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师尊之后》 他这是……硬了?(修) 一百二十三天了,她已经穿越到这个世界里整整一百二十三天了。 这四个月来张苑什么正事也没干,期间还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弄明白自己究竟穿越到了哪。 说是穿越,不如说是穿书了。穿到了她闺蜜曾追过的一本武侠古言里。 当初她被看书看得走火入魔的闺蜜念叨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所以对这本书印象极其深刻。 剧情大概就是——一个遗落人间的魔王千金,在机缘巧合下进入天下第一仙宗凌弦宫修炼,一路飞升成为了宫主的首席弟子后,顺便和高冷孤傲的师尊拍拖的故事。 有一说一,清冷矜贵的师尊,这人设挺吸引她的。要不是张苑那段时间备考英语四级,她绝对会去看。 既然都穿来了,张苑想: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作为摆烂且佛系的女色狼一个,来了武侠世界后,她还是非常期待能见到传说中的清冷师尊的呢! 什么?你问她是不是穿成了女主? 放屁,女主的剧本她根本拿不到,就算拿到了她也只会躺平装死、天天吃喝玩乐,首席弟子的位置她根本没份。 那她穿成女配咯? 一开始张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没看过原着、不了解剧情,但毕竟自己衣装华贵,家境优渥,看着就不像普通人。 于是她就像来旅游一样,观景打卡,恨不得在每个景点把“张苑到此一游”都刻上墙。 直到爹娘抓她去相亲时,她才惊觉不对——她一个富商小姐,跟武侠有什么关系。 张苑这才悲催地意识到自己是个比炮灰还要炮灰的路人群众。 好在这个朝代民风开放,她不相亲也没什么大碍。秉承着有富不炫天崩地灭的原则,她天天跑酒楼玩,看看来往的俊朗侠士解解馋。 但张苑总归有点心酸,这本书好像是纯爱文来着,常年混肉文圈的她原本还意淫着能跟清冷仙尊大干一场的。 即使自己谁也不是,但她还是会多留意来往的江湖子弟,盼着能掺和进主线里,亲眼看看师尊本人。 可是守了这么久,她还没见过凌弦宫的弟子。 夜里华灯初上,她换了身娇俏些的衣裳,和往常一样来到城中最大的酒楼金碧楼。 今晚的帅哥有些少,江湖子弟也不多,张苑有些无聊,摆摆手让丫鬟订个厢房,上楼先吃点东西再说。 她来久了酒楼,丫鬟对这儿都可谓是熟门熟路了,找小二订完厢房就只身带着她上楼。 丫鬟小翠探头探脑找厢房时,张苑突然瞥见她裙子上一抹可疑的鲜红。她把小翠叫过来:“小翠,你这个月月信过了没?” “回小姐,还没呢,大概还要两三日才来。怎么了吗小姐?”说完她就回头看了眼裙子,看见裙子上的血迹时,她脸一红,急忙用小手遮啊着。 看小翠羞愤欲死的模样,张苑索性把外袍脱下来给她遮上:“你先回府换衣裳吧,不用跟了。晚些时候我自个儿回府。” “可是小姐……” “哎呀,本小姐都来了多少回了,你尽管去吧。”她摆摆手,只管赶人。 看着自家小姐坚定的表情,小翠这才犹犹豫豫走了。 等到小翠都出了酒楼大门,张苑才想起来她忘了问包厢房号。 下楼问小二吗?切,对于一个懒人来讲,下楼这么远的路她是绝对不可能走的。索性摸着门听声,进个没人的包厢就行了,不用管那劳什子房号,她可是张老爷膝下唯一的宝贝女儿,根本不愁钱的啦。 鬼鬼祟祟听了一路声,摸到走廊倒数第二间时,她实在听不出里面有什么声音,估摸着里面大概没人,她直接推门进去。 室内烛光摇曳,寂然无声,一身着白衣的男子盘腿坐在软榻上,小矮桌上的茶具被碰倒,一把长剑放在上面。 那男子眉眼姣好,皮肤白皙,最好看的是他的嘴巴,唇瓣薄厚恰好,特别精致。 他神色冷淡,脸上却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色,伸出两指放在唇前,似乎在运动施法。 张苑有罪,她比较注意的是他两腿间那块布料明显凸起的帐篷。 他这是……硬了? 帅得石破天惊的帅哥,还会默默躲在酒楼里硬着鸡巴施法? 男子没有发现她,仍紧闭双眼自顾自运动。 从没见过这等绝色的帅哥,张苑鬼使神差多看了几眼。 直到她留意到桌上那把剑。 “水蓝色银饰,剑柄有流云状银雕,最为特别的,是嵌在剑柄底部的半透明玉石。” 当初闺蜜抓着她发疯,说师尊怎么可以这么帅,连佩剑都好帅,剑柄下的半透明玉石真的好特别好特别。 张苑看到了,那把剑底部的半透明玉石。 她心跳得很快,默默走进来,轻轻关上门。 等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凌弦宫弟子,居然见到凌弦宫宫主本人了。 她记得闺蜜曾跟她说过,师尊很禁欲,中了蛇妖淫毒还硬要运动抵抗,绝对不侵犯女主。 那么现在大概就是他中了蛇妖淫毒那段剧情。 张苑咽了咽口水,走上前去。 绝对不是她色,绝对不是她想睡师尊! 她这是乐于助人! —————— 铺垫有点长,下章炖肉 硕大的龟头操进她湿漉漉的小穴里 宫主大人绝对是中了淫毒,张苑都已经站到他面前了,他眼睛都不带睁的。 距离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睫毛由于忍耐情欲的颤动,他鼻尖冒出的点点细汗,以及他鸡巴顶在布料上凹凸的形状。 直径和长度看起来都不小啊…… 张苑咽了咽口水。 算了,直接上手吧,要是被他当成反派弄死了也没事,死了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呢。 她张开手,握住他粗大的肉棒。 她柔软的手心包裹着他热硬的肉棒的时候,师尊大人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眼里带着茫然,随后缓缓看向她。 才碰上就抓包,她本来还想着强上来着。她尴尬且害怕地看着他,手指也跟着动了动,心虚地想松开手。 他纤长的手指却抓住她的手,让她继续包裹着他的肉棒,迷离着垂眸轻喘。 啊啊,他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是淫毒会让人失去意识吗? “江惊昼?”她试探着叫出他的名字。 他仍垂着眼,难受地收紧她的手,试图获得更多快感。 真是撞大运了,这简直就是机会送上门不要白不要啊。 张苑凑过去,用食指在他的马眼上打圈,他一向冷淡的神情立马流露出难受的表情,抓着她手的力气也跟着减小。 张苑撸动着他的鸡巴,把他的衣摆掀开来,露出里面的洁白亵裤。 双腿间的部分被鸡巴的淫液沾湿了一小片,硕大的龟头顶着亵裤,布料被绷紧,张苑能分辨这根鸡巴的份量。 她隔着亵裤用手套弄着他的鸡巴,江惊昼即使失了神智仍本能地压抑着喘息,气息浓重。 他盘着腿,亵裤难以脱下,张苑实在无计可施,最后自作聪明地把头上的发簪拔下来,往他裤腿上一划,顺着裂缝直接把裤子给撕了。 就像拆礼物一样,她把布料掀开,一根硬得发红、布满青筋的鸡巴呈现在眼前。 这根鸡巴和师尊的脸差异很大,又粗又长,长得十分狰狞。 张苑的花穴登时颤巍巍地吐了几口淫水。 这么大的鸡巴,她待会儿能整根吃下吗? 张苑伸出手,继续撸动着他滚烫的鸡巴,手指时不时顺着鸡巴上狰狞的青筋滑动。 小逼呀,要是你不行的话,咱就撸撸就好了,姐姐我不委屈你。 她还在酝酿着,目测着龟头的直径,突然觉得头顶怎么凉凉的,有些不对劲。抬起头一看,江惊昼正定定看着他,眼眸清明。 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万个理由,最后断断续续开口要解释时,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在榻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一凉,他把被撕碎的亵裤扔在地上,抓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他柔软的舌头钻进来,毫无章法地乱舔一通,抓着她腰的手慢慢摸下去,一把抓住她白嫩的臀肉。 张苑原本还迷糊地被他一顿乱亲,直到他的龟头抵在她穴口时,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等、啊啊——” 他顶弄着她的穴口,逼水和前精黏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渍声。 