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他(1v1)》 我喜欢他 “放学你有空吗,有话跟你说,别叫裴子恒,就咱俩。”陈之陶手机架在腿上,飞快地在屏幕上打字。 教室里,相隔不远的沉加焉手机嗡了一声,他连忙关了震动,看了一眼内容,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 “有。” 沉加焉心里暗笑这小妮子可真沉不住气,这就急着就要告白了?不过表白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孩子来,他本来打算这个月底行动的,托小姨帮忙定制的礼物已经在路上了。 这么急,他连个新礼物都没空准备。 沉加焉在心里琢磨着,抬头望了望前面陈之陶的背影。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 “那你跟我一起走路。” 沉加焉秒回,“好。” 他手指停在陈之陶可可爱爱的头像周围,想象着很快就能光明正大的把她的头像置顶了,鲜花就在心头开了一丛丛。 这一天,沉加焉度秒如年,恨不得冲到讲台上把时针拨着走,连同桌都看出了他的焦急,调侃他是不是着急放学约会。 沉加焉跟在陈之陶身后走,她小小的一个人,像漫画里走出来的。 陈之陶突然站住,把沉加焉扯到前面去,“我……你应该也猜到了。” 沉加焉心跳快了好几个节奏,“我知道,你能不能等过几天再说。” 陈之陶听见他说知道,揪成一团的心彻底放松了下来。 “为什么要过几天,他不是可能很快要走了?” “什么?什么要走?”沉加焉突觉事情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他偏头看这个小女孩,脸红唇抖的样子,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陈之陶喜欢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好朋友裴子恒。裴子恒可能很快要出国了。 难怪她总是回头偷看,原来她想看的人一直都是裴子恒,他沉加焉只是恰好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罢了。 陈之陶脸红扑扑的,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来递给他,“你能帮我把这个给裴子恒吗?” 沉加焉心里五味杂陈,抬了抬手,没接,而是把她的手按回了她的口袋。 “你先别急,他走不走还不一定,你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就是,一年前吧。” 沉加焉愕然,“他刚转学过来就开始了?” “对……”陈之陶忙着害羞,全然没注意沉加焉脸上的异样,她眼里也许只塞得下裴子恒一个吧。 “他要是没两天就走了,你表白还有什么意义?”沉加焉想法子稳住她。 陈之陶低头无语,沉加焉看着她的头顶,感觉她的脑袋都在散发着酸甜味的泡泡。 “这样,情书你先拿着,我帮他探探他的意思,要是他没这个意思,也省得你白丢面子了。要是他有,我就劝他主动,哪有让女孩子开口的道理。” 一股强烈的酸涩,包围了他。 陈之陶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对沉加焉能这么帮她,还挺意外的。 她眼珠转了转,换回了平日里的俏皮,“你不会要帮倒忙,等着看我笑话吧?” “真没良心,裴子恒都欺负过你,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 沉加焉面上装着笑意,实际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嚎上两声。 帮倒忙?算这小丫头还有点脑子。 “是是是,盐哥,要不然我怎么会跟你说这些。”陈之陶谄媚地变成了他的小跟班。 “哥,那你什么时候帮我问啊?” “总得让我找机会铺垫一下,直接问还不是怕你尴尬,着什么急。” “好好好,还是我盐哥对我最好了。” 当晚,沉加焉就给裴子恒打了电话。 “你有喜欢的女生吗?”他是一句都不打算铺垫的。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裴子恒也没打算隐瞒,只是觉得有些突然。 “就是问你,你喜欢的人,我认识吗?” “不认识,我喜欢课间操第一排的那个女生。” 沉加焉松了一口气,像个孩子般幼稚地要求道,“我快跟陈之陶在一起了,你以后少跟她聊天。” “啊?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对,这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行啊兄弟,我说你怎么对她那上心。” 沉加焉苦笑一声,这一点连裴子恒都看出来了,偏偏陈之陶那个傻的,一点都看不出。 “先帮我保密,我怕出什么岔子。” “没问题。” “没事了,挂了。” 还没等裴子恒回应,他就抢先按断了。再多就不好透露了,万一暴露了陈之陶的意思,裴子恒眼睛突然不瞎了呢。 只是陈之陶单相思,情况也不算太糟糕,要是他俩两情相悦……他还真说不好,会不会一心软就成全了他们。 呸,两情相悦也不放走她的。 沉加焉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翻来覆去的,脑海里全是陈之陶那张清澈又懵懂的脸。 看看鸡巴 陈之陶也近乎无眠。 第二天早起,陈之陶特意给沉加焉也带了老爸亲手做的玉子烧。 她今日来的早,看见沉加焉换到了窗边的位置,她推开了玻璃,把早餐递给了他。 “呦,有事情求我了,对我这么殷勤。”沉加焉嘴角一挑,假意推辞,手却紧紧捏着陈之陶递过来的早餐,生怕她一翻脸就要收回去。 “那可不是,怕您早上没空吃饭,我这不是关心你身体呢。”陈之陶隔着窗户好生好气的,一脸阳光。 她越是笑得开心,沉加焉就越是难受。陈之陶刚刚往窗户边一趴,眼神飞快地往裴子恒的座位上瞟了一眼。沉加焉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她偷看裴子恒看来是个“惯犯”了。 他还真的没吃早饭,当然不是因为没空,单纯没心情罢了。不过陈之陶送过来的玉子烧,就让人看起来很有食欲。 沉加焉的男同桌也把脑袋伸过来,“我也没吃早饭,给我也带一份呗。” “你走。”陈之陶撇撇嘴,往教室前门去。 “诶你等会儿。”沉加焉一把揪住了她宽大的校服袖子,从桌下摸出桃子味饮料来,“给你喝的,要让我知道你给别人,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当然不会!”陈之陶乖巧地接在了手里。 她绕进前门,坐在座位上,当着沉加焉的面把他给的饮料打开喝了,还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沉加焉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笑了。 呵,没心情吃饭,还有心情给她挑饮料喝,这可真是他沉加焉能做出来的事呢,人家为了别的男人给自己一点甜头,就这么顺杆爬的。沉加焉暗暗骂自己。 这场误会还真的不怪沉加焉自恋,陈之陶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任谁看也会觉得是有意接近,现在看来全是为了裴子恒吧。 “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这种错觉,沉加焉有,陈之陶也有。 陈之陶只幻想一下裴子恒那张性感的唇,就面红耳赤,若是那张嘴里说出“我也喜欢你”。 这几个字,该有多迷人。 一天的繁重学业,也没挡住深夜的陈之陶汹涌的胡思乱想。 小陶人:你有没有见过我男神的那个…… 对面人回的很快。 少加盐:你问这干嘛? 小陶人:什么样的? 少加盐:自己看片不就得了,你又不是没看过。 小陶人:真的和片里的一样优秀吗?! 少加盐:…… 小陶人:你能不能帮我偷拍他那个…… 少加盐:你变态还是我变态? 小陶人:求求你,单纯的好奇,盐哥。 少加盐:我看你是单纯好色,那你等着吧。明天我让他去我家午休。 沉家的别墅离学校实在远,就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小的给沉加焉用。陈之陶也去过一次,是为了利用午休时间去玩他的游戏机。 少加盐:这几天都有胃口吃早餐了,哎呀,有人关心我身体吗? 小陶人:有有有!我让我爹多做点。 随后的三天,她每天都带爱心早餐投喂沉加焉,同时也收到了沉加焉更多的投喂,不是茶点零食就是果汁酸奶。 “诶呦,你老是对我这么好,我还真怕那谁误会呢。”陈之陶撅撅小嘴,这个动作轻而易举又在沉加焉心里激起一片涟漪。 “有什么可误会的,单纯的交换,我可是跑了好远买来的,你不许给别人。”沉加焉嘴里的这个“别人”,当然指的是裴子恒。 陈之陶很领情,当场就尝了,“这也太好吃了……比学校门口的好吃太多了啊!” “那当然,我怎么可能拿门口的糊弄你。” 陈之陶没忘了那话茬,挤了挤眼睛,凑过来小声问,“哥,那个,能让我看了吗?” 教室门口,沉加焉手摸到自己的裤腰,“你要在这儿看吗?” “哎呀!臭流氓!”陈之陶连忙捂眼,只是指缝不由自主开的很大。 沉加焉反而有种被她调戏了的感觉,哭笑不得地说,“到底谁是流氓?” “谁要看你的了,你手机呢,发给我!”陈之陶把手拿下来去翻他的口袋,同时,两团红晕爬上了脸颊。 “你急什么?我拍了,但是不能发给你,万一你发给别人看怎么办,我怎么跟我好兄弟交代?” “我怎么可能给别人看。” “那有什么准,你们女生之间不是什么都要传阅的嘛。” “不会啊,那你拍了又不给我看是什么意思,白给你带早餐了?”陈之陶仰着脖子跟他对峙,像只骄傲的小天鹅。 “你只能去我家看,不能发给你。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算了。”沉加焉欲擒故纵,要是陈之陶就此作罢,也算是印证了她对裴子恒的感觉,不过如此。 陈之陶想了想答应了,反正她又不是没去过,谁让她实在好奇呢…… 把你下面也给我看看 午休时间,陈之陶跟着沉加焉回了他学校附近的房子,家里静悄悄的。 陈之陶松了口气,脱了鞋子找地方坐下了,“你这样比住校还爽啊,你妈会不会突然过来查你的岗?” “有时候来,不过她都提前打招呼。” 陈之陶更羡慕了,“快给我看吧。” 沉加焉还停在门口换鞋脱衣服,气定神闲的样子,全然不顾焦急的陈之陶。 “快点啊哥,给我看看。”陈之陶又跑回来扯他。 “你就这么愿意看男人的鸡巴?” “没见过真的,还不让人好奇了?”陈之陶坐回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不也是照片吗,要不你看我的真家伙?” 陈之陶在他肩膀上了拍了一掌,“你烦不烦人?” 沉加焉坏笑一声,戳了几下手机,把照片亮给了脸红心跳的陈之陶。 陈之陶被屏幕上的东西震惊了,没状态竟然还这么大,把她眼睛都看直了。 “口水别流出来。”沉加焉“好心”提醒她。 陈之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警惕地看沉加焉,“这不是你拍自己的骗我吧?” 沉加焉挑了挑眉毛,“怎么,你认得出来我的?” “我又不是没跟你一块上过游泳课……”陈之陶突然没了羞涩,垂眼拿下巴点了点他的下身。 实在不能怪她偷窥,游泳课远远那一排男生,沉加焉那根被泳裤勒紧的擎天柱,很难不让人注意。 沉加焉把手机收回来,“好了,有完没完了。” “哥,我还想看硬的时候什么样……” 沉加焉听了差点没摔倒在地,他真没想到陈之陶能说出这话来。 “你是变态吗?还硬的时候……”沉加焉说着自己都笑了,“我怎么拍他?我帮他撸?” 陈之陶才琢磨过来,这要求好像是有点…… “那我想看他的腹肌,换个角度的。” 沉加焉突然靠近,把陈之陶逼到沙发边,“你看这么隐私的东西,是不是也要拿点隐私来交换?” 陈之陶像只受了惊的小鹿,心脏怦怦乱跳。 “怎么交换?” “我这可是怕你泄露我好兄弟的隐私,你也把下面给我看一眼,我才放心。”沉加焉不假思索地说。 “你……我为什么要给你看。”陈之陶慌张,躲闪着他的目光。 “防止你把我偷拍的事情说出去啊,你万一说了,我还怎么跟裴子恒做朋友,你也得有把柄让我握着。” 陈之陶脸红红的,低头无语。 沉加焉慢悠悠地道,“那以后这种事情你还是自己去吧,你跑到他面前跟他说,我想看看你那个,你说他会是什么脸色?” “别、别,你要怎么看……”陈之陶脑子一热,算是答应了。 “校服脱了,剩内裤就可以。”沉加焉摆出一副好像是在关怀她的样子。 陈之陶其实有些后悔了,只不过看在沉加焉毫无邪念的样子,转过身去把校服往下扯了一些,摸索着拖延一阵。 “你不转过来我怎么看得见,又没让你都脱,你害什么羞。” 陈之陶磨蹭着转回来,裤子褪下去,露出一节白花花的大腿,三角内裤的边缘沿着腿根紧紧环绕。白色的布料下还能隐约看见一丛卷曲的黑色毛发,忍不住让沉加焉浮想联翩。 “往后靠。”沉加焉坐地笔直,一动不动地命令她。 陈之陶迷了心窍,向后倾靠在了沙发背上,下身的场景更加清晰地映入了沉加焉的眼帘。 “可以了吗?”陈之陶小心发问。 “看看上面。” 即使沉加焉坐的远,丝毫没有再靠过来的意思,陈之陶还是羞得想死,明明在她眼里都快不把沉加焉当异性看了,这是哪来的紧张…… “喂!你说了只看小裤的!” “那你能不能看见腹肌也得看我心情了。”沉加焉把眼睛从她下身移开。 陈之陶默默把上衣也撩开一点,露出了胸罩的下沿。 “为什么不穿整套的。” “喂!你闭嘴!” 沉加焉表情跟话语分裂如两个人,言语挑逗像个流氓,那样子却好像不近女色一般。 陈之陶转回去把校服整理好,大了一号的校服把少女的身材完全隐藏在了其中。 沉加焉觉得自己都没看清楚,她就急着把衣服穿回去了。 “其实我这儿还有,你要不要看?” 沉加焉拿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 陈之陶眼睛都亮了三分,男神的身体诱惑远比单看那张脸带来的冲击更大。 “你,拿什么交换?”沉加焉有样学样,拿下巴点她的下身。 “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陈之陶气急败坏,拿校服褂子把自己裹得更紧。 “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你想看了再来找我。” 沉加焉把手机收起来,开了电视给陈之陶玩游戏。 陈之陶哪还有心情玩游戏,时不时拿眼睛去瞟沉加焉的反应。 “你老看我干嘛,玩游戏都不专心。” 沉加焉一顿操作猛如虎,奈何队友只对他手机里的鸡巴感兴趣。 “我不看别的了,你把刚才那个发给我,我保证不发给别人。” 沉加焉把手柄放下,转头看着她邪魅一笑,“你拿什么保证你不会发?” “那你说。”陈之陶感觉自己只是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小羔羊。 “你也把下面拍下来给我。”沉加焉语气温和,态度却不容置疑。 陈之陶想也没想扑过来抢他的手机,半个身子压在了沉加焉身上,结果手机没抢到,还被沉加焉反客为主钳制住了胳臂。 沉加焉盯着她的目光,热得要着火。 你坐下,腿张开(微h) 沉加焉发现陈之陶的脸蛋,肉眼可见地涨红了几分,红扑扑的,甚是诱人。她胸前两团圆润顶着他的胸脯,沉加焉下面瞬间抬了头。 沉加焉起身坐回一旁,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陈之陶气急败坏地喊,“你是不是变态啊!你发不发?!” 沉加焉本来还以为她真的生气了,听了她后半句,直接放肆笑出了声。 “我觉得我没你变态,还敢威胁我?” “那要等晚上拍啊,你先给我,我回家就发给你。”陈之陶看强取不成,只得改成“诈骗”。 “你不想拍也行,你脱下来再让我看一眼,内裤也脱掉的,看看胸也行,随你怎么选吧。” 陈之陶眼一闭,反正刚才都脱过一次了,不差这一眼了。 “你拉窗帘。” 陈之陶站起来,等着沉加焉重新坐回去,忸怩地站在他面前脱下了裤子。 “还有这个。”沉加焉目不斜视地指了指白色的小内内。 “我知道!”陈之陶拇指插进内裤边,稍稍用力,把小内内扯了下去。 稀疏的阴毛下盖着肉嘟嘟的阴户,这个视角看不见太多,沉加焉开始后悔刚才没让她坐下脱了。 不过,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已经足够让他胯下的巨龙沸腾了,他保持着坐姿一动不动。 “这什么都看不见,哪有我给你看的劲爆,你坐下自己拨开。” 陈之陶上了贼船,现在再想下去,可就是前功尽弃了,她只能忍着照他说的做。 她修长的手指,摸到了阴户,两根手指将阴唇往两边轻轻拨开。 穴口粉嫩如水蜜桃,娇滴滴的,沉加焉顿觉喉咙干哑。 “你平时是这么玩自己的吗?玩玩给我看。”沉加焉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你别太过分!这总可以了吧!” “切,还算你听话。”沉加焉兑现了承诺,突然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起来,“你就这么喜欢他?你是喜欢他人还是喜欢他的身体?” “这两者冲突吗?”陈之陶把衣服穿好,和他并排坐着,仿佛刚才的羞耻已经全然消散了。 “我看你就是想男人了。” 陈之陶没客气地给他来了一巴掌。 “今天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我吃饱了撑的,对我有什么好处。” 当晚,陈之陶拿出了比学习更专注的态度,反复研读了那张照片,上面看得清看不清的沟壑仿佛都印在了她的脑子里,随着脑中一道白光闪现,身体到达了至高的顶点,也就剩下无尽的虚妄和愧疚。 有过两次,很快就看腻了,陈之陶再次点开了沉加焉的对话。 小陶人:你那还有别的照片吗? 少加盐:你上我这儿进货来了? 小陶人:再帮我拍一次清楚的,谢谢哥。要不你帮我约他游泳去,我求之不得。 陈之陶也学会了沉加焉的招数,抛出了一个看起来更困难的选项摆在对方面前。 沉加焉当然不会傻到帮她约游泳,万一哪天陈之陶色胆包天自己去找裴子恒玩真的了,可怎么办? 只是拍个照嘛,沉加焉自己脱了裤子不就拍了?算什么难事…… 少加盐:老规矩,中午来我这儿。 陈之陶头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只看了一眼这几个字就已经足够心跳加速了,她想一口回绝,却不甘心。 小陶人:你别太过分。 少加盐:不过分。 沉加焉这次是拿了大大的诚意的,把一段五秒的视频递给了陈之陶看。 陈之陶看着屏幕里起立的大蟒蛇再次目瞪口呆,“你怎么录的,你真帮他撸了?” 沉加焉无语到想打人,怎么录的,还能怎么录的,躺床上脱裤子想想陈之陶那嫩乎乎的小逼不就硬了?为了怕陈之陶看出破绽,他这角度可找的刁钻,很难分辨是“鸡主”自拍还是别人偷拍,还特意截去了多余的部分,生怕哪块身体特征露了馅儿。 “趁他快睡醒的时候,晨勃你不知道?” 陈之陶嘴上骂他变态,眼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屏幕。 “好了,快发给我吧。”陈之陶长了教训,没轻易去抢他的手机。 “急什么?你该做什么?还用我说吗?” 陈之陶找了把椅子坐下,“你上次不都看了,还要再看什么?” “我这次可是视频,你先脱了,按我说的做。”沉加焉义正词严地命令道。 陈之陶想想还没看到的视频后半段,就兴奋得脚趾发麻,在男神的极致诱惑面前,她还是屈服了。她把下身脱了个干脆,三角区尽数收入沉加焉眼底。 “你坐下,腿张开。” 陈之陶把大腿分开,穴口直直暴露了出来。 沉加焉蹲了下去,阴户正对着他的脸。陈之陶的脸“腾”地就红了。 “手放在这里。”沉加焉拿眼神指挥她。 陈之陶叹了口气,羞答答地把手指放在了两片嫩肉上,中指和食指轻轻用力,阴唇被拉扯,小嘴巴“吧唧”张了开来。 “中指放在那个地方。”沉加焉说话的时候,嗓子干哑,差点破音。 陈之陶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地方,是那个经常能带给她奇异快感的小点点,可她还是故意拖延着问,“哪里?” “别装傻,你想让我帮你按上去吗?”沉加焉抬眼看陈之陶那微微颤抖的睫毛。 水溅到他下巴上(微h) “不、别,你等一下。” 陈之陶慢慢吞吞地把手指往上移了移,中指按在了阴蒂上。 陈之陶脚趾不由自主地用力,手臂也跟着夹紧着自己的身体,她不敢看沉加焉的眼睛,她甚至不敢想象,她现在的样子能有多羞耻。 “揉一下。” 陈之陶下意识地望了他一眼,他胯下的大包显得尤为惹眼。 她的手指周围莫名一片湿黏,过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 她湿了…… 陈之陶身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来不及了,她竟然在沉加焉面前流水了,因为……因为看了一眼他的那个? “继续揉,我给你的视频可有一分钟呢。”沉加焉调出了计时器拿在手里。 “你计时做什么?!” “你也要到一分钟才可以,好好揉,认真一点。” 陈之陶脑门发涨,眉头皱了一下,想开口骂他,可下身的液体已经缠上了她的手指。 这种情况下骂他,好像难堪得只有她自己了,陈之陶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认命一般的听话照做。 食指按抵着小豆豆,上下小心地搓揉。那个原点的痒麻,激进地向外发散,同样都是自慰,她不知为何,今日的快意却如此来势汹汹。 她的胸腔剧烈地起伏,大呼了一口气,瞟到了沉加焉手机里还未开始前进的数字。 “喂,你快按开始啊!”陈之陶红着脸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沉加焉浅笑了一下,“别停啊宝贝,时间到了你还没到,视频你也拿不走了。” 陈之陶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嘴里的称呼有何不妥,仿佛他的话里带着奇异的力量,揪着她的手指玩弄自己的情欲。 沉加焉满意地点了开始,屏幕上的数字飞速地变幻。 难道是那些数字的节奏影响了陈之陶的潜意识,她手下的动作也忍不住快了一些,喉咙发紧,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窜出来。 她费力地抑制着胸腔内的不安分,可手指却被更多的濡湿沾染了。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陈之陶也没想到有一天,她竟能脱了裤子在沉加焉面前自慰。 沉加焉一只手扶了扶裤裆的位置,让那团大包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一些,他言语轻佻,仿佛是这场游戏的主导,可大受折磨的好像还是他一人。 沉加焉探究地往前伸了伸下巴,“这么快就要到了?” “你别说了啊!” 陈之陶身体一个战栗,随即一股溪流溅到了沉加焉的下巴上…… 陈之陶下面喷水了,她的身体里好像涌进了汹涌的波涛,一浪一浪地将她击垮在了沉加焉面前。她心里乱了,脑子里也吵得厉害,只有屋子里静如止水。 高潮时的陈之陶面色潮红,连睫毛都是闪着珠光的,等万般喧闹都过去,疯了似的羞臊才再次包围了她。 “你、你别看我了!”陈之陶把腿夹了起来,湿腻腻的水声从下面传出,不舒服也好,她已经没心情在意了。 陈之陶一时忘记了身下还有裤子避体。 沉加焉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把手机丢到一边,脱了校服褂子来盖住了她。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他觉得高潮后她的样子,也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陈之陶在他的校服下面,窸窸窣窣地胡乱拉起裤子,将他的衣服丢回他身上,开门往外跑。 她听见沉加焉叫了她,不过他没有要追过来的意思。幸亏他没追出来,给了她一个独自狼狈的机会。 跑回学校的路上,陈之陶又羞又愤,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沉加焉下巴挂着晶莹淫液的样子。 再也不要理他了,他就是个十足的变态,陈之陶在心里赌咒发誓。 连续两天,沉加焉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找她闲聊扯皮,她都没跟他说一个字。比起生气,她更多的可能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陈之陶不再给他带什么爱心早餐,不过沉加焉倒是坚持把甜品茶点放在陈之陶的桌子上。 结果一个课间回来,沉加焉就看见自己的同桌吃上了那份甜品。 沉加焉很不爽这种“明月照沟渠”的感觉,于是他也较上了劲,赌气地故意又点了同样的东西塞给陈之陶。 “喂!你怎么又买了!”陈之陶趁着放学路上,妈妈的车还没开到,追上了步行的沉加焉。 “你再给别人,我就一直买。”沉加焉双手放进兜里,不接陈之陶递过来的东西。 “你……”陈之陶没了办法。 “沉加焉!” 陈之陶背后传来裴子恒的声音,陈之陶头也没敢回,盯着沉加焉棕色的瞳仁儿,安静地等着身后的男生叫自己的名字,然后她再缓缓地、慢慢地,转身给他一个不卑不亢的优雅神态。这一套她不知道在心里预演多少遍了。 怎么让她更快高潮 不过裴子恒好像并没有叫她的意思。 沉加焉脸色阴沉一瞬,不过这变化丝毫没跳进陈之陶的眼睛里,即使她快把他的脸都盯穿了。 “我先走了,明天见。”裴子恒感觉这俩人状况不对,有些后悔贸然打这个招呼了。 沉加焉叫住了他,“一块走。” 裴子恒不明所以,只好听他的。 两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儿消失在了人群中。 “你跟桃子怎么了?”裴子恒问道。 “我把她惹生气了,吵架呢。” “那你还把人家一个人扔下?” 沉加焉挑眉看了他一眼,心情比刚才更复杂了一些,陈之陶听见裴子恒声音后的反应,让他想不往心里去都难。 “回家再哄吧,着什么急。” 沉加焉急着向裴子恒灌输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那就是陈之陶是他沉加焉的,谁都别想打她的主意。 裴子恒一脸敬佩,“你真牛逼。” 沉加焉嘴上说着不着急,到家第一件事就给陈之陶发了信息,只不过辗转了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分享了几家不错的甜品铺子当做借口,给陈之陶挑选。 临睡前,陈之陶才回复,“把你欠的视频给我发过来。” 沉加焉哭笑不得地给她回复,“你不生气了? 陈之陶想了想,“我生什么气,你快点。” 沉加焉又高兴又有些难过,她不生气是不是代表着她心里一点都不在意他,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任何样子。 她在裴子恒面前,明明一个举手投足都要想上几秒的。 沉加焉把那天的长视频发了过来,附带了阴阳怪气酸不溜秋的一句,“陈之陶,你真的够色。” “你帮我打探的如何了?” “在铺垫呢,别着急。”沉加焉回。 “再不着急他要出国走了。” “你放心你还有的是时间,他不出国了。” 陈之陶盯着屏幕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有一堆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跑远了,激动的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你高兴晕了?”沉加焉等的着急了。 “没有,嘿嘿嘿,没有晕。” 陈之陶每个字眼都散发着粉红色的气息,沉加焉顿觉有些牙疼。 “盐哥,你先别暴露我了,你就帮我问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陈之陶好生好气的,像是换了个人。 今天裴子恒对她的态度,让她稍稍冷静了些,特别是听说裴子恒不走了。若是他马上要离开了,本着给青春一个交代的念头,失败失恋也都不算什么。可如今他不走了,若是表白被拒,该有多丢脸,以后怎么面对裴子恒,都是个问题…… 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连他的身体都看光了,就算是女朋友也不一定有这样的待遇了吧,陈之陶想到这里就钻进被子里笑。 “你确定?” “确定,盐哥,那个……”陈之陶欲言又止。 “直说,你又想看什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约他周末出来游泳。” 过了两分钟,沉加焉的信息回来。 “刚问了,他说他周末没空。” 陈之陶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大哥,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什么时候这么速战速决了!” “你不是嫌我对你的事不上心,我这才赶紧去问的。” “你怎么问的?!你不会说是我邀请的吧……” “没有,只是问他有没有空。我说你可真是窝里横,想耍流氓还这么怂??” “你才耍流氓!” “对对,我流氓,你有本事别让流氓帮你。” 打嘴仗上面,他们俩一向旗鼓相当。 “别别,那你再给我拍一次视频,最后一次。”陈之陶真的在心里保证过的,就最后一次,以后一定做个心无旁骛、脱离低级趣味的暗恋者。 沉加焉故意没立即答应,他害怕像上次那样直截了当地提要求,会把她惹恼。 果然还是陈之陶沉不住气,她侧躺着眯着一只眼睛,在手机上打字,“这次不用发给我。” 这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沉加焉嘴角上扬,说了声好。 最后一次?他巴不得陈之陶次次都拿这套说辞来让他帮忙呢。 沉加焉打开了搜索引擎,打字,“怎么让女生更快高潮。” 陈之陶也在网络这头搜索,“下面怎么可以不流水。” 陈之陶看沉加焉连续几天都没动静,远看着裴子恒流口水,一点进展都没有,心里干着急。 而且她最近明显觉察到,裴子恒对她没有之前热情了,只有第三人在场时,他才会给她打一个礼节性的招呼,多的话就再也没了。 陈之陶不愿意相信他不喜欢自己,诸如此类的原因她都不愿意想。 陈之陶拎着三明治来隔着窗户放在沉加焉桌子上,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沉加焉也不急着叫她,这时候就算他再急,恐怕也没有陈之陶那颗躁动的心要更急上几分。 (作话: 萝卜:你真不害怕老婆再也不找你了? 少加盐:我对她的好色程度有信心。) 太快到了也要罚你(微h) 即将发生的交换活动,总是忍不住窜进陈之陶的脑海里,连带着的,还有沉加焉那沾着爱液的下巴。 上次那么尴尬的情况,她竟能那么快就到达,比她自己夹腿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她害怕沉加焉再提出什么赤裸裸的要求,又有些期待那种身体上轻而易举达到的愉悦。 她在等着,等着被牵着鼻子走。 少加盐:中午去我家。 小陶人:好的。 她等到了,“去我家”几个字一跳进她的视线,下面就不自觉紧了紧。 午餐时间,沉加焉脸色淡然地带她回家,“去卧室吧,椅子不好洗。” 陈之陶看了一眼上次她坐过的那把深色布艺座椅,上面的些许水痕已经不在了,洁净如新。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站在门口踌躇。 “去右边那间吧,你男神睡过。”沉加焉脸上再次出现他标志性的坏笑。 他怎么可能让陈之陶去别的男人睡过的床上自慰,那屋子只有他自己睡过,为了防止陈之陶怀疑,昨晚他还把物品清了个大概。 陈之陶站在床边犯难,沉加焉径直躺在了飘窗上,倚着窗边给了陈之陶一个侧脸,一副心思清净的样子,反倒让陈之陶有一种心思淫荡的负罪感了。 “开始吧,”沉加焉把手机里录好的视频找出来,扔到了床上,“今天给你十分钟吧,要是太快了要罚你。” “怎么罚?” “先别问那么多,快点躺下。” 陈之陶瞪了他一眼,任由他人支配就是这种感觉了吧。她下意识竟然问的是怎么罚,而不是为什么要罚她。 “你倒是把窗帘拉上啊。” 沉加焉从飘窗上下来,将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坐到了床尾。 陈之陶躺下,把裤边一点一点的往下卷,今天她里面穿了条黑色的小内裤,中间还有枚可爱的小蝴蝶结。 “离我近一点,别浪费时间,下午你们女生不是还要体测的。” 陈之陶暗骂,知道她要跑步还选在今天把她叫来,是故意想看她跑倒数第一嘛。 陈之陶把身体往下送了送,侧过去把脸埋进散发着清香的床单上。 手机里播放着青紫色阴茎微微晃动的画面,陈之陶感觉裴子恒仿佛此时就睡在她旁边一样,看着她,露出那种帅到人心坎里的笑容。 她的手指围着阴蒂捻揉,她好像已经忘了沉加焉的存在,腿心里层层向外激发着痒麻。 沉加焉打断了她,“我还没说让你怎么玩呢,不许用你的手。” 陈之陶停住,“那用什么?” “用我的手,给你。”沉加焉他那双青筋明显的手递到她下身,好像那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 “你变态吗?”陈之陶往上躲了躲。 沉加焉倒是满不在乎地把手收了回去,“不愿意可以拒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拿着号称男神隐私的视频,在陈之陶面前晃。 陈之陶下面积累起来的欲望已经不足以让她拒绝了,她红着脸点了头。 沉加焉趴在床边,把自己的手塞进了陈之陶的手里。 陈之陶想唾弃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下嘴,他的手除了比筷子有温度以外,其余的恐怕没多大不同了,她捏着他的两根手指,感觉不到一点主动和挑逗她的意思。 “时间快到了哦宝贝。”沉加焉看着她羞答答的样子,催促道。 陈之陶索性一咬牙一闭眼,把他的手指放了下去。 那指腹刚一触到她的下身,就好像奄奄一息的鱼儿忽又见到了水,扑腾扑腾摆动两下身子,强势又突然地拨弄起了她的小红豆。 “啊……” 陈之陶没有防备,发出了近乎叫床的声音。 “沉加焉……你……啊你干嘛啊……” 陈之陶胡乱扭着身子反抗,双手用力推他的手腕。 可他的大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小腹,即便她挣扎,下面也难逃他的摆弄。她腿大张着,粉嫩的阴蒂在拨弄中显得愈发动人。 只过了半分钟,她便软了下去,阴蒂的痒麻愈发强烈,陈之陶随手扯了刚刚她脱在床边的外套甩了出去,本是想抓东西丢他的,结果沉加焉顺势将外套盖住了她的小腹,连同他的头一起钻进了一片黑暗中。 “沉加焉……你……” 下面的水声渐渐响起,好在她不用面对他的眼神了,慌乱中她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时间快到了啊宝贝。” 沉加焉的声音滑过她的耳畔,如同一片羽毛撩拨过了她的脸颊。