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痴人之爱》 姐姐的情人 姐姐有很多情人,这或许是个公开的秘密。 午后阳光和煦,照在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惬意。正是春夏之交难得的好天气,清凉的风恰到好处地吹起晾晒的衣服,炽阳如火却不觉得半点闷热,最是适合睡午觉了。 娜奥米一下就想起来,那天在岛东面的那棵大树下午睡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让人懒洋洋的好天气。 她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窗明几净的酒馆招牌从“open”转到“close”,反正也没有客人,稍稍放慢点步伐也无所谓,她很轻快,少女爱俏而留长的黑发随着脚步轻飘飘地浮动,使用了多年的木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空无一人的酒馆里是如此静谧,好像除了她放缓的呼吸声以外就再没有任何声响,然而她知道并非如此,就在吧台拐角后的小仓库里,隔着陈旧的门扉,婉转地呻吟模糊成一片似有似无的白噪音。 娜奥米置若罔闻,仍旧撑着脸颊在暖融融的日光下打着瞌睡,等待午休时间过去。——“叮铃。” 直到风铃声随着沉重地脚步一起响起,有人推开了门,一起涌进来的除了微凉的风,还有那个人不干不净地辱骂。 娜奥米带着点不快地睁开眼睛,果不其然看见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红发少年,眼里冒着火地走了进来。 他也有一头火焰一般明亮的红发,但是却完全没法和香克斯比较。娜奥米认识他,大约是镇上那个木匠或是种植园家的儿子。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是热血上头,自以为很酷的聚众在岛上嚣张横行,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副模样有多蠢。有时偷喝点酒就敢随便评价海贼们的高低,根本忘记自己敲竹杠被香克斯逮住之后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了。 “——嘴巴放干净一点,明白吗。” 娜奥米不快地一把抓住了从自己身边直直走过去的男人的手,她根本不管对方想要挣扎又被生生扣住关节遏制住所有行动的惊慌,娇小的少女只是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他: “姐姐说你可以进去,你才可以去。而且,如果你敢伤到姐姐——你敢碰她哪怕一根手指头,我就杀掉你。” 开什么玩笑啊……这样的人,这种分明不就之前还想要收酒馆的保护费,吃到苦头后又不知廉耻地臣服于姐姐裙底下的男人,这种人,怎么配和香克斯比? “我可不是开玩笑哦?毕竟红发可是永远站在我这边的。” 娜奥米看着他黑得像锅底一样的脸,轻飘飘地吐露出比什么都更有力的威胁。 于是那年轻气盛的少年人也不得不闭紧了嘴,一脸不服却坚持地不愿意离去。 “……娜奥米?” 带着喘息的甜美声音由远及近,姐姐站在半开的门扉后呼唤她的名字。 娜奥米立马松开手,不情不愿地瞪了一眼那个少年,快步走了过去,小声地抱怨。 “姐姐……是他来了。” “没关系,让他过来吧。” 姐姐轻轻地笑着。 真是奇怪啊,明明只是那么笑了一声,却仿佛能让人看到盛开的花朵,嗅到馥郁的甜香味,甘美得犹如蜜糖,叫人不由自主地顺从,姐姐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于是娜奥米也顺服地低下头,根本不去看志得意满地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少年,自顾自地抱着胳膊走开,她循着螺旋的楼梯上到可以俯瞰一楼的平台上,远远望见姐姐白皙的手腕在门后一闪而过,仓库的门扉被重新合上,也掩盖住了那逐渐压低的快乐声音。 ……啊啊,那家伙真没出息,根本就是被姐姐吃得死死的嘛。 娜奥米心想,也真够愚蠢的,都到了这一地步,还学不会听话的话,很快就会被丢掉吧? 这座岛上,没有比姐姐更美丽的女人。 娜奥米有时也会痴痴地拿起姐姐的衣服在身上比划,被姐姐摸着脑袋笑话说臭美。姐姐是那么富有魅力,所以有些时候,她竟也能理解那些愚蠢的男人为什么总是追在姐姐身后。 可,他们却总是会伤害到姐姐。他们多么贪婪,总是一味地放任独占欲地膨胀,他们多么的虚荣,如此美丽的姐姐在他们口中也不过是下流的莺鸟,他们从来没有带来过任何好事——但姐姐选择了包容。 所以没有办法,娜奥米想,只能由她来保护姐姐了。毕竟这些男人都靠不住——除了香克斯,而香克斯不在的时候,只能由她来。 “我会保护好姐姐的。” 好像是感到寒冷一样,又好像是在抗拒那股由衷地从脊椎窜起的酥麻感一样,少女娜奥米喃喃着抱紧自己的手臂。 “……我会保护好姐姐的,因为——” 因为我们约好了,香克斯。 那是在不久之前的某个春日,娜奥米又和姐姐吵架了。 姐姐一直以来很用心地在经营父母留下的酒馆,还要操持家里的生活,年少的娜奥米有时候很理解姐姐的忙碌,想要体贴她帮她做更多的活计,但有的时候,她仍旧会为姐姐的忽略而感到愤怒。 是青春期吗?贝克曼好像说过这样的词,总之,吵架的原因是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等到她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好之后,她身体力行地跑去海岛东面的野生花田采摘了一捧鲜花,回家给姐姐道歉。 姐姐接过鲜花的时候轻轻地笑了,那份美丽的笑容令娜奥米飘飘然地放松下来。可这份放松只到下一秒,随着有客人走近大声嚷嚷着点餐,姐姐就顾不上这些,随手把花往吧台上一放就回了一句“好了,滚吧小混蛋”,急匆匆地去接待客人了。 ——姐姐怎么能这么对她?处于正是自我意识最强的青春期,出离愤怒的,觉得被姐姐忽视了的娜奥米愤愤地离家出走了。 她什么也没带,自顾自地快步走过了整个小岛,根本不理会想和她打招呼的男孩子们,只留下一个裙摆飘扬的纤细背影。 娜奥米一头扎进了花田里,委屈地抱着双膝看着遥远的碧蓝之海,自虐般地想着打定主意——如果姐姐不来接她,她绝对不会主动回去,也不会吃饭!她就这么饿死在这里! 她很委屈,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姐姐会不会真的不要她? 可主动低头却又损伤这少女脆弱的自尊心,在她百般纠结结肠百转到了夜幕降临之后,这份复杂的心情中又增添了几分惶恐。 ……我是不是不该做坏孩子? 就在娜奥米这么想的时候,一只手从她背后靠近——并毫不介意地扛下了她条件反射连踢带咬地袭击,一把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哟,娜奥米!你在秘密基地里做什么呢?” 香克斯哈哈大笑着,动作有些粗鲁地揉乱了她顺滑到能够反射着星子光辉的黑发。 “——啊!香克斯笨蛋!不准乱摸!” 所有攻击都被一只手臂轻而易举地化解,气喘吁吁地靠在香克斯怀里的娜奥米恼怒地涨红了脸颊,双手攀住他有力的脖颈,那纤细而白皙的双臂用尽力气地绞紧——像要勒死他一样,娜奥米口是心非的一头撞进他怀里。 “你还不如别回来呢!你肯定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 她气势汹汹,刁钻刻薄,好像明知道主人宠爱而恃宠而骄地不像话的猫咪,当着好脾气主人的面用力推掉所有的玻璃杯。 而香克斯却格外游刃有余,他只是用力地回抱了一下这纤细的女孩,动作很熟练地把她在自己怀里盘成一团,快乐地宣布: “娜奥米,我们去看星星吧!” 于是娜奥米只能顶着一头被他揉得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只熟门熟路抱紧妈咪的小猴子一样把自己挂在香克斯怀里,眼睁睁看着他格外娴熟的只用一只手臂就能爬上岛上最高的那棵树。 这份从容也是,又让人讨厌,又让人喜欢。 她气哼哼地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摸他已经有点长的胡茬,坏心眼地说他是邋遢大叔,然后被他大笑着用胡茬扎到脸上,发出惊恐又带着笑意的尖叫,缩成一团躲进他的怀里。 两个打打闹闹的家伙回到酒馆,看见昏黄灯光下满室船员热热闹闹地喝得上头,而姐姐站在吧台之后静静地笑着凝望着她,于是娜奥米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愧疚——她再也不要和姐姐吵架了! 娜奥米一头撞进姐姐和香克斯截然不同的柔软怀抱,安心地长出一口气。 第二天开始,香克斯又带着娜奥米上蹿下跳,招猫逗狗,是岛民都已经习惯了的捣蛋鬼二人组,热闹到她和香克斯被姐姐揪着耳朵教训为止。 而在再次启航前,香克斯给她留下一封信。望着雷德佛斯号远去的影子,娜奥米拆开信封,发现里面是一张写了字的卡片: “我爱你”,这句话来自于你的姐姐,亲爱的娜奥米。她有太多困难和阻碍,为了家庭而不得不忙碌终天,所以有时候她可能无法自如地说出这句话。这不是她的错,也不是你的错,但这并不会妨碍你们的感情。你知道的,她爱你,我也爱你,we?are?we。??????????????????????????????????????????from?雷德?佛斯号 工整到堪称优美的字体,还有考究的用词,一看就知道不是香克斯写能写出来的信——肯定是贝克曼先生代笔的! 可那语气,那仿佛在娜奥米耳边吵吵闹闹哈哈大笑着,对她低低诉说的感觉,却毫无疑问是香克斯本人的手笔。 他总是这样,在奇怪的地方细心,总是比起自己更重视他人的感受,总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 “笨蛋!香克斯是笨蛋!” 娜奥米把这张卡片贴在了胸口,感到一阵蚀骨般的快乐和痛苦。 “……什么叫,我也爱你啊,香克斯……”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说? 娜奥米静静地品味着这犹如剖开心脏一般冰凉而入骨的苦闷,却发觉那温柔话语化作的刀锋行进过后,只留下星星点点的火花闪烁,只差一阵风便可燎原。 这感觉像是在啜饮鸩酒,却又甘之如饴。 于是她终于不得不承认,原来她爱着香克斯。 姐姐的孩子 娜奥米和姐姐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这座小岛上。在那之前,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又有怎样的故事,姐姐可能还会有点印象,但娜奥米对此一无所知。 有记忆的时候,娜奥米就已经知道,自己是被继承了酒馆的姐姐抚养的孩子。 那个时候姐姐自己还是个少女,是整座小岛上最耀眼的含苞待放的花朵。她一边要维持酒馆的营业,一边又要照料一个才几岁的小孩子,忙得不可开交,却仍旧没逃过那些总是用下流眼神盯着她看的男人的魔爪。 ——可憎的男人。 娜奥米第一次品尝到仇恨的滋味,就是看见姐姐白皙的脸颊被红肿破损,瑟缩着想要藏起那些伤口别吓到她,却又克制不住地发出抽气声的模样。 憎恨犹如火焰,点燃了流淌在娜奥米身体中的毒液。 她是那么的憎恨那些成年人,恨到想要杀死他们,想要和他们同归于尽——她是个过分聪明的小孩,真的,比所有人预料到的都要聪明,而他们又是如此疏忽大意地轻视着她和姐姐……她差一点就要成功了。 ——在那之前,红发香克斯的海贼团来到了小岛上。 于是,一切都改变了。 香克斯拉住了她想要在淡水井里投毒的手,男人宽厚的手掌非常有力、却也非常温柔,哪怕被应激的小女孩一巴掌打到脸上也毫不介意,只是把那炸了毛的小猫似的女孩团吧团吧控制在自己怀里。 “相信我,娜奥米,我会保护你们!” 那个时候,香克斯这么说到。 明明是个无恶不作的海贼!还是个除了美酒脑子里空无一物的笨蛋!他毫无疑问是该被划分到“会伤害姐姐”那个范畴里的,孔武有力却绝非善类的成年人! ——但只有他会这么告诉她。 “别害怕,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娜奥米,你是个好孩子,你做得已经足够多了——接下来,我会保护你们的。” 香克斯和张着柔弱的手臂想要保护娜奥米的姐姐不同,他是强大的海贼,是充满男子气概的成年人,是只要一面旗帜就能庇护整个岛屿不受侵害的海上皇帝。 从那之后,再也无人敢欺辱他们,也同样没有人敢违背姐姐的话语,他们都畏惧地窃窃私语,说姐姐是“红发的女人”。 他好像是一面旗帜一样,只是存在于这片大海上,就无私地保护着娜奥米和姐姐的生活。 但…对于娜奥米而言,他也有点像是亲切的,触手可及的、总是会回到她们身边的邻家哥哥;也有一点,在和娜奥米头碰头拌嘴较真绝不认输的时候,像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也是最惹人喜欢的朋友;还有些时候,在被他拎着脖子一下蹦到树上被吓得在他怀里吱哇乱叫的时候,他那副坏心眼的笑容又有点像是一个笨蛋爸爸。 香克斯、红发的香克斯,他是娜奥米对于男人仅有的憧憬中,最美好的、也是独一无二的那一部分。 香克斯会保护她们,娜奥米无比相信着这一点。 而在香克斯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就由她来保护姐姐——去保护这个家。 ……但是。 “……姐姐。” 送走了那两个一脸餍足的男人,娜奥米扶着一身慵懒气息的姐姐在里间里坐下,姐姐依旧很漂亮,蓬松的金发即使在昏暗的房间内依旧好似发光一般,晕出日光般的光圈。她微笑的表情也很美丽,那副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的姿态,就连娜奥米看到都忍不住会失神。 姐姐,美丽的姐姐,这世上最爱她的姐姐,娜奥米在全世界中最喜欢的姐姐。 ——如果是这样的姐姐,和香克斯一定会幸福吧。 曾经的她是这样认为的,多么好的一对啊,多么温柔的两个人啊,他们合该得到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幸福地度过一生。 ……可是。 娜奥米跪坐在她的膝边,把脸靠在她的双腿上,轻轻地抬手,像是在爱怜宝物,又像是触碰毒蛇一样,摸了摸姐姐挺起的小腹。 这里面有一个孩子。 ——可它并不是香克斯的血脉。 它自冬日到来,而那个时节的香克斯还漂泊于大海之上,不曾归来。 这正是之前那次她和姐姐吵架的原因。娜奥米不介意姐姐有其他的情人,因为香克斯也从不会介意。可是拥有了孩子是不一样的——与之挂钩的总是家庭,是婚姻,是爱,可为什么不是香克斯?娜奥米唯独不能接受这点。 姐姐难道要舍弃香克斯了吗?她感到了一种几乎将她割裂开来的被背叛感。 她是如此的爱着姐姐,又是如此的爱着香克斯,娜奥米与姐姐和香克斯,这叁个人的小小世界就是娜奥米的全部,唯独这个——只有这个,她谁都不想失去。 可是、香克斯仍旧没有介意。 把她从海岛东面带回来的香克斯,甚至没有过问太多孩子的事情。他只是关切地问了姐姐需不需要给她带点什么营养品,就顺其自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娜奥米最初不是很理解,甚至因为觉得只有自己在乎这个家而激烈地叛逆了起来,可香克斯压住她的踢打把她扣进怀里,那双饱含着成熟男人锋锐感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难得没有笑起来,而是很平静又成熟地告诉她: “娜奥米,你得尊重你姐姐的想法才行噢。” 娜奥米很陌生地看着香克斯那难得沉静下来的表情……和平时嘻嘻哈哈的香克斯不一样!她一时之间竟感到了仿佛被天敌盯上了一样的紧迫感,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搅得她不知所措地握紧了那抓住自己的有力手掌,结结巴巴地无言以对。 那在胸膛中熊熊燃烧着的、害怕被丢下的火焰似乎也逐渐平息,香克斯并不在意这件事情,他不会离开她们……那姐姐是怎么想的呢?姐姐为什么会选择孕育他人的孩子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娜奥米,被香克斯鼓励着去找了姐姐。 “娜奥米,我可爱的娜奥米。” 姐姐抚摸着这个漂亮又天真的女孩的脸颊,她是如此青涩,如此单纯,如此稚拙,让姐姐心生怜爱,像在关切一朵被自己守在玻璃罩下的玫瑰花一般温柔。 “……世人总是将女人当作谁的女儿,谁的妻子,谁的母亲,可我不要那些,娜奥米。” 这位曾经经受过地狱般的苦楚,仍旧凭借自身织就出的蛛网般的情人关系,守住了父母的遗产庇护着妹妹长大的、被香克斯尊敬的女人轻轻地笑了起来,她爱怜地亲吻了娜奥米一下。 “——我只要一切都顺从我的意思来运转,娜奥米,包括这个孩子也是,他不需要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他只要爱着我们就足够了。” ……姐姐总是这样,总是能掌握着一切想要的东西,所以娜奥米也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今天它听话吗?” 娜奥米轻轻地问,而姐姐笑得愈发漂亮了,某种可以被称作母性的光辉闪烁着,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 “嗯,他很乖哦。一定会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吧。” 看着姐姐的小腹从平坦到隆起,从抗拒到逐渐接受,娜奥米渐渐地也会开始想象这位新成员的样子了。 ——可我还是觉得香克斯比较好。 就算是为了孩子的天赋着想,强大的父亲才很可能诞生有能的孩子吧? 她孩子气得鼓起脸颊,对着假象中的那个孩子瞪了一眼。要是它能像香克斯那么好——或者有一半那么好,那才可以啊。 “娜奥米。” 被她幼稚的想法逗笑了好几次的姐姐捏了捏她的鼻尖,半是笑意半是叹息。 “……你是个只看着强大的女孩子呢,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有什么不好吗,姐姐? 娜奥米不知道,她抱住姐姐柔若无骨的手,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只有力量才是这片大海上的硬通货,这一点无论到哪里都一样,难道不是吗,姐姐? —未完待续— ……絮絮叨叨一点,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这对姐妹花其实是剧毒的花……两个都挺,嗯嗯嗯嗯的。 姐姐是织就蛛网的黑寡妇,深知自己在做什么,并以此为乐。 妹妹是天真无邪的毒蛇,道德感很薄弱,带着孩子般的残酷能做出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这个小岛能存活至今只能说是感谢香克斯伟大的个人魅力! 香克斯的标志 娜奥米想不明白,姐姐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只是把这个疑惑保存在了心中。 等下次香克斯回来,去问问他吧! 当她从信使鸟的腿上接过包裹时,还在想这个问题。 当下邮递最快捷的方式就是这群海鸥们,无论是发布公文、通缉令,还是运送销售报纸,乃至远程购物,寄送信件,都离不开这些可靠的鸟儿们。 一般的邮件都是由专门货轮统一配送到附近最大的岛屿上,按照归属的岛屿分类后,大约要等到数目差不多了一起运过去,或者有人自己上门来取,才能到达收件人手中。这也是最常用的邮寄方式,对比起来,这些能不远万里带来信息的鸟儿相比之下就快得多,还很准确——唯一的问题就是太贵啦。 虽然这应该是娜奥米的问题,而不是鸟儿们的,但就算姐姐和香克斯给她的零用钱都很多,她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来寄信的。 拆开严密厚实的防水牛皮纸包装,里面堆迭起来的信纸有着厚实的分量,还有些零零散散的小东西被包装好了没有拆开,娜奥米在信封上翻翻了笔友的签名,简单而又清晰的连笔,一看就是饱受文书折磨的社会人了。也不算意外,毕竟只有笔友才会总是这么大手笔的寄信——还每次都是最贵的那种,由信使鸟无缝接力送达,与其速度相匹配的同样也是其昂贵的价格。 正好,也可以把这个问题那去问他。 ——你说香克斯?香克斯脑袋里有没有写信的这根弦都不知道,娜奥米严重怀疑上次他给自己信这件事都是顶级教育学家?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妈咪?大副?贝克曼的主意。 而且……他们有别的联系方式。 只是想到这一点而已,一种轻飘飘地、柔软的情绪就涌上了心头——有时候她对香克斯说一些过分的话,自己也知道不过是撒娇而已。毕竟可不是谁都能得到香克斯的承诺吧?虽然这样比较很幼稚,但娜奥米总是不可遏制的去想,也许香克斯也是把这里,把她们的酒馆当作自己的家的。 对于涉世未深的少女而言,情有独钟的偏爱,绝无仅有的特别,毫无疑问是直击内心的最大杀器。她为此而沉浸在了自己的快乐中,几乎要溺死在那个人犹如海洋一般深邃的眼眸中,无可自拔。 娜奥米哼着歌从庭院里走回房间,脚步轻快地像跳舞一样——重迭,回旋,宽敞得有些过分的衬衫被风鼓起圆润的弧度,待到那柔软的布料垂落过膝弯后,她的声音也冷淡下来。 “还没准备好吗?” 娜奥米一边把信件在桌上放好,一边很无所谓地偏了偏头,催促着面前的男人:“只是纹个身而已,你很熟练吧?” “……倒是准备好了,但是娜奥米,你真的要在身上纹那种图案吗?你姐姐知道了会担心的。” 男人,名字没必要去记,总之大约是岛上唯一的纹身师吧,他温吞地避开视线,不去看娜奥米身上那件显然是其他男人的宽大衬衫,也不去看她衬衫下几乎只在重点部分有少少布料遮挡的优美躯体,只是犯着愁: “而且,你不可以在男性的面前这样穿……很不好的!不要这样,娜奥米,你要保护自己…” “哼……真啰嗦。” 娜奥米对此一点都不感冒,无所谓地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去拿他纹身用的颜料晃来晃去,柔软的少女声音却吐露着冰冷的词语。 “——和你没关系吧?别以为姐姐喜欢你,就可以假装是我的长辈了。” 时值最叛逆的青春期,娜奥米正处于厌烦说教的年纪,只有香克斯总是有办法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有时候她连姐姐说的话都会顶嘴——更别提这些在她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的姐姐的情人们了。 她撩开松松披在肩上的衬衫,露出光滑而细腻的蜜色躯体,她坦然极了,并不因身边的男人而感到羞耻或是不好意思——然而她也并不因着充满了青春气息的美丽身躯而感到骄傲,她只是冷冷淡地屈起手指,点点那小腹和腿部流畅曲线没入的交汇处。 “——就把香克斯的标志纹在这里。” 她指的当然是以香克斯的海贼旗帜,眼上有叁枚伤疤的骷髅为原型,变形出的标志。 虽说因为她并不是海贼,而只是受到香克斯庇护的女孩子,所以当然没有必要纹上他的标志——可娜奥米就是想要。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大胆包天又肆意妄为,其中种种,多少也得归咎于姐姐和香克斯的纵容。 她也曾当着香克斯的面问他要他的标志——被哈哈大笑着说伤疤标志不适合那么可爱的小姑娘敷衍过去,还气得踩了他的脚。 但娜奥米也知道香克斯也是为了她好。无缘无故的,一个平民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在身上带红发海贼团的标识?无论是被海军还是其他海贼看到,总有风险在那里。她考虑过项链,考虑过耳钉或者戒指,或大或小或明显或隐晦……都并不合适。 可是娜奥米仍旧想要。 就像香克斯用旗帜在这座小岛上烙下了自己的姓名一样,她想要自己也成为属于他的一部分,想要的不得了。 结果到最后,最嚣张的自然是纹身——指那种坦荡荡地在腰际、脊背或者手臂上露出来的样子,最隐蔽的也还是纹身——在少女所指的位置。 她一意孤行,而此刻没有一个香克斯能够劝住她了。 眼见着那自诩姐夫的男人狠狠地噎到了,娜奥米这才有点不耐烦的,冷冰冰地补上了一句: “……姐姐不会生气的,我跟她说过了。” 于是这事就这么成了。 小女孩的意气用事可是相当可怕的,哪怕在第一针下去她就开始有点后悔在那么敏感的地方挑战极限,但她硬是咬着牙忍住了,一副绷紧了浑身棘刺的刺猬模样。 无辜被瞪了好几眼的老好人纹身师拗不过她,此刻也有点心疼她了。哪怕娜奥米和她姐姐如此不同——这孩子犹如被荆棘环绕着的玫瑰,在他人靠近前就竖起满身的刺隔开所有人,可或许是爱屋及乌,他看待她总像是看待自己的孩子。 于是纹身师下手虽然仍旧很稳,嘴里却忍不住絮絮叨叨地念叨着这个他眼中的小孩子。 “唉,就跟你说不要这么做的,你姐姐你一定会心疼你的!” “……不要你管。” 娜奥米坚决地扭过头去叁秒,又疼得龇牙咧嘴地扭了回来。 ——其实她并不讨厌纹身师,他是个温和的、好到没脾气的烂好人。曾经也为着姐姐出过头,然后被人揍得手都差点断了;也总是自诩长辈的关爱着娜奥米,从不因为她的特立独行和叛逆而生气……总之,不是个坏家伙。 可他不是香克斯。 偏偏不是香克斯,那是谁都不行。 娜奥米近乎偏执的、自我的想着,把他们从自己面前划开——哪怕香克斯告诉自己不介意那些事情,可娜奥米一想到姐姐可能因为在他们中间选择了一个人,而放弃了香克斯…… 想到香克斯可能会离开,可能再也不会如同以往一样回到这里,回到她身边,娜奥米就感到一阵冰凉刺骨。 任何会失去香克斯的可能,她都不要。 被精心修饰过的伤疤图纹被纹身师精心调整过尺寸,细细密密的针脚带来蚀骨的痛楚,娜奥米痛得大汗淋漓、连眼睫都被额角滑落的汗水浸湿,头脑却愈发的清醒了起来——抑或是愈发固执了起来。 香克斯,香克斯。 娜奥米默念着他的名字。把那轻快的几个音节咬在齿尖细细地咀嚼,用舌尖卷着吞入腹中,连呼吸里都带着香克斯的味道,就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永远不再离开一样。 妄执深入脊髓,生生于她的骨血上生出嶙峋的骨刺,而她却欣然接纳,品尝着这甘美如蜜的苦痛。 —未完待续— 那个衬衫当然是~某人留在这里的~……嘿嘿。 如果停在这里那就是1v1了,到香克斯回来可能会强势表白之类的,但我最近太喜欢夏洛特家族了,所以接下来要写的话可能会有其他角色登场了!(其实这一章里也有提到过就是。) 香克斯的坏心眼 有时候也是会讨厌香克斯的。 躲在沙发上午睡的时候,娜奥米不期然之间想到了这件事。 因为姐姐的孕期渐长,一向在意生意的女将也逐渐放宽了心态,开始叁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关闭酒馆。连在店里帮忙的娜奥米也有了大把时间偷闲。趁着天气正好,躲在光线暖融融的后院客厅里睡午觉。 她翻了个身从侧躺转正,柔顺的黑发随着动作簌簌从靠枕边滑落,脊背循着沙发蓬松的弧度懒洋洋地软下去,柔韧的小腹却挺起、勾勒出流畅的曲线。 她没有睁眼,只是保持着这样惬意的仰躺姿势,指尖覆上小腹更往下一点的那部分、那个小小的朱红色伤疤纹身,就停驻在那隐秘的地方。 ——就是这里,也就是在这个沙发上。 她呼吸急促了起来,轻而易举地回想起来上次她与香克斯打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姿势。香克斯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他比最顽劣的孩童还要坏心眼,又仗着自己的力量一向无往不胜。每次娜奥米偷袭他失败,就会被得意洋洋的那家伙摁着挠痒痒。 她最喜欢的人一整个都靠了过来,那感觉真的令人毛骨悚然,却又难以抗拒。 成年男人的手掌宽大而有力,一只手就能捉住少女纤细的双腕,越过漂亮的脸蛋向上扣住,逼着缩成一团的娜奥米袒露出柔软而毫无防备的腹部;对待那双乱踢乱蹬的腿更是娴熟,屈膝分开女孩儿笔直修长的双腿就把人死死的定在了沙发上;轻而易举将她的尖叫和被迫脱口而出的笑声都压进了自己的怀中。 香克斯身上总是萦绕着浓郁的酒香,就好像是喝了太多酒而腌制入味了一般,除此之外还有些许咸咸的汗水气味,并不会让人讨厌,娜奥米甚至觉得有点喜欢,有时候她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就会像只感兴趣的小猫一样皱着鼻子嗅来嗅去——但那个时候就不一样了,铺天盖地的、香克斯的味道沉沉地压下来,无孔不入的霸道气势,第一次让她清晰地意识到什么是属于雄性的荷尔蒙气味。 好恐怖,被香克斯整个人笼罩住的感觉好恐怖……呼吸急促到不得不把香克斯的气味吸入得更深,就好像血液中流淌着的都是独属于他的气息,又哭又叫地挣扎或是紧张的情绪让浑身都热了起来。 最敏感的腰际被捉住在他指尖摩挲,连皮肉带内脏都酸软的不像话,连脊椎都仿佛被拿捏住了一样又麻又痒地叫她躺不住。笑意哽在喉头化作断断续续的喘音,挣扎着想要求饶,却被呼之欲出的笑意搅碎成奇怪的声音。 “……不、哈啊……不、要…香……!” 不知不觉就变得更过分了,是自己不应该挣扎吗? 混乱的头脑竟有一瞬想要反思自己,可身体本能想要逃避那作乱的手却难以克制。 结果反抗间能够动弹的余地被那粗壮有力的腿挤压得更不像话,饱满腿根贴紧他硬邦邦的膝盖,软腻腿肉都被挤出满溢的弧度。 男人制住她并不比制服一只小猫更困难,怯怯的初生花苞被膝盖顶着揉开,醒出烂漫的浮花浪蕊,挣扎的声音里带上了泣音,她的眼眶湿润了,狼狈不堪地弓起腰来、活像一尾被生生捉住的鲤鱼。 “…呜……哈、好……好怪呜……!” 求饶被理所当然地忽视了,耳畔全都是那个人的喘息、笑声,得意忘形得寸进尺的要求,还有、还有……不行、不要这样,太奇怪了、要变得不像自己了……! 她像是被捉住要害的小兽,拼尽全力想要挣开那捏住自己的敌人却毫无效果,被逼无奈地只得被动承受掠食者的一切袭击。甚至为对方全然忽略了她的诉求而感到不可思议和恼怒。 不要啊,腰要没力气了、要软下去了……啊,不……好讨厌…… 前所未有的快乐夹带着耻辱感油然而生、她因那不受控制的躯体慌乱地连汗水都淌了出来。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只能急促地呼吸着,在晕头晕脑失去方向感的不安里,不知所措地夹紧了顶着自己腿根的膝盖。 湿淋淋的肌肤摩挲间发出黏腻的声响,她几乎瘫软下去,就好像血肉都要如汗水一般流淌干净,只留下苍白而纤细的骨殖,可却又有一口不服输的气哽在咽喉,叫她生生在坠入深渊之前、用蛛丝勒紧了脖子。 湿润得过分极了,狼狈得不像话,可香克斯爽朗的笑声却叫她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生出一股力气,一头栽进近在咫尺的胸膛,狠狠咬住那紧绷而显出饱满弧度的肌肉,把颤抖声带震出的濒死声音带着泪水一起藏入其中。 她羞耻的、绝望的,却又是仿佛寻求解脱一般迫不及待地,在他的怀中——在这全世界中最安全的地方,在最喜欢的他的怀中,痛哭失声的被逼到了堪比濒临死亡的巅峰。 ………………最讨厌香克斯了。 娜奥米心跳和呼吸都紊乱的不像话的半睁开眼睛,那双宛若黑珍珠一般灵动的眼眸已经盈满了水光,泪水循着已经红得不像话的脸颊淌入鬓发间。 她难以启齿的,羞愧地蜷起身体,那被纹身的地方隐隐燃烧着、小腹抽搐般的蜷缩又自我强制的展开,就好像是那天一样,浑身都战栗着、被可怖的酥麻感征服了。 只是想到了那一天而已、只是想到了香克斯做的坏事而已。 她就这样的、可悲的,狼狈的……啊啊!……讨厌! 娜奥米沉默着翻过身,咬住枕头气得呜呜地叫、就像那天恶狠狠地咬住那个坏蛋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在他不明所以的痛呼和求饶里恶狠狠地咬他咬得满嘴都是血腥味。 是故意的吗!?还是无意的!?直到这时候娜奥米才仿若主动伸手去触碰火焰一样地探究那天的疑惑。越是禁忌的、越是不应该理会的,却又越是引人注目。 她羞耻不已的回忆着、却怎样都无法确认到底、难道是……是自己太敏感,才会那么丢人吗? 她好半天才惊慌地抬起头,大口大口喘息着缓解差点因沉浸在回忆里而把自己憋过去的尴尬,红润的脸颊上淌出汗水,被她拱得乱七八糟的黑发凌乱的垂落、却生出一种充满野性的美感。这初初成长的、初尝爱乐滋味的年幼小兽,一拳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枕头上、一腔半是恐惧那过度的快乐,半是忍不住去回忆的渴求,她痛斥出声。 “……可恶的香克斯,给我等着!” 全然不顾午睡之前她还满是眷恋地想着香克斯什么时候能回到这里,想要找他一起玩耍的纯真愿望。 纤细的指尖插入发丝之间梳理着、她宛若挣出水面一般甩开了黏在肩头背后的乱发,娜奥米抿紧了薄薄的唇,迁怒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沙发,慌张地一跃而起,像是触电了一样忙不迭地挣脱那仿佛旧日重现一样的环境, 她赤足踏在木地板上,快快地跑去找不远处正在午后阴凉处小憩的姐姐。 那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自己挺起的小腹,优哉游哉的姐姐睁开眼睛,碧色的眸子中映出女孩儿慌慌张张却刻意掩饰的模样,仿佛悉知一切又包容一切的女人轻轻笑了起来。 “怎么了,我可爱的娜奥米?” 和香克斯不一样,柔软的、带着芬芳玫瑰香气的手指拂过她还噙着泪水的眼角,却叫迟来的愧疚心盘亘在她的喉头,叫她不自然地收敛了眉眼。 “……我去远岛买点东西吧,姐姐有需要带的吗?要不要再给它屯点奶粉之类的?” 它、她硬邦邦的说着,就好像姐姐肚子里的那孩子还是某种令人恐惧的珍奇异兽,却勉为其难的为它着想一下。而姐姐只是忍俊不禁,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这个点吗?已经下午了噢。” “……现在的话还赶得及最后一班渡轮,我明天再回来就是了。”明亮的黑珍珠在眼眶中转着,娜奥米一副打定主意了的态度,脱离了那暧昧难明的叫人不仅重温旧梦的环境,那仿佛追着她不散的热度也慢慢散去。 “嗯……那好吧,来,给你零用钱。” 姐姐轻笑着纵容了她的任性,扶着小腹准备起身去给被娇惯长大的妹妹一些任性资金(她总是这么称呼给娜奥米的零钱),娜奥米刚刚还在心里骂着可恨的香克斯呢,这会儿又喜滋滋地跳了起来: “没关系,香克斯给我的零花钱还没动呢!” 她依恋的,小心翼翼地贴着姐姐亲了亲她的脸颊,又轻又快地逃走了。 “……香克斯啊。” 坐在原地的姐姐抚着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地垂下眉眼。 那个罪孽的男人,真是的、到底要让她可爱的娜奥米没出息到什么程度才行呢? 早已饱识成人世界种种的女人笑叹了一声、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香克斯……嗯,到底有没有发现呢~ 青少年期朦胧的对成年人世界的探索,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的自尊心,太青春了。嘿嘿,太香了! 艾斯的相遇 远岛,位于伟大航线前半段,虽然不是世界政府加盟国的国土,却处于海军G-2支部的辐射范围内,因支部任职的某位将领出生于这片海域,因而备受海军的关照。 加之远岛的领土范围很广,住民众多,比起附近的诸多岛屿而言地理位置也更有优势,有时海贼们在此停靠也因为支部的威慑而少有作乱,而是大多就近在这里倾销收获的商品,把战利品换成水食物资就低调离去。故此远岛一直以来都是诸岛的商业中心,物资相当丰富,就娜奥米的经验而言,有时候甚至可以在市场上买到新世界托特兰出口的奶粉呢。 娜奥米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且不论基本上每年都会回到她家休整的红发海贼团,单就在远岛这里她也见识过不少海贼们的身影,虽然大都是连报纸都没上过的不认识的家伙,但她自诩还是个见多识广的女孩子。 ——但是,眼下这景象她还真没见过。 “喂——混蛋!别跑!……可恶,那家伙去哪里了!?” “你们几个,去那边找,我去这边!” “都仔细着点!别让那个吃霸王餐的家伙跑掉了……!” ……真的没见过呢。 眼见着把街道堵得严严实实的店员们闹哄哄地四散开来,位于旧城区的古旧街道又重归僻静,好半晌、在一条窄窄的小巷里终于响起了几声抽气声。 ——当然不是娜奥米发出来的了! “喂、喂……冷静一点啦小姑娘(お嬢ちゃん)!我不会伤害你的、嘶……” 黑发的青年被咬得眼冒金星,一时之间有点后悔刚刚自己没有直接跑掉而是选择拽着目击证人躲起来。只是眼下也顾不得这种小事,他保持着捂住女孩嘴巴的动作(同时还被她拽着手腕狠狠地咬住)挣扎着讨价还价: “松下口……等等、我现在松开手,你不要叫,怎么样?” 除了香克斯,还没有人敢对她这么失礼! 娜奥米瞪着一双冒火的眼睛,以靠在他赤裸胸膛上的姿势仰头恶狠狠地睨着他,原先捂住她口鼻的手指在挣扎间被她雪白牙齿咬得皮开肉绽,鲜血循着骨节分明的指缝一路渗到了她的嘴里,满口腥味搅得她很不快。 在刚刚被捂着嘴带进巷子里来的时候,她还挣扎得相当厉害、一口咬住了这家伙的手就不撒口,但不知是什么时候——或许是在两个人(准确来说是被摁进了结实胸肌里的娜奥米一个人)的斗争中,无意间仰着头的娜奥米看见了藏在阴影里的他的面容……颠倒的视角里,稍微有一点熟悉的轮廓让她勉强偃旗息鼓,安静了下来。 眼下也正是相当不爽的处境,因此、她倒也没有再试图挣扎,只是瞪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发出了大概是赞同的声音。 “……唔。” “……哈哈、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噢?” 黑发的青年英气的脸上满是很头疼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放松了手上的劲道、把几乎是被拦腰半抱在自己怀里好镇压她的挣扎的女孩放下来,于是也感受到那女孩终于松开了口,于是他忙不迭地抽出手下意识地甩了甩,把手上混着涎水那点血甩掉。 其实对于常年飘荡在海上的海贼而言,这种小伤可能还及不上钓鱼的时候被鱼咬到的伤口,因此他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看着正用手背着擦拭自己唇角的女孩,发现她虽然眼神还很有点凶巴巴的(她好凶啊咬人真的好痛啊!),但却是遵守了约定没有喊出来,就一身轻松地拍拍手。 “好啦、刚刚抱歉了,吓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走,打扰了!” 他对着娜奥米警惕的眼神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弯腰去捡起落在地上的草帽,拍拍上面沾染的灰尘,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正好可以问个路,于是话锋一转—— “啊、不对,你知道海军的G-2基地怎么走吗?” “等下。” 他的问话和女孩出言阻拦的声音重迭到一起,毫无默契的两个人诧异地对视了一眼,娜奥米一边咽下嘴里的血腥味,决心还是按照自己的步调来: “我叫娜奥米,你呢?” “我?我是艾斯。” 男人——艾斯垂下满是小雀斑的脸颊,对她露出一个不带半点威胁感的爽朗笑容,用还带着伤口的手从草帽里(为什么是草帽?娜奥米像看魔术一样盯着他的动作)摸出一封信。 “我答应了要帮别人送信,所以得去G-2基地,你知道怎么走吗?” 算他问对人了。 如果他问别人可能还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作为威慑海贼的海军支部虽然位置是半公开的,但一般民众都接触不到相关的信息,但娜奥米恰恰是不属于一般人的那一类。于是她坦率地点点头,黑珍珠般的眼睛灵动地一转: “知道是知道……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用非常理所当然的语气要求着,虽说因为抄近道的路上突然被撞到、还被一把拽着捂住嘴藏进巷子里这种行为很让她生气,但为着那有几分眼熟的既视感,勉强忍耐下来,没好气地叉着腰瞪着他问道。 “你说你是艾斯……是不是、我是说,是不是‘白胡子家的艾斯’啊?” “……你怎么知道?” 艾斯、四皇白胡子麾下的二番队队长,火拳艾斯这下是真的有点吃惊了——他虽然有时候有点脱线,但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多少有点自信的。他之前应该没见过这个女孩……吧?没有吧?而且为什么这里会有老爹的名字? 白胡子海贼团固然声名远扬,但更多的是对此毫不关心的普通民众,别说是通过名字认出来了、只要没有身披海贼旗,就算直接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也多半不会暴露。 艾斯礼貌地警惕了一下,虽说在他眼里娜奥米浑身都是破绽根本不需要当作威胁,但还是敛起了笑容,那双仿佛燃烧着火焰的黑色眸子沉静下来,定定的与她对视着。 “……真的是吗?” 娜奥米看起来比他还诧异,但那份恨不得咬死他的气势却消散了,她一边嘀咕着“就觉得和通缉令很像啊”一边老成地叹了口气,那副小大人的样子有点像好笑,但是吐出来的话语却让艾斯大吃一惊: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香克斯明明派人去给‘白胡子’送信提醒他、把你叫回去了……现在还在外面乱跑,你不知道很危险吗?” “等下、你认识香克斯吗?” 为什么这个对话里会有香克斯的名字出现?艾斯越发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地挠了挠脸颊,这回是真的弯下腰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娜奥米。 “也是、这么说你也不明白。那,看到这个你就懂了吧?” 娜奥米今天穿的是背心和热裤,少少的布料裹住了该裹住的位置、同样也袒露出大片大片的蜜色肌肤,上衣与热裤之间敞出纤细的腰腹,充满少女的青春活力感。而此刻娜奥米的手指卡在本就堪堪挂在胯上的裤腰,循着劲瘦的小腹把布料压了下去。 “……等一下!” 这是在干什么啊!艾斯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毕竟他也不是那种不通礼仪的小鬼了,多少也懂得要避嫌——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毕竟那个凶巴巴的小丫头可不像是要做什么的样子,而且怎么着也不是自己吃亏啊!虽说他喜欢那种性感大美女的类型! 他又立马在娜奥米无语的目光下(没用的大人!她用眼神这么对艾斯说)把视线挪了回去,这才发觉了她想展示的重点。 “啊——这是!” 朱红的纹身盘踞在她小腹更下方一点,堪称隐秘的地方,但比所处位置更微妙的,是那被伤疤横过左眼的骷髅图案。虽然有点介意为什么是纹在这种隐蔽的地方,但是光看到就能立刻明白——那是红发海贼团,或者说是香克斯的标志。 娜奥米以一种介乎于坦荡,又像是单纯炫耀的动作展示着她的烙印。 “我是香克斯的妹妹,这么说你就懂了吧?” —— 我理想中的炫纹身场景:瑟瑟,帅气,但是瑟瑟 我写出来的炫耀纹身场景:小朋友娜奥米和小朋友艾斯成功会师!大喝彩! 艾斯小朋友的供述:虽然伤口不疼……但是她咬人好疼! 我不服啊!但是艾斯这块真的写得很顺(还抢了夏洛特家族的顺序)无异于一种艾斯抢笔了。 我觉得艾斯是那种自来熟的类型,但是也仅限于此,对路人的亲近程度还是有限度的——但是对自己人就会飞快地混在一起! 艾斯的谈判 “香克斯的妹妹?……你认识路飞?不,还是说香克斯跟你提起过我?” 艾斯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虽然有点吃惊于会在这种偏僻的小岛和久违的那位四皇的关系者相遇——但是这片大海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倒也不算什么了。比那更重要的是这小姑娘刚刚说的话…… 香克斯让老爹把他叫回去?为什么? 艾斯有点困惑,虽然同为四皇而且关系也还算过得去,可红发想插手白胡子家的内务可没道理啊——哪怕他是违背了老爹的命令自己跑出来追杀蒂奇的!但这和香克斯有什么关系? 看他立马就相信了,本来就很想炫耀这个纹身的娜奥米轻快地松开手让布料重新遮掩住下腹,心满意足地蹦了蹦,继续了话题。 “——那个时候香克斯就在我身边,所以我大概知道一点。” 她说的倒是实话,因为本来也不是什么安分的好孩子,再加上红发海贼团可没有那么严格保密的规矩,很多时候他们说话都不太会回避黏在香克斯身上的娜奥米,因此她也通过他们的只言片语了解到不少有关大海上的局势。 ——艾斯的事情就是其中之一。 “我听说你是在追杀一个叫黑胡子的人,对吧?”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从相隔好几步的安全距离变得靠近了许多,抱着手臂的娜奥米很严肃的眉头紧皱,稍微带点关切——她已经不介意刚刚艾斯的失礼了!毕竟她咬回去了!——地盯着他。 “那家伙有问题哦,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 这点,按理来说,不该是他比这小姑娘更清楚吗? 毕竟黑胡子二十多年以来都在老爹的船上,论理本不该由外人来指点他——但,二十多年的相处,也没有让萨奇从黑胡子那混蛋手下逃过一劫。 就算现在知道黑胡子有什么隐藏身份也不足为奇,反正那家伙都是会被他讨伐的敌人!所以这时候艾斯也不急了,耐下性子来配合地问她。 但娜奥米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倒不是说蒂奇有什么身份,而是—— “他就是在香克斯脸上留下了伤疤的人……你明白吗?” 娜奥米露出了一点愤恨的眼神,但语气还是很冷静:“你应该比我更懂这些吧,实力方面的等级差。” 毕竟她能对香克斯又踢又咬的可都是因为他在让着她!就算这样她也没能在香克斯身上留下什么伤痕呢……等下、也不对,上次在他胸口咬得那么狠搞不好真的会留疤啊……算了,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香克斯不可能让着那个叫黑胡子的敌人啊!她到底也在香克斯身边呆了多年,绝不会错认提到这件事时香克斯语气里的慎重。 甚至于香克斯这次出航前就提到过,是准备去找白胡子再说一下这件事——毕竟船员送的信被白胡子撕掉了嘛。但从中也能看出来香克斯有多重视这件事。 她走神了一秒钟立刻就转了回来,一字一句地继续说着: “艾斯,那可是个被香克斯警惕着的家伙,你觉得你能够打赢他吗?你最好还是听香克斯的,快点回去比较好。” 即使是对战斗力不甚了解的娜奥米,心中也有相当朴素且好用的一杆秤:海上最强的男人当然是香克斯曾经的船长,海贼王罗杰;在罗杰逝去之后的现在,最一流的当然就是包括香克斯在内的四皇了。 被身为四皇的“红发香克斯”亲口盖章的危险分子,香克斯甚至为了阻止这件事亲自出马去会见另一个四皇“白胡子”。这样的人,是仅为“白胡子”的手下的艾斯能对付的吗? 娜奥米能够理解香克斯的担忧。作为被香克斯保护着的女孩,即使香他对她最大的期待就是她能健康成长,但娜奥米仍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帮他——毕竟那次话题的中心人物,艾斯就在自己面前啊! “……” 艾斯沉默了一下,挂着笑脸和哭脸标识的草帽遮挡了投入小巷里的阳光,也在他的脸上投下深色的影子,灿烂的笑容早已消去,只余下那近乎冷硬的、紧绷的轮廓线,有种严峻的英气感。 他并没有如娜奥米期待的那样,轻松地说一些知道了我这就回去的话,而是慎重地、沉沉地回答: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娜奥米。” 他生疏地叫着她的名字,语气并不是很疏远,反而透着一股自来熟的意味——但他的声音却又如此沉重,沉甸甸地压在娜奥米心头,有一种她不了解、却能感受到的痛楚。 “但我有笔账,必须要跟那家伙算。所以我不会放弃的。” ——让蒂奇血债血偿这件事,他非做不可。 明明之前他给娜奥米的感觉是火焰,此刻却冷硬地像是石头,死寂地像是冰原。她太熟悉那话语中蕴含的感情了,毕竟她是如此的熟悉,曾经无数日夜都咀嚼在口中,把那仇恨翻来覆去地刻在心头。 因此娜奥米一时有些失语了,只能通过他人话语来浅薄的了解这个世界的女孩子点点头。竟也没在摆出那副指点江山的严肃表情,她只是卷着垂在胸前的长发沉默了一会,有点别扭的移开视线。 “……我知道了。” 娜奥米有点惊讶于自己竟被他说服了,然而毕竟都曾是为了仇恨而付诸行动的人,她也不是不能理解艾斯的心情。她语气也柔和下来,但还是有点讨价还价的意味。 “那也就算了……但是,走之前你得先和香克斯他们打个电话,可以吗?” ——自己搞不定的事,就丢给香克斯! 娜奥米相当熟识这一万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毕竟还是会担心耽误香克斯的事情,所以这会儿就软和了下来,不好意思地拉拉他的手指。 “啊?” 艾斯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被她拉住手指就很自动地伸手让她拽着玩,好半天才意识到娜奥米是在看他手上被她咬出来的伤口。 “这个不要紧,舔舔就好了……” “不行,谁会给你舔啊?” 娜奥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手上却轻轻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指,打定了主意。 “我在旅馆有一个房间,走啦,去海军支部之前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而且还要打电话,不然我就不带你去哦?” “哦、哦……那就拜托你了。” 艾斯本来还在有点小声地嘀咕着没说让你舔啊…?