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稳定剂(合集)》 一.未经路我的莉莉丝 大巴上都是讨论昨天发生的大事,听说作案人是阿卡姆逃出来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重刑犯。每个人朝气蓬勃,最希望的就是今天的比赛胜利,昨天的大事离自己很远,落不到自己身上,肆意地讨论。 “ 梅,你听说了吗?昨天有人在市政大楼楼顶扔下了几个人?” 埃里克话语间已经打开了四处传播的视频,周梅猝不及防看到了几具惨不忍睹的尸体,眉头蹙起。 “我不喜欢这种东西” 大巴内的汽油味混合着夏季的闷热,再加上这鲜血淋漓,让她反胃。周梅想不通为何有人会拿这种东西来搭讪女生?哥谭的人果真都是疯子吗?她转过头,打开了窗子,风带走了些不适。 埃里克通过无数种办法走进梅,但梅永远都是雅典娜般的存在,她美丽柔和,接近你,却无视你。自己真是死脑筋,梅怎么会看这种东西?他应该更温柔些,太不礼貌了。 “对不起,梅,今天棒球赛结束后,我可以用晚饭赔礼道歉吗?” 大巴急刹车打断了周梅的回答,有人逼停了大巴,坐在大巴末尾的周梅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她只恍约看到有人持枪上了大巴。瞬时埃里克用外套盖住了周梅,两米埃里克的外套把娇小的她盖的严严实实,低声说,“不要乱动。” 埃里克看到了昨天的那些作案人,自称为疯子帮,他们怕是难逃一死,唯一的希望就是警察的救援,他记得报纸上说有一个是喜欢虐杀美貌女性的变态,他只想降低梅的存在感,哪怕死,他也希望梅能死的不那么痛苦。 只有一个人上了车,是个高大的青年白人男性,甚至有几分少年气,拿着枪,指挥着一个反应迟钝,有些唯唯诺诺的同伙给每个人带上手铐。 埃里克松了口气,这个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傍边的周梅,至少她逃跑的几率大一些。 所有人在惊恐的尖叫,青年突然开枪,离他最近的女孩正中眉心,“安静!” 每个人都在颤抖,却不敢宣泄,恐怖溢出了眼眸。 “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年老的,一个年轻的,你们的笑声可真迷人啊!恭喜你们即将成为明天的头条!” 他肆意地将汽油冲向所有人,笑声癫狂。所有人在他的笑声中压抑颤抖,像惊悚片一样,当他走向最后一排看到埃里克旁边抖动的一团时,轻佻地吹了个口哨。“还有个漏网之鱼!” “这么相爱吗?那我可要让你们永远在一起。”他笑得很纯粹,像是真心祝愿,像个阳光俊郎的大学生。 冲击力更强得汽油淋满了他们全身,周梅被石油呛到了,外套被冲掉了。汽油直接冲向周梅的脸,周梅的胳膊应激挡住了自己,与此同时,埃里克以维护的姿势压向周梅。 可汽油冲击突然停了,让人奔溃的笑声也停了。 青年粗鲁地扯开埃里克,用金属头砸向埃里克,不断的砸击下,鲜血溅落在各处,周梅可以感觉到那些血溅到了胳膊上,脸上,每一下金属头的落下,让周梅的心不断跳动,眼泪无声地流。 她不想死去,她想活着。 埃里克晕了过去,他神色莫名地望向用胳膊挡着自己,趴在扶手上,瑟瑟发抖的周梅。不再笑的他和北欧森林中撒下的月光一样优雅而阴郁。 “莉莉丝” 周梅猛然抬头,竟然是他。他伸手轻柔抚摩她的脸,冰冷的触感,如被蛇触碰一般,若年少时是不喜,这时是厌恶,那股不舒服,促使她偏头躲避。青年温柔的笑了笑,手却使劲箍住她的下颚,眼中的渗透的黑暗让周梅胆战心惊。 她长大了些,穿着红白的拉拉队服,被石油浸透,跪爬在座椅上,脸上沾染的血,给她添了几分凌虐美,单纯而魅惑地让人移不开目光,他双手脸颊抚摩到肩头,他的目光炙热的让她恐慌,他就把她以原本跪爬的姿势抱出了座位。 他原本想让她站立在走廊,她腿软了。他单手扶住她,以衣袖轻轻擦拭她沾染的血液,擦拭她的胳膊,然后温热的气息触到面部,缠绕着,分不清是谁的,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贴着她的唇,轻声道,“我的莉莉丝,欢迎回来。” 杰罗姆记得莉莉丝总是穿着不合体的裙子,娇娇柔柔地笑着,眼中时不时是小狐狸般狡黠的光,藏在杰罗麦的身后,易碎而美丽,让人想揉碎她,独属于一人。娇弱的美人,面对他时就是一副瑟瑟缩缩的模样,像待捕的羔羊,眼中永远的惊恐,她的惊恐使他绝望,后面从绝望中生出兴奋。 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明明长的一模一样,她的态度却千差万别,既然她讨厌他,那就用锁链禁锢她,不愿对着他笑,那就哭吧,可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了。 他的荡妇母亲说,莉莉丝是真正的公主。他想哪怕是公主,他也要让她一起沉入地狱。他的规划是杀掉母亲,找到莉莉丝。杀掉了母亲,这七年在梦中任由他蹂躏的公主也出乎意料的来到了他的面前,上帝在关护着他啊。 他将原本盖在她身上棒球服,穿到她身上,她像个人偶,任他作为,白嫩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咬向她的脸颊。 有些刺痛,这个疯子,这么多年一点没有变。 他将浑身发软的她以搂小孩的姿势,单臂抱她走过过道,她看到埃里克爬起来,“梅” 杰罗姆低头看了她一眼,搂着她腰的手勒的她疼,顽劣的笑着说,“莉莉丝现在是叫梅吗?” 抱着她下车后,周围人的眼光更让她发怵,她不由搂住了现在最能护住她的人的脖颈,埋头进他的肩颈,她听到他的呼吸粗重了。 他低头看颤抖的羔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乌发,稚嫩而压迫地说,“大块头,去把车里流血的男人带出来。” 他的小公主抖动更剧烈了,这么在乎吗?那可不能让护花使者轻易死在火里。 “别动!”警察来了 “戈登警官,好久不见啊。”杰罗姆戏谑一般朝警察连续开枪,“我们几个罪犯就在你面前,为什么不开枪呢?警官不称职啊” 他们笃定了警官不敢朝满是汽油围绕的大巴开车,杰罗姆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我的莉莉丝,你想被救走吗?” 周梅审时度势地摇了摇头,搂紧了他。他的笑意上了眉梢,瞧瞧,成为一条恶犬可比摇尾求怜的狗更有用,恐惧也能让她接近他。再次开了一枪,没子弹了,没意思。 “走!”杰罗姆优雅的转身,高声说“点了他们!” 那个痴呆的人拿着打火机,却一直打不着。他被他的队友抛弃了,杰罗姆拿过同伙的枪,对准了他,沾染汽油的衣服瞬间起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到大巴,而他们开着汽油车,冲向市外,猖狂的笑声散布在哥谭的上空,伴奏曲是那生怖爆炸声。 有一个卷毛站在车外,拿着汽油管的金属头,哐哐砸着车厢,他们都在癫狂的兴奋。 最为野的杰罗姆却异于往常,病态般安静,满眼只有他的莉莉丝,她被放在他身上,他也不说话,只是玩弄着她的手,时不时放到嘴边轻咬。 我的公主,我要如何享用你呢? 二.我检查一下(微h) 周梅是被惨叫声惊醒的,身上已经被清洗过,换上了睡裙。房间里漆黑一片,细碎的光透过未严合的窗帘,房间被割裂成白昼中的黑夜。 离开那个肮脏、混乱的世界后,周梅在深夜睡梦中的酒瓶破碎、打骂声、淫乱声中惊醒,恍若自己从未远离过。悸动后是庆幸,自己逃离了理应带来快乐马戏团。 随着年龄的增长,马戏团中的男人看她的目光愈发赤裸。所谓的父亲在夜深时会进入她的房间,用她的私密物摩擦丑陋的下身,粗喘着,时不时叫她的名字,“莉莉丝”,她从未如此厌恶过这个名字。 她一动不动,冷汗渗透睡衣,呼吸声也不敢发出,害怕引起他的兽性。 “小婊子,等你让买家开了苞,我就肏死你” 周梅到现在也不知道谁是买家,但买家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她。 但在所谓的父亲在不久后,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那一年过得飞快,父亲的失踪,亲人的寻回,回到Z国……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遇到他。 咔嚓一声,门开了,她紧忙闭紧双眼。 他就立在门口,审视着她。一个高大的男性,哪怕他只是静静地审视,侵略性也不可忽视。 杰罗姆走进了床,单膝跪在床边,轻抚过她颤抖的睫毛,“莉莉丝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周梅突然感觉无所谓了,兔子也可以用柔顺迷惑疯狗不是吗?她不一直是用这种方式摆脱杰罗姆和杰罗麦这两条疯狗吗?她只想活着回到Z国。 她睁开双眼,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他顺从低头,眼中是探究的光。 “莉莉丝想要勾引我吗?” 周梅没有说话,仰着头,亲吻他的嘴角,若即若离,直视他的眼眸,“哥哥,喜欢吗?” 以前莉莉丝大多时间被寄养在瓦勒斯卡家,她用语言的亲呢去寻求双胞胎兄弟的庇护,对着大致同龄的人,总比年过半百的老头强不是吗? “莉莉丝这几年没有学到其他的手段吗?你只会这一招吗?”他果真长大了,不再是当年一眼就可以探寻的少年。 “那哥哥喜欢吗?” 杰罗姆认真看着她带着笑意的眸子,拉开她的双手,起身拉开了窗帘。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长时间黑暗让周梅有了昼盲感,他转身看见坐起身捂着双眼的女孩,乌黑的长发批落背后,因为刚起身有些凌乱,被阳光散播全身,像落入凡尘的天使,不可触摸。 “莉莉丝,我很喜欢。你当年给杰罗麦和给我的报酬相差可不是一丁半点啊。你是不是应该还回来?” “哥哥,我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吗?” 她从床上下来,白色的睡裙边从大腿上自然滑落到小腿,赤脚走向他。白嫩的脚可能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指甲泛着粉,走到他面前,可能不知道该如何,脚趾不自然的蜷缩着,很是漂亮。 周梅想勾着他的脖颈,一如从前,但他直愣愣盯着她的脚,没有顺从她弯腰的动作。他这几年长得越发的高大,她怀疑他有一米九五,她也有一米六七,但她只到他的胸膛。她只能作罢,揽住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 “杰罗姆,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呢?” 杰罗姆的目光终于回到她的脸上,憎恨她一声不吭离开了他,徒留他一人在那人间地狱,又很是庆幸,她离开了。同是少年的他,不可否认根本护不住莉莉丝。但她太绝情,离去仓促如无人值得她的留恋,连她一向更为喜欢的杰罗麦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莉莉丝,这间房的外面有个人是奸杀女性的罪犯,你昨天也见过了,就那个张狂的卷毛。他喜欢把女人吊起来操,再用鞭子抽打,把烧红的烙铁放进女人下体,折磨致死……” 杰罗姆说着如此残忍的话语,手上却拿着她的黑发轻嗅。 “他刚才问了我能不能把你送给他?莉莉丝,你说我要送给他吗?” 周梅的手伸进他的睡袍里,在他的腰腹打圈,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暧昧挑动着他的情绪,像海上的美人鱼诱惑着你潜入深海,与她抵死缠绵,吸食血肉,然后葬身于深海。 “杰罗姆,我是你的,亲亲我。” 杰罗姆终于顺从的低下头颅,直视她的双眸,哪怕她的手段如此低劣,他依旧迷恋于她。他脑子只有莉莉丝温柔带着诱惑的亲亲他。 他像只野兽,猛地将周梅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腹,抵在落地窗上,“啊!”急促的惊叫被堵在口中 薄唇欺压而上,与其说这是一个吻,不如说这是捕猎者的美食盛宴。他想将她吞吃入腹,让她身上沾满他的气息,人人都会知道莉莉丝是他的。 卷毛已经被他杀了,杰罗姆用烙铁伸进他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捣动,喉咙深处发出对死亡的畏惧,让他再也没有机会说出讨要莉莉丝的话语。 杰罗姆吻的太急了,并不是一个享受的吻,让她有些疼,可能狗都是喜欢咬人的吧,她的唇又被咬破了。周梅舌尖轻舔他的上颚,既然逃不过,至少要少受些伤。她的回吻让他更为激动,津液在两人唇间交换。他额头的红色碎发轻轻晃动,他像很是沉迷,双眼紧闭,面色带着绯色。 她的睡裙因为缠绕腰腹的动作,蜷缩在了腰际,双腿间的脆弱之地直抵着他发硬的器物,他的双手勾着她的腿,时不时情色地揉捏大腿嫩肉。 “哈……啊……”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喘息声,舌头搅动,带着黏腻水声,空气都灼热了几分。 他脱离了她的唇,一寸一寸的吻着她的脖颈,睡裙的的领子比较宽松,一拉扯大片的雪白肩颈裸露在空气中,他埋头在那片赤裸中,深嗅多年未曾闻过的微妙香气。 杰罗姆抬头看见眼神迷茫的莉莉丝,平时粉嫩的嘴唇,此刻娇艳欲滴,大口喘息,搁浅于海滩的美人鱼一般,渡以她津液。他明明知道马戏团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男女欢事,却依旧被她单纯的眼眸诱骗,无助地勾着她的脖颈,像在求助。这样的美色,没有男人可以若无其事。 他一只手固定住她,防止浑身发软的人滑落在地,他的右手划入大腿内侧,她的右腿垂落而下,够不着地面,指尖微触,干燥温热的手剥开了内裤,抚摸少女稚嫩未被造访过的密地,陌生而不安的触碰让她的右腿抽筋了。 她去吻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他的双眼轻颤,“哥哥,我害怕,腿抽筋了。” 杰罗姆收回触碰的右手,再次勾起她的腿,走向床。 走动的过程中,他衣衫下的阴茎隔着内裤戳弄花穴,抱着他,不让他看到表情,咬着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被扔到床上,紧接着他欺身而上,哪怕他看起来不是肌肉猛男,但高大的他还是让她喘不过气来。“重死了!” 她狠拍他的后背,他不情愿地从她的身上起来,哪怕是被他囚禁她也是一如既往对他任性妄为,吃软怕硬的小傻子。 杰罗姆把她放在身上,将睡裙从下一点点地向上撩起,猎物需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享受,太急会丧失美味。裙子撩到胸部时,莉莉丝跟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胳膊,顺从地褪掉睡裙。 黑发的少女遮住饱满的乳房,胳膊压着挤出来一些乳肉,整个人泛着粉。他的眼光过于肆无忌惮,少女用另一只手去遮住那侵入骨髓的目光。 他拿下遮目的手,从手背开始舐舔,他坐起身来,沿着胳膊向上亲舔,酥痒让周梅的脚趾蜷缩,“刚才我就在想,你脚趾蜷缩的时候,下面是不是也在蜷缩着,用力夹紧了?你说我肏进去是不是特别紧?” 少女脸色一下子赤红,呢喃着,“没有。”不自觉地脚趾蜷缩更加厉害。 “那让我检查一下吧。” 杰罗姆继续向上亲吻,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入底裤,修剪齐整的指甲划过阴蒂,去寻找那条细缝,用指腹磨蹭,大腿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坐在他身上的动作限制了她。小穴却夹住了试探着在穴口没入一个指节的指头。 他轻笑出声,“莉莉丝很期待吗?” 一只指头轻戳花穴,用食指逗弄阴蒂,周梅感觉到花穴渗出一股液体,流到了杰罗姆的手上。 他的吻到了她的乳房,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他不断亲着被手遮住的乳肉,咬她的指尖,酥麻痒感传遍了全身,他透过指缝去咬弄白嫩上的樱桃。 “啊~~” 他的指头很深入了一些,紧致温热,他想换成下体涨到爆炸的器物去干她,周梅急忙撤开护住乳房的手,去扯下体的手。 “哥哥,给我些时间缓一缓,行不行?” 她低头去吻他的唇,泫然欲滴,“我害怕,让我缓一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 瞧瞧,小羊羔又和他谈条件了。 三.他们说我杀了自己的母亲 “莉莉丝好像忘记了我也是阿卡姆逃出来的犯人了。”所以他不会谈条件。 她的腿间已是一片滑腻,周梅甚至感觉那些粘液滴到了他的身上,她抓紧杰罗姆的睡袍,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杰罗姆磨蹭阴蒂的手指,试探着戳进花液泛滥的腿心,她的敏感地缩紧穴肉,她气息不稳地哽咽,“啊...疼。” 让杰罗姆得逞的话,那个人会疯的,他一定会杀了她的。 她的手不再去推他恣意妄为的动作,捂住双眼如同孩童一般低泣。 杰罗姆在动作停了下来,吞吃乳房的薄唇终于离开了。 “我...我都...说了是你的了。”她一边说一边打嗝,有几根发丝被缠绕在脸上,忽视她赤裸的身体,此刻的她让杰罗姆想起了年幼软萌的莉莉丝,鲜活美丽。 他不由自主缓和了语气,“今天不动你可以,但总得让我尝点甜头吧。” 在花穴入口抽插的手指抽出来,带出来一波花液,带着粘液的手指送到了她的嘴边,指尖顶开唇瓣,擦过牙齿,莉莉丝眼皮微掀,他盯着她的唇,她微张开了口,手指在口中搅动,舌尖扫动手指。 莉莉丝的手被抓进他的睡袍,那会顶弄她的阴茎撑起了内裤一大块,在她的手触碰到时,兴奋地抖动着。 “乖女孩,取悦我。” 眼眶发红的女孩顺从的探进他的内裤,轻握着骇人尺寸的男性器官,她的手太小巧了,握不住如此的肉棒。 “解开睡袍,去亲亲它。”杰罗姆用手肘撑着身体,看着在他身上作为的莉莉丝,她拉开睡袍,低下头,隔着内裤以唇舌去舔弄涨起。 杰罗姆喉咙滚动,莉莉丝在舔着他的性具,他将莉莉丝的头发拢起,干涩地说“莉莉丝,褪掉它,亲亲它。” 莉莉丝以牙齿,轻轻的往下剥内裤,当褪下到臀部时,那个大东西猝不及防的弹跳到她的脸上,肉棒拍打地有些事情疼,他的形状很好看,微微上翘,带着些粉嫩,也没有什么异味,甚至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她直愣愣地盯着青筋暴起的肉.棒,杰罗姆想她被吓到了。 脱离了肮脏杂乱的马戏团,成为周梅的莉莉丝怕是早已忘记了屈辱为何物,身边的男人明明最终目的也是占有她,但怕是都如那个埃里克一样通过一系列的行为去讨她的欢心。 高贵的公主不再低下高昂的头颅。 低贱的小丑也该懂得适可而止。 最后还是杰罗姆用她的手解决的,噬咬着她的肩颈,留下一串暧昧的红色,最后释放在她的手里,喘息声持续在她的耳边,久久抱着她不松手,莉莉丝感觉到那个大东西又开始苏醒。他泄愤般按压着她亲吻,抱着她带进浴室,在她的极力反抗下,没有亲手帮她洗澡。 莉莉丝擦去镜子上的雾气,审视着自己,经历过情欲的人媚眼如丝,嘴唇红肿,白皙的肌肤上是被吸咬的红痕,黑发及腰。水雾缭绕中,她划过镜中人的容貌,真好看啊。 她进浴室前看到时钟显示一点了。 莉莉丝摸着后颈,眼神冷漠,过去了一天了,为什么没有找过来呢?是这房屋有屏蔽还是不容易进来呢?杰罗姆也有着可以保护她的能力了。 她是否应该换一个好拿捏的疯子呢? 门被推开了,镜子中看到杰罗姆也刚洗浴过,头发还淌着水,从脸上滑落,还有些凌乱,少年意气。他径直走进来抱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莉莉丝的肩膀上,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遇。 没有人说话,静地像雾气也有了声音。 “哥哥,我饿了。” “要吃些什么?”杰罗姆拿过傍边的白色睡裙,套到她身上,两个人默契地像做过无数遍。 “都可以。” 杰罗姆牵着她出了浴室,发尖的水晕染了白色睡裙,他眼神沉沉地盯着贴合着肌肤的白裙,莉莉丝摇着他的手,带着少女的调皮,“我不舒服,我要吹头发。” “我先让人送些吃的过来。” 然后他转身去拿毛巾和吹风,他很是细致地擦着头发,一撮一撮,在擦差不多时,“你头发的水滴到我身上了。” 莉莉丝抢过他手中的毛巾,一个转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没轻没重胡乱揉搓头发,瞬间乱糟糟地像刚睡醒的头发,他额前的发被她擦的微微翘起,少了几分侵略性,多了一些无辜感。他全程都是一副任你胡闹的模样,迷惑人的样貌,以沉静如水的眼神看着你。 “你为什么进的阿卡姆呢?”少女抬着白皙的脖颈,毛巾包杰罗姆头发上,她以额头抵着额头,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 “莉莉丝,猜一猜。”杰罗姆语气莫名。 莉莉丝不敢再直视他的目光,转而去拉下他的头颅,继续擦着头发,软声说,“我猜不到。” 他忽然低声啜泣,“他们说...我杀了我的母亲...”莉莉丝不知道他是否在演戏,可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只能沉浸情景,随他而动,她抱住他,轻抚后背,安抚他不知真假的悲伤,她的脖子上有了潮湿。 “你相信我吗?我没有杀我的母亲!”,他很激动,紧紧地回抱,勒着她的躯体。 杰罗姆很尊敬他的母亲,在他的母亲烂醉之后,收拾残余的永远是他,他反倒是那个监护人。离开太久,莉莉丝不知道他是否会杀掉母亲,无论杀与不杀都在情理之中。 “她是我的母亲啊!我怎么会杀掉她呢?他们怎么可以给我加上这样恶心的罪名?” “我相信你,杰罗姆,我相信你。” “莉莉丝,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情!” 她以抚摩假意安抚他,以语言虚假支持他,“我相信你。” 敲门声的响起打断了这场虚情假意,“先生,送餐。” 杰罗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仍旧紧紧地抱住她,没有起身的意向,她轻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拿开去藤蔓缠绕的双手,慢慢地松懈了禁锢的力量,垂到沙发上。莉莉丝从他身上下来,毛巾覆盖着他的红发,零零碎碎泄露在外,她轻吻上他英挺的鼻梁,“我去拿餐,好吗?” 他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细长而锐利的蓝眸眼尾泛着红,莉莉丝将他的沉默当成默认,她走向门口。 打开门,她可以从门口看到楼下,透过女佣她可以看见有一群人在楼底吃饭,其中一个是昨天见过的大块头。看不到大门的在哪儿,屋内所有的色调陈设如同她此刻待的房间,不是一个住所,而是一座密不透风的监牢。 “谢谢。”莉莉丝拿过餐,她可以感受到捕猎者的审视,一旦有轻举妄动,下一刻就是咬破喉咙,撕咬血肉。她合上门,切断联系。 她抬着餐食,走进猎食者的身边,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杰罗姆看着桌子上的叁明治,不过一两分钟的逝去,他像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伤心难过。语调欢快,“莉莉丝,还记得吗?这是我的母亲以前最喜欢给我们做的,鸡肉芝士叁明治。我记得你也很喜欢吃,我今天中午给你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杰罗姆拿起一个叁明治递给她,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毫无血色,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眼睛还泛着红,但却充满着期待和莫名的欣喜。, 试探的话题被揭过,莉莉丝乖巧地去接过那个叁明治,碰到他的手,冰冷地让她怀疑他是否活着。她启唇咬了一小口,说不出的怪异,她没有吃过这种叁明治。“好吃吗?”他眼神中的癫狂兴奋要溢出眼眶一样。 “你不吃吗?”杰罗姆拿过另一个叁明治,大口大口的咬食,进食的模样像饿了很久的人,“真好吃啊!哈哈哈哈!” 令她毛骨悚然的笑声又开始响起,隔壁传来了哐哐哐的砸墙声,以及锁链相撞的声音还伴随着男人的呜咽声。 “莉莉丝听出来了是谁吗?是你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啊!这叁明治就是那狗腿上的肉做的!” 莉莉丝瞬间开始干呕,她冲进厕所,用手去扣弄喉咙,想把咽下去的那一小口吐出来,太恶心了。不过是对着你摇了下尾巴,怎么就忘了野狗不是轻易驯服的。 卧室里的他的笑声渐弱,他不满的叫着她的名字,“莉莉丝!莉莉丝!” 莉莉丝瘫软在洗漱台前,无声地哭泣,这一次不是为了迷惑,而是切实的哭泣。 他的叫声渐进,最后交臂站在门口,“哦!我的莉莉丝!还相信我没有杀掉我的母亲吗?我把她用刀砍了无数下,血液溅地整个厨房都是,然后我把她扔给了野狗。莉莉丝,这会为什么要选择相信我呢?你不是最擅长不相信我吗?你不是最喜欢相信杰罗麦的谎言吗?还是说莉莉丝从来都只是虚伪,谁能保护你,你就相信谁!” 莉莉丝从修长笔直的双腿慢慢往上看,他眼中是漠然一切的冷酷,她一字一句的清晰地说,“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多问!无论是你还是杰罗麦都让我恶心至极!” 杰罗姆慢慢蹲下身,捏着她的后脖颈,强迫她抬头,“我的莉莉丝终于不装了。我还以为你去了那高贵的上流社会会有多么受人爱戴,到头来还不是身上装着被人获知一切的位置、生理芯片,冰山里最低~贱的妓.女也不会带着这种芯片!” 四.你想离开吗? 莉莉丝慢慢摸上他的脸,直视蕴藏着风暴蓝眸,带着嘲讽可怜,如恋人的呢喃一般轻声说,“杰罗姆,你有没有想过我是爱那个人到不可自拔,才同意带这种东西。” 一瞬间,他如铁钳的手又紧了几分,一只手暧昧地划过柔软的乳房,在顶峰处恶意掐弄。 “啊~” “你说是直接在你面前杀了他呢?还是让他看着我艹你呢?”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杰罗姆很是无辜的偏了下头,诡异的微笑着,“哦!我忘了说今晚八点是我的表演盛会。记得要准时收看,我回来可是要听意见啊。” 他离开了,离开时在她的胸口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 偌大的卧室恢复寂静一片,门果然从外面上了锁。她抱腿坐在床上,她知道剩下的时间只需要等待。 离开马戏团的这么多年,她其实很少想起杰罗姆。 父亲是个一流的杂技师,但私生活极其混乱的人。第一天来到哥谭马戏团,他与马戏团的舞娘就勾搭上了。 莉莉丝坐在马车外面,低着头数地上的蚂蚁,里面的淫言秽语不断穿来,马车剧烈晃动。她不懂为什么舞娘在哭,却又说,“再重一些。” 一双红黄相间的小型小丑鞋停在她的面前,上头的铃铛还在轻轻晃动,莉莉丝低着头换了个方向数,那双鞋也跟着换了方向,他侧过身子,弯腰去看她。 莉莉丝很讨厌不识趣的人,猛地抬手将他推到在地。是个小男孩,穿着滑稽的小丑服,鼻子上带着红色的圆球鼻子,圆嘟嘟的小脸,圆溜溜的蓝色大眼睛,一头微卷的红发,让他看起来像个精灵的孩子。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可以落下来,莉莉丝冷眼看着即将哭的男孩。 他很是委屈,“我只是想给你表演个魔术,你看起来不开心。” 莉莉丝闷声不语,继续去数她的蚂蚁。她余光看到小男孩是窸窸窣窣地起身,握紧拳头跑了。 “啊!用力肏我!” “荡.妇!”马车中的人愈发不知收敛。 小莉莉丝想她做错了,不应该把火撒到别人身上。她去找寻跑了的男孩,最后在道具车上找到了他,他穿着学校的制服,坐在椅子上,腿上放着一本厚重的书。那时的她没有想过自己认错人,也没有去想为什么他的眼睛是棕色的。 在她道歉之后,眼睛里闪烁莫名的光,双手齐整地放在书页上,温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柔带笑的眼睛,让她羞愧,她背着手,脚尖在地上打旋儿,“莉莉丝,我叫莉莉丝。” “莉莉丝,你认错人了。你你需要道歉的人是我的弟弟,杰罗姆。我叫杰罗麦。” 她来马戏团第一个与她说话的人是杰罗姆,第一个认识的人是杰罗麦。 他们的母亲总是喝酒后就开始打骂他们,杰罗姆挨打的次数往往更多,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捣蛋鬼,杰罗麦是优雅的象征,不应该生活在马戏团。她和他们生活在同样的水深火热中,父亲一言不合也是非打即骂,他们叁个互相扶持着长大。在她的父亲和他们的母亲同居之后,更是亲密。 莉莉丝依赖杰罗麦,他很好的维护着她,让她更少去遭受痛苦,他像真正意义上的哥哥。但她却更喜欢和杰罗姆在一起玩,他更活泼,更像那个年纪应有的模样。杰罗姆带着她爬墙逃课去看电影,去勇敢地交朋友,去体验自由的滋味,那段时光反倒是她最快乐的日子。 变故不知道何时开始的,也许是父亲开始用恶心下流的目光开始看她,也许是他们的母亲开始用厌恶的目光看她,又也许是兄弟俩的眼神的变化,但最可能的是从来没有什么变故,这些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 一切都让她应接不暇之时,有一天杰罗麦问她,你想离开这儿吗? 门开了,他背光而站,神情倨傲,莉莉丝看向那人,眼神中的空洞落下,喜悦漫上,“你来了。”赤足跑向他,跳进他的怀里,吻上他的下颚,“我好想你。” 他不语,抱着她径直向外走,一个黑衣男人迎上前来,他抱着她的动作微微调整,一只手伸进了口袋里。 黑子男人想不通,这个疯子明明前面还说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怀里的没人放出来,下一秒就自己抱出来了,那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的处置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毕竟已经被折磨地奄奄一息了,再继续下去怕是会没命,“先生,带回来的那个男人怎么处置?查到是市长的儿子” 他眸底是让人不寒而栗,莉莉丝打了个颤,心底发毛,他轻扯些唇角,轻声说“就按原来的处置吧。” 她被放到副驾驶座上,没有打斗,没有枪声,如此简单就被救出来了。他飞速开出,直视前方,一言不发。莉莉丝知道如果自己不分散一些他的怒火,今天是不好过了。 莉莉一边丝缓缓拉下他的裤链,一边用小拇指和无名指抚弄在他抱她是时就翘起的欲望,她抬头忘他,眼底依旧是一片清明。 “别胡闹!” “我想让你舒服嘛!我被杰罗姆吓死了。你都不安慰我!”她嘟着唇,像受委屈的小姑娘,泪眼汪汪,可怜得让人忍不住蹂躏。 他嗤笑出声,一只手把她扯起来,转头直视他,眼神中是凌冽的寒冬,“吓死了?我看你舒服得很!他让你爽到了吗?!” 她惊恐睁大双眼,带着哭腔说,“没有!我没让他碰我!” “有没有,我自会检查。现在不要闹!还是你想被杰罗姆抓回去肏个透!”他以极其冷静的声音说着让她屈辱的言语。 杰罗姆的人应该还没有发现人不见了,他们很是顺畅的回到了市区,在堵的水泄不通时,他让她转过身去,盘起她的长发,然后戴上一顶乱糟糟的爆炸头假发,再褪去她的睡裙,在看到锁骨下的红印时,眼神一暗。套衣服的手更加粗暴,最后给她戴上一个黑色镜框,她看着车窗里的自己像一个书呆子。 他也脱掉身上的外套,在后座拿过一个帽衫套上,再换上了一条运动裤,最后戴上黑色卷发假发,在按喇叭声此起彼伏中,他牵着她下车,看起来就是一对大学生情侣。 他打了个电话,“现在来接我。” 莉莉丝搂着他的腰,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知道他的怒气在看到那些印子时达到了顶峰,只能听天由命。 直到车接回他们到了这个神秘的住所,他牵着她走过一条条走道,莉莉丝想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迟早有一天要面对杰罗姆,所以建造了迷宫一般的住所。 到了卧室,他走向衣帽间,边走边脱衣服,他用中文开口,此时空气中都遍布压迫感,让莉莉丝喘不过起来,“周梅,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辆大巴上?” 曾经为了让她开心所学的中文却一次次让她难堪。 “哥哥,我想交一些朋友。”她踌躇地走向穿家居服的人,哭着抓着他的衣袖,他拍开她的手,清脆的响声,手背已经是一片红色。 “朋友?你还需要什么朋友?我不就是你的爱人、亲人、朋友吗?” 他坐在床边,抽开抽屉,拿出一迭照片,甩到莉莉丝的身上,“你是为了交朋友还是为了交男朋友?!” 散落的照片,是埃里克对她的各种殷勤。她应着甩过来的照片摔倒在地,挪到他的脚边,极其柔顺地将脸贴在他的腿上,“哥哥,你就是我的男朋友。我不喜欢他!他一直纠缠我。” “那你说说全车人,为什么杰罗姆唯独带走了他?” “因为他是市长的儿子...市长可以尽快找过来,我害怕死了,我害怕杰罗姆会杀了我。” 她一向都知道如何讨别人的怜爱,怕是对着杰罗姆也是这个样子。 眼泪浸湿了他的裤子,他还是无动于衷,冷眼看她,她急切地去解开裤链,拉下内裤,将他的勃起的巨龙吞吃在嘴里,用尽全力去讨他的欢喜。 他将盘起的发解开,扯着她的头发,头皮发疼,拉开了逗弄欲望的唇舌,巨龙的顶端上还带着晶亮的津液,她泪眼婆娑,她的头不得不随着他的手势上扬,带着蓝色美瞳的眼底是一片暗黑,仿佛深渊,一字一句地说,“是因为我装成弟弟的模样,才让你这么急迫吗?” 莉莉丝被吓得去擦遮盖住他眼角泪痣的粉,大声哭着说,“不是的...不是的...哥哥,我只爱你啊!我讨厌他的!” 他松开抓住她头发的手,莉莉丝立即起身去舔被她擦地有些发红的眼下,轻舔一下,然后小心的擦,让那颗温柔的痣露出来,一下一下的吻着那颗泪痣,嘴里不断咕哝着,“哥哥” 杰罗麦轻拍她的后背,“乖乖,不哭了。”她停下来杂乱的亲吻,搂着他的脖颈去索吻,“哥哥,亲亲我。” “梅,去那边脱光衣服,爬过来。” 他为她取名为梅。他说在她的家乡,梅是一种高洁不屈,独立的象征。 五.我让你爬过来(H) 在炎热蝉鸣的热浪中,他将手中的冷饮轻贴在她被热的泛红脸蛋上,眼神真挚而笃定。“莉莉丝,我希望你能像梅一样。” 此刻面前的人却只想碾碎她的自尊,可笑的是她自己也不在乎了。 莉莉丝起身,在他的面前脱掉他穿到她身上的衣服,骤然褪去衣服的不适让她打了个寒颤,杰罗麦打开了空调,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白皙酮体,冷静地像一个局外人,在他的眼神中她像一棵树、一个容器、一只宠物,唯独不是一个人。 她知道如何挑逗他的情欲,她带着泪痕跪坐在他的腿上,以膝盖去磨蹭他的欲望,以唇去吻他的喉结,若即若离往上轻吻,亲到唇时,他偏过头。 莉莉丝抬头看他,他眼中毫无波动,却用带着摁压心脏的力度的声音说,“梅,我让你爬过来。” 周梅像游荡在上空的幽灵,她看着莉莉丝如他所愿地走向他所望方向,跪下来,看着他慢慢往过爬,他沉静如雕塑,微眯双眼,双腿大张着,他还没有将美瞳卸掉,看起来和杰罗姆一模一样,可她知道杰罗姆没有他的沉静。 她想狗也许都没她这么听话,没她这么会摇尾乞怜。 明明平时只需要几十秒走到的床,此刻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犹如被架在火上烧灼,他的眼光像是撒在肌肤上的料酒,让她泛着粉红,让她愈发美味。 她爬行时腰肢微下沉,腰间软绵绵地像撑不起,背部上挺,如白雪无暇,奶白团子微微晃动,让人恨不得立马伸手去揉弄,黑发些许披散在美背,些许垂落在地。杰罗麦想起当年给她讲的中国神话故事里的女妖也许就如是。 这次她太胆大妄为了,他可以无视她对他的愚弄,对他的敷衍,唯独不可以将存了脱离他的心思,他不过出差一个月,她就招惹了埃里克。 埃里克的存在也许如她所说是为了可以尽快逃出那个地方,但她确实在之前也存了借市长的儿子脱离他,以她的性格绝不会让一个无关的人纠缠她这么久。更何况导致了遇见杰罗姆,在跟踪她的人发来杰罗姆抱着她被警察枪指的照片时,他想杰罗姆这个蠢.货果真还是变成了疯子。 她爬到了他的脚边,和小狗一样直勾勾盯着他看,单纯而懵懂,明明做着最下.流的事,却依旧圣洁。她以胸部摩擦他的小腿,他轻佻地伸手去抓着他她的柔软的乳肉,捻着红樱轻轻掐弄。 周梅呜咽出身,浑身酥麻,不自觉直起身,往后一退,又反应过来什么迅速地去迎合他揉抓的动作。她跪在地上,因为直起身的动作,脸刚好贴着他狰狞的巨龙,青筋缠绕,顶端渗出点点液体,看起来又胀大了一些。 她低头去吞吃庞大的棒子,根本吞不下去,只能含一个头,不断的舔弄他的顶端,他握着乳房的手更紧了一些。他另一手去固她的头,把欲望往她嘴里顶进去了一大截,顶到了喉咙,周梅几欲干呕。 他以前从来没有在口交的时候进去这么深,他的很久没有展露的暴虐欲让她害怕。她仰头去看那双冰蓝眸子,潜藏在下的占有欲让她心悸,真让他戴着冰蓝美瞳和她做了,怕是会揪着不放一辈子。 她怕打他固着头的手,眼泪哗哗地流,两人相持而视,最后放开了抓着她的手,将欲望退出她的温热的口腔,硬挺的阳.具直愣愣戳在他的面前。 在诡异的面前物前,莉莉丝哭着说,“哥哥,我被杰罗姆吓到了,我想看你的眼眸色。” 他神情莫测看着她,在她愈发不安的心跳声中,抬手卸掉了美瞳,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他原本的眼睛是浅棕色,如同秋日的树林,微微干燥凉爽,让人沉在他的眼睛里,空气都满是成熟的味道。 她伸手去勾他的脖子,这次他像奖励一般,让她抱住他,吻上他的眼睛,嘴唇还是的湿度透过眼皮,进入他的心里,“你的眼睛真好看。” 哪怕知道她是害怕他而说出来的话,心依旧忍不住跳动,比她前面所做的任何事都让他情动。 杰罗麦将她横抱在腿上,滚烫的气息撒在脖颈上,吻在脖子上,覆盖杰罗姆留下的红印,添上更多的痕迹,甚至在忍不住暴虐的欲望时,咬破了皮肉。 周梅扬起优美的脖颈,大口大口喘气,两人的胸部紧紧地贴着,他的坚硬对着她的柔软,将平时丰满的乳肉压平,他的胸稳定这么硬啊,如同她此时做着的大腿一般有力,像石块一样,硌地她发疼也发痒。 带着薄茧的手一路向下抚摩,在白皙的肌肤上游走,划过稀疏的水草,来到一片水丰之地,冰凉的手指在粉嫩的唇瓣外摩擦,然后在花穴外浅浅抽.插,在不断的刺激之下,被密肉包裹着的小肉珠渐渐凸起。 杰罗麦狠狠地按压在小肉珠上,“啊!”周梅耐不住夹紧了双腿,同时在腿间插弄的手也被紧紧地夹住,被她涌出来的密液浇了满手。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迷离,脸上是一片赭色,浑身变成了情绪的绯红。 他留在她夹住的双腿中的手指在紧致的小穴中深入,不断抠挖着,甚至加入了另一只手指,媚肉瞬间包裹,让紧狭的穴道变得更加拥挤,温热潮湿,无以言语的舒服。 “梅,你听到水声了吗?” 腿间变得滑腻粘稠,花液不断渗出,抽.插的手指加快了速度让花穴发出啧啧的水声,她不断嘤嘤哼唧,暧昧的一塌糊涂。杰罗麦的阴.茎快要爆炸了,硬的发疼,只想插进怀中人的蜜穴,插地她蜜水直流,叫声不断,插地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杰罗麦把手指抽出花穴,将她扔到床上,亟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扔到地上,压在夹着腿不断摩擦的少女身上,强硬地分开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用手扶着进去可能会撑裂她的龙根,在早已准备好的阴唇处摩擦,不上不下地吊着周梅。 周梅抬身,想让发痒地穴口离可以为她止痒的阴茎更近一些,可身上的人就是不让她如愿,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她呜呜咽咽地哭,让他心痒难耐。 他撑在她的诱人酮体上方,“你想要什么?” “要你。”她的手又缠上来了。 “要我干什么?”他额头青筋暴起,小小的汗珠浮在上面,让他看起来更为性感诱人。 这种对话进行过无数遍,在一遍遍的肉欲折磨中,“干我,要哥哥干我。”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个每次做都要进行这种对话,难道她不说,他就不会插她吗?周梅很分得清情欲与情绪,一个又帅活又好的男人,不上白不上。 巨龙的顶端终于进入了蜜穴,好久没做的身体还是不适应如此的巨大,无论每次前戏做的多好,她还是会在他进入时有些被撕裂的感觉。疼痛让她开始后缩,可杰罗麦刚开始开胃小菜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周梅抓紧他的后背,被抓出了好几道印子,他亲了亲她的鬓角,“放松。” 杰罗麦托住挺翘肉感的臀部,下一刻就猛然插了进去,插到了她的穴道尽头,满满涨涨,穴道又痛又酥麻,两人同时舒爽地叫出声,粗长的巨龙让穴口撑地发白,可周梅知道他还剩了一截在外面,他实在太大了,他一直没有全部进去过,他知道她怕疼得厉害。 杰罗麦开始冲刺,媚肉缠裹在肉.棒上,像无数张小口在同时吸吮,大开大合的抽.插将穴道的媚肉带出来些,再随着欲望狠狠捅进穴道,次次都捅在她的最深处,插开一点点宫口,又迅速退开。 肉欲的啪啪声响彻卧室,还带着阴茎进去穴道的水渍声,两人相连之处淫液遍布,阴.毛上也都是亮晶晶的暧昧液体,剧烈的摩擦让私密处起了泡沫。两人像原始社会的男人和女人不断交合,柔软和坚硬,哭泣和粗喘,杰罗麦不断向她的敏感点戳,快速地冲刺,一下比一下重,女人的深处涌出大量的液体浇在硕大的龟.头上,与此同时男人也被激地释放出一股股白浊,微凉的液体击打着女人地腔壁。 六.梅不用毕业(重写h) 两具汗淋淋的身体贴在一起,片刻体内的欲望又逐渐起头,杰罗麦又去衔她的鲜红娇艳的嘴唇。身下的人经过这一遭已经毫无力气,眼里水汽雾袅,面容绯红,软绵绵地如被摆玩的人偶,再来不了一回了。 杰罗麦慢慢从她体内慢慢抽离,拔出来后,腿间一片淫.靡,白浊从靡红的穴肉中流出。她全然漠视,翻转过身背对着他。她永远这样,仿佛做过之后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接着就是继续漠视他,虚假地面对他。 她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自己对她构不成威胁。