剩下的孩子们看四号的生殖器,说:“看我们的四号,他现在是不是做的很好?妈妈想让你们把这里变得硬挺挺的呢,宝贝们,能不能做到?” 说完,孩子们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陶姗又问了一句:“能不能做到?” 一号颤巍巍地举手,说:“能。”他另一只手紧攥着衣角,双脚也来回地搓在一起,身体由于紧张显得有点应激,语气也飘飘忽忽,嘴里却说:“妈妈,我能做到。” 见到自己的哥哥做出表率,剩下的两个孩子也跟着举手,齐声说:“能做到——。” 即使是这种时候,小孩还是保留着上课的习惯,回答问题时拖着长音显得整整齐齐。四个小孩,最大的十一,最小的九岁,个头一个比一个高一点点,心智却差不多大,打闹的时候一起闹,谁也不能比谁多得到点什么,谁也不能比谁少了哪样东西。 陶姗说最先射出来的会有奖励,二号毫无章法的摆弄着下半身的肉块,闻言抬头问她:“妈妈,射出来是什么?什么东西射出来啊?” 陶姗伸手弹了弹他的阴茎,那小东西随着陶姗的动作晃了晃,却依旧没什么反应。 二号懵懂的眼神落到陶姗身上,他的妈妈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宝宝,你很快就懂了,自己做不到可以借助玩具哦,妈妈会帮你的。” 一号是第一个主动找陶姗要玩具的,即使他最小的弟弟浑身止不住抽搐的模样就在他的眼前。四号泪流不止,哭声先大后小,现在只有零星的抽噎冒出。跳蛋的嗡嗡声不断,四号的阴茎只是直愣愣的挺着,除了刚开始冒出的那一点清液,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冒出。 不管双手怎么用力,一号还是做不到把自己的阴茎变得像四号那样硬挺挺,可他答应了妈妈要个弟弟们做榜样,于是他轻轻地拽了拽陶姗的衣角,说:“妈妈,我想要和四号一样的玩具。” 他双手环着陶姗的腰,下巴抵着陶姗的肚子往上看,眼神是一派的天真无知,却显得直勾勾的,他说:“妈妈放心,我能做到的。”说完又抿了抿嘴角,加了一句:“做完我想要奖励。” 陶姗将一号搂进怀里,感受着自己小孩身上的温度。她揉了揉一号的脑袋,说:“放心吧,所有的好孩子都是会有奖励的。” 先是一号,再是三号最后是二号,稚嫩的阴茎上都被陶姗绑上了不同颜色的跳蛋,那些跳蛋颜色偏浅,和未经人事的孩子身体绑在一起,有着莫名的和谐。跳蛋以不规律的频率震动,孩子们或躺或仰倒在地上,想要从陌生的情欲中挣脱出来。四号已经无知觉软倒在了椅子上,原本最先立起来的阴茎垂了下去,绑在他阴茎上的跳蛋仍在工作着,陶姗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发现这小孩没了意识。 等坚持到最后的孩子没了声响,陶姗起身去检查情况。每个孩子下半身都有一些透明的液体,可哪个孩子都没有射出精来。陶姗嘴里嘟囔了一句可惜,用热毛巾随意擦了擦孩子们的身体,然后通知保姆来处理。 她没想到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弱,稍微玩弄一下就体力不支的晕倒过去,但陶姗依旧没有放缓对孩子们训练的力度,她额外网购了些小玩具,对四个孩子们的阴茎给予持续且微弱的刺激,能够适应后又缓缓加强。在她反复调教与孩子们的不懈努力下,一天晚上,一号终于在她手里颤颤巍巍的射了精。射完精那孩子浑身松软的躺在她怀里,两眼失神的盯着半空,陶姗微微低下头,然后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下,说:“乖孩子,做的很好,这是奖励哦。” 每个孩子都是陶姗的好宝宝,而每一个好宝宝都没有让陶姗失望。一号能够射出精液不久后,他的弟弟们也能够做到了靠自己的手完成勃起到射精的全过程。可惜只有第一名有奖励,其他追上来的孩子蠢蠢欲动,期待着陶姗的下个任务。 其中最积极的要数二号,他是四人中最调皮的孩子,学校为数不多的找家长基本都是因为二号在学校里捣乱,他眼睛最大,整天滴溜溜的转,看着像是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坏主意。在陶姗怀里第一次射精时,他也是唯一一个还保留些许意识的小孩。当时他只是全身哆嗦了几下,恍惚地眨了眨眼又很快恢复清明。小孩额头上全是汗,手仍紧攥着陶姗的衣角,支撑起瘫软的身子冲陶姗笑,说:“妈妈你看,我是不是超棒?” 他另一只手用力向上伸,手心朝上对着的方向正好是陶姗低下头的脸,他像是在表达期待又像是要抓住陶姗。他紧盯着陶姗,那一瞬间他的眼神褪去疲惫仿佛又回到了他平时总是精力无限的样子,他说:“妈妈,有一天我会成为你最喜欢的小孩。” いい子,3 玩具室有一个专门给孩子们记录身高的地方,旁边贴了一副有点褪色的长颈鹿贴纸,每次量身高时四号总是蹦蹦跳跳的站在长颈鹿旁边问陶姗他和长颈鹿哪一个更可爱。三号说这是他们最喜欢的地方中最鲜艳的位置,于是陶姗将轮班表贴到了长颈鹿旁边。 幼稚的卡通画旁边贴上性抚慰轮班表,陶姗将孩子们聚在一起,大概讲了一下每个人值日那天需要干什么事情。这只是单纯走个形式,小孩子理解能力弱,陶姗也没指望讲一下他们就能听懂。当她提到性抚慰时,二号举手问:“妈妈,什么是性抚慰?这是我没有听过的词!” 四号抢着回答说:“我知道幸福这个词,性抚慰肯定是很幸福的事情。” 说完他往陶姗所在的位置悄悄移动了两步,让他自己变成离妈妈最近的小孩。 这点小举动没人注意到,余下的孩子都被性抚慰这个词勾住了心神,陶姗则笑着说:“是啊,四号说的对,这是一件让我们一家人都很幸福的事情,但是答应妈妈,这件事情和这个词都不能往外说,好不好?” 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好——” 在陶姗和四个孩子的沟通中,很多时刻都像是小班教学。当说一件重要的事情或者要教一些东西时,陶姗总是将孩子们聚集在一起,即使在一号第一次值日中也是这样。 值日表按照年龄划分,从星期一开始到周四轮完一轮,周五休息,周末两两搭班。小孩年龄太小,其中诸多概念即使讲了也不甚明了,所以开始的第一次值日,陶姗一大早就将孩子们聚集在一起。 小孩们从睡梦中刚醒,爬起来洗完脸刷完牙就聚集在陶姗的卧室里,一号因为紧张习惯性地绞着自己的手指,乖乖的跪坐在床前等候着陶姗的发落。 今天是他第一次值日,他是最大的小孩,他要给弟弟们做榜样,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让妈妈失望。他实在是太紧张了,以至于一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就整个人立起来,像个炸毛的小猫。陶姗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好笑,等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之后,陶姗将一号搂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像安抚一直受惊的猫。 二号和四号看到这个场面有些坐不住,都想站起来钻进妈妈的怀里,但终究是没敢妄动,只是扯了扯对方的衣服,让他别挡着自己了。 而一号自从被陶姗搂进怀里时,紧张感就褪去了,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又像是坠入进云朵间。他按着陶姗的指示将衣物尽数褪去,在母亲和弟弟们面前,将自己的阴茎撸到勃起。经过大量且重复的练习,一号对自己下半身这个小肉块已经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了解,虽然他自己说不出来,但他已经大概知道怎么用力揉弄那些部位会尽快得到想要的结果。 手触碰阴茎总会带来奇妙的感觉,但他的每次撸动,都是渴求着妈妈能够多看他一眼,然后夸一夸他做的很好。这次也是一样,众目睽睽,只有自己赤身裸体,他害羞着扭捏着却又努力着,他盯着陶姗目光中也只有陶姗,他看着自己的妈妈想着自己的妈妈,那双柔软的手触碰他,总是温暖的怀抱拥抱他,柔软的嘴唇亲吻他,然后他勃起了。 勃起的地方对着陶姗,他像之前每一次一样目光中藏着遮不住的渴求。而陶姗则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回应了他的渴求。陶姗用手指揉搓了几下一号的马眼,说:“真是个好孩子呢。” 接下来的事情出乎了孩子们的预料,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妈妈脱下衣服,然后将一号整个人搂在怀里。一号的脸埋在陶姗的胸口处,柔软温热的皮肤紧贴着他稚嫩的脸,他的呼吸一滞,双手在空气中停驻半响,才紧紧的和自己的妈妈拥抱在一起。 他整个人泛着粉红,脸上蒸腾着热气,眼睛里也开始泛起水雾,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流眼泪,脸被陶姗轻柔地往上抬起,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然后被自己的妈妈含住。 剩下的小孩呆愣着看着自己的妈妈和哥哥之间的动作,两人身体紧紧的贴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声音很小,但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清晰的传入他们的耳朵中。二号最先反应过来,企图打断或是加入哥哥和妈妈之间,但身体刚做出反应,就被三号紧拽着,他转头瞪着自己的便宜弟弟,三号嘴唇无声得动了动,说:“妈妈说,我们今天只能看着。” 二号委屈的瘪了瘪嘴,顺手扯住了蠢蠢欲动的四号。在他们三人小小的争执中,隐约的水声暂停了,陶姗捧着一号的脸,看着这孩子眼神迷蒙着,舌头仍伸在外面,嫣红的舌尖,柔软的皮肤,陶姗吻上了一号的眼角,语气略带陶醉,说:“好孩子,做的很好。” 听到妈妈的声音,闹矛盾的孩子们停了下来,同时转头往妈妈和哥哥那边看,他们看到了自己哥哥舌尖往前伸着,然后舔上了妈妈的脸。 妈妈是温柔的妈妈,她爱抚着哥哥的身体,然后转头冲着他们说:“看好了,以后轮到你们值日也要这么做哦。” 