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之家(人兽)》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1) 地铁出站后,姜意需要拐过一条城中村的街巷,才能最快回到自己的住处。 十点后的巷子里充斥着难以描述的味道,刺鼻的烟味和劣质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隐约的膻腥味向路人诉说着夜晚这里的淫荡与肮脏。 姜意不由地把脸往羊绒围巾里埋,轻吐口气,白雾在眼前聚拢又飘散开。 路边有形形色色的人,男男女女,人类与兽人,还有一些混血的残疾半兽……顶着冬夜难以忍受的严寒,他们或站或蹲地软靠在墙边,姿态各异,多多少少地裸露着身体的部分,眼神带着诱惑或是麻木,等待着客人驻足。 他们很便宜。 身上贴着价格表,项目和对应的价钱写得分明,有些兽人甚至将价格标签订入自己的耳朵或者其他部位,像摆放在货架上的廉价商品,还是打折扣的那种。 他们是这个城市里最便宜的娼妓。 零零散散的客户停留在他们面前。通常是两人交流一番后,有的会将人直接领走,在后面黑暗的小巷里直接享受——毕竟他们不值得单独开房;也有部分人不满价格,忽视对方眼中的不屑与挽留,换上新的虚伪温柔的笑容转身去其他地方询问。 姜意走的不快。 路边无人光顾的街妓都会看向她,眼神里揣着一份期待。当姜意眼神瞟过去的时候向他们时,他们通常会闪烁着把眼神向下转,向她点头示意问好,有极少数会大胆地朝她抛个媚眼。当然,每次姜意走过,即使是正在揽客的,也忍不住把目光从眼前的客户上挪开,看着姜意从身前经过。 无论是谁向她打招呼,姜意都会点头示意。 她是一个极其注重礼节的人。 她也是一个奇怪的人。 极少有政府工作者会住在城区和贫民窟的交界处。 姜意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这是通过偶尔几次她下班时没有脱下的制服推断出来的,但她没有上位者的傲慢与轻蔑——她从不歧视在这条街上接客的人或兽,她并不天真单纯又满怀善意——她从未劝谁从良,却曾多次把赖账或恶意虐待的烂人揍得头破血流,也把生病或负伤的街妓送进过医院自己掏钱给他们治疗。 姜意莫名变成了这条街的阴影守护者。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路边的这些人和兽人的眼中,自己的形象已经被渲染成了什么样。 每个街妓都会幻象姜意在他们的跟前站定,把他们接走。 即使只是一晚,即使只是一次。 他们也会闲聊。是姜意的话不要钱也行,有人插嘴道,然后被同伴嗤笑着打断。“她会看得上你?”那人说完,又开始失落地喃喃道,“我倒贴钱也行……”围在一起说话的人都逐渐沉默下来,他们心里的自卑旋涡把爱意吞噬了进去。 姜意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们呢?有自知之明的人心照不宣地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 今夜的风格外的大。 姜意在拐过倒数第二个弯的时候,还发着呆。 在路灯的光线消失的边沿,她踩到了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好像是踩到了别人的腿。 姜意有些尴尬。 被踩到的人毫无反应,腿还直愣愣地保持着被她踩到时的姿势,她有些愧疚,不至于是被踩断了吧?还是故意躺在这碰瓷? “你还好吗?”姜意把头偏进暗巷里,企图看清对方的模样。 这是一个清瘦到极致的少年。 他的脸色在阴影下也看得出冷色的苍白,他双目紧闭,眉头皱起,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密而长的睫毛颤抖个不停。少年留着长发,刘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露出来的面部线条柔美与凌厉并具,清冷与性感居然同时糅杂在一个人的脸上。即使是见多了美人的姜意,也有片刻失神。 “你好?需要帮忙吗?”眼前的男子看起来情况并不乐观,姜意思索着是否需要把他送去医院。 他的双腿抽搐了几下,在姜意的注视下变成了蛇尾。蛇尾上有很多伤口和血痂,有些地方的鳞片还被残忍地拔去,留下丑陋的疤痕。 他是蛇兽人。姜意意识到。 “求你……别……”他突然惊醒,猛地睁开眼,无法聚焦的双眼看向姜意,她发现他的瞳孔是很浅的琥珀色。他的脸上泛着粉色,白色的蛇尾忍不住卷上姜意的腿,尾巴尖无意识地摸索着她搭在身侧的手腕。 是新来的?没有强大权力的玻璃罩保护,极端的美貌是在野外瞬间凋败的脆弱玫瑰。 姜意把他抱起来,准备送去医院。他虚弱地靠在姜意怀里,体温很低,姜意嗅到他身上隐约的香气。 是白梅的味道。 他在姜意的怀里又陷入了昏睡,头偏下去时候露出了耳朵上的标号牌:S193。 他大概是从那种地方逃出来,或是被遗弃的娼妓。 这样的身份,他没法被送去医院了……姜意叹了口气,纠结了一会,解了斗篷把他裹成粽子带回了家。 就看在白梅的份上。爸爸,你会赞同的吧。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里进入了发热期(2) (二) 蛇类是不讨人喜欢的小众兽人,动情时被阴冷黏腻的蛇身缠绕可不是什么舒适的体验。人类偏爱于那些毛绒兽人,这使得变温类兽人在性行业处于底层。 现在是冬季,需要冬眠的蛇变得愈发冰冷与无力。他们的体力断崖式下降,使用感也到达了最低限度。当然,也有残忍的管理者会给他们喂下催热药,强行催动他们进入发热期,在他们最虚弱的寒冬。 通过燃烧生命换取情动与性欲,这是高昂的代价。 无法抵抗的本能使得冬季的蛇类成为打折也无法“卖出去”的商品,等待他们的,要么是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要么是死在客人的床上。 几乎没有什么客户会在寒冷的冬天购买蛇类的“服务”,一些特殊爱好者除外。 姜意把他抱回家时,怀中的少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条白蛇柔顺地缩在她的怀中。她的怀里很温暖,不似虚幻的暖气营造出的舒适假象,通过血肉和皮肤传递过来的温度使得这条冷血的蛇感到格外安心。 变回原型的他让姜意少了很多麻烦。姜意轻松地把他的蛇身放进浴缸里耐心地清洗了一番,她的触摸让小蛇在睡梦中也有些害羞地扭动着身体。姜意把他擦干抱到沙发上,仔细地处理了他的伤口,还包了绷带。也许是包扎的时候有些刺痛,小蛇苏醒了过来。 白蛇拘谨地在沙发上盘成一团,呆滞地对姜意眨了几下眼睛,忍不住吐了吐蛇信。他还有点茫然,姜意试探着递了些食物给他,他才回过神,有些僵硬地钻到沙发上的毛毯下,变回了人身蛇尾的模样。毛毯只盖住了他的腰腹和小半截蛇尾。 “不好意思……可是我身上的衣服……” 他在向姜意道歉,因为他没经同意就使用了她的毛毯。 “没关系的,你的衣服我带回来了,但是有点脏,还没洗。”姜意解释到,不等他开口就转身回到卧室拿了一套宽大的t恤和中裤给他。这是她的睡衣,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她的气息并没有被洗去。 室内开着暖气,姜意知道他是变温动物,特地将阀门开到了最大,穿着夏季的睡衣也没关系。 不等姜意转过身,他就开始套睡衣,姜意不自在地转开了视线。等他换完衣服后,姜意发现他的蛇尾也变回了双腿,整个人虚弱地缩在沙发角落,脸上满是无措和紧张。 其实姜意还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他。她未曾有过与这样的人近距离打交道的经验。 姜意懒于刻意掩盖自己冷漠而疏离的本性。 作为顶级政治世家的独女,她生来就享有联邦顶层的各类资源。在家族的荫庇之下长大,却在毕业后远离家族,到这座小城工作定居。也许她的升迁背后有姜氏的授意,但她的确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到了最好——这是她远超同龄人的优越。 其他世家子弟嘲讽她的“假努力”,看不起她的惺惺作态。姜意不在乎,或者说,她在乎的并不是这些。她远离权力,但也渴望权力。 她像一个流浪的落魄贵族,一路上体验人生百态,路见不平也会拔刀相助。 姜意会去亲近那些达官显贵嘴中的“下等人”,但她自认为自己不是英雄。她只愿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很少主动伸手,扭转他人的命运。 她的身体里留着贱民的血液,也根植着占有欲与上位者的绝对掌控。 她是一个刻板又自由的矛盾体。 “我……是被丢弃的。”他艰涩地开口,抬眼看了眼前的女人一下又连忙低头,他在犹豫该不该坦白。他是无处可去的贱民,而眼前的人,是他难以接触到的上层人。 感受到你的目光里带着询视,他咬着牙,开口道,“他们给我服了……那种药,但我始终进入不了发热期……”他没有再开口,姜意却心下了然。 这可能是一只发育残缺的蛇兽人。 在冬季无法进入发热期的蛇类是完全没有性价值可言的,且大量喂药后会损伤他们的身体机能,很多蛇兽人在冬季被强迫进入发热期后将会很快死去。 这样的缺陷也使得蛇兽人被戏称为“年抛型”娼妓,毕竟体质不好的蛇兽人在发热期后甚至活不到春天。在最虚弱的时候被大量使用,他们的生命禁不起这样的过度消耗。 再好的皮囊也配不上这样无用的供养。看他的年岁,可能是还未成年就开始接客,到现在已经在生理机能崩溃的边缘。 S193。 姜意心中默念他的编号,把他的标价牌一把捏碎。 在他的惊讶眼神中,姜意没有多解释,把蛇后颈处的芯片打开,扫描瞳孔后利用更改了他的身份信息, “姓名:暂无;身份:三等公民。审核人:联邦C市议长,姜意。”