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女(父女人外)》 噩梦 温拾又做了那个奇异而虚幻的梦了。 温柔的白光将她团团包裹,宛如父亲轻语呵护的低喃,连带着她丑陋不堪的容貌也在光忙的作用下逐渐美化,露出了一张她不敢相信的美貌容颜。 “喜欢这张脸吗?” 这声音仿佛从苍穹的天顶传来,分不清男女,但是对于温拾来说却不觉得恐惧,光芒逐渐凝结成一个完美的男人。 英俊深邃的容貌,黄金比例的身材,还有她只能在a片看过的粗长尺寸的紫红肉棒。 温拾的脸微微泛红,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思春期到了,竟然会在梦中肖想出一个陌生的男人。 可是男人却温柔地把赤裸的她搂到怀里抚摸,用温热的唇舌舔舐过她身体每一处肌肤,所到之处仿佛让温拾的身体燃起一簇小小的火焰。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但她渴望着这个男人更加深入的疼爱,却又发自内心地想要抗拒祂,抗拒正在发生的一切。 “不喜欢爸爸疼爱你吗?”男人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祂的手指化作一根粉红色的触手缠绕上温拾的乳头,她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隐私部位被这个陌生的自称她父亲的“男人”抚摸,却让她发出惊恐的尖叫: “不,不要过来!!!” 温拾再一次地从梦中惊醒,只有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在她的头顶,偌大的卧室中死寂到只能听见属于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女孩起身下床,穿上毛茸茸的卡通拖鞋,走到了距离不远的卫生间里,打开灯冲了把脸,在镜中看清了自己如今的模样。 并不对称的大小眼,稀疏的眉毛,还有右眼处一大块黄褐色的胎记。无论从哪里看,都和她梦中那副完美的容貌相距甚远。 但是这张丑陋的面孔却让温拾感到一阵心安,没错的,自己还是自己,不是其他的什么怪物。 对......自己不是什么怪物。 明天就是高中开学的日子,温拾并不想给新同学和老师留下坏印象,她又返回到了床上继续休息,哪怕已经毫无困意,温拾也不想明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学校。 温家是s市有名的商贾之家,温拾的爷爷温哲是杰出的企业家,虽然温拾也不理解那个明明看起来没什么经营头脑的小老头是怎么能在商业上作出一番事业上。 而她的母亲温雅则是着名的舞蹈家,远近闻名的美人。 但是温拾......却是她母亲一辈子的噩梦。 按照温哲的说法,温雅在少年时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大山里,逃出来的时候已经怀上了温拾。如果不是因为她当时身体虚弱,不宜打胎,也不会生下温拾这个孽种。 是的,她的母亲用孽种两个字称呼她。 温拾可以理解温雅的怨恨,所以她平日里尽量会躲到母亲看不见的地方,让她眼不见心不烦。 父亲,父亲.....温拾在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个对她而言陌生的词汇,她把自己的噩梦总结为没有父亲的幻想。 她的父亲只是一个恶劣的拐卖女人的山野农民,怎么可能是她梦中那个怪物。 不知不觉间,天已大亮。 开学 第二日一早,温拾就洗刷完毕走下楼,美丽慵懒的女人穿着吊带裙坐在餐桌上用餐,脖子上还有可疑的红痕。 自从温拾有记忆开始,母亲身边的男人似乎就没断过。 温拾没有资格去评判温雅的私事,她从桌上拿了块面包,象征性地打了句招呼道:“妈,我走了。” 女人连抬眼都懒得看她,更别提回话。温拾早就习惯了这样冷漠的气氛,也不自讨没趣,自行出门离开。 门外,恭敬的司机早早就拉开了后车门道:“小姐,老爷这几天不在家,新家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等您今晚放学就可以去入住了。” 入学高中之前,温哲就同她提过暂时搬出家中的事情,温拾当然是一千个一万个同意,搬到离学校比较近的公寓里生活,既有助于她不用在每晚看着不同的男人在自己家中发酒疯,又有利于温雅不用看到她这张讨人厌的丑脸。 一举两得,温拾可以理解。 其实温拾也心生过去整容改变自己这张怪异的丑脸的想法,可是温哲苦口婆心地劝她道:“你还小,这个年纪做手术不太好,待到你长大一些外公再给你找家好医院。” 不知为何,温老头对她这个外孙女倒是格外关心,温拾觉得从自己的身世看来温家没把她扔去孤儿院已经算是菩萨心肠了。 扔去了也不怕,温拾对于自己养活自己这一点还是有信心的。 她从小就很聪明,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如果按照这个劲头在高中保持下去的话,考上国内前几的大学绝对不是问题。 胡思乱想之际,司机已经将车停稳在路边道:“小姐,到了。” “哦好的,谢谢你,陈叔。”温拾把头上的棒球帽往下拉了拉,然后拿起一旁的书包推开车门出去。 虽然温拾对自己的长相没有什么自卑的心理,但是不妨碍她不想被其他无聊的弱智指指点点。 新高中的班级不算难找,就在教学楼的一楼,穿在各式各样名牌的青春男女在教室里叽叽喳喳地聊天,直到温拾走进去时这些杂乱的声音才小了下来,不约而同地望向这个打扮怪异的女孩。 温拾在s市的上流社会还算有点“名气”,她是父亲不详的丑孩子,她母亲又是远近闻名的交际花,提起温家的事情,那些名门世家自然少不了笑话。 温拾不理会班级里的窃窃私语,直接找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管好自己的事情是温老头子教给她最有用的一句话,没事去关心他人的家长里短,不如想想自己。 新学期的第一天还算平稳度过,和往常一样没有人和温拾打招呼交朋友,她收拾好书包准点离开教室,却被一个俊秀的少年拦住了去路。 温拾认得他,老头子在家里举办宴会时她见过这位风度翩翩的小少爷,谢家的公子谢涂,和她讨厌那种纸醉金迷的社交场合不同,这位小少爷游刃有余地在名利场中和大人们攀谈,举手投足间都是与生俱来的贵气。 谢涂对着她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今天的课程太忙了,没有时间和你打招呼。我是谢涂,我们应该见过面,以后就多多关照了。” 温拾点了点,礼貌而疏离地说道:“温拾,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谢小少爷并不恼怒温拾这种反应,反而热情地想要和她一起走。社交恐惧症的温拾果断拒绝了这种令人艳羡的邀约,独自离开了学校。 虽然不明白谢涂为什么对她那么友善,但是温拾并不想给自己树敌。 喜欢这位小少爷的女孩子多了去了,她虽然自知自己没有什么竞争力,但是也不想以后那种常见的霸凌事件发生在身上。 陈叔早就开车等在了校门口,见到温拾出来又是殷勤的开门把她迎上了后座,驱车启动离开。 温哲给她安排的公寓就在学校不远处的富人小区,这里大多也是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入住,刚下车她就看见了同班的同学结伴走入了小区当中。 温拾没有上去打招呼的想法,反而把帽子压得更低了,活像什么在逃的通缉犯。 陈叔从小看着温拾长大,见她如此也是唏嘘道:“小姐,等你长大一些去医院修复一下脸吧,反正现在医学水平这么发达,整容也不是什么大事。” 温拾明白陈叔是心疼自己,生怕自己会不会给憋出什么心理抑郁,她点了点头道:“谢谢陈叔,我知道了。” 陈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帮衬着温拾把行李箱推到了她居住的21楼时然后说道:“对了,为了照顾小姐的生活起居,老爷还特意安排了一位管家,应该已经在房子里了。” 温拾:???这件事老头子没跟我说啊? 温拾一人独居的梦想破灭,但是她自然也不会开口让老头子把人叫回去。都是可怜的打工人,她也不好意思作无情的资本家。 和陈叔告别后,温拾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新家大门。 哑巴管家的浴室侍奉(微h) 推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商务公寓房,除了黑白冷色没有其他多余的色调,完美符合温拾的审美。 厨房的方向传来哗啦啦作响的水声,似乎是有人在洗菜做饭。 毕竟之后要一起生活至少叁年,温拾觉得自己还是得和这位管家打好关系。 温拾整理了一下措辞,从进门的客厅转到左手边的餐厅时恰好和从厨房出来的男人撞上视线。 女孩不由自主地一怔,倒也不是因为其他,只是...... 眼前的这个男人太帅了。 男人大概二十叁四岁的年纪,留着干净的黑色短发,穿着单薄的白衬衣和牛仔裤,像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但是他的五官却是无可挑剔得完美,甚至比起温拾见过的那些在老头子寿宴上请来唱歌跳舞的明星还要好看许多。 “啊啊啊...”但是温拾没想到的是,男人张了张嘴巴,然后指着自己的喉咙摇了摇手。 竟然是个哑巴吗? 温拾怎么也不会料到老头子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帅哥哑巴当管家,她尴尬地颔首道:“嗯,以后辛苦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本子,又拿出一支圆珠笔在上面画了几笔递给温拾,温拾这才知道他的名字—— 壹。 这听起来并不像是个正常名字,倒像是个代号。只不过温拾也没有心情去深究别人的身世。既然是老头子送来的人,那至少不会有太大问题。 热气腾腾的饭菜被端上餐桌,温拾许久没有吃到这样食色俱佳的菜肴,在家里的时候她不受待见,除了陈叔,其他佣人都收了她母亲的好处为难她,每天吃的也都是冷掉的饭菜。 温拾不是没有怨言,但她理解温雅发自内心的恨意,所以也没有反抗这种无声地发泄。 壹坐在一旁,温柔地望着温拾细嚼慢咽地吃完了饭,然后理所应当地接过碗筷准备收拾洗碗。 温拾没有什么晚上要出门蹦迪喝酒的爱好,她的作息规律,到点就睡,今天开学第一天老师正好也没有布置太多的作业,她想泡个澡之后就睡觉休息,省得又被失眠过后的梦魇纠缠。 “我去洗个澡,你就不用......”可是还没等温拾的话音落下,手脚麻利的哑巴管家就从厨房小跑到了浴室当中,跪坐在浴缸前放水调试水温。 算了,温拾虽然不太习惯这种小事也要假手于人,但毕竟是人家的本职工作,还是没有出言阻拦。 浴缸里的水接满后,壹才缓缓站起阿巴了两声,意思温拾可以进去洗澡了。温拾点了点头道:“嗯,你去休息吧,晚上没有什么事情了。” 但是壹迟迟没有动弹,只是站在原地又“啊”了几声。温拾疑惑道:“怎么了吗?还有其他事吗?” 壹指了指浴缸,然后又用手做出了个清洗的动作,温拾这才恍然大悟,但是马上又有些好笑地说道:“我不用你帮我洗啦,没关系。” 这个帅哥哑巴看起来呆呆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老头子从哪找来的奇葩。温拾叹了口气道:“去休息吧,我真的不需要这个。” 且不说男女有别,让一个二愣子来服侍她这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又不是什么封建宫廷的贵族公主,哪有这么多穷讲究。 可是壹却像是没有听到温拾的话一般,固执地站在原地不动弹。温拾看着他这副模样也劝不过,反正她长相难看,怎么想也是对方吃亏。 温拾把衣服脱了个干净,但还是不习惯在陌生男人面前袒胸露乳,双手捂住隐私部位缓缓地坐到了浴缸当中。 恰好的水温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而壹见状则是又坐到了浴缸旁,用手挤了挤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温拾的身上。 男人手掌的力度不轻不重,让本来抗拒着被他人触碰的温拾也舒服地闷哼出声,女孩轻微的哼唧似乎是让壹受到鼓舞,他的手开始抚摸上温拾柔软的胸乳。 “别...别摸这里......呜......” 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不堪一握,敏感的红缨被男人长着老茧的指腹摩挲刺激,她不是一无所知的青春期少女,温拾无数次撞见母亲和男人的激情大战,对那档子事也有个模糊的了解。 温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她嘴上说着不想要,身体却不由自主又开始紧绷起来,伴随着男人手指的爱抚轻轻颤抖。 但是壹并没有流连在温拾的胸部,他更像是为了完成清洗这一项工作,他把洁白的沐浴露同样涂抹在了温拾的小腹和双腿上,最后才来到了女孩最为隐私的秘处。 壹的手指刚想探到那粉红的嫩穴口处时,温拾就用右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哀求地说道:“不要...那里不要洗了......” 可是壹却充耳不闻,伴随着温拾的一声惊叫,男人的手指捏住了她的阴蒂揉搓,又用无名指轻轻地探进她未经人事的小穴中抽插。 “不要,不要碰那里.......呜.......好奇怪.......” 这种放荡的场面温拾只在梦中遇见过,那个自称为她“父亲”的怪物无数次用不同的身体亵玩她,有时候是英俊的男人,有时候是一团臃肿的血肉,更多的时候是血红的触手和刺目的光芒。 而现在是现实当中,她在自己家的公寓里被外公聘请来的管家玩弄着小穴。 壹始终没有理会温拾的哭喊,他只是低头思考这样的清洗并不彻底,男人把浑身瘫软的少女抱出了浴缸,让她平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温拾被背后冰冷的地砖刺激地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她想要斥责这个放肆的管家,但是下一秒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埋头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男人。 壹伸出了粉红的舌头舔逗着少女的阴蒂,又贪婪地吮吸着温拾小穴穴口处因刺激而分泌出来的蜜液。 这个哑巴管家,正在用嘴给温拾“清洗”着私处。 意识到这件事的温拾无法接受这样剧烈的刺激,她想要推开壹终止这样荒谬的事情,可是壹却变本加厉地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内。 处女的嫩穴被陌生的软肉所舔弄,温拾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发出如同呜咽般的呻吟。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就像她无数次看到温雅和那些男人做爱的画面一样,她不喜欢她的母亲在那些肮脏的男人身下快活地淫叫,就像是被欲望控制的野兽。 可是当她也成为其中一员时,温拾却同样不想离开这份快乐。 似乎感受到了小穴主人的变化,壹更加殷勤地吮吸着温拾的穴肉,伴随着温拾近乎高昂的一声尖叫,一股温热的液体随即流淌出来,而壹则是一滴不漏地全部吞进了口中。 温拾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舔到高潮了,可是痉挛着的小穴却告诉她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不是梦中臆造的虚假。 壹似乎没有注意到温拾的变化,而是小心翼翼地又把少女抱回了浴缸当中,替她清理着身上的泡沫。 温拾这才像是清醒过来一样,哆哆嗦嗦地扬起手给了壹一个巴掌,哭哑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俊脸上浮现一个鲜红掌印的男人迷茫地望着少女,似乎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如此愤怒和羞愧,又像是小狗讨好主人般伸出刚刚舔舐过温拾私处的舌头,温柔地舔了舔温拾干裂的唇瓣。 他好像......真的是个傻子。 温拾也冷静了下来,她和一个傻子较劲什么呢。但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又让她无法不在意这个傻子,好在接下来的沐浴没再发生刚才的情况。壹替她换好了丝绸睡裙后就把她送回了房间中。 壹这个管家做得的确尽心尽责,甚至还帮温拾压好了被角,满脸温柔地摸了摸她脸上那可怖的胎记。温拾有点恍惚,除却刚才发生的意外,壹的确做得无懈可击,刚刚那一切也可以总结为男人只是想完成“清洁”而已。 “对不起,还疼吗?”温拾摸了摸壹肿起的右脸,愧疚地说道:“刚才我不该这样对你的。” 壹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地板,又做了个睡觉的动作。温拾愣了愣道:“你说你要睡在地上?” 壹点了点头。 “地上太凉了,你回房间睡吧,我没关系的。”温拾道。 可是壹还是固执地摇头,温拾没有办法,也不想这个男人睡在地上着凉,于是往床后面拱了拱,红着脸道:“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睡。” 反正刚才已经发生过如此亲密的事情,现在同床共枕又没什么关系。反正对方是个帅哥,又不是她吃亏。 温拾的话语似乎正中壹的下怀,他眼角弯弯地脱掉了被淋湿的衬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又把牛仔裤扔到一旁,只穿着个内裤就钻进了温拾的被窝里。 ......虽然她同意了一起睡,但是好歹穿个睡衣吧! PS:壹是老父亲的分身啦,不过本体会吃分身的醋这种事也是会发生的.jpg下面就是老父亲的本体强占宝贝女儿的肉了,会比较人外。 梦境和现实(怪物h,重口有,慎)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壹总算是不情不愿地穿上了睡衣和温拾相拥而眠。 有些呆愣的男人并没有再毛手毛脚,而是体贴地让温拾靠在了他瘦削的肩膀上,又用手搂住了温拾的腰身,把她圈在了怀里。 这种姿势暧昧,但是温拾心里却没有什么绮念。壹的怀抱温暖,又带着一股好闻的薄荷香气,她本就嗜睡,靠在男人怀里很快就陷入了昏沉的睡眠当中。 而这一次的梦中,却看不到那令她畏惧的白光和男人,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惊悚的画面。 赤裸着的温拾被一团血肉压在冰冷的地面上,这团在她身上蠕动着的血肉拥有着无数张嘴巴,正一开一合地用长舌舔舐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温拾并不害怕这个恐怖的场景,曾经有好几次她忤逆了那所谓“父亲”的心意,就会被祂惩罚被这血肉怪物亵玩身体。她早就习惯了在梦中装死,不去思考就不会产生反应。 可是,今晚不一样。 平日里的怪物只会舔她吻她,可是这一晚怪物身体上的两张嘴却把她的双乳含了进去。尖锐的口器一点点触碰过少女柔软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痛苦。 温拾有些慌乱,随即耳边就响起熟稔的,没有波动的声音: “你太不乖了,今晚爸爸要好好惩罚你。” 话音落下之时,温拾明显的感受到从血肉之中生出了一根红紫色的肉棒,比普通人类的尺寸要大上许多,上面还有如同肉丁一样的倒刺,甚至还在蠕动着就像是鲜活的生命一般。 “不,不可以......至少这个不可以......”温拾恐惧地摇着头,她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哭着哀求身上这团庞大的血肉道:“爸爸,不要,不要用那个......” 听到从女孩口中说出的称谓,血肉怪物舔舐着少女胸乳的速度反而加快,那些尖锐的牙齿刺入温拾的肌肤中吮吸她甘美的鲜血。 祂把这非人的阳具强势地挤到了温拾的双腿间抵住她稚嫩的小穴,一张温热的嘴巴凑到温拾的耳边低语,如同恶魔般诱惑,祂说的话语明明一个字都非人类的语言,但是温拾偏偏都能够听懂: “我心爱的女儿,你的父神允准你长久以来的僭越,一无无知的放肆以及背离。所以,你可以于此继续平日来的愚昧。” 祂顿了顿,不顾少女的哭喊将那硬物缓缓地贯穿了她年轻又稚嫩的身体道:“用人类的话来说,你可以在爸爸操你的时候,叫得大声一点来取悦我。” 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只有身体被填满的欢愉。温拾感觉自己的双腿间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和怪物结合的缝隙流出,然后又被从祂血肉延伸出去的长舌舔尽。 那如同有意识般的阴茎发狠地在刚刚破处的少女身体里横冲直撞,粗糙的肉刺擦过小穴内敏感的媚肉,给温拾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而她除了哀求眼前的怪物外什么都做不到: “求求你...爸爸......太快了......我会被你操坏的......” 温拾觉得自己下贱又恶心,她一方面恶心这个自称“父亲”的怪物,一方面她的身体竟然又沉溺在与祂交合的快乐中。 听到温拾言不由衷的呻吟,她身上的血肉怪物还真的放缓了速度,如同一个疼爱女儿的温柔父亲般用粉红色的触手擦去温拾眼角的泪珠道:“乖孩子,这只是第一次,你以后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爸爸会慢慢教给你。” 教给她什么?温拾已经无法去思考这个问题,她体内膨胀的肉根在无数次地尝试后终于找到了少女敏感的那点,疯狂地撞击着她身体内那处凸起,把她送进欲望的深渊...... 这一夜的梦境还很漫长,父亲有足够的时间调教刚刚破处的女儿如何用身体取悦一位神祇。 而现实当中,同样正在发生恐怖的画面。 如果温拾此时醒来的话就会看到这样一个惊悚的场景,那个怀抱着她入睡的哑巴管家,从他的睡衣中伸出了一根肉色的长触手,轻车熟路地从少女睡裙的下摆钻入温拾的粉色内裤中,轻轻地摩擦着她湿润的小穴。 温拾的嘴角溢出破碎的声音,她眉头紧蹙,呢喃着说道:“爸爸...