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古言,父女,H)》 【心之剑】49.表姐的一夜(6)H 阳具射精后,仍兴奋地突突颤动,抵在少女温暖肠道内,流连不舍拔出。 这绝不是普通男欢女爱,和这个小女子在一起,宛如身处神仙境地。 杜如晦从灵魂深处发出太息。 他在少女肉感十足的翘臀上揉了一把,伸手往少女小穴探去。 嗬—— 入手湿滑一片,像发了大水。 “乖乖,你竟泄身了?” 杜竹宜听到父亲略带惊奇的话语,羞不自胜,双手捂着脸,将头深深埋入枕头里。 她不太明白什么是泄身,方才父亲的阳物在她谷道内插得飞快,不知碰到还是挤到哪里,小穴深处便有一道热流喷射而出。 一瞬间,酥酥麻麻,身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难道这便是泄身? 杜竹宜心底隐隐害怕,这太颠覆了,如若多经历几次,她怕自己会上瘾,离不开这种快乐的感觉,离不开带给她快乐感觉的......父亲! 杜如晦并不勉强少女作答,他刚射过一次,身体和心理都有了余裕,要好好逗弄这副让他情不自禁的娇躯,要在这个小女子身体里里外外都标上自己的记号。 不能只是自己一方被迷得晕头转向。 杜如晦半软的阳具缓缓滑出少女的菊穴,双手发力,将少女整个转身,仰面与他相对地躺在床上。 与父亲面对面! “啊——” 杜竹宜惊呼出声,双眼因过度惊讶圆睁,这才发现手还遮着脸,便轻吁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微微张开点,从指缝中往外看。 好在漆黑一片,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也黑糊糊,只影影绰绰有个轮廓。 杜如晦皱了皱眉,方才小女子的惊呼,听着可像宜儿,他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抛开。 这小女子或许只他宜儿一般大,虽则自己正当壮年,对这可心的小女子仍是生出许多爱怜。 “乖乖,爷方才爽利得很,如今让你也爽利爽利。” 爽利得狠了,从今往后便一心跟着爷。 这样说这样想着,杜如晦伸手解开少女亵衣的系带。少女双手捂着脸,袖子没法脱下,他便强势地握住少女的手腕,将手移开,从衣袖里掏出。 待二人僵持、拉扯着,将亵衣脱掉,再去脱亵裤时,便没有什么阻力,少女配合着挪臀移腿,令杜如晦感到格外称心如意。 少女仍将双手遮脸,他只道她是未经人事,多经历几次,得了趣,自然便会缠着他索要疼爱。 很快,杜如晦便顾不上少女畏不畏羞。 少女的肌肤,温润细腻,他半生行商,竟找不出任何一匹锦缎、任何一块美玉,比得过身下少女肌肤润泽可亲。 “喔——” 杜如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嘎的谓叹。 这手感,完全不是他在抚摸少女的肌肤,而是身下少女的肌肤,在抓手!在吃手! 他方才还懊恼没点个光,不能看着少女的模样来逗弄,这会儿却感到庆幸,幸好少女看不见,不然他便要丢脸了。 黑暗中,杜竹宜的嘴唇、脖颈、锁骨、肩膀、肋骨,都被父亲细细摸过,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化身成了父亲最珍爱的那件麒麟玉雕,被父亲专注地审视和把玩。 父亲的手掌裹住她的胸,时而轻轻重重地抓握,时而颠来倒去地揉捏,软绵绵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指尖捻着两粒小小的乳尖按压、拉扯。 即便看不见,即便没有像方才那样被父亲猛烈地抽插顶弄,杜竹宜仍有一种强烈的,被父亲视奸的感觉。 父亲双手所过之处,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燃起火苗。她咬着手指,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 父亲究竟是以何种神情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呢?是与母亲交谈时的温厚郑重,还是考较哥哥课业时的谆谆教诲,抑或是面对下人请示时的严肃端方? 杜竹宜想象不出来,但这些想象令她在羞耻中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感受着父亲的爱抚,只觉得浑身发烫,烧得她头脑发晕。阵阵热意往身下腿心处汇聚,穴口流出潺潺蜜液。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 【心之剑】50.无错 “那后来呢?” 心兰听得目瞪口呆,她眉头紧紧蹙起,与表姐握在一起的双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微微发白。 “后来......” 杜竹宜羞得满面通红,吞吞吐吐地将她怎么在母亲房中留宿,父亲怎么错将她当成通房,阳物肏进她谷道的事说了一遍。 至于后来父亲如何痴迷地揉她身子,吃她奶子,吃她小穴,她如何泄得一塌糊涂,最后父亲再次肏进她谷道,她又是如何形同癫狂、毫不知耻地双手双脚缠紧父亲,在暴风骤雨般的高潮中陷入晕厥的事,哪怕是对心兰表妹,她也是说不出口的。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床上的铺盖都换了干净的,父亲...父亲已不知去向。” 杜竹宜停了片刻,即使事情发生距今已月余,此刻想来,心里仍是乱得不得了,她羞愧地低垂着头。 “母亲,问我前夜有否听到什么,发生什么,我搪塞过去了。只是如今每每见到母亲,总会感到欺骗了母亲,对不起母亲,难以面对母亲。” 怪不得这两天见到表姐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此刻更是像一支被忧愁压垮、低垂着花苞的雪花莲。 心兰握着表姐的手轻轻摇了摇,想要给她一些宽慰与支持。 “表姐,你别自责啦,这事又不是你的错,只是,只是阴差阳错罢了。”想了想她又天真地说,“碍于礼法,女子本就见不到什么外男,与自己父亲太亲近发生情爱,譬如表妹我。与自己父亲碰巧凑到一起,发生交媾的,譬如表姐你。” 心兰越说越顺,越说便越发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振振有词总结道:“父女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对男女,礼法不允许父女结合,可父女生来便在一个家里头,可见有错的不是你我,而是礼法。表姐,你说是也不是?” 心兰倒豆子一般说了一大通,听得杜竹宜慢慢抬起头,被咬得通红的小嘴惊讶地微微张着,眼神里满是震撼。良久,她扑哧一笑,反手握住心兰的手,着力捏了捏。 “心兰儿,你真是个妙人,我若是男子,也会爱你爱得不行。”她眼中闪着薄泪,细声喃喃,“表姐便是知道,这世上哪怕旁的人都指责我,你也一定会理解我,不会责备我、轻视我。” “表姐你不是男子,兰儿也是这般喜爱你呀,”心兰看不得表姐自怨自艾的样子,拿话与她打趣,“嗯,和对爹爹的喜爱不一样,是另一种兰儿不可或缺的喜爱。” “对了,表姐,你现下是怎么想,怎么打算的呢?” 心兰知道,表姐外表柔弱,内心十分坚韧。相信她会得明白这件事的发生只是意外,好好处理,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表姐没失处子之身,嫁人是很便宜的,即使失了处子身,想要嫁人,也会有一些可以用的偏方。 因此她更关心表姐怎么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样她才知道要怎么支持和帮助表姐。 “我......” 杜竹宜犹疑着,双手松开心兰,揪着自己的衣襟绞来绞去,头又垂到了胸口。她要是知道自己想怎么办,她也不会一个多月还在犯愁。 或许她一早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太过惊世骇俗,她自己都羞于面对。 那天过后,她便很难见到父亲,父亲大多时候在出外办事,即便在家,晚膳也总是在外头应酬,隔绝了和她见面的机会。 这般反常,倒叫她生出许多遐想,父亲极有可能知道那晚的人是她... 她的胸口便老像是堵了团棉花,不上不下的,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 想来想去没个解决的办法,杜竹宜深深叹了口气。“唉...” 她这副踌躇的模样,倒是叫心兰一眼看出端倪。“啊!表姐,我知道了,你爱上姑父,想与姑父在一起!” 话音刚落,便见表姐猛然抬头望着她,温雅秀丽的脸上霎时间闪过震惊、讶异、惊惧、羞怯,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这又不难猜,若是表姐仍想着嫁人,根本无需为难嘛。”心兰说得理所当然,俏丽的凤眼对着表姐眨了眨。 杜竹宜拿这个机灵又可爱的小丫头无法,被猜中倒也好,可以跳过她最难为情、最难以启齿的部分。 “表妹,你会不会...” 杜竹宜刚起个话头,便被心兰打断。“好啦,表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既不会责备你,也不会轻视你。” 【心之剑】51.左右 “可是这件事终究涉及到母亲,父亲是母亲的相公,我是母亲的女儿,怎么能让母亲伤心失望?”杜竹宜叹了口气,这一个月多以来,每每想到这点便会卡壳,任她千般思绪万般念想,也找不到个出口。 至于父亲,他对自己是否有意?每每想到那个抵死缠绵的夜晚,她的身体止不住有火花点起,有热流涌向腿心。那夜,与父亲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火热与律动,是真实存在的,此刻,仍在她的体内涌动至少,至少父亲爱恋她的身子,杜竹宜确信。 向左走是母亲,向右走是父亲。 左边是安全与稳妥,是对生活的驯服;右边是危险与激情,是对生命力的臣服。 杜竹宜左右为难。 杜竹宜这话一说,心兰犯了难,想到姑母,确实难办呐,如若是她自家的娘亲仍在家,她和爹爹是走不到一起的罢。心兰美丽的小脸忍不住皱成一朵小雏菊,这假设太令她难受了。 若是爹爹,爹爹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呢? “姑母会给姑父安排通房,说明姑母并不介意姑父有其他的女人。”心兰思索着爹爹可能会有的看法,慢慢找到思路。“那这个人是不是表姐,又有什么相干呢?” “可是,对母亲来说,任何人都可以,我也绝对不可以吧。”杜竹宜迟疑着说。 “那是姑母对表姐的期待,不是说表姐便一定要符合姑母的期待。况且,姑母会对表姐产生这般期待,究竟根源是来自什么呢?是不是为了符合礼法对她的期待呢?”心兰思索再三,慢条斯理地说道。 她不想看着表姐左右为难,画地为牢。如果一件事姑母不知情,便不觉受到伤害,那是不是说这件事便对姑母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呢? 杜竹宜仍是迟疑,毕竟她自己便是因母亲的期待而出生,要她不去符合母亲的期待,她自己便很难接受。 “表妹,你当真认为,女儿可以不用符合母亲的期待?”杜竹宜不知道她想从心兰口中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或许在她心里,只是想找一个令她可以偭规越矩的落脚点。 哪知心兰摇摇头,并不是很确定地说道:“不知道,我是在模仿爹爹的想法和说法。” 杜竹宜听到心兰这么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便有些萎靡了,眼里的光像是突然被扑灭了。 心兰看她这副样子,不禁有些替她难受,想了想又说:“大抵是不需要的,表姐,你看兰儿的娘亲便没有符合兰儿的期待,兰儿也不知道她对兰儿有什么期待。” “心兰儿,表妹” 杜竹宜见心兰拿自己的伤心事来安慰她,很过意不去,自家的事还是得自己做决定,自己去承担所有的责任和后果。这样想了一回,她便有了些头绪。 “比起我和父亲,母亲心底更亲近作为娘家人的小舅父和表妹你,你们的事若是被母亲知道,我实是难以想象” 姐妹俩四目相对,心中都有难姐难妹、同命相连之感。 心兰不由得耸耸肩、缩缩脖子,确实难以想象。只是爹爹看起来十分强大、十足可靠,以至于她从未考虑过被人发现会怎样的问题,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和爹爹分开,她相信爹爹会与她心心相印,而且只会比她更坚定。 她这念头一起,便一刻也不愿意等,想立刻见到爹爹。 【心之剑】52.《父女秘戏》(1) 心兰回到万山石苑后,直奔廖一剑的房间,推门进房,见她的爹爹半躺在贵妃塌上,手中拿着一册书,带着和煦笑意望着她。 父亲等待女儿—— 这在他们父女间本是理所应当的普通场景,心兰此刻却分外动容。她无限依恋地投入廖一剑怀中,头埋在爹爹的胸口,鼻息间萦绕着爹爹身上的清冽竹香,满足地叹息一声。 “怎么啦,乖宝?”廖一剑揽着心兰躺在身侧,拿着书册的手圈住女儿,另一手抚着她的发丝问。 心兰欲言又止,方才表姐送她回来的路上,她问表姐要不要找爹爹帮忙,表姐可是很惊慌很坚决地拒绝了,不敢让爹爹知道她的事。 心兰在爹爹怀中摇摇头,仍有许多惆怅。“无事,只是想爹爹,有爹爹真好!” “这两天你都与你表姐黏在一起,爹爹还以为乖宝你觉得你表姐更好呢。”廖一剑看她情绪不高,故意逗她,但话语里那丝酸意是真的。 “哪有,最喜欢爹爹了,表姐不是难得才见嘛。”心兰勾着廖一剑脖子,攀身在他下巴上、脸颊上重重香了几口。 直到她爹爹绷不住,清朗笑意从嘴角眉梢咧开。含住她的唇,交换一个温情脉脉的吻。 良久,心兰软软地开口问道:“爹爹,你看的什么书呀?” “乖宝自己看。”廖一剑将心兰旋身,背靠他的胸膛,举起书,让她看封面。 “咦~《父女秘戏》。”心兰照着封面慢慢念出来,父女...秘...戏,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点点嫣红爬上她的耳尖。 “是画册。最适合与乖宝一起研习。乖宝给爹爹看图讲故事,可好?”廖一剑凑近心兰发红的耳尖,压低嗓音语带蛊惑。 这话一出,心兰的脸和脖子都红透了。廖一剑见她不应,夹住她双腿,下身在她腿心处顶了顶,又在心兰耳旁问一遍。“乖宝,与爹爹一道研习这父女之间的秘戏,嗯?” 尾音拖长,琅琅磁性嗓音连石头做的人都能撩动。心兰首当其冲,自是难抵,揪着衣襟,羞红着脸微微颔首。 “真乖,乖宝这么虚心向学,爹爹很是欢喜。那我们开始吧,乖宝可要认真讲解哦!” 廖一剑勾唇笑得别有深意,在心兰耳垂亲了亲,翻开画册的第一页。 什么嘛,说得好像她主动要学的一样,拿爹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兰心中虽吐槽她爹爹乱给她扣帽子,眼睛还是止不住好奇地望向画册上的图画。 第一页上画的,是一长着鹅蛋脸、梳着双髻、拽地长裙的纤弱稚龄女子,躲在帷帐之后,偷窥一对成年男女,男子搂着妇人,精赤条条,在床塌上行房事。 画风精致绝巧,纤毫毕现。男女下体沾着水珠的根根阴毛,男子晃动的卵袋,稚女揪着帷帐凸起的指节、震惊而扩大的瞳孔、微微屏住的呼吸,无不栩栩如生。 “啊,这......”这画风也太大胆、太露骨了吧! 心兰看得面红耳赤,身体有不断攀升的热意,和爹爹贴在一起的部分滚烫一片,身下隐隐渗出滴滴蜜水。 “快讲!”廖一剑下身顶了顶心兰,以示催促。 “这幅图,画的是,是十一二岁的女儿,躲在帷帐后,偷窥她爹娘在床上行房。”心兰的声音低若蚊虫,廖一剑没有在这点上为难她。 “人物关系、发生事件大体讲对了,”廖一剑停了停,看女儿舒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看漏了一个重要情节。乖宝,你再仔细看看。” 看漏?真的吗,哪处看漏? 心兰目光再次集中在图画上,聚精会神查看起来。 【心之剑】53.《父女秘戏》(2)H “看不出来?”廖一剑问道。 心兰看了一会,没看出不同,凑近看,仍瞧不出看漏了什么。 “是否需要爹爹给乖宝一点提示?” 心兰点点头,转过脸,不服气地望着廖一剑。只见爹爹粲然一笑,笑得竟有些诡意,心兰暗自纳闷,爹爹不会是寻个由头来顽她罢。 廖一剑不知心兰如何作想,捉住她一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寻摸一番,按着她的手指,压在她阴缝顶端的小豆豆上。 “乖宝,湿得好快。”廖一剑在心兰耳畔赞叹呓语,尾指似有若无地在湿润缝隙间勾划。“可是爹爹乖乖你的时候便湿了?” 不止是爹爹的碰触,更让心兰心颤的,是——爹爹居然拉着她手去摸她的小穴。 怎么会这样? 好羞! 这颗小豆豆,她尚不曾用手直接碰触过。触手湿乎乎一片,有微不可察的蠕动,活像一软体动物,淫浪之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好刺激! 想缩手,手指被爹爹按住,动弹不得,只是身体颤抖带动手指和小豆豆的摩擦,便有细小电流冲击的麻麻痒痒舒爽。 心兰仰着头,微眯着眼,靠在廖一剑肩膀,消化这过于直接的刺激。 “有了提示,乖宝可知晓看漏哪处否?” 爹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心兰此时头晕脑胀。 爹爹在说什么?提示? 啊——是画!难道…… 心兰秀丽的娥眉紧蹙,凤眼微眯,贝齿咬着下唇,忍耐着指压花核的快感,复又看向那幅春宫图画。 果然!的确看漏。 稚女长裙一角被斜斜撩起,露出一小截套着短袜的小腿,腿肚子上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水渍。画工细腻,那条水渍折射着珍珠般的光泽,令这纤细稚女,呈现出巨大反差下的靡乱不堪。 稚女微张的小嘴,微拧的眉,屏住的呼吸,如今看来,不正如自己般既羞且爽? “乖宝快说,说对有奖励。”廖一剑手指不断按压女儿的手指,业已挺立的阴茎插入女儿两腿间,摇动间将女儿腿根敏感肉肉全部厮磨照顾。 “啊...”心兰猛然一颤,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身子瞬间瘫软,眼角泛红。 “女儿在摸小穴,蜜水一路流到小腿肚上。”心兰羞羞答道,这是在说她自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是小逼,湿乎乎的小逼,乖宝再说一次。”廖一剑不放过令女儿极度羞臊的机会,在她耳边轻声蛊惑,在女儿身上点火的动作逐渐升级。 “嗯...女儿...女儿在摸...小逼啊...” 被爹爹带动着手指在花核上,时而按压,时而揉搓,还有爹爹粗硬的大鸡巴在不停搅动腿缝间敏感嫩肉,心兰意识渐渐模糊,被逐渐攀升的快感席卷。她早已分辨不出画里画外,和画中稚女融为一体,只是个觊觎爹爹的大鸡巴,渴望被爹爹大鸡巴肏弄的女儿罢了。 女儿酥软地靠在自己胸前,脸颊绯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嘴里接连发出无意义的轻微呻吟,身体不断扭动,似是不能承受地逃避,真离远半分,又焦灼着送臀迎上来...廖一剑知道女儿即将到达极乐,将女儿紧紧箍在怀中,令她不能再丝毫躲闪。 “乖宝的小逼,是爹爹的。除了爹爹,谁都不许碰。乖宝自己碰,也得爹爹同意。”手上动作将女儿送上高潮的同时,咬着她耳朵,将这话钉入她脑海。 心兰痉挛着泄身,浑身无力,轻飘飘仿佛置身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爹爹温柔又霸道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 她无意识地重复,如梦中呓语。“兰儿的小逼是爹爹的,除了爹爹,谁都不能碰。兰儿自己...不碰。” “乖宝。”廖一剑扣紧女儿纤腰,在女儿覆着一层薄汗、因高潮而格外艳丽的小脸上,印上无数细碎的吻。心中欲望如猛虎,却只能细嗅这朵稚嫩又淫浪的娇花。 他越发明白,他的自制力并非无懈可击。再这般隔靴搔痒,他迟早变态! 【心之剑】54.《父女秘戏》(3) 半晌,心兰意识渐渐恢复,懒洋洋依偎在爹爹怀中,想着方才的事情。 爹爹方才的嘱咐好没道理,她,她的小逼自然是只有爹爹能碰。如若她自己一人时碰触,又怎比得上与爹爹一起时,这种脸红心跳的、紧张又羞耻的极致快意呢?再说,她和爹爹时时刻刻在一起的,既不用分离,又何须劳动她自己? “乖宝,今日我们已让你泄过两回,再看图讲故事时,你可不能再闹着要泄身啦,嗯~”廖一剑说着还挺着他的阴茎戳了戳心兰。 “哪里是兰儿要闹的,只要爹爹不来闹兰儿。”心兰气呼呼回头,幽幽地瞪着她爹爹,明明是爹爹不由分说要给她“提示”,完了又来冤她。 “如此甚好。”廖一剑嘴里说好,眼神却带着戏谑笑意,似乎在说走着瞧。 “哼!”走着瞧便走着瞧。 心兰掉转头,爹爹用方才给她“提示”的手指翻书,书页上还留下两点可疑的水痕—— “嗯呐~”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这也...太羞人啦,这画册还能要吗?待会儿问爹爹送与她,尔后都藏起来吧! 心兰没法不留意那点点水渍,那是——那是她的骚水,会有味儿的吧! 她小脸羞得通红,身子不由得一颤,腿心无意识地夹住爹爹仍硬在她腿缝间抵着的大鸡巴! “呵~”头顶是爹爹意味不明的轻笑。 哼!就知道逗她,早早晚晚,她也要让爹爹急色地缠着她,天天要不够,待到那时!她便老神在在地劝爹爹节制,纵欲伤身! 小小心兰许下大大宏愿...越想越觉得意,她悄悄将爹爹的大鸡巴夹得更紧。 “嗯...”她越想越美,美得脸上绽出个大大的笑容,夹着的鸡巴在她穴缝间研磨一下。 “可以讲了吗,乖宝?”廖一剑不知道女儿这番曲折心计,只拿女儿已视为利用对象的大鸡巴戳她。 图画上仍是第一页那对父女,只场景换在书房,那父亲模样男子一手握着女儿的手写字,另一手虚虚托着那女儿的一个丰满大奶子,二人上身分开着微微前倾,下身则紧紧相贴。 画工高超,吴带当风,可瞧出女儿翘臀在那父亲下体处划着圈,如磨盘般转动之势。 想见是那女儿因偷窥了父母行房,起了淫兴。在书房借请教写字之名,用自己的奶子和腿心,勾引她父亲与她行乱伦之事。 心兰照着图说了一回,她吸取教训,看得仔细,也讲得仔细,让爹爹挑不出她的错漏。 “只是这女儿的奶子怎便画得如此硕大呢?”和第一幅图的稚女形象完全不同嘛,心兰不解地问道。 “画师刻意突出,营造香艳氛围。春宫图而已,并不讲逻辑连贯的。”廖一剑知道心兰在意什么,耐心为她讲解。 “小的便不香艳吗,兰儿的何时才能长成个这么大的样子呢?”果然是在意的。 “乖宝有所不知,香艳与否,其实是分人的。只要长在所爱之人身上,便是可爱之乳。譬如乖宝的乳儿,在爹爹眼中便是最香艳最诱人的。软软的,如一小小乳鸽,乖巧地啄着爹爹掌心。” 廖一剑将手探进心兰褂服内,手掌覆在心兰一只嫩乳上,将绵绵软软的乳儿拢在手心。 “乖宝年纪尚小,需耐心生长。何况,乖宝是由爹爹一手养大,乖宝的乳儿,也合该由爹爹一手抚大,从小丘到山峰。” 【心之剑】55.《父女秘戏》(4)H “啊——爹爹~”小奶子头一回毫无阻隔地被爹爹握在掌心,令心兰发出一声清脆娇细的惊呼。 “嗯~怎么啦,乖宝?”廖一剑声音模糊慵懒地在女儿耳边吹着气问道。他轮换着将两个软嫩的小奶子拢在手心,时不时揉一揉,捻一捻。两个小小的奶子,触手可融,他的心也跟着融化,舒服得微眯着眼,头轻轻搁在心兰的肩膀上。 怎么?心兰有一瞬间茫然,她并没有怎么,也没有想要怎么。只是两个小奶子被爹爹拢在手心,让她觉得既安全又舒适,比她穿的那些兜兜更熨帖。 “爹爹所爱之女子,有过几名?”心兰状似随意地问道,这随意中包含着真心。 “唯乖宝一人。”廖一剑掌心覆在女儿心口的小奶子上,像是对着自己的心盟誓。“爹爹所爱之女子,从来都只有乖宝一人。” 感受到女儿飞快的心跳,在听到回覆后,渐渐跳得平缓笃定,廖一剑心中不是没有雀跃的,女儿对自己除了父女之爱,的的确确存在着男女之爱呢。 心兰听到爹爹的回覆,在表姐那儿体会到的复杂心绪中那一丁点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爹爹一直都是她的,从未属于过任何其他人,这让她安心... “爹爹,要了兰儿罢,既都是分人的,为何兰儿如今不能拥有爹爹...