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的性欲处理方法(1v1,高干,高H)》 01,才进门不到五分钟就被他压到了沙发上( 早上八点,结束了叁天折磨看房之旅的董郁托着疲惫的身体和行李箱走进了家门。 她才刚在沙发上坐下,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她公司的助理叶婉。 “怎么了?”她接起电话,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其中困倦和厌倦五五分成。 用脚想都知道,肯定是程翔宇那个混蛋又惹了什么事情。 “安安姐,程翔宇他拒绝参加今晚的tiktak直播活动,我怎么劝都没用,他说要你亲自过来才会重新考虑。” 果然。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董郁挂了电话冷笑一声。经过和他叁年的相处,她对他的任性早已习以为常。 这人表面上是什么甜甜可爱小偶像,真正接触了才知道他有多麻烦。 懒惰,粘人,还自大。打一鞭子才走两步。 不过这倒是非常符合他们公司的理念,混吃等死。 她迅速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开着停在地下车库的轿跑来到了公司。 进了门她就看见程翔宇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她的办公椅上,助理叶婉站在旁边。 这人有沙发不坐非喜欢坐她的椅子,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不过说归说,他的气场却和这个办公椅甚至整个办公室的氛围都十分契合,让她甚至都觉得好像他才是老板,而自己则是来面试的打工妹一样。 “理由。”她在沙发上坐下,喝了一口从办公楼下买的冰咖啡,皱着眉头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 程翔宇看了眼叶婉,她非常懂事地鞠了个躬离开了房间。 说真的,到底谁是老板。 不过也是,毕竟他们公司的艺人就程翔宇一个,上下收入全靠他,谁不得捧着他。 她叹了口气,看着程小少爷跟偶像剧里似的抬起翘着的那条腿,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地朝她逼近,然后抬起她的下班吻上她的唇。 这男人不愧是从韩国回来的偶像,来趟公司都要画个眉毛搭配好服装还喷了香水,他最近喜欢的是LeLabo的24号,是被她以前的朋友用剩下的香味... 嗯... 她的舌头被咬到,忍不住发出了这种很不像样子的声音,程小少爷抬起他睫毛长得可以架铅笔的上眼皮。 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金棕色的睫毛和同样偏棕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呼吸一滞。 这太耀眼了,她困倦的神经经不起这么明亮的色彩。 这货却趁着她发愣的时候一只手插到了她的后脑勺和沙发中间,完全控制了她的脖子以上的部分,让她只能仰起头和他接吻。 他的吻技还是那么厉害,不管和他亲了多少次她都只能被他带着跑。 在他的控制之下她很快就失去了思考的空闲,浑身的感官都像是被溺在了他的香味所制成的粘稠的啫喱状物中一样,只是混乱地吸取着来源于他的一切。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一凉,一只手伸入了她的衬衣里,灵巧地解开了她的内衣肩带,啪嗒地一下内衣弹起。 才进门不到五分钟,她就被他压到了沙发上。 02,亲的她都快窒息了才放开(微H) 亲的她都快窒息了,程翔宇才放开。 两人之间勾着透明的细丝,在太阳下闪着光,在两秒后细丝总算耐不住重力,落在了她的衣服上。 靠,这衣服她新买的才第一次穿。 程小少爷压在他身上,伸出小舌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不愧是南韩培训过的,那动作要多色情有多色情,让董郁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然后她察觉出来了唾液的量的不对劲。 她他妈的咽下去的是两人份的。 “好喝吗?”这人还明知故问。 她不想回想那里面究竟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她知道他一定不太喜欢,因为他不爱喝咖啡,尤其是这种一点糖不放的。 她暗自后悔,怎么他妈的又着了他的道,到底谁才是老板。 “你说理由。”她的表情一瞬间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可是她的乳尖还顶在白色雪纺衬衣的顶端,甚至都能透着点粉嫩。 她的嘴唇下方也还留着唾液的痕迹。 甚至她的耳朵还红着,脸颊也还微粉。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程翔宇想。 “我要操你。”他说,“剩下的操完再说。” 他说着一只手就隔着衣服抓上了她的乳尖,真软,他的手指陷在她的乳肉里,让人揉不够。 可是她却有和平时不一样,些困扰地皱起了眉头。 昨晚半夜飞回北京的她困倦的身体可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心脏突突直跳。 她看着他,表情的比例难受和迷乱六四分成,他似乎看出了什么,右手抚上了她的头顶,眼神也温柔的不像样子。 “很困吗?”他靠近,几乎和她贴在一起,热气吹在她耳边。 “嗯...”她有气无力地回答。 主要是他的提问太犯规了,这样会让她更想睡。 “那我哄你睡,好不好?”他的声音更是和催眠曲似的,差点董郁就点了头。 不对啊,是谁把原本可以补眠的她给拉起来的,不是这个垃圾归国小偶像吗,现在搁这儿给她装什么大善人。 董郁使出最后的力气给他压在身下:“你说理由为什么你不想去tiktak的晚会。” 听到她质问的语气,程翔宇嘴角嘲讽似的一勾,一只胳膊按下了她原本想起身的腰,又翻过身两只胳膊按住她把她挤在沙发角:“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回我微信,我给你打电话还拉黑我。” “我不是说了我要出差吗,今天才回来。” “出什么差?跟谁?出差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他属于穿衣显瘦实际上有肌肉力量也大得一逼的类型,别说是面对快要困死的她,就算是满血的她也基本不可能挣脱得开他的压制。 他一只手把领带拆下来,捆住她的两只手腕。 “我可是很听话了,今天才联系你,本来昨天的杂志也不想去拍了的,可是想着不去拍了你也不能赶过来就算了。” 不拍了个屁,他他妈的干活是她干的?演技一般又他妈的懒,整天基本理论就是觉得自己靠脸别人就该给你撒钱。 董郁万分后悔,她在接手他之前真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人。 03,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早就插进去给你逼操烂 “你就不能好好工作吗?”她真的觉得心好累。 随着年龄增长,他的犯病频繁程度却不降反增,让她一点都看不到希望。 “我好好工作你就玩失踪?” “我都在群里说了我要出去了,有事电话联系。” “我给你打了啊。” “你又没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Fuck,他真的好烦,说来说去就这几句,她知不知道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 养老别墅观光团一群贵妇里面就她一个年轻人,她被那大妈们拉着叽叽喳喳至少给介绍了五十个他们身边的人的儿子;售楼处的人也是行程安排的那叫一个密集,从早晨八点到晚上十点全是体验项目;她爸居然还找了当地的人‘照顾’她,那个地区税务局的二把手全程跟着她眼放精光换着方儿的企图讨好她,让她根本无法呼吸。 好不容易能在酒店喘口气,又要面对他开口就质问为什么不回他信息,谁受得了。 “你想要什么。”她真不想和他扯皮,主要是真的太困了。 估计又是因为和他同时段归国的谁谁谁有了什么资源,他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他真他妈的不用和她来这套,她什么时候他说的资源没给过。 哦,当然是指和他现在这个也就算叁线全靠吃老本从没出过圈不知道的人一眼‘你谁’的咖位契合得上的资源,她这里不负责做梦。 “操你。” “说正事。” “正事就是我想操你,要不是看你现在困得这么可怜我早就插进去给你逼操烂射满了。” 你他妈好歹是个偶像,能不能用词文雅一点? 而且她困得可怜吗? 她当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眼睛一直迷蒙地半睁着,眼角还带着因为生理分不清是干涩还是困倦囤积的水珠,嘴唇也被亲肿了,看起来不仅可怜,还想让人用鸡巴狠狠欺负。 她从来不知道。 这场无声的站在还是程翔宇落败,她不想说的事情就算他打破砂锅也问不到底,况且他又不忍心明明知道现在对她只是折磨还真的去操她。 “现在把我从拉黑里放出来。”他只能提出点现实的要求,把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无效的捆绑了。 她照做了,只不过是拿起手机手机壳对着他操作了几下之后连看都不给他看就关上,防他跟防贼一样。 然后她继续眯着眼睛看着他,他们都知道要求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就结束。 不过她的意识不太允许她接着和他battle。 “剩下的你先睡。”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 她还像只猫一样顺着他的手蹭了蹭,然后就失去意识一样歪到了一边去,要不是她呼吸非常平稳,睡相也很酣甜,他还以为她猝死了。 他叹了口气,把他身上的oversize刺绣外套给她披上。 她似乎还嫌冷,他又让叶婉从备品里面拿了床他长途移动的时候会用到的小被子给她盖了上去,她这才睡的舒展了一点。 程翔宇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她睡着的侧脸。 04,操得她小逼直接破皮废掉半个多月(微H) “我去练舞你留在这里,她醒了之后通知我,如果她想离开就跟她说我马上就到,要是她走人的话tiktak的晚会就别想了。” 程翔宇留下了这么句话就离开了。原本可以晚上才开始上班的叶婉也只能坐在办公室外面守着董郁。 所以到底谁才是老板。 虽然这么说,但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董郁才是百分百的老板。 一般这种单体艺人的经纪公司都是艺人和合伙人各持一半的股权的,当然也有配比是百分之五十一和百分之四十九的,但这里是的股权程翔宇是一丁点也没有。 他们不知道的是,董郁也没有。 这里的实体持有者的名字写的是‘陶安安’,这人是她爸找的,不知道是谁,反正是信得过的人。 董郁只是对外宣称自己是‘陶安安’而已。 出门在外用艺名嘛,这是常识。 六个小时后,程翔宇练完舞,还打包了午饭回来。 躺工位架着的吊床上玩手机的叶婉看他进来赶紧起身,跟他说陶安安一直没出过门,她连上厕所的时候都有在听着的门外的动静。 他跟叶婉比了个‘OK’的手势。 比起经常时不时失踪,平均两个星期来一趟公司的陶安安,一直跟着他的小助理头子叶婉明显和他关系更好。 他打开门,陶安安还在睡。 她睡相真的不好,被子被踢到一边,叉着腿衣服裙子撩到了腰部以上,上衣也是褪到了比胸部还靠上的位置。 大概是因为中午的阳光照射让她这个朝南的房子吸饱了热气,让她又嫌热了吧。 还好这个玻璃贴了特殊的贴纸,外面的人看不到她乍泄的春光。 他把午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也坐到沙发上,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然后顺着小腹滑下,深入到她的内裤里。 果然是湿的,不过她基本上什么时候摸都是湿的。 还记得他有一次问她为什么一直都是湿的的时候,她很不在意地说大概是用的多了,自然而然就这样了。 那是他这辈子最想杀人的一个瞬间,当然当天晚上他也是付诸了行动,把她操哭了都没停手,操得她小逼直接破皮废掉半个多月。 想到这件事他就莫名愤怒,他把一根手指伸到她的穴里,里面柔软湿润,蜿蜒堆迭的穴肉绞着他的手指,最起码可以说明她这两天没挨过操。 不是出轨,他心情好了点。 他的手指继续深入,耳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嘤咛,陶安安醒了。 董郁极其不喜欢睡到一半被人强行唤醒,尤其是晨炮什么。 刚起床身体机能还没重启完全就要被拖去进行激烈运动,简直是禽兽不如的行为。 可是这个垃圾屁都不会只有脸的小偶像却特别喜欢。 董郁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然后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她也懒得反抗,甚至想着自己要是能不醒多好,这样在他发泄过度的性欲的同时她也不用陪着他,换句话说她的一天就能有更多的可用时间。 05,穴儿从正面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高H) 但其实有更多的可用时间她也没什么事可以做呢。 她自嘲一笑,因为室内太明亮抬起胳膊想盖住眼睛,却被他将两只手都拉到了自己身前,还给她腰部垫了一个沙发垫。 万事俱备了,在插进来之前,他先用手指捅进了她的口腔搅动。 这个人最烦的就是,她都完全不反抗给他操了,他却还要试图唤醒她,让她也起来配合他劳作。 手指和接吻不一样,虽然不会交换液体和黏膜,但它更加灵活也不会阻碍她的呼吸,而且可以同时有好几根,弄的她想无视都没法无视。 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睁开了眼睛。 此时她已经被他弄的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她看见他满意地一笑,然后手指离开她的口腔,俯下身吻了上来。 话说这人能不能别用刚刚玩完她嘴的手指抓她的胸。 她一直都不是很喜欢接吻,和有身体关系的人一般也不会接吻,因为上面的嘴毕竟是五感中叁感的所在地,好恶比下面明显得多。 讨厌的类型会让她想呕吐一样恶心,相反的类型又会让她觉得太沉浸,让她无法保持理智。 可是这小孩就是很喜欢接吻,每做一次都要不停亲,不是接吻就是亲她锁骨奶子大腿,嘴永远不闲着。 正常世界观里炮友都是不接吻好不好,她想起来他们的第一次就是从接吻开始的,话说一般第一次打炮的人不都会先问一下吗,亲吻OK不OK之类的。 大概是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吧。 唔,要化掉了... 他把她抱起来,他们的嘴边拉着口水的银丝。 所以说他刚刚为啥要在她腰部放垫子? 他的鸡巴隔着内裤顶着她的穴口。她睡着的时候积攒的水全都晕湿了内裤。 这样湿着好难受。她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想把内裤从她下体拨开。 “别动。”他一只手从背后搂过并捏住她的侧腰,耳边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裹着爆棚的荷尔蒙,在她耳中炸裂。 明明上午还那么不愿意,刚睡醒就开始发骚。 他又亲上了她,这次的吻更热烈。 大概是对自己的吻技很有信心,他很喜欢在做各种中途动作的时候亲着她进行,所以等一吻结束,她的上衣已经不见了,裙子也被彻底脱掉了,bra也扔在了地上。 一下子就被他剥了个干净,还好室内足够暖和,不至于让她觉得不适。 他接着从她脖颈一路吻下,这种程度的浅吻只会让她觉得有点痒,但是却不会剥夺意识。 只有内裤,他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脱。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挑开了内裤边缘的带子,然后顺着她的大腿前端滑下,他把她再次压下去,双腿抬高,她都能看到自己内裤上的水渍。 这样的姿势会让她的穴儿从正面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它的上面一根毛都没有,蚌肉白嫩中带着微粉,糊着有些粘稠的淫水。 这份美好此时正毫无保留地冲着他,似乎是在邀请他的进入一样。 06,一直到宫颈口都被完整地扩张成了他的形 没有毛是因为她脱过毛,顺便还做过大阴唇自体脂肪填充手术,小阴唇赘皮去除手术,乳头和小阴唇也都做过染色,穴内的护理也有定期地去日本做。 不是为了讨好谁,只是她在网上或者小视频里见过的极品太多了,自然想去模仿,说到底都是就是跟风审美。 谁能真正不落俗呢,反正她不行。 而且做了之后真的有用,最起码能吸引这个小偶像和他做固炮是吧。 除了能管理好他让他不去外面惹绯闻保证恒定安稳的收益之外,这家伙怎么说也是偶像,粉丝也有几百万,还比她小一岁,说实话能上他还是她赚到的。 她唯一的烦恼就是他性欲太足,每当她有点事情要多离开一段时间,他马上就开始闹脾气,逼着她得特地花时间来哄他才行。 他的手指插进她的穴口抽插,一根两根叁根,她的穴很紧但弹性又很足,其实他直接插进去也没什么问题,不过用手指插她也是别有的风味。 这个角度能很明显地看到她的穴被他的手指撑出完全贴合的形状,每插一下都会噗嗤噗嗤地发出淫荡地空气和淫水的搅弄声,她的乳儿也会顺着顶弄一下下地晃动,而且更容易找到G点。 他一只手给自己的鸡巴带上避孕套,另一只在她穴里的手按下了那个微微凸起的部分。 就像是按下了什么按钮一样她发出甜腻的呻吟,不停攻击那里呻吟声还会调高,然后会潮吹,水都打在了沙发垫子上,她眼角也会被操出生理性泪水。 看起来好不可怜,又好不可爱。 都说先让女生高潮是性爱的基本礼仪,在她高潮之后,就是满足他的时间了。 他的鸡巴插入她还在高潮抽搐着的穴儿里,一捅到底。 她的下体顿时全部都被填满了,每一寸褶皱都被鸡巴压平,一直到宫颈口都被完整地扩张成了他的形状。 