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 开文排雷 关于文,怎么说呢?算是给大家看之前一个情况解说吧?算是排雷和提前打预防针? 肉依旧不是主流,剧情流为主,第一章的肉我决定都放在番外,第二章大肉,第叁章肉渣,第四章大肉,第五章暗黑流。 这文呢,我准备番外收费,因为番外决定都是甜文结局(不符合本文悲剧的走向,所以决定收费)正文全篇免费。 文笔比较散漫,大概是因为我想写出那种精神病患者飘忽的状态吧,所以各位看着可能会有些跳跃?但是不管怎样这文悲剧走向是决定了。 故事里时不时会含蓄的交代一下人物发生的时代状况,就比如第一篇安静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赛博朋克的世界里,赛博朋克,机械低生活高科技,阶级明显,反乌托邦的世界。 赛博朋克的世界奠定的基脚一定就是悲剧,所以女主不管怎么活也注定了悲剧收场,可能各位看第一篇会觉得女主活的好窝囊,如果大家这个世界的背景设定就会发现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都很窝囊。 至于男女主的爱情,在这种世界里谈专一爱情其实是一种很奢侈的事情,所以女主的爱很少见很独一。 至于第二篇,可能就是歇斯底里的复仇文了,文风可能会粗矿很多,第一篇安静的世界即将完结,这篇雾里云里的故事会在结局揭开这个世界该有的谜底。 第一站:安静的安静(1) -------“1,2,3,4,5,我有五个人”女孩蹲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 纯白的单间中只有这面镜子与她相望。 “啊啊啊”好似幼儿学习说话的模样,她张着嘴,眼神浑浊。 女孩似乎有着18岁左右的模样,她的皮肤似乎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原因苍白的毫无血色,一双美丽的黑色的眼睛无辜的大睁着,她好像要看清什么,但是从她迷糊的眼神中就能知道其实她什么都没看见。 “裘雨可以出来了”一个声音从她身后的传来。 遁着声源,她缓慢的转过头,然后看着身后。 “她叫我们出去了” “不要,我不想出去” “我想吃蛋糕” “不知道荷塘边那颗乌龟石怎么样了” “嘿嘿?你也知道那颗乌龟石?” 女孩若无旁人的自顾自的说话着,她每一句话都发出不同的声调,就好像一个人在说群体相声一般。 那声源的主人从窗外看着女孩“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她摇了摇头表示惋惜。 这个女孩刚入院没多久,是一个极其少见的人格患者,还是这个病例中更少见的主人格知晓其他几个次人格存在的患者,在女孩入院的前几个月里,她还是正常的,因为知道自己其他几个人格的存在,她的主人格都在承担着调节的作用可以保证她在普通人的世界中生活,直到前几个月发现了一些事,她的主人格渐弱,次人格们全都跑了出来,争先恐后的想站在阳光下。 “裘雨小姐,不对,你们告诉我,现在是谁呢?” “是安静” “是小倩” “是大哥” “无情” “.......” “他们都在”这时她抬起头看向她,那是裘雨特有的眼神,迷茫痛苦。 这位护士不知道她都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保证那绝对是一件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故。 裘雨跟着这位护士身后离开了这间纯白的单间房,阳光一下子从天顶射向她的双眼,刺痛让她微眯,她用手遮住眼睛,仰起头从手指缝中看向那射向她的阳光。 “好久没出来了”这是个有些调皮的声音,充满了活力似乎还泛着一些甜。 “我讨厌出来”低沉的女声从她口中冒出,之前那个调皮的声音好像是个幻觉。 “我想去看看乌龟石”这是个浑厚的男声,真的很难让人相信这个声音是从一个娇小的女性身体里发出来的。 她这般模样若是在外,肯定能吓坏不少人,她声调转换的模样就像那些恐怖片中鬼怪BOSS发出的声音一般,一会尖锐一会低哑一会女性的甜腻一会男性的深沉,交织着就像被人胡乱剪辑的卡带。 女孩被护士带到一颗树前,她安置她坐在大树下挂着的秋千上,她对她微微一笑“大家们在这里好好玩哦,不要捣乱,不要乱跑,没多久我们就要去吃饭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这位满脸带笑的护士,她面无表情的模式护士早已习惯,见她没有太多的反应,护士转身就离开了。 “为什么不跟她说再见?” “我们来玩荡秋千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来推你们” 似乎真的有人在推她般,她开始晃荡起秋千,越来越高。 “好不好玩啊?” “好玩!好玩!大哥再加把劲!” 看着越来越近的天空,一直埋在心中深处的裘雨看着大哥推着小倩,她有些想死了。 似乎感觉到了裘雨的死意,其他人格全都停止了动作,他们看向她,被推的高高举起的身体一下子没了力,她闭上了双眼,然后整个身体向大地撞去。 再次清醒,安静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身上似乎盖着什么东西?就在她思考这儿是哪的时候,一股记忆冲进了她的脑海中。 她叫安静,不再是一缕游魂,她没有再附着于任何人的身体里而是回到了自己原来的身体中。 她叫安静,是一个富家小姐,从小被养在深闺所学皆是依赖,父母让她去爱邻居家一个叫做沉耀的男孩,沉耀天之骄子,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沉家一个巨大的家族,盘根错节束缚着这个国家所有的命脉,若用裘雨的话来说这是毒瘤,但是在这个世界中,这个国家需要他们沉家,这个国家扳不倒无论在什么领域都处于世界顶尖的沉家,而她是安家的小姐被沉安两家从小倾注了一切去辅佐沉家的女孩,她不需要有太多的思想,只要爱着沉耀给予沉耀沉家所需要一切,为沉家诞下下一个最好的后代即可。 沉耀不爱她,这是很明显的,谁会喜欢一个没有自我的人?这是什么赛博朋克世界吗?安静的脑海中传来了裘雨的吐槽。 裘雨?你还在?安静在心中大惊,其他人呢?她在心中与裘雨对话,她发现不用说出口,裘雨也能听见她想表达的一切。 大家都在,而现在,你才是主人格,安静,这是你的身体。 听着裘雨的声音,安静点了点头。 安静是在裘雨7岁时诞生的人格,她比当时7岁的裘雨大10岁,她17岁,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安慰7岁时受伤的裘雨,她是除了那家伙外陪伴裘雨最长的人格,她也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是个次人格,而现在她是主人格。 裘雨,告诉我,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安静,我们都在看着你的,别害怕,别害怕这陌生的坏境,不要抓狂。 我尽量,要知道,我们可是患者啊。 她一下子想到了那个护士撑直了手指指着刚来到医院的她们“现在你们可是患者啊” 安静似乎在笑。 记忆继续跟进着,这位沉耀有一位深爱的爱人,但是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沉安两家疯狂打压他们,直到那位女性实在受不了自己先提出了分手,那位女性得到沉安两家大笔的资金,女人拿着钱也问心无愧的离开沉耀,失去女友的沉耀低落到了地心,甚至任由父母给自己办了结婚典礼,等他反应过来,他与安静已经成为了一对合法夫妻。 而现在的安静已经是一名已婚女性,她没有爱她的丈夫。 失去了女友的沉耀虽然很悲痛,但是他还是很快恢复了过来,只是他依旧没有接受安静的存在,他与安静从结婚以来就是分房而居直到一次他应酬醉酒要了安静,虽然每次他都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哇,好狗血啊,一同接收记忆的小倩忍不住喊出声来,太难受了,和人上床还叫着别人名字这种事,啊呀,想想就~说完,小倩就消失了。 安静继续接收记忆,从那以后为了让安静怀孕应付家族,沉耀都会在安静排卵期与她同床,只是他总是保持着冷静,而安静只是看着他的眉眼,除了生理的喘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对话。 安静太安静了,就好像真的是我一样。 我是安静,你是安静,你是安静,你就是安静,.......,做你自己吧。 回过神来,安静再一次打量四周,一个冷清的空间,这是她的住所。 走下床,没有穿衣的自觉,安静最大的问题,她可以穿着睡衣过一辈子,除了睡衣,她浑身不着一缕,她从不在乎别人看她的目光,随波逐流安静承受就是她。 