但江惊昼生于武林世家,对于床帷之事仅限于少年时游历天下行善事时偶然瞥见的情欲图册里。除了顶弄阴蒂外没有进一步动作。 “啊——啊啊——”两片柔软的嫩肉被毫无章法地顶弄,她的花穴却敏感的吐着淫液。 他咬着牙,脸红得不像话,重重一挺腰,硕大龟头竟操进了湿漉漉的小穴里。 张苑和江惊昼同时喘了一声,她的小穴被挤压得条件反射夹紧穴肉,紧得他一声闷哼。鸡巴都快被夹断了一般。 从不知性事为何物的宫主大人鸡巴此时被张苑层层迭迭的嫩肉夹着,快感从腰眼升上头顶。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闷闷地喘起来,本能似地挺着鸡巴往肉穴深处操干。 师尊大人把她肏晕了 “啊啊——别再往里插了,嗯啊……”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张苑掐着他的手臂,扭着腰想往后退,却被江惊昼把着腰抓回来,龟头趁势捣进更深处,直接捅破了那层膜。 张苑顿时叫不出声,下身撕裂的痛感让她反应不过来,穴肉紧紧收缩,眼角流出了点点泪花。 而身上的江惊昼被夹得动弹不得,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闷的喘息,下身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掰开身下人的腿,狠狠对着女人的腿心操弄。 甬道渐渐适应这根火热的鸡巴,张苑敏感的小穴被那根东西烫得一颤一颤吐出淫液来,江惊昼试着动了动,把鸡巴往外抽。 张苑还以为这就结束了,他的鸡巴却猛地操进来,撵着湿软肉壁上敏感的软肉,爽得她身子一酥。 “啊——别插那里,好痛……会戳破的,唔——”粗大的鸡巴狠狠插进来,撞到最柔软的花心,破处的痛感夹杂着强烈的快感,张苑爽得眼泪直流。 一向高冷禁欲、面无表情的师尊此时却眼尾发红,眉心微微蹙起,和他长相不符的丑陋鸡巴被她的小穴夹得又涨大了一圈,两手抓着身下娇软女人的大腿,挺腰重重操着张苑水淋淋的小穴,一下下直撞骚心,淫液在插弄间被挤出来,沾在他的囊袋上,。 “啊啊……不行,太深了……小穴会被操烂的啊嗯——宫、宫主大人,江惊昼,啊啊——江惊昼——”她敏感柔嫩的阴唇被操得陷进去又翻出来,江惊昼那根热硬的粗大撑开窄小的甬道,明明是无意的,却只顶弄着她的花心,龟头甚至要顶开宫口了。 旁人都不知,在弟子面前清冷自持、没有自慰过的宫主大人却有一根天赋异禀的大鸡巴,操得张苑合不拢嘴,粉嫩的小舌不自觉往外伸,试图叫宫主大人的名字让他恢复清醒。可江惊昼操得红了眼,性器被层层迭迭的肉褶包裹吮吸,是他这辈子从未感受过的舒爽,在淫毒催使下快感更甚。 “啊啊——不行了……要泻了啊啊——”她的腰绷紧,喷泻出一大股淫液,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嗯……” 紧咬的穴肉夹得江惊昼跟着喘息,感受了一会儿这灭顶的快感,他两手撑在她腰两侧摆腰继续狠狠插弄,比方才更猛。 张苑流了一身汗,衣服黏腻腻贴在身上,破处的痛感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骚心被狂操的快感。 这不怪她,谁叫宫主大人的鸡巴居然这么大这么长,高潮来得这么快。 高潮过后的花穴比平时还要敏感,而江惊昼仍还不嫌累般继续挺腰操弄,还没脱掉的白袍纱衣摩挲着张苑的大腿,有些痒。 她扯着嗓子娇吟,声音里带着哭腔:“宫主大人——哈啊啊~师尊大人……啊啊——” 他额上一滴清汗落在她脖颈上,龟头居然操进了子宫口里,马眼大张,低吼一声把一大股滚烫的浓精射进来,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壁。 在这里会发生这种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但张苑这声“师尊大人”却让路过他们厢房的人们面上一红。 居然师徒相奸,真是无视伦理! 这一边张苑精液烫得双眼翻白,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滚圆饱满的囊袋里存了不知多久的精液,江惊昼射了很久。半软的鸡巴抽出来时,穴肉仍依依不舍般吸附着肉棒,发出“啵”的一声。 张苑被操得精疲力尽,也不管江惊昼此时是否清醒,两眼一闭就要睡着。 当火热坚硬的龟头抵在她阴唇上时,她艰难地睁开眼。 接着就被江惊昼翻过来。他的修长手指顺着股沟摸到被肏得有些肿的穴口,摸到一手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体,他眼神迷离,额上冒汗,毒压根还没解。 鸡巴“哧溜”钻捅进来,黏腻水声再度在室内响起。 她已经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宫主大人操弄,叫得嗓子都哑了。当他第二次射进来时,她大叫一声,生生被肏晕了过去。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揉弄花穴流水润滑鸡巴,卖惨留人 她明明睡得很浅,却累得睁不开眼。隐约感觉后来他还粗暴地脱下她的衣服,叼着她雪白的乳房,舔弄着她粉嫩的乳尖,可究竟挺着鸡巴操到多晚、射了几回,张苑记不清。 原本又懒又弱的张苑被这样猛操之后该睡到日上三竿才是,可才清晨,她就被穴里跳动的东西弄醒了。 迷迷糊糊缓了一会儿,她发觉身后凉飕飕的,回过头一看,正好对上宫主大人冷冷的眼睛。 “啊!唔……”她惊一跳,正想躲远,小穴却把肉棒咬得紧紧,在内壁上蹭了一下,她又呜咽着退回来。 江惊昼被她夹得脸色一变,压抑住差点出声的闷哼,冷声道:“别动。” 张苑僵着身子躺回去,穴肉一张一合,江惊昼眸色暗了几分,动了动腰,下身却卡住了。 他无言看了眼相连处,说:“放松些。” 他清冽的声音听得张苑身子一酥——宫主大人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她越努力放松下来,小穴就越夹越紧,惹得江惊昼眉心微蹙。 身后的气息越发冰冷,张苑干脆把手伸下去,对着阴蒂轻拢慢捻揉弄,嘴里细碎呻吟。 手下慢慢响起黏黏水声。 “呜嗯……那个……大人你再试试看?” 江惊昼把着她的腰把鸡巴抽出来,水声更大了。 尴尬死了。 在他起身的瞬间,她也抓住一旁的衣服遮在自己身上。 江惊昼身上只着一件里衣,不过她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穿戴完毕,干干净净的,和她衣不蔽体的糗样形成对比。 呜呜呜,不愧是惊才绝艳的师尊大人啊!施法就能穿衣服了啊。张苑星星眼犯花痴。 他闭眼默念着清心咒,往常晨勃的阳物今日却难以平静,他顶多将其压制到半软的状态。 他睁开眼看着张苑,眼神疏离淡漠。 眼神对峙,张苑咽了咽口水心想:这是要提了裤子就走人吗? 随后江惊昼侧头看着地上,张苑跟着看过去。 宫主大人昨晚被她撕碎的亵裤此时正躺在地上。 好吧,他连裤子都没得提。 看师尊大人那冷漠的模样,张苑为了保命赶紧撒谎:“嗯……那个……昨晚我只是不小心路过推错门……进来就被大人推倒了。” 江惊昼抬起手,藏在衣服里的钗子从碎片里滑出来,在空中发着金光。 张苑干笑几声。 又被抓包了。天,赶紧弄死她吧。 “我……我买十条还你。” 江惊昼动了动指尖,金钗缓缓落在她腿上,他清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必了。”他看了眼榻上的血迹,沉默了一会儿,漆黑眸子落在她身上,“不论如何,姑娘既是失了清白,在下自会负责。” 天啊,是要娶她吗?张苑内心激动。 她在心里想了一百个婚后日久生情的方法,可在下一秒她的幻想就被打破了。 “吾乃息云山上凌弦宫中人,姑娘若有需求,可寻往凌弦宫,在下会尽力相助。” 张苑脸一僵。 所以她和帅哥只有一面之缘?她才掺和进剧情里一晚上而已啊!她赶忙问:“什么需求都可以吗?” 江惊昼淡淡地看着她。 张苑当他默认,直接问:“那我可以跟着你吗?”见师尊大人脸色不对,她赶紧补充,“只是单纯跟着你!我……我想去外面见见世面!” 她抬眼看着江惊昼,可怜巴巴。 “不妥。” 淡淡两个字,让张苑春心碎一地,嘴巴微微撅起,却又不敢发动。 先不说路途危险妖物肆虐,那件撕烂的亵裤以及她见他施法时无所惊讶只有花痴的神情,就足以让江惊昼对张苑有些警惕和不喜。 