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南北(高干 1v2)》 画室 程桑桑在用炭笔在纸板上划下重重一道的时候,距离她最近的窗户现出闪电。然后是沉闷而迟钝的雷声。 画室的同事基本都走了,灯灭的差不多,只留下几个加班赶稿的。 雨点的声音稀稀落落的,砸在窗户上。闪电的亮光一瞬间把素描结构的明暗全部搅散,程桑桑心不在焉的在纸板上胡乱涂抹。 七点四十。 程桑桑没怎么注意时间,打开手机屏幕的瞬间,她看见一条显眼的未接来电。 来自于她老公,谢北行。 作为后起之秀,谢北行叁十出头坐进省委班子,这两年有升部级干部的势头,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背后的政治资源必定非常丰厚。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的祖父是开国元勋那样的人物,父亲也是国家级正职人员。 这几年部级干部的任用调动幅度很大,谢北时也经常出差。 程桑桑工作的美术馆在郊区,离市中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谢北时这些日子出差,程桑桑就也没有回市中心的家中住,都是住在画室附近为她置办的小公寓里。 程桑桑正拿着手机发愣的时候,后背好像贴上了一面温热的墙。 她转头就看见了一周没见的谢北行。他走路没有声音吗,程桑桑竟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 一周没见了,程桑桑很想他,她抓住谢北行的手臂,扑到他的怀里,展露笑容,和他拥抱。 谢北行被她撞的有点站不稳,看她兴奋的样子有些好笑。 她的长发柔软的披散在肩上,上身是一件柔软的马海毛开衫,袖子沾上看不清原本颜色的颜料,刚刚朝她奔来的缘故,发丝有些散乱,贴在她洁白的脸颊上。还是个小孩子模样。 谢北行张开手臂,按住乱动的程桑桑。 她这个样子,教他不忍心训她。 谢北行摸了一下她的头顶。“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程桑桑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语气参杂着些许微妙的不悦。 谢北行的这句话包含很多意思,他应该是回过一次家,发现她不在,手机又打不通,等着急了,才过来画室找她。 程桑桑听懂了,将头深埋在谢北行的臂弯里,一点点感受他的温度。他明明冒雨来画室,可是比她身上还要热。 “你又不在家,我无聊嘛,还不如在画室画画。” 程桑桑的声音很闷,像从鼻腔里发出的。 她微微抬头,离谢北时很近,谢北行低头看她的缘故,程桑桑的额头贴着谢北时的下巴,能感觉到扎人的胡渣。 谢北行夹克里面穿着衬衣,被她蹭得皱皱巴巴,程桑桑突然联想到了涂的乱七八糟的画和乱丢的纸团。 谢北行的夹克是皮质的,他从外面进来,表面上沾了一滴又大又圆的水珠。 程桑桑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是咸的。 谢北行有些轻微的洁癖,所以他并不理解妻子的某些举动。 他蹙起眉头,把程桑桑推远一点。 常年身居高位的缘故,谢北行极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在他脸上,几乎找不到什么多余的表情。 所以看到谢北行蹙起眉头,盯着她看的时候,程桑桑知道这是自己又惹他不高兴了。 她只好低头,兴致耷拉下来。 画室没开窗户,潮湿闷热,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击打玻璃,破碎地留下水痕。程桑桑转头,出神地望在窗外。 她总是走神。 明明丈夫就在面前。 谢北行喜欢她没有杂质、纯净透彻的圆眼睛,可是绝对不允许她眼里没有他的存在。 谢北行很不满意她这样注意力专注地留在窗外,他摆正程桑桑的脑袋,脱掉夹克,放在她平时绘画的桌面上,松了松领口的纽扣。 这个角度,她清楚地看到一颗汗珠从谢北行的面颊滑落,隐没在衬衫的领口里。程桑桑咽了咽口水,克制住了品尝的想法。 她想伸手去摸,却被捉住双手。谢北行才用了一只手就抓住程桑桑,他的手掌有力,指节分明,程桑桑尝试地挣扎了一下,却丝毫撼动不了。 谢北行把她放到桌面,身体朝她压过去。 程桑桑喜欢与丈夫这样的亲昵,这让她感到温暖。 他尝起来是干净清冽的味道,不含一丝烟草味。他除了必要的应酬活动,平日里的他几乎是烟酒不沾。 * 新文~努力码字中~比昨天增加了一点内容 温度 程桑桑的舌尖和他纠缠,想要舔舐,却每次都被他抵入口中,被压着搅动。 她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不满。谢北行离开,两人唇舌相接处勾拉出淫靡黏腻的银线。 用手从衬衫领口探进谢北时的身体的时候,程桑桑才切身体会他比想象中的温度更高。 贴近身体的时候,程桑桑感觉得到,他全身最热的地方,是在下腹部。虽然被放在桌子上,程桑桑的双腿还是挣扎着寻找暖源。 九月初,天气还没那么冷,程桑桑下身只穿了薄薄的呢子和丝袜。 她一点点磨蹭着,清晰地感受他的性器的轮廓和硬度。隔着面料,程桑桑感受到他一点点变大、变硬。 同样的,环抱的姿势,谢北行也能感受到她腿侧的软肉和易折的腿骨。 养了那么久,也就养出来了比前几年多一点的肉。还是隔着衣料能摸到骨头。 “桑桑,想要就自己拿出来。”谢北行的声音平静无波,他微微放开程桑桑,给她留出一点活动距离。 也只有这种时候,谢北行才会叫她桑桑,带了点人气。更多时候,谢北行都是面无表情叫她的全名,常年上位者积累的威压,语气凌厉,无端地让人产生畏惧。 程桑桑总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总是在不停地犯错。 程桑桑对谢北行的西裤结构很熟悉,她小心地把他的性器拿出来,轻轻抚弄,阴囊表面干燥,温度有点烫手。 她躬身,用双手托住茎身,试探性地张大嘴巴,把他的性器含进去,用唾液洇湿性器。她含下头都对她来说有些吃力,虽然很小心,可是她总是学不会收住自己的牙齿。 磕碰到了。 下一刻,程桑桑听到谢北行嘶了一声。疼痛中,还夹杂着微妙的快感。 他盯着程桑桑低头舔舐性器,努力吞吐的模样,血液下涌。 昏暗的灯光下,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程桑桑肌肤上细小的绒毛,还有鼻尖冒出的细小汗珠。 她的发丝已经基本散乱着了,被她胡乱地拨在一边,糊在侧脸。她舔的很认真,半闭着双眼,睫毛随着她舔舐的幅度颤动,像只在舔毛的小猫。 他克制住把程桑桑按在身下,全力鞭挞的想法。只是用手掌抚弄她绵软瘦白的腰肢。 手底一片粘腻湿滑,全是她流的汗。他这才意识到,室内或许温度有些过高了。 他按住程桑桑,把她重新放到桌面,伸手探进程桑桑裙底,在内裤边缘来回抚弄摩擦。她流出水来,留下浅浅的水迹。 谢北行隔着内裤的布料,也能迅速找到那颗硬硬的,冒出头的肉芽。他拨开内裤,手摸进去,屈起手指,反复揉弄按压,让它充血变得鲜红。 他稍用点力弹弄。 程桑桑立即面色潮红,发出像是要哭出来的声音。 被手指接触和隔着布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谢北时的力度对她来说有点疼,但又有说不清楚的对他手指的渴望。 程桑桑随着他抚弄轻声呜咽。她手脚乱蹬,防止程桑桑掉下去,谢北行下弓身体,埋入她的身体里。 * 裸!更!好痛苦!这个更新量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呜呜呜呜...... 上一章加了内容!我是修文狂魔gt;gt;gt;感谢饱饱们的收藏,让我更新好有动力! 蛛丝 她穴里湿润并且很暖,褶皱堆迭的肉璧吸附着他,谢北时感觉像被蛛丝缠绕,把他紧紧包裹,甚至带来一点窒息感。 堆迭着软肉的肉璧吸附着阳茎,进进出出,总是能堆积出酥麻的快感。 抽动间,把黏腻的水液捣弄出白沫。 他心底涌现冲动,总想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将她贯穿。 谢北行的力度近乎粗暴,整根挺进,又全部撤出,这样的他,程桑桑总觉得和平日里的包容和温润的样子,不太相符。 程桑桑不敢直视他。 她耳廓泛红,歪头躺在桌面,唇角粘着透明的液体,泛着光泽。 顾及着画室外有人的缘故,程桑桑的双手捂住嘴,口中呜咽不清。 她上半身被压在桌面上,开衫勉强只留了袖子,扣子被扯开,近乎赤裸,露出骨感分明的锁骨,再往下是圆润的胸脯。 灯光昏暗,使欲望发酵,她的黑发散落在被炭笔涂抹的画纸上,几乎要融在一起。 程桑桑在被迫承受的撞击中,打翻手边的颜料和画笔,全部散落在地上。 画具落地的响声中,她合上双眼,等到谢北行结束时,画室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谢北行替她擦去粘在头发和脖颈上的油性颜料,触碰到她薄白脆弱的脖颈和跳动的脉搏时,释放过的性器又在隐隐发热。 十点十分。 现在很晚了。程桑桑明天还要上班。 她看起来很累了,谢北行不自然地看了她,平复再次侵入的想法,开口道。 “这两天收拾一下东西,周末跟我回京城。” 他们是这几年才搬来海市的,相识、结婚都是在京城。 这两年工作的需要,需要在所在地调研考察,所以他们呆在本地,极少回京城。 京城离权力的最中心太近,程桑桑很难融入谢北行在京城的圈层,里面关系牵扯太多,哪些需要维护、哪些需要割舍,须得仔细思量分辨。 人与人之间利益纠葛太多,需要八面玲珑的本领。她没接触过,再加上她年纪太小,心思又浅,做不好这些。 况且谢北行也不想让她做这些台面下的事。 那时谢北行还是在就任在京城政府办公厅的要员,他自请调任,来海市历练。 说是历练,和古代的贬官罢黜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海市临海,对程桑桑来说,写生还算个风景优美的小镇。可是从各项指标来看,对调任来的谢北行来说,可不是一件好的差事。 海市基础条件十分落后。周围多是渔村,村民多是靠打渔生存。整个小镇也培养不出几个大学生。 没有高端人才,他就自己干,凭借在京大政法系的积累人脉引进校友、同学,大刀阔斧的动刀改制,拉外资,发展教育,抓经济增速。 两年时间,靠着旅游和投资把当时还是叁线城市的海市硬是拉到新一线直辖市的标准。 这样的波澜壮阔的两年,也把练就了谢北行极佳的自我情绪掌控能力。 他上一秒还在她身体里剑拔弩张地抽插,抽离出来之后,当下的气息却如此平稳。他让程桑桑抬臀,用纸巾擦拭两人之前交合处流出的体液。 程桑桑望进他的平静的瞳孔中,点了点头。 叁年前谢母拿着刀,逼谢北行不要娶她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的平静。 * 看到一个读者饱饱留言讲谢北时的名字有点出戏,改成谢北行啦~作者不是四川人哭泣gt;gt;gt;gt; 想想如果有一个男主叫谢别叁,我也出戏(小瘪叁哈哈! 雨夜 谢北行是谢家的嫡长子,也是被当作谢家所有政治资源的接班人来培养的。 程桑桑呢,在谢家人眼里,她在不入流的美院上学,读的不是也什么正经的专业,家里也和官场没什么交集,提供不了谢北行对等的资源,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没一点心机,也不会防备。外人随便挖一个坑给她,她都会跳进去。 这样的性格,无论是对她,还是对谢北行都是会产生致命危险的。 她绝不是谢家长辈心仪的儿媳人选。 流言蜚语全是说得也不尽全是假的,程桑桑一直都知道。 不然,程桑桑也一直想不明白谢北行为什么当时要坚持娶她。 明明见面次数只有一两次,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在她最狼狈、最不堪的时间里。 而且她才十七八岁,就怀孕了。 谢北行并不是谢父谢母的独生子,他下面还有一个小他几岁的亲弟弟,谢南林。 与谢北行截然相反的是,谢南林绝不算得上是什么正人君子,实在是霸道可恶。前几年犯浑的时候,硬是强占了当时还没成年的程桑桑。 程桑桑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的时候,最后娶她的人,却是谢北行。 程桑桑想,唯一合理的解释是,谢北行忍受不住弟弟不负责任的做派,所以亲自帮弟弟解决掉她这个麻烦。 好在,谢北行对她很好。 程桑桑居住的公寓里美术馆并不远,甚至不到一公里的距离,走下大理石台阶,程桑桑向上撑起雨伞,两人并肩行走。 回去的路没有路灯,路面坑坑洼洼的,有大小不一的水坑。 程桑桑一时不慎,险些滑倒跌入水坑。 幸好,一只有力结实的手臂,把她扶住。 她侧头,看向谢北行。 他把欢爱时摘下的银框眼镜又重新戴上了,镜架遮住了他眼睛本身形状的深邃和凌厉,更显温和。 程桑桑记得,很多年以前,也是这样冰冷的瓢泼大雨,她跌倒在雨水里,放声大哭,谢北行也是这样的,把她从泥泞中拉起来。 “看这样入神,是想在这里做吗。” 谢北行拉住她的手,把她拽到路边小摊的屋檐下。 雨水顺着屋檐滑落,滴在程桑桑的头顶上。 程桑桑才发现,她的视线,已经停留在谢北行的嘴唇很久了。 雨伞掉落在地面,溅起混合着泥土的雨水。 随之而来的,是两人肢体相接,混杂着雨水味道的、湿漉漉的吻普天盖地。 还有,涌动在他和她之间的,赤裸欲望。 她几乎全身依赖在谢北行的怀里,动弹不得。脸贴上他的胸膛的时候,才感受到他的衬衫几乎完全湿透了,布料变得透明,程桑桑把在画室没看到的部位,现在基本看得干净。 他很少完全暴露自己的身体给她,即便是在床上,也只有程桑桑被脱的干净。 这样被雨水浸透的、隐秘的赤裸,反倒比直白的袒露更加动人心魄。 程桑桑抬手去触碰他不自觉滚动的喉结,又被他的手掌攥住。 他手心的温度很高,几乎将她融化。 “好了。” 谢北行制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就那么想要吗。” 程桑桑微微脸红。 谢北行就这样低头看着程桑桑泛着潮红的面颊。 她在极少有这样的时刻,只是因为喜欢。 黑夜浓稠,墙角处的微弱灯光几乎被淹没。 * 哇!看到读者饱饱们的留言!敲开心~ 姜汤 程桑桑回到家的时候,身上几乎全部湿透了。她又困倦得不行,立刻就想睡。 这里的昼夜温差大,夜里比白天温度低了将近十摄氏度,她穿的少,又淋了雨。谢北行担心她受凉感冒,给她煮了一点姜汤,喂她喝下。 家里还有一点生姜。谢北行把姜洗净切丝,加一点晒干的红枣,下锅煮开。 因为程桑桑不喜欢辛辣的味道,谢北行多加了一半红糖。 谢北行把姜汤煮好的时候,程桑桑已经窝在被子里半梦半醒了。 她不太配合,迷迷糊糊的,几次推开谢北行贴在她嘴边的碗。 甚至埋头进被子里。 大概谢北行太契而不舍了,她睡梦中也知道躲不过喂她的手,自暴自弃地猛喝了一大口后,裹起被子睡到床的另一边了。 她睡得香甜,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脸红扑扑的,谢北行不忍心叫醒她。 谢北行只好用干毛巾一点点擦干她的发丝上的水珠。 她眼下有些乌青,许是出差的时候她不习惯一人独睡,所以夜里睡得并不安稳。 他在家的时候,有时办公到很晚,程桑桑不想自己睡,总要磨磨蹭蹭地坐在他身边,拿着画纸装模作样。说要画画,拿着他签字用的水笔,在废弃的文件上涂涂画画。 过几分钟,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谢北行每次都要把衣服脱下,披在她肩上,等结束工作了再把她抱上床。 谢北行留下一盏床头灯,掀开被子,侧身躺进去。 他没有什么困意,总觉得公寓里的床似乎买大了一些。他把睡得迷糊的程桑桑拉过来,程桑桑打了一个滚,很乖地靠着他身上睡。 程桑桑醒来的时候,谢北行已经去政府办公厅了。 谢北行留了一张字条,告诉她已经帮她请了一天的假。 程桑桑毕业就作为青年画家签了海市美术馆长期供稿,那年海市还没发展起来,海市是政策性的美术馆,又建在偏僻无人的郊区,几乎都要荒废了。 上面不给调拨资金,按照规定美术馆又必须定期更换画作展览,只能签一些刚毕业的学生凑数。 有点名气的,基本不会理睬这样的地方。 美术馆周围没有什么画室,唯一的画室,也是她过来后的两个月才建起来的。 这几年好起来了,也开始有游客了。 程桑桑是学油画出身的,海市美术馆这几年红火起来,展览的海内外油画名作很多。 于是,她的画就这样被挤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不去画室,程桑桑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的很。 她想念谢北行了。 程桑桑这一觉快要睡到十二点,她看了看表,到饭点该吃饭了,她想和北行一起吃饭。 虽然她并不饿。 她的手机屏幕亮了,有电话打进来。 程桑桑看也没看就接通。 程桑桑甜蜜地想,她和他真是心有灵犀,谢北行是感应到她的想念了吗。 她甜甜地开口,开口就叫老公,说了长长的一串话。 等了一会儿,才等来对方的回答。 “好啊。” 根本不是谢北行的声音。 好。 啊。 程桑桑慌乱地挂断电话。才发现来电根本不是谢北行的号码,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 她愣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声音似乎是来自那个她很努力试图忘记很久的人。 怎么会呢。 他回来了。 他一定是回来了才会打这个电话。 一次次招惹她,伤害她。 她预感到,她平静美好的生活又会被打破。 程桑桑看向窗外,明明醒来的时候艳阳高照,现在已经乌云密布了。 又要下雨了。还是暴雨。 程桑桑控制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 * 今天更多一点~快夸我! 感谢留言和收藏的饱饱们,单机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归家 谢北行回家开门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 甚至连空调也没有打开,潮湿闷热。 拖鞋没在,钥匙放在玄关处,应该是没出门。 他心里一沉。 卧室门还关着。 