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h,1v1)》 谢远 这是初叁的最后一个学期。 柯年正忙着准备中考的许多事宜,身边的朋友却蠢蠢欲动,开始不正心地关注起其他人的外貌身材。至于原因为何,大抵是复习压力大又值青春期,总有些暧昧的小心思。 往常柯年懒得理会他们,刚刚开学,留给她的复习时间并不充裕,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规划。该准备的东西她已心中有数,但到底不能在关键时刻松神,毕竟初中生内卷并不比其他年龄段要好多少。突然听到了相对陌生的名字,她还是放下手中算得心烦意乱的压轴题,扭了扭酸胀的脖子,就当放松心情,竖起耳朵听同桌余涵和后桌章沉的大声“密谈”。 说是“密谈”,不过是那两个人一贯以为柯年对于某些八卦话题并不感兴趣,于是放松警惕,颇为大声的探讨新得到的八卦讯息。 “你认识谢远?” 余涵颇为诧异的看向正与她分享新朋友的章沉。 “?怎么说的你和谢远很熟一样?我跟你说,那可是个大帅比,篮球打的也贼好,学习上更是个顶个的,我要是个女孩子,肯定去追他。就是人吧,有时候太沉闷了点,需要爷来调动气氛。哎呀,别羡慕爷,要知道就爷这个社交能力,什么样的人爷会不认识。”章沉洋洋得意的炫耀。 往常余涵一定不屑一顾的撇撇嘴,然后拿起书暴捶他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不过一听见“谢远”的名字,余涵的八卦之心空前高涨,就也没心情和他计较。 “我当然不认识谢远了,不过怎么从来没听你们提过他?咱们几个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什么时候你们偷偷认识了人居然不介绍给我?”余涵佯装生气。 章沉挠挠头,随即说道:“不是啊,我们认识好久了,这不是总一起打球嘛...哎你又不打球…不然早就给你介绍了..”看着余涵似有发火的征兆,他暗道不好,话音在嘴里转了个圈:“这样吧,你要想见,晚上放学跟我还有陆尧一起走吧,给你介绍介绍。” 说到这,他又贼兮兮地笑:“这我谢哥,最近发生了点好玩的事,你想不想听?” 余涵犹豫,虽说比较好奇,但回头偷瞄了眼柯年,见她似是专心思考问题,很是入神,又听老师的脚步声渐近,而周围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小,便掐了一把章沉,给他使了个眼色,叫他不要打扰柯年学习。随即俩人便各干各的去。 下课,余涵捏捏柯年的小脸,柯年漫不经心的看向她,她又露出一副被美颜暴击的表情,夸张地说:“年年,别看我啊,你这副样子看得我想当你一辈子舔狗。呜呜到底什么样的男人能配得上我们年年,我可爱的年年,给妈妈贴贴。” 柯年弹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惹得她一声娇呼,接着笑道:“怎么啦,想让我跟你去看谢远?” 余涵嘿嘿一笑,趴在柯年肩膀上蹭蹭,嘟囔着:“原来年年听见了呀,还是年年了解我,跟我去嘛,好不好?” 柯年也对谢远有点好奇。 照理来说,这个年龄段稍微出众一点的人总是会被大肆传扬,这不稀奇。身边人青涩尚未褪去,又对异性有一些朦胧的幻想,虽没有发展到难以启齿的程度,但也足够让人脸红。 柯年发育的比较早,别人还在对初潮羞于启齿的时候,她已经可以接受良好。 在别人眼里,她是乖乖女,是对别人的玩笑也可以应对自如,甚至偶尔有点狡黠的小狐狸,但其实别人不知道的是,涉及到两性的a片或情色小说总是会让她心跳加速,甚至流出很多难以启齿的蜜液,年纪尚小的时候她还不知道是什么,再大一些便有点隐隐的渴望。她也并不对此感到羞耻,因为生理需求是人的正常反应。 偶尔也想,到什么时候她才能体验性爱呢,这个问题有时也会困扰她。可她眼光实在过于挑剔。 一起长大的男性除了章沉便是陆尧。 章沉是属于大大咧咧的那种男性朋友,在他们班算得颜值偏上,小麦色的皮肤,肌肉纹理清晰可见,也有小姑娘对他芳心暗许。但对上陆尧却还是毫无胜算。如果说二中陆尧除了脾气差这一个缺点,那么其余特点全都精准踩在当代女生的审美点上,同龄人里也就一中的谢远能与陆尧一较高下。而且,谢远还是个学霸,也就是柯年并不关注每年的全市排名,不然早就对谢远有所耳闻。 而柯年从小看着陆尧那张脸,早就锻炼了对美貌的抵抗力,碰见普通的帅哥甚至不足以让她的眼神停留半刻。 她自己是个偏张扬型长相的大美女,五官明艳,笑起来又有甜妹的气质,声音不是嗲嗲的那种,可也听得出甜意。这样的她,身边追求的男生自是络绎不绝,但还真没有遇见过让她心动的类型。 有欲望,偏又对男孩子没兴趣,她有时候也搞不懂自己。 但这并不妨碍她对于谢远的好奇。尤其是在章沉的夸耀下。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他。 好看 柯年和余涵走在一起,章沉让她们在学校旁的一家书店门口等着,说是要保留一点神秘感。 余涵对此嗤之以鼻,又怕柯年冷,于是说道:“年年穿的太少了,要是觉得冷我们就走吧。” 柯年俏皮地笑笑:“干嘛,我又不是学习学傻啦,冷不到我的,别担心。” 余涵这才放心,不过俩人已经等了块半个小时,学校黑压压的人群散的差不多了,就连学校旁最热门的关东煮都只剩稀疏的几个人了,她便手痒忍不住去排队,瞬间将翘首以盼的“谢远”忘得一干二净。 柯年忍不住笑余涵贪吃,但她还是乖乖站在书店门口等着,不是因为好奇,只是天一冷她便懒得挪动地方,最好画地为牢才觉得舒服。甚至抽空在脑子里过了几遍古诗词。 “鞋带散了。”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在她耳旁,微不可见的气流挠的她耳根痒痒的,甚至爬上了一层红晕,她回头瞧见来人,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长相。 她一时之间有点看呆了,直直地盯着他黝黑的眼珠看,接着是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还没来得及看到精巧的下巴,他好似害羞一般扭头,但同样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够了吗?”声音好似对害羞态度的掩饰。 她回过神,但目光还是跟着他的脑袋转着,回应道:“没有呀。” 这下彻底回神了,但她没有窘迫,反而很大方地继续盯着他,看他脸上染上几丝红晕,这才笑了起来,似是才发现他的提醒,于是低头把鞋带系好,却故作懵懂:“你脸怎么这么红?” 谢远被她明知故问的态度搞得不上不下,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你又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却看见她戏谑的双目,才知自己被她耍了一通,就是要自己承认害羞的事实。 接着柯年却认真了起来,盯着他说:“因为我觉得你长得很好看。” 谢远从未被别人当面如此直白地赞美过,而且是用好看这个词,认真的让他不知道如何回应,甚至人生中第一次产生了落荒而逃的冲动。 事实上他也确实不打算理会她。 但柯年仿佛没有关注别的,甚至有点执着的,很轻很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承认 不知怎么,谢远的脚步突然迈不开了,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吸入他,拉着他掉进身后女孩子贴近的清香中。甚至隐隐约约,被勾起了一股不可言说的欲望。 他感到有些尴尬。 其实他认识她,严格来说这并不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两家素来有经济往来,他爸爸也带他去过柯家,但那时年纪尚小,他只记得她穿着睡裙打着哈气睡眼惺忪的样子,看了一眼他就脸红。那时他心里并没有对于心动的定义,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但他记得那道身影记了很多年。 一如现在,心跳如擂鼓。 她在贴近他,越来越近,他甚至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很轻一下,点到为止。 他觉得喉咙有些痒意。 等他回头,又像是他的错觉,她很自然的离开,又说:“谢远,陆尧和章沉人呢?” 他才明白,原来那两人要带他来见的人是她。 “后面。” 啧,还真是高冷,连多说几个字都像是给她的奖赏一样。 心里浮现逗弄他的想法,无意识离他更近一点,但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章沉和陆尧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略有些暧昧的气氛。 “谢哥,这是柯年,那边买关东煮的是余涵,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想着大家都是朋友,互相认识一下。”章沉笑嘻嘻地搭着谢远的肩膀,却被他无情甩开。 “别总这么高冷,就是因为你这么高冷,才..” 却猛地被陆尧踢了一脚。示意他别再继续说。 紧接着陆尧过去拉着余涵的校服领子,抢了她刚到手的关东煮,半拖半拽地拎她回家。 一路上只能听得见余涵对陆尧的拌嘴声。 打闹间隙,余涵对谢远止不住的惊艳和打量。 她偷偷对柯年说:“年年,我靠,他怎么比你还好看,呜呜今天是颜狗的天堂吗?” 柯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心里却默默认同了她夸奖谢远的话。 只是,她觉得他们并列好看,她才不会承认她有那么一瞬间被他蛊到了。 美女的自尊不允许她承认。 她不承认。 哼。 作者有话要说: 年年,一生要强的女人。 年年 五个人的回家路线基本一致,谢远是最先和他们分开的那个。 终于到家,柯年划开手机屏幕,看到余涵给她推来的谢远微信,说加不加都行,谢远好像不随便加别人微信。 柯年觉得自己也不随便加别人微信,但还是忍不住给那个猫猫头像发去好友申请。 验证消息是:年年。 还没等到好友申请通过,就被张阿姨叫去楼下,她只好按耐住心里的小爪子。 没想到一抬头看见了谢远。 以及谢远的行李箱。 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他也不着急开口。还是张阿姨解释:“谢先生说家里最近不太方便,先生和谢先生都去出差了,就拜托他来住几天。” 柯年不知道这个不方便具体指的什么事,但也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张阿姨带着他去了自己隔壁的房间。 柯年有些不自在,直觉他有些异常的沉默,不同于下午见面时的高冷。 晚饭期间也没有听见他说话,连一向开朗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估计好他整理完房间的时间,又把作业赶了个七七八八,然后敲了敲他的房门,顺带拿了一盘她最爱吃的桃子。 没想到看见的是他湿漉漉的头发,匆忙套上的白T,以及滴在地上的水滴。 她感觉她破天荒的脸红了。 却硬着头皮问道:“吃桃子吗?我超级爱吃。“ 他示意她进门,又自顾自地擦头发,顺手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 只是看见备注的年年二字,又偷偷红了耳朵,这才抵消了点心里的阴郁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好友申请不能忘! 亲吗 “你是不是不太开心?” “一点点。” “能说吗” 他顿了一下,其实家里的私事他并不愿意向外人展露,就好像在揭自己的伤疤一样。 柯年感受到了他的别扭,并没有为难他,并不是谁都愿意向不熟悉的人展现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部分,更何况,他看起来那么骄傲。 于是她发挥自己的颜控本领,挑了一个最好看的桃子,递给他。 他摇摇头。 她却很强硬的塞到他的嘴巴里。 他的脸也开始蔓延红意。 他不习惯别人对他这样的亲密举动,但又看到她现在包裹在睡裙下面的细嫩白腿,莫名滑了滑喉结,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她送来的桃子。 他发觉她在看他。 一直在看。 “你快吃呀,吃了我就不看你了。” “我妈妈去世以后,爸爸跟我说,如果不想总是流泪哭泣的话,就用点甜的东西止一止,生活那么苦,可没必要让自己也活得那么苦。” “我也不爱对别人说家里这些事,你是第一个,。见你的时候,我就总有些莫名的倾诉欲,总想离你再近一点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望向她,本意是想告诉她,道理他都明白,只是一时没有摆脱五味杂陈的情绪。 于是咬了一瓣桃子。 而她望着他低垂的眉眼,忽地没来由问了一句:“可以亲你吗?” 他愣了。 下一瞬她却压了上来。 好乖(微h) 事实上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想这么做了。 甚至冒出了一股想日的冲动。 但她觉得第一次见面有点过于轻浮,其实她自己也还是个小白,但莫名的欲望在他咬下她给的桃子那一瞬间,冒了出来。 除此以外,她还想让他开心点,不管不开心是来自于谁,她都想要他的开心来自于她。 至少此时此刻是属于她的。 她压着他的唇瓣,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只是莽了上来,胡乱攀着他的肩膀。 而他愣神,居然笑了,搂着她细软的腰肢,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一下下舔着她娇嫩的唇,描绘她的唇线。她被他浓厚的气息和沐浴露的香气包裹着,只是亲亲就忍不住喘气。 他好好闻呀,好想一下子吃掉。 事实上被吃掉的好像不是他,而是她。 亲着亲着,他突然轻喘,然后低喃:“可以亲,年年,你好甜。” 柯年听见这句话,感觉自己耳朵要怀孕,脑子里也反复环绕那句:他怎么这么会,这么会,这么会。 心脏在胸膛里乱跳,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又不清楚是谁先开始不满足。 互相探出舌尖,谢远勾着她的舌头在她的领域印下他的印记,然后手掌探入她的衣裙,勾着她的内衣边,摸上了那对弹跳的玉乳。 “嗯...别...啊..” 她一边娇喘着,一边用柔荑推搡着他,但力道约可以忽略不计。 “嗯?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年年,年年,乖,让我摸摸。” 他一声声哄着她,乳儿在他的手里仿佛被揉捏成了几百种形状,然而他还不满足。 手伸到她的内衣后面,无师自通般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这下更加畅通无阻,他喟叹一口气。 “好乖,年年好乖,那里也好乖,你怎么哪里都这么乖这么甜。“ 他一边亲着她,一边说着让她又羞耻又兴奋的话。 “年年不甜,呜呜。”她回应。 “年年这里有没有被别人摸过?嗯?” “没有...没有啊..” 他仿佛更加如鱼得水了起来。 拉开她的睡裙。 一手揉着她的胸,另一只手捧起右边的乳房开始细细地亲吻。 甚至间隙用他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柯年意乱情迷的脸说:“喜欢吗年年?舒不舒服?” 柯年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像吃到了觊觎已久的食物的小狗。 柯年觉得自己上当了。 亏她还以为他是什么高冷男神。 狗屁。 可爱(h) 但转瞬被他的吸吮夺取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感觉阵阵的痒意从下面的地方传了上来。蜜液汩汩流出,甚至沾湿了她的内裤。 屁股不老实地蹭了蹭他的大腿,却意外地感知到一根硬物。 虽然看过片,却到底没有实战经验。 她的脸更红了,又不敢乱动,只能靠着他给的力量凌乱的挂在他身上。 看着他只一味舔舐右面的乳头,忍不住指挥他:“谢远,啊..你舔舔左边呀,好痒,你舔舔嘛好不好..” 他按照她的指挥,舌尖不停的在乳晕旁打转,含住她的乳头,轻咬一下便听见她的娇软声音,他感觉硬到爆炸,但又不敢过分激进,她还太小了,只能慢慢安慰她,况且她还不太明白感情上的事,他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要了她。 又回应她:“年年叫叫我。“ “嗯..嗯?谢远..” 他停了下来,目光幽幽:“不对。“ 此时她已经急不可耐,被他吊的不上不下,只感觉下体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甚至有一部分流在了他的裤子上。 胡乱的叫着:“谢远,谢远,阿远。” “喜欢阿远吗?嗯?乖年年。” “喜欢...喜欢啊,阿远快点亲亲我,亲亲我,我好难受。” 谢远对她的话语有求必应,勾着她的粉嫩舌尖痴缠,手也不停的抚摸她的乳房,又从她的乳房滑向她的腰肢,她的秘密基地。 修长手指勾开她粉白内裤的边角,他低头看了看稀疏的毛发和暴露无疑的小穴,此时正贪婪的吐着口水。 他轻笑:“年年是不是小馋猫?” 柯年哪里还听得见他在问什么,应着他的话回答:“是...年年是阿远的小馋猫,阿远快点喂饱我呀,年年看见阿远第一眼就好喜欢好喜欢。” 谢远没想到得到这样一个回答,心里满满涨涨的,这是他的女孩子。从头到尾都属于他的女孩子。 又看见她满面潮红腮若含春,便知她是被自己挑逗到了极致,思绪有些不清晰,但他还是很开心,这份不开心将他几天心里的阴霾都消除了。 但他还是理智的说:“年年,你还太小了,我用手好不好?” “嗯...阿远你那里好硬哦,戳到我了...你这样,会不会不舒服呀...” “没关系,年年今天哄我开心,那我也喂饱年年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夹起暴露在外面的蜜豆,看着她既欢愉又满足的神情,他又舔了舔她嫩白的面颊和含着泪珠的睫毛。 “我没有...没有哄你,是我自愿的呜呜。” “那我也很开心,看见年年我就很开心。” “呜呜呜你快一点呀阿远,我..我好奇怪。” 谢远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她拱起腰肢,高喊着“啊“,就这样泄在了自己手上,透明的黏液非但没有让他觉得奇怪,反而调侃道:“年年水好多,我的手上,衣服上,腿上全都是。” 柯年止不住的痉挛了一阵,随机羞惭的窝在他的白T里,粉拳呼在了他的肩头。 也不见他呼痛,更不见他出声,柯年好奇抬头看他,却被他故意的目光逮了个正着。 他笑出声,露出一对略有些俏皮的小梨涡,亲亲她的嘴角。 最后哄她:“真可爱。” ------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吃肉,想上肉.. 爱意 谢远把她抱到浴室里细细清理了一番,又找出自己的黑T套在她身上,宽大的黑T显得她好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堪堪遮住那片泥泞之地,但黑衣下光溜溜的一双白腿却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谢远并未多看,却见她一反常态地沉默着。 他捏捏她的脸颊,问道:“怎么了?” 她忽然伸出小手,摸了摸他还未疲软的那里。 “怎么办,憋着不难受嘛?” 原来在关心他。 他忽觉有些好笑,又好像后知后觉的甜意蔓延心上。 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微扬的眉眼透露着此时的好心情。 声音喑哑:“我没关系。” 柯年却好像炸了毛的猫,从他怀里窜了出去,有点恶狠狠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那种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不过一时兴起,所以被亲了也无所谓,哪怕是摸我也不过是情欲上头的作用,所以才这么顺从我,也不想考虑和我在一起?” 