两人正僵持不下,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小姐,你在里面吗?”是小翠的声音。幸好她之前曾夜宿酒楼,小翠估计当她昨晚宿在酒楼了,今早才来找。 张苑瞥了眼门,突然想到个好主意。 “大人,您现在还没穿亵裤吧?” 江惊昼无语,眼神又冷了几分。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如此也无法出门……”她面红,迅速瞥一眼他的衣袍下摆。 帅哥真空,哎嘿嘿。 “小女子是帝都有名的商贾张府的千金,门外那人是我府上的丫鬟。不如小女子先差她买条亵裤给大人穿上?” 她眨眨眼,装可怜。 “大人……我下面好痛,大人能不能先留下一段时间,不为别的,小女子失了清白,总会对第一个男人有些依赖之心的……”她看着江惊昼沉沉的脸色,“就七天,七天之后,大人尽管离开,小女子定不会说一句话。” 她跟不了,留还不成吗!师尊大人这一走,她估计没机会再见到他了,还不如这几天看个够再放走,也算不留遗憾。 在听到她说“下面好痛”时,他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心上却对张苑多了几分嫌弃。 她的要求并不算过分,抛开她那些奇怪的表情和他对她的不喜来讲,此时他的确需要时间来琢磨那蛇妖的淫毒。 略一思索后,他没反对,背过身让她换衣裳。 张苑赶紧换上皱巴巴的衣裙,兴冲冲开门安排去了。 —————— 坐看嫌弃老婆的师尊大人后期打脸(嗑瓜子) “涂下面的” 江惊昼暂时住在东屋,在张苑的主屋左面。张苑卧室内的窗户正对他卧室的窗户。 他住进她院里的第一天,张苑捧着点心去找他,她手还没敲下门就开了。 他眉眼淡漠,瞳色如墨,鼻梁高而有型,张苑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对,她不是来犯花痴的。 张苑眨了眨眼莞尔一笑,手中冰碗往前凑:“天气暑热,我为大人做了冰碗,大人尝……嗯?” 江惊昼伸出手,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药瓶。 “……这是什么?” “药。” 江惊昼把药瓶放在食盘上,冰碗的凉气甚至比不过他指尖的凉意。 张苑有些不明所以:“什么药啊?” 他冷冽的声音无一丝起伏:“涂下面的。”他知道那淫毒毒性猛烈,发作起来会夺人心智,使人同野兽般。他在那天早上也瞥见了她的下体,嫩穴被粗大凶悍的鸡巴撑开,可怜兮兮地蠕动着。拔出来后穴口甚至无法闭紧,留下一个洞口一张一合。阴蒂被他撞得红肿。 淫毒发作时的记忆会随着毒解而消失,所以他对昨夜的事情没有任何印象。所以即使她湿软的嫩肉把他夹得下腹一麻,江惊昼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排斥。 他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的人,更别说是床帷之事。 张苑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师尊大人说话这么直白的吗?!怎么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她咽了咽口水,脸上有些热:“谢……谢大人关心。对了,冰……” “我不饿。” “砰”一声,门在她眼前关上。 原来开门只是为了给她药。张苑撇撇嘴,爱吃不吃。 第二天,她却又巴巴地捧着桃花酥去敲东屋门了。 你爱吃不吃,她爱送就送。 这回江惊昼开门的速度更快,张苑才在他门前站稳,门就被推开了。 江惊昼伸出手,修长手指在盘中掠过,一个药瓶躺在上面。 张苑满眼疑惑对上他平静无波的黢黑眸子。 他眨一下眼睛,淡淡道:“避子药。”话才说完,门又立马被关上。 门关上时的风吹起她额前碎发,她下意识眯起眼,仍不服气地拍拍门:“大人,吃不吃桃花酥?” 意想不到的是门居然打开了,江惊昼垂眸看着她,一束阳光恰好照在他脸上,衬得他肤白如玉。 他的唇角弧度很漂亮,唇色粉而不艳。睫毛上还映着阳光。 好看得张苑心跳扑通扑通,都忘了要说什么话。 他居然开门了!难道这么容易就被自己打动了吗? 江惊昼看着她花痴的样子,在心里默默皱眉。 “这药不伤身体,你安心吃。” 把话补充完他又回身关上门,关上门前他瞥了桃花酥一眼。 张苑琢磨了那眼神很久,她最后总结出来——那不和她看狗的眼神一样吗! 她把避子药塞进嘴里,拿起茶壶仰头猛灌一口水。 虽说把他带回来是为了不留遗憾。但她还是想着在这几天里最后努力一把。可是两天了,再不找机会缠着他她就真的又要回归炮灰生活了。 就算不能和清冷师尊双宿双飞,掺和进剧情起码还能捡几个男配过过眼瘾,凭借她的美貌和财富,说不定还能钓几个凌弦宫弟子回家。 张苑摸摸下巴,决定不送吃的了。 既然江惊昼这么会做药,那她就装病好了。 第三天,她穿一袭素衣,走到他屋前还要装模作样咳两下,抬手轻轻叩门。 “大人……你可在屋内?咳咳……”她抬起手在帕子里咳两声,竖起耳朵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大人?咳咳……小女子昨晚着了凉,大人可能为我看一下?” 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师尊大人该不会跑了吧? 据她闺蜜之前的描述来看,江惊昼轻功高超,来无影去无踪,在门派里经常见不着人。甚至后来和女主蔺尔玉确定关系以后,两人见面都靠随缘。 张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紧张地敲几下门:“大人没事吧?” 屋内迟迟没有回应,张苑干脆走到窗边打开窗往里看,屋里真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真的跑路了?这可不行啊! 张苑咬咬牙,拽着裙子踩着墙,扒拉着窗沿要翻进去。一条腿艰难地够到窗沿时,江惊昼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在干什么?” 她被吓一跳,腿从窗沿上滑下来,踩在墙上的另一只脚也滑到地上,虽说没有摔倒,右脚踝却实打实地扭到了。 她忍痛,憋出一个温婉的笑转过身子。 “大人,原来你出去了啊,小女子还以为大人怎么了呢哈哈……” 江惊昼瞥一眼她僵硬的右腿,径直推门进屋。 他不过出去打听那蝎子妖的消息,门压根没锁。 张苑看呆了,痛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试试推门。 师尊大人的肉棒烫得她淫水直流 张苑脚踝疼得要死,还要努力做一副大家闺秀的走姿跟着进门。进来后还得从腰间扯出帕子,捂在嘴边假惺惺咳两声。 江惊昼坐在桌边,拿起茶杯自顾自垂眸喝水,连个眼神也不给她。 “咳咳,大人……小女子昨晚受风着了凉,身体有些不适,大人精通药理,能不能为我看一下?” 她越说越委屈,眼里竟涌上眼泪。 估计是一个人在异世界待久了,总归有些孤独,一装哭眼泪就真出来了。 “大人……” 江惊昼把茶杯放下,张苑还没看清楚,一个药瓶就已经被放在桌子上。 他掀起眼皮看她,然后起身走向内室。 张苑有些懵,问:“这是给我的吗?” 他没回话,她捞起药瓶跟上去。 江惊昼坐在内室软塌上,拿起搁在矮桌上的古籍翻看,旁若无人。 气氛有些尴尬,张苑也不管了,赶紧趁此机会得寸进尺:“大人,小女子风寒是老毛病。一副药吃下去估计没法好全。大人要不带着我上路?帮小女子调养调养身体?” “那是外敷的。” “啊?” 江惊昼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你的脚已经肿了。” 张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扯了扯裙子,这才意识到右脚踝火辣辣的,已经肿起来了。 干笑着把药瓶收进袖口里,要继续游说跟着他的事,张苑却被他手里古籍的书名吸引了目光。 “妖毒疏目?大人研究这个做什么?”他还没跟她提过淫毒的事,张苑装傻套话。 纤长手指翻动书页,他唇齿微动:“闲来无事。” 她走上前:“我可以看看吗?哎呦!”头好像磕到墙一样,猛地一疼。张苑揉了揉额头,抬起手摸了摸,身前居然有道无形的墙。 他冷冷看她一眼:“不可以。” 不可以就算了,还要设个结界不让她走近,这得多讨厌她? “那……带我同行的事……” “不可以。你出去吧。” 