他清楚她的心容易获得,但缺失恐惧的存在会让她无所顾忌,让她生出不该有的念头,她需要鞭子和糖果并存,所幸他也不需要爱人。 杰罗麦抱着她去浴室,放在浴缸里,快速冲洗了身上的汗液,随意擦干,裹上浴巾,晃头甩几下头发。 周梅爬在浴缸边上,微仰着头看着他,俊美且温和的他,她不知道他有多少钱,可这些年他养着她的方式并不便宜。哪怕他聪明,可这么多钱并不是一个底层人凭着聪明就可以得到的,她从不去深想钱的来源。 她只想这样的人钱貌身材都有的人,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呢?只要他一直装得人模狗样,隐藏他的疯癫。不,哪怕他是个疯子,也会有人爱慕他,自己不也沉沦过一段时间吗?直到后来才幡然醒悟,这样的人从不会爱上别人,他连自己都不爱。 他一如既往单膝跪在浴缸外面,先拿过洗发液揉洗她的头发,每次在这种时刻里,周梅就想他在将她当女儿或者无生命的玩偶养,生不出一丝意识来,一旦冒出来就是镇压,他却想让她顺从,溺死在这重重漩涡之中,最后甘愿献祭,任由宰杀。 从对面雾气笼罩的镜子看来,只是一副大概的模样,男人健壮有力,女人柔软丰满,如画质模糊的照片,不去细究,这就是一张热恋中的情侣拍的唯美写真一般。 在他冲洗过她的头发后,他坐进浴缸里,从后面抱着她,欲望滚烫且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腰,她尽量柔顺窝在他怀里,他的欲望在纤细的腰间不断跳动,他向来不急于发泄欲望,只是以脸摩挲着她的后脖颈,时不时轻嗅濡湿的发丝,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弄乳肉。如同觅食的猎豹。 “梅,杰罗姆说了什么?”终于到了今天的正题。沉静的空气像能听见氤氲的水汽缕缕升起,让人没由来的心慌。 “他杀了丽拉。” 他轻笑出声,浑然不在意她所说的话,手顺着腰来到腿根处,在那一处流连忘返,因为水和不久前的欢爱,还是湿漉漉。 “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他能长进一些,不过杀个人还进了阿卡姆,还是个废物。所幸他现在有些能力了。梅动心了吗?” 周梅趴在他的胸口,一声不语。 “转过头来。” 周梅顺从向后转,胸口揉捏的手终于松开了,用一种莫测的眼光看着杰罗麦留的齿印,扣着她的脖子,最后终于看向她的侧脸,眼眶中眼泪在打转,泫然欲滴。 哪怕杰罗麦没有一个人应该有的情感,但该有的情感还是应该给,谁知道他会发什么疯呢? 若是旁人见了如此,肯定是一心讨美人欢心,杰罗麦只是低声说,“那个蠢货还说了些什么呢?” “他只告诉了我这件事”两只指头突然伸进去穴口抠挖,周梅闷哼,背猛地直起来,脱离了他的怀中。他当即掐着她的脖子,摁回自己的怀里,在她身体中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细细软软的声音随着他手下的动作,溢出口来。 他像蛊惑人心的恶魔,贴着她的耳朵,“躲什么?见到了你忠心耿耿的狗,以为就能让他咬你的主人了吗?”他的手指粗暴地抽出了体内,掐着细腰微微抬起,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的肉棒。“那只狗见到你就没向你摇尾乞怜?” 他一直往下按,下身的肿胀感愈发明显,比以往进入地都要深。哪怕周梅已经准备充分,他的体型,他的阴茎仍旧不相匹配。杰罗麦带着狠意,破开了一直以来都害怕她疼,而不敢进去的宫口,没有一丝缓和,就开始按压着她的腰,向上顶弄。 周梅感觉自己快死了,抽噎着,“没...没有...我很听话,我以后会更听话的。哥哥...轻一点,我好疼。”他的动作依旧大开大合,浴缸里的水,飞溅在四处。 他突然摁着她的头,逼她看两人的交合处,“疼吗?你的小嘴吃得很开心啊!”水溅在眼睛里,她生理性闭上了眼睛。 “睁开!我允许你闭眼了吗?!”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周梅立即睁开眼睛,在水再次溅进去,也在下一瞬睁开。原本潋滟的眼角,因为如此更是楚楚可怜。 “不要以为在杰罗姆手里,你会比现在好。当年的事足够让他恨你一辈子。” “啊!”杰罗麦突然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站了起来,抱着周梅出了浴缸,走到全身镜前,强逼着她看向镜中的人,面色潮红的少女,微张着唇,舌头微微吐出,浑身上下都如同冬日的红梅,却不再清冷,如同被蹂躏后的残缺梅,流出花汁。 随着身后高大男子的顶弄,一声声呻吟漏出来,伴随着男子的粗喘。 “莉莉丝,你想重新成为人人都可宰割的羔羊吗?”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他此刻哪怕在情欲中也清醒的可怕,比起在卧室的泄欲的性爱,这是一场惩罚性的性爱,目的是让她再次臣服,一如过去在她流露出一丝抗拒时一样。“你以为你离得开我吗?” “我不要。”莉莉丝无意识地不断摇头,身后的人将她撞在镜子上,软软嫩嫩的乳肉,怕打在镜子上,压成圆饼,再扯回去。 杰罗姆的大手抓住甩动的酥胸,没有章法地胡乱揉捏,周梅疼得吸气。 “你不要?你不要留在我身边吗?”气压低到了极点。 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狠,镜子中的人忽远忽近,唯一不变的是,他是她的主导者,她只能攀附于他。 周梅声嘶力竭地大喊,“我不会离开你,我死也不会离开杰罗麦!” 杰罗麦的动作依旧,但从镜子中,周梅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怔然。 “哥哥,我想看看你”软声软气勾着人心发痒。 他抽身出来,肉棒沾着淫液,在她腿间戳弄,将她转过来,抱放在盥洗台上,周梅自觉地抬腿勾在他腰上,伸手扶着肉棒,挺身去迎合。杰罗麦猛地冲进去,没有前面那么粗暴,更顾及了一些她的感受。 “哥哥操得你爽吗?” “嗯。。。啊。。。哥哥弄得我好舒服。” “你怎么这么骚,嗯?里面全是水,你天生就是让我操的。” 两人的连接处一塌糊涂,肉棒将淫液捣成白沫,媚肉一次次被带出来,再被深深操进去,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周梅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去勾缠他的唇舌,两人的涎液像是让自己存活的空气,难舍难分。 在最后一刻,他抵在最深处,咬着她的耳朵,如同宣誓,“记得你的话,如果你跑了,我会杀了你。” 杰罗麦很久以前就想把莉莉丝杀死,做成最美丽的人偶,永远属于他。可她一直都在变美,他不知道最美的她在什么时候。 “哥哥,我不会跑,我爱你啊。”满口谎言的骗子。 她又回到了犯错时被禁锢的状态,杰罗麦不再允许她出门。 她紧紧拉着他的西服袖口,心中慌乱却强装镇定,扯出一个他最喜欢的笑容,“那我的学业怎么办?我马上就可以毕业了。” 杰罗姆抬手,摸上面前女孩那上扬的嘴角,瘦弱的身子却在微微颤抖,最后声音温柔如风,话语残酷如冰,“毕不毕业有区别吗?” “我可以拿到我的电脑、手机吗?我论文。。。” “梅不用毕业,也不需要这些,乖乖在家等我不好吗?”坚决,不容置疑。 她依旧保持着微笑,踮起脚尖,倾身吻上他的喉结,清楚的感受到喉间的滑动,如同两人之间的暗流,都清楚存在,却都一副温柔小意,只等着谁先漏出破绽,狠咬一口,一击毙命。她维持着垫脚的姿势,搂上他的脖颈,绽放如夏花般绚烂的笑容,直视那双浅棕的双眼,“那哥哥要早点回来陪我,我一个人好无聊。” 表情漠然的人终于露出了笑容,带了几分散漫,绕弄了一下她肩上的碎发,“好。” 他顿一下。带着藏不住的无尽恶意,“我的好弟弟在找你,他最近可是哥谭的大红人呢。我可要藏好我的公主,毕竟公主心里也想着逃离恶龙,不是吗?” 七.可我也只有你了 在杰罗麦离开后,周梅打开电视没多久就是杰罗姆们大闹警局,杰罗姆穿着不知道怎么得到的警服,明显是视频中的主角,带着几分稚嫩气息,用枪哐哐敲击摄影机,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脸,相机所有的视角都是他了。 “我们再玩个游戏。”他用孩童般的语调说出这句话,仿佛就是一个小游戏,眼神却掩藏不住的嗜血。他随手拉过一个警察,是个年轻人,看起来和杰罗姆差不多大,被胶带缠住了嘴,眼中是恐惧,不住的摇头,不住发抖,试图逃避抵在太阳穴的索命的枪孔。“戈登在哪儿?” 杰罗姆突然转换了枪口,朝警察的胸口一枪,砰的一声,快速如疾风。 可怜的年轻人几乎是应声而倒,明显还活着,在地上抽搐,不住发出压抑的喘气。屏幕外的周梅吓得一抖,鲜血溅了他半张脸,他满不在意用袖子摸了一下,仿佛是地狱爬出的恶魔,诡异的美感,抬脚踩在那人的胸口,然后用懊恼的语气说,“我的警服脏了,好恶心。做坏事的人应该被惩罚。” 语气带着戏弄感,眼里却是无尽的恶意,“你们谁来捅他几刀。”用枪随意扫过被压制在墙角的警察,从手下手里拿过一把匕首,刀柄朝向那一群人,“无论是谁只要捅一刀,我就让你走。” 迟迟没有人去接过那一把刀,杰罗姆又踩在脚底警察的大腿开了一枪,又狠狠地在枪伤处碾磨,“啊!”压抑的痛叫声穿透耳膜。 一个警察突然冲上来想推开杰罗姆,又迅速被人按压在地。 “原来你们警察这么伪善,瞧瞧你们的同事多疼,只要在他致命处一刀,他就可以结束痛苦。”话间他又朝被压倒在地的警察一枪,正中脑门,一枪毙命,“我讨厌自作主张的人。” “你们可真蠢,是想全军覆没吗?不打算留个人亲自复仇?不过牺牲一个人,这么划算的买卖不做吗?” 他朝一个手下示意,瞬间又是一枪打在了那个警察的手上,血肉模糊,惨叫不觉,脸色惨白,冷汗连连。 他抽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听他的。。。给我个痛快。。。求你们了,我不会。。。责怪你们的。” 他就那么爬在地上,唇不断张合,眼里是绝望,乞求着同事杀了自己。 在诡异的安静中,有一个女法医站了起来,去接过那一把刀。 杰罗姆没有松力,死死拿着刀,望着法医的眼睛,“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每个人都不能捅他的致命处,他的生命要由我终结。你要接过这把刀吗?” 法医嗤笑一声,“你反复无常,我们怎么信的过你?” “你捅他一刀,看我会不会放你走不就知道了吗?你赌还有可能活,不赌必死。” “你应该知道别的警力已经在往这边聚集。” 杰罗姆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是想提醒我们现在杀掉所有人吗?” “你要知道,我可以如同上次点燃校车一样,绑个炸弹在你们身上,砰!什么都没有了。血肉在空中飞溅,家人也认不出来,你们想这样吗?” 还是无一人有所行动,僵持着,杰罗姆把法医拦腰一脚,法医摔倒在地。 “既然这么多不听话”杰罗姆用刀拍了一下傍边痴傻的大汉,“去,把炸弹绑她身上。” 滴滴滴的声音考验着人心,杰罗姆手上只拿着一个小遥控器,抛起,落下。地上的呻吟中和滴滴滴的压迫中,有人出声,“我按你说的做。” 杰罗姆接住遥控器,按了暂停,走过去,把刀塞进他手里。 那个人如同僵尸行动迟缓,挪动到疼痛呻吟的同事身边,嘴里喃喃着“对不起,我不想死,对不起。。。。。。” 泛着银光的刀举起,在不稳的摄像头中没入身躯,莫大的疼痛都像遭遇过了,在捅入后抽搐了一下,在带血的刀抽出时,再次呻吟和抽搐。 杰罗姆让表情麻木呆滞的男人走了。 如此就会有下一个,没有人想死,而且是为了一个必死的人。争先恐后,团团围住,一刀一刀没入血肉,年轻的警察连惨叫声都变得如同蝇蚊,几不可闻,全身都是血,蔓延在地板上,在刺眼的灯光下一遍遍尝受痛苦。 杰罗姆在疯狂的笑,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乐。 有人拿着档案袋经过惨烈的现场,笑声停了下来,有一只苍白的大手接过档案。 杰罗姆用莎士比亚腔调进入摄像画面,“我的上帝,这个尽职尽责的警察多么痛苦,一群维护秩序,维护生命的警察却在谋杀自己的同事。我的善良促使我不能无视野兽般的屠杀。” 杰罗姆终于开枪结束了奄奄一息的警察,“你们剩下的人并没有达成我的要求。” 炸弹计时的声音又响起了。“祝你们好运。”他摆了摆手中的档案袋,眉眼弯弯,“梅,也祝我好运。” 周梅看着这一连串如同惊悚电影的直播,杰罗姆不同往日那般好掌控了。 杰罗姆在翻看杰罗麦的资料时在想,天生的坏种可真是人模狗样第一人,天才少年,温文尔雅,赞誉不绝。他要让杰罗麦变成杰罗姆,而他要带着莉莉丝离开哥谭。 杰罗麦回到迷宫一般的大楼,藏起来的黑发公主懵懂看着他。 不久之后她的狗应该就来抢她了。他以为培养的小丑在进阿卡姆时已经废了,应该重新挑选合适人选时,今天的杰罗姆还是让他为之惊艳,他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蠢。 他知道这儿不再是一个好的藏身之处,杰罗姆今天拿到的档案应该是他的档案以及这栋神秘大楼的图纸。牵制这条狗的最好主人是莉莉丝,可为了一条狗放弃莉莉丝实在是亏了,更何况相比于他,莉莉丝更倾向于杰罗姆。也许还是应该除掉杰罗姆,换一个不会对自己的所属物有所觊觎的小丑。。。。。。 周梅小跑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杰罗麦没有理她,径直往厨房走,周梅借着他的力,赖皮地扒拉着他。略带抱怨,尾音勾着人心,“哥哥回来都不亲亲我吗?” 他把周梅的手拨下去,眉眼带着冷意审视此时娇俏的少女,“今早出门不是还阴阳怪气吗?是看了杰罗姆成了疯子,突然发现我也不错了吗?” “如果是这样,我根本不会和你走。” 杰罗麦把她抱起来,眼睛平视,“可你后来才发现我也和所谓的正常人不同,仓皇失措想跑,不是吗?” “可我也只有你了。我们叁个一起长大,杰罗姆已经不可挽救了,我就想和你好好的。” 这话半真半假,杰罗姆最后不是死就是进阿卡姆,依靠他,最后还是会被杰罗麦控制,还会引发更大的怒火,得不偿失。虽然杰罗麦这么多年未曾做出过如杰罗姆一样血腥的事,但她了解这个人比杰罗姆更难摆脱,更难对付。讨好示弱是最好的选择。 “梅,我时常想我们叁个人中,其实你才是最厉害的,骗人心任你摆布,被骗的人往往也甘愿。” 周梅条件反射想反驳,杰罗麦腾出一只手抵住她的唇瓣,“嘘。” 杰罗麦单手禁锢着周梅,另一只手拨开她脸上的碎发,以鼻头轻触她的鼻尖,立体俊美,一下一下去吻她的额头、眉骨、眼睛,最后是唇,喘息相缠,贴着唇瓣,静心听,他说,“梅,杀死我和杰罗姆的人一定是你。”天真的女孩总以为脱离他就能获得自由,可逃离了他们,会有下一个杰罗麦如此对你。 他知道她厌恶他囚禁她,可下一个杰罗麦会怎么做呢?将娇娇软软的她绑在床上,不给衣服穿,赤身裸体,随时都可以操进去,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白色的浊液在她的奶子上、背上、脸上,射在她嘴里,让她吞下去,她的小嘴肯定吞咽不及,还会有剩余在嘴角滴落,最后将她的肚子灌大。更过分的可能还会将她共享。 漂亮的少女没有人会不喜欢,玩弄一个没有依靠的漂亮少女只会无所顾忌。 他知道她的心思不可能如实相告,可这些陈词滥调实在不是他想听的了,她的心从来都在外面。自由,呵,自由会把她啃的渣都不剩。 慢慢地唇齿间汁液的交换不再满足于他,火热的薄唇开始下移到肩颈,上面还遗留着往日欢爱的痕迹,又被新的痕迹覆盖,周而复始。 唇的解放让周梅有了说话的机会,她仰着修长的脖子,方便杰罗麦在上面留下印记,“杰罗麦,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杀死你和杰罗姆。我们切割不开了,共同背负着一条人命。” 十五岁那年,引诱别人杀死厌恶的生命。 八.我会喜欢她 十五岁的时光划破了包裹着仇恨的血包。 舞台上的马戏团滑稽纯真,为欢声笑语而生,帷幕后的马戏团肮脏混乱。捧腹大笑的观众依旧蔑视马戏团,歧视无处不在。 种族歧视在美国总是见怪不怪,多么可笑,生成亚洲人的模样就是你的原罪。她安安稳稳渡过了很多年,但人的恶像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扩大半径,最开始是家人、朋友接着就是陌生人。 终有一天他人身上的恶扩散到了她身上,不知道为什么逐渐所有人开始远离她,捉弄她。明明她还是以前的样子,她开始反抗。反抗让欺辱她的人兴奋异常,她像极了在小孩子手中抓起的那条鱼,她呼吸快停止时,再放入水中。 杰罗姆也和她一样,人人厌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地的人都在说他是个疯子,怪胎。有人看见他虐杀动物,也有人说当地教堂就是他纵火烧毁的......哪怕他看起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中二少年,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无论身处何地,无论是谁,都善于欺软怕硬欺。所以对她的霸凌式的厌恶,对杰罗姆是敬而远之的厌恶。 杰罗麦跳级了,人人都夸赞杰罗麦聪明、帅气、温柔。所以莉莉丝只有杰罗姆了,杰罗姆也只有莉莉丝了。莉莉丝不讨厌杰罗姆,但她不想再加一条被人厌恶的理由,那些传言她不在乎真假,别人这样认为,她也会这样认为,融入大众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莉莉丝被堵在了厕所,所有人都指着她的脸笑,说她是支那,说她是死鱼眼,说她是贱.货,小小年纪就被父亲卖了当妓女……她的脸被一双红色的小皮鞋踩着,脑子嗡嗡地疼。不是没有尝试反抗过,哪些渴望听到惨叫的霸凌者只会更激进。 脸皮厚是个好处,语言并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她没有廉耻心,说这样话的人太多太多了,只不要打她就好,她害怕疼。 “你是个哑巴吗?” 没有人可以救她,她们凶狠地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一个厕所里,摁在马桶中,依旧没有痛哭喊叫,“没意思。”然后她们走了,折磨终于结束了。 莉莉丝瘫坐在马桶旁,歇了一会,然后去洗手台洗脸,洗去脏污,看着镜子中肿胀的脸,勾着唇笑了笑,又丑又惨。 那天出厕所时已经是放学了,她的头发干了,一股难闻至极的气味环绕在她身上,黑发遮挡了肿胀的脸。 杰罗姆一如既往在校门口等她,身边站着一个金发女孩,手舞足蹈地在描绘些什么。他做了几个小丑经典动作,也逗得女孩哈哈大笑。 莉莉丝维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杰罗姆无意间朝她的方向看过来,朝金发女孩挥了挥手再见,和见主人的大型犬一般朝她奔来。瞬间金发女孩的的笑容掉落,带着失望看向这边。 以往都是莉莉丝看他跑过来,然后转身就往回家走,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杰罗姆在身后绞尽脑汁逗她开心。可今天莉莉丝就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紧急刹住了脚,皱着卓越的眉峰,看着她明显被人欺负过的面容,小心翼翼地触碰伤口,情绪直观明了,怒气冲冲地问,“谁弄的?” 莉莉丝没有回他,眯着眼看向那边紧盯着他俩的金发女孩,原来喜欢傻乎乎的少年啊。 杰罗姆又蹲下去检查她的腿上的伤,白嫩的皮肤上面都是青紫,还有些地方破了。在他进一步去触碰裙边上的伤时莉莉丝将他拉了起来,“我没事,走吧。” “怎么会没事?到底谁弄的?” 莉莉丝抱住他,在坚硬的胸膛前摇头,带了几分哭腔,“哥哥,我们回家吧。” 杰罗姆几乎是立刻僵住了身体,莉莉丝在逐渐长大中,相比优秀的杰罗麦,他和莉莉丝已经很久没抱过了。他知道她顾忌他那些胡七八糟的流言,他不怪她,她遭到的不公多的多,可无形的拒绝依旧让他难过。 这一刻的主动亲密让他欣喜若狂,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想办法解决欺负她的人才是正要紧的事。他克制自己发散的思维,忽视不同于自己的两团软绵绵,可在接触到的那一刹那,下身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勃起。他不着痕迹地把下身挪远了一些,离莉莉丝远了一些,害怕被她发觉。她已经很不待见他了,再这样就要把他当变态了。 金发女孩看着这边,挑衅地朝莉莉丝竖了个中指,扬长而去。 杰罗姆姿势古怪,害怕冒犯到她,虚环着莉莉丝,“莉莉丝,那我们先回家,我一定会保护你。” 她在他怀里,很小动作地点了下头,眼泪浸湿了衣衫,这样的她让他想毁了那些伤害她的人,他压抑住内心的黑暗想法。 杰罗姆轻拍微微颤抖的小脑袋,“我背你回去吧。” 莉莉丝松开紧抱着他的手,看着他蹲在自己面前,把结实健壮的后背给她。她趴在他背上,小脑袋窝在他的后脖颈,呼吸缠绕在裸露的那块皮肤,杰罗姆有力漂亮的大手勾着她的腿窝。路过的人都会以为这是一对情窦初开、浓情蜜意的小情侣。 “哥哥,刚才和你说话的女孩是海伦吗?”莉莉丝瓮声瓮气地问。 “对,她好像是马戏团的常客。” “哥哥知道吗?她是拉拉队的队长,很多人都喜欢她,她真的很漂亮。” 