提及刚才的事,两人都有些脸红。尤其是谢远想到自己情难自抑地拨弄她那里,看着她在自己身上化成一滩春水的样子,又有些抑制不住的冲动。 但他感受到她的羞恼和郁闷。 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他很耐心:“年年,你还小,有些事情我只想要你想清楚了再做决定。更何况,你才第一天认识我,我不希望你冲动要和我在一起,这样对你并不公平。” 他好像在给猫咪顺毛。 “不是一时兴起,你想要怎样我都陪你。” 到底没说明那些爱意。 今天确实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怕她觉得敷衍,又怕不够珍重。 对少女不可言说的心思隐藏了这么久,只是刚刚露头就怕她承受不住。甚至不想要自己肮脏的欲望侵犯她的领地,想要她一直快乐就好。 在少女以为的初见,实际上他们的第二次相见,他原本想要徐徐图之,她如果不想接受,他也可以抑制那些爱意。阴差阳错住到了她的家里,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少女柔软的唇瓣覆了上来,他一点也不要她知晓,那些不为人知的,只给她的,占有欲。 柯年好像第一次听见谢远说了这么长的话,甚至出乎意料的认真,来应对她故意的挑刺和小脾气。 但她内心的甜蜜和羞涩远远超过于表现出来的不满和傲娇,只得随意寻了个由头,从他房间里,溜了出来。 确切地说,是落荒而逃。 喔,顺便带走了布满了她的羞耻的睡裙。 谢远弯了弯唇角,没有理会她的心乱如麻。 而对于她引起的欲望肿胀,他不紧不慢,甚至毫不在意地冲洗了一番自己,随手拿起她带来的桃子,细细品尝了起来,眼里先前的阴郁情绪也早就褪去。 家里的支离破碎他事先有预料,也有过心理准备。 那对貌合神离的父母还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将他推来推去,好像根本没有各自在外的情人和私生子,而是为了儿子更好的未来着想。他又如何不知,他的存在,不过是稳住两家联姻的纽带,真是可笑。 既已早知,流露出的脆弱不过是引起她的爱惜罢了。 她比想象中的更对他感兴趣。 甚至笨拙的用她甜甜的唇覆盖那些阴霾。 柯年,我没有家了。 我不能自私地把你绑在我身边。 可碰见你才知爱意原比我想象中更加汹涌。 如果你愿意留下来, 能不能, 给我一个家。 ------ 今天应该还有二更,不知道晚点能不能吃上肉渣。 渣男 柯年回到房间后,思绪烦的厉害。 一会想为什么稀里糊涂就和第一次见面的人发展这种关系,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却实在色迷心窍。 帅的人多了去了,陆尧那般长相不也还是并无感觉。 总不能他一表现出脆弱感,自己就想把最好的给他,哄他开心吧。 这不可能。 一会又想,现在这种关系该怎么办啊啊啊,她还没谈过恋爱,结果就先被人用手玩弄了呜呜。要不还是装死吧。 她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又嘟囔:“不对啊,我就是馋他身子,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他爱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去找别人去。有欲望怎么了,又不一定要谈恋爱。我就是,刚才被他那番言论迷惑了,竟然有一种他认识我很久了的感觉,总不能他暗恋我吧..” 胡思乱想很久。 柯年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段开始不受控的关系了。 第一次见面,想日,还没来得及下手,人就自发跑到了她家,进展飞速。 要谈恋爱吧,初叁又有点早,更何况她怕他是个高段位海王骗她感情。 要做炮友吧,初叁又有点早,她可不想她的第一次是和炮友而非男朋友。 总结:初叁太早,不适合想这些。 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吧。 她郁闷地换下他的衣服,看着镜子里被他吸吮的红嫩嫩的乳头,还有他刻意吸出的点点痕迹,她又有点后悔,被他伺候的滋味实在很好。 她彻底凌乱了。 于是破天荒的顶着一双黑眼圈去了学校。 路上碰见平时玩的好的小姐妹戳她的脸,她也是反应恹恹。 初叁的节奏有些紧,今天该做的东西她已经处理得差不多。本想趁课间趴一会桌子,没想到早上打招呼的几个姐妹凑过来,给她放了些酸奶和吸吸果冻。 “年年要睡觉嘛,有空吃点东西,看你今天精神不太好。”一个姐妹说。 “中考真的很烦,给我们年年累成什么样子了,肯定又刷了很多题吧。”另一个姐妹关心道。 柯年有点羞愧,天知道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失眠是因为男人,而不是为了迫在眉睫的中考。 男人真打扰我搞事业啊。柯年心想。 “没有啦,我是因为昨天看了本小说,有些心烦,才没睡好的。” 说到这,几个人都露出了八卦的神情。 “快说快说,什么小说...” “哎呀,名字记不清了。大概内容就是女主和男主一夜情了,但是又在一起了。你们说这不奇怪嘛?” 叫徐艺的女生插嘴:“年年你还太单纯。这爱和欲本就是分不开的两种东西。不管是因爱生欲,还是因欲生爱,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可千万不要试图在炮友身上寻找爱情,这是最愚蠢的,因为一段关系一旦有了定义,便不能踏过它界定的那条线。” 旁边的女孩子推了徐艺一下:“就你不单纯,说教别人一条一条的。” “就是就是啊,什么时候你有男朋友再说吧。” 大家开始起哄,闹得徐艺有些脸红。 随即又有女生说:“别调侃她了,我看她就是喜欢章沉吧,好几次看见她往人家肌肉上瞟呢。” 你一言我一语地,徐艺本就红的脸涨成了虾子。 却故作镇定地岔开话题:“我哪有!我觉得隔壁那个谢远才是真的帅。” 果然女孩子们又关注起了谢远。 “我觉得我要是和谢远一个学校,我肯定去追他啊啊啊,我怎么初叁才知道这个人啊!!”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听说还没女朋友。” “谁说没有啊,不是说他们学校特漂亮的那个吕鑫在追他吗,那么好看,我不信他不心动。” 柯年立刻来了精神。却也没立马插嘴。 “不是啊,好像拒绝了,听说特别冷漠地说自己有喜欢的人。” “你不明白,只要一天没有女朋友,他在吕鑫这种大美女的眼里就是可以继续的猎物。而且暗恋这种,可以随手捏造嘛。可惜感觉他们气质不太搭,吕鑫是清纯女神,同样清冷的谢远和她在一起太素了,有点让人磕不起来。” “管他呢,反正美女配帅哥我就爱看。” 柯年没有想到,自己就连课间休息也能听见谢远的名字。 简直,如影随形。 有大美女追他。 很好, 魅力无限。 有暗恋的人还招惹她。 很好, 渣男。 ------- 作话: 谢远:???无辜躺枪 回家 不知从哪冒出的酸气和怒火卷走了柯年的困意。 一整天的情绪不佳连神经大条的章沉都感受到了。 余涵面对章沉的询问,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放学后,余涵正打算问问柯年什么情况,却被旁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吸引了注意。 “我靠,不会吧,我们学校还有这种帅哥?” “你瞎啦?他穿的明明是一中的校服,那帅哥是一中的。” “好帅好帅真的好帅,我感觉今晚的春梦对象有了脸...” 余涵虽然不耻她们的谈话内容,但远远望着那人的背影。 像是谢远。 “奇怪,昨天是和章沉他们约好了过来。今天又是为了什么?虽然二中一中隔得近,但也没这么近吧..” 听见她的碎碎念,柯年解释:“应该是找我回家吧。” “?回家?他家还是你家?不对,你俩进展这么快??柯年你出息了啊,才认识第二天就把人拐跑了,更出息的是,居!然!不跟我说。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小宝贝。” 柯年安慰她,和她解释:“他家和我家有生意往来,最近暂住在我家。” 没想到此话一出余涵又炸了:“住!你!家!冲啊年年!!先搞到手再说别的。” “不是说有暗恋对象了吗?长得再帅也和我没关系。” 她赌气地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没关系?” 好听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议论竟让当事人抓个正着。 原来柯年不知不觉走到了他身边。余涵也没提醒她,向她使了个眼色,就喊着“年年我今天去陆尧家,就不和你一起走啦,拜拜,回家注意安全!” 柯年无语,撒谎也编个像样的呀,陆尧家,余涵家和她家明明是一个方向的。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无视别人投过的或是羡慕或是好奇的目光,他和她并肩走在一起。 他很自然地拎起她的书包。 却被她扯了回去。 “干嘛碰我书包,你要喜欢,自己去买个一样的。” 他无奈,又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于是勾她的校服衣角。 又看她瞪他:“别碰我校服,你要喜欢,喜欢你就转二中来呀!” 他憋笑,跟着走了一段距离,人烟渐少,他又伸出手指勾勾她的小手。 “你!别!碰!我!你要喜欢...”她顿住, “喜欢就怎样?喜欢你怎样?怎么才能得到你?嗯?” 他接着她的话,尾音微微上扬,声线贴在她的耳边,酥麻到了骨子里。 柯年想:又在诱惑她,她是不可能在同样的坑里跌倒两次的。 这个渣男! 长得再帅声音再好听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感情骗子的事实。 亏她昨晚因为他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可心跳加速,耳尖尖微不可见地红着。 嘴硬:“你休想得到我,骗子,大骗子。” 又怨愤地瞥他几眼,加快脚步,想把谢远甩在身后。 她决定了,他要是不追上来找她解释清楚,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她也是有脾气的。 那样对她,心里还住着别人。 可越走越远,始终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她有些慌乱,又强忍着回头看的欲望。 也有些心软:如果数五个数,谢远不出现,她就.. 她就什么呢,又不能把人从家里撵出来。 不出现就... 就不让他睡在自己隔壁,打发他去最脏最乱的那个房间,不打扫干净不许睡觉。 哼,他那么金贵的少爷,看着又有洁癖的样子,肯定会受不了,过来求她。 到时候她就让他做她的小仆人。 她沾沾自喜。 却没来得及数数,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捂住了嘴巴。 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细腰。 她吓得一激灵,却感知身后熟悉的少年气息,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把她带到隐蔽的一棵树下。 略有些破败的房子遮挡暧昧。 夕阳的剪影看不见他们。 似惩罚她的恶作剧和小任性。 他把她压在树上。 炙热又浓烈的。 吻她。 ----------- 作话: 下章可以上点肉啦,吃点肉渣真不容易呜呜呜。 馋猫(h) 谢远把手垫在柯年的小脑袋后面。 树干很硬,他怕她吃痛或是受伤。 柯年只感觉到一股温柔而又强势的气息闯入她的舌腔。她越是往后躲,他追的愈猛烈,舌尖与她的纠缠不休。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想推开他当然不难,他并没有使多大力气禁锢她。但与他接吻的滋味实在甜蜜。 他的舌尖好软,嘴巴好好亲哦。 她忍不住舔了又舔,甚至开始递出她的香舌,往他的唇里推去,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一起沉沦。 舌尖的津液交缠,“啧啧”的声音不断,她甚至开始喘息,摸着他软白的脸颊,又摸到他轮廓清晰的眉骨,往下是高挺立体的鼻梁,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 她的理智早就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她只看得见眼前人清晰的轮廓,宛如造物主最心仪的作品,每一处都精准踩在她的审美点上。 至于什么暗恋的人,管她呢。 现在在她手里,就是她的。 他安然地享受她的抚摸,她的投怀送抱。 甚至主动把她的爪子按在他的胸膛,任她对他为所欲为。 她觉得不满足,就亲亲哪里够。 欲望沸腾的时候,她只想要更多,甚至有些粗鲁的对待。 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内,学着记忆里A片的样子,缓慢又轻巧地在他的胸上画圈,按压凸起的点,嘴上还不停追赶着他的舌头,含住,接着一上一下地舔舐。 眯起狐狸眼,看见他为她流下的汗珠滑落在眼角的泪痣处,听着他情难自已的闷哼声。 声音真好听啊,好像把他日哭。 光是想想,她腿心里的黏液已经开始四处蔓延。 但不着急。 她起了坏心思。 故意把胸挺了挺,送进他的手心,接着发出几声娇媚的叫声。柯年平时的声线偏甜,但这故意挤出来的声音却更添几分引诱。 谢远不是不知道今天柯年的态度很不对劲。 但这是他暗恋几年的女孩子。 还在他的手心里,投怀送抱,任他为所欲为。 哪个男人忍得住。 他在心里“草”了一声,轻车熟路地解开内衣带,如愿看见两只形状可爱的兔子弹跳出来,爱不释手地开始玩弄,低头观察她的神情。 “年年的胸好大,我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他说着夸赞她的句子,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又揉又捏,甚至埋在她的衣服里面舔她的奶子。 冷淡的神情一如既往,湿漉漉的唇瓣却还沾染着她的津液。 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阿远,别舔了,你这样舔下去,我好难受呜呜。” “哪里难受?告诉阿远,年年有什么要求阿远都会满足。” “呜呜我那里,那里好痒,阿远帮帮我,摸摸那里好不好..” “哪里?” 说着他的手坏心眼地围着她敏感的肚脐打转,然后游离在胯骨的位置,就是不深入探寻。 “你知道是哪里的..下面..是下面呀,下面好痒。” 听着她小猫似的撒娇求欢,他没有过多地吊着她的胃口。 这里虽然是废旧的老城区,位置隐蔽,但不能保证会不会有意外风险,他乐于和她调情,但这是在能够保证她人身安全的前提下。 他不想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发生。 于是快速抱着她往更深的角落里走去,手指探入她最隐蔽的丛林,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他低笑:“小馋猫。” 手指不停的拨弄她那里凸起的唇珠,她似是觉得不够,张嘴含住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含糊不清地说:“不够,不够呀,再往下一点,嗯..嗯,就是这样,伸进去啊..啊!” 她复又变得神色有些痛苦,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我那里太紧了,怎么连你的手指也吃不下呀..有点疼,又忍不住好想吃掉,好想好想...” 谢远看着她的淫荡模样,只感觉全身的热流都向下涌去,她此时的一举一动都像慢放一般,狐狸眼含情,将她自己的手指伸进她的檀口,时不时“嗯..啊”几下,挑弄着那根幼嫩手指,直到全部沾染她的亮晶晶口液。 她真的很会勾人。 他甚至开始想象在她嘴里的,不是那根手指,而是他的肉棒。 而她一舔一舔的动作,是在抚慰他肿胀不堪的下体,用她温暖的腔壁包裹着,也让他快乐。 想着这些,他手下的动作越发快了,光是揉捏肉粒还不够,他慢慢将手指伸进她紧致的甬道,体会她或是欢愉或是痛苦。 那里真的好紧,只是刚吃进他一个指节,便感到寸步难行。 不过浅浅的挑弄就已经足够她欲望的累积,她开始不压抑自己的叫声:“阿远阿远,好棒呀,再快一点,我感觉我要泄啦,啊..” 终于在他再一次用力抵住阴蒂,她登上了巅峰。 趴在他的肩膀上小口喘气,潮湿的汗水和欢愉后的泪水交缠在一起。 然后被他安抚着,舔舔她的脸颊。 “舒服了?” 她没力气说话,只得点头。 他复又捏捏她挺翘的鼻尖,替她整理好衣服, 回应她:“走吧,小馋猫。” 把她背到后面。 她不想反抗,也没有看见,仅存的那点日光把他们交缠的背影拉扯,并不算长的路,走至日落尽头, 仿佛可以达到生命的终点, 意为, 地久天长。 ------------ 总感觉这种结尾写得好像要结局了一样。但我的大肉还没上!还不急!! 博弈(微h) 临近别墅门前,他把她放了下来,忍着想要亲一口她微红鼻尖的欲望。 看她默不作声地踏着黑色小皮鞋回到自己的房间。 还真是,爽过了就不认人。 他无奈失笑。 晚饭时也没见她下楼,去敲门更是逢着她冷眼相对。 饶是他再聪明,也想不到小姑娘放学那时故意引诱他,本想看他陷入欲望的堕魔模样。却在他灵巧手指的挑逗下自己先陷入情网挣脱不开。 她觉得自己丢人极了。 勾引未成,反倒把自己搭了进去。 此时正郁闷,又拉不下脸去问他暗恋的事情。 翘着一双细嫩的小腿,在床上扒拉手机,百无聊赖地反复刷新他的微信对话框。 她嫌秋季的校服略有些沉闷。 于是回家便换上一条宽松的白色棉质睡裙。 从后面看过去,最诱人的不是泛着珍珠光泽的嫩玉双腿,而是黑色蕾丝内裤下包裹的腿心,引人入胜的幽谷香穴。 谢远刚进门,便看见这番美景。 他呼吸一窒,又见她懒散地翻身,将那处显露地更加明显,内裤薄薄的一片,根本就包裹不住肥软的穴。 而他还眼尖的注意到露出的小半厚唇本该娇嫩欲滴,此时却微微泛红,心下了然,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回家便立刻清理那些被他捣弄出的高潮淫水,只是红肿的那里无法用水来恢复原状。 狠狠咒骂他不仅是渣男,还是禽兽,骗炮骗感情的那种。 弄她的时候一声声“年年”叫的沙哑动听,转头就说自己有暗恋的女孩子。 可她全然忘了到底是谁求着她口中的“渣男”用手入她,要他大力揉捏那对雪乳,还要他吸一吸舔一舔,这样还不够,还要挑逗他欲火焚身却不替他解决。 仔细一想他也蛮可怜的。 刚有些心软,猝不及防被不知观察了她多久的男人衔住红嫩双唇。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强迫她津液和他的交缠,又吸吮她的舌根,扫荡她舌腔的每一处,甚至讨好似的舔着她很不明显的几颗小尖牙。 呜。 又来。 有完没完了。 她有些发狠的推弄他,却见他的胸膛在她面前纹丝不动。 她心下动了怒,没控制力道地咬了他一口,他“嘶”了一声,蔓延的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扩散,没见他动作停止,更用上几分力气舔着她,一下下,从上唇舔到下唇,又在她的舌根裹挟,不让她后退分毫。仿佛把她的神经、理智,通通烧断。 像一场博弈。 她也不再推开他,反而抚着他强硬的腹肌,小手不老实地向下摸索,轻巧地摸到了那处坚硬。 听到意料之中的闷哼声,她手上动作不停,未见几分羞涩地轻缓揉着肉棒上的青筋。 谢远没阻止她的举动,顺着她的力道揉着她的绵软。两个人浓厚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 她轻松地褪下他的内裤。 浅粉色的肉棒弹跳出来。 她被他的尺寸吓了一跳。 她的确看过不少情欲片,也细细观察过男主人公的尺寸,可很多人的巨物丑陋异常,而且并没有眼前这根东西的硕大。 蘑菇头吐出几股液体,她感受到肉棒的兴奋,他甚至控制他的分身在她的手上跳动,讨好她,任她为所欲为。 “喜欢吗?年年?”