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年代文,NP)》 樱桃凄惨遭遇(H) 一九八八年中秋节这天,樱桃结束一天工作,骑上自行车朝家而去。 早上她出门前,养父母就叮嘱她下班早点回家。 十多分钟路程樱桃到了家,进屋闻到一股饭香味。 “樱桃回来了,快洗洗手,马上开饭。” 樱桃面上带笑,轻快应了一声,洗洗手帮忙从厨房往屋里端饭菜。 望着桌上的鸡鸭鱼肉,樱桃不由看向自己养父徐大力养母段玉梅。 “爸妈,这也太丰盛了,比我们过年吃的都要好……” 段玉梅笑了笑:“妈知道你平常上班累,所以今天就多做了几个菜……” 一股暖流从樱桃心地划过,望着自己养父徐大力,目光又看向自己哥哥徐北。 有时樱桃就感慨,自己是何其幸运,才能被徐家收养,要不是他们,可能自己就被野狗吃了。 “今天过节,我们大家都喝点。” 樱桃望着在倒酒的徐大力:“爸,平常你都不让我哥喝酒,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等徐大力搭话,段玉梅露出心虚的目光,可惜樱桃没有看见。 “今天不是过节吗?大家喝点酒热闹热闹……” 单纯的樱桃哦了一声,徐北目光从她高耸酥胸上划过。 徐大力给樱桃倒了满满一杯白酒。 “爸,这是不是太多了?” 徐大力:“不多,喝吧!!” 樱桃欲言又止,想想把余下的话留在了腹中。 今天过节,最近家里气氛又不好,樱桃不想扫了大家的兴。 三两三白酒下了肚,平日滴酒不沾的樱桃趴在了饭桌上。 徐家三口人面面相视,徐大力神色黯然双手揉把脸。 徐北一言不发,段玉梅看着人事不醒的樱桃,瞬间红了眼眶。 樱桃虽然是他们收养的孩子,毕竟是他们养大的,相处了十八年,感情自然是有。 可在亲生儿子工作上的问题与养女之间,两口子选择舍弃这个养女。 谁让他们就这一个儿子呢! 若是徐北失去工作,以后靠什么谋生? 等他们老了,又指望谁给自己养老送终? 徐大力揉把脸放下手,语气带着颤音:“把她扶回房间吧!” 段玉梅搀扶东倒西晃的樱桃,徐北搭把手。 徐北望着躺在炕上的樱桃,目光带着贪婪从她脸上扫过,喃喃自语:“便宜孟常坤那个王八蛋了。” 樱桃五官长得十分精致,眉眼如画,气质清纯,身高有一米六八,宽松衣服遮挡住她傲人的身材。 不过衣服在宽松,也无法遮挡住她高耸的乳房。 段玉梅瞥眼自己儿子,怎么不知自己儿子对樱桃的心思? 原本他们两口子想的是,再等两年就把他们婚事给办了。 人算不如天算,徐北在厂子里与车间主任起了冲突,主任被打的住院,厂里要开除他,徐大力找上了厂长孟常坤求情。 孟常坤早就惦记上在国企饭店上班的樱桃,一直想把她搞到手,迟迟寻不到机会。 徐大力求上他,想想就知事情会怎么发展。 段玉梅心中叹口气:“你出吧!!” 徐北深深看了一眼樱桃,转身走了出去…… 九点多钟孟常坤来了徐家,家里除了醉得人事不省的樱桃,再无第二个人。 孟常坤进入樱桃房间,一步步来到炕沿边前。 伸手摸摸她红艳艳的小脸蛋,露出一个十分满意的表情。 孟常坤脱了外套,上了炕,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皮肤真光滑,奶子真大……” 孟常坤一双手在樱桃身上摸来摸去,还不忘一番品头论足。 一双大手分开一双笔直白皙的腿,孟常坤目光落在樱桃阴户上。 “好漂亮的阴户。” 樱桃阴户呈蝴蝶形状,粉嫩嫩的,阴阜上只有少许的阴毛。 孟常坤喉结上下滑动,嗓子眼儿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手指轻轻拨开紧闭的肉缝,望着粉嫩嫩媚肉,呼吸不由变得急促。 低头看看自己早已抬起头的肉棒,孟常坤猴急扶着肉棒用龟头摩擦肉穴口。 摩擦十多下而已,他就等不及了,龟头往甬道里插。 肉棒进去三分之一卡主了,孟常坤腰杆用力向前挺,贯穿那层代表纯洁的处女破。 “啊!!” 撕裂感迫使樱桃上半身猛地弹起,双手死死抓住孟常坤肩膀,大口大口娇喘。 硕大乳房随着她娇喘颤栗,看的孟常坤不由舔舔唇。 “疼,好疼,疼死我了……” 孟常坤轻吻她,语气轻柔:“一会就不疼了,乖乖躺回去……” 樱桃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就感觉自己身体仿佛被撕成了两半。 额头冒出密密麻麻汗珠,孟常坤顺势把她压在身下,不住亲吻她,安抚樱桃情绪! —— 作者话:啦啦啦,开新文了,喜欢不要忘记收藏,求珠珠投喂,坑品绝对有保证,放心入坑。 误以为,孟常坤的算计 渐渐樱桃拧着的眉头舒展开,孟常坤一个吻落在她唇边,用额头蹭蹭她红彤彤小脸蛋。 他试探性腰杆前后拉动,肉棒在肉穴里抽插,樱桃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不舒服神态。 孟常坤吸舔她粉嫩耳朵,樱桃小嘴不由发出嘤咛。 等她适应了,孟常坤不在克制自己,屋内响起强有力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 “……” 许久过后房间恢复了平静,孟常坤看看时间,虽然舍不得,但他还是走了。 在孟常坤走后没多久,徐家三口人回了家。 段玉梅进了樱桃房间,望着她那红肿不堪血淋漓下身,暗骂孟常坤不是人。 她给樱桃清洗清洗阴部,期间还落了泪。 段玉梅回了房间,凌晨徐北偷偷摸摸潜入自己妹妹房内。 平日温文尔雅的徐北,进入樱桃房间瞬间露出阴冷无比的神态。 樱桃与徐北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彼此都清楚,他们将来会成为夫妻。 虽然他们没有婚约在身,但已认定了对方。 试想自己未婚妻被其他男人肏了,徐北这个未婚夫是什么感受? 暗自责怪樱桃在外招蜂引蝶,若不然自己怎么会跟车间主任打起来? 就因为车间主任跟其他人私下议论樱桃,被徐北听到后引起的冲突。 樱桃不仅长相漂亮,最主要的是,她那两个奶子又大又圆又挺,多宽松的衣服都遮挡不住她胸,因此凡是去过国营饭店的男人,没有不认识她的。 甚至有不少男人去国营饭店根本不是去吃饭,就是为了看樱桃一对沉甸甸大奶子。 徐北把所有过错推卸到樱桃身上,而他也不想想,要是自己有本事,樱桃何必十六岁接替段玉梅的班? 还不是因为家穷嘛! 以前段玉梅徐大力上班养家,徐北跟樱桃长大了,夫妻俩一商量,让他们兄妹接替了他们夫妻的工作。 如此一来徐大力可以去工地搬砖,段玉梅给人家当保姆,家里不是能多两份收入嘛。 按理来说,在八十年代,一家四口有两个上班的,虽然他们是在市区生活,但生活总不会太差才对。 奈何前两年徐老爷子徐老太太一前一后离世,期间给他们老两口治病导致的家里负债累累。 至今欠的账还没还清呢,四口人想不工作都不行。 徐北把这些事情统统抛掷脑后,抹黑上了炕,脱了衣服掀开盖在樱桃身上的被子。 双手摸着她浑圆饱满大奶子,徐北因恨手劲不由加大。 疼痛让樱桃蹙眉,徐北俯身低头吸住乳尖,大口大口吸吮。 “呃!!” 樱桃小嘴发出细碎嘤咛,徐北缓缓抬起头。 粗鲁分开她腿,来到她腿心之间,握着早已硬邦邦肉棒寻找肉穴入口。 找了半天肉穴入口也没找到,徐北恨不得打开灯看看樱桃逼长在那里。 骨节分明的手在她下阴上摸,徐北小拇指留的长指甲劈裂一丢丢,劈裂的指甲刮在肿胀不堪肉肉上,一瞬间疼醒了樱桃。 “啊!!” 一个音刚从樱桃小嘴里发出来,徐北急忙用手捂住她嘴巴。 在这一刻,樱桃酒醒的七七八八,察觉到身上之人在对自己做什么,黑暗中对着北徐又打又挠。 “是我。” 樱桃僵住,听出他是谁了。 徐北慢慢松开她嘴,樱桃呼吸得到自由,把脸扭向一旁。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徐北抿嘴,察觉自己二哥被樱桃惊醒下软了,抱着衣服裤子下了地。 “哥?” 徐北一言不发,头也没回离去。 “哥??” 樱桃仰着头望着离去的徐北,一颗心揪在了一起。 哥是不高兴自己了? 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樱桃眼中都是委屈之色,拽过一旁被子盖在身上。 未婚失了清白,对于女儿家来说,婚后会在自己丈夫面前抬不起头! 樱桃吸吸鼻子:“哥不会那样对我的!!” 她在自我安慰,下体传来的疼痛,让樱桃误以为上了自己的人是徐北。 一夜昏昏沉沉到天亮,早上起来时,腿心肿得跟个大馒头似的! 走路姿势樱桃自己都觉得怪异,吃饭时总是忍不住偷偷看向徐北。 饭后樱桃骑着自行车去了单位,车坐垫摩的她阴户火辣辣的疼。 到了单位,樱桃开始一天的工作,摆放昨天收起来的桌子,拿抹布擦桌子。 十一点,各个单位有钱有势的人陆续登场,樱桃是服务员,专门负责上菜。 “樱桃,这是八号桌的菜。” 从传菜口接过,樱桃端着菜去了八号桌。 孟常坤望着她,樱桃放下菜离去。 “咦,你们发现没有,樱桃今天走路姿势有点怪。” 孟常坤眼目下垂一言不发,脑海里浮现昨晚肏樱桃的场景。 不得不说,樱桃很对他胃口,孟常坤帅气的脸上浮现算计之色…… 清水市富家纨绔子弟,樱桃被调戏 在孟常坤眼里,樱桃就是个人间尤物。 奶子大,腿长,翘臀,身软,腰细、水多…… 想着想着孟常坤体内血液逆流,胯下之物抬起头。 孟常坤拿起筷子,目光瞄了一眼在忙碌的樱桃,勾了勾性感有型的唇,眼中浮现笑意。 “常坤,你怎么不说话?” 大家都在讨论樱桃,唯有孟常坤一言不发。 “说什么?” “你没发现樱桃走路姿势怪异吗?” 孟常坤瞄眼不远处樱桃:“怪异跟你有个毛的关系?” 张庆丰被孟常坤哧了,他嘿嘿一笑,也不在意,脸上带着贱笑凑到他身旁:“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丫头八成是破了处……” 孟常坤伸着胳膊夹菜的手一顿,瞥眼滔滔不绝的张庆丰:“这你都能看出来?” 能与孟常坤在一起玩的人,几乎都是清水市富家纨绔子弟。 老子打下的江山,小的一个个可劲挥霍。 不过呢,孟常坤跟张庆丰他们几个相对比,事业心要稍微强上那么一丢丢。 好歹他管理着自家厂子,不像其他几人,整日就知流连花丛。 但是他也贪玩,毕竟有钱,人又帅气,二十五岁的年纪,虽然已婚,却不耽误他在外寻花问柳。 张庆丰压低声音:“你想呀,女人被开了包,第二天走路能舒服吗?” 孟常坤不语,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嘴里。 这时樱桃给他们这桌上菜,张庆丰一把搂住她腰。 樱桃娇嗔瞪了张庆丰一眼,放下菜,拍掉他的咸猪手。 “流氓。” 张庆丰嗅了嗅搂过樱桃小蛮腰那只手,笑嘻嘻拉住欲要离去的樱桃。 “樱桃妹妹,你身上好香,用的什么片子香皂?” 樱桃甩开张庆丰的咸猪手,转身离去。 张庆丰欲要再次拉住樱桃调戏一番,被孟常坤制止了。 “别逗她了,小丫头一个,逗哭了你还得哄。” 张庆丰伸长脖子望着樱桃背影,抬起的咸猪手不由放下。 桌桌菜都上完了,樱桃来到收银台钱前,跟收银员蔡姐抱怨了起来。 若是有选择,樱桃不想在饭店上班! 奈何她接替的是段玉梅有编制的班,若是辞职,只能打工。 如此一来工作就没有保障,可是在这里工作,樱桃经常被顾客卡油调戏。 若是在十年前,或者说七八年前,这些人绝不敢如此,一个流氓罪都够他们喝一壶的。 如今不是从前了,各行各业从国企继续转变成了私企,曾经的条条框框也成了摆设,没人在上纲上线。 蔡姐叹口气:“这要是搁在以前,他们一个个早就被抓起来了,现在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以前国企职工都牛逼,恨不得拿鼻孔看人,风水轮流转,国家大力度搞经济建设改革,挤兑的国企各行各业生意日渐萧条。 甚至有的国企负债累累无法运营下去,最后只能把厂子拍卖给私人。 这种事情在八十年末屡见不鲜,孟常坤家的厂子就是从国企手里拍回来的! 其实国企之所以走到这一步,与经营以及腐败有直接性关系。 毕竟不管在什么年代,从来都不缺社会蛀虫,这就导致国企亏空严重无法运营下去。 樱桃嘟着小嘴:“我就是没赶上好时候。” 蔡姐听了她的话,噗嗤一声笑了:“要是真说起来,还是如今好一些,毕竟以前条条框框多,处处都受限制。