之类的话,但一看到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盯着他,他顿时消了音。 当然他被咬的时候可以元素化规避物理伤害,可那被火舌触碰的娜奥米问题就大了去了!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伤害在他眼中是个“无害路人小姑娘”的娜奥米,更别提眼下她更是进化成了导航+弟弟恩人的妹妹…… 算了,别惹她了!毕竟她咬人好痛哦。 艾斯很识趣地闭上嘴。娜奥米往他怀里塞了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刚刚被艾斯掳进小巷里时它们都掉在了地上),眼下艾斯乖乖地假装自己是一个无情的搬运工,然后被她牵住手指带走了。 虽然很夸张,但是娜奥米在岛上最豪华的那座酒店里有一间常年订着的房间。 那是那种装饰相当豪华,必须使用身份证明才能登记,身为海贼的艾斯怎么想都进不去、很去少自讨没趣的酒店,一身短T热裤的娜奥米和只穿着短裤完全赤裸上半身的艾斯似乎都和这里看起来格格不入,就算是粗神经的艾斯在往来穿着西装礼服的身影里都可疑的沉默了一下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然而那种他预想中不太受欢迎的场景完全没有发生,拎着大包小包并牵着艾斯手指的娜奥米坦坦荡荡地拽着他横过大厅,从专属的电梯直达高层的时候,艾斯都震惊了:是总统套房啊,真的假的,香克斯的妹妹生活这么宽裕吗! “那不然呢?”娜奥米冷不丁地开口打击了一下他,“我觉得这个和是不是海贼没有关系,只和有没有钱有关吧?” ——虽然也不是她出的钱就是了。 “对了,这可是香克斯都不知道的我的秘密基地,不许告诉他噢?” “也是啊——好我知道了!” 艾斯完全没放在心上,自顾自的虽然奢华但充满了个人风格的套房里转来转去——一面墙上堆满了大部头的书籍,是看一眼就会让艾斯生出睡意的程度;另一半的房间则似乎被改造成了实验室的样子,堆满瓶瓶罐罐叮呤哐啷的东西。娜奥米也随他去了,整理着今天采购的东西、余光瞄到他碰到了一管可疑的粉色液体才一把拽住……拽不住他的手腕……拉住他的手指。 “等一下,艾斯,如果这管药剂打翻了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娜奥米严肃地抬起头恐吓他,在艾斯愣住的表情中,眼睁睁看着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故意顿了顿才说下去: “一旦你吸入这个,声带就会变成只能发出喵喵叫的样子!” 艾斯大惊失色:“哈啊!?那不是很糟糕嘛!” “就是说啊,谁想看会喵喵叫的臭男人啊!所以你注意点别摔破了——啊那个也不行!” “噢娜奥米,这里有菜单哎……这个可以点吗?” “你不是刚吃完东西吗!?算了,你点吧!” 反正也不是她出钱! —— 娜奥米:慷他人(夏洛特)之慨,救济艾斯。 是的,出钱的是蒙多尔(。 艾斯真的写起来好快乐啊……喜欢有时会脱线有时又很可靠的大哥! 别看我们娜奥米咬人很凶,其实是脑力派药剂师!想不到吧!之前的章节就有提到过她和毒药很合得来…… 艾斯的大冒险! 鸡飞狗跳、热热闹闹. 好半天他们才达成共识,以艾斯埋头大吃特吃并且贡献出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而娜奥米坐在他旁边给手上药的姿势和平共处了。 虽然娜奥米那副一边看《应急伤势处理:从入门到入土》,一边现学现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太专业,不过显然吃着吃着啪嗒一声脑袋栽进饭里的艾斯完全不介意这点。 倒是他第一次在饭里睡着的时候把娜奥米吓了一跳——我该不会把他药死了!?这样的错觉让她浑身一震,直到听见他的鼾声才缓了回来,没好气的差点又咬醒他。最后忍了又忍告诉自己他罪不至此,才心平气和地继续把他的手严严实实地包扎成木乃伊的手臂。 艾斯在满满的海鲜炒饭味道里小睡了一会,等到猛然惊醒抬起还沾着虾仁的脸蛋的时候,发现那手已经结结实实地不能动了(毕竟已经被裹成熊掌了),而娜奥米正在不远处一边用笔戳着笔记本,一边盯着电话虫生闷气,眼见着他醒过来,一脸不高兴地把电话虫递给他: “我不管了、好了吧!艾斯你和香克斯说!” 真是的香克斯那个笨蛋,什么叫作比起这种事更要注意安全啊!要不是为了帮他的忙,谁会把这种大街上吃霸王餐的海贼带到自己的秘密基地来呢。 娜奥米有点不高兴地嘟着嘴,但其实还是能体谅到香克斯的担心……毕竟连贝克曼也发话了说要听话!(不知为什么,娜奥米还是比较害怕……或者顺从贝克曼(妈咪)的) 她也不是真的那么天真以为海贼都是好人的小孩子了,就算是和她毫无界限感经常黏在一起打闹的红发海贼团,也无数次地警告过她一定要警惕其他的海贼——固然有人会被红发香克斯的名声威慑而不敢轻举妄动,但不知天高地厚完全不介意先杀了她再说的海贼才是大多数。 但是这可是艾斯噢!? 在香克斯的睡前小故事里、东海那个很有意思的少年,和他跑到伟大航路之后还专门拜访了香克斯的哥哥,都算是值得期待的名单。那就算是娜奥米会产生好奇心也是难免的事情吧! 艾斯一头雾水地接过了脸上有叁道伤疤的电话虫,里面传来的是有点熟悉,但绝不会错认的四皇红发的声音。 “哟,艾斯!是你吗,动作还真快啊你这家伙。” 电话虫露出一个非常有香克斯做派的大笑表情,而艾斯也忍不住笑了一声: “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香克斯!” 这片大海相当广阔,就算是有志一同的伙伴也有可能长久地碰不到面,更别说各自有自己的船的他们了。自挑战白胡子前特地去拜访红发香克斯那次之后,这些年来几乎都没怎么再碰过面。 ——但即使如此,即使香克斯是他重要的弟弟路飞的恩人,却也不能动摇他的意志。 艾斯就是凭借这副撞塌了南墙也绝不回首的执拗,才走到今天的。 ——显然他们俩没有达成共识。 正在赶往白胡子船只路上的香克斯沉默了一下,也并没有打算仅凭只言片语就让这倔强的年轻人俯首,而且说到底,他担心的本非艾斯本身、而是黑胡子蒂奇叛逃白胡子海贼团之后将会再这片大海上引发的风浪。 当蓄势已久的风暴正在积淀时、哪怕是任意一朵浪花都可能引爆那岌岌可危的和平……这样的话,说了年轻人也是难以理解的——是的,这里有特指是艾斯和娜奥米。 想到这点,香克斯难得有点惆怅地叹了口气。 “艾斯,娜奥米是我宝贵的妹妹。” 香克斯话锋一转,他的声音非常沉稳、流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霸气,“——我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将她置身危险之中的,你明白吗?” “啊,当然了。” 这种心情,自己也是个哥哥的艾斯怎么会不理解?他正色道: “放心吧香克斯,我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等下、重点是这个吗!?干嘛一副要把我们可爱的小娜奥米拖下水去的语气!? 香克斯大惊失色,还来不及追问,有着和娜奥米一样一头黑色顺发的电话虫里就冒出来他熟悉的可爱声音:“我不会乱跑的啦,你差不多也可以安心一点?有什么话等你回来亲口跟我说吧,香克斯大——笨蛋!” 咔嗒一声,电话虫安静下来,表示通话被挂断了。 “……小娜奥米……居然挂我的电话……” 香克斯捧着没了声音的电话虫一脸惊魂未定地吐出魂儿来,扭头间望见贝克曼在旁边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顿时像找到了亲人一样急急的哭诉: “怎么办啊贝克曼!那小子该不会带着娜奥米去奇怪的地方吧!?” “……你也差不多一点,香克斯。” 你是担心女儿被拐走的傻爸爸吗?贝克曼脸色不愉地看了他一眼,暴露出来了他也有点不痛快的事实:“娜奥米,那姑娘和我们(海贼)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是艾斯也应该明白,他不会带着她冒险的。” “……呜呜。” 香克斯没型没状地软下去,活像一坨巨大的软体生物一般,被贝克曼的话语直戳心脏。 贝克曼冷冷地说:“而且、你以为那小子管得住娜奥米?” 香克斯,被正中红心!贝克曼,十分! 至于娜奥米和艾斯那边,显然正如贝克曼所说——艾斯不仅管不住,甚至还和娜奥米达成了共识。 当然不是和黑胡子有关的共识,毕竟就算娜奥米要闹着跟他一起走,他也不会带上她一起,毕竟这是他们“白胡子海贼团”内部的事情,他绝不会轻易让他人被卷入其中,更不可能接受他人的指点和插手。 而娜奥米那边同样,她是个对自己的气量有充分认知的女孩子,就算想要冒险也不可能去闯这种会出人命的大困境,虽说不甘平凡的本性总在她心头跃跃欲试地煽风点火,但她仍被名为“姐姐”和“香克斯”的安全索束缚着,停驻在足够和平与安全的地方。 但是—— “现在开始做准备吧,艾斯!这个是麻醉剂、这个是催泪剂,你要不要带着?” 香克斯说的话根本不影响他们约好的G-2基地大冒险嘛!娜奥米兴致勃勃地丁零当啷翻了起来,艾斯则嗷呜嗷呜地开始光盘行动,含着满口的海鲜炒饭回话: “唔唔嗯嗯唔啊……啊呜……” “听不懂啦!咽下去在说话!” “……呜嗯!好吃!我不要这些,娜奥米,不小心就会搞坏的,你自己带着吧!” “也是呢。” 不能指望这种吃饭的时候都会一头栽进餐盘里的家伙小心谨慎地带着试管保证不破碎,不过呢……。娜奥米猛地松开手,把厚重的书籍哐当关上,神清气爽地说到: “我才不带呢,我只是无辜被海贼利用的良民啊,良民怎么带危险物品?先说好,无论发生什么那都是你的问题,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哦。” “唔呜……?” “别担心啦、反正我有办法带你去就OK了吧?” 他们很快地在艾斯席卷了所有餐食后行动了起来。 艾斯还有点疑惑她要怎么带自己去G-2支部,被她勾着脖子咬耳朵咬了半天大概懂了一点,两个人坦坦荡荡……或者说娜奥米一个人坦坦荡荡地带着被要求躲起来的艾斯走到了港口。远岛的港口也是分为商船来往较多的大港口和比较隐蔽的小港口的,G-2基地的采购船有时候就会停靠在小港口上。 踩着阴影跟着娜奥米走到港口,看到那分明标着“Marine”的船只,恍然大悟以为自己了解了娜奥米的计划——混进去就是了嘛!正撸起袖子(虽然他压根没有穿上衣)正准备大干一场,就看见娜奥米直直地向海军采购船走了过去,甚至向正在搬运东西的士兵打了个招呼。 “噢?这不是小娜奥米吗?” 正在清点货物的采购员一眼看到女孩子轻快的身影,抬起手和她挥了挥。娜奥米熟稔地回了个礼,熟门熟路地抽出一封信: “嗯、不死原准将在基地吗?我有他的家书要带给他噢。” “准将阁下吗?……我不是很清楚。”采购员很犹豫地想了想,提议道“我帮你带过去不行吗?” “不行啦大叔——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书信,必须要我亲手交给不死原准将才行啦!” 虽然纹身师并没有这么说啦~娜奥米用牛皮纸信封遮住勾起的唇,狡黠的眼神一转,坚持要自己过去——当然了、火拳艾斯勇闯G-2支部,想想就会是热闹的场景,不亲眼看一下岂不很可惜? “……这样啊。”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采购员点点头答应下来。 “好吧,那我只能把你送到准将的亲兵那里哦,小娜奥米。” “谢啦,大叔!” —— 海军: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对此应该归功于对海军基地很好奇所以打着探亲的名头跑去玩了好几次的娜奥米身上! 海军是纹身师(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是姐姐的情人之一)的关系,这位纹身师的哥哥是海军准将(原创人物(。 四舍五入就是姐夫的哥哥是海军准将而我是四皇的妹妹那又怎样 不死原准将,我亲友的OC 不死原?烜, 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如刀锋一般锐利的军装丽人,偶像派鹰系海军,对海贼非常冷酷无情,对民众温暖如春日,以凌驾于他人意志之上的感染力来教化民众,理念是在保存性命的基础上民众也应该拿起武器攻击海贼。 我这辈子的理想就是嫁给不死原前辈!!!(冷静一点 艾斯艾斯大作战! “……好苦、呃啊。” 娜奥米捧着一杯闻起来芬芳馥郁的咖啡,差点没把喝进嘴里的那口咖啡喷出来。闻言正坐在她旁边的女性海军惊慌了一下,急急忙忙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咖啡——她喝了一口。 “呃啊好苦!!!” 这位美女海军把咖啡喷了出来,褐色的液体甚至搞脏了她雪白的毛发。 “白雪姐姐……这就是大人的品味吗?” 娜奥米被苦出了痛苦面具,都顾不上门口不知何时换上了白色制服的艾斯偷偷溜走的身影。而陪着她的海军——拥有如雪一般白色皮毛的、美丽的白狐女性皱起了那被细细绒毛覆盖的眉头,痛苦不已的抢过了娜奥米手里的杯子。 “最近支部采购的这批咖啡好像有问题……等下哦,小娜奥米,你要不要喝别的?呃,茶叶?” “……请给我水。” 在弥漫着苦涩咖啡香气味道的办公室里,两人面面相觑。 计划比想象中来得还要顺利。跟着采购的食料一起混进船上的艾斯和光明正大上船的娜奥米先是搭着顺风船来到了G-2支部的门口,在搬运物资的士兵中匆匆忙忙赶来接待娜奥米的是不死原准将手下的白雪少佐。在简单的寒暄里,娜奥米眼睁睁看着艾斯非常娴熟地混进了忙碌不已的士兵之中。 后续的发展就真的和她完全无关了。毕竟就算是准将的亲眷,也不可能在军事基地里到处乱跑啊! 但艾斯的表现比想象中还令人吃惊。 跟着白雪少佐去她的办公室的路上,看见艾斯松松垮垮的套着不合身的海军制服、当着白雪少佐的面快乐地和她打了个招呼也就罢了,毕竟白雪少佐只是皱起眉头看了他一会。 “是娜奥米的朋友吗?……即使如此,也得给我好好把衣服穿好,新兵!” 白雪少佐完全没发现! “就是说啊!艾、艾伦!你这样太不像话了!” 吓得娜奥米当场跳起来冲过去帮艾斯扣好了扣子用几乎勒断他脖子的力道系紧了领带。就着两个人脑袋凑得近近的姿势威胁他假装不认识自己 好不容易摆脱了危机,等到午餐时间白雪少佐殷切地要带她去食堂尝尝“我们这边的饭菜很好吃哦……!”的伙食时,发现全餐厅的人都围在一起旁观有人打群架的时候…… 艾斯,你在干什么啊艾斯! 白雪少佐还在一脸天然地问:“娜奥米,你要不要吃肉丸?” “嗯、啊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去吃吧!” 在娜奥米推着她的后背往回走的时候,正听见后面有人大喊着“有入侵者!”“是海贼!”的叮呤哐啷的追杀声,娜奥米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自信地觉得带着他混进基地是很简单的事情……早知如此!娜奥米就不来淌这趟浑水了! “啊、我要去开个会,小娜奥米,你在休息室里等我一会好不好呀~” 匆匆吃了午饭的白雪少佐亲切地安排着,而娜奥米无言地看着走廊里跑来跑去在追查入侵者的士兵们,又看了一眼白雪少佐休息室对门那间敞开的门房后那条满是腿毛的光裸大腿…… 艾斯!是你做的吧艾斯!你在干什么啊!就没人觉得不对劲吗!?没有就太好了! “好的,白雪姐姐!我会在这里乖乖等你回来的,之后再一起聊不死原哥哥吧!” 娜奥一把握住白雪少佐毛茸茸的双爪,拼命努力地让她不要转头,就保持这个心花怒放的样子赶紧去会议室。 等到走廊安静下来,娜奥米脚步轻得像发现了掠食者的小动物一样,向那个敞开的房门里探了个头,就和正在端着餐盘大吃大喝的艾斯视线对上了。 “……你出发前不是才吃过吗?” 虽然这点已经不值得惊讶了,她大脑放空地看了一会身披正义大麾的艾斯,甚至能心平气和地笑出声来:“竟然还挺合适的,好帅啊,艾斯!” “唔呜嗯呃……”艾斯脸颊鼓鼓囊囊地回了一句,但是正忙着给他把领带打正的娜奥米完全没听懂,她用一副放弃思考的表情继续说着, “但是马上就要开会了,如果这个人。”她看了一眼跷着腿被打昏过去的不知名海军将校,心生怜悯,“——不出席的话,不是一下就暴露了吗?” “……呜嗯。”艾斯咽下超大一口的肉丸,把光盘的餐碟放丢在了桌上,用一种清爽过头了一看就没有过脑子的语气快乐地回答:“嗯、开会吗?那我去看看哦。” “……真的吗?” 娜奥米眼神放空地看着他自信的一挥披风(甚至很有海军将领的气势),顺着她指路的方向走了过去……沉思了好半天,娜奥米轻飘飘地走回了白雪少佐的办公室。 “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娜奥米,放弃思考了!翻着书架上《千层套路~让他心动的一百零一个招式》,决定之后找白雪少佐借去看一看。 说真的,都到这一步了,那就只能相信艾斯有自己的计划——毕竟谁会相信他只是为了送信就混到了海军基地里来啊,应该是有自己的目标的吧?