不要碰那里......呜呜...好难受......爸爸太用力了......” 她正在梦境中被父亲强暴,而在现实中同样在被父亲猥亵。 作为和本体意识相通的分身,壹当然能够感受到本体现在正在用一丝精神幻化出来的怪物侵犯着温拾,这个祂心爱无比的女儿。 可是祂并不打算怜悯这个可怜的女孩,祂是不存在人类的同理心和亲情观的。 祂更想要的是,继续晚上在浴室中没有做完的事情。 壹贪婪地舔吻过温拾的嘴唇,下身的触手吸收着因春梦而动情的小穴中的蜜汁,那触手的前端摩擦着少女的阴蒂,给她带来隐约的快乐。 温拾呜咽着,她在梦中又一次被怪物送上了高潮,怎么会想到在现实中同样也被怪物亵玩着身体呢? 壹并不打算太快占有温拾,对于精神的侵蚀效果往往比肉体来说更加显着。神明并不屑于用无上的权能得到祂想要的一切,在漫长时间中等待同样也是一件趣事。 “爸爸......快要不行了.......不要再操我了......我知道错了......” 女孩在梦呓中胡乱地道歉,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引得父亲发怒,但是只能用人类最传统的道歉来平息父亲的怒火以祈求宽恕。 其实很简单,壹想。因为善妒的父亲甚至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分身去玩弄祂心爱的女儿,所以在下一刻就选择了强占她,哪怕只是在梦中。 壹可以感受到在梦中被怪物抽插的温拾已经快要到了极限,祂身下的触手同样加快了速度摩擦少女的小穴,在现实中还是童贞的处女无法抵抗触手柔软又凶狠地攻击,伴随着主人在梦中的高潮同样喷出了一股浓郁而黏腻的液体。 故事起始 翌日。 温拾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像是在压路机碾过了一般。好在壹贴心地给她放了一缸热水,让温拾稍微轻松了一些。 壹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但是温拾却是没有什么胃口。昨天的梦境比往日都要来得真实汹涌,她醒来的时候都仿佛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那滩血肉留下的黏腻。 温拾还是向往日一样叼了个面包就准备离开,临走前礼貌地跟壹道别道:“那你在家好好的,我去上学啦。” 壹点点头,目送着少女穿戴整齐离开了公寓当中,就在温拾踏出门的后一秒钟,整个空间内的场景都如同扭曲般变形,而那张完美的假脸也开裂崩坏,恢复了其原有的恐怖模样。 神祇的名字是西斯法尔,记载在无数邪灵之书上忌讳魔神的名词或是疯子口口相传的呓语,祂是永恒时间的主宰者,宇宙真谛的拥有者。 是初,是末,是开端,是终结。 而壹是神祇于时空万象中的分身之一——祂的代称是“白座之王”。 故事的起源总是荒诞而奇妙,一个贪财的普通人类为了向邪神祈求财富与气运,自愿将美貌的女儿献祭给伟大的神祇以期许祂降下赐福。 无论神祇出于怎样的理由,西斯法尔都恩赐给了那个女人属于自己的子嗣,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儿,仿佛摈弃了一切有关神祇的强大,只残留下了人类弱小的品质。 温哲获得了巨额的财富,带着自己怀孕的女儿在这座城市落地生根,挤进了他翘首以盼的上流社会。而他也依照对神明的承诺,让温雅生下了属于神明血脉的孩子。 那孩子在神明的注视下长大,没有继承点一丝一毫神祇的能力。她沉默温柔,丑陋善良,最大的爱好是独自坐在房间里看书,会对憎恶自己的母亲展露歉意...... 作为神明的女儿来说,温拾没有一丁点的合格。 但是作为神明的情人,她却如此完美。 温拾在十四岁的时候第一次链接到了西斯法尔的梦境当中,她与生俱来的警惕让她很快就从这诡异的噩梦中惊醒。但是从那一天开始,便是漫长而无休止的梦魇。 这个年轻的孩子被梦境中被她可以称之为血缘上的父亲调教支配,温拾并不恐惧那些触手和血肉,她更多的时候更害怕的是西斯法尔伪装的人类模样。 在温拾的认知中,她可以把梦中发生的一切当作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却无法想象一个怪物一位神会是自己的父亲。 时间对于西斯法尔来说是最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但是祂却并不想在自己亲爱的女儿身上浪费。 白座之王,祂万千分身中最接近人类模样的分身,透过温哲的关系接近温拾再轻易而不过。 至于为何不言语,为何不发声? 因为白座之王的能力是简单而粗暴地毁灭,一切听到他声音的生命会瞬间陷入疯狂当中。 至少现在,祂还不想把温拾召回自己本体的身侧。 PS:重要NPC快要登场了。 女儿 温拾这一天的课都上得心不在焉,昨天梦中那真实的触感让她还是心有余悸,而更让她头痛的是家中还有个阿巴阿巴的帅哥管家。 虽然已经是自由开放的21世纪,性爱对于人们来说已经是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但是温拾还是有些纠结昨天发生的事情。 噩梦先放到一旁,温拾打算先搞清家里那小哑巴的来历,这长相英俊到可以直接去做明星的哑巴,她可不觉得是温哲随手能聘来的。 温拾的午餐是在学校食堂解决的,毕竟是贵族高中,菜品的种类还是丰富多样的,只是比不上壹做的家常菜好吃。 人声鼎沸的食堂里,少男少女两叁成群,讨论着最新流行的音乐或者明星。而温拾就像是他们之中的异类,孤独地坐在食堂的一角,慢吞吞地吃着餐盘里的卤肉和青菜,怀念着昨晚餐桌上的满汉全席。 壹太会做菜,一顿饭就把她的口味养叼了。 还没等温拾吃完饭,一个银白色的餐盘就放到了她的对面。温拾抬起眼一看又是谢涂。 这位小少爷像是吃准了她一样,笑意盈盈地说道:“今天上课看你恍恍惚惚的,是心里有事吗?” 温拾不喜欢被别人揣摩心事,于是淡淡地说道:“没有,只是在想功课的事情。” 她很明显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对自己别有所图,温拾当然明白自己这张脸除非对面是恋丑癖,不然怎么可能忍着恶心来找自己攀谈。 这一点上,温拾从小就有感觉。 无论是温雅,还是家中的仆人,甚至到家中来来往往的豪门太太和小姐,无一不对她展露出了明显或隐藏的嫌恶。 说句难听点的,温拾有时候出门在路边看到拴着铁链的大狼狗都得跳起来对她狂吠不止,是真正意义上做到了什么叫做连狗都嫌弃。 温拾把餐盘中的饭菜吃干净后,礼貌地说道:“没事的话我先回教室了。” 说罢,她把餐盘送回了食堂的窗口,只留下目光阴翳的谢涂一人坐在原处。 温拾猜想的没错,谢涂的确是因为温家的财富而接近她的。这几年谢家的公司出现了一些财务问题,他那貌合神离的父母终于不在外面鬼混,而是焦头烂额地为公司的事情奔走。 最后,他们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让谢涂去娶了温家的那个小女儿温拾。 S市上层的人都知道温家的那个女儿是出了名的丑陋,但是温家的财富却是让很多人心生妒忌。温哲这个暴发户前十几年还是在s市排不上名号的小商人,这些年来却已经成为前列的富豪。 无数人都想攀上温家这条大船,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温家的两个女人。 谢涂他爸也不是没和那个水性杨花的温雅夫人搞过,只是温雅喜新厌旧,谢老总也只是她玩过的男人中不算出众的一个。 走老妈的那条路走不通了,那就只剩下那个丑丫头女儿了。 谢涂虽然恶心,但是为了保证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是硬着头皮来接近温拾,没想到的是温拾完全不给他的面子。 她凭什么! 如果温拾能够听到谢少爷心中的郁结,她一定会义正言辞地说道:“你没有我的管家长得帅,身材好,技术强,你说我凭什么?” 壹:??? 当然这些话温拾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她趁着午休最后的一点时间去到了无人的天台,给温哲拨了个电话,几声滴嘟声响后,一个温和的男人声音响起道: “小拾,有什么事吗?” PS:弱狗这一点玩了泡泡的梗xxx,下一章大概会介绍外公当年是怎么召唤爸爸的经过。 祭祀 “倒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那个管家是怎么回事啊,外公。” 温拾不喜欢拐弯抹角,她从来说话都是直来直往。 温哲正在处理焦头烂额的公司事务,见到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怕的外孙女来电立刻接听,生怕她是不是在学校出了什么意外。 但是听到了温拾的询问之后,他却是慢吞吞地说道:“哎呀,这不是外公担心你在外一个人住不安全吗?怎么样,这个管家合不合你心意?” 合适倒是合适,就是快照顾到床上去了。温拾自然不可能说这话,只是含蓄地说道:“还行,只是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哑巴,交流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温拾自然是听出来了温哲的吞吞吐吐,她也就懒得再追问下去。和老头子客套了几句话后,时间也快到下午第一堂课,她也就说了几句让温哲注意身体的问安,挂断电话从天台下去了。 而另一边,坐在老板椅上的中年男人却是冷汗涔涔,后怕不已。 祂降下神旨时,特意说道不允许透露有关祂的一切给温拾,温哲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违背了这位喜怒无常的神明的命令,会遭受到怎样恐怖的惩罚。 在温拾还未出生以前,温哲只是s市中一个做着小本生意的小商贩,他老婆去世得早,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有一个漂亮又听话的女儿温雅。 温雅是市舞蹈团的青年演员,外貌出众,能力优秀,本该拥有着光明的前程,但是...... 温哲永远记得那一天,温雅哭着告诉他,本应属于她的出国交流的名额被同团的千金大小姐抢走。 这是残酷又现实的故事,无论你再怎么优秀,可是在金钱和权力面前总是一文不值。 把舞蹈当作生命去热爱的温雅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开始发了疯似的买醉,在夜场流连,和各种富家子弟调情暧昧,放荡不羁。 温哲不忍心看到女儿这么自甘堕落,他也想赚大钱,让温雅过上好日子。 于是,命运和恐怖一同找上门来。 温哲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昂贵的雪茄点燃,烟草的苦涩香气让他混乱的思绪暂时平静了下来,一张张陌生却充满狂热的脸庞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 那些人自称是“全知全能者的信徒”,自称可以为温哲提供一笔可观的财富并让他今后的事业顺风无阻。 一开始温哲以为这些人要么是想要捞钱的江湖骗子要么是得了癔症的疯子,可是后来在见证过那些不该属于人类文明的“奇迹”之后,他才知道那些晦涩难懂的古卷中所记载的邪恶是如此真实地存在于世界的黑暗面中。 他们说,你的女儿是完美的适体,她只要愿意承受主的恩幸,为主诞下神子,就能得到一世的庇佑。 听起来多么美好,就像是上帝和圣母玛利亚的故事。可是温哲清楚地知道这都是骗人的假话,他无数次听见从那地下的祭坛中传来凄厉无比的惨叫,有女人也有男人,隔天后没有一具尸体完好地运送出来。 那些教徒都如此悲惨地死去,更何况一无所知的温雅呢? 可是让温哲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同意了这场献祭的人反而是温雅。 神之女的诞生 一座城市的白昼见证了它一切的美好与善良,可是当夜幕降临,黑暗中视线被遮盖,意识被模糊,欲望开始显露之时,这份美好与善良就要被打上双引号,像是被打上价格的商品任人选购。 而衡量的标准是人类永恒不变的财富和地位。 温雅点了根烟,吐出叁圈氤氲的烟雾,翘着二郎腿坐在酒吧的拐角,拒绝了第叁个来问她要联系方式的男人,冷酷得像是一位不近人情的女王。 她的前半生像是泡着蜜罐里的公主,而后就像经历了一层如蛇蜕皮般的痛苦噩梦后,只剩下了堕落和欲望还支撑着温雅活着。 后悔吗?不后悔。如果当时不去做的话,也许才会后悔。 温雅同意了那邪教徒的提议,成为了最后一名为神之子诞生于世而送上的祭品。 温哲想阻止女儿这疯狂的行为,但是温雅却以死相逼,她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哭道:“爸,我不想一辈子都被人瞧不起,我要把那些欺负我们的人都踩在脚底下!” 满是干涸血迹的祭坛,画着诡异五芒星的法阵,那些吟唱着毫无规律召唤法咒的黑袍人,超出人类能够承受极限的痛苦却又不致使让她因理智崩溃而提前死去。 如果世上真有所谓噩梦的极致,那么不过如此。 温雅本以为自己会失去,但是并没有,她在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闪耀的光芒中一个高大的人影端坐在无数虚幻的泡影堆积的王座之上。 祂的容貌扭曲到不可描述,却又仿佛拥有着莫辩雌雄的美貌长相。 后来的事情温雅已经不再记得了,每每想起时她都感觉自己如置梦幻,又仿佛身处地狱。 她唯一知道的事只有,那个叫做温拾的孩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当温雅从只燃着些许篝火的祭坛醒来时,无数惨叫声灌入她的耳朵里。她惊恐地发现一团快速移动着的血肉正在肆虐地残杀着那些邪教徒,那东西不知从何而来,但是收割生命的速度却是如此高效而迅速,仿佛它生来就是为了毁灭人类而存在的造物。 领头的教徒露出了如痴如醉的表情,恭敬地朝拜着它道:“伟大的神之子,我主西斯法尔的女儿,以血肉敬献您的降生,请尽情享用您的祭品。” 下一秒钟,那团蠕动着的血肉就捅穿了那教徒的腹部,温雅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紧接着那东西就像是感受到她的位置般缓缓靠近过来...... “我回来了!” 温拾推开门时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味,壹又做了一桌子丰盛的佳肴等她回来。穿着格子围裙的白衣男人显得格外贤惠,他脱掉了围裙之后啊啊了两声意思温拾可以直接上桌开饭。 “你不吃吗?”温拾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的同时,也不忘侧过头看着一脸微笑望着自己的男人道:“你也吃一点吧,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壹摇了摇头,指了指肚子,似乎在说自己已经吃过饭了。温拾倒也没再强求,毕竟自己放学也不算早,人家也没必要等她一起吃饭。 用过晚餐后又到了泡澡的环节,只是这一次温拾长了个心眼,提前通知了壹自己明天有重要的测验,不许再像昨天一样进行太深度地“清洗”。 委屈巴巴的小管家只能默默帮少女清洗了一遍表层的身体,然后用毛巾帮温拾擦干后抱她去床上睡觉。 “今晚早点睡啦,别闹了。” 壹侧卧在温拾身边,大手又有些不安分地想要抚摸上她的胸部。温拾及时阻止了男人的动作,往他怀里靠了靠嘟囔道:“等周末我休息的时候再弄,这几天就别折腾了。” 温拾年纪轻轻,还没有到那种贪欢成瘾的岁数。 壹是老头子给她安排的管家,虽然看上去连她的床上活动也要包办,但是温拾来者不拒,最主要的还是...... 谁让他长得帅呢。 男人没有再强迫少女,乖乖听话地把她抱紧了一些,与她一道沉眠于梦境当中。 反正,在梦中的时间还足够漫长。 PS:小拾同学是十足的颜控,这一点遗传了老妈(?)是没错滴。 “老师”的提问时间(微h) 毫不意外的梦境,只是今日稍显平和。 同样是被白色光忙所笼罩着的虚幻空间,赤裸的英俊男人半阖着双眸躺在温拾身边,伸着手拍着她光滑的脊背像是个温柔哄睡女儿的慈祥父亲。 如果不是昨夜的梦里,这位父亲疯狂地强暴了她的身体的话,温拾今夜或许还能打起精神去应付一会儿西斯法尔。 温拾破罐子破摔,直接凑过去抱住了这具完美的男性身躯,在她无数次的经验看来,在这位“父亲”维持着人类模样的时候一般都不会作出太过出格的举动,她可以稍微任意妄为一些。 “爸爸,今晚能不能放过我,明天我还有测验,我可以明晚再陪你......” 天大地大,考试最大。温拾绝对不能接受自己高中的第一次考试因为前一夜的过度操劳而发挥不佳。 神祇闪烁着银光的黑眸只是温柔缱绻地扫过温拾一眼,周围那些散落的白光就钻入了她的身体当中,把她一天下来累积的疲惫一扫而空。 温拾这才想起她眼前的男人是“神明”,这种小事对祂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好吧,看来今天又是难逃一劫。 毕竟和这东西已经发生过关系,多来几次也不要紧。温拾想得开,抬起眼却是直接愣住。 倒不是西斯法尔又变成平日里可怖的模样,而是她恶趣味的父亲改换了一张脸。 一张属于温拾语文老师的脸。 虽然刚刚开学才两天,但是温拾却对这位老师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谈吐优雅,文质彬彬,对她的态度也是和蔼可亲,没有多余的谄媚或者轻视。 少女怀春的年纪,难免会对这样的男老师有点旖旎的心思。温拾没想到,“父亲”竟然会看穿她的心思,直接变成了老师的模样和她欢爱。 这样......也太刺激了吧。 “温同学,你在想什么?”连声音腔调都和语文老师如出一辙的男人,他的手掌抚摸上温拾的胸部,握住了少女柔软白皙的奶子道:“现在,要开始上课了,可要认真一点。” 温拾可怜巴巴地说道:“我知道了,老师。” 无数次的经验作证,越反抗反而越会让父亲兴奋,不如按照祂的意思乖乖听话,顺从的孩子总是最讨人关心。 “温同学,你看起来不是很舒服,需要老师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吗?” 老师关心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可是温拾却只感受到抚摸自己胸乳的力度加大了不少,让她忍不住呜咽地低吟道: “老师......因为老师在摸我的奶子,所以我才会难受。老师求求你...轻一点吧......” “为什么呢?”老师咬着少女的耳垂呼着热气道:“温拾同学的奶子又大又软,老师很喜欢,是天天被男人揉着所以这么大吗?” 低俗且下流的话语反而让温拾双腿间有了感觉,她清楚地明白眼前的男人并非是自己正直的老师,而是属于另一个维度的怪物。 这样......不是更好了吗? 温拾难耐地小声回应道:“嗯......在家里经常被爸爸和管家哥哥揉,所以才会那么大的。” 老师眯起了暗沉的双眸,他不动声色地搂住了温拾的腰身,继续在她耳边追问道:“没想到温同学这么淫荡饥渴,那告诉老师,爸爸和管家哥哥是怎么弄你的?是...这样吗?” 男人修长的指尖伸到了温拾的腿心,慢慢地捏着她的阴蒂打转,温拾轻吟几声,乖乖地埋头在老师的怀里呻吟:“老师......好舒服......呜...管家哥哥在我洗澡的时候一直吸我的奶子和穴.......” 其实温拾并不想告知这位父亲有关于壹的事情,在她眼里,她这位恐怖的父亲对她占有欲极强,不知道会不会对现实中的壹产生不好的影响。 可是,她就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坦诚的实话大概也是父亲的权能所导致的结果。 老师想要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亵玩的坏学生到底和多少男人亲热过。 “真是个淫荡的坏孩子,在家里竟然被仆人玩弄。”老师的手指开始快速地进出少女柔软的小穴,如同恶魔的低语般继续诱惑道:“那么现在,温同学该说说你爸爸是怎么弄你的了?” 老师操你爽还是爸爸操你爽(h) 温拾想起了昨晚发生的血腥画面,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如果是发生在别的人类身上大概早就被这光怪陆离的梦境逼疯,可是温拾没有,她一点都不害怕那些血肉或者触手。 温拾害怕的是,对这一切习以为常的自己。 “爸爸一直都会在晚上偷偷地来到我房间......然后亲我摸我......我每次都被爸爸摸得好难受,下面也好湿......” 温拾双眼朦胧地靠在老师的肩膀上,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泛红发热,自从昨夜被“父亲”侵犯过之后,她似乎也已经开始沉溺于这样美妙的滋味当中。 她渴望着被眼前的男人狠狠地玩弄。 “仅仅是这样吗?”老师沙哑地询问道,他肿胀的肉棒已经急切地抵住了少女的穴口,仿佛温拾再多说一句,就会被这位人面兽心的老师插入身体。 温拾抱住老师的身体,慢悠悠地说出了最后的轻吟:“昨天晚上.....爸爸用奇怪的棒子一直捅我下面.......一开始好痛好难受,可是后面就没有了......我好舒服,好想被爸爸一直捅啊...老师!” 话音刚落,那属于男人的粗大性器就撞了进来。温拾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埋在自己体内的肉物的滚烫温度,她忍不住勾住身上男人的腰身,迎接着他粗鲁蛮横的冲击。 她是个人类,比起和怪物做爱,还是更喜欢和人类做。 “老师......老师不要......这样我会变得奇怪的......呜好舒服.......” 温拾模仿着那些小说或者AV中女主角的话语,尽可能地去取悦身上这具性感的男体,不都说男人喜欢在床上欲迎还拒的女人吗? 西斯法尔是全知全能的尊神,人类那丁点在交合时的情趣对祂而言只是不屑一顾的庸俗知识。 但是现在在祂怀中享受着性爱的是祂最为宠爱的女儿,哪怕是一位傲慢的父亲也难免要模仿着卑微的人类去取悦温拾。 老师把温拾抱起让少女坐起在祂的腰部自己扶着肉棒上下律动,而祂则是可以尽情欣赏自己的学生那享受又纠结的神情,甚至还能低笑着问道:“怎么样,老师和你爸爸的哪个比较大?” ......对于温拾来说这简直是送命题。 她的身体还享受着被肉棒摩擦穴肉带来的刺激中,嘴中自然是想都不想地就去讨好眼前的男人:“老师的大......老师操我比较爽......爸爸已经老了,不中用了......操了我还没两次就射了......” 没想到的是,刚刚还保持着优雅笑容的俊美男人突然脸色一沉,然后翻身把温拾压在身下,那张假脸扭曲变幻,成为了平日里某一张温拾熟悉的俊脸。 温拾心里大呼不妙,她这位喜怒无常的父亲又变回了。 “听说宝贝觉得爸爸老了,不中用了?”性器还埋在少女体内的男人阴森森地咬着温拾胸前硬挺的红缨道:“看来是爸爸还不够努力,昨夜没有让宝贝女儿满意,宝贝才会出去找别的男人做爱。” 说着话时,祂的背后就开始膨胀凸起,像是又要恢复那副可怖的模样。 温拾赶忙找补,她可不想再和那副样貌的“父亲”再做了,委屈地抱着男人说道:“爸爸好坏,刚刚我被老师操的时候都不出来救我,现在还怪我......”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反正温拾装可怜总有一手,很快就安抚着父亲恢复了正常。她讨好似的向上挺了挺腰,让男人的阳物更深入了几分道:“爸爸,我还想要,求求你,动一动嘛。” 女儿的娇嗔取悦了神祇,祂也不再责怪少女的变脸,开始专心在那销魂的肉穴中进攻。对于神明来说,祂并非只是体验下等文明的结合过程,更多的是享受和温拾再度融为一体的感觉。 她本就是属于祂的一部分,是祂的孩子。 “呜...要不行了......射给我射给我......” 不知被按在男人的怀中操干多少下,温拾终于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她颤抖着抓住父亲宽厚的双臂,小穴紧紧夹住那还在自己身体里为非作歹的阴茎哀求道:“爸爸,射给我。” “好。”宠溺孩子的神祇没有拒绝女儿的哀求,在如同人类又进攻了最后几十下后,祂把滚烫的浊腻悉数浇灌在了女儿稚嫩的子宫口前。 温拾再一次地被自己的“父亲”做到了高潮。 亲吻 云歇雨收之后,温拾眷恋地依偎在西斯法尔的怀中,用指尖轻轻地点在男人的乳首上画圈。 西斯法尔并没有阻止女孩这略带挑逗的行为,他英俊的五官逐渐消失,变成了一张扁平的面皮,可偏偏还能够发出没有欺负的声音道:“最近你可以睡个好觉了,我要去处理些事情。” 温拾知道西斯法尔偶尔会去处理些她无法理解的“要事”,她也从不追问那些事情,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抬起脸亲吻父亲的下巴道:“爸爸,亲亲我。” 西斯法尔很少和温拾接吻,大多数时候都是直奔主题。可是温拾喜欢唇舌相触的感觉,喜欢绵长温柔的亲吻。 神祇允准了。 那张无面之脸上又逐渐浮现出一张性感的薄唇,温拾不介意西斯法尔偶尔的恶趣味。她伸出舌头撬开男人的嘴唇,慢慢地舔舐着祂的牙齿和口腔。 这个吻并不激烈,但是温拾却很享受这种耳鬓厮磨的缠绵,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疯了,在现实中和才认识几天的壹相拥而眠,又在梦境中和自称为父亲的神或者怪物做爱,甚至还向祂索吻。 她在慢慢地沉溺,变得越来越像怪物的同类,可是她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因为温拾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人类。 温拾像只贪睡的猫咪窝在壹的怀中,祂早就把早餐准备妥善,又回到床上满含柔情地等着少女从睡梦中醒来。 昨夜的缠绵有些激烈,哪怕是消除了身体上的疲劳,人类弱小的精神依旧会受到神祇的影响。 壹一晚上都在用力量呵护住温拾的精神,以免她在梦境中和西斯法尔的本体交合时受伤。 温拾的生物钟很规律,到点就清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壹那张温柔的俊脸。她蹭了蹭管家的脸蛋道:“早上好。” 壹啊啊了两声当作是对少女问好的回应,然后就服侍她起床更衣洗漱。 太过贴心的服务让温拾有了种古时皇帝的体验感,壹细心地帮温拾穿戴齐整,让她收拾好一切准备今天的考试。 “那我走啦。”温拾刚想推门离开,壹就抱住了她,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男人湿热的唇瓣就落到了她嘴上。 这个吻凶猛又霸道,温拾被强壮的青年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任由祂掠夺索取口中的蜜液。 直到温拾的嘴唇有些红肿,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温拾有点恍惚,壹拿起笔记本写了一行字递给她,女孩低眸看了一眼瞬间脸色绯红,逃似的离开了家中。 上面写着:“星期五晚上早点回家,我想和你做。” 神明不懂掩饰自身的欲望,也不必掩盖。白座之王每夜都在怀里亵玩着心爱的女儿,看她在梦里和自己的本体交合。 祂当然不会存在嫉妒这种无聊的人类情绪,只是不悦于自己仅能浅尝辄止熟睡的温拾。 正好这段时间,黑暗寂寥的宇宙当中出现了一些需要尊神出面的小麻烦,西斯法尔把照顾女儿的责任交给了祂,而同时应准祂可以更加“深层”地触碰温拾。 那么......该怎么玩弄可爱的女儿呢?神明有了自己的想法。 PS:本体和分身都是一位神啦,但是行为还是会有一点不同的,本体会比较温柔腹黑一点,壹的话就是有点直来直去,更加粗鲁些。目前来说,小拾同学还是喜欢表面上是人类的管家的。 狗狗 这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除了语文老师上课时温拾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愣是一堂课没敢抬头外,其余都还算平安。 高中入学测试温拾更是轻松完成,她的学习成绩优异,从小到大都没有为这一点发过愁。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傍晚陈叔来接她的时候却说道:“小姐,老爷让你回趟家。” 温拾微怔道:“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陈叔摇摇头道:“这一点我也不清楚,可能要您回去之后才知道。” 温拾不知道老头子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于是也就应允下来道:“好,我回公寓换件衣服就过去。” 换衣服只是其次,温拾主要还是得回去通知壹一声。那个看起来笨笨的,除了只和她亲亲抱抱之外像个傻子的二愣子。 温拾想了想,在路过手机专卖店的时候喊陈叔停下,花了些时间拿着自己的卡又办了一个新手机。 她像是养了一条乖巧又黏人的大狗狗,虽然来路不明,但是好在听话。 广袤深邃的黑暗当中,无数神祇歇斯底里地狂欢,但是却又突然陷入了无边无涯的死寂当中。西斯法尔那恐怖庞大的本体位于中央,像是发出了轻蔑而又低沉的笑声。 无人知晓这位强大的邪神为何而发笑,更不知道祂是愤怒抑或喜悦,揣摩神意对于祂们来说都是放肆的越界。 只有作为白座之王的壹通过本体的链接得知了温拾这奇妙的想法,祂并不恼怒,反而在温拾到家推门时扑了上去,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脖子。 还真像条......黏人的大金毛。 温拾好不容易把壹从自己身上捞下来,然后把新买来的手机交到祂手中道:“这个给你,以后我如果晚回来了就给你打电话,会用吗?” 壹点了点头接过手机,不过是人类发明的小玩意儿,使用说明简单到令人发指。 “我今晚要回家一趟,你早点睡吧,别等我了。” 听到这话时,壹的脸色明显黯淡下来。祂指了指手机上的日期星期四,委屈地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温拾。 温拾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祂的头道:“乖啊,明晚我就没事了,到时候再陪你。” 星期五的晚上,是他们约定要做爱的时间。 说罢,温拾从房间里多拿了件外套披上就离开了,只留下怒不可遏的壹一人在公寓中发火。 神明不满于这种对祂而言只是一瞬即逝的等待,壹俊美的脸庞撕裂开来,无数纯白的触手将祂的身体撑裂,却又没有流下一滴多余的鲜血。 白座之王离开了祂的王座,如同鬼魅般穿行在这座城市乌云密布的半空中。黑暗是祂最好的掩饰,也是护佑那些渺小凡人理性的脆弱屏障。 温拾听见惊雷响时,恰好走进了自家别墅的花园小院。 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坦然地走进了客厅。正襟危坐,穿着西装的温哲和翘着二郎腿,穿着暴露红裙的温雅早就到了。 温拾突然后悔了,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如待在家里和狗狗做爱。 愤怒 这顿饭叁代同堂,但是吃得温拾是左右都不舒服。 老头子把她喊过来的原因很简单,温雅又闹出了点破事。 把人家梁家的小少爷给睡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不问题就来了。梁小少爷吵着闹着要娶温雅,大有此生非卿不娶的意思,这可了得。 温哲一脸痛心疾首道:“你平日里出去怎么鬼混我都不管你,梁家那小东西你别再碰了。” 浓妆艳抹的女人嗤笑一声,目光流转:“是他偏要纠缠我的,又不是我死皮白赖要和他搞的。爸,你有心思管我,怎么不说说你的好外孙女都跟男人同居了呢?” 话题转转悠悠又来到了温拾身上,她淡定地切下了面前盘中五分熟的牛排,连丝带血地塞入口中道:“那个管家是外公安排的,不关我的事。” 听到这话时温哲脸色一变,拄着拐杖就给温雅来了一下道:“够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外面下大雨,小拾你今晚就在家睡吧,别回去了。” 温拾欲言又止,但看着外面暴雨如注,狂风大作,又不想在路上出什么意外,于是也只能作罢了想要回公寓的心思。 尴尬的气氛维持到这顿饭结束后,温拾迅速跑回二楼的房间,洗漱完后就躺在床上打滚。 她选择给壹打了个电话。 而另一边,神明正在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愤怒,而矛头直指的对象是温拾的学校。 这座历史悠久的贵族学校从来不缺乏被精心掩埋起来的肮脏与腐臭。 在这个暴雨狂风,令人不安的夜晚,某间仍然点着暧昧橘黄色暖灯的办公室内正在发生人类最原始的行为。 中年男人急不可待地把年轻的女人推倒在了办公桌上,扯开她近乎透明的衬衣抚摸那对被黑丝胸罩包裹的完美胸部,而女人则是妩媚地娇嗔道:“主任......不要这么心急嘛......” 如果温拾在这里的话,那么她一定能轻易地认出女人是新来的实习老师。 已婚的中年男人出轨想要往上爬的年轻女人,这本该是稀疏平常的琐事,在人类社会中只能算作常见的利益交换。 可是现在,这场暧昧的交易却被迫终止。 女人惊恐地尖叫,男人惊慌地逃离,这前后差距的缘由全部都只是在窗外那白色人形的游荡。 壹在暴雨中行走,纯白的肌肤覆盖了祂整个身体,那些细微的白色肉触从祂的五官和四肢源源不断地冒出,白座之王所到之处便伴随着电力的崩坏和通讯的失效。 盲目愚昧的神祇并没有在意视线当中凡人的逃窜,刺耳的铃声在这个不平静的暴雨夜突兀地响起,就像是死神的催命符。 一分钟后,温拾接通了电话,视频电话的那边是缩在床上的青年,温柔地望着屏幕里的她。 “你睡了吗?我是不是吵到你了啊?”温拾问道。 壹摇了摇头,祂刚刚朝着学校发了一顿脾气后就回到了公寓中接电话,此时身上还是湿漉漉的,被淋湿的衬衣黏在身上透露出若有若现的肌肤。 温拾总觉得这厮是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得到了确切答复的少女春心萌动,埋头在被窝里对着屏幕那端的男人问道: “那......你要不要自慰给我看?” 视频性爱(微h) 壹的喉结滚动,祂闷哼了一声同意了温拾的要求。 这位刚刚还在毁天灭地的神明把手机屏幕慢慢下移,让对面的少女能够清楚地看到他胸前凸起的两点,然后对他下达暧昧的命令:“把衬衣脱了,摸自己的乳头,把自己玩硬。” 温拾看到很多不符合年纪的成人影片,在梦境中也被“父亲”教导过各种涩情的姿势。但她同样还是个年轻的女孩,没有见过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英俊的青年露出白皙的胸膛,手指揉捏着自己胸前粉红色的乳首,发出呜咽般地轻吟。温拾幻想着如果现在自己在祂的身边,也许这个男人早就开始兽性大发地对自己上下其手,发泄着过剩的欲望。 可是,祂不在她身边,祂只能自我抚慰来缓解。 温拾温柔地说道:“我的内裤和胸罩放在了房间衣柜下面那个抽屉里,你知道的。去把那些东西拿过来,我想......” 后面的话语让少女羞红了脸道:“你可以用那个自慰,我想看。” 神明没有拒绝女儿的要求,祂把房间内的照明灯打开,然后轻松地找到了女孩留在公寓里刚刚洗干净的内衣,祂放在鼻腔前仔细地嗅了嗅,仿佛上面还沾着少女的体香。 “笨,笨蛋!” 可是让温拾没有想到的是,壹并没有按照她设想那样对着她的内衣自慰,而是.....慢慢地把她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 温拾脑子一空,差点没流出鼻血来。 屏幕里那个穿着粉红色胸罩遮住平坦胸口,下半身只穿着她的黑丝丁字裤的俊美青年熟练地撸动着自己被包裹在少女内裤中的肉棒,渴望地看着屏幕那头的温拾。 她也快要忍不了,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骚啊? 温拾把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裙扯了下去,露出一双饱满挺立的奶子。她同样也陷入了这场视频性爱的欲望当中,启唇娇吟道:“壹...来舔我的奶子......我想被你吸。” 这样的要求让壹同样兴奋,他的舌尖靠近了手机屏幕似乎想要透过这薄薄的电子晶片舔舐到对面少女的胸乳。 如果不是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温拾今晚一定会回去和自己这位哑巴管家干到天翻地覆。 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她也有自己的性需要。梦中的父亲虽然如神似魔,但是毕竟只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而壹,却是真实存在在她身边的。 想到这里时,温拾不知怎么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地疲惫。她甚至来不及注意到屏幕对面的男人那暗沉的黑眸变成发亮的银色,就混沌地陷入了沉眠当中。 在那晦暗不明的邪恶之书上曾经有言提及:“居住于无形中的白座之王,能让对视者昏沉入梦,前往祂真身所在的无尽虚无当中。” 温拾又做梦了,这一次不再是那缥缈的梦幻,而是一张宽厚的大床,除了清晰可见的床铺外,周围只有一片无穷无尽黑暗。 她被穿着胸罩和丁字裤的男人急切地压在了床上亲吻,放肆地抚摸着胸部和小穴。 “我要......我要操你......操死你的骚洞。” 那本该无法说话的青年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淫乱下流的词语,可是温拾没有拒绝。她反而顺从地张开了腿,抱着男人的腰身含糊不清地说道:“壹,进来吧。我也快要不行了......” 温拾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处梦境当中,而在梦中她的身体早被父亲占有过,所以她并不畏惧破身的疼痛,只是她疑惑的是为什么壹也会进入自己的梦境之中。 祂,到底是什么人呢? 叫我老公(h) 壹没有着急,祂那双温柔的眼眸一直凝视着怀中的少女,手指伸长十几倍进入了女孩粉嫩的肉穴中。 温拾在男人的怀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执拗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不告诉我之前......不许操我。” 壹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祂低眸吻了吻少女的鼻尖道:“你不是猜到了吗?宝贝。” “......你不是说你最近有事吗?怎么还有空来找我。”虽然猜想到了这个结果,但是温拾还是哼哼唧唧地抱紧了男人精壮的腰身,在祂的怀里蹭了蹭。 虽然有猜到这个可能性,但是证明了壹就是父亲的时候温拾还是长舒了一口气。 不知何时开始,她越来越依恋祂,哪怕温拾依然不知道祂到底是什么东西什么存在。 “我是西斯法尔的分身,你们人类澄我为白座之王。”壹缓慢地解释道:“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你就可以知晓一切。” 这是一种隐藏的邀请,如果温拾同意的话,那么壹将在她面前展现这个宇宙无上的真谛,她渺小的人类理智会因为无法承担而顷刻崩溃。 而温拾也将重新回归西斯法尔的身边,回到她伟大父亲的怀抱中去。 于是,温拾回答道: “不想知道,没兴趣,说了的话打死你。” 带着幼稚和孩子气的倔强声音让壹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祂很难理解为何温拾要选择如此孱弱又无能的身躯,但是这也是这个孩子所吸引祂的地方。 “等一下!”正当壹又要低下头亲吻温拾的时候,少女及时制止了祂道:“这一次,换我来。” 和控制欲极强的本体西斯法尔比起来,白座之王显然好说话许多。 壹顺从地躺在床上任由温拾坐上他的腹部抚摸,少女好奇地问道:“你的真实样貌就是这样吗?” “你想看见我的模样吗?”壹反问道。 温拾考虑了片刻,用力地点了点头道:“我想和真实的你做,你不用掩藏什么。不管你是爸爸还是壹,我都喜欢你。” 这样直率的告白让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他肉色的肌肤被诡异的苍白所覆盖,俊朗的五官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张平坦的面皮。 温拾没有害怕,反而是俯下身亲吻过壹的脸庞,那些初生的肉触在她的脸上摇晃,让少女感觉有些瘙痒。 “你喜欢我叫你爸爸还是叫你壹啊?”温拾握住了壹苍白却奇长无比的双腿之间的红紫性器,她猜测壹的本体可能根本没有这根肉棒,只是为了和她交合而强行生长出来的肉根。 壹如同触手般的柔软手臂包裹住了温拾的奶子,祂的声音清亮而温柔道:“我是你的丈夫,叫我老公。” 人类的称呼反而让温拾满脸通红,她哼哼唧唧地抚摸着壹胸前的乳粒道:“从我们人类的角度说,我们不合法也不合道德,我才不喊你老公呢。” “没关系,爸爸可以把你操到喊老公。” 壹把温拾圆翘的屁股往下一按,他的性器就贯穿了少女早已湿透的肉穴。这种和非人之物交合的快乐让她浑身颤抖,想要下意识地寻找支撑但是根本抓不住壹柔软的四肢。 温拾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没有依靠的小船,在狂风骤雨的海面上随波逐流,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深埋在她体内那根灼热滚烫的肉棒。 “太大了...好烫好热......呜呜呜爸爸......我不舒服......你不要再操了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壹刻意为之,温拾只感觉自己身体里那根东西越来越烫,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烙铁一样。 温拾快要被这种灼热的触感弄得难受死了,但是壹始终是毫无动静,只有那根硬物遵循着交配的本能疯狂进攻着她的小穴。 该服软的时候还是要服软。温拾娇滴滴地趴下来用舌尖舔吻着壹的乳首道:“好老公......人家要受不了了......你轻一点好不好?” 壹发出了一声满意地闷哼,祂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具完美的男性躯壳,把温拾压在身下疯狂地抽插。 温拾万万没想到平日像只温顺大狗狗的壹在床上会如此暴躁,仿佛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震碎才甘心。 “呜呜...壹......你轻一点,老公......我要被你操坏了......” “还能让你有力气说话,看来爸爸还不够用力。”壹恶劣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温拾的乳尖,这种濒临死亡般地欢愉让她只能慌乱无措地抱紧身上的男人,呼唤祂: “老公,老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这种扭曲不成人形的嗓音让壹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祂亲吻着温拾的脸颊和脖颈,仿佛正在期颐着某件事的发生。 可是什么都没有。 温拾虽然处在迷乱的高潮中,但还是对着壹露出了个诡计得逞的坏笑道:“别想了,我是不会变成你希望的那样的。” 壹也不气馁,继续那凶猛快速的频率,祂可以明显感觉少女的身体已经濒临绝顶的边缘,她的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陷入他的肌肤当中。 伟大的神明怜爱祂的幼女,于是发问道:“希望我射给你吗?” “我才——不要吃爸爸的臭精液...啊!” 还没等温拾的玩笑话说完,就被壹的嘴唇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紧接着一股温暖的热流就灌入了她的小穴当中。 PS:小拾同学在壹面前比较像小恶魔,在老父亲面前就比较乖乖女了,什么双标() 母亲 破碎的诡异足够拼出一副不算完整的拼图。 温拾躺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大概明白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她妈温雅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和作为神明的老爹结合生下了自己,老头子大概是知道什么内情,所以得哄好自己这只小怪物。 而温雅......大概是的确很恨她。 温拾叹了口气,虽然大概明白了这复杂诡异的故事,但是她在内心还是认同自己是人类而非那混沌无序的存在。 一大清早温拾就看到班级群内的消息,昨晚学校被雷劈了,今天不上课。 虽然群内一片欢呼雀跃,但是温拾大概能够猜测到这种不合常理的事情出自谁的手笔。 