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与天使》 第一章姑父 高小年第一次见到顾锦川时是在五年前。 姑姑高丽文带男朋友顾锦川回家拜年，彼时他们20出头，正是大好青春的年纪，年轻的男孩脸上羞涩而紧张，见到高丽文父母不知所措的直搓手。 高小年那时刚满10岁，好奇的打量姑姑的男朋友，少年身材高挑清瘦，一身短款羽绒服加牛仔裤，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看着很是腼腆。 “哥哥，你好帅啊。” 高小年挤到男孩身边的沙发，抓了把干果塞他手里，自己留了些瓜子磕。 大人们都笑起来，半大的孩子想什么说什么。 “小年，要叫叔叔。”姑姑高丽文越过男友的身体笑着摸了摸高小年的头。 高小年点点头，懂事的喊，“叔叔好。” 高小年爷爷奶奶晚来得子生了高丽文，只比高小年这个侄女大了10岁，确实她的男朋友该喊叔叔，结婚的话就要改口姑父了，听妈妈给她解释了这些关系高小年才明白。 周围大人聊天聊的声音嘈杂，顾锦川一个人坐那手足无措，高小年指指他的手，“叔叔你吃啊。” 小女孩一身喜庆的小旗袍，扎的双马尾荡在脸边晃，黑黝黝的一双眼睛，黑葡萄一样明亮，热情的打开电视给他看。 顾锦川笑笑，慢条斯理的剥开心果吃，“你叫小年是吗。” 高小年点点头，“我妈妈说生我的时候是小年，所以就起了这个名。” 顾锦川又点点头，看起来还是有点不自在，随意的道，“成绩…” “打住！”高小年一伸手，“叔叔，你别问我成绩这些了，耳朵要起茧子了。” 看来是被问烦了，顾锦川被她一本正经的小大人样逗的轻笑起来。 后来高小年又见过这个叔叔一次，这次该改口叫姑父了，在高丽文和顾锦川的结婚典礼上，那时她已经上了初中，不穿小旗袍，也不扎高高的双马尾了，一身蓬蓬裙来为姑姑祝福她步入婚姻的殿堂。 再后来，高丽文两夫妻定居a市，听大人们说姑父入了仕途，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年仅25就坐上了市区委副书记的位置，前途无量。 高小年中考成绩非常不错，区县重点高中随便上，可再好的区县也比不上市重点高中，有更好的选择当然要往高处走，就问了姑姑高丽文的意见，一家人一商量，最后姑父顾锦川出面把高小年弄到了市六中，那可是市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一家人高兴坏了，开学前一天一家人就到了姑姑高丽文家。 “学校啥条件哥嫂子你们都知道，总归没住家里舒服，也别申请住校了，就住家吧。”高丽文提议。“我们小区离学校半个小时的车程，很方便的，小年要是不想坐公交可以买辆自行车每天上下学，还当锻炼了。” 高小年爸爸妈妈有丝犹豫，虽说都是一家人，总归高小年才15，虽然懂事可常年叨扰也不太好意思。 “哥，嫂子。”顾锦川不在家，高丽文笑着揽住小侄女的肩膀，“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啊，就这么说定了。” 高小年父母定下心，交代了高小年好一番才走，总归是要听话，好好学习，有什么事打电话之类。 “小年，以后我们就住一起了！你高不高兴？” “嗯，姑姑，要打扰你们了，没关系吧。” “说什么呢，别这么客气。”高丽文这些年成熟了不少，拉着高小年介绍家里布局。 “家里这么大，你姑父又忙，你不来住冷冷清清的，都快不像家了。”高丽文笑着说，推开次卧的门，“你住这间，怎么样，喜欢吗？” 高小年猛点头，他们来之前高丽文收拾过，买了许多女孩子的装饰，淡粉的床上用品，可爱的布娃娃，粉色的书桌，还配的有电脑。 老家的房子也不小，但是年岁有些久了，装潢比较老气，姑姑的房子却很大，四室两厅，装潢的很现代时尚，主卧有卫生间，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 “小年你先把衣服收拾一下放衣柜里，洗漱用品我买了新的放外面卫生间了。” “谢谢姑姑！” “傻孩子，谢什么，再谢我可要生气了。”高丽文佯装生气，然后说“我去买菜做晚饭，你先收拾哈，明天让你姑父带你去报名。” “嗯嗯！” 高丽文出门了，高小年跪地毯上收拾自己的东西，很期待她崭新的高中生活，就是比较舍不得以前的同学们。 正听闺蜜抱怨再见面好难好难时她听见关门的声音，跑出去一看，是…姑父？ “姑父你回来了？” 高小年站那抬手摆了摆打招呼，顾锦川反手关上门，换了鞋进屋，笑着走近，“小年长高了，成大姑娘了，也变漂亮了。” 高小年笑眯眯的背着手，“姑父也还是那么帅。”背后的手心有些出汗，姑父是印象中模糊的影子，如今再见到很陌生。 也难怪的，第一次见他还是个青涩的男生，婚礼上她只顾吃了，对现在这个西装革履一派精英的男人当然陌生。 “知道你来，我推了应酬回来的，怎么样，对房间还满意吗。”顾锦川抬手解开西装扣，坐到沙发上，微笑看着高小年。 小姑娘变化挺大，圆圆的脸蛋张开了，鼻子也挺翘了些，不变的是那双清澈的眼睛，杏仁一般，黑溜溜的眼珠，机灵的转个不停。 “嗯嗯，太满意了。”高小年走过去坐单人沙发上，回头看了眼门，姑姑怎么还不回来啊。 “小年，你成绩进六中没问题，明天带上该准备的资料，我送你去学校。”顾锦川看着小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希望你上学后别辜负家人的期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 高小年忙不迭的点头，“嗯，谢谢姑父，我会加油的。” “别早恋啊。”顾锦川又笑着说。 “…不、不会的。”高小年低下头，脸热的厉害，应该红了。 女孩耳朵都红了，顾锦川轻笑了声， “桌上有水果，冰箱里有饮料，你姑姑应该马上回来了，先坐会。” “嗯嗯。” 顾锦川起身回了那间宽大的主卧，待门关上，高小年莫名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高丽文就回来了，手里提了两大包东西，高小年连忙去帮忙。 “诶，不用不用，小年你今天坐那么久的车累了快去休息休息，我去做饭，等会叫你啊。”高丽文将高小年赶回房，又问了句，“你姑父是不是回来了？” 高小年点点头，“有一会了。” 高丽文点点头出去做饭了。 高小年确实有点累了，拿衣服出去洗手间洗了个澡，吹好头发出来时看到顾锦川已经出卧室了，他换了身舒适的圆领衫和长裤，在厨房帮高小年的忙，两人有说有笑的。 回房间高小年眯了会，却没睡着，敲门声响起她一翘就起来了，是高丽文叫她吃饭。 “小年，睡着了？” “没，姑姑，你做什么了，好香啊。” “你喜欢的可乐鸡翅，快来尝尝我的手艺。” “嗯嗯。” 高小年抚了抚翘起来的头发，压不下去只好作罢，乖乖坐到两夫妻对面，桌上已经摆好碗筷了，可乐鸡翅，素炒小青菜，番茄炒蛋，还有锅老鸭汤，鸭子是高小年妈妈他们今天带来的特产，煮汤很香。 “哇，姑姑你做饭真好吃！”高小年赞不绝口，她自己爸爸妈妈就是开餐馆的，这些家常菜最考验技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嘴真甜，多吃点啊。”高丽文往她碗里又加了块鸡翅，“我就打打下手，是你姑父做的，他忙的很，很少下厨的。” 高小年有些吃惊的看向顾锦川，现在都是男人掌勺吗，她自己家和餐馆里都是爸爸掌勺的。 “傻乎乎的，快吃，等会该凉了。”高丽文被她鼓着嘴的傻样逗乐。 高小年忙咽下嘴里的饭菜，姑父事业有成，还会煮饭，娘家有事二话不说的帮忙，姑姑真的找了个好男人。 第二章暗流 “明天我上午带小年去学校顺便熟悉路线，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有应酬。” “嗯，马上要忙国庆活动，我时间也没那么宽裕，小年。” 听到叫自己的名字高小年抬头，“姑姑。” “我们夫妻两平时忙，你晚上一个人在家害不害怕呀？” 高小年忙摇头，“不会，姑姑我不是小孩子了。” 成年人忙于事业她都懂得，挣钱不容易，在老家的时候爸妈经常忙到深夜。 “我们小年这么懂事啊，听嫂子说，你还经常去店里帮忙是吗？” “嗯，放假的时候去，我不在爸爸妈妈不知道忙不忙的过来。”高小年忧愁的咬咬筷子。 见她那小大人样高丽文乐了，“想那么多，你现在该想的是专心学习，去学校和同学们处好关系啊。” “嗯，我知道了，姑姑。”高小年听话的点点头。 吃完饭高小年要帮忙洗碗，姑姑说不用，有洗碗机，知道她想什么似的又说家里也不用打扫，有阿姨定期来大扫除。 “你啊，现在的目的就是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哥嫂子我们一家人就都高兴。”高丽文戳着高小年的脑袋点了点，“早点睡知不知道。” 高小年这才打消了要帮忙做家务的想法，回房间和闺蜜聊了会就早早睡下了。 报名这天学校很热闹四处都是人头攒动，高小年紧紧跟在顾锦川身后，她的姑父长的身高腿长，她自己却只有一米六出头，手短脚短跟的满头大汗。 顾锦川似乎有所察觉，放慢了步子等她跟上，高小年小跑几步跟上，抹了抹汗珠。 “小年，给。” 一双手伸到面前，居然是一方折的整整齐齐的手帕，高小年愣愣接过，“谢谢姑父。” “是我不好，没有顾及到你。”男人抱歉的口吻，伸手揉了揉高小年的头顶。 高小年懵懵的，虽然是长辈，但也是除爸爸以外的男人这么碰她，多少有些不适应。 “真是小孩子。”顾锦川轻笑，看起来心情很好。 顾锦川没有去报名点，而是直接带她去了办公楼层。 高小年分明看见那是校长室。 “李哥好久不见。” “锦川，你来了，是好久不见了！” 两个男人在那寒暄，高小年站外面的走廊上四处看，学校很大，环境不必说的好，从高处看，远处操场上那些走动的人影就像蚂蚁般渺小，她伸出手指就能横扫一大片。 “改天约一下。” “那就说定了啊。” 顾锦川走出来，脸上还挂着残留的笑意，高小年忙跟上。 “一班，明天直接来上学吧。” “噢噢，好的。” “饿了没有，先去吃点东西还是四处逛逛？”顾锦川侧头问。 “不饿呢还，先逛逛吧…啊！” 高小年说话时一个不小心踩空了一下，眼看就要栽下去，身旁的顾锦川忙稳住她身形，“看路啊，小年。” 高小年惊魂未定的站直了身体，顾锦川松开搂着她肩膀的手，无奈的看着她。 “还真是小朋友，走路都不会看的吗。” “我…”高小年擦擦额头的虚汗，“吓死我了。” 女孩吓的脸都白了，顾锦川也不好再说她，只是走的更慢了些。 两人出了校门，顾锦川一路给高小年介绍学校周边的设施，包括公交站路线，哪里有超市，哪里有商场，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刚来，路线不熟悉，先坐公交上学吧，会骑自行车吗？” “会。”高小年答，“姑父你好像导游哦，什么都知道。” 顾锦川微笑起来，“我的工作必须要了解啊小年，呐，看，那边有个挺大的公园，周末可以去逛逛。” 高小年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他们走在河边，河对面有片很大的树林，隐约可见里面的行人走动。 收回视线看向顾锦川侧脸，虽然他才25岁，可却打扮的很是成熟，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端端正正的西装皮鞋，看着竟比实际年龄大好几岁，说三十来岁都有人信。 跟五年前那个害羞的大哥哥像两个人，察觉到她的目光顾锦川疑惑看她，“怎么了，小年，饿了吗，要不要去吃饭，肯德基怎么样？” “我又不是小孩子。”肯德基又贵又吃不饱，高小年才不喜欢。 “还说不是小孩子，小嘴都撅天上去了。”顾锦川笑着又揉了揉女孩的头，掌心下的发丝柔软顺滑，摸着极趁手。 最后还是去吃了肯德基，顾锦川完全把高小年当小孩子，点了份儿童套餐给她，自己则坐旁边看她吃，俨然一副照顾孩子的好爸爸形象。 高小年这时候还不好意思拒绝，乖乖吃完肯德基，顾锦川将她送回了家自己就出去上班了。 晚上高丽文还是紧赶慢赶的回了家，她担心高小年一个人在家不习惯 ，又不熟悉外卖这些东西，回来后就先做了碗意大利面，买的半成品，吃起来还行，高小年也不挑剔，吃的很香。 开学后，高小年忙着适应新的学校，新的同学，由于都是早出晚归的，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高小年竟好长一段时间没看见过顾锦川，姑姑高丽文倒是好几次等她回来了关心一会才去睡。 晚上高小年躺在床上，还有点热，她开了空调，摸出枕头底下的手帕看了看，都没机会还给姑父。 第二天是周五，高小年早早起来洗漱完毕穿了制服下楼，在公交站等了两分钟车就来了。 上车后，听到有人喊她。 “高小年这这这！”是同班同学杨欢，他挥舞着手臂，“快来这我帮你占了坐！” 高小年无视上班族的叔叔阿姨调侃的目光跑过去坐下了。 “我就知道能碰上你。” 男孩子脸上长了好几颗青春痘，洋洋得意的样子，“来，早餐。” “谢谢。”高小年接过早餐边吃着边将早餐钱发过去，“你怎么又不穿校服啊？” “怕什么。”杨欢无所谓的一摆手，“小年，等会笔记借给我抄一下，我好几题不会。” 她就知道。 高小年连连答应，慢条斯理吃完早餐也快到站了，两人挤到车门处，车还没停稳就跑下了车。 一路到了教室杨欢就等在高小年桌边，接过笔记猴似的溜了，紧赶慢赶的终于在上课前弄好。 “安静安静！” 数学老师一踏进教室就被吵的闹哄哄的教室搞的头疼，“不要以为你们才高一就不好好学习，还有一千多天，一千多天，你们就要面临人生最重要的转折点，高考了！” 高小年正襟危坐，暗道又来了，老师们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词，她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好不容易说完大道理，老师才正式开始上课，一节课完，老师刚出教室同学们又闹起来，高小年正收拾书本呢肩膀突的被拍了一下。 “小年，明天周末我们要不要出去玩？” 是班里比较活泼开朗的徐静宜，跟高小年这些日子以来玩的比较要好。 “玩什么，我不太熟，都有那些人啊。”高小年把头发拆了重新扎，有点松了。 “游乐园，就你，我还有娇娇两姐妹。” “可以啊，到时候aa。” “好耶！”徐静宜转身，被身后的人吓一跳，狠狠一拍肩膀，“杨欢你想吓死人啊！鬼鬼祟祟的干嘛！” 杨欢拍拍胸口，“我还被你吓到了呢，你们刚说去哪，要去哪玩！” “你一个男孩子边去，谁跟你一起玩。”徐静宜白眼一翻跑了。 杨欢也不是真要跟她们几个女孩子出去玩，凑近高小年将笔记本快速递给她，跟做贼似的，“谢了小年，星期一还跟你带早餐。” 作为重点高中重点班的学生，没哪个学习是拿不出手的，就只有杨欢，踩着分数线末尾进了一班，生怕掉队被挤出去，下学期就与一班无缘了，到时候他爸会拿皮带抽死他的！ 晚自习后，高小年到家快十点了，屋里暗着，姑姑姑父又没在家，她也习惯了，进屋洗完澡温习了会功课，正准备睡觉听见有人开门，她出去看了眼，是顾锦川。 “姑父你回来了？” 高小年问了句废话，太久没见了她不知道说什么。 “嗯，小年还没睡呢。”顾锦川脸有些红，神情看着很正常，只是进屋刚脱了鞋身体就是一个趔趄，忙用手撑了墙壁站稳身体。 高小年吓一跳，上前走近，才发现男人身上酒味很重。 是喝多了吗。 高小年犹豫了下，还是上前扶了男人手臂撑着他。 “吓到你了吧，小年，对不起，姑父有点喝多了。”男人轻声说，酒劲上来这会整个头重脚轻又是往前一窜。 高小年人小，差点没扶住，忙牵了他手搭肩膀上费力的将人往前带，好在顾锦川还没失去意识，有人扶着不至于摔地上去，等高小年费力推开主卧扶着人到床边，累的直喘气，男人喝醉了很重，见到床往前一躺，高小年来不及撒手，竟被一起拉到了床上扑在男人身上。 高小年被摔懵了，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自己的姑父，她心跳如鼓，脸红的滴血，撑着手臂想起来，男人手一搂，她又摔趴回去了，这回身体被搂紧了些。 高小年趴在男人身体上动弹不得，焦躁的挣扎了会，没挣开，心慌意乱间，她慢慢的，慢慢的睁大眼，大腿上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 从未经人事的女孩对男人的身体构造还是清楚的，她心慌的要命，咚咚咚的好似快要跳出来，不敢再乱动，手机不在身边，也只能等。 要是刚刚不管姑父就好了，可是姑父对她这么好怎么可能不管，要是姑姑现在回来就好了，不对呀，回来要是误会了怎么办，可是她说实话就好了呀，不会… 高小年胡思乱想间越想越急，挣扎着去拉男人手臂，喝醉的人不满的一个翻身，这下她直接被困在男人怀里压着。 高小年紧紧闭住呼吸，因为男人的手臂搭在她胸前，小小的乳包生疼，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分开的腿间不知道什么东西顶在那，陌生而细密的痒从那里传开，她吓死，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男人跳下了床。 顾锦川睡的死沉，被推开，便大喇喇的躺床上，西装裤上胯部的位置微微顶了起来，半硬的状态。 高小年吓得眼泪滚在眼眶，喘了好几口气平复呼吸，她快速脱了男人拖鞋将他双脚放到床上，拉过被子随意盖住，一眼也不敢瞧他了。 回到房间高小年还惊魂未定，倒床上好半天才找回被吓丢的魂。 在她15年有限的人生当中没经历过这么惊心动魄，又委屈的事，今天算是一件，关键她还不能跟别人说，姑父喝醉了不是故意的他也不会记得，又不是他的错。 她不敢想象别人知道的后果，只能自己一个人把这件事给消化掉。 况且，她又没损失什么，就只是被抱了一下而已，忘了就好了。 说是忘，却哪里忘的了，第二天高小年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想着跟同学约好去玩忙洗漱完换好衣服，关上门转身，刚好看见有人推门进来，是…顾锦川。 “早啊，小年，你要出去？我买了早餐吃点再出去吧。” 顾锦川说着进了厨房，神色如常，看来是对昨晚的事一无所知。 “不、不了！姑父我约了同学快迟到了我先走了！”高小年一鼓作气的换鞋跑了出去，出门狂按电梯，像有鬼追一样。 听着关上大门的声响，男人抬起头，镜片下的眼睛暗光一闪而过。 第三章亲近 到底是年纪小，高小年有点受影响，一天都提不起劲，勉强玩了几个项目就不肯再玩了，坐休息区里喝饮料。 等另外几人疯够了出来，就见她小可怜一样缩椅子里咬吸管，三人问她怎么了，高小年指指眼下，嘟囔，“做噩梦，没睡好。” 三人七嘴八舌什么听奶奶说噩梦都是反的不要信吧啦吧啦好一番安慰，高小年被哄高兴了，将顾锦川抛去脑后，跟她们手牵手一起去吃附近的麦当劳。 下午去溜冰场玩，高小年跟同龄孩子爱好大差不离，什么都会，还玩的很溜，疯了一下午几人去吃了麻辣烫才各自分道扬镳回家。 解了指纹锁，轻微的开门声响起，高小年开门进屋，换好拖鞋，把运动鞋整齐放进鞋柜。 “小年，去哪玩了？吃饭了没？” “姑父你今天也休息吗？我吃过了，和同学吃的麻辣烫。” 高小年朝沙发上看新闻的姑父走过去，“姑父你呢，吃饭了吗？” 女孩子刚进门的灿烂笑容顿时收敛，拘谨的放不开手脚，善于察言观色的男人浅笑，“吃了，昨晚谢谢小年啊，我醉的太厉害了，是你把我弄床上的吧？” 顾锦川大大方方的谈起这件事高小年倒放松了，点点头，“姑父你好重啊。” 顾锦川笑出了声，“傻姑娘，下次别管我了，虽然我相信自己的酒品，但你还小，记住，男人任何时候都是危险的动物。” “你才不是动物…”高小年这话说的越来越没底气，改了口，“好。” “你姑姑出差了你知道吗。” 高小年不知为什么，心里咯噔一下，“那姑姑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只知道姑姑是一家公司的总监，平常很忙，常常出差她都是知道的，姑姑姑父这样的人事业心很重，正为了将来努力。 她都知道都明白，原本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她做梦都要笑醒了，天天没人管，零花钱爸妈给的又足，她自由了，像飞出了爸爸妈妈的羽翼自由翱翔，所有都好，可是经过昨晚她有点担心和姑父的独处。 女孩还是太小了，有什么心思都藏不住，所有反应全在脸上，顾锦川抬手将电视换了个台继续看新闻。 “大概一个星期吧。”男人随意的答，向后靠去。 休息期间，姑父没那么精英派头了，头发随意的搭在额头，常见的家居服，放松的将身体靠拢沙发。 顾锦川换了个姿势，抬腿压住另一条腿，双手随意的搭在小腹。 看了会电视他突然转头朝高小年笑了下。 “小年。” 对上男人促狭的笑容高小年有点懵，愣愣的嗯了声。 “不要这么直直的看男人。” 他说的是男人，不是姑父。 轰的一下，高小年从头红到脚，忙跑回了房间。 一头扑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心跳的快从嘴里蹦出来。 她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很慌。 姑父的话让她慌，那个从未见过的笑也让她慌。 所以她真的一直在看他？ 没想到她趴着趴着竟睡着了，半夜被热醒了，难受的不行，一身的汗连澡都没洗，她忙爬起来开了空调，拿上睡衣出了卧室，等她洗了个舒服的澡出来人也清醒了不少。 睡够了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拿出作业出来做，直到天快亮她才上床睡觉。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敲门，高小年打着哈欠去开门，门外站着顾锦川。 “还睡呢，起来吃早饭。” “好的，姑父，这就来。”高小年一下清醒了，顾锦川喊完她就转身去厨房了，高小年忙关门换掉身上可爱的小猫睡裙。 高小年洗漱好坐到顾锦川对面，桌上已经摆好了餐盘，一杯冒着白气的牛奶，一个圆圆的煎蛋，还有个三明治。 顾锦川已经快吃好了，声音温柔，“发什么呆啊，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高小年连忙拿起叉子吃起来，味道不错，牛奶香甜，鸡蛋三明治也很好吃，要是她爸爸妈妈知道如今的女儿不会赖床还乖乖吃早餐，不知多欣慰，要知道高小年可是最喜欢赖床的，赖着赖着就把早餐赖掉了。 安静吃完早餐顾锦川将餐具放进洗碗机，貌似随意问起，“小年，昨天你去玩了一整天，作业没怎么做吧？” 高小年点头，保证道，“嗯，今天我在家好好做作业。” “乖孩子，等会我出门一趟，中午会回来做饭。” “好的。”高小年笑起来，这段时间食堂都吃腻了。 她还记得姑父的话，没有一直盯着他看，乖乖回完话就回房写作业去了。 正写着，收到信息，高小年拿起手机，是顾锦川发来的，他现在在超市，问她除了可乐鸡翅还喜欢吃什么，她没好意思点菜，就说自己不挑食，都可以。 中午吃过饭高小年又一头扎回房间做作业去了，高一的作业相对中考来说相对少了许多，不然她一天时间哪够。 中途去上厕所，书房的门没关，而顾锦川正坐客厅沙发里看书，见她出来抬头看过来，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 “小年，要喝点东西吗？” 高小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小跑去厕所了。 上完厕所捧了把冷水洗脸，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咬咬唇，不戴眼镜的姑父真的好帅，镜框遮挡了他的眼型，取下眼镜后的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连眼底轻微的疲惫都为他增添了慵懒感，成熟，温文儒雅，还很会照顾人，不像班里的同学，不是青春痘，就是公鸭嗓，整天不是埋头学习，就是在到处惹人嫌，拉拉这个女生的辫子，扮鬼脸吓唬人，教室里每天都是你追我赶的闹腾。 出厕所后高小年闷头进了房间，书桌上摊开的练习册旁边放了个果盘，切好的几瓣苹果，鲜艳欲滴的几颗草莓，还有好些车厘子，旁边贴心的放了几根牙签，她回头，正看见顾锦川从厨房出来，手里也有个果盘，卖相却没自己的那个好，他将果盘放到茶几上，坐到沙发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谢谢姑父。” “客气什么，你姑姑不在家，理应我照顾你，快去吃吧，苹果该氧化了。” “嗯。”高小年关上房门，心里酸胀的厉害，在家的时候爸爸妈妈忙，就是奶奶关心她，中考前一直复习，还有做不完的试卷，累的不行，奶奶会给她削了水果拼盘端进房，慈祥的摸着她头，告诉她要补充维生素C。 爷爷奶奶苦了一辈子，爷爷走的早，奶奶一个人辛苦把爸爸姑姑拉扯大，现在日子好过点了，勤俭节约的习惯没变，都把最好的挑给她，自己吃卖相不好的，或者边角料。 想奶奶了，想爸爸妈妈了。 高小年默默哭了会，慢慢缓解过来，晚上吃饭的时候异常沉默。 顾锦川放下筷子，看着快将小脸埋进碗里的女孩，“小年你哭过了？” 高小年抬头， “哪有！” “撒谎，眼睛都红了，跟姑父说说为什么哭？我哪里做的不好吗？”顾锦川放柔了声音。 高小年鼓着嘴不说话，顾锦川试探道，“想家了？” 高小年愣住了，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接着脸一侧，本来她都好了，现在提起来她又想哭了。 “诶，怎么又哭了？”顾锦川站起来站到高小年身前，抽了纸巾弯腰给她擦眼泪，“第一次离开家里人这么久，想家是正常的，啊，不哭不哭。”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高小年哭的更厉害，就像本来受委屈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有人安慰有人关心就突然觉得难过了。 顾锦川擦一点，那双眼睛又有源源不断的泪珠滚落，怎么都擦不完，哭的小脸通红，嘴唇抖着着抽噎。 “哎哟，小哭包，再苦眼睛要肿了，明天怎么上学啊？” 顾锦川将小可怜抱进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轻声细语的哄着。 情绪上来了高小年自己也控制不住，伸手揪着男人衣服想止住眼泪。 两人一坐一站，静默好一会高小年才不打嗝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头靠着男人腹部，那块衣服都浸湿了。 她瞬间脸红透，手一抖，松开了男人衣服。 “害羞什么，我是你姑父，不会笑话你的。” 顾锦川又摸了摸她头发，低头轻声道，“有没有好一点？” 高小年抬头，对上男人关心的眼眸，不知怎么，脸更红了，点点头。 顾锦川松开她，坐到原位去，重拾筷子，道，“那快吃饭，凉了。” 第四章深夜造访者 不知不觉，高小年和顾锦川的关心亲近不少，高小年也没刚来时面对他的那种拘谨，也能和姑父开开小玩笑了。 往年姑姑过年过节才回家一趟，高小年和姑姑其实关系有些生疏，现在和姑父的关系倒比姑姑还更近一些。 顾锦川忙，通常高小年晚自习回家都没回来，不过会提醒她早点回家，下雨了记得带伞，冰箱里新买了冰激凌，不过要少吃。 高小年早将顾锦川那晚醉酒的意外抛开了，只觉得姑父哪哪都好，长得好，身材好，厨艺好，工作好，脾气好等等，她有数不完的优点。 渐渐高小年同学都知道她有一个完美姑父，是以后找男朋友的标准，同学们都笑她，要找就趁早，看她姑姑多聪明，早早就把好男人拿下了，留下的不是矮矬穷，就是奇葩和普信男。 高小年也深以为然，不过她自觉现在都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操心的事。 周五没有晚自习，校门一开，学生们像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扑腾出校外，高小年和徐静宜几个同学一起走出来，远远的，高小年看见一辆车牌号很熟悉的车，四个圈的，很低调沉稳的黑色。 正往那边看呢，车门打开，一个男人下车朝高小年这边挥了挥手，高小年愣了愣，和徐静宜她们说了声就往街对面跑去。 “姑父，你怎么来了？” 高小年跑的气喘吁吁，顾锦川将她书包取下来，“先上车。” 两人坐进后座，车往车水马龙的街道慢慢滑出去。 开车的是顾锦川的司机，高小年也不是第一次坐这车了，嫌空调冷，打开窗户吹风。 “姑父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突然来我学校接我吖。” “在这附近办事，顺路捎你回家。”顾锦川嘴角沁着淡淡的笑容，“晚上没买菜，是在外面吃了回去，还是点外卖？” 