三个孩子六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直盯着床上两具开始慢慢交迭的身影。一号埋在陶姗身上,无师自通地开始啃咬妈妈的锁骨,然后慢慢往下,吸吮自己母亲的乳房。他仿佛回到了婴儿时代,数十年间学会的技能统统遗忘,只剩下了原始的啃咬与吸吮。明明流不出母乳,一号仍贪婪地扫荡着陶姗的乳头,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那声音甜的粘牙,陶姗手臂用劲让一号和她贴的更紧。太久未得到爱抚的身体被那小小的动静弄得酥痒,陶姗下巴抵着一号的头顶,甜蜜的笑着,对着她剩下的孩子们说:“要认真学哦。” 说完她手握住了一号的阴茎往她下半身蹭,两人黏糊糊的液体顿时混在了一起,一号仍无知无觉地舔舐她的皮肤,黏黏腻腻的在她的上半身留下水渍。然后下身突然一紧,一号整个人仿佛陷入温暖的巢穴中。身体比大脑反应的要快,还未理清现状时,腰部就开始自觉地往前顶。未知的触感,无法形容的感觉。 一号只觉得现在自己很舒服,他的下身接着用力,双唇微张,含着离自己嘴唇最近的皮肤。自己的口水因他的动作被蹭了满脸,他迷蒙地动了一会,才听到了弟弟们和母亲的声音。内容被情欲糊住的大脑过滤,剩下的只有模糊的音色和隐约被揭露出来的现实。他整个人一直被温暖与柔软裹挟,而温暖与柔软的肉体是他的妈妈。 他在进入他的妈妈啊。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了一秒,然后生根发芽,落了满地。他的嘴唇离开一直吸吮的皮肤,又转瞬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妈妈的舌尖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又开始纠缠他的舌头。他的臂部被拽着,提起又放下,恍惚间,他觉得速度加快了些。他睁开眼睛,泪水糊住眼眶,周围雾蒙蒙的,隐约能看到自己妈妈的脸。口腔仍被堵着,他从喉咙里发出声响,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妈。他浑身发软,手想往上抬起却使不出力气。意识断片前一秒,他在想:妈妈有听到他在叫她吗? 感受到怀里的孩子没了动静,陶姗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抱住一号让他的阴茎从自己的身体里抽离,抽出的过程中连带了些液体。三个没参与的孩子仍在看着,二号最先忍不住,问她:“妈妈,那些水是什么啊?” 陶姗转头冲他笑了笑,问他:“你要尝尝吗?” 二号迫不及待的凑过去,三号四号也跟着,眼巴巴的也想来参与。 陶姗将已经无意识地一号放到一边,然后将自己的小穴微微掰开给仍清醒的孩子们看,她整个人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声音带着诱哄,说:“来,一个一个来,每个人只能尝一口。” 二号最先凑过去,手扒着妈妈的腿根,像吸奶似的吮吸了一大口,还没等他发表什么感想,整个人就被四号推到一边。陶姗腿间狭小的空间顿时被两个孩子挤满,四号伸出舌尖舔了舔,转头冲二号说:“二号你太慢了。“ 眼看两人要起了争执,陶姗连忙将手挡在他俩中间,说:“好了,等轮到你们值日的时候再说吧,现在,都起来好吗?” 二号四号瞪着双方几秒,终是不情不愿的从陶姗腿间爬了起来。陶姗给一号盖上被子让他好好休息,然后带着剩下的孩子来到平时的“训练场所”,问他们:“你们说刚刚哥哥表现的怎么样呢?” 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说:“不好—”默契的不像是上一秒还在吵架的小孩。 陶姗笑了笑,在她面前,每个孩子似乎都急于表现自己,很少说对方的好话。她不讨厌这一点,严格来说甚至是有点喜欢,只有这样她的孩子们才能成长的越来越好。 她把跳蛋拿出,分别系在每一个孩子的阴茎上。她说:“为了比你们哥哥表现的更好,千万不能疏忽平时的训练,知道嘛?” 跳蛋开始嗡嗡作响,三个孩子身体微微发抖,却都乖巧地点了点头。 陶姗坐在椅子上观察每个孩子的表情,二号和四号似乎迷失在了情欲中,开始抑制不住的喘息,三号却身体发着抖,颤颤巍巍地朝陶姗这里走来。每走一步他身体就抖的更狠,来到陶姗身边已经用劲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手指触碰陶姗的一刹那,整个人身子一斜,跪在了地上。陶姗低头看他,三号握住椅子把手将上半身撑起来,他的嘴唇往陶姗耳朵上贴,声音断断续续的混合着难耐的喘息声发出来。 他说:“妈妈……刚刚,刚刚我没有……尝到,你能……能让我……单独,尝一次吗?” 这声音听着着实可怜,陶姗吻了吻他的唇角,说:“可以啊,你的值日就在后天,很快就到了。” “乖宝宝要耐心等,知道嘛?“ 三号学着陶姗的动作,吻了吻他妈妈的唇角,说:“好。” 不止是否是太舒服了,一滴水珠从三号的眼角滑下,落在他的唇上,随着他的动作被他吞咽了下去。 いい子,4 周二是二号值日,他过于亢奋,五点多钟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仓促地洗完脸刷完牙就偷偷摸摸地进入了陶姗的房间。 此刻所有人都在睡着,他压低脚步声,来到了陶姗的床头,他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床单,盯着陶姗的睡颜看。他很少有机会能够看到睡熟的妈妈,他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妈妈的脸,妈妈只是轻微地动了动便没了反应。 “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妈妈这样?“二号小小声地说。他轻手轻脚的上了床,然后整个人钻到陶姗的旁边,他回想了一下昨天一号和妈妈做的事情,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陶姗的脸。见妈妈没反应,二号又舔了一下。 随着次数增多,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胆子也越来越大。陶姗被微弱的声音吵醒时,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全裸,上面布满了水迹,她刚要开口,就看见二号咬上她的乳头,含糊不清地冲她说:“妈妈,早上好,我来值日了!“ 陶姗愣了一下,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她只是捞起二号小小的身子,吻了吻他的额头说:“你也早上好。” 二号嘿嘿地笑了两声,脸颊上也泛起淡淡的红晕,他用脸颊蹭了蹭陶姗的脸,说:“妈妈,今天我会努力的。” 他捧着陶姗的脸,动作生疏地吻过她的额头,眼角,鼻尖,然后吻住了陶姗的唇。他生涩地用唇瓣碾压着陶姗的唇瓣,动作小心翼翼,捧着陶姗脸颊的手止不住的轻微的发抖。 到底还是小孩子,陶姗心想。 她率先伸出舌头,舔了舔二号的嘴唇,二号伴随着她的引导,也微微张开了口,把舌尖探出,两人舌头刚开始触碰,二号下意识地含住了陶姗的舌尖。陶姗轻轻一动,二号随之就跟着,明明动作生涩地不行,却急切地想让他妈妈感到满足。 二号毫无技巧的与陶姗深吻,即使呼吸不上来也不愿意松口,下巴被口水滴的湿湿嗒嗒,只要陶姗略微的远离他一点,他就紧跟着过去索要亲吻。他整个人趴在陶姗身上,没过多久脸上就被他的生理泪水和口水浸湿,原本还能趁着接吻的空隙黏糊地叫声妈妈,现在只剩下稚嫩的喘息声。他如此迫切的接近陶姗,当陶姗用力捏紧他的阴茎时仍没有反应过来。 下半身的突如其来的疼痛感阻碍了二号的动作,他停了下来,呆愣愣地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被妈妈脱掉了,他和妈妈均赤身裸体,两人的私密部位黏黏糊糊的要紧贴在一起。 妈妈没有问他,就捏着他的阴茎往她身体里送。二号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被妈妈吞没,脑子里轰隆隆的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被妈妈吃掉了。 被妈妈吃掉了。二号看了看妈妈的脸,又看了看两人相连的部位,他想:真好。 被完全吞没时,二号紧紧地拥抱住陶姗,他学着记忆里一号的样子,开始摆弄起自己的腰。一号和妈妈做爱时,他看的认真,但具体实操时,仍是不知怎么做才是最好。他只好上上下下的让自己的阴茎在里面摩擦,身体里的酥麻传到脑细胞带来灭顶的快感,意识快要无法自己做主,他的手抚摸着陶姗的脸,问:“妈妈,你这样舒服吗?” 陶姗随着他的动作开始享受,她抓紧二号的腰,开始指导他怎么做她才能更舒服。 “对,速度快一点,在稍微用力一点……” “试一试来回的抽插怎么样?” “嗯,很好,来,舔一舔我的乳头。” 每下达一个指示,二号就立马遵从,即使体力跟不上,大脑也迷迷糊糊,他仍尽力的想满足他的妈妈。射精时他的大脑被乳白色覆盖,意识朦朦胧胧,他抓住了陶姗的手。他的体力被性爱耗尽,与其说是抓住不如说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陶姗以为他也会像一号那样晕过去时,她听到了二号的声音。 二号埋在她身上,微微仰起头冲她笑,生理性的泪水随着他的笑容划过脸颊,他声音很轻,说:“妈妈,我有让你感到舒服吗?” 陶姗将他搂入怀里,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你做的很好。” “那,妈妈我做的是不是比一号好?” “谁知道呢。” “妈妈我有成为你最喜欢的孩子吗?” “慢慢加油的话会成为的。” “我会努力的。” 话音刚落,二号整个人就黏在了陶姗的身上,开始沉沉的入睡。陶姗看了眼时间,然后搂着他,准备再睡一会。 周三一大清早三号就被二号拉着,不让他进陶姗的屋子。三号想扒开他,二号就开始呼叫一号和四号帮忙,嘴里嘟囔着妈妈是他的妈妈。 四个人围在一起,一号想拉开二号和三号,四号则挤进去想跟他们一起打闹,陶姗从房间出来时,就看到这四个孩子咋咋呼呼的乱做一团。 