他喘息着,接着圈住她白团上的红梅,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听她的娇呼。 她本不欲搭理他的言语,但到底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 把玩着那根一只手尚且圈不住的肉棒,喘息着,酸溜溜地问道:“听说你有暗恋的女生了?怎么?没追到?所以追不到人就来我这刷存在感了?” 接着握住他的命根子,仿佛他没有说出令她满意的回答她便把他的那里掐断。 “看见我就这么硬啦,挑逗我,侍奉我,看我在你的腿上被你玩弄到高潮,你喜欢的女孩子知道吗?” 看他怔忪,她又问:“她知道你这里有这么大吗?在我这里欲求不满的样子,她是不是没有满足你呀?还是你也一样玩弄过她?” 她睁着溜圆的狐狸眼,好奇中夹杂几分幽怨,摩挲他的硕大。 他被她大胆又直白的言语搞得哭笑不得,原来是吃味了。 怪不得。 怪不得在外面就捧着双乳让他舔弄,放浪形骸地让他满足她。 一切怪异的行为都有了解释。 只不过,自己吃自己的醋,还真是,怪可爱的。 他不紧不慢地回应她的连珠炮:“我有喜欢的女孩子,喜欢了很久很久。是一见钟情。” 他的目光灼灼,但她并未意识到主人公是谁,甚至手上多添了几分力道。 她不知道,多的那几分力气让他爽的差点叫出声,甚至有想要射在她脸上的冲动。 这个妖精。 手上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忍着快感接着回答:“我的确在年年面前刷存在感。在追,还没答应。” 她已经酸的眼里氤氲,可还是没舍得掐他的肉棒。只是重重地套弄,又好奇揉揉他的睾丸。 只想把怨气都撒在他的分身上。 他重重的喘息,脑中叫嚣着,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操干,满足她,听她欲求不满的嗯啊声。 可时机不对,他的小姑娘正因为误会他不喜欢她而掉眼泪呢。 他强忍眼里翻滚的欲望。 捧着她的脸,虔诚的看着她的泪眼,看她嘟起的红唇和眼角无法控制的晶莹泪珠。 低头亲去她的泪珠。 一字一句地说:“她当然知道我啦,她现在就在我的面前。” 狐狸(微h) 柯年忽然不知如何反应。 随后眼泪流得更凶了。 停下手中的动作,狠狠锤打他精干的后背,然后柔荑被他牢牢抓在手里。 他隐忍的汗水滴在她白嫩的乳房上。 沙哑道:“暗恋的事我慢慢跟你解释,先帮帮我好不好,年年...年年” 他一声声低喃她的名字,温柔耐心地吻去她沁出的泪滴。 嘴上的话却引诱着:“是我不好,我的错,年年,宝贝,好宝宝,再摸摸那里,帮帮我,它很需要你。” 她被他的声音蛊惑,小声地抽泣,娇气地吸了吸小巧鼻尖,随着他的引导安抚躁动不安的肉棒。 它似是兴奋极了,竟比最初看见的又要胀大一圈。 “你看,他很喜欢你呢,我的哪里都喜欢你,你也不忍心让它这么难受,对不对?” 他似有无穷无尽的耐心,也不想在她面前掩饰那些阴暗的心思和欲望。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面对她,面对自己无处安放的爱意。 他的宝贝为他吃醋,他高兴都来不及,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她。 这是他曾经的爱而不得。 他的公主。 “我恨死你了,又不早点告诉我,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气我。看我吃醋是不是很好笑。” 说着又把玩正吐出星星点点白灼的龟头。 她不解气,竟弯下腰去和它对视,不知想到什么,她忽地破涕为笑。 他为她明艳的笑容痴迷,捏着她的玉臂,要将人推向床上去。 她却缓慢地对着龟头前端,吐了口气。 接着伸出小香舌,在他粗壮的性器上, 爱不释手地舔了又舔。 含糊不清地说着“它好可爱啊,比它的主人可爱多了。” 操。 谢远脑中“轰”地一声,连做梦都不敢出现的情景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早就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了。 柯年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妖精吧。他只是见了她一眼,便想为她摘星奔月,为她出生入死,为她甘愿沦落人间无妄的欲海,为她甘愿在滚滚红尘里沸腾燃烧,直至灰烬。 他捏起她的小下巴,看她唇角混合她的津液和他溢出的精液的亮晶晶。 他没忍住, 闷哼一声, 竟射在了她的唇角处, 确切地说, 是整脸。 甚至沿着她的侧脸向纤细脖子里流去。 精液溅得到处都是。 她甚至伸出舌头,肉眼可见的白灼在她的小舌上。 薄薄的绯红染在谢远的脸上,他不愿让她沾染这些污秽之物,哪怕是他的也不行。 “吐出来。”声音沙哑得厉害。 她并未听从他的话,反而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没什么味道啊,有点咸。” 似是为了证实她的话,她又舔了舔嘴边,唇珠上方残余的地方。 这淫秽的场景配上她泪珠未干的眼睛,他竟可耻地感受到那处刚平息的地方再次有了苏醒的征兆。 是的,可耻。 脸红不止是爽的,还有第一次射在别人面前的羞耻,也有震惊于自己竟只是被舔了下体便勾得精液四溢,定力竟如此浅薄。 谁能想到表面上光风霁月的高冷男神,竟是个第一次见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会偷偷脸红,第一次坦诚相见又脸红,第一次被舔肉棒又害羞到直接射精的纯情小处男。 啧啧,柯年觉得好笑,却还是感慨:“阿远射了好多,舔都舔不干净呀。” 说着,趁他不注意,将自己的舌头伸入他微张的唇内,交缠几瞬便退出,让他品尝自己的味道。 又笑嘻嘻:“怎么样,味道可还满意?” 他被她勾的鸡巴梆硬,似有再来一次的风范。 她对即将来临的危险毫不知情。 还不知死活地用一派纯真的做派勾引他,毫不避讳地抱怨他射的好多。 她的每句话都将她逼向危险的边缘。 仿佛与生俱来就会说骚话勾引人的本领。 狐狸精。 ---- 明天520,想到今年快过半了,我居然还是一只悲催的单身狗呜呜呜。 明天多更点,让年年阿远品尝恋爱的甜蜜吧。 至于没有谈恋爱的苦,就让我勉为其难的替他俩尝尝吧。 月亮(高h) 谢远不再忍耐,眼里盛装的欲望沉沉翻涌。 他尝到她嘴里的麝香味,欲念止不住地从心中溢出。而后猛然吸气,舌头向她唇内更深处席卷而去。交缠的声音“啧啧”作响。 不够,这样根本不够。 他品尝一遍并不满足,将她唇里里外外舔舐得干干净净,她滑嫩的唇瓣已经有了红肿的征兆。又格外关照了她并不外露的小尖牙,长舌凶猛地包裹浇灌。 只有他才有资格舔弄她的小尖牙,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她的唯一。 她“呜呜”几声,并不是推拒,而是邀请他继续向下品尝的动情证据。 软嫩小手不老实地滑向他的喉结。 谢远听懂她的喘息满足和哼唧中的含蓄勾引。 随着她的动作闷哼着。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满足她。 嘴上加大了力道,轻咬她已经被蹂躏许久的唇瓣轮廓。 嫩唇似乎变得更加诱人了。 “宝贝,宝贝,宝宝好会叫,是不是想要了?阿远满足你好不好?” 她想摇头说不是。 她不想承认这么淫荡的自己。 他没给她反应时间。 单手压着她皓白的雪腕,扣在她的头顶上方,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被褥上。空出只手,游走着她早已泛滥不堪的蜜穴,揉捏上方的肉粒不够,又游走在她的细小肉缝中,掰开花唇,那里开始迫不及待地吸着他的手指。他顺应着浅浅插入一个指节。 她不再低喘,开始放浪形骸地叫出声来。 “嗯嗯..阿远..好痒哦,你多摸摸那里..啊..就是这样,阿远好棒..” 她一向不喜隐藏自己的欲望。 下午明明高潮过一次,但她下面的小嘴却仍没有得到满足,他看着那处诱人的粉色和不停流出的透明淫液,低下头,鬼使神差地含住那里。 “啊!阿远,不要这样,好羞耻..”柯年控制不住地尖叫,叫他的名字,叫他停下来,腿间夹得更紧了,小穴一缩一缩,腿根深处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夹紧了入侵的异物。 谢远的脑袋正伏在她的蜜穴处。 形状好看的骨节将她的玉腿掰成M形。 舌头模拟和她接吻时的动作,一进一退。 他忽地停下来:“乖宝宝要叫的大声点,这样我才知道你有多想要。” “求我。求我就满足你。” 柯年已经完全被欲望入侵支配。 顺着他的话语:“求你啊..啊..嗯,阿远,宝贝,好宝贝,宝贝好会舔哦,舔得年年好舒服,多舔舔我,年年好想要你满足我,用力啊..” 这是他的骚年年。 他被她的话语刺激的肉棒昂扬,随即低下头,舌头埋入她甬道的更深处。 她叫的更大声了。 “对..就是这样,舔我啊..好深..想让阿远一直给我舔穴,呜呜好舒服..年年要化在阿远的嘴里啦..嗯啊..啊” 整个房间都回响着她的娇俏声。 身下的动静太过于刺激。 她全都感受得到。 他在舔她的阴蒂,在进入未被开发过的紧致甬道,在舔她的嫩逼,在吸她源源不断的淫水…她感觉更兴奋了,尖叫着,蜜液一刻未曾停止地流出,可全都被他的舌头卷走,甚至细心地舔舐甬道的每一处内壁,挖掘她的敏感点。猛然听到她突然高昂几分的叫声,他便更卖力地挑逗那处敏感点,随即手指抠挖她熟透了的肉粒,撑开娇穴,浅浅地扩张敏感的甬道,阴道那处敏感简直兴奋不已。 高挺的鼻梁顶住她的阴蒂,指尖捏起渴望到极致的阴蒂,同时嘴巴爱不释手地吸着她情动的淫水。那些蜜液被他全部吞了进去,喉结滚了又滚,有些来不及吞咽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在他的唇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头越来越灵活。 终于,在她逐渐高昂的叫声中,攀上了愉悦的巅峰。 他清楚地看见,在这种强度的刺激下,她的小穴一缩一缩,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阴精,泄得到处都是。 潮吹了。 年年真是个宝贝。 每次都能给他意外的惊喜。 只是舔舔美穴,就让她达到了潮吹。 谢远哪里看见过这般淫靡的美景。 当即忍不住,将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掏出,龟头在还颤抖着的穴口蹭蹭,愣是顶进了一小部分。 穴口还在吐着淫水,她还没从高潮的极致快乐中缓过神来,就面临着比手指粗长数倍的存在。 她慌张地推他紧绷的胸膛:“别..那里太小了!吃不下你..啊..” 柯年还未褪去情欲的脸色染上一抹苍白。 “别怕。” 实在太紧了,他只是刚刚挤进马眼的长度,就差点爽出声来。 他低头亲亲她弧度完美的脖颈,咬住她精致的锁骨。 “年年,别紧张,把腿夹紧点,我不进去。” 柯年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觉得男人说的只蹭蹭不进去都是骗子。当即就要推开他。 但他仿佛知晓她的意图,抓住她不放,紧咬着她的颈肉,大力揉捏她高耸的乳房,手掌将她的玉腿紧紧闭在一起,按着她的腿弯,紧接着小心退出她的淫穴,在她的腿间大开大合的抽插。 “啊啊啊...阿远不要..这样太刺激了..” 肉棒每次进退都会故意蹭到她敏感的阴蒂,报复她的逃跑,那里才刚刚高潮,连最轻微的触碰都颤抖不已,根本承受不住,更何况是这种高强度的抽插。 指甲掐进他的手臂肉里,“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阴茎并未进去,只在她的腿心不停地摩擦。 肉棒对阴蒂恰到好处的按摩渐渐又让她来了感觉,这种抽插方式并不是刚才他用手的同时观察她的神色,从而控制挑逗力道,而是节奏有规律的磨蹭她的敏感点,用柱身覆盖住她整个阴部,偶尔经过的卵蛋磨蹭她刚被玩弄到潮吹的小穴,蹭那两片浅粉色的花唇。 她感觉自己又开始想要了,便换了语气,一声声地要求道:“阿远,阿远,好宝贝,再快一点,再碰碰那里...” 在他的调教下,她已然变成了他的小淫娃。尽管床下只能看得见她傲娇的神色和乖巧的笑容,但此刻那张小脸全然被他给予的情欲覆盖,被操熟了的淡淡玫瑰色从她珠白的玉体中透出。 “好年年,夹得我好舒服,宝贝年年就是我的淫娃是不是,嗯?回答我...” “是..是,嗯嗯,啊..年年是阿远的淫娃,呜呜,阿远好厉害,就是这样,年年已经要受不住了..好想喷出来..啊..” 她开始哭求。 听着她一声声的淫荡话语。 他的眼睛冒着红意,胯下加快速度,猛烈撞击她的嫩白腿心,碰撞中传出“啪啪”的声音,肉囊连续拍打她被操红的腿根,数百下的抽插后,终于再一次猛顶,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阴精喷射而出,尽数喷洒在他的腹肌上。 他低吼一声,再也忍受不住,精关大开,射在她的腿心。 淫水和他的精液交缠在一起。 他和她先后达到了高潮。 他放开她被束缚已久的腿,没去管他和她腿间的粘腻。他知道她已经到达身体的极限了,他虽有些欲求不满,可到底舍不得再让她劳累。 继而转过头浅浅地吻着她,安抚她连续两次高潮的身体。 吻她的眉眼,对待宝物那般珍视地吻遍她的睫毛和面颊。 没有挑逗她的耳垂,因他知那是她的敏感点。 而后等她细细的喘息声平复。 还是那般好听的声音问道:“宝贝饿不饿,给你弄点东西吃?” 她无甚力气地点点头,如今是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他看她难得的乖顺模样,爱怜地揉揉她的脑袋,先是抱着她去洗澡,将二人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后,快速抱着她出去。 换下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 看着她连话都不想说的模样,而身上全是他情动时掐出的红痕,他不由得心动不已。有些分寸拿捏得极好,需要露出的位置都被他细心略过,没有印上痕迹。虽说他不在意,甚至想宣告所有人这是他的女孩子,但不能不考虑年年的感受。 他吻下她的额头,“乖年年,困了就先睡会,做好了饭再叫你起来吃。” 家里阿姨走前已经做好了饭,晚饭她没下去吃,他也没怎么动筷。于是简单地热热那些饭菜便端了上去。 柯年细嚼慢咽地品尝平时她最爱的那些食材。呜呜呜今天全是她爱吃的菜,她不由得感慨,如果不是和他生闷气,也不会错过阿姨这么好的手艺,悲愤! 这些话她只是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毕竟她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兽性大发,按着她在床上再来一次。 她也是头一次意识到他看她的眼神里居然有那么浓厚的欲望。 她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只小白兔,什么狐狸呀,就算,就算她是狐狸,可也斗不过这只大灰狼。 她终于意识到这个沉痛的事实,也深刻感受到他是个白切黑的属性,哪怕有着软萌的梨涡,偶尔还爱害羞,也改变不了他腹黑的本质。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没有注意到谢远看她的眼神里爱意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她乖顺的吞着青菜的样子,竟然有几分优雅。他甚至拄着下巴看起了她吃饭。 两个人各自想各自的,一时之间谁也未曾说话。 谢远想得更加现实。 如果不是快要中考的关头,他怕开了荤的自己会控制不住每天要她,他也怕她年纪太小稀里糊涂地跟了他,成年后会恨他。他什么都为她考虑着,只用这种方式解决欲望,而不深入。 用嘴是很舒服,可他不希望柯年用嘴为他做这种肮脏的侍弄。 她要做就做月亮,他不摘月亮,要她永远孑然一身,永远高悬天空,皎洁明亮。 —— 这章太粗长了,下章应该晚点或者明天更~ 贴贴 两个人吃过饭后,又各自匆忙赶了一些冲刺卷。 临近十点,柯年靠在书桌前昏昏欲睡。 极致的快乐加上用脑过度的结果就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耷拉的眼皮,撑在卷子上的手臂几欲下垂。 谢远早在吃过饭后就被她不客气地赶出她的房间。 很奇怪,爽过之后他并没有感受到疲惫,刷了几科卷子也还觉得精神抖擞。 在解决学业问题后,又想起柯年刚刚的娇媚模样,心下顿觉心痒难耐。 这时候的她在干什么呢,学习还是睡觉? 给她发了条微信,至今为止也没见她的答复。 也就一墙之隔。 索性不再忍耐。 悄声挪步她的房间内,他本意只是想看一眼小姑娘在干嘛,并未想多留。 碰巧看见她在台灯下低垂的小脑袋。 他迅速伸出手掌垫在她的下巴处,免于磕到桌子上的痛楚。 软肉的触感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该死,没尝到情欲的滋味之前他明明还是一副禁欲到生人勿近的样子。 现在只是简单碰了碰她,肢体记忆便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 他分神了一会,此时毛茸茸的小脑袋转过头来,困倦中的狐狸眼显得没甚精神。 她向他伸出两只莲藕般的玉臂。 “好困哦,抱抱。” 黏糊糊的声音和她闹脾气亦或是动情的娇媚大不相同。 听到这声音,谢远俊逸的脸上染上一抹薄红。 明明已经到了那样的关系,可她不经意的情态娇憨可爱还是会直直撞进他的心里。 谢远慌忙收起自己的欲念,任由她环住自己的脖子。 不沾有任何情欲的贴贴。 柯年迷糊的笑笑,神志不清地嘟囔:“阿远身上好香,这么这么香,是不是想诱惑我跟你上床呀?” 有些话,床底之间说出并不觉得让人难为情,可她趁他头脑清明的时候撩拨他,还用这样可爱的声线,他只觉得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后。 “没有。“他又变成白天那副正人君子样。 可再不清醒,柯年也还是看见了他脸上的绯红。 她的阿远真的可爱,她第一眼就这么觉得了。 平常看着很高冷,对着她很爱脸红,床上的时候给她口的很舒服,那里还那么大,柯年简直喜欢死了他人前人后的两副面孔。 于是再进一步,又言:“贴贴,要贴贴脸。” 他“嗯”的一声没有反驳。 她主动凑过去,挨着他柔软的面颊。 真舒服呀,看见他这个人就觉得从骨子里升腾出的舒服。什么都不做也很舒服。 她没那么贪婪,简单的抱抱比深入交流更让她来得心动。 她贴着他脸上的热意,谢远也由着她。 过了好一阵,见柯年已经熟睡。 他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极尽温柔地将她放入床褥内。 本想转头离开。 柯年却一瞬清醒,又伸爪子提要求。 扯着他的衣服晃悠:“阿远来陪我睡觉,好不好嘛..” 谢远似是没想到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但其实也不舍得放她一个人睡。 刚陷入恋爱的人总是这样,恨不得24小时黏在一起,也不愿意离开对方半步。 “好,都听你的。” 他总是这样,柯年说什么,他都照做。 从不吝啬给予她他的呵护和陪伴。 似是安心,柯年重新陷入了睡眠。 爱你 谢远依在她的身侧。 床其实很大,但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感受到安全感。 慢慢环着她,小心翼翼地牵手。 他知道她已然累极了,便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举动。 柯年被抱在他的怀里,往里缩了缩,找到舒坦的位置,这才重新入睡。 两个人便维持这样的睡姿到了半夜。 谢远似是陷入梦魇,惊出一身冷汗,身边的柯年却先自醒来,不知他在梦里陷入什么难题,给他擦擦额头的细汗,又安慰他:“别怕别怕,年年在,年年永远陪着阿远。” 这才安抚了下来。 可他也被这句话惊醒。 谢远的睡眠质量一直很不好,那个家里支离破碎,他从有记忆开始便只感觉到冰冷和无尽的黑暗,时间长了便也习以为常,只是应下柯年的要求时他并未想到这些,看着小姑娘担忧的神情,他很恐惧会不会吓到小姑娘。 柯年看见谢远眼里的神色,以为他是梦魇住了,便拍拍他的后背,接着说:“阿远是不是做噩梦了,别害怕哦,睡不着我们就说说话。” “明天还有早课,年年还是多睡会把。” 