特别是校内论坛今天的八卦版面都在热切地提到了一件爆炸新闻,教导主任和新来的实习老师晚上通奸被惊雷吓得精神失常,非说学校里有白毛鬼出没。 温拾:...... 少女没好气地给壹发了条消息道:“你昨晚是不是去我学校了?” 壹回复得很快道:“嗯,很生气,所以去炸了你的学校。” 温拾:为什么生气。 壹:因为你不回来陪我睡觉QAQ。 没想到呆狗狗竟然还学会了用颜表情,温拾又好笑又好气地回复道:“好啦,我知道错了。今天说好回去陪你做爱,我等下就回去了。” 壹乖巧地回复道:“知道了,我会在家做好饭等你回来的,乖女儿。” 祂现在是装都懒得装了,但是想到自己终于有了父亲,温拾的心中也有些满足。 虽然这个爸爸奇奇怪怪还喜欢和她上床,但是好歹她也不是个没爹的宝子了。 不过刚刚洗漱完换好衣服,温拾推开门就发现温雅站在二楼的过道中,穿着睡衣点了根烟,黑眼圈浓重得吓人。 温拾本想绕开她离开,结果温雅却叫住了她冷笑道: “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做爱很爽吗?” 哇哦,哦哇。如果温拾只是个普通的女孩,这时候被母亲发现自己和父亲乱伦或许会惊慌失措,或者痛哭不已,但是她只是侧过脸去问道: “您是怎么知道的?” 温雅勾起了一丝冷笑,昨夜温哲和她谈了一个小时,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再关心温拾和那个男人的事情。 虽然猜出了大半,但是在最后地追问下,温哲还是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那是小拾她爸,来接祂女儿回家了。” 这句话对于温雅的震撼让她一晚上都没能入眠,十几年前那血腥的夜晚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浑身发抖,但是又想要知道关于那些光芒的真相。 那个和她结合,又使她诞下了温拾的“男人”。 温拾想想大概壹的出现和现在温雅的质问都和老头子脱离不了干系,索性和母亲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想见祂吗?” 温雅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道:“你想做什么?” 在她眼里,温拾和那东西一样都是怪物,这十几年来她恐惧着这个由自己孕育诞生的孩子,哪怕正是因为温拾的出生,她才拥有了现如今的财富和生活。 温拾淡淡地说道:“虽然您可能很讨厌我,但是我真的曾经希望过自己能像普通人那样,有一个完整的家。” 那时候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事,只知道妈妈不喜欢爸爸,因为爸爸对妈妈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所以,不管温拾在学校里多羡慕别的小孩有爸爸妈妈来接送照顾,回到家里都绝口不谈自己的父亲。 温雅混迹在不同的男人之中,每每带着那些年轻英俊的男人回来睡觉时,温拾也抱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兴许那里面会有一个人成为她的后爸,不管对她怎么样,只要对温雅好就行。 温拾不想自己的亲妈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完一生。 温雅张了张嘴,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都吞了下去。最后只堪堪憋出来一句话:“祂对你好吗?” “呃...父亲非常照顾我,但是祂毕竟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所以嗯。”后面的话温拾没有说出口,以人类的常识来看,女儿和父亲上床做爱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但是在西斯法尔和壹的维度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我想去见见祂,可以吗?”温雅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后说道。 PS:妈妈不喜欢老父亲啦,更多的是有点复杂的感情在,因为在妈咪的视角里,老父亲算是她第一个男人(?)。不过老父亲当年也没有碰过妈咪啦,是通过投影的方式让她生下小拾的。小拾和妈咪这件事后会解开心结的。 段九铭 这是第一次,温拾看到自己的母亲如此慌乱不安,像是个要去和初恋约会的小姑娘。 温雅画了一副清纯美丽的妆容,换上条淡雅的绣花白裙,像是个文静的甜美少女。 而温拾只普普通通地穿着她的t恤牛仔裤。单从外表看来,应该不会有人把她们俩当做母女。 温拾没带钥匙,回到公寓时敲了两下门,穿着小熊围裙的俊秀男人下一秒就欢喜地打开了门,只是望见少女背后站着的女人时,那笑容却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是我妈,你应该知道的。”温拾叹了口气道:“反正迟早要见面的,早点解决吧。” 这种家庭狗血剧不该发生在他们身上,温拾想。 一个被邪教徒献祭的祭品,一个邪神留在人世的分身,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不明所以,反正因为自己老爹劈了学校而休假在家的倒霉高一女学生。 “你...”温雅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上去年轻英俊的男人就是十几年前她在那恐怖的梦境中见过的东西,但是壹只是啊啊了两声后就靠在了温拾肩膀上,一副依恋的神情。 温拾赶忙把大狗狗推开,义正言辞地说道:“你们聊,我出去喝杯奶茶。” 上一辈的恩怨她一个小辈在这里听着也不太合适,反正只要壹不露出本体的话,温雅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走之前,她还不忘警告壹道:“不许欺负我妈,有话好好说,不然我回来就揍你。” 温拾虽然中气不足,但是这种故意凶巴巴脸威胁的话语还是让壹很受用。祂点了点头,目送少女离开家中。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温家温拾无处可去,她像是一株游荡的浮萍飘零在世间。或许在宇宙之外,星空尽头的黑暗中,有无数手愿意接纳她,可那都不是温拾想要的。 或许有一天她会回去,但是不是现在。 每到这种无处可去的时候,温拾就会把目标地定在s大的大学图书馆里,晦涩难懂的图书足以让她打发掉一天的无聊时间。 但是刚刚踏进s大的校门,温拾就被一阵骚乱吸引了。一群人围在礼堂附近的广告栏前,似乎热切地讨论着什么。 这一点温拾也知道,偶尔s大会邀请各类社交名流或者成功人士来大学内演讲,有时候她也会去听一听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温拾想着反正是打发时间,于是也就想凑上去看个热闹。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广告栏上的内容很简单,一个俊美邪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旁边还配有广告词: “黑宵集团执行总裁段九铭莅临我校演讲,如何正确地处理工作和生活的平衡。” 如果只是一个长得帅的男人加上一个毫无新意的话题,温拾一定立刻调头离开。但是少女深深地蹙起了眉头,看着周围热切讨论段九铭长相或者实绩的大学生们,没能将她发现的诡异说出口去。 在温拾看到这张广告的第一眼,图上英俊的男人就扭曲成了一滩臃肿的血肉,长着无数张流着唾液的大嘴。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在梦中西斯法尔正是用这个形态第一次占有了自己。 莫非......这又是倒霉老爹的其中一种形态? PS:老父亲的新分身出现了,抖s腹黑怪,和大狗狗是不同的类型,这个a奈亚的肿胀之女。 爸爸要惩罚你 温拾不觉得自己可以同时应对父亲的第二个分身,她还是决定去图书馆看书,随便这个段九铭想要什么,她都要敬而远之。 可是她不去找麻烦,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 “是温小姐吗?”还没等温拾抬腿离开,一个像是助理的西装男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道:“您是温拾小姐吗?” 温拾微笑着说道:“我不是,谢谢你,祝你好运。” 西装男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道:“温小姐,我们总裁想见你。如果你不去的话,那我今天就要被炒鱿鱼了呜呜呜......” 就算是神,也会当资本家剥削工人阶级吗? 温拾顿时来火了,她怒气冲冲地说道:“带我去见你们老板吧。” 西装男如遭大赦,领着温拾走入了礼堂后的化妆间,刚刚画完精致淡妆的英俊男人正在喝咖啡,见到少女到来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道:“你来啦。” 话语亲昵得仿佛能滴出糖来。 “有事吗?没啥事我要回家吃饭了!”温拾心里说如果温雅和壹谈完了,要不把老妈留下来吃顿饭,好说歹说也是名义上的一家人,象征性吃顿饭给她圆了多年来的梦想。 目前来说,眼前这个段九铭对于温拾来说最多只能算“在我考了0分时的我爸的暴风雨前奏的形态”的情况而已。 段九铭并不像壹会在这时候露出可怜的神情讨温拾的心软,祂金丝眼镜下的黑眸微闪,缓缓地靠近了温拾低哑道:“小拾好心狠,明明第一次做的时候一直喊爸爸不要停,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呢。” 温拾心虚地把男人推开,口是心非道:“谁喊了,我没喊,你有录像吗,不要血口喷人啊。” 在这个讲究证据的时代,温拾打死不会承认那个在一堆血肉怪物下承欢还爽到的人是她自己的。 “你太不听话了,宝贝,”段九铭扯了扯系紧的领带低笑道:“爸爸要好好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女儿。” 祂这副模样很像是温拾看过的那些小说里的斯文败类,可是性幻想照进现实,温拾却提不起性趣:“有事没事啊,没事我真回家了。” 温拾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段九铭反而更加兴奋地凑过去舔了舔少女的耳尖道:“怎么?壹的技术不行吗,让你不舒服吗,来爸爸这里,爸爸保证每晚都欲仙欲死。” 没想到西斯法尔的分身之间还能内卷加拉踩,温拾翻了翻白眼道:“不是这个原因,你待会儿不是还有演讲吗,真的不要准备一下,就在这里和我鬼混吗?” 段九铭笑而不语,但是随即传来的刺耳铃声打断了化妆间内的暧昧氛围。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按下了免提,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甜腻到让温拾鸡皮疙瘩起来的嗲嗲女声道: “总裁,演讲还没结束吗?人家好想你啊......” “还早呢,你可以早点睡。”段九铭一边温柔地回复着电话那头的女人,一边亲吻着温拾的脸庞。 温拾瞪了祂一眼,结果电话那头的女人更加娇柔地说道:“那我等你回来,人家的小穴已经忍不住想吃总裁的大肉棒了呢~” 段九铭挑了挑眉道:“好啊,小骚货,在家里乖乖等着我回去操死你吧。” 说罢,祂挂断了电话。 “干嘛干嘛,你要去操女人还要通知我一声啊,还要不要带我围观啊。”温拾语气酸酸地说道。 段九铭轻啄了啄少女的嘴唇,无奈地说道:“爸爸只有你一个,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闷醋?” “那你还和别的女人调情!还说给我听!”温拾气愤无比,恨不得拔腿就走,但是却被段九铭拉到怀里缠吻,吐息温热地说道: “在宝贝眼里,和食物做用餐前的交流也算调情吗?” 段九铭,其真名普迪亚斯,称号有“嗜血之人”“臃肿血肉之奴”“假面狂欢者”等,多以英俊的青年形象出现诱惑年轻男女,并让他们堕入幻梦中被吸干鲜血而亡,其真身是一坨长着无数张大嘴的血肉怪物。 PS:段哥是老父亲比较风流会调情的一个分身了,不过只和小拾做过,所以属于口头经验十足,实战经验为零。 姐夫和小姨子(微h) “你真的要吃人啊?” 演讲结束后,温拾坐在化妆间喝着学校免费提供的大杯巧克力,有些纠结地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 虽然温拾早就明白父亲的有一些分身是以人类作为食粮,但是真的碰上之后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段九铭凑近了些,理所应当地从温拾手里拿走她的大杯巧克力,含住少女舔过的吸管喝了几口甜腻的饮品眨眨眼道:“当然,不过爸爸最近的猎物都是坏人,这难道不算惩戒除恶吗?” 温拾信了祂的邪道:“刚才电话里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我的第二十九个秘书,前面二十个被我吃了,剩下八个发疯了,我不太喜欢理智丧失的食物,口感不佳。” 段九铭舔了舔殷红的嘴唇,温拾也不得不承认,和平时呆萌的壹比起来,父亲的这个分身显得格外引人遐想,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想要撕开祂的西装,亲吻祂的胸膛,让祂衣衫不整后狠狠地占有自己...... 温拾回过神来时,惊诧地发现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用领带捆住双手绑在了化妆间内室的衣架上。 “不乖的女儿,又开始意淫爸爸了吧?真是色情的孩子呢,明明只是出来听讲座,却在后台想要和父亲做爱,难道说......” 段九铭恶劣地隔着衣服咬住了温拾的乳尖道:“是又在回想爸爸第一次操你时候的快乐了吗?” 那时祂的血肉真身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在梦境中刚刚破处的女孩,而此时正在现实当中,温拾的这具身体还没有被男人碰过,她是决定要把现实中的第一次留给壹的。 “你摸一摸就行了,别进来,我不想在这里被你操。” 温拾扭动着身躯,语气弱了几分道:“我这具身体还没做过,求你了爸爸。” 段九铭冷哼了句道:“就知道你要把第一次留给祂,行吧,不过不进去爸爸也有一千种办法让你爽。” “现在开始叫我姐夫,你现在是我老婆从乡下来的妹妹,被我绑到这里来亵玩身体。”段九铭隔着t恤抚摸着温拾的胸部低笑道:“宝贝的奶子又变大了,最近没少被祂摸吧......” 温拾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道:“爸爸你是看网络小黄文看多了吗?什么出轨偷情的剧情也能想得出来?” 恶劣的男人坏心地狠狠掐了一把温拾的乳肉,似乎是代入了角色般说道:“我淫荡的小姨子,在家里用黄瓜夹着屁股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伶牙俐齿呢?” 呜......好汉不吃眼前亏。温拾只能软下声哀求道:“姐夫...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会被姐姐发现的......” “害怕被你姐姐发现,还在家里穿得那么骚勾引你姐夫?”段九铭用膨胀的下体猥亵成眼前娇嫩的女孩道:“说,是不是想吃姐夫的大肉棒?” 温拾闭口不语,段九铭见女孩不说话,更是冷笑道:“不说?那姐夫就好好地来审问审问你下面的那个小洞,看你说不说!” 温拾的衣服被一件件扒光,她赤身裸体地被绑在这狭隘的空间内,眼前是衣衫完整,俊美妖异的眼镜男人。段九铭含住了少女的乳首啧啧赞叹道:“奶头倒是又香又软,是不是在家里经常揉自己?” 温拾受够了这个男人的骚话,于是也轻喘着反击道:“不是哦姐夫,在家里都是我爸爸帮我揉奶,祂一边揉还一边摸我下面呢,每次都把我摸得一直流水......” 谁还不会说几句骚话呢? 段九铭脸色一变,气得差点脸上的肌肤都要扭曲成裸露的血肉,不过祂还是很快平复了下心情,重新进入了姐夫的角色当中。 “没想到我的岳父大人这么会搞自己的女儿,看起来我也不能落后呢。”段九铭咬牙切齿地半蹲下来,目光灼灼地望着少女粉嫩的私处咧嘴一笑道: “宝贝儿,姐夫今天一定让你爽到喷水。” PS:写的时候脑海里总在回想黄鹤带着他的小姨子跑路啦....... 在更衣间里被“姐夫”亵玩(微h) 温拾不得不承认,哪怕现在有了不少次性爱经验的她,还是会被眼前这个斯文儒雅的男人所诱惑。 段九铭的西装整齐,除了少了一条把她双手束缚住的领带外,仿佛下一秒钟就会去召开什么商务会议也不出戏。 最关键的是,这个恶劣的男人还戴上了白手套,用戴着手套的食指捏着她双腿之间柔嫩的阴蒂道:“喜欢姐夫帮你检查身体吗?宝贝。” “喜欢......姐夫帮我舔一舔就更喜欢了......”温拾轻轻喘息,哀求道:“姐夫我下面好痒,能帮我舔一舔吗?”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宝贝。不过谁让你是姐夫的心肝儿,姐夫当然会帮你了。” 段九铭伸出舌头在温拾的穴肉周围打转,舌尖在敏感的阴蒂上来回舔逗,惹得温拾连连求饶道:“别...不要舔那里......好痒......” 邪恶的男人自然不会听从温拾言不由衷的阻挠,祂放肆地将舌头伸到少女还未经人事的小穴里问道:“壹是不是也这样舔过你,把你的小穴玩到高潮了?” 神明的分身意志相通,段九铭的话只是明知故问,祂只是想听见女孩自己袒露淫荡的情事。 “壹是这样舔过我...可是第一个操我的不是你嘛......” 温拾可怜兮兮地扭着腰,段九铭心满意足地仰起头问道:“真乖,宝贝。要不要玩姐夫的大肉棒?” 还没等少女回话,她就听见内室外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紧张得她连带着收拢小穴夹住了男人不安分的舌头。外面传来两个清亮的女声交谈的声音。 “哇塞,今天演讲的那位总裁真的好帅啊,跟小说里走出来的一样。” “是啊,救命,段九铭真是我的理想型。” 听着这带着一丝花痴的谈话,温拾下意识低下头瞪了眼正埋头在她双腿间舔舐的英俊男人,心里愤恨道: “就知道哄骗其他小姑娘,花心大萝卜!” 段九铭似乎是听到了少女的心声,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站起身解开了皮带和拉链,把自己粗壮的硬物交到了温拾手中轻喘道:“帮我弄出来,宝贝。” 温拾别过脸去,气鼓鼓地不想理会祂,此时外面交谈的两个女生声音也逐渐低沉起来: “你说,段九铭身材那么好,会不会肉棒也很大?” “那可不是嘛,听说这位花花公子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和男人,要是能和祂睡一觉,洒家这辈子也值了。” “哇塞,他不会还是个双性恋吧!” 外面对话的内容越来越放肆,温拾的眼里简直要冒火。她恨恨地抓着段九铭的肉棒揉搓,大有要把这根不干净的孽根切了剁碎的冲动。 段九铭倒是喜欢死了温拾这打翻醋坛子的模样,隐忍地喘息道:“我的心肝小姨子,你这是要把姐夫的鸡巴给揉断吗?” 温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这不是帮姐夫了却尘缘嘛,留着这种碍事的东西有什么用?” “当然是留着...操宝贝女儿的小穴了。”段九铭故意在温拾耳边粗喘道:“你随便切,到时候我再长出十个八个来操死你,爸爸早就想把女儿身上的小洞全填满了。” 这种恶劣的发言让温拾浑身一颤,只能顺从地继续给段九铭揉着发烫的阳具酸涩道:“除了我之外,你真的没碰过别的人类吗?” “你觉得人类配让我碰吗?”知道女孩还在介意这件事,段九铭温柔地爱抚过温拾的发顶道:“爸爸向你保证,只和你做爱好不好,爸爸的大肉棒只满足宝贝女儿的小骚穴。” “这还...差不多。但是其实...”温拾也坏笑着抱紧了段九铭的腰身道:“如果你要吃坏人的话,我也可以勉强同意你去玩弄那些坏人,就是不许真做!” 温拾从小就讨厌那些仗着权势欺压普通人的达官显贵,每一次温家的宴会她都躲在角落里不出来,一是温雅嫌她上不得台面,二是她也不愿意面对那些虚伪的夫人小姐们。 这带着点幼稚的话语取悦到了段九铭,祂舔了舔少女的嘴唇道:“好,以后宝贝让爸爸吃谁爸爸就吃谁好不好,反正爸爸最想吃的......永远只有宝贝。” 段九铭还沾着淫水的嘴唇毫不顾忌地印上了温拾的双唇,比起毫无技巧的壹,段九铭的吻富有侵略性,灵活的舌头舔净了少女嘴中所有的角落,甚至连一般人都无法触及的地方,这根长舌都游刃有余地舔弄到。 毕竟对方不是人类,温拾沉溺在这个热辣的亲吻中,感受到段九铭的硬物挤到了自己双腿之间,在穴口摩擦抵弄,给她的身体带来酥麻的快感。 “爸爸......难受......” 被束缚着的双手让温拾难过,段九铭体贴地解开了拘束,让少女能够勾住他的脖子尽情地享受性器摩擦时带来的快乐,温拾低头哭泣着说道:“我想尿尿,爸爸,你抱我去厕所好不好。” 大概是刚才那杯可可喝多了,现在的温拾迫切地想要尿尿,可是化妆间外还站着两个女生在交谈,这种从未有过的窘境让温拾觉得难堪。 段九铭温柔地捧起少女的屁股道:“没关系,就尿在爸爸身上吧,乖。” “不,才不要......”羞耻心让温拾拒绝了这种恶心的提议,她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却又被强势地压了回去。段九铭无奈地亲了亲她的发丝道:“怎么那么不听话。” 话虽如此,男人下半身的阳具却猛然变成了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伸出一根长舌疯狂地舔舐着少女颤抖着的阴蒂,本就有着排泄冲动的温拾被这样一刺激后,终于忍耐不住喷出了一些温热的液体,全数落尽了那张恐怖的大口嘴中。 ...... “闭嘴闭嘴闭嘴!不许说出去!”满脸通红的温拾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而段九铭则又是恢复了那副精英人士的做派,似笑非笑地说道: “好了,爸爸知道了,不会把宝贝女儿被爸爸操到射尿的事情说出去的。” 温拾后悔了,早知道她就不该来s大,就不会遇到这个恶劣的男人了,她气得摔门而去,临走前段九铭还不忘提醒道: “宝贝儿,记得和祂做的时候少喝点水。” PS:段哥真是骚话王,小拾同学是玩不过祂滴。 