高小年想了想，“回家点外卖吧，想吃披萨。” “好～”男人语气宠溺。 “姑父请客吧，等我长大了一定会请回来的！” 这个小机灵鬼，顾锦川笑出了声，“必须的。” 到了家，司机将车停进车库，自己打车走了，两人一起上楼，高小年一路和姑父讲今天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笑死我了真的，老师就在窗户外面拿手机拍他，他居然还把薯片分给同学吃，一转眼吓一跳…” “他跳起来撞到膝盖，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哈哈哈！” “我怀疑老师发抖音了，因为我进办公室拿资料的时候看见她在配音乐，杨欢这次要出名了耶。” 女孩说话时表情生动，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里面有星星，顾锦川想，被一个青春期的少女全心依赖信任，感觉不赖。 正吃着听到开门声响，两人皆看过去，高小年第一个反应过来，叼着块披萨就奔向大门。 “姑姑你终于回来啦！” 高小年欣喜的看着拉着行李箱进门的女人，上前就来了个熊抱。 高丽文被小东西扑的往后趔趄了下，好容易才稳住身体，也是扬起笑容。 “慢点慢点，姑姑要被你扑倒了！” 高小年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埋怨道，“姑姑你怎么不给我发信息啊，我可想你了呢！你都不担心我吗？” “小年这么能干，姑姑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诺，走，回房来拿给你带的礼物。”高丽文笑着牵过小姑娘的手，一手拉着行李箱，回房后打开取了个精致的袋子出来，高小年接过，是条白色裙子，胸前大大的蝴蝶结，很是漂亮，高小年很喜欢，笑着亲了口姑姑脸蛋一口。 “好漂亮，谢谢姑姑，我很喜欢！” 她高兴的在身上比划，没发现姑姑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就吃这个啊？”两人出门进餐厅，高丽文就见满桌子的垃圾食品，很是不赞同。 “我好久没吃了姑姑～”高小年小小声，高丽文倒没再说什么，转头和顾锦川说起话来。 高小年撑着下巴，歪头窝沙发里看他们聊天，虽然都是些出差时的趣闻和琐事，可她很爱听。 她姑姑长的美艳动人，姑父清俊迷人，坐一块好一双登对的小夫妻，看着养眼极了。 直到晚上快十点了，高丽文看了她好几眼高小年终于反应过来，姑姑，姑父许久不见，这小别胜新婚的，她赖着他们好像很不懂事，这也太没眼力见了，忙借口洗澡溜了，洗完澡出来两人果然已经回了房。 吹干头发扑在床上，高小年却没什么睡意，总在想他们现在在干什么，想着想着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猛的狠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停停停，她也太不知羞了，在这瞎想什么呢，有点口渴，起床出去喝水，回房时见姑姑他们房间下方的门缝里有丝光亮，看来还没睡。 她生怕弄出什么异响吵到他们，蹑手蹑脚的往房间的方向走，突然她听见一声啪的响动，很重，像什么东西摔在墙上的声音，隐约还有什么说话的声音，不敢乱想她忙打开门回了房。躺床上酝酿了会睡意，很快便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高小年听见关门的声音响起，翻个身继续睡时无意间的眯眼被眼前的黑影吓的头发都竖起来，反射性的张嘴要叫，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睡的不清醒还以为闹鬼了双手双脚乱踢，结果那人一个翻身将她压身下了。 高小年双手被人一只手擒住压头顶，下半身被压的死死的动弹不得，恐惧的瞪大眼。 “嘘～是我。” 顾…锦川！ 是姑父啊，高小年一颗心刚要落下又狠狠的提起来，深更半夜的姑父进她房间干什么？ “答应姑父别出声，我就松开你怎么样？” 高小年总觉得他说话语气不对，这个时候却没法想那么多，连忙点头，顾锦川松开她的嘴，低低的笑了声。 “姑父你能起来吗，你好重。”高小年嘴得到自由马上开口。 “我说不要呢，你要怎么办呢？” 他…这是什么意思？！高小年震惊的快把眼珠瞪出来，张嘴就要喊，“姑…唔！” 嘴又被捂住了，高小年心跳的快蹦出嗓子眼，眼珠子乱转想对策，身上这个人太陌生了，根本不是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姑父。 “不听话。”顾锦川低下头看着高小年的眼睛，黑暗中的眼睛幽黑如深渊，他松开握着她双手的手一把将她睡裙扯上去脱出头，再麻利将她得自由就乱打的双手绕起来打了个死结。 他到底要干什么！ 高小年浑身赤裸只得一条小内裤在身上了，急的眼泪直掉，她不明白，姑父为什么会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她做这种事，他到底要干什么！ “还闹么？”男人低声问。 高小年直点头，她想谈判，想问为什么。 男人的手松开了她的嘴，高小年狠狠喘气，带着哭腔的开口，“姑父，我是小年啊，你记得吗，你在梦游吗？” 顾锦川突然低声笑起来，从胸膛深处传出的笑声含着别样的意味。 “聪明的女孩，你猜对了，我就是在梦游。” “…” 第四章强奸h “姑父你放开我吧，我送你回房，隔壁姑姑还在呢。”高小年小心的提议。 “小年，你也不笨啊，怎么会这么天真。”男人语气无奈，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高小年适应了黑暗，早偷偷找机会，张嘴就朝男人脖子咬去！ 却不想男人早有预料似的又将她嘴捂住了，“早晚把我鸡巴塞你嘴里。” 高小年不死心的挣扎，听见这句简直晴天霹雳，她姑父怎么会说出这么粗俗的一句话来，不过今晚的姑父早颠覆了她的认识，拼命挣扎，可她一个十五岁的女孩手无寸铁哪里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挣扎半天自己没劲了，倒混乱间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被脱了。 “唔唔…”别这么对她。 意识到会发生的事高小年哭的眼泪不断流出眼眶滚落发丝，顾锦川却毫无怜惜，单手褪去裤子，粗大硬挺的性器顶到女孩稚嫩私处，抹了点唾沫在女孩干涩花苞处就狠狠一挺！ “唔！”男人毫不留情直直捅到了底，高小年身体僵住，下面疼的似乎是撕成了两瓣。 男人倒是爽的狠出了口气，“怪不得他这么想干你呢，原来这么爽。” 高小年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疼的直冒冷汗。 床头台灯突然啪的一下被打开，女孩紧紧闭着眼侧过脸躲避灯光。 女孩双手被绑在头顶，凌乱的发丝散在身下，脸上泪水浸湿，紧贴在小脸上，被男人大手捂住嘴，小脸就只露出一双紧紧闭着的眼睛，随着他抽动她眉头紧皱，小小的身子被弄的不断往上耸动，身子白嫩的发光，胸前刚发育的小乳包俏生生的，打开的腿间插着根与她纤细身子不符的大肉棒，随着他一进一出殷红的血丝也被带出来，阴户上光洁无毛，甚至能看到大肉棒顶进去被插拱起来的弧度。 男人光是看着这副称得上是凌虐至极的画面就呼吸急促，眼底血红一片，只觉下腹一紧，肉棒生生胀大一圈，加快了速度摩擦出更强烈的快感。 疼，哪里都疼，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进出高小年快要疼晕过去，从小到大她没这么疼过，想晕，可极致的疼让她晕不了，痛苦的感受着恐怖的巨物在她身体里肆虐，她哭的喘不过气，鼻息越来越快，男人微微松开她的嘴，她唔唔的直低吟，像受伤的小兽在低鸣。 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发生在她身上，高小年想不明白，疼的无力去想，想缩身子，可根本无处可逃，生生的受着男人快速的操弄。 “小年，姑父干的你舒服么，嗯？”男人邪恶的声音传过来，“看你表情好像不舒服啊，可是姑父很舒服呢，把你操坏好不好，这样你就只有姑父要你了～” 高小年现在只想他快点结束，啜泣着咬牙硬撑，真正度秒如年。 男人做的性起，额头汗水滴落在少女惨白的脸上，小嘴红艳诱人。他低头，掐着女孩下巴掰正，俯身吻落。 女孩受惊一样抿着嘴摇头躲避，男人轻笑一声，松手狠狠掐她胸前的小乳包，女孩僵住了身体，疼的身体要蜷起来，却动弹不得，她哭的不能自已，谁来救救她，她会不会疼死在今晚。 高小年不知道被非人的折磨持续到几点，到后来她终于如愿晕过去了，模模糊糊听见男人低吼着在她身子里冲刺。 毁灭吧，这操蛋的世界。 可惜，世界不会毁灭，高小年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愣了好一会，昨晚的荒唐的事潮水般涌入脑海，她不可置信的动了动身体。 “嘶～”下身疼的她嘶嘶吸气，昨晚…那不是梦，她被自己的亲姑父给…强奸了？！ 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高小年狠狠抹一把眼泪，试探着掀开被子，腿间干干爽爽，身上好好穿着睡衣，床单也换过了，如果不是那里肿的不像话，她都以为那真的是梦。 抬腿下床，腿间的艰涩钝痛差点让她直接趴地上去，好不容易爬起来，一鼓作气的开门，径直去主卧，门大大开着，里面没有人。 “小年，你醒了？”顾锦川从厨房转出来，腰间还拴着围裙，“准备叫你吃早饭…你怎么了，眼睛怎么哭成这样？” 高小年不可置信的瞪着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他竟然当没发生一样！ “顾、锦、川。”高小年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我姑姑呢。” 第六章红痣 听到高小年没大没小的叫自己名字，还是如此模样，顾锦川脸色一变，“到底怎么了。” 他说着就要上前，谁知高小年连退两步，眼神惊惧的看着他，“你别过来！我要找姑姑！” 顾锦川停下脚步，眉头紧皱，“我昨晚和你姑姑吵了一架，她昨晚没在家睡。” 没在家睡？那顾锦川是在耍猴一样耍她么！强奸就强奸还玩她，捂着她嘴不让叫！ 高小年转身就进屋，顾锦川担心的跟在她身后，她想锁门被男人挡住了，不赞同的看着她，“到底怎么回事，跟姑父说也是一样的。” 说个屁！ 高小年快速转身去拿床头的手机拨给姑姑，电话响几声就通了，“喂姑姑…”她声音顿住了，里面是个男人接的，睡意朦胧的，嗓子懒懒的喂了声。 高小年慌乱的挂断电话，又抖着手拨110，她想的单纯，这件事首先要让姑姑知道，可是姑姑那边的情形她不敢乱下结论，还是先报警，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手机突然被人一抽，高小年眼睁睁的看着顾锦川把电话挂了。 “到底怎么回事，小年，你不说清楚我怎么配合你。”顾锦川声音有些冷，不过马上调整自己的语气，“昨晚就我们两个在家，出了什么事我不可能不知道，你好好给姑父说说，好不好？” 人面兽心的人渣！ 都什么时候了还装不知道的嘴脸，高小年眼泪又掉下来，手机被收推开男人就要往外面走，她要去警察局报案！ “啊！”腰被人抱住，接着整个人都被压到床上，高小年条件反射的乱打乱踢，昨晚的遭遇历历在目，她应激的不要命挣扎，嘴里一直哭。 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顾锦川把不对劲的高小年压制住，眉头皱的死紧，就这么看着她哭，等她哭累了直抽噎才说，“能好好说话了吗。” 高小年不想说话，高小年想跳楼。 “高小年，有话我们好好说，有问题就解决，你这样穿着睡衣就要往外面跑，像什么话！” “你真的不知道吗。”高小年讽刺道。 顾锦川也生气了，“我该知道什么，昨晚我和你姑姑吵完架她就离家出走，我睡了一觉起来你也要离家出走？现在还要报警，谁欺负你了！” 高小年冷冷的和顾锦川对视，想从男人眼里看出点什么来，可是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愤怒和担心，她有一瞬间的动摇，他不会真的是梦游把她给…可马上把这个想法否决了，他自己都承认不是梦游了，如果不是梦游那又是怎么回事？ 呵，她居然在这给他找借口，高小年银牙咬碎，眼泪如掉了线的珠子滑落，她实在无法相信，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男人，对她照顾有加的男人，对谁都温和有力的男人，跟姑姑相亲相爱…会对她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想到电话里的那个男人高小年又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相亲相爱了。 可他们明明那么恩爱！ 高小年对自己双手被压在头顶的姿势焦虑的要死，抬腿拼命乱踢，不知道踢到什么东西男人闷哼一声，扯了她手坐起来抱进怀里紧紧箍着，嘴里嘶嘶的抽气。 “踢废了小年。” 活该！踢废了她裸奔地球一圈！ 高小年恨恨的，人没办法动也不管是哪，张嘴就咬！ “嘶！”顾锦川一把掐住乱咬人的女孩，“属狗的你！” 下巴被擒住对上男人冷冷的视线，高小年又开始哭，她实在没办法了，哇哇大哭，是真的大哭，跟小孩一样，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顾锦川怀疑自己一松手她得坐地上打滚。 两人就这么一个哭一个看着，不知过了多久，高小年也哭的累了，趴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她哭的脑袋疼。 “怎么跟小孩一样，不，你就是小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看你平时挺懂事的，怎么发起混来这么不讲理。”顾锦川哭笑不得，一边低声埋怨，一边安慰的拍她背给她顺气，“你们女孩子不是最爱美的吗，哭的这么丑。” 男人说着捧了女孩的脸，拇指揩去她眼角泪花，掌心下的脸蛋很烫，眼睛也哭的红肿不堪，小嘴哭的在冒气泡，他给逗乐了，笑着捏捏热烫的脸蛋，“小花猫。” 他好像又变回了以前的姑父，眉眼温柔，语气宠溺，高小年分不清了，发懵的看着他。 “怎么又这么看着我。”顾锦川喉结滚动一下，拇指摩挲着女孩红嫩的嘴角。 好像离的太近了些，她也不像往常那样害羞的躲开，还这么看他。 “姑父。”高小年突然开口。 “嗯？”顾锦川手指一顿。 “你会梦游吗。” “什么梦游，我从来不梦游，瞎说什么呢。” “那…我右边胸口有颗红痣…你…？”高小年死死盯着男人眼睛，只见她刚说完男人眼睛瞳孔一缩，接着挺无语的看着她，“高小年。” “想看吗？” “高小年！” 顾锦川突然站起来，很严肃的看着她，“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高小年低头，伸手拉下睡裙领口看了看，红痣是在中间的，但不管左边右边还是中间，男人反应都不是想象中的样子，他做都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起码不会在她面前不敢承认。 高小年精疲力尽的趴床上，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家人，不知道该不该报警，报警了他会被抓起来吗，她会被同学偷偷议论吗。 “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顾锦川气闷了会又放心不下的关心。 高小年摇摇头，“我想一个人呆会。” 男人出去了，走之前将手机还给了她，高小年将头埋进枕头，她差点把自己闷死，摔开枕头大大的喘气。 想到什么她坐起身，小心翼翼的褪下内裤，平时都羞于瞧的地方这会惨兮兮的肿的跟大馒头似的，她以后再也不吃馒头了。 快速爬起来跑到厕所，先上了个憋了好久的小便，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手指往里面探去，就这么个动作她做的很是艰难，不单是疼还有第一次做这种羞耻的事都让她浑身汗毛直立，抽出手指，当看清指尖那点白色的东西时大脑一片空白。 手忙脚乱的洗了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房抱着手机查了好一会，最后换了衣服风风火火的往门口跑。 “你又怎么了？”顾锦川眼看高小年跑来跑去，这会又要出门，不得不拦住她，“问你不说，行，我们打电话给你父母，让你给他们说。” 说什么，说他精子还留在她体内，很有可能让她怀上孩子吗！ 高小年恨的咬牙切齿，真想就这么答应了，但她当务之急是赶紧买紧急避孕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我想去买卫生巾。”高小年低着头，想了好一会才艰难说着，“昨晚我第一次来生理期，吓坏了，但是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姑父你别担心，是我的问题，没好好上生理课。” “…这样啊，我去找找，说不定你姑姑放在家里有…”顾锦川尴尬的将手揣兜里，边说着边向阳台看了眼，怪不得阳台上晾了新洗的床单。 “我不要用别人的东西。” “好，那你去，有钱吗，要不要我…” “不用了！”高小年一把推给男人急匆匆的往外走。 去药店时高小年紧张的要死，红着脸说给妈妈买的，店员倒没有过问太多就卖给她了，高小年半路已经想好了，买避孕药的时候多买了几个一次性的密封袋，回家后躲房间里，先吃了药然后忍着疼将那些东西扣挖出来放内裤上，又忍着羞给私处各种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小心的给照片设了密码。 藏好东西高小年一身的劲都卸了，趴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再醒来是被饿醒的，天已经黑了，算起来她已经一整天滴水未进，爬起来出门，顾锦川坐沙发里看电视。 “睡一整天，不饿吗。” “…有点。” “桌上有饭菜，微波炉热热就能吃。” “哦。” 高小年来到餐桌，因为害怕不小心踢到桌角，疼的眼泪又开始掉。 顾锦川听到动静过来，见她抱着脚趾头蹲在那哭，有些哭笑不得，走近将人拉起来，碰到她的手臂，她就是一抖，一下将他甩开了。 顾锦川这次倒没说什么，动手给她弄饭菜，热好摆好碗筷，等她来吃。 高小年磨磨蹭蹭的吃着饭，盼望着顾锦川这个王八蛋赶紧走，可他就是没走，反而像往常那样看着她吃，高小年只觉得浑身上下被针扎一样难受，几口扒完饭回了房，她不知道顾锦川什么时候又性情大变，会不会又欺负她。 第七章禽兽 高小年睡觉的时候将门锁死，检查又检查，最后胡思乱想的一整晚没睡好，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半夜外面有脚步声，她心提到嗓子眼，听那脚步声越走越远，应该是喝水去了，然后回来直接回了主卧，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迷迷糊糊到天亮，这两天她哭太多了，眼睛一直是肿的，胀的很难受，餐桌上早饭已经做好了，见她出来顾锦川将一条湿毛巾浸湿，然后折迭成条状递给她。 “敷一下。” 高小年很想有骨气的把毛巾扔他脸上，然后说敷你妈！ 可到底没敢这么做，她喏喏接过敷在脸上，鼻子底下突然飘过来个甜香扑鼻的味道。 “张嘴。” 高小年条件反射张嘴，是块煎饼，浓浓的奶香味，很是香甜。 刚咀嚼完又来了，高小年闭着嘴无声抗议，可对面的人也很有耐心，就在那等着，最后她还是张嘴吃了，反正看不见，吃就吃。 就这么敷了三条毛巾高小年眼睛才好了些，人也被喂饱了，还有个装满液体的杯子，红色的，闻了闻，不是什么好闻道。 “红糖姜茶，喝吧。” 顾锦川突然说道，明显是一直关注着她。 高小年不想喝，沉默拒绝，她又不是真的来大姨妈。 “听话，喝了。”顾锦川口气不容拒绝。 “我想喝热牛奶，一样的。”高小年忙说，见他有点不高兴了不敢惹急。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小年，从昨天开始你就一直没大没小的。”男人语气很危险。 高小年忙道，“姑父，我想喝牛奶，我还是孩子，还在长身体，喝牛奶好。” 孩子啊，她还是小孩子啊！还没成年呢！他怎么下得去手！高小年又想哭了，不知道以后身体会不会四处漏风。 顾锦川这下看着有些满意的，起身去给她热牛奶，“作业还一点没做吧，吃完早饭回屋写作业，下个星期我比较忙，周末不一定有空给你做饭，到时候自己点些有营养的饭菜来吃，别总吃垃圾食品。” 高小年在他背后竖了个中指。 顾锦川端着牛奶过来时高小年又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虽然精神头不太好，但气色比昨天好多了。 “我会的姑父。” 吃完早饭回房，高小年没忘锁门，做完作业给姑姑打电话，这次正常了，是姑姑本人接的，可是电话通了她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小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要说吗，说了他们是不是要离婚了？ “不好意思啊又没跟你说一声就急急忙忙出差了，公司最近在忙一个项目离不了我，小年你有在听吗，你姑父没有对你不好吧？小年？” “在听。”高小年忙道，“姑姑你和姑父是不是吵架了？” “想什么呢傻孩子，我和你姑父感情好着呢，最近忙没顾得上他，他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没没没，我担心你不在，他红杏出墙。” “哈哈哈小年，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懂，况且那么多眼睛盯着他呢，他敢出去乱搞。” “哦哦。”高小年撇嘴，他是不敢出去乱搞，只在家里乱搞。 “那小年帮我看着他点，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第一时间给我打小报告怎么样。” “…好。” 挂了电话高小年满心悲哀，听姑姑那么幸福笃定的语气她居然说不出口。 姑姑说没吵架，顾锦川说吵架了，总有一个人在说谎，高小年却没心思细想，她还是顾着自己小命要紧。 周一上课她迫不及待的写了住宿申请给班主任，理由是家里没有学习氛围，班主任收了申请，对她的学习态度很满意，说会马上递上去，正常的话下周就能出结果。 高小年小小的松口气，顾锦川如他所说这周都很忙，她几乎没怎么见到，只是没想到周五回家他居然在，脸色还不太好，她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过来，坐下。” 男人冷冷淡淡的几个字，高小年好几天没看见他，这时心又高高提起，踩蚂蚁速度一样挪步到离男人最远的沙发里坐着。 “为什么要住校。” 顾锦川开口就是个炸弹，高小年小脸皱成苦瓜，她怎么没想到校方会通知顾锦川！ “说话！” 高小年缩缩脖子，嘴唇哆嗦半天把搪塞老师的理由搬出来。 “高小年！”顾锦川揉揉高挺鼻梁，很疲惫的样子，“我有没有说过最近我很忙，我扔下十几个干部在乡下回来处理你的事，你最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 高小年沮丧极了，“和同学们住一起互相监督学习，还有话题聊…” “你嫌我老啊。”顾锦川突然打断她。 这都什么跟什么，高小年说，“跟老不老没关系，你是我长辈，本来就比我老…” 高小年被男人身上释放的冷气吓到，住了口，小心瞄过去，今天的顾锦川心情很不好，眼神很冷。 “那住校的事…” “不可能，你爸妈把你交给我们，我不可能这么快就打脸让你去住校，过一阵再说。”顾锦川闭上眼，抬手取下眼镜，又揉了揉太阳穴。 他不舒服吗？高小年不敢问也不想问，住校一下没了着落心情低到谷底，早早洗完澡回房了。 没多久顾锦川来敲门叫她吃饭，高小年没心情吃什么饭，就说回来前吃过了。 这段时间她睡眠浅，一听到开门响就爬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明目张胆开锁进来的男人。 顾锦川拍开灯，将钥匙扔桌上，反手带上房门，进来将她放床头柜的手机关机，动作一气呵成。 高小年被突然刺眼的白光刺的眯起眼睛，男人做这些的时候嘴角含笑，悠闲的坐到她身边。 “姑父你、你干什么？”他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每个房间肯定有钥匙，她这个傻逼还妄想锁门能安全！ 顾锦川轻笑，头发松软的搭在额头，底下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眼神邪恶十足，与平时的顾锦川大相径庭，他轻启唇瓣，挑起高小年下巴，嘴角微微勾起，轻声道，“干你啊～” 那三个字邪恶而诱惑，高小年却浑身一抖，鸡皮疙瘩布满整个身体。 “想我了吗小年，姑父可是想你想得要疯了呢。” 高小年歪头避开男人手指，害怕的往床头缩，“顾锦川你别乱来，你以为我真不敢报警抓你吗！” 他怎么还敢！ 女孩说着就带了哭音，看着可怜极了，顾锦川却没有为之所动容，她退他就跟着跪行两步，逼着她紧紧贴在床头避无可避，无路可退。 “可以报警抓我，不过那也是明天的事，今晚，你还是会在我身下，被我狠狠的干穿，你看我光是看着你这副样子，我就硬了。” 男人说着开始脱衣服，似乎并不怕她干什么，很快就自己脱光，随着布料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男人的身体清晰的映在女孩眼里，明明看着很瘦，为什么脱了那么多肌肉，怪不得那么大力气，还有下面，那个、那个。。。 高小年恐惧的瞪着那根东西，那么粗那么长，它是怎么进到身体里面的，想到那生不如死的疼，她猛的开始反抗，拳打脚踢上嘴咬上手抓无所不用其极，可惜，男人一点血也没掉，倒把自己累的精疲力尽像个小丑。 男人把她圈怀里，掰开腿就要往身体上按，高小年身体抖的像个筛子，她哭的挣扎出手紧紧搂住男人脖子，“不要，疼，真的很疼。” 男人讶于她的主动，没再用力。 “真的那么疼？” “嗯嗯嗯！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就是别用那个地方！ “唔。”男人状似考虑了两秒，“你嘴看起来很漂亮。” 高小年惊恐的摇头。 “其实我还是喜欢看你被我干出血的样子，美极了。” “嘴，用嘴！别这样求你了。”高小年没骨气的妥协，只要不能再经历那晚的痛苦她愿意退一步。 她真的很悲哀，现在居然跟个强奸犯讨价还价。 第八章不讲信用的男人h “愣着干什么，不是用嘴？”男人好整以暇的躺那，双手枕着脑后，叉开的腿间，一根恐怖的玩意笔直的竖在小腹。 高小年边唾弃自己边跪到男人两腿之间，瞪着那根狰狞的玩意，她在想现在跑出去拿把刀进来把这玩意切了的几率有多大。 “3、2、” 高小年赶在男人倒数出1之前忙一把抓住那玩意，低头闭着眼睛含进嘴里。 浓重的男人气味充盈在鼻息之间，高小年张大了嘴都包不住那玩意，只能浅浅的含住一个头部，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是给吓的，眼泪又开始掉。 她吐出东西，口水混着眼泪从那张小嘴里滑出，嘴旁就是男人恐怖如斯的玩意，清纯与罪恶，形成强烈的反差感，画面看着不堪入目，那东西兴奋的在她手心里跳动。高小年害怕的发抖，哭着道，“我不会，真的不会。” “不会就掰开腿自己坐上来。” “…会会会，我学！” 高小年生怕他反悔，试探去舔，男人爽的轻吸了口气，她再接再厉，忍着恶心舔棒棒糖一样侍奉。 女孩嫩红的舌尖生疏的从诺大龟头舔舐而下，青筋蟠扎的柱身热烫跳动，她如同捧着个定时炸弹，舌尖一直往下舔，臀部也高高翘起来，细细腰身弯出诱人的曲线，她还不自知，舔到下面的两颗球状物时犹豫了下，还是将其一个含进嘴里吸吮，男人闷哼的的喘息传来，她更加卖力，舔了这个又舔那个，将两颗蛋蛋舔的湿漉漉的泛着口水的光泽。 “啊～乖小年，就这样，对，小年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逼一样舒服，啊～”男人按住她头顶，随着她的动作抚摸她汗湿的脖子。 “小年学习好，学吃男人鸡巴也学的快，嗯，再含进去，全部吞进去，对，乖小年，嗯！” 