张苑沉默半晌,有点热脸贴冷屁股的无奈:“那小女子的风寒……” “明日再来。” 张苑咬咬牙,头顶怒火狂冒:“……那小女子先出去了 。 他没应声,抬手翻页。 她最后看一眼他专心看书的样子,走出门外,刚出去身后的门便立马关上了。 “不给就不给,谁稀罕!” 隔天,她又腆着脸敲门去了。 帅哥嘛,张苑稀罕,张苑稀罕。 她得到的又是药瓶,款式都是一样的,她都审美疲劳了,但为了跟着男主一起过剧情,她坚持每天都去找江惊昼讨药,扯各种歪理让他带上自己。 “不妥。”他每次都这么回答。 然后捧着书淡淡让她出去。惹得张苑又气又着急。 等到最后一天的前一天晚上,张苑咬咬牙,决定再去多劝几遍,大不了威逼利诱死缠烂打,她一定要跟着他过主线剧情,要看遍息云山风景,泡遍武侠各界美男,还要现场观看男女主谈恋爱。 张苑站在屋门前,屋内昏黄烛光透过薄薄窗纸蒙在她脸上,细腻肌肤笼罩一层朦胧光晕。 酝酿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正要敲门,门忽然被打开了。 她被吓一跳,抬起头,恰好对上江惊昼的眼睛。那双往日疏冷淡漠的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情欲,他喘着气,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潮红。 她还沉浸在美貌中,下一秒就被他一把拉进门内,把她按在门上,低头吻上她的唇,探开她的唇舌。有些粗暴地脱下她的衣服。胯间滚烫的肉棒不安分地蹭着她的小腹,烫得她淫水直流。 —————— 上一章已经补好了宝子们,没看的记得补哦 今天争取来个双更 被操得双腿乱晃,边走边干 师尊大人此时气息紊乱,唇齿纠缠间一丝银丝从张苑嘴边划下,淫靡非常。 她有些喘不过气,小手推着他的胸膛,重重往江惊昼胸前掐了一下他才松口,一双眼尾泛红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她,嘴唇亲得红肿,表层一层水渍,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实在太好看了。张苑也不管今夜他这么异常的原因了,搂着他的脖颈亲上去。 她这个举动无疑是添柴加火,惹得江惊昼一声闷哼,十分不耐地撕开她的亵裤,扯开身上的腰带时,腰间玉佩叮当作响。 双腿被盘在他腰间,张苑双腿大张,灼热的龟头顶在她花穴上,可谓是一回生两回熟,肉棒蹭弄着她两片软肉,寻找着她的穴口。 这很难受,师尊大人仰着头亲她,身下鸡巴磨着她的穴口,鸡巴气息灼热,她被刺激得淫液分泌,随着动作抹到他鸡巴上。 他把她抵在门上,骚屄即使被操过了还是和原来一样,龟头进入时嫩肉层层包裹,顶进甬道时有些痛。 江惊昼被她夹得额上冒出细汗,鸡巴有些难以动弹,张苑扭着腰,扶着他的肩膀吟哦出声:“大人呜呜,再深一点,里面好痒,呜啊……” 江惊昼抓在她臀上的手收紧,她屁股圆润丰满,白嫩臀肉从指间溢出。他一个挺腰,龟头撞到娇嫩肉壁,惹得她跟着吟哦。 她的甬道里面湿软,越往里面越窄,被他的顶弄刺激得一颤一颤蠕动着。 江惊昼闷哼一声,动腰狠狠往深处顶弄,大开大合操干着她的花穴,饱满的卵蛋拍打着她的花穴,把边上的臀肉都拍红了。 龟头重重撞在骚心上,张苑爽得脚趾抓紧,仰起头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啊——太深了慢一点啊啊……”她扭着腰想逃,却让他入得更深,他眼尾越发红艳,脸埋在她脖间,抓着她的屁股挺腰快速抽插。张苑随着动作上下起伏。 “嗯……啊……不、要啊啊——要去了啊啊……”他抽出鸡巴时花瓣间的小嫩珠磨到粗硬的柱身,张苑抓着他的肩膀高潮,一大股淫液浇灌在龟头上,花穴一抽一抽痉挛着,碾到马眼时他的腰眼也是麻的。 他手上曲折青筋此时很明显,这双往日舞剑弄刀的大手此时却紧紧抓着张苑的臀肉,手的主人江惊昼江宫主,正埋在她脖间喘着气,侧过头轻轻咬她脖子。下身不断撞着她的花心,大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插,棒身上覆盖着她的淫液。 张苑被操得不断尖叫,细长双腿在空中乱晃,他对着她肩膀重重一咬,疼痛和快感堆在一起,把她逼出了眼泪。高潮后敏感的小穴被撞得再次高潮,江惊昼也跟着射在深处,攒了好几天的浓精激射而出。 他射了好久,小穴被灌得满满当当。房间里只剩下下身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两人的喘息声。身上的男人抬起头时,张苑也跟着勉强睁开眼。 下一秒她的腰就被搂住,他把她抱起来,再度硬挺的趁势插到她小穴里,师尊大人抱着她走进内室,边走边挺腰狠操着她。 她趴在他肩膀上,声音有些哑,带着点哭腔:“师尊大人啊啊……这样太深了嗯……小穴要被操穿了呜啊……” 话说出口断断续续,她在去卧室的路上就被顶操得又高潮了一次,江惊昼把她压在床榻上,把她的腿折到胸前,挺腰对着花穴不停操干。 张苑被操得昏昏沉沉了,两手胡乱抓着他的手臂,在不停的操干和高潮中睡死过去。 宫主大人学习能力真好…… 好大一块馅饼 东屋正好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清晨时分阳光透过窗纸照射进来,屋子里亮堂堂的。 有几缕阳光刚好洒在江惊昼身上,身上白袍笼了层光晕,光与他相称合,像仙子一般。 而现在张苑正光不溜秋躺在被窝里可怜巴巴和仙子理论:“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几块布料被他扔到床榻上,他又背过身出去,张苑愣了愣,随后赶紧换上衣服一瘸一拐走出去。 掀开内室帘门,江惊昼正垂眸盯着地毯不语。 “大人……” “我中了淫毒。”他没看她,声音有些哑,“蛇妖淫毒,此毒毒性猛烈,一天之内若不同人交合即会筋断而亡。” 张苑眨眨眼:“那天晚上我们……是因为淫毒?” 他收回目光,转过身子看她,眼神冷冷:“没错。” 他衣冠楚楚,长身玉立,看得张苑有些不自然地理了理有些乱的发丝:“那昨晚……” “毒会复发。” 他昨夜才从古籍上看到,此种淫毒一旦染上,不和人交合会筋断而亡之外,交合之后的三个月内,体内余毒还会不定期复发。要同第一次解毒之人交合,否则均会死亡。 江惊昼天资卓越,从十六岁参加武林大会起便以惊才绝艳之名名扬天下。此番铲除蛇妖妖王不慎中了淫毒,凭他修为其实可以以一己之力抑制淫毒的。 可这个不知什么来头的张苑却打乱了他抑毒。不仅天天送各种东西给他,还叽叽喳喳话说个不停。他这些年独来独往久了,身旁突然飞来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他只觉得吵闹。 张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试图让气氛变愉快一些:“额哈……那我算是救了大人一命了?” 语毕周遭的气息却更冷了。 张苑咽了咽口水,小手不断抚平裙上褶皱。 “会复发多久啊?” 江惊昼移开目光,轻抬手掌,昨晚散落在地毯上的簪子飞到张苑面前,张苑忙伸手接过。 “三个月。” “那……别的……女子也可以解吗?”若她不是唯一,他也没有必要带她走吧? “嗯,”他淡淡道,“只有你。” 张苑感觉面前掉下了好大一块馅饼。上好的机会啊!她有理由跟着他了! “我愿意!”她赶紧回道,又发觉自己反应太兴奋,又压低声音委婉道:“小女子愿意为大人解毒。” 江惊昼盯着她为了表现真诚而瞪得圆溜溜的眼睛,张苑被盯得心痒痒,脸上有些红。 “大人……小女子是真的很想去见识外面的世界。”她伸出三指举到头顶,“我不需要大人负责的!小女子从小便对武林世界感兴趣,大人就带我走吧!” 张苑的确不需要江惊昼负责。即使她心里还是馋江惊昼,但帅哥这么多,既然江惊昼这般难接近,她也不会强扭这个瓜。 他冷淡茶眸紧盯着她,半晌,回身拿起桌上的剑。 “明天启程。” 语毕他推开门,张苑被光刺得睁不开眼,知道他要走,赶紧叫住他:“大人!等一下。” 江惊昼回过头。 “那个,涂下面的药,能不能再拿一瓶给我啊?”上次那瓶已经用完了,可她现在小逼又被操肿了。 张苑觉得她这话说完师尊大人似乎有些无语。 “今晚拿给你。”他回身出去,张苑还没看清呢,人就已经不见了。 以后就叫你师尊大人 张苑这副身体的爹娘很疼她,在她穿过来的这段时间里很宠她。张苑从小跟着姥姥长大,对于父母的爱没什么定义,一时间要离开他们倒有些舍不得。 