父亲 温拾到家的时候,恰好碰上温雅离开。 女人没有再露出恐惧的表情,反而是流露出一股释然的微笑。 温拾手足无措地望着她,温雅没再用那般厌恶的神情盯着她,反而是一字一顿地说道:“对不起。” .......唉?温拾愣住了。 温雅道:“这些年来没对你尽到做母亲的责任,我一直...也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女儿,觉得你是怪物的孩子。但其实我是怪自己没有本事......偏偏要靠自己的孩子来换取荣华富贵。” 壹站在一旁,淡漠地看着这个痛哭流涕的女人,温柔地拍了拍温拾的肩膀。 祂并没有跟温雅说多余的话,只是把当年的真相还原给了她。 那团由她生下的血肉无意识地杀戮了整个地下祭坛的邪教徒,但是却在最后一刻生生地停止下来,保护住了昏迷着的温雅,让她能够坚持到父亲找来救援。 那个皱巴巴的小怪物执拗地守护着生理上的母亲,然后一点点长大,在心中只认同自己是人类,而非神明。 温雅的确得到了西斯法尔的垂怜,让她能够以人类之躯孕育神明之子,但是作为代价的交换,是她的生命。 是温拾硬生生地抗住了本能的杀欲,以人类的理性保护了母亲。 习惯了母亲的冷嘲热讽,一时间温拾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只能挠挠头道:“您照顾好自己对我来说就够了,平时少喝点酒,也不要找不干净的男人,您现在开心不就够了吗?” 温拾觉得母亲现在的生活足够快乐,那么也不需要她逼逼叨叨。 温雅抹了抹眼泪道:“好,那你要照顾好自己。” 温拾点了点头道:“嗯,会的。” 她也明白自己终归和人类不是一条路的,离母亲越近对她反而不是好事,现在的生活她已经很满足了。 目送着母亲离开后,壹总算能够把温拾扑到沙发上,然后像是一条警惕的狗狗一样闻了闻她脖颈上的气味,不忿地咬了温拾一口。 又出去找野男人了! “干嘛干嘛,那个西装败类看到我把我一顿摸,回来你还咬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是不是?”温拾想把男人推开去冲把澡,结果壹愤怒地掏出小本子火速写了一句话递给她: “今天是周五,说好要做爱。” 自知逃不过去的少女无奈地说道:“那你也得等我洗个澡再说啊,乖,你去床上躺着啊。” 壹用力地点了点头,穿着棉拖啪嗒啪嗒就跑进了卧室,温拾也伸了个懒腰,准备冲把凉之后享受自己的初夜。 而另一边,段九铭也到家了。 豪华的别墅中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穿着低胸暴露的血红色短裙,交叉双腿靠坐在沙发上,媚眼如丝地望着归来的俊美男人。 柳思思通过重重选拔,成为了段九铭的秘书,她当然不会只想要做个助理秘书。 爬上这个有钱有势的男人的床,从祂身上狠捞一笔,又或者让祂为自己神魂颠倒,从而成为富家太太。 柳思思对于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而且段九铭平日里对她暧昧的举动并没有多少抵触,更让她确信了这个传闻中的花花公子会轻易被自己拿下。 段九铭松了松系紧的领带,嘴角依旧挂着稀疏平常的微笑:“怎么,等久了?” “总裁怎么回来得那么晚,我都快痒死了。”柳思思故意把红裙往上提了提,让段九铭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今日特意换上的黑丝内裤。 段九铭不为所动,反而笑了笑,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女人对面说道:“演讲结束的时候我女儿来找我,和她亲近了会儿。” “您都有女儿了?”柳思思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从未听外界说过段总有女儿的事情,难道她的情报有误吗? 男人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深沉的黑眸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地宠溺道:“我女儿非常可爱,被我亲的时候总会哼哼唧唧的,像只小兔子一样。” 柳思思大概明白了,这个“女儿”兴许是段九铭在外包养的情人,两人之间的特殊癖好也许就是父女相称。她尝试地娇嗔道:“那总裁爸爸,骚女儿的小穴和奶子好痒,快来干我吧......” 但是让柳思思没想到的是,听到这句话的段九铭脸上的笑容却戛然而止: “你......也配和我的小拾比?” 洗白白的温拾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卧室,没有意料之中的扭曲怪物,只有一个英俊的青年穿着不太合身的睡衣乖乖坐在床上望着她,眼里盛满了渴望的情欲。 温拾的心软了软,走过去窝在壹的怀里道:“是不是等着急了?” 壹摇了摇头。 少女靠在男人怀里认真地说道:“这是第一次,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舒服一点。你要是想用那种模样和我做也没关系,我也希望你能开心。” 一直以来,都是父亲在迁就她。温拾自诩看过言情小说无数,虽然他们之间不一定存在人类的爱情,但是既然要做爱,那就是要双向地快乐,总是她一个人享受的话...... 那和找鸭有什么区别! 壹咳嗽了几声,疼爱地摸了摸温拾的头顶。祂的脸慢慢扭曲,但是并没有恢复以往那苍白扁平的恐怖模样,而是变换成了儒雅深邃的中年男人容貌,而那一双眼眸则是变成了纯粹的银白色,和温拾心目中的父亲形象完美地重迭在了一起。 祂不再是壹,或者说不仅仅只是壹。 那伟大而尊贵的神祇借由分身而短暂地降临在了地球上,只是为了和祂心爱的女儿度过美妙的一晚。 温拾试探性地喊道:“爸爸?” 西斯法尔颔首点头,承认了少女的猜想。 “事情处理完了吗?”温拾靠在男人怀中,轻轻地吻着祂宽厚的胸膛。 西斯法尔温柔地把温拾压在了身下,咬着少女泛红的耳垂说道:“还没有,只是现在有比那些琐事更重要的事情罢了。” 温拾明知故问地搂着男人的脖子,拖长音调道:“那是什么事情呢?” “让我心爱的女儿今晚被她爸爸操到哭。”西斯法尔吐息沙哑,覆了下去。 真正的初夜(h) 温柔,英俊,可靠,强大。 眼前的西斯法尔包含了温拾所有对父亲的幻想,还有情人的幻想。 祂的吻没有壹那么急促,也没有段九铭那么花样,只是单纯地亲吻和占有,但偏偏就是这样最简单的亲密挑起了温拾所有的情欲。 她渴望被父亲疼爱,包容,以弥补往昔的缺憾。 “爸爸......这里也要亲亲......” 温拾挺起丰满的小胸脯,娇滴滴地把粉红色的乳头送到男人的口中。西斯法尔脸上流露出温柔的微笑,张开唇含住了女孩可爱粉嫩的红缨。 在无数个沉溺的梦境中,祂宇宙的行宫内,他们超越了父女的边界或是抗拒或是纵情地欢愉,神明与人类,愚昧和理性,现在全部从幻想来到了现实。 温拾不想再忍耐,她的双腿之间酸涩地难忍,只能摩擦着男人紫红色的性器求欢道:“爸爸进来吧,我不想等了,我现在就想做你的女人。” “需要我帮你把痛觉屏蔽吗?”西斯法尔当然不会拒绝女儿的哀求,祂揉掐着少女的嫩乳,粗大的龟头在温拾的穴口打转,给她带来一阵阵刺激的快感。 “不要...我想感受被爸爸填满的痛苦和快乐......” 温拾摇了摇头,比起对早已熟知的快乐的体验,她更想要的是被贯穿时带来的疼痛,能让她清楚地感知自己被面前的神祇占有的痛苦。 西斯法尔笑了笑,咬住了少女的嘴唇道:“忍着点。” 祂缓缓沉腰,那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地破开少女的身体,温拾蹙起眉头茫然地接受着到来的一切,直到那痛苦如此鲜明,淡淡地血腥气味漂浮在空中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和父亲已经结合在了一起。 “可以开始动了吗?”西斯法尔并不会体验到人类低贱的性欲,祂更多的只是为了让温拾得到快乐。 温拾红着脸靠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道:“可以不用那么温柔的,爸爸。我想被你粗暴一些对待。” 西斯法尔的两个分身,壹是笨拙地粗鲁,而段九铭是为了寻找刺激地粗暴,只有本尊是无条件地温柔对她。 偶尔...温拾也想品尝一下父亲的残暴。 “小骚货,就这么喜欢吃爸爸的肉棒吗?”西斯法尔模仿着人类的语调,抓着少女的腰身往上抬然后迎接自己性器的撞击,每一下沉重地贯穿男人的耻骨都撞击在少女的阴阜上。 温拾慌乱地摇头道:“不...爸爸,别那么快......太快了......” 年轻的身体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温拾初次高潮的阴精很快就喷涌到了父亲的肉棒上。西斯法尔笑了笑,低喘道:“宝贝儿又被爸爸干到射尿了吗?真可爱。” 温拾知道这是指的段九铭的那次,脸颊羞红地锤了锤西斯法尔的胸口道:“祂怎么还是讲出去了!下次见到那个西装败类我一定要打祂!” 分身的问题不在西斯法尔的考虑当中,祂沉溺在和女儿交欢结合的快乐之中,感受着女儿因为自己的抽插而一次次被送上高潮的兴奋。 神明不会感到疲倦,但是人类会。 做到最后,少女的穴口已经被肉棒抽插得红肿又外翻,但是西斯法尔依旧没有要停下或者射精的冲动。温拾承受不了这样长时间的性爱,只能哭着哀求父亲暂时放过自己。 “真的要射吗?”西斯法尔把温拾额间汗湿的发丝拨了拨问道:“希望爸爸射在里面还是外面呢?射在里面的话宝贝不太好清理吧?” 温拾这时哪还有心情回答这种问题,只能迷糊地摇着头说道:“哪里都好,求求你了爸爸......射给我吧......” 西斯法尔沙哑地喘息,缓缓地把少女的细腰往下按了按,一股浓烈的白浊就灌入了温拾的小穴里。如果说刚刚只是渴望的空虚,那么现在就是肿胀的饱满。 她的父亲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这股浓精一滴不剩地进入了温拾的身体中,让她的小腹都略微隆起一并承受着西斯法尔的精液。 可是温拾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西斯法尔的恶作剧了,她昏昏沉沉地睡去,在梦中继续回到父亲的身边入眠。 裸体围裙和坏学生(h) 翌日。 温拾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她上腰不痛腿不酸了。想来是她倒霉催的老爹还算有点良心,走之前把她身上收拾了个干净,没直接睡完拍拍屁股就走人。 壹又穿上了围裙忙前忙后地准备午餐,这副贤惠的模样没有让温拾心中一暖,反倒是让她脑海中浮现出了一点淫秽色情的画面。 温拾悄无声息地走到壹身后抱住了祂,小手摸进男人的裤裆里抚摸那根粗长的性器道:“爸爸,我想吃你。” 壹的脸微微泛红,反而勾起了少女恶作剧的心思,她踮起脚尖附到男人耳畔道:“把衣服全脱了,就系个围裙好不好,我想看你穿裸体围裙的样子。” 温拾玩过很多带劲的黄油,虽然当时她很不理解为什么女主角穿着裸体围裙在厨房准备早餐这种事情会吸引男主角,但是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 最好...还要加上一点色情的设定。 或许是被段九铭昨天那个姐夫小姨子的play给激发出了内心的邪恶,继续说道:“我是来老师家里补习的学生,发现我的老师竟然正在穿着裸体围裙做菜。为了让我保守这个秘密,老师只能用下面来喂饱我了。” “或许...上面也可以?” 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围裙的壹被压在水池旁,祂脸上带着含羞又有一丝期待。 温拾拿起围裙的吊带摩擦着男人胸前挺立的乳首,引得壹发颤地哑叫。少女像是恍然大悟道:“我都忘了,老师不会说话啊,那么等下侵犯老师的时候听不到老师的淫叫太可惜了。” 男人委屈地扭动着身体,挺起下半身的阳物顶了顶女孩的双腿,渴求地望着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学生。 温拾纹丝不动,反而是扫视了一圈厨房里的食材,看看有没有能作用在这个淫荡的人夫老师身上的。 然后,一条白色的触手就体贴地卷来了一根新鲜的绿色黄瓜抵到了她手中。 温拾微微挑眉,低眸看着身下这个带着饥渴眼神望着自己的男人,轻喘道:“爸爸是上面想吃黄瓜呢,还是下面想吃呢?” 壹闻言立刻夹紧了双腿,似乎是生怕温拾把目标放在了祂的下半身。少女有些失笑道:“好啦知道了,暂时不会用这个的,不过老师上面的小奶头似乎会很喜欢呢......” 把宽松的吊带放下,温拾拿起凹凸不平的黄瓜开始摩擦男人的乳首,又让男人终于得逞把阳具放到她的双腿之间摩擦。 感觉到有些失控的女孩轻喘道:“这里不太好发挥,要不然我们.....” 壹突然发力,把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温拾扑倒在了地下,冰凉和火热的同时袭来。当温拾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半跪在大理石地板上,身后的男人撩起了她的睡裙贯穿了她温热的小穴。 这个剧情太奇怪了吧......坏心眼的女学生本想凌辱穿裸体围裙的人夫老师,结果是被早有预谋的老师按在厨房里操穴,还真是九曲十八弯呢。 可是壹当然不会猜测温拾现在的胡乱想法,和少女融为一体的感觉让祂兴奋,更何况温拾背对着祂只是撅起屁股任祂玩弄。 这种姿势极大刺激了神明的欲念,祂疯狂地进出着少女昨晚才刚刚由自己开苞的小穴,又分化出两条白色的触手向前伸展搔弄着温拾的胸乳。 “呜...老师......爸爸......这样太刺激了......我快要不行了......” 比起昨晚满是温柔的性爱,现在的显然要暴躁许多。再加上壹年轻又健壮的身体,这一来一回的纠缠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男人才不情不愿地把精液射入了温拾的小穴里。 代价是,温拾的午餐整整迟了半小时,差点没让她饿到歇菜。 下一次,绝对不能在吃饭前勾引厨师了。 礼裙 “今晚家里要开舞会唉。” 收到温哲消息的时候,温拾刚刚在壹的怀里睡了个午觉。迷迷糊糊醒来时一看手机就接到了老头子发来的短信说是晚上有一场商业晚宴,问温拾要不要回来一起去。 温拾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好不容易和老娘缓和了关系,趁着这个机会再进一步岂不是美哉? 壹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顺从地留在了家中收拾卫生。 这场酒宴是在黑宵集团旗下的酒店举办,温拾想都不用想其中肯定有段九铭那个王八蛋在搞鬼。 温拾没让陈叔来接自己,她在路过街边奢侈品店时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t恤牛仔裤,只能唉声叹气走进去挑选件合适的礼裙。 奢侈品店里只有一个长得清秀的男店员迎了上来,但是看到温拾那张不太雅观的容貌时还是嘴角僵了僵,尽力保持完美的微笑道:“小姐,想买点什么吗?” “她想要一条裙子,然后刷我的卡。”一个温和儒雅的男声响起,温拾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是段九铭。 今天的段九铭依旧是一身得体的西装配上一条血红色的领带,金丝眼镜下一双黑眸幽沉,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潭惹人沉溺。 温拾还特别注意到,祂的嘴唇特别红,像是抹上了胭脂......或者其他的东西。 “帮我的女朋友挑一条合适的礼裙,她今晚要和我跳舞。” 男店员虽然有些惊讶,但是还是非常尽责地为温拾挑选了一条贴合她身材的酒红色礼裙。 如果不是温拾的长相着实有些不佳,从背影看的确像是个俏丽的贵族小姐。 不过样貌这回事对她来说从来不是问题,西斯法尔也提过要不要给她换一张人类大众能够接受的样貌,她也拒绝了。 反正,她爹分身的真脸一个比一个难看,丑还能丑过祂们吗? 温拾接过长裙走到换衣间前,瞪了一眼段九铭道:“我试一下尺寸,你在这里等我。” 狗改不了吃屎,温拾生怕这狗男人看到这么狭小适合祂发挥的空间又跟了上来。 段九铭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换衣间内空间狭小,只有一面全身镜。温拾锁好门后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干净,还没等她把礼裙套上身,就看见大门的缝隙里流进了一些血红色的液体。 温拾还没来得及大叫非礼,那些血红色液体就攀到她身上,化作了一个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宝贝儿,想不想姐夫啊?” 温拾翻了个白眼,那些血液逐渐凝固成一个完整的人形,衣衫完整的段九铭从背后抱住了赤身裸体的少女,舌尖舔过女人的耳垂喘道:“今天的角色扮演,要不要换个花样?” “不要,没兴趣。”温拾想挣扎出段九铭的怀抱,低声道:“外面还有人呢,你能不能别随时随地发情!” 斯文败类自然是熟视无睹,反而更加兴奋地粗喘道:“原来我的宝贝儿喜欢偷窥吗,那今天的主题就是姐夫在试衣间里玩弄小姨子并且......” “偷窥别的男人自慰。” PS:段哥,姐夫和小姨子文学十级爱好者。 情人 普迪亚斯拥有魅惑人类的能力,无论男女都会臣服在祂致命的诱惑之下。 所以,现在温拾正在换衣间的缝隙里被强迫偷看一个清秀的男人自慰,同时还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段总...不要碰那里......要被段总弄坏了......” 温拾扭了扭头看着身后脸色发青,快要撑不住那张漂亮脸蛋的男人礼貌而不失尴尬地问道:“姐夫,你玩得挺花的啊。” 刚刚为了潜入换衣间,段九铭随意地对男店员开了个魅惑,结果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温拾忍住好笑道:“好啦,别闹了。晚上还有宴会,结束之后陪你做还不行吗?” 温拾眨了眨眼,段九铭不忿地在她的脖子上烙下个红印道:“这还差不多,今晚再吃不到你爸爸就要疯了。” 能逃一会儿是一会儿。温拾换好衣服走出门去,咳嗽了两声把还沉浸在黄色废料中的男店员唤回现实道:“买单,这位先生结账。” 温拾心情愉快地走出了奢侈品店,段九铭开了车过来停在门口,她就靠在车旁等着男人处理完店里的鸡飞狗跳,然后阴着脸走了出来。 “怎么,里面那位小哥没给你留个房间号?” 带着调侃揶揄的话语反而让段九铭的脸色更黑,祂带着怒意松了松领带,然后拉开车门皮笑肉不笑地对着温拾说道:“宝贝,上去吧。” 温拾坐到后座去伸了个懒腰,她带着一丝轻松惬意地说道:“爸爸,我能冒昧问一个问题吗?” “不可以,不许问,闭上嘴。”段九铭可以猜到这坏心眼的小姑娘想问什么,所以祂选择了提前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温拾撇了撇嘴,故意露出了胸前的沟壑诱惑道:“要是你回答的话,我可以和你接吻。” “说得好像我不回答就亲不到你一样。”段九铭开车的时候专注非常,只是从后视镜中看了眼扭捏的女孩露出了宠爱的微笑道:“问吧。” “如果我出生之后是个男孩的话,爸爸还会跟我发生这样的关系吗?” 温拾不想把话题说得太深,比如为什么要让她降生在世界上的深奥命题,不如聊点段九铭喜欢的八卦话题。 男人思索了片刻,然后悠悠地说道:“那么,你遇到的分身大概就都是女孩了,可以给你开个后宫,开不开心?” 爸爸变妈妈?温拾沉默着幻想了一下男性的自己和女性模样的普迪亚斯真身结合的模样,瞬间性趣全无,恨不得立马出家,青灯古佛。 “开玩笑的,你从降临在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决定好,你要以人类的女性而诞生了。”段九铭低哑地笑道: “你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情人。” 温拾想起了亚当和夏娃的故事,上帝从亚当身上取下了他的肋骨变成了一个女人,那就是夏娃。这对夫妻结合又居住在伊甸园中,却又因为偷吃了禁果而被逐出伊甸。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段九铭的法拉利已经疾驰到了目的地。优雅的绅士拉开了后车座的车门,温柔地把少女搀扶下来,挽住了她的手: “走吧,爸爸的小情人。” PS:段哥,一个控制不住自己魅力的崆峒直男。 莫清辞 这场宴会和温拾以往参加过的豪门酒宴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她和段九铭刚一进场的时候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一点,让温拾不太舒服外。 她讨厌成为聚光灯下供人围观的猴子。 段九铭放开了温拾的手,低声道:“要是不舒服的话就是一旁休息吧,爸爸处理完些小事就去和你快活。” 温拾本想瞪他一眼,结果只听一声熟悉的惊呼道:“九铭哥哥?” 救命,哥哥?温拾望向声音的来源,结果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穿着银白西装的帅气少年一脸惊讶地看着两人道:“你怎么会和温拾在一起?” 温拾一股“我不应该在车里,而该在车底”的尴尬感,识趣地说道:“你们聊,我去吃点蛋糕,拜。” 无论段九铭和谢涂有什么纠葛,这种诡异的氛围都不适合她。温拾一溜烟跑出去几十米,段九铭嘴角一僵,还得回来应付这个纠缠不休的少年。 刚入场时候的骚乱很快就平息了下来,谁也不可能不给段九铭面子,更不可能去探究他和温拾是什么关系。 “怎么了,不喜欢这种场合?”温着给找过来的孙女切了块蛋糕,呵呵笑道:“要不你出去外面透透气,散散心。” 温拾摇了摇头问道:“我妈呢?” 温哲端着红酒杯指了个方向,果不其然一身艳丽装束的温雅正和几个富家公子聊得正欢。 对于亲妈这种无法改变的爱好温拾表示理解,她跟温哲打了个招呼于是就去了宴会外的天台透风,顺便把刚拿来的蛋糕一点点吃干净。 在那些没有人疼爱的少年时期,她也是这样独自站在人群之外,温拾想要去融入他们之中,但是得到的总是冷嘲热讽。 温拾仰起头望向漆黑一片的天空,今夜无星无月,在这样的天空之上,兴许她的父亲也正在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她。 神明孤独又寂寞,也许这就是西斯法尔创造她的理由。 不过,很快就一阵骚乱的声音就吸引了温拾的注意力。