她走过去在每个人头顶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四个人看到她来了顿时停下了动作。一号踌躇着不知该不该和妈妈讲事情的起因,四号就贴了过去,搂着陶姗的腰开始撒娇。他快速地眨了眨眼挤出了点眼泪,说:”妈妈,你刚才弄疼我了。“ 陶姗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乖。”然后又接着说,“我待会要出门,你们在家不要闹啊,阿姨马上就过来了。” 四号委委屈屈的趴在她身上哼唧,扯着她的衣角说:“我不想让妈妈走。” 阿姨来的很快,陶姗把孩子们交给她之后,就准备出门。刚打开门,陶姗就听到了三号叫她,三号说:“妈妈,今天是我值日。” “嗯,我知道。” “那……妈妈“,三号想伸出手,手指动了动还是没伸出去,他的语气有点低落,说:”妈妈今天出门的话,我还用值日吗?“ 听到这话陶姗转头看他,看到这小孩低垂着脑袋,头发挡住了脸上的表情。 陶姗把包放在鞋柜上走进了两步,然后用力捏住了三号的脸。三号仿佛呆住了,瞪大了原本就圆溜溜的眼睛。陶姗扯了扯他脸上的软肉,说:“晚上值日也可以啊。” 三号的眼睛仿佛亮了一下,他使劲点了点头,却忘了自己的脸还被他妈妈捏着,疼的他小声地嘶了一声。 感觉有点可爱。陶姗弯了弯唇,揉了揉他的脸,说:“好了,妈妈要走了,块进去吧。” “好。”三号明显开心了起来,语气也跟着轻飘飘的。 “在家不要闹哦,乖乖等妈妈回来知道嘛?” “嗯,妈妈我会听话的。“ 说完,三号伸出手抓住了陶姗的手,他抬头看着陶姗,说:“妈妈,你能早点回来吗?” “好啊。” 陶姗回来时家里静悄悄的,这个点孩子们都已经入睡了。本来可以早点回来的,但突然有临时的工作耽搁了。她打开房门准备拿衣服去洗澡,却发现屋里有个小孩。 小孩在床尾安静地坐着,听到房间门开了,顿时弹跳起来,一把扑进陶姗的怀中,说:“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好久了。” 语气里包含一点点的委屈,却更多的是开心。他的脸颊蹭着陶姗的衣服,说:“妈妈,我现在开始值日好不好?” 陶姗拥抱着他,感觉堆积一天的疲劳开始慢慢消褪,她说:“好啊。” 纳西塔和小孩 丈夫睡着了,在安眠药的影响下。 他睡得无声无息,连打鼾声都微不可闻。纳西塔抬腿冲他踢了一脚,用的力气不轻,但床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无。 像死了一样。纳西塔心想。 死了好呀,死了还能腾出半块地呢。 纳西塔笑出了声,哼着歌打开了她儿子房间的门。 那小孩正在换衣服,听到声音转头看到是她爆发出一阵尖叫。他着急忙慌地用被子遮住赤裸的上半身,动作磕磕绊绊,转眼间脸红了个透彻。他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只漏出了双眼睛羞答答地盯着纳西塔。 “妈妈,你怎么来了?我之前说了,以后进我的房间要敲门!” “门有什么好敲的?别这么多事。” 纳西塔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但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重新弯起了眼睛。她走进屋内坐在床上,两眼弯弯揉着她儿子有些遮住眼睛的头发。 “小简,接下来要不要和妈妈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小孩情绪来的块去的也块,“不敲房门”这件事很快就被“有趣的事情”所取代,小简眼睛滴溜溜地转,连害羞也不顾,靠在了纳西塔的身上。 “妈妈,什么有趣的事情?我要和妈妈一起做。” “好孩子,我就知道小简是个好孩子。”听到想要的回答,纳西塔满意地笑着。她毫不吝啬奖励,将那小小的身体连同被子一起拥抱进怀里。 小简在她怀里磨蹭,也弯了弯眼睛。等蹭够了,小简在被子里扭动着身体,说:“妈妈,那我先把衣服穿好。” “不用,这样就可以了。” 纳西塔把小简整个人从被子里抱出来,只套了个脑袋的上衣随着纳西塔的动作松松垮垮地摇。 “这样怎么可以呀……。”小简小声地嘀咕,但还是听从着纳西塔的指令,既不把衣服穿好,也不把衣服脱掉。 小简被纳西塔牵着往房间外走,天有点凉,吹在裸露的皮肤上引起一阵瑟缩。他抖着身子贴着纳西塔,没被牵着的手紧拽着纳西塔的衣袖。 “妈妈,我冷。”他声音可怜巴巴的,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小狗的主人只是敷衍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忍一忍。 两间卧室离得很近,说话的间隙小简就被纳西塔带进了主卧。 她的丈夫依旧睡着,她的儿子不知所措,看了眼她又看了眼自己的爸爸。 他拽着纳西塔的衣袖问:“妈妈,我们来这里干嘛呀?” “当然是做有趣的事情啊。” 纳西塔把他的手挥开,让他去床边面向爸爸站着。 懂事的小孩乖乖照做,听着妈妈的要求转身,窸窸窣窣地脱掉衣服的同时,还不忘小声说一句:“妈妈我们要小点声,不能吵醒爸爸。” “为什么不能吵醒爸爸?” 纳西塔往前走了一步。 “因为爸爸平时很辛苦。” 纳西塔又往前走了一步。 “那妈妈呢?” “妈妈也很辛苦。” 纳西塔走到了小简后面。 “小简是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呢?” “当然是喜欢妈妈……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乳头被人用力一拽,原本吐露爱意的话语成了变调的呻吟。 “既然喜欢妈妈的话,那妈妈对你做什么都行,是不是?” 小简的脸因痛苦扭曲在一起,他张了张口,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是不是?” 纳西塔用的力气更大了,指甲几乎要陷进乳尖里。 “是……” 小简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缩,想要远离痛苦的根源,半天他才挤出一句气若游丝的回答。 此时他的乳尖已经通红,几乎要感受不到痛觉。他的额头全是汗,眼角也跟着滴水。 “妈……妈……” 他用手扒拉着纳西塔的手,因为脱力,不像挣扎反倒像是在抚摸。 眼泪啪嗒一声滴到了纳西塔的手上,又顺着指缝流走。 纳西塔松开了手。 原本拖着的小孩立马跪倒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嘴里发出嘶嘶的痛呼声。 “真是的,”纳西塔蹲下,轻扶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有这么疼吗?” 纳西塔语气温温柔柔,小简将脸埋在纳西塔的膝盖上,向罪魁祸首撒娇。 妈妈,真的特别疼,比上次打针还疼,呜呜。” 还没说完,小简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纳西塔裤子上的布料很快就被打湿一片。 等小简哭够了,纳西塔才扶着他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孩站起来腿都在发抖,他紧紧抱住纳西塔的腰,试图从中获取安全感。 “好了。”纳西塔有一下没一下的拽着他的头发,眼睛盯着沉沉睡着的丈夫,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我们干点有趣的事情吧。” “绝对会让小简感到舒服哦。” “绝对,妈妈保证。” 小简被按在椅子上,局促地坐着。他的腿紧闭,看着纳西塔把小小的粉嫩的东西和他下半身的东西绑在了一起。 系紧时用的力气有点大,小简皱着眉夹紧双腿,手不安地握住纳西塔的手腕,说:“妈妈,你在干什么啊,我害怕。” 说完,他脑袋更低了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系好了,纳西塔满意的拍了拍手里的东西,旁边的人立刻跟着抖了一下。她站起来,手攥着小简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和她对视。 眼泪划过脸颊留下一道泪痕,纳西塔帮小简擦干,用手轻轻蹭着小孩纤长的眼睫毛。 “没什么可怕的,待会就会舒服,乖乖坐着不要动,行吗?” 小孩听话地点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嗯的一声。 可即使答应了要听话,小孩还是被绑住了。绑住了下半身的丝带同样将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他整个人被固定在椅子上,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被蹂躏过的乳尖也开始发疼。 但出于对母亲的信任,他努力克制着让自己不要挣扎。 妈妈说这是有趣的事情。 他想要相信妈妈。 直到和私密部位绑在一起的东西开始震动,他依旧是这么想的。 无数名为快感的神经铺天盖地的同时向他袭来,他恐惧着,躲避着,颤抖着。他双腿紧紧地闭着,腰也四处乱扭,却因为束缚挣脱不开。他整个人在椅子上缩成一团,本就弱小的身子几乎融进椅子里。 纳西塔将玩具调高了一档,变调的尖叫和几乎透明的液体同时涌出来。小简大口地喘气,眼泪浸湿了满脸。他抖着身子缓慢的抬头向纳西塔所在的方向看去。 他嘴唇无声的动着,但纳西塔却看清了。 可能是母子间的感应也可能是其他的,纳西塔看到他在说:“妈妈,你快救救我。“ 我不是正在让你舒服吗? 纳西塔将视线移到床上睡着的丈夫身上,丈夫睡得没有刚刚这么沉,估计是听到了周边的动静,开始翻身。 算算时间,药效也差不多过了。 纳西塔拍拍仍在情欲中挣扎的儿子,那孩子因为她的触碰抖的比刚才的幅度还大。 “小简,你刚刚不是说要小点声吗?你看。” 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简抬起头,顺着她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 床上的爸爸又翻了个身,此时正好面对着他。 “爸爸要被你吵醒了,小简要小点声哦。” 