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每一寸皮肤或者说血管,他龟头的凸起,能清楚地认知到他的一部分在她的身体里,光是想想就觉得很色情。 她忍不住有点害羞想撇开头,却被他捏住下巴掰了回来。 虽然这已经是他们数不清多少次做了,但每次刚进去的时候程翔宇都会被这个自带榨精功能的小穴弄得头皮发麻。 它也太会吸了,简直是想让他立刻缴械投降。 而比起她热情又直接地反应着她的感受和欲望的穴儿,她这个人就别扭多了。她什么时候意识到是他在插她,得从她什么时候眼神开始逃开他分辨。 程翔宇最喜欢看她被自己操的时候表情的变化,那双一开始拒绝和他对视的眼睛会随着他的挺弄逐渐被欲望所侵蚀,变得迷离,然后变得全是他。 啪啪啪地是他的卵袋打在她下体的响声,混合着他每次挺进去咕叽咕叽的避孕套挤开淫水的声音,整个办公室都被淫靡的声响所包围,还好这间办公室隔音非常好,所以外面的人倒也察觉不到异常。 “嗯...喜欢...好想...啊...给我...” 她抱着双腿,被他插得整个人都一颠一颠地晃,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他们接吻的口水痕,嘴里说着清醒的她绝对不会说的话语。 她终究还是在他的抽插下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07,有种被操爽了的感觉(高H) 可能喜欢反差是人的天性吧,程翔宇最受不了她这种样子,他用手指挑开她脸庞的碎发后再次吻了上去。 又是这种腻歪的吻,好像要将她的灵魂溶解一般。 可能是照顾到她在被操的时候不稳的呼吸,他的吻不会像之前那样具有侵略性,反之它被拆成了很多小段,给了她歇口气的时间。 只是,每个小段结束,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眼神太过犯规。 他可是甜甜元气type的偶像啊,少来给她装什么深情了。 随着接吻,他们之间的温度逐渐升高,他的抽插也逐渐加快。 就像有什么想要从他的人设中破壳而出一样,他抬起身,按着她的双腿,使着全力,是每一下都要把花心撞到让她一颤的程度。 甚至感觉不到他到底是在插入还是在抽出,他的动作成了一个整体,好奇怪,有什么在膨胀。 快,太快了,她没有喊出来的空余,只是不停地抽着气。 可以说是在她被强制高潮的时候,他也将精液在避孕套里全数射出。 好烫...好多... 即使隔着套子,她也能感受到它们。刚刚被摩擦过的小穴在滚烫的白浊下甚至感受到了一些痛感,但适量的痛感才更让人满足。 有种,被操爽了的感觉。 他搂着她直到高潮的余韵结束。 然后他起身,鸡巴退出她的身体,摘下来的套子里精液汇聚成一个下坠的水滴状。 量好足,好想吃,好浪费。 董郁这么想着却面无表情,她看着程翔宇抓着它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提醒了她午饭在桌上之后走进了浴室,很快哗哗的水声响起。 她也坐起身,抽了张旁边的纸将泥泞不堪的下体和沙发擦干净,然后捡起她的衣服。可能因为前几天累到了,还有就是才刚睡醒,不,还没睡醒就被强行拉起来操,她的腿有点发软。 她换上放在办公室里的衣服,在镜子前全身镜前检查自己的着装,却又有些纠结她的忽然换装会不会让叶婉联想到这里刚刚发生过的事情。 他们的关系她是想瞒着其他员工的,可是经不住他乱来。 想到这里,董郁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程翔宇洗好之后换回了‘虽然每个单品看起来都挺简单但是一查价格都会让人大吃一惊’风格的常服,他靠在沙发上,一边拨弄着自己的刘海一边玩着手机。 “可以去晚会了吗?”她问。 她拿不准晚会这件事只是把她一大早骗过来给他操的借口还是其中真的有什么缘由。 程翔宇听到她这么说,微微皱起眉头,手机扣在沙发上:“我不想去直播卖什么货,好low,而且我也不喜欢solo歌手的工作。” 他的理由令董郁无语。 演戏他一直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歌手活动也是,个人演唱会她跟他提过却被他以太麻烦为理由拒绝,综艺表现也非常平淡,最简单来钱最快的直播他也嫌low不想去。 她倒想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08,一没人就拉住她的腰想要亲亲 虽说他要是太火,引得一般民众来关注他们公司会让她觉得很困扰,但他完全没有干劲也不免让她非常泄气。她上百次地询问自己搞这种也只是脖子上还连着一层皮的演艺公司到底有什么意义。 “但像是冯天宇、喻闻他们都会参加,你要是不去的话今后可能会落下话根,比如用此对比你和他们的咖位之类的。” 董郁只能从斜面突破,希望这些曾经和他差不多同时回国的,经常被放在一起比较的人名能激起他的斗志。 这招往往是有用的,不如说是唯一有用的。程翔宇果然陷入了沉默。 她知道,他现在也就只在为了不被曾经的人比下去而留在娱乐圈而已,家里有钱长得又帅从小被捧大的他最讨厌认输。 “我知道了,我去就是了。”他最终还是皱着眉头,万般不情愿地这么说,“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 “从现场回去之后我要去你家。” 这丝毫不意外,虽然有点令她困扰。 “还有你要全程陪着我。” 这就让她不只一点困扰了。 但是...比起他突然不参加晚会,她得去跟各路人马道歉还得警惕着这什么时候会被当成黑料些出来还是还是强得多的。 “我知道了。”这下轮到她不情愿了。 可是这位小少爷却很喜欢她的不情愿。他挂起热搜标题上写的‘冬日的小太阳’一样的笑容,揉了揉她的刘海。 “我跟你买的粥好不好吃?” “还行。” “华星楼下开的新店,似乎是广州很有名的店家的首次北京登陆,我排了好久的。” 请把这个时间用在提升自己上。 她填饱肚子,时间上现在赶往晚会会场也是刚刚好。 这家伙绝对是算准了才把她闹醒的。 晚会后台,她看着化妆师和造型师给他上好舞台妆,固定好头发,给他穿上带满了亮片的礼服,让他本身可爱清爽的脸庞变得明艳起来,气场十足。 他以前就是,台上台下好的意义上的从差距很大,比起台下的甜甜可爱弟弟人设,台上的他完全hold住任何的造型,包括现在因为年龄原因,逐渐开始走的性感风。 人都喜欢反差,曾经的他的这个特质让他即使在韩国,却依旧吸了很多中国粉丝,也包括她。 年轻的时候的她多少次看着他的舞台,想象着有朝一日能触碰到他因为涂了唇蜜看起来格外诱人的双唇,现在却能面无表情地推开休息室里一没人就拉住她的腰想要亲亲的他。 “妆花了怎么办。”她皱眉,这人绝对有口腔寂寞症吧。 “还有叁分钟就得去备场了,你给我点奖励,我越开心表现越好。”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不能碰的状态。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 “接下里的叁天休假你要想在我家...都可以在。” “还有呢?” 别得寸进尺啊。 “...你可以稍微过分一点。” “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好不容易把他哄走了,隔着门上的玻璃,她注视着站在后台备场的程翔宇。他低头,手拿着麦,带着单边耳机闭着眼睛。 虽说他没有干劲,但和演戏以及综艺不同,在舞台方面,她从来不用担心他的质量,韩国的训练还是名不虚传的。 这边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她得不想过来现场的主因了。 09,出门在外用艺名(100收加更) “嗨,南茜。”同样完全上好全妆做好造型,化身成叁百六十度王道偶像模样的闾皓明见到她转过身来,收回想要去拍她肩膀的手,有些尴尬地和她打招呼。 四年不见,他也过了二十了,曾经的有些内向阴沉的少年彻底长开了,气场也都拉了起来。 不愧是华星,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完成了她原本要用五年的培养计划,甚至还更加完美。 至于他为什么叫她南茜,因为出门在外用艺名,这是常识。 “嗨。”她微笑,有晚会全流程的她自然知道他们的表演还在之后,“好久不见。” 她和他简单聊了聊近况,他说早就知道她又回娱乐圈了,从曾经的熟人那里听说了她,但是一直见不到她。 太好了,他有点哽咽地说,他还以为... 他没说下去。他是想说他还以为她和徐君豪是一伙的现在也被抓了现在在服刑呢,还是以为她被因为知道太多现在可能早就埋在深山老林了呢? 她也没说话,她确实是有意躲着他。她觉得很对不起他们的,在徐君豪的诈骗被发现的时候她躲起来了,公司里两个股份持有人全都人间蒸发,他们四个当时还是未成年的小孩只能承担起一切,包括警察的盘问,包括公众媒体。 她隐隐约约从她曾经的熟人那里打听过他们的意思,毕竟万一他们要是想复仇想搞她什么的她还是有备无患,但他们没有,尤其是他,说想回到过去。 “我华星的合同还剩不到一年。”他说。 她没说话,她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们这个组合也是限定组合,之后我也还想作为偶像活动,我也听说你有和舞台策划师们问过单人演唱会筹备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了。 “无论你是单干,还是想作为组合活动,华星都是最优解。” 她也只能把话说得更直白。 “我想以Iris的组合身份活动。” “那其他人的意见呢,你有问吗?” 她也知道,除了他成功在选秀节目出道,其他叁个人分别在50进30和30进20落选,现在两个人签了小公司出道,一个人最后也去了华星成为了他们公司的后辈团,也是默默无闻,还不如程翔宇。 从他们叁个其实今天也都到了现场,却没来找她,就可以得知他们的态度。 “他们我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应该是他们组合的助理经纪人就小跑了过来:“我可找到你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快回去我们要拍个照传微博。” 助理经纪人看他眼睛有点红,转过头有些警惕地看着她,然后她拿出名片,当然是写着陶安安的名片。 “啊,你是程映娱乐的...” 她还没说完名片就一把被闾皓明抓走,助理经纪人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 “你也成熟一点吧。” 她忍不住说,她当时最苦恼的就是他这种过于直接的,不‘可爱’的态度。 闾皓明没回她的话径直离开了。 10,今天下午他射得又多又浓(高H) 晚会程翔宇的部分结束,她如约开车带他回了自己家,一直等在停车场的林婉则开着空保姆车回了公司。 其实林婉今天本来不用上班的,都怪任性的程翔宇。 她一开门就看见了自己的行李箱,想着回来之后衣服什么的还没收拾,程翔宇也看见了。 “你还真的是出差了啊。”他说。 “你以为呢?” “出轨。” ? 他大概是因为初中就去了韩国语文不太好,出轨这个词要先建立在交往的基础上才能成立。 今天的晚会比起出演的明星数量,所配备的妆造师的人数明显不太够,程翔宇下台之后被告知现在所有的妆造师都正忙着给压轴艺人们上妆,如果要卸妆的话要等叁十分钟左右,于是她就干脆让他带着妆回了家。 董郁摸了摸他被发胶固定的刘海,果然手感一点也不好。 唔。 她一个不注意,这人就扣着她的一只手把她按在了门上吻上了她,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直接皮肤对皮肤地搂着她的腰,把她按在他怀里。 所以说他真的是口腔饥渴症吧。 董郁在思考要不要让他一直随身带几块硬糖,省得他见人就啃。 一吻结束之后,董郁的嘴上糊的都是唇蜜,黏糊糊的又厚重,他脸上的粉也是都蹭到了她的鼻尖,她觉得曾经想触碰带妆的他的自己真是个傻逼。 “你快去洗澡。”她推搡着他。 “和我一起洗。” “啊?” “你说过我可以过分一点的。” 这方面的过分吗?没在她的预料之内,但比起她想象的要好。 “帮我脱衣服。” 到了浴室之后他就开始提出麻烦的要求。董郁很无奈,这种扒衣服的无聊小把戏一般只在开始前两个月有效,他们都做了少说也上百次了,这叁年他的裸体她见的比其他人加起来的都多。 她扒下他的外套,卫衣,长裤,因为觉得最后一步脱内裤似乎按照流程不给他口就像是自己的错了一样,所以她决定先脱内裤再脱他的衬衣。 一个一个一个一个扣子地解开,就算是不愿意她的手也会触碰到他的胸肌和腹肌。 嗯?最近他的肌肉好像更显了一点,为什么?这个懒鬼突然去锻炼了? 而且他他妈硬个鸡儿,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好吗。 这弄得她有点想给他口了,因为想起了今天下午他射得又多又浓,但都浪费在了套里。 解开了他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她还是顺势拿起了他的鸡巴,他和她一样做了私处脱毛,不过是韩国那边给他做的,应该是怕他拍杂志的时候露毛。 给他撸了两下让他的鸡巴完全站起来,接着她就把碎发别在了耳后,张口含住了他的龟头。 舞台为了好看,各种光打得都很强,所以其实舞台上都是很热的,她从味道上知道这是他出了一层汗又凝结住的结果,但是她很喜欢。 因为这让他的味道变得更强烈了起来。 她的舌头在顺着他的冠状沟边缘舔舐,口交的时候他们之间没有那层橡皮套,她能完整地吃到他的每一寸皮肤。 在她的舌尖触碰到他的马眼的时候,他的鸡巴弹跳了一下,同时他的嘴里发出了不像是平常自大的他会发出的可爱的声音。 11,要强制榨出他的精液(高H) 喜欢这里?她好不容易能找到机会欺负一下自傲的小鬼。 她的舌尖卷起不停地在她马眼的各种角度磨动,好像是要用舌头撬开他的马眼一样。 他在之前的轻呼过后,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 一般口交还是要模仿性交一样,靠前后抽插给予肉棒全体刺激,这样只攻一点快感会变得很尖锐,过量的快感会反诬成生理性的恶心,生理上要高潮了可是除了那一点却完全没有舒服的意思。 换句话说,就是要强制榨出他的精液。 他的呼吸变成略显难受的呻吟,想要抽离她,她的牙齿却轻嵌在他的冠状沟里把他卡住,在她的攻击下他还是老老实实把精液交给了她。 她咽下他的射出的白灼,可是不溶于水的精液还是糊了一部分在她口腔里,她抬头,程小少爷罕见地眼角周围被逼出了泪花,她满足地笑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视野也被生理性泪水弄的有些模糊,大概是刚刚口得太认真了,忘了眨眼。 “很好吃哦。”她故意又重新将他的龟头剩下的液体舔干净。 程翔宇真的不知道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上一秒还舔着他射出的精液作出那么魅惑的表情,下一秒就能瞬间恢复冷静似乎是对待什么假人模特一样把他按到化妆台旁边的圆凳上,说要给他卸妆。 她卸妆手法很专业,而且各种神奇的保养器具也很齐全,外表看起来是一副不是很关心美容的样子,背地里却比谁都努力。 都有他了,不知道还想勾引谁。 把他的舞台妆抹掉之后,感觉他一下年轻了叁四岁。 她让他先去应该已经加热好的浴缸里等她也卸妆完毕,可是这人怎么可能这么老实,他趁她卸妆的时候也把她给扒光了,然后抱着她腰一起进了浴缸。 “我给你洗头。”她说,那个发胶是温水可卸的,她不喜欢他现在坚硬的发质。 “插着洗。” 他说着,两只手托起她的臀板,将它们分开。 热水涌进她的穴道,人体皮肤觉得适宜的水温对于黏膜来说还是太热了一点。 “好烫。”她忍不住皱眉,因为白浊卡在喉咙里,听起来有点破音。 于是他抱着她起身,坐到了浴缸的边缘。 总之插着是必须插着的。 她的小穴坐进他早已立起的肉棒,这个姿势好深,不仅里面一下子被撑满了,他的龟头还顶的她的宫颈口有点难受,总觉得已经那里正在被强行挤着。 她扭了扭企图换个舒服一点的位置,可是他的鸡巴这么大,哪里有空余,无论怎么坐都是顶着的,她不仅没找到舒服的位置,鸡巴反倒因为她的动作涨得更大了。 他不打算动,她也就维持着里面插着的状态给他洗着头。 可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她的手需要动作,一会儿要取洗发精,一会儿要给他揉头发,一会儿要给她冲头发,她难免要改变重心。 所以说即使并非本意,他的肉棒还是会一直在穴里磨动,尤其是帮他给头发打泡沫的时候,随着她的手在他头皮的动作,他的龟头一直在她里面乱戳,弄的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好难受啊,花心一直被顶着,又满足不了里面的穴肉。 她的甬道内渐渐觉得好痒,忍不住夹了两下小穴。 ———————————————————— 大家是不是...不太喜欢这种文风啊... 感觉收藏越长越慢... 12,后入的时候干得都很狠(高H)(50珠加更 啪。是他的大手打在她臀瓣的声音。 “不许夹,不然洗完操死你。”他的声音里带着被欲火点燃的怒火。 可是他的击打带来的痛感和快感又让她控制不住地夹了好几下。 她对他多好,不仅给他找资源,还给他洗头,还给他操。 好吧,最后那个不算,怎么想也应该是反过来的,她还能被他操。 几百万粉丝的偶像可是不缺性对象的,而且他长得确实好看。 她给他冲干净,他甩了甩头发,一只手把刘海撩到脑后,然后他把她翻过去,让她勉强维持着勉强漂浮在水面姿势,一只手拉着她的腰,从后面整根进入。 他一般不会后入,因为他喜欢接吻,但后入的时候干得都很狠。 这次也是,整个进入又抽出,而且故意放慢速度却没放轻力度,让她每一回都能完全感受到穴肉被挤开,花心被顶到。 她抱着浴缸的边缘,才几下就站不住了。 因为这个浴缸比较深,她现在是半曲腿的状态。这样好累,但是如果完全跪下来的话水会灌进来的。 “嗯...不行了...真的...”她发出无助的呻吟,而这个混蛋反而把托着她的腰的手给放开了,彻底失去了支撑的她只能用酸软的腿勉强撑着,她的腿都在打颤。 而且失去了支撑之后,他每操一次都会让她的身体大幅度前倾,不到叁下她就彻底跪了下来。 热水灌进她的穴里,是恒温浴缸所以水温不会降低,滚烫的水加上滚烫的鸡巴,每次他进入都会把水挤出去,抽出水又会灌进去。 被水压涨的更大了,而且还会又被挤到深处的水烫着宫颈口,让她每次插入都忍不住尖叫。 “还敢不敢夹了?”他问。 “不...不敢了...啊...啊啊...” 啪啪啪又是几下狠操,并非她答错了,无论如何都会被这样,毕竟是她说的可以过分一点。 这人长得这么可爱,在床上却有时会很S,不过不常出现。 “还敢不敢吸了?” “还敢不敢拉黑我了?” “还敢不敢不回我信息?”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和闾皓明说话。” 