杰罗姆的脚步一顿,很快又恢复正常速度,她为什么这么关注海伦,“那莉莉丝喜欢她吗?” “我喜欢啊,哥哥呢?” “不喜欢,我讨厌金发。” “哦。” 过了一会尔,莉莉丝的唇擦过杰罗姆的耳朵,若即若离,“那你可以因为我去喜欢她吗?” 杰罗姆把她放下来,低头问,“什么意思?” 她身高只到他的胸膛,被如此高大的人,用一种近乎压迫的姿势问话,因为他的语气迷茫,眼神纯净,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如同永远眼睛湿漉漉的狗狗一样,莉莉丝毫无在强者面前的恐惧感。 莉莉丝示意让他矮一下身子,杰罗姆双腿大大劈开,保持到一种她可以随意欺凌的高度。这样的杰罗姆让人怜爱,她揉了揉他的红发,“我想成为她的朋友,你喜欢她,她才会和我做朋友。” 杰罗姆扭过脸,只留了个侧面给她。她为什么可以随意将自己送给别人,她一点都不喜欢他吗? 莉莉丝强行把他的脸转过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你这点事都不愿意为我做吗?” 他的脸刹那间就红透了,脖子也是粉粉的,极为认真地说,“我只喜欢你,怎么去喜欢她?这对你我她都不尊重。我知道你是想和她做朋友,然后别人就不会再欺负你,但我会保护你,我可以和你身影不离,只要你愿意。” 莉莉丝不再理他,一瘸一拐地往回走,面色冷然,一次次挥开他企图碰他的手。两人就这样相持着到了家。 杰罗麦看到第一眼就赶忙过来抱着她进了房间,杰罗姆看着她无比顺从听话,双手勾着杰罗麦的脖颈,两人之间围绕着他和莉莉丝从来没有过的气息,让他嫉妒、讨厌杰罗麦的氛围。 杰罗姆去卫生间找药,拿着药进屋就看到莉莉丝抱着杰罗麦呜呜咽咽地哭,杰罗麦一直抚摩她的黑发,哄着她,“宝宝,不哭了,哥哥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虚伪的禽兽,他根本就不在乎莉莉丝是否受到欺负,也不喜欢莉莉丝,却抢走了她。 “杰罗麦,我要给她抹药,你出去。” 在杰罗麦怀里拱来拱去的小脑袋抬了起来,眼睛红肿了,“我不要他抹药,我要你抹药。” “好,我给你抹药” 杰罗麦拍了拍她的头顶,伸手去接过药,杰罗姆咬牙切齿看着插不进去的两人,把药扔在了床上,恶声恶气地说,“爱涂不涂。” “你出去,我不要你在我房间里。”莉莉丝开始得寸进尺了。 杰罗姆没有动,就站在床边,看着杰罗麦给她抹药,她大腿上的伤太接近敏感位置,谁知道道貌岸然的疯子会不会对满心信任的莉莉丝做出不该做的事。 “我让你出去,我讨厌你。”她拿了个床上的玩偶扔向他。 莉莉丝最知道什么最戳杰罗姆的心,以这种完全厌恶的态度对待不过一个周末,杰罗姆向她屈服了。 他在夜晚进入她的房间,抚摩美丽的面容,却没有注意到她的颤抖,“莉莉丝,我会喜欢她,但你也要喜欢我。” 九.悲哀 暗夜中杰罗姆的目光如炬,直勾勾盯着受惊的小兔子。 莉莉丝把他的手拉过来,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唇上,缠绵且魅惑人心,“杰罗姆,我喜欢你。” 她确实喜欢杰罗姆,年少的陪伴不是假的,而且至少在她面前,他单纯又好哄,一点点好处就足以让他为自己赴汤蹈火。 她的唇就在自己的手下,柔软粉嫩的唇瓣张合间触到手心,痒酥酥的,也痒到了心间。 他知道喜欢这种保证虚无缥缈,但杰罗姆心中委屈,怎么会有人会逼迫喜欢的人去喜欢别人呢?只能讨来一些口头上的承认来安慰自己了。他不像杰罗麦那么会讨她的欢心,再彻底不理他,就只能看着杰罗麦和她越走越近,彻底抛下他,属于另一个人了。 这种想法逼疯了他,如果真的发生,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最近杰罗麦自学了中文,同时教莉莉丝,两个人总是讲一些他根本听不懂,然后笑得滚成一团,被抱着的她像小仓鼠一样笑得肩膀一耸一耸,不是在他面前神游敷衍的笑容,也不是为了从他身上讨到好处的笑容,清脆而娇俏的大笑。 “你说的我都信,不要丢下我。” 莉莉丝伸手打开床头灯,杰罗姆立刻转过头,他不想让她看见他此刻面目狰狞,怕被她看出自己的不轨之心。 莉莉丝坐起身来,倒进他的的方向,他连忙抬手扶住她的身体,就这样闭眼靠着他,她的脸因为刚醒不久还泛着红晕,脖子白白嫩嫩。 杰罗姆在开灯时侧过了身,他害怕莉莉丝不舒服,慢慢转身。莉莉丝因为这变化哼唧出声,乱动着寻求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她的睡衣领口很窄,但因为动作的起伏,猝不及防发现她竟然睡觉都穿着内衣。 “我丢得下你吗?”她嘟囔着,唇微微嘟起,“大半夜就往我卧室跑。” 杰罗姆的脸成了微微泛红,他确实鲁莽了,但又寻不到合适的机会说,杰罗麦那个贱人老缠着她。他去牵她的手,学她的样子,放在自己的唇上,忍住渴望将一个个白嫩、纤细的手指,放进口中舔咬的欲望,“再也不会了。” 最后还是没忍住,轻舔了一下她柔软的掌心,她很细微的抽了手,然后像偷腥的小猫一样,立即抬眼去注意她的反应,依旧闭着双眼,像没有察觉一般。 门砰的被打开了。 杰罗姆和莉莉丝双眼瞬时看着门外,瘦高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不堪入耳的词一个接一个。 看着格外亲密的两人,摇晃着走过来,揪着杰罗姆的睡衣将他扯了起来,比他高壮的杰罗姆就如此轻松的被他拉了起来,身体像形成肌肉记忆。莉莉丝赶紧下床站在窗边,尽可能远离。 满嘴酒气混合着烟味,臭气熏天,喷在杰罗姆脸上,“小杂种,你他妈离我女儿远一点。” 杰罗姆对着他像失去语言功能一样,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很害怕他,恶心的酒鬼的巴掌时时刻刻悬在他的身边,稍有不顺第一个出气筒就是自己。 在这样的相持中,莉莉丝的父亲先倒了过去。 杰罗姆扯开抓着领口的干瘦的手,快步上前抱住瑟瑟发抖的莉莉丝。他为自己怯懦的行为羞愧。 莉莉丝没有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让他将地上的人抬出去。她看着轻而易举就将自己父亲拉在自己肩膀上,拖出去,心里无限悲哀。他确实喜欢她没错,可莉莉丝实在不敢赌杰罗姆是否有勇气反抗这些所谓的大人。一步走错,别说走出马戏团,怕是只会进入红灯区。 杰罗麦告诉她,心软是致自己于死亡的第一步。 杰罗姆开始和海伦接触,也告诉她莉莉丝是家里的小妹妹,她依旧厌恶这个所谓的妹妹,但 为了让杰罗姆保持好感,只能笑脸相向,顺理成章地莉莉丝也成了她的朋友。 杰罗姆不知道如何和海伦相处,莉莉丝只说让他像对她一样。他傻乎乎的单纯和自娱自乐是他最好的品质,然后就是他那张脸了。虽然两兄弟长得极像,但蓝眸使杰罗姆多了一份大海的神秘。 日子又恢复了平常,唯一不同的是杰罗姆和海伦越走越近,莉莉丝和杰罗姆越走越远。 对于杰罗姆很痛苦,他讨厌海伦无时无刻不缠着她,他又讨厌自己恶心欺骗别人。与此同时,莉莉丝在主动和他疏远中,她解释是不想让海伦误会,让他忍一忍。 他很想问莉莉丝,海伦误会什么了?难道我不是喜欢你吗?难道我喜欢海伦吗? 但校园风云人物的朋友,莉莉丝的日子好过不少。虽然还是有不少捉弄她的人,但也只是少数。人是会同化的,在大多数人排斥一个人时,往往对其无感或有好感,依然会选择漠视或者伤害。 在莉莉丝有意地释放善意和柔弱下,维护她的人多了起来。不过短短几周,形势就发生了巨大变化。 一向看她不顺眼的艾玛在故意伸脚绊她时,莉莉丝如她所愿绊倒,把身体刻意往撞在桌角上,冷汗刷刷冒出来,脸色惨白。 旁边的同学顿时都围了上来,询问她有没有事,同时有人责备艾玛怎么回事。 莉莉丝捂着腰,无力地摇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我没事,艾玛不是故意的,是我没看脚下。” 艾玛抱着抱着手,语气极其傲慢,“她自己说了不关我事。” 有个男同学出来狠狠推搡了艾玛一把,“FUCK,你脚那么长,怎么不跨到非洲去?” 莉莉丝记得他,他曾经轻佻地对她吹口哨,说胸那么大,肯定很骚。 这种或无意或有意歧视黑人的话,让艾玛瞬间就点燃了。两人开始厮打,艾玛虽然身体素质不错,但作为女生,还是吃亏的。突然就变成了狗咬狗了。 莉莉丝强忍着腰处的痛意和厌恶艾玛和男同学的恶心,去拉男同学。他确实也是要一个台阶下,莉莉丝一拉,就起来了,但艾玛在莉莉丝弯腰扶她的时候,长发遮住两人在耳边的私语,“你活该。”艾玛啪得打了莉莉丝一巴掌。 莉莉丝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怒气冲冲的艾玛,如同美人鱼落泪般,泪珠一颗一颗,美得让人心碎。 “你是不是有病?莉莉丝好心帮你,不计前嫌,你竟然还打她!?” “是她挑衅我!” 周围人都是厌恶的表情,没有人相信她,鄙夷从心尖发芽。 最后这场闹剧以请艾玛和男同学的家长为结束。 莉莉丝在医务室检查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但青紫一大片实在吓人。老师不放心,将她送回了家。 莉莉丝趴在沙发你上,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一只猛兽,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像垂涎猎物一般,嗜血阴沉。她努力的逃脱,在看到一间森林小屋,即将拉开门时,被猛兽扑倒在地,从嘴部开始撕咬,用利爪扣住细腰,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睡眼婆娑地微微张开,口干舌燥,下午的睡眠总是怅然若失的,她在虚空中微微握拳,想早点恢复力气,一直指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没有直觉的小手,完全包裹。 莉莉丝费力回头看,是杰罗麦。 荒唐 杰罗麦弯着极低的腰从沙发上起身,就这样握着莉莉丝的手,转为单膝跪在她的身旁,轻轻揉捏发麻的掌心再逐渐按摩一根根手指,面容立体俊美,眉眼沉静柔和,他仿佛赐予莉莉丝力量的神明。 “你怎么也回来这么早?” 杰罗麦掀了下眼皮,深邃的浅棕大眼望着她,望进了莉莉丝宛如浪波的心。 “莉莉丝不打算告诉我发生什么吗?” 莉莉丝不自在地转移视线,眼睛瞟向他的手,声音高了一些,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小傲娇,“一天那么多事,桩桩件件都得和你报备啊。你还逃课!我要告诉阿姨。” 她和他都知道这是句空话,甚至是个不过脑子的笑话,莉莉丝的父亲是个酒鬼畜牲,双胞胎的母亲也不见得多好,有酒有性就是他们的天堂。他们在叁个人不妨碍他们的情况下都可能在其不顺意的时候招致一顿毒打,所有的关注都在自身,这种无足挂齿的小事怕是连听的时间都没有。 莉莉丝同样也猜不准杰罗麦指的是什么,她最近做的亏心事挺多的,无论是别人,还是对杰罗姆或自己。 杰罗麦松开她的手,毫无先兆地跪坐在她的小腿上,去揭她的上衣。他应当也是有些生气,用的力格外大些,衣服被揭到了胸罩的上面一些,触目惊心的一大片青紫暴露出来。 “腰上怎么弄的?”语气危险,整个人从温柔大美人成了强势大美人。 莉莉丝明显能感觉到几乎整个背暴露在他面前,脸轰的一下红了个底朝天,她竭力克制已经泄漏的差不多的羞涩,两只手在转身的过程中,使劲去拉下去。 莉莉丝坚信他是真的在将自己当妹妹养,身边以目光侵犯她的人太多,杰罗麦成了那个意外,也是她的幸运。但如此的动作让她实在尴尬至极。 “放开我!杰罗麦,你放开我!” 杰罗麦单手按住小鱼般跳动的她,按压的地方恰好是胸扣,另一只手坚定的和她作对,拉着衣边不松手,反倒在挣扎中正面的衣服也被带上去了。 猝不及防映入他眼帘的就是白色的胸衣包裹着牛奶一样白的饱满乳房,内衣明显不合身了,有些小,绵白的乳肉从里面溢出来,漆黑的长发在跟随着奶白晃动,若即若离,美不胜收,满身的血往下身冲,逐渐涨大。杰罗麦用膝盖顶开两腿间的距离,防止自己的阴茎吓到她。 杰罗麦腾出手按在胸扣的手,松了压制的莉莉丝以为自己即将逃脱时,空气中啪的一声,臀肉的疼痛传来,她不可置信地瞳孔扩大,看着他。 他竟然打自己屁股!他以为自己是几岁的孩子吗? “还闹不闹了?” 莉莉丝感觉自己被雷轰了,虽然自己经常以吻换取杰罗姆和杰罗麦的怜惜和偏爱,更何况她只亲过杰罗姆的嘴,从未真正亲过杰罗麦的嘴。如此温柔的人,在他如有光明力量的目光中去亲他的嘴,有种冒犯、亵渎神明的愧疚感,因此从不逾矩。可这样一个人竟然打自己屁股,小时候她把他头发偷偷剃了,他都没打过自己。 “你们在干什么?” 杰罗姆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只能看到杰罗麦的一个背面,高大的身躯骑在美丽的少女身上,她稍稍侧身,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洒在赤裸的背上,几缕洒在饱满的半边奶子上,在一起一伏的呼吸间,在空气中微微摇动,嘴红艳艳的,带着水光,平时对着他冷静自持的面孔此刻含羞带怯般的绯红,眼眸灵动水盈。 莉莉丝感受到直射胸脯的目光,赶忙拉下来,躺下,拍打杰罗麦的大腿示意他放下自己的衣服,杰罗麦慢条斯理地把掀上去的衣服拉下来。 这一幅景象中的默契刺痛着杰罗姆的双眼,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这只是看到的,没看到的呢?杰罗麦为她做了什么?还是她真的喜欢上杰罗麦了? 拳头紧握在身侧,青筋暴起,太阳穴附近的情景也鼓起,像极了传言中的疯子。 在面前两人无视他,牵着手想进卧室时,杰罗姆几个大步冲到杰罗麦面前,把他扯过身来,牵着的手也被粗暴拉开,拳头朝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挥上去。 杰罗麦毫无防备被撞到在地,在杰罗姆再次挥拳时,止住他的拳头,“杰罗姆,你冷静一些!” 杰罗姆甩开他的手,在他两只手防右拳时,左拳打到了杰罗麦脸上,再他疯了一样再次进攻时,莉莉丝给了他一巴掌。 “清醒没有!?”那会对着杰罗麦的少女情态全无,只有扎进胸腔的冷漠、不耐烦。在这样的目光之下,他落荒而逃。他甚至不敢问她。 杰罗麦躺在地上几秒,周身弥漫着落寞和伤心,莉莉丝想去扶杰罗麦,他朝了几下手,表示拒绝,眼神让莉莉丝不知所措。杰罗麦是这个家里唯一还看中着家属关系的人了。 莉莉丝艰难地想坐在他旁边,他察觉到她的动作时,立即起身,一只手穿进腋下,一只手揽着膝窝,横抱了起来,莉莉丝惊了一下,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 “这样对腰好一些。” 明明他的嘴角还在流血,但他依旧努力照顾她的感受,莉莉丝一只手擦去他嘴角的血,“哥哥,杰罗姆他不是故意的,我们叁个会一直在一起。你不要伤心。” 杰罗麦像极为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弟弟长大了,我经常看见他去后山玩,不再和我们缠在一起了。” 莉莉丝想起来前段时间后山发现了大量被虐杀的动物尸骨,她怀疑自己养了一个月的突然无影无踪的小猫也在其中。 在她还在思考后山的事时,杰罗麦已经把她放在了床上,语气难过地说,“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以前虽然有时间火气大,但也只是口头上的发火。我听说那些奇怪传言也在学校里大肆传播,杰罗姆心情应该很差吧。” “你给他找什么理由?我也在学校里经常受歧视,我给你发火了吗?他有时间就是有病,傻乎乎的却做出些意想不到的坏事,蠢事。” 杰罗麦摸着她气鼓鼓的脸颊,带了一丝调笑“还说没给我发火,这会不久开始了,杰罗姆是个单纯的好孩子,你是知道的,别人不相信他,你还不相信他,他会很难过的。好了,晚上我会和他好好谈谈,你也和他单独谈谈。现在该告诉我你腰上怎么回事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腰受伤了?是专门回家看我的吗?” “对,老师给我母亲打电话了,然后让我回来照顾你。” 莉莉丝蹙眉想,阿姨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自己了?老师也清楚自己家里的情况,出过几次小意外,让找家长却无人去后,老师也放弃了联系家长,这次怎么会联系呢?就算联系了,应该也是不接电话或者听到名字就挂断啊。 “莉莉丝还不告诉我吗?”杰罗麦打断了她的思考,她也就没再多想,只想胡编哄过去。 “就不小心摔了一跤。” “真的吗?没有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报复其他人吗?”他的语气温和,表情却严肃,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没有,谁会伤害自己为前提报复别人啊!我在你心里是个小傻子吗?!”莉莉丝凑上前去,磨蹭着他的脖子,像向主人撒娇的小兔子一样。 “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这些事情不该你一个人承受,我是你哥哥不是吗?” “什么都没有,我没骗你。” “如果我没有问清楚,我会这样猜测你吗?我只是想让你依赖哥哥,我会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我知道你撑得很辛苦,我会努力带你离开这儿。但你总要信任我,我才能更好的处理这些事不是吗?” 杰罗麦有耐心养着这只小宠物,不过是她确是有着足够美丽的资本,这小宠物也是挟制杰罗姆最好的工具,不是吗?但作为宠物绝对不可以不经过主人允许伤害自己的身体。上次的事他还在一个一个地处理中,宠物竟然敢善做主张,要让她溺死在自己的陷阱中,连挣扎都做不到。 杀了他们 听见这样的话,莉莉丝不可能不动心,但杰罗麦又能怎么保护她?一个哄骗,一个怀疑,终于是肚子咕咕叫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杰罗麦做了意大利面,他的厨艺很好,但莉莉丝心神不宁,胡乱扒拉了几口。杰罗麦追逐着她的目光让她惶惶不安,在这不安中回到了最舒服的床,“哥哥,晚安。” “晚安。”他按灭了卧室的灯,过了许久,莉莉丝听见了关门声。 莉莉丝看着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她频频闭眼逼自己入睡,心扑通扑通跳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间格外清晰,她时不时望向那道一向在夜晚让她恐惧的门,她自己也不知道今晚究竟是在惧怕魔鬼的到来,还是在期待那个有点傻的少年到来。 莉莉丝直到睡着也没有听见杰罗姆是否回来。 莉莉丝因为腰伤请了几天的假,杰罗姆开始有意避开她。莉莉丝从来不会向他低头,如此一来,两人在同一屋檐下,反倒没说过一句话。 杰罗麦和以前一样,没有再出现像上次咄咄逼人的情况,和她相处如了往日,平淡却充实。马戏团最近好像很忙,莎拉和自己的父亲一直没有回来。 杰罗姆不知道如何面对莉莉丝,那一幕在他脑海里盘旋。 他又做梦了。 他在梦里看到杰罗麦压着面色潮红少女,不断撞击身下的人,埋头在细腻白软的胸脯,大口舔砥,她的声音被撞得的支离破碎,她在喊杰罗麦,哥哥,轻一点。她像很疼,又像很舒服。 杰罗姆赤红着眼站在他俩身边,他动不了。只能看着心爱的女孩在他人的身下欲仙欲死,杰罗麦不再满足于普通的姿势,把下身抽出来,把少女翻过身,一只手按着她的细腰,跪爬在沙发上,她像急于吞吃那根巨龙,摇晃着浑圆挺翘的屁股,自动地向后挪动,用被插得熟透了的嫣红小穴,摩擦沾染着淫液的肉棒,他从没想过纯净、冷清得像天上的月亮般的莉莉丝会这么骚,还是她就一直对着杰罗麦这么浪? 杰罗麦开始疯狂抽插她,她的胸乳跟随着动作晃动,时不时用明明是那么单纯的一张脸,却莫名媚气惑人的眼神回头看杰罗麦,口微微张着。 杰罗姆快爆炸了,他想杀了杰罗麦,把她藏起来。凭什么杰罗麦这个神经病都可以得到,而他不行?她根本对他连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 杰罗姆突然可以动了,他一把把杰罗麦拉开,甚至在他的性器脱离小穴时发出来啵的一声,白浊从尚未闭合的小洞中流出来。 如同白日,他对杰罗麦拳打脚踢,杰罗麦并没有还手,似笑非笑看着他。这种眼神更让他恐慌,他看见桌子上的水果刀,杰罗姆拿起来用尽全力发泄自己对他的仇恨,一下又一下戳中他的要害处。渐渐的,杰罗麦没有了动静,他依然睁着他那双让人虚伪至极的双眼,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赤裸的莉莉丝扑上来,抱着杰罗麦哭泣,她的身上甚至还残留着欢爱中的汗液,并不难闻,有股青草香味。杰罗姆看着这样的场景,双眼通红,抓着莉莉丝按到在杰罗麦尸体旁,他也要让杰罗麦看着自己草莉莉丝,他放出自己早已肿胀的巨龙,对着湿润的花穴插进去,像对一直小母兽,狠狠磨砺她,他要干死她。 他看见杰罗麦的笑容越来越大,他听见死去的杰罗麦说话了。 你和我一样。 杰罗姆突然惊醒,他摸了一把濡湿的额头,调节着乱了的呼吸。 他看向对面床的杰罗麦,睡姿齐整得像死人一样。他突然如梦中的恐怖场景一样,倏地睁开了双眼。 “睡不着?” “关你屁事!”杰罗姆的怒气冲冲,他是真的很讨厌杰罗麦,他也清楚以自己的能力带走莉莉丝微乎其微,但杰罗麦是个名副其实的死变态。