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芙的奇妙if线》 黄猿糟糕,我家大佬变小了 宁芙醒来发现波鲁萨利诺不在床上,本来以大将的身高无论站着还是躺着都很有存在感,他不在的话床上空旷的有些可怜。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宁芙发现在被子中间有一团小小的凸起,掀开被子,里面是一个约莫四五岁的男孩。男孩身上还裹着波鲁萨利诺的睡衣。这是...变小了?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男孩的脸,试探着叫了一声:“波鲁萨利诺?”男孩睁开眼睛,声音还带点没有完全清醒的鼻音:“怎么了?”是奶呼呼的疑问语气。 波鲁萨利诺夫人遭到可爱光波袭击,倒地,再起不能。 家里没有合适孩子的衣服,宁芙只能用他的衬衣把他包起来放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问他:“波鲁萨利诺,你知道我是谁吗?”“...宁芙,我没有失忆,只是体型变小。”他站在椅子上够到自己的电话虫,给战国元帅打电话,本来以为他是向元帅报告异常情况,很快宁芙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もしもし,”小男孩的声音配着拖长的大叔语调,“战国元帅。”那头的战国元帅显然被这语调迷惑住,一时没发现声音完全不一样:“波鲁萨利诺,有什么事?”“我想请假,”短圆的腿试图翘起来维持成他平时的姿势,但失败了,“至少要请个一周左右吧。”电话虫满脸愤慨地拒绝:“不许!” 宁芙抱着波鲁萨利诺出现在海军总部已经是中午。小男孩穿着水手服,戴着儿童款黄色墨镜,谁都能看出他和黄猿大将的相似之处。“大将和夫人已经有孩子了吗?”“没有吧,就算有孩子也不会这么快。”“难道说是私生子?”还没到下班时间这一幕就传成了黄猿大将的私生子找上门,大将不想负责任躲出门,夫人带私生子找战国元帅评理。 坐在战国办公室的波鲁萨利诺完全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坐在宁芙腿上笑眯眯地看着焦头烂额的战国。端着茶杯过看热闹的卡普放下手里的茶杯和仙贝:“来让爷爷抱抱。”“卡普中将,只是变成小孩,我还是波鲁萨利诺哟。” 没多久就等到了战桃丸,他从贝加庞克那里过来。贝加庞克解释说是造成这幅样子的原因是前一天实验药品泄露,黄猿大将可能不小心吸入实验药品。按照之前的动物实验,这种药品只会让人体型变小,记忆和能力都不会改变,一个月就能恢复正常。这个回答让大家放下心来。 “既然没有造成别的影响,那就不必给你假期。”战国元帅果断驳回了他的假期申请,不过鉴于现在的体型不太方便,可以带着宁芙一起工作。 突然被征用的宁芙:“?” 看来贝加庞克说的是对的,第二天波鲁萨利诺就长高一些,穿不下前一天准备的衣服。现在他上身穿着儿童睡衣,光着两条腿,站在床上摆出拒绝的架势:“这个真的不行。”“就试一次,如果没穿过也太可惜了。”宁芙露出祈求的神情,不管是对付五十六岁还是六岁的他都是利器,所以他可耻地动摇了。 幸好海军送来尺寸合适的海军制服,把他从穿裙子出门的社会性死亡危机里拯救出来,宁芙遗憾地放下手里的连衣裙。 只是一天没上班累积了为数不少的工作,因为椅子不够高只能坐在宁芙的腿上办公,大将终于从这场危机里感受到一丝安慰。世界和人心都是冰冷的,只有夫人的欧派还有一些温暖。 站在门口视察工作的战国咳嗽了几声,在他完全沉浸在温暖中之前把他的意识拉回来。 十七岁左右的波鲁萨利诺已经比宁芙高出一截,眉眼的轮廓很深,已经有未来的样子,称得上英俊。晨光下嘴唇上淡淡的一层绒,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还是个男孩。 他从睡眠中醒过来,半睁着眼睛亲吻宁芙,这次她没有拒绝。天知道他已经被拒绝了整整一周,理由是“无法对小孩子下手,看起来像个恋童癖”。 所以亲吻很快由纯洁的双唇相贴变成深吻,身体变年轻的波鲁萨利诺连动作都变得像毛头小子一样急切起来。虽然还是一张愣头青的脸,动作却是出乎意料的熟练,让宁芙有种微妙的错位感。 他一边亲吻,一边把手潜进被子里剥开宁芙的内裤,浅浅地刺进去一个指关节。小穴湿的不成样子,饿了整整一周,仿佛有自主意识似的,咬着他的指节一点点往里吞。他亲了亲宁芙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脖颈上:“真糟糕啊,梦见了什么?” 因为主人的羞耻感被唤醒,小穴不好意思地瑟缩一下,单是手指被绞缠着就让他硬的发疼。宁芙伸手环绕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附上去:“梦见你了。” 呼吸变得浓重,他添了一根手指送进去,软肉包裹着两根手指,滑腻的汁液淋在上面,随着抽送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宁芙咬着嘴唇,偶尔在戳刺到那个点的时候发出让人怜爱的惊喘声。 他抽出手指,把睡裤往下拉一些,忍耐许久的昂扬就弹出来,抵在那个甜蜜的入口。稳定地推进,品尝着破开层层软肉的感觉,内里紧致得像是从未有人进入过一样。 在里面停留片刻,他就开始运动起来,一边抽送,一边挺动腰部,让肉棒碾过内里的每一寸。宁芙半闭着眼睛,久违的快感让呼吸都不大顺畅,只能微张着红嫩的小嘴帮助呼吸,却被他恶意地堵上来。 每一下顶弄的力度都生猛得像是年轻人。 客厅的电话虫“布鲁布鲁”响个不停,不过没人在意。 恢复到二十岁出头的波鲁萨利诺不用那副大叔派头的话称得上是英俊,和宁芙站在一起足以匹配。总算申请到一天假期,宁芙在他的陪伴下去香波地群岛采购。 服装店的老板自从宁芙一进门就殷勤地守在旁边,毫不吝啬夸赞的话。香波地岛常有贵族出入,像这样顶尖的美人身边陪伴的必定也是大人物。虽然看不出旁边这个穿白色西装的年轻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就是了。 她穿着一条轻薄的白色绸裙,丝绸像流淌在肌肤之上的牛奶,平日里绑扎起的长发放下来之后带着柔和的卷曲。和闪闪果实的光不同,她的美貌几乎散发着皎月一般的光芒。 等她去试衣间的时候,波鲁萨利诺漫不经心地让老板把他看中的衣服包起来。 宁芙洗完澡才发现自己带进来更换的衣服变成了一个纸袋,里面是一件睡衣。好吧,看起来像是一件睡衣,长度刚好到大腿根,看起来像是一团由细绳和少量布料组成的围裙。 不过她在这方面向来宽容,擦干身体把这团布料穿在身上。后背部分只有两根交叉的细绳,胸前的布料是近似透明的颜色,能看见影影绰绰的两点粉色被冰凉的布料刺激到,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模样摇摇头,她披上浴袍走进卧室,没急着和波鲁萨利诺打招呼,而是站在穿衣镜前擦头发。随手拢起来的浴袍跟着她的动作散开露出胸前的景色,坐在床上的他看了个正好。 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接过宁芙擦头发的毛巾,丝丝缕缕地帮她擦干。“谢谢。”“口头上的感谢打动不了我哟。” “那这个呢?”浴袍从她身上跌落下来堆积在脚踝旁,身上只剩下那件睡衣。“跟我想的一样不错。” 体型恢复到二十岁出头的波鲁萨利诺已经比宁芙高得多,接吻的时候需要欠下身。他的手从下摆探进去,里面什么都没有,正好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揉捏柔嫩的臀肉。 按捺不住的他抱起宁芙放在一旁的梳妆台上,这个高度最为合适。宁芙蹙着眉,感受炽热粗壮的肉棒侵入进身体,每天都要适应越来越大的尺寸也是件麻烦的事。 花径吐出更多的淫水,滋润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突然抱起她抵在镜子上。 做成兽爪样式立着的落地镜非常稳定,宁芙还是不安地用双腿环住他的腰,他顺势用力侵入,圆钝的龟头破开宫口肏入最深处。同时整个赤裸着的背脊被冰凉的镜面刺激,小穴也突然收紧,两个人都因为这个动作激出一声呻吟。 “萨利诺……更用力一点,快一点……我……我” 因为悬空的姿势无处着力,连抽送也只能拔出一半,不能尽兴的男人抱着她在镜子前的地毯上跪坐下来。明明马上要到达高潮,动作却突然停下,小穴贪婪地吸吮着肉棒,宁芙也用迷惑的神情看着他。 他握着宁芙的腰,拔出一些,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她趴在镜前的地毯上。这个动作让她发出一声高昂甜蜜的呻吟,随之攀上高潮,连腰肢都软下去。 这时候的男人没什么怜悯之心,抬起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肉体击打出清脆的响声。 “不可以动…啊…这个时候……”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一波新的快感又袭上来,求饶的话语被撞的支离破碎。 宁芙偏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绯红,湿漉漉的眼睛。身后的男人还在进出,因为充血而嫣红花瓣中间,狰狞的肉棒还在时不时显出来。 男人的手从后背的缝隙里探到她胸前,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柔嫩的乳首,掌心粗暴地揉搓着丰润的乳肉。