他越操越狠,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可是这反倒成为了他的兴奋剂,整个于是都回荡着啪啪啪的操穴声,光是听声音都能知道现在她的穴现在正受着什么样的待遇,它里面堆积的水越来越多,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想帮她排出去,而是继续每一下都用尽全力。 她每被一下都会被顶的往前探出好几厘米,然后又会被他抓回去。 她的下腹好胀,能听到水声在晃动,她甚至怀疑有些水被他操进了子宫。 折磨了她快一个小时,她都快叫不出声的时候,他终于开始了冲刺。 早知道不先帮他口了,他妈的。 冲刺太激烈了,她甚至都快扒不住浴缸边缘的凸起。 如果掉下去,大概会溺死,因为根本没办法屏住呼吸。 她的呻吟连成了一条直线,一直尖叫到他射出来为止。 13,穴被他操开了(高H) 他射在了她的背上,她也瘫软着高潮。 水根本没法流出,到不说因为穴被他操开了,灌进来了更多。 好烫,烫得她有点疼,可能是因为刚狠狠摩擦过。 她声音都哑了,现在想说点什么都困难。 话说虽然他没内射,但她后背也泡在了水里,所以是不是还是有问题? 但是水温这么高,精子们大概早被杀死了吧。 她迷迷蒙蒙地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但她的脑子和身体却不想让她思考。 她好累。 年轻人体力真好。 毕竟鼎盛时期也是要上台唱跳好几个小时的。 程翔宇把她翻过来摸着她的脸吻上她,此时吻得这么温柔反倒像是恐怖片,但她也没心情吐槽了。 她就跟一滩软泥一样半睡半醒地靠在他的怀里,他帮她洗了头和身子,还帮她吹了头。 “我也帮你吹。”她的眼睛都快合上了,但还是勉强自己拿起了吹风机。 她只是既不想让他湿着头发上床,也不想让他把她抱上床之后在回到洗手间吹头。 她想好好睡一觉,尽快,在他怀里。 她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有他的气息,有大抱枕,还不用早起,没有压力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上午,她朦胧地睁开眼,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是什么时候插到她里面的? 还没等她找到答案,他就又压了上来。 “我好困。” “乖,做完再睡。” 这个逼。 他住她家的意思,就是她要负责解决他的所有生理需求,包括晨勃。 昨天被操狠的小穴还在微微发烫,这次他倒是做的很温柔,不,他温柔个鬼,顶多算正常。 “戴套了...吧?” “戴了。” 其实问也没用,反正还有昨天晚上的份,药还是得吃。 他射了之后她就又一个翻身抱着她继续睡了,暖洋洋的太阳打在被子上,睡着正舒服。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代替他的真身,他倒是很贴心地给她怀里塞上了枕头。 她起身,刚走一步就发现了,腿好软,而且大腿根根本合不拢,她只能扶着墙走到客厅。 他戴着眼镜正在看马上要进组的剧的剧本,他这次是男一。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他说喻闻拍了一个网剧的男一号,她知道他不想比起他那几个糊兄糊弟差,于是她动用了人脉,周旋了两叁周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曾经他合作过的电视剧的副导演。 虽然说这次是这个副导演第一次拍电影,而资金储备不是很足,但这个人和他的团队还是靠谱的。 也正是因为是第一次,他希望处女作能打下一个坚实一些的票房基础。 程翔宇演技虽然不好,但也没烂到叁岁小孩都看不下去,算是前偶像里面的合格水准,也有固定的粉丝流量,于是他们就一拍即合了。 程翔宇看着她起床了,放下剧本去给他煎了两个蛋。知道她早晨不喜欢吃油腻的他特地没怎么放油,还给她热了一杯牛奶。 每次S完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有愧疚心理,他都会对她特别好。 “怎么样?”她吃着早饭问他剧本。 她简单粗读过剧本,是一个标准的虐心爱情电影。她从来看不下去任何爱情剧,因为讨厌狗血的情感冲突,并且会替里面的人尴尬。 “就那样。”他说,并且合上了剧本。 呵,果然她不该对他抱有什么期待,妄想着他拿到男一号会加倍努力什么的。 14,她身上被弄的全都是欢爱过的记号(微H) 她起来之后,程翔宇就放弃了看剧本。他们像平常一样,靠在一起看电影。 说实话她不是很喜欢电影,她不喜欢被演出来的文艺作品,更喜欢真实的东西。 但是这毕竟是那个导演曾经当副导演的时候的作品,而且电影总是被认为是最高级的,是每个当演员的人努力的目标。 这也算是一种学习吧,反正她也没事干,不如培养一下他,让他给她多赚点钱回来。 这部电影拍的还挺不错的,最起码没什么雷人剧情,也不让她想脚趾抓地。 就是进展有点慢,什么冷色调小雨连绵筒子楼,咱能不能整点艺术?她是指爆炸。 为了他能认真看,并且学习一下凭借这部电影获得了新人奖的男主角的演技,她不得不抑制住玩手机的冲动,努力将视线对准屏幕。 可是这个逼却完全没理解她的苦心,看着看着,他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裙子,揉起了她的奶子。 “别...”她出声拒绝,可他一直以来都只会和他反着干。 他把她从斜侧靠着弄到了他的正前方,低头亲着她的肩膀,双乳被他的手捏成各种形状。 “想操。” “不要。”她握住他的手,阻止他去摸她的穴,“现在不行,到晚上再说。” 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操了叁次,她的逼又不是铁做的。 他抱着她接着看电影,只是两只胳膊还伸在她的衣服里环在她胸下面,时不时会捏一下她的奶子。 可能是他也无聊,第二部电影他选了个国产恐怖片。 说实话她不是很喜欢恐怖片,估计他也不喜欢,他只是喜欢配合着画面上突然出现的鬼影捏她的奶子咬她在她耳边吹气。 电影看完,她身上被弄的全都是欢爱过的记号。 胸上被玩的全都是手印,肩膀后背散落着吻痕,甚至耳朵上也有牙印。 他倒是一副很满足的表情。 她发现晚饭他吃的草所剩无几了。 看着她回房换衣服,他也粘了上来,即使跟他讲过道理,说他好歹也是个小偶像出门有被认出的风险他也依旧是一句都听不进去,说什么她一个人出去太危险。 她真的想问问咱下回能不能编个好点理由,这附近都是高级小区,治安简直不能再优良。 没办法,他只能给他盖上帽子戴上口罩,还得给他伪装成不是故意想遮住脸只是觉得这样很潮的类型,还好他放在这里的衣服多,倒也不是很难。 这个人不仅喜欢给她脱衣服,还喜欢给她穿衣服。 他给她认真地系上内衣的肩带,套上和他一个颜色的卫衣和长裙。 话说情侣装是不是还是不太妙?被拍到就是实锤了。 不对,她在想什么? 这个逼和她在休假一起出去的时候哪次不是十指相扣的,实锤早就锤了,还好他糊。 “这个?”她拿起一盒芝麻菜沙拉,然后又补充了一些拌一拌就能吃的盒装蔬菜。 “嗯。” 她又拿起一盒金枪鱼沙拉,心想要不她今天也吃草好了,他好像在意身材的样子。 “你胃又不好。”看出她想法的程翔宇把金枪鱼沙拉给她放了回去,拉着她去结账,在回去的路上给她买了包子和粥。 她只是吃了辣的东西之后会有点胃疼的程度,又不是刚做完切胃手术。 15,不许想别人,必须都看着他(微H) 回家之后,他说想换个东西看,于是他点开了那档着名的偶像选秀综艺,华星监制的《SH. project》。 赛制就和普通的偶像选秀综艺一样,不断构筑舞台不断淘汰,最后留下来的可以获得和华星签约出道的机会,限定团合约期为叁年,过了合约期之后可以继续续约作为歌手或者演员活动,也可以加入新的团体。 这是一档建立在华星这个业界龙头的艺能资源上才能成立的节目。他们现在看的是它的第一期,它最火的一期,也是闾皓明,刘喆,源欣怿和刑烨霖有出演的那一期。 当时诈骗事件的风波还没过去,他们四个完全是为了流量被招进来的,因为天天都在面对媒体的围追堵截,精神状态非常不好,连实力也完全没发挥出来。 和其他兴奋的小练习生不同,他们出场就给人感觉非常沉重,但闾皓明还是笑着做了自我介绍。 这是她教给他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公众知不知道,在电视综艺前面都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原本是四个人中他是最内向的,她当时选他当队长其实是觉得他没有什么个人特色。 但他真的一直相信着她。 他的坚持跨过屏幕是那么地让人心痛,这也是为什么他虽然没有任何资本介入,票数也一直维持在前十以内。 太晃眼了,电视屏幕的蓝光。 董郁忍不住往程翔宇怀里缩了缩,她觉得眼睛好干。 这更印证了程翔宇对于他们俩关系的怀疑,他之所以特地找年代最久远的第一期来看有一部分的目的就是想要观察她的反应。 “我们要表演的曲目是...”他停顿了一下,“怪盗。” 程翔宇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接下来就要将你夺走,横跨过夜空,飞跃过如宝石般的街道,你所不曾想象过的那耀眼的世界,我会让你见识到。” 这首歌虽然王道,可是他们唱得并不好。 高音也没唱上去,气息也不足,还有中途破音。 