谢北行开门,卧室不大,室内一览无余。 程桑桑背对着门,只有窗外的自然光透过来,室内昏暗,她还穿着昨晚谢北行给她套上的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坐在床上看窗外的雨。 看得这样入神,连他回来都没有察觉。 看她这个样子,不太像整理过,和他早上离开的时候没太多变化。 她一天都没有出门。 厨房干干净净,中午也没吃饭。 谢北行轻叩房门。 程桑桑转过头来,叫他老公,但是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谢北行心底又一沉。叹了一口气。 雨有那么好看吗。 谢北行揽过她,才发现她眼眶红红的。 程桑桑把脸别到一边,揽上谢北行的脖子,把他抱的很紧。 明明她如此纤弱易碎,谢北行却推不开她的手臂。 “这是怎么了。” 谢北行尽量放轻声音,柔声问她。 “老公,我想你了。” 程桑桑哽咽道。 她没说谎。 “我想你每时每刻地都陪我。” 她多愁善感,一点点小雨就能轻易夺走她的眼泪。 这样孩子气的话。 却让谢北行心底的郁气消解,一片柔软。 这都快六点了。总不能一天都不吃饭。 他捏了捏程桑桑的脸,问她。 “晚上想吃什么。” 程桑桑贴他更近了。 她穿着棉质睡裙,乳尖积压在他胸前,触感很强烈。 她垂眸,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软软开口。 “想要吃谢北行。” 程桑桑又重复了一遍。 “谢北行。” 她还想再张口重复。 她每叫一声,谢北行的心底就多沦陷一分。 谢北行仿佛很久没有认真听一次他的名字了。 下一刻,被他用唇舌堵上嘴。 他修长的手,正面从睡裙下摆摸上去,越过胯骨和腹部,再向上,揉弄乳尖。 程桑桑喜欢被他抓在手里。 他的掌控与支配下,程桑桑永远都不用担心受伤和疼痛。 她抓住谢北行的另一只手,主动贴上去。 她这样磨他。谢北行只感觉身体紧绷,下身胀得发烫。 程桑桑感觉到他布料下的硬挺,直直地坐下去。 布料的摩擦感很重,程桑桑觉得有一点疼。 她穴口流出的透明液体快要把布料洇湿。 谢北行把她转过身去,褪去阻碍,插进去。 她上身伏在床上,臀部抬起,接纳着谢北行滚烫的性器,肢体交缠。 她穴口生的窄,完全进去并不容易,太快会给她带来撕裂感,他缓缓推入程桑桑身体,程桑桑只感觉,她所有的空虚和冰冷都一点点的、被谢北行填满。 这样的时间里,她才不会感觉到难过。 才不会想到那个陌生的号码。 才不会回忆那个熟悉的声音。 她脸贴在床上,谢北行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隐没在发间的一只小小的耳垂。 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明明知道她会痛,谢北行很难克制住用力揉捏她温热的、泛红的耳垂的念头。 而他的确这样做了。 * 今天早一点!隔壁开了新坑,比这个坑还浅哭泣TaT...... 没有留言的作者空虚寂寞冷TaT...... 愈合 这个疤痕,程桑桑清楚地记得。 是来自于伏在她身上的,这个人的亲弟弟,谢南林的手。 即便伤口结痂,伤痕已经愈合了,但心里仍然隐隐作痛。 她本来就是疤痕体质,留下伤口很难完全痊愈。 这几年养回来了不少,可是或多或少的、还是会些许痕迹。 耳垂被谢北行含在口中,来回舔舐,抚平伤痕。 下身承受着激烈的鞭挞,幅度太大,她的睡裙划落至肩颈。 谢北行的视线从下体交合处,转移到肉感的臀部,再到纤弱骨感的脊背,最后落在随他插动摇晃的乳尖。 她看起来倔强又脆弱。 前几年,谢北行是旁观见识过她的倔劲的。 当年谢南林压制她的程度连他亲哥都看不下去,就为了能让程桑桑乖乖听话和驯服,半夜叁更把她弄进省立医院去。 病床上她眼底含泪,粘在睫毛上,可怜巴巴的。 谢北行这样心肠冷硬的人都看不过去。 明明那么弱小,就是不低头。 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安静下来,才变成原本没有脾气的模样。 谢北行经过的时候,怎么也迈不开腿,至少在医院的病床外看了她二十分钟。 …… 现在的她,像摊开肚皮给他揉的小猫,自愿为他暴露所有的柔软。 这是除他之外,无人能窥见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让他血管里本就涌动的血液发烫。 谢北行把手覆在她的腰肢上,肌肤薄白如凝脂,温热而又有生命力。 程桑桑怕痒,被他一弄,甬道收缩。 谢北行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更加贴近一点程桑桑。 程桑桑只感觉到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和鞭挞她的沉重力度。 程桑桑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力度。 即便她清楚的知道,在后面操弄的人是谢北行。 太熟悉了,她会感到害怕和惶恐,因为和谢南林在床上的习惯太相似了。 性器充血,血管蜿蜒盘桓。在细窄堆迭着褶皱的甬道里磨碾、压迫,把她撞的发麻。 程桑桑眸色水润地试图转过身,望着谢北行。 谢北行顺势把她翻过来,胳膊架起来,钉在窗台上。 程桑桑乍一贴上去触感冰凉。 这样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的扯拽下,程桑桑抗拒不了肉体触碰的直白快感。 她呜咽颤抖着地哭出来,下体痉挛。 又同浪屿拍打海岸,碰撞翻涌。 她仰头高潮的模样太动人,谢北行释放在她身体里。 高潮后的程桑桑不太有说话的欲望,她抱紧双腿,蜷缩起来。 谢北行心底一沉,他能感觉到程桑桑的情绪不对。 是弄疼她了吗。 谢北行注视着她脖颈上青青紫紫的指痕,和锁骨上薄白肌肤的牙印。 还有看不见的、隐没在皱皱巴巴的睡裙里的更多的欢爱痕迹。 他即便是有意克制,也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肢体相接时,扭曲着平静的、汹涌澎湃的鞭挞。 谢北行摸了摸她的头发,抚去她额角细密的汗珠,把散乱的发丝整理好,牵着手,让她坐在厨房的椅子上,看着他做菜。 * 会做菜的哥哥饱饱们喜欢吗~ 紧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程桑桑有点不知所措。 已经九点了,她还靠在谢北行的怀里。 这样的时刻,程桑桑想,她还在梦里。 她眼睛水润润的,还有点懵懂。 想起身就被谢北行按住,指节摩挲她柔滑乌黑的发丝:“今天出差,晚点走。” 又要出差。 程桑桑的脑袋立刻垂下来。 她知道谢北行很忙,所以她讲不出来,可不可以不走这种话。 她的声音很闷:“那你要什么时候回来。” 谢北行不讲话。 程桑桑委屈巴巴地盯着谢北行,泪珠盈睫,挣脱他的怀抱。 他的手臂紧实,透出青色交错的血管,比想象中的更加紧固有力。 她难过地发现,根本挣脱不开。 她甚至会冒出自己都觉得荒诞的想法,这些年,她是否只是从一个牢笼逃脱到另一个牢笼之中。 只不过她现在待的笼子,没有鲜血淋漓和伤害刺痛,裹着糖衣,是甜蜜诱惑的,更加温和。 …… 谢北行看得好笑。 看着她像幼崽一样,怎么扑腾都挣脱不出来。 直到程桑桑眼里憋出委屈和泪意了,谢北行才放开她,趁她不备,又把她拽进怀里。 他眼底有些笑意,问她:“不是要一起去吗。” 程桑桑明白了,他现在还没出发,是在等她睡醒。 程桑桑搂住他,身体她用力不少,谢北行差一点就被她压倒。 她眼睛还有残余的细碎泪珠,眼角透红,却明亮透澈,顾盼生辉。 这样的一双眼眸,谁都想拥有,想独占。 谢北行揉了一把她柔软肉感的臀瓣,笑意还没完全消散。 “快去换衣服吧。” …… 海市城区教育已经发展得较为成熟了,乡镇单位还在筹办大学城,谢北行此行是便装来基层视察和调研。 程桑桑不自然地坐在大巴车上,周围是陪同谢北行来视察的省委班子。 她手心有些出汗,却又不敢四处张望。 她似乎和这里,格格不入了。她莫名地感觉到周围的气压很低。 她想起来自己的毕业答辩,程桑桑觉得,现在比那时候更恐怖。 像是一个刚入学的学生坐在一群老校长们面前接受审视。 谢北行拉起她的手,放在干燥温热的手掌里,安抚她。 程桑桑眼泪汪汪。 他知道她年岁小,省委太严肃,这里没有什么同龄人和她交谈玩耍,怕她不自在,只好自己带着她。 谢北行昨天睡得晚,眼下还有些乌青,看着程桑桑放松下来,他合眼休息。 程桑桑这才敢探头探脑看一看周围。 才发现她邻座就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孩,穿着白净的衬衫,脖子上还挂着校园卡和实习证,应该是没毕业来实习的学生,年岁看起来和她相差不大。 他看起来比自己还紧张,程桑桑看到他攥紧拳头,有些颤抖。 她笑起来。 程桑桑眼眸弯弯,流光溢彩。 巴士开着窗户,吹得她发丝散乱。 男学生看了她一眼,又有点移不开了,他压低声音道:“你笑什么。” 谢北行还在一旁闭目,程桑桑不敢发出声音,只好张嘴做出口型。 风太大,男学生没看清楚。 程桑桑只好再打字给他看。 你看起来好紧张。 * 哥哥后悔睡觉…… 抚摸 谢北行醒来的时候,程桑桑的头差不多凑到外面去了,和男学生玩的开心。 