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不会》 第一章盛白焰,我说了才算 夜晚12点,道路上车辆渐少,海风吹过绿化带带来久违的凉爽,一辆红色保时捷在行车寥寥无几的公路上飞驰而过,一地的落叶被碾碎之后随风飘落。转速表上狂奔的数字显示了男人此刻高涨的欲望。 车的主人一只手握紧了方向盘,脚下的油门越踩越紧,脑海里那女人浑身赤裸的样子挥散不去,让他如坠炼狱。 三分钟前,在他的车后座上,美丽又丰满的女性身体妖娆的半躺,扣子被全数解开,胸前两团又大又翘,水滴的形状被女人挤在手里,手托着捏住红红的那两点揉搓,手指陷在暗色乳沟里来回抚摸,只能看见修剪的圆滑柔润的指尖时隐时现。 他在开车,只好尽量目视前方,不去注意那对挺立的奶头,和她手握着轻微晃动形成的乳波。身下的欲望胀得发疼,头脑里浮现的全是以往缠绵的画面。 女人小猫一样的在他的车座上面叫唤,用刚刚才抚慰了乳头的食指插入内裤里。 “阿焰...好多水...好湿啊....” 他当然知道那里有多少水,插进去的时候那么大的声音,更不用说整个车厢都是她自己自慰出的骚味。 盛白焰咬紧后槽牙,眉间皱的越来越深,眸色染成了墨色,连脖颈线条都紧绷起来。 女人满意的看见他的反应,手指从内裤里摸了出来,抚摸上了男人的脸。 白嫩细腻的手指贴上了男人的嘴唇,从内裤里带出来的水液滴落在男人胸前的布料上。 盛白焰深深的呼吸了一声,咬住了女人的手指,不吞咽,也不回答,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推开车门,从后座抱出了上身不着寸履的女人 ,将西装外套盖在她背后,左手开了公寓的大门。 “到了。” 叶潇潇拢紧了身上的外套,咬了咬嘴唇,看了眼动作迅速、立刻消失不见的车身,艳丽的红唇轻轻勾起,“盛白焰,我说了才算。” 第二章盛白焰面无表情拉开了座椅 健身房,叶潇潇练习完了十组平板支撑,又做完了五组提臀,将散落的头发重新整理,扎了一个丸子头,坐在了休息区静静守候。 刚运动完的身体,薄薄的细汗全身都是,鬓角的汗珠随着发梢滴到锁骨,在凹陷处滚动了一下流入下方的深沟,雪白滑腻的脖子在喝水的时候更加细长,惹得周围的男人女人频频侧目。 她对过往的目光视而不见,掏出了手机,打开拍摄界面对着胸前选择了几个角度,发了一个朋友圈。 正在开会的男人手机响了几声,他眉头紧皱将手机放进了口袋里,会议室里面色各异的经理们相互左顾右盼张望一下,纷纷将笔帽抽出拿在手里。 果不其然,不过十秒钟之后,“会议暂停十分钟。”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离开了会议室。 盛白焰面无表情的拉开了座椅,回到里层的休息室打开手机,微信上有一个刺眼的“1”,他的眼神幽深不见底,面部轮廓突然变得锋利又尖锐。 画面里并没有出现任何女人的脸,只有被运动内衣包裹的雪白肌肤,小小的汗珠在上面细细密密的铺了一层,流进了肉团挤成的空隙中。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肌肤散发出的热气,像是刚刚出笼的大白馒头。 男人的手指在上面缓慢的划过,不过三四张照片,他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一些,目光紧盯着手中小巧的屏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心跳越来越快。 他忍着不适将空调调至了5度,直至慢慢恢复了平静,才深呼一口气从里间的休息室走出来。 不多不少,刚好九分五十九秒。 第三章撕碎、窥探、深入 “小姐,没有预约我不能让您进去。” 前台接待第三次向对面的女人解释。叶潇潇虽然理解但并不接受,坚持要见公司总经理,让几位前台很是不耐烦。 最终还是盛白焰的司机给盛白焰带午餐上去的时候解救了他。 “叶小姐,有什么重要的事吗?盛总的规矩您知道的,一般不在公司见其他客人。” 叶潇潇只当没听见他语气里的警告,轻轻拨了拨耳畔的碎发,“那又怎么样?” 司机看了眼叶潇潇的打扮,得体的黑色套装,配了双超过10公分的细高跟鞋,手上没有任何饰品,看起来不像是故意来找麻烦的。 电梯很快到了顶层,在门口的时候智能门锁自动解禁,她勾勾唇摸了摸小巧的显示屏。 男人此刻正在里间办公,黑色笔挺的高级西服被他解开两颗扣子,隐约可见宽阔的胸膛,握笔的姿势让肩膀两侧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耳框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修饰了过于冷冽的脸部轮廓,镜框后面的眸子如古井般幽深无波。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而长得好看又认真工作的男人,能勾魂。 许是注意到有一道火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盛白焰皱着眉头抬起来头,目光所及眉间郁色更盛,眼里似有火光跳动,左手已经按向了秘书室的电话。 叶潇潇立刻冲过去按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皱着眉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淡无波。 叶潇潇见不得他在自己面前这幅样子,一看就想让人撕碎、窥探、深入。 第四章当然是...操你呀 她换了个姿势,将双腿叉开骑在男人身上,修身的半身裙立刻上滑到大腿根。 她勾着唇稍稍扬起了一下脸,鼻子刚好顶到男人的下巴。男人的手被她夹在腋下,手肘弯曲的地方正是她的胸。 “下去。”盛白焰说出口的话全喷在她的脖颈,令叶潇潇的身体马上回忆起那两片薄唇贴在上面的触感。 喉咙突然觉得很渴,她咽了一下口水,耳边清晰的听见了男人厚重喘息和开始起伏的胸膛。 柔软的舌头伸出来,缓慢的沿着贝齿划过,涂着艳色口红的嘴唇轻启,暖香从小口中缓缓飘出。 “叶小姐,自重。”他不小心瞟过一眼,迅速扭开了头,不再看她。 面前的男人终于又回复到了初见的那个时候,生人勿进,十里寒川。 “你在干什么?”男人的声音又气又急,转过来的脑袋和她的仅隔毫厘。胯下的西装被柔软的肉上下挤压,热度从她的丝袜一路传到他的裤头。 男人的身体逐渐紧绷,揽着她腰的手力气也越来越大。 叶潇潇满意的勾了勾唇,仰头对着眼前在崩溃边缘的男人笑:“当然是....操你呀。” 一边说着,她的身体向上抬了抬,将男人那一大团隆起夹在自己腿间上下滑动。这样的动作可以更多的按摩到他的下体。 从背面看上去与平时并无区别的盛白焰,此刻在办公桌下面的肉体,正被一个女人,肆意的玩弄、挤压。他的神色比往常看上去更加冷峻,只除了眼里泼墨一般的黑。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要恬不知耻的扑上去,手里的钢笔已经被他硬生生掰段。 “它好像...越来越大了。阿焰,确定不要放它出来吗?”女人的脸逆着光,皮肤光滑细嫩,眼里水波流转,吐出的话像是蛇信子,好看,却剧毒。 “再不走,我叫保安。”他丢了手里折弯的笔。 潇潇的眼泪闻声而来,伸出手抚摸过男人森冷的脸,“你不会的,你从来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你的私事。” 她好想眼前的男人回到以前,回到她对他笑笑他就急吼吼冲过来吻住自己的样子。他最喜欢的就是她时不时的主动。 第五章 那天过后,盛白焰已经有二十天没有见过潇潇,没有她发过来的照片、没有电话,他也没有找人去查,失去了这个女人的所有消息。 所有公司的高层最近都战战兢兢,盛总最近经常半夜10点给他们打电话,询问各个工程的进展情况,搞得他们很是苦恼,不得不加班加点赶进度,已应付突如其来的各种盘问。 盛总的秘书看着又在窗边发呆的男人,皱着眉轻手轻脚走过去,“盛总,您休息一会吧,再这么下去,您母亲又该打电话过来了。” 面前的男人听到声音回过头,眼里的血丝清晰可见,皮肤熬了几天夜有些许黝黑,眼神比往常更加冷,让秘书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他接过黑咖啡,一口喝光,闭眼揉了揉眉心,“几号了?” “今天是4月20号。” “知道了,你下去吧。” 秘书退到门口时,听见男人平淡的没有丝毫人气的声音:“今天下午给大家放半天假。” 开着车在大街小巷转,越来越觉得索然无味的盛白焰还是在傍晚回到了家,在入睡前的最后一秒看见那张让他恨得夜不能寐的脸。 女人光裸着身体躺在他身下,淫水流了一大片,他的脸埋在女人胸前野蛮舔弄,另一只手捏住饱满的乳肉揉搓、挤压,粉色的乳头早已硬挺,他张口含入,连带着乳晕一起吸吮。 女人的脸一片红润,小口微张,咬着自己的手指轻声呻吟。 他追过去含吮住女人的手指,轻咬着关节上的 表皮,最后连带着手指和舌一起勾住拉到自己嘴里。 身下的娇躯不停碾动,与被单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口中唾液交互、唇齿交缠发出黏腻的水声,还有女人越来越剧烈的呻吟,所有的声音像是勾人下地狱的魔音,不断勾引他沉迷。 抓着被单的手骨节分明,胸膛起伏明显,盛白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淫靡的景象拉着他心脏最深处的地方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大脑的神经越来越钝痛,如果就这么沉沦下去,会不会解脱? 眼睛突然睁开,世界一片光亮,他掀开被单,闻到了浓烈的味道,被褥湿了一片,他看着它们发了好一会呆,下床,重新换一床被单,坐在床边一会后起身来到吧台,倒了一杯白开水,泛白的骨节几乎要把杯壁碾碎。 叶潇潇,想回来是吗?凭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叶潇潇,你活腻了是不是 叶潇潇将男人对她的反应复述给闺蜜萧景文听的时候,郁闷的满肚子火气。 “他已经够有涵养了,要是我,被一个女人好不容易追到手,好不容易在一起,那女人又一夜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连句道歉连句告白都没有,不见面动手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萧景文一边忙着说话一边把小蛋糕塞进嘴里。 “嗯,这家店的咖啡好难喝。”她表情的好像在吃苦瓜。 叶潇潇苦恼得皱了皱好看的眉,托着下巴:“我也不想,但是当时真的没办法,我不敢见他也不想分手。”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你这话活脱脱就是渣女知道吗?就这么一句话不说吊着他快三年,没变成怨男已经很不容易。” “喂我是请你帮我想办法的,不是让你过来帮着他数落我的。”叶潇潇塞了一块蛋糕到萧景文嘴里,发出柔媚的笑。 “需要吗?照他那脾气,你登堂入室如入无人之境,还不够你高兴吗?”可以不用任何门禁直接通过高层电梯和门禁,可以由他亲自送回家,旁的女人,哪里有这种待遇。 潇潇朝她翻了一个白眼,“我要的不是这种闷骚,我要他回到之前对我的样子,热烈、毫不掩饰的样子。” “那还不简单,他现在就是需要一个契机给他爆发,爆发完了就好了。你可以,”萧景文撩了撩及腰的波浪长发,“色诱。” 潇潇叹了一口浊气,她并没有告诉她,她试了好几次了。 要不,干脆把他强上了算了。 盛白焰看到桌上的女人的时候,握紧了手指忍住给自己两巴掌的冲动,瞳眸紧紧盯着她的脸,眼神里的温度几乎要灼烫了自己。萧景文朝潇潇努努嘴,“你的猎物来了。我走啦!” 潇潇手里的酒被夺走的时候,她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确认了是盛白焰,她眯着眼睛对着她撒娇的笑。 “叶潇潇,你活腻了是不是?”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呼吸全数喷在脸上。 “盛大总裁,晚上好啊,”她偏开头朝着后面跟着的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招招手,“大家也晚上好啊。” 后面站的是公司的几个员工,原本是准备到酒吧顶层谈事情的,这个酒吧是萧景文的哥哥所创,保密性一流,顶层仅对终身会员中的部分客户开放,除非是在公司不好说的事情,一般他们是不会来这里的。 但就在刚才,他们的总裁停住上楼的步伐,在电梯口静寞了几秒钟,又跑回来了。 他们看着被总裁抱在怀里的那个女人,心下已经暗暗有了考量:今晚应该是不用工作了。 盛总嘛,技术不好,恐怕得多花点钱哦 “美色误国诚不我欺。看来盛总又要找时间加班了哦。”车厢里,叶潇潇看着眼前火焰冲天的男人,卷起了散落在耳边的一缕长发,轻柔划过盛白焰的脸,香气萦绕在盛白焰周围。 盛白焰勾着女人的下巴慢慢靠近,嘴角泛起魅惑的弧度,“哦?你准备怎么收费?”他将手伸进女人的衣内。 “嗯...让我算算,其他男人的话,大概可以便宜点,盛总嘛,技术不好,恐怕得多花点钱哦。”轻飘的尾音下,涂着丹蔻的手指沿着男人精致的下颔线缓缓落到喉结,用指甲轻轻划过,一直勾到男人的衬衫领口,红唇代替了指甲在领口留下一个吻。 话音未落下,盛白焰已经托着女人的后脑勺狠狠吻上来,闻到女人嘴里浓烈的酒味,动作更加肆虐。叶潇潇主动把舌头交给他,被他含住之后吮得舌根发疼,只好将伸进前襟的手伸出来准备安抚下他,被男人发现之后单手按在身后的方向盘上,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困难的姿势下半身悬空坐着。 好不容易逮着说话的空档,她咬着男人的嘴唇求饶道:“我不舒服呀,你都不让我好好坐着...” 盛白焰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怔了一秒皱眉将身体稍稍让开,将女人搬回到副驾驶上。 经过刚刚的激烈动作,他的衬衫已经皱得不能看,胸前的扣子被女人解开一颗,以往暗色的薄唇染上情欲的颜色,经过肉与肉的贴缠变得绯红一片,唇角都是女人故意舔舐留下的水痕。 叶潇潇手抵在车窗的横栏上,一手按在太阳穴一手发信息给萧景文:“今晚不回来。”待到信息栏出现“发送成功”的字样,她抬眼望着驾驶座上一脸懊恼正在点烟的男人,“不走吗?交警叔叔马上来了哦~”柔柔的声音在盛白焰耳骨边响起。 奇怪的是,不知道这句话又是哪里不对,男人回过头来盯了她好一会才发动车子走开,更奇怪的是,她竟然觉得他有瞬间看起来很委屈。 第八章沐浴露 盛白焰一言不发的开回家,起身将她抱起径直走向卧室。潇潇呆在这男人的怀里,从他的脖颈下方望过去,下颔线条笔直,嘴唇紧抿,一个“怨妇”像。 他也不顾女人直勾勾的眼神,目不斜视将她放在浴室花洒下,冰冷的水兜头浇下,女人冻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盛白焰!你发什么疯!” 男人比她高太多,压根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用一只手按住她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就开始脱她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蚕丝连衣裙,本就很高的裙摆因为这样的姿势向上抬起,刚刚遮住大腿根,拉链隐藏在身侧,因为她的不配合在他怀里拼命扭动找了很久才找到。 男人的气息过分的好闻,是男士香水和些微汗液的味道。白皙修长的手将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身上,手掌不似女人的柔嫩,但若有若无的力道揉搓泡沫的感觉实在勾人,尤其是手掌中心的纹路与滑腻的胸乳摩擦时,粉色的乳头很快挺立起来,小小硬硬的一颗。 潇潇抬头望向讲嘴抿成一条直线专注在自己身上洗澡的男人,不由得紧闭了双腿。 “阿焰....”许久没有被男人摸过的身子,被男人随便几下碰触下面便湿透了,一波接一波的向外吐出水液。 盛白焰还是一脸面无表情,好像是在给阿猫阿狗洗澡。 “怎么不洗下面?下面也脏了...”她瞧着一直在她两团肉上打转的两只手,伸出软嫩嫩的舌轻舔过男人小臂上突出的青筋,被男人束缚住举过头顶的双手立刻感受到了明显的压力。 还带着泡沫的手摸向了她的下身,将丁字裤的带子朝旁边拨开,扣在一侧勒在腿弯,凌厉的手指划过阴唇,刺激得潇潇呻吟了一声,一股黏液从阴道渗出,被冲刷下的水液带走。 盛白焰的眼里欲望从生,因为拼命抑制而泛红的眼睛紧盯着眼前的妖精,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吸他魂魄的魔鬼,在她面前,一切臣服,一切消失。她不过是穿了个暴露点的衣服在酒吧里朝别的男人妖娆的笑一笑,他就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睛。 带回来能干什么?他无力地想。上了她吗?让她看看自己究竟对她痴迷到了什么地步吗?盛白焰,你在他身上吃的苦还不够吗? 这个女人,他不期不会,走得越远越好。 第九章夹腿H 沾染怒气的男人收不住手下的力道,捏得她腿根都要碎了,浴室的水哗啦啦在往下流,混着她穴口湿滑的液体,在男人的手掌形成一汪水滩。 “嗯...好舒服...”叶潇潇试探着小声呻吟,她的下身夹着男人的手掌,不由自主摇着屁股将肥厚的大阴唇分开来,紧贴住掌心来回揉搓。男人的手掌毕竟不像女人保养得当,薄薄的茧刮蹭在肉嫩的肉上激动得她痉挛了好几下。 盛白焰在朦胧的雨雾中感受女人的妖娆,躲开了她送上的红唇,知道手掌被女人当作自慰器在使用,他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流向了下半身,阴茎在内裤里胀痛难忍,腹部的肌肉硬成一块块的渴望发泄。 