她就这样真空的离开了卧室,安静的身体很美,凹凸有致,纤腰不堪一握,双乳高耸撑着睡裙前胸满满当当,低领的睡裙只需稍稍低下身躯就能看见那让人血脉膨胀的深沟,笔直的长腿让人忍不住追逐着线条看向裙底的深处,她的模样也很美,恰静似乎是形容她最好的词语,温柔含着水雾的桃花眼,巴掌大的小脸上有着一张微微张开的红润双唇,真是个会让人瞩目的美物。 感觉到目光,她看向目光的来源,是那个男人,那个叫做沉耀的男人,他正看着自己用一种古怪的眼神,说不上厌恶,但是绝对不会有好感。 “安静,你穿着睡衣出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传来,似乎含着不悦。 安静转过头看向他,她对他微微一笑“天气热,穿着凉爽” 安静的认命 “今天你不出门吗?”沉耀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嗯,我在院子里就够了”安静回答完他抬脚离开了客厅,她没有想坐下来与他共进早餐的想法。 “诶你.......”沉耀刚想叫住她,但是看着她的背影,今天的安静好奇怪,她是出什么事了吗? 吃完早餐,他在院中的秋千上看到了她,她轻轻的晃荡着秋千,依旧穿着那身睡衣。 其实安静一直在观察这个男人,他是关心安静的,大概是因为同是夫妻的缘故吧? “啊......”安静轻轻发出声。 似乎那个女人在叫自己,男人转过头看向她,他站在那儿用目光向她询问有什么事。 “一路平安”她对他微微一笑。 看着安静对自己的笑容,每日的例行道别,她还记得啊,沉耀对她点了点表示然后转过身走了。 安静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 他好帅!好帅!帅啊~!她心中小倩不停的大嚷着,她一直都是大家中唯一一个会鉴别美丑的人。 他那样就是英俊吗?安静好奇的问她。 是的,是的,身材高大却不是那种筋肉男的模样,五官俊朗光是看就觉得赏心悦目,似乎小倩沉醉沉耀的美貌。 他什么都好,就是不爱你,安静什么时候离开他?无情向她询问到。 听着她的话,安静开始思索,要离开他吗? 离开他以后做什么?安静向无情询问。 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呆在一个不爱你的人身旁,只会带来悲剧,离开他!无情近乎命令的语言涌来,这是无情的毛病,绝对不会对对自己没有好感的人付出,哪怕一点点的热心,因为她的存在裘雨从未恋爱过。 会同意吗?安家和沉家会同意吗? 不会的吧,这种大家族,所有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会同意吗?最起码得完成任务才会同意你离开那个男人吧。 任务?为他生下孩子,那样的话会更走不开吧。 我不想生孩子。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裘雨看着她们的互动,头疼。 安静,按下她们,做你自己,大家不要再麻烦她了,这是她的身体,让她自己决定。 裘雨一声令下,所有人从安静的脑海中消失了。 他们都走了,安静感觉自己似乎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她抬起头看向天空,好孤独,原来这就是裘雨一直以来的状态吗?孤独,被抛弃了的感觉好难受啊,我被世界抛弃了,被一个男人锁在所谓的家中,自己无所长,只会去对一个男人付出无限的关怀与爱意。 男人从离开后一直未归,安静也在那秋千上呆坐到夜晚,这个家饭菜不需要她做,打扫不需要她做,她脑海中只有从前安静学习的叁从四德,其余空空荡荡无一物。 当月架在了她的头顶,她从秋千上下来了,慢悠悠她回到了屋中,然后在那客厅中看见了那被布遮挡的象牙色钢琴,她走到钢琴旁揭开布面,打开琴盖搬来凳子,当手指触碰到琴键,属于安静的记忆向她涌来,原来安静最大的爱好就是钢琴,原来安静曾有为世界上所有人演奏的心愿。 热情一下子冲进她的心神,手指止不住的飞舞,一首贝多芬的《升c小调第十四钢琴奏鸣曲》就这样从她的双手中绽放而出。 她弹的沉迷,那路过的人也被她的琴声所吸引,他站在屋外听着她从第一乐章弹到第叁乐章直到最后一个音键消失,他第一次在这个地方听到让人如此沉醉的演奏,或许那人弹的不是最好,但那人绝对是第一个从第一乐章到第叁乐章如此长的时间内最投入并且没有错漏的人,这人大概是真的热爱这首曲每一个音标每一个点似乎都被她牢牢的刻在了灵魂中,他忍不住上前敲响了这家人的房门。 