反正、只要不暴露身份,尽可能地帮助他达成目标就算是很好的结果了。 虽说这和娜奥米想象中的冒险完全不一样,但心惊肉跳的程度已经远甚预期,毕竟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艾斯在暴露身份的边缘摇摇欲坠还来了个一字马大劈叉然后从容地又退回去的程度。 ……难道说这就是火拳艾斯真正的本领吗?真是不可小觑……虽然说娜奥米觉得更有可能是因为他是个笨蛋! 说真的,无论再发生什么她都不会觉得惊讶了。 端着盛满清水的茶杯,娜奥米靠在窗上远眺着海面上熊熊燃起的船只,感慨了一句。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来凑这个热闹的呢? 根本一点参与感都没有还提心吊胆被吓了个半死嘛! 娜奥米有点不愉快地走着神,但这并不妨碍她在眼前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来的时候险些失手一杯子砸了出去………啊,不对,这不是! 艾斯!你在干什么啊艾斯!这里可是四楼啊!? “喂——娜奥米,快点放我进去啦。” 一身清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海军制服赤着上身的艾斯兴冲冲地隔着玻璃对她招招手。海军制度长裤有着硬质的布料,勾勒出他修长有力的双腿。而此刻那双长腿委屈的蜷起,踩在窗外细细的边沿上显得摇摇欲坠。 娜奥米打开窗户让这个像小鸟一样蹲在窗沿上的家伙赶紧进来,免得被其他人发现。 “——我抢了艘救生艇,假装开走了,实际上绕到后面就把它沉下去了,正好可以趁他们搜查的时候我们溜走。” 艾斯跳进来的时候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身火焰灼烧过后刺鼻烟气的青年和扶着窗台的她擦肩而过,那宛若焰火一般高热的体温似乎蒸红了她的脸,娜奥米新奇地盯着他看了一会,伸出手摸了一下那结实的上臂肌肉上的黑色纹身。 “不烫啊……” 刚刚那个热度是错觉吗?居然是常温的。 正在脱裤子的艾斯愣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的继续脱……等下,脱裤子? “啊,艾斯!你在干嘛啦!” 娜奥米光速抓起他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大声地指责到。 而被抓起一只手导致脱裤子大业进行到一半的艾斯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好半晌才用那骨节分明的宽阔手掌摁住她小小的脸(居然一只手就遮住了!艾斯很新奇地看了一眼),然后好笑地轻轻推了一下她的小脑袋。 “在想什么啊,娜奥米。” 单手解开橙红的皮带,略带坠感的皮带拉扯着笔挺布料垂下去,他抽回手脱掉束缚感很重的海军长裤,里面是他自己最喜欢那条棉质半裤。他松了口气,抬手从额角抚到发心,发出有点类似狗狗甩毛时一样痛快地叹息。 换掉了所有和海军相关的标志性服装,那股板正拘束的感觉顿时消失,自由自在的海贼气息又重新出现在了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更适合他的缘故,这么看起来更顺眼了。 娜奥米也没生气,轻轻垫脚拉进了一点距离—— “你拿到想要的东西了吗?” “当然了,很顺利。信也送到了。” 艾斯挥了挥手里一沓情报,发觉你凑过去扶着他的手臂想看上面的字,就微微倾身配合地把正面露给你看。 “哦……这就是黑胡子吗?” 娜奥米在里面看到了黑胡子的通缉令,通缉令里的男人一头过于凌乱的黑色宽发,邋遢的黑胡子看起来也很显眼——老实说、非常直观,果然这世上就没有起错的外号。 “嗯,就是他,你有没有见过?” 艾斯终于不用以语言的方式干巴巴地描述,快乐地把通缉令拉地更平整地给娜奥米看,但是很可惜—— “不,我没有见过。”娜奥米摇摇头,“毕竟我不住在远岛,只是时不时会过来,目前为止我没见过类似的男人。” 毕竟就算是远甚她家繁华程度的远岛,也只是乐园前半段的偏僻角落,消息流通很慢,就算她有在刻意收集信息了解海上的情况,但很多时候能得到的只有过时了的消息——她能认出艾斯也是因为一张去年的通缉令而已,感谢上面的照片很写实吧! 她多看了两眼,就失去了兴趣,且不论催着他赶紧先把房间里多余的东西毁尸灭迹。 那之后两个人坦荡的趁送别的白雪少佐心不在焉地走神(“不好意思哦……娜奥米,我们这边有点突发情况,暂时没办法招待你。”)然后又委托正要去远岛的海军舰艇把娜奥米捎上的过程中混了进去,顺利地回到远岛之后,两个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抬手击掌! 艾斯露出一个快活的笑容,弯下腰用力摁了摁她的发顶:“谢啦,娜奥米。帮大忙了!” “明明什么也没帮到……” 娜奥米习惯性地顶着嘴,却也柔和下来,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掌心: “好啦,你要加油活着回来哦!艾斯!” 娜奥米的冒险到此为止了,但是、这家伙(艾斯)的冒险还在途中呢。 “当然啦,下次带你出去玩!” “唉真的?那我想去白胡子的船上看看——” “是、是,一定带你去啦。” 真不见外,本身也超自来熟的艾斯笑了笑,用力揉乱了她的头发——这次没被咬!还挺有成就感的! —— 白雪少佐。到最后也没发现自己和通缉中的火拳艾斯擦肩而过。 我的oc,狐崎白雪,可爱的毛茸茸的皮毛族,是不死原准将的学妹并仰慕者,守护世界上最好的不死原前辈同好会会长,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不死原学长。所以看见不死原学长的亲家(指娜奥米)非常的亲切。 “不死原学长弟弟的义妹(妻妹)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不死原学长的妹妹再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我的妹妹………” 很会做梦的白雪少佐,加油啊! 娜奥米最痛苦的事情:“他们甚至都没怀疑一下我……虽然这是好事、但海军一定是要完蛋了……” 艾斯和娜奥米加起来有没有超过叁岁啊?没有啊?那没事了! 叁章变成小朋友好伙伴真是了不起! 本来想让艾斯注意点啥的……哎但是还是交浅言深了,没办法写,只能这样,芙芦拉那边可能会好点。 而且,送走艾斯之后,现在娜奥米自身难保了……! 黑胡子的袭击 失策,大失策。 结实布料塞住了口舌,以至于没法闭合的嘴中连涎液都淌出了、浸湿了皱巴巴的布料,却也没能挣扎出一星半点缝隙。 声音被堵在了喉中,连愤怒的反抗都被压抑成了小声地呜咽。而她自以为豪的修长手臂被结结实实地绑在身后、束紧的绳索折了几折,巧妙控制住她的关节之后又缠绕在了少女曲线圆滑的身躯上,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那绳索分明把发育良好的胸部勒得挺了起来,还制住了很多微妙的地方。 “……呜。” 但是、已经没有余裕考虑这个问题了。 娜奥米呼吸急促地仰躺在地上,裙摆上翻而敞出蜜色的大腿。因为反抗太激烈而被人捉着双腿硬生生地辖制住,眼睁睁看着对方用娴熟的手法把双腿也纳入了绳艺范围内…… 可恶、可恶!这不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了吗!? 而且…… “嚯。和艾斯有关系的小丫头,还真够辣的啊。” 从房间深处走出的男人体形高大得过分,一边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手指上刚刚被娜奥米咬伤的一点点伤口,露出一个充满了兴味的笑容。那一头蓬松到凌乱的卷发,还有标志性的黑色胡子,分明彰显出他的身份——黑胡子马歇尔?D?蒂奇! 而此刻那男人正坏笑着,丝毫不掩饰语气中下流的暗示: “像被猫咬了呢……艾斯喜欢这一口吗?我们还挺有共同语言的。” 可恶啊,艾斯,你上当了……!难怪你追了那么久都没追上黑胡子……人家在后面跟着你呢! 在看见他的第一刻,娜奥米就意识到了这一点——甚至,连艾斯之前从海军支部那里获得的情报恐怕也……是陷阱吧!难道说这家伙和海军搭上了线?不,更有可能是想办法利用了情报把海军和艾斯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已经来不及说了,娜奥米只是因为艾斯的事情意识到最近海上可能有大风浪,而勤快地跑了几趟远岛,分明还因为曾经走小路被艾斯掳走的事情而警惕了一点,专门在主干道行动——结果被人从后面捂着嘴拦腰抱起来的时候,根本一声挣扎也没能传出去的地就被带走了。 用尽全力的挣扎都被压下,即使抗拒的咬伤了想要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也只是带来了更过分的对待。 这下该怎么办……是我太弱了。怎么办、艾斯,香克斯……!我会死吗? 即使如此处境之中,从她眼中淌出的也只有生理性的泪水。近乎扭曲的面无表情里,她咬紧了堵住嘴的布巾,完全忽略了顺着额角淌落发丝之中的眼泪,大脑飞速运转着,被人捏在手心里的大腿还在努力挣动,像一条搁浅了的鱼一般扭腰扑腾着。 “嗯?” 像捏住玩具娃娃的肢体一样轻松地扣住她双腿的男人发出一声疑惑的单音,那充满妖冶感的红唇微微抿起,凝神看了一会手下充满青春气息和曼妙肉感的躯体,回头招呼了一声。 “好像有点奇怪,船长,你看。” “怎么了,拉非特?” 娜奥米痛恨地看着他们像摆弄玩偶一般捏着把自己修长的双腿,这会儿还换了个人——抓住她肢体的从那个叫做拉非特的男人变成了黑胡子本人。她从喉间发出威胁的小声咆哮,显然是完全没有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和她正常人体型相比显得无比宽大的手掌撩开裙摆,贴着她小腹下滑,下滑。 “……「红发海贼团」啊。” 黑胡子凝望着那细腻的蜜色肌肤,兴味盎然地吐出那纹身代表的含义。而被生生揉开蜷起的小腹展示出自己引以为豪的纹身、娜奥米出离愤怒地从喉间发出威胁的呼噜呼噜声,却只能被动地被捏起下巴、像一个玩物一般被用轻佻地物化的眼神打量她的脸蛋。 “这姑娘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呢,船长?” 拉非特从容地说着,那雍容的嗓音似乎更适合出现在一些觥筹交错的酒会,而非在黑暗的房间里帮着他的船长抬起女孩子的腿。黑胡子闻言发出了愉快地低笑,半点也不介意似的捏捏娜奥米的下颌: “是吗?可惜是只会咬人的小野猫——哈哈,如果乖一点就让你说话哦?” ——骗人!你这不是超在意的吗!? 捏着她的动作用力到让她产生骨头要碎了的错觉,只能徒然地从鼻端发出一些受伤了的小动物一样软弱的声音。噙着泪水的眼神放柔,充满示弱意味地恳求着看着他——虽然这不妨碍娜奥米在心里已经咬死了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 可恶、可恶可恶……!被逼无奈放软了姿态的娜奥米维持着这非常不舒服的头脚颠倒还不得不仰起头来任君打量的姿势,忍了又忍那家伙才好像很宽容大度的用粗壮手指抽出被堵在她嘴里的布料。 “……哈啊、你们……” 被压迫久了的舌头充血得发红,酸涩不已的肌肉终于得以放松、却也狼狈地垂下吞咽不下的涎液、和早被浸湿的布料之间拉出银丝。狼狈成了这副样子,娜奥米自己都挺惊讶、在解开嘴巴的束缚之后第一时间竟然没有骂人。 娜奥米只是竭力控制着酸软过度的脸颊肌肉,努力平稳着呼吸和声音不要颤抖: “……你们既然看到了、就应该明白。我是香克斯的妹妹……你们最好现在马上放开我,我什么都不会跟香克斯说的!” 才怪呢!不仅会说还要大告一状!竟然敢这么对待我,不让香克斯为我讨回来我就不是娜奥米……!但这些都是脱困之后才能考虑的问题了,眼下娜奥米只能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无辜无害、想办法从这一只手就死死制住了自己让自己无处可逃的男人包围中脱身。 “香克斯的妹妹吗?不像啊——” 黑胡子游刃有余地拖长了声音,那长了手毛的粗壮指节捻起娜奥米漆黑的长发、在她眼前充满嘲讽意味地碾了碾那和红发香克斯一点都不一样的发丝,摁在她柔软小肚子上的手也稍稍用力,摁住了那枚小小的朱红纹身。 “是妹妹?还是女人?红发的女人和艾斯有一腿……吼,这可是大新闻啊。” 下叁滥!只想得到下叁路的劣等海贼! 被他贬低的话语气得脸都涨红了娜奥米咬了咬牙、强自按捺着,声音竟然还是很平稳,只有稍快的语速暴露出了一点她的不安: “别说笑了……黑胡子蒂奇,我是受红发保护的人,无论你们想做什么,也不应该找我。” “——我和你们说的艾斯没有关系,现在放开我吧,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 沉默,几乎让人颤抖起来的、充满压迫感的沉默。 于光线不足的房间里,那男人阴沉沉压下来的眼神半点也不掩饰其中的考量,完全处于优势地位、把她的性命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份从容,宛若凌迟一般搅得娜奥米心如擂鼓。 ……能行吗……? “……哦、那可不行,假如大小姐你说得是假话——比如说、这不过是你用来虚张声势的假象……那我们不就亏大了?” 那双厚厚的唇开合,充满羞辱意味地吐露出一个两个音节的词汇,贬低着被他轻而易举摁在了身下的少女,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黑胡子露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啊,对吧,大小姐?” —— 之前在贴吧还是在哪里看见过一种阴谋论的说法,说黑胡子蒂奇叛逃本来目标就是引走艾斯把他献给海军换取七武海,而怎样能做到这么久以来都把艾斯甩在后面追不上呢,其实是因为他跟在艾斯后面,伪造各种情报溜艾斯,最后把艾斯溜进陷阱里了。我很喜欢这种说法! 所以这里采用的就是这种设定,嘿嘿,因为和艾斯贴贴被黑胡子的人看到而被绑架的娜奥米。 嘿嘿,嘿嘿嘿嘿 开了车,有人想看吗,粉色鲸鱼和afd选一个,看完回来给我评论点赞就行嘿嘿嘿 可能是素了太久了给我憋得,现在开车开得文思泉涌,竟然比芙芦拉那边进度还快……!丢人啊芙芦拉! 黑胡子if(一) 不要……! 她被堵住了嘴而无法发出声音,甚至连压在喉间的呻吟都觉得耻辱。拼命地摇头抗拒却根本得不到半天回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只能当作不愿接受眼前的现实。 少女笔直的双腿被强硬分开,扣住腿根软肉的力度大到让她疼痛,小腹紧绷着蜷缩,又被迫的被揉捏着柔软胸脯敞开毫无防备的要害。 好痛、好痛苦……香克斯,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报了香克斯的名字,却还是被如此对待了? 娜奥米其实知道答案,知道这正是香克斯和贝克曼警告过她无数次,正是他们最害怕发生的场景。对方并不是全盘无视四皇的威名,然而在天高皇帝远的情况下,完全不介意先吃掉这就在眼前的肉。 ……不要。 发育良好,弧度优美的双腿落在他超出常人尺寸的手掌之中只不过是玩具般的大小,轻而易举就被抬起,压倒在那劲瘦的小腹上,?弯折出过于情色的姿态。精心挑选的、想要被香克斯夸上一句的裙摆循着重力缓缓滑落,在几乎赤裸的身躯上散乱成一朵饱受蹂躏的花。 ——不要! 娜奥米从喉间发出宛若窒息一般的呻吟,却因束缚住身体的绳索而连挣扎都显得困难,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那形容可憎的男人露出一个傲慢的、充满猥亵意味的笑容,高高在上地低下头来,用缺齿的牙吮咬着她柔软而细腻的乳。 仿若布丁一般娇嫩的软肉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被咬住顶上粉红的蒂珠,啃咬着碾磨着激得血气上涌。用带着口涎的热气腾腾的舌头鞭挞到发肿,留下过分色情的红肿痕迹,叫她哀哀地发出痛苦声音,却难以忽略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感中异样的敏感。 ……不要、不要这样,好痛……香克斯,救救我! 呼吸都带上了泣音,拼命抗拒的现实此刻正在发生,软腻的肌肤几乎被粗糙手掌刮伤、戒指的底座与幼嫩肌肤包裹下的骨骼碰撞,在疼痛中流露出下流的淫靡意味。还处在发育期的身躯如此娇气,轻而易举就被留下情色的红痕,却愈发显得这未曾被男人流连过的肉体愈发可口。 饱满的腿肉被虎口掐出肉浪,一掌可握的腰肢弯折、纤细的腰肢几乎抵在了水球般柔软的胸乳上,男人火热的性器拍打在含苞待放的花蕾上,因着姿势的缘故,硕大的庞然大物赫然映在她的眼中。 