爹爹的大鸡巴,要让兰儿空自等待?”心兰轻轻喘着气,转过头对着廖一剑说着,嘴唇贴在他的俊脸上,开合间似在轻轻啄吻。 拥有他的大鸡巴?空自等待...? 廖一剑在心底深深叹气,这个小没良心的,难道他的鸡巴便不想插进她的小逼?难道他不是守在她身边,日日陪着她一道等待吗? 看着女儿迷离魅人俏脸上执着认真的神情,他想了想,说道:“乖宝,爹爹原想,怎么也得待乖宝葵水来过之后...要么等咱二人归家之后,爹爹再寻访些杏林高手,研究过后再做打算,如何?” 心兰水润凤眼瞪圆,一瞬不瞬盯着她爹爹,似乎在判断他是否骗人。尔后,她眨了眨眼,脸凑近,在爹爹线条分明的性感薄唇上亲了下。歪着头颅,郑重道:“那便这么说定啦,爹爹休要骗兰儿。” “嗯,保证不骗乖宝。”廖一剑看着女儿诱惑中透着丝威胁的可爱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更不禁感动,为女儿对他赤诚的爱意与信赖。 “乖宝,快到时辰去用晚膳了,咱们再翻一页,可好?”廖一剑张开手掌托着心兰的两个小奶子,拇指与无名指按在两个小奶尖尖上,画着圈揉搓着。顿时将女儿揉得瘫软无力的靠在他怀中,娇喘吁吁只能用点头来回应他。 “那乖宝翻页,爹爹手不得空闲。”廖一剑说着,暗示性十足地用指尖轻轻刮了刮心兰的小奶尖尖。 “嗯...啊...好...爹爹~”能让人迷糊的快感,将心兰敏感的肉身席卷,她颤抖着伸出双手,就着爹爹拿着画册的手,将那春宫图画翻到下一页。 “咦?呀!”入眼所见,令她惊诧莫名,讶然出声。 只见图画上有两间房,一间正房是方才母亲模样的女子在昏昏深眠。一间耳房里是那对父女赤裸裸躺在床榻上行房,屋外躲在厚厚云层中的月亮,屋内未被点亮的烛火,暗示着这对父女在摸黑行事。 女儿倚眠绣床之上,双足朝天,以两手扳住父亲两腿往下直捣。父亲阳物尽入阴中,不留纤毫余地。女儿痛得龇牙咧嘴,眉目间又流露出如愿以偿的舒畅,父亲的面目似乎张惶,只手指张开扣着女儿臀肉、使其往自己阳物抵死的动作足可见他并非只是张惶... 【心之剑】56.《父女秘戏》(5)H 这不是...这不是表姐和她父亲之间的故事吗?竟被画师画在春宫图中。可见,这事并不是独独发生在表姐身上的个例! 必是别人家也发生过,或是别人家也意淫过,才会有如此图画。 若是能拿给表姐共同观赏一番,必能宽慰她一二,只是,自己有这图册,必被表姐猜到是与爹爹一同观看,观看之时会一同做些什么,便瞒不住表姐。心兰如此一番作想,便有些害羞,拿不定主意起来。 “如何?乖宝可有看出这幅图的门道?”这分明是一幅父亲对女儿的破处图,廖一剑看得起了兴,将画册塞进心兰手中,双手一起探在她的衣服里,两手各握一小奶包,指尖捻住小奶尖尖,左右上下极尽色情地揉搓起来。 心兰被揉得星眼迷蒙,钗发散乱,手脚酸软,皮肉连着骨头都酥软,哼哼赫赫地浪叫不停,身下淫水流出,别说她爹爹的裤子,只怕是她爹爹的大鸡巴也被淋湿。两手簌簌发抖,书册跟着颤抖,像风中树叶沙沙作响。 这要她如何讲解?!心兰不由得侧头瞪廖一剑,只她双眼红彤彤水润润,一眼看过来含羞带怨,有无限诱人风情,正像一只纯白小兔发了骚性。 阴茎在女儿腿间深顶几下,含着心兰娇嫩的红唇吮吸一番,廖一剑方放开女儿,揉胸的动作减缓。“哈~乖宝你先讲~” 心兰深吸了一口气,尔后轻轻呼出,将书册搁在膝盖上开始讲解。 “这个女儿在夜间扮作父亲的通房,在母亲熟睡后,与她的父亲行了房事。这女儿必是极情愿的,因此她的面目痛苦中带着满足。这父亲不知道是女儿,所以面目张惶,他定是入了女儿的小穴,方才发现不是通房,而是仍是处子的女儿。” 心兰指着那女儿阴阜及被褥上的点点血迹,“看,这是女儿的处子血,流出来了。” 她又指着那父亲抓着女儿臀肉,阳具尽根没入的局部。“看这父亲紧紧扣着女儿的臀部,他必是爱极女儿的小穴。” “那乖宝再答,爹爹的手和大鸡巴都紧紧扣着乖宝,说明了什么?”廖一剑在心兰的耳垂上吮吻,手掌和阴茎抵着她摩挲。 “嗯啊~”心兰嘤咛一声,心中感叹爹爹真是爱作弄她,喘息答道,“说明...爹爹爱极兰儿的...小奶子和...小逼。” “乖宝真是长进了,只研习这会儿功夫,这些问题便都难不倒爹爹的小乖宝,爹爹为乖宝感到自豪。”廖一剑赞叹着。 这天下有父亲夸奖女儿春宫图讲解得好的吗?心兰犯了迷糊,但爹爹夸她,她仍是心里甜滋滋,红着脸羞涩地喃喃自谦道:“若不是知晓有旁的父女,发生过这样的事,兰儿定是看不准的。” 哦?旁的父女? 廖一剑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见心兰转过头,遮着小嘴,一副因失语懊恼的小模样。但仔细看她的眼睛,却闪着慧黠的光,像两颗可爱的小星星,仿佛在说——爹爹快来猜呀! 他虽对旁的父女兴趣缺缺,但很乐得满足心兰。“所以,杜如晦当杜竹宜是通房,破了她的身?” 心兰大大地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表姐啊表姐,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爹爹自己猜到的。 她自小便被廖一剑教导,不管好的事坏的事,愉快的事难过的事,都不需要瞒着爹爹,爹爹永远不会指责她,永远会站在她这边帮助她解决问题。表姐的事那么棘手,她当然是希望爹爹能出出主意,好过她和表姐两个不太经事的少女胡乱思想一通。 “一半一半,是当作了通房,但没有破身。”心兰想了想,羞赧地招手叫爹爹俯身过来,跟他耳语一句。 听得廖一剑阴茎直跳,居然头一回便玩得那么花,怪不得他那外甥女这般反常。 “爹爹,你怎么看呢?表姐惧怕姑母知晓此事,也惧怕被人知道她想跟自己的父亲乱伦呢。”心兰幽幽呢喃。 “人的看法如何能左右命运的看法。”廖一剑揉着女儿的嫩乳,说着充满禅意的话语,仿佛世间一切道理都抵不过女儿一对嫩乳所能揭示的真善美。“人的看法又如何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心之剑】57.登徒 午后,心兰和杜竹宜在花园中闲逛。 上午廖一梅找人来给她们量身做些新衣裳,晌午一齐在竹园用过午膳,这会子刚从竹园离开。 杜竹宜感叹:“枫叶如火,灼人眼目。菊花遍开,转瞬便作明日黄花。” 看着满园肆意招展的红叶黄花,心兰不由乍舌:“表姐,你这正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恨别吗? 杜竹宜心想,表妹与舅父来家已是第四日,父亲无论如何今明两日都会归家。到时... “表姐,我有一事要向你告罪,恳请表姐宽谅兰儿。”心兰拉着杜竹宜在池边一张长椅坐下,看四下无人开口道。 “何事?”杜竹宜讶异问道,眉目间仍有轻愁。 心兰将昨日里分别后,回到万山石苑,与她爹爹一道看春宫图,之后有意无意将表姐私事泄漏给廖一剑知道的事,向杜竹宜和盘托出。 杜竹宜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反应。 “表妹,当真有春宫画成那样式场景?”半晌,杜竹宜讷讷着问。 “当真!我已将那画册问爹爹要来,表姐等会儿可到兰儿房间同看。”心兰见表姐沉默良久方才说话,惴惴问道,“表姐,你能宽谅兰儿吗?” “我原知晓,要你把话瞒着舅父,也是为难你。”杜竹宜望着眼前一池粼粼秋水,怅然道,“我当然不会怪罪你,只是,小舅父可有说什么?” 虽表姐说不怪罪自家,心兰仍是过意不去,只希望能做些什么来帮帮表姐。她将昨日廖一剑对她说的话,一一说给表姐。 “爹爹说,这本就算不得甚么错事。世间的男子女子动了念头,不要说家法不能制,便是官威亦不能摄。若是沾了手、更近了身,便不容自家做主,要神魂颠倒起来。不遂此心,便是长命百岁、富贵荣华,终究是个终身孤寂;一朝得遂,就是被人唾弃、死后做个孤魂野鬼,仍是皇天不负。” 一番话下来,说的人面红耳赤,只觉荡气回肠,字字句句俱是爹爹对她的款款深情。听的人怦怦心跳,只觉惊心动魄,寥寥数语俱是对她近日深自肺腑的剖白。 “当真如此?”杜竹宜震撼之余,心下已觉松快许多,世间离经叛道的人原本不是只有自己,“小舅父还说了什么?” “爹爹还说,若是表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告诉我。姑母所求首要便是家人平安,你若是做出甚么激烈事体,反而不好。若无事自然好,哪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姑母若想要和离,她会有欢迎她的家人。” “表妹,我...”杜竹宜抬眼望住心兰,眼中水光闪闪,一时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想。心兰拍拍她的手,浅浅勾着嘴角,笑着宽慰她不必介怀。 二人一时无话,杜竹宜仍望着池水思量,只是已没有方才的沉重惆怅。心兰也不打扰,默默陪伴着表姐。 “见过杜小姐,在下钱江帮钱飞,杜小姐别来无恙。” 突如其来一道男声,打断二女思绪,将二女惊起,转身看到一名瘦高男子,拱手相揖。他皮肤黝黑,算得上相貌堂堂,只一对眼老往心兰身上飞,让二女不喜。 “原来是钱少帮主,不知少帮主为何突然独自来了我家花园。”杜竹宜对他没有好气。 “在下今日来拜访令兄,听闻名剑庄廖庄主在此,特请令兄为我引见。”这钱飞全然不在意杜竹宜画中带刺,看着心兰自顾自问道,“不知杜小姐身旁这位小姐是?” 却说这钱飞,原是被杜竹衡领着拜见了廖一剑,稍说了几句话,正由杜竹衡送着出府,途经花园一处水阁,忽然见到一少女,在杜小姐身旁。明眸皓齿,光艳照人,心中大震:“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这般好容貌的女子?莫不是仙女临凡?” 当即撇下杜竹衡,连跑带跳来到了二女身旁。走近再瞧,这少女生得是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樱桃小口,杨柳细腰,一半是娇媚,一半是懵懂,更有一段难描难绘的风情。一时心驰神往,只想与这少女结识一番,攀谈上几句。 【心之剑】58.不愿 “钱兄、钱兄...” 杜竹衡气喘吁吁追赶而来,正好听到钱飞询问表妹是何人。一时头大如牛,既怕钱飞唐突表妹,惹得表妹、尤其是小舅父不快,又担心妹妹和表妹太不给钱飞面子,让自家与钱江帮生出嫌隙,慌忙挺身而出。 “钱兄,你怎跑这么快,让小弟好追。”他拉住钱飞,给杜竹宜使个眼色,让她们先走。 见还没问到姓甚名谁,是哪家千金,绝美少女便转身要走,钱飞急得跳脚,奈何杜竹衡缀在他胳膊上,他这会子又不好甩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仙子走远。 “唉!杜贤弟,你不帮我便算了,为何还拦着我结识仙子呢?”钱飞忿忿道,但只能干着急。 见二位妹妹走不见了,杜竹衡方才松开钱飞。“钱兄有所不知,与我妹妹一道的是我表妹,正是方才你拜谒的廖庄主、我舅父的独生女。若是被我那舅父知晓因我之缘故见了外男,我可是要吃排头的,万望钱兄不要害我。” “原来是廖庄主爱女,难怪如此风采!”钱飞知晓了仙子的身份,心中越发向往起来,与杜竹衡打探。“不知令表妹芳龄几何?可有许人?” 杜竹衡忍不住在心底翻个白眼,面上仍谦和地说道:“可是不巧,表妹已许了人家。” “许的哪家?不会是贤弟你罢?”钱飞听得仙子已有婚配,先是憾然,眼珠子一转又有了主意。 “小弟哪里有这等福气,具体不知,舅父只说是他至交。” 杜竹衡一面送钱飞出府,一面敷衍他对心兰表妹喜好轶事的打探。到得大门口,钱飞说过两日再来拜访。杜竹衡方正色道:“钱兄,若是来寻小弟,自是无任欢迎。若是别的,小弟既担不起责任,无论如何也是不成的。” 钱飞见他说得正经,暗道好没意思,悻悻掩饰一番,两下里再说些辞别言语,便与候着他的手下一道骑马离去。 徒留杜竹衡看着翻滚烟尘,深深叹气,暗自企盼这二世祖不要再惹出甚么事体来。 再说心兰和杜竹宜,离开花园,一路疾行至靠近万山石苑的游廊,才停下脚步,相对着倚靠在栏杆歇一会。 心兰问道:“表姐,方才那人好生唐突无礼,是谁呀?” “是钱江帮的少帮主钱飞,那钱江帮专营江南一带盐业运输,无论是官商,还是武林,都有些势力。与我家向来有生意往来,与哥哥年纪相仿,有些私交。” 心兰点点头,听表姐讲过他家背景,倒有些理解那人为何是这个德性。 杜竹宜想到些事,好比吃了苍蝇般恶心,柳眉微皱,嫌恶地说道:“前番有人替此人来我家提亲,父亲母亲认为他家人事繁杂,委婉推拒了。” “还有这等事?”心兰听得目瞪口呆,拍着胸口替表姐庆幸,“幸好!” “躲得过这个,换另一个也未必更好。”杜竹宜原先只惧怕不得自在,又或者遇人不淑,如今想到嫁人后要与别个肌肤相亲,更添十分具体的痛苦。“表妹,真羡慕你,我实在不愿嫁人。” “表姐...”心兰被杜竹宜眼中的凄楚与决然灼到,抚着她的手臂说道,“表姐,会有办法的,不若我们先回房,喝口水再细说。” 杜竹宜点点头,二人相携着往万山石苑走去。走出几步,杜竹宜似有所感,回头张望,却什么人都没有,只道是自家多疑。撞上心兰询问的目光,她摇摇头,两人复又径直离开。 ==== 这两天数据尤其凉凉,单曲循环《Prepare for Disappointment》敲下这一更,我真是太坚强了!感谢所有支持这篇文的宝宝们! 【心之剑】59.共犯(表姐父女 亥初时分,杜如晦书房内灯火通明,他坐在黄花梨书桌后,翻阅各地交送的账簿。 “老爷,小姐送了补汤来。”贴身侍从杜常敲门说。 杜如晦手上动作稍顿,没有抬头地吩咐道:“放桌上。” 随即是交错的脚步声,关门声,接着一行轻浅滞缓的脚步声停在近旁。 难道是? 杜如晦错愕着抬头,见到女儿杜竹宜,一身藕粉织锦长裙笼在月白幼纱里,垂螺髻上插着镶翡翠珠花簪,俏生生地立在书桌旁。比之前花厅晚膳时,又是一番别样的精细装扮。只见她微弯着身,要将个乌漆小托盘连着其上的青花瓷炖盅,放置到他桌面右手的空处。 “怎么是你?”杜如晦有些意外,以往女儿常做些点心汤饮尽孝,只都差遣下人送来。 这一月多,他既盼着见她,又盼着能躲着她。今日躲不过,远远见着她的背影,眼睛便不由自主粘在她身上。一大家子一同用膳,隔着大八仙桌对着她,被她时不时打量一眼,也觉掌心背心脚心齐齐冒汗。莫非,她当真是自己难过的劫数? 听到父亲突然的问话,杜竹宜一个趄趔,端着的托盘一个倾斜,炖盅摔在地上,发出瓷器破碎的脆响和汤汁洒落一地的哗啦声。 “呀——”杜竹宜惊呼一声,俯身便要去收拾,浑身立时起了一阵抽痛,她又想扔下一切转身逃跑。 她本是仔细准备,预设好每一步要走的路、每一句要说的话,才鼓足勇气来找父亲。却没料想,只是听到父亲的声音、感受到父亲望在身上的目光,便慌了神,头脑一片空白...再待下去她只会出更大的丑。 杜竹宜才要转身,左手手腕便被强势拉住—— 父亲! 时隔月余的肌肤相亲! “有一点红,还好只沾到一点,怎这般粗心大意?” 杜如晦握着女儿的细嫩手腕,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一个微不可见的小红点,却像是在他心头剜出来的一滴血。想到什么,他眉心褶皱加深,“平日里也如此吗?” “啊?”杜竹宜当场愣住,被父亲握住的地方,燃起一道焰火,烫得她全身发烧。直到父亲连发两问,她才懵懂地望向父亲,与杜如晦抬头看过来的眼神撞在一起。 四目交接,电光火石,搅动那一夜靡荡至极的风声、水声、话语声,以父女二人握着的手为中心,掀起密不透风的情欲漩涡,隔绝所有夜晚的寂静与安宁。一个看着女儿便想她肌肤雪白,又娇又嫩,一个看着父亲便忆他阳物又坚又硬,又粗又大... 眼神交错,粘稠胶着,进退拉扯之间,仿佛已进展数百回抽插交合。杜如晦握着女儿的手腕收进,拇指无意识地在女儿肉感细腻的手背上摩挲。 “嗯啊...”杜竹宜再当不住这火热缠绵的神交,嘤咛一声,娇躯一软,便要倒进杜如晦胸怀之中。 “老爷,夫人来了。”伴着一阵敲门声,杜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夫人!母亲! 杜如晦扶住女儿杜竹宜的肩膀,掌下娇躯瞬间僵直,对视的目光中,父女二人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震惊和失措。二人也从这样的目光中,达成共识,之前或许可称为阴差阳错的乌龙,这一刻,他们的的确确是一对有了私情的父女乱伦共犯! 杜竹宜的眼中另有明显的骇怕和仓惶,她嘴唇哆嗦着,脸涨得通红,小小声不停问:“怎么办?怎么办?” “别怕。”杜如晦搓搓女儿肩膀,柔声轻慰。环顾四周,他这间书房一览无余,竟没个藏身地方。他沉吟片刻,将惊慌失措的女儿塞在黄花梨书桌之下。而后,朗声请夫人廖一梅入内。 【心之剑】60.雷电(表姐) 杜竹宜惊魂未定,便被塞坐在书桌之下。宽大的书桌两边都有柜子,她躲在中间一块父亲搁脚的所在,朝外的位置用木板半挡着,若是有人蹲下来朝里望,定是能看见她躲在里面的,她稍稍放下的心,再度提起。她仔细收拢铺散在地的裙摆,掖在两腿之间,屏住呼吸,支起耳朵留意起书桌外的动静。 脚步声由远及近,是母亲! “夫人来了,请坐。” 父亲的声音浑厚庄重,全不似方才对自己的紧张小意~ 随即,杜竹宜意识到自己在对比什么,在和谁人对比,在什么场景下作此对比... 杜竹宜咬着唇,极力控制着不要当场哭出来,身体止不住轻轻颤抖,在接触到桌板时,轻微的摩擦声惊得她一个激灵。她双手抱住膝盖,蜷缩成一团,任漆黑浓重的羞愧将她淹没。 “老爷万福。” “夫人不必多礼。” 接着是衣裙摩擦、挪椅落座的声音。 杜竹宜能看见母亲落座后,裙摆遮不住的双脚的一截鞋面,白底缎面上各绣着一只画眉。温顺可爱的画眉鸟此刻在她心中有着极凶狠的形象,似乎瞄准她,随时都会飞扑过来啄她,她不能自已地盯着那对画眉。 “老爷,听杜常说宜儿来了,怎不见她?这洒掉的汤汁可是她送来的?”廖一梅问道。 “咳咳”,杜如晦清了下嗓子,心底暗怪杜常多事,同时也暗叹自己到底是做贼心虚,否则怎会第一反应是将女儿藏起来?女儿给父亲送宵夜,打翻东西,表情上慌乱些,不也很说得通吗? “对,宜儿来过,打翻汤盅,小孩子畏羞跑掉了。无事,我待会叫人来收拾。夫人这会子过来,可是有事?”杜如晦说着坐入书桌后的官帽椅,小心翼翼将双脚伸在女儿蜷缩的身体旁。 “确实有事要与老爷相商,且正是宜儿之事。”廖一梅答道,“老爷这一向格外辛苦劳碌,也找不到机会与老爷商定宜儿的婚事,她今年已满十五,婚事再不定下倒有些迟了。” “哦,”杜如晦沉吟,“原来是此事,夫人意下如何,可有定案。” 他话音刚落,躲在桌下的娇女便抱住他小腿,头埋在他膝间,身体轻颤着似是用浑身力量在无声抗拒着。 “我原是觉着张家不错,之后的蒋家也不错,俱是门当户对。他两家的儿郎,老爷都见过,从中择一,必是不会出错。”廖一梅斟酌着说。 “见的确都见过,毕竟是宜儿终身大事,作为女婿,我近日再探查一番。月底再定人选,夫人以为如何?”女儿的身体在他说话之际,抖动得益发急慌,杜如晦很用了些定力,才能保持声音洪亮连贯。 “老爷既为宜儿考虑周全,我便静候佳音。” 廖一梅得到答复,便起身告辞。杜如晦起身送她,未免她再与杜常聊出些什么,一路将廖一梅送到院门口才返回。 杜如晦将失魂落魄的女儿从书桌下拉出,看着她挂在脸上的两道泪痕,心中暗叹一声。扶她坐在自己的座椅上,双手撑在两个扶手上,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 “古语云:『人间私语,天闻若雷;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宜儿,这回你该知晓,瞒着至亲,与父亲有私情是何等滋味了。你是能背负这样巨大的秘密,平常度日?还是能在东窗事发时,无所畏惧呢?” “我...”这样的问题,杜竹宜这一月余,已反复考虑无数遍,在今晚来之前,她以为她已经有了答案,坚定的答案,义无反顾的答案。可是,母亲的突然出现,让她的答案变得不再确定。 “嘘——”杜如晦并不想要女儿的答案,若果可以,他只想吻住女儿被她自己咬得鲜红的双唇,让她知道他有多不舍得她对那双娇唇的施虐。可他还有问题没问完,他不知道这样的问话,到底是对她残忍一点,还是对他自己更残忍。 “乖宜儿,你今夜来此的心意,父亲心中是欢喜的。下午你在游廊说的话,父亲也都听到了。”杜如晦看着女儿圆睁的水眸,里面能清晰倒映出他的影子,但眼睛的主人能透视他秘而不宣的心声吗? “若是让你选,其一是你可以不嫁,但我二人只能做一对规规矩矩的父女,其二是我父女不止是父女,但你要嫁人,你待如何选择?” 【心之剑】61.选择 “表姐,你这是怎么啦?”心兰拍着杜竹宜的肩膀,愕然地问道。 快午时的时候,表姐的丫鬟过去找她,说表姐有事相商,她便跟着来到表姐的绣楼。 甫一见到人,便发现表姐坐在闺房内室的绣榻之上,攥着条绣帕拭泪。看到她表姐似是见到救命稻草般,起身扑到她怀里,抱住她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哭泣,问她也不说话,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心兰看向杜竹宜的丫鬟,打眼色问她是否知道发生什么事,领她来的丫鬟摇摇头,心兰便示意丫鬟先出去。 待厢房内只剩姐妹二人,心兰扶着杜竹宜在绣榻上坐下,站在她的身前,杜竹宜抱着她的腰,仍伏在她身前仍哀哀哭泣不止。 昨日姑父归来,设宴为心兰父女接风。席间,虽姑父与表姐都强自回避,但那些似有若无的视线停留,仍能看出端倪,只不知宴席过后发生了什么... 心兰不由深叹口气,细声安抚着杜竹宜,任她先放肆哭个够。 直到日过中天,杜竹宜才抬起一张哭得微肿的脸,坐直身子,拉着心兰的手,喊了句“表妹”。 心兰见她被泪水狠狠洗过的眼中满是苦涩,扁着脸还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慌忙给她倒杯水,就着手喂她喝下,又去外间给她拧了条帕子擦脸。 用过水后,杜竹宜方觉情绪逐渐平缓下来,让心兰不要再忙活。于是心兰坐下来,姐妹二人隔着矮几坐在绣榻上讲起话来。 自前一晚从杜如晦书房返回,杜竹宜便一直十分低落,想到自己当时的表现便时不时要悔恨得掉泪。此刻大哭一场,精神上的萎靡,再加上叙述得断断续续,接近大半个时辰,才讲到父亲让她二选一。 心兰听得一愣一愣,原来发生这么多事,她心急知道后续,问道:“表姐,那你选了吗?你选的什么?” “我...”杜竹宜想到昨夜的后续,泪水模糊双眼,悔恨再度爬上心头。 “表姐,你先别哭嘛,你先讲出来,再难的事,兰儿的爹爹也会有办法的,一定还有转圜余地的。” “我,我当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犹豫了一下,父亲...”看着心兰关心急切的脸,杜竹宜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喏喏着,“父亲便说,说他知道了,等你和小舅父走后,便将我送走,去建康也好,去其他地方也罢,让我先学做生意,他安排人教导我,培养我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商人。还有,婚事方面,他会说服母亲,同意我不嫁的。” “啊?”心兰没想到是这样,“所以表姐,比起不用嫁人,你还是更希望能和姑父在一起吗?” “我原来是不知道的,可听到父亲的安排后,我心里好难受。”杜竹宜认为自己昨夜没表现好,才令父亲误会了她,心中的自责压得她肩膀低垂,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衣襟上,洇出大颗大颗的水花。 “表姐,这不能怪你反应不过来,是人都会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况且你既想和姑父在一起,又怎么会想要嫁人嘛?姑父若是想要与你一起,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嫁与他人?这二选一,根本便自相矛盾嘛。” 心兰一面安慰表姐,一面想道,若是她的爹爹让她这么选,她肯定是要和爹爹生气的,而后逼着他再想过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的。 “那现在怎么办呢?你们走后,父亲便要送我离开。”杜竹宜担心的是,恐怕父亲做出这样的安排后,今后便再难相见了。 【心之剑】62.共感 “要么你再去找姑父说个清楚,”心兰给杜竹宜出主意,“表姐,你便说你自己还没有选,既然让表姐选,姑父便不能自作主张,应该听表姐将想说的话说完,再做打算。” “如此,当真可以吗?”