嫩嫩的肉唇忍不住抖了起来,穴口悄悄地渗出了水,顺着臀沟往身下流。 来不及了,让我帮你吧(微h) “你不许说话!” 下面的痒被酸麻替代,连同脚趾都紧张得用力勾紧。 阴蒂一阵从未有过的奇异体验涌上她的感官,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去回忆裴子恒的样子,他的每一个动作,同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情。可她又难忽略,趴在下面的男生是沉加焉。 她手心里全是汗,揪着床单,把整洁的床面揪出了一个小山包。 沉加焉是在用嘴巴吸那里吗……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她忽的坠入了无尽的深渊,身体呈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高潮了…… 科普这一次没帮到她,她以更快的速度到达了。 良久,她才睁开眼睛,看见沉加焉还埋在下面。她的阴唇像是在被什么软软热热的东西安抚。 陈之陶猛地坐了起来,把外套从他头上扯开。 沉加焉唇边沾染着液体,伸着舌尖将她下面的泥泞清理了个干净。 “沉加焉!” 沉加焉缓缓抬起头,抹了抹嘴角,“你怎么老是这么快。” “你干嘛舔……你流氓!”陈之陶蜷腿把濡湿的小穴护起了。 “我刚才说了,太快要罚你的。” “罚你个头,你还想干嘛?!” “让我看看你揉自己胸的样子,视频发你。” “我不要,视频我不要了!” “呦,刚才看都看了,现在反悔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沉加焉轻笑了一声。 “我不要!” “我约了裴子恒下周去我家玩,你也不去?”沉加焉一副拿捏住了她的样子。 陈之陶动摇了,她还从没在假期里见过男神呢。 “你为什么喜欢看这种东西,你是不是流氓啊!揉……揉胸有什么可看的。” “那这种视频有什么可看的,这方面咱俩谁也没资格说对方。” 陈之陶无可反驳了,他说的,话糙理不糙。 “你,你不许再那样了,你离我远点!” 沉加焉叹了口气,往后让了让。 “开始吧,要揉到高潮才可以。” “你?!揉这里怎么……” “可以求我帮你啊,我愿意效劳。” “你滚。” 陈之陶脱了上衣,和内裤款式相同的内衣露了出来,她背过手去,胸衣一瞬间弹开了。 白皙的乳房跳了出来。 荡漾起的乳波在沉加焉的视线里来来回回地撞,他抓了个抱枕来放在了大腿上,以掩盖那硬得快炸开的棒子。 陈之陶应付差事似的,手掌托着奶子在胸前划拉着半圆。 沉加焉往床边凑了凑,盯着她嫣红的脸蛋,“你想让我帮你?” “喂,怎么每次都是我弄给你看,里外里你都什么都不亏。”陈之陶撅着小嘴巴,和他对峙。 “你想玩我也可以,我可没说不让。” 沉加焉说着把抱枕扔了开,露出了胯下顶起的帐篷。 陈之陶只瞥了一眼,就感觉下身沁了一泡淫水,这次她没吼他。 胸部升腾起一阵焦躁,她食指指腹按住了乳头,抚慰着胸腔里急剧积攒起的欲望。 小穴里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的空虚感,下面那粒鲜嫩的肉珠,战栗着收紧。 “要来不及了,让我帮你吧宝贝。”沉加焉趴在床边等着陈之陶的回应。 陈之陶两根手指正掐住阴蒂,被他这么一催,喉咙里立刻收不住了,溢出一声轻喘。 “你……你别那样吸……”陈之陶双眼变得朦胧,眼前的事物都被蒙上了一层薄纱。 沉加焉俯身含住了她手里的肉珠,唇舌勾缠,阴蒂在他口中翻涌卷动。 “啊……” 陈之陶慌了,如果刚刚是不知情的情况下才被他口出来的,那现在呢,她的视线里,明晃晃的都是沉加焉低头努力的样子,她甚至能闻见他衣服上洗衣液的香味。 她该拒绝吗,还是狠狠地骂他一顿,再也不理他? 犹豫着,她也不知道时间究竟有多久,她只知道大脑里白花花的,翻滚着的云层,一团一团将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她的爱液喷湿了床单…… 沉加焉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温热的手掌盖住了她的小腹。 好舒服,陈之陶和意志力斗争了一番,才从他的手里逃脱出来。 “你快起来啊,要迟到了!” 身体上的快感逐渐熄灭,她的语气越是激烈,就越是发现自己狼狈到有些不堪了。 “今天是不是很舒服?”沉加焉站起身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你闭嘴!” 陈之陶不敢去看床单上的水渍,那片印迹把她的脸照得很红。 你硬了…… 她怎么可以跟沉加焉搞这种鬼事情,这全是他逼她的,陈之陶发誓这种荒唐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等她从厕所出来,沉加焉已经气定神闲地坐在外面看书了。 明明是他刚刚像小狗一样的给她舔逼,为什么好像狼狈的只有她自己。沉加焉那个厚脸皮的,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尴尬吧。 “你要是跑不了步,我帮你请假。” “你怎么知道我跑不了,要你管!”陈之陶迈腿时才发觉,腿心的酸麻一直在延续,连同大腿内侧都麻酥酥的。 沉加焉高大的身形拦在她面前,“你等我跟你一起走,万一你摔个狗啃屎我还能去笑话你。” 陈之陶猛然踮脚抓住了沉加焉的耳朵,把他高高的个子压回跟自己同样的海拔。 “哎呦哎呦,你这力气怎么刚才不多用点在自己身上。”沉加焉两只手护着耳朵,嘴上仍没放弃挑逗陈之陶。 陈之陶听了脸红,手上更加用力揪着他的耳廓,“你再胡说?!” “好了好了,宝贝我错了。” “你叫我什么?!我看你耳朵是不想要了!” “姐姐,姐姐。”沉加焉耳朵被揪得红通通的,疼得他脸色阴一阵晴一阵。 陈之陶神气,手里仍不甘心放开,被他瞧了自己那么羞耻的样子,教训教训他也不算冤枉。 没想到,下一秒她就被沉加焉反客为主,钳住了手腕,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门上。 他一主动,她便毫无还手之力了,胸部被他的身体硬生生地挤压到变形。 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的身体接触,整个世界都跟着安静了,两颗跳动的心,纷纷乱了阵脚,险些跳出了身体外。 “耳朵好玩吗?我也想玩。”沉加焉占领了主导,他说的每个字都像审判一样落到陈之陶涨红的小脸上。 陈之陶以为他也要原样奉还,赶紧缩了脖子躲闪,结果耳垂一阵热乎乎的,挨了他又轻又柔的一吻…… 沉加焉后知后觉,自己有些冲动了。可他的热唇贴上她时,他感觉到她的耳垂更是热得发烫。 他暗暗恐慌,又要被陈之陶冷落了,那是他最怕的,亦或是被她痛骂一顿。 他心里一紧,俨然已经做好了八级地震的准备。 陈之陶抬头望他,“你硬了……” 尽管他刚刚还故意顶着帐篷挑逗她,刺激她,可被她这么一说,竟有些猝不及防。 有一个瞬间,他真想什么都不顾,把她的人囫囵吞枣似的整个吃掉。 “沉加焉,你还不放开我吗。” 陈之陶也说不好是太慌张还是太尴尬,她没有推开他,而是静静地等着他回过神来。 陈之陶过了很久也未彻底平静。 她只猜测过沉加焉的那个东西很大,只是没想到硬起来时,竟像根大铁棒,顶着她的小腹生疼。 他吸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大,这么硬……硬了的意思,是想插到她那里去嘛…… 陈之陶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那种欲念迟迟不肯离开她的身体。 陈之陶站在长跑的起跑线上愣神,连起跑都是被好朋友扯了一把才反应过来的。 而且陈之陶有种条件反射,一站上长跑的田径跑道就会肚子痛,每次都是龇牙咧嘴地跑完全程。 男生们今天的体育课自由活动,球场上挤了不少人,沉加焉隔了不远的距离坐在草地上看陈之陶痛苦的800米历程。 “打球去啊,在这儿坐着干嘛?”裴子恒跑过来喊他。 沉加焉懒洋洋地抬头,“不去了。” 说罢,视线还是追着陈之跑动。 裴子恒撇撇嘴,“你还真黏人,这么一会儿都离不开?” 裴子恒就地坐在了他旁边,也跟着他的目光落在了陈之陶身上,“你还别说,桃子是挺好看,人也好。” 沉加焉警醒地扭过头来,盯着他无话。 裴子恒大笑,“你还怕我跟你抢啊?” 沉加焉不屑道,“抢你也毫无胜算,她现在眼里除了我没别的。” “哎呦哎呦,别美了。我说你多心什么,我这不是夸你眼光好,我怎么能跟你抢,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出国了也不谈恋爱?” “我跟谁谈。”裴子恒微笑。 “你不是喜欢隔壁班那个?” “欣赏而已,不太想追。”裴子恒满不在乎地回答。 沉加焉望着他暗自思忖,满腹愁容,“带烟了吗?” “在这儿?也不必这么明目张胆吧,等下课吧。” 陈之陶呼哧呼哧地跑完了全程,成绩是需要重新补考的程度。 “陈之陶,你过来。”沉加焉在旁边喊她,惹得身边的同学嘀嘀咕咕地一阵讨论。 去我家吧 “我不。”陈之陶往草坪上一坐,向后仰着,胳膊撑着身体调整呼吸。裴子恒在沉加焉旁边,她是早就看见了,就等着沉加焉喊她过去了,现在装装矜持也是有必要。 “你过不过来?”沉加焉眼神里带了些内容似的威胁她。 陈之陶掸了掸身上的灰,步态稳稳地走了过去。 “你干嘛?” “坐下。”沉加焉像是在他家里命令她一样,全然不顾旁边裴子恒看戏的目光。 “你怎么连及格都跑不到?” “你管我?!”陈之陶汗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又得顾着形象不能大骂沉加焉。 他还好意思说这种话,还不是中午他胡来搞得她腿软,要不然怎么可能不及格。 沉加焉摸出纸巾来,没有递给她,而是直接为她抹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陈之陶迅速瞥了一眼裴子恒的表情,又赶忙垂下了头,躲避沉加焉的“关爱”。 她尴尬到脚趾扣地了,咬咬嘴唇把他手里的纸抢了过来。 这一系列动作在裴子恒看来,可比直挺挺秀恩爱还让人倒牙了。 “你还带纸。”陈之陶没话找话,想打破这场只有她自己认为的尴尬局势。 “你没用完的,顺手带着了。”沉加焉面不改色地说道。 陈之陶才想起来这是她擦那里用过的那包纸巾,她气沉加焉故意让她难堪,还当着裴子恒的面! 她此时只想逃跑,可大腿酸痛,身体一下子没被撑起来。 “跑这么两步腿都软了?”沉加焉伸手过来扶她的胳膊肘。 陈之陶更是惊惧,急忙甩开了他,狠狠剜了沉加焉一眼。 裴子恒等陈之陶走远了才好意思开他俩的玩笑,捂着脸瘫倒一侧,“酸死了,” 沉加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更衣室里乱哄哄的,陈之陶磨蹭着等到大部分人都换好了才上楼,脚步踢里踏拉的推开了一扇门。 沉加焉赤裸的后背,让她今天第n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尴尬。 男更衣室在一楼,女更衣室在二楼,她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晕,就没看楼层号。 旁边的裴子恒刚套好衣服要出门,震惊地瞪着眼睛,“桃子……” 陈之陶撞上了男神温柔的目光,她也被吓得呆住。 沉加焉云淡风轻地转过身来,看见陈之陶傻在原地,忍不住笑了,“喜欢看?” 陈之陶猛地把门一摔,撒丫子就跑。 当天晚上,陈之陶累得早早上了床,翻了单词本温习了一遍,就犯了迷糊。 半梦半醒之间,全是沉加焉趴在她身下给她口的样子,白天清醒时不敢想也不愿意回想,躲在黑色的夜里,就止不住回味那种奇妙。 被口爱原来那么舒服,爽也是翻了倍的,只是她没想到这样的体验竟然是沉加焉那个坏蛋带给她的。 平心而论,沉加焉身材确实优秀,可那又怎么样,他不是裴子恒。 陈之陶意识到自己要跟沉加焉保持距离了,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不健康,总是出现那种失控的情况。 之后的几天,陈之陶不敢胡思乱想,跟沉加焉的交流也就只停留在抄抄作业之类的。 这下换成沉加焉沉不住气了,给陈之陶发了信息,“晚自习别上了,去我家写作业吧,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陈之陶当没看见,把信息删掉了。 今天是周五,晚自习结束的时间比平时早一些,陈之陶一身疲累,拖着步子往外走。 “陈之陶。”沉加焉在身后叫住了她。 “干嘛。”陈之陶回了一次头,接着往前走。 “真的有东西给你看,没骗你。”沉加焉在楼道里直接扯住了陈之陶的胳膊,陈之陶挣脱出来。 “我不去,学校里你注意点!”陈之陶往边上躲了躲,奶凶奶凶地瞪着他。 沉加焉没再凑过来,“那在别的地方可以不注意?” “你不要脸!我要回家了。” “周末你真的不去?我还叫了几个人去我家,跟男神一起玩游戏的机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而且这次不用交换,我无偿帮忙。” 陈之陶刚要迈步,听见他的话又忍不住回头,这种机会,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 想来若是好多人都在场,沉加焉也不会再乱来。 “真不去?”沉加焉挑挑眉。 “明天再说。”陈之陶抛下一句。 沉加焉明白她基本是同意了的,“我去接你。” “我还没说一定会去呢。” 两人并排下楼,忽而恢复了以往的自然。 “你不去我就叫几个漂亮妹妹,你说裴子恒喜欢什么样的?” 今天换个方式让你到 “你敢我就打死你。” 沉加焉一脸得逞后的笑容,“那我帮你叫车吧,下午两点准时到你家门口,别迟到,我先走了。” 沉加焉加快步子走了,陈之陶想追也追不上了,想拒绝更是没了机会。 周六下午,陈之陶早早收拾好了自己。既然是裴子恒在场,当然要花功夫打扮的,平日里在学校里除了校服还是校服,私下见面当然要把那些合身的、美美的小裙子穿出去溜溜。 陈之陶坐车进了一片别墅区,车子停在了6栋门前,她下车刚站在门前,大门就被打开了。 沉加焉光着上身,下身穿了条灰色的棉质短裤,凸起的胸肌上还挂着大大小小的水珠。 陈之陶扬了扬头,只觉得鼻子里热乎乎的。 “你来了。”沉加焉侧身让她进去。 陈之陶停在门外,明显还没从这种视觉冲击里走出来。 “你先穿好我再进去。”陈之陶背过身去,她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可这两次总觉得同之前不一样了。 沉加焉忍不住笑,进去拿了上衣来套头穿进去。 他上身的线条随着动作而发生的律动,惹得陈之陶脸热。 “还不进来?”沉加焉看着还在犹豫着的陈之陶,“我爸妈没在,你怕什么?” 陈之陶心想,就是他们没在才害怕呢。 沉加焉像是有了读心术,“裴子恒他们一会儿就到,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陈之陶跟着沉加焉进门了。 “他们还没来吗?” “还没到呢,咱俩这么铁肯定要先接你啊。” “那我去外面等。” 沉加焉连忙转身拦住了她,“你跟我现在不能接触了是吗?” 沉加焉略带怨气的眼神,让陈之陶忽然心软了。 “你不能……不能那样了,我就留下。” “哪样?”沉加焉踹着明白装糊涂。 陈之陶气呼呼的,被他拉进了客厅坐下。 “突然好痒,快帮我挠一下。” 沉加焉后背冲着她,双手交叉把背心撩起来一半。 陈之陶连忙捂眼睛,鼻子热乎乎的感觉再次袭来,“你干嘛?你别脱!” “快帮帮我看看,真的很痒,你想哪去了。” 沉加焉义正言辞地审视她。 “谁让你老是耍流氓。”陈之陶指尖颤颤巍巍地将他的背心挑起来,用眼睛搜寻着。 “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这么大惊小怪,快帮我挠挠啊。”沉加焉把背心整个翻了上去。 陈之陶看着他的背心边缘缓缓划过他坚实的背,布料上被水珠浸湿的痕迹都有些刺眼。 陈之陶吸了口气,努力驱逐心里乱糟糟的念头,指甲轻轻触到他的皮肤,划拉出几道红痕。 “用点力,你打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劲的。” 陈之陶挠了半分钟,他的背红了,她的脸蛋更红了。 沉加焉转过身来,“你害什么羞?” 陈之陶索性不跟自己较劲了,一把掐住了沉加焉腋下的一小块肉,“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看吗,快拿出来。” 沉加焉“诶呦”一声,“黄色废料你还真是一点都忘不了,你小心待会裴子恒看见你这种样子,不得被你吓着。” 陈之陶松手,满不在乎地撅了撅嘴。 沉加焉想起昨天被她无视,像个小怨妇一样嗔怪,“那我昨天问你去不去我那,你怎么不理我?” “我没看到嘛。” 陈之陶总不能说是怕他再口她吧…… “昨天小爷可以无偿给你看的,今天过期了,要交服务费的。” 陈之陶脑子里“嗡”了一下,双腿间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她手指用力偷偷捏了大腿,想把这种感觉逼回去。这几天自己就玩过一次,费了好大的力气都觉得无味,怎么一听沉加焉这种流氓式的邀请就腿软穴湿的。 “交点服务费,包你不后悔的。” “沉加焉,你说了你不那样对我的。”陈之陶自己都发现她的声音在颤抖,底气跟刚才掐他相比,软了不知道多少。 “哪样?”沉加焉明亮的眸子忽然近了些,陈之陶瞳孔一颤,面庞上印下了一片俊郎的阴影。 “你指的是什么?给你吸下面吗?今天试试换个方式让你到。” “你流氓!”陈之陶伸手顶在了他肩膀上,他肩头饱满又硬挺,让她感到只要他悄悄用力,她便毫无挣脱的可能。 (作话: 萝卜:少加盐故意暴露是吧?你可真不要脸。 少加盐:既然老婆喜欢看,就让她看个够怎么了??) 手指钻进紧致的阴道(微h) 沉加焉歪头看了一眼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又重新对上她的眼睛,阳光明媚的目光让陈之陶瞬间乱了阵脚。 她猛地收回了手。 “你不许……” 话没说完,下面早就蠢蠢欲动的阴蒂便被他扣住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陈之陶咬咬嘴唇,心里骂着沉加焉这个讨厌鬼没给她一分一秒的反应时间,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轻易软在他手里。 沉加焉蹲在她面前,仰视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青筋暴起的手臂一半埋藏在她的裙摆里。 “沉加焉……” 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按着阴蒂捻揉,比前几次更强势了几分。 陈之陶倚在后面,同那点薄弱的意志力纠缠,她想用脚把他的身体蹬开,可这个念头还没实施,就被他束缚起脚腕推了回来。 不知不觉中,她的膝盖不受控制地提起,裙摆撑开,白色的安全裤露了出来。 “内裤都穿两条,脱的多麻烦。” 沉加焉说着,指腹一用力,陈之陶猛然吸了口气。 沉加焉的脸正对着她内裤上那片小小的濡湿,低头埋进了她的裙底。 “宝宝,你又湿了。” 陈之陶胸中有东西猛然撞了她一下,连带着毛孔都跟着乍开了一片,“你不许胡说……” “让我再帮你吧。”沉加焉寻到她内裤的边缘,温柔且有力地往下拉,同时手指丝毫没放松对阴蒂的侵袭,生怕一秒的懈怠,就会让她溜走。 “沉加焉……” 陈之陶扯着自己的裙角,身体软成一片。 她这会儿没精力跟沉加焉说什么,她捏着大腿让她的姿态看起来不会太过火。 “一边看是不是会更快一点,我们时间可不多。”沉加焉自说自话地一只手调着手机,趁着陈之陶忙着和自己对抗的时节,找了段视频放在陈之陶身旁。 陈之陶刚开始不知道放的具体是什么,不过想来沉加焉也没给她看过什么正经东西。 毕竟她的启蒙影片还是沉加焉给她找的,那时候她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强烈的求知欲让她跟沉加焉这个异性朋友开了口了。 后来的陈之陶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只不过她就没再怎么麻烦过沉加焉,因为沉加焉本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原则,教会了她获取方法。这事,沉加焉想起来就后悔得头疼,若是每次都要求她在他的陪同下观看,恐怕也不会放任陈之陶被裴子恒那个后来者引诱。 等手机开始发出那种羞耻的淫叫,陈之陶才看见屏幕里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把一个女孩放在沙发上,贪婪地舔吻她的乳房。 少年舔地认真,沉加焉也卖力地逗引她的阴蒂。 “这个片子是不是找得很应景?” “你不要脸!嗯……”陈之陶手背堵在了唇边,下身的酸痒让她上身扭回去一半,背对着那不断袭来的淫荡娇喘声。 沉加焉迅速将她的小内裤褪了下去,拉到了膝盖处,穴边已经泛起了水光。 他抽了一沓纸巾垫在她的屁股下面,手指围着穴口暗暗打转,“总是这么多水,把这里弄湿了待会儿可要难堪了。” 陈之陶不禁下面的穴口一缩,爱液磨上了他的手指。陈之陶想,就最后一次,等这一次过后,她绝不会再和他再有丝毫的越界。 “我给你制造这么好机会,揉胸给我看好不好?” “不……”陈之陶挤出一个字,只是尾音都是发飘的,脖子也软了,仰在靠枕上,呆呆地望天花板。 “那我帮你揉好不好?”沉加焉一点一点攻略着她的隐秘。 “不要!”陈之陶上身一挺,胳膊环在胸前,护住了两团软糯。 沉加焉也不急着逼她,手指悄悄堵住了娇嫩的穴口,按压着轻轻打圈,淫液像藤蔓一样攀住了他的手指。 随着陈之陶一声压制不住的呻吟,他的手指钻进了紧致的阴道。 “不要……沉加焉……”陈之陶身姿扭曲地推他的手腕。 沉加焉将她的裙子撩起更多,大手明目张胆地把控着她的身体。 陈之陶不得不去面对下面的清凉和羞耻,还有沉加焉那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 他的手指围着娇嫩的穴肉,浅浅地刮擦扩张,感觉着穴肉一阵一阵的颤栗,他也胆子大了些,指尖探究地拨着内里的湿滑,直到女孩一个激灵,将他的手腕攥得更紧。 “沉加焉你不可以……” 沈加焉,我到了……(微h) 沉加焉勾勾手指,一团软绵绵的穴肉含着他的手指,随着她身体的节奏涌动。 “宝贝快到了要告诉我。” 说着,他的节奏忽然快了,手指搅动着,另一只手掌托着她的臀瓣,好似捧着珍馐一般。 “沉加焉……嗯……我到了……” 陈之陶鼻子一酸,猛然松开了沉加焉的手腕,身子往边上仰躺下去。 沉加焉没有再留恋,手指啵唧抽了出来,淫液四散奔逃,把厚厚的纸巾湿了个透顶,淫液顺着沉加焉的指尖滴落。 即使陈之陶紧闭着眼睛,水声还是让她不得不面对这番淫靡。 过了许久,她才意识到,沉加焉刚才让她快到了要说出来,她就真的照做了。 她对他,越来越没有拒绝的意识了。 沉加焉低头把舌尖抵进了微张的穴口,用力嵌入层层褶皱的甬道内。 “沉加焉,你快停下来啊……” 他当然不会听她的,双手垫起她的屁股,捧着她的阴户,舌头用力地抽送穿梭。 陈之陶满脸涨红,腿分得很开,她在接纳沉加焉的挑逗或是爱抚。她在心里发誓,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放纵地让自己的身体再愉悦一番吧。 陈之陶眯着眼睛,暗暗把裙子撩起一点,口是心非地低吟,“嗯沉加焉你……别再进去了……” 沉加焉的舌头退了出来,连带着淫液一齐吞进了口里。 他当着她的面,做了一个夸张的吞咽。锋利的喉结蠕动了两下,陈之陶看得头晕目眩。 “我进过你里面了,宝宝。” 他的话声音不大,却字字破入陈之陶的耳音。她感觉浑身上下有东西窜了个遍,最后猛烈地在头顶炸开了。 陈之陶心里空落落的,直起了上身。 沉加焉抽了纸巾为她擦拭下面的黏腻,陈之陶才反应过来他是要结束了,猛地把腿收了收,夹起了那里的羞耻。 沉加焉抬头,“还想要?” “你流氓!”陈之陶脚丫乱蹬,踢到了沉加焉的胸口,然后就被沉加焉一把按在了他硬硬的胸脯上。 陈之陶的脚腕被他攥着,瞬间僵在当场。 “你用手摸我也不介意的。”沉加焉又拽了张湿巾纸来,陈之陶大脑也停止了思考,任他一点一点将他的杰作擦拭干净。 陈之陶半天才红着脸开口,“沉加焉,我没有……我没有要摸你。” 沉加焉“噗嗤”笑了,“这么久了还故意澄清?可信度很低啊,陈之陶。” 陈之陶从他的掌控力挣脱出来,“我、我是不是不该来。” 其实这个问题,陈之陶是在问她自己的,她心里的答案是,恐怕确实不该来,她又失控了。 她为什么又一次稀里糊涂地被沉加焉戏耍了,刚刚说的是有好东西看,然后怎么就又被他吃到了…… “你说好的,给我看的好东西呢,到底是什么?!” 陈之陶突然放弃了自责的念头,把沉加焉这个讨厌的人推上了审判的中心。 “刚不是给你看了,不好看吗?看了没几分钟就高潮了。” 陈之陶看准了沉加焉的软肋,眼疾手快地掐住了他的腋下。 “你耍我是不是?!” 沉加焉确实被掐疼了的,只是脸上笑得更加放肆,在他眼里,这样子的陈之陶一样可爱。 “你先松开我。”沉加焉抿着嘴唇威胁她。 “我不。” 陈之陶看他疼得皱眉挤眼的,忽然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怎么舍得松手。 “你忘了上次我怎么还手的了?还想那样?” 陈之陶停了二话没说,撤回去老远,上次沉加焉那个印在耳垂上的吻,让她心慌了好几日。当时面上有多镇定,心里就有多恐慌,她连着好几个夜晚都忍不住胡乱回忆,回忆刚开学时,他们俩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回忆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刚入学那阵子,她跟沉加焉坐了三个月的前后桌。 陈之陶成绩算是中上游的,沉加焉比她更好一些,而且排名总是很稳定。不过陈之陶碰到不会做的题目,从来都是舍近求远去问别人。倒是沉加焉经常“不耻下问”,缠着陈之陶给他讲理科的复杂题目,还巧的是,几乎每次都能精准问到陈之陶会的题目, 这不仅满足了陈之陶的成就感,还能让她在沉加焉面前神气一把,所以她每次都很乐意给沉加焉解答。 陈之陶躲闪着他的目光,“你不会连聚会都是骗我的吧?他们人呢?” 沉加焉带着笑意摸了摸她的头顶,陈之陶往后一缩,躲开了。 玩个让人手疼的游戏 “当然不是骗你的。” 沉加焉确实没骗她,只不过让她提前一点来而已…… “你欺负我,要是今天我见不到我男神,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陈之陶撅着嘴巴气鼓鼓的。 “你有多喜欢他?”沉加焉脸上,是那种刻意捏出来的笑容。 有多喜欢他,陈之陶想,她也说不清,反正就是很喜欢喜欢,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 “叮咚!”门铃响了,屋里的两人突然忙乱,纸巾扔进垃圾桶,迅速摆好了弄乱的抱枕。 等大部队出现在沉加焉家门口的时候,陈之陶才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上当受骗的。原来除她以外的其他朋友,不论男女,都是一起来的…… 陈之陶表现得自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她坐在角落一眼就看见了裴子恒。 裴子恒也正好把目光落在她身上,莞尔一笑,“桃子,你来得早啊。” 陈之陶眉开眼笑,只是没注意到裴子恒又望向沉加焉那种吃瓜的神情。 “吃的喝的你们自己拿。”沉加焉打断了陈之陶想接话的念头,一帮人纷纷就坐,吃的吃,喝的喝,放电影的放电影。 过不多时,有个男生拿着套德国心脏病的桌游来,提议大家一起玩。 裴子恒最喜欢玩这种反应类的小游戏,第一个表示赞同。 沉加焉看出陈之陶已经快坐不住,要站起来跟随了。 “咱们分两拨,另一边玩扑克?”刚才那个叫王晨的男生说道。 “可以,陈之陶你玩什么?”沉加焉问。 “你玩什么?”陈之陶反问,她不是真的关心沉加焉玩什么,她是想让沉加焉回答留在心脏病这一边。这样她也留在这边的理由,才更自然。 “我玩牌。”沉加焉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 “桃子,你别管他,你就说你自己想玩什么。”王晨热情招呼陈之陶加入他们。 “我想玩这个。”陈之陶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沉加焉瞥了她一眼,扔下一句,“你别玩,你反应不过来。” 陈之陶就坡下驴,“我就玩,你怎么知道我反应不过来?” “来来来,桃子我给你讲,大家轮流翻牌,如果桌面上出现五个相同颜色的水果时,就去抢拍铃铛,拍对了拿走桌面上的牌,拍错了要把手里牌分给每人一张,没牌的人出局。规则很简单,试试就会了,很好玩。”王晨跟陈之陶讲了一大通,陈之陶听得很认真。 “那我也玩。”沉加焉也扭过头来。 裴子恒在旁边嗤笑一声,他的表情让陈之陶不禁浮想联翩。 第一局,陈之陶一次铃铛都没抢到,很快就给另外四个人分完了手里的牌。 等陈之陶一退出战场,沉加焉突然来了状态,连着五把收拢了厚厚一沓。 “我跟你说你反应不过来,还非要玩。”沉加焉冷着脸跟陈之陶说。 “你少操心了,我下一局就会了。” 沉加焉和裴子恒手都快敲肿了,才艰难结束了第一局,沉加焉以微弱的优势赢了。他望着对面的陈之陶神气地仰仰眉,结果想听的夸赞是一句没听到,反而把陈之陶看裴子恒那副花痴样子看了个正着。 “陈之陶,坐我旁边来。” 沉加焉又在威胁她了,陈之陶不轻易买他的账。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她不想跟沉加焉纠缠过甚,就只好妥协。 第二局开始,陈之陶着急想拍到铃铛,结果没看清牌面上的水果数量,好不容易拍到了,还是错的,悻悻地抽了四张手牌分给大家。 不过这次陈之陶比刚刚强了一些,坚持在场上的时间长了不少,直到手里就剩最后一张牌时,她的好胜心让她不自觉紧张了起来。 桌面上已经有了四个葡萄的图案…… 陈之陶目不转睛地盯着下一个翻牌人的手,然后就愰见了第五个葡萄,她抬手就要去拍。 沉加焉比她更快,挡住了她飞过去的小手。她看错了,根本没有第五个葡萄,若是这一下拍下去,陈之陶连续两把提前出局,恐怕会闹小脾气了,沉加焉想。 两人的手在空中撞了个满怀。 沉加焉心里一阵小鹿乱撞,他和陈之陶,虽然更过火的都做过了,可连她的手都没正经牵过。 下次还要想个更好的借口引诱她…… 讹上她 “你干嘛啊!”还没等别人怪沉加焉破坏规则呢,陈之陶就率先对他发难了。 “你看清楚再动行不行?” 沉加焉不甘示弱,好意被辜负了也没有多生气,陈之陶一个劲儿的偷瞄裴子恒才最让人生气,她是越来越过分了,中间还隔着他这个大活人呢。 沉加焉直直注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圆圆的,满是不服气的倔强。 “沉加焉,你这里破了……”陈之陶看见他小臂上现出一道巴掌长的伤口,鲜血顺着口子向外溢出。她又比照了一眼自己手上戴的链子,原来凶器就在她手上。 沉加焉看了看她指的地方,满不在乎地要拿手去擦。 “你别用手啊,手很脏。”陈之陶在旁边制止了他,周围人也递来了纸巾。 沉加焉眼神一闪,理直气壮地跟陈之陶说,“那你给我处理一下。” 陈之陶自知理亏,无奈道,“你们先玩,我去帮他弄一下。” “去吧去吧,小心点,需要帮忙叫我。”裴子恒温柔一笑,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 “这样疼吗?”陈之陶低着头,拿碘伏一点一点轻轻地擦拭伤口周围的脏污。 沉加焉心里美得开了花,站在洗手间的镜柜前,时不时瞟一眼镜子里他们俩的样子。从某一个角度,他的下巴好像已经碰到了她的头顶,怎么看都觉得亲密了不少。 这是陈之陶少有的对沉加焉这么细声细气。 “喂,我问你呢,疼不疼?!”陈之陶看他没反应,没忍住吼了他一声。 “疼!疼死了,你擦仔细一点,要是留疤了可不行。”沉加焉挤眉弄眼的,摆出极度痛苦的样子。 陈之陶知道他又开始不正经了,刚才的愧疚荡然无存。 “我擦慢点,你这口子都要长好了。” 沉加焉差点没憋住笑,虽然事实是这么回事,可加害人怎么能说这种话呢,这不是上赶着让他讹上她呢! “划得这么深,少说也得养半个月。我说你戴的那哪是首饰,那分明是暗器!你故意的吧。” “我哪知道还有这么寸的事情,再说了,”陈之陶这说到这儿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差点获得一个大丰收的机会,让沉加焉给推回来了,“再说了!你不推我我怎么会划破你,你推我干什么?你让我赢一次怎么了?” 沉加焉刚想和她据理力争,又怕浪费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装柔弱机会,马上换了副嘴脸,“不信你待会儿去问他们,我要是不拦你,你可又要出局了。我怎么可能害你,姐姐。” 陈之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好好说话,别叫我这个。” “那叫什么?宝贝。” “你再胡说,我把你另一只手也划破。”陈之陶绷着脸道。 “我没意见,你看这个像不像那什么的时候弄得?”沉加焉看着她坏笑。 “你滚开,臭流氓。” 陈之陶把手里的东西一扔,转身出去。 沉加焉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反手锁了洗手间的门。 “你干嘛?!”陈之陶软软的身体都被他扯痛了,再次落入他强硬的控制之中。 陈之陶害怕了,她怕沉加焉会不管不顾,哪怕外面还有别人,也会引着她继续做那些羞耻的事情。 陈之陶渐渐发现他们俩之间的状态,人前人后是截然不同的。 “你小声点儿,把我弄成这样,这么轻易就想过去?”沉加焉单手掐起了她的下巴,她一团红晕的脸颊,照得他心里发慌。 镜子前肏腿(微h) “我让你爽了那么多次,你也帮我弄一次。”沉加焉手掌撑着门,把她圈禁在臂弯里。 “爽你个大头鬼,你还胡说?!” “不爽?” 沉加焉紧盯着她的眼眸,不放过她神情里一分一毫的犹疑。 “你到底要怎么样?” 陈之陶锤了他半天,可是他纹丝不动,只能退步谈判。 沉加焉没说话,拉着她的手伸了下去。 陈之陶懵懵懂懂的,小手被他带着摸进了他的裤裆。 “你……” “嘘,你也不想让他们听见吧。”沉加焉提醒她。 陈之陶脸红如火烧云,低着眉恨不得把头缩进衣服里。 “握住它。”沉加焉在她耳边命令。 陈之陶不肯,攥着小拳头,做着最后的对抗。 “这么久了,一点都不好奇摸起来的感觉吗?就摸一下,别出声。” 他死死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在了胯下。手指被迫和那个东西挤在了一起,她不敢动,甚至不敢体会那东西的触感。 她在僵持,等着被沉加焉逼迫着,摸上那根硬实的棒。 “不愿意?那让我给你吸奶子好不好?” “你闭嘴……” 她话音未落,他胯下的巨龙苏醒了,一点一点,在狭小的空间里,主动钻进了她的手里。 陈之陶晕晕乎乎的,手心里塞进了一根坚硬,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那东西又热又硬,磨地手心里全是汗。 “和你想象的一样吗?” 