张夫人长得珠圆玉润的,平时老嫌女儿吃不够用不够,这回她说要离开家在外游玩一番,跟着道长游历游历,她准备了一大袋子生活用品。张苑眼眶湿润想接过,突然想起江惊昼那双冷淡的眼睛。默默收回手。 舟车劳顿轻装上阵,她懂,她懂。 最后只带了一大袋金银珠宝。回头和这对便宜爹娘挥挥手,张老爷和张夫人泪眼婆娑地偎在一起,摆摆手朝她嚷道:“圆圆要多写信!字丑没关系,爹娘看得懂! 她到城门时江惊昼却不在,张望了好一会儿,她干脆嚷起来:“大人?大人!大人我来……” 身后突然吹来一阵风,江惊昼白衣飘飘站在她身后,越过她往前走。张苑忙小跑着跟上去。 他们的目的地是涂州,就在帝都东部不远处,平时江惊昼去涂州只需要半天,但现在带着张苑,起码需要一天一夜才能到达。 这点路就当锻炼身体让自己耐操一点了。张苑悄悄瞥一眼宫主大人的下半身,羞赧想。 殊不知她这点小动作被江惊昼留意到了,一双墨眸更沉几分。 才走了五里路,她就落在江惊昼后头,累得直叫嚷。 “大人,大人你等等我……”她抬头看着江惊昼白衣胜雪,背影宛若谪仙,而她粉嫩的小嘴张开直喘气,一身汗津津。 江惊昼步履如故,连头也不回。 正午的太阳让张苑燥得慌,索性扶着一旁的大树不走了:“我走不动了!” 她蹲在地上生闷气,江惊昼修长的影子盖在她身上时,她心里一阵暗喜,气嘟嘟抬起头对上江惊昼如冰湖般的清澈双眼。 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内力拉起来,带着她的脚往前走。 “大人我真的走不动了啊!”她哭道,“要不大人直接用内力把我抬起来吧呜呜呜……” 江惊昼回头瞥她一眼:“你可以的。” 最后张苑只能边哭边走。傍晚时分他们在驿道旁的客栈落脚,很巧不巧,客栈只剩下一间房。 张苑正趴在客栈桌子上,小脸哭得通红,红红的眼角还带着泪,闭着眼气喘吁吁。 他看了一会儿,回头付了账。 张苑在厢房里休息了半天,精神恢复得很快,一到饭点立马就醒了。 江惊昼不在房里,估计出去了。她索性自己下楼吃饭去。 点了一大堆山珍海味,她一个人坐在角落胡吃海喝。 为了掩人耳目,她今天穿得很朴素,店小二还以为她是哪家丫鬟,上来就是一顿调戏。 张苑戒心不重,反正她有江惊昼撑腰,也就跟着那小二聊起来。 “你是外乡人,可能不知道涂州最近不太平啊!” “什么?怎么个不太平法?说来听听。”张苑直勾勾盯着那小二看,嘴里还啃着泡椒凤爪。 她眼睛很漂亮,灵动有神,看得店小二春心荡漾,话也跟着多起来。 “涂州东部的川岭镇,这阵子闹蛇妖,总有人莫名其妙半夜死去,死状可怖,被发现时身上只剩下一张皮啊!” 张苑心里有些发毛,但想起江惊昼中的是蛇妖淫毒,加上他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便是涂州,她觉得江惊昼此行估计是奔着这蛇妖去的。 “蛇妖如今还在那川岭镇?” “没错,姑娘你多加小心啊!”店小二的表情突然暧昧起来,“姑娘可是那白衣公子的丫鬟?可有婚配?” 张苑震惊。 江惊昼在夜半时分回到厢房,张苑还没睡,立马黏上去:“大人大人,你刚才去哪里了?” 他没想到张苑这会儿居然还没睡,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移开眼:“调查。” “大人,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师尊大人啊?”她跟着江惊昼走到软榻边。他把剑放在桌上,坐在软榻上。 张苑拿起火折子把烛灯点亮,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吹气,江惊昼盯着她。 “为何?” 张苑把手里的火折子挥灭,愤愤道:“今天店小二还以为我是大人的丫鬟,还问我婚配与否!” “索性以后叫你师尊大人,别人就会以为我和大人是师徒,就不会来骚扰我啦。”她眨眨眼,期盼地看着江惊昼。 江惊昼没回应。她甜腻腻叫他:“师尊大人~要不师尊大人教教我几招功夫吧,以后我也好防身。” “教不了。”他不知在哪拿出来的帕子,擦拭着手中剑。 他动作轻柔缓慢,垂下眼皮时纤长睫毛微微颤动,高挺鼻梁如凝脂般,眉眼深邃。 张苑眨眨眼,心里一动。 他比玉还清润。 “为什么?” 他掀起眼皮冷冷看一眼她气鼓鼓的样子,垂眸拭剑:“你身上没有灵根。” 张苑起了劲头:“灵根是什么?没有灵根会怎么样?没有灵根就学不了功夫吗?” “嗯。” 她真的是废柴……不仅在主线里没身份,就连练功的机会都没有。 张苑有些难受,但也没放心上,没事,她有江惊昼这个天下第一剑才撑腰,无所谓啦! 她把今天从店小二那里得到的情报跟江惊昼说了一遍。 江惊昼凝眉,冷剑入鞘时一声珰琅脆响。张苑听着也心颤。 “明早出发。” 他抬眼冷冷看着她,张苑立马得意,哂笑着说:“我这就去睡,保证不拖累师尊大人!” 她最后看一眼师尊大人俊朗玉白的脸,甜笑道:“师尊大人晚安。” —————— 终于爬上来了…… 圆圆不争气,先心动了(╯‵□′)╯︵┻━┻ 我在想要不要给女主换个名字……有意见可以留言吖~ 昏睡中做春梦娇喘叫床,叫师尊大人轻点 为了证明自己绝对不会拖累进度,一大早张苑就起床。 穿来前张苑就是个运动弱鸡,体测从来都是压着及格线过。穿到这里后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比以前还要娇。昨天走那么一点路,今天的腿就已经酸软得走路都难。但她还是咬着牙紧紧跟着师尊大人。 吃得苦中苦,方为帅哥床上人。 江惊昼偶尔会用余光确定身后的人还跟着,仅此而已,脚步仍然没有放慢一点。 剩下的路程并不远,正午时分他们就抵达了川岭镇外的客栈。 很巧不巧,客栈又只剩最后一间房。 张苑低着头,努力遮盖住脸上情不自禁的笑。 只剩一间房啦,是不是可以跟师尊大人同床共枕了呢。 昨日订厢房事她累趴了,所以并不知道这是他们第二次遇见这种巧合。 倒是江惊昼,被这接二连三的巧合弄到无语。 昨日他没告诉张苑厢房的事,让她住下后自己则在外头调查了一晚。 他对张苑始终有些戒心,她在酒楼时闯进屋内的动机还未明,虽说她身上的确一点灵根也没有,脑子……似乎也不太灵光。 见江惊昼沉默,张苑弱弱开口:“师尊大人,我可以睡软榻的……” …… 张苑看着软榻上的被褥,内心炸毛。 她不过想暗示他先把厢房订下,没想到还真的让她睡软榻?! 悄咪咪侧过头,江惊昼正坐在桌边喝茶,清瘦喉结上下滚动,一副闲然自得的样子。 她这会儿头晕得很,没心思跟他争,撇撇嘴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她不知道,她的头晕是因为中暑,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江惊昼在外调查一圈推门回来时,她一脸不正常的潮红,轻喘着叫着:“师尊大人……嗯……轻一点……” 师尊大人……我的小穴好痒 她声音含糊,断断续续呻吟着,江惊昼当她是在梦呓,径直走向卧房。 前脚刚掀开卧房门帘,张苑娇弱的声音便悠悠在身后响起。 “师尊大人……嗯哈……” 他顿住脚步,心里一颤。 回头一看,声音主人仍藏在被子里,轻轻颤抖着:“好冷……” 江惊昼觉得不对劲,上前一看,人哪里醒着,露出来的半张脸红扑扑的,分明是生病了。 他用手背探了探她的前额,烫得不正常。 他手冰凉,触感甚好,张苑忍不住探出头来往前靠。 她皮肤很好,双颊红润,两片黛眉微微蹙起。画面和酒楼那次她揉着花穴意乱情迷的模样。 江惊昼把手收回来,剑眉微凝。——他怎么会想到这个? 他是最为稀有的时天灵,这种灵根生来就比常人修炼效率更好,且都会有一个灶鼎,也就是一个意识储物袋。修为越高储物袋越大。 每次张苑看到他莫名其妙拿出来一个东西,其实就是从灶鼎里拿出来的。 江惊昼给张苑喂下丹药,她迷迷糊糊地被他掰开下唇,贝齿微露,指尖将丹药往里送时,她习惯性伸出舌头舔了舔。 江惊昼看着指尖上的晶莹愣了半晌,他这才拿出帕子擦了擦。 他最近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他擦完正要起身,张苑娇滴滴的声音再度响起。 “师尊大人……圆圆的小穴好痒嗯啊……快插进来啊啊……” 被她叫硬了 正欲起身的江惊昼立马顿住。 距离够近,这回他听得清清楚楚。 榻上的张苑正做着春梦,梦里江惊昼冷着一张脸,身下却发狠操她,肉棒噗呲噗呲在穴里进进出出,娇软的阴蒂被挤得歪七扭八, 梦里的江惊昼是清醒的,脸上是不甘愿却又难自禁的神色,见她浪叫,朝她晃动的乳房上一扇,雪白的奶子上顿时浮起红红掌印。 “淫妇,小声些。”他声音和往常一样,不带有一丝情欲。 