杜竹宜眼中迸出一丝光亮,虽然她前一晚去找父亲,已是耗光她所有勇气,可若让她从此与父亲缘断,她又万万不能甘心。 “可是,倘使父亲愿意让我再选一次,我待如何说呢?”杜竹宜心中虽燃起希望,想到那二选一,她仍觉为难。 “嗯...”心兰见表姐眼巴巴望着自己,手指点着下巴,开动脑筋思索起来。“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看表姐和姑父都欠缺些坦诚,既然是有意在一起,为何不将心底的话说个明白。比如说,为何嫁人才能在一起,为何不能既不嫁人又在一起?” “啊?可以这般发问吗?”杜竹宜听得愣住,手中的绣帕被她拧成麻花,“表妹,我从未想过要去质疑父亲,我怕办不到。” 以往她和杜如晦没有这层关系时,父亲便是家中绝对权威,父亲说什么她便做什么,没有不听从的时候。现在有过那层关系,她一见到父亲,更是害羞得紧,拿昨夜来说,她说的话五根手指便能数得过来... “这样不成的。表姐,你先问问自己的心,你当真是爱你父亲,抑或是因肌肤之亲,对接触到的第一名男子,产生了非他不可的雏鸟情节?” “我...”这个问题,杜竹宜近月以来,反复问过自己。“我也说不分明,说不清道不明的,已是,非他不可。” 她对父亲十分敬重,认为他无论是品行和能力,都是男子中的典范,若她嫁人,只会愿意照着父亲的模子找一夫婿。 可经过那一夜的阴差阳错,她和父亲突破人伦红线,火热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种气味相侵,气息交缠,心贴在一处跳的相合,令父亲和夫婿的形象彻底融合为一人。更遑论,父亲的阳物进入她的体内时,那种身体契合,到灵魂相契的共鸣...无论如何,是无法与第三人共感的。 杜竹宜前后思索一番,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心底重新生出无限勇气,她确实还有许多话不曾与父亲言说。 沉吟片刻,她将问题抛回给心兰:“表妹你,又可曾分得清对你自家的爹爹,是亲近依赖多些,还是爱慕多些吗?” 心兰扑哧一笑,啧啧感叹:“表姐,你这不是问得很好嘛。你再见到姑父,可也要这么发问。做父女可以你事事听从他,做情人是要一道创造快乐,并一道克服困难的。” —— 和杜竹宜用过午膳,心兰回到万山石苑,将表姐的事与廖一剑说了一遍。 “说得倒挺好,只是乖宝你近日总与你表姐一道克服困难,倒将爹爹抛到一边,可是不曾着力与爹爹一道创造快乐。” 廖一剑将心兰抱在怀里,捉着她的手在嘴边亲吻,似真似假地抱怨着。 “那是因为和爹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快乐无比嘛。”心兰勾着廖一剑的脖子,在他脸颊、下巴和颈项上落下处处轻吻。“看到表姐父女那般蹉跎,兰儿心里觉得自己好幸运的,爹爹最好啦...” “爹爹也觉幸运,天生便拥有兰儿,可以亲手将兰儿养大,可以将兰儿养得信赖爹爹、亲近爹爹,更是养得...兰儿可以和爹爹毫不费力便心心相印...”廖一剑一面说,一面在心兰唇上啄吻,声音渐渐消失在父女二人越来越意乱情迷的湿吻中。 【心之剑】63.月华楼 至晚,众人在花厅用膳。 心兰暗自打量,姑父杜如晦比之前一日,仍是个温和持重样子,眼下却隐隐乌青,想必是情绪不乐,不得好眠。再瞧瞧身旁的表姐杜竹宜,莹润俏脸精细修饰过,不细看倒不能瞧出哭肿的端倪,神情镇定从容,好似即将上阵的将领 心兰一会瞧瞧这个,一会看看那个,因一件乌龙,表面风平浪静的家庭,已是暗潮汹涌。只盼他们都能各行其是,各得其所。 翌日天明,心兰照旧被廖一剑口舌伺候唤醒。 几日锻炼下来,心兰如今极是习惯爹爹每日舔穴,不仅不会如最初泄过便要昏昏小睡一阵,还能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地起床。 洗漱穿戴整齐,用过早膳,父女二人收拾停当,打算出门逛一逛扬州城。当此之时,杜竹宜的丫鬟又来请她。 却原来昨夜杜竹宜去找杜如晦,被侍从杜常堵在门外,只说老爷吩咐不便见小姐。杜竹宜纵有满腔热忱,无处言说,一丁点办法没有,只能悻悻折回。 心兰看着杜竹宜一副萎靡不振、如霜打茄子般失了所有精气神的样子,便劝她道:“表姐,不如你先跟我和爹爹一道去逛逛街市,也好散散心。” “心兰儿,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实在没甚心情。”杜竹宜红着眼说道,泪水在眼眶晃动,稍眨下眼便要掉泪下来。 “还未到绝望的时候啦,表姐。姑父不是说在我们离开后,才送你走。在那之前,我们求爹爹派个人,把你送到姑父跟前,你看帮得上忙否?” “心兰儿,那小舅父那边”杜竹宜这两日里,一下子鼓足勇气,一下子被拒绝得泄气,来回翻覆,若换个闺秀,便要放弃了。偏生她在一次次打击中,益发明了自家心意,她心底打定了主意,哪怕真个被送走,也定要给自己谋个对着父亲,当面剖白心声的机会。 “保管爹爹会答应,走啦,一起去逛逛啦,表姐。”心兰打着包票。 因加了杜竹宜,原本的廖家父女出行便不能只是给廖一梅报备一下。心兰和杜竹宜去跟廖一梅请示过后,廖一梅给安排了家中的马车、从人和车夫,一行人浩浩荡荡又重新出发。 一路行至瘦西湖,湖畔大街的月华楼。 湖畔大街,湖景秀美,商肆林立,人稠物攘,热闹非凡。而月华楼,是瘦西湖畔第一的茶楼,楼上有三十个阁儿,楼下散座五六十桌,另有唱曲的、卖小食的,合堂上下热闹的热闹、清雅的清雅。 从人报了杜家名号,便有人将他们领到二楼一间三面皆可观景的雅阁。 待到茶水点心上齐,阁内便只余廖家父女与杜竹宜三人,另留廖七和一杜家从人守在门口。 心兰拉着杜竹宜在临街的栏杆处坐下,一道看着车水马龙,往来行人。 “表姐,你看,这街市多热闹!” “嗯,是热闹。” 杜竹宜平日鲜少出门,即便偶尔出门,也都是跟随母亲,规行矩步。似与心兰这般,踢着脚坐在凭街围栏旁,肆意张望的,那是一次都无。便觉新鲜,连日压在心头的愁苦烦闷也淡了不少。 “表姐,你该多出来走走。这世上女子并非只能是小姐夫人,还可以是侠女商人。若是那件事情最终不谐,你走另一条路,也会更自由自在,另有一片广阔天地。你说,是也不是?” 杜竹宜待要说些不同的看法,瞅瞅一旁端坐的廖一剑,便也只是点点头,嗫嗫嚅嚅着说是。 【心之剑】64.虚伪 约莫一刻钟后,廖七敲门入内,报了声“姑老爷来了”。侧身将杜如晦让进茶阁,接着关门退出了房间。 杜如晦信步入内,眼光在房内虚掠一圈,不着痕迹在杜竹宜身上睃巡一眼,而后朝着端坐品茶的廖一剑立定,拱了拱手道:“舅兄。” “姐丈。”廖一剑不与他虚礼,抬手指了指茶案对面的座位,示意他入座。“请坐。” “不了,隔壁行家在等。因见舅兄与侄女在此,特来打个招呼。愚近日杂务繁冗,疏于招待,还请舅兄见谅!” “好说,姐丈无需多礼。” 见二人寒暄得差不多,心兰拉着自来人进屋便呆愣着、痴痴盯着他的杜竹宜站起,急急说道:“姑父,表姐有话同您说。” 杜竹宜恍惚听到自己被点名,惊愕地看向心兰。“表妹,我...” “什么你呀我的,表姐,你忘了?你有话说。”心兰边说,也不管杜家父女如何反应,拉着杜竹宜,将她连拉带推的,送进茶阁里供客人小憩的隔间。 心兰回头见杜如晦立在原地,没有动弹的意思,便走到廖一剑身旁,双手搭在她爹爹肩膀。对着杜如晦,嗓音提高,又道一句:“姑父,表姐在等你。” 在场二名男子都听出她的急切与坚决。廖一剑拍拍心兰搁在他肩膀的手,抬眸凉凉地望向杜如晦。 杜如晦被廖家父女一齐望住,一时头大如牛,颇有些下不来台。 他本在隔壁与人谈一桩事情,因心中有事,独自凭栏思索。隐隐绰绰飘来两道清脆悦耳声线,其中一道近向时常在他梦中萦绕。登时认出是他那女儿和内侄女在隔壁谈心,话语中隐含之意,让他暗暗惊心。 他不及多想,便行至走廊,果见廖七和他家一门下守在隔壁间的门口。跟着脚步不受控制地走过来,心想着只看一眼,只当着人前看一眼... 廖一剑虽未说只字,但他平静无波的脸上,明摆地写着既是心兰的心愿,便没人能让他女儿失望。 杜如晦从廖一剑没有感情的眼神里,硬是读出十分的讥诮,同时也读到了自己的虚伪。他苦笑一声,朝廖家父女拱了拱手,无声走向杜竹宜所在的隔间。 杜如晦走到隔间小门,便见到杜竹宜背对站在门口处,一身淡绿色秋裳的娇柔身子不时轻轻打颤,他心底不禁微微一叹。 “宜儿。” “父亲,我...”杜竹宜受到惊吓般骤然转身,看向近在眼前的父亲。她是有话想对眼前人说,可一旦面对着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心中又急又气,若是能扑在父亲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好好哭上一哭,将心里的委屈和想往都哭出来就好了。 “唉——”杜如晦看着女儿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无奈地叹一口气。生平头一回,心里升起一股又痛又快的感受。 他本来前一晚拒见她,心里便一直担忧着她,忧她会伤心难过,忧她不会乖乖吃睡。在隔壁听到她和她表妹说,要在广阔天地里过另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心里又无端端生出来不甘与不愿。正是这两种情绪在他心中拉扯,催着他不假思索,必需要来看她一眼。 如今看着眼前女儿,一双柳眉蹙着轻愁,一对黛目诉着深情,他身体里又如释重负地溢满快意。 确实虚伪,并且十足是个王八蛋,他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评价。 “宜儿,既如此,你往里进进,我们且说会话。”杜如晦朝隔间里抬抬下巴,示意杜竹宜往里,他好入内。 【心之剑】65.投怀(表姐) 杜竹宜将所在隔间打量一圈,无甚摆设,至为醒目的便是靠墙一张花梨木罗汉床,旁边摆个置物木架子,想是供客人脱放衣冠用,最底层篾框里放着一袭锦被。门对面是窗,靠门的一面墙挂一幅单片仕女画,另一墙摆张花梨木圈椅。 她拿不定主意是去坐椅,还是去坐床,便稍走几步,惴惴地站在隔间中央。而后听到父亲入内的脚步声,接着是吱吖一声,门被轻轻合拢。细小的声音,却像磕在杜竹宜心间,心上突突如小鹿乱撞。 杜如晦迈着轻缓的步子,从女儿身旁越过,在罗汉床上坐下。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柔声说道:“宜儿,坐。” 面前的少女,面似满月,唇若涂朱。眉间萃聚春山之俊秀,眼底凝结秋水之丰神。是他看熟的一张脸,也是他常看常新的一张脸。是他一生之中唯一动心动情的女子,却也是他最不该动心动情的女子。 杜如晦心中不禁柔情万千,愁肠百结。他自进这隔间,所有语言动作都极之轻柔,像是怕惊动他女儿纤细敏感的神经。 可杜竹宜到底是被他话语惊动,似是看不懂他的动作,听不懂他所说的话,她先是像绷紧神经的小兔子,惊得一跳,而后怔愣一会,再之后突然发动,扑进杜如晦怀中。 她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肩背,头紧紧靠在他的胸膛。不像个投怀送抱勾引父亲的成年女儿,倒像是个怕被父亲责罚赖在其怀中耍赖的稚龄女儿。 杜如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他抬手轻握住女儿纤薄双肩,还未想好是要推开还是揽紧,便发觉女儿肩膀一拧,双臂将他抱得更紧,这是怕被他推开呢。 她真个把他当作铁石心肠一般的人了,其实他何尝舍得推开她呢。罢了,在这个四面紧闭、无人窥视的隔间,何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杜如晦思及此,便也放开怀抱,一手揽在女儿腰间,一手轻抚她的脸庞。 “宜儿。” “嗯?”杜竹宜闷声闷气地回应一声。 她耳贴在杜如晦胸膛上,细数着父亲的心跳,不觉便发起痴来。之前见表妹如这般被小舅父抱在怀里,她便有些羡慕,如今亲身尝试一番,果真是再好不过的所在。 “宜儿,这两日可有乖乖饮食与睡眠?”杜如晦心里有无数的话,开口最想说、最想问却是这一句。 “勉强用些,睡眠也短,但也够了。”杜竹宜以为父亲要与自己说些大是大非,不意竟问些生活琐事,却觉得别样温馨,便如撒娇般如实作答。 杜如晦皱皱眉,待要说些什么,便听到女儿宛转低诉—— “心兰说,我若做个女商人,也可在广阔天地里生活得自由自在。此刻宜儿方知晓,父亲的怀抱里,就有宜儿最向往的广阔与自在。” 杜如晦一颗心像被女儿小手揪住,又酸又涩,更多的是甘愿,甘愿将他的心送给她拿捏,任她将自己搓扁捏圆。 “我——” “嘘!父亲,让我来说。” 杜竹宜打断杜如晦的话头,听着父亲的心跳,她头一回找到在父亲面前叙说自己心声的节奏。 “宜儿自是知晓,此事千不该万不该。最最不该的便是,父亲已经下了决断要斩断,宜儿却仍有心争取...只那晚过后,宜儿虽落红犹在,身心都只属于父亲一人,要宜儿如何去嫁人呢?哪怕只担个名头,宜儿心里,也是万万不愿意的。” 杜竹宜说到此处,心中委屈渐盛,忍不住耸着肩膀轻轻抽泣起来。 “一想到父亲疑心宜儿没有决心,宜儿便心痛极了。” 【心之剑】66.怨恨(表姐) 杜如晦听得女儿一番情深意重的剖白,只觉一颗心被放在油锅里滚过,又烫又痛。 他双手揽紧女儿,将她紧紧收入怀中,直恨不得溶入自家骨血之中。恍然中认识到她本出于自家骨血,一时心驰神荡,不知该如何酬她这至情至性。再忍不住心中痴爱,着力揉弄怀中娇软身躯,与女儿耳鬓厮磨,嘴贴她耳边,心肝宝贝乖乖肉肉叫个不停。 直将杜竹宜揉出百媚千娇的情态,轻怜蜜爱更是叫得她魂儿飘飘渺渺,与轻得似羽毛的身子一齐要飞上九重云霄。她逐渐由悲转喜,在杜如晦怀中忘情地妖妖娆娆轻颤着。 “父亲、父亲...” 若说那一夜,她与父亲是灵肉相融,那此刻,她与父亲便是心意相通。若是把这心意相通与灵肉相融,迭在一起,哪怕只一次... 只是这样想着,杜竹宜便浑身狠狠一颤,下身泄出一泡蜜水~ “乖宜儿,你可知,那夜...为父点燃火烛,为你清理身子,看清你的脸,发觉生平头一回,令为父沉沦情欲、想要收为禁脔的女子是你,心底是如何震撼。” 两人竟有志一同忆起那火热的父女狂乱交合之夜,杜竹宜收敛心神,抬抬下巴,示意自己在听,要父亲多讲一点。 “那夜之后,为父每天、每一天,都将那晚的事,拿出来细细回忆,及至那短短一夜成了为父至为漫长至为丰富的一夜。想得最多的便是,那夜过后,你待如何看待此事,若是被你怨恨,为父便不知今后要如何自处了。” 杜如晦没有坦白的是,那夜当他发现与他抵死缠绵的女子是女儿,心中仍是如何不舍地,自欺欺人地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过后要去找她主母讨了她,要让她日夜伴在身边... 事实上他也是那么做了,他将那夜与他吃酒的建康蒋老板的公子,报给廖一梅,作为杜竹宜的待选夫婿,就是一招有私心的后手,未知女儿的意见便已事先布局。只是前两日女儿虽来找他,让他欣喜之余,也知晓了她心中有几多彷徨害怕。 “为父也会想,为何是你?转念又深觉必须是你,只能是你这个小乖乖,只有你能如此契合地嵌在为父心底。前夜你来书房,为父喜出望外的同时,却也明了不该将你拉扯进背德的深渊。为父年长你许多,知道这种事没有能瞒住一世的,与其叫乖乖你到时害怕悔恨,不如当下叫你觉得为父心狠。” “父亲,说到底,你就是怕我怨恨你。”杜竹宜幽幽地说,听父亲讲了许多,竟然还是个要与她相诀的意思,她将脸埋在杜如晦胸前,任眼泪簌簌流下。 “乖乖,你若要说为父胆小怯懦,虚伪造作,为父都认了。唯独你有朝一日会怨恨为父的念头,让为父每日里如万虫啮嗜心尖,疼痛难当。”杜如晦忍着喉头哽咽,轻声说道。 若果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男女,即使走到爱消人散,也不是多大事情,她总可以有其他的人生路可以走。但作为父女,若是东窗事发,轻则家破重则人亡。他既爱重她,便不能不为她打算,不能由着一时情热,害了她的将来。 “父亲既怕宜儿将来怨恨您,怎的便不怕宜儿现下里怨恨您呢?”杜竹宜强忍着便要痛哭失声的心情,饮一口泪下肚,从杜如晦怀中抬头坐直,瞪着他的双眼,倔强地问道,“别的且不说,父亲抵着宜儿的阳物,此刻是痛,还是不痛呢?” 说着,她伸手撩开二人裙衫下摆,腿心夹着父亲硬挺多时的阳物,带着怨念地重重磨蹭两下。 【心之剑】67.闺怨H-(表姐) 从女儿扑入怀中时,便已悄悄抬头的阳物,此时被女儿夹在腿心,沿着茎身上下摩擦,快感顿时从二人贴合摩擦处炸开。杜如晦浑身抖了两抖,胸腔像拉风箱似的剧烈鼓动,喉头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他强忍着要反守为功、挺着阳物插进女儿腿心的火烫欲望,艰难说道:“宜儿,你不必如此。” 同时双手掐在杜竹宜腋下,将女儿身子暂且固定,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不要将女儿举放至一旁。若是此时将女儿推开,她会哭罢?她会十分伤心罢? 掐在女儿双乳下缘的两个拇指,却留恋被女儿软嫩乳房和肋部微微挤压的温软触感,指背不着痕迹地抵在女儿乳房下端,等待着女儿每一次呼吸时乳房下坠带来的美妙摩挲。 “不必如何?不必...为父亲缓解阳具的疼痛吗?” 杜竹宜柳腰款款摆动,驱使腿心敏感穴肉在父亲阳具上不停摩擦。忍耐着令她全身发软的急遽快感,娇微微喘着气质问。 “这世上,有像父亲这般硬着阳具顶着女儿,与女儿诀别的吗?” “宜儿...”杜如晦张了张口,却忘了言语。 实在是眼前女儿的脸蛋,太过瑰丽诱人。 清澈的眼眸闪着晶莹泪花,看向他的眼神里,几分薄怒、几分怨怼、几分挑逗...微张的嫣红娇唇里,湿软香舌若隐若现。秀美的小脸挂着滴滴泪珠,显得潮红又浓丽,娇艳欲滴的脸上布满既痛苦又快乐的撩人神情,染上与她平日温雅纯稚气质截然不同的无限诱惑。 补全了那一夜她承欢时表情的空白,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的细微与生动。 “宜儿,乖乖肉儿...”杜如晦心中再次唾弃自己的虚伪,不挨也挨着了,那么只这一刻,只这一刻,让他再好好体会和女儿的亲近,留待余生珍藏品味。 提在女儿腋下的双手和胯下的阳物一齐用上暗劲,使阳物在女儿穴缝里陷得更深,加大阳物与女儿小穴摩擦的力道。 “啊...啊啊啊...父亲...孩儿丢了” 不待杜如晦抽插动作,杜竹宜便抖着腿,浑身痉挛般颤抖着,娇声尖叫着泄了身... 看着软倒在自己臂弯,娇弱无力,嘤咛着喘气的娇娇女儿,叹了一回气。杜如晦将她扣入自己怀中,抚着她轻轻颤抖的后背,额头抵在女儿敷着一层柔腻薄汗的额头,微微讶然道:“乖乖肉儿,为父还未如何,怎这般快来?” 阴翳的室内,沉稳中年男子与将将及笄少女,亲昵地贴抱在一起。杜竹宜本便肖似杜如晦,光线不足模糊了杜如晦属于男性面部的硬挺线条,此刻两张脸更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任谁都不会认错他们的父女关系。脸上带着一般的欲色,贴在一块儿,着实诡丽无伦。 杜竹宜听到父亲惊讶的话语,心中羞涩无比,抬眼瞪了瞪他。“孩儿,自那夜...夜夜...梦中,与父亲相会...这会”,她支支吾吾说了几句,再说不下去,只幽幽望着杜如晦。 是了。 夜夜思君君不至,犹盼春闺梦里人。 怎会不痴,怎能无怨? 杜如晦再控制不住,在女儿柔腻腻的水润娇唇上点点啄吻。“乖乖,为父该拿你怎么办?” 杜竹宜委屈至极,父亲越是温柔亲吻,眼中泪水越是牵着线般不停掉落。她抽泣着,凄凄切切地哀求道:“父亲,要了孩儿罢,哪怕一次...哪怕一次,孩儿也觉余生足慰!” 杜如晦动摇得厉害,他不住地微微摇着头说道:“宜儿,为父的乖乖肉儿,你不免把为父看得太高强了。若是再沾一次乖乖肉儿,为父只怕是再无力回头的。为人父者,便要替女儿计深远。况为父若入了乖乖你的穴,令乖乖你有了身孕,你我父女二人又待如何自处。为父只盼着你好,只盼着你将来念在身体发肤有部分受之于为父,好好爱惜自家的身体。只要乖乖你好好活着,终有一日,会得明白为父今日的狠心,能令乖乖你活一世安心...” 【心之剑】68.方便 “爹爹,难道父女便不可以有孕吗?”心兰坐在廖一剑怀中,眼眶红红地看着她爹爹问道。 原来,因她担心表姐的事情,又不好意思趴在隔间小门上偷听,廖一剑不忍她纠结,便将她抱在怀中,一面给她煮水煎茶,一面在她耳边讲些杜家父女的谈话内容。 莫说近在咫尺的隔间内,便是这整栋茶楼,只要廖一剑张开功力去留意,便没有他不能察知的动静。因此,心兰是将表姐的事听了个明明白白。 廖一剑长入鬓角的修眉皱起,沉吟着道:“血亲繁殖易诞下畸形儿,无论国家社稷、抑或宗族传承,皆旨在人丁兴旺,是以设下父女间禁止交媾的伦理禁忌。” 见心兰扁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又加了一句。“乖宝别怕,爹爹不是早便与你讲过,爹爹的武功可以练精化气,乖宝无需忧心将来怀有身孕。” 心兰恍然忆起,爹爹确实讲过他可以练精化气,只当时是说不碍到他自家身体,未曾想还可以于她的身体也无碍。转念想到表姐,姑父可没有练过武功,她不由得又蹙起眉,为表姐发起愁来。 “那寻常女子家,不想有孕,总得有什么法子吧?”心兰犹疑着问道。 “不交媾便是最稳妥的,实在无法可服些避子汤之类的避孕汤药。” 心兰听到后一句,眼睛一亮,继而狐疑起来。“那姑父为何不给表姐用避子汤,他是否着意欺骗表姐?” 廖一剑好笑地勾了勾嘴角,在女儿娇嫩细致的眼皮上亲了亲,摇摇头道:“他心里想什么爹爹自然是不能尽知,但若是要我给乖宝你用避子汤,那爹爹也是万万不会如此行事的。” “为何?”心兰一对凤眼瞪得又大又圆,好奇地让廖一剑详细解说。 “这避子汤药性寒凉,若每日服用,对女子身体是有大大的妨害。爹爹既爱你,又怎舍得害你。” “原来如此。”心兰想,那姑父大抵是与爹爹一般想法。“便没有其他法子,其他药方吗?” 廖一剑沉吟片刻,告诉心兰道:“有倒是有,前朝有刘姓名医,曾研制一副方子,男子服用后,一段时间内不会致女子有孕。于女子无害,于男子害处也小。” “那现在可买得到?”仿佛自己的事情有了解决办法,心兰兴奋地揪着廖一剑的衣袖,急切问道。 “既有方子,自然可至药铺抓药。” “那这便不是问题啦。可是,既有这法子,姑父为何不自用?”心兰疑虑道。 “或许不愿。”看女儿眉头皱得夹得死蚊子,廖一剑又道,“或许不知。” “应是不知...”心兰这样祁盼,若非如此,表姐也没必要再想和姑父在一起。 “对。这世上的男子,大多要求的是多子多福,怎会想到要避子。即便有这个需要,也大多骇怕这个药用过于生殖有害,能令女子用药,自然不会以身试药。”廖一剑淡淡道。“是以此药一经研制,便被束之高阁,乏人问津。杜如晦他不知,也算是情有可原。” “这样啊,那爹爹是如何知晓的呢?”心兰看着廖一剑,好奇问道。 “前人书中有所记载。”廖一剑耳朵微跳,颇有些不自在。这是他这阵子研读命人收集来的各种房事秘籍时,偶然看到的,并不十分好意思让女儿知道他在这方面还是个生手。 “爹爹最厉害了,简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兰儿好崇拜爹爹!”心兰却不知他心中这番曲折,眉眼舒展地在廖一剑脸上大大香了一口。“那爹爹你帮帮表姐嘛,把这个药找给姑父,可好?” 廖一剑生平被无数人吹捧,也比不得女儿这几句赞美令他受用。“乖宝你打定主意要帮你表姐?” 心兰迎着廖一剑的目光,点点头。这茶阁内有两个为情所困的人,其中一人是她相亲相爱的表姐,且与她和爹爹一般是父女情缘,她想给他们行些方便,至于他们要不要用,要怎么用,端看他们自家选择。 【心之剑】69.提醒 杜家父女拉开隔间小门出来时,看见的便是廖一剑抱着心兰侧坐在腿上,手上拿着个闻香杯给女儿品茶,父女二人交头接耳,无比亲密又和谐地窃窃私语。 杜如晦看向身旁的杜竹宜,眼中盛着疑问。杜竹宜眼神回以肯定,告诉他小舅父和表妹的关系确实便是他所见所想的那样,同时慧黠地朝他做个鬼脸。 杜如晦看着女儿缩着脖子略表歉意,又朝他挤挤眼睛、香舌微吐显得很得意的小模样,心中不觉好气又好笑。方才他对女儿说,他们父女不能如何如何之后,女儿便一直哀哀哭泣,任他怎么亲亲抱抱都哄不好,直要哭到天荒地老的架势,闹得他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好一阵凄风苦雨,动摇得厉害,不知该如何收场。 后来女儿说,要他不许将她送得远远的不再见她,她找他的时候不能将她拒之门外,他都一一答应。