陈之陶在心里给了他肯定的回答,特别是它一点点涨大的形态,足以让她心脏狂跳了。若是这么粗的东西,塞进她下面,会很疼吗?还是很爽…… 陈之陶晃晃脑袋,赶紧把这种离谱的念头,从大脑里清理了出去。 他在握着她的手撸鸡巴了,伞边的褶皱,刮着她的虎口,让她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周身的触感全部集中到了手心。 有一瞬间,她很想低头去看看肉棒的全貌,视觉上是不是比摸起来更刺激。 “我来揉揉这里好不好?”?即使沉加焉不说,陈之陶也知道他虎正视眈眈地盯着她胸前的柔软,乳尖被他的胸膛磨蹭得一阵酥痒,早就在衣服里变硬了。 “沉加焉,不要那样……” 沉加焉改用身体围堵她,腾出一只手来盖住了她的胸。 陈之陶没忍住哼了一声,她感觉呼吸困难,胸腔起伏得剧烈,可次次又被沉加焉那硬实的胸脯顶乐回来。 他的鸡巴涨到了极点,陈之陶快要握不住了,还是努力圈着肉棒缓缓地上下活动。 “你的胸好软啊宝贝。”沉加焉大手揉了一圈奶呼呼的面团,看她的反应更是刺激得让他失控。 陈之陶没想到,只是被他揉了两下胸,小内裤上就又腻成了一片,刚才那场被打断的“坏事”,让她身体里的骚动就没停下过。 “过来,让我也爽一次。”沉加焉蛮横将她的身体拉拽到镜子前,从后面拥住了她,把她的上身按了下去。 她挺翘的臀部撅了起来,正好挤上了沉加焉下身的巨蟒。 沉加焉动作极快,褪下了她的内裤,她娇嫩的皮肤都足够让他的阴茎充血炸裂。他伸手下去摸了一把她的腿心,把阴茎顺势塞了进去。 陈之陶倒抽了一口凉气,无论怎样,她都没想到沉加焉敢在这种环境下这么对她。 “沉加焉,你变态啊!” 沉加焉从后面捏起她的下巴,“别出声,不然我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 所有事情,指的是她暗恋裴子恒一年之久,还是她拿着裴子恒隐私照片自慰,或者是她被沉加焉口过很多次,无论哪一件,都是她必须瞒下去的事情。特别是后面两件,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她怕是要换个星球生活了。 “别、别……”陈之陶压低着声音,身体放弃了抵抗。 “夹紧点,给我夹出来才行。” 陈之陶发觉她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出去太远了,远到她已经看不到从前的自己了。 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上身被他按趴在洗手台上,双腿无力地拄在地面上,却用力往中间夹紧着。 腿心那根发烫的肉棒,把她的皮肤烧得通红。 阴茎开始在她腿心穿梭了,她下意识低头去看,结果被沉加焉托住了脖子,陈之陶不得不和镜子里那个满面通红的自己对视一眼。 她赶忙避开,视线无助的落在闪着亮光的水龙头上。 “要不要让我揉这里?”沉加焉掐揉着她的阴蒂问道。 “不……” 陈之陶的身体忽然被他顶得向前,这状态让陈之陶一时错觉他们真的在做那种事了。 他指腹用力按了几下阴蒂,将她体内的欲望全数撩拨出来,然后便收回了手,用圆鼓鼓的龟头前后摩擦。 柔软的阴唇被蘑菇头的边缘刮擦得战栗不止,穴口一时缩紧,一时被迫放松,用力吮吸着柱身。 酥麻感从沉加焉的尾椎骨一直窜到头顶,还没插进去就爽成这样,他不禁开始琢磨下一次逼迫她的借口了。 “陈之陶,下星期和我做吧。” 我们做的时候让你看个够(微h) 沉加焉话音刚落,阴茎被穴口喷薄而出的淫液浇了个透顶。 陈之陶失神,双手紧攥着面前的水龙头呆住了。 “你也很想?对吗?” 沉加焉故意用龟头去戳她的阴蒂,退回来时又对着她的穴口摩擦,她下面水多如泄洪,一股股的淫液将他们的私处裹得亮晶晶的。 “啊……不……” 陈之陶抑制不住呻吟了一声,即使外面朋友的喧闹声够大,沉加焉还是慌忙打开了水龙头,水流哗哗地在陈之陶面前流得湍急,她的爱液也跟着咕噜咕噜冒个不停。 “周一晚自习去我那。” 沉加焉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臀,顺着她的腰向上攀爬,最终在她的奶子上停住。细算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哪里是对沉加焉关闭的禁区了。 他双手握住了她的两只奶,揉面团一样的,将奶球团来团去,阴茎肆意逗弄着阴户里的娇嫩。 陈之陶上身不自觉乱扭,可大腿还是紧紧夹握住他的阴茎。 “别乱动!”沉加焉沉声道,“到时候就插进你这儿好不好?” “啊哈……” 沉加焉边说,还边用龟头狠戳了一下穴口。这一下他是真的控制不住想插进去的,可是她下面的小口也太小了,比划了两下只觉得被什么东西狠狠挡在了门外。 陈之陶也以为肉棒会就势钻进去,吓得整个人一哆嗦。 “你不要……”陈之陶骂他,可溅起的水花拍在她的脸上,像是要把她的口是心非都无情扯破。 粗大的阴茎在她下面穿梭刮擦,她偷眼去看,蘑菇头圆润,如一颗饱满剔透的珍宝,那样子竟带着几分秀气,全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可怖。 还没仔细瞧见全貌,就又被沉加焉掐着下巴抬起了头。 沉加焉对上镜子里她的眼睛,“这么想看,等我们做的时候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他不禁在心里想,陈之陶对他,也已经有那种好奇了吗?若是有,不论是哪方面的好奇,都足够让他暗喜的了。 “你别说了……我不要做。”陈之陶被迫溺在他的目光里,她羞得闭上了眼睛。 “是不想做?还是不想和我做?” 沉加焉步步紧逼,下面也极力地顶弄着柔软的阴户,隔两下便去戳那水嘟嘟的洞口。 陈之陶忽然真的去思考了他的问题。 如果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把全副身心都交出去,那个人怎么也不会是沉加焉。 那男神呢?她觉得也不是。 她见到裴子恒的感觉,就像是看到漫画书里的美好形象一样,若是裴子恒对她热情一点,她的喜欢便也高涨起来,若是裴子恒对她冷淡了几时,她也便吝啬地收回了喜欢,生怕多付出一点,被别人瞧见了,要笑话她的。 “说话啊宝贝。”沉加焉用力捏了一把她的乳,隔着衣服都在摸索那颗挺立的红豆。 陈之陶听他这么叫就想发脾气,因为她觉得沉加焉分明就是在戏弄她。可是她无计可施,她的腿软了,整个人都被架在洗手台上蹂躏,身上的敏感点尽数被他拿捏。 外面的哄笑声把她的理智拉了回来,她用尽力气挣扎着。 “不要了……会被人发现的……” 沉加焉抿了抿唇,艰难地堵住了肆意插入蜜穴的欲望。阴茎退出之前,他还使坏去狠戳一下穴口,小穴亲吻棒身的触感让他无比留恋。 原本他也没打算在这个周末对她做什么的,吃掉她的机会还有很多,今天的时机确实不算好。 陈之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他窸窸窣窣地穿内裤,理了理被他揉乱的裙子。 “你自己弄吧,我先出去了。” “自己不会弄,你要帮我包好。”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了,还不是为了帮你在他面前挣一把面子,才被你的暗器划伤的?这就想不管我了,有你这样的人吗?” 沉加焉义正言辞的,陈之陶语塞。 你的手法我很喜欢 一帮人吵吵闹闹到了晚饭前,就纷纷离开了。 沉加焉换了衣服,送陈之陶回家的路上,要走了她手上的链子,说是怎么看那东西都不顺眼,非要拿走扔掉。 陈之陶懒得跟他纠缠,就随他去了。 整个周末,陈之陶都沉浸在对周一的恐惧中,不光是因为数学的阶段测试,更重要的还有沉加焉那些让她心跳加速的污言秽语。 可周一还是来了,爸妈最近没时间接送她了,陈之陶只能为了赶公交早起一些,陈之陶头昏脑涨,连迈出家门都要自我安慰一通。 妈妈在她身后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就是很困,我能不能请一天假啊妈妈。” “那你估计没有哪天是不请假的了。” “好吧,我走了。” “哦,你今天怎么不给你的小伙伴带早饭了?” “哪要天天给他带了,他自己又不是吃不饱饭。”陈之陶说着忍不住又在心里骂沉加焉了,还给他带早饭,不给他两个大耳光就是便宜他了。 妈妈忍不住笑她,把单人份的早餐袋子递给她。 陈之陶站在公交车上昏昏欲睡,车内的广播就像催眠曲一样,座位上的老奶奶一个劲儿地提醒她抓好扶手。 车刚开出去两站地,陈之陶就被下面排队上车的沉加焉吓到了。 陈之陶想也没想,罩上帽子,转过身去躲藏。 她可没功夫思考为什么沉加焉会出现在这儿,她只知道,周一这个日子里,她不想见到这个人。 “后面有座不坐?喜欢站着?”沉加焉径直来到了她身边,手臂一揽,强硬将她带到了后排坐下。 陈之陶叹气,沉加焉阴魂不散,感觉自己怎么挣扎也谈不出他的手掌心,“少爷怎么还坐公交车?” “你能坐我不能坐?” 陈之陶撅撅嘴巴,把帽子拉得更低。 刚才她还迷迷糊糊的犹如睡神附体,现在有沉加焉这么个危险分子坐在旁边,整个人都精神了。 “只带自己的早饭?也不给伤员带点?” 沉加焉撸起了校服袖子,小臂上大面积缠了纱布,就快赶上骨折病人打的石膏厚了。 陈之陶失笑,“你也不怕把自己捂死?用不用这么夸张?你怎么不给自己吊个绷带?” “你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沉加焉话说了一半,陈之陶连忙扑过来捂他的嘴巴。 “你乱说什么!” 沉加焉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地囚禁于她的股掌之间,陈之陶反倒害羞了,瞪了他一眼坐了回去。 “真的很疼啊,昨天写作业总是不小心搓伤口,口子长不好,当然要小心一点了。”沉加焉乖巧地像个小孩子一样,认真地给她解释。 陈之陶看他编得这么用心,都不忍心打断他。 “今天去帮我换一次纱布好不好,我自己缠不好。” 陈之陶心里一紧,他让她去,哪里是换纱布,分明是要缠她。 “你别闹了,本来伤口没多深,你老包着反而更长不好,我没骗你。”陈之陶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耐心。 “你说得对,那你就再帮我处理一次,你的手法很轻,我很喜欢。”沉加焉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陈之陶脸一热,瞬间就想到了那天在他家,她伸进他裤子里摸他鸡巴的场景。 又硬又热,放在手心里完全就是一根加温棒。 “你流氓!”陈之陶已经数不清多少次骂他流氓了,可这次,总觉得骂他连带着自己也骂了。 “我说什么了我就流氓?你这脑子里是不是除了黄色废料就没别的?” 陈之陶被他气成了河豚,靠回窗边闭目养神。 别着急昂,距离少加盐吃到肉又近了一步,现在还差一个东风。 没有哪是不硬的 早上第一节课就是数学测试,陈之陶没心思跟他扯皮,下了公交车一路小跑进了学校。 她不在状态,再加上这次的测试题量又很大,铃声响了她还在演算应用题的过程。 沉加焉从最后一排往前敛着试卷,路过陈之陶,什么话也没说,从那沓试卷里抽出了自己的扔在她桌上,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收试卷。 教室里乱哄哄的,有一半同学都是题目没做完焦头烂额的,收取试卷的工作无论在哪一排都不怎么顺利。 陈之陶看见试卷上沉加焉那三个字时,脑子里全都是“不为五斗米折腰”、“不受嗟来之食”,诸如此类的名言警句,但是骨气没坚持多久。 她以最快的速度,搬运了沉加焉的运算答案,把试卷交了上去。 贤者时间的陈之陶后悔得想锤死自己,她这不是又给沉加焉递过去一个要挟自己的刀子? 不管了,只要不落入沉加焉那双魔爪,她就还有能力拒绝他,先挺过周一再说吧,惹不起躲得起,晚自习这就请假不上了,回家! 陈之陶拿着请教条刚出教室,就看见沉加焉那双干净到亮眼的球鞋挡在了她前面。 糟糕,明明还特意看了他不在班里的。 “这就想跑了?”沉加焉像个浪荡公子一样,把人堵在了教室门外,周围同学有带了晚饭回教室的,还有呆在教室里发呆聊天的,总之,多少双眼睛随时要把他们俩看穿。 “你干嘛?我请假回家了,我、我那个不舒服。” “哪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沉加焉立马当真了,扯着她就要往外走。 “哎呀你烦不烦人啊,我没事,我就是困了要回家睡觉。” 沉加焉停住脚步,手还是紧紧抓着她的胳膊。 “你别在这儿拉拉扯扯的,你快放开我。”陈之陶甩了甩他的手,也没从他的掌心里挣脱。 “跟我走,不然我现在就在班里喊。” “喊什么!”陈之陶仰着脖子,紧盯着他的眼睛,毫不示弱。 “喊什么还用我再重复吗?给你五秒钟考虑,跟我走,只是帮我弄一下胳膊,不干别的。”沉加焉音量不大也不小,陈之陶害怕他的话随时会引来同学们的起哄。 “哦对了,现在又多了一条,你想不想让数学老师听听陈之陶最后一题是怎么做的?不过也没事,到时候我就说,是我逼着陈之陶抄的,怎么样?” “你是小学生吗沉加焉!小学生都不拿这种事告老师了!” “招数高不高级无所谓,管用就行啊。” “你!” “五、四……” “我跟你走行了吧。” 沉加焉嘴角偷偷扯起一个夸张的弧线。 陈之陶进门把书包一扔,对着他没好气地说,“怎么弄?弄完我还要回去写作业呢。” “着什么急,在我这儿不能写吗,正好我有不会的你还要给我讲。” “你那么厉害,哪用得着我给你讲。你快说怎么弄,先拆开让我看看。”陈之陶去扯他的校服袖子。 “这么着急要脱我衣服?” “你有完没完,你再这样我走了!”陈之陶也试图用这种没什么强度的方式来威胁他,谁让她总是被沉加焉步步紧逼呢。 “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把来龙去脉给裴子恒好好讲讲。”沉加焉看陈之陶的表情有所缓和,威胁里又带着“循循善诱”,“先做作业,作业重要,晚了我送你回去。” 沉加焉连哄带骗地把她带到了书桌前,陈之陶似乎对这种反抗的无力感认命了。 “这是给你的。”沉加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子来扔在桌上,那是他上个月托小姨带的礼物,原本是准备向她表白时送的。 即使陈之陶对包包首饰没什么关注,也认识盒子上那个显眼的logo。 “给我?” “对,我不是把你手上那个扔了,这是补你的。” 沉加焉说得云淡风轻,好像真是街边随手买的一样。 “你有病?那个本来也不值钱,而且你这是项链,我不戴,我嫌项链累赘。” “我哪分得清什么是什么,你多绕两圈不就套手上了,买都买了,退不了。” 沉加焉拆了盒子,拉过陈之陶的胳膊缠了上去。 “我不要!你干嘛!”陈之陶往后躲闪,整个人被沉加焉逼到了墙边死角。 还别说,沉加焉的办法也不是完全不行,项链绕在女孩细细的腕子上,也是一样的熠熠生辉。 突然的身体触碰,让陈之陶被他身上一种莫名的气息搞得轻飘飘的,沉加焉的身体好像没有哪是不硬的,而且……下面那个地方好像更硬了些。 让我插一下(微h) 陈之陶顿觉不妙,闪身要跑,却被沉加焉一把拽进了怀里。 这个拥抱,让她头晕目眩,眼睛被屋顶的灯光刺得眯成一条缝。 沉加焉触电一般松开了她,脸上竟带着几分冲动后的抱歉,“先帮我弄一下吧,一会儿再写作业。” 沉加焉拿了药箱过来,搬了椅子规规矩矩地坐在她对面,他脱了校服又去脱里面的背心。 “你怎么又脱衣服……你又没伤在身上。”陈之陶心猿意马,被他刚才那一下疏离搞得心里痒痒的,好像有个小猫咪拿爪子不停挠她的脚心儿。 “我怕蹭上药水啊。” “哦。”陈之陶低头去拆他胳膊上的纱布,唇角轻轻地抖了抖,不经意把他校裤下的肿胀收入眼底。 他伤口怎么样,陈之陶几乎一点没关注,倒是快把他手臂上的青筋数清楚了,还有他上身的肌肉,层次分明,看得陈之陶都怕自己鼻血喷出来。再这么下去,迟早要被这个坏蛋变成色情狂不成。 靠,色情狂就色情狂,她又不是没看过裴子恒的。 “沉加焉,我想看看真的了……” 沉加焉差点乐出声,强忍着笑意,“看什么?” 陈之陶把东西收回药箱,白了他一眼,“看你妹。” “我没妹妹,我只有弟弟。让我插一下,我就给你看。” 沉加焉手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架在了他腿上。陈之陶两腿岔开和他面对面,脸瞬间热了一半,心跳快到无法呼吸。 沉加焉直接把手伸进了她宽松的校服裤子,熟练地抚弄她的阴户。 “你怎么总是这么容易流水。” 沉加焉边说边用两根手指掐揉起阴蒂来刺激,陈之陶仿佛七寸都被他掐住了,趴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挣扎。 “宝宝,你湿了,我也硬了,我们做爱吧。” 沉加焉的声音犹如一道强光,让她感觉自己已经全身赤裸着暴露在他面前了。 “不要!我不要做……” 陈之陶的上身被他扣得紧,脚下越是想用力,却越是把他的身体缠得紧。 沉加焉从椅子上站起来,抱着她往床边走。她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蜜穴里的汁液不断地往外渗透,下身的过快濡湿让陈之陶羞臊到无力。 “不要!不可以……沉加焉,我不要和你做……” 陈之陶用力摇着头,眼角沁出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滑。穴内一阵剧烈的酥麻,让她的泪水流得更加放肆。 “我想尿尿……沉加焉你放开我……” 沉加焉把人压在床上,下面硬硬地顶着她的蜜穴,手却轻柔地抹掉她的眼泪。 “还没插进去就要尿了?” 陈之陶顿感五雷轰顶一般,酥麻从腿心一直蔓延到四肢。 “沉加焉,你别乱来……” “可是你刚才说了要看我弟弟的,总得给我点甜头才能给你看吧。” “我不看了,我不看了,我刚才乱说的。” 陈之陶刚才一时心痒才说了那么句不计后果的话来,现在想收回去恐怕也那么容易。 “帮我弄出来一次,弄出来我就放你走。你总让我这么硬,憋出毛病来我可要赖你。” 沉加焉把裤子褪下一点,露出粗硬的鸡巴,顶进她的腿心,“就蹭蹭,夹出来我就不肏你了。” 陈之陶被他压制得全无翻身的可能,与其说是她的腿夹住了鸡巴,还不如说是他按着她的腿肏。 柔嫩的阴唇很快被磨得充血,一阵一阵的颤抖抽搐…… (预计明天能do上,还是老规矩,肉起来会肉个够。别着急。) 暗恋宣告死亡 猛烈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暧昧。 陈之陶大梦初醒,两人像是刚准备干坏事就被抓包的小情侣,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 “喂妈妈,怎么了?”陈之陶心虚到声音发抖。 “陶,我跟你爸今天都要加班,你得自己回家了。我帮你跟老师请个假,少上一节晚自习,早点回家去可以吗?” 妈妈的声音很温柔,让陈之陶更是心慌。 “不用了妈,我自己跟老师说吧,那我现在就走。” “好的,注意安全啊陶,到家给我来个电话。” 陈之陶放了电话,紧张得大口大口地吐气。 “我要回家,你再拦我我就喊了。”陈之陶像只倔强的小天鹅。 沉加焉笑了,“我这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明明是你耍流氓要看我下面的,走吧,我送你。” 陈之陶恨得牙痒痒,伸手去薅他耳朵,还被他给躲闪掉了。 沉加焉也恨自己刚才没有再果断一些,明明有一次都快要戳进去的…… 两人并排走在路上,沉加焉时不时去瞟她脸上的表情,她圆圆的眼睛,如一汪泉水清澈见底,他忍不住想开口说喜欢她很久了。 这是他该开口吐露心声的时机吗,恐怕不是,即使他一天都不想再看陈之陶对着裴子恒犯花痴的样子了,也不想像现在这样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可又能怎么样,小羊还没被圈回自己家,怎么敢轻易让她感觉到危险。 沉加焉从不是个优柔寡断的男孩子,可在陈之陶这里,他接受不了妄动带来的后果。 “陈之陶,你别忘了你现在欠我一次。”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耳朵拧下来!”陈之陶侧身过来想重新教训他,忽然被公交车站里一堆亲昵的男女吸引了目光。 陈之陶定在原地,忘记了迈步子。 沉加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个拉着女孩子手的男生他可再熟悉不过了。 裴子恒。 沉加焉真的毫不知情,若是知情他怎么也会给陈之陶铺垫一番,或是让裴子恒别这么明显。 按理说,陈之陶的暗恋宣告死亡了,凭他的尿性是会高兴到放炮竹的,可不知为何,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陈之陶有多喜欢裴子恒,他管不了,他就是不想让陈之陶直面这样的尴尬和失落。 总也要等到他让陈之陶全身心地爱上他之后,再让她知道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吧。 他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哪个字说错了,会让陈之陶再也不理他。毕竟,她暗恋裴子恒这件事,从头到尾,沉加焉都是一只假意帮忙的狐狸。 “陶,这个,我真不知道,你、你别哭啊。” 陈之陶望着远处亲亲热热的男女,发了两秒钟的呆,她以为她会心如刀绞,然后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可是她心头只是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像有是一只高贵的小鹿吻了一下她的心脏,然后优雅地跑走了。 难受吗?陈之陶在心里问自己,有一点?可是那年,她跟好朋友吵了一架,好像都比现在难受上一千倍,或是考试又屈居于沉加焉之后了,也比这个难受许多。 “桃子,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沉加焉晃着她的肩膀叫她。 陈之陶回过神来,脸部肌肉僵硬地活动了一下,“没有,我受什么刺激。我打车回家吧,不想坐公交了。” “我跟你一起。” 第二天,沉加焉等到上课铃都响了,还没看到陈之陶的影子。 给她发了无数的信息,也是石沉大海。 沉加焉问了陈之陶的好闺蜜付思怡,可最近付思怡掌握的信息还不如沉加焉一半多。 课间英语课代表过来发卷子,念到陈之陶的名字随口问了句她怎么今天没来。 有个男生贱兮兮地说了一句,“是不是跟野男人私奔了。” 沉加焉猛地从座位上弹起,一把揪住男生的衣领。 “你他妈再说一遍?!” 那人当即被吓得气势萎了半截,当着班里同学的面又不想太丢面子,“怎么了,你俩真有事啊,管我说什么……” 沉加焉没多废话,一拳闷在他的腮帮子上,男生被打得眼前一黑,撑着一丝力气要还手。 正赶上裴子恒从外面进来,拉偏架这一块儿裴子恒还是专业的,他以最快的速度拽住了男生,嘴上念念有词着“别打架别打架,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沉加焉的为人他清楚,如果不是实在惹到他了,他也不会随便动手欺负人。 沉加焉在班里人缘很好,而且这次本来也是那人多嘴多舌惹的麻烦,没人愿意来帮那个男生说话。 最后是付思怡怕出什么事情牵扯到陈之陶,才慌忙上来劝住了沉加焉。 裴子恒把沉加焉拽出去问,“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冲动?” 沉加焉脸色阴郁,“他编排陈之陶了,是人格侮辱。” 裴子恒一顿,“我说呢,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我们在校外揍他个狠的。” “不用,打他都嫌脏了我的手。” 付思怡也跟了出来,“别惹事了,桃子今天生病了,我刚问过她妈妈了。” “什么?她怎么生病了?她不回我信息啊,是不是很严重,你知道她在哪吗,我现在去找她。” 付思怡早就看出来沉加焉对陈之陶图谋不轨,对他这反应也不稀奇。 “没什么事,吃坏东西了在家休息呢,我晚上去给她送作业,你要是实在想去可以跟我一起。” 付思怡不敢让沉加焉独去,他一个大男生跑到人家家里,这不是明摆着让陈之陶被父母盘问嘛。 晚上去我那,我告诉你怎么表现 陈之陶也不是故意不回他信息的,实在是跑肚拉稀多少趟,虚弱到手机都不想看一眼。 付思怡带着沉加焉去了她家,没把她妈妈震惊到,倒是把陈之陶本人吓了一大跳。 妈妈招待他们了一番茄随后就去书房忙工作了。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陈之陶拉着付思怡问。 付思怡往外头瞧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他说你不回人家信息,我要不拦着,上午他就要冲进你家里来了。” 陈之陶望了望在外面发呆望天花板的沉加焉。她忽然发现,沉加焉好像也不是所有时候都那么没谱,也不是所有时候都那么讨厌。 往常她只看得到他“诱人”的身材,而今天那副躯体里还带着不寻常的温度。 这其中到底是谁变了些,也说不清。 “他可真有病,你帮我叫他进来一下吧,没事的,我妈没那么敏感。” 沉加焉进了她的卧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你吃什么脏东西了,能把自己吃成这样?” “你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来,我还说呢,是不是你昨天给我吃的晚饭有问题?你姐我快虚脱了。” “你少栽赃,我也吃了,自己身体弱怪我买的东西?” “你多厉害,吃狗粮都闹不了肚子吧。” 两人一番对战激烈异常,陈之陶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个病人,险些要从床上跳起来和他争执了。 付思怡发觉真正吃狗粮的好像是她才对…… “好了好了,你俩天天有完没完,真不应该带他来。” 两人从陈家出来,陈之陶的妈妈又热情地出来送,“孩子们,谢谢你们了,等陈之陶好了让她请你们来家里玩啊。” “好的阿姨,我们先走了。” “对了思怡,我跟她爸爸过几天都要出差,她这身体还没好利索,在学校里要是有什么事还请你们多照顾她啊。” 沉加焉抢着回答,“放心吧,阿姨,您安心工作。” 照顾嘛,当然要24小时都在他眼皮底下才好照顾…… 陈之陶在家休息了两天,神清气爽地去了学校。 说什么失恋就像生了场感冒,对陈之陶来说,这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恋爱,跟打了个不痛不痒的喷嚏没什么不同,鼻子一酸,一闭眼睛,喷嚏打完,人比之前更利落了。 不过,单恋他人这事不难过,可有第三个人拿着之前的羞耻记录帮她回忆,可就是另一种社死了。 沉加焉去了一趟陈之陶家,除了得到她父母都要出差这个大好消息之外,不经意还看见了在她电脑上一个奇怪的小号。 这账号,他恍惚从裴子恒那听过一耳朵。 “你挺有想法啊陈之陶,都学会开小号泡男神了?” 陈之陶原本急着去出操的焦急瞬间化为乌有,“你!你说什么。” “别装,一只小毛球?是你小号吧?你怎么名字都不会起,人家估计看这名字都没什么欲望跟你聊天。” “你怎么知道?!你告诉他了吗?”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至于他知不知道,还得看你表现。” 沉加焉别过脸,故作深沉。 陈之陶心想完了,本以为没有事情求他了,他们之间就又会回到原来的健康来往,谁能想到,还留了这么个把柄让他抓住了,还是比之前更让人钻地缝的把柄。 “晚上去我那,我告诉你怎么表现。” 两人站在楼梯拐角处,沉加焉看四下没人,靠近了些。 青春期男孩的荷尔蒙气息喷吐到她的耳畔,陈之陶竟然没想着躲开。 “本来你也欠我一次,这么快就忘了?” 陈之陶白了他一眼,前几日那么体贴,果然都是装的,目的全是为了让她做那种事…… “最后一次,过了今天,我再也不要跟你说话了。” 陈之陶哼了一声,跑走了。 沉加焉望着她的背影,洁净的眸子里泛起明媚的阳光。想不理他?陈之陶说了可不算。 陈之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迈进了沉加焉的屋子,“你又要我做什么,是脱给你看还是……你快点,我还要早回家呢。” “写完作业了吗?”沉加焉接过陈之陶的书包在门口放下。 陈之陶撇嘴,“你少假惺惺的,快说。” “手机静音。” 陈之陶照做。 沉加焉索性也不啰嗦了,把她按坐在床边。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陈之陶干脆自己上手脱去了外衣。 (要do了,今天回来晚了,明天再发吧) 插进去了(h) 沉加焉按住了她的手,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小羔羊,他可要亲手剥光她才够鲜美。 “别动,今天不让你当着我的面玩自己了,我来就好了。” 陈之陶拧了拧眉,乍一听好像是有多体恤她呢。 他温热的手掌探进她T恤的下沿,抚住了她的腰肢,陈之陶屏住呼吸,他的指尖像是能把她擦热的火柴头,略过的地点“噌”地开出了惊艳的花。 他慢慢向上游走,手臂将她的衣服撑了起来,陈之陶觉得肚皮又是一阵凉飕飕的,忽冷忽热的身体,在他不急不躁的撩拨下,显得尤为困顿。 她垂着眼皮,视线落在他脚下,她坐得笔直,被他剥去了上衣和外裤。 沉加焉双手在她身后交叉,鼻尖忽而蹭到了她的脸颊,陈之陶思绪停滞,身体僵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胸部就松快了,乳房从胸衣里跳了出来。 乳头顷刻间变得挺硬,像是单纯被他的视线盯得硬了。 “躺下。” 陈之陶的阵线被撕得粉粹,伸手下去脱内裤,沉加焉扬了扬嘴角,接替了她的动作。 剥光她的过程,好像是在拆一件期盼已久的生日礼物,他要完全自己动手才更幸福。 沉加焉一只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低头将乳尖卷入口中。 “你……你干什么。”陈之陶刚要去推他的头,就被乳尖强烈尖锐的痒意拧乱了神经。 沉加焉大力揉捏着乳房,肥嫩的乳肉急促地从指缝中溢出。 “沉加焉……” “别说话,你不是着急回家嘛。” 他下面同时进犯着她的逼穴,撑着身体的手从床面离开,上半身自然而然地压住了女孩的胴体。 他的手指只在阴蒂上转了几圈,穴里便湿漉漉地,黏腻成河。 陈之陶的喘息也愈发急促,身体里的空虚被一种极强的渴望绑架了,她抓着沉加焉的胳膊,眼里全是承受不住的恐慌。 “我帮你磨一下小穴吧,磨磨就不痒了。” “你也不许说话啊……啊……” 沉加焉忽然狠吸了一口乳头,陈之陶脖子一仰,腰身挺起一个弧形。 他顺势将她的乳晕整个裹进了嘴里,下面悄悄地将裤子剥下,邦硬的鸡巴挤进了她濡湿的腿根。 “不是用那个磨啊……啊沉加焉……” 沉加焉趴下去含住了她的小穴,手掌停在奶子上按摩,舌头也卖力拨弄她的敏感。 “啊我不行了……别弄了……” 高潮猛烈地席卷了她的身体,她紧闭着双眼,下身被他按着依旧痉挛到不能自已。 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淌,沉加焉提枪染上了蜜液,透明的液体在他们的身体之间拉扯出透明的细丝。 实在是太滑了些,沉加焉兴奋地蹭着她的小穴,穴口仿佛饿急了,洞口的两片肥唇微微张开了些,充当着肉于肉之间的缓冲。 一下一下,沉加焉动作越来越重,龟头滑溜溜地,蓦地钻进去一截…… “啊……你……”陈之陶惊得上身快要抬离了床面,抓着他的胳膊,没处使劲,只能拼命扭着大腿。 穴肉死咬着塞进去的一半大蘑菇头,使其再行艰难。 “宝贝,别紧张。” “你出去,好疼啊……” 刚刚身体里的渴望被他这又大又硬的棒子堵了个严实,不上不下的,弄得她更难受了。 “插进去会不会好点。”沉加焉抱住了她的身体,贴着她光滑白嫩的胸脯,下面偷偷用力顺着泥泞的穴肉又挤进去一些。 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他们谁能决定的了,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荷尔蒙燥热的气息。 穴里的肉又挤又推的,拉扯着肉棒,就像涌动着的水波,怂恿着龟头大力向前。 “一会儿就不疼了,我轻点。” 陈之陶想骂他,甚至想和平时一样薅他的耳朵,可现下被他压制得毫无喘息之机。下身的胀痛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紧咬着嘴唇和自己较上了劲。 “咬我,别咬自己。”沉加焉看了一眼失神的陈之陶,适时把自己的胳膊递了过去。 陈之陶把下面吃的委屈尽可能地报复在他身上,可小穴依旧撑得快裂开了。 沉加焉也不怎么好受,穴肉夹着性器,狭窄的甬道里像是含着无尽的甜蜜,让人忍不住一冲到底,又担心莽撞要将这美好都撕碎在他眼前。 陈之陶渐渐适应了龟头的尺寸,撑涨过后,小穴的胃口稍稍缓和了些,疼觉神经也稍事休息。 阴茎堵在半途中,沉加焉感觉到女孩啃咬他的力度放缓,挺身顶进了花穴。 (肉来了,吃得开心,晚点还有。) 继续插(h) “啊!”陈之陶咬着他胳膊时的惊叫,变得沉闷又低垂,凝滞的空气中却显得尤为突兀。 插进去了,插进去了。陈之陶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说好的脱脱衣服看看裸体而已,怎么让他闯进来了。 性器磋磨着肉穴,顶到了底部,沉加焉不敢妄动,用手抚了抚她的眼眉,想将她皱着的眉头都抹平整,可陈之陶根本没气力管这些,脚趾紧紧地抠着床单,牙齿始终磕在他坚实的肌肉里。 陈之陶痛到无法呼吸,可下面完全被性器掌控住了,即使痛也想将粗大的棒子吃得完全。 “疼……沉加焉……” 阴茎顶在她的穴里,爽得又涨大了些,特别是沉加焉听她叫了自己的名字,这一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妩媚得多。 沉加焉咬牙,将粗硬的鸡巴从紧致里的阴道里抽出一截,看着女孩眉眼舒展了些,原路顶了进去。 “啊……” 没办法,他发育得太优良了,即使已经足够湿滑,依然还是让她痛得叫出了声。 “再插一会儿,宝宝一会儿就不疼了吧。” 他缓缓地抽离出来,挺动了几下,性器如一把利刃将穴肉扯开又搓成一堆。 穴口重新凝结起了丰盈的爱液,一股从未有过的触感,替代了疼痛。 和自慰时不大一样,和被他吸阴蒂也不大相同,陈之陶紧绷着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悄悄地体味这陌生又异样的处境。 他抽送的频率快了一点,阴茎抵着小穴里的软肉,反复的捻磨,把她的恐惧一点点捻磨干净。 “啊……” 她喉咙里一声轻盈婉转的媚叫。 有点爽了,是怎么回事……热得发烫的鸡巴,在她的花穴里肆意拉扯,酥痒从花心一直传导到阴蒂。 陈之陶牙齿松开了他的胳膊,留下了一排清晰完整的牙印儿。 沉加焉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巨兽,那头巨兽仿佛在骑乘着性器,呼啸呐喊钻入紧致的穴里。 他起身脱了上衣扔向了一边,充血涨大的肌肉让整个人显得生性不少,屋子里充斥着原始凶猛的味道。 阴茎暂停了一刻的抽插,陈之陶眯眼去看,结果就被他这一幕搞得喷了水。 晶莹的水液在交合处飞溅,原本刚硬的肉刃,更加肆无忌惮地冲了进去。 沉加焉突然想起些什么,强忍着快感,从蜜穴里“啵唧”一声拔出了阴茎。 