手掌上的嫩肉小小两片,来来回回在掌心磨蹭,他将掌心稍稍弯曲,把女人的下体覆盖得半点不露,一颗小嫩粒裹在两片阴唇之间被他找到,在女人向上滑动的时候暗暗施力,女人瞬间夹紧了她的双腿,大腿小幅度的颤抖起来。 “阿焰...阿焰....”女人小声呢喃的声音一声一声传入他的耳朵,身体跟随她的呼唤回忆起曾经无数的缠绵过往。 年轻的身体初识情爱不知疲倦,甚至在学校附近专门买了一套房子,住进去的第一个晚上饭都来不及吃就急吼吼要上,最后弄得她高烧不退加休克,他火急火燎请来家里的私人医生,被妈妈闷头骂了好一通。 过往过于美好,以至于他这么多年,还被困在那个牢笼里,九死一生。 叶潇潇自己玩得不亦乐乎,两只手被他固定在头顶,她的腿夹着男人的手,腿内侧的软肉跟着绷得紧紧的,屁股摇晃着蹭他的手,一对大胸在身体弯曲的时候不可避免碰上他上衣纽扣,冰凉凉的触感缓解了想要被抚弄的心情。 “嗯...”乳肉的最高处又撞上了他的前胸,刺激得颤抖,不愿意离开的乳头将整团肉挤上他,粗砾的布料反复摩擦,把最深处的渴望全数勾出。 尝到甜头的阴蒂无法从手掌上挪开,越是磨蹭越是觉得痒,手掌被女人的腿心用力挤压,整个阴阜都紧贴着他的掌心,来回的速度越来越快,阴唇和阴蒂裹在他的手与她的阴阜之间摩擦的红肿刺痛,穴里涌出的水被她压在中间碾成细渣,混着淋浴喷头的水,击打的声音甚至盖过了浴室原来的水声。 “阿焰,好痒....阿焰...”女人的喘息声尖锐又急切,呼吸间都是柔媚。盛白焰看着眼前被情欲控制得不知死活、将乳头送到他嘴边的女人,心里报复的快感越强烈,忽略送上来的乳头,咬上锁骨。 “嗯....重一点..”锁骨是女人的敏感点,牙齿轻轻得啮咬,快感会顺着胸腔到达脊背,可是不够,阴蒂的刺激让穴里空荡的分外明显,那里早就充血深红,张着嘴嗷嗷待哺。 轻柔的吻接连落下,被热气熏得热烈的薄唇一接触在皮肤上,潇潇的身体都会轻颤一下,硕大的胸上一小点红刮擦过男人的乳头,乳波在他面前翻滚,女人的腿绞得更紧。 “重一点...阿焰,你...啊!”男人的手指突然弯曲,指甲划开阴唇内侧的肉,一闪而过。硬硬的指甲刺激的快感过于强烈,她忍不住一声尖叫。 “不许高潮!”,盛白焰动了下他的手掌,在女人绞得死紧的间隙中拍了拍女人的下体,就着这个姿势擦干了女人身上的水渍,抬着她走向房间中间的大床。 全身的支撑都在腿中心夹着的那只手,叶潇潇害怕掉下去,背挺得笔直挨着盛白焰,穴口被男人走路间一晃一晃的刺激吓得不停翕张,突然的刺激让穴口收缩得越来越快,害怕男人今晚对她的折磨,只好拼命忍住想要高潮的感觉,但是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一股股滴落在地板上,把地毯染成深色明显不同于其他地方。 被抱到床上,她还是不愿意松开夹住的腿,盛白焰尝试抽了几下,怕力度伤害到她,只好弯腰含住女人的阴阜轻舔几下,舔得她稍微舒服一点,才顺利将手从里面抽出来。 “阿焰....好了没有?”宽阔的大掌被女人握住,叶潇潇已经被他折磨的精疲力尽,可他一直不准发泄,还用舌头舔,她实在忍不住了。 男人不管她的难受,居然将她的手用领带捆在床沿就离开了房间。 第十章不请自来视为无礼 双腿不自觉绞紧,身体就跟定住了一般,只有穴口的肉在挤压的快感,内裤夹在一侧,被水液彻底侵湿,随着挤压的动作渗出的水顺着身体的曲线滴在被单上。 不够,自己玩得再重都比不过那男人的一只手。叶潇潇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失败得想。 第二天一清早,她在半梦半醒中睁开眼睛,太阳还是照常升起,身上已经盖好被子,是她喜欢的灰色。手腕上的一圈痕迹没有消,她只好从更衣室找到他的白衬衫穿上,过长的袖口刚好盖住手上的痕迹。 房间里没有人,桌上寡淡的白粥用高压锅装着,撒了一点肉末和赤豆,叶潇潇撇过嘴去厨房拿了一个搪瓷小碗,慢悠悠喝了起来。 盛白焰跟她住在一起过,不可能不知道她早饭的习惯,她偏爱中式早餐,口味又比较重,但是盛白焰觉得早餐吃点温和的对胃比较好,所以那时候逼着她和他一起吃什么都不放的白粥,还会给她亲手打豆浆。后来分开,远走他乡没有人管着她,她又开始嗜甜、辣,再也不碰这种粘糊糊的东西。 现在,真的是久违了。 只是,当她看见桌上摆着的文件时,她还是不淡定了。 “盛白焰!你给我出来!” 漂亮的女人美目圆瞪,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在主座前站定,一份文件甩在桌上,及腰的栗色长发因为过于大力的动作在背后随风舞动。 几个好友相视一笑,已经拉开椅子准备出去。 “叶小姐,不请自来视为无礼。” 叶潇潇指着面前的文件,胸膛还在因为刚刚快速的运动起伏不稳,“这是什么意思?” “普通的合作协议而已,我有需要跟你报告的义务?” “盛白焰,你他妈混蛋!” 男人终于有了点反应,皱眉将椅子转回来起身,淡漠的眼神藏了丝警告,走近她:“再说一次?嗯?” 摄人的气息靠近,她不自觉舔了一下嘴唇:“这个协议你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盛白焰冷笑,凉薄的嘴角勾起的弧度让叶潇潇感觉陌生,“已经确定的事情,你说呢。” 面前的女人咬着嘴唇,眼睛快速眨了几下,沉默不过三秒,“我知道了。” 修长的手伸出去,并没有拉住他想要的人,女人已经离开,背影挺得很直。他皱眉将手插入裤缝,袋子里的手指紧握,望着大门站了很久。 喝一杯解解闷 大门再次打开,是刚刚在办公室的那几位朋友,提着一瓶酒和几个杯子,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喝一杯解解闷?” 顺着对方手抬起的动作看过去,酒瓶上的标签很是熟悉,“你拿着我们公司的酒陪我喝?” 朋友没搭理他,将门带上,坐在沙发的一边,“过时不侯,我还要找景文一起吃午饭。” 他瞥了那位正拧眉开酒的朋友一眼,某人的得瑟不要太明显。 “说起来,你这位初恋,长得越来越艳丽了,就是脑子一如既往得不中用。” 他冷笑一声,不中用?一回国,打着那位萧景文的旗号开了公司借了贷款,给她看到的那份协议如果不是他横插一脚现在也是她的,胃口那么大还想参与他们公司的竞标,怕他因为公司是她的影响投标,上赶着给他欺负。 这也算是不中用? “这次又打算在哪个菜里放戒指求婚?人家答应你了吗?” 骤然射来的冷箭,让朋友胸口一冷。 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里面的酒随着他粗鲁的动作晃了一点出来溅到了桌子上。 盛白焰抽了几张纸将水渍擦干,垃圾入篓,“我这虽然不是多好的酒,你倒也不必如此糟蹋。” “你够了啊,我是替谁说话呢?”不过就是一句“脑子不中用”,多大仇怨呢这是? 之后的好几天,叶潇潇再没有无故出现在公司过,他每天一下班就回家,按时上下班,很是自在。 吃完饭后他照例打开抽屉,发现里面的盒子空掉了,但时间已经不早了,住的地方离药店很远,他只好端了一杯牛奶坐到家里的书房,看着书打发时间静静等待天亮。 第十二章 第二天一早,接到了旗下分公司说工程进展延误,可能要推迟竣工的消息。 “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已经整整半个月了?之前为什么不说?”盛白焰手拿着电话,深吸了一口烟,烟雾顺着他的呼吸弥漫在窗前,整张脸陷在朦胧之后看不清神色。 下属战战兢兢的回复,“之前一直以为是我们的问题。” 听到话筒里慢慢悠悠的声音回复过来:“有没有问题你们自己不知道吗?查了一遍又一遍,既然什么都没查出来还不觉得奇怪?” 语气其实不算是凌厉,声音也不大。 下属见过很多上司劈头盖脸骂人的,员工不敢还嘴吓得连连点头,但跟过盛白焰做事的人都知道,他从来不是那种破口大骂的类型,只会一边用鄙视你智商的眼神看着你,一边风轻云淡的做他自己的事。 简而言之,他不在乎。他不觉得那些他们以为的问题有多大不了,也不觉得失败是一件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几乎公司所有的员工都认为,是因为他家底殷实,所以无所畏惧,连带着整个公司的行事风格都很嚣张:顶着盛世太子爷的称号,没什么人敢跟他们动歪脑筋,他们自然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专业本身,颇有点学院里“埋头搞技术”的工匠精神。 所以这次,工人出现几天的缺口、甚至原材料接连因为路上车祸无法按时到达、甚至有人在施工现场闹事,他们都按照正常的流程在判断。 “不管用什么方法,项目进展不能拖,至于那些小打小闹,让供应商自己解决,不需要插手。” 下属连连点头,还想问一下抓到的这几个闹事怎么处理,对方早就挂断了。 本着公司一贯的“不惹事,但也不怕事”的原则,他拍了拍脑袋,将那几个看起来还在读书的小子送去了派出所—不插手,但是总也不能放过。 第十三章谁报的案 几个找事的在拘留所里很是惊慌,给叶潇潇打电话那会还是早上。 他们在里面呆了两个小时,里面的工作人员把他们带过来填了个人信息就放在那里,也不说处理方法也不让他们走。 看着局里走来走去穿着制服的人,几个还在上大学的胆子都吓傻了,借了工作人员的电话直接打到叶潇潇手机上。 叶潇潇最近精神好得不得了,上午九点多还在睡觉,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的时候眼睛都是闭着的,智能窗帘感应到阳光已经自动展开,温暖的光线照到她的手上一层细细的绒毛,初夏的温度并不高,她整个脑袋都窝在被子里,摸索了好一阵才摸到手机。 听到对面的话时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另一手扒开薄薄的被褥,眼睛眨了好几下才清醒。 把脑子里的话慢慢连成句子,她把被子一掀,盖在上面昨晚用来保养的眼罩掉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 “谁报的案?” “等着!我就来!” 快到派出所的时候,她的火气还是没消,把触屏上的键盘当作敲打乐器在使用,在门口等了一会,街角一台拉风的红色跑车冲出来,在她面前才停下。 从车里下来的女人一脸诧异,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色长裙下来挽住了她的手臂,手里的墨镜被她两根手指吊着,要掉不掉的样子,“盛白焰那厮脑回路这么清奇吗?” 叶潇潇一口牙咬的咔咔作响,“他不是清奇,他是摆明了不想见我,又觉得这么放过我不甘心,才使出这种下三滥招数。” 萧景文眯眼看她恨得牙痒痒,扫了眼庄严肃穆的警徽,轻轻叹了口气,想不到她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居然是这么个屁事。 “先说好,你别指望我用萧家名义捞他们,这传出去也太跌份了。” “没事,你就当好背景板就行了,剩下的我来。” 十四章 派出所一般处理的都是民事纠纷,来往的也大多都是家长里短的普通老百姓,因此,当两个打扮时尚,一脸煞气的女人进来的时候,几乎整个所里的男性都在朝他俩望。 所长是个明事理的,早在接到报案的时候就知道这事不好弄,严肃处理会得罪叶潇潇—早年盛白焰为了她都做了什么有点门道的都知道,现在断了没有没人打包票。不严肃处理—人就是盛白焰那边的人送过来的。 所长犯了愁,把人放在那里就等着,打算今天下午还没有人来领就按照正常手段执行,眼下不到十点就有着落了,他眼里笑开了花。 “所长,这件事实在是误会。几个孩子还在读书,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听说了那边负责人一些不好的事想要打报不平,万幸这里面也没有产生任何人员伤亡,可否我与另外一方沟通解决?” 叶潇潇的态度很好,虽然避重就轻,但这事确实是可以协商的,况且她背后还站着萧景文给她壮气势,所长当然愿意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当下连连同意,办好手续就让他们出去了。 领出来的时候,几个小孩子饿得前胸贴后背,叶潇潇又把他们领出去吃了早饭。 稍大的那个孩子名叫叶楠,是她之前捐助的学生,看叶潇潇盯着他们吃饭的样子满脸愁容,以为给她找了多大麻烦。 注视的目光太过小心翼翼,叶潇潇皱皱眉,敲了敲靠近他那边的桌子,“吃你的饭。没事儿。” “真的没关系吗?又要花你好多钱吧?”二十岁的男孩子很是不好意思,叶潇潇给他交了所有的学费,又给他找了兼职,这也是第一次叶潇潇找他做事。 “对不起,我连这个都做不好。” “本来就不应该让你帮忙的,你还是学生,进了局子一次有案底,终身都是污点。” 萧景文还得赶回去上班,老早就走了,她把几个小的送回去学校,想了想,找之前的朋友要来了所有相关供应商的电话。 打过去的时候,几乎所有的负责人都好说话,唯独两家态度强硬,除了该有的赔偿,一定要求按照法律规程办事。 叶潇潇自是不可能答应,这件事就这么一直僵持了下来。 第八章沐浴露 盛白焰一言不发的开回家,起身将她抱起径直走向卧室。潇潇呆在这男人的怀里,从他的脖颈下方望过去,下颔线条笔直,嘴唇紧抿,一个“怨妇”像。 他也不顾女人直勾勾的眼神,目不斜视将她放在浴室花洒下,冰冷的水兜头浇下,女人冻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盛白焰!你发什么疯!” 男人比她高太多,压根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用一只手按住她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就开始脱她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蚕丝连衣裙,本就很高的裙摆因为这样的姿势向上抬起,刚刚遮住大腿根,拉链隐藏在身侧,因为她的不配合在他怀里拼命扭动找了很久才找到。 男人的气息过分的好闻,是男士香水和些微汗液的味道。白皙修长的手将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身上,手掌不似女人的柔嫩,但若有若无的力道揉搓泡沫的感觉实在勾人,尤其是手掌中心的纹路与滑腻的胸乳摩擦时,粉色的乳头很快挺立起来,小小硬硬的一颗。 潇潇抬头望向讲嘴抿成一条直线专注在自己身上洗澡的男人,不由得紧闭了双腿。 “阿焰....”许久没有被男人摸过的身子,被男人随便几下碰触下面便湿透了,一波接一波的向外吐出水液。 盛白焰还是一脸面无表情,好像是在给阿猫阿狗洗澡。 “怎么不洗下面?下面也脏了...”她瞧着一直在她两团肉上打转的两只手,伸出软嫩嫩的舌轻舔过男人小臂上突出的青筋,被男人束缚住举过头顶的双手立刻感受到了明显的压力。 还带着泡沫的手摸向了她的下身,将丁字裤的带子朝旁边拨开,扣在一侧勒在腿弯,凌厉的手指划过阴唇,刺激得潇潇呻吟了一声,一股黏液从阴道渗出,被冲刷下的水液带走。 盛白焰的眼里欲望从生,因为拼命抑制而泛红的眼睛紧盯着眼前的妖精,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吸他魂魄的魔鬼,在她面前,一切臣服,一切消失。她不过是穿了个暴露点的衣服在酒吧里朝别的男人妖娆的笑一笑,他就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睛。 带回来能干什么?他无力地想。上了她吗?让她看看自己究竟对她痴迷到了什么地步吗?盛白焰,你在他身上吃的苦还不够吗? 这个女人,他不期不会,走得越远越好。 第十五章你来干嘛 等到盛白焰知晓整件事的时候,还是助理告诉他的。 小助理抱着平板,胆战心惊的看着男人听到他说“叶小姐最近每天盯着昌远建设的老总,找他商量协商解决的事情”,打开的钢笔在纸上悬了一分钟才签字,又问他“协商?解决什么事?” 小助理又事无巨细得给他讲了一遍,那几个人是怎么从派出所出来,叶小姐又是怎么一家一家打电话求面见,最后的这两家怎么难缠,让叶小姐一个人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全都添油加醋说了出来。 他满以为面前的男人会霸道总裁式的大喝一声:“谁敢这么对我的女人?”然后出手教训他们,没想到他们素来沉默寡言的上司只是抬头意味分明盯了他好几眼,然后自嘲式的笑了一声,就让他抱着签好的文件出去了。 办公桌前,盛白焰撇了一眼上面用信封包好的一打照片,拉开座椅在窗边站了好一会,第二根烟抽到一半,又去里间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有水迹。 然后重新在办公桌前坐下,翻开左边的代办文件。 一整个下午,他就像一只拼命转动的陀螺,没有休息过一分一秒。 下班的时候,他正准备离开,看见那个在角落里的黄色信封,夹在一堆待办工作中间,只露出一个小角。 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他的眉头已经可以夹死一个苍蝇了。 摸到裤带里的手机,他迅速按了快捷键3,“你现在在哪?” “在昌远楼下啊。” “马上回去。” “凭什么?我还要想办法请他帮忙,你少来打扰我!” 叶潇潇电话挂的很果决,不是不想跟她见面吗?等这件事结束,非得烦死他不可。 等到亲眼见了一脸不高兴的本人,她心里不是不诧异的,“你来干嘛?” “不是要跟他见面?我帮你?” —— 下章比较刺激。 第九章夹腿H 沾染怒气的男人收不住手下的力道,捏得她腿根都要碎了,浴室的水哗啦啦在往下流,混着她穴口湿滑的液体,在男人的手掌形成一汪水滩。 “嗯...好舒服...”叶潇潇试探着小声呻吟,她的下身夹着男人的手掌,不由自主摇着屁股将肥厚的大阴唇分开来,紧贴住掌心来回揉搓。男人的手掌毕竟不像女人保养得当,薄薄的茧刮蹭在肉嫩的肉上激动得她痉挛了好几下。 