痛爽交织,张苑却叫得更欢。 “啊啊圆圆是师尊大人的小淫妇,师尊大人的肉棒好大,小淫妇快被操死了啊啊……” 江惊昼“噌”地站起来,施了个法把她的嘴封住。 他的脸色比平时还差,室内气压冷得吓人。 他脸上却升起热意,一阵奇怪的麻意爬上下腹的。江惊昼的嘴唇微动。 什么“肉棒”什么“操死”,这个女的脑海里尽装了些什么东西? 她居然梦见他和她欢好? 江惊昼嘴唇动了动。心里一阵无语。 下身肉棒却更硬。 可怜师尊大人不谙世事心灵脆弱,几句淫词秽语就可以让他硬起来。 张苑被封了嘴,呼吸不顺畅,脸憋得都红了,江惊昼没法子,只能先解了封。 她张嘴喘了好久的气,却仍没有要醒的意思。江惊昼下腹那团火还没下去,心里愈加烦躁,想索性不管她了回卧房,张苑的呻吟声又再度响起。 “嗯啊……大人,就是那里,师尊大人的鸡巴好厉害,快把圆圆……”话听到一半戛然而止,江惊昼挥手开了个结界,将她的声音隔绝在外,耳不闻,心不烦。 他盘腿念着清心咒,一晃半个时辰,这才把抬头的欲望压制下去。他满头大汗睁开眼,面对身边的寂静,内心却不知为何更加烦躁。 自己成了别人春梦里的对象,那人还在他面前娇娇软软地叫着他,满口淫词秽语。 他从未遇见过这般情景。 也从未遇过张苑这种人。 但他觉得他不该有方才那种激烈的反应的。 一定是淫毒的原因。 对他来说张苑未知的方面实在太多,被未知的事物包裹时人总会犹疑不安。 窗外夜色深浓,他踏着屋内斑驳月光掀开门帘。 张苑已经睡着了,他方才喂的药起了效果,脸已经不红了,这会儿神色宁静。 江惊昼盯着她的小脸。 罢了,三个月不过一弹指。 她激不起什么波浪。 —————— 小张会让你心波荡漾啦 师尊的腰好细好紧实,原女主登场 张苑醒来时江惊昼早已出门找寻蛇妖踪迹。仰天伸了个懒腰,张苑先唤小二烧了热水洗澡。 昨晚做的春梦里的师尊大人还会说话,表情克制动作凶狠,她梦得现在穴口还黏糊糊的。 话说昨晚怎么睡得这么沉?都没能和师尊大人聊聊天增进感情的。 仔细清洗了全身后她起身更衣,正哼着歌低头绑着腰带,卧房窗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草叶翻动声。 张苑以为是不过是风吹动树枝,枝叶划过窗棂的声音。小二把浴桶抬出去后她收拾房间,她猛的一惊——客栈旁边似乎没有种树啊。 一整蛇鸣声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逐渐远去。 不会吧,是蛇妖? 张苑走进卧房打开窗,透过窄窄缝隙往外看,窗外是客栈后院,远处青山如黛,似乎没什么异样。 “砰”的一声,一个重物撞到窗沿上,张苑惊呼一声看过去,一只通体黝黑,头生两角的大蛇正呲着牙扭着身子要往内钻。 “卧槽!”张苑死死抓着窗户要把窗子关上,可那大蛇力气巨大,张苑咬着牙从桌子上拿起旁边刚刚拿来敲核桃的铁棒狠狠往那蛇嘴里一塞。黑蛇发出恐怖的嘶鸣声,扭着身子向后挣扎。张苑赶紧把窗户关上,转过头往外跑。 马上就到门口了,救命啊啊啊—— “嘶——嘶——” 一阵古怪的蛇鸣过后,她突然就叫不出声音,也无法动弹。 门才被她打开一条缝,救命两字还梗在喉咙里。 身后窗户挪动,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张苑眼泪汪汪。 难道她钓男人之路还没开始就要嘎了嘛? 果然还是逃不过炮灰的命运呢。 正当张苑口念阿弥陀佛希望死法正常点不要被剥皮时,门缝外突然钻进一道剑气,直击黑蛇七寸腰身,那黑蛇惨叫一声,扭着身子从窗子爬出去。 一个熟悉的白衣身影站在门外,张苑艰难抬眼对上江惊昼冷淡双眸。 她眼泪汪汪,满脸惊恐,江惊昼盯着她的脸上的泪水,为她解了定身咒,一瞬间张苑大哭起来,打开门扑到江惊昼怀里。 “呜哇————师尊大人我好害怕啊啊——呜呜呜呜呜好吓人啊。” 江惊昼一时没反应过来,脸上带了些失常的无措,她脸埋在他胸前,环着他的腰紧紧抱着他,胸前两处柔荑在他身上蹭啊蹭。江惊昼更加窘迫,抓着她的衣领将两人分开。 张苑死活不松手,刚被抓开就又重新抱上去。 不管,师尊大人腰好细,覆盖一层精壮肌肉,她还要抱。 “你……” “尊上。”一道清冷的女声从走廊另一侧传来,那声音空如幽谷,惹得张苑忍不住扭过头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会有这种冷静理智的声音。 和江惊昼一样,女子同样身着一袭白衣,及腰长发梳成高马尾,一双眉眼冰清水冷,明眸皓齿,是冰山美人那一挂。她袖口收紧,脚上和江惊昼一样穿着裹银白色长靴,腰间一抹灰色腰带。 灰色腰带,她听闺蜜说过,是凌弦宫弟子的象征,青色为普通弟子,灰色为内宗弟子,即是拜入派中长老门下的弟子。 “那黑蛇是傀儡,蛇妖傀儡只能在两百米内行动,蛇妖多半离这里不远。” 她迅速看了一眼张苑,随后只盯着江惊昼说话。 “带几个弟子先去镇内东南面的山上,把他据点毁了。” “是,尊上。弟子告退。” 那女子转过身,走时似乎身旁还带着冷风,一股茶香随着冷风吹到张苑脸上。 这是……哪位啊? “抱够没有?” 张苑被抓开,愣愣地看着他。江惊昼盯着她嫩红的嘴唇半晌,随即移开视线。松开手就要离开。 宝贝符纸 张苑还在原地失神了一番。 她记得闺蜜之前说过—— “女主很喜欢喝茶,身上总有茶香来着。哎?张苑,茶香是什么味儿啊?” 茶香、灰腰带、尊上……莫非那女子是原书女主孟月隐? 她赶紧转过头小跑着跟上去:“师尊大人,方才那女子可是唤你尊上?她可是你的弟子?” “不是。”走至大门时,他忽然停下脚步,一直小跑着试图跟上他的张苑差点没歇住脚。 “蛇妖有可能重新对你下手。你收拾一番,去镇上的云门客栈。” 他的手指抹过在腰间乳白色玉佩,手里不知从哪摸来张黄色符纸,葱白指尖在纸上划过,纸上便出现一团墨绿色画符。 他把符纸往她面前一伸。 张苑都看呆了,紧盯着符纸愣愣接过。 这就是武侠世界吗,太炫酷了吧! “这、这是保命符?” 江惊昼沉默一瞬。他还没听过有人称化伤符为保命符的。 “嗯。” 太炫酷了。张苑承认她是废柴中的土狗,这张符纸就够她宝贝半天。 “客栈内有凌弦宫弟子,他们会保护你。” 张苑眼神止不住放光。 没白被黑蛇吓着,她终于有机会物色物色凌弦宫弟子了。 不过她一介废柴,身上并无利益可为蛇妖所图,此次遭到蛇妖攻击,多是冲着江惊昼来的。 她把符纸抚顺捏在手心里,抬头对江惊昼说:“师尊大人也要多加保重。” 他正好也在看着她,视线交汇间江惊昼率先移开双眼。淡淡“嗯”了一声,离开了客栈。 张苑提起手里的符纸再度看了看,这才笑眯眯收进怀里。 宝贝符纸,妈妈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温文尔雅当如是(200收加更) 涂州坐邻帝都,地段繁华,建筑及小吃比起帝都更具有地方风情。涂州城也是各门派弟子拜访帝都时常落脚的地方。 云门客栈多是为了路经涂州的门派弟子建立的,里面装潢精简,张苑甚至觉得那个白胡子老板是武林高手。 张苑抱着包裹啃着路上买的烧饼进来时,客栈内人来客往,齐齐看向她。 张苑被盯得脚步一顿,正不知所措,那些人却又移开了视线。 她松了口气。走到前台订了间厢房。 多半是近日涂州蛇妖出没,刚刚那些江湖子弟警惕了些吧。 “订金为碎银二两。” “噢,好。” 为了不引人瞩目,她只在沿着小金袋上打的结边开了条缝隙,小心翼翼在里面摸银子,摸到一把碎银把手伸出来时,几块碎银随着她的动作从缝隙中挤出来,掉在地上,叮叮当当地响。 一手沉甸甸小金袋一手碎银,张苑实在分身不暇,只能先把两块碎银放桌子上,把剩的碎银塞回缝隙中,才艰难地曲身拾起地上碎银。 不料弯腰时那黄色符纸顺着动作滑出来,趁着风飞到远处,正巧落在一双镂银黑靴旁。 张苑抬头时那人恰好屈膝捡起那张符纸,乌黑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高高,银冠中间一颗深红宝石夺人眼。 他没有起身,半跪着和她平视。抬头对上张苑的眼睛时温柔一笑,声如山涧流水。 “墨绿黄符,姑娘得当心收紧。” 那人一双眼角微垂含情目,笑时如沐春风,温文尔雅当如是。 ……好帅。 帅到张苑想不出形容词了。这个长相完全符合她对温柔师兄的想象。哪个门派有这种级别的帅哥啊?她可以直接从凌弦宫跳槽跑路。 “谢谢。”张苑内心羞涩,伸手接过符纸。 那人垂眸一瞬,然后随着她直起身,细声询问张苑道:“姑娘认识凌弦宫宫主?” 张苑瞬间警惕起来,把符纸塞进袖子里故作镇定回答道:“凌弦宫宫主?小女好似未曾听过。” 他盯着她的表情,这才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一声:“啊,是在下唐突了。