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3) “你自由了。”姜意看着他,抿了下嘴,“以后你是公民的身份,虽然只是三等公民。” 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意外、惊讶、喜悦,更多的是茫然。 这条小蛇,一直以来都是非法公民,现在猛地得到了合法的身份,他却无法从十多年的囚笼中爬出来。他没有亲人,也无处可去,没有姜意的拯救,今夜或许就是他生命的终点。 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自由,他以为自己会在某天被过度使用后死去,就像以前照顾过他的兔系兽人那样,或是以为无法接客而被抛弃,被人捡走虐待而死,甚至杀了吃肉……过去几年,有的时候半年也没有几个生意,有的时候又频繁地在这个床上醒来又在另个床上睡去。当然,有时候他不被允许在床上过夜。 小蛇很少祈求解脱。 他舍不得这温馨的房屋,柔软的沙发,家具摆的很多但不拥挤。他已经记不得多久没能有进入过这样像个家的住所了。 这条蛇才成年不久,有单子的时候他会去各式各样的酒店、旅馆,甚至是野外,没活的时候他只有一个笼子,人形的时候甚至只能蜷缩在一起才勉强可以入睡,多数时间他会变成蛇形盘在里面发呆。 我是蛇吗,还是其实我只是一根破烂的电线,如果我断了,掉在地上,就会变成垃圾吧。小蛇蜷缩在自己的铁笼里的时候曾这样想过。蛇没有眼皮, 他睁着眼睛,很久也不会掉下眼泪。 有时候他很想马上死去,有时候他又很想活。他会唾弃自己,为什么不敢去死呢?自我厌弃的时候,他会拒绝进食,在黑暗处贴着潮湿冰冷的墙壁。他幻想自己是墙壁的一部分,随着墙壁的延生而向外,向外。 现实里,他是没有处所的畜生,是社会最底层的贱奴,只要价格合适,谁都可以在他身上发泄。 姜意感受到了他的低落情绪,这还是个孩子啊……她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发顶,柔软的长发一如他那并不坚硬的蛇鳞,她还记得被蛇尾缠绕的触感。 这是一条极为柔软的白蛇。 姜意又闻到了他身上的白梅味,和刚才比起来变得浓郁了一些。 “大人……”他急促地喘着气,看着姜意的眼神像坠落的时候能够抓住的最后一根树枝。 姜意看向他,他便忍不住落了泪,“我不要钱的……” “我只吃一点东西,不,冬天,我可以不吃的,我会冬眠……我只需要睡在地板上,随便哪个角落,其实门外也可以……我可以盘起来,不占地方的。” 他拼命地向他的大人推销自己,情绪激动不已,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不安和害怕的神情占据着他美丽的脸庞。 他不敢直说,他想留下,不想被送走。 蛇蛇的动物直觉让他感受到姜意是可以被依靠的好人,明明一点回应就能点亮这根便宜的白色蜡烛。 少年的皮肤逐渐漫上一层瑰丽的粉色,女人的视线不由地落在他的脖颈上,再蜿蜒而下,他的锁骨,细腰,掩盖在毛毯下的长腿,姜意撇开了眼睛。 他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事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姜意压抑着心中蠢蠢欲动的杂念,告诉他, “药和食物在桌上。今晚你先睡沙发吧。” 说罢,姜意把自己关进了卧室。她有种落荒而逃的窘迫。 当晚,她梦到一条受伤的小蛇闯入了冰山的地界。他头上顶着包,身上还在流血,看起来惨兮兮的。但他礼貌地用蛇尾敲敲冰山,“嗨,您好,请问可以进来吗?”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4)骑乘h 姜意被梦惊醒了。她听到了客厅里窸窸窣窣的响声。 从睡眠状态到完全清醒,只花了十几秒。姜意无需过多的睡眠,感谢世家的血脉传承,在生理基础上比起普通人来说她的确更为矫健与活力。 窝在沙发上的蛇出现了一点状况。 姜意打开房门,看到的是那条蛇无力地软在沙发中,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浮现出白色的鳞片。 他的唇形优美,唇珠很明显,但唇却十分干燥。即 使渴的厉害,未经屋子主人的允许,他也不敢擅自倒水喝,只能偶尔舔舔唇瓣来缓解渴意。摆在桌上的药和食物他也没动,可能是不想接受别人的好意。蛇不想让姜意觉得,养他是一件麻烦又费钱的事。 休息下就好了,他是这么想的,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和胃里的饥饿,强行进入睡眠。 现在他被难受醒了。 此刻小蛇正半垂着眼睛,看着姜意的手。 姜意的手很美,是带着力量感的曲线美,和她的人一样,美而锋利。 他在无意识地渴望姜意的抚摸。 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梅香,姜意有些头疼。 这蛇在我家,我的沙发上,盖着我的毯子,进入了发热期。姜意脑袋空白了一会。 人类不存在发热期,这是高级动物享有的“特权”。 他之前被灌了太多催热药,因为无法进入发热期被判为“发育残缺”而丢弃,偏生不巧地在被姜意捡回家之后突兀的进入了发热期。能预见,这条小蛇很快会变成来势汹汹的情欲怪物——进入发热期的兽人总是毫无理智地求欢,繁衍的本能驱使他们不择手段地与对象交配直到发热期结束。 关于兽人发热期的知识姜意涉猎不多,她也不能明白给兽人灌药到底是在追求什么刺激。是想被活活操死在床上吗?要知道有些兽人发情期来人类可承受不了。 看着眼前的少年嘴微张,露出两颗小虎牙和一小截舌,姜意鬼迷心窍地拿手指去磨他的虎牙,心里还在想这是不是他蛇型时的两颗毒牙。 他是那种“猛兽”吗,姜意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回过神看了眼白蛇的脸,嗯,看起来不像。 他被姜意的触碰激到眼睛大张,一双潋滟的美目眼角微微下垂,颇有些狗狗眼的形状。眼睛里的情义快要化为实质,他看着你如同在看着他多年不见的爱人。 一条美人蛇。 姜意的心思密密麻麻,乱成一团。 他真的不是被政敌刻意安排过来的吗?她忍不住揣测。有些太合姜意的胃口了,又娇软又纯净——这样一个把她当作救赎的美人,姜意很难克制住自己,不把这只美丽易碎的琉璃花瓶占为己有。 此时他因为难受,瞳孔微微变成竖瞳,并不可怕,反而显得更为呆愣。姜意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就在他的腰侧,感受到女人的气息贴近,他红得更厉害了,他张嘴想唤她,但是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您——” 他的呼吸中也带着白梅味,姜意有些上头。 姜意觉得自己是被这朵白梅捕获的蜜蜂。 她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蛇,把手撑在他的身侧,以一个保护者,或者说,是占有者的姿态,把他罩在身下。他根本无法抵抗姜意的亲吻,她感受到蛇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 他在青涩地回吻姜意。 过去极少有客人会吻他,他们害怕蛇的毒牙会在不知觉中释放毒素。他们不知道蛇的毒液是可以受控制的释放的,并且他一直都被迫服用抑制毒素的药。他们一边害怕他,一边粗鲁地干他,为了掩盖自己的胆小,时常虐打他,来获得一种卑劣的掌控欲。 他是一条没有毒性的毒蛇,一条有着毒牙却无法自我保护的毒蛇。 姜意吻得很缠绵,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她尤其爱舔磨他的那两颗虎牙——姜意觉得他偷偷释放了有麻痹作用的毒液。一定是这样,不然无法解释她根本不愿离开他的唇。姜意探手,向下摸上了他的大腿,隔着睡裤感受着他的体温。 他起了反应。 小蛇接近崩溃地承受着你的亲昵。他感到缺氧,担心自己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真的释放了毒液,他不确定上次抑制毒性的药效是否还在。他还担心自己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失态……小蛇挣扎着推开姜意,“大人,我可能有毒。” 姜意被他的可爱笑到,“叫我姜意。” “姜,姜意。”蛇轻声念着她的名字,她又吻上他的喉结,恶意地又咬又吻,轻轻舔弄。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啊——不行,不行——大人。” “没事,我不怕毒的。”姜意顺着他的脖颈,继续肆意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的双腿在激动中化为蛇尾,缠上了女人的腰身和腿部。尾巴在她的身上慢慢地蹭着,小蛇不知道,他这样子会让女人更有侵占欲。 他出了好多汗,在姜意的逗弄下,眼神都变得涣散起来。好热,他忍不住扯开自己的衣领。这是一件身前带扣的睡衣,在他的拉扯下,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出来。姜意把手探进去抚摸他胸前的肌肤,看着蛇蛇随着她的抚摸而战栗、呻吟。 “蛇蛇。”姜意问他,起身跨坐在他的腰上,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你有名字吗?” 他被姜意的动作激得一个深喘,眼泪瞬间溢出眼眶。他摇摇头,咬着舌才咽下了那一声丢人的浪叫。 他不太清楚进入发热期后会发生什么。以前他总是被喂了药就扔到了客人的床上,还没等真正进入发热期,就已经被换弄了个遍。