毕竟出事之前他们一次也没练习过,出事后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练习。 连出演这个节目,都是两周前临时决定的。 程翔宇不断加深着这个吻,他擦掉她眼角的泪痕。 他也听说过一些传闻,在她之前玩得很开。 那时候他还在韩国,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她。不过对于过去的事情无论有多后悔莫及都没有用,他要拥有她的现在和未来。 不许想别人,必须都看着他。 “安安。”他把她吻到意乱情迷,吻到完全无法分析电视上唱的歌词的含义,然后退出她的口腔,双手捧着她的脸,“叫我的名字。” “程翔宇...” “真乖。” 但是,陶安安是谁啊。 他们亲完,电视上的前Iris也终于唱完了他们完整在电视台上呈现的第一首曲子。 对于这个节目来说,其实唱的也不算烂,他们中叁个人获得了B等级,一个人获得了C等级。 可是和他们之前放出来的惊为天人的练习室视频比起来,就差得太多了。 评委们也指出来了这一点。 “你说你们完全没有练习过这首歌,那为什么不唱你们练习过的歌。” “因为...”闾皓明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出事之后,都被唱片公司收回了,我们没有版权。” 16,她的小穴已经被按摩棒玩得松软(高H) 综艺也就看了二十分钟就被关掉了。 天也黑了,到晚上了,该做一点曾经约定好的事情了。 程翔宇S的一面不常出现,他从来不会主动提出要进行什么调教。 它的出现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像现在这样,董郁主动提出,另一种是他累计的不满超过突然爆炸,会把她按着操到他不发完疯不算完。 当然,她的主动提出一般是看着觉得他快要爆炸了,为了让自己最起码不受伤,也为了让他不受伤而进行的调和性行为罢了。 不过她有些烦恼的是,他的性癖最近渐渐开始变得硬核了起来。 他一直很喜欢捆绑,这她知道。他一生气就喜欢捆住她的手。 可他没想到他寄到她家的快递里面居然装着真正的sm用捆绑绳。 她该高兴他没往其他地方寄,并且用的是她的名字吗? 他给她套上眼罩,看不见周围让她不安,也自然让她的听觉更加优化起来。 是撕破避孕套的声音,它又听见套进什么的声音。 但是进入她的却不是他的鸡巴,而是她的按摩棒。 他全程一言不发,摆弄着绳子,在黑暗中她全身都被捆绑起来,他在她后背加上固定,然后她整体被勒着大腿吊起,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吊作在半空。 大概是吊在了她卧室的顶灯上,还好那个顶灯结实。 按摩棒嗡嗡嗡地运作着,接着她又听到了一些拆快递的声音。 喷雾的声音,然后他停止了动作。 是在看着她吗,是什么表情呢。 她不喜欢被人剥夺视觉,不喜欢未知。 按摩棒就这么一直响了十多分钟,其间她也被强制高潮了两次,在空中高潮很羞耻,喷出的水会顺着臀缝流下,然后滴落。 一只手捏上了她的蚌肉,不过带着易用的塑胶手套。 “不错嘛。”尖锐的,不像人声的声音在她勉强响起,声吸了氦气之后的结果。 他揉着她的外阴,却不像是对待性器官,而像是什么实验品。 “这个穴颜色也好看,还看不见毛孔,阴唇的形状也是,对称丰腴。” 他说着啪啪拍了两下她的蚌肉,他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滑到了阴蒂,让她不由得大叫出来,小穴也猛地收缩吐出一口水来。 “看来能卖个好价钱。” “也不一定,万一只是一颗刷上金漆的烂苹果怎么办,还是得彻底检查一下。” 他开始了奇怪的一个人短剧,同时带着医用手套的大拇指从穴口按了进去。 她的小穴已经被按摩棒玩得松软,淫水也流了一床,早就不需要润滑了。 可是医用手套的橡胶感还是不是一般地明显,可能是设计自带防滑功能,它捅进去的地方虽然不痛,可是进入得一点也不舒畅,很涩。 “嗯啊...好难受...不要...” 被剥夺了视觉反而让其他的知觉更加敏感了起来,她企图抵抗手指的入侵,可是她整体都被捆着,也没有支点,根本无法施力。 大拇指长度有限,没有进入到很深的地方。 但他却又加入了一只大拇指,整个把她的穴口撑了开来。 ———————————————————— 我知道你们想吐槽什么 说实话,我写完再重新回去看这个play也觉得有些鬼畜,但我懒得改了 17,会把小穴撑大的(高H) 不要做这种事情啊,会把小穴撑大的,这样她过两天又得去日本做热源紧致术,虽然不疼但是好麻烦的。 她没办法在行动上反抗,只能呜咽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看里面也还挺粉的,而且咬得很紧,也不像是有什么病的样子。” 废话,她当然没病,他才有病。 “笨蛋,这么看是看不出来的,女人的那里还是得尝过了才知道。” 嗯? 等等? 她明明说过不行的! 董郁听到他的话,开始用尽全力企图挣脱绳索,可是她即使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因为没有着力点,甚至连扭身都没成功。 “不行,程翔宇你放开我,我说过不行嗯不要离远一点!不要!” 她感觉到对方吐出的热气喷在了小穴上,更加慌乱了起来。 这叁年,她从来没让对方给她口过,理由很简单,她没尝过自己下面什么味道,她也不想尝,她更不敢在对于下面的味道没有一点把握的情况下就让他尝试。 万一很难吃怎么办。 她不断叫喊着,可是双手都被捆在了背后,双脚也被打开。 “不行不行不行的咳咳” 喊了两句,她昨天就叫哑的喉咙发出了抗议,让她连续咳嗽了几声。 也就是趁着她身体放松的瞬间。他的舌头舔了上去。 “呓——!”头一回体验过的触感,让她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人的舌苔上的每一个味蕾好像一个个小型的绒毛。 好痒。 她的哭叫弱小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情欲的喘息。她的嘴巴微张,色情地吐出了小舌。 “不要啊那里啊” 好羞耻,可是,好舒服,比任何的道具,比手指都要舒服,甚至比鸡巴都要舒服。 “哈啊不啊哈啊哈啊嗯哈啊” 听着她的话语渐渐地言不由衷,程翔宇也放心了下来。 她是真的不想被人舔穴,他知道,这叁年他无论怎么哄都没成功过,所以才要想这种招来骗她。 他想要她的全部,一点都不能落下。 他的舌头顺着她蚌肉的沟竖着挑上去,带着点颗粒的感触爽得她忍不住尖叫。 她可真敏感,而且也真好吃。 大阴唇被他舔了个遍,小阴唇还被他轻轻咬起,他的虎牙上下磨着她的那片肉,咬下去大概会穿孔的吧。 阴蒂也是,被他吮吸,蹂躏,从包裹着的小阴唇前段里挑了出来,轻咬着玩弄。 都要被玩大了。 有相对的阴蒂收缩手术吗?该不会真要开刀吧?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下体,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失落。 里面,还没有被舔。 “怎怎么样”她有点不安地问道。 会不会很腥?她是不是今晚应该先吃个菠萝? 听到她可爱的提问,程翔宇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说话啊” 还没办法回答,因为正餐这才开始。 18,吊在空中插穴(高H) 程翔宇吸了一口气,卷起舌头,深入了董郁的穴口。 “呜啊!” 原本觉得已经结束,放松下来的董郁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出了羞耻的叫声。 那可是里面啊....啊啊...哈啊... 好舒服啊...感觉嫩肉里面的每个角落都被舔到了...好棒... 舌头虽然伸不了太远,却胜在全面,它比手指和鸡巴都灵活得多,而且表面也粗糙得正到好处。 “好喜欢...” 董郁不经意间漏出了这样的声音,但还没等她撤回,她的呼吸就又被他的舔舐给打乱。 没有什么节奏,也不是抽插,更捅不到敏感点上,可是就是好舒服,让她被舔到了高潮。 她感觉到有水在下身泄出,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喊叫阻止,程翔宇就是不撤出她的穴,把她的淫水喝了个干净。 完事之后,他挑开她的眼罩,看到她泪水都润湿了眼罩,糊了一脸。 “你混蛋...”她带着哭腔说。 她也知道自己不是这种性格,可是真的太爽了,也太羞耻了,她的脑袋都要疯了。 “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吗?”他问她。 他已经恢复了自己的声音,气体的效果早就用完了。 她先是惊恐地摇了摇头,但想了想还是未知更恐怖,又犹豫地点了点头。 他吻上她,用刚刚吃过她的穴的嘴。 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味道,微微有点咸,又有点甜。 “好吃吗?”一吻结束他问她。 她僵硬地摆动身体左右晃了晃。 “可是我觉得很好吃。”他满足地笑着说,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蚌肉,“明天我还要吃。” 她没同意,可是也没反对。 这之后他没给她解开绳子,而是两只手抓着她被分开的大腿,站在床上,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就这么挺了进去。 