在下方才无意间见到那符纸上的青墨,便以为是凌弦宫宫主所画之符。” 语毕他抬头对上张苑目光:“在下乃凌弦宫弟子,请问姑娘来自何派” 张苑原本躲躲闪闪的目光顿时亮起来:“你是凌弦宫弟子?” 她反应剧烈,那人盯着她的眼,笑容依旧。 “不错。” 张苑立马对他熟络起来,和他解释道是江惊昼让她来的。为了保护隐私,她谎称江惊昼是他的恩人。 他一脸惊奇,问她:“姑娘可是从镇外驿道客栈来的?” 张苑正犹豫着不语,他便解释道:“早上弟子们有接到命令,让云门客栈内剩余的弟子多看顾一位从驿道客栈来的素衣女子。” 张苑瞪大眼睛,忙点点头。 天,师尊大人下的命令吗,大人居然还会这么关心她的吗? 那人名为贺耳轻,是凌弦宫内施一箪长老座下大弟子,也是凌弦宫的首席弟子之一,此番来涂州是为蛇妖之事。 张苑打听明白后想上楼休息,贺耳轻笑着和她道别。 临别前他站在楼梯口,走廊窗棂透着日光,照得冠上红宝石越发透亮。他含笑道:“在下的厢房在二楼末间,姑娘若有需要,尽管找在下便是。” 他唇红齿白,桃花眼生得极好看,张苑面上一热,羞赧答:“好,谢谢贺大哥。” 张苑关上门,靠在门上长吁一声。 凌弦宫弟子都一齐出动,看来这蛇妖不是个好对付的。 师尊大人是举世无双的剑才没错啦,但她总归有些担心。 算了,她一个废柴担心个什么劲,他哪位啊,她干嘛要去操心。 张苑在厢房内待了一天,直到睡前江惊昼仍没出现。 窗外传来沙沙风声,刮得张苑心里烦乱,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翻上床后第二十九次身时,一阵“叩叩”,敲门声缓慢响起。 —————— 求留言求珠珠_(:з」∠)_ 猜猜门外是谁∠( ? 」∠)_ 命悬一线 张苑坐起身,仔细听着门外声响。 寂静几秒后叩门声再度响起,张苑披着外袍走到门边:“谁?” “我。” 是江惊昼的声音。 张苑提起的心这才放下,把门打开一条缝,江惊昼果真站在门外。 “师尊大人!”她眼前一亮,敞开门迎他进来。 江惊昼略微颔首,走进门来。 他会对她颔首? 张苑心下奇怪,盯着江惊昼的身影,把门拢上:“大人怎么这个时间来找我呀?” 话才说完,一截漆黑蛇尾从“江惊昼”衣摆里伸出来,那副人形瞬间软下去成为一滩皮。蛇尾径直伸向她的脚踝。张苑猛地往那蛇尾上踩一脚,反手还未锁上的门打开,扒着门要逃。 她以最快的速度回身把蛇妖关在门里,可妖毕竟是妖,反应速度很快。伴随着刺耳的“嘶嘶”声,那蛇尾钻过门缝攀到张苑大腿上,使劲把她往房门内拉。 见状她赶紧从怀里摸出符纸,脚踝上的蛇尾一用力,生生把她拽倒。她顾不得手臂摔得疼,赶紧扒着门继续从怀里摸着符纸,一面仰起下巴朝走廊喊:“救命啊!” 脚上力道不断收紧,大腿相连处被扯得生疼,张苑从怀里摸出符纸的那一刻松开手,蛇尾迅速收缩,一个大若灯笼的蛇头朝她扑过来,她趁势把符纸贴在蛇头上。 符纸上的墨迹发出光芒,黑蛇发出刺耳长鸣,扭着身子挣扎,粗如水桶的腰慢慢变细,缠绕在张苑的蛇尾逐渐放松。 张苑趁机爬起来往外跑。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黑蛇头上的符纸上的亮光却突然变暗,蛇妖伸长蛇尾朝她背后袭来。 张苑冲出门外时,正好撞进一个冰凉的怀里。 “师尊大人!” 时间的力量 这是真的江惊昼。 张苑看着江惊昼进屋,探头探脑往屋内看,那黑蛇已经死了,弯弯曲曲躺在地上。 江惊昼蹲下看着蛇头上的符纸,动用内力把桌上的烛火点亮,屋内登时亮堂起来。 张苑挪着脚走进屋,垂头站在江惊昼旁边。 她不敢离江惊昼太远。 江惊昼自然察觉得到她的脚步,端详一会儿后起身正准备跟张苑说话,抬眼便对上张苑满眼通红,扁着嘴委屈巴巴的表情,随后那温软的身体便扑上来,搂着他的脖子抱得紧紧。 “你去哪了?” 小时候封神演义活佛济公西游记张苑都没少看,但遇到真正的妖怪时谁不会怕。 张苑压抑着哭声,身子一颤一颤。江惊昼愣了愣,没有推开她,手指一动,默默把她有些歪的簪子推正。 感觉到江惊昼的碰触后张苑心里更酸了,“哼哼”地哭出声来,泪水沾湿他一大片肩膀。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从客栈后门出去,火急火燎奔向。 “怎么样?” 一道淡漠如霜的声音从路旁松树枝桠上传来,那急匆匆的人影踮脚一跃,跳上另一株树上的枝桠上,与那道声音拉开距离。 待看清楚声音的主人面貌后,那人才冷着脸松了口气。 “宫主回来了。” 那人影默声,靴上花纹精致的素银辉映月光。 “那蛇妖呢?”淡漠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用魔刃补了一刀,如今已经死了。” “那便好。”那人冷笑一声,“宫主的纸符杀妖从不失手。” “只可惜那降符粉,算是白用了。” “无碍。”那声音跳下枝桠,“蛇妖说那女人身上有种奇怪的醇厚灵气。”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儿,风声穿过树林间,沙沙地响。 “与时间有关。”那人影也跟着跳下枝桠。 那声音的主人并不想和他讨论张苑身上的灵力,淡淡道:“走了,你快些回去。这里不安全。” 那人没应声,看着她跃上枝桠,飞速离开。 时间的力量。 这张苑还当真有趣。 —————————— 总而言之,张苑=唐僧 他用肉棒蹭她膝盖 张苑是怎么睡着的她也忘了。 只记得拉着江惊昼的袍子,呜咽着让他留在这里别走,反复确定了好多次他不会走后,这才扯着江惊昼的衣袖睡着了。 隔天她起床,发现江惊昼在床边留了张纸条,字迹苍劲有力,字锋尖锐飘渺,只写了短短四个字:我在楼下。 不知为何,张苑原本心有余悸的心情在看到这张纸条后就基本消散了。 她抬起头,恰好对上梳妆台上的铜镜,里面的她笑得跟捡着宝一样。 她登时压下嘴角。 罪过罪过,我有病吧这是,一张纸条咋笑成这样。 她摇摇头,赶紧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她下楼时,江惊昼正侧对着她坐在茶座边饮茶,那位冰山美人师姐正站在他面前不远处,不知道正在说些什么。 贺耳轻也在一旁,带着二三弟子,正在吩咐着什么。 见江惊昼忙碌,张苑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走到楼梯下后就抿唇玩着袖子在原地站着,抬起头扫视全场,观察着客栈内来往路人内是否有新帅哥。 贺耳轻率先发现她,笑着冲她点头。 她也开心地朝他挥挥手。 江惊昼喝茶的动作却突然一顿,缓缓抬起眸子转头,一眼寻见站在楼梯下的正眯着眼笑得粲然的张苑。他朝她的目光看过去,赫然是石一箪座下最欣赏的弟子贺耳轻。 张苑打完招呼放下手继续等江惊昼,回过头刚好对上江惊昼舒然的眼。 江惊昼看见她朝他眨了眨眼。 “近日派中还……” “有石长老在便可。” 蔺沉烟抬起头:“尊上真的不打算回派吗?” 饮尽最后一口茶,他把茶杯搁在桌上,窗外斜日灿阳投在他指尖上,白皙得近乎透明:“不是现在。” 话说完他起身,蔺沉烟低着头,直到他的位置已经看不见她后这才抬起头看向他的身影。 他的目的地是那个她不认识的富家小姐。 也仅看了一眼,她即时收回目光。眼里冷霜尽布。 客栈内采光实在好,江惊昼背着光走来时白衣被光浸染上一层暖黄,头发丝都金灿灿的,张苑看着都快流口水了:“师尊大人!” “嗯。” 她探头朝他背后看一眼:“师尊大人,你是要回那个凌什么宫了吗?” “不是。” 她瞪大眼:“哈?那我们接下去去哪?蛇妖不是已经死了吗?” 江惊昼直接越过她这个问题:“下午出发。” 然后就走上楼去了。 “啊?这么快?” 什么啊,又要让她步行了吗?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亏她早上还觉得他好有安全感,真是白瞎眼! …… 张苑坐在马车里,羞涩地对着长腿迈上车厢上、掀开帘子的江惊昼笑。 嘿嘿,有马车坐,师尊大人全世界最好的人! 马车缓缓开始前行,张苑掀开窗帘,最后看一眼客栈。复又回过头看着坐在对面和她保持距离的江惊昼。 车厢很宽敞,江惊昼长腿颇有种无处放的感觉。 他拿着本书看,额前两缕龙须发随着马车颠簸摇来摇去。 张苑嫌无聊,主动开口道:“师尊大人,那些弟子都叫你尊上哎,怎么都没有人叫你师尊大人的。” 江惊昼抬头瞥了她一眼。 “叫我师尊大人的仅你一人。” 张苑顿时哽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怎么回事,不就是他说只有她一人这么叫他吗,她干嘛把自己想得这么特殊。 