你看如今,只要你有钱,什么买不到……” 樱桃露出思索神色,蔡姐低着头翻看菜单。 “服务员,算账……” “来了!” 樱桃应了一声,朝要算账那桌顾客走去。 ”樱桃,给哥哥这桌拿几瓶啤酒……“ 樱桃不情不愿应了一声,蔡姐看看她:“我去给他们送酒,你去后厨躲躲。” “谢谢蔡姐。” “跟我客气什么?” 樱桃去了后厨,蔡姐提着啤酒给张庆丰那桌送了过去。 “蔡姐,怎么是你送的酒?樱桃呢?” 张庆丰问着这话,伸着脖子朝收银台方向看去。 蔡姐:“樱桃解手去了。” 张庆丰哦了一声,蔡姐放下酒折返回去。 樱桃在后厨躲了一会才出来,蔡姐望着她,心中幽幽叹口气! 明显张庆丰对樱桃有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蔡姐为她捏把汗。 张庆丰不是好惹的,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服务员?” 樱桃见是张庆丰那桌喊的话,心中七上八下的没底。 蔡姐去解手了,樱桃只能硬着头皮上。 “来了。” 徐北相亲,樱桃从梦中醒来 樱桃走过来,张庆丰一脸贱兮兮的模样:“樱桃,晚上哥哥请你看电影去呀?” “流氓。” 樱桃怒瞪一眼张庆丰欲要离去,腰间出现一只手。 张庆丰手臂微微用力一拉,樱桃跌坐在他腿上。 “樱桃,你身上好香,让哥哥闻闻你使用的是什么牌子香皂。” 樱桃小脸羞红,推着张庆丰:“流氓、无赖,你松开我,不然我就喊了。” 张庆丰毫不在意,一只手在樱桃腰间摸来摸去,孟常坤蹙眉,脸上露出不悦神色。 “注意点场合。” 不少人看向他们,无一人替樱桃解围。 孟常坤一打岔,樱桃站了起来,气的抬起手捶张庆丰肩膀几下。 张庆丰摸摸被樱桃捶过的肩膀:“打人都这么带劲,你们看见没有,她打我时奶子颤抖的那叫一个好看……” 哄笑声响起,唯有孟常坤没笑。 几人喝的五迷三道离开,樱桃心中是满满的无奈感。 过了午饭口,蔡姐去了百货大楼,樱桃无事可做发呆。 四点多中蔡姐提着给她家孩子买的鞋面回来了。 “樱桃,你说我在百货大楼看见谁了?” 樱桃兴致缺缺:“看见谁了?” 蔡姐:“看见你哥了,他在试西服,是不是你们要结婚了?” 这两年结婚流行男人穿西服,女人穿婚纱或者旗袍。 樱桃一听,心情瞬间激动了起来,顷刻间小脸上爬满红晕。 蔡姐一看她的表情,立刻笑了。 “真是好事将近了呀?那可得恭喜你了,你妈怎么没来给我们送个信呢?” 段玉梅在饭店工作将近二十年,她家办喜事,定然会来通知老同事。 樱桃小脸红红的,吱吱呼呼也没说出什么,毕竟是女儿家,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蔡姐见她害羞了,笑吟吟去忙,没再打趣她。 樱桃慢慢抬起手,捋顺一左一右肩上垂下来的两个及腰大辫子,心中压制不住的兴奋。 哥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自己提前通个气呢? 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吗? 樱桃胡思乱想着,眼中都是为对来的憧憬…… 下班樱桃回到家已经九点钟,徐大力在工地干了一天活早早睡下,段玉梅在院里洗衣服。 徐家住的是单门独院平房,三间半房屋,厨房是独立的! “妈,我哥呢?” 回来没看见徐北,樱桃忍不住询问。 段玉梅洗着衣服:“你哥上夜班。” 夜班? 樱桃一脸疑惑,随后露出惊喜表情:“妈,厂里不开除我哥了?” 段玉梅双手拿着衣服按在搓衣板上,表情凝固了瞬间。 “嗯。” 樱桃高兴的又蹦又跳,觉得总算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因为徐北的事情,家里多日气氛低沉,搞得樱桃十分压抑。 段玉梅洗着衣服看向樱桃,收回目光继续洗衣服。 “妈,我哥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高兴过后,樱桃才想起问此事。 段玉梅支支吾吾:“咱家给出的医药费……” 樱桃哦了一声:“破财免灾了,我们四口人好好干,日子会越来越好……” 段玉梅点点头,樱桃帮着洗衣服。 忙乎好将近十一点,樱桃带着满心欢喜待嫁之心进入梦乡。 翌日天气晴朗,吃过饭樱桃掐着点去了单位。 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干活时,樱桃觉得自己身上充满了力量。 在忙碌中度过一天又一天,直到徐北相看对象才让樱桃从梦中醒来。 “妈,你说什么?” 樱桃下班回到家,段玉梅正用装满热水的大茶缸熨烫平日徐北舍不得穿的长袖白衬衫。 她就随口一问,却被段玉梅告知徐北后天相亲要穿这件衣服。 那一刻樱桃脑子嗡的一声,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段玉梅目光闪闪躲躲,熨烫衣服动作迟缓一下:“要不是因为你爷爷奶奶病故的原因,你哥早就该成个家了……“ 樱桃站不稳了,不可思议望着自己养母段玉梅。 “妈,我哥相亲,那我怎么办?” 段玉梅低着头熨衣服,都不敢直视樱桃:“你哥看对象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小呢,再等两年找对象也不晚……” 樱桃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口。 “不是的,妈、我。” 樱桃结结巴巴话不等说完整,段玉梅依旧维持一个身姿:“快回屋睡觉吧,你也上一天的班了。” “妈?” 段玉梅不给樱桃说话的机会,拿起熨烫好的衬衫挂起来,随后去解手。 樱桃呆愣在原地,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捏住了,压抑的令她无法呼吸。 道德绑架、真相让樱桃心生恨意 呆愣愣回到自己房间,樱桃上了炕,双手抱着支起的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 此刻的她目光呆滞毫无聚焦点,渐渐红了眼眶,抬起手死死捂住自己嘴巴哭了起来。 哥都把自己睡了,他怎么可以去相亲? 他去相亲,自己怎么办?? 樱桃越想心中越委屈,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滴落在衣襟上。 眼中含着泪水她坐着睡着了,清晨五点多她被一泼尿憋醒。 樱桃红着眼睛从段玉梅夫妻房门前路过,猛然因为从房间内传出来一句话停下了脚步。 “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对不起樱桃了?”段玉梅的声音。 房间内徐大力语气低沉:“那能咋办?樱桃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小北怎么愿意娶她?再说孟常坤上几天可暗示我了,不许给樱桃找婆家……” 段玉梅幽幽叹口气:“现在樱桃不知道真相,她要是知晓真相,还不得恨死我们呀?” 徐大力伸手揉把脸:“你说的我都明白,你让我怎么办?再说要不是我从野狗嘴里救下她,樱桃能有今天吗?全当她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了……“ 两口子说了很多,门外樱桃小脸煞白,一脸不可置信自己听到的话。 吱嘎一声—— 段玉梅拉开房门,本是出来做早饭的,当看见樱桃脸色惨白杵在门口,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樱桃?” 泪水模糊了樱桃视线,承受不住这种打击,眼前一黑她失去了知觉。 “老徐,你快来,樱桃晕倒了……” 段玉梅两口子把樱桃扶回房间,又是掐她人中,又是拍她脸蛋,时不时摇晃摇晃她身体。 樱桃幽幽睁开了眼睛,段玉梅两口子同时舒口气。 泪水无声滑落,樱桃喃喃自语:“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两口子面面相对,惭愧的低下头。 樱桃又哭着说:“为了保住哥的工作,所以你们选择牺牲了我对吗?” 段玉梅红着眼睛拉住她的手,语气带着梗咽:“樱桃,我们是被逼无奈,但凡有一点办法,都不会这样对你。如今你知道真相也好,省得我整日寝食难安……” 樱桃哭哭笑笑,段玉梅紧紧握住她的手。 “樱桃,我跟你爸商量过了,再等两年上乡下给你找个二婚男人,这样男方就不会嫌弃你……” 樱桃目光看向段玉梅:“是呀,像我这种残花败柳之身,也只有二婚男人不会嫌弃我……” 段玉梅僵住,徐大力叹口气开口:“樱桃,平心而论我们待你不薄。再说当年要不是我救下你,你自己想想,你会长大成人吗?”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他们也不想想,樱桃为这个家付出多少。 在他们两口子上班那些年,小小年纪的樱桃就踩在小板凳做饭,大冬天用井水洗衣服,小手冻得起了冻疮。 等把年迈的徐老爷子徐老太太接来养老,又是樱桃伺候在两位老人身前身后。 别看樱桃如今上班了,除了不做中饭晚饭,其他家务活照干不误。 她是懂得感恩的人,用自己的勤劳帮养父养母减轻生活上的负担。 可是如今她换回来的却是惨遭抛弃,樱桃从来没很过任何人,包括遗弃的亲生父母,此刻她恨极了徐大力段玉梅…… 徐大力话音落走了出去,段玉梅看看樱桃,抬起手擦擦眼泪,欲言又止也出去了。 樱桃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攥成拳,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一整天樱桃都在炕上度过,段玉梅因为她今天都没去雇主家上班。 “樱桃,你吃点饭吧,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樱桃目光空洞,段玉梅心酸把脸扭向一旁。 “饭菜放在这里了,你饿了就吃。” 段玉梅一步三回头走了出去,樱桃面上无悲无喜。 入了夜,徐北醉醺醺进入樱桃房间。 “要死要活你给谁看呢?” 樱桃看向拉起自己的徐北,望着他那张并不算英俊的脸,第一次对这张脸产生了厌恶情绪。 “徐北,你让我感到恶心。” 那晚虽然樱桃不记得被孟常坤上了的过程,却记得徐北对她所做的事情。 徐北冷笑:“我让你感到恶心?是孟常坤把你肏舒服了吧?小骚货,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肏你……” 拍的一声—— 樱桃一巴掌狠狠甩在徐北脸上。 徐北呆愣愣望着因愤怒身体颤抖的樱桃,就没想到她敢打自己。 “小贱人,你个破烂货,居然敢打我?” 徐北摸摸自己被打麻木的脸,喝了不少酒的他瞬间怒了。 不由分说把樱桃扑倒在褥子上,两只手不断撕扯她身上衣服。 “王八蛋,你个流氓,救命呀!!!” 徐北摘取一个睾丸,樱桃的迷茫 樱桃呼喊着救命,啪啪几声,对襟衫上衣扣子被扯断线发出的声音。 “徐北,你个畜生,你滚开,不要碰我……” 樱桃剧烈挣扎着,对徐北又抓又挠。 拉扯中,樱桃挠伤了徐北的脸。 徐北骂骂咧咧狠狠一耳光扇在她太阳穴上,瞬间樱桃大脑嗡嗡作响失去了挣扎能力。 “贱人,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你不是喜欢被男人肏吗?今天我要好好肏肏你这个破鞋……” “不要、不要……” 樱桃微微摇着头,眼冒金星,喃喃自语。 她想反抗,奈何脑子疼的她意识混混沌沌,连抬起手的气力都没有。 嗤啦一声—— 樱桃身上穿的小衣服被撕,然后徐北粗鲁扒她裤子。 “不、不要……” 樱桃念叨着这句话,并没有放弃自救。 狠狠咬住自己舌尖,疼痛让她意识瞬间清醒。 第一个反应她就是蹬腿使劲胡乱踹。 徐北没个防备,又多了不少酒,反应慢的缘故,稍不留神裤裆挨了四五脚。 “啊!!!” 接连几声惨叫从徐北口中发出,佝偻着身体呈虾米形态。 樱桃快速缩回脚,看都没看徐北,一只手拽着被扒到臀部的裤子下了地。 徐北双手捂着裤裆,脸色惨白如纸恶狠狠看向站在地上的樱桃。 