高小年把那些污言秽语当耳旁风，费力的张大嘴将那东西含在嘴里吞吐。 “深一点，啊～再深一点…” 还怎么到底！高小年忍着恶心感每次都进去一些，可是他怎么还不够！到底要怎么样！射出来吗！ 高小年嘴都麻了，也不见男人要射的迹象，男人按着她的手突然一用力，肉棒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插进了喉咙，那一下她噎的翻白眼，呼吸不畅的难受极了，挣扎着想吐出来，男人的手却死死的按着她狠插起来。 男人爽的直喘，高小年却痛苦的张大了嘴，喉咙火辣刺痛，每进一下都是痛苦的折磨。 就这么狠插几十下，男人终于猛的退出去了，没了支撑高小年歪倒在床上缩成一团猛咳，眼泪花花的，有一些干掉了，紧巴巴的难受。 是结束了吗，高小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双腿又被人拉开了，她惊恐不已，只是浑身没力气，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跪趴到她腿间，他抬头，笑了笑，“奖励你的。” 什么…奖励？！她可不可以不要！ 当一条舌头湿滑热烫的舔过她下身时她猛的弹了一下，那感觉太过诡异，没想到这才是开始，更诡异恐怖的还在后面。 当还未成熟的花苞被人里里外外舔弄时，高小年整个人都要疯了，不知名的痒从那里迅速蔓延开，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了出去… “小年，你湿了，被姑父舔湿了，好骚的小姑娘。”男人说着骚自己却把那些透亮晶莹的露珠全部舔到了嘴里。 脏，太脏了！ 高小年想起来挣扎，一脚蹬过去，却被男人握住，舔过她那里的舌头沿着她脚背往上舔去。 湿凉的触感如毒舌的信子，高小年浑身汗毛直立，舔到大腿根时她不受控制的轻颤，被生平第一次的情欲给撩的不知所措。 当男人将她双腿挂在臂弯，硬挺的巨物又要顶进去时高小年才知道被骗了。 “你你你答应过我只用嘴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男人找好位置，拇指压着根部往下压，胀的紫红的龟头来回滑动，蹭上她流出的淫水，整个龟头亮晶晶的。 “你是没答应，可是你默认了啊！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强奸犯！”高小年怒了，小心讨好却换来一次次打脸，挣扎着身体想逃开，她不要再经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女孩挣扎着身体，男人竟一时半会没进的去，一把按紧她腹部，固定住了将肉棒顶开颤颤巍巍的小穴，一举插了进去。 “你就是变态神经…啊！”高小年骂着骂着被狠狠贯穿，一下疼的眼前直冒金星，绝望的咬住手臂，不想再露出一点脆弱。 “啊～小年，你知不知道你很好操，好紧啊…” 男人说话间狠狠顶弄，极速的动作像是只饥渴难耐的野兽，他看她疼的发抖，又咬着手臂不出声的样不禁笑出声，“小年啊小年，还没认清现实呢，等你被我操熟了就好了。” 高小年哪里会理他，疼吧，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她怀疑自己身体是真的坏了，刚才被舔都漏水，以后会不会随时随地都漏水，不是得穿个尿不湿，她好惨啊唔唔。 想着以后悲催的命运高小年哭的不能自已，男人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坐胯间，提着她腰上下动，“你怎么那么爱哭，还疼？” 哭了会高小年脑袋歪在男人肩膀轻轻啜泣，随他折腾，下面都痛麻木了，现在这个在她身上施虐的人真的是顾锦川吗？她往门口看，会不会有另一个顾锦川开门进来，或许那个人才是她的姑父，那个小时候见到害羞就搓手的大男孩。 “想什么？”男人掰过高小年下巴看她，“在我身上骑着我的鸡巴，你还在想什么，想谁？” 高小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们不是一个人，虽然长着同一张脸，可这个人的神情，眼神，说话的语气都不是顾锦川。 “我姑父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我就是你姑父啊。”顾锦川突然笑起来，猛的将她翻过去，从身后狠狠顶进来，高小年又痛一遭，那玩意像铁棍一样碾过里面的肉，痛的五脏六腑都在抗议。 男人缓缓动起来，压下身体凑到她耳边，将那细嫩耳垂含进嘴里轻咬。 耳朵一麻，高小年脑子一懵，手软的整个身体往下趴，男人一手捞紧她腹部撑住她身体，唇舌沿着她耳朵轻咬，细密的咂弄耳后的娇嫩肌肤。 男人轻慢的动作舒缓了疼痛，高小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面虽然还是痛却伴随着胀，还有点麻痒，她慌了，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 “我的小年湿了呢，好多水，嗯～感受到了吗，好滑。”男人说一句动一下，硕大肉根来回摩擦，清晰的让高小年感受到到底有多顺畅多滑，小腹竟升起一股陌生的热潮，她身体不对劲，人就慌，脸都红了。 “嗯～！”高小年忙捂住自己的嘴，她不敢相信刚才那个呻吟是她发出来的，可是奇怪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的就发出那种声音，她害怕。 “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男人突然加速，高小年死死捂着嘴，怕再露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到最后她甚至去抵抗那种感觉，身体绷的紧紧的，怕劲一松那种感觉又会来，男人被她身体夹的性起，拉着人狠命的弄。 “小年你是我的！要是你敢找其他男人我就杀了他，听到没有！”男人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威胁，下面操的几乎起了残影，高小年又痛的不行，她反而放心了，咬着牙承受。 “你有完没完！”高小年整个人如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抖的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不知这酷刑什么时候结束，不是都说中国男人平均时长是几分钟吗，这都多少个几分钟了！ “没完，高小年，你这一辈子都跟我没完，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你的小逼也只能我操，操坏了也是我的！” 不知道做到几点，高小年最后哭着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耳边还回荡着男人一遍又一遍没道理的狠话。 第九章乖一点 顾锦川身体里住着个恶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将高小年折磨的痛不欲生，梦里这个恶魔还在折磨她，用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不知疲倦的操干，好像要将她操开，操坏，不，她甚至怀疑就算她坏了，这个恶魔还是会继续。 可过一会操着她的就变成了那个温和笑脸的人，他温柔的亲她，动作轻柔的插进去，还会问她感受，会不会重，要不要轻一点，问她舒不舒服，不舒服就告诉他…可马上，这个人眼睛又变了，邪恶的眼神牢牢锁紧她眼睛，叫她不要跟别的男人上床，顾锦川也不行！ 猛的睁开眼，高小年大汗淋漓，终于从混乱的噩梦里脱身。 现实的噩梦却没结束，凌乱的大床，下身的刺痛都随时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穿好衣服出门，客厅静悄悄的，屋里也一个人都没有，她进餐厅看到桌上有锅粥，还有个荷包蛋和几个小菜，一张便签放在一个小菜碗下面压着，她拿起来看。 “睡醒了记得吃早饭，凉了放微波炉里热一热，姑父最近很忙，忙完了回来陪你。” 谁要你陪啊！ 高小年恨恨的把便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手一挥就要把这些早餐就挥地上，想想算了，不能跟自己肚子过不去，便坐下来吃饭。 冷静下来想，做早饭这个应该是姑父，那个恶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难道还能算准了日子回家变身那啥她么。 高小年怎么那么不信呢，如果不是顾锦川演技好到炸天的前提下，那么这件事总得有个契机吧，总不能顾锦川看见她就变身吧，住一起这么久了，也没见随时随地发情啊。 她摸出手机，在浏览器输入，人格分裂。 高小年这段时间状态不太对，整个人精神恍惚，上课时还常常走神，不能集中精神，月考成绩竟然下滑了十几名。 走出校门时她异常沮丧，不知道该怎么和爸爸妈妈说，虽然能搪塞过去，可要是成绩再这么下滑他们该担心了，要不就下滑好了，正好去住校？ 可是这样低端的手段一定会被顾锦川看破的，高小年想的出神，挽着她胳膊的徐静宜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见。 “小年小年！”见她回神徐静宜拍着胸脯担心的看着她，“小年我叫了你好几声！你最近怎么了？很不对劲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高小年摇摇头，垂眼看着自己的手。 “咦，那不是你姑父的车吗？！上次我看见的那辆！”徐静宜突然激动的指着不远处路边的黑色小车，小脸红扑扑的，“你姑父好帅好高啊，禁欲系的耶！” 他禁欲个蛋！ “他气质绝了，温文儒雅！是这个词吧？他对我笑了诶！小年小年他过来了我走了啊！”小姑娘年纪太小了，蹦蹦跳跳的跑远了，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什么温文儒雅，他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表里不一，禽兽不如！ 高小年把所有能想到的词滚在舌尖骂了一遍。 “小年，刚忙完顺道来接你下放学。”顾锦川走近，见她还傻愣愣的在那，不由担心，“怎么了，还在生气？住学校也不是不可能，但我看你最近学校下降的厉害，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了，现在校园霸凌我们很关注，受了委屈不要怕，姑父帮你。” 没人欺负她！欺负她的人是你顾锦川！ 高小年心里虽然这么想，却连忙说，“没有没有，学校都挺好的，可能水土不服，我会调整好状态把成绩提上来的。” 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她真怕他去学校调查谁校园霸凌，到时候她也别想安安稳稳的呆在学校了，真被霸凌了。 “水土不服？”顾锦川在前面走，闻言不解的看她一眼，“有点晚啊你。” 两人都上了车，高小年不安的坐在后座。 “这段时间我没怎么在家，你总是一个人，是不是太闷了？” 现在小孩心思太难猜，顾锦川感叹育娃的不易。 “挺好的。”高小年悄悄观察顾锦川，见他神色如常，眉眼一贯平和，银边眼镜增添了他身上的书卷气，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皮鞋擦的光亮如新，就连西裤都一点皱褶都没有，怎么看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回到家顾锦川坐到沙发，高小年也坐到他不远处的沙发，放下书包，随意说道，“姑父你最近是不是很累？” 顾锦川闻言点点头，“是挺累的。” “那…要不要去看医生？你们政府人员每天为了老百姓日夜操劳，辛苦了，也要适当的看看心理医生缓解压力啊。” “噗嗤…”顾锦川笑了声，站起来，站到高小年身前的沙发，弯腰看她，高小年紧张的和他对视。 “小年长大了，知道关心人了。” “不是啊，真的可以去看看心理…”高小年怕表现的太明显让他起疑，忙及时止住话头，“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是看你太累了，就着急说胡话了。” “知道你乖，我先去洗澡了，你也早点洗洗睡吧啊。”顾锦川直起身揉了揉她头顶，被她躲了下，收回手，“这两天周末乖乖在家学习，别出去玩了，尽快把成绩提上来，我会多抽时间陪你。” “知道了，姑父。” 望着男人的背影高小年卸了全身的力气摊在沙发里。 刚躺上床她猛的又坐起来，因为她突然想起，今天是周五。 前两次…也是周五。 会不会是巧合，如果不是巧合，他今晚又来怎么办？ 虽然星期五这个关键词听起来很扯，但她还是不敢大意，急得团团转，最后出门，再三为自己打气后敲响主卧的门。 里面说了声马上，然后门开了，男人穿着丝绸睡衣，没戴眼镜，头发洗过后也没抓起来，跟那个恶魔打扮的一模一样。 高小年紧张的咽咽口水，“姑父，我睡不着。” 望着眼前穿着可爱睡衣的女孩顾锦川皱眉， “所以呢？” 还好，没变，高小年松了口气，“我们一起去吃夜宵吧，我饿了。” “你现在应该睡觉。” “可我想吃，好久没吃了，姑父～”高小年眨眨眼，拖长了音调，家里人都吃她这一套，她一撒娇什么都答应了。 “行吧，去换衣服。” “好！” 行得通！ 高小年忙跑回房间，生怕顾锦川反悔，今晚她是无论如何也要拖住他不睡觉的。 顾锦川要开车，高小年说走走挺好的最近都胖了，所以两人走路出小区，找了好一会才看见家烧烤摊。 点了好些烧烤，两人坐在那等。 “不是说胖了，这么晚吃烧烤就不会胖？”顾锦川很是不理解她的脑回路。 “这你就不懂了吧，吃完走回去就消化啦。” “是，你怎么说都有理。” 本来是找借口出来的，看到烧烤上来时，高小年还真觉得饿了，摩拳擦掌的开吃。 顾锦川要了瓶啤酒，慢慢喝着，没怎么吃东西，周围吃夜宵的人越来越多，不一会就坐满了，两人就像一对兄妹，跟周围没什么不同。 高小年吃不了多少，很快就吃撑了，还剩下不少，喝光瓶子里剩的最后一口饮料，她叫来服务员打包。 顾锦川看着她拆一次性盒子往里面蹭烧烤签子，不由说，“这些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 “可是好浪费。”高小年想想也是，就停下手。 出了烧烤店，高小年一看时间，才十二点… 这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可怎么办。 总要拉着他做点什么。 “我们去…” “回家。” “哦。” 高小年闷闷不乐的往家走，越走越慢，可再慢也还是走到了小区门口，最后索性赖地上不走了。 “又怎么了？”顾锦川无奈的看着蹲地上的女孩。 “我肚子疼。”高小年抱着肚子抬头，“刚才烧烤肯定不新鲜。” “是吗，我明天打电话让人去好好查他们店卫生许可证。”顾锦川不紧不慢道。 “…诶诶诶，没有没有，好像是吃撑了哈哈。”高小年可不想害了人家。 “肚子又不疼了？” “嗯嗯嗯，你看！”她说着蹦了几下表示自己的生龙活虎。 “那走吧。” “哦。” 高小年苦哈哈的跟着顾锦川屁股后头，关上门，她又心生一计，“姑父，我们…” “高小年。”顾锦川表情严肃，“你今天怎么回事？” “啊…没什么，就是成绩不好我压力大，想放松放松。”高小年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又道，“你自己也不是这么过来的，知道高考这几年有多累压力有多大的。” “我自幼成绩便很好，没觉得有压力，周末还有时间参加兴趣班，周六三节课，周日两节课。” “…你牛逼。” “好好说话。” “你真棒！You are so good！” 这还差不多，顾锦川想回房睡觉，又见小女孩一副苦大仇深的样，不由有些心软。 “你想怎么放松。” “打游戏！”高小年见男人好不容易松口，忙积极的摸出手机，“姑父你会打王者荣耀吗，我们双排吧。” “不会。” “…额，那吃鸡？” “不会。” “没关系没关系，那我们玩俄罗斯方块！”这总会了吧！ 不敢相信他才25岁，居然老气横秋的跟个四五十岁老头一样，连这两个炙手可热的游戏都不打。 事实证明，聪明的人在哪方面都很强，虽然高小年自认不笨，反应能力手速都不是问题，可玩个俄罗斯方块还一次都不赢也是没天理，她被虐的没脾气，也不想打了，渐渐眼睛都睁不开，最后竟歪那睡着了。 女孩小小一只，身量没长开，蜷缩在那小小的一团，睡得脸蛋红扑扑，像个糯米团子。 即使睡着也是皱着眉头的样子，睡姿和表情都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顾锦川伸手抚平那紧皱的纹路，然后一手托住她后背，一手托住腿弯将她小心抱起来。 “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烦心事。” “小年，你乖一点。” 第十章人心难测 高小年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醒来时还有些分不清在哪，放空了好一会她突然坐起来，她怎么睡着了？！ 感受了下，没有，她什么事都没有，说明星期五这个命题不成立。 轻叹口气，如果能知道他的发作规律就好了，但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知道了提前躲出去吗，可那只会有无穷无尽的后果等着她，单是顾锦川这关她都过不了，不知道怎么解释。 顾锦川打过招呼，住校是行不通了，出去租房子？没有大人，谁会租给她一个15岁的女生，而且她没那么多钱。 高小年没有比这一刻更后悔的时候了，她为什么非要到A市读最好的学校，为什么要草率的住进有男性的姑姑家，遇到这些破事，把自己逼进死胡同。 说到底高小年也才15岁，遇到这些非人的折磨没有抑郁疯掉，还要与恶人周旋，她心理素质已经很强大了。 浑浑噩噩起床洗漱完，顾锦川叫她吃早饭，她蹭到饭桌，昨天那么晚吃了烧烤，她其实没什么胃口。 坐对面的顾锦川抬头看了她一眼。 “好好吃饭。” “哦。”高小年忙把戳成残渣的煮鸡蛋吃了，吃完就跑回房间，坐在书桌前写作业，以前很好解的数学题，现在算好几次都没结果，她趴在桌子上，半天没动弹。 敲门声响起时高小年一愣，那人是不会敲门的，说了声请进，顾锦川推开门走近看了会，然后去隔壁书房端了把椅子过来坐高小年旁边。 “这都不会？”顾锦川指尖点了点那道高小年没解开的数学题。 “嗯。”高小年汗颜。 顾锦川没再说什么，指出关键的错误点，高小年便知道错哪了。 他不走了吗。高小年战战兢兢的做作业，顾锦川果真不走了，专心致志的看着她写，有错的就纠正她，高小年也从开始的紧张到后来习惯了，而且由他指点做作业的速度大大提升。 顾锦川果真如他所承诺的那样，一连几天晚上都在家，有几次甚至去学校接高小年，这也导致她更加胆战心惊，事事小心谨慎，说话做事都思量再三，生怕把他惹急了变身。 “小年我们谈谈。” 高小年看了眼门口的顾锦川放下手机，走出卧室，坐到离顾锦川最远的沙发里。 “坐那么远干什么，做这。” 高小年只得坐到离他不远的单人沙发里，“姑父什么事啊。” “成绩下滑，心事重重，常常发呆。”顾锦川不紧不慢的说着，“小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高小年茫然抬眼，“没有啊。” “是经常给你带早餐的那个男孩子吗？”顾锦川又说。 高小年犹如一瓢冷水从头浇到脚，初秋的日子竟浑身都发冷。 她的生活被名叫顾锦川的网正一点一点收紧，所有行踪所有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如果是呢？您会逼他退学吗？” 顾锦川眯起了一双暗不见底的眸子，家猫学会挠人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会跟他开玩笑，总笑的灿烂，眼睛里星星的女孩都不见了，也开始和他保持距离不想和他亲近。 来了生理期变成大人，心思开始活跃了？ 到底年纪小，被顾锦川冷冷的眼神逼视着，高小年不一会就败下阵来，紧紧揪着衣角，撇开眼睛，“姑父我开玩笑的，我还小，什么都不懂，谈什么恋爱啊。” 顾锦川看着她没说话，不过神情缓和了些。 “你爸妈把你交给我们，自是要对他们负责，更要对你负责。” “明白。”高小年点点头。 “所以，别做出让我们失望的事。”顾锦川又说。 “知道。”高小年在心里给他比了个中指，他有资格说这个话么。 她又偷偷复盘了一下他发病的规律，第一次他和姑姑吵架。第二次…她向学校提交住宿申请，当晚他就发疯，所以还是不要惹他生气的好，要是向他阐明一切，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后果。 “姑姑，你回来了！？” 接到姑姑的电话高小年高兴坏了，跑着去小区外等，当看见姑姑从一辆车下来后跑上去狠狠抱住她的腰。 “姑姑，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小年。”高丽文怜爱的摸摸高小年的头，稍微推开她看了一圈，皱眉，“怎么还瘦了。” 高小年正准备说话就见驾驶室下来个男人，二十几岁，头发染成了亚麻色，还烫了卷，打理的很是有型，身上是套浅灰色的悠闲西装。 “哈喽啊，小朋友。” 男人笑着朝她打招呼，高小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高丽文拧了拧秀眉，“谁让你出来了，不是让你在车里等着吗。” 男人无畏的耸耸肩，坐回驾驶室去了。 “姑姑…” “走吧。”高丽文牵着高小年往小区走，一手拉着行李箱。 “姑姑，你还要走吗？” 望着侄女可怜兮兮的小脸高丽文勉强笑了笑，转回了头不看她，“公司出了点事，我得长期出一段时间的差。” 长期… 高小年整个人都垮了，魂不守舍的被姑姑牵回家。 顾锦川知道高丽文又要出差没说什么，进书房看书去了。 看着高丽文往箱子里收拾东西高小年跑进去，揪着衣角站了会，“姑姑，你和姑父吵架了？你们都不说话。上次你不是说没吵架吗？” 高丽文叹了口气，在床脚坐下，拉过高小年的手，眼神很忧伤，“小年，你还小不懂，人都是会变的。” “你变了还是他变了？” 望着女孩倔强的小脸，高丽文又叹了口气，“都变了。” “那你们会离婚吗？” “他不会离的。”高丽文神情冷下来，松开高小年的手去收拾东西。“起码现在不会。” “姑姑，你们都这样了，我以什么身份住在这里？你把我带走吧好不好？”高小年心中悲恸，抱紧姑姑的腰，像是抓紧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还没离婚他还是你姑父，怎么就不能住这里了，小年，你只要好好学习就好了，大人的事你别瞎掺和。” “姑姑…” “好了小年，过几天就是国庆，我来接你一起回趟家，好不好？” 所以长期出差也只是借口。 “回家？”高小年想到辛苦的父母，年迈的奶奶，恍如隔世似的，她好想他们。 “好。” 高小年拖着步子走出主卧，看了眼书房的门，还是走进去了，“姑父，你都不劝劝姑姑吗。” “她都决定了，我劝有用吗。”顾锦川语气淡淡，修长的指尖掀起书页一脚，翻开另一页，“大人的事你少打听。” 名存实亡的夫妻俩，一个叫她少掺和，一个让她少打听，都说她小，她不懂，可是她明明在中间夹缝生存，他们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高小年脸色苍白的回了房间，重重摔上门。 从那天起，高小年什么都不想，一心扑在学习上，家里学校两点一线，跟顾锦川也如常相处，倒是没出过什么事。 国庆假期头一天，高丽文果然开车来接高小年，走高速三个小时的车程，一路风景快速掠过，高小年与来时心情却是大相径庭。 回到家奶奶已经做好了一大桌菜等她们，爸妈也早早关门回来，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吃了个晚饭，面对家人的关心，高小年笑着说适应的很好，等期中考下来给他们个好成绩。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得多努力才能拿下好成绩，面对爸妈和奶奶她不敢露出什么不对劲，只捡开心的趣事说，同学很好相处，老师虽然严厉但很尽责，姑姑家住的也很舒服，姑姑姑父对她很好，比在宿舍几个人抢厕所不要好太多。 高小年爸爸年轻时仗着自己长的帅作天作地，整日里泡妞打架样样都来，好好的工作干不了几天，爷爷奶奶看儿子不成器成天也愁，五十出头竟然怀孕了，索性生下来，就把所有期望寄托在姑姑高丽文身上，高丽文也不负重托，考了个好大学，毕业了也出息，进了家很好的公司，一路往上升，还嫁了个这么好的老公，以后日子不愁。 而高小年爸爸也在36岁娶了比他小了12岁的妈妈，第二年生下高小年，高爸爸这才收心，安心和小年妈妈一起经营一家小餐馆，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日子慢慢好起来，高小年也很争气，从小几乎没让家长担心，成绩优异懂事。 本来好好的一家人，不到万不得已，高小年不想因为她而打破这得之不易的安定。 晚上睡在自己久违的床上，高小年睡的很安稳，假期间，她做完作业就去餐馆帮忙，晚上回家和奶奶聊聊天，再和她一起到楼下花园散步，过的很是惬意，好像回到了以前，让她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 可是假期再好也有结束的一天，高丽文呆了两天就先走了，高小年拒绝了爸爸送她去的想法，一来一回，耗油不说，人还累，她自己坐车回去。 按下指纹解锁，高小年轻轻开门进屋，家里很安静，她先开了灯，回房将行李书包这些一一收拾好，拿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顾锦川已经回来了，正坐沙发上看什么东西。 “回来了。”男人侧头朝她微微一笑。 “嗯，姑父晚上好。”隔了好几天再见到顾锦川，高小年发现自己小心脏狠狠跳了几下，她分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应该是害怕。 “坐过来。”顾锦川拍拍身边的位置。 高小年闻言过去坐他身边。 男人微笑着举起自己手机给她看。 “七天，我发了二十条信息给你，你就回了个嗯。” “哈哈，姑父，我回家忙着呢，哪有时间回你消息啊，姑父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是吗。”顾锦川从大腿旁边拿起她的手机，解开锁滑动手指，“可是跟你同学有时间聊，聊的还挺开心的。” 他什么时候拿的她手机？！高小年惊惧的一把夺过，“姑父，这是我隐私，你怎么能随便拿我手机看。” 她里面还存了证据，虽然加密了可要是被他发现后果想都不敢想。 顾锦川空着的手握成拳，“我自认为对你也挺好的，你却连信息都不愿意回。” 高小年忙道，“姑父，我错了，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男人虽然笑着，可高小年知道他生气了，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不就没回消息嘛，有什么好气的。 脑子里刚转过几个哄人的办法，她猛的被人往后压去。 男人的身体也随之压了上来，高小年惊惧交加的望着眼前那张脸。 脸还是那张脸，但眼神全变了，变的阴沉，邪恶，疯狂。 第十一章爽吗，爽h 男人气质彻彻底底的发生改变，高小年不可置信的见证他从正常到疯魔，心跳都停摆了。 “你…” “嘘～”男人手指压住她的唇，“小年，这么久不见，不想我吗？也对，你连他都不想，怎么会想我。” 高小年只觉得心率加快，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害怕的身体直抖。 顾锦川取下眼镜往茶几扔过去，“养不熟的白眼狼，所以，你就只适合被狠狠的干，干的你只能躺床上哪都去不了。” 高小年知道反抗半点用都没有，反正就是疼几个小时。 绝望的任他把衣服脱光，任他掰开腿，打开最私密柔嫩的地方，任他… 印象中的疼痛却没来。 “不要…你要做就做，别这样…”高小年抓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拽了拽，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将头埋进她腿间，唇舌技巧的挑逗，女孩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那种陌生的酥痒令她害怕不已，紧绷着身体抵抗，可男人今天却很有耐心，嘴唇含住整个花苞，舌尖顶进小小的花核不断刮擦，少女特有的香甜渐渐散开，有力的舌头绕着圈的顶刺。 “唔！”别这样，高小年捂着嘴唔唔的直哭，她抵抗不了那种陌生的情潮，被不断玩弄的羞耻地方酥痒难耐又很舒服，她紧紧夹住男人的头，身子被刺激的微微抬起。 很难受，她焦躁又不安，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隐隐渴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年幼的女孩第一次被欲望折磨的不知所措，小小的身子不住扭动挣扎，却逃不开男人的压制和唇舌攻势。 男人终于停下，将折磨的红肿突起的小粒松开，那小可怜第一次被这么对待，颤颤巍巍的发着抖，红肿，晶亮。 高小年流着泪看下去，男人在她的目光中，牵起嘴角笑了笑，邪肆，诱惑。 她瞪大眼，眼睁睁的看着他捧高些她的小屁股，露出稚嫩的私处，现在那里湿乎乎的全是水儿。 在她瞪大的目光中，男人有力的舌头插进了那个羞耻的地方，一下一下抽动起来，似在模仿性交的动作。 男人眼睛还看着高小年，而她被那个淫乱的场景刺激的啊的一声捂住眼睛，可眼睛看不见感觉就更清晰，她清晰的感觉到那条舌头是怎么插进去，又是怎么抽出来，带给她酥痒难耐的刺激。 能不能不要这么对她，还是像以前那样让她痛吧，高小年无声的呐喊，因为她喊不出来，嘴里因为渴求呜呜呜的说不出话。 似是终于戏弄够了她，男人终于解放出欲望，硕大的龟头因激动而吐出前列腺液。 “手松开。”男人一把扯开她捂眼睛的手，“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高小年不想看，挣扎不开只知道哭。 顾锦川像是被这样娇气的她弄的受不了了，对准不断饥渴蠕动的小肉洞狠狠插了进去！ “啊！”高小年大叫了声，不知道疼更多些，还是胀更多些，但好歹还是痛的，她悄悄松气，可没过多久她就察觉到不对劲，疼痛不再那么强烈，伴随的酥痒好像更多些。 “顾锦川！我恨你…”她哭着叫出来，双手被交叉在小腹拉住一阵极抽，她身体也随着他有力的动作抖动，将她哭音撞的稀碎。 “我还怕你恨我吗，小年，做女人的滋味怎么样？”男人说着话缓下动作，变换角度又插了进去，女孩粉嫩的小穴艰难的含着他大肉棒，里面却裹的死紧，他淫笑一声，抵紧了她的花苞，整个胯部贴到女孩会阴处，顶着花穴里戳刺。 “啊啊啊啊！王八蛋…”高小年被吓坏了，不断攀升的快感淹没了她，那感觉根本形容不出来，只是舒服的要死掉了，整个人都要飘起来，她仰起头惊叫，根本抵抗不住这种刺激。 眼前顿时黑压压一片，视网膜都坏了似的看不清东西，她控制不住的颤抖，不知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行是几秒，她才像是找回属于自己的神智，她微微咬着唇，眼泪滚在眼眶将落未落。 “小年第一次高潮也是我给你的，怎么样，舒服吗？”男人为女孩高潮中的情态着迷，低头抵着她额头淫笑，“应该把你刚才放荡的样子拍下来，迷人死了，是个男人看到都会硬，他们会为你疯狂，然后把你活活操死。” 眼眶里的泪终是落了下来，高小年委屈的掉眼泪，颤抖的将唇咬紧了些，男人舔过她咬唇的贝齿，下面又缓缓动起来，嘴里还在她耳边说骚话，“我刚差点被你夹射，小年这么小就会夹男人了，天赋很高嘛，看，又夹我了。” 就这么动了会，男人将她翻过去，从身后顶入，她撑着沙发，背上因刚才长时间的摩擦火辣辣的，男人的手绕到她小腹抚摸，所过之处都能带起一片鸡皮疙瘩，微微沉腰，好让后面进入的更顺利些。 “很上道嘛。”男人吻了吻她泛红的脊背，挺腰大动。 她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些。 后入的姿势极深，每一下几乎将她顶的五脏六腑移位，她看着皮质沙发上不明的液体，狠狠闭了闭眼。 男人一脚踩地上一脚踩沙发，扎了个马步，双手掐住女孩窄细腰身，挺动着一个粗大肉棒将女孩肉洞撞的啪啪直响，额头不断有汗水滴落，他爽的低吼，暗哑的粗喘压过女孩娇弱呻吟。 顾小年手软的撑不住，胸脯不断晃荡，又痛又麻还带点痒，男人力气奇大，那根东西每一下都顶进一点到硬硬的宫口，又疼又麻，她恍惚的想，她真的坏了，哪里都是坏的，被强奸还能生出这种可怕的感觉。 “啊！”又来！ 高小年抓紧了沙发扶手往下趴了下去，几乎溺毙的快感瞬间将她淹没，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极速抽搐，将男人夹的死死的。 要命的高潮时间一次比一次长，高小年哆哆嗦嗦睁开眼，视线跟趴在她身后的男人对上。 “顾锦川…”她轻轻的唤，声音因高潮软糯轻软，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高潮让她恍惚，无意识的叫出他的名字。 “高小年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操烂你操的你只记得我！” 男人突然就发了狠，翻过她的身体从正面上，狠辣的操弄让高小年里面被摩擦的起了火似的，惊叫着不断唤他名字。 手无意识的狠抓也没能让男人停下。 最后他顶紧她射了进去，一滴不剩的堵着，全部射在了深处。 两具汗湿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喘息许久才慢慢消下去。 都做完了他怎么还不出去，高小年不舒服的推了推他。 “别动。”顾锦川堵着她的肉洞不出来，腿勾着她脚放直，肉贴肉腿贴腿的迭在一起，他比高小年高了许多，结合的地方连接着，下面的脚就长出一截，紧实的双腿下两条细嫩的腿可怜兮兮的被压着，白嫩的皮肉都被挤扁了。 上半身也被压着，男人的脑袋埋在她肩膀散开的发丝中，看不清表情，彼此跳动的心脏倒是清晰而强烈的传导给对方。 他不出去，那软软的玩意留在里面太痒了。 “你要一直这样？”高小年忍不住开口，“我肚子被你压的好难受。” 男人将身体往里面移了移，伸出只手来给她揉肚子。 “…”高小年接受不了这么温情的动作，“你在干嘛。” 男人没抬头，声音闷闷的有些模糊，“这次你怎么不晕。” “…差一点就晕了。”高小年觉得这世界魔幻了，居然还能和这人好好说话，等了会他还是不动，高小年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想，他不会是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相处吧，不对，应该说不知道怎么和穿了衣服的她相处。 毕竟前两次都是床上交流，他只负责侮辱她羞辱她外加强奸她。 “…” “…” “…” “要不你再把我强一次，说不定我就晕了。”高小年听见自己这么说，说完就猛掐大腿，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算了，真操死了我也见不到你了。”男人撑起手臂，下身从女孩身体里面退出去，跟着一起流出去的污秽液体把沙发弄的脏乱不堪。 高小年也撑起身子，看男人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回头见她看，眉头一竖，“愣着干什么，起来收拾。” “啊？” “啊什么啊，被操傻了？我让你起来把沙发弄干净，这样子怎么坐？” 可她以前身体都是他弄干净，床褥也是他换的啊，高小年不敢反抗，抖着手脚穿好衣服，接着去卫生间找抹布，再接了盆水到客厅沙发旁，刚刚两人躺过的地方，沙发上一摊一摊乱七八糟液体，还有些被蹭上的汗，她一边觉得自己好惨，被强了还要收拾残局，一边擦拭，毕竟她常帮爸爸妈妈干活，刚好，擦桌子是强项，擦桌子擦沙发差不多。 擦了好一会换了两次水才弄干净，高小年费力的撑起酸软的腰和颤抖的腿，将抹布盆什么的放到卫生间，出来时正巧看见顾锦川正看着自己双手发呆。 “你怎么了？” “我有预感，这次我能掌控这具身体很久。快恭喜我小年！” “…恭喜啊，砍一刀恭喜怎么样？”高小年可不高兴，她巴不得他消失，现在居然还要呆很久，很久是多久，想到刚才沙发上的事，她狠狠打了个寒颤。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顾锦川没理睬高小年的讽刺，激动的来回踱步，嘴里不断说着，“我要花光他的钱 ，睡遍他的女人，还要去蹦迪去泡妞，去澳门赌博，我还要去纹身！” 高小年看着状若癫狂还在碎碎恋的男人张大了嘴，他有好多要做的事哦。 高小年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顾锦川，你和姑姑睡过没。”呸，她堕落了，这种话居然说的这么自然，老人说的没错，果然开了荤就没把门了。 “啊？”顾锦川侧头看她，“你姑姑有什么好睡的，老女人，还是你好，年纪小又嫩，操起来带劲。” “…”高小年闭紧了嘴巴。 没想到男人又挨过来，“小年，我没见过你姑姑几次，以前我出来的时间很短，你来以后我才能出来多呆些时间，我只操过你。” “…”这是该值得她骄傲的事吗。 “所以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也是我第一个女人，你必须是我的，必须只给我操，谁操你我就杀了谁！” “…”高小年忍了忍，没忍住，“那你那些花样都怎么来的。” “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啊。”顾锦川嗤笑一声，“五年前我就有意识了，只是很虚弱偶尔才能醒，还不能掌控身体只能看，你姑父操的女人多了去，我什么花样没见过。” “…”五年前，那个时候姑姑姑父已经见过家长了，顾锦川怎么会和那么多人睡觉！ “你骗我！” “操！我骗你干什么，你以为你姑父是什么好人呐！” 兴许是一直被闷着太久，说话欲爆棚，顾锦川怕高小年不信，一骨碌把自己记得的人和地点都讲出来。 高小年越来越听不下去，捂着耳朵大叫一声，“你闭嘴！” “怎么，你喜欢他？”男人抱着胳膊一脸讽刺。 “你让我静静。”高小年不能接受姑父早已出轨这个事实，这个人这么恶劣，一定是骗她的，对！ 高小年松开捂耳朵的手，狠狠瞪着阴险笑着的男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毁他名誉很好玩吗，你不是也用这个身体？” “嘁，爱信不信。”顾锦川舒服的坐到风干的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打开了电视。 他跷二郎腿也不好好跷，右脚踝搭在左腿膝盖上，还不停的抖，双手向后伸展开，搁在沙发靠背上，高小年甚至觉得他哼着小调的嘴里会不会马上吐口痰出来。 第十二章死去活来h 他一定要用这张脸做这么猥琐的事吗。 明明是一张清雅隽秀的脸，被他这么糟蹋，高小年牙齿都咬紧了。 捡起被顾锦川摔到茶几角落的眼镜，幸好没坏，高小年递给他，“你的眼镜。” 戴上眼镜可能没那么辣眼睛。 “不戴，戴着不舒服。”顾锦川鼻子一哼，“他根本没近视，戴眼镜装逼用的。” “…” 怎么他嘴里的顾锦川不是高小年认识的顾锦川了呢，高小年崩溃的坐到沙发上，便秘着一张脸将眼镜折好放到茶几里面的遥控板盒里。 “就像他每次做爱都要戴套一样，不舒服，我就不喜欢戴，肉贴肉的操你多舒服。” “…”你母亲大人的，能不能赶紧消失啊！ “要是我怀孕了呢？我还是未成年！”高小年觉得快被气炸了。 “怀孕？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操。”顾锦川拿起遥控板换了个台，“一天天的看这些政要新闻，腻不腻啊他。” 他还能不走心一点吗，高小年无力极了，头痛的揉额头。 “我饿了，小年，去给我做饭吃。” “…不会。你自己不是会做吗。” “那种无聊的事我才不会学。”顾锦川一脸理所当然。 “…”高小年明白了，他这是选择性学东西。“自己点外卖。” 顾锦川挑挑眉，摸出手机点开某app，上下滑动屏幕挑选，头也不抬的问，“小年你要吃吗？” “不吃。”她都气饱了哪有心情吃饭。 “我劝你最好吃点，等会我兴致来了再来一发，你不吃饱等会没力气。”顾锦川摸着下巴淫笑，“我发现把你弄爽了做起来更爽，啧啧。” 你奶奶的，内心的咒骂从妈妈升级到了奶奶，不对啊，他现在的妈妈不就是高小年奶奶，高小年连忙暗道罪过罪过。 “要不我们出去吃，他钱多的很，想吃什么随便点，什么几个轮胎什么私房菜，小意思。” “他哪来那么多钱？” “贿赂得来的啊，还能哪里来的，他手上的赃款要是查出来够他吃几颗枪子儿。”顾锦川无所谓的道。 “…”高小年瞠目结舌，还有这回事！ 见她不说话顾锦川催促，“到底吃外卖还是出去吃大餐，快点，我饿死了，操，他两天没吃饭了。” “点外卖吧。”高小年无力道，她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顾锦川本人的事情了，她怕知道太多早晚被灭口。 可是顾锦川这个疯子直接把手机伸过来让她看微信界面， “看看看，这余额，你数数几个零，1、2、3、4、5、6这还是微信里的，特么的真有钱啊，我想想怎么花。” “顾锦川，我血压有点高。”高小年扶着额头。 “高血压四十才有呢，你那是被我干的头晕，再等会，我点好饭了。”顾锦川说完也点好单了，将手机扔茶几上，伸手揽过高小年抱怀里，悠哉悠哉的看起电视。 “你多吃点，胸这么平，你看看人家，那大d，乳推多爽啊。” 什么是乳推，她不懂，但听字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年小年快快长大胸脯大大好夹棒棒，操，我也太有才华了。” “…” 高小年翻了个白眼，拉开往胸上乱摸的手，面无表情的跟着看电视里的泳装大赛，个个d罩杯大屁股，一个比一个漂亮。 男模特一个比一个身材好，下面鼓起的大包一个比一个大。 她还小不兴看这些东西的，他这是在残害社会的大好幼苗！ 没过多久饭到了，高小年看着摆满餐桌的一大堆的炸鸡烤串铁板烧，咽了咽口水，“我们吃不完吧？” “吃不完扔掉就好了。”顾锦川已经拿了个鸡腿在啃。 高小年记得顾锦川从没有吃过这些东西，每次都是陪她吃，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保持身材，要是现在这个分裂出来的人吃多了垃圾食品，把腹肌吃没了怎么办。 反正…也不关她的事。 高小年拿了根鱿鱼须吃起来，真香。 两人大快朵颐，很快便吃的满嘴是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才停手。 高小年抱着撑得不得了肚子才开始后悔，现在都一点了，她明天还得早起上学呢，怎么睡得着啊现在。 这时，对面顾锦川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他正拿着根牙签剔牙呢。 “…” 顾锦川要是知道自己还有当着人剔牙的画面，他估计不想要这张脸了。 高小年眼不见为净，回房间躺着慢慢酝酿睡意，没过多一会顾锦川也进来了，直接上床把她从中间往旁边挤，腾出位置后自己躺了上去。 “唉，这是我有生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顿。” “断头饭嘛，当然好。” “小年，你嘴真毒，等会就把我鸡巴塞你嘴里。” 高小年默默侧过身背对他，反正最坏的结果也这样了，她当然不可能事事顺着他。 “小年你别睡，我们聊会天，我发现我挺爱和你说话的，主要是没和多少人说过话，新奇。” “好啊，你想聊什么。”高小年打了个哈欠。 “聊…你就说说我第一次干你什么感觉，我看见你就想操你，忍不住，看你哭也兴奋，看你流血也兴奋，看你舒服更兴奋。” 这他妈怎么聊！高小年拍拍自己的嘴，这么快脏话都会骂了，果然不能和坏蛋一起玩，会变坏，爸爸妈妈诚不欺我。 要是说她很痛苦，恨不得拿把刀杀了他，他会不会更兴奋，高小年以沉默表达自己的愤慨。 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和强奸自己的人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唉，他的道德在哪里，三观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哦，试图跟一个强奸犯讲道德三观底线，她才是疯了。 “操，说着说着又硬了。”顾锦川拉下裤子撸了两把，就去扯高小年裤子，高小年哪里想到他说干就干，发情起来跟个畜牲似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裤子都不见了，男人翻身趴她身上，顶进来的时候她痛叫了声。 “顾锦川你这个神经病！疯子！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骂吧骂吧，你怎么样我都高兴。”顾锦川将她两条细嫩的腿扛肩上，挺着腰就开动，“嘶！啊～好紧，小年你小逼好紧，夹的我好爽，大鸡巴爽死了！” “…顾锦川你恶不恶心！”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高小年要疯了，不断蹬腿，这个动作反而让体内的东西插的更快更深。 “装什么啊小年，都出水了，你看你又开始夹我，骚逼小年，妈的这根鸡巴长来就是干你的，还不能说了？” “顾锦川！”高小年羞愤欲死，男人像只发情的公狗，扛着她腿不停耸动屁股，很快插的水声潺潺，耻骨狠撞向她时发出的啪啪声淫乱不堪至极。 “我就说，小年是骚逼，骚逼就是拿来顾锦川肏的，被顾锦川大鸡巴肏出射肏尿肏潮喷！啊！小年别他妈夹了，要射了～” “顾锦川你不是人…”高小年脸红的滴血，浑身羞耻的发抖，下面根本放松不了，她侧头哭的枕头湿透，在男人一个狠冲进来时酸麻快慰突然在里面流窜开来，高潮来的太突然了，她实在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小年，小年！又晕了？不经操。”还好他射了，男人心满意足的躺女孩旁边，拉过被子盖上两人身体，睡觉睡觉。 他现在感觉良好，一时完全不担心原主顾锦川抢走身体，所以也懒得伪装痕迹了，美美的抱着软软的女孩睡觉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睡了会他总觉得缺点什么，撸两把把自己撸硬了，把自己一直想做的事，就是把鸡巴塞小年身体里塞一晚上。她身体里面软软热热的舒服极了，他享受的缓慢动几下，慢慢的，睡着了。 所以当高小年生物钟醒来时，就是被人抱紧在怀里，下面还塞着根软软的玩意。。。 男人抱的很紧，几乎八爪鱼一样黏在她身上，随着她推搡，他慢慢睁开眼睛，话还没说老二先硬了。 身体里面的东西一下硬起来，将里面撑的满满当当，高小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变脸速度之快让顾锦川刮目相看。 “来个晨炮吧小年。” 他那是商量吗，直接就这样动起来了！ 高小年按上男人肩膀，下面太胀了。 男人动的顺畅，畅通无阻的鞭挞几十下，爽的彻底清醒了，嫌这样的姿势动的不够畅快，他拉起女孩拖到床边，自己站地上去，插进去就是一阵输出。 “你慢点…顾锦川…啊！不要…唔…啊！”随着男人激烈的操干，硕大龟头次次都顶在最深处，泡了一夜的地方本就敏感的一碰就颤，她哭喊着到了高潮，舒服的浑身发麻，脚趾头紧紧蜷起来，她沉浸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她会不会就这么死掉，还是被舒服死的，高小年一边爽一边哭，做这种事太烦了，要么疼的要死，要么舒服的要死，就不能不做吗！ “啊哈…”她爽男人也爽，仰头狠狠喘了口气，精关一松，全部交代给了她。 两人一起抖了阵，顾锦川将自己拔了出来，女孩没力气动了，双腿大张，私处大喇喇的暴露在外，这次她穴里流出了许多东西，娇嫩花苞被插根肉棒在里面一晚上，这会肿的合不上，里面的花瓣红肿充血，隐约可见里面的绯红嫩肉，那些嫩肉看似温软，却能将他夹的欲仙欲死。 顾锦川深深吸了口气，下面竟又抬起头来，不过女孩实在小，经不起操，下面那副惨样再操得真操坏了，他将女孩抱起，她晕乎乎的靠在他胸膛，很是乖顺的模样。 “去哪？” “给你洗澡。” “哦…混蛋！我今天还得上学。” “…操，我忘了，你这样子今天上不了学，我帮你请假吧。” 高小年这会感觉下面疼的不得了，估计走路都不行，确实不能去上学，她搂着男人脖子有气无力的说，“顾锦川，我恨死你了。” 顾锦川没说话，抱着人进浴室，将她放地上站着单手搂着，一只手开了花洒取下来先挤了点沐浴液，轻柔的给她搓洗，将她从头到脚清洗干净，下面没敢碰，随便冲了冲外面，这事他熟，做起来也快，将自己随便冲一下，扯了浴巾将她裹住，自己赤身裸体的抱着人回房。 第十三章身体被掏空 把高小年安置在床上用被子裹了，顾锦川取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高小年软软的任他服务，只是他光着身体遛鸟，有点辣眼睛。 那鸟这会倒是挺乖的，软软的挂在男人胯间甩来甩去，那里毛发不多，颜色也浅，衬的那东西倒没那么可怕，可是一想到那玩意大起来将自己折磨的这个惨样，高小年就觉得讨厌极了，真想出去拿刀把那玩意切下来喂给他吃。 “再看又要硬了。” 呼呼的吹风机声响中男人说话了。 “你是狗吗，随时都能发情。。” 眼看那东西在自己的骂声中有抬头的趋势，高小年忙闭上嘴巴。 将她头发吹的干干爽爽了，顾锦川才将吹风机放好，然后先打了个电话给高小年请假。 高小年见他一本正经的跟对方说话，恍惚间以为姑父回来了。 挂断电话，顾锦川将手机朝床上一扔，“妈的叽叽歪歪烦死了，不就请个假吗。” 好吧，没有回来。 “早上想吃什么？”顾锦川坐到床边问。 “不想吃 。”高小年摇摇头，昨晚吃太多，现在不饿。 “哦，那我给你冲杯牛奶。”顾锦川说着就甩着鸟出去了。 怎么…竟意外的好说话？ 高小年想着上次她说不想吃，姑父逼着她吃东西的那一幕，摇摇头不愿意再深想。 “你能把裤子穿上吗？”男人端着杯子进来的时候人还没进来，鸟先甩进来了，高小年雷的不行。 “这么大不溜溜多可惜。”顾锦川将牛奶递给高小年，伸手在那玩意上面以手做尺丈量了下，满意的点点头，“软的时候8厘米，别看它现在小，硬起来18是有的，直径…” “顾锦川！”高小年受不了的扔了个枕头过去，“你信不信我趁你睡着了把它剪了！” 扔过去的枕头被顾锦川伸手接住了，他讪笑两声，“你不喜欢啊…别泼别泼，你留着自己喝，我这就穿裤子。” “衣服也穿上！” “好好好，小泼妇，还是床上乖一点。” 他以为自己说的很小声吗，高小年觉得自己早晚被气死，心梗道，“你说什么？！” “哈哈没什么，说你是小可爱呢，可爱的不得了。” 一口喝掉温热的牛奶，咕咚咕咚全咽下去以后，才想起，他不会一边摸着他宝贝鸟一边给她温牛奶吧？ 呕～ 浑身发软的躺下去，还没安静一会高小年见顾锦川又进来了。 “干嘛啊？你不去睡他女人花他钱去纹身去赌博了？” “我说着玩而已，要是被他发现我的存在，我得完完儿。”顾锦川在高小年书桌前的椅子里坐下，伸手扒拉上面摆着的书。 “小年。” “干嘛！” “要是他回来了，你能先帮我瞒一下吗，我还有点事没做完，不想就这么消失。” “那你不赶紧趁现在去办。” “没时间了，我感觉得到，他要回来了。” 高小年睁开眼，她恨不得他早点消失，怎么可能答应。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房间里安静的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昨天说的都是骗你的，他没有很多女人，连你姑姑都没碰，他其实喜欢你，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 顾锦川突然说。 高小年猛的坐起来，“顾锦川你不要胡说八道，他第一次见我我才十岁！” “不是，你八岁他就知道你了。” “操你妈。” “真的。”顾锦川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不然你怎么解释，你只是不回他信息他就崩溃的让我趁虚而入了？” “…”他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你、怎、么、还、不、去、死。”高小年一字一字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顾锦川惨淡一笑，“别担心，我很快就死了，小年，死之前给我撸一把。” “…”高小年连骂他的力气也没有了。 看来她是不会帮自己撸了，顾锦川自食其力，拉下裤子看着她的脸自己撸起来，高小年一把扯过被子把头捂住了，神经病。 黑暗里，高小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天已经暗下，穿好衣服下床，下面牵扯到火辣辣的疼，她把顾锦川族谱骂到九族才走出房门，先去了趟厕所，出来看了圈，人呢？ 真死了？ 她惊疑不定的打开主卧的门，床上顾锦川好好的躺那，听到开门的声音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还好，没死呢。 “顾锦…” “小年，我为什么…” 两人同时住了口，顾锦川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头使劲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拿过床头的手机，下一瞬间，他瞪大了眼，转头看了高小年一眼后飞快的掀开被子下床出门，高小年连忙让道闪开，顾锦川走到失去意识的沙发旁，突然身体晃了晃，他揉着脑袋撑住茶几，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 高小年很想问问顾锦川，姑父，你没感觉到身体很虚吗，她默默数了数，几次来着，一次，二次，三次，还撸了不知道几回。 姑父，您老身体被掏空了知不知道。 顾锦川站了会撑不住的坐倒在沙发里里，闭上眼睛歇了会，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小年，过来坐。” “哦。”高小年忙过去坐好，等待号令。 “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就过去两天了。” “姑父你不记得了吗？”高小年惊讶道。 顾锦川看起来很难受，他睁开眼，“我眼镜呢。” 高小年指指茶几上装遥控器的盒子，“那呢。” 顾锦川取了眼镜戴好，掩住了眼底惊惶的神色。 “我该记得什么。” 真是天生要强的男人，都这样了还硬撑呢。 高小年无辜的说，“你那天性情大变，说我不回你信息，还说我…”她停了停。 果然见男人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看着她，“什么？” “说我不知好歹，白养我这么久。” 顾锦川皱紧眉头，紧紧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然后呢。” “然后你就出去啦，说什么姑姑不要你了你就出去找女人，我反正是不信的，是吧，姑父，你怎么可能是这么随便的人，你还没和姑姑离婚呢。” 高小年听见他牙齿磨的咯咯的响声，心下别提多爽了。 安静的坐了好久，高小年自顾看电视，沉默的顾锦川突然皱着眉回头看了眼，反手摸了摸。 眼角余光观察顾锦川的高小年知道，他已经起疑了，就见顾锦川突然站起来回了房间。 顾锦川回房后脱了衣服，光着身体站到浴室的镜子前，微微侧过身，后背肩胛骨处几条抓痕明晃晃的，一看就是女人抓的。 “…” 砰的一声巨响，客厅的高小年吓一跳，他把什么东西砸了？ 没想到顾锦川会这么生气，那总不能告诉他，是自己被他弄的死去活来的吧，当时实在受不了了在他背后抓了几下，他光着身体遛鸟的时候背后那些痕迹可明显了，虽然不深，却冒出了血珠，估计挺疼的吧。 活该。 过了许久，顾锦川又出来了，这次收拾的还挺整齐的，他没事人一样坐到刚才的位置。 “小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姑父不会生气的。” “啊？” “这件事不对劲，空白了两天的时间我一点不记得，小年，你说吧，这两天还发生了什么，别怕，说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你。” 