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听我的话。是因为莉莉丝更喜欢我吗?” 杰罗麦语气轻佻,明明话没有什么问题,但语气莫名让人感觉到对自己和莉莉丝的轻视。 杰罗姆咬住牙齿,握紧拳头,他想再一次砸在杰罗麦脸上。 他只会在别人面前装腔作势,杰罗姆至今记得那天莉莉丝和他去马戏团,但过去了才想起来小丑鞋放在了家里,又急匆匆回去取,打开门一刹那,杰罗麦割下了莉莉丝养的小花猫的头。 看见是他,朝温柔一笑,镜片上还沾染着溅上去的血,关切地询问,“你怎么回来了?是忘记什么东西吗?” 杰罗姆就是个毫无人性的疯子,他想杀了杰罗麦,但自己是杀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坏人。 杰罗麦坐起身来,靠着床头,带上眼睛,“莉莉丝是个漂亮的乖孩子,不会有人不喜欢她的。”在杰罗姆看不见的地方,杰罗麦摩挲着指腹。 还是个软软的女人。 发呆的杰罗姆陡然直视着他,“是,没有人不会喜欢她,但你不会,你是个没有感情的疯子。”他甚至想杰罗麦可能有一天会杀了莉莉丝以供自己变态的愉悦感。 杰罗麦笑出声来,“喜欢?你喜欢她是吧,可莉莉丝一次次受欺辱,你能做些什么呢?没有人会喜欢对自己毫无价值的东西,或情绪价值或金钱价值或保护价值,总得提供些什么吧?你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呢?所以她喜欢我。你去告诉她,我在骗她,她只会恨你,戳破了她最后的希望。” “杰罗姆,莉莉丝想将所受的欺辱加倍还到那些人身上,你能帮到她吗?她甚至以伤害自己为代价也要让别人受到惩罚,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杰罗姆嗫嚅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确实是个废物。除了她要求的和海伦走进一些,毫无作用。 “我的大学决定送我去德国交流学习,我可以想尽办法带她走,你可以吗?你不可以,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 杰罗姆很想对着他大喊。 我可以的,我可以保护自己,我也一定可以保护莉莉丝。 “我带走她,就可以对她做我想做的任何事,你不是害怕我杀了她吗?你能阻止我吗?你是个胆小鬼。你什么都做不到。莉莉丝只会忘记你。” 杀掉所有伤害过莉莉丝的人,莉莉丝就不会认为自己没用了。杀掉他们,必须杀了他们。 我会弄死你 一切都是那么平和美好,莉莉丝在学校中被看作人。 莉莉丝和杰罗姆自动达成了无形的协议——不提起发生的冲突。可爱的乖狗狗又回来了,依旧小心翼翼跟着莉莉丝,在她允许的场合肩并肩同行,比以往阴郁,但也是对旁人。他不再刻意和海伦接近,莉莉丝也不再要求,他们都知道想要的已经到了手。怎么会有人相信他是疯子呢? 霸凌者成了被霸凌者,在莉莉丝有意的引导下好几个人入了局,扯她头发的女孩、言语恶心动手动脚的男生...... 莉莉丝经常看见那些人被打骂,很惨,但她不同情,在对法律对未成年缺乏约束的情况下,以暴制暴是最好的办法。 她背着书包,面无表情从被踹到艾玛身上跨过,走了几步,莉莉丝感觉身后有人极速跑过来,她停下,转过头,对着紧急刹车的艾玛,冷漠淡然,甩手就是一耳光。 周边没有一个人上前维护艾玛,甚至有人在偷笑她此刻的呆若木鸡。 莉莉丝看着在门口纠缠的海伦和杰罗姆,多么相似的一幕。 海伦拉着他的胳膊,试探着往杰罗姆胳膊上蹭,仰着脸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莉莉丝也用过这一招对杰罗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里有些堵,一口气呼不出来,她就冷眼瞧着这一对少男少女。 海伦抱得很紧,杰罗姆想抽抽不出来,又害怕伤到她,她确实无辜。他脸涨得通红,一抬头就看见莉莉丝,他莫名就能感觉到她生气了。慌忙下,他用的力大了很多,终于抽了出来,海伦也被他掀倒在地。 杰罗姆想去扶她,但莉莉丝讥诮的眼神让他畏惧,一双大手在他的犹豫中拖起了海伦,紧紧扣着她的肩,是一个中年男子。 海伦看到男人,又很自然地看向莉莉丝,以一种仇恨、厌恶的目光。 “爸爸,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 “公司不忙。”然后他笑着向明明做错了的杰罗姆道歉,说自己的女儿被惯坏了。眼角带着细细的笑纹,成熟儒雅,但相貌确确实实是扔进人海里就会找不出来,这么普通的相貌却生了这么漂亮的海伦,简直不可思议。 “去吧,你妹妹还在等你。”顿了下,接着说,“我见过你们一起在马戏团表演。” 杰罗姆有些局促,他对这个男人实在没什么影响了, 莉莉丝不知道突然出现的人是谁,他带着笑容向自己致意,莉莉丝也很客套地上扬了一下嘴角,他的笑意突然变大了许多,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让人心里发毛。 杰罗姆站在莉莉丝面前,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她摇了摇头,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 两人走了没几步,刚了解到那个男人是海伦的爸爸。车喇叭的声音打断了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是海伦的爸爸。“我送你们回去吧。” 杰罗姆握紧莉莉丝的手礼貌地说,“叔叔不用了,我家离学校很近,走过去就可以了。”他们不可能信任一个以前从未见过面的陌生男人。 但明确的拒绝没有阻止男人的突如其来的无理要求,他甚至打了电话给莉莉丝的父亲,证明自己确实是马戏团的常客,父亲的朋友——戴威。 下午从不在家的父亲,一反常态在到家时,在门口站着。莉莉丝从没见过如此谄媚的父亲,他对着海伦的父亲点头哈腰,活像一条哈巴狗,流着哈喇子,希望着主人能扔给他一些食物。 戴威并没有进入这栋狭小的房子,只在门口说了几句话,不知怎的海伦今晚就住在自己家了。 他在走时轻捏了下莉莉丝的肩膀,让莉莉丝极其不舒服的一种捏。杰罗姆不经意间拂开戴威的手,把莉莉丝挡在他身后。 戴威只是笑笑没有表达什么,他走时的目光让莉莉丝心惊。 反倒是莉莉丝的父亲不满意,抬手想给杰罗姆一点教训,莉莉丝把杰罗姆又挡在身后,奋力凶神恶煞的父亲,在他要发作之时,莉莉丝示意他看向傍边阴着脸的海伦。他又悻悻收回手。 注定是不太平的一晚。 杰罗麦是住校的,殷勤了半天毫无所获的父亲在接起一个电话后,一个劲地给海伦道歉自己不得不走。 莉莉丝整个人侧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杰罗姆的大腿上,看着剧。其实家里没有几个付费节目,有也是萨拉和父亲喜欢的节目,她并不喜欢这些。平日里也从不会和杰罗姆这样,但今天她看到的那一幕让莉莉丝很不爽,她就想让失去利用价值的海伦看见,她喜欢的人是莉莉丝的乖狗狗。 杰罗姆内心的欢喜溢了出来,沾染了唇角,眉眼,柔和了冷硬的侧脸,他迷恋着莉莉丝身上的香气,手一下一下穿过柔顺的黑发,暴戾了这多天的人,平和了下来。 神啊,让我们永远这样吧。 不知不觉中莉莉丝睡着了,杰罗姆轻轻抬起她的头,站起身来,把少女抱起来走向卧室,犹豫了一秒,把她抱进了自己卧室,放在床上时,笨手笨脚的人弄醒了她。 她茫然地看着不同于自己卧室的房间,困得要死的人也想不出来为什么,像迷路无害的小绒兽,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杰罗姆。 突然伸出手来,“要抱抱。” 杰罗姆失笑,笑得宠溺,附身去抱她。说要抱抱的人,双手有刷得垂下去,闭上了双眼,咕哝着,“走开”。翻了个身,睡去。 “骚货。” 杰罗姆眼中的笑意消失殆尽,整个人散发着冷意,平时大大咧咧的少年,此刻带着莫大的恶意,转身看着倚靠在门口的海伦。在她打算再开口时,杰罗姆大步走出去,动作极其小心地关门,确保不会吵到莉莉丝。 杰罗姆极其粗暴地拉着挣扎的海伦出去,他遏制自己的怒气和暴戾,“你不要辱骂她。以前是我故意接近你,我不是个好人,但不要把怒气撒到她身上。” 海伦逼近他的眼睛,“她就是个骚货,这么小就......” 在她话还没说完,杰罗姆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眼中是浓重的怒气,咬牙切齿,“你他妈听不懂话吗?” “你给我记住,你要敢惹她,我会弄死你。”说罢就像扔垃圾一般,甩到了地上。 看文的小可爱们,可以给投些珠珠或者收藏让我知道有人在看文吗 双A耽美兄弟*美貌顶级女O(兄弟之间不是爱情 注:兄弟无亲密行为且两个之间不是爱情,两人都只爱女主!! 周念低着头脚步匆匆经过让人不安的眼神,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今天看见了好几个新面孔,不像是混杂在如此杂乱小区的人。但这种地界鱼龙混杂,什么都不新鲜。 回家,家里是最安全的堡垒。 周念有些气喘,警惕盯着四周,确保四周无人,才将钥匙插入锁孔。她是一个极其小心的omega。只有小心才不会被伤害,不是吗? 她照常坐在沙发上一会儿,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水蜜桃,弥散在狭小的空间里,成了最佳的安神剂,舒缓紧绷的神经,疲乏也催促着她睡去。 周念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意识有些模糊,空气好像有雪茄味,在哪儿闻过呢? “醒了?”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传来。 周念瞬间清醒过来,在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像穿透她的头皮,搅动神经。周念猛地起身,跑向门口。门一拉开是两个高大的男A,严严实实挡在门口,强力关上了门。 周念顺着门滑落,瑟缩在门口,不住颤抖。 男人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愿,斜坐在小餐桌前的椅子上,对于高大的男人来说有些局促,西装外套搭在靠背上,一只手放在餐桌上,一只手拿着雪茄,双腿张开,微眯着眼看吓破了胆的兔子。 “过来。” 周念闻言把整个脑袋都埋进胳膊里,无言地对抗。 指节敲打在桌面的声音,一下下击着她的心。 周念不想哭,眼泪却不断地留下来。 “你们说过的!我生下孩子就可以走了!你们说过的……” 男人明显开始不耐烦,指节分明的大手扯了下领口。 “爬过来。”他开始施压,浓烈信息素散发在空气中。 少女反倒把头埋得更深,极力控制因为信息素而来的恐惧,洗去标记的腺体因为旧主人的信息素阵阵发痛。 德里克将雪茄扔进桌面的杯子里,几个大步就到了她面前。大手掐住她的脖子,提了起来,按压在门上。 “勾引保镖放了你?!是我们两个没满足你吗?还是你天生就是欠操的骚货?” “我不是,我不是……” 他的另一只手褪下她的裤子,把内裤往旁边一拨就插了进去,贯穿到底,一下一下挺动身体,像要把她钉在门上一般。 “连孩子都不要了!你能耐得很!” “是你说的,我不是孩子的母亲!是你自己说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她撕心裂肺地质问,眼泪顺着柔美的脸旁,落在掐着脖颈的手上。 她挣扎得厉害,手胡乱在他身上拍打,太不乖了。 “我让你不要被标记,你他妈还不是转头就被德里希打上了烙印!” 男人突然抽出来粗硬的肉棒,把她翻转了个身,同一时间顶了进去,牙齿刺破小小的腺体上,不断注入信息素。 “反抗我?你反抗得了吗?” 柔软的人儿疼得面色发白,身体却因为信息素的注入而不断发热,蜜穴里也分泌出了不属于自己意愿的蜜液,迎合粗暴的男人。 “德里克,疼……轻一点……” 无情的男人不会在意她的想法,在破旧的出租屋中一遍一遍地将性器插入少女的生殖腔,灌满腥气滚烫的液体,撑大她的肚子。 周念是一个顶级omega,但父母都是普通beta。管理局养大了她,因为管理局认为自己的父母没有能力可以抚养一个优秀顶o。 管理局确实提供了最好的环境,周念是培养的最佳产品,等待匹配率百分之百的顶A,无所谓其他怎么样。 在一次一次的匹配中,她竟然和帝国第一家族的二公子,帝国的最有前途的高级指挥官德里克匹配成功。贵族也有很多顶级omega,但不知道为什么指挥官却愿意和自己结合。 她看过他的演讲视频,身穿黑色军服的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眼神坚定地说:“omega也可以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omega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人。” 周念敬仰他,也喜欢他,但她从未奢想过能和他在一起。在签写申请书时,她的手都在颤抖,梦中人的人即将成为自己的Alpha,没有人比她更幸运了。 她搬进了海因里希家族的庄园,可至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指挥官,也没有过通话。 从佣人的闲谈中她了解到这座庄园只有指挥官德里克和他的哥哥德里希——如今的帝国首相居住。 周念是在一个午后见到德里克。落日余晖映照着大地,即将被黑暗吞噬,无所事事的她坐在水池旁,白嫩的脚丫搅动着赤水,她俯身去摘那朵娇艳欲滴的小荷花。 “你就是那个omega?”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到周念,一头栽进了水里,她在水里上扑腾了几下,手还死死捏着花,终于站稳在只有及胸的水池中。 手指屈扒在大理石上,漏出一双眼看着面前身姿挺拔,面色冷漠的男人,军人的凌冽扑面而来。 “指挥官……”她喏喏了几个字,头发上的水滴到了唇上。 “女佣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皱着眉,眼里是不易察觉的蔑视。 他认为她丢人了,周念懊恼不已,这确实不是一个成年人的得体行为。她忘了她也不过刚十八岁而已。 “我不会再这样了!” 他并没有理会女孩的保证。 “出来。” 周念窘迫地看着他,小小的耳尖也透着粉,“我……我衣服全部……” 僵持了几秒,德里克脱下了西装,扔到她的头上,转身走了。 她赶紧爬出水池,套上外套追赶上他。他很高,步子迈得很大,周念一直在小跑中,细细喘气,红润饱满的唇肉微微张开,可以窥见白洁的贝齿。 在到达书房门口,德里克陡然转身,抬手触碰她的唇肉。 “张开” 周念顺从无比地张开了小嘴,在嘴张开的一刻,手指破开唇肉侵入口腔,搅动了几下小舌,抽出收来,将沾着涎液的手指在西装外套上擦拭。 “去洗澡,然后来书房。” 双A耽美兄弟*美貌顶级女O(2) 德里克坐在办公桌前,手指好像还残留着在少女口腔的温热,鬼使神差地嗅了嗅手指,一股甜腻味,好像吃过糖一般。 她身上好像也是这么好闻,做爱的时候会如同刚才上岸那般羞涩而清媚,碎成她手中的荷花,释放出被捣成汁的水蜜桃味。 周念选了最端庄的衣服去见指挥官,她准备了许多话要告诉他,如何敬仰他,如何喜欢他。到了书房,却只能紧紧捏着衣角,她连靠近他都不敢。 “过来。” 周念走到他的身侧,低着头看他,他深邃的眼眸集中在桌面的文件上,并没有移开眼看自己一眼。 “管理局的人告诉过你你的职责吗?” 他们都告诉她,她要为海因里希家族生一个顶级alpha。 “……说过。” “学过取悦A吗?” 周念感到难堪,无地自容。不只是指挥官的直白,还因为自己的白日做梦,竟然希冀着成为他的夫人。申请书只代表着官方承认她是他的omega,哪怕是被随意抛弃的omega。 “学过。”管理局对所有培养的omega都进行过这样的课程,如同在培养一群高级o妓。 他没有再说话,前面的语言已经表明了他要她的取悦。 周念穿着端庄的衣服,跪在高大俊美的男人腿中间,以唇舌取悦他的欲望。 男人眼中的墨色越来越深,脸色微红,喉间发出喘息,他不再满足于周念浅浅的试探,开始自己挺动劲腰,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深。 周念被戳到喉咙,想把肉棒吐出来,德里克却死按着她的头不断猛冲,眼泪涎夜混在一起,不敢拍打他,也不敢抓着他,死死捏着自己的想得到端庄,得到一眼赞同的套装,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被他撞倒。 德里克从她的口中撤出来,白浊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少女眼神茫然无措,手无意识地去擦拭嘴角的液体。 他制止住少女的手,另一只手擦拭少女脸上的白色浊液,堵回少女的嘴里,让她舔砥干净。 空气中都是两个人的信息素的味道,在周念的顺从中,德里克把她整个抱上桌子,撕开那套不适合她的衣服,漏出白润的肉体,没有一丝怜惜贯穿了她。 她的双腿随着他的猛烈动作而晃荡,一只手大力揉弄着丰满的奶子,一只手掐着细腰猛干。周念被撞着话不成句,咿咿呀呀的。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德里克,我要去访问亚斯兰帝国,” 周念感觉到身上的人突然停了,眼神从忱于肉欲恢复到初见的冷漠甚至于一丝厌恶。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还是直挺挺的,竖在小腹上。他穿好衣服,甚至有些慌乱。周念从桌面上下来,她看到他扣错纽扣了。 他走了。 周念那天穿着被撕烂的套装,拖着发软的腿,扶着墙泪流满面走回了房间。 —— 德里克最近一直住在庄园,两人很少见,哪怕遇见也是德里克目不斜视,周念掩耳盗铃。 再次单独相处是在一个夜里。 周念自从来到庄园,睡觉都极其容易被惊醒,所以在门把转动的一刹那,她就醒过来了,立马开了床头灯。 屋里还是很昏暗,德里克走到床边,身上散发着酒气,整个人大躺在床上。周念蜷缩在角落里,尽力不去触碰他。她害怕他厌恶, 他大手按压着太阳穴,皱着眉,看起来很难受。 周念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给他按摩,在他眉头松动的情况下,又挪动身子更靠近他了一些。 在他呼吸渐渐平稳后,周念轻轻起身,打算去沙发上睡。 男人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拉到他的身下,掀起睡裙,撕烂内裤,插进去,一气呵成。 周念的头发被拨开,腺体第一次被人咬破,注入信息素。 他临时标记了她。 僵硬的身体开始因为信息素而变得柔软,周念原本就因为喜欢的人而情动的花穴,此刻更是流水涟涟,被操得咕唧咕唧地响。 此后这就成了常态。 他每天都回来她房间,每次都做得很激烈,但又带着克制。他喜欢捂着她的嘴,周念也自觉地咬着嘴唇,抑制住溢出口的呻吟。趴在她的身上,像一只食不知味的野兽吞噬猎物。 她能感觉到每次事后,他整个人慵懒很多,不再是床下的冷漠,也不是上她时候的一昧掌控。 所以她每次都回要一些小玩意儿:画板、玩偶、小狗…… 在最后周念问:“我能不能出庄园?” 德里克的面色逐渐阴沉,她成了和鹌鹑,恨不得藏起来,在她都打算放弃得到答案时,男人的声音传来,“生完孩子,你就可以出庄园了。” 有些缥缈,也有些周念说不出的坚定,像即告诉自己,也告诉她。 在此期间德里克提前了一年两次的发情期,周念也被他释放的信息素刺激地发情。 他双眼发红,几乎是撕咬她的腺体,他插进了生殖腔,这次她应该会被永久标记。 可他大喘着气从他身上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 这是两人这多天以来,唯一没有做爱的阶段。她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她打了抑制剂,大多数时间瘫软在床上,意识混乱,渴望着被标记,也想着他。 —— 过去了两个月了,按理说周念的受孕能力极强,但她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检查过后,医生说并没有什么问题。 医生走后,德里克眼神复杂地盯着周念的肚子,“你有好好听话吗?” 她忙不迭地点头,掀起裙摆给他看,她每天都老老实实地用他给的塞子塞着,保证精液含在花穴里。 他蹲下身,拿掉堵塞作用的塞子,手指伸进去,精液已经变得很稀,从蜜穴里流出来。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德里希今天就要回来了。” “嗯?” 她像极了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诱人但不自知。懵懂无知的大眼直溜溜地看着他。 德里克压下心里没由来的戾气,最开始就说好的不是吗?周念只是两人之间的工具,如果没有那次突如其来的外访,那一天周念就应该做两人之间的连接工具。如今只是推迟了而已,没什么,她什么都代表不了。只是一个omega而已,自己喜欢的人是alpha。只是为了孩子,无论是他的还是德里希的,都是一样的,不是吗?自己不在意她,一丝一毫也不在意她。 