小穴里瞬间空洞无神了,洞口的门帘也呼呼地开开合合,他离开的一瞬,陈之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下意识伸手去抓了他。 “我去拿套。”沉加焉在她耳边说道。 陈之陶轻哼了一声,似是对他的回应。若是平时,恐怕沉加焉的耳朵早就被拧掉了。 她闭着眼睛,呆呆地喘气,等他的性器再次破开。 她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橡胶气味儿,然后……就懵懵懂懂了……小穴一下子被塞了个彻底,撑得她只想用力咬住他的肌肉。 他顶着胯,将粗长的阴茎撞向花心,节奏比刚才熟练了,也更快了一些,肉体之间渐渐撞出清脆的啪啪声。 阴唇在愈发激烈的性事中,显得更加红润娇艳。 “沉加焉……你……慢点。” 陈之陶双腿被肏得抬了起来,松垮地夹着他的身体晃动。 他保持着这样的节奏没多久,陈之陶受不住了,咬着他的肩膀被推上了高潮。 蜜穴比被他口的时候更敏感了数倍,陈之陶无助地望天花板,双眼迷离,什么都不想思考,也什么都思考了。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而且比以往更加不可控了…… “放松点,还疼吗?” “嗯啊……啊啊……你别顶……” 接二连三的顶撞,让她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小穴里兵荒马乱,热烈的水流奔涌着,淹没了刚硬的阴茎。 肉棒也兴奋得恨不能将小穴贯穿,蜜液四散,两人的身下一片淫靡的水渍。 沉加焉忍不住去看他们的嵌合处,女孩白嫩的小肚子上沾染了透明的爱液。那张小嘴巴努力地吸食着肉棒,边缘的嫩肉一时被按抵进去,一时又被拉拽出来,沉加焉握着她纤细的腰肢肏得更加卖力。 她下面滑到让人泥足深陷一般,只想溺死在她温热的穴里。 “沉加焉!你……别这么深……” 她越是阻止,沉加焉就越是想使坏,对着她敏感的花心一阵快速的冲入,肏得女孩抖成了筛子。 陈之陶缩在他身下,小穴抽搐着泄了。 高潮过后的痉挛,夹得肉棒兴奋到极点,他干脆也不忍了,看着身下的陈之陶几经辗转高潮迭起的样子,他也异常满足。 尖利的射意从后腰一路窜上了鸡巴,他抵着花心,浓稠的精液射出了体外,将套子的储精囊灌了个满…… (希望看得开心,给我珠珠吧,要是不给,我就跪下来求你们……不是) 宝宝,不软好像拔不出来h 沉加焉抱着她的身体,极深极慢地又撞了两下。 “嗯……”陈之陶的媚叫趋于平静,平静过后是满足的叹息,这叹息让沉加焉更加不能自拔。 “快出去啊……”陈之陶回过神来,用尽力气推他的上身,可男孩无可撼动的身体,像立在她面前的一堵墙。 “宝宝,不软好像拔不出来。”沉加焉按着她的小腹,假装努力抽身,龟头却埋在嫩嫩的小穴里悄悄地顶磨。 陈之陶懒得跟他费口舌,推不动他干脆一搂他的脖子,将他拉拽了下去。 她的嘴巴刚一碰上他的脖子,便毫不留情地啃了一口,紫红色的印子登时渗出了皮肤。 “嗯……”沉加焉皱了皱眉,嘴角的肌肉都跟着抽动了一下。 “宝贝,不疼。”沉加焉埋在她的黑发里,轻轻地呢喃。 “谁管你疼不疼了!快出来……” 陈之陶扭了扭小屁股,想利用歪斜的角度把他的性器吐出,可看起来依旧没什么效果。 她在他面前,好像已经彻底没了掌控自己身体的能力。 “谁让你插进去了!你耍流氓!” 沉加焉听她骂着,鸡儿硬得快要爆炸,撞了几下,像是想用这种方式把她上面的嘴巴制服。 “太滑了,是你吸着我进去的,我不是故意的。” 陈之陶不禁开始回忆起刚才的性事,他那个东西硬得吓人,她只觉得像被一根铁棒破开了似的,随后就是滑腻的无尽顶撞。 好像,确实是滑进去的? 陈之陶凌乱的思绪被他的插入变得更为零碎。 沉加焉伸手去够了一枚新的避孕套,看着她心事慌张的小脸,忍不住同她解释,“宝贝等我,套子要换一个。” 换套的时候,他看见女孩阴户周围挥洒着丝丝血迹,心里一阵悸动,他用纸巾轻轻的擦拭那些红痕。他身体里烧着狂躁的烈火,可挨上她的手却是温柔到把人淹没。 屋子里昏暗的灯光将他上身的线条勾勒得更加诱人,陈之陶又软得像只小绵羊,躺在他身下安静如水。 突然,陈之陶猛地睁开眼睛,“你大爷!安全套都带着!你骗鬼呢!啊……啊啊……你!” 斥责他的话语被他的大力肏弄,搞得破碎,她觉得自己的样子好狼狈,头发拱得乱糟糟的,浑身的皮肤都烧红了一样,性欲争着从各个宣泄口涌了出来。 那盒套子,沉加焉已经带在身上两次了,今天趁着敌营军心涣散城门失守,才派上了用场,要不然还不知要揣到什么时候。 “沉加焉……啊你慢啊……” 陈之陶的身体被他顶得不断地上涌,床单拧成了麻花。 “爽吗宝宝。” 她要慢点,他就偏要快得撞出残影。 他非要同她反着来,就像他们每日必经的斗气过程一样。 明天要把他耳朵拧下来!陈之陶心里是这么想的,只是嘴上没敢这么说,他这生性的样子,总让人有种会死在他身下的感觉…… 男生炙热的气息让她心神不宁,下面还要应付他没完没了的肏干。他的声音随着肏弄的节奏轻微地波折抖动,陈之陶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摄取干净了。 “理理我啊,宝。” “啊……啊咬死你……”陈之陶羞得不想看他的眼睛,也不忍心听他们交合发出的声响。心里的第一反应是“理你个头”,可张嘴只剩下羞人的淫叫。 沉加焉就故意把手臂伸过去给她咬,陈之陶的怒气在极致的快意中根本积攒不起来,她浑身都没力了,连啃咬都变成了暧昧的舔舐。 她的呻吟显得越发颓然,在经历了数次高潮过后,被可怜的哭泣取代。 沉加焉那根粗长的鸡巴好像是专为了她的小穴而生的,柱体与穴肉间嵌合得天衣无缝,次次都直捣到她最敏感的地带。 男生初次时难耐的射意,在这一次渐入佳境,他握着她的酥胸,不停地插入抽出,两人险些被爱液浸没,身下的水痕勾勒出战况的激烈。 “宝宝累了吗?”沉加焉附身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沉浸其中的陈之陶一点都没反应过来这吻有何不妥。 “累……啊啊……出去……” “一会儿就让你睡,累就休息会儿,你闭眼就好。” 陈之陶几乎想打人了,本以为他这么问是要放过她了…… 啪啪声不绝于耳,噗叽噗叽的肏弄,让陈之陶完全沦为任他摆弄的提线木偶,只有穴肉还条件反射般夹着他的炙热性器。 良久,他们几乎是同时落入了一片白花花的光芒里,身体跟着猛然下坠,又轻飘飘地扬了许久。 快感过后,沉加焉吻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滞后悠扬的身体反应。 “宝宝,你好漂亮。” (作话: 陶,我替你说:“漂亮你个头!”) 你好大啊 陈之陶闭着眼睛吐气,任由沉加焉给她擦干净下面的泥泞。 夜色静谧,陈之陶险些就要睡过去了,脑海里又窜出一个可怕的讯息。 她忘了给爸妈打电话! 陈之陶猛地坐了起来,可是紧接着眼前一黑,外加大腿酸痛,让她直接倒进了沉加焉的臂弯里。 她一副嫌弃的样子,推开了他。 都怪他,要不是他没完没了,怎么会忘记给妈妈打电话报告自己已经回家了。这么晚了,她怎么还藏在沉加焉这儿干坏事儿…… “别动我,我要回家!”陈之陶手忙脚乱地找衣服。 “你爸妈不是出差了?这么晚了别走了。” 陈之陶注视着他,“你从哪听说他们出差了?” “那天去你家,你妈妈亲口告诉我的啊,还让我多照顾你。” 陈之陶无语,回想一番他今天的状态,简直就是“势在必得”。 “你就是故意的!你个大流氓!” 沉加焉刻意避开了她的话题,转而提醒她,“别生气了,要不你先给他们打个电话?要不就算你现在回家,也要20分钟以后了,一会儿岂不是更让她起疑。” 陈之陶瞪了他一眼,可真谢谢他全家,还知道给自己出主意呢。 不过气了一阵,她选择接纳了他的建议,深呼吸了好几次,给妈妈打了个报告行程的电话。 沉加焉还思路清晰地给她编了个借口,说她太困了,一到家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陈之陶虽然骂他的借口烂,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好的,也就一并笑纳了。 “今天别走了,在这儿凑活一晚上,反正在哪都是睡觉。” 沉加焉抱着陈之陶的书包和衣服不肯松手,看她裹着被子独自凌乱。 “你有毛病吧,靠,我生物卷子还没写,都怪你!” “我帮你写,我会学你的字,保证看不出来。生物老师那么恐怖,我可是单纯怕你受罚,让我帮你写吧。” 陈之陶放弃了和他抢夺书包的念头,威逼利诱,他是不是只会这两招啊!该死! 腿软腰酸,浑身乏力,她想走恐怕也还要他送。 “那你快写,我要睡觉,衣服给我啊!”陈之陶撅着嘴巴吼他。 “嘿嘿嘿,”沉加焉别过脸去偷笑,把怀里的衣服扔回给她,“明早睁眼保证让你交差。” “那你出去,这房门能锁吗?” “能能能!” 陈之陶又回看一眼凌乱的床铺,“这么脏,让我怎么睡啊!” “你去旁边那个屋睡,宝宝你水太多了,床垫子都湿透了吧。” 陈之陶胳膊一揽,把他的脖子强行压了下来,只是身材太过悬殊,看似是她压制着沉加焉,实则好像是她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她拧着眉,怒气冲冲的样子,又可爱又让沉加焉想继续欺负她…… “你信不信我把你头拧下来。” “信信信!”沉加焉忍着笑,只要她肯留下来,他可什么话都肯说。 这一昏睡过去,陈之陶已经忘了时间的存在,只觉得身体陷进了一团棉花里,软乎乎的,动都没舍得动一次。 沉加焉在他们刚刚做过爱的屋子里帮她写试卷,试卷上的油墨香,让他不禁联想到陈之陶颈间的香甜。 他晃了晃脑袋,集中注意力,模拟着她的字迹快速抄完了自己的答案。 陈之陶的房间门被打开,浅浅的鼻息声让沉加焉不忍心吵醒她的美梦,可只要想到她就睡在自己的不远处,身体里的小野兽就躁动不安,急着要将她囫囵吞掉。 他上床轻轻地把她的人揽进怀里,指尖碰了碰她的唇,她没动,依旧睡得昏沉。他又悄悄地吻上了她的软唇。 恐怕刚开始喜欢上陈之陶时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的初吻竟会是这样,肏都肏两次了,才趁她睡着偷偷亲了她。 陈之陶睡得太死了,这样都没意识,只浅浅地哼了两声,蹬了蹬脚就又不动了。 可是,她这两声,把沉加焉哼硬了。 沉加焉伸手下去抠摸她的阴唇,小内内贴在她小腹上很碍事,他很轻地将其褪了下去…… 他知道陈之陶最受不了揉阴蒂了,于是指腹绕着那枚小小的点按揉。 不一会儿,陈之陶迷迷糊糊地,动了动屁股,嘴里嘟囔着乱七八糟的呓语。 “沉加焉……嗯……你好大啊。” 沉加焉只听清楚了这一句,当即释放了阴茎,堵在了水嘟嘟的穴口。 榨干h 陈之陶终于醒了,除了有点晚。 下面湿成了一摊,蘑菇头光滑到透明的肉膜,蹭上了爱液,他稍稍用力便把蘑菇头顶进去一半。 “啊!沉加焉!你个混蛋!” 巨大的伞边撑着内壁,他放弃了一挺到底的幻想,改成一点一点磨蹭着进入。 “给你写完了,总要奖励一下吧。” “沉加焉……你……唔……” 龟头的边沿将她的每一寸穴肉都撑开,最终挺进了花心。 她不可避免地娇嗔一声,巨大的羞耻带来了凶猛的快感,穴里又痛又稣,撑到要吐出来却依然渴望…… 好大啊,她开始期待那个东西在她身体里放肆跳跃的感觉。 “你出去啊!啊啊……” 柱体就着水滑的爱液抽插了起来,那股讨厌的橡胶味儿又钻进了她的鼻腔。 性器被狭窄的甬道重重包裹着,噗噗地拉扯着肉膜。 “啊啊……你怎么进来的!” 陈之陶才意识到自己明明锁门了,沉加焉这个王八蛋,搞溜门撬锁这一套是吧。 沉加焉的鸡巴被她嘬得发麻,说话间带着间断的低喘,“可是钥匙就在门上插着啊,宝宝。” 陈之陶去搂他的脖子,沉加焉以为她是要亲昵,结果是不意外地挨了她一口,这一口可是让陈之陶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反正小穴的狂乱酥麻无处宣泄,腿心里像是塞着根引信,次次炸得她粉身碎骨,干脆就让他也受些折磨吧……可这点痛在沉加焉看来,和得到她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别夹我这么紧,宝宝。” “嗯啊……谁夹你了……” 陈之陶下面一扭,穴肉猛地收缩。 肉棒顶着花心,停了一瞬,随后又更为凶狠地抽插。 要说折磨,小穴绞的这一下,可比咬他的脖子折磨多了。 下面的小嘴毫不留情地挤压着棒身,极致的快感发疯般地席卷着沉加焉的大脑。 “你……你轻点啊……” 陈之陶手指用力到血液不畅,抠着他胳膊的力气越来越大,这也意味着,那根大棒子她的小穴快要吃不下了。 她无法脱身,连心脏都被他揪动着。皎洁的月光,照着男孩的脊背,连阴影都是破碎的。 “沉加焉你……你别顶……我要尿了……” 死在他身下,原来不光是错觉,这一夜陈之陶被他压着强制高潮了多次。 在她一声近乎哀鸣的呻吟中,阴茎抵在穴内清晰地弹了两下,最后慢慢恢复了平静…… 云雨皆收,屋子里静到空气凝滞。 “我帮你洗澡吧,你下面都湿了。” 沉加焉下床去扔了套子,趴在床边,用手指点了点她挺立的乳尖,从侧面看,她剧烈起伏的胸腔,显得尤其性感可人。 “你滚,要你管……”陈之陶累得腿都不想抬一下,看见他还是这么活力满满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只是这骂他的话说得全无气势,像是打了败仗还嘴硬的怂包。 她在心里赌咒,等恢复体力了,明天一定要把他打到爹妈都不认识! 她当然不会接受沉加焉帮她洗澡的提议,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浴室。 等她把内裤也洗干净,已经是半夜了,想到明天还要早起,她就崩溃。 陈之陶把自己的袜子从衣服里翻出来丢给沉加焉,“我明天都没得穿了,给我洗了,用手洗!” 沉加焉屁颠屁颠地去洗,边洗甚至还在洗手间里哼起了歌。 陈之陶双腿酸得难受,入睡也没刚才那么容易,“你闭嘴!大半夜的发什么骚!” 卫生间的人愣了一秒,然后只剩下缓缓的水流声…… 清晨六点,刺耳的闹钟让陈之陶惊醒,慌忙穿了衣服,跑出去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沉加焉,他身上的小被子,根本盖不全他宽大的身体,男生精美的人鱼线若隐若现的,陈之陶定睛一看,他小腹上直挺挺地戳着根香蕉。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楚地见到它。 就是这个东西,在她身体里捣了那么久,搞得她连下床都费劲。 怪不得第一次那么痛,他的鸡巴粗到可能一把都握不住…… 陈之陶悄悄地走近些,站在距离他半米的位置,俯视着它。 “鸡巴长得都差不多,我没骗你吧。” (作话:少加盐那是光半夜发骚吗,看见陶的每一刻都在发骚! 希望评论投珠哦) 我还不是你男朋友吗 沉加焉忽然睁眼,一扯她的手腕,将她拉拽到了自己身上,紧紧箍住了她的身体。 陈之陶吓得瞳孔放大, 脸色登时涨红了好几个度。不全是因为他偷袭,更重要的是,偷看他身体被当场擒住,任她浑身长满了嘴,也再无法“自证清白”了。 “脸红什么,不是都睡过了。”沉加焉调侃。 “你流氓!放开我!” 陈之陶拼命挣扎,可一动就浑身酸痛,龇牙咧嘴地只能卖弄嘴上功夫。 “睡觉不穿衣服,你故意的吧沉加焉!” 沉加焉笑她,“你要是不偷看,怎么知道我没穿衣服,这么喜欢看?” 陈之陶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正戳着她的这根鸡巴,好像和视频里那个,不仅仅是像? “沉加焉,那个照……”陈之陶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想再跟他谈论那个话题了。 跟他拉扯那些无聊的羞耻事,吃苦头的只能是她自己…… 要不是当初头脑发热,她也不至于走上这条“不归路”。 “你快松开我,要迟到了!” 沉加焉箍着她的手臂松了些力气,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那个、陈之陶,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是在恋爱了吧?” 陈之陶猝不及防,差点叫出声,趁他也心事重重的样子,猛地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你说什么胡话!” 她从未想过,哪一天或是哪一刻,她和沉加焉会和这几个字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我先走了,你以后不许跟我说话!” “陈之陶,我下面也给你看了,初夜也给你了,我还不是你男朋友吗?” 这两句话,把陈之陶说得想找个地缝永远钻进去,他都在胡说什么?什么初夜,什么男朋友,现在搞得她好像是个见色起意的渣男一样。 明明是他,哄着自己上床的…… “沉加焉,你不要脸!”陈之陶愤恨地丢下一句,摔门走了。 陈之陶一整天都心慌慌的,总觉得后背一直被沉加焉盯得发烫,弄得她一次都没敢回头。 后面两节课,沉加焉去练习运动会的项目了,临走路过她还认真地跟她报备了行程,陈之陶不理他,把她搞成这副德行,他竟然还有精力去跳高,他到底什么做的。 沉加焉也不生气,放下份儿零食就走了。 陈之陶懒得跟他掰扯,起身又去把东西塞回他课桌。 课间,付思怡突然从背后拍了她,“哎!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困啊?” 陈之陶吓了一跳,“你干嘛,吓死我了。” 付思怡在她旁边坐下,动了动鼻子,“嗯?你换沐浴露了?这味道和你平时的不一样。” “你是小狗鼻子嘛,用烦了,换换沐浴露不也正常。” “谁说你不正常了,干嘛骂人。”付思怡撅撅嘴巴,随手翻着陈之陶的课本。 “诶对了,班主任没找你谈话吧?” 付思怡突然想起上回沉加焉为了陈之陶打人的事情,她担心被打的人多嘴,班主任肯定要追根溯源,找陈之陶了解情况。 “没有啊,什么意思?”陈之陶等着她说下去。 “那就好,没什么大事,沉加焉因为高枫说你坏话,就跟他动手了。老师没找你就好,我估计高枫也不会自找这种没趣,再加上他可不敢碰沉加焉这种铁板了哈哈哈。” 陈之陶听得一愣一愣的,“不不,你先等会儿,高枫说我什么?” “我不想学,就是找男人那种恶心的话。沉加焉打他打得不冤枉。” 陈之陶握着水里的保温杯,热气熏得她睫毛上都好像挂了水珠。 她们俩齐齐望向高枫,高枫也正好看着她们,嘴里嘟嘟囔囔的,想来不是什么好话。 她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气冲冲快步到高枫面前。 “你那天骂我什么?你再说一次!” 女孩儿的声音尖利,一下子就吸引了班里所有人的目光。 高枫也想不到陈之陶敢这么直接地上来质问,看起来这么乖的女孩子,说她两句顶多也就是偷偷哭哭鼻子而已吧。不过高枫瞥了一眼沉加焉的座位是空的,嬉皮笑脸地说,“你这是跟男人鬼混回来了?什么时候生娃啊?” 他脸上的表情,让陈之陶看了就想吐。 陈之陶抓起高枫桌上的书本、笔袋,冲着他的脑袋猛砸了过去。 付思怡被吓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高枫已经满脑袋凌乱,招架无能了。 高枫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后撤了撤,躲开飞过来的乱七八糟的物品,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不肯认怂。 (作话: 盐如果看到:老婆好辣好飒,我好爱……) 小风波 “给我滚!”陈之陶就站在他的位置上,专挑他的东西抄起来冲着他砸。 周围几个女生象征性地拉着她,劝她消气,可任谁心里都有种大快人心的爽。 那男生恼羞成怒了,弯腰要抓凳子。 陈之陶心里害怕了半秒,真要动起手来,她怎么说也比对方弱很多的。 被人无端辱骂,找他理论还被对方利用身体优势恐吓。 陈之陶不可避免地鼻子酸了,可还是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恢复了刚才的状态。 不能哭,这个时候哭了,谁就都知道她是个纸老虎了…… “你干嘛!打女人是不是?”付思怡跑过来挡在他们俩中间,奶里奶气的。 不过这已经给了陈之陶莫大的鼓励了。 “我夸她呢,听不出来啊。我就打女人怎么了?”高枫也不知道是真的敢砸凳子还是装的,手上做着即将抛掷的动作。 陈之陶把付思怡拉向一边,直接扔出了刚才墩在高枫桌子上没盖盖子的保温杯。 对面男生急忙躲闪,杯身撞到了他身上,水杯哐当一声又砸向地面。 他躲得及时,没被烫伤,可扬出来的热水,还是让他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陈之陶可不像面上看的那么好欺负。 “把你的贱嘴闭上,再让我听见一次你试试!” 陈之陶不惹事,可也不会惯着别人随意欺负自己的讨厌行径。 妈妈从她记事起就告诉过她,忍气吞声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个软柿子,软柿子的下场就是任谁都敢捏你一把。 陈之陶奓着胆子,吼也吼了,砸也砸了,气也差不多消了。 女生们虽然嘴上不说,可大部分都恨不得起立鼓掌。 周围的男生当然也不会眼看着高枫真要扔凳子砸女生的。 可事情过去,陈之陶还是后怕得有些手抖,若是那杯水正砸在高枫的脸上身上,她是不是要坐牢了。或者高枫真的用凳子砸中了她,她会不会死掉…… 付思怡捡了她的水杯拉着她出去,“消消气,消消气,你怎么这么猛,你不怕他真打你啊。” “他不敢,只会嚼舌头的烂人。水杯砸过烂人,脏了不要了。”陈之陶装着镇定,心脏突突地狂跳。 付思怡虽然跟陈之陶认识很久了,不禁还是对她刮目相看,“我现在觉得你跟沉加焉越来越般配了……” “你不许瞎说。对了,沉加焉脑子有病啊,骂的是我他跟着掺和什么,显他出风头啊。” 陈之陶气呼呼地说了好多话,付思怡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心里纳闷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针锋相对了,往日他们俩在的交流方式可不是这样的。 “你们俩怎么了?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嘛?” “现在不好了。” “为什么?”付思怡更是一头雾水。 “不为什么,你帮我转告他,不用他在这儿烧包,他要是被学校开除了,可别说是我害的。” “你自己告诉他呗,我不帮你们传话。不过人家这么做不也是好心嘛,要是有人为了我出头,我可不会像你似的不领情,感动都要感动死了好嘛。” 付思怡眨了眨圆圆的眼睛,齐齐的刘海儿修剪得一丝不苟。 陈之陶“噗嗤”乐了,“那你今天还帮我出头了,我已经感动死了。” “切,没看出来。我胆子小还不会打人,我要是会打人,一定帮你揍死他。” “思怡你怎么这么可爱,我都要爱上你了!”两个女孩儿忽然亲昵地笑成一团。 操场上,体育老师带着几队人训练,国旗班也排练得如火如荼。 沉加焉的体力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损失,可严重缺觉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说好的抽时间训练,只能靠在操场边摸鱼。 他看了一眼手机,里面安安静静的,给陈之陶发了那么多消息,她是一条也没回。 少加盐:我好困啊陈之陶,我光看别人都快睡着了。你要是也困了要不要先回家啊,我送你。 少加盐:给你买的东西记得吃啊。 少加盐:待会儿让我送你回家吧,放学前我肯定回去。 少加盐:自习的时候帮我拿一下作业吧求你了陈之陶。 屏幕上的时间条更新了数次,可全是他自己的留言,乍一看还以为是备忘录。 等他再发,一个鲜红的感叹号出现在了他的视线。 沉加焉急得原地蹦了三丈,跳高成绩有所提高恐怕还要感谢陈之陶变相的激励。 可以教她说脏话 沉加焉再给她拨电话发短信,就全无例外了,所有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打入死囚牢。 他面对着体育馆边的围墙,随手拿了根树枝戳墙上的洞,划拉来划拉去,什么办法都没想到,墙上的洞已经翻了一倍大。 “你干嘛呢,肖申克的救赎啊?”裴子恒递了瓶水给他。 沉加焉望了望不远处裴子恒的小女朋友,不是递水就是擦汗的,想不羡慕都难。 “我说你怎么谈个恋爱都不告诉我的?搞突然袭击啊。” “是我女朋友追我的,你又不是我爹,我还用得着跟你汇报吗?再说,你谈恋爱也不会事事都跟我讲吧?” 裴子恒一努嘴,指了指沉加焉脖子上的红印子。 沉加焉懂了他的调侃,不但没有难为情,甚至还生出自豪来。 不过这种自豪很快就被陈之陶不理他这件事冲地烟消云散了。 “陈之陶把我拉黑了,我现在话都没地方说。” “啊?为什么啊?” “跟你说不明白。” “那你当面说不就完了。” “她现在看都不看我……”沉加焉像一只垂头丧气的丑小鸭。 “要不给你用我手机?”裴子恒一片好心,没想到沉加焉反应异常激烈。 “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解决。” 沉加焉到了晚上,才意识到牛逼吹早了,放学不仅没逮到她人,回到家翻遍了陈之陶所有的社交账号,所有可能能联系到她的方式,陈之陶都先他一步考虑到并拉黑了。 沉加焉看着手里整理好的几张作业试卷,还有一张手写的作业清单,陷入了迷惘。 这明显不是陈之陶的笔迹,再说她都把他打入冷宫了,怎么可能还会同他这样示好。 没办法,沉加焉从班级群里找到了付思怡的账号。 陈之陶的爸爸今晚回来了,她很想跟老爸聊聊跟同学打架的事,可想了想还是没开口,反正自己已经长大了能够处理了,说出来也是白白让爸爸担心。 第二日爸爸为了弥补留她独自在家的愧疚,开车送她上学,一路上父女俩有说有笑的,气氛很是融洽。 这样也好,省得她坐公交又要被沉加焉那个讨厌的人堵到。 陈之陶进学校路过值日区时,就看见高枫了,高枫放下笤帚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她下意识以为他要报复了,于是想加快步子离开,可转念一想,错的人又不是她,她凭什么不昂首挺胸地狠狠剜对方一眼。 结果谁承想,高枫一口一个陶姐的,求陈之陶原谅他嘴贱讨人厌,以后再也不敢犯。 倒是把陈之陶给搞懵了。 从教室外面路过沉加焉的座位时,她强迫自己目不斜视,可她还是察觉到了他座位上没人。 陈之陶忽然想到沉加焉那个疯的不会又去坐公交了吧。 翻了翻黑名单拦截的短信,看见沉加焉说他今天晚点来,问她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陈之陶哼了一声,熄掉了屏幕。 整个上午,她依旧没什么精神,眼皮直打架,身上的酸痛也没完全退却,阴唇的肿胀稍微消下去些了,可是动作大了还是蹭得不舒服。 付思怡趁着课间的空当,把她拽出教室说话,“你让我说的话我告诉沉加焉了,沉加焉问你顺气了吗?” 陈之陶一听这名字,就一个头两个大,“什么意思?” “他说你要是不解气就再去揍高枫一顿,把人烫伤了打坏了,处分他替你背,赔多少钱他都包了。喏,他让我给你的。” 付思怡递过来一个小手臂那么高的盒子,陈之陶问是什么,付思怡说是超大号保温杯…… 陈之陶忽然意识到,高枫早上这一出估计也跟沉加焉有关系。 “他神经病吧!幼不幼稚!思怡你让他以后别掺和我的事。”陈之陶把盒子塞回给付思怡,胖嘟嘟的盒子在付思怡怀里,显得她人更娇小了。 付思怡叹了口气,“我说你们俩这是玩什么呢,能不能别折腾我一个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楚。” 陈之陶也意识到这样折腾付思怡确实很不好,急忙满脸笑意地哄她。 付思怡想了一下,接着说,“对了,他还说你,脏话都不会说,这样打架一点气势都没有啊,至少也要问候一下对方全家,咳咳,陈之陶要是学不会,可以求我教她。这是他的原话,我只传话的。” “他!脑子有坑,还是被门夹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付思怡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笑成了一朵花。 “对了思怡,我让你写那张作业条的事情,你没跟别人提过吧。” 场外小片段(和正文没什么大关系,只是娱乐小剧场,要是有宝子觉得有意思可以评论区告诉我,以后可以多安排) 盐的兄弟小群:什么牌子保温杯保温效果好 “呦,盐哥还养生了啊!” “泡点枸杞效果更好。” “懂什么,盐哥明显是要送女生的吧!嘿嘿嘿!放个屁股,蹲后续” “「图片」这个保温好,水放进去三天了,还没喝到嘴里。” “终于有个正经推荐的了。” 盐:就它了。 “盐,这东西当礼物也太没创意了,推荐慎重。” 盐:不是礼物,是武器,给开水战神买的。 跟我说句话好吗陈之陶 “没有啊。” “思怡你最好了,你就再帮我最后一次,我实在不想跟他说话,你就什么都不用跟他说,把东西扔给他就行了。” 付思怡八卦的眼神把陈之陶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桃子,你们俩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现在是……吵架了?” 陈之陶忙张望一番,捂住了她的嘴巴,“别胡说啊,怎么可能。” 付思怡意味深长地哦了两声,“那你告诉我原因,不然我这次也不帮你了。” 陈之陶没办法,拉着她远离了人群。 “就是,他说要跟我谈恋爱……” 付思怡兴奋得双眼放光。 “我就知道!那你呢,你答应了吗?” “我怎么可能答应,他明显是在耍我。” 付思怡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盯着陈之陶,忽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再帮你们一次吧。” “是帮我!” “桃子,数学老师让你和沉加焉去办公室。”数学课代表叫她。 陈之陶战战兢兢的,觉得事情不妙,“哦,好的。” 数学课代表又补了一句,“你顺便告诉他去一趟吧,我还要去通知别人,谢谢你啦桃子。” 陈之陶望了望付思怡,还是决定自己去叫,她和沉加焉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总是麻烦别人,再好的关系也是招人烦。 结果她刚一转身,正撞上沉加焉,重心一歪差点倒在他身上,沉加焉顺势扶住了她。 那条有力的小臂,让陈之陶脑子里全是他用力时青筋暴起的样子。她慌忙撤回了自己的胳膊。 “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沉加焉问道。 刚才数学课代表那一洪亮的一嗓子,沉加焉早就听到了。 整整一天了,正愁没机会让陈之陶理他呢,他瞬移到了陈之陶身后,就想等着听她通知自己呢。 陈之陶抬头看了看他,他满面春光一脸期待,这不就是混不吝的样子嘛,她现在一身的困顿有一半都是拜他所赐。 她这么想着,就还是不想同他讲话,一个字都不想说。 她给了沉加焉一个跟她走的眼神,然后就快步往前去了。 当看到李老师桌子上他们俩的试卷放在一起时,陈之陶都快哭出来了,怎么就这么寸,抄了两道题都能被老师发现。 “说说吧,谁抄的谁?”老师大概四十岁上下的样子,不算凶,但是自带的气场就让人胆战。 “我抄的陈之陶的。” 沉加焉那么高的个子,恭恭敬敬地把手背在身后,怎么看都有种又萌又可怜的反差感。 “陈之陶呢?有话说吗?” 陈之陶直呼救命,怎么李老师总是这么认真……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嘛…… 她还迟疑着如何措辞呢,沉加焉抢着说,“老师,是我收卷子的时候随便找了一张抄的,她不知情。” “不是……是我抄的他的。”陈之陶还是选择了承认。 数学老师问这些其实也就是给次机会罢了,陈之陶验算过程写了一半,中间都已经出错了,可最后结果竟然是对的,而且所用的方法还前后矛盾。 再看到沉加焉的卷子,完全就是截取了他的后半段搬过去的。 老师也没再多说,没有明着点破和批评陈之陶,毕竟她也不是“劣迹斑斑”的坏孩子。 “也不是要罚你们,就当做个练习好了。今天抽时间,不管是自习还是占用体育课,把这个做完,今天放学之前交给我。” 体育课上不上的她不在意,反正她也累得慌,只是这种事被老师发现了,总觉的好难为情。即使老师为了她的面子,没说什么重话。 沉加焉是被自己连累了吗,这个念头让陈之陶的羞愧和不安更甚。 陈之陶闷闷不乐地在前面走,沉加焉想破脑袋也没找到一个破冰的借口。 “你别拉黑我了行吗,你跟我说句话吧,陈之陶。”沉加焉停在楼梯上,仰视着已经爬上去好几级台阶的她。 陈之陶转过身来,他的眼里突然没了刚才往日的阳光,这让她莫名有一股不忍。 “说什么。”她声音不大,好像只是张了张嘴,可沉加焉却已经是掩盖不住的喜悦。 “卷子你什么时候做?体育课吗?” 别拉黑我了,我给宝宝口(微h) 以沉加焉对陈之陶的了解,这么好的借口,可以逃避长跑,她当然不会放过。 “嗯。” 陈之陶点点头,沉加焉笑开了花,一脚迈上了两级台阶。 “那我和你一起吧。” “你不训练了吗?” “那有什么要紧的,重在参与。” 陈之陶还想说什么,可是急躁的上课铃响可,打断了她再找理由躲避他的机会。 体育课时,班里人走了个精光,陈之陶还纳闷呢,那么多趁乱抄别人题的,怎么只有她被发现了?! 沉加焉拿了自己的东西,在陈之陶后面的位置上坐下。 撕了试卷边的一角,写了几个字传给了陈之陶。 陈之陶本来不想理的,可总感觉后面的人好像不等到她看内容,不罢休。 她展开一看,“先把美食点评里的好友加回来吧?” 陈之陶差点笑出来,把纸条一捏,丢到一边去了。 沉加焉见石沉大海,又撕了更小的一角,“城南有家面店真的很好吃,好吃到流泪。” 依旧是同样的结果,陈之陶心无旁骛地做题,全然不顾后面的沉加焉试卷快被撕光。 “明天中午我们去吧?” “不吃后悔一辈子的那种。” 陈之陶终于忍不住了,把那堆捏成小石子的纸条通通丢回给他。 “你有完没完,写完了再说行不行?” 陈之陶气势汹汹,沉加焉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你先写。” 沉加焉先一步写完了,他便已经不满足于通过陈之陶的背影动作,猜测她还要多久才能搭理自己。 他直接换到了她同桌的位置上。 “你干嘛?我还没做完呢!”陈之陶往边上躲了躲,像只受了惊的小刺猬。 “我不打扰你,选择题拿来我对对。” 沉加焉看起来好像真的在认真对答案了。 陈之陶只要一翻卷子,余光还是会把他的侧脸收进视线。 有过几次,沉加焉便觉察到了些什么,也故意把脸转过去一些,在她的余光里刷存在感。 “沉加焉,你这样让我怎么做题啊。” 陈之陶把笔一放,撅了撅小嘴。 “嗯?我什么也没干啊,我也没说话。” 沉加焉一脸无辜,搞得陈之陶突然没处发难了,左脸往桌面上一贴,趴了下去,有一搭没一搭地验算,留给沉加焉一个后脑勺。 “你认真做行不行,这种都能算错吗?”沉加焉拿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肩膀,那动作分寸感够强,好像他们真的只是不熟的同桌一样。 “哪个?”陈之陶懒洋洋地转了回来,脸上压出来的印子看着十分滑稽。 沉加焉嘴角一扬,突然凑近些,盯着她的脸发笑。 “你笑什么?”陈之陶心慌得摸了摸自己的脸。 上一次距离他这么近,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明明昨天还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的…… 陈之陶呆住了,她没躲开,左脸也热起来了,可沉加焉道貌岸然的,让人想怪罪都没理由可说。 