高小年想了想说道。 “姑父，其实这两天我很害怕，你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昨天晚上出去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那个人和我说，他是你的另一个人格，他有时候趁你精神不好的时候偷偷溜出来做坏事，他很有野心，他想花你的钱，去外面睡很多女人，还想去纹身，还说什么要去赌博，而且他好凶，看见我就骂我，我都怀疑他要打我。”高小年半真半假的慢慢说。 顾锦川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看起来像是便秘了好几天似的。 “对了，他还吃垃圾食品，说要把你好不容易维持的腹肌给吃没！” 高小年爽快的把那个恶魔卖了，顺便再黑一把。 “…” “姑父，你在听吗，我真的没有骗你哦。” “在听。” “所以，姑父，上次我就叫你去看心理医生了，因为你上次也是这样性情大变，不过那次时间短，这次时间长了，快两天，我上网查了下，您这应该是双重人格。”高小年最后总结发言，“是病，得治！” 顾锦川仰头，靠在沙发里默默听着，许久都没说话，他慢慢睁开眼，侧头看着高小年。 高小年坦然的和他对视，心里却有些紧张，虽然她真假参半的说，可聪明如姑父会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顾锦川眉心越拢越紧，盯着高小年看的眼神让她坐立难安。 其实她的说辞经不起细推敲。 比如手机里外卖显示昨晚十二点十五分下单，地址是家里，而她说自己出去鬼混了一晚上。 比如她说感觉那个自己要打她，怎么她却一点也不害怕。 比如自己醒来，她第一时间觉得习以为常，很平静，平静的过了头，还条理清晰的给自己诉说经过，一点也不是一个15岁女孩遇到这种奇怪事情的反应。 最不可能的是，假设，就算自己出了另一个人格，那是另一个自己，怎么会出去鬼混，要犯浑也应该… 可看着女孩镇定的样子他又不确定了。 或许那个自己只是叛逆？把一直压心底的事情想做一遍而已？可…睡女人…逻辑又被推翻。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确实是做过的，而且很多次。 妈的！ 顾锦川忍不住骂娘，又想砸东西。 不会真出去睡了乱七八糟的女人？ 男人脸上变幻莫测精彩极了，跟四川变脸一样，高小年看的津津有味，虽然明白姑父和那男人不一样，是完全两个人格，可她还是开心，看他难受就开心，人虽然是不一样，可身体却是一副，这副身体是怎么欺负她的她可记得清清楚楚。 第十四章听说你是处男 “国庆假期昨天就结束了，你今天怎么没上学？”顾锦川摆弄了会手机，突然开口。 高小年愣了愣，脑子飞快的转，“我今天早上起来头疼，所以让那个姑父帮我请假，他都不理我，我求了好久他才同意。” 女孩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机灵又可爱，顾锦川看的笑起来，“他不是要打你吗，怎么这会又不理你了。” “姑父，您不相信我啊，算了，你自己要我说的，现在我说了你又不信，我那么担心你身体怕被他抢走。。不信就算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事。”高小年站起身准备回房。 顾锦川探过身拉住了她手臂，“小年，我没不信你，我约了医生，明天一大早就去看看。”他叹了口气，将人拉过来坐好，“今天没上班电话都被打爆了，明天得去单位收拾烂摊子，还要去看病，晚上你下晚自习早点回家，饿了吃点水果。” “知道了，姑父。”高小年心想还是这个姑父好嘛，虽然控制欲强了点让她有些透不过气，但对她是真的关心。 “对了，还没问你，国庆几天回家怎么样，玩的开心吗？” 对于高小年不回他信息这件事他自动略过了。 他不提高小年乐的想不起，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开心啊，奶奶做了好多好多吃的，她好念叨你呢，说女婿怎么不回去看她，奶奶七十好几了，总说自己年纪大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盼着女儿女婿常回去看她。” 顾锦川点点头，“嗯，下次我陪你回去。” 你应该和姑姑回去才对！ 高小年没敢说，接着道，“爷爷走的早，最放心不下奶奶了，奶奶对我可好了，对了。”她说着回房，出来时给他一样东西，“奶奶托我给你带的手套，姑姑走的早没来得及给她，奶奶说你开车时可以戴，手暖和。” 顾锦川接过那双手套，浅灰色的毛线手套，摸在手里很柔软暖和。 “要不您给奶奶回个电话？” “今天晚了，老人家睡的早，明天打。” “也是。”高小年反应过来，“奶奶是睡的挺早的。” “…妈有心了，她对我也挺好的。”顾锦川捏着手套不知想什么。 高小年这才发现顾锦川手的拳头关节处在流血，忙去翻了医药箱出来，“姑父你包扎一下，在流血。” 看了看手，顾锦川才反应过来疼似的嘶了声，伤在右手，左手不方便，高小年便蹲下来，小心的先消毒，然后用纱布盖上缠绷带。 “我简单帮你处理一下，明天还是得去医院看，你不是要去看医生吗，顺便包扎。” 小姑娘蹲在那小小的一只，一边怕他疼的朝伤口处吹风，一边跟他说话，温热的气息吹的那片肌肤都热起来。 包好后顾锦川就快速把手抽回去了，躲什么一样，高小年不在意，把医药箱放好，她其实有点饿，今天早上就喝了杯牛奶。 正想着肚子里就咕咕的响起来，她脸红的捂着肚子看顾锦川。 “饿了？”顾锦川看她一眼，虽然身体不舒服，但是他还是站起来进了厨房。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晚上吃多了也不消化，煮点粥吧，吃吗？” “吃！”高小年噔噔噔跑到厨房门口，“姑父最好了，再煎两个鸡蛋吧。” 顾锦川做饭的时候看见垃圾桶旁边有个垃圾袋，外卖包装是某某烧烤，某某炸鸡，想到手机里的金额份量，当即气的额头猛跳。 高小年打着哈哈跑了。 半个小时后，顾锦川弄好了简单的白粥，一人煎了两个鸡蛋，高小年自动坐到餐桌吃东西。 粥刚煮好第一口还很烫，高小年心急，被烫的嘶了声。 “烫着了？”顾锦川探过手掐着她下巴望嘴里看了看，“还好，起了点水泡，不严重。” 高小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傻愣愣的张着嘴让他检查，掐住下巴的手太紧了，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舌头。” “啊。” 高小年把舌头伸出来，舌尖也有个小水泡，火辣辣的。 女孩红嫩的舌头乖巧的伸出嘴，舌苔很健康的色泽，顾锦川垂下眼。 “姑父，你掐疼我了。” 她张合着嘴说的模模糊糊，顾锦川松开她的下巴，坐下去，“慢点吃。” “哦。”高小年撇了撇嘴，小口小口的喝了几勺后先将鸡蛋吃掉，粥也没那么烫了，她几下喝完，肚子也差不多饱了。 看顾锦川漫不经心的喝着粥，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高小年突然说，“姑父，他说你还是处男，所以。。。” “噗…咳咳咳…咳咳！” “才迫不及待的去找女人开荤…”高小年将话说完，指尖捏走沾到脸上的米粒，暗道自己吃好了，不然被喷进碗里她还怎么吃的下去。 “对、对不起…咳咳！” 顾锦川失态的捂住嘴，被呛到咳的整个人脸都红了，好一会才止住，这才松开手。 “是不是啊？”高小年不死心的问。 “怎么可能，我和你姑姑都结婚…”顾锦川缓了语气，“他到底怎么说的。” 高小年捶了一桌子，那个人果然胡说八道，嘴里没一句真话！ 人渣！ 混蛋！ 畜牲！ 疯子！ 不要脸！ “没什么，反正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姑父你放心吧，你一定要好好治疗，把那个坏蛋完完全全的弄死，我会监督你的！” 高小年义正言辞，觉得姑父好可怜，被那个人随便糟蹋身体不说，还使劲的破坏他名声，简直猪狗不如！ 虽然她也是受害者就是了。 顾锦川沉了沉眼神，捏的拳头咯吱响，绷带上又开始流血。 “姑父你手又流血了。”高小年指指他的手，顾锦川摇头，“没事，明天再说，你先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哦。”高小年乖乖回房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多多少少有点安心，姑父肯定不会任由那个人作威作福。 这一晚，她睡得很好，没有提心吊胆，也没有男人那东西插她身体里的恐慌感，一觉睡到了天亮。 收拾完毕她准备出门了，屋里没人，不知道顾锦川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再次进入学校，周围全是青春活泼的面孔，热热闹闹的同学们活力四射，高小年心情也好起来，和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聊天，一天下来，时间过得很快，晚上晚自习后出校门，熟悉的黑车在原地等她。 是顾锦川来接她了。 和她一起挽手出来的小姑娘挥挥手走了，高小年跑过去坐上车，今天是顾锦川开的车。 “怎么样怎么样？医生怎么说！”上车还没坐稳高小年就迫不及待的问。 “拴好安全带。”顾锦川提醒她，从后视镜里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女孩。 “哦哦。”高小年忙系好安全带。 “回去说。”顾锦川收回视线，将车滑入夜晚的车流。 “你不是说让我自己回家吗，怎么又来接我啦。” “提前忙完了嘛。” 第十五章弱点 回到家高小年回房扔了书包就往客厅跑，顾锦川坐沙发里等她，他今天比昨天看起来更疲惫了些。 吸顶灯发出的白光将他脸映的更加惨白无血色。 高小年一屁股坐单人沙发里，扯了抱枕在胸前抱紧，紧张的问，“姑父怎么样，快说快说。” “小年。”顾锦川侧脸看她，眼底有明显的血丝，“医生说我压力太大，让我好好休息。” “啊？没了？”高小年震惊。 “别急，还有。”顾锦川接着说，“不排除副人格的可能性，医生不敢强行唤醒他，只说按照现在出现的规律，副人格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开了药坚持服用，有希望将他压制住。” “要一直服药？” “嗯，起码一年。” “所以一年以后他就再也不会出来了？！”相当于死了？高小年激动的手发抖，忙收拢抱枕将手压住。 “现在看来是这样。”顾锦川点点头。 “哇，太好了！”高小年还是没忍住，蹦起来扑进男人怀里，“姑父太好了！” 顾锦川被她扑的向后倒在沙发靠背，诧异的侧头看扑进怀里的少女，接着嘴角微微扬起，伸手轻揽住她的腰身。 “这么高兴？” “对啊！”高小年激动坏了，“那个人永远消失，姑父就只会对我好啦～”不像那个恶魔，就只会用下半身欺负她，对她做的那些事足以让他死一万次。 “那如果我对你不好了，你是不是也希望我永远消失。” “啊？姑父你说什么？”高小年沉浸在兴奋中没听清。 “没什么。” 高小年激动了阵，才后知后觉她整个上半身趴进姑父胸膛，腰贴腰，腹贴腹，几乎跨坐在姑父怀里，屁股紧贴在男人胯部。 这… 她只是一时太激动了，高兴坏蛋终于要得到应有的报应，不知道有没有人信。 高小年脸因激动而通红，这时血色慢慢褪去，因为她感觉到屁股底下的东西正在变硬，而腰上圈着她的手臂正在慢慢收紧，她太害怕那个东西了，脸色苍白的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那里面一闪而过的情绪她在那个恶魔眼睛里经常看到，那是…充满情欲的眼神。 正不知怎么办才好时腰上的手臂陡然一松，男人微哑的声音响起，“下去。” “哦。”高小年连滚带爬的逃出男人的怀抱，坐回沙发里，扯过抱枕抱着。 顾锦川换了个坐姿，抬起腿压住另一只腿，挡住起了反应的部位，侧头朝只露出眼睛偷瞄他的女孩笑了笑。 “小年，我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 哦哦，她懂，本来就是她有错在先嘛，高小年脸又有点红了，好在抱枕挡住看不见。 “晚了，你去洗澡睡觉吧。” “好。”高小年忙跑了。 望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顾锦川眸子暗了暗，他抬手取下眼镜，狠狠呼了口气压下小腹的急躁。 他的病远没有跟高小年说的那么简单。 他工作的高强度需要他时刻严谨，不容出任何一点差错，感情方面也长时间压制，长期的工作压抑和感情的克制导致他精神紧绷，这才衍生出另一个人格的分裂，在他不知不觉间竟让另一个人格有独立的思想，那人很聪明，东躲西藏竟然没让他察觉到他的存在。 如果不加以强行镇压，等那个人格完全掌握了身体控制权，那么他这个主人格将会被吞噬。 当然，医生笑着说，这是最坏的结果，没那么容易的事，毕竟只是衍生出来的产物，只要他坚持服用精神稳定的药物，这还不够，需要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个人就会如愿慢慢消失。 “控制什么情绪？我一向很控制。”他记得自己这么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的弱点是什么，让你情绪崩盘的点又是什么，要考你自己摸索。” 他还记得老同学开完药又调侃了一几句，“我说锦川啊，你别这么事事要求完美，这些年把自己逼的太狠了，偶尔找点乐子轻松一下，自然让人没空子可钻。” 逼的太狠？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做什么都得谨小慎微，稍有不慎将会满盘皆输，怎么能不逼自己狠点。 说的倒是轻松。 至于弱点…顾锦川望着洗完澡出来的少女，眸子深处一道暗光一闪而过。 不行，她还太小。 顾锦川揉揉突突跳的太阳穴。 只是他疑惑一点，以前那个他出现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不然他不可能一无所觉，这次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破绽。 也是，两天的时间，他想隐藏都隐藏不了。 从得知那个恶魔即将再也不会出现的消息后，高小年很是过了段舒心的日子，不用担心惹恼了顾锦川，不用提心吊胆的怕那人突然出现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可以无忧无虑的专心上学。 姑父还是那个姑父，几乎每天早上早起给她做早餐，然后送她上学，下完课也会来接她，然后回家洗澡睡觉，过的跟个普通中学生一样。 这才是她一个祖国花朵的日常生活嘛，高小年很满意。 只是高小年不知道，有个词叫，得意忘形。 高小年成绩这段时间提上来，期中考的时候还进了年级前十，顾锦川为了奖励她，给她买了双挺贵的运动鞋，穿着舒服合脚，她很喜欢，连走路都要轻快几分。 她花一样的年纪，青春痘好像与她无缘，皮肤嫩的能掐出水，灵动娇俏的五官，特别是那双眼睛，像两颗宝石镶嵌上去，看着人的时候扑闪扑闪，可爱又带着点诱惑，看你就像是喜欢你似的，高中部不少男生明里暗里喜欢她。 有的男生只敢远远的看，有的男生会写情书，送小礼物，托同学悄悄塞她桌洞里，高小年为此没少受姐妹们的打闹。 有男生喜欢，女孩子虚荣心得到满足是一回事，她可不敢谈恋爱，姑父以往的警告她可记着，不能够犯这种错误。 上半学期高小年郁郁寡欢还好，下半学期整个人高兴了，笑容天天挂脸上，衬的她那张小脸明媚动人，青春期的男生都有些蠢蠢欲动。 “小年小年又有人给你递情书了！” 徐静宜风风火火跑进来时，高小年正做题呢，纤细的手指间灵活的转着笔，闻言抬起头，迷蒙的眸子里像是含了一泓清水，她摆摆手，“别给我呀，下手太早，质量不好。” 徐静宜一巴掌将信拍桌上，“怎么没人给我写情书呢，我还想看看到底质量好不好。” 高小年看也没看，将信扔桌洞，徐静宜怒其不争，凑过来小声说悄悄话，“你就真不想谈个恋爱什么的，你知道亲嘴什么滋味吗？听说感觉很好诶。” 亲嘴…高小年还真没亲过，摇摇头，“不就是八千万个细菌交换嘛，有什么的。” “朽木不可雕也！”徐静宜脸有些红，说话声音更小了，“那啥，我有个表姐说第一次很痛诶，后来就舒服了，到底是哪种舒服啊，她都不好意思讲。” “她不讲你好意思问！”高小年脸皮已经很厚了，脸不红心不跳的也学着她小声说，“将来我第一次要去找鸭子，鸭子那方面技术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第一次不遭罪。你要吗，高考完我请你，我们一起去。” “…” 高小年成功把徐静宜羞的红着脸跑了，她好笑的乐半天。 下午放学后她就被堵了，在必经校门的操场边上，面前的男生高大健硕，长的很阳光，见了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高小年，给你的情书你看了没有，我、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面对男生鼓足勇气的表白，高小年真没什么兴趣，“不好意思啊，我现在不想谈恋爱。” “啊，没事没事。”男生倒松了口气似的，“就知道你不会答应，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就算成了我女朋友，我还不得成天提心吊胆的哈哈。” 她优秀吗？高小年反思了下，“你们男孩子都喜欢我什么，我改一下。” “啊？啊哈哈哈！”男生笑的有些脸红，“你还真直接啊，但是你改不了，你长的漂亮，身材好，成绩好，性格又好，脾气还好相处…” “停。”高小年打断他没完没了的夸赞，“这些是改不了，没办法，这么优秀我也不想的，那你看见我心会跳的很快吗？”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男生愣了愣，脸红道，“会啊。” “哦。”高小年有些沮丧，跟男生挥了挥手，“拜拜，我回家了。” “等等！”男生突然叫住她。 高小年回头，脸颊突然一热，男生退开些距离直起身，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觉得以后我们也没什么交集了，亲一下算是为我的初恋做个了解。” “…”是暗恋，哪里是初恋！ 什么啊，你暗恋我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亲吻，高小年气闷的摸摸脸颊，看着男生很快跑没影了。 周围一片起哄嘘声，高小年瘪着嘴走出学校，见到熟悉的车子快速跑了过去。 熟练的上车坐好，高小年见半天没发车，抬起头，见顾锦川坐在驾驶位，眼睛盯着一个方向，眼神很冷，镜片一道精光滑过。 高小年心里一咯噔，那个方向是刚刚跟她告白的男生跑开的方向，而驾驶室那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刚刚两人站着的位置。 “我们小年好像挺受欢迎的。”顾锦川淡淡道，启动汽车。 完蛋了。 第十六章温柔以待h “您都看见了？” “我看见什么了？” 两句话结束了车内的交谈，高小年有点坐立难安，到家后就迫不及待拉住顾锦川，“我可以解释。” “嗯，那你解释。” 男人越冷静，高小年越有有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危机感。 她很想问，姑父，您今天吃药了吗，药不能停。 “就他跟我表白，我没答应，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那你就让他亲你？” “他那是偷袭！” 顾锦川突然抬手，手掌包住女孩半张脸，拇指按上去擦拭，刚刚男生亲的地方。 高小年抬头乖乖让他擦，可手指的力道越来越重，那里的肌肤很快便红了，她抬眼瞄他，“姑父，您擦了这么久手疼不疼。” “我不疼。”顾锦川面无表情的说，养了近半年的小姑娘自己都舍不得下手呢，被其他男人给亲了，如何不气。 “啵～”高小年脸红的看着他。“不生气了。” 她实在没办法了，就在几秒前，亲了他一口，在嘴上。 那个恶魔有句话应该是对的，姑父喜欢她。 顾锦川愣在当场，好一会才抬手摸了摸嘴唇。 “太快了。” “啊？”高小年也是头脑发热，现在骑虎难下，只能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唇，直到轻轻贴在男人唇上，她都不敢呼吸，只感觉温热的唇瓣很软，想退回时脑后一紧，男人摘掉眼镜偏头狠狠吻向她。 “唔～” 高小年条件反射的眯上眼睛，手紧紧揪住男人胸前衣裳，当牙齿被轻舔一圈时她痒的张开了嘴，他的舌尖递了过来，她缩了缩，他便追逐了过来，缠住了就不放了。 要命… 女孩被吻的心跳如鼓，脑袋一阵眩晕，嘴里都是他传过来的淡淡柠檬香，她分神的想他是不是刚喝过柠檬水… 第一次跟人接吻，还是舌吻，女孩晕晕乎乎的身子发软，被男人一只手搂紧了腰撑住身体才不至于丢脸的滑到地上去。 少女唇瓣软嫩的不可思议，娇娇软软的舌头味道比想象更好，软糯香甜，男人吻的投入，有节奏的缠着她舌尖舔吸，想将她嚼碎了吞肚子里。 当两人跌跌绊绊倒在沙发里，高小年被压在下面，唇上攻势还在继续，她却有点受不了了，推开些男人的脑袋，“姑父～” 发出的声音撒娇一样，她懊恼的咬咬唇，第二句话就没说出来，又被吻住了。 这次他粗暴了些，攻势强劲，咬了她舌头到自己嘴里咂弄，弄够了又去舔舐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让她每一处都沾染上属于他的味道，标记着自己的领地。 高小年软着手去推男人胸膛，手下的心跳极快，咚咚咚的打的她手心发痒，她自己也是。 可再不停不行阿，他都硬了。 男人终于松开她，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眼睛，女孩眼含了汪清水，含情脉脉无声的发着邀请。 两人离的很近，近的呼吸相容，眼睛黏在一起分也分不开，高小年被这无声的对视看的心跳更快，耳根都发烫了，脸要烧起来，无意识的咽着口水。 视线往下，女孩嘴唇方才合不拢，晶莹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 顾锦川再次低下头，嘴唇慢慢吮去那些银丝，吮到嘴角，吮到唇边，含了上唇轻咬舔弄。 高小年直呼要疯了，被亲个嘴亲湿了，合理吗！ 舔弄上嘴唇的嘴不一会往下移动，微微侧脸，轻轻吻住，缓慢而轻柔的用嘴吸吮她的嘴唇，柔软的四片唇瓣若即若离的触碰，研磨，缠绵的不行。 高小年要疯了，接吻真的很舒服，八千万个菌群交换也很美好，如果不去想贴在大腿的那根硬邦邦玩意就更好了！ 不由自主的随着他节奏迎合，甚至学着他咬了咬他的唇瓣，舌尖去勾他嘴里舌头吸吮。 她学的快，将这门新鲜的技巧运用的炉火纯青。 “唔～” 胸前衣裳被一只手顶了起来，里面一只大手罩住乳包轻轻揉捏，高小年眯了眯眼，有点疼，更多的却是酥痒，当乳尖尖被拇指轻轻按压捻弄，她轻轻喘了口气。 更紧密的吻住了他，受到鼓舞男人力度大了点，将小小的乳包揉出不同形状，掐着乳尖尖的手也重了，高小年松开男人的嘴，仰头轻轻喘息，衣服被拉高，胸衣被抽走，另一边的乳包突然被湿热的唇舌含住，她立时颤抖了下，酥麻疼胀，感觉奇怪又喜欢，她抓了抓男人头发，不知是想拉开他，还是要他继续，紧闭的双腿互相蹭了蹭，下面，好痒，想… 她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尝过男人的滋味，大多时候都让她害怕，恐慌，今天却很想，很想，想他进去解了她的痒。 就是亲了一下而已啊，怎么发展失控到这一步的呢，高小年混乱的脑袋想不明白。 察觉到女孩的反应，顾锦川愣了愣，探手摸进女孩不断厮磨的腿间，她腿间被手摸就是一抖，男人摸到满手指的湿滑。 “姑父～”女孩难耐的唤他，顾锦川将滚在舌尖硬挺的乳头吐出来，抬头轻吻她的唇。 “姑父～我们做吧…” “小年…” 顾锦川惊疑不定的坐起身，褪下两人的衣物，随着最后女孩主动轻握着他的那物轻轻滑动，他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他小心的进入女孩稚嫩的身体，年幼的身体柔顺紧致的包裹着他，舒服的他汗毛直立，内心却更加惊惶，他的身体对这副幼嫩的身子莫名的熟悉，一进入就自发兴奋的跳动，等着他赶快动起来寻找快感。 “姑父…你轻一点好不好…” “…好。” 他听见自己这么答应，缓缓摆动腰身抽送，女孩应该是不疼的，将双腿环在他腰上，将她自己更紧密的贴上来。 “小年…” “嗯？姑父，好舒服啊～啊～稍微快一点好不好…啊…” “小年…” “嗯？唔…啊！” 高小年从没这么舒服过，身子被好好的伺候以待，力道速度都是她能承受的，浑身就像泡在温暖的棉花里，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高潮来的也很温柔，一点一点的酥麻从那儿缓慢的荡开，游走在四肢百骸，头发尖都舒服到了的感觉，舒服的她直哼哼。 顾锦川抄过女孩的腰身将她搂起来坐沙发边缘，一只脚跪地上将自己滑了进去，女孩又哼了声，软软的搂着他脖子，凑上来亲他。 顾锦川接住她的唇，含在嘴里舔吸，下身加快了些速度，她立马惊叫了声，“啊！慢一点…不行不行…快一点…啊，姑父…好舒服啊…不行…又来了…唔唔！” 女孩一会慢一会快弄的顾锦川大汗淋漓，咬牙硬撑了会，最终大动起来，她倒也喜欢的，哼哼唧唧的又来吻他。 “姑父～以后都这样做好不好…喜欢…好喜欢…”湿润的眸子舒服的微微眯起，嘴里溢出一声声足以让男人癫狂的叹息。 “好…”顾锦川哑着嗓子，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反常，她的眼泪，她的害怕，她的镇定，她的谎言，她的所有，他疑惑却没得到解答的问题现在都迎刃而解，答案却是让他这么，生不如死。 高小年可不知道她的姑父在经历什么，只顾沉浸欲望的本能，攀着带给她极乐的男人将自己完全打开，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别出去，姑父射给我吧，没关系的。”察觉到男人下面激烈的快过头想要往外撤出的迹象，女孩紧紧抱住他。 男人听到这话眼睛痛苦的浮现猩红色，下身动作却愈发停不下来，在女孩尖叫声中紧紧抵着她射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顾锦川起身将女孩抱在怀里紧紧搂着，好半天没动静。 情热褪去，光着的人就有点冷了，高小年抬头看了看，发现顾锦川静闭着眼睛睡着了，她不可思议的挣开他的手。 姑父这么虚的吗，一次就晕了！？ 比她还不如呢。 她进屋拿睡衣去洗了个澡，出来后看姑父这么重也搬不动，便将他弄倒在沙发上，取了毛毯出来，想了想找了条干净毛巾浸湿，红着脸给他把那玩意上面黏黏糊糊的液体全部擦干净了，这才将毛毯盖上。 “怎么回事！” 高小年正收拾地上两人乱七八糟的衣服呢，突然听身后一声吼，吓一跳，转过身，看着坐起身的裸男不可思议的慢慢瞪大眼睛。 第十七章酒吧变故 顾锦川掀开毛毯看了看身体，又看了看高小年手上地上那些纠葛在一起的衣服，嘴角一扬。 “哦～你们做了啊？他舍得操你了？” “…” “我有没有说过你只能我操，他顾锦川也不行！” “别操来操去的了，你怎么突然出来了，我姑父呢？” “哼，谁知道呢。” “你不知道谁知道！你不是一直都可以看见的吗？”高小年有点急。 “我怎么知道！最近我被他压的死死的，躲都来不及还往他跟前凑什么热闹！”顾锦川也跟着吼，“高小年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尔反尔想搞死老子。” “我答应你了吗。”高小年冷笑，“你嘴里有一句真话吗，满嘴谎言的骗子。” “咦！你这死孩子！”顾锦川站起来就要抓高小年，被她眼疾手快的躲开了。 “顾锦川我警告你，你再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好啊，你死死看，看我怕不怕！” 话虽这么说，顾锦川倒没有硬要去抓高小年，坐那想了阵，突然冷笑一声，“他操了你，应该是发现怎么回事了，所以就又痿啦。”他说完无辜的摊摊手。 高小年将前后串联了下，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笑得恶劣的男人，“你故意的！你故意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让我忽悠他，你故意留下证据让他起疑，你就等着今天是吧？！” “不然呢。”