盛白焰在朦胧的雨雾中感受女人的妖娆,躲开了她送上的红唇,知道手掌被女人当作自慰器在使用,他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流向了下半身,阴茎在内裤里胀痛难忍,腹部的肌肉硬成一块块的渴望发泄。 手掌上的嫩肉小小两片,来来回回在掌心磨蹭,他将掌心稍稍弯曲,把女人的下体覆盖得半点不露,一颗小嫩粒裹在两片阴唇之间被他找到,在女人向上滑动的时候暗暗施力,女人瞬间夹紧了她的双腿,大腿小幅度的颤抖起来。 “阿焰...阿焰....”女人小声呢喃的声音一声一声传入他的耳朵,身体跟随她的呼唤回忆起曾经无数的缠绵过往。 年轻的身体初识情爱不知疲倦,甚至在学校附近专门买了一套房子,住进去的第一个晚上饭都来不及吃就急吼吼要上,最后弄得她高烧不退加休克,他火急火燎请来家里的私人医生,被妈妈闷头骂了好一通。 过往过于美好,以至于他这么多年,还被困在那个牢笼里,九死一生。 叶潇潇自己玩得不亦乐乎,两只手被他固定在头顶,她的腿夹着男人的手,腿内侧的软肉跟着绷得紧紧的,屁股摇晃着蹭他的手,一对大胸在身体弯曲的时候不可避免碰上他上衣纽扣,冰凉凉的触感缓解了想要被抚弄的心情。 “嗯...”乳肉的最高处又撞上了他的前胸,刺激得颤抖,不愿意离开的乳头将整团肉挤上他,粗砾的布料反复摩擦,把最深处的渴望全数勾出。 尝到甜头的阴蒂无法从手掌上挪开,越是磨蹭越是觉得痒,手掌被女人的腿心用力挤压,整个阴阜都紧贴着他的掌心,来回的速度越来越快,阴唇和阴蒂裹在他的手与她的阴阜之间摩擦的红肿刺痛,穴里涌出的水被她压在中间碾成细渣,混着淋浴喷头的水,击打的声音甚至盖过了浴室原来的水声。 “阿焰,好痒....阿焰...”女人的喘息声尖锐又急切,呼吸间都是柔媚。盛白焰看着眼前被情欲控制得不知死活、将乳头送到他嘴边的女人,心里报复的快感越强烈,忽略送上来的乳头,咬上锁骨。 “嗯....重一点..”锁骨是女人的敏感点,牙齿轻轻得啮咬,快感会顺着胸腔到达脊背,可是不够,阴蒂的刺激让穴里空荡的分外明显,那里早就充血深红,张着嘴嗷嗷待哺。 轻柔的吻接连落下,被热气熏得热烈的薄唇一接触在皮肤上,潇潇的身体都会轻颤一下,硕大的胸上一小点红刮擦过男人的乳头,乳波在他面前翻滚,女人的腿绞得更紧。 “重一点...阿焰,你...啊!”男人的手指突然弯曲,指甲划开阴唇内侧的肉,一闪而过。硬硬的指甲刺激的快感过于强烈,她忍不住一声尖叫。 “不许高潮!”,盛白焰动了下他的手掌,在女人绞得死紧的间隙中拍了拍女人的下体,就着这个姿势擦干了女人身上的水渍,抬着她走向房间中间的大床。 全身的支撑都在腿中心夹着的那只手,叶潇潇害怕掉下去,背挺得笔直挨着盛白焰,穴口被男人走路间一晃一晃的刺激吓得不停翕张,突然的刺激让穴口收缩得越来越快,害怕男人今晚对她的折磨,只好拼命忍住想要高潮的感觉,但是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一股股滴落在地板上,把地毯染成深色明显不同于其他地方。 被抱到床上,她还是不愿意松开夹住的腿,盛白焰尝试抽了几下,怕力度伤害到她,只好弯腰含住女人的阴阜轻舔几下,舔得她稍微舒服一点,才顺利将手从里面抽出来。 “阿焰....好了没有?”宽阔的大掌被女人握住,叶潇潇已经被他折磨的精疲力尽,可他一直不准发泄,还用舌头舔,她实在忍不住了。 男人不管她的难受,居然将她的手用领带捆在床沿就离开了房间。 第十章不请自来视为无礼 双腿不自觉绞紧,身体就跟定住了一般,只有穴口的肉在挤压的快感,内裤夹在一侧,被水液彻底侵湿,随着挤压的动作渗出的水顺着身体的曲线滴在被单上。 不够,自己玩得再重都比不过那男人的一只手。叶潇潇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失败得想。 第二天一清早,她在半梦半醒中睁开眼睛,太阳还是照常升起,身上已经盖好被子,是她喜欢的灰色。手腕上的一圈痕迹没有消,她只好从更衣室找到他的白衬衫穿上,过长的袖口刚好盖住手上的痕迹。 房间里没有人,桌上寡淡的白粥用高压锅装着,撒了一点肉末和赤豆,叶潇潇撇过嘴去厨房拿了一个搪瓷小碗,慢悠悠喝了起来。 盛白焰跟她住在一起过,不可能不知道她早饭的习惯,她偏爱中式早餐,口味又比较重,但是盛白焰觉得早餐吃点温和的对胃比较好,所以那时候逼着她和他一起吃什么都不放的白粥,还会给她亲手打豆浆。后来分开,远走他乡没有人管着她,她又开始嗜甜、辣,再也不碰这种粘糊糊的东西。 现在,真的是久违了。 只是,当她看见桌上摆着的文件时,她还是不淡定了。 “盛白焰!你给我出来!” 漂亮的女人美目圆瞪,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在主座前站定,一份文件甩在桌上,及腰的栗色长发因为过于大力的动作在背后随风舞动。 几个好友相视一笑,已经拉开椅子准备出去。 “叶小姐,不请自来视为无礼。” 叶潇潇指着面前的文件,胸膛还在因为刚刚快速的运动起伏不稳,“这是什么意思?” “普通的合作协议而已,我有需要跟你报告的义务?” “盛白焰,你他妈混蛋!” 男人终于有了点反应,皱眉将椅子转回来起身,淡漠的眼神藏了丝警告,走近她:“再说一次?嗯?” 摄人的气息靠近,她不自觉舔了一下嘴唇:“这个协议你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盛白焰冷笑,凉薄的嘴角勾起的弧度让叶潇潇感觉陌生,“已经确定的事情,你说呢。” 面前的女人咬着嘴唇,眼睛快速眨了几下,沉默不过叁秒,“我知道了。” 修长的手伸出去,并没有拉住他想要的人,女人已经离开,背影挺得很直。他皱眉将手插入裤缝,袋子里的手指紧握,望着大门站了很久。 喝一杯解解闷 大门再次打开,是刚刚在办公室的那几位朋友,提着一瓶酒和几个杯子,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喝一杯解解闷?” 顺着对方手抬起的动作看过去,酒瓶上的标签很是熟悉,“你拿着我们公司的酒陪我喝?” 朋友没搭理他,将门带上,坐在沙发的一边,“过时不侯,我还要找景文一起吃午饭。” 他瞥了那位正拧眉开酒的朋友一眼,某人的得瑟不要太明显。 “说起来,你这位初恋,长得越来越艳丽了,就是脑子一如既往得不中用。” 他冷笑一声,不中用?一回国,打着那位萧景文的旗号开了公司借了贷款,给她看到的那份协议如果不是他横插一脚现在也是她的,胃口那么大还想参与他们公司的竞标,怕他因为公司是她的影响投标,上赶着给他欺负。 这也算是不中用? “这次又打算在哪个菜里放戒指求婚?人家答应你了吗?” 骤然射来的冷箭,让朋友胸口一冷。 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里面的酒随着他粗鲁的动作晃了一点出来溅到了桌子上。 盛白焰抽了几张纸将水渍擦干,垃圾入篓,“我这虽然不是多好的酒,你倒也不必如此糟蹋。” “你够了啊,我是替谁说话呢?”不过就是一句“脑子不中用”,多大仇怨呢这是? 之后的好几天,叶潇潇再没有无故出现在公司过,他每天一下班就回家,按时上下班,很是自在。 吃完饭后他照例打开抽屉,发现里面的盒子空掉了,但时间已经不早了,住的地方离药店很远,他只好端了一杯牛奶坐到家里的书房,看着书打发时间静静等待天亮。 第十二章 第二天一早,接到了旗下分公司说工程进展延误,可能要推迟竣工的消息。 “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已经整整半个月了?之前为什么不说?”盛白焰手拿着电话,深吸了一口烟,烟雾顺着他的呼吸弥漫在窗前,整张脸陷在朦胧之后看不清神色。 下属战战兢兢的回复,“之前一直以为是我们的问题。” 听到话筒里慢慢悠悠的声音回复过来:“有没有问题你们自己不知道吗?查了一遍又一遍,既然什么都没查出来还不觉得奇怪?” 语气其实不算是凌厉,声音也不大。 下属见过很多上司劈头盖脸骂人的,员工不敢还嘴吓得连连点头,但跟过盛白焰做事的人都知道,他从来不是那种破口大骂的类型,只会一边用鄙视你智商的眼神看着你,一边风轻云淡的做他自己的事。 简而言之,他不在乎。他不觉得那些他们以为的问题有多大不了,也不觉得失败是一件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几乎公司所有的员工都认为,是因为他家底殷实,所以无所畏惧,连带着整个公司的行事风格都很嚣张:顶着盛世太子爷的称号,没什么人敢跟他们动歪脑筋,他们自然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专业本身,颇有点学院里“埋头搞技术”的工匠精神。 所以这次,工人出现几天的缺口、甚至原材料接连因为路上车祸无法按时到达、甚至有人在施工现场闹事,他们都按照正常的流程在判断。 “不管用什么方法,项目进展不能拖,至于那些小打小闹,让供应商自己解决,不需要插手。” 下属连连点头,还想问一下抓到的这几个闹事怎么处理,对方早就挂断了。 本着公司一贯的“不惹事,但也不怕事”的原则,他拍了拍脑袋,将那几个看起来还在读书的小子送去了派出所—不插手,但是总也不能放过。 性爱派对微H “不是要找他帮忙吗?人就在前面,怎么不过去?”低沉的声音好像顺着耳廓从叶潇潇耳朵里钻了进去,灼热的气息顺着血管流遍全身,男人的手只不过掐了一把她的腰,她就抖得不成样子。 “我不舒服。”叶潇潇感觉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从一进入这个大厅开始,她就感觉身体里面一股股热潮涌上来,只好把头埋在男人脖子里,尽力克制。 很明显,这个会所有催情药物。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整个大厅里都是披了浴巾走来走去的光裸女体,男人看上哪个揽过去就可以上,一眼望去淫靡不堪。但比起这些,更令她吃惊的是:盛白焰居然也知道这种地方。 “有什么奇怪吗?我是男人。” “这里的女人,你用过吗?”少爷命太好,曾经是洁癖到不愿意用一次性筷子的挑剔模样,不太像会参加这种活动的男人。 倒是那个在外人眼里勤勤恳恳、温文尔雅的陈总,实在令她诧异:他连房间都来不及进,在大厅里一把抓过来三个女人,扣住一个的脑袋进进出出给他口交,难为他那么一把年纪,呻吟声比女人还大。 “不喜欢?” 盛白焰看躲在她怀里的女人眉头皱的很深,艰难得蒙住了自己耳朵。 “当然,你的声音比他好听多了,他好像杀猪。” “呵,你倒还记得那些事?”男人的脸上笑容消失,眼神飘向别的地方,就是后脑勺的头发被他拽住掐的有点疼,不过眼下她中了药,居然觉得疼过之后很爽。 “好舒服,再来一次。”叶潇潇摇了摇脑袋,头发蹭在他的颈窝撒娇,她一贯会用玫瑰味的洗发露,这会身上出了汗,稍微一动下盛白焰就能闻到浓郁的香味。“有受虐倾向是不是?” 脚步声由远及近,好像好几个人走了过来。盛白焰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她蒙着脑袋好像没有听见。 “衣服脱掉。” “啊?” 面前脸色严肃的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质问,已经开始动手了,她整个上半身被剥得干干净净,被男人的唇舌压下来按着接吻,柔软的舌头像条蛇一样追着她缠绕着她。 她在呼吸的间隙艰难开口求饶,刚好被他逮到把舌头拖出来含吮。 叶潇潇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流到颈间,他舌头终于放开,沿着湿痕往下移,一点点舔走了颈间的那道晶亮透明的水迹。 “啊……”女人微仰着脸娇吟,唇边被咬了一口: “不许叫得那么勾人。” 叶潇潇这段时间一心想要勾引他,只怕他不上当,现下虽然不是个好机会,但她自然不肯放过,细细捏着嗓子,声音随着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缠绵,呼高忽低的声音分明是一副深陷情欲又拼命克制的样子。 “你想更多人过来上你吗?”走过来的不止一个人,即便是他,也有不得不守的规矩。 她的舌腔被横扫,灌入了他的气息,气急败坏的男人皱着眉含住她整个嘴,防止她发出声音。 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感觉到周围有若干道视线胶着在他们身上,叶潇潇终于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头紧贴男人的脖颈,整张脸埋在黑暗里看不清。 围观的人大概有五六个,刚开始注意到不过是因为俊男靓女效应,可他们俩一直不做无疑是坏了这里的规矩,让人心生怀疑。 但走到跟前才发现,面前这一对何止是一般的俊男美女? 那女人一身冰肌玉骨,皮肤雪白通透,被男人环住拥吻的时候,屁股挺翘的弧度很是圆润,一看就经常运动。她还会随着接吻的频率轻轻撞击男人的下体,勾着磨蹭,偏偏嘴里叫声那么小声又克制。这种集清纯和魅惑一身的女人,放在这种地方,就是被轮的下场。 可惜她整张脸都被男人手掌盖住,根本看不清。 而那男人长身玉立,穿的是cenci经典款衬衣,一身黑的颜色已是足够凌厉,却有一双瑞凤眼,微微抬起的时候眼尾上翘,眉间皆是风情。 只看得到一截的鼻子轮廓锋利流畅,禁欲的气质配上一脸艳色,搞得他们几个浑身难耐。 有人甚至脱掉衣服就上手摸,几双手在叶潇潇后背游移,陌生的触感很是难受,但她吸了药克制不了身体反应,凭借克制压下去的热潮接触了人的体温一股股涌上,身体的热掩盖不了她的绝望:前面是她喜欢、要勾引的男人,后面是要喜欢她、要上她的男人,而她的男人,好像一点不在乎。 第十三章谁报的案 几个找事的在拘留所里很是惊慌,给叶潇潇打电话那会还是早上。 他们在里面呆了两个小时,里面的工作人员把他们带过来填了个人信息就放在那里,也不说处理方法也不让他们走。 看着局里走来走去穿着制服的人,几个还在上大学的胆子都吓傻了,借了工作人员的电话直接打到叶潇潇手机上。 叶潇潇最近精神好得不得了,上午九点多还在睡觉,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的时候眼睛都是闭着的,智能窗帘感应到阳光已经自动展开,温暖的光线照到她的手上一层细细的绒毛,初夏的温度并不高,她整个脑袋都窝在被子里,摸索了好一阵才摸到手机。 听到对面的话时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另一手扒开薄薄的被褥,眼睛眨了好几下才清醒。 把脑子里的话慢慢连成句子,她把被子一掀,盖在上面昨晚用来保养的眼罩掉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 “谁报的案?” “等着!我就来!” 快到派出所的时候,她的火气还是没消,把触屏上的键盘当作敲打乐器在使用,在门口等了一会,街角一台拉风的红色跑车冲出来,在她面前才停下。 从车里下来的女人一脸诧异,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色长裙下来挽住了她的手臂,手里的墨镜被她两根手指吊着,要掉不掉的样子,“盛白焰那厮脑回路这么清奇吗?” 叶潇潇一口牙咬的咔咔作响,“他不是清奇,他是摆明了不想见我,又觉得这么放过我不甘心,才使出这种下叁滥招数。” 萧景文眯眼看她恨得牙痒痒,扫了眼庄严肃穆的警徽,轻轻叹了口气,想不到她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居然是这么个屁事。 “先说好,你别指望我用萧家名义捞他们,这传出去也太跌份了。” “没事,你就当好背景板就行了,剩下的我来。” 十四章 派出所一般处理的都是民事纠纷,来往的也大多都是家长里短的普通老百姓,因此,当两个打扮时尚,一脸煞气的女人进来的时候,几乎整个所里的男性都在朝他俩望。 所长是个明事理的,早在接到报案的时候就知道这事不好弄,严肃处理会得罪叶潇潇—早年盛白焰为了她都做了什么有点门道的都知道,现在断了没有没人打包票。不严肃处理—人就是盛白焰那边的人送过来的。 所长犯了愁,把人放在那里就等着,打算今天下午还没有人来领就按照正常手段执行,眼下不到十点就有着落了,他眼里笑开了花。 “所长,这件事实在是误会。几个孩子还在读书,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听说了那边负责人一些不好的事想要打报不平,万幸这里面也没有产生任何人员伤亡,可否我与另外一方沟通解决?” 叶潇潇的态度很好,虽然避重就轻,但这事确实是可以协商的,况且她背后还站着萧景文给她壮气势,所长当然愿意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当下连连同意,办好手续就让他们出去了。 领出来的时候,几个小孩子饿得前胸贴后背,叶潇潇又把他们领出去吃了早饭。 稍大的那个孩子名叫叶楠,是她之前捐助的学生,看叶潇潇盯着他们吃饭的样子满脸愁容,以为给她找了多大麻烦。 注视的目光太过小心翼翼,叶潇潇皱皱眉,敲了敲靠近他那边的桌子,“吃你的饭。没事儿。” “真的没关系吗?又要花你好多钱吧?”二十岁的男孩子很是不好意思,叶潇潇给他交了所有的学费,又给他找了兼职,这也是第一次叶潇潇找他做事。 “对不起,我连这个都做不好。” “本来就不应该让你帮忙的,你还是学生,进了局子一次有案底,终身都是污点。” 萧景文还得赶回去上班,老早就走了,她把几个小的送回去学校,想了想,找之前的朋友要来了所有相关供应商的电话。 打过去的时候,几乎所有的负责人都好说话,唯独两家态度强硬,除了该有的赔偿,一定要求按照法律规程办事。 叶潇潇自是不可能答应,这件事就这么一直僵持了下来。 16章性爱派对下H 这种她无比屈辱的时刻,下体却疯狂湿润,泛起之前所没有的、尖锐的痒意。 双眼蓦地红了,就在刚刚以前,她还一直相信他。她知道从前的自己有多过分,所以这段时间不论他多冷脸,她也没有生气过。结果他倒好,居然把他带来这种地方任由她被欺负。 没有穿上衣,光裸的背部被别的男人侵犯,忍着恶心,她坚决不松开抱着男人腰部的手:她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决定不要她了。 