天台连通着酒店的花园,她忍不住好奇就随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凑热闹。 吃瓜永远是温拾丢舍不掉的爱好之一。 只是让她惊讶的是她一眼望去,见到的是一个端庄优雅的中年女子死死地抓住一条大鱿鱼的触手道:“清辞,我不能没有你啊清辞!” 这是什么畸形的爱,阿姨你清醒一点! 温拾赶紧晃了晃脑袋,那条大鱿鱼果不其然恢复成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英俊青年,祂冷静且从容地从女子的胳膊里抽出了自己的手道:“陆女士,私人检查已经完成,您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要回家休息了。” 这位陆女士显然不想放过这位白衣帅哥,泪眼婆娑地说道:“不,清辞,跟我在一起吧!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我性无能,谢谢你。”莫清辞丢下淡定的话语转身离开,结果回头就撞上了目瞪狗呆的温拾。 温拾:.......我什么都没看见。 莫清辞并没有因为看见温拾表露出多少情感,反而是问道:“我以为你这个时候,应该在和段九铭做爱。怎么,他满足不了你吗?” “没有,不是,我出来吃个蛋糕。”温拾语序混乱,莫清辞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地说道: “我对你没兴趣,回去陪段九铭吧,我先走了。” 嗯......温拾表示理解,没想到自己的爸爸还会有性无能的一面,见识到了。 PS:莫哥出来了,冷淡医生章鱼哥,终于可以写我最喜欢的医患play了。 真实 待到莫清辞离开之后,温拾还十分有爱心地走上前去安慰了一阵子那位中年贵妇人,大概了解了一下她爸的这个分身和富婆之间的纠葛。 这个分身的名字叫做莫清辞,是s市知名的外科医生,这位陆女士也是他的病人之一,据陆富婆称,她看到莫清辞的第一眼就深深地爱上了祂,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说着,陆富婆又呜呜地哭了出来。 温拾心说莫清辞还算是有良心,要是换做段九铭不得把您老吃得渣都不剩。 物理意义上的渣都不剩。 温拾还想着继续安慰富婆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的时候,就听见身后响起了个怒意冲天的声音:“小拾,你又去和男人鬼混!” 就像是电视剧里晚归家的父亲对女儿的呵斥一般。 温拾吓得一激灵,回过头去果然是满脸愤怒的俊美男人,哪怕是戴着那双平日里遮掩情绪的眼镜,温拾也可以感受出段九铭现在的愤怒。 “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走了。”温拾只能丢下伤心欲绝的富婆,揽着段九铭的手离开。 段九铭的怒意消散了一些,眯着眼望着身旁的少女,在她肩膀了嗅了嗅道:“你和莫清辞见过面了?” 活像是捉奸的老公正在闻老婆身上别的男人的香水。 温拾甩掉脑子里那奇怪的比喻,好奇地问道:“你们俩认识吗?” “我劝你少跟祂接触,祂虽然平日里是外科医生,但是比我还需要血肉的献祭。这个城市许多的地下教团都是以祂为信仰,那玩意儿发起疯来说不定就把你这小东西吃得渣都不剩了。” 段九铭没说得很详细,但是从只言片语中温拾就可以判断出,莫清辞应该不像祂外表那么平静冷淡。 至少,不像壹和段九铭那么好说话。 段九铭捏了捏温拾的脸蛋,爱怜地说道:“宝贝儿,你哪天不想做人了,就跟爸爸说。你的身体一定要留给爸爸吃,好不好?” 祂的诱惑声沙哑而低沉,让温拾想到了那些陈檀佳酿的美酒,可是段九铭递过来的绝对是毒液。 温拾摇摇头,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道:“再乱说的话,我就回家去了,今晚不和你做了。” 段九铭脸色一变,恨不得直接把怀中的少女扔到床上去,祂恨恨地说道:“今晚就算用强的,你也得跟我做,别人想都别想。壹敢过来,我就杀了祂。” 这暴虐的发言并没有吓到温拾,她反而是也有点期待起夜晚的时光,用红艳的嘴唇吻了吻男人衬衣的纽扣道: “姐夫,别着急嘛。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我们...总得先开房吧?” 没错,温拾没有野战的爱好,她也不喜欢在暴露的环境中和男人做爱。少女强烈要求必须先找个房间。 疼爱女儿的父亲自然是同意了。 正好酒店的楼上就有许多间商业套房,段九铭作为集团的执行总裁,自然是可以随便入住。 毕竟是在现实中和宝贝第一次做爱,段九铭精挑细选了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玫瑰大床,牛奶沐浴池,以及温拾最爱的巧克力蛋糕。 多么适合父女禁忌销魂夜的主题,段九铭想。除了...... 女主角一进房间就在专心致志切蛋糕外,一切都很美好。 “吃吃吃,你爸我的性感肉体不比这破蛋糕好吃?”特意洗完澡只裹了一圈浴巾遮住下半身,露出健美般的八块腹肌的英俊男人看到温拾还在吃蛋糕就气不打一处来。 温拾的作案工具小叉子被当场没收,她嘀嘀咕咕道:“又不是没见过你的真身,装什么装呢。” 听到这话的段九铭眼神黯淡了一些,但还是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要是想的话,爸爸可以维持这副模样和你做,我又不是做不到。” “没有那个必要。” 温拾舔干净嘴唇上的奶油,跳到段九铭面前踮起脚吻了吻祂的嘴唇,认真地望着男人眼镜后的那双幽深眼眸道: “我知道真实的你的模样,我也会接纳那样的你。爸爸,没必要掩盖自己,每一个你.......我都喜欢。” 她摘下了假面狂欢者的伪装,以虔诚的姿态亲吻那逐渐崩坏的血肉。 PS:段哥其实会在小拾面前有一点自卑,因为祂的本体不好看,小拾又是外貌爱好者,所以祂尽可能想避免用本体和小拾做。但是小拾是直球少女,所以段哥还挺开心的x 痴汉爸爸和笨蛋女儿(h) 就和第一次一样,出现在温拾面前的是一滩臃肿膨胀的血肉。 祂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大小,每一处上都长着一张一张一合的大嘴,锋利的口齿让人望而生畏,流下的涎水腥臭而又恶心。 可是温拾并不害怕,反而轻轻地走到了那血肉的中心,任由那张开的巨大口器将自己吞噬殆尽。 她抬眼就是蠕动着的血肉,一层如同蝉翼般的黏膜将她的全身覆盖,却又让温拾无法挣脱。 “宝贝,爸爸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现在爸爸就想强奸你,侵犯你,让你哭着求爸爸操死你。” 男人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在温拾耳边响起,那狂热又下流的话语让她忍不住露出无奈的微笑道:“现在不玩姐夫和小姨子的游戏啦?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喜欢这个play呢。” “比起姐夫和小姨子,现在爸爸更想要的是.......” 一个扭曲的血肉人形在这巨口当中形成紧贴着温拾,用那只是划开一道缝的嘴巴在她耳边低语道:“不懂人事的美少女被蓄谋已久的痴汉亵玩插入到高潮。” ......你还说你没有看奇奇怪怪的黄色网站! 温拾嘟起嘴不太满意这个设定,但是段九铭显然已经沉浸在这种淫乱的幻想当中,祂用血肉凝结的嘴唇亲吻过少女的唇瓣,然后低哑地说道:“不愧是温拾小姐呢,嘴唇那么香甜,一定很少和男人接吻吧......” 虽然温拾很想呛祂一句,但是这种旖旎的时刻还是不要打破男人的幻想了。 可怜巴巴的女孩哀求道:“请不要这样...我爸爸知道我和陌生男人亲吻的话会很生气的,请放过我吧。” “哦?亲吻就会生气吗?”那血肉嘴唇又把目标移到了少女被薄膜覆盖的胸口道:“不知道温拾小姐的父亲知道你被男人揉奶玩胸会怎么样呢?” 两团血肉形成了两只大手抚上少女柔软的胸部,粗鲁的爱抚让温拾很快就哭哑地喊叫出来:“不要...不要这样.......乳头好奇怪,要被痴汉先生......” “温拾小姐好敏感啊,只是被玩奶子就要高潮了吗?”那血肉嘴唇中的舌头舔舐过少女的肌肤喃喃道:“待会儿被操穴的话岂不是一插进去就会高潮?” 温拾虽然很想给普迪亚斯一拳,但是既然答应了祂今晚要乖乖听话,也只能露出演技拙劣的恐惧表情,摇头道:“不可以,先生求求你了,不要插进来,我真的不能......” “像这样吗?” 还没等温拾的话说完,她就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坨滚烫的热物填满,和人类常规的肉棒不同,这东西仿佛像是活物一般兴奋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又好似长着无数根细小的肉瘤般摩擦着她敏感的穴肉。 温拾装不下去了,她被黏膜固定住的双手急切地想要拥抱:“爸爸,抱抱我,小穴被你插得好难受......” 体贴的父亲解开了女儿的拘束,任由她扑到自己怀里,勾住祂的血肉颈子与祂缠吻,然后发出低哑的笑声:“痴汉先生被女儿发现是亲生爸爸的感觉还不错,有种微妙的伪ntr感。” “笨蛋爸爸......别想那些小黄文了......快点操我,我下面被你弄得好痒......” 温拾下面被普迪亚斯的性器插得难受,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体面和矜持,她急切地需要着男人疯狂的进出,像只野兽一样本能的交合。 “好,心肝儿,爸爸这就满足你。” 普迪亚斯那人形的血肉身躯再度划开整整包裹住了温拾的四肢和身躯,她只能感觉到有无数张嘴唇亲吻自己的肌肤,占有自己的身体。 而那敏感的肉穴中则是迎接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冲击,温拾只能无助地哭吟:“太快了爸爸......要被你干坏了.......” 普迪亚斯本就是最理解人类欲望的神祇,祂懂得一千种办法让温拾高潮,却又要让她在一点点的折磨中向祂屈服,真正地与祂灵肉相交。 这场性爱如同濒临边缘的死亡,最后一刻的高潮到来时温拾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回归父神的怀抱。可是没有,那恢复了人形的俊美男人只是按照人类的方式又和她交欢了几百下,然后将滚烫的浓精射入了女儿的小穴当中。 赤裸着全身,还戴着金丝眼镜的段九铭慢慢地从少女身体里退出,嘴角还挂着餍足的微笑。那性感的模样让温拾看了脸都有些泛红,如果忽略男人接下来的那句话的话: “宝贝,痴汉爸爸的精液好吃吗?” 下一次,绝对不能让这个狗男人再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温拾想。 PS:段哥,父女文以及各种奇怪play忠实爱好者。 看病 从这一晚结束后,段九铭就正式搬到了温拾和壹的家里了。 男人美其名曰叫做“照顾好女儿的日常生活”,但是在温拾看来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总裁,怕不是只想照顾她到床上去。 壹对于段九铭的到来自然是很反感,温拾只能特意安慰自己的管家大人,平时只是多一双筷子,大不了当祂不存在就好了。 这话一说,壹才不情不愿地同意段九铭进门。 倒是温拾觉得怎么有一种老爷劝大房太太宽容自己纳妾祂妹妹的微妙感觉。 可惜这个二太太却是一进来就没给她省心,趾高气昂地说道:“今晚我要和宝贝睡一起,你去隔壁睡。” 这还得了?还没等温拾劝架,壹那张少年气的脸就化作了一片苍白,而段九铭也大有血肉破空与之缠斗的打算。 “stop!我身体不舒服,去看个医生,你们俩在家不许打架!” 温拾急忙劝架,然后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反正你们俩在家也没事干,不如把《回家的诱惑》看一遍!等我回来之后,一人交一千字观后感给我!” 段九铭酸涩地说道:“装什么呢,我还不知道你是要去找莫清辞,怎么你两个爸爸都满足不了你了,非去找个神经病?” 看得出来,段九铭对这位分身兄弟意见很大。 就连壹也站到了段九铭这边,在小本子上写下:“莫清辞很危险”六个大字。 “你们俩脑子里能别老想着那回事吗!我去看妇产科,不是外科!莫清辞哪家医院的,我不去那家不就行了吗!” 炸毛的温拾毅然决然地摔门而去,她的确对莫清辞不感兴趣,去医院也真的只是身体不太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非人之物做爱做多了,她总感觉下身有些难受,她这具身体好说歹说还算个人类,以前去医院检查也没有什么问题。 现在,也只是例行去医院看看情况罢了。 温拾特意选了段九铭说的莫清辞就职的医院相反方向的一家大型医院。 她问过为什么莫清辞要选择一个医生的假身份,段九铭做出了个恶心的表情道:“那玩意儿最爱解剖人类然后再进食,从八岁到八十岁毫无忌口,用刀叉吃大蒜莫过于此!” 虽然段九铭这种专挑少年少女下手的变态说出的话没什么说服力,但是听起来确实......有点恶心的。 敬而远之,必须敬而远之。 温拾来到医院后挂了号很快就上到了妇产科所在的21楼,这个时间点里除了几个来做b超的孕妇外,显得十分冷清。 很快就到了温拾看诊的时候。 诊室里只有一个坐在电脑后飞速打字的男医生,戴着宽大的口罩看不清长相,一双清冷的黑眸倒是让温拾感觉有些熟悉。 “什么病症?”医生问道。 温拾坐下来,老实回答道:“下面有点难受,不知道是咋回事。” “最近有性生活吗?”医生继续问道。 温拾感觉跟一个陌生的妇产科男医生讨论这个问题有些尴尬,但毕竟只是正常询问也就回答道:“有。” 医生瞟了她一眼道:“小姑娘要知道节欲,这个年纪少做爱,注意身体。” “是,我知道了医生。”温拾也觉得家里那俩如狼似虎的男人也该来听听医生是怎么说的。 “躺到床上去吧,我来给你检查一下。”医生戴上了桌旁的白手套,眼里的红光一闪而过。 PS:莫哥,性冷淡不妨碍我是道具控。 医生的检查(微h) 温拾不会承认,自己在进行妇科检查的时候,被一个看起来就很冷淡正经的医生用手指插到高潮了。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还可以忍受,但是到中间这位男医生开始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在她的内裤里抽插她的小穴,然后还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奶子的时候,温拾彻底忍受不了了。 在得到男医生的首肯时,她终于可以低哑地呻吟道:“医生...能不能稍微轻一点......小穴好难受,你插得太快了.......” “是吗,这是正常速度。”医生垂眸盯着少女那粉嫩的私处正在被自己的食指迅速地抽插,不时还带出一些黏腻的液体,淡淡地说道:“小姐,你的阴道有些红肿,最近让你男朋友少碰你,尽量减少性行为。” “嗯,我知道了.......那可不可以不要揉奶子了......奶子也好难受.......”比起下身带着点欢愉的抽插,温拾更加难以忍受的是这位男医生正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又拽又掐,让她痛苦里还带着一丝快感。 “这同样也是常规检查。”医生的声音同样不起任何波澜,仿佛温拾所有的欢愉和痛苦都与祂无关,祂只是一个尽忠职守,为病人着想的好医生。 温拾抓紧身下的床单,可是她的意识愈发模糊,甚至不允许她再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保持应有的理性。少女的嗓音如同猫咪呜咽,又像是寻找什么支点般呼唤: “爸爸...我好难受.......” 在听到这个称呼之后,冷漠的医生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变化,那双清澈冷冽的黑眸被狂热的血红色代替,祂俯下身任由少女抓住了自己的白大褂,然后哭泣着在祂没有停歇的食指抽插中到达了高潮。 一股温热的阴精浇灌到了医生的白手套上,但祂只是扫视了一眼,就恢复了常态道: “检查结束。” “谢谢你啊,医生,那我下周过来拿检查报告。”温拾穿戴好衣物,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诊室。 她就算脑子有病,也能猜出来会这样玩弄她身体的怎么可能是正经医生! 温拾拍了拍脑袋,又摸了摸烧得滚烫的脸庞。 莫清辞不是说对她没兴趣吗?怎么还过来把她搞了一顿,真奇怪。 目送着少女离开诊室之后,医生摘下了那宽大的口罩,一张英俊而疏离的脸庞扭曲了片刻,幻化出一张疯狂而狰狞的假脸,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不久之后,一个中年女医生很快就跑了过来道:“谢谢你啊,莫医生。真不好意思,你今天过来进修,还麻烦你帮我看诊,刚刚没有什么要紧的病人吧。” 莫清辞点了点头,面不改色地说道:“没有。” 温拾拎着几罐啤酒和一些凉菜回了家,虽然壹烧得一手好菜,但是偶尔她也想吃点别的调剂一下胃口。 她刚一进门就看见两个男人在沙发上排排坐,嗑着瓜子吃着薯片看电视,电视上恰好放到林品如华丽变身为高珊珊回来复仇结束。 结果......祂们两个还真的看了一天的《回家的诱惑》! 观后感 “所以,你们俩看完之后写出读后感了吗?” 温拾靠在壹怀里舒服地吃着男人喂食的薯片,任由身旁的段九铭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抚摸她红肿的乳肉。 俊美的年轻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又闻了闻她身上的气味,如同捉奸在床般尖叫道:“你还说你没去找莫清辞,身上一股子神经病的骚味!” “我特么的!我都去了反方向了,结果神经病自己追过来了,这能怪我吗!”温拾理直气壮,但还是怂了怂蹭到男人的西装领带上讨好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壹不满地把温拾的头拉了回来,继续喂她吃薯片。 段九铭恨铁不成钢地捏了捏少女的小脸道:“别怪你爹没提醒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会离那东西远一点的。今天你们在家看了一天电视吗?”温拾生硬地把话题又转回了《回家的诱惑》。 比起一脸怒意的段九铭,壹的态度倒是随和许多,甚至还把自己的小本子扬了扬给温拾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观后感。 “品如很可怜,洪世贤和艾莉都是坏人 ......” 为难神明去观看人类的叁流狗血爱情剧,确实只能得到这样粗俗的回答。温拾摸了摸壹的发顶道:“写的不错。” 然后女孩又侧过脸去看还在生闷气的总裁大人道:“您老观后感写了没?” 段九铭暴躁地说道:“写个屁,快点过来洗澡,我得把你那一身的骚味洗干净。” 说着祂就想从壹的怀里把温拾捞起来,只是温拾脸色一变,叉着腰道:“不行,今天你不把观后感写完不许碰我,滚吧你!” 温拾一脚踹在段九铭小腹处,直接把男人踢出叁米远。如此父慈子孝的画面让壹都忍俊不禁,抱起温拾就走入了热气腾腾的浴室。 浴室里洗澡水已经放好了,壹把温拾放入温热的浴缸里,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身体。温拾全身上下轻松下来,于是也忍不住问道:“那个莫清辞真的很凶恶吗?怎么祂反应这么大?” 壹拿出小本子写了一行字给温拾看,她抬眼看去只见那行字写道:“莫清辞是人格分裂,祂不正常。” 说得好像你们就是什么正常东西一样。温拾在心里嘀嘀咕咕,不过她对这个人格分裂的词很感兴趣,于是问道:“神明也会人格分裂吗?” “不,只有莫清辞那个神经病才会。”狼狈的段九铭不知何时已经收拾好了,站在浴室门口不悦地扯开了领带道:“真名为双生子莫伊安和莫伊拉,一方以人类的医生形象活动,冷淡禁欲,工作严谨,而另一方则是长着巨大鱿鱼脑袋,浑身青灰鳞片的深海怪物,喜食人类脏器并热衷于接受教团供奉。” “这是一个人两个人格?”温拾摸着下巴问道:“听起来似乎没那么危险啊。”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都过来给了温拾头顶一毛栗子,打得她差点眼冒金花,就连最为宠爱她的壹也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段九铭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不是觉得遇到两个好说话的爸就得意忘形了,要是你真想去找莫清辞送死,你爸我现在就吃了你,省得到时候你死都没个全尸。” 温拾缩了缩脑袋,似乎是理解了段九铭话语中的意思:“我知道啦,我不会去找那东西的。不过要是祂主动来找我怎么办?”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确实是个问题。 段九铭思索了片刻,然后坦言道:“这个问题暂时没想到,我们还是先上床吧。” 温拾:???那你刚刚那么有底气是在说什么啊? PS:如果按照等级划分的话,莫哥大概是lv10,壹和段九铭lv5左右,所以根本打不过xxx 原来是R卡 在温拾反复地追问下,得到了一个绝望的回答。 那就是壹和段九铭加起来都不是莫清辞的对手,差距大概类似于R卡和SR卡。 于是温拾的重点放在了:“那么有没有SSR呢?” 段九铭把洗干净的少女捞进怀里揉搓了几下道:“想得美吧你,那种程度的分身你见一眼就可以归西了。不过地球上的确还有几个,要不要带你去见见祂们玩玩?” 温拾礼貌拒绝道:“不用了,谢谢你。” 比起那种虚无缥缈的恐怖存在,还不如讨好一下身边这两张倒霉催的R卡。 温拾安慰自己道,万一培养好了,说不定能升星呢! 段九铭又啄了一下少女的额头慵懒地说道:“别胡思乱想了,你不去招惹祂,祂自然不会没事找上门来。不如想想今晚吧宝贝......” 眼神暗沉的男人抚摸上少女光滑的酮体道:“今晚要谁好呢?” 温拾这才反应过来,公寓里现在有两个男人,或者说两位神明。 都是她父亲的分身,都对那方面的要求十分旺盛。 所以温拾的回答是—— “今晚睡觉啊,我不睡觉我干嘛,出门当贼啊!”温拾嘴上嚷嚷着就要上床休息,结果被段九铭压在床上不得动弹,她这才发现这个闷骚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她给壹买的睡衣。 温拾:你为什么穿品如的睡衣? 段九铭: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追求到底了。 