在自己因为快感窒息之前,男人的动作停下来,浓稠炽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被喷射进子宫。 抱着宁芙浸在浴池中,她的身体还是柔软得像柳枝一样。“这个意外其实还不错。”她突然这么说,声音还因为激烈的情事有些沙哑。 “果然宁芙喜欢英俊的年轻男人,这可让我有些伤心。” “不,不是这样。”她哑着嗓子反驳,手抚上他的脸,“我喜欢萨利诺,只要是你就喜欢。以前会觉得遗憾,如果早一些认识你就好了,我们少了几十年的相处。现在就很好,好像看着你成长一样。” 他握住她的手,这是他所爱的女人。 路奇儿童节请不要做奇怪的事情 宁芙已经在七水之都呆了一阵子,她喜欢这里。每天清早推开窗就有饱含水汽的新鲜空气,纵横的河道把城市分割成无数块,街市看起来整洁热闹。因为海上列车连接了司法岛的缘故,这里是少有的治安良好的城市。 她在这里不全是因为她喜欢这座城市,而是因为一个关于罗布.路奇的小秘密,卡雷拉的工头是cp9的成员。 并不是路奇露出了什么破绽,可惜的是天才的杀手有个蠢材上司。宁芙对着他做出“cp9”的口型的时候,他几乎瞬间爆发出杀意。 现在天才杀手穿着卡雷拉的连身工装正在陪宁芙逛游乐园。“不要看起来这么不情愿的样子嘛。”她在他面前背着手,“约会就理当露出笑容才是。” 路奇扭开脸,连哈多利都学着他扭开脖子。就是这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才有意思。路边有卖冰棒的推车,宁芙过去买了一支,她把双棍的冰棒拆开,把另一半递给路奇。 毫不意外,路奇拒绝了。他坐在长椅上,一副消极怠工的模样,宁芙也跟着坐在旁边。 宁芙没再管他,而是专心应付手里的冰棍。她舔舐的动作像小动物似的,白色冰棍散发出牛奶的香气,嘴唇被融化的糖水镀上一层亮晶晶的颜色。她来不及吃的另一支开始融化,滴落在她手上。她舔了舔滴到的地方,像猫科动物,乳白色的汁液让路奇联想到更下流的东西。 只是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路奇就感觉到裤子发紧。毕竟她抱起来有多舒服他是早就领教过的。而他还要忍耐着陪她逛街,以及应付路上碰到的认识他的水之都居民。 一整天他都保持着这样烦躁的心态,连带哈多利都不怎么说话,时不时地扑腾着翅膀想躲开。 宁芙从来不在享受上吝惜,哪怕是临时住所也是舒适整洁的。晚上回到住所,她刚关上门就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按在墙上,是半兽形态的路奇。 路奇低着头在她脸上嗅嗅,伸出舌头舔上她的脸。半动物形态的舌头上生满了倒钩,即便他有所收敛,舔过的地方还是有些疼。虽然有些疼,但是被大型猫科动物压着舔的新奇感觉让宁芙并没有反抗。 她摸着豹型后颈的毛发,比意料中柔软。“你不会想用这个形态做吧?”“反正你不会介意。”这句话是路奇用自己的声音说的。 “原来你会说话。”她确实不是很介意,轻易地把注意力放在了别的事情上,伸手想去够他头顶的耳朵。路奇拍开她的手。 路奇已经没有耐性去解开宁芙的衣服,直截地撕开她身上的衣裙。把她扔到床上,他腾出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接着整个完全变化为兽型。 宁芙从野兽脸上看出类似于狞笑的表情。花豹金色的竖瞳里透露出打量猎物的神色,低下头舔舐她的身体。并没有用力,带着倒刺的粗粝舌头划过幼嫩的肌肤,停留在她胸口的雪峰上。 虽然疼痛可以忍受,但还是让宁芙皱起眉,她不喜欢这种被当做猎物轻慢对待的感觉。花豹后退半步,一只爪子卡在她的双腿之间,察觉到他的意图宁芙想合起腿,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舔舐落在光洁的阴阜和花瓣上,剐蹭过敏感的小核,身体最柔软的部分禁不起这样粗暴的对待,颤颤地吐出滑腻的汁液。 察觉到润滑得差不多,路奇伸爪把她翻过身,用尾巴圈起她的腰提到合适的位置。光凭感受就知道到尺寸惊人的兽阳磨蹭着宁芙大腿内侧,甚至还能感受到顶端细小的倒刺。 等等!倒刺? 宁芙现在才知道大事不妙,但已经晚了。她的腰被花豹的尾巴牢牢圈住,兽阳尖锐的顶端破开紧致的甬道,借着滑腻的汁液顺利地顶入一半。他不急着整根没入,而是退出了一部分,接着再次顶入。 退出的时候兽阳上的倒刺起了作用,恶狠狠地刮过内壁。疼痛让小穴绞缠得更紧,抽送都变得艰难,宁芙挣扎着想逃开,嵌入她身体的兽根差点滑脱出来。 路奇低下头衔住她的后颈:“别乱动。”“……疼。”她这样示弱正合路奇的心意,安慰般地舔了舔她的后颈,身体变化成半兽形态。 感觉到身体里的兽阳起了变化,顶端由尖锐变得膨大,倒刺勾挂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宁芙扭头去看路奇才发现他的改变。 宁芙的眼睛里盈满生理性的泪水,和白日里那副任性的模样完全不一样。这种柔弱的姿态激起路奇的性致,于是他重重地顶撞了几下,短硬的野兽皮毛搔刮着两人嵌合的私处,淫液涌出润滑了交合的部位,让男人的动作更加流畅。 路奇伸手握着宁芙的下巴,扭过她的脸。因为快感胜过痛苦,她的脸上浮起一层薄红,像一口气就能吹散的绯云,微张的小嘴吐出兰麝一般的香气和柔柔的喘息,借此来排解过多的快感。 半兽形态下的肉棒更接近于人类,有膨胀的顶端,只是多了稀疏的倒刺状凸起。野兽的力量比人类凶猛得多,如果不是被粗壮的尾巴圈住,宁芙有种自己会被顶飞出去的错觉。 半兽的阳物带着这股力量豁开宫口,凸起的肉刺带来灭顶的快感,宁芙连喘息都哽咽起来。 “哈……好棒……”路奇眯起眼睛,这个女人就这么毫无危机感地开始享受起来了?捏住她下巴的手滑到她的脖子上,慢慢握住柔软的脖颈。 正在路奇打算用力的时候,宁芙的手扣在了他的动脉上。她笑眯眯地看着路奇:“不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还想着杀人吧?”她的呼吸还没有平复,语气软如云絮。 “……你这家伙。”扣着动脉的手松开,像挠猫咪下巴般敷衍地挠了几下,她推着路奇的肩膀把两个人的位置调换过来。 路奇也奇怪自己为何轻易地把主动权交给她,她伏在路奇胸口,发出满足地喟叹。路奇靠着床头,本来宽大的床在他的兽型对比下小的可怜,宁芙也是。 宁芙扭动腰肢,起落着套弄他的肉棒,缠在她腰上的尾巴帮她分担了一些力量。对路奇来说这种速度太过温和,不瘟不火,远远不够满足他的欲望。于是他握住宁芙的腰,顺着她的力道挺动腰身。 这种力度的操弄带来如浪潮般的快感,强烈到令人窒息。交合的部位淫水潺潺,把兽阳根部的毛发弄成乱糟糟的一团。 “啊哈……轻,轻一点……” “混蛋,放开……呜……要到了,不要……” 温热的潮水浇在龟头上,路奇咬着牙坚持抽送了几下,狠狠地顶进宫腔里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浓精激射在子宫内壁,带着倒刺的肉茎堵住宫口,双重的刺激让宁芙再次攀上高潮。 高潮后的宁芙懒洋洋地趴在路奇胸口,半兽人背上的毛发又短又硬,胸口的毛发却很柔软。她的小穴里还含着半软的性器,满肚子的浓精给她一种吃饱喝足的安全感。 路奇也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没有急着从半兽形态变回来。窗外下起雨,淅淅沥沥的雨声越来越大,四下寂静,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这个小房间和这张床。 他再看的时候宁芙已经伏在他胸口睡着了,脸上满是平和安宁,路奇变回人类形态,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奇怪的恋爱游戏。 连他也变得奇怪了。 米霍克大剑豪的小娇妻 回岛的鹰眼给流落到克拉伊咖那岛的佩罗娜和索隆带来顶上战争的消息,还带回来一个人。 不知道是战斗至力竭还是无法承受重要的人在眼前死去的打击,宁芙陷入原因未知的昏迷。好在她呼吸一直均匀和缓,医生也诊断她并不是出于伤病而昏迷,所以鹰眼把她带了回来。 宁芙被安置在他隔壁的房间。 一个星期之后,宁芙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看着鹰眼问了一句:“你是谁?”这种时候失忆对宁芙来说是件好事。 对她的事情鹰眼知道的不多,但也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诉她,她相当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失去记忆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试图找回记忆的想法。 宁芙很快地习惯了和鹰眼,索隆,佩罗娜一起的生活,并且迅速给自己找到新的定位。看着指导还在索隆练剑的鹰眼,她站在外围抬起手里的藤篮示意。 跟在她身后的佩罗娜举着一串叁色丸子,嘴角还沾着酱汁。自从宁芙醒来后佩罗娜总算在这个荒岛找到样的娱乐,所以佩罗娜总是跟在她身边。 宁芙有着瓷器般精致脆弱的美貌,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会带着一种让人怜爱的情态,不管什么样的妆扮都非常适合。小女孩对换装游戏的热情比自己换衣服还要高涨,第一次带她去采购生活用品,佩罗娜就替她选了一大堆衣饰。 