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进入发热期。蛇只觉得自己很难受,他身上的伤口都好像要裂开了,又热又痒。他想叫姜意给他挠挠,又想整只蛇挂在姜意身上,但他不敢。 姜意一边在他的腰间揉弄,享受着他理智溃碎的模样。 用舌头打开他牙关的时候,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姜意一边卷弄着他的舌,一边撩起他的衣服,摸了几把他结实的腰身,随后狠狠地吸吮他,趁着他无暇分心的时候扒了他的裤子。 蛇有两根阴茎。 姜意把一根正常的,较长的阴茎握在手中撸动起来,小小蛇很快就充血涨了起来,另一根还可怜兮兮地搭在他的腿间,但也已经半硬。 那根稍短一些,上面长着有些狰狞的软刺,姜意还不敢尝试。 发热期的蛇格外敏感,才没几下他就缴械投降了,精液黏腻地喷在姜意的腿心和他的腿上。他哭的更厉害了,尽管迷迷糊糊的,小蛇也觉得自己丢人。 可能是好久没做了,他射的很多,浓稠的液体沾在姜意的穴外,贴着皮肤流到她的花唇上,嫩红中沾了白灼,显得格外下流。他哆嗦着,不敢看姜意。 把她弄脏了,蛇蛇想,他很害怕,也很内疚。他怕姜意骂他,他怎么敢的。他那么脏,怎么能……他越想越难受,他想爬起来逃走,他不敢抬头,怕看到姜意厌恶的表情。 姜意没管蛇是怎么想的,她扭了扭身子,故意把他的阳具又蹭得硬起来,然后抬起他的下巴,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蛇的瞳孔完全缩成了竖瞳。 他抱起姜意,像狗一样屈服在她身下,按着她的大腿仔细地舔弄。他闻到了姜意的味道,无法描述,但是很让他上瘾。他的舌刮过她的花瓣,她就会颤抖,但他不敢更进一步。 直到姜意用腿夹住他的头示意他继续。 蛇的舌头很灵敏。他顺着窄小的穴一寸寸探进,温柔细致地抽插。高挺的鼻梁抵着姜意的花珠,不刻意地挑逗就让姜意动情得不行。 姜意的声音从嘴里泄出来,成了蛇最好的催情药。他退出来,张口含住她的整个花蕊,又用舌头舔顶她的肉芽,如同吃棒棒糖般对待她的敏感。姜意的腿根抖得厉害,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她的脸很红,叫得也很媚,她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姜意很快就泄了,水流的很多。蛇觉得很渴,在得到同意后很凶地吸着她的淫水。她气喘吁吁地按住他,在自己快要进入小高潮的时候翻身把他按在身下。 结合的时候姜意皱了眉。太深了,他又硬的厉害。她动了几下腰,身下的蛇就喘得很夸张,哭的不成样子,还一定要拉着姜意的衣服。 姜意穿的睡裙,只褪了底裤,坐在他的身上肆意骑乘他。吸得狠了,他也只是抓紧了沙发,狠狠地抠住布料缓解快感。 小蛇不敢随意碰她。 姜意意识到这一点,轻咬着耳朵呵着气告诉他,“你可以随意触碰我,”顿了顿,“我的小蛇。” 他几乎是瞬间就射了出来。 姜意的穴里很软,又湿又暖,夹着他摆动,他像是被丢进温水里煮着的蛇,脑子整个烧起来,没了理智。 姜意牵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引导他揉着。他的手指灵活地捻弄着她的朱果,又掐又揉,“舒服……重点,嗯……”姜意给与他回应,他手下愈发失了力度,把姜意的乳大力地揉弄,他坐起来,张口含住一团绵软,舌尖灵活地勾弄,含在牙间磨咬,打着圈儿舔吸。姜意被他弄得难受极了,狠狠得拍了下他的臀,“坏蛇!” 蛇的下身又变回了腿,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 一开始姜意还能一边摆腰吞吐他的凶器,一边用手安慰长着刺的小蛇蛇,到后来她就顾不上了。 他一直在哭,哭得越凶,顶的就越重,姜意简直不能理解他。蹭过敏感点的时候姜意浑身哆嗦起来,穴里又吸又夹,蛇蛇就深撞,以不符合他容貌的力道侵略花穴。 蛇不会多少技巧,姜意在被他狠狠顶撞的时候还抽空想着明天该怎么处理他,但是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姜意第一次骑蛇。 这个晚上,他在温暖的巢穴中被带他回家的雌兽完完全全地享用着。怎么会有人这么温柔的对待他呢,原来交配是这么舒服的事吗……他意识混沌地想着,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在床上轻柔地对待。 蛇心里有难言的心思,他感到很委屈,又很快意,迷迷糊糊地问姜意讨吻,得到回应后又得寸进尺地对她撒娇。 “啊……哈啊,姜意,姜意,嗯……操我……”嘴上那么说着,狡猾的蛇分明把握着女人细软的腰肢,用力顶弄。 他听到姜意的喘息,感受着姜意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色情地搅弄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在高度刺激下变成了蛇信子,姜意却没有害怕,反而抽出手指,任由银丝牵扯在他的唇间又断裂,她低头深吻他,纠缠着他的蛇信。 蛇信子比人的舌头更为敏感,小蛇感觉快感像一张电网把他抓住,他轻微一动就是浑身酥酥麻麻。 他好像被玩坏了,但又从破碎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完整。 姜意闻着他的香气,感觉自己在肆意亵玩这朵白梅中孕育出来的蛇。白色的蛇尾圈着女人,像守护着最珍贵的宝藏。这是他未曾有过的感受。 他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姜意温柔地把水哺给他,顺带把药喂了进去,看他的唇珠被水色润得发亮。她把手指挤进他的手缝,从上到下的十指紧扣,把蛇固定在身下。 他被姜意容纳着,在又一高潮前听到身上的女人说: “扶光。就叫你扶光吧。”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5)后入h 姜意是被活活操醒的。 折腾了一晚上,她睡得很沉。昨晚她和扶光挤在沙发上相拥入眠,两个人都不矮,即使身形清瘦,姜意也需要钻进扶光的怀里,两人贴合着才不至于滚落。 结果才刚睡下两小时,她就被带着狠意的操弄和自体内苏醒的快感唤醒了。 还带着浓重困意的她比清醒的时候可爱多了。眼神还没聚焦,细碎的呻吟已经从嘴中溢出, “啊……扶光你……嗯哈” 扶光把她牢牢扣在怀里。一手固定着她的腰,一手探进去摸她的乳。昨夜有些纵欲过度了,姜意的朱果可怜兮兮地胀着,边上还有他留下的红痕和轻微牙印。扶光骨节分明的手拉扯着她的柔软,姜意脸热起来,一股热流往下涌去。 “好湿啊大人。”扶光在她还没醒的时候就肏了进入。他还在发热期的第二天,精力旺盛得很,昨晚在沙发上做了三次,去浴室的时候又没忍住勾引了姜意,最后他还撒娇要姜意抱着他睡在沙发。 即使是姜意,在一晚上激烈的性事后也累的不行,刚粘到沙发便睡了过去。 结果才没睡多久,扶光就忍不住又把怀里的人翻过去,轻柔地用手指给她做了会扩张后就挺着阴茎进入。 在扶光拿手指插她的时候,她还在睡梦里醒不来,只是难耐地发出猫一样的娇吟,听得蛇瞳孔紧缩,凑到她耳边拿蛇信子舔舐她的耳廓,扫弄她的耳道,色情的吸吮着她的耳朵,刺激着她的敏感。 “扶光……,别”她呢喃着,在梦中想要逃开亵玩,反而被蛇缠得更紧。 扶光进入状态很快。他一边无规律地挺腰,时浅时深,一边用手掐捏花珠,等姜意剧烈颤抖的时候又马上放缓速度,把她卡在高潮处难受得要命。 姜意被这样的折磨弄清醒了,她咬住唇,不想让身后的人得逞。蛇听不到她的声音,不由得焦躁起来,加重了撞击的力度,冲着她的敏感点猛撞,她顿时哆嗦起来,卸了力道。 扶光把她卡在沙发和自己的身体之间,让她难以挣脱。姜意本来想翻身起来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少年,却被他化出来的蛇尾牢牢缠住腿,一时间动弹不得。蛇尾暧昧地顺着她的腿滑上来,姜意被带着凉意的鳞片刺激着,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蛇尾尖顶住了蚌内珍珠狠狠地蹂躏。 灵活的尾巴尖代替了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亵玩她的花蒂。扶光的手空出来,沾了点她的蜜液,塞进她的嘴里,手指夹弄着她的软舌,下流地对待着他的恩人。 这条忘恩负义的蛇。 她背对着他,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此时被干的有多舒服。姜意断断续续地叫着,扶光从背后草她,一想到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却被他粗暴地对待,姜意很快就泄了一次。穴里像月夜潮涌,把小蛇冲刷得欲罢不能,扶光趁着她高潮,用力撞着她的花心,肏开了一点宫口,但他没有进入。 扶光的阴茎很长,入得很深,另一根带刺的也完全勃起了,蹭在花穴外边,刺激得姜意穴里一缩一缩的。姜意早已没了昨夜的清冷,刚从睡眠中醒来的她本就比白日软糯多了,又被这样激烈地操干。她被快感冲击得失了理智,后入的姿势让她感到有些耻辱又莫名地兴奋。 “啊啊啊啊……不行……不想要了”姜意带着哭腔求饶着,听得小蛇又涨大了一圈,撑得姜意有些难受, “你在求肏吗大人?” --------------------------------------------- 话说这样的程度大家觉得可以吗?因为我比较喜欢细写剧情粗写肉,昨天朋友说我写的有点清水所以今天改了下……第一次因为自己不够黄而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6)h 被按着顶弄的时候,姜意安慰自己,这条蛇还在发热期,这样毫无理智的性交是他的本能。