他语气平和地给她讲了两道错题,陈之陶只听进去半道,因为她视线总是不经意落到桌子下,他穿着的灰色卫裤上…… 他现在是硬着还是没硬,陈之陶想,好像硬了会比这个夸张许多。 她还扫到,沉加焉的腿往前伸一点往后缩一点,或是偶尔翘个二郎腿,那团鼓包也会跟着动动。 陈之陶垂眼就是这些,平视又只看得到他正蠕动着的喉结,高高凸起的样子,似乎要划破颈上的皮肤跳出来亲吻她的额头…… 沉加焉咽了咽口水,把卷子盖上。 “我是不是白讲了,你这么心不在焉的,想什么了?”沉加焉凝视着她,然后扭转过身,一把将她拉拽到了自己腿上。 陈之陶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像一道菜一样,被原封不动端了过去。 她胸部鼓鼓的两团,塞在他们之间,乳尖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痒。 这一秒钟的前后反差太大了,两个人都是,原本是正经讨论学习的清纯同学,一贴在一起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别生我气了,是昨天做的让你不舒服了吗……”沉加焉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 哪里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舒服过头了,偷欢过后就只剩下对自己“良心”的拷问,和无尽的忏悔。这种单纯的身体欲念,让她觉得像被无数的水草缠杂得不能动弹。 “你不许提了……” 陈之陶双手攥成了小拳头,停在他肩膀上不知所措,忘了点头也觉得不应该摇头。 沉加焉手掌把住了她的臀部,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探上了她的阴蒂。 “你……你要干嘛。”陈之陶声音很小很小,嘴唇微张,火热的情欲似乎呼之欲出。 “宝宝是不是喜欢我口你?别拉黑我了好不好……我给宝宝吸下面。” 用鸡巴狠狠肏你(微h) (更正上一章笔误:“明明昨天还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的”中的昨天改为前天。) 陈之陶脑中的一切,突然变得四分五裂,飘飘忽忽地在她眼前凌乱。 “啊……你又在胡说什么啊……” “没胡说,你都湿成这样了。” 他的手指来来回回地揉得更用心,头埋进她的胸脯,用额头轻扫着她的胸前,也将她的衣服一点点蹭开。 “你烦人……” 陈之陶的小拳头始终没派上用场,她硬撑着的双腿,渐渐放弃了抵抗,甚至松开些力气去迎合他的手指。 沉加焉把她刚坐着的椅子转过来对着自己,把陈之陶稳稳地放了上去,手掌有力地控着她的双腿,让她根本没机会合上腿将他拒之门外。 沉加焉蹲下去,将她的裤子也往下拉,陈之陶用着最后的意志力扯他的胳膊,眼里说不清多少种复杂的情绪。 “别……沉加焉……” 沉加焉脱了校服,盖在陈之陶身上大得像个斗篷。 他一手从她的肚脐向上摸索,寻着她的肋骨,虎口推住了乳肉向上,又缓缓划圈,胸部软乎乎的,一时分不清是手掌握住了它,还是乳肉将他的手封禁在内。 陈之陶连他揉胸都没挺过去,内裤就湿了一片。 她只看得到衣服盖着他的手不断顶起,胸前的激凸让她把头偏向一边,不敢接受他的审视,呼出的气都是颤抖的。 “好了,沉加焉,我不能再……啊!” 她话还没说完,阴蒂被重重一压,接着又是极快地拨弄,课桌椅之间蔓延出了极轻极快的碰撞声响。 沉加焉继而把头埋进去,把她的上衣整个往上推,含住了呆立向上的乳尖。 拒绝的话又一次没说出口就被堵回来了,就像她喧闹不休的欲望,好像也一样,想堵都堵不住。 “沉加焉……你不要了……” 她轻喘着,可身体还是不断被推上新的巅峰。 下面奇异的酸痒攻陷着她薄弱的神经,小穴边上的嫩肉忍不住抽动,黏糊糊的腻在双腿间。 她有点想要了,想要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将她颤抖的穴肉狠狠破开,然后反复戳到花心,才能止住内里的痒。 即使屁股上的酸痛还未消失,这种念头还是清晰又强烈。 他拨了拨被他的鸡巴肏肿的阴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依旧有种不知节制的坏心思。 他舌头用力,让乳尖尽情在他的口中翻滚,适时又吸咂出声,陈之陶身下湿得更加彻底,身体软成了一滩,小手背过去捏着椅背,显得尤为无助。 “嗯……”陈之陶轻哼一声,摸到了他盖在奶子上的手掌,暗暗地用力往下扯,以填补身下无尽的空虚。 沉加焉在她乳头上轻咬了一下,然后把身子伏得更低,嘴唇顺着她的肚子一路向下,舌尖轻轻地挑逗,弄得她一阵阵的激灵。 沉加焉忽然又收回了舌头,他伸出头来,望着陈之陶泛红的脸颊,“晚上跟我回去吧,我还想肏你。” 陈之陶被他这直白的淫语弄得面红耳赤, “不行,我那个都肿了……” 陈之陶一面说,一面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害怕他们这随时可能过火的行为被别人撞破。 “你还是想的,对吗?想我像那天一样,插得你的小逼喷水。”沉加焉的手依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握着她的酥胸,就像拿住了她的心思。 “你不许说,我不能在外面过夜了,我爸回来了。”陈之陶拉着他的手臂,想用力将他从奶子上扯开。 沉加焉反而更加强势地掌控着她,“那就明天,晚自习的时候。” “不……” “不能拒绝,次次搞得我梆硬,再这么下去,我要憋出毛病了,我可赖上你了,你别后悔。” 沉加焉大言不惭地说,指尖也故意划拉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身体,让她无处可躲。 好像只有这种时候,陈之陶才不会那么轻易拒绝自己。 “那……你是不是还要那么久……我会不会死……”陈之陶张张嘴,这模样配上她说的话,怎么看都让人不忍怜惜。 虽然身体里涨得难受,可若是只有和他做那种事才能缓解,她又怕像初夜一样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沉加焉想笑可没敢笑,看她态度松动,便急着强调,“我轻一点,就晚自习的时候,不耽误你回家。” 陈之陶晕晕乎乎地点了头,全然没反应过来,晚自习也有三个小时呢…… 撸给我看(微h) “那个,我有个条件。”陈之陶红着脸说道。 沉加焉一脸专注地等着她开条件,无非也就是以后不许再在学校里跟她随便开玩笑,不许总是威胁她做爱,或者是不许再要求当她男朋友之类的…… 这些个口头承诺,他可以答应一万个,反正一个都不可能做到的。 “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答应。” “你也自慰给我看,我就答应你。” 沉加焉差点扑倒在她面前,他是真没想到,陈之陶的色已经到了如此不知死活的地步。 “没问题。”沉加焉答应得爽快。 陈之陶赶忙补充道,“要两分钟之内射出来,才可以。” “两分钟,你怎么不说两秒钟?” “我不管,要不然我就不去了,你看着办。” 陈之陶一撅嘴巴,把难题丢回给了他,谁让他那时候还拿着计时器要挟自己,现在终于有机会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走。”沉加焉拉着她起身。 “走哪去?” “去厕所试试。” “不要去!就在这里啊。”陈之陶往后撤着身子对抗。 沉加焉一揽她的身体,“在这儿只能射你身上。” 陈之陶脑子里嗡了一声,被他带到了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门咔哒一声锁上,陈之陶开始发现自己羊入虎口了…… 空间狭小,他们面对面,已经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她撑着脸面,也学着他当初的样子,沉声命令他,“快点,裤子脱了。” 沉加焉照做,看着她睫毛忽闪忽闪的,皮肤嫩得要掐出水来的样子,松垮的运动裤一褪下去,鸡巴便充血硬了起来。那东西把内裤撑得饱饱的,感觉随时都要破开布料钻出来。 陈之陶也打开秒表拿在手里,故意马上按了开始,“别磨蹭。” “宝宝,别急着计时嘛。”他语气轻佻,丝毫听不出不安,他手臂拄着陈之陶身后的门,视线落在她柔软的胸部,一手把内裤也褪下去,鸡巴一下子冲着陈之陶跳了出来。 “宝宝,你看着它。” 阴茎碰上了她的肚子,陈之陶垂下眼皮看那个东西,它嚎叫着,呼喊着。 “你往后退一下,别离我这么近。”陈之陶羞答答地命令她,可视线还是听话地落在他的肉棒上。 “地方小,将就一下。”沉加焉一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虎口缓缓对着她的方向推,肉棒直观地涨大了一圈。 她只知道那东西搅动在身体里的感觉,这么直接的视觉场景,还是让她心跳得很快。 她不禁联想到,当初看着男神视频揉自己的感觉,男人的东西好像真的差不多?至少带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 他不紧不慢地一下下用手套着阴茎,龟头上的肉膜亮得几乎可以反光。 “宝宝,你看,我也流水了。”沉加焉一手掐着蘑菇头,把马眼亮给陈之陶看,上面凝结起了一颗晶莹的珍珠。 陈之陶看得混混沌沌,极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嘛,宝?” 陈之陶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儿,根本没去反应他说的话,只是顺嘴搭音,“什么意思。” “想肏你的意思。和宝宝下面流水的时候一样,流水了就是想做爱了。” “你快没时间了,还有半分钟……”陈之陶心不在焉地瞟了一眼计时器。 “你帮帮我,求你了,揉揉宝宝的奶子才能射出来。”沉加焉抬手盖住了她饱饱的胸脯,按着刚才的方式攻略她上面的防线。 “你别动我,时间到了,你输了。” 陈之陶嘴角轻微地抽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飘。 “输了?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明天不去了?” 陈之陶眼神空洞,咬咬嘴唇,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不去……那就在这儿肏你的小穴吧。” 沉加焉大手往下一滑,陈之陶下面的防线顷刻被撕了个粉碎,淫液不争气地从腿心一路滑了下去。 他紧紧捏住她的屁股,从后面将她的阴户包抄,他跨间的阴茎也自然顶进了她双腿间,淫液挥洒在龟头上,滑溜溜地在她的皮肤上穿梭。 “沉加焉……你干嘛……” “干你啊。” 有了插入的体验,他哪里还能会留恋于这种不痛不痒的擦边球。 他强势将她转过去,利用隔间的狭小,把陈之陶硬怼在门后,扣着她的腰肢,从后面插入了小穴。 (萝卜:我的笔都拦不住你发骚的速度啊,今天属于计划外擦枪走火,盐,可真有你的是吧? 盐:不能全怪我,是她非让我撸给她看的(委屈.jpg)) 今天两更已发,后面的估计今天改不完了,这不算卡肉吧(别打我) 插轻一点(h) “不行啊……啊……”陈之陶小穴里塞着鸡巴,想吐出去,可屁股又不自然撅得高高的。 沉加焉捞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嘘了一声。即使隔间封闭,但也不能说十分安全,领班里万一有上课时间跑出来的,也难说听不到动静。 阴茎挺入的速度很慢,可他扣着她腰肢的动作,却不容置疑。 “出去……” 小穴把肉棒吞进去一半,便又卡在半中间为难了。 “别夹着,插两分钟就出来。”沉加焉按着她的臀,肉棒被紧致的小穴裹得兴冲冲的。 陈之陶大翻白眼,撅着小屁股,一动不敢动,肉棒一点点拨开皱褶的内壁,顶入花心。 “嗯……”陈之陶叹息一声,脚趾都跟着忍不住用力。 花心的痒被这一瞬间的填满,消去了几分。 肉棒已经在缓缓地后退了,她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期待那一下重重的撞入,可能因为体会过,就再也回不去了。 “呃……”陈之陶又似叹息,又似娇喘的一声,让沉加焉再也无法容忍,搂着她的胸,狠狠地抽送起来。 她的呻吟扩散到了空气里,沉加焉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巴,胯下的巨蟒放肆地将她的欲望顶破撞碎。 “唔……” 他那根恰好操持着她所有敏感点的鸡巴,随便顶了几下,她就泄了,清明的水流冲着龟头大肆溢出,穴里暗流涌动,乘着棒身的运作,飞溅了出来。 陈之陶低着脑袋,正看见水滴刻在地面上的印迹,爽和刺激让她一时忘乎所以,穴肉如无数张小嘴巴狠狠嘬住了肉棒。 沉加焉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肉棒横冲直撞地肏入了进去。 “陈之陶,你怎么老是这么快。”他像是在怪罪她的语气。 哪里是她的问题,蜜穴一边被他狠干着,乳尖还被他捏在手里摩挲。 他一时去抚弄她的脖颈,一时干脆又堵上了她无处安放的呻吟,陈之陶感觉自己被他像个玩具似的把玩,狂热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拍击她脆弱的神经。 “插轻一点……” 陈之陶回手忙乱地阻挡,胳膊就被他拉住,整个人像张弓一样绷紧着,花心不断被大肉棒无情采食。 “十分钟之内不许到,要不然明天还肏你。”沉加焉把她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空气里,好像都凝结出了潮湿的水珠。 “啊……你……” 沉加焉把她死捏着的手机抢了过来,原样按了计时开始。 陈之陶绝望地发现,自己刚刚随口扔出去的招数,都被对方捡起来并编了套连招用在了自己身上。 十分钟,若是她自己玩,十分钟二十分钟都没那么容易高潮,可一沾上他,无论是他的嘴还是他的手,都从未坚持过那么久,更别说是正插在她身体里的大东西了。 陈之陶知道他又在趁人之危,搞这一套当幌子,和直接说明天也要肏她有什么分别…… 可她现在完全就是条被剥干净的小鱼,下了锅即使还能蹦跶几下,也没有能力逃出生天。 沉加焉反而不急着享用她的香甜肉身了,鸡巴顺着紧致的内壁,一点点的磨蹭,像是要用性器仔仔细细地认清她的全部。 磨了好一阵,肉棒又停住,给鱼嘴样的穴口缓缓按摩。 “嗯……别玩了沉加焉……”陈之陶动了动,甚至偷偷往后推屁股,去寻着他肉棒的位置。 “宝宝,怎么比我还着急,是不是怕明天不肏你了?” 沉加焉硬生生拖着她的性子,手指塞进她的口中,让她不得不含着它们,舌尖不受控制地在指缝中瘙痒。 “不是……” 沉加焉突然发力,性器挂着淫靡的水液冲进湿滑的甬道里,随即“噗叽噗叽”地大力肏干起来。 他手指压着她的舌头,让她的惊呼没有完全释放开来。 陈之陶视线变得模糊,被他插了十几下后,她才意识到眼里蓄满了泪水。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确实……不怎么持久? 沉加焉根本没用多长时间认真插她,她依然没挺过他规定的门槛。 嫩肉抖成一滩,肉棒和小穴之间反复拉扯出透明的细丝,过分充盈的爱液纷纷砸向地面。 “叮铃铃……” 下课铃响得气势如虹,把正沉浸在高潮里的陈之陶吓了一跳。 亲我一次(h) 外面叮呤咣啷的,凳子椅子碰撞,说话吵闹声乱成一锅粥。 陈之陶小穴一紧,把身后的男孩夹得喉咙也跟着紧,忍不住发出一声性感的沉吟。 他没敢继续按着她无所顾忌地插,而是把软绵绵的她了转过来,双手一拖她的臀,抱在了怀里。 陈之陶如树袋熊一样挂了上去。 和他贴上去的过程,她忘了反抗,也不敢反抗。 性器挺翘在陈之陶的阴户下面,她的穴口还在不断分泌着淫水,刚才泄洪式的喷水变成一点点的浸润,泡得他倒抽一口气。 他动作极轻地把她拖得更高一些,缓缓往鸡巴上套去。 当陈之陶意识到他的意思,她伏在他肩头,用最低的声音警告他不要,可那声音撞进他的耳音,便成了勾人摄魄的娇喘。 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外班同学进来了,他们抱怨抱怨学习,吐槽吐槽老师,或是青春期男孩开开荤玩笑。 外面的每个动静都让陈之陶胆颤,隔间上的锁,护得住她的身体,可关不住她心虚悸动的心。 她猛烈跳动的心脏,隔着皮肤,也扣响着沉加焉的心门。 她的嘴巴贴在沉加焉的肩膀上,下面被肏进去一次,累积的快感无处宣泄,她就张嘴用牙齿嗑他一次。 沉加焉新伤摞旧伤的,肩头又花了一片。 外面的骚乱停歇,课间结束了,可沉加焉还没要结束的意思,陈之陶慌了,嘴唇贴着他的皮肤,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的眸子,眼里全是乞求。 这是她目前能做的,最用力的催促,她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来。 连下面的小嘴巴都努力撑着迎合的样子,生怕他一个兽性大发就要撞出声音来。 等外面彻底陷入了寂静,她才敢低声催促,可一张口便根本忍不住那淫荡的气息。 “快点,上课了……啊哈……” “再抱一会儿,现在出去还会碰到别人,乖。” 陈之陶懵懵地点头,小穴随即又被他大力地顶深,身体的火一下子又被燃了起来,火光冲天的,在她脑子里映成一片栖霞。 沉加焉也忍得辛苦,肉棒被她紧致的小嘴含着,爽得他忘乎所以。 这么抱着她的感觉,很不错,恐怕别的时候也没机会,她能老老实实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怀里了。 沉加焉想到这儿,心里百种滋味,卖力地冲入花穴,将她的每一寸媚肉都打磨到,每一块敏感都尽力地抚慰。 “啊我不行了……” 陈之陶眼泪流得更放肆了,可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丁点的哭腔,全是尽力克制又冒险溢出的媚叫。 沉加焉抱着她一上一下地套弄,全然不顾及她又要被高潮弄得腿软逼麻了。 “你又不行了,不行就尿出来,宝宝。” 裴子恒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往洗手间里走,“宝贝,你待会儿想吃什么啊?” 陈之陶吓得失神了。 他在跟他女朋友打电话。 他叫她宝贝。 陈之陶也说不清楚是刚才被粗长性器顶得一团乱麻,还是想到了前不久那个自己,总之她是分心了…… 她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睛也不敢碰上沉加焉炙热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周身都烫起来了,特别是身体的中心,被肉棒毫不留情地架起来烤。 裴子恒没说两句话就出去了。 留下两人,各怀心事。 “亲我一次。” 沉加焉冷着脸命令她,肉棒肆无忌惮地肏进一团软烂的棉花堆里,搅动得穴里发了疯地抽搐。 陈之陶克制到极致的呻吟被他连续的撞击搞得破碎,如她本就模糊的回忆一般。 “亲我,快点。” 若是他此时直接堵住她的唇,她也会接受吧。 可他就是想命令她主动,就像她刚才命令自己撸给她看一样。 他们之间,好像一直是被某种东西强拉着向前走的。 陈之陶不敢把视线放得太高,那样就会暴露在他直勾勾的眼神里。她发梢凌乱着,扫着他的脖子和胸膛。 在激烈的性事冲撞下,她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喉结。 身体上上下下的,她的吻也变成了模糊的舔咬。 他的喉结好硬啊,怪不得她每次看到都觉得这东西会划破皮肤。 她微微张口,小舌不自觉地吐出,在上面划了个圈。 沉加焉猛地一激灵,迅速将她放回地面,压着她的肩膀,重新后入了进去。 凶猛的冲撞,让陈之陶双腿发软,腰身被他揽着,身体的重心完全依托在他那里。 他太凶了,肏得也又凶又重。 她怕死在他身下,可现在看来,不爬上他的床,她也难逃他的掌心。 “轻……轻点……慢点……” 他身体里有匹受惊的烈马,当她吻住他的颈时,就再也拉不住缰绳了。 他低喘着,咬牙顶弄她的花心,穴里的汁液甩得沫子横飞,落在女孩完美的臀线上。 他握着她的腰,性器抽出,突突地射在了她的屁股上,白花花的精液冒了两三股才停下。 (盐:宝贝是我叫我陶的,别人不能用!) 烂桃花 他手握着大阴茎,意犹未尽地挤在她的臀肉上,全然忘了最开始要撸给陈之陶看的承诺…… 陈之陶呆住了,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做,屁股上的黏腻,腿间的湿滑,还有心里尽是理不清的线头。 恐怕她比沉加焉更早忘记了最初谁才是拿着秒表计时的主导者。 沉加焉赶忙扯了纸给她擦,废纸装了大半个垃圾桶才弄干净她身上的凌乱。 “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沉加焉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黑名单,把自己的电话先放了出来。 “以后不许拉黑我。”沉加焉把手机举得高,陈之陶跳起来也没抢到。 “沉加焉!你是不是无赖啊!”她用气声用力地吼他。 “又提上裤子不认人是吗?刚才答应得好好的。” “我没答应。” “那你也没拒绝。” “你!” “我什么?”沉加焉理直气壮地盯着她的小脸。 “你说了是口过才……”陈之陶一激动把这茬提起来了,这该死的胜负欲还真是害人。 沉加焉眼里的笑意坏透了,眉尾都带着得意过头的角度,“急什么?去我家,好好给你口。” 陈之陶伸手使劲掐他的腋下,直到那块皮肤由红到白,又到紫才稍稍解气地松手。 “别理我了行吗,你快带我出去啊!”陈之陶把手机抢了回来。 两人像做贼一样的,一个放风踩点完毕,另一个才敢鬼鬼祟祟的跑出来。 晚饭是她和付思怡一起吃的,付思怡随口问了她怎么凭空消失了那么久,她只能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桃子,我看你最近的运势可有桃花哦,你说是不是那个谁……” 付思怡神秘兮兮的,小小年纪是哪家神仙都拜,什么星座塔罗牌,都是她玩剩下的东西了。 “有也是烂桃花。” 她说着,手机里弹出条消息来,名字是“最爱的宝贝”。 陈之陶满头问号地点开对话框,发现对面是沉加焉…… 她气得直接关了机。 “怎么了?”付思怡问道。 “没什么,说谁来谁。” “呦呦,这么近乎还嘴硬。我说你真的没考虑他吗,又帅又聪明,身体还那么好……” 陈之陶听到这喷出了一口米饭,呛得咳了半天。 “身体好是什么鬼……” “打人很疼啊,你是没看见高枫都快晕过去了,哈哈哈哈哈。”付思怡笑了半天,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厚道,清清嗓子继续吃饭。 “他就是闲得慌,我不喜欢他这种,我还是喜欢我男神那样的。” 说到这儿,她便又想到了裴子恒称呼的那声宝贝。 他可真肉麻,那么俊俏一个人,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跟沉加焉那种无赖一个德行,怪不得他们能做朋友,哼。 付思怡一副老成的样子,“我早就跟说过,你跟你男神没缘分,你说你当初要是信了我,还用得着伤心一场?” “我不伤心,我是不甘心。”她回头望了一眼,裴子恒和他的小女友正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呢,她拿筷子狠狠在餐盘里戳了两下。 “别看人家了,你谈恋爱了你可不能抛弃我啊。” “思怡你快别说了,我不可能。” 谈恋爱也不会是跟沉加焉,一天天的脑子里只有口她舔她肏她那些事,分明就是个流氓…… 付思怡晚上提前走了,陈之陶是自己一个人出的教室,听见沉加焉在后面叫她,她是真不想理的,可他三两步就追上她了。 “你妈妈说晚上接你,让你在门口等一下。” 陈之陶愕然,“你从哪听的?” “你妈告诉我的啊,说给你打电话关机,付思怡电话也打不通。” 陈之陶想到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一晚上忙着补作业,补这几天亏掉的知识点,才忘了开机的。 “我妈怎么有你电话的?!” “上回告诉她的啊。” 陈之陶无奈,妈妈怎么什么人的电话都存。 她默默开机,就看见手机里弹出来一条新的好友请求。 沉加焉伸着脑袋快扎进她手机里了,“这人谁啊?男的?” 其实他们躲在厕所做爱的时候,他就见过这个人发的好友请求的,当时也没多想。 现在看来这人挺执着。 “你管得着吗你!”陈之陶点了通过,是广播站新来的同学,高一的男生徐凯强,声音是陈之陶特别喜欢的那一款,还极有礼貌,见了陈之陶一口一个师姐的,叫得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说你怎么次次像个渣男一样,用完我了就这个态度是吧?” “你有病啊!”陈之陶掐他的肉,沉加焉故意叫得很夸张,引得周围的同学纷纷往这边看。 陈之陶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只能暂时放过他。 沉加焉不罢休,“快告诉我那男的是谁,要不然我生气了。” “那你生气吧。” 作话:也想找思怡算个运势 跟我睡腻了? 说完,她便加快步子想甩开他。 沉加焉追上来,见刚才那招不好使,只能换个方式追问,“要不然我现在就在学校里喊我是谁。” 陈之陶更不屑了,“你说说你是谁,我听听你还记不记得你姓什么。” 没想到他眉毛一扬,指了指她的手机,“你备注都给我写好了,还问我干嘛?” 陈之陶“咣”一声锤在他的背上,“你恶不恶心!” 原来他不是要威胁,他是要精神污染。 临近运动会,广播站里分配过去播音的同学也要参加排练熟悉流程了,其中就包括陈之陶。 沉加焉知道这个消息本来还挺高兴,这就意味着他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看见她,省得他平常训练还要苦恼陈之陶怎么又不理他了。 还是要在眼皮底下才开心。 谁想到,还没高兴了半天,就看见陈之陶和她旁边的男生打得火热,麦没开着的时候,两个人有来有回,乐得鼻涕泡儿都快出来了。 沉加焉脸色瞬间黑了好几个度。 他把褂子一摔,往操场边上去了,看着陈之陶乐呵呵的样子,气哼哼地给她发消息。 “陈之陶,排练是让你说笑话的吗?” “不许笑了,现在马上给我下来。” “故意看不见消息是吧,你等着。” 沉加焉又给她拨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好几声,就是打不断主席台上聊得投入的陈之陶。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去,站在了陈之陶身后。 陈之陶对面的男生徐凯强看来人站着也不说话,指了指沉加焉,“师姐,是找你的吧?” 陈之陶回头,被沉加焉吓了一跳,“你闹鬼啊。” 沉加焉一改刚才气势汹汹的模样,温顺地像只还没出月子的奶狗,“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对面新开了家甜品,明天要不要吃?” 陈之陶尴尬到脚趾扣地,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 徐凯强笑了笑,“师姐,这是你朋友啊?” 沉加焉当对面是空气,趁着陈之陶还没反驳的功夫,“晚上送你不?阿姨今天是不是不来接你了?” 陈之陶急着推开他,“沉加焉你正常一点。” 沉加焉也不在乎她什么态度,站起身来,撑着陈之陶的椅背,乍一看好像是在环抱住她的人一样,从徐凯强的角度看,确实有几分亲密。 “她就这样,问多了就生气,没事,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临走他还给了徐凯强一个毫无攻击性、友好到让人不好意思的微笑。 只是转过身,他就换回了刚才的黑脸。 少加盐:晚上去我家,我要做。 陈之陶这次倒是看见了,回得也迅速。 小陶人:大白天的又乱发什么情 少加盐:发情的恐怕不是我 陈之陶不免想到,她前几天还要求他撸出来的样子,觉得他好像是在损她。 小陶人:我要是不去呢? 少加盐:那你想想以后怎么面对那谁吧,你怎么暗恋他的细节我一字不落地讲给他听 小陶人:你还有没有点新鲜的? 少加盐: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陈之陶银牙咬碎,最后还是同意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暗恋过裴子恒这件事,竟成了她内心最羞于见人的事,特别是在沉加焉面前。 可他偏偏知道得最清楚。 当晚,陈之陶强烈要求给她一小时写完作业再去,沉加焉答应了,便独自回家洗澡去了。 陈之陶心慌慌地扣沉加焉的门,他半裸着上身,腰间围着条浴巾给她开了门,就径直进屋去了。 这是直奔主题的意思了,陈之陶心里很清楚。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她还是紧张得不行。 “愣着干什么,脱了躺下。”沉加焉看着站在床边踌躇不前的她,拍了拍床面,发出邀请。 “我能不能也去洗个澡。”陈之陶问道,想到他每次都专注地给自己舔逼,她就生怕下面的味道不好,在他面前丢脸。 “陈之陶,你又要耍什么花样,拖延时间也没用。” “我……我不是,我只是……”陈之陶犹豫着该怎么措辞,她不是害怕也不是要拖延时间,只是这次是商量好的赴约而来,和上两次的意外可不一样。 前两次她还能把责任怪罪在他的胁迫和引诱上,可这次,她是自己送上门的,她刚刚明明有机会可以直接回家的。难道他还能上门去抓她不成吗? “沉加焉,就最后一次,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再威胁我了,我不想再继续了。” 沉加焉从床上跳起来,低头注视着她,“什么意思?对我没感觉了?还是你这么快就跟我睡腻了?” 陈之陶快速忽闪了几下睫毛,“我对你本来也没感觉,我虽然那个……有点色,但是我只对我喜欢的人有那种欲望……” 泄火h “你确定?”沉加焉碰了碰她嫩嫩的脸蛋,她的脸在发热。 陈之陶低着头不看他,“对,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没有多大感觉。” 沉加焉随手一扯,浴巾“哗啦”一下整个落到了地上。 男孩精壮紧实的身材尽数展现在她面前。 陈之陶顺着浴巾掉落的方向往上看,他胯下骑着一头巨龙,总是那么凶猛地傲视她那片土壤。 她只瞟了一眼,便极快地低下头,恨不得整个人扎进泥土里。 沉加焉挑起她的下巴,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对我没感觉了?你再说一遍。” “没感觉,我又不是没见过,而且……我见多了。”陈之陶仰着头,下巴被他擒着,浑身僵硬到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瞳孔忽然放大了一圈,陈之陶还没顾得上挣扎,就听见沉加焉喊了一声。 “陈之陶,你流鼻血了。” 随后,她的双脚便离开了地面,被他横抱着跑进了洗手间。 “别仰头,平视。” 沉加焉把她仰起的脑袋按回去,开了水龙头帮她抹沾在嘴巴上的血污。 “你吃什么东西了,上火上成这样。”沉加焉一边帮她擦,一边像个小怨妇似的嫌弃她乱吃东西。 “昨天羊肉吃多了……” 陈之陶鼻子黏糊糊的,也不敢随便碰,像个孩子似的,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被他摆弄。 “羊肉给你背这么大的锅,那只小羊知道吗???” “什么意思?” “鼻血都喷出来了,还问我什么意思,不是对我没感觉嘛,一会儿你有本事忍住别叫。” “我就是上火了,你别自作多情。” 沉加焉不听她的解释,手臂一沉强势扯下了她的裤子,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身体顶开她的双腿,和她贴得紧紧的。 “那给你泄泄火,别动,我去拿套。” 陈之陶拉住他,“诶,你能不能别戴那个,不喜欢那个味道……” “那下回我们一起去买,你来挑。” “我才不要!”陈之陶吐血,鬼才要和他一起面对收银员异样的目光呢。 “你是想自己脱光还是我帮你?”沉加焉不怀好意地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 “我自己来,自己来!你转过去。” “我转过去做什么,我一会儿不是一样能看个清楚。” 沉加焉不甘心,单手按在她的奶上顺时针划圈。 “你快点啊,要不然我走了。” “好好好,你抓紧。” 沉加焉懒洋洋地转过身去,跨间甩着的肉棒有了充血的势头,特别是身后她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不得不联想她的指尖正划过哪一块皮肤。 “好了吗?” “嗯。” 陈之陶手臂夹着圆乎乎的丰乳出现在他眼前,一时春光无限。 沉加焉逼近她,扶了扶鸡巴,抵着她的小腹揉了两圈。 “是因为看到它才流鼻血的吗?” 青紫色的大肉棒迅速起立,以一种让陈之陶胆颤的尺寸出现在她身下。 陈之陶穴里一阵痒麻,“你讨厌。” 沉加焉用手轻轻拨开了两片肉唇,俯身下去揉了起来。 他仿佛比做数学题还要认真上许多,手指一点点挪动着,观察着搓揉每一处软肉时,她所表现出的身体反应。 陈之陶动了动屁股,刚才好容易捂热的一小片区域,挪了位置又凉得她打了个冷战。 可穴里热得发烫,心里好像猫抓一样,乱乱的无可安放。 “别玩了,沉加焉,快进来……” 她突然这么主动,沉加焉反倒来了兴致,吊着她胃口,手指钻进了甬道里。 “啊……” 陈之陶脚趾猛地揪成了一堆,脑袋后仰,纤细的手腕支撑着身体的重心。 “沉加焉……” 他一点点的探索,探索到某处让她分外激动的软肉上,便放肆地抠摸。 陈之陶扭动着身体,催促他那根又粗又长、还总是搞得她很痛的鸡巴插进去,但他就是不给她。 “叫我干嘛。”沉加焉故意把搅动的力道变大,陈之陶低声嘤咛,却毫无办法。 “别弄了……” 陈之陶晃了晃小腿,双腿柔软地缠在他的腰际,蜜穴对着他的身体暗暗摩擦。 她悄悄往后撤屁股,想要逃开他手指的侵袭,结果一下子又接纳了他的中指。 “想要吗?说出来。” (作话:今天有点事情,还有一章晚上回来发。) 第一次吻h “嗯哈……” 蜜穴里一阵强烈的酥麻,腿间顷刻间变得黏腻,陈之陶忙用手去捂住嘴巴,想把刚才那声羞耻到骨子里的呻吟堵回去。 “说啊。”沉加焉勾动手指,轻易把持着她的要害,另一只手强力将她的巴掌从嘴边拽开,她柔媚的娇喘绽放一般地喷吐在他的脸上。 “别弄了……沉加焉我要尿了……” 他的手指勾动得越来越快,穴肉翻飞,小阴唇开开合合地也像是在急呼呼地娇喘。 她忍不住了,身体被别的东西推着,走向何方都不是她说了算的。 “不许高潮!”他厉声命令道。 随后忽然抽出了手指,捧着她的脸颊,吻住了她的唇…… 陈之陶的视线瞬间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脑子里空得撑不下任何。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小穴里的水液也争先恐后地溢出。 