但柯年实在担忧他,便想起早先被她遗忘的谢远的家中事情。 胡乱开口道:“我没事,现在有点睡不着。阿远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嘛..” 谢远本想找个时机好好跟她聊聊那无处安放的几年暗恋心绪,但没想到她会先问他家里的事情。 无奈之下只好全盘托出。 “我爸妈在准备离婚了。” 柯年心里早有猜测。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他又继续说:“在我小的时候,爸妈总是不回家,人前他们是恩爱的夫妻,人后却是互相谩骂毫不留情。很难想象吧,那样的高层知识分子也会吐露难以置信的话语。” 岂止这些,谢远没说的是,那两个人虽然没有达到虐待他的程度,但他们总是以为他还处在听不懂的年纪里,污言秽语乌烟瘴气。 “你还要不要脸,要不是你那时候喝了点酒强占了我,我能怀下你们谢家的种?”谢远妈妈破口大骂。 “你别在那装什么贞洁烈妇,我上你的时候也没见你怎么反抗啊。”谢清不甘示弱。 是了,虽是酒后乱性,但两家本就有结亲的意向,意外怀孕更是为这场毫无感情的婚姻增加了极大的筹码。 谢远刚出生那几年,两人还是为并不满意的婚姻整天争吵,谁也不回家。时间一长,各自在外又重新组建了新的家庭。本来二人就对名存实亡的婚姻并不在乎,对于他们的结晶谢远更是疏于关爱。但不知是谁在外养的情人被谁发现了,或者是差不多的时间,那边的家庭开始吵着要名分,两人终于决定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 为了离婚,他们怎样也没办法挣得两方家长的同意,最后谢远的爷爷松嘴,威逼利诱,说只要二人签定好协议,谢远必须是未来公司的合法继承人,就同意他们离婚。 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谢妈妈家族那边的助力,谢远爷爷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就也无所谓谢清的婚姻走向了。 达成共识后,二人终于得偿所愿,一拍而散。 至于谢远,谁又在乎呢? 不过是家族的棋子,生来就是不被祝福的存在,长久地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没有爱也没有关怀,任谁都会变得沉默吧。 言简意赅的解释他荒唐的十几年,柯年听了却只觉心疼。 拉着他的手抚在她的胸口。 “听得见吗,阿远,这是我的心跳。“ “至少此刻,这里是为你而跳动的。所以别怕,从今以后你有我。我不喜欢去做山盟海誓的保证,虚妄的东西谁都会说,谁也没法保证未来会发生多少变数,但因为是你,我愿意去尝试接近你,做你的依靠,哪怕以后会出现矛盾、出现一些问题来证明我的选择是错误的,但我依旧不后悔。” “阿远,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想把一切都交给你的那种喜欢。” 她伸出手指堵住他想要出声的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几天我也考虑了很多,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就确定喜欢就想把自己交给他这种决定太草率了,是不是还没有很深的了解就和他达到最后一层关系太快了,万一他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喜欢我该怎么办。可是当我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些想法完全是多余的。爱跟喜欢都与年龄无关,我或许还没有到能够为自己人生负责任的阶段,但我依旧懂得去把握住自己想要的,追求自己内心真正向往的。正如我此刻从未这么清晰地知道,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我愿意做你的依靠,你不开心时候的疗伤圣药,你开心时候的分享源泉,你的情绪垃圾桶。所以阿远,别推开我,我们试着在一起吧,好不好?” 谢远眼里似有酸涩溢出,沙哑的声音回应: “好。” 你未曾言说的爱意我都有感受得到。 暗恋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开不开口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 我奔向你, 你只要向我走向前一步, 我就知道, 我的爱意皆是值得。 —————————- 作话: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厌学 小声说了会话,柯年一直悄声安抚他。 谢远终是没有抵过浓厚的睡意,揽着她又陷入了睡眠。 不过与刚才不同的是, 这回的梦里全是甜意,再无梦魇。 至于柯年,早先的疲惫也席卷了她,紧跟着谢远后进入了梦乡。 天一亮,生物钟的本能让谢远准时起床。 估计时间还早,张阿姨还没上楼,谢远偷亲了一口柯年的额头,趁她还未清醒的时候哄她:“我回去换衣服,年年,时间还早,再睡一会,等下叫你吃饭。” 柯年嘟囔几声,谢远便先行离开。 到底是在别人家里,更何况俩人这种关系也需稍加隐藏。 二人心有默契地装作不熟,混过了早饭。 本是一前一后地走出别墅门,但谢远早就给她发微信,和她一起走。 果不其然,柯年没走几步,远远就看见停在前方的十字路口的那道俊逸身影。 她飞奔过去,但看见人来人往的学生们,还是矜持下,停在他的面前,没有飞扑进他的怀里。 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啊,柯年丧气地想。 好想贴贴,想亲亲,想腻在一块。 上学怎么这么讨厌啊。 从来都是上学积极第一名的柯年破天荒产生了一种厌学情绪。短短两天,柯年的观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是恋爱脑吧,不然怎么会又为了他失眠,为了他争风吃醋耍小性子,又为了他现在连上学都觉得难受。 啊啊啊啊啊啊好烦。 谢远不知道她的小脑瓜里又在想什么东西,但看她抓耳挠腮的样子不免觉得可爱。 捏捏脸,问道:“怎么了,什么事让年年烦成这样?” “在想我还要多久才能长大呀,这样就不用偷偷摸摸和你在一块了。” 谢远一听,心都化了。 “这样挺好的,我可以陪着年年长大。” 以后回想起那些青春岁月,每个片段都有他的影子。 “可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完整的你,和你上床呀。” 噗,谢远没想到她在想这些。猝不及防地被她的话撩到耳根通红。 小丫头总是能说出一些让他意想不到的话,直白地让他不知如何回应。 但谢远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反撩了回去: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忘了昨天哭成什么样子吗?”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他竟然拿昨天她误会他是感情骗子而委屈得梨花带雨的事情来调侃她。 还说的这么色情。 要不要脸了。 柯年圆溜溜的眼睛一转,回应道:“但也不知道是谁连一分钟都坚持不到。” 紧接着凑近他薄红的耳垂,不知是声音的气流还是话中的内容刺激得他神经紧绷。 “就射了,而且,射了好多,舔都舔不完。” 望着他连泪痣都染上的红色,她连忙跳开,阳光下狡黠的笑容明媚,直直晃进他的心里。 她像只狐狸精,只想撩而不对他负责。 随后不等他回应,她又揶揄他,用余光瞥到他胯下不由自主的小帐篷。 “哥哥那里又大了呀,可是年年马上就到学校了,所以哥哥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几声哥哥让他当即忍耐不住。 她又要蹦走,可谢远一把把她拉过来,看着路上不停往他们方向看过来的路人,他只好心下忍耐,咬牙切齿道:“馋猫,晚上喂饱你。” 这一局,柯年完胜。 柯年躲过一劫,却不知悔改。 正巧走到学校正门,她顺势躲开他的手,回头,对他用手拉了拉下眼睑,吐吐舌头,飞快地跑开了。 他不由得失笑,看她蹦蹦跳跳地离开他的视线。转眼又恢复平时那副清隽模样。 且说柯年这边,先是一帮小姐妹八卦昨天和她一起走的男生是不是传闻中的谢远,她刚解释他只是暂住在她家,小姐妹又是一脸“磕到了磕到了”的表情,柯年也很无语。 这些八卦,她并不在乎,学校里总会有各种新鲜事,没过几天就会把她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但她还不想把他们的关系公布,毕竟早恋这种事传到老师或是她爸爸耳朵里免不了一番严刑拷问,甚至草木皆兵,她很害怕到时候他们就没办法名正言顺地见面了。 她要保护好她的阿远,不能因为这种事打扰他的学业,打扰他们的感情。 柯年还没意识到,才几天功夫,脑子已经全然为谢远着想了。 不过就算意识到了她也不在意。 她喜欢的人就该配得上最好的东西。 就该得到她全部的爱。 镜子(h) 然后便是模拟考的战争正式打响。 柯年这段时间很忙。 白天在学校疯狂刷卷子。 晚上回家便腻着谢远,磨得谢远又给她口过好几次,期间两人免不了擦枪走火,但谢远都没有真正进入过她,用手或是用她的腿心解决。 柯年也想给他口,但他经历上次的事情后却对她愈加珍视,坚决不同意,柯年也只好作罢。 其实她没觉得哪里委屈自己,取悦伴侣是一件能让自己心理满足的事情。看他因她的起伏而动情,她也会有得意和满足感。但他似乎觉得委屈了她。加上这段时间她实在忙得厉害,便也没有多加要求。 只不过二人又解锁了新的场景,从她的床上,到他的卧室,再到二人各自的浴室,甚至书桌上。 柯年爸爸倒是有回过家一次,但无奈公司太忙,只是和谢远寒暄了几句,嘱咐张阿姨多给两个孩子补补营养,便匆匆离开。 这几天可给柯年憋坏了,几次想进入他的卧室,但都被他义正言辞地撵了出去。 “马上就要中考了,你爸爸还在,委屈宝贝忍一忍吧。” 只好作罢。 化悲愤为学习,在最后一次模拟考时,柯年还是雷打不动的全市第二名,这时柯年才终于意识到,原来她这个万年第二永远追不上的第一名竟然是谢远。 之前她从没有关注过自己的排名,偶尔知道自己有个第二的名头也并不知道第一那人是谢远。 可恶,竟被他欺压了这么多年。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拒绝自己求欢的要求。 柯年气呼呼地瘫在床上。想着整治他的办法。 爸爸都走了,也没见他主动来找自己,果然,男人,说什么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的话都是骗人的。 哼,你不找我我就不找你。 于是当日柯年早早便躺在床上睡觉。 屋内只开了很微弱的一盏小灯,温暖却不刺眼。 谢远来时便看见这番景象。 他也是忙到脚不离地,学习固然是一方面,还有父母的抚养权的问题,搞得他头疼不已。 开诚布公地和他们二人电话交流了一番,他知道二人都不想要他的心情,他没什么别的要求,对生下他的二人更是没什么感情,只要求给他独立的房子就好,见他这样乖顺,那两个人反倒是不好说什么了,久违地感受到了愧疚。 便应他的要求,在柯年家附近置办了一套别墅,至于生活费,两边自是不会亏待他。 他收下了卡,但是里面的钱一分也没动。 其实早在之前,他就有了赚钱的门路,也自学了不少技能,足够养活他自己,也亏待不了年年。至于继承公司,他只觉得讽刺,也不打算要。要这套房子只是为了和年年离得近一点。他知道,中考后他就要离开她们家了。但他还不想和他的年年分开。 他环住柯年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体,已经快要初夏,但他身上还是止不住冒出凉意。 他们既已生下他,又不对他施行任何抚养义务,那他也没必要对他们存有多余的感情,从今以后就是陌生人了。 到此才对那些阴暗的过去彻底告别。 想着又把怀里的柯年抱得更紧了。 陷入深度睡眠的柯年,本就有些热,下意识朝着清凉的地方靠过去,这样一来便是回抱住他凉凉的身体。 但还不满足,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直把他那点阴郁情绪散去,复又一阵欲火窜了上来。 好久没做了,他好想念她柔软的唇瓣,惯会在他身上惹火的手,怎么玩都玩不坏的奶子,还有让他沉迷的小穴。 他的年年,这是他的年年。 他反压住柯年的身体,可怜柯年还不知道,她只是无意识地蹭蹭,就招惹了一匹大灰狼。 谢远一刻也等不及,舔弄她的粉唇,舌尖伸入她柔软的口腔,和她的小舌紧紧纠缠在一起。 柯年还以为是做梦,于是也热情地回应他的急切。 两个人久旱逢甘霖一般热吻,疯狂汲取对方口中的温暖。 谢远的手摩挲到了她的耳垂,脖子,腰肢,终于落到那对弹软的乳房。 意外发现她没有穿胸罩。 柯年超级怕热,为了避免夜里出汗,没有穿乳罩,却没成想给身上的男人提供极大的便利。 谢远吮吸她的唇,又不停地揉捏那对白兔,他第一次探入那里时可还没有如今的硕大,当时的玉乳娇艳欲滴,形状极美,却没有发展到如今的规模。 早在他揉她的双乳时,她便知道这不是梦了,谢远竟然真的在和她接吻,揉她的奶子。 她“呜呜”两声,没见他停止,反而更加刺激他的性欲。 “宝宝让我摸摸,这里怎么又变大了,是不是我不在的几天自己偷偷摸自己了?” 谢远如今对于床上说骚话、挑逗她已是得心应手。 “宝贝不乖,这里只能我来摸,我说过的话是不是没有好好记住?” 说着,他手上又用了几分力道,狠狠地揉捏她的乳晕,那里本就敏感,听见她的嘤咛他更是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在乳晕附近打圈,大力吸吮的“啧啧”声弄得柯年面红耳赤。 她狡辩: “没有没啊快停下来,你是坏蛋,呜呜不给你吃。” 腰肢向后退去,却被谢远一把抓住脚踝,牢牢锁在怀里,目光就像狼在追捕猎物。 “嗯?不给我吃,那给我吃哪里,这里?” 说着又含住她的耳垂,喘息还不够,狠狠碾磨那处软肉,又绕着那里打转。 “呜呜,不要舔了年年知道错了,阿远宝贝宝宝,呜呜呜,我受不了的呀哥哥哥哥,阿远哥哥,放过我呀” “叫什么,再叫一遍” 他强势霸道的声音把她的魂都勾走了,哪里还记得前几天求欢被拒心有不甘的事情。 顺着他的请求,甚至讨好的引诱他:“哥哥,哥哥呀,别舔那里,弄得年年好想要。” 每听见她的一句哥哥,他的肉棒都更硬几分。 看着她情欲氤氲的小脸,他舔舐地更加卖力,甚至把她抱下床,摸索着开了不太亮的灯光。在衣柜旁的落地镜处将她放下,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她像母狗一样趴在落地镜前。而他在她的背后揉她的奶子,吸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另一只手探入她早已迫不及待的小穴,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年年流了好多水,哥哥摸得你舒不舒服,嗯?骚年年,回答哥哥。” 他似乎特别喜欢她喊他哥哥,迭词从她的嘴里吐出来便格外有缠绵的意味。 “舒服好舒服,哥哥再摸摸年年,摸摸小穴呀呜呜年年好想和哥哥做爱,哥哥快点满足年年呀” 经过他几个月的调教,那里已经可以容纳他两根手指的深度了,但还是不能深入,只能在外面浅浅地抽插,即便是这样,她也得到了极大的快慰。 他不停抠挖着泥泞一片的小穴,挑逗她那处敏感点,动作不浅不重,是让她足够舒服的力道。 “乖年年,看镜子,看着哥哥是怎么拿手指入你的,看看你高潮的样子。” 谢远一刻不停地舔弄她的锁骨,又流连在她的奶子处,留下一片片的红梅印记。 柯年被迫睁开眼,看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姿势像给婴儿把尿一般,而他修长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穴里进出,每次进出都会翻出红嫩的血肉和混浊的淫液。 柯年哪里受的住这种刺激,高喊着 “不行啊这样太淫荡了哥哥放过我吧呜呜” 可谢远的动作越来越快,柯年几乎爽到丧失理智,语气又变了几分娇媚: “哥哥好会弄,年年要泄掉了要泄在哥哥身上了,啊!” 几声浪叫后,穴里痉挛不止,一股股淫荡的液体喷射在了镜子上,沾湿了他好看的手指,甚至小穴恋恋不舍地吸吮他的手指,让他逃脱不开。 她失神了片刻,谢远磁性的声音又响起:“年年松嘴,别这么贪吃,乖,先把哥哥的手指放出来。” 她看着他从她体内抽出的湿漉漉的手指,以及镜子中淫荡的自己,不由得羞怯地转过身去。 缓了好一会,谢远把那两个手指伸入她的嘴巴里,迫使她吸吮干净后才退出,而后拉过她的身子,和她面对面贴着,和她接吻。 交换津液的声音足够淫靡,更何况还混合着她淫水的味道。 “年年尝到自己的味道了吗,好甜,哥哥的年年真是个宝贝,不仅会喷水,喷出的水还这么甜,以后哥哥每天都让年年喷水好不好?” 柯年想说不好,可高潮甚至潮吹的感觉过于美好,她承认自己越来越沉迷于他给的快乐了。 但她还是不甘心,命令他道:“这次我要在上面,操哭你。” ———————— 大概还有两章肉,初中的故事就结束了,高中先上点小肉然后简单走走剧情,接着就上大肉啦。 主导(h) 谢远愣神,失笑,任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柯年和他面对面,仿照他刚才命令她的语气对他说:“哥哥不乖,好好看着镜子,看我是怎么日你的。” 学着他,语气里有几分不容置喙,清亮的声音,高傲的眼神,让谢远觉得自己才是误入虎口的羔羊,其他待宰的羔羊是怎么想的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为她而着迷,乐在其中,心甘情愿。 看着他的女王殿下对他上下其手,他的兴奋感直冲天灵盖。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有这种倾向。 想跪在她的石榴裙下,做她最虔诚的信徒,对她俯首称臣。 柯年缓缓撸动他的性器,问他:“哥哥喜欢吗?哥哥的肉棒好硬,是不是很想要,年年帮帮哥哥好不好?” 他喟叹一声,顺着她的意思:“宝贝,快点,快点来操哥哥。” 柯年不再撩拨,坐在他的肉棒上,扶住他的棒身,龟头浅浅滑入她的小穴,刚才的淫液已经足够多,可她那里实在太小了,她暗暗皱了皱眉头,只好把控龟头浅浅抽插在她的蜜穴内,并不深入。 谢远阻止她:“宝贝别” 随后她放弃了,不再执着让肉棒进入穴内,用已经肿胀的阴蒂去蹭硕大的蘑菇头,流下的蜜液兴奋地浸湿整个肉棒,谢远爽的头皮发麻,而一边的柯年也并不好过,娇吟声音不断,刚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控制肉棒不停地在她腿心进出,只余几分理智还在逼问他:“啊哥哥好哥哥爽不爽,年年操的你爽不爽?” 声音几欲变调,但倔强地要他说出个答案。 谢远哪里还顾得上配合她,早在她把他的鸡巴塞入那张贪婪的小嘴时,他就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想要狠狠贯穿她。 勉强冷静地回复她:“年年好厉害,哥哥真想狠狠操烂年年的小逼,把精液射遍年年的全身,让年年浑身都是哥哥的气息。” 甚至声音中穿插了几声性感地要命的喘息。 这男人的声音怎么这样诱人。 柯年被他控制不住的沙哑嗓音刺激得耳根都在发软,又被他的骚话撩拨得淫水流得更加欢快了 从这个角度,谢远可以清晰地观察到镜子里娇小的女孩扶着他硕大无比的性器,在她洁白如玉的腿间不停的进进出出,甚至动作越来越激烈,每次出入都带出透明的黏液,有些淫水顺着她的腿很流到他的腿上,又从他的腿根流到了地毯里,直至不见。肉与肉相交的啪啪声音不断。 谢远不禁想象如果她小得要命的蜜穴满满吃下他的肉棒该是怎样的场景,那样尺寸不相符的融合,会不会直接把她贯穿得昏死过去,会不会让她拼了命在自己身下求饶,喊到沙哑,接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不断的高潮,被他操得到处都是她的味道,她甜腻的味道。 谢远想着,一边又被她扶住脸颊,低下头去与她唇齿交缠。而二人手上的抚摸动作不停,给身下撞击灵魂的快感助兴。 