虽然那一大堆最后都是鹰眼掏钱就是了。 现在宁芙就穿着一件雅致的长裙,是她和佩罗娜意见中和的产物,虽然没有繁复层迭的蕾丝,但细节仍旧精致考究,胸口有个巧妙的V领,露出一小片奶白色的肌肤。 看鹰眼和索隆停下来,宁芙从藤篮里拿出便当盒和餐具分发给他们,郑重地慰问:“今天也辛苦了。” 鹰眼不想点出来,不过她的神态实在是像极了慰问丈夫的妻子。 短暂休息之后索隆继续练剑,宁芙为鹰眼倒上一杯红酒,自己则捧着茶杯坐在他身边。失忆前感情的残留加上醒来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宁芙通常会呆在他附近。 她会待到练剑结束,然后一起回城堡。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作息。 她靠近的时候鹰眼嗅到丝丝缕缕的香气,这个味道他很熟悉。伴随着对气味的回忆,还有之前他们肌肤相亲的场景,他赶紧停止回想。 夜里鹰眼打算睡觉的时候宁芙敲响了门,他去打开门,宁芙穿着睡衣,肩上裹着披肩,手里举着烛台:“我可以来坐一会儿吗?”鹰眼侧开身,她带着一身朝露和花朵的香气走进来。 “有什么事?”“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宁芙睡得不安稳,明明没有做梦,醒来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四肢百骸都是冷的,她想触碰一些温暖的东西。把烛台放定,她张着胳膊:“抱。” 她的脸颊贴在他胸口,鹰眼把她合在怀里。“今天晚上我可不可以留在这里。”“为什么说这个?”宁芙直截了当地给出回答:“看到你身体会变得很奇怪,这是想要被你抱的意思对吧?” 她在他怀里仰着头,眼神有种天真无邪的味道,看的鹰眼小腹一紧。即便不知道她所说的“抱”是哪个抱,这样的请求都让他无法按捺。 他略一低头就亲吻上宁芙,失忆让她的所有经验重归于零,只会用相似的力道磨蹭他的嘴唇。鹰眼退开些,低声指导她:“张嘴。” 娇嫩的唇瓣稍微张开,他再次覆上去,这次得以长驱直入。宁芙像一个好学生那样模仿着他的动作,软滑的小舌不熟练地附和他的侵入,这让他硬的更厉害。 披肩从她肩膀上滑落下来,接着是她的睡衣,鹰眼抱起她放在床上。宁芙还不习惯在人前裸露身体,胳膊横在胸前,交迭起腿挡住双腿间的蜜穴。 至少在宁芙面前鹰眼是个耐心的老师,他指导她解开自己的腰带,小手拢住紫红色的肉刃。手法生疏,但鹰眼的呼吸还是急促起来。 他的手掌滑到宁芙的腿间,蜜液已经沾湿了腿缝,一根手指轻易就能刺进去。久旷的穴肉贪婪地吸吮他的手指,能感受到穴径不规则的律动。 宁芙因为身体里的异物感停下来,小手还握着他的肉棒,太过庞大,她两只手都没法全部握住,顶端还留出一大截。鹰眼用空着的手握住她的后颈:“用嘴含住。” 她听话地张开嘴,先是舔了舔冒出汩汩前液的菇头,味道并不坏,然后便把小手没能照顾到的那一截肉棒整个含进嘴里。“用舌头。”在鹰眼的指导下,宁芙开始用小嘴侍奉剑豪的宝剑。 小舌先是绕着龟头的边缘舔舐一圈,接着开始用舌尖揉弄菇头中心的穴眼,齿尖时不时轻轻划过菇头,退出时抿住菇头边沿上柔软的皮肉,带来了让人尾骨发痒的快感。 在她精心侍奉的时候,送进花穴的第二根手指打断了她的动作。陌生的快感让她无法继续下去,只能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鹰眼。 正好,他也无法忍耐了。 “这就是被抱吗?唔……”两根手指无论如何都抵不过剑豪身下的庞然大物,宁芙蹙起眉承受着巨物的侵入,却在他给出答案时露出笑容。“是,我在抱你。” 她不记得,但她的身体还记得。缠绵的穴肉,被丰沛的蜜液灌溉的甬道又热又软,被粗长的性器侵入,强烈的异物感和空虚处被填满的饱胀感同时传达进脑袋里,无法消化的刺激让宁芙呜咽出声。 只是进入就让她有些难以招架,鹰眼体贴地滞留片刻,让抵在穴心的龟头细细地磨蹭,柱身的青筋也研磨着最敏感的那点。这样的调情手段很快奏效,他能感觉到宫口越发松软,溢出的春水沾湿了两人交接的地方,宁芙开始发出难耐的鼻音。 宁芙无师自通地伸腿缠着他的腰,把性器吞得更深一分。“很舒服,”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居然可以完全吞进来。” “简直就像是剑鞘一样嘛。”绝妙的比喻,鹰眼的动作加快一些,开始浅浅地抽插,男上位的姿势让他能轻松掌控全局,宁芙的低喘变调作咿咿呀呀的娇吟,小穴开始颤巍巍地痉挛起来,大腿绷紧,勾着他的腰达到高潮。 怕她太累,鹰眼没有太过坚持,抵着她的花心射出积攒了好些时日的浓精。 烛台放在不远处,传达到床上只有不甚明亮的一点黄光。宁芙靠在他怀里,细声询问:“米霍克会觉得舒服吗?”“嗯。”宁芙把他的答案当成不方便言明的批评:“你可以教我,只要你觉得舒服的事情我都会去学。” “先养好身体。”毕竟还没有完全恢复,才一发她看起来几乎快要晕过去。得到他的保证,宁芙才感觉倦意涌上来,半睁着眼睛仰着头蹭了蹭他的嘴唇:“晚安。” 宁芙一直苍白的脸颊总算有了血色。她和鹰眼同时起晚了,来叫她的佩罗娜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和鹰眼滚到一张床上,于是目睹了清早两人衣衫不整地在房间门口接吻的全过程。 现在小幽灵公主正气鼓鼓地捧着脸颊,瞪着鹰眼,趁宁芙收拾碗盘的功夫指控他:“宁芙失忆了,你这是诱骗!” “我跟她本来就是这种关系。” 鹰眼只对有一点起了疑心,做爱这种耗费体力的事情,对宁芙来说应该是加重负担的才是,而以她现在的状况来看分明是让她恢复了。 罗好孩子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城弗雷凡斯还在,罗是在放学的路上发现的宁芙。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个倒下的人影,出于父母带给他的医生的责任感,他壮着胆子往里走了几步。 是一个年轻女性,腹部胡乱包扎着绷带,并没有晕倒,只是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罗叫了一声:“喂!”她看着罗,脸颊上有一些血渍,但是并没有折损她的美丽。 “要帮你叫医生吗?”她笑着摇摇头:“谢谢,不用。” 罗忍不住问她:“你是坏人吗?”“我应该还不算坏人,但是有人在抓我,会给医生添麻烦的,你最好不要理我,也会给你添麻烦。” 也许是因为她太好看,罗总觉得自己既然发现了她就肩负了某种责任。吃晚饭的时候罗偷偷藏了一些食物和药品去小巷找到那个她,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宁芙。 宁芙没有再拒绝,用罗带来的药品重新包扎伤口,也吃了他带来的食物。她吃饭团的样子相当认真,像是在品鉴什么珍贵的料理。 罗提着灯看她吃东西,她垂下来的眼睫在脸上有一圈漂亮的扇形阴影。很好看,像神话故事里的仙女。 “谢谢你救了我,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吧。救命的恩德本来应该永世不忘,但我是个记性很差的人,也许下次见面就不记得罗了。所以下次见面我没有认出你的话请一定要提醒我呀。”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是在不到两年后,宁芙作为多弗朗明哥的情人出现。她如同自己所说的记忆力非常糟糕,完全不认得罗,所以罗拿不准要不要告诉她。 性情仍然是温和的,即便是在多弗朗明哥身边。态度非常友好,友好到和多弗朗明哥他们完全不是同类人。 还没等到罗考虑好要不要告诉她,就发现了她的小秘密,她和多弗朗明哥的弟弟有着暧昧关系。两个人拥抱的时候她发现了罗,于是她从柯拉松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她蹲在罗面前,看着他,最终叹了一口气,像是解释:“我先认识柯拉松先生。”多弗朗明哥的性情是想要就一定要得到,就算她先认识柯拉松也没用,罗倒不觉得奇怪。罗知道她担心自己告密,于是板着脸:“我不会管你们的事情。” 她用那种审慎和怜爱的目光看着罗,最终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好孩子。”罗感觉脸颊从她触碰的地方开始发烫,最终连耳朵都烧起来。 把思绪从回忆中拉出来,罗换了个姿势。宁芙躺在床上,还在昏迷中。她的伤远没有甚平和草帽当家那样严重,身上仅有的擦伤和烧伤大部分已经愈合,但她仍旧没有恢复意识,所以在决定她的去向时雷利同意把她交给自己这个医生。 对罗是件好事,无论是从私情上讲,还是从他打算打倒多弗朗明哥上讲,宁芙留下都是件好事。她是第一个让他知道何为爱慕的女性。 罗被关押在多弗朗明哥的宫殿时还在庆幸,宁芙和草帽当家他们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危险。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太久,多弗朗明哥拽着宁芙的手腕走进来,鬓发和衣衫都十分凌乱。多弗朗明哥坐在椅子上,宁芙被他抱在腿上态度轻亵地玩弄:“真要感谢你把宁芙送回来啊,罗。” “你们做过了?”他的手从宁芙上衣的下摆滑进去,“呋呋呋……怎么样,很有成就感?”“放开她!”宁芙垂着眼睛,手握住多弗朗明哥的手腕:“不要。” “这种戏份我不喜欢——弹线。”