顾锦川也冷笑连连，“我就这么等着你们将我搞死啊！他妈的我活该就这么窝囊的消失啊！高小年，你这个操不熟的白眼狼，你信不信不用你自己死我就操死你！” 高小年特别无力，所有的希望化成空，一切什么都没改变，面前男人的心思缜密让她害怕，比直接强奸的痛更害怕。 他料到他的那些话真真假假，她不会信，但也不会对姑父交底，而姑父不知其中关键，可聪明如他肯定不会全信她的话，所以当她表现出与年龄不该有的情态时才会那么迟疑，可还是顺着她的要求跟她做了，做了就会发现她不是第一次，一下肯定想明白受了打击，这才逃避似的让出身体控制权。 不然眼前这个顾锦川醒来不会这么吃惊，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醒过来。 姑父连她不回信息都受不了，何况她被另一个自己给糟蹋了。 唉，不知道这个人这次会呆多久，姑父你可要赶紧振作起来啊。 “喂，你想什么呢？”顾锦川戳着她手臂问。 高小年侧开身体不让他碰，“我想什么你管的着吗。” “唉～”顾锦川长长的叹息一声，餍足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是管不着，好爽啊，掌握身体的感觉也太爽了。” 男人事后的满足感反应出来，他慵懒的窝在沙发里，享受不用劳动就换来的身体充实感，不知想到什么手背盖在眼睛上笑出了声。 高小年眼不见为净，拎着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走。 “你去哪？” “你眼瞎？睡觉！” 高小年将门甩的震天响，顾锦川无所谓的瞥了眼，躺沙发半天没挪窝。 她对他真好啊，他妈的事后还给擦鸡巴呢，要是换成自己，事后不切鸡巴就不错了，嘁。 顾锦川轻呲了声，无声了咕噜一句谁稀罕。 心里有事，高小年一整晚没怎么睡好，迷迷糊糊躺了一整夜，也不知道真正睡着的时间有多少。 早上洗漱完毕，习惯性的进餐厅，才发现里面冷冷清清，餐桌空空荡荡，姑父不在。 没有爱心早餐了。 她这才想起姑父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呢，怅然若失的坐了会，摸出手机想点个外卖，想着还是省点的好，她这个学生不像姑父那么有钱。 冷水下锅，水开下面条，煮熟装碗然后加调料，一碗面就好了，吃着吃着她就眼眶发酸。 她没有想不知死活的姑父。 是面太难吃了。 那个人不出现正合心意，吃完面将碗放进洗碗机，然后回屋写作业。 她不能消极下去，要是姑父回来看见她成绩下滑肯定又要生气，从而对她严格管控了。 一天在不知不觉间过去，高小年中午啃了两个面包，天黑了的时候靠向椅背，抬手活动僵硬的手腕和手指。 外面开门声响起，在外面浪了一天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推开她卧室门叫她出去吃饭。 高小年走出去，她料到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吃，却没想到那东西却连食物都不像。 “你疯啦？吃猪脑！” “挺好吃的呀。”顾锦川将另一包东西推到她面前，“这里不是猪脑。” 为什么有人喜欢吃猪脑呢，红油油的汤汁泡着发白的脑花，她看着有点想吐，忙扯开袋子，是打包的一盒煎饺，黄灿灿的，看着倒是诱人，配着醋汁儿挺好吃。 “还挺好养活。”顾锦川说，“我可没你姑父那么精细啊，养的跟千金大小姐似的，凑活吃吧。” 高小年不理他，专心吃饺子。 “吃完我们出去逛逛吧。” “不去。” “你以前不是为了躲我想方设法的拉着他出去逛么，怎么，到我这就区别对待了。” 你也知道是为了躲你了。 “为了和他出去你还撒娇呢，操…”男人越想越不是滋味，一把推开吃差不多的猪脑锡纸盒，抱着手臂生闷气。 高小年不为所动，吃好了收拾桌子。 “小年，我还没出过门，今天出去逛了圈，哪里都好奇都新鲜，可是一个人无聊，你陪我出去随便逛逛嘛。” 男人神情认真，讨好的看着她，高小年见不得他那张脸露出这种乞求的神色，他又再求了几句，心一软，就答应了。 可真和他一起走大街上了，这个人不好好走路，非要揽住她肩膀身体贴的很近的走路，倒像是一对情侣，街上路过的行人不时打量他们，目光猜测着他们的关系。 高小年后悔跟他出来了，肩头大手掰都掰不开，越掰揽的越紧，路也越走越远。 “我们回去吧。” “才出来多久，多逛逛，你整天闷在屋里不无聊啊。”男人笑呵呵的，一整个春风拂面，显然心情极好。 高小年仰头看他，“可是我们要去哪？” 顾锦川低头亲了她嘴唇一下，高小年愣了愣，嘴唇抿了抿。 “还害羞呢，都做过多少回了，你身上哪里我没亲过？” 高小年在大街上闹了个大红脸。 “你刚吃猪脑了吧。”嫌弃的擦擦嘴。 “我漱过口了！”顾锦川不满，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笑的很淫荡，凑她耳边轻声说，“还是亲你骚逼你最喜欢。” “…” 脏脏的字眼混着热热的气息飘进耳眼里，高小年脸红的要滴血，不敢再说话，顾锦川看她红着脸又不敢反驳的害羞样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当站在一家酒吧门口，高小年都傻了，这就是他所谓的出来随便逛逛，随便的都逛到酒吧来了？！ “我还未成年，不适合这种地方，我不进去。” “走嘛走嘛，有我在怕什么。”顾锦川搂过她腰将她拖着往里走。 有你在我更害怕！ 高小年紧紧揪着男人衣服，在她印象里酒吧是成人的世界，不适合她这种高中生进去玩的地方。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酒吧里鱼龙混杂，各种年轻的男男女女，女孩们不怕冷的穿着性感裙子，露出若隐若现的事业线，男人们褪去了白日里伪装的正经模样，个个享受的喝着小酒，玩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游戏，酒吧中央驻场的野性帅哥唱着忧伤的情歌，将这一切的暧昧氛围推到了顶点。 两人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目光，主要是高小年，她穿着杏色的羊羔毛外套配牛仔裤，马尾高高扎起，脚上是休闲鞋，脸蛋稚嫩又漂亮，一看就是未成年，像个初中生。 顾锦川无视各种目光，自若带着她坐到角落的卡座，招过服务员点了杯鸡尾酒，给高小年点了杯橙汁，再点了些小吃。 “还说没出过门呢，这么快摸到这种地方。”高小年靠坐在椅子里紧紧捏着手机，好奇的四处打量。 他们隔壁的卡座有人在玩美杜莎，欢声笑语很是热闹的样子。 “这有什么难找的，网上多的是。”顾锦川坐在她对面，双腿叉开坐的霸气侧漏。 酒水送到桌，他抬手端到唇边抿了一口，然后侧头看向唱歌的驻唱。 高小年放下手机，双手捧住玻璃杯，橙黄的汁液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很诱人。 她小口嘬着，左顾右盼。 “小年。” 男人突然叫她。 高小年回过头对上男人视线，“怎么？” “你觉得他唱的好听吗？”顾锦川朝唱歌的人扬了扬下巴。 “一般般，怎么了？你不会要上去唱歌吧？别了吧，这里好像不行，你上去唱还得给钱。” “给就给，我唱歌给你听。” “什么啊，真唱啊？” 眼看男人快步朝t台走去，跟旁边的人交涉几句，那人朝驻唱打了个响指，然后顾锦川就上了台。 驻唱准备下去，顾锦川说了句什么，那人就将吉他给他了。 顾锦川坐到高脚凳上，先调了会音色，然后开口慢慢唱起来。 他还会弹吉他呢，高小年新奇，而且弹的不赖，一首挺老的歌，旋律优美，歌词凄楚，道尽从暗恋到被拒再到永别的哀伤。 男人嗓音清朗，唱功没有多大的技巧，却说不出的打动人，缓缓道来时竟说不出的哀伤。 酒吧里不少人停止玩闹专心听他唱歌，一曲毕，酒吧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和口哨声。 顾锦川笑着朝底下捧场的观众们摆摆手，将吉他还给驻唱快步下了t台。 最后一个调落下时，高小年收回目光，跟着众人拍了几巴掌，刚刚顾锦川一直看着她唱，搞的多深情似的。 “小妹妹，谁把你带这来了？” 一道男声突然响起，接着就看见一个穿着低领毛衣的男人坐到她对面，正笑眯眯是看着她搭话。 “我哥，他马上来了，刚刚唱歌那个就是。”高小年朝走近的顾锦川指了指。 男人笑了下，识趣的走了。 高小年松一口气，等顾锦川过来坐下后，忙说，“我们走吧。” “急什么，再玩会。”顾锦川看了眼走远的男人，“刚刚那人跟你说什么。” “搭讪。” 高小年捏捏有些凉的手指，周围恢复了嘈杂，隔壁桌已经换了个游戏，玩起真心话大冒险了。 “哦，小年就是招人。”顾锦川挺骄傲的说了句，又问，“怎么样怎么样，我唱的好不好听！” “还行。”高小年喝了一大口橙汁掩饰神情。 “什么叫还行啊，你姑父当年学这首歌的时候可是想着你的。” “噗咳咳！”高小年被自己给呛到了，咳了好几下喉咙才不痒了。 顾锦川笑起来，“这次没骗你哦，你可以随便验证。” “你想说什么，姑父是个喜欢小女孩的变态是吗。”高小年垂着眼用两人听见的音量说。“你无不无聊，大张旗鼓就为了诋毁他。” “不是吗。”顾锦川哼笑。 “那也比你好。” “是是是，我哪都不好，他哪都好，就算吃屎也因为他可能是越王勾践。” “…你才吃屎。”见他站起来高小年忙跟着站起身，“要走了吗。” “我上wc，一起吗。”顾锦川挑挑眉。 “不了。”高小年又坐下了，顾锦川一走，她又有点紧张了，坐立难安的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他出来。 又再等了会，她打了个电话给他，没人接，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去厕所找人时两个青年走了过来，两人一看穿衣打扮就流里流气的不像好人，高小年忙起身朝厕所走。 到卫生间的男厕前站了会，除了各种各样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就是没有顾锦川，倒惹的那些男人频频打量的目光。 是谁把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落这了？也不怕被人给吃的骨头都不剩。 那两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过来了。 “小妹妹，你那个好哥哥好像走了诶，还是抱着个漂亮妞走的，一边走还摸人家大波呢。” 就连说话也是下流的。 “你们想干嘛。” “不干嘛，既然你好哥哥不要你自己去找乐子了，我们也一起找找乐子呗。”一个混混伸出爪子来抓高小年的手，高小年一躲，“别碰我。” 高小年不敢相信顾锦川真把她扔这了，又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她急的有些冒汗，忙转身朝酒吧外走。 她刚出酒吧门，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外面的空气，一只手就捂住她的嘴，腰被人抄住狠狠往后拖去。 酒吧现在不比从前，保安不少，他们不敢在酒吧下手，等确定落单的高小年走出酒吧门口，才找到机会将人拖到旁边黝黑的巷子深处。 第十八章谁更狠 “小妹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很招我们这种流氓，你那个好哥哥真舍得啊。” “哈哈哈，说不定是玩腻了。” “那我们试试？” “别废话，我老二等不及了，你按好她！” 两个小混混一个紧紧捂着高小年的嘴，一只手反剪住她双手在腰后，另一个人站她身前，抓住她脑后头发往后狠狠一拽，她还有双腿使劲踢，男人被踢了好几下，差点把命根子踢废，当即一巴掌甩过去。 啪的一声，很重，女孩脸颊马上红起来，她不知疼痛的不要命的挣扎，嘴里发出唔唔的求救声。 奈何她人小力气小，何况是两个成年男性，几下将她制服。 “妈逼的，挺辣啊。” “辣的才刺激。”男人摸女孩胸前一把，淫笑，“皮肤好滑啊。”一只手已经去解她牛仔裤了。 高小年挣扎的手脚酸痛却动不了分毫，内心悲恸的泛起酸，绝望的眼泪流出眼眶。 她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人一次又一次非人的折磨，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这一刻，她宁愿死去。 就在男人手解开女孩牛仔裤准备往下脱时，一道强光照射到这偏僻的巷子尽头。 “你们干什么呢！放开她。” 那声音是…顾锦川。 小混混们被打扰好事很不高兴，可看着对方一个人胆子又大起来。 “找死是吧，管什么闲事！” “我不管闲事，你们手里那个女孩，是我的女人。”顾锦川一步步慢慢走近，神情阴鸷，浑身散发冰冷的气势。 两个混混对视一眼，暗道他不是走了吗，这会闹成这样不好收场，要么打，要么跑。 “我报警了。”顾锦川闲适的看看手腕上的手表。“三分钟后应该就到了。” 两个混混一听，脸色大变，忙松开女孩一起跑了。 顾锦川没理两个逃跑的混混，蹲下身，看着缩到地上，上半身趴在脏污地上的女孩子。 “啧，小年你好惨啊，要不是我你可怎么办，要被两个混混给轮奸了呢。” 高小年极慢的抬起头，发丝凌乱的散在脸蛋四处，眼泪汗液还有脏污将她的脸弄的一塌糊涂，左边脸颊有些红肿，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夜色下发出憎恶的光亮。 “顾锦川，你故意的。”故意服软让她心软，故意带她到酒吧，故意离开让坏人有机可乘，故意让她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是啊。”顾锦川笑了下，承认的很痛快，一字一顿道，“你、想、我、死，而我，只是让你受点小小的惩戒，对你够宽容了吧。” 高小年浑身一阵阵的发冷，突然想跟他同归于尽，这一想法刚冒出就被她狠狠压下，他不值得自己为他承担任何伤害。 “你应该来晚一点，等他们把我轮奸了我更痛苦，你也更开心。” “我怎么舍得。”顾锦川扶了她肩膀揽在怀里，右手从腿弯抄过去把她打横抱起来。 “你放心，就算他们把你强了，我也会把他们阉了给你出气。” 高小年没力气的倒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任他抱着自己走出阴暗的巷子。 “那你应该先阉你自己。” “都什么时候了还牙尖嘴利，阉了你就要守活寡了。” 她说错了吗，高小年疲惫的闭上眼。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们坐出租车回的家，顾锦川一直抱着高小年，司机疑惑的回头看了好几次，问要不要去医院，因为男人怀里的女孩看起来不太好。 顾锦川让他开自己的车。 高小年也轻声说她没事，只是摔了一跤。 司机这才作罢。 回到家，顾锦川将人放到沙发上坐着，去搬了药箱出来，掰过她的脸看，高小年侧开头不让他碰 ，他发狠的捏着她下巴转回脸对着自己。 下巴被掐的生疼，比打肿的脸还疼，她面无表情的垂着眼。 “擦点药，肿了。”男人说着，翻了消肿的药膏出来给她一点点的抹。 高小年眼泪滑下来，将药膏稀释化开，他便用纸巾擦干，继续擦药，两个人像较劲一样，都不说话，一个掉眼泪，一个擦眼泪后擦药 ，如此反复几回过后，谁也不退让。 最后，顾锦川也不擦了，就静静的看她哭，等她不掉泪了，再继续擦药，只是手有些抖了。 高小年无声无息的哭，直到没眼泪可流。 最后男人叹息一声，将她抱进怀里，“你就不能服下软吗。” 她为什么要服软，跟一个只会强迫她，利用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她感受的人服软。 “你可不可以永远消失。” 女孩冷漠的语气让顾锦川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一下将她按在沙发里。 他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冷酷的扬起，“不好意思，除非这具身体没了呼吸，不然我永远不会消失了。” 高小年跟他对视，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恨意，“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现在不管他用什么药物都压制不住我，我永远存在。”顾锦川突的笑了下，手指滑过女孩微湿的额头，将发丝轻柔的拨弄上去，说的话却相反的阴狠，“他如果继续消沉逃避下去，我可不保证他才是彻底消失的那个。” “顾锦川。”女孩嘴唇颤抖的轻喊，眼角又是一行泪滑下没入耳畔。 “嗯？” “你把姑父还给我。”女孩嘴唇轻抖红的发烫，她揪着男人的衣襟，带了些恳求，“你把他还给我…” “够了！”顾锦川猛的封住她的唇，女孩热烫的唇瓣轻易的打开，反而急切的含住他嘴唇轻吻，主动的去解他衣裳。 “你干什么？”顾锦川抓住她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是抖的。 “你不就是想要我吗，以后我都可以，什么都听你的，只要别让他消失好不好。” 高小年哭的不能自已，她不知道顾锦川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她不敢赌，一想到姑父会彻底死去她就心痛的无法呼吸，她接受不了，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你就这么在乎他？我为你而生，险些为你而死，你就没有一点触动？我是他衍生出来的，我是另一个他！你明不明白！” 高小年轻轻摇头，哭的泣不成声，她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她只想要以前的姑父。 “我们是一个人！”顾锦川气到极致，整个胸膛起伏不定，眼神凶狠的恨不得杀了她，“没有我他早晚也会这么对你！而且更狠！” 高小年捂住耳朵，她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只要姑父！ 顾锦川突然站起来，快步回了房间，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门砰的一声响关上了，高小年蜷缩在沙发里忍不住的啜泣。 一想到再也看不到姑父，她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的眼睛肿胀不堪，额头一阵阵发紧，最后不知不觉就这么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初冬的夜晚寒凉，窗户还开着呼呼透风，女孩冷的发抖，睡梦中的她自我保护的将身体蜷缩的更紧，虾米一样的弓着腰，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身体腾空被人抱起，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叹息，有什么东西滴在脖颈处，热的，风一吹就凉了。 第二天高小年睁开眼时眼睛肿的难受，坐起来，眯了眯眼，发现她睡在自己床上，昨晚的一幕幕电影胶卷一样一帧帧滑过脑海，她头疼的使劲按揉太阳穴，哭多的后遗症。 事已至此，她哭的已经够多了，起床先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回房时，看见顾锦川呆在厨房忙碌，她一下以为姑父回来了，连忙跑到厨房门口。 “姑父！” 刚转过身的男人看见她，女孩兴奋的难以言表，看见他的眼神，只是一瞬间，只有一瞬间，那双微肿的晶亮眼睛就暗淡了下去。 “怎么，看到还是我很失望？” 高小年垂下头踌躇着想回房，顾锦川叫住她，“过来吃饭。” 高小年不想吃，被男人强硬的按坐在餐桌前，椅子拖过地砖发出噶呀的刺耳声响 “你看看几点，下午三点了，你不吃饭等着被饿死？” 高小年歪过头，饿死也不关他的事。 “你要是饿死了，他回来。。。” “什么意思？”高小年马上转过头看他，“他会回来吗你有办法？” “吃饭，吃完饭我就告诉你。” 高小年拿起筷子，可看到桌上的食物更没什么胃口。 那粥，不像粥，倒像是干饭，可又比干饭稀，像是米饭被泡了一夜水，烙饼，姑且称为烙饼吧，两面都是黑的，怎么吃啊。 “我叫你吃饭！” 男人猛的一拍桌子，高小年吓一跳，咬着筷子，委屈的瘪瘪嘴，“看着吃不下去。” “你还嫌弃是吧，我第一次做饭做成这样不错了！”顾锦川将桌子拍的砰砰响。 高小年只好挑了颗米粒含进嘴里。 看她开始吃顾锦川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烙饼，刚嚼两下就呸的一声吐出来。 “算了，别吃了。”他将高小年筷子夺下来扔餐桌上，“还是点外卖吧，你想吃什么。”筷子被摔的蹦几下掉地上去了。 “皮蛋瘦肉粥，牛肉饼，南瓜饼。” “嗯，你玩去吧，等会就来了。”顾锦川又点了几样餐食，下好单抬头，见她还坐在对面不由气闷道，“就这么急？” “嗯！”高小年竟一下知道他在说什么，忙点头。 顾锦川掩下眼里的神情，“上次我还呆了两天，这次满打满算都没两天。” “那你上次总说有感觉他会回来，这次呢，有感觉吗？”高小年急切的问。 “没有，不过可以试着谈一谈。”顾锦川拳头越捏越紧。 “啊？怎么谈？” “高小年，凡事要有代价。” 望着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高小年浑身如坠冰窖。 “你想怎么样。”她觉得每个字说出来都很困难。 男人缓缓开口，“脱。” 第十九章折磨h 女孩慢慢脱下外套，毛衣，裤子，一件件衣物掉落堆在脚边形成一个小山堆，一只莹润的小脚将它们往旁边踢了踢。 她身上只剩最后的胸衣内裤这点遮羞布料，全身肌肤因遇到冷空气立马冒出点点的鸡皮疙瘩。 双手搭在内裤边缘时，高小年抬头，对上男人直直的视线，他一直牢牢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一个动作，被那种紧逼的视线一直盯视，不止身体冷，从内心深处往外冒寒气。 他出尔反尔的事情做的太多了，每次将她耍的团团转，高小年不知该不该信他，可看男人的表情她好像又别无选择。 一咬牙，将内裤和胸衣也快速脱下扔到地上的衣服堆，赤裸的身体被人上上下下打量，似有温度的在肌肤上滑过，高小年从未有过的羞耻，在男人往前踏了一步时她条件反射的退了两步。 顾锦川绕过她先将空调打开了，调到一个在室内不用穿衣服也温暖的度数，返回餐厅时，高小年嘴唇已经有点发抖了。 她双手交叉将胸脯轻拢住，屈辱的眼眶泛红，撇开脸不看他。 “遮什么。”男人拉开她的手，自己的双手倒是马上罩住那两个幼嫩的乳包。 热烫的手刚一碰她，纤细身体就抖了抖，少女乳房还未发育完全，冒出的小乳包对比男人的手掌来说实在不够看，软软的被揉弄挤压抓揉，娇嫩的乳头还是小小的一粒，被掌心搓了会就挺起来了些，硬硬的滚在男人手心。 高小年咬住嘴唇，鼻息轻轻开阖抵御胸前传来的痒疼。 男人似乎嫌她乳头还不够大，低头去舔，刺麻的疼痒立时让高小年更紧的咬住嘴唇。 “叫出来。” “唔、嗯！” 男人突然咬住奶头拉扯，高小年终是轻吟出声。 门铃突然在这时候响起，她吓一跳，紧张的去看大门。 “应该是外卖到了，站这别动，我去拿。” 顾锦川说 转身，一只手却拉住他的袖子，女孩表情带着乞求。 “顾锦川，我能回房间吗，被、看到怎么办。”餐厅虽然离大门有一段距离，而且不是直角看不见她这里，可是要是那人往屋里乱看怎么办，她光着的身体就藏不住了。 “我说，别动。”男人说，高小年快哭了，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开门，将门缝打开一些，伸手出去取了外卖。 高小年紧紧盯着大门，确定外面看不到她这里，门关上才劲一松，跌坐到地板上。 “坐那干什么，起来吃饭。” 高小年以为他放过自己了，撑在地板上的手去够不远处的衣服。 “谁说你可以穿衣服了？光着吃。” “…” 要她、光着身体吃饭吗？！ “要我说第二次吗，要不边做边吃？” 高小年连忙爬起来坐到男人对面，饭已经摆好了，她拿起勺子喝粥，尽量把背勾着些挡住前边。 “坐直了，平时没见你弯腰驼背啊。” 恶魔，疯子，神经病！ 高小年挺直腰，面无表情的开始吃饭，大不了就当他不存在。 可是男人紧盯在身上的视线实在太过强烈，想忽视都做不到。 她听见顾锦川喝了口汤，说，“小是小了点，形状倒是很会长，乳头还粉，不知道被男人吸多了会不会变黑。” 一顿饭吃的高小年难熬至极，吃饱没有不知道，自己点的美食吃了也没尝出什么味道，只知道，浑身因羞耻而发烫。 男人的视线似乎要将她看穿，挺享受的看着女孩倍受折磨的样子，“吃好了吗。” 高小年忙点头，顾锦川将餐桌收拾出来，然后慢悠悠的用纸巾开始擦桌子。 高小年难受极，她没有暴露癖，这种身体没有任何遮蔽物被男人观赏，心灵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她苦不堪言。 “坐上去。”顾锦川突然掐着她腰往上一提，高小年屁股立马坐上了餐桌，她惶惶的看着挤进她腿间站着的男人。 “小年，你可知道。”顾锦川向她身下探去，“我想了好多方法折磨你。”手指挑开花苞进去研磨。 “用绳子捆起来，拿擀面杖插这里。”挑弄花苞的手掌探了根手指向她屁股的菊蕾摸去，女孩吓的唔唔两声，屁股都缩紧了，他收回手指，伸了两根手指插入幼嫩的穴里开拓。 “不要！不要顾锦川…求你…”那里真的不行，她真的会坏掉。 “或者，你乳房很美，用夹子夹起来肯定更美，就用你夹资料的那个夹子好不好？” “不要！别这样、你别这样对我…”高小年不敢想象那个场景，那是个铁夹子，真夹上去她可能疼的想死。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想了好多呢，塞鸡蛋进去怎么样，生的，你不能激动噢，一激动夹鸡蛋，蛋就碎了，蛋壳会划伤你的…” “不要不要！”高小年光是听着这些东西就觉得何其残忍，何况要用在自己身上，当即吓的不管不顾，扑上去搂住男人脖子，哭着求他，“顾锦川、你别这么对我，求你 …你就用这里好不好？”她是真的吓坏了，嘴唇猛的堵住男人的嘴急切的吻他，小手拉下男人裤子，他已经硬了，她拉开体内还在抠挖的手指，挺起屁股去套那根东西。 她急的握住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往身子里塞，卡了个头就进不去了，她太紧张了，里面收的太紧，进不去。 “顾锦川、你帮帮我…锦川…求你了…”女孩哭的眼泪噗簌噗簌的往下掉，本来裸露身体已经让她神经紧绷，现在又一吓，整个人哭的停不下来。 如果他真那样对她，她真的会疯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只是想想，没有真要那么对你。”顾锦川将人搂紧怀里，轻轻抚摸她脑后的发丝，“别哭了小年，小年…”男人轻声细语的安慰让她并没有好受多少，大哭了好一会才慢慢停下轻轻抽噎。 顾锦川脱了衣服给哭成花猫的女孩擦眼泪鼻涕，她慢慢平静了些，抬眼不安的看他，刚要垂眼，脸被捧住了，男人抵着她额头轻轻的说，“我就吓吓你，哭的可真丑。” “我害怕…” 顾锦川双手环抱住她后背，两人身体紧紧相贴，高小年搂住男人脖子，将头靠在他脑袋上，委屈的还在轻轻抽泣。 “小哭包。”顾锦川轻笑。 他还笑！看她受折磨他很开心是不是！ 高小年不敢怒亦不敢言。 “我都没好好亲过你。”顾锦川又退开些距离，捧了她的脸吻上去。 高小年闭上眼，不敢反抗。 只感觉温热的唇瓣含住她的，来回厮磨啃咬，咬够了迫使她张开嘴，舌尖直挺挺的伸进来舔她，她仓皇躲避，却能躲到哪去，最后还是被逮捕，被围困，在他攻势下无所遁形。 “我偷偷练习了好久，喜不喜欢。” 模糊的话语飘散在两人唇齿之间，高小年轻启唇瓣问他，“你找谁练习。” “手背。” “那做爱不需要学吗，我看你挺熟练。” “那是本能，操你的本能。” 尾音消失在紧贴的唇瓣之间，他伸舌进来剐蹭着她的，痒的牙根发酸，又啃噬她柔嫩唇瓣，将有些苍白的唇舌染上血色的红。 他的亲法和姑父完全不一样，如果姑父的吻是和风细雨，那么顾锦川就是大雨，不像做爱那么激烈亦不温柔，带着点试探的索取，他不需要她的回应也吻的尽兴。 “他是这么吻你的吗？” “…” 因激吻而热烫的唇亲过她的右脸，啃咬唇角，舔过下巴迫使她仰头，唇舌一路啃咬喉咙，脖颈，最后停在了急促起伏的胸脯上，一手掐了个乳尖揉捏，唇舌又回到了她的嘴边。 他将她脸上每片肌肤都亲吻了个遍，又去啃咬她耳垂，舔吸了会肉感十足的耳垂，然后将沿着耳朵轮廓舔舐一圈，最后在耳后那片肌肤上流连不去。 