无辜的小孩呆呆地点了点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纳西塔将玩具暂停,又将玩具和阴茎解开。即使没了外部刺激,那点肉块仍颤巍巍的挺立着,像新生儿一样和这个世界打招呼。 纳西塔离小简更近了些,几乎是坐在了他的腿上。她额头贴着小简的额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小孩哪里都小小的,因刚刚哭过,双颊发粉,更显得精致。 “小简刚刚舒服吗?” 从纳西塔嘴里呼出的热气蒸腾着小简的皮肤,他的脸比刚刚更红,本想摇头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纳西塔红润的嘴唇,说:“舒服,刚刚很舒服,妈妈。” “舒服就好,小简想做点更舒服的事情吗?”纳西塔语气带着蛊惑。 即使她不蛊惑,和她紧贴的男孩也会上钩。 “是妈妈之前说的有趣的事情吗?” “是啊。” “那我想做。”视线往上,小简紧盯着纳西塔的眼睛,他说:“我想做,妈妈。” 纳西塔将她穿的裤子往下褪了褪,将腿根裸露出来。她握着小简滑嫩的小手,引导着他往私密的方向探。 小简的手划过柔嫩的皮肤,又来到了滑腻的地带。柔软细腻的触感与咕啾的水声裹挟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刚刚全身颤抖的感觉又重新袭来,等他反应过来,发现已经和他的母亲紧紧相连。 炙热的部位埋进同样炙热的部位里,随着他母亲的动作进进出出,水声也越来越大。那感觉比刚刚震动时的触感温和却又更加强烈。小简想要挣脱又舍不得,最后只好扭动着腰随着他母亲的动作插入又抽出。 温暖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小简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像刚学说话稚嫩的孩童,偶尔会有几声妈妈妈妈之类的语调冒出,但因为太过含糊,不知有没有被想要传达的对象接收。 好像有说话声,妈妈在说话吗?妈妈在回应他吗? 小简眨着眼睛,想让意识保持清醒,可除了有眼泪冒出,视线依旧是模糊不清。卧室灯开的有点亮,光线细碎的遍布进他的眼睛里。一闪一闪的,好像星星碎片,又好像身边围绕着萤火虫。 妈妈说要带他去看萤火虫。故事书里的萤火虫会发光,是大自然里的星星。他还没有去看过,他想去看。 一次两次,妈妈总说她太忙了,没时间陪他去。 小简看着那些光点,试图从中找到妈妈的脸。 意识断开前一秒,他想,就明天,妈妈能陪他去看萤火虫吗? 纳西塔扭着腰,却发现怀里的小孩没了动静,她渍了一声,使劲掐了一把小简柔嫩的脸,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红印。 “真没用。” 她抬起腿从小简身上离开,动作间从有黏糊的水液从两人相连的部位流出。 室内重新变得安静,她听到了三个人的呼吸声。 她转头,看到了她原本睡着的丈夫坐了起来,她那惊恐的丈夫喘着粗气,惊恐地指着她又指了指他们的儿子,说不出一句话。 纳西塔将昏迷的儿子搂进怀里,两人下半身都光着,她笑的灿烂,说:“亲爱的,你醒啦?” 纳西塔和小狗 妈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青涩的童声从录音笔里传出,音色裹挟了电子音,像浸在雾里。佩尼趴在纳西塔旁边,眼睛亮亮的,他反复按着播音键,听着笔里发出的声音,语气带着惊奇:“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了唉,妈妈你听!” 他将笔放在自己耳朵边听完一遍又放到纳西塔的耳朵边,想让她也来体验一下自己此刻奇妙的心情。 佩尼是纳西塔在路边捡到的,那时他只是一个脏兮兮的小狗,细软的毛打着结,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污渍,看不出原先的颜色。 当时下着雪,雪花落在它身上,又被体温蒸腾化成水珠,纳西塔见他可怜,便把它带回了家。 清洗小狗不是一份简单的工作,尤其是在外流浪的小狗。纳西塔没有洁癖,要求也仅仅是能看就行,即使如此,将小狗洗的狗模狗样也着实花了她很大一份精力。 索性小狗很乖,纳西塔帮它洗澡的时,它就安静地坐在水池里,前爪搭在纳西塔的肩膀上,纳西塔让它往哪个方向移动就往哪个方向移动。整个过程中,没汪汪叫一声。 耳朵估计是它的敏感点,纳西塔给他撮耳朵的时候,它的耳朵一颤一颤的,连尾巴也止不住的摇晃,纳西塔一没注意,尾巴就缠住了她的腰绕了一圈,纳西塔穿的衣服被这么一搞也变得湿哒哒的。 家里没有专门的宠物烘干箱,给狗洗完澡之后,纳西塔简单地给它吹了吹毛,然后用一个大毛毯裹住,让它不至于冻感冒了。等它身上不在滴水,纳西塔才回房间去给自己换衣服。 小狗哪里都好,因为孩子在外地上学,偌大的家里几乎只有纳西塔一个人。在往日的宁静和等待中,生活多出了一个毛茸茸。纳西塔下班回到家,就能看到她捡回来的小狗盘着尾巴趴在门边等她回家。 这个冬天比往常都冷,雪花飘过新的寒潮袭来,门口的冰结上就再也没化冻。纳西塔喜欢坐在窗边看着雪花落下,邻居家的小孩总在大雪纷飞时堆雪人。小狗喜欢乱窜,甩着它的一身毛游荡在每一个房间,然后再回到纳西塔身边,尾巴缠住纳西塔的脚踝,头抵在纳西塔的腿上,闭上眼睛发呆。 和刚来家时相比,小狗的毛发要柔软些许,纳西塔爱在网上买一些不知真假的据说是让宠物毛发光鲜亮丽的食物,刚开始小狗还不爱吃,全靠纳西塔想方设法的混在它的罐头中。 一人一狗相伴着看着窗外,纳西塔的手机播放着应景的轻音乐,纳西塔很享受这种时光。她看着窗外被雪绊倒的孩子,顺着小狗的毛,轻轻笑了一声。 “我也有点想我家的孩子了。”纳西塔语气带着怀念,等下次再见到她孩子时,还要两三个月。 小狗的耳朵动了动,像是听得懂人话。纳西塔伸手去摸它的耳朵,狗的眼睛眯着,回了一句:“可我不是陪着你吗?” 突然的发言让纳西塔吓了一大跳,她猛得站起来,环顾四周,周围没人,就在纳西塔怀疑自己神经过敏幻听时,小狗舔着纳西塔的手指,说:“是我呀。” 小狗发出的声音稚嫩,像个还未长大的小孩。它的音色是软的,却不是属于狗的。 纳西塔吓得跌坐到了地上,小狗看不懂气氛还在往主人身边凑,它伸出舌头想要去安慰受惊的主人,它的舌头柔软滑腻,却因为控制不住力道,所舔的地方很快就变得通红。 地上凉,小狗边舔边用自己的脑袋抵着纳西塔的身子,想让她站起来。温热的体温透过毛发传到纳西塔身上,她恍惚了一阵才彻底接受自己捡回家的宠物会说话的事实。 世界之大,或许真的是无奇不有。 纳西塔给自己冲了杯热可可,她重新坐回刚刚一直坐的单人沙发上,窗外的小孩开始打起了雪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他们不知道几步远的隔壁出现了一只会说话的小狗。 小狗似乎不知道自己会说话这件事有什么稀奇,它仍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爬进纳西塔的怀里,想接着冲她撒娇。 条件反射般的,纳西塔的手开始梳理它头上的毛发,看到它的耳朵舒服的一动一动,纳西塔无奈地笑了笑,觉得没有什么事能再让自己吃惊了。 她将杯子放到沙发边的小桌上,双手碰着小狗的下巴,让它和自己对视。 “既然你会说话,之前怎么不和我说说话呢?” 小狗伸出舌头去舔纳西塔的手,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刚来的时候你说以后我听你说话就好了,可是我刚刚实在是没忍住嘛。” 后半句声调竟带了点委屈,它把整个身子靠近,原本两人就极近,随着它的动作更密不可分。 “家里不是已经有我了嘛?怎么还在想别人啊。” 小狗尾巴卷着纳西塔的脚踝,往日总是竖起来的耳朵也耷拉下来。 纳西塔抱着它,下巴抵在它的头顶上,像拥抱住一个孩子一样。自从小狗到家给她带来了无限温暖,今后小狗也会一直陪着她。 她伸出手给它顺毛,手机里的音乐播放到下一首,慵懒的女声顿时充溢在房间,这首歌讲述的是初雪。 窗外的雪依旧没停,纳西塔的声音温温柔柔,低声说道:“是啊,我有你就够了。” 原先耷拉下的耳朵立马竖起来,连带着身子也跟着左摇右晃像是掩饰不住兴奋。 纳西塔将它抱在怀里,它的体型不大,正好能被纳西塔抱个满怀。 “你叫什么名字呢?” 纳西塔将脸埋在它背部的毛发中,毛茸茸的触感贴着脸颊,呼吸间全是她专门买的宠物用沐浴液的味道。 “我没有名字,妈妈你给我取一个好不好?“ 声音从脸颊下方传来,纳西塔能感觉到小狗在说话时胸腔是如何震动的。她没把脸抬起来,手随意揉着怀里温热的身体。 “为什么叫我妈妈呢?” “你说你想孩子了,那想我的话,我不就是你的孩子吗?” 小狗的声音得意洋洋地,觉得自己有理有据,纳西塔将怀里的身子抱的更紧,语气中带着笑意,附和道:“是啊是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子了。” “嗯……让我想一想,你叫什么呢?叫佩尼怎么样?” 怀里的宠物立刻回复道:“好—,佩尼喜欢这个名字。” 纳西塔被它乖巧的样子逗笑,刚刚受到的惊吓以及悄悄冒出头的孤独全都烟消云散。她伸出手捏着佩尼的耳朵,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有名字的小狗啦。” “可是,”佩尼小幅度地扭着身子,想让纳西塔更仔细地看看它。“之前忍着没说话就一直没告诉妈妈,佩尼是狼唉。” 闻言,纳西塔将脑袋从毛茸茸中抽离,佩尼从她怀中爬起,黄褐色眼睛认真地盯着纳西塔,又重复了一遍:“佩尼是狼。” 纳西塔回想着那些被自己忽略的细节,比如她很少听到它汪汪叫,比如它不爱吃狗粮只吃肉,又比如晚上起夜时,会看到它眼睛发绿光。 它太小了又过于无害,纳西塔从未将它和那种危险的动物联系在一起。即使现在佩尼承认它自己是狼时,纳西塔也未从中找到任何攻击性。 她伸出了手,又将她的狼崽子抱进怀中,两人的热度混在一起,像是能温暖整个寒冬。 一人一狼经过这算不上深入的交流,日常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纳西塔出门时,佩尼仍是趴在门边,等着她回来。纳西塔依旧给佩尼准备他喜欢的肉菜,只是分量更多了些。 肉眼可见的,佩尼的身体在成长,它的毛发更长,身体也更加结实。有时纳西塔也会带它出去,有人问起纳西塔就笑着说,这是我家养的宠物。 