那虬结狰狞的青筋覆盖着的黑紫恶物有着远超常人的夸张尺寸,只是想到这东西会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连挣扎的力气都险些失去,发出了畏惧地、细细的喘息。 不可能的……这种尺寸不可能进得去的!为什么会这么大、和香克斯的完全不一样……不要、会死的……!好、好痛! 她发出绝望的,饱含痛楚的悲鸣。 被强暴了、被第一次见面的下流海贼强暴了……! 整个人像是被从最隐秘的花蕊被劈开了一般,剧烈的疼痛带着几乎让她以为自己内脏碎裂了的恐惧支配了她全部的意志,她是否悲鸣着嚎啕痛哭出声,还是丢人的蜷缩起身体拼命想躲开却被摁着腰肢硬生生地被迫全部纳入;未经人事的娇嫩肉穴被撑大到近乎透明的程度,只是被逼无奈的一点点被硕大龟头侵入,就超过了极限撕裂的淌出血来;这些她都已经不清楚了。 好痛……好痛……不要啊……! 等到她从天旋地转的黑暗中脱出时,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坐在了那家伙的怀中。无力的四肢瘫软下去,只剩下被紧扣的腰肢成为了支撑,她已经深深地将那怪物般的尺寸含到了最深处,连那懵懂的娇小子宫都被隔紧闭的入口被顶撞得变形,是连内脏都被触碰到的深度,过度的尺寸让她险些吐了出来、痛苦的呻吟变得尖细,而抱着她的男人发出了淫秽的笑声。 “竟然还是处女啊,大小姐……连红发都没上过的你,我很满意哦。” 娜奥米发出一声哀哀的、压在喉中的尖叫,为这敌人的凌辱,也为了那被鲜血润滑而开始横冲直撞地开始鞭挞她的庞然巨物。 好痛、腿根被他挺起的小肚子深深压开,被逼无奈地全然袒露出脆弱的甬道;好痛、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了、被撕裂的伤口不断被捣开,每一下都深入到内脏都仿佛被玩弄的程度;好痛……好痛……应该是、好痛才对啊……!为什么啊……啊、不要、顶到了……! 剧烈的痛楚、以及适应力极强的女性身躯渐渐在极端的羞辱和苦痛下为了自保而产生的屈服之下,某种令她耻辱不已、叫她骨髓深处都发寒的微妙快感不知不觉在过分的撞击声里悄悄滋生。明明这么过分、用力到那丑恶的卵蛋都拍击在臀上,狰狞的龟头每一下都抵着那小小的还未发育成熟的子宫,几乎要侵入进去、可是,为什么会如此的…… 被那有力的手臂揽入怀中,连一点点的变化都被早就熟识男女欢乐的海贼尽收眼底,那技巧过于娴熟霸道、每一下都叫女孩在他身下发出哀声的黑胡子露出一点淫邪的笑容,相当得意地捏着她自己都不知道已淌满泪水的脸颊,用满是酒臭味的厚舌舔吻过那逐渐发出了好听呻吟的唇舌。 “哦呀,你这不是乐在其中吗,真够淫荡的啊,大-小-姐。” “……呜、啊……不要!” 被恐惧和痛苦支配的声带终于发出了破碎的声音,却是如此可耻的染上了除却痛苦的其他色彩,在细细的哭泣声里,她婉转的声音扭成被淫色浸染的、让她都觉得陌生的音调。 自软腻女体分泌出的体液逐渐冲淡了鲜血,这副身体可比她固执的主人更加识趣和顺从,为了不被痛苦支配而努力的、在每一下都深到可怕的顶撞中慢慢地品尝到乐趣、那纤细的遍布满青紫指印的腰肢也不知何时下流的扭动起来。 “这可不是不要的样子吧,大小姐?” 被这曲意讨好的身躯侍弄得相当满意的黑胡子发出低沉的赞叹,他并不介意用言语当作鞭子更加积极地督促着被他开发的处子展露出更可爱的表情,他用缺齿的牙齿亲昵地吮咬着那像玻璃珠一样盈满泪水的眼珠,死死制住她身体的手掌也更游刃有余地开始探索着娇小女体上的敏感点: “这么快就上瘾了?被不认识的男人强暴也能得到乐趣,你真是比最淫荡的婊子还要不知廉耻啊。” “……我才……不、啊啊……不要、那里的话……!” 才不会上瘾的!这么恶心……这么恶心的事情……不要啊、子宫,子宫又被撞到了、好痛,但是又好舒服……才不……才…… 分明是几欲呕吐的悲鸣,却渐渐崩溃地被快乐侵入的声音震动着,动摇不已的少女的身体上漫开情欲的粉色,就像枝头的花苞被强制催熟绽开娇弱的花蕊、她仍旧在这强迫的性爱中染上饱熟的色彩,在羞耻地被性器鞭挞中,少女的性腔柔腻而紧窒的努力着,变得像是饱经情爱的女人蜜穴一般死死搅住那无情地操干捣弄的肉棒,想要讨好那怪物般的侵入者、早点解脱,却因为绞紧而变得格外的敏感,比什么都要更快的被快感击溃。 “哈啊……不要、好奇怪……!” 她绝望的崩溃的被侵犯到达了高潮,那纤细手臂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男人厚实而有力的臂膀,此刻因那过度的难以承受的快乐而绷紧、修饰精致的指甲扣入男人的皮肤里留下暧昧的抓痕。 被快感搅得晕头转向的大脑一阵空白,她发出可悲却甜甜美的声音,却崩溃地发现即使在因快感而战栗着紧紧吮咬着黑胡子性器的穴道之中,那非人的巨物还在不知疲倦似的顶开愈发紧致、咬得他都有点痛的肉腔,精神百倍的在娇嫩蜜穴深处愈发的膨大…… “不、……不啊哈……!” 即使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也因那本能的警示而惊惧不已,她用力地抱住了黑胡子的臂膀,几乎是屈服的示弱地悲鸣着恳求: “不要…射进来……不要、会怀孕的……我……” 我不想要香克斯以外的人的小孩——明明应该是这样才对!但是却不知廉耻地被陌生的海贼硬生生操干到了高潮,还要被腥臭的怪物肉棒内射……不可以、那里明明是留给香克斯的……是……香克斯……救救我…… 在她哀婉地痛哭失声里,黑胡子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抗拒、而是愈发的,几乎攥着她的腰肢深深地抵进去,撞着那小巧的生命孕育之所恶狠狠地把因航行积蓄已久的精液激射而出。 那粗壮的手捏着少女饱满而凄惨的胸乳,黑胡子满意地稍稍撤身、看着那凄惨无比的腿心里,染上鲜红的白浊从被彻底玷污了小穴中一点点淌出。 “哈哈、这可不行啊?……这可是本大爷给你的礼物啊。” 谁的英雄救美——? ——机会只有一次。 以一副乖顺的模样低下头、走在被叁米大汉包围中的娜奥米把脸颊藏在凌乱的黑发之后,曾经最为珍惜的漆黑长发在经过一番逼问后已经狼狈地不成样子,稍稍有些迟钝的蹒跚脚步在身边过于高大的男人对比下显得非常缓慢,但他们竟也忍耐住了,只是那个名叫拉菲特的男人用手杖似有似无的抵着她的后背、无声催促着她加快脚步。 ……凭借自己,是逃不掉的。 娜奥米深知这一点,原本她的期望是最少要逃到常住的酒店——那里的东家和海军有关系,一键报海军非常熟练,这也是为什她的秘密基地不在远岛上自购民居,而是特意定在那个酒店里。而她有自信不死原准将绝不会放任民众被掳走却不作为的。 毕竟她被带走之前正在从远岛的主干道前往酒店的路上,仅剩两百米,在被蒙住视野的时候应该没有移动太远、最初她被绑住的时候所期望的就是他们把自己带出去的时候伺机逃跑……但现在看来,显然不行。不仅是体力上的差距,自己恐怕一步都跑不出去就会被抓住,更何况现在走路都显得艰难…… 但、还有一次机会!仅此一次的、绝对不能错过的机会! 娜奥米不知道自己会被做什么,要被带到哪里去,在要求他们释放自己 被拒绝后,那呼之欲出的危险感险些把她逼入绝境、然而他们也不会当场就把她杀死吧!怀着这个信念她坚持下来了,僵持一直持续到了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喂、船长,有海贼船入港了。” 那个脑袋上的帽子形状很像船锚的男人表情倒是很严肃,但看娜奥米的眼神却和他的同伴们一般无——根本没有放在眼里,自顾自地警示着: “我远远地看了一眼,是夏洛特家族的船。” “夏洛特?……那些怪物们,不在新世界待着,到乐园来作什么?” 黑胡子的注意力被吸引了,他沉吟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颇有点不愉快的话锋一转, “算了,反正也抓到了这个大小姐……要是能看到这女孩艾斯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他看起来笑得非常开朗,那有如实质的目光却让娜奥米不寒而栗,黑胡子轻松地就把她拦腰捏在了手中,听见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什么,“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海军想要他……也差不多吧,哈哈,嘛,那就乖一点跟我们走吧,大小姐。” 他用那种绝对无法信赖的无赖语气,捏着娜奥米的脸颊对她说:“只要你配合一点,就饶你一命哦。” ……谁会信啊!而且娜奥米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他话里的含义,她满心都思考着刚刚捕捉到的那个词语。 “夏洛特”……那男人刚刚是说了“夏洛特”吧!做海贼的夏洛特……毫无疑问,就是四皇之一的BIG MOM的势力!为什么现在来了?不过也差不多是这个季节……而且,来得正好!听语气这些家伙很忌惮夏洛特家族…… “……我、我知道了,请不要伤害我。” 娜奥米被迫抬起头来,那双眼是深得香克斯真传的闯祸后专用无辜狗狗眼神,她用一种柔弱的妥协语气轻声恳求:“……我会配合的。” “是吗,那再好不过。” 因为黑胡子他们决定要离开这座岛,也要带走娜奥米,所以就算是海贼大庭广众下扛着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也太过显眼了,更别提他们这次为了确认艾斯的行踪,可是没挂海贼旗低调地潜入了远岛。因此他们在娜奥米的配合下解开了束缚着她的绳索,甚至那名为拉非特的男人还有余裕用手掌抚顺了她的长发,一派好人模样。 他们当然不担心娜奥米会逃走,毕竟就算是没有受过拷问的娜奥米也躲不过他们一招,在这群平均身高都超过叁米的大汉包围下,娜奥米能清楚的感觉到即使他们的视线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一举一动却都被他们留意着……她没有作什么小动作,因为关键的不是现在,而是—— 远岛虽说对于这片海域来说算是体量较大的海岛,但在见多识广的海贼眼中可能只是个中等的城镇吧。因而,它的主干道之所以被称为“主”,自然是因为它直通港口和岛上最繁华的中心区域。眼下黑胡子海贼团带着她要从港口离开就是从主干道上走过,而夏洛特家族如果要进岛,自然也是走这条路。 能碰上吗?一定得碰上啊……! 娜奥米在同龄女孩之中算是高挑了,但在这群庞然大物的包裹下视线还是受阻,但好在他们虽然有意无意地堵住了她能逃跑的路线,但庞大身躯之间还是有足够的空隙让她窥探周围的环境、毫无疑问,在瞬间意识到黑胡子他们周身的气氛变得警惕起来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夏洛特家族的人就在前面。 但是……没有!没有认识的人!为什么不在! 仗着海拔低的优势,娜奥米仓皇地扫了一眼迎面走来的那群人,好像有比黑胡子还高大得多的人在其中……但是没有眼熟的身影。 娜奥米的心提紧了一瞬,复又强自按捺下去……毕竟没有别的机会了,必须抓紧这次、在他们靠近的时候,她就必须求救。不然如果被黑胡子他们带离远岛,会发生什么事可就不知道了……! ——不能只说“救救我”,娜奥米多少也是被海贼带大的女孩,虽然香克斯是一定会为求救驻足的人,可这不代表所有海贼都是乐善好施的好人,只求救的话反而会浪费这次机会。 必须要足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在眼睁睁看着距离不断拉近的几秒内,娜奥米思绪斗转,想到了足以拼命一试的方法。 这种时候只能期望夏洛特家族成员之间的关系正如老师所说的一样友睦了……!听到熟悉的名字,对方一定会看过来吧! ——蒙多尔,救救我! 在她喊出这句话之前,几乎就要和目不斜视的黑胡子一伙人擦肩而过的高大男人突然投来了一瞥。 ……视线,对上了。 [“蒙多尔——救救我!” 少女纤弱的嗓音因太过紧张而近乎撕裂般的尖锐,却在那一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黑胡子海贼团的几人,和站在他们面前的夏洛特家族的成员,都停住了脚步。 一把搭住她纤瘦肩头,看似恋人般亲昵地把她控制在自己怀中,实际上却格外用力地以指节扣住了修长脖颈上的要害,拉非特故作困惑地放柔了声音。 “你在说什么呢,小娜奥米?别在我面前随便喊不认识的男人惹我生气啊。” 他甚至知道她的名字……娜奥米胆寒地握紧了拳头,却根本顾不上回答,只是牵强的用恳求的眼神扫视着面前的夏洛特海贼团。拜托了,救救我……有的吧!?有蒙多尔认识的人在里面的吧! “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兄弟的小女友在闹别扭呢——” “我才不是呢!蒙多尔老师——蒙多尔是……呜!”未尽的话语被勒紧了脖子的手指扼住、咽了回去,娜奥米发出了急促的濒死的喘息。拉非特高高在上地垂下不带感情的一瞥,语气里却有着矫揉造作的纵容感: “真是的……惹你生气了的话,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乖一点啊,小娜奥米?” 堂而皇之地以这种话语敷衍着,却在隐蔽处把手都放在了武器之上,黑胡子一伙用力地一拽娜奥米,就想把她从眼前的僵持中拉走。] ——这些,都存在于那夏洛特家族成员之首的男人的眼中,是尚未发生的未来。 在目光交会之间,娜奥米愣了几乎不被时间记录的短暂片刻,根本不愿错过这次机会,少女的嗓子刚刚震响—— 轰然之间,撕裂风声的枪弹快而猛烈的降临。 风压吹卷起了她凌乱的长发、扭曲的弹道甚至发出了尖锐的声响,却没有伤害到她分毫,而是与拉非特手中银光闪闪的刀刃相抵消、剧烈地凝聚在一点上的强大压力甚至崩裂了这藏在手杖中的刀刃! 随着金属碎片坠落,弹到地上发出清脆声响的子弹也露出原形——竟然只是一枚粉色的透明糖果而已。 “哦呀,这是在做什么……!?” 拉非特那虚伪的声音响到一半,迎面而来的就是在日光下近乎反射着灼眼的黑色光辉的拳头——夏洛特家族那过分高大的青年一拳掀起了强劲的破风声,趁着那一瞬间本能的闪躲,另一只手一把拽住了被拉非特松开了脖颈要害的娜奥米。 ……咦、这个姿势是怎么做到的? 瞬间的疑惑在落入那过分柔软的雪白手掌中时消散,她忙不迭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追随着抓住自己的力道靠了过去,连撞进他怀里都不觉得痛……咦,没撞到?娜奥米顾不得那么许多,而是急急忙忙地抱紧了他的手臂,积蓄已久的求救脱口而出: “蒙多尔是我的老师……帮帮我!!” —— 笑死,被精准点了一章名字的蒙多尔至今都没出现,谁能想到在我原本的规划里他是第二男主呢……结果不仅被艾斯抢了出场顺序,还被黑胡子和卡塔库栗抢先了!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场都不知道,可怜的蒙多尔(我真的会良心难安。 当当!夏洛特家族最强的男人登场! 主要是我盘算了一下这个英雄救美还得卡二来,比较有说服力……而且卡塔库栗好帅哦(过分 蒙多尔的教诲 要说娜奥米和蒙多尔的相识,那就必须把时间往回推、推到遥远的过去,甚至比还未成为四皇的香克斯初次登岛更久以前的某一天—— 在那时候,娜奥米和姐姐生活的岛屿,只是一座偏离了七条主要航线之外的、清贫而乏味的小岛。村民自耕自种,加上大海的恩赐,就足以满足日常生活所需, 因为太过清贫,就算偶有海贼登岛也只会发现连什么足以被他们抢走的东西都没有,更何况远离主航路的小岛十几年来都没怎么遭过海贼,渐渐地住民也多少能攒下一些物资。在那之上,还能多少提供一些额外的乐趣,小小的村落中五脏俱全,娜奥米父亲的酒馆就是因为这个而存在的。 ——然而、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 在娜奥米出生之后,就从没见过父母,因为姐姐无微不至的照料,她对他人的流言蜚语置若罔闻。 只会窃窃私语说些闲话的成年人被她完全地忽视了,而同龄的孩子们一些低级的嘲笑也并不放在心上。但倘若因此就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孤女,就会狠狠地吃上苦头。 无论是被嘲笑没有父母,还是说和姐姐没有血缘关系,被捉弄就狠狠地报复回去,打不过就连上牙齿和头槌都要拖别人下水,凶恶而孤僻的孩子很快就成为了被所有人孤立的那一个。 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这个孩子,拥有一颗与生俱来的冰冷心脏。 虽然未曾见过父母半面,但他们留下的遗物却被姐姐好好的保存下来,在父亲的笔记里,有一本厚厚的书籍,里面讲述地是如何从植物中萃取汁液,一开始似乎是用来改善酒的风味,但后面半本,满满当当都是如果被海军看到绝对会被逮捕的内容。 