她勾着男人的肩膀转了一个圈,没有衣服阻隔摩擦的背部撞上门板,把背后游移没来得及撤回的手夹得生疼,那几个男人只当是她情难自禁,撤出来的时候一脸淫荡的看着她。 当然,盛白焰不会这么以为,就在被女人勾着转过身的同时,他的舌头被狠咬了一口,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生理性排斥的他几欲呕吐,却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这个女人,真的是分毫不肯示弱。 他皱着眉把绕在女人腰后的手上移,两只手交叉护住女人的大半个背,想想之后要做的,又觉得不解恨,张口咬住了女人的锁骨。 那里一向是所有女人的敏感点,叶潇潇被他突然的啃咬吓到,脸颊透红双眼湿润,修长的脖颈弯曲,整个背部都贴在门上,饱满的胸部就全都挺了出来。 后面的几个人终于看见了她一部分脸,眼里泛着绿光,贪婪得咽下口水将嘴唇扣上去。 不料盛白焰突然转身,扣住对方的脑袋一个扫腿,将男人撂在地上,而叶潇潇从头到尾一直被他扣在怀里。 那男人被他吓到,又觉得奇怪: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讲先来后到吗? 后面的那几个人也在原地没敢轻举妄动,但估计心里也在疑惑。 盛白焰此刻没心情跟他们多交涉,把女人抱在怀里开了门,口中念了几句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也不知道对谁。 门没关,那几个人站在门口没进去,直到盛白焰抬头盯着他们,他们相互合计了一眼,还是进了:早晚都要上的,刚刚又是发什么疯。 第十五章你来干嘛 等到盛白焰知晓整件事的时候,还是助理告诉他的。 小助理抱着平板,胆战心惊的看着男人听到他说“叶小姐最近每天盯着昌远建设的老总,找他商量协商解决的事情”,打开的钢笔在纸上悬了一分钟才签字,又问他“协商?解决什么事?” 小助理又事无巨细得给他讲了一遍,那几个人是怎么从派出所出来,叶小姐又是怎么一家一家打电话求面见,最后的这两家怎么难缠,让叶小姐一个人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全都添油加醋说了出来。 他满以为面前的男人会霸道总裁式的大喝一声:“谁敢这么对我的女人?”然后出手教训他们,没想到他们素来沉默寡言的上司只是抬头意味分明盯了他好几眼,然后自嘲式的笑了一声,就让他抱着签好的文件出去了。 办公桌前,盛白焰撇了一眼上面用信封包好的一打照片,拉开座椅在窗边站了好一会,第二根烟抽到一半,又去里间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有水迹。 然后重新在办公桌前坐下,翻开左边的代办文件。 一整个下午,他就像一只拼命转动的陀螺,没有休息过一分一秒。 下班的时候,他正准备离开,看见那个在角落里的黄色信封,夹在一堆待办工作中间,只露出一个小角。 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他的眉头已经可以夹死一个苍蝇了。 摸到裤带里的手机,他迅速按了快捷键3,“你现在在哪?” “在昌远楼下啊。” “马上回去。” “凭什么?我还要想办法请他帮忙,你少来打扰我!” 叶潇潇电话挂的很果决,不是不想跟她见面吗?等这件事结束,非得烦死他不可。 等到亲眼见了一脸不高兴的本人,她心里不是不诧异的,“你来干嘛?” “不是要跟他见面?我帮你?” —— 下章比较刺激。 17章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后来的事情,叶潇潇记得并不清楚,在她模糊的印象里,有个男人一直在亲她,她的穴里也一直有东西,她流了很多水。 其他的事情,她全都不记得。 原来,盛白焰这么恨她啊。她躺在熟悉又陌生的大床上,眼泪止不住流,到了这个境地,她终于可以认输了。 盛白焰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那个昨天夜里醉生梦死的女人,此刻脸色苍白,披着床边的毛毯一动不动看着窗外,听到他回来,眼里没有一点波动。 他把外套搁在玄关的衣架上,皱着眉在她旁边坐下来,女人低下头,吧哒吧哒得掉眼泪。 “不舒服吗?”他问她。 “没有。” “那你看着我说话。”他试图靠近她的肩膀,手还没碰到,就被一把用力推开。 他看着她异常冷漠的侧脸,使了力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脸摆正,看见女人苍白的脸色和嘲弄的眼神,脸部线条逐渐冷硬。 叶潇潇也没想挣扎,他是个男人,有心的话她根本挣脱不了,开口的一字一句都是质问:“你的道德观是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以牙还牙 以眼还眼,对吗?”她展开了双臂,姿态像一只马上要从高处跃下的秃鹫,“到目前为止,你觉得我偿还得够了吗?” 盛白焰抬头时对上女人直直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有点害怕,“我没...” “你明明可以阻止的,是吗?” .... 面对她冷静的质问,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起,言语此刻苍白得过分。 短暂的空白让她的眼圈更红,“挺好的,以前是我不对,所以现在换你报复我。” “潇潇,”他想要抱住她,但女人不愿意配合,知道她很累,不想弄伤她,“以前的事情,我们...都不追究了好不好?”男人的眼睛里全是翻涌的波浪。 但是潇潇不为所动,昨晚的事情让她失去了所有希望,眼前的男人,身后的床,对比她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都是满满的嘲讽。 “好啊,不追究,盛白焰,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盛白焰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明显的无力过,那些解释,如今再说出口,对她而言,也是伤害。 他盯着女人的脸看了很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在此之前,你住在这里,我桌子上有药,你记得擦。” 寥寥数语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床头的枕头一个接一个砸在他的背上。 他回头,“不开心的话可以砸点别的,不用考虑我。” 女人冷冷地道:“怎么?你毁了我还要把我变成泼妇吗?”砸东西这种事情,做得过分了太有失水准,她坚决不做。 男人听到这句话反倒被逗笑了,回过身控住她的身子,轻柔地亲了一口,“嗯,叶小姐是难得的淑女,才不做这么没有格调的事。” 被叶潇潇顺手打了一巴掌,他也不气,转身就走了。 性爱派对微H “不是要找他帮忙吗?人就在前面,怎么不过去?”低沉的声音好像顺着耳廓从叶潇潇耳朵里钻了进去,灼热的气息顺着血管流遍全身,男人的手只不过掐了一把她的腰,她就抖得不成样子。 “我不舒服。”叶潇潇感觉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从一进入这个大厅开始,她就感觉身体里面一股股热潮涌上来,只好把头埋在男人脖子里,尽力克制。 很明显,这个会所有催情药物。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整个大厅里都是披了浴巾走来走去的光裸女体,男人看上哪个揽过去就可以上,一眼望去淫靡不堪。但比起这些,更令她吃惊的是:盛白焰居然也知道这种地方。 “有什么奇怪吗?我是男人。” “这里的女人,你用过吗?”少爷命太好,曾经是洁癖到不愿意用一次性筷子的挑剔模样,不太像会参加这种活动的男人。 倒是那个在外人眼里勤勤恳恳、温文尔雅的陈总,实在令她诧异:他连房间都来不及进,在大厅里一把抓过来叁个女人,扣住一个的脑袋进进出出给他口交,难为他那么一把年纪,呻吟声比女人还大。 “不喜欢?” 盛白焰看躲在她怀里的女人眉头皱的很深,艰难得蒙住了自己耳朵。 “当然,你的声音比他好听多了,他好像杀猪。” “呵,你倒还记得那些事?”男人的脸上笑容消失,眼神飘向别的地方,就是后脑勺的头发被他拽住掐的有点疼,不过眼下她中了药,居然觉得疼过之后很爽。 “好舒服,再来一次。”叶潇潇摇了摇脑袋,头发蹭在他的颈窝撒娇,她一贯会用玫瑰味的洗发露,这会身上出了汗,稍微一动下盛白焰就能闻到浓郁的香味。“有受虐倾向是不是?” 脚步声由远及近,好像好几个人走了过来。盛白焰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她蒙着脑袋好像没有听见。 “衣服脱掉。” “啊?” 面前脸色严肃的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质问,已经开始动手了,她整个上半身被剥得干干净净,被男人的唇舌压下来按着接吻,柔软的舌头像条蛇一样追着她缠绕着她。 她在呼吸的间隙艰难开口求饶,刚好被他逮到把舌头拖出来含吮。 叶潇潇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流到颈间,他舌头终于放开,沿着湿痕往下移,一点点舔走了颈间的那道晶亮透明的水迹。 “啊……”女人微仰着脸娇吟,唇边被咬了一口: “不许叫得那么勾人。” 叶潇潇这段时间一心想要勾引他,只怕他不上当,现下虽然不是个好机会,但她自然不肯放过,细细捏着嗓子,声音随着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缠绵,呼高忽低的声音分明是一副深陷情欲又拼命克制的样子。 “你想更多人过来上你吗?”走过来的不止一个人,即便是他,也有不得不守的规矩。 她的舌腔被横扫,灌入了他的气息,气急败坏的男人皱着眉含住她整个嘴,防止她发出声音。 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感觉到周围有若干道视线胶着在他们身上,叶潇潇终于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头紧贴男人的脖颈,整张脸埋在黑暗里看不清。 围观的人大概有五六个,刚开始注意到不过是因为俊男靓女效应,可他们俩一直不做无疑是坏了这里的规矩,让人心生怀疑。 但走到跟前才发现,面前这一对何止是一般的俊男美女? 那女人一身冰肌玉骨,皮肤雪白通透,被男人环住拥吻的时候,屁股挺翘的弧度很是圆润,一看就经常运动。她还会随着接吻的频率轻轻撞击男人的下体,勾着磨蹭,偏偏嘴里叫声那么小声又克制。这种集清纯和魅惑一身的女人,放在这种地方,就是被轮的下场。 可惜她整张脸都被男人手掌盖住,根本看不清。 而那男人长身玉立,穿的是cenci经典款衬衣,一身黑的颜色已是足够凌厉,却有一双瑞凤眼,微微抬起的时候眼尾上翘,眉间皆是风情。 只看得到一截的鼻子轮廓锋利流畅,禁欲的气质配上一脸艳色,搞得他们几个浑身难耐。 有人甚至脱掉衣服就上手摸,几双手在叶潇潇后背游移,陌生的触感很是难受,但她吸了药克制不了身体反应,凭借克制压下去的热潮接触了人的体温一股股涌上,身体的热掩盖不了她的绝望:前面是她喜欢、要勾引的男人,后面是要喜欢她、要上她的男人,而她的男人,好像一点不在乎。 19章 叶潇潇在床头发了一会呆才起身。这个床太软了,她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光起来都废了很大一番劲。 已经11点,她在厨房找到他煲好的粥,上面点缀着红枣、枸杞一类的养生食物,坐下来就着豆浆喝完了两碗,终于感觉周身的力气都恢复了一些。 要走的话,也没有什么要收拾的,她也没在这里留下什么东西。她瞥了一眼客厅里的药膏,皱眉很嫌弃地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出门时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门口站着的三个保镖,有一个是女性—他说了“要住在这里”,就是不准备征求她的意见的意思。 “所以,我现在不能出去?”叶潇潇扬着头,背挺得很直,完全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是的。”那位女保镖向前一步,动作干净利落,不卑不亢,应该是负责人。 想要硬闯的心思消失的很彻底—面前的人她一个都打不过,更别提盛白焰还特意找了个女人以应付近身搏斗,倒真是了解她。 把手交叉放在胸前,她的语气很淡,“到什么时间?” 几个保镖齐齐摇头。 明白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她只好又转身回去。留下几个保镖面面相觑,大概还没看见过行事风格这么奇特的女人:她的姿态动作完全是盛气凌人的模样,他们刚刚都准备被劈头盖脸骂一顿,结果对方居然就这么走了?! 叶潇潇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于是,一通电话打给了盛白焰。 此时的他正在休息,感觉口袋里的电话正在震动,屏幕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配合音效让他分外头疼,他无奈得把电话拿出来,按了接通键。 “所以盛总这是群P完了改囚禁是吗?多年不见,你的口味倒是变化挺多。”没有多余的废话,她一开口就是夹枪带棒。 —这是他教的,要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盛白焰揉揉太阳穴,似乎对她的指控充耳不闻:“要买东西还是吃饭?吃饭的话让餐厅做好送到家里来,买东西的话你把图片发给我,我回家就给你带回去。” 他态度这么好,像是刚抢了她钱又抱歉不好意思撞疼她,她在家里找了个靠窗的沙发坐下来,一边搅着杯中的温水,“我还要上班。发生了这种事,我需要转移注意力。你还让我呆在你的家里不觉得恶心吗?” 接电话的手换了一边,他的语气仍然很是平和,“不用试图激怒我,从以前你就该知道,这对我没用。” “那现在算是怎么回事?我是卖给你了?不光要被你上,还得24小时呆在房里提供服务是不是?” 盛白焰看起来像是终于恼火了,他静默了一会,才呼吸不稳得道:“昨天的事情,要给你交代的话会很麻烦,所以你乖一点,呆在家里。” “很难解决?从你嘴里说出还真是不容易。”女人的语气很是嘲讽。 盛白焰神色淡漠地看向窗外,平静无澜的江面裹挟着泥沙,一眼望去全是暗沉的黄色,“不容易也告诉你了。”末了又补上一句,“最近不要找萧景文,她最近有事,郑惟天天看着她。” .... 叶潇潇很肯定,她听到了鄙夷的味道。但眼下她显然更关心另一件事情,“她怎么了?” “你别管。人家有哥哥有男人的,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话音刚落,那段的电话就挂掉了。盛白焰无语得看着通话界面:前段时间在他面前那么低声下气的日子也真是难得,狐狸就是狐狸,再怎么温顺,指甲也还是会伸出了。 16章性爱派对下H 这种她无比屈辱的时刻,下体却疯狂湿润,泛起之前所没有的、尖锐的痒意。 双眼蓦地红了,就在刚刚以前,她还一直相信他。她知道从前的自己有多过分,所以这段时间不论他多冷脸,她也没有生气过。结果他倒好,居然把他带来这种地方任由她被欺负。 没有穿上衣,光裸的背部被别的男人侵犯,忍着恶心,她坚决不松开抱着男人腰部的手:她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决定不要她了。 她勾着男人的肩膀转了一个圈,没有衣服阻隔摩擦的背部撞上门板,把背后游移没来得及撤回的手夹得生疼,那几个男人只当是她情难自禁,撤出来的时候一脸淫荡的看着她。 当然,盛白焰不会这么以为,就在被女人勾着转过身的同时,他的舌头被狠咬了一口,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生理性排斥的他几欲呕吐,却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这个女人,真的是分毫不肯示弱。 他皱着眉把绕在女人腰后的手上移,两只手交叉护住女人的大半个背,想想之后要做的,又觉得不解恨,张口咬住了女人的锁骨。 那里一向是所有女人的敏感点,叶潇潇被他突然的啃咬吓到,脸颊透红双眼湿润,修长的脖颈弯曲,整个背部都贴在门上,饱满的胸部就全都挺了出来。 后面的几个人终于看见了她一部分脸,眼里泛着绿光,贪婪得咽下口水将嘴唇扣上去。 不料盛白焰突然转身,扣住对方的脑袋一个扫腿,将男人撂在地上,而叶潇潇从头到尾一直被他扣在怀里。 那男人被他吓到,又觉得奇怪: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讲先来后到吗? 后面的那几个人也在原地没敢轻举妄动,但估计心里也在疑惑。 盛白焰此刻没心情跟他们多交涉,把女人抱在怀里开了门,口中念了几句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也不知道对谁。 门没关,那几个人站在门口没进去,直到盛白焰抬头盯着他们,他们相互合计了一眼,还是进了:早晚都要上的,刚刚又是发什么疯。 20章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自从自作主张将叶潇潇的事情告诉盛白焰,小助理这两天都没见过他尊敬的boss大人的笑脸了。 平心而论,他实在算得上一个好领导,叫得出公司所有管理层的名字和家庭关系,给时间,给机会,也会耐心听你讲话。