佩尼爱在雪地里玩,它一身白毛在雪堆里翻滚,纳西塔就在旁边坐着看着它闹,等时间差不多了,纳西塔就走到它身边,说:“该回家了,别冻生病了。” 沾满雪的狼崽子也学着她的姿势,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小小声地说:“没事的妈妈,我的毛现在长得很厚了。“ 纳西塔笑着用手指点着它的脑袋让它别狼小鬼大,淘气的狼崽子使劲摇晃自己的身体让沾着的雪全落到纳西塔身上,纳西塔笑着让它别闹,话音刚落反倒是被佩尼压倒在了雪地上。 又玩闹了一番,一人一狼才回到家。纳西塔裹着毯子给佩尼吹打湿的毛发,狼崽子趴在她怀里,舒服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现在的佩尼已经长到了比纳西塔的小腿处还高一点,它整个人趴在纳西塔身上时,可以勉强到达她的胸口处。 所有的孩子好像都会在不经意间长大,某一个瞬间突然发觉时,它已经不再需要人扶持。 佩尼既然会说话,那么变成人形也没有很奇怪。 某天纳西塔一睁眼,就看到了很像人的佩尼。它有着人类的五官、人类的肌肤、人类的手掌,但它的耳朵依旧维持着狼的形状,毛茸茸的立在头顶。 即使和原型大不相同,纳西塔仅看一眼,就知道眼前的生物是佩尼。她寻找着和佩尼仍是狼形的相似之处,毛茸茸的尾巴悄无声息地缠住她的手腕。 大尾巴随着主人的意识动作,引导着纳西塔的手放在了佩尼的头顶。佩尼弯着眼睛笑着,黄褐色的竖瞳映着周围所有的光。 它开口了,声线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还是那么天真,还是那么童真。 它说:“妈妈,早上好。” 纳西塔看着它,和雪白的皮肤一样,变成人的佩尼有着雪一样的头发。 对于自己身形的变化,佩尼说不出个所以然,它是完全的随心主义者,很快就适应了变成人形该如何生活。纳西塔想过让佩尼以人类形态的模样随她出门,但佩尼不知道该怎么把耳朵和尾巴收起就只好作罢。 佩尼狼的形态是狼族的幼崽,单看人类形态的外表,也不过是十三岁左右的孩童。纳西塔将她孩子之前的衣服整理出来给佩尼穿上,佩尼用鼻子嗅闻一番,嚷嚷着这上面有别人的味道不愿意穿。纳西塔只好让它自己挑选了几件网购回来。 越是熟络,本性就暴露的越多。佩尼刚来时,纳西塔每天下班不管多累,都要将屋子清扫一遍,现在她能不动就不动,天气似乎将她的骨头也冻没了。变成人形的佩尼则愈发缠人,不管多挤它都要和纳西塔躺在一起,一旦纳西塔有反对的意见,佩尼就软软地冲纳西塔撒娇:“妈妈,你不喜欢我了吗?” 深褐色的大眼睛里饱含了仰慕,纳西塔一旦对上它的视线所有的要求都会全盘接受。 佩尼在她身边成长,它喊出的一句一句妈妈妈妈,全都积压在纳西塔的心脏里,又随着呼吸间散出。她周身染上佩尼的味道,佩尼也染上了她的,她们像是同根同源,而佩尼,像真的从她身体里诞生。 她亲生的孩子在外地上学,而她屋里的小狼崽,成了她另一个亲生的孩子。 佩尼有着旺盛的好奇心,家里的每一样东西他都想摸摸碰碰,每找到一样新奇的东西就凑到纳西塔身边献宝似的让她看。 这次他找到的是录音笔,普通黑色签字笔的外形,在佩尼把玩时突然发出了声音。 佩尼一惊一乍地跑到厨房,拉着还在做饭的纳西塔看。 “妈妈你快看!”稚嫩的声调因惊讶显得更加年幼。“这是个会说话的笔!” 纳西塔揉着它的脑袋告诉它这个叫录音笔。纳西塔详细地像佩尼介绍了使用方法并在佩尼崇拜的眼神中,让它自己试着用一次。 佩尼手忙脚乱地操作着,生怕把手里的小东西弄坏。在纳西塔鼓励的眼神中,他录下了第一句话:妈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成功操作后,佩尼显得格外兴奋,它的耳朵竖着,尾巴也乱晃。它紧紧拥抱着纳西塔,说:“妈妈,好厉害!”仿佛录下声音的不是它手里的那支笔而是纳西塔。 纳西塔将这只录音笔送给了佩尼,说是它变成人类的礼物。佩尼爱惜地把它揣在身上,即使洗澡时,也要用密封袋套上拿在眼前看。 对于它的行为纳西塔并没有什么微词,在纳西塔眼里,佩尼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即使佩尼的阴茎对着她勃起,纳西塔依旧将它看做小孩。 和它幼齿的长相不同,佩尼的的阴茎前端成圆锥形,一旦充血,阴茎上的血管立刻顺着肉柱攀附,纵使器官颜色浅淡,硬生生勾勒出纵横交错的视觉效应。 佩尼握着它不听话的下半身无措地像纳西塔求救,它只是个刚开灵智不久的狼崽子,尚未清楚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 纳西塔牵着佩尼的手把它往床上领,佩尼空闲的手擦完眼泪又觉得下半身疼赶忙去握,等走到床前,佩尼的手上涂满了眼泪和浊液混合的液体。 它是无知的孩童,需要大人的引领。纳西塔揉捏着它的耳朵,明明是之前经常做的动作,此刻佩尼只觉得自己的尾椎发麻,它的眼瞳死死地盯着纳西塔,想从中得到更多的爱抚。 欲望在体内铺天盖地地翻涌,尚未成年的狼人幼崽丧失了语言系统,它张开口,声音在喉咙里咕涌。被摩尖的牙齿漏在外面,即刻又被温暖的手指握住,成人女性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它的牙齿,又用指尖挑逗它的舌头,一滴滴诞水从幼崽的口中流出,滚落进脖子的毛发中,消失不见。 它的理智断弦,嗅觉却迎来野兽的巅峰,它能感觉到自己最喜欢的妈妈的味道就在周围,幼崽耸动着鼻尖使劲的嗅闻,原本人类的鼻子已经变成属于狼的黑色的鼻尖。它的身体也在兽化,柔软的脸上开始布满毛发,黄褐色的眼睛也隐隐发红。 想要更多。 想得到更多。 心仪女性的气味占据了幼崽的脑海,它身体动作着,血液叫嚷着,直到耳朵传来剧烈的疼痛时,它的灵魂堪堪回归了半截。 幼崽发现它雌伏在妈妈身上,它妈妈的手用劲将它的耳朵往外扯,而它的舌头仍在吸吮着乳房,它在自己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属于兽类的牙齿划破白皙的皮肤,意识到这点时,佩尼连忙松口。它双腿并在一起,紧张的连身体都在发抖,它想伸出手去碰妈妈胸前的伤口,可手已经成了狼的爪子,贴上去只会产生更多的伤痕。 可耻的阴茎挺立在腹部的毛发间,佩尼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着,将眼睑周围的毛发浸湿。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呜呜呜。” 它的哭声是如此无助,仿佛刚刚主人告诉它它即将被抛弃。纳西塔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上的伤,又去看在她身旁哭泣的孩子。 此时的佩尼既不是狼也不是人,它有着人的外形却长满白色的毛发,它的嘴唇是人类嘴唇的形状,可上方属于鼻子的位置只有一个圆球,随着佩尼抽泣间,才能看到有气体从两个孔里喷出。 就像个怪物一样,纳西塔心想。 纳西塔伸出手,将她的小怪物揽进怀里,她抚摸着佩尼身上新长出来的并不柔软的毛发,语调轻柔地安慰它:“没事的,不管怎么样佩尼都是妈妈的佩尼。妈妈是不会怪你的,别哭了好吗?” 柔和的语调将佩尼的无措捻灭,被压制住的情欲却被点着了火,佩尼将脑袋埋在纳西塔肩膀上,拼命地嗅闻身边人的气息。 “妈妈,妈妈,”佩尼语调软软地撒娇,“帮帮我,好不好?” 话语夹杂了哽咽,说话间,又有新的眼泪冒出。 纳西塔双手捧着佩尼的脸,亲吻掉它的眼泪。 “好佩尼,妈妈会帮你的。” 纳西塔是温柔的妈妈,她牵着佩尼的兽爪,告诉它应该怎么做,应该触碰哪些部位,又应该进入哪些地方。 邻居家的小孩传来尖叫,拍着手大声嚷嚷着又下雪了。佩尼将它妈妈的腿扒开,鼻尖抵着阴蒂,伸出比人类小孩大一圈的兽舌,舔弄着生命诞生出来的地方。 舌体滑腻又纤长,佩尼张大嘴巴让舌头能在甬道中穿梭又控制住力度,生怕牙齿再咬伤妈妈的肌肤。 它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加重,喷出的气全都撒到阴蒂身上,佩尼能感觉到舔着的甬道在收缩,溢出来的液体混合着它的口水打湿了它颈上的毛。佩尼毫无技巧地舔弄着,它的手紧攥着妈妈的腰,让它的舌头能更加深入一点。 不知舔了多久,甬道突然急剧收缩,属于妈妈的呻吟从上方传来,佩尼担心是它做的不好想抬头去看,耳朵却被大力扯住了。 耳朵的根骨被扯的像是要和头骨分离,而它妈妈夹着它的舌头高潮,它也在疼痛和快感间哆哆嗦嗦地射了精。 佩尼恍惚了一阵,等意识再次复苏发现它整个人被妈妈抱在怀里。妈妈的怀抱温暖湿润,它想沉醉于其中。幼崽用头顶蹭着妈妈的胸口,又伸出舌头向妈妈讨乳。 乳晕和小穴尝起来是不同的味道,佩尼哼哼唧唧地吞吃着乳头,兽爪无意识地张开将妈妈揽在怀里。 纳西塔享受着幼崽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她揉弄着毛茸茸的耳朵,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属于兽类的生殖器官又开始起立,佩尼难耐的呻吟,缠着纳西塔再帮帮它。 纳西塔将双腿打开,伸出手像要拥抱孩子的母亲。她语气轻柔地说:“佩尼,进来吧。” 名叫佩尼的狼崽子脸红了个透彻,刚刚已经做了颇为亲密的举动,此刻却扭捏了起来。它害羞地扭着腰,阴茎随着它的动作一甩一甩,反倒是像在迫不及待。 佩尼先是低头吻住了小穴,它吻的虔诚,虔诚的不像是浑身长满毛发的怪物。 它想扶着自己的阴茎进入,可已经变成兽的爪子太大,操作半响也没顺利将龟头插进去。狼幼崽委屈地整个人趴在妈妈身上,阴茎在妈妈柔软的皮肤上摩擦,想要减缓身上的痒意。 “妈妈……妈妈。” 幼崽吐出的声音仿佛也含了水汽,将纳西塔的心脏泡软。 她伸出手将佩尼抱住,然后将两人的方向调转。 佩尼躺在她身体下方,而她软着腰,一手按住毛茸茸的胸膛,一手扶着兽类的阴茎将它吞入体内。 绵密的快感包裹着两人,纳西塔嘴里发出变调的呻吟声,扭着腰扶着佩尼的身子上下起伏。佩尼眼角浸出了眼泪,它的手指不受控制住地划拉着床单,腰无师自通的,随着它妈妈的动作往上顶。 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点点地往上,最后紧紧缠住了纳西塔的腰。 卧室没拉窗帘,佩尼承受不住快感脑袋四处乱扭,在某一个瞬间,它看到了外面的雪花。 