乳尖娇嫩，这会已经被搓的又挺立起来，俏生生的顶在乳包上，小小的一颗，鲜艳欲滴，他口干舌燥的含进嘴里。 高小年再也憋不住的嘤咛出声，她身上敏感点颇多，亲哪里都痒，吻哪里都麻，方才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这会下边都湿透了。 男人玩弄够了两个乳头，看着一对小小的乳房，揉在掌心手感极好，爱不释手的玩在手里，抬起头，跟女孩湿漉漉的眼神对上。 高小年抿抿唇，“你要做吗。” “没心情。” 他这条不分时间发情的公狗居然没有心情的时候，稀奇。 他都把她挑逗的成这个样子了，却说没心情，好歹把揉胸的手拿开好吧。 还有下面顶着她的东西又是什么。 那东西硬的跟铁棍一样，左右滑动蹭她穴口，龟头一点点挤开花瓣又退出来，一下一下的重复，痒的她小腹直抽抽，可他就是不进去，换了另一种方式折磨她。 高小年瞪他。 顾锦川看着她，“你就是这么勾引他上床的？” “…” “他弄的你舒服么。” 顾锦川看着她的眼睛，牢牢对视，又说了遍，“告诉我，他弄的你舒服么。” 高小年面红耳赤，他一定要跟她讨论这个吗。 “他给你舔过骚逼么。” “他会操的你哭么。” “他会将鸡巴塞你嘴里让你给他舔么。” “他…” 高小年好像有些明白了。 他不是不想做。 她主动去吻他嘴唇，吻的很色情，带点引诱的将舌尖探进他嘴里舔他舌头，沿着他好看的唇形舔舐一圈，学他样子吻他下颌骨，当吻到喉结时，他微扬了头，那喉结上下滚动，她轻轻含嘴里吸吮，男人轻喘了声，她伸手，握住那根热烫的东西，抬起臀去套弄。 那个东西的龟头实在有点大，红通通的龟头呈伞状，下面连着根粗壮的茎部，像根恐怖的野兽，她一只手只握了一半一点点往里塞，头部挤开幼嫩的穴口，她好不容易含进去一个头，就累的不行，腰抬的好酸。 “你动动啊～”高小年一手往后撑住身体，一手攀紧男人肩膀，去咬男人胸口的乳头，他身上其实很白，乳头也是粉的，不管哪里都毛发稀疏，可就是那根东西长的狰狞，跟他清隽外貌极不相符。 男人没动，仰头享受她的主动伺候，胸前被她弄的有些痒，伸手抚摸含住他肉棒的地方，光滑细嫩的花苞被顶的微微拢起，摸着指尖嫩滑极了。 他不想做吗？高小年觉得是不是理解错了，正忐忑不安，他动了，腰身往前慢慢动作，高小年稍一低头，清晰的看见那恐怖巨物一点点消失，男人进入的很慢，那画面像按了慢放，是如何进入那么细小的穴口，带着穴口的嫩肉一点点将那里强迫的打开，让女孩细嫩的身体摩擦出快感，何其自私。 高小年看的眼眶热了热，自虐般看着那里。 那东西进去一半后突然往外撤出来些，她只看见退到都要看见龟头了这东西又往前狠狠一插！ “哈～！”她抓紧男人肩膀稳住身体，那东西在她眼下来回抽插起来，越来越快，被拉开到极致的花瓣被粗暴的动作来回撕扯，看着好像随时要裂开，可怜至极。 “啊啊！”视觉的刺激让身体的触感更强烈，里面不再疼，变得、好舒服。 男人托着女孩小小的身体抱起来，结实有力的臀前后耸动，一次又一次的撑开她身体。 两人体型相差甚远，她小小的一只像是小孩一样，男人轻松抱着她操那个小洞，不停连接相撞的地方发出噗噗的水声，淫靡的让人一听就面红耳赤。 “哈啊！好爽…”男人动作不停，低头咬住女孩的唇吻了会，女孩身体好像无论怎么操都紧致如初，每一次的抽动都夹的他爽极，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到全身，想一直这么操她。 尽管女孩的身体把他欲望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男人还是心里不痛快，“你姑父他操的你有我舒服么，嗯？” 女孩到底经验少，这个时候突然提到姑父，一时受了刺激，下面突然紧紧痉挛不停，嘴里发出受伤小兽一般的哀鸣。 男人被她高潮时的情态弄的爽死了，一把将人按墙上就是一顿猛干。 女孩高潮中的敏感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抽泣的叫他慢点，可嫉妒使人发狂，男人怎么可能会听，将人按那使出十足十的力气狠干。 “啊啊啊！不要！啊…求你…慢点…啊啊！”女孩哭喊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受不了这过于刺激的操弄，身体颤抖个不停。 “我是谁？谁在操你！” “顾锦川！顾锦川…顾锦川在操我…慢点…求你慢一点…”女孩酸麻胀痛的快要尿出来。 女孩哭的实在凄惨，男人终于慢了些，将人就这么抱到主卧里的大床上。 “自己动。” 高小年哆哆嗦嗦的趴在男人身上，翘着屁股去套那根让她恐惧的东西，动了会渐渐找到节奏，不紧不慢的吞进去再吐出来，没那么刺激让她好过不少。 “快点，刚刚没吃饱？”屁股被重重打了下，啪的一声响，不怎么疼，却侮辱性极强。 她趴在男人胸口咬紧唇，下面加快了些速度，视线无意间一瞟，看到床头柜上的合照，那是姑父和姑姑的合照，两个人头挨头笑的很开心，背景应该还是在校园。 “看什么呢。”顾锦川顺着她视线望过去，嘴角一勾，“吃醋了？你好姑父的青葱岁月啊，那里面可没有你。” 高小年抿着嘴，心里有些难受，动的也不是那么有力了，被男人狠狠一巴掌拍到屁股上，她又打起精神伺候那根东西。 渐渐她找到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倒是有些欲罢不能，坐起身上上下下的颠着身体。 男人双手揉搓女孩不断跳跃的小乳包，看她舒服的微微眯起眼睛，看她享受的浮现情欲的红色小脸。 “你姑父和你姑姑就在这张床上做爱。”他突然说。 高小年一愣，一股强烈的道德谴责充斥着她整个人，发热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恶劣，她无力的趴到男人身上。 “就用操你的这根鸡巴操的你姑姑浪叫，可是没你叫的好听。” “顾锦川、别说了。” “他操你姑姑的时候还想着你。” “求你别说了。” “每次要想着你他才能射出来，变不变态。” “顾锦川！” “这就受不了了？”顾锦川冷笑一声，将她提起来翻了个身，摁着她从后面狠狠顶进去，一边操干一边将她脸朝两人合照偏过去。 “你看看他，你喜欢他什么？嗯？” 高小年不想看，被男人狠辣的往前一顶，她疼的紧皱眉头，逼着睁开眼看照片上依偎笑着的两个人。 “就因为他只是意淫你，而我实施行动了，你就视而不见？高小年，要恨就一起恨，别这么双标啊、嗯？” 又是一阵狠干，力气大的她几次差点撞上那个相框。 高小年咬着牙，觉得身体快要被顶穿。 第二十章自私h 高小年从小到大身体皮实，几乎没生过什么病，去医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她讨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因为爷爷最后一段时间就是在医院度过的，病痛将老人折磨的瘦骨嶙峋，浑浊的眼球看不清东西，好拉着她说，要开心健康的长大，去过属于她的精彩人生。 那晚她不知道被折磨到几点，半夜就开始发烧，从小健康的身体这一病来势汹汹，将她烧的昏昏沉沉，顾锦川要将她送医院，她死活不去，哭的很厉害，一会喊爷爷，一会又喊奶奶，不一会又叫爸爸妈妈，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哭的停不下来。 最后顾锦川没送她去医院，花了大价钱请医生来看，挂了两天的水才慢慢好一些。 这两天高小年浑浑噩噩，醒着的时候提不起精神，睡着也不安稳，男人一碰她就难受，又开始哭，虽然她明白顾锦川只是抱她起来喂药，可她还是不愿意，生病的她很任性，药不好好吃，吊水经常回血，弄的谁都不好过。 顾锦川要照顾生病的高小年，还要应付每天没完没了的开会，写打官腔的稿子，还要下基层随时保持微笑，他被搞的筋疲力尽，分身乏术，最后没办法将高小年姑姑请来照顾她。 高丽文听到侄女生病二话不说的赶了来。 看到姑姑高小年眸子亮了亮，可不一会又黯淡下去，在姑姑细心的照料下身体慢慢好起来，到第五天基本完全好了。 可高小年还是没精神，整个人奄奄的，靠在床头抱紧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小团，看着被子上的凯蒂猫出神。 这被子还是姑姑给她准备的，粉色的，很好看很可爱。 她请病假请了一个星期，手机一直响，她拿过床头的手机，里面除了闺蜜徐静宜的连环轰炸还有不少同学的关心，班级群里每天都有各科的要记和作业，她得补到什么时候，轻叹了口气。 “小年，来喝点水。” 姑姑高丽文走进卧房，她放下手机接过水杯，热热的水杯捧在手心很暖和，她小口小口的喝着，温度刚刚好，喝下去胃暖融融的很舒服。 “好点没啊小年。”高丽文摸了摸女孩额头，“今天也没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高小年摇头。 “那这个周末过了是不是可以去上学了？”高丽文轻声问，忧心道，“赶不上进度怎么办呀。” “姑姑。” 高小年突然叫了高丽文一声，后者应了，“怎么了，饿了吗？” “你和姑父为什么要分居，你们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别拿我还小不懂来搪塞我行吗。” 听了这话高丽文神情立时变得复杂起来，她侧了侧身不看高小年坐在床边，许久都没说话。 “姑姑？” 高丽文叹了口气，说，“是我太自私了，我没脸见你，我走了。” 高小年眼疾手快的抓住高丽文的手，“什么意思？” “有些话我没脸当面跟你说，小年，你也好差不多了，我走了，你、好好跟你姑父说话，他、他不会害你的。” 高丽文挣开女孩的手，“晚饭做好了，你等会起来吃，我下次再来看你。” “姑姑…” “我走了。” 高丽文拿起自己的包就开门出去了，在门口碰到急匆匆赶回来的顾锦川，两人没说一句话，一个进门，一个出门，像两个陌生人擦肩而过。 听见门又开高小年以为是姑姑去而复返了，刚抬起脸看到来人不是，便失望的垂下眼。 “小年、你怎么样？” 高小年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姑父？” “嗯，我回来了。”顾锦川走的很慢，像是在看她反应，轻轻坐到床边，迎接他的是女孩扑上来的身体。 顾锦川将她腰紧紧环住抱进怀里，他不敢想这段时间她都经历了什么才会病了好几天，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就怕劲一松，她就离他而去。 “姑父我好想你。”女孩回抱住他，委屈的掉泪，“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这次你不会走了吧？姑父你答应我，再也不走了好不好…” 顾锦川沉默的将她搂的更紧，融进身体里的力道，窒息到痛，两个人却都没喊停。 “姑父…你答应我啊…你怎么不说话。”高小年倔强的想要个答案，“他欺负我，欺负我好多次，我不敢告诉你，我开始不知道你生病了…” 女孩语无伦次的说话，顾锦川心疼的喘不过气。 高小年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捧了男人的脸，喃喃道，“姑父，你说话啊…”他们真的好不一样，明明是一张脸，她却看着他们的眼睛就能一眼分开。 她亲了亲男人好看的唇，柔软却很凉，贴紧了些吮了吮，喃喃道，“姑父～” 顾锦川一直不说话，高小年从有那么点期盼到失望，她知道他的意思了，那个人说的没错，他将永远存在。 明明开了温暖的暖风，她却冷的发抖，男人抱着她钻进被窝，女孩不愿意这么窝着，爬他身上趴着，扭着身体找了个舒服的睡姿，脑袋搭在他胸口听里面沉稳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她数着，一下又一下。 “你打算不跟我说话了吗。”高小年轻声说。 “对不起。”顾锦川开口，声音有点哑，怀里女孩想抬头，他轻轻压在她脑后不让她看，“对不起。” 他是哭了么。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也不想的。”高小年轻轻说，还安慰的拍拍他的胸口。 顾锦川被她动作弄的又笑了声，“你从小就这样聪慧，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从高丽文手机中的视频看到她，八岁的小姑娘笑靥如花，灵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让人看了一眼就忘不了了。 没人相信他会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一见钟情，他自己也不信，只是想跟她关系再靠近一点，最后什么都变了，她变成他心魔，想忘都忘不了。 他顺理成章的跟她姑姑结了婚，他等她靠近身边等太久了。 “饿不饿，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吃什么东西，都瘦了。”好不容易养点肉出来，一场病全没了。 高小年还在想他说的话，顾锦川这么一问她倒是真饿了，点点头，“饿了。” “那起来吃饭。” 说是饿了高小年却是不想动，顾锦川便抱着她坐起，见她还赖在身上不起便抱着她出门，一直抱着她去餐桌。 将浑身瘫软的小姑娘放到椅子上，她抱着自己脖子还不松手，顾锦川笑着亲亲她，“干嘛，你要一直这样吃饭？我喂你？我倒是不介意。。” “我又不是小宝宝。”高小年忙收回了手。 “你就是宝宝。”顾锦川转身去热饭菜，高小年巴巴的看着他忙活，只是好像很久很久没看见姑父了，她就想腻着他。 将高丽文做好的饭菜一一端上桌，顾锦川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对面，而是坐到她旁边，盛了饭递给她。 饭菜香飘进鼻子，高小年发现自己饿的不行，捧着饭碗吃起来。 女孩吃的很香，顾锦川给她添了两次饭，他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姑父，你们怎么换回来的？”高小年吃完饭捧着杯热热的牛奶喝问。 “小年。”顾锦川不想吃了，放下筷子收拾碗筷，“我其实很自私，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有关他的话题。” “哦。”高小年想，大人们都说自己很自私，所以长大了都会变得自私吗。 “是我的问题。”看她闷闷不乐顾锦川收拾好后又将她抱怀里，轻声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开心一点，好吗？” 高小年不是很懂，为什么大人们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她现在也不想去再深究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以后怎么样，先过好自己更重要，要是知道她过的不好家人会担心的。 想通后她好像精神好一点了，就是不想动，就是要跟姑父在一块，估计她是害怕姑父会像上次一样会永远消失，被那个人那样折磨，产生了应激后遗症，想时时刻刻赖在姑父身边。 “小年，我外面跑了一天身上很脏，等我去洗澡了再抱你好不好？” “不好！”高小年扒着他不动，“我也几天没洗澡了，不嫌弃你，要洗一起洗。” “那就一起洗？” 顾锦川这么问的时候高小年还点头，可真跟姑父赤身裸体泡浴缸里了，她才后知后觉的开始不好意思，脸红脖子红，哪里都红。 牛奶浴泡泡很多，掩盖住迭在一起的两具身体，顾锦川在给她搓头发。 “是好脏，头发都打结了。” 男人说，高小年咬了他胸口一下，就随便一咬，刚好咬到乳头，男人闷哼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心无旁骛的给她洗完头，冲洗干净又去洗身上，大手揉搓起泡沫，从她后颈开始往下揉搓，滑过后背，腰身，小屁股，她紧贴着，再下面就洗不到了。 “翻过来洗一洗？” 高小年点点头，红着脸翻过来，大手从她胸口揉搓下去，揉到突起的乳尖时高小年伸手覆上他的手背，包着他的手揉捏。 “嗯～好滑啊～”等搓干净了又牵着他手沿着小腹往下滑，没入微张的腿间，男人自然帮她清洗，花苞处光洁滑腻，手感异常的好，手指上下揉搓滑动，也不知是在洗还是在摸，把隐藏在花苞里的花蕊洗的颤颤巍巍挺起来了。 “唔～姑父～～里面～也洗一洗～” 顾锦川咬住她耳垂吸吮，热烫的气息早就乱了，手指探进小穴里温柔抽插，渐渐湿滑的水儿顺着手指被带出来，女孩唔唔嗯嗯的轻哼，显然享受的很了。 她病刚好，顾锦川并不想做什么，可小姑娘一直在怀里蹭，臀尖在硬挺起来的肉棒上来回滑弄，明显在勾引他。 “你病刚好…” “可我想做…姑父…插进来好不好，想要你，只是你…”她可不想被那个人搞的有什么心理阴影，从此见到男人就怕那根东西。 顾锦川还有点犹豫，高小年啊了声，被他手指给插的小小丢了回，整个人兴奋的弹了下，双腿紧紧夹着他的手。 “换姑父的大肉棒好不好？小年想让姑父操了，姑父～” 顾锦川咬咬牙，撤出手指将她翻了个面，拉开她双腿，扶着那物摸索着往里进，水的阻隔下进的有些艰难，水是涩的，但她身体是滑的，刚触到穴口她就迫不及待的往里含，待整根插进去后两人都满足的呼了口气。 “进来了，啊～好舒服，里面好满。”高小年叹息的索吻。 顾锦川咬住她的唇舌，与她激吻，肉棒在她体内狠狠跳动，她热情的夹紧，蠕动，急不可耐的上下滑动起来。 “唔唔…嗯呀…姑父，好舒服啊…好大…啊哈…” 少女身子已经被调教的敏感不已，自主的含那根东西好让自己爽起来，淫荡的小模样看的男人红了眼，手上搓着她胸脯，挺腰配合她的动作。 嘴里被吻的舒服，胸上被揉的酥痒，下面含着的东西又让她欲罢不能，高小年爽的哼哼唧唧，不一会又小高潮了次，软着腰颤了会，下面抽搐的她自己都感觉的到。 “姑父～和你做好有感觉，好舒服啊…你动动呀…” “小年…”两人嘴对嘴的，少女馨香气息全过渡给了顾锦川，他挺腰大动，她哼哼唧唧的被操的往上挺动身子，下面热情的依附着这个男人。 就这个姿势男人射了出来，他射的时候眉头紧皱，嘴唇微张，喉咙深处发出低吼，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色，高小年喜欢他这个样子。 水已经有些凉了，顾锦川扯了毛巾包裹住她回了她卧室。 被子拉过盖住两人，女孩又黏了上来，“姑父～再来一次嘛～” “不行，你病刚好，别胡闹。”顾锦川严词拒绝。 高小年现在才不怕他，缩进被窝，趴到男人腿间去给他舔。 顾锦川额头青筋跳了起来，仰头轻喘，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连这个都会！ 高小年抱着男人半硬起来的阴茎吸的津津有味，同样是这个东西，现在她就觉得特别可爱，味道好闻，吃起来还在跳动，连蘑菇头上激动流出的水儿都没那么难吃了，她伸舌舔去上面的水珠儿，舌尖顶着马眼往里钻，听见男人轻吸了口气，她暗自得意，张大了嘴含在嘴里吞吐。 猛的，男人将她两腿分开，仰头也去舔她阴部，她眼睛一眯，含的愈发起劲。 女孩阴户白嫩嫩的，男人先是张嘴整个含嘴里吸了吸，嘴唇沿着整个花苞亲吻，比直接的舔弄更温情也更痒，女孩小屁股缩了缩，他一把抱住，舌尖伸进去舔那颗隐藏的小花核，嫩极的小东西羞羞答答的，被吸舔的硬起来，再被舌尖来回的扫，女孩叫了声，吐出肉棒握住上下滑，她挥开被子，看着手里的东西爱极，一点点亲。 很快她下边就泛滥成灾，里面流出不少的水儿，穴口饥渴的张阖，渴望肉棒的插入。 她爬起身转回身子躺下，抱着自己双腿将自己打开，“姑父，快点进来～” 女孩不知羞的将自己打开，露出娇娇嫩嫩的粉红穴口，那里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引人凌虐，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红了眼，不费什么力气的就插进去了。 “啊…”刚一插进去她就哼了一声，舒服的蜷紧脚趾。 “姑父…好舒服啊，重一点…操坏小年好不好…啊！要到了！啊！” 女孩不知羞的淫叫，全身舒服的直颤，在男人快速挺动中将自己打的更开，自己掐着乳尖，眼角流出生理性眼泪。 女孩这副青涩的身体却有截然相反的欲望神态，看的男人几欲发狂，下身疯狂挺弄，次次都顶到女孩最深处，恨不得死她身上。 “啊啊啊！姑父要操死小年了！啊！好爽…啊又要到了！啊啊啊！”女孩尖叫的绷直身体，一层层快感积累下来，这次直接爽的神智飘离，下身一个劲的喷水。 她潮喷了，顾锦川眼神幽暗，退出来揉着她花粒，一股股淫液喷出来，浇湿了床单，待她稍停下颤抖的身子，他俯下身，抱着她臀将那些因他喷出的水儿舔舐一圈，舌尖轻柔的在穴口来回刮擦。 高小年唔唔的轻泣，刚刚那感觉可怕又令人欲罢不能，这回敏感至极的地方再被好好轻舔，一时舒服的又有些空虚，她抓男人头发，想要他多亲会又想他插进来。 当他又进来时高小年心满意足的啊了声，男人俯下身亲她，下面缓缓动作。 轻柔的动作让高小年享受的捧住他脸回吻，有一点点腥甜的味道弥漫在两人唇齿之间，是她的味道。 她浑身都懒洋洋的，身子骨被他轻轻撞击而微微晃动，乳尖在他胸膛上蹭动带来丝丝麻麻的酥痒。 “姑父～” “嗯？”男人的声音像是哼出来的，性感极了。 高小年身子更酥了，“你舒服么？” “舒服。”顾锦川侧脸吮吻她的唇，下边退到头部再往前一顶，顶到底，深的她哼了哼，神情迷离的看他。 “哪里舒服呀～” “哪里都舒服。”顾锦川咬咬她的唇瓣，“你哪里都让我舒服。” “那我是不是叫的太…不知羞耻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恶魔逼着才说出口的词，在姑父这却很自然，高潮时她就想喊点什么，那些羞耻的话就这么说出口了。 “不会。”顾锦川看着她眼睛，“我喜欢。” 两人看着看着又亲一块去了，他们好喜欢吻对方，激烈的，温和的，缠绵的，都喜欢。 顾锦川渐渐加快速度，她渐渐有点受不住了，浑身被尖锐的快感淹没，动作太快亲不了了，抱住男人脖子叫，“啊！太深了…” “小年你里面好热。”顾锦川紧闭双眼，浑身都是汗，将女孩捞起来坐着往上顶弄，爽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当她被拉高一条腿从身后顶进来，女孩浑身轻飘飘的，下面被操的已经肿起来，吃力的承受男人侵犯。 “够了、姑父！啊啊啊！” 一阵疾风骤雨的抽插，次次顶到最深，胸前嫩乳闪的只剩残影，她哭着在这欲海里沉沉浮浮，几百下过后她嗓子都有点叫哑了，姑父还没有要结束的样子。 “姑父，射给我好不好，有点痛了。”女孩反手摸男人的脸，手心摸到一手的汗，男人咬住她指尖，动的愈发狠厉，鼻息越来越粗重。高小年被操的小腹一阵抽抽，摸上小腹，那里不知是不是错觉，都被操的鼓起来。 “小年乖，再忍忍，很快了。”男人这么哄着，伸手在结合处拧了把，那一下逼的她酸慰难忍的大叫一声，里面又生出渴望，牢牢的夹紧不断侵犯的肉棒。 “姑父…你是不是没做这么尽兴过？嗯！” “…是，小年怎么知道？”顾锦川将她翻过身趴床沿，站地上插进来，深的女孩翻了个白眼，揪住床单，以防被操飞出去。 “就…看你表现猜的。” 顾锦川覆在她身上一边动一边咬她耳朵，“小年，嗯！只有你让我这么舒服，只有你。” 又开始麻了，高小年扬起颈子，舒服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全立了起来，这时候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让她酸麻不已，难受又舒服，难过极了。 她咬牙承受，回过头看陷入欲望的男人。 这时候的他是极性感的，汗湿的刘海搭在额头，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薄唇紧抿，因用力几块腹肌清晰的覆在腹部，握住她腰身的手臂肌肉隆起，性感极了。 “姑父你真好看…嗯啊…啊啊！”她瞧的入迷，身子愈发敏感，不知道多少次又被拋上巅峰。 男人做着最后的冲刺，射的时候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痛快满足。 就这么压了会，顾锦川怕压坏了那个小人儿，抱着她挪上床盖好被子，搂一块歇息。 躺了会两人发现床单是湿的，顾锦川连人带被子裹了放一边椅子上，麻利换好新的，然后躺床上一起搂着睡觉，高小年有点累，昏昏欲睡之际，感觉男人抬起她下颌亲亲她的唇。 “小年，你真是姑父的宝贝。” “是吗。”高小年笑了笑，露出一排牙齿被男人伸舌头舔了一圈。 “唔～干嘛～”高小年摇着头不让他亲了，“姑父我困了。” “洗洗再睡吧。”男人摸着她腰。 “你才该洗一洗睡，浑身的臭汗。”高小年推了他一把。 “…怎么还提上裤子不认人了呢。真不洗？”顾锦川见她态度坚决，就自己再去冲了个澡，回来时拿了条干净毛巾，给她把私处擦干净了。 她已经迷迷糊糊了，任他弄，等他收拾好上床她睡的都打呼噜了。 顾锦川被她那憨态逗的轻笑一声，将睡的跟小猪一样的女孩搂怀里。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小姑娘很闹腾，一会蹬被子，一会扭着身体往下缩，一会又嫌他搂着热，本来这几天就没睡好的身体早上起来额头一阵阵的跳。 “小年，没想到你睡相这么不好。”今天他还得去收拾那个人留下的烂摊子，想想自己的状态就头疼。 高小年裹着被子脸红，看男人直揉太阳穴的样子不好意思了，“姑父没睡好啊？” “没事的，我做了早饭，起来吃饭。” “哦。”高小年没动，“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这会不好意思了？昨晚没见你害臊。”顾锦川好笑道。 “喂！”高小年脸更红了。 “好，我不笑你，赶紧穿衣服起来。”顾锦川语气宠溺，转身先出去了。 高小年起来穿衣服，除了下面做多了有点疼，身上倒没前几天那种酸软无力感了，精神也好很多。 原来做那事还能治病，神奇。 她哪里想到是亲爱的姑父回来了，她郁结解开，才身心舒畅了。 她伸着懒腰出去洗漱完毕，顾锦川已经将早餐摆好了。 “你病刚好，吃清淡点。” “我都吃了好多天的清淡的了。”高小年嘟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蔬菜粥，“中午你回来吗，想吃红烧肉了。” “中午我回不来，晚上吧，晚上给你做。”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快吃，等会凉了又要热，小酱瓜尝尝，爽口的。” 高小年张嘴，将夹到嘴边的小菜含走，香甜脆爽，确实好吃，“唔唔，不错不错，姑父厨艺天下第一。” “别贫，快喝粥。” “哦。” 蔬菜粥里加了虾仁，咸鲜入味，倒是很好喝。 “那我中午怎么办啊。”女孩眨巴着眼睛瞅男人，“中午没有姑父的爱心午餐，还看不见姑父帅气的脸，我好可怜的。” “…” “昨晚还宝贝宝贝的叫，今天就要独守空房，姑父都不心疼人家。” 顾锦川喝完碗里的食物 ，将人拉过怀里一顿揉，“小可怜要不跟我去上班？” “算了算了，你们单位都是老头，有什么好去的。”高小年推开男人，“别耽误我吃饭，你赶紧上班去吧。”她说话时尾音上扬 ，俏皮的紧，顾锦川心痒难耐，拉过人亲了好一会，真不想走。 “中午给你点外卖，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吃完饭我们出去玩，怎么样？” 高小年瞥他，“这算约会么。” “算。” “和未成年约会，姑父你想什么呢。” “高小年，我看你欠收拾！”女孩无法无天在他雷区上蹦哒，笑着躲开他魔爪，一眨眼人矫捷的转过身，他竟没抓住。 顾锦川哼笑，“你呆那别动。” 高小年才不怕他，做了个鬼脸想跑，最后被追上按在沙发里里好一顿揉搓。 高小年一身的痒痒肉，被弄的笑个不停，连连求饶男人才放过她。 笑闹够了两人对视，突然一起笑起来，笑的莫名其妙，笑了会顾锦川亲她，吻的很纯洁，含着嘴唇轻轻的吮吻，一下又一下，吻不够似的。 “你现在好像昏君哈哈哈。” “是，小狐狸精。”顾锦川用鼻子蹭她鼻尖。 “姑父，你喜欢我吗？” “喜欢…” “我也好喜欢我自己哦，喜欢自己能让你喜欢自己的那个自己。”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唉不重要啦，你再不去上班就不用去啦～” 顾锦川最后狠狠在她嘴上来了一口，站起来回房换衣服，高小年抚了抚被压的喘不过气的胸口，很乖的去收拾餐桌。 第二十一章端倪 顾锦川出来时换了身黑西装，头发全抓了起来，外面是一件长款黑色毛呢大衣，衣摆长至小腿，也只有他这么高又身材清隽的男人穿的那么有型。 他站门口没动。 “我走了，小年。” “嗯嗯，拜拜。”