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暴揍不爽开始》 第一章何雨梁 “哭哭哭哭，呜呜呜……” “……到边疆去！到祖国需要的地方……” 何雨梁脑袋“嗡嗡”的，昨夜宿醉，让他今天浑身有些酸疼，而且觉得房子居然是晃动的。 没睁眼，揉着太阳穴何雨梁自言自语的嘀咕：“今天广场舞怎么换曲了？不是雷打不动的凤凰传奇吗？” 睁开眼！ “卧槽！一定是在做梦！”何雨梁又闭上了眼，再睁开，还是原来的景象。 一车的人，全都是穿着军装的，只不过这军装有些奇怪，是五五式！ 这种大规模着装，难道是哪个剧组？另外～谁特么能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在火车上？ 还有，摄像头在哪里？你们这么拍真人秀，是否侵犯人权了…… “排长！排长！你怎么了？”旁边一个军装小伙，摇着何雨梁关切的问到。 “叫我吗？”何雨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小伙把手贴上何雨梁的脑袋：“我就说昨天排长你这酒就不该喝，看！喝懵了吧？是不是发烧了？” “我先去个厕所！”何雨梁拍下军装小伙的手，踉踉跄跄的向车厢连接处走去…… 怎么回事？我这事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 何雨梁刚才看了一下，这火车居然是烧煤的，这东西别说坐了，就算是看，也只能是在书本上或者博物馆里看到。 现在何雨梁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一个十分离谱的答案。 来到厕所，何雨梁插好门，酣畅淋漓的放了一下水，看着玻璃上模糊的影子，仔细的思索着…… 一身的五五式军装，没肩章没领徽，胸口有一朵小红花，掏了掏兜，一盒外文烟，拆开了，抽了一根半。 半盒火柴，和烟放在一个兜里，左边兜里一把毛票，最大的十块，还有几个铝镚，一分、二分、五分的都有！ 还有一卷儿各种票据，林林种种，何雨梁也没仔细看，另一个兜里放着一个红本本～ 中～国～人～民～解～放～军～ 复原军人证明书 翻开一页～ 何雨梁同志，系bj市红星街道，南锣鼓巷112号人，于一九六七年，任五十五师，154团，九连，三排排长职务。 现为加强国家社～会～主～义建设，特准予复原…… 然后是一个硕大的国防部印章。 也叫何雨梁？ 抬了抬胳膊，动了动腿，好像～这身体素质强了不少啊！ “滴！检测穿越已完成，是否融合！滴！思维开始融合！请宿主做好准备！” “等会儿！什么融合？什么准备！卧槽！” 何雨梁抱着脑袋，疼的满头大汗…… 过了好一阵，何雨梁才缓了过来，颤抖着从兜里掏出火柴，把那盒烟里的半根拿了出来，划断了三根才算点着烟。 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何雨梁总算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这身体也叫何雨梁，是被人们戏称为禽满里何雨柱的大哥！据说是当年因为奶水不足，被何大清扔到了土地庙前。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被聋老太太得知以后，从狗嘴里抢了回来…… 就这样跌跌撞撞的活了下来！但是不怎么受何大清待见就是了！ 因为是狗嘴里抢回来的，就有了个狗剩的名字，但是这名字也就聋老太和雨梁娘何李氏能叫，别人叫一句，何雨梁绝对会报复，包括何大清。 何李氏身体不大好，勉强奶活了何雨梁和何雨柱以后，身体就更差了，在生完雨水以后，拖着病病殃殃的身体几年，还是撒手人寰了！ 何大清从来就不是个合格的爸爸，何李氏走了以后，何雨梁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吃的冷一口，热一口…… 过的什么样那就别说了！ 要不是聋老太时不时的看看雨水，还指不定什么样呢。 大院里何家何大清经常不在家，又是个没娘的孩子，有些讨人嫌的孩子欺负他们，那是肯定的了！ 何雨柱还没有后世四合院战神的风采，经常被欺负的哭着跑回来。 何雨梁可不一样！何雨梁老认为自己这条命在土地庙就没了，现在活一天都是赚，我怕你！ 于是何雨梁的四合院祸害之路就开启了～打不过你下黑手，拍黑砖、打黑棍、抽冷不防用锥子扎、半夜砸玻璃…… 反正是从早到晚，无所不用之极！ 而且还超记仇，见头打头，见尾打尾，直到打服为止！ 并且这打斗不限于孩子，想当初何雨水被刘光齐推了一把，结果被何雨梁拎着砖头追到刘家…… 刘海中当然不能看着儿子被开瓢，抢过砖头踢了何雨梁一脚…… 这一脚惹出祸患来了～当天夜里刘海中家玻璃碎了七八块，平均半小时碎一块！ 气的刘海中去何大清家，可惜何雨梁不在家！ 第二天，刘海中刚出门，就被埋伏在一旁的何雨梁一把细土蒙脸，一锥子扎到大腿上…… …… 何雨梁盯着刘海中，一连半个多月，扎了刘海中八九回，最后刘海中服了！ 不服不行啊，何雨梁真玩儿命啊！现在用锥子，谁知道他会不会用刀子？ 你还能真敢弄死他？弄不死他，他就敢弄你！ 就这事儿，报警都没有报何大清好使，可惜何大清在何雨梁这里根本没有力度可言！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找了后院的聋老太说和，何雨梁才算饶了刘海中。 看着何雨梁磨的半成品刀子，刘海中心里一阵后怕，这倒霉孩子，简直就是个活土匪啊！ 聋老太看到刀子以后，第一次拿着拐杖揍了何雨梁，并且没收了刀子！ 于是，四合院乃至整个锣鼓巷，都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没事儿别惹何家的活土匪！ 要是惹了，赶快道歉是唯一的选择！ 众人惹不起何雨梁，唯一的方法就是背后诋毁，说什么的都有～ 什么早晚吃花生米！ 大狱的材料！ 横尸街头是早晚的事儿！ …… 何雨梁倒是不在乎，管你说什么，他只要的是这三个没娘的孩儿不受欺负！ 至于其它的，那就不是他一个小孩子能考虑的了！ 第二章系统上线 随着年龄的增长，何雨梁倒是出手的次数不多了，但是怕他的反而更多了！ 何大清虽然每天忙着上班做菜，给人做宴席，除了把必须的粮食拿回来，有时候还会带一些剩菜回来！ 没事的时候，或者下班早，也会喝上两杯，但是对于何雨梁还是不怎么待见。 经常惹祸，还不听话，说他吧～想想刘海中，还是算了吧！ 刘海中是最能扛的一个，何雨梁扎的大人可不止刘海中一个！ 至于这一手的厨艺，何大清还是交给了比较听话的何雨柱～当然，因为何雨梁的原因，傻柱这个称号倒是没叫出去。 那一年傻柱十五了，学了一手的厨艺，何雨水开始在红星小学上学，何大清管着家里的吃喝。 满街晃悠的何雨梁真如众人“期待”的那样，变成了一个街溜子一样的存在，揣着管制刀具几天都见不到人。 直到有一天，何雨梁浑身是血的趴在四合院门口…… 何雨柱和何雨水哭的稀里哗啦，何大清骂的酣畅淋漓，说什么也不让众人救何雨梁！ “别管！死了正好，要不然早晚也是祸害……” 最后，聋老太从后院出来，让人把何雨梁抬到了后院…… …… 这是聋老太第二次救何雨梁了！聋老太看何雨梁这样也不行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最后聋老太凭借自己的身份，在街道耍无赖。耍来了一个当兵的名额。 要知道，在当时除了军区大院的孩子们，别人想当兵，比找一个好工作都难！ 整个红星街道，一年也只有区区五个当兵的名额，这其中的竞争可想而知了！ 何雨梁虽然混了一些，可是当兵却相当对口，也许是出于对聋老太的感激，也可能是因为不用再装出一副满身是刺的样子伪装自己～ 何雨梁在军营里努力学习，再加上天赋确实不错，倒是混的如鱼得水！ 什么全军大比武、枪械、格斗、侦查、画图…… 只要是有的比赛，何雨梁都名列前茅，放到现代，那就是妥妥的兵王！ 让何雨梁出类拔萃的，还是与阿三的战争！ 战争是会死人的，但是也会涌现出很多英雄！就比如何雨梁这样的～ 从战争开始，何雨梁一路从班长升到排长，个人和团体功，立了好几个！ 甚至立了一个个人一等功！ 这相当于什么？这就相当于进阎罗殿溜达一圈儿，给了判官一个嘴巴子以后，又爬了回来！ …… 融合了记忆的何雨梁把烟头扔到了厕所里，心里默念一句：何雨梁啊何雨梁，咱俩同名，也算是缘分了！ 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你这脾气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接下来的的日子，我替你活下去吧！ 至于你那傻柱弟弟和傻水妹妹，我一定替你好好照顾！绝对不让他们受禽兽们的气！ 至于老太太，你感激，我也挺尊敬的，禽满里唯一一个好人了！ 只不过看着满地禽不敢说，人没后代，谨小慎微，活的小心翼翼啊！ 何雨梁小声念叨完以后，觉得整个身体都轻松了不少，伸了个懒腰，仔细回想着电视里的情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段！ 也不知道自己那个傻了吧唧的弟弟是否已经入了套了…… “诶？对了！我刚刚好像听到系统的声音了！系统，出来！快出来！别以为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了！ 赶紧出来！江湖规矩懂吗？穿越带系统，系统有福利，大礼包先来一个！ 还有，你是签到还是空间，或者两者都有……” “……本系统认为你在想屁吃！ 礼包没有！签到不是！空间不存在！一切都靠你自己努力！能让你来到这里已经算是最好的福利了！ 若混不好，那你干脆死了算球！” “听听，你说这是人话吗？我死了算球？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宿主吧？我死了你怎么办？” “呵呵！你想多了！首先一点，我不是人，说的不是人话很正常！ 再一个，你只不过是秉承众人怨念而来到这里的，我是这些怨念的具体表现形式而已！ 一切都是意外！ 你混的好了，我把你接回原时空，混死了，我把你尸体送回原时空！” “还能回去？” “当然！混到大结局就能回去。只不过是回去咱俩，还是我一个那就看你混的如何了！混的太差，我也不好意思带你回去！” “混的好坏完全看你嘛！给点儿支持，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地方来的，老乡嘛！ 给个金手指呗！多少给点儿支持！要不想你说的，我混的太差，你也没面子不是？” …… 很长一阵时间的沉默，系统终于发话了：“并夕夕系统链接中！链接成功！ 宿主可以在并夕夕中下单买卖东西，每月卖东西限定为一，买东西不限！ 友情提示，购买东西过多，容易引起有关部门关注，请宿主智商在线，避免被切片！ 另备注～并夕夕砍一刀功能以及签到功能关闭，因为这东西怨念太重，系统也砍不下来！” “行吧！有总比没有强！至少有这系统，我饿不死了！”何雨梁感慨道。 系统…… 你拿我当饿了么吗？ 第三章各种票 “咚咚咚！” “里面的人出来了！马上到站了！要锁门了！快出来！” 乘务员的叫声打断了何雨梁的感慨！ “来了！来了！马上出来！” 何雨梁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笑着说了一句：“抱歉！抱歉！时间有点儿长……” 乘务员看着何雨梁一身军装，给了一个白眼，小声嘀咕道：“毛病！厕所里也能待这么长时间。” 何雨梁尴尬的回到原来的座位，看着叫自己排长的小伙正在往下拿行李。 “诶？罗二顺，要下车了吗？” “是啊！额问乘务员同志了，下一站就保定了！额在保定下，直接到家了！” “保定？诶？对了！老连长也是你们保定的吧？听说转业分配到派出所了？” 何雨梁忽然想起一件事，如果是以前，何雨梁过去也就过去了，但是看过禽满的何雨梁，对保定可是有一念想呢！ “是捏！可惜，额转业等级不够，分配到化纤厂保卫科了！” “保卫科也不错！没派出所事儿多，还一样都带枪！” “那能一样吗？保卫科抓的是什么？派出所抓的是什么？再说了，派出所的衣服多精神……” 一说这个，罗二顺立刻来了精神，比比画画的说了起来！ “哎！我宁愿派出所一个人也不抓，到时候天下就太平了！” “还是排长说话有深度啊！” “有什么深度？痴长几年而已！诶，对了！一会儿我和你一起下车，好长时间没见老连长了，挺想的！ 平常也没什么时间走动，正好借这次机会，看看老连长！” “排长，那你这票不白瞎了吗？从保定到bj，要两块多钱呢！ 还有，你家人不是接不到你了？”罗二顺对何雨梁这种败家行为表示不理解！ 两块多钱呢，上好的大米都能买十斤！这要是先下车了，不糟践了？ “家里还不知道我回来，什么时候回去都行！准备一下吧！咱一起下车！” 何雨梁从行李架上拿下了自己的行李，一个大楠木箱子，一个绑的齐整整的被褥，还有一个包裹皮儿包着的大包袱。 “前面是保定了啊，下车的赶紧……” 何雨梁和罗二顺往门口移动，何雨梁一边走一边和认识的人告别。 这节车厢算是专列吧，拉的大部分都是复员的军人，都是这一条线上的，终点bj。 …… 下了火车，何雨梁在罗二顺的带领下，直奔出站口，小小的出站口，忙碌的人们，今天这出站口倒是多了一股不一样的军绿色，在一片灰、黑里面甚是显眼。 “二蛋！这边！这边呢！” 离的老远就看见一个拿着鞭子的老汉，站在驴车旁边招呼着。 “大伯，都说了，我都是大人了，要叫我大名二顺了！大伯，今天你怎么过来了？ 排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伯，也是我们村的会计！ 大伯，这是我们排长，何雨梁，京都人，也转业了，咱们这边看我们老连长的！ 哦，我们老连长就是咱们的派出所所长！” “哦！哦！排长啊！你好！你好！” 何雨梁放下行李箱，掏出烟，笑着递上一根：“大伯是吧，叫我雨梁就成！都转业了，都是人～民～群众！没什么特殊的。” “哎呦！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看着何雨梁划着火，罗二顺的大伯连忙拢住手，点燃以后，轻轻拍了拍何雨梁的手。 “今天村上正好来这里办事儿，我想着上次二蛋写信，说就这几天复员回来，就来这车站看了一眼，没想到正好等到……” 看得出，罗二顺的大伯一口一个二蛋，但是看罗二顺那就是罗家的骄傲那种眼神，是瞒不住的。 坐在驴车上，罗二顺的大伯渐渐的也放开了：“二蛋啊，这次转业分配到哪里定下来了吗？” “定下来了，大伯。咱们这边隶属于化纤厂，我分配到保卫科了！ 我都打听好了，应该算是二十七级工资，一个月三十一块钱呢！ 可惜不是在京都，要是在京都，工资还能多一些！” “三十一？都快赶上咱们村两家的收入了！还吃商品粮！不错！不错！二蛋算是熬出头了……” …… “诶！大伯，前面先停一下！” “干嘛？到这里就是到家了，你去供销社干嘛？不停！不停！” “不是，大伯，我明天还要看老连长呢，要起早，太早没人，不提前买了，空着手去怎么行？” “那……”一时间他大伯也没了主意。 何雨梁趁机跳了下来。 来到供销社，柜台后面几个售货员正家长里短的说着话，有一个悠闲的织着毛衣。 看到何雨梁进来，抬眼瞅了一眼，说话的继续说话，织毛衣的继续织毛衣，没人理会何雨梁。 看着墙上写着～不许无故打骂顾客！ 何雨梁…… 就冲这几个字，这服务态度已经算是顶尖了！至少她们没骂你！ “同志你好，买两瓶西凤，两斤糖，两斤桃酥，两条飞马……” “西凤是这边，桃酥和糖那边，烟往里走！两块五一瓶，酒票两张！” 何雨梁从兜里翻找了一下，还真有，拿出酒票和钱，递了过去。 两瓶酒被放倒了柜台上。 拎着酒，先去了里面，飞马两条，六块！烟票减二！ 糖，二斤，糖票减二斤，钱减一块八。 好在桃酥不要票，让何雨梁松了一口气，要是整出个桃酥票来，何雨梁非疯了不可！ 这票还要省着点儿花了，等有时间研究一下并夕夕，看能不能省一些！ 拎着东西回到车上，二顺的大伯连连抱怨：“这才是的呢，你这孩子啊，真是的！” 这东西一看就是给二顺家买的，说给老连长买，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排长，你这是……” “哎呀，少来了！第一次去你家，我还能空着手是怎么着？大伯，走着！” 二顺家离车站不算远，没多长时间就到了二顺家。 “四宝子！四宝子在家吗？你家二蛋我给你接回来了！” 第四章人情 “二哥？大伯，额爹上工还没回来，大伯屋里坐坐？” “三丫啊，你爹不在家？我就不坐了，你去把你爹叫回来，除了你哥，还有你哥的排长来了呢！告诉你爹一声，一会儿，我让你大娘过来帮忙做饭！” 会计大伯走了，刚刚那一群追着驴车跑的孩子们，探头探脑的在二顺家门口看着二顺和何雨梁。 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看何雨梁看过来，又都躲了起来。 何雨梁打量着这个小院子，高粱杆夹的篱笆墙，几根光杆的木头绑成的大门，四只老母鸡在院子里“咯咯”的叫着。一只大公鸡扇着翅膀，朝着何雨梁叫了一声。 两垄大葱，一畦韭菜，还有一些黄瓜、什么的，篱笆墙上爬满了豆角。 看得出，这小院子打理的不错，是个正经过日子人家住的！ 四间泥坯的房子，有些低矮，木门斑驳，窗户纸也有些发灰，料想采光也不能太好！ 虽然这地方离京都不远，可是农村几乎还是窗户纸占大多数。 玻璃？那可是稀罕玩意，只有村公所那种公房才有玻璃。 “二哥，你可回来了！” “嗯！回来了！这是我妹子，罗小英，这是我们排长，何雨梁。你去叫爸妈去吧，我招呼排长。” 罗二顺把何雨梁请进了屋子里：“有点儿暗，排长你先坐一会儿，我烧些水。” “别麻烦了！到你家我这也算是到家了，可别拿我当外人待！来，坐下！一直也不知道你家里啥情况，说说吧！” “有啥情况，不就是家嘛……” 说来二顺本来应该是农村户口，转业以后，也是村上民兵训练教员或者是村公安什么的。 可是罗家在村里还算是有些门道，入伍之前给二顺办了个城镇户口，回来就分配到了化纤厂的保卫科！ 说不上是钻营，也算是冒险了吧，毕竟若是当兵不成，或者兵当的没什么表现，复员变退役，回来可就变成没有土地的农民了！ 何雨梁对这些倒是没那么精明，不知道其中的门道，只是觉得罗二顺的爹挺有头脑的，却并不了解其中的艰辛和风险。 …… 没多长时间，二顺爹回来了，苍老的面孔，不到五十的年纪，却和后世六十多岁一样沧桑。 何雨梁连忙站了起来，二顺给何雨梁介绍了一下，何雨梁连忙递烟问好。 倒是二顺爹有些局促，埋怨着二顺：“个憨货，请客人来也不说先打个招呼，弄的家里连个人都没有。 何排长是吧，这家里也没个准备，招待不周，招待不周了……” “叔，叫我小何或者雨梁都成！可别叫什么排长了，都退伍了，可没排长了。 我这也是临时决定，倒是不要怪我唐突才是。” “不唐突！不唐突！老伴啊，把鸡杀了，西屋收拾一下！” “别麻烦！别麻烦！家常便饭就成……” …… 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炖鸡，何雨梁还是没能阻止罗家赐鸡一死。 白面的馒头，一盆炖鸡、炒的腊肉、两个素菜，白面和腊肉是会计大伯拿来的。 二顺和二顺爹以及会计大伯作陪，女眷们都在厨房另坐了一桌。 酒是散酒，后世何雨梁平常不怎么喝白的，除了呛鼻子的辣，也没喝出什么好坏…… …… 第二天，何雨梁的生物钟早早的让他醒来，罗二顺也醒了过来。 外面已经听见罗家已经在准备早饭了！ 农村，起的都挺早的！ “二顺，今天去办转业？” “嗯！早一天去就能早一天吃商品粮！”看得出，二顺对吃商品粮这事儿很执着。 何雨梁对这个倒是没什么感觉，他不管是在四合院还是在后世亦或者是当兵，都没挨过饿！ 他不清楚挨饿的滋味，当然也不知道吃商品粮的意义。 “行吧，咱们一起走！到时候我看完老班长就不回来了，听你这话，我也得赶早了！ 早一天定下来，早一天挣商品粮。” “嘿嘿嘿……”二顺憨厚的笑了笑。 早饭吃的是二合面的面条，昨天的鸡汤下的面，放上菜冒，再放两勺辣椒面…… “叔，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到京都一定到我家！地址留好了……” “哎呀！这才是，这么着急？就不能多待两天？” “待不了了！待不了了！我和二顺一样，回去也得办转业，时间长了不好！” …… 谢绝了罗家的挽留，何雨梁坐上了去宝定的驴车，这次赶车的是二顺，二顺为了办转业，特意去生产队借的驴车，也是为了送何雨梁。 …… 很快，来到了城里，何雨梁拍了拍二顺：“二顺，你去办转业吧，办完以后，去火车站等我，我办完事以后就过去。” 何雨梁把行李和包，放到了驴车上，不等车停稳，直接蹦了下去。 老连长是何雨梁的老连长，和罗二顺并不熟，而且这老连长到底能不能认何雨梁，何雨梁也不确定！ 毕竟一百二十多人，何雨梁可不认为老连长能记他这么多年。 走到没人的地方，何雨梁闭上眼睛，连接上金手指～搜索，奶粉。 各种琳琅满目的奶粉出现在列表下面，高中低档任～ “卧槽！什么情况？”当何雨梁想点击购买的时候，发现根本点不下去。 “这怎么买不了？钱不够吗？够啊！现在并夕夕绑定我银行卡，二十来万呢！” 几次点击以后，何雨梁在下面发现了一行小字：技术超出此时，无法生产，不可购买。 何雨梁…… 好吧！列出可以购买的！ “唰！” 列表为之一空～俄罗斯奶粉，铁罐五斤装，单价五十四！ 红星奶粉，铁罐二斤装，单价十九块九。 好吧，只有这两种！ 两罐红星扔到了购物车里！ 继续搜索麦乳精…… 两罐奶粉，两罐麦乳精，这可是何雨梁精心准备的，就这两样东西，有钱都买不到！ 票难弄！ 何雨梁可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早就打听好了，老连长前两天得了个儿子，这东西刚好能用到。 第五章你怎么来了？ 何雨梁站在派出所门口有一阵了，若不是身穿着军装，说不定门口站岗的就抓他了。 “这位同志，你是找人吗？”门口站岗的实在受不了何雨梁的东张西望，主动过去和他打招呼。 何雨梁笑着递烟：“哦，是这么回事，我这转业回来的，来宝定办点事，顺便看看我们老连长！ 好长时间没联系了，就知道他在你们派出所，也不知道……” 门卫接过烟：“呦呵，还是外烟！不错啊！” “在阿三那边缴获的，都是战利品。” “保家卫国！厉害！厉害！你说老连长啊，这里可不知道，转业以前是什么官职还真不好说，你得说叫什么名字？” “我们老连长姓李，李大志！” “李所长啊！你早说啊，李所长今天还没来，先到岗亭休息一下吧！看时间估计也快了！诶？说曹操曹操到！那不是来了？” “连长好！”何雨梁“啪！”一个敬礼。 “何雨梁？臭小子，你怎么来了？”李大志从自行车上下来，拍了拍何雨梁的胳膊。 “嘿嘿！连长，这不是转业了吗？半路下车来看看你！” “少嬉皮笑脸的，你怎么转业的？走，咱们进去说！” 李大志推着自行车，和何雨梁向所里走去。 来到办公室，李大志捏了点儿茶叶，从暖壶里倒了一些水在里面。 “说吧！你小子怎么转业了？就你这年纪，以你的能力，不至于这么早转业啊！ 怎么回事？坐下说！你小子站着说话，我就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每次你站着汇报，不是从军纪组面前逃跑，就是闯祸……” 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红色的桌子，上面盖着一块玻璃，玻璃下面压着几张照片，都是军装合影，何雨梁还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笑的很是灿烂…… “连长，我哪敢啊！没你给我撑腰，我见了军纪组都绕着走……” “好嘛！合着还是我的不是了？” “哪能？家没大人了，孩子就长大了呗！” “臭小子，没想到你这几年倒是学会油腔滑调了！说说吧，怎么回事？” 何雨梁把自己为什么转业的事儿说了一遍。 李大志指着何雨梁的鼻子：“你呀！你呀！你…… 哎！ 你可叫我说你什么好？就不能忍忍？你呀！” 气的李大志转了好几圈儿。 “转业去哪？” “应该是我们街道的派出所吧！” “哎！你呀！真是气死人！还有，你这些是怎么回事？还没转业呢，瞎花什么钱？信不信我给你扔了？赶紧拿走……” “别介啊！连长，你知道，咱们刚转业票什么的富裕的很，我拿着也没用，没几个钱的……” …… 俩人像打架一样撕扯了半天，最后李大志都急眼了，何雨梁无奈，只能收下李大志的二十块钱。 何雨梁还是低估了这个年代的情感，虽然和老连长这么多年没见了，但是见到以后，何雨梁还是能感受到那种深深的关怀，那种犹如看待自家孩子一般的关怀。 后世哪有这样的事情？别说人走茶凉，人不走，茶都能凉！ …… “老连长啊，今天来呢，还以一件事想请你帮个忙～我爹呢，在我当兵第二年扔下我弟和我妹，跟着一个寡妇跑了，说是落户在宝定，我想探望一下他们，所以……” “探望？你小子不会是找事儿吧？我告诉你啊，别太过分！ 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我问问片警。” “叫何大清，是个厨子，寡妇姓白。” “行！你等一会儿……” …… 宝定不大，片警对下面每一户几乎都有了解，何大清再不济也是个厨子，经常给人家做席面，多少也算个名人，李大志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地址。 李大志拿着纸条，何雨梁刚要接：“诶！我再说一遍，出出气就成了，别过分啊！” “哪能？我就是去探望一下！怎么可能出什么事？” “少来！你要是探望，我派两个片警和你过去！” 何雨梁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私事！私事而已！不麻烦老连长了！” “臭小子，你一撅尾巴，我都知道你拉什么。还跟我说瞎话！去吧！别过分！” “好嘞！我这就去了！” “晚上回来吃饭！” “不了，家里什么样还不知道呢，下午有一趟回京都的火车，晚了我怕赶不上！” “那记得写信联系！” 何雨梁挥了挥手，表示收到。 …… 出了派出所门口，何雨梁拿出纸条，上面写着地址，何雨梁笑了笑，打听着就过去了…… 李大志叫过片警：“你去何大清家附近看一下，鼻青脸肿就别管了，若是这小子想打断人胳膊腿，就惊走他！” “是，所长！”片警出去了。 …… “咚咚咚！” “谁啊！” “咚咚咚！” “来了！来了！谁啊？” 一个女人一步三摇的前往大门这边…… 何雨梁看了看，小院子不错啊，左右厢房，独门独院，这老家伙，在哪里都能混的如鱼得水！ “吱！” 门开了！一个风韵犹存的俏寡妇打量着何雨梁：“你找谁？” 怪不得何大清跟着跑到宝定呢，这么大年纪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美丽，只是一双眼睛显得有些刻薄，破坏了整体美感！ “这是何大清家吗？听说他席面做的不错？”何雨梁打量着院子。 左边厢房贴着喜字，还挺新鲜呢，看样子白寡妇的孩子也是这几天娶的亲。 “是！这是何大清家，这位同志要做席面？不是我吹啊，我家大清做席面那绝对拿得出手！ 正宗谭家菜的传人，在京都都能排的上号…… 大清！大清！有人找你做席面！” 白寡妇转身向右厢房走去…… 何雨梁跟着进了院子，活动着手脚，四处打量着院子里的摆设。 “哎！来了！” 何大清一掀门帘，从西厢房出来了，看到院子中间的何雨梁一愣～ 怎么这么眼熟呢？ 又仔细看了看，何大清惊恐的看着院子中间穿军装的青年：“你怎么来了？” 第六章父子见面 何雨梁笑着看着何大清：“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别躲了！我能找到这里，你躲也没用！ 出来好好说说吧！ 我马上就要回京都了，你有什么话要说没？” “你是谁啊？”白寡妇看出情况不对了！这话，也不像是做席面的啊！ “没你事儿！出来吧！” 何雨梁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然后朝着何大清招了招手。 何大清磨磨蹭蹭的走到大树底下的石桌旁边坐下。 “雨梁啊，爹虽然和你白姨来宝定了，可是我可没有亏着傻柱和雨水！ 傻柱接了我在轧钢厂的班，一个月二十二块五呢，算上我临走时候给他铺的路，不出半年就能当上班长！ 再加上工龄工资，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足够傻柱和雨水的花销。 而且，一个月我还寄回去十块钱，一连邮了五年，他们饿不着，冻不着……” 何大清越说越顺溜，这底气也越来越足，倒是让他有一种和何雨梁对峙的底气！ “啥？何叔你还往京都家里邮钱了？何叔，咱们可是一家，你有钱不给我，怎么能给外人？ 还有你！你谁啊？敢上我们家耍威风！信不信我扔出你去……” 听着何大清和何雨梁的对话，白寡妇一家也猜测出何雨梁的身份了！ 想当初他那个傻柱儿子带着何雨水，找到宝定以后，在门外哭的和泪人一样，但是何大清在白寡妇的威胁下，根本就没敢出门。 白寡妇以为彻底操控了何大清呢，没想到这老东西还往京都邮钱！这怎么得了？ 五年啊，六百块钱就这么没了！ 看着白寡妇的儿子过来要扯何雨梁，何大清大惊失色：“别！” 白寡妇的儿子以为是何大清让自己别动手，免得何雨梁吃亏呢，这手又伸的快了几分！ 何雨梁单手抓住白寡妇儿子的手一拧：“呵呵！真当我这几年当兵是修身养性了？ 老子在阿三战场上，杀过的人比你打过的苍蝇都多！跟我伸手？谁给你的勇气！” “咣！” 一脚下去，白寡妇的儿子被踹出去三四米！ “你敢打我哥？兄弟们！有人找事！给我揍他！” 屋子里出来三四个，撸胳膊挽袖子就冲了出来！ 何雨梁活动了一下手脚：“我这火气憋了好久了，今天正好释放一下！” 何雨梁本身在锣鼓巷的时候，就很能打！军中比武更是出类拔萃，这拳脚功夫，都成为本能了！ 哪是他们几个烂蒜能盘的？ “咣！” 白家白二被何雨梁抓着后脑，按在了石桌上，鼻血长流，整个脸都被撞扁了！ 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何雨梁松开手，任凭白二自由落体掉在地上！ “呀！” 身后一个人举着一个坛子，眼睛肿了一个，脸肿了半边，站在何雨梁身后四五米的位置，光喊，不敢上前！ 何雨梁一个垫步～ “啪！” 坛子被踹了个粉碎，然后拍着举坛子的人脸：“拿着家伙都不敢上，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我和你拼了……” 白寡妇看着儿子被打的惨兮兮，张牙舞抓的就要冲过来，被何大清一把抱住。 “别去！别去！他真打啊！” 何雨梁慢悠悠的走过来，喝了一口水，白寡妇还在那里咒骂…… “啪！” 一大耳光，白寡妇满眼的不可置信！他居然真敢打她？ “还骂不？我妈走的虽然早，但是可告诉我们了，不许骂人！后面没教，虽然不能骂但是我可以打人！ 你要是还想骂随便，我这里大耳光管够！” “何大清！我跟你没完！” 白寡妇说完，跑回了屋子里…… 何雨梁…… 何大清…… （何大清：关我什么事？） “过来吧，这回没人打搅了，咱们好好聊聊！” 何雨梁擦了擦手上的血，刚才不知道是谁骨头够硬的，何雨梁手都破皮了。 “你想怎么样？”何大清在何雨梁这里一直没有力度，话说何大清从京都跑到宝定，也不是没有躲着何雨梁的因素在里面。 在何大清眼里，何雨梁就是一个活驴子！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怎么回事！我就别说了，这辈子我就没受你待见过！ 柱子和雨水你不该不管吧？一个十七，一个十一，你就忍心扔他们两个在家？ 就柱子那脾气，你就给他铺好了路，他也是拐泥坑的货！你就没想过？” 何大清能没想过吗？ 何大清认为何雨梁是活驴子，在何雨梁眼里，何大清何尝又不是一个混账？ “那我能怎么样？你想让我怎么样？”何大清被问的哑口无言，垂头丧气的说道。 “行了！我来也不是想跟你算什么账，你怎么样，那是亏欠柱子和雨水的，我这里压根儿就没想过用你管！ 我这次来呢，一来是看看你。 二来呢，是告诉你，我复员转业了，以后柱子和雨水那边，不用你管了！ 你呢，以后自己好自为之！还是那句话，你若是过不下去了，就回京都，看在柱子和雨水的份上，我不会把你怎么着的。 你也知道，我说一不二，别到时候真在这边过不下去了，不好意思回家！” “那不能够！你白姨家俩孩子都是好孩子，对我孝顺着呢……”何大清立刻抖起来了！ 何雨梁…… 你什么时候瞎的？这俩货你说孝顺？我特么没看后续我都看出来这俩不是啥养爷的货了！ “得！得！得！你认为好就成！懒得和你争辩！诶！对了！你给雨水邮钱，邮到谁那里了？存根还有吗？” “邮给你一大爷了，傻柱丢三落四的，雨水还小，我怕他们乱花或者丢了，就邮到一大爷那里了。 存根还在，我给你拿去。” 何大清起身，不知道从哪个墙缝里扣出来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料想就是邮钱的存根了。 何雨梁竖了个大拇指：“行！你真是爹！从这点就看出来了，咱俩绝对亲的！” “什么意思？”何大清一脸茫然。 何雨梁接过布包，看了看里面，存根被胡乱的放在里面，看样子每次都是匆忙藏好的。 （求推荐票、求收藏、求评论，求直指正。已有完本书籍，信誉写手，放心收藏！） 第七章准备回京 在这一刻，何雨梁忽然对何大清的怨恨少了不少！ 虽然这爹不着调，但是也算没饿死他们，虽然给别人养儿子，可是对何雨水和傻柱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良心的。 至于自己就别说了，自己就是他上辈子的仇人。 何雨梁把布包拧了两圈儿～ “行了！我这看也看了，唠也唠了，饭就不吃了！天色不早了，我先颠儿了！ 诶！对了！还有一件事！那边那俩装昏迷的，起来吧！不起来我可揍你了啊！” 白二和白大起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再敢打我，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报警？呵呵！你怕是不知道，你们所长就是我当兵时候的老连长！ 咱们这算是互殴，抓也是抓咱们双方！ 我一个京都的，在这里谁认识我？到时候左邻右舍出来，看谁丢脸！ 行了！我也不和你说这些了！看好了！” 何雨梁一抬腿，一个战斧脚劈下来！大理石的桌子，被踹掉了一角。 “你们瞧见了？打你们，我还是收着力呢！我这爹虽然不着调，他愿意跟着你妈，我不能说什么。 但是你们记住，他有儿子有闺女，我要是听到你们谁给他气受，你们想想能不能扛住我！” 何雨梁看着被吓的咽了口唾沫的白大和白二，转身出去了！ 何大清想要说些什么，看见白寡妇在门帘后面露出的三角眼，张了张嘴，没敢说话。 何雨梁回头看了一眼何大清，笑了笑：“真怂！” …… 何雨梁看着装着存根的包，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血脉还真是妙不可言！” 怎么回事？原来何雨梁这几年往家里邮钱，选择的也是一大爷！ 理由是～何大清不靠谱！老太太岁数太大，不好太过操劳。 并且何雨梁相信，一大爷易中海，肯定也把这钱给昧下了！因为何雨梁这傻小子说～ 转业以后就不回京都了！他在京都人缘太差，怕影响了柱子和雨水。 还经常说什么哪里黄土不埋人什么的…… 而且，何雨梁当兵这几年，正好是和阿三打仗的几年，说不好听点儿，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没了！ 易中海连何大清的钱都能昧下，何雨梁十分有理由相信，他这钱也到不了傻柱和傻水的手里。 易中海想的什么，何雨梁在上帝视角看的一清二楚～就是想让傻柱和傻水无依无靠，然后他再送温暖！ 至于秦淮茹那里～ 何雨梁有一个荒唐的猜测！ 何雨梁摇了摇头：“哎！也只能尽量把人往善良了想了！” …… 何雨梁来到了火车站，从并夕夕买了二斤槽子糕，毫无军人形象的靠在电线杆子上大口的吃着。 没等太长时间，就看远处罗二顺赶着驴车过来了，何雨梁把剩下的一斤槽子糕纸袋递给了二顺～ “给！中午还没吃饭吧？吃点儿垫吧垫吧！” 罗二顺一愣：中午饭？这又不是农忙，吃什么中午饭啊？ 罗二顺脑子还想着为啥吃中午饭呢，这边何雨梁已经把行李拿了下来。 背好行李，拿着包袱，拎着箱子：“二顺，我走了！以后到了京都，一定要到我那里！ 还有，若是有事，就去找老连长。” “诶？排长，你，这些留着你路上吃吧！我……” 何雨梁挥了挥手，进了火车站…… “同志！去京都！” “下午三点的车！两块六！介绍信呢？” 何雨梁拿出了复员证书，这个也是可以当介绍信坐火车的，只不过不能往回坐！ 比方说何雨梁，他是从南方坐车回来的，只能一路向北到京都。 而且这还有一定的时效性，这复员证书只能用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就不能用了！ “半路下车干什么来着？”售票员仔细看了看何雨梁的复员证，然后问到。 “哦，我老连长在宝定，回来的路上顺便看看老连长，我们连长叫李大志，是派出所所长！” 售票员看何雨梁对答如流，并且这复员证上写着是排长，又是战斗英雄，也就没有多问。 收了钱，找了零，把车票递给了何雨梁。 “谢谢！” 何雨梁倒了一声谢，售票员倒是一愣，看了一眼何雨梁，见何雨梁转身走了，摇了摇头：“下一个……” 这年头，哪有见人道谢的？ 站台上，何雨梁看着远方，想着回去怎么安排，也不知道现在那群禽们到什么程度了！ 想想就要和他们交锋了，心里还有点儿小激动呢！ 虽说刚刚打过一架，可是这心怎么还激动的不行？ …… 何大清这边，何雨梁是打了一顿，好好的出了一顿气走了！何大清就有点儿难过了！ 白大和白二虽然心里虽然迁怒恨死了何大清，可能是有些忌惮何雨梁那一脚吧，没说什么，但是也没给何大清好脸色，直接回屋了！ 白寡妇可没惯着何大清，见何雨梁走远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哭的和唱戏似的，带颤音带花腔…… 何大清偏偏还吃这一套，急的手足无措：“别哭！别哭！你想怎么着？说啊！你这是要急死我啊……” “好你个何大清，让你儿子打我儿子，你连说都不说！你安的什么心？可怜我儿子一口一个何叔对你那么尊敬……” “我、我、我也不敢管他啊！哎！不怕你笑话，我就给你说说我这个大儿子的事吧！ 你知道傻柱和雨水，但是这个大儿子我根本没提过，今天我就和你说说吧……” 白寡妇听完以后，目瞪口呆：“他！他！他怎么能这样？那么点儿就那么生性？” “哎！谁知道呢？兴许是土地庙里换魂了吧！当时看他起疹子，以为要死呢，谁成想还活了……” 何大清到现在也是恨何雨梁不死！不得不说，他俩还真是仇深似海！ …… 对于他们俩的关系，何雨梁倒是有些无所谓的态度，毕竟此何雨梁非彼何雨梁。 虽然无所谓，但是何雨梁却做不到孝子贤孙，因为何雨梁这具身体的良心，不允许他如此！ 能做到不闻不问已经是极限了！ （继续求三连，收藏很重要啊，推荐票也很重要，你们更重要！） 第八章入职 下了火车，天色已经黑了！ 何雨梁却没有着急回家，站前招待所，先住上一晚！ 依旧是复员证开道，何雨梁在站前招待所要了一个单间，把行李放在床上，斜着依靠在被褥上，吞云吐雾……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何雨梁可以肯定，那傻柱肯定已经成了舔狗了！ 想想何大清，又想想傻柱，何家这爱寡妇的传统，还真是一脉相承。 忽然何雨梁想到自己～自己都二十七了，在这个十八九就结婚的年代，二十七可是大龄中的大龄了。 就这岁数，别说人家，没准儿自己也是娶个寡妇的命！ 何雨梁想到这里，脸色立刻有些臭臭的。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先解决了傻柱的问题再说吧！至于自己～ 何雨梁看了看系统，讲道理的说，混到大结局自己还能回去呢！ 只不过这个大结局不知道是按照电视的大结局还是书的大结局！ 要是书的大结局，自己有的熬了，没了赚钱能力的傻柱冻死桥洞…… 而且～貌似傻柱还挺能活的，何雨梁都有些怕熬不过傻柱，何雨梁发散着思维，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进入梦乡…… …… “磨剪子了，戗菜刀～” 大清早，何雨梁被窗外的吆喝声惊醒，昨天睡的太晚，坐火车又太疲累，八年当兵养成的生物钟居然失效了。 起床，洗漱！ 京都已至深秋，大清早的，还有些冷，何雨梁拎着暖壶，打了一壶热水，洗漱干净以后，和招待所的打了一声招呼，让他们留神帮忙照看一下，然后直奔军人转业安置部。 …… 办转业的不多，何雨梁这复员可不是大规模复员的时候，属于特殊情况。 要么是受伤不能继续当兵，比如罗二顺那样的，胳膊被子弹咬了一口，伤到了神经，抬胳膊有些费力。 要么是犯了错误，比如何雨梁这样的，情有可原，影响恶劣。 来到安置部，何雨梁按照要求递上资料，在这个充满军队气息的地方，何雨梁不知不觉中坐直了身体，双手放在膝盖上…… “何雨梁？” “到！” “坐下！坐下！不必这么紧张！一些例行询问而已！” “是！” 何雨梁又坐了回去，接着就是一些例行的询问，这些东西，老连长已经和他说过一遍了，何雨梁对答如流，倒是没什么问题。 都问完了以后，问询的人整理了一下资料，盖上了章，算是结束了！ “何排长，问一句题外话～若是还有一次，你还会犯这个错误吗？ 要知道，你若是没犯错，当连长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何雨梁连考虑都没考虑：“会！” 下意识的回答，往往是最真实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何雨梁的选择都是会犯这个错误。 “哎！行了！给你这个，红星派出所。按理说，你这应该是平调，可是考虑到你在地方没有工作经验，所以降了一级，先学学！ 先暂任教导员，正好这红星派出所的治安队长正缺着呢，年轻人，多忙一把，积攒点儿经验……” 这问询员倒是出乎意料的热情，把何雨梁一直送到门口，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一些地方上的门道…… “哎呀！真是遇见好人了！”何雨梁弹了弹手里的安置信。 …… 安置办公室一众小科员嘀嘀咕咕：“今天怎么这个冷面杀神亲自接待的啊？” “还能怎么回事？触景生情了呗！我跟你说啊……” …… 好嘛！这何雨梁和他算是同病相怜了，俩人差不多，一个是杀了正在投降的阿三，一个是一气之下开着坦克撞了一条街…… …… 红星派出所，这地方虽然何雨梁没来过，但是却早有耳闻啊！以前混的时候，没少听到这里抓人，没想到…… 何雨梁感慨了半秒，为“自己”以前默哀了半秒，迈步向里面走去…… “同志！干嘛来了？报案吗？” “哦！不是，请问同志，所长办公室在哪里？我是转业转到咱们红星派出所的！” “转业？哦！这边！这边！王新民，帮忙带这位同志去所长那里。” “哦！这位同志，跟我来吧！” …… 办公室，所长看着介绍信还有一张安置办公室的纸条，开纸条的是自己的老上司，让照顾一下云云…… 所长看了一下何雨梁：“你认识陆科长？” 何雨梁一愣，所长立刻明白了，这肯定是不认识，估计连姓什么都不知道！ 确实，何雨梁连接待他的是陆科长都不知道，还以为只是一个热心的老同志呢。 “哦，说说你复员的原因吧，上面写的语焉不详，只是说犯了错误。” 所长把资料归档，然后写材料…… “也没什么，就是一场战斗以后……” 何雨梁平静的把自己的错误说了一遍。 “好！杀的好！虽然理智上不支持你，但是我个人意愿还是支持你的！ 行了，别的也不说了，你的入职档案办好了！教导员，治安队长调走了，你先兼任着吧！ 治安队长工作琐碎了一些，年轻人嘛，多操劳一些也积攒一些经验！ 王新民，你带着何教导去领一下服装和配枪，还有把证件办了！ 另外去一趟街道，分房什么的顺便办一下，告诉街道主任，手续什么的，我过后给补上！ 何教导，这位王新民同志，正好是你要兼任的治安队里的警员，经验丰富，正好你们互相熟悉一下！” “多谢！多谢！王新民同志是吧！我这刚转业，工作经验不够，若是出错，还需同志多多指正！” “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何雨梁这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热情，让王新民有些手足无措。 …… 接下来何雨梁在王新民的带领下，交照片、领证件、领配枪、手铐、衣服…… 领枪的时候，何雨梁差点儿闹出了笑话，何雨梁还以为要有行动任务才领枪呢，没想到这年代警察的枪，是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 派出所这边好办，自己家的部门，接下来就要去街道了！ （再放一章，继续求推荐，求收藏。可怜可怜，给点儿吧！） 第九章第一个熟人 “这街道呢，算得上是咱们的兄弟单位，虽然名义上没有咱们高，但是咱们有很多事情还需要麻烦街道！ 尤其是咱们治安队，和街道联系更紧密一些！ 咱们很多的大案要案，都多街道给提供的线索！ 还有大院里的那些老人，一个个不懂法，偏偏还理所当然，咱们治安队的警员每次遇到他们那真是有理说不清！ 这时候，街道出面，比咱们都好使……” 王新民一边走，一边和何雨梁说着一些常识和事情…… 何雨梁看着手里的工资本～行政等级十七级，（副科级）工资九十九。 嗯，就这工资，自己绝对算是有钱人了吧…… “诶！对了！何教导，咱们去街道最好拿你的证件申请个侉子。” “哦！好的！怎么申请？”何雨梁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既然说了，肯定是有缘由的。 按照王新民的意见，申请了交通工具～一辆边三轮摩托！ 这玩意～够古董的！ 看着王新民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看样子这玩意还不是谁想申请就申请的！ 好家伙嘛，枪支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管理的松松垮垮，倒是交通工具申请需要职位需求，而且还很麻烦！ 这玩意还没有共享电动车来的方便呢，居然比枪还难申请。 王新民拎着油桶，把油倒在里面，拧好了盖子。 “何教导，你会开吗？” “你不会？” 王新民…… 何雨梁…… “要不，咱找郭队拉咱们去？郭队会开！” 何雨梁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不用麻烦！我会开！你给我指路吧！ 一个交通工具而已，不会开怎么成？等有时间我来申请，回头教你开！” “好嘞！谢谢何教导！” “这谢什么？警察追贼，总不能腿着追吧！” 何雨梁上车，踹了两下，踹着了火，捏离合，挂档～ “突突突……” 一阵黑烟，边三轮一个原地甩尾，窜了出去…… …… 何雨梁一路“突突”，破边三轮加油光冒黑烟不跑路，最快速度都跑不过六十去。 何雨梁看着身后的“妖风”，算了，别加油了，第一天上班报废一个交通工具，自己可就真出名了！ 放慢了速度的何雨梁，让王新民攥着扶手的手稍稍放松！ “何教导，不用太快！街道离这不远！” “哦！知道了！前面就到了吧？” “对！就前面！” “八年了，还没搬家。” “何教导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咱们先办事吧！” “嗯！好的！咱们去找杨主任吧？” “这街道主任还是杨主任呢？” “何教导知道杨主任？” “这事儿啊，说来话长……” 这时候，一个妇女走了出来：“诶？小王，今天怎么还骑着侉子过来了？” “哦！杨主任，这不是嘛，我们派出所新来的教导员，从南边复员回来，户籍关系落到咱们街道了！ 这分房什么的，还不得是杨主任您说了算嘛。杨主任，咱可说好了，我们何教导行政等级可是够分楼的了，杨主任可不能含糊！” “小王说的什么话？咱们街道虽然楼不太多，但是等级够了，我就算是豁出脸面，也把楼给你化出来！” “看杨主任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为难您似的。哦，对了！我们何教导呢，还住在站前招待所呢。 杨主任你是个热心人，总不能让我们何教导因为正式批文没下来，就一直住招待所吧？ 所以，这杨姨能不能通融一下，先把事办了……” “呦！小王你还真是长着一张狗脸，想通融就叫姨，按规章办事，就杨主任！” “一样！一样！都是合理之内的，咱这又不违法，只是提前了几天而已。” “你这提前几天，可真给我出了个难题，咱们红星街道楼房本来就少，别说提前了，就算是排号，一时半会儿也排不到啊！” …… 杨主任带着王新民和何雨梁来到办公室，拿来了一个大本子，上面写着的全是街道的空闲房子。 杨主任根本就没有翻开，街道到底什么情况，她一清二楚，大杂院绝对用不完的用，楼房那是一个都没有！ 现在的大杂院，住后院的，上厕所都得跑出半里路去，水龙头都在外面，哪有楼房住着舒服？ 水在屋里，厕所在屋里，冬天不冷，夏天不热，还干净…… 这边又分来一个够资格住楼房的，街道全都是大杂院，让自己怎么办？ 可是杨主任有些奇怪，这派出所的教导员，为什么从进来到现在，手不是捂着脸就是捏着鼻子，就没放下来。 “咳咳咳！那个姨妈，大杂院也成！” “姨妈？” “姨妈？” 何雨梁讪讪的放下手！ “何雨梁？你个臭小子，原来是你个臭小子！这么多年不回来，回来就看姨笑话……” 杨主任说着从桌子这边绕了过来，锤了何雨梁一拳，这眼泪就下来了！ “诶！姨，你这……” 王新民目瞪口呆，何雨梁尴尬的笑了笑。 …… 一阵热闹的认亲以后，王新民总算是明白了，何雨梁不但是个地地道道的京都人，还就住在这红星街道。 这杨主任，是当年何雨梁娘何李氏的手帕交，只不过这亲戚的走动，只限于何李氏和何雨梁。 何大清这门亲戚杨主任实在看不上，至于傻柱和何雨水，根本就不知道这门手帕之交的亲戚。 何雨梁坐在椅子上，杨主任看着满眼的欢喜：“好！好啊！这下我那苦命的姐姐，也总算能闭眼了……” 感慨了一阵，总算是翻过了这一篇。 杨主任看着何雨梁：“你个臭小子，回了京都不回家，怎么还住上招待所了？” 何雨梁脸色一沉：“杨姨以后就明白了，有些事不好说！” 杨主任虽然不知道，但是也隐约猜到几分：“好吧，你都这么大了，有些事自己拿主意！ 哦对了，既然是你的话，那这房子你准备要哪里你就自己说吧！ 对你我也不瞒着，咱们街道楼房是没有了，但是这大杂院杨姨做主，你可以随便挑！” （马上要对线了，从哪里切入呢？大家可以猜猜！） 第十章分房与请客 杨主任说的敞亮，可是按照何雨梁的行政等级，分房子应该是楼房的，大杂院算是掉了一级都不止了。 何雨梁倒是不怎么在乎，他可是知道以后这四合院涨的多凶。 “杨姨，你都说着话了，我怎么可能还给您找麻烦？别说是没有楼，就算是有，杨姨工作需要，那也是一句话的事！” “哎呦，这几年兵没白当，都学会说鬼话了！” “这可不是！我这是对杨姨多年的尊敬！” “尊敬？尊敬没见当年老太太来闹事时候，你劝一句。” “那我哪敢啊！那不是忤逆不孝嘛！” 杨主任指了指何雨梁笑了笑没说话。 忤逆不孝？这话从何雨梁嘴里出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味儿呢。 “杨姨，这饭点儿都过了，我还没吃饭，咱们一起吃点儿？ 哎呀，杨姨就别犹豫了，我房子的事好说，原来老宅对面的倒座房还在不在？要是还在，就那个了！ 杨姨，这下不为难了吧？事完了！走！吃饭去！” 何雨梁二八两句话，直接把这事儿定了下来！倒是杨主任有些可惜。 她心里，何雨梁可是自家孩子，这住大杂院可是吃了大亏了，这又要了一个倒座房，可吃亏吃大了。 “哎呀，你这孩子……” 话已出口，杨主任倒是不好说什么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杨主任的亲戚发扬一下风格，怎么着？你杨主任还想拦着？ 何雨梁把自己的证明信放到桌子上，杨主任让人帮忙办粮食关系等琐事，自己则被何雨梁拉走了！ “新民，跟上啊！怎么着？你还要用我请一次？” “这！何教导，你和杨主任吃饭，我去不合适吧……” “快点儿！别等我请！有什么不合适的？” …… 东来顺～ 热气腾腾的铜锅，里面炭火烧的正旺，蔬菜不多，肉占了大多数。 何雨梁来的也实惠，光是羊肉就点了四斤，老京都人的最爱，芝麻酱的蘸料，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这时候的羊肉确实好吃，何雨梁吃的是酣畅淋。 倒是王新民，有些放不开，何雨梁一整盘子的肉倒在里面：“自己捞！自己捞！新民，多吃些！多吃些！” 这年头，想吃肉可是相当难的，一个月下来，以何雨梁现在的级别，也只有一斤肉的定额。 这一斤肉一般人家还要尽量买肥的，耗出大油来，炖菜炒菜的时候放里一些，也好多吃几天！ 至于油渣，那也是好东西，多放些盐，放到阴凉干燥的地方，能放一个星期呢！ 炒菜时候放里一些，那可是当肉吃的。 就王新民那样子，一看就是在自己这个教导员和杨主任的面前，有些放不开！ 可别说不爱吃肉，这年头有看见肉眼睛发绿的，就没有不爱吃肉的。 何雨梁捞了半盘子，直接倒在了王新民的蘸碟里！ “哎呀！哎呀！何教导，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得了！你还自己来呢，解腻的青菜你都涮了一盘子了！你这样明天我兼队长都不好意思问你话了！ 杨姨，你也吃！别看我！我在部队的时候可不屈嘴！倒不是部队吃食好，而是阿三那边肉太多！ 杨姨，你是不知道，那边把牛当祖宗一样供着。那牛，不会耕田，不会拉车，一个个还不怕人！ 懒洋洋的就在街上走！他们当地人看见了，还要给牛让路！然后我就问啊～ 这牛是谁家的？你猜怎么着？他们说这牛是神的！ 咱们是谁啊，中～国～人～民～解～放～军～啊！连三座大山都推到了，还能怕他们那个神？ 于是就用一把盐，把牛引到了军营，当天咱们就吃了一顿炖牛肉！ 那大肉块儿，一口都咬不透……” 何雨梁一边说着一些打仗的趣事，一边给杨主任和王新民涮肉。 别说杨主任和王新民了，就连老板听的都一愣一愣的！最后的汤锅底，下了一斤面，仨人吃的是沟满壕平。 唯一的缺憾就是何雨梁本着喝车不开酒的原则，没有喝酒，但是不管是杨主任也好，王新民也好，只是觉得何雨梁是照顾杨主任，所以没喝酒。 何雨梁把钱和票揣在了兜里，肉票减五斤，粮票减一斤，钱…… 算了！算来算去，钱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了。 刚才何雨梁抽空看了一下并夕夕上的各种票据，刚一搜索，并夕夕巨大的红色字体开始闪烁～ 请注意！你现在的行为是违法行为！并夕夕坚决打击各种假货…… 何雨梁…… 并夕夕…… 打假…… 你这～挺并夕夕啊！ 看来以后这票据要省着点儿用了！ “新民，咱先把杨姨送回去，然后我去买辆自行车，再送你回派出所！” 这时候杨主任开口了：“大梁子，你这刚参加工作，有点儿钱可别乱造！ 攒着点儿！你这还没娶媳妇呢！你这也老大不小了，可要考虑考虑了！” “杨姨放心，我心里有数！自行车买了，我这追贼也快些！另外，自行车也算是三转一响里的，早晚都得买，现在买了也不亏！” 何雨梁没说，自己这钱虽然看着不多，可是还有“存款”呢！这么多年了，吃了我的得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行！大梁子你自己有算计就成！过一段时间好好稳定一下，屋子好好收拾收拾！杨姨一定给你找一个般配的好媳妇！” “呦！那杨姨就多多费心了！只不过我这屋子得好好收拾收拾！” …… 很快，到了街道办！何雨梁的粮本、煤本、副食本……一切都已经办好了！ 粮食关系就在红星街道，只不过单独分了一个户口本而已！ 至于房子的本，何雨梁没拿：“杨姨，这个还是你到时候给我送去吧，顺便说一声！ 要不然以我以前的人品，怕是街坊邻居以为我强行霸占房子呢！” 杨主任指了指何雨梁：“你呀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行！我就帮你一次！” “谢谢了您内！我就不打扰您了，还有很多事儿呢，我就先颠儿了！” 第十一章万事具备 “个臭小子！总算是长大了！”杨主任很欣慰！看着何雨梁那挺拔的背影，就像是看到了自家有出息的孩子…… 何雨梁这边踹着了三轮，一路杀到了供销社！ “同志！自行车飞鸽的还有吗？” 这年头讲永久的耐，飞鸽的快，红旗的车烂内胎…… 飞鸽的虽然没有永久的耐用，但是车身轻，骑起来快！只是拉东西差了点儿！ 这年头自行车可是重要的交通工具，不拉个几百斤你敢说它是交通工具？ 这时候，买自行车就要考虑到载重了！何雨梁倒是没有这种顾虑，以何雨梁的想法，自行车最多后面驮个媳妇！ 超过媳妇重量的，免谈！ 重了蹬着也费劲儿啊！ “有！有票吗？没票别摸啊！还有～飞鸽一百七！工业票十二张，都有就交钱交票！” “有！”何雨梁立刻拿出了工业票，数出十二张，又拿出一百七十块钱，递给了售货员。 售货员开了票，把钱和票夹在头上的架子上，顺着上面纵横交错的铁丝，使劲儿一甩～ “嗖！” 夹子立刻顺着铁线滑到了会计那里…… 何雨梁看着新鲜，这玩意也就这年代能看见了吧！ “嗖！” 票据副联被盖章飞了回来，售货员拿着票据，递给了何雨梁：“去那边领车吧！” 何雨梁领了车，这车轱辘居然是半气儿！自行车半气，何雨梁这气可就上来了！ “你……” 王新民连忙拉住何雨梁：“何教导，咱们先回去吧！咱派出所有打气筒。 还有一套扳手，回去我帮你把螺丝紧一遍……” 何雨梁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服务！看着墙上不准打骂顾客！的标语，何雨梁压着火气…… 太欺负人了，为什么别的书里，买辆自行车就能让售货员倾心，要不就来点儿暧昧什么的。 怎么到自己这里，爱答不理也就算了，还连个自行车都是半气的。要知道，自己可是穿着军装呢！这年头不是军装最光荣吗？ 其实何雨梁的想法也是呵呵了！这年代你别说穿军装，就算是穿龙袍，人售货员依然是这种态度！ 一来，你也不看看人家是卖什么的，就是卖自行车的。一年到头卖出去老多了，见一个就搭一个售货员，有多少售货员够搭的？ 你以为是后世车展呢？买车送车膜？模？（是哪个傻傻分不清！） 二来，这年头的爱情，并没有那么直接！真要是如同书中所写的那样，你说那不是供销社，那是满清时期的八大胡同！ 至于三嘛～人售货员可是八大员之一！最吃香的职业之一！不管是家世也好，自身也好，都算是当时的“豪门”！ 你买一辆自行车想泡妞，那就和你在纠结，是买联通的手机卡，还是移动的手机卡，而担心他们因为你的选择而股市动荡一样可笑！ 这年头军人虽然光荣，但是他不当饭吃！售货员们的家世，已经让她们不缺光荣了！自然军人在她们这里，根本不是加分选项！ 王新民帮着何雨梁把自行车扛到了挎斗里，从角落摸出一条绳子捆好。 “咱这车还有绳子？” 