柯年好不容易当一回主导性爱的女王,总不要继续没出息地被他搞得欲仙欲死,止不住地说难以启齿的床话,她也要享受一回被他取悦的快感,更何况,他随着喉结滚动的沙哑性感的声音总是让她浑身发软,好听极了。 柯年控制肉棒滑动的速度,性器偶尔不小心冲撞到阴道口总是让她止不住地一颤。 谢远早就知道这一点,虽是任由她捣弄,却还是坏心眼地往她的小穴口顶,柯年狠咬着舌尖不求饶。 同时也不甘示弱,摸着他的喉结,他每重重喘息一下,她便低头含住他的喉结上下撩拨,直至他开始眼角发红,她便操控下面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蒂和耳朵的双重刺激导致她腿间的滑嫩液体越来越多,她也快坚持不住了,可嘴上不甘示弱: “嗯哥哥,阿远哥哥,求饶年年就放过你” “快点啊,年年操得你爽不爽,哥哥要叫出来年年才知道。” 谢远拗不过她,自己也忍耐到了极点,甚至手上控制不住地在她的身上留下青紫指痕,被她上下的夹击爽的头皮发麻,眼角的泪痣都在发红,于是羞耻地开口:“年年好棒,操得哥哥快要射了。” 话音刚落,谢远抱着柯年,肉棒对着她的穴口,一股股白灼喷射而出,足足射了几十秒,滚烫的精液顺着她的腿心流得到处都是,甚至附着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又将二人本就泥泞不堪的私处渲染得更加淫靡。 柯年被他的灼热白精刺激得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声又达到了高潮。 这场欢爱前所未有的快乐,尤其是谢远,全程看着镜中柯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淫荡模样以及不得章法的胡乱抽插却让他体会到了极大的快慰。 两个人平复了好久,互相亲吻安抚了一会才去收拾残局。 身上的衣服早就乱得不能再看,至于地毯,谢远表示他会处理好。 柯年瞪了他一眼,控诉他:“都怪你,我本来睡得好好的。” 谢远一脸无辜,眨眨眼睛:“可年年不是也有爽到吗?”暗示地拍拍她弹滑的小屁股。 她被偷袭,想跳起来打他,可他笑得像个妖孽,然后忽悠她:“下次还这样好不好,年年还这样,操哥哥,哥哥很喜欢年年这样。” 变态啊他。 这个人的高冷人设呢。 柯年想了想还是没把心里的话说出口,毕竟提出做主导的人是她。 她有些没脸见人。 便穿好衣服,自顾自地回到床上补觉。 谢远不管她的傲娇,挨着她的后背,给她拢了拢刚吹干的头发,也躺在她的身侧睡着了。 一夜好梦。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赌约 自从那晚酣畅淋漓的性爱后,二人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交流了。 恍惚间又经历了体育测试,大大小小的模考不断。 临近中考,柯年反而缓下了复习的步伐,道理她想的很明白:如果她并不是运筹帷幄,临阵抱佛脚或许有用,但对于早就胜券在握的她来说,养精蓄锐才是取胜的必要准备工作。 一想到中考又要被某人压过一头,她又有些不甘心。 思前想后,中考前一晚,她把谢远叫进房间里,随后紧紧关上房门,拉着他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迫不及待地寻找他的薄唇接吻,谢远应下她的热情,不甘示弱地同她交缠,热切地吻了好一会,直到二人呼吸都有些不稳,柯年才放过他被自己蹂躏许久的嘴巴。 只是接吻,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随后她开始勾着他的黑发,她不由神飞万里,想着他的头发真软,超级好摸,就像她曾经养过的那只小狗一样,任由她揉扁搓圆。可不同的是,小狗给不了她满足感,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面前这只清冷的狗狗,会讨她欢心,教她成长,也只有欲火焚身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对她说下流的骚话,撩拨她,又不愿意伤害她。 那些从他嘴里吐出的骚话也同样好听,每次听他的话,她都感觉体内的蜜液不停地流,前所未有的淫荡。 是她的阿远啊,全世界最好的阿远。 她揉够了,终于开口:“阿远敢不敢跟年年打个赌?” 谢远一直在等着她说话。 注意力全在她不老实作乱在他胸膛的小手上。 漫不经心地回应:“什么赌?” “中考,我一定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敢赌吗?” “赌注?”谢远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嗯..如果我赢了,未来一年你就要乖乖被我操,不准反抗,保证我想操你的时候随叫随到,呃..屋子必须二十四小时保持干净整洁,注意房间通风,但不要通太久,因为我既怕热也怕冷,这样保证我操你的时候有一个良好的室内环境,以及愉悦的心情,还有..” “还有呢?”屋里太暗了,柯年看不见谢远的表情,自然也看不见男人的脸色已经黑到快要滴墨。 她自顾自地认真想着,惊喜地出声:“啊,我想到了,还有就是..” 还未等说,男人的唇准确无误地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凶猛的吻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怎么不说了?”谢远松开她娇嫩的唇瓣,声音有几分沙哑和愤恨。 “我不跟你计较,还有就是..” 话音未落,谢远再次覆了上去,狠狠顺着她唇瓣的纹理吸吮,甚至坏心眼地把自己的唾液抹在她的唇瓣上,再一点点舔舐下去。 他的吻技日益精湛。 柯年被他这种舔弄撩拨得双腿发软。 “说啊,还有什么?”谢远揽着她柔弱无骨的腰肢,心情也平复下来,甚至话语有了几分懒洋洋的意味。 “你,你欺负人!”柯年的粉拳落到他的胸膛,但迟迟没有下狠手。 “我我我就是提出个假设,还没说完呢你就这样。”她本想说是不是不爱了,可脑中一转,坏心眼地说: “难道阿远太喜欢我的赌约了??我懂了,阿远想提前兑现一下赌约,想让我狠狠地操,最好是叁天叁夜让你下不来床?” 谢远简直难以想象她这张人前纯良无害的皮下居然是这样一个流氓性格,说起糙话面不改色,真没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可就算这样,他也照样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可到底是十多岁的准男高中生,血气方刚的年纪,胜负欲一旦上来,便也有些不管不顾。 “年年这样可有些耍赖了,你既要我答应赌约,可总要说明如果我拿了第一,有什么好处吧?” 柯年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太自信了,就算被他欺压好多年她也还是觉得自己有实力一争那个第一的宝座的,之前不过是自己不屑也不在乎那些虚名罢了,她才不理会他的挑衅。 故作认真的想想:“如果你拿了第一,就给年年做牛做马一辈子,怎么样?” ……………………… 真的很无语。 谢远早知道她那稀奇古怪的小脑瓜里没藏着什么好事,可无奈自己总是纵容她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但属实没想到, 谢远不得不承认,他的年年,有些,不要脸。 制服恶霸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恶制恶,以暴制暴。 于是他再接再厉,低头,几个深吻下去,柯年呜呜投降。 “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终于得以呼吸,柯年幽怨地瞥着谢远如玉的脸庞。 “你真是!小气!” “那就这样,如果你拿了第一,我就满足你叁个愿望怎么样?” 看他默不作声,怕他再次迫使她和他接吻,她又妥协:“行行行,四个愿望,不能再多了。” 她瘪嘴的样子实在委屈又好笑,谢远没忍住弯了弯嘴角,但立刻掩饰性地下垂嘴角,勉强说道:“如你所愿。” 柯年甚至幼稚地和他拉了拉勾,欢呼:“耶!赌约生效,阿远可不准再反悔了哦。” “盖个章吧。” 说着摸索在他唇中央的位置,牙齿细细咬了一下。 “成交!” 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狐狸眼亮晶晶。 他虔诚地和她对视, 极轻地回复: “都听你的。” ———- 柯年:没开灯,屋子黑,啥也看不见 谢远:没开灯,屋子黑,啥都看得见 柯年:???这是可以说的吗 中考 倒也不是柯年盲目自信。 论师资力量,两所中学的教师水平不相上下,加上柯年班主任日复一日的激情演讲:“同学们,相信自己,在中考的考场上,试卷并不是你们的敌人,真正的敌人是露怯的自己。中考不过是人生的一个小节点,迈过这道关卡才对高考有更加充足的准备。” 以上是正常版鸡汤演讲。 以下是非正常版:“一中那帮孩子,也难为他们了,实在太努力了,第一名谢远每天晚上都要学到十二点多,这样才勉强稳固住第一的位置,到底是天资不行。你们就不能争点气。我知道你们智商都不差,但凡有人家那样拼全力的努力,也不至于常年被一中的人压着。” 这话倒是有些明褒暗贬的意味。 下面有人已经开始偷笑。 若有若无地瞥了眼柯年:“我知道你们有些人自诩聪明,但中考第一名绝对不是聪明就可以稳稳拿到的,还需要不懈的努力..” 后面的话柯年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台上老师唾沫星子飞溅,台下她却在思量中考压过谢远的可能性有多大。虽然班主任说的学到十二点的事情纯属扯淡,谢远到底哪里看得出学到十二点的样子??她可是知道他,不打扰她的时候是忙自己的事情,回家根本没有多少时间留给学习,他来她家里这么久她就没见过他学得比她还晚。她有些不服气,自己明显比他用心多了,在床事上总被他拿捏就算了,就连学习上也是,凭什么呀,她才不信这个邪。 但有时候看他运用的一些简单方法,她也偷学了一点,他不吝啬教她学习,甚至很乐意教她,因为这个狗,他借她问他解题思路的机会对她动手动脚。 表面清风朗月 实际呵呵。 为了防止他偷香,她就很少去问他一些方法了。 毕竟二人的水平不相上下。 想到这些,又想到这段时间自己在学习上从未有过的用心,柯年根本不怀疑自己的能力,自然对赌约成功势在必得。 中考结束后,谢远收拾行李从她家离开。 “阿远,就不能再多住一段时间嘛?”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手还扯着他的袖子,一晃一晃。 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没有告诉她,他是去原来那个家打包行李,等别墅装修完就搬到她的隔壁。 他想给她惊喜,也很期待她的反应。 “年年乖,我走了以后,不可以半夜偷偷去冰箱拿辣的吃,你吃辣的会拉肚子,也不要半夜踢被子,记得晚上关窗户,不然早起鼻炎又开始哭丧着脸说难受了。” 本来悲伤情绪没有那么大,她只是有一点点舍不得,但是听他这样细心念叨她的小习惯,又想起自己每个月经时总是偷喝带冰的饮料,他劝她她不听,疼到脸色发白,可总是嘴馋忍不住,他就故意把饮料倒进杯子里用他的手温着,看着他手指泛红她又心疼,他就利用她的心疼迫使她答应自己以后月经不吃凉的也不偷吃辣的。 她想到这些,好想哭,泪珠珠在眼眶里打转。 可爱的鼻尖皱皱。 他叹气:“年年,别哭,把眼泪留在床上,这样赌约生效后,我兴许能对你温柔一点。” 悲伤的情绪戛然而止。 他戏谑的笑容衬得眼里黑漆如墨。 她发现他一点离别的情绪都没有,于是喊道:“你怎么这样,你一点都不爱我,要走了也不说想我,亏我对你恋恋不舍,你到底哪里好,我真是瞎了眼了。” “想,怎么会不想。哪里不爱你,没看见我身上每个细胞都印着柯年的名字吗?” 柯年被他的土味情话弄笑了,凑过去亲亲他的薄唇嘴角。 “这还差不多,早点见面吧,好喜欢好喜欢你。” “我也爱你。” 谢远搬家现场搞得像生死离别,但不可否认,他的情绪也被柯年沾染了几分依依不舍,到最后他甚至快忘了自己马上就要搬到她的隔壁,跟着她悲伤了起来。 最后人都走了,柯年还盯着他刚刚站的位置出神。 过了好一会。 回过头给余涵发微信:“呜呜,好想我男朋友。 “?” ??????屏幕那头的余涵震惊掉下巴。 “嗯.. 就是,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余涵:“?不是,你真把谢远搞到手了???是我认识的那个谢远吗??” 柯年:“就,当时在忙着中考,没来得及说这事。” 话刚发出去,余涵一个语音电话就拨了过来。 接起,余涵激动得变调的声音就从听筒传来:“年年,你真是我的好姐妹,妈妈爱你。号称只靠脸统一一中二中阵线不同审美的那个男人,和你在一起了??不会吧,住你家这些天你就把他搞定了?呜呜呜好强,不愧是妈妈的好女儿。” 柯年就猜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但对她那一长串子诡异的外号听得一愣一愣的,也没法说清他俩那些细节,只是含糊其辞:“嗯,就是看对眼了。” 只是这几个字,便让余涵在那边滋哇乱叫,冷静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问:“宝啊,不是我说,这暑假不打算进一步发展下?” 柯年被她大胆的话语一噎,余涵就知道这个话撞到了柯年的心巴。 柯年回应:“....也不知道怎么说,今天他不是搬走了嘛,我就是很想他,但感觉他话里话外没有很想我的意思。” 柯年想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余涵思考了几秒:“宝,就是说男人都这个德性,追到手了没几天就腻了。谢远倒不一定是这样,但咱先晾晾他,过几天和姐妹出去玩玩,出去见见世面,这么久的假期不玩玩太可惜了,顺便吊着他,等开学再见面。” 柯年觉得自己闺蜜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想了一下便也同意了。 另一边的谢远耐着性子等柯年联系自己。 等了几天没什么动静。 他打招呼的话一概被她已读不回。 好不容易等到了搬家。 他去隔壁一探究竟。 却得知, 这个小没良心的假期第二天就去旅游了。 也就是说,自己前脚刚走,某人就迫不及待地出去浪了。 微信也不回。 看来挽留他的话也就是做做样子。 懂了。 原来不爱的人是她。 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个。 ———————————- 小情侣各怀心事闹别扭,只有作者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开学 却说这边,俩小姐妹得到家长的批准,立刻组织着去华国各地名胜古迹旅行一遍。 二人还计划着在高考结束后,带上陆尧章沉他们出国玩去。 此时的柯年早就把谢远忘在脑后了。 甚至为了出门方便,只留了一串旅行时临时办的号码方便爸爸联系。 原来的号码没有启用。 至于微信,她出门时就设置了免打扰,除了遇见好景色拍照发发朋友圈以外,微信仅有的功能便是扫码支付。 对于其他人的消息,有紧要事情的她回一回,不过中考已经结束了,再紧要的事情也不过是关于中考成绩。那些故意找话题和她搭话的,她是一概不理。 对,说的就是谢远。 本来柯年对他还没有那么大怨气。 真正让她觉得丢脸的是, 中考成绩出来了。 嗯,猜得没错,她又是万年第二。 如果拉的比分很多,她也不至于这样百感交集,输了也就认栽了。 事实上,她跟谢远,只差了零点五分。 就零点五分。 她就要被迫答应他四个条件。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了。 再也不是她完全压制谢远的局面了。 认知到这个事情,柯年只想飞过去把谢远撕了,就可以当作赌约不存在。 而她柯年几个月后又是一条好汉。 唉,可是,他们注定还是在同一个学校的。 俩人的分数这么高,市实验中学早就迫不及待来挖人了。 公立学校里市实验是多少考生挤破脑袋也进不去的学校,师资力量雄厚,竞争的几家高中也算不错,但二人还是更偏向于市实验,教学质量不错,离家里也真的很近。 至于私立学校,柯年觉得太远,懒得动。谢远则是想,市实验太近了,柯年肯定会去市实验,那他就跟着她去。 在二人完全没有交流的情况下,达成了诡异的默契。 谢远不死心,又问柯年报哪个高中,但消息还是石沉大海。 他知道这回是彻底把人惹毛了,揉了揉太阳穴,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办法去挽回。 看她几分钟前的朋友圈,定位在A城,可等他赶过去的时候柯年一定就去了别的地方。 果不其然,两天以后,柯年又发了条定位在B城的朋友圈。 这次的朋友圈里,柯年笑靥如花,站在海边,任由浪花打在她的小腿,一边的夕阳余晖照的她青春洋溢,美好又浪漫。 谢远表面一副冰山样,内心简直要哭了,这种只能看但是摸不到的感觉就如同蜜糖在脑中炸开,心里蔓延甜意,嘴巴却尝不到。 欲撩不撩才最致命。 于是他当机立断,给柯年发微信说自己错了,花式道歉,让她早点回来云云。 呵,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柯年才不准备理会他。 狗男人就活该被晾着。 她现在每天忙着吃美食,拍照片,就连父亲大人都给她评价,小日子过得不错。 人生就这么长,执着于男人多没意思,眼界太浅了。 多出门转转,体会一下祖国河山的壮丽多姿才是正道。 可惜她现在还要花着爸爸的钱,等她几年,有能力赚钱了,定要把好吃好玩的逛个遍。什么男人,只能浪费她的心情。 后来谢远也反应过来了,这小妮子怕是还在气头上,自己这样上赶着舔她反而适得其反。 不如改变战术,欲擒故纵。 于是他便只在她发朋友圈的时候找她,夸她拍的好看,把人夸得天花乱坠的时候,再说让她多去玩玩,顺便说说每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推荐她去打卡。 这样一来二去,柯年也就被磨得没了脾气,听他的夸奖也十分开心,偶尔心情好就回他几句, 当他进而说爱她想她什么的,她又不回了。 这边的谢远也没光顾着哄她,学着整理公司琐碎的事务,甚至自学完整个高一的内容。男孩子初初长成便眼光毒辣,看重的几支股票让他赚得盆满钵溢。 两个月一晃而过。 转眼柯年玩够了回家,在家呆了两天,听说隔壁搬了新的人家,也没在意。 隔天去学校报道。 几个月不见而已,她长高了,曲线也更加玲珑有致,美艳张扬的面容使得路过的几个男生看得眼睛都直了。 正准备管人要联系方式,又见她抬脚迈入了新一届的重点班内。 几个男生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惊讶之色。 “卧槽,本以为只是个大美女,我还想说这一届学妹质量太高了也,没想到人家是重点班的。“ “麻了麻了,现在美女都这么卷了吗?” “卷不卷不知道,但他妈的是真好看啊。这个腿,又白又直,标准漫画腿啊这是。学霸光环一加,搞得我都不敢去要微信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即在学校大群里分享。 柯年没想到,自己刚刚出现,就在学校掀起了一阵热潮。 进门时,已经有大半的人到了教室,学校还没发校服,大家都穿着平时的衣服来签到。 但将普通的白T配短裤穿成这种效果的,她还是头一个。 新的环境嘛,大家都在努力结交新朋友。 她刚刚坐下,就引起了一番讨论。 “哎哎哎,就那个,刚刚进来的美女,是我们学校的第一,我靠,认识她你们就知道了,巨他妈的甜。”有个男生说。 “我刚看见有人在大群里面说了,有个美女刚刚进我们班门,应该就是她了吧,这个颜值我真的服气啊。”另一个男生回应。 “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要是没有,我一个妹子都想去追她了。”女孩子也来插嘴。 刚说自己和柯年同校的男孩子本来也想跟着八卦一下,但又怕传言不准确容易误导听众,加上都不熟,便没再多嘴。 只能说这张脸是真的斩男又斩女。 柯年听了听,也没理会,自己低头摆弄手机。 突然屋里小声说话的声音都消失了,甚至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正感到疑惑,抬眸看。 呦呵,老熟人。 