张苑撇开头:“这样呀。” 她脸有些红:“那我还挺特别。” 马车还算稳当,张苑一坐车就犯困,眼皮子都快合上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两片温热唇瓣贴上她的,一只大手隔着布料揉捏着她的酥胸,她浑身也跟着热起来。 直到那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耳垂时,她被他指尖的温度凉醒。 江惊昼正在解开她的腰带,一边挺腰用肉棒蹭着她的膝盖,一边喘着吻她锁骨。 师尊大人的鸡巴烫得她淫水直流 张苑心下一跳,赶紧按住他解腰带的手,匆忙看一眼随马车移动左摇右晃的车帘。 马匹的蹄声清脆响亮,车夫对马车内正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 这门帘薄得,风吹大些就能看到里头了,这毒真会看时间发作。 张苑分神这片刻间,伏在她身上作乱的江惊昼就已经扒开了她的衣襟,摸索着叼住顶部樱果。 张苑轻呵一声,正想推开他,江惊昼抓住她的手腕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软塌上,衣襟全敞开了,师尊大人将被他揉得皱巴巴的肚兜扔到一边。 肚兜可怜兮兮躺在门帘边,正在舔胸的肇事凶手还没轻没重地吮吸着她乳尖。 “嘶……”下身一凉,张苑低头看一眼,亵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下了,他冰凉指尖正揉弄着她穴口。嘴巴还吧唧吧唧舔得卖力,手指磨弄到敏感处时花穴一颤一颤地吐出淫水。 张苑忍不住哼哼出声。 门外的马车夫这时莫名其妙咳了两声,张苑现在半裸着,喘着拍了拍江惊昼的肩膀:“你、你先起来,外面有人……” 毒发时江惊昼的眼神都变得充满情欲,眸子里抹了层水雾似,抬起头迷迷糊糊对上张苑目光,唇瓣上沾着点点晶莹。 张苑看得愣神,江惊昼扶着她腰的手轻轻在她身下软塌上画了个符,眨眼间门帘忽然静止晃动。 设了结界后,江惊昼的动作愈发大胆,一只手指已经刺入穴口,身下又热又胀的肉棒隔着衣物蹭着她的大腿。 若有似无的喘气声在马车内泛滥,江惊昼的手指长,指骨硬,浅浅扣弄穴肉,却又只刺入一只手指,如隔靴搔痒。 江惊昼抓着她手,放在他肉棒处:“唔……” 张苑被他撩拨得难受极了,顺着他动作揉弄着他胯下硬胀鸡巴。 她小黄片没少看,谁知道清冷的师尊大人也敏感的很,喘息愈发浓重,一向淡漠的神情此刻染上绯红,眉头微锁,喘得张苑腿间湿意更重。 她扯开他腰带,扒下他亵裤,狰狞的肉棒弹出来,高昂着紧贴腹部。 都硬成这样了还不脱裤子,却又摸又舔她。 张苑使坏揉了揉龟头,江惊昼便难抑地哼哼几声,好听极了。 “嗯……插进来呀……” 江惊昼却晕乎乎地,就着她手在她腿间蹭弄,鸡巴烫得她淫水直流。 “唔,快把鸡巴放进来,师尊大人……” 这个称呼似乎触发了些什么,江惊昼眼睛似乎清明了一些,大手抓着她的腿挺腰操进来,刚好蹭过那块敏感软肉,深得张苑腰一抖,就先泄了身。 “啊啊……师尊大人,唔……” 师尊大人,我肚兜在哪? 师尊大人此刻却没有任何为人师表该有的样子。衣衫半褪掰开她的腿心猛操,脸颊绯红,抽插得又凶又急,那还有清冷自持的样子。 张苑一只腿被他扛在肩上,另一只被他压在车厢上,江惊昼的鸡巴又硬又烫,交合处一片泥泞,淫水被他的鸡巴捣成沫状。 被他热情招待胸乳此时被冷待,惹得张苑难耐得上手捏了捏,又觉得没有师尊大人那双常年持剑的揉得舒服。仗着江惊昼毒发估计没什么意识,勾着他的手臂,声音被操得和花穴一般黏腻软和:“哈啊,师尊大人,摸摸这里……” 江惊昼氤氲着水雾的眸子动了动,看向她引向的方向,似是好奇般伸出手拨弄乳尖,张苑咿咿呀呀叫出声,他便变本加厉揉捏,身下鸡巴在花穴内进进出出。 膝盖下方传来一阵刺痛,正浮浮沉沉于粗暴撞击的舒爽中的张苑低头一看,师尊大人居然舔着她白嫩的腿肉,在膝盖下方咬出一个牙印。 张苑还没反应过来,江惊昼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被他操,小屁股被撞得红红的,江惊昼掐着她的腰,不近女色的师尊大人的鸡巴却天赋异禀,阴茎有些上翘弧度,恰好磨着敏感穴肉,张苑被操得腿软还被他硬抓起来,不知道是马车在晃还是他操得太狠。 师尊大人中了淫毒似也开了情窍,大手按在软嫩臀肉上,掐出红红掌印,末了操进宫口喷射在娇嫩子宫内,烫得她晕沉沉半混迷着睡着了。 张苑趴在软塌上打盹,师尊大人伏在她背上喘气,呼吸打在肩头,有些痒。 过了好久,江惊昼的呼吸逐渐平复,背上的重量一轻,张苑便知道他这是清醒了。 现在正处于贤者时间的张苑默默抽抽嘴角,非常期待江惊昼能编出什么话来。 背后被盖上刚刚被他扯下来的外袍,下身也突然水润润地变得清爽,张苑忍不住翻了个身坐起来,靠在车厢角落看他,半边酥胸没盖好,江惊昼正施着法清理现场,看到她一副娇花被风雨摧残后的娇弱模样,迅速移开眼。 云游江湖这么些年,江惊昼遇事不惊处事周当,不论他人如何挑衅或是调戏都神色淡漠,现在因为不知该如何应对才被他狠操内射的张苑而选择沉默。 他什么也没说,耳尖一点烧红却被张苑捕捉到。 张苑动动唇:“师尊大人,我肚兜呢?” 江惊昼心一跳,面色如平时一般,运功将方才被他丢在车门边的粉色肚兜传过去。 “唔,谢谢大人。” 江惊昼看向车窗外,表情似有些咬牙切齿。 张开腿让他帮自己把精液抠出来 马车仍在悠悠摇晃,江惊昼折腾了许久,这会儿似乎离城镇很近了,周遭偶尔传来几句叫卖声。 江惊昼闭着眼睛坐在车厢另一头。 张苑有些坐立不安。他似乎忘了他射进她小子宫里的精液,方才一脸平静地对着她泥泞的花穴施法清理,并没有把里面黏稠的浓白清理出来。 现在她坐起来,射进深处的精液慢慢滑下来,张苑不得不夹紧逼让精液别沾湿底裤。 张苑看着他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咬咬唇。 什么来去如风难以接近的高冷师尊,现在精水存在她体内,还忘记清理了。 “唔……师尊大人,你刚刚把阳精射进我体内了,我、我快夹不住了。” 话说完张苑明显感觉车厢内气压低了些。 张苑眨眨眼:“可不可以帮我清理一下呀。” 江惊昼眼皮一跳,睁开眼看向她,张苑是真的觉得黏糊糊的很难受,表情可怜兮兮的。 此毒毒发时间毫无规律,一旦发作就算他内力深厚纯澈也无法压制。 淫毒发作完意识回笼,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伏在张苑身上喘息,手里还捏着张苑被他抓得全是指痕的小屁股,江惊昼心里一跳,第一反应居然是还想捏一捏这娇嫩肌肤,还插在她体内的孽物也有硬起趋势。 实在……太奇怪了。 压制着心情替她清理身体,看到被他操得花唇歪七扭八的艳红花穴,他努力平复情绪。 淫毒发作时的他的确做得……太凶狠。 他没有拒绝,那就是同意啦。张苑褪下裤子,见他没阻止,索性张开腿,花穴对着江惊昼,虽说她认为反正两人什么都做了,也没必要拘谨,但这样张开腿将私密部位展示给清醒时的他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脸有些红,张苑装模作样咳了两声:“咳嗯,拜托师尊大人啦。” 他射得真的很多,掀开两片肥嫩花瓣,有些被淫水稀释的精液便潺潺流出来。 江惊昼眨了一下眼睛,由于离张苑有些远,张苑没能注意到江惊昼纤长的睫毛有些颤抖。 他这回清理得很细致,施法清理干净后张苑倒也不尴尬了,默默在心里给他贴了个别人从来都不会在江惊昼身上感觉到的“细心温柔”的标签。笑嘻嘻提起裤子问:“所以~师尊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江惊昼垂下眼睛,坐回离她最远的车厢另一头。 “庐江郡。” 庐江郡,她之前在帝都的小姐妹有来过这儿旅游。 这儿的人好吃辣味,待客热情。小姐妹对这里各式各样的美食赞誉有加。 似乎听起来是个极其美妙的旅游圣地,但庐江郡有一个小姐妹们都无言以对的缺点。 庐江郡,这几年最惹人争议的,便是那里的祭神礼。 张苑扶着车厢墙跳下车,抬头对上江惊昼的眼睛,傻乎乎地笑了笑。 今晚他们居然不住客栈了,他们租了间民宿,一座颇有江南风情的小宅院。 张苑站在院子中间伸了伸懒腰。心情奇好。 方才听车夫说今夜有祭祀灯会,或许可以叫师尊大人一起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