他的舌尖攻破了她的牙关,勾着她的舌头暧昧地缠绕。 陈之陶下意识地把眼睛闭起了,脸色涨红,舌头被他吸得痒痒的,脑子里混混沌沌。 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她被沉加焉吻得如此认真、如此深入,几乎要把她每一块口腔内壁都舔舐到,吻得她津液丰盈,唇瓣都麻酥酥的。 他的嘴巴好甜,像是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一样,整张脸埋进去,连脸蛋上都沾着蜜糖的气息。 沉加焉的手顺着她的脖颈一点点向下摸索,丰满的乳房中间挤出一条清晰的沟壑,他一面勾着她的唇舌,一面用指尖挤进乳沟之间轻挠。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很舒服,喉咙里哼哼着,那直击人心的娇喘直接渡到了沉加焉的嘴巴里。 “要我插你吗?” 沉加焉一手握住了她的丰乳揉捏,没用多大力气,揉得女孩更是心痒。 “嗯……进来……” 陈之陶垂下头,还偷偷舔了舔唇边他残留的香甜,掩饰一般地拨了一把散落在额前的碎发,眼神慌得不知该望向何处。 沉加焉把这一幕看得清楚,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撕开套子对准了龟头套上。 “宝宝,你帮我。” 他带着她的小手,把套子的边缘撸开,直至完全展平。 陈之陶心跳怦怦地就没慢下来过,直愣愣盯着那根爆着青筋的大肉棒被蒙上了一层白纱。 “下次让你尝尝,用你上面的小嘴吃。” 沉加焉说着把阴茎顶进了蜜穴。 “啊嗯……”陈之陶一声媚叫,听得沉加焉差点缴枪。 他缓缓地顶深,以退为进地把肉棒送进底部,直至蜜穴将棒身包裹到极致契合。 陈之陶满足地眯着眼睛,侧脸贴在他的脖子上轻喘。 “有感觉吗?” 沉加焉阴茎抽回来一点就不肯动了,拿下巴去蹭她的脸颊。 陈之陶欲念被烧得很旺,被这么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只能乖乖缩在他怀里求安慰。 “说话,不然不肏了。”沉加焉对刚才她那些话耿耿于怀,都这样了还要咬牙忍着。 “有……进来吧……” “亲我,宝宝,主动一点。” 陈之陶乖顺地仰头,贴上了他的嘴唇。 贴上去的第一秒,他是冰冷的,没给她任何反应,可当她的舌头准备撬开他的唇瓣时,他也迅速给予了她无比热情的回报。 阴茎猛地劈开穴肉,大杀四方的大力肏弄起来。 看着镜子挨肏h “唔嗯……嗯……” 陈之陶没什么准备,花心剧烈地震颤了一番。她本是想咬自己,可张嘴便嗑破了他的唇。 血腥气在两人的口腔内交流渡换,呻吟被他封禁在口腔里,显得更色情了。 沉加焉全然没被其影响,抱着她凶狠地抽插,穴口的嫩肉被狠命地扯开又按进去,用力吮吸着棒身。 陈之陶身体里累积的快感迅速攀升着,嘴巴被他松开,体内的快感一时有了出口,呻吟连番溢出。 “啊啊……” 沉加焉把她抱下来,将她对着镜子按趴下去,搂过她的腰肢,使得娇俏的臀瓣高高抬起,阴茎对着泥泞不堪的穴口捅深进去。 “宝宝,你看着你自己。” “啊……你……坏人……” 陈之陶根本不敢抬头,可洗手台上的灯光,偏偏又集中在她的头顶,把她的身体照得异常光洁,白皙的皮肤似是在发光。 沉加焉身下撞得彻底,次次顶到花心,大手一路向上团住了她的奶子。 “抬头啊,宝宝。” 他推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镜子里的一切。乳房被他随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乳肉嫩到好像要流出掌心,这一幕比她看过的任何片子都刺激。 下身的慌乱若隐若现,撞进来时还能看到些模样,抽出去时便又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依托想象。陈之陶羞得汗毛倒竖,穴肉翻江倒海一般,尽情吞吐着他的性器。 陈之陶不再用力对抗他的力量了,眯着眼睛望着镜子里那个贪婪的自己。 沉加焉从后面握着她的双乳,撞击来得更重。 “啊啊啊……” 她的呻吟乱了声调,本就甜美软糯的嗓音,在性爱的浸润下,散成了一汪春水。 爱液顺着腿根往下滑落,阴囊甩得来回乱飞,将淫水在他们身体之间反复拉扯。 “叫啊,宝宝,大点声。” 沉加焉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 陈之陶那一侧脖颈上,鸡皮疙瘩起了一片,被他粗粗的嗓音搞得全然没了主意。 “沉加焉……啊啊啊……我……我站不住了……” 她高喊着,一大股淫水飞甩在空中,沉加焉更加快速激烈的肏干,又让大股的汁液散成了珍珠弹向了地面…… 她的身体停在顶峰还继续攀爬了许久,仿佛置身于失重的云端,爽过之后仍然没有回落的迹象。穴肉连带着整个屁股酸麻到颤抖,婉转的呻吟一波一波地扑向镜中的他们。 沉加焉顺着她的背脊舔吻,吻着吻着便忍不住故意使坏。肉棒被她的小穴骤然一夹,他旧俯身在她背上咬了一下。 “啊……沉加焉……” 他拉着她的肩膀挺身肏弄,手指摩挲着自己在她身体上留下的印记,心里竟有几分满足。 “疼吗?宝宝。” 陈之陶嘤咛着,咬着嘴唇不肯答话。 沉加焉看她累得双腿颤抖,索性把她抱起来肏。只是他没忘了转身背对着镜子,仍然让她不得不面对镜子里她那些着迷的表情。 她趴在男生的肩膀上,被肏得上下颠簸,他清晰的背部肌肉随着运动发生着有节奏的律动。 他好坏,明知道自己不想面对,就偏要她把一点一滴都看个清楚。 她好像开始对坏坏的沉加焉有些好奇了,至少是这种时候,他总是能让她羞耻到极点,却又通过这样的羞耻获得加倍的快感。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抱着她从洗手间又换到床上,没了命地撞入花心,淫液多到让他们的下身如同水洗,他才舍得射精。 阴茎堵在穴里莽撞地跳动了几下,陈之陶大口大口地吐气,紧闭着眼睛沉浸在刚才的激烈中,不能自拔…… 肉麻 “宝宝,喜欢我肏你吗?” 沉加焉胳膊拄在床面上,俯视着她逐渐放缓的鼻息。 陈之陶克制着疲累忙翻身下床去洗澡,多犹豫一秒钟都怕他那条巨蟒又顶进来。 她的身体滑溜溜的,像条鱼似的,沉加焉想抓都脱了手,只能放她走了。 时间不早了,她甩着湿漉漉的发尖从浴室出来,像是完全换了个人,散着头发落在肩膀上的模样,更多了几分清纯的韵味。少女的身姿 ,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勾人的魅力。 沉加焉眼睛跟着她的身影在房间里转,若不是他没吃羊肉,恐怕他的鼻血也要不争气地喷出来。 “宝宝,你真好看。” 陈之陶冲他翻了个白眼,“宝你个头,你能不能别这么肉麻。” “叫姐姐不肉麻吗,也没见你不让人家叫啊。”想到陈之陶跟那个高一的小白脸有说有笑的样子,沉加焉就觉得腮帮子发酸。 趁她正好路过自己,沉加焉没忍住一把把她拽过来禁锢在自己腿上。 “诶你干嘛!放开我。人家那是在表示尊重,而且是师姐,不是姐姐。”陈之陶发现自己竟然像是在跟他解释,又赶忙闭上了嘴。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还尊重,都把你尊重到脸红了,别以为谁看不见。” 陈之陶坐在他腿上,视线里是他喉结上下蠕动的样子,让她想到了上次舔他那里的感觉,舔了几下就被他重重地肏到喷水…… “我没脸红,我有什么可脸红的。” “宝宝,我发现你全身上下,哪都是软的,除了嘴。”沉加焉说着,大手罩住了她的奶,由轻到重地捏了一把。 “哎呀!你臭流氓!” 沉加焉唇角忍不住上扬,依旧恋恋不舍地在她胸前揉面团一样地揉捏双乳。 “你骂人能不能有点新鲜的,一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学会骂脏话了吗,说一句我检查检查。”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还教我说脏话,你怎么不教我打人,你是不是有病。” 她曾经不经意听到裴子恒,表达过对说脏话的女生没什么好感这件事,她还暗暗高兴来着,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会喜欢自己这样子的?可现在看来,她不说脏话也没让裴子恒注意到她。 “我要想学还用你教?” “不教你连吵架都赢不了,嫌骂人很坏形象,动手不还是一样。干嘛非要到动手那一步,骂两句把对方唬住,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了,高枫就是看你文文静静的,才敢欺负你,不过他没想到我宝宝战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哈哈哈哈。” 沉加焉说到这儿眉飞色舞的,好像在讲什么精彩的演义。 “不过万一真碰到个狠角色,你也不怕自己吃亏?” “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冲动得要死,要是把人打伤了你能好过吗?” “我没听错吧,你这是在担心我?” “我担心你个头,我怕你连累我。”陈之陶用脚尖蹬他的小腿骨,不出意外地蹬空了,“我早八百年就希望你被开除了。” “诶你刚才还说对我没感觉呢,刚才被我肏到高潮的样子,你都看清楚了吗?”沉加焉紧紧地勒着她的身体。 陈之陶挣扎无果,“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了,唔……” 她柔软又倔强的小嘴被堵了起来,所有的挣扎踢蹬在他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霎时陷入了沉寂,她从被他束缚着的一只小刺猬,变成了他怀里的一团软泥。 他亲得一点也不霸道,只含着她的唇瓣缓慢地嘬咂,便让她着迷了。 沉加焉的唇上还带着刚被她咬破的血痂,混着津液发出晶莹的亮光。 “嗯沉加焉……” 她的小手轻轻推他的身体,似是抗拒似是阻挠,又似是勾着他深吻。 “宝宝,跟我谈恋爱吧。” 沉加焉含着她的下唇,声音低低的,只撞进她的心窝里。 “不要。” 陈之陶没有犹豫,几乎是下意识的给出了他否定的答案。恋爱这么庄重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除了离谱还是离谱。 “当我女朋友吧,不然以后不跟你上床了。” 沉加焉蹭着她的额头,她挂着水珠的秀发弄得他皮肤凉凉的。 果然,他三句话离不开上床这点事。 即使她也没什么资格鄙视他吧…… “不上就不上,反正……”陈之陶轻轻地摇头,小声嘟囔着。 “反正什么?” “反正你我也睡腻了。” (今天不出意外得单更了,后面的我想多多斟酌一下 看到有宝子让陶不要被盐拿捏哈哈哈哈,不用担心,我陶目前还是下床翻脸不认人专业户哈哈哈。) 弟弟 班里的座位大调整了一番,陈之陶进了教室,还没来得及看座次表呢,就听见沉加焉兴高采烈地跟她招手。 沉加焉坐在她后面了。 他们曾经还坐过同桌,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排座时,总能窥探到每个人的内心了,她越想跟谁坐同桌就偏不能如愿。 比如裴子恒,她盼了一年,和男神坐得近一点,开启一段日久生情的校园情谊,可直到现在都没能实现,终究只能是美好的幻想。 “你怎么坐我后面了。” “我们有缘分呗,今天有我的早餐吗?”沉加焉眼里全是掩盖不住的高兴。 “这是我买的,我爸又出差了。算了,给你吧,反正我也不饿。”陈之陶把早餐放在他桌子上。 “怎么了?” “累。” 陈之陶几乎嘴巴都没张开,抿出一个字来,不用看她都能想象沉加焉在后面有多幸灾乐祸了。 学弟最近很殷勤,称呼从师姐改叫姐姐了。 “姐姐,我们今天能不能多待一会儿,我还有借口不回去考试。” 陈之陶笑着说,“你在这待到放学也没人说你。” “哈哈哈,对了姐姐,这个给你吃。”徐凯强给了陈之陶一小袋水果,她推迟不过就接受了,想着下回还给他一些别的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 两个人一起穿过操场往回走,陈之陶老远就开始琢磨怎么不路过沉加焉身边,可沉加焉所在的那片区域偏偏又是必经之路。 她偷看了一眼沉加焉,他高挑的身材明明那么结实,可落在垫子上又轻盈得像根羽毛。 羽毛那么纯洁的东西,怎么能用来形容沉加焉那种色情狂魔,陈之陶赶紧把刚才的念头收了回来。 “姐姐,他是上回吓唬你的那人吧?”徐凯强问道。 “是,你还是叫我桃子吧,不用这么客气。”陈之陶不好意思,总感觉自己会在刚好路过沉加焉时红了脸,他岂不是又要嘲笑自己了。 “好的,听师姐的。” 沉加焉也大老远就看见他俩了,两个人肩并肩走得还挺近,咬咬牙没说话。 “沉加焉,快点,到你了。”体育老师在旁边喊了一声。 沉加焉收回注意力助跑,起跳,轻松跨越了过去,可是一翻过去,脚掌正好戳进两个垫子的缝隙里…… 场面一时有些滑稽,连沉加焉自己摔下去的时候,都没忍住咧开嘴笑。 陈之陶刚想笑,就被不知道一种什么样奇怪的心情制止了,她提着一口气,停下了脚步。 “你要不要过去看看他?”徐凯强在旁边提醒她。 好在沉加焉身体协调性很好,反应也很快,打个滚就站起来了。 陈之陶看见老师上去询问了,沉加焉也是笑着摆了摆手,嘴型应该说的是没事。 “我看他干什么。” 她转回头来,迈大步往前走了。 沉加焉眼瞅着陈之陶目不斜视地从边上过去了,本想在她面前博一把关注的,结果人家被弟弟哄得眉开眼笑,连个眼神都不肯给自己。 他开始后悔刚才没装受伤,看她还会不会这么冷漠,他扭了扭脚腕子,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愤愤不平。 “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怎么老是被桃子冷落,又吵架了?”裴子恒走过来挖苦他。 什么叫冷落,那根本就没热乎过。 “没有,这叫情趣,你不懂。” 沉加焉想了想裴子恒有个连体人一样的女朋友,人家可能确实不懂这种情趣…… 可裴子恒想到沉加焉脖子上的伤痕,还有嘴角的血痂,心想桃子确实比表面看起来的猛多了,幻想中他们的恋爱场景,全是陈之陶薅着沉加焉头发打得霸气外露。 现在沉加焉和陈之陶坐得这么近了,干脆连放学出校门那一小段距离也同行了,班里人对他们俩的“绯闻”已经见怪不怪,陈之陶也懒得计较这些,沉加焉就更不在乎了。 陈之陶瞟了一眼他的脚,没说什么。 沉加焉看见了她这微小的举动,抓住机会顺杆爬,“陈之陶,你不关心一下我有没有受伤吗。” “你崴脚了吗?”陈之陶的态度不冷不热的,跟着乌泱泱的人群一点点的挪步子。 “崴了,很疼。” 原本还健步如飞的沉加焉瞬间扯了她的胳膊,变成了跛脚少年,奥斯卡不给他一席之地只能是评选人员没那个眼光。 陈之陶气笑了,“弟弟给的水果,别的都给思怡了,就剩下个香蕉给你吧。” “弟弟?广播站那个?”沉加焉的表情快要吃人。 吃香蕉h “对啊,徐凯强。” “以后不许吃他给的东西,来路不明的东西也不怕吃坏肚子。” 沉加焉气势汹汹地咬了很长一截,放在嘴里嚼了一会儿,忽然又改了主意,邪魅一笑,当着陈之陶的面又塞进去半根,“你喜欢吃这个,你早说啊。” 他眼神里的暗示已经不能更明显了。 “你正经点行吗?!” 陈之陶挤进人群逃跑,结果被沉加焉一扯胳膊,拦腰拽进了一片茂密的小树林。 这地方可是情侣约会最佳场所,特别是天一黑下来,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过最近经常有德育的老师在附近转悠,连吼带吓唬的,弄得小情侣们闻风丧胆。 “你干嘛啊!” “给你吃香蕉。” 陈之陶唰一下整张脸都烫了,黑夜将她的羞耻包裹得紧紧的,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仿佛都可以怪罪给这无边的夜。 “你疯了吧,有老师会来抓人的!” “那跟我回家你又不肯。” 沉加焉脱了褂子垫在石头上,拽着她的小手摸索进了自己的裤裆。 陈之陶一碰上那东西就仿佛换了个人,接受着他的引导,握住了他的鸡巴,从根部缓缓撸动。 没两下他就硬了,她的手握不住了,手心被摩擦得发热。 沉加焉的手也探进了她的裤子,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乖巧的内裤撇开,大大方方揉上了阴户。 “弟弟给的东西好吃吗?” 沉加焉揉她揉得顺手,指尖辗转一阵,便让她大腿根都麻了一片。 她的头不受控制地后仰,上身倚在他手臂上,用悄悄话的音量在他耳边说,“你不是都抢走了,好不好吃你不知道吗?” 沉加焉环抱着她的那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顺势钻进了她的上衣衣领,两根手指拎起乳头来反复地磋磨。 “嗯……啊……” “我在问你呢,香蕉好吃吗?” “你坏蛋,别……啊……” 沉加焉摸她的颈部,把她的头往鸡巴的方向按去。 陈之陶的唇边刚一沾上那根棒子,便触电般地弹了回来。眼前这个实实在在的东西,只摸得到,却什么看不到,她只能依靠那些不怎么清晰的视觉记忆,想象那青紫色大筋遍布的场面。 “以后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我的香蕉给你吃。” 沉加焉握住了小兄弟,对着她嘴唇的位置怼了进去。一下子戳偏了,陈之陶竟然不争气地偏了头,将鸡巴含住了。 “呃……”沉加焉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喘。 陈之陶朦朦胧胧地把舌头贴在柱身上徘徊,听着男生开始变得兴奋的喘息。 鸡巴直至喉咙深处,她才发觉,这东西完全没有想象中那种奇奇怪怪的骚臭气,反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和这个男生皮肤上散发的沐浴露香是一样的。 她含着肉棒,小手握着吃不下去的半截,趴在他腿上,下巴快要撑得脱臼。 “宝贝好会吃。” 沉加焉的手抚摸着她的后颈,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波折。 这不止是生理上的爽,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满足,和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第一次吻她时的满足是一样的,他在一点一点的占有她,把她的每一寸身体都留下属于他的记号。 “唔……” 不小心吞进去h 沉加焉挺胯在她的嘴巴里慢慢地抽动,她上面的小嘴巴也是一样热乎乎的,包裹得极为紧致。 他的手漫无目的地在她的上身游走,团揉她那对肥得快要溢出来的奶,亦或是抚摸纤细修长的脖子。黑暗中,感官全部集中于掌心的触感,她的一切,都让沉加焉入迷。 陈之陶想到他给她看过的那些片子里,女优含住肉棒吞吐的场景,也照葫芦画瓢地动了起来。 只是还不得章法,半天都没觉得沉加焉有那种临近顶峰的状态。 他高潮前,鸡巴顶在她穴里的跳动,让她怎么都忘不了。若是在嘴巴里,是不是也是一样,陈之陶这么胡乱想着,口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向唇边。 陈之陶被他揉胸揉得心痒,脸上的肌肉跟着用力,一个不注意,发出了“啵叽”一声,她害羞到愣住了,生怕这动静会招来什么不速之客。 肉棒滑溜溜地在嘴巴里顶弄了一下,搞得她喉咙都痛了。 陈之陶把阴茎吐出来,喘了口气,伸了舌头在肉棒上上上下下地试探。 还好沉加焉看不见她的样子,可以让她这般放纵地挑战自己的羞耻心。 她可没什么经验,牙齿还会不小心刮到肉柱,沉加焉也不急躁,轻推她的肩膀,沉默着给她的每个行动做出反馈。 她的舌尖不经意略过了伞边,沉加焉顿时抓着她的乳,浑身绷成了一张弓。 “嗯……宝宝。” 看他这幅样子,陈之陶也不知哪来的莫名满足感,围着那处地带来回地舔弄。 她的舌头好软,舌尖扫过他的敏感点,又痒又爽。 沉加焉面色严肃了不少,手指摩挲着她的头发,挺胯肏进她的小嘴里。 他一动,陈之陶就不敢动了,那个东西实在太粗太凶了,让她根本不敢与之匹敌。 “宝宝,舔刚才那,我来动。” 沉加焉站在她面前,模拟着肏入小穴的节奏在她的嘴巴里进出。 陈之陶听话地把舌尖抵在龟头下面轻扫,喉咙被他顶得难受了,就重重地吸,吸得沉加焉兴奋得低吼。 她张着嘴巴,吃的越来越投入,奶子也被他揉得好舒服。 射精的时候,沉加焉推她她都没反应,小舌头灵巧地绕着龟头品咂,喉咙里被一阵热热的激流冲刷了,精液多得整个口腔里都是,什么异味她都没尝到。“咕咚”一口,就全部吞了下去,等咽下去陈之陶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蹲在地下一阵干呕。 沉加焉拧开水杯给她漱口,“吐不出来就别硬呕了,小心把肠子呕出来。” 陈之陶漱了口水,愤恨地吐在了地上。 “你怎么不叫我!你烦人!” “我可推你了,是你自己吃得太投入的,是不是很好吃啊,宝贝。” 陈之陶拧他的肉,“脏死了!” “我下午训练完刚洗的澡好吗,比你吃陌生人的东西干净多了。” 陈之陶拧他都不解气,一口咬在他了手臂上,咬进去还故意扯着肉皮晃了晃,全然不顾沉加焉疼得手舞足蹈。 进展到哪一步了 沉加焉让她咬痛快了才把胳膊撤回来,用手一摸都能地摸出牙齿的清晰轮廓。 他趴在她耳边,小声说,“宝宝,我买了新的套,周末要不要去试试这个你喜不喜欢?” 陈之陶往后撤了撤,“不要!” “哪个班的?!出来!” 远处教导主任那大嗓门一吼,吓得陈之陶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沉加焉拉着绕了小路一溜烟跑出学校了。 他拉着她奔跑的样子,让她有些恍惚,像是被梦里那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拉着她,在狭长的海岸线上奔跑跳跃,只是男孩的脸看不清楚。 陈之陶心里乱了方寸,这也许是第一次,在他们没有做爱的情况下,她对他有了别的想象。 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危险了,不受控制的好像不仅仅是她的身体了。 沉加焉也有了意外发现,他摸到了陈之陶的胳膊肘下面缠着他送的那条项链,陈之陶也觉察出来他发现了,没等他开口问,便抢着解释了一通。 “放在家里怕我妈妈看到了会问,所以才戴出来的。” 沉加焉笑得又得意又放肆。 陈之陶便要把链子往下撸,“你笑什么,我不戴了。” 沉加焉忙收住了笑容,不想戴这个也要等着新礼物送到她手上之后才可以。 他小姨回国了,沉加焉这次拜托小姨带了新的手链。 “我不笑,你别摘下来。” “不愿意试套,那跟我看电影行不行。” 沉加焉旁若无人的在大马路上问。 “你小点声!”他这么问,陈之陶第一反应是他不会是要跟她在电影院做吧,不过又觉得自己想多了,那地方监控那么清楚,恐怕沉加焉还没有疯到那个地步。 “不要,我跟思怡约好了。” 沉加焉也习惯了,基本上他的提议里,和做爱没关系的,她的回答基本都是不要。 哦,做爱的话,她说的也是不要…… 陈之陶的话不是搪塞他的借口,思怡真的约了她,周六找间咖啡馆写作业。 说的是写作业,可这种约会,见了面当然先聊个痛快才行,两个女孩谈得兴高采烈,把在学校里不方便讲的事情通通讲了一个遍。 聊了半晌,陈之陶吞吞吐吐地问道,“思怡,我有个朋友,最近有人说喜欢她,可是……” 付思怡倒是很上道,“谁跟你表白了。” 陈之陶差点叫出来,“不是我!是我一个初中同学。” “好好好,是同学,你接着说。” “她最近新认识了一个男生,那个男生说喜欢她,她拒绝了。那男生问为什么,她说因为不喜欢他。可是他还追问,她是不是在跟别人谈恋爱,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付思怡被她这一通搞得头晕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有没有跟别人谈恋爱,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呗?” 陈之陶正琢磨着怎么措辞才能不暴露自己,付思怡耳聪目明地开始学会抢答了。 “我懂了,新认识的这个人是高一那个,你现在是搞不清楚跟那个谁、是什么关系,又觉得是在恋爱又觉得没有?我说的对嘛?”付思怡挑挑眉。 陈之陶叹了口气,她有什么风吹草动,好像从来都瞒不过好姐妹,就像她原来喜欢裴子恒,她以为自己瞒得够严实,其实付思怡早就看得出。 “对对对,是你朋友,我说错了。”付思怡又忙着纠正。 “算了,就是我。”陈之陶有种犯了错误似的沮丧感。 “你早说啊妹妹,早说我们还来什么咖啡馆,我带你去庙里求上一签,什么答案都有了。” “……” “别瞪我啊,那你跟我仔细说说,你们俩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付思怡的八卦之魂被点燃了,手拄在下巴上开始期待她的答案。 这问题更是把陈之陶搞得无法回答…… 他们进展到哪一步,说出来全是少儿不宜的,恐怕环境里全是消音的“哔”声。 “你们好小妹妹,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方不方便借一下你们充电器用一会儿?” 咖啡馆里坐在她们旁边的姐姐,指了指陈之陶放在桌子上的充电器问道。 她态度十分谦和,和她酷酷的外表有种奇怪的违和感。就像她的人一样,脸上的妆容精致得像绸缎,手上却沾着淡淡晕开的水彩颜料,小手指侧面还有黑乎乎的钢笔墨水。 “好的,姐姐,你拿去用。” “太谢谢你啦。”那个姐姐跑到前台点了两份甜点端到她们桌上,把陈之陶和付思怡都弄得不好意思了。 “姐姐,你太客气了,”陈之陶看见她放在桌面上的线稿,忍不住问,“姐姐你是画家吗?” “哪里算得上画家,随便勾的。诶小妹妹,可以给你们画个人物小像吗?” 陈之陶和付思怡眼睛都亮了,“当然可以!” 画画的过程,她们互换了联系方式,聊得也很欢乐,一时像是闺蜜小聚新加入了一个人似的。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几年级了?” “外国语,在上高二了。”陈之陶答道。 “哦,我外甥也在外国语,不过我记不住他上高几了,可能是高一吧,哈哈哈。” (陶有点上头了,漫漫追妻路,也算有点小进展了,只不过盐没有上帝视角。 今天不确定能不能双更了,这两天状态不好,写了删删了写,之前安排的每个情节都想反复斟酌好好考量,既然有宝子花了钱在追文的,我就特别想尽力做到最好,如果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评论区给我留言,读者反馈我也会基于大纲,纳入考虑的。感谢感谢!) 喜欢上他了吗 临走时,姐姐把水彩小画送给了她俩,有单人的还有刚才两人聊八卦的场景,像是故事书似的,有意思极了,两个人高兴得连连道谢。 “真羡慕刚才那个姐姐,可以全世界玩,走到哪画到哪,我要是以后也能过这样的生活就好了。”付思怡的艳羡之情根本挡不住。 陈之陶何尝不是一样羡慕,而且姐姐聊起天来丝毫没把她们当小孩子看,同她说话就是让人从里到外的舒服。 “诶你刚才说到哪了,你不喜欢弟弟,那你喜欢沉加焉了吗?”付思怡没忘了这茬。 陈之陶原来是有敞开心扉的欲望的,只是中途被打断了,就不知道从哪开口了,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清楚。 她不是怀疑自己喜不喜欢沉加焉的问题,她只是搞不清楚他们现在的关系,是普通朋友吗,那肯定不是,是在谈恋爱了吗,那更不是了。 可能只有一种关系最适合形容他们,那就是偶尔打炮抒发生理欲望的炮友。 但是沉加焉让她少跟徐凯强说话,不许收他的东西,她也丝毫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好像处在沉加焉的位置上,这是他本就该干涉的问题。 她脑子快炸掉了,她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跟他发生那么亲密的事情。一切好像都晚了些,她后悔都不知道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重来,也许是她喜欢上裴子恒的那一刻。 她该学着控制自己了,没有光明的山洞,越是走得深,只会越迷失自己。 可若是像上次一样,动作激烈地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拖入黑名单,恐怕沉加焉的反应会更强烈,那她还是没法拿自己的意志力做赌注。 就慢慢的、一点点的,从减少跟他的接触开始吧,陈之陶想。 反正生物老师都说过,让人沉浸在欢愉情绪中的激素维持不了太久,等这种新鲜劲儿过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腻的,沉加焉也会的。 况且,沉加焉那个没正形的,根本就不是喜欢她,他只是享受着某种征服感罢了。 陈之陶望着来来往往的车出神,如此想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就像刚才那个姐姐说的,第一站的烦恼,等上了船睡一觉,第二天醒来什么都是新的了。 何况她这些小事,根本称不上烦恼。 运动会开了两天半,第三天的下午学校照例是放假的。广播站里的同学约着中午聚餐,陈之陶正想着用什么借口拒绝呢,沉加焉又闹鬼一样的冒出来了。 “收拾东西跟我走。”沉加焉说得很简单,陈之陶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陈之陶刚规劝过自己不要这么放纵,可青春期男孩旺盛的荷尔蒙根本不给她喘息之机。不过正好她不愿意参加有徐凯强的聚会,干脆拿沉加焉当了借口溜了。 沉加焉拎着她的书包走在前面,陈之陶在后面跟着,这画面任谁看都会觉得是对般配的情侣吧。 陈之陶没敢出声,而是拿手机给他发了消息。 小陶人:我姨妈来了,让我回家吧。 沉加焉手机静音了,陈之陶扯了扯他的袖子,把手机举在他面前。 沉加焉噗嗤一声笑了,“你脑子里有没有别的,我是让你去玩的,我还叫了别人。你好闺蜜也去,你紧张什么。” 陈之陶愣了,事情总是这样,在她想得很复杂的时候,沉加焉就会正经得像个人似的,然后再给她来个闪现大招,打她个措手不及。 “那我也不想去了,我累了,让我回家吧沉加焉。” 沉加焉停住,定定地望着她, “我过生日,你去,就当送我个礼物了行吗?” 陈之陶看见他眼睛里像是有银河,那种希冀和期盼让她不忍心说不了。 “陶,我找你半天了,我们一起走。正好盐哥订的地方还能唱歌,我想听你唱歌了桃子。 ”付思怡跑过来,挽住陈之陶的胳膊。 她不是舍不得拒绝沉加焉,她是被付思怡说动的,陈之陶这么安慰自己,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他过生日?”陈之陶转头问付思怡,沉加焉在身后跟付思怡一通挤眉弄眼。 “没有啊,我不知道啊。”付思怡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没明白沉加焉的意思。 陈之陶抢了自己的书包就要逃跑,心想这男人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亏她刚才还觉得星星眼的沉加焉有点可怜。 “去吧去吧桃子,待一会儿我们就走。”付思怡拉着陈之陶走。 (陶又立flag了,我们看看她这次能坚持多久。 偷偷吻他 “我跟我姐说一声。” 陈之陶的父母又出差了,不过她表姐工作调回本市,暂时住在他们家,爸妈也就安安心心把陈之陶托给她表姐照顾了。 陈之陶进了包间,发现好像确实是自己多心了,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已经先他们一步到了。 不过没有裴子恒,她还觉得自在一些。 沉加焉凑过来跟她说,“高一那个小白脸,你是不是拿了他一次东西,就觉得欠他的了,我帮你解决了,以后少搭理他。” “什么?” 她知道沉加焉指的是收人家水果的事,只是不确定他到底还知道多少。 “以后你就正常参加广播站的活动,当他不存在就好了,他应该不会再送东西给你了。” “你又在搞什么猫腻,你别惹事,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陈之陶再次提醒他。 “你这么担心我惹事?” “滚啊,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理不理我,你说了可不算。”沉加焉面上很坚定,只是心里虚得发飘,陈之陶不理他,他除了跟着她屁股后面求关注,什么好办法都没有。 “你们俩别腻歪了,来玩游戏。”王晨又拎着一堆桌游召集了大家伙。 他俩自然而然又挨在一起了,王晨还坏笑着调侃陈之陶,这次会不会又给沉加焉来个背刺。 “今天玩的可不兴喝水了,输的喝这个。”两个男生兴奋地提议。 十七八岁的年纪,总能从这种小小的突破界线的事情上来获得满足感。桌上的酒基本上是沉加焉和王晨从家里拿出来的。 陈之陶对自己的游戏能力毫无信心,求生欲很强地问道,“我输了能不能唱歌……” “那不是给你自己过瘾来了,玩吧没事,输了让盐替你。”王晨笑着答。 不过,在场的女生都没怎么喝酒,有男朋友的有人帮喝,没有男朋友的像付思怡和陈之陶,真输了大家也没让她们硬喝,喝口饮料或是唱个歌也就过去了。 再加上陈之陶今天运气还不错,只输了三把。 沉加焉今天倒是不怎么在状态,输得越多,喝得越多,喝得晕了,就恶性循环起来了。 陈之陶输到第四把的时候,她自己不好意思了,反正喝口啤酒也不会怎么样,端起桌上的杯子要喝,就被沉加焉按住了。 “诶,怎么回事,你要帮忙啊?”有个男生起哄。 “她不会,我替她。” 沉加焉说着仰头就要灌下去,也被王晨拦住了。 “你喝也行,你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帮桃子喝的?今天咱们也没外人,你俩说句实话,到底在一起没?” 王晨算是把在场几个人憋了这么久的问题问出来了,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付思怡对这个问题也是有所期待的,因为陈之陶那天到底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了,别人就更不用提了,谁不想吃个一手瓜。 要说屋子里谁最期待陈之陶嘴里的答案,还是沉加焉。 他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陈之陶,陈之陶呆住了,成为大家视线的焦点,让她浑身像长了刺一样。 他只等了两秒钟,然后就把她杯里的酒“咕咚”一饮而尽,“什么身份都能喝,朋友帮个忙而已。” 房间里瞬间炸了锅。 “诶诶诶!什么朋友?!” “盐子,逃避问题是不是?!” “替喝只能用白的替啊!” “来,我给盐特别调制一个。” 他们起哄的起哄,灌酒的灌酒,一股脑全冲着沉加焉发难了。总之,焦点算是从陈之陶身上转移走了。 沉加焉也不推辞,让喝什么喝什么。 一帮少男少女吃过这顿午饭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沉加焉脑子还算清楚,就是有点犯困。 付思怡被家长接走了,陈之陶刚要叫车,接沉加焉的车就来了。 “我送你吧,我可是答应过你妈妈要照顾你的。” 沉加焉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我自己走吧,大白天的。” “那你叫车,宝宝,我有点头晕,你送我。”