和他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的是罗的闷哼。宁芙紧张地看向罗,他肩膀的位置出现伤口,于是她松开了握住多弗朗明哥手腕的手。 多弗朗明哥调转了椅子的方向,背对着罗,而坐在他腿上的宁芙却可以和罗对视。裂帛声后,几片布料从多弗朗明哥手上抛出来。 宁芙清楚现在的情况只能讨好多弗朗明哥,让他不要继续伤害罗,但是讨好的态度又不能过于明显,否则他会以罗为要挟,情况将更糟糕。 躲开罗的视线,把头埋在多弗朗明哥的肩膀上,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不过多弗朗明哥不打算放过她,握着她的后颈,强迫她和罗对视:“为什么要躲,你喜欢他吗?” “罗救了我。”也是她失忆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只是因为这个?”“对。”她轻轻掰开多弗朗明哥的手,偏头去咬他的耳垂,“你不想我不开心吧,多弗?” 接吻的时候多弗朗明哥的手按在宁芙的后脑勺,体型的差异让他的手几乎能把宁芙的脑袋握起来,而且他还加重了力气,快要把她的头骨捏碎似的。她只能被动地接受,小舌应付侵入进来的舌头,亲吻的声音逐渐变成响亮濡湿的水声。 有手指拨开花瓣刺进去,柔滑细腻的软肉紧紧地缠上去,宁芙攀附在多弗朗明哥的胸口,尽可能地忽视罗在面前这件事。 只是多弗朗明哥没给她机会,宁芙感觉身上一紧就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吊起来。多弗朗明哥把她悬吊在罗的面前,站在她身后拉开裤链,接着伸手把持住宁芙的纤腰:“算是给你的眼福,小子。” 准备做的不够充分,尺寸远超常人的肉棒,侵入时带来的并非快感,而是疼痛。罗就在她眼前,看着她被侵犯,这让她没办法放松下来。 被丝线吊在空中,随着冲撞摆荡,被侵犯的动作逼出娇软的咿呀声,快感和羞耻同时袭来,她抬起头看了罗一眼,里面起初还有泪光,最后完全失去色彩。 宁芙做的不错,多弗朗明哥暂且放过了罗。 多弗朗明哥被打败,一行人筋疲力尽,横七竖八地倒在花田的小屋里。宁芙提着裙角跨过倒了一地的草帽团成员,罗注意到她:“宁芙?”“睡不着,我出去走走。”“我陪你。” “晚上也很漂亮,跟白天不一样。”“会觉得熟悉吗?” “一点点。”“你失忆住在德雷斯罗萨。我本来打算早点来找你,结果没想到用了这么久。” “但是罗找到我了。”罗忍不住轻笑出声:“算是吧。” 她看起来完全不在意多弗朗明哥对她做的事情,罗却在意的要命。她找了个干净平坦的地方坐下,拍拍身边的空地:“罗也要坐吗?” 罗在她身边坐下:“害怕吗?那个时候。”“有一点,”她注视着罗的眼睛,温柔又带点怜爱的神情,“我怕救不了你。”想用自己的味道盖过她身上别人的味道,想抱她。 脑子还在思考,身体已经行动起来。罗放下刀把宁芙拥进怀里,嘴唇贴上去。温暖,柔软,像是在亲吻阳光下流动的山泉。 启开微阖的唇齿,舌尖勾缠。身体是疲惫的,但是不影响他只是接吻就已经硬了。“可以吗?”“嗯……一次。”地面上又硬又脏,显然不适合躺下做,罗只能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熟练地拉开腰侧的拉链,手探进衣服里,掀开内衣,握住她胸前的软肉,因为失血过多,他的手有些凉,刺得宁芙吸了一口冷气。雪峰上的那点已经硬得像粒樱桃,又像是雏鸟的小嘴,在揉弄的时候轻啄他的掌心。 宁芙替他解开裤链,小手交替捋动,沾了满手咸腥的前液,然后才跪直身体,把内裤褪到膝盖上方,扶着肉棒坐下去。 “唔……”只是简单的插入就让宁芙忍不住瑟缩起来,火热的性器熨帖着每一寸软肉,直直地抵在最脆弱敏感的一处上,让她觉得穴心酸痒起来。 罗帮助她起落,慢条斯理的抽动带出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宁芙身在上位,能够自己控制节奏,保持在舒服的状态,跟随纤腰摆动的动作发出细细的嘤咛。 速度不够,力量也不够,上位的姿势消耗的体力更多,小穴里塞着这样的肉棒,谁都不会有太多体力来运动。于是宁芙追逐舔咬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用喉音发出催促的信号。 抽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变成了迅疾猛烈的撞击。宁芙一时还没适应过来,只觉得穴心不受控制地痉挛缩紧,轻易地被推上高潮。 几乎是在同时,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她的深处。 风吹过花田,叶子摩擦出飒飒的轻响。罗注视着宁芙,有些恍神。宁芙调整好呼吸,看着他失神的模样下意识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好孩子。” 黄猿午休时间 时钟指向十二点过一刻,黄猿靠坐在办公椅上,腿翘上办公桌,准备闭目养神。有人在打开的办公室门上轻敲了两下,他睁开眼睛,是提着便当盒的宁芙。她穿着件鹅黄色长裙,越发显出凝脂一般的肤色和端正的美貌。 “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带了点心和茶过来看你,现在应该不忙吧,波鲁萨利诺?”黄猿笑眯眯地表示“不忙”,等宁芙把带来的东西打开摆放好之后才揽住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这是办公室,而且门……”宁芙小幅度地反抗了两下,在大将办公室里这样的动作显然是不合规矩的。“没关系哟,有人靠近我会知道。坐在这里更舒服吧?” 这一点没说错,大将的腿上确实比椅子上舒服的多。 她从保温容器里倾倒出两杯热气腾腾的红茶,把其中一杯递给黄猿,自己捧着另一杯,颇为不安地询问:“这样不好吧,萨卡斯基元帅看到会不高兴。”“萨卡斯基?没关系,反正他也会为别的事情不高兴。” 隔着裤子和裙摆挡不住热量的传递,能够感受到身上人轻巧的身体,让黄猿有些心猿意马。“有件事刚好想让宁芙帮忙呢。”宁芙放下茶杯,侧头看着他:“嗯,什么事情?”“修指甲,自己修理的不够好啊。” 宁芙兴致勃勃地从办公桌里找出指甲刀和指甲锉的,把他的手掌抱在胸前,仔细地修理过长的部分,接着打磨棱角,最后用手绢清理。处理完一只手,她托起黄猿的另一只手,正准备开始工作就被黄猿的动作打断。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方才处理完的那只手正撩起她的裙摆,顺着小腿往上潜。她隔着裙子按住那只试图作乱的手:“不可以!”“反正是午休时间,也不可以吗?” “这是海军大将办公室!”就因为是海军大将办公室所以才想试试。黄猿贴近她,耳鬓厮磨:“不会有人发现,不想试试吗?在我办公的地方?”宁芙在情事上格外宽容,只要他想要她通常都不会拒绝,所以他对说服她有十足的把握。 按住他的手犹犹豫豫地松动了一些,于是得以轻易挣脱,长驱直入。宁芙红着脸叮嘱:“有人过来就不许了!”黄猿满口答应,一边把还没修理指甲的手递到宁芙手里,一语双关地强调:“继续?” 潜进裙子的手先是触到大腿内侧软如云絮的肌肤,略微粗糙的指尖摩挲片刻,指腹轻轻地绕着画圈,能感受到大腿颤动了几下。收到信号,手继续往上,长指点在覆盖花谷的布料上,有些许潮意。 这个发现让黄猿心情极好,裤裆的位置有些发紧。坐在他身上的宁芙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本来只是想闹一下,现在看来不真枪实弹地干一发,恐怕很难收场。 长指拨开布料,拨弄花瓣,花心里已经沁出少许露水,把这点蜜露涂抹开,指尖夹住敏感的珠粒捻弄,怀中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波鲁萨利诺!” 离午休时间结束还有一会儿,不快点的话午休结束之前恐怕没办法做完全套,工作时间太放肆总是不好的,需要加快进度。黄猿松开被蹂躏到微微发硬的小珠粒,沾着花谷里源源不断沁出的蜜液,把一根手指刺进去。宁芙停下动作,整个人软下来依偎在他怀里。 花谷里柔润紧狭,不过早些时候才做过,所以一根手指能通畅地进出,带褶皱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围上来。试探着戳刺几下,能够顺利进出,黄猿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 紧到进出有些艰难,但好在花谷里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滑液,几乎要顺着他的指缝流到手掌上。黄猿收回手,拉开了裤链。 大将的肉棒和战斗力一样超规格,充血的紫红色,浮突的青筋,看起来非常狰狞。他托起宁芙的腰和腿,笑眯眯地指挥:“自己对准哦。”宁芙觉得羞耻得厉害,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颤着手握住肉棒,自己伸手拨开底裤,把那个狰狞灼热的头部对准小穴的入口。 菇头突破柔软的穴口,挤开湿淋淋的花瓣侵入到腔内,即便这些时日性事频繁,宁芙也无法简单习惯这种要命的尺寸。 黄猿控制着宁芙的腰和腿,一点点地放松力道,让肉棒不至于因为重力一次性全部肏进去,优哉游哉地感受肉棒破开湿滑软肉的触感,以及小穴把肉棒一点点吞进去,密密吸啜的快感。 最后还有一两寸没能吞进去,而宁芙已经缩在他怀里,因为刺激背脊不可自抑地轻颤起来。他突然动了坏心,从托举的动作变成下压,把宁芙狠狠地按下去。