王新民一边熟练的捆着自行车一边回答：“嗯！都有！何教导我建议你回去以后，也找一条比较好的绳子放到自行车后面！ 咱们抓人的时候，手铐有时候不够用，最好自己备一条绳子！” 何雨梁…… 涨姿势了！警察抓贼，绳子自备！ “好了！咱回去吧！”王新民拍了拍手，和何雨梁说到。 …… 回到了派出所，这边所长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入档完毕了，一张行政等级的介绍信，递给了何雨梁，这是用来分房的。 “谢谢徐所长！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刚才你的档案我可是仔细看了一遍，战斗英雄啊！我们所里缺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 何同志来了，可要好好教导一下我们的同志！传达一下你的战斗思想！ 伟大～领～袖不是曾经说过吗？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梁一个敬礼，铿锵有力的说道。 这年头，就吃这个！何雨梁也要尽快融入其中！要知道，他这可是一个法律部门，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那事可就大条了！ 在供销社那一幕，让何雨梁知道了什么叫最吃香的八大员，以后可不能这么按照后世的眼光看世界了！ “何同志，不用这么严肃，你们先忙吧！我还有事！自行车不错啊！飞鸽的！就是拉东西不禁劲儿。” 徐所长拍了拍自行车座，回屋了！ 王新民从办公室拿来钢印，敲在车把中间，又拿着购车联，给拿出了一张自行车证，想了想，又拿了一个自行车驾驶证。 “何教导，这个可要保存好了！” “诶！新民，钱给你，你帮我交一下！”何雨梁翻开本本，上面写着税钱两元。 何雨梁掏出五元递了过去！ “何教导，这才几个钱，算了！算了！” “别！别！别！怎么好让你掏钱？收着，要不然下次我都不好让你帮忙了！ 帮我收拾自行车就不错了，怎么还能让你往里搭钱？” 俩人一番撕扯，最后何雨梁以命令的形式，让王新民收下了垫付的钱。 这让王新民很是不好意思！这何指导还真是个敞亮人，办事大气，说话还好听，让人都没法拒绝。 “新民呐，你先帮我修着，我去招待所取一趟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何教导放心吧！等你回来肯定完事！” 何雨梁笑了笑，踹着了摩托，直奔招待所…… …… 到了招待所，和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开了门，拿了行李，一股脑儿放到了挎斗里面，摸出绳子，胡乱的捆了几道，走！回派出所！ …… 回到派出所，交了摩托，王新民已经把自行车推了过来！ “何教导，你试试看看刹车什么的顺手不？若是不顺手，我给你调一下！” “差不多就成！骑着骑着就习惯了！” 第十二章刚回来就这么激烈吗？ 王新民拿着一根绳子，帮着何雨梁把行李放到了后座上，仔细的捆好。 拍了拍，很稳当：“诶，对了！何教导，你准备哪天上班？到时候我和咱们治安队的警员们集合一下好认识认识！” 何雨梁估摸了一下时间：“我这还真有点儿私事，一时半会儿还完不成！ 按常理的话我有几天的假？” “按常理的话，入职流程都要走一个礼拜，然后有三天的假期安排自己的事情！ 何教导这入职流程带分房也就大半天的时间，多出来的日子都算到假期里也成！” “那倒不用了！三天吧！三天，今天礼拜一，礼拜五我来上班！ 今天我就不等下班了！所长那里你给我说一声，行李在车上，我也不好进屋道别了！ 哦！对了！这个你拿着，你和所长一人一盒！走了！” 何雨梁从兜里掏出两盒华子，塞到王新民兜里，骑上自行车飞快的跑了…… “诶！诶？何教导……”王新民拿着两盒烟，喊了两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何教导，花钱还真是大手大脚…… 王新民看了看手里的烟，走吧，明天所长那里报告一下！所长那边早在何雨梁取行李的时候就已经下班了！ …… “走了！我何雨梁又回来了！” 何雨梁向着四合院骑去…… …… “叮零零！” 何雨梁按着车铃进了四合院！ 诶？怎么回事？往常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不是应该守在门口薅羊毛吗？怎么今天一个人都没有？ 何雨梁悄悄的进来：呦呵！禽满最经典一幕，全院大会！没想到居然赶上这么一幕！ 从二维变三维！好有新鲜感啊！ 不对！虽然全院大会或许不是电视上演的那几次，但是演的那几次，好像每次开全院大会，都是和自己那个便宜弟弟有关，不是挨批斗就是背黑锅！ 想到这里，何雨梁心情立刻不好了！ 何雨梁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悄悄的进村，到了跟前在给他们一个惊喜！ 何雨梁想到这里，小心的把自行车推到院子里面，悄悄的向里面走去。 “何……” “嘘！” 全院的人，一家出那么一个两个的，正坐在家里带来的长凳上，乐呵呵的看着热闹。 中间还是那几家，许大茂两口子，自己的便宜弟弟傻柱，贾张氏旁边那个，应该就是俏寡妇秦淮茹了吧？ 秦淮茹，何雨梁觉得导演对这名字充满了恶感～茹，字意指喂牛马！ （什么牛马？） 词意～茹素：吃素食，不吃鱼肉等荤腥。木茹：以树木果实充饥。茹薇：采食野菜。 吃的都不是好东西！ 再看看前面二字～秦淮！这俩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淮河画舫吧？那是什么地方？ 这名字连一起～意味深长啊！以艳得食，牛马一生，这么解释她的一生没错吧？ 何雨梁正往里走的时候，坐在边缘的人看见了他，本来笑呵呵的准备看全院大会之傻柱群口相声呢，这怎么还跑来一个挡视线的？ 也怪这年头没个娱乐，全院大会除了三位大爷，还有必有的傻柱以外，很少有人关心开会为什么！ 全当一乐了，免费的相声送到家门口，还要啥自行车啊！ 当然，本着怕崩身上血的原则，除了主要那几家，所有人都往后靠了靠。 本来都是边缘了，被挡住视线能乐意？刚要急，可是看到挡他的人如同见了鬼一般。 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刚要喊出来，何雨梁立刻把手指输到唇边，让他噤声。 第一个看到何雨梁的人一脸惊惶，旁边的应该是他的媳妇，悄声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他啊！傻柱他哥！” “傻柱还有哥？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十八岁就当兵去了，还是去的南面，不知道谁说的，他死在南边了！ 没想到回来了！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 “怎么？” “我跟你说啊，十八岁以前，这傻柱他哥在咱们锣鼓巷那是一号人物。 那是南锣何阎王！一跺脚整个南锣都颤三颤的人物！你看二大爷威风吧？ 当年被十二岁的何雨梁堵了半个月，直到后院老太太出面当说客，二大爷给何雨梁赔礼道歉！何雨梁才饶了他！” “哎呦！十二岁就这么生性……” 何雨梁走过一路，嘘声一路，猫着腰走到了自己便宜弟弟身后。 二大爷正在讲话：“……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 也许这是个巧合，也许他不是巧合，是吧！我跟一大爷、三大爷研究了一下，召开全院大会！ 下面，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何雨梁老远就听到了二大爷正在演讲，这车轱辘话说的，真是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啊！ 说了半天，两句话能搞定的事，结果哩哩啦啦说了一堆！ 这话他说的翻来覆去，但是何雨梁却知道这全院大会的主题了！ 过不去的偷鸡梗嘛！也是因为这个，傻柱背了个偷鸡的名声。不但赔了鸡，还赔了钱，更赔了名声。 这还不算，傻水因为这事儿，大好的姻缘差点儿没葬送！本来年后结婚结果变成了十一，这其中到底何雨水经历了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看电视时候，看傻水一个劲儿的坑哥，这里面若是没有私怨，何雨梁可不信！ 一大爷端着大茶缸子正喝水呢，听到二大爷最后一句，往傻柱那边看了一眼～ “何……” 直了！一大爷眼睛都直了！作为一个八级钳工，手上都能铲出微米级别工件的手，居然抖的和筛糠似的！ 怎么回事？见鬼了吗？比见鬼还可怕！因为他见到阎罗王了！何阎王！ 关键他还是个亏心的鬼！心里有鬼，见了阎王，能不害怕？ 二大爷刘海中看一大爷一个何字脱口而出，然后就傻愣着！ “怎么……” 刘海中看向傻柱那边，也没声了！阎埠贵看了一眼，摘下眼镜擦了擦…… 第十三章经典场面偷鸡梗 “诶？说话啊！怎么着？有什么话赶紧问！大冷的天……” “当！” 何雨柱正纳闷呢，就觉得头顶上一阵风声，然后脑袋上就被敲了一个爆栗子！ “哎呦！谁……” 何雨柱这火气当时就上来了！捂着脑袋回头就要看看是谁敢撸虎须，敢敲四合院战神的爆栗子，不想活了？ 回头一看，一个穿着军装的青年，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大哥？你不是死了吗？” 何雨梁…… 这孩子，这么多年咋还没学会说人话呢？ “二柱子，你听哪个孙子瞎说八道的？谁死了？我这是转业复员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好！你们这是开全院大会呢？好些年没见了！可真亲切啊！ 趁着全院大会，大院的人都在，给我两分钟，我说两句行不行？也算是介绍一下我自己！” “这可是全院大会…… 行吧！院子里多了很多新面孔，你这九年未归，是该介绍一下！”阎埠贵开口说道。 没办法，一大爷看到何雨梁以后，就一脸见鬼的表情，二大爷因为和何雨梁曾经的别扭，全程黑脸，一言不发！ 三大爷一看，只能自己说话了，本想着不给何雨梁这个机会的，这可是全院大会，一直都是三位大爷的主场，什么时候给人让位来着？ 可是看一大爷和二大爷的模样，又想了想何雨梁曾经的战绩，想想还是给他机会吧！ 别看何雨梁笑呵呵的就降低警惕性了，老虎即使带了佛珠，那也是吃肉的。 …… “三位大爷，谢谢了您内！” 何雨梁来到三位大爷桌子前面，立如苍松，“啪！”一个敬礼，左右转了一下，礼毕！带着一股子的军人味道。 “大院的邻里们，大家好！我叫何雨梁，是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大哥！ 院里新面孔不少啊，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不认识的可以和认识的打听一下我，都知道的！ （“哈哈哈！”众人哄笑。） 九年前我去南边当兵，今年转业复员，有一点我很不高兴！何雨柱，那个龟孙说我死了的？ （“哈哈哈！”何雨梁冒出了一句豫语，直接让众人笑翻了。） 开个玩笑，我呢复员以后，分配到了咱们红星派出所任教导员！ 也算是落叶归根吧！ 按照我的行政等级，街道应该给分配小楼的，可是这院里可有我的邻里和奶奶还有亲人呢，所以我和街道的杨主任商量了一下～ 分配的楼让我换成了院里的倒座房，就是雨柱对面的那个！里面有谁的东西，尽快腾一下，我三天以后就要上班，休整房子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能让各位街坊受累一下了！ 哦，对了！这几个月，我也兼任着治安队长，谁家若是撞了坏人，或者丢了东西，可以找我，我绝对优先处理！ 好了！不耽误大家时间了！全院大会继续吧！” 说完何雨梁一个敬礼，又一个向后转，给三位大爷敬了个礼。 礼毕以后，严肃的脸忽然一笑，从兜里变魔术似的掏出三个小碗口大小的苹果来，放到了桌子上！ “三位大爷，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大梁子算是学好了！请你们吃特供苹果！咱们就算恩仇了了！” 三大爷眼睛放光，这么大的苹果，他可是连见都没见过啊！这一个，怕是有一斤还多吧！ 三大爷连忙把苹果接过来，直接放到了兜里：“客气了！还真是客气了！当过兵就是不一样，觉悟高啊！” 一大爷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正好和何雨梁对上，何雨梁这眼神意味深长！ 二大爷一看这苹果，又听是特供，嘴角立刻咧开了：“大梁子还能拿到特供呢？这是不是都是大领导才能吃到的？看着就不也一样！怪不得是大领导吃的，真大啊！” 何雨梁差点没笑场！大领导吃的就大？这什么二大爷逻辑？ 何雨梁也不好久留，敲了敲盖着盖子的砂锅，脸色忽然一黑，剜了一眼何雨柱，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哥，你怎么回来了？你写信不是说你死了吗？怎么……” 何雨梁…… 这谁家的傻玩意儿？我能不认识他吗？ “别说了，一会儿回家有的是时间说！好好听开会！” “哦！”傻柱缩了缩脖子，大哥这气场有些不对，还是别说话了！ 何雨柱老实了，大哥何雨梁回来，让他又有了一种被大哥呵护的感觉，那种一切都不用他出头的感觉还真是好！ 傻柱安稳了，坐傻柱对面的许大茂就坐如针毡了！ 别说他了，就算是他爹，何雨梁一个眼神过来，他都得哆嗦！ 有时候何雨梁都想，若是在这个时空自己真的存在，只是死在十八岁那年门外，或者是南边的战场，那许大茂这么针对傻柱，二大爷也针对傻柱，那就不是无理由的了！ 许大茂看着坐在对面的何雨梁，腿都哆嗦了，脸色苍白，心“突突”直跳。 娄小娥看许大茂脸色有些不对，悄声问道：“大茂，怎么了？” “没事！没事！少说话。” …… “咳咳咳！那个何雨柱，你说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爷易中海真不想开口，可是架不住二大爷在那里催，三大爷正研究苹果。嗯，研究一大爷的苹果，他的在兜里呢。 （这个就很三大爷！） 二大爷一来是不想得罪人，何雨梁回来了，他更不想得罪人了，要知道，当年就是因为刘光齐推了何雨水一把，自己差点儿没被这熊孩子扎死…… 还有一点就是～他二大爷耍嘴皮子也耍不过傻柱，他要是问，估计有理都能让傻柱逃脱。 一大爷没办法，只能他开口询问！要不然还以为他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呢！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何雨柱看了一眼大哥，叫了个撞天屈！ 何雨梁伸出手：“等会儿，等会儿，怎么回事？今天开全院大会是因为二柱子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这问题大了！何雨柱，我不在家这几年你都学了些什么？还学会偷东西了？” 第十四章都傻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他怎么受得了？要知道，何雨梁从小就教导他们，就算是饿死，也不能偷东西！ 这若是沾了偷东西的名声，那自己非被大哥打死不可！ “那个大梁哥，也不一定是傻柱偷的，这不是赶巧了嘛！”许大茂强扯着一个笑容说到。 “诶？不……”旁边的娄小娥想要说什么，被许大茂拉了一把：“别说话，等回家我在和你仔细说！” 看得出，娄小娥还是很听许大茂的话的，虽然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改口，可是娄小娥知道，自己老公的变化，绝对和这个何雨梁有直接关系！ “诶？许大茂，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二大爷听许大茂翻供，当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傻柱？许大茂，你给我解释一下，傻柱是谁？”何雨梁一脸杀气看着许大茂，身体微微前倾。 许大茂连忙改口：“何雨柱！何雨柱！” 何雨梁狠狠剜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正在那里没心没肺的笑呢，可是看到大哥一眼剜来，立刻坐的如同小学生一样。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剜，但是先把态度端正。 “等会儿！今天这事儿，也算是我份内之事了！许大茂，今天你是苦主，这事儿要是二柱子做的，我二话不说，当场把他拷走！ 就算不是他，我也绝对给你找到偷鸡的贼！” 何雨梁“啪！”一下，把锃亮的手铐拍在了长条凳子旁边。 这手铐一出，当时就震慑了众人！这一下性质就不同了！ “大梁子，这事儿算是院里的，咱们最好院里解决！一只鸡而已，犯不上惊动官家……” 一大爷一看事情有些失控，立刻开口说道！ 他虽然不信何雨柱偷鸡，可是这沙锅里的鸡，来路也不正啊！任谁都知道，这鸡是从轧钢厂带回来的。 到时候何雨柱不认偷许大茂的鸡，就要认偷厂里的鸡，那事儿就大了！ 何雨梁看了一大爷一眼：“呵呵！一大爷，你不会认为偷鸡是小事吧？ 一只鸡可算是重要财产了，在咱们派出所，一只鸡都够判三到七年的有期徒刑了！ 这事儿，是大院儿能解决的？大院儿什么时候能判刑了？私设公堂吗？” 一大爷一听这量刑，也不敢说话了！何雨梁瞥了秦淮茹和贾张氏一眼，见二人脸色惨白，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这时候何雨梁把手铐揣了回去，站了起来：“许大茂，我这刚回来，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怀疑是二柱子！你应该也知道吧～二柱子或许会抢，但是绝对不会偷！” 许大茂看何雨梁站了起来，也哆嗦着站了起来：“大梁哥，我也不是说准是他偷的，只是我家正好丢了一只鸡，他刚好炖鸡……” “就这？” “就这！” 何雨梁笑了笑：“还真是糊涂官断糊涂案！” 何雨梁大步走向三位大爷的桌子，掀开沙锅看了一眼：“大茂，你家丢的公鸡母鸡？” “母鸡啊！我家留着下蛋的！”娄小娥立刻站起来说到。 她可不知道何雨梁的厉害，说话倒是底气十足，不见半点窝囊！ 何雨柱在旁边又开始碎嘴子了：“嗨！还留着下蛋呢，你俩是该研究研究下个蛋……” “二柱子！”何雨梁一声喊，何雨柱缩了缩脖子，立刻不吱声了。 “怎么跟个碎催似的，这几年就没人打你嘴巴啊！不会说话闭嘴！” “该！”娄小娥看傻柱被训的一言不发，眼里都冒亮光了，解恨的该了一声。 何雨柱一抬头，一啧嘴，又想要说什么，娄小娥看了一眼何雨梁，嚣张的哼了一声。 何雨柱挥了挥手，小声嘀咕着：“不跟你一般见识！” 娄小娥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坐了回去，还得意的笑着看了许大茂一眼。 “三位大爷，看看沙锅吧！” 何雨梁拿着旁边的筷子，从沙锅里挑出一个鸡头来，硕大的鸡冠，一看就不是母鸡的。 “公鸡？” 这下不但三位大爷愣住了，连何雨柱都愣住了，他可是知道的，自己拿回来的这半只鸡，是从小食堂昧下来的半只！ 这鸡头可是给人家上去了的，再说了，自己炖的可是一只小母鸡，怎么出来一个公鸡的脑袋？ 他那里知道，何雨梁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了！也想好了破局的关键！ 他在并夕夕买苹果的时候，顺便骚扰了一下系统，买一个炖好的公鸡头，隔着沙锅放到里面！ 刚开始时候系统根本不理会何雨梁，最后被何雨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骚扰到没有办法，才完成了这次偷天换日！ 但是，何雨梁付出的也不小，价格两块钱的鸡头，因为需要隔着沙锅放进去，运费收了何雨梁两千块！ 当付款成功以后，何雨梁黑着脸剜了何雨柱一眼！坑哥啊！两千块！买白面都能把你埋了了！ 你个臭小子若是再敢给偷鸡梗背锅，看我不打死你！ 许大茂也傻眼了！他可是吃到今天小食堂的鸡了，那是有头的，而且是小母鸡！ 他料定傻柱拿的鸡肯定是食堂的，这鸡肯定是没有头，且说不明来历，所以许大茂才有底气把这偷鸡的罪名赖到他身上。 毕竟找小偷不一定找得到，找傻柱，证据肯定有！ 但是没想到，傻柱这鸡居然不是食堂的！这不崴了吗？ “那这鸡肯定不是许大茂的了！散会吧！”一大爷看见何雨梁一秒都是煎熬，就急忙想宣布散会！ “等会儿！”何雨梁一举手，制止了众人。 “许大茂家鸡还没找到呢，怎么可能散会？我刚才说了，今天必须找出这个贼来！ 我何雨梁回大院第一天就碰到了个贼，我还是个警察，不抓住他，我何雨梁的名号往哪搁？” “哥！哪找去啊！他许大茂的鸡也是拿的老乡的，怎么来怎么去了，他也没搭啥！ 另外他就是那没鸡的命，这大冷的天，大哥你刚回来，因为这烂糟的事冻着，多倒霉啊！不行许大茂我赔你一块钱，咱就拉倒得了！” 第十五章就差点名了 何雨梁一听何雨柱这话，这火气“腾！”就起来了！眼神冷冷的看着秦淮茹。 刚才那楚楚可怜的扮相，可是给自己那傻弟弟看的，自己这傻弟弟果然见色发昏，直接来了这么一个昏招！ 气的何雨梁盲肠差点儿没窜胃里去！我特么搭两千块钱给你洗清身，你居然因为一个寡妇楚楚可怜就把大好的形式都给卖了！ “何雨柱！”何雨梁一字一顿的说着，眼神森冷的看了过去！ “呵呵！你赔？是你偷的？你现在好像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今天我就给你说说！ 你以为你这事儿认了没什么？我告诉你一个道理～凡是我这种身份的，比如警察、机关、街道工作的人，有个词叫政考！ 也就是政治考察的意思！ 如果直系亲属，就比方说爹、妈、兄弟、姐妹这种直系血缘关系的人，只要有犯罪行为，政考不过，直接回家丢工作！ 甚至我若是娶妻，她家有直系亲属有犯罪行为，也会影响我升迁和评先进！ 所以我奉劝大家一句，如果你想让你的儿女将来成为官员，或者警察，那就不要犯罪！ 所以，现在何雨柱你还要赔许大茂钱吗？” “我又没说我偷的！”何雨柱小声嘀咕着。 “不是你偷的你赔什么钱？钱多烧的吗？你看你，穿的破衣烂衫的，邋里邋遢，二十五看着比我这二十七的人都老！ 有那钱，你还不如买点儿蛤蜊油抹抹你那张老脸呢！” “哄！”大伙听何雨梁这么一说，都笑了！ 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敢说什么，自己大哥，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还能怎么着？ 而且，听大哥那么一说，自己这事儿做的真不对！若是只影响自己，那做了也就做了，自己大哥的工作都有可能因为这事儿崩了，自己可不敢扛了！ 何雨梁看何雨柱不说话了，回过头来问许大茂：“大茂，你什么时候发现鸡丢的？” “下班回来就没了！” “你下班的时候，大院里都下班了吗？时间相差多少？” “今天我陪领导吃饭来着，下班晚了一些，但是也没晚多少，也就十几，二十几分钟！” 何雨梁点了点头：“后院左右厢房下班几点？家里有人吗？有没有听到鸡叫，或者不是后院的人进了后院？” “家里没人，我们下班时候是正常下班，在家做饭，根本就没出去！也没听见鸡叫，更没见人到过后院！” “我家下班比许大茂还晚呢，孩子本来倒是应该在家来着，可是一直在街上疯玩来着，我回来才把他们找回来！” 何雨梁点了点头：“那也就是说，大茂家的鸡是在大家都上班的时候丢的。 我分析一下，这鸡肯定不能是大人偷的，原因有两点！第一～大人若是出手，不会给你剩下一个！ 第二，你这鸡明显是大家都上班的时候被偷的，只有孩子有这时间！ 而且，这孩子肯定不是一个！一个孩子可吃不了一整只老母鸡！ 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家孩子若是偷了大茂家的老母鸡，而且吃了，晚饭肯定吃的相当少，或者干脆就吃不下！ 凭这一点，你们就可以判断出是不是你们家孩子偷的鸡！ 今天呢，我也网开一面，为了孩子，现在承认了，赔许大茂家钱就成！我就不抓你家孩子进少管所了！ 进了少管所，那这辈子就和机关单位无关了，并且影响兄弟姐妹以及下一代！ 但是，你若是不说！让我查出来，那对不起了，少管所你进定了！ 既然你明知道孩子偷鸡还不说，那证明你这家长也没能力管孩子！ 连偷东西都不闻不问还帮着隐瞒，你绝对管不好孩子，那就让我送少管所去管吧！ 而且～我还说一句，按照法律，看到犯罪隐瞒不报，也是可以拘留的！看在邻里的份上，我就不抓大人了！ 现在说说吧，谁家家中两个，或两个以上孩子，今天晚上没吃饭！” 何雨梁扫视着众人，眼神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停留了一下。 贾张氏肥脸惨白，秦淮茹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这自己那个傻弟弟！ 只不过这次傻柱倒是挺有坚持，干脆转过脸不看秦淮茹了！ 秦淮茹又把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何雨梁，何雨梁差点没yue了！ 你这过期的漱口绿茶，我可承受不起，我可没有那么重口味！ 为了不让眼睛遭罪，何雨梁望向了别处！ 没想到，何雨梁眼神这么一躲，反倒让秦淮茹眼前一亮，他以为何雨梁是害羞了呢！ 若是何雨梁知道此刻秦淮茹心中所想，一定啐她一脸大粘痰！怕是想瞎了心了！ 秦淮茹不知道啊，她不知道何雨梁是什么人，毕竟她来的时候，何雨梁早当兵去了！ 贾东旭没事儿也不会说一个一瞪眼就能把他吓跑的人，后来贾东旭死了，就更没人和她说了！ 贾张氏倒是知道，可是她也没得时间和她说啊！ 秦淮茹还以为何雨梁是雷声大雨点小呢，于是满是信心的坐在那里，四平八稳。 何雨柱却有点儿着急了！刚才大哥那一通分析，可以说是丝丝入扣，就差没点名了！ 你个秦淮茹怎么还坐得住啊！我哥那是说一不二的主儿，说抓你就抓你！你真当你躲得过去？ “我家孩子可没少吃！吃了六个窝头，若不是我拦着，还有俩都不够他吃的！” “我家就一个孩子，才四岁，老母鸡扔他跟前他都打不过！别说偷鸡了！” “我……” “停！说说符合要求的，不符合要求的就别说了！现在我说，你们听，符合的举手，不符合的别说话！ 谁家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孩子！符合的举手！” 十多个举着手！包括秦淮茹！ 这年头儿孩子都挺多的，何雨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许大茂，正好和许大茂眼神来了个触碰…… 何雨梁…… 许大茂…… 何雨梁：有点儿尴尬哈！ 许大茂：你礼貌吗？ 第十六章精准定位上帝视角 何雨梁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谁家孩子今天下午在家？并且孩子大的要在七岁到十四岁之间，小的要在五岁以上？” “唰！” 手臂放下了好几个！还有七八个在举着！ “大孩子是女孩儿的，可以把手放下了！杀鸡也好，偷鸡也罢，可不是胆小的女孩子敢做的事！” “唰！” 又放下了四五个！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想抵赖都抵赖不成！ 秦淮茹看着就剩下她和罗老歪还举着手，这心里就有些发颤了！ 罗老歪家什么情况，大家一清二楚，虽然他们家是三个孩子，也符合刚才何雨梁所说的情况，但是绝对不是罗老歪家孩子偷的。 因为什么？呵呵，罗老歪家的小儿子确实是在范围之内，只有六岁，大的十二，中的九岁，可是～ “好了，把你们家孩子都叫出来，我挨个问问！” “那个，何警察是吧？额家叫不出来，要不你去额家问问？” “克里马擦滴，你咋就麻米儿呢？” 好家伙，何雨梁一听罗老歪一嘴的佟湘玉版普通话，直接给他甩了两句方言！ 那意思是痛快的，你怎么就不明事理呢？ 罗老歪傻了，啥时候何警察变汉中人了？ 一着急这罗老歪嘀里嘟噜说了一大堆！别说大家了，连何雨梁都没听明白。 这什么话？ 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要不说他怎么叫罗老歪呢，他一着急嘴就歪，说出来的话，自然不成个数！ 这时候旁边有个人倒是给罗老歪救了：“大梁子，罗老歪家的孩子叫不出来，他家仨孩子不假，但是只有一身棉衣服，仨孩子谁上厕所谁穿！ 我说大梁子你也不用去了，罗老歪家的孩子若是偷鸡，只能出一个孩子，吃也只能在家吃，根本不可能！” 何雨梁点了点头：“也是！行了，那就剩你家一家了，你把孩子叫出来吧！” 秦淮茹都快哭了！怎么排查这么顺利，就剩自己一家了，自己家孩子就那么明显吗？ 她哪里知道，何雨梁可是看完了禽满的人，上帝视角，底牌我都看了，还套不住你，算我输！ 这时候秦淮茹开口了：“何警察……” “叫我何队长也行！何教导也行！” “那何队长，你看这么冷的天，孩子都睡着了，明天还要上学呢，是不是就别叫了？” “对啊！大侄子，你还不认识吧，这是你东旭嫂子，哎！我那孙儿命苦啊，五岁就没了爹！ 我可怜的儿啊……” 说着贾张氏就开始哭了起来！ 何雨梁大喊一声：“闭嘴！给你们留脸了是吧？事情到这一步了，说直接定案都可以了！ 真当我是和你开玩笑呢？ 贾张氏！我是什么人你应该一清二楚，真当我笑两下就学乖了？跟我撒泼？你想好了没？ 我在问一句，你们家孩子今天晚上吃几碗饭？还有，这鸡肉没个咸淡可不好吃，你家酱油、咸盐丢没丢你不知道？” “好啊秦淮茹，原来是你家棒梗！今天你家棒梗去轧钢厂食堂偷酱油来着，傻、何雨柱还看见来着呢。 我还琢磨呢，你家棒梗去食堂不偷菜，不偷馒头，偷酱油干什么？ 原来是沾我家那只老母鸡啊！” “许大茂，你个绝户！谁说我孙子偷你家鸡了……”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何雨梁回头看了一眼，一大爷满脸通红，喊出了和何雨梁一样的话。 何雨梁说到：“贾张氏，你叫还是不叫！你若是不叫～” 何雨梁掏出枪套里的大黑星：“我进去叫，但是你记住，只要你孙子动一下，我就以袭警的名义毙了他！ 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做不做得出来，你就应该也清楚！ 实话告诉你，我在南边这几年打仗，杀的阿三比你杀的虱子都多！ 灭个把人对于我来说，和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你家棒梗是吧？敢在我第一天回大院就偷东西，我这火气很大啊！ 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叫去还是我叫去？” 看着何雨梁抬出枪，别说贾张氏了，连身后的三位大爷都往后挪了挪。 这小子，国家怎么敢给他枪啊，十二岁拿根车辐条都敢堵二大爷半个多月，现在拿枪了…… 以后可别惹他，这岁数大了，还变本加厉了！ 贾张氏彻底呆住了：“我叫！我叫！我这就去叫！大梁啊，能不能看在贾家只剩下这一根独苗的份上……” “妈！不叫！我就不信还没有天理了？” “啪！” “妈？”秦淮茹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棒梗被叫出来准没好！至少偷鸡的罪名是逃不掉了！ 才这么点儿的孩子，弄了个小偷的名号，以后怎么出门？以前恨不得把孙子放到眼珠子里的贾张氏，怎么今天居然妥协了？ “你个丧门星！我可怜的东旭就是被你妨死的，你还想祸害我孙子？他是何雨梁啊！他真敢！” 说完，贾张氏不理会傻在那里的秦淮茹，回去叫孩子们了！ 何雨梁也是吓唬她们，就算是何雨梁叫，也不敢真开枪，他是警察，又不是疯子。 现在他也就是仗着以前的余威，震慑众人而已！ 众人沉寂一阵以后，大家开始窃窃私语，没见过何雨梁的人，都在打听何雨梁是何许人也。 知道的，开始给不知道的科普，当然，被堵了半个月，动了说和人才算被饶了一命的的二大爷刘海中，自然又被再一次提起！ （刘海中……你们礼貌吗？） 当然，何雨梁的自行车辐条磨的锥子，也被传的变成了刀子，背后抽冷子捅，也变成了正面对敌！ 过了有一会儿，贾张氏才把三个孩子叫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小声说：“管那个叫何叔，一定要好好说话……” 而后看了看身后两个要哭的孙女，恨恨的骂了一声：“赔钱货！要是没有你们两个吵闹，你哥何苦去偷那绝户许大茂家的鸡？” “大梁子啊，我把棒梗带过来了，他可是东旭唯一的独苗了，也是我们贾家的独苗……” 第十七章对线贾家 何雨梁挥了挥手：“你叫棒梗？” 棒梗没说话，眼睛里满是仇恨！ 诶呦！这小眼神，和狼一样！我喜欢！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怂狮子！ 好家伙，偷了别人的东西，炫了嘴，弄的好像是别人的不是一般！果然不愧为禽满第一白眼狼，名不虚传啊！ 何雨梁又看向了小当和槐花：“你们两个叫什么？” “我叫小当！” “我叫槐花！” 这时候小当抽抽嗒嗒的说：“何叔，鸡是我偷的，能不能别抓哥哥，抓小当吧……” 何雨梁摇了摇头：“小当和槐花是吧？何叔叔就是问问，来！你是个好孩子，这个给你和槐花，你们两个回家吧！我和你哥哥说几句话！” 何雨梁从兜里掏出一把糖，分给了槐花和小当。 槐花看见糖以后，眼睛一亮，连忙伸手去接！这年头，小部分孩子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见到糖！ 大部分连过年都见不到糖！只有在条件好的人家，娶媳妇才能凭借结婚证买二斤糖当喜糖！这时候孩子们才能混到一块两块的。这可是稀罕玩意！ 何雨梁看着小当要扛下偷鸡的罪名，棒梗无动于衷，这肯定是贾张氏教育好的啊！ 在她眼里，孙女这赔钱货给孙子顶罪，那是理所当然的啊！槐花太小，连老母鸡都打不过，贾当正好！ 可是贾当这岁数，也知道羞耻了，小偷可不是一个好名声，但是奶奶凶神恶煞的让她承认，她也不敢不认啊！ 何雨梁给了两个人糖，俩人立刻就没那么畏惧了！ 贾当说到：“谢谢何叔叔！” 槐花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何雨梁：“槐花也谢谢何叔叔！槐花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糖呢！” 何雨梁虽然在电视上看过这小人类幼崽的“这辈子”梗，但是现在看到，还是忍不住想笑。 哎，挺好的孩子，生在贾家，可惜了！ “去吧！回家去吧！” 俩人拿着糖，一步三回头的向家里走去…… 等她们到家了，窗户帘后面露出两个小脑袋来，正在朝这边看！ 何雨梁皱了皱眉头：“各位邻里，帮个忙，来这边挡一下，别让俩小女孩看见！” 众人连忙过来，挡住了槐花和小当的视线！ 何雨梁看向棒梗，看得出，棒梗此刻很轻松，可能是因为何雨梁给了小当和槐花糖的原因，棒梗眼里居然冒出了嫉妒的光芒。 这什么玩意？是不是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 何雨梁拿出手铐，在手里转的“哗愣愣”直响：“认识这个吧，我是警察，你偷鸡这件事呢，人证物证都已经全了！ 不知道什么叫人证物证？我和你解释解释，人证就是有人看见你偷鸡了，物证就是有东西能证明你偷鸡了！ 比如说你这一身的鸡肉味儿油点子，或者是丢弃的鸡毛以及你们吃剩的鸡骨头什么的。 你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凭借人证物证，我就可以抓你进监狱了！ 但是我答应大伙了，你要是说实话，奖励你的诚实，我就可以不抓你，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抓你进监狱！ 现在你说吧！你到底有没有偷许大茂家的鸡！” 要说这棒梗脑回路绝对和别人不一样，忽然把仇恨的目光看向何雨柱：“是傻柱让我偷的！” “哗！” 众人忽然哗然！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啊！还真够狠的！ 何雨柱也懵了！ “诶？这关我什么事啊！” “棒梗！你怎么能乱说？”秦淮茹连忙制止！她虽然不知道何雨梁，但是对于何雨柱的饭盒和工资，还是很惦记的。 棒梗这么一说，把何雨柱得罪了，以后自己日子就苦了！ 贾张氏就不同了：“好你个傻柱，居然让我孙子偷鸡……” “张大妈，我没有……” 何雨柱那里知道？棒梗听何雨梁这么一说，人证，看到他们吃鸡了。物证，鸡毛鸡骨头…… 符合这两个条件的，这就何雨柱一个人啊！他看见自己和妹妹们在水泥管子那里烤鸡吃了，这肯定是傻柱出卖自己了！ 脑袋一热，直接脱口而出。 “啪！” 何雨梁一大耳雷子抽到了棒梗脸上，然后掐着棒梗的脸抻了起来。 “啊呜呜呜！放开！放开！” 棒梗还挣扎着要打何雨梁，何雨梁拧着棒梗的脸，直接来了个九十度调台。 “何雨梁！你个挨枪子儿的……” 贾张氏一看自己孙子被抽耳光，掐脸，哭的撕心裂肺，直接忍不住了，看样子是要和何雨梁拼命啊。 看着张牙舞抓过来的贾张氏，何雨梁轻蔑一笑：“贾张氏，你敢碰我一下，我明天就把你孙子送监狱去！” “哎呦，造了孽呦！东旭呦，你睁眼看看啊，这日子没法过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何雨梁轻蔑的笑了笑：“欺负你们孤儿寡母？明明是你们偷了鸡，什么时候小偷偷东西，被抓住以后还成了苦主了？ 贾张氏，你继续嚎，别说贾东旭死了，就算是他活着，你问问他，我怕不怕他！ 活着的贾东旭我都不怕，我还怕他一个死的？” 这时候，何雨梁这手可没松开，轻蔑的看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想要过来，可是被傻柱紧紧拉住。 “听我一句劝，秦姐你别去，惹恼了我哥，真把你家棒梗送监狱去，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贾张氏的撒泼不灵了，她这三板斧，在何雨梁这里根本不好使。 秦淮茹被拉住，也可能是傻柱的劝诫的关系，没有过来。 何雨梁看场面控制住了，拎着棒梗的脸说到：“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第一，傻柱是你叫的？小孩牙子还没三块豆腐高呢，谁教你的叫长辈外号？ 第二，你说是何雨柱让你偷的，他什么时候让你偷的？为什么让你偷？ 若是你找不出证据来，或者是撒谎，罪加一等！ 现在你说说，何雨柱怎么让你偷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人证有吗？还有谁听到了？怎么说的？ 你给我说！错一点，我直接给你扔监狱去！” 第十八章水落石出 何雨梁每说一句，眼神就严厉一分，说完以后，一声暴喝，松开了手。 棒梗哪里见过这个啊，别说棒梗了，除了二大爷家的光天、光福，谁见过这么收拾孩子的？ “呜呜呜！不是何雨柱让我偷的，那鸡是我捡的，我在院子里捡的，我不拣就跑出去了……” 何雨梁气笑了：“哈哈，到现在还撒谎，鸡在笼子里扣着，怎么跑出来的？ 而且还跑出一只鸡来？关键鸡笼子还划着门儿！哦，按你说的，你捡的那只鸡，出了鸡笼子回头把门划上了？ 许大茂，你家养的是下蛋鸡还是杂耍鸡？说实话！” 棒梗哭哭唧唧的看着众人，最后说到：“是我偷的！” 这时候何雨梁看着贾张氏还有秦淮茹：“贾张氏，还有贾东旭媳妇，这回你听清没？还用这个棒梗再说一遍不？” 俩人都没声了，只剩下哭了！ 这时候何雨梁开口了：“哎，慈母养败儿，惯子如杀子啊！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家孩子偷了鸡！ 你们就这么惯着吧，早晚这孩子让你们惯监狱去！” 何雨梁把枪放回枪套，手铐别了回去：“行了，我说话算话，大茂，今天这事儿给我一个面子，让她们家赔你鸡钱算了！ 贾张氏，看好你家孩子，以后我若是再发现他偷东西，我亲自送他去少管所！ 到时候你这贾家独苗别说娶妻生子，就算是找工作都没人要，我看你怎么面对贾家的列祖列宗！” 许大茂那边自然不敢说什么，毕竟刚开始时候他还想着装糊涂赖在傻柱身上呢。 何雨梁朝他要面子，那就是给他个台阶，算是口头上的尊敬，许大茂哪敢当真是何雨梁要他个态度？ 这时候娄小娥看着贾家一家人哭哭啼啼，有些于心不忍，开口说话了：“这钱就不要了吧，反正一只鸡，也没几个钱……” “凭什么啊！那可是老母鸡，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一个鸡蛋没吃到，凭什么不要？” “大茂，我们家里日子不好过，孩子好久都没见到荤腥了，一时嘴馋……” 何雨梁一抬手：“停！你家孩子馋，谁家孩子不馋？别说好过不好过的，你家再不好过，还能不好过过他家？ （何雨梁一指罗老歪。） 偷了赔钱，别说那些没用的，现在想起家里不好过了？知道这些你还不好好管好孩子？ 具体多少，你和许大茂家研究，大茂，我说你一句，别太过分，她要是不给，你找我去，五天之内，我随时能抓棒梗进监狱！ 行了，这事儿算完事了，剩下的交给三位大爷，我就不多嘴了。” 何雨梁说完，走向何雨柱那边：“放开！干什么呢？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挺大个老爷们儿也不知道避嫌？寡妇门前是非多知道不？你还没结婚呢，还想不想找对象了？” “哥，秦姐不是那人……” “闭嘴，你在哪里论的秦姐？叫嫂子！我没说她是那人，我说你该避嫌！坐回去！” 何雨梁训了两句何雨柱，三位大爷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不是滋味。 这何雨梁一回来，直接把三位大爷给闭了！可是看着他动不动就掏枪，要不就说毙人的，三位大爷也着实有些肝颤。 案子审完了，偷鸡贼也水落石出了，风头也被何雨梁出了…… 现在除了宣布散会，好像屁事都没有了！ 一大爷易中海看了一下二大爷和三大爷，顿了一下茶缸子：“散会！” 说完端着茶缸子就走了！ 二大爷起身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了，陆陆续续的拿着凳子往家走了。 三大爷双眼放光，看着一大爷没拿走的那个大苹果，伸手抓住就揣在了怀里，腾出手又看见了何雨柱的那份砂锅鸡…… “二柱子，把咱家鸡端回去放炉子上！我今天忙了一整天，晚上没吃饭，饿着呢！” 何雨梁向外面走去…… “哥！你干嘛去？” “我行李和车子还在外面呢……” “三大爷，干嘛呢？那苹果可是我哥给一大爷的，怎么跑你兜里去了？” “何雨柱，你可别瞎说，这可是一大爷不要的！” “嘿真新鲜，这特供的苹果也有不要的？行了，懒得理你！苹果一大爷不要我管不着，这鸡汤我哥可放话了！ 这我得拿回去，要不然我哥非上你家喝去不可！到时候你还得搭窝头！” “搭什么窝头？”何雨梁推着自行车进来了！ “哥，你和谁借的自行车？还是新的呢！”何雨柱端着鸡汤，看着何雨梁推着自行车进来，开口问道。 “新自行车找谁借啊，当然是买的。工业券我复员时候，连长他们送了我不少，你若是想要，明天你也买一个！” “算了，轧钢厂又不远，走着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你看你，又短见识了不是？你买自行车那不是为了骑，是为了跟上潮流！ 没个自行车，真找对象了，去丈人家你也腿儿着去？” 俩人说着话，向中院正房走去…… 阎埠贵看着何雨梁推着崭新的自行车，又看了看手里的特供苹果：“哎！四合院要变天了！这何家可是要翻身喽！” …… 到了家，何雨梁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套棉衣军鞋还有军大衣来～ “柱子，你看你这一身，扔锅里都能耗出半斤油了，试试这身，看看穿着合身不合身！” “哥，那你穿什么？”这套衣服还是崭新的呢，一套军绿，看着就精神！ “我不用你管，给你就是你的，我肯定还有！你穿上试试！” “哎！”何雨柱拿着衣服进了里屋。 何雨梁在外面忙活开了，并夕夕点开～苹果十斤，没理由亏待家人不是？ “哥，你怎么回来的？你写信不是说你……” 何雨梁脸色一黑：“你是不是傻？我死了还能写信？那是战前信，危险的时候都要写的，谁知道邮信的时候装错信封了。 诶，你们也是，怎么想的？还死了？” 第十九章锤一大爷 “诶？对了！咱妈排位呢？我这回来了，给妈上一炷香！” “哦，他不让摆，你当兵走了以后，就撤了！” 何雨梁没说话，并夕夕继续～糖来五斤！麦乳精两罐！奶粉两罐。炒面茶，这个来十斤。诶？对了，还有手表，情侣表一套！ 诶？这个倒是挺多的，什么样的都有，看的何雨梁眼红的很，自己在买一个！ “哥，妈的排位我压箱底了，我这也没时间打理，你回来了，咱们再安上吧！” 嗯，这二柱子还行，没扔了！给他也来一个吧！ 四块手表！ 想了想，在买一些零食？花生、火腿肠、腊肉、挂面，行了！就这些！ 何雨梁把包袱包好，行了！趁早，还有一件事没办呢！ “柱子，你换好了把挂面煮上，我出去有点儿事儿！” “好嘞！” …… 何雨梁把二十斤挂面放到楠木行李箱上，转身向东厢房走去，那是易中海家的房子。 “一大爷，一大妈，睡了没？” “没！没！大梁子啊，刚听你一大爷说，你回来了，刚才开大会我正煮饭呢，没过去。正想过去看看你呢！ 还没做饭吧？大妈再给你扒拉点儿面疙瘩，在这吃吧！” “不用！不用！柱子在家里炖鸡汤呢，我带回来几件衣服，柱子穿着不太合身，一大妈您受累给改一下？” “行！我去看看！” 一大妈两口吃完了饭，直接去了正房那边，她没注意到，一大爷正一脸恍恍惚惚…… “咣！” 门被关上了！ “咔嚓！” 门闩落下的声音！何雨梁脚尖一挑，门后的炉铲子被何雨梁拿在手里，别到了门上！ “何雨梁！你要干嘛？”一大爷起身，指着何雨梁义正严辞的问道！ “我干嘛？呵呵！我干！”何雨梁一个大飞脚，直接把易中海踹到了里屋！ “哎呦！何雨梁！你……” “你个黑心肝的！招打！” 何雨梁抽出旁边的鸡毛掸子，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狠抽！抽的一大爷是鬼哭狼号啊！ 何雨梁也就是出出气，要不然以何雨梁的身手，打他哪里用得着鸡毛掸子？ 他这一鬼哭狼号，外面可就听见了！ 一大妈刚走到正房门口，何雨柱正出来：“诶？一大妈？你这怎么来了？” “哦，大梁子说给你的衣服要改改，我来看……” “诶？什么动静？怎么听着是我一大爷的声音？怎么出这动静了？” 俩人连忙向东厢房跑去，到了门口，一拉门～ “咔咔！” “门落闩了！” “撞开！”一大妈说道。 “你敢撞，我腿给你打折了！”何雨梁的声音在里面传了出来！ 傻柱一听这话，不敢动了！傻柱和别人敢放混，可是和何雨梁，他绝对不敢！ 一个比爹还负责人护了他十五六年的人，而且他犯错那叫真揍的人，他可不敢犯混！ “哥，有啥事儿出来说！你这是干什么啊！那是一大爷，你不在家多亏一大爷照顾我和雨水了……” “大梁子，你这是干什么？翻了天了，你给我出来……”一大妈拽着门。 “快！快去叫聋老太！也就她能制止我哥了！” “那你快去啊！” “行，一大妈你看着，我去背聋老太过来！” 何雨柱一溜烟儿的向后院跑去！ …… “老太太！救命啊！救命啊！” “怎么了？这火急火燎的，屁股着火了？” “哎呦！老太太，你就别问了！赶紧救命啊！快！我背你过去！”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哎呦喂！我的奶奶啊！快走！待会儿出人命了！” 何雨柱不由分说，背着老太太就向中院跑去，一边跑一边说：“我哥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把一大爷关屋子里了，俩人正打架呢！ 谁叫门也不开！我撞门他说把我腿打折！” “等会儿！你说谁回来了？” “我哥！何雨梁！” “你哥？”老太太迷糊了，不是说死了吗？当时自己还上了好一阵子火呢！ 这时候也到了门口了！一大妈连忙过来：“老太太救命啊，这大梁子疯了……” 老太太还迷糊着呢，就听何雨柱喊了：“哥！老太太来了！让你开门！” “开门！”老太太跟着附和了一句。 里面何雨梁停手了，把鸡毛掸子扔在地上，转身来到门口。 “奶奶？” 老太太一听是何雨梁的声音，这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哎！” …… 几分钟后，易中海的屋子里，何雨梁跪在地上，老太太一脸严肃拄着拐棍坐在床沿上！ 易中海正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何雨柱在一旁扶着，一大妈正在给易中海上药！ “嘶！哎呦！” 一大妈看着心疼：“何雨梁！你怎么这么狠？你看把老易打的……” 何雨梁抬头看了一眼，继续跪着，不说话！ 老太太一顿拐杖：“说说吧！你们俩这是因为什么？你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以后你就别认我这个奶奶！” “奶奶，这事儿我是怕丢脸才关起门来解决的，前因后果我给你讲一遍，若是孙儿做错了，你拿棍子敲死孙儿，孙儿也毫无怨言！ 我九年前当兵去了，当时新入伍有十二块钱的津贴，我当时想着我在部队不用钱，家里剩二柱子和雨水，还有我那不靠谱的爹，就想着把钱邮回来。 但是邮给谁呢？当时我就想到了易中海，我想着一大爷平时性格耿直，作风正派。 还是八级工，一个月九十多块钱，钱也不缺！ 邮到他这里，让他看柱子和雨水犯难的时候给他们花！ 那时候我一个月邮十块钱在他这里！ 后来我从兵当到排长，津贴也涨了，当排长这三年，我一个月津贴是七十三，我留下十三，六十都邮回来了！ 这么多年，零零散散我一共邮给一大爷三千一百八十块钱！一大爷，这些钱，你花到雨柱和雨水身上多少？” 这时候众人都不说话了，老太太看向易中海：“小易，梁子说的都是真的？” 易中海沉默不语！ 这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 “当啷！” 一大妈手里的药掉在了地上！ （已签约，特加更一章，可以放心收藏了，月票有的也可以赏赐一些了！?月票，收藏，推荐！?评论建议） 第二十章真相大白 何雨柱也傻眼了！三千多块钱，我哥这几年根本就没忘了我们啊！ “这还不算，还说我死了！我月月往家里邮钱，死没死他最清楚，为什么不澄清一下？” 易中海开口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死了，后来邮钱，我才知道你没事！ 可是南边打的那么凶，我怕你出事，到时候还要说一遍，所以就想先看看…… 至于钱的事儿，刚开始时候雨水和柱子遇到困难，我就帮他们，后来何大清走了，我也不敢往外拿啊，我怕说不清！ 钱我都藏起来了，我连你一大妈都没敢告诉，这些钱我一分都没动！” 老太太顿了一下拐杖：“这事儿小易做的有错，但是梁子你也不应该打人啊！ 你就不能好好问问再说？再怎么说，小易也是你长辈！赶紧给小易赔礼道歉！” “奶奶！还有一件事呢！我这次回来之前，去了一趟宝定！宝定的所长是我们老连长，我从他那里找到了我爹！ 顺便去看了看他，他那跟入赘似的，我过去给他撑一下腰，顺便跟白寡妇一家三口切磋了一下拳脚！ （白大白二：神特么切磋拳脚，用脸和你拳脚切磋？） 又和我爹聊了一阵！一大爷，接下来是你说还是我说！” 易中海听何雨梁说宝定心里就“咯噔”一下！ 咽了口唾沫：“何大清从走了以后，一个月也邮给我十块钱，说是帮雨柱和雨水！” 众人看易中海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这事儿，你也没说啊！ 这时候何雨梁开口了：“一共邮了五年，一共六百块钱！我爹把存根都给我了，要不然我还真不信！” “那钱……” 这个易中海实在找不出理由，颓然的叹了一口气！ 老太太很显然知道易中海打的什么算盘！顿了顿拐杖～ “小易，你糊涂啊！” “我去拿钱！”易中海颤颤巍巍的起身，拿着凳子放到柜子上面，费力的从房梁缝隙里掏出一个布包…… “都在这儿了，给柱子和雨水花了一些，还有三千五百一十二！”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现在说什么都太假了！ “一大爷，你啥想法我心里一清二楚，但是这事儿，你就不能明说吗？ 你明说，柱子他敢说出一个不字来吗？他敢说，我都不让！一个养老的问题，你至于这么费尽心机吗？ 别的不说，看在你和一大妈，这么多年照顾奶奶～的份上，我也不可能让你们老了没人照顾不是！ 你截我爹的钱，不就是怕柱子和雨水念我爹的好，有一天亲爹回来，不照顾你吗？ 一大爷，你这是想钻牛角尖了！多一副碗筷的事儿，柱子一个厨子，差那一副碗筷？ 还有我何雨梁是那白眼狼的人吗？” “别说了！我错了！我不应该！” “哎！我也有错！怒火攻心了！什么原因，一大爷你应该知道，这柱子和寡妇不清不楚的，找个对象都难！ 我看得出，这里面应该有你的放纵，我把你当长辈，你没把柱子当晚辈啊！” “这和我有什么事啊……” “闭嘴！有时间在和你说！你个憨货！” 这时候老太太把袋子拿了起来：“梁子啊，把这钱收起来！这事儿就算了吧！” 何雨梁接过钱袋子，从里面捏出一沓来，大概有四五百吧！ “一大妈，这个给你，算是这几年帮我照顾奶奶……” 老太太脸色一变，颤颤巍巍的起身：“走了！管不了了！都有主意了！我这老太太没用了……” “奶奶！奶奶！你可别这样，你想怎么着你说，孙子都听你的！” “你还愿意听我这个老太太的？” “你是我奶奶啊，没奶奶，大梁子早死了，我这条命都是奶奶～的，不听奶奶话，那还是人吗？” “那好，把钱收回去！给你一大爷一大妈道歉！以后这事儿不许提了，也不能记！ 还和以前一样相处！你若是有一点儿和以前不一样，就别叫我奶奶！ 还有，你刚才怎么和你一大妈说话呢？你一大妈招你惹你了？道歉！” “好好好！奶奶你看着！ 一大爷，一大妈！刚才大梁子错了！给您二老磕头赔礼了！您二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个屁给放了算了！” “一天天逗哏子！行了，小易，梁子也算道歉了，你俩年长，就原谅他一次吧！” “一大爷你放心，将来你老了，柱子负责给你养老，我就算了，我给一大妈养老，咱俩上辈子是仇人来着，你看柱子能长命百岁，看我得少活好几年！” “真的？你还愿意让柱子……” 易中海猛的一抬头，眼里满是希望，他可知道何雨梁话的分量！ 他说的，那就是百分之百的！ “那必须滴！” “哥，开全院大会那会儿我就想问了，你这都哪的口音啊，听着和单口相声似的……” “滚蛋！你哥我当兵天南地北哪的人没有？我哪知道他们是什么地方的？” “奶奶，天不早了，我背你回去吧！” “哎！哎！我孙儿这身军装可真好看！” “好看吧！还有更好看的呢！孙儿还得了好几块军功章呢！到时候给奶奶开开眼界！”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是说奶奶见多识广！” “我哥骂你呢！”何雨柱在一旁笑呵呵的烧火！ “瞎说！有你哥在，没人敢骂我！” “你看看，奶奶精明着呢！二柱子，我包袱里有麦乳精和奶粉，一样给奶奶那一罐去。” “诶！好嘞！” “奶奶不要……” “奶奶，你就吃吧，老年人吃这东西好！养好身体，你还得带重孙子呢！” “不带！带不动！” “带不动那孙子就先不娶媳妇要孩子！” “你敢！” “你看！让你带你带不动，我不要还不行！奶奶，你这怎么比慈禧还难伺候？”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到家了！” 何雨梁迈步进屋，屋子里挺干净，只是炉子不太旺，何雨梁倒是没什么，可是这对于老太太来说，应该有些凉！冬天怕是更难熬一些！ （本来想揍完一大爷给他来个翻天覆地来着，可是后来想了想，当时大环境不允许何雨梁肆无忌惮，还需找个强力外援，所以就留着他吧！） 第二十一章谈心 “到家好啊，到家好！”老太太笑呵呵的坐在床沿，看着何雨梁，眼睛里满是欣喜。 这时候，何雨柱过来了，手里拿着一罐奶粉，一罐麦乳精：“哥，拿来了！” “奶奶，给你放这里了，天天早上起来记得冲一碗，吃没了孙儿再给你买去！” “不要！不要！奶奶又不是小孩子……” “行了！我放这里了，天儿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奶奶，我明天再来看你，顺便说说这些年的事情。” “什么？你说住我这？地方太小，住不下！” “得，又聋了！我说你该睡觉了！我先走了！雨水今天回来，我回家等她一会儿。” “好！好！回去吧，这几年雨水过的可不容易！” “奶奶，我明天来看你，可别嫌我烦啊！”何雨梁看出了老太太的失落，打了声招呼，回去了。 …… 回到家以后，何雨柱开口：“哥，你兜里好东西不少啊，那手表，可真好看，还有腊肉、香肠……” “行了，咱妈牌位在哪里呢？” “二柜最底下！” 何雨梁进屋翻出一个黄布包，打开里面是一个牌位：右边小字～永垂不朽，万古长青 先母，何李氏之位 阳上子女雨梁、雨柱、雨水肃立。 把牌子和香炉摆到了靠着西墙的小柜上，抓了两把米，放在香炉里。 放了个盘子，里面放了四个大苹果，然后燃起三根香，拜了拜，磕了个头…… 何雨柱这边的鸡汤早就炖好了，下了两碗面条，浇上鸡汤：“来喽！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先吃饭！先吃饭！” 俩人稀里呼噜的吃完了饭，聊着天！ “哥，我有一点儿没搞明白，我这鸡汤里怎么出了个鸡头啊，刚才我扒拉一下，尝了一口，根本就不是那个……” “不知道，可能是老娘保佑吧！诶，对了！雨水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估计还得一个小时左右吧！” “那么晚？你也不说看看？大姑娘家家的，这么晚多危险啊！” “嗨，她危险啥？她对象可是片警，谁敢找她麻烦啊？” “啥？雨水有对象了？多大？哪里人？家都啥人？叫什么名字……” “停！哥，你这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啊，不过这一切都得等雨水回来再告诉你！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她也没和我说过！” 何雨梁看着何雨柱，看的何雨柱直发毛！ “我真想锤死你！妹妹都处对象了，你个夯货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着？你妹妹是孤儿啊，嫁妆准备没？” “还准备嫁妆呢？”何雨柱一脸迷糊。 何雨梁…… 何雨梁把要回来的钱，拿了出来，数了两千，单独包好，剩下的看了看何雨柱～ “你现在工资一个月多少？这么多年你攒了多少钱？” “我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攒钱嘛……” “千八百的？” 何雨柱摇头。 “七八百总该有吧？” 何雨柱继续摇头。 “五百？” 何雨柱摇头！ “那你有多少？拿来！” 何雨柱回去翻找了一下～ “二百三十二块零八毛！你够可以的啊！行了，就你这攒钱速度，以后还是别拿钱了！ 啥时候你娶媳妇，啥时候让你媳妇把钱吧！” “哥！别介啊，我这么大老爷们儿，兜里怎么能一点儿钱没有呢！” “你跟我说说，你工资怎么花没的，能说清楚，我就让你管钱！” “这个，这个……”何雨柱吭吭哧哧半天也说不明白！ “哦，对了！我去爹那里，他说你顶他的班，都给你安排好人际关系了，你现在后厨什么职位？” “啥？安排啥了？我就一厨子啊！”何雨柱一脸莫名其妙。 “哎！你呀！咱娘走的早，爹又不争气，没人教你做人的道理，你看你这，哎！ 这么着吧，老规矩，是打赌还是打你！” “当然打赌！”何雨柱连忙说道。 这是何雨梁和何雨柱从小养成的规矩，一旦俩人出现分歧，那就两个选择～ 一个打赌，定下赌约，俩人遵守，到后来看谁说的对。 二是何雨柱不打赌，何雨梁打到他按照何雨梁的规矩办事！ “行！从明天开始，你不许和厨房任何人斗嘴，笑脸相迎，好好说话！ 上面派下任务，好好完成，不许拿乔。还有，我还没说你呢，你这鸡汤是从哪里拿的？ 以后不许往家里拿了，有剩菜分给厨房帮厨的，端菜的，你一滴菜汤也不许往家拿！ 一个月以后，我保证你升班长！你信不信？不让你带菜也是为了咱家。 一来是我的工作，不允许出现犯错误的人！ 二来咱们家也不差那一口吃的！ 我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呢，足额肉票咱都买得起！一天一只鸡我一个月工资都能吃仨月！你拿那点涮嘴汤干嘛？” “不是，我不拿不行啊！哥，贾家不容易，秦……那个秦寡妇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 “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再苦还有街道和政府呢，你算干嘛的？ 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小伙子，老是和寡妇纠缠不清，谁嫁给你？ 你自己想想，你若是有闺女，愿意嫁给一个和寡妇纠缠不清的人吗？ 换句话说，你要是娶媳妇，会不会娶一个和光棍纠缠不清的女人！” “当然不愿意啊！”何雨柱脱口而出。 “这不结了？贾家什么情况，我这刚回来就看的一清二楚了，那寡妇精明着呢。 她们家贾张氏和那个小白眼狼棒梗，哪一个像是短嘴吃的？一个比一个肥！ 院里罗老歪比她家困难不？你帮过没？你心里想的什么，哥心里一清二楚！” “棒梗那孩子不错的，偷东西不忘了给俩妹妹，和大哥那时候一样……” “我锤死你！我啥时候偷过东西？我给你们找食，那都是光明正大的。 不行，咱还得打个赌！你说她们家不错是吧？ 从明天开始，你甭给她们任何东西，钱什么的你就往我身上推。 十五天，十五天以后，那孩子见你若是不用看仇人的眼光看你，算我输！” 第二十二章年代的无奈 何雨柱自信满满：“哥，这点你可是要输一次了！那孩子我了解，那是一个好孩子！” “呵呵！你了解个蛋！好孩子叫你傻柱？诶？我就纳闷了，你这外号以前爹叫都让我给制止了，这走这么几年，怎么连小孩牙子都敢叫你傻柱了？ 怎么着？你又干什么傻事了？还是你真傻了？虽然你这聪明的不明显，可也不至于让人当傻子啊！” “我这不是外号嘛！你还能不让人叫？”何雨柱挠了挠脑袋。 “那你还想不想娶媳妇？到时候一打听～傻柱啊，这人是不是傻？你咋办？ 算了！算了！懒得理你，我看你这傻柱的称号，估计都叫成名字了！以后再说吧！” 何雨梁也是有些灰心丧气，自己手里资金不缺，连带着还带着一个好的职业。 金手指虽然有些限制，可是至少吃喝不愁…… 而且自己开局几乎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可是等到想解决主要问题的时候，何雨梁还是有些无从下手。 就比方说一大爷易中海那里，按照何雨梁的想法，不说让他身败名裂，也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仔细思索了现在的环境以后，何雨梁颓然道发现，这两个目的都可以轻易达到，可是自己却不敢这么办！ 这不像是后世，关起门来各过各的日子，这年头连锁门都不锁，谁家锁门了，那是要被找上门的～ 都是邻居，你家锁门防谁呢？ 而且，易中海虽然背地里事办的狗，可是明面上没有他护着何雨柱，何雨柱的名声早就臭了！ 而且，仔细想想，易中海虽然狗了一些，可是照顾老太太这件事上，何雨梁得搭他情分。 虽然以后易中海会为了养老不择手段，但是那都是以后，没发生的事儿，你给他定罪，多少有点儿过分。 而且，易中海一大爷不倒，对何家的关照就少不了，何雨梁虽然强势，可是他的强势造成的恶名也不小！ 就像以前，虽然没人敢惹何家，但是那时候何雨梁的名声也败了！ 如果让一大爷易中海出头，就没有何雨梁这么多麻烦了！ 这是京都，这要是偏僻点儿的地方，族老开口，比当地官员都好使！ 而一大爷，妥妥的就是大院族老！一样的事，易中海办的过分一点儿，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何雨梁过分，那就是过错。 就比方说今天偷鸡梗这事儿，何雨梁虽然一顿爆炸输出给何雨柱洗清了，但是这不近人情的形象也入了人心了！ 别的不说，以后何雨梁想找对象，大院里肯定没人敢给介绍，打听到大院都没人敢说话！ 这年头找对象人家可是要找人摸底打听的。 这还得说何雨梁没把棒梗抓进去，若是抓进去了，那这辈子他都别想让大院的人说他一句好话！ 他倒是有把易中海这艘破船砸下去的勇气，可是砸完了，百害无一利，还不如就这么关起门来，揍了他一顿，出口恶气！ 这也是何雨梁深思熟虑的，要不然全院大会直接给易中海掀了，一向注重名声的易中海非死不可！ 到时候何雨梁逼死一大爷，这版本一出，何雨梁工作保得住保不住都两说。 法律、群众舆论、大环境……很多因素，并非一个上帝视角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有句话何雨梁深以为然：你只是比他们先知道底牌而已，你并不能改变底牌的大小。你也并不比他们聪明！ 先知，并不能让你为所欲为！有时候，还会让你看着悲剧发生而偏偏无可奈何！ …… “雨水怎么还没回来？我去门口等一会儿！” 何雨梁起身，拿了两个大苹果，一个递给了何雨柱，另一个拿在手里。 哎！和这个傻柱聊天，真有一种拉黑他的冲动。 “哥，你床还没收拾呢……” “我今天算做客，不应该是你帮我收拾吗？” 何雨柱…… “行！我吃完苹果就收拾！” 何雨梁满意的点了点头，抽出刺刀，去门口等何雨水了！ 这可是何雨梁当兵这么多年淘换来唯二的宝贝，一把是老美的货，一把是五六式三棱刺。 这美国货何雨梁倒是恍惚记得，应该是柯尔特m7，这玩意也就稀奇一些，连刀刃都是何雨梁后开的。 何雨梁坐在台阶上，用刺刀在苹果上切着，切下一块儿，送到嘴里，和蒙族人切羊肉一个手法。 一大爷家那边还亮着灯，今天大起大落，够他们两口子研究的了！ 贾张氏那边，娄小娥和许大茂从里面刚出来，秦淮茹送了出来。 许大茂还在喋喋不休：“秦淮茹，我也不是为难你，你家孩子得好好教育一下！ 两块钱一只老母鸡，只是买鸡的正常价！我那可是芦花鸡，正下蛋呢，市场上你都买不来！ 别的不说了，这两块钱你必须给！不给咱就找说理地方去……” 娄小娥倒是个心善的，拉着许大茂，但是在外面，给许大茂面子，没说什么。 秦淮茹也是个聪明的，有娄小娥在旁边，她倒是没敢和许大茂使她的寡妇伎俩。 “大茂你放心，这钱我一定给，只是这个月工资还没发，我家这人口多，粮食少，这个月的工资早就不够了。 孩子又能吃…… 我这个当娘的没本事，让孩子挨饿，要不然棒梗也不会饿到偷你家鸡……” 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 娄小娥倒是于心不忍了！ “大茂，咱们先回去吧！秦姐，那钱不着急还，我们先回去了！走！走！” 娄小娥拽着许大茂向后院。 “诶？诶！我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家现在又没钱，你还要命怎么着？一共才多少钱的事儿？” “谁说要命来着？你刚才又不是没听到贾张氏的话，那叫什么话……” 第二十三章雨水，你是真雨水啊 大茂被娄小娥拽着往后院走去，许大茂看到坐在门口的何雨梁，露出了一个笑脸～ “大梁哥吃了没？怎么大冷天的坐外面？去我家喝点儿？” 何雨梁摆了摆手：“吃了，闲着没事儿，在这等雨水下班呢！喝酒行，过两天我收拾完倒座房，来我家喝！” “那多不好啊！” “那有什么不好的？” “得了，大梁哥，我先回去了！有时间咱们在唠！” 许大茂被娄小娥拽走了，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和娄小娥说何雨梁的事，虽然今天何雨梁因为何雨柱说她夫妻俩下蛋的事，训斥了何雨柱，但是许大茂这阿谀的样子，娄小娥实在受不了。 直接把许大茂拽走了！ 秦淮茹这边看许大茂进了月亮门，转过弯以后，这眼泪直接收了回去，狠狠瞪了何雨梁一眼，转身进屋了！ 何雨梁看了看这小寡妇，还真够茶的，就这眼泪收放自如，说来就来就不是一般人能操控的。 这小寡妇是生错了年代啊…… …… 何雨梁摇了摇头，继续切苹果吃，何雨柱出来了：“哥，那钱给我留俩呗！我留着买酒……” “酒我供着你，以前你喝什么？” “散白呗，不用票！” “我以后供你红星！钱你是一分别想拿到手！除非你告诉我你那三十七块五花到哪里去了！” 何雨柱沉默不语，他哪敢说啊，他要是说自己的钱都给寡妇了，凭自己对大哥的了解，把自己打的三天起不来，都算手下留情。 何雨柱担心的看了一眼秦寡妇那边，何雨梁笑了笑：“你看什么？那贾东旭媳妇聪明着呢，许大茂这钱啊，他是一分都要不来！不信打个小赌！ 我赢了，你一个礼拜不许和贾家人说话！我输了你管钱！” “大哥，你是不知道许大茂那坏种吧？和他爹一模一样！坏着呢，他可不能不要！这次你可输定了！” “呵呵！拭目以待吧！”何雨梁不理会柱哄哄的何雨柱，看着月亮门的方向。 …… “铃铃！” 自行车声由远及近，何雨梁抬头看向月亮门，大院里自行车不多，这时候回来的，九成是雨水。 “回来了？这也忒晚了点儿！”何雨梁站起来，把手里的半个苹果和刺刀递给了何雨柱，就这么笑呵呵的看着雨水。 “哥？”何雨水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九年不见，不认识哥了？” “呜呜呜！哥，你还活着啊！想死我了……” …… 这何雨水，不愧雨水俩字，这哭的，手绢都能拧出眼泪来了。 何雨梁忙的满头大汗，终于算是哄好了何雨水，何雨梁一擦额头上的汗。 “雨水啊雨水，可真有你的，战场冲锋，子弹“嗖嗖”从我耳边飞，我都没冒这么多汗！ 没想到，集团冲锋没眨眼，让你个小丫头打败了！” “哥～” “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吧！你看你瘦的，瘦的我都想打柱子一顿！一个厨师居然把妹子养的和麻杆似的！” “瘦好，瘦精神！”何雨柱没心没肺的说道。 “额真想锤死你！” “锤他！锤他！”何雨水在一旁幸灾乐祸。 …… 雨水吃完了饭，兄妹三人坐在桌子旁边说话，何雨水抱着个大苹果吭哧吭哧的啃着。 “雨水啊，我听柱子说，你处了个对象？咱家虽然没爹没娘的，但是还有哥呢，什么时候见一下家长啊？ 还有大概什么时候日子定没有？家里也好给你准备一些嫁妆！哦，对了，这个给你，还有这些票，缺什么自己买点儿，剩下的留着给你压腰！ 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怎么这么多票？”何雨水看着桌子上的票，有些惊讶。 打开纸包以后，更惊讶了：“哥，你哪里来这么多钱？你刚回来，可……” 何雨梁白了何雨水一眼：“你个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你哥可是当兵回来的，你看这一盒子军功章，我能犯法？ 这些钱都是这些年我和爹邮给你们的，只不过所托非人，邮到易中海那里，被他扣下了！ 这可不是我给那个爹争脸面，你看，这是爹邮钱的存根，一个月十块，邮了五年，六百块钱。” “他，他怎么这样！”何雨水惊呆了！ 何雨柱懦了懦嘴，没说出话来，但是何雨梁感觉的出来，他对易中海充满了不满！ （到底和寡妇不同，寡妇虐他千百遍，他舔依旧如初恋。） 何雨梁摇了摇头：“哎！还能怎么着？想着让柱子给他养老呗，怕柱子和你过的好了，他没理由帮你们，没办法念他情分呗。 总体来说，他除了这件事和让柱子娶不上媳妇，撮合他和秦寡妇不清不楚，他倒是没什么坏事！ 而且还有好事！ 这么多年帮我照顾后院老太太，还帮柱子收拾许大茂，也算是不遗余力了！ 柱子经常打许大茂，许大茂除了和柱子以外，你说不出他有什么坏事来！ 不信你想想！他有什么坏事？可是他在咱们院子，就是一个坏人，为什么？ 因为柱子！他只能是坏人！ 无缘无故打坏人的，那是好人，无缘无故打人的，那是什么人？ 所以，为了柱子是好人，只能让许大茂是坏人了，许大茂这坏人名声，就是一大爷和老太太潜移默化传播出去的。 不信你仔细回忆一下，许大茂除了和柱子坏以外，和别人坏过吗？” 何雨水点了点头，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何雨柱倒是摸不着头脑，这种深度的问题，就他那二八六的脑袋，有些烧cpu。 “那就这么算了？”何雨水想着这几年的苦，有些愤愤！ “那还能怎么着？柱子这么多年，才攒下二百多块钱，这些钱就算是都给他，能剩下几块？ 这也算因祸得福了！ 而且为了名声，这事儿还不能露，要不然一大爷没了，没人给咱们撑腰，有些事儿我并不方便出面处理！ 这还不算，以后咱们还得继续和一大爷好好处，要不然就会被外面说成没良心！” 第二十四章真想锤死他 “哼！好气啊！” “没办法，这就是成年人的无奈！有些事情并不是横冲直撞就能解决的。 而且，仔细想想，一大爷还是不错的，错在你二哥身上，他但凡懂点儿事儿，也不至于让一大爷钻了空子。” “怎么又拐到我身上了？” “那你说说，这些年你钱花哪里去了？吃没吃，穿没穿，和散白，不抽烟，你钱呢？” “我困了，睡觉去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哥，你行李给你铺好了，我不管了啊！” 何雨柱溜了！ 兄妹俩看着何雨柱耍无赖，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 “诶，对了，雨水你明天什么时候上班？” “明天下午班，不用去太早。” “哦，哦对了！你现在住宿舍吧，我拿回来两罐奶粉买，两罐麦乳精，一样给了老太太一罐，剩下两罐你拿走！ 还有苹果和面茶，对了，还有糖，你都拿走。住宿舍吃饭不应时，饿了时候用开水一冲就成。 别以为年轻就不在乎，真饿出胃病来就晚了，你看你多瘦…… 诶？你怎么又哭，还让不让哥和你聊天了？” “哥，你怎么不早点儿回来啊……” “现在也不晚嘛！哦对了，你装新的被做没做？被面什么的，哥能给你淘弄一些好的！ 哦对了！还有这个！本来还以为给柱子呢，我想着这么多年了，柱子怎么着也结婚了，没想到这东西落到你手里了！ 看看！带上怎么样？带自动上弦，还防水的呢！” 何雨梁拿出包装精美的情侣表～人造宝石的镜面，防刮防水，精钢的材质，白钢表带，双按蝴蝶扣，还带夜光！ 就这表，看着就高大上！ “来！带上看看！这块小的是女表，大的是男表！看你这胳膊瘦的，得拆四节表链。 用这个这么拆表链，一定要把这个对齐……” 何雨梁帮何雨水把表链拆下来，还让她亲手操作了一番，然后给她带上。 “咔！” 双按蝴蝶扣的声音清脆好听，何雨水举着胳膊看着手表，满眼的欢喜。 “哦，对了，貌似里面还有两根真皮表带来着，你不会裁表链也没关系！” 何雨水又连忙去翻盒子，里面两根纯皮表带，躺在盒子底下。 “哥，这个……” “当然给你对象啊，你没看出来这是情侣表吗？一对的！” “哥，这个多少钱啊，一定很贵吧？” “没地方买去，这是我在南边的缴获奖励，都是老美的东西，难得着呢！” “那……” “放心，我和柱子都有！本来想着这对是给柱子的，谁知道柱子不争气，二十五了，别人家这么大，孩子都满地跑了，他居然还光棍一根！ 所以这对表只能给你了！ 哎！我还想着回来多养你几年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何雨水这脸皮薄，眼窝子浅，何雨梁还真不好再说这些事了，倒是一大爷家的事，和何雨水仔细说了说。 何雨水也算想开了！表示一切如常。 何雨水倒是挺关心何大清这个爹的，好好问了一下何雨梁去白寡妇家切磋的事。 最后因为何雨梁只抽了白寡妇一巴掌，何雨水强烈的抗议，并且表达了自己不甘的心情～打少了！ 何雨梁旁敲侧击的问了问，何雨水果然有准备做装新行李的想法，只不过是在厂子里做，棉花什么的，还没攒够，正有些发愁呢。 何雨梁倒是问了问何雨水为什么不在家里做。何雨水翻了个白眼。 “我要是在家里做，估计十斤棉花都做不出一条褥子，全得被我那傻哥搬秦寡妇家里去！ 哥，你不是问我傻哥钱哪去了吗？你不是问我傻哥经常从轧钢厂带饭盒，我为什么还这么瘦吗？ 实话告诉你，我那傻哥的钱和饭盒，都姓贾了！而且，贾家那个棒梗，来咱们家偷东西和那自己家的一样！ 贾张氏那贪得无厌，胡搅蛮缠的样子，谁能受得了？只要拿到贾家，那就是贾家的。 我回家以后，为了吃口自己家的东西，还要讨好寡妇！现在我大院房子，还没有我宿舍安全呢……” “我锤死这混账玩意……” “别！别！我傻哥也是被迷了心了，哥你刚走那几年，傻哥还是挺照顾我的。” “我睡着了！天王老子不打睡觉人！哥你不能打我！”何雨柱在里面听见何雨梁要打他，连忙说道。 “噗嗤！”何雨水笑了！ “哥，得了，我傻哥都这么说话了，你就别惩罚他了！这一篇掀过去吧！” “好吧！东西都拿你那屋去，明天你走时候都带着，香肠也都拿走！还有挂面！ 就他这样的，给他吃白瞎了！不怕他饿死，我都想让他去贾家吃去！ 都拿走！要不然丢了我得气死！ 行了，明天你还要上班呢，时间也不早了，回去睡吧，哥今天也忙了一天，困死了！” 何雨水看着大哥赌气似的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到包袱皮里，然后包好递给了自己。 “哥，那我回去睡觉了！” “嗯！去吧！” …… 何雨梁回屋，坐在床沿，点燃一根烟：“柱子，睡没？我这还有一身没上身的军装，明天你穿这个。 还有，自行车这两天你骑着吧，我明天再去买一个，你是要飞鸽还是永久？” “永久的，能驮东西！” “混蛋玩意，就说你没睡吧？胳膊伸过来！” “哥，你阴我！” 何雨梁拽开电灯，看着气呼呼坐起来的何雨柱有些好笑。 “行了！手伸出来！”何雨梁拿着手表，给何雨柱量了一下手腕，把表链掐好。 “明天你就这一身去轧钢厂，炒菜的时候怕弄脏衣服，就穿这个！ （何雨梁拽出一件帆布大褂来！） 一天天脏兮兮的，大姑娘看见你都反胃，谁是跟你搞对象？” “这表……” “和雨水的一样，防水、防刮，正八经的老美货，你带这个表，洗菜都不用撸，直接泡水里，屁事没有！” “那谁舍得啊！这表一看就不是值钱的玩意！”何雨柱看何雨梁说的这么随便，开口说道。 第二十五章四合院第一夜 “行了！别看了！睡觉！” 何雨梁脱衣服，钻被窝，关灯…… “诶？哥，这表夜里也能看见几点啊！这指针和表盘，都冒绿光啊！” “嗯！夜光的！那叫荧光！” “哥，这表不上弦也能走？” “能，自动上弦，只不过运动量不够的人，得上弦补两下，你不用，不是颠勺就是切墩，运动量足够！”何雨梁有些不耐烦。 “诶！哥，那我会不会运动量太大，上弦上多了，把表上坏了啊！” “不会，上到一定程度，上弦用的舵就不动了！”何雨梁压着火气说道。 “那不动了不就是坏了吗？” “不是坏，是到劲儿了，没劲儿它继续上劲儿！睡觉吧！我困了！” “哦！” 过了一会儿！ “诶！哥，这表泡水真没事……” “表泡水没事，但是你再说一句话我敢保证，你会有事！”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嘛！睡觉！睡觉！” …… 终于，消停了！都这么晚了，睡吧！ …… 易中海屋子里睡的也不早，老两口子愁眉苦脸的说了好久。 “老易，你说你怎么干出这种事来？这若是让人知道，咱们可怎么活啊！ 幸好大梁子这孩子还算知道轻重，没当面把这件事扬出来！这几年兵也不白当啊，知道事怎么办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大梁子绝对把这件事扬的世人皆知。” “哎！我也没想到他能回来啊，上次写信还说因为自己名声不好，这辈子就不回京都了。 说什么就在当地专业，娶当地的媳妇…… 谁成想他回来了？ 哎，这么多年的谋划，全都没了！以后怕是……” “老易，大梁子不是说不计前嫌了吗？也给咱们俩赔礼道歉了，你可不能因为他动手就记恨他，这件事本来就是咱们不对！ 他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当年何大清不对，他都敢伸手，除了当年何李氏和后院老太太，他和谁不是这样？ 老易你想开点……” 易中海摇了摇头：“我倒不是想不开，我就怕这何雨梁是因为老太太压着他，他才说的那番话。 以后这两家的关系啊，还需要重新斟酌一下！ 有何雨梁在，以后何雨柱怕是和秦淮茹凑不到一起了，他若是娶妻了，这不确定性就太大了！ 先看看何雨梁一家，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如果不说，那咱们以后的关系在看吧……” “那，明天老太太那里，我还去吗？” “去！必须得去！而且还要和原来一样，咱们现在是看何家的态度，然后再做打算！” “何雨梁不是说了……” “是啊，他说了，但是你也说了，何雨梁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么多年不见，谁知道他到底什么样了？” “哎！老易你说你，咱们家又不缺那点儿钱……” “睡觉吧！都这么晚了！哎呦！” “怎么了？” “没事！没事！碰到了！” “我看看……”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哎，你哪里知道这其中的事情啊，我若是不把钱昧下，何雨柱和何雨水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万事不求人，咱们就是一普通邻居，哪能像这么尊敬一大爷？ 若是何雨梁不回来就好了！可惜了！等有时间关系缓和的时候，还是问问老太太吧，看在这么多年伺候她的份上，希望她能给指条明路。 夜深了，四合院陷入一片寂静当中…… …… “当当当当……” 何雨梁被一阵切墩声音吵醒，抬头一看，何雨柱不在床上了，被子被胡乱的团成一团，放在床上。 何雨梁看了以后皱了皱眉头，起床！ 五分钟穿衣，十分钟叠被子，被子被叠的方方正正，如同一个豆腐块。 拿着茶缸子、毛巾、牙膏、牙刷、半块香皂，去院子中间的水龙头。 “哥，醒了？起这么早！我这正做着呢！” 何雨梁看着何雨柱穿着大褂，里面的衣服还是那油脂麻花的破袄子。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穿那身新衣服吗？怎么又把这身穿上了？” “过年再穿，过年再穿，现在穿白瞎了！” “少来！过年我还能少了你新衣服？上班时候穿上！有那么一句话～没有梧桐树，招不来金凤凰。 你把梧桐树藏柜眼儿里，哪个凤凰能钻你柜里落去？ 虽说这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可是你现在情况，就得把肉放褶上！ 对了，别忘了骑自行车去，另外我那车是飞鸽，后座不能驮人啊，你可别瞎拉人。 对了，今天弄的什么？” “白菜炖腊肉，蒸的二和面窝窝头。我想着哥小时候就不爱做饭，多做了点儿，中午若是饿了就热一下。” 何雨梁看了看：“怎么都是白菜帮子啊！” “嘿嘿嘿！”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 何雨梁忽然想起～四合院盗圣偷鸡梗专门偷吃白菜心，估计～ 而且看这样子，自己这傻弟弟也知道是谁偷的，这不是祸祸人嘛！ “懒得理你！”何雨梁出去洗漱了！ “一大爷早啊！吃了没？” 大清早碰见一大爷来洗漱，何雨梁没事人儿一样打着招呼！ “呵呵，早！” 一大爷有些讪讪，有些摸不清何雨梁的底细。 何雨梁看了看，有些事还需要一点一点的来，即使释放善意，也需要一个时间，不急。 一大爷可是一个强力后援，若是打消他养老的顾虑，还需一点一点来。 一旦他确定养老不是问题了，那断掉和贾家的联系，难度可就小多了！ 可不能让二柱子掉寡妇套里，最后弄的冻死桥洞子底下，那自己不是白来了？ 何雨梁一边想着，一边洗漱，当兵的，即使注意力不集中，洗漱也绝对慢不到哪里去。 三分钟，洗漱完毕：“一大爷，您忙，今天晚上我让柱子弄几个菜，有些事儿找您和一大妈帮忙！” “哦？哦！哦！好！”易中海一惊，这何雨梁又作什么妖蛾子？ 不理会心慌慌的易中海，何雨梁端着茶缸子洗漱一新回去了，饭菜也该好了，吃完饭还有一大堆事儿要忙呢！ 第二十六章新姑爷似的何雨柱 二和面的窝头，白菜帮子炖腊肉，窝头已经放到笼屉上了，白菜帮子炖腊肉已经炖上了。 “我看火，你去回屋把衣服换上，别一天邋里邋遢的，还有，你副食本和票什么的有多少，给我找到。 待会儿你给我开个单子，今天晚上你早点儿回来，弄几个菜，我请三位大爷大妈吃顿饭！” “请他们吃饭干嘛？一个阎老抠，一个官迷一个……” “闭嘴！这事能说吗？你管好你的嘴和态度！我还没说你呢，你看雨水瘦的……”何雨梁一瞪眼。 “得，得，得！哥，我不说了！我错了！”何雨柱连忙告饶。 “管好自己的嘴！我说了，翻篇，人对你不错，你是想让我食言吗？” “哥，别说了，我真错了！以后再提，大耳雷子抽我！” “行了，别耍宝了，赶紧换衣服去吧，自行车会骑不？” “哥，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区区自行车而已！我一会儿就学会！” “还是不会！” “哥，你这有点儿过分了啊，这被叠的，和豆腐似的，这若是进来人，我这直接比没了啊！” “那你还不把你的被好好叠一下？你这被弄的，要是在军营都够枪毙了！” “所以我是个厨子啊！” “你还挺得意？” …… “雨水！饭好了！该吃饭了！”何雨梁看时间差不多了，朝着旁边的房子喊了一声。 “哥！呵呵呵！”过了一会儿，何雨水出来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赶紧梳洗一下，大姑娘家家的，像什么样子？” …… 二和面的馒头，何雨梁算是这几天第一次吃粗粮，可能是这具身体习惯了吧，倒也没到难以下咽的地步，只不过这种口感，何雨梁内心是拒绝的。 倒是何雨柱和何雨水吃的挺香的。 “稀里呼噜……” 何雨柱…… 何雨水…… 何雨柱刚刚吃了一个窝头，何雨水还剩小半个呢…… “哥！你干嘛呢？” “我勒个天，都说当兵的吃饭快，哥，你这哪是吃饭啊，你这是倒啊！ 我瞧瞧，我瞧瞧！顶多五分钟！哥咱是在家，不是急行军，不用这么着急吧？” “习惯了！习惯了！你们吃，我坐这里和你们说话。” “这不是挨饿年头，要是挨饿年头，就哥吃饭这速度，咱俩都得饿死！” “饿死你，有哥在，我才不会饿死呢！”何雨水狠狠咬了一口窝头。 “看见没？看见没？哥，你回来雨水以靠山了，都开始以下犯上了！” “没看见！” “得！大的稀罕小的娇，挨打受气半截腰……” “得了吧，你看你那一身新衣服，哥可没落下你，昨天两块手表都是给你准备的，谁让你不争气！ 我都不稀的说你，那奶粉和麦乳精还有糖块，哥绝对是给小侄子侄女准备的。 昨天哥就说了，按照你的岁数，孩子都应该满地跑了，你看哥带回来的礼物，多一半都是应该给你的，结果呢？” “得！得！得！我的错！我的错！话说回来，我若是孩子满地跑了，你想想哥带回来的东西，还有你什么事？” 何雨梁看的热闹，没想到火蔓延到自己这边了：“诶！柱子你这就有点儿没良心了，我什么时候偏过你？ 雨水那边我没带多少东西，是我想着雨水岁数太小，我好好养几年来着……” …… 仨人吃完饭，何雨梁陪着何雨柱练习骑自行车去了，别按步骤来了，何雨梁直接教了他一个比较快的方法…… “哥，这么快我傻哥就学会了？” “怎么说话呢，昨天我就注意了，没说你，怎么还叫上傻哥了？你想当傻水？” 何雨水…… “行了，以后可不能那么叫了，本来就不聪明，这么一叫，更傻了！ 诶，对了，雨水你什么时候上班？” “今天晚班，下午走可以，哥，你有什么事吗？” “哦，看见没？对面倒座房街道分配给我了，一会儿咱收拾一下，以后我住那边。” “倒座房？冬天冷夏天潮，怎么分配了这么一个房子？” “我要求的呗！” “哥，你可别吹牛了，你要求就能给你？”何雨水眼里满是怀疑。 “你那什么眼神？你太小，不知道，街道杨主任是咱娘手帕之交，区区一个房子，我又是降档要求，她还能不给？” “杨主任是咱娘手帕交？” “那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当年怎么有底气那么嚣张？” …… 何雨柱这边坐在自行车座上，两条腿叉在车子两边，一脸懵。 这是人干的事？ 说教我骑自行车，告诉我用两条腿蹬地往前走，什么时候平衡了，什么时候蹬脚蹬子！ 谁家这么练骑自行车？你就不怕我把你新车摔掉漆了？这可是小二百的家当呢，就这么放心？ 可是何雨柱看着何雨梁告诉他怎么操作以后，直接转身回去了，何雨柱也只能这么学了！ 一身军装，外带军大衣，后座绑着帆布大褂，手上戴着手表，再加上自行车～ 除了不会骑自行车以外，何雨柱心里这个美！ 走！ 何雨柱两脚交易蹬地，向轧钢厂奔去…… …… “呦，傻柱今天够精神的，相亲来着？自行车，军装绿，这是新姑爷上门？” 何雨柱咧着大嘴：“哪能啊，我这对象都没一个，上哪当新姑爷去？ 都是我哥给我的，我哥回来了！就是这自行车不太好，飞鸽的，驮不得东西，我哥说要给我买个永久的。” “你哥？” “我大哥，何雨梁！行了，我该去食堂了，有时间再聊！” 何雨柱说完，坐在车座上，两脚蹬地，何氏自行车启动法，走起！ …… 到了食堂，何雨柱一进屋，众人鸦雀无声。 马华看了一眼，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师父？” “怎么了？不认识啊！” “认识是认识，和新姑爷似的傻柱到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是偷的谁的衣服？只不过有那么一句话，叫穿龙袍不像太子！” 刘岚看着穿着一新的何雨柱，忍不住酸了两句。 第二十七章何雨柱转性了？ “嘿！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这可是军装，多大胆子敢顺军装啊！ 刘岚，你这思想有问题啊，都是同志，扯什么龙袍太子的？你这封建思想得改！” “傻柱这身不错啊，和大院出来的似的！” “那是，这可是我大哥的复员带回来的，专门给我的，还没上身呢！” 何雨柱柱哄哄的说道，说着还伸了一下胳膊。 “师父，你这是手表啊！怎么跟我见过的不一样？”马华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手腕上的手表。 “哪能一样吗？这表，咱京都你别说买，见都见不到！ 阿三知道不？我哥在那边打仗的缴获奖励！都是老美的玩意，咱们这边可看不到！” “你老说你哥你哥的，你哥谁啊？家都什么人？给介绍一下呗！” “怎么着？你还有想法？告诉你！没戏！ 我哥可是正排级复员，分配到咱们红星派出所，一个月九十九的工资，你呀想都别想！” …… “干嘛呢，干嘛呢！都围着干嘛呢？不做菜啊！干活，干活！” 一群正拿着何雨柱帆布大褂，蒙在头上，一个个看何雨柱手表的夜光功能。 正研究着呢，后厨主任过来了，看着他们围在一起，直接没好气的喊道。 别看他是主任，可是在何雨柱这里，一点儿面子也没有！谁让整个轧钢厂就他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厨子？ 小灶他不动手，小厨房一个菜都上不去，每次主任来这里下达小厨房任务，这么大一个主任，反倒求傻柱一个厨子，这让他能气顺？ 可是偏偏你还拿他没办法，这货不求上进，不求涨工资，每天想着在厨房夹带点儿剩菜，乐在其中！ 简直就一无欲无求！ 这情况主任想拿捏他都没得拿捏，让一个主任求厨子，还是一个叫傻柱的厨子，你这让主任威信何在？ 可是不求还不行，有时候求了也不一定行，这傻柱嘴皮子溜的和什么似的，胡搅蛮缠的，你还真说不过他！ 主任每次来厨房派任务都头大，每次都要做足准备，在心里先打腹稿，怎么才能说服傻柱…… 这心情能好？ 现在看着一大群人围在这里，火气就起来了，关键是他没看见傻柱那身油脂麻花的棉袄在里面。 “诶，今天傻柱还没到呢？”主任问到。 “嘿！主任！我这么大个活人合着你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傻柱？你这……”主任一惊，这是傻柱？好家伙，这穿的，和新姑爷似的。 “怎么着？不就是换了一身衣服嘛，主任您至于嘛！得嘞，主任您大驾光临我们这后厨，有什么吩咐？” “哦，今天中午小食堂有招待，所以呢……” “您开条，材料拿来，几点吃饭几个菜您支会一声，到时候我好做！” “我知道你…… 诶？你答应了？”主任还想劝呢，这怎么这么痛快？ “多新鲜啊，您还想我不答应怎么着？行，那劳驾您在问一遍，我重新说。” “别！别！就这么定了，我去开条。”主任第一次这么开心的从厨房出来，走路都带风！ …… 一会儿，条开出来了，何雨柱看着条上的材料啧了啧嘴：“嘶，这材料不对啊！” “师父，怎么了？是不是主任又克扣了？”马华在旁边问到。 “没，不但没少，还多了！马华，你跟胖子把材料领了，我去把衣服换上，今天我心情好，教你们大锅菜！” “诶！师父！我们这就去！” 马华和胖子拿着条，屁颠屁颠的跑了…… …… 何雨梁这边正在收拾倒座房，一共三间，分东西俩屋，地方倒是不小，里面摆满了各种杂物。 破木头、烂床板、烧火棍、那边还有一鸡笼子…… 何雨梁往外搬东西，贾张氏和一大妈被雨水叫了过来，认领自己家的东西。 贾家棒梗和小当都去上学了，只剩下槐花，远远的站在水池边看热闹。 何雨梁昨天虽然给了她糖，可是也打了她哥，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告诉她，不会让她理何雨梁，小孩子还不知道什么，看这边热闹，远远的看着，不敢过来。 “一大妈，你看哪个是你家的，放到那里不用动，一会儿我帮你搬回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慢慢搬……” “可别，有我在哪能用您动手？您看着就成！” 昨天何雨梁说了腾房子的事，今天来帮忙的还不少，四五个人在加上在房子里放东西的几个人，没用多长时间就把三间屋子腾了出来。 何雨梁洗了洗手，从兜里掏出烟来散了一圈儿，道了谢以后，众人散去。 何雨梁又帮一大妈搬东西，一大妈连忙说：“大梁子，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可别，我在家呢，让你动手，这不是骂我一样吗？您在旁边看着就成了！” 何雨梁不由分说，把这几根木头，直接搬到了一大妈指定的地方。 那边贾张氏一脸笑的看着何雨梁，刚想要说什么，何雨梁开口了：“一大妈，有件事和你说，今天晚上你和一大爷别做饭，都来我家，一起吃一顿，有点事儿想和你们商量！ 奶奶那边晚上也过来，还有二大爷、二大妈、三大爷、三大妈！ 二大爷和三大爷那边，一大妈您帮忙说一声，我就不去了！ 雨水啊，咱们这边买菜现在还是西单吗？” “对！还是西单！” “行，那我先去买点儿菜，雨水，帮我给屋子扫扫！” “好嘞！” 何雨梁直接从月亮门出来，直奔外面～ 贾张氏这脸有些发黑，本来想着何雨梁帮一大妈那边搬完，能帮她搬一下呢，贾张氏生在这里酝酿怎么开口呢，没想到何雨梁理都没理她，直接走了！ 贾张氏一边把东西搬回自家房檐下，一边嘀嘀咕咕的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料想不是什么好话！ 呵呵，帮你搬？我怕是脑袋被门夹了！ 先去买点儿家具，再买点儿砖什么的，东屋盘炕，西屋放床，冬暖夏凉，反正地方够大，足够自己折腾。 第二十八章七十块钱买了好几个小目标，你敢信？ 信托商店，这个年代应运而生的东西，一个类似于寄卖行的地方。 在工资不高、物资匮乏、凭票供应的年代，人们购买力可想而知。 逛不起百货大楼、西单商场时，信托商店就成了首选。 与典当行不同，信托行的业务以代营为主，为托销、托购双方穿针引线、搭桥挂钩。 信托商店一般分为售品部和收购部两块儿，售品部负责展示和出售，收购部负责收购和寄卖。 人们要出售暂时不用的新旧物品，信托商店就根据市价，并参考物品的新旧程度做价收购。 从照相机、工艺品、手表到服装、皮鞋、帽子、衣服、床、桌椅、箱子、衣柜甚至古玩字画，这里面你都能找到。 何雨梁这次来，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信托商店一进，京都特有的腔调招呼就过来了：“来了您内，需要点儿什么？里边儿请！里边儿请……” 看见没，这信托商店公私合营，这服务就是比公家的强！何雨梁这是第一次体会到消费的乐趣！ “哦，新搬家，就四个墙角，想着置办点家什。” “呦，那可有的买了！您这是准备一次买齐，还是先买点儿要紧的？” 这话问的，多有技巧，买齐，那就是不差钱，先买点儿要紧的，那就是手头紧的选择！ “买齐！买齐！三间屋子，东西屋，一屋放大床，一屋准备盘炕！您看您要是有时间，给点儿建议？” “这别的不说，锅碗瓢盆，炉子什么的，得来一套吧？” “必须的，这都必须的！” “床的话，在那边，有硬木的，也有铁架子的……” “要木的！” “铁架子的倒是好说，都一样，随便拿一套就好，木头的，那你就要自己挑了，样式不同，看你喜欢哪个了！” …… 何雨梁被带到了家具的区域，看着摆在地上的各种木床和柜子，一个个古色古香。 “这都什么木头的？”何雨梁摸着光滑的扶手。 “那个啊，好像是黄花梨的吧！不知道从哪个遗老遗少那里收来的，小桌子不大点儿，放两盘菜都没放饭盆的地方。” “黄花梨？”何雨梁眼睛冒光！ “多少钱？买了！” “这桌子凳子真没什么用，那边有个大的……” “大的也要，小的看这擦的和镜子似的，看着就好看！” “行吧，小桌子加四个凳子，一共五十六！这价钱有点儿高，不过人定的就是这价钱……” “买了！” “这柜是红木的……” “买了！” “这橱柜……” “买了！” “这大床……” “买了……” …… 好家伙，何雨梁这一顿采购，花了六百多块，在信托商店的人，一副败家子的眼神里，乐呵呵的走了！ 四辆三轮，拉的满满的，向四合院走去！ 何雨梁手里拿着两幅画，乐的见牙不见眼，一副吴道子的孔子画像，一副郎世宁画的狗，两幅画才花了七十块钱！ 七十块钱啊，放个几十年，这两张画妥妥的六七个小目标啊！ 而且何雨梁发现，这东西居然能挂到并夕夕上，当作每月一次的销售物品，而且售价～ 何雨梁擦了擦眼睛，数了数后面的零，差点没乐的背过气去！ 不光这个，这一堆家具，也都是贵重木头，都是能车珠子的存在。 何雨梁可以拍着胸脯说：“我家涮羊肉的锅都是正宗乾隆年间的，曾经千叟宴上的一个！” “你们先走，我去买点儿东西，一会儿就赶上你们！红星街道，南锣红星大院一百一十二号！” 何雨梁跳下车，来到胡同，看左右无人～布袋子一条，鸡、鱼、肉、西红柿、鸡蛋、油、芝麻酱…… 各种东西弄了一大袋子，然后悠哉悠哉的背着袋子往回走。 到门口的时候，刚好拉东扶西的车也到了门口，何雨梁张罗着往屋里搬…… …… 全都折腾完了，何雨梁掏出烟来，一人让了一根：“辛苦了！辛苦了！抽根烟！喝口水，歇一歇！” “客气了！客气了！您看这车钱……” 四辆车，连帮忙搬到屋里，一共八块钱，何雨梁痛快的掏钱，四个人笑呵呵的走了。 这买卖可不是天天能遇见。 “哥！你买了这么多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啊！日子不过了？你这些东西找木匠打的话，最多二百多，不到三百，你这花了多少钱？” 何雨水看着心疼了，这得多花多少冤枉钱啊！ 看着摆满家具的屋子，何雨梁点了点头，这傻水，你懂什么？就这一屋子家具，留到几十年以后，你看你傻眼不？ 你那二百多打的家具，到时候烧火都嫌冒烟，我这一屋子，车成珠子都能卖出天价来！ “行了，这不是方便嘛！你去把菜热一下，我去叫一大妈和老太太吃午饭……” “午饭？又不是上班，吃什么午饭啊！你问一大妈吃过午饭没有？” 何雨水奇怪的看着何雨梁。 “不吃午饭？” “你看大院谁家中午吃饭了？又没上班，中午吃饭，也不怕人笑话！” 何雨梁…… “那我不管，反正我中午得吃饭，一天三顿饭，这是必须的！快去热饭！” “行！我这就去！” “我去叫老太太和一大妈！” “叫了你也白叫！” …… 过了一会，何雨梁一脸臭臭的坐在何雨水对面吃饭，何雨水笑的夹菜都夹不起来了！ 何雨梁不但没叫到一大妈和老太太，还被老太太说教了一顿。 说何雨梁像是遗老遗少，臭讲究，不干活还吃三顿饭，也不怕把福气吃没了…… 最后何雨梁拿开水给老太太冲了两碗麦乳精，一碗给了一大妈，一碗给了老太太，在老太太骂他败家的声音中跑掉了…… “别笑了！吃你的饭吧，等走的时候，记得把东西带走！” “哥，还是放家里一点儿吧！”何雨水虽然把东西都拿到自己屋里了，也是怕四合院盗圣下手而已。 “不用，家里没了我再去买！你都拿走吧！”何雨梁大手一挥，定了下来！ 第二十九章去轧钢厂 何雨水上班去了，何雨梁用并夕夕出售系统，评估了一下屋子里的东西。 不错，不错，最便宜的也能卖个百八十万的，这些家具算是赚大发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郎世宁的画挂上，售价千万！ 就这价钱，必须提前消费啊。从并夕夕拽出小米和大米，灌到米缸里，这年头，小米算粗粮，这让何雨梁喜出望外！ 这玩意可比棒子面好咽多了！ 白面放到五斗橱里，玉米面放到上面，好吃的虽然多，但是得藏起来吃。 这年头还有挨饿的呢，你天天白面馒头，是会让人举报的。 花生，这可是好玩意，弄一袋子，放到橱柜里，有时间让二柱子给炒一下…… 一顿收拾，总算是把东西都填满了！填满以后，何雨梁忽然想起来～ 都放我这屋啥用啊，我这边又不开伙…… “一大妈！一大妈！我出去一趟，屋子里那些菜你看着收拾一下，等柱子回来做！” “哎！” 出大院右转，红星供销社！ “有永久自行车没？” “有，刚好新到一辆，一百七十五，工业券十二张。” “给！” 何雨梁痛快的付钱，拿着票联直奔修车铺…… …… 五毛钱，所有的螺丝都被紧了一遍，顺便拆下了后座，一块钱安了个车筐，何雨梁骑上自行车，直奔轧钢厂！ 和何雨柱打的赌还需要谋划一下，要不然自己输的面可不小！ …… “同志，我是红星派出所新来的教导员兼治安队长，来找你们管理治安的人，请问应该找谁？” 何雨梁来到轧钢厂门口，问门口站岗的人。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你得问保卫科科长去！” “保卫科科长？” “对，小白楼那边，一眼就瞧见，我这里一时走不开，这也没个工人什么的路过，没办法给你带路了。” “没事！我进去在打听！您忙着，我先过去了！谢谢了您内！” 何雨梁骑着自行车，向里面走去…… …… 小白楼，一个三层的建筑，轧钢厂为了方便管理，各领导办公室都在这里！ 小领导和调度人员的办公室在一楼，会计和技术人员的办公室在二楼，三楼是厂长和副厂长的办公室。 何雨梁把车子锁好，迈步上三楼～保卫科科长？我找他干个蛋？他到那个行政等级了吗？ 他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找谁配合工作，派出所早就挂好了名字了！ 而且，这次自己还有一件事…… “咚咚咚！” “进！” 何雨梁一路走来，进进出出的倒是有几个人，但是看何雨梁身上的警察衣服，都没说什么。 让何雨梁不得不感叹皮肤的重要性啊！ …… 听到里面一个低沉的声音，何雨梁推门而入！ “请问，您是杨厂长，杨卫红吗？” “我是杨卫红，这位同志，你是……” “啪！” 何雨梁一个人敬礼！ “报告，原，西南军区五十五师，154团，九连，三排排长何雨梁给您问好！ 这是我们团长给您的信！” 何雨梁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杨厂长，杨厂长回了个礼，接过信…… 说来也巧，何雨梁的团长，和轧钢厂的杨厂长还沾点儿亲故。 说来何雨梁这复员复的，都挺可惜的，三次眼看都是要升连长的人了，第一次因为打伏击的时候，在他的伏击坑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刮风刮进去个烟头。 第二次是因为为了给战士们改善伙食，他做主吃了阿三街上没有主的牛。 第三次更惨，突突了一群佐里佐气的俘虏，结果直接复员了！ 所以他复员的时候，各领导有关系的写信，没关系的给钱给票，依依惜别！ 这杨厂长的，就是其中之一！ …… 杨厂长看完了信，欣赏的看着何雨梁：“你这复员，分配到什么地方了？要不要来我们轧钢厂？” “哦，杨厂长，不用了，我分配到了红星派出所，所长对我挺照顾的。 我这也是想尽快展开工作，这轧钢厂可是红星派出所辖区内最大的厂子，光是工人就一万多。 能和你们顺利沟通，红星派出所至少可以省一半的心，我这不想着拿着团长的信，来这里拜拜山头，找找亲人嘛！” 何雨梁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呀你，这算什么事儿啊，你这可和信里说的炮仗脾气一点儿都不像啊！” “经历这么多，也该成长点儿了嘛！” “成长了好啊，但是还要保持一颗赤子之心，我看你这也用不到我帮忙什么嘛！ 走，我带你去找李副厂长，保卫科和人事问题，都归他管，你们认识一下，也好展开工作！ 以后有什么联合抓捕，或者借调的事，也好展开工作。 何雨梁是吧，这名字挺耳熟啊！” 何雨梁笑着摇了摇头：“杨厂长，这名字你当然耳熟，何雨柱知道吧，你们厂子的厨师，那是我弟弟！” “傻柱？” “对，傻柱！” “哦不是，不是，一时顺嘴了！何雨柱是你弟弟？亲弟弟？” 何雨梁点了点头。 “抱歉啊，你们俩这性格还真是……” “我俩这从小没娘，他十七那年我们爹又跑了！这么多年我当兵在外，也没人教他道理！ 他的一些事我也了解了一些，一张不贫嘴，得理不饶人的性格，谁都不服的脾气…… 我已经狠狠批评过他了！ 以后厂长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就直接吩咐，他若是不听话，你支会一声，一切有我！” “好！那咱们可说定了！这何雨柱啊，还真够让我头疼的，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诶对了，这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小何你直接过去就成了，可别说来过我这里！” “诶？”何雨梁有些诧异的看了杨厂长一眼。 杨厂长这时候有些不好意思：“我和李副厂长吧，有些立场上的分歧，所以我若是去了，你工作反而不好展开了！ 我领你去也是有私心的，我领着，那你就打上了我友人的标签，所以……” “那好！我自己过去了！” 第三十章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小何慢走啊！我就不多送你了！” 对于想借机拉着何雨梁站队这件事，杨厂长有些不好意思。 “您留步，这次来的匆忙，有时间一定去您家拜访。” “好！好！到时候咱们好好喝两杯。”杨厂长和何雨梁握了握手。 何雨梁对杨厂长的小心思，倒是没什么反感，人生本就是如此，选择立场和站队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而已。 而且，团长写信给杨厂长，何雨梁把信交给了杨厂长，这就已经是给何雨梁站好队了！ 何雨梁不知道京都的情况，杨厂长帮忙选择也不是什么错事，既然选择帮了，自然站队也在其中。 总不能找来一个人，结果因为自己没提醒，稀里糊涂站到对面去吧？ 但是杨厂长为什么后来又放弃了呢？并非放弃，而是留了一手。 没何雨柱这档子事，何雨梁只能是杨厂长在信上的了解和对何雨梁团长的信任。 俩人之间，并无信任，性格、脾气、秉性…… 这一切杨厂长并不了解，也并不放心，有了何雨柱这层关系就不一样了～ 何雨柱可是他手底下的兵，而且何雨梁也明确的表示～何雨柱就投靠他了，这时候杨厂长态度就转变了！ 用游戏术语表示～何雨梁和杨厂长的关系从熟络变成信任了！ 杨厂长甚至都可以来个暗度陈仓～把何雨梁当耳目，送李副厂长阵营。 至于你问杨厂长为什么这么大的底气确定何雨梁不会站过去～ 不是有何雨柱呢嘛？试问在轧钢厂，谁还能有这个厂长给何雨柱的多？ 只要有何雨柱在这厂子，杨厂长就笃定，何雨梁就是他队伍里的人！ 现在杨厂长让何雨梁自己去，那就是让他自己选择，也避免何雨梁和李副厂长把事情弄僵，以后何雨梁的工作就不好做了！ 按理说，红星派出所下达命令，轧钢厂保卫科负责配合，他们属于下属单位，怎么不好做？ 怎么不好做？派人呗！你联合抓捕，你要十个人，保卫科给你调十个麻杆一样的，你联合抓捕是人手不够，他派来的人不但不能充当人手，还要浪费宝贵的人力保护。 要不然，万一借调的人出事了，那借调人可是要负责任的。 “咚咚咚！” “请进！” 何雨梁推门进来，李副厂长连忙站了起来：“这位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不得不说，这李副厂长虽然贪财好色，逢高踩低，损人利己……可是这办事能力，还有这为人处事，却油滑老练的很。 “你好！同志！您是李厂长吧？我是红星派出所新到任的教导员何雨梁，这刚到派出所，什么事都不熟悉，想着私下里先拜访一下咱们辖区最大的兄弟单位，贸然来访，还请不要见怪啊！” “哦，何教导！鄙人姓李，轧钢厂的副厂长！” “都一样！都一样！职责不同，地位相当。” 李副厂长眼前一亮，这教导员，上道啊！ 这一声李厂长，叫的他骨头都轻三分，要知道何雨梁的行政等级，比他还高一些呢，这可不是下面的马屁，而是上面的肯定，虽然不是一个部门的。 “何教导，坐！坐！前一阵我还想呢，咱们红星派出所的教导员退休了，也不知道咱们新来的教导员什么样。 今天一见，果然这上面还是很重视咱们红星派出所的嘛，何教导朝气蓬勃，一定能给咱们带来一片安宁啊！” “夸赞了！夸赞了！我可担当不起！但是李厂长这么说了，我也只有努力了！ 可是这努力还需要你们的支持嘛……” 两个人互拍马屁，互相试探，一个是当代老油条，一个是经过网络爆炸的小狐狸，高手过招，倒是半斤八两！ 若不是何雨梁知道底牌，还真不一定接的住李副厂长的招式…… 李副厂长倒是高兴的很～这教导员，上道！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说了一阵，何雨梁茶都喝了一茶缸子，看了看表：“呦，时间不早了，家里还有些事，李厂长，以后可要多多麻烦你了！ 哦对了！还以一件事，我看李厂长这觉悟高的很嘛，我都要向您学习，所以我有一个想法～ 你们厂子保卫科的思想教育问题，李厂长能不能代劳一下？至于政治考察嘛，您填好以后我来拿。” 李副厂长乐了，这可是好事，就凭这一点，以后保卫科就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了！ 要不然政治考察给你写个不及格，你别说评先进，不打发你扫厕所都算你幸运！ 而且，这政治考察没个标准，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连整人的理由都不用找，而且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这是给自己示好啊，自己可要投桃报李一下～ “何教导，家里什么事？要是不太着急的话，晚饭在这里吃吧！ 我们轧钢厂可是藏着一个好厨子呢，不是和你吹，就这厨子，四九城都排得上号……” 何雨梁笑了笑：“不了，家里事太多，今天还有个家宴，所以……” “哦，那可惜了！”李副厂长摇了摇头，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哦，对了！我还有件私事，不知道李厂长能不能帮我一下！” “何教导这话见外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什么帮不帮的？” “那我可就说了：我吧，也是老京都人了，我弟弟就在你们轧钢厂上班。 可是这小子人混嘴臭，老得罪人，在厨房混了这么多年，狗屁不是！ 他那脾气别人受不了，我就想着～过一段时间能不能活动一下，把他调到我们派出所食堂。 有我管着，至少我能放心一些！” “好说！好说！不知道何教导的弟弟叫什么？” “何雨柱！” “咳咳咳！何、何、何、雨柱？” 何雨梁点了点头！ 李副厂长摇了摇头：“何教导，你这真是有点儿为难我了！厨房任何一个人调走进我二话不说，可是这何雨柱……” 第三十一章哥们儿，求章节名，哥们儿 李副厂长看着何雨梁有些疑惑，立刻解释道：“何教导，这可不是我的托词！ 这厨房哪怕是后勤主任调走，我都二话不说，可是何雨柱真不行！ 不是别的，我们轧钢厂小食堂，没有何雨柱一个菜都拿不出手！ 我若是把他调走，到时候轧钢厂的招待就难办了……” “哎呀！没想到还这么为难！” “诶！何教导，你看有没有个两全的办法？” “呵呵，说实在的，我弟弟这手艺，在哪里我都不操心，就是这人际关系让人头疼！ 可是除了我，谁还能忍他的臭脾气？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娘走的早，爹又不在，我这长兄为父，我不管谁管？ 哎，说实在的，我看见他也头大的很……” 李副厂长衡量了一下得失，想了想说道：“何教导，你的想法我知道了，说实在的，把何雨柱调到你那里，派出所的食堂也不一定有我们轧钢厂的食堂环境好！ 何教导担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以前不知道咱就不说了，现在知道了，你就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何雨柱受到不公平待遇。” “怎么好意思让李厂长费心呢……” “诶！这怎么叫费心？关心我们轧钢厂的同志，本就是我份内之事嘛！” “哈哈哈！” …… 李副厂长一直把何雨梁送到小楼门口，笑着目送着何雨梁远去以后，才一脸严肃回去…… …… 事办完了，何雨梁哼着歌向家骑去，就何雨梁这一顿操作，估计何雨柱升职加薪，指日可待了！ 何雨梁所说的，让何雨柱一个月升班长，还糊弄着他处好人际关系，其实只是铺垫而已，来找杨厂长和忽悠李副厂长才是杀招。 没有上面的肯定，你想在没到考核的时候就升职涨工资？做什么梦呢？ …… 回到家中，一大妈、二大妈和三大妈已经在何雨柱那屋子里收拾菜了，看到何雨梁回来，笑着打着招呼。 “大梁子这是去哪了？呦，这新自行车后座怎么拆下来了？” “诶？听你三大爷说，你买的不是飞鸽吗？这是永久吧？” 何雨梁一竖大拇指：“要不说三大爷眼光独呢，我那是飞鸽，这个是给柱子买的。 柱子刚学骑自行车，自己都强走，怕驮人再摔人个好歹的，好事变坏事了！ 我就想着把这后座拆下来，什么时候他学成了，再把后座给他按上，免得多费唇舌。 就柱子那张嘴，我都恨不得给他缝上，张嘴必定得罪人！” “这是倒是实话，还是大梁子有见识！这俩自行车可值不少钱啊。” “嗨，这才几个钱，我在南边当兵，吃部队的，穿部队的，还有津贴，这么多年连个花钱的地方都没有，攒下的。” “哎呦，当兵这么好呢？梁子，你看我家解放……”三大妈眼前一亮。 “好什么好啊，那是梁子命大，那枪林弹雨的，万一军属变烈属了，你还不得哭死？” 二大妈看三大妈动心，连忙给她泼凉水。 “真那么危险？”三大妈问何雨梁。 何雨梁笑了笑：“这可说不准，打仗这玩意，子弹可不长眼。” “那还是算了！”三大妈虽然和三大爷学的爱算计，可是那也是生活无奈，一家六口，四个孩子上学，全都是三大爷一个人的工资。 不算计的话，孩子饿死一个都不稀奇！ 但是你看阎家，老大解成结婚了，解放、解旷、解娣都在念书。 虽然吃的差了一些，可是穿的可没屈了他们！而且阎家可没像二大爷家～ 二大爷吃吃炒鸡蛋，光天，光福连鸡蛋皮都没得吃。 对于三大爷家，何雨梁还真没觉得有多禽兽，最多不过是无奈而已。 何雨梁听三大妈说算了，心里暗暗好笑，就和你想当兵就能当上似的。 整个红星街道能有几个当兵的名额？再说了，你家解放才多大？ 就你家那伙食，就算阎解放到了当兵的年纪，体检那关也过不去！ 还没155高爆炮弹重呢，人征兵能要你？ “三大妈，这当兵也不一定是所有人的出路，解放啊，还是好好读书的好，将来接三大爷的班，当个教师教书育人多光荣？ 行了，三位大妈，你们忙着，我去后院看看奶奶去，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对于做菜这件事，我就不献丑了！” “去吧！去吧！” 何雨梁转身回屋，从楠木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四个三等功，一个集体二等功，一个个人二等功，一个个人一等功，七个全军大比荣誉奖章。 又从并夕夕拿了两袋子绿豆糕，拎着去了后院。 这时候二大妈开口了：“这大梁子回来，老太太可享福了！那是绿豆糕吧？那么大两大包，啧啧……” “这算什么啊，今天中午，我去老太太那里，老太太那里还有梁子送的麦乳精和奶粉呢。 还说给老太太做中午饭，被老太太说了一顿才算消停，结果趁老太太不注意，冲了两碗麦乳精，然后跑了！ 听他说什么～老年人喝奶粉和麦乳精对身体好！咱也不知道，可是那麦乳精还真挺甜的。” “大梁子对老太太好，也在情理之中，若是没有老太太，大梁子早就没了！人那是报答救命之恩呢。” …… “奶奶！