来人对她笑笑,清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久不见。” ———————- 一大波熟人正在来袭 下雨 他仿佛和她心有灵犀一般。 一白一黑,款式简单,相得益彰。 将近两个月的第一次见面,又有全班同学的注目礼,谢远并未多看她,想念固然很深,但有些事情现在问并不合适,打了个招呼便自动自发坐到了她的后面。 柯年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自己躲避的行为。 女孩子的别扭小情绪在青春期格外含蓄,可以肆无忌惮地和自己闺蜜分享,可以问好朋友应该怎样应对,但面对情绪的主人公时,承认这些弯弯绕绕却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 “吃早饭了吗?”与以往的声音不同,低沉了许多。 柯年这才发现,几个月不见,谢远也到了所有男孩子必经的阶段—青春期的变声。 其他人的声音在她的耳里不管好不好听,都别无二致。 只有他,她仔细听着,更沙哑了几分却别添性感。 柯年看见窗外的微风吹起树枝,一晃一晃,很有节奏般的,连带着她的心,在跳。 哪怕知道后面这个人和她有隐晦的关系, 不可否认,她仍为他感到心动。 感觉是持续性的,时间也没有让情感褪色。 她的初次心动应该是对他优越的外表吧,应该是因为抓耳的音色吧。 至少从开始到后来,她从没有怀疑过,偶尔也会想,是不是出现一个比谢远更好看,更契合她审美的男孩子,她就会把这种见色起意转移到别人身上,或者说,她当时喜欢谢远只是一种错觉,是必经青春期的荷尔蒙悸动,可她有时候也并不想考虑那么多,情啊爱啊谁又说得准。 只是看见他出现在她视线的那一刹那,她恍惚觉得,自己把他无助地抛下两个月,似乎有点过于无情了。 很多矛盾只要说出口,就没什么不能解决的。 “我有吃。”说出口便觉得很多话没想象中那么难以表达。 没等他继续,柯年反问:“暑期前就想问了,从我家里出去你好像很开心?” 柯年有时候觉得青春期的矛盾简直毫无逻辑,可有时候也能够接受,因为她是个重度纠结症患者,小到挑选同一款式的钢笔颜色,能自己别扭的事情宁愿脑子里一团乱麻,也绝不多逼逼。 “其实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谢远的解释还没说出口。 余涵和陆尧进了班级,分别和两人打招呼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寒暄过后,新任班主任姗姗来迟,自我介绍,按部就班的签到,开学的繁琐事务接踵而至,一时之间让二人顾不上处理感情上的小别扭。 很快谢远就被任命为临时班长,要再考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合适的班委。 他对这件事倒是不甚在意。 只是刚开学就要收集很多调查,处理班级的卫生问题,他被班主任叫留,以及几个身强力壮的男生,应是待到最后才会离开。 他没打算让柯年跟他一起。 “老师,我也留下来吧,把校服的调查报告交上去,学校离我家很近,午饭可以晚点回去。”很意外的,小姑娘主动请求帮忙。 班主任很高兴地应允,留个女生更能细致地处理问题。 除了值日生,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该打理的地方也被处置得井井有条。 他最后叮嘱了一遍:“走的时候关好门窗,打扫完的就离开吧,谢远,你等系主任检查完没有问题再离开,辛苦你了。”他走时拍拍谢远的肩膀。 偌大的教室只剩谢远自己。 他刚拖了一遍地,听见走廊的脚步声渐渐没有声音,知道其他班级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也没着急,慢悠悠地又拖了一遍地。 直到听见某人熟悉的步调,朝教室的方向走来,一步一步好像踩在他的心里,不轻不重。 他悄悄抿了抿嘴角,露出很不常见的梨涡。 她站在门槛的位置,看他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也没出声,一时之间,整座教学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早上还浅淡的阳光现在已经埋在了云层里面。 突然吹入的风把关好的门窗通通刮开,竟是有落雨的倾向。 柯年早上出门前有看天气预告,又被张阿姨千叮咛万嘱咐的带了把伞,就装在她印着小猫爪的黑色双肩包内。 “有带伞吗?” 谢远摇摇头,柯年就知道这个少爷,对她的事情做得到十万分的用心,但对自己的事情实在不上心极了。 她此时有想要套着麻袋把他暴打一顿的冲动,但看他有点落寞可怜的狗狗模样,又怕把他那张清贵的脸打得鼻青脸肿,这样他的迷妹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他状似不经意地露出唇边的梨涡,柯年的手伸出又收回,最后还是没忍住,用食指戳戳他可爱的漩涡。 叮嘱他:“等我收拾好,带你回家。” 用脚也能想到,他这副被抛弃的样子写满了求收容的字眼。 没带伞,他家又离得远,柯年就算再跟他闹脾气,也舍不得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此时的柯年没想到某人早就背着她搬到了她隔壁。 迅速关好门窗,雨滴已经顺着风飘到了她的脸上。她不假思索地拉着谢远的手腕冲出教室,但好像很不巧,没等迈出教室门,倾盆大雨的声音响在她的耳侧。 完蛋,预报说今天是暴雨,照这个趋势,他们应该是走不出教室门了。 还是没躲过。 这下二人也不用着急走了。 于是她把教室门拉上。甚至扣了锁。 前门有半透明玻璃,但是后门是全封闭式的。 谢远老实地跟在她身后,看她在观察新教室的环境。他双眼亮晶晶,突然开口:“还生气吗?我错了。”然后往她手里塞了一块大白兔奶糖。 他其实不擅长认错,但除了这样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的情绪。 她回头看他。 谢远的睫毛并不算翘,但是很长,看人的时候很专注,一旦被他认真地盯着,就会有一种被深深爱着的错觉。 任谁被这双眼睛盯着都会陷入爱河吧。柯年想。 她深吸了口气,逃避心跳带来的慌乱,脑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反正一时半会出不去,出格一点应该也没事吧。 她抬头仰视他:“有点。” 然后踮脚,把唇印在他有些凉意的双唇上。 双臂把他清瘦的脖颈向下弯,手指交缠在他脖子后,有些蛮横地入侵他的唇腔,和他呼吸交缠。 只是简单的在他唇腔内扫荡几圈便退了出来, “这样就不生气了。” 她回应。 残留的津液在她粉嫩的唇瓣上。 谢远盯着那处亮晶晶。 一言不发地,反客为主,扶住她的脑袋,深情而用力地吻着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门外大雨倾盆。 门内陷入情爱的少男少女接吻。 柯年想,也没多浪漫。 只是很久没见了, 她也很想他。 ————— 发得有点晚了,过了零点,明天补两更 教室(h) 呼啸的风拍打着门窗,这样的天气应该很冷吧。 可她在他的怀里,被他清凉的草木香包裹着,浑身都暖洋洋的,仿佛他仅凭这样一副臂膀撑在她前面,就能抵挡无数风雨。 柯年被他抱在最后一排的桌子上,严格来说今天并不算开学,校内并没有通电,屋子里暗沉沉的,有点看不清。 新建好的教学楼没有开监控器,也没有巡逻的警员,两个人的手机都被扔在一边,无人理会连环的震动声。 柯年身体的一半在干净的桌子上,另一半倚靠在他怀里,被他拥着亲吻,不一会就软了身子。 她有些意乱情迷,谢远也并不好受,下半身的肉棒早就高高昂起。修长手指熟悉地探入那片弹软之地,捏着她两边红润润的乳头,她似是不满足,嘤了一声,谢远便知她想要了。 手上力道不减,终于放过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珠,他开始沿着她的侧脸边缘细细亲吻。 今天柯年扎了很高的马尾,耳边有几缕发丝,他温柔地把头发抚到她的耳后,柯年迷茫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今天反复显露的梨涡,被他含住敏感耳垂。 她不自觉地哼出声:“嗯..哈,不要,好刺激。” 他把两边的耳垂玩弄了个遍,又不满足地顺着轮廓吸吮她细嫩的脖子,用牙齿磨了磨形状完美的锁骨,却小心地没有在上面留下痕迹。柯年咬着嘴唇,闭眼体会他给她带来的感官刺激。 而他挺立的下身不安分地弹跳在她的腿心位置,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对他的渴望。 一只玉手撑在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肿大,慢慢地沿着裤子里肉棒的轮廓撸动,一边喘息一边眯眼看他情动的样子。 谢远更加卖力了,把头埋入她的双乳之间,反复舔舐,她的酥胸全是他留下的红色指印和吸吮出来的草莓印,直舔到两边乳头硬得挺立,才放过两片柔软。 这些远远不够,她手心的肉棒似是要撑破裤子。 他越来越往下,反复流连在她滑嫩的腰肢,舌头绕着她敏感的肚脐打转,柯年两条嫩白双腿全部挂在他的腰间,随即夹得更紧了,他拨开她小巧的丁字裤,用手探了几下,不出所料地摸到一手的粘腻。 他笑道:“这么骚?” 拍她浑圆的小屁股。 柯年嗯哼出声。 “在教室这样舔你是不是很爽?” “新学期第一天就要被哥哥在这里干了,年年开不开心?” 他又拍了几下屁股,浅浅伸入穴里的手指被吸得更紧了。 “年年喜欢这样?几个月没见,哥哥每天都在想怎么操宝贝,而宝贝呢,看了好看的风景吃了好吃的就把哥哥抛弃了。” “嗯?小没良心的,说话。” 他伸手掰过她的小下巴,见她脸颊一股红霞美得灼目,又见小姑娘的贝齿狠狠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怜她的唇瓣被凌虐出几道牙印。 谢远伸手解放她的唇瓣,手上不停出入她的蜜穴,又狠狠堵住她惯会气人的小嘴,缠住她乱扫的香舌,不让她发出娇憨声音,只能呜呜地求助。 而后挑拨穴上方充血红肿的肉粒,只是拨弄了几下,她便到达了高潮。 蜜液溅了他一手。 柯年咬着谢远的肩膀,喘息了好一会才平复。 她才有机会说话:“我没有,明明是你,离开我家里时又没看出来有多喜悦,我才走了的。” 这话她说的有些心虚,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觉得俩人太黏糊了,借着小性子的机会出去看看风景,带上男人太不方便。 谢远简直要被她这番说辞气笑。 自己为了她要了隔壁那栋房子,怕她舍不得他,马不停蹄地收拾房子就等着暑假搬过去,她还在这没理说理,明显仗着他不敢欺负她。 谢远被她拿捏的死死的,于是在性事上越发用尽手段。 男人明显没有满足,她刚高潮的淫穴不停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液体,而他就在此时把肉棒掏出,顶在她白嫩的腿心。 “呜呜,不要,那里刚刚高潮,承受不住的呀...” 柯年丝毫没有体会到自己嘴里吐出的话语多么淫荡。 还在刺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哥哥,哥哥,年年给你舔舔好不好,不要碰那里..” 谢远被刺激得眼角发红,把她褪下的内裤扔在一旁,异于常人的粗长肉棒在她腿心不停地进出。 “乖年年,再多叫叫,我的骚年年叫声真好听,叫哥哥就给你大肉棒吃。” 一刻不停地刺激外阴的花蒂,柯年被他毫无章法的刺激眼冒金星。 “嗯?嗯..怎么叫啊” “说点哥哥爱听的。” “呜,唔,哥哥,宝贝哥哥,不要这样,太快了年年受不住啊..” “乖宝叫的真好听,再多叫几声。” “阿远,哥哥,放过我吧,年年要被你操到喷水了啊..呜呜哥哥的鸡巴好大..年年真的受不住.. 呜呜..好舒服” 谢远听她一会舒服一会不要的话语哭笑不得,但心里的火还是没有熄灭,最后都转化成了欲火。他加快速度,肉棒在她腿间甚至出了残影,他的小淫娃已经在他一刻不停的撞击下神志不清了,于是他放缓动作,肉棒停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剐蹭,打着圈地磨那处软肉,柯年平复了一会又开始尖叫,嗓子都喊哑了。 “好哥哥,别磨了,年年要到了,用力啊,别停下来。” 谢远把她的屁股抬高,狠狠地顶那颗蜜豆,夹紧她的美腿,舔在她的耳垂上低喃: “乖乖,等等哥哥,别泄出来。我们一起。” “呜呜,宝贝我忍不住,好想喷出来。” 她哭出声,但他这次没有心软。 低头亲去她的泪珠。 “乖,哥哥让你更快乐好不好?我的宝贝最听话了。” 他开始哄骗她。 柯年真的好想到达顶点,积压的快感堆在她的肚子上,甚至鼓出了一个小山丘。 “宝贝我真的要不行了,呜呜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喷..” 她哭得越来越厉害,身下流得淫水越来越多。 谢远伸手帮她堵住她的穴口,全力冲刺,偶尔剐蹭到那处敏感点,也不听柯年苦兮兮的请求。 做爱的啪啪声音回响在整个教室。 最后几下抽插,他的肉囊狠狠拍打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然后把束缚她小穴的手松开,用力揉了几下她渴望到极点的肉粒,声音仿佛掌控她高潮的开关:“年年,泄给我。” 柯年控制不住地在他精瘦的后背留下几道划痕,快乐地几近失声,她张大檀口,却叫不出声音,堵住的快感好像有了宣泄口,争先恐后地从粉嫩的穴口喷涌而出,袭来的巨大快感给她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谢远闷哼一声,终于把存了许久的浓浓白精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而她忍了许久的高潮汁水喷得满地都是,甚至把她刚才坐的桌子染上一层又一层的痕迹。 她泄了好多好久,久到小腿发麻,从他的身上滑落,长腿上穿着的中筒白袜被她的汗水浸湿,而他也没好到哪去,和她紧密相连的地方泥泞不堪,在她身上形成了一块又一块的精斑。 他低头亲着她高潮流下的泪水。 她的快乐都是他给予的。 她这个人也是他的。 她在他这里永远有自由。 “年年,我们可以不见面,你有别扭的事情也可以躲着我,但是要让我知道你是平安的,不要让我担心你的安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是谢远第一次在她面前表露出强烈的占有欲和阴暗面。 她也知道自己的确有些过火。 最起码不应该不回他的微信。 开始是有赌气的成分在,后来完全是觉得社交网络打扰她欣赏风景的心情。 她低着头,把原因小声地说给他听,怕他嘲笑自己小气的行为,就把耳朵堵上。 但谢远移开她的手 神情专注地告诉她:“在我这里你做什么都不需要理由。哪怕是没有理由的发脾气。但是不可以不理我。我也会很受伤。” 谢远只要她的一点点爱,她可以给很多人爱,他一点点也不贪婪,那些爱只分给他一点点就够了。 但他接受不了没有柯年的消息。 暗恋的那些年里他可以通过成绩单知晓她的动态,一刻不停地朝着她走去,只是还没等把隐藏好的心意包装完美献给她,便始料未及地和她见了面。 荒唐的情色关系。 可那又怎样呢。 谢远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关系都好,只要留在她身边。 ----------- 先睡了,明天起来应该会修一修这几章的细节,感觉连贯性不是很好。 隔壁 雨一直没停。 二人耳尖都有些发烫。 谢远耐心地擦拭柯年腿间的粘腻。 身上的衣服勉强还能穿。 纠缠的时候不过是红尘帐里最普通的有情人,做着甚至达不到交合的情事,衣带整洁的时候又恢复到早上仙气出尘的模样。 这样的反差只有互相能看得见。 隐秘的心情升起占有欲的愉悦感。 人都是这样,喜欢的人再完美,也忍不住想对方被自己拉下神坛的样子,欲望有之,更多是,不为人知的美丽最动人心魄。 谢远抽出几张纸巾擦拭桌子,有心逗弄她:“年年起来,好多水。” 起身后,柯年才注意到桌子上水淋淋的痕迹,水流得实在太多了,不免羞愤,清丽的脸上染上红霞,煞是好看。 谢远挑了挑眉:“年年自己流出来的水,怎么还害羞呀?” 柯年瞪着他,就知道这个臭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亏她刚才还为他说的话小小感动了几瞬。 这下好了,她的脸更红了。 “你不害羞,你脸现在比我还要烫,居然嘲笑我,怎么敢的呀?” 柯年不甘示弱的回击,她总是这样,一逗就露出爪子,却是虚张声势,内里软的很。 谢远笑着看她,似是觉得十分有趣,伸手摸摸她欢爱后汗水浸湿的头发,心里好像有小爪子在挠,他甚至有些阴暗的想,要一次怎么够,最好时时刻刻嵌入她的穴里,被她最温暖的部分包裹着,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眼神只深沉了一瞬,复又变回笑意吟吟。 “我哪里看得见自己的脸色,万一你诓骗我怎么办。” “小骗子。” “得验证一下才是。” 谢远低声说。 随后拇指和食指轻抓住她颊边的软肉,顺势显露出嘟在一起的两片唇瓣,这副样子配上她瞪大的狐狸眼,颇有些狐狸样,他看了看,并未忍耐蠢蠢欲动的思绪,顺着本能,俯身而下,和她额头相抵,鼻尖相触,薄唇含住她可爱的唇珠,伸入吻了吻,柯年本能地攀附在他身上,葱白的玉指顺着他的脊柱摸索,他的喘息变得深重。 顺势放开束缚她脸蛋的手,去抓她在他背后作乱的手指,脸也贴在她光滑到没有一丝毛孔的脸蛋上,舌尖长驱直入,抵住她的腔壁,和她的软香小舌交缠在一起,直到柯年被他吻得舌尖发颤,舌根发麻,脑子也有些缺氧,这才放开气息不稳的她。 “你干嘛!”柯年在他身上软成一团,声音也没有多少力道。 “感受一下小骗子的体温,看看是不是像某个小骗子说的那样,我的脸更烫一些。” 他似是回忆刚才接吻的滋味,仔细分析:“小骗子的唇又软又烫,脸也是,软得我感受不到温度,这可怎么办。” 他露出颇有些懊恼的神色,梨涡又显出:“不如再亲一次吧。” 柯年真的被他搞到快要哭出来,被他哄着在教室里做爱,又被他一个又一个语言陷阱诱拐着接吻,就算再厉害的狐狸,也架不住他一遍遍的驯化。 她终于投降:“哥哥,别亲了,雨小了,我们回家吧。” 她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手还晃了晃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她是真的很累很累,阴雨天就适合在家里睡觉,最好放一部节奏缓慢的电影,窗帘露出一点点光亮,看累了就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睡觉,没有繁杂的思考,不要忙碌的事务,太过激烈的快乐让她没有多余的力气考虑其它了。 谢远看她疲惫的神色,收敛戏谑的神色,看到窗外的雨势已经变小不少,拿出他包内的外套给柯年穿上。 安抚她:“带你回家好不好?” 柯年没力气地瘫在他肩头,小声应了一句“好”。 谢远打开手机,告诉家里的司机来接,说是在教室打扫房间太晚没有注意到外面下了雨。 谢远撑着柯年的伞,伞面大半都向她倾斜,又贴心地拎着她的书包,门外的警卫似是没想到教学楼内还有人,他不慌不忙地解释说因为打扫得太慢就被留到最后,结果太困睡着了,醒来雨已经下大了,门卫倒是不关注理由的真实性,也没有太过为难他们,只是在出校名单上留下班级和姓名就可以离开了。 谢远向他道了声谢,走出校门后,才扯着柯年的手腕,将她拉上停在门口的一辆黑车。 柯年到车里就被车内的暖风熏得昏昏欲睡,似是知道身边的人安全系数很高,所以放心地倚在车窗上,谢远怕她睡得不舒服,半路把她的头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她迷迷糊糊地看他,他哄孩子一般:“睡吧,到家我叫你。” 这才安心闭眼。 车程很短,她没睡多久就到了家。 她刚要向谢远道谢,却见他跟着她一起下了车。 “?”她明明记得他已经从她家搬走了呀。 难道她在做梦? 下一瞬,雨的冷气窜入鼻腔,她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看出她的疑惑,谢远指了指隔壁那栋装修豪华的别墅。 “我住隔壁。” “晚点过来,给你煮姜汤。” ?????? 柯年满脑子都是问号,他说的每个字她都能理解,可组合到一起怎么这么诡异,可能是还没睡醒吧,柯年想,果然下雨天就不应该思考太多。