肉棒迅速地碾压过最深处直达花心,爽的他也不得不暂且停下来。 “咿——唔!” 在声音脱口而出之前,宁芙及时地捂住嘴。她坐在黄猿的腿上,裙摆垂落,在第叁人看来只是一副普通的亲昵的场景,任谁都猜想不到裙摆下的光景。黄猿一时间没有继续动作,宁芙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张着小嘴调整呼吸,小穴也跟着她呼吸的节奏,一松一紧地吸吮吞进去的肉棒。 “里面一动一动的,很可爱。”虽然没有自己抽插来的干脆,但这种光天化日的时候,而且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宁芙的羞耻心让花径比平时咬得更紧,动作也更加明显,也算是十分的享受。宁芙捏着他的衣领:“不要说。” 这个姿势并没有保持太久,宁芙先忍不住。硕大灼热的龟头顶在花心上,却没有丝毫的动作,身体内慢慢升腾起难耐的酥痒。饥渴的媚肉挤压按摩粗大坚硬的肉棒,泄出一股一股的潮水,沾湿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 “波鲁萨利诺......动一下。” “宁芙在说什么?没听清楚哦。”“呜......动一下,那个。” “毕竟在我的办公室,动作太大也会很麻烦啊。”黄猿假意思考了一下,“让你自己来怎么样?”宁芙抬起脸,小脸上染上了一层绯红,眼睛也是湿漉漉的。体型差让她的脚没办法够到地面,只能抓住黄猿的胳膊,让肉棒退出来一些,身体改成面对面跨坐的姿势。黄猿心领神会,双手把持住她的腰,开始小幅度地挺胯运动。 一边挺胯在女人的身体里细细地研磨,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我的办公场所就这么让你兴奋吗,宁芙?”“是波鲁萨利诺的错,哈........”宁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谁会想在办公室做!” 动作并不激烈,但丰沛的蜜液为抽插的动作加上了配音,在裙摆掩不住啪嗒啪嗒的水声。黄猿还记得办公室的门没关,如果关上门的话这点声音倒无所谓,但现在开着门,他只能收敛动作,还要分出心思探查是否有人靠近。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有人在靠近哦。”“!”小穴突然一下收紧到极点,夹得他差点立刻射出来。“把门关上怎么样?隔音的话还好哦,就算有人进来也需要敲门。”宁芙立刻同意,他却慢悠悠地伸手抚摸撑开的花穴:“但是我的裤子这里被打湿了耶,被人看到会很奇怪吧。” “我.....我去关。”宁芙扶着他的肩膀抬起腰,办公桌到门口不远的距离,她的脚步却有些不稳,行走的动作更增添了摇曳的风情。 她关上门还没来得及走回办公桌后,就被黄猿横抱起按在墙上,这次是更加凶猛地肏了进去。“宁芙实在是太可爱了,真想永远都不放开啊。” 午休时间结束,副官来黄猿办公室里送文件,正好看见自己大将一反常态的在工作。看见他进来,笑眯眯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顺着自己大将的眼神看过去,正好看见斜靠在沙发上睡觉的大将夫人,身上还裹着大将的披风,想必是过来陪伴大将的吧。 雷利贾巴3p 男人在床上翻了个身,烦躁地撩起被子蒙到头上。 隔壁传来细微的声响,原本可以忽略过去,但是在这样的深夜里只会显得越发清晰。女性微弱的嘤咛,纤细的娇喘,伴随着舱板的震动传递过来。 他深呼吸了几次,最终还是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把耳朵贴在舱板上。 “哈……雷利,不,不要动了……会吵,啊,吵醒他们……” “咿啊——好厉害……要,要坏掉了……” “嘘——不可以这么大声哦,宁芙,会被他们听到。你想把整条船上的人叫到这里来吗?”“呜——”像是嘴被捂住的声响,“哈……啊……” 后面是细碎的嘤嘤声,男人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那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是一声高昂短促的尖叫。“会把罗杰和贾巴吵醒,怎么?想让他们一起来干你吗?” “呜——”“想不想?应该是想的吧,下面更湿了。”他们低声咕哝了几句,听不清。“……想,想让贾巴他们听到……然后,然后一起过来干我……” 手撸动的节奏随着那头的娇喘逐渐急促,好像他也在跟着运动一般,女人娇喘着说起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发狠撸动几下,手心握着被前液沾湿的几把,重重地砸在根部,挺动几下便迸出浓稠的浊液,男人看着自己一手的湿粘,有点想以头撞壁。 隔壁是一个多月前他们在海上捡到的那个女人和他们的副船长雷利。女人叫宁芙,倒在一艘简陋的小船上漂流到他们附近,醒来就是失忆状态。 宁芙非常美丽,性情温顺和善,因为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他们也不敢贸然把她留在港口。大概半个月前,船医发现了她有魅魔的血统,换而言之就是,她需要和男人做爱维持体能和健康。 这个秘密只限于他们几个人知道。罗杰作为一个睿智肯定不是个合适的选择,宁芙自己选择了雷利。雷利对她十分照顾,是她除了罗杰之外最感激的人。 ……就算是为了她的身体,做的也太频繁了。 到了一座无人岛,需要停下来等指针集满。宁芙跟着雷利学钓鱼的时候钓上来一只巨大的海兽,罗杰嚷嚷着要举办宴会。宁芙第一次独自捕到这样巨大的猎物,也把怕给人添麻烦的腼腆暂且抛在脑后,开心地表示赞同。 晚上用海兽的肉和岛上的水果举行了烧烤宴会,宁芙也喝了不少,脸颊红红地被雷利送回房间。船员们打趣他们的关系,差点被雷利塞进酒桶里。 宴会到深夜才结束,宁芙喝醉了,看来今天夜里没有保留节目。贾巴放心地躺上床,刚合眼,就听见门口细微的的响动。 有个人走进他房间,带着馥郁的酒香朝他走过来。知道是谁,他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那个人熟练地掀开他的被子钻进来,胳膊环着他的脖颈,丰盈的胸脯压在他的胸口,不需要有什么别的动作,就让他硬的像铁棒。 连呼吸里都带着酒气:“睡一会儿醒了,睡不着。”小手滑到他胯下,隔着裤子揉捏勃起的肉棒:“呼,硬成这样真的可以好好休息吗?” “宁芙,你是不是认……”还没说完,她的嘴唇主动堵住他的,滑软的小舌探进他的口腔里舔舐,嘴唇与嘴唇接触,发出黏答答的声音。宁芙一边亲吻,一边跨到他身上,解开他的裤带。 坚硬的肉棒弹出来,被她圈在手里撸动几下。自己的手撸和宁芙的手撸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小手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指尖点在马眼处,指腹轻轻揉搓,时不时用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抠弄马眼,把前液涂在龟头上,这一套动作让他感觉硬的快爆炸。 宁芙撩起裙摆,小屁股往下一压,刚好把充分湿润的菇头纳进小穴里。穴口湿的厉害,轻易就滑进去一截,宁芙分开接触的嘴唇,手撑在贾巴的胸口,腰部缓慢地下压,直到敏感的贝肉触到肉棒根部粗糙的耻毛,把整根肉棒完全地含了进去。 “哈……好烫,好硬……最喜欢了……” 小穴完全贴合他肉棒的形状,紧致湿润,带褶皱的软肉一松一紧地吮吸他的肉棒,内里还有一股股暖流沁出来,润湿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仿佛她动一动他就能射出来。 即便是陷入苦战,贾巴也没有像这样狼狈过。 宁芙没急着动,手撑在他胸口,小屁股以他的肉棒为圆心在他胯下画圈。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一寸寸碾压过内壁,四面八方都是刺的神经发疼的快感。 “舒不舒服?” “……舒服……” 她的腰肢开始扭动,上下套弄他的肉棒,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喘。贾巴也终于忍不住,握住她的腰,从她身下发力顶撞。“呀——不要,不要这么用力——要坏掉——肏到子宫里面了——” 雷利都他妈教了些什么东西。 贾巴分出一丝神智唾弃雷利,然后陡然想起她这样放肆的声音隔壁肯定会听到。理智回巢的瞬间,肉棒在宁芙的身体里激射出浓精。 “呼——好快。” 房间里的灯亮起来,雷利环抱着胳膊站在门边,似笑非笑。宁芙还跨在贾巴的腰间,被光亮刺的眯起眼睛,迷茫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和门口的男人:“我在做梦?” 贾巴被骇出身冷汗,也不知道这时候说是一场误会雷利信不信。宁芙倒是歪着头张开胳膊:“雷利!一起玩!” 不知道他妈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幅场景。单身汉的单人床上是叁个人,宁芙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舔弄雷利的肉棒。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褪下,灯火下的肌肤细腻柔滑,有着昂贵的脂膏一般的润泽。 