我来看你了！” “诶，孙子来了！” “你是～大茂媳妇？” “是！我叫娄小娥！老太太，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多待了！明天我在过来！” 娄小娥起身要走。 “待会儿呗，也没什么事！” “不了！不了……”娄小娥走了。 何雨梁没送，老太太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奶奶，你看孙儿给你带什么来了？绿豆糕！给您放这儿了啊，饿了就吃，别放坏了！” “净瞎花钱！” “这咋能是瞎花钱呢，给奶奶买的，不算瞎花！ 奶奶，咱不提那个了！给你看个好玩意！” 何雨梁打开了盒子，把军功章一枚一枚的摆出来！ “奶奶你看，这个！好看吧？最厉害的一枚～个人一等功！还有这个……” 第三十二章何雨梁准备修好 奶奶看着那些军功章，眼里有笑也有泪。 何雨梁装作牛气冲天的样子：“奶奶，这些你都没见过吧？开眼了吧？” “嘿？你这孙子，还和奶奶叫板了，奶奶什么没见过？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说完，老太太拄着棍子去小柜那边，费力的掀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黄布包。 “看看吧，你看看是你让奶奶开眼，还是奶奶让你这孙子开眼！” 何雨梁打开黄布包，里面是三个摞在一起的盒子，蓝色的面，边角都磨的有些破损了！ 打开盒子～ “这……” 第二个，第三个…… 何雨梁沉默了，终于知道都说老太太一家都为国捐躯，可是为什么却不在大院了！ 按道理说，老太太满门忠烈，怎么能不受到优待？怎么可能就是一个五保户？ 这五百户和烈属可不是一个概念！ 看到眼前的三个徽章，何雨梁全明白了！一切疑惑迎刃而解！ 第一个盒子，红色的绒绸盒里子，金色的徽章，中间是个三足鼎！ 宝鼎勋章！ 第二个： 云麾勋章！ 第三个： 青天白日勋章！ “孙子，傻眼了吧？今天奶奶开眼了，还是你开眼了？” “孙子开眼了！甘拜下风！奶奶就是奶奶！只不过这东西可不兴给别人看！ 孙子这些徽章也放你这里，谁想看，让他们看孙子的！奶奶这些他们不够格！ 不过，奶奶可得给我讲讲故事。” “你大了，也懂事了，该知道知道这些事了……” 老太太收回了徽章，又仔细的包好，然后藏了起来，顺带着把何雨梁的徽章也放到了柜子里面，然后缓缓讲述了她的故事…… 事情很简单，老太太虽说满门忠烈，可是却是个前朝的忠烈，抵抗的是小日子国的那帮禽兽，打的猛，杀的勇…… 对当时的我党也很欣赏，帮助过不少我党的人，老太太当时在京都，凭借身份，救过我党很多人的性命。 可惜老太太的孩子们运气都不太好，在太阳出现的前一刻，皆尽战死。 虽然老太太的孩子盖的是青天白日，但是心却是红的，大家早就把他们当成自己人了！ 后来四九年以后，老太太帮助过的人，有很多身居要职，虽然明面上不能帮助老太太，但是暗地里对老太太却都尊重的很！ 这也是老太太为什么能够横行无忌，无人敢惹的秘密！ 说句不好听的，你敢惹？多少叫的上名号的老领导，都是老太太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 你对着点头哈腰高不可攀的人，到老太太这里，得恭恭敬敬！ 只不过没事儿的时候，老太太这里却是越不起眼越过的好！所以就稀里糊涂的办了个普普通通的五保户。 何雨梁是恍然大悟啊！也算是解开了禽满里最大的疑惑～就说嘛，一个五保户怎么能让整个院子里大大小小的禽兽们无一敢惹？ “哥？哥！饭快做好了！你这怎么聊了这么长时间？有什么好聊的啊！ 你说的老太太听不见，他说的和你对不上号，你说城门楼子，她说胯胯轴子……” “孙子，傻柱说什么呢？” “他说让我背你过去吃饭！有鸡有鱼还有肉！” “有肉好！奶奶爱吃！不过啊傻柱才不会说这话呢，他呀，就是个傻柱。” “奶奶说的对，他就是大傻柱！咱不理他，爱吃咱就多吃点儿！来，孙子背你过去！” 何雨梁背着老太太朝中院走去。 老太太是个小脚，年纪大了，走路不方便，近了还凑合，走多了脚疼！ “嘿！我说老太太，今天可是我做的饭，你说我傻你别吃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 把老太太背过来，放到主位，一、二、三大爷已经来了，看何雨梁进来，笑着和何雨梁打着招呼。 何雨梁热情的回应着：“让三位大爷久等了，我这么多年没见到奶奶了，聊的忘了时间了，三位大爷大妈，都坐，我去拿酒！” 一大爷看着这架势，不像是鸿门宴，心中稍安，听何雨梁要拿酒，连忙开口～ “我那有两瓶汾酒，你去拿一下！”一大爷让一大妈去取！ 二大爷也不甘示弱：“我家还有一瓶西凤……” “不用，不用！今天喝我的！包你们满意！等着，我去拿！” 一会儿，何雨梁拿着一箱酒回来了！ “这个，还行吧！” 六瓶五粮液！这可是现在公认最好的酒，这还行吧就有点儿装的嫌疑了！ “呦！这可是好酒！有钱都难买啊！” “来！来！来！我给大家满上！奶奶，来一杯！就来一杯！ 三位大妈，不能喝也没事，就一杯，不醉人！ 三位大爷，咱们可得用大杯了，你们什么量我可一清二楚！喝少了我可不愿意！ 柱子，帮我倒酒，你怎么还用我让？” …… 不得不说，这何雨柱做菜还真有一手，一样的菜，他做出来那叫一个有滋味！ 何雨梁控制着吃饭的速度，举杯敬酒，让三位大爷喜笑颜开，得到了足够的尊重和面子。 酒过三巡，何雨梁给一大爷倒酒：“今天呢，我请三位大爷来，一来是我回来了，和三位大爷打个招呼。 这二来呢，是有事求一大爷一大妈还有三大妈！ 一大爷，一大妈，这雨柱办事糊里糊涂，我回来才知道雨水都要结婚了！ 可是这对方是谁，叫什么，家住哪里，还有什么人…… 这些他一概不知！就更别提嫁妆了！这哥让他当的，也是够够的了！ 昨天和雨水商量了一下，下周日，想着让他们家人过来一下，也算会会亲家。 可是我家这娘走的早，爹又不在，就我和柱子虽说是她哥吧，可是毕竟年纪太小，很多事不明白。 另外没个长辈压着，也显的太不持重了。一大爷，一大妈，这雨水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和自己的孩子也不差多少！ 我就想着下周日，您二老能不能抽出一天时间，帮着我们拾个遗补个漏，当我们的长辈和雨水对象家的长辈谈谈。” 第三十三章上头了 “行！小易到那天肯定有时间！好事，这可是大好事！”老太太替易中海拍板了！ 再怎么说易中海也伺候她这么多年呢，这无亲无故的，人心都是肉长的，老太太见何雨梁想和易中海修好，怎么可能不高兴？ 易中海也很高兴，高兴的端酒的手都有些哆嗦：“有！肯定有时间！这可是大事！柱子也是，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过去？ 也不怕没有亲戚撑腰，雨水到婆家受气？” “他敢？”何雨柱眼睛一立！ 何雨梁笑着摇了摇头：“所以说，他什么都不懂！看见了吧？有时候气的我都想锤他！” “哈哈哈！” “笑什么啊！我也没说错啊！”何雨柱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这第二件事呢，是有事儿求三大妈，让三大妈帮忙做几套被褥，这人得您帮着找了！ 咱也不知道人那边忌讳什么，所以只能求您这儿女双全的，图个好寓意嘛！ 到时候三大妈可得多找几个人，我准备了四套被褥的料子，三大妈一个人忙的话，一时半会儿怕是做不完！” 三大爷算计开了，这若是叫人，岂不是要搭自家的人情了？这…… 何雨梁哪能看不出来：“哦对了！柱子啊，我那屋里有半袋子的花生瓜子，你明天得空都给炒出来。 到时候三大妈做被累了，吃点儿占占嘴！” “得嘞！三大爷这回满意了吧？” “柱子说什么呢？你三大爷是那样人吗？不能够！” “就没别的事儿了？”二大爷刘海中有些不高兴，三位大爷两位有求，就他自己没事儿，这弄的和他好像是吃白饭的一样…… “怎么可能？只不过二大爷这里我实在不好张嘴！以前梁子不懂事，现在见到二大爷我还脸热呢，所以……” “嗨，这有什么啊！都多少年的事了！小孩时候，谁还没犯过错呢！有什么事儿你就说！二大爷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刘海中喝的有些多了，脸红脖子粗的大包大揽！ 何雨梁心思急转：“是这么回事，我这不是在倒座房了吗？那房子夏天潮，冬天冷，我就想着盘上一铺炕！ 可是我又不认识这些人，我想着二大爷你在厂子里徒弟多，人脉广，想着让你帮忙找几个盘炕好的手艺人！ 工钱咱照给，伙食咱不差，只要把炕盘好就成！” “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我明天到厂子就给你问！” “那梁子就在这里多谢三位大爷了！别的不说了，都在酒里！” …… 酒宴散去，三位大爷喝的都有点儿高了，晃晃悠悠的在三位大妈的搀扶下回去了。 何雨柱收拾着桌子，把剩下的一瓶半酒，小心的藏到了柜子里面。 “哥，这么好的酒，你不觉得有点儿白瞎了吗？五粮液啊！” “给谁喝不白瞎？你？哎，你呀一天天的，可是真快乐，什么事都不用管！” “一大爷……”何雨柱有些纠结。 “怎么着？利大于弊的事儿，你长这么大，哥坑过你没有？” “没有！” “哥办事能力强还是你办事能力强？” “当然是你！” “那你就好好听着，没主意就别瞎想，等事儿办成了，哥在好好给你解释！ 你呀，别的没怎么着，就这张嘴，可太得罪人了！你说你今天招三大爷干嘛？” “我不就是看不惯他那算计的模样嘛！” “行了，他算计是他算计的，以后啊，有他恶果吃！说实在的，三大爷我倒是挺同情的，他要是不算计，估计他家都得饿死人！ 一人赚钱六个人花！不算计，能养活一家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三大爷还是好人了？” “好个屁！得分跟谁，三大爷那人，打心眼儿里就瞧不起大老粗！就我和你这样的，你就算再怎么着，他也看不上眼！ 所以啊，以后你有事想求三大爷，最好打住！他绝对能把好事也给你办成坏事！” “那雨水的被……” “那是求的三大妈！而且这装新被只要是儿女双全的，就可以上手，咱院里儿女双全的多了！请三大妈那是抬举她！” “对！是挺多的，秦～贾家嫂子就是……” “滚你个蛋的！不是儿女双全都不让动，她敢上手，大嘴巴呼死她！一个寡妇做装新被？你是怎么想的？ 走了！不和你说话了，再说一会儿容易气死！对了！花生瓜子给我炒出来！ 还有，这车钥匙给你，永久的！只不过后座让我拆了！” “啊？后座我拆了干嘛？”何雨柱有些不快乐了！ “干嘛？你说干嘛？怕你驮小寡妇！行了吧！” “哥，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人吗？不能够！” “呵呵！你什么时候认为你能骗的了我的？你把心放肚子里，什么时候你娶媳妇了，什么时候车后座我给你安上！” 说完，何雨梁转身回倒座房了，懒得和你争辩，就你那熊样，我一眼都能看到你六十年后去，没心没肺个玩意！ “哥！明天咱煮挂面呗！” “随便！米面我那屋都有，想吃什么你就去拿。” …… 回到倒座房，何雨梁开始准备被里被面什么的。 看了看卖货区那好几个零的郎世宁狗图，何雨梁美滋滋啊，有这么多钱，不花留着干嘛？捡好的来！ 这时候被面讲究个红配绿，双人被，大红的缎子面，上面龙凤呈祥的图案。 同样的，绿的也来一套！ 单人的花开富贵的，红绿各一套。 枕头、枕套、暖壶、茶杯、镜子、脸盆、花瓶…… 这东西越买越停不下来，最后等买上头的何雨梁停下来的时候，这床上都快铺满了。 这一床的新婚用品，看这这叫一个喜庆。 何雨梁一拍脑袋：“哎呀！忘了，奶奶被多少有些薄，干脆也来一个吧！ 这个百子图的就不错，就这个了！ 给老太太了，也不差我那缺心眼儿的傻兄弟了，随随便便来一个素气点儿的，缎子面别想了，纯棉的就不错！” 何雨梁念念叨叨的挑选着…… 第三十四章何雨柱的一天 何雨柱收拾完了东西，想着今天的事情，貌似～这样也不错！ 除了有点儿对不起秦姐…… 今天何雨柱可算是在厨房出了风头了！ 一身的军装绿，老美的手表，还有那崭新的自行车…… 这一切都是自己哥哥带回来的。 …… 话说，何雨柱今天被主任吩咐做菜，没贫嘴没打壳，主任知道何雨柱平时的脾气，直接给多批了一些东西。 算是投桃报李吧，何雨柱平时就爱克扣个小食堂的肉菜什么的，多给一些，你我都懂，心照不宣！ 何雨柱看着多批的肉，可惜的吸了口气，啧了啧嘴：“可惜了！” “师父，什么可惜了？” “你哪那么多问题？干活去！” 何雨柱穿好帆布大褂，系好纽扣，套好套袖中间腰带一勒！ 干活！ “马华，今天大锅菜你来炒！” “师父，我行吗？”马华有些跃跃欲试，也有些不敢动手。 “有什么不行的？我在旁边看着，你有什么不行的？炒不好兑里面不就成了？” 何雨柱理所当然的说道。 “哎！”马华激动的应了下来。 也不怪这年头厨师少，就比如这大锅菜，那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看一百遍，也不如直接上手来一遍！ 可是若是炒坏了呢？ 一大锅的白菜土豆，再加上油盐酱醋…… 你说炒坏了就坏了？你赔啊！你赔的起吗？ 这还是一个简单的大锅菜，若是鸡鸭鱼肉呢？这玩意平常家庭，一年也不见得做几次，说不好听点儿，记性不好的，下一次做都忘了上一次怎么做的了！你敢随便动手？ 神枪手那是子弹喂出来的，厨师那是菜练出来的，你没个好师父，敢学厨师？ …… 马华在何雨柱的指导下开始炒大锅菜：“这大锅菜啊，没什么好说的，盐和油足就成！ 咱们轧钢厂体力活多，这盐油足，吃着才有滋味，这和小食堂两回事！ 放荤油，多放些！下调料炒香，放白菜，先放白菜帮，翻炒！ 炒软以后放白菜叶，翻炒！看我干什么？看菜！放土豆……” 何雨柱在旁边指挥，马华第一次上灶，忙的是满头大汗，手忙脚乱。 一会儿以后，马华盛出一盘子，筷子摆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端给何雨柱。 何雨柱夹起一筷子，尝了尝：“嗯，凑合！土豆差了些火候，水有点儿多了，没收回去。 盛盆吧，一会儿这盆菜你打，打完菜以后，额外给盛半勺菜汤，他们谁在说话，让他找我来！” “谢谢师父！” “去吧！” “好嘞！” 马华屁颠屁颠的走了！ “胖子，赶紧备菜来！小食堂那边得先备菜！那边的事你先别管了！” “是，师父！”胖子扔下手中的活，连忙向何雨柱那边跑去。 小食堂也就改个刀，洗个菜，可比这里轻松多了！不为这个，谁愿意认一个傻子当师父？你以为是人都是马华那傻子呢？ “去，把这鸡洗了！肉也用淘米水洗一下。” 何雨柱开始抓调料…… “咚咚咚，滋啦……” “最后一道菜，扣肉！好了，刘岚走菜！” 最后一道菜做完，何雨柱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摘下套袖。 “师父，你饭盒装好了……” “哦！”何雨柱刚想伸手去接，可是忽然想起大哥的话：“哦，以后这饭盒我就不拿了，马华，你看看后厨还剩谁，把这些菜分分就得了！ 我饭盒你明天给我刷出来！行了，今天晚上我还有事，先走了！” “师父，你不带菜回去行吗？秦寡妇那里……” “秦寡妇那里怎么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手上功夫没学多少，嘴皮子倒是挺溜的。有那时间，你还不如多练练刀工、颠勺！” 何雨柱气哄哄的走了！ 以前何雨柱没注意，经过昨天大哥的那番话，何雨柱才知道这其中的轻重。 本来谁传他和秦寡妇的花边新闻，他还沾沾自喜呢，可是昨天他才知道，这自己的每一次沾沾自喜，消耗的都是自己大好的姻缘。 以前自己还纳闷儿，自己为什么没有媒人上门，自己再怎么说也是轧钢厂数一数二的大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上无老人，下就一个快出嫁的妹妹，怎么就没人呢？ 他想到很多，可是就是没想到秦寡妇这里！ 傻柱虽然大大咧咧，可并不是真傻，思前想后以后，才想到事情的关键。 “既然不能带剩菜了，那以后就别带了！我倒要看看，这秦寡妇是不是像大哥说的那样！” 何雨柱小声说道。 …… “诶？马华，你怎么还没走？”刘岚看着还留在这里的马华诧异的问道。 “先跟你说好了啊，虽然你留下帮我收拾桌子我很高兴，可是剩菜我可不能分给你！” 刘岚来小食堂帮忙，可不是没有目的的，小食堂剩的菜，她收拾完以后，都会拿走。 她可不是何雨柱，何雨柱所谓的剩菜，是预先截流的，说是剩菜，那只能算是没上去的菜。 刘岚的剩菜才是真的剩菜！ 她可不管什么剩菜脏不脏，这年头，有点儿油水，谁还在乎脏不脏啊！ 马华举了举饭盒：“嘿！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走了！看见没？师父的饭盒。 师父说，以后不带饭盒了，今天我给他装好的饭盒，他说后厨还有谁，让我分分！ 我一看，后厨就剩咱俩了……” “傻柱不带饭盒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他不带饭盒，秦寡妇还不得挠死他……” “什么话啊！秦寡妇和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有那嚼舌根…… 算了！我跟你也说不上，你就说你要不要吧！” “要！怎么不要？一人一个，你先挑！” 到底刘岚还算有良心，给马华剩的是一盒子猪肉，马华帮刘岚收拾了小食堂，然后拎着饭盒，欢天喜地的回家了！ 刘岚看了看手里的饭盒，自言自语：“这傻柱变化不小啊，穿的新衣服，带着大手表，还不给秦寡妇带菜了，这是醒了？ 这一切肯定和他那个哥有关系！管他呢，今天肉菜不少，回去能吃好几顿好的了！” 第三十五章傻柱还真是傻柱啊 马华和刘岚很高兴，可是不高兴的也有了，比如棒梗。 今天何雨柱下班提前，秦寡妇还没回来，棒梗带着小当还有槐花正在贾张氏搬回来的杂物那里挑挑拣拣，想要找出一个能当玩具的东西。 时不时的朝何雨柱那屋子看一眼，三位大妈正在有说有笑的收拾着鸡、鱼什么的。 那大肥肉，看的棒梗直咽口水，心里也急的直跳脚。 三位大妈怎么不走？她们走了，我好去拿点儿回来吃…… 看了好一阵，三位大妈一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棒梗跑回了屋里。 “奶奶！我要吃肉！” “吃肉？奶奶哪里有？” “傻柱家那么多肉呢！我要吃肉！” “哎呦，那个可不能拿，那个是挨枪子的何雨梁买的，他那个人早晚横死，吃他的肉烂肚子！” “我不！我就要吃！” 贾张氏想了想，说道：“别急！大孙子，你去门口等着，等傻柱回来，看到他带饭盒，抢了就回来，他饭盒里一定有好吃的！” “嗯！我这就去！” 棒梗跑了出去。 “哥，你去干嘛？” “哥去给你们找肉吃！”棒梗一边说，一边向外面跑去。 …… 何雨柱回来，正看见棒梗坐在台阶上望着这边，何雨柱打了个招呼：“棒梗，坐这等你～妈～呢？” （手动狗头～这怎么听着那么像是骂大街呢？） “傻柱？”棒梗看着何雨柱一身军绿，身下还有自行车，一时间竟没敢认！ 什么时候邋里邋遢的傻柱这么精神了？一时间，这棒梗居然没敢认。 尤其是看到傻柱那一身绿军装，立刻就让他想到了抽他大比兜的何雨梁。 （你知道一个大比兜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造成多么～我不但没有同情，还有一点儿想笑！） “诶？棒梗！你干嘛呢？” 棒梗在确定这个穿着绿军装，骑着新自行车的人就是傻柱以后，立刻上前开始翻找起来。 何雨柱刚开始时候，还心里得意呢。看，就说这饭盒不白给吧？看这孩子，跟我多亲近，看我穿了新衣服…… 诶？可是看着看着，何雨柱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他这是找什么东西呢？ 棒梗找了一圈儿，根本没发现饭盒，就更别提肉了！ “饭盒呢？”棒梗脸色有些难看。 “呦呵！我还以为是等我呢，原来是等吃呢！今天你是白等了，没有！不但今天没有，以后都没有了！” “你个大傻柱，让我白等这么长时间，连肉都没有！傻柱！傻柱！傻柱！” 棒梗踹了自行车轮子一脚，带着哭腔跑回去了！ “这孩子！就因为没吃到还哭上了！”何雨柱摇了摇头，推着车子往院里走。 棒梗带着哭腔跑回去：“奶奶，你骗人！傻柱今天根本就没有饭盒！还说以后都没有了！” “他敢！奶奶给你……”贾张氏站了起来，作为四合院第一哭号组组长，横不说理是她的基本操作，听到棒梗哭腔，立即就要起身为棒梗讨回公道…… 可是贾张氏忽然想到了何雨梁，一个没有道德的人，这样人你想拿道德绑架他？ 孤儿寡母在别人那里喊喊也就罢了，在他这里？呵呵，那天还叫板，让她把贾东旭扒拉活了，看何雨梁怕不怕贾东旭来着呢。 “一个嘎嘣瘟死的！早晚挨枪子儿！” 嘟囔完，贾张氏就坐了下来：“棒梗，咱别理他，想吃肉咱让你～妈～买去！” 棒梗看奶奶也没辙，在不甘心也只得作罢！没有家里大人的纵容，豆大的孩子，他敢干什么啊！ 这年头敢偷吃的？都缺吃的，偷吃的那就是偷命，打死的都有！ 为什么棒梗只敢偷傻柱的？偷别人一个试试，打不死他！真偷东西被抓，贾张氏你撒泼都不好使！ 也幸好是贾张氏没出去和何雨柱耍无赖，要不然被后院的何雨梁听见，出来不给你个管饱的大比兜，都算何雨梁善良了！ …… 对于今天的宴请，虽然何雨梁说了很多，但是何雨柱还是有些心有不甘～ 一大爷道貌岸然，二大爷官迷，三大爷算计，怎么发现没有一个好人呢？ 亏得自己以前还一直把一大爷当好人…… 算了，明天还要把花生、瓜子炒了，大哥的吩咐不能不听！哎，我这不带饭盒了，也不知道棒梗这孩子会不会瘦…… 何雨柱忽然想起今天棒梗的态度，又想起了自己跟大哥打的赌，难道～自己真的会输？ “不能！不能！这多年，就算是喂一条狗，也喂熟了，怎么可能……” 何雨柱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根据以往和大哥打赌的经验，还有今天棒梗踹自己车轱辘的那一下，让何雨柱赢下这个赌局的信心并没有那么大！ “不管那些烦心事了，反正大哥回来了，以后一切都有大哥操心！我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诶！对了！以后我可以多接一些席面，一席两块，有钱赚，还能带菜！ 这样大哥即使把我工资没收，我也不怕！ 嘿！大哥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还有这后手吧！嘿嘿！不藏点心眼儿，兜里只能光板儿！ 睡觉！” 何雨梁还真就猜不到傻柱这夯货还有这主意，要不然非好好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家庭弟位。 傻柱这个人吧，还真是秦寡妇一个媚眼过来，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背后想的可明白了，可是碰到寡妇抛媚眼，立刻身子酥半边！ …… 贾家这边可热闹了，秦淮茹回到家中，棒梗吵着要吃肉，贾张氏纵容，反倒说起秦淮茹的不是。 “买肉，哪有钱买肉？这月还剩一个礼拜才开饷呢，去了借的工资，还要还许大茂两块钱的鸡钱，哪里还有余钱买肉？ 下个月要是不好好算计着来，连吃棒子面都吃不到月尾！ 妈你那么心疼你大孙子，你拿钱出来买肉啊，咱们一家也跟着见见荤腥。” “我没有！别打我养老钱的主意！我钱都买去痛片了！”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变成人间清醒了！ 第三十六章哥，你公平吗？ 清晨，何雨柱早早的醒来，敲响了何雨梁的房门。 “大哥！落什么栓啊，咱大院里安全着呢！你看这进进出出的，多不方便？” “那是你那屋，和城门似的，我这屋能行吗？枪、手铐、证件，哪样被碰，那不是我危险就是碰的人危险，我能不当心吗？ 这还是我现在没有正式上班，若是正式上班，包里的文件，案件的分析，这些泄漏出去就是犯罪，我若是不把门弄的严实一些，进来邻居碰巧看到，怎么办？ 诶，对了！昨天忘和三位大爷说了，我这屋得弄一把锁，免得有人不注意进来，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何雨梁一边给何雨柱那花生瓜子，一边说道。 西屋还没有门帘子，何雨柱一眼就看到屋子里堆满的各种结婚用品。 这红红绿绿的，这叫一个喜庆！何雨柱看的那叫一个眼热。 “哥，这都是给雨水准备的？” “不全是！有你一套被褥，棉布喜鹊登枝的那个就是你的！有奶奶一套被褥，缎子面百子图那个是！” “呦！哥！你这可够偏心的啊！老太太都是缎子面的，雨水这里这是～” “四套，两套双人，两套单人，龙凤呈祥和花开富贵！都是缎子面的，怎么了？” “嘿！我说哥，咱不带这样的，雨水这都四套了，我这一套还是棉布的！ 哥，咱这一碗水不说端平，你这也不能旱死的旱死，涝死的涝死吧？” “是有点儿不公平！雨水的有些少了！”何雨梁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 “哥，你没事儿吧，你是真听不出来还是故意气我啊！还少？还少你给你倒座房按个轱辘，推雨水婆家去算了！” “说你傻你还不信！雨水这才哪到哪啊！你若是结婚，三转一响我得给你准备吧？ 这被褥我得重新置办吧？这席面我得张罗吧？彩礼我得准备吧？ 你算算吧，那样少了，你能娶得了媳妇？” “我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要是把这些都给你置办上，你还八不上撇，那你干脆上五台山得了！ 一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而且在这个月之内，至少能涨两块钱的班长岗位钱。 不瘸不瞎，就是有点儿邋遢，光棍儿嘛，邋遢点，不算大毛病，凭啥你给我八字没一撇？ 还有，这给你棉被面，都是我看你那被褥太难入眼了！一股子脚臭味儿不说，油脂麻花的，很怕人看不出你是个厨子来？ 还有，你那是被子吗？整个一虱子窝，别跟我提皇上还有三只御虱子，那不是理由！ 新被我给你顺带做好，你那旧的，该洗洗，该弹弹！买点儿灭虫药，好好喷喷！ 你想想，大姑娘和你相亲，来家里坐坐相家，弄一身虱子回去，别说爱干净的，长得干净的都得和你吹……” “哥！哥！你是我亲哥！我错了！我检讨！我反省！我罪该万死！我今天就不该提这茬儿！ 我去炒花生了！早上咱面条形吗？” “行！混汤的，敲三个鸡蛋在里面！一人一个！” “哥！三个？一人一个？咱俩？” “还有奶奶！” “那你得赶紧去后院，老太太估摸着这时候该起了！晚了老太太自己就吃完了！” “行！你赶紧做去吧！” …… 何雨梁洗漱完毕，来到后院：“奶奶，起了没！” “我大孙子来了！” 何雨梁听到老太太的声音，推门而入，老太太正在准备生炉子。 “奶奶起的真早！”何雨梁接过老太太手里的东西帮着把炉子升了起来。 “大孙子，奶奶这里有白面，给奶奶扒拉点儿面疙瘩……” “别！柱子那里下面条呢，混汤面条，一人一碗！一会儿我给您老端过来！ 我过来就是告诉您老一声，早上别做饭了！” “你这孙贼，不做饭你给我生什么炉子？大清早的，这多费火啊！” “这不暖和嘛！” “晒晒太阳也暖和！生什么炉子？”老太太拿着炉钩子，就要关火。 “别介啊，这火都起来了，弄灭了不可惜了嘛！” “没你这么不会过日子的！以后啊，一定找个会过日子的媳妇，要不然啊，你这大手大脚的，怎么过日子……” 何雨梁听着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说教着自己，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看着老太太，只是不让她灭炉子。 坐了一壶水在上面：“奶奶，到时候我找媳妇，奶奶可得给我好好把把关！ 会过日子，那是孙儿运气好，不会过日子，到时候我可找奶奶来算账……” “我打你个孙子！” “别！打坏了没人给你端面了！还带荷包蛋呢！ 奶奶这边炉子别灭，水开了我要点儿！” 说完何雨梁跑了…… “来喽！混汤面一碗！鸡蛋一个！” 何雨梁像是店小二一样，唱着长声就进来了！ “耍宝！”老太太笑着看着何雨梁，眼珠里都是喜欢。 人老了，暮气沉沉，仿佛连空气到了屋子里都慢半拍，何雨梁的到来，仿佛让这个清冷的小屋重新热闹了起来。 “诶？奶奶你藏什么好东西呢？怎么还踢床底下去了？” “没什么！没什么！” 何雨梁把面放到桌子上，不顾老太太阻拦，掀开床帘…… “嗬！奶奶，你这也真是的，一个尿盆你有什么好藏的？当宝贝呢？” “待会儿，你一大妈来了，让你一大妈弄，你一个大小伙子，也不怕让人笑话！” 老太太有些不好意思。 “谁笑话？谁笑话我不泼他一脸！谁敢笑话我，那肯定是招什么了，正好给他们去去邪气。” …… 看着风风火火出去的何雨梁，老太太眼泪掉了下来：“好孩子！好孩子啊！” 何雨梁洗涮完了，把尿盆又给放回床底：“奶奶，我回去了，今天还有好多事儿要忙呢！ 晚上别做饭，孙儿给你蒸白面馒头！带糖精的！中午奶奶要是饿了，就吃点儿绿豆糕什么的。 还有这奶粉什么的，奶奶你就冲着喝，没了孙儿再给你买！可不能亏了嘴。” 第三十七章后座为谁拆 上半场是老太太絮叨何雨梁，下半场是何雨梁絮叨老太太，俩人还真是互不吃亏！ “……哦！对了！今天我求的三大妈她们给雨水做装新被，奶奶若是没事儿，可以去看看热闹。 还有一件事，我思前想后觉得这事儿办的有些不大妥当，我不知道人雨水婆家那边忌讳不忌讳，所以就没敢叫一大妈帮忙！ 我怕一大妈多心，所以奶奶你帮忙给处理一下……” “你一大妈可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没事的！是你多心了！好好好，奶奶帮你！” “多谢奶奶！” 何雨梁又跑了！ 何雨柱看何雨梁回来，连忙把剥好的蒜递了过来，何雨梁擦了擦手，接过蒜，坐在了凳子上。 嗦了一口面，夹起鸡蛋咬了一口～溏心的，不错！这手艺！ 咬了一口蒜：“说吧！什么事儿？” “哥！你看我昨天学了一天的自行车，差不多也能骑了，你看那车后座……” 看着何雨柱一副阿谀的样子，何雨梁把蒜扔进嘴里：“你看你，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嘛，咱们哥俩用得着你这样吗？ 安车后座啊，这事儿好办！” “哥，你答应了？” “不行！” “不行你答应那么快干嘛啊！” “快和行不行有关系吗？” “没关系吗？” “你自己想去吧！把碗刷了！花生瓜子炒出来，我先走了！给你，你要的永久车钥匙！” “哎！这永久没后座，还不如你那飞鸽！” “那我不管！你要的！我车钥匙！” …… 何雨梁骑着车走了！一边走一边得意洋洋：我还不知道你想的什么？想驮小寡妇，没门儿！ 何雨梁以为自己技高一筹，可是他不知道那么一句话～神通难敌命运啊！ 他预防的挺好，可是～有人一见寡妇就发酥啊！ …… “傻柱！怎么还没上班啊？今天我能和你一起走吗？”终极绿茶秦淮茹，开始朝何雨柱放电！ “秦姐，这怕是不成！我骑自行车，你走路，咱走不到一块儿去！” “诶呦！傻柱这骑上自行车就不认老邻居了？新自行车驮秦姐一下不行吗？” 介娘们儿不是什么好银啊！ 何雨柱新衣、新裤、新自行车，好不容易把面貌转过来了，你这寡妇往自行车后座一坐～ 得！好不容易转变过来的形象全完了！ 还好何雨梁有先见之明！ “秦姐，你这话说的，我要是能驮还不驮你了？这不是嘛，我哥怕我刚学自行车，车倒没什么，驮人再把人摔了，所以就把我车后座拆下去了！ 什么时候我学会了，什么时候我再给我安上。我那自行车，就剩一前车筐装东西了！ 诶？秦姐，你要是不怕摔，我这前大梁应该也能驮人，要不你坐前大梁？” 何雨柱这老瑟匹嬉皮笑脸的说道。 这年头，两口子都没有坐大梁的，秦淮茹就算是再怎么着，也不敢这么干啊！ 你看她和傻柱玩儿点儿暧昧，抢个饭盒，收拾个屋子～顺便卷点儿家用的东西…… 这个可以！ 也可以忍受傻柱拍个胳膊，拽个头发，嬉皮笑脸的开个玩笑什么的。 你让她一心一意跟着傻柱，她心里还不愿意呢，她现在就算是这条件，她也不认为傻柱能够配得上她！ 纵观电视剧里，她是满厂子撩，答应和许大茂钻库房～未果。 许大茂那也是人精，若是没有八成把握，或者看到过这种交易的影子，他怎么敢这么做？ 那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再加上秦淮茹那迷之上环操作，贾东旭都挂在墙上了，你还怕怀鬼胎啊？ 你品，你细品！ 秦淮茹风情万种的白了何雨柱一眼：“和你姐你也开这玩笑！不驮就不驮，我还不稀罕坐呢。 傻柱，你这花生炒了这么多，能不能给棒梗点儿，这段时间棒梗都瘦了……” “秦姐，这个可没法给！这是求三大妈帮忙给雨水做装新被炒的，你要是觉得你能在三大妈手里要来，那你就要！” “三大妈怎么了？聊什么呢？”三大妈这时候带着三位大妈过来了。 “稀罕！我走了！”秦寡妇一看，这人太多了，再加上她可不认为她能在三大妈这里要来东西，于是一甩头发，走了。 三大妈看了看秦淮茹：“什么毛病啊！柱子，这怎么回事儿？” “三大妈，这不是嘛，我哥临出去的时候，告诉我说把花生瓜子给你炒出来。 说什么装新被不能给钱，但是也不好白使唤三大妈不是，所以就叫我多炒一些。 三大妈要是吃剩下，你们就分一分，算是感谢了！ 这不是嘛，秦寡妇刚刚过来打秋风，我没给，这不不乐意了嘛！” “大梁子说剩下的都给我？” 三大妈惊喜的问道。 何雨柱连忙说：“三大妈，是给你们，可不是给你一个人。” “都一样！都一样！那什么柱子，你哥准备的被里被面什么的都在什么地方？ 我们先看看！ 你哥啊，小时候对你妹妹那叫一个好，恨不得都当眼珠一样，这回我可要看看，你哥给雨水准备了什么嫁妆！” “嘿！三大妈，那你可要坐稳了看了！那嫁妆，我不是女的，我若是女的，我看了都想嫁人了！” “这柱子，你还真是一肚子的俏皮话！行了，你这花生也别忙着炒了，这些足够我们吃了。 剩下的你有时间再说吧，都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可别耽搁了！” “行！那剩下的我今天晚上回来再炒！我先带你们过去看被里被面。” 来到何雨梁的西屋，何雨梁的被褥整整齐齐的叠好，因为今天要用大床，所以叠好的被褥放在旁边的柜上，犹如刀切的一般。 何雨柱看了脸色一臭，自己的被窝就卷在床上，大哥这个四面见线。 然后就是放在床上的各种被面和放在旁边一个架子上的各种东西…… 什么暖壶、镜子、茶杯、还有两只漂亮的花瓶。 三大妈看了看傻柱，这何雨梁确实比这个傻柱更有当哥的样子。 第三十八章哥们儿，章节名称想出来没有哥们儿 你看何雨梁回来，这嫁妆预备的，要什么有什么，而且都是红红火火的，喜庆的很！ 这些东西可不好淘弄，有些更是连见都没见过！ 这才两天的时间，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昨天还说让一大爷两口子充当长辈，和雨水对象家见一见呢。 这明显是给雨水撑腰嘛！ 你再看看傻柱，一样是当哥的，这个哥一心一意想着养寡妇，自己不清不楚的娶不到媳妇也就算了，连自己亲妹子都不管不顾！ 弄的自己亲妹子宁可住工厂宿舍，也不住家里！ 一盒子一盒子的菜，把棒梗和贾张氏喂的肥头大耳，自己妹子饿的和麻杆似的…… 何雨柱…… 三大妈，你的眼神里透漏着一些东西…… “三大妈，这个和这个是给我和老太太的，做厚一些，冬天盖的，我哥说先做这两个，剩下的是雨水的。 两套双人，两套单人，一样一薄一厚，棉花在这里，一小包是一斤，用多少三大妈您算计着来！这个您在行！ 这里就交给三大妈了，我上班去了啊！” 说完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走了！ 何雨柱走了，四位大妈聊上了：“诶，解成娘，这傻柱老说他哥他哥的，他哥是谁啊？” 院里的大妈，经过偷鸡梗的那次全院大会，都认识了何雨梁，也都了解了他的过往！ 可是有两个大妈，可是别的院里的，她们可不知道傻柱的哥哥是谁。 这时候就到了三大妈科普时间了：“傻柱这外号可不能叫了，他哥回来了。 傻柱虽然不在乎，可是他哥可厌恶着呢，给你提个人～九年以前，咱们胡同的何阎王！” “南锣何雨梁？不是当兵死南边了吗？” “没有！这其中的细情，我可是了解的，昨天晚上，何雨梁宴请三位大爷大妈，详细的讲这件事了！ 听说他们上战场啊，攻坚啊什么的，都要写什么站前信，就怕冲锋时候，一不小心就光荣了！ 这信啊，就和遗嘱差不多，结果有一次这大梁子邮票粘错了信封，把战前信当家常信邮回来了！ 这大家一看邮回来的信，何家哭成一团，传着传着，就成了他死南边了！ 人家根本没事，不但没事，还当上了排长，复员以后分配到了红星派出所，是什么教导员兼治安队队长！ 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呢！听我们老阎说，人何雨梁的行政等级是科级，属于干部了，就这一级，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昨天三大妈那点现学的那点儿东西都现用了！ “想当年的何阎王这都当了官了？当官了这脾气也改了吧？” “改？改什么？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开全院大会，手铐手枪都拍出来了！ 因为棒梗偷了许大茂一只鸡，结果赖到了傻柱身上，最后被何雨梁几句话查了出来！ 贾张氏那么胡搅蛮缠的人，一句话都不敢说！听说那次要不是有人劝着，他都拿枪毙了棒梗！凶着呢！” 院里的一个妇女绘声绘色的讲着。 也不知道她听的是第几个版了，都传到这种程度了，这也就是棒梗还天天上学，若是在家趴两天，怕是都有人传他已经把棒梗给一枪崩了！ 只是这四位大妈一脸可惜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样礼貌吗？ （三大妈和三位大妈：礼貌有，但是不多，那也足够！） “哎呦！提起这事儿，你们先铺着，我去把花生拿回来！傻柱那屋，就是棒梗的食堂，给咱们的花生瓜子，可不能喂了他了！” 三大妈急急忙忙的去拿花生和瓜子了！ “诶！跟我讲讲你们院的这个何雨梁呗！多大了？长得什么样？” “怎么着？有想法？” “怎么没想法？一个月九十九呢，还是干部！我家侄女长的好看着呢，而且还是医院的护士……” “你就不怕何雨梁打媳妇？那可是何阎王呢！” “那可不一定，外面打架的，可不见得回家打，外面八杠子压不出一个屁来的，回去打媳妇的倒是不少！ 厉害点儿好，立得住门户……” …… “诶呦，说什么呢？” 三大妈回来了，拎着花生和瓜子。 “这大梁子办事还真局气！看这花生，足足有二十斤，瓜子也有十斤左右！ 这些东西咱们四个分分，差不多和六块多钱呢！关键这花生瓜子，不到过年都买不到！ 而且还是限量的！这眼看着快过年了，看今年这样，花生瓜子可是够用了！” 三大妈是相当高兴了！这可是六块多钱呢！要知道，这年头街道扶贫，大妈们闲暇时候糊纸盒，一个月也才赚五块钱而已。 而且那还点灯熬油的，就这，一般的大妈还抢不到呢！ 满大院有几个像贾张氏那样的？好吃懒做，手慢人拙，除了嘴馋、撒泼、护孙子，什么正事都没有！ 至少外表是这样的！ 这六块多钱的东西，别说三大妈了，就算是另三位大妈，也眼前一亮！ 她们本来是冲着三大妈面子来的，这傻柱也好，雨水也好，在这大院并没有那么好的人缘！ 雨水就别说了，本来年纪就不大，念完书就参加工作住员工宿舍了，接触的大院人本就不多，最多是点头之交而已。 傻柱～呵呵！ 傻柱除了他投喂的那家白眼狼，还有虎视眈眈的一大爷，他哪有人缘啊！ 一张破嘴，人都让他得罪遍了！ 至于何雨梁～现在身为派出所教导员，还算有人小心翼翼的和他接触接触。 要是放在当年～他叫大妈帮缝被找不到，找人帮忙茬架，倒是能找一帮！ 这三位大妈能来，多半是冲着三大妈的面子！ 三位大妈除了院里这位，另两位也不是诚心来的，只不过是因为家里有孩子在学校，有时候需要阎老师说个话，帮忙缓个学费什么的，三大妈求到头上，不好拒绝而已。 现在一看何雨梁给这么多东西，这心一下子就转变过来了！ 三大妈满脸的喜悦，这何雨梁果然如同老阎说的那样，没把自己卷里，真给自己长面子了！ 第四十章何雨柱的人缘变化 四位大妈一人捏了两个花生尝了尝，然后开始做被褥，唠家常…… 至于那些花生瓜子，既然何雨梁都说都给她们了，那就是她们的了。 既然是自己的了，她们可舍不得吃，像三大妈这样的，这些花生瓜子，都能留到过年去！ …… 何雨柱这边，骑着没后座的永久，继续脚蹬地滑行起步，直奔轧钢厂！ 帆布大褂被放到车筐里，何雨柱看着车筐：哎！可惜了，这车筐正好放饭盒！ （何雨梁：你是不是还想说，后座正好驮个寡妇？ 何雨柱：你怎么猜到的？） “丁零零！” 何雨柱也算是有车一族了，还是崭新的永久！ “哎呦，师父，你这真飞鸽换永久了？师伯还真给您买了？”马华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的新车！ “那当然，我哥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何雨柱支好车子，落锁，拿着大褂向食堂走去。 “师父我帮你拿着！”马华小跑过去，接过大褂，跟在何雨柱后面。 “师父，我大师伯什么样？什么时候能让我见见吗？” “见我哥干什么？”何雨柱纳闷。 “我想问问大师伯缺徒弟不。” “你个臭小子，话里有话啊！滚你个蛋！死了这条心吧，想见你大师伯容易，只要你犯罪就能见！ 你大师伯是红星派出所的教导员兼治安队长，到时候正好来抓你，银手镯、住房、窝窝头，全管，你想不想见了？” “不想了！不想了！怎么师父是厨子，师伯就是派出所的了？这也不在一条线上啊！” “嘀咕什么呢？快走！” “哎！这就来了！师父，昨天你让我分饭盒，就剩下我跟刘岚了，你那饭盒在秦岚那里……” “胖子不在？” “早走了！比师父走的都早！” “哦……” 声音随着师徒二人的远去，逐渐消失…… …… “傻柱！饭盒给你！” “呦呵！傻柱的饭盒什么时候给刘岚了？刘岚，你也不怕秦寡妇挠你来！” “不会说话就闭嘴！咱厨房萝卜和白菜疙瘩有的是，实在不行你就塞上！ 傻柱饭盒和秦寡妇有什么关系？这是昨天傻柱在小厨房没带的菜，让马华给后厨分分。 结果你们这帮人都提前跑了，就剩下我跟马华，我俩一人一盒，我的是半只鸡，马华的是大肥肉！ 一群不讲义气的，悔死你们！” “傻柱不带饭盒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接过饭盒，递给了马华，示意他给自己放好。 “不带了，以后都不带了！我哥不让！我哥是派出所教导员，我这要是再带，非让他抓进去不可。” “那以后……” “以后我做小厨房的菜，依然是老规矩，剩下的菜还和昨天一样，你们分！ 具体怎么分，你们自己拿主意，我不管！但是我建议～小厨房你们自己弄个值班表，谁班谁拿，赶上什么算什么！” “就这么办！这办法好！这办法好！” 后厨的人们大喜过望，刘岚倒是没怎么在意，小厨房值班的多了，自己也轻松一些！ 至于剩菜这事儿～李副厂长亲自安排的，刘岚雷打不动！桌上的剩菜归刘岚。 以前还有一个～克扣的菜归傻柱！ 一个是有靠山，一个是有手艺！ 有靠山的，靠山太硬，他们惹不起！所以他们就只能排斥有手艺的这个！ 这就好比路边的乞丐，他不会嫉妒亿万富翁，他只会嫉妒旁边比他多要到一块钱的乞丐！ 当差距拉开太大以后，嫉妒就不存在了！ 这也导致整个厨房，何雨柱的人缘并不太好！ 这下好了，他不带剩菜了，克扣还照样克扣，可是却不是给自己克扣的了！ 这年头，大部分人吃饭还吃不饱呢，你动不动就拎点儿鸡鸭鱼肉回家，那不是招人眼气吗？ 这下好了，抠下来的肉都给他们了，谁还能吝啬个好脸色和好话吗？ 这可是实打实的肉！这么给你了，有事你能不上？你不上，下次怎么有脸拿肉？也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 就这么一弄，何雨柱这人缘在厨房一下子就上来了！ “那咱们就多谢何师傅！给何师傅这风格呱唧呱唧！” “多谢何师傅！” “哗！” 鼓掌声音响起。 …… “都干嘛呢？怎么就你们天天早上戏多？”主任又过来了。 “何雨柱，今天厂长他们开会，小厨房准备一下！一会儿我给你批条！ 给你个内部消息，这次开会应该有你的好事，好好表现一下！” 主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神神秘秘的和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见主任背手走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主任走远了，何雨柱挠了挠头～ “这什么和什么啊，莫名其妙的！” “何师傅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觉得应该听主任的好一些！ 这几天主任明显对何师傅笑脸相迎，这透露消息，是想买您一个好。” 就他？ 何雨柱刚想嘲讽两句，忽然想起大哥说的话，硬生生把嘲讽憋了回去：“哎呦，我还真没看出来。 今天我就露一手，可不是为了他啊，我是让大家尝尝我的手艺！第一回往家里带菜，我可不能丢手艺！” …… “走菜，最后一个～宫保鸡丁。” 何雨柱把最后一盘宫保鸡丁从锅里搂出来，满满一盘子，还剩下多半盘子，放到了旁边的盘子里。 旁边早有在小厨房帮厨，等着分菜的过来端：“何师傅这菜做的～香！就着香味都能吃半碗米饭！” 何雨柱笑了笑，拿起毛巾擦了擦汗，很是得意！ “那是，我可是正宗谭家菜传人，还认了川菜师父且出了师！ 现在你们看到的，这都是川菜，比较普遍，东西在那里，顶天就这样了！ 要想看功夫，那得说是谭家菜！别看咱们这小厨房东西挺多，看着挺好的，可是要做谭家菜，连一个菜都做不出来！ 谭家菜的材料那都是什么？燕窝鱼翅，山珍海味！正八经连装菜的盘子都有讲究，哪都得是上等的古瓷……” 第四十一章改性子了？ 提到厨师，这是何雨柱的强项，任何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在谈到自己专业的时候，都会侃侃而谈，更何况是贫嘴的何雨柱？ 以前何雨柱的人缘，这张嘴光用来打嘴仗了，谁见谁烦，何雨柱一肚子的故事，根本没人听啊！ 这菜是什么？菜就是故事！ 这次何雨柱打开了话匣子，酣畅淋漓的和众人讲着谭家菜的由来…… 众人也第一次知道，何雨柱这个谭家菜的传人，份量居然这么重，对马华和胖子能拜何雨柱为师这件事产生了羡慕！ 你有多大能耐，你不说谁知道？ 就好比说，你是村长，和一个人勾肩搭背的逛商场，问都说是官，当你知道他的官是高官的时候，你还会平常心吗？ 这就和何雨柱一样，都是厨子，大家以为你就是个做菜好吃点儿的厨子。 更何况还有一个天天说何雨柱是一个伺候人的臭厨子的许大茂，每天被许大茂踩几脚，就这大家能多尊重他？ 现在这不一样了，听谭家菜这高大上的解释，大家这想法立刻就转变了！ 老京都人本来就爱讲究，何雨柱这谭家菜，无疑是讲究中的讲究，还是高大上的讲究！ 听回去，咱别说吃过没吃过，但是咱懂，你懂吗？ …… 过一会儿，刘岚出来了：“呦，还没走呢？我那份呢？” 何雨柱看了刘岚一眼：“你的不都在桌子上吗？怎么还来这里找？你这还阎王爷不嫌鬼瘦……” “桌上？不提这我还不来气，傻柱你今天做这菜做的，桌子上盘子都舔一半了。 看这架势，估计这菜够他们吃都够呛！” “给！给！留着呢！说好了小厨房一人一份，怎么可能落了你那份吗？” 别人可不像何雨梁这么不懂事，就算是没有刘岚的，刘岚这么一说，也立刻给她匀出一盒来，还得是最多的！ 别人可不会像何雨柱这么不会办事，人家可是李副厂长的…… 何雨柱起身：“得！听你这么一说，我还赶紧走了，要不然待会儿让我再炒俩……” “哎呦，谁敢啊，你傻柱的脾气谁不知道？别说添菜，就算是炒菜都得看你脸色……” “别，我现在是指哪打哪，党领导下的好同志！听话着呢！只不过今天院子里还有事，我得先走了！” 何雨柱说完，起身走了！ …… “这傻柱还真是改性子了，菜不带了，小厨房这边下任务也不像那么爱答不理了，连带着这几天主任脸色都好了不少。 咱们也不用吃瓜烙了啊！要是以后傻柱还这样，咱们的日子可就好过了！” “这事啊，我看有门儿！”刘岚掂量了一下饭盒说道。 “怎么着？刘岚你给说说。”众人又围拢了过来。 刘岚因为要等着小食堂吃完以后收拾桌子，反正闲着也没事，坐在何雨柱刚才坐的位置，说了起来～ “傻柱他哥回来了，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当兵复员嘛，你看回来傻柱这又是衣服又是手表的，立刻大变样啊！” “你们想想，傻柱带饭盒是给谁？傻柱带饭盒，连厂长都管不住，现在不敢带了，你以为被谁管住了？” “他哥啊！” “那你再想想，他哥管他不带饭盒，是因为饭盒吗？” 肯定不是啊，秦寡妇耍傻柱这事儿谁不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傻柱的饭盒都给了谁，这谁不知道啊！ “我可听他们大院的张姐说了，傻柱他哥回来第一天，有人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他哥站在大院就问了几个问题，就把真小偷给揪了出来！ 那人啊，精明着呢！ 而且我还听说啊，他哥当兵的地方可是在南边，都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狠着呢……” …… 要不说这大杂院里没秘密呢，刘岚这只是用了点儿心打听，就打听到了何雨梁这么多信息，虽然似是而非，但大方向没差。 何雨柱回到家以后，嚯！这院子怎么了？院子里两条晾衣绳，晾满了衣服和被褥面子，仔细一看～ 全都是自己的！ 什么棉袄、棉裤、被里、被面、衣服、裤子…… 但凡是他想得起来，看得见的，都被晾了出来！ 走进屋子，一股子杀虫药的味道，何雨柱捏着鼻子出来了，三大妈从倒座房也走了出来～ “柱子啊，你那屋里刚喷完杀虫药，闷一会儿，先来这屋，花生什么的都在这屋里呢！” “三大妈，我那屋怎么回事？这……” “你哥上午回来弄的，把你屋子里的东西都洗了，被也拆了！棉花喷了杀虫药以后，拿出去弹了！ 还给你买了两个汗衫，可都是的确良的呢……” 怎么回事？ 何雨梁可忍受不了何雨柱那邋里邋遢的样子，何雨柱那屋子一进，这头油、脚臭味混合到一起，何雨梁都强忍着！ 自己做不来饭，单数何雨柱这屋子…… 一言难尽啊！ 倒不是说何雨柱做菜不卫生，作为一个厨师，何雨柱做菜还是很认真的。 别看他屋子里那么乱七八糟，但是外面的厨具，始终收拾的干干净净。 要不然就算何雨梁天天自己煮面吃，也不会吃何雨柱做的饭。 可是他这样子，何雨梁也有些受不了了，干脆给他来了个大扫除！ 被～拆！ 棉袄～拆！ 破汗衫都糟了～扔！ 外衣～洗！ 裤子，诶？怎么还有五块钱？臭小子，居然和我藏钱？没收！ …… “大梁子这是大扫除啊！” “刚好有时间，收拾一下！” 何雨梁翻了翻拆出来的棉花，拿了一瓶杀虫药，连屋子带被，一顿狠喷…… 然后把门关好！ “三大妈，我去弹一下棉花，柱子回来别让他进屋，屋里喷药了，需要闷一下。” “诶！他回来我告诉他！” …… 看着何雨梁走了，这三大妈和三位大妈开始讨论何雨梁了～ “这大梁子还真是个干脆利落的人，你看这才回来几天？家里什么米、面、油、蜂窝煤…… 什么都不缺了！过好几年日子的，都不见得有这么大家底儿……” 第四十二章烫狗抓 何雨梁今天除了把自己和何雨柱本本上的各种东西买回来以外，就买了三车搭炕用的砖和土坯！ 砖还好说，哪里扒东西了，花个几块钱，就能买一大车！但是这坯就不好说了！ 正当何雨梁准备求助并夕夕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扒柴房的，整整三面墙的土坯，何雨梁掏钱买了下来…… “万事俱备，就等二大爷找的人工到位了！” 下午心情舒畅，顺带着给何雨柱收拾了一下屋子，还收拾到五块钱。 怪不得寡妇爱给何雨柱洗衣服呢！ …… 何雨柱听了三大妈的话，直接来到倒座房这边，看着喜鹊登枝的被已经做好，卷在一边。 “嚯！这被子够厚的啊！” “可不是嘛，六斤多的棉花呢，雨水那个更厚……” …… 何雨柱收拾了一下锅，开始给三大妈炒花生瓜子，一边炒一边和三大妈贫着～ “三大妈，我看您们几位，这花生也没吃啊，我早上炒多少，晚上还有多少，怎么着？这花生我三大爷没分，你们怕分不匀？” “就能和你三大妈逗闷子，还吃花生，你也不怕我缝你被里一堆的花生壳！” …… 俩人正聊着天，何雨柱这一锅一锅的花生炒了出来，放在旁边的叵罗里面晾着。 由于炒花生这烟气也不小，这炒的又多，这外面的门就没关。 贾家的白眼狼探头探脑的朝着这边张望…… “傻柱他哥真的不在屋里？”棒梗又一次问道。 “哥，我都说多少遍了，肯定不在。还有，奶奶不让叫傻柱了，何大叔听到会恼的。” “什么大何叔，他是何挨枪！ 你们等着，看哥去给你们拿花生来！” 棒梗也就确定了何雨梁不在他才敢下手，每次看到何雨梁，棒梗就觉得脸疼，他长这么大也没被这么打过啊。 虽然恨不得杀了何雨梁，可是他就是个怂狮子，只敢有想法，反而见到何雨梁以后，和老鼠见了猫一样。 虽然以前倒座房子他常来，但是分配到何雨梁手里以后，可能是心理问题，棒梗连看一眼都打个冷颤。 要不是傻柱炒的花生太香，何雨梁又不在家，棒梗绝对不敢来这门口。 “呦！棒梗，你这是干嘛呢？探头探脑的。”何雨柱笑着打着招呼。 棒梗看了看里屋，由于没有门帘子，门又是开着的，一览无余，棒梗看何雨梁好像真不在。 舒了一口气，为了保险又问了一遍：“傻柱，你哥在家吗？” “在家，在家你敢叫我傻柱？”这何雨柱倒是没怎么往心里去，这都将近九年了，他这个傻字，是沾身上了！ 三大妈听棒梗叫傻柱，皱了皱眉头：这秦寡妇家的孩子也真是有人养没人教，大人们都逐渐改口了，他这还叫傻柱。 这是何雨梁的大比兜没吃够啊，等让何雨梁碰见的…… “不在啊！”棒梗明显舒了一口气。 迈步走了进来，左右看了看：“傻柱，炒花生给我点儿呗！” “哎呦，这个可不能给，这个是三大妈她们的，要是我的，倒是可以给你！” “可不光是我的，还有咱院老赵家，隔壁院徐家、王家的呢！” “那么多你们吃得完吗？”棒梗眼睛看着叵罗，一边回话一边往跟前凑。 “诶这孩子，怎么……” “啊！臭傻柱！阎老抠婆子，你们坑我！我找我奶去！奶奶，有人害你孙子了！我手烫掉了，呜呜呜……” “你个倒霉孩子，怎么说话呢？没教养的玩意……” 何雨柱连忙过来劝：“三大妈消消气！消消气！棒梗，诶……” 怎么回事？原来这棒梗看着这么多花生，三大妈和何雨柱又没怎么注意他，瞅眼不见，抓一把就要跑。 挂着他也倒霉，这一锅刚刚炒出来，那还滚烫着呢，这两只手插进去…… 棒梗又没练铁砂掌，两手插进去嗷一嗓子，十个手指被烫的通红！ 哭嚎着跑去告诉他奶了！ 何雨柱想要叫住棒梗，烫那样，要用凉水冰一下，然后再涂上一些鸡蛋清才好！ 何雨柱毕竟是厨师，对这些烫伤什么的，还是比较在行的。 三大妈气了够呛，这么大岁数了，还第一次有人当面叫她抠婆子。 “怎么了？怎么了？” 屋里的三位大妈也都出来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气死我了！个倒霉孩子，没个老少啊……” “啊，三位大妈，是这么回事，我这正炒花生呢……” “好你个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作孽的玩意，也不怕天打雷劈…… 还有你！还三大妈呢，你就是这么当三大妈的？孩子吃两口花生怎么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手烫的，都起水泡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 哎呦我的天啊，老天爷不睁眼啊，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我不活了，今天晚上就吊死在你家大门口去……” “贾张氏，你少胡搅蛮缠！你家棒梗抢刚出锅的炒花生，结果被烫了！ 活该！ 你还有脸来闹？还欺负你孤儿寡母，什么时候抢东西的成了受害者了？ 你也不用在这里胡搅蛮缠，今天晚上全院大会，你不来都不行！我就不信还没法讲理了呢！” “哦，原来是小贼啊，怎么着？你们大院小贼都这么嚣张？实在不行叫杨主任吧，就像她这样胡搅蛮缠的，直接送街道，教育两天就都好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帮狗吃屎的玩意……” “老虔婆！你再放一个试试？这花生有我一份呢，你再敢骂一句试试？ 我可不惯着你毛病，你看我大嘴巴扇你不删你？” 王大妈撸胳膊挽袖子就要扇她！ 这王大妈可不是好惹的，炮仗脾气，一点就着，还爱打个抱不平，发现贾张氏这样的，还能惯着她？ 旁边赵大妈拉住了她：“这贾张氏就是臭狗屎，你碰她干嘛？等今天晚上有人收拾她！ 再说了，你和她也辨不出个里表来，等她儿媳妇回来的，咱们再分辨个明白……” 第四十三章贾家 “活不了喽，外院的跑大院欺负人喽！还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呦！ 东旭呦，你睁睁眼，把他们都带走吧……” “我呸！你还舔脸说？你看你，年轻殇偶老殇子，你就没想想自身原因？ 都是你自己缺德做损，你才有今天的下场！你今天的孤儿寡母，那是你自己作孽了……” 徐大妈看着也来气了，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孩子抢东西，不揍一顿管教一下也就算了，还找来了，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你！你！你！今天我就吊死你家门口去……” “去！贾张氏，今天不用你吊，你只要敢踏进我家门口，绳子我给你拴好，你不吊，我给你挂上去……” “张大妈，你赶紧带孩子回去吧！四位大妈消消气！消消气！张大妈这也是孩子烫了，一时间口无遮拦！ 各位都消消气！ 张大妈，赶紧用凉水给棒梗冰一下手，这鸡蛋给你，待会把水泡挑了，用鸡蛋清敷一下……” “谁要你的臭鸡蛋！我告诉你傻柱，送我孙子去医院，另外赔我孙子十块钱营养费，要不然这事儿没完！” “我赔！我赔！你赶紧……” “拿钱！” “这…… 我钱都在我哥那里，就算我想给你拿也拿不了！” “那你……” “怎么了？张丫头又在这里干嘛呢？” “没事！没事！傻柱你等着，今天晚上全院大会见！” 贾张氏走了，临走还抢走了何雨柱手里的那个鸡蛋。 何雨柱擦了擦汗：“哎呦，老太太你这来的也太及时了，只是我哥不在家。” “你说什么？” “得！又聋了！我说你吃花生不吃！” “花生啊，嚼不动！不吃！” “老太太，你还真辟邪啊，你一到，这魑魅魍魉都跑了！ 柱子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心善了，像贾张氏那样的，就不该惯着她！” “哎！