气质虽淡漠,却惯会打温情牌。 朋友都羡慕他有一个好老板,他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但后来他发现了,那些对盛白焰来说,原本就是不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说来残忍,似乎他们这些人要刻意去做的,不过是盛白焰顺手而为 的。 有时候助理会怀疑,他的热情与精力花在哪里呢?他每天按时上班,有特殊情况会加班,坚持健身,不抽烟、不喝酒、不玩女人。撇开工作,单调得和村口老大爷有得一拼。 一个人,如果没有情与欲,旁人是无法窥得其灵魂的,无法讨好,也无法攻击。 因此,当这个男人稍微出现情绪的裂缝的时候,小助理很高兴。像是终于得了密令可以进入皇宫,他迫不及待想要撕开些什么。 此刻的他正在与盛白焰确认这几天的行程。 他的老板坐在木质的靠背椅上,快速浏览完一份文件,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像是顺口问道,“这几天晚上我有什么安排?” “萧总和您约在景中会所,”助理特意停顿了一下,“时间是今晚。” 盛白焰并没有在意,“明晚呢?” “约了澳洲那边的人谈酒店设计的事情。另外还有上次的几家公司负责人,想要见您,我给推了。” 盛白焰正准备翻页的手停了一下,抬头,看见助理询问的目光。“韩助理,辛苦你了。” 他如临大敌,“不敢不敢。我只不过做了份内之事。” “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的话,”盛白焰脑中飞快闪过这个人的工作表现,“晚上你跟我一起去。” “真...真的吗?”助理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暂时不大好使,这个时候是警告还是可以握住难得机会建功立业的意思? 盛白焰并没有正面回答他,低头继续看文件,“我下午有事,没重要的事不要来打扰。” ———- 评论里有人说追妻火葬场,抱歉并没有。 盛白焰遇上叶潇潇,就是孙悟空翻不出五指山,只会相互折磨。再说,之前的盛白焰也许真的会,现在的他,比较闷骚。 17章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后来的事情,叶潇潇记得并不清楚,在她模糊的印象里,有个男人一直在亲她,她的穴里也一直有东西,她流了很多水。 其他的事情,她全都不记得。 原来,盛白焰这么恨她啊。她躺在熟悉又陌生的大床上,眼泪止不住流,到了这个境地,她终于可以认输了。 盛白焰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那个昨天夜里醉生梦死的女人,此刻脸色苍白,披着床边的毛毯一动不动看着窗外,听到他回来,眼里没有一点波动。 他把外套搁在玄关的衣架上,皱着眉在她旁边坐下来,女人低下头,吧哒吧哒得掉眼泪。 “不舒服吗?”他问她。 “没有。” “那你看着我说话。”他试图靠近她的肩膀,手还没碰到,就被一把用力推开。 他看着她异常冷漠的侧脸,使了力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脸摆正,看见女人苍白的脸色和嘲弄的眼神,脸部线条逐渐冷硬。 叶潇潇也没想挣扎,他是个男人,有心的话她根本挣脱不了,开口的一字一句都是质问:“你的道德观是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以牙还牙 以眼还眼,对吗?”她展开了双臂,姿态像一只马上要从高处跃下的秃鹫,“到目前为止,你觉得我偿还得够了吗?” 盛白焰抬头时对上女人直直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有点害怕,“我没...” “你明明可以阻止的,是吗?” .... 面对她冷静的质问,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起,言语此刻苍白得过分。 短暂的空白让她的眼圈更红,“挺好的,以前是我不对,所以现在换你报复我。” “潇潇,”他想要抱住她,但女人不愿意配合,知道她很累,不想弄伤她,“以前的事情,我们...都不追究了好不好?”男人的眼睛里全是翻涌的波浪。 但是潇潇不为所动,昨晚的事情让她失去了所有希望,眼前的男人,身后的床,对比她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都是满满的嘲讽。 “好啊,不追究,盛白焰,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盛白焰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明显的无力过,那些解释,如今再说出口,对她而言,也是伤害。 他盯着女人的脸看了很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在此之前,你住在这里,我桌子上有药,你记得擦。” 寥寥数语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床头的枕头一个接一个砸在他的背上。 他回头,“不开心的话可以砸点别的,不用考虑我。” 女人冷冷地道:“怎么?你毁了我还要把我变成泼妇吗?”砸东西这种事情,做得过分了太有失水准,她坚决不做。 男人听到这句话反倒被逗笑了,回过身控住她的身子,轻柔地亲了一口,“嗯,叶小姐是难得的淑女,才不做这么没有格调的事。” 被叶潇潇顺手打了一巴掌,他也不气,转身就走了。 21章卓悦 准确来说,景中会所并不是一个会所,它旗下包括酒吧、健身房、赛马场等多个中心,都以景中为名。 而这一系列文娱场所的所有者,皆指向一个名字—萧牧野。从名字就可以知道,这个男人被家族寄予多大的厚望。 殷商之旅,其会如林,周武王在牧地誓师,斩帝辛首级于鹿地,成为历史上以少胜多的典范。 萧牧野实在对得起这个名字,凭一己之力将变卖家产度日的萧家改头换面,成为几乎垄断整个城市的文娱产业的萧氏绝对负责人。 他经营的这些地方,故意的或无意的,惹事的都不会少。他一个父亲病重、母亲改嫁,从小吃百家饭、没有丝毫权势的人怎么干得起来呢?答案就是:武力。从小在风雨里飘摇的人,背后总有一些不问前程只讲义气的朋友。而他比较幸运,拥有的数量和质量比较惊人。 此刻的他,正满脸幽怨的看着眼前的人:“你确定你现在脑子清醒吗?” 盛白焰淡定地回答:“不是很确定。” 萧牧野又问:“那你要清醒一下吗?” 盛白焰无动于衷:“我只知道不这样的话我会后悔。” 不怪萧牧野一脸怀疑的看着他,实在是他一副“上街去买个白菜”一般的表情跟他三言两语的话里带出来的腥风血雨太过不搭:给我几个人,我今晚去周家。” 萧牧野见直接的不行,只好循循善诱,“有什么非得去那边?是最近过的太顺利了还是想不通找点事做?” 气氛突然有些紧张,萧牧野很明显得感觉到盛白焰突然低下的情绪,“我最近?过得顺?” 萧牧野不想再问下去了,其实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辈子能让他失去理智的还能有谁呢?他的父母感情和睦,身体健康,是圈子里流传的佳话。他到目前,只交过一个女朋友。 而唯一交过的女朋友此刻由于在屋子里待得快发霉了,穿着拖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没过一分钟已经把电话拨了出去,“喂?” “你还会给我打电话?真是活久见。”叶潇潇摸了摸鼻头,活久见都不是好事,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要不怎么说斗转星移呢?” “额要不你还是说什么事吧?你这么好声好气搞得我背后拔凉。” 叶潇潇大手一挥,笑声婉转,“不愧是周公子,爽快。”盛白焰教他的,找人帮忙的话要嘴甜一点,兴许人脑袋不清醒就答应了。她当时还很怀疑:这话听起来不像是教她,倒像在骂她。他当时柔柔的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笑,也不回答。 “我想请你帮我打听一下卓悦酒店。还有...”,她停顿一下,萧景文的事情还是当面问她好一点,“没有了。” 周卓成并没有同意或是拒绝,只是淡淡地问道:“你在卓悦发生什么事了吗?” “也没有,不过盛白焰要对付卓悦。”她不想跟其他人说起这件事,只好抛了个烟雾弹,至于盛白焰,眼下他们已经彻底掰了,她才不管他到底要做什么。 周卓成的注意力果然被她引了过去,“是吗?那应该很精彩。卓悦背后,水很深。” 22章交锋(上) 萧牧野这半辈子见了太多令人肝肠寸断的爱情,他的母亲是,盛白焰是,他的妹妹萧景文也是,不论结果,过程总是很惨烈。 此刻的他无法对好友的做法有所评论,但作为朋友能做的,只有支持。 于是他问:“需要我一起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且不说这件事跟萧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以萧家的身份介入,这件事会更麻烦。 夜晚10点,盛白焰带着从萧牧野手里借过来的几个人,前往周家,手边摆着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密码箱。 他心思微动,一个电话已经顺手拨了出去,“叶小姐怎么样?” “吃完饭后打了电话、拖了地,现在在唱歌。”是之前那个女保镖。 盛白焰其实猜得到,叶潇潇看起来精明又能干,实际上心思重的很,如果不让自己忙起来,她会很容易陷入到那晚的情境中去。 “看着她,绝对不能让她出门。” “好的。” 车子逐渐开到城市的另一边,驶进半山腰,突然的灯火璀璨让人觉得好像来到了另一个地界。 雕花的大门打开,车灯映照下空气里的浮尘在做不规则运动,有一个武行打扮的人恭敬地打开了车门,领着盛白焰走进屋内。 里面早就有人在等候,会客厅里两排座椅排列的整整齐齐,主位上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正用杯盖拂开漂浮在茶杯上面的叶子。 “周老,客人来了。”转身,他又对另一方介绍,“盛总,这是周先生。” 盛白焰对于周家这位当家人的了解不算少,久居高位,行事狠辣,不善听人言,偏一身武艺,无人敢惹。 “周老,久闻您的大名。晚辈不请自来,还望见谅。” 周老闻言放下茶杯,起身站立,笑容很是热情:“好说好说,自从你父亲那一次,确实是多年未见了。说起来那会,你都还没出生呢。” 双方的话语里你来我往,开口第一句就捏住对方命脉,针锋相对。 盛白焰听到父亲的名字,并不吃惊。周老惯是这种气势逼人的作风,开口就要封喉。他把放在手边的手提箱打开,里面满满当当全是现金,“这里是两百万美金,我需要几个人。” 周老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不行”两个字掷地有声。 —————- 上章有改动,增多了一些细节,更加直白。 谢谢评论区一直坚持留言的朋友,一般一周4-5更,如果当天7点没有更新应该就没有了。 19章 叶潇潇在床头发了一会呆才起身。这个床太软了,她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光起来都废了很大一番劲。 已经11点,她在厨房找到他煲好的粥,上面点缀着红枣、枸杞一类的养生食物,坐下来就着豆浆喝完了两碗,终于感觉周身的力气都恢复了一些。 要走的话,也没有什么要收拾的,她也没在这里留下什么东西。她瞥了一眼客厅里的药膏,皱眉很嫌弃地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出门时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门口站着的叁个保镖,有一个是女性—他说了“要住在这里”,就是不准备征求她的意见的意思。 “所以,我现在不能出去?”叶潇潇扬着头,背挺得很直,完全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是的。”那位女保镖向前一步,动作干净利落,不卑不亢,应该是负责人。 想要硬闯的心思消失的很彻底—面前的人她一个都打不过,更别提盛白焰还特意找了个女人以应付近身搏斗,倒真是了解她。 把手交叉放在胸前,她的语气很淡,“到什么时间?” 几个保镖齐齐摇头。 明白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她只好又转身回去。留下几个保镖面面相觑,大概还没看见过行事风格这么奇特的女人:她的姿态动作完全是盛气凌人的模样,他们刚刚都准备被劈头盖脸骂一顿,结果对方居然就这么走了?! 叶潇潇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于是,一通电话打给了盛白焰。 此时的他正在休息,感觉口袋里的电话正在震动,屏幕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配合音效让他分外头疼,他无奈得把电话拿出来,按了接通键。 “所以盛总这是群P完了改囚禁是吗?多年不见,你的口味倒是变化挺多。”没有多余的废话,她一开口就是夹枪带棒。 —这是他教的,要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盛白焰揉揉太阳穴,似乎对她的指控充耳不闻:“要买东西还是吃饭?吃饭的话让餐厅做好送到家里来,买东西的话你把图片发给我,我回家就给你带回去。” 他态度这么好,像是刚抢了她钱又抱歉不好意思撞疼她,她在家里找了个靠窗的沙发坐下来,一边搅着杯中的温水,“我还要上班。发生了这种事,我需要转移注意力。你还让我呆在你的家里不觉得恶心吗?” 接电话的手换了一边,他的语气仍然很是平和,“不用试图激怒我,从以前你就该知道,这对我没用。” “那现在算是怎么回事?我是卖给你了?不光要被你上,还得24小时呆在房里提供服务是不是?” 盛白焰看起来像是终于恼火了,他静默了一会,才呼吸不稳得道:“昨天的事情,要给你交代的话会很麻烦,所以你乖一点,呆在家里。” “很难解决?从你嘴里说出还真是不容易。”女人的语气很是嘲讽。 盛白焰神色淡漠地看向窗外,平静无澜的江面裹挟着泥沙,一眼望去全是暗沉的黄色,“不容易也告诉你了。”末了又补上一句,“最近不要找萧景文,她最近有事,郑惟天天看着她。” .... 叶潇潇很肯定,她听到了鄙夷的味道。但眼下她显然更关心另一件事情,“她怎么了?” “你别管。人家有哥哥有男人的,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话音刚落,那段的电话就挂掉了。盛白焰无语得看着通话界面:前段时间在他面前那么低声下气的日子也真是难得,狐狸就是狐狸,再怎么温顺,指甲也还是会伸出了。 23章交锋(下) “盛总如今可真是财大气粗,做事惯会用钱来解决吗?上次你那前女友跑过来要跟我们合作,你半路横插一脚,看在付的三倍违约金的份上,就算了。这次她又在卓悦搞出乱子,我还没找你,你倒找上门管我要人。你当我周家是什么地方?出尔反尔、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周老的话句句掐在盛白焰的命门上,他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声音是惯常的四平八稳,“这件事潇潇确实做得不对,我今天来也是诚意和您沟通解决的。不管怎样,那晚牵扯到的人还请周先生能交出来。” 周老一愣,他在周家主事多年,习惯了旁人对他的言听计从,这会凑上来一个盛白焰,骂不还口,还一副“您说的对但我不打算改”的流氓样,实在挑战他的视觉,胡子一蹬,“给不了。” 话已至此,已经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 盛白焰示意身后借来的几个人,“既然周先生不愿意给,那我就自己来了。今晚为期,明早之后我会通知我的人动手。” “慢着,”不知何时,身后已经聚集了大批身着素色太极服的人,“说过了,周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父亲是,你更是。” 不过须臾,原本的会客厅已经成为战场,双方都没有用杀伤性武器,实打实的肉搏,不见血不代表没有伤,骨头相撞断裂的声音比起见血封喉更加惨烈,前者是一招毙命,后者是痛苦的折磨。 盛白焰很清楚,他不能输,今日不过是试探,对垒的这一遭,他早在卓悦酒店决定还手的那一秒就料到了。事到如今,只能以更高的姿态一条路走到黑,彻底压下去所有的反抗,才能确保他在乎的人的平安。 他自小被父亲要求接受各种军事训练,带来的几个人也是萧氏的精锐,常年处理各种萧牧野不方便出手的任务,敏捷性和力度都不是一般练武之人可比。但即使是这个样子,几个人围成一圈,相互配合,变成5v5的局面也花了三十分钟。 已经不必再打下去,盛白焰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几个落下的人握着拳呈防守姿势看向上方,周老摆摆手,几个人退下的速度比进来还快。 “多谢”,他恭敬地朝上方颔首,“钱既然周老不愿意收,我就拿回去了。我说的话今晚有效,还请考虑。” 他恭敬地行了礼,带着来时的几个人出了门。门后是桌椅断裂的声音,是他离开的背景乐。 20章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自从自作主张将叶潇潇的事情告诉盛白焰,小助理这两天都没见过他尊敬的boss大人的笑脸了。 平心而论,他实在算得上一个好领导,叫得出公司所有管理层的名字和家庭关系,给时间,给机会,也会耐心听你讲话。气质虽淡漠,却惯会打温情牌。 