好舒服。 在他舔的时候一直没被照顾到的深处的穴肉也被终于挤压,她发出了满意的哼声,抱住了他的后背像是想要让他插得更深。 吊在空中插穴就像是在荡秋千一样,比平时有更多的惯性,也使得每一下插得更狠。 她的呻吟声很快就就在他的撞击下变得破碎,和喘息混在一起。 “好喜...啊...更...啊...哈啊...重...” 他冲刺的时候更是,每次只给她的屁股一个推力,让她的花心自己撞上他的鸡巴,然后又反弹回去,只是随着次数的增多多余出来的力让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得也越来越重。 她嘴里只剩下短促的惊叫,然后惊叫逐渐变快,连成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在不停的撞击中快感超出了临界值泄了出来,他也在她的里面全数射出。 夜还很长,明天也是休息,这当然不是结束。 他把她给解了下来,疼惜地抚摸着她被勒红的肌肤,像是想用他的吻治愈那些痕迹一样。 董郁时常觉得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明明前一个小时给她弄上这么多痕迹的就是他。 第二次是传统体位,他做的很温情,但是也很热烈。 他在她还在高潮的时候又把她捞给了起来,只用了两叁秒就熟练地换了个套,面对面坐着又从下往上狠操了一顿。 他们一直做了叁个多小时,换了无数个体位。 结束之后就算是对于外表格外上心的董郁也没有力气去洗澡了,她管不了床单湿不湿,带着精液的套子是不是还扔在床上,维持着右臂还挂在他脖子上的姿势就进入了梦乡。 19,她无意识的时候又操了一回(微H)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程翔宇已经不在了,她的外阴虽然已经被他清理干净,可甬道内部还是一片泥泞。 昨天晚上做的早就该干了,绝对是这个逼起床之后在她无意识的时候又操了一回。 董郁支起被玩弄得浑身酸痛的身体,觉得虽然他能上她怎么想都是她赚了,可是帮他疏散了这么多欲望,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他粉丝可真该好好感谢一些她,她混账地这么想,这原本应该是多少个妹妹一起承担的分量,全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那个性欲混蛋。 她撑着自己来到客厅,可是却见不到他的人。 怪不得她觉得好安静。 她走到厨房,发现还温热的早餐上面包着保鲜膜,旁边便条纸上写着他今天要去练舞,让她加热后再吃。 什么啊,好不容易的休假,一般不都是即使她不想也他都会24小时和她腻在一起吗? 她突然有点烦躁,把便条纸对着扔进了垃圾桶,看了眼表才八点半。 她去冲了个澡,吃了药,给自己的肌肤做了全套的护理,然后把床单扔进了洗衣机,把行李箱也给收拾了也才十点刚过。 没事可做,她打开电视机和电脑,以随便一个什么节目当背景音确定下一个月的行程。 不过说是行程,其实就是按照程翔宇的日程,确定一下哪几天和他见面以保持他的精神稳定,然后在之中插入去日本的月常护理和为了巩固与拓宽人脉的大型小型公开或者私密的集会邀请。 混到了十一点,她爸那里来了消息,让她中午去姥姥家吃饭。 今天。 他们一个一个的,都觉得她时间很多,所以从来不给她预定的。她爸说半个小时后车就会停在楼下,让他和她一起过去。 她这边衣服才洗了一半。 也没办法,她只能认命地换上衣服。那个混蛋昨天给她用绳子勒得全是红印,这要是被她家人发现那还得了。 她穿上平时不喜欢穿的高领衫配上牛仔裤,把她全身上下都裹了个严实,然后简单化了个妆,下了楼上了停在门口的商务车。 她爸穿着休闲款的正装,这是为了随时可能会突然出现的饭局。 他原本正在用ipad看着资料,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就关上了屏幕把它放到了一边。 “最近怎么样?”他问。 “都挺好的。” “我看你公司的报表,发展得不错,挺稳定的。”他把原本翘着的腿放平,“保持稳定就好,千万不要去参加什么不清不楚的项目和赌局。” “我知道。” “西双版纳那个房子怎么样?” “房子建的还不错挺大的,和照片上没什么区别,环境安全都挺好,也很安静,物业设施也不错,就是地方有点潮湿吧。” “你妈喜欢湿度大的地方,她气管也不好,潮点挺好。” “嗯。” “但是潮的地方东西容易发霉吧,她那个性格肯定信不过请来的小时工,本来她就年纪大了还要自己打扫叁层的房子是不是太累了?” “是有点。” 在他们闲聊的时候,车子在叁一四医院门口停下,她跟着她爸下车。 “走,去接你妈。” 20,到了任何一天早上起来被发现过世都不奇 她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其实只是日常的检查。 “医生怎么说?”她爸问。 “说再看看,焦虑症那边通过吃药基本上现在生理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但是反应性躁狂症那边...他们也说不知道。”她妈回答。 “没办法啊。”她爸叹气。 “嗯。月月最近怎么样?”她妈转移话题。 月月是她小名,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名字真多,真亏她都能一一反应过来。 “就还...挺好。” “那就好。”她妈不知道为什么也叹了口气,“唉,挺好也就还好吧。” 门口的小兵检查过她妈的证件之后,放他们进了院子。 她姥爷虽然没有什么巨大的功绩,但好歹算是参加过二战,也提了个少将,退休补的中将。 他们现在依旧住在叁十几年...不,都四十几、五十几年了的军队大院里。 这房子也是有了年头了,十年前左右她妈提议过要不要翻新,但由于姥姥姥爷都年事已高就没有实行。 不过好在它面积本身不小,而且以前的装修都很实在,到现在也还能用,不管是厨房厕所的这些功能性建设或者是卧室客厅的墙皮,都只是看上去有些泛黄,并没有什么实际性问题。 当年不翻新或者不搬到新盖的楼里的这些个决定,在万事顺利阖家团圆的时候,即使有些人,比如她妈对此颇有微词,考虑到不想伤了和气也只会将它悄悄藏在心底。 但是,这些细小的情绪的淤积并不会消失,并且都会在争论爆发的时候化作言语的利剑。 他们家和和美美了五十多年,之所以现在会变成火药味十足的状态,是从六年前,她姥姥的身体恶化开始的。 六年前,她姥姥被检测出轻微的阿兹海默症。 那时候的症状只是手抖,但因为手抖又引发了一系列问题。 在一次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她姥姥因为手抖不小心把塑料袋弄掉了想要去捡,结果站起来时有些急没站稳倒下磕到了头。 当时姥姥并没重视这件事,也没去看医生,但似乎就是因为那一摔从在脑部留下了病根。 一年后,姥姥因为突然的脑出血在外面摔倒伤到了腰,她卧床了叁个多月。 之后陆续又检测出了脑血栓和脑部动脉瘤。 随着年龄,姥姥的阿兹海默症越来越严重,脑内也经过好几次血栓和出血,现在情况可以说很不好。 虽然她依旧认得他们,在人搀扶下能走路,也能说话能吃饭,只是偶尔会会说胡话,可是血栓已经毁掉了她脑内很大一片区域,动脉瘤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破裂。 医生也暗示了,她已经到了任何一天早上起来被发现过世都不奇怪的境地。 家属们也逐渐分为了两派,说是两派,其实就是不和她姥姥姥爷一起住的她妈、她二姨和她大姨开始指责起了和姥姥姥爷一起住的她的舅舅舅妈。 为什么在咱妈摔了的时候没有发现? 为什么当时没有做手术选择了保守治疗? 为什么当时没有加几十万换到新房里去? 这是她妈她二姨和她大姨派的意见,她妈在其中尤其激进。 你们他妈的就是想等着咱爸咱妈早点死是不是? 你们就是他们老了就不想照顾他们了是不是? 别开玩笑了,她不说我到那去知道。 咱妈那时候都八十八了,你知道八十八岁还在脑子开刀风险有多大吗? 新房那件事不是我们一致同意的吗? 咱妈摔了你怎么不知道?你看不到那么大一个鼓包吗? 那是微创手术,医生都说了百分之七十以上可能性就不会又问题,失败了也不会死,就是在动一次手术的事儿。 新房那件事什么叫我们一致同意,当时你非说服咱爸咱妈不换我们还能说什么,咱爸咱妈从小就偏爱你,小时候你偷吃就没什么,我偷吃就挨了一顿揍,这房子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什么我偷吃就没什么,你说的好像我少挨揍了一样。 这房子怎么了?凭良心说你们谁的房子不比我们新?我住这儿每天照顾咱爸咱妈上班下班得两个小时在你这儿说的好像都是好处一样。 你真好意思说,那可是二十多年前,二十多年前你我刚上完大学你就住一百八十平的房子,我们一家就只能住不到七十平的单位分的房。 现在人家退休才封将的那个王老头子都住了隔壁复式的新房了,爸妈还得在这儿挤着,你说说你是不是就觉得爸妈八十岁就该死了?是不是觉得他们差不多寿命到了等他们一死你就想搬出去所以才不换新房的?你这种废物凭什么—— 面对她妈的咄咄逼人的质问,她舅舅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弄碎了她爸给她姥爷送的紫砂壶。 那也是她妈第一次犯病。 