如果它没有被捡回来,此刻它应该瑟瑟发抖地躲在某个桥洞下苟活。 被捡回家的第一天,已经成为了它妈妈的女性给它洗了澡,那是它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变得干干净净。 温柔的女人用毛毯将它包裹住,又隔着毛毯将它紧紧抱在怀里。 女人说,以后我来照顾你,你听我说话就行了。 它记住了这句话,并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它是个被抛弃的、被嫌弃的、能变成人的怪物,而现在,它有了妈妈。 佩尼转过头来看纳西塔,它的眼里水雾弥漫,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一个身影在它身上起伏。它知道那是它的妈妈,它能闻到只属于她的气味。 佩尼向上伸出了手,那手是野兽爪子的形状,锋利的指甲可以轻易间将人类的皮肤撕破。 然后纳西塔握住了它的手。 所有生灵生下来都是孑然一身,空空荡荡。流水将灵魂冲洗干净,等着某一瞬间,爱上某人,填满某人,又被人填满。 缺失的碎片归位,在压低亦或是没压低的呻吟声中,佩尼再一次射出了精液。它全身的毛发尽湿,它妈妈的汗水落到了它身上也全都被它的毛发吃掉。 纳西塔从快感中缓过神来,撑着腰想从佩尼身上离开,她刚准备动作,又有精液钻进了体内。 佩尼的阴茎骨充血肿大,将两人的私密部位紧紧锁住。它不受控地挺着腰,纳西塔身子顿时一软,瘫倒在它怀里。 佩尼不知道现在的复杂情况,它只知道它很高兴。 全身舒舒服服的,它很高兴。 可以和妈妈交配,它很高兴。 妈妈将它笼在怀里,它很高兴。 高兴的狼崽子按了它脑袋边的一个按键,属于两人的呻吟声又充满了房间。 兽爪很难抓住东西,但它仍尽力将它的宝贝录音笔捧着递到妈妈面前。 “妈妈你听,”它的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低喘,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天真无邪。“我把我们刚刚做的都录下来了,妈妈你快夸夸我!” 十五岁 每次开家长会都有人说纳西塔命好,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孩子。 聪明,帅气,懂事,似乎全部美好的标签都可以放在纳西塔十五岁的儿子身上。他成绩一直位于年级前列,人长得好也爱笑,谁来找他帮忙他都会笑着答应,眼睛一弯然后漏出两颗虎牙。 对于所有对他儿子的赞美,纳西塔只是微笑着点头附和。说实在的,纳西塔并不喜欢她的孩子。她那优秀的儿子叫约钠,名字没什么特别的含义,是纳西塔随口取得。 在约钠还小的时候,他总是缠着纳西塔讲他名字的由来,每当纳西塔说他的名字并没有什么含义,他就会皱巴着一张脸委屈巴巴地让纳西塔不要骗他。 约钠不相信纳西塔不爱他,理所当然的,他认为所有的母亲都应该爱自己的小孩,他的妈妈只是单纯的不爱表达。他摸清楚纳西塔所有的喜好并投其所好,想尽可能的让他的妈妈高兴然后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十五岁的孩子想要的东西并不多,懂事的约钠想要的仅仅是来自母亲的关怀。他有聪明的脑袋和惹人喜爱的外表,每次考完试他都会拿着他的成绩单在纳西塔面前晃悠,企图母亲能将精力分到他身上。 即使纳西塔注意不到也没关系,他会带着他的标志性笑脸向纳西塔卖乖,十五岁的男孩有着一张纳西塔喜欢的脸,约钠每次撒娇时,纳西塔对他的态度都会和缓些许。 但和缓并不代表着全心意的接受,最近的约钠粘人的紧,让纳西塔觉得心烦。他整天笑眯眯的在纳西塔旁边嘘寒问暖,大事小事总有他参与的痕迹,即使纳西塔下个楼梯他都得把身子往前凑扶着纳西塔的手说,妈妈慢一点,我来帮你。 一次还好,多来几次让纳西塔甚感疲惫。日常生活她应付得来也不需要保姆,甚至她也不是很需要这个儿子。 当时众多APP都在给她推试管怀孕,精致可爱的混血小婴儿们吸引了她的视线。也许她可以养个孩子,这种念头催使着纳西塔也加入了备孕行列。在怀孕时,纳西塔从中也感受过母子之间强烈的羁绊,她也曾满心欢喜着期待着属于她自己的孩子的诞生。 漫长且难熬的孕期她在保姆的帮忙下度过,可煎熬的生产过程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等生产结束终于苏醒时,纳西塔侧着脸看着自己身旁的孩子,那孩子浑身发红睡的正香。她想伸出手去摸一摸自己体内诞生的这块东西,但手刚抬起还是选择了放下。 她完全没有自己成为母亲的实感,她身边多了个孩子,就像多了个小猫小狗。 她和约钠也有过美好回忆,约钠从她这里获取了生命,纳西塔也从约钠身上感受到了爱。她俩也曾一起扶持着往前走,两人一起淋过雨也一起见过年初的第一道黎明。 纳西塔从不后悔生下约钠,但约钠的举动让她感到了不适。于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星期天,纳西塔倒了两杯牛奶放在桌上,准备和约钠好好谈一谈。 刚开始约钠还特别开心,和平常的笑容不同,那天他笑的格外腼腆,似乎和自己妈妈交心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但当听到纳西塔让自己和她保持距离时,约钠脸上的笑容碎掉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隔的很近,因此纳西塔可以看到约钠表情变化的全过程。她的孩子变得失落,但纳西塔掂量着自己的良心,发现自己并不觉得难过。 她不会跟着约钠的步调走,也已经不会再心疼他。诚然,约钠是她的孩子,但也仅仅是她的孩子。 总是善解人意的优等生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乖乖点头,他紧紧抓着纳西塔的手,固执着说,他不愿意。 他不愿意和妈妈保持距离,他想和妈妈亲密无比,他想和妈妈永远像小时候一样…… 约钠抓着纳西塔的手说了很多,纳西塔数次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固执己见的青少年源源不断地输出自己的观点,在纳西塔闭上眼睛又睁开的第三次,他闭上了嘴。 纳西塔说了句闭嘴,他照做了。 室内变得安静,纳西塔听到了来自对面的呼吸声。那声音略显急促,纳西塔抬头仔细打量着对面孩子的脸。 细腻的皮肤和明亮的眼睛,全都是她所喜欢的。在选购精子时,她挑了好久才找到完美符合自己要求的脸。现在她的对面,是继承了全部优点的男孩。 他已经长大了,纳西塔心想。 纳西塔手指动了动,原本钳制住她的手立马放开。对面看到她的手变得通红,手又凑了过来想捧着她的手却又不敢触碰。 约钠的语气变得脆弱,原本的理直气壮已经不在,他小心翼翼地向纳西塔道歉。 对不起这三个字刚从他嘴里说出,就被纳西塔打断了。 纳西塔看着他,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对面的孩子眨着眼睛,纠结半晌终是下定决心,双手将纳西塔的双手紧紧握住。 妈妈,我只是想爱你。 话语说出口,约钠镇定了下来,他紧紧盯着纳西塔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妈妈,我只是想爱你。 爱吗?纳西塔看着眼前半大的少年,能感受到少年人特有的炽热和认真。 他的感情像是荒原里的火点,一烧便连了天。纳西塔用指尖划过男孩的掌心,感受到对方明显痉挛了一下。 纳西塔笑着说好啊。她并不准备把男孩的感情当真。 纳西塔体验过性爱,但做爱中她从未感到尽兴。她对插入式性行为无感,但和每一个男性做爱过程中,他们总是想把他们的生殖器官放入她的体内。 和约钠做爱就没有这个烦恼,因为他完全听他妈妈的话。 纳西塔享受着约钠在床上带给她的一切,偶尔看到约钠被浸湿的脸时,她会想到她第一次见到约钠时那张发红的小脸。 皱皱巴巴的皮肤展开,凑不成声调的声音如今也能边说着情话边喊她妈妈。 28岁时想着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的纳西塔应该想象不到十五年后她会和自己肚子里诞生的东西做爱。 但或许,她想象到了。 每次做爱完,约钠总会将自己的脸颊贴到纳西塔的肚子上。他揉着自己妈妈软软的胸口,撒娇般地问她,妈妈,你是不是特别爱我? 纳西塔摸着他的头发笑的温柔,但她从未回答。 纳西塔和小偷 佩恩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荒芜。灰色的光线,灰色的墙壁,以及灰色的瞳孔。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以为周围全都是灰色的,随着他慢慢长大,视角越来越宽,他离开了从出生就一直蜗居的地方,看到了除了灰色以外的东西。 如果说灰色是他一直以为的全部,那么黑色就是第二个给他留下强烈印象的颜色。他看到了一个女人,除了灰色的眼睛,还有黑色的头发。 头发的触感比身上裹着的布更为润滑,总会在不经意间扫到的他脸颊、脖子或是其他裸露的地方。佩恩喜欢盯着那一缕一缕的黑色发丝看,他看着它们从远处飘来,等近到眼前,再伸手抓住。 关于颜色、头发等所有的概念,佩恩都是从那个黑发女人身上学来的。女人说她叫纳西塔,她让佩恩称呼他为妈妈。 女人有时候不温柔,有时候温柔。她似乎总有事情要做,在佩恩尚未学会如何清晰的表达自己需求时,只能通过不断哭泣引起女人的关注,更多时刻,即使佩恩哭到嗓子哑掉也没能让女人来到他身边。但每当她来时,她总会带着香甜的牛奶和温暖的怀抱。 一切暖洋洋的物品都让佩恩感觉到舒服,他赖在女人的怀里,女人要离开时,他无师自通地挤出两滴眼泪以博取女人的心软。在佩恩第一次开口叫妈妈时,他看到了除了灰色、黑色以外的东西,他的视野变得明亮,视线落点之处变成了彩色。 他看到被他称呼为妈妈的女人笑了。 后来他分清了自己看到的每一种颜色,他会将水加进已经变干的颜料中,在组合成新的颜色画到墙壁上。 他在类似于放养的情形中,学会了爬行,又学会了走路,在渴望早点见到他妈妈的期待中,他越走越快,然后学会了跑步。 所走出的每一步都在时间上画出个印记,屋外的世界也如影随形。他视角里的妈妈越缩越小,远没有他印象中的那么高大,而他妈妈每天忙碌的事情部分也分担到他身上。 妈妈教他的第一个本领,是如何让自己显得可怜。