但这样被少年翻来覆去地操着,即使是严肃理智的议长,也很难在此刻保持平日里的冷静。 “不行,你放开……慢,慢点……”动情的蛇像野外捕捉猎物时一样紧紧地缠绕着姜意,他的蛇尾在姜意的腰间盘了一圈,把女人牢牢地固定住,又强行挤开姜意的双腿,把她的右腿向外拉开,方便他更好地肏她。 一夜之间,扶光就从青涩害羞的少年长成了强势霸道的男人,这样的变化让姜意心里有点气。她感觉自己在一点点失去对蛇的掌控权。 姜意本能地不喜自己处于弱势的感觉。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无法把扶光反压在身上,只能由得这条淫乱的蛇压在她身上恶意地亵玩她的敏感与脆弱——尽管他现在是不受控制的。 过去的性经历使得扶光对于做爱这件事其实是极为抵触的。 他讨厌那些人给他喂下奇怪的药,讨厌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热和勃起,他在交合的时候总是已经失去神智,像最低等的野兽般操别人或被别人操,伴随着快感的虐待和其他更为过分的举动使得他曾一度无法硬起来。 他的技巧和花样都会的很少,因为很少有客人能耐心地等待他的服务。 像是被买下后迫不及待被食用的巧克力,躺在床上很快就会融化。客人们更爱他被凌虐的模样。在这个冬天前,因为一场大病,他已经很久没接客了。为了捞到最后一笔,看管他的人给他服用了大量劣质的催热药,等待这条蛇的最后花期。 幸好,他被姜意捡了回来。 幸好,他是在姜意身边进入的发热期。 他第一次感谢神明。这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幸运。 * 扶光把头靠在姜意的肩窝,无声地流着眼泪。他恢复了一点清明,他知道这样压着姜意操干不太好,但是他没有毅力让自己离开。 “大人……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你不要生气……”他一边哭一边说,但是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 这毫无诚意的道歉。 姜意被他顶得没了脾气,腰软得厉害,穴里湿的好像胀满水的海绵,只要扶光随便动动,就会有水被榨出来。 他又变回了双腿,跪在她的腿间慢慢插她,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交合声。姜意的腿已经不自觉地盘上了蛇的腰间,像迎合,又似推拒。 她把腿踩到扶光的肩头,想要把他踹开点缓一缓,反而被他捉住脚踝,拉到他的肩头,使她的腿间花穴整个暴露在蛇瞳之下。被野兽注视隐秘之地的感觉可不好受,姜意的花唇翕动着, “别看!” 盯着自己的肉棒在姜意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整个隐没只剩下囊袋暴露在外,又半截抽出拉扯着她的一点软肉也娇滴滴地敞露在外,后揉着她的阴蒂重力顶进去。 她会叫的很轻但很媚,和昨晚骑着自己的时候发出的隐忍呻吟不太一样。 扶光感觉自己魔怔了,听说有一种驯蛇人会以笛声来控制蛇,姜意呢?她什么都不用,在床上发出的任何声音都足以让扶光拜倒在她的裙,双手奉上他的生命。 他已经不知道过去那些经历应该叫做什么了。他只觉得好像和姜意这样做爱才是真的做爱。灵肉融合的感觉让他神魂颠倒。 这是梦吗?他眨眨眼想把眼中的泪水挤干,努力看清身下姜意春意妩媚的脸庞,他迷醉地凑近深吻她。 “大人,大人……”他唤着他的神明,想要把自己献祭给她。“姐姐……” 姜意猛地抖了抖,大腿内侧痉挛着,一股花液喷出来润湿了他们的相连处。“姐姐?”扶光眼中带着茫然,咬着她的唇问道。 姜意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别,别这样叫我……”太刺激了。 扶光马上掌握了这要命的秘诀,哼哼地趁着她还没缓过来,猛插她。刚高潮完的穴受不得这样的刺激,还在一缩一夹地流着水,就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姜意没忍住嘴里的尖叫,“啊啊啊啊啊轻点啊……”。 “姐姐你好湿啊,嗯哈,太紧了。”扶光的另一根阴茎还贴着她的花穴外壁,粗糙的软刺让姜意很快又有了感觉。 姜意又困又爽,一边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一边恨扶光没完没了的发热期冲动。扶光把她的奶含在嘴里咬弄,舌苔舔刮着乳珠,她很快就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他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玩弄一番,然后把阴茎退了出来,两根手指沾着她的唾液又插进穴里,代替他的阳具操干她。 扶光的手型完美,手指很长,骨节标致,但是被他的肉棒狠狠占有过的穴儿已经不能满足这样的抽插。姜意又痒又空虚,一双美眸带着不自知的哀求,楚楚可怜地盯着他。 “不行,你给我,嗯……”姜意被手指玩得气喘吁吁。虽然手指不粗,但胜在灵活。可此时的姜意渴望的是他身下那条罪恶之蛇,它有多霸道,姜意了解的一清二楚。 “姐姐,”扶光血气上涌,堵着脑子的是发热期里仅剩的勇气与欲念,“你说,你想要什么。” 姜意咬着下唇,媚眼如丝躺在他身下,也像骑着他的女王。她不是浓烈的玫瑰,她是清冽的百合,无需利刃,便让这条白蛇俯首称臣。 此刻,他的缪斯张口命令他,“扶光,操我。” 一条白蛇隐藏在花丛中,蛇身盘绕着一朵百合花。它用脑袋托着百合的花冠,依赖地蹭着她的花瓣,又警惕着守护着百合——它的宝藏,也是它的挚爱。 If线:作为贿赂品的傲娇缅因越做越爱你(1) 姜意坐上床的时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尽管喝了不少酒,但她也知道,正常情况下,空的被窝里不应该有一条东西隆起。 她皱了皱眉,站起来掀开被子。 一个男人。 一个年纪不大,略显凌厉的男人。 一个头上顶着猫耳,身上套着衣领大敞的女仆装——的男人。 他的长相兼具中西之美,眼睛是透灰色,睫毛很长,眉骨微突且眼眶深陷,轮廓柔美而紧绷,薄唇和明显的喉结,强烈混着野性的视觉冲击牢牢地吸引着姜意。 他的发色也是银灰和白色相混合,头发有些粗硬但有光泽,一对大猫耳直挺挺地从他的脑袋上探出来,随着他的呼吸轻微颤动。 可爱的,醉鬼姜的评价是。 男人的身体线条流畅完美,灰色的女仆装衬衣没扣扣子,领带也被故意扯开。他的胸部和腹肌隐隐约约地展露在姜意眼前,肌肉块并不发达,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引诱着他人去抚摸蹂躏。 人鱼线蜿蜒而下,被白色的围裙遮住神秘的风光。 姜意眉毛一挑。 男人身上的围裙还是带着小飞袖的极为少女的围裙,吊带刚到腰部以上,剩下的布料把男人的下半身挡住,颇有些欲盖弥彰的禁欲。男他还穿了一条搭配上衣的中长裙,但是已经被他蹭到了膝盖以上,露出有力而纤长的小腿,冷白色的皮肤像长期没晒过太阳。 他侧躺着,一条蓬松的猫尾巴从裙底钻出来随意地晃动着,双手被背在身后捆着,双腿也以奇怪的姿势半岔开捆绑住。他的嘴里戴着口球,已经有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渗了出来。 男人看到姜意的时候眼里闪过惊诧,随后又被更多的情绪淹没。他皱着眉,耳朵耷拉着,呜呜地发出轻微的声音,挣扎着想要挣开束缚。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和故意求欢没什么差别,起码在喝醉的姜意看来,这只缅因兽人是想求操了。 真要命。姜意摸着额头昏昏沉沉地想。 姜意下床去拿行李箱的时候撞到了边上的抽屉,抽屉不知怎么的弹了开来。姜意眯眼看着,里面皮鞭、蜡烛、乳夹、震动棒、假阴茎还有各式各样奇怪的道具塞得又满又整齐。她无语地看着这抽屉情趣用品,又转头看向床上的那只缅因,陷入了沉思。 是谁安排的这个房间。 还有,到底是谁觉得她喜欢的是女装sm play? 舔了舔嘴唇,姜意突然觉得有些渴。 ---------------------------------------------- 蛇蛇那篇有点慢热,这篇if线就加快进度吧~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7) 蛇的发热期断断续续地拖了半个月的时间才结束。 姜意不得已在他最难受的那几天告假在家安抚他,其他时间只能靠扶光自己忍受着度过。 有时候姜意回到家,蛇已经晕在沙发上失去了意识,体温高得吓人,身下还硬邦邦地挺着。她只能先用手把他弄出来,再给他喂点镇静药,等他清醒过来后他会直接扑到姜意身上求欢,两个人在公寓的各个地方滚作一团。 这半个月姜意走路都是虚浮的。幸得她平日里威压甚重,就算走姿有些奇怪,也没有下级注意到她的异样。 只要她面无表情地出现,多数人只会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吓得心跳加快,她的几次请假也被人私底下揣摩为暗中巡查或者有别的什么任务需要完成。 * 姜意并不想包养扶光。 严格来说,她不想把扶光像宠物一样娇养在家里。这里不是金屋,她也不愿藏娇。 父母的经历影响了她的原则观念。她不想要一个只会依附她的情人——姜意现在暂时是这样定义扶光的身份的——无论之后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姜意都觉得,她有责任把扶光重新引到一条正确的道路上,即使他以后离开了她,也可以过的很好,以一个普通公民的身份。 不过现在还不急。 