21,反应性精神病 当时他们几个晚辈正和她爸一起待在里屋。 这是她妈吩咐的,说这是他们四个兄弟姐妹之间的对话,其他人不要参与,于是他们一起在卧室看她爸新带回来的核桃。 “您没事做可以多盘盘它。”她爸说,“有助于心静,您身体也不太好,高血压什么的。” “成吧。”她姥爷对于文玩没什么兴趣。 他老人家在最年轻力壮的时候背井离乡随着军队来到北京,并且断了和老家亲戚的一切联系,向来就不喜欢这种‘迷信封建’的玩意儿,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中午两个小时的军事频道。 可是老了,九十叁了,电视都看不太清楚了,也听不太清楚了。 他们卧室隔音很好,她舅舅拍桌子发出的那声巨响听起来只是谁把东西不小心摔了的分量,当时没有人在意。不过她爸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也得亏她爸决定出去看看。 据说,当时她妈先是正面掐住了她舅舅的脖子,在反被她舅舅和二姨大姨拽开之后又抄起了被拍碎的桌子就要往她舅舅脑袋上砸,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 由于她妈在那之前就检查出来了焦虑症,所以她爸制止住她后赶紧让等在底下的司机把她送到了医院。 结果是反应性精神病的一种,叫反应性躁狂状态,属于严重型精神障碍,推测是由于接受不了她姥姥可能要迎接的死亡而被激发的。 反应性精神病很棘手,病人发狂的时候完全没有理智,会突然伤害到自己或周围的人,严重者还会出现幻觉,但它其实也很好治,只要致病因素一旦消除或环境改变,基本就不会再复发。 可是问题就是,谁也没法从死神手里抢人。她姥姥已经这样了。说句不好听的,只能等着她老人家死了,一切大概就好了。 在那之后她妈也是没再和她舅舅舅妈一家子见过面。 其实是大家害怕她再次发病故意安排不让他们见面,可是到了她妈这里,就变成了她回家的时候不露面都是她舅舅故意装可怜,他们可以一天不照顾姥姥姥爷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他们回到姥姥家,一切如常,除了一直以来负责做饭的舅舅舅妈不在,他们得自己做饭之外。 “月月,过来和我一起做饭,帮我打下手。”她妈叫她。 她不知道她妈为啥突然叫她做饭,但她也只能过去。 帮她妈打下手可不是个令人愉快的活计,因为无论是她还是她爸,都很难做到在不惹她生气的情况下完成这一切。 “月月,把打好的鸡蛋端给我。” “等一下,我还没打,我正在切西红柿。” “西红柿?”她妈的声音变了调,“你现在切西红柿干什么?不知道西红柿炒鸡蛋得先放鸡蛋啊?” “鸡蛋是吧,我现在就打,你别急啊。”闻声赶来的二姨赶紧圆场。 “我哪急了,她做事都不过脑子的我还不能发个火了。”她妈接过鸡蛋,“和她爸一个样,都不用心。” 这是她妈非常日常的发火,她都听了二十多年了。只不过由于她曾经的犯病历史,再加上她现在手握一锅热油,不免让房间里的其他人胆战心惊。 22,那个明星不能续了 饭总算是在无人受伤的情况下做好了,姥姥姥爷也被从房间里扶了出来。 “月月,你吃。”她姥姥颤颤巍巍地给她夹了一块可乐鸡翅。 她哥哥姐姐都没要小孩,她当了这个家最小的孩子二十多年,她姥姥别的可能不记得,但永远不会不记得她喜欢吃可乐鸡翅。 “姥姥你也吃。” “好嘞好嘞。” “妈我给你把鸡翅肉给你挑出来,省得你卡到骨头。” 他们一顿饭表面上吃的还挺和谐。 她二十五了,哥哥姐姐们也都结了婚,亲戚们自然少不了过问她的终身大事。 “我朋友有个儿子,开的远程教育公司,现在开的公司快上市了。”她大姨说。 “得了吧,她配吗。”她妈冷笑一声否决,“从初中开始就不好好学习,高中大学哪个不是她爸安排进去的,一天天就知道花钱,也不看看她赚的钱够她花的吗?” 还真的够,娱乐圈本来就暴利,程翔宇虽然不火但每年也都有很稳定的产出。 但这些她妈都不知道,在她妈的认知里,她现在正在她爸安排的朋友的公司里做秘书,每个月领着四位数的死工资。 在那次诈骗事件过去之后,要是让她妈再知道她继续在娱乐圈混,那她非得把这个桌子给掀了不可。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小敏,你这么说话呢。”她姥姥带着斥责她妈说。 她妈这才想起她姥姥也在旁边。 “大姐,这事儿你们就别操心了。”她爸说,“而且现在教育这块国家正在狠打,我不太放心。” “哎呀,这样啊,那我真是说错话了,你别放在心上,你现在正在敏感期是吧。” 敏感期是指她爸有消息要从国税局升到真正的中央去,提到省部正级。 “没事没事。” “那你也给她介绍个门当户对的,月月也都是大姑娘了,你们也得上心点,我们也好放心,小敏也是。” 她意思大概是她稳定下来了对她妈的精神也有帮助。 “嗯。” 吃完饭,他们先把她妈送回了家。 她妈有焦虑症,晚上睡觉听不得一点声音,所以虽然他们一家叁口都在北京,却分别住在不同的房子里。 “关于你大姨说的相亲的事情,我也有在考虑。”她爸说,“中纪委书记的儿子比你大叁岁,现在在大学当副教授,挺年轻有为的,你们加一下微信吧,认识认识。” “嗯。” “还有就是,那个明星不能续了,你们合约还有叁个月到期吧。” “哎?”董郁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踌躇之下还是问了下原因,“...为什么...呢?” “他家是搞房地产的吧,国家最近也在查,搞这行的到底都不干净。你知道我手下一个部门经理原本要升处级,后来审核没过,就因为他余额宝里有两块八没有上报被查出来了。” “...这样啊。” 话说公司名字不是陶安安吗?可能是光是知道她和程翔宇关系很好,就可能被牵连到吧。 “你有理想,想继续做这行也不是不行。我会给你安排新的人的。” “...我知道了。” 23,不过就是为了哄她让他吃穴(微H) 她到家之后程翔宇还没回来,一个人在家呆着也无聊,主要是她现在突然听到不能续约脑子有点乱,于是她决定去接程翔宇。 她开车到华星楼下,刷卡进公司,练习室里除了程翔宇还有一些华星的练习生。当然像闾皓明这种顶流是不可能有时间出现在这里的。 程翔宇意外跳的很专注,她知道这个舞,是当时他还在韩团的时候第二张专辑的,她当时很喜欢。 不过在她第一次遇到程翔宇的时候他就已经回国了,所以之前她只在演唱会上见过,没亲眼看过他自主训练的时候的样子。 她更喜欢练习室的版本,他的动作更加舒展,也更加有他自己的味道一些。 她也没敲门,在外面呆了快二十分钟他才看见。 他眼睛一亮,小跑过来:“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 “那我们回去吧,我饿死了,我今天不想吃草了,你给我做饭好不好。” “嗯。” 他收拾好东西,然后跟着她下楼,内部停车场的专属电梯只有她的卡才能刷开。 她启动车子,轿跑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驶离华星。 “怎么想到要来练舞了?”她还是将早晨的问题问出了口。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 “这样啊。” 回到家,他打开冰箱,拿出排骨,要她做排骨面给他吃。 可以倒是可以,毕竟也可以微波解冻什么的,就是她对于做饭这件事情有点心累。 程翔宇明显比她会打下手多了,所有的东西都能在她需要的时候适时地端出来。 这要是她妈也挑不出毛病吧。她不禁这么想道。 有了他的帮忙,饭做的很快,不到十五分钟排骨就都下了炖锅。 只不过程翔宇这人是不可能干白工的,刚把排骨扔下去他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 “别闹,等会还要下面呢。” “嗯,你一边下面,下面一边给我吃。”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荤话。 都说了你是偶像,能不能用词文雅一点。 他的手很快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顺着昨天的勒痕逐渐向上抚摸,然后把她的上衣整体脱了下来,同时把她内衣的扣子也给解开了。 “上面先给我吃。”他说着又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右手捏着她刚解放的乳儿,左手搂着她的腰。大概是前两天已经让他的精神差不多恢复了正常,他的吻显得并不是那么有侵略性,比起溺水更像是在蜂蜜那种粘稠的液体中缓慢下沉。 慢慢地,不会引起她的警戒心地吞噬掉她的灵魂和呼吸。 绵长的一吻结束,他抱着她趴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后侧过头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宝宝上面的小嘴真好吃。” 他的情话弄的董郁一激灵,主要是没想到他会叫她‘宝宝’。 毕竟她比他大,还是他老板。 他的手就顺着她的小腹下滑,渗进了她的内裤里,揉捏着她的阴蒂。 董郁理解了这一切。 “宝宝让我吃下面好不好。” 不过就是为了哄她让他吃穴。 “嗯。” 真是不明白他给她舔穴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大概只是一时兴起吧。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