朋友都羡慕他有一个好老板,他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但后来他发现了,那些对盛白焰来说,原本就是不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说来残忍,似乎他们这些人要刻意去做的,不过是盛白焰顺手而为 的。 有时候助理会怀疑,他的热情与精力花在哪里呢?他每天按时上班,有特殊情况会加班,坚持健身,不抽烟、不喝酒、不玩女人。撇开工作,单调得和村口老大爷有得一拼。 一个人,如果没有情与欲,旁人是无法窥得其灵魂的,无法讨好,也无法攻击。 因此,当这个男人稍微出现情绪的裂缝的时候,小助理很高兴。像是终于得了密令可以进入皇宫,他迫不及待想要撕开些什么。 此刻的他正在与盛白焰确认这几天的行程。 他的老板坐在木质的靠背椅上,快速浏览完一份文件,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像是顺口问道,“这几天晚上我有什么安排?” “萧总和您约在景中会所,”助理特意停顿了一下,“时间是今晚。” 盛白焰并没有在意,“明晚呢?” “约了澳洲那边的人谈酒店设计的事情。另外还有上次的几家公司负责人,想要见您,我给推了。” 盛白焰正准备翻页的手停了一下,抬头,看见助理询问的目光。“韩助理,辛苦你了。” 他如临大敌,“不敢不敢。我只不过做了份内之事。” “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的话,”盛白焰脑中飞快闪过这个人的工作表现,“晚上你跟我一起去。” “真...真的吗?”助理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暂时不大好使,这个时候是警告还是可以握住难得机会建功立业的意思? 盛白焰并没有正面回答他,低头继续看文件,“我下午有事,没重要的事不要来打扰。” ———- 评论里有人说追妻火葬场,抱歉并没有。 盛白焰遇上叶潇潇,就是孙悟空翻不出五指山,只会相互折磨。再说,之前的盛白焰也许真的会,现在的他,比较闷骚。 21章卓悦 准确来说,景中会所并不是一个会所,它旗下包括酒吧、健身房、赛马场等多个中心,都以景中为名。 而这一系列文娱场所的所有者,皆指向一个名字—萧牧野。从名字就可以知道,这个男人被家族寄予多大的厚望。 殷商之旅,其会如林,周武王在牧地誓师,斩帝辛首级于鹿地,成为历史上以少胜多的典范。 萧牧野实在对得起这个名字,凭一己之力将变卖家产度日的萧家改头换面,成为几乎垄断整个城市的文娱产业的萧氏绝对负责人。 他经营的这些地方,故意的或无意的,惹事的都不会少。他一个父亲病重、母亲改嫁,从小吃百家饭、没有丝毫权势的人怎么干得起来呢?答案就是:武力。从小在风雨里飘摇的人,背后总有一些不问前程只讲义气的朋友。而他比较幸运,拥有的数量和质量比较惊人。 此刻的他,正满脸幽怨的看着眼前的人:“你确定你现在脑子清醒吗?” 盛白焰淡定地回答:“不是很确定。” 萧牧野又问:“那你要清醒一下吗?” 盛白焰无动于衷:“我只知道不这样的话我会后悔。” 不怪萧牧野一脸怀疑的看着他,实在是他一副“上街去买个白菜”一般的表情跟他叁言两语的话里带出来的腥风血雨太过不搭:给我几个人,我今晚去周家。” 萧牧野见直接的不行,只好循循善诱,“有什么非得去那边?是最近过的太顺利了还是想不通找点事做?” 气氛突然有些紧张,萧牧野很明显得感觉到盛白焰突然低下的情绪,“我最近?过得顺?” 萧牧野不想再问下去了,其实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辈子能让他失去理智的还能有谁呢?他的父母感情和睦,身体健康,是圈子里流传的佳话。他到目前,只交过一个女朋友。 而唯一交过的女朋友此刻由于在屋子里待得快发霉了,穿着拖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没过一分钟已经把电话拨了出去,“喂?” “你还会给我打电话?真是活久见。”叶潇潇摸了摸鼻头,活久见都不是好事,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要不怎么说斗转星移呢?” “额要不你还是说什么事吧?你这么好声好气搞得我背后拔凉。” 叶潇潇大手一挥,笑声婉转,“不愧是周公子,爽快。”盛白焰教他的,找人帮忙的话要嘴甜一点,兴许人脑袋不清醒就答应了。她当时还很怀疑:这话听起来不像是教她,倒像在骂她。他当时柔柔的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笑,也不回答。 “我想请你帮我打听一下卓悦酒店。还有...”,她停顿一下,萧景文的事情还是当面问她好一点,“没有了。” 周卓成并没有同意或是拒绝,只是淡淡地问道:“你在卓悦发生什么事了吗?” “也没有,不过盛白焰要对付卓悦。”她不想跟其他人说起这件事,只好抛了个烟雾弹,至于盛白焰,眼下他们已经彻底掰了,她才不管他到底要做什么。 周卓成的注意力果然被她引了过去,“是吗?那应该很精彩。卓悦背后,水很深。” 24章父与子 转身的瞬间,有些人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比如他要的那几个人,比如他自己。 车才开一公里,前方一辆黑色商务车横在路边挡住他们的视线,实在引人注目。 他下车,伸手拿过在车边等待的人手里的东西,“麻烦你们了。” 给他递东西的那个人闻言微微颔首,也不说话,转身开车离开。 “开车回盛家。” 司机从不远处走过来,重新回到座位上,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抬头直视了盛白焰一眼,“回去已经很晚了,盛总和太太应该已经休息了。” 他偏头一笑,“不会,父亲应该等着我给他一个交代。明天再回去的话,我估计会变成孤儿。” 司机再不开口,安安心心得加速离开。 周家和盛家在这座城市的两个方向,即便他开的再快,回到盛家已经快12点。 他的父亲盛青穿了一身睡袍,正在火炉前等着他。 多少年沉淀下来的深沉和内敛,此刻的盛青全然看不出年少气盛时的模样,如果不是为了母亲,此刻的他,人生是另外一道完全不同的光景。 “尽快解释清楚,你的计划和目的。你妈半夜醒过来,没看到我会不习惯。” 盛白焰只好和盘拖出,在这一场计划里,他唯一会担心的就是母亲会受伤,有父亲在,他可以把这种可能尽量消除。 盛青听完了前半节,越听眉头皱的越深,“你的女人觉得你见死不救,所以你现在需要那几个人做证据?” 盛白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一丝自嘲,“没有,她知道我不会不管她,但她心里还是怀疑我,所以想要我证明给她看。” 盛青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不对劲,自己爱的人,信任他但也利用他,“那你不会撕开来告诉她吗?” 盛白焰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袒露,但在父亲面前他一贯是尊敬居多,烦闷地从身上掏出一根烟,青白的烟雾在他眼前晕染开,才淡漠开口,“那件事在她心里始终留下阴影了。”她只需要一句“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就会让他陷入绝境。很久之前他就很清楚,他受不了她的眼泪。 盛青知道女人心里的伤能有多沉重,对他的所为无法说出责怪的话。但看到他抽烟的动作还是嗤之以鼻。 盛白焰一向自律,第一次看见他抽烟,还是在叶潇潇离开以后,他抽烟喝酒全学会了。后来不过两个月,又当没事人一样申请了去国外的留学。而他最近开始抽烟,也是因为她又回来了。不愧是血脉相连,一旦动心,则动情、伤身。 “我有我的责任要守,无法干预太多,你自己看着办,原则只有一条,顾着你妈妈。” “您,不怪我?”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失去的准备。在父亲心里,妈妈远比他重要。 “why not?你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还要搭上我和你妈,真是白瞎了我们给的好基因。” 能生出盛白焰这样样貌气质皆出挑的儿子,父母自然不能差。盛青出身仕家,温和绅士,年轻时被视作“世家公子”的楷模;盛母杨韵风情妖娆,出道即巅峰,被粉丝戏称“用脸征服娱乐圈”的明星。 偏偏盛白焰自小就严谨淡漠,让盛青头疼了好一阵,以至于后来被叶潇潇拱去,他还暗自庆幸了好一阵,虽说晚是晚了点,但自己家这颗白菜总算愿意被猪拱了。 盛白焰睨了他爹一眼,没说话。 盛青看着他的儿子指头间夹着的烟尾,终于还是嫌弃地开了口:“既然是认定的人,该说的还是要说,智商不够就不要出来做生意,咱们家虽然不缺钱,也禁不住你这么往外撒。” 盛白焰没有说话,只是当他说到“智商不够 ”的时候眉心微动,重重的吸了一口烟。 离开的时候,他顺便提走了厨房里放着的几颗大白菜。他妈妈喜欢自己种点蔬菜,每次他回家,妈妈总会要求他带几颗走。父亲一向奉行“君子远庖厨”,竟也随着她一起。这是他曾经最向往的爱情的模样。 22章交锋(上) 萧牧野这半辈子见了太多令人肝肠寸断的爱情,他的母亲是,盛白焰是,他的妹妹萧景文也是,不论结果,过程总是很惨烈。 此刻的他无法对好友的做法有所评论,但作为朋友能做的,只有支持。 于是他问:“需要我一起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且不说这件事跟萧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以萧家的身份介入,这件事会更麻烦。 夜晚10点,盛白焰带着从萧牧野手里借过来的几个人,前往周家,手边摆着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密码箱。 他心思微动,一个电话已经顺手拨了出去,“叶小姐怎么样?” “吃完饭后打了电话、拖了地,现在在唱歌。”是之前那个女保镖。 盛白焰其实猜得到,叶潇潇看起来精明又能干,实际上心思重的很,如果不让自己忙起来,她会很容易陷入到那晚的情境中去。 “看着她,绝对不能让她出门。” “好的。” 车子逐渐开到城市的另一边,驶进半山腰,突然的灯火璀璨让人觉得好像来到了另一个地界。 雕花的大门打开,车灯映照下空气里的浮尘在做不规则运动,有一个武行打扮的人恭敬地打开了车门,领着盛白焰走进屋内。 里面早就有人在等候,会客厅里两排座椅排列的整整齐齐,主位上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正用杯盖拂开漂浮在茶杯上面的叶子。 “周老,客人来了。”转身,他又对另一方介绍,“盛总,这是周先生。” 盛白焰对于周家这位当家人的了解不算少,久居高位,行事狠辣,不善听人言,偏一身武艺,无人敢惹。 “周老,久闻您的大名。晚辈不请自来,还望见谅。” 周老闻言放下茶杯,起身站立,笑容很是热情:“好说好说,自从你父亲那一次,确实是多年未见了。说起来那会,你都还没出生呢。” 双方的话语里你来我往,开口第一句就捏住对方命脉,针锋相对。 盛白焰听到父亲的名字,并不吃惊。周老惯是这种气势逼人的作风,开口就要封喉。他把放在手边的手提箱打开,里面满满当当全是现金,“这里是两百万美金,我需要几个人。” 周老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不行”两个字掷地有声。 —————- 上章有改动,增多了一些细节,更加直白。 谢谢评论区一直坚持留言的朋友,一般一周4-5更,如果当天7点没有更新应该就没有了。 25章陪我(H) 盛白焰等指尖的烟燃尽才上车。 回到家里的时候,叶潇潇已经睡下了。他心中烦闷不堪,父即使有了父亲的保证,他还是担心他的妈妈,那个精致易碎的女人,下半辈子本应该一直活在幸福之中。 而这一切,都与他床上的这个女人有关。而她倒是一贯没心没肺,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 突然不想相安无事下去,他的难过,要她陪。 叶潇潇感觉身边有人睡下,香烟的味道还未散尽,混着熟悉的木质调香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凉薄的唇覆上锁骨下方,轻拢慢拈。她穿的是性感的黑色吊带裙,前襟开得很大,够的下半颗脑袋挤进衣内撩拨温暖的乳肉。 叶潇潇睡得很熟,觉得胸前不舒服翻身的时候,冰凉的手指毫无预兆地伸进了内裤,先是隔着布料摸了一回小缝,她的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向上抬起,让他更方便伸进去。 “怎么缩着底下。”他的嘴回到脖子上,屋内没有开灯,粗大舌头准确找到她的锁骨,在突出的两点来回扫过,下面的小口立刻开心的吐出一股黏稠,全滴在他刚刚才从内裤边缘伸进去的手上。 “你放开!”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叶潇潇的上半身挣扎得很剧烈。他惩罚式的打了那里一下,结果水液更加泛滥的流出来。 “别矫情,乖乖地,做一次就放过你。”盛白焰将她的脑袋抬起来,女人的脸呈现明显的绯红,眉头微微蹙着,眼角皆是艳色,根本不像她的动作那样抗拒。 “不过是自然生理反应,你这个时候和我做,就不怕我有阴影吗?” “嗯,所以我来让你忘掉。”男人的手已经找到了大阴唇,才不过绕着划过几圈,下面已经湿哒哒的不能看,小口开始开合。 盛白焰看她咬着唇抗拒的样子尤为明显,抵在了早就充血、经不起半点蹂躏的阴蒂上揉动。 手指没有生殖器勃起时那么大,但是胜在灵活,一下一下的碾弄像是被捏住了快感的开关。 “啊.....唔、不要!好舒服.....啊……” 过度刺激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迅猛传遍全身,女人抱紧了他的背部,整个上半身从被窝里钻出来吊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卷发挂在他的颈窝,香味往他心里钻。怕她着凉,他侧着身子拿过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 寻到蜜口,中指就着湿润,顺畅的插了进去。 “唔……!”叶潇潇脸上流露痛苦,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动情,但他的手上有薄茧,身体对于带来的刺激很是欢迎。 曾经,她前戏中最喜欢的就是他粗粝的手指划过身体带来的颤栗。等待的感觉比高潮更刺激,尤其是看着他在她面前,尽力取悦又拼命克制、呼吸一次比一次重的样子,分外有成就感。 “不要还夹得我这么紧?”他示意紧紧抱着他的女人看她的腿间,两条细白的长腿中间是他的手,中间没有一丝空隙。盛白焰感受着那里的润滑和紧致,温暖柔软的穴肉夹着他食指,每次他稍微 移动,那里就像千万张小嘴在用力吮吸,他将中指一起伸进去,里面嘬得更快了,手掌被夹在中间寸步难行。盛白焰只觉头皮发麻,腹部几乎立刻有了反应。 今晚紧绷的神经被另一种兴奋完全掩盖,他胀痛的那一团都快要把裤子撑破。 23章交锋(下) “盛总如今可真是财大气粗,做事惯会用钱来解决吗?上次你那前女友跑过来要跟我们合作,你半路横插一脚,看在付的叁倍违约金的份上,就算了。这次她又在卓悦搞出乱子,我还没找你,你倒找上门管我要人。你当我周家是什么地方?出尔反尔、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周老的话句句掐在盛白焰的命门上,他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声音是惯常的四平八稳,“这件事潇潇确实做得不对,我今天来也是诚意和您沟通解决的。不管怎样,那晚牵扯到的人还请周先生能交出来。” 周老一愣,他在周家主事多年,习惯了旁人对他的言听计从,这会凑上来一个盛白焰,骂不还口,还一副“您说的对但我不打算改”的流氓样,实在挑战他的视觉,胡子一蹬,“给不了。” 话已至此,已经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 盛白焰示意身后借来的几个人,“既然周先生不愿意给,那我就自己来了。今晚为期,明早之后我会通知我的人动手。” “慢着,”不知何时,身后已经聚集了大批身着素色太极服的人,“说过了,周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父亲是,你更是。” 不过须臾,原本的会客厅已经成为战场,双方都没有用杀伤性武器,实打实的肉搏,不见血不代表没有伤,骨头相撞断裂的声音比起见血封喉更加惨烈,前者是一招毙命,后者是痛苦的折磨。 盛白焰很清楚,他不能输,今日不过是试探,对垒的这一遭,他早在卓悦酒店决定还手的那一秒就料到了。事到如今,只能以更高的姿态一条路走到黑,彻底压下去所有的反抗,才能确保他在乎的人的平安。 他自小被父亲要求接受各种军事训练,带来的几个人也是萧氏的精锐,常年处理各种萧牧野不方便出手的任务,敏捷性和力度都不是一般练武之人可比。但即使是这个样子,几个人围成一圈,相互配合,变成5v5的局面也花了叁十分钟。 已经不必再打下去,盛白焰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几个落下的人握着拳呈防守姿势看向上方,周老摆摆手,几个人退下的速度比进来还快。 “多谢”,他恭敬地朝上方颔首,“钱既然周老不愿意收,我就拿回去了。我说的话今晚有效,还请考虑。” 他恭敬地行了礼,带着来时的几个人出了门。门后是桌椅断裂的声音,是他离开的背景乐。 26章她陪(H) 他压着她的唇,将她放在床上,额头相抵,把她的一只手从背后揭开来往身下带,沉沉喘息道,“解开它。” “呜……”叶潇潇闭上眼睛在腹部摸索,男人的眼里有她所熟悉的欲望和痛苦交织,又多了些挣扎。