贾巴看着就觉得又硬了起来。“既然宁芙愿意,我没意见。”雷利的这句话打消了他的犹豫,贾巴在宁芙身后握着她的腰,再次肏进去,宁芙被他撞得跌进雷利怀里。 已经射过一次,不久前被他打开的花径还有他留下的精液,这次动作起来更是格外的流畅润滑。雷利把宁芙拥在怀里,手覆在她的雪乳上揉捏:“这样更舒服?” “不知道……哈——轻,轻一点——” 亲密的动作让贾巴有些嫉妒,他示意雷利换一个动作。雷利心领神会,把宁芙背对着自己抱在胸前,手托着她的大腿分开。宁芙背靠在他的肩膀上,被迎上来的贾巴和背后的雷利夹在中间,臀缝里夹着巨龙,正面一条硬热的肉棒肏进来。 被肏弄了半夜,这一次又狠又快的顶弄让她带着哭腔,颤颤巍巍地泄了身。在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撞击下,哭着胡乱叫雷利,贾巴和罗杰。 背后的雷利也有些忍不住,手指探向他们交合的下方。淫液和精液沾湿了她身下,连菊穴的穴口也湿的一塌糊涂,刚好可以让他沾湿手指刺进去。 察觉到雷利的意图,贾巴拎起宁芙的腿环在他腰上,方便雷利动作。菊穴还没有被使用过,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准备到可以进出的程度。雷利没等宁芙反应过来,便肏进她的菊穴里。 身前和身后都塞进了硕大的肉棒,并肩战斗的默契这时候也起到了效果,雷利和贾巴同进同出,在宁芙的身体里搅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感觉更加刺激。 宁芙声音早就哑了,疲惫地夹在两个人中间,被迫承受灭顶的快感,直到两个人一齐射进去。 熊雪糕王国的旅行 多弗朗明哥有些保护过度。 明明他已经同意了宁芙可以进行一段短期的旅行,却还要评估她的目的地。最终他勉强同意了宁芙去雪糕王国的旅行计划。他的腿架在办公桌上:“那里的治安还算可以,如果遇到麻烦……” “就用电话虫联系你。知道啦,多弗你好啰嗦。” 不要男妈妈……不要男妈妈…… “我不可能瞬间飞过去帮你,找巴索罗米.熊,都是七武海,他会给我这个面子。”也对,巴索罗米.熊是雪糕王国的国王,又是七武海,难怪多弗朗明哥会同意这个。 宁芙倒是想过可能遇到的麻烦,海贼,人贩子,或是别的什么,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是眼前的这种情形。 她在路边小商贩那里买了一份特色冰淇淋,据说是加入了某种本地特色的蕈类。她边走边吃,混在冰淇淋里的蕈类碎片有股奶油坚果的味道。但是没走出多远,她感觉到关节和骨骼发热,身体莫名其妙长了一大截。 身体放大了衣服却没放大,她眼疾手快地捞住残余的布料遮挡身体,躲进路边的灌木丛里。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的危机,路人聚集围观让她更加手足无措,窘迫得快要哭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小时后,宁芙披着巴索罗米.熊随手从路边店里拽下的窗帘,坐在雪糕王国的王宫里。“衣服已经让人去赶制了,出现这样的事情真是十分抱歉。” 宁芙吸吸鼻子,抽噎一下,她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窘迫和丢脸的事情,几乎是在熊出现解救她的瞬间就哭了出来。体型变大鞋子也没办法穿,她被熊一路抱回王宫。宁芙抽噎着表达感谢,熊看着她满脸泪痕,眼圈泛红,把茶杯和手帕连同托盘放在她面前。 “暂时还清楚不发生这种情况原因,可能需要小姐留在王宫一段时间。”宁芙一直以为七武海都是多弗朗明哥那种家伙,但是巴索罗米.熊却意外的好说话,至少明哥是绝对不会为别人在德雷斯罗萨遇到的麻烦负责任的。 “给您添麻烦了。” 检查结果是一切正常,熊安慰宁芙可能在书里有线索。熊的书房和他外表完全不相称的,里面的藏书可以称得上浩如烟海,他庞大的体型省去了装梯子的麻烦,熟门熟路地从书架上取出一堆书:“这些书有关于植物,可能有线索。” “这么多书,我跟您一起看吧。”虽然体型足足放大一倍,她在熊面前仍然显得十分娇小。熊同意了,把书放在书桌上:“还有一部分,我去取过来。”“那我先开始看,麻烦您了。” 才在书桌前坐下,宁芙就发现了放在桌子上的打开的书。她扫了一眼,发现那是自己写的一本游记。她喜欢写游记记录自己走过的地方,看过的风土人情,以及自己的思考。这本书她印象深刻,因为有些关于世界政府的批判内容,所以没机会再版。 等到熊抱着另一部分书过来,她指着书问他:“您喜欢这本书?”“是啊。”熊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游记,很有意思,作者的想法也很有建设性。” “为什么您会这么觉得呢?” “因为能看出来她在思考和内省。”宁芙头一次听到这种直白的赞赏,多弗朗明哥和他的下属们只会觉得这是无聊的东西。 “谢谢您的夸奖。” “我就是朝露。” 翻遍了所有的资料,宁芙和熊都没有发现相关的消息。对于自己可能会维持叁米多的身高,宁芙只能接受。除了一开始赶制的蔽体的衣服,熊让人给她又做了一些,她提着裙摆,歪头看镜子:“没有那么多不麻烦,就是做衣服太浪费布料了。” “好看吗,熊先生?”裁缝会错了意,以为她是国王的情人,于是有了让人浮想联翩的领口和镂空的后背,暴露出大半皙白的胸口和背脊。“……好看。” “您不看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看。”熊转头正好撞到她的眼神,开心里带着点戏谑。他无端想到神话里的仙子,美丽,灵巧,惑人甘心情愿地赴死。 他想伸手去碰,宁芙偏头把脸颊依偎在他掌心,然后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熊先生的手好软。”熊刚好脱了手套才被她发现。“像猫猫的肉球。” “是肉球果实。”“可以摸摸看吗?”得到同意的回答,宁芙伸手把自己的手合在他的掌心上。是整个手掌都没办法包覆的肉球,绝佳的弹软触感,简直是至福。 “果然任何事情最好还是自己看一看。”宁芙停下动作,脸颊偎在他掌心。“嗯?”“因为别人都说是七武海的暴君熊,但并不是嘛,暴君这种说法简直是污蔑。” 她攀着熊的手腕,把他的手带着从脸颊往下滑动。本就触觉灵敏的肉球感受到了更加柔软丰润的东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这样一个动作简直胜过所有的爱语。 宁芙伸手挑开肩带,衣裙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她能做的邀请只到这个地步。熊僵硬了片刻,最终横抱起她,放在床上。宁芙差点以为他要把自己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吸引力,还好他只是再问了一次:“宁芙小姐,你确定吗?” 压低的喉音,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宁芙做出委屈的神色,翻身拉过被子盖上自己:“您如果不想就算了,不用迁就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熊的动作很谨慎,即使宁芙现在的体型已经到了他的一半,他还是会觉得可能会一不小心就捏坏。掌中的身躯柔软纤细,只有微微发硬的乳尖在和肉球磨蹭的时候有不同的触感。“如果觉得太重或者不喜欢请告诉我。” 宁芙捧着他的脸,眼睛里带着笑意:“熊先生太温柔了吧。那麻烦用力一点,我想体会被抱的实感。”她凑上去将吻印在他的嘴唇上。 带着肉球的手掌滑到她的腿间,粗糙的指腹和掌心的肉球形成对比鲜明的触感。指尖蘸着花谷溢出的津津蜜液,探进穴径中。紧窄的甬道规律地收缩吸吮他的手指,一边摇晃着想让手指触到最敏感的那一点。 用手指模仿抽插的动作,温柔稳定地进出,不多时他的手掌上就溢满了蜜液。察觉到应该可以容纳他的性器之后,他才解开裤子,放出忍耐到极限的肉棒。 性器抵住微张濡湿的穴口,稳定强势地侵入进柔嫩的甬道。宁芙攀着他的肩膀,巨物侵入的速度并不快,但这样巨大的尺寸哪怕是微小的动作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刺激,内里每一寸都被灼热的性器细密熨帖,最后抵在娇嫩的宫口。 宁芙伸手探向交合的位置,果然还有一些没能进去。 已经进入了一大半,停下动作让宁芙适应之后,熊才开始挺腰律动。宁芙微阖上眼睛,身体被顶撞得摇晃起来,整个人像是海上小船一般漂浮不定。 跟随着男人顶弄的节奏,不多时她就攀上高潮。 “宁芙小姐,”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绞缠的内壁让他也有些不适,所以略带着些为难,“可以完全进去吗?” 宁芙忍不住笑声,喘息还没平复:“您还要做调查问卷吗?”男人暂且停下动作,她伸手抚摸他汗湿的鬓角:“现在我把自己交给您。” 她的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男人的动作比先前更加激烈,一次次凶猛地冲撞壶口。细细的喘息陡然变调作呜咽和娇嫩的吟哦。圆钝的菇头冲开肉环,闯进宫腔。 巨大的刺激让宁芙咬着嘴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尖叫。男人碰了碰她的嘴唇:“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她也喜欢他的声音,温柔克制,教人忍不住沉溺。 