门声打断了安静想继续演奏其他曲目的心思,她走向前厅打开大门,看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外,男人对自己微微笑着,他的岁数已经不小了,大概40岁的模样,他身姿挺拔,神色温柔,但是安静保证她不认识这个人。 “您好,我在门外听到了您的演奏,此番冒昧拜访实在是因为小姐您的琴声实在是太让人印象深刻,啊......”这时男人终于睁开微闭的双眼直视她,他的一声惊讶大概是发现她还穿着睡衣的缘故吧。 “小姐...您......”男人欲言又止,可能他没想到弹奏出这激荡音乐的人会是一位穿着轻薄睡裙的女子吧,有人敲门也不换的吗?这位小姐真是不拘小格啊。 安静不知道男人心中的腹诽,她对他微微一笑“谢谢,你想听我演奏吗?我一会还要继续”她向他发出邀请,她不在乎这个陌生人会对自己如何,大家都离开了,现在她太孤独了,而且如果真出什么事,大哥应该会冲出来保护她的,大哥一直都是如此,呆在深处却永远的关注着大家的安危。 “真的可以吗?.......小姐,你不需要换一件衣服吗?”男人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 “不要,太热了,这身比较凉爽”同时安静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叫刘煜是一位指挥家,这是我的名片”男人向安静介绍到然后从怀中摸出名片递给安静,安静接过名片,她翻来翻去看了看这黑色镶着金色边的名片上面几个金色的文字,刘煜XXXX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首席指挥家,似乎很出名的样子,但是对外界知之甚少的安静并不知道这些称号的含义是什么。 她对这个男人微微笑“我叫安静,请进吧”没有多说一句,就对这个欣赏她演奏的男人敞开了自己家的大门。 转过身,她继续走向那座象牙色的钢琴,她没再在意那个男人是否进来,她也没在意那个男人坐在何处听她的演奏,她甚至没有在意那扇门是否开着。 面前的黑白琴键引诱着她伸出双手C大调BWV846起头,悠长的钢琴曲开始在空中弥漫。 安静不知道自己演奏了多久,那个坐在一旁静静聆听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听了多久,安静只知道自己在弹奏着,那个男人同样也不可自拔的沉醉在这清脆的钢琴键音中。 直到沉耀的归来,他看到了敞开的大门一阵诧异然后就是悦耳的钢琴音,再然后就是一个男人,那男人紧盯着自己那位还穿着睡衣的妻子,这让他一时大为光火。 “安静”他的声音一下子炸开了空中的钢琴音。 安静瞬间停下来,她没有看向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但是她就是不敢看向沉耀的目光,直觉告诉她,现在那个男人一定很生气。 而一边那位叫做刘煜的男人起初吓了一跳,但是他很快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这位小姐的家人回来了,太好了,他正向这位小姐的家人要走她,他希望这位小姐可以加入他的音乐队,做他的钢琴手之一,这位小姐一直沉迷在演奏中一直让他无法开口,他总是担心自己打扰了这位小姐的雅兴,而现在她的家人回来了,希望她的家人能同意自己的要求。 沉耀直直的向他们走去,他的目光紧盯安静,他不明白为什么有外人在家,她还是穿着这样,她是想勾引谁吗?他还真是没想到,原来他这位看起来没什么主见的妻子,骨子里还挺骚啊。 在沉耀还没有完全靠近他们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冲到了他的面前,只见男人一脸的欢愉然后向他一股脑的说到“您就安静小姐的家人吧?我很欣赏安静小姐的演奏能力,这是我的名片,我希望安静小姐能够加入我的音乐队,希望你能成全”说着他快速从怀中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这位比自己还略高一些的年轻男人。 安静的妥协强迫H肉渣 送走了男人,他们两人没有一个答复这个男人。 安静的目光追逐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她想答应他,她会答应他的,然后她转过头看向沉耀手中的名片,之前那张不知道被自己扔在了何处,而沉耀手中的这张她得想办法得到。 