脱离发热期影响的扶光变得更为害羞和内向。 在简单的交流中姜意知道了他的过去。出生在南部 贫民区的混血,母亲是当地以美貌出名的妓女,父亲不知道是她的哪个恩客。 儿子的出生对于她来说只是意外,劣质的打胎药没能杀死这个孽种,她想,这是一个命硬的孩子,也许能从这一片泥沼中逃出去。于是,她把扶光生了下来。 不到7岁时母亲染病去世,他被送进福利院,在接受了低等教育。他的皮相好,被卖进地下的时候难得有个好价钱。 之后,他像杂草一样地在黑暗中长大。 他是一条毒蛇,初时总是剧烈地反抗着,被虐打、被禁食、被下药调教……毒品太贵,他们不舍得用在他的身上。他的脸好看,性子却烈,驯服他就花了不少时间。 16岁的时候他被卖了第一次,在被强行迷晕灌入发情药物的情况下。醒来后,他盘在笼子里一夜未眠。笼子里只有一条破旧发黄的棉被,都不能完整地裹住他的蛇身。 那晚他觉得从所未有的冷,从心底冒出的寒意使得他把身子盘在一起都暖不不起来。 我再也逃不出这黑暗中了,这条小蛇想着。 他不想认命,但命运一直压着他,把他按在污水中直不起身。上天要用恶把他的毒牙敲的粉碎,他的嘴里已是满口鲜血。 18岁,被视为失去性能力的废品丢弃在小巷子里。 也是18岁,他遇到了姜意。 被裹在她温暖的斗篷中抱回了家。 * 过去的扶光没有名字,或者说,他有很多名字,但那都不是他。 在福利院里,大家都叫他那条蛇,在学校里,他们叫他小白,在地下,他们叫他那个贱人。 兽人在这个社会中是低等种族,出生后会在后颈处被植入身份芯片,等到成年后才会自动改为公民身份。 扶光的身份芯片早在被卖掉的时候就被改成了黑户,他还没得来及等到成年就失去了所有的权利,成为了苟活的奴隶。他都没来得及拥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就成为了S193. 是姜意把他从地狱中又带回了人间。 他从正常的社会生活中脱离太久了。姜意开始牵着他的手,试图让他熟悉烟火人气。 走在姜意身边的时候,扶光总是落后于她半个身位,把自己藏在姜意的身后,戴着帽子口罩和围巾。 他埋在这堆堡垒后面有些紧张地喘气,蛇瞳张得很大。姜意会牢牢拽紧他的手,有时候甚至会半拥着他,以保护者的姿态。 他们一起去了公园,超市,路边的小摊和热闹的广场。在姜意的身边,扶光开始放下他的刺猬壳。 今夜,是姜意加班多日难得的休息日。 饭后散步,姜意慢慢地带着扶光走到了初识的小巷口。唯有面对恐惧,才能战胜恐惧,这是姜意的想法。 但她不会逼迫扶光。只是在那停留了一会,正准备转身离开。 “嘿,你,站住!” 听到熟悉的声音,扶光整个人僵在原地。 --------------------------------------------- 细节没抠好,吃了没大纲的亏QAQ 19号要返校了,被安排了一些活,下周开始更新就不会那么勤快和稳定了,会尽力更新的! 麻烦大家多和我互动,才能让我保持激情创作呀!(??? ) if线:你伸进缅因的裙底帮他手交(微h) 政府中确实有那么些流言蜚语。 比如姜意多年不近男色是因为有隐疾。 比如姜意其实是个变性人。 比如姜意是个sm好爱者,而且她是m,是个爱反攻主人的不听话的m,因此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主人。 比如姜意偏爱男性女装。 最完整的流言是集大成者:姜意其实是个有隐疾的变性人,她想找个有女装癖的男性做主人,然后把对方反攻。 …… 姜意觉得自己不去理会那些谣言简直是她政治生涯中最大的失误。 现在,这只缅因就完全按传说中她的癖好定制好后被送上她的床。猫的脚踝上还套着表示其处子身份的脚环,这是一份还没被别人拆分过的礼物。 猫应该是被喂了壮|阳药。他的裆部鼓起极为夸张的一坨,顶起他的裙子,弧度很明显,也幸好不是裤子,不然姜意都要怀疑那儿是不是会裂开。 他像一张紧绷的弓,他的箭明晃晃地对着你。 他被调教过,但仍显得笨拙,一对猫眼想看你又不敢直视你,一扫一扫地往你身上瞟,被你抓住后就露出一个略带媚意的古怪表情。 可能是因为你的“特殊癖好”,他没有表露出令你讨厌的那种自以为是的诱惑神情,相对的,他显得很克制,也或许缅因的天性使得他气质更偏冷酷神秘,不愿臣服。 他像被逼良从娼的雪国王子。 姜意想着,有些可怜地揉了揉他的猫耳朵。他的耳朵在抚摸下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喘息带着点鼻音,很性感。 姜意带着些恶意地用指甲刮了刮猫的内耳廓,“啊!”他小声地叫了出来,声音和他的外表有些反差,带着嗲意,像把羽毛小刷在姜意的心上挠了几下。 姜意知道送他来的人是谁。宴会上还有家族为她物色好的未婚夫对象,不止一个。 他们对她露出僵硬的假笑,脸上堆砌出来的同质化的温柔体贴和像从流水线出来的优雅姿态只让姜意觉得自己像在假人工厂参观。 那些备选未婚夫们在边上听到那些人对你谄媚地笑,暗示着想把自己的儿子、孙子,或者是不知从哪里收罗来的美人送给你做情人,那几个备选的未婚夫也只是假装没听到,或者如大度的正房一样帮你和那些人周旋。 姜意觉得可笑又无聊。 此时此刻,她心中迸发出强烈的想要冲碎枷锁的冲动。 就当是喝醉了,姜意这样给自己找借口,男人不都是这样的理由?于是她坐上床,手顺着猫的大腿蜿蜒而上,感受着他腿上的鸡皮疙瘩竖了起来,她轻笑一声。 他没穿内裤,凶物挺立着,附近的空气都变得灼热。姜意握住了他的阴茎,带着突起,手感有些粗粝,她随意地撸了几把,就听见缅因崩溃地呻吟。 缅因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知觉都集中在了下身。血液疯狂得涌向被女人握住的那一处,她的手心柔软,生了几处薄茧,擦着他的柱身而过时格外刺激。 肉棒颤抖着吐了一点清液,染湿了她的手。 现在猫觉得自己像被泡了水的蘑菇吸着下面。“嗯……啊哈……啊啊。”猫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在被调教的时候反应很冷漠——他是那群“学生”中最不开窍的那一个——在这个女人的手下却脆弱地像水母,又湿又软——即使阴茎硬的发痛,涨的难受,但他觉得自己像大敞着腹部的刺猬,没有任何防备来抵抗她赋予的快感。 其实她的手法很一般,猫迷迷糊糊地评价。 缅因感受到她一弄一弄地抚慰他,有时在碰到小突起时会侧着用指甲轻快地划过,她时轻时重地挤压棒身,在龟头处小幅度快速地套弄,又顺着冠状沟很有存在感地划到他的囊袋,用手指掂着揉搓。 猫的眼睛半眯,那种疏离的气质已经被情动所代替。“快点,重一点,啊……”他已经被欲望支配着,求着姜意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姜意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他看的猫耳通红,身子难受得磨蹭着床垫。她手在他的裙底作乱,像抚慰着一条淫乱作恶的龙。 -------------------------- 又是现码的QAQ没有人互动我好没激情啊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8) “啧,这不是那个贱种吗?小毒蛇,怎么,这就傍上了?” 来人是个三四十岁的混子,肤色黝黑,脸上细碎的疤痕很多,最引人注目的是靠近左眼处一道大约3厘米的疤痕,极为狰狞。他的双手还缠着布条,有暗沉的血色染在上面。 男人的目光在扶光和姜意两人身上打转,又停留在扶光的脸上,看到他眼中浮现出来的恐惧,男人又得意地笑出来,耀武扬威地活动了下筋骨。 姜意上前一步,把扶光挡在身后,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嗯,只是个花架子,动起手来都不用三招。姜意简单评估了一下,肌肉松懈下来,伸手又拽住扶光的衣袖。他马上反握住她,手心冰凉黏腻,都是他出的冷汗。 “忘记了?你被打的求饶的时候,那个画面,嘿。躲在女人后面,想要这个小娘们来保护你?”男人粗鄙地舔弄着牙齿,又往边上啐了口唾沫,往前走了两步。 感受到扶光的恐惧,姜意沉了眼,盯着那个男人,“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也许是感受到姜意不同常人的气场,男人莫名从她那冷淡的眼里看出了杀意,他反射性地浑身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女人不太一般,他咽了下喉咙,但是又不甘心地看向扶光。这小子,被这女的养的更好了,喂了药也没死,被那帮不长眼的老家伙就这样丢了,真是命大……他揣摩着,恨恨地转身离开。 姜意把扶光半抱回家的时候他已经安静下来了。只是这样的安静是极为沉默的,像是爆发前诡谧。 扶光端坐在沙发上,无声地落泪,眼睛空洞地不知道看向哪里。 姜意叹了口气,凑过去安慰地吻他,又狠狠地咬了口他的下唇,“乖,不许哭了。”他被吻得一抽一抽的,过了半晌才开口向你坦白: “他,他是看守我们的人……在底下的时候,我不听他们的,就会挨揍。他还会给我灌药,那个手……” 那个手拿过抽打他的棍子,也端过让扶光失去神志的药碗,甚至淫靡地抚摸过他的身体。扶光感到一阵反胃,把身子蜷缩起来。 好难受,好恶心,好肮脏……他急迫地想现在就蜕皮,褪去身上这一层藏着污秽的蛇鳞,他的眼睛闭了起来,化成蛇形,盘在了沙发上。 姜意静静地坐在他身侧,看着这条白蛇自我逃避着把头埋进身下。她叹了口气,找了个角度也把自己缩在沙发上躺下。 安静地和扶光躺了一会后,姜意轻轻地把他的蛇脑袋从底下挖出来。扶光好似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弄。但姜意知道,他没有睡着,他清醒的很。 把这条蛇搂进怀里,蛇头就搭在姜意的胸口,他的蛇身僵硬而扭曲地压在姜意身上。姜意温柔地抚摸着他,慢慢地把这条冰蛇摸得融化了。 