她兴奋地把手伸出窗外,又迅速地收回来。 男学生在旁边看着她。 这样幼稚的把戏,她倒是玩得起劲。 他以为昨天折腾她折腾得狠了,她昨晚没睡多久,路上要打瞌睡。 这才没看着她几分钟。 却没想到她还是没长记性,这样生龙活虎的……对着别的男人笑。 谢北行把衣服搭在她身上,揽了一下程桑桑,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抚弄腰肢。 她才发现他醒了。 程桑桑被摸的脸红,她很敏感地感受到下体的湿润,她没心思玩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谢北行现在的心情不太好。 …… 程桑桑突然没动静了。 男学生这才发现,她身边是坐着人的,她靠在那个人身上,姿势依赖。 男学生是来跟着老师实习的。 他的老师从后座敲打他,你这个小崽子不要命了。 那可是海市一把手谢省长的太太。 省长太太。 这也…… 也太年轻了。 他老师读懂了男学生眼神,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男学生愣愣地望着程桑桑的背影离开。 老师斜瞥了他一眼,目送他们走了,才提点他说,注意点分寸,谢太太没事,你可就未必了。 …… 程桑桑并不是没事。 谢北行牵着她进了房间,就没放开过。 她被谢北行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有点不明白。 谢北行吻了一下她饱满润泽的嘴唇,却没有深入。 程桑桑想抬头,要回吻过去,却没得到回应。 他把她钉在床上,不让她乱动,压住她的双腿。 程桑桑只好抬起腿来摩擦,清晰感受到他西裤里的性器突兀的热度和轮廓。 阳茎很热,随着她双腿的摩擦一点点胀大、变热。 谢北行分开她,把手指插进她的穴里,勾拉出透明的粘液。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却不深入,只在穴口来回打转。 又隔着衣服抚弄她的乳尖,把它们弄得变硬。 他来回蹂躏搓弄,程桑桑被弄得有些痛,可是穴里又分泌出晶莹的液体。 谢北行在床上不讲话,程桑桑直觉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谢北行很清楚她身体的构造,哪一点被玩弄会痛,哪一点会让她爽,他都清楚。 程桑桑被他抚弄地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约模糊。 窸窸窣窣地,程桑桑感觉到谢北行好像在翻找什么东西。 下一刻,下体就被插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她被谢北行捂住双眼看不见,但感觉像是,谢北行批文件、写字用的笔。 程桑桑很乖的吃进去了。 刚插进去的时候,只感到冰凉,直到一点点被她的体温染热。 下体传来猛烈震动的时候,程桑桑才发现,插在她穴里的、并不是谢北行的笔,是一个小的震动棒。 此行靠山,他们吃住都在山上,山上的旅馆条件不算太好,可是,这种东西却一点也没少。 没顶到穴里的震动,并不能让她满足,她只好再吃下去一点。 谢北行的声线很稳,没有什么起伏。 “我还在这呢,就那么不满足吗。” * 哥哥の愤怒 挣脱 谢北行把性器捅入她的身体里时,她没有一点准备。 没有准备地被迫打开、接纳他在自己身体里的轮廓,程桑桑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谢北行很热又压得很重,鼻尖擦过程桑桑的耳垂。 他看起来平静无波,不带什么情绪。 可是,她的下体承受着他近乎疯狂的猛烈鞭挞。 她不满地挣扎,又被谢北行翻过来。 他把程桑桑固定住,在动脉上来回舔舐,吮吸,牙齿留下青紫的痕迹。 用手掌揉戳乳尖,指尖留下红痕。 程桑桑感觉到气压很低。 他不知道在犯什么浑。 他那句话,让她很是惶恐。 她不敢深想,她在到底不满足什么。 她把头别到一边,不看他。 弄得她疼了也不坑一声。 …… 谢北行养了她叁年,看着她合眼扭头的模样。 自然知道她脾气上来了。 她看着没什么脾气,对他依赖喜欢。 可是她脾气上来的时候却没心没肺地很。 谢北行知道制住她最好的办法是立刻停下,去安抚她。 可他做不到。 他只想让她流泪,在她身上留下再也愈合不掉烙印,把她狠狠标记。才能让把她完全占有的欲望沟壑,稍稍填埋。 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谢北行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口,舌尖在她口中搅动。 他进出得激烈,像要把鲜红的穴肉翻出来。 程桑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洇湿床单。她睁眼看着谢北行,和那个人的模样逐渐重合。 她不由自主地想,谢南林,也是以这样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力度,把她钉在床上。 刚刚把她弄上床的时候,谢南林受不了她没有反应的模样,看她不为所动,他受不了。 他总要她清澈的眼眸里有他。 他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即便是鲜血淋漓、伤痕累累,谁都也不能抗拒那样的谢南林。 程桑桑体验过他或强硬或温柔的手段,他几乎把心捧给她了。 如此的、笨拙、直白、热烈、真挚。 程桑桑曾经试图拒绝过。 她想,如果不是谢南林走掉了,也许现在在床上操弄她的人,不是他哥,而是谢南林。 谢南林。 谢南林。 谢南林。 上学的时候,程桑桑只当他是不学无术的混混。 他很少讲话,也不听课。 多半时间是趴着桌子上睡觉。 程桑桑余光看到谢南林桌上的空白答题纸时,鬼使神差地在他试卷上涂上最后一道选择题答案时,她已亲自种下孽根。 很久以后,程桑桑试图理解尼采美学时,总会想起他。 导师在解读悲剧的诞生时总喜欢加上这样的话。 “我们用日神的名字赞颂美的表象和无数幻觉,却往往忽视酒神祭里的神,美的本质是打破、放纵,挣脱和复归。” …… 程桑桑发现心口钝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危险了。 她看着谢北行抿唇的模样,用手抚去他的汗珠。 她软软开口。 “老公,我疼。” 谢北行没停下动作,但没那么用力地压着她了。 他把她抵在墙上,给她留多一点的活动空间。 谢北行冷冷道:“你还知道疼。” 程桑桑轻轻亲上他的嘴角,又放开。 她眼里还含着泪珠,头搁在他的下巴下面。 谢北行的心肠累积的郁气已经消解大半了。 * “我们用日神的名字赞颂美的表象和无数幻觉,却往往忽视酒神祭里的神,美的本质是打破、放纵,挣脱和复归。” 这句来自悲剧的诞生,没完全引用,化用了。 卡文的痛!这本肯定会写完不会坑的! 欲望 他开始温柔地抽插,从外到内抚弄她的身体。 他用舌尖含住乳尖,反复舔舐。 把她舔的酥痒,穴里流出晶莹的液体。 谢北行感受到了。 好像他莫名其妙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程桑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脾气,就像她不明白谢北行为什么突然变得温和平静一样。 但她喜欢被爱和温柔。 所以她喜欢谢北行,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她不喜欢疼痛和伤害。 所以她努力叫自己忘了谢南林。 一直都是。 程桑桑这样告诉自己。 她出神很久了,才发现谢北行盯着她看地入神。 程桑桑望进谢北行深邃漆黑的眼眸中时,她的心跳依旧稳定平和。 程桑桑捂住自己的心口,别过头去。 谢北行眸色深沉,语气包含命令。 “程桑桑,转过来。” 程桑桑不情愿地转过头来,眼眶红了,里面全是泪珠。 谢北行明知道她不开心,他有些失控,她被弄得疼了,可他无论如何看不得她对任何人笑,看不得明明在他身下,却总是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可气的要命,明明是自己犯了错,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天真模样。 他就是再养无数个叁年,程桑桑也被他养不熟。 谢北行再会工于心计、算计人心,可她根本没有心。 就是再百般忍耐,谢北行也压抑不住重新翻腾的郁气。 “程桑桑,说话。” 谢北行又一次命令道。 程桑桑泻出哭腔:“你要我说什么。” 谢北行才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却不理她。 她拉住谢北行的手臂,不放开,小声抽泣道:“你莫名其妙对我发火,我总是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她又说:“我总是想亲你,可你却不让我亲。” 她说这句话时有些脸红。 她半跪在床上,穴里还插着他的阳具,面颊潮红,衣物半挂不挂地在她肩头,看着要滑落下去。 她无辜又残忍。 