都不容易，就算了吧！老太太，您不找我哥有什么事儿啊？”何雨柱挠了挠头说道。 “大梁子说你们这边做雨水的新被呢，我来看看热闹！” “那可要好好看看，这大梁子给雨水准备的嫁妆可真够喜庆的……” 上半场，贾张氏一人独战四位大妈，稍逊一筹，若不是何雨柱拉偏架，贾张氏挨打也说不定。 王、徐两位大妈，可没谦让你贾张氏的义务！ …… 三位大爷坐在桌子前，二大爷用力敲了敲桌子：“都静一静！都静一静！ 今天呢，咱们院里，发生了一件儿很恶劣的事件，有小孩儿居然明目张胆的进屋子抢东西。 结果呢，导致手被烫伤了！这结果怎么处理呢？咱们开会研讨一下。 事情的经过呢，就让当事人说一下！三大爷，这事儿涉及到你家三大妈，按照规矩，你该避嫌！ 下面，有请一大爷给评判一下！” “何雨柱，说说事情的经过吧？”一大爷看着何雨柱说道。 “哦，这不是嘛，我哥说求三大妈给做被，这装新被没有给钱的，所以就让我炒些花生瓜子，让三大妈她们填填嘴！ 还说这些花生瓜子若是剩下，就让三大妈她们分分！ 我这里正炒着呢，棒梗过来要，因为这东西已经不是我的了我就没给，棒梗就抓了一把刚出锅的花生，结果把手给烫了！” 三大妈开口了：“可不光是这个，他那哪是抓一把？抓一把能烫两只手吗？ 他那是两只手都插进去了，那一捧，没半斤也差不多了！被烫了还骂你傻柱，骂我阎老抠婆子！ 秦淮茹，你就是这么教育你家棒梗的？骂长辈骂老人？子不教，父之过。怎么着，你们家棒梗没爹就不教育了？” 三大妈也是气急了，直接把矛头对准了秦淮茹！ 秦淮茹挤着眼泪说：“三大妈，我在这给您赔不是了，我这经常在厂子，疏于管教。 棒梗这也是被烫急了，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三大妈原谅他一次吧！ 你看我家棒梗烫的，手上都是泡，家里这个月开销太大，孩子烫成这样，我连买个药膏的钱都没有……” 看着秦淮茹在那里哭穷，三大妈一时间有些尴尬了，她若是硬来，这事儿还好办了，秦淮茹这么一弄，倒是让三大妈不好说话了！ “哎！秦淮茹，以后你好好教育棒梗吧！”三大妈说完坐了回去。 …… 第二回合，秦淮茹对三大妈～完胜！ 秦淮茹泪眼汪汪的看向何雨柱：“柱子！” “那个……” “等会儿！白天时候傻柱说送我孙子上医院，还赔我孙子十块钱营养费……” “我赔……” “你赔个蛋蛋！” “哎呦！谁？” “我！”何雨梁一脸怒气的看着地上的何雨柱！ 这一大飞脚，直接把何雨柱踹飞五米多远！ “何雨柱啊何雨柱，这么多年你这做人的道理还真是一点儿没学会啊！ 还你赔，你赔的起吗？ 这可不是十几块钱的事，棒梗这事明显做的不对，你张口就你赔。 照你这么下去，以后棒梗还以为抢东西是对的呢，现在抢的是零嘴，将来抢东西抢钱怎么办？ 听说你那屋以前棒梗进去想偷什么就偷什么，将来偷别人的东西你怎么办……” “不是，他就拿我一人的，又不偷别人的……” “呵呵！你什么时候眼瞎的？许大茂，你家鸡谁偷的？一大爷，你家菜窖里白菜心谁吃的？ 还有雨水放在家里的生栗子…… 你以为他只偷你一个人的？他只是在你那里养成了习惯，锻炼了胆量！” “谁说……”贾张氏站起来就要撒泼，何雨梁一眼望过去～ “闭嘴！我若是不查到证据，我都不会开口，只不过一大爷一大妈看你们家可怜，不想追究！ 我是看在邻居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过贾家嫂子，你也得好好教育你家棒梗，我真不希望有一天亲自来抓他！”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大梁子，家里也是没有办法，棒梗还是个孩子，肚子饿的见到吃的就挪不动脚！ 这都怪我这个当娘的不中用，连饱饭都供不起他……” 第四十四章太会演了 何雨梁眯着眼睛看着这婆媳俩表演～ 以前贾张氏可不是这老虔婆的样子，而何雨梁看着秦淮茹这眼泪说下就下，而且眼中偶尔冒出那种精明的目光，可不像是柔柔弱弱的样子。 傻柱在禽满剧里曾经说过一句话～世界上最聪明的，就是寡妇！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啊！ 这两个寡妇为了避免有人欺负这没个男人的家，贾张氏故意把自己弄成了一个老虔婆的形象。 谁要是敢动她们家，老虔婆立马上线，撒泼、打滚、胡搅蛮缠、请鬼、诅咒…… 无所不用，且不要脸至极！还盯着秦淮茹，一旦有人想要勾搭，贾张氏立马抱着贾东旭的照片开始数落…… 看似是逼迫秦淮茹，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保护？你就确定是贾张氏不想让秦淮茹改嫁？ 就不能是秦淮茹想拒绝，却没有理由，直接拒绝，又怕闹僵了关系，结果这理由就成了～我婆婆不让！ 你品！你细品！ 贾张氏的这种作为，虽然能让贾家不被欺负，但是这人缘也就臭了！ 这时候就需要秦淮茹了，贾张氏胡搅蛮缠，若是能占的便宜，秦淮茹自当按兵不动！ 回头说点儿道歉话什么的，或者转移一下仇恨～禽满剧里，傻柱背了黑锅，她几句话反倒把仇恨转移到许大茂身上了！ 顺带着三大爷和二大爷还被拉来，分担仇恨！结果，担偷名的是傻柱，傻柱恨许大茂，二大爷、三大爷！ 她这真正的偷家，却成了最清白的了！ 你敢说这不是算计？ 若是老虔婆这胡搅蛮缠不管事，那秦淮茹就该上场了，一个字～哭！ 哭穷、哭苦、哭婆婆太刁确是长辈，宠溺棒梗，自己孝顺不敢管！ 这一个二十四孝，直接把一大爷拉拢了！ 他没儿没女的，最在乎的是什么？孝啊！ 贾东旭若是不死，可是他徒弟呢，秦淮茹也是在他的养老观察名单里面，这么孝顺，去哪里找去？ 于是他就十分想把秦淮茹和傻柱撮合到一起，这样一个能赚钱，会做饭。另一个人孝顺，还爱干净！ 一大爷每天给傻柱讲秦淮茹的好，顺便给他保媒，比如刘玉华～一一百八十多斤的大胖子！ 长的虎背熊腰，一顿吃八个馒头，耍起车间的大铁件，哪都跟玩儿似的！ 至于嗓门儿，这么说吧，她和张飞就差一胡子！ 给保的都是这样的，何雨柱能看上眼？这还不如秦寡妇呢！潜移默化之下，何雨柱确实被迷住了！ 可惜一大爷没看清另一点，秦淮茹这一切都是装的，她看上了傻柱的钱和饭盒，但是这个人她没看上！ 这种关系下，还不能直接拒绝，然后～请贾张氏…… 至于为什么是贾张氏扮黑脸，秦淮茹扮白脸～应该是为了棒梗～ 棒梗将来找对象，奶奶婆婆刁不刁，影响不大！但是有这么个好婆婆，那可就是加分选项了！ 而且～秦淮茹还要在车间挣钱，她唱黑脸，怕是在车间都混不下去！ 毕竟车间里都是金属、铁器，没点儿力气，谁耍得动？你以为每个女的都是刘玉华呢？ 到时候给个笑脸，求个人什么的，秦淮茹的人设也好张嘴啊！ 哪有的说了，车间这么累，秦淮茹又什么都学不会，为什么还在车间熬？ 说句不亏良心的话，这点儿秦淮茹确实没有办法！ 因为车间里有个补贴，而且补贴的是粮食～车间因为干重活，每个月比非车间岗位多十斤粮食！ 有些事咱还真别亏心，就这样，秦淮茹若是不四处找食，别说细粮了，玉米面窝头，都得计划着吃！ 贾张氏农村户口，吃不上指标粮，秦淮茹一个人口粮，棒梗、小当、槐花都是半人份！ 秦淮茹还老想给棒梗吃白面馒头，粮食能够就出怪事了！ 至于黑市～别看书上写黑市交易那么容易，那年代去黑市和进土匪窝不差什么，确实不容易了一些！ 但是你再不容易，也不能逮着一个人往死里坑吧？你不容易，谁容易啊！ 日子嘛，忍一忍就过去了，谁不是这样？ ……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何雨梁却毫无办法拆穿她们！伪装的太好了！而且这只是自己根据禽满剧和看到的一切分析出来的，跟别人讲，人也不能信啊！ 秦淮茹还在那里哭哭啼啼：“……大梁子，看在贾家就剩下一根独苗的份上，你就原谅他吧，他还是个孩子啊……” “打住！打住！孩子不懂事我知道，可是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 这全院大会是他一个孩子能开得起来的？你来时候怎么想的？你不知道你们这件事不对吗？ 还孩子，别拿孩子说事，我们那里不也有一个三百多个月的大孩子吗？ 那么大了，还不懂事呢！” “哄！”众人看着何雨梁指着何雨柱，众人哄笑。 “虽然这样，但是我还是原谅他了！”何雨梁最后总结道。 “哎呀，要不说大梁子是办大事的人呢，赶紧给我乖孙子送医院。 大梁子，那十块钱营养费……” “等会儿，贾张氏，我什么时候说赔你钱了？原谅和赔钱是两回事好吧！ 赔你钱那是害了你，而且这事儿太缺德！而且这属于犯罪，我可不敢干！ 三位大爷，要说文化还数三大爷，三大爷可知韩信折寿的故事？就唆使小儿遭力劈的那段！ 有句话说的好嘛，说书唱戏劝人方，这故事也一样，寓教于乐，三大爷给讲一个！” “这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孩子这么多呢，又听了故事，又学了方正，很好的！” “那，我就讲讲～说这韩信啊…… ……韩信明知张小儿是错，不但没有教育张小儿，而是唆使他惹恼霸王而丧命，罪不应赦，折寿又八年。” “听见没？我并非没有同情心，而是不能因为这事给你钱！那样就是害了棒梗。 若是这次我给了，棒梗以为这事是对的，冲进别人屋子里抢东西怎么办？ 入室抢劫那可是会被判刑的，而且，和抢的东西多少并没有关系！ 抢一根针算抢，抢一块金也算抢！” 第四十五章何雨梁的无奈 “可是，可是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棒梗手又这样，若是不好好治一下，将来落了毛病怎么办？” 秦淮茹又开始哭了！ 一大爷开口了：“这～孩子确实需要治一下，这个……” 何雨梁看了看棒梗的手，倒是被处理了一下，水泡挑了，涂的鸡蛋清。 “没事！不严重！这几天不沾水就好了！就是半夜时候会疼一些！ 不用理会，让他长长记性也好！ 这也就是在你家，在二大爷家，光天、光福敢干这事吗？ 说句不吹的话，这孩子教育最好的，当属二大爷！孩子不懂事，不疼他身上，他能记住什么？ 你看二大爷家的光天、光福，走过歪路吗？” “那是！他们敢！棍棒底下出孝子！有时候孩子就是不能太惯着。” 何雨梁这一顿夸，夸的二大爷频频点头，喜上眉梢，立刻把何雨梁定义为知己！ 还是何雨梁知道我的心啊！以后多多走动，光天光福以后还需要多多教育。 光天，光福…… 我谢谢你啊，何雨梁！ …… “这事儿呢，你也不用找几位大爷了，几位大爷每天要忙的事儿多了！ 钱，我是不能赔，不追究你责任已经是看在邻居的份上了，你若是不服气，街道、派出所随你便！ 你放心，别看我是派出所的，但是若是我犯错了，我们张所长铁面无私，绝对会从严从重处理！” “我们哪能啊，只是棒梗这手……” “行了，孩子哪有不磕不碰的？谁家孩子像你家棒梗那么矫情？ 哦对了，有件事要和大伙说一下，明天我就上班了，由于我这工作的原因，一些文件或者案情分析记录，要带回家里！ 我倒不担心丢，我担心孩子们进去翻看弄丢了，或者泄露了消息，这可就是犯罪了。 所以呢，这门，以后我得锁上了！这并非防谁啊，我是怕有孩子进去翻出事来！” 说到这里，何雨梁还看了一眼棒梗，这防的是谁，大家一清二楚！ “应该的，应该的！” “虽然不理解，但是我们支持！”一大爷开口说道。 这事儿，何雨梁和一大爷在之前商量过，一大爷一直认为让一大妈帮看着一下，不能有什么事！ 可是看今天棒梗这样子，怕是一大妈很难看住！ 若何雨梁和何雨柱是一个性子，一大爷还不在乎，他有把握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是现在这种病情况～ 他一管不住棒梗偷东西，二压不住何雨梁找公道。所以还是支持的好！ 支持虽然支持，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儿！所以才说出了不理解的话。 “诶，重要文件，怎么能不好好保护好呢？何教导做的很对嘛，咱们应该全力支持的嘛！” …… “秦淮茹，既然何雨梁都说了，你有什么觉得不妥的，你可以去街道办和派出所！ 我呢，建议你好好管管棒梗，你家棒梗无论是抢花生还是骂人，都不是什么有理的事情。 唯独一点，手烫了，还是他自己抢东西不小心烫的，根本怨不上别人……” 三大爷最后做着总结，关系到秦淮茹这个一大爷徒弟媳妇的事，一大爷从来都是避嫌的。 二大爷虽然很想总结，可是若是让他总结，估计说到第二天早上，众人也听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虽然这件事和三大妈有关，可是这总结还需三大爷来！ 三大爷什么人啊，人精一个！棒梗那么点儿，骂三大妈那话，虽然是出自他口，但是若是棒梗家里没人骂过，他怎么可能知道？ 甚至说～他们家没有经常骂的，棒梗也不至于脱口而出！ 何雨梁说的那句话对：孩子不懂事，家里大人也不懂事？ 三大爷出了一顿气以后，低声问：“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俩人摇头！ “那一大爷宣布散会吧。” “好！散会！” 一大爷起身，众人开始往回走…… 本来，以一大爷的心，看着棒梗那么惨，他还想着让大伙给贾家捐钱来着。 可是听了一下，何雨柱的钱全在何雨梁那里，何雨梁不可能捐钱。 这事儿又涉及到三大爷，三大爷本来就能算计，每次捐钱都是被逼无奈，这次被骂，肯定会推脱～ 至于二大爷，何雨梁说出理由，他那溜须官员的性子，绝对不会响应自己。 而且，这年头谁家不困难？在这个人均日消费不到两毛钱的年代，院里捐钱给院里，也只有这奇葩大院才有吧！ 别的院里谁家有困难了，给个饼子，送点儿东西到头了！谁捐钱啊，就算捐，人也不敢接啊，人情还不起！ 这年代可不像以后，这年代谁欠了别人的钱，那睡不着觉的是欠钱的，天天想着怎么才能还上！ 还完以后，还得感激涕零，这叫人在难处拉一把，你得记人一辈子好！ 老赖？不存在的，这年头小偷都不干这事儿，怕出不去门！出门衣服没穿破，后脊梁被人指破了！ …… 一大爷思虑良久，看了看情形，觉得没有把握，所以就没说出口。 也幸亏他没说出口，要不然这件事何雨梁即使再不想迎战，也的迎上！ 到时候，何易两家，以何雨梁妥协而维护的脆弱关系，肯定会烟消云散！ 到时候易中海固然从云端跌落尘埃，可是何雨梁也会缺一个有力的帮手。 寡妇家还知道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呢，何雨梁这里唱独角戏，还带着一个傻猪队友～带不动啊！ 至少何雨柱没在寡妇的梦里醒来以前，何雨梁很需要一大爷这个外援！ …… “大梁子，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何雨梁正要回去好好教训一顿何雨柱呢，二大爷刘海中一脸笑容的招了招手，开口说话了！ “诶！二大爷，这就来！”何雨梁答应了一声，回头和何雨柱说到：“把我自行车推回去，车后座是你那虱子窝，已经弹完了。 找个好地方放好，以后做个小被褥什么的。 还有，等我回去在收拾你！”何雨梁瞪了何雨柱一眼，走了！ 第四十六章抽傻柱 看着何雨柱懵懵懂懂的样子，何雨梁叹了一口气，摆脱寡妇，任重而道远啊！ 何雨梁跟着刘海中进了他家，四处打量，这是何雨梁第二次来刘海中家！ 第一次是找刘光齐打架！ “他二大妈，给大梁子倒水！两个混蛋玩意，滚回屋里去！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刘海中第一句话是和媳妇说的，第二句话是和光天、光福说的。 光天、光福自然不敢说什么，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溜溜的回到里屋。 “诶，二大妈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这是晚辈，你这样我可不好意思待了！” 何雨梁别的不说，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要说这面子工程，何雨梁即使闲着半个脑袋，也远超最精通人情世故的许大茂！ 年代不同，见识不同，底线更不同，在这个年代说了会亏心脸红的话，在何雨梁嘴里那是张嘴就来。 “看看，看看，光天、光福若是有大梁子一半为人，我也不至于天天操心！” 何雨梁听着刘海中的话，心里暗暗腹诽：你还操心？你操个达摩的心？讲不通道理就用拳头打通吗？ “二大爷，你不是说有事儿吗？这……” “哦，对！对！三车间刘明，老家是东北的，他家里叔伯都是会盘炕的，而且都不错！ 明天他们过来看看情况，到时候你接待一下！” “哎呦，二大爷办事就是干脆利落！您费心了！” “哎，客气客气，多大个事儿啊！” 何雨梁和二大爷聊了一阵，何雨梁借故起身告辞，二大爷笑呵呵的送到门口…… …… 何雨梁回到家，脸色就变了：“柱子，出来！有事和你说！” “哥，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我睡了！” “我再说一遍，开门！” “哦，这就来了！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啊！非要今天……” 何雨柱一看大哥语气不对，磨磨蹭蹭的去开门…… “诶！诶？哥？干嘛？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嘛？哎呀……” 何雨梁一把将何雨柱推到屋子里，从旁边抄起藤条，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抽！ 抽的何雨柱鸡飞狗跳，从外屋一直抽到里屋。 “哥！哥！你这打也得给个理由吧？你这么无缘无故打我，我不服！” 何雨柱虽然不敢还手，可是手里拿着被，站在床上阻挡着何雨梁手里的藤条还是敢的。 何雨梁一顿抽，也算出了气了，用藤条指着何雨柱：“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 我问你，你怎么想的？还赔贾家十块钱营养费，还要给他上医院的钱，你钱有孽啊？ 上次我就觉得，你这么多工资，没添衣服没添大件，怎么钱就没有了？ 好嘛，原来根子在这呢，自己妹子饿的和麻杆似的，钱都填寡妇家了！ 这我也就不说了，毕竟都过去了，但是你忘没忘我和你打的赌？ 这赌约才过去三天，你就犯病了？” “没有，这不是棒梗饿的嘛，而且他是给两个妹妹……” “监狱里关着的，各个都有犯罪的理由！这不是你不履行赌约的理由！” “哥，我说一句话你别不愿意听，你现在怎么变的有些冷血了？贾家多可怜啊……” “我都不稀的说你，你那是热血吗？你那是惦记人家寡妇！罗老歪家连裤子都穿不上，怎么没见你帮过一毛钱？” “我不是……” 何雨梁就这么看着他，何雨柱沉默了！ 是不是他心里一清二楚，甚至何雨柱还清楚，秦淮茹别看是三个孩子的妈妈，可是却有些隐隐约约看不上他。 但是他也是隐约感应到，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正如贾张氏说的那样，傻柱才不傻呢！ 他和秦淮茹啊，只能说是各取所需，秦淮茹需要傻柱的钱和饭盒，还有必要时刻的撑腰！ 而傻柱这lsp则需要一个漂亮寡妇给他装门面，要不然你看每次听到别人传他和秦寡妇谣言的时候，他哪次不是嘻嘻哈哈？ 何雨梁叹了一口气，刚要说什么，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柱子在家吗？” “哎！在！”何雨柱连忙答应。 “我去开门吧，等会儿在收拾你！”何雨梁扔下藤条，去开门了！ “今天什么日子？一大爷怎么也过来了？不行，这玩意我得藏起来！” 傻柱捡起藤条扔到了床底下！ “呦，大梁子也在啊！” “嗯，一大爷，我这和柱子说点事！你这有什么事找柱子？进来说话！” 何雨梁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一大爷来了，正好说一下！把事情说开了，也看看这一大爷到底是不是真的能成为助力！ 也看看一大爷是不是真心为何雨柱好！ 何雨梁拿起暖壶，冲了了两碗茶，放到了桌子上。 “诶！梁子别忙了，别忙了，就几句话！” “一大爷到这里你还客气什么？坐！柱子，磨蹭什么呢？让一大爷等你啊，你礼貌吗？” “诶，来了！” …… 三杯茶，冒着缕缕茶香，仨人都没说话，一大爷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何雨梁是在想着利弊，何雨柱干脆是不知道什么。 “诶，哥！这茶叶你藏哪了？我怎么没找到？一大爷尝尝，这茶不错！ 诶，对了，一大爷你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嘬了一口茶叶说到。 易中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来这事我也想找一下雨梁来着，既然你也在，倒是省着我再跑一趟了！ 是这么回事儿，这事说来也是有我一点儿私心吧，贾东旭原来是我徒弟，今天棒梗被烫的那样，我有些于心不忍！ 道理上雨梁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事雨梁做的对！可是情感上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还有，柱子以前没少帮秦淮茹她们，这冷不丁的就这么撂下……” 何雨梁看明白了，这易中海是想把何雨柱和秦寡妇捏到一起。 说来这事也不怨易中海，在易中海眼里，可不是秦淮茹不愿意，而是何雨柱朝三暮四！ 人都放下身段给你洗洗涮涮了，你还今天找媒婆，明天相亲的，偏偏还和秦淮茹暧昧，这没办法让易中海不误会！ 第四十七章小心思 说来，在易中海眼里，何雨柱和秦淮茹，在他眼里那是一样的！ 而且真要是对比起来，秦淮茹在易中海这里占的分量还重一些！ 但是并非有什么龌龊！那是贾东旭的媳妇，易中海心里第一养老目标就是贾东旭！ 贾东旭能去轧钢厂，能进车间，都是易中海一手操办的！看的就是贾东旭孝顺！ 贾张氏在禽满里不吃易中海的白面，并极力掰开与易中海的关系也并非那么龌龊，她担心的是棒梗，怕棒梗受易中海的诱惑成了易家人！ 贾张氏不是不敢占易中海家的便宜，而是怕还不起而搭上孙子！ 易中海也被贾张氏的操作弄的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帮贾家！ 这时候何雨柱进入了易中海的视线，何雨柱对秦淮茹有心思，在易中海看来，秦淮茹对何雨柱也有心思！ 这不正好了吗？ 他俩凑合一起，我这不就舒心了吗？ 到时候何雨柱养活贾家三个孩子，自己也算对徒弟有个交代了！ 柱子也不吃亏，傻了吧唧的，秦淮茹若不是二嫁，还轮不到他呢！ 而且秦淮茹和柱子还年轻，生个三个两个的还不成问题，到时候孩子多养不起我在帮忙，这事儿就稳了！ 只不过这柱子有些不着调，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和秦淮茹每天嘻嘻哈哈，还想着相亲、找媒婆的事！ 而且易中海旁敲侧击几次，何雨柱给出的答案都是～我一个小伙，再怎么着也犯不上找一个寡妇吧？ 而且有事的时候就秦姐，没事的时候，总是左一句寡妇，右一句寡妇的～这年头寡妇可不是一个好听的话！ 秦淮茹那里就不一样了，易中海旁敲侧击的时候，秦淮茹那里是愿意的，但是婆婆有些不同意！ 在易中海这里，贾张氏那里好办，根本不是个事儿！ 两头意见都在易中海这里了！这事儿谁对谁错？想要成好事，需要压谁？ 而且，在易中海的眼里，何雨柱还是有这心的，要不然怎么能不顾名声的帮助寡妇？ 但是他不知道，何雨柱不是有心，而是真傻，真不在乎！因为没人教他！ 而且易中海根本没看清秦淮茹的套路，也没看出何雨柱的瘦驴拉硬屎！何雨柱啊何雨柱，烤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 何雨梁喝了一口水：“一大爷，说实在的，我不是柱子，你心里的想法我也知道的差不多！ 这帮贾家你都知道避嫌，为什么不告诉柱子避嫌？ 按道理说，他一个大小伙子，不更应该避嫌的吗？要不然怎么找对象？ 别说找，就算柱子这种情况，结婚了都得离婚！我不信一大爷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一大爷沉默不语，他心中所想，虽然是为了两个人好，却不好说出口。 怎么说？说你何雨柱和秦淮茹挺般配，我撮合你们是为了你们好？ “不是，这有什么避嫌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何雨柱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 何雨梁一个五百拍过去：“你知道个屁啊！一大爷你别听他瞎说，他就是个棒槌！”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又看了看何雨梁，他忽悠何雨柱倒是什么都能说出口，可是何雨梁这里～ 还是实话实说吧！这何雨梁心眼儿太多，易中海都怀疑是不是何李氏生何雨梁的时候，把何雨柱的心眼儿都透支了！ “哎！这事儿，不该说出口啊！” “那我就猜猜吧！不对的，你纠正一下，另外我也听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儿。 一大爷你这人嘴严，咱们哪说哪了！ 柱子的婚事吧，说实在的他这么大岁数了确实该好好操心了！ 可是就是因为有秦淮茹这扯不清的关系在，一直让柱子的婚姻止步于相看的阶段！ 毕竟谁也不会找一个和寡妇纠缠不清的人！ 但是在一大爷您看来，柱子是有心和秦淮茹结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和寡妇纠缠不清！ 又是钱，又是菜的！” “我没有……好吧，我闭嘴！”何雨柱刚要辩解，看到何雨梁看过来，连忙闭嘴。 “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柱子虽然这么多年又是钱又是菜的，而且任由棒梗在他这屋里偷东西～ 但是，他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和秦淮茹清清白白！ 并非他不想，而是秦淮茹根本没看上他！秦淮茹之所以破坏他的相亲，也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怕他结婚了，就没办法帮她了！” 一大爷一惊：“秦淮茹看不上他？不一直是柱子……难道这么长时间，柱子真的没有……” 两句话暴露了一大爷所有的想法！ 一大爷还以为秦淮茹和柱子，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早就到一起了呢！ 一大爷还纳闷呢，怎么就没怀孕呢，怀孕了自己也好直接逼宫柱子，到时候事儿就成了！ 原来俩人根本就没什么，还真是清清白白！这是何等卧槽的何雨柱？ “要不说他傻呢，现在，雨柱你说说吧，是不是你不乐意，你现在不说实话，老天爷也帮不了你！ 说句不好听的，这里就咱仨，没外人，说出来了，也没人笑话你，只能给你做主！说吧！” 何雨柱垂着头，和瘟鸡似的，没了往日的贫嘴模样，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哎！是秦姐看不上我。 即使我做的再多，她也看不上，虽然她说是她婆婆不愿意，可是我感觉的出来，张大妈根本左右不了她的想法！ 有时候我甚至都想～如果我和许大茂那坏种站在她面前，她选许大茂的可能性都比选我的可能性高！” “那每次我问你，你还那么说？”易中海脱口而出。 “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吗？一个三个孩子的寡妇都看不上我，我还找什么对象？” “那你就这么纠缠不清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怕，我找不到，她也找不到，早晚我把这件事耗成……” 何雨梁…… 我说你怎么这么执着呢，原来是因为这事儿啊，你这不是拿自己后半辈子赌气嘛！ 第四十八章一大爷外援就位 何雨柱这心思还真～奇葩！ 这就好比～你不是天鹅吗？我就和你耗上了！早晚你掉我嘴里！ 这时候一大爷摇了摇头：“柱子，以前我是很看好你俩的，可是你这事儿～ 我劝你还是想开点儿，这样不行啊！ 哪怕是耗，人家有儿有女，就这么过后半辈子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一大爷你放心，秦寡妇可不是那人，她不可能忍住不改嫁！” 一大爷…… 你说这话，让我更后悔撮合你俩了！不过，你这话说的我有点儿不信啊，秦淮茹是那么不检点的人吗？ “呵呵！柱子，你就这么爱给别人养儿子？咱爹你恨的不行，然后你走的还是咱爹的老路子？ 咱爹至少还有我和你，没让老何家断根，你呢？你对的起咱妈拿命换来你的降生吗？” “这有什么啊？我悄悄去医院打听了，女人不到四十岁，生孩子都没问题……” “呵呵，你倒是挺用心的，但是你没打听打听～这女人带了避孕环了，还能不能生？” 何雨梁似笑非笑的说出了令两人震惊的话！ “真的？” 何雨梁点了点头：“给她上环的医生，是我战友的媳妇，我说是咱红星大院的，她当成个笑话讲给我听的！ 说咱们大院一个寡妇姓秦，丈夫都死了，生完孩子一个月，却跑到医院偷偷上了环！ 你说这人是谁？” 一大爷目瞪口呆，何雨柱没了刚才的意气风发！ 这她带环，防的是是什么可想而知！检点不检点，一目了然！ 而何雨柱的心思，也彻底绝了！以前或许说怕出人命，让他止于礼，可是～ 你这情况明显是谁都行，就我何雨柱被你当成傻子玩儿啊！ 一大爷有些颓然：“哎！柱子，是我害了你啊！一大爷对不住你啊……” “也别这么说，你也是想他好来着，只是没看清真假人而已！关键是柱子本身也没捋清！ 这事儿发生在别人身上，早就断个分明了！柱子，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 何雨柱垂头丧气，恨不得把脑袋塞到裤裆里，彻底没了往日的贫嘴模样。 一大爷也唉声叹气，我这不是作孽了吗？这幸亏大梁子揭穿了，要不然…… 何雨梁喝了一口茶，说到：“柱子，现在呢，俩选择～ 第一个，你就这么耗着，等秦淮茹风流够了，你捡着！然后养活着贾家人。 等你走不动爬不动的时候，你就期望棒梗那个小白眼狼能养活你！ 而且你还得祈祷，棒梗这孩子别犯错，若是犯错了，抓进去你和秦淮茹后半辈都没指望！ 第二，你就是断的干干净净，我和一大爷商量着给你找个对象！ 但是你的保证别和秦寡妇继续纠缠不清，要不然别说相亲，就算是结婚了，也会离婚！ 你能保证哪条，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 一大爷开口了：“柱子，我劝你还是好好找个对象结婚的好，这……” 何雨梁制止了一大爷的话：“这事儿，只能是他自己拿主意，要不然咱俩给他拿主意了，他自己再和寡妇纠缠不清，咱就里外不是人了！ 这事儿，只能是他自己醒悟，别人怎么劝都白扯！” 何雨柱思考了好长一段时间：“我选第二条路！” 棒梗什么情况，何雨柱一清二楚，这么多年何雨柱惯着棒梗偷东西，也不见得是不知道这事情的坏处。 他有他自己的小心思，何雨梁隐隐猜测，何雨柱是想废了大号自己开小号！ 哎，一家没几个人，心眼儿却有八百个，活该你们都没好下场…… “既然如此，那一大爷就费点心，一个月以后，咱们开始张罗了！” “一个月以后？”一大爷有些纳闷，这事儿不是应该越快越好吗？ 何雨梁看着何雨柱：“可别，咱还不知道他到底管不管得住自己，到时候若是他管不住自己，咱有的忙的！” 易中海想了想，点了点头：“行！那听你的，我先琢磨着，雨梁，这大概的方向，你怎么想的？” 何雨梁又看了一眼何雨柱，这时候何雨柱明显耳朵支棱起来了：“第一点要长得漂亮，会过日子，农村户口还是城里户口没有关系！ 会不会做饭也没有关系。彩礼要多点儿，没有嫁妆都可以！另外，人要厉害！ 真要是柱子敢再和寡妇纠缠不清，敢抄棍子和他打架……” 何雨柱连忙抬起头：“那不至于吧？我怎么可能再和她纠缠不清？不能够……” “你先别说的那么肯定！观察一个月以观后效！至于你的保证，不说也罢！” 易中海喝光了杯里的茶：“好，就按梁子说的办，至于贾家的事，不用你管了，我以后自有安排！” 说完，易中海转身走了。 何雨梁送了出去，看着一大爷回了屋子，何雨梁指了指何雨柱：“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 第二天一早，何雨梁洗漱的时候，正看见何雨柱出来，端着个盆，心情看上去有些低落。 “哥，早！” “呜呜！噗！洗漱完了，来我这边吃饭，早上我煮了点儿粥，蒸的馒头，拌了个白菜，还煮了三个鸡蛋，我先去给奶奶送饭，你完事直接过来。” “嗯！好！可是，哥你做的东西能吃吗？”何雨柱也就这点儿能在他哥面前抖抖威风了！ 何雨梁做菜，这么说吧～能吃！至于说好不好吃，那就别说了。 何雨梁擦了擦脸：“嫌弃我做的不好吃，你可以不吃！不早点儿起来，吃现成的还这么多事！” 何雨梁说完，回屋去了…… 一碗粥，俩馒头，夹点儿拌白菜，又剥了一个鸡蛋放在了咸菜里，拎着食盒去了后院！ “奶奶，尝尝大孙子的手艺，你看看咋样？” 何雨梁一样一样的往外拿着东西，这时候一大妈过来了～ “呦，大梁子，又给老太太送吃的来了？你这一回来，我倒是清闲了！” “一大妈，您可别说这话，奶奶待您才是亲闺女呢！” 第四十九章心情很复杂 何雨梁把东西放好，食盒放在了一旁～ “一大妈，我那里弄来了点儿干海带，拌凉菜挺好的，一会儿您过去拿点儿。” “海带？” “嗯，就像这样，拌点儿白菜丝，放点儿盐、醋、酱油，再点点儿小磨香油，好吃着呢！” “行，等有时间我试试！” …… 等何雨梁回来的时候，何雨柱正在摇头晃脑“啧啧”出声。 “干什么呢？吃饭啊！” “哥，你这拌白菜还点小磨香油了？可惜了！可惜这好材料了！” “可不是嘛，我找遍整个菜窖，就没看见一颗带心的白菜！” 何雨柱…… 哥，你就不这么说话，咱俩还是亲哥们儿！ “行了！快吃吧！等有时间你把那些白菜帮子弄成咸菜，缺什么材料你说，我给你弄！” “行！等有时间我琢磨琢磨，到时候开个单子。” …… 吃完了饭，三大妈和三位大妈就过来了，还剩下点儿收尾没做，倒是徐大妈，拿来了一撮的籽棉，说是老太太吩咐的，这枕头里面要塞上一点儿，是子孙延绵的意思。 何雨梁自然表示感谢，这些他还真不太懂。 倒是四位大妈，很热情的给何雨梁讲解了一下～ 比如这装新被，缝被的时候，线不能打结，最好一根线到底…… 反正这规矩听的何雨梁头昏脑胀，但是也听出了一点意思～都是对新人最好的祝愿！ …… “何雨梁是在这个院里吗？” “诶！是这里！您是～” 何雨梁出去，看到一个穿着羊皮坎肩，胳膊夹着狗皮帽子的男人，刚才就是他喊的。 “哦，我是你们院刘海中找来的，叫刘宝，大家都叫我刘老杆，说是你家要盘炕……” “哦，对！对！对！二大爷刘海中和我说这件事来着，里面请，里面请！就这屋！” 何雨梁把人请进屋里，来人看了一眼，量了一下：“外面的砖和坯，盘两铺都足够了，你这东西预备的有点多！” “哦，是这么回事儿～这屋盘一铺，后院盘一铺，你算算要多少钱。” “两铺炕连烟囱的话，四个人要三天时间，一共六十，中午管一顿饭。” 何雨梁点了点头：“六十倒是好说，只不过中午这顿饭你是难住我了，我家都是上班的，中午这也没人啊……” “梁子，要不一大妈帮你做吧！”这时候一大妈过来了，听见何雨梁的话接口说到。 何雨梁看了看：“行！我让柱子早上把菜备好，到时候一大妈你帮着给弄一下！” 就这样，何雨梁盘炕的事算是定了下来！ 说来这院子里有条件盘炕的，还真没有谁～屋子太小，去了炕，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也就有限的几家，能够享受这方便条件了吧！ 要说这京都的冬天，还是挺冷的，没炕没暖气，就一个炉子，整个京都民众抗寒，全凭一身正气啊！ 谈妥了价钱，刘老杆回去安排了，还缺点儿沙土什么的，这个刘老杆说他给安排了。 一共也没有两块钱的事儿，若是何雨梁想挂一层洋灰，那可就难了！ 这年头想买水泥也是需要票的，而且超级难弄到，有票不一定能有货！ 本来何雨梁还想着从并夕夕里弄来着，可是想着自己这么多天已经够高调的了。 又是肉，又是鱼，各种吃的应接不暇，这些还可以用从南方带回来的做借口，可是你弄一堆水泥来，这就不得不让人起怀疑了。 这年代有眼红的，直接给你来个举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真要是查下来，何雨梁可不禁查，光是这苹果就让他没地方安～这年头，没有啊！ 别以为这是小事，你说不明白这东西的来历，直接把你当敌特枪毙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低调，低调！自己还要苟到大结局呢，千万别为了这点儿水泥弄个被人举报的下场！ 弄点儿报纸糊一下，一样挺不错的，很带这个时代的年代感！ 哎，放了三天假，开了两场全院大会，还真是天生劳碌啊！ …… 何雨柱今天的心很复杂，或者说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一早，何雨柱都没怎么睡觉。 昨天大哥说的话，直接打碎了他的幻想，他倒是没想过何雨梁会用瞎话忽悠他，何雨梁的信誉还是可以保证的。 何雨柱就想～自己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虽说相亲几次，对象都有些不如秦淮茹的地方，有些自己看着不错的，回头一打听，就没信儿了！ 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何雨柱现在是一清二楚！ 锁好自行车，来到厨房，马华等人和何雨柱打着招呼，何雨柱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这傻柱怎么回事？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蔫了吧唧的？”刘岚看着何雨柱招呼都敷衍了事，直接去了后厨的小床。 “师父，您的茶。”马华端着一缸子沏好的高碎，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嗯，没事儿别找我。”何雨柱有气无力的说道。 “师父你这是……” “哪那么多废话？我这是昨天没休息好，还得和你汇报一下？” 何雨柱一翻身，把脸冲里面，不在理会马华。 马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自己师父的样子，没敢说话，悄悄的出去了。 “诶！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马华刚一出来，一大群后厨人围了过来，打听情况。 这群人一来是打听个情况，听个新鲜。二来这何雨柱的态度关系到食堂主任的态度，食堂主任的态度，关系到整个食堂是阳光灿烂还是乌云密布。 傻柱不带菜了，主任派下来的任务，傻柱也不贫嘴，直接完成了，这才过几天好日子？难道这好日子就这么到头了？ 马华摆了摆手：“没什么大事，师父只是昨天没休息好，没什么大事！” “嗨！我当什么呢，原来是没睡好啊！” 刘岚看着散去的众人，看了看屋里的傻柱，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这困和心情不好可是两回事，何雨柱这明显不是困啊！ 第五十章升官涨工资 何雨柱正在小床上窝着呢，食堂主任拿着一张红纸过来了：“何雨柱呢？” “哦，主任，什么事啊？我师父昨天没睡好，有点儿困，主任有事您说话。” “没休息好啊，行，让他休息吧！有好事，大好事！这事儿直接通知他就成！ 马华是吧？你是何雨柱的徒弟吧？这个给你，贴上！” “这什么啊！呦！还真是大好事！” 别看这纸不大，可是对何雨柱却是重若千斤！ 二食堂厨师，何雨柱同志，因工作积极主动，认真负责，且技术过硬！ 为表彰其表现，肯定其能力，经厂领导讨论决定，特升何雨柱同志为二食堂班长，升工资一级…… …… 好家伙，升工资等级，还升了班长！这还真是双喜临门啊！ 再升一级可就是四十三块钱了，再加上两块钱的班长职位补贴，那可就是四十五！ 好事！还真是大好事！ “师父……” 马华拿着表彰信就冲向小屋…… 主任看着马华的样子，也没生气：“这小子，冒冒失失的，和他师父性格倒是差不多。 行了，我先走了，看完了就贴到食堂表彰栏上，一会儿厂里广播会特意说一下！我先走了！” 主任哼着歌就走了…… “师父，你升官了，还涨工资了！看！看！主任亲自送过来的表彰信呢！” “嗯？”何雨柱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 怎么可能？这才几天？可是～这事儿是大哥赢了，但是也没赢，因为这赌注已经毫无意义了！ 就算是自己赢了，就这情况，自己也不会再理秦寡妇了吧？ “哦！我知道了，贴出去吧！”何雨柱心平气和的说道。 “这……” 马华傻眼了，这么大的喜事，就这么平静吗？不应该啊！ 晕晕乎乎的马华出来了，把表彰信贴在了食堂的表彰栏里。 何雨柱这次升职，可以说是领导班子难得的一次意见统一，由杨厂长手下的人提出，李副厂长手下的人批准，晋升流程办理的那叫一个快！ 食堂众人看着何雨柱的表彰信～ 众人…… 神特么积极主动，神特么工作认真！ 傻柱积极主动的是带剩菜吧？工作认真那是吵嘴耍贫吧？就这表彰信，除了技术过硬四个字，就剩何雨柱三个字是真的了！ 可是众人也只有羡慕的份～说实在的，何雨柱自从不带饭以后，在后厨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 广播里，正播放着傻柱的表彰信，众人听了，反应却各不相同。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名字以后，摘下手套，侧耳倾听～ 在听到是何雨柱当班长，涨工资的事以后，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暗道：这不就慢慢的好起来了吗？ 话说这事儿也怪，这柱子打算不和秦淮茹纠缠了，这官也升了，工资也涨了，难道这寡妇真这么妨人？ 易中海陷入沉思…… 刘海中也听到了这个广播：呦，傻柱都升官了？这是不是我努力一下，也有机会呢？ 毕竟连傻柱都能升官且受到表彰，没理由我不行啊！再怎么说，我也是红星大院的二大爷呢！ 秦淮茹听见了，眼里有着羡慕，也有着嫉妒，她的心情是最复杂的吧！ 以前拿傻柱当备胎，从何雨梁回来以后，这备胎隐隐有脱离的模样。 现在升了官，涨了工资，怕是又会有一波的媒人扑上来吧？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破坏掉了…… …… 许大茂正在调试放映机，听到表彰傻柱的广播以后，脸色铁青！ 许大茂到现在还是个放映员，每年到农闲或者特定的几个节日，许大茂每天起五更爬半夜的给人放映。 虽说会有些土特产进账，可那也是辛苦钱！而且这些土特产也不光是自己的，上面得打点，下面得维持…… 甚至许大茂为了能在院子里过的好一点儿，三大爷那里他都得给溜点儿缝！ 每天许大茂为了人际关系忙上忙下，笑脸相迎，傻柱一天天杵倔横丧的，他居然还生班长了，还涨工资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许大茂扔下手里的螺丝刀，擦了擦手，直奔厨房…… …… 厨房里正沉浸在一片欢乐当中，何雨柱虽然因为昨天的事，心情有些低落，可是今天这又是升官又是涨工资的，心情倒是好了一些。 喝了一口高碎，心里乱乱的，对于秦淮茹，他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俩怎么说呢，彼此看不上，却又是彼此最后的退路。 何雨柱甚至说过～自己真找不到媳妇就把槐花要过来当闺女。虽然看似随口一说，细细想来，应该是对秦淮茹的一种试探吧。 …… “傻柱呢？傻柱！” “嘿！孙贼，叫爷爷干嘛？”何雨柱正一肚子火气呢，听到外面死对头的声音，立刻出来了！ “嘿！你个臭厨子……”许大茂今天也是昏了头，在厨房骂厨子，你这不是找死吗？ “砰！” “哎呦！谁？谁？”许大茂正说着呢，不知道哪里飞来一根胡萝卜，正砸在许大茂后脑勺上。 许大茂这个气啊，拿起案子上的黄瓜回头立着眼睛喊到。 “孙贼，你喊什么？就你这人品，雷劈了你都不冤枉，一根胡萝卜而已。” “傻柱！你甭得意！你这班长当不长，不信咱走着瞧！” 说完许大茂气呼呼的走了…… …… 这时候马华凑了过来：“师父，这许大茂也太嚣张了，咱们……” 何雨柱看了一眼门口：“一个许大茂而已，收拾他还不和玩儿一样？ 等下次小食堂让他陪酒的时候，我亲自招待他！” “何师傅，用帮忙说一声，我老张绝无二话！” “我也是！” “可别说，刚才你那胡萝卜扔的还挺准的！” “那是，在咱们厨房还能让他把咱们欺负了？” …… 不得不说，何雨柱自从不带菜以后，这厨房里人缘确实有了很大的改善！ 别的不说，就说这次涨工资又当班长的，整个厨房一个反对的声音都没有！ 要是放在以前，早就有人举报他去了！ 第五十一章上班 何雨柱回来了，坐在何雨梁对面，低着头一言不发。 “怎么了？让人煮了？”何雨梁从里屋拿出一瓶红星，放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咽了口唾沫，没说话。 “吃饭吧！这事儿你要是不说，我倒是有点事儿要说～明天咱们这来四个人要盘炕，中午要管一顿吃的。 你把馒头蒸出来，我求了一大妈帮忙炖个白菜！馒头你多蒸一些，都是干力气活的，能吃！” 何雨柱点了点头。 何雨梁…… …… “你哑巴了？有事说事！” “哥，我涨工资了，涨了一级，还升了班长了！哥你赢了！” “好事啊，这么好的事，你还垂头丧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处分了呢。 行，今天不开二锅头了，换五粮液！庆祝一下！” 何雨梁回屋拿酒，一瓶五粮液，还拎了两瓶红酒过来，上面一水的洋字码儿。 “哥，还有洋酒呢？这个我可喝不惯……” “不是给你喝的，明天你拿着这两瓶酒，别让人看见，直接给你们主任送去。 礼尚往来！ 上面得交，下面得维持，这叫为人处事！这叫人情世故！ 你呀，也没人教你这些，结果人情都让你处成了事故！你这次好话说着，酒送了，将来你的路才会越走越宽。 我知道，你性子倔，不喜欢搞这些，但是为了你自己的将来，这事儿你必须要办！ 而且，这两瓶酒还能看看，到底是谁帮的你！” “这怎么能看得出来？哥，你给讲讲！”何雨柱给何雨梁斟了一杯酒，对这事，他倒是很感兴趣！ “知道我为什么送红酒吗？” “不知道，只不过我知道，送我们主任，两瓶西凤就足够配他的了，这两瓶红酒，那是有点儿白瞎了！” “还不错，你还在知道这些，这红酒呢，你们主任也不能喝，他绝对会送给提拔你的人，到时候小食堂做菜，谁喝的红酒……” …… “秦淮茹，你可真能啊！糊弄我家傻媳妇呢！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何雨梁正在这里教育弟弟呢，院里忽然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要说许大茂今天也够不顺的，在厂子里听到死对头傻柱升官涨工资，一时昏头，跑到厨房被打了一胡萝卜。 回家以后，自己家的傻媳妇，居然说秦淮茹把鸡钱给了，并且还拿出了两块钱给自己看！ 神特么的给了，钱到秦淮茹手，那就是进了老虎嘴，她能给钱？想什么呢？ 果然，自己连吓唬再骗，自家傻娘们儿果然是上了贾家的猴当了！ 被三个孩子哭唧唧的演了一番，还没等秦淮茹这个茶艺高段出场呢，娄小娥就心软了。 结果娄小娥用自家的钱，赔了自家的鸡，这操作，也是没谁了！ 许大茂一听这事儿，当时就火了，堵在秦淮茹家门口就吵了起来。 何雨柱刚想出去，何雨梁一把抓住：“别动，没看秦淮茹都没出去吗？你出去干嘛？ 还有，我可是赢了！另外，我觉得我可能又要赢一局了！许大茂这鸡钱是要不回来了！” 何雨柱端起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口，放下酒杯：“这叫什么事儿啊！” 何雨梁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所以说啊，这院里最聪明的就是寡妇，吊着你，拿着你的菜，花着你的钱，破坏着你的婚姻…… 等老了，没人要了，再和你结婚，你还得当宝似的，要不然你一个老光棍什么都没有。 你看一大爷，一个月九十九的工资，厂子里仅有的那么几个八级工之一，连厂长都给面子，但是活的却小心翼翼。 在这院里虽然是一大爷，可是办起事来多数是和稀泥，谁也不得罪，活的多不硬气？ 你若是到老了，恐怕还不如一大爷，人一大爷至少有个好脾气，就你这脾气……” 何雨柱又喝了一口酒：“大哥，别说了！我改了！” 何雨柱喝多了！ 抱着脑袋“呜呜”的哭：“我到底哪点儿做的不好？到底哪点儿没做到……” 何雨梁看着傻柱这样，又是好气又是可怜：情一字，最伤人心啊！ …… 第二天一早，何雨梁吃过了饭，把肉和白菜拎到了一大妈那屋～ “一大爷，吃着呢？一大妈，今天中午就麻烦你了。若是缺什么少什么，一大妈你就先做主，等我回来支会一声！” “梁子这今天是上班？” “嗯，三天假期，让我安排家中事宜，虽然没安排太好，也算可以了！” …… 骑着自行车，这是何雨梁第一次上班，带好一切证件，直奔派出所。 …… “何教导，来了！来的可够早的。” “嗯！早点来，熟悉一下！”何雨梁笑着打招呼。 …… 何雨梁来了以后，先到了所长办公室，等了一会儿，张所长也到了！ “所长好，教导员何雨梁休假结束，前来报道，请指示！” 张所长放下手里的包：“坐，坐，坐！何教导，不用这么严肃，家里事儿都忙完了？ 听杨主任说，你把房子换成了四合院的平房？有些可惜了！” “多谢领导关心，我以前就是在那个大院住的，现在回去，倒是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一会儿我让王新民带着你熟悉一下你们治安队的警员，这段时间你就在治安队吧！” “是，所长！”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多是张所长再说，教他一些刑侦技巧，或者是逮捕嫌疑犯的经验。 何雨梁听了，获益匪浅！ …… “咚咚咚！” “进！” “所长，何教导……” “诶！刚才还提你呢！行了，何教导这边交给你了！” …… 王新民带着何雨梁前往治安队的办公室，先和副队长们熟悉了一下。 一共五个副队长，王新民是有希望升为副队长的，看这架势，只等副队长升队长，他就会升上来！ 副队长们对何雨梁的到来，自然没什么意见，毕竟谁都知道，他只是兼任，积累一些经验而已。 到时候治安队作为何雨梁的娘家，以后遇到事还能不帮？ 第五十二章第一天上班 何雨梁军人的做派，让几位副队长有些不适，虽然他们也多数都是军中出身～ 可是这么多年过来，和老百姓打交道，那些军中规矩早就生疏了，冷不丁何雨梁这么来一下，倒是让他们不知如何自处。 这时候副队长老赵开口：“何队，要么今天咱们就出去查个流动人口吧！ 也让何队熟悉一下咱们片区！” “好！这个好！” 老赵到底是老成持重，直接相出了一个好办法，查流动人口，没什么危险，又可以熟悉片区。 有王新民带着，和街道的人也熟悉，不虞和一些滚刀肉起冲突。 不管什么年代，总有那么几个滚刀肉，抓不够抓，判不够判，仗着自己曾经的老顽主身份摆谱。 要说他们有什么错，说实在的，还真没什么大错，只不过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规矩，并严格按照自己的这套规矩行事。 他们一般出身平民、没什么文化，不懂法，经济窘迫甚至无业，靠干散活和收点自己地盘内小偷小摸的保护费过日子。 甚至还发生过这些滚刀肉跑到派出所捞人的事，一时间传为笑话，让人啼笑皆非！ 倒是这捞人的滚刀肉被他们的圈子记住了，倒是让他风光了一把。 …… “何队，咱们辖区呢，有两大厂区，一个是轧钢厂，一个是棉纺厂。 棉纺厂那边女工占大多数，基本上没什么可担心的，只需要晚上的时候，安排点儿夜班巡逻，基本上没什么事！ 轧钢厂那边保卫科还算可以，一般的小事他们都自己处理了，我们只需要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去看一下，或者等他们送来犯罪嫌疑人就可以。 说实在的，咱们片区多数都是棉纺厂或者轧钢厂的工人，觉悟高，发生的案件也少。 也就是一些打架斗殴的事情，连小偷小摸都很少，可以说，红星派出所是最省心的地方。 唯一一个比较乱的是东大桥，那地方闹流氓，咱们去抓吧，人少了不好动手，人多了他们收到风声就跑，头疼的很！ 弄的那地方大白天都没好人敢去。 何队，你看咱们是先去片区还是先去两大厂区和他们的保卫科沟通一下？” “先去片区吧！”何雨梁想了想，开口说道。 东大桥？有意思！真么多年了，东大桥依然是那么乱啊！ 那地方，他熟啊！ “好，那我再找俩人！” …… 一行四人，骑着自行车前往红星派出所最远的片区…… …… “张大娘，我又来看你了！身体还好吗？”王新民停在一处院子门口，没进院，先打着招呼。 “诶？大民子又来了？来，来，屋里喝口水！”被称作张大娘的人，放下手里正在糊着的纸盒，一脸笑容的和王新民打着招呼。 “不了，不了。我就是来看看，看看你这里有什么事儿没有，要知道，你可是我们红星派出所的联防员呢，有坏人可要及时通知我们啊！ 这是我们所里的何队长，以后有事儿，直接找我们就成……” 聊了一阵，王新民和何雨梁并没有在张大娘这里得到什么案件或者线索什么的。 走时候王新民说出了张大娘的故事～ 张大娘寡居，有一子一女，大女儿所嫁非人，娘家又只有幼弟，没人给撑腰，挨打就不奇怪了！ 而且越来越嚣张，后来更发展到跑到娘家来打张大娘的女儿，张大娘哭嚎着管不住，幼弟气愤之下，一时头脑发热，一斧头砍死了姐夫…… 这小子被刚当上警察的王新民亲自捉拿归案。 说来这事儿他若是不逃，或许还判不了那么多年，但是这事对于张家影响确是巨大的。 别的不说，昔日的亲家，儿子死在张家了，肯定不能善罢甘休！ 闹了一次又一次，王新民于心不忍，就给张大娘申请了一个联防员的身份。 算是街道的编外人员吧，然后有事儿没事儿的，就会来张家看看，震慑一下宵小，免得这家子被人欺负…… 何雨梁拍了拍王新民的肩膀：“嗯，这事儿做的不错！法外不外乎人情！ 是追求公平与正义的人情，是给予慈悲或宽恕的人情。这两个条件比法律本身，还要珍贵。 咱们不是冷冰冰的执法机器，改造一个犯人，远比枪决一个犯人要好得多！ 但是，这个前提是犯错之人是一时昏头犯错！而且所犯之错是值得原谅的，并不能一概而论。” 俩人边走边聊，一路走过来，王新民给何雨梁介绍着红星派出所的片区～ 什么地方有流动人口，什么地方是小偷小摸的聚集地，什么地方孩子多，爱茬架…… 可别小看这群熊孩子，这群倒霉孩子，有热血、有行动能力、有义气…… 唯独对法律视作无物！ 动不动拿着凶器和人茬架，出事了，傻眼了，也晚了！ 派出所抓的最多的，就是他们这样的。 何雨梁看着王新民，听着他的解说，暗自点头。 何雨梁敢相信，这片区不说王新民是最熟悉的吧，但是在红星派出所，王新民绝对能排在前五！ 就这工作态度和工作能力，怪不得还是警员就能得到所长的指派，这是青眼有加啊！ 而且这王新民对于人情世故一样很老练，他差的，只是年龄和资历，只要年龄到了，资历够了，至少在红星派出所，他绝对是平步青云。 别的不说，就这么几次相处，何雨梁就很欣赏这个小年轻！ 何雨梁看了一眼表，眼看着快十二点了，正要和王新民商量一下吃饭的事，王新民悄悄开口了～ “何队，按照以往的规矩，咱们这次算是出外勤，午饭补贴是要算到工资里的。 但是以往的规矩是到下午三点就各自回家了！也算是出外勤劳动的一点儿小福利。 只有晚上忙的时候，才会吃中饭，所以……” 第五十三章何雨梁出击 何雨梁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对这些何雨梁自然不知，问王新民：“那应该怎么办？” “这没什么怎么办的，只要不吃饭，大家就都知道了！不用说…… 诶？何队，前面好像有情况！” “什么情况？” “何队你看那个人！”王新民立刻下了自行车，带着三人藏在了树后面。 何雨梁顺着王新民的手指一看，一个抱着一个包袱的人，一脸愁容，正在向远处的医院走去。 身后跟着一个人，漫不经心的四处看着，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并且还有意无意的朝着抱抱包袱的人走去。 “咱们怎么办？抓他吗？” 何雨梁跃跃欲试！ 王新民摇了摇头：“不着急，小罗、大刘，你们想办法绕到胡同去，待会儿我和何队在后面追！” “是！” 王新民歉意的笑了笑，何雨梁倒是对王新民越俎代庖的计划没什么反感～ 自己在这方面只是个新人，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还是听王新民的好！ “何队，咱们抓他，一定要有证据，现在咱们抓住他，他若是不承认，咱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咱们四个抓他一个，而且他还是个新手，手到擒来，根本没任何意外。 自行车响动太大，咱们悄悄摸过去。” 何雨梁看着王新民，虽然有很多疑惑，但是这时候可不是问的时候，学着他锁好自行车，悄悄的向二人靠近。 “他要动手了！” 王新民快速的朝二人移动～ “抢东西啊！” 果然，这二流子一样的家伙，迅速靠近愁眉苦脸，抓住包袱就要拽走…… 愁眉苦脸立刻大喊，二流子上去就是一脚：“老不死的，撒手！” “不许动！警察！”何雨梁学着曾经看过的电视，大喊一声飞奔而出。 王新民…… 这何队啊！ 没办法，摇了摇头也只能追了出去。 二流子一看冲出来的警察，立刻慌了神，松开包袱撒腿就跑！ “站住！不许动！”何雨梁喊的倒是挺起劲儿的！ “小样，哪跑？你给我站住吧！” 何雨梁这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不到五十米，追到了二流子身后，抓住胳膊一个擒拿～ “嘎巴！” “哎呀！” …… 等气喘吁吁的王新民赶到的时候，何雨梁已经把二流子按到地上了。 “老实点儿，年轻力壮不学好，学人家当街抢劫？” “呜呜呜！断了！断了！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何队，先放开他吧，反正也跑不了！”王新民拉着被抢的愁眉苦脸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到。 “老实点儿！