深夜。一人一蛇还窝在沙发上休息,姜意就听到了不寻常的脚步声。有五个以上的男人,,正在上楼。她眯着眼,等着,直到巨大的踹门声出现在外面。 姜意猛的睁眼,戾气止不住地往外冒。 这是她爸爸的老屋,是她少年时童真浪漫的全部记忆藏处。 怎么有人敢? 她翻起身,以极快的速度打开门。 “就是他,三爷,那个白蛇就在她屋里呢!”不久前见到的男人躲在几个人身后叫嚣着。叫三爷的领头人打量了一下姜意,莫名觉得她有些眼熟。 不过住在这地方的,能是什么好身份吗。这屋子也是老房子了,他们这么些人上楼的时候跺的那灰尘直往下掉,像马上就要塌了似的。 三爷从鼻子里哼着气,“S193,是吧?要我进来请你还是你自己跟我回去?狗娘养的……啊!” 还没说完,姜意身形一动,人已扎进他们的人堆里。这帮来找茬的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手骨、脚踝、甚至脖颈等脆弱部位剧烈疼痛着,便头晕脑胀地倒下了地上直喊。带头的三爷被挑了最疼但也最隐晦的地方打,疼得他连喊都没喊出来就快休克了。 扶光还楞在原地,就被姜意扯了过来,站在那群人的面前。他瑟缩着想后退,却被姜意塞了一根棒球棍在手里。 姜意从后面环住他,刚好头从他的肩颈空隙处探出来,温柔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廓。她的手覆在扶光的手上,那么柔软,也那么有力。 她告诉扶光,“人要学会自己战胜恐惧。” “来!我教你揍人。” ------------------------------------ 虽然没人支持但还是要感谢大家的支持哈哈哈哈 开学第三天背就抽住了QAQ事情太多了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9)h 呼,呼,呼。 扶光大汗淋漓,像掉进了一层真空空间里,耳膜鼓胀,心跳声在他的胸腔内被无限放大,震得他一阵耳鸣。 他握着手里的棒球棍,像骑士握紧了刀剑。 他仿佛回到了黑夜的笼子里,身子还在颤抖,他看着那一双双向他伸来的手,贪婪、暴力、淫欲……但这一次,他手里终于有了保护自己的武器! “没事了,扶光,没事了。看,他们都被你打成这样了。”姜意慢慢地松开扶光的手,从他手里拿出棒球棍,扔在地上,随后报了警。她甚至不屑于捆这些渣滓,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他们毫无反抗之力。 扶光还在发愣。 他,他把那些坏人打倒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还是那双手,但是被姜意带着,这双脆弱的手又变成有力的拳,狠狠地击碎着黑色的幕障。 幕障后面的夜色,是皎洁月光下的静谧和美好。 扶光大喘着气,露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我打倒他们了,大人。”他的眼尾又马上被染上一片嫣红, “姜意,姜意……我出来了吗,我从底下出来了吗?” 扶光从姜意手里拽住了把他拉出深渊的绳。 * 这场欢爱,更像是扶光单方面的疯狂。他像篝火边高唱胜利赞歌的战争女神的信徒,虔诚又狂热地跪伏在自己女神裙下。 姜意被他抱在腿上顶着,他双手把着她的细腰,颠弄着肏她。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次次都顶到姜意的点上。扶光的阳物又大又翘,充满野性的干她,姜意被插的失神,很乖巧地抱着扶光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暴力的刺激,扶光今晚兴奋的厉害。他的瞳孔已经眯成了竖孔,鼻子哼哼地喘着气,舌头灵活地从她嘴里拉出银丝,又卷着舔她的奶。 姜意的胸型饱满又挺立,扶光一只手揉着一边埋着头吃乳,姜意有些痒,退后想躲。 她越动,蛇越狠,起了性子地弄她。“轻点啊,太重了,要坏了。”姜意叫到后面只有气音。 她的阴阜已经被撞得又热又肿,充血通红,穴里的肉也被来来去去拉扯地外翻,扶光缓了缓,小幅度但快速地进出。 姜意爽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才没有大叫出声。插了一会,看姜意有点适应了这样的速度,扶光又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把阴茎抽出后重新尽根插入,囊袋猛地撞在她的臀上。 “唔……”姜意皱眉,穴里紧紧绞着他,空出的还从腿间缝隙伸下去摸他带刺的那根东西。 “嗯嗯……好舒服……”受到双倍的刺激,扶光叫的很媚。他掐着女人的细腰,看着她眼里一片迷蒙,又探上去吸她的奶尖,把姜意激得乱扭。 姜意今夜本来就花了些力气,有些许疲倦。现在被操得腰软腿也软,整个人从尾椎骨往上带电般的麻,腿也开始乱踢,扶光捉住她的乱蹬的那只腿架到他肩膀上,附身压着她插得更深。 她的穴里像熟透了的樱桃,已经泄了一次,湿软的不行,夹得扶光很想射。 他把肉棒抽了出来,换了底下那根带着软刺的凶具,趁姜意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堵住她的嘴,入了进去。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10)h 操进去的时候姜意没忍住呜咽出声。 一阵麻痒从交合处传上来,她只觉得穴里像含了个柔软的小刷子,把花径上的软肉刷的一颤一颤的。肉棒上的软刺摩擦着壁上的皱褶,带来别样的快感。 姜意被又酸又痒的感觉激得难受,伸手推了推扶光,“别,受不住了。” 扶光看她一脸难受中又夹着异样快感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承受得住。姜意在床上并不娇气,相反,她的韧性好,耐操得狠。扶光知道她远远没到那个限度,但也不敢太放肆,于是放缓了速度抽插,手指伸到阴豆上急促地拧捏,想要她能更好地适应。 姜意的花蒂很快被捏的胀起,她的腿也开始颤抖,快要接近高潮。扶光在此时停止了抚慰的动作,改为加大力度深入浅出,还是那个速度,但是撞得姜意啪啪作响。姜意被吊的不上不下,他的力度虽肿却进的很慢,像是故意在磨她。 红肿的花唇已经在向外吐着蜜水混着一点浊液,扶光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两瓣嫩肉间进出,伸手抓揉两坨随着动作晃动的奶。 他深呼吸,缓冲自己的快感,却故意掐着姜意的奶尖增加她的刺激。 “嗯嗯……要到了。”姜意无意识地叫喊,趴在扶光的身下,早就没了平日里的清明。 “爽吗,大人?”扶光把姜意的头掰过来吻她。 姜意被吻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出声抗议。太刺激了,扶光今晚做的格外的凶,像是把猛兽的狠意完全发泄在了她身上,叫她受不了。 没听到她的回答,扶光朝下按着姜意的腰狠狠一压,姜意还来得及喊出声就泄了出来,屁股抖得厉害。扶光趁着她高潮的劲又快速地进出她痉挛的穴,手按着她的花珠帮她延长快感。 扶光还没射。但他不着急,甚至把肉棒抽出来换了另一根,两根轮流操姜意,以拖延射精的时间。即使脑子一片混沌,姜意也感觉到扶光变坏了,这条蛇开始玩起了花样。 他用长的那根故意磨着她的花心,顶弄她的宫口,等她快接近高潮时又放慢速度叫她缓一缓,再换那根带刺的捅她。不像她的人又冷又硬,姜意的花心很软很热,爱吸着扶光的阳具不放,操起来格外舒服。 扶光到后面还变了蛇尾揉她的花蒂,被略冰凉的东西灵活地刺激着那点,姜意挡不住这样的刺激,被扶光搂在怀里求饶。 “大人,又要高潮了吗?” 他抱着她向上顶弄,又把她的腿拉得更开,入得更深。 “姜意,我操的你舒服吗?” 他发疯似地颠摆她,完全不顾姜意的哭泣和颤抖。他是一条缠着爱侣交配的毒蛇,谁也不能把他从爱人身上拉开。 “姐姐,我今天做的好吗?” 他的龟头嵌进了一处小口,棍身被激烈收缩的媚肉绞紧。他粗喘了几口,改为高频率的研磨。 “喜欢我用哪根干你,宝贝?” 他被刺激得眼睛发红,开始口无遮拦地说着骚话,露出蛇淫性的一面。 姜意被插得几乎脱力,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助。毕竟她是人类,还是女人,跟身为兽人的扶光相比,体力的差距是巨大的。 “啊啊呜呜呜,真的不行了,放开我啊……”她带着哑音哭,浑浑噩噩地搂着扶光的脖子,不知到底是想推开还是要的更多。 扶光射的时候,姜意已经累的昏睡了过去。 一吻落在熟睡的她的眼角,“大人,我爱你啊。”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11) 春初,姜意把扶光送进了兽人特殊学校。 在联邦,只有少数兽人能够和正常人类一起上学,一部分低阶级兽人能被送进这样的特殊学校接受教育和学习社会化,剩下的兽人无法得到教育的机会。 扶光的入学考试成绩显示他有能力适应高一的学习水平。于是,18岁的蛇开始上他的高一。 扶光在逐渐适应他的新生活。 兽人学校里多的是奇奇怪怪的学生,有被虐待受救助后决定重新读书的羚羊少妇,有直到退休的年龄才开始扫盲的犀牛大叔,也有一岁就被送过来的孤儿奶狗弟弟…… 学校里分了很多年级,几乎包揽了从幼儿园到高中的所有教育,因此即使每个年级的班不多,但也有好几千的学生。 蛇蛇在班里已经是最符合此学习年龄的学生了。 他新报道的那天,坐在一位梅花鹿弟弟身边,他还掏出了糖请他吃。可惜没几天后,老师就在班上宣布,他退学了。 对于具体原因,老师避而不谈,只是眼底浮现淡淡的失望和难过。同学们在下课的时候围过来安慰扶光,“学校里这样的事有很多,”他们说,“毕竟我们是兽人……能进入学校就已经很不错了。” 扶光感到茫然又难过。但他没有告诉姜意,回家的时候,他把准备好但还没来及送出去的糖果盒放在了床头。 