温拾:......你好骚啊。 原来这观后感是写到这里来了。 “所以你今晚到底要选小哑巴还是我,或者一起来?”段九铭毫不介意地舔了舔嘴唇道:“3p的话,我也不介意。” 壹也露出了同样饥渴的表情,捧着少女的小脚吻了又吻,大有只要温拾点头,马上就到床上和她翻云覆雨的冲动。 温拾被这两人挑得兴致也上来了,于是哼哼唧唧地说道:“叁个人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要玩角色扮演!” 段九铭自然没意见,只是壹则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蹭了蹭温拾的脖子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是主人,你们俩是被我买来的奴隶兄弟,现在要侍奉我!”温拾昂首挺胸地说道。 段九铭懒洋洋地说道:“这多没意思啊,我给你加个设定。从小抛弃你的父亲破产之后,被你在奴隶市场买了回来,你对祂们又爱又恨,最后选择在床上报复祂们。” 乱伦,狗血,虐恋,还有3p!温拾不得不佩服段九铭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甚至不用考虑剧情里的bug—— 为什么她有两个爹? 段九铭甚至还体贴地给自己和壹身上多加了几道被鞭子抽打过的红痕增加剧情可信度,那金丝眼镜后的幽眸盛满水汽道:“小拾,你不愿意原谅爸爸也是应该的。现如今,你要怎么惩罚爸爸,爸爸都愿意接受。可是......可是我们是父女啊......这是不对的。” 说着,段九铭还装模作样地抽泣起来。一旁的壹似乎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配合地露出了痛苦不堪的神情,仿佛真的即将要被自己的亲生女儿侵犯一般。 ......你们俩演技是不错,但能不能不要一个拽我内裤,一个摸我胸啊喂!温拾怒道。 PS:3p之后就可以写莫哥的剧情了,人格分裂梗yyds! 主次颠倒(3ph) “你觉得我会原谅你们吗?在抛弃了我之后,又装作一副可怜模样来欺骗我?” 不知是否是真的带入了角色,温拾的语气变得平淡又疏离,她冷冷地甩开段九铭的手跨坐在他腰部的伤痕上,居高临下地说道:“现在你们不是我的爸爸,只是我的奴隶,我的性奴。” “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和我做爱。” 刺痛的感觉对于神明来说更像是催情的药剂,普迪亚斯兴奋地凝视着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女儿。她说话的语气和口吻是如此接近祂的本体,蔑视万物的姿态足以让祂痴迷。 干脆在这里杀了她吧,她本就不该存在于这里...... 可是还没等这疯狂的念头萌芽,本来凝视着祂的少女却把头转向了身边的青年命令道:“把内裤脱了,自慰给我看。” 满身伤痕的哑巴青年乖巧地脱掉了身上仅剩的内裤,然后握住自己紫红色的性器在少女面前跪坐着自渎。 壹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但是配上祂那张少年气的英俊面庞却显得别有一番情色的感觉。 温拾侧过身挑起壹的下巴低笑道:“爸爸好淫荡啊,在自己的亲女儿面前自慰都不会感到羞耻吗?还是表面上表现出不愿意,其实在心里......恨不得马上来干我的小穴。” 被揭穿心事的青年面色羞红,而一旁被冷落许久的男人有些不忿道:“宝贝......爸爸也是你的性奴......你也来命令爸爸好不好?” 温拾这才扭过头去笑意盈盈地望着段九铭,甜甜地说道:“好啊,既然这样的话,爸爸就用我的内裤自慰吧。你们谁先射出来的话,我就奖励谁吃我的小穴哦。” 说罢,温拾就把自己身上同样仅剩的一条内裤丢给了段九铭。 不得不说,斯文败类这副皮囊还是极具欺骗性。 段九铭平日里严丝合缝的西装衬衫扯开,依稀可见白皙红润,满是伤痕的胸膛,西装裤的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那勃起的阴茎早就把裤裆撑起一块地来。 仿佛是为了勾引温拾一般,段九铭并没有粗鲁地自慰,反而是慢悠悠地把少女的内裤放到了挺翘的鼻尖上轻嗅,露出了如同痴汉一样的表情。 “宝贝的内裤......爸爸好喜欢......” 如果不是段九铭长着一张帅脸,温拾现在就有报警的冲动。 警察叔叔,这里有变态! 但温拾也无法否认,她的确被这两个迥异的男人吸引,在祂们的诱惑下乖乖地靠在祂们的怀中被亵玩。 壹抚摸着少女身下湿漉漉的穴口,而段九铭则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胸口的一双嫩乳,低哑地笑道:“今晚可以玩后面吗?” 男人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按压上温拾的菊穴,那温柔的触感却让她心中一紧道: “干嘛,我没有被玩屁股的爱好!” “反正帮你把痛觉屏蔽,你只会感受到快乐,又不会痛。”段九铭继续诱惑道:“宝贝不想被爸爸们的两根肉棒插入呢?” 这个提议对温拾来说的确有点刺激,但是作为一个正经的高中女生她绝对会拒绝....... “啊!” 还没等温拾反应过来,身后就感受到一根粗壮的硬物挺进了后庭。那直截了当的青年任意妄为,搂住了少女的腰身就一挺而入。 如果不是段九铭及时屏蔽了她的痛觉,温拾感觉她一定会被壹这个二愣子插到惨叫。 不过段先生也没闲着,祂低头含住温拾的嘴唇,然后也熟练地提着她的腰进入了她前面的嫩穴之中。 被双龙贯通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温拾只花了一小会儿时间就适应了两个男人的阳具埋在自己的体内。她动了动腰,深吸一口气低声道: “两个笨蛋,轻一点啊......呜!” 要求欲望上头的男人们现在慢下来,是不是稍微有些苛刻呢? 或许拥有理智的人类能做到,但很遗憾,祂们是神。 快乐(3ph) 温拾喜欢亲吻,喜欢细水长流的缠绵。 但是眼前这俩偏偏都是暴躁粗鲁的主儿。 少女的身体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不得动弹,甚至为了防止她扭来扭去,段九铭的腹部还生出一根红色触手绑住了温拾的腰身,方便祂更加快意地进出。 “小姨子的奶子又变大了,是不是最近被姐夫揉多了才变大了。” 段九铭低头含住少女胸前柔软的乳珠,那粗糙的舌尖在温拾的乳尖上打转,引起她脊背一阵阵颤抖。而壹则是在她的背后由上而下放肆地亲吻温拾的脊椎,让她前后夹击地难受。 更遑论,身体里那两根滚烫的东西了。 “才不是......最近我在发育而已。”温拾死到临头还要嘴硬,但是下体传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让她强装镇定的表情已是濒临崩溃。 段九铭和壹本就是西斯法尔的两个分身,祂们的意志和思考自然互通。相同的频率和速度,甚至连九浅一深的节奏也如出一辙。 温拾只能无助地抱住身前的段九铭,又让壹紧紧地按住她的腰身迎合着两个男人的欲望。 温拾已经无法思考和动作,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提线木偶般任由父亲们摆弄,她的嘴唇刚刚被段九铭吻过,紧接着又被掰过来接受壹的舌头舔舐她的齿间。 暧昧的水渍声在房间里响彻不绝,让温拾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有身下一股股浪潮般奔涌的快感在提醒她对于人类来说如此罪恶而淫乱的一幕: 她在和自己的父亲做爱,而且还是两个。 濒临极限时,温拾终于低声哭泣,如同孩子般呜咽难耐,她抓住身前男人的脊背,也不管祂是段九铭还是壹,哀求道:“射给我吧.....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宝贝儿,叫我爸爸就射给你。”面前的男人样貌虚幻,如同扭曲般浮现一张如沐雾中的英俊面庞。 如果温拾还能够保持清醒的话,一定会认得这是西斯法尔常用的人类假脸。 可惜,沉溺在情欲中的少女早已无法去辨别这个带给自己欢愉的神明到底是父亲的本尊还是分身,只是一味地祈求祂的垂怜道: “爸爸...求你了.......给我......” 女儿的哀求呻吟对于神祇来说无疑是美妙的催情剂,那两根深埋在少女体内的阳根又像是发了狠般抽插了几百下,终于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动后双双拔出射在了温拾的双腿之间。 温拾花了半个小时才从这灭顶的快乐中回过神来。 段九铭和壹不知何时交换了体位,还在她的身上来来去去地磨蹭,大有再来一次的架势。 温拾吓得哆嗦道:“求你们别弄了,我明天还要去上学。” 学校的维修已经快到尾声,班级群内也通知了明天恢复正常课程。 作为一名积极上进的高中女生,温拾可不想在上学的前一天被自己的老父亲们操到下不去床。 “不把你操爽了,你又去外面找神经病怎么办?”段九铭似乎还是不能释怀莫清辞的事情,嘴里念念有词地说道。 温拾没心情理祂,反而是壹体贴地凑上来指了指她腿间的黏腻,似乎在询问温拾要不要去清洗一下。 还是管家爸体贴。温拾热泪盈眶,任由壹抱着自己去到浴室。 当然结局难免又是在浴缸里半推半就让腹黑的哑巴青年又得逞了一次,然后便是段九铭又吵吵闹闹再要了温拾一次。 一晚上折腾下来,温拾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快给这两个不要脸的干碎了。 温拾:你们都不怕精尽人亡的吗? 屁股痛 终于能够上学了。 温拾在家里待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成功复课,她也没心情去管家里那两个男人了。 有学上,有书读才是硬道理。 不过温拾还没踏进教室就听见一阵子喧闹的讨论声,而且事件中心的女主角...... 好像还是她! “你们听说了没有,段九铭和温拾去开房了,我朋友亲眼看见的。” “我靠这么劲爆,段九铭长得那么帅何必和温拾搞啊,难不成是黑宵最近资金有问题?” “我看不见得,段九铭缺过钱吗?而且我听说温拾外面还包养了一个帅哥管家,那天看到祂从温拾家里出去买菜了!” “纳尼!玩这么大!” 温拾感觉自己再不进去这群八卦的吃瓜群众就要开始买股霸道总裁和痴情管家了,咳嗽了几声尴尬地走进教室。 教室热切的讨论瞬间噤了声。 温拾在全班的注视下走到了自己的座位,淡定地拿出了第一堂课的书本温习,甚至还有闲心瞟了一眼谢涂。 少年黑眼圈深重,似乎这几天都没睡好。 那日宴会上不知道他和段九铭说了些什么,温拾虽然好奇,但是还是不会轻易去探究别人的隐私。 结果中午休息时分,还是谢涂先找了过来,在温拾吞下最后一口青豆炒虾仁之后,少年不知何时摸上了天台,满脸复杂地看着她道:“你要好好照顾九铭哥哥,不许辜负祂!” ???这是什么娘家人的发言!温拾给他一下子说蒙了。 如果按照狗血虐文的走向不应该是你哭着痛诉我抢走了你的文彦,不,九铭哥哥吗? 谢涂家的事情温拾听老爷子提起过,段九铭对他家多有帮助,不过按照神祇的思维大概只是在给自己储藏备用粮。 心思单纯的少年以为自己的哥哥爱上了他看不起的丑姑娘,但是还是在第一时间希望温拾能够好好对待段九铭。 温拾也不知道该说他天真还是笨蛋好。 段九铭那花花公子的模样,如果不是西斯法尔的分身,温拾觉得自己被祂骗感情的概率更大一些。 小少爷心思单纯,还诚恳地跟温拾道了歉,说曾经还想跟她联姻缓解家里的财政危机。 温拾对这样的想法并不感到意外,从小到大想娶她过门的的豪门都不在少数。毕竟他们温家也算是暴发户里的豪横了,谁不喜欢金钵钵呢? 大不了嫁过去把她这个丑媳妇当摆设就是了。 只不过,西斯法尔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人类的。 神祇从一开始就是按照自己的癖好培养着由自己而生的禁脔情人。 说话间,温拾感觉自己这不舒心的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她回去一定要把段九铭和壹胖揍一顿,才能对得起她开花的小屁股。 好在中午的校医院不会下班休息,温拾还能趁着午间休息的时候去校医看看自己的屁股问题。 如果不是医务室的门口挂着鲜红的横幅写道:“欢迎xx医院外科医师部门前来我校驻诊”的话,温拾一定很乐于让漂亮的校医姐姐来给自己检查一下屁屁。 于是,问题来了。 两个爸爸把温拾操得屁股痛,她去找另一个不对付的爸爸来给自己看病。请问她会惹怒几个爸爸? 温拾:......我还是捂着屁股坚持一下午再说吧。 哭泣 如果温拾现在正在玩乙女游戏的话,那么她可以很轻松地把自己的父亲分身分为叁类: 壹,忠犬管家,直球纯情系。 段九铭,霸道总裁,闷骚下流系。 至于莫清辞则是温拾特别喜欢率先攻略的禁欲清冷系,甚至还有加分的医师职业。 在温拾心中,医生崇高伟大,如果忽略那是位邪神分身的话。 当然,还得忽略祂性无能这一点。 思考再叁,温拾还是踏进了校医院内,她可不是撅着屁股上一下午的数学课。 校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杀毒水的气味。温拾蹙起眉头捂住鼻子,一点点的惶恐与不安逐渐涌上心头。 温拾只感觉自己面前的空间逐渐扭曲,惨白的墙壁在她眼前仿佛成为裸露在外的血肉脏器,咕噜咕噜地往外翻着血腥的泡沫。 来自深海的低语在她耳边回响,如同神祇的呼唤般从遥远的彼岸而来。 当温拾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绑在了手术台上。穿戴一身白大褂的男人冷漠地站在手术台边,用一双鲜红的眼睛打量着她。 温拾可以清楚地看见在那双血眸中还有亿万只细微的复眼在转动,以恶意的目光观察着面前鲜活的生命。 “你干嘛绑我,快点松开。”温拾被拘束带固定在手术台上,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 莫清辞并没有说话,而是抚摸过手术台旁那些染血的刀具。不用祂多说,温拾也能想象出来在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恐怖的事情。 那些自愿或者非自愿的教徒被献祭于双子神祇,哥哥莫伊安以最优雅的方式解剖了食物,而弟弟莫伊拉则是用最狂野的方式将食物吞吃殆尽。 分工明确,合理高效。 温拾当然不可能赞美这种恶心的行径,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让她拼命地想要挣脱困锁她的拘束带。 莫伊安以一种困惑不解的眼神望着她道:“为什么想要逃走?就这样和爸爸融为一体不好吗?” 在这野蛮而疯狂的神祇眼中没有比成为祂的血肉还要亲密的行为。 毫无疑问地,这是祂对于“爱”的表现。 就像莫清辞自己说过,祂并不像壹和段九铭一样热衷于性,祂喜欢的是血肉的结合,而进食,融化于胃液的强酸对祂而言无疑是最好的亲热。 “我才不要,滚滚滚,你不要过来啊!!” 温拾从小到大,一不怕神二不怕鬼,看恐怖片全程还能嬉皮笑脸,因为她知道自己跟那些怪力乱神也是同一级别的“东西”。 真正能让温拾恐惧的只有被剥夺生命和理性,重新归于那缥缈无边的无知当中。 在如此可怖的威胁面前,温拾也只是个刚刚上高中的小姑娘。 “呜呜呜呜呜,爸爸......爸爸救救我,我好害怕.......呜呜呜.......” 人类最为直接表达恐惧的方式莫过于哭泣,温拾也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反倒是还没有准备动手的莫清辞呆愣在了原地,不明白温拾为什么要如此悲哭。 而这稚嫩孩童般的哭泣显然惊扰到了苍穹之上某位伟大的存在。 在宇宙深渊的底部,无数发狂的恶神都惊恐颤抖,祂们纷纷拜服在那白光面前,伴随着祂震怒的动静无数星辰粉碎,更有一些弱小的神祇直接被碾为灰烬。 在地球上某个城市的学校医务室,被扭曲的虚幻空间内,手术台边困惑的青年表情骤变,那血色狰狞的眼眸也被完全的银白所代替。 温拾感受到了祂的到来,那温柔的抚慰: “别害怕,爸爸来了。” PS:脑子不太正常的老父亲把女儿弄哭了,最后只能本体来收场了.jpg 生理期 “不哭了好不好,小拾,你一哭爸爸都要心碎了。” 银发银瞳的男人半跪下来把哭得眼光通红的女孩搂入怀里,祂从衣袖下伸出的白色触手抚摸过温拾脸上的泪痕。 温拾揪着西斯法尔胸前的衣领默默啜泣,对于如何博取老父亲的同情,温拾深谙此道。 西斯法尔脸上一闪而过的暴戾,转瞬又恢复味寻常时的平淡,祂摸了摸温拾的头发道:“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分身所制造的扭曲领域在本体的意识面前只是小儿科,几乎是一眨眼间温拾就看到眼前的场景变换回到了真实的校医院走廊。 附身在莫清辞身上的西斯法尔冻结了时间的流逝,祂把温拾搂在怀里低沉地问道: “需不需要爸爸收回这个分身,让你出气?” 温拾微怔。 其实她也不是多生莫清辞的气,温拾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西斯法尔默许了这样的行为,莫清辞应该也不会这么堂而皇之要把她大卸八块。 温拾摇摇头道:“不用啦爸爸,你让莫医生下次别抓我就行,这种事情再来几次我心脏受不了。” 西斯法尔顿了顿道:“好,那爸爸先走了,你乖乖的,晚上爸爸再安慰你。” 祂把安慰说得轻柔又色情,仿佛在温拾的心尖挠痒痒。温拾依依不舍地说道:“好嘛。” 那银光从莫清辞的身上褪去,男人的双眸又恢复了稀疏平常的黑色,冷淡又带着一丝恍惚。 温拾从祂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莫清辞欲言又止,但还是抿唇道:“抱歉,下次不会这样了。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温拾点点头,虽然她的屁股好像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已经不是很有问题了,但是好像不争气的肚子有开始隐隐作痛。 温拾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找个时间做一个全身检查,省得被这群人外生物整得身体崩溃。 “大姨妈来了。” 温拾看着自己内裤上的那一点污浊有些尴尬,她这段时间被两个男人搞得日夜颠倒,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一茬事。 “我帮你请个假,送你回家吧。身体不太舒服下午就别上课了。”莫清辞聪抽屉里还真的拿出了一包姨妈巾,不顾温拾的别扭把她搂在怀里替她垫好了内裤。 这比做爱更让温拾小脸通红。 经过中午这么一闹腾,温拾也无心下午的课程,自然就同意了莫清辞的说法。 既然西斯法尔已经传达了本尊的意识,那么莫清辞应该不至于对她再出手。 老父亲虽然不靠谱,但是总不会欺骗女儿。对于这一点,温拾还是很有信心的。 虽然没有段九铭那么风骚昂贵的红色法拉利座驾,但是作为一个年轻有为的外科医师,莫清辞同样拥有一辆看上去就奢华昂贵的劳斯莱斯,且莫医生的车技比段先生显然好上不少。 花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莫清辞就把温拾送到了家。 段九铭上班去了,家中只有壹一个人,看见这两人一起回来还吓了一跳。 莫清辞把温拾送到了床上盖好被子,然后问道:“家里有红糖吗?” 温拾指了指冰箱,她虽然也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金贵主儿,但是家里有些什么东西还是清楚的。 腹痛愈发加重,少女蜷缩在床上直冒冷汗。其实屏蔽痛觉这种事情无论是壹还是段九铭都能做到,估计对莫清辞来说更是轻而易举。 可是温拾还是拒绝了。 疼痛对她来说是好事,当不再习惯人类该有的痛苦之后,也许她也会习惯自己不是人类。 PS:莫哥虽然人格分裂,但其实本质是暖男。 番外·和尚和女客(上) 一个畜生病了犯了的番外,两发完。 问空一直住在深山的古寺中不问世事。 偌大的寺院只有祂一个和尚,从祂记事起好像就已经在这座寺庙里苦修,没有过去,也无未来。 问空并不觉得这样的日子乏味,反而乐在其中。 祂偶尔也会接到一些在深山中迷路的旅人,接待他们在寺庙中休息一夜,第二日再离开。 虽然每一次问空早起为这些旅者准备早食时他们都已不告而别,不过祂倒也不会丧气。缘来缘去,都是佛祖的旨意。 不过,这并不代表问空真的就心无旁骛。 祂也存在污秽的淫欲,偶尔也会因着肉体凡胎的燥热而羞耻难当。 问空相信,这是佛祖给祂的考验。当然,也给祂安排了所谓的助力。 “嗯啊......舒服......” 一个躺在卧房里的赤裸和尚,祂双腿之间的淫根被两根从墙体中延伸出来的粉红色的肉根紧紧缠绕,给祂带来痛苦和欢愉的快乐。 自问空记事以来,只要祂的心中生出了干扰的杂念,祂的房间里就会出现这种奇怪的触手“惩罚”祂的秽根,把祂身体里的淫液榨取出来。 每当释放出那些浑浊黏腻,问空就会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净化般舒适。 这一定也是佛祖对祂一心求道的奖励。 不过,今夜还没等问空发泄完自己的淫液,就听见了不远处的寺门之外传来的少女的声音: “请问——有人在吗?” 问空吓了一跳,那些肉触也反弹似的收了回去。祂赶忙穿戴整齐跑去寺庙门口拉开了木门的门栓。 只见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年轻女孩站在门口,她的头发被山中的露水淋湿,身上也有一些剐蹭到的泥泞,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师父你好,我爬山的时候在山里迷路了,能不能在寺庙里借住一晚啊?”少女长得不算多么漂亮,甚至连清秀都算不上。 但是却让问空心里狠狠一颤,祂咳嗽了几声道:“女施主进来吧。” 佛门禁地,女流本不该入门。但是让这样一个小姑娘晚上在危险的山林里停留,问空说什么也不可能答应。 一番自我介绍过后,问空也知道了这位女施主的名字—— 温拾。 晚间的吃食还剩下些冷掉的素菜和馒头,问空拿去厨房热了热,温拾也不嫌弃,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干干净净。 不知为何,看见温拾饥饿的模样问空心中诸多不忍,慢慢地顺着她的脊背拍拍道:“女施主慢些,厨房里还有些吃的,贫僧可以去给你做。” 但是触碰到少女的肌肤时,问空才反应过来触电般地收了回来。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祂怎可触碰女子肌肤,真是大罪。 