眼睁睁看着他熟练迈入隔壁的大门,长腿在她的视野里消失不见。她穿着他袖子有些肥大的棒球服,神色呆滞地上了楼梯,又稀里糊涂地埋在被子里,眯了一会才努力反应过来。 “我、靠、” “所以他走的时候一点留恋都没有是这个原因吗??” “他早在我家隔壁买房子了???” “所以看我怄气也没跟我解释??” “这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啊,我感觉我像个小丑一样被他玩弄了两个月。” 她自言自语。 既有误会他的愧疚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 柯年盯着印着繁华纹路的天花板,又看看头顶的吊灯,麻木的想,这么尴尬,这么乌龙,不如去世算了。 说去世就去世。 她埋入被子里,天马行空地想,是上吊还是喝药或者是从她家并不高的二楼上跳下去收获一双残腿,但是现实没有机会让她挨个实验,于是她打算梦里尝试n种死法,评估这些死法的优劣程度,醒了选最不疼的那种。 然而事与愿违。 她的确做了梦。 是春梦。 春梦(h)(上) 柯年感觉置身云中,飘悠悠的,恍惚间看见谢远眼角的泪痣泛红,眼波里的光闪烁摇曳。 他好像在哭。 柯年真情实感的疑惑了,可他哭的好可爱好想日。又仿佛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入她的耳朵。再仔细听听,声音竟是从她口中传出来的。 音调婉转动听,随他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动作起承转合着,她明明是在亲身经历,却又像个纯粹的局外人。 她的后背抵到熟悉的抱枕,细长双腿被他折起,交迭在白嫩的乳房前,光洁得几乎没有毛发的娇嫩花穴敞开,而他粗长性器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捣弄出细碎白沫,猛烈的撞击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同时又控制不住嘴里破碎的呻吟声。 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粉红色肉棒以近乎疯狂的力度撞击她柔嫩的花心,那里明明那么小,是怎样容纳下他的巨大的。 她斜眼仔细观察。 龟头拓开肥大的花瓣,顺着那条细小的缝隙有些粗暴地推入,深浅有度的抽插让她如坠云端,蜜液缓缓流出,肉棒收到了鼓励,在她的窄小花穴里一跳一跳,兴奋得直流口水,在她的花道里冲锋陷阵,她的手指不由得掐紧他精悍有力的手臂。 他的手臂青筋迭起,视线下的八块腹肌白得晃眼,分不清是谁的汗滴落在她平坦小腹上,在她的肚脐眼里积攒混合晕开一圈圈涟漪。 “啊..哈..阿远..好舒服..” 冲撞的力度刚刚好,足够照顾她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她心里想要穴内某个点被狠狠疼爱,他便能准确无误地找到那里,这里满足了那里便觉得空虚,于是肉棒又恰到好处地摩擦甬道的那处突起。平缓后突然一下的深顶过于刺激,她无意识的伸出小香舌,谢远便低头和她接吻,堵住她的呻吟声。 这样的情况,这样勇猛的撞击,她也能窥探见他红彤彤的耳尖,该哭的人明明是她,但谢远爽到眼尾的泪滴几欲落下,又被他强忍着,极力抿开与强硬力道极不符的细小梨涡。 “阿远怎么哭了..年年吸得你爽不爽?” 她还在调戏他。 她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尊严是最不容挑衅的。 梦里的谢远似乎有些动怒。 眼泪要坠不坠。 “小骚货,是不是没喂饱你。” 和他平时的样子差距太大,这里的谢远有些邪魅,嘴里的话也不近人情,但她情动得更厉害了。 啧啧,既然是春梦,就好好享受。 一做就软到神色都在哭,反差的动作这么凶残语气也那么凶,莫名很戳她的性癖。 低头吻她唇角,近乎沙哑的嗓音酥得她浑身颤抖:“宝贝好软,腿再张得大点,让哥哥全部进去,小逼好紧,好会夹,夹得哥哥快要射进里面了。” 她已经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看见他诱人得要命的模样的满足感,伸手摸他崩起的眉骨,指尖点点勾她浑身瘙痒难耐的泪痣:“嗯..宝宝.啊..再深一点呀..呜呜..不够..不够呀。” 她嫌说话还不够刺激。 “狠狠操我呀,年年想让哥哥操死在床上,花穴好酸,好想要哥哥狠狠填满。” 应她的要求,谢远似是忍耐不住,肉棒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次次顶入深处,撞击她脆弱的敏感点,朝那处狠命研磨,疯狂的力道破开紧窄甬道的束缚,两颗肉囊拍打在她翘起的臀尖,每拍打一次,她拼命浪叫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啊..太快了..好快乐.年年快要死了啊…好舒服好舒服..阿远好棒..” 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的赞美。 更何况是他心心念念捧在心尖上的人儿。 谢远更加卖力了,不住地吻她晶莹的脖颈,流连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空暇的手揉捏她软成面团的绵乳,她还在恬不知耻地勾引他:“宝贝..多舔舔我..年年好喜欢你舔我..用力亲我呀,留下印记也没关系呀..年年喜欢你这样.” 他还记得回应她:“为什么..嗯?” “因为这样..啊..好快..呜呜..因为这样,感觉自己被你标记了啊..是属于你的象征..就是这样…” “乖宝宝,宝宝好会叫,把你操死在床上好不好?” “年年想让哥哥怎么操,这样操你操得爽不爽?”谢远只想操到她求饶为止。 “爽..爽啊..年年快被哥哥操死了,哥哥好厉害,操得好用力啊..” “年年快要不行了..哥哥好棒..阿远.阿远..真的要受不了了。” 听她胡乱攀附的浪叫声,又被她娇媚的样子勾得泪痣更加蛊人,卖力冲撞的他只剩下一个念头—-满足她,把她操死在床上,这样就不会被逼人看见,她这幅样子只留给他一个人。 只能给他看。 他把她垂空双腿放下来,将她翻身,肉棒仍旧与她深处紧密相连,坏心眼地磨着那处柔软蚌肉旋转,却不退出,甬道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只是翻了个身,就让她爽到失神。 柯年尖叫声音不断,终于在他几下重重抽插下达到了高潮。 她不停颤抖,私处夹着他的肉棒不放,谢远的鸡巴被她刺激得进退不得,在她收缩的甬道里又肿大了几分,但那处实在太紧了。 他额上汗水不停流落,低声哄她:“宝贝太敏感了,才刚刚开始,这样就顶不住了?好宝贝,把小穴松一点,扭扭腰,现在这样夹得哥哥鸡巴动不了了,是想用小骚逼把哥哥夹断吗?” “夹断了谁来满足你?”说着眼神愈发阴郁。语气也带了些凶狠 柯年有气无力:“别弄了哥哥,人家受不了了呀,刚才已经高潮了,不要了…呜呜呜,别欺负我..” 谢远不听她的哭喊。又往前深顶几下。 后入的姿势过于深入,谢远几次顶到了她的宫口,肉棒的青筋刺激她刚刚高潮的壁道不停颤抖,那里过于敏感,将他的肉棒向外推,柯年哭喊着求饶,没有得到他的怜惜,他把肉棒嵌在她温暖潮湿的穴内。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他一阵阵揉搓她在外凸起的花瓣和肉粒,花蒂实在过于敏感,被他按压几下便出了感觉,穴内快速分泌着淫液,她又开始低吟,被他的熟稔技巧刺激得又来了感觉。 ———————- 还有二更 春梦(h)(下) 肉棒整根都停在了她的穴内。 感觉到她的湿润,谢远才开始挺进。每挺进一次,她的穴肉便有意识地吸吮挤压,将他的阳具向更深处带去。他爽得头皮发麻:“宝贝说谎,明明穴肉一直吸着我不放,还说不要,怎么惩罚你?” “没啊舒服舒服呀” 这么露骨的床话从他嘴里说出,胯下的力道也半分没有松懈,与他的耻骨相撞她只觉得顶得好深,好想叫出声。谢远也没好到哪去,力气大得惊人,但他皮上的表情惯会迷惑人,情欲的颜色让他如玉般的脸庞更加生动,更何况,他生理性的泪水比她流得还要多,连耳尖尖都是羞人的红色,在她面前,他更不吝啬口中的低喘声音。 光是想到这些,她的淫水便欢快地流个不停,把他黑色的耻毛浸湿,肉棒贯穿阴穴的力道实在太深了,连带着飞快撞击出的精水和淫液白沫溅到他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上,又从人鱼线滑落在黑丛丛的阴毛间,再从他的硕大肉囊淅沥沥地滴在床上,淫靡异常。 可惜柯年都看不见这些,只能听见他声声入骨地唤她的名字:“年年我的年年宝贝.” 她只能勉强回应,维持自己想要尖叫的声音:“我在我在” 每次回应他都坏心眼地更深一顶,导致她的回复到最后只剩下支离破碎。 乌黑长发铺了小半张床,他顺着发丝摸到尾骨,腰窝凹陷,他眸色深了深,复又低头吻住她光洁的脊背,在上面印上点点红梅,柯年忍不住颤抖:“别别摸了好痒.” “我知道年年喜欢的,年年肯定看不见,那我说给年年听。” “宝宝小逼咬得好紧,穴肉都被哥哥的鸡巴操翻出来了,每次操入又翻进去,看起来很喜欢哥哥的肉棒。流出的水水也好多,怎么玩都玩不干净,鸡巴上全是年年的骚水…” “呜呜呜阿远别说了”说着别说了,但淫水流得欢快极了。 他根本不听。 “宝贝好厉害,小骚逼好会吸,吸的鸡巴爽死了。宝贝高潮时候也好美,泄了好多…床单上全都是小穴这么紧,让哥哥给你松松,好不好?” “不要…放过我吧”柯年快要昏死在床上了。 谢远没有任何怜惜她的意思,动作始终不停,像打桩机一样冲撞她的花心,她被顶到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体的淫水也源源不断,手臂撑起的方向乳儿一摇一摇地晃,谢远伸手捏着双乳,迎着他冲撞的力度大力玩弄,附和般的晃个不停。形状明显的蝴蝶骨展翅欲飞,他伸舌舔弄几下,感觉她的颤抖,手掌掐紧她的腰线,把她趴直的双腿紧紧合在一起,在窄小的花穴里次次顶到底。花唇每次翻转都带出一大摊水迹。 “年年真是水做的不然怎么会这么骚一插就出水。”谢远一边感叹一边用手拍打她高高翘起的肥臀,“屁股好翘,小骚货是吃什么长大的,胸那么大,屁股这么骚,骚逼怎么操都操不烂,嗯?你是不是上天派过来专门给我操的小母狗?” “不是年年不是小母狗”她下意识地反驳,却换来他更重的击打。 “那你是什么?” “我我是哥哥的小骚货啊”她也反应过来不对,阴道收缩的更紧了 谢远低低的笑,复又拍打几下:“嗯,不是小母狗,是小骚货。” 柯年被操得只会呜呜叫。阴道不自觉的收缩压紧,他爽到精关快要失守。 “啊哈好舒服” 如果理智尚在,柯年想象不到这样娇媚的声音是从自己嘴巴传出的,潜意识觉得不现实,但沉浸在谢远给的快感里根本无力分析是梦里还是现实。她酥爽到浑身毛孔张开,花穴无力地承载他的重量,又待他全部进入时牢牢夹住。 谢远又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越拍打,穴里的媚肉咬得越紧,他知她喜欢这种粗鲁,因为穴几乎吸得他把她的子宫射满才罢休。身下的动作不停,啪啪汁水四溅刺激得他眼里猩红一片。 “说话啊,小母狗。” “这样拍你是不是要爽死了。” 他手上加大了拍打的力度,配合抽插的节奏,柯年爽得尖叫连连。无心回应他的话。 “想不想高潮?这样能不能喂饱你?” “怎么爽到说不出话了,求哥哥,哥哥就射给你。” 柯年嘤嘤叫:“哥哥哥求你。” 他又重重拍了几下,嫩白皮肤上浮现清晰的掌印。 “大声点。” “啊哈真的受不了了哥哥,哥哥求你,年年好想要喷出来呀…哥哥帮帮我哈啊” 柯年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大,肉棒直捣花心,九浅一深的速率切换到重重深入,层层媚肉早已被肉棒的褶皱操开,毫无节制地吸吮着推拉着肉棒往更深处去,而那根尺寸惊人的巨龙竟是凿开宫口,龟头顶入子宫内,似是有千万张小嘴疯狂轮番吸纳,饶是谢远自制力再好也顶不住这种吸力,他狠狠拔出肉棒,复又顶入数百下,每次顶到最深都会感受到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可怜柯年被操的说不出话,竟是在最后几下直直喷射出几股阴精,见了这番刺激,谢远低喘几声,掐住她的胯骨,将自己的浓浓白精灌入她滚烫的穴内。 她还没来得及感受精液灌入子宫内滚烫的热浪,那样的满足感,那么多精液,小小的花穴根本吃不下。 未等白精流出腿缝,就发觉自己此时香汗淋漓地躺在床上。 没有谢远。 没有那些臊人情话。更没有近似凌虐般的快感。 她低头看看自己完好的身体。 也没有那些谢远弄出来的红色印记。 春梦后红彤彤的表情盖不住眼里的欲色。都说梦最能反应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想法。 她原来喜欢的是有些粗暴的性爱呀。 还有那种反差萌一般的可怜表情,明明操她的时候那么凶狠,转过身却哭的比她还凶。 她喜欢死了他那副样子。 忽地感到有些可惜。 直到现在也没把人吃到手。 心痒痒。 好想 上了谢远。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电话 骤然清醒的空荡荡让她有些不适应。 她回忆到那根巨物进入穴内的饱胀感,小腹下缓缓流出一股热流,张阿姨突然来敲她的门。 阿姨给她带了一个粉红色的保温杯,保温杯的前盖上密封住了一只像小狐狸一样的玩偶。 “隔壁的佣人送过来的,说是他们家少爷拜托的,还说您一看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打开闻了一下,好像是姜汤,里面还有羊肉的味道,手艺很不错,我都有些馋了。” 阿姨俏皮地补充,但柯年没太仔细听。 “阿姨,你放在桌子上吧,等下我就喝了,隔壁的人要是还没走,您跟隔壁来人说一声,就说麻烦他们了。” 柯年看见保温杯的款式就猜出谢远送的了,只是张阿姨还不知道他搬到了隔壁,所以语气比较疑惑,她也没主动解释。 柯年疲惫地揉揉太阳穴,扰人的困意又上来了,鼻子也有酸意,估计今天的雨让她受了寒,她缩缩脖子,钻进被窝和被子卷到一起,蜷成一个像茧的团。 屋里空调的温度不算低,但被窝的温度最舒适。 还没等她酝酿好睡意,某个春梦男主角便给她打了电话。 “汤怎么样?喝完了吗?” 她还没打开保温杯。 谢远给她发了好多微信,让她不方便出来接的话也要把姜汤喝干净。但她刚才睡得太熟了,所以没注意手机的振动。 他熬的是干姜羊肉汤,在里面放了一点点羊肉借味,接着把大枣去核和姜碎末混合进纱布袋入锅熬汤,他知道她很喜欢喝羊肉汤,但是又嫌弃羊肉太腻,所以他只放了很少的一部分来酿味,这样有些辛辣的姜汤便也不那样难以忍受了。 只是琐碎的心思,他向来这样细心,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所以没有提及在这件事上耗费的精力,姜汤是很怕她得了风寒后又哭嚎着不肯好好吃药。 中考前有一次生病她说什么也不肯吃药,药其实一点都不苦,但她宁愿打点滴也不想尝试药入嘴里的感觉,最后还是他哄骗她,威胁要用嘴巴喂她喝药,才让她瘪瘪嘴勉强吞咽。 “还没。别担心,不会感冒的,我体质好。” 刚保障完,就打脸地连打两个喷嚏。 谢远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但语气带了几分严厉:“遭报应了吧,喝了吧,到时候感冒又难受得哭鼻子。” “???谁?谁感冒哭鼻子,你别血口喷人。”柯年拒不承认这是她做过的丢脸事,她这么英明神武的仙女,怎么会这么丢人。 谢远却不打算放过她:“哦?那是谁哭出鼻涕用我的袖子去擦?” “难受的时候浑身蹭要我抱抱。” “一听说中药效果更好,吓得往被窝里一钻就不出来了。” “别别说了,我不想回忆。”柯年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声音细若蚊呐。 “你乖乖把姜汤喝了,就不提了。” “听话,乖。” 柯年被磨得没有办法,趿着拖鞋不情不愿地开了保温杯,里面升腾的姜味刺鼻,但奇怪地并不让她感觉厌恶,仔细一闻,里面居然有羊肉的味道,很淡很淡,于是她好奇地尝了一口,姜汤而已,却让她感觉到他花了很多心思,知道她不喜欢姜就往里面放了些羊肉,也正好有着滋补的功效,她有点酸酸的,又想到他搬到她隔壁的事情,小口饮着汤,开口问他: “阿远,搬到隔壁为什么不早点说,害得我伤心了好久好久。” 她委屈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他耳朵里,让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宝宝,是我不好,我没有提前说清楚,让宝宝伤心了。” 都是第一次喜欢人,第一次谈恋爱,没道理他就总是低人一等。 尽管谢远有时候并不能理解她的别扭,但有矛盾时他总是为她考虑。很多时候她自己也知道有些无理取闹,他始终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觉得鸡毛蒜皮的小事让着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柯年越想越心酸,她以为他可能是腻了,中考前两人忙到脚不沾地,也缺少了很多沟通,她想着是不是同一个屋檐下让他束手束脚,这样他离开了就会开心些,所以搬家时才没有多难过的表情。 可她好像忘了他刚来他家时的束手无策,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也会脆弱地抱紧她说他没有家了;她也忘了他说他喜欢她很多很多年,如果不是恰好来到她家里,他的暗恋心绪根本无处可诉,也不会打扰到她一分一毫的生活。这些她明明都知道,但还是一整个假期没有理他,还为了赌约的事情跟他发脾气。 平心而论,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 一直是理所应当地享受他的照顾他的付出。恋爱明明是互相成长的过程,她总是莫名其妙抛弃他,自己走偏走远,再等他发觉不对后一步步追过来。 她在电话这头沉默,他仿佛洞悉她的所有想法。 “不要觉得对不起我。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提前告诉你。但是那时候太忙了,想着正好给你个惊喜,就没有声张。” “房子是你要求了他们的吗?”柯年忽然问道。 谢远似是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件事,酝酿着说:“我说没有别的要求,想要一套房子,他们对我缺少关怀的这些年也比较愧疚,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便答应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柯年大概能理解他不为人知的那些年,她爸爸也是,虽然很爱她,每次出差都会给她带很多很多的礼物,对于她的零花钱也从不吝啬,但出差时间太久了,每年回家呆的时间零散,加在一起不足一个月,是以她虽不缺爱,可也会伤感会失落。更何况谢远从小都没享受过爱,家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家。 她越想越觉得酸楚。 “阿远对不起,当时太忙了,为数不多的晚饭时间我们也不太说话,有时候真的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也是有些赌气出去看看风景散散心,晾你几天,但我忘了起码也要和你说说话,真的对不起,有时候只凭自己的心情做事。” 她懊恼的语气实在可爱,谢远从来没跟她生过气,但会担心来之不易的感情会不会只是她一瞬间的产物,不开心就会把他丢下,像他父母那样。 “还记得赌约吗年年?” “我想提出第一个要求。” 也就是出成绩的时候觉得有些遗憾,生过闷气就好了。赌约还是算数的。 “说吧,只要不是摘星揽月,我都答应。” “他好像笑了笑,听不太真切。 “不要以后,但求当下。” “生气也好,开心也罢,我都想成为你的第一分享人。” “哪怕最后不要我了,跟我说一声就好,我只希望你一切都好。” 她是他的公主,所以怎样都好。 只是有关于她的情绪。 他都想知晓。