他咬牙切齿,额头上冒出汗珠,神色看起来十分痛苦:“贱货,你给我站住。” 樱桃来到地上,顾不上穿鞋,慌乱中提上裤子,衣不遮体往外跑。 “救命呀,救命呀!!” 樱桃边跑边呼喊救命,一开门撞在了段玉梅身上。 “怎么了?怎么了?” 段玉梅去邻居家刚回来,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听到樱桃求救的声音。 “妈,救救我,我哥他,他、他要强暴我……” 樱桃躲到段玉梅身后,徐北哀嚎声传了出来。 段玉梅急忙进了屋,徐北双手捂着裤裆在炕上打滚。 “这、这、这……” 段玉梅瞧着自己儿子模样吓坏了,结结巴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徐大力这时干活回来了,急忙喊人帮忙把徐北送去医院。 “谁是病人家属?” 徐大力急忙上前,医生开口:“患者睾丸碎了一个,现在必须做摘除手术……” “医生,摘除一个睾丸,那我儿子是不是就没有生育能力了?” 医生:“那倒不至于,不过精子会减半,有阳痿症状……” 不等医生话音落,段玉梅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徐大力双手抱头缓缓蹲下。 两口子在医院待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徐北才睁开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 徐北昨天没少喝酒,已忘记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见自己在医院,一脸迷茫看向自己爸妈。 这种事情想隐瞒都不行,徐大力把事情跟自己儿子说了。 徐北一把掀开被子,欲要坐起来,被段玉梅按住了。 “你别把伤口伸开,快躺下。” 徐北一把推开段玉梅,神情极为激动,接受不了自己被摘除一个睾丸的事实。 徐大力按住自己儿子,段玉梅急忙去喊医生。 一针镇静剂注射在徐北身体上,很快他安静了下来。 医生护士离去,段玉梅徐大力抱头痛哭,躲在病房门口旁的樱桃把一切事情尽收眼底。 离开医院樱桃迷茫了,不知自己该去那里。 徐北因为自己被摘取一个睾丸,等他出院,樱桃清楚,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 可是不回家,自己又能去那里? 清水市虽然很大,但是樱桃连个朋友都没有。 为何她没有朋友? 樱桃十五岁之前家里有干不完的家务活,除了一日三餐,还要给家里人做鞋子等等! 十六岁接替段玉梅的班,根本没有时间交朋友,甚至去左邻右舍家溜门子时间都不多。 樱桃仰头看看蔚蓝天空,泪水涌了上来。 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生活虽然枯燥,但没什么不好,如今才发现,自己把自己活成了囚中鸟。 擦擦流淌下来的眼泪,樱桃往东走三步,退回来,又往西走了几步站定。 樱桃看看东面的路,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 月月工资上交给段玉梅,导致如今樱桃身无分文。 想了又想,樱桃去了单位,想找会计预支工资。 不想她来的不巧,会计今天休班,樱桃绝望了。 蔡姐:“樱桃,你家是不是出事儿了?” 昨天徐大力来给樱桃请了三天的假,今天她眼睛红肿出现在单位,蔡姐不得不多想。 樱桃想起自己凄惨的遭遇,悲从心起,抿嘴哭了起来。 樱桃轻生被孟常坤所救 蔡姐有些手忙脚乱:“你别哭呀,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樱桃不知怎么跟蔡姐说自己的遭遇,也不想跟蔡姐说自己的遭遇。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出来是能换来同情,但是她以后在人前永远抬不起头做人。 胡乱擦擦眼泪,樱桃:“蔡姐,我没事,既然会计休班,那我回去了。” “樱桃??” 樱桃离开单位,出来望着车水马龙大街,觉得自己人生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希望之光,蒙生自杀念头。 一步步朝清水市三桥走去,樱桃脑海里断断续续浮现许多画面。 登上三桥,来到桥中间,樱桃望着平静河面,环顾四周,像是要记住人世间美好那般! 一辆又一辆自行车摩托车小轿车从她身旁飞驰而过,行人三三两两说说笑笑前行。 樱桃双手抓着栏杆,身体慢慢朝下倾斜:“若有来生,我不想做人了,哪怕投胎猫狗花花草草都行……” 随着她这句话,樱桃大头朝下坠入河中。 “不好了,有人跳河了……” 目击者见有人跳河大喊了起来。 凡是听到目击者喊话的人纷纷停下车子或者是停下脚步,造成桥面交通堵塞。 喇叭声起此彼伏,毕竟桥两头的人不知发生了何事。 “怎么回事?” 孟常坤车被堵在桥上,看看时间,见开会要来不急了,下车去前方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听闻有人跳河,孟常坤挤上前探头探脑看看,正巧看见在河里挣扎的樱桃。 那一刻他没有任何犹豫,翻身从栏杆上跳了下去。 孟常坤扑通一声跳入水里,身体浮出水面,寻找樱桃所在方向。 两人离得不远,孟常坤急忙朝她游去。 不等他游到樱桃面前,她已在下沉状态,孟常坤心急如焚潜入水里。 一只手揽住樱桃的腰,手脚并用两人浮上了水面。 幸好还有其他人跳入河里救人,上了岸,孟常坤顾不上开会的事情,急忙抢救樱桃。 一口口水从樱桃口中吐了出来,随后她咳嗽了几声。 围观人见樱桃没死,一些人张罗送她去医院。 孟常坤抱起樱桃朝自己车跑去…… 两个小时后,樱桃在医院睁开了眼睛,望着洁白的屋顶,不由环顾四周。 吱嘎一声—— 病房门被推开,护士走了进来。 “醒了,感觉如何?” 樱桃坐了起来:“这里是医院?” 护士笑着点点头,上前检查樱桃身体情况。 “我怎么在医院?” 护士收起听诊仪:“孟常坤孟厂长把你送来的医院……,姑娘,你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了?怎么还跳河了……” 随着护士的话,樱桃摊开的双手死死捏成拳头。 护士正在开导樱桃呢,孟常坤推门而入。 樱桃看见他,目光立马下垂,护士识趣离开。 孟常坤:“感觉怎么样?” 樱桃低着头,双手捏着病号服衣角来回拉扯,仿佛像是没听见孟常坤问的话。 “樱桃?” 樱桃咬着唇,目光看向夺走自己清白的孟常坤,杀了他的心都有。 “你还好吧?” 樱桃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克制情绪,看着孟常坤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如何都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她疯了一般朝孟常坤扑了过去,大有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孟常坤反应很敏捷,双手接住扑过来的樱桃。 樱桃双腿骑在他腰间,伸手死死掐住他脖子,眼中皆是愤怒之色。 孟常坤迈着大长腿抱着樱桃来到病床前,顺势把她压在身下。 樱桃咬牙切齿手再不断加力,孟常坤脸色憋的通红。 “咳咳、咳咳!!” 孟常坤双手倒出来了,强硬掰开樱桃掐着他脖子的手。 不等孟常坤气息喘均匀,樱桃再次朝他扑了过去。 孟常坤闪开,樱桃扑个空,两人相隔两米距离对视。 樱桃眯了眯眼眸,心有不甘,再想自己怎么能跟他同归于尽。 而孟常坤一只手抚摸着自己脖子,神色带着防备盯着樱桃。 “你有病是不是?我救了你,你就这样对待自己救命恩人?” 樱桃望着厚颜无耻的孟常坤:“我没让你救我。” 孟常坤僵住,活动活动脖子放下手。 “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 樱桃哼了哼,讽刺之意很明显。 孟常坤盯着她,怀疑她知道了那晚的事情。 若不然,樱桃看见自己不会是这个反应。 孟常坤清清嗓子:“樱桃,我们算是老熟人,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了?跟孟哥说说。” 只有活着才能报复徐家给自己带来的伤害 樱桃把脸扭向一旁,孟常注视着她,再次试探性开口:“我们没有仇吧?” 之前的确没有仇,但现在有了。 樱桃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情,绷不住哭了起来。 孟常坤有些无措:“你别哭呀,有话好好说,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樱桃哭着说:“难道你没欺负我吗?” 她一句话,瞬间让孟常坤明白了,那晚事情她已知晓。 孟常坤舔舔唇,望着樱桃心虚的厉害。 说实话,想跟孟常坤好的女人很多,他是第一次使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得到一个女人。 “无话可说了?” 孟常坤看看她:“樱桃,我承认自己卑鄙,但是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他们要是不同意,也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樱桃胡乱擦擦眼泪,听着孟常坤强词夺理的话,被气笑了,伸手捞起床上枕头砸他。 孟常坤一把接住枕头:“樱桃,你冷静冷静,别这么激动好不好?有话我们好好说……” 樱桃一脸讥讽之色:“孟常坤,张庆丰知道你对我干的事情吗?” 一句话让孟常坤脸色变了。 张庆丰一直想把樱桃搞到手,兄弟之间都清楚这件事情。 所以每次去吃饭,只有张庆丰对樱桃毛手毛脚,其他人就是嘴上占点便宜。 樱桃把孟常坤神色变化看在眼底:“孟常坤,你等着张庆丰找你算账吧!!” 孟常坤神色复杂看向樱桃:“你当我怕他?” 樱桃不语,孟常坤冷哼:“你别拿张庆丰压我,再说你又不是他什么人,真当他会为你跟我拼得你死我活?” 张庆丰对樱桃是什么心思孟常坤清楚,不是喜欢,就是想上了她,若不然能在大家面前逃讨论她时口无遮拦嘛? 这一点樱桃自己清楚,毕竟参加了两年工作,又是在饭店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上班,她接触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 虽然她年纪不大,耳濡目染的缘故,积累的社会阅历可不少。 樱桃抿嘴不语,孟常坤盯着她复杂的神色:“樱桃,做人要识时务,看清局势很重要,有句老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再说了,这件事情一个拍掌拍不响,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樱桃听完孟常坤的话,波涛汹涌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 细品孟常坤的话不无道理。 这件事情孟常坤的确有错,难道徐家三口人就没错吗? 看似是无奈的选择,细品你会发现,徐家在利益与亲情之间选择了什么。 退一步来讲,就算没有遇到孟常坤一事,徐家早晚会因为利益舍弃樱桃,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樱桃有颗七窍玲珑心,孟常坤几句话点醒了她。 其实就算徐北被厂里开除也没什么,一个私营企业,又不是国企,被开除找其他工作干不一样谋生吗? 可是徐大力段玉梅却不是那么想的,认为有份稳定工作很重要。 并且孟常坤没有逼迫徐大力,只是对他进行了一番暗示而已,不想徐大力考虑一天就爽快答应了…… 所以孟常坤才会跟樱桃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情他是有错,徐家人自然也有错。 