他在难过,要她陪,她几乎立刻就懂了。 颤抖的手哆哆嗦嗦解开浴袍的结,被等不及的男人握着往裤头里带。粗大的一团遇到她的手叫嚣着要冲刺要征服,他闭眸,眼里全是让人害怕的火热。 “唔...”他寻到她的耳垂含住吮吸,带着热气的吮吻几乎融化了她的耳膜,“摸它,”不用他指导,柔软的小手轻柔地爱抚,没有从顶端开始,反而从底部向上抚摸,红色丹蔻修剪的的锐利被她细心收好,只用没有骨头的手指来回唆磨,是很熟悉他在性上所有的爱好的女人,是他愿意用一切去换的女人。 盛白焰眯了眯浓得化不开的眼眸,阴茎随着他的呼吸一跳一跳,散发着阵阵热气,“也摸摸上面”,棒身被抚慰得很舒服,但是龟头被紧绷的内裤挤压,前端渗出的液体全都渗在了布料上,他的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冲进去,会伤到她。 忍不住多喂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几乎抵得上半个性器的威力,在入口处不过浅浅抽动几下,就涨得叶潇潇的泪水忍不住流。异样的快感袭来,没一会就流出一滩水,达到一个小高潮。 “嗯..”身体的刺激让女人手的动作没控制住,指甲刮到了他的性器,疼得他倒抽凉气。他把女人散落在脖子边的头发全数拨开,深埋进里面平稳呼吸。 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半睁着迷离的眸子,檀口微张看着他,盈盈秋波盛满整个媚眼。他掌住女人的后脑勺,一一吻去散在眼角的泪珠,再回到已经被含肿的红唇,吞下她所有的呻吟。 他吻得很急,一开始吸住她的舌头时很用力,等怀里的女人开始主动和他交缠时,他的动作又温和下来,勾着她舌的动作很温柔。 “手放下来。”他突然发出一丝呻吟,喘着气停下交缠的动作。他的头微微扬起,借着昏暗的月色,叶潇潇看见他以往满是冷淡的脸布满潮红,眉间皱起的弧度让人更加想蹂躏。这是她的,最爱她的。 她的手在他的后背游移,温热的小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背部线条,沿着每个肌肉纹理,一下、一下地勾着,时轻时重,故意用做好的指甲尖刺激他的尾骨。 是要勾人魂魄的妖精。 他闷沉地呼吸一声,合上眼,又睁开。“不想下不了床,就把手放下来。”他的嗓音沙哑的可怕。 叶潇潇凑进男人的耳边,嘴唇贴住他的耳廓,柔软的声音从地狱传来:“你的身体,好硬。” 盛白焰的身体不由自主颤动,喉咙发痒。 她将男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妩媚的笑。感觉手下的硕大又粗了几分,她重新握住,继续来来回回触摸耸动。 “啊..嗯...好大...好硬啊....”破碎的呻吟此起彼伏,叶潇潇的呼吸混乱急促。魔音入耳,他神经里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彻底崩断。 24章父与子 转身的瞬间,有些人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比如他要的那几个人,比如他自己。 车才开一公里,前方一辆黑色商务车横在路边挡住他们的视线,实在引人注目。 他下车,伸手拿过在车边等待的人手里的东西,“麻烦你们了。” 给他递东西的那个人闻言微微颔首,也不说话,转身开车离开。 “开车回盛家。” 司机从不远处走过来,重新回到座位上,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抬头直视了盛白焰一眼,“回去已经很晚了,盛总和太太应该已经休息了。” 他偏头一笑,“不会,父亲应该等着我给他一个交代。明天再回去的话,我估计会变成孤儿。” 司机再不开口,安安心心得加速离开。 周家和盛家在这座城市的两个方向,即便他开的再快,回到盛家已经快12点。 他的父亲盛青穿了一身睡袍,正在火炉前等着他。 多少年沉淀下来的深沉和内敛,此刻的盛青全然看不出年少气盛时的模样,如果不是为了母亲,此刻的他,人生是另外一道完全不同的光景。 “尽快解释清楚,你的计划和目的。你妈半夜醒过来,没看到我会不习惯。” 盛白焰只好和盘拖出,在这一场计划里,他唯一会担心的就是母亲会受伤,有父亲在,他可以把这种可能尽量消除。 盛青听完了前半节,越听眉头皱的越深,“你的女人觉得你见死不救,所以你现在需要那几个人做证据?” 盛白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一丝自嘲,“没有,她知道我不会不管她,但她心里还是怀疑我,所以想要我证明给她看。” 盛青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不对劲,自己爱的人,信任他但也利用他,“那你不会撕开来告诉她吗?” 盛白焰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袒露,但在父亲面前他一贯是尊敬居多,烦闷地从身上掏出一根烟,青白的烟雾在他眼前晕染开,才淡漠开口,“那件事在她心里始终留下阴影了。”她只需要一句“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就会让他陷入绝境。很久之前他就很清楚,他受不了她的眼泪。 盛青知道女人心里的伤能有多沉重,对他的所为无法说出责怪的话。但看到他抽烟的动作还是嗤之以鼻。 盛白焰一向自律,第一次看见他抽烟,还是在叶潇潇离开以后,他抽烟喝酒全学会了。后来不过两个月,又当没事人一样申请了去国外的留学。而他最近开始抽烟,也是因为她又回来了。不愧是血脉相连,一旦动心,则动情、伤身。 “我有我的责任要守,无法干预太多,你自己看着办,原则只有一条,顾着你妈妈。” “您,不怪我?”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失去的准备。在父亲心里,妈妈远比他重要。 “why not?你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还要搭上我和你妈,真是白瞎了我们给的好基因。” 能生出盛白焰这样样貌气质皆出挑的儿子,父母自然不能差。盛青出身仕家,温和绅士,年轻时被视作“世家公子”的楷模;盛母杨韵风情妖娆,出道即巅峰,被粉丝戏称“用脸征服娱乐圈”的明星。 偏偏盛白焰自小就严谨淡漠,让盛青头疼了好一阵,以至于后来被叶潇潇拱去,他还暗自庆幸了好一阵,虽说晚是晚了点,但自己家这颗白菜总算愿意被猪拱了。 盛白焰睨了他爹一眼,没说话。 盛青看着他的儿子指头间夹着的烟尾,终于还是嫌弃地开了口:“既然是认定的人,该说的还是要说,智商不够就不要出来做生意,咱们家虽然不缺钱,也禁不住你这么往外撒。” 盛白焰没有说话,只是当他说到“智商不够 ”的时候眉心微动,重重的吸了一口烟。 离开的时候,他顺便提走了厨房里放着的几颗大白菜。他妈妈喜欢自己种点蔬菜,每次他回家,妈妈总会要求他带几颗走。父亲一向奉行“君子远庖厨”,竟也随着她一起。这是他曾经最向往的爱情的模样。 27章尴尬 第一次结束在五分钟以内。 即使叶潇潇已经有所准备,他招呼都不打一下子顶进去大半根,没谁能吃得消。她被插得浑身酥麻,一口气还没提上来,下面那根就开始开始动。 她又过于紧张,一直没有跟上他的节奏,整个过程简直就是单方面的碾压,完全没有以往的乐趣可言。 而盛白焰此刻面临的是另一种痛苦。她夹得太紧了,里面整个都是热烘烘的,又湿又黏,他控制不住动的时候里面会疯狂吮吸起伏,搞得他只想征服加速,以至于吸得越来越紧。 到后来,全都喷溅出来。 叶潇潇感觉到的时候,两个眼睛睁得溜圆,不停转动的眼珠完全不敢看他:难怪之前怎么撩都不上,原来是....现在被她知道,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给弄死?她趁着黑灯瞎火摸到男人的脊背,漂亮的背肌结实有力,她以前都很喜欢摸。奈何居然中看不中用,在心里叹息一声,尽量柔声安慰:“没事,没事,现在这种毛病挺常见的。” 黑暗的角落,盛白焰眉毛都好像淬了火,牙齿碰撞的声音很清晰:“叶!潇!潇!你再说!” 万籁俱寂,她屏住了呼吸,手指顿在他背后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这么大声说话干什么? “阿焰..” 盛白焰在女人两边的手紧握成拳,他怎么就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这么丢脸? “丁—-”熟悉的手机震动声响起,缓解了两边的尴尬。盛白焰仓皇而逃,“我出去接电话。” 25章陪我(H) 盛白焰等指尖的烟燃尽才上车。 回到家里的时候,叶潇潇已经睡下了。他心中烦闷不堪,父即使有了父亲的保证,他还是担心他的妈妈,那个精致易碎的女人,下半辈子本应该一直活在幸福之中。 而这一切,都与他床上的这个女人有关。而她倒是一贯没心没肺,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 突然不想相安无事下去,他的难过,要她陪。 叶潇潇感觉身边有人睡下,香烟的味道还未散尽,混着熟悉的木质调香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凉薄的唇覆上锁骨下方,轻拢慢拈。她穿的是性感的黑色吊带裙,前襟开得很大,够的下半颗脑袋挤进衣内撩拨温暖的乳肉。 叶潇潇睡得很熟,觉得胸前不舒服翻身的时候,冰凉的手指毫无预兆地伸进了内裤,先是隔着布料摸了一回小缝,她的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向上抬起,让他更方便伸进去。 “怎么缩着底下。”他的嘴回到脖子上,屋内没有开灯,粗大舌头准确找到她的锁骨,在突出的两点来回扫过,下面的小口立刻开心的吐出一股黏稠,全滴在他刚刚才从内裤边缘伸进去的手上。 “你放开!”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叶潇潇的上半身挣扎得很剧烈。他惩罚式的打了那里一下,结果水液更加泛滥的流出来。 “别矫情,乖乖地,做一次就放过你。”盛白焰将她的脑袋抬起来,女人的脸呈现明显的绯红,眉头微微蹙着,眼角皆是艳色,根本不像她的动作那样抗拒。 “不过是自然生理反应,你这个时候和我做,就不怕我有阴影吗?” “嗯,所以我来让你忘掉。”男人的手已经找到了大阴唇,才不过绕着划过几圈,下面已经湿哒哒的不能看,小口开始开合。 盛白焰看她咬着唇抗拒的样子尤为明显,抵在了早就充血、经不起半点蹂躏的阴蒂上揉动。 手指没有生殖器勃起时那么大,但是胜在灵活,一下一下的碾弄像是被捏住了快感的开关。 “啊.....唔、不要!好舒服.....啊……” 过度刺激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迅猛传遍全身,女人抱紧了他的背部,整个上半身从被窝里钻出来吊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卷发挂在他的颈窝,香味往他心里钻。怕她着凉,他侧着身子拿过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 寻到蜜口,中指就着湿润,顺畅的插了进去。 “唔……!”叶潇潇脸上流露痛苦,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动情,但他的手上有薄茧,身体对于带来的刺激很是欢迎。 曾经,她前戏中最喜欢的就是他粗粝的手指划过身体带来的颤栗。等待的感觉比高潮更刺激,尤其是看着他在她面前,尽力取悦又拼命克制、呼吸一次比一次重的样子,分外有成就感。 “不要还夹得我这么紧?”他示意紧紧抱着他的女人看她的腿间,两条细白的长腿中间是他的手,中间没有一丝空隙。盛白焰感受着那里的润滑和紧致,温暖柔软的穴肉夹着他食指,每次他稍微 移动,那里就像千万张小嘴在用力吮吸,他将中指一起伸进去,里面嘬得更快了,手掌被夹在中间寸步难行。盛白焰只觉头皮发麻,腹部几乎立刻有了反应。 今晚紧绷的神经被另一种兴奋完全掩盖,他胀痛的那一团都快要把裤子撑破。 停更通知 感谢所有看文的各位, 由于个人原因,必须要停更,万分不舍,抱歉。 26章她陪(H) 他压着她的唇,将她放在床上,额头相抵,把她的一只手从背后揭开来往身下带,沉沉喘息道,“解开它。” “呜……”叶潇潇闭上眼睛在腹部摸索,男人的眼里有她所熟悉的欲望和痛苦交织,又多了些挣扎。他在难过,要她陪,她几乎立刻就懂了。 颤抖的手哆哆嗦嗦解开浴袍的结,被等不及的男人握着往裤头里带。粗大的一团遇到她的手叫嚣着要冲刺要征服,他闭眸,眼里全是让人害怕的火热。 “唔...”他寻到她的耳垂含住吮吸,带着热气的吮吻几乎融化了她的耳膜,“摸它,”不用他指导,柔软的小手轻柔地爱抚,没有从顶端开始,反而从底部向上抚摸,红色丹蔻修剪的的锐利被她细心收好,只用没有骨头的手指来回唆磨,是很熟悉他在性上所有的爱好的女人,是他愿意用一切去换的女人。 盛白焰眯了眯浓得化不开的眼眸,阴茎随着他的呼吸一跳一跳,散发着阵阵热气,“也摸摸上面”,棒身被抚慰得很舒服,但是龟头被紧绷的内裤挤压,前端渗出的液体全都渗在了布料上,他的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冲进去,会伤到她。 忍不住多喂了一根手指,叁根手指几乎抵得上半个性器的威力,在入口处不过浅浅抽动几下,就涨得叶潇潇的泪水忍不住流。异样的快感袭来,没一会就流出一滩水,达到一个小高潮。 “嗯..”身体的刺激让女人手的动作没控制住,指甲刮到了他的性器,疼得他倒抽凉气。他把女人散落在脖子边的头发全数拨开,深埋进里面平稳呼吸。 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半睁着迷离的眸子,檀口微张看着他,盈盈秋波盛满整个媚眼。他掌住女人的后脑勺,一一吻去散在眼角的泪珠,再回到已经被含肿的红唇,吞下她所有的呻吟。 他吻得很急,一开始吸住她的舌头时很用力,等怀里的女人开始主动和他交缠时,他的动作又温和下来,勾着她舌的动作很温柔。 “手放下来。”他突然发出一丝呻吟,喘着气停下交缠的动作。他的头微微扬起,借着昏暗的月色,叶潇潇看见他以往满是冷淡的脸布满潮红,眉间皱起的弧度让人更加想蹂躏。这是她的,最爱她的。 她的手在他的后背游移,温热的小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背部线条,沿着每个肌肉纹理,一下、一下地勾着,时轻时重,故意用做好的指甲尖刺激他的尾骨。 是要勾人魂魄的妖精。 他闷沉地呼吸一声,合上眼,又睁开。“不想下不了床,就把手放下来。”他的嗓音沙哑的可怕。 叶潇潇凑进男人的耳边,嘴唇贴住他的耳廓,柔软的声音从地狱传来:“你的身体,好硬。” 盛白焰的身体不由自主颤动,喉咙发痒。 她将男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妩媚的笑。感觉手下的硕大又粗了几分,她重新握住,继续来来回回触摸耸动。 “啊..嗯...好大...好硬啊....”破碎的呻吟此起彼伏,叶潇潇的呼吸混乱急促。魔音入耳,他神经里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彻底崩断。 27章尴尬 第一次结束在五分钟以内。 即使叶潇潇已经有所准备,他招呼都不打一下子顶进去大半根,没谁能吃得消。她被插得浑身酥麻,一口气还没提上来,下面那根就开始开始动。 她又过于紧张,一直没有跟上他的节奏,整个过程简直就是单方面的碾压,完全没有以往的乐趣可言。 而盛白焰此刻面临的是另一种痛苦。她夹得太紧了,里面整个都是热烘烘的,又湿又黏,他控制不住动的时候里面会疯狂吮吸起伏,搞得他只想征服加速,以至于吸得越来越紧。 到后来,全都喷溅出来。 叶潇潇感觉到的时候,两个眼睛睁得溜圆,不停转动的眼珠完全不敢看他:难怪之前怎么撩都不上,原来是....现在被她知道,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给弄死?她趁着黑灯瞎火摸到男人的脊背,漂亮的背肌结实有力,她以前都很喜欢摸。奈何居然中看不中用,在心里叹息一声,尽量柔声安慰:“没事,没事,现在这种毛病挺常见的。” 黑暗的角落,盛白焰眉毛都好像淬了火,牙齿碰撞的声音很清晰:“叶!潇!潇!你再说!” 万籁俱寂,她屏住了呼吸,手指顿在他背后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这么大声说话干什么? “阿焰..” 盛白焰在女人两边的手紧握成拳,他怎么就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这么丢脸? “丁—-”熟悉的手机震动声响起,缓解了两边的尴尬。盛白焰仓皇而逃,“我出去接电话。” 要她陪(我回来了) 电话被接通,那端的人恭恭敬敬的开口:“老板?” 盛白焰压着情绪,低低应了一声:嗯,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那端开口“卓悦那边,因着盛夫人那边的事情,我们不太好明摆着来,目前已经搞定了3个大股东、10%的股份。” 盛白焰在心里记算了一下:“周二公子、周玉安、明城?” 不愧是盛白焰,助手对自己老板的尊敬又多了几分,“是的。” “这么久就给出这么个结果?你们活着只长年纪?” 助手摸了摸鼻头,又来了。每次工作没有达到预期,这位小盛总倒也不会骂人,只会用阴测测的调调损人,再配上他标志的面无表情的冷脸,活脱脱让人怀疑起自己的智商。 