男人射的又多又浓,一抽出就满溢出来。粗暴动作后还微张着的穴口,蜜液和白浊混合成一塌糊涂的景象。如果不是熊自制力绝佳,这时候应该是再来一次。 宁芙对这种温柔的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鹰眼今天崽们不在家 安静得有点不习惯。 时钟铛铛铛敲了叁下,下午叁点,往常这个时候是看着索隆训练的下午茶时间,但是早上他出发去跟伙伴们汇合,佩罗娜给他带路,现在岛上只剩下宁芙和米霍克。 宁芙倚靠着抱枕坐在书房窗前的地毯上,身边散落了几本书。这是为了迁就她懒散的性情而布置的专属座位,看书或者午睡,可以在上面消磨整个下午。 穿过落地窗的阳光并不那么强烈,地毯晒出来一股暖烘烘的织物的味道。宁芙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转而趴到米霍克的腿上:“有点困了。” 她伸手盖住米霍克正在看的书,扬起脸:“想睡午觉。” 不是她想睡午觉,而且想要他陪她一起。 两个人面对着躺下,米霍克阖上眼睛闭目养神,宁芙看着他的脸,倦意却完全消失。她伸出胳膊缠上男人的脖颈,脸颊依偎在他的颈侧,男人不知道她的想法,但也迎合着她的动作,把她收拢进怀抱中。 “岛上只有我们呢。” “我想……稍微放纵一下,可以吗?” 她在男人的颈侧蹭了蹭,抬起头送上自己的嘴唇。髭须搔得她脸颊刺痒,她于是轻轻啃咬一下男人的唇瓣以示不满。 男人的反击如同疾风暴雨,在她的挑衅结束后便反客为主,唇舌比他的剑法更精湛,滑进她的口腔舔舐勾缠,常年握剑的粗糙手指在她的背后游走,划开拉链。 唇舌交锋上占了下风,宁芙还是不甘示弱,曲起膝盖抵在米霍克的胯下,里面已经有了渐渐抬头的趋势。她的注意力还在亲吻和男人的胯下,带着薄茧的手掌从她背后滑过,解开贴身衣物的背扣,熟门熟路地把衣裙从她身上褪下来。 等到嘴唇分开的时候,宁芙已经赤裸得像个婴儿,而米霍克除了衣襟稍微凌乱,大致上还保持着整齐的衣着。不管多少次也没办法坦然地暴露身体,宁芙手横在胸前蜷起腿:“不公平!” “什么?”“我已经脱光了,你还没有脱。”像是赞同她的意见,男人支起身体侧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领口到胸口原本就解开了几颗扣子,但他的动作很慢,花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完全解开。他的眼睛看着宁芙,手上是慢吞吞的工作。 宁芙从来没想过,看男人脱衣服也会这么……诱人。坦然从容的眼神,慢条斯理的动作,随着每一颗扣子打开暴露出来的坚实胸腹,让宁芙莫名其妙地害羞起来。 最后是裤子,解放纽扣,拉下拉链,深色底裤包裹着鼓胀的一团,宁芙忍不住移开视线,这分明就是诱惑。两年的相处,米霍克对她色胚的本性已经了如指掌。 她伸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埋头在他胸前抱怨:“真是过分。”“嗯?”她闷闷的声音传出来:“米霍克先生真是过分,总是在诱惑我。” “你在颠倒黑白。”男人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笑意。“明明就是,这种时候,还有指导索隆剑法的时候,做饭的时候,做事情的时候跟什么都不做的时候……都是在诱惑我。” 无非就是仗着她喜欢,喜欢到了沉迷的地步。 手指在他胸口画圈,然后顺着胸腹紧实清晰的线条下滑,最后点在底裤的边沿上,宁芙贴在他耳边呵气:“还有这个。”已经解开扣子和拉链的长裤松松地挂在腰胯上,漂亮的人鱼线隐没进深色的布料里。米霍克站起身,从那种坦然和理所应当的神情把裤子褪下来。动作伴随着身上清晰的线条流动,原本是难免猥琐,他做起来却性感得要命。胯下的性器已经抬头,怒涨的青筋和他从容的样子完全相反。 宁芙忍不住夹紧腿,把脸埋进抱枕里,怎么回事啊,这个男人。 米霍克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重新回到她身边。宁芙从抱枕里抬起头,额发有些凌乱,两个人都不急着进入正题,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在阳光下坦荡地看到彼此的身体,他们都欣赏着对方。 不知道是谁先挑起来的,两个人再次纠缠到一次。吸吮彼此的嘴唇,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 。粗糙的手指蘸取津津蜜液在宁芙的大腿内侧涂抹开,灼热的性器在她腿侧的肌肤上磨蹭,然后米霍克握着她的腿根并拢,把性器夹在中间,把沾满滑腻液体的腿缝当做小穴进出。 和被进入完全不同的体验。腿侧的软肉触感灵敏,但接收到的是与被侵入完全不同的感觉,灼热粗大的性器在进出时偶尔磨蹭过充血肿胀的红豆,有种触不到痒处的急切。越是这样,小穴越是吐出更多粘稠的汁液,润滑两个人接触的位置,哪怕只是腿缝也渐渐响起靡艳的水声。 “......唔,不要再玩了。想要......”米霍克没有问她想要什么,而是握着她的腿根,慢条斯理地挺腰,圆钝的菇头间或以一个巧妙的角度抵住红豆揉弄。宁芙稍微用力挣了一下,挣开被他握着的腿,缠在他的腰上,蜜穴以一个邀请的姿势打开。 原本性欲就已经被挑起到顶点,所以只是简单的进入就让宁芙忍不住瑟缩起来。火热的性器稳定缓慢地推进,她只能调整呼吸,适应这是插入就几乎灭顶的快感。米霍克也忍耐了许久,宁芙在他背后摸到一手的潮湿。漂亮的肌理上渗出一层薄汗,在阳光下仿佛镀了一层光。 宁芙够不到他的嘴唇,只能亲了亲眼前汗湿的肩膀,尝到一点发咸的味道。米霍克伸手把她汗湿的额发推上去,亲了亲她的额头,接着开始挺动抽插。两个人都进入了状态,抽插的动作越来越迅疾猛烈,宁芙只能在迅疾对的攻势中呜咽着承受,快感累积,蜷起脚趾攀上了高峰。 米霍克却没这么容易应付,冲撞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最后在痉挛起来的软肉中发泄出来。 宁芙被卸去了一身的力道,缠在米霍克身上的四肢终于松懈 ,胸口剧烈起伏,消化高潮的余韵。汗湿的鼻尖相互蹭了蹭,双唇再次贴到一起。宁芙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送上自己的舌尖,温柔亲昵地纠缠,津液交融,啧啧有声,最后双唇轻啄,留恋地分离,作为结束的注解。 阳光下米霍克的眼睛是毫无杂质的金色,像流动的黄金。他注视着宁芙,凌乱汗湿的头发,微微发红的眼眶,湿漉漉的眼睛,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如雨后花朵一般的美丽。 太阳已经偏西,书房的落地窗是绝佳的落日观赏点。宁芙靠在米霍克怀里,一起看着太阳西沉,天边变成灿烂的红色,心里有种奇妙的安定感。“明天的天气应该也不错,”她忍不住感叹一句,“不知道他们在路上怎么样。”没头没尾的两句,米霍克知道她说的是谁。“两年,应该足够应付了。” 宁芙忍不住笑出声:“好严厉。” “二人世界少了一天。”米霍克纠正她:“是过去一天。”反正还有足够长。 鹰眼海军x七武海 海军正好在世界范围内招募文职人员,宁芙通过了考试,合理合法地进入到了海军总部。不知道是否有战国或者某位大将的安排,她虽然是文职人员,但军衔待遇是少校级别。 高级将领有相对独立的住宿区,中下级军官的宿舍区在另一个区域。宁芙本来以为会被分配到下级军官宿舍区,结果却被带到高级将领住宿区。带她来的女性军官是鹤中将的下属,笑眯眯地告诉她出于安全和方便起见,鹤中将决定把她安顿在这里。 房子已经提前打扫过,是一栋小巧的二层建筑,分配给少校也不算非常过分。一楼是厨房餐厅和客厅,二楼有两间卧室和盥洗室。床和浴室的尺寸远超她的身材规格,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 晚上准备洗漱的时候,宁芙打开衣柜,不用怀疑,确实是有人故意安排。除了制服,衣柜里还有许多不同风格的常服,有一部分非常热情,热情得甚至有些色情。 少校有海军制服和大衣,宁芙很少穿这种需要打领带的衣服,站在穿衣镜前忍不住稍微放松一下领口。束起的长发和海军制服,跟战国手里那张老照片没什么两样。 因为是总部的文职,第一天要去元帅办公室报道。不知道这幅样子会不会让战国失态。 和她意料中一样,特殊照顾一直延续到工作分配上。战国在怔愣片刻之后给她分配了会议记录和接待这样的清闲工作,以及独立的办公室。 办公室和安排的宿舍一样,小巧简单,相对于她的军衔并不会显得非常过分,里面除了办公桌和书架,视线开阔的窗户,窗边雅致的盆景之外,还有一扇直通战国办公室的门。 她花了一个上午整理资料,快到午休时间的时候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请进。”她抬起头,“有什么——库赞!” “……青雉大将。”她放下手里的文件,不好意思地改口。库赞算是她在海军少有的有好感的人。“听卡普先生说你进海军了。”“是的,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宁芙很少穿这种板正的制服,少了一些女人味,但英气十足,又是另一种风情。 “午饭,要一起去吃吗?”虽然大将的午餐有勤务兵送到办公室,但和宁芙一起去显然更愉快。在哪里吃饭对宁芙来说无所谓,只要能让战国不爽,那就是好选择。 “能麻烦您稍微等会儿吗?文件还没收拾好。”