女儿再说,要他待她如廖一剑对待廖心兰一般,他心中只道是女儿羡慕她表妹被宠爱,还忍不住一阵心疼,千肯万肯地答应了她。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怪道他答应之后,女儿便慢慢平静下来,愿意被他帮着整理仪容,跟着他出得隔间来。 恍惚间,杜如晦回到了少年时的某个午后,那时他在人生路的分叉口,一条路通往家中事业,一条路通往他的游闲意趣,他乘了小舟,躺在瘦西湖上,任心跳随着水波的晃荡忽上忽下。 罢了,他心想,何必强迫女儿当下便作出决断,他又何尝能够忍心让女儿单独面对情之殇。便当他与女儿一道,经历那个没有方向的午后,虽则大抵是一般结局,但至少有那个午后,女儿的那个午后有他相陪... 杜如晦咳嗽一声,牵起杜竹宜柔荑,将她带到廖家父女落座的茶案对面。拉开圈椅按着女儿坐下后,搭着女儿双肩,看着正望向他们的廖家父女。 “舅兄,我...”他才刚开口,便被廖一剑打断。 “姐丈无需对廖某交代,正如廖某无需对姐丈交代。” 杜如晦低头苦笑一下,他这个舅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干脆,这样倒好,省去许多絮叨。“小女,今后还请两位多多关照。” 心兰点点头,心想姑父还是很关心表姐的,关照表姐自然是她份内的事,姑父却来特意摆脱一番。 不想,身后的爹爹仍是冷淡口吻地说道:“姐丈自己的女儿,自然是姐丈自己照顾。” 心兰想想,认为还是爹爹说得在理,便闪着清澈无辜的凤眼,点头附和廖一剑的话语。 “舅兄所言极是,是我说左了,原是该我自家照顾的。”杜如晦温厚笑着说,再度被廖一剑驳回,他并不如何气恼。 反倒是杜竹宜,成为其他人的讨论中心,让她极不自在,脸上羞得脸蛋红得能滴血。杜如晦拍了拍女儿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而后对众人说道。 “在下还有些俗务,便先失陪了。舅兄和内侄女便多待些日子,改日当再设宴相请。” 廖家父女自是应诺,两厢说些礼数上的话语。看着杜竹宜红着眼,拉着他依依不舍的模样,杜如晦俯下身和她说了几句,女儿含羞点头后,遂离开茶阁。 之后,廖家父女与怀着心事的杜竹宜,在茶阁内用了午膳,听了一回小曲。到快申时,方才集结众人,打道回府。 行至月华楼门口,廖一剑扶着心兰,丫鬟扶着杜竹宜,待要将她们送上马车时,一男子大声呼喝着上前招呼,引起众人注意。 “廖庄主,在下钱飞,不日前在杜府拜谒过阁下,在下有要事汇报廖庄主。” 三人一齐看过去,却原来都见过的,钱江帮少帮主钱飞是也。 “老爷,方才此人在楼上茶阁求见,小的说有女眷不便见客,未想到他会等在此。”廖七在廖一剑身旁,一面戒备着来人,一面小声回话。 廖一剑心中冷笑一声,这钱飞眼珠子都黏在心兰身上,只怕是有备而来。他不慌不忙地先将女儿扶上马车,又让丫鬟将杜竹宜也扶上去,待二女入内坐好,外面瞧不见了,方才回身招呼钱飞。 “未知钱少帮主有何见教?” 钱飞看着廖一剑冰冷无情的双眸,不由自主打个冷战,这便是顶尖高手的气场吗?他留恋地朝马车望了望,却不敢再废话。 “在下家族在这江南一带素有些耳目,听闻最近有个号称苗疆恶女的宵小之辈,打探庄主行踪,对庄主似有所图谋,在下仰慕庄主,今日撞见特来提醒庄主。” 【心之剑】70.古怪 廖家父女回到杜府的万山石苑,洗漱整顿好,已是酉时初刻。廖一剑派去打探消息的廖七,此时刚好回来,到廖一剑房中向他汇报。 “打听到什么?”廖一剑坐在张四方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桌面,不甚耐烦地问道。 “老爷,那苗疆恶女名叫何若梦,是勾魂帮帮主何云梦的亲妹。”廖七躬着身回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廖一剑的脸色,犹豫着继续说,“那何若梦曾放出话来,说要替她姐何云梦将老爷请回去当压寨的夫婿。” 廖一剑原以为是不知几时结下的仇家来寻仇,却不料是这等桃色事件。他修长俊美的双眉不禁微微皱起,不管是何云梦,还是何若梦,他都不曾听说过,更不要说和她们有情感上的纠葛。他生性淡泊,并不会在意别人要如何想、如何做,是以虽意外,也不惊讶。但这回出行带着他的宝贝心兰,戒备是要抓得严一些。 “这人实力如何,擅长甚么?可有探到她目前行踪,打算几时行事?” “这女子是苗疆勾魂帮的,擅长用毒蛊和轻功,武功稀疏平常。因其手段毒辣,行事不讲江湖规矩,是以虽只一年便在中原武林闯出个苗疆恶女的名号。目前住在扬州城内一间客栈里,有人看见她常在香蜜园附近打转,怕是打算在小姐生辰当天动手。”廖七将他打探到的消息一一禀报。 “你在何处得到的消息?”廖一剑对他在一个时辰内可以得到如此详尽的情报有些许疑惑,是以有此一问。 “小的先是去往百晓楼买些消息,得来些该女子的来历渊源。后来想起威远镖局近两年在探听江湖中各类消息,也颇有些独到之处,遂又去打探。哪知接待人直接问小的是否老爷您的家人,确认小的身份后,便将小的要问的事情巨细无遗告知。甚至还奉上解药一瓶,说是他家主人特特为老爷备下,可用来防这苗疆恶女的毒蛊。” 廖七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青花瓷小药瓶,躬身双手递给廖一剑。“这事确实有点古怪,老爷是否与这威远镖局的掌事人有旧?” 廖一剑将药瓶拿在手中掂了掂,大概有十来丸。“原来是那位,倒是见过一面。” 那位总镖头虽说看起来确实有种挥之不去的古怪,但似乎没什么恶意。廖一剑沉吟片刻,从药瓶中倒出一丸药,递给廖七。 “你拿到药铺去检验一下是个什么成分和用途。” “是。”廖七接过收妥,想起还有一事,“那接待人说,他家主人曾留下口信,苗疆恶女只是小事,老爷自能理会得来。只老爷归途中恐会有些蹉跎,若是需要用到他们镖局,但凭老爷吩咐。” 廖一剑听到此一语,不禁皱了皱眉,心里颇有些烦闷。他对此不置可否,问起另一桩事来。“那个钱飞又是怎么回事?” 廖七听到问话,不自觉地将身子弯得更低,说话的声音一起低下去。“那钱飞在杜府似是见过小姐,之后找画了小姐画像,与从人说钟情小姐,派了人盯着杜府动静。” 廖一剑这下气得狠了,从凳子上站起,几步走至窗前,背对着廖七,手搭着窗棂说道:“廖七,你可知该做些甚么?” 说话的同时,是碎木头的闷响,廖七浑身一震,敛容摒息答道:“小的知晓,会即刻将小姐画像取回。” “唔,当面取回。” 【心之剑】71.宝贝 灵璧石,产宿州灵璧县,质地滑腻如凝脂,纹理褶皱如盘虬,苍劲古韵。既可观赏,又可研墨... 心兰被放在万山石苑靠近院墙的假山石上,不合时宜地想起花石册中关于灵璧石的介绍。 她实在紧张过头,和爹爹在马车内、厢房里、床上、桌上、贵妃榻上,甚至当着表姐面做过的亲密事,现下要在屋外露天、随时有人路过的园子里做... “爹爹...不要~”心兰揪着廖一剑束起的发丝,撒着娇做最后的抗拒。 她陷坐在靠近假山顶的灵璧石里,她爹爹单膝跪在矮一身的石头上,头正平齐她腰腿间。从院子中,只能看到她独自侧坐在假山里,而瞧不见被山石遮挡的爹爹。 “为何不要?乖宝,你未尝试过,怎知便会不喜呢?”廖一剑看着女儿小鹿般单纯而惊慌的双眼,清朗嗓音压低,仿佛鼓励女儿学步时那般,诱哄着女儿大胆尝试。 方才,吃过晚膳后,父女二人在心兰房中喝茶聊天。廖一剑向心兰提起白日里的事,他本不欲提起那钱飞,事实上,他不愿意女儿心上有任何外人,尤其是男子的痕迹。但行走江湖,很多时候,哪怕你不欲多事,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 “乖宝,你可见过白日月华楼门前那叫钱飞的男子?”廖一剑一面说话,一面轻揉着女儿小腹助她消食。 “见过啊,前日在花园,与表姐一起时碰上了。”心兰被揉得舒服,遂有些犯困,打着哈欠,不甚在意地回答。 “那乖宝怎的没跟爹爹说起?” “要说的吗?只是个未通姓名的路人而已。”心兰眨巴着漂亮的凤眼,不解地看着爹爹。难道要她跟爹爹说,在花园碰到一对她有意的鲁男子吗?这多羞人呀,心兰想。 懵懂无辜的神情,让女儿绝色的容貌更增几分引人入胜的美色,廖一剑心中一叹。这江湖的险恶,人心的丑陋,终不免要映入女儿清澈明亮的眼眸。他人生头一次懊恼自己能力不足,未在女儿出生前,便为她打造一完美无垢的世界。 “乖宝,你有所不知,世间多得是自诩英雄的蠢材,每日里叫嚣着只有泼天财势、绝色佳人,才配得起他们。”廖一剑抬起女儿光洁如玉的下巴,视线细细在她脸上睃巡。“乖宝,不是爹爹夸大,你便是一样天上地下难寻的宝贝。那样蠢材有幸看你一眼,便会做些从爹爹手中将你夺走的春秋大梦,有些还会不自量力地付诸行动。” 心兰被廖一剑热力迫人的目光看得羞涩不已,她低着头,依在爹爹胸口,娇娇软软地安抚爹爹。“兰儿晓得了,今后大事小情,都会告诉爹爹,好教爹爹保护兰儿。” “嗯,原该如此,真是爹爹的乖乖宝贝儿。”廖一剑心中鼓噪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一面是毁天灭地的怒意,一面是要将怀中爱人妥善珍藏。两相撕扯,心中便有些狂野欲念,要与女儿一同实践。 他将女儿收拢在怀中,抚着她丰盈秀美的发髻,凑在心兰耳边道:“光是晓得还远不够,爹爹帮助乖宝加深些印象。” 说着,他抱起女儿走出厢房,在走廊上一个跨步,踩着栏杆纵身飞跃至园中的假山上。 【心之剑】72.假山舔穴H “冷不冷?”廖一剑卷起心兰裙子,将她双腿分架在自己肩膀上,仰着头问道。 “啊?”心兰没有听清爹爹的问话,她正四处张望,想着这个时间,差不多丫鬟夏芜她们要给自己烧水、送水,只要她们进出,便能见着自己独自高高坐在假山上。 廖一剑又问一遍,心兰才摇摇头,示意不冷。 此时虽是深秋,她作为当世第一高手廖一剑的女儿,即便不习武,身子也要比一般女子来得康健些。况且,爹爹被她夹在双腿之间,比她低出一个半身,这般情形,令她紧张羞涩得浑身发热,才不会冷呢。 这,这实是大不敬也,可不敬谁呢?心兰迷迷糊糊中想到,她只需敬爱爹爹呀! 正当心兰东想西想,分散她无处安置的紧张时,爹爹在身下的动作,令她娇声发出细小惊叫,“啊——” 原来,廖一剑双手握着心兰后腰,用鼻尖挤开她阴阜,舔上她羞答答倚门望风的花蒂。他今日似是只认准这小核一般,从下至上舔,从下至上刷,从左至右扫,从右至左勾,再转着圈儿裹... 没一会儿,便将女儿的小核舔得红彤彤、硬挺挺、颤巍巍,直入狂风中的小嫩树,完全顺服、毫不抵抗,任他一条灵舌将她的小花核刮得东倒西歪。 渐渐地,心兰再顾不得身在何处,有人无人。 “爹爹...嗯嗯啊啊...好难受...” 她十指插入爹爹发丝之中,难耐地仰头呻吟,只还记得要压低着点声调。 整一个小花蒂被爹爹舔得又麻又痒,又酸又涨,心兰陷入一种居高不下的癫狂之中,狂乱中她早已分不清泄身不泄身的,只一味扶着爹爹的头,腿心一抖一抖,一波又一波地泄出蜜水... 偏花穴中空虚得紧,穴道内绞紧着一跳一跳,蜜水一劲儿潺潺流出,叫她不知如何是好。可爹爹只顾抵着她的小花蒂,不知疲倦般舔来舔去,根本理会不到她的难受。 海啸般席卷而来的欲望,令心兰睁着的凤眼中硬生生冒出几颗豆大泪珠,她险些将银牙咬碎,没甚办法,只得自己动作,来缓解体内的噬骨空虚。 于是,她箍住爹爹头颅,借力将屁股微微挪动,下体往下一滑,顷刻之间,湿漉漉、滑溜溜的阴阜便整个凑在爹爹脸上。 “唔——”廖一剑鼻子、嘴巴和下巴被女儿阴部糊一脸,鼻尖抵上女儿的花蒂,嘴巴对准了女儿的穴口。 他深深吸一口女儿腿缝间,带着氤氲水汽的清新兰香,张开嘴对着如小溪般流淌着蜜水的穴口,重重嘬一口,喉头滚动便将润滑中带着靡靡香甜的蜜水吞入腹内。 “啊...爹爹...里面好痒...好痒好痒...兰儿顶不住啦......” 女儿细幼娇弱的呻吟,从头顶传来,销魂蚀骨的诱惑瞬间侵占廖一剑身体深处。 女儿在渴望他,她在需要他,她在诱他彻底占有她! 为什么不呢?廖一剑想,他应该彻底占有她!他应该当着全世界占有她,让全部人知晓她属于他,且只属于他,只能属于他! 刹那间,一个念头一闪即逝,但,他抓住了。 他将脸移离女儿小穴,留恋地再看两眼,而后抬头,看向女儿娇美的小脸,宛若海棠沾露,菡萏经风,妩媚娇嫩到极致,正如她腿心的风光。 他廖一剑的女儿,实在是无一处不美。 一时间,廖一剑心中升起无限傲娇与得意,这个完美的小人儿,从出生到如今、及至将来,由里及外,无一时、无一处不是属于他的! 她值得最好的,他也只会给她最好的! 【心之剑】73.摘星? “啊!啊!”在高来高去的飞越中,快感有一下没一下侵袭着身体,仿佛被人一下一下、反复地、没有规律地从高处往下掼,心兰失控地发出一顿一顿地惊呼。“爹爹!我们、这是...要、去、哪!” 前一秒爹爹还在眼带赞赏地看着她,下一秒便将她抱在怀里,腿盘在他腰间,带着她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在扬州城的民居街市之上狂奔... 心兰从小最欢喜的事情便是爹爹抱着她,用轻功带她一起在天上飞。 只是...像这般...在别人家屋顶、在树梢,在急速狂奔中,大鸡巴顶着小逼,急遽磨蹭,蹭得她蜜水不断流泻,洇湿她的开裆亵裤,甚至有些被惯性甩开,甩在陌生人家屋顶上~ “嗯...嗯...嗯...”心兰紧紧勾在爹爹脖子上,将闷闷地呻吟埋进爹爹的肩膀。 她双腿完全脱力,再勾不住爹爹劲瘦的腰,只能疲软地耷拉着。心脏怦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快到要从胸腔飞出,她的身体不适应这般高强度地移动,五脏六腑似在鼓胀着、震颤着,但在急速中完全依赖爹爹,与爹爹连成一体,令她心中生出异样的甜蜜与安乐。 四年前,爹爹曾抱着小女孩的她,雨夜疾行,那时她为将来只有爹爹、只剩爹爹与自己相依为命,难过至极、啜泣不断。而四年后的今夜,一般情景,她的心境却有了天渊之别。 多好啊! 她与爹爹,顺乎自然,便得到了世间最美好的... 良久,又或许只在须臾间,心兰发觉爹爹停将下来,立定之处似是极高,环顾四周,近处是被衬得分外矮小的庙宇建筑群,远处灯红酒绿处是作为扬州护城河的瘦西湖。 “爹爹,这是何处?”心兰打点精神问道。 “大明寺,栖星塔。” “爹爹为何带兰儿至此?”心兰知道这处佛寺,正是姑母原定要带她来做寿辰的所在。表姐也曾提过这处佛塔,因其坐落在观音山上,是一座总高58米的七级多宝塔,常与日月星辰为伴,故此得名。 “摘星。”廖一剑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在女儿耳边轻吐二字。 “咦?”心兰不解。当此之夜,白帝司令,秋月独明,爹爹摘的哪门子星? 廖一剑并不急于为心兰解惑,他似是知晓女儿身体状况般,极之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而后将她放在一平台上,令她得以坐下来。 直至此时,心兰才能看清脚下所在,正是佛塔的塔顶。而她所坐的石头,是塔尖的基石,约两米见方,背后靠着的是圆木垒成井字向上的塔尖。塔尖约莫7米,当中有一铁柱,从基石中抻出,直指天穹。铁柱顶端呈球状,其下,东南西北各系着一根长长铁链,与四个塔顶的飞檐连接,铁链上挂着若干铜铃铛,不知何时被偶尔路过的轻风吹过,便要发出叮叮脆响。 ??? 看着爹爹在她跟前蹲下,又将她的裙子卷起,心兰满脑门子都是问号。 “爹爹爹,别别,不,不要,别在这里!”她慌乱地推了推廖一剑,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即便四下里见不到人,焉知塔里此时无人诵经,即便无人,天上不还有那皎洁的可以洞察世间一切的婵娟吗? 跟着她便见爹爹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险险要从塔顶的琉璃瓦上滑落下去,心兰心跳顿时漏跳一拍,赶紧伸手去拉爹爹。 廖一剑从善如流地拉住女儿伸过来的援手,止住往下滑的趋势,一个闪身又回到女儿身前。 是的,他当然是装的,这般陡、这般滑的屋顶,以他的身手,说是如履平地也绝不夸张。 “乖宝,爹爹带你来此摘星,你摘天上的星星,爹爹摘乖宝的花心。” 【心之剑】73.摘星? “啊!啊!”在高来高去的飞越中,快感有一下没一下侵袭着身体,仿佛被人一下一下、反复地、没有规律地从高处往下掼,心兰失控地发出一顿一顿地惊呼。“爹爹!我们、这是...要、去、哪!” 前一秒爹爹还在眼带赞赏地看着她,下一秒便将她抱在怀里,腿盘在他腰间,带着她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在扬州城的民居街市之上狂奔... 心兰从小最欢喜的事情便是爹爹抱着她,用轻功带她一起在天上飞。 只是...像这般...在别人家屋顶、在树梢,在急速狂奔中,大鸡巴顶着小逼,急遽磨蹭,蹭得她蜜水不断流泻,洇湿她的开裆亵裤,甚至有些被惯性甩开,甩在陌生人家屋顶上~ “嗯...嗯...嗯...”心兰紧紧勾在爹爹脖子上,将闷闷地呻吟埋进爹爹的肩膀。 她双腿完全脱力,再勾不住爹爹劲瘦的腰,只能疲软地耷拉着。心脏怦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快到要从胸腔飞出,她的身体不适应这般高强度地移动,五脏六腑似在鼓胀着、震颤着,但在急速中完全依赖爹爹,与爹爹连成一体,令她心中生出异样的甜蜜与安乐。 四年前,爹爹曾抱着小女孩的她,雨夜疾行,那时她为将来只有爹爹、只剩爹爹与自己相依为命,难过至极、啜泣不断。而四年后的今夜,一般情景,她的心境却有了天渊之别。 多好啊! 她与爹爹,顺乎自然,便得到了世间最美好的... 良久,又或许只在须臾间,心兰发觉爹爹停将下来,立定之处似是极高,环顾四周,近处是被衬得分外矮小的庙宇建筑群,远处灯红酒绿处是作为扬州护城河的瘦西湖。 “爹爹,这是何处?”心兰打点精神问道。 “大明寺,栖星塔。” “爹爹为何带兰儿至此?”心兰知道这处佛寺,正是姑母原定要带她来做寿辰的所在。表姐也曾提过这处佛塔,因其坐落在观音山上,是一座总高58米的七级多宝塔,常与日月星辰为伴,故此得名。 “摘星。”廖一剑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在女儿耳边轻吐二字。 “咦?”心兰不解。当此之夜,白帝司令,秋月独明,爹爹摘的哪门子星? 廖一剑并不急于为心兰解惑,他似是知晓女儿身体状况般,极之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而后将她放在一平台上,令她得以坐下来。 直至此时,心兰才能看清脚下所在,正是佛塔的塔顶。而她所坐的石头,是塔尖的基石,约两米见方,背后靠着的是圆木垒成井字向上的塔尖。塔尖约莫7米,当中有一铁柱,从基石中抻出,直指天穹。铁柱顶端呈球状,其下,东南西北各系着一根长长铁链,与四个塔顶的飞檐连接,铁链上挂着若干铜铃铛,不知何时被偶尔路过的轻风吹过,便要发出叮叮脆响。 ??? 看着爹爹在她跟前蹲下,又将她的裙子卷起,心兰满脑门子都是问号。 “爹爹爹,别别,不,不要,别在这里!”她慌乱地推了推廖一剑,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即便四下里见不到人,焉知塔里此时无人诵经,即便无人,天上不还有那皎洁的可以洞察世间一切的婵娟吗? 跟着她便见爹爹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险险要从塔顶的琉璃瓦上滑落下去,心兰心跳顿时漏跳一拍,赶紧伸手去拉爹爹。 廖一剑从善如流地拉住女儿伸过来的援手,止住往下滑的趋势,一个闪身又回到女儿身前。 是的,他当然是装的,这般陡、这般滑的屋顶,以他的身手,说是如履平地也绝不夸张。 “乖宝,爹爹带你来此摘星,你摘天上的星星,爹爹摘乖宝的花心。” 【心之剑】74.烘干H 心兰心还提在嗓子眼,理智上她知晓爹爹不会有事,但感性上爹爹对她太过重要,是不容有失的存在。 此刻,爹爹目光切切地望着自己,眼中企盼的神采直比今晚的月光还要明亮三分,仿佛不应承他才是罪大恶极的事。他的拇指在自己掌心摩挲,激起热力四射地细小电流。心兰羞得脸上快要冒烟,身子不住轻颤,双腿微微分开,含羞带怯地将头偏向一侧。 只是,采摘她的花心,爹爹会如何做呢? 这是一个默许的姿态。 女儿如水般的温柔乖巧,却无法浇熄他的欲焰,廖一剑想,许是一泓香醇的酒水罢,浇在他的心头,炽热的欲焰只会愈烧愈烈。 他低下头,卷起女儿的裙子,见裙子上有着斑斑点点水渍,尤其亵裤裆部,湿漉漉沾湿一大片。 这小家伙,是发了大水! 廖一剑心头一热,心里头的感受,如刺挠挠、痒搔搔的,直想与女儿再无间隔,融为一体,一同认识男女之间的奥秘与极乐。 “乖宝,会冷吗?”廖一剑食指勾着女儿亵裤裤裆布料问道。湿乎乎的布料粘在女儿阴唇上,在白嫩嫩的股间勒出两道湿痕,既清美又淫秽,看得他心旌动摇。 “不冷,”心兰咬了咬唇,声若虫蚁地答道,“裤子,湿嗒嗒的,不太好受。” “唔,让爹爹为乖宝想个法子。” 说着,廖一剑将手掌对着女儿的阴户,运转功力,丝丝柔和热力,吹向女儿腿心。 这回心兰真的冒烟了,热气蒸腾出寥寥白色烟雾,从她的腿心升起。 这...这这这... 心兰只看一眼,便羞得闭上眼睛,假装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可无论她如何想要屏蔽五感,腿心敏感穴肉传来的阵阵热意,蔓延至全身。爹爹帮她蒸干体外的蜜水,连带将她藏在体内的骚水也整个蒸腾,令她从头到脚泛起一浪热似一浪的骚情... “啊...爹爹...兰儿好...”心兰忍不住呜呜咽咽娇吟。 “告诉爹爹,乖宝要如何?”廖一剑喉头急速滚动,声音嘶哑地问道。 女儿的美丽,他从她小时便一直看惯,可此刻美貌无比的脸上晕染上娇浓艳丽的无边春色,娇喘微微香舌小探,兼且白嫩嫩、鼓蓬蓬的小穴上烟雾缭绕,仿如仙山胜地,仙子堕欲。 “兰儿,兰儿好舒服...”心兰眯缝着眼,无力地将头靠在身后塔尖圆木,摇着头娇娇软软地诉说。 亵裤上沾着的蜜水,再加上仍在不断潺潺流出的蜜水,被廖一剑的功力蒸发。热气让蜜水原本不易察觉的香气变得馥郁,带着兰花香味儿的蜜水,混合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骚味儿,将父女二人团团围住,盈满父女二人的鼻尖,令父女二人同一时间淫兴勃发... 廖一剑收起功力,俯身在女儿白嫩可爱的阴阜上亲了亲,而后将女儿两腿分开,向上折起,将两个膝窝塞进女儿手里,带着她双手停在她身侧,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乖宝舒服了吗,爹爹来让乖宝更舒服。”廖一剑方才亲了女儿阴穴的唇,在心兰嘴唇上印了印,红润的娇唇顿时泛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心兰羞得不行,张了张嘴想要控诉爹爹几句,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羞羞答答地瞪了爹爹一眼。 哪知爹爹浑不当一回事,嘴角勾起一个顽童般的笑容。 而后见他起身,收起笑意,清俊的脸上表情肃穆,酷似他每回要去响应比武挑战,只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着化不开的浓稠欲望,让她的心止不住地一颤一颤。 “乖宝坐稳,爹爹要开动了!” 心兰心中一凛,跟着便见到爹爹转身,背对着她走了几步,而后脚下一蹬,气势如虹地朝塔外跃出! 【心之剑】75.塔顶钻穴HH(慎) “!...!” 心兰一声惊呼未待出嗓,便见爹爹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凌空掉个头,好似一颀长标枪,笔直笔直朝她射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任她如何千头万绪,实则念头未曾转动,爹爹那条活活火火的灵舌,已抵在她的花穴... “嗯...”想象中的冲击力,令心兰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随之后仰。 她惊得身子有些僵硬了,但仍记得牢牢把住自己的两个膝窝,以免自己不经意动弹害得爹爹跌了跤。 然而并没有所谓的冲击力,作为当世最顶尖的高手,廖一剑的轻功可说是登峰造极、妙至毫巅,他在接近女儿时已经收了冲势,一手指轻点在女儿屁股下方的青色琉璃瓦上,运转身法,凌空旋转起来。以女儿穴口处为圆心,手指点地借力,仿如一个陀螺般,舌头对准女儿香甜软嫩的小穴,转着圈地钻干... 