谢北行想,他果然还是拿她没办法。 她还小,也没犯什么大错,在她眼里,她看不懂异性的爱慕,就是和同龄人玩耍了一路而已。她被他保护的太好,不明白爱和占有也是应该的事情。 谢北行还没从她身体里撤出来,两人下体相接。她哽咽抽泣时,牵拉扯动,阳茎要从她穴口滑出来,又被谢北行按住她的腰重重地捅进去。 程桑桑被撞的尖叫了一声。 谢北行知道,这是撞到她的宫口了。 小口吮吸着性器,感触明显。 她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呻吟地叫着他的名字,喊着疼。 之前顾念着她喊疼,谢北行操她的时候不会带着故意地撞击这处,可一想到她没心没肺和别人交头接耳的模样,谢北行想,让她长长记性也好。 他吻住她柔软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用唇舌安抚她,下身的动作和力度却一点没有变化。 程桑桑只觉得穴里酸胀,还要性器抽插带来的疼痛感,混杂在其中的,还有说不清楚的快感。 她脑子昏沉沉的,嘤咛出声,只想多要一下,再多要一下。 谢北行性器进出牵拉处液体要洇湿床单,他引着程桑桑的手摸向她穴口处。 程桑桑听出来,他终于有一点笑意了。 “桑桑,都是你流出来的水。” * 更!这篇完结之后才会收费~作者太龟速了哭泣……计划是十几万字左右完结 饱饱们可以养肥到10w左右再看~这样阅读体验会好一些! 掌控 她被操的一颤一颤地,还没缓过来,在他手底下发抖。 谢北行不急着猛操她,给她一个痛快,反而在她穴里辗转研磨,一点点磨出更多汁水出来。 他明明知道程桑桑想要什么,却故意不给她。 他骨子里还是有着占有和施暴欲的,只不过平时掩藏的很好。 谢北行爱极了她这样在他身下被完全掌控、口齿不清地求操的模样。 她模样淫靡,胸罩还没完全褪下,她托着圆润的胸贴在他身上摩擦,乳尖被磨得发硬。 穴口被性器撑开,谢北行没完全捅进去,露出一截在外面她就顺势把性器往穴里含。 她有点不敢用劲往里坐,是怕痛。 她就用手扶着谢北行的性器,控制着力道,慢慢推进去。 谢北行狠心深深撞了她穴里一次。 程桑桑尖叫出声,穴里的软肉收缩,绞得性器突突的跳。 很刺激。 她还想要。 程桑桑眸色水润,有些口齿不清求操。 “老公,我还要。” 她连说了好几遍,是害怕谢北行又磨她,故意吊着她。 谢北行看她缠人的不行,不忍心拒绝她,终于发狠地操她。 一下下沉重的、裹挟着酸痛和酥麻的鞭挞后,程桑桑体验到了瞬间来临的猛烈快感,她哆嗦着泄出水来。 谢北行贴在她耳边问她,是谁让她爽了。 她被操的迷糊,她脑袋已经不太清楚了,小穴也被精液灌地满胀,张口就是老公。 谢北行抱她去浴室的时候,她两条腿还在发软。 …… 考察的地点青山绿水,大学城计划连接周围散落的村庄,既作为教育基地,也是一个小的交通枢纽。 程桑桑没什么事情要做,除了来时坐的大巴,其余时间谢北行带她坐了之前准备但没坐的专车。 他下车视察,程桑桑就在车上写写画画。 程桑桑再也没见到大巴车遇上的男学生了。 她遗憾地把这件事讲给谢北行听。 谢北行瞥一眼她,冷冷道:“没被操够是吧。” 程桑桑脸红起来,她终于明白谢北行为什么生气了。 她连忙打住这个危险的话题,她可不想再被操到走不了了路了。 程桑桑扑在谢北行怀里,只好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我好想回家。”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程桑桑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隐约能看到她挠出来的印子。 谢北行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把她乱翘的发丝别在耳后。 “那要过几天才能回。” 程桑桑语气下垂下来:“我们还要在山上呆几天。” 他们住的旅馆在山上,本就人烟稀少,所以基本上都住的不远。想干些什么事情,别人很轻易听到动静,她有点害羞。 谢北行含笑看她:“今晚就下山,你还想呆几天。” 谢北行又拍了拍她的脑袋,提醒她:“前天告诉你收拾行李,收拾好了吗。” 程桑桑这才想到他们要去京城。 这几天玩得开心,她直接把这件事忘记掉了,行李也没收拾。 程桑桑把头埋进谢北行怀里,把眼睛藏起来,不敢看他。 * 更!下章新地图~弟弟马上出来! 寿宴 程桑桑并不想去京城,实在因为是她对那座城市的印象好不起来。 那座城市有她最不堪的回忆,有谢母的逼迫,有她不熟悉的觥筹交错、权力交易。 她心思浅,谢北行一眼就能看透。 他拍了拍程桑桑的头,告诉她此行是谢老爷子的八十大寿。 程桑桑作为谢家嫡孙的夫人,如此重要的日子,她不到场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程桑桑露出水润润的眼睛,她心里虽然还涌现着隐密的不安,但是在谢北行的安抚下点了点头。 …… 程桑桑在谢家长辈面前有些无所适从,好在谢北行一只手紧紧地牵住她有些出汗的手心。 谢老爷子八十岁了,依旧身体强健,腿脚灵活,还没有到坐轮椅的程度。他退休前是开国元勋那样的人物,荫佑着谢父在官场上顺风顺水,就算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政绩,也在天命之年坐稳了副国级的位置,到了谢北行这里更是前途不可估量。 他坐在太师椅上,一点感受不到退休前常年在位累积的威压,他喜欢热闹,周围是来向他贺寿的宾客。 “这是北行吧。” 程桑桑听到谢老爷子在叫他,企图挣开谢北行握住她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只好任由谢北行带着她走到谢老爷子面前。 谢北行拉住程桑桑,示意她开口叫人。 程桑桑和谢北行婚结的仓促,结完婚便回到海市,所以谢老爷子并未真正正式见过她。 现在谢北行拉着她,手上又带着婚戒。在场的都是在官场混剂多年的人精,谢老爷子要是应了程桑桑,无论是谁,也阻止不了程桑桑就是谢家认可的谢夫人了。 谢北行每一步都算计地到位,这样的日子,没人会找不痛快。程桑桑想不了谢北行那么多,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很多目光注视着。她磕磕巴巴想出来了金沙峭岸一株松,干劲枝遒塑祖龙这样的一句话。 倒也不算肚子里没有墨水。 谢老爷子虽然是武将,可是祖上却是书香门第,他对她点了点头,算是认可。 谢老爷子这一关算是过了,谢北行松开程桑桑的手,她早上没吃什么东西,谢北行指了指那边的桌子,让她去吃点东西垫垫胃。 谢北行拿出翡翠龙纹玉璧给祖父过目,玉璧种水很足,纯正浓郁。这样成色的翡翠并不多见,谢老爷子想起来,多年前他也曾给兄弟两个一人一对成色极好的翡翠手镯,算是提前当作孙媳妇的见面礼。 谢北行的那只已经带在程桑桑手上了,那孩子虽然心思浅年纪小,可心底也算是单纯。 程桑桑年轻,谢北行喜欢,谢老爷子也是过来人,能理解。 何况谢北行实在是坚持,自请离京,面对叁年未见的亲孙子,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他朝谢北行感叹,谢家也就出了南林这样一个肚子里没半点墨水的败家子,这个逆孙,八十寿宴也没有一点他要回来的消息。 谢北行不着痕迹地说,南林还小也贪玩点,那么多年呆在国外,不看重这些也是正常的。 谢北行这话说的有深意,但谢老爷子没有深想,只觉得对谢南林阵阵寒心和气愤,在谢老爷子眼里,南林和北行是实打实的亲兄弟,一个在官场,一个在当二世祖,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谢北行也必定是不满谢南林不顾孝道胡作非为才这般言语,可是旁边的谢母却脸色不好了。 * 更了!弟弟还没出来对不起大家,马上放他出来。 南林 程桑桑没怎么注意谢北行那边的动静。 她睡醒地早,飞机上直接睡过去了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有些饿,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甜点。 程桑桑正要拿手够住餐盘时,餐盘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按住。 她抬眼往上看,看到那张无比熟悉的脸。 程桑桑惊恐地看着他,差点控制不住叫出来。 谢南林。 他看起来比叁年前成熟很多,剑眉星目,又彻底褪去了青涩感,棱角分明。他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衣,显出结实的肩颈和手臂的线条。 她身体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说不清是畏惧还是激动。 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也不讲话,把程桑桑激地迅速后退,她有些可怜地寻找谢北行的身影。 谢南林只觉得内心怒火翻腾,她还是这么可气,一看见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四处乱看。