是的,扶光有了属于自己的床,就在姜意的床旁边,她为他搭了一张略显简易的床。 公寓是一室一厅的结构,没有次卧留给扶光住,但是他很满足。 能够嗅着姜意的气息入睡,已经是对他的极大馈赠。看着他的几件少得可怜的衣服就挂在姜意的衣服旁边,和她共享一个衣橱,就能让他激动无比。 他有家了,在18岁的这年。虽然他不知道他是以什么身份留在姜意的身边,是弟弟还是情人。 他不愿意问,只觉得这样很好。 那么优秀的姜意,他这样从淤泥里爬出来的烂蛇,能被允许趴在她的脚边就已经很好了。偶尔能够与她贪欢已经是他贫瘠生活中的极乐,他又怎能再妄想呢? 与此同时,姜意正在督促警方顺着线索清查C市暗中衍生着的犯罪团伙,即之前非法拐卖兽人、逼迫他们卖/淫的地下组织。 通过审讯那几个上门找茬的打手,已经获得了一些初步的证据,但是未涉及核心,暂时还没能找到突破点。 他们藏得很深,各个据点之间基本不往来,只和据点的联络人接触,而每次的联络人都会更换,并且底下的人也不知道联络人的具体身份。 这样完全割裂的组织管理模式使得犯罪链藏得很深,警方已经把强迫扶光的那个小团体全部抓获,但也只是挖倒了他们的冰山一角。 最近姜意很头疼,她有预感,如若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彻底将这个团体击碎,C市地下的淫窟将永远存在。 她不能忍受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有这样藐视人权的组织存在,这是她从政的信念所在,也是对她父亲意志的继承与延续。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12) 姜意的父亲,是一名贫民出身的人类律师,短暂的一生为实现人兽平等,维护下等人的权利而奉献,却死于一场有策划的谋杀。 姜父是被破格录取进入姜母所在的大学,就读于法律系,而姜母是比他大两届的政治系学姐。他们在一场辩论会上相识,姜母对他一见倾心,姜父则冷静地回避着她的追求。 他很清楚,两个有天壤之别的人相爱是多么的艰难。 姜母是叛逆的世家小姐,是姜家嫡出二房的独女。她自由、不羁,又天真、理想,和姜父的灵魂相互吸引,他们都想改变这个满是沉珂的社会。于是他们暗中结合,在贫民区的教堂中对彼此许下了一生忠诚的诺言。 姜意的出生是个意外。他们不得不考虑孩子的身份与未来,于是,母亲带着姜意回了姜家,而姜父独自在外,为兽人和底层人民做辩护律师。 他的女儿是贱民和世家的结合物,他的血脉使得姜意在世家弟子中广受诟病。姜意出生的时候,姜意的母亲还不是姜家的掌权人,年幼的她在同辈人的冷眼与嘲讽中请求母亲送她离开。 姜母把她送到了她的父亲身边,他们一起住在C市的一间老式小公寓内。这是姜父自己赚钱买的,房子很小,地段也不好,靠近贫民区。 那是姜父长大的地方,也是他的客户所在的地方,他说服了姜母,把姜意留在这抚养长大。 在姜母忙于夺位的时候,姜父因为卷入了一场与世家有关的纷争而在去法院的路上被杀害。 小姜意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倒在自己面前,狂妄的凶手甚至朝她笑了一下才驾车离开,而远在首都的 姜母还在准备几天后将她的丈夫和女儿接回家族。 她成功了。拉下了所有的竞争者,成为新的姜家掌权人。 她也失败了。在那一天,她失去了他的挚爱,而她的女儿失去了父亲。 在进入内阁的那一天,她带着枪,亲手射杀了策划谋杀她丈夫的仇人。在她即将被逮捕的时候,她又甩出了对方的一系列罪证:贪腐、滥权、不忠…… 最终元首只判了她五年监禁,甚至在世家的联合施压下,改为缓刑三年。 她解禁的那一天,元首特地派人,请她重新入驻内阁,她在车上开怀大笑,也发疯地流泪。她成为了元首最信赖的宠臣。 有缺陷的刀才能更好的抓在手里。 从那之后,人们对姜母避之不及,生怕遭到这个疯子的撕咬。他们在私底下称她为血腥首相,叫姜意杂种。 成年后,姜意在母亲的默许下,远离了姜家,重回C市。在这座城市里扎根,姜意回到了父亲遗留下来的小公寓里,像种子回到了花盆。 普罗米修斯的火种从姜父的血脉中又流到姜意的体内,父亲求而不得的公平和母亲无法改变的现实,她都想去撞一撞。 哪怕只是做那个历史车轮上的小木屑。年幼的她是那么想的,长大后的她却被迫变得冷漠与麻木。 她知道自己不是救世主。她不是诺亚,无法用方舟带走苦难中的人们。 但她仍然,想在这黑暗中劈开一丝光亮。 * 证据到底该从哪里获得呢? 那天,扶光下学的时候,撞见了那只奶狗弟弟被人强行带走。 刹那间,瞳孔猛地缩紧,痛苦与愤怒涌上心头。 他不允许再有人和他经历一样的苦难。 ------------------------------------ 写的有点乱,我的文笔可太差了QAQ 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13) 扶光又一次回到了黑暗中。 他被下了药,昏睡了不知道几天,才从剧烈的饥饿与口渴中醒过来。他知道自己在发高烧,其实自从住进姜意家中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了,这是他有记忆以来难得的一段没有病痛、没有虐待、没有被强行勃起的正常生活了。 漫漫年岁,他竟多数时间是在黑夜中独行,用自己的血与泪,硬生生走出一条生路来。 扶光只记得自己冲动得上前试图跟踪那些绑走奶狗弟弟的家伙,结果在第三个转弯路口就被人从后面迷倒了。他对自己的莽撞懊悔不已,但是无论是再来多少次,他也依然会选择上前。 如果那时候,也有人上前阻挡,是否他的人生,也会不一样? * 扶光没有被拉去接客,而是在几日后被带到了一个大宴会中。 他是没有资格进入宴会的,他连权势的小宠都算不得,只是被玩一下,一夜或者许多页,用身体为两个大人物之间的交情做一点锦上添花的事罢了。 他被绑着从隐藏电梯进入的时候,路过了晚宴附近。那些觥筹交错的声音,男人豪迈爽快地笑声和志在必得的语气,女人温柔娇媚的低声轻语……他被蒙了眼睛,看不了这光怪陆离的世界,但他在这一片热闹中发抖。 那些大人物们,都有古怪的癖好。 被玩死在床上的不算少数,听说还有人死的时候体内还插着三根震动着的按摩棒。 扶光是蛇,他的肌肉韧性很好,几乎可以被任意玩弄……在黑色丝带之下,他的脸瞬间苍白。他感觉到了喉咙口的一丝呕意,但他咬着自己的舌头,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怖的可能。 姜意,你在哪里呢? 他突然很想见她。 在醒来的一瞬间,发现离开姜意之后的一瞬间,在被绑进车里的一瞬间,他都没有那么渴望想要见到姜意过。 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自知中完全依赖着她。她比自己矮了快一个头,身材瘦削,肩膀枕得他脸疼,那么脆弱的骨架,却能支起他这样的一条大蛇。 如果说姜意是细弱的柳枝,那这条大毒蛇也要把他整个人盘上去压弯。 何况姜意不是。 扶光被推进了一间房间,他能感觉到里面的空间很大,他的蛇信子不安地吐出来,一探一探的。押着他的人被他美貌勾的想伸手摸一下他的嘴唇,却在半路停了下来,讷讷收回。 扶光感受到了他半路而返的动作,心里越来越凉。 这里恐怕有摄像头。 有摄像头说明,这一场性交易,更多的是要拿住对方的把柄而非善意的讨好拉拢。这样基于算计之上的关系,即使是盟友,也是危机四伏,而作为处在中心的“小礼物”,扶光的下场只是被其中的任何一方撕碎。 现在,他的命运就把握在那位今夜的享受者身上。 * 扶光倒在床上,绑着他手脚的手铐已经被除去,那个看守他的人也离开了房间。 他在试图均匀的深呼吸。 但他被下了药,整个人已经架在火上烤熟了。扶光被浸在性欲的汤中沸腾着,像蚌受不住高温袒露出自己柔软的里肉,他的血液在他的肌肤底下横冲直撞,几乎要把他硬生生破开,化成一张美人皮。 血液涌进他的阴茎,他的裤子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凸起,他的肉根被强行桎梏着,又痛又难受。 他几乎是度秒如年。 神志不清的性奴此刻在床上小声呼唤着庇佑他的神明。 “姜意,姜,嗯……”他咬住自己的唇,眼泪一滴,一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把被子泅湿,又落成了一串。 他的眼睛淋淋落落地下着雨。 扶光想着姜意,她曾经说过的话那么清楚,他还记得她的脸被灯光打亮的是右侧:“即使孑然一身,即使踽踽独行,也要记住,有人在希望着你活下去。” 姜意会希望他活下去吗? 会吧,毕竟是她把他从那条小巷里捡回来,像捡垃圾一样地捡回家,幸好,他还是个可回收的废品。 扶光忍着不释放出蛇尾,蛇的状态只会让他淫性更甚。 他的舌头磨蹭着自己的毒牙,想象着姜意趴在身边轻轻吻他。她好温柔,会在扶光心情低落的时候吻他,也会在他感到快乐的时候吻他,他愿意在自己每一种心情的状态下被姜意轻吻。她的舌头没有他的灵活,但是她会亲昵地磨他的毒牙逗他,把他的舌头含在自己的嘴里,像儿童吃着糖果。 扶光止住了哭泣。 他决定要好好活下来,等着自己能找到姜意,或者姜意能找到他的那一刻。 即使,即使那是下一辈子的事。 扶光的脑袋昏昏沉沉,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是极不规律了。再不缓解药效,再不做爱,他可能就要活生生熬死在这张床上了。 这可太丢人了,但这对于他来说,对于一个娼妓而言,何尝不是一种体面的解脱? 死在无人的床上被人发现清理,总比死在男男女女身下、满是污秽地离开人世要干净得多? 扶光又开始祈求姜意,能够保佑他。 他的脑子里快完全被痛意占据了,下体是被点燃了吧?那么疼,也许是罪孽之火反噬到了他的身上,扶光在此刻愿意让自己背负一切罪过,只求他的救赎者、引路人,姜意,能够享无边极乐。 