助手也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早就习惯了这幅调调,于是十分狗腿的接着询问,“那盛总,接下来能不能给我们指点指点,从哪个方向入手进度快点?” “昌远建设这么大的生意,周家家主哪个儿子都不给,偏偏给了个远房亲戚管着,这中间没有什么故事?” 助手颔首,“听说,那个老总除了人色了点,做生意倒是厉害。昌远建设也是在他手里步步做起来,才有如今的规模。” “色”,盛白焰想起来家里那位气冲冲冲进公司顶楼质问他的样子,嘴角咧开了嘲弄的弧度,做生意前不调查对方的人品,还以为捡着多大一块肥肉,不是他贴钱又贴人进去,被强都是轻的了。 看看那位老总在卓悦玩得开的样子,坊间传闻可是半点不夸张。 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盛白焰不自觉拧眉,直觉叶潇潇没回来之前,每晚折磨他的恨意又涌了上来。 不愿多想,他马上结束了话题:“再是厉害,以周家对亲缘的看重程度,这碗羹也不是他拿的。” 助手自是明白,只回复了一声尽快去查。 正要挂电话,那端又开了口,只不过声音低沉了几分,“建设公司发生点安全事故死伤几个人是常有的事,昌远建设这么久以来一点事故都不出,的确也是他的本事”。 这个意思?助手忽然明白过来,连连颔首。 又在窗边站了一会,等脑海里那晚的画面散去,盛白焰才回了卧室。 盛白焰其实很不想承认,对于那晚的事情,他的介意程度远远超过他的想象。以至于后来找上萧家的人夜闯山庄、与周老对峙,都让他被迫加快了与周家撕破脸皮的速度。而这样的话,受伤可能最大的是他的亲妈,是那个被盛青一辈子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停更通知 感谢所有看文的各位, 由于个人原因,必须要停更,万分不舍,抱歉。 可这算什么?他是盛白焰 盛白焰回来的时候,卧室里一片安静,还没挥散的情欲气息漂浮在空气里。 他轻脚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瞥见叶潇潇正无规律的快速扇动的睫毛,身子伏下去正准备把女人抱起来,这么近的距离很轻易就感觉到了她的僵硬。 “睁眼,睡不着装什么?” 叶潇潇顺从地睁开眼睛,瞥见他绷的紧紧的下颔线条,只把两只手环绕到他脖子上,“抱我去洗澡,身上好黏。” 声音就算刻意在妩媚,但作为枕边数年的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她的讨好,就好像...是在刻意回避某些事情。 盛白焰的脸色头一次变得这么差,阴沉的气场下面有一种坟场的肃静感。 他下了床,从浴室里扯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叶潇潇裹住,把她从床上抱到了浴室。 叶潇潇从没想象过这种画面,以往他俩的欢爱,只要盛白焰放开点,她只有撒娇求饶的份儿。有次她去外省比赛一个月,回来的当天晚上她刚吃完晚饭、嘴边的油都没抹干净就被他带上了床,第二天去上课,腿都是酸的。 这会被人放进浴缸,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正想着要不要让他出去她可以自己洗,刚开口就被吻住了。 “再来。”低哑模糊的嗓音在唇舌之间溢出来,环着她脖子的手一寸寸往下,扣住了纤细的腰肢。 他的半个身子已经泡在水里了。 眼见着他的舌已经顺着脖颈往下,叶潇潇只好抓住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再从眼睛里努力挤出几滴泪水,“可是我疼...” 听见她说疼,盛白焰这才拧着眉把唇舌从脖颈上移开,“哪疼?” 叶潇潇咬着嘴唇,刻意不看他,“你太用力了,那里那么久没做过,肯定肿了。” 大概有十秒钟的死寂,盛白焰眉眼深深的望着她,末了还是离开了浴室。 这个澡她洗了半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窗边烟雾缭绕,她把脚上的鞋子脱掉,踱步走到他身边,凑到他跟前。 几乎是立刻,他就掐灭了手里的烟,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非要凑上去吸二手烟?” 瑞凤眼深邃而多情,对视的瞬间叶潇潇就那么盯着他,直到盛白焰闪开眼神她才低头看着脚下。 盛白焰果然顺着她的眼神往下看了,一双脚白白嫩嫩,脚趾圆润细腻,忽然拧眉撇了她一眼,停顿了几秒又过去给她递过来一包湿巾,“擦干净。” 叶潇潇身子往后一倒,“你给我擦。” 见男人还是直挺挺立在那里,她把脚抬起来伸到他眼前,“给我擦呀~”,刻意拉长的女儿腔调,撒娇的尾音,看见她脚底板白白净净的样子,盛白焰突然想起小时候看的武侠电视剧,骄矜的小姐新得了一个仆人,指使他亲吻她的脚,仆人居然好像得到天大的恩赐,把小姐的脚捧在手心虔诚得奉上自己的嘴唇。 可这算什么呢?他是盛白焰。 叶潇潇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男人又发起了脾气,不发一言离开了房间,只好把脚放回来自己擦干净。 要她陪(我回来了) 电话被接通,那端的人恭恭敬敬的开口:“老板?” 盛白焰压着情绪,低低应了一声:嗯,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那端开口“卓悦那边,因着盛夫人那边的事情,我们不太好明摆着来,目前已经搞定了3个大股东、10%的股份。” 盛白焰在心里记算了一下:“周二公子、周玉安、明城?” 不愧是盛白焰,助手对自己老板的尊敬又多了几分,“是的。” “这么久就给出这么个结果?你们活着只长年纪?” 助手摸了摸鼻头,又来了。每次工作没有达到预期,这位小盛总倒也不会骂人,只会用阴测测的调调损人,再配上他标志的面无表情的冷脸,活脱脱让人怀疑起自己的智商。 助手也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早就习惯了这幅调调,于是十分狗腿的接着询问,“那盛总,接下来能不能给我们指点指点,从哪个方向入手进度快点?” “昌远建设这么大的生意,周家家主哪个儿子都不给,偏偏给了个远房亲戚管着,这中间没有什么故事?” 助手颔首,“听说,那个老总除了人色了点,做生意倒是厉害。昌远建设也是在他手里步步做起来,才有如今的规模。” “色”,盛白焰想起来家里那位气冲冲冲进公司顶楼质问他的样子,嘴角咧开了嘲弄的弧度,做生意前不调查对方的人品,还以为捡着多大一块肥肉,不是他贴钱又贴人进去,被强都是轻的了。 看看那位老总在卓悦玩得开的样子,坊间传闻可是半点不夸张。 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盛白焰不自觉拧眉,直觉叶潇潇没回来之前,每晚折磨他的恨意又涌了上来。 不愿多想,他马上结束了话题:“再是厉害,以周家对亲缘的看重程度,这碗羹也不是他拿的。” 助手自是明白,只回复了一声尽快去查。 正要挂电话,那端又开了口,只不过声音低沉了几分,“建设公司发生点安全事故死伤几个人是常有的事,昌远建设这么久以来一点事故都不出,的确也是他的本事”。 这个意思?助手忽然明白过来,连连颔首。 又在窗边站了一会,等脑海里那晚的画面散去,盛白焰才回了卧室。 盛白焰其实很不想承认,对于那晚的事情,他的介意程度远远超过他的想象。以至于后来找上萧家的人夜闯山庄、与周老对峙,都让他被迫加快了与周家撕破脸皮的速度。而这样的话,受伤可能最大的是他的亲妈,是那个被盛青一辈子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可这算什么?他是盛白焰 盛白焰回来的时候,卧室里一片安静,还没挥散的情欲气息漂浮在空气里。 他轻脚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瞥见叶潇潇正无规律的快速扇动的睫毛,身子伏下去正准备把女人抱起来,这么近的距离很轻易就感觉到了她的僵硬。 “睁眼,睡不着装什么?” 叶潇潇顺从地睁开眼睛,瞥见他绷的紧紧的下颔线条,只把两只手环绕到他脖子上,“抱我去洗澡,身上好黏。” 声音就算刻意在妩媚,但作为枕边数年的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她的讨好,就好像...是在刻意回避某些事情。 盛白焰的脸色头一次变得这么差,阴沉的气场下面有一种坟场的肃静感。 他下了床,从浴室里扯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叶潇潇裹住,把她从床上抱到了浴室。 叶潇潇从没想象过这种画面,以往他俩的欢爱,只要盛白焰放开点,她只有撒娇求饶的份儿。有次她去外省比赛一个月,回来的当天晚上她刚吃完晚饭、嘴边的油都没抹干净就被他带上了床,第二天去上课,腿都是酸的。 这会被人放进浴缸,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正想着要不要让他出去她可以自己洗,刚开口就被吻住了。 “再来。”低哑模糊的嗓音在唇舌之间溢出来,环着她脖子的手一寸寸往下,扣住了纤细的腰肢。 他的半个身子已经泡在水里了。 眼见着他的舌已经顺着脖颈往下,叶潇潇只好抓住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再从眼睛里努力挤出几滴泪水,“可是我疼...” 听见她说疼,盛白焰这才拧着眉把唇舌从脖颈上移开,“哪疼?” 叶潇潇咬着嘴唇,刻意不看他,“你太用力了,那里那么久没做过,肯定肿了。” 大概有十秒钟的死寂,盛白焰眉眼深深的望着她,末了还是离开了浴室。 这个澡她洗了半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窗边烟雾缭绕,她把脚上的鞋子脱掉,踱步走到他身边,凑到他跟前。 几乎是立刻,他就掐灭了手里的烟,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非要凑上去吸二手烟?” 瑞凤眼深邃而多情,对视的瞬间叶潇潇就那么盯着他,直到盛白焰闪开眼神她才低头看着脚下。 盛白焰果然顺着她的眼神往下看了,一双脚白白嫩嫩,脚趾圆润细腻,忽然拧眉撇了她一眼,停顿了几秒又过去给她递过来一包湿巾,“擦干净。” 叶潇潇身子往后一倒,“你给我擦。” 见男人还是直挺挺立在那里,她把脚抬起来伸到他眼前,“给我擦呀~”,刻意拉长的女儿腔调,撒娇的尾音,看见她脚底板白白净净的样子,盛白焰突然想起小时候看的武侠电视剧,骄矜的小姐新得了一个仆人,指使他亲吻她的脚,仆人居然好像得到天大的恩赐,把小姐的脚捧在手心虔诚得奉上自己的嘴唇。 可这算什么呢?他是盛白焰。 叶潇潇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男人又发起了脾气,不发一言离开了房间,只好把脚放回来自己擦干净。 第30章陈年往事(上) 盛小公子这些年脾气真是越发大了,她的委屈还没解呢就先给他泻火了,自己早泄关她什么事? 这么喜欢生气就别睡,生气去吧。她恨恨地把另一个枕头抱在自己身上。 事实上,盛白焰还真的没睡着,怕前几天卓悦那几个人出去乱说,他“礼貌”地将人都请过来住了一晚,第二天几个人据说是摔跤了,个个鼻青脸肿的回去。 当天下午周老爷子就将电话打给了他的父亲盛青,指责盛家父子背信弃义、不知礼义廉耻。 彼时盛青正和周韵进行生命的大和谐,刚开始没多久就被这一通电话打断,盛总压了一肚子火,又顾忌自家老婆不敢表露分毫,当即俯身在周韵脸上亲了亲,随手拉了件衬衣披上走出房间。 眼睛还望着门内,话却是对着周老爷子说的,“周老爷子,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些年该我还的我还了,不该我还的我也还了。周家从我盛氏拿了多少好处,怕是周老爷自己都数不清。” 周老爷子一听当下气得胡子都立起来,拐杖一拄就要发作,“盛青,你欠我的何止是这些?你他妈的欠我的是一条命,是我亲女儿的一条人命!” 旁人要是在侧指定被周老爷子的一身匪气吓住,但绝不包括盛青。 “那周文成把主意打到我儿子的女人身上,是觉得我当年的承诺除了盛氏无条件退出所有有周家竞争的生意,还包括我儿子无条件让出周家想要的女人?” 盛青说的轻飘飘的,三言两语放出来倒是比扇人耳光更让人难堪。周老爷子一声冷笑,一个女人而已,说得好像什么宝贝一样? 他原以为有盛青的基因,盛白焰看上的必定是德才兼备、秀外慧中的才女,可那女人做生意简直一塌糊涂,领着一堆资质都没有的杂兵散将到处抢活。当周文成提起她还是盛白焰的爱而不得的时候,他真是满头满脸问号。 因此当周文成提出以叶潇潇为饵,勾着盛白焰挡在叶潇潇前面跟他们合作的时候,周老爷子自是无比赞同的。一来有盛青的承诺,二来叶潇潇的确不是块做生意的料,这笔买卖绝对不亏。 “盛总,当年可是你亲口承诺的,商业上只要我周家要求,盛氏无条件退让。” 他停顿了几秒,见盛青没有反应,接着说:“是叶潇潇自己没本事,盛小公子才出手截胡,现在她又搞些不入流手段影响俩家进度。就这等货色,盛小公子眼光可真是差了些。” 盛青温润的五官不见情绪的痕迹,“眼光差不差与周家没什么关系,与周文成更没什么关系。” 第31章陈年往事(下) “怎么?那是你盛家的儿媳吗?没结婚,周文成今天就是把她给轮了,那也是她自找的!” 说到这,周老爷子“呸”了一声,“那几个小黄毛也是她不知道哪交来的朋友吧?就那个脑子还敢搞江湖那一套?你盛家不肯教的,我来替你教教,怎么样?” 盛青皱眉:怎么还有这一出?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事...突然有点心疼自家少年老成的儿子。 “他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儿子的事情我这做父亲的不会插手。周文成这么喜欢,手伸出来还在不在我可不敢保证。” 周老爷子这下有点着急了,“你什么意思?” 盛青脸色不曾变化,语气也是毫无波澜的样子,“字面意思。” 周老爷子眼珠子都气红了,怒道:“盛青,你给老子记住,我女儿是因为你们死的,这笔帐你不想还也得还。惹怒了我,我把当年的照片全爆出来,看看你那个宝贝女人受不受得了?” 盛青闭了闭眼,淡漠的神色终于凌厉了几分,“那就试试,赌赌看是周文成?”他看了眼还在床头等着他,安安静静看书的女人,“还是我的女人?” 空气安静了几分,一时间夜色笼罩,周老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变得又尖又急,“你他妈为了个你儿子的女人?居然?” 况且,他想说的好像不止是这些?想到周文成,他后背阴风阵阵,会不会...? 周老爷子今天受到了太大的打击,感觉整个世界他都无法理解,赶紧挂断了电话坐在椅子上平复心情。 当盛白焰接到他爸的电话时,脑子一片混乱,他爸对于妈的在乎程度,谁都有所耳闻,可现下却因为他的事情让父母本身完美的婚姻有了那么大的危机,如果不是因为两个男人抱头痛哭画面太惊悚,他简直现在就想冲过去家里。 感受到儿子的情绪,盛青略不自在地擦了下额头,“打住,温情的话你对着你的女人说。顺便,你不可能事事都预料到。” 盛白焰心下三道黑线,话说三分他就知道父亲在说谁...叶潇潇这个女人也是“女中豪杰”。当下恭恭敬敬的回答:“我知道了。” 末了还是忍不住为她说句好话,“她只是不太适合做过于有规划的东西。” 盛白焰很明显听到了他爸的一声轻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丢脸,“爸我先挂了,有点忙。” “嗯”。 第32章 盛白焰回家的时候,叶潇潇正收了瑜伽垫准备洗漱,她穿了蓝色的紧身瑜伽服,姿态优美的像一只白天鹅。 “你身上的汗还没干,现在去洗澡容易受凉。” 叶潇潇神色未变径直往前走,“我现在很不喜欢身上粘粘的感觉。” 盛白焰听了她的话,心中微微刺痛,“我不是...” 叶潇潇达到目的,立刻转换了话题,“上次你说要给我一个解释,你现在把我关在这里也关了几天了,我能出去了吗?” 盛白焰把手里的公文包往桌上一扔,整个身子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 “我给我爸打了招呼,你这段时间安心睡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你。” 她没猜错,她使劲浑身解数勾了那么久都没跟她做,昨晚果然是发生了什么,甚至需要惊动他爸。 “看来我在这边还有得住了?” 叶潇潇坐在他旁边,“盛总,我的生意虽然比不上盛氏家大业大,眼下也是缺不了人的。你非要我住这里,手下的十几号人还等我我发工资呢。” 盛白焰闭着眼睛也不回应,叶潇潇刚燃起的熊熊斗志无处发泄只觉得无处可从。正想着如何回击,盛白焰突然伸手,将她身子整个捞进怀里。 “叶潇潇,见好就收。” 她的脑袋刚好枕在他的胸前,低低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好像天地之间的一张网将她整个笼罩。叶潇潇顺势伸手从他衬衫的缝隙里面钻进去,“你试试看,同时被几个女人碰会是什么感觉?” 盛白焰的眼睛突然睁开,盯着怀里的女人。 叶潇潇的手往里走了几分,顺着曲线摸到男人的后背,在上面写了一个叶字。 没有抬头,她也能感觉到头顶的目光越来越热,感觉到目的达到,叶潇潇这才从他身上起来,“我的汗干得差不多了,先去洗澡了。” 几年前的叶潇潇脾气跟现在差不了多少,以德报怨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能的,即使是这样,盛白焰也从未想过她会面对面说出这句话。他以为,她会用各种方法表现她的愤怒,恨意,甚至是报复,但高傲如她,绝不是会将自己的难堪挖出来讲的类型。 盛白焰完全应对不了如此直白又难堪的话题,眼神也无法从这个女人身上移开,她在他背上写的“叶”,像是某种神秘的符咒刻进了每一处此刻还在奔腾的血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