娜奥米并不关心父亲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笔记,她只是触类旁通般地被这笔记点醒——她是如此的有天赋,以至于轻而易举地就能用简陋的工具按照笔记来制作一些亮晶晶的、有趣的药液。 某一天,遭遇了极端海洋天气而突然靠岸的巨大船只,成为了岛上住民的谈资,但娜奥米和那群没有共同话语的孩子聊不到一起去,也对外面世界来的人不感兴趣,所以那天她只是一如既往地在秘密基地里捣鼓自己的东西。 “……这是剧毒吧。” 然后被搭话了。 ……才不是呢。 她目不斜视地把收集到的花草放进尽可能密封的木筒里,专注地转着石制的杵子把它们研磨出青色的汁液,到这一步为止都还是算是无害的草汁,能给酒水增添一种会让舌头发麻的馥郁涩味,但是当它和另一种海鱼的骨髓混合的时候…… “真是精妙啊,用微毒的植物萃取物来激发海鱼的毒素,看起来只是误食了海鱼造成的食物中毒,实际上发挥作用的应该是有毒的生物碱成分吧……” 所以一旦误以为是食物中毒去处理的话,根本没办法缓解这种症状,只能眼睁睁看着中毒者就那么毒发身亡,这看起来可不像是小孩子的玩具,而是用来暗杀的工具。 这段时间正在研读毒药制备的青年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而娜奥米终于舍得抬起头看了一眼。 凌乱的金色短发翘起了弧度,苍白过分的脸颊看起来像是带了个假面一般,勾勒出眼眶轮廓的蓝色油彩带着一点诡谲的感觉,只有微微发红的鼻尖显现出一点属于人的温度,青年的模样完全像是能吓哭孩童的“小丑”,甚至他刚刚漫步在这座荒芜的小岛上时,已经吓跑过一伙孩子了,然而娜奥米只是理直气壮地对他说: “再说一点。” “嗯?” 青年的思考中断了一下,他疑惑地看了一眼这个似乎胆子很大的小姑娘。 “刚刚那个,再说一点,我没有听过。” 毕竟爸爸的笔记本上只有该怎么做的步骤,而没有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理由。 而那身形高大的青年低头看了一眼被她炖煮在一个破烂的小锅里、清澈的像酒液一般、完全看不出那可怖威力的毒药,他平静地提出一个问题: “这个东西是用在哪里的?” “哈啊,真奇怪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小小的娜奥米对他露出一个符合年龄的烂漫笑容,吐露出的话语却有一种天真的残忍。 “实验品的话不是到处都是吗?——是你把他们吓走的吧。” 蒙多尔想到了在走进这片花田前,遇到的那几个脏兮兮的本地小鬼,毫不怀疑对方指的就是他们。 “……现在的小鬼还真是不可小觑啊。” 倘若看到她的是海军,或者是普通人,恐怕都会为这纯粹无比的孩童之恶感到胆寒吧,而不凑巧的是,蒙多尔偏偏是出生在这片大海之上恶名远扬的怪物家族、夏洛特家族,于他们家极端地崇尚强大和残酷的血脉之中,他只能寻到一点对这有意思的行为的欣赏。 “好啊,我可以告诉你。” 这就是蒙多尔和娜奥米的初遇。 刚刚成为家族的“文书官”、为了给妈妈收集稀有食材而于乐园搁浅的蒙多尔,以及能天真无邪地说出“既然想欺负我那就让他去死好了。”的娜奥米,在船只修缮的期间,他们之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传授与学习的关系。驰骋于海上的海贼皇族对这贫瘠的岛屿并无所求,在这枯燥的休整期间,他们相处的意外的很好。 蒙多尔拥有着生活在小岛上的女孩远不能及的广博学识,但作为崇尚武力的夏洛特家的一员,很多时候他所了解的事情兄弟姐妹们并不感兴趣,他们需要的只有他给出的结论而已。因此,在这种时候遇上能打发时间的、听他自由自在谈论书籍上知识的小孩,他也觉得很有意思。 蒙多尔也帮着兄姐们照料过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对这种有点特别的孩子非常适应,这孩子有着天生敏锐的神经,无论是怎样的话题,她都能第一时间反应并且跟上他的思路,尤其在于她还那么小的情况下,让蒙多尔多少对她有点期待,这宛若和他家的孩子如出一辙的小怪物,到底能成长为怎样的存在。 而得到了一个能聊得很开心的有共同话题的新朋友,娜奥米飞快地放飞了自我,甚至难得的在蒙多尔面前露出了小孩子的模样。 “——等下、娜奥米,那个是你做的吗?” 蒙多尔一脸见鬼地瞪着自己用来敷粉的护肤品不知被她混入了什么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彩妆,而面前的小女孩兴冲冲地对他举起刷子,已经想要逃跑了。 “你想毒死我吗!?” “才不会呢,这种程度不会中毒的啦~” 娜奥米兴冲冲地用手勒住了蒙多尔的脖子,不许他逃走:“不要这么小气,蒙多尔老~师~” 可能相处得会有点好过头了,蒙多尔想。 但是这种微妙的被孩子迫害的感觉让他有种回到家里面对弟弟妹妹们般的亲切感……起码这孩子搞不好能和家里的弟弟妹妹相处得很好。他叹着气被画成了大花脸。 这段师生关系,出乎他预料的持续了很久。 虽说船只修好之后,蒙多尔就带着夏洛特的士兵重新踏上了收集食材的征程,但因为惦记着留在岛上的娜奥米,时不时也会寄点东西和信件过去,也会受到弟子寄来的爱心毒药(蒙多尔曾经深深地看着那些药剂陷入沉思,感觉没有用武之地,但是有的妹妹们好像还挺喜欢一些效果奇怪的药剂的……)。 虽然托特兰定点于新世界,和位于乐园的娜奥米相隔万里,但出于满足妈妈的需求,蒙多尔每年也大概有那么一两次会前往乐园,也就会顺路去探望一下她。 某一年、他在收到了娜奥米的信件,她在信上问:“假如我带着姐姐去找你,可以吗?”的时候,他差点就准备动身去接她们了。然而因为妈妈突然的要求,他不得不先把回信和足以让她们进入托特兰的身份证明先寄过去,等到手头的事情了结,却又收到了她说决定再在岛上待几年的信件。 老实说虽然有点失望,但蒙多尔知道这才是最好的——哪怕是在被称为万国之国的托特兰,也没有生在偏僻海岛上来得更自由,而且那孩子虽然有点小聪明,头脑也很好,能跟得上他的思路,实际上实力却相当不够看。 这么一想,比起让她漂洋过海的跨越新世界来托特兰,不如让她安心的待在乐园里好好成长——这就是他对娜奥米的期待。 然而,眼下这种情况,可就没办法放着她再这样无忧无虑地呆在这种安全毫无保障的小岛上了。 “娜奥米。” 电话虫里发出了蒙多尔的声音,他郑重地问她,“你要不要先和卡塔库栗哥哥的船走?” —— 娜奥米小时候真的有点报复社会的感觉。 能长成这么活泼可爱的模样姐姐和香克斯真的是功不可没……主要还是香克斯功不可没吧! 所以如果当时香克斯晚登岛哪怕一天,或者是没有登岛,就可能出现娜奥米药死了整座岛屿的人出海投奔蒙多尔的事件,是这种缘分。 蒙多尔对娜奥米:猥琐发育,别浪! 然后没想到弟子被香克斯拐走了。 蒙多尔的建议 “……可恶、黑胡子那家伙……绝对不会放过他!” 娜奥米在恶狠狠地放话的时候人还抱着卡塔库栗的手,那双黑珍珠般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这回是真心实意地哭了出来。 分明被人掳走的时候、被绑起来逼问的时候,甚至被威胁的时候都忍住了没有哭,但眼下得救了,被蒙多尔的哥哥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她反而情绪崩溃地哭了出来。嚎啕的泣音里带着含糊不清的辱骂黑胡子的声音,虽然看起来凶得要命,但那副紧紧抱着卡塔库栗胳膊寻求安全感的姿态怎么看都只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卡塔库栗沉默地抬起手,放轻力度,就像曾经带着弟弟妹妹一样,小心地拍拍她的后背,然后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电话虫身上。 其实民用的电话虫使用距离远不能跨越这么远的距离把通信电波传达到,然而身为BIG MOM海贼团叁将星之首的卡塔库栗,毫无疑问使用的是这几年只有黑市种会流通的最高等稀有电话虫(香克斯他们留给娜奥米的也是这种),因此,眼下这个有着和蒙多尔一样小丑装扮的电话虫才能清晰地转达出来自弟弟的声音。 “……娜奥米,我说娜奥米。你稍微冷静一点……” 显然电话那头的蒙多尔也被她的哭声闹得一个头两个大,非常苦恼的压低了声音试图让她冷静一点,但这话却戳到了炸毛中的娜奥米,她的哭声顿了一下,在电话虫立刻变得“不妙啊!!”的慌乱表情里,声音横空拔高了十几个分贝, “那个混蛋那样的对待我……你还要我冷静吗!?” “等、我不是……” “蒙多尔!我讨厌你!…………呜!” 蒙多尔,被击沉。 “……我又没……该死。” 蒙多尔一时语塞,烦躁的用手指摁了摁额心,还得没辙地补充一句:“——不是在说你,娜奥米。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 “——呜!”娜奥米发出了超大声的哭哭,梗得蒙多尔一下说不出话,最后只好沉着嗓音又快又稳地告诉她: “我知道了,娜奥米,既然敢对我的弟子动手,我会以我的名义通缉他们——卡塔库栗哥哥,请您放心,这件事由我处理就可以,不会牵扯到家族身上。” “没关系,算上我吧。” 卡塔库栗冷不丁地开口说道,而蒙多尔皱紧了眉头: “可是,哥哥,那个叫做黑胡子的家伙……既然能在背叛了白胡子的前提下逍遥这么久,最近似乎还与海军有所谋划,恐怕不是易与之辈。” “没有关系,蒙多尔。” 卡塔库栗稳重地重复着,这位夏洛特家族最强的“怪物”于厚实的围巾之后咧了咧嘴角,眸光毫无动摇, “对方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退一万步说,倘若他对这片大海有什么野心,那提前试探一下他的气量也不为过。” 虽然并不觉得那样的家伙能走多远——但倘若他真的想要跻身四皇之列成为妈妈的敌人,对方毫无疑问有这样的野心,不然也不会如此作为,但、不论他能否做到这一点,还不如在之前先将他们了结。 他当然知道爱操心的弟弟也是为了家族考量才犹豫至此,但纵横伟大航路几十年的夏洛特家族可是海上的皇帝,何曾会为了忌惮他人而低头?——时至今日能和他们势均力敌的,唯有白胡子海贼团和百兽那边的怪物们罢了。 就连成为四皇还没几年的红发海贼团,于妈妈眼中都不算有威胁的对手,更何况…… 卡塔库栗低下头看了一眼还抱着自己胳膊的女孩,眼下倒是不怎么哭了,但他可不会忘记在他出手把她从那群海贼手中抢夺过来的时候,黑胡子曾虚张声势地问他: “喂、夏洛特·卡塔库栗,这可是那个红发香克斯的妹妹——怎么样都和你们没有关系吧!” 那可未必。 现在,恐怕那家伙比卡塔库栗本身还在乎这句话的真假,他只能祈祷这不过是谎言了。否则的话…… 不仅背叛了白胡子海贼团、还袭击了红发的妹妹兼之夏洛特·蒙多尔的弟子……海上四皇之中有叁位皇帝为此而震动的话,那可就有趣了。 而无论这话的真假,卡塔库栗本身也是愿意帮这孩子和蒙多尔一把的。 毕竟见闻色已修炼得出类拔萃的他绝不会错过,在刚刚那孩子哭的时候电话虫发出了一声好似憋得不行的叹息,那副眉头紧皱的样子完全能让他回忆起那个尚还年轻的弟弟总是表情严肃板着脸的模样。叫卡塔库栗新奇地认识到眼下这个弟弟也到了为女孩子发愁的年纪,想想也多少让他有点欣慰。 毕竟、夏洛特家族哪怕如今身为托特兰皇族,其本质也毫无疑问还是海贼。尤其在乾纲独断的妈妈统治下,被称作“怪物”的儿女们是她的先锋,是她的臂膀,更是随她心意摆弄的道具。 对于夏洛特们而言,婚姻只是一个短暂的状态,在母亲的授意下与有才能足以为托特兰效力的人才联姻,然后根据妈妈的命令或是杀死对方夺取权力,或者保持婚姻继续笼络,这样的发展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无论是被妈妈随意安排给盟友的女儿,还是妈妈不想被他人笼络过去的儿子们,他们都不可以罔顾妈妈的意志自己选择对象——时至今日,整个家族中唯一一个会为了“爱”而忤逆母亲的,唯有已被除名的妹妹罗拉一人而已。 因此、这些年来,卡塔库栗一直觉得或许他们兄弟姐妹都缺乏一种去爱的能力,除了兄弟姐妹以外,少有再留意的异性。这么多年以来,或许兄弟们身边的女人从未少过,但能长久留在身边的却少有见到。 尤其是蒙多尔——常年征战在外的卡塔库栗、年少时也亲手带过这个小他十岁的弟弟。自幼时开始蒙多尔就喜欢埋头在厚重的典籍之中,在成为干部之后更是全心全意投身于工作之中,几乎从未见过他考虑过一些自己的问题,他如今这样烦恼的模样更是很少看见,还多少有点新奇。 就算一点也好,向来宠爱弟弟妹妹的卡塔库栗不介意帮帮忙。 “……我知道了,非常感谢,卡塔库栗哥哥。” 蒙多尔沉静地说,而相当了解他的娜奥米甚至能看出他偷偷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这位身处千里之外的老师这下总算扬眉吐气,可以点名娜奥米继续说下去了。 “娜奥米,现在可以冷静一点了吗?” “……哼。”娜奥米从鼻尖发出一声不太愉快地声音表示自己的心情,但还是回答了: “在听啦,老师。” “嗯。” 那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蒙多尔表情的电话虫松了口气,露出她非常熟悉的思考中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你就暂时先跟卡塔库栗哥哥的船走吧,以免被打个回马枪。” 这个建议也是出于为她考虑的心情,虽说BIG MOM海贼团的声名足以威慑众多宵小,然而总有一些人是不吃那一套的,倘若因娜奥米因获救之后放松警惕、再次被人抓住,哪怕蒙多尔愿意为她复仇,可这脆弱的毫无战斗力的小弟子一旦受到什么伤害甚至死去,之后无论做什么都是得不偿失了。 因此,以防万一的情况下,还是在这段时间找个更可靠的人照料她会比较好——眼下正有一个人在娜奥米身边:蒙多尔的哥哥卡塔库栗,身为赏金突破十亿的怪物,他哪怕是出征之中,部下的损伤也向来是最少的,而且只是暂时在他的船上待一阵子,安全能够充分得到保障。 ——这甚至比自己亲自前去来得更好。 蒙多尔抛开一切多余的情绪,理智地想。 他每年在因公前往乐园时或多或少会有那么一两次去探望一下娜奥米,但由于妈妈的命令总是随心所欲的,时间也无法固定,原本这次他也是打算趁着完成任务的机会在这个月去看一看娜奥米,然而因为突发情况、任务安排有变,正巧又得知兄长卡塔库栗因事务而需要前往北海,乐园便是必经之路。 倘若是其他兄弟也便罢了,对于卡塔库栗,蒙多尔没有比他更能放心托付的人,因此也拜托兄长如果航路合适的话去帮忙探望一下他的弟子,却没想到这一句嘱托最终让兄长救下了险些被掳走的娜奥米。这也算是好事了。 娜奥米的脸色沉了下去。理智上她知道蒙多尔的建议是最好的。 但凡她是一个人,她也绝不会顾及这些问题,直接打包东西搬到海军基地去等香克斯回来接她就足够——但是眼下,姐姐腹中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虽说她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暴露那么多信息,但最好的还是暂时和姐姐分开,把姐姐拜托给不死原准将,自己旗帜鲜明(甚至最好让大家都看到)跟着托特兰的船走了,这样才能确保姐姐和孩子的安全。 唯一就是不能在家里等香克斯回来这点让她非常不爽…… “我知道了。” 娜奥米非常憋屈的回答,又抬头看了一眼一直配合的伸出胳膊给她抱着的高大男人……虽然体型看起来像怪物一样,但是毕竟是熟人的亲人,又救了她,因此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难得装乖地对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 “这段时间就要麻烦你了,卡塔库栗先生。” “……啊、没事。” 卡塔库栗点点头、他倒是不介意船上多一张嘴,只是,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被抱住的胳膊,想了一会她什么时候松手……能够预知未来的那双眼中没有映出她松开手的未来,却看到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她说…… “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卡塔库栗先生?” 现实、与预知一般的响起少女的声音。 —— 卡塔库栗对娜奥米的初印象:蒙多尔的小女朋友 蒙多尔纯粹是年轻的时候被娜奥米闹出心理阴影了,娜奥米一哭他就神经痛……(笑得不行)而且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弟子已经被香克斯拐走了,毕竟娜奥米也不太会和他聊恋爱关系对吧,在他心中娜奥米一直是要做他的部下的……(更惨啦! 娜奥米,其实不太相信支部的智商(……)不过其实不死原准将也是护得住她们的,但是她憋不住啊,天天待在海军基地对她来说相当于扼杀天性。