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情敌 柯年鼻尖一酸,缓了好一会才回应他:“这算什么要求啊,不要把自己放的太卑微。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人,有很多做的不好考虑不周到的地方,你不要事事都来包容我,这样会把我宠坏。” “任何一对情侣都会需要磨合,我们也不例外。所以不完美的地方你也要和我说,我们都要在爱情里成就更好的自己呀,而不是越走越远。” 谢远好想抱抱她。 如果不是阴雨天,又听出她的声音很疲惫,他真的很想抱抱这个只愿意把柔软肚皮呈现给他的猫咪,揉揉她的肚皮再rua一把她的毛发。 全身心的信才是两个人能够走远的基础。 后面两个人都聊得有些困了,柯年迷迷糊糊扯了把充电器,继续和他碎碎念。 困得要死的猫咪心理防线几乎是没有的,说了很多有的没的,最后在谢远的哄骗下撒娇似的咕咕了好多句好爱好爱你,才彻底睡着。 也理所应当地错过了谢远在那一端近乎呢喃的一句:我爱你。 柯年皱了皱眉头,睡得更沉了。 应许是天气的加持,尽管睡得早,两个人还是不出意料地起晚了。 倒是柯年有些惊讶,那通电话显示通话六个多小时,最后应该是睡着了不小心压了挂断键才结束。 对着微信的猫猫头像发了句早安才心满意足地起床。 阳光明媚,柯年踩着初雨后的晨曦踏入教室。 高中的第一天充满了新学期的氛围。 柯年忙着发书顺便结交下新朋友。 这个班级是全市前叁十名组成的,好学生之间互相都有些了解,只是简单交谈一下就打了个照面。 有很多人是柯年早就耳熟或者眼熟的,所以她没有对新组合的班级有排斥和陌生感。 倒是令人意外的是谢远,她没想到她的小男朋友人缘这么好,看着很高冷,但没有学霸那种高高在上的疏远,下课就被包括陆尧在内的一帮球迷拉出去打球了,走的时候还把他的外套脱给了她。 然后收获了一大片的八卦声,几乎所有人看向二人的目光都火辣辣的。 未知全貌不予评价,大家也只是看见俊男靓女的组合比较养眼而已,没传出什么八卦。 照理来说也是奇怪,都说火箭班的学生人际交往并不上心,很多人只在乎学习而不关注学习以外的事情,这一届倒是很活跃,上课时候每个人都精神抖擞,下课几乎人人都是人来疯,不到半天功夫,柯年就把大片班级上的人都混熟了,尤其是女孩子,都把她当团宠来宠。 没办法,谁会不喜欢嘴甜人美的女孩子呢。 只是没想到,晚自习的间隙,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骤然响起的敲门声引起了班里大声交谈的注意。 声源是一位外班的女生,白月光经典长相,JK制服穿在她身上让路过的男生看直了眼。 但她毫无所觉,略有些张扬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找谢远。” 谢远不在。 初中和谢远同班的女孩子憋不住,看了一眼谢年,发现后者面无表情,悄悄说:“年年,这是吕鑫,初中是我们学校校花。” “听说一直在追谢远来着。” 哦,她记得,当时她听说阿远有暗恋的人,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最后发现是场乌龙。 原来是情敌。 但她并不在意,同对方空中望去的视线相碰。 却见对方眼神里亮了起来。 ?柯年莫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多想,只是往嘴里漫不经心地递了颗奶糖。 找谢远的关她什么事,两个人都是从小被人追捧着长大的,没道理对这种事上心。 对方已经走到了她的桌前,好心告诉她:“他不在。” 吕鑫听见她的声音后眼睛更亮,柯年心里的感觉更加怪异了。 “本来是找他的,他不在就算了。你之前是哪个学校的呀,怎么初中没见过你。” “要不加个微信?” 事情发展和她想的不一样,周围也是一片寂静。 但没道理拒绝,更何况,谁会不喜欢美女呢!她也好喜欢和美女贴贴。 “可以呀。” 于是柯年撕下一张桃子便签纸,写下微信号拿给她。 课间十分钟,两个人却像认识好多年一般,相谈甚欢,最后上课铃声响起,吕鑫才不情不愿地从班门走出去,临走前还手痒地捏了捏柯年软软的脸蛋,至于踩着铃声进门的谢远,她一眼也没看。 不得不说女生之间的感情真的很奇怪,很多人明明互不相识,有一方打开了话匣子,另一方顺着话头接下去,那便是一段友谊的开始。 可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对劲,吃瓜群众看呆了,吕鑫不是喜欢谢远爱而不得很久吗,怎么最后要了柯年的微信,甚至谢远走进来的时候一个眼神都多余分给他。 女生看女生最为明白,柯年想,吕鑫怕不是跟她一样,是个颜控吧,遇到长得好看声音好听的人就想贴贴。 想到这,柯年又回头瞟了眼谢远,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桃花被她抢了下来,这样也好,她最爱认识美女了。 哼,臭男人玩泥巴去吧。 奇妙的缘分由此开始,吕鑫成了她最好的闺蜜之一,每次吐槽谢远最多的人就是她。 甚至有时候笑嘻嘻挖谢远的墙角,调戏她要和她谈恋爱云云,她倒是很愿意。 不愿意的是谢远。 最后谢远一遇见吕鑫,冷淡的气质愈加变深,吕鑫也不愿意理他那张臭脸,于是气氛剑拔弩张,经常毫无偶像包袱的互相嘲讽。 “冰块,年年是我的,你别总像小鸡护食一样。” 虽然和女生生气很没品,但他的确感到自己的领域被冒犯。 尤其是柯年在旁边很用力地点头。 “哦。” 他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惹火了吕鑫。 “我要是个男生,就没你什么事了。” 谢远嗤笑一声:“可以,下辈子吧。” 随即就是一顿唇枪舌战。 每次都是以谢远胜利为结尾。 只是这种对局有什么意义呢。 就离谱。 ———————- 早起还有!马上上大肉 卷王 高中的时间过得紧张而又无趣,忙起来的时候紧凑得连去食堂也要带着小小的单词本或者诗词本。 课间休息的十五分钟小部分同学用来睡觉,教室里细微的声响都是刷题中性笔沙沙划过纸张的声音。普通班同样很卷,一学期结束重点班就要换血的淘汰制规则逼迫所有同学马不停蹄地向前赶,谁不想享受最好的师资环境,谁不想做光荣榜上的一员。 规则很血腥,但也很有效。起码在重点班,刚刚因开学结交新朋友而兴奋不已的班级气氛冷却,这些中考厮杀中存活下来最优秀的学生,颇为自觉地自习。 上午大课间的半小时,留给他们出门慢跑,也可以选择跟练体操,实在不想动的就留在班级里学习或睡觉。 自由度很高了。 但是人卷人卷死人。 班里有个特爱玩的小胖子张明杨,每节下课,要么拉着谢远和陆尧,要么和外班不着调的人约着打篮球,理所应当地错过了学习的琐碎时间,但他毫不在意,每次有兄弟很疑惑他是怎么在高压内卷的环境中悠哉生存下来的时候,他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们谢哥那么牛逼下课睡觉或出来玩球,我着什么急。再说了,那点时间不够我做个完形填空的呢。” 非常理直气壮。 月考成绩下来就傻眼了。 谢远稳坐第一名没跑,但他滑到了一百名左右的位置。 差了一百名就算了,科科比他高出十分不止。当初他也是中游以上的水平,一个月而已,平时上课也有认真听。 他真的不理解。 仔细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谢远这个逼真的不是人。 班里的座位是单人单椅,他在谢远左手边的座位。 上课瞄他单手转笔偶尔才在旁边的卷子上画上几道,其余时间他连课本都不掏,甚至有闲心扯前桌柯年的碎发,偶尔给小姑娘惹毛了,还回头剜他一眼,而谢远,眼神未动一下,甚至悠哉游哉做完了一道物理大题。 期间因为观察得太过入迷,还被物理老师点名批评了,顺便夸夸月考卷物理满分的谢远,叫他多学学。 尼玛。 最苦逼的是他,跟人家玩了一个月的球,人家成绩分毫未动,自己月考失利;人家上课不听,撩吃美女,而他前几天刚被隔壁小美女痛骂直男,爱情幻灭,情场失意。 这还是人吗。 下课铃一响,谢远用手指敲了下他的桌面,问他:“打球?” 而张明杨一脸失魂落魄,也没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破天荒地摇了摇头,认命般的对他说:“你可真不是人。” 谢远以为他是被成绩打击到了,于是安慰:“慢慢来,天赋不行就靠努力。” 这话还不如不说。 真的很扎心。 随后扯着衣服走了出去。 而谢远不知道,这番举动引发了怎样的连锁反应。 却说班级这边张明杨发奋图强的样子也刺激到了很多同学。 他的前桌对柯年说:“张明杨都开始好好学习了,年年我们再不卷怕是要卷不过了。” 柯年觉得颇有道理,本来处于不慌不忙的状态,这下也从闲云野鹤变成了卷王之王。 卷中卷,看她这副样子,吕鑫等一干小姐妹连带着其他班级上的人都少有出门走动,正是爱美年纪的小姑娘们突然不再关注外表搞起了学习,卷到最后,一干人等早就忘了卷的初衷是什么。 这可苦了谢远了。 本来上课调戏小姑娘起码能够得到一记娇嗔,下课送糖买点果冻酸奶偶尔能够哄小姑娘高兴,现在他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柯年的半点关注。有时候柯年生气了直接把凳子往前挪,半天也不和他说话。 还冲他恶狠狠的说:“不要打扰我学习。” 连个眼神也不给。 谢远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卷成这样,当然也联想不到张明杨。 他现在很敌视学习,头号情敌般的仇视,下课也不出门了,蹲在班里自习。 于是当天年级群里热议:震惊!年级大佬地位受到了威胁,竟加入卷王阵营!各位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此新闻一出,迷弟迷妹纷纷效仿大佬脚步,学校学习氛围空前高涨。 大佬通过学习追老婆,旁人通过学习追大佬。 甚至有人在表白墙对谢远表白出了新花样:“我很努力,也很爱学习,卷王的路上有我陪你,所以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下面有人纷纷效仿,甚至玩梗,艾特出自己身边的卷王朋友。 卷不卷得死别人不知道,反正肯定能卷死自己。 期中考试一出,同样的卷子,难度不低,可平均分遥遥领先隔壁市的重点高中,甚至出了两个七百分以上的学生。给领导们乐坏了,课间操环节没少点名表扬,连带着谢远柯年在学校又火了一把。 好学生之间都玩的不错,加上身边几个朋友不是多嘴的人,二人的关系并不为人所知。 当然了,早恋抓的严,暗戳戳还好,如果明目张胆,柯年可没那么大胆子。 成绩刚发布,叁天半假期,班里沉寂了好久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于是约着举行了场班级聚会。 —————— 马上吃肉。 梦华录好好看,我已经快磕生磕死了。 聚会 班级第一次聚会,大家忙碌了半个学期得喘一口气,于是商量着把地点定在了KTV,甜点小吃饮料一应俱全,也算是忙里偷闲。 家教管得严的自然是提前走人,家长应允的便打算不醉不休。 几乎叁十个人都到场,班里面女生占比少,就被张罗着去点歌,另一头不安分的男生要了几箱啤酒。 开始都约束着不太好意思。 “别拘束啊,想喝就喝,今天没有老师也没有校规,家人们平时学习太辛苦了,好好放松。”没人先喝,张明杨就做活络气氛的人物。 要了酒杯,挨个倒上酒,怕女生们不好意思,又笑着喊:“几位姐姐们先别唱了,喝点酒呗,啤酒,度数不高,也当解渴了。” 这样一喊,大家也不再矜持,不多一会就玩得十分融洽。 本也有些跃跃欲试的柯年,刚拿起酒杯,却被一直盯着她的谢远伸手阻住:“年年别喝酒,不安全。” 封闭的包间里调了暧昧低沉的灯光,忽明忽暗的灯光闪在他的脸上,顺着鼻骨和眼窝应成长长的黑影,轮廓在黑暗中愈发精致,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随他变声期沙哑的声音一吞一吐,她心里的欲念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还没等做什么,旁边的交谈声一层迭加一层。 环境鱼龙混杂,唱歌的,喝酒的,甚至还有开瓶就对瓶吹到上头的不规矩的男生在那嚎叫:“操,高中真不是人呆的日子。” 旁边男生附和:“确实不是人呆的,老子还想体会早恋是什么滋味,现在来了重点班哪有认识人的渠道啊。” “不说别的,我他妈一天天学习累得跟狗一样。” “没事哥们,哥们一生一起走,谁先脱单谁是狗。” 逗得一群人哈哈大笑。 此时柯年低头看着谢远黑色的运动鞋,颜色衬得露出的一截脚踝洁白如玉,她忍不住用手探了过去,摸着那里光滑的触感,紧接着和他暗沉如墨的目光相接,手又不老实地向上摩挲。 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胡乱穿插,旁边大家都喝的上头,此时也不管不顾开起了谢远的玩笑。 “学神,你这学习成绩我是真没搞明白,妈的大家都累得跟牛一样,怎么就你天天跟个神仙一样不是人间烟火,你这样的,是不是得喝两杯?”起头的就是张明杨。 旁的男生躺在沙发上起哄“是,是,喝,快点喝。” “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奥。“ 谢远被闹得没脾气,笑着回应:“我喝。” 利索地拿起一瓶新酒,仰起脖子直直灌入喉咙处。 周围一片叫好声,有人开始鼓掌。 对瓶吹的太急太狠,有不明显的酒渍顺着下巴流入他的衣领内,光刚好打了过来,这副妖孽的样子让旁的女生看得面红耳赤。 柯年有点酥麻,很没出息的,感觉下面的欲望正在翻涌而上。 很久没做了,他就这样一个不停吞咽的动作就看的她淫液直流。 想和他做。 陆尧也来凑热闹,拿着酒杯挨个对贴,谢远阻止柯年和他喝,但陆尧鹰犬般的目光射过来,对着谢年,声音不大不小:“年年,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第一的喝了第二的是不是也落不下?“ 不是劝酒,但是周围人起哄,柯年也有些不好意思,谢远替她喝了几杯,但陆尧不依不饶:“你喝的只能算你的,我们年年得自己喝酒才行。大家说是不是啊?” 一群人喝了点啤酒就开始神志不清地应和是是,也没见到谢远给柯年挡酒的动作,否则非要站出来八卦个底朝天。 之前陆尧说他们几个是发小的关系,众人就理所应当地以为谢远也是和柯年一起长大的,所以关系好到超出朋友界限也没什么。殊不知人家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早恋。 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两朵高岭之花早恋这种轰动新闻传出去,整个学校都得炸。 俩人都不是爱惹事的类型,别人没问就也没费心解释,日子是给自己过得,哪用看别人的评价过活。 陆尧正是看准了这点,又见旁人无心关注,于是挑衅的邀请两个人喝酒。 人太多,有些话不好明着说,只能暗戳戳调侃:“年年,我们几个高中之后就没聚会了吧,上次喝酒还是在上次。” 神他妈上次。估计也是有点喝多了。 “一个抢了我的好兄弟,一个抢了我的青梅竹马,啧啧,早就想灌你俩了,两个逼,学习还他妈的那么好,想当初我也是风光过的,结果天天让你俩压着。” 陆尧其实不是很爱说话的类型,平时看起来人狠话不多,但此时也露出了几分学生气, 柯年和谢远都有点想笑,但听见青梅竹马这个词的谢远心里有些别扭,于是赌气般的冲着陆尧又吹了一瓶,周围叫好声不断,陆尧不甘示弱和他较劲,你来我往的吹了好几瓶,吹酒的威力远远大过喝酒,俩人站都站不稳。柯年实在看不下去了,拦又拦不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拿起酒瓶学着他们吹,吹了小半瓶就受不了了,就改为小口啜饮,不知不觉间竟也喝下去不少酒。 谢远也随她去了,有自己在不会出什么事。 喝多了尚有几分神智的他想不到,危险源竟是她自己。 偷欢(上)(h) 乌泱泱的声音混杂着,一时之间没有人注意他们这片角落。 柯年脸上红扑扑的,趁着谢远不注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她嘟起嘴巴,用手戳戳鼓起来的脸颊,戳破了就开始傻笑,眯起来的狐狸眼引诱着谢远:“阿远看我可不可爱?” 声音嗲的要死。 谢远酒量还算不错,这也并非白酒的高度数,只是喝多了有些一时上头。 长长的睫毛掩盖他的神色,也掩盖了眸间一闪而过的欲望。 开始她不老实的乱摸他就已经有了反应,只是没来得及跟她算账。 现在人喝多了,自己送上门来,他当然心安理得地接受。 他的宝贝在跟他撒娇哎,哪个男人顶得住。 “可爱,宝宝最可爱。“ 声音极轻,修长的手指关节微微拂过她泛红的面颊,听她娇嗔:“可爱为什么不摸摸我,摸摸脸就够了吗?“ 只是摸摸脸吗 不想做更羞羞的事情吗。 话里的撩拨意味在醉酒了反而更有意趣。 其实柯年会喝酒,只是今晚兴奋过度,怕谢远回过头制止她喝酒,她又是个馋酒的猫咪,就连着喝了好多好多。 “那年年想让我做什么?“ 漆黑是最好的伪装。 谢远刚还老实的双手现在却从桌面下探入她的衣领,捏了一把她的乳尖,她“啊“了一声不见惊慌更像是应允,于是他低声笑道:“年年好像很兴奋,是不是很喜欢我在人多的地方摸你?” 那只手好像有魔力一般,在她的乳肉,看不见也能想象的到的红嫩嫩乳头,平坦的小腹,甚至流连到了她的幽香小穴。 他没有伸入她的内裤,只在外面用大手虚虚拢着,感受那处缓慢的吐息,喷洒出来的热气,随即听她猫儿一样的恩哼声,他又附到她的耳边轻声说:“想要吗年年?” 柯年难耐地恩了声,他却并不满意:“哪里想要?这里?” 另一只手点着她微微喘息的檀口。 “这里?” 那只手又转而点着她规模不小的乳房尖尖。 柯年喘得更厉害了。 “还是这里?” 话音一毕,那根修长有力的食指顺着濡湿的内裤顶了进去,她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声音娇软了不知多少倍,周围声音嘈杂没有人注意到,谢远看她捂着嘴努力不发出娇吟的可爱模样,低声诱惑:“那看来是这里了。” 手指在内裤外侧摸索,描绘她的私处线条,坏心眼地在她下体凸起的肉粒上画圈,明明隔着一层内裤,他却总能精准无误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她不断溢出的嗯啊声音似是鼓励他继续下去,他低头和她对视,做了口型未发声:“想要?” 都说薄唇的人多是无情,可她从来只看得见他的情深似海,甘愿臣服于他的领域,任他予取予求。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唇看,狐狸眼忽闪忽闪,那样好看的瞳孔里装的全是他的影子。他有些心驰摇曳,任谁被自己心爱的姑娘这样盯着看都会忍不住欺身而上,但他素来自制力极好,只是锋利的喉结一上一下翻滚着,才能窥探到与他外表沉稳高冷截然相反的欲望情色。 柯年见此,无意识地吞吐自己的手指,偶尔露出的一小节粉红舌尖勾得他眸中愈加黑沉似墨,实在不是接吻的好时机,可他只是看着她这副欲望缠身的妖精样子就硬的要死,不想里留到最后才走,想带她回家,狠狠操她。 借着桌子的掩饰,他的手指不规矩的调弄她敏感的私处。 屋里实在太暗了,柯年即便低头也看不见,只能跟着他手指的幅度感受快感,在他的手上浮浮沉沉,他的指节一屈,顶着阴蒂慢慢研磨,最初缓慢的动作让她极为舒适,猫儿一样的声音溢出,谢远听后手指继续挑逗,启唇含住她的耳垂,那里实在太敏感了啊,只有她才听得见的吸吮声音极大刺激她的感官,他甚至用牙磨了磨耳朵尖,太舒服了,她紧紧咬住手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但上下两处的刺激实在过于强烈,在人前偷欢让她既害羞又忍不住想要他更深一点更快一点,她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但又不得不跟着他的节奏享受快感。 “年年,内裤湿透了。” 她听见他低喘的声音,反过来刺激他:“你这样刺激那里,搞得我好想要哦。” 她吐出蛊惑人心的话语:“阿远,你硬了吗?” 娇软的声音像钩子一样在他的心上晃呀晃,本就紧绷的不行的肉棒似乎更壮大了几分,他喝酒会上脸,此刻的神情就像脸红了一般,平时冷峻的要命的侧脸像被人间欲望熏红,沾染红尘的色彩,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神仙,却被她一把拉下神坛,堕入凡尘。 神也有欲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