不服气你可以再跑一个试试！” “不敢了！不敢了！”二流子急忙说道。 这时候，胡同里的小罗和大刘从胡同里听到动静，跑了出来：“抓住了？” 然后看到情景以后，皱了皱眉。 “何队，你先把这老乡送过去吧，我们问问他。” “好嘞！”何雨梁问了一下愁眉苦脸，果然，目的地就是医院～ 愁眉苦脸是下沟村的村长，叫吴六一，今年粮食减产，指标外的猪又遭了瘟，过年连个肉都吃不上！ 这过年都吃不上肉，以后的生产任务还怎么完成？这日子都没盼头。 俗话说靠山吃山，下沟村靠着大山，于是就想进山猎野猪，野猪虽然猎到了，可是一个壮劳力却被野猪拱了一下…… 拿着这次卖野猪肉的钱，老汉眼泪都快下来了，估计这野猪肉钱刚好够治伤的，虽然有点儿剩余，但是也多不到哪里去。 何雨梁想了想：“你那肉票还有吗？眼看着要过年了，肉票不够用，我想买点儿！” 吴六一的野猪卖给了供销社，这多少斤的肉，是要按照比例，开一定的肉票的。 “有！有！你要多少？” “给我来三十斤的吧！”何雨梁想了想，开口说道。 自己一来可以帮帮他，二来可以为自己买肉找一个出处！ 何雨梁可是一个无肉不欢的主，他可憋不住不吃肉！ 把吴六一送到了医院，顺带着告诉他～如果有可能，会找他作证，吴六一满口答应，何雨梁转身走了…… …… 回来的时候，王新民正站在那里等何雨梁，二流子不在，小罗和大刘也不在。 “大民子，那二流子呢？被小罗他们带回去了？” 王新民摇了摇头：“没，放了！” “放了？怎么能放了？”何雨梁目瞪口呆。 王新民叹了口气：“哎，这事儿何队，我和你慢慢说……” 经过王新民的解释，何雨梁发现，这小子不放，麻烦更多。 首先说他是一个新手，因为老手不会在医院作案！ 因为他们那行有规矩，医院不偷、鳏寡绝独不偷、风尘女不偷，这个在医院门口作案，肯定是新手，而且应该是第一次作案！ 就他这样的，被同行发现，那也是被打一顿挑了手筋的主儿。 若是抓了，等他出来，被同行知道，挑了手筋，这又是一件案子了！ 现在不抓他，教育一顿，吓一吓，他就没有下次了！ 再有一个，虽然吴六一身上有不少的钱财，可是这二流子这手气就这么好，抢夺的居然是最不值钱的包袱。 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和裤子，然后这二流子还没抢成。 就这程度，抓进去最多也就判半年！ 当然了，若是判半年也不算白抓一次，但是你要知道，这货被何雨梁抓的时候，可不是完好无损，一条胳膊被何雨梁掰断了！ 这就麻烦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半年就过去三个月了，这还不是最烦的，最烦的是医疗费谁给？ 让他或者他家给？给得起吗？到时候还不得是派出所垫付？ 垫付了，他还不起…… 最重要的是～去了医院治胳膊的三个月，就剩三个月的刑期了！ （不清楚住院算不算服刑，暂时算吧，知道的给普及一下！感谢！） 这么算下来，抓他回去那就是一个麻烦！ 不抓他，以后有什么事，还可以问问他，算是一个线人！他们这群二流子，抓住他们的把柄，有点儿风吹草动的，还是可以问出一些东西的。 第五十四章哥们儿，再帮想个章节名呗 听到这些以后，何雨梁有些不理解：“那咱们抓贼岂不是束手束脚了？” 王新民摇了摇头：“也不是束手束脚！ 一般街面上的这些贼，只要没了跑路的机会，都会抱头蹲下，束手就擒！ 当然，如果敢掏家伙反抗的，那绝对有人命在身，这时候就没有顾忌了。 尽快擒拿或者击毙，免得伤了咱们同志！ 还有就是碰见茬架的，要么找几个带头的抓，要么就下狠手！ 那群玩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唯一有一点不错的就是～他们一般情况下不骚扰圈外的人。 打生打死都是他们自己那群祸害！ 哦，对了，何队，以后抓捕罪犯的时候，尽量不要出声，悄悄靠过去，然后出手！ 咱们这毕竟不是战场，不需要喊冲涨气势，偷偷抓住就好！等抓住了，亮明身份，咱们也省事不是……” 何雨梁…… 好吧，电视误我！谁说抓贼以前必须要喊一声来着，这不是给贼支会吗？ “何队，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明天继续？” “嗯！明天继续！” …… 何雨梁的第一天上班，以并不完美结束！学到了不少，但是也闹出了不少笑话。 不行，我就不信我一个超出时代这么多年的人，居然还落伍了？ 学！必须好好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解决办法，人丑…… 咳咳咳，这个没有！ 《常见刑事犯罪侦查取证》这个不错，买！ 《审讯心理学+审讯语言》这个可以，买！ 《侦查思维中的推理方法》买！ …… 天色还早，何雨梁随便买了点东西，找了个公园，坐在长椅上晒着太阳，翻看着手里的书…… …… 早上，何雨柱这边蒸完了馒头，和一大妈打了个招呼，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傻柱，今天怎么蒸了这么多馒头？这是要干嘛？” 秦淮茹笑着和何雨柱打招呼。 何雨柱头也没抬，嗯了一声，直接跨上自行车飞奔而去…… 秦淮茹一愣，以前自己和傻柱打招呼不是这样的啊，给他个笑脸，他绝对笑嘻嘻的贫上几句，这嗯是个什么意思？ 蒸这么多馒头，秦淮茹还想着蹭两个给棒梗吃呢，这话还没说出口呢，人没了！ 不行，我可得看看，这傻柱到底是怎么了？ 涨了工资，升了官，怎么还不理我了？不行，这鱼塘里的鱼要跑啊！得想想办法…… …… 何雨柱来到食堂，先去了主任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 何雨柱推门进去，抱着大褂：“主任，忙着呢？” “呦，傻柱！你这可真是稀客，以前都是我找你，第一次看见你找我啊，有什么事吗？ 就冲你第一次找我，只要不违背原则，我都帮你！” “呵呵，没事！这不是嘛，我这升了官，也涨了工资，挺感谢你的。 这不，我哥特意给我拿了两瓶洋酒，让我好好感谢一下你……” “这，不行！不行！这不合适啊，你这事……”主任连忙起身，想要推辞，可是看到酒以后，又舍不得推辞了！ 洋酒啊，一水的洋字码，看着就不是便宜货！ （他哪知道，这是产自并夕夕，还没有何雨柱屋里那五粮液值钱呢！） “这，你拿着这个，我还真舍不得推辞了！行，我收下了，以后有事儿你说话！ 年货的鱼和肉你不用管了，我让采购部那边多买点儿。 哎！你小子啊，早这么会来事不就好了？想当初何大清走的时候，告诉我要照顾你的。 我想着让你先熟悉熟悉厨房，带个徒弟，过一段时间升个班长什么的。 结果没想到，你小子脾气这么暴躁，脾气不顺了，眼睛一立，逮谁骂谁！ 我去劝劝你，第一天就挨了你一顿骂！想给你升官都没理由！ 听说最近你剩菜也不带了？” “不带了！不带了！我哥当了咱红星派出所的教导员了，我若是带菜，对我哥影响不好！” “嗯！好！好啊！反正也没多少玩意，带那玩意干嘛？说实在的，你若是不带菜，你这工资早就提上来了！ 傻柱，你这手艺，没得说！就凭你这手艺，涨工资是早晚的事！为那仨瓜俩枣的，犯不上……” 主任和何雨柱说了一阵，把何雨柱送了出去，然后抱着两瓶酒出了办公室…… …… 何雨柱回到厨房，众人笑脸和何雨柱打着招呼，何雨柱则在想着主任说的话。 原来，何大清临走的时候，给自己已经打点了，是自己把一手好牌打了个稀巴烂！ 这心里想着事，嘴就没有那么贫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岚在旁边说道：“呦，这傻柱升官了，怎么还不那么贫了？连话都少了！” “岚姐，你是不是被我师父撅没够啊，我师父和你说话，十句能有一句是好话都算心情好……” “嘿！你个臭小子，你师父不气我了，你接班了是吧？站住！看我不抽你……” …… 中午，胖子和马华炒大锅菜，何雨柱在一旁监督，马华虽然学的早，可是天赋这玩意真没法说！ 胖子居然比马华炒的还要好一些，马华啊，人不错！老天爷不赏饭啊！ 何雨柱摇了摇头，这马华，这辈子也就是个二厨了！切墩、备菜还可以，这炒菜～ 差了点火候啊！ “行了！你俩把炒好的菜混到一起！马华以后多练练刀工，以后我教你拌点儿凉菜！胖子，多练练力气，厨师颠勺，没个力气可不行！” “是，师父！” 俩人把菜混到了一起，放到了大盆里，端到窗口准备卖菜！ …… 中午，随着广播的声音响起，整个轧钢厂嘈杂了起来！ 二食堂这边有何雨柱，做菜好吃，一般情况下，工人都愿意来这边。 没看许大茂和何雨柱那么不对付，吃饭时候多数还是在二食堂这边吗？ 你说颠勺？呵呵，这年头敢颠勺，工人们饭盒子不扣你脑袋上！ 工人们一天就指着这一顿呢，你给颠勺，那可是会饿死人的！那不是颠勺，那是颠命啊！ 第五十五章聪明的寡妇 激昂的音乐，穿着蓝色工装的工人，一个个垫着脚看着前面的饭菜。 这年头好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劲儿，一股子奋发向上的劲儿！ 一句为了国家，大炼钢“呼啦啦”把锅都砸了捐出去！ 一句知识青年到农村，一大群的知情上山下乡，远赴西北…… 也正是这股子劲儿头，让国家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飞速发展。 当然，也有让人反感的存在，比如现在～ “秦淮茹，有个先来后到没有？后面排队去！” “许大茂替我排着呢！是吧许大茂！” 这聪明的秦寡妇，看今天傻柱爱答不理，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 刺激刺激他，看看傻柱到底还在不在意自己，若是不在意了，自己在想办法，若是在意～ 呵呵，到时候就是秦淮茹拿捏傻柱的时刻了！ 许大茂看到眼前的秦淮茹，先是一愣，就这么一愣的功夫，秦淮茹扭着屁股站到了许大茂前面，身子稍稍往后那么一靠…… 许大茂这身子骨立刻就麻了半边：“是！是！秦淮茹是我姐，我帮我姐排队怎么了？” 许大茂说着，两只手就搭到了秦淮茹的肩膀上。 许大茂再怎么说也是厂里的放映员，经常放一些内部电影，接触领导什么的，工人们对他倒是有些发怵。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看着这俩人一副粘粘乎乎的样子，一个个露出讥讽的笑容。 这秦寡妇，还真是生冷不忌，什么人都下得去嘴啊！ 许大茂什么人啊，没事儿还爱撩个妹呢，现在送到自己嘴里了，他能放过？ “秦姐，你家棒梗那事儿办的可不地道啊，你这不是让我们两口子打架嘛……” “怎么着？这几天，娄小娥没让你上床吧！” 秦淮茹笑嘻嘻的说道。 许大茂什么人啊，lsp一个，听秦淮茹这么一说，心里就活动开了：“知我者，你也！” “怎么着？有想法？” “你要是去库房等我，今天的饭，我给你买，棒梗那事儿，一笔勾销！” “你就不怕我把你骟了？” “不能吧！”许大茂语气都带着开花的感觉。 “就这么说定了！” “得嘞！”许大茂听这话，乐的见牙不见眼，整个人都嘚瑟起来了！ “五个馒头放包里，一份土豆，一份白菜！” 刘岚正在打菜，刘岚打的菜，一般都是何雨柱炒的，卖的最快！早卖完，早休息。 “好！” 刘岚手脚麻利的装好馒头和菜，递给了秦淮茹！ “得嘞！” 秦淮茹拿着菜和包，转身就走。 “等你啊！”路过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眼眉朝着秦淮茹飞了飞。 “诶？秦淮茹！票呢？饭票呢？” 刘岚看秦淮茹直接走，急了！连忙喊到。怎么着？这改明抢了？ 秦淮茹回头：“许大茂替我给了！” 说完，转头就走了。 “你替她给啊！”刘岚看着许大茂这大怨种说道。 “对呀！”许大茂理所当然的回道。 “真够情儿的！吃哪个？”刘岚不屑的说道。 这秦淮茹还走哪里都不缺大怨种，何雨柱几天没带饭盒了？这又在许大茂这里找到饭辙了！ “你要是能那样，我也给你买！一份土豆，俩馒头！” “滚你的蛋！” 刘岚虽然也是寡妇，风评也不好，可是她只跟着一个人，可没像秦淮茹一样，艳名远播～ 车间里吊着郭大撇子，院子里贪着何雨柱，没事儿还撩撩别人～ 鱼塘里的鱼都翻花了！ “什么玩意儿啊！”刘岚看着走掉的两个人，斜了一眼说到。 …… 打完了菜，刘岚和众人正在说着中午的事儿，何雨柱过来了。 众人立刻噤声！何雨柱开口：“刚刚说什么呢？那么热闹？” “没什么！没什么！何师傅那我们先忙去了……” 虽然何雨柱最近该性子了，有那么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秦寡妇可是何雨柱的心头肉，万一哪句话说错了，挨他一顿骂，倒霉不倒霉？ 大家怕何雨柱，可是有一个人不怕，刘岚开口：“能有什么？今天你们院的许大茂给秦寡妇买了五个大白面馒头，还有两个菜！” “啥？许大茂？那坏种能给秦姐买东西？别逗了，他哪有那良心？” “呵呵！那可是好多人看见的，我可没撒谎！ 另外啊，你说的对，他良心没有，但是歪心却有，秦寡妇答应和他去小库房，许大茂当时就答应了买饭的事儿！ 而且还免了什么鸡钱！这可不是我造谣，排在他们俩前面的王大妈，还有排在许大茂后面的李老五，都听的真真的……” 何雨柱当时这火“腾！”就起来了！ 小库房是吧？你看我…… “哎！我有点儿困了，有事儿叫我。” 何雨柱忽然想起和大哥打的赌，然后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大哥说的话，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 她秦寡妇的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是早就该猜到她今天的事情吗？ 秦淮茹啊秦淮茹，五个馒头你就能和许大茂钻小库房，在我这里你却假清高，哎…… …… “诶？今天傻柱怎么这么蔫？”刘岚看着垂头丧气的何雨柱，有些意外何雨柱的反应。 从不带饭盒，到现在的对秦寡妇事情漠不关心，这何雨柱难道真的学好了？ …… 许大茂吃完饭以后，兴冲冲的直奔小库房，在里面等了好一阵，直到上工的广播声响起，秦淮茹也没来！ “阿切！嘶！ 好你个秦寡妇，居然敢耍我！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等你落我手里的！看我不……” 冻的大鼻涕多长的许大茂，满肚子火气，咬牙切齿碎念念的向外走去。 许大茂这哑巴亏是吃定了！这事儿，他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都没法说出口！ 秦寡妇白赚了许大茂五个白面馒头，但是这事儿只能一次，而且还恶了许大茂。 但是秦淮茹却不怎么担心，许大茂虽然是坏种，但是自己这边却有傻柱！ 只要傻柱出手，许大茂必栽！到时候许大茂就会把仇记到傻柱身上！ （加更一章，有好些打赏了，不加更有点儿不礼貌哈。） 第五十六章没洗衣服的秦寡妇 秦寡妇一家人正在吃饭，贾张氏气呼呼的坐在凳子上，秦淮茹吃着玉米面窝头，棒梗大口的吃着白面馒头。 小当和槐花俩人分吃一个，小当很珍惜的把馒头撕成小块儿，一小块一小块的吃着。 她知道，自己只有这半个，剩下的那些，是哥哥棒梗的。用奶奶经常说的那句话～ 自己是赔钱货，有的吃就不错了！ 槐花吃不了多少，嘴小，人小，半个馒头吃的高兴的和什么似的。 “甭委屈！问一句不行啊！”贾张氏拉着老脸说到。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秦淮茹回了一句。 但是怎么样，秦淮茹却不能说，这事儿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许大茂在没有傻柱出手的时候，也不是好惹的。 可是贾张氏不那么想啊，这几天傻柱没往家里带菜，眼看着要到月底了，粮本上就两个半人的供应粮。 （贾张氏农村户口，没有供应，棒梗、小当、槐花算半个人，加秦淮茹，合计两个半。） 看这情形，傻柱若是不给带饭盒，不借钱，粮食以后肯定会经常缺。 这白面馒头的来历一定要弄明白，要不然，时间长了，这儿媳妇怕是要保不住。 还有一点～贾张氏自己可是农村户口，一旦秦淮茹想开了，走一步～ 到时候自己就没有用处了，把自己送回农村，没了儿子，孙子又跟着儿媳走了，自己一个孤寡老人怎么活？ 你看后院老太太，那么刚强的一个人，活的不也小心翼翼吗？ 贾张氏只有先下手为强，先站在大义上，把这苗头掐住…… “这馒头白来的？一个半个的我信，五个大白面馒头，你当是当年白吃白喝那时候呢！” 秦淮茹委屈的眼泪汪汪，手里拿着玉米面窝头也吃不下了：“反正我没做亏心事！” 她这委屈还真没地儿说去！当着自己儿女的面，她能把这事儿说出来吗？ 话说秦淮茹对不起很多人，但是在自己儿子棒梗这里，那绝对是个好妈妈！ 就比方说现在，五个馒头，棒梗白面馒头管够，小当和槐花一人半个，本来贾张氏也有一个，可是现在在生气。 唯独秦淮茹吃的是玉米面窝头。要知道，这馒头和菜，可是中午秦淮茹省下的。 车间里虽说秦淮茹可以偷些懒，但是那活也不轻松，中午饭省下，就为了给孩子们吃顿白面馒头，吃点儿有油水的菜…… 结果回家还要遭贾张氏的审问，偏偏自己又有理没地方说去，心里这个委屈啊…… “做没做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反正这馒头不是好来的！”贾张氏喝了一口没几粒米的粥，下了定义。 肯定不是好来的，要不然你为什么不说原因啊？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 傻柱每天给带菜，又给钱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还不是因为傻柱傻的让人放心？ “奶奶，我妈辛辛苦苦弄的馒头，你不吃拉倒，说我妈干嘛啊！” 棒梗听的不耐烦了，直接开口说道。 他倒不是真心想着妈妈，而是不耐烦奶奶一口一个不是好来的了！ 棒梗这年纪，已经懂一些事了，奶奶所说的，他虽然不太理解，但是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开口驳斥奶奶！ 秦淮茹一听棒梗这话，当时眼泪就憋不住了，这事儿不管是好还是坏，怎么着你也不该插嘴啊。 本来贾张氏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话都让秦淮茹委屈了，这棒梗一开口，秦淮茹放下手里的窝头，转身出去了！ “小王八羔子，你插什么嘴？” 对这件事，贾张氏可以说，但是对于棒梗插嘴这件事，她倒是觉得自己今天这事儿有些不妥了。 贾张氏狠狠的揪了一块她嘴里不是好来的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心里合计道：看来棒梗长大了，知道一些事情了，以后这种事要背着他一些了！ 秦淮茹哭着跑到门口，揪着白菜帮子，喂着兔子，想着自己这命，怎么就这么苦…… …… 喧闹声惊醒了何雨梁，何雨梁揉了揉眼睛，抬手看了一下表，这不知不觉当中就看了这么半天，还完全看进去了！ 这让何雨梁自己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这枯燥的专业书，若是以前，何雨梁绝对能把它当成最好的催眠书籍，躺在床上随随便便翻两页就能睡着！ 现在居然能看进去，还真是…… “行了！也该回家了！”何雨梁把三本书拿到手里，单手扶车把，向家骑去。 “三大爷，擦车呢！”何雨梁和正在忙活的三大爷打着招呼。 “呦！大梁子回来了？第一天上班，怎么样？” “还行吧，这片区基本上没什么事，熟悉熟悉片区，也没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的，您忙着，我先回了！” 进了院子，正看见秦寡妇在喂兔子，眼泪汪汪的，也不知道又怎么了！ 何雨梁一愣，诶？今天没洗衣服？这有点儿意外啊！ （洗衣没完秦淮茹， 帮助寡妇何雨柱， 人菜爱玩许大茂， 精打细算三大爷， 我要当官刘海中， 人不为己易中海。） 这小模样，自家那个傻弟弟看到以后，若是不搭茬，何雨梁至少放心一半！ “大梁子回来了？”一大妈过来问打着招呼。 “诶，一大妈，今天午饭菜什么的还够吗？” “够！足够，还剩下点儿呢，那是我提前盛出来的，想着不够就给他们添，够了就不动了！ 都给你放锅里了，等柱子回来，你俩热一下就成。” “哎呦，一大妈还给我们留着呢，拿盆来，拿盆来，咱两家分分，就我和柱子，也吃不了这么多……” …… 一大盆的菜，被何雨梁分成两半，一半给了一大妈。 “一大妈，明天上午估计炕就能搭好了，到时候一大妈帮忙给烧一下！ 下午的时候，去老太太那屋搭，让老太太先住雨水那屋，到时候一大妈帮忙安排一下……” “我说弄那么多砖和坯呢，原来还有老太太的啊。”一大妈笑呵呵的说道。 第五十七章茶艺高段 老太太今天晚上的菜和何雨梁那边一样，何雨梁推门进来，笑着和老太太说话～ “奶奶，明天这屋子收拾一下，您先住雨水那屋，我那屋盘完炕以后，给你这屋也盘一铺。” “奶奶可不要，住不惯……” “可别，岁数那么大了，冬天有个火炕舒服些！而且，这价钱我都谈好了，砖坯也都买完了！你不盘那不白瞎了？ 奶奶，你看，梁子小时候听你话，现在梁子长大了，你该听梁子的了，以后啊，你就擎着就好了……” …… 对于何雨梁的擅作主张，老太太乐在眼里，暖在心里！ “……行了，奶奶，那我先回去了，我让一大妈明天来收拾收拾！盘炕这活计暴土扬尘的，得把东西收拾一下。” 何雨梁转身回去了…… …… “叮零零！” 车铃声响起，这院子里自行车不多，算上雨水的，何家占三个！ 这清脆的声音，绝对是自己那傻弟弟。 何雨梁走到月亮门的脚步一顿，悄悄站在月亮门后面，想看看何雨柱的表现。 “柱子，回来了？自行车练的怎么样了？” “嘿，三大爷，就您这自行车还擦呢？别擦掉漆了，到时候你更心疼！” 三大爷买的自行车是二手的，虽然保养的不错，可是车漆斑驳。 虽然不影响使用，但是这模样确实有些让人看不上眼。 “这柱子，说什么呢？你才骑几天车子，这车啊，再好需要好好保养，要不然小毛病变大毛病。” “嘿，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只不过我这是新车，我想没那么容易出毛病吧？” 三大爷看着洋洋得意的何雨柱，脸色有些不好，一样兄弟二人，怎么这何雨柱说话就这么不受听呢！ “去！去！去！没空和你贫！”三大爷说完，抖了两下抹布，回屋去了！ 何雨柱好像打了胜仗一样，按了两下车铃，推车向家走去。 何雨柱进来的时候，习惯性的朝着贾家门口看了一眼，正看见眼泪汪汪的秦淮茹。 也不知道是这兔子真能吃，还是秦淮茹喂的少，这么长时间了，这兔子还没喂完！ 以前碰到这种情况，何雨柱早就上前嘘寒问暖了，可是这次，何雨柱刚要上前，忽然想起了刘岚说的话……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咳嗽两声，低头推着车就要过去。 “傻柱，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晚？小厨房又有招待吗？” “嗯！”何雨柱又要走。 “傻柱！最近你怎么了？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说就是了，这么多年，你就这么不理我了？” 何雨柱站住了，看着梨花带雨的秦淮茹，还是有些不忍拒绝。 “傻柱，你不知道，棒梗他们三个这段时间都饿瘦了，眼看到月底，连棒子面都快没了。 棒梗还小，不懂事，今天还嚷嚷着要吃肉……” 何雨梁在月亮门外面听着，这茶艺大师，绝对高段，别说何雨柱了，就算是自己，若不是看了整篇禽满，也绝对拿她当好人了！ 果然，何雨柱扛不住了：“秦～淮茹，不是我不带饭盒，是我哥当了教导员以后，我不能往家带了！ 这事儿若是上纲上线，往小了说，是小偷小摸，往大了说那叫挖墙角！ 那天开大会你也听见了，若是我犯错了，我大哥都要受到牵连！ 我帮你，行！不顾一切也行，谁让～咱们这么多年邻居了呢，可是我不能为了帮你连我哥和雨水都搭进去……” 嘿！这柱子还行啊，知道事情轻重了，能说出这话来，也算可以了！ 何雨梁听到这里正要往外走，何雨柱下看的话差点儿没把何雨梁气到送走！ “现在让我帮你，我还真是有心无力，我的钱和票据都在我哥那里，我这里还没有棒梗有钱呢。 以后我的工资什么的，也都是交到我哥那里，除非我娶媳妇了，我哥才会把这些还给我！ 不过你不用担心，最近这段时间我正在找活计，给人做席面，每次两块到五块左右。 还可以带一些剩菜，只不过这需要保密，不能让我哥知道……” “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啊？何雨柱！” “哥？！”何雨柱看着一脸阴沉，从月亮门出来的何雨梁，肝一颤。 “大梁子，你别怪傻柱，若不是家里揭不开锅，我也不至于……” “傻柱？确实不聪明！行了，算他乐意！东旭嫂子，你忙着，剩下的是我们的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哦，对了！东旭嫂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家揭不开锅了，还吃白面馒头？ 呵呵！傻柱傻，确实傻，但是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了，傻子在傻，家里也有不傻的。 何雨柱，你要干什么去？” 何雨梁正在和秦淮茹说话，那边何雨柱悄悄的正在朝屋子里摸去…… “我，我……” “你什么你！给我站住！” “我站行，但是你不能打我！” “少来，你今天违背规则了，你说你该不该打？”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哥，我都二十五，眼看二十六了，你好意思抬手就打吗？” “你还知道你二十六，二十六还不懂事，你说该打不该打？” 何雨柱看何雨梁拿着藤条，一副不抽他一顿不罢休的样子，给何雨梁上演了一出秦王绕柱～ 顺着自行车来回来去的绕着，何雨梁隔着自行车，一时半会儿还真抽不到他。 “一大妈！一大妈救命啊，我哥打人了！”谁说傻柱傻的？直接开始呼叫外援。 一大妈听到外面的动静，本来想出来看看，正听见何雨柱喊，连忙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梁子，怎么还动上手了？拿来，柱子有我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说打就打的？” 一大妈说着，从何雨梁手里拿过藤条，何雨梁不可能跟一大妈抢啊，只能撒手。 “一大妈，您甭管，这混蛋玩意该打！这么多年了，我不在家他少挨了多少顿？ 不会说话，不会办事，还把自己的亲妹子养的和麻杆似的，倒是把外人养的肥头大耳……” 第五十八章不K不足以平民愤 何雨梁这么一说，何雨柱和一大妈自然知道何雨梁说的是什么事。 别说他俩，秦淮茹也一清二楚，只不过秦淮茹的做法，让何雨柱有些心凉！ 她一转身直接回屋去了！ “梁子，这不是都过去了嘛，都过去了，就别追究了！柱子也那么大了，给留点面子……” 一大妈把藤条扔到一边的柴火堆里，劝诫道。 何雨柱看着何雨梁手里没了藤条，长舒了一口气，心里嘀咕：我上一根藤条不是藏到床底下了吗？ 怎么我哥这里还有？等明天我哥上班的，我非把院子里的藤条都找来烧了不可…… “我给他面子？我给他个鞋垫子！” 何雨梁趁着一大妈不注意，何雨柱提防之心放松，一个猛虎下山，直接把何雨柱扑倒，雨点一般的拳头就砸了下去…… “哎呀！哎呀！你住手，再不住手我翻脸了……” “翻脸？我看看你翻脸啥样？今天不翻脸我都不撒手！” “大梁子，住手！住手！这…… 老易啊，老易！快出来……” …… 一阵鸡飞狗跳以后，何雨梁打够了，顺势被一大爷分开。 何雨柱躲在里屋，一脸的衰像，虽然刚才何雨梁没打脸，但是刚才那一顿k，可没给何雨柱留面子。 易中海和何雨梁坐在外屋的桌子旁，何雨梁喝了一口茶，顺了顺气，易中海开口～ “梁子，这怎么回事？柱子那么大了，怎么还说打就打呢，还在院子里……” “一大爷，你不知道内情，这柱子也太气人了，咱不是说好了，观察观察他，然后给他找个媳妇，也好好好过日子！ 他倒好，这才几天？就又和秦寡妇纠缠不清！这还不算，我不是把他工资给扣下了吗？ 他这懒货，这么多年天天混日子，现在居然想为了寡妇出去做席面。 好家伙，每次多少钱，能带多少菜都和人交代的清清楚楚！自己过日子我都没看他那么上心。 老何家到底怎么了？这是特么的祖坟没埋好是怎么着？怎么都掉寡妇坑里爬不出来了……” “咳咳……那个，梁子啊，这事儿柱子不对，但是咱们慢慢改！秦淮茹那边柱子你少操心，不会让她们饿着的！ 不是我说你，以后你就还好管好你自己就成了！少管贾家的事！ 别听什么揭不开锅什么的，贾家就算再揭不开锅，也不会饿到棒梗和贾张氏！ 就算你给的再多，秦淮茹、小当、槐花也吃不好！ 柱子你现在眼前最要紧的是好好找个对象，然后结婚好好过日子……” …… “过来吃饭吧！还用我请你是怎么着？”何雨梁把馒头和菜热了热，放到桌子上朝里屋叫到。 何雨柱蔫头耷拉脑的出来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去，洗手去！” 何雨柱又跑去洗手，看甩着手进来的何雨柱，何雨梁嫌弃的把毛巾扔给了他。 “明天把衣服换了，外衣和内衣都放你床上了！一天天的，不说你是不是准备穿到过年啊？” “还不太脏呢，这才几天……” “不太脏还是脏了吧，你要注意一下你的外在形象！要不然和人家姑娘相亲，人家图你什么？ 图你丑？图你老？图你一身油脂麻花不洗澡？ 洗衣粉我给你放那了，用完了和我说！还有，别和寡妇纠缠不清！她若是真有心和你过日子，哥也不管你这事！ 关键她根本就是拿你当礼拜天过呢。临了临了，你是狗咬尿泡，空欢喜一场！ 行了，这话说的我都有些烦了，你也二十五六的人了，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你没看清秦淮茹的为人！ 你呀，好自为之吧！” 何雨梁吃完最后一口馒头，转身回倒座房了。 何雨柱吃的有些慢，一边吃，一边思考，自己确实知道秦淮茹的为人，可是～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遇到秦淮茹掉眼泪，自己就忍住不住…… （说来这也是何雨柱这老光棍这么多年没见过女人的原因，君不见禽满里，何雨柱和娄小娥确定关系以后，立刻就对秦淮茹爱答不理了？ 但是若是说没感情那是瞎话，秦淮茹给何雨柱被面祝贺的时候，何雨柱不也淌眼泪了吗？ 秦淮茹在得知何雨柱要和娄小娥结婚，跑到菜窖里哭了半天，娄小娥给的，秦淮茹给不了，所以她只能躲起来哭！ 老太太对秦淮茹说的那句～你别怪我。 足以说明一切！老太太，才是活的最通透的那个，只不过算计再好，不敌天数……） 何雨柱吃完饭，把碗筷泡到水里，又从外面打了一盆水，放好洗衣粉，脱下来的衣服泡到里面。 哎！这衣服只能自己洗了，若是让我哥看见秦寡妇给我洗衣服，非再挨一顿打不可！ 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给洗个衣服吗？能怎么着？过去雇佣人…… 哎！算了！算了！和我哥这里，根本就讲不出理去！我啊，洗洗睡吧！ 洗衣粉放到盆里，四十三码的大脚上去，连洗脚带踹衣服…… 得嘞！明天搓两把，漂两下，晾出去完事！ 何雨柱擦了擦脚，上床，睡觉！ 该说不说，这新被盖起来还真够暖和的…… …… 第二天一早，何雨梁把早就给老太太做好的被子抱到了何雨水那屋，然后去老太太那屋接老太太！ “奶奶，这几天你要在雨水那屋住了，你看看有什么要拿过去的？没什么的话，这箱箱柜柜的，我这里有一块大塑料布，蒙好了就成！” “你呀，就能折腾……” 老太太很不高兴，倒不是对盘炕不高兴，而是对何雨梁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不高兴！ 虽然知道何雨梁兜里不缺钱，可是照这么花下去，就算是有金山银山，那也不够啊！ “这怎么叫折腾呢，这不是我在南边待的时间长了，怕冷嘛！想着打着奶奶您的旗号，顺便给自己盘一铺炕，住着舒服！ 走了，奶奶，您先过去，柱子那边饭应该做好了，您先过去，床我给您收拾一下！ 缺什么，你再让一大妈给您找来！” 第五十九章世界好小 何雨梁把老太太的铁架子床拆了，被褥什么的，被何雨梁包好放到了柜子里。 然后把要盘炕的地方腾出来，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 “奶奶，雨水那屋那床被，是这次特意给您做的，我看您那被有点儿薄，以后留着夏天盖吧。” “净瞎花钱！” “怎么能是瞎花钱呢，连柱子都有新被，还能落下奶奶不成？” “你有没有？” “我的是军被，不用重新做！”何雨梁稀里呼噜的吃着，很快吃完了。 “奶奶，您慢慢吃，吃完了去雨水那屋看看还缺什么，我去上班了！ 柱子，收拾完就去上班，别太早，你当班长了，去太早了你让学徒什么的几点去？” 何雨柱没说话，手里拿着馒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雨梁把一本书揣在怀里，骑上车，直接走了！ …… “柱子，想什么呢？” “老太太，没想什么，你慢慢吃，我把今天中午的馒头蒸出来！” 刚才老太太一句话，让何雨柱想了很多～你有没有？ 是啊，自从大哥回来以后，给自己衣服，给雨水准备嫁妆，给自己撑门面买了自行车…… 唯独他自己，除了一些家具，还有工作必须的自行车，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是给自己买的。 大哥那军被自己也看了，并不太厚的样子…… 这让何雨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那时候不管什么事，只要回家找到何雨梁，什么事都不是事儿了！ 何雨柱二十五，眼看二十六了，但是何雨梁过了年都二十八了！ 可是何雨梁还在操心何雨柱的婚事。 这让何雨柱忽然有些愧疚…… …… “呦，新民，今天来的挺早啊！今天咱们去哪边？”何雨梁和王新民打着招呼。 王新民扯了一个牵强的笑容：“何队，早！今天咱们接着昨天的继续……” 今天换了两个警员，还是四个人，继续昨天的事情。 …… “宋老二！宋老二在家吗？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新民一脸严肃的问着这个叫宋老二的家伙！ “王公安好，我这几天可什么事儿都没干，也没出门，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什么都没干？” “真的！真的！我对您还能撒谎？我现在学好了，正准备租个车当窝脖呢……” “行，宋老二你记住了，一个礼拜我要是没看见你去扛包，有你好看的！ 另外提醒你一下，这位是我们何队，他可是南边复员回来的，昨天抓贼还拧断一个胳膊呢，你要是犯事，自己看着办！” “放心！放心！王公安，何队长你们放心，我宋老二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那就好！哦，对了！街道那里我会去了解的，你要是还敢打媳妇孩子，当心我们何队亲自来抓你！” “不敢了，不敢了！” 宋老二点头哈腰的送走了王新民…… …… “这怎么回事？”何雨梁问道！ “何队，这宋老二啊，本来也是工厂的工人，可是因为偷懒，开着机器没管，结果把机器给撞坏了！ 最后被厂子给开除了，宋老二被开除以后，不想着好好找个零活干，却和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搅合到了一起。 这事本来是街道管的，可是这宋老二太不是东西，没钱了和媳妇要，媳妇过日子没给，他就打…… 结果一个失手，把过来拉架的儿子给打晕了，院子里的人见识少，就说宋老二杀人了！ 报了警，咱们就来了…… 后来他儿子醒了，他媳妇和孩子又没事，咱们教育一下也就放了！ 只不过怕这宋老二故态复萌，没事儿的时候，就过来吓唬他一下。 这防患于未然，总比亡羊补牢的好！” 何雨梁听了连连点头：“确实！若是宋老二犯事，咱们虽然能抓他，但是这一家人就完了！ 有宋老二在，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不是！” …… “何队，前面歇一会？有点事儿想和您说说！”王新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和何雨梁说到。 “什么事就说呗，你看你，弄的和请战似的！” 何雨梁从兜里拿出烟，一人给散了一根，然后坐在王新民旁边：“什么事？说吧！” “那个，何队，您大名叫何雨梁？”王新民说到。 “是啊，这你不是知道的吗？”何雨梁捏着香烟。 “住南锣112号红星四合院？”王新民继续说道。 何雨梁划着火柴，一边点燃香烟，一边点了点头。 “那个，您是不是有个妹妹叫何雨水？” “咳咳咳咳！”何雨梁烟都咳嗽掉了！ “你……” 何雨梁惊讶的指着王新民，怎么回事？原来王新民的手腕上，正带着一块手表～ 一块出自何雨梁并夕夕的手表，就这玩意，在这年代独一无二啊！ 这玩意，自己这里有一个，何雨柱手上带一个，还剩一对在雨水那里，现在戴在王新民手腕上，代表什么不言而喻啊。 王新民点了点头：“何队，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新民，是雨水对象。” …… 何雨梁笑着摇了摇头：“真没想到，这世界还真小！” 王新民笑了笑：“我也没想到，昨天去雨水那里，雨水和我一说，吓了我一大跳！ 雨水也挺惊讶的……” “呵呵，她惊讶？这傻丫头，乐不可支才对！她肯定有话说吧？” “呵呵呵……”王新民挠了挠头，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说吧，她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商量了一下，什么时候两家人见个面，本来我想着下礼拜天来着，到时候专门请一天假！ 但是这里面还有何队您在，那就得好好算计一下了！ 您刚来，最好不要请假。一来是给咱们张所一个好印象。二来就是何队您这月还没假呢，请假不太好！ 所以啊，我就想着，咱把见面的日子定在礼拜天的下午，这样什么都不耽误！ 说来雨水也和我说了，您回来以后，家就是您当的，什么事儿您说了算，两家碰面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第六十章高手卖茶 何雨梁倒是挺同意王新民的安排的，对于王新民，何雨梁还是挺欣赏的。 就这岁数，以一个片警的身份，能让所长记住，并频频派下任务，这就是能力。 而且何雨梁看得出来，这王新民肯定是治安队副队长之一！ 只等着自己兼职结束，副队长提拔上来一个，他就能升上来！ 并且，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几年，治安队长退休，这治安队长的职位，也会落到王新民身上。 为什么那么肯定？ 没看何雨梁下面那几个副队长都多大岁数了？都是眼看着要退休的年龄了！ …… 别的不说，就这几天，王新民带着何雨梁又是清扫片区，又是了解情况的，何雨梁肯定会记他一个好吧？ 这以后王新民升职，何雨梁肯定是投赞成票的吧？ …… 何雨梁点了点头：“行吧，下礼拜天，我那边准备一下！你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是你的话，我倒是挺放心雨水了，但是有些事，我得提前和你说一下！ 我们家呢，娘走的早，雨水印象里，估计都没有娘的印象，爹呢，又不着调，跑宝定去了！ 我当兵一走就是九年，留下雨水和柱子，我这刚回来，稍微了解了一些事情，雨水这几年过的不太容易！ 本来，我以为雨水是想远离大院的龌龊，所以才尽快结婚的，我就想着先等等，让雨水好好考虑一下。 但是现在我不担心了！只是有些事要和你说一下，你好好考虑～ 雨水呢，毕竟没有娘教，这有些女儿家的事，她不一定知道，这些你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嗯，这我知道！”王新民连连点头。 “雨水别看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但是绝对是个主意怔的主儿，你们一旦有什么分歧，别吵，找我来，我给你们解决！ 雨水的错，我绝对不惯着她！” “哎，这过日子能有什么分歧啊。” …… 两个人聊了一阵，倒也没有刚才那么尴尬了，何雨梁看王新民这样，倒是对雨水的眼光很赞赏了！ 倒也不错，至少知道自己妹子不是为了逃离大院，随便选了一个对象。 雨水，还是很让自己放心的，不像柱子，三天不打？一天不打他都能给你作妖！ …… “秦淮茹！站住！”许大茂一脸的愤怒，看左右无人，叫住了秦淮茹。 本来秦淮茹是躲着许大茂的，可是刚才一个疏忽，落了单，被许大茂堵了个正着。 “大茂，什么事啊，这么严肃？”秦淮茹内心慌的一批，这许大茂可不像傻柱那么好忽悠。 “少废话！昨天我在小库房冻了一中午，你说怎么办吧！”许大茂不耐烦的说道。 秦淮茹眼珠一转：“大茂，这也不怨我啊，我还没吃饭呢，车间里组长就叫我，说我零件不合格。 还说下午急需，我忙的中午饭都没吃……” “真的？”许大茂将信将疑，秦淮茹的手艺众所周知，没文化，看不懂图纸，手艺不行，还不上进…… 进厂这么多年了，依然是个学徒工的手艺，就这学手艺的易中海这八级工都表示～带不动！ 就她说这种情况，还真不由得许大茂不信！ “那当然了，秦姐能骗你吗？”秦淮茹一看有门儿，立刻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我还是错怪你了？不过秦姐，你怎么着也得和我说一声啊，让我白等一中午。” 许大茂把话拉了回来。 “我这不也是没机会说嘛……” “秦姐，那今天中午小库房……” “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 许大茂像是吃了喜鹊屎一样，嬉皮笑脸的离开了，要不说这绿茶段位高呢，轧钢厂第一半拉葫芦客，直接被哄走了。 秦淮茹看着远去的许大茂，这也不是办法啊，这次糊弄过去了，下次怎么办？ 虽说这事许大茂也不敢张扬，可是许大茂是什么人？人坏不说，还爱记仇，而且这人还损，保不齐他会找人收拾棒梗。 这事，别人干不出来，但是许大茂这孙子可保不准！ 不行，得想个办法，让许大茂别盯着这事！ 想要收拾许大茂，那必须找傻柱啊！ 秦淮茹想了想，这事儿还得还得找傻柱。 …… 秦淮茹来到厨房：“呦，刘岚，忙着呢？何雨柱来了吗？” “找何师傅啊，在里面呢，你去找吧！” 秦淮茹道了谢，直奔后厨…… 刘岚看着秦淮茹的背影，鄙视的看了一眼：“德行！” 秦淮茹来到后厨，何雨柱正在忙活配菜，这眼看着到年底了，小厨房这边可忙的很。 公家的招待，私人招待，领导们联络关系…… 最近傻柱脾气也好了，谁要做个菜什么的，打一声招呼就成。 傻柱这么敞亮了，众人自然也不会吝啬帮忙说话，别的不说，就何雨柱这个月的工资，各种补贴加起来，没五十也差不了多少。 何雨柱正哼着歌，准备着，秦淮茹进来了。 “傻柱，忙着呢？”秦淮茹没开口先笑，这声音，犹如羽毛划过傻柱的小心肝儿…… 何雨柱抬头，看到秦淮茹心里一乐，然后想到昨天挨的一顿揍，这乱七八糟的心立刻收了回来。 “咳咳咳！秦～嫂子，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悄悄的靠过来：“柱子，你帮我顺几斤棒子面不行吗？家里揭不开锅，实在过不下去了！”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这次他倒是挺有原则的，皱着眉头说道：“不成！那不成小偷了吗？”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泪立刻就到了眼圈里了：“柱子，我这也真是没有办法了，我刚刚去车间，找老杨换了下个月粮票，可是下个月怎么办？ 这一个月推一个月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那也不成！我都跟你说了，我家我哥那工作，我不能沾偷！再说了，这是职业道德问题，干不了！干不了……” “你得了吧你，以前你顺的还少啊！” “秦姐，你怎么说呢？我以前拿的那是他们吃的剩，我什么时候拿过粮食啊？” （忽然发现一件事情～某德地图，国外不显示道路。某度显示，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国籍啊！） 第六十一章寡妇心机 秦淮茹一看何雨柱这样，就知道自己这次棒子面是别想了！ 若是以前，就算是傻柱不给顺，秦淮茹也能让他买来给送过去，可是现在…… 秦淮茹忽然对何雨梁涌现了滔天的恨意～都怨你！要不是你，傻柱还不任我拿捏？ 连和雨水都要给我溜须，要不然…… 傻柱啊傻柱，你现在也只剩下帮我挡枪这点儿用处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把身子靠过来，摇着何雨柱的胳膊：“好傻柱，你就帮帮姐姐吧……” 何雨柱这身子立刻和过电了似的，心里美啊，可是忽然想到一些风言风语，心里忽然想要试探一下秦淮茹！ “嘿！秦淮茹同志，你这是要干嘛？美人计是吧？有能耐你来点儿真格的！” “来呀！”秦淮茹脸色一绷，伸手就解开了两颗扣子。 “来呗！”何雨柱也跟着说。 来？秦淮茹多聪明一个人，能让何雨柱叫住？解开自己两个扣子，就去撕扯何雨柱的衣服。 “来！脱！脱！” “诶呦！别！别！别……”何雨柱被秦淮茹追的绕着台子转了半圈，终于逃脱。 “何雨柱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脱，你就不是老爷们儿！” 看着气愤的秦淮茹，何雨柱居然觉得自己有些理亏了！ “别！别！别！秦姐，秦姐！我和你逗着玩儿呢，你这怎么还当真了！” “咣！” 秦淮茹一下子把包摔到台案上，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谁跟你逗呢？到底怎么着啊？我要不是揭不开锅，我至于这样吗？ 我一个女的，每天在车间里和大老爷们儿一样，费劲的搬着铁件儿。 字都认不全，硬着头皮学人家看图纸，件坏了，自己返工被人训的鼻大眼小的，还得陪着笑脸…… 呜呜呜！ 我图什么？我不知道打扫卫生轻松？我不知道出库、入库事儿少？ 我不就是为了那一个月十斤的重体力补助吗？ 一家五口，就两个半人的口粮，吃顿干的都得掂对着来！ 去我男人车间，找老杨换点儿粮票，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我拿俩馒头吧，许大茂又占我便宜！ 我是寡妇，我是寡妇就该挨欺负吗？” 何雨柱一听有许大茂事，这心中的正义“蹭”的一下就窜起来了！ 要知道，何雨柱一生三大爱好～寡妇、带菜、打大茂！ 没事还想找理由揍他一顿呢，就更别提这个了！ “许大茂？不能吧，那小子色大胆小，他不敢吧？”对这件事，何雨柱还是有些不敢信。 一个院里住着，许大茂若是做出这事儿来，那他还想不想在院里待了？ 娄小娥那关他也过不去啊！ “怎么不敢？都多少回了，都一个院住着，我不稀的和他一般见识，我为什么拿他粮票，你知道吗？” 要不说呢，这事儿就分怎么解释，这秦淮茹让许大茂买馒头，到她嘴里解释，反倒是成了给许大茂一个教训了！ 关键这事～傻柱还信了！ “别哭！别哭！姐！姐！我这不就是嘴欠嘛！” “这些人里，我也就信任你，没想到你也这样……”秦淮茹一副没有活路的样子。 “姐，姐！我不就是嘴欠嘛，你刚才可吓死我了，您就是借我俩胆儿，我也不敢啊！ 许大茂是吧！姐，你放心，我这就找他去，大嘴巴不抽服了他，我对不住你！” “不行，你不能去，我拿他饭票也就算了，这你要是去了小库房，邻居还做不做了？” 小库房？ “做呀，这邻居得做，事儿也得办！我想别的法子，你就不用管了……” …… “傻柱！傻柱！主任那边说今天中午小食堂在加两个菜，材料让人去取，拿什么你自己…… 呦，秦师傅还在呢？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傻柱，你忙吧，我回车间了！”秦淮茹快步走了！ “再加俩是吧？我去取！”何雨柱拿着批条走了…… “这怎么回事？”过来送信的刘岚看着俩人遮遮掩掩的，就这么走了，弄的刘岚莫名其妙的。 …… 何雨柱出来以后，一边走一边想：许大茂这孙子，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次可要想想，好好收拾他一下！不把这孙子收拾服了，他还真反了天了。 …… 要不说秦淮茹套路够精的呢，先是哭穷，然后又让何雨柱帮忙顺粮食。 以秦淮茹的了解，这事十有八九是办不成！若是以前，自己哭唧上两声，何雨柱即便是自己花钱，也会买些粮食给自己！ 可是自从何雨梁回来以后，何雨柱兜里是光板没毛，就算是有那心，也没那力啊！ 但是这么一哭一闹，再加上何雨柱那贫嘴，理亏的倒成了何雨柱了。 第一件事没给办成，秦淮茹再说出许大茂想占便宜的事儿，何雨柱面对这个死对头，绝对会把事儿接下来！ 要知道，别人何雨柱或许会怂，但是遇到秦淮茹的事，何雨柱肯定上头，遇到打许大茂的事，何雨柱绝对也上头！ 这上头加上头，何雨柱若是不想办法整许大茂一顿，那就不是何雨柱了。 …… “诶！好像秦姐刚才说许大茂要去小库房，嘿！孙贼，这次不收拾了你，我就不是何雨柱！” 何雨柱想到了办法，这眉头也开了，笑嘻嘻的去拿东西。 …… 中午打饭，何雨柱站在窗口后面，观察着…… “马华，有点儿眼力见儿，这陈姨她们过来，多给打点儿，陈姨为了咱们厂子的女同志主持公道，可以说是劳苦功高，别含糊了！” “好嘞！” 马华了满满的一勺子，给所谓的陈姨。 这陈姨自然笑的很开心，何雨柱看着笑的开心的陈姨，悄悄溜了～这事儿成一半了！ 不成，我还得看看许大茂在不在小库房…… 何雨柱溜溜哒哒的奔小库房，正好和许大茂打了个碰头。 “看什么看？个傻厨子！” “嘿！孙贼！你还真是反了天了，有能耐你别动！今天爷好好给你松松皮子！” 何雨柱撸胳膊挽袖子就要过来！ 第六十二章打轻了 “傻柱，不是我怕你，看见没？新买的的确良衬衫，我是怕撕坏了我的衬衫！ 告诉你，今天先饶了你，等哪天的……” 许大茂一边往后退，一边找理由。 何雨柱抬手一看表，装作有事要忙的样子：“孙贼，你别饶，有能耐今天晚上下班你等我，看咱俩谁饶谁！” 何雨柱战略性撤退，拐个弯，不见了！ 许大茂看何雨柱不见了，一下子抖起来了！ 跳着脚扬着头，用鼻孔指着何雨柱消失的方向：“傻柱，你过来呀！今天不打你个满地找牙，我就不是许大茂！” 何雨柱躲在角落，真想出去给许大茂一个“惊喜”，可是怕惊跑了许大茂，悄悄的说了一句～ “孙贼，你就作吧，一会儿我让你知道知道，谁是孙子谁是爷！” 何雨柱眼见着许大茂鬼头鬼脑的左右看了看，钻进了小库房。 “得嘞！孙贼，真没看出来，许大茂你个坏种还能干出这事儿来！你小子等着吧，一会儿爷给你找一堆女的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何雨柱说完，悄悄的溜了…… …… “哎呦喂，陈姨儿，可大事不好了，给腾各地儿。”何雨柱坐在了正在吃饭的女工旁边。 这人以类聚，被称作陈姨旁边的这群女工，那也都是个顶个的女汉子！ 这么说吧，这群女工，就差没长胡子了！ 流氓？流氓见到她们以后，都得报警！ “怎么回事？慢慢说！” “各位姨儿，情况不妙啊，现在有个别坏分子，要占广大女工的便宜，陈姨儿，您是专治这个王八蛋的专家，这事儿您得管啊！” 陈姨儿也是个爽快人：“把他看瓜了！” 何雨柱一听这个，稳了！ “必须的啊！” “衣服给他扒了！” “等等，等等！你说的这个人～是许大茂？” “看看，看看，不光我一人儿知道吧？花姐您这也发现了吧？我都没说是谁，花姐您是这个，要不说这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呢！ 就许大茂那坏分子，我都没说是谁……” 花姐紧扒拉了两口菜：“果然是我猜的那样，你等好，今天必须好好治治他！ 陈师傅，我先去打个头阵，骚扰他一下！” “走！” 众人放下筷子起身！ 何雨柱连忙也跟着起身：“各位姨儿，许大茂这小子正在小库房呢，你们到那就逮，我都侦查好了……” 说着，何雨柱忽然想起一件事：诶？对了，得给他个教训，你刚才不是说～和我打架弄坏了你新买的的确良吗？ 干脆，我直接让你没这个烦恼！ “诶对了，把他那衬衫给我留下，我要那个！” “这好办！”陈姨儿回了一句，招呼着众人去小库房堵许大茂。 “走，走！” “等会儿，我还没吃饱呢！” “行了，回来再吃，许大茂还不好治的？” …… 一群老娘们儿～呃，一群妇女，吵吵闹闹直奔小库房！ 何雨柱看着这叫一个美啊！许大茂，孙贼！你享受去吧！这群女的，三国时候吕布是没碰见她们，碰见她们就没三英什么事了！ 坐在凳子上一拍大腿，幸灾乐祸的刚要唱几句～ 嗯？ 一大爷的目光刚好看过来！ 何雨柱…… 怎么没注意这个老家伙呢，这要是告诉我哥…… “咳咳咳咳！看什么看？”何雨柱严肃的和易中海低声喝了一句，转身走了。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笑了笑：这臭小子，昨天刚挨揍，今天就要从许大茂这边找补，不过还不错，倒是学会借力打力了！值得表扬。 …… “哎呦喂，各位姐姐，我服了！服了！服了还不行吗？”许大茂在小库房里面连连告饶。 “服了也不行！今天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广大女工的厉害！”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哎呦……”许大茂在里面被折腾的惨兮兮！ 何雨柱在外面笑的如同鹌鹑，脖子都缩没了。 偷眼朝里面一看：嚯，一群姨儿、姐的们，正扒许大茂衣服呢，旁边还有个拿着扫把头子，正给许大茂“搓背”呢！ 这扫把头子，只剩下硬的如同钢丝一样的梗了，一下子下去，那酸爽！ 嘿嘿！孙贼，这回看你还敢不敢了！ 这时候，陈姨儿拿着衬衫出来了，笑着递给何雨柱，何雨柱笑嘻嘻的摆了摆手，示意陈姨儿您继续，然后把衬衫随意的搭在肩膀上，笑嘻嘻的走了…… …… “秦姐，给你！”果然舔狗无下限，看来昨天何雨梁那顿打是打轻了。 “哪来的衬衫？” “别人给我的，我穿着小。” “正好，我改一下，棒梗能穿。”秦淮茹接过衬衫，团了团，塞到包里，直接走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笑了笑开心的回来去了，小食堂还有招待呢，可惜，不能带饭盒了。 何雨柱浑然忘记了何雨梁的交代…… …… 何雨梁回到家中，对面屋的炕已经盘好了，炉子烧的正旺，炕还没干，冒着缕缕的烟气。 何雨梁进屋走了一圈儿打开了窗户，放放水汽，看得出来，这屋子已经收拾过了！ 不用问，肯定是一大妈帮忙收拾的，何雨梁看着土炕，开始掂对着～ 炕上先垫一层纸板，这年头可没有炕革用，高粱秸秆编的炕席，倒是可以弄一个！ 至于去哪买嘛～买东西并夕夕嘛！ 翻开并夕夕，搜索炕席和纸板。嘿，还真都有，都是可以购买状态。 倒是炕革也出现了，何雨梁多嘴问了一句：“这还有炕革啊！” “自然有，不过你不怕被切片，就买吧！” “我才不买呢，那玩意，一看就是甲醛超标，炕席多好，纯天然，无甲醛，绿色无污染！” “呵呵！” 来自系统的嘲讽，让何雨梁无话可说～因为不文明的话会被禁。 何雨梁翻找着需要买的东西，买好的，直接放到屋里，炕席和纸板卷成卷儿，被戳在墙角，现在炕上太湿，还不能放。 诶？对了！这收音机买一个吧，没事儿听听，关心一下国家大事…… 第六十三章缓慢融入 “奶奶，你看这是什么？” 何雨梁拿着收音机，来到雨水的屋子里，放在桌子上，插上电…… “滋滋滋……” “……你研究过动物学吗……” 侯宝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侯宝林刘宝瑞的相声～《南方大捷》。 “呦，戏匣子！又瞎花钱。” “可没乱花钱，这可是三转一响里的，现在买了，结婚就不买了！这个我放奶奶这里了啊！ 没事儿的时候，奶奶可以听着解解闷！” …… “怎么了？吃了喜鹊屎了？怎么这么高兴？”何雨梁看着回来哼着歌的何雨柱有些意外的说道。 “呵呵呵，今天高兴！哥，这新买的收音机？” “嗯，放奶奶这里，奶奶自己在家的时候听着解解闷。” “老太太，我哥对你可比对我好多了，你看你这，又是收音机又是被子的，一共六套被，就我的是棉布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得！你老这耳朵真是自己的，不愿意听的，是一点儿都听不见！” “他说什么呢？”老太太问何雨梁。 何雨梁笑了笑：“他在那里学说相声呢。” “哦！那不成，厨子学什么相声啊！” “得嘞！说不过你们！我去做饭了！厨子就得做饭！” 何雨柱转身要走，何雨梁开口叫住了他～ “等会儿，下礼拜天下午，雨水对象要来，你准备一桌，看需要买什么。 我除了酒以外，别的也不知道准备什么，你给我开个单子！” “雨水回来过了？” “没！话说这事儿够巧的，我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张所长让一个片警帮我跑的。 然后就我兼着治安队长，也是这个片警帮忙熟悉街道，不知道这人是谁不？ 是咱雨水的对象！叫王新民，一个很不错的小伙！ 别的不说，为人处事，那都没得说！而且还有上进心，就他那态度，别的不说～ 最多五年，就能凭借自己的努力成治安队长！” “哎呦！哥，你看见雨水对象了啊！怎么认出来的？” “雨水和他说的，另外～”何雨梁亮出了手表。 “这个，只有咱们何家有！他一亮出来我就知道了！” …… 俩人又聊了一阵，何雨柱回去做饭了，何雨梁则去一大爷那边说一声。 …… “吃了没？一大妈！” “梁子来了，快进来，吃没？没吃在这里吃点儿。” “不了，不了，柱子在家里做呢，一大爷不在家？” “去厕所了，刚出去，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儿，等会一大爷回来一起说。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明天一天，奶奶那屋炕应该盘完了，还差他们二十块钱。 这钱一大妈帮我给他们一下！” 何雨梁说着掏出二十块钱，递给了一大妈。 一大妈伸手接过。 “梁子来了？” “呦，一大爷，正等你呢，是这么回事，下礼拜天下午，雨水对象家过来……” “怎么定在下午？”易中海皱了皱眉。 “这不是嘛……” 何雨梁又把原因说了一遍！ “哦，行！礼拜天下午是吧？到时候我腾出时间来！” “得嘞！