沉耀的目光一直在安静的身上,他看着安静目送那个男人离开,然后又看着她将目光转移到自己手中的那张名片,他明白,她这意思是想要自己手中的这张名片。 “你穿成这样是为了勾引那个男人吗?”沉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大脑还没开始运动,嘴巴已经先说出这句伤人的话了。 安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在沉耀的心中安静是这样的女人吗?还是说这个男人太不可理喻了。 安静眼中的诧异让他一下子怒火中烧,这个女人!又想做什么?! 在沉耀的记忆中安静无时无刻都在用各种古怪惹人厌恶的方式希望得到自己的关注,但是今天这个方式有些过火了吧? “你就那么想被干?所以你穿成这样?敞开大门去勾引那个老男人?!”沉耀觉得安静不可理喻。 安静却觉得他不可理喻,那位先生明明只是欣赏她的演奏却从未对自己起过坏心思,怎么在沉耀的眼中他们就那么龌龊了? 其实这不怪安静会有这种想法,安静一直以来都是被裘雨压制最严重的唯二人格之一,其原因就是她不在意她在做什么,也不在乎她所做的事会不会伤害到别人,对外界无知无觉到让裘雨害怕她会让大家受到伤害。 安静还是不说话,但是她的样子却把沉耀的怒火激起叁丈高,这个女人该教训教训了,只要她还是自己的妻子,她就不可以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 侵犯她的想法一下子涌进沉耀的脑海中,他一瞬间来到安静的身旁,他双手抓住她的双肩然后将她推倒在地。 “看来我还没有满足你”他的眼神让安静一阵心慌,他想做什么?为什么大哥没有出现保护自己? 嘶啦——安静的睡裙在沉耀的手中变成碎片,她美好的躯体一下子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沉耀审视着自己妻子的身子,虽然自己不爱她,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拥有一个勾火的身子,不自在的他又想到了之前他的妻子就穿着这样一身与一个男子在自己家中的场景,这个想法让怒火冲进他的大脑。 他低下身子一口咬住安静雪白娇嫩的肩“啊!”疼痛让安静大叫出声,这个男人想做什么?难道他要吃掉自己吗?!安静害怕的开始挣扎,她不想被吃掉!她好不容易拥有实体,她不想那么快就失去。 她挣扎起身,在沉耀的身下翻过身子。 沉耀看着她的裸背,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解开裤链拿出那根早就被她撩拨得粗壮挺翘的凶器,后入式让他一插到底,不在乎她的下体依旧干燥,他耸动着身子想给她一些教训。 “啊.........好痛!好痛!住手”巨刃劈开下体的撕裂感让安静的思绪一下子揪死,本还有些放空的大脑被痛苦充斥了,下体被进入抽插的感觉实在太明显了,巨刃劈开肉被贯通,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惊慌不已,她又开始挣扎,但是沉耀实在是比她强壮的多,他的一只手居然就能把她按在地上纹丝不动。 “哼......痛?.....我可是很爽呢,你夹的真棒,安静.....你知道吗?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你这具体身子....的确让人着迷”说着,他在安静颤抖的小耳朵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啊......”这口气将安静的快感吹起,她的下体开始流出水来。 “嗯.......”感觉到蜜液的滋润,沉耀的动作更加卖力“原来我们的安小姐喜欢被人侮辱咯?.......你可是第一次表现的如此诱人呢”沉耀很满意安静在他身下颤抖尖叫的模样,这可比以前例行公事时的木头脸好看多了。 屋内全是靡靡之音,安静不知道沉耀在她身上干了多久,她只知在濒临高潮时,她昏了过去,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这个动作,安静感觉他们就像野兽,而她自己就是被沉耀控制着的雌雄,不能动弹被他为所欲为。 简直就是屈辱,安静是在无情的咒骂声中清醒过来,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还躺在地板上,而沉耀已经不见了。 