徐大力要是不点头,孟常坤不会去徐家上了樱桃。 病房变得异常安静,樱桃一颗心此伏彼起。 孟常坤一只手握成拳放在唇边,瞄着樱桃清清嗓子。 “樱桃,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 樱桃本想一死了之,听了孟常坤一席话,已放弃轻生念头。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死的毫无意义,而且自己要是这样一死了之,不是便宜了徐家人吗? 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报复徐家给自己带来的伤害。 特别是徐北,平时老实巴交的,没想到会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自己不曾嫌弃过他的平庸,更没嫌弃过他的无能,甚至觉得老实巴交的他会给自己幸福。 可他是怎么伤害自己的? 什么自己喜欢勾引男人,什么自己喜欢被男人肏,贱人、破烂货等等,回想他说过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只觉得自己一颗真心喂了狗…… 要不是自幼青梅竹马长大,徐家又对樱桃有养育之恩,凭她个人自身条件,怎么会选择徐北这样的男人。 要本事没本事,平庸的扔进人群砸不起任何浪花,说实话,徐北真的配不上樱桃。 想到这里樱桃泪目,眼底皆是对未来的迷茫。 徐家指定回不去了,自己又身无分文,怎么办?? 一场肉体上的交易自此拉开序幕 孟常坤把樱桃神色尽收眼底,再次清清嗓子。 “樱桃,你要是没地方去,我可以给你安排住处。” 樱桃慢慢抬头看向对自己不安好心的孟常坤,脸上露出讽刺之意。 “然后呢?” 孟常坤深呼吸一口气:“樱桃,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跟了我最起码可以衣食无忧,难道你想回徐家?就不怕他们再对你做出什么事情吗?” 樱桃沉思了起来,平静的心情再起波澜。 孟常坤再次开口:“并且你清白给了我,试想还会有男人愿意娶你嘛?就算你能嫁得出去,婚后不见得会幸福。你还不如跟了我,衣食无忧是一方面,我可以满足你各种物质上的要求……” 樱桃抿嘴,内心情绪波动很大。 自己真的只能走这条路吗? 做他无名无分的女人? 可是自己不选择他,又该何去何从?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冒出来,樱桃瞥眼孟常坤,心中已有了决定。 就如孟常坤所言,自己失了清白,想找个好男人嫁了都不行,倒是可以嫁个二婚男人,可是自己又心有不甘…… 樱桃在这瞬间想了很多很多,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报复徐家。 毕竟一切根源来自徐家,若是他们顾念樱桃的好,不会在利益面前舍弃她。 樱桃喃喃自语:“徐家养育了我十八年,倒头来我不过是个利益牺牲品,我恨他们的无情无义,更新他们对我的不公……” 在徐家,樱桃付出多少勤劳与真心,结果换来的是惨遭抛弃。 想想就知她是什么心情,这种事情只要不是圣母心肠的人遇上,谁也做不到原谅徐家的所作所为。 孟常坤:“既然你这么恨徐家人,我替你收拾他们。” 收拾? 樱桃凝视着孟常坤:“不,我要让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死不是对人的惩罚,那是一种解脱,折磨的他们生不如死才叫报复……” 樱桃愣怔住了,细细品味孟常坤的话,突然顿悟。 的确如孟常坤所言,生不如死的活着比死亡更可怕。 孟常坤一步步来到病床前,居高临下望着她,伸手轻轻捏住她下颚抬起。 四目相对。 他说:“你很聪明,是个可塑之才。” 孟常坤可不是平庸之辈,这货内敛沉稳,手段层出不穷,可不简简单单是个二世主。 若不然孟家怎么会交给他一个厂子管理,没有点本事,坐不上厂子的位置。 樱桃抿嘴,移开他骨节分明的手,眼眸下垂。 孟常坤目光落在她呼之欲出酥胸上,恨不得解开欲要崩开的衣服扣…… 樱桃察觉到他的目光,不自然双手环住胸部,狠狠瞪了他一眼。 孟常坤也不觉得尴尬,抬起手看看时间:“我中午有个饭局,你在医院好好养身体,这是五百块钱你先拿着,下午我再过来接你……” 五百块钱被孟常坤放在樱桃身旁,她一言不发。 孟常坤转身之际嘴角上扬,心情十分愉悦离去。 一场肉体上的交易自此拉开序幕…… 樱桃瞥眼身旁的钱,脸上露出自嘲神色,把钱拿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下午四点多,孟常坤来了医院,出院手续都没办理,偷偷摸摸把樱桃带离了医院。 跟着孟常坤离开医院,上了他的车,樱桃情绪十分低落。 可能她自己都没想到,短短十来天而已,自己生活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樱桃一直低着头,孟常坤开着车时不时瞥她一眼。 车子行使半个小时,樱桃下了车,不由看向陌生四周。 孟常坤:“这是东区。” 难怪四周这么陌生,原来是清水市东区。 樱桃一直生活在南区,这是第一次来东区。 跟着孟常坤进入一个巷子,走了没多远在一户大门前停下。 孟常坤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钥匙,打开门锁,推开两扇大门。 樱桃跟在他身后探头探脑看看四周,孟常坤:“这里虽然不大,却很安静,离菜市场近,离东区百货大楼也不远……” 两间半单门独院房屋,厨房厕所都是独立的,生活用品基本齐全。! 进了屋是个客厅,东西有两间屋子,孟常坤带着她先去的西屋参观。 地上支着一个地桌,桌上摆着麻将,地上烟头可不少…… 这里是孟常坤跟朋友打牌的地方,偶尔会带女人来此过夜。 看过西屋来到东屋,樱桃打量一番,孟常坤把她扑倒在床上。 “不、不要……” 孟常坤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的 孟常坤亲吻她,解她衣服扣子,樱桃心慌的要死,一把推开他,猛然坐起来双手死死抓住自己衣领。 “你是什么意思?” 樱桃吞咽口水:“我、我害怕。” 孟常坤笑了,揽住她肩膀:“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害怕的?” 樱桃看向他,慢慢低下头,孟常坤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 “樱桃,那晚肏了你以后,至今让我对你魂绕梦牵……” 樱桃觉得孟常坤好恶心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把脸扭向一旁。 孟常坤轻笑,吸舔她耳唇,刺激的樱桃身子颤栗酥麻。 “好痒。” 孟常坤按住她欲要抬起的手,继续轻舔她粉嫩嫩小耳唇,轻声在她耳畔说:“这样能让你动情,水多我肏着才舒服……” 樱桃僵硬着身体呼吸紧了紧,微微摇着头:“痒、好痒……” 孟常坤没有理会她,亲吻着她耳唇,一只手解开她衣服扣子。 硕大乳房少了束缚,一对肉球弹跳了出来,瞬间吸引了孟常坤目光。 他慢慢起身,双手捧住双手无法托住的一个大奶子,羞的樱桃脸红心跳加快。 孟常坤把玩两个大奶子,舔了舔唇,俯身要吸舔,樱桃摊开的双手死死攥成拳头。 “奶子好软,好大,摸起来真舒服……” 孟常坤用脸蹭蹭樱桃乳房,眼中皆是无法言表的喜爱之意。 樱桃感觉自己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可她又无法反抗。 孟常坤瞄她一眼,吸住粉嫩乳尖,樱桃娇躯轻颤,微微摇着头小嘴发出嘤咛。 “呃!” “樱桃,你身上奶香奶香的……” 樱桃脸上都是红晕,紧张的目光带着游离四处乱看,身体哆嗦的很有节奏。 孟常坤:“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花了这么多心思才把樱桃搞到手,孟常坤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樱桃吞咽口水,孟常坤:“闭上眼睛,余下的事情交给我。” 她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随着孟常坤的亲吻抚摸,脑海里浮现的是徐北欲要强暴她的那一幕幕。 樱桃摇着头,脸上出现痛苦之色,嘴里喊着不要,刷的一下睁开眼睛,坐起来一把推开孟常坤。 她脸上都是惊恐与不安,快速移到角落,双手抱膝,小脸发白,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孟常坤不知她的遭遇,见此轻声开口:“樱桃,你这是怎么了?” 樱桃目光直勾勾盯着某一处,眼泪噼里啪啦落了下来。 孟常坤上前抱住她:“别哭,你若是不愿意,我不碰你就是了。” 樱桃哭的好不伤心,孟常坤拍拍她肩膀:“跟我说说,你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心里太苦,又或者是这两天遭遇的事情太压抑,在这一刻她崩溃了。 樱桃哭泣着喃喃自语:“徐北,你个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活该被摘除一个睾丸……” 随着樱桃的话,孟常坤眼底浮现怒意。 双手用力扶住樱桃肩膀摇晃:“你说他要强暴你?” 泪水模糊了樱桃双眼,可她还是点点头。 “他何止是要强暴我,八月节那晚,可能他已经占有了我……” 孟常坤脸色阴沉了下来,死死咬着牙:“徐北,我操你妈。” 就是怕其他男人指染樱桃,孟常坤才不让徐大力给她找婆家。 寻思自己慢慢靠近她,再一点点俘获她芳心。 结果徐北对樱桃做出这么多事情,顷刻间,孟常坤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的。 “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樱桃泪眼朦胧:“你还想他对我做什么?” 孟常坤哑然,拳头死死捏在一起。 原本兴趣高昂,现在他什么兴趣都没有了。 孟常坤越想越愤怒,觉得徐大力是在跟自己玩阴奉阳违的把戏。 很好! 真的很好!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这口气孟常坤咽不下去,欲要找徐北算账。 樱桃没有应声,孟常坤搂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 “没事,就算你被他怎么了,我也不会嫌弃你……” 樱桃看向他,心情已逐渐冷静了下来,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冒失行为。 有些事儿只能放在心里,说出来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只会给自己造成尴尬的局面。 樱桃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该说不该说的话她都说了。 “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是个男人就会在意自己女人被其他男人上过一事,虽然樱桃对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该明白的道理她懂! 徐北被孟常坤废了一条腿 孟常坤帅气的脸上浮现笑意:“别说嫌不嫌弃,本身我也不是啥好玩意儿。再者我的确有点喜欢你,若不然也不会耍手段……” 有点喜欢? 樱桃看着坦坦荡荡不断偏低他自己的孟常坤,心情感觉别扭的厉害。 做了坏事的人都这样坦荡吗? 应该不是吧? 正常来说他不该为自己找各种冠冕堂皇理由遮丑吗?