他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在大街上四处奔跑,然后在某个行人松懈的瞬间,将他的钱包掳走。刚开始他总是不成功,但他牢记着妈妈的话,在倒霉的行人尚未发话之间,他就先把眼泪掉下来。 多亏如此,他躲过了多个毒打。在他第一次成功将偷来的钱包献给妈妈时,妈妈笑了。佩恩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笑脸,恍惚半响,嘴角也跟着弯起来。 他对妈妈说这个世界是彩色的,可妈妈不同意他的想法。 那时妈妈在用赃款买来的食物做饭,佩恩胳膊上裂了几道口子,但他像全然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仍兴致勃勃地趴在桌子上盯着他妈妈做饭的身影。 他妈妈说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他们每天遇到的所有人,碰到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是垃圾。 佩恩用手扣着已经结痂的疤痕,有新的血液从伤口里冒出。他笑眯眯地问,那妈妈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在制裁吗? 当然不是,他妈妈回答道,我们是垃圾中的垃圾。 她们靠从别人身上掠夺得以苟活,偶尔运气好有大丰收时,纳西塔会给佩恩买些他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有时是古怪的玩具,有时是味道奇特的食物。 隐约中,佩恩发觉到自己和其他小孩不太一样,他从未上过学,不偷盗时,也鲜少离开家门。家里没什么家具,原本灰秃秃的墙壁被他画上去的干巴的颜料染得更为肮脏。 他拥有的东西很少,但每当他的视线捕捉到他妈妈的身影时,他觉得自己拥有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他熟练掌握的前几个汉字,是他妈妈的名字。闲暇时,妈妈会教他认字和算数,从垃圾桶里翻出的每一个纸箱子上,都写满了母子二人歪歪扭扭的笔迹。妈妈说她写的字不好看,佩恩握着铅笔按着他妈妈写的字迹描。 学习写字和幼时在墙上乱涂乱画时一样让佩恩感到愉悦。他咬着笔头描完他妈妈写下的每一个字后说,我是妈妈生下来的,我也想写出来和妈妈一样的字。 墙上类似污渍的画中,有一些彩色的大小不一的手掌,每年佩恩生日时,纳西塔都让他沾着那些陈年的涂料在墙上留个印子。其中最大的手掌,是纳西塔自己留下来的。 纳西塔每当看到墙上印着的手掌时,都会对佩恩说,当你的手成长到像妈妈的手这么大时,你就长大了。 妈妈留下的手掌印是灰色的,和她的瞳孔颜色一样,也和墙壁的颜色一样。只有当光线特别亮时,佩恩才能从墙上看出那个手掌印。 佩恩多次劝过他妈妈再重新印一个,都被纳西塔摇着头否决了。 她说灰色的就好,这个颜色最趁她。 第一次知道罪大恶极这个词时,是佩恩从纳西塔嘴里听到的。他妈妈说罪大恶极的人不要妄想自己会善终,说完她问佩恩以后想怎么死。 死法有千千万条,在这个充满垃圾的世界,人选择不了出生,但可以选择自己的死亡。 听到问题的那一刻,佩恩本该笑着回答说他要和妈妈一样,话还未说出口,有别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形。 他从妈妈的肚子里出生,也应该在妈妈的身上死亡。 他曾听闻有的男人会死在女人的床笫之间,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又在墙壁众多鲜艳的手掌印中寻找着他妈妈印下的灰色的那一个。 染着诸多罪孽的双手已经长大,过不了多久就能赶上妈妈手掌的大小。坐在他面前仍耐心等着他回答的妈妈也开始逐渐褪色,最后变成一个灰色眼睛黑色头发的女人。 那两种颜色是他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最先认识到的颜色。 他察觉到了自己的来处,并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归所。 佩恩盯着纳西塔的眼睛,此次此刻,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是一个对着自己妈妈有着不同寻常念头的人。 他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 他伸出他的手和他妈妈的手紧紧相牵,然后问她:妈妈,罪大恶极的人死掉的时候也会觉得幸福吗? 人妻,1 纳西塔醒来的时候家里很安静,她在被子里埋了一会才将脑袋探出来。遮光窗帘被拉的很严,四周灰暗暗的让纳西塔恍惚了一下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不知何时空调自动关上了,因长久的埋在被子里纳西塔的脖颈处出了汗,头发黏糊糊的粘在一起让她很不舒服。 纳西塔挠了挠头发去摸手机,想着待会去洗个澡。手机开了静音,她指纹刚覆上去就弹出来几个未接电话,无一例外都是她妈妈打过来的。 手机上的时钟显示中午十一点半,不知妈妈是有什么大事让她在一小时前连打五个电话。不过纳西塔不准备拨回去,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原本天大的事也该解决了。 手机弹窗弹了不少消息,纳西塔没心思一条一条看就全点了删除。她只觉得身上燥热,衣服紧贴着身把她裹得异常难受。她打开微信小程序将空调重新打开,冷风吹在身上才重新觉得好受一点。 她又重新躺下,脑袋抵着床头柜,下巴差点压倒胸口,上半身呈现一个扭曲的姿势。她喜欢这么躺,即使知道对腰椎不好。 纳西塔只觉得今早异常疲惫,即使她刚睡醒,那种乏力感还是将她包围,她发了会呆,原本不聚焦的眼睛突然停在了某处。 她看到了她胸口处的衣服一片湿润,颜色比周围重几个度。不用想也知道,她漏奶了。 纳西塔不知道别的产妇怎么样,但即使她的孩子已经到了断奶的年纪,她的胸部还是会分泌乳汁。她去医院看过,得到的回复是因怀孕导致了激素有点失调,好好休息就会一切正常。 为了让自己重新变得正常,纳西塔特意请了一个月的假准备回到娘家好好休息。她把孩子交给爱人照顾,自己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以前住的房间。 生产对她来说消耗太大,将体内的“寄生兽”养大再排出,已经抽干了她大部分精力。即使现在已经过了一年多,纳西塔还是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变得干瘪。但与她的灵魂相反,她的肉体逐步膨胀,胸部也比未怀孕前大了一个罩杯。 将溢出的奶液排出体外时,纳西塔总觉得连带着自己所摄取的营养也全部排出来了。她的宝宝已经不再喝母乳,纳西塔每次将挤出的奶液倒掉时都觉得可惜。 等大半的体力重新回到纳西塔身上,她决定起来去洗个澡。上衣被洇湿的地方已经被风吹干,只留下泛白的印子显示这里曾经被液体打湿。 纳西塔扯着她的头发走出房门,一开门却撞上了一个胸膛。她抬头往上看,她那越长越高的弟弟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盯着她。等她弟的耳朵红的要滴血,纳西塔才想起来自己下面只穿了内裤。 空气中似乎开始弥漫着尴尬,但纳西塔不以为意,她推了推她弟让他让开,别挡着她的路。 高中生听话的往旁边让,洁白的校服穿在他身上颇有一丝清冷感,仿佛能驱散整个夏天的闷热。 纳西塔往外走,问他咋回来了?高中生跟着她,半天才回了一句,他从今天开始放暑假。 听了他的话纳西塔才想起来今早打给她的那五个电话,妈妈这么着急估摸着就是来通知她这件事。 屋外没开空调,一出房间门纳西塔觉得自己又开始出汗,她拽着上衣摆往外扯,想驱赶身上的热意。等把客厅的空调打开,纳西塔才心满意足地翘着腿坐在沙发上。 她的弟弟也跟着坐到她旁边,纳西塔看着他新长出的喉结以及脸上褪掉的婴儿肥,发觉这孩子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长大了。 长大了的小孩脸上的红还未褪去,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别的原因,一滴汗从他的额头滑落。 姐弟俩无声的吹了会空调,纳西塔听到了她弟开口说话。 “姐,你有没有闻到牛奶的味道?” 纳西塔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紧身的背心清楚地勾勒出乳头的形状。此时她的乳头挺立着,正在无声地分泌出乳汁。 纳西塔抬头,和她弟的视线对上。 她看到了她弟轻轻滚动的喉结。 人妻,2 乳汁悄无声息地分泌,很快,纳西塔就感觉到衣服和皮肤粘连在一起。自从生产过后,她几乎每天都经历这种时刻,但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分泌她感受到了灼人的视线。 在宝宝刚断奶时,她的爱人会帮她喝掉多余的乳汁,可惜她爱人乳糖不耐,每次喝完家里难受的人又多了一个。 纳西塔能感受到她弟的视线从她的脸移到她的胸脯处,在她开口说话前,青少年自觉的把眼睛闭上,不再用可以称得上冒犯的眼神盯着她。 吸奶器在她卧室,她起身准备把多余的乳汁挤出来再洗澡。纳西塔刚起身,就感觉到手腕上传来一股温热。 被空调吹了半晌,高中生脸上的红晕彻底褪掉又恢复成往日清冷的样子。他盯着被他抓住的纳西塔的手腕,语气平淡地说:“需要我帮忙吗?” 他开口的声音过于冷静,以至于纳西塔也跟着点了点头。纳西塔刚准备开口,说吸奶器在她卧室,但话没说出口,就看到了她弟屈膝半跪在了她面前。 她弟牵着她的手引领着她坐在沙发上,然后上半身往前倾,纳西塔看到猩红的舌尖透着布料含住了她的乳头。 先是小心翼翼的,舌尖略过乳头的周围,将周边被乳汁打湿的布料含进嘴里。纳西塔穿着的背心很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柔软的唇瓣在她的乳房略过的轨迹。 不同于她的宝宝渴求于母体的供养,她弟的动作过于轻柔,甚至有挑逗的色彩。纳西塔低头,她弟软软的头发扫着她的脖颈,而他的眼神依旧是冷静且虔诚的。