他知道姜意不会来参加这种宴会,妖魔鬼怪不过是躲在人脸画皮之下,姜意讨厌这种用金钱、皮囊堆砌出来的权力与关系。 扶光暗暗地想,一会无论是谁来,他都会把他当做是姜意。这是小蛇的自我保护,他默默地转移了注意力,忽视自己身体的不适,在心里想着姜意,自我催眠。 他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蛇蛇(14) 扶光感受到了上位者的气息。 那个他,正站在床前,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美人。 扶光被这种烧灼的视线盯得难受,他还陷在一片黑暗中沉沉浮浮。 他被人扶起来,喂了点水,润了润他干燥起皮的唇瓣。扶光颤抖起来,他听说越是温柔的大人物,在床上折腾的才越厉害。西装革履之下装的是什么样的怪物了,只有他们自己和那些死人知道。 那个人暧昧地抹去了他唇边的水渍,只轻轻一下,混混沌沌的蛇根本判别不出什么。他现在是掉在陷阱里的蛇,谁都可以把他拎起来随意揉搓。 他的腿被打开了,穿的裤子是专门为承宠设计的,没有拉链,只把最顶端的扣子解开,底下的缝隙就会把整个阴部完整地露出来。 扶光没有穿内裤。他的两根阴茎汹涌地探出头来,分量极大,压的棒身在空中上下颤动着,龟头一直在淅淅沥沥地吐着清液,甚至还混了一些白浊出来。 那个人的手指箍住了他的龟头,环着摩擦了几下,又用大拇指按住他的马眼揉摁,指甲抵住那个小孔剥着,他整个人都跟着痉挛起来,那种过于激烈的刺激感从出精孔一直窜到他的腰眼,再往上反映到他的大脑皮层——这条蛇像被浸在媚药酒中泡死过去了,那种性快感把他整个人压碎再渗入骨缝之中,他垂死挣扎了几下就射了一大泡精液出来。 “啊……”他急促地喘出声,低哑又性感。 这样的玩弄显然满足不了他现在淫荡的身体,他恢复了一点点的清明,就已经开始为之前的反应而感到羞愧。 他从姜意身上学到了更多的廉耻与伦理,也许这么说很可笑,但是他做了娼妓这么多年,他依然对自己的忠贞有坚持。他是脏的,但是他也渴望有人能把这朵葬在淤泥中的莲花带回家,即使是做成标本。 他失去家很久了,但在姜意身边,他又有了根。 扶光觉得自己就是古代墨客与妓女故事中的主角,倒不是说什么守身如玉,只是经历过了姜意,他多么希望自己能被彻底燃烧,用她那一点火,把自己腐朽的身体烧烂,化成灰,再埋在她的小公寓楼下。 姜意。 扶光被骑上来的时候,他麻木的内心里还记着这个名字。他默默收回了眼泪,也许这只是自己的惺惺作态。或许姜意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性伴侣来使用,不过这样也好,他能坦然地接受自己的再一次坠落。 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起码上的他的人是个女人。他更害怕那些力量占绝对优势但又有变态癖好的客人,那是他的噩梦。他会被剖开,像破烂的袋子一样被反复使用,外表被拉扯,内心也是。 扶光的身子很敏感了,他胸口的肉粒也硬挺着。骑在他身上动作的人俯下身,一手撑在他身边的床面上,把他半罩在自己的身下,一手撩开他的上衣,从他的腹肌线条一直摸到他的胸口,两指捏住他的乳尖开始由慢转快揉搓。他听到自己不知廉耻的叫声,“啊嗯,哈,嗯……” 他的灵魂好像已经飘到了天花板上,看到自己怎么被陌生的女人压在身下玩弄。他另一个勃起的阳具贴着人家的大腿,兴致勃勃地暗示他的状态。 吃着他的穴很热,里面的媚肉层层迭迭,这褶皱把他夹得很紧,身上的人每动一下,他都会发出难以忍受般的呻吟。每一次进出都好像重新破开这个窄穴,被热情地吸夹着,时不时地快速吞吃再放慢速度让扶光缓解快意,等他忍不住挺腰的时候再配合着让自己的阴阜撞在他的胯骨上。 扶光还被蒙着,看不到交合处是多么的淫靡,两人分泌出来的爱液已经被这样的捣弄磨成了细密的白沫,粘在下体,“噗嗤噗嗤”的水声作响,房间里除了做爱的声音就只剩下扶光动情的喘息声。 多么可怕,扶光想着,我又爬回了地狱。 蛇蛇(15) 扶光哭着射了第二次。 他整个人软绵绵地没力气,只能由着对方肏他。 “不要,不要,啊……”扶光的那根带刺的阴茎比另一根更为敏感,被穴吞进去的时候他猛地睁大眼睛,在一片没有光亮的世界中任意飘零。 他被吃到了底,那么深,囊袋几乎完全嵌合着对方的阴唇,下流得磨弄着,仿佛他们的第二个性器官也在结合。 扶光听到对方打开了床头的抽屉,他知道,对他的惩罚终于降临。 神呐,如果我犯了淫荡之罪,请您宽恕我的人,我愿我身永坠业火而她将被我、我们举上天堂。小蛇默默地许着愿,他不知道今晚会不是是他生命的最后一页,可惜,居然不能在姜意的身边走向死亡。 他的另一根阴茎被套上了一个环,当开关被开启的时候,一种密密麻麻的震动感从那一处传到了整个性器上。 “啊啊啊啊,不,太刺激了!”他失神淫叫着,被两处夹击成漏水的管道,一直在往外吐着液体。太爽了,两根都在被刺激着,一根在窄紧温暖的小穴内抽插,一根被玩具折腾得逗个不停,他美丽的眼眸在黑布之下失了神,蛇信子露在外面接受着手指的把玩。 他快要被玩坏了。在对方加快频率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除了快感之外的任何感觉,扶光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条蛇最终还是背离了她的女神,即使他想象着是姜意在对他为所欲为。 他呜咽着,但是仍然克制不住地叫床,恨不得死在这种绵绵入骨的感受之中。 好想被亲。他张着嘴,知道自己这样求吻的姿势下贱又狼狈,但他多希望对方还是有那么一点温柔与体贴的,尽管他只是一个性玩具——可以被轻易替代,保质期很短,体验感不佳的性玩具。 所以扶光在等不到的悲伤中选择了麻痹自己的时候,还是被唇上的触感引去了注意力。 有一些熟悉的感觉。他被顶开牙齿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地在哭着,下意识地伸出舌头纠缠。对方笑了一下,有些温柔,又有些宠溺。她和扶光唇齿相缠,还把小蛇勾出来含在自己的嘴里,几乎要把他舔化了。 姜意,姜意……扶光晕了头,主动往上挺着腰,听到女人的气息乱了。 当他被舔上乳头的时候,他才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这对于一个性奴来说,太温柔了。一般只会粗暴地对待这些小礼物,力道极大的又掐又扭,要听到他们的哭叫和求饶声。但是她的舌面磨着他的乳首有节奏的舔着,还用牙齿去磨他的敏感,在乳晕上打着圈地刺激他,像对待一个珍爱的女人。 当她重新吻住他的时候,一口气坐到了底,大开大合地上下了十几次。 在她吻着他的毒牙开始故意逗弄着舔的时候,扶光颤着腰一下子射了出来。 他被一下子扯掉了黑布。 眼前是一片光亮,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但是他在光明里看到了姜意。他在一刻,诚实地又硬了。 蛇蛇(16) 姜意温柔地吻着小蛇。 他哭得那么厉害,好像是被爽哭的,又好像是因为委屈。只有有人宠有人疼的小孩才会委屈,扶光也是吗? 此刻他意识不清地躺在姜意身下,被他的女神容纳、索要。他把自己仅有的肉体献给了她,希望得到姜意的片刻垂怜。他把自己当做信徒,却越过了那条界限;姜意把他当做恋人,用唇爱抚,用情浇灌。 姜意看着呆呆的小蛇不会主动抚摸她,心中叹了口气,抓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上,又教他如何用手指拨动蓓蕾,拉扯乳肉。 被诱惑般,扶光开始不由自主地揉弄两团绵乳,握在手心里把玩,听到姜意齿间泄出的呻吟,他“啊”了一声,又挺起上半身环着她的腰磨蹭,带动着下体顶进女穴深处。姜意皱着眉,抬手轻轻打了下他的肩膀,又被他低头咬住乳尖细细含舔。 一股细碎的快感上涌,姜意的穴里开始急速抽紧,绞着扶光的肉棒吸吮,扶光“呜呜”叫了两声,双腿变成了蛇尾,向上缠住女人的长腿,轻轻拉开,让她吃得更深。 姜意的脸半撇了过去,刚好在摄像头中露出半张清晰的侧脸。有人隔着屏幕咧开了嘴,却看见她好似抓到了偷窥者一般,对着镜头诡异一笑。 姜意回过头去,抚摸蛇的后颈。扶光换了那根带刺的蛇根入进去,被穴内的皱褶难舍难分地纠缠着,他的额头靠着姜意的肩,一只手抓着她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 “啊……啊哈。”扶光喘得很动情,湿漉漉的双眼抬起来看着骑着他的女人。 “我看着你,我的小蛇,射进来吧。” * 扶光乖巧地伏在床上睡觉。 他们已经回到了姜意的小屋。回家了,虽然在旁人看来,是姜议长终于破了戒,带了一个小宠回去。 为姜意送上这份大礼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长长地吐了口气,擦擦了冷汗,又马上拨通了电话。 姜议长,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握着手里的监控录像,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姜意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黑夜被光刃缓缓破开——以身入局,又何妨? 女人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摩挲着手机,和母亲的聊天还停留在两小时之前。是,她可以被算计,她还年轻,谁又没跌倒过呢。可如果是她主动摔进的坑里,谁能知道爬出来的会是什么样的怪物? 此时的姜意,坐在光影之中,几乎和十几年前的姜母重合在一起。既然烂了,干脆就完全推倒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