温拾眨了眨眼,拍拍肚皮道:“没事啦,我已经吃饱了,谢谢师父。” 那么就到了最让人头痛的住宿的问题了。 安排这个小姑娘住在哪里呢? 住得离祂远了,问空怕温拾晚上出什么事祂来不及反应,住得离祂近了,又不符合规矩,问空也担忧会败坏小姑娘的名声。 这倒成了个难题。 温拾挂着脸,揪着问空的衣摆不放道:“住持师父,我可以和你睡一个房间吗?我晚上害怕。” “女施主不可妄言,这自然是不合情理的。”问空听到这话自是吓得后退几步,仿佛眼前的女孩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温拾也没有再坚持,乖乖地选了个靠近问空房间的屋子就过去了。 山里的夜晚寂静,只能听到些许虫鸣蝉语,温度也不太高。问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想着不远处房间里的那姑娘会不会不习惯这简陋的床榻,房间里有没有蚊虫就心里难安。 想来想去,问空还是抱了床被褥想要送去给温拾。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怪,问空畏畏缩缩地走到了温拾房前,可是透过纸糊的窗户隐约看见房中正在发生的画面时却是惊诧得一动不动。 那平日里惩罚祂秽根的肉触正缠绕在温拾身上与她嬉闹,问空甚至可以清除地看到那触手伸到了温拾的牛仔裤里,惹来少女低声地轻吟: “爸爸...别这样......小穴要被你弄坏了......” 爸爸?小穴?这样刺激的词汇对于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的问空来说简直是洗刷认知的冲击。 可是问空却挪不开脚步,祂那作祟的淫欲让祂想要继续看下去。 少女似乎没有注意到这寺院里唯一的和尚正在偷窥自己,沉溺在与触手交缠的欢愉当中。 温拾脱掉了本就有些肮脏的衣物,任由那些从墙体里冒出来的红色触手爱抚自己白皙的身体。 昏暗的油灯下隐隐约约映照出少女美好的酮体,问空咽了咽口水,藏在灰色僧袍下的孽根早已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温拾在床上调换了个角度,把自己的双腿张开成M型对准房门处,在问空的方向恰好能够看到她的私处,稀疏的毛发,以及粉粉嫩嫩,闪着水光的隐秘肉洞。 一根红色触手毫不怜惜地进入了温拾的花穴,让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甜腻的呻吟: “爸爸,好喜欢...再用力一些......” 问空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看下去了。这里是佛门禁地,无论出于什么理由,祂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温拾在寺院中行这等不端之事。 当然,祂也不会承认是自己身体逐渐燃起的燥火让祂渴望那根进入了温拾的出手换做是祂的肉根。 “女施主,不可如此......” 刚刚踏入房内,问空就感觉自己喉咙干涩,刚才思索的那些责备的话语都抛诸脑后。祂盯着温拾被触手进出的下体移不开视线,火辣的目光让温拾勾唇一笑,慢慢地吐息道: “住持师父...对不起......可是太舒服了......呜...我是淫荡的女人......一天不被男人的大肉棒操穴的话就会难受......” 温拾露出了柔弱不堪,垂泪欲滴的神情道:“如果住持师父想要惩罚我的话,我什么都愿意接受。” “女施主...当真什么都可以?” 问空觉得自己发疯了,祂明明该呵斥温拾在寺庙中行此不轨之事,可是出口的却是这种下流的污言秽语。 哪怕手抄一百遍的清心咒,恐怕都不足以弥补祂的罪过。 温拾孱弱地点了点头,问空上前握住了她胸前的乳肉低沉道:“那么,贫僧要开始了。” 和尚不通情欲,下手不知轻重。问空只感觉双手下是两团顶好的面团让祂爱不释手,祂装着严肃地问道:“为何女施主刚刚一直呼唤父亲?” “因为嗯......在家里的时候,都是我爸爸......来操我的小穴的......小穴里每天都会被灌满爸爸的精液......” 温拾有问必答,乖巧地依偎在问空怀中,隔着粗糙的僧衣摩挲着和尚的乳尖喘息。而问空则是更加不可置信加阴沉的目光。 好一个淫荡的女子。不仅在寺庙里行淫秽之事,甚至还和自己的父亲乱伦,祂今日倘若不好好惩戒一番这个女人,如何对得起这么多年苦修的结果。 “女施主以为,你如此重罪,贫僧该如何惩罚你?” 问空的指尖划过温拾的脸庞,不知何时祂平日里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干净指尖又生出了几十厘米的长度,在少女的脸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在温拾那双清澈无比,又盛满孽障情欲的瞳孔中问空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青面獠牙,生着一双浑浊鬼目的妖怪。 温拾并没有着急,她一层层揭开了问空的僧衣,用如同猫咪挠痒般地声音在和尚耳边说出如同阿鼻地狱般的邀约: “既然如此的话,和尚爸爸就用你的阳根大肉棒狠狠惩罚女儿的小穴吧,爸爸也知道的吧......仅仅是触手的话,根本满足不了我。” 从来没有什么寺庙,也没有什么苦修的僧侣,只有一个忘却真名的神祇和祂幻化出来的扭曲空间。 那些误入的可怜旅人,都只不过成为了神明无意识时吞下的甜点。 而唯一有资格打开这扇地狱大门的,只有神明心爱的女儿。 蹭饭 莫清辞端着碗红糖水,活像是苦口婆心的老妈子一样坐在温拾床边道:“喝了吧,暖身的。” 如果不是这位大哥终于还要解刨自己和自己融为一体,温拾一定会被这种温柔又细心的举动感动到。 “你下午不去上班好吗?我其实没事啦,要不你还是回学校吧。”温拾一口气把热乎乎的红糖水喝完,试探着问道。 莫清辞摇摇头,祂把外套脱下躺在了温拾身边道:“你睡一会儿吧,我看着你。” 壹站在门外无助又可怜,但是最终还是选择默默把门关上,以及留给温拾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温拾:......行吧。 好在莫清辞也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把温拾揽在怀里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着肚子,疏解着小腹处的胀痛。 温拾紧绷的身体也逐渐在男人的抚慰下放松下来,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她四肢无力,乖乖地靠在莫清辞怀里问道:“你为什么想吃我啊,能不能给个理由。” 平时她又不爱锻炼,肉质疏松,应该不符合怪物章鱼哥的胃口。温拾想。 总不能,又是所谓的“我想和你融为一体”的病娇思维吧。 莫清辞没说话,温拾也不想追问,这种沉默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她脑袋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肩膀睡过去才结束。 这一觉睡得温拾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腹痛已经好上许多,身边的男人也已经消失不见。 温拾本以为莫清辞已经离开,结果推开卧室的门一看好家伙,段九铭和莫清辞面对面坐在了餐桌上,而壹还在厨房里忙活做菜,一个接着一个往桌上端。 “一个两个的都不是吃饭的人,还挺讲究形式主义的。”温拾咳嗽了两声坐上了桌道:“饿了。” 如果是平时,段九铭必然阴阳怪气或者是闷骚下贱地来一句“吃什么饭宝贝吃我啊”,但是今天段总反而是一句话不说,活像是吃了哑药似的拿着高脚杯倒了杯红酒在那乱晃。 莫清辞侧过身对着温拾道:“今晚吃得清淡一些,不要贪凉。” “谢谢你,大哥。”温拾委婉地说道:“你还不回家吃饭吗?” 大伙都不是一个种族的,你中午饭没吃上,现在就不要待在我家蹭饭了好吗? 莫清辞好似没有听出她话语里赶客的意思,淡定地夹了一筷子的土豆丝塞进口中道:“没事,我在你家吃完再走也没事,今晚正好有一台手术,我吃完饭就去医院了。” 温拾:您这是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是吧? 父亲的安慰(h) 温拾又进入了许久未曾沉浸的梦中,她的父亲化作了无数道白光围绕在她的身侧,安抚着她躁动不安的心。 “还在为了今天的事害怕吗?” 女孩听到那温柔怜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摇了摇头道:“不害怕了,爸爸。我想你了,爸爸。” 那缥缈无踪的声音顿了顿,然后低哑地笑了笑道:“是哪里想了?” “哪里都想!”温拾面色通红,她已经可以感觉到周身那些白光开始攀附在自己的身体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我想知道,宝贝女儿哪里最想我?”一个无脸的赤裸男人缓缓从白光里现身,他用一只手环住了温拾的腰身,而另一只手则是熟练地挑逗起她的花穴笑道:“是这里吗?” 敏感的小穴很快起了反应,温拾勾着男人的脖子不满地说道:“爸爸今天要补偿我,我都被你吓哭了。” “你希望爸爸怎么补偿你?”西斯法尔的指尖捏过那小巧的红豆,让温拾差点禁不住闷哼出声,她嘟着小嘴,闪着一双可怜的大眼睛道: “您是全知全能的尊神,我心里在想什么,您还能不知道吗?” 这要命的小东西。西斯法尔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副深邃的五官,薄唇微启道:“这样满意了吗?” 一个中年儒雅男人的形象,满足温拾一切关于父亲的想象。 温拾痴迷地用双手捧起西斯法尔的脸道:“还不够爸爸...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好,你想要的爸爸都会给你。” 这是一间粉红色调的公主房,娇小可爱的女孩穿着hello Kitty的睡裙坐在书桌旁一笔一划地写着青春期的苦涩暗恋。 温拾喜欢上了班里的班长,那是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子,她懵懂地幻想着那个男生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小拾是谈恋爱了吗?”从身后传来的温和声音让温拾吓了一跳,她赶忙合上了笔记本,慌张地扭过头道:“爸爸,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进了我的房间啊。” 中年男人走到温拾身边翻开了她藏在身后的日记本,脸上依旧不起波澜道:“原来是班里的班长,我的小拾还没有追到他吗?” 温拾不敢说话,兰斯法尔向来对她管教严格,别说是早恋单相思,就算是丁点的苗头都会被父亲狠狠掐断。 她感觉到,自己今天好像要出大事了。 “可是爸爸不喜欢小拾早恋,你是爸爸的女儿,不能爱上别的男人知道吗?”兰斯法尔怜爱地将温拾搂入怀中低语,像是恶魔一般揉搓着她的细腰道:“爸爸今天要惩罚你。” 温拾惊恐地抬头望向兰斯法尔,可是男人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她被拦腰抱起,摔在了男人亲手给她布置的公主床上。 “小拾今年十六岁了呢,已经可以做爸爸的女人了。” 兰斯法尔压在了挣扎的温拾身上,将她的双手锁在了她的头顶笑道:“小拾也很期待被爸爸操吧?” “不,不要...爸爸,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可以帮你撸。”温拾的眼角渗出泪花,她乱蹬的小腿也被父亲的双腿压制住,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那火热的硬物。 “如果小拾喜欢的那个男人知道你平时在家里给自己的亲生父亲撸肉棒玩奶子的话,他会喜欢你吗?”西斯法尔咬了咬温拾的耳垂,磁性地说着最恶毒的话语:“我倒是还忘了留一份录音,没有记下上次小拾被爸爸的手指玩小穴的时候,爽到高潮的声音。” 那些不堪的回忆又在温拾的脑海里浮现,她只是兰斯法尔的私生女,为了讨好自己这个高贵冷峻的父亲,她从初中开始就用身体勾引了父亲。 每天晚上都要用身体帮父亲射出来,如果不是兰斯法尔顾及着她年纪小,早就要了她的身子。 这倒是给了温拾一点点的妄想,觉得她有一日可以逃离这个家,逃离这个魔鬼般的父亲。 可现在,兰斯法尔却告诉她,一切都是她痴心妄想。 温拾的睡裙被男人撕拉扯开,那双不大不小的白乳落到了兰斯法尔手中被他揉搓道:“奶子又变大了,上次晚宴的时候,你躲在在卫生间里被爸爸吸奶的时候,你的暗恋对象就在外面吧?” “还是说...因为这样,那时候的小拾才会格外兴奋,没被爸爸玩两下就高潮了呢?” “不要再说了,爸爸!”温拾绝望了,她顺从地张开了腿道:“给你,你想要什么都给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兰斯法尔依旧怜悯地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道:“小拾,做爱是很快乐的事情。你不该这么难过,等下爸爸操进去之后你就会很爽的。” “可是我是你的女儿,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温拾哭哑地喊道,然后在下一秒时,疼痛感让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那粗暴的阳根一贯而入,兰斯法尔没有疼惜她,而是疯狂地开始进出那刚刚破处的小穴,血腥味弥漫在半空之中,反倒是让男人更加兴奋道: “小拾的处女小穴好紧,夹得爸爸爽死了...妈的...早知道就该早点操你...我的心肝儿怎么这么会夹。” 温拾被疼痛和快乐同时攻击,她无助地抱紧了身上男人的腰身,感受着双腿间的黏腻,她难受但是又无人求助,只能呼唤这个带给她痛苦和快感的恶魔: “爸爸,爸爸,我好疼啊.....又好奇怪啊......爸爸。” 这样背德不伦的呼唤让兰斯法尔的面容扭曲,祂的声音变得高昂又癫狂,无数根肉肢触手从祂背部钻出包裹住祂身下的少女。 祂已无法再维持人类的假貌,只想和心爱的女儿彻底融为一体。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温拾也从这虚幻的扮演中醒悟过来,她已经无法思考房间扭曲成堕落的血肉,或是那些钻入自己肌肤里的触手从何而来,她只想和心爱的父亲彻底结合,被祂侵犯到每一寸肌肤都属于她的尊父。 “我也爱你,我的女儿。”兰斯法尔依旧维持着那张让温拾欢喜着的假脸,既然她喜欢,祂就不会介意用人类的形象与她结合。就像她喜欢这个父亲侵犯女儿的角色扮演游戏一样,祂愿意满足她一切的愿望。 直到,她的灵魂再度主动投入祂的怀抱。 神明和主人 “我希望你能补偿我!” 温拾理直气壮地站在莫清辞面前不要脸地说道:“虽然爸爸安慰过我了,但是你才是加害者,所以你也得补偿我。”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低下头顿了片刻道:“好,等我今天下班,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温拾才来找的莫清辞,没想到男人却很是爽快地答应了。 她脑海里的那些黄色废料,又可以找人实验了。 温拾今天正好请了假,于是便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坐到了莫清辞下班。 脱下了白大褂的莫清辞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英俊男人,带着些生人勿近的冷淡气息,不苟言笑。 “你希望我做什么呢?”莫清辞坐在少女对面问道。 明知故问,明明早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下班回家的医生被痴汉少女尾随后侵犯!”温拾还要点脸,低着头嘀嘀咕咕着说道:“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当没听见好了......” 从小温拾就对医生这个职业有着无限的憧憬,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她的父亲。 不过想到段九铭提过莫清辞性冷淡加上昨天发生的意外,温拾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但是没想到的是,莫清辞很爽快地答应道:“好,去酒店吗?还是去你家?” “唉...你不是性冷淡吗?”温拾歪着头问道。 莫清辞咳嗽了两声道:“莫伊拉很喜欢你,我可以换成祂出来跟你做。” 温拾这才想起来眼前的男人的确是具有双重人格的神明,她似乎还没有见过祂那个神秘的里人格莫伊拉。 对于要和谁做爱这件事温拾没有太多想法,只是点头道:“不用跑远了,这家咖啡馆是我们家的财产,后面有休息间,你应该不嫌弃吧?” 温拾试探着问道,毕竟大部分医生都有着很严重的洁癖,莫清辞要是不接受这种环境做爱,她还得另外找个酒店开房,显然是有些麻烦。 莫清辞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都听你的。” 咖啡馆的服务生识趣地把温小姐和莫清辞带入了后堂的休息间,然后微笑着关上门对着温拾说道:“小姐,请慢慢享用吧。” 温拾终于明白温雅为什么特别爱来这家咖啡馆了,她看着房间里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还有那个可疑的悬挂在半空的手铐,脑子里瞬间想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莫清辞则是脱掉了米色的大衣,自觉地用锁拷锁住了自己的双手。 男人的眼睛被一片血雾所吞噬,祂的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些疯狂的低喃:“对不起。” 此时祂不再是双子中的哥哥莫伊安,而是弟弟莫伊拉。 “为什么突然跟我道歉啊?”温拾走过去蹭了蹭莫伊拉的鼻子,从他身后冒出的节肢缠住了女孩的腰身把她带到祂的胸前。 莫伊拉红彤彤的眼睛盛满了歉意道:“因为我让你害怕了,我不想让你那么难过的。” 温拾吻住了男人性感的薄唇轻语道:“没关系,反正你现在不是在补偿我吗?那么第一点...叫我主人吧,爸爸。” “主人?”莫伊拉的嘴唇里吐出这个令祂疑惑不解的词语,双生子中智慧而冷静的兄长是莫伊安,而祂更多代表的是力量和愚昧。 祂无法理解温拾的话语,但祂可以感受得到从女孩身上散发出来对祂的渴望。 莫伊拉的双手被手铐所束缚,只能茫然地接受着温拾的亲吻,和身上衣物一件件地脱落。 神明疑惑地发问:“主人,是想吃掉我吗?” 情趣的小玩具 温拾这才发现,和无知的神明交流起来实在是一件难事。 不管是壹还是段九铭,至少都能够理解她作为人类传达的意思。可是莫伊拉好像完全不能理解主人和奴隶的从属关系,祂只是被温拾轻轻一勾,面容就扭曲溶解,化作了被描述过的长着巨大鱿鱼脑袋和青绿色身体的深海怪物。 “想要,想要小拾......”莫伊拉吐着同样墨绿色的汁水包裹住了温拾的身体。 虽然温拾对做爱对象的形状没有多大要求,可是想起早上段九铭特意给她做的那盘爆炒鱿鱼,她还是对着这种模样的莫伊拉下不去嘴。 和长得像鱿鱼的食材做爱根本办不到啊! 温拾别过头去噘嘴道:“不可以维持人形嘛...我不想和鱿鱼做爱唉......” 虽然不太理解人类的感情,但是听到这句话的莫伊拉还是语带委屈地问道:“小拾不喜欢爸爸了吗?” “这句话你哪里听出来不喜欢嘛!”温拾叹了口气亲了亲那黏腻的鱿鱼头,伸手拿着神明一条滑腻的触手道:“用这个也不是不行啦...不过进来的话不可以弄疼我啊,你怎么突然揷进来了!” 温拾倒吸一口冷气,自己的下身不知何时被异物贯穿,而作祟的正是莫伊拉身下的一根触手,那根灵活的节肢在她的身体里四处乱窜,把她本就敏感的花穴弄得淫水渐起。 “嗯啊...不要再插那里了......好奇怪啊爸爸......太用力了......” 温拾还是下不去口去亲吻莫伊拉的脸,但是没想到的是,神明逐渐又变回了那个英俊冷淡的男子,只是下半身依旧还是八爪鱼般的出手在抽插着她化作一滩泥泞的小穴。 “你不是说...嗯......你性冷淡吗?”温拾颤抖着问道,然后被男人压在地上缠吻着嘴唇。 莫清辞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羞涩表情,耳根微微泛红道:“我是性冷淡,又不是性无能,傻子。” “不许说我傻...明明爸爸才是傻子......”温拾可以感受到那和自己结合的非人的一半还是来源于莫伊拉,而上半身则是哥哥莫伊安。 同时和双子交欢的快感让温拾玩心大起,指着桌子上的情趣道具轻喘道:“莫医生,我想玩那个,你要不要一起玩......” “嗯。”莫清辞同意道。 祂身下的触手猛然延长卷着桌上的那些小玩意儿来到了温拾身边,温拾好奇地拿起了一个乳夹夹在了莫清辞的乳头上。 神明当然不会感觉到这种近乎于无的疼痛和欢愉,只是祂望着温拾期待的表情,低头在她耳边评价道:“有点疼,还要不要用其他的。” “要!”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温拾在莫清辞身上试验着这些新奇的玩具,一会儿用震动棒触碰着男人的乳头,一边又在祂生出的肉棒上挂上锁精环。 而这一切,莫清辞都默默接受,直到胸膛前不断地流出了兴奋地汗液,才表示这个对性爱无趣的男人也体会到了些许交合的快乐。 “爸爸爸爸,我受不了了...你射出来好不好......我想吃你的触手精液。” 玩累了的温拾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胸前,她小穴里的那根触手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直在她高潮迭起的小穴中来回停留蠕动,给女孩带来刺激的快感。 “我跟莫伊拉说过了,祂说马上就射给你。”莫清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祂搂着温拾轻喘道:“爸爸爱你。” “我也爱你。”温拾说完这句话后,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触手猛然颤动了几下,一股黏腻的温热液体就被灌入了她的花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