似乎只是姐姐遇到困难而作为弟弟的他单纯过来帮忙。 舌头隔着布料抚慰本就只是隔靴搔痒,纳西塔感觉她弟越舔,她的乳汁分泌的越旺盛。她难耐地扭着腰,一手按住她弟的脑袋,一手将她的衣服往上扯,漏出她弟至今为止没触碰过的右乳。 纳西塔将她的右乳往她弟的唇瓣里送,原本泰然自若的高中生明显愣了一下,直到柔软的触感进入嘴里才恍若刚发觉如今是什么情况。 溢出来的乳汁进入他的嘴里,因来不及吞咽又从他的嘴角渗出。高中生想开口说话,舌头一动就扫过他含住的乳尖。 没有布料阻碍,肉贴肉的触感略过他的四肢百骸,最终将这刺激清晰地穿进他的脑海。他下意识地吞咽,又下意识地吮吸,洁白的,甜香的乳汁从他姐的身体里过渡进他的身体里。 胸口的饱胀感随着她弟的吸吮减轻了些许,纳西塔往后仰着脖子方便她弟操作。自从她的爱人因她的乳汁不舒服后,她的乳房就再也没有被舌头抚慰。 纳西塔揉着胸前的脑袋,平日里蹦不出几个字的唇瓣正黏在她的乳房上。他的舌尖动的太轻柔,不像是宝宝在摄取母乳,像是在调情。 调情两个字在纳西塔脑子里晃了一秒又被她忽略,她扯着衣服将另一边的乳房也漏出来,此时她的肚子上黏黏糊糊的,全都是淌出来的乳汁。 高中生感受到了她的动作,紧含住乳头的嘴唇松开,原本周遭都是奶渍,被他这么一舔,全变成亮晶晶的水渍。 纳西塔低头看他,发现他的脸上,睫毛处都沾满了她的乳液。她伸手怜爱地摸了摸他的下巴,后者在她手里蹭了一下又转头去舔她肚子上沾染的奶液。 等身上的奶液全都消失,纳西塔也不知用了多久。明明开着空调,她却觉得自己身上还是出了汗。她靠在沙发上休息,听到了耳边传来她弟的声音。 “姐,你现在好受点了吗?” 纳西塔看到她的上衣不知何时被扔到了地上,而她只穿着内裤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着。她弟的脸上染着粉红,连耳朵也像粘了水彩。如果忽略他下身的凸起和紧攥的拳头,单听他的声音,纳西塔会认为她弟现在是非常冷静的。 但就算是不冷静也和她没关系。纳西塔捏着自己的双乳确定不再出奶,才回她弟的话。 “现在好多了,谢谢你帮忙哈。” 人妻,3 脱掉内裤的时候纳西塔发觉自己的内衣已经湿润了,在她未知的时间点,她的身体因为她弟的动作自然而然的情动了。纳西塔用热水将身上流出的汗洗掉,在清洗皮肤时发觉自己上半身几乎都被她弟舔过。 在她的宝宝断奶后,她也和她爱人做过,按理来说,这个早已饱含情欲的身子没道理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刺激就情动。纳西塔仔细揉搓着乳房,刚刚她弟帮她吸了太久,现在即使用力刺激也不会再溢出乳汁。 纳西塔通常会在早上醒来及晚上睡前挤两次奶,如果早晨挤的干净,白天就不会有太多的乳汁冒出。但每次出门前,纳西塔总会再多挤一次,在众人面前衣服被乳汁打湿,即使旁人不说,纳西塔也会觉得有点微微尴尬。 她的爱人很温柔,也会帮她的忙。他会一边哄着宝宝入睡一边拿吸奶器在她胸口上操作,在自己家时,纳西塔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她不用自己动手,也能从中获得情绪价值,但当纳西塔在自己住了二十几年的房间拿着吸奶器怼着胸口时,她又不确定了。 吸奶器挤奶的过程说不上疼,但总归是有点不舒服,尤其是在纳西塔尝试过她弟弟温柔的唇舌伺候之后,小小的吸奶器在纳西塔眼里成为了尖锐的科技产物。 实用但不近人情。 在纳西塔握着吸奶器沉思时,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屋外的人一连敲了三下又暂停,即使没出声纳西塔也知道外面的人是她弟。 熟悉的敲门方式让外表冷淡的高中生在她心里终于有了实感。在很多年前,她俩订下了独属于两人的敲门规则以防止爸妈偷袭,又过了些年,纳西塔嫁人,她弟上学。纳西塔冲着门说了句没锁,房门打开,熟悉又不熟悉的脸印入纳西塔的眼睛里。纳西塔发觉她俩真的是好久没说上话了。 即使每年过年都见面,她和她弟弟大多时候也就是表面聊两句。她有了自己的小家庭,而她出生长大的家里有靠谱的父母,完全不需要她操心。 她弟进了门就站在那没动,他的眼睛直盯着纳西塔,又在和纳西塔的眼神对上后将视线撇开。 纳西塔突然想到了妈妈和她说,她的弟弟愈发冷淡了。 没什么表情,话少,成绩优,纳西塔听完母亲对她弟的评价只觉得是高中小孩在装酷,直到他人在自己面前才发觉妈妈说的每一项都是真实的。 纳西塔靠着她的玩偶,问他来干什么,说话间她的手里还在捣鼓着不近人情的吸奶器。 同样看着不近人情的高中生视线不知道飘在哪,他的语气显得冷冰冰的,可说出的话倒不是如此。 他说:“姐,你还需要帮忙吗?” 中午唇瓣的触感重新回到了纳西塔的身上,即使刚喝过水纳西塔还是觉得口干舌燥。她将手里的吸奶器扔到一边,然后整个人躺在床上。 她回复说:“要啊。” 温热的躯体又重新压到她身上,她弟原本穿着的校服已经换成了睡衣,纳西塔仔细看了下上面的花纹,发觉和自己身上穿的是同款。 纳西塔现在是全躺下的姿势,不利于吸奶,她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可惜躯体的主人不为所动。睡衣布料轻薄,纳西塔能感受到不属于她的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胸口处。 乳尖又开始发痒,不出意外每日必溢出的乳液马上就要流淌出来,纳西塔不顾仍压在她身上的人,将自己的上衣往上掀起。在青少年有些错愕的视线中,纳西塔将上衣全都堆在自己的下巴处。 乳房暴露于空气中,乳白的奶液又开始从乳尖溢出。纳西塔伸手扯着青少年柔顺的黑发让他低头,她微微扭了下腰示意对方快点开始帮忙。 人妻,4 青少年的舌尖贴上柔软的皮肤,他没去碰往外涌着奶液的乳尖,反而先去舔纳西塔肚子上沾染的奶液。他舔一下,新的乳液又重新覆盖上去。纳西塔的双腿并着,只觉得上半身痒痒的,她的手无意识地扯着床单,很快,她的双手就被她弟初长成的手包裹住。 乳汁流经纳西塔的腹部,她怕把床单染脏,腰腹微微用力想从躺着的姿势变成半坐的姿势。可有具温热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的小动作非但没让她做起,反而像是在投怀送抱。 她弟的鼻尖磕到她的胸口处,有点轻微的疼痛。青少年不知所以以为她有什么事情要说,便从纳西塔的双乳间探出头。 “姐,怎么了吗?” 他的语气含含糊糊的,即使开口说话,他的舌头还是黏在纳西塔的身上游荡。一句话说完,殷红的舌尖已经从小腹移到了胸口。 纳西塔按着他的脑袋往外推,想他起来。青少年顺着她的力道将身子往后,原本紧紧相握的手也变成虚笼起她的腰。 青少年的脸埋在她的乳房之间,灼热的呼吸打在纳西塔的乳头处,她只觉得乳首的奶液流的更凶。纳西塔此时已经半坐起来,她低头想让她弟快点,看到她弟的脸一时没说出话。 她弟的脸已经完全被乳液浸湿,睫毛上沾着奶,像画了道白色的眼线,原本的清冷感因脸上乳白色的液体加了份年幼。 青少年对她的视线无知无觉,在纳西塔坐稳后,就立刻张开口,将眼前的乳头含进嘴里。他只是舔着,多余的奶液从他嘴角溢出。 纳西塔被他舔的腰肢发软,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她弟的头发,迎合的过程中依旧没忘记正事。 她说:“你倒是吸一吸啊。” 纳西塔觉得很舒服,口腔的热度与柔软到底是吸奶器比不了的,可她总觉得她的乳液好像越舔越多,淅淅沥沥地往下流,连带着穴口都有洇湿的征兆。 她又因为这种“帮助”而情动。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在她弟准备移到另一边的乳房时,她叫住了他。纳西塔用眼神示意她弟,让他帮她把上衣脱掉,连脖子处也沾染了奶液的青少年没看懂,只是歪着头思考她想表达什么。 没办法,纳西塔只好伸手握住了少年的手,引导着他将她的睡衣脱掉。脱完,纳西塔尤嫌不够,又将他引领到她的下半身,半拖半拽地将她的内裤扯掉。 娇嫩的地方暴露于空气中,与内衣脱离时,分泌的水液拉出一道银丝。 青少年一眨不眨地看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发红。 纳西塔将内裤放到旁边,看到上面的液体说了句还好。 她想表达新换的内裤没染上多少液体,还能接着穿。说了半句,剩下的话就连带着她的乳房被她弟吃进嘴里。 这次的力道比他之前舔的时候都大,原本安分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摩挲。纳西塔不知道他在摸什么,表现的清冷的高中生有一双滚烫的手,他手掌略过的地方像是绽放了火花将纳西塔整个人烧的灼热。 她沉醉于温柔和快感,等毛茸茸的脑袋终于离开她的上半身时,她睁着迷蒙的双眼张开双臂,揽住眼前人的脖子,又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 对方骨节分明的两指在她的穴内穿梭,一来一回间,连带出透明的清液。青少年似乎是知道她不想染脏床单的心思,便他自己的睡衣脱掉放在她的身下。 从纳西塔身上逃走的奶渍与液体,全都滴落在了她弟的睡衣上。青少年眼睛发红脸也红红的,他喘着气往他姐的唇边上靠,在嘴唇即将触碰在一起时,他听到了一声轻哼。 哼声连带着一个熟悉的名字钻进他的耳膜,明明是诱人的声音,却让他的血液冷却,手指的动作也立马停下了。 他姐姐喊的是尼诺,这不是他的名字。 感受到身上的快感淡了,纳西塔的手摸上了她弟的耳朵,轻轻扭了一下,问他:”怎么不继续了?“ 过了片刻,紧贴着她身上的人还是没动作,纳西塔迷蒙的眼神中加了份清明。她眨着眼睛仔细看眼前的人,发现容貌和她的爱人不尽相同。这时纳西塔才想到她拜托她弟帮她吸奶。 纳西塔看了眼自己上半身,发现已经被舔的发亮,一点白色的液体都无。她敏感的穴口插着两根手指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存在感。纳西塔伸手,将穴内的手指拔出,动作间,又有些液体滴落到底下铺的睡衣上。 “什么嘛,你不是尼诺啊?” 纳西塔抑制住想要快感的身体,抱怨了一句就将压着她的身体往外推。 青少年嘴唇抿的死紧,脑子里全是他姐在喊他姐夫的名字,愣愣地被推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