双A耽美兄弟*美貌顶级女O(3) 周念穿了人生第一次的礼服,是红色抹胸短裙,一层一层的裙摆撑起流动而立体 的裙身,走一步就晃动,如同一朵在风雨中摇晃且熠熠生辉的红玫瑰。 她瞟了几眼四周,去触碰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乌黑的长发,烈艳的红色,美得不可方物。 “周小姐,你喜欢哪条项链?” 她赶快收回手,不自然地撩了一下头发,看向价值不菲的项链,一条是珍珠项链,一天是红宝石项链。 她喜欢珍珠项链。 “我都可以,看你的意见。” “那就这条吧。” 红宝石项链就这样戴到了她的颈上,垂落在半遮半掩的酥胸中间,很衬,但她还是喜欢珍珠项链,白白的,圆圆的。她以前也有一串珍珠项链,是面做的,还可以吃。 最后化妆师给她卷了头发,像极了堕入世间的精灵。 佣人带她去吃饭,她不明白吃饭为什么会化妆,还涂了血红的口红。 她一下楼,德里克并没有抬头,反倒是德里希笑意盈盈地朝她招手,示意让她过去。他们俩面容长得很像,但德里克更凌厉,德里希更温润,反倒是一点都不像了。 座位太多了,她也不知道该坐哪一个。她第一反应是站在德里克身边,又想自己这样的做法不得体,朝着温润的男人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屈膝礼。 德里希笑出了声,弯着眼说:“只有对王室才会有屈膝礼,政客可没那么多讲究。小念真的好可爱,但同时又很漂亮。” 周念揉捏着裙摆,不敢抬眼去看德里希,求救似地直挺挺站在德里克身后。 他晃动着酒杯,没有喝,也没有理身后少女的不安。他刚才在她穿着高跟鞋,低着头小心翼翼下楼时,他看了她。确实很美,他没有见过的一种美,但这美在这一刻共享给了自己的哥哥,未来也许还会共享更多。 “首相,你好。” 措辞好久的周念终于说了这一句。 德里克突然猛地喝完了酒,酒杯砰地抛掷到桌面上。 周念想自己果然做错了。 德里希斜瞥着德里克一眼,笑意浓烈地渗出眼眸,带着不易察觉的狡黠和玩意。 “小念,坐在我身边来。德里克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 “去,听他的。” 她坐在了德里希的身边。他是个风趣的的人,从不会让气氛尴尬,哪怕周念只是说一些语气词,也感到舒服和趣味,被逗得咯咯笑。 陡然德里克甩下餐巾,独自上楼,周念愕然看着他的背影,笑容僵在脸上,心里却有一丝小开心,指挥官应该是吃醋了吧?他是不是也开始有一点点喜欢她了? “小念,我去看看他。” 看着第二个人上楼,周念静坐片刻,最后还是打算上楼去找德里克。如果他有些喜欢她,她就要乘胜追击,让他再喜欢自己一点点。 周念去了书房,门口的保镖说不在书房。她又去了他的房间,敲门,没有人来,周念打开一个小缝隙,里面也没有人。 她明明看见他上了二楼,她在走廊里徘徊,终于在佣人说是首相的房间外听到了指挥官的声音。 “母亲说过什么你忘了吗?” “我没有。”母亲说他要爱德里希,德里希是他的一切。 “那你现在喜欢小念?” “我不喜欢她,我喜欢你,选她是为了海因里希家族,她可以是任何人,你清楚的。” 指挥官喜欢德里希,alpha之间不能做爱,不然会死亡,所以选择了自己吗?周念一瞬间想吐,太恶心了。为了所谓的繁殖,毁掉别人的人生,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存在,还是掌控国家的人。 “那你为什么迟迟不去战场?” “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生下孩子吗?” “那你现在可以上战场了,我会让她怀孕。” “她还小,一时之间换人她会接受不了。” …… 周念掐着自己的手,小巧的指甲陷进肉里,脸色发白,他们也真的突破下限。她脱下高跟鞋,慌乱地跑下楼,光脚朝着大门跑去。 门卫看着狼狈的她,拨打了屋内的电话,“是……是……” “周小姐,上将让你回去见他。” 周念拉着他的袖子,“求你了,把门打开,让我走吧。他们是疯子,他们根本就不喜欢omega,在他们眼里我甚至不是一个人,求你了。” “周小姐,我只执行命令。” 明艳的美人此刻成了疯子,德里克横抱起她回了卧室。 德里希应该在浴室里,里面有水声。 周念泪眼婆娑地望着处理她脚上擦破的伤口的德里克。 “指挥官,你放了我吧,愿意这样的omega也许有很多,我真的接受不了……比我优秀还漂亮的omega数不胜数……”周念打了一个小嗝,哭得可怜。 “周念,已经这样了,你除了接受没有其他选择。”他顿了顿,“你最开始不也第一次见我就愿意吗?” 德里克盯着她的唇,他莫名地在期待着些什么。 她的鼻子微微翕动,用手背挡在眼睛上,无声哭泣。他在暗示自己最开始就居心不良吗?所以她不能走了。 “我……我什么都没做错啊……是你向管理局申请让我成为你的omega……我原本可以拥有一个正常至少会在初期喜欢我的alpha……” 德里克突然咬住她的唇肉,语气不善地说:“你哪怕被他永久标记了,你还是得给我生孩子。” “这就开始了,不说等我吗?” 德里希浴袍系得松松垮垮,大片腹肌露了出来。坐在了两人身边,手从衣服的上源钻进去,寻找吃饭时就一直惦念着的白嫩乳房。 周念现在跨坐在德里克身上,红裙随着顶弄一下一下晃动,肉棒顶在她的生殖腔里,德里希附在她的身后,冲撞着第一次被使用的后穴。 原本德里克是置身事外的,他说,她太小了,承受不住。 他就站在床边看德里希注入信息素,刺激周念发情。她想和德里克做爱一样,静默无声。但这并不是德里希想要的,他逼着她说一些淫言秽语。 从只是叫名字到我想要德里希操我的小穴。 就是在这一句后,德里克掐着她的脸转向他,在口中攻池掠地,堵住她的嘴,堵住她的呻吟。 最后叁个人颤抖着身体到达高潮,德里希解开红宝石项链,塞进她的蜜穴里。 周念不知道怎么会有人会以如此温文尔雅的面容说:“这样我们的小念就可以被操大肚子了。” ps:原本打算明天写的,但是世乒赛的抽签让我心梗,怎么会有那么烂的手气!!!半夜了都睡不着…… 双A耽美兄弟*美貌顶级女O(4) 双A耽美兄弟*美貌顶级女O(5) 双A耽美兄弟*美貌顶级女O(6) 双A耽美兄弟*美貌顶级女O(7) 双A耽美兄弟*美貌顶级女O(完) 舅舅(1) 舅舅(2) 舅舅(3) 旧式包办新娘*虚伪的归国少爷 sexiao shu.c “想什么呢?以为有了孩子就不用伺候我了吗?” 呜—— 游轮的鸣笛声响彻码头,人来人往攒动,闹哄哄地迎船上的亲人友人爱人。 你穿着月白琼花宽袖对衿袄儿、雪色金丝裙、青色云头鞋儿,稚气十足的样子,却梳着妇人髻,两鬓着银点翠珍珠花簪,一看就是老式大家族里的少奶奶。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 ushuwen.c om 细白嫩藕般的胳膊,用丝绢虚虚擦了下额头的细小汗珠,仰着头巡视从英国来的船上是否下来你的丈夫。 你的一言一行皆是按着最端正的妻培养出来的,王朝灭了,你的家族也落魄了,但底蕴还是在些。虽是迂腐老旧,但老一辈就喜欢这样的,因此十五岁的你被父亲明码标价卖给了周家。 周家少爷闹着要留学,喊着封建包办婚姻最是龌龊,但终是被强按着头娶了你。原是要靠婚姻绑住叛逆的周衷寒,却是新婚夜盖头都没揭开,便提着行礼,赴往欧洲,追寻自由民主。 两载你终于可以见着你的夫。 有个四五岁小孩,面黄肌瘦,赤足向你讨要银钱,你在小包里掏出两个铜板。 这时仆人喊着:“少爷在那儿!在那儿。” 两个仆人脚步匆忙去迎周少爷,你被周围的小孩一拥而上,围了个严实。 “菩萨奶奶给几个铜板吧。” “少奶奶夫妻和和美美……” 你的脚原就裹过一段时间,被推得东倒西歪,一双大手扶住你的肩膀,提溜起你,揽着走出哄闹人群。 “怎么笨成这样!?”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五官冷冽,渗透着冷漠,天生的下三白眼,蹙眉训你,更是讽刺意味十足。 两人身后跟着那两仆人,原来这就是你的丈夫,你的天。 你又羞又怕,抬手抚了下发髻,行了一个礼,娇弱地像风雨后的桃花,羸弱,娇小,甚是美丽。 但这花带着腐朽的气息,不适合他周衷寒。 —— 他刚归国,朋友一茬一茬地请客,却从来不会带你去,两人也是分房而居,说着两人不相配,婚姻应该是自由恋爱的,甚至写了一份契约若你寻得意中人,他也会离婚放你而去。 他态度淡漠决绝,你却是每日服侍他早起穿衣,熬汤,尽心服侍,几番拒绝无果,也只能由着你去,终归不再是熟视无睹的态度。 以前他没回来,老太太还给你撑着腰,如今看你拢不住周衷寒的心,迟迟不能圆房,也不再护着你。在周家的境地愈发难堪。 你给低头恭顺得给他递上毛巾,想着刚才在他衣兜里发现的带有女人香水手帕。 外面都在说周家少爷要休了你,要娶一位同留洋的小姐。是不是这位小姐的手帕呢? 你专心想着事情,不知道周衷寒正神色暗晦地看着你为了讨他欢心新换的西式睡衣而露出的嫩白肌肤,若目光有实质,他已在一寸一寸舔舐吮咬你的嫩肉。 你日日担惊受怕,若是被休,怕是会被父亲送到乡下,直到老死。 你在他醉酒的一夜,孤注一掷钻进了他的被窝,和只小猫一样舔舐他的脖颈。 蹲下解开皮带,褪下裤子,被弹跳出来的东西顶到脸上,吓得坐在地上,和书上画的一点不一样。这真的能放进去吗? 黑色毛发中的青筋缠绕的粗大肉棒,直愣愣贴在冷白色的小腹上,赫人得厉害,顶端冒出来透明液体,蹭在你红透了的小脸上。 这么大动静,死人也该醒了。周衷寒揉弄了几下肉仞,平时冷淡的眼神,望着想逃跑的你,充斥着翻腾的欲望,呼吸粗重,脖颈青筋暴起。 起身就势将快要爬出门的你,压倒在地毯上,你被他硌得生疼,压得喘不上起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给你!” 啪得一掌打在腿心。 “打开。” 你乖顺得打开腿,全身都在颤抖,那儿也在抖,被粗粝的大手随意揉了几下,疼得你发出细细的呜咽。 他便急吼吼得捅进去,又深又重,你感觉内脏都要被搅得错位,一下比一下重。 疼得你再顾不得端庄,大喊大叫。 他把你的脸掰过去,三指掐着你的脖子,虎口挟制着下颌,强迫你张开嘴,去迎合他的大舌。 “天天勾引我,穿得那么骚,就是想挨操吧!” “松开,谁让你夹这么紧!” 圆润白皙的一侧又是被连扇了几下,妃色蔓延,他爽得抽气,冷冽的眼眸此时尽是疯癫,血丝充斥着眼球,眼尾也是一片绯色。 “这么会勾引人,*也应该耐干很啊。” —— 周衷寒将你压在他的房间,干了个透彻,腿心肿得走不了路,拿着你的手指都进不去时,才放过了你。 脸上都有一个青紫咬痕,手腕上是被他的领带绑起来,吊在床头勒出来的一圈红印,留的指甲因为不住得想逃脱,生生断在了地毯里。 他依旧不带你出席宴会,但房事却频繁了起来,他在床事上手段狠厉,你看着他就发抖,你稍有闪躲,他就讥讽你。 “躲什么?不是你勾我的吗?” 毫无反抗之力的你,只能任由他发泄,满足他的所有性欲以及变态的xp。 他把你绑在狗笼中,你跪爬在笼子里,他隔着栏杆猛干你。 经过房门就能听见你细碎的忍耐哭声和皮革和皮肉怕打的声音。 “你让我不能和娶恋人,你就该承受我的欲望。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带的贴身丫鬟每次都哭着给你洗漱,安慰你,只要怀孕就好了。 老太太很是高兴,小夫妻终于圆房,一碗一碗的补药送来,你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你日夜祈祷着能早日怀孕,有个孩子傍身,不用再受如此凌辱。 后来才知道原来每次房事前,他戴的那个是避孕套,需得射出的液体到你体内才能怀孕。 因此每次事后,你就偷偷捡起扔的套子,在洗漱时,将其中的液体一点点倒进去。 不过几次就叫周衷寒发现了,他站在洗漱台边,高大的身影将你全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把套子扔你脸上。 “喝了。” 你泪眼盈盈地偏头不看他,固执地不想去理他侮辱人的话。那儿的东西怎么可以入口。 他猛得蹲下,半跪地压制在你身上,膝头顶着绵软的馒头团肉,捡起来橡胶套,手指插进你的嘴里压着舌苔,倒了进去。 你被呛得直咳嗽,他温柔得将嘴角溢出的白浊推进你的嘴里。 “舔干净。” “以后我会把你灌个彻底。一定喂饱你。” “还这么小就想生个孩子?生下来的小崽子也不会给你养。” —— 经此一遭,你彻底认命,你们的进程只能由他把握。 峰回路转,你竟然遇到了昔日爱慕的教书先生,不敢反抗家庭,只能任由父亲辞去他。 教书先生不在意你嫁过人,想带你远走高飞。 本就是你为了自己占了周衷寒的妻子名分,导致他和恋人不能结婚。这下你和他都可以皆大欢喜。 你找出当初签的那张契约,去书房找周衷寒,递到他面前时,他的神色瞬间阴沉。在你筹措开口时,又变得温和,敛去身上的专制,循循诱你。 “苑苑是有了意中人吗?” “哦?是谁?” “万一出事,我总要担些责任,你不能害我啊。” 你一五一十给他说了来龙去脉,甚至给了他教书先生的地址。 倾诉尽后,他一直垂在桌下的手,如捷豹般撕咬住你的喉咙命脉,猛摔在桌上,你惊叫出声。 周衷寒手筋暴起,布料的撕裂声在室内响起,怒意勃发,直接进去,毫无准备,干涩得厉害。 你此时才知道以往他对你都是手下留情了的。 “水呢?” 猛捅了几下,绞得死紧,他抽出来,把傍边的冷水倒进去,激得你打颤。 “小骚货,让你出个门,都能勾引奸夫了!” “是不是打算以后就让他操了?把你干烂你才能安分是吧。” “你父亲把你卖给我的,说得是最干净的妻,你竟然喜欢过别人,现在还想私奔!?我他妈养着你,你就尽惦记别的了。以前是孩子,现在是奸夫。” 他越说越气,手在宽大的睡裙里扫荡,揉捏地你生疼。 “谁让你捂嘴了,叫出来。明天带着你去贱人的地方操你,不得提前练练。” 小腹凸起一个形状,他拉着你的手,猛按下去,听你哭喊。 操完你,你赤裸地瘫软在书桌下面,腿心是一片浓稠白浊,一吸一张地小孔还在涩情地溢出来。 此时有人推门往里看,也不会察觉周衷寒有什么不妥,走近才会发觉仰着头呼气的他,咬牙隐忍,绯红的脸上是薄薄的汗珠,滑落进白衬衫中,眼神确是欲望与森冷并存。 少奶奶被迫趴在他腿间吞咽,发丝散乱在娇颤颤的脸上,他的手抓着你的头发,尽情抽送。 最后他用肉棒拍了拍你的脸,啪啪声压迫着你被教导的端庄,极尽羞辱之意。 “你以为真有那么个小姐吗?不过是我哪来对你为所欲为的借口罢了。我的恋人、妻子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既然你不想当,那就当狗吧。” 觉醒恶毒女配*黑化清正男二 “腰肢往下沉,臀抬起来。” 你艰难得用手护着孕肚,尽力配合他。 “嗯~陛下、陛下,轻一点~我的孩子……” “一个杂种就应该被弄死。” “你被那个废物操熟了是吧?求着给一个废物当妾,现在还不是落在我手里给我吞鸡巴。奶子比以前大了,是被那个贱人揉大的吧?你怎么这么骚,嗯?天生的狐媚子。” 曾经清正高洁的世家希望怎么会变成这样? —— 你是庶女,生母早早逝去,父亲早已忘记你这么个女儿的存在。虽是庶女,却过得和个丫鬟无异,时常做些手绢让丫鬟去卖。你最大的愿望就是嫁个好夫君,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你以为老天可怜你,让你及笄之龄遇到了裴朔。 冬日领的碳火是些劣碳,屋子里满是烟,呛得直咳嗽,原是打开门透气,小小的院子也乌烟瘴气,根本用不了。 冷气一下过了肺腑,咳嗽得停不下来,突然不知哪来的勇气,打算直冲到管事嬷嬷那儿去理论。 气势冲冲到半路,又停下来,瘫坐在观赏石上,边咳嗽边摸眼泪。 此时一块手绢递到你的眼前,你被突如其来的手绢吓得打了个嗝,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手,指节分明,白皙如玉。 你捂着嘴,迟迟没有去接,你不敢接。那是一块上等丝绸做的,你见嫡姐用过,嫡姐的还没有绣着金丝竹子。 漂亮的手将手绢放到石头上,后退一步,你这才抬头看他。长身如竹,温润如玉,剑眉星目,还未梳冠,只是束着高尾发,十八九岁的年纪。 你们视线相交,你懵懵的,他却是无措。 在相顾无言中,他朝你作了一楫。 “裴某唐突,姑娘莫怪。”他踌躇片刻,又加了一句,“我是你长兄好友裴朔。” 今日裴朔是来参加李家诗会,喝了不少酒,出来醒醒酒,就看见怒气冲冲的小姑娘,穿着月季白绸缎小袄,鼻头红彤彤的,边跑边擦拭眼泪,漂亮地不可方物。 他突然想起一句极不得体的话,李二曾说,他有个狐媚子姨娘生了个狐媚子女儿,他家九姑娘是世间少有的绝色,生来就是做妾的好苗子。这话还被李大狠狠训斥了。 她应该就是那位九姑娘。 他闪身躲进假山之中,以免坏人家的名声。 你却停在假山外抽噎不止,甚是可怜,纠结数千次后,他还是出来递了一块手帕。 你握着拳放在身侧,冰凉的石头贴着皮肉,冷得刺骨,固执地远离那块不菲的手帕,被人发现的窘迫让眼泪更是涌流不止。 你最终自以为得体朝他行了礼,窘迫地用手背抹去不争气的眼泪,湿漉漉的手背,怎么都擦不干。 “见过裴公子。” 裴朔又去拿起手帕,再一次递给你,固执地等你去接,“擦擦吧。” 你心里埋怨这人怎么这么不懂眼色,又害怕他向别人透露今日之事,只得接过,一顿胡乱擦拭,白色染成灰白,你这才晓得脸上竟然沾染了煤灰。 脸瞬时涨得通红,这你怎么赔得起呢?喏喏道歉 “抱歉,我会清洗干净还给你。” “无事” 裴朔原是要去拿那垂落的一角,那边忽有人唤裴朔,他转变主意。拿出身上全部的银钱,放到石头上,再是作了一楫,虽是匆忙,却音色清正,清俊的脸和你一般红个通透。 “九姑娘,我有急事,因这手帕是我母亲所制,现如今你先保管,这些银钱是你的看管费,半月后在此处我来取。” 极为不妥且无序的一段话,但留的银钱足够你一年的俸钱,实属天上掉馅饼。 在半月里,你将裴朔打听了个底朝天,他竟是关内侯府的世子,长公主的孩子,圣上也极为看重,是世家公子的典范。 你不是傻子,看得出他还是对你有几分意思,手帕是借口,银钱是救助。攀附上炙手可热的世子,哪怕不能成为他的妾室,也可以嫁一个不错的人家。 你翘首以盼约定日期的到来。 那一日你铆足了劲打扮自己,翻出娘亲的最值钱的白狐狸斗篷。你还在长个子,有些大了,害怕坠地弄脏,提着斗篷,走两步就回头看是不是拖地了。 裴朔看到小姑娘粉白的小脸窝在白蓬蓬的绒毛里,头时不时转过去,神情满是担忧,他为这样小心翼翼的姑娘很是心疼。 你忽得看见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绽放出一个笑容,快步走到他面前,微微屈膝行礼。 “裴公子。” 单手将斗篷下摆提起来一些,一手将清洗干净的手帕放置到当初他放置的位置。 裴朔作楫,“劳烦九姑娘了。” “感激公子解燃眉之急才是。” 你和裴朔的开始都是两个人的有意为之,也许裴朔是情真意切,但也少不了受你的容貌蛊惑。 但私下来往的两年确都是情真意切,裴朔尽力护着你,你在李家的日子好过不少。 尽管你总是想贴他身上,软着嗓子,叫他裴郎,让他不得不对你负责,但他老是一副柳下惠的样子,不敢正眼看你,喑哑着嗓子后退一步,让你端庄。 端庄!端庄!不抓紧他,再端庄也只能做穷人妻或老头子的妾,没点感情随手就被送人。 终于在他跟随陛下东巡前夕他第一次拉着你的手,低头询问你“苑苑,可否嫁与我?” “我已与父母商议,此次回京就来提亲,这次东巡定可以求得圣旨。” 你自是一百个欢喜,以你的身份,做他的妾都是高攀,更何况他如此慎重待你,真心想娶你为妻。 你眼尾嫣红,含情脉脉望着他,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哭腔。 “裴郎,我非你不嫁。” 你要让蔑视你的人都羡慕你,有机会一定要高高在上嘲笑他们。 在两人依依不舍离去时,你提着他借兄长名义送的石榴裙摆,怀揣着他刚送你的金步摇,步步生花,向往着走向你们花团锦簇的未来。 —— 在他快归来之日,你却频繁做噩梦。梦见裴朔在东巡中救了你的嫡姐,他移情别恋,甘愿做嫡姐的垫脚石。你处处陷害嫡姐,设局刺杀嫡姐,却杀死了前来营救的裴朔。他把侯府的兵力全给了嫡姐,而你这个妾室被凌辱致死。 原你也只想当个梦罢了,事情却急转直下,裴朔真是救了嫡姐。外面也在风风火火传言,裴李两家好事将近。 你焦急万分,你们相约在他的竹林相见,一见面,就软着细腰伏在桌上抽噎。 “裴郎不要我了吗?” 裴朔坐到你一侧,隔着衣衫虚握肩头,柔声哄你,“苑苑,我无论何时都只会要你。” 你倏地坐起来,泪光盈盈的大眼看着他,整个人窝进他怀里,情意绵绵拉着他的手到胸前,甜腻腻地说,“那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吧。” 柔软触到手指,瞬时收回,耳根子都红了,绯色蔓延到被衣领以下 “苑苑,不可胡闹。” —— 裴朔那边还在不断和父母力争,你是想忽略那个荒诞的梦,噩梦却缠着你不放。 嫡母已有意将你送给户部尚书做妾,尚书都已五十有余。这和梦中嫡母所作打算如出一辙, 你被吓得心绪不宁,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去寺庙求签祈福之时,主持解签姻缘,是支下下签。 主持说:“世事莫强求,终是会殊途同归。施主已知结局何必再执着?” 在收到裴朔信中写为缓目前之急,委屈你为妾之时,前面都可以说自己臆想,可这封信在梦中到死你都记得一字一句。 虽对裴朔有几分真情,万万比不得对未来的恐惧。你迅速勾引了太子,甚至按照梦中一般给太子下药,只不过进太子房间的人是你,不再是嫡姐,当晚便被抬进了太子府邸。 再次相遇,你已是伏在太子膝头的姬妾,娇媚地抬手喂太子葡萄,极尽谄媚。 你朝那束灼人的眼光望去,裴朔眼中是浓浓化不开的黑雾,心中咯噔一下,嫩白的小脸藏到太子怀里。 席间皆是太子好友,几巡酒后,嘴也再无个遮掩。 “当年李二说他九妹妹是块做妾的好料子,如今可见是真的,自荐枕席更是多了风味。” “殿下可否将美人送予臣?” “这妾孤刚得,新鲜得紧,来日送予你府上。” “哈哈哈哈,那臣就等着了。” 众人羞辱得你脸色发白。 太子大醉,当夜裴朔私闯你的房间,他屈膝压着被褥,俯身逼视你,眼中尽是血丝。 “我不问你为何自愿进太子府,你可愿跟我走?” “我不愿。” 裴朔突得掐住你的脖子,朝你一笑,笑得你头皮发麻,骨髓发冷。 “我等着你被送给我。” 你害怕被送来送去,受尽折磨,粘得太子各种卑微讨好,使出各种手段缠着太子,他压着你在床闱灌了个彻底。你若怀个孩子,料谁也不敢拿太子孩子的母亲如何。 —— 你许久未听到裴朔的消息,上次还是太子无意间提了一嘴,一心为文臣的裴朔听从父命去了沙场。 再次听到便是你挺着终于被允许的孕肚,在丫鬟闲谈之时听到的传言。 关内侯反了,在北抚起兵,一路南下,裴朔领着铁骑势如破竹,直逼京城。 在心惊胆战中,城终究破了。太子战死城门,你换上丫鬟衣服由太子留的人带着仓惶出逃,挺着孕肚显眼得厉害。 太子看你看得紧,你已两年未出过门,只跟着侍从走,直到偌大的裴府二字在眼前,你才知被骗了。 高头大马上的裴朔黑铁盔甲,冷硬的面上还带着血,满目黑沉阴鸷,他突得拿沾着雪的长枪刺向你。 你想闪避,却被下人制了个彻底,心像要跳出嗓子眼。 长枪尖端触及孕肚,血沾染上衣衫,一点点往上滑,停在你的下颚,挑起下颌,瞧着那张娇弱惨白的脸。 他微仰着起冷冽如冰的面容,睥睨你,尽是傲慢轻佻。 “听闻前太子妾室最得太子心,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前太子求孤让你殉他,如今看来真是异想天开。” “这枪上都是表哥的血,你这妇人就迫不及待自请前来,果真是狐媚浪荡的墙头草。” 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人认为你是被骗了,只当你是求着以身侍二主的荡妇,前朝的叛徒。 你被暴戾的未婚夫困在末世骗局里 iyuzhai w 秘书给周总送来资料,落地窗前打电话的周至让他放办公桌上。 “我怎么会见过她呢?婚事都解除了。” “伯父,别担心,会回来的。” “是,她娇得很,闹一阵脾气就好了。” 秘书想应该是周总的前未婚妻吧,听说和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了。 秘书放资料时,不小心碰着了鼠标,电脑里出现了埋在黑色被褥中浅浅呼吸的你。脸上都是濡湿的,发丝贴在妃色的娇美脸上,漏出来雪肤上尽是被暴力欺凌过的青紫痕迹,隔着被子也能看出来高高鼓起来的腹部。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 huw uone.c om 在周总投来寒冽的目光时,秘书赶快切换到原来的页面,离开了办公室。 —— 周至是家族给你精挑细选的未婚夫,相貌上成、家世不菲、脑子也足够聪明,原是作为菟丝花寄主的最佳的选择。 第一次相见他很温柔地对待你,你很爽快地答应了联姻。 两家很快就订了婚,打算年后办婚礼。 在你们订婚当天,他来化妆室看你,你穿着一条修身的白色绸缎礼裙,正在戴耳环,笑语晏晏,没有回头看他。 “这样好看吗?” 周至点了下头,他的指节握得发白,手背青筋勃发,他好想现在就上了你,干得你腿都合不上,眼神涣散,面色潮红,白烛射在你的脸上。 他幻想起来,呼吸粗重了些许。 你疑惑的回头看他。 “怎么了?” “苑苑,让我摸一下你。” “什么?” 你还未反映过来,他就大手捂着你的嘴,强硬地揉捏你,嘴唇胡乱贴在你漏出的肌肤上,头直往隐秘处钻。 你惊恐地去制止他的唇舌,却毫无作用。 “苑苑,乖,让我摸摸你逼” 你在订婚礼上脸上涂了很多粉,才堪堪遮住被捂得发红的痕迹,穴被揉得发红,走一下都被摩擦得难受。 在宴会结束后,你想跟着父母走,他们说你太娇气了。 一回到同居的别墅,他就把你摁在门和他的胸膛之间,强逼你坐在他粗壮有力的手臂,掐着你的后颈,吻得你脑袋缺氧。 你不断推他,用力咬他的舌,血腥在唇齿间交换,他也纠缠不放,大力撞你,背被撞得生疼,他更得寸进尺,吞吃入腹。 在他终于吻够了,放你下来时,你直接瘫软在地,他指腹摁压红肿湿润的唇瓣上,戳进唇中。 黑沉沉的眼眸中映着凌乱不堪的你。 当天晚上你被他拖进了卧室,女人的啜泣声和男人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你被大力展开自己的身躯,在蜷缩之前,被开了苞。 他骑在你身上,大手掐着你的细腰,蛮干,头被撞到床头柜上,肉棒在穴里抽插,粉嫩的细逢,现在红艳艳的,被撑得淫乱不堪。 他无视你的哭喊,眼里是汹涌翻滚的欲望,不顾你是初次,直接撞进了宫口。腹部撑起了一个圆头,他残忍地按下去,如愿以偿听到你的叫声。 你挣扎着往前爬,肉棒一点点从穴里吐出来,只剩一个龟头时,他用捏碎骨头般的大手握住你的脚腕,一下子扯回来,青筋缠绕的肉棒惩罚性地猛得全捅进去。 在他翘着的龟头戳到某个点,发现你颤了身子后,他从背后握住你的奶子,像握着方向盘一样,肉刃狠狠剐蹭敏感点,享受着你不断缩紧的嫩穴。 一股水液浇到了他的肉棒上,他啪得一掌打在摇动的白臀上。 “摇着屁股,真骚。” “你天生就是被我操的,不是?不是你夹这么紧,骚货。” 他眼睛通红,操得旁边的台灯都在剧烈晃动,卵蛋狠狠拍打在你的阴部,红通通一片。你的膝盖跪得发疼,你撑不住他加速操干的力度,涎夜眼泪濡湿枕头,奶子上都是被抓揉的红痕。 他一下撞到最深处,冷冷的液体激射在宫壁上。 “不要射进去。” “你得给我周家生个孩子,不射进去怎么怀孩子。” 攒了多年的精液全射到你的肚子里,他舒爽地仰头,你的腹部撑了起来。 他退出来,穴已经肿得密合一般。 周至用指头插进去带出来些白浊,他起身去拿东西。 你红肿着眼睛,拿过傍边的纸,白嫩纤细的手指伸进穴里,想把精液弄出来。却被回来的周至用珍珠项链堵住了花穴。 “给我吃下去” “早日给我生个孩子。” 你太讨厌他了,他太过强势,目光让你不寒而栗。他一点都不尊重你。 在和家族不断斡旋之下,你终于说服家族给你换个未婚夫。 — 而这时末世来临了,丧尸围绕你的车,你被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周至救了你,两个人一路逃到他一所郊外别墅。 电视上滚动着丧尸来袭的恐怖事实,一会儿,电视也没了信号,手机也没有信号。 别墅里的食物很快就吃完了。周至只能出门寻找物资,在有一次他身上满是鲜血回来后,他为难地说:“现在越来越艰难,明天你离开吧。” 外面围绕着那么多丧尸,你怎么可能靠自己平安离开。 你握着他那只受伤的右手,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不要抛弃我。” “我是你未婚妻啊。” “苑苑不是害怕我干烂你,要换个未婚夫吗?我算那门子未婚夫。” 你急切地去舔他的喉结,竭力讨好他。 “没有,只有你,老公。” 周至抽了口雪茄,捏着你的唇,不容你躲避地度进你嘴里,眉眼尽是讥讽。 他用包扎的那只手反手拍了拍她的脸,满是羞辱意味。 “老公?这种情况下,你要求我就得拿出求人的姿态。我想让你当妻子就是妻子,想让你当狗你就是母狗。” 你几乎被他弄死,满足他各种变态的要求,哪怕疼得不能再入,也哭缠着他,塞着不断吞咽。 周至护着你养着你,却迟迟不肯动身去找大部队。哪怕你哭求数次想要和父母团聚,他仍然无动于衷。 — 他像找到了自己的舒适区,原本还有些耐心的人变得无比强硬,在床事上更为强势,手段让你不寒而栗,害怕疼痛的人身上却处处都是红紫斑驳。 “求~求你,啊~我们去找我父母吧。” 周至的神色骤然变阴沉,抬手连续打在颤巍巍挺立的茱萸之上,红痕瞬间在奶白色上泛起。 他将你完全覆盖强压在阳台玻璃上,坚硬的手臂勒紧女人柔弱的身躯,像要被嵌入男人一般。抓紧你的下颌,逼你看楼下围绕的丧尸。 “苑苑又不听话了吗?现在外面那么危险,你是想被丧尸吃点吗?” “头转过来。” “舌头吐出来。” 你乖顺得吐出小巧嫩红的舌头,他的手指从下面摸了一把液体,两只手指戳进你的嘴,在口腔里玩弄,时不时捏着小舌低头轻咬。 你的眼角嫣红,将落不落的泪旋转在眼眶里,强忍着被亵玩屈辱感。 周至从未这么爽过。以前在你身上留下一点痕迹或者想再进一步,你便哼哼唧唧跑回父母家。他一直在等结婚,名正言顺地一点点蚕食你的空间,让你成为他的所属物。 可你竟然敢悔婚,周至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编造了末世谎言。 所谓的末世来临让一直以来的梦想一步到位,你完全依附于他,连家门都不能出,想怎么对你都可以。 — 在你肚子鼓起来,哪怕穿着宽松的裙子都能一眼看出来你怀孕了时,周至告诉你。 末世结束了。 你挺着肚子回到了家族,哭喊着自己的恐惧。他们都以为你疯了,还被谁弄大了肚子。 在你终于搞清楚事情原委时,再没有人相信你的话,只当你被谁囚禁强暴后疯了。 联姻的人也不愿和这样的你结婚,这时周至出现了。 他不计前嫌和你结婚,父母简直对他感恩戴德。 你的父母在客厅里不住感谢周至都你的照顾。 “苑苑是个可怜孩子,脾气原本就娇,现在更是……唉,麻烦你了。” “我会一直宠着她的。” 卧室里传来细碎的哭声和不断蹬墙的声音。 你的父母走后,周至推开卧室门。 大着肚子的你被两个圆环吊在墙上,足尖顶着地面,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衣,纽扣扣得乱七八糟。 周至的手握住酥胸,粗鲁地揉捏,审视着你痛苦的表情。 “想求救?谁信你啊。操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不乖啊。” “苑苑,怎么还不懂,你早就是我的小母狗了。” 自傲端庄宗室女*野心勃勃节度使 你是代表着帝国的恩赐,带着帝国的荣光下嫁给北抚节度使。 一个有着蛮夷血统、步步逼迫帝国的男人,恶心至极,你却不得不虚与委蛇。 北抚人人都知皇帝遣嫁的宗室女是帝国的耳目,是来盯着拥兵自重的节度使的一举一动,效忠于千里之外的长安。 可他们的主公不在乎。 田仲戎在迎你的宴席之上,一曲剑舞,双剑合一,挽着花一般的剑影,终了在利剑银光中送你一枝琼花绒花。北方的边疆也只能是假琼花。 团簇白玉圆,星耀暖火芯,应是用琼花香料熏过,扑鼻而来的香气,极为用心的一枝绒花。 汉胡混血的眉眼深邃,骨相硬朗粗烈,皮相是汉人的精致,身躯高大魁梧,终究是蛮夷的粗狂野性占了上风。娇弱的花在他手里像即刻就要被揉碎一般。 原是讨你欢心伏低做小之举,抬眼间却是藏不住的强势侵占之意。 一个节度使像个戏子,成何体统。你示意侍女接过以假乱真的琼花。 田仲戎迟迟不肯放,相持之下,你扯出一个笑去接,柔荑触到他的手,控制不住皱眉,接过后视线都未下移瞧一眼,交给侍女。侍女递给你帕子,你仔细擦了手,随意扔到矮桌之上,自请离席。 田仲戎望着你纤腰微步,高昂着头走出大厅。他食指的骨节摩挲中指那片被她触到的小块肌肤,眼眸翻涌着难以抑制的欲望。 —— 在大婚之日,他粗喘着,像荒漠的野狼,压着你无所顾忌地顶弄。 “乖乖,你好软。” “别怕……别怕,我就亲亲你。” 你忍耐他的粗鲁,咬紧下唇不愿出声,偏头不看他。他顺势低头吻你的脖颈,兴奋地噬咬你,刺痛传来的一刻。 你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他顿了一下,低头轻吻手掌,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操得狠,你再次要打他时,他捉过你的手,用轻薄的帷帐束缚你的皓腕。 “阿苑,忍一忍,让让我。” 青筋隆结的麦色粗臂紧拢着细腰,健壮的麦色肌理贴着白到发光的嫩肤,腹部凸起青筋条儿,汗珠落在你濡湿带着咬痕的圆润肩头。 在撒了精水后,你高呼唤人进来,双腿打颤,浓精缓缓流下,无视他挽留你的手,眼眸水光潋滟,面色娇媚,旁若无人般让侍女清洗一片狼藉的躯体。 空气中飘散着腥气,散落一地的红色嫁衣,珠钗散落一地。 你的贴身嬷嬷跪在屏风后,告诉他,郡主身体娇弱,需得大人体谅,毕恭毕敬请他离开。 欲望还在张牙舞爪,却被在自己的地盘上请了出去。 此后每一夜都是如此,直至你怀上孩子。 甚至孩子被皇帝赐了国姓,野心勃勃的节度使的继承人是帝国的孩子。 田仲戎反对也毫无作用,你甚至不允许他进入你的房间。他处处讨好你却冷若冰霜,肆无忌惮进入他的书房,给帝国传递情报。 帝国步步衰退,各地起义频出,急切需北抚的支持,田仲戎却只是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 你勾结了他的部下刺杀他。 —— 侍女给你盘发髻,簪炸珠玛瑙头饰。嬷嬷低声告诉你主公杀气腾腾朝这边来了。 你抬手抚了下鬓角,吩咐侍从。 “让孩子来见见他阿爹。” 田仲戎提着剑,气势汹汹闯进房中,血红着眼,血顺着白刃滑落到宫廷所用的丝毯上,晕染出一朵朵令人心悸的血花。 攥得皱皱巴巴的信纸落到你的脚下,是你密谋北抚其他人暗杀他的信。 你眼风都未扫他一下,翻看着棋谱,落下一子,端着宗室女的气度。 云髻高耸,领如蝤蛴,眉眼盈盈,面若雪霜,额间一点花钿,美不胜收,往深处去,尽是杀机。 不足你腰高的孩子站起身护在你的身前,你才抬眼看向面色阴沉的田仲戎,毫无情感,像看着一个物件儿。 他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怒不可遏,握着剑柄的大手指骨发白,在你的漠视之下最终砍向你面前的金玉棋盘。 “可惜了上好的棋盘。” 你示意侍女上前来收拾。 “李苑,猜猜你的帝国能撑得了一个月吗?” 这句话终于挑动了你的心绪。 你将棋子收到棋奁中,“你们都下去。” 室内只余你二人,你将他千辛万苦寻来的暖玉棋子倾尽抛掷到他身上。玉子清脆落地,溅起溅落,乍破两人隐忍许久的怒气,倾泻而出。 “被外人看破你的窘迫能杀了你吧。” “帝国永存,而你田仲戎势必槛送京师。” 他紧逼上前,大手反制你甩过去的手,倾身压在有了裂痕棋盘上,步摇击打在玛瑙上,盘好的发溜出发丝,落在白皙倔强的脸上。 他另一只手半掐脖半掐脸,眼底尽是癫狂和不能泄露的痛苦,太阳穴的青筋抖动,咬牙切齿。 “你以为我被杀,北抚人会放你走?让小崽子做王?你只有殉我这一条路。” 你张嘴咬到他的脸上,他的下颌都在咬紧肌肉颤动,血腥在嘴里弥漫。 田仲戎虎口用力,你疼得松口,发出一声细细的叫声。 “殉你?你算什么东西?!等你死了,我找十个八个男宠去你坟头哭丧!” 你摸到桌上的花瓶,猛得砸到他的额头,血缓缓流下。 他如煞鬼,喃喃低语。 “我错了,不应该退让的,我从一开始就应该让你害怕我。” 他没头没脑得撞过来,薄唇贴在还带着血珠的唇角,在你张嘴咬他之时,侵入口中。 你疯了般推搡他,却被环腰抱起,像只小兔子,口舌交缠中轻易被压倒在丝毯之上。 他整个人坐在你的腰腹之上,刺啦一声,襦裙被扯开,绑住了你的双腕,你只能两只脚扑腾,鞋都甩了下去。 你被他径直翻过去,大手摁着后颈,将内衬扯褪,孔武有力的手臂使劲一勒大腿,瞬时修长的纤腿无力垂落。 田仲戎拨开紧闭的双腿,解开蹀躞带,折起来,啪啪,打向白腻圆润的臀,瞬时红晕一片。 你用尽此生所学的恶毒话语诅咒他,他眼尾妃红,拉着头发迫使你挺起上身,咬住后颈,手指像剥开一个椰子,艰难伸进去,滞涩难以前进。 他的吻一点点下移,牙齿磨砺在细腻雪肤之上,慢慢吻进腿心,咬住饱满的蜜桃,轻舔珠核,在你受不住的呜咽谩骂中舌头粗暴顶进闭合的缝隙。呼吸的热气喷洒最敏感羞人的之地,内肉敏感缩动,几经抽插之下蜜水和唾液混在腿心。 他直起身,大力揉捏泛红的软肉,用肉棒蹭了几下肉蕊,直接捅了进去,顶得你挤出一声气音,像被顶到胃。 粗喘声充斥着你的耳边,他的手强行掰过你的脸,堵住让他恨不得弄死你的话语。 你咬他的舌头,他一掌狠厉打在腿根,在你不死心仍要咬时,他退出来,拿过傍边的腰带,骤然抽在腿心,疼得你蜷缩,终于软下来,泪水流到两人缠绕的唇舌。 他将你翻过来,再次挺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弄,他呼吸越来越粗重,畜生一般连带着发丝紧咬住面部的软肉,留下一个咬痕。 热度在全身散发,你像被蒸熟了,又红又热,穴越缩越紧,终是泻出热液浇到肉仞上。 你迷懵着发现他面上恶鬼般的血迹,挺头去撞伤口,自己都被撞得发昏,他依旧猛挺动身,把你钉在地上一般。剧烈耸动之后,遗留在深处。 —— 帝国土崩瓦解,你才知道如今的他隐藏了多少实力。 你被监禁了,身边的人尽数撤换,战乱不止,田仲戎厮杀在战场,无论去哪儿,必定要带着你。 他在扬州送了一簇琼花。 “阿苑,我从未见过琼花,那枝绒花我做了许久,怪不得你当年扔到池塘中,果真是不如实物美。” “无论是人还是花都得捏紧在手里才能有实感。” “阿苑这么多年你不愿意让我操,现在还不是任我弄。” “腿打开,我们孩子都有了,还不会吗?” “阿苑那么好面子,观星台我远远望见你,端庄美丽的让人不敢亵渎你。我就想一定要把你压在观星台上操一回,人人都知道我操了你,干得你走路都一颤一颤的。” 灵感来自刺客聂影娘里男主和他妻子,非官配 人偶线(骨科) 阳光直射而入,湛蓝蓝的天,几朵翻滚的棉花糖白云,绵密地令人愉悦,入秋的凉爽,正是适合旅游。 奥莉到了酒店看到他的父亲,才知道原本只是她和丈夫卢卡的一周年纪念的庆祝旅游,变成了两家人都参与的家庭会议。 哪怕她是一个应该温柔软弱的Omega,此刻也很烦躁。她暴力拆开抑制剂地包装,扔向卢卡,冲着他嚷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平时乖巧女孩,此时像只炸毛的猫咪,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娇艳欲滴的唇瓣抿着,极力表达她的不满。 “一起出来玩也挺热闹的,不是吗?你哥好不容易从战场下来。”卢卡按住她打第二支抑制剂的手。“不要打了,又没有其他alpha。” 奥莉顿了一瞬,视线快速从他脸上转移到抑制剂上,声线高了一度,“打了以防万一。” 卢卡冷了脸,“你打了抑制剂就对我冷淡好多,更何况两支,而且我还对你脱敏了。” 脱敏防止alpha对omega产生过度占有欲,避免伤害omega的一种手术。很少有人去做脱敏,这是一种对alpha来说很屈辱的手术,自大的他们认为这会损耗所谓的alpha气概。 卢克一直耿耿于怀做了脱敏这件事,他是被迫做了脱敏手术,不得不屈服于奥莉家族的权威之下。 奥莉打完抑制剂,完全丧失了哄哄他的想法,懒散地趟下,漠然一切,像自言自语。 “抑制剂而已,不要生气。我不是要有宝宝了吗?” “算了,你哥是不是受伤了?” 其实卢卡想说伊恩是不是吸异形毒了,苍白得像死人。刚才见面他甚至发觉伊恩垂下的手在微微发抖,鬓角濡湿。 这话说出来妻子会生气。 奥莉的哥哥伊恩是他的上司,是国家最年轻的上将,当之无愧的民众精神领袖。 “他?他不会受伤。” — 上次奥莉一家三口见面,还是在她婚礼的上。 两家人一直闲谈,伊恩不怎么说话,哪怕礼貌微笑,周身也充斥着上位者的冷漠。 直到有人提出小夫妻该备孕了。 伊恩漫不经心地把餐布随意扔到桌上,表达了他的绝对反对。 “她还小,不行。” 奥莉在桌底踢了一脚卢卡,面上一如既往像一个隐形人一般,沉默不语。 卢卡踌躇片刻,嘴张了几次,终于出声:“专家说二十多岁是生育的最佳年龄。她身体不是很好,以后生是不是不太好?” 伊恩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嗤笑一声,“二十多岁的年纪,她捡垃圾都是最快的那一个。她身体不好,就不应该选择生育。” 父亲沉了脸色,母亲小声劝慰,家宴不欢而散。 卢卡家人众星捧月般拥着父亲,说要去看看当地的风土人情。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奥莉和伊恩,隔得那么远,银河在饭桌上划出来。 在众人出去的一瞬,伊恩像断电的仿生人,眼睛微微下阖,疲惫地倚靠在华丽的椅背上,脆弱苍白,所有的攻击性消失殆尽。 “奥莉,我忍得很辛苦,别再刺激我了,好吗?” 他掏出一个白色小瓶子,取了几粒,干吞下去。 两个人像无气味的普通beta,闻不到对方的任何气味。 奥莉也问了一个问题,“你又去电疗了吗?” 他俩隔着大到离谱的桌子,视线在空中交汇。 “电疗效果好像越来越差了,我现在就想干你,射你脸上。” “你猜猜下一次见面我会不会直接掠走你?” “我不猜。” “好习惯,猜不猜都不是你做主。” 沉默蔓延,奥莉清楚看见他额头浮起的细密汗珠,从鬓角滑到下颌,但室内的空调甚至有些冷,万人瞩目的上将此刻像快死了。 “你是不是吸异形毒了?” 伊恩开始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耳边嗡嗡地,他松了下领带,刚才为了控制情绪,他又吃了几颗异型毒,心砰砰砰地跳,像是鼓点密集的大鼓。 他迷蒙地看向她,像游离世间的鬼魂,飘到她的面前,单膝跪下,牵起她的手。 奥莉才发觉他手在颤抖,出了很多汗,烫得惊人。 “你是病了?还是真的在吸异形毒?”她感到荒唐。 “好想你……” 他的脸埋在她的膝头,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半身包臀裙,银白的发丝扫在白皙的皮肤上,他几乎在呓语。 “妹妹……” 奥莉突然站起身,高大壮实的男人轻易被推翻在地。 “你就是有病。” 霸凌你的富二代*耳聋瘦马你*清冷伪善贵公子 慎入:两个都很狗,追妻火葬场,都抛弃过女主,介意勿入。 给我说你被林致玩过干什么? 兜兜转转你还不是得回来被我玩死。 —— 记不记得陈翱?记得吧,他给你开得苞。 别逼我拿皮带抽你。 —— 你是一个大集团资助的学生,在那么多个学生中挑中失聪的你。所有人都在羡慕你,又阴阳怪气说还是得长一张漂亮的脸。 资助方很大方,不仅仅很用心地培养你,学各种上层人才会的才艺,还为你相依为命的母亲提供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你进入了最好的学校,里面都是非富即贵的小姐少爷,懦弱又自卑的你尽力在学校里当一个隐形人,但失聪贫穷的你无论怎样都是异类。 人人都可以捏死你这只鸟儿。 最开始只是时不时的嘲笑无视,直到你遇见了陈翱。 助听器掉到了排水道里,这幅助听器是资助人帮你配的,很贵,抵得上你母亲几个月的工资了。 你蹲在地上,想挑出来,急得额头都出汗了,绯红着脸,齐耳发丝不断溜下来,顾不得手脏,直接胡乱一通别过去。 一只足球滚到了排水口,你烦躁地推开,在你即将挑上来时。一只脚踩到你肩膀上,猛然袭来压得你跪爬在地上,足球鞋钉透过白色校服渗到肉里,疼得你都忽视了被粗粝的跑道磨得沙红的膝盖。 你迷茫地抬眼去看,逆着光,张扬的黑色卷发,卓越的眉骨下三白眼阴鸷薄情,满是戾气,压迫感十足。 他的唇张张合合,汗流进了你的眼睛里,眼睛氤氲水汽,粉白的小脸沾着脏污,楚楚动人,引人蹂躏,你看不清他的口型。 “很抱歉,我听不见。我的助听器掉在这里面了。” 你素白的手小心翼翼地指了下耳朵,怯懦如白兔,说出来的话音都是抖瑟的。 “聋子啊。” 你这次看清了他的口型。 他拉着你的校服后领口直接提溜起来,踹了身边人一脚。 “去,给小聋子把助听器捡上来。” 陈翱嫌弃地隔着纸递给你,你用感激的目光去接过助听器,却被他故意掉到了地上。 你打算埋头去捡,助听器却被踩在脚底碾了个粉碎。 愕然地看向一脸恶意的陈翱,他揪了一把你的脸,用了很大的力气,红了一大片。 “新玩具,看起来挺好玩的。” 陈翱一句话你就转到了他们班,成了他的玩具,他的同伴通过折辱你向他邀功。 撕碎的书本、课桌上的脏话、被泼墨的衣服……这些成了你的日常。 —— 在学校班长林致是对你最好的人了。他像北欧森林里月亮散发出盈盈月光,清冽皎洁,离人甚远,却不会伤害你。 在你小声询问他老师留的作业时,突然一股冰凉的水浇到头上,顺着白皙修长的脖颈流进衣衫,夏季轻薄的衬衣瞬间贴在肌肤上,原本就突出的胸部凸显得更为饱满。 你惊慌地护住身体,一只大手抚摸上你的后背,惊吓转身时,被恶意捏了下腋下,靠近胸乳的地方。 “小聋子还挺软。” 班上所有人都看着,除了清冷温和的林致,没有人组织这明目张胆的骚扰。 “陈翱,注意分寸。” “李苑,你要不要先回家?我会告诉老师原委。” 你转头去探寻陈翱的目光,你害怕没有经过允许会招致更严重的惩罚。 他半阖着眼,讥讽地打量你,从抽屉里扒拉出来个外套,套你头上。 “去呗。” 你这才吐口气,沉默地收拾东西离开教室。你想扔掉披在你身上充斥着他味道的外套,剪碎,扯烂,可你不敢。 在你走后一向善意待你的林致平淡德对陈翱说:“陈翱,和一个下层人计较很失身份。” “不就一个玩具。” 林致皱起眉头,全然不赞同。 “玩具也应该玩高档品。” “好好好,知道你林大少爷处处高端了。别碰我玩具就行。” 在你即将走出校门的时候,被陈翱掐着脖子强制带到了他的公寓里。 你无助呼救,像溺水的人一样挣扎,希望能获得生存的希望。 经过的人都是漠视。 被扔到地上的你,剧烈地咳嗽,气管撕裂地疼,濡湿的黑发贴在绯红的脸上,凌乱破碎,一双浅眸水光盈盈,美得夺目。 他自顾自去地去洗澡,洗完澡就坐沙发上打游戏,无视你的存在。你从始至终都蜷缩在沙发旁边,和流浪小狗一样,祈祷着他能放过你。 空调开得很低,身上的衬衣迟迟没有干,你强忍着阿嚏防止打出来惹恼他,捂着嘴,憋的通红,骤然打了出来。 阿嚏一下戳破了陈翱的怒气,他把游戏手柄猛得砸你身上,闷疼,你连闷哼都不敢发出来,即是聋子,也成了哑巴。 “不发出声音能死吗?”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你,穿着浴袍的少年,大喇喇地敞着上身一片,小麦色的腹肌肌理分明劲瘦有力。 他的脚贴到你的下衣摆,一点点挑起来,你惊恐地拉住已然贴肉的衬衣,发出气音,不住摆头,希望能让他对你有一点点怜悯,这样细弱可怜只让人想揉搓你。 “松开。” “陈翱,求你了,我会转学,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放过我吧。” 你泣血般求他,衣服却被暴力撕裂,掐着脖子,凶狠地进去,五脏六腑都被捅得错位一般。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脸色惨白。 陈翱反手掐着你的下颌,从脉搏中才能知道你还活着。 他说这都是你的错。 “你一天不勾引人会死吗?” “一个聋子还想勾引林致。” “天天红着脸,挺着奶子勾引人,操死都活该。” 你带着一身的伤痕和身下未清理的液体去报警,警察受理后,你联系资助你的人,想要退学回到原本的普通学校。 一向和蔼可亲的资助人却呵斥你,你才知道他们的付出都是要回报的,花在身上资源家里根本还不起。 “你母亲身体不好,你想让她为你还钱去死吗?为你奔波,遭受他人的冷眼吗?” “勾住陈翱,陈家的独生子可比能当你爸爸辈的好多了。” “套住他,不一定你还能还的起。” 你妥协了。 你笨拙地讨好陈翱,双腿发颤,疼得合不拢,你也挤出笑去容纳他。他几乎是疯了一般玩你,彻头彻尾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在一次被抵在器材室的墙上弄时,有人进来了,他离你们就几米。 陈翱整个人压在你的身上,只余两条细腻皙白的腿在被顶得晃动。 你看不见是谁来了,吓得缩紧了,咬紧唇瓣害怕泄露出一丝呻吟。哪怕人人皆知你是陈翱的性奴。 陈翱腾出一只手,狠厉打在你的腿根。 “夹什么夹!松开!” “陈翱,老师叫你。” 是林致。 你因为被唯一给你体面的人发现不堪的一幕,羞愧异常,埋在陈翱怀里。 陈翱猛得将你抛起来,你看见了林致。 林致依旧如同暗夜的月光,此时你才知道这月光多么冷。 “陈翱,不要把她玩死了,很麻烦。” “我会把她干得只剩一口气。” —— “陈哥眼光真好,那小聋子一看手感就很好。” 陈翱微抬眼看向那边腿打颤坚持上体育课的你,然后朝说话的人招手让过来。 跟班屁颠屁颠凑到他面前,陈翱拿着尚未解冻的冰水狠狠砸到他脸上,连续几下,已经满脸鲜血。 “管好你的狗眼。” 他再次看向你这边,显然你也看到了他的癫狂,吓得面目无色。 他很烦躁,一个聋子让他频频失控,一个总是想着钱的残废,你只有在看到他送的珠宝才会眼前一亮。 陈翱想或许他应该抛弃你,把你丢远就不会再失控了。 陈翱腻了你,他出国了,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玩具被扔掉了。 资助人看你勾不住陈翱,打算将你送给别人。 你以为将陈翱给的那些珠宝给资助人就可以回到以前正常的生活。 资助人你和母亲什么都不懂时签下的合同,你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套牢了。 你认命去了安排的酒局,一个个都足够当你父亲的年纪,你被强逼着喝酒,辣的你直咳嗽,眼泪激出来,眼尾薄红。 你看到那个女人被抽打到血肉模糊,霎那间你慌不择路间逃到了一间包厢。 在你看见了资助人谄媚地对着坐在主位的林致。 “班长,求求你了,救救我。” 你膝行到林致面前,用柔软去蹭他硬邦邦的小腿。眼里蓄满泪水,你控制着泪和珍珠一样,一颗一颗掉落,哭得很美。 陈翱喜欢你这样哭。 他说你这样哭的时候是个男人都想弄你。 这样的你勾引林致成功了。 林家养的瘦马勾到了自家的少爷。 注:女主是林致父亲让养的 霸凌你的富二代xsyushuw u. com清冷伪善贵公 在你之前林致已经回来了。 他朝书房门口的你招了一下手,你惴惴不安端着茶放到桌子上,立在傍边,一只手搭在手臂上,做出一个微弱的防御。 他在专注地看文件,思考时惯性转了几下钢笔,过了许久,昨夜被弄到酸软的双腿都快立不住了。 他在签完一份文件后,突然出声。 “记不记得陈翱?记得吧,毕竟当年他开了你的苞。” 你背后发凉,面部几近失去血色。 他单手拉过你,如同桌面上你清晨插在青玉瓷瓶中的那一枝桃花,安在他的腿上,单薄美丽,任人处置。 他埋头在白透到显出青色血管的脖颈处,深嗅了一口,他挑选的清香山茶花味侵入灵魂。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h aiwu9.co m “从今天开始不要出门了。” 你满足了林致各种变态要求,被操得腿心红肿烂软才得来一个小时的机会怎么可以就因为一个烂人失去。 你的手搭到他的肩上,娇怯怯地撒娇。 “陈翱是谁我都不记得了。” 指腹在锁骨处不断摩挲,你在审视的沉默中所受的压迫越来越重,呼吸都难以维持。 “不记得?” 他猛扼住细白的脖子,强掐着你偏转头看向桌上的盒子。 占有意蕴十足,语气却是恬澹。 “自己打开。” 你颤颤巍巍地,忽略窒息的恐惧去够盒子,艰难打开。 是条粉钻项链,陈翱以前送的,你为了留退路藏了起来。 你知道你完了。 “这项链哪来的?” 你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极大,眼角濡湿,却连拍一下他的手勇气都没有。 以前赵瑾立带你跑时,追来的林致修身玉立站在车边,一手夹着烟吸了口,单手直接击中赵瑾立的心脏,接着朝着你慌乱逃窜的身影,连开两枪,射在你的脚边,死亡擦破了你的胆。 你对怒气的他不敢有一丝违抗。 林致像大发慈悲一般,松开扼制,在咳嗽中,手指直接插进温润的口腔,捏着小舌玩弄,模拟性交。 你为表忠心,含糊着说你忘了没扔。口液流出来,下颌和他的手上都湿漉漉的。 他从宽大的领子伸进去,仔细蹭干净手指,做着下流的事,脸上依旧一副淡漠矜贵模样。 “他给的你留这么久,那他怎么不带上你一起走?” 他的凶戾突然而至。 “除了我,你能跟任何人走。” 他把你强摁下去,跪在办公桌下,昨夜就青紫了的膝盖在重力压迫下生疼。你的手条件反射挪动一下,这一挪砸在了林致跳动的神经上。 “别逼我拿皮带抽你。” 他把皮带解下来,折起来羞辱性地拍了几下脸,啪啪几下,白薄的皮肤已然泛红。 你呜呜咽咽地求饶,怎么都绕不开陈翱。 凶狠在男人的眼中翻涌,脸色阴鸷难看到极点,他用皮带勒住你的嘴,皮带嵌进了皮肉,扯着皮带强拽着你转身,塞进办公桌下,臀被提到他的胯下,肉刃随意蹭了几下,就捅了进去。 “是不是得给你刻上字,你才能记住你是谁的!” 林致动作愈发粗暴,顶到了最里面,你被弄的翻白眼,眼睛如雨天的桃花胭红湿润,下面和烂软的水蜜桃一样汁水横流。 他的小瘦马,他的小妻子。 他就应该在第一次发现你背着他勾引男人就给你刻上字,贱人们总是诱骗你。 林致很难容忍你出现在大众面前,他像饿狼叼着绵羊,死不松口,别人看一眼也不行。但陈翱那个不要脸的小三非要凑过来,那就让他好好看看你究竟是谁的。 暴力的性事过去,你和水里捞出来一样,虚脱抽搐。 林致一下一下轻吻光裸肩头,告诉你,你们要举行婚礼了。 你才知道早在你逃跑被抓回来第二天你们已经领证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是还指望我玩腻你吗?” “你知道了还不得吓得再找个男人跑了,我还怎么在你的摇尾乞怜下肆意上你。” —— 林致劲瘦的大手死死掐掐在你的细腰上,亲自给面无表情的你穿上婚纱,你就是一个提线木偶。 “笑出来。” 你的母亲都没有在场,在一群陌生人的见证下要嫁给一个控制你的人,你实在笑不出来。 “阿苑,今天不要让我生气。” 在你持续的一发不言中,铃声打断了你们的僵持。 林致接完电话,心情好了很多,牙齿磨蹭在耳垂上,突然咬得你轻叫了一声,兴奋的光在他眼中闪烁。 “阿苑,有个朋友要来见见新娘和新郎。” 带着恶意和挑衅的语气。 敲门声响起,你没有起身,林致过来牵你,脚步声越来越越近。你才发现所谓的朋友是陈翱。 你几乎以为看错了,曾经的陈翱是绚烂张扬的燃花,那么现在的他就是暗夜中腐烂的曼陀罗,阴沉到吓人,精神萎靡。 林致浅笑着拉着你的手,力道却是足以被捏碎手骨,不容你后退半分。 他单手握着你的手,在他寒冽的目光压迫下,贴近你的唇,轻吻了一下,贴到你的耳边,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 “乖,笑出来。” “我会考虑让你见见你的母亲。” 陈翱像癫狂的病人一样冲过,烈火岩浆渗出地表,滋滋烈烤,大手来拽你的胳膊,你吓得躲到林致身后。 “李苑?” 陈翱是打了镇定剂才来的,以为出现了幻觉,他的小聋子怎么会在这儿? 林致把你拉过来,整个人包笼住你,笑意盈盈地介绍。 “李苑,我的妻子。” “难为你还记得了。” 陈翱嘴里喃喃着什么,没有人听得清,额头濡湿,摇晃,站不稳,像丢了魂。 林致一手揽着你,一边贴近陈翱,你只看见他的嘴角张合,你没有听清是什么。 岩浆喷涌而出,血丝爬满眼球,陈翱一拳砸过去,林致带着你一个趔趄。 一群保镖冲上来按住陈翱,陈翱的父母也赶忙过来致歉。 林致擦了下唇角的血,把散落的几缕发丝拨上去,面部有些歉意和内疚。 “原是想让好朋友见证我的婚礼,是我太自私,没考虑到阿翱如今的精神状况。” 陈翱被父母指挥保镖捂住嘴,强行抬走。 陈翱满脑子都是那一句。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你不知道。” 陈翱突然挣开保镖,饿狼扑食一般扑倒你和林致面前,他眼里是阴森森的光,只差一只手的距离,被赶来的医生打了镇定剂,才结束了闹剧。 你还直愣愣盯着陈翱离去的方向,林致埋进你的肩颈,带着迷恋,带着喜悦,也带着寒冬凌风。 “阿苑,再看下去,我就忍不住让你失明了。” “我们该去参加我们举世瞩目的婚礼了。” —— 别墅的保镖越来越多,林致忙得焦头烂额。 你总算得到了一个看望母亲的机会,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拉着你的手不住流泪,在你手心写:走,别管我。 陈翱装成了医生,在你呼喊之前捂住你的唇。 “上次是不是吓到你?我很了解林致,他是个自私自利的垃圾。我害怕你被他骗才做出了那些行为,对不起。” “以前小不懂事,对你造成了难以弥补的伤害,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无论是钱还是别的,我都会做到。” 你犹豫了好久,拍他的手,示意自己不会叫。陈翱松手的同时捏了下你的耳垂,上面还有林致咬的痕迹,接着他退后一步,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你捏着裙子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无意识地咬嘴唇,嗫嚅着说出。 “你能不能让我出国?让林致找不到我。” 陈翱绽放出一个笑容,阴郁扫除了不少,眼睛明亮得像暗夜中的猛兽。 一字一字咬出来。 “我一定做到让他找不到你。” 有了你的配合,陈翱收买了几个林家的佣人保镖,在林致出差时闯进公寓带走了你。 开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偏僻,他把你强行掳进了一个新的金丝笼。 他把你放在沙发上,头枕在你的胸口上,浓密的黑发弄得你的脸发痒,大手不断摩挲你的后腰,像只找到主人的大狗。 你一直都是不识趣的,哪怕局面成这样,仍旧不死心地问他。 “你不是要送我出国吗?” 你执拗地推开他的头,两个人面对面,他竟然好像闪着泪光。 在你错愕的瞬间,他吻下来,惊得你弹起来,脚趾撞到了茶几。 陈翱面色瞬间阴沉,强拉着你坐下,撞到的脚疼得厉害。他握着脚,粗粝的指腹不断摩挲柔嫩的脚,轻声问你疼不疼,整个人却是阴沉沉的,和暗夜中腐烂发霉的菌子一样,在你惊恐的目光中,轻啄了下脚背。 你嗓音发抖着说出来,想让他清楚你如今也不再是他要求的干净。 “我,我和林致上过床了。” 陈翱箍着你脚的力道加重,沙发上的你直接被扯下去,他像恶鬼猛扑上来掐住脖颈,脖子上鼓动跳跃的青筋清晰可见,咬牙切齿,暴戾粗烈,一手抓起你的头发,强逼着你向后仰。 “给我说你被谁干过做什么呢?你被谁干过,还不是得乖乖回来给我当母狗。” “他林致是什么恶心玩意儿,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他。” “你以为当年林致救了你,是好心?那他怎么后来不救你,他早知道你被我玩熟了,还抢你,他怎么那么下贱。” 陈翱的怒气肉眼可见控制不住,表情已经是狰狞,铐住你的手,撕咬你的后颈,在发现你的身底流出稀释了的白色混浊液体后,像条野狗撕咬,隆结肌肉的双臂把你紧紧缠绕。 你哭得嗓子发哑、眼睛潋滟,到了后面只会重复一句。 “放了我吧。” 陈翱撞击的动作愈发狠厉,一遍遍逼问你是谁的。 —— 陈翱像有分离焦虑症,窒息的拥抱是常态,抱着吃饭,抱着洗澡,不能容忍你离开他视线半分。 “放了我吧,我又不爱你。” “你爱不爱我又怎样?放了你去和别人在一起,不如你杀了我现实点。” 他比少年更沉着也更容易发疯,沉着地发疯。 他搂着你,从眉头吻到下巴,满脸都是他的标记。 “在出国的时候我最开始想你怎么可以对我有那么大的影响,每天我都想见你,然后我开始嗑药,吃完药可以见到你,你乖顺地舔我的喉结,我把你往下按。” “醒来后会很空虚落寞,什么都无所谓,我又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时间再久一点,我就可以彻底忘记你。” “你只是不习惯。” 陈翱没有理你,自顾自往下说。 “有一次嗑完醒来,我发现我打给了很多人,我听了录音,我求了他们把你送出来。其中一个是林致,夹杂着女人的呻吟。” “现在想想当时他在弄你吧,那么骚的声音,也只有你了。” “贱人一直在挑衅我。” “我开始让人找你,你的信息也让他被藏起来,越查越痛苦,越恨自己。” “恐慌越积越多,开着车在路上乱飙,撞到了栏杆。血流进我的眼睛时,你趴在副驾驶看我,血红里楚楚可怜的长毛白猫,懵懂得让人想蹂躏。我在想抓到你后我一定要把你吃掉,就不会患得患失。” 话间他竟然真的一口咬到你的脸上,眼里是偏执亢奋,充满欲望。 你怔怔地,双目空洞木然,喃喃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所以别抛下我。” 他第一次真心笑出来,不再带着戏谑,恶意,伪装,语气有些无奈,揉了一下你的发顶。 “阿苑,我们得死在一起了。” 你面无表情地删了他两耳光,你是他残忍少年时期承载爱欲的容器,抛弃了你,却又强行找回。他筑成你的噩梦,不把你当人看,如今又一副只是太爱你了的样子。 —— 子弹飞速而来,是消音枪,连续两枪,一枪擦中陈翱胳膊,一枪放空,陈翱抱着你滚下床, 林致再次对准陈翱放了一枪,陈翱躲避及时,冲过去,一脚踢开他拿枪的手,打到了天花板上。 两个人撕打在一起,两人都是朝打死人去的,林致猛击陈翱的胳膊,陈翱落了下风,林致抄起椅子猛砸到陈翱的头,血溅到你的脸上。 你冲过去抢过离你近的枪,颤着手对中林致的心脏,紧闭着眼按下扳机。 打中了他的腿,闷哼一声后,瘫倒在地。 “你为了他要杀我?!” “凭什么?是我在他抛弃以后,你走投无路时救你,是我养着你和你母亲!” 陈翱灿若星辰,伸出手,爬向你,鲜血淋漓的面容笑得有些渗人。 你颤着手,枪口对准陈翱,陈翱的笑容凝固,你闭着眼睛按下——没子弹了。 但如今二人也不能再阻拦你了。 “我们两个你都要杀!你要去哪儿!” 你在房间里扫荡一般地搜寻钱财。 “你敢!” 林致拖着断腿爬向你,此时你可以轻易就逃过他的控制。 “你敢跑!我立马弄死你妈!” 你看着他气急败坏威胁你的样子,恶意散播到全身,眉眼弯下去,笑意浓浓。 “我知道你那天是告白,可我看不上,所以第二天我就跟赵瑾立跑了,我也不喜欢他,只是单纯厌恶你。” 其实你没那么早反应过来,过了好久,你才恍惚想起来他说了什么。 当时你在看赵瑾立发给你的短信时,他突然进来说要带你出去,慌乱中你忘带了助听器。 神魂不安的你也没有注意林致的唇语,在车上他去亲脖颈才发现,你没有带助听器,他埋在肩颈里闷笑。 告白后换来的是她和别人私奔,对林致这样的人比死还难受。 陈翱拉住了你的裤脚,你一脚踢开他,他血与泪混合,脆弱又残忍。 “别走,别走,求你了。” 在你踢他的同时,陈翱突然强撑着站起来,掐住你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牵着你去掐他,嘴里不断重复。 “我们一起死。” 不过几十秒,他就瘫软在地,喘着粗气,毫无力气。 你拢起乱糟糟的头发,翻出一个帽子,像一个精致的少年,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两人,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卧室。 —— 想看女主跑成功的,可以不看后面的 —— 你只从客厅窗户看了一眼,全是保镖,每一个出入之口严防死守,毫无可逃之机,一看到你所有人都进入了警备状态。 你随手揪了两朵花,又返回了卧室,他们马上要爬到卧室门,血淋淋一片,像凶杀现场。 你看见陈翱和林致手里拿的手铐,两人用尽力气支起身子,拷住你的手,血肉模糊的手沾到手铐也变得污迹斑斑,失血过多的人,一听见那声清脆的扣声,昏死过去。 两边沉重的身躯拖着你往下,你顺从地滑坐在地。 你瘫坐在地,两只手各被一副手铐铐住,园子里生机勃勃的花在血迹的衬托下有些蔫,两个高大的男人全身是血,手同样被铐住,以人身做禁锢你的巨石。 你知道余生都要在这两人中斡旋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