一脱离了众人的视线,沉加焉便又换成了这种无赖的模样。 陈之陶无奈,上了面前那辆保姆车。 车子后排的空间很大,和司机驾驶位还有隔断,可沉加焉偏偏挤着陈之陶坐。 “你别离我这么近啊。”陈之陶一脸嫌弃地推他。 “别生气了,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看我身份证。”沉加焉真的把身份证拿出来给陈之陶看了,5月13日,今天他刚好成年。 她有什么必要生气呢,也没有理由生他的气。 陈之陶把头扭向窗外,“我没生气。” 身边的男孩半天没动静,陈之陶转回来,看见他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喝得红彤彤的,像只小龙虾一样,睡着睡着头还往陈之陶肩膀上靠。 陈之陶推他时,闻到了他鼻息间淡淡的酒精气息,原来书里说的酒臭气也不适用于所有人,他怀里的味道,像是用糖渍过的果子,毫不生厌。 他的脸,她已经熟到不能再熟悉了,他凌厉的眉峰,高挺的鼻梁,还有他那个极富性吸引力的喉结。 他们贴得很近,陈之陶的嘴巴轻而易举地就碰到了他的脸,她扶了扶他的脸颊,极为小心地,吻在了他的唇角…… (完了完了,陶上头了。 给个猪猪吧。) 想做吗h 她涂了唇膏,好像挨上他的那一刻就要融化了,陈之陶贴着他的热唇定住了。 她的眼球里映着他的样子,睫毛扫在他的脸颊上,一切都悄无声息。 时间仿佛都跟着静止了。 突然,她的腰间钻进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箍住了她,身旁的人好像一只蛰伏了许久,猛然苏醒的饿狼,他强势地含住了她的唇瓣,一下子攻陷了她的口腔,灵巧的舌头疯狂舔舐她的上颚,将她的每一寸甘甜都吞吃入腹。 陈之陶感觉自己也醉了,被他身体里的酒精弄得意乱情迷,她想不顾一切地回吻他,可在他凶猛的攻势下,她的那点小动作好像根本不起眼。 他双手紧紧勒着她,像捆麻绳一样把她按在座椅上亲吻。 他眼睛都有些泛红了,眼里的渴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身体里。他除了吻她,别的什么都没做,可又好像什么都做了。陈之陶内裤湿了一片,夹着腿不停地找寻舒服的姿势。 她喘不过气来了,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蜷缩在他的怀抱里,屈服于他生性又直白的情欲里。 “想做吗?” 沉加焉在她耳边用气声问道。 他的手没有像往常那样钻进她腿间试探,这让她还觉得不至于太丢面子,可那里的渴望也被瞬间激发了出来。 她张了张嘴巴,什么都音都没发出来,她把气喘匀了些,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 她点头的时候,听见了他喉咙里的低喘,还注意到了他嘴角的抖动。只要碰上他身体的那一刻,他的一切,依旧让她拒绝不了。 沉加焉让司机把他们放下了,拿着刚刚成年的身份证去酒店开了房。 他很急,她也很燥,门刚关上,他就将她整个人托起来,压在墙上亲吻。 陈之陶搂着他的脖子,一会儿便没了招架的余力,唇膏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 “沉加焉……我要先洗澡。” 陈之陶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隙提出了这个请求。 他吻着她的脖子,什么话都没说,径直把她扛进了浴室,几步路的距离,他已经丢出了她的外套,掀起了她的上衣。 她很配合地抬手,上衣团成一堆围在了她的脖子上。 陈之陶前所未有的,比今天更想占有他,她的身体里留存的全是关于他的记忆,波涛汹涌地把她整个人都推向他的蜜意里。 很快她的内衣也被推了上去,乳头娇艳地亮在空气中一秒,便立即陷入了温温热热的黑暗之中。 沉加焉托她的大腿根,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嘴巴一刻也不愿意松开珍珠般的乳头。吸左边的时候,他的手就揉右边的奶,吸右边,大手便急慌慌地安抚左边的奶子。 陈之陶下身发涨,胸腔里都像有什么东西在乱蹦乱跳。她轻哼着,手扶在沉加焉的肩上,指尖用力地扣紧,仿佛这样才能纾解她澎湃的欲望。 沉加焉环抱着她想将她的内衣搭扣解开,可是他太急了,手指不听使唤,用力也用错了方向。 他显得比第一次时还生涩,还记得那阵子他为了不在她面前太尴尬,连解内衣都特意翻了教程学习。 陈之陶干脆把内衣连同挂在脖子上的背心一齐甩了出去,上身瞬间一阵清凉。他抚弄着她的胸乳,又去扒她的裤子。 “宝宝,我喜欢你第一次去我家穿的那条裙子。” 沉加焉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陈之陶耳朵都跟着打了个激灵。 她第一次去他家玩,也是有很多人,还有裴子恒。她是为了裴子恒才穿的好看的裙子。 原来她刻意而为的打扮,也不是没有人记得的。 想到这个,她忍不住揣测沉加焉的意思,他是否能猜到她穿那条裙子的初衷。他那种心眼子密得像笊篱一样的人,一定能明白吧。 陈之陶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走神的功夫,下面已经被拨了个精光。 沉加焉分开她的腿,抿着嘴笑出了声,“你不也是个小骗子,你不是说你来姨妈了吗?” (我陶是flag破坏专家。 陶:不怪我,主要是他老发骚。 盐:你不喜欢吗 萝卜:我走行吗 今天为了不卡肉,三更。) 好紧h “你到底喝醉没有?!” 陈之陶把脸别向一侧,垂着眼睫反驳。 “刚才醉了,梦见宝宝亲我,才醒的。” 陈之陶的脸颊上瞬间爬上了晚霞,沉加焉低头要含她的小妹妹,陈之陶羞得连忙夹了起来。 “那个、我出汗了,我要洗澡……” 沉加焉焦急地把自己也脱干净,将她抱起,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他黏着她不松手,用身体把她和花洒里刚放出的凉水隔绝开。 他把她的发圈撸了下来,乌亮的长发落下肩头,他的手指不自觉埋了进去,托着她的后脑将她吻得更深。 水流缓缓将他们的脚底浸湿,沉加焉含着她的耳垂舔吻,舔得她痒痒的直耸肩。 “坏了,我今天没带套。”沉加焉说道。 “房间里肯定有。” 陈之陶纳闷,难道他今天真的只是打算让她吃饭的?连工具都没带。 “你怎么知道房间里有,你跟别人开过房?” 陈之陶哭笑不得,“你少装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出去找找。” “诶!我还没洗完,你着急拿那个做什么!” “等不及要肏你了。” 趁他出去的时间,陈之陶连忙冲了冲小穴边的黏腻,快速揉了些沐浴露,把身上的薄汗清洗了干净。 陈之陶心跳地嘭嘭的,背对着玻璃门的方向,等着他回来。 他一回来,便贴上了滑溜溜的她,沉加焉还故意去蹭她胸部和肚子上的沐浴露,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亮光,显得分外惹眼。 他急得连泡泡都没冲干净,就把阴茎挤进来了,可进入的过程却是慢到像开了慢动作,陈之陶都忍不住摇了摇小屁股去吞肉棒了。 后入的姿势,对于吃掉这根大到一定程度的肉棒来说,确实有些困难了,他实在怕弄疼了她。 再加上她的小穴紧得夹人,他想快也难,每一寸媚肉都带着吸力,让他不敢凶也不愿停下来。 “宝宝好紧……” 沉加焉手臂揽着她的奶子,按着她的肩膀,进到了底。 “啊……” 恐怕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让她满足的了,蜜穴终于得到了瞬间的抚慰,与之同时还有更多的,对抽插肏弄的无尽想象。 陈之陶扶着浴室的墙壁,腰肢柔软,脖子后仰弯曲成一条美丽的弧线。 他开始顶动了,陈之陶溢出一声呻吟,声音在浴室的墙壁上撞了个来回,最后撞进她的耳朵里。 沉加焉按着她的臀接连抽送了起来,女孩成串的呻吟如火般炙烤着他的神经。他开了花洒,让水流把两人身上水滑的泡沫冲了下去,两只手臂在她胸前紧紧交迭。 “宝宝,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想看着你。” 陈之陶也不记得是怎么被他带到床上的,整个人被他压住,身下的泥泞借势吞掉了整根肉棒。 他把她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拉到头顶,身下啪啪地肏干起来,他的目光里有许多话的,只是陈之陶读不到所有。 大床软乎乎的,被他们身体的冲撞交合搞得晃晃悠悠的,抖得淫靡。 “沉加焉……慢点……” 陈之陶侧头承受着他的肏弄,胸前的丰乳跟着跳动个不停,荡成了一层层的乳波。 沉加焉一手握住了一只,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紧扣,用力到像是要把她的手揉进自己的手掌里。 叫(h) 他身下也更卖力了,撞得花心止不住抽搐。 “沉加焉……” 陈之陶除了呻吟什么都做不了,在他身下,她好像从来都是被圈进圈里的小羊羔。 “你知道今天听你在上面念我名字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嘛?” “啊啊……” 陈之陶被他撞得难忍,只能用这种方式回应他的话。 “想听你在床上叫我,还是这时候叫得更好听。” 沉加焉今天拿了个第二名,第一名是个体育生,也算是尽力而为了。 他比赛的时候,正好有别的同学在担任广播任务,陈之陶躲在广告牌后面看了整个过程的,特别是沉加焉跳过那个高度后,下意识往主席台的方向投过来的眼神,让她忍不住猜,他是不是也很期待她的关注。 沉加焉扣着她的手一直不肯松开,陈之陶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双腿夹在他身体两侧配合着他的节奏在空中不断颠簸。 她不肯睁开眼睛,眉心挤成沉溺在这片无尽的欢乐里。 他却是一刻都不舍得把眼睛挪开的,他溺在她的娇媚里,像是掉进了深不见底的蜜罐子,不想出来也完全出不来。 他眼神里的温柔,夹杂着一种沉加焉特有的坏,就像刚摘的果子似的,不单只有一种味道,酸酸甜甜的才最让人有探索欲。 “宝宝,再叫我一声。” 沉加焉故意顶得狠,重重一捣,把媚肉捣得软烂不堪,花心咕噜吐着蜜液,让它的捣弄来得更加顺畅。 “你……啊……慢点……” “慢点你不爽啊,快点才能让宝宝爽到。” 他平时就没完没了的,今天有了酒精的加持,更是肏个不停了。 陈之陶在车上点头时,就有这种预感,只不过那时候太想要了些,哪里想得了这么多的后路。?“沉加焉……够了够了……我要死了……” 沉加焉听了反而更是兴奋,身下如打桩机式地肏入。 “啊……别肏了……我不行了……” 沉加焉忽然停了下来,抬起身子将她揽了起来,换成了女上的姿势。 只是陈之陶被他折腾了这么久,趴在他肩头,怎么看也是一种垂头丧气的姿态。 “不肏你了,那你肏我。” “……” 沉加焉抱着她的上身,试着套弄了两下,示意陈之陶接替这项进程。 陈之陶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只是肉棒忽然间的停滞让小穴痒得不行。最要命的是,他还发坏地用龟头在花心附近缓缓地捻磨,生怕她的性欲有一分一毫的衰减。 她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岔在他腰下,上下套弄起了棒身。 “我不行……” 陈之陶动了几下,一边喊累,一边又吸着肉棒不舍得吐掉,身体的律动也逐渐找到了章法,套弄的节奏变得越来越快。 “宝宝好棒。” 沉加焉封住了她那张不断溢出娇喘的樱桃小口,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头发。 “嗯……唔……” 灵活的腰身被他的大手握着,不断往肉棒上套去。他恨不得将她的肉身贯穿似的,在她吞到底的那一刻,还刻意把她的身体死死按住。 陈之陶感觉可怜的穴口都快被撑裂了,肉刃将她的身体硬生生从中劈开,紧接着又将她缝合成一块。 她被他肏得四分五裂,分不清高潮了多少次,水液浸湿了床单,汗珠子顺着她的前心后背滑落下去。 “啊……又要尿了……” 陈之陶抓着他的后背,小腹一阵猛烈的痉挛,透明的爱液随即被带出了体外。 肉棒一阵凶猛的抽插,悉数射了出来。 绝交? 她被沉加焉抱着去洗澡,双腿酸软到快要站不稳了,任凭他的手在自己肌肤上揉搓清洗。 他摸她的动作越来越不对劲了,揉着揉着就又硬了,硬了就借着滑滑的水液插了进去。 陈之陶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人形打桩机。 另外,喝过酒的沉加焉不能碰,这是她今日的血泪教训…… 她没死在他身下,不过也没好到哪去,做完天都黑了,陈之陶躺在床上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沉加焉从后面抱住她,她想躲开,可是好舒服,她便懒得动了。 陈之陶是被表姐的电话叫醒的,她拢共也没睡上半小时。 “喂,姐……我、那个在外面跟同学吃饭,嗯,一会儿就回了,不用接我,很快,拜拜。” 她费力地去解沉加焉扣在她上身的手,可他就是保持着一个姿势黏在她身上。 “沉加焉,醒醒,松开我。” 陈之陶叹了口气,暂时放弃了,看了看时间还可以再拖延一会儿,便望着天花板发呆。 下午的回忆疯了一般齐齐拍打上她的脸。 她又在干嘛? 不是说好了要疏远他的吗,就这么疏远到他怀里了? 他们现在的样子,反而比之前更亲近了不少吧。 “沉加焉,我要走了。” 她这次叫他的语气里,带着些刻意疏远后的冰冷。 “沉加焉!” 她猛推了他一把。 “嗯?宝宝。”沉加焉环抱着她的手松开了些,可又立刻强有力地将她翻了个身。 陈之陶面对着睡意朦胧的他,他很安静很温柔,是她从前没见过的样子。 可那又怎样,他们不该如此。 “松开我,我要回家了!” 陈之陶抵着他的胸膛,妄图在他们之间划上一道跨越不过的鸿沟。 “再抱一会儿就走。” 沉加焉黏黏糊糊地舍不得放她走,这种时候太珍贵了些,事后的温存比前戏更让他欣喜。 “你别闹了,我姐都催我了!” 她皱皱眉,沉加焉觉出她真的生气了,就放她起来收拾了。 他侧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里像是洒进了暖阳。 “宝宝,周末还想见到你,约我跟你一起写作业吧。” 陈之陶像被什么东西突然敲了一棒,她想一点一点轻轻地推开他,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根本没这个可能。 既然怎么做他们回不到从前了,那就干脆直接一点吧。 “沉加焉,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只能躺在我怀里说。” 沉加焉还沉浸在刚才的甜蜜里无法脱身,全然不知眼前的一切都是加了滤镜的。 陈之陶把衣服穿好,背对着他。 “我们别再这样了,这样……很不道德,我是说我自己。学习也学不下去,恋爱也没认真谈,天天只想着乱七八糟的,我不能再这样了。” “宝……” 沉加焉再自我蒙蔽,也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严肃。 “叫我名字。”她打断了他,凉得像盛夏冰在手心里的棒冰。 沉加焉从床上跳起来,陈之陶依旧不看他的脸,自顾自地讲,可能哪怕看一眼他的眼睛,她都怕自己下不了那个决心。 “你也不是真喜欢我。”她继续道。 陈之陶,我喜欢你,我喜欢死你了。可陈之陶没给沉加焉这个间隙张开说这段心声。 “我们别再来往了,在学校里,也就当陌生人吧。你送我的东西,我知道很贵,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她用了“还”这个字,这意味着,她已经要处理这段关系了,把他和那个高一的徐凯强当成一类的关系来处理。 沉加焉胃里一阵狠狠的抽痛,他以为那就是心痛。 “你要跟我绝交?” 他的声音都在打颤,少年干净的眼球里没有红血丝,却含着比沧桑更让人怜惜的失落。 陈之陶用牙齿狠狠嗑了一下下唇。 “对。” 一阵更为尖利的刺痛让他不得不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陈之陶转过头看到了这一幕,“沉加焉,你怎么了!” 即使沉加焉经常小题大做的在她面前求安慰,可她还是慌了。 “心、心疼。” “你捂的是胃……” “没事,我没事,你快回去吧。”沉加焉把她伸过来的手推开。 陈之陶也乱了阵脚,“我打电话告诉你爸妈吧?” “不用,你快回家吧,我自己可以。” 他脑门上沁出了汗珠,嘴唇都跟着发抖,捂着肚子的手怎么也抽不出来。 陈之陶起身去找他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他身上套。 “走,去医院。” (沉加焉你是真能给自己加戏,还你一个人可以。陶真走了,我看你怎么办。 盐:走了我只能找你给我做主了。 萝卜:你挺能的,我管不了。 另外,文中有个形容,“她凉得像盛夏握在手心里的棒冰。” 虽然凉,但是很快就会化的。) (更正:笔误“她不肯睁开眼睛,眉心挤成沉溺在这片无尽的欢乐里。”更改为“她不肯睁开眼睛,眉心挤着,沉溺在这片无尽的欢乐里。”)发之前会好好检查的,但是还有笔误,以后注意! 试着交往 “不用,没事,你走吧,陈之陶。” “别说话。”陈之陶冷着脸给他把衣服囫囵一套,扶着他出门去了附近的医院。 他说了两遍让她不用管自己,可路上,他拽着她的胳膊,像是一个生怕弄丢了心爱玩具的小男孩。 “沉加焉,你先松开我一下,别人在看我们呢。” 陈之陶晃晃一直被他紧扣着的小手。 “疼、疼……不握着就疼……” 在出租车上也是如此,她一这么说,沉加焉疼的程度就加重了,陈之陶只能作罢,任他那样贴在自己身旁进了诊室。 沉加焉身体倒是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空着肚子,又喝了很多酒,最近饭吃得也不规律,胃就抗议了。 打点滴的时候他还是不愿意松开她,扎针的小护士笑着跟陈之陶说,“小妹妹,你男朋友好黏人 啊。” 是的,他像块橡皮糖一样。 陈之陶脸红,没解释他们的关系。 她跟小护士说了谢谢,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还疼吗?” “疼,疼死了。” “那扎针疼吗?” “疼,疼死了。” 陈之陶撇撇嘴,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多余问。 “沉加焉。” “宝宝,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儿就行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沉加焉以为她又要继续刚才的话题,忙着打断她。 他胃疼得揪成一团的样子,陈之陶没觉得他可怜,可他敏感的样子,让陈之陶觉得有些心疼了。 陈之陶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对沉加焉的揣测,是不是过于武断了。 “我是问,真的不要给你父母打电话吗?” “不用,让他们知道了会大惊小怪。宝……陈之陶,我还是好疼,你再陪我五分钟好吗?” 沉加焉往她肩膀上靠,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你别碰了针啊。你一会儿让我走一会让我留的,到底要怎么样。” 陈之陶都要被他这幅样子逗笑了,只是觉得他这么可怜有些不好意思当场笑出声。 “你肯送我来医院,是不是还是担心我。” “别自恋了,我怕你死在房间里,警察会找我麻烦。”陈之陶没好气地回复。 “可是我好担心你。” “担心什么?” 陈之陶眨了眨她那双圆圆的大眼睛,那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些。 “担心你不理我,宝宝,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是认真的。” 沉加焉终于说出口了,在她已经快要挣脱自己跑开的时候。 陈之陶愣住了,无数种纠集起来的情绪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你……” 沉加焉想问,陈之陶你喜欢我了吗,可他不敢问,因为怕得到果断的否定答案,那他恐怕又少了条路。 “沉加焉,坦白说,我只是拒绝不了你,拒绝不了跟你那个。”陈之陶环顾四周,在手机上敲字给他看。 “我以为很快我们就能重新回到原来的朋友关系,但是事实好像没按我想象的来。我、我控制不了自己。”陈之陶接着补充道。 沉加焉的眼里多了一丝亮光, “干嘛要这么审判自己,既然拒绝不了,那试着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们就规定一个期限,如果时间到了你还没喜欢上我,我们就一切归零,好吗?” 沉加焉的话犹如黑夜里的一道光束,照进了她的心田,她说不清楚是因为哪句话,也许是那句何苦要审判自己,让她突然就放下了某些沉重的东西豁然开朗了。也许是他说的期限,让她觉得他们之间始终都有无尽的可能,她永远都有退路的。 陈之陶犹豫着,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宝宝,又疼了。” 沉加焉捂上了肚子,表情夸张,演技都跟着胃疼变拙劣了,“就算你不同意也再陪我一会儿吧。” 他像只大金毛一样,在她肩膀上乱蹭。 陈之陶被他的头发蹭得痒痒的,“你注意点影响!” “你同意了?” 沉加焉食指关节扶了扶鼻尖,掩饰着要乐开了的表情。 陈之陶感觉自己在跟一只刚出门过于兴奋的大金毛扯遛狗的绳子,大金毛咬着绳子不肯撒嘴,还一跳一跳地把她往外扯。 “那个、我也有个条件,如果你答应……” “我答应!是不是要我天天口你。” 沉加焉在她耳边说出来这话的时候,陈之陶要不是看在他病了的份上,估计已经把他脑花打出来了。 试用期三个月 她换到他没有扎针的那一边,拧起他的耳朵,“你胃不疼了是吗?” “疼疼疼!错了错了,宝宝,疼!”沉加焉想护耳朵也护不住,欣喜的神色混着龇牙咧嘴的表情,实在太戏剧了些。 陈之陶觉得解气,暂时放过他了,接着刚才的严肃状态说道。 “我确实不如你聪明,你做什么事好像都比别人轻松。反正就是……我不想影响学习,也不能被我爸妈发现,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马上分手。” 陈之陶第一次嘴上在承认这一点,不管是学习还是别的方面,沉加焉的付出好像总能带来加倍的收获,而她就做不到他那么轻而易举,这是她以前打死也不愿承认的事实。 “听你的。” 沉加焉说每个字的时候都忍不住的嘴角上扬。 “那期限是多久?”陈之陶问。 “也不用太长,就先试五年的好了。”沉加焉揉揉手背,大言不惭地说道。 “你怎么不说二十年?” “你要同意那当然可以。” “……就高叁开学之前吧,那时候我可能真的没精力想别的了。”陈之陶踌躇着,这个决定对她来说,确实难为她了。 “只有叁个月了是不是太短了,” 沉加焉扯她的袖子,一脸无辜。 “那就两个月。” “好好好!叁个月。” 管她叁个月还是几个月,既然答应了,想分手可没那么容易的,哼。 想到这儿,沉加焉把身子转了过去,手挡在脸上,肩膀抖个不停。 “你怎么了?你又疼了吗?” 陈之陶换到另一边去拨他的手,结果就看到了一个抿着嘴偷笑的大男孩出现在她眼前。沉加焉被她抓包后,又连忙清嗓子咳嗽去克制。 怎么回事,她突然觉得他有点可爱了…… 陈之陶的电话铃声响,一看是表姐,才想起来刚才答应了表姐马上回家的。 “陈之陶!几点了还不回家!” 电话那边狂暴的怒吼穿过听筒,差点把输液室的两个人都震了个跟头。 “姐,我马上。” “你在哪呢!我现在去找你!” 陈之陶的爸妈对她都没有这么强的威慑力,可能因为年龄差不了太多,才更容易戳穿少男少女躁动的小想法吧。 再加上从小到大对表姐就有一种天然的敬畏,跟男同学出来玩倒是没什么,谈恋爱也没什么,但是要让表姐知道玩得这么晚是跟男生开房了,肯定要打死她不可。 不过,打死她之前,得先打死男主角的。 陈之陶推诿不愿意说自己在哪,可最后还是屈服于表姐的淫威,坦白了自己在医院陪沉加焉输液。 表姐对沉加焉有耳闻,只是不知道这小子已经觊觎她的好妹妹这么久了。 “我打电话让李哥送你回去。” “不用,我姐说……她要过来接我。” 陈之陶不免有些胆战,哆哆嗦嗦把沉加焉的手攥得紧了。 她头一次这么主动,沉加焉还真有点不习惯。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你姐?” “她来了你就知道了……”陈之陶盯着对面的墙壁发呆。 “你有没有哥哥姐姐之类的,能陪你来输个液的,要不我姐来了看你一个人肯定不好意思走,要是我们叁个在一起待着,她肯定会问些什么……有点恐怖。我姐可不是我妈,她几句话就能探出来我下午去哪了。” “那让我小姨来吧……” 陈之陶的表姐没用多久就出现了,高高瘦瘦的,那张脸跟陈之陶有几分相像,不同的是,她表姐身上多了些锋利,给人一种有些不易接近的冷艳之感。 “姐,你来了。” 陈之陶显得有些发虚,恭恭敬敬站起身来的样子十分拘谨。 连输液的沉加焉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自动起身了,他好像有点理解陈之陶对表姐的敬畏了…… “快坐下,好点了吗,小帅哥。” “姐,他是沉加焉。” “嗷嗷我听过这个名字。陶,你紧张什么?”表姐凌厉的目光从两个人脸上略过。 陈之陶挽着表姐把她往外推,“姐,我们先走吧,他小姨待会就来了。” “那我们等人家家里人来了再走吧,把病人撂下多不好。” “真的不用,我们快走吧,碰上了多尴尬。” “哦,那我们先走了,你自己看着点吊瓶啊,盐哥。” 表姐这么叫他,沉加焉差点都想跪下说一声“折煞奴婢了”,又是道谢又是抱歉的,送走了她们俩。 “姐,我想跟你说件事。”一坐上副驾驶,陈之陶怕姐姐审问,干脆提前自行招供了,省得待会儿被扒出更多的猛料来。 “你说。” “刚刚……我们刚刚说谈恋爱了。” 表姐倒是没有多惊讶,“哦,那小子看起来还不错,很有礼貌。你早说啊,早知道我不给你打电话发飙了。” “没事,我习惯了。”陈之陶为了稳稳心神,拧开水杯喝了口水。 “你俩睡了吗?” 包皮长吗(内含赠送小彩蛋) 表姐这几个字一出,陈之陶快把挡风玻璃喷湿了,喷完又只能装着懵懂地问,“什么睡了吗。” “别装。”表姐面色冷酷地发动车子。 陈之陶不敢说有也不敢贸然说没有,吞吞吐吐,又拿喝水做掩饰。 “陶,有些事你妈不方便说,当姐的可得提前告诉你。” “姐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会做出格的事。”陈之陶忙着堵表姐的嘴。 “你这么大了有生理需求也正常,戴套,明白吗?” 陈之陶持续装懵懂小白花,跟沉加焉玩得久了,演技想不提升都有点难。 “还有,包皮长吗?” 陈之陶是真的没想到姐姐说得如此直白,小脸“腾”一下子就红了。 “什么是包皮?” 说完她又后悔了,这不是等于让表姐的话题更加深入嘛…… 不出所料,表姐干脆给她补了节生动细致的生理卫生课。 陈之陶冒着露馅儿的风险听得津津有味。 沉加焉的小姨左顾右盼地进了输液室。 “小姨,你看什么呢?” “刚刚好像看到个小姑娘是我认识的。” “你在这儿还能碰到熟人?” 小姨在他身旁坐下,抬头望了一眼他的吊瓶还有一半,“在咖啡馆认识的,还是你们学校的呢,不过人家上高二了,比你大一届。” 沉加焉额头上叁条黑线,“小姨,我也高二了……她叫什么?我女朋友刚出去,你说的不会就是我女朋友吧。” “嗯?”小姨把手机翻出来,把微信给沉加焉看了。 沉加焉气宇轩昂地给小姨介绍了那就是他女朋友,他整个人容光焕发,心里的得意想藏都藏不住。还有他这一句话不停地蹦“女朋友”这几个字眼,生怕提少了别人就听不见他求爱成功了似的。 “行了行了,知道你追上人家了,看你乐得。那她就是桃子?你让我带的东西也是给这个女孩子的了?” “对啊,嘿嘿嘿。”沉加焉还是憋不住的傻乐。 “还有这么巧的事情,你小子还挺有眼光,你早说啊,怎么不让她等我来,我请她出去吃个好吃的再走啊,我的大外甥。” “小姨……你外甥还输液呢。” “是是是,你怎么回事,喝了多少啊,把自己喝到医院了。” “没喝多少,我没事。” “你爸和你那个阿姨知道吗,没告诉他们?” “他们怪忙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担心才叫你来的,要是万一再惊动了我奶奶更麻烦。” “你倒是真不跟我客气。” 沉加焉的父母在他八岁上就分开了,亲妈定居国外了。 他上面有个亲哥,下面还有个继母生的妹妹,虽说当老二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但是继母待他几乎同亲生的一样,生活学习也是继母管得多,再加上沉加焉会哄人会看眼色,家里的长辈都比较偏爱他。 不过给沉加焉在学校附近安排的房子,继母不打招呼是不会贸然过去的,这种分寸感应该在亲生母子之间也不会出现。 小彩蛋:(给个猪猪吧,下一次赠送小彩蛋是100珠吧。) 沉加焉沉不住气,陈之陶还没进家门,就已经收到了关系好的几个朋友的消息轰炸…… 要不是他怕陈之陶又生气,以他的调性是恨不得在学校贴吧里官宣的。 只告诉了关系好的几个人,他已经算是相当克制了。 陈之陶打开他们几人的小群一看,沉加焉什么话都没说,哐哐发红包。 “什么意思?盐这是酒还没醒?” 少加盐:「红包」 “我靠,砸死我吧,这是有什么好事了?” 少加盐:「红包」 “不对劲儿,说话,有没有人知道怎么回事啊。” 少加盐:「红包」你猜。 陈之陶看不下去了,本来想骂他,但是先挨个把红包领了个遍,竟然有两叁个都是手气最佳,顿时决定明天再骂。 少加盐:你到家了? 小陶人:还没。 “卧槽,散场这么久了你俩现在才分开吗?” “我嗅到了八卦的气味。” “盐子别藏着掖着了。” “这还用问,肯定是有好事了,要不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对兄弟这么大方?” “我见他对桃子什么时候都挺大方。” 裴子恒也跟着凑热闹,“我就缺席了一次,我都错过了什么?” 沉加焉故意不理睬他们的质询。 少加盐:到哪了,宝宝@小陶人 “卧槽,你是不是打错字了?” “是不是傻,好上了这都看不出来?” “他就这德行,自己在这儿装矜持,不好意思说,等着咱们上赶着问呢。” “我有密集恐惧症,我害怕心眼子多的人。” “诶咱们就当没看见昂,红包该领就领,他自己不说就不说吧,洗洗睡了。” “睡了睡了。” 少加盐:那我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小陶人 小群里一时间全是刷屏的惊叹号和表情包,有种过年的气氛。 “盐嫂好!” “盐嫂!” 裴子恒就很有性格了,“我觉得沉加焉应该是桃儿嫂才对……” “艹,有那味了。” 当晚,沉加焉喜提了这个新爱称…… 摸小妹妹 沉加焉得意忘形,让陈之陶以为全班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走到哪都觉得背后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在学校里,陈之陶几乎不敢跟他讲话,有什么活动分组之类的,陈之陶还会特意避开跟他一起,从前都不在意这些八卦的她,现在反而开始避嫌了。 这么过了一礼拜,沉加焉遭不住了,趁着课间操结束,一揽肩膀直接把人抱进了操场边的树荫里。 陈之陶吓了一跳,眼看着付思怡自顾自喋喋不休地往前走远了,根本没察觉到同伴已经被人绑架了。 “你干嘛啊,学校里你注意点行不行!” “学校里怎么了,谈恋爱的人多了。想你了宝宝。” 他找了颗大树藏身,捧着她的脸直往她身上蹭。 “我现在后悔答应跟你谈恋爱了,我能反悔吗……” “为什么?!” “我见你的时间比见我爸妈多多了,你还要怎么样。” 这肯定是实情,陈之陶和沉加焉在学校里是前后桌,上学放学路上,沉加焉非要陪着坐公交,坐了一天,陈之陶怕被父母碰见,坚决不让他跟着了。 结果第二天沉加焉就骑了辆崭新的自行车出现在了他家门口,陈之陶说这一路上被发现的概率更大,还不如坐公交呢,这下好了,沉加焉就又换成了陪坐公交。 他之前已经够黏人了,现在和没确定关系前的相处好像并没有多大不同,陈之陶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只是,陈之陶受到了沉加焉小姨的观点的影响。 沉加焉知道小姨跟陈之陶的渊源之后,还妄想着能让小姨当一把恋爱路上的清障工呢,结果小姨跟陈之陶讲,别拿男人太当回事、男人只当排解的工具就够了等一系列说法…… 陈之陶觉得很受用,遂更加坚定地对沉加焉采取诸如以上的散养策略。 “沉加焉,我能提个要求吗?” “不能说分手,别的都可以提。” “我们每天说话上限二十句。” 陈之陶看外面人走得差不多了,大树这个掩体也还算隐蔽,干脆摆烂不挣扎了,认命一般地僵在他怀里。 “为什么?你这么快就腻了吗?” “一句。” “不是,二十句光打招呼都不够的。” “两句。” 沉加焉当然是不愿意的,后悔自己刚才答应那么爽快了,看她语气这么冷冰冰的,根本没给自己留余地。 既然话不让说,那就听她叫好了…… 他直接大着胆子把手伸进了陈之陶的内衣里。 “你疯了吧!” 薄薄的夏季短袖上透出五指的形状,肥肥的乳肉一下子被推出了罩杯的束缚。他随意捏了几下嫩嫩的乳尖,那颗小红豆便硬挺了起来。陈之陶低头便看到了衣服下凸起的点点,瞬间心跳快了半拍。 “沉加焉,你放开我。” 陈之陶说这种话从来起不到正向作用的,下身的短裙轻而易举地被撩起来按进去一只大手。 他是越来越大胆了,已经敢光天化日搞这种事了。 陈之陶攥着他的手腕,抵死抗拒他伸进去揉的动作,因为知道他的手指已经足够了解她的敏感。 可是她一抵抗,沉加焉就拿出了更大的力气来控制她,以至于手指挨上小妹妹的力道就重了一倍,阴蒂呆呆地战栗了一下。 0.01(h) 嗯……”陈之陶浅浅地嘤咛了一声,随即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这几日的休养没能让她潜心修炼出一副抗造的身子,反而更加敏感了百倍。 “我想吃宝宝的小嫩逼。” “你不要脸……” “晚上去我家写作业吧,反正在哪都是写。” 陈之陶瞪了他一眼,在哪都能写,反正在他家是写不了的。 “我不去啊,你怎么天天想那个,你想死我还想活呢,”陈之陶在他胸口锤了一拳,“上次……我腿哆嗦了一整天。” 沉加焉笑得得意,揉阴蒂的动作却不肯停下,身上就又挨了陈之陶软软的一拳。 “那是因为喝酒麻痹神经,才一直不想射,不喝酒没事的,我快点。” “不啊……你别弄……” 沉加焉突然想到了什么,把陈之陶的内衣和裤子火速一整理,拉着她就跑。 “你怎么会有这个钥匙?”陈之陶站在一间实验室门口,小声地问道。 “嘘!” 沉加焉动作麻利地开了门把她推进去,又立刻从里面反锁住了。 “班长让我帮他还一下钥匙,我不能白跑腿,拿来约个会不过分吧。” 实验室整日都窗帘紧闭,这下连现场都是布置好的。 “沉加焉,你真不要脸!” 说完她就被沉加焉拦腰抱起放在了最后一排的实验台上,整个人像只等待解刨的小青蛙似的,被强制岔开了腿。 “你不会要在这儿做吧?!” 陈之陶反应过来的时间未免有些太长了。 沉加焉已经把她的校裤褪下去一半了,大手开疆扩土般在她的上身抚摸游走。 “不做,就舔舔你的小妹妹,很快的。” 