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是呢? 樱桃回想他在医院跟自己说得那些话,不得不承认,孟常坤的确很坦荡。 遇到问题不但没有逃避,反而十分坦诚面对。 樱桃神色复杂目光从孟常坤脸上移开。 孟常坤给她一个拥抱,随后松开她。 “要是饿了就出去吃,缺什么少什么,等我有时间在给你添置……” 樱桃嗯了一声,一个吻落在她额头上,孟常坤下了床,转身之际脸色暗沉了下来。 孟常坤开车回了南区,带上几个人去了医院。 他没去医院,而是坐在车里吸烟,没一会徐北被人架着出现在他面前。 孟常坤下了车,望着身体哆哆嗦嗦的徐北,弹飞夹在指尖上的烟蒂,一拳招呼在他肚子上。 一声闷哼从徐北口中益出,孟常坤狠狠拍拍他脸。 “怂包,就你也配动我孟常坤的女人?操你妈,老子今天要搞残你不可……” 徐北慌慌张张摇着头辩解:“我没有,没有,孟厂长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妈了个逼?给我打!!” 孟常坤退后两步,有人捂住徐北的嘴,在医院后身巷子里,三个人上去对他一番拳打脚底。 徐北神色痛苦半死不活趴在地上:“孟厂长,我、我真的没有动过樱桃,求你放过我吧!” 孟家在徐北眼里就是参天大树的存在,即使惨招毒打,他也不敢反抗还击。 直白来说,徐北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身上有点男儿血性不多,那日之所以敢动手跟车间主任打起来,完全是一时脑热行为。 孟常坤蹲下,狠狠拍拍徐北的脸:“你说的可是真的?” 徐北急忙点头:“孟厂长,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发毒誓,我徐北要是动过樱桃我爸妈不得好死……” 孟常坤挑眉,近距离盯着徐北看。 徐北眼中除了胆怯,剩下的都是惊恐。 孟常坤缓缓站了起来,抬了抬手,徐北在惊慌中被两个人架了起来。 “孟厂长?” 孟常坤盯着徐北,从兜里掏出来一包烟,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候在一旁的人很有眼力见,急忙掏出火柴为他点烟。 狠狠吸口烟,孟常坤吞云吐雾,徐北身体哆哆嗦嗦望着他。 “瞧瞧你的怂出,就你也配娶樱桃?” 徐北一言不发,孟常坤语气轻飘飘再次开口:“即使你没上过樱桃,但是你却占了她便宜,所以你就用一条腿作为代价吧!!” “不、孟厂长,不要……” 不等徐北话说完整,有人捂住他嘴,有人禁锢住他身体,有人拿着铁棍狠狠打在他膝盖上。 孟常坤吸着烟望着想哀嚎发不出声音的徐北,嘴角上扬:“好好给我招呼他,但别弄死他,余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徐北望着开车扬长而去的孟常坤,眼中都是无助与绝望。 膝盖传来的疼痛让他无法承认,下一秒他晕了过去。 扑通一声—— 徐北身体软趴趴被扔在地上。 “呸,真不是个男人……” 徐北在摔倒的瞬间疼醒了,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晕,目光望着孟常坤几个远去的狗腿子,把他们骂骂咧咧的话尽收耳中…… 一个小时后有人在巷子里发现了徐北,他被送去了医院,徐大力段玉梅看着自己儿子凄惨模样,差点吓死。 经过一番抢救,徐北小命是保住了,但是他伤口被伸开,一条腿废了,让本就负债累累的家庭再次雪上加霜。 第二天徐北睁开眼睛,双眼无神,目光空洞。 “儿子,你别吓唬妈,你倒是说句话呀?” 任由徐大力两口子说什么,徐北都一言不发。 “是樱桃把我害成这样的,贱人,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徐大力与段玉梅听着徐北喃喃自语的话对视一眼。 “你说是樱桃让孟常坤找人打的你?” 徐北点点头,徐大力:“她怎么可以这样恩将仇报?当年要不是我,她早就被野狗给吃了……” 不等徐大力话音落,护士过来催他们缴费。 徐大力一脸犯难耸拉着脑瓜子去借钱,段玉梅也没闲着,回娘家去张罗钱。 习惯就好了,晚上洗干净等我…… 天明明那么蓝,徐家却笼罩在乌云中,然而这一切又能怪谁呢? 敲门声响起,樱桃来到大门前:“谁啊?” “是我!!” 樱桃听出是孟常坤,神色略显紧张打开了大门。 “给你买的衣服还有吃的……” 樱桃昨天穿病号服从医院出来的,孟常坤去大楼给她买了几身衣服…… 进了屋,孟常坤:“试试衣服合不合适。” 樱桃拿起衣服看看,见都是秋装新款,心中感慨良多。 随便一套衣服相当自己三四个月的工资,孟常坤随随便便给自己买了四五套衣服…… “你试试衣服呀?” 樱桃嗯了一声,拿着衣服想去西屋,被孟常坤拉住了。 “就在这里换。” 樱桃看看他,孟常坤轻笑:“你身体那里我没看过?不用害羞。” “我!!” 孟常坤把樱桃拉到自己面前,伸手解她身上衣服扣子:“什么你呀我呀,抓紧试试衣服,不合适我去换,一会我要去见个客户……” 樱桃抬眸望向高出自己一头半的孟常坤,压下心中不适感,移开他手:“我自己来。” 孟常坤盯着她,樱桃想转过身背对着他解衣服扣子,却被他给制止了。 “乖,快点试衣服。” 樱桃瞥他一眼,压下心中不适感,双手解开一颗又一颗纽扣。 孟常坤目光直勾勾落在她乳沟上,小衣服遮挡住樱桃上半身春光。 “你?” 孟常坤把樱桃扑倒在床上,掀开她身上小衣服,低头吸吮住粉嫩乳尖。 樱桃身子轻颤,心慌的要死,感觉痒的要命,推他:“痒。” 孟常坤慢慢抬起头:“习惯就好了,晚上洗干净等我……” 樱桃脸红如霞,目光四处乱看,孟常坤低声轻笑,把她拉了起来。 “别磨蹭了,快点,我的时间真不多。” 樱桃低着头磨磨蹭蹭脱裤子,孟常坤等的不耐烦,伸手三下五除二把她脱的身上仅剩下一条内裤跟件小衣服。 孟常坤盯着樱桃曼妙的身姿,呼吸变得急促,要不是时间有限,他说什么都会立马提枪就上…… 即便时间很赶,孟常坤却从樱桃身后抱住了她。 樱桃小脸上都是惊慌之色。 孟常坤挺了挺腰,一双手揉摸着硕大乳房,轻声在樱桃耳畔:“小妖精,晚上我要肏烂你的逼……” 樱桃脸色羞红,孟常坤呼出热气喷在她耳廓上,令她感到不适。 挣脱他的束缚,樱桃试衣服速度不由加快。 孟常坤望着她,不由勾了勾嘴角。 “衣服是不是太紧身了?” 孟常坤轻笑,盯着樱桃高耸的酥胸:“你有这种资本,为何要掩藏起来?” 樱桃咬咬唇:“可是这样我怎么出门?” 上衣太紧身,一对乳房显的格外凸出。 孟常坤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有什么不能出门的?以前你穿的太老土了,一会对着镜子看看现在的你……” 话音落孟常坤走了,留下樱桃一个人纠结不已。 可能是穿习惯宽松衣服的缘故,对着镜子无论樱桃怎么看,总感觉这种衣服不适合自己。 适不适合樱桃也没有选择,孟常坤给她买的衣服,若是不穿会惹他不开心。 樱桃明白其中道理,目光落在镜子上,捋顺一下肩膀垂下来的两个麻花辫。 穿着一身非常时髦的衣服,两个麻花辫看起来跟衣服很不搭。 樱桃一番翻翻找找,在一个抽屉里找出来一把剪刀。 来到镜子前,樱桃摸了摸自己留了十八年的头发,拿着剪刀剪断了麻花辫。 及腰长发被她剪成了披肩发,樱桃拾起两个大辫子:“明明是自己负担,就因为他一句话,自己居然从来不舍得剪头发……” 徐北曾经说过,喜欢樱桃一头乌黑亮丽长发,所以她从来没剪过头发。 她头发又黑又密,及腰的长发早已成为她负担。 现在头发剪掉了,樱桃感觉自己头都轻松了。 再看镜子里的自己,樱桃觉得顺眼了很多。 用皮筋把头发扎成马尾看看,散开又梳了两个麻花辫,再散开在脑后盘个疙瘩揪…… 樱桃不是不会打扮自己,只是在徐家时条件有限,所以她从来不打扮自己。 一个上午她都在捯饬自己头发,最后发型固定在马尾上。 对着镜子又看了看,樱桃拿起剪刀,给自己剪个刘海。 “这还是我吗?” 樱桃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 镜子里的她,梳着马尾辫,留着齐刘海,拉低了她的年龄,看起来不像是十八岁,顶天能有十四五的样子。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脸跟身材的反差感。 有惊无险,闯入不速之客 顶着一张十四五岁少女的脸,身材却前凸后翘,特别是她高耸的乳房,想想就知反差感有多大。 直白来说就是童颜巨乳! 樱桃拽拽身上衣服,想把衣服拽宽松一些,可惜无论她怎么拽,衣服很快会恢复原样。 无奈叹口气,樱桃也不纠结自己衣服了,五脏庙叫嚣,她饿了。 去厨房看看,樱桃给自己下碗面,吃过饭回屋翻看旧报纸。 樱桃没有读过书,但她识字,这还多亏了徐北。 徐北在上学期间,每天放学都会把自己学来的知识交给她,正是因为如此,徐大力两口子就没送她去上学…… 其实樱桃那时十分渴望上学,奈何她是徐家养女,徐大力段玉梅舍不得在她身上花钱,当时身为孩子的她能怎么办? 看过一张报纸放下,她拿起另一张报纸看。 报纸上的内容很丰富,樱桃阅读的十分认真。 就在她看得聚精会神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樱桃下了地,来到大门前:“谁呀?” 无人应声,樱桃疑惑上了。 以为是小孩子胡乱敲门玩,欲要转身,身后再次传来敲门声。 樱桃眼中浮现笑意,心想:到底是谁家孩子如此调皮捣蛋? 她没说话,而是偷偷拉开门栓,双手握住门环,猛然拉开两扇紧闭的大门。 可是—— “别叫,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樱桃打开大门的瞬间,一个男人举着一把手枪抵在她额头上。 “你、你、你要干嘛?” 樱桃僵住,脸色发白,身体颤栗着。 举着枪的男人退后一步看看大门一左一右方向:“进去。” 大门被男人快速关上,男人把樱桃身体按在门板上,枪口抵在她下巴上,一只手把大门插上:“家里还有什么人?” 樱桃盯着男人英俊的面孔,语气带着轻颤:“就、就我自己。” 男人舒了口气,却没有放松警惕:“你要是敢骗我,我一枪崩了你。” 樱桃吞咽口水,红了眼眶:“我没骗你,求你别杀我……” 男人耳朵趴在门板上,樱桃一动,男人:“不想死就安静点。” 樱桃僵硬身体点点头,目光落在抵在自己下颚上的枪口上。 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响起杂乱无章脚步声,不仅如此,还有狗叫声! “开门、开门、我们是警察……” 四周不断传来这样的话,樱桃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警察挨家挨户敲门,很快敲到了樱桃家。 “不想死就按照我教你的说。” 樱桃脸色发白点点头,男人拍拍她脸,让她脸色看起来正常一些。 吱嘎一声—— 樱桃从门缝探出半个头,望着离自己一米多远身穿制服的警察,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家里有没有陌生人闯入?” 樱桃语气带着轻颤:“没有、没有。” 警察蹙眉:“没有?” 樱桃欲要开口,站在她身旁男人用枪抵在她腰间。 “真的没有。” 警察深深看她一眼:“要是有陌生人闯入,请通知我们。” 樱桃点点头,警察去了下一家。 大门一关,男人把她拉入怀里,枪口低在她太阳穴上,樱桃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敲门声询问声渐行渐远,樱桃被男人胁迫进了屋,见真的就她自己,男人终于舒了口气。 樱桃望着他,男人注意力在外面。 天不知不觉黑了,男人彻底放松了下来。 这时男人才有心情打量樱桃,第一眼被她容貌所惊艳,第二眼目光落在她格外显眼乳房上。 男人就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不由盯着多了几眼。 樱桃倍感不适,双手环胸,男人目光依依不舍移开。 “你快走吧,我、我家人要下班回来了。” 男人望着她:“你家几口人?” 樱桃:“五口人。” 