那我先回去了！” “在这吃点儿？” “不了！不了！柱子在做饭了！” 易中海几次欲言又止，何雨梁没注意到，也就没问。 易中海本想着告诉何雨梁一声，让何雨柱别惹许大茂，许大茂太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何雨柱现在是关键时刻，少得罪一个人总是好的…… 可惜，一大爷还有些顾虑，没有开口。 至于许大茂那边，是憋气带窝火啊！ 仔细思考了一遍，知道今天自己在小库房的，只有秦淮茹和傻柱。 话说秦淮茹和花姐她们关系并不好，主要是因为作风问题，秦淮茹属于那种不在花姐她们保护范围之内的女同志。 秦淮茹若是想整许大茂，绝对不会叫花姐她们，关键她也叫不动。 那真相只有一个～这人是傻柱！ 鸟飞还以影子呢，更何况何雨柱找花姐她们的时候，根本就没背人。 很快，许大茂就打听到了真相：“好你个傻柱！你等着，不收拾的你叫爷爷，我就不姓许！” 好在，这眼看着要过年了，下乡放电影的任务不少，许大茂也免得回家和娄小娥解释。 要不然这满背的地垄沟还真不好解释！ …… 这段时间，何雨梁每天和王新民，换着警员的查访片区，也慢慢的熟悉了队里的情况！ 刑警队长老郭，沉默寡言，但是身手了得，经验丰富，处理案件，抓罪犯那是手到擒来。 顶头上司张所长，刚正不阿，一腔热血，嫉恶如仇！虽然岁数不小了，可是这火爆脾气，比小年轻都要暴躁！ 管理后勤的老李，一天天笑呵呵，但是经手的东西，记录清晰，从无错漏…… 同时，何雨梁也发现了一个和后世不一样的地方～现在派出所的分工并没有那么明确。 部门比较混乱，好在现在的案子比较少，也并不复杂！派出所内部分工虽然不明确，但是还能完全应付的来！ 这时候的案件严重两极分化，要么是小偷小摸，要么就是直接挨枪子的。 只要有报案的，全都归老郭管，人手不够，全派出所随意抽调。 至于抓人那就简单了，各厂保卫科抽调人员，再加上联防人员，那就是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 至于何雨梁的治安大队，基本上熟悉一下片区就完成大半了。 熟悉一下片区，大概了解一下人员构成，防患于未然，这就是治安大队的职责。 随着年味儿越来越重，刑侦的老郭倒是开始忙了起来。 周围农村进城采买的，城里准备年货的…… 这些人都揣着钱和票，在佛爷的眼里，那可都是肥羊！报案的这几天激增，忙的老郭焦头烂额。 忙的这几天除了除了王新民还在跟着何雨梁熟悉片区，其余人都去帮忙了！ 每个供销社外面，都安排至少两个熟悉街道的警员巡逻！ 就这身衣服，就可以震慑大部分小偷了，可是就这，也阻挡不了这段时间案件增多的情况！ 第六十四章准备 话说，对于警察们在供销社附近徘徊，这点倒是双赢的局面。 老百姓们有公安在附近，安全感大涨，自然高兴。但是何雨梁说最高兴的是小偷，你信吗？ 说出来还真让人哭笑不得，警员们守着供销社附近，最高兴的反而是小偷！ 不是别的，这年头，小偷被抓住，尤其是在供销社门口这种群众比较多的地方，揍个半死都算是手下留情！ 一不小心打死，也不是不可能！ 有公安在，他们倒是不虞被打死了！ …… “新民呐，明天是片区走访最后一天了吧？”何雨梁把笔卡在本子上，揣到怀里说到。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何雨梁可是把这段时间比较重点的观察对象，都记录了下来。 这年头，治安队除了管理治安，巡逻片区以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任务～抓特务！ 这也是他们经常配枪的原因！ 这年头，枪支还没有回收，民间各种枪支泛滥，甚至还时不时能挖到以前藏下的手榴弹什么的，所以这枪是不离身的。 而且～这年头可没有报警电话，每一个警察，即使下班了，他所住的地方，一旦发生了案件，群众们第一时间选择的报警对象就是他们。 这时候，他们就会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先一步处理事情～ 或者保护现场，或者抓捕犯罪嫌疑人…… 可以说，在电话没普及的年代，每一个下了班的警察，都是一个紧急报警中心！ 为了保障每一个警员的安全，这枪也必须随身携带！ …… 王新民倒是张口就来：“嗯，明天差不多半天就能结束！大哥，您家那边怎么准备的？我这第一次登门，倒是有些紧张。” “嗨！有啥紧张的？我家情况简单着呢，一个我，一个柱子，雨水最小。 院里有个老太太，心肠不错，儿女都打小本本鬼子没了，若是没这老太太，我早就没了！ 所以我一直当奶奶看待！ 还有就是我们院里的大爷，叫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我当兵的时候，他对柱子和雨水挺照顾的，所以叫了他们！ 主要是你家那边父母过来，我们这边老的老，小的小，也没个陪酒陪说话的……” 王新民听着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的相处，王新民看得出来，何雨梁对他挺满意的。 而且从雨水那里了解到，这何家，主要拍板拿主意的，就是自己这个上司兼大舅哥！ 只要他同意了，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 …… 何雨梁骑着自行车，来到一个无人的胡同，打开何雨柱开的单子～ 朱又：二斤。大算：一斤…… 满篇找不出几个没错的字，鸡和鱼更是直接画到了上面，倒是挺形象的，也挺何雨柱的。 “行了，开买吧！” 何雨梁摇了摇头，开始把买出来的东西该绑的绑，该挂的挂…… …… “大茂回来了？这又是去放电影了？”何雨梁回来，正碰见许大茂，车后座驮着放电影的设备，车把上挂着一个小筐，里面装着不少的土特产。 “诶，梁哥，你这买这么多东西，这……” “哦，雨水对象家要过来，商量一下结婚的日子，第一次见面，得做顿好的……” “呦，大梁子，也在啊，这么多东西？这是要办席面？大茂，你这段时间可够忙的。” 何雨梁笑了笑：“哦，这不是雨水婆家那边要来人嘛，预备一桌。家宴！家宴！” 许大茂笑着和三大爷打着招呼：“这不眼看着快过年了嘛，厂里任务，天天下乡放电影！” “天天有收获啊。” “诶，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一点儿山货，大梁哥……” 三大爷连忙接过来，乐的和什么似的：“哎呦呦！好东西！好东西。” 何雨梁笑着摆了摆手：“我就不要了，你这起五更爬半夜的，也不容易！ 哦对了，哥现在也是公安部门的了，大茂你下乡碰见乡痞搞事情，支会一声。” 何雨梁拍了拍胸脯说到。 “得嘞！梁哥有你这句话就成了！”许大茂倒是感觉出何雨梁的真心了！ 说实在的，何雨梁倒是挺同情许大茂的，单门独户，挑门过日子。 院子里最强的一大爷屁股坐在死对头那边，他不得不拉拢爱小的三大爷，溜须想当官的二大爷。 可惜，俩大爷都不如一个易中海管用。 至于许大茂和何雨柱的打打闹闹～何雨梁根本没放在心上！ 原因两点～现在他们的打闹，最多不过是小孩子水平而已，犯不上何雨梁这个家长出面。 还有就是～反正自己那傻弟弟又没吃亏，自己没必要把关系弄的那么僵。 万一自己那傻弟弟弄出没法收场的事，自己还可以凭借这关系说说话不是？ …… 回到家中，看何雨柱正在往桌子上摆放着碗筷，何雨梁点了点头。 “柱子！东西买回来了！你看看还缺什么，明天我和新民大概中午回来，他父母应该来的早点儿，柱子你烧些开水，茶叶我那屋里有，你招待一下！ 哦对了，花生瓜子什么的也炒一些，这来人待亲的事，你也该学着点儿了，别等到老丈人家不知道什么说话。” “行，哥你就瞧好吧！” “稳重点儿，别太贫！若是不知道怎么说，就多请教请教奶奶……” “哥，你经常说我嘴贫，有没有人说过，你嘴也很碎？” 何雨梁…… “滚蛋！吃饭，吃完饭好好看看还缺什么！” “哥，没有这样的啊，人都说吃完饭骂厨子，你这还没吃完就骂厨子啊！” “得了，别贫了！明天记得好好招待，屋子自己收拾一下，雨水今天夜班，早上回来让她睡一会儿，要不然下午没精神可不行！” “哥，你就惯着雨水吧！都要结婚的人了，你还这么惯着，将来到了婆家怎么办？” “哎，就算惯着，我还有几天能惯的？眼看就要结婚了，想惯也惯不着了！ 你小子也别眼气，等给雨水忙完了，我就和一大爷商量商量忙你的事！” 第六十五章会亲家 何雨柱果然是个媳妇迷，听了何雨梁的话一乐：“那感情好！诶？对了，哥，你都二十七，到年二十八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 何雨梁现在还没那心思呢，虽然何雨梁对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感情是真的，可是对这个世界，还是有一种局外人的感觉。 总想着大结局自己还得走呢，在这里娶妻生子，那就有了牵挂，到时候即使回去了，也不会心安。 “到时候再说吧，先解决你的婚姻大事才是第一要务，你哥我身为派出所教导员，一个月九十九的工资，找个媳妇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 第二天，何雨梁早早的去上班，临行前还不忘了交代何雨柱：“柱子，一会儿……” “雨水回来让她睡觉，我自己收拾屋子，收拾不过来让一大妈帮忙，菜备好，花生瓜子炒好。 哥，还有要交代的没？你这说了这么多遍，我都会背了！” “得！得！得！我的错！行了，我上班去了！” 何雨梁推着车子走了…… …… 何雨水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何雨柱擦着窗户。 “哎呀，傻哥，我还想着回来收拾一下呢，没想到今天我傻哥帮我收拾了！ 来，抹布给我……”何雨水把车子支好，就要帮忙。 “得了吧！大哥交代了，你上的夜班，回来以后先补觉去，免得中午没有精神。 我可不敢让你帮忙收拾，万一被哥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嘿嘿，还是大哥对我好！” “怎么着？大哥好，二哥就不好了？今天可是我掌勺呢！” “都好！都好！哥那屋钥匙呢？我去看看大哥给我准备什么了。” “门后面挂着呢，去看吧！看一会儿赶紧睡觉去，别到中午没精神！” “知道了……” 何雨水摘下钥匙，跑何雨梁那屋看嫁妆去了…… …… 果然，王新民的父母早来了一些，雨水倒也按照何雨柱的吩咐，好好睡了一会儿，此刻正在梳洗。 “请问，何雨水是住这院儿吗？” “何雨水？哦，是住这院儿，你们这是……”三大妈看着拎着东西的王新民父母，打量了两眼问道。 “哦，我们是雨水对象的父母，今天来这边商量结婚的日子……” “哦！哦！原来是雨水婆家人来了啊，她家住中院，正房就是，我领你们过去！” 虽说三大妈和三大爷学的爱算计一些，可是每天在这门口，接个信，谁家来亲戚领个路什么的，还是挺方便大伙的。 “这，多麻烦啊！” “不麻烦！不麻烦！柱子啊，雨水，你们家里来亲戚了！” 三大妈这还没进月亮门呢，声音就传了过来。 “诶！三大妈，来了！”何雨柱抓了一把花生，直接出来了，三大妈的心思，何雨柱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一把花生，就能让三大妈喜笑颜开，若是没这一把花生，保不齐下次三大妈就不管你事儿了！ “叔叔婶子好，我叫何雨柱，是雨水的二哥，两位里面请！” “哦，好！好！听雨水和新民说过……” 何雨柱往里面请人，顺手把花生递给了三大妈：“三大妈，今天家里有亲戚，就不招呼你了！” “没事！没事！你忙你的！我先回去了！” 三大妈把花生揣到兜里，乐呵呵的走了。 …… 何雨柱迎出来，一大爷和一大妈还有雨水，这时候也站在门口了。 一大妈第一回经这事，抻了抻衣服：“老易，我这没什么不妥吧？” “没事！哎呀，你紧张个什么？看，来了！柱子迎进来的，柱子都没做错，你还不如柱子？ 这位想必就是亲家了吧？里面请，里面请！” 这时候雨水开始给双方引荐，在门口互相寒暄了几句，王新民的父母被迎进了屋里。 开水早就烧好了，泡上茶，花生瓜子端上来，双方坐在桌子旁边开始聊天。 本来何雨水这边是自己拿主意的，不管是相亲也好，相家要彩礼也罢，都是何雨水自己拿主意。 王家对何家的事儿，虽然有一些了解，可是因为是娶亲嘛，何雨水不错就成了，其余的也就没太在意。 可是后来雨水通过王新民说，因为自己大哥回来了，所以双方要见一面，王新民的父母本来是拒绝的。 这都说好了的，怎么又多了这么多的乱事？ 可是后来得知，何家只有何雨水大哥回来，才有了主事的人，在看王新民手上的腕表，还有何雨水让王新民稍回来的麦乳精和奶粉…… 得了，去一下吧！别的不说，这奶粉和麦乳精可救了命了，王新民的姐姐刚有孩子，奶水不是太够，正愁呢，这两罐可解围了！ 后来得知，这雨水大哥～何雨梁转业以后，正是新民的上司，这就更得去了！ …… 两人来了以后，和一大爷一大妈聊天，顺便观察一下何雨柱～他们可是知道的，何雨梁回来，这雨水的变化才这么大的…… …… 何雨梁看了看表：“走吧，天不早了！估计柱子饭也快做好了！” 王新民摸了摸兜里的烟，有些紧张。 何雨梁看着乐了一下：“新民，你紧张什么啊，我家除了柱子，你都见过了，咱俩天天见面，你要是老这么紧张，咱们可没办法工作了。” “大哥，这不一样，身份变了，又是第一次登门，我能不紧张嘛。” 王新民还有一点儿没说，以前雨水不让上门，哪怕是自己提，她都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次倒是主动张罗起来了，而且直接研究结婚日子～ 这让王新民有些措手不及，尤其在得知何雨梁是自己大舅哥以后，让一向办事周到的王新民，觉得有些失礼。 哪有眼看要领证，才想起去娘家商量的？ …… 何雨梁倒是挺看重王新民的，这来何雨梁家，也说不上给什么新姑爷下马威。 说句实在的，何雨梁身份在这里，那心虚的下马威，根本不需要。 何雨梁反倒是很担心王新民因为紧张丢丑，一家人了，可不能让别人捡笑话。 第六十六章见面 何雨梁和王新民骑着自行车，一边走一边说着一些话～ 何雨梁巧妙的把话茬儿引到王新民擅长的领域，王新民说了一阵，这心情反倒是没那么紧张了。 来到门口，三大妈正在门口织着什么，看到何雨梁进门，连忙打招呼～ “大梁子回来了？雨水婆家来人了，正在你家正房呢……” “哦，三大妈，给您介绍一下，这是雨水对象王新民。新民，这位是院里管事三大爷家里的。 都是看着我们长大的，叫三大妈就成。” “诶，三大妈好！” “好！好！好！” “得嘞，三大妈您忙着，我们先回去了！” …… 何雨梁和王新民过了月亮门，雨水就跑了过来：“哥！” “行了，你都多大了？人都到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 “行了，那走吧，你去厨房帮你二哥。” “嗯！” “新民，走吧！” …… 俩人进了屋，何雨梁把帽子挂在了架子上，一大爷，一大妈，王新民的父母连忙站了起来。 何雨梁连忙开口：“抱歉！抱歉！叔叔婶婶抱歉啊，本来应该在家等你们的，这不，我这刚上班，请假影响不好，让你们等晚辈，对不起了。” “不碍事！不碍事！新民都和我们说了，理解！理解！” 何雨梁也连忙给王新民介绍：“新民啊，这就是我和你常说的奶奶，没有奶奶，我别说当兵了，有没有命在，都两说着。 奶奶，这是雨水对象，和我一样，也是警察！这衣服，好看吧！” “奶奶好！” “好！好！这新衣服，真好看！” “这是一大爷和一大妈，我不在家的时候，对雨水和柱子挺照顾的，你叫一大爷一大妈就成！” “诶，一大爷，一大妈，抽烟！” 一大爷连忙接过：“好！好！好！” “这个叫二哥，是轧钢厂的厨师，小食堂的班长。” “二哥好！” “诶！” 何雨柱笑呵呵的接过烟，王新民给点着，何雨柱用手拢着，点燃以后，拍了拍手。 何雨柱抽了两口：“那什么，你们先聊着，我去准备饭菜。” “哥，我去帮你！”雨水说了一声，和何雨柱去那边了。 何雨梁笑了笑：“我们何家是谭家菜的传人，柱子还认了个川菜师傅，这做菜绝对有一手。 我当兵这几年，雨水一直是柱子带着，这做菜也学了一些，他俩倒是挺有做菜天赋的，要不然啊，我们家家传的手艺，到我这里肯定就断绝了。” “呵呵呵，人各有擅长嘛。” 何雨梁回来以后，笑着开始问一些问题，这时候王新民的父母可感受到压力了。 刚刚和一大妈一大爷聊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和何雨梁聊这么一会儿的压力大！ 虽然有压力，但是王新民的父母也能感受到，何雨梁对雨水的那种爱护之心。 …… 一会儿，雨水回来了，红着脸，何雨梁皱了皱眉头，有些事何雨水在，还真不好说。 好在，没聊多长时间，何雨柱那边饭菜做好了！ 何雨梁过去搬酒，雨水和和柱子忙着往这边端菜～ 八个菜，六个硬菜，再加上五粮液，这一桌，可以说是足够有面子了。 “大哥！” 何雨柱欲言又止。 何雨梁看了何雨柱一眼，又看了看门口，棒梗看到何雨梁过来，“嗖”的一下就跑了，槐花和小当正在门口朝里面张望。 “怎么回事？”何雨梁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 “大哥，这张大妈没给小当和槐花吃的，就让俩孩子来这里守嘴，你看……” 何雨梁看着槐花和小当，小当拉着槐花想要躲到门后，槐花咬着手指，时不时咽一口口水…… “何大叔，槐花能在这里站一会儿吗？” 何雨梁看着槐花笑了笑：“站一会儿干嘛？” “这里太香了，槐花想多闻一会儿。” 何雨梁…… “这贾张氏，还真不是个东西，女的托生到贾家，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何雨梁低声说道。 “槐花，小当，进来！”何雨梁招了招手，把槐花和小当叫了进来。 这俩孩子还小，就算她们以后如何，那也是以后的事，何雨梁犯不上和俩孩子置气，至于为什么区别对待棒梗～ 天生的白眼狼，人怂嘴硬、认贼作父、自私自利、损人利己、子系中山狼，得意便猖狂…… 四合院所有人的缺点，你在他身上都可以找到，虽然现在还只是初见端倪，但也基本成型了，何雨梁为什么不区别对待？ 至于这槐花和小当～算了，以后再说吧！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点儿小娃娃，饿的在门口闻香味儿，何雨梁可看不下去！ 小当见何雨梁叫她们姐妹，犹豫了一下，到底是肚子战胜了羞耻，红着脸走了进来。 说实在的，现在的小当，三观什么的还算正，有时候还能说教一下不懂事的槐花。 “何大叔。” 何雨梁从橱柜里拿了两个碗，盛了两碗饭，又拿了一个盘子，在菜里挨个拨了一点儿出来，又回屋并夕夕下单，买了一根香肠，随便切了切。 “来，小当，槐花，这些吃的了吗？今天何叔家里有亲戚，不能让你们上桌，你们两个在这里吃，吃完了再回家。” “谢谢何大叔！” “槐花也谢谢何大叔！” 何雨梁把筷子递给两小只，摸了摸槐花的头，笑了笑：“吃吧！” 何雨柱欲言又止，何雨梁看了看他：“干嘛？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给棒梗？ 你也不看看贾家什么情况，他们家，若是有人饿死，最后饿死的，绝对是棒梗和贾张氏！ 这不是易子而食啊，要不然我都怀疑贾张氏会把小当和槐花煮了！ 这俩孩子，在他们家，贾张氏一天天张口闭口赔钱货，托生他们家，那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贾张氏眼里只有自己和孙子，殊不知惯子如杀子，这孩子，早晚是我的业务！” “不能够吧！”何雨柱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你瞧着吧！早晚的事儿！”何雨梁早就看穿了一切！ 第六十七章定下日子 何雨梁进屋，找机会和雨水说到：“槐花和小当在我那屋，一会儿你吃完了去看看。” “她们怎么在？”何雨水诧异道。 “还能怎么着？贾张氏看到咱家这情况，一早上就没给俩孩子吃饭！造孽啊！” “这老虔婆，也真是的！” “行了，赶紧吃，吃完以后看着点儿去，别让棒梗抢了去！” “嗯！” …… 饭桌上，何雨梁站起来，先端起一杯酒：“叔叔婶子，我们家这情况你们也看见了！ 雨水自小没娘，一些女儿家的事，也没个人教她，到了你们家，有什么做到做不到的，叔叔婶子多担待。 她若是做的错了，你们别和她生气，该说说，该教教，她不听，你们找我。 今天呢，让您二老等我，是我的不对，我自罚一杯！” 说完，何雨梁干了一杯，放下杯，这边王新民连忙给何雨梁满上。 “好了，好了！” 何雨梁这开场白，直接是给雨水撑腰啊，言外之意就是：我家雨水没人教导，真要是有什么做错了，你也别奇怪！ 但是你说可以，教可以，打骂肯定不行！ 遇见这情况，王新民的父母倒是挺高兴！雨水和他们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孩子什么样，他们一清二楚！ 懂事，孝顺还勤快！他们满意的很！ 这何雨梁能说出这话来，对这个妹妹还真看重！这很好，只要新民他们两口子过的好，就冲他对雨水这宠劲儿～ 新民这边有事，他这当大舅哥的能不使劲儿？ 做亲戚了嘛，当然要心往一处使。 …… 何雨水因为有何雨梁交代的任务，吃完以后去倒座房，看槐花和小当了。 要说何雨梁还真是镇得住这些魑魅魍魉，他那屋，小当和槐花敢进，棒梗就算是何雨梁不在屋里，他也不敢进～这屋子妨他！ 这边何雨水走了，双方开始研究婚事的具体事情，比如日子，结婚这边去多少人，有没有孩子…… 倒是彩礼什么的，这边没说什么，何雨梁可不在乎这些，反正都给你带回去的，要这些干嘛？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日子也定下来了，年后二月初六。 按老老年的说法，正不娶，腊不定，所以定在了二月，这下，时间倒是挺宽裕的，足够双方准备！ 何雨梁很高兴，虽然说没好好宠一下这个妹妹，但也总算能给她风光大嫁了！ …… “雨梁啊，雨柱啊，今天我高兴！真高兴！好！好啊！以后，柱子，尤其你，柱子，你订婚的事儿，我包了……” 易中海喝醉了！ 送走了王新民父母以后，何雨梁坐在旁边陪着，何雨柱和一大爷又喝了一阵。 人逢喜事精神爽，说的就是一大爷！ 今天一大爷得到了很大的尊重，让他十分高兴，这心里的畏首畏尾，总算是放下了。 这件事儿，不光是何雨梁给了他足够的尊重，更重要的是～何雨梁的态度表明，他真把那件事儿翻篇了！ 何家谁主事，易中海一清二楚，若是何雨梁不点头，可没人敢请他易中海过来。 能让易中海参与到会亲家这件事里，这足以证明何雨梁的态度了！ 有了这件事儿打底子，易中海这心也放下了！以后，他也可以放心的帮何雨柱谋划一下了！ 首先不能让他和秦淮茹再有交集，要不然他这媳妇，没个找！有时间给秦淮茹送点儿白面什么的，她那边有吃的了，就不会死缠着柱子了…… 如果何雨梁知道易中海心中所想，一定会长舒一口气～你终于是上道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送走了一大爷和一大妈，何雨梁倒了两杯水，递给何雨柱一杯。 该说不说，今天何雨柱表现的不错，不管是刚开始时候的接待也好，还是后来的陪酒，都做的有模有样。 “柱子今天表现不错，值得表扬！”何雨梁对于何雨柱的表现给予肯定！ “那给点儿奖励呗！”何雨柱喝的有点儿多，喝了一口茶水，压了压酒气说道。 “呦！还要奖励？说说吧，要什么奖励？” “哥，你看我也这么大人了，兜里连个压兜的钱都没有，你看……” “呵呵，我看不行！钱到你手啊，那就是造孽，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跑寡妇兜里去了！ 你说你，再怎么说也是一大小伙子，找一个带仨孩子还不给你生孩子的寡妇，你图什么？ 而且这寡妇还有个刁婆婆，你想过没有，真要是你俩成了，你得管贾张氏叫妈，就那～ 说实在的，你要是敢发展到那程度，我不被你气死也差不多。” 果然，听何雨梁说完，何雨柱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她怎么就那么……” “行了！行了！这雨水的事儿算是完了，等过了年，我和一大爷给你张罗张罗。 就凭你这四十多的工资，再加上食堂班长的职位，找个漂亮媳妇还不是轻而易举？ 但是这有个前提，那就是你别弄出什么不好的名声来。这次若是你在弄出不好的名声，那你以后想要找对象就难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没说话。 “哥，聊什么呢？” “没聊什么，棒梗去抢嘴没？” “倒是想来着，可是看槐花和小当在你那屋，棒梗没敢进，倒是小当，给棒梗藏了一片香肠，我看小当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没管。” 何雨梁点了点头，倒也没说什么。 “雨水，那边还有什么没买的吗？哦对了，到时候结婚证能买的东西，都买齐了。 这不用票能买东西的机会不多，可不能错过！ 还有一件事儿，我听说，新民的姐姐有孩子了？奶水不太够？我这里还有两罐奶粉，你什么时候去新民那边，给他带去。” “大哥，你天天和那小片警在一起，你直接拿过去得了呗……” 何雨梁…… 这话也只能是何雨柱能说得出来！傻柱不愧是傻柱。 “哎！柱子啊，以后说话前先过过脑子，本来今天我对你刮目相看，可是～哎！” 第六十八章突发事件 何雨梁站起身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叹了口气，一副为之惋惜的模样。 何雨水也摇着头，啧了啧嘴：“啧啧，傻哥啊，你是真傻啊！” “诶？雨水，可不能叫傻哥了，本来就不聪明，你这么一叫，让人误会就完了！” 何雨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我又说错什么了？ 诶，对了！雨水，今天你的事我还没告诉哥呢，你还敢嘲笑我？” “二哥，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哪能这么记仇？”何雨水急忙辩解。 “诶？怎么了？”何雨梁一看这情况，来了兴趣。 “大哥，你给评评理，今天雨水回来，我是严格按照你的要求办的。 让她回来就睡觉，屋子是我收拾的，窗户是我擦的，水是我烧的……” “行了，知道你功劳不小！说事！说事！”何雨梁制止了何雨柱表功。 “二哥！我有个同学，给你介绍一下？” “诶呦！这是堵我嘴！但是呢，你二哥也不是记仇的人，你说的要是合适呢，二哥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何雨水过来给何雨柱把茶水满上：“哥，我那同学你应该也见过，叫张淑琴……” “等会儿，等会儿，张淑琴？听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哎呦，那个，那个，那个～是不是那个？” 何雨柱龇着牙，用俩手指比划着。 “对，对，对！”何雨水连连点头。 “得得得，你可拉倒吧，就你那同学，谁受得了？那俩大虎牙，半夜都容易做噩梦！ 起夜都容易吓着，打冷眼一看，旁边趴一母老虎，我都怀疑她吃人我都。” “哈哈哈……” “别笑，真的！” 看着何雨水一副我为你好，其实心里乐开花的模样，何雨梁摇了摇头。 “诶，对了，让你一打岔，差点儿把正事忘了！哥，你是不知道啊，今天我做菜，雨水过去帮我，本来我想着还是好事呢。 可倒好，做棒棒鸡，她一棒子敲下来，鸡没事，我手肿了！一棒子敲我手上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手给我敲的……” 何雨梁…… 何雨梁看着何雨柱指着手上那块青紫，朝他告状。 “嗯，打的是挺严重的，雨水，你怎么能伺机打击报复呢，再说了，你这一棒子敲手上不疼不痒的，直接敲脑袋就省着他废这么多话了！ 没准儿一下还能打聪明了，你看二大爷家的收音机，不好使了拍两下就出声了……” “哈哈哈……” “哥，你怎么能这样？”何雨柱一脸懵。 被打的是我吧？做饭的也是我吧？今天好像我没少立功吧…… “各自回屋，我不理你们了！” “哈哈哈！” …… 何雨梁和王新民骑着自行车，在片区巡逻，顺便熟悉一下治安队的工作流程。 这几天何雨梁和王新民都在片区来回巡逻，哪里案件多发，就支援哪里。 一天天跑来跑去，过的还算充实，小偷小摸的，也抓了不少，只不过这次何雨梁可不能像在医院门口抓二流子似的了。 俩人这几天穿着个大衣，把警服罩在里面，悄悄的摸过去，然后一拍小偷肩膀，警服一亮…… 基本上小偷碰到以后，直接认栽，乖乖的抱头蹲好，胆子大的抱怨两句，招来几下黑拳。 这年头可没文明执法这词，知道你是贼了，不听话大耳刮子管够。 经过这么几天，何雨梁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何雨梁即使伪装，也经常被小偷们认出来，提前逃跑。 好在何雨梁身体素质不错，基本上被他盯上的小偷也没个跑，只不过要追上一阵。 看王新民他们，只要蒙着脸，就跟开了降智光环似的，这群小偷就跟不认识似的…… 何雨梁也郁闷的不行：“新民，你说这小偷怎么就能认出我来呢？ 按理说，他们和你们更熟悉才对，我他们应该眼生才是，怎么遇见你们他不跑，遇见我就跟见了鬼似的？” 王新民笑了笑：“大哥，其实也不是他们认识你，只不过你这大老远一看，浑身上下一股子兵味儿，他们这群阴沟老鼠，还不如同见了猫一样，撒腿就跑？” “还有这事儿？” “那当然，你看我们过去的时候，一个个都松松垮垮，抱胳膊缩脖子的，大家都这打扮他们当然不会在意。” …… “不，不好了！何队，郭队那边追罪犯追到东大桥，东大桥那边两拨人正在茬架，有人撂了，都打红眼了，拿枪都镇不住！ 郭队在那里勉强保护着大伙……” 何雨梁一听这话：“新民，你去找人，我先过去！” 何雨梁蹬上自行车，直奔东大桥！ “诶！哎！大哥…… 小于，你骑我自行车去找人，我过去看看……” 王新民四下看了看了一根棍子就朝着东大桥跑去…… 这人太多可不敢开枪，真要是枪响了，第一、容易误伤！五四式三十米之内，穿透一个人和玩儿似的。 真要是打死人了，性质就变了，而且～这茬架的，若是有大院的，真要是一枪打死，事更大。 第二、枪响了，他们可不会跑，这时候枪声一响，茬架的为了安全，肯定会先冲向枪响的地方，这时候，找个角落躲着，反而比开枪安全。 要不然，枪被抢走了怎么办？这年头虽然没有一颗子弹就是一个刑事案件的说法，但是万一被这群人抢去，遭殃的就是他们了。 但是何雨梁知道，这警察混到茬架的里面，最先挨收拾的，肯定是警察～ 因为有人撂了，警察认出他们一个，抓住以后，这事儿就大了。 何雨梁只能趁着这群茬架的眼红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郭队他们救出来！ …… 东大桥这边的一片空场，两拨人正打的尘土飞扬，远远的看见几个人正被挡在角落，狼狈的防御着胡乱飞来的砖头什么的，料想是郭队他们。 这茬架的事儿，何雨梁门儿清啊，一看这情况，当时就明白了，这绝对是拔份下死手了啊！ 第六十九章拔份儿拔粪了 这群茬架的，也就那么回事，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一套！ 口里口外，刀子板带！ （茬架在城里或者城外，至于刀子板带，刀子那就是不计后果，板带则是需要克制最多打趴。） 原因也一点儿没变，无外乎就这么几个人理由～叫板，递葛，犯照，拔份儿，拍婆子。 （叫板、拍婆子简单，这个都理解。这递葛则是类似以下犯上，自认为老字辈的自然要修理小辈。 犯照这面那就广了，因为不是一条街的，碰一起，这叫犯照。俩人互看不顺眼，这叫犯照…… 这茬架前几样都不危险，唯有这拔份儿，十回有四五回出人命。 拔份儿那是老的一方下位，少的一方上位，老的心狠手黑，少的血气方刚不顾后果，这种情况最容易出事！） 何雨梁心里暗骂一声倒霉，怎么偏偏就是拔份儿的架？这郭队怎么就这么衰？ 何雨梁打架向来手比脑子快，自行车飞速骑过去，直接甩向人群。 “卧槽！我自行车轱辘！你个吃黑枣的！不给你一板砖，你还真不知道肝颤。” 何雨梁一自行车甩过去，直接砸倒三个，虽然自行车立大功了，可是前后轱辘都被片刀砍出了大口子。 这可是新自行车啊，满打满算还没到一个月呢，这就废了？ 何雨梁往前跑了两步，一个飞膝，直接撞到一个倒霉蛋的胸口。 “咔嚓！” 肋骨骨裂的声音。 何雨梁顺手抢过这倒霉蛋手里的钢管，抡圆了直接给旁边的开了瓢。 脚下一撮，脚尖一挑，又一个钢管落在手里，左右开工直接开打！ 何雨梁什么身手？九年前就能混到南锣阎王的称号，又在部队里历练这么多年，不管是体力还是技巧，打他们就是虐菜！ 何雨梁杀进来，可不管你是哪边的，上去就是一家伙，钢管砸的也好，脚踹的也罢，只要是何雨梁沾到的，就没有能再次站起来的。 断胳膊断腿那都是轻的，一棍子下去，头破血流倒地不起的，也不是没有！ 何雨梁这小卒子过河，蔫拱。不声不响的抽冷不防的就是一下子，双方都有被打倒的。 也有几个反应过来的，斩了何雨梁几刀，可惜最厉害的也就在何雨梁的外罩大衣上斩了一道口子！ 何雨梁回手一钢管敲过去，这拿刀的一声不吭的扑倒在地。 “呸！就你这样的，还学人家茬架呢，棍子破刀这点儿都不不知道。 可惜是个棍子，这要是带上我那根铁链，早就锤服了你们了！” 何雨梁继续给双方减员，双方这人哪架得住何雨梁这么打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眼见着人越大越少。 “哎呦，遇上个混不吝的！这有个犯浑的，双方都打！” 何雨梁一棍子过去，这位刚好脚下拌蒜，直接摔倒了，躲过一棍。 抬头看到何雨梁，正讪讪的从他对手脑袋上拿下棍子“噗通”，对手倒地！ 何雨梁…… 好尴尬啊！ 何雨梁连着几棍子敲下去，虽然把这位敲趴下了，可是这声也喊出去了。 “唰！” 还剩下二十多人，眼睛全都看向这边，何雨梁看了看剩下这点儿人，心里稳了！ 只不过，现在可不能顾及生死了，他们若是敢上，何雨梁可就不能留手了！ “郭队！郭队！何队！郭队受伤了！” 何雨梁回头一看，郭队正捂着肚子被身后的警员抱在怀里，腿上和肚子上的衣服，正在被鲜血染红…… 何雨梁把外套猛的抛向这群人，然后用力把右手的钢管砸了过去～ “警察！举起手来！”何雨梁甩出手里的一根钢管，掏出五四指着对面。 “不许动！举起手来！呼呼……” 这时候，王新民也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直接掏枪指着对面。 “不许动！”这时候躲在角落的也掏枪了！ 他们知道，这时候要不把他们震慑住，那绝对是他们的灾难！ 何雨梁看着对面骚动的人群，大声喊道：“你们想清楚再上前，别给别人挡了枪子儿！ 大黑星八颗子弹，三把枪，六个弹匣，打你们，富余！ 三十米之内，一枪穿俩不成问题，现在你们最好乖乖扔下武器，蹲地上！ 要不然我这子弹可不长眼！” 双方僵持着，何雨梁一看就明白了，小声说道：“新民，把你棍子扔起来，扔高点儿。” 王新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这僵持阶段，没准儿何雨梁有办法。 王新民把手里的棍子高高扔起来，何雨梁手急眼快～“啪！” 一枪下去，棍子变成了两截，木棍碎屑四散飞舞。 “你们要是觉得你们比这扔飞的棍子快，那你们就跑一个试试。” 一声枪响，还有那奇准的枪法，直接让这群人的热血冷却了～ “当啷！当啷……” 要不说这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随着第一个人扔下手里的家伙，老老实实的抱头蹲好以后，所有人都认怂了！ “新民，我车子后面有绳子，你枪给我，绑了他们！那边的，郭队怎么样？把腿勒上，赶紧送医院！ 诶？那边按地上那个是怎么回事？” “哦，何队，这是我们抓的拐子，他窝点还没交代呢……” “你看看你们，你看看你们，京都的爷们儿，居然为了拔份儿，让一个拐子差点儿跑了。 拔份儿，拔份儿拔到你们这份上，真给京都的老爷们儿丢人！拔份儿，拔到粪坑里了！ 呸！以后别说是京都爷们儿，丢份儿！ 今天我把话撂这，我们郭队没事咱们怎么着都好，若是我们郭队有个闪失，我挨个儿找你们去！ 别说我欺负你，我就算不穿这身衣服，照样收拾了你们！” 何雨梁可有这底气，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那可是何雨梁的战绩。 这时候人群里一个人颤颤巍巍的举起了一只手：“公安同志，我有话说！” “什么事儿，说吧！”何雨梁制止了王新民的动作，枪管儿挑了两下，示意举手的人站起来说话。 王新民继续捆别人，暂时绕过了他。 （一段相声奉献给大家～ 何雨梁：兄弟你看。 何雨柱：看什么？ 何雨梁：这是我刚买的碗！ 何雨柱：呦，够大的。 何雨梁：我们带上它呀，去打呀么打江山。 何雨柱：这玩意这么厉害呢？ 何雨梁：你负责哭，我负责喊，要来的月票～ 何雨柱：分我点儿？ 何雨梁：分雨水一半。 何雨柱：我可以说脏话吗？ 何雨梁：不可以！ 何雨柱：那我无话可说！） 第七十章张所长来了 “我那边有个三轮车，你看那边的公安出了那么多血，这要背到医院指不定成什么样。 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公安是来抓拐子的，要不然我们肯定先把他们抓住，你放心，我绝对不跑！” 何雨梁思虑再三：“京都爷们儿，我信你一回，去吧！” “得嘞！” 过了一会儿，果然这人推着一个三轮过来了！ “赶紧！”郭队被抬上了三轮车，何雨梁说了一声～ “等会儿，这被管叉叉的，也抬上去，管叉别拔，到医院让医生拔！” “他没死啊！” “死个屁！只要管叉不拔，好着呢！” “这事儿闹的！还以为撂了呢！” 明显蹲地上的也松了一口气，没死人就好，没死人就没死罪！ …… 三轮车载着两个伤号，外加一个警员，向医院跑去，这边拐子被按到地上，手脚被交叉着拷在背后哀嚎着。 这群茬架的，看没死人，也就不想着逃跑的事儿了，老老实实的等着王新民把他们绑好。 何雨梁这时候凑到这警员这边，问到：“这怎么回事？” “哎！这不是嘛，最近我们郭队最近接到报案，说是有人行踪诡秘，像是特务……” …… 听着这警员娓娓道来，何雨梁明白了～ 原来他们接到报案，说是有一个特务，每十天八天的就来供销社买一次粮食，但是平常时候，谁也见不到他，用的还都是全国粮票。 等郭队带人抓到他以后，发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这人绝对不是特务。 郭队用枪顶着他的脑门儿吓唬他，说要把他当特务毙了他，他这一时乱了方寸，才说自己是拐子。 还说有一批人，正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要带他们去。 看他说的像是真话，郭队就相信他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郭队就没给他上铐子。 谁成想，这拐子趁其不备，一脚踹翻了前面的人，拔腿就跑…… 这一追，就扎进了人茬架的人群，虽然在角落里堵住了拐子，可是他们也出不去了！ 剩下的，何雨梁就知道了！ 只不过有一件事～这拐子被按住以后，何雨梁控制住了场面，郭队这边一个松懈，拐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刀，直接捅了郭队两刀…… …… “不许动！举起……” “行了，正好你们来了，赶紧捆人！” 终于，小于搬的救兵到了！张所长亲自带队，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一个大卡车，直接把派出所所有的人都拉来了！ 何雨梁甚至看到了管理后勤的大爷级别的，都过来了！ 看到眼前的情形傻眼了，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那边蹲着的，拴了一串儿！ “这，什么个情况？”张所长懵了！ 这时候有人过来和张所长小声嘀咕着汇报情况，何雨梁看这么多人过来了，则把枪还给了王新民，然后心疼的把自行车推了过来～ “哎呦，今天损失大了，一件外套，一个自行车，小三百没了！” 这时候张所长也得知了具体的情况～没想到，这何雨梁居然这么厉害，一个人放倒了这么多。 “何雨梁啊，这人……”张所长看着满地的人有些触目惊心。 “哦，张所，没事儿，我有分寸，最严重的也就断胳膊，断腿，都是晕倒。 部队里捕俘抓舌头的手段，都是活口，一瓢水下去，立马清醒！” “不是，我是说，这人都是你弄的？” “随便瞎弄，让您见笑了！”何雨梁抱了抱拳，随口回了一句。 张所长哭笑不得：“得，得，得！跟我你也贫！来人啊，把他们弄醒，能走的自己上车。 小郭呢？” “郭队先送医院了，茬架那群人里有个拿三轮车拉过去的，还有他们茬架的一个。” “得了，别看你那自行车了，先送修车铺，然后跟我回去，今天你是给咱们派出所长脸了！” “得意个什么劲儿，要不是你偷袭，我们也不至于折到你手里。” 这时候刚才被泼醒的一个，很不服气的说道。 也是，俩人正全神贯注的对垒呢，你这边上来一棒子敲倒一个，这边还没等感谢呢，你一棒子敲上来了…… 这能不冤？反正都栽了，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他们可不知道拐子被堵里的事情，还不知道拔份儿变拔粪了呢，所以还有些不服气。 另外，他们就这么撂了，不说两句场面话找找，以后人们怎么看他们？ 何雨梁笑了笑：“哎呦，还有不服气的，不服气不怕，等你们出来可以找我。 单挑群挑随你们来，谁怂谁孙子！我绝对不拿这身衣服欺负你们！ 你们记住，我，南锣何雨梁！留刀别找差门！” 张所长看何雨梁这么说，一把没抓住，脸色有点儿黑：“给我好好招待他们！ 雨梁你也是，怎么还报号了？这群人，被他们纠缠上，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 “张所长，不要紧，他们不敢！九年前我收拾他们，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哦，对了张所，这是个拐子，听郭队下面的警员说，他还知道一个窝点。 他拼了命的想逃脱，还捅了郭队，怕是有人命在身，他还知道一个窝点，里面应该还有不少人，还是把他抓回去尽快审问的好。” “那还等什么？赶紧把他先带回去，尽快审问！不，我亲自审问！” …… 南锣何雨梁？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还是打听一下，这到底是哪路神仙吧！ 公安见得多了，但是收拾了两拨人，还敢报号的，可没见过！ 他难道不知道我们为了找面，会找他麻烦吗？敢这么来，要么是缺心眼儿，要么是有底气，看这公安的样子不像是缺心眼儿，那这事儿，就要好好摸摸他的底了！ …… 很快，这群人被带到了派出所，受伤的扔医院，没事儿的关起来。 他们好说，审都不用审，聚众械斗，直接被抓了现行，直接等着判就成了！ 好好在牢里待着吧，都挺有“判”头的！ 难处理的是这个拐子！他还有东西没交代呢！ 第七十一章学以致用 何雨梁正帮着警员们登记那两群人的信息呢，该通知家属的通知家属，该通知单位的～ 嗯，登记这么半天，好像还没碰到一个有单位的呢。 也是，有单位的，谁干这事儿啊！ “嘭！” 门开了，张所长从审讯室出来了，擦了一把汗，端起桌子上的水，就开灌。 “怎么了？张所？审讯不太顺利？”何雨梁放下手里的本子，拿着暖壶给张所长满上。 张所长摇了摇头，看到郭队那边的警员回来了，连忙问到：“小郭那边怎么样了？” “报告所长，郭队那边……” “怎么样了？说！” “郭队肚子那一刀还没什么事，腿那一刀伤了神经，医生说怕是以后会影响走路。” “什么？个丫养的！我……”张所长立刻暴怒！ 何雨梁一把拉住张所长：“张所长，消消气！消消气！如果他身上有人命，你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说。 不如换个人，我去试试，看能不能成。” “你去试试？”张所长有些不信任的看着何雨梁。 何雨梁笑了笑：“我在部队也学过一些嘛，没准儿就成了呢。” “那行吧，你去试试！”张所长也看出了人犯的坚决，就这样铁了心要拉人垫背的，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 何雨梁没进去，先看了一下资料～ 资料很少，一页纸只写了寥寥几行，大部分还是郭队的分析，比如：根据口音分析出的老家地点，根据他所光顾的供销社，猜测他可能住的大概地方…… 何雨梁研究了一阵，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脑海中浮现京都的地图…… “不对！他不可能是西四那边的，根据曝光效应，人在危险时刻，总会选择往自己熟悉的地方跑～ 若是他们在西四那边，他逃跑的时候，就不会去东大桥了！” 何雨梁在脑海里画了一条线，既然不是在西四，那就是…… …… 何雨梁信心十足的进入审讯室。 拐子双手背在后背，铐在北墙的铁环上，垂着头，看样子没少挨！ 何雨梁进来以后说道：“把他铐到椅子上！” “是！” “喝水吗？” 何雨梁倒了一杯水，问这个拐子。 这拐子抬头看了何雨梁一眼，眼神有些诧异，何雨梁把水递到他嘴边。 拐子犹豫了一下，倒也没客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吨吨吨”的喝了起来！ 喝完了水，何雨梁问到：“还要喝吗？” 这人摇了摇头。 “抽烟吗？看样是抽。” 何雨梁给他点了一根烟，看着拐子因为抽烟而有些放松点样子，何雨梁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是按照书上做的，但是看到效果不错，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何雨梁依靠在桌子上：“我知道你身上肯定有命案，而且你窝藏人的地点，很有可能就是暴露你命案的关键，所以你从知道不能逃跑以后，就不再开口。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不可能！即使你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你的窝点！” 很明显，这拐子露出了轻蔑的表情。 “先说说你们的窝点在哪边吧，南？北？西？东？” 当何雨梁说到东的时候，拐子咬了一下烟！ 何雨梁点了点头：“看样子是东边！” 拐子咽了口唾沫。 “东边的话，肯定是单门独户，要不然你们不好隐藏！” 拐子眼角动了动。 “看来我又说对了，眼角动了！” 拐子立刻瞪大了眼睛，让自己面部表情僵硬。 何雨梁心里暗自笑了笑，你越是这样，越不容易隐藏！ “东边单门独户的，也就那么几个胡同，校尉胡同？演乐胡同？金鱼胡同？” 说道金鱼胡同的时候，拐子喉结动了动。 “金鱼胡同！知道了！金鱼胡同五百多米，就那么几户人家，你等着吧，很快就会把他们抓回来的！ 哦，对了，像干你们这行的，肯定有枪吧？看守的是几个人？” 当何雨梁说出金鱼胡同的时候，拐子就完全被击破心理防御了，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听到何雨梁问他，他们有枪吧，看守是几个人？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三……” 拐子豁然惊醒！如同见了鬼一样看着何雨梁。 别说拐子了，就连旁边负责记录的，也目瞪口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全交代了？从头到尾这拐子就说了一个“三”。 这…… 何雨梁笑了笑：“关进去吧！走咱们抓人去！三个人有枪，金鱼胡同，独门独院，应该不难找！” 张所长现在还晕乎乎，就这么简单就问出来了？那我这么半天是在干什么？ “所长，前面就是金鱼胡同了，一会儿我带队进去，所长你带人堵住胡同两头，免得有人跑了。” “你带队？”张所长看了看前来请缨的何雨梁，看了他一眼。 “所长，你看郭队不在，我这枪法不是吹，咱所里不说第一，也是名列前茅，他们可是有枪呢……” “行，注意安全，如果他们反抗，允许击毙！” 张所长下了一道命令，也算是给了何雨梁自由开火权吧。 “是！所长！” 何雨梁敬了个礼，最后掏出手枪，打开保险…… “走！” 后面刑侦队的人也学着何雨梁的动作，双手握枪，枪口朝地猫着腰向里面摸去…… …… 独门独院，院子里有一棵大槐树，虽然有些破败，但是从门缝里观察，这院子还是有人活动的痕迹的。 应该就是这家了！ 何雨梁一声令下，众人悄悄的翻墙而入两侧的窗户都透着风，门口也满是灰尘，肯定没人住，正房虽然也没亮灯，但是听着里面的动静，应该就是这里了。 “这都这么晚了，老四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里面一个声音说道。 “不能吧，都这么多天了，怎么可能出事？哎，都怨老三，你说你，爬火车都能爬错！ 这地方公安太多了，幸亏有老四有朋友是本地人，要不然，咱们这次就完了！” “朋友？呵呵，做老四朋友倒了血霉了！现在他那朋友，怕是冻的硬邦邦了……” “别吵了，等老四摸清了火车情况，咱们尽快离开……” 第七十二章惊险 “警察，不许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坏了！抄家伙！” “咣！” 何雨梁一肩膀撞开房门，衣服高高的扔进屋子里，然后一个前滚翻，到了屋里！ “轰！轰！轰！” 三声双管猎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何雨梁眼见着里屋猎枪枪口的火焰喷射而出，钢珠把高高抛起的衣服打成了烂布。 何雨梁抬枪～ “啪！啪！” 两枪以后一个前跃，窜到里屋，一个黑影刚要把枪对过来，俩人相隔不过两米。 何雨梁眼疾手快，一个箭步～ “轰！” 枪响了，房顶的瓦片四散纷飞！ “进来吧！”何雨梁把灯打开，坐在床沿喘着粗气。 刚才兔起鹘落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是何雨梁精神高度集中，肾上腺素飙升，这几下可不轻松！ 报销两个，一个晕倒！ 这就是何雨梁的战绩！ 何雨梁进来的时候，根据枪口的火焰判断，两枪打在了最里面俩人的胸口。 这可不是演电视，中了好几枪还能拎着机枪突突，一般胸口中枪，十秒之内，基本上就报销了！ 最后一个，何雨梁及时把还未调转的枪口一手给举向上，跟着就是一个提膝，撞到裆上，紧接着对着脖子就是一枪柄…… 等警员们进来以后，打开灯，看见俩人胸口冒着血，一个人正夹着双腿，蜷缩在地上。 除了他们手里的三把猎枪以外，墙角还有四五个缠好的好像是炸矿用的炸药包。 仔细搜索了一下，可把他们吓的冒出了冷汗！ 除了炸药包，还有俩木柄到手榴弹！ 这幸亏是何队解决的快啊，要不然非出事不可！ 过了一会儿，张所长进来了：“怎么样？都没事吧？” “没事儿！幸亏有何教导，要不然今天可就危险了！” 小于向张所长展示了一下那堆东西，张所长看的也是眼皮跳了跳。 这时候何雨梁站了起来：“张所长，赶紧找地下室，这院子里肯定有被他们拐来的人，赶紧找找！” “这好说，咱们京都的四合院，基本上菜窖都在同一个位置！ 新民，赶紧去菜窖看看！” “好嘞！”王新民仔细的看了一下何雨梁，发现没事以后，松了一口气，听见张所长的吩咐，应了一声，带着两个人向菜窖跑去。 …… 派出所的人回来了，今天可以说是大获全胜，除了郭队以外，没有任何人受伤。 抓了这么多聚众械斗的，还捣毁了一个拐子的窝点…… 而这一切，主要都在何雨梁，从审问到抓捕，这何雨梁还真是能文能武啊！ 抓捕聚众械斗的，五十三人！拐子两人，击毙两人，解救女同志，十四人。 这四个拐子确实有人命在身，且不止一条，光是在菜窖里，就发现了两具…… “突击审讯，必须让他们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张所长一拍桌子，定下了章程。 “何教导，今天你也忙了一天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替我去看看老郭！” “好！”何雨梁点了点头。 这功劳不是一个人立的，何雨梁已经拿到的够多了，剩下的交给张所他们就是了！ 张所长也是憋着一口气，自己问了半天，没问出什么来，何雨梁几句话就问出了拐子的窝藏地点。 现在都抓住了，张所长憋着一口气也要打个翻身仗！不把他几岁尿床都问出来，我就不姓张！ 张所长整理了一下帽子，直奔审讯室…… …… 何雨梁今天可够惊险的，别看进屋抓拐子那兔起鹘落那么一瞬，何雨梁几乎把所有的本事都用上了！ 衣服走上面，人走下面，尽量蜷缩成一团，让里面的人忽略自己，然后根据枪焰预估他们的位置。 选择胸口，也是因为目标大，容易命中，且能迅速让对方失去反抗能力。 …… 看着满天的星斗，冷风吹过，何雨梁紧了紧衣服，自行车是不能骑了，只能推着了，明天找一个修车铺好好修理一下！ 还有外套，先是被刀划了一道口子，又被三把双管猎喷了一下～这下连缝补的必要都没有了。 “哎！破财了！也不知道所里给不给报销……” 天太冷，还是先弄一件儿棉衣吧～并夕夕军大衣了解一下。 何雨梁拽出大衣穿到身上…… …… 第二天一早，何雨梁还没起身呢，就听外面一阵嘈杂…… “咚咚咚！” “谁啊！”半夜才睡，现在还有点儿迷糊呢，何雨梁起身搓了两把脸。 “哥！我！快开门！出大事了！” “等会儿！”何雨梁迅速起身穿衣，打开了门…… 何雨柱连忙进来：“哥，出大事了，你自行车轱辘被人砍了……” 何雨梁…… “就这？” “怎么？这是小事儿吗？一大爷正在外面找线索呢……” 何雨梁连忙出去：“一大爷，不用找了，这自行车是昨天抓贼时候被贼给砍的。” “哎呦，还动刀了？大梁子伤到没有？”一大妈连忙问到。 “没，就是昨天抓贼抓到太晚，有些困。” “梁子，你这工作很危险，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大爷想了一阵然后说道。 “也没那么危险，像昨天那种事，十年八年也遇不到一次。” …… 众人关心了一阵，何雨梁简单的说了两句，因为还要上班，见何雨梁也没事，众人也就散去了。 看了看表～得，也别睡了，去看看郭队吧，顺便把自行车修上。 红糖、红枣、猪肝，行了，就这些，何雨梁总觉得空手过去不好，郭队出了那么多血，这补血的东西送点儿，刚刚好。 …… 早饭何雨梁也懒得在家吃，炒肝儿配包子，也算是回忆一下当年的美食。 吃饱喝得，何雨梁把自行车被推到了修车摊，前后车圈外加轱辘都得换，钢圈被斩出了伤，不换磨内胎，一对～新的四十，旧的三十二。 当然，两个被换下来的，可以折五块钱，这还是看车辐条不错，还能用的份上。 俩车轱辘换完，打饱了气，何雨梁飞身上车，直奔医院…… 第七十三章这叫什么事儿啊 “护士同志，请问一下，昨天送来一个公安是在那个屋？”何雨梁拉住一个护士问到。 “公安？三楼，三一六！” “谢谢护士同志！” …… 何雨梁直奔三楼，按照号牌找到三一六，左右两排的床铺，郭队躺在右边末尾，靠窗的位置。 旁边一个妇女正在给喂饭吃，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郭队！甭起来，甭起来！你可是咱们的大功臣，张所特意让我过来看看你，顺便把你想知道的说一下，让你安心。” “何教导来了！家里的，快，给倒杯水！” “别！别！别！我这吃饱喝得过来的，就不麻烦嫂子了。还有，郭队可别叫我什么何指导了，叫小何叫梁子都成，咱这也不是所里，私交论就成。” 说着，何雨梁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红糖、猪肝、干枣、莲藕。 都是一些补血的东西，郭家嫂子看着眼睛冒光，正愁这几天老郭营养问题呢，只不过…… “何～小何，这些……”这是谁送的得问明白啊，不能稀里糊涂不是。 “哦，我过来时候顺手买的，不值什么钱，张所那边正突击审讯呢，我最清闲所以过来看看。” “这多不好啊，昨天是你救了我，今天又……” “可别这样，你若是这样，我可没法待了！” …… 俩人交集不多，有昨天何雨梁舍命相救，再加上今天给送的东西，聊了一阵，倒是相处融洽。 “昨天那拐子……” “全撂了，金鱼胡同，击毙两个，抓住一个，解救了十四个女同志，是个大案！咱们没人员伤亡。” “那就好！那就好！”郭队连连点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聊了一阵，何雨梁起身告辞，再怎么说这郭队也是伤号，不能打扰太久。 临出门的时候，何雨梁问了一句：“诶？对了，那个让管叉插了的怎么样了？” 郭队一指旁边：“那不是嘛，就在那里，一管叉虽然来了个通透，可是什么都没碰到，缝合了伤口，今天观察一天，明天办理出院都行！” “呦呵，我以为躺在那里很严重呢，你这是疼晕的还是吓晕的？” 这人把被蒙在头上不肯说话。 “怎么晕？都逗死个人，他晕血！见血就倒了！” “晕血？还茬架？你很有创意啊！行了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嫂子再见！” …… 何雨梁哼着歌，准备回家…… …… 眼看着没几天就要过年了，这年货也该开始准备了，回去还得和柱子商量一下，看需要买…… “诶？杨姨？您怎么来了？” “怎么着？我不来是不是你都不准备去我那里了？给你！” “哎呦！忙的忘忘的了！多谢杨姨，多谢杨姨！屋里待会儿？” 何雨梁看着街道杨主任递过来的房屋证明，一拍脑袋。 可真忘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工作的事儿了，这房子的事儿，忘的是一干二净！ “行了！我就不进去了，你呀，就能给我找事儿，等杨姨这里需要帮忙的时候，你可不能推辞！” “那不能够！杨姨有事，我鼎力支持！” “行！有你这句话就好！” 杨主任走了，何雨梁总觉得杨主任最后那句话意味深长，何雨梁好像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 晚上，果然何雨梁的预感应验了！ “杨姨，你不能这样！”何雨梁哭丧着脸说道。 “我不管，本来这麻烦就是你们派出所扔我们街道的，反正过完年就送回去了，你克服克服！” “杨姨，这真不是那么回事儿，你看我一个大小伙子，你这…… 杨姨！杨姨！真不行……哎！” 何雨梁颓然蹲在地上，这时候何雨柱过来了：“哥，怎么了？这……” 何雨柱一脸懵的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不知所措！ “还能怎么了？倒霉催的呗！行了，明天做饭多做四个人的，我回去了！” “咣！” 门关上了…… 怎么回事？