说着,他低头拨开了她的内裤,看见布料上一小片新鲜的水渍,连忙拨开,吸住了红润的阴蒂。 “啊……” 下面痒得过分了,他的吮吸又不断将这种痒无限放大。 阴户里变得膨胀,陈之陶脖子不自觉向后仰着,膝盖用力去夹他的上身,可腿根却岔得很开,接纳着他的吮吸。 小穴流水了,沉加焉贪婪地吸掉穴边的液体,空空荡荡的屋子里,把这动静放大了几倍。 “沉加焉……别……啊……” 陈之陶猛吸了一口气,身体骤然一缩,手不自觉用力抓住了他的肩膀,待高潮呈退却之势后,又大口大口的换气。 沉加焉抬眼看着她从顶峰逐渐向下飘着的姿态,将她喷出的液体一点点舔进肚子里。 “你真快,不能忍忍嘛?” 沉加焉舔完了还像是在埋怨她。 陈之陶没那个心力去反驳他这离谱的怪罪,下面尖利的刺激让她整个人都被放空。 沉加焉起身抱住她,一手悄然将自己的裤子也褪下去。 “沉加焉……别在这。” “你爽完了还有我呢,硬得快爆炸了,让我蹭蹭。” 陈之陶无语,鬼才会信他只是蹭蹭。 沉加焉把滚烫的阴茎贴上了她的小腹,一手握住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 “沉加焉,你没带那个吧……别做了。”陈之陶一时也想不到什么推辞他的理由,早知道刚才就答应去他家了。 不过她话里的动摇已经连沉加焉都瞒不住了。 沉加焉邪魅一笑,从口袋里掏了两枚001的超薄款撕开了一个。 “你变态吧!随身带这个?” (还有一章,待会儿发) 肏到不敢说了为止h “谁让你老装不认识我,再对我冷暴力我就……。” “你就怎么样?”陈之陶红着脸追问。 沉加焉握着阴茎在她下面蹭了蹭,“再冷暴力就随时把你拉过来肏,肏到你不敢了为止。” 陈之陶撑在桌子上,阴唇被粗硬的肉棒拍了一下,那种膨胀感得到了一种怪异的抚慰。 他握住了肉棒的根部,抵着肉嘟嘟的阴唇用力挤压,看着女孩皱眉轻喘的样子,又转而拍打了上去。 陈之陶看了一眼被放在身上的另一枚套子,提鼻子嗅了嗅,今天这个好像确实没什么难闻的味道。 “你怎么还带两个……” “一个怕我的宝宝不够用啊。” 沉加焉把龟头试着往里探去,紧致的小穴夹得厉害,他深深浅浅地戳了几下,又把肉棒拔出来挤她的阴蒂。 陈之陶不由自主地把膝盖提起一些,蜜穴里面的风光含羞带臊,似露非露。 沉加焉俯身将她的奶头叼住,牙齿轻轻地摩擦在泛红的乳晕上。 “啊……痒……不行……” 肉棒立即得了号令似的挤进去一半,花心的那种空痒难耐被挑逗了起来。 乳尖还被他含着,时而用牙齿去嗑,时而用舌尖裹住。 淫穴里的水液涌出,被龟头扯出了透明的细丝,在两人的连接处来回揉搓,棒身很快湿漉漉的,水滑到泛起亮光了。 “想要了吗,宝宝。” “不……” 陈之陶身体想要了,但她不可能在嘴上承认的,那样恐怕她在沉加焉面前,便更没了选择。 只是她此时此刻没得选。 身下顶进来一根粗硬的性器,花穴里的空虚一下子被填补得满满当当,连陈之陶的嘴唇都因为情动而红艳充血。 肉棒陷进去,抵着花心轻搅,让小穴逐渐适应了这突然之间的饱胀。 “啊……你……” 穴口的嫩肉扩张得要命,肉膜被拉扯得几近透明,她的身体随即保持着嵌合的状态就被沉加焉抱了下去。 她感觉那个硬东西清晰地在内壁顶了一圈,将花心周围顶了个彻底。 沉加焉揽着她的上身,将她的屁股抬起一些,龟头呼啸着冲破了软肉,捣回了深处。 “嗯啊……” 陈之陶嘴唇抵着他的肩头,依旧没忍住发出这娇媚的叫声。 “太深了……出来……” “软了才能出来。” 陈之陶张嘴在他胸前小小地咬上了一口,“你烦人……我要分手……” 沉加焉猛地向上狠顶了两下。 “宝宝,你说什么?” 她散着头发的样子好美,沉加焉想到这儿,顺手将她的辫子解开,手指插进绸缎一样的黑发里抚摸,嘴巴停在她耳畔附近,让他喉咙里的低喘尽可能地塞进她的耳音。 “不要……别顶那么深啊……” 沉加焉怀抱着她软软的身体,一下一下往挺立的肉棒上套去。 “沉加焉……你讨厌……” 沉加焉听得浑身都麻了,她身子软得好像一用力就会被折断一样,这娇媚的样子又让人根本忍不住不狠狠地肏弄她一番。 “宝宝,以后不许胡说。” (这一场肉写了叁章还没do完,我再搞一章,我搞完就发出来。 但是宝子们还是别熬夜,早睡早起。 要不是卡肉了我这种老干部这个点已经入睡了哈哈哈哈…… 萝卜:为了让你们do完我都熬夜了 盐:谁让我时间长 萝卜:早知道让你烂在我脑子里了) 门外来人h “啊啊……你……慢点……” 他们身下黏腻成了一滩,水液在无数次极快的顶弄中充盈成了泡沫。 本是女上的姿势,陈之陶却被他像个娃娃似的抱在怀里上下晃动震颤。 “答应我不许再提了,快点。”沉加焉也就这种时候能提提要求了,别的时候不是不理他,就是她那张小嘴硬得让人毫无办法。 见她不肯说,龟头挤着穴肉,停住了。沉加焉的嘴巴靠近些,在她的颈间呼了口热气。 陈之陶那一侧脖子上的毛孔都乍开了,耸了耸肩,连带着下身战栗不休,穴内的软肉发疯般挤压着性器。鸡巴慢慢地磨着,将她的防线彻底击垮。 “啊……” 这种呼之欲出的节点最让她抓耳挠腮,小穴含着肉棒,不上不下,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向他身上流淌。 “沉加焉……” “还敢说分手吗?” 沉加焉的嘴巴在她的胸前一丝丝地舔吻,看着雪白的皮肤渐渐绽放出朵朵红花。 他的手指挤了下去,指腹压住了那枚娇嫩的肉珠,上下推拉按揉。 “嗯哈……”陈之陶受不住这般的捻揉,爱液奔腾将两人的下身淹没。 性器冲破层层褶皱,啪啪地肏弄起来。 女孩的身体上下震颤,性器大力地交合,肉体冲撞得毫无顾忌,屋子里充斥着情色的味道。 “沉加焉……啊……又快到了……” “不答应就不许到!” 软肉东倒西歪的,剧烈的痉挛让她浑身都揪成了一团,快要潮喷了,就在临近的前一秒,沉加焉猛地退了出来,只是小穴没听他的命令,在肉棒抽出的那一刻,一道水液飞溅了出来,落向地面。 他抱着她,把她挤到实验室的门后,手臂一搂她的小腹,臀部高高翘起,洞口的门帘开开合合的,依依不舍地吐着淫水。 沉加焉借着汹涌的水势顶了进去,两只手将白嫩的臀肉用力捏起。 他肏得又是这么重了,捏她屁股的手劲儿也大了不少,可陈之陶一点没觉得疼,反而尽力撅着屁股,承受着他的肏干和揉捏。 “快点啊……沉加焉……” “那你以后还敢说分手吗?!”女孩穴边的皮肤都被这带着怨气的顶弄拍打得泛红了。 “不……不说了……” 沉加焉终于听到了想听的答复,即使这根本算不上承诺,也够让他满意地加倍侍弄她的小穴了。 再加上这个姿势本身就极易顶到她的敏感,一切便来得太过激情了。 她捂着嘴巴生怕自己的呻吟从门缝里流向屋外,可他每每顶到深处的一瞬,呻吟便从指缝争先恐后地溢出。 (明天要是下了新书榜的话,我可能休息一天或者单更一下嘿嘿嘿。 同意请扣1) “嗯?我们是不是来早了?” 外面两个女生扒着窗户试图往里望,可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 陈之陶吓得浑身一哆嗦,小穴狠狠一挤,肉棒被夹得发麻,似被千军万马拦在了河对岸。 “操,宝宝夹死我了。” 这一下子爽到让他都没忍住在她面前吐脏了,实在是太难耐了,龟头紧接着强势破开了遮挡,肏进了花心。 陈之陶呜呜地扭着身子反抗,外头人明明都要进来了,他还有心思继续,可是奈何身子被他箍了个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你俩站那干嘛,咱们班在5号。” 门外又出现个男生的声音,然后就是几个人懒懒散散的脚步声远离了他们所在的屋子。 “他们走了,没事的,今天上午都没人用这屋。”这个事实他清楚,而且就算有人来也打不开门的,可陈之陶却是结结实实被吓到了。 沉加焉的话像是夹杂着性感的低吟,在她耳边响起。强烈的羞耻感和高潮来临前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变成了可怜的呜咽,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陈之陶脑中混沌,肉棒卷土重来的节奏也没给她任何机会分心,身体里的火热一浪一浪地将她整个人拍打力竭,直至肉棒的铃口突突地射出了浓精…… 我有趣吗 他捏着她的双乳,从后面抱着她,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 陈之陶眼前烟花炸裂一般,过度的喘息让她大脑严重缺氧,歪歪斜斜地倚在门上和他的身上。 肉棒塞在穴里,将她的余热一点点磨碎榨干。 “快出来啊……”陈之陶身体被他压得结实,只能轻扭扭屁股。 “你乱扭我待会又忍不住了。” 陈之陶气还没倒顺,呼哧呼哧地像个小皮球,听了他的话当时就不敢扭了。 沉加焉把刚才随意套在手腕上的发圈取下来,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帮她扎辫子。 和发圈一起套在他胳膊上的,还有她的内裤…… “你是个疯子吧?快出去,你别动我头发。” 陈之陶现下只敢嘴上耍横,身子是一点都不敢动,恨不得屏住呼吸让穴肉停止涌动,生怕哪一层的啃咬让那根大物保持住硬挺的姿态。 “我的手多巧,我妹妹小时候我还给她梳过头发呢。” 陈之陶感觉他真是分裂到极点,说他没正形吧,他竟然事后一本正经地在给她扎辫子,说他有正经的吧,他鸡巴还塞在穴里不肯拔出来…… “好了,大功告成。” 沉加焉心满意足地又后面怀抱住她,啵一口亲在陈之陶红红的脸蛋上。 “我看看。” 陈之陶伸手要摸,被沉加焉阻止了。 “待会再看,你先答应我,我们约定的时间内不许跟我分手。” “我们只说了试试,又没说坚决不能分手。哎算了,不分就不分,你快放开我啊!” 陈之陶忙着哄他出去,只要能脱身,先答应下来又有什么。 “陈之陶,你到底会不会当女朋友?不光拿我当空气,早饭也不给带了,当着别人的面一句话不肯跟我说,现在我买的东西你都不肯吃了,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哪里过分……”陈之陶嘟嘟囔囔的,也不敢说得太理直气壮。 “你说什么?” “没什么,那你说想让我怎么做,你又买什么了我回去就吃。” 沉加焉无奈,心想还是慢慢来吧,也不是做了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她就能一瞬间爱上自己的。毕竟她曾经那么喜欢裴子恒…… “反正你不能故意躲着我,在别人面前也不能故意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那你先拔出去……” “你先答应我。” “好吧好吧,答应你。” 沉加焉眉开眼笑地退了出来,给她整理了衣服和下面的凌乱。 “给你看看我的杰作。”他拿手机当镜子给她看了刚帮她梳的辫子。 陈之陶看都懒得看,就知道他给自己抓了个冲天鬏…… 而且左一缕右一缕的,下面还掉下去一大把,和鸡爪子挠过的无异。沉加焉还真有双巧手,这只巧手一定还和泡椒有一场约会,最后成了泡椒凤爪。 她动作迅速地去拆,沉加焉看着她嘿嘿地笑个没完。 她撅着嘴问他不是给妹妹梳过,沉加焉脸也不红地说妹妹是短头发…… “诶对了,你刚才叫的都不止二十句话了吧?你自己提的规矩自己先打破了,可别怪我当你的话是放屁了。” 陈之陶正忙着整理头发,手腾不出空来打他,只瞪了他一眼,瞟见了屏幕上的时间。 “这就是你答应的不耽误我学习?现在回去可以直接收拾东西吃饭了。” 沉加焉坏笑,“那以后还是周末去我家。” 陈之陶腾出手来拧了他一下,“滚啊!” 他们俩出了实验楼,刚一拐弯,迎面就撞上了徐凯强。 徐凯强明显有些措手不及,眼神停在陈之陶身上,可步子还是迈得果断,因为陈之陶被沉加焉攥紧的手实在是扎眼。 陈之陶看徐凯强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也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错身就过去了。 可是徐凯强看陈之陶的眼神,还有陈之陶撞上他之后,下意识地想挣脱自己的动作,让沉加焉难免吃起了飞醋。 他知道徐凯强对她有意思,但从来都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更何况陈之陶不喜欢那种类型的。 可她喜欢自己吗,沉加焉不免心里一沉。 “你喜欢他那种的吗?” 陈之陶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没有和她对视,而是直直望着前面,眼神空洞。 “你问这个干嘛?”陈之陶反问。 “随便问问,不想说算了。” 沉加焉步子快了一些,拉着她的手也略显僵硬了。 一路上,两人无话,进教学楼前,沉加焉还主动把手放开了。 陈之陶心里打鼓,一直在偷瞄他脸上的表情,而且沉加焉明明知道自己在关注他,却好像一点都没在意。 “我不喜欢他那种,太无趣了。”陈之陶假装借着刚才的问题,想缓和一番气氛,又不愿意表现得太明显。 “那我有趣吗?” (我觉得盐现在多少有点纯情少女那味了,陶虽然开始偷偷喜欢他了,但是奈何心太大。) 她最香 沉加焉看着她,似乎真的在等一个答案。 “你生气了吗?”陈之陶很小声地问。 她知道他在生气,只是想不到他的醋能吃到这份儿上。而且她潜意识里不觉得沉加焉是会因为她吃醋的人。 沉加焉听见她的话,停下脚步,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唇挤得嘟嘟起来。 “陈之陶,你真傻还是假傻???我在吃醋,吃你跟刚才那个人的醋!” 说罢,他便扭身快步往前走。 陈之陶几乎是下意识地追上他,扯住他的手腕。 “可是我不喜欢他啊,沉加焉,我说我不喜欢他。” “那你……”沉加焉差点就脱口而出那句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喜欢我吗,可问问题也不是为了探究答案,而是单纯想听到肯定的答复罢了。 既然还没那个把握,还是不要随意行动的好。 裴子恒和王晨躲在厕所冒烟,递给了沉加焉一根,沉加焉连忙推辞。 “怎么了?戒了?”王晨疑惑。 “陈之陶不喜欢各种奇怪的味道。” “……” 另外两个面面相觑。 沉加焉愁眉苦脸地问裴子恒,“你怎么让你女朋友这么黏你的,教教我。” “这怎么教,人和人性格不一样,而且我女朋友本来就对我很上心,我什么都没做。” 沉加焉心想,你确实什么都不用做,就让陈之陶对你魂牵梦绕了一年之久。他不禁开始设想若是陈之陶跟他谈恋爱,肯定会比对自己上心吧。 王晨开口,“真能显摆,你这说得好像桃子对盐哥不上心一样。” 本以为沉加焉会为了撑面子附和。 可沉加焉倒是想得开,从前在裴子恒面前装恩爱,也是情势所迫。现在来讲,那种不能当饭吃的面子他也不在乎,“她确实不上心,我不主动,她也从来不找我。” 说到这儿,他还是把烟接接过来了,吐了一口愁苦的烟雾,整个人看起来多少有点可怜。 “要不你出轨,让桃子吃醋。” 王晨这个没谈过恋爱的,说话也不过脑子,直接冒出这么一句。 沉加焉使出吃奶的力气在他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 王晨疼得呲哈呲哈了半天才缓过来。 “疼吗?陈之陶打我疼到根本叫不出来。我还出轨,你直接给我收尸得了。” 裴子恒若有了解似的点头,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她打你说明她心里有你啊,她懒得打你了你才应该发愁。我跟你讲,得不到的才是最香的,跟别的女孩儿搞搞暧昧,让她觉得你也不是非她不可的,没准就对你重视了。” 王晨算是把馊主意理解到极点了。 沉加焉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呆住了,刚想细问,裴子恒连忙打断了他。 “别别别,别听他瞎白活,他这办法弄不好直接恢复单身。” 王晨不服气,“怎么会,她打你那是心里有你,我看看她打你哪了。” 沉加焉把胳膊上刚被拧紫了的痕迹亮出来给他看。 王晨没忍住噗嗤笑了,“那她可是爱惨了你。” “哥,你听我的,保你收获一个满眼都是你的桃子。” 裴子恒把烟按灭,“哎,我之前还纳闷王晨长得也不丑怎么老单身,现在算是明白了。”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损人的。” 沉加焉刚才脑子一热还差点深究他的点子呢,现在被裴子恒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倒不觉得得不到的才最香。”沉加焉道。 “那怎么的才最香。” “陈之陶最香。” “……” “……” (双更双更!双更完成! 我看今天还没下榜,那明天要是下了我就休息一天整理一下思路,笑死哈哈哈哈 宝子们看完别忘了给我投珠啊,我在着手准备下一个小彩蛋了!) 看片吗 期末考后的第二天,陈之陶去了沉家的别墅和大狗狗玩,她本来不想去的,因为觉得他动机不纯,但是沉加焉说要是真想干嘛为什么不带她去学校附近的房子里或者直接去开房。 陈之陶想了想有道理,就跟着去了。 两个人从门口便下了车,散步式走得很慢。 “宝宝,我过几天要去我妈那儿待一个礼拜,你自己要乖乖的哦。” “你妈?” “别骂人。” 陈之陶白他,又好脾气地重说,“你妈妈。” “是我亲妈,在x国。” 沉加焉每个假期都会去,这个假期本来舍不得去的。和陈之陶恋爱的每一天,都让他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离开视线一秒都怕她要抛弃自己。 只不过妈妈还是想让他去,于是沉加焉决定速战速决,一个礼拜打个来回报个到就够了。 陈之陶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有时间好好休养一下身体了,“一个礼拜哪够?” “那我不回来了。” “那敢情好。” 沉加焉定住,拉着她的腕子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脸颊,带着些强势地将她吻住。 周围安安静静的,这个时间点不当不正的更没人经过。而且也不像是在学校里,连牵个手都要眼观六路,生怕被班主任逮到请家长。 沉加焉舌尖在她的嘴巴里轻扫,又惩罚式地重重一吸,看着怀里的人眉心一挤,含着她的唇瓣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沉加焉,你注意点。” 她被他擒住,说出来的字好像根本见不到外面的空气,就直直吐进了他的口腔。 沉加焉松开她的唇,“那我叁天就回来。” 陈之陶笑他,他赌气的样子实在太幼稚了,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你干脆让你妈妈去机场接你,你露个面就返程。” “真的吗,你这么离不开我?” 沉加焉当然知道她故意这么说的,可他这充满天真希冀的神情,让陈之陶都不忍心继续逗他了…… “我要去看狗狗,快点走啊。” 沉加焉拉着她进了院子,迎面跳着跑过来一只杜宾,对着沉加焉一番热情的欢迎仪式。 “他为什么不理我?” 陈之陶看着他俩亲热的场面,想加入又没有契机。 “他还没见过你啊,但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讨厌你,要是他讨厌的话会狂叫不止。” 陈之陶瞬间自豪地挺了挺胸脯,跟沉加焉一起带狗狗进屋了。 “我上次来怎么没见它?” “跟我妈去爬山了,我妈只要出去玩都带着它。哦,是现在的妈。” “奥,它叫什么?” “尤里。” 陈之陶接过沉加焉递过来的宠物零食,没过多久就让尤里从一只英俊潇洒帅气高冷的杜宾犬,现出了哈哧哈哧呆头呆脑的原型。 陈之陶开心极了,手上被尤里舔得湿乎乎的也毫不介意,咯咯地笑得像个小孩儿。 “我说了那么多次你都不肯来,现在是不是真香了?” “真香真香!沉加焉,快帮我拍照片。” 陈之陶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只是沉加焉那种直男审美,拍出来的没一张让她满意,于是毫不犹豫地全部丢进了最近删除。 陈之陶不经意抬头看见二楼的玻璃栏杆后面端坐着一只厌世脸的叁花小猫咪,那副风姿让楼下的她甚至有一种俯首称臣的奇怪冲动。 “上次怎么也没见过小猫咪!” 沉加焉顺着她的视线抬头,“呦,它可真给你面子,上楼轻一点,会吓到它。” 沉加焉拽着她上楼。 陈之陶蹑手蹑脚地,沉加焉回头看见她的样子,笑得停不下来。 “也不用这么刻意,反而让它觉得你来者不善。” 陈之陶一站上二楼的平台,和小猫咪对视了一眼,它掉头就跑,嗖一下钻进了旁边的房间里。 “它好像不太喜欢我……” 陈之陶失落,被狗子围着舔好像也没刚才兴奋了。 沉加焉想起王晨说的“得不到的才是最香的”,这句话对自己适不适用他不知道,但是肯定适用陈之陶。 “它肯出来已经很难得了,上次那么多人它不是连面都没露过。” 陈之陶悻悻地跟着他进了房间,屁股后面还有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的尤里,脚趾磨地的声音响个不停。 他的房间里有股很淡很清新的香味,有时候周一返校的早上,他校服上也会残留着这种味道,陈之陶有点喜欢,耸耸鼻子使劲嗅了嗅。 沉加焉把桌上的电脑解了锁,让她随便找个电影出来。 陈之陶第一反应是带颜色的电影,不经意咧嘴笑,被沉加焉看在了眼里。 “怎么?你要看a片?来我给你找。” 对着那些照片冲过吗? 看吧,他电脑里果然没什么正经东西。陈之陶慌忙用身体将他隔绝在一旁,在他身边看那种东西,不是明摆着让猫枕着咸鱼睡嘛。 沉加焉被她挡住,他就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那你找你想看的,只要不在我身上看网课就行。” 陈之陶被他这几个字眼说得脸红,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这些日子骑在他身上的感觉。 她从屏幕里依稀看到他们的姿势,觉得这动作暧昧得有些过火了,她压着他的腿,整个人都像被他包裹住了,他的手臂随便往前一缠就能碰到她的乳房。 她屁股下面还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起立的阴茎,想着想着,那种血液涌向大脑的感觉又来了。 不会又流鼻血吧,她在心里打鼓,不会不会,他都没脱光。明明怕自己露怯,可她不想挣脱,也不想走。 “想什么呢?” 沉加焉看她不肯动,便自己握上了鼠标翻找。 “不是说了,今天只跟狗玩,不干别的吗……”陈之陶浑身僵硬地端坐在他腿上,连呼吸都不敢大力。 “不干别的,但是你想的话我可以配合。” 陈之陶无语,说得好像全是她欲求不满一样。 “就他了。” 沉加焉找了个陈之陶可能会喜欢的文艺片,松开鼠标,手臂自然环住了她的前胸。 陈之陶心不在焉,想转移一下注意力,拿起了桌上的手机,随手划出刚刚那些被删掉的那些照片。 “还是一张都挑不出来。”她小声嘀咕着。 “我看着每张都很好看。”沉加焉在后面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划过屏幕,食指指尖似乎都在颤抖。 陈之陶点了返回,手机里密密麻麻的照片缩略图,中间一排男性私密部位照片视频十分突兀。 气氛有点尴尬了,至少陈之陶尬住了。 那些照片她原本是想彻底删除的,可是真到动手的时候,她又犹豫了,也许是出于对暗恋那段日子的一种缅怀,也许是单纯舍不得,总之她没删。 她想等着时间的推移,让系统替自己把那些东西统统踢出去。 可还没到那一天,就被沉加焉看见了,她似乎有种干了坏事的愧疚感,即使她觉得她这根本用不着愧疚。 陈之陶用最快的速度关上了,磕磕绊绊地说, “嗯,忘了彻底删掉,是、是已经删过一次的。” 她在解释,她有点慌张地在跟沉加焉解释为什么手机里还留着男神的痕迹。她也不清楚当时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沉加焉安静得听她说完,为她这和平常不一样的姿态而意外地欣喜。 别说那些照片根本就不是别人的,就算是别人的,她这乖样子已经足够让他没有气可生的。 “是不是有时候还翻出来看看,或是对着这些照片玩自己?”沉加焉故意逗她。 “没有!” 陈之陶急着否认,这句倒是实话,别说没那个心,就算有,也是有心无力。虽然这些日子沉加焉已经很克制了,但是次次要个没完,搞得她好几天都缓不过来,连体侧补考都再次失败。 当然,体测失败跟沉加焉有没有绝对关系还有所争议。 “那你以前是用这些照片手冲过?” “你别说了啊!” “我觉得你还是喜欢看点刺激的。” 沉加焉关了刚才的文艺片,换了一部爱情动作片。 陈之陶更奇怪了,沉加焉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当男朋友,他还好意思说自己?这不是恋爱环节里应该吃大醋的事件吗?这不比在学校里碰见弟弟更严重一些? 男方暴跳如雷地指责女方怎么手机里还存着前任男神的私密照,然后她就可以胡搅蛮缠地说,这些照片不都是出自他这个摄影师之手嘛,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作茧自缚。诸如此类的场景和剧本,她在脑海里演了一遍。 陈之陶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根本领悟不到沉加焉的调侃里多一层的意味。 “尤里,出去。”沉加焉对趴在脚边的狗子说道,狗子很识趣地马上就走了。 “你为什么让它出去,你要干嘛?” “少儿不宜。” “……” 片子开头的剧情拍得还是很认真的,乍一看都忘了是在看a片的,大概是男主点了个上门的游戏陪玩,然后没忍住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陈之陶没心思细看,不过这是她喜欢的风格,她觉得还不错。 “尤里舔过你之后,你洗手了吗?”沉加焉握起她的手问道。 “洗、洗了啊。” 陈之陶答得叁心二意,屁股悄悄动了动,想试探一下身下顶着自己的东西是不是他的性器。 “你问这干嘛?”她又后知后觉地追问。 “喜欢被舔手?” 他右手臂将她搂得紧紧的,左手捧起她的手腕,把她的小手递进了嘴巴里。 她看不见他的样子,也不敢回头,只觉得指缝间热乎乎的,痒痒的,这种痒又顺着指根流向指尖,从指尖流向她身体的各处…… 陈之陶心里一紧,被自己这番敏感的连锁反应吓到了,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个更为羞耻的事情,他在舔自己的手指,像刚才狗狗做过的事情一样。 (明天再继续吧,明天估计铁定下榜了,希望给个珠珠吧,又要开始数据惨淡期了,可怜.jpg) 坐脸上(微h) 她嘴唇抖了抖,努力收回些意识来。 长这么大她还第一次知道手也可以这么敏感,她湿了。 他的舌尖在她两指的中缝逗留,又慢慢流向她的掌心,很轻很慢。 他另一只手也悄然探入了她的裙摆。 她没穿上次被他特意夸过的那件,而是换了件款式接近的浅色连衣裙,里面的内衣和内裤是一套的,纯白蕾丝款,沉加焉没见过的。还有头发,也散着没扎成辫子。 他含住她的中指,偶尔用舌头挤压舔舐她的指腹。 陈之陶突然才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要问自己是不是喜欢被舔手这种奇怪的问题。 因为她刚刚跟尤里的互动…… 他不会以为她是那种变态吧? 不对,要变态也是他变态,什么正经人会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啊! 可是,身体觉得有点舒服了,指尖的痒开始和下身的痒慢慢连结,一点一点,如缓慢升温的水流。 陈之陶侧头,脖子被男孩护住,热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嗯……” 陈之陶哼了一声,呼吸乱了,垂着睫毛,将他的喉结收入余光。 “宝宝,你也像那样坐我。” 沉加焉指的是小电影里,女主角坐着男主角的脸,逼水流得男主角满脸都是。 陈之陶虽是面对着屏幕的,可被他弄得只有精力去听声音,眼球里映射的东西,根本不过脑子。 被他这么一提,她才认真看了,看了一眼就觉得下面空落落地麻个不休。 他把电脑椅往后撤,像端着个娃娃似的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转身去关门。 陈之陶神色慌张,羞涩到不知道用什么姿势来等着他回到床上。 “沉加焉……” “怎么了?” “没事。” 他知道陈之陶在犹豫,等着他强势把她的身体压住,不给她任何动摇的机会。 他俯身,手臂绕到她颈后,撩起她的头发,去拉裙子的拉链。 她的碎发垂下耳朵,落在肩膀上,发梢跟着她呼吸的频率似动非动。 沉加焉心头一颤,好喜欢,好他妈的喜欢。 想了这么一句,又觉得陈之陶不喜欢他这么粗鲁,就继续专注脱裙子。 沉加焉把拉链拉到臀沟的位置,视线越过她光滑的背脊,落在臀肉上,他没忍住伸进去捏了一下,陈之陶在他耳边嘤咛了一声。 臀肉在指缝间撞了叁撞,最后嘭地弹回了圆鼓鼓的蜜桃型。 她很配合地抬胳膊,衣服从她的手肘划到手腕,直到裸露出上半身。 沉加焉都未来得及将她的裙子彻底脱下来,就猛地将她压下去,舌头攻破她的牙关,唇舌勾连,和她热烈地度换着津液。 陈之陶闭着眼睛,耳朵里还有av女优叫床的声音,男女主已经干起来了,他们才刚滚到床上,她感觉沉加焉急躁地像是要追赶片子里的进程似的。 他的大手顺着她的锁骨向下,将她的内衣拨到肚子上,握住了她饱满的胸部,乳肉像是发酵了的面团,被他团在手里,又富弹性又软得过分。 “宝宝,坐我脸上。” 沉加焉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吐出这几个字。 陈之陶脑袋就懵了,她以为他说着玩的,那个姿态未免也太羞耻。 “啊,不要了吧。” 这话里是带着好奇的,有种让人一眼看穿的欲拒还迎。 沉加焉扶起她,自己则在一旁躺下,头垫在了枕头上,双手托着陈之陶的屁股,往自己的脸上引。 陈之陶紧张得脚趾抠着床单,手扶上了床头,似蹲似坐地停在了他上面。 她内裤上一小片圆形的水痕,沉加焉看得喉咙干哑,本来只想把内裤安生脱下来的,头脑一热撕开了一个小口,“嘶啦”一声,内裤从屁股后面裂开,被他一把丢到了一边。 他伸舌舔她的阴唇,陈之陶故意抬着视线,不肯和身下的他对视一眼。特别是刚才小内裤被撕开的样子,让她屁股都跟着猛然一缩,强烈的羞耻过后就是凶猛的快意。 “不用撑着,宝宝。” 沉加焉扒拉她扶着床头的手臂,想让她把重量全数交到他脸上。 陈之陶紧捏着床头不肯松手,哆哆嗦嗦地摞下一句,“我会不会把你坐死。” 沉加焉忍着没笑,也先不强求了,努着嘴唇在她的阴户上摩擦。 他的舌头越来越会了,绕着她的下面粗略走了一圈,又将肥嫩的阴唇拨开,用力地舔舐穴口,鼻尖故意蹭在她的蜜豆上。 酸痒急速攀升着,她身体里的快慰也逐渐累积。 陈之陶垂眼看见这一幕,他俊逸的面庞正挤在她的逼下面……想到这儿,她就有种莫名其妙的爽,跟阴核里的酸麻不大像,是心底里的,爽起来让人同样没有抵抗力。 宝宝喷了我一脸h 他舌头噗叽一下钻入了阴道内,努力拨开层层的穴肉,进到一个尽可能最深的地带。 臀瓣被他的两只手捧地死死的,捏得狠了就大把团一会儿。他专注舔逼,只是随手一玩,就让陈之陶哼哼着叫得有些色情。 她看见了沉加焉的眼神,他虽然没办法出声,但她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他会说什么,肯定是不许那么快高潮…… 她尽量吧,她在心里回复他。 他的舌头在穴肉里游荡抚弄,里面暗流涌动,穴肉连他的舌头都夹得紧紧的。 他腾出一只手来扣摸她的阴蒂,小红豆藏在肉唇里早就期盼已久了,他的指腹刚一碰上,整个阴户都跟着战栗, 食指指腹按揉着蜜豆,舌头抽动地越来越快。 体内蒸腾的欲望,要把她烤化掉了。 突然,他把小红豆狠搓了一瞬,陈之陶心里狂轰滥炸,一下子彻底跌坐下去,整个阴户颓然闷到了他脸上。 淫液原本在身下凝结着一层透明的水膜,啪叽一声被无情撞破,纷纷四散奔逃。水液缓缓地在他脸上呈扩散状向外溢出。 她想再起身,可腿软得像中了毒。她逃不开了,逃不开这种极度淫靡的事情,所带给她的极致体验。 她几乎只看得到他的额头,下面快速膨胀起来的酸麻,让她整个人都酥了。 水液涌动的声音响起,陈之陶听得面红耳赤,她知道那是他在吸她的逼水了,就像片子里那样。 舌头在她身体里尽情地搅动翻涌,将力所能及的穴肉推来拉去。蜜穴里乱了阵脚,声嘶力竭地挤压着舌根,也无情地将她的羞耻通通扯破撕碎。 蜜豆挤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像是捧着一块沁水的蜜瓜,稍微一咬,甜水就蹭得满脸都是。 花心的痒麻膨胀到了极点,她知道沉加焉肯定又要用那种戏弄的口吻说她真快。 “沉加焉……啊我……” 陈之陶抓着枕头,下面的刺激来得太过猛烈,她只能微微前倾,来企图躲避一丝抚弄。 她挪动,沉加焉也追着她的敏感动动,她无处可逃,来来回回地疏离与贴紧,倒像是骑上了他的肉棒。 她好像是在肏他的嘴巴一样,陈之陶想…… 舌头从甬道里滑了出来,腿心一阵强烈的酥麻让她整个下身都跟着颤抖。 清澈的水液从穴口喷出,陈之陶根本顾不上周围的任何,她叫得很大声,稍微一张嘴巴,呻吟就奔腾而出。 淫水喷溅到了沉加焉的鼻子上,额头上,顺着额角汩汩地往下滑,这些场面通通像耳光一样拍得陈之陶的脸颊红通通。 “宝宝,你射了我一脸。”沉加焉推起她的屁股,说这句话的时候恐怕嘴巴里还含着她的爱液。 陈之陶大脑“嗡”地一声,天旋地转,四肢都跟着不听使唤了。 照他这种整天满嘴骚话的劲头,陈之陶感觉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他搞死。 身体的火热陡然上升,迟迟不肯降下来,高潮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明艳动人,她身子软得撑不住,重心全落在他的掌根。 “我要起来……沉加焉……” 他握着她的腿根不松手,陈之陶起了两次都还是撞回他脸上。 他把着她的下身,舌尖忙碌地将水液卷进口中,像只大狗狗一样,追着她舔…… 陈之陶晃晃脑袋,他这样子看多了不光怕被他玩死,还怕自己脱水而死。 沉加焉起身,抽了湿巾擦了脸,他褪下了裤子,龟头上的水珠迭着水痕,顺着光滑的肉膜垂了下来。 陈之陶偷眼去看,那弧度还真有几分像香蕉。 第一次见到时,她觉得那东西好恐怖好狰狞,毕竟她也没见过那么直观又生动的现场版。 而现在,总觉得越看越顺眼了,不仅不吓人,甚至还想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它,紧致的肉皮包裹着粗壮的茎身,像是根精雕玉琢后的玉器。 陈之陶对这东西产生了一种神奇的占有欲,不管怎么说,它现在仅属于自己一个人。若是以后它还会同样塞进别人的身体里,她忍不住有些失落。 可那一天是早晚的事吧,他们早晚会结束这种所谓的恋爱关系。 陈之陶心里咯噔了一下,上次她说要绝交的时候,沉加焉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她管不了那么多,她连自己都掌控不住,更没那个力气善解人意。 有次和付思怡聊天时,还被问到怎么突然“良心发现”,注意到沉加焉的好了? 陈之陶失语,她总不能说,因为沉加焉的鸡巴又大又好看又好用吧。 可是男神的不是也这么大…… 她不禁想起刚才手机里那些照片,陷入沉思。 沉加焉翻出套子,对准了龟头套进去,手掌握住边沿撸到了底,橡胶伸展摩擦的声音簌簌地响着。 陈之陶回过神来,把他手上的动作看得仔细。 “还说玩狗狗,沉加焉你越来越会骗人了。” “那我也可以是你的狗狗,跟我玩。” “你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