男人没再询问,而是抬起手腕,看看手表上的时间。 “不许报案,更不许告诉任何人你见过我的事情,若不然我弄死你……” 樱桃急忙点头,男人眯了眯眼睛:“你最好信守承诺。” “你放心,我绝对不报案,更不会叫……” 男人冷哼,手里握着枪拉着樱桃走了出去。 打开大门确认没有埋伏,男人从封门挤了出去。 樱桃见他走了,砰的一声把大门关上,插上门栓,慌慌张张跑回屋。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说实话,樱桃害怕的要死。 过了能有十分钟的样子,大门口传来敲门声,樱桃被吓的一个激灵。 小心翼翼来到大门前,樱桃都不敢说话,生怕是男人折返了回来。 敲门声继续响起,樱桃静静在大门里听着!! 樱桃看色情录像带 “怎么回事??” 大门外孟常坤自言自语一句,樱桃听出是他,顿时松口气打开了大门。 “你干嘛呢?为何这么半天才开门?” 樱桃:“我解手刚出来。” “那怎么不应一声?” “我应声了呀,可能被你敲门声掩盖了。” 孟常坤没再说什么,关上大门,提着水果进了屋。 “吃饭了吗?” 樱桃摇摇头,孟常坤放下水果,把她拉入怀中,盯着她新发型打量。 孟常坤很喜欢樱桃的穿着与发型,忍不住摸摸她的脸:“先让我吃了你,然后你再吃饭。” 樱桃心慌上了,推开他:“我饿了。” 孟常坤盯着她点点头:“那好吧,你去吃饭,我等着你。” 樱桃点点头,去了厨房,孟常坤跟了过来。 “自己做多麻烦,巷子口有小吃部……” 樱桃没出去吃,磨磨蹭蹭做饭。 孟常坤见此没再说什么,洗个澡,回到床上等她。 樱桃摩磨蹭将近两个小时才进屋,孟常坤:“去洗澡。” 在洗澡间樱桃洗了快一个小时,孟常坤等了实在不耐烦了,进去把她抱回屋。 “不要。” 孟常坤亲吻她,樱桃摇着头推他嘴里喊着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樱桃望着变了脸色的孟常坤,瞬间红了眼睛。 孟常坤凝视着她:“你既然选择跟了我,还不让我碰,你觉得现实吗?” 一股窒息感袭上心头,樱桃一遍遍告诉别哭,可是她还是哭了。 孟常坤泄了气,语气软了下来,把她搂在怀里。 “多大的人了,怎么动不动就哭呢?” 樱桃不语,孟常坤伸手捏住她下巴抬起:“樱桃,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儿,我养着你,可不是当摆设的,这一点你要清楚……” “我!!” 孟常坤给她擦擦脸上泪痕:“我知道你不适应,但是你要习惯,若不然我为何要花钱养着你?” 樱桃眼眸含泪,孟常坤再次开口:“而且我喜欢在床上骚浪的女人,想让我成为你长期饭票,你要懂得如何讨我欢心,更要在床上满足我……” 孟常坤的话如利刃一般扎在樱桃心上。 渐渐樱桃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神色,缓缓闭上了眼睛。 自己不想认命都不行,现在自己没有任何退路。 孟常坤望着挂在她睫毛上的泪花,觉得樱桃太扫兴。 他坐了起来,樱桃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 孟常坤捞过衣服往身上穿:“今晚放过你了,哭哭咧咧的让我兴趣全无,但是下次我不会再放过你,好好休息……” 樱桃死死咬住唇,孟常坤穿戴整齐转身离去。 插好门栓,樱桃回到床上,望着屋顶发呆。 回想孟常坤所说的话,虽然言语刻薄,但他说的是实话。 两人属于肉体交易,孟常坤花钱养着她,樱桃自然要在床上满足他的性欲。 樱桃幽幽叹口气,思绪纷繁,一颗心渐渐揪在了一起。 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樱桃正在厨房做早饭,孟常坤来了。 “这是?” “电视机、录像机,搭把手……” 东西搬进屋,孟常坤开始组装。 樱桃吃过饭,孟常坤也组装好了录像机与电视机。 “会使用吗?” 樱桃摇摇头,目光从彩色电视机移到录像机身上。 孟常坤拿出来几盘录像带:“看我是怎么操作的……” “啊、呃!!” 电视屏幕很快出现录像带里的画面,响起一阵阵不和谐的声音。 只是看了一眼,就让樱桃脸红心跳,孟常坤笑了笑。 “多看看,好好学习学习,这几盘都是。” 樱桃小脸通红,孟常坤:“害什么羞?我还有事,先走了……” 孟常坤往出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记住,我喜欢在床上骚浪的女人,不喜欢木头疙瘩……” 樱桃一言不发,孟常坤瞥她一眼,什么都没再说。 送走孟常坤樱桃回了屋,望着电视屏幕播放的画面,瞬间面红耳赤。 “呃、啊!!” 啪啪啪、啪啪啪!! 女人浪叫声忽高忽低传入樱桃耳中,男人大肉棒在女人肉穴里快速抽插…… 樱桃急忙按了一下暂停键,脸颊滚烫,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似的! 拍拍自己滚烫脸颊,樱桃忍着羞涩,继续观看学习。 越看樱桃越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越看越感觉自己腿心湿湿黏黏。 脱了裤子一看,樱桃望着内裤上亮晶晶液体,瞬间僵在了原地。 录像带播放着,樱桃去洗澡间清洗下身。 回来观看一会她又感觉自己下面流水了,又羞又臊再次清洗一遍。 “我这是怎么了?” 卖工作,自己何时能报仇雪恨? 樱桃感觉自己像是生病了,下体总是流出黏糊糊透明液体。 这时的她还不懂那是自己体内排出的花液……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晚上,樱桃脸颊红红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看着电视。 电视里播放的是新闻,而她脑海里浮现的是录像带里的画面。 九点钟,樱桃关了电视机,盖好身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睡睡觉樱桃被噩梦惊醒,打开灯,望着四周,擦擦额头上的汗。 这两天只要睡觉,樱桃就能梦到徐北欲要强暴她的那一幕幕…… 樱桃上半身靠在床头板上,支起双腿,双手抱住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目光毫无聚焦点盯着某一处。 墙上时钟敲响三下,樱桃活动活动坐得僵硬的身体,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浑浑噩噩活下去。 每天吃饱睡睡饱吃,看录像带学习如何在床上讨男人欢心,若是长久下去,自己何时能报仇雪恨? 指望孟常坤吗? 樱桃觉得他不会为自己出头,别忘记,樱桃之所以走到这一步,与孟常坤有直接性关系。 说他是罪魁祸首都不为过,要不然怎么会牵出这么多事情? 每每想起这些事情,樱桃就心生恨意,恨徐家的无情无义,更狠孟常坤的卑鄙阴险。 樱桃深呼吸一口气,喃喃自语:“自己要怎么办?” 天走头无路之下樱桃被迫与孟常坤达成了交易,这两天经历让她明白,这桩交易对她而言付出的不仅仅肉体,还有尊严与屈辱…… 樱桃思绪纷杂进入梦乡,睁开眼已八点多。 收拾一番樱桃离开家,乘坐无轨电车【公交车】前往南区。 用了一个小时抵达的饭店电车站点,下了车,樱桃拍拍自己火辣辣的脸颊。 樱桃高耸的酥胸太吸睛,好在她穿着奢华,倒没人敢骚扰她。 不过就算如此,一些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也让她承受不住。 樱桃朝饭店走去,凡是看见她的人,回头率百分百,特别是一些男人,眼睛差点黏在她身上。 红着脸来到饭店,蔡姐在收银台前盘账,瞟眼从外走进来的樱桃,低下头手指继续扒拉算盘珠子:“订桌呀?” ”蔡姐,是我。“ 蔡姐愣怔一下,慢慢抬头看向樱桃。 “樱桃?” 从声音上蔡姐听出是樱桃,从穿着打扮愣是没看出是她。 “是我!!” 蔡姐脸上浮现惊讶表情,从收银台里走了出来。 樱桃来到她跟前,蔡姐露出不可思议神色。 “你不说话,我都没认出来你,你这是脱胎换骨了,怎么大变样了?” 樱桃心中爬满苦涩,露出一个浅笑:“蔡姐,你别逗我了。” 蔡姐盯着她,眼中都是惊奇。 樱桃被蔡姐看的很不自然,清清嗓子:“蔡姐,饭店生意这几天如何?” 蔡姐撇嘴摇头:“自从你休班以后,生意一天不赶一天,大厨都说了,你要是再不回来上班,咱们单位也要黄摊了……“ 这两年来这吃饭的人,一多半的人是因为樱桃,她连续几天都没来上班,想想就知生意会如何。 樱桃瞪了一眼实话实说的蔡姐:“蔡姐,你就会拿我寻开心。” 蔡姐也不辩解,只是笑了笑。 “你这是回来上班?” 要是回来上班,樱桃不会这个点来单位,蔡姐意识到了这一点。 樱桃摇摇头,蔡姐盯着她眨眨眼,露出恍然大悟神色。 “你是来找会计的?” 樱桃再次摇摇头,蔡姐不猜了,等她自己说回来的目的。 “蔡姐,上次你不是说你家亲戚想买个工作吗?不知工作事情有着落了吗?” 在八十年代,子女可以顶替自己父母工作,还可以花钱买工作,但这都是私下进行的交易。 不过工作轻易买不到,特别是带编制的工作。 “别提了,礼没少送,至今连个音讯都没有。你怎么想起问这件事情了?” 樱桃要把自己工作卖掉,话一出蔡姐差点惊掉下巴。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樱桃一脸认真神色,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蔡姐盯着她:“你家遇到什么事情了?你妈知道你要卖工作的事情吗?” 樱桃眼眸下垂:“蔡姐,我家的确遇到了一些事情,急需一笔钱,我也是没办法才想把工作卖掉……” 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樱桃没说,蔡姐也没深问,毕竟是人家私事,虽然她们是同事不假,但是问多了招人烦。 “你确定要卖工作?” 樱桃第一次做坏事 樱桃点点头:“工作是我的,这点蔡姐你清楚,只要我签字不就不可以了吗?” 蔡姐:“的确如此,只是我担心你妈那边??” 樱桃轻笑:“蔡姐,若是你家亲戚不买,我就卖给别人了……” “别呀,怎么不买呢?你说个价钱。” 樱桃:“八千。” 这个价格已经很合理了,目前樱桃工资一个月六十五块钱,一年七百八,卖八千块钱,等于对方白干十年而已,期间工资还会涨,可能对方只是白干七八年也说不一定。 蔡姐对这个价格很满意:“樱桃,你等我去请个假……” 请了一个小时的假,蔡姐带着樱桃去了自己大哥家。 蔡姐亲侄媳妇想买个工作,若不然她怎么会对此事如此上心。 事情很快达成了协议,蔡姐大哥怕樱桃反悔,急忙去银行取钱,双方立了字据签字画押。 樱桃拿着八千块钱巨款跟蔡姐回了单位,蔡姐给主任塞了五十块钱,余下事情就不需要樱桃操心了 。 离开饭店,樱桃停下脚步回头看看自己工作两年的单位,脑海里不由浮现上班期间发生的点点滴滴。 勤勤恳恳工作两年,工资赚了不到一千五,花在她自己身上的钱连二十块都不到。 樱桃收回目光,一步步朝前走。 为何樱桃要卖了工作? 徐北被她所伤,两人结下了梁子,樱桃明白,自己不可能再回来上班。 索性她把工作卖了,不仅可以得笔钱,最主要的是可以给负债累累徐家沉重一击。 再一个,樱桃与徐家结下的梁子无法和解,等徐北出院,段玉梅徐大力定会找她讨要工作。 工作樱桃可以不还给他们,但日子注定不会过安生。 假设发生的事情在单位闹开,同事会怎么看她? 索性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工作卖了,等段玉梅徐大力两口子知道后,拿她也无可奈何。 至于段玉梅两口子会不会从蔡姐手中把工作买回来,樱桃料定他们不会,徐家是什么经济条件她清楚,负债累累去那里凑八千块钱? 再说,别看樱桃工作卖出去是八千块钱,想买回来不见得是这个价格,九千一万都是人家说的算。 樱桃携带八千块巨款徘徊在徐家不远处,见段玉梅提着饭盒锁好大门离去,确认她不会返回来,急忙找出家里藏在暗处的备用钥匙打开门锁。 进屋她就去了段玉梅徐大力房间,打开箱柜翻翻找找。 