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每年只能见一两次香克斯她已经不爽很久了,之前和蒙多尔写信也说得是“再在岛上待几年”,她注定不是在小岛上关的住的小女孩,心很野。 呃呃啊啊啊呜我想到了车速非常快的梗,毕竟我们小娜奥米的叁观其实有点奇怪的……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吃,是和卡塔库栗哥哥的。 黑胡子if(二)x拉非特 “……呜。” 呼吸都带着狂乱而迷茫地痛楚,终于被男人放开的娜奥米瘫软在地毯上,被鲜血和体液搞脏的毛绒地毯潮湿得过分,让她很不舒服、然而她却没有再挣扎的力气,只是茫然地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被、射进去了……会怀孕吗? 娜奥米本能地讨厌这个想法,哪怕她天生就缺乏一些稳定的伦理观,哪怕香克斯并不介意姐姐孕育了他人的孩子——但在她的思考里,所谓的贞洁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她只喜欢香克斯,只想为香克斯孕育孩子。 比起被强迫、她甚至会觉得被中出了这种行为更令她痛恨。 沉重的鼻音里带上一点不甘,她握紧了虚软的拳,以这样狼狈地软倒在地的姿势固执地瞪着似乎已经满足了的黑胡子蒂奇——以及从他身后走出的、那名为拉非特的男人。 “哦呀,这可真是过分啊,船长。” 那张苍白的脸颊上露出虚伪的笑容,拉非特以一种欣赏的眼神凝望着被激情搅乱的少女那堪称淫邪猥亵的模样,优美的嗓音下是一种难耐激动的颤音: “完全把这孩子搞得破破烂烂的了呢……” “哈哈、是吗?不小心做过头了吧,不过这女孩味道确实不错哦?” 黑胡子蒂奇满不在意地咧出笑来,那厚实的舌卷过唇,大方地抬起手拍了拍这最早跟随自己的船员:“你喜欢的话就随便吧。” “……!” 即使是精神已经恍惚的娜奥米,也在那一瞬间为那令她毛骨悚然的恶意而猛地缩紧了瞳孔。纤细的腰肢想要扭动着支撑身体坐起来、却被那皮肤上青紫的瘀痕拖累,娜奥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拉非特取代了黑胡子所站的位置,那一副衬礼帽上流打扮的男人勾起过于鲜艳的红唇对她露出一个苍白而虚假的微笑。 “真可怜呢,大小姐……被玩弄成这副模样。” 好似怜惜一般,他修长的手指抚上被破破烂烂的衣裙包裹着的身体。白皙而笔挺的小腿上布满了在激情时被过于激动的男人留下的掌印,白与红的对比鲜艳到让人受不了。循着那优美的弧度向上,已经一塌糊涂的腿根处盛开着被蹂躏到红肿不堪的花朵,象征处子身份的血丝混在白浊中被花蕊含不住似的吐出,湿润得过分。那平坦微微颤抖的小腹上,是被精液弄脏的、属于四皇的烙印。 拉非特兴味盎然地微微倾身,鲜明的荷尔蒙气息和女孩子在他掌下、被触碰到后条件反射般的喘息勾勒出淫猥又色情的气氛。 “……真可爱。” 那赞叹的、饱含欲望的声音被交迭的唇遮蔽,纤长如蛇信的舌撬开少女嫣红发肿的唇,品尝那被玷污的稚子柔软的口腔,然而下一刻他就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生生用长舌抵开合拢的齿尖,血丝从他抽出的舌上溢出,他微微一笑看着以仇恨的眼神瞪着自己的少女,那原本正爱惜地抚摸着她饱满而柔腻的小腹的手沉沉地下划,准确而邪恶地找准了那糜艳花朵之中可怜兮兮被白浊覆盖的花蒂。 “呃啊……!” 少女凶恶的眼神被泪水遮盖,那婉转地呻吟里流淌出了品尝到快乐的甜味——而这正是她最痛恨的一点,明明是被不认识的男人这样凌辱,可这可悲的身体却如此快的臣服于快感之中。不受控制的、腰腹上的肌肉绷紧出漂亮的曲线,又狼狈不已地堪堪松开,扭转间带上了一种刺激视觉的鲜明而下流的意味。 “这不是很喜欢吗,大小姐?” 那用无辜的语气说着话的男人嘴角噙着笑意,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咬了一般,一只手却抚上她红肿的唇,把上面沾染的血液用指腹抵着抹开,在柔软而漂亮的脸颊上拉出靡丽的红。另一只手悄悄地深入了已经泥泞得过分的花穴之中: “放心吧,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的。” 分明是第一次、这已经被操干得饱熟的小穴却已经变得相当热情了,发肿的穴肉热热地绞紧入侵的指尖,敏感地抽搐着。在拉非特身上显得相当纤细而优美的手指,在体型差有点夸张的娇小少女体内却显得相当的粗壮,只是一根手指而已,那孩子就发出了带上哭泣声音的不满喘息。 太舒服了、甚至有点舒服的过分了。 犹如潮水般的快乐一层层席卷而来,从脚尖一点点攀附而上。 冲刷着被捏在他人掌中动弹不得却痉挛起来的小腿;流淌过紧绷出细腻曲线,却不断被体内那庞然大物不断顶出过分色情的凸起的小腹;淹没过软成一团、红蕊却被拧转把玩,陷在软腻乳肉间硬硬地发着烫的胸脯;最终掩住已然失去了挣扎的力道,被男人过分娴熟的技巧捕获而被湿润地深入地舔咬吮吸,甚至侵略至咽喉伸出,成为了增添这场媾和趣味的唇与舌。 要疯掉了……要、被征服了,那被过分的快感淹没的大脑好像已然麻痹了一般,一片空白之中只有传递“快乐”的神经元在殷切过度的工作,好舒服、哪里都好舒服……被用力顶撞到少女青涩宫口的小穴也是,被人掐着分开把玩的腿根也是……连吐出的舌尖都带着炽热的呼吸和湿漉漉的快乐。 上弯的肉棒体量不可小觑,可他每度顶入少女小腹的时候,那轻而易举撬开幼嫩却紧绞的花穴的动作却过于熟练,就好像是让长刀出鞘一般,硬生生地撑开那痴缠不休的褶皱、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娇小子宫蜷缩成一团的宫口,带来让她失态地哭泣声的酸软。 分明是初次品尝情爱滋味的少女,却在这让人成瘾的快乐之中,生生被肏干抽插到了饱熟;娜奥米甚至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枝头熟透了的水果,只是一根手指划过就足以让她淌出过分甘美的汁液。 “……哈啊、不…好舒服……呜啊!” 她颤抖的、好像承受不住太多快感而动摇的婉转声音,和男人低低地笑声混在一起,拉非特如此情色又如此温柔地疼爱着她,用力到每一下都几乎让储满精液的囊袋都狠狠拍打在挺翘的臀尖上。 明明是被强暴——但是却舒服地脑袋都要坏掉了……口水都要淌下来了! 即使再怎么倔强的不愿屈服,可那品尝到了快乐滋味而被浇灌得舒展开来的身躯却做不得假。她战栗地靠在男人宽阔有力的胸怀之中,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会被这几乎冲刷改变了大脑皮层构造的快乐逼近到死去。 “呜………?” 她在温柔的匪徒怀中高潮了,那已经被操干成了男人性物形状的花穴癫狂地痴缠着吮咬着那饱胀得过分的阴茎,甚至小小的子宫都攀在几乎要顶开宫口的硕大龟头上,殷切的啜吻着那会吐露出男人觊觎已久的精子的马眼。这副身躯已然完全屈服,做好了含住仇人的精液去孕育后嗣的准备! 然而、那过于温柔的男人却并不想如她所愿一般简单的放过他——那张漂亮的堪比女性一般轮廓柔和的脸颊上流淌出了深刻而扭曲的恶意,他微笑着抚摸着少女被他顶出夸张弧度的小腹,拉非特轻柔地夸赞。 “您还真是有天赋啊,大小姐。就算去做流莺,也一定是一流的、会让人想做死在床上的妓女吧?” 那身经百战的下流肉棒根本不忌惮那殷殷地想要榨出精液的少女紧致过分的肉体,在已经被快感搅得一塌糊涂的花蕊之中,它又中又深、直直地每一下都顶入那最是酸软不过的要害的小口——紧绷的黏膜几乎错乱了一般被这过分的、雪上加霜的快乐而逼得痉挛不止,那最深处的最纯洁的胞宫,一下下的发出哀鸣般地被顶撞到扭曲。 “——但是不行哦,你得更深地、更多的含住这宝贵的精液……好好的用着淫荡的子宫受孕才行啊?” ——被破开了、被深入到内脏深处了。本不该成为性交器官的子宫也被开苞、变成了吮咬住过分甘美的头部哀哀被顶撞出他的形状的玩物,水多得过分了、甚至循着激烈拍击的肉棒淌到了少女的身上,在那可怖得过度的快感之中流下银色的水光。 “……不——啊啊……不、不要………呀啊?” 她被填满、被中出,那紧窄的小腹被饱满过分的精液撑出了近乎怀孕般的淫荡的弧度。 红色的唇与舌勾勒出糜艳的弧度,拉非特对她露出一个餍足的、高高在上的微笑。 “谢谢款待。” 卡塔库栗if(一) ——这简直像是一个隐秘而情色的梦境。 卡塔库栗不期然地想到,却一时间有点难以做出应对。 被称作最强怪物的夏洛特家族的次子,向来在他的兄弟姐妹们心中是无所不能的、了不起的哥哥,眼下,却切实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娜奥米——那被他的弟弟、蒙多尔心心念念的女孩,用一种羞赧却理所当然的语气拜托他。 “……可以帮帮我吗?” 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打量着她。一头缎子般的黑发垂落至腰际,黑色的眼眸明亮得犹如两颗黑珍珠。蜜色的肌肤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轮廓优美的少女躯体,她长得很可爱。是就算出现在「文书官」身边也绝不会跟不上格调的那种类型。 ——很合适,如果蒙多尔想要她的话,真的很合适。 因此,卡塔库栗或多或少在她身上寄托了些许、像对待幼妹一样的包容心。哪怕知道她身份还有疑点,却也相信着蒙多尔的判断和自己毋庸置疑的实力,在她抱着自己胳膊号啕大哭的时候,甚至觉得有点可怜又可爱。 ……这样天真的、可怜的女孩子,拉着自己的手指向她的小腹,宛若索求怜爱一般,哀哀地恳求。 “——请帮帮我,把这里面男人的精液全部清出来。” 何等淫靡而不可思议的梦境,哪怕被侵害被男人射满不是她的错,可对着自己男友的兄长张开双腿,好似全然不设防备地袒露出那本该很平坦,却被撑出了色情的饱胀得好似少女孕妇一般弧度的小腹,那种淫荡而不自知的情态,叫他一时不知所措。 “……求求您了。” 她的眼泪垂落在他的手背上,点燃火星一般的热度。像是全盘奉上自己身体的雌兽似的,少女哀哀地垂下修长的脖颈: “我不想怀上那些人的孩子……救救我,卡塔库栗。” ——怀上了也不要紧,蒙多尔不会介意的。 即使是能够看见未来的怪物,也知道这话不该由他说出口。 又或者这件事该让船医来,即使是道德感和边界感薄弱的夏洛特,也本能的这么想到,却相当理智地意识到——他船上的船医并没有这方面的从医经验,对于这种事来说,没有比自己的糯米手指更合适的选择。 他犹豫着、放轻力道的,为她擦拭了眼泪。 这以强大的个人实力凌驾于兄弟姊妹之上的怪物,本质却是包容而慈爱的兄长,比谁都能体会到他人的苦楚,也比谁都要温柔。 ——他无法拒绝,那发自内心的痛恨着侵害者的少女。 深入、深入,再深入。 糯米质感的手指非常柔软、然而其中像是拥有钢铁铸就的骨骼一样,在柔顺的被能挤压成任何形状的表象之下,仍执拗而忠实的按照主人的期望,像已然饱熟的糜丽花蕊深处探去。 和被强迫时不一样,和那离谱尺度的男人性器强硬撬开穴肉的、带着痛楚的侵略感截然不同;糯米手指是那么的轻盈而饱满,在不知不觉间,在肿热黏膜穷追不舍地吮咬和下流的紧绞中,游刃有余地探过每一寸热情的褶皱,公正的用那光滑而灵巧的指腹将可能残存的体委全部挖掘出来。 但显然他的工作受到了一点阻碍。 那已经熟识身为女人的快乐的女孩,过于被这感觉好得过分地帮助而搅乱了思绪。她开始微微地颤抖,环住那肌肉过于饱满的手臂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 然而少女的力道怎么可能抵抗得过卡塔库栗那结实得过分的肌肉?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反而在不知不觉间,娜奥米把额头抵上了他虬结有力的手臂上、那紫色的、鲜明地勾勒出肌肉弧度,彰显出男性魅力的纹身间。 “………哈啊。” 小小的喘息,轻地像是一场梦。 意识混乱了、身体过分的敏感,只是被老师的兄长帮助——只是这样而已,那过分的小小的性器官就反应过激的泥泞不堪。湿润得过分的体液循着纯白的糯米手指淌落,流淌到了尚未变成糯米的古铜色手掌上,黏腻的、不知何时慢慢震响的咕啾水声,在那一下一下捣入体内深处的手指下响起。 微妙的、女性动情的荷尔蒙随着那敏感身躯的扭动弥散开来,那股少女的体香中混入一点男性精液的腥膻,显得格外地下流又淫靡。压在他手臂上的身躯非常柔软——是少女独有的纤细又饱满的感觉,那丰盈的乳肉也被他结实臂膀分开,楚楚可怜地被顶出色情的弧度。 卡塔库栗——哪怕这慈悲的怪物竭力不去思考太多,哪怕他并非妈妈那种穷奢极欲、会肆无忌惮地发泄欲望的类型,但他无法否认,在那小巧的、还没他手臂展开长的少女娇嫩的身躯上,他感受到了一种蓬勃的热情。 从未有人考虑过吃了糯糯果实的糯米人、变化成糯米的肢体是否还有触感。而寡言的将星也少有提及,但此刻,面对他自己,他确实的意识到了那紧致的更甚处子的黏膜紧紧吮咬着自己手指、似乎想要从中汲取男人骨血的,那又湿又热、过分痴缠的触感。 那感觉比每一次的派遣欲望都更让他兴奋,因这航行和他自身性格问题,他已经许久未曾发泄过的身体被那少女的荷尔蒙唤醒。 ——他起反应了。 体型也是怪物等级的男人胯下鼓鼓囊囊地挺起一大包,那精神过头的反应并没有妨碍他恪尽职守地继续帮助那可怜的女孩。 还要更深入、摩挲过那最舒服地让她喉间发出哀鸣的敏感点,一直抵到已经做好了被侵犯准备,沉沉地吮咬着他指尖的胞宫——要撬开才行,必须用手指把里面的每一寸都清理干净。 卡塔库栗忠实地按照她的恳求,一点点用柔软却坚硬地指尖抵着那紧窄过分的入口戳弄,酸软不已的小口在一下又一下的戳刺中分泌出太多的清液。已经被强行破开过一次的子宫在无人所知的角度肿胀得不像话、只是保持着平常的样子就时常因挤作一团的黏膜而感受到快乐。 即使如此,也不得不在那顽固的手指技巧性的攻略下,迫不得已的、含羞带怯地绽开一点点缝隙——只是那么一点疏忽而已,那流动性极强的糯米手指觑到了空隙,细细的一点戳刺了进去——一点也不痛苦,只是发肿的黏膜被一点点撑开、被快感麻痹的子宫好色地纠缠着卡塔库栗的手指,在不知不觉间,就被逐渐膨胀恢复体型的指节撑成了他的手指的模样。 “……呜!” 饱胀得过分了、却又舒服地不得了,她像是吐着露水的花朵,全然地在卡塔库栗的手指下绽放。那深入得过分的感觉如此鲜明,以至于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奇妙的兼顾柔软和坚硬的糯米一下又一下抵着子宫内膜滑动,把被娇嫩宫体包裹着的黏稠体液一点一点引导着淌出。 这明明是她纯洁的愿望——是她出于不想怀上不被期待的孩子的考量,努力恳求才让卡塔库栗同意的帮助,如今却淫靡地像是自己送上门去请他玩弄自己,而最可耻的是…… 她扬起被汗水打湿的脸颊,动摇不已的眼眸对上了正沉沉地看着自己的卡塔库栗,那好脾气的隐忍的怪物,那绯红的眼眸中压下了沉甸甸的、属于男人的侵略性。 就在那样的注视下,她无声地到达了高潮。 太奇怪了、就像做梦一样,恳求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去玩弄自己的身体,从对方的手掌上撷取快乐,像是痴女一样夹着对方的手腕婉转呻吟……太奇怪了,又太舒服了。 而即使是柔韧的身躯蜷缩起来、子宫痉挛着吮咬着那侵入得过分深入的指尖,那几乎能让任何男人都缴械投降地极致地痴缠里,言出必行的怪物仍旧毫不留情地用指腹摸索着战栗的子宫,每一条缝隙每一寸肌理都被火热的手指探访、把藏得最深的那些腥臭精液全部都清理干净。 高潮之上、仍旧不肯放过她的快乐就这样一层层地迭起,让她的骨髓都在快感中颤抖起来,她在卡塔库栗的手掌之上就那样到达了绝顶的巅峰。 “哈啊……” 不知何时过分淌出的爱液混杂着污浊精子一起在地上汇聚成小小的、淫靡的水洼,娜奥米恍惚地低下头,看着连手腕都被自己搞脏的、那只稳重而可靠的手掌,被快乐麻痹的头脑发出一点悲鸣,她却浑然不觉似的,就那么迷离地露出一点点笑容: “……太好了、这样就……不会怀上不想要的孩子了。” 分明被过的快感搞得舌头都要吐出来了,吞咽不及时的涎水顺着粉色的唇角滑下,在不断起伏的胸脯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维持着低头的姿势,自然也看到了身下那男人双腿之间硬挺得过分的欲望。 这并非强迫,而是出于善意的友好互助。反正只要不射进去……不让那纯洁的子宫被玷污,就不会怀上香克斯以外的男人的孩子。 娜奥米轻柔地笑起来、带着感激和还未褪去的高潮余韵,对着那救助了她的恩人柔柔地张开怀抱。 “——要做吗?” —— 工具人,我们卡塔库栗哥哥是专业的。 所以说我们的小娜奥米贞操观真的有点点怪,是只要不怀孕就不算什么的那种观点(因为姐姐和香克斯的错误影响 干哦,卡塔库栗好色,好色呜呜,想让他们真刀实枪的睡一场……但是体型差………………(纠结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