廖一剑既要伸舌头钻探,又要注意把控力度不要伤着女儿,准头上便一时难于拿捏。幸好在穴缝里钻了几圈,小穴便极聪慧灵性地将一湿湿软软的凹陷处透露给他。 廖一剑精神一震,越发将舌头伸直往中间卷起,打点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试探着往女儿小穴口钻进去。 找准位置,钻穴的功夫便渐入佳境。舌尖陷入穴道内,并不冒进,只入个一寸来深,时不时地便能舔上女儿的处子膜。舌背刮着穴壁,被女儿的小穴紧张地箍住,时不时被一吮一吮的穴壁夹得他头皮发麻。 女儿的蜜水、混合着他因长时间不能吞咽而流出的涎水,一齐将女儿阴缝糊得到处都是,泥泞一片,一塌糊涂... 可怜心兰原地分裂成两个,一个代表头脑肢体的她,一个代表腿心嫩肉的她。 头脑四肢的她在心底呐喊:漫天神佛啊,春宫也没有这般演的呀?!这也太刺激,太超过了吧?武功高强的爹爹为何要耍这花样,她骇怕!她要晕过去啦! 腿心嫩肉的她在心底喝彩:漫天神佛呀,春宫也没有这般演的吧?!这也太刺激,太超过了啦~武功高强的爹爹为何会耍这花样,她好爱!她要爽晕啦! 两个分裂的她,如出一辙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般娇软呻吟,至此合为一体—— “啊...啊啊...爹爹啊...” 女儿娇滴滴软绵绵的呻吟,仿佛一曲歌子,婉转低回,一唱三叹,袅袅余音如丝线般,将廖一剑一颗心细细密密缠绕。 他不假思索地加大力度,飞速旋转,身形快得只剩下一条重影... 心兰小穴中噗噗泄出一大波一大波的蜜水,淋在廖一剑的舌头上,像雨浇在飞速旋转的油布伞上,溅起一圈水珠,绕着舌头和花穴旋成一个小小漩涡。 “啊啊啊——爹爹,别别别,慢慢慢——把不住、要掉要掉!” 他这一加速心兰立马受不住了,双手根本拉不住双腿,身体也止不住往下滑。她浑身抽搐着,一迭声地尖叫着告饶! 廖一剑见女儿情急,只得控制着转速慢下来,一手点地转圈的同时,一手时不时地托一下女儿的臀腿。 待女儿复又舒服地呻吟,穴道开始一跳一跳、快速规律地咬他的舌,他转圈的速度愈发慢下来,舌头渐钻渐深,抵着女儿活泼泼翕动着的处子膜,一圈一圈刮挠着女儿小穴的穴壁...鼻子和下巴在每一次转圈时,重重挤压着女儿的花蒂和阴阜,将腿心众肉肉磨得可怜兮兮、皱皱巴巴! 直把水灵灵、娇滴滴、嫩生生的女儿,折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神魂一瞬间迅速离她肉身而去了... “啊——啊——啊——” 伴随着激昂高亢的淫叫声,心兰浑身痉挛着,失神地泄了身...蜜穴深处、尿道周围,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体液,将廖一剑喷了一头一脸。 这时,吊在塔尖和飞檐之间的铁链上的铜铃,见证了父女二人整场塔顶迷情,应景般地“叮叮当当”、“叮呤当啷”舞动起来... 【心之剑】76.帷帽 九月二十五日,心兰生日。 “爹爹,可以出发啦~” 早上廖一剑和心兰温存一番后,说有事要去处理,心兰等他一个多时辰,这会子见他站院子里,在听廖七回话,她便一面朝爹爹喊话,一面蹬蹬蹬提着裙子向楼下跑去。 急得后面跟着她的奶妈郭氏和丫鬟夏芜,不住追着她喊,“小姐,慢点!”“小姐,小心!” 果然是忙中出错,心兰跑到石楼一楼台阶那里,一脚踏空,直着身子便要摔趴在地上。 “啊——”一时尖叫声群起,郭妈和夏芜比心兰叫得还要大声。 心兰想这回可要摔个大马哈了,姑母做给她生日穿的裙子也要报废了。 预料中的倒地和疼痛并没有到来,是爹爹的怀抱,心兰不禁由悲转喜,在爹爹胸膛口蹭了几蹭,爹爹真是太可靠啦~ 廖一剑见女儿没事赖在自己胸口撒娇,提着的担心放下来,好笑地摸摸她的头,这才发现不对劲。 “乖宝,这是甚么?”廖一剑扶着心兰的双肩帮她站定,指着她头上戴着的轻纱笼罩到脚踝的帷帽问。 “帷帽啊。”心兰撩起帷帽中间的轻纱,大大的凤眼里是不解的讶异,爹爹连这个都没见过的吗? “爹爹是问,乖宝戴这个作甚?”廖一剑无奈地问道。 “爹爹不是说兰儿容貌太盛,会招来许多苍蝇蚊子吗?嘿嘿。”心兰一脸——怎么样,快来夸我聪明吧——的狡黠神情。 廖一剑心中一叹,俊停的双眉在如玉的脸庞上皱成两道明显的沟壑。 “乖宝,爹爹可不是说乖宝长得太美,便要把容貌藏起来。这世间除了那些鲁男子,还有阳光雨露、花草山水,都是极之赏心悦目的,乖宝应尽情领略,切不可因小失大!” 看女儿撅着小嘴,眼睛疑惑地半眯着望着他,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廖一剑继续说道:“爹爹的意思是说,若是有那些苍蝇蚊子来打扰我们父女,爹爹会将他们驱逐或者扑死。无论如何,乖宝勿需做任何改变。乖宝只需要负责开心快乐,多余的事都交给爹爹来办。况且,走路是小孩子才学的,带帷帽便要重新练习走路,乖宝难道仍是小孩子吗?” 他说到最后有了些揶揄的意味,心兰脸上一红,随即将帷帽摘将下来,顺手扔给身后的夏芜。 “爹爹不许耍赖,兰儿才不是小孩子呢!”心兰勾住廖一剑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前小声呢喃。 “赖什么?爹爹有对乖宝许诺过吗?”廖一剑忍不住轻笑着回话,从胸腔震动着传递到心兰的耳膜。 什么嘛,爹爹不会以为那晚她后来睡着了,便忘记了吧?! 她跺跺脚,勾住廖一剑的脖子,纵身将头凑到爹爹的耳朵旁。廖一剑适时搂住她的腰臀,将举起抱在自己身前。心兰满意地在他肩上拍了拍,咬着他耳朵说了几句话,而后又退回来,对着他的面口逼问道:“不许赖这个,兰儿都记着呢!” 廖一剑的嘴角微微勾起,唇边泛起两条笑纹。他的面庞如一整面的冠玉,因此有任何表情都格外生动,若是蹙起眉,便要叫人跟着气恼,若是微笑,便叫人盼着他多开心些。 “爹爹当然...” 心兰正凝神听爹爹说话之际,一道突然的喝问声将她惊得一颤,好在廖一剑仍牢牢将她兜在怀中。 “你们在干什么?” 原来是廖一梅久等心兰不至,便带着女儿亲自来接小寿星,来到院子里,便见到父女二人亲亲热热搂在一起,侄女还抱着小弟的头在咬耳朵... 【心之剑】77.认命 心兰拍拍廖一剑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廖一剑双手钳着心兰两个胳肢窝,将她放在平地上,还未待他松手,心兰便转身去看廖一梅,于是廖一剑双手虚虚搭在心兰双乳外侧了。 这下子瞧得廖一梅和杜竹宜都倒吸一口凉气。 杜竹宜忍不住替他们父女捏把冷汗,虽说母亲大抵是不能奈小舅父何,一通说教也是免不了,但紧接着她便见到令她乍舌的一幕。 心兰飞快地扑进廖一梅怀里,撒着娇地絮叨着:“姑母,兰儿真是太爱爹爹了,一刻都不能没有爹爹,方才若不是爹爹扶住兰儿,兰儿便要摔在地上,说不得便再也见不到姑母了。” 廖一梅怔愣了一下,原来是心兰摔跤小弟扶她,她伸手抚在心兰背后,怜爱地拍着她的后肩。“兰儿今日便满十二周岁了,往后走路可要当心些,别毛毛躁躁的,摔在兰儿身上可是要叫你爹爹和姑母心疼。” 想到侄女可怜的身世,便无法对她逾矩的行为过于苛责。“可怜见的,也没个人照管我们兰儿生活,你爹爹便是为了兰儿你,也该早早娶一房妻室,教导兰儿些妇人家的四德。” 怎么还是说到这儿啦?心兰在廖一梅背后吐吐舌,只要爹爹没这个意思,姑母只能是发发牢骚而已。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姑母,我们是不是该出发啦?” “啊,对对,姑母便是来邀小寿星一齐出发的。”廖一梅知道此刻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讨论起来也没个结果,但还是瞪了弟弟廖一剑一眼,偏生对方老神在在地笑望着女儿背影,把她一番话都当了耳旁风。 而后,四人连同丫鬟仆妇侍从一道去往外院,和等在那里的杜如晦及杜竹衡,八驾马车,浩浩荡荡往香蜜园去了。 今日杜家在香蜜园包场为心兰办生日,一面吃宴席,一面看了几出扬州昆戏。 等到看完戏,廖一梅精神有些不济,便跟心兰这小寿星赔了罪,不能陪同她接下来的游湖行程,要先行回府了。 “没事,听戏是怪累人的,姑母您先回去休息吧,有爹爹和表姐陪我也是一样的。”心兰自然是没有意见。 “衡儿,你送你母亲回府罢。”杜如晦对杜竹衡吩咐道,又对廖一梅说,“夫人放心,今日我会全程陪同舅兄和侄女。” 如此,一行人便分作两拨,廖一梅、杜竹衡回杜府,剩下的廖家父女与杜家父女则在河边登了事先安排好的画舫,继续今日的庆生节目。 四人分坐在画舫内两张豪华软榻上,面前都有矮几,摆些当地着名的饮食小吃,如燕窝鸡丝汤、糟蒸鲥鱼、海参汇猪筋、西施乳、假班鱼肝等等。 另有一艘画舫相傍而行,为他们表演节目。一开始表演猴戏和杂技的时节,心兰还颇有兴致地撩着珠帘去观看,后面又到唱戏环节,她便兴致缺缺地倚在廖一剑肩头看风景了。 瘦西湖突出一个“瘦”字,湖面时常窄得似普通河道,两岸林木扶疏,掩映着各式古朴林园,正所谓“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 心兰看了会子风景,不经意视线瞟到杜竹宜,顿时觉得表姐这边的风景比外面的更值得一观。表姐脸蛋红扑扑的,嘴唇红艳艳的,两弯柳眉似蹙非蹙,一双妙目含情带怨。心兰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便知晓对面有了情况。 杜竹宜注意到心兰打量的目光,心中羞意大涨,但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喜意。最近几天来,父亲虽不再拒绝她去书房找他,甚至她娇蛮地坐在他大腿上,他也任她,但从不主动,也不会让她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今日,在这画舫上,她看他手就在自己手旁,便拿小指去勾父亲小指,哪知父亲顷刻间便反客为主,食指先是对着她五根手指一一描画,而后整个大大的手掌覆在她的手掌上,插进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交扣。 她偷偷抬眼向父亲望去,父亲察觉到她的视线便也向她看来,眼神中有一种类似认命的温柔,似是在问她:“宜儿,你开心吗?” 【心之剑】78.表姐的船戏(1)H 富于诗意的秋景中,一艘富丽堂皇的红色画舫,在碧水楼台中悠哉游哉穿行。不乏有岸边的游客遐想,画舫之中的人,看到的会否是更加宜人的风景呢? 若是叫船舱内的杜如晦知晓有此一问,他当然认为女儿的乳波臀浪更加美丽动人,是他此生都看不够、爱不释手的风景。 而此刻,他坐软榻上,衣衫整齐;女儿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软榻,横跨过他的大腿,趴在他身前,赤身裸体!白嫩嫩、肉乎乎,叫他如何能考虑其他的风景... 他左手在女儿上半身流连,时而抚摩着后背美妙的腰窝和脊柱线条,时而掂掂像两个大锥子倒挂着的丰盈奶子,时而又揉揉她软软的小腹;右手从女儿脚踝向上,小腿、膝窝、大腿,一路来到两个大桃子一般水润香甜的屁股。 杜如晦在女儿杜竹宜细腻的皮肉上抚摩,心中一种难以自禁的幸福感不断升腾,幸福感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必须咬紧牙关,否则他会...他会兴奋、会感激,会喋喋不休吓到女儿,或者直接上口咬坏女儿! 他记得这个触感,这抓手的细腻触感,无数次魂梦之中,他重新走入那个黑的夜,重温过这个触感,但在这天光大亮中,加入视觉的飨宴,他有些醉了... 他悄悄将右手五指张开,搭在两个丰满的臀瓣上,拇指向下,从股缝间滑过,在湿滑阴缝中拨弄几下,引得女儿敏感的身子紧张地颤抖着,而后摸索到女阴入口,将拇指缓慢又坚决地推送进去! “啊——” 突入起来的入侵,让杜竹宜忍不住惊呼一声,也打断了她因高度紧张与羞涩,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方才小舅父留下一句什么恶女给他们下了毒,他们父女不时交配一番便可保平安的话,便弃船而去。 父亲! 而后是父亲,问她,“可否在这簇新的红色画舫之内?” 可否在这簇新的红色画舫之内,做甚么? 父亲! 未待她反应,她便已是光着身子,趴在父亲腿上了。 好罢,她是愿意的,极之情愿的,杜竹宜羞红着脸,对自己坦承。 毕竟她之前的想法是—— 至少...哪怕一次,也要与...父亲... 灵与肉、爱与欲... 交融! “疼么,为父的乖乖肉儿?” 杜如晦拇指顶到女儿处子膜后,便停在那里,见女儿惊叫,遂温声问道。 杜竹宜只是摇头,咬着唇,害羞地将头埋在软榻上的双手间。她上半身低了,下半身便自然地被抬高,阴阜更深地抵入父亲掌中。在这行船之中,船舱随着水波摇晃,即使父亲插入阴穴的拇指未曾动弹,她也能感到拇指被穴肉夹住,一齐轻轻摇摆、晃动—— 杜竹宜更湿润了,而这一点被身在其中的杜如晦敏锐地扑捉到,他抽动拇指,就着女儿丰沛的汁水,在她肥美可亲的小穴内,温柔地抽插起来... “嗯...嗯嗯...啊啊...” 杜竹宜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不光只是那些从阴穴传来的细细密密的小快感,而是父亲即将要为她破身这个事实。 女儿与父亲—— 女儿渴望父亲为自己破身... 这一定是大逆不道的想法,可谁叫她爱着父亲呢,自从她沾了父亲那根硬骨骨的大阳具,她对父亲满腔的敬爱全变作了情爱,多少个日思夜想里,她小穴里的淫水都不知为父亲流了多少... 现如今,这逆伦的念想,父亲要与她一同付诸现实... 想到这里,杜竹宜不禁轻轻摆动腰肢,迎合起父亲手上的抽插来。 “嗯...父亲...宜儿要...要更多...”她忍着羞意,将心中的渴望娇声倾诉。 “乖乖肉儿,别急,为父会好好满足你,属于我们父女的时间,会有很多很多...” 杜如晦嘴上说着不急,额角却有汗珠滴落。感受到拇指在女儿小穴中越发顺滑的抽插,他将拇指抽出,换食指与中指在阴阜见滑动几下,将两指都沾湿,两指并拢着重又插进女儿小穴。 而沾满女儿淫液的拇指,则调转方向,稍微摁摁女儿菊门,便插将进去了... 【心之剑】79.表姐的船戏(2)H “啊啊...父亲...父亲...” 杜竹宜头枕在交握着的双手上,侧头偏向杜如晦,面上的神情懵懂又迷离,口中的呼唤羞怯又缠绵。 她被父亲的三根手指,插得两穴微张,两股翕动,淫水乱流。可谓是欲心已动,骚性已发,只盼着父亲快来访她的花径,寻她的花心。 “父亲...” 杜竹宜痴痴地叫着,仿佛只是这般叫着,便能体会到无数快乐,她扭着腰、摇着臀,神情近乎饥渴地迎合着父亲手指的抽插。 杜如晦见女儿这副爱娇的淫浪样儿,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身下早已硬挺的阳具,更是止不住跳了两跳。 他左手捏弄女儿的两个奶头,捏得又圆又大,又挺又硬;右手拇指和另外两指在前后两穴中,时而极尽抽插搅扰,时而捏着中间一层薄薄肉壁揉弄...... 一时间,船舱内,女儿穴中“咕叽咕叽”的插穴声,女儿口中“嗯嗯嗳嗳”的求欢声,和着船舱外的水流声、撑船声,交织在一起,响声不歇。 “宜儿宝宝,乖乖肉儿...” 杜如晦心头火热,再不能好整以暇、正襟危坐地给趴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儿扩张,他右手的拇指不舍地退出了对菊穴的逗弄,无名指塞入女儿泥泞不堪的花穴中,三指并拢,时而一顶一顶地抽插,时而将三指微微向外撑开,加快对女儿花穴的扩张。 左手则拉起女儿胳膊,将赤条条的她整个拉到自己身前,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 四目相对,骤然在空气中撞击出“滋——滋滋——”的电火花,杜竹宜脸颊红得像火烧,身体也像是着了火,她无意识地张开嘴,似是要为所有的热力找一个出口,又舔了舔唇,压一压心头难以自抑的燥意。而杜如晦看着她张嘴舔唇的小动作,眼神一暗再黯。 “父亲...” 羞人答答的,她垂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同样了不得的画面——自己敞着的穴儿,贪婪地吞吃父亲的三根粗大的手指,简直,简直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才往父亲身上坐来,身下流淌着的淫水,便将父亲绸袍洇湿好大一片。 痒啊痒啊痒啊—— 父亲,父亲...父亲! “啊...父亲,肏宜儿...”杜竹宜身体轻轻颤抖着,喃喃着低声请求。 “为父的嫡嫡亲亲心肝宝贝女儿,乖乖肉儿,为父难道不是正在肏你吗?”杜如晦一面拿话调戏女儿,一面手上动作不停在女儿穴内扩张。 “不是...宜儿要...要父亲的那个...”被父亲一通心肝宝贝肉儿的称呼,杜竹宜心里长出些快乐活泼的气儿来,她双手搭在父亲肩膀上,含羞带怯地说道。 杜如晦知晓这大抵是女儿此刻的极限,也不强她说得更露骨。“那乖乖肉儿靠过来,与为父接个嘴儿,为父便甚么都给了你。” 杜竹宜听了父亲的说话,飞快地瞥了眼他的嘴唇,父亲的菱角分明的淡色嘴唇...想吃... 她抿抿唇,双手勾住父亲的脖子,跪立起身,张开娇红小嘴,含住了父亲的双唇。 “唔——”四唇相贴,父女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谓叹。 杜如晦将舌深深探进女儿香甜的小嘴里,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吸嘬。 同时左手扣住女儿后脑勺,右手从女儿小穴中抽出,扣在女儿翘臀上,骤然的空虚引得女儿身体微微痉挛,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搂住赤裸裸的女儿,将她轻轻放倒在软榻上。 接吻的嘴仍然连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杜如晦将绸袍的下摆撩起,掖在身后的腰带里,裤子褪到大腿,掏出硬到发烫的大阳具,抵在他的亲生女儿杜竹宜的光裸湿滑的小穴口...... 【心之剑】80.表姐的船戏(3)HH 杜如晦弓着身子伏在女儿身上,唇衔着女儿娇嫩双唇,阳具抵着女儿湿漉漉的像个蛤蚌一般啄吻他龟头的穴口。 他把女儿双足提起放肩膀上,又以两手抱住女儿纤腰,腰臀发力,果断地破门而入,尽根直抵。 一瞬间的疼痛令杜竹宜身体僵直了,她圆睁着双眼,与自己父亲四目相对,嗓子里的惊呼,则被父亲塞在她嘴巴里的舌头堵在了嘴里。 杜如晦不住亲吻女儿,双手从女儿腰间移到她的两个丰硕白嫩的奶子,时不时地揉揉乳肉,捏捏奶尖,给女儿带来些快慰,缓解她的痛苦。 花朵般鲜嫩娇美的小女儿,终于,被他占有—— 置身女儿温暖挤压着他的窒腔,杜如晦一时间忘乎所以,明明是初次到访,他的身体却感觉到了一个老地方。 之前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刻都变得扭曲和荒谬,女儿体内这处温暖紧致的所在,明明和他如此贴合,为他量身打造一般,可若他今日不曾到此,他便永远也无法凭想象知晓这种感受,这让从来信奉过往不念的杜如晦也不禁有些后怕起来... ——宜儿,他的嫡亲小女儿,他的心尖乖乖肉儿。 这时,女儿身体便软化下来,屄屄里头蛤蚌一样的软肉,开始活活地吸嘬他的阳物。合着画舫在水上行进带来的清浅摇晃,令插在女儿屄穴内静止不动的阳具,也自有一股颠簸颤抖的美妙动感。 杜如晦含住女儿的舌头用力吸了一回,便松开她的嘴。 “啊——”杜竹宜被来自穴里的变故惊呆,好不容易被父亲松嘴,本来要大口呼吸的这时也顾不得,只瞪大眼惊讶地望着面前笑得理所当然的父亲。 “怎么啦,乖乖肉儿?”杜如晦故作不知地亲亲她染上一层妖艳薄红的眼尾和眉梢。 他曾在风月场合听行家讲,初初破身的女子脸上这个位置会有这样的红晕,他只当笑话来听,如今见到,才发现所言大抵非虚,至少这层薄红在女儿脸上,是令他惊心动魄的可亲又可爱。 杜竹宜却是不知父亲亲吻她眼角时有这许多想法,她心里在意的是——“父亲的阳具...在宜儿里头...又变...变大了...” “是会这样的,乖乖肉儿与为父亲亲嘴儿、吸吸舌头,或者乖乖肉儿的小屄屄夹得紧了,为父的阳具都会变得更兴奋。” 看着女儿因他的解释而越发羞红的脸,杜如晦心道,女儿的小屄屄才是真宝物。 “乖乖肉儿,你现下还疼吗?” 杜竹宜将一对藕臂揽住父亲肩膀,侧过脸,羞红着脸道:“并不多疼,父亲的阳具顶在女儿穴心里头,便是不动,也是极快活。” “那为父来让我的心肝更加的快活。” 杜如晦此时也忍得狠了,阳具在女儿穴中一跳一跳的叫嚣着要攻城掠地。便尽力抽插起来,不讲什么技巧,一气抽插了两三百下,在女儿穴中左冲右突,将女儿插得浑身又酸又痒,只能锁着小屄屄左右承受。女儿屄里淫水流出无数,将他跟阳具浇得湿透。 “嗯嗯...父亲...啊啊...父亲...” 杜竹宜被插得既羞且喜,她的小屄极是会夹,父亲的阳具送进来,她便紧紧吞进,抽出去,她便极力挽留,像个蛤蚌一般,死命般钳住父亲的阳具,没有片刻放松的时候,嘴里无限依恋地不停唤着父亲...直教杜如晦深感从此往后,怕是要交待给这个娇娇小女儿了。 “乖宝贝,娇娇女儿,怎么这么会咬...” 父女二人这般父亲女儿的叫个不停,心中都是一般的激动快活,若不是爱死对方,又怎会品尝到这打破父女禁忌的极致快乐? 杜如晦阳具兴奋得又粗硬了一分,偏生女儿这宝贝小穴,像是天生来适应他阳具的一般,无论他胀大多少,胀大几回,都服服帖帖地跟着他的尺寸自如伸缩,真个叫他震惊中要喜出望外了。心中欢喜,嘴里便不停对女儿说些“爱死,爱死”的爱语。 他将女儿双腿盘在腰间,直上直下地直捣春心,急抽猛插五百余下。忽而似是触到某处,杜竹宜觉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无数感觉纷至沓来,直让她觉得一下都离不了父亲的阳具来顶一顶、抵一抵。 “父亲...这里...就是这里...” 【心之剑】81.表姐的船戏(4)HHH 杜如晦闻言一愣,挺着兴奋得直跳的阳具,龟头照着方才的路径在女儿小屄内壁里一点一点地擦过,顶到屄口往里约莫一指的位置,果见女儿像筛糠似的,全身轻轻颤抖起来。 极品! 女儿这极品的小屄屄,配个浅浅的小花心。 极品中的极品! 找到女儿屄穴内的敏感点,杜如晦便将阳具插在屄里,尽着力气,急抽慢送,回回都从那令女儿战栗、呻吟的花心儿上狠狠碾过。 如此又紧抽了五百回,女儿屄心深处、小屄内壁,到处都向外喷涌着滑腻腻的淫水,偏是在这一片大水中,大阳具和小屄屄像是着火似的,越抽磨越热火。 “咕叽咕叽”的阳具插穴声,“啪啪啪啪”的卵袋拍肉声,父女二人呻吟喘息声,和着船舱内燃着的暖香,交织成一室水深火热的靡靡春情。 杜竹宜被插到紧要关头,爽得浑身乱颤,矜持害羞全抛到一边,一身白嫩丰腴的肉肉直要陷进父亲身体里,双手双脚勾缠着父亲不放,她款款摆起腰来,迎着父亲插在穴内的阳具,腿又摇股又接,歪着头痴痴望着压在她身上、不断在自己体内撞击着的父亲。 “啊...父亲...啊啊...父亲...” 继而一咏三叹地反复呼唤着父亲,婉转缠绵的情意,便是石头做的人,也要给她喊出一片真心来。 “父亲,宜儿好舒服,父亲,您插得宜儿骨头里都痒痒了,啊啊啊,好喜欢...宜儿好欢喜...父亲...” “痴儿...” 杜如晦在女儿香汗淋漓的娇艳无比的脸上不停地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一面心肝宝贝娇娇女儿乖乖肉肉的回应着她。 他的阳具在女儿小屄里又涨大两分,被女儿温暖又富有弹性的小屄穴温柔包容着,屄口像个蛤蚌夹子死死钳住,倒像个口袋子,袋口束得紧紧,内里弹力惊人。阳具摩擦快意无边,心里头的满足更是令他快活难当。 若不是自己养出来的娇娇女儿,要他再到哪里去找一个这般可心、这般依恋爱重他的小人儿,更遑论这般完美承载他的爱意... 杜如晦挺着阳具尽根推进,抵着女儿屄心儿辗转碾磨数十转,这样暴风骤雨般又是二百余抽,杜竹宜再抵挡不住,泄了攀在父亲身上的力,全身麻木着、痉挛着、尖叫着,射出一大波淫液浇在杜如晦龟头上、马眼里,便昏昏然再动弹不得... 酣畅甜美的高潮,让她唇边绽出一个无比松弛的笑。 父亲! 是父亲在她的小穴里,她再也、再也不要放开... 阳具插在女儿小屄穴里,感受着高潮中小屄的极致挤压,看着女儿唇边那抹餍足的笑容,杜如晦体味着比他以往射精时还要满足千百倍的精神上的快意。 