樱桃是回来找户口本身份证的,没有这两样东西,她想离开清水市都不行。 在箱柜一个木匣里找到了樱桃想要的东西,放进叁角兜里,樱桃又回了自己房间。 拿上只有印章没有内容的介绍信,环顾一眼自己从小居住到大的房间,她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留恋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是什么味道?” 出来樱桃闻到一股刺鼻烟焦味,来到厨房一看,灶坑居然炼了慌。 放下手中叁角兜欲要去灭火,下一秒樱桃停在了原地。 自己为何要灭火? 烧吧,把房子全部烧着了才好呢!! 樱桃盯着火思绪纷杂,脸色更是变换不断,想起徐家对自己所作所为,她拿起案板上的油壶,把油浇在木头堆上,油壶扔进了火堆里。 呼啦—— 火苗瞬间窜得多高!! 樱桃拿上叁角兜,匆匆忙忙离去。 可能是第一次做坏事的缘故,都已离开徐家范围很远了,她心跳的依旧很快。 樱桃稳了稳心神,先去的派出所户籍科,要把自己户口独立出来。 “徐樱桃?” “同志,这是我身份证。” 户籍科的人接了过去,核实一番户口身份证上的信息,态度散漫做的登记:“半个月来取户口本。” 樱桃留意着四周,急忙塞给办事人员二十块钱好处。 “年纪不大,倒是很会来事,明天你来取吧!!” 樱桃道了谢,从户籍科出来,又去了银行。 把钱存上,樱桃去招待所开了个房间。 之前是没办法不得已跟孟常坤达成的交易,现在她手里有钱了,自然不愿意成为他的玩物。 这一晚樱桃想了很多,对未来虽然依旧充满迷茫,但有了钱,让她活的也有了底气。 翌日樱桃上午去了一趟户籍科,下午又去一趟户籍科才拿到自己的户口本。 把户口本收好,樱桃去了大楼。 给自己添置两身宽松点的衣服,又买了一些洗漱用品。 回到招待所,樱桃锁好门,盯着户口本身份证存折发呆。 罪恶之区、樱桃准备在北区落脚 樱桃眼中皆是迷茫,钱她有,问题不能守着这些钱坐吃山空吧? 再说她要报复徐家,坐吃山空还怎么报复他们? 樱桃目光看向窗外,本就不平静的心情再起波澜。 想的脑仁生疼,索性她也不想了,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傍晚樱桃头戴纱巾去了徐北所在的医院。 “人已经转移到骨科了,要探病你就去骨科。” 樱桃到了医院偷偷摸摸去了徐北之前所住的病房,没有看见他人,找值班护士一打听才知他在骨科。 “他何为会在骨科?” 护士低头翻看着病例:“徐北断了一条腿,因此转去了骨科……” 樱桃愣怔住了,反应过来她问护士:“护士,他好好的怎么会断了一条腿?” 护士一脸的不耐烦:“你问我,我怎么清楚?” 樱桃不是礼貌笑了笑,护士拿起病例翻白眼离去。 来到骨科,樱桃挨个病房找徐北,在最里面一间病房外看见了徐家叁口人。 樱桃没有进去,而是在病房门口外听墙角。 “你说这可咋办?现在我们连个家都没有了……” 段玉梅抹泪,徐大力耸拉脑袋唉声叹气! 徐北面无表情,双目无视,不知在想什么。 “那还不要怪你?做好饭,怎么就知检查检查灶坑?” 段玉梅:“昨天我不是着急来给你们送饭吗?忙得忽略了此事……” 昨天等有人发现徐家着火时,想灭火已经来不及了。 火势太大,万幸左右邻居家没有受到波及。 现在徐家就剩下他们叁口人,离开医院,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徐大力叹口气:“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段玉梅抹抹眼泪哭声渐渐小去,徐大力挠挠头,脸上都是忧愁之色。 负债累累就算了,如今连家都没有,叁口人怎么生活? 不仅如此,从徐北住院至今花费了一千多,现在医药费一天叁四十块,徐家根本负担负不起每日开销。 借来的钱花得也差不多了,再想借钱他们都不知问谁借。 樱桃把他们的话尽收耳底,很想知道徐北为何会断了一条腿。 可惜徐大力两口子没说这件事情,樱桃待一会离开了医院。 这次她来医院的目的是想看看徐北恢复的如何,好为自己做下一步打算,没想到居然会有意外惊喜。 此刻樱桃不知孟常坤让人打断的徐北得腿。 回了招待所,樱桃心情很好,躺在床上,嘴角时不时上扬。 在她看来,徐家总总遭遇都是报应…… 樱桃渐渐进入梦乡,须不知孟常坤找她都快找疯了。 夜里九点多钟,孟常坤开车在路上寻找她。 看见背影相似的人,会追上去看看是不是樱桃。 “徐樱桃,别让我找到你……” 孟常坤心情很操蛋,就没想到樱桃敢出尔反尔。 嘴上他是这么说,其实心中还有另一种猜测不敢面对,樱桃遭遇了不测。 毕竟清水市是个鱼龙混杂的城市,黑恶势力不可小觑,什么走私,什么贩卖人口在这里屡见不鲜。 特别年轻好看的姑娘,被那些人盯上,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不是被逼良为娼,再不就是被卖到山沟沟里给人家当老婆…… 孟常坤深知那些人的手段,更明白,樱桃真要是落到他们手里,自己想救人都不现实。 一脚踩在刹车上,孟常坤车子停在路旁,双手揉把脸,点燃一颗烟。 “自己给她买的衣服都在,唯独自己给的五百块钱不见了,如此看来她溜走的可能性很大……” 正常来说,樱桃要是想走,应该把孟常坤给她买的衣服都带走,奇怪的是,只少了一身衣服,所以他觉得樱桃遭遇了不测。 具体是那种可能,目前孟常坤也无法判断,只能尽自己能力寻找她。 其实孟常坤更希望樱桃是走了,而不是遭遇了不测…… 夜里二十点孟常坤才回去休息,第二天继续在东区寻找樱桃。 而樱桃此刻人在南区,并且不打算再回东区。 吃过早饭樱桃乘坐电车去了北区,准备在北区落脚。 清水市分为四个区,每个区贫富差距很大。 南区属于老城区,居住的富人职工家庭较多…… 东区属于开发区,国企与私企厂子盘踞地…… 西区属于灯红酒绿聚集地,也被清水市百姓称为罪恶之区…… 北区属于贫民窟,在这里生活的人,大多都是盲流子…… 樱桃之所以选择北区,看重的是这个区人的朴实。 都是从各个县城乡下上来的务工人员,与其他叁个区的人相比,他们没有太多花花心思…… 北区变了天,樱桃何去何从?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车到达了北区,下车樱桃蒙圈了。 樱桃是在繁华南区长大的,这是她第一次来北区贫民窟。 知道北区很穷,只是没想到建筑物居然还停留在六七十年代不说,街道卫生又脏又乱…… 樱桃心生退意,奈何现在她没有太多选择,若是放弃北区只能回东区。 孟常坤在东区,樱桃现在躲他都来不及,怎么愿意回去。 西区那种地方她是不敢踏入,南区认识她的人太多…… 再一个她可以离开清水市,问题离开还怎么报复徐家叁口人? 樱桃紧了紧手中不大不小行李包,看见一位面善阿姨上前打探路。 走走停停,樱桃来到一个胡同前。 “大叔,请问孙凤云家是住在这个胡同里吗?” “是,第叁家就是老孙家。” 樱桃道了谢,来到孙家大门前,目光顺着敞开半扇大门往里面看了看。 “有人吗?” 她话音刚来,从屋里走出来一位年过六旬老奶奶。 “你找谁?” 樱桃笑了笑:“奶奶,请问这是孙凤云家吗?” 老奶奶点点头,盯着她看,觉得这姑娘长得真俊。 孙凤云曾经在樱桃所在单位工作了半年,不过她是临时工,只干了半年就被辞退了。 樱桃想在北区落脚,需要有个熟人,若不然两眼一抹黑也不行。 老奶奶把樱桃请进屋:“小云上夜班,在屋里睡觉呢,我去给你喊她……” 樱桃进入孙家屋里闻到一股刺鼻中药味,居住的环境虽然很差,屋里拾掇的干干净净。 没一会孙凤云哈气连天出现在樱桃面前,看见她愣怔了。。 “小云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樱桃呀!” 孙凤云眨眨眼:“徐樱桃?” 樱桃点点头,孙凤云拉起她手打量着她:“你变化也太大了吧?我都没认出来是你……” “快坐,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孙凤云离开饭店已有四个月,期间两人从未联系过。 樱桃一脸惭愧:“小云姐,实不相瞒,我是无处可去来投奔你的。我妈想让我嫁给我哥,我不愿意就离家出走了……” “当初我就说过徐家对你没安好心,若不然徐北二十叁四为何不成家?” 孙凤云在饭店工作时间短,对徐家事情了解的不多,樱桃在外人面前鲜少说家里人的事情。 樱桃垂着头不语,看起来很伤感,孙凤云拉住她的手拍了拍:“你先在我家住下来吧,至于其他事情以后再说,不过我家地方有限,你要跟我睡一个屋……” “小云姐,谢谢你。” 孙凤云笑了笑,带着樱桃去了她屋。 屋子能有十来平方,除去一张床,活动空间很小很小,并且屋里脸个窗户都没有。 “别嫌弃,我家就这条件……” 樱桃感激孙凤云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她家条件。 “上床。” 屋里连个凳子都没有,除了上床,再不就是在地上站着。 孙凤云上床打个哈气,樱桃:”小云姐,你要是困就睡觉,等你睡醒我们再聊天也不迟……“ “等吃过午饭我再睡一觉。你在屋待着,我让我奶去买菜……” 樱桃拉都没拉住孙凤云,没一会她就回来了。 “樱桃,我奶奶做的鱼一绝,保证比大厨做得好……” 樱桃笑了笑,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了起来。 到了饭口,孙家出去上班上学的人回来了,樱桃数了数,好家伙十一口人。 除了孙凤云爷爷奶奶,还有她父母以及两个哥哥两个嫂子侄子侄女…… “樱桃你吃菜呀?” 樱桃笑吟吟应了一声,孙凤云给她夹菜。 算上樱桃十二口人,餐桌上除了一条鱼能拿得出手,剩下的就是土豆丝,大豆腐之类的菜…… 吃过饭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闹吵吵的孙家终于清静了下来。 “小云姐,你家房子一个月多少钱租的?” “我家房子一个月二十块,主要是人口多,合租实在是太不方便,就算如此家里也住不开……” 孙凤云住的这间屋子是用木板隔离出来的,还有他爷爷奶奶房间也是…… 樱桃哦了一声,孙凤云:“你想租房子?” “嗯。” 孙凤云看看她:“你一个人不管是合租还是单独居住都不安全。” 樱桃有些不明白,孙凤云苦笑:“最近这一年北区特别的乱,上段时间失踪不少大姑娘小媳妇,如今到了晚上,极少有大姑小媳妇单独出门……” 醒悟、樱桃再次把自己命运交给了老天爷 听完孙凤云的话,樱桃拧着眉头:“我在南区怎么没听说这件事情?甚至报纸上都没刊登过……” 孙凤云脸上露出讥讽之色:“有些新闻报社电视台敢刊登吗?你又不是不知西区的情况,不少人都说,这是西区那边人把手伸到了北区……” 樱桃心中犯难,若是如此,唯有南区最安全,再一个就是东区。 南区虽然安全,可是目前樱桃情况不合适回去…… 想到这里樱桃内心都是无奈:难道自己要回东区? 孙凤云打个哈气:“我家年底也要搬走了,我爸妈准备带着我们去东区……” 住在北区的人打破脑袋想去东区发展,工业区,就业机会比较大,不像在北区出个苦大力无数人疯抢一个活。 最主要的一点,凡是在北区的人,大多数是矿工,工作危险指数很高,时常发生坍塌事件…… 樱桃哦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心想: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来时自己想的挺好,如今看来此路行不通。 孙凤云说话声音渐渐小去,樱桃见她睡着了,目光落在屋顶上。 自己要怎么办? 离开清水市自己又能去那里? 樱桃从小到大没离开过清水市,想离开都不知自己去哪儿。 心中皆是惆怅,一时之间让她再次陷入迷茫。 五点多钟孙凤云醒了,六点钟的晚班,凌晨叁点才能下班。 孙凤云走了没一会,孙家人陆陆续续下了班。 凌晨两点樱桃还睁着眼睛呢,孙爸爸要去矿上接孙凤云下班,樱桃跟着去了。 来到矿上分拣区,离得多远樱桃就看见坐在煤堆前分拣煤炭的孙凤云。 “樱桃,你怎么来了?” ”小云姐,我来接你下班。“ 孙凤云脸上都是煤灰,一笑露出洁白牙齿。 樱桃欲要帮忙分拣煤炭,孙凤云制止了她。 “这活太脏,你别动手了,我马上也要下班了……” 等了十多分钟孙凤云下了班,叁人溜溜达达朝孙家方向走去。 路上用了二十多分钟,期间遇到不少下夜班的人。 樱桃看着他们,再次感受到生活的艰难。 回到孙家,孙凤云洗漱一番,上床已快四点半。 两人聊会天,五点钟孙凤云睡着了。 八点钟樱桃离开了孙家,走时没舍得叫醒孙凤云,给孙奶奶留下十块钱。 人情世故樱桃懂,虽然她是空手进的孙家门,但走可不能那样走。 来到电车站点,樱桃把自己命运交给了老天爷。 除了通往西区的车,一会不管来的是南区还是东区的车,樱桃都会上车。 远处行驶过来一辆电车,樱桃很紧张,一颗心忽上忽下。 电车缓缓朝她行驶而来,不等到跟前,樱桃看见东区两个大字。 “难道这是老天爷的意思吗?” 樱桃在这一刻犹豫了,双腿如灌了铅似的,心不由沉了沉。 “我等下一趟车,对!!” 樱桃又给自己一次机会,由此可见她是多么不想回东区。 可是下一趟车还是通往东区的,樱桃僵在原地脸色发白。 她又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结果出现的还是通往东区的车辆。 樱桃脸上皆是伤感之意,认为这是天意。 登上通往东区电车,樱桃一颗心不断下沉。 兜兜转转自己又回去了,难道自己真的要跟着孟常坤? 樱桃越想越心有不甘,不等电车进入东区,她在清水市中转枢纽站下了车。 下了车她就后悔了,有几个打扮流里流气男人看向她。 樱桃急忙躲进人群,心中慌得要死,见那几个男人没跟上来,不由舒口气! 打听一番樱桃提着行李包朝售票窗口而去,不等她进入售票大厅,不远处发生一起抢劫事件。 清水市不管是火车站还是枢纽站以及客车站,每天都会上演抢劫盗窃事件。 其实不仅清水市会发生这种事情,八十九年代社会治安就是如此。 黑恶势力十分猖獗,不夸张的说,个别大领导参与在其中,早已成为恶势力的保护伞…… 遇到严打这些人就安分守己一段时间,风声一过,一个个又都冒了出来。 樱桃之前听人说过这些事情,毕竟那只是听说,目睹全过程才知传言非虚。 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渐渐恢复秩序,樱桃转身朝电车站点走去。 本想离开清水市,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让樱桃瞬间醒悟,自己孤身一人去那里都不安全…… 来到电车站点,樱桃再次把自己命运交给了老天爷。 樱桃逃跑被孟常坤堵在现场 “要去东区的乘客抓紧上车……” 售票员拿着大喇叭坐在窗口前喊了起来。 樱桃僵在原地,深呼吸一口气,随着人群上了车。 电车抵达了目的地,下了车,樱桃看看方向,去了附近一家招待所。 本想休息休息去买点干粮,不等她下楼,房门被敲响。 “谁呀?” “前台服务员,我来给你送壶热水。“ 樱桃见此没有多想,打开房门,下一秒她僵住了。 除了前台服务员,孟常坤居然出现在她面前。 樱桃下意识想关门,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孟常坤一条腿迈了进来。 “你、你、你别过来……” 孟常坤步步紧逼,樱桃步步后退。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樱桃望着脸色阴沉的孟常坤,不由吞咽口水。 孟常坤把樱桃堵到角落:“徐樱桃,你是什么意思??” 樱桃心慌的要死:“我、我不想成为你的玩物。” 孟常坤气急而笑:“不想?早干什么了?我在你身上花了一千多,你告诉我你不想?你是在逗我吗?” 樱桃吞咽口水:“钱我可以还给你。” 孟常坤捏住她下巴,樱桃被迫与他对视。 “好呀,你给我两万块咱们之间的事情就此掀过去了……” 樱桃震惊看向孟常坤,觉得他在趁火打劫。 “你刚才说花在我身上一千多块钱,我凭什么给你两万?” 孟常坤语气轻飘飘:“精神损失费。” 樱桃蒙圈了:“什么是精神损失费?” 孟常坤给她解释了一番,樱桃觉得他是无赖。 “你这不是不讲理吗?” “让我跟你讲道理,你他妈的跟我讲道理了吗?” 樱桃哑然,孟常坤捏着她下巴手指微微用力,疼得她嘶斯哈哈。 “你自己选择吧?” 樱桃目光下垂,两万块她拿不出来,面对孟常坤的咄咄逼人,留给她的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成为孟常坤情妇。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选择后者了。” “我?” 孟常坤冷笑:“你什么?” 樱桃红了眼眶,脸上皆是委屈。 孟常坤松开她下巴:“现在跟我走。” 樱桃不想跟他走,孟常坤又怎么会由着她。 被迫离开招待所,孟常坤带着樱桃回了之前住所。 “不要、我求你了……” 进了屋孟常坤疯了一般把她扑倒在床上,樱桃挣扎哀求他不要。 孟常坤按着樱桃双手,望着她,语气仿佛结了冰碴:“徐樱桃,你他妈的跟我矜持什么??” 樱桃双眸含泪:“我来例假了。” 孟常坤僵住,不信她的话,扒了她裤子确认一番给她提上了裤子。 泄了气从她身上下来,樱桃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泪花。 孟常坤在樱桃身边躺了两叁分钟,随后出去了。 樱桃哭了,本想先在招待所住下,随后租个房子藏起来躲孟常坤,不想他会这么快出现在自己面前。 其实樱桃不知道的是,孟常坤为了找她,花了很多心思。 先在东区各个招待所打的招呼,又去南区招待所打的招呼,樱桃只要出现在这两个区招待所里,孟常坤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并且孟常坤通过这种办法在南区得知了樱桃住过招待所一事,那时他的心情十分复杂…… 樱桃擦擦眼泪坐了起来,扭身看向窗外,见孟常坤走了,等了一会提着行李包来到大门前。 可是任由她如何拉门,两扇大门就是拉不开,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大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樱桃看向两米二高的墙头,目光又看向四周。 寻找半天也没找到可以踩着爬墙物品,樱桃进屋搬出来一个柜子。 不等她爬上去,遗落车钥匙的孟常坤推开了大门。 樱桃僵住,孟常坤勾着嘴角望着她。 “想跑?” 樱桃没有否认,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呢,辩解毫无意义。 孟常坤关上大门,一步步朝她走来:“徐樱桃,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你走开,不要碰我……” 孟常坤把樱桃抱回了屋,狠狠把她扔在床上。 樱桃缩到角落,瑟瑟发抖望着脸色阴森森的孟常坤。 “你说我把你卖去西区怎么样?” 樱桃瞳孔紧缩,脸色瞬间白了,摇着头:“不要,我不要去那种地方。” 孟常坤继续吓唬她:“那你就乖乖听话,别逼我对你下狠手。” 樱桃不住点头,因为她明白,自己要是去了西区,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生活。 孟常坤冷哼:“再学不乖,我会让你沦为千人压万人骑的婊子……” 樱桃吞咽口水,想想那种地狱般的生活,心中皆是恐惧。 放松身体,很快你就能体验到性爱乐趣……( 孟常坤上了床,在樱桃心颤中,身上衣服被扒。 “不要,我来例假了。” 孟常坤冷哼,一言不发,在樱桃注视下把她所有衣物都带走了。 樱桃想把自己行李包夺回来,可惜愿望没有达成。 “孟常坤??” 樱桃穿着内裤小衣服跺跺脚,孟常坤头也没回离去。 回到床上,樱桃心中都是绝望,知道孟常坤不是好惹的,没想到他会把事情干的这么绝。 樱桃穿成这样怎么逃跑? 孟常坤不信她敢这样逃走。 一连几天樱桃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是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生活在无聊中度过一个星期,这晚她把内裤小衣服洗了,刚上床,有四五天没现身的孟常坤出现了。 樱桃内心都是慌张,不由把身上被子裹紧。 孟常坤脸红脖子粗望着她,在樱桃注视下,他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樱桃瞥眼他胯下之物,瞬间僵住!! 大肉棒长就算了,阴茎粗度都快赶上她手腕了…… 樱桃脸色发白,觉得他能肏死自己。 目光不自然移到一旁,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颤。 孟常坤上了床,一把拽开樱桃身上被子。 “啊!!” 孟常坤一只手抓住她奶子揉搓,刺痛感令樱桃娇躯颤栗。 “呃、不要……” 孟常坤打个酒嗝,没有理会樱桃,欲要分开她双腿。 樱桃心慌的要死,身体想往上移,却因孟常坤一句话僵在了。 “你想去西区?” “我、我不想。” 孟常坤轻笑:“既然不想,那就乖乖劈开腿。” 樱桃哆嗦着身体,把脸扭向一旁,孟常坤眼底出现笑意分开她双腿。 入眼是粉嫩嫩花穴,看得没少喝酒的孟常坤呼吸紧了紧。 手指轻轻从阴蒂上划过,刺激的樱桃身子抖若筛糠。 孟常坤凝视她又干又涩肉穴:“录像带看了几盘?” 樱桃不语,孟常坤手指按在坚挺肉芽揉了起来。 “啊、呃!!” “告诉,录像带看了几盘?” “一盘……” 一看录像带她就流水,所以樱桃都不敢看。 甚至有时回想那些画面都会令她身体燥热难耐。 孟常坤手指快速揉搓着阴蒂,樱桃摇着头,颤栗着身体,脸上爬满红晕。 “啊、呃、不要,这样很不舒服……” “不舒服?怎么可能?” 樱桃的话断断续续,渐渐被孟常坤玩弄的身体酥软了下来。 “好敏感的身子,居然这么快就流水了……” 樱桃又羞又恼又拿孟常坤无可奈何,闭着眼睛心中都是悲凉之意。 “啊!!” 肉穴闯入异物,樱桃猛然睁开眼睛。 一根手指缓缓在她阴道里抽插,孟常坤喘着粗气:“逼真紧……” 随着手指不断在肉穴抽插,渐渐樱桃产生了空虚感。 小嘴发出羞人娇喘声,肉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 一根手指已无法满足她内心欲望,孟常坤像是知道她所需似的,再次往肉穴里插入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肉穴里搅动抽插,逐渐粉嫩乳尖站立了起来。 孟常坤大肉棒已经快憋爆炸了,抽出手指的瞬间,樱桃变得哼哼唧唧! 龟头在水汪汪肉穴上摩擦,这一刻樱桃十分紧张。 毕竟第一次她什么都不知道,面对自己的第二次,虽然看录像带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很紧张。 手不由捏住拳,软下去身体变得僵硬。 龟头慢慢挤压进入甬道,樱桃瞬间抬起臀,娇喘摇着头:“疼!!” 孟常坤按着她支起的腿:“骚穴水这么多了,怎么会疼?” 樱桃感觉自己逼像是被撕裂了,疼的她眼泪汪汪。 孟常坤盯着她,双手按住她大腿根部,腰杆向前一挺,又粗又长大肉棒贯穿了紧致无比甬道…… 在这瞬间,樱桃上半身弹了起来,双手死死抓住孟常坤胳膊,大口大口娇喘。 孟常坤亲吻她,顺势把樱桃压倒:“放松身体!!”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唇上,最后落在她乳房上。 孟常坤瞄着她脸上神色,试探性耸动腰杆,樱桃摇着头,但是没再喊疼。 “放松身体,很快你就能体验到性爱乐趣……” 樱桃不想体验那种乐趣,特别是不想跟他体验,现实却是她没有选择。 尝试放松身体,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放松不下来,肉穴咬死大肉棒,夹的孟常坤脖子泛起青筋。 耐心一点点消耗光,孟常坤不在顾虑樱桃感受,开启第一轮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