原来何雨梁他们解救那十四个女同志，按道理应该送回原籍的，可是眼看着快过年了，即使铁路可以，到那边人也放假了。 就算是没放假，回来也成问题！到时候招待所没人，户籍管理也没人…… 近处的还好，这远了滞留在当地，那麻烦就大了！ 于是，派出所就把这些人安排到的街道，准备过完年再送回去。 街道也没辙啊，要知道，这可是冬天，而且这一住就是十多天，若是安排不当，非冻死人不可！ 街道杨主任大手一挥：那就安排到个人家里！ 何雨梁做为杨主任的子侄，又是派出所的教导员，家里还有那么大的空闲房子…… 这要是不安排在你们家，岂不是对不起这么好的条件了？ 杨主任上午送来的房子证明，下午就给安排了四个女同志～ 每人街道和派出所给五块钱的住宿和伙食钱，这要是放到一般人家，也不算什么吃亏事，甚至放到三大妈家，三大妈还乐不得的呢，但是放到何雨梁这里…… 哎，一切已成定局！生受着吧！ …… 一行四人，便住进了何雨梁的对门。 四个人三个缩在期中一个人的后面，何雨梁打开了门，嘱咐她们一些事情～ “这里面是小米和面还有棒子面，你们若是饿了，我又没回来，你们自己做着吃。 正房那边是我弟家，平常时候我都在我弟家吃，你们也是去那里。 水龙头在外面，是院里共用的，洗衣服、洗脸、做饭都用那个水。 厕所在外面，出门左转二十米左右，墙角的就是！ 院子里那堆蜂窝煤是我家的，可以烧，你们住东屋，京都冬天冷，可以多烧一些，只不过要注意防止煤气中毒。 我住对面屋，屋子里有好些私人物品，你们不要进这屋。 如果我不在家，有人找你们麻烦，可以喊三位大爷帮忙解决！这院里有三位大爷，是院里选举，街道指定的，帮忙处理一些纠纷…… 现在，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如果没有，那你们就收拾一下吧。” 第七十四章何雨柱开资 这时候排在第一的开口说话了：“那个公安同志，做饭我们会！你若是有什么衣服需要缝缝补补的，尽管开口！” “那就不用了！行了，你们安排一下，我去对面看看我弟那边饭好没有。” 何雨梁转身出去了…… …… 何雨梁出去，这四个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说开了～ “诶，淑云姐，你说这公安是不是昨天救咱们的？” “肯定是啊，没听说吗？昨天他们全都参与了！” “也没看见他啊！” “兴许在外边吧……” …… “哥，怎么回事？”何雨柱掀开锅，往叵罗里捡着馒头。 “怎么回事？昨天我们派出所端了一个拐子窝，救出来十四个女同志。 这不眼看快过年了嘛，送又送不回去，只能等过完年再送走了！ 派出所安排给了街道，街道杨主任安排到你哥家四个！” “啧啧啧，可真够可怜的，也够幸运的！” “幸运？都是你哥我拿命拼来的，拐子外出买东西的那个，扎了我们刑侦队郭队两刀。 剩下三个，两个当场击毙，一个被生擒，光是炸药就搜出一堆。” “哎呦，这么危险，哥你这是玩命啊！” “这事儿也是十年八年也遇不到一次，行了，饭好了，我去叫她们。” …… 张所长那边，终于把这群人审明白了，这四个拐子是专门拐女同志的，然后卖到偏远地区，身上都有人命，且不止一条。 这俩人基本上等过完年，押送回原籍，就直接枪毙了！ …… 这几天何雨梁除了回家时候有些不习惯，基本上还是很舒心的。 街面上，供销社这几天人挺多的，警员们拿着铜喇叭喊：注意防盗！小心小偷！ 倒是东大桥那边，这段时间安静了不少，何雨梁也一战成名。 众人都知道一件事～红星派出所新来一个公安，一人单挑五十多，放倒多一半，剩下的被抓了进去…… 以后再茬架可不能选东大桥了，那里闹公安！万一要是被那公安遇到，被抓进去不是栽面儿了吗？ 这下，倒是让红星派出所的片区安静了不少，所有街面上混的，火气都小了不少，让张所长很是欣慰。 不过也发生了一件让何雨梁很挠头的事～ “小何，你看小郭那边基本上是不能带刑侦队了，要不，你试试？” 郭队，郭大刚，被捅了两刀，捅大腿那刀伤了神经，那条腿走路回不过来弯了，自然不能带刑侦队了。 这也算是这次行动唯一受伤的人吧！ “这个，我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这次抓捕是你带领的，审问也是你打开的突破口，基本上这边也就这点儿事，你有什么不行的？ 再说了，小郭那边又不是退休了，他还在咱们派出所，只不过调到档案管理那边了，你要是觉得不行，可以去请教他嘛！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看看治安队那边谁用着顺手，到时候你说一声，我让他们放人！” …… 何雨梁心事重重的出来了，找到王新民：“新民，我这里有个事儿想和你说一下。 张所长那边让我带刑侦队，治安队这边我想要谁，都可以带过去，你看带谁过去？” “我想去！”王新民几乎连思考都没思考，直接说道。 “你考虑清楚，这边可比治安队那边危险不少！接触的都是各种罪犯……” “我知道，我想去！虽然危险，但是立功也多啊！治安队这边基本上就是个养老的地方，我不想在这边！” “行，那我明天去说！哦，对了，你枪法好好练习一下，今天我回去整理一些心得，到时候你看看有没有能用得着的。” “谢谢大哥！” “没事儿，都一家人！” …… “哎！要不说咱们厂可是真够意思，提前十天就关饷了，让咱们回家过个小年。” 轧钢厂一片欢声笑语，大家排在楼道阶梯上，正在签字领工资。 “这提前关饷啊，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你是高兴了，你问人秦淮茹高兴吗？” 排在秦淮茹后面的两个同志，看着前面秦淮茹一脸s马的表情，在那里逗蔫哏！ “现在是高兴啊，，等过了年就揭不开锅了！高兴的起来吗我？” “下一个，秦淮茹！二十七块五！签字！” 秦淮茹签字～这三个字可能是秦淮茹练的最好的三个字了。 “诶？她怎么拿二十七块五？” “工龄不够，顶替的吧……” 这俩人，不得不说，刚入厂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秦淮茹这二十七块五，可是拿贾东旭的命换来的，这二十七块五，可是每一分都带着贾东旭的血啊…… …… “何师傅，领工资去？” “是啊！”何雨柱笑呵呵的向二楼走去，秦淮茹坐在车间门口的长椅上张望着。 看到何雨柱晃晃悠悠的向小白楼走去，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远处的易中海看见了，皱着眉头想了想，向小白楼那边走去…… …… “哟，何师傅，领工资来了？何师傅，工资四十三，班长补贴两块，加班补助五块，一共五十，您签个字！” 发工资的看何雨柱过来，连忙笑着打招呼。 “诶！好嘞！” 何雨柱把名字写上，虽说歪歪扭扭，但是没错！也成了，至少是自己写的，你看那边的印泥，就是给不会写字的按手印用的。 “柱子！开了多少？工资条记得给你哥，你哥特意和我说的呢。” “啥？”何雨柱目瞪狗呆！ 本来还以为能藏点儿私房钱呢，这还藏个屁！ “哦，工资条给我吧，免得你丢了，到时候你哥真和你吵起来，我可不管！” 那是吵吗？那是真揍啊！而且，没人拉着点儿，何雨柱还真扛不住！ 何雨柱垂头丧气的交出工资条…… 得，手里的这些钱还有票据，虽然还在自己兜里，可是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傻柱……”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过来，刚要开口，看到旁边的易中海，忽然止住了话茬。 她虽然想“借钱”，但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借钱”。 第七十五章外援就位 秦淮茹站住了，何雨柱倒是一笑，可是看旁边的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秦姐，有什么事儿吗？” 秦淮茹连忙说：“没事儿，没事儿，就是看你过来打个招呼。” 易中海什么人？这点儿事儿能不明白？打招呼？打招呼大冷的天，不在车间，跑外面来等着打招呼？ 看样，何雨梁说的还真没错，柱子这里有钱她借钱，没钱借粮食，粮食和钱都没有，就让棒梗去扫荡。 不过，为了避免她打扰到柱子，回去让他一大妈给贾家送点儿白面、棒子面什么的。 哎，这一人挣钱五个人花，也真有些捉襟见肘啊…… …… 打完招呼的秦淮茹回车间了，易中海看她回去了，也就没必要在这里了，转身也回车间了！ 何雨柱有些莫名其妙：“今天这都怎么了？” …… 何雨梁带着王新民，调到了刑侦队，这边倒是比治安队那边清闲一些，只要没人报案，也就是看看卷宗，学习一下破案手法。 只不过这边不能提前下班了！ 何雨梁从所长办公室出来以后，招呼到：“各位同志，年后咱们有一个押解任务。 还缺四个人，谁想去的，可以报个名，年初六就走，大概二十以前能赶回来！” 这出外勤的事儿，没几个人愿意去的，可是何雨梁作为第一次带队，这事儿肯定要支持啊！ 几个副队长看了看彼此，把手举了起来…… “不行，副队长得留一个，剩下两个名额党员上！哦对了，这次出外勤押解的，下次就不用去了！” 这时候两个党员举起了手。 “行了，年初二好好准备一下，咱们七点钟，所里集合！” …… 何雨梁回到家中，看到雨水正在和那四个女同志说笑，看到何雨梁回来，说笑声立刻小了不少。 虽然已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天了，可是何雨梁还是一脸严肃，双方都有些不适应。 倒是那个叫林淑云的，比另外三个要放得开些，有着西北女人特有的泼辣和豪爽。 “何大哥回来了？你们放假了吗？” “没！” “哥！” 何雨梁把帽子挂在旁边的衣帽架上，看着雨水说道：“雨水，你这是放假了？” “嗯，放假了！” “好，放假了好！那个有件事和你们说，年初二我就押解那两个拐子回他们老家，你们差不多也应该是一起回去。 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雨水啊，正好明天你放假了，哥交给你个任务～ 明天你领着这四位女同志在京都转一转，然后去百货大楼给她们换一身衣服，哥掏钱！” “这，不好吧！我们在这里住就已经……” “没什么不好的，来一趟京都，连逛都没逛到，多可惜？行了，就这么定了！” ……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回来了，脸色有些不太好。 “今天小食堂又有招待？” “是啊，今天大家伙儿都放假了，就我们小食堂明天还上一天班。 哥，给你！”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五张十块的，放在了桌子上。 “哎呦，行啊！顶我半个月工资了，不错！不错！放在农村，你这算半拉人了！” “哄！” 本来众人看到何雨柱掏出这么多钱，还很惊讶，可是听何雨梁这么一说，除了笑，也没别的了。 何雨梁从中拿出十块，递给何雨柱：“过年年货的单子你给我列一份，到时候好好过个年，过完年以后，我有个押解任务，初二走，大概二十以前回来。 粮食我那边有，这钱你留着过河，若是不够，朝一大爷借点儿，回来我还！” “诶！好嘞！”何雨柱立刻高兴了！ 有钱压兜就成，至于怎么花，这不重要！ …… 夜里，易中海拿着二十多斤白面，递给了院子里等候的秦淮茹。 “一大爷，这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感谢啥啊，快拿回去吧，别让别人看见了，这眼看着快过年了，别给孩子蒸二和面的了，也蒸一回全面的。” “哎！” “哦，对了，这咱们厂子提前开饷，怕是到了月底，你又要难，等月底了，我想想办法，弄些棒子面。” “一大爷，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了……” “行了，别感谢了，赶紧回去吧，挺冷的。” …… 秦淮茹拿着布口袋，转身回去了，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但愿她这段时间别找柱子吧。 …… 秦淮茹放好白面，今年这年算是过去了！有这二十斤白面，即使蒸一顿全面的馒头，剩下的掺一些棒子面，紧一紧，吃一个礼拜还是不成问题的。 而且，一大爷还说等到月底，还能找点儿棒子面呢，到时候看看能不能从傻柱那里抠点儿～ 对了，何雨梁好像挺喜欢槐花和小当的，上上一次给了糖，上一次留小当和槐花在他那屋里吃饭…… 秦淮茹想着，这脚下踩缝纫机都快了不少…… “哎！哎！哎！我说，你还有完没完哪？这都几点了？半夜三更的……” 贾张氏一肚子的不耐烦。 “完了，已经好了！好，您试试？” 贾张氏沉着老脸，不吱声。 “明天试也成，就算要改啊，也得明天改了，先给您搁这儿。” 秦淮茹也看出贾张氏有些不对了，想着过一宿缓和一下再说。 贾张氏一把抓起放在床头桌子上的衣服，使劲儿扔在了地上！ “不干净的衣服我不穿！” “这干嘛呀！您是怀疑这钱，来路不正啊！” “正不正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不快过年了嘛，咱不商量好的嘛，给您和三个孩子，一人置办一套新衣服吗？” 秦淮茹也有些来气了，我这一天天为了谁？回来还要看你脸色？ “别说那些，我问你，刚才你去干嘛了？” “我没干嘛呀！” “是啊，干了也不能说啊！” “你是看一大爷给咱家送二十斤面粉啊！” “平白给咱们家那么多白面，来路不正的，吃着都恶心！” “您真是误会一大爷了，人一大爷干好事，不想让这院人知道。” “是啊，深更半夜的，给寡妇家送面粉，好事？能是好事吗？” 秦淮茹也来气了：“有本事你别吃！” 第七十六章几家欢乐几家愁 “小当，槐花！” 棒梗看着小当和槐花在地上扒拉着，找还有没有没点着的鞭炮。 “哥来了！” “哥，今天是小年他们家都有钱放炮，你看！”小当羡慕的看着远处正在放炮的孩子。 “别看了，就算到大年，咱家也没钱放炮啊，赶快回家吧！”棒梗也有些无奈。 “不，我要看！” “对了，哥，你干嘛去了？” “这不明年夏天，我就要升初中了吗？我们小学六年级，没交学费的，全部都得返校，让我们过年前把学费交上，要是不交，年后老师就来家访。” “那告诉妈一声，让妈躲着点儿。” “不用！” “妈都关饷了，交了你学费，还过不过年了？” “就是，妈还说给我做一身新衣服呢！” 棒梗现在也有些拿不准了，以前的话，自己去傻柱那边，没准儿还能混个学费钱，但是现在…… “没事，哥想办法！” “哥，那你有办法帮我买一包小鞭吗？才两毛一，就有一百个呢！” “槐花，别为难哥哥了！” “没事，哥想办法！走吧，先回家。” 小当一脸严肃：“槐花，你又想让哥当小偷是不是？” “可是，可是我特想放鞭炮，可是我又不敢，还得让姐姐帮我放……” …… 大院这边，易中海正在和阎埠贵粘对联，勤俭持家先致富，向阳庭院早迎春。横批迎春节！ 易中海拿着小盆，刷完了浆糊，阎埠贵顺手一抹～对联粘好了。 “他三大爷，你这字写的是真好啊！越看越受看啊！” “字如其人，文如其人，按过去的话说，不见人只见字，便知其人八分！” 开玩笑呢，若是字如其人，那你阎埠贵的字，肯定瘦的不行～省墨水！ 粘个大门的对联，你都舍不得搭浆糊，还得是一大爷掏浆糊，这还不算，顺带着，还把你家的对联粘上了，能算计到你这种程度，也算是没谁了！ “他三大爷，进去看看，看看谁家还没写，我那里还有几张红纸，你给写一对。”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给点儿润笔就成！” “大梁子的还没写，他三大爷，你可得用点心啊！” “那肯定！那肯定！” …… 过了一会儿，何雨梁这边贴上了对联～上联：辞旧岁公正廉明。下联：迎新春百姓平安。横批：除暴安良！ “好！好！好！这对联还真贴切！” “这么好，润笔少了，我可不干啊！”三大爷说笑着…… …… 眼看着过年一天天临近，何雨梁也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年假，工资也发了下来。 除了一些票据以外，还有二百零六块钱，这里面还包含着自行车的修理费以及对何雨梁那件衣服，象征性的补偿款。 至于奖状什么的，已经上报上去了，等年后会下发下来，别的不说，就凭这拐子，一个集体荣誉是不能少了。 何雨梁正在和一大爷下棋，屋子里何雨柱正在调馅儿，一大妈和雨水带着四个女同志正在等着包饺子。 “梁子，今年过年……” “哦，咱们两家，加上奶奶，一起过。” “哎，贾家这过年就是过关啊！够难的。” 何雨梁想了想：“这么着吧，等会儿我拿点儿肉，一大爷到时候你以你的名义给她们送去，千万别说是我送的。” “梁子还有肉票呢？” “这不是嘛，过了年就要出差了，提前和人家换的，下月我就没有了！” 何雨梁也想了，自己不给，等抽空了，寡妇贴上来，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又该心痒痒了。 大过年的，为了避免脏了眼，就当花钱消灾了。另外，这秦寡妇这边，只能是等柱子自己醒悟过来，或者是等柱子娶了媳妇。 …… 这年过的，几家欢乐几家愁，愁的必有秦淮茹家，还有二大爷家～的光天和光福！ 好家伙嘛，这过年买回来的年货，还没怎么着呢，就被他大哥光齐卷走了大部分。 剩下的…… 光天和光福看了看，这也就够自己爹吃两顿的，他们俩，也就能闻闻味道吧。 三大爷家还算和谐，这源于今年的花生足够多，每人都能分到满满一大把。 阎解放看着剩下那么多花生：“爸，在分点儿呗，这么多花生呢……” “这么多怎么了？以后日子不过了？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们啊，要好好学，过日子，就得好好算计着过……” 也不知道等三大爷年老，被三个儿子一个闺女算计，会不会后悔今天说的话…… 许大茂坐在桌子旁边，皱着眉头，嗑瓜子，想着自己被何雨柱算计，被厂里的那群老娘们儿扒了衣服…… “这傻柱，早晚我整的他喊我爷……” “得了！人傻柱现在可和以往不一样了，我劝你啊，还是少惹为妙！ 人家哥，可是派出所的，以前偷鸡不成，最多蚀把米。现在啊，没准儿把自己搭进去。” “诶？我说娥子，你怎么净说丧气话？我针对的是傻柱，又不是他哥。 哎，说多了你也不懂，我和我傻柱斗来斗去，一般情况下何雨梁是不管的，只要不惹何雨水就成。” “还有这事儿，不过，这么多年你是输多赢少吧！你要是真能把傻柱收拾了，给我出一口气，我宁可进你们家门！” “不是，这还没过年呢，你真要回娘家啊？过年拜年也不去？” “我不去！去干嘛？听你们家含沙射影啊，一去了没别的话：想不想吃酸的啊？有没有恶心啊……” “那咱们说好了啊，你不拜年，我过年也不去你们家！”许大茂还想着要挟一下。 我看过年姑爷不上门，你面子往哪搁！ “爱去不去！走了！”娄小娥满不在乎的回答，好像她根本没听出来，或者是娄家根本就没把他许大茂这个姑爷当回事！ “诶！你初几回来？” “初五，初五回来！” “那我初五晚上回来啊！” “啊！知道了！”娄小娥说完，人已经在门外了！ 第七十七章过渡一下 许大茂看着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哎！” 这娶了娄小娥，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赚大了，这其中的酸楚，只有自己能体会了！ 娄小娥在外人看来，那是娄家的千金，嫁给自己算是自己高攀了！ 可是这么多年，不能生孩子也就算了，家家不会收拾，饭饭不会做，至于孝敬公婆这事儿，更是没有！ 而且，许大茂这么忙里忙外的，却一直要低三下四的哄着娄小娥。 一时候许大茂都在想，是不是自己丫就是娄小娥找的一个佣人…… 看着用网袋装着的花生，许大茂连吐槽都懒得吐了，有的只是无奈！这事儿，娄小娥干的多了！ …… 秦淮茹这边，自从傻柱不在接济她们家，她们家这日子便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粮食粮食不够吃，钱钱不够花，棒梗都好些天没吃细粮了，全家没变的，除了贾张氏的三块钱养老钱，也就剩下小当和槐花的伙食了！ 贾张氏趴着窗户，看着何家那边热热闹闹，鸡、鸭、鱼、肉什么都不缺，易中海和何雨梁在外面下棋…… “这吃黑枣的何雨梁，宁可给外人吃也不给我孙子吃，远亲还不如近邻呢，就你这样，以后失火了都没人救……” 秦淮茹这段时间，旁敲侧击之下，也终于知道了何雨梁曾经的事迹了，对于婆婆的话，她连白眼都懒得翻。 这何雨梁，就是一疯子，扎过二大爷，打过许富贵，惹急了连何大清他都扔一砖头…… 不过，话说回来，这何雨梁倒是对傻柱和雨水挺好的，不管是东西还是钱，都舍得！ 就凭这一点，这哥当的，没得说。 只不过，这防的太好，自己根本无机可乘啊！ …… “奶奶，你要是有那能耐，就去傻柱家端一盘子过来，若是谁敢拦，你就一头栽地上，我立马去派出所告他们……” 棒梗不愧是白眼狼，这话也就他能说出来。 “嘿！你个小兔崽子，我辛辛苦苦的养你，这是白养了啊……”贾张氏这个气啊！ “行了，别扯那些没影的事儿了！棒梗，怎么和你奶奶说话呢？” 秦淮茹制止了俩人的瞎吵，想着计策…… …… “哥！过年的炮仗怎么没买？”何雨水清点了一下年货，跑过来问何雨梁。 何雨梁一愣，手里的棋子迟迟没有落下：“炮仗？这……” 卧槽！忘了！这年头京都还能放炮仗呢！ “忘了！忘了！忘的忘忘的了！你去买吧！门口供销社就有，买多少哥给你报销。” “哥，那还是我买去吧！”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活计，连忙说道。 “呵呵！”敷衍的笑容，这种嘲讽简直了…… …… “噼里啪啦……” 鞭炮声响起，一大年了，这一天都希望欢声笑语，也确实如此！ 当然了，如果光天和光福不抢二大爷菜的情况下，二大爷也是乐呵呵的。 要是抢了～哭的也不是二大爷。 贾家贾张氏，说着不干净的衣服不穿，那是因为已经按照她的身型改好了，她知道，就算是她再扔，那衣服也是她的。 你看现在，说着肉炖萝卜，萝卜比肉香，可是那一筷子一筷子的，都是奔着肉去的。 这贾张氏，正是应了那句话～孙子是她命，吃肉谁还要命啊！ …… 何雨梁收拾着行装，做着临行前的吩咐：“柱子啊，我不在家这几天你老老实实的啊，没事儿别招惹许大茂。 还有，我那屋你看着点儿，雨水嫁妆都在那屋里呢，真要是弄坏了，小心我回来揍你……”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哥，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多给我留俩钱，这任务一大堆，奖励没一个…… 好吧，好吧！保证完成任务，行了吧！” “一大爷，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就这么两天，你放心吧！”易中海自从一门心思的放在何雨柱这里，这态度倒是不错。 今天是何雨梁要押解两个拐子去原籍的日子，也是送这四个女同志回家的日子！ 那边电报早就拍过去了，火车上需要两天，那边早就应该做好准备了。 “走吧，女同志们！” 何雨梁背着一个包袱，里面装的是何雨柱给蒸的白面馒头，火车上要坐两天呢，这年头火车上可没有推着小车卖东西的。 何雨梁先是去那边提两个拐子，手铐、脚铐都带着，头也剃了，俩人蔫头耷拉脑的。 他们也知道了，就他们这样的，基本上到地方离枪毙就不远了！ “走吧！你俩也算是落叶归根了，怎么着也比那两个强！” 他们俩要是配合，就少遭点儿罪，若是不配合，这年头，留条命过去就成。 就他们俩这样的，在车上押解别说他们犯的什么案，要不然在车上都能打死他俩！ …… 六个人到齐，何雨梁大手一挥：“出发！” …… 他这边出发了，寡妇那边开始搞事情了…… “妈，你说，我给我妹妹介绍给何家怎么样？”秦淮茹和贾张氏商量。 贾张氏看的透彻：“介绍给谁？要是何雨梁你就别想了，先不说他看上看不上，就他那样子，你觉得就算成了，他能帮咱们家吗？ 别忘了，傻柱是自从他回来以后才不帮咱们家的，我总觉得这何雨梁对咱们家特别仇视！ 我仔细想了一下，咱们家也没得罪过他啊……” 何雨梁不知道贾张氏心中所想，若是知道，一定给她个管饱的大比兜！ 我那傻弟弟都让你们贾家吃绝户了，还说没得罪？ “我不是说何雨梁，我是说傻柱！何雨梁人家可是领导干部，怎么可能看得上村姑？” 秦淮茹也知道这其中的差距，压根儿就没想。 “介绍给傻柱？”贾张氏诧异的看了秦淮茹一眼。 这么多年，秦淮茹虽然不说，但是贾张氏也看得出秦淮茹的意思～ 这何雨柱就是她秦淮茹鱼塘里的鱼，这舍得往外扔了？ “行倒是行，不过，你舍得？” 第七十八章招桃花 “妈，您说这叫什么话啊！正好赶着过年，明天我回娘家一趟，让我妹妹过来！” 秦淮茹自然听得出婆婆贾张氏的弦外之音，但是秦淮茹更看得出，若是不给傻柱点儿甜头，怕是傻柱就算想帮她们家，也有心无力。 至于把自己搭进去～秦淮茹根本没想！ 现在自己在车间，比何雨柱要好的选择，不在少数，鱼塘里的鱼多了，傻柱是最傻的那条，可不是最大的那条。 “我说什么啊，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能提醒你，你要是舍不得啊，就别叫！ 这饭做夹生了难吃，事儿做夹生了，那就是仇！何家现在可不光是一个傻柱！” …… 何雨柱在干嘛？当然是在得意！ 他哥何雨梁走了以后，何雨柱躺在床上，把两只鞋甩出老远，然后在床上抱着被扔了一下！ “哎！我哥没回来的时候想，现在回来了，反倒不自在了！” 何雨柱掏出十块钱，弹了一下：“哎！哥啊哥，你给我十块钱，以为我就花这十块钱了？ 嘿嘿，你别忘了，我可是厨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厨子花钱，越画越多！走着！” 这一正月，何雨柱的活计可不少，只不过每年何雨柱懒，宁可在家里躺平，也不会出去赚钱！ 现在他有赚钱的心了，放出话去，这一正月，几乎都排满了！ …… 这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正往家骑，今天是车间主任家待新姑爷，何雨柱一顿操作猛如虎～ 宾主尽欢！ 车间主任高兴，非要请何雨柱喝两杯，何雨柱推脱不过，陪着车间主任喝了两杯。 正哼着歌往家骑着呢，胡同里忽然出来一个一样骑自行车的。 “哎呀！哎呀……” 一连串儿的哎呀，这女同志很有女司机的风格！ 喊着一连串的哎呀，可是何雨柱往左，她跟过来，何雨柱往右，她又跟了回去！ 何雨柱急的：“你往左，我往右！” “嘭！” 俩人对脸，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结果可想而知。 女司机体重不够，何雨柱技术不行，俩人撞到一起，没分胜败输赢。 “哎呦！” 何雨柱这lsp，一看是女的，连忙过去帮人家把车子扶了起来：“没事儿吧？摔哪儿没有？走两步……” “没事！没事！对不起啊，我这刚从胡同出来，没反应过来……” “活动一下，活动一下，这若是碰到骨头什么的，当时可感觉不出来。” “没事！没事……” …… 女同志客气另外一阵，总算抵挡住了何雨柱的热情，两个车子都扶起来了。 互相道了一声再见以后，各奔东西！ 何雨柱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心脏被电到了～ “真好看！” 随后，跨到自行车上坐好，俩脚用力一蹬地～走起！ …… 女的走后忽然反应过来～对脸骑车，这他往左，我往右，这不是一边吗？这还能不撞到？ …… “傻柱，回来了！这放假呢，也这么忙？”秦淮茹笑着和何雨柱打着招呼。 “嗯！” 有人的时候，何雨柱对秦淮茹尽量敬而远之！当然，秦淮茹和何雨柱说话超过五句，何雨柱这狗属性又会激活。 “傻柱，等会儿，我有话和你说……”秦淮茹上前拽住何雨柱说道。 “诶？！秦姐，咱可不带这样的，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说不像样子你不躲？看你还挺享受的。） “德行！是这么回事儿，我三叔家有个女儿，也到了找对象的年纪了，长的漂亮，就想找个城里人，我想着你这不还单着呢吗？所以想着给你介绍一下。 行了，我说完了，你走吧！” 说完，秦淮茹转身就要走，对于何雨柱的心思，这秦淮茹是拿捏的死死的。 果然，这媳妇迷一听给介绍对象，立刻变了个脸：“哎呦！哎呦！我的姐姐呦！ 你真是我亲姐！这么好的事儿还能想着我！姐！姐！别走……” “放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好嘛，这小性子，把刚才何雨柱的话都还给他了！ “有什么？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姐！姐！正事要紧！你看，这车费我出还不成吗？”说着递上两块钱。 “当然了，这不是谢媒礼，事成以后，我肯定准备一份大大的谢媒礼给您！” 看着嬉皮笑脸的何雨柱，秦淮茹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又来了。 “嬉皮笑脸的，德行！等着好消息吧！”秦淮茹接过钱，回去了。 何雨柱笑了笑：“嘿！还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等我哥回来，我这边找个媳妇，吓他一大跳！” …… 要说这秦淮茹，不知道事怕夜长梦多还是打着快刀斩乱麻的主意，很快回家把秦京茹接了过来。 秦京茹穿的虽然土了一些，一件花棉袄，头上还扎着红头绳，但是到底年轻，一脸的胶原蛋白，外带那种看什么都新鲜的模样，很是吸引人的。 …… “红星轧钢厂今天放露天电影……” 红星轧钢厂的广播，正在播放着，过完年了嘛，自家厂子有放映员，怎么着也不能少了自家的电影吧？ 许大茂今天无疑是主角，趁着天亮，正在做机器最后的调试。 要说许大茂这人，虽然花花肠子多了一些，可是涉及到自己的专业，绝对出类拔萃！ 要不然十里八乡的，也不会宁可送些山货土特产，也要许大茂来放电影！ 但是要说这人孙子，那是真孙子！典型的阎王爷不嫌鬼瘦，吃拿卡要一样不少！ 对上献媚讨好拍马屁，对下横眉立目挑毛病，对上面都多献媚，对下面就有多欺压。 这不～电影机器还没摆来呢，先把长条凳子摆在前排两条，这是给领导们准备的。 只不过这边许大茂正调机器呢，一抬头，看到自己搬来的两个长凳上，居然坐了几个人！ 嘿？！我这暴脾气！ “诶！那不能坐啊！”许大茂横眉立目这么一喊，还真像那么回事！ “为什么啊？”秦淮茹回头看着许大茂，说了一句。 第七十九章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秦京茹听到后面有人喊，心里一哆嗦，回头看向许大茂，这受惊的小眼神，一下子击中了许大茂的心。 许大茂定定的看了一阵，看的秦京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城里人怎么这么看人啊！ 许大茂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展颜一笑：“诶呦，秦姐啊！我当谁呢？” 说着走了过来，蹲在秦京茹面前，sai眯眯的小眼睛，放出色眯眯的光！ “这姑娘是谁啊，长这么水灵？” 秦淮茹一听这话～稳了！ 要说这大院，谁不希望傻柱娶媳妇，许大茂排第三，都没人敢排第二！ 秦淮茹回家以后，找到三叔和秦京茹，说明了情况以后，秦京茹简直都快乐到飞起了！ 虽说秦淮茹在大院里过的不怎么样，但是每次回家，那都是人羡慕的对象。 秦京茹做梦都想嫁到城里，吃商品粮，像秦淮茹一样成为一个城里人。 这多好的机会啊，没想到，姐姐居然能想着自己。 秦淮茹和秦京茹唠了好久，当秦京茹说～再也不想回农村了…… 秦淮茹就觉得有些不妙了，这秦京茹也太过薄情了吧？连爹妈都没有，自己这叔伯姐妹算个什么？ 不行，这事儿得搅合黄了！ 而且，实话实说，何雨柱这大怨种确实难找，不到万不得已，秦淮茹还真不想撒手，这下正好给她下手搅合婚事，找了个好理由！ 但是怎么搅合，这里面门道就大了，不能自己出手，要不然两头都得罪了！ 这生孩子没屁眼儿的事儿找谁？许大茂啊！ 做为何雨柱的死对头，但凡何雨柱的事，他都会参一脚，能搅合黄了，绝对撒了欢儿的搅合！ 第二嘛～这京茹长的够漂亮，许大茂这色坯，若是不来参和一脚，那就不是许大茂了！ 果然，秦淮茹在秦京茹的哀求下，来这里看电影，许大茂果然不出所料的参合进来了！ “水灵吧？在水灵跟你也没关系，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干瞪眼儿去吧！” 秦淮茹这句话是说给秦京茹听的，我可第一时间告诉你了，他有媳妇，你别和他搅合到一起！ “听你这话茬儿，给姑娘介绍对象来了吧？”许大茂顺着秦淮茹的话说道。 秦淮茹眼前一亮，果然按照她所想的发展～ “是啊，我准备把我妹妹介绍给何雨柱！” “何雨柱？谁啊？名字这么熟呢？咱们厂的吗？”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装傻，心里乐开了花，还真够配合的。 “你装傻呢？” “傻柱是吧！妹妹，你见了吧，这么些人，都是我们厂的，你随便找个人问问，有没有人认识何雨柱！ 要是说有认识的，放映机看见没有？送你了！你在随便找个人问：有没有人认识傻柱？ 他要有说不认识的，放映机一样送你！” 秦京茹到底年轻，心里想什么藏不住，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脸色立刻就变了！ 自己虽然是农村的，可是也不是什么人都嫁的，不是城里的不能嫁，这缺胳膊少腿的不能嫁，作风不正的更不行。傻子就更更不行了！ 秦京茹把目光看向秦淮茹：你怎么给我介绍个傻子？ 秦淮茹很显然也看出秦京茹的意思了～ “别在这儿瞎拆台！” “不是拆台，秦姐没有你这么干的，这么水灵一姑娘，你让她嫁给一傻了吧唧的厨子，你真想得出啊！” 许大茂皱着眉头，义正严辞的说出了秦京茹的心里话。 秦京茹立刻对许大茂高看一眼：这人不错！正派！还爱打抱不平。 “谁傻呀！”秦淮茹笑着辩解了一句，只不过和许大茂那有理有据的说辞相比，很是无力！ “姐，他说的是真的吗？”这时候秦京茹已经信了！ “你别听他的，他们俩死对头，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秦京茹…… 我信你个鬼！ 他一个人说或许还有可能是假的，可是刚刚他说了：全厂这么多人，都知道他叫傻柱，不知道他大名何雨柱。 老话说的好～有取错的名字，没叫错的外号！所有人都叫他傻柱，这人即使不傻，也缺根弦儿！ …… “……各位职工，各位家属，现在给大家放映的是，国产片～阿诗玛……” 厂里大广播做着最后一次播报，何雨柱沉着脸看着马华在那里切菜～ 白菜丝都切成白菜馅儿了，俩耳朵就差竖起来听广播了！ 何雨柱想着刚才杨师傅带来的消息，心里一阵郁闷！ 刚才，食堂的杨师傅，特意跑回来一趟：“何师傅，秦淮茹是不是要介绍她表妹给你？”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对了！秦淮茹带着她表妹去看电影，许大茂那孙子正在你对象面前诋毁你呢，你还是去看看吧……” 何雨柱这个气啊，这事儿成不成两说，关键是栽面儿啊！ 给我介绍的对象，你许大茂在那里搅合，这得多大仇能干出这事儿来？ 另外，许大茂你得多看不起我？你得多没把我放在眼里，能干出这事儿来？ “当当当！” 何雨柱看着马华心不在焉的样子，生气的敲了敲茶缸盖儿。 “师父，您说这阿诗玛，是什么意思啊？” “一大姑娘，长得挺漂亮的，你们小伙子不应该看这电影，回头看完了，找媳妇，看谁都像猪八戒它二姨似的。” 何雨柱憋着一股气，这说话能有好语气？ 马华看着所有人都去看电影了，就自己在这里切菜，最主要的是，胖子都偷偷溜走了，师父也没管…… “我不能看，您也不能看，您也不没结婚吗？” 何雨柱脖子一梗：“我没结婚怎么了？我什么没见过啊，我没见过羊上树，还没见过羊拉屎啊？ 哎！命不好啊，没缘！你说今儿，秦淮茹非得把她表妹介绍给我，好好的，让许大茂这王八蛋我给搅合了！” 何雨柱还吹呢，就跟秦淮茹介绍秦京茹给他，是他勉强答应下来的一样！ 呵呵，说这话你不心虚吗？若不是看见来回车费都何雨柱掏的，大伙就信了！ 第八十章许大茂的算计 虽然知道师父这时候是瘦驴拉硬屎，但是马华也得配合不是？ 马华是心眼儿实，又不是缺心眼儿！ “嘿？！许大茂这孙贼，肯定不放好屁！要不这样，我现在去露天场，把师娘给找来！” “得得得！你去啊，你去倒是成，但是你这个，是奔着找人去的吗？ 你这一出去，还不得跟胖子似的，拿根儿葱，不到电影散场都回不来！ 少跟我扯这个！赶紧给我切菜！” “哎呦我去，师父，瞧您说的，我是那人吗？不能够！”居然被师父看穿了！ “切你的菜吧！” 何雨柱端起茶缸喝了一口，语重心长的和马华说到：“马华啊，你知道为什么人都不管你叫马华，管你叫麻花吗？” “不是，怎么回事？” “你那脑袋啊，就是掉到泔水桶里了，没用过！ 我就问你，一个农村姑娘，人都来了，今天能回得去吗？再说了，电影什么魅力，我什么魅力啊！ 她来得了吗？ 等晚上电影看完了，我一回去，这不就见着了吗？” 何雨柱这歪理也是没谁了！但是他不知道，这相亲可不像别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第一印象很重要！被许大茂这么一诋毁，想转变形象？何雨柱有的忙活了！ “也是哈！” “就许大茂这兔崽子，这要是不整治整治他，这晚上有点儿不大好睡得着觉了！” 何雨柱咬牙切齿的说道。 马华本想给拱拱火来着，可是想想自己师父对自己确实不错，也就没说话。 虽然何雨柱还没整治许大茂，但是有人已经在整治他了，谁呀？娄小娥啊！ “……但是说正经的秦姐，这儿您真不能坐，这是我给厂领导留的。” “厂领导？谁啊！” “李副厂长和杨书记他们！” “那正好啊，我坐这儿，正好和他们说一下给我调工资的事儿！” “要不我给你再找个地儿行不？” “我不，我就坐这儿！” 李副厂长？呵呵，那是秦淮茹没动心思，这李副厂长来真格的，而且后患无穷，要不然李副厂长也是秦淮茹鱼塘的鱼。 现在有杨书记在，李副厂长就算再心动，那也得道貌岸然的装着。 这秦淮茹这不是胡搅蛮缠嘛，许大茂正在这里无奈呢，忽然觉得脊背一凉～有杀气！ “许大茂，跟谁套近乎呢？”娄小娥咬着牙说到。 “你看，有人治你吧？”秦淮茹幸灾乐祸的说道。 许大茂这时候也顾不得秦淮茹的幸灾乐祸了，连忙站起来，陪着笑脸说到～ “秦姐，秦姐她们！我先过去了啊！没有，秦姐嘛！秦姐跟她妹妹，红星公社的，我老上他们公社放电影去，半熟脸儿，见面打个招呼！” 秦淮茹看着目瞪口呆的秦京茹，小声说道：“他媳妇，可厉害了！” 是，这年头大男子主义横行，有这么一个怕老婆的男人，可真是很少见的。 “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娄小娥这么多年，对许大茂的心思可是一清二楚，也绝对不会给他留一丝脸面！ “胡说八道！呵呵呵……” “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是是！” “见小姑娘眼就发直！” “没有！没有……”许大茂陪着笑脸，极力辩驳。不敢惹啊，不敢惹！ 娄董可是轧钢厂曾经的股东，想收拾许大茂，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许大茂一直想要当个干部～ 可惜，这事儿他老丈人根本不可能帮他，那时候让娄小娥嫁给他，就是因为他是工人阶级，成分好！ 可惜许大茂没看清楚，只要他和娄小娥过一天日子，那他就没办法当官…… …… “得！今儿算是白扯了！”何雨柱出了食堂门，看了看天，心里这个气啊！ 我这相亲，先让许大茂一顿搅合，然后又这么晚回去，这还相个屁亲？ 就这点儿，回家做梦都嫌晚了，还相亲呢！ “算了，这么晚了！我在哪都是一人儿。干脆，我在食堂对付一宿算了！”何雨柱摇了摇头，又回去了！ 他不知道，这边贾张氏正在劝着秦京茹，她心里可通透的很，自己儿媳妇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一清二楚！ 她更知道，一旦秦淮茹习惯了有傻柱的日子，这以后想改，那就难了！ 要说谁希望这事能成，贾张氏无疑是最希望这事儿能成的那个！ 贾张氏劝，这秦淮茹作为媒人和姐姐，自然不能不劝，再说了，看今天秦京茹这样子，很明显想要一走了之！ 这叫来相亲了，连面都没见一面，这让何雨柱怎么想？何雨柱这人，虽说遇见秦淮茹降智，但是遇见相亲娶媳妇这事儿，绝对心眼儿贼多！ 真要是因为这事儿让何雨柱记恨了，那绝对会不理她，到时候家里就难了！ …… “京茹，反正呢，你要想脱离农村呢，就只有这一个办法。这车轱辘话啊，都说了八百遍了。 你要是还想做你的农民，一天挣七个工分，过这种日子，那就算你姐白操这心！” “傻柱～我就是担心他特别傻！”秦京茹捧着茶碗说到。 “他傻？你问我婆婆！”秦淮茹也不知道傻柱这外号的由来，她自从进这院开始，除了一大爷以外，都叫他傻柱。 经过相处，秦淮茹也觉得这傻柱挺傻的，以为这外号就这么来的呢，既然婆婆这么积极的想要劝和这事儿，干脆让她解释吧！ “哎呦喂，傻柱可不傻！”贾张氏把茶杯放下，一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样子，就给秦京茹和秦淮茹讲了起来…… “你要问这傻柱这外号怎么来的，那说来就话长了…… 那年京都战乱刚刚结束，傻柱岁数不大，也就棒梗那年纪，他爸何大清是一厨子，那天也不怎么了，非让傻柱一个人去卖包子。 傻柱第一次卖东西，连吆喝都不会，只会摆着一张笑脸，还是别人告诉他学会吆喝着呢。 这要说这傻柱也够倒霉的，第一次卖东西，就碰见一车的伤兵抢东西！ 傻柱把包子折到叵罗里，抱起包子就跑……” 第八十一章贾张氏讲故事 “……要说啊，这伤兵也是一根筋，就因为傻柱撞了他那么一下，一口气从南顺城街追到朝阳门，其中一个气急败坏的，把枪都举起来了～ 好在，其中一个制止了，说就一小孩儿，犯不上！ 不管怎么说，这傻柱也是土生土长的京都孩子，他道儿熟啊，这七拐八绕的，总算是把这伤兵给甩了！ 这包子，可是傻柱用命换来的。” 秦京茹一撇嘴，不就是包子吗？还能有命重要？还真是舍命不舍财！ “那是够傻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刻辩驳：“嘿！这哪叫傻呀！卖这包子呀，够一家人吃一个月杂和面的。” “还没说完呢！”贾张氏难得遇见爱听她讲话的，这要是不好好说说，哪对的起这气氛啊！ “这傻柱啊，甩了这伤兵以后，你倒是直接回家来啊，没有！ 傻柱半路上啊，把这包子卖给了一过路的商人了，这孩子啊，满头大汗，惊魂未定气喘吁吁的，举着钱就回来了！ 把这钱啊，如数交给他爸了，他爸这么一点，你们猜怎么着？这钱啊，嘿！全都是假的！ 诶呦喂，他爸这就不干了，在这院子里跳着脚的骂，你个傻柱啊，你傻了吧唧的，你倒是把包子背回来呦！傻柱，傻柱呦！ 诶，傻柱这名字，就这么来的。 一开始啊，可没人敢叫，谁要是叫了，他哥看人那眼神，就跟狼一样，后来他哥去当兵了，从许富贵开始叫他傻柱，大家跟着叫，叫着叫着，也就那么回事了！” “他哥？” “嗯，他哥叫何雨梁，没当兵以前，那就是一个混子，当兵回来以后，居然分配到派出所了，听说还是个官儿，这上哪说理去？” 贾张氏愤愤不平的说道。 “诶？别提他哥，现在说的是何雨柱！要我说啊，这事儿怨他爸，你说他那么小的年纪，哪里知道真钱假钱啊！” 秦淮茹倒是说了一句公道话。 “谁说不是呢！嗨，他爸就是那么一个人！要不……”贾张氏附和道。 贾张氏没说，傻柱卖包子那事，伤兵追他要开枪，可不是傻柱说的，而是何雨梁说的。 何雨梁刚巧看到，后来看傻柱甩脱了伤兵，何雨梁把小刀放回了腰带，然后偷偷跟着伤兵…… 等伤兵气喘吁吁，一个人在墙角上厕所的时候，何雨梁从墙头上抱着一块城砖，一跃而下砸到伤兵脑袋上。 （事实证明，上厕所最好憋去墙角，容易被一招从天而降的城砖砸晕。） 这伤兵一声没吭，倒在了地上，何雨梁拿着伤兵的枪，回到家里，正看见何大清骂傻柱！ 何雨梁把枪甩到何大清面前：“这个够赔包子的吧？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破包子，柱子差点儿没回来……” 别说何大清了，就算是大院儿的人，也被何雨梁吓了一跳，一个半大孩子，居然敢埋伏带枪的伤兵，这也太生性了…… …… 秦京茹想了想，也真是那么回事儿，这傻柱的外号，还真不怨他！ 忽然，秦京茹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诶！姐，现在傻柱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不算加班，光是工资和班长职位补贴就四十五！”秦淮茹说这些的时候，也有些气～ 以前三十七块五的时候，自己不借三十也能借二十！可是何雨柱挣的多了，自己反倒一分钱借不到了！ “这么多！”秦淮茹惊讶的不要不要的！ “那可不！这还不算呢，他哥回来以后，给他妹子准备嫁妆，光是被子就做了四套！ 这傻柱这边，又是手表又是自行车的，还有里外三新的衣服……” “他哥给他们那么多东西，那他们嫂子能愿意吗？” 秦京茹说到。 “这不是还没……嗨！提他干嘛？这不是说傻柱呢吗？”贾张氏把话题拉了回来！ “四十五，这都赶上我们公社一个壮劳力四个月的工钱了！姐，你不是说你一个月才挣二十多块钱吗？” 秦京茹眼睛里都是￥了！ “谁说不是呢！而且呢，是他一个人花，你说他怎么花吧，他就是翻过来调过去他都花不完！ 而且啊，他这吃的用的，都是他哥供着，连喝酒都是他哥供着，他这钱啊，就是干剩！” 秦京茹眼睛滴溜乱转，此刻，虽然没有见面，就冲这四十五的工资，她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 第二天，秦淮茹跑到厨房：“何雨柱，你怎么回事？我给你介绍我妹妹，我那妹妹在我家等了你一宿……” 要说何雨柱有时候脑回路就是清奇，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应该解释一下才好，哪怕就算是相不中，解释一下，也是为你自己的名声。 这样以后也有媒人敢管你这事儿啊，他可倒好～ “秦姐，这可不怨我，这怎么着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听说你妹妹不是看电影的时候，跟一个男的聊的火热嘛，我这再怎么心急，也得等等不是！” “傻柱，你混蛋！”秦淮茹被气了一个倒仰！ 何雨柱说的什么，他是一清二楚，这话要是传扬出去，她秦淮茹成什么人了？ 说着秦淮茹眼泪都下来了，转身就要走。 何雨柱一看，傻眼了，自己就是随口一说，怎么成这样了？ “诶！秦姐！秦姐！” 何雨柱急忙出去拉秦淮茹。 “别碰我！滚开！” “秦姐！秦姐！我的亲姐姐诶！我这不是听昨天许大茂这孙子使坏，我这气的嘛！ 我就一傻子，你和傻子生什么气？ 听见没？” 何雨柱用手拍了一下左脸。 “特别清脆！姐，姐，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就当我刚才放屁了……” 一顿拉拉扯扯，秦淮茹半推半就，何雨柱“终于”哄好了秦淮茹。 “哎呦喂，我的姐姐啊，你真是我亲姐，你看我这一头的冷汗！” “谁让你说话没个把门儿！该！行了，我回车间了，别说我不照顾你，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晚上早点儿回去！” “得嘞！”何雨柱擦了一把冷汗，总算送走了秦淮茹。 就这，嘴里还碎念念呢：“这秦姐的妹子别像她一样，这可真有点儿受不住！” 第八十二章何雨水不看好这场相亲 何雨柱下班还没等走呢，易中海找上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有人找？一大爷，有什么事儿？您赶紧说，今天我有急事要办！” 易中海还没等开口呢，这边何雨柱先说话了。 易中海…… “柱子，听说秦淮茹中午找过你？”易中海看着何雨柱说到。 “您怎么知道的？” “厂里都传遍了！你想好你哥回来，你怎么解释没有？还有，你这结婚的事，你还让不让人管？” 易中海一脸严肃。 提到何雨梁的时候，何雨柱确实哆嗦了一下，可是后来想自己这次若是相亲成功，到时候就能成家，到时候…… “这不是嘛，我正要说呢，秦淮茹把她妹子介绍给我，今天回去相亲，我正想着怎么和你说呢！ 虽说她妹妹是农村的，可是我这四十五的工资，也不差那点儿口粮，我想着，要是看得上眼，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易中海看了看何雨柱，这何雨柱说的，好像是秦淮茹的妹妹就等着他给成信儿似的。 “秦淮茹介绍的？” “是啊！” “她妹妹？” “对！” “咱院儿里还谁知道这事儿？” “许大茂那坏种！”何雨柱每次想到这里，这心里就有点儿冒火！ “呵呵！秦淮茹介绍，许大茂知道，不是我给你泼凉水，你这相亲啊，我看够呛！” “诶？一大爷，你这怎么这么说？再怎么说我……” “行了，你不用和我说，你想想怎么和你哥解释吧。你呀，我看那天你哥和你说的话，都白说了！” 说完，易中海转身走了！ 何雨柱这事还真不能深劝！劝深了吧，何雨柱毛驴子脾气一上来，那是谁面子都不给！ 也就何雨梁能降住他，现在何雨梁不在家，这又固态萌生了！ 在易中海得知一切以后，冷眼旁观，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来，这秦淮茹道行挺深啊，连自己都着了她的道儿！ 就柱子这点儿心眼儿，根本架不住秦淮茹算计的。 有时候一旦从坏处揣摩人性，那人性就是恶的。易中海虽然不知道这秦淮茹介绍对象给何雨柱是什么意思，但是易中海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何雨柱什么样，最了解的莫过于易中海，劝是不能劝了，没准儿起反作用，现在也只能等何雨梁回来看看这事儿了，或许何雨梁能看透。 …… 何雨柱美滋滋的回去相亲，骑着自行车进院儿的身影，更是让他加分不少，只不过这没有后座，让秦京茹比较纳闷儿：这么新的车，怎么没有后座呢？没有后座，我坐哪里啊？ 何雨柱进屋，翻箱倒柜的开始找东西，这么长时间，何雨柱可从何雨梁那里淘弄到不少好东西。 毕竟是亲的，虽然何雨梁看不上何雨柱的舔狗属性，一些小来小去的东西，何雨梁还是会想着这个弟弟的。 长兄为父，管的严厉是应该的，那是让他走正道，但是该给的，也从来不少！ 就比如做被，何雨梁想了雨水，想了老太太，想了何雨柱，就是没想着给自己做一套。 干在前，吃在后，给他们好的环境，才有理由管着他们，这才是何雨梁在何雨柱这里说一不二的真正原因。 要不然何雨柱那驴脾气，你以为是狠就能压的住的？ …… 何雨柱在箱子里翻了半天，找了两盒绿豆糕，又想了想，觉得有些少，这时候门外，支车子的声音响起。 “嘿！这不巧了吗？我的好妹妹啊，你真是我的及时雨。” “傻哥，你这头发抹的锃亮，这是要相亲去？”雨水打趣儿道。 “要不说妹妹你就是聪明呢，这不是嘛，秦姐给我介绍了个对象，人在她那屋呢，我这不正要去看看嘛。 我想着这空手去不好，所以想从你那里先借点儿东西应应急。” 何雨水脸色一黑：“秦寡妇给你介绍对象？你怎么不说许大茂给你介绍呢！你自己东西喂狗也就算了，还拿我的东西喂狗？没有！” “别！别！别！你可是我亲妹子，这么多年……” 这傻柱，你要说他傻吧，他还有点儿小聪明，尤其在收拾许大茂方面。 你要说他不傻吧，被秦寡妇耍的团团转…… 这不，和雨水在这里翻旧账了。 “得！得！得！待会连小时候你给我个花碗茬，彩色玻璃片儿的事，都翻出来了！ 说吧，想要什么？” “有糖没？有糖给我找点儿！” “行！等着！”雨水进屋了，自己这屋东西可不少，都是大哥在自己走，或者回来说时候藏的。 有各种干果，还有各种糕点之类的，当然糖果和罐头也不少。 这要是被傻哥看见，秦寡妇软语相求几句，绝对哄的傻哥找不着北。到时候，这些东西可就姓贾了！ 何雨水从柜子里拿出一兜糖，想了想，拆开口，从里面拿出一把来，看了看，又拿出半把。 给他们那么多干嘛？大哥说的对，给他们都不如喂条狗。 还给傻哥介绍对象，别人介绍你秦淮茹不破坏就是好事了，你介绍，我就呵呵了。 秦寡妇能舍得你这个长期饭票？这事儿要是能成，那都见了鬼了！也就傻哥能上你的寡妇当吧！ “雨水，找到没有？” “来了！” 何雨水来到外面，把剪掉一截的牛皮纸袋子递给何雨柱，看起来还挺满的。 “给你，待会儿吃饭时候，我可要去看看我这未来的嫂子怎么样！” “行！行！这都小事，我想着一会儿在秦姐家做一顿好的，到吃饭时候，我可不来请你了啊，你自己来！” 说完何雨柱哼着歌走了。 何雨水这个气啊，还我自己去，按道理说，何雨梁不在家，这何雨水作为家人，怎么着也不至于吃个饭还自己上赶着去吧？ 何雨水心想：嘿嘿，秦淮茹给你保媒，这事儿能成？我就等着你成不了，我再去奚落奚落你！ 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那张脸到底往哪放！ 对了，这事儿我得记本子上，等大哥回来，让大哥好好收拾收拾你！ 第八十三章雨柱式相亲（月末加更一） 不提何雨水把仇记到小本本上，何雨柱这边拿着体面的两样礼品，整理了一下衣服，抹了抹头发，上前敲门～ “咚咚咚！” “谁呀！”秦淮茹说到。 “请问屋里有人吗？” “噗！” 一句话把里面仨人都逗乐了，这话说的，屋里没人鬼搭的话啊！ 而且这一字一顿的问话方式，还真是金丝猴戴眼镜～装文化人儿呢。 秦京茹笑着问秦淮茹：“他怎么那么说话，和教书先生似的。” “人家这叫懂礼貌，不让进绝对不进来！”秦淮茹也笑着给打了个圆场，毕竟是自己介绍的。 虽然若是自己此刻搞破坏，秦京茹这傻妞看不出来，可是毕竟三叔家还有明白人呢吧？ 到时候回去一说，自己成什么人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傻柱今天这出弄的，确实有些穿龙袍不像太子！ 秦京茹连忙站起来，抻了抻衣服，让贾张氏看看，有什么不妥，小声问道～ “姨，姨！看看这行不行？” 贾张氏抬了抬手，表示没什么不妥的。 “请进吧！”秦淮茹掀起门帘说到。 何雨柱走进来，一身军绿，手腕上还有一块手表，看着就不像是便宜货。 何雨柱看对面这姑娘，一脸的胶原蛋白，红头绳，乌黑的头发扎着两个短马尾，大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 何雨柱觉这心啊，“嘭嘭嘭”跳个不停，心动的感觉。 此刻，俩人之间仿佛有无数粉红的花瓣落下…… 若是让何雨梁总结，俩人一个是见财生心，一个是见色起意！ “你好！”见色起意先打招呼。 “你好！”见财生心点头回应。 “嗬，这一下午没见，怎么还客气上了？来就来嘛，买什么东西？”秦淮茹说着客气话，顺手接过了两包东西。 又见谎言之～来就来，买什么东西？ （与之同等的还有～马上就到了！红包给你存着！听话就给你买！） “应该的，应该的！”何雨柱还是保持着那种装腔作势的声调，把两包东西递给了秦淮茹。 “傻柱你坐呀，坐！”贾张氏一看这包装，绝对是好东西，连忙让何雨柱坐下说话。 何雨柱这见色起意，又看向秦京茹。 要说还是秦淮茹了解傻柱，一看傻柱这眼神，说到：“我介绍一下吧，这是京茹，是我三叔家孩子，在家排行老六。 坐着吧，别杵着啦！” “是啊！”贾张氏附和着。 何雨柱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秦淮茹没看懂。 何雨柱这个急啊，你们在这里，我怎么撩哧小姑娘？这有些话不能说啊！ 而且，这姑娘更腼腆，她更不好说话，你老让我坐，俩人坐着，你俩在旁边看着，我们这怎么搞对象？ 要不说在找对象和整许大茂这事儿上，何雨柱这智商绝对超级翻倍！ 只不过遇到秦寡妇，那就跟卡住bug似的，智商直接归零。 “淮茹，要不然请老六……那个不是，请京茹同志去我那屋坐坐？” 老六？以后发生的一系列事证明，这老六是真的挺六的！ “上你那屋啊！也成哈，说这个搞对象，没有旁边还有电灯泡的是吧？”秦淮茹打趣儿道。 虽然秦淮茹对于茶里茶气拿捏的恰到好处，对于鱼塘养鱼这事儿轻车熟路，可是给人保媒这事，还是头一次做！ 但是她聪明啊，立刻察觉出了不妥，直接同意了何雨柱的最佳方案！ “那就去吧！一会儿回来吃饭！”贾张氏站起来说道。 贾张氏肥头大耳的脸上，带着从心往外的笑容，上回就说了，这件事，贾张氏是最想成的。 现在看这俩人，是王八瞅绿豆～对眼儿了！这事儿十有八九是成了！ 这次贾张氏倒是大方了，直接说出了请吃饭的话，这年头别说贾家啊，就算是一般人家，这一顿饭也不是小开销。 其实啊，这贾张氏看的也通透，何雨梁虽然厉害，可是这事儿分两面性～ 他虽然厉害，可是对傻柱和雨水那是真好！包括老太太还有一大爷家，都好的不行。 这要是做了亲戚，何雨梁就算再不待见，也会照顾着贾家，要不然作为媒人和亲戚双重身份的贾家，何雨梁都不照顾，那道德上他都过不去！ 这年头，都有一套道德标杆，真违背道德了，就算是没犯法，也会被人戳脊梁骨。 “我都预备好了，一会儿咱一块儿吃，我来做！”何雨柱连忙说道。 贾张氏更是老脸放光：“哎呦，那感情好！” 这顿饭是省下了，而且还顺带着剩菜自己吃几顿。 “那姐，我、我、我就去他那儿了！” 要不说秦京茹是个小傻妞呢，你就算再同意，也得矜持一点儿啊！ 秦淮茹无力的说到：“去吧！去吧！” 哎呦，这个妹子呦！ 何雨柱倒是没觉得怎么，美滋滋的开了门。 秦京茹也不客气，傻了吧唧的第一个走向门口。 何雨柱板着脸，嘴角透着笑容，给秦淮茹和贾张氏行了个礼，朝着秦淮茹还挑了挑眉毛，然后跟着出去了…… 看着何雨柱一本正经的搞笑模样，秦淮茹虽然心里愁，可是此刻也忍不住乐了。 贾张氏看俩人出去，从心里往外的高兴：“哎呦，哎呦你瞧瞧嘿，有门儿，有门儿！ 要不是咱们京茹长得俊啊，傻柱看不上农村的！” 秦淮茹这心里就不是滋味了，这可是自己的备胎，自己鱼塘里的鱼，就这么要跑了！ 秦淮茹手里搓着绑糖果袋子上的纸绳子，心事重重！ “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贾张氏这脸沉了下来，对秦淮茹的心思，她是一清二楚！ “啊！是啊！”秦淮茹抬头附和了一声。 “他们俩好了，你不高兴？”贾张氏一语道破秦淮茹的心思。 “不是！我在想啊，这要是他们俩结了婚，咱们也借不着傻柱什么光了！”秦淮茹找了一个很牵强的理由。 “那总比娶外人强啊！不敢怎么说他是你叔伯妹子不是！再说了，就算是不能帮了，有个马高镫短的，找到他，他还能不借？” 贾张氏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