这一刻他们父女心意相通、快乐相连,哪怕只有这一刻,他也觉得此生不枉,何况这样的连通,他们父女今后只会多不会少。 “父亲,您还未曾...”杜竹宜缓过劲,便羞答答关心起阳具还硬挺着顶在自己小屄里的父亲。 “不妨事,心肝肉儿且歇歇,为父插在宝贝女儿小屄里不动,也爽利得紧...哦...”说着话,杜如晦便被女儿夹了一下,舒服得他不禁吟哦出声。 父亲这声低沉又带有磁性的喘,令杜竹宜止不住地心跳漏几拍,小穴跟着收缩,接二连三地又夹了父亲几回。 杜如晦可受不了这个,眼睛眯起,眼神顿时危险起来。“心肝肉儿若是受得住...” 杜竹宜慌忙摇头,瞳孔不住收缩,口水都吓得咽下几大口,“父亲、父亲,宜儿没得力气了,且陪宜儿说说话...” 杜如晦不禁失笑道:“心肝想说什么?” “父亲怎的、怎的连衣物都不曾脱下?”杜竹宜双手搭在父亲胸前,触手是最上等丝绸制成的袍子,可她记得父亲肌肤的触感,黑暗中比丝绸还要细滑。 “那还不是因了为父的心肝肉儿,急着要为父肏她的小屄屄,这回是来不及脱了,下回再陪心肝肉儿脱,如何?” 杜如晦看着身下娇滴滴、粉嫩嫩、肉嘟嘟、香喷喷的女儿,调笑着许诺道。 下回啊... 杜竹宜心里比方才高潮时还要快乐满足的泡泡一下蔓延至全身。 “下回是何时呢?”她小屄里还含着父亲的阳具,便开始畅想起与父亲的下回来... 【心之剑】82.表姐的泉戏(1)HH 但父亲口中的下回来得很快。 杜竹宜平躺在画舫的软榻上,父亲的阳具插在她穴内没有动,只随着船只清浅的摇曳,像轻涛拍岸般,一浪接一浪将她的欲焰推高。 淫液将父女二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沾湿,激起细碎的、满是欢愉的电流,像锁链将父女二人捆绑,从心到心。 眼角传情,秋波寄意,杜竹宜犹觉满心情意无法述说,伸着两手,手指描绘父亲杜如晦的五官,鼻翼、嘴角两旁是即使不做表情,也清晰可见的细纹... 她饶有兴味地反复勾勒,被杜如晦一手将她嫩如白玉的两手捉住,放在唇边啄吻。 “为父年界不惑,自是有些许顽固皱纹,心肝儿才十五,待过几年为父长出满头白发,便真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了。”杜如晦玩笑的语气中未必没有一丝带着惆怅的认真。“到时心肝儿大概别说给为父肏穴,便是看也不想给为父看一眼了。” “怎会?父亲无论黑色或是白色,宜儿都是那般喜欢的。”杜竹宜想她可能是坏掉了,不然为何她一想到父亲满头银发地压着她,心里便像是火样的血浆在火样地燃烧呢? 夹他?杜如晦讶异地挑挑眉,不禁失笑,看来女儿是真的喜欢。 “怎还叫父亲?心肝儿不必拘谨。” “是,父亲。”杜竹宜羞红着脸答道。 杜如晦被女儿逗笑,好奇问道:“喜欢叫父亲?” “是,喜欢父亲,喜欢父亲是父亲。”杜竹宜细声细气地回答,这个称呼中蕴含的敬畏与别样的亲昵,正如眼前人,是她永远都不想戒除的瘾。 杜如晦被女儿话语中赤裸裸的爱意打动,只觉爱女儿爱到不行,见她休息了有一会子,遂要提枪再战,忽而“咣——”地一声,船身重重颠簸一下,是靠岸停泊了。 阳具随着这一下颠簸,狠狠捅进屄穴深处,身体深处似有关窍被打开。杜竹宜应声发出“啊——”的惊呼,眼泪不自觉地在眼眶打着旋。“父亲,进到了哪里,太深了,宜儿骇怕...” 杜如晦也不好受,阳具根部被女儿屄穴口死死箍住,龟头又被女儿宫颈死死咬住,只阳具中段兴奋得似个气球鼓起。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换个人只怕当场便要发射,在这两道要命的关口败下阵来,再不敢闯进这险关之中。 杜如晦缓了缓神,在女儿眼睛上安抚地亲吻着。 “肏到乖乖肉儿的宫腔里头了,别怕,放松,这回是意外,待习惯以后,乖乖肉儿便会每次都,求着为父肏到里头...” 是这样吗?杜竹宜泫然若泣,将信将疑地望着父亲。倒是深吸了口气,试着放松下来。 “心肝儿,我们到地方了。” 去哪里?杜竹宜以目询问。 杜如晦笑了笑,卖了个关子。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女儿坐起身,为女儿套上件衣裙,又伸手拉来件薄被,将女儿包成个包袱,只露对好奇的眼睛在外面。 他自家倒省事,衣服都未曾脱,这回起身便可以走人。 一路出得船舱,弃船登岸,走进一曲水流觞的院落,一路花木萧疏,雕梁画栋,珠帘绮窗。入得室内,香汤滟滟,薰风徐徐,恍若仙境。 杜竹宜开始还能留意周边环境,奈何父亲一根硕大阳具在她屄穴内,每走一步,便往屄穴内顶一下,实在是要她命般的爽利。 她便什么也顾不得,只知抱着父亲的肩膀,埋头在他胸前,紧紧咬住双唇,呜呜咽咽的闷哼中偶尔还是会泻出几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父亲...太深了...太重了...啊啊啊父亲...” 杜竹宜快要疯! 父亲的阳具在体内,左戳一下,右刺一下,毫无规律可言,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更有甚者,捅进那宫颈之中,和宫颈嫩肉抵在一起不停厮磨...... 她浑身颤个不停,淫水不断线的溪流一般倾泻,等到杜如晦跨进温泉池,抱着她在一块太湖石上坐下来时,她都不晓得泄过多少回了。 待到在温泉池水中坐定,杜如晦便将女儿重又剥光,再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衣物脱光,父女二人便头一回在日光里,赤身相对了。 女儿坐在他的阳具之上,两个白嫩丰盈的奶子尚有一半泡在池水之中,正恰似明玉浸在水汽氤氲的瑶池中,迥非凡尘之女。 “乖乖肉儿,真个生得要让为父爱死也...” 杜如晦一时揉揉女儿双乳,喂进嘴里吃几口,一时揉揉女儿双臀,拢着两个屁股蛋子去夹自己阳具,忙得不可开交... 【心之剑】83.表姐的泉戏(2)HH 眼前的女儿柔若无骨地双手撑在自己胸前,弧度温柔可爱的两个丰满大奶子,以奶尖两个鲜红嫩果为界,一半荡漾在水下,一半折射着莹润白光在水上勾他神魂。白嫩酥胸上点点水珠,未知是溅的温泉池水,还是冒出来的滴滴香汗。 这小女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含情,无一处不堆俏。 偏生她两瓣桃花般的小嘴里,妖妖娇娇地不停唤着“父亲父亲”。 杜如晦有一瞬间的晃神,分不清是这懵懂的小女儿不要命了,抑或她是来收他命的,总之,她是他的命无疑了。 他叹息着双手环住女儿腰背,将她按入自己怀中,打着圈让女儿两个丰满莹润的大奶子贴在胸前厮磨。 “啊——” “唔——” 女儿软嫩的乳肉和父亲坚实的胸膛,牢牢相抵,紧紧摩擦...熨帖的触感,让父女二人同时发出陶醉的呻吟。 “乖乖肉儿,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女儿,为父心爱你...” 火热的情话,从端方持重的父亲嘴里吐出,杜竹宜全身止不住地幸福地颤栗着,她抬眸望向父亲。四目相对,两颗心一般火热,如被投入在同一个红炉之中。 杜如晦将女儿身体托高,低头含住她的娇唇,仿佛要将女儿整个吞下般,侵略性十足地啃吮着她的唇舌,凶狠地掠夺女儿嘴里的津液和空气... 没一会儿,便感觉到女儿开始抵抗,他亲得正起兴,遂将女儿揽得更紧、吻得更深。哪料一向乖巧的女儿仍是“呜呜啊啊”地摇着头,似是有话要说,杜如晦便将女儿松开,疑惑地看着女儿。 “掉了,掉出来了...”甫一松开,杜竹宜便急急说道,面上神情慌张,似是委屈至极。 杜如晦立时明白女儿所说为何,原来是他将女儿身体拉高亲吻,令阳具从女儿小屄穴中滑了出来。 他哭笑不得,忍不住在心中叹息,这女儿,绝对是他的命! 却原来杜竹宜方才被父亲在画舫中破身,又抱在怀里插着走了一路,怕是有一个时辰,父亲的阳具一直插在她的小穴内,仿若与她小穴融为一体,原本便是长在其中的。 这时掉将出来,她便觉小穴内空虚得要命,犹如万蚁钻心,一刻都等不得忍不得! “痴儿,我的命,这根物事只有得了你喜欢,才名实相符是个命根子了。”杜如晦说着,拉着女儿柔荑去握自己阳具。 被包着手掌握住父亲那根火热硬挺、似有青筋跳动的阳具,杜竹宜一下羞得满面通红,而且,父亲说自己是他的命耶... 好欢喜,好想要,父亲,父亲! “我的命,它是你的了,自己把它塞到小屄屄里去。” 听得父亲的话语,杜竹宜浑身一颤,抬眼望向父亲,急切的渴望令她眼眶湿润,她讷讷着道:“父亲...宜儿不会,父亲帮帮、帮帮宜儿...” 杜如晦被女儿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心软得不行,阳具却益发硬得不行,也渴望着重回女儿温暖湿润紧致的穴道中。 “那为父这回便帮帮我的命,心肝儿可要好好学会,下回便不怕再掉出来了,嗯?” 杜竹宜被父亲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快要冒烟,父亲又说下回了! 她羞答答地低下头,“嗯”了一声,算是答应父亲会仔细学。 “呵...” 杜如晦轻笑一声,看着脸上身上通体羞红的女儿,心中忍不住想,明明对欲望那么坦白了,却仍如此娇羞,真是可爱至极。 他将女儿微微仰倒,握着女儿的手,将阳具抵在女儿穴口。 “看好,我的心肝儿,为父要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阳具破开穴口,往里屄穴深处插进,杜竹宜发出一连串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 这实在是,太怪异了! 温泉水,进去了...... 【心之剑】84.表姐的泉戏(3)HHH 水雾缭绕的温泉池中,一端方温厚中年男子,抱着与他同样面容、同样赤身裸体的青春少女,爱意缠绵地在她耳边柔声说着话。 “我的心肝儿,乖乖肉儿,方才可是丢了?” 少女听到这中年男子的问话,仿佛才从美梦中苏醒一般,对着男子绽放一个纯然满足的笑容,而后又突然记得害羞似的,原就绯红的脸颊红彤彤烧到脖后,也不说话,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这少女是杜竹宜,而抱她在怀中,令她满足又害羞的中年男子正是她心心念念月余、才终于将他的阳具含入穴内的亲生父亲杜如晦。 她知道父亲明知故问,是故意逗她,因为她高潮余韵中的小穴,此刻仍耸动着层层迭迭的媚肉,在包缠、吮吸着父亲的阳具。 她有没有丢,她几时丢的,他们父女二人都是再清楚不过的。可谁让他是她最最敬畏、最最心爱的父亲呢,他想问,她便会想答... 方才父亲教她如何将他的阳具塞入她的小穴时,阳具撑开小穴,灌了不少热热滑滑的温泉水进去,紧接着,父亲那比温泉水更热烫的硬挺阳具插入进来,将温泉水挤到深处,当父亲的阳具抵到小穴最深处时,顽固又坚决地将温泉水压出穴外,只这一来一去,便将她送上高潮! 父亲的阳具只是插入,她便丢了,这对于刚刚才破身的杜竹宜来说,还是太羞人了些... 一定是她太爱父亲,才会变得如此敏感! “心肝儿,既然你丢过了,便让为父也丢给你罢...” 丢给她? 杜如晦说的话,将杜竹宜从思绪中拉回,她抬起头,小鹿般圆瞪着湿漉漉的双眼,目光撞进父亲温柔又势在必得的眼神中。 父亲要丢给她? 光是这个念头,就令到她浑身骨头连着皮肉都酥酥麻麻的,她的小穴内壁不受控地收缩跳动着,眼球同时不自觉朝上翻... “啊——” 在一声悠长似叹息的呻吟中,杜竹宜意识到,她又丢了! 果然是,太爱父亲了... 女儿的变化,杜如晦自然是能切身体会,阳具被女儿的极品小穴死死绞紧,他向来温厚的表情再挂不住,咬着后槽牙,硬是将突如其来的强烈射意挺过去。 “我的心肝儿,我的命,我的乖乖女儿原来是这样的小淫娃。” 杜如晦这回顾不上等女儿高潮余韵过去,满脑子只剩下,肏她,将这有着淫娃潜质的、自己亲生骨血的心肝宝贝女儿,彻底肏开!肏透!肏熟! 他双手握在女儿腰侧,将她从自家阳具上高高提起,只剩个龟头浅浅抵在穴口,而后破开穴口,掐着她的腰重重落下,尽根墩入女儿穴内,碾过花心,直探宫腔。直上直下,一口气直插了五六百抽! 杜竹宜被插得花枝乱颤,汁液横流,两个软嫩丰盈的大奶子,被颠得大幅度地上下乱晃,啪啪啪啪地不住拍打着水面,带着无尽淫靡和激狂意味,两团硕大的白肉,晃得父女二人都逐渐陷入癫狂... 杜竹宜直觉方才的那些高潮都相形见绌,她正在被父亲卷入更汹涌更澎湃更危险的狂潮之中。 但她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无,父亲给的,无论是温柔的、狂暴的、危险的... “啊...父亲、父亲...宜儿好爱...好爱好爱!” 未料想她痴痴的表白换来的并不是更激狂的抽插,父亲闻言将她死死扣在他的硬挺阳具上,龟头深深插入宫颈之中,危险地抵着宫颈嫩肉一跳一跳。 父亲! “心肝儿,告诉为父,宜儿好爱什么?” 杜竹宜迷迷糊糊中,看着父亲的脸,在激烈交欢中,突然停下来问她问题的父亲,脸上的表情竟然是无比严厉! “宜儿...宜儿好爱...父亲...” 杜竹宜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宿命感,她不假思索地呢喃着。 “那心肝儿便要好好爱、一直爱...” 杜竹宜还未来得及分辨父亲脸上的复杂表情都是些什么,便被父亲抱着一个转身,背靠着池壁坐在了太湖石上,而父亲站在池中,扛她一条腿在肩上,俯身将阳具深深钉入她膣腔之中、宫颈之内! 【心之剑】85.表姐的泉戏(4)HHH 杜竹宜迷醉在父亲大海一般辽阔宽广的怀抱中,任由他掀起一个浪、一个浪无休止地朝她扑来—— 汹涌的巨浪,被父亲的阳具,一遍遍挤进她腿心的小穴,又一遍遍碾成碎末被排挤而出; 父亲的阳具、父亲的身体、父亲的气息,翻涌着大海的波浪,拍打和冲击着她的身体,令她止不住地在快乐中颤抖... 迷茫中,杜竹宜沉浸在一种,她正在被父亲和这一整池水,同时操干的感受中,这莫名的遐想让她羞赧不已,身体却火烧火燎般越发饥渴难耐。 她一条腿被架在父亲肩膀上动弹不得,便将另一条腿尽力往外撇,好将腿心敞得更开,迎着父亲的阳具,好被父亲入得更深... “啊...啊啊啊...父亲...宜儿好舒服...宜儿要...” 杜如晦看着眼前的娇娇女儿,星眸朦胧,面色酡红,云鬓斜坠,乳浪滚滚,娇嫩的唇瓣一开一合毫无保留地向他这个亲生的父亲求欢,纯真又艳靡得紧... 他把那些左戳右刺、几浅几深的淫技抛到一边,一手撑着池壁,一手揽着女儿的纤腰,尽根直抵,每一抽都只攻入一处,塞满女儿的小屄,直直顶入她的宫腔。 阳具每一回抽出时,便要被宫口百般挽留,像要从玻璃瓶口拉拔出一个橡皮软塞,其中的艰难与险阻,让他从尾椎升起一股酸麻之意,直冲颅骨。 杜如晦咬紧后槽牙,抵抗着身体中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惊惶,他知晓在这种情况下,他若想要游刃有余,便当将阳具抽出,停在女儿穴口,亲亲女儿的小嘴,揉揉女儿的酥胸,逗逗女儿说些羞她的淫话...但他办不到,他仿若初尝情爱滋味的毛头小子,热血上头,只想在这个唯一能牵动他爱欲的宝贝女儿体内冲!冲!冲! 父亲横冲直撞的抽插,让杜竹宜只能被动地领受这暴风骤雨般的狂浪宠爱,她敞着腿,吃力地吞吐着父亲阳具的进出。蜜水不停从体内喷泄,沉默地与这一池温泉,融合为一池春水... 杜竹宜被撞击得腰背不住往下陷,她的头沉入水中,只勉力留张面皮和两个鼻孔在水面上。 坍塌、坍塌,无法避免的坍塌—— 倏忽之间,父亲掐着她的两个腋窝将她提出水面,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整个抵在了池壁上,双手插过她的腋窝,在她身后的池沿上,环抱住她的头和肩膀。 父女二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父亲把她钉在池壁上,由下而上、快如闪电,将她贯穿! 于是,她的世界坍塌成只有父亲存在的天涯—— 他们之间不分首尾、不分内外、不分你我... 哈啊...哈啊...哈啊... 父亲...父亲...父亲... 杜竹宜像一尾溺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无声地发出粗重的呻吟与喘息。 父亲含着她的一只耳朵,仿若品味珍馐般滋滋有味地吸裹。 气息在鼓胀,涎液在波荡... 父亲的爱像大海,她只能沉沦其间—— “啊...嗯嗯啊啊...父亲...不成了...宜儿不成了...” 杜竹宜突然双眼圆睁,身体抖得像筛糠,死命地攀着杜如晦,像要绝命一般惊声叫嚷。 “心肝儿,宝贝儿,我们一起...” 随着宫心被一顶一揉,一道热烫激流射入杜竹宜体内... 她浑身酥酥麻麻,昏昏沉沉地就要昏睡过去,而就在这瞬间,父亲健壮的身体泄了力,重重压在她身上,竟似要陪她一道赴死一般... 【心之剑】86.礼物 深秋午后的瘦西湖,轻风吹皱万迭微波,像深绿色的柔顺丝绸,岸边的红的绿的树叶、湖上架起的青的白的桥和亭子的倒影,像点缀其间的花纹。 水波的温柔,仿若情人的眼波。 将闲杂人等打发,廖家父女依偎在画舫软榻上,一面赏景,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爹爹,那苗疆恶女,废了她武功把她放走,这样妥当吗?”心兰眉头微蹙,有些担忧。 “妥当不妥当,都差别不大。” “何解?” “要么今日将她杀了,她家人知晓后来找爹爹寻仇;要么将她放了,她仇家多,失了武功不能自保,被仇家所杀,她家人仍会找爹爹寻仇;要么她侥幸回了老家,记恨今日之仇,仍是鼓动家人来寻仇。” 心兰恍然,这仇是结定了。 “那爹爹为何不,将她直接放了?” “她若是会见好就收,也不会在江湖中得个恶字名头。”廖一剑摸着心兰脑后柔顺的发丝,略带安抚意味道,“别担心,爹爹应付得来。” 心兰趴在爹爹怀里点点头,爹爹为她遮风挡雨,她也会和爹爹风雨同舟。 稍顷,想到表姐的事,心兰又问道:“爹爹,你怎地将表姐和姑父的事都揽下来?让那苗疆恶女来当替罪羊?” “不是乖宝说要帮你表姐的吗?”廖一剑亲亲女儿头顶,笑着说道。 “我...我只是叫爹爹给他们找药。”心兰辩解道。 “乖宝说要帮,爹爹当然就帮人帮到底。”廖一剑向女儿解释道,语气中全是云淡风轻,“反正都是相帮,好比爹爹和乖宝坐船上,看见溺水的人要去搭救,却只扔块浮木,而不是将她救上船的。” “救到底确是较好,只是涉及姑母,兰儿怕爹爹不好做。” “不妨事,人生在世,很多难以接受的事情,只要有一个不得不如此的借口,接受起来便容易得多。” 看女儿疑惑地扑闪着她漂亮的凤眼,廖一剑继续道:“你姑母若是知道,此事是因她娘家兄弟而起,他们父女不得不如此,才能活命,又有一个始作俑者可以怨怪,便不至钻到牛角尖里。” 心兰听完,陷入深思,希望姑母和表姐都能平平安安的吧。 “好啦,别总想着旁的人、旁的事,乖宝今日生辰,不想管爹爹要贺礼吗?”廖一剑可不想看女儿发愁,逗她道。 “啊,贺礼,爹爹准备了甚么?”听到有礼物收,心兰的声音雀跃起来。虽则爹爹平日里,隔叁差五便要送她些新鲜物件,但每一份礼物都凝聚着爹爹的心意。 果然是小女孩,这么快便转犹为喜,廖一剑亲亲女儿细嫩的小脸,心中无限爱怜。 他从袖袋中掏出一个掐丝珐琅首饰盒,递到女儿手里,示意她打开看看。 心兰接收到爹爹鼓励的眼神,笑意沁入眉眼,好奇地打开手中的盒子。 咦,是一对金累丝镶宝嵌玉簪,躺在首饰盒中,熠熠生辉。 簪首呈如意云形,边缘和背后是精致缠绕的金质花纹丝托,边缘镶嵌十数颗红蓝绿叁色宝石,中间镶嵌着雕着叁五玉兰花的白玉,下接黄金簪身,通长约莫六寸。 “好漂亮,谢谢爹爹。”心兰飞快地在爹爹双唇印上一吻,又拿起一只金簪细细把玩。 “这一对,并不是普通的簪子。”廖一剑得了女儿香吻,想到自己亲手打磨镶嵌这对簪子时的用意,不禁也感慨世事多变。 心兰拿着金簪,左看右看,除了格外华丽些,瞧不出有何非凡之处,她狐疑地看向爹爹。 廖一剑将女儿圈在怀里,捏着她的手,对着簪首一颗宝石按了几下,簪首便与簪柄分开来了。 “乖宝,这两根簪柄之中,搁着爹爹毕生武学之集大成。爹爹今日将它交给乖宝保管,爹爹的全部,都交给乖宝了。” “爹爹,这份礼物太贵重,兰儿怕保管不好...”爹爹的气息热热地打在耳边,话语中的情意更是滚烫,心兰想,习武之人若是知晓这对簪子中藏着什么,只怕都会为之疯狂罢。 廖一剑知道女儿的顾虑,只是他打造这份礼物之时,想的是女儿有此物傍身,无论今后他是如何光景,她凭借自身容貌气度,再加上这份江湖中人人都会觊觎的武功秘笈,都可寻个安身进阶的依靠。 说是一份价值连城的嫁妆,也不为过。只如今,嫁妆之事自是不必再提,便权充作他给她的聘礼。 “乖宝不必忧心,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与传人,这件物什非你莫属,将来它会有个甚么去处,都是它自家的缘分。” 心兰想了想,似乎是这个理,于是,她便将这份特别的礼物收好,仍交给爹爹替她拿着。 “爹爹,这份礼物是爹爹要送的,兰儿还有自己想要的礼物,爹爹可答应给兰儿呢?” 【心之剑】87.姐妹同吃精(1)H 翌日,午膳过后,将近未时,心兰带着自己的丫鬟夏芜,到表姐杜竹宜绣楼来寻她。 到得表姐闺房外,见表姐的大丫鬟翠儿守在门前。 “心兰小姐,我家小姐正在沐浴。”翠儿对心兰请安,并解释道。 “咦,表姐刚起身吗?” 心兰上午没等到表姐找她,便派了丫鬟来打探消息,得到的回信说表姐偶感不适,尚未起身。 “是,小姐刚才起身。” “嗯,那我进去看看。夏芜,你陪翠儿在这守着。” 心兰吩咐完,便进到表姐闺房内,右手边屏风后有隐约水声。 “表姐。”心兰一面脆声唤着,一面信步走向屏风。 “啊,心兰儿,你来啦,你先在外面坐会儿等等我,我洗好便出来。” 听到表姐略带着急地招呼,和让她不要进屏风后的言下之意,心兰促狭地笑笑,脚步轻快地走到表姐浴桶前。 “呀——”姐妹俩看到对方,不约而同惊呼出声。 坐在浴桶内的环抱着身体,不知该遮上,或者遮下;站在浴桶外的遮挡着双睛,却留着缝隙,好奇地张望一下,又害羞地闭闭眼。 “小姐,发生何事,可需要奴婢们进去伺候?”翠儿和夏芜听到房内动静,遂不安地询问。 听到门外的呼叫,姐妹俩对视一眼,虽说都是心腹的丫鬟,此时也是不愿被看见的。杜竹宜对心兰打个眼色,心兰会意安抚了外面的丫鬟。 “无事,滑了一下,你们在外候着罢。” 经了这一打岔,姐妹俩心中的羞怯之意倒是褪了几分,心兰搬了张杌子,隔着木桶,坐在杜竹宜身旁。 表姐浑身上下,细腻白嫩的肌肤上,布满青的红的紫的黑的痕迹,像开了染料铺。高高耸耸的胸脯上,印着一个个手指盖大小的红紫淤痕,说不得是姑父怎么咬上去的。小臂靠近手肘,一圈青黑的淤痕;腰两侧,一个掌印配上五个指痕,看得出经历过怎样的掐拽... 好激烈! 这应该是做到底了吧... 心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着表姐胳膊上的淤痕。“表姐,那个,会很疼吗?” 杜竹宜赧然地点点头,她昨日初次承欢,今日正是个眉毛疏倒、脸颊泛着两团红云的娇羞新妇样子。 “一开始有点,后面便...好了。” “啊,这么好,那表姐便是,很欢喜那个咯~”心兰黑白分明的大凤眼忽闪着,满是打趣地说道。 杜竹宜羞到极点,反倒不再支支吾吾躲闪,手指点在表妹俏皮的翘鼻上,娇声回敬道:“好个促狭小人精,今日专来捉弄表姐我?那个好不好,心兰儿,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么?” “清楚是清楚,但不像表姐清楚得那么深、那么彻底嘛...”心兰撒着娇耍赖道。 杜竹宜扶额,这小孩越说越没边儿了。“昨日表妹生辰,难道未曾借机清楚多一点?” 心兰闻言,想到昨日问爹爹要礼物的情形,脸上倏地一红。 昨日,她想着过生辰,爹爹必不会借口自己还小拒绝,便大着胆子,提出要尝一尝爹爹那根大肉棒... 爹爹确实答应了! 哪知,掏出爹爹那根大肉棒,她倒被吓一大跳。 爹爹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太大! 长足八寸四分,粗五寸有余,头如剥兔紫巍巍,柄上虬筋暴突突,底部如森林莽苍苍。 她跪在画舫软榻前,蹲在爹爹胯间,羞羞地低着头,鼓足勇气双手握上去,大肉棒热气腾腾,仿佛还能冒烟,连带着她全身都沸腾起来。 在棒身上滑动两下,触感太奇怪了,一层腻乎乎的皮,与底下的薄薄一层血肉和粗壮壮肉骨,似乎并不相连,黏黏腻腻地,与她的手掌手指贴在一起,在底下的肉骨上搓动... 