高小年福至心灵，抓着抹布小跑过来，踮着脚在他唇上亲了口，“晚上早点回来哦。” “懂事。”顾锦川笑起来，怎么腻歪的都不像自己。 待出门被寒风一吹，发热的脑袋清醒了些，自嘲果然美色误人。 高小年在家并不是无事可做，她病好了精神头足了，好多作业要补，落下的课业也要赶，她事情多着呢，才不要跟着姑父去上什么班。 中午顾锦川果真给她点了好吃的外卖，下午不到六点就到了家，他抽空去了趟超市买食材，回家先去高小年卧房看了看，见她乖乖学习便打了个招呼就去做饭。 高小年扔下平板就跑出来了，围着做饭的男人团团转。 “哇！姑父你刀工好厉害！这猪肉看着挑的也太好了吧！” “哇！这是鲍鱼吗，黑的诶，还在动活的！” “姑父我有没有夸过你做饭的时候好帅哦！” 女孩彩虹屁像不要钱一样往外冒，顾锦川很受用，但也嫌弃她在旁边转来转去碍事，往她手里塞了几颗蒜，“乖，剥蒜去。” “哦，姑父你脱了外套冷不冷啊，要不要给你拿件衣服？”男人回来换了见毛衣做饭，看着不太保暖的样子。 “不冷。”顾锦川将肉闷在砂锅里小火煨着，又去处理其他食材，“今天都在家写作业呢。” 高小年正在餐桌上跟大蒜斗争，闻言点头，“对啊，我乖吧。” “嗯，是挺乖。”顾锦川嘴角轻扬，回头，看她呼呼的往指尖吹气，便问怎么了。 “手疼。” 高小年蒜没剥几颗，指尖火辣辣的疼，男人将她手拉到水龙头下按了洗手液冲洗，“娇气。” “还不是你惯的！”高小年不服气，“温柔体贴，还会做饭，还能挣钱，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我以后去哪找你这样的老公。” “你以后还想找老公呢。”顾锦川语气淡淡。 高小年也是嘴快，这会垫脚朝男人脸上吧唧一口，“别这么小气嘛，就随便一说，你现在还不是别人的老公。” 看男人表情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太没分寸了，忙讨好的抱着男人手臂，“我错了，我闭嘴。”她手指轻捏做了个拉链闭嘴的动作。 顾锦川抽了纸巾给她擦手，好半天没说话。 不会吧，真生气了，高小年偷瞄他。 所以嘛，她怎么就是那么嘴欠呢。 “没生你的气。”顾锦川松开她的手，“你现在还太小，想那么长远能做什么。”他背过身继续处理鲍鱼，腰身一紧，女孩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后背轻轻蹭了蹭，别说这毛衣质量好好，好软，蹭的脸很舒服。 不对啊，高小年又想，她是不是被他给pua了呢，抛开那个恶魔不说，明明他自己还头顶姑姑配偶的身份呢，现在跟她搞一起她连提都不敢提，还要她心甘情愿的当小情人，什么嘛。 “你那什么表情。”男人见身后没动静了，好奇的转过头，就见女孩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由好笑，“想什么呢。” “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哦。”高小年小声说。 “胡思乱想，快松开，我要炒菜了厨房油烟大，你出去玩。” “哦。”高小年松开手出了厨房拉上门，她不由想到姑姑给她说过，姑父现在是不会离婚的，难道因为离婚会对他事业有影响，有损他声望，影响晋升？所以就算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拖着姑姑不离？ 操哦，渣男…呸呸呸，姑父才不是渣男…吧。 当吃完晚饭两人出门推了购物车在超市逛时，高小年想，逛超市就算约会了，挺好。 “不高兴？”顾锦川在挑选洗发水。 “没。”高小年摇头。 “你那小嘴撅的都上天了，还说没。”顾锦川将洗发水放购物车，推着往前走，“家里生活用品都没了，调料也要买一点，你不是要吃咖喱牛肉吗，明天给你做。” “哦哦，好诶！”高小年又高兴了，兴致勃勃的跟着他选，她是不懂这些的，只知道吃，看顾锦川认真的看保质期，配料表，最后不要放在前面的拿了最里面的瓶子。 “姑父不但人帅还贤惠好会过日子。” 小姑娘嘴一直甜，顾锦川说，“就这么夸，我爱听。”一转头人正挥舞手臂跑出去了，他愣了愣。 “静宜！” “啊啊啊小年没想到在超市碰见你！你病好了吗？” “好了好了！你们也来逛超市啊。” 两个小姑娘在副食区碰头，高兴的拉着小手。 “是啊是啊，好巧。”徐静宜偷偷摸摸的朝不远处的顾锦川看，“你和你姑父一起来的啊？” “对啊。”高小年笑，她没想到能在超市碰见同学，高兴的跟她聊了会。 “你一个人吗？” “我陪爸爸妈妈来的，呐！”徐静宜朝向自己走来的中年人挥手，待他们走近，顾锦川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两家大人打了个招呼，客套的攀谈起来，不外乎孩子们的学习自己在哪工作这些。 两个小姑娘不爱听自主打个招呼去选零食去了。 “对了，小年你还记得上上个星期五给你递情书的那个男生不？” “哪个？”高小年想了好一会才想起那个偷袭自己，还害的顾锦川醋意大发，她主动献身引起后续一系列事件的导火索，不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脸色好不精彩。 “他那天还在操场堵你亲了你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徐静宜夸张的叫。 高小年忙捂她嘴，“记得记得，别提这事了，烦死了他。” 徐静宜扯开她的手，继续八卦，“你放心，以后再也不用烦他了，听说他要转学了！他不是都快高考了吗？这时候转学他没事吧他。” 高小年不感兴趣，耸耸肩，“谁知道呢。” “听说他在校外得罪人了，怕被报复才转的学。” “你怎么小道消息这么多。”高小年将一包辣条拿手上抛了抛又接住。 “真的！我表姐就是他们班的，她告诉我的！” “你表姐…就是你上次问接吻很舒服那啥开始很痛…唔！” 徐静宜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把高小年嘴一把捂住，“忘掉忘掉！” 在高小年再三表示自己不会再说的眼神下她才松开手，脸红脖子粗的，“听她说转学手续已经在办下星期一就会不来上课了！” 真是佩服这么打岔还坚持把八卦说完的人，这得什么精神，八卦之王。 高小年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两天！不是放假了嘛，这个节骨眼不安心复习到处跑什么跑啊，真是的。”徐静宜惋惜的摇头。 “他成绩挺好的，这一转学高考肯定受影响…” 高小年却没在听了，这两天的事的话，她不得不想到姑父的身上，姑父虽然对她很好，可控制欲占有欲极强，从对她在学校的事情了如指掌，连谁给她送早餐这种小事都计较就看得出来，这件事她很难不怀疑他。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要不得不转学的地步。 “静宜，你知道他得罪什么人了吗？” 徐静宜摇摇头，“那我哪知道，不过听说他还被打成了猪头，在医院呢。” “…还被打了？”这也太惨了，不过没问出什么高小年也就转开了话题，姑父刚掌握身体就出事了，有这么巧的事吗。 不知为什么，高小年浑身一颤，不寒而栗。 顾锦川买了许多东西，两手都提满了，高小年自己手上拎着两包比较轻的购物袋，两人驾车回家，高小年心里有事没说话，顾锦川专心开车也没讲话。 回到家顾锦川分门别类整理东西，高小年吃着根辣条跟他后面转来转去。 “你别瞎转悠，挡我干活。” “哦。”高小年偷偷瞄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顾锦川看她那样好笑，“有什么话就说。” 第二十二章好一点 “姑父，那天偷袭我那个男生，听说要转校了诶。” 高小年仰头眨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很是无害的模样。 顾锦川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她。 “你想说什么。” 高小年继续闲谈似的说，“姑父，您刚醒这么忙，还有闲工夫去处理一个高中生，不太好吧。” “呵。”顾锦川笑了声，抱起胳膊靠向身后的橱柜，没承认也没否认，“怎么说呢，早恋必须要扼杀在摇篮里，是吧？” “姑父。” “那男孩子又没做错什么，只是偷袭你一下，那你为什么让人给亲了呢，你这么没防备的跟一个男生相处才让人有机可乘，下次是不是半推半就的跟人上床了？” …姑父，你说的也太严重了太难听了吧，这话高小年可不敢说，忙正色，“我不会早恋，以后也会离男生远远的，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您别生气了。”她完全没想到这事居然有后续，姑父跟这杀鸡儆猴呢。 “是吗。”顾锦川淡淡的道，他无法否认，另一个自己将当宝贝一样的女孩吃的连渣都不剩这个事实，让他郁结难消。 她还年幼，他不急可以忍着，可以养大一点再慢慢吃，那人却将她初夜夺走，吃的很香的样子，并且将她调教得精通情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从一个纯洁的女孩成长为一个女人。 她的一切，像一张白纸，明明该由他来书写上色，可她现在却已浓墨重彩，擦都擦不掉！ 他如何不意难平。 “真的！”高小年上前一步，将男人双手拉开缓缓抱住他的腰，“我永远属于你。” 顾锦川深深凝视她，“那他呢。” 高小年明白他指的是谁，但想不通他说过不想提起那个人，这会却主动提及，想也不想的说，“我恨他，他永远无法取代你。” “小年。”男人缓缓摩挲女孩稚嫩脸庞，悠悠的说，“恨他说明你在乎他，你可以无视他，把他当空气，他做任何事都不能影响你的情绪，这才是明确的做法。” 是这样吗，高小年茫然点头，可是他对她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怎么能做到视而不见呢，她光是看见那双眼睛就想踹他几脚，咬他几口，捅他几刀…不能捅，她不能杀人，何况杀了他姑父也死了…而且那人做的事罪不至死，法律不会判那么重，在她心里是要牢底坐穿的。 “小年你在想什么。” 高小年一听这语气不对，再看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神，立时慌了，垫脚去吻他，“想你。” 顾锦川不避不让，低头回吻过去，嘴唇轻含着她的唇瓣缠绵吸吮，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她舌尖，酥酥的痒痒的。 他吻的还是那么温柔，高小年却浑身发冷。 她连想一下都不行吗。 晚上躺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见顾锦川进来她还在发愣。 “姑父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嗯。” 男人上床躺在她身边，掀开被子将她头枕在手臂抱好。 “你不是说我睡相不好啊。”高小年觉得怪怪的，从小到大都一个人睡，现在突然要和他睡一块，而且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感觉很不自在。 “习惯就好，我不嫌弃你。”顾锦川将她肩膀上空空的被子压了压，“病刚好，别大意了。” “哦…”高小年长长的哦了声，脑袋往他脖颈处凑了凑，闻着他身上沐浴的味道，带点木质香味，很好闻，和她一样。 女孩依偎在怀里小小一只，顾锦川侧身将整个人揽怀里，嘴唇吻吻她发顶，然后将下巴松松的搁在她脑袋上。 “姑父，你身上好暖和啊。” “嗯。”他将她冰凉的小脚丫夹在小腿间，“这还没到最冷的时候，脚都这么凉。” 男人简直是个人形暖炉，抱着可舒服了，高小年嘿嘿笑了两声，“我睡会就好了，姑父你脚好暖和，你腿上有毛诶。”刺刺的，很扎脚心。 “…我是男人，当然有腿毛。”顾锦川无奈。 “可看着没多少毛啊，怎么摸上去这么多。”高小年忙住口，她平时没好好看姑父的身体，这还是看那个恶魔遛鸟时记住的，怕姑父乱想发现，忙伸手钻进他睡衣里，“皮肤好滑啊，别动啊姑父，我摸摸有几块腹肌。” 顾锦川腹肌虽然不是清晰的几块，但也初具规模，摸起来软软的，男人被她摸的腹部崩起来，手感要明显硬一些了，摸着极是舒服。 突然她的手腕被他握住了，拉着就往下滑，指尖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做吗。”男人哑着的声音响在头顶。 “我就摸摸。”高小年忙收回手，“睡觉睡觉。”她今天下面走路还有点不舒服，可不想二次伤害了。 她想着昨晚那次跟平常不一样的喷水儿，她又不是水做的，哪里来那么多水喷，太丢脸了。 女孩想的面红耳赤，耳根都是红的，小胸脯里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男人抱得那么近当然听的清楚，眼神暗了暗，下面哪里下的去。 高小年也发现那玩意硬硬的顶着她大腿，一直不消停不说，竟还贴着她大腿跳动，存在感十足。 他要做吗，高小年不确定，要是他硬要做的话她也拒绝不了，闭上眼又等了会还不见男人有所动作，等着等着她竟慢慢睡着了。 这方面姑父和那王八蛋到底是有区别的，不会勉强她。 接下来的工作日两人恢复各自的位置，一个忙着上班，一个忙着上学，都是早出晚归的，好像与之前没什么不同，早上两人一起吃早餐晚上回家，作息规律，不一样的是，晚上高小年的姑父会上她的床，抱着她一起睡，高小年也从刚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渐渐适应，有一个暖被窝的人还挺舒服的。 这天，顾锦川像往常一样接她放学，高小年发现不是往家里方向开，“姑父不回家吗？” “嗯，去外面吃，顺便给你买冬天的衣服。”顾锦川把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笑看了她一眼。 “这不太好吧…姑父，我吃你的住你的还睡你…的，现在还要你出钱买衣服，我真的好像你包养的情妇哦。” 高小年爸妈有给她钱让她自己买衣服和零花，学校的饭卡也定期充好钱，自从姑父把她吃住行都包揽她都没怎么动用那些钱。 顾锦川琢磨着那句“睡你”摇头笑了笑，“瞎胡说。” 男人语气很宠溺，眼神也很温柔，高小年却有点失落，就算她还小，说点好听的哄哄她也高兴啊，比如以后会离婚，不让她背一个小三的名头，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姑姑姑父的婚姻也早已名存实亡，可她现在的身份就是第三者啊。 晚饭过后两人一起看了会电视，又吃了些水果，高小年先去洗完澡躺上床，正刷视频看搞笑段子呢，顾锦川进屋了，他也刚洗完澡，上了床像往常一样将人搂怀里，高小年也顺从的窝进他怀里，捧着手机还笑个不停，男人拿过她手机时还有点不高兴。 “干嘛啊姑父，我还没看完呢！那个小黑狗被主人骂了，也太搞笑了直接蹿沟里了哈哈哈哈唔～” 男人突然吻住她嘴唇，一点一点吸吮出红润的色泽，耐心的将她牙齿撬开，然后长驱直入。 高小年眯了眯眼，仰着头嘴里发出哼哼声。 正想出其不意的去摸旁边的手机，衣摆下伸进一只手，沿着她腰线缓缓向上揉捏。 前几天这个步骤是没有的，姑父会亲吻她，然后抱着睡觉，今天那只手却攀爬到胸口处来了，正轻柔的揉捏乳肉。 今天这是要做啊…高小年被他挑逗的有些想了，也从男人衣服扣子里伸进去胡乱的抓揉。 温暖的房间只留了床头昏暗的灯光，粉红被子底下被一个人型高高拱起，看不清在干什么，但枕头上的女孩露出的小脸潮红，微张的唇瓣发出难耐的轻哼，软糯糯的音调撩的人心里面直痒。 被子底下男人正跪趴在她双腿间使坏，滚烫的舌尖像条小蛇，灵活又柔软的四处滑动，欺负的那隐秘柔嫩的地方溪水潺潺。 “啊…啊啊！姑父可…可以了…”女孩伸手进被子里抓男人头发，难耐的扭动身子，男人却纹丝不动，今天对那个地方好像格外沉迷，使出浑身解数用唇舌挑逗，用手指来回摩擦，就是不给她真正的大家伙，在她又小小高潮一次受不了的轻哼，两根手指缓缓压着内里几个点不断施压，她渐渐受不了，那种失禁的恐慌让她哭喊起来，可到底抵不住身体的反应，在某一瞬间，潮水泛滥般激出，她人也快小死过去一回。 高小年急促的喘息，被欺负的哭了，正不知所措时他竟然顶了进来，她嗷呜一声，满足又刺激，刚一进来就激动的不得了，下面紧紧咬住姑父的东西，竟又小去一回。 顾锦川忍了这许久，现在终于进入她销魂的小穴，爽的让他闭了闭眼，缓缓动作起来。 今晚的小姑娘格外热情，下面不多久就缠紧了他，手臂饥渴的攀着他，小嘴一会喊不要一会喊重点，让人恨不得把她操坏。 “够…够了…啊！！”女孩张嘴喊出了声，嘴角流出丝丝津液，身子高高拱起，头后扬起露出脆弱的脖颈，男人俯下上身舔她颈部肌肤，双手掐住细细的腰身快速抽插数十下，再紧紧抵住她胯骨，将东西塞的满满当当的研磨。 “啊…哈…”高小年被姑父孟浪的动作弄的浑身发颤，还没适应他又开始干，不一会就将她插的淫水飞溅，下面抽搐的厉害。 女孩开始可怜巴巴的求饶。 顾锦川今晚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她，咬住女孩柔嫩的乳尖嘬了会，“小年，姑父的好宝宝，再弄一会。” “唔！”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女孩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她又开始求饶，“够、够了…姑父，好酸…啊！” “乖，还有一会。” 不知道一会是多久，高小年被操的眼前发晕，男人才咬住她唇瓣射了进来。 她松了口气，晕晕乎乎的躺那，可是没过一会。 “唔！姑父…你饶了我吧…” “小年，再来一次好不好？” “…啊！”她能说不好么，都已经进来了！ 女孩中气十足的喊叫变成气若游丝的哼哼，在又一次被抛上高峰后整个人眼前都有些发黑。 她是真不行了，紧紧夹着身体里的东西，那东西很快激动的操的越来越快，最后如愿射给了她。 高小年以为这次终于能结束了，狠狠松一口气，没想到过了会男人又将她放身上，下面缓缓抵了进去… “姑父…我真不行了…” “最后一次，好不好？” “…你混蛋！”最后一次不知道做到几点，反正最后是被做晕过去的，迷迷糊糊的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还在身子里进进出出，不知疲倦，永远那么硬… “唔…”不是错觉，是真的还在身体里…软软的堵着，竟然没有滑出去。 高小年被做狠了，下面胀的很是难受，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节制的姑父会做的那么久，一次又一次，无论她怎么求都没有用，像是要把她榨干一样。 她有点生气，反手就是狠狠一抓，男人闷哼一声，醒了。 趁男人愣神的功夫高小年甩开腰上的手臂，身子往前离开男人那玩意，裹着被子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狠狠瞪着睁开眼睛的顾锦川。 “姑父，你太过分了！” “操…” 第二十三章透支 男人脸色铁青的咆哮， “你们这是做了一夜？！” 高小年 “…” “好他妈个顾锦川，脸都不要了！” “…是你啊。”高小年很尴尬。 “可不就是我么。”顾锦川冷笑，不知节制的做一晚，不止女孩精神不佳，他自己身体也是虚的厉害，看着可口的女孩红扑扑的脸蛋，有心无力。 男人赤条条的躺那，胸前被她刚刚抓了几条长长的泛着血丝的抓痕，下面软绵绵的东西还亮晶晶的沾着许多不知名液体，高小年脸红，但更多的却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这种情况就像是她和姑父做完爱，结果被另一个男人抓了个现行，明明是一具身体，感受完全不一样。 男人躺那占据了半张床，嘴里不知道在骂骂咧咧什么，甚为恼火的抓了把头发。 “你他妈和他滚床单，害我挨一爪子，高小年你这个小东西我！”男人逮住想跑的人，一把按身下，恨的咬牙切齿的。 “我他妈想操死你！” 男人力大无穷，高小年给轻松拿捏住，被他吼的缩缩脖子，想想又破罐子破摔，一梗脖子，“那你倒是操啊！” “…” 男人看着她半天没说话，只呼呼的喘气，看来气的不行，想揍她一顿么又舍不得，想真操死她么又有心无力，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压着女孩自个生闷气中。 “…干嘛，不操就滚出去。”高小年还真怕他再来，见他只放狠话不行动便胆子大起来，想到上次他把自己身心折磨的惨样，脸色更不好了 ，“我说滚出去！” “不！”顾锦川却没那么好打发，掀开被子将人搂怀里，捧着女孩的脸轻轻说，“我就不！” 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呵。 “…”这个无赖！ “上次…对不起啊，是我做的过分了。”男人表情诚恳，声音轻柔，“可是你一点都不在乎我，我难受，你对我好一点点，就一点点。” “…”不能信不能信，这个男人有多恶劣高小年是真切体会过的，千万不能被他一时的糖衣炮弹裹挟了。 “你看看你姑父，就给我这么点放风时间，居然把身体都榨干了，我还怎么欺负…呸，怎么疼你，我都想死你了，他这么做简直是在要我的命！他不比我歹毒啊！” 顾锦川不停的说着姑父的坏话，高小年很生气，又打不过，只能羞愤的被困在他怀里。 谁稀罕被你那啥啊，姑父做得好！ 这时候高小年不嫌被做狠了，身心舒畅。 “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怎么样？上次你不是也这样整他么，该。” “…”确实不怎么样，顾锦川哑口无言。 “放开我吧，我想去洗澡。” “一起洗一起洗。”虽然不能做什么顾锦川却是半点亏也不吃，抱着女孩进浴室，以洗澡为名上下其手，占尽了手头上的便宜，高小年刚开始还拒不合作，她越反抗这人就越来劲，最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眼一闭，随他折腾去了。 洗了个鸡飞狗跳的澡，重新穿戴整齐，高小年已经习惯没有姑父的投喂就得自食其力，取冰箱里冷冻室的饺子煮了包，煮的太多，两人都没吃完。 吃过饭，顾锦川就生拉硬拽的把高小年往门外拖，说是去玩。 高小年扒着门框不从，她要被气死了，“顾锦川我还是个高中生我要做作业！！” “高一哪有那么多作业？”顾锦川呵呵笑了声，干脆一把将人扛起来，“脑子都学傻了，去放松放松。” “顾锦川！” 最后，高小年还是被弄出门了，她对和这人出门有心理阴影，上次酒吧事件足够她记得一辈子，可是她一没人家力气大，二不能像他那么没脸没皮的闹的人尽皆知，当坐上公交时她都还提心吊胆的。 两人坐倒数后排的双人座，顾锦川一把揽过高小年肩头，低声调戏，“哎呀，出来玩别哭丧着脸嘛，来，给爷笑一个。” 高小年气鼓鼓的将帽子往下拉了拉，不想理他。 “不笑我就亲你了哦。” 大庭广众的，他有病吧！ 高小年侧头扯了扯嘴角。 “嘿嘿，好乖。”顾锦川不介意女孩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在她粉嘟嘟的脸蛋上嘬了口。 “嗯，皮肤真嫩。” “你！”高小年紧张的望周围，见没人注意他们才松了口气。 “哈哈哈哈！” 男人笑起来，声音不算大，但也不小，高小年瞪他。 “小年你好可爱。” 女孩表情一会三变，实在是很生动有趣，顾锦川喜欢的不得了，按着人脑袋好一顿揉搓。 公交行驶两个小时才到目的地，一开始高小年没打听是去哪，等到了才知道是原来是最近很火的风景区，刚开始还是正常的四处看风景，高小年也慢慢放松下来，玩心起还拍了不少照片，可越走越偏僻越往高处，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再玩会我请你吃大餐，哎呀宝贝装什么，走吧，躲不过的你。”顾锦川说着话，一把揽过女孩肩膀带着她爬阶梯。 高小年更慌了，她遥遥望去高处，快哭了，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害怕…你放过我吧…” “有我陪着怕什么，你这样我好心疼。”男人嘴上说着心疼，行动是可不是这样，兴奋的把人连拖带拽的弄到目的地。 还不到最冷的时候，旅客也不多，两人到时就他们两个，高小年死死搂住男人的腰再也不敢往前了。 工作人员望着两人拉扯在那笑，最终女孩被拖着过来上安全措施时见她实在怕的厉害，劝了几句，被男人笑着打断，“这妹妹从小就胆子小我练练她胆子，我抱着她跳。”她又低头笑看怀中的女孩，“是吧？” 男人眼神暗含威胁，高小年将脸侧过，任由工作人员给两人做好安全措施一起站到跳台。 顾锦川倒是很兴奋，听着工作人员在旁说注意事项，伸手搂紧女孩的腰。 高小年将脸埋进男人胸膛，神经一直紧绷，有些瑟瑟发抖，她终是落下泪来，“顾锦川，我恨你。” 虽然早有预料，却是躲不过，她从来不曾想过做这种刺激的运动，事到临头害怕的不敢往下看 ，为什么非要逼她做不愿意的事呢，是了，这个男人从来没有顾及过她的感受，做的所有的事都是只考虑自己，只顾自己爽快。 “恨吧。” 随着低低的呢喃响在耳边，男人抱着她往下跳去，呼啸的风声，失重的身体，高小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控制不住的大叫出声，手臂死死的搂紧男人的腰。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跌向了万丈深渊，就向自己的人生。 等终于踏在结实的地面，她还浑浑噩噩，被男人背着下了山，食不知味的吃完中饭，她一路沉默，顾锦川心情却很好的样子，晚上回到家脸上都带着笑。 “小年，有没有感觉到重新活过一次的感觉，太他妈刺激了。” 高小年不理他，他也不介意，摸着下巴回味，“当时要是绳子断了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高小年白着一张小脸，“你就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吗。” 顾锦川愣了愣，“有啊。” 他想了许久，看着她，“你啊，我所有想做的事都想和你一起做。” 这个疯子。 姑父告诉她，要无视这个人格，无悲无喜，可是她真的做不到，他所做的一切都牵扯她的情绪。 “你的眼神…”顾锦川看着她，突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我好喜欢。” 当被一下扔到床上时，高小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反抗的激烈，男人干脆将她双手捆起来，扒掉裤子就顶进来，她疼的要命，眉头紧紧皱着，痛苦的感受那根东西像利刃一样插进身体作恶。 “反正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这样是不是直接点，嗯？”随着一声逼问，男人狠狠一顶，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年幼的女孩疼的大叫一声，刚喊出口嘴就被封住了。 高小年疼的一口咬住男人舌头狠狠的咬下去，一下就出现浓重的铁锈味，顾锦川却没松口，掐了她下巴，迫使她张着嘴将血沫混着口水逼她咽下去。 高小年张着嘴被强迫吞下那些液体，胃里直泛恶心，下面也恶心，想吐，干呕了一下，男人松开她的嘴，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男人又从身后顶进来，高小年两眼直冒金星，身体很干涩，疼的像是用锯子在下面拉扯，双手还被捆住没个着力点，只能上身伏在床上被弄的往前蹿。 “畜牲…” 女孩声音小，但顾锦川还是听到了，喘着粗气笑，“被畜牲肏的你又是什么。”说着把住女孩的腰大动，力气之大，撞击出沉重的啪啪声响。 男人毫不留情，高小年疼的眼泪哗哗的流，习惯性爱的身体出于保护机制分泌出些许液体，润滑了些出入也顺畅了许多。 “这样都能出水儿，小年你可真够贱的，跟我一样啊。” 男人松开她的双手，将她抱进怀里正对面的插进去，吸吮她的唇瓣，“承认吧，你天生就是被我操的命，淫荡的小年。” 女孩被做的意识逐渐飘离，崩溃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失去最后一点神智前她迷迷糊糊的说了句话。 “你到底要…怎么才会放过我。” 她晕倒了，男人撤出自己，将人抱进怀里搂紧，一下一下顺着她柔软发丝，神情很茫然。 “我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