叁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他当年和程桑桑的事闹的太大,谢父又是提国级的关键时期,谢家半点丑闻也出不得,迫于形势,他必须被送出国避过那一阵风头。 事情出得匆忙,他只好求助他亲哥哥,求他把程桑桑安置好。 当时桑桑的肚子鼓起来在医院的照片传的到处都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是有意为之,为了堵住政界的嘴,谢北行找人带着程桑桑办了一张结婚证。 这件事谢南林是知道的。 谢南林那时候就算再不情愿,也无能为力,只能接受。况且这件事是他亲哥亲自帮他办的,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对他从小纵容,总不会为了利益害他,他还是信任谢北行的。 谢南林本来不在乎那个她那个可有可无的丈夫,反正他回来了,她只能离婚成为他的妻子。 他在国外实在呆不住了,拜托他在发小弄到了一张回国机票,没用他的名字,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回国。 他时机选的巧妙,赶在谢老爷子八十大寿的时间节点回国,就算他偷偷回来,谁都不会多说什么。 谢南林落地马上就跟程桑桑打了电话,她的电话号码换了,找了电话运营商老板地关系才查到。他心心念念地谁知道一接电话就是她那一句老公。 他简直气得要爆炸。他气得应声,想看看她什么反应,又被她挂断电话。 他倒要看看那个奸夫是谁。 谢南林拜托了所有的关系,也没查到她现在的住址,只是听说她现在不在京城。 他知道谢家对她有恩,谢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她不可能不参加。 现在果然见到她了,叁年未见的思念心绪被迅速满足,可程桑桑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实在气人。 谢南林根本不允许她后退,他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柱子后面。 谢南林盯着她问:“怎么,不认识了?” 在他眼里,程桑桑可气又可爱。 她的手掌柔软滑腻,出了不少汗。她黑发披散在肩头上,脸上养出点肉了,不像以前看起来那么瘦弱单薄,睫毛忽闪忽闪的,眼眸澄澈,水润润地却还是躲闪,不敢正视他,还是那样没心没肺。 谢南林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不想对她做什么,只把她拉近一点,裙摆把她大腿完全遮住,只露出一截洁白易折的小腿。 程桑桑干干巴巴地开口:“南林。” * 弟弟!修罗场! 翡翠 听见她叫人了,谢南林神色这才缓和一点。 上学的时候她总是喜欢连名带姓地叫他。 程桑桑是美术生,上课时间和他们并不重合,只有文化课是在一起上。所以他路过程桑桑窗前时,程桑桑用木质画笔杆敲着窗户,发出咚咚的响声,对他说:“谢南林,你挡我的光了。” 她下课了,程桑桑蹦蹦跳跳地跑出去玩了。她说:“你要上课了,谢南林,别睡觉了。” 他下课时间趴在桌子上睡觉,程桑桑在后面摇他的椅子:“谢南林,你让我过去。” 他抓到程桑桑上课偷偷撕开零食的包装袋,程桑桑还没来得及咽下嘴里的薯片,她面颊微红:“谢南林,我带了零食,分你一点吃吧。” 程桑桑说:“谢南林……” 她这样叫他,谢南林面上不显,虽然他绷着脸皮,抿着嘴唇,但心里却是开心的。 程桑桑每叫一声,就在他心里多烙出一片滚烫灼热的印迹,多一次让他心慌的悸动。 谢南林的好心情,持续到下一次排座位时。 程桑桑有了一个新同位,是个白白净净的男生。 她还是怯怯地叫人:“……,我没带笔,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她有时看着黑板,带着一点疑惑地说:“……,这个我不会画。”或者说“这个我听不懂。” 这时候谢南林才意识到,她对谁都这样,面带怯色地叫人家的名字,他从来也不是特殊的那一个,甚至不是第一个。 那时候谢南林比现在年轻莽撞很多,她要借笔,他还趴在桌子上呢,隔着一排人,就把笔精准得丢在她头顶上。 把程桑桑的脑袋砸疼了,她就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他和程桑桑的大部分后来的同桌都干过架。 但是顾及着谢家的权力,老师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后投诉的家长太多,老师实在做不过去了,就只好把程桑桑排到谢南林旁边。 他用了一年朝夕相处的时间,才把谢南林叁个字变成让他高兴一点的南林。现在叁年没见了,她还没忘记怎么叫他,谢南林心情变好了一点。 所以他气愤至极,冒着风险,也要见她一面,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她心甘情愿甜甜蜜蜜地喊出老公。 她总是这样让他又爱又恨的模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所以就算让她痛、让她哭、让她恨,他也绝不会和程桑桑当陌路人、旁观者,谢南林要在她心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 她乍一看还是没什么变化,但凑她近一点,叁年时间,她还是有些变化。谢南林说不出来,她眸色和叁年前一样的润光莹莹,嘴唇更加红润饱满,乌发摸起来柔顺光滑。她的身段似乎褪去了小时候的青涩,虽然依旧纤弱,但多了许多的柔软动人。 怎么形容呢,前几年还算是有些涩口的青果,现在变得有些成熟了,并且汁水充足诱人。 谢南林扬着下巴,把她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学会叫人了。” 程桑桑心里慌张,因为紧张她声线有点颤抖,睫毛轻颤。她轻轻摇晃他的袖口,这样可爱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比凛冬更加冰冷伤人:“谢南林,你快走吧。” 谢南林极力压制着自己不对她发火,他把她腕子捉起来,钉在柱子上,刚想开口,却发现她细白的腕子上挂着带着一对熟悉的翡翠手镯。 明明他的那一对,还被他放在国外的别墅里没有带回国。 谢南林在飞机上还在想,这次回来,把程桑桑带到国外就用那一对手镯拴着她去领证。 * 晚来一步的弟弟。 呜呜,作者真的很懒。这篇文刚开的时候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懒癌不要犯,写了十章之后就开始拖更。所以真的很感谢读者宝贝们的留言和催更,你们催我就会更的呜呜。爱你们啾咪。 火焰(修罗场1) 同样的翡翠,同样的细腻通透,同样会戴在她细白纤细的手腕上。 谢南林记得清楚,成年的时候,祖父给他一副翡翠手串,谢家的兄弟人人都有,可是给他和谢北行的,却是从最好的原石里取下的料子。 谢南林在异国多少午夜梦回时,他遇见程桑桑手上被他亲手带上手镯,成为她的妻子。 现在,她戴上了翡翠,人却不属于他。 程桑桑没有爱好佩戴饰品的习惯,最多戴在手上的,还是她的发绳。 和她在一起时,谢南林给她买了许多珠宝首饰,他以为她一向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一定喜欢。 可是程桑桑嫌弃这些太重,挂在手上会影响她画画。 她把他那些仔细寻得的珠宝丢在一旁。 现在,发绳被摘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绮丽清润的翡翠。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谢南林不熟悉的模样,他竟毫无察觉。 …… 程桑桑手心开始冒汗,她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开始一点点凝固,几乎要凝结成实体。 她习惯性地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谢南林的眼睛。 谢南林不是谢北行,没有谢北行那么好的忍耐力,他用双手把她的头掰过来,逼她对视。 谢南林的衬衫袖口被挽起来,他的手臂结实有力,隐现着青色的血管,力度不容拒绝。 他眼底隐现地是极大的震惊和后知后觉的愠怒。 好像什么在谢南林的胸口燃烧,他的眉头皱起,怒火不言而喻,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她:“你戴的这是什么。” 程桑桑的眼眶开始湿润,她咬着嘴唇,却死命地别开头去,想要挣脱。 谢南林举起她右手的时候,又发现了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戒指也很熟悉,是个素圈,没有多余的钻石,甚至因为简单所以不会有所察觉,连画画时也不会被摘掉。 这样的戒指,谢南林只在谢北行的手里见到过。 他曾无意闯入谢北行的书房,谢北行望着窗外思索,手里摩挲着的,就是这枚一模一样的戒指。 ...... 所有奇怪的细节和和解释不通的异常痕迹在谢南林的脑子里飞速闪过。 得出的结论是,谢北行早有预谋。 早有预谋地,把程桑桑占为己有。 谢北行完全有能力这样做,只不过他藏的太好,以至于谢南林从来也没怀疑过他的动机,傻乎乎地相信谢北行会真心帮他的亲弟弟。 当年程桑桑在医院里大着肚子躺着的照片以诡异的速度在京城传播,除了谢北行,谁还有这样的关系网和人脉。 建议谢父送他出国逼他离开,是谢北行的蓄谋已久,只不过他藏的深,没暴露出来罢了。 桑桑刚毕业,连自己都养活不了,不可能独自一个人搬到另一个城市,更何况销声匿迹。 谢南林这个攻击谢父的活靶子离开了,谢北行的手段完全可以让程桑桑的消息销声匿迹,可是他处理这件事的方法却是让桑桑早结婚。恐怕戒指就是那个时候套在她手上的。 可怕的是,谢南林到现在才看明白。 他的亲哥哥,真是玩的一手李代桃僵的诡局手段。 他紧逼不舍,程桑桑几乎被逼到墙角。 “你和他结婚了。” 谢南林几乎环抱住挣扎的程桑桑,不放开她。 直到,那个身影缓缓出现。 谢北行平淡道:“放开她。” * 你们是哥哥党还是弟弟党呢。 我好勤奋!感谢读者饱饱们的等更! 糖果 谢北行从谢南林怀里把程桑桑拽出来,拉着她的手,以保护者的姿势淡淡道:“以后叫她嫂子。” 程桑桑不吭声,躲在谢北行身后,偷偷看他。 他俩这样在她面前勾肩搭背,谢南林简直气得五脏六腑都又些疼,他冲上前就去要给谢北行一拳:“你是我亲哥,就干出这样算计我的事。” 谢北行还是面色平静:“南林,这从来不是算计。叁年前你出国,桑桑也从来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早该放开她。” 程桑桑听到谢北行这样说却眼泪汪汪,委屈一点点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从来不是谁的小猫小狗,不会只对一个人摇尾巴。谢南林的喜欢太浓烈炙热,浓烈到让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他会因为桑桑和异性说话生气,会因为桑桑和画室里的同学走太近而嫉妒,会因为她眼里有别人而难过。 程桑桑也没意识到,她得到过的糖果太多,所以她从来不是得到就会珍惜的小女孩,她尝到了谢南林的味道,就算谢南林是最甜的那一颗糖果,他再管她,她自然会反感。 程桑桑喜欢过也尝试过,可她很难理解谢南林的情绪和他的占有欲望。 所以她宁愿逃跑,又一次一次被谢南林抓回来。 谢南林还是低估了他哥不要脸的程度。 什么叫不是他的私人物品,程桑桑是他的女友就是他的。谢北行就是这样道貌岸然地说这不是算计,他干的桩桩件件的事情不是算计是什么。 把他算计出国,趁虚而入,现在成为了挡在程桑桑前面的丈夫。 …… 谢北行表面上在跟在谢老爷子和谢母身边,但是他一直在暗处注意着程桑桑的动静。 谢南林自以为藏得好,没人发现他回国,但事实上从谢南林一出现,谢北行就发现他了。在程桑桑身上装监听和定位手段太低级了,他们朝夕相处,程桑桑不管是有意或者是无意间发现,无疑是一场难以解决的家庭危机。所以他温和地控制着程桑桑的社交圈,也掌控着她的心,学校,画室,美术馆,连谢家也遍布着他的眼线。 程桑桑在谢北行眼里就是一张白纸,有什么全写在脸上。 没有明说,但他很满意程桑桑的反应。 他从程桑桑泛着潮红的脸蛋上仔细分辨出难堪、惶恐和不安的情绪。 却唯独没有喜欢和欣喜。 谢北行从来不认为谢南林能得到她的心。因为谢南林永远不知道程桑桑想要什么。 …… 谢母也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她慌忙走上前拉住往前冲的谢南林。 谢母对南林亲密些,谢北行太像谢家人了,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就耍手段耍的娴熟。同样是上学,他可以不费什么劲,甚至不借助家里的助力拿到学生会长的位置,光明正大地不去上课。谢南林却会因为逃课次次被叫家长。 叁年没见,谢母本就对小儿子多加思念,现在她可不能让谢北行再把他弄到国外去。 她有些无奈道:“我的傻大儿,你哪里玩得过你哥。” 孩子 本来谢南林此行就是偷跑回国,如果在祖父的寿宴上再闹出事来,谢南林这辈子都别想回国了。 谢北行故意摆出和桑桑的亲密姿态,完全是为了激怒谢南林,让他闹一场,好叫他永远翻不了身。 谢母暗叹,谢北行未免有些太不尽人意了些,到现在也不放过谢南林。 谢北行牵着桑桑的手,以半拥的姿态,护着她挡住窥探的视线,桑桑姿势依赖眷恋,他们俩一点点从谢南林的视野中消失,最后成了一个小点。 谢南林望着谢北行拥着桑桑离开的背影,声音有些落寞:“妈,你也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谢母是知道桑桑和谢南林的事的。 她有几次被叫到学校去处理谢南林干架的事情时,缘由全都是因为程桑桑。 她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有多混,从小到大什么事情都惹得出来,逃课,斗殴,什么都干。 那个女孩乖乖小小的,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谢母无奈道:“是,我早就知道了。那年你离开之后,谁都没猜到你哥的心思,他马上替她办了出院手续,说桑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然后接下来事情,你也一定猜到了,你哥不顾谢家的反对,说怎么也不能让谢家的骨肉流落在外,硬是领了证。后来,你哥和桑桑结婚之后就搬去海市了。” 谢南林心中有巨大的疑问:“孩子?什么孩子?” 孩子?那个时候桑桑怎么会有孩子?哪里来的孩子? 她怀孕,他怎么会不知道。 谢母也很疑惑:“你不知道吗,桑桑那个时候已经怀孕叁个多月了,虽然看上去没怎么显怀,但是孕检报告是你父亲看着做的,总不可能造假。” 她当年听到程桑桑怀孕的消息简直要晕厥过去,她没想到她的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心黑,小儿子强迫姑娘和他在一起,大儿子竟然也犯浑把姑娘抢到自己手里霸占,还在桑桑和南林在一起的时候就让桑桑怀孕。 谢北行真的够心黑,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不仅兄夺弟妻,还把一起长大的亲弟弟算计到国外。 谢南林压下乱七八糟的心绪,继续追问道:“那孩子呢。” 谢母缓缓道:“后来你哥带着桑桑搬到海市了,也没有再听过孩子的事情了。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流掉了吧,也可能当年桑桑根本就没有怀孕。只是你哥用来制衡谢家人的手段。” 谢母也不明白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当年的孩子没保住,她每每像谢父提及这个孩子的时候,谢父只是告诉她桑桑没流产,叫她不要多嘴,她也不敢追问。但是如果孩子生下来,她不会一点风声也听不到,桑桑她今天见了,也不像是做母亲的人,还和几年前一样,没长大的孩子。 她想来想去,也只有桑桑当年根本没怀孕,孕检报告是谢北行造出来的这一种解释。 谢母劝他:“现在木已成舟,你哥和桑桑也生米煮成熟饭了。南林,你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别去招惹她了,叁年时间,你也该放下了。” 谢母这番话说得已经尽可能委婉了,但是还是像是在往谢南林心上插刀。 紧逼 逃离是非之地,拥有温和的保护,是她一直想要的不是吗。 一分钟。 两分钟。 叁分钟。 十分钟。 她和谢北行已经走很远了。 他们走得不算快,谢南林却没追上来。 程桑桑想,谢南林大概真的放手了吧。 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脏仿佛缺失了一块。 她控制不了剧烈下坠的心脏,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 只是觉得疼痛。 她被谢北行拉着,被亲密的牵手,拥抱,她应该开心的,她再也不会和谢南林纠缠不清了,但是她没有喜悦,心里只有失落和难堪,她很想回头。 程桑桑开始分心,都没意识到自己被谢北行拉着到了车旁边。 桑桑根本没注意车门没开,差点头要撞上去。 谢北行用手护住了她的脑袋,替她拉开车门,平静道:“上车吧。” 他面色淡漠,视线却不在程桑桑身上停留。 程桑桑哦哦嗯嗯地回应他,心不在焉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谢北行好心提醒她:“系好安全带。” 他开车很平稳,程桑桑望着窗外,谢南林,陌生的人群,谢家的别墅,京城,一点点在她视野里消失。 她缩成一团,车里很闷,程桑桑刚要打开窗户透气,才发现车门早就被锁上了。 根本不是回家的路,车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开到一处基本没有人烟的小树林里。 谢北行停车,把车钥匙扔开。 