像一活的、能动的、随时能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 偏偏,那怪兽的存在,对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吸引~ 只是握着,她便全身麻酥酥、热腾腾,腿心也变得潮乎乎、湿漉漉... 她不由自主地附身,樱桃一般的小嘴圆张,含住那硕大的龟头。 说是含住,其实只是贴着龟头马眼周围一圈,连个头都含不进嘴里。 她尝试着将嘴张开更大,好多吞进一些,可嘴角张得要裂开了,腮帮子都撑得痛了,仍是无济于事。 “乖宝,别勉强。” 爹爹带着隐忍的声音颤抖着从头顶传来,爹爹贴着她臂膀的腿在轻轻颤栗... 【心之剑】88.姐妹同吃精(2)HH 爹爹突然的劝解,令心兰委屈莫名,眼眶刷一下便红了。 为何会如此勉强呢? 平日里,她总是撒娇耍赖地央着爹爹要了她,缠着爹爹要他的大肉棒插她的小穴穴... 临了时,连爹爹这大肉棒的一个头子,都含不进嘴里! 爹爹... 会笑话她之爱爹爹的肉棒,宛若那叶公之好龙吧? 心兰抬起脸,委屈巴巴地望着她亲亲的爹爹,眼睛眨巴两下,上下两扇浓密眼睫都沾着晶莹的泪花了。 “爹爹...” 她喏喏地唤着爹爹,却因嘴唇仍贴在龟头上,只发出“嘟嘟”的声音。嘴唇开合间,像是对着龟头嘬了一下,娇软小舌则是轻轻刮过龟头。 紧接着,便见爹爹身体猛地一颤,头扬了扬,喉结快速上下滑动了一下,俊美的脸上写满挣扎。 心兰灵机一动,既然裹不进嘴里,那不如... 心随意动,她双手握着爹爹的大肉棒,小口小口地,在爹爹的大龟头上,嘬了起来,每嘬一口,再转动小舌,舔上一圈。 小心翼翼地嘬,仿佛在喝一碗热汤;馋涎欲滴地舔,仿若在吃一根糖葫芦。 她一面吃爹爹肉棒,一面不忘观察爹爹的反应... 哇—— 爹爹丰神如玉的面容上,沾染一层晕红欲色,剑眉的每一次挑动、薄唇的每一个颤动、笔挺直鼻的每一回翕动,都是那么牵动她的心神。 原来她也可以做到,每一个动作都勾动爹爹的欲念、掌控爹爹的喜乐。 看着心爱的爹爹为自己在欲海沉浮,她似乎可以共情到爹爹舔她小穴时的快乐。 是爹爹,是她从小视若谪仙的爹爹,是对她爱若珍宝的爹爹... 爹爹喜爱舔她的小穴,她迷恋吃爹爹的肉棒。他们是天下最恩爱的父女,也会是最合拍的爱侣... 一时间,她面似火烧,阴如水浸,淫心如醉! 对爹爹的倾慕,让心兰整个身子陷入醉心的狂热之中,她迷迷糊糊地双手揉搓着爹爹的肉棒,贴在自己绝色迷人的两个脸颊上,轮流摩挲。 “爹爹,兰儿不勉强、兰儿爱吃...”她嘟哝着,望着爹爹,痴痴地说着胡话。 “那乖宝就...” 爹爹红着脸,喘着粗气说话的样子,莫名让心兰觉得爹爹是在害羞,她不等爹爹说完,娇憨地接过话头。 “嗯,兰儿要多吃点。” 爹爹的肉棒,像是被她的话语彻底唤醒,茎身突突地跳动,顶端分泌出散发着腥味的透明液体... 那味道渗入心兰的身体里,弥漫在她的脑海中,薰得她陶陶然热痒难耐。 她双手握着爹爹的肉棒,随着它跳动的节奏上下撸动起来,舌头贴着爹爹肉棒的茎身,由下而上地舔弄,朝着分泌出薰得她蜜液横流的肉棒顶端,一路舔过去,舔得茎身整个湿漉漉的,握起来滑不溜手,撸起来愈发飞快... 终于含住龟头上,流出黏黏的带着小泡沫的液体的马眼时,心兰像偷到腥的小馋猫,对着爹爹的马眼如饥似渴地吸食起来。 “嗯嗯...唔唔...” 爹爹略带沙哑的成熟嗓音中不失性感,听得她阵阵酥麻,腿心的蜜液倾泻如注,将她腿根和小腿肚都浇湿。 和着爹爹的声音,心兰鼻间止不住地哼哼唧唧。 船舱内,父女二人的呻吟喘息此起彼伏,交织成火热的爱欲篇章... 肉棒似是涨得更大,在手心里狂热地乱跳,心兰快要握不住,只摇头晃脑地跟着这猛兽的节奏,痴痴地吸嘬着硕大的龟头不放松... “乖宝,快...快松开,爹爹要射了...” 爹爹的声音,很是慌乱,从遥远的地方,模糊地传来—— 但吃得起劲的心兰,既不愿松口,也想不明白爹爹要射与自己要松口之间的内在联系... 下一刻,一发又一发,浓稠的、混合着清冽雪松味道的腥膻精液,射进心兰的嘴里,有的粘在她的喉舌、有的糊在她的唇齿、有的喷在她的眼鼻、有的流在她的双手... 心兰有一瞬间进入一个白茫茫的世界,但立马,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昂起头,娇红的小舌照着唇周舔了一圈,卷进一些遗漏在外的,咕咚一声咽下。 像感谢爹爹招待她吃到无上美味般,对着爹爹绽放一个比春花更灿烂的笑容—— “爹爹的精液,兰儿吃到了...” 【心之剑】89.姐妹同吃精(3) “乖宝,乖宝,醒醒,快醒醒。” “爹爹...”心兰回过神来,发现是表姐在面前,挥动着手叫她,绝美的小脸羞得通红,“表姐,干嘛学爹爹那般叫人家?” “看你想得太入迷嘛,快说说,方才在想什么呢?” 这,虽说和表姐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心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有了主意。 “告诉表姐是不妨事,只是要表姐的胸乳,借给兰儿摸一摸、捏一捏,可使得?” 她一面挤着眼睛对着表姐上下打量,一面五指张开做出抓咪咪的姿势,活灵灵一个小色迷。 “呀,表妹自己不是也有嘛?”杜竹宜双手交叉遮在胸前,瞪大眼睛不解地问道。 “没有表姐的这么大嘛,表姐的像大木瓜,兰儿的像荷包蛋,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大些。”心兰扁着嘴说道。 杜竹宜一怔,见心兰有几分真心的忧虑,忙宽慰道:“肯定可以,我也是,来过葵水之后,才逐渐大起来的...” “真的?”心兰双眼亮晶晶的,想了想又问道,“表姐是何时来的葵水?” “去年,满十四之前来的。” “啊?那兰儿不是还要等两年...”在年幼的心兰眼中,两年可太漫长了。 杜竹宜见心兰一副要哭的模样,急忙补救道:“或许无须等两年的,或许小舅父就喜欢小的呢?呃,不对,小舅父应该是无论心兰儿的乳儿是大是小,都顶顶喜欢的!” “可是兰儿喜欢大的...”心兰幽幽地说道,一面意有所指地瞟向表姐一对高高耸起、遮也遮不住的酥胸。 “好啦好啦,怕了你啦,”杜竹宜算是看出来,表妹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干脆答应她,但说话声音还是越来越小声,双手也掩耳盗铃般捂在脸上,“表妹要摸便摸一下罢...” “表姐真好。” 得了表姐的同意,心兰面上的忧虑之色一扫而光,她甜甜地笑着,手伸进浴桶里,小心谨慎地将掌心覆在奶尖上,纤长的手指扣在表姐的乳肉上,轻轻地揉了一揉,又捏了一捏。 “软软的,弹弹的,果然还是大大的舒服...” 心兰是舒服了,杜竹宜却疼得倒吸一口气,“啊...” “怎么啦,表姐也舒服吗?”心兰好奇地问。 “是...疼的。”杜竹宜哭笑不得,呲着牙回她。 心兰赶忙松开双手,凑近看,表姐的两个奶头像大葡萄一般鲜红鲜红的,格外的好看诱人。对比自己小拇指盖儿大小的奶尖尖,也不知是天生的大小,还是被吸肿,才这么大的。只奶头上,有的地方亮得要滴血,像是破皮的样子,有的地方粉粉的,像是长出新肉... “表姐,你的奶头破了一点耶!”心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表姐,“要上点药吧?” “嗯,等下沐浴完就用点药。”昨夜父亲要给她上药,她没甚感觉,便推辞了,没想到今日稍微碰碰就会疼。 她捧起一捧水对着身上浇了浇,一面对着心兰问道:“先不管这个啦,心兰儿,到你啦,昨天到底发生什么好事,让你想得那么入迷?” 心兰这回不再推搪,伏在表姐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杜竹宜听后,十分的讶异,圆圆的荔枝眼闪了闪,她和表妹还真是同命相连呢,同样钟情于各自的父亲,又在同一天... 她不禁伸手捂着唇,小声嘟囔着:“啊,我也...” “表姐也什么,表姐也吃了那个,对不对?”心兰耳尖地听到了表姐的嘟囔,立即推攘着她的肩膀,叫她讲多一点~ 【心之剑】90.姐妹同吃精(4)H【慎】 心兰问那个好不好,她是不是很喜欢时,杜竹宜没有正面回答。 可是,怎么可能会不好呢?是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好,甚至比父亲不知道是她的那次暗夜交欢,要好上千万倍! 那些又凶又狠的顶弄,那些毫不顾忌、使她浑身僵麻、呻吟不止的疯狂;荒唐乐事中,父亲时而陶醉、时而残忍、时而庄重、时而狂乱的脸;欢愉与秽乱混杂在一起,极度的快乐与巨大的痛苦模糊了界限... 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奉献给父亲,父亲回报了她更多。 贪婪地抓牢父亲给予的馈赠,试图将它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体内... 一觉醒来,不知是被身体吸收的多,抑或是流出体外的更多,只剩下些黏黏糊糊、微微肿胀的感觉在腿心,再经过沐浴,留给她的便愈发少得可怜。 杜竹宜不无懊恼地想,父亲说的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呢?之前她以为哪怕只有一次也会满足,实在是,想得太过天真了…… --- 前一日 父亲粗莽的阳具抵在她极深处,将一股一股又一股的灼热液体激射,灌得她满满当当,而后他便像排空体内积存的一切,脱力般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那一刻,她听到—— 父亲的脉搏,与她自己的,以同样的频率跳动,想到自己本身便是出于父亲的血脉,心中更是萦绕着一种,与父亲无限融合的感动... 腿心,翕张的蚌肉,因过盛的快意而炙热,交欢后倦意浓浓,却并未感到餍足! 用两臂、两腿、柔软的娇躯将他缠绕,像最灵巧的蛇,盘住她最敬最爱的父亲... “父亲射...在我里面后...抱着我,走至温泉出水口,在水面上的一处石阶坐下...” 杜竹宜见心兰双眼发亮、有话要问的样子,连忙竖起一根指头,做个噤声的动作。 她一面回溯当时的情形,一面要考虑如何说,本就脸红心跳、娇羞不已,若是再被打断,更不晓得要从何说起了。 “父亲说,要给我看看,将我左腿搁在他右肩上,右手环在我背后,面对面斜仰着,我坐在他腿上...” 她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蚁。 寻常人若见此场景,只会以为是姐妹聚首、说些少女心事,决计料想不到,两名美丽娴雅少女,是在交流发生在各自父女间的淫乱情事! “我...门户大开地对着父亲,父亲居高临下,必是一览无余。这般静静相对,竟比父亲之前,激烈入我时,还要来得羞人... 我,我便阖目臻首,将脸埋在父亲臂弯里,心想,我整个人都已委身于他,父亲要如何,我都是,甘愿的...只有不断给自己打气,才勉强支持,不至当场羞晕过去。” “父亲左手分开两指,扒开我的小穴,说只是被肏得有点红。” 她自是不好意思说,父亲是如何夸她的小穴天赋异禀、弹力惊人,是个极品的耐肏浪穴。 “而后又用那两指,将我的小穴捏拢,说射进去的精液,都要泄漏出来了。 我不知如何,心中竟是万分不舍,只觉得射给我便是我的了,就头脑发昏,焦急问父亲,那该怎办...” 杜竹宜稍稍停顿,说是这么说,她现下仍为父亲的精液不能长久地留存在体内,而感到深深惋惜。 可能对于和父亲的关系,总是有很多悲观的想象,譬如,被母亲发现不得不终止,或是父亲想要重新只做回父女...因此才格外想要将父亲的阴茎含在体内,父亲的精液也聊胜于无。 “父亲,重复了一遍,那该怎么办呢?跟着,似是沉吟片刻,左手两指插入我穴内,照着穴壁抠刮了一阵,又将手指抽出... ‘心肝儿,我的乖乖小肉肉,看这边。’ 父亲的声音沙哑低沉,邪魅得令我心尖一颤一颤的,又似是与我调笑。但父亲的吩咐,我莫有不从的,便睁开双眼,只见父亲左手两指勾着些,透明黏腻中夹些浊白的、冰凉粉一般滑滑的、还不停往下滴的体液,伸在我面前...” 【心之剑】91.姐妹同吃精(5)HH【慎】 杜竹宜飞快瞥心兰一眼,见这小表妹星眸慢转、面色如滴,一副紧张娇羞、又巴不得自己多说一点的急切模样,充斥着亵渎与罪恶之感的心内稍安。 是了,这世上,也许,父亲与自己这场情爱,有且只有表妹这旁观者和支持者。 她双手按在心口,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脑海中,回味了无数遍仍觉得心颤不已的场景,细细声、娓娓道来—— “父亲将手上勾着的、从我体内抠挖出来的体液,往我面前,又凑了凑,一股青草腥涩之气,盈满鼻息之间,我只觉头脑薰得昏昏沉沉。 抬头望向父亲,正正与他的视线撞在一处...父亲动作间满是强势与诱迫,眼神却全是温柔与鼓励。仿佛被磁石吸引,我与父亲,视线交缠,片刻不离...一颗心,突突突快要从胸口跳出来,猛然间,脑海里电闪雷鸣,似有灵光一闪... 我盯着父亲的双眼,试探着伸出舌,舔上父亲的指尖,随即便见到父亲眼中满意的神色,似是在说:‘宜儿,做得好!’ 得了父亲赞许,我心中欢欣,一鼓作气,便将父亲的手指含进嘴里,连吸带吮,那些混合了我自己淫水儿的父亲的精液,三下两下,被吃了个干净...” 杜竹宜说到这儿,脸颊烧得通红,腿心的淫水也流个不休,正如她正描述着的昨日里那个时节。她双手捧着脸,手心、手背轮换着贴在脸颊上,来给自己降降温。身下的淫水,则悄无声息地,混入洗澡水中。 “父亲将手指抽了出去,问我:‘心肝儿,好吃吗?’我臊得说不出话,就只是低着头,把头点了点。父亲又问:‘再吃点?’我自是都依着他。 之后,便是父亲从我身下掏,我就着父亲的手吃...直至,其间再没甚么白浊,俱是一些...清液。 我便对父亲说,没有了。父亲打趣我,说还有,取之不尽的。 我大窘,说我只吃父亲的,用不着吃我自己的... 父亲说:‘既然心肝儿喜欢,做父亲的便当操劳些,再射些喂给宝贝女儿的两张馋嘴儿。’ 说着,父亲拉着我的手,握上他那硬邦邦的阳具,塞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仍是个一腿搭在他肩上,一腿屈在他身旁的姿势。 父亲右手按在我臀上,一下一下压着我的腿心,一点一点地将他的阳具吞进我的小穴内...我坐在父亲身上,倒像是我的小穴,在插父亲的阳具一般。 一时间,脑内轰鸣,腹内翻滚,只能任凭父亲动作。 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张弓,被父亲的双手随意拉动;又像这张弓的弦,被父亲的阳具,压着弦反复擦过;最后又像是个靶子,被父亲的阳具命中,直插靶心... 再后面的事,就记不太清了,只有些父亲在我身后掐着我腰,一边走一边入我,以及在一张石床上,翻来覆去肏我的画面...” 至此,杜竹宜讲完,姐妹俩陷入短暂的沉默,两名少女一般的脸红红、心颤颤、腿心湿潮潮。 半晌,心兰开口道:“好羡慕你啊,表姐,不知何时我和爹爹才能如此。” “那表姐我还羡慕你呢,心兰儿你可是比我,早与父亲亲近许多年。既没有甚么阻碍,也没人能管住你们。” 杜竹宜想了想,仍觉得心有余悸,幽幽地又说道。 “不过,经过昨日那全然失控,只能由人摆布,像堕入深渊,到处是雾散不尽的危险的狂野交合,我彻底明白,哪怕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哪怕被所有人不齿,这辈子,我都只要父亲。” “表姐...”心兰被表姐语气中的悲壮意味震撼,讷讷着宽慰道,“姑父既然改变主意要了表姐,必然都会为表姐打算好的,表姐不必忧心太过。” 听到心兰的劝导,杜竹宜想起,送自己回来时,依稀听到父亲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嗯,我自是信任父亲,听从父亲的。昨夜,父亲说——” 正说着,便被屋外翠儿的传话声打断。 “小姐,夫人身边的刘嬷嬷来了,说夫人有急事找您,要您即刻跟刘嬷嬷过去。” 母亲突如其来的紧急召唤,让刚刚才和父亲初次交欢的杜竹宜,犹如杯弓蛇影,一下子惊惶不安起来。 她与心兰面面相觑,姐妹俩均在心下思量,究竟会是什么事呢? 【心之剑】92.命数 收拾停当后,心兰陪着杜竹宜,跟着刘嬷嬷,去往杜府的花厅。 杜竹宜心下纳闷,为何母亲急着找她,还特地吩咐她不要施脂粉,素面朝天的去家中主要用会客的花厅。 “刘嬷嬷,你可知母亲找我何事?” “没甚么大事,来客人了,夫人找小姐去露个面。” 杜竹宜沉吟着又问道:“那刘嬷嬷,你可知来的何人?母亲为何召我去见?” “是...”刘嬷嬷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笑着说道,“老奴也说不清楚,小姐去了便知。” 刘嬷嬷是母亲身边老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为何事,说得这么不清不楚的,倒让杜竹宜神色愈发凝重,心中也愈发猜疑起来。 心兰拉拉她的衣袖,眼神对视间,示意她不要惊,会陪着她。 杜竹宜点点头,心下稍安,想想刘嬷嬷没说要回避心兰表妹,应该不算严重。 很快,姐妹俩被领着来到花厅的小会客室,廖一梅和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和尚,分坐在上首方形长案的两侧。 姐妹俩迎着二人的视线走上前,对廖一梅行礼问安。 “母亲。” “姑母。” “嗯,宜儿、兰儿,你们来啦。”廖一梅眉宇间似有忧色,见到这一对青春靓丽的姐妹花,面色稍展,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笑容。 指着二女,转头对着那眉须皆白的老和尚道:“弗居大师,右边的是鄙侄女心兰,左边的便是小女竹宜...” 那被唤作弗居大师的老和尚,朝廖一梅点点头,左手转着念珠,右手行了个佛礼,口中念了句“阿弥陀佛”,便朝二女打量起来。 廖一梅接着又向姐妹俩介绍道:“宜儿、兰儿,这位是大明寺的弗居大师,是位精通佛法的高僧,你们快向大师问安。” “是。”姐妹俩弯腰,对着那弗居和尚,双手合十行礼,“见过大师。” 弗居老和尚对着姐妹俩还以一礼,继续将目光停留在杜竹宜脸上,对着她那张娟秀的脸好一番睃巡后,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转头对着廖一梅点了点头。 廖一梅收到大师示意后,便将一头雾水的姐妹俩打发了出去。 “大师,您见过我宜儿了,看得如何?”廖一梅声音平稳和缓地问道,只神色间难掩急切。 弗居捋了捋白须,缓缓道:“日前府上找老衲为令千金合婚,老衲批了令千金她——天刃入命、羊刃入胎,恐有产厄之患。今日见过令千金,面相上看,亦颇符合此相。” “我自是相信大师所批之言,只是,关系到宜儿的终身大事,不免心存侥幸。”廖一梅一向挺直的背脊,此刻因受到打击,微微佝偻着靠在椅背上。“大师,您看我宜儿婚事,可有得解救之法?” 弗居看着强自镇定、眼含期盼的廖一梅,也不禁生出些恻隐之心。“阿弥陀佛,可怜天下父母心。所谓命数,是命里有此定数,不应此命,命中便不会有此一事。令千金未来如何,端看施主如何取舍。” 廖一梅若有所思,对着弗居道:“是,此事还需与外子商议,多谢大师提点...” 而从花厅出来,愈发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的杜竹宜,则是在夜间见到父亲杜如晦后,才了解事情的原委。 【心之剑】93.表姐之闺爱(1) 晚膳过后,杜竹宜在闺房中来回踱步,寻思是否该去找父亲,问问他可知母亲为何要让她去见那弗居大师。 不料她心念着的人,倒先一步自行来了。 “父亲,您怎的来啦?” 杜如晦嘴角噙着笑,朝她摆摆手,转而对一旁侍立的翠儿说道:“我有事情要与小姐说,你先下去。” 翠儿昨日才见老爷将小姐送回来,今日又见着老爷亲自来找小姐,心道这两日老爷来得倒是比这两年还多。她瞧一眼自家小姐,见她没注意自己,便躬身应诺,接着退到门外去了。 及至翠儿退出厢房,将门带拢,杜竹宜仍眼波柔柔地瞧着杜如晦,没回过神来。父亲温和儒雅又不容拒绝的大家长做派,从前她既敬佩又孺慕,如今再看来,却引得她心脏怦怦乱跳,既是着迷又是折服。 “怎的,心肝儿不欢迎为父?”杜如晦趋近女儿身前,笑着轻声问道。 父亲突然贴近,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脸侧,让杜竹宜脸一下羞红,磕磕巴巴地回道:“怎么会,女儿方才正想着父亲,父亲就...” 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杜竹宜羞窘万分,抬头偷眼望父亲一眼,又羞怯怯垂下头,双手迭在身前绞着手指。 杜如晦被女儿娇羞的模样逗得开怀,朗声一笑,捧起她纠结着的一双柔荑,爱怜地柔声说道:“心肝儿能想着为父,为父心中才觉安慰些,为父可是想了心肝儿一天。方才用膳时,看着心肝儿还想着心肝儿…” 他这一连串的心肝儿,叫得杜竹宜面如火烧、眼含春水。 若不是她亲身体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端方稳重的父亲,说起情话来,会让人如坠蜜罐。 半个时辰前,一家人用晚膳时,那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仍清楚分明。 一边是父亲脉脉温存的目光,三不五时地将她牵缠,让她既喜且羞、如获至宝;一边是母亲微带忧愁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纠结于她,令她暗暗心惊、殊感愧疚。 但此刻,她仿佛明白了诗人笔下,“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的涵义。 哪怕一生都要背负着愧疚,她也只期盼能与父亲,倾心相爱、结爱至深。 杜竹宜咬了咬唇,甜糯糯说了句,“宜儿亦是如此”,身体软如一团棉花般靠倒进父亲怀中。 “不请为父坐坐,就站在这里说话吗?” 发觉此刻与父亲仍站在闺房门口,杜竹宜“啊——”的一声,羞红着脸小声说:“女儿不是有意怠慢,父亲随孩儿来。” 说罢,便拉着杜如晦往内室而去,引着他坐在对着她绣床、靠着窗的罗汉塌上。 杜如晦坐下后,她又走到外间盆架处,拧条湿帕子来,细致入微地为父亲擦脸,擦完脸又擦手,跟着又为父亲上了茶。 待到她再要去张罗果盘时,杜如晦忍俊不禁,叫住了女儿。 “这些便够了,心肝儿,坐到为父这儿来。” 无论是作为他娇养在深闺的女儿,抑或是他牵肠挂肚的心仪之人,他都并舍不得她服侍自己,只是看她做得认真,他便也看得有趣。 恍惚间,更有一种,她是迎他归家、为他操持的小妻子的美妙联想。 这种关起门来父女做夫妻的日子,在他决定彻底占有她的昨日,他便已打算为自己谋得了。 杜如晦如是想着,摊开双手,对女儿敞开怀抱。 “心肝儿,到为父怀里来。” 【心之剑】94.表姐之闺爱(2)H- “父~亲!” 杜竹宜侧坐在杜如晦腿上,脸红红地看着她甫一坐上来,便解她衣扣的父亲。一时情急双手揪住了自家衣领,却不知是要去阻他,还是要助他。 女儿羞红的小脸,像甜美多汁的红苹果,诱他采摘;又像新鲜酿造的果酒,香醇而无害。 杜如晦笑得温柔,若有深意地说道:“为父要看一下,心肝儿是不是乖乖听话。” 听话吗? 杜竹宜认为自己是、也应该是,听父亲话的。 她缓缓松开揪着衣领的双手,乖顺地垂在身侧。 及至淡绿色锦缎裹胸被解开,纤细玉颈下,一片白腻酥胸在半遮半掩,呼之欲出。 杜如晦伸手扯开裹胸。 原本如凝脂白玉、细嫩无瑕的酥胸上,布满细小乌青淤痕,看上去好不可怜。 杜如晦手指在这些淤痕上点了点,轻轻划过略微红肿的奶头,女儿口中发出隐忍的嘶嘶声,应证他心中多想。 “不听话。”他故作严肃、假装生气地沉声说道。 啊?哪里不听话了? 杜竹宜错愕地看向父亲,父亲鲜少用严厉地责备人,对她更是从未有过,她眼眶瞬间泛起泪花。 女儿委屈巴巴的神情,看得杜如晦一阵不忍。 适才,他一近女儿身,没嗅到意想中的药味儿,便有所猜想,验证之下,果然没用过药。 不禁感到揪心,痛心女儿不懂照顾自己。 更多是自责,明知女儿是个爱害羞的,昨夜没再强硬一点,坚持给她抹过药再离开。 存心让女儿长个教训,才故意做个严厉的样子。 “昨夜,为父要给心肝儿抹药,心肝儿要自己抹,结果呢?” 原来是这件事,杜竹宜心虚地低着头,讪讪地解释道:“昨夜宜儿太累,支撑不住便睡着了。今日一径睡至午后,本想着沐浴过后再上药,结果,母亲急找...” 她咬咬唇,没有再说下去。 杜如晦却已是了然,点头沉吟道:“那倒是为父的不是了...” 杜竹宜急急伸手,捂在杜如晦说着话嘴上,圆圆的荔枝眼闪着认真的水光。 “不,是宜儿的疏忽。”说到这里,她记起方才要向父亲探问的事。“父亲,您可知母亲为何,要宜儿去见那弗居大师吗?” “为父此来便是要告诉心肝儿,”杜如晦点点头,捉住女儿的手,在她纤纤如嫩荑的手指上亲了亲。“不过,现下得先上药再说了。那药呢,心肝儿搁哪儿啦?” 杜竹宜朝她的绣床指了指, “收在床头暗格内。” 杜如晦闻言,将她抱起,几步走到床边,仍抱着女儿,面对面坐在她的架子床上。 在女儿的示意下,探身取出昨夜给她的青花瓷药瓶。 抽出瓶塞,倒些药膏在手心,双手搓至温热。 而后,双手贴在女儿两个丰盈饱满的胸乳上,轻揉慢搓起来。 持续的推力,让杜竹宜不自觉地往后退,她只能双腿盘在杜如晦腰间,双手揪着他腋下的衣服布料,来维持身形。 因使着些力气,口中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声。 杜竹宜脸红红地想,这姿势,真像是和父亲在交欢呀... 很快,便将药膏涂匀,父女二人间,萦绕着一种带着薄荷香的药草味。 杜竹宜除了涂满药膏的胸乳是清清凉凉的,身体其他部位,都烧得火热。头脑更是晕陶陶的,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抹好了。”杜如晦看着女儿被揉得通红、颤颤巍巍的两个漂亮大奶子,心想,总算是大功告成,女儿这娇嫩的肌肤,日后还是得自家注意着养护。 再看看满目含春、娇吟不止的女儿,心中更是爱怜,只想将她护在怀中,终日用疼爱来浇灌。 想到今日做成的那件事,他的急切之情稍稍缓解。 “心肝儿,那大明寺的弗居大师,原是为解决乖乖你的婚姻之事,为父特意请托的。” 【心之剑】95.表姐之闺爱(3) 咦?这是怎么回事? 杜竹宜游走的神思收摄,定睛看向杜如晦,等待父亲的进一步解释。 “那弗居大师在扬州城虽颇受追捧,但他有一心事,却是这些善长仁翁一向砌词推脱的。且你的母亲素来对这位大师颇信重,是以,那日在园子里听心肝儿说不愿嫁人,为父便想或可借此人之口。” 杜竹宜忆起父亲说的是那日,她与表妹心兰被钱飞唐突后,在园子里的谈话。 原来,她当时被人窥视的感觉并非错觉。父亲当日不光听到她的心声,还有着手帮她解决。 “父亲...” 杜竹宜不禁感动莫名,喃喃地低唤着眼前的心爱之人。 “傻丫头,”杜如晦看着女儿容颜娇嫩、目光盈盈,一副感激不尽、立时可以为他五体投地的样子,笑着拧了拧她的秀鼻,继续说道。 “你当为父便舍得将心肝儿你拱手送人么?为父私心是想,若有个法子,既不用看你嫁作他人妇,又不用拉你受乱伦之煎熬,或许才是最完美。是以,为父便将心肝儿你的生辰八字,与那待选二人的,一并送到弗居大师面前,请他合婚时,编个相刑克的说辞,先使个拖字诀。” 哪知,事情的发展走向,却出乎意料。 请托两日之后,那弗居大师便将合婚八字的批词,送到了杜府。 令杜如晦感到意外的是,弗居大师并未按他所构想,按男女八字刑克、不宜婚配的陈词滥调批。而是煞有介事地写着——府上千金若一意婚配,恐有产厄之难。 这殊为不吉的铁口直断,打得杜如晦和廖一梅措手不及。二人皆有疑虑,又各有侧重—— 女儿生育便有性命之虞,女儿不能婚配便人伦有所失憾...... 正因如此,杜如晦面对女儿三番两次大胆追爱,虽心中情爱皆系于她,仍能忍心拒绝。在廖心兰生辰当日,获廖一剑赠药之后,又毅然决然突破与女儿防线。 也正因如此,廖一梅才会心绪不佳,在侄女的生辰庆中,提前失陪。在隔日请到弗居大师后,急急招杜竹宜去相面。 廖一梅对弗居大师素来信服,经他批过女儿八字,已是信了七八分,又经相面确认,便更是深信不疑。 至于杜如晦,他一早便已寻访多名本地知名命师相师。 有些世上除了他,再无第二人知晓的长在女儿身上的细节,让他也不得对此掉以轻心。 杜竹宜听父亲讲明事情原委后,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下巴都快要惊掉。 “产厄之难?是说孩儿若是婚配,便会难产而死?” “是有这个可能,意即若是婚配,则易有难产的风险;若是不婚配,虽也应个无子女之难,倒于性命无妨。” 杜如晦解释道,只是想到女儿可能会有危险,便令他心如刀割,那个死字,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只是无子女啊... 杜竹宜心想,既能与父亲相亲相守,又不用嫁人,这点小事都算不上值得一提的代价了。 她长吁口气,突然又想到,便羞羞答答说道。 “那父亲昨日弄在宜儿里面,又不曾喂宜儿避子汤,可会...” 她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她还记得上次父亲拒绝她时,说不能令她有孕,是以她跟房里的嬷嬷打听了一些。 “傻丫头...” 杜如晦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再度这般爱怜地唤这个对他痴心信赖的宝贝女儿。 他揉了揉女儿羞红的脸颊,带着笑意说道:“现下才担心岂不是有点晚,乖乖便这般爱为父、信任为父么?” 【心之剑】96.表姐之闺爱(4) 闺房中点着几盏烛火,隔着鹅黄色绉绸球形灯罩,为闺阁之内笼上一层琥珀色光芒。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越看越欢喜。 杜如晦看着依在他胸前的娇娇女儿,她并不答话,可一对水汪汪的荔枝眼,却道尽万语千言,一颗心不禁软得一塌糊涂。 “心肝儿能够信为父,为父深心里是欣慰的。只是,往后心肝儿不论与人来往,还是与人做生意,有不明白不清楚的,要事先提出来。勿要假定人都是好意、不会与你为难,起头含含糊糊,便难有个好收尾。” 见女儿睁大眼、困惑地看他,杜如晦温声一笑,柔声继续道。 “心肝儿一时弄不明白,也无妨,为父慢慢再教你。” 接着,又将廖一剑给他男用避子丸之事,与女儿说了一回。 杜竹宜窝在杜如晦怀中,听得眼泛泪光,原来父亲为与她在一起,已经做了这许多。 她揪着父亲胸前衣襟,娇躯轻颤地默默掉泪。 “心肝儿,怎的便哭上了呢?” 杜如晦无奈笑笑,轻轻拍着女儿后背,轻声在她耳边安慰道。 “别担心,为父心中都有数。我与你母亲商量过了,过些天,待你舅父和你表妹离开了,为父便带着心肝儿到建康,到时心肝儿开个绣庄、绸缎庄,或者不拘做些甚么。紧要的是,把心肝儿带在为父身边,你看可好?” 好是好,父亲和母亲都这么为她着想,她却仍然只想与父亲能双宿双栖、日夜晨昏... “母亲她...”杜竹宜欲言又止,说什么也不能减少她的罪责,叹了口气,颓然道,“宜儿是个坏女儿,既对不起母亲,又拖累父亲...” 杜如晦听到女儿自责的低语,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便是不想女儿整日对着其他家人,生出许多愧疚。才跟廖一梅商量,女儿婚事告吹,未免扬州城传出风言风语,带她出去散散心,顺便给她找点事情做,天长日久好有个寄托。 “这事本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与乖乖实是无尤,细究起来,还是为父和你母亲错得多。” 见女儿终于不哭,而是不解地拿眼瞪自己,杜如晦继续道。 “为父自不必说,那夜未加分辨,操弄了乖乖后穴,昨日更是主动自发地破了乖乖的身。至于你母亲,她便是不该将成年的女儿,留宿在耳房内,又不曾第一时间告知于为父...” 是这样吗? 杜竹宜有些被绕进去了,心道父亲不愧是扬州城有名的大商人,自己没理也能给自己说成有理。 “可是,是宜儿...” “嘘!”杜如晦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女儿唇瓣上,堵住女儿罪己的话语。 “没有可是,事到如今,心肝儿若是要做回个好女儿,为父就成了个可悲可笑之人了...” 停了片刻,他捏着女儿的下巴,拇指在女儿娇艳的唇瓣上,来回摩挲,半真半假地沉声说道。 “况且,由昨日开始,心肝儿即便不想做个与父亲乱伦的坏女儿,为父也是不准的。乖乖,你明白了么?” 杜竹宜被父亲略带危险的目光摄住心神,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如果她说不,父亲会将她关起来,当他的禁脔吧...她突然有了这样的觉悟。 可这样的体悟,不光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反而奇异地抚平缠绕在她心中、这些天来一直说不清道不明、像被闷塞住的火炉子一般的焦灼。 而那被闷住的焦热,此刻化作阵阵暖流,在她全身激起火热的情潮。 “宜儿只想要父亲,宜儿只能要父亲...” 杜竹宜喃喃说着,抱着杜如晦的脖颈,轻轻柔柔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父亲的... 【心之剑】97.表姐之闺爱(5)H 女儿如一只纯洁无暇的小白鸽,撅着喙儿频频轻啄,带着绵绵情意,痴缠地在父亲的嘴唇上,采撷贪婪的吻。 对于女儿青涩的主动,杜如晦只怔愣了一瞬,随即便接过主动权,含住她花瓣般娇嫩香甜的唇舌,啄吻吮吸,反反复复。 爱欲似火,在涎液的搅拌中,愈烧愈旺。 杜竹宜被亲得下巴快要脱臼,徒劳地张着嘴,任口涎流淌... 她不时咻咻地呼着气,扭动着身体,直想与父亲融为一体。 腿心则不受控制地翕张着,去夹父亲身下的那一团,将那物夹得渐渐大了、长了、粗了、硬了,她便得了奖励般,越发起劲地夹着它磨磨蹭蹭...... 杜如晦被女儿的热情缠得热血沸腾、尾椎到头颅隐隐升起阵阵酸麻之意。 他一手扣住女儿后脑勺,一手握住女儿一个丰满的乳球,以绝对控制地姿势,将女儿带得更近,吻得更深更密。 但旋即,触手黏腻湿润,让他感觉到了异样,是他刚给女儿涂抹上的药膏! 杜如晦觉得自己大抵是昏了头,连女儿身上那能醒神的薄荷味儿,都能狠狠催动他的情欲,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地... 于是,他松开女儿唇舌,转而带着安抚意味的在她嘟嘟着的唇上,一下一下啄吻。 在女儿后脑勺上的手转扣为抚,握着女儿酥胸的手轻轻揉弄,试图给他热情的小白鸽顺毛。 杜竹宜对父亲突然放缓的节奏感到不解,可父亲仍脸贴着她的脸、唇贴着她的唇,热热的鼻息与她的混作一团。 太近了,太近了,她实是不好意思睁开双眼质询。 只得耸动腰肢,拿小穴磨蹭父亲的阳物,既是暗示,也自寻些些快慰。 杜如晦哪会不知女儿这些小心思,只是她昨日才破身,现下乳尖上仍带着细碎小伤口,他要是下得去手,岂非禽兽么? “心肝儿,今夜且歇歇,明夜你到书房来找为父...”杜如晦克制着用阳具顶弄女儿的冲动,在她耳边轻声慢语。 “往后,为父教乖乖看账本时,插在乖乖小屄里;教乖乖管束伙计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喂乖乖吃饭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夜里乖乖睡着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带乖乖乘马车巡视商号时,当街插在乖乖小屄里......必不叫乖乖的小屄有一刻,因思念为父难过,可好?” 杜如晦一面描述,杜竹宜便一面不自觉地跟着在脑海中,设想起那些情形,羞得脸如火烧,阴水直流。 她身体轻颤,嘴唇也哆嗦着,嗫喏着道:“那岂不是...有失庄重?” 杜如晦被逗笑,“心肝儿,我们两个父女,私底下、背着人、到了床上,怎么不庄重就要怎么来了,是不拘怎么相戏狎的。” 他话语中的狎昵意味,让杜竹宜全身酥软,腿心暗暗泄出一大波蜜液。 跟着嘤咛一声,靠在杜如晦身前,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杜如晦看女儿这回乖了,便帮她将外裙褂除下,亵衣裤穿好,塞在锦被中。 又亲去外间后头的水房中,接了水,拧了帕子,给她洗脸漱口。 做好这些后,杜如晦隔着被,轻拍着女儿的肩臂,便要同她道别。 毕竟人多眼杂,虽是父女,他也不好太过张扬地在成年的女儿房中,留连过久。 杜竹宜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拉着杜如晦的衣袖,拿一双被离情愁苦浸湿的眼,与他脉脉相望。 那形容,杜如晦只觉心都要给这娇娇女儿看化了。 杜如晦在阴差阳错下,与女儿成就好事后,曾不断追问自己,是因与女儿间、全然颠覆他以往灵魂与肉体经验、如登仙境的完美性事,才恋慕上自己嫡嫡亲的女儿么? 如果是,那他不过是个粗鄙的中年鲁男子,如何当得起女儿无瑕少女的痴痴纯情? 可就在这一刻,他突然了悟,不论何时、不论与女儿间是否有过性事,只要被她现下这般神情,看上过一眼,那她保准便能夺走他全部的心与爱... 或许,在此之前,女儿看向他的目光中,便有这般的神情,只不过,他当时未蒙神恩,时运不济。 非得当此之时,遇此一事,才能得这造化! 罢了,杜如晦心道,便多呆一会儿,又能如何呢? 起码,能让他的心肝儿,快乐多一会儿... 【心之剑】98.表姐之闺爱(6)HH 杜如晦左手将女儿拉着他衣袖的手握住,低下头,在她柔滑香软如糖霜的掌心亲了亲。 “不走了,心肝儿,被你这般看一眼,为父便是把命给你都成。” 说着又俯下身,照着女儿水光盈盈的眼眸亲了亲。 杜竹宜眨了眨眼,似月光般柔顺地看着父亲,如晨风般温存地细语着。 “宜儿不要父亲的命,宜儿只想让父亲再陪陪宜儿...” 杜如晦只觉得胸口被狠狠锤了一下,酸软莫名。 “好,那为父再陪心肝儿顽顽。” 玩甚么? 杜竹宜以目相询。 杜如晦凑在女儿耳边,咬了咬她白嫩剔透的耳垂,嗓音刻意压低道。 “自然是玩心肝儿最想让为父玩的,心肝儿肥嫩多汁的小屄屄……” 说完,他满意地看到,女儿的肌肤,以他咬着的右耳为中心,迅速泛起一层薄红。连眼中楚楚可怜的哀婉也褪去,显露出含羞带怯的娇嗔。 他拿过个靠枕,放在床头,从锦被中将女儿挖出,抱着她背靠其坐起。 杜如晦坐在女儿身侧,一面为其褪去亵裤,一面戏谑道。 “心肝儿,今次你可要好好看看,为父是如何与你玩的,而后记在脑海里。” 要她看着?想想都太难为情了... 杜竹宜忍着羞意,喏喏着问道:“为何?父亲为何要孩儿看着、记着?” 接着,她便听到父亲噗笑一声,饶有深意地说道:“如此这般,心肝儿便知,你这回的记忆仍时新的,为父便会拿新的欢爱记忆,来覆盖心肝儿此次的...” 杜竹宜这回整个人,都似是烧着了一般,头脑快要冒烟。 她将头偏向床里侧,支支吾吾说道: “父亲,父亲怎的,说得跟开当铺的一般...” 杜如晦双眉微挑,右手探到女儿腿心,在那道神秘迷人的阴缝间摩挲着。 一面淡淡说道:“可不就是把为父一生的情爱,都抵给了心肝儿。” 语毕,便见女儿身体急遽颤动着,两道秀美的弯眉皱在一起,似是心中在做甚么激烈争斗。 杜如晦心中叹息。 他不作承诺,女儿便总也不安;他若是明言,女儿又难免愧疚。 总是要引她多思... 倒不如身体力行,做到她明白。 他时而并拢指尖,顺着女儿湿润的阴缝轻抚;时而手掌侧立,以掌为刀,在女儿阴缝里搓揉;时而拇指微弯,和掌心并拢,在女儿阴缝间揩拭... “嗯嗯...父亲...” 杜竹宜很快舒服得直哼哼,大腿根情不自禁地夹紧父亲的手。 本能的愉悦让她暂时顾不上想别的,心神全然被父亲在自己腿心作乱的手牵动。 “心肝儿,怎的你这水儿,是越擦越多,总也擦不干呢?” 耳边又是父亲略带揶揄的调笑,杜竹宜嘤咛一声,自暴自弃地答道: “因为,因为宜儿是父亲的坏女儿...” 杜如晦失笑,将被女儿淫水泡湿的右手,伸在女儿眼前晃了晃。 “不对,此非从心肝儿腹中冒出的坏水,而是从心肝儿小骚逼里流出来的骚水...” 他停了停,似认真思索了一番,郑重其事地得出结论。 “是以,这流之不尽、擦之不干的骚水儿,只能说明心肝儿是为父的骚女儿......” 【心之剑】99.表姐之闺爱(7)H 骚!女!儿! 她是,父亲的,骚女儿? 杜竹宜感觉自己像一壶烧沸的水,头顶嘟嘟嘟嘟地冒着气泡... 她转过头,圆睁着双眼,诧异地盯着父亲的淡色薄唇,半晌眨了眨眼,张了张口,却仍是说不出话来。 杜如晦看着女儿呆滞的小表情,只觉可爱又可怜,疼爱她到无可容言处。 “骚女儿好,心肝儿喜爱为父,才会对着为父发骚的,对不对?” 他的宽慰中带着蛊惑,杜竹宜心潮起伏,在父亲的殷殷目光中,粉面含春、低垂雪颈、微微臻首。 杜如晦见女儿害羞,也不在这上纠缠。 左手捏着女儿下巴,抬起她的小脸转向自己,在她朱唇印上轻轻一吻。 “心肝儿,好好看着为父,若是转头或闭眼,可是要挨罚...” 说完,他将女儿双腿分开,挪到女儿大开的双腿之间。 女儿杜竹宜耻丘之上,稀疏地分布着数根细软的淫毛,长在白玉馒头般的小丘上,既显得纯稚可爱,又别有一番淫靡风情。 杜如晦拨弄着这几根可怜的阴毛,突发奇想。 “心肝儿,我们不妨来数一下,你这淫毛数目几何?” 杜竹宜羞窘得恨不能晕将过去,她甚至开始考虑,这是否是老天对她方才挽留父亲的惩罚! 她红着眼、咬着唇,看着父亲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恳求... 杜如晦收到女儿委屈又倔强的小眼神,这回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轻笑一声,右手握住女儿的左手,无视他细小的抗拒,拉着放在她的耻丘上。 左手则在女儿腿心里滑动几下,勾出些淫液,而后用沾湿的手指,将一根淫毛捋直,撇向一边,拉着女儿的手指将其压住。 口中计数,“一根...” 顶着女儿震惊的目光,杜如晦理所应当地吩咐道:“心肝儿,你来数。”仿佛只是叫她读一本书... 杜竹宜此时的感受,用被雷劈到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她不敢置信,眼前笑得温雅、要带着她数阴毛的人,是她素来端正庄重的父亲... 但她恍惚间,又切实地体会到,父亲刚刚所说的,他们父女间怎么不庄重就要怎么来的含义! 杜如晦见女儿表情变幻闪烁,仿若在无声之处遇惊雷的失魂模样,忍俊不禁。 这样天真可爱的女儿,是上天派来拯救他寡味人生的小救星罢... 两月前,误打误撞肏了女儿之前的日子,恍若隔世。 但要他再退回从前,却是再无可能!谁也不能把女儿从他身边带离,包括他自己... 杜如晦在心中暗自盟誓,手下却扯着两根女儿的阴毛,轻轻揪了揪。 语带胁迫地逗她:“心肝儿,快点,莫不是要为父叫翠儿来帮你数?” “不,不要翠儿!我,宜儿...宜儿数便是了。” 是了,翠儿还在外头候着呢,杜竹宜回过神来,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两根、三根、四根......” 杜竹宜一面报着数,一面麻木地看着父亲左手从她阴缝中勾出淫水,将她的阴毛一根一根捋直,数一根便将一根撇开,用她左手压着。 但藏在她腿心的小穴、包裹着小穴的阴阜,却用激烈地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淫水、穴口不断急剧地翕张,提醒她,她并不平静的肉体和内心... 好在这个过程并未持续多长时间,因她的阴毛只得十一数。 “十一,父亲,是十一根!” 杜竹宜泪眼涟涟地望着杜如晦,扁着嘴,可怜兮兮地把最终的得数报给父亲,仿佛他给了她天大的委屈。 “十一是吉数,寓意心肝儿对为父,一心一意,可对?” 杜竹宜彻底惊呆了,不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关联,但父亲说是便是吧,她羞红着脸,对着父亲点了点头。 “既如此,这十一根心肝儿的阴毛,今日便登记在册,往后要多加爱惜,不要将对为父的心意弄丢。若是少一根,为父可是要打心肝儿屁股的。” 说完,他极富暗示意味地,在女儿肥嫩丰盈的翘臀上揉了揉。 “心肝儿没有被打过大屁股罢?要不要尝试一下呢?” 没有!没有! 大屁股没有,小屁股也没有! 身为乖乖女,做过唯一出格的事情,便是与父亲乱伦... 杜竹宜头摇得像拨浪鼓,她简直要凌乱了。 “宜儿,宜儿定会保护好,保护好...对父亲的心意的!” 但此时的她,并不知晓这项任务的艰巨之处... 【心之剑】100.表姐之闺爱(8)HH 琥珀色灯光照着,女儿嫩脸匀红、云发丰艳、粉颈纤细,浑身只着件细轻白绸里衣,堪堪裹住两个绰约丰乳,正是销魂双乳耸罗衣,下身袒着两条雪白光滑纤腿,自有一段难言的纯真淫荡。 体滑如脂,骨温如玉。 自顶至踵,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妙,恐再巧的丹青也画不出来,真个消魂。 阴丘的下沿、两条匀称莹白美腿的尽头,藏着紧紧揪揪一条细缝,微露出尾指指甲盖一点大的粉白花蕊。其形其色,恰似含苞之菡萏。 杜如晦头一回接触到女儿小穴,是在昏暗夜色中;昨日是第二回,虽光天化日,彼时着紧带给女儿没有缺憾的破身经验,不令女儿难过。 是以此时,才是他头一遭观赏女儿美穴,是他生平所未见。是他未碰上女儿前,无论何如,都未料会一瞧再瞧,更别提醉心赏玩、一吮再吮了。 杜如晦是越看越爱,直觉爱若珍宝。 这边厢,女儿杜竹宜也拿眼在父亲身上流连。 她平素是不敢盯着父亲仔细打量的,那样不恭不敬的,于礼不合。现下里,奉着父亲的旨意,她便忍着羞意,借机凝神注视。 她尝听丫鬟们私下里议论,说心兰的爹爹好相貌。可相较小舅父那种凛冽如冰霜的容色,她始终更偏爱父亲的清润温厚—— 天庭饱满、地阁端正,耳高过眉、似坠垂珠,修眉俊目、眼明神清、神光内敛,鼻丰挺廓、唇薄齿净,舌... 舌大而长,每回接嘴时,都不免搅得她天翻地覆、心意昏昏。 杜竹宜越看越觉父亲的相貌,光明莹净、华彩无忧、又不失庄重威严,是顶顶好的。 杜如晦抬眼看向女儿小脸时,正撞见她望着自己出神,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四目相对,见女儿满脸被抓包的赧然,欲要低头垂目。 他轻轻一笑道:“心肝儿,莫畏羞,为父喜欢被你看着。” “宜儿…宜儿没畏羞…”杜竹宜讷讷着辩解道,到底羞与父亲对视,只怯怯地将目光在父亲下巴脖颈处,游弋逡巡。 杜如晦无奈笑笑,就也任她。 他低下头,注意力回到女儿神秘幽深的身体中心,握住女儿两个膝窝,将她腿心分开。 花缝之间,早沁出一条莹润小溪,凑在其间闻了一闻,喷鼻馨香…… 杜如晦被这淫靡诱人的景致打动,喃喃吟哦—— “满径染酥雨,花阴香蕊吐。” 那花苞儿,不知是被他的视线、还是被他的淫词艳句羞的,拧着嘴儿、突兀瑟缩了一下,旋即又绽开,嘟哝着,吐出一嘴儿带着细白泡泡的淫水... 太也诡丽、太也神奇! 像被蛊惑般,杜如晦抚着女儿腿根,朝着那朵沾雨娇花吻将上去。大包大揽,将一整个花苞儿,含进嘴里。像接嘴儿似的,嘴唇与女儿杜竹宜的花穴,来了个湿漉漉、黏腻腻的激吻。 时而高高嘬起,若小儿吸乳;时而深深戳入,如石杵捣药;时而缓缓摩挲,似磨盘相触;时而细细碾磨,如含核欲吞... 上挑下刺,侧戳旁吞,乍浅乍深,载浮载沉。 一时间,津液濡沫,淫香靡靡,啧啧有声... 杜竹宜被舔吻得骨软筋酥,阴精一阵多似一阵地流将出来。 只得含情婉转以仰受、媚眼低迷而下顾; 视野之内——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的头颅埋在自己光裸两腿间,喘着粗气、不知疲惫地耸动着,吹出的鼻息,将自己那几根可怜的阴毛,打得一忽儿东、一忽儿西... 父女之间—— 何等淫乱、何等亵渎! 啊——啊——啊—— 若不是往嘴里塞了根手指,杜竹宜被这泼天的快慰逼得仰天长啸了; 她迷迷糊糊间,仍道怪哉,方才父亲亲她嘴儿时,穴嘴儿噗噗吐着淫水;现下父亲亲她穴嘴儿时,她的嘴儿也哼哼唧唧闲不得... 莫不是这两张嘴儿,串通一气的不成? 想不明白,她便附和着父亲舔吻她小穴的节拍,捧着含在嘴里的自家的手指吸吮起来。 杜如晦在女儿腿心忙活了一阵,发现女儿这小花苞儿,直似一口活泉,淫水洋溢,越舔越有,他便也越有越舔... 头顶间或传来女儿嘤嘤呜咽,他将女儿双腿抬高,纤腰微折,方便一面吃穴,一面看女; 视线交错,拧成一股缠绵劲绳,父亲深感要溺在女儿柔媚眼波里,女儿则自愿坠入父亲湛黑幽深眸光里。 似电光闪烁、火花四溅,杜竹宜在父亲欲望浓烈如深渊般的注视中,娇躯轻颤,一大股蜜液激射而出... 茫茫然、心颤颤,杜竹宜看见,父亲杜如晦,嘴角绽出一个极之温柔畅意的笑容,直起身,脱去他的衣物,又不紧不慢地将衣物迭在床尾,大叉开双腿,面对着自己,坐在床中央... 那个,又粗又长的阳具,硬挺挺地高高翘起,直指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