等多一会儿是多一会儿的相处,库赞不会拒绝。不过她还没收拾完,办公室门再次被敲响。 ……幸好赤犬在G1支部,不然办公室可能不够大。 和两位大将共进的午餐还算愉快,宁芙还是没逃过这两个男人的修罗场。不过他们似乎也打算暂时忘掉他们两个都是宁芙的入幕之宾这件事,让尴尬的程度降到最低点。 宁芙松了口气,连带胃口也不错,吃光了整份食物还多拿了份饭后甜点。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不愧是海军大将专属的小厨房,酥皮点心简直是绝品。 之后的几天,人在海军总部,身边都是优质食物来源,但宁芙过的并不怎么自由。罪魁祸首当然是海军元帅,而且宁芙现在是海军少校,库赞和黄猿都试图以礼貌和克制的形式与她达成健康的交往关系。 简而言之就是没得吃。 宁芙把头埋在胳膊上,坐在对面的卡普正在吃点心。察觉到她对点心的喜爱之后,最近她办公室里源源不断的就是这种东西,仙贝,年糕片,甜甜圈,巧克力蛋糕,蜜饼,酥皮挞……卡普义不容辞地带着茶杯常驻她的办公室,更加压榨了她试图觅食的生存空间。 直到战国不甚情愿地通知她,七武海开会,她去负责会议接待和会议记录工作。 广播通知王下七武海多弗朗明哥到达,她站在港口等待了几分钟就看到一大团粉色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来。多弗朗明哥在她面前停下,弯下腰打量她片刻,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好久不见,宁芙。” “好久不见,多弗。”“呋呋呋,脸色不太好,在这种地方吃不饱吗?”多弗朗明哥知道她的秘密,这句并不是单纯的问候。“啊……勉强吧。” 七武海的住宿区好像不算远,也许可以找多弗朗明哥来一发?宁芙现在甚至有点怀念他。 在多弗朗明哥身后是暴君巴索罗米.熊,他没有多看宁芙一眼。隐约听说他被改造的事情,除此之外宁芙对他没什么印象,公事公办地带着他们前往会议室。 会议关于七武海的候补人选,七武海并没有到齐,战国也已经习以为常。会议准备开始的时候鹰眼才进到会场,视线停留在宁芙身上。 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见,但宁芙思考的是另一件事。多余的椅子已经撤掉,不可能让七武海站着开会,宁芙起身准备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鹰眼走到她身边,示意她不必起。 鹰眼就站在她身边,隔得很近,甚至能嗅到他身上带来的海风的气味。 会议结束,宁芙整理会议记录,鹰眼没有离开她身边。之前那场不愉快的告别让现在的气氛略显尴尬,多弗朗明哥及时过来打破了尴尬:“不打算送送我吗,宁芙?”宁芙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会议记录没做完,要交给战国元帅。”看了眼脸色不好的战国和坐在一旁喝茶的鹤中将,多弗朗明哥只能颇为遗憾地先行离开。 等多弗朗明哥离开,宁芙竖起文件挡住战国的眼神,小声询问:“米霍克先生,要去我办公室坐坐吗?” 办公室没有准备酒类,宁芙打开柜子看了看:“您要茶还是咖啡?”“茶。”端上来的红茶搭配精致的茶具,是鹤中将送的入职礼物。“你是海军?” “啊?不是,我最近才加入海军。”无法解释自己超规格的待遇,宁芙补充了一句,“有位长辈是战国元帅他们的朋友,所以很受他们的照顾。” 她神情坦然放松,鹰眼知道这是真话。“我以为你在德雷斯罗萨。”“嗯,之前一直在那边,承蒙多弗朗明哥大人的关照。”她并没有说谎,有清晰记忆以来确实是在德雷斯罗萨,多弗朗明哥的“关照”也是真的。 “今天就要离开吗?”“明天。” “今天您有空吗?之前的事情想感谢您,一起吃顿饭怎么样?”她笑眯眯地提出邀请。 回到宿舍,宁芙换下制服,开始准备晚餐。鹰眼放下刀,坐在她的客厅里有种陌生新奇的感受,小屋整洁舒适,整个空间都是她身上那种淡雅醇厚的香气。 晚餐准备了红酒,宁芙不擅长饮酒,才小半杯就让她的脸颊升腾起红云。鹰眼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双手从他背后环上来。 在宁芙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替她想好了借口,因为他是七武海所以宁芙对她的真实身份有所隐瞒。想不到现实和他的猜想相差无几,还多了一点宁芙和海军的关系。那么宁芙之前的隐瞒便不能算是错,他尽可以大度些。 他拉开宁芙的胳膊,转过身,宁芙收回手,不知道这算不算拒绝,垂在身边的手握住裙角,低着头不敢看他。这次是鹰眼主动抱上去,宁芙犹豫了片刻,才用胳膊环上他的背脊,踮起脚去够他的嘴唇。 四柱床垂着纱制的帷幔,两个人一起跌进帷幔中。宁芙胡乱亲吻男人的脸和脖颈,把因为酒精发烫的脸颊依偎在他颈窝里。这种孩子气的亲吻显然无法让男人满足,他覆身上去,亲吻碾磨红嫩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入侵齿关,在她的口腔搜刮舔舐,直到她呼吸不畅才分开。 热情的大剑豪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甩脱掉长外套,鹰眼覆身上来,精赤的上身肌理清晰健美,又不会过于夸张,宁芙伸出手,指尖沿着他的肩膀向胸腹滑动,温暖坚实,将要滑动到腰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她反握回去,空闲的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男人握着她的手,金色的眼睛注视着她。果然是无愧于鹰眼之名,他的目光深沉,像是在疑惑自己为何陷入这样情不自禁的境地,越是人越是讨厌失控。他脖子上的十字小刀垂落下来,十字的下端触到宁芙的胸口,像是以这种形式把两个人连接起来。 他没有犹豫太久,偏头再次吻上宁芙的嘴唇。宁芙启开唇齿,顺服地迎合,但这个吻并没有停留太久,而且滑落到她的颈项之上。介于亲吻和嘴唇摩挲之间,唇上短硬的髭须划过柔嫩的肌肤留下一点不安的刺痛。 亲吻顺着打开的衣襟往下,落到胸前的那一点樱红上。一边是柔软的唇舌,一边是粗糙的手掌。有薄茧的指尖捻弄搔刮樱色的乳首,另一边则是唇舌的温柔抚慰,两种完全不同的刺激让宁芙忍不住蜷起脚趾。 久旷的花谷因为强烈的刺激开始溢出蜜液,宁芙不安地夹紧双腿,感觉到贴身衣物被浸透的湿哒哒的触感。漫长的调情只能撩动心火,她现在迫切想要的是那种被侵入的实感。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急切,鹰眼的注意力从红樱上分出一半,宽大的手掌离开雪峰,帮她褪下湿的一塌糊涂的布料。手指在花谷口滑动,黏腻的蜜汁缠绕这他的手指,昭示着主人的痴态。 鹰眼抬起头,宁芙因为太过丢脸已经红了眼眶。他直起身,解开腰带,昂扬的性器弹出来,顶端的前液源源不断地溢出,将整个菇头润出紫红发亮的色泽,并不是只有宁芙一个人为此神魂颠倒。 两个人都忍耐到无法再继续的地步,宁芙摆出邀请的姿态,菇头抵在潮润的入口,陡然挺腰肏进去。 “呜……”久违的充实感让宁芙忍不住呜咽出声,硬热的肉棒熨帖着敏感的内壁,即使还没有完全进入,也让她几乎攀上高潮边缘。 然后是缓慢进入,宁芙咬着下唇,粗长的性器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气势侵入体内,收紧的穴肉起不了丝毫的阻挡作用,反而让被侵入的感觉更加清晰。最后是猛地挺腰,圆钝的菇头干脆地撞在花壶入口。 痛快地碰撞之后,穴心开始酸痒起来。 没什么花哨的技巧,只是简单的进出,硬热粗大的性器重重地碾过穴径,让最敏感的那一点无所遁形。 只是几下抽插的动作,花径变得越发湿滑,进出的时候带出淋淋漓漓的水声。宁芙攀附着男人的肩膀,因为动情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他,细细的喘息裹挟着鹰眼的名字,随着被肏干顶撞的动作逸出来。 觉得这样温吞的动作有些不够尽兴,男人握着她的腰陡然用力,整根挤进紧窄的花穴。宁芙被突然的动作激得“咿呀”出声,粗大的肉棒填满了小穴,顶撞得花心又酸又痒。 “啊哈……米霍克,先生,请,请不要……这么快……” 鹰眼握着宁芙的腰胯慢条斯理地直起腰,又快又狠地开始动作。很快穴肉不自觉地开始痉挛,大股大股的阴精涌出,穴肉绞缠着还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的性器攀上高潮。 男人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解开她缠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握着她的腿根并拢往胸口压,这个动作能看到紫红的肉棒在充血的娇艳花瓣中进出,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高潮一次又一次地积累,却没有留给她消化的时间,呻吟里带出哭腔,男人最终在她呖呖地娇啼中将种子全数倾泻进缠人的花穴里。 宁芙把自己的手放在鹰眼的掌心中,交握在一起。她从他的眼睛里好像能够看到一点模糊柔软的轮廓,是于她而言极其陌生的东西,她所做的只有抬起头亲了亲鹰眼的眉眼,跟欲望无关。 模糊的,笨拙的,违背本能的,爱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