程桑桑转头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程桑桑这才注意到,谢北行,现在,很可怕。 他面色很冷,简直要结冰。 程桑桑下意识想离他远一点,却发现车门却早就上了锁,她怎么打也打不开,窗户也摇不开。 她直觉不好,拍打车窗的玻璃,手心拍的通红,被谢北行轻而易举地拽回来,按在身下。 谢北行一点点逼近她,让她紧贴车门,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倒在车座位上。 他离桑桑的胸口很近,呼吸喷洒在周围,只觉得酥麻灼人。 他开始松领带,把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居高临下道:“他现在已经是你小叔子了,你还在想什么呢,桑桑?” 谢北行的手从裙底摸上去,在腿间摸索,探到腿心,在内裤周围打转。 他问,见了小叔子,湿了没有。 谢北行眼里的凉意足以把桑桑吞没,桑桑心惊肉跳。 程桑桑被问的有些气恼,她不喜欢这样的语气:“谢北行,你别碰我。” 桑桑想推开他在腿间乱摸的手,可是谢北行压得太重,她怎么也推不开,谢北行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怎么,见了他,老公也不叫了,连碰都不让碰了。” 程桑桑只见过谢北行温和忍耐的样子,哪里见过他这样犯浑。 “你清醒一点吧谢北行!你心里脏,看什么都是脏的。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从他出国开始,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流着泪,话说得很重。 程桑桑口不择言的样子,在谢北行眼里就是此地无银叁百两,她见过什么,就说他心里脏,她见过的黑暗还没有他做的十分之一多。 谢北行被她气笑了:“桑桑,是你该清醒一下了。认清自己到底属于谁。” * 木嘛我的读者宝贝们!好像哥哥人气高一点哇! 谢北行:是时候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黑暗了。 巴掌 他的手掌在桑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程桑桑被他摸得发麻,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 尽管谢北行现在很不对劲,程桑桑还是抑制着颤抖对他说:“我是我自己,我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我从来就不是你的。” 她从来都只属于她自己。 谢北行情绪平静时,是可以忍受她这番幼稚地可爱的发言的,可是,程桑桑却不应该在他暴怒的时候还在试图挑衅他。 谢北行掀开她的上衣,手环在桑桑的腰间抚弄,他手掌力度很大,几乎是掐着她的腰,弄得她很疼。 谢北行感受着她的瑟缩,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止,他疑惑道:“桑桑,你一直都是我的,你忘了吗。” 谢北行对着桑桑温柔地笑:“是我平日里对你太纵容了吗,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自己还有选择的权力呢。” 程桑桑只觉得他犯病,努力想要摆脱谢北行的禁锢,他却力度大的吓人,无论她怎么掰他的手,他就是不松手。 他那双黑眸隐含着的阴暗情绪简直要把桑桑吞没。 桑桑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枕边人,他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温润,和现在相比,仿佛两个人,这让她很是惶恐不安。 他一只手扣住她不让桑桑乱动,另一只手从腰间向上摸,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摸到两只圆 润的胸。 谢北行一只手环不住两只,她的胸饱满滚圆,涨紧包裹在胸罩里。她骨架小,看着瘦,但是胸部很有肉感。 桑桑被揉得舒服,她是喜欢揉胸的,现在却没空感受,只觉得可怕,她推拒着他的手和下压的身体,弱弱地试图开口:“谢北行,你冷静一点……” 谢北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他语气依旧很冷:“你要是不想疼就听话一点。” 桑桑软的来完了,谢北行实在把她逼急了,她倔劲上来,实在没心情听谢北行放话。她直接给了谢北行一巴掌,打在他的右脸上。 谢北行短暂地放开了一下她,没想到她的这个动作。像是被逼入绝路的幼兽,迫不得已地向敌人伸出自己的爪子。 她趁着谢北行愣神的空隙,马上起身,迅速在包里找她的手机和车钥匙,几乎是叫出来:“谢北行,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报警了。” 程桑桑的手很抖,她没找到手机,不停地晃着车门的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 谢北行摸了一下被打的那边脸,从后面抱住她不让她乱跑,按倒在大腿上,慢慢把她努力寻找的手机递到她手上。 程桑桑心里一凉,更加惶恐不安。谢北行这个反应,比他发怒更可怕。 她现在忽然非常后悔打了他一巴掌。 谢北行好心提醒桑桑,她真的傻的有些可爱,他就任省长,下属的公安厅接到省长太太的报警电话怎么可能不经过他的手。 程桑桑哭的伤心,脸上全是泪痕,她气愤地骂他:“谢北行……你,你这个混蛋。” 谢北行眸色黑沉,里面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桑桑,我说了,不想受罪就听话一点。” 强制 谢北行的手从腿根处开始,到来回抚摸她滚圆的屁股,莹白的臀肉从指间溢出来。 他冰冷的指尖绕着内裤边缘打转,桑桑却感觉到很热很热,穴里要流出水来。 她的身体被谢北行玩了叁年,怎么也抗拒不了身体的本能。 他隔着内裤塞一根指节在堆着褶皱和软肉的穴里抠挖。 他指尖冰凉,进入穴里的感觉很刺激。 桑桑感觉到又痛又爽。 桑桑的阴核涨起来,内裤的布料不那么的平整,谢北行也注意到了。 他伸手拨弄这那一点小珠,弄得她来回摇头挣扎出他的手掌,谢北行轻笑:“桑桑,你的身 体比你更诚实,是不是。” 他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分开桑桑的双腿,下巴搁在桑桑的肩窝上。 谢北行要她看着他是怎么操她的。 谢北行双手把桑桑环住,又桑桑的内裤扒掉,发现她的穴里比想象中更加湿润,捻出透明的粘液,他把从穴里抠挖的液体抹在挺立的小珠上。 他把桑桑玩弄地浑浑噩噩,她开始口齿不清的呻吟,嗯嗯啊啊,让他放开。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程桑桑推不动他其他的地方,只好推他的头。 谢北行突然掰过她的头,钳制住她乱动的手,吻上去她的饱满红润的嘴唇。 他圈住她,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她却硬要咬着牙。 谢北行根本无视她的挣扎和反抗,他平日里表现的温柔,那些阴暗粗暴的想法随时都有,只不过从来没在她身上实践过。之前是她乖乖听话,他不舍得。 现在,总是时候让她长长记性。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口。 唇舌侵占她的口腔,强势湿润地堵住她的呻吟和抵抗,舔舐在口腔的每一处,都留下谢北行的印记。 牵拉出的透明银丝和桑桑流下的泪水一起,有种淫靡的美丽。 谢北行的血液在沸腾,下身的阳具已经肿胀充血。 桑桑眼眶发红,盈满来泪水,她从来没被谢北行那么粗暴地对待过。 他在在桑桑的耳边轻语温柔蛊惑:“桑桑,你想要我的是不是。” 桑桑流着泪,模样被蹂躏地凄迷,小嘴里还是吐着他不喜欢的话:“谢北行……你滚……谁要你……我不要你…..我最讨厌你了。” 谢北行掐着她的脖颈,控制着力度,松了松领口,把领带取下来,捏着她的嘴巴,把领带塞进去。 他冷笑:“不要我,你要谁。谢南林吗,桑桑,你要他来操你吗。” 程桑桑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谢北行禁锢着,她涨红着脸,嘴被领带塞满,讲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谢北行拿出一张餐巾,贴心地替她擦干净嘴角流出的津液:“桑桑,你是我的妻子,你永远只能被我操,你也永远是属于我的。” 他摩挲着她的下巴,缓缓道:“桑桑,现在你可以抗拒,可以现在想不清楚,没关系,我会给你时间,但要是被我发现你和谢南林再勾勾搭搭,不知分寸,我就永远把你关起来。” 程桑桑听得心惊胆战,她感觉,谢北行彻底变态了。 * 强制爱,哥哥变态进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