这个男人就这样把自己扔到这儿了?他又去哪了?安静没有多想,因为她发现了那张名片,她看着名片上的地址。 洗净身体,她倒回床榻,第二日清醒,换上衣物,沉耀依旧没有回来,但是她已经确定去找那个男人了。 再次见到那位指挥家,安静向他表达愿意跟随的意向,安静成为了这位男性的钢琴手。 而沉耀也发生了人生中最大的变故。 再次见到沉耀,安静没想到会是在地铁,她看见沉耀低着头坐在地面,他一脸的迷茫好像失去了一时的记忆,她蹲在他身旁“沉先生”沉耀慢慢抬头看向她“你认识我?” 安静将他带回了自己的住所,她不知道沉耀怎么了,但是她知道这个沉耀根本就没有失忆,至于原因,大概是直觉?不过现在沉耀在她面前的表现的确像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 他衣衫褴褛神色颓丧,神情恍惚,像遭了大难,他出事了,为什么外界没有透露出一丝消息?沉家的执掌人消失了,难道不是一件大新闻吗?为什么外界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 若是一般人一定会觉得奇怪,但是安静不是一般人,她将沉耀安置在家中,她不在乎他是不是在装失忆,她还是过着从前的日子,每天去厅里排练,回家后做饭菜给沉耀和自己吃,然后打开那架刘先生送给自己的钢琴开始演奏,每天她都要弹很久,直到22点停止,然后泡上一杯好茶,搬一个凳子坐在窗台处打开音乐,聆听音乐欣赏星空,从前她是一个人现在再加上沉耀,这是她最惬意的每一天。 沉耀起初还不太习惯安静这样的生活,对他而言这种生活就像苦行僧的日子一般,但是日子长了他也发现这样的安静最开心,这是最真实的安静,他从未真正了解过的安静,她真如她的名字一般,安静,她生活在世界的一个角落极其安静。 同样安静这种日子也给他带来了好处,那些监视他的人因为安静这样枯燥的日子变得不耐烦监视的工作也变得散漫了起来,得到机会的他也开始寻找那想要致他于死地的人是谁。 沉耀与安静的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沉耀习惯了安静恰静的生活,他知道了安静想要为全世界人演奏的心愿,他欣赏她握着茶杯仰望星空的侧脸,他感觉自己第一次真正接触到了安静的心,但是很可惜,他依旧不爱她,他的心属于另一个人,那个远走的女人。 但是更可惜,安静开始对沉耀着迷,她习惯了沉耀在身旁的日子,她习惯每天醒来看见他的日子,她突然觉得如果沉耀突然消失了,她肯定没法接受了,她实在是太喜欢沉耀看着自己的模样,他的那双眼睛中只有自己,就好像她被需要了一般,不再寂寥,被人所认可,所需要,她一厢情愿的以为着。 安静的阵痛 除了沉耀呆在她身边让她愉悦外,就是上台演奏的日子让她最安乐,她爱惨了台上众人将目光投放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他们都在专注观看着自己演奏,虽然只是一时的瞩目,却每一次都被她如获珍宝,安静实在太容易被满足了。 安静不知道只要她坐在钢琴前,白色的长裙笼罩其人,看着她被描红的眼角,会有一种引诱他人去亵玩她的冲动。 如果戳破了她的安静会得到什么?这让那些热衷于毁灭美好的男人充满好奇。 演奏结束,她没有卸妆直接带妆回到了家中,沉耀依旧在那,安静不清楚沉耀是想呆多久,她站在门外看着被阳光轻抚的沉耀,他手中端着咖啡目光降落在他手中的报纸上,他斜倚在沙发椅上,那一瞬间安静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一件艺术品,他的身形被阳光勾勒着肌肉的线条身体的比例就像那希腊塑像一样完美无比。 他是真的很英俊,这是安静第一个感受到这个男人的俊美,她走向他“沉先生”第一次她主动唤了他的名字。 听到安静的声音,沉耀抬起头看向她,当看到男人眼中的黑色,安静一瞬间慎住了,她感觉好像看到了深海,男人的眼睛好像吸引人的深渊,望不见底,却又因为阳光的照射让人感觉那底处应该藏有万丈光芒,被这样的人爱上会是什么感觉呢? “有事吗?安小姐”沉耀皱了皱眉,安静唤了他以后只是看着他,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饿吗?”她对他绽放笑容。 沉耀点了点头,最近他感觉安静对他的态度有些转变了,似乎安静不再无视他的存在,有时候他还能感觉到安静的目光在追逐他,虽然很多次他都觉得那是错觉,因为每次他向那目光来源处看去都不见安静人。 安静不知道怎么向人表达喜欢,从前的安静只会通过黏着别人向人表达喜爱,但是现在的安静不会这样做,她做不到她的心一直以来都是飘在天空,她从未为任何人降落过,飘在天空的心让她忽略痛疼,但是她也知道如果不让心降落,她同样也得不到别人的降落。 烦躁的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了她的心头,做好饭菜,她与沉耀进行了一场无声的进食,沉耀例行洗净餐具。 她看着沉耀的背影,这个男人挺拔的身姿诱惑着她目光,直到他转进厨房从她的视线中消失,留念他的背影一瞬,她转过头看向了那架钢琴。 她心中有着无限的欢愉,她想向他表达爱意,但是不懂的与人相处的她甚至连该如何开口都不知,打开琴盖,一首小夜曲在她手中流淌,她将她对他的爱意用琴音传达。 在厨房内清洗的沉耀被安静的琴音吸引,今天她似乎提前了演奏的时间,将碗筷放置完毕,他来到了客厅,他看着她注目着手中的琴键,他的目光先是在她洁白跃动的双手然后落向她的脸,这时他看见了她微闭的眼角处的一抹红,好似刻意诱惑,他竟盯着那抹红久久不能挪动。 耳边拂过小夜曲的悦耳之音,但是他的眼中却全是她眼角的红。 原来安静也是可以诱惑别人啊,沉耀在心中感叹到,现在的安静真的很会诱发他人的侵犯欲,安静眼角的那抹勾勒的红是在告诉他,其实安静也并不是完全的安静吗?是谁为她画上去的呢?沉耀有些好奇是谁发现了安静那诱惑人的另一面? 感觉到了沉耀的目光,安静停下演奏,她看向他然后依旧给了他一抹微笑,这是他最常见的笑容,从前他并未有太多感触,但是现在,他感觉安静就该如此,她这样就好了,她现在很幸福。 但是上天不会让人幸福的,在沉耀打点完所有一切准备回归的那一天,安静也出事了。 那天,她一个人在家中,沉耀已经离开了很久,她早就料到沉耀会离开,那个男人属于天空,怎么会一直陪着自己在这个小房子里玩过家家的游戏?只是看着空荡荡的房屋,她还是会阵痛,她还未来得及感受心痛带来的滋味,一个男人就闯入了她的家中,那人捂住了她的口鼻,现在她也不得不习惯以后不会再被大哥保护的情况,看着那个捂住自己口鼻的男人,安静连恐惧的表情都做不出了,就好像释然了一样,我什么都没有了,离开这个世界说不定会更好,大概这就是裘雨当时选择死亡的感觉吧?不过她觉得自己比裘雨好一些,最起码她与自己最喜欢的人呆在一起生活整整一年了,她现在很满足。 感觉不到手中女人的挣扎,这个男人低下头看着她,刚低下头撞入眼中的不是他心中以为的一双惊恐的眼睛,而是一双带着平静的眼睛,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让他一时间失神。 安静被男人带到了一间小屋中,她的双眼被黑布遮挡着,黑布有好几层勒的她头皮有些疼痛,她不慌不忙的坐在地面,她不知道四周是什么样,一路上唯一的感觉就是路途很颠簸。 “沉太太”黑暗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叫安静,你是谁?” “沉太太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来吗?” “不知道” “告诉我沉耀的U盘在哪?” “那是什么东西?” “我就说了!绑架这个女人根本就没用,沉耀心中没有这个女人,绑了也白费!要绑也该是绑架白薇!那才是沉耀心尖上的女人!这个女人什么都不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插了进来,安静静静的听着这个男人歇斯底里的话语,她觉得他说的对,她在沉耀的心里的确什么都不是,胸口又是一阵阵痛,安静想她自己是不是得病了? “闭嘴!我是不会伤害白薇的!歇了你那想要伤害白薇的想法!” “你还在肖想那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成大事者,怎么能被女人绊手绊脚!”那个尖锐的男声又起来了,他似乎对那个男人很不满。 在安静看不见的情况下,那个男人将目光转向安静,他看见了安静低低的笑容。 “沉夫人,你在笑什么?”男人忍不住想问她。 “见欢愉便笑,不是很正常吗?” “你觉得我们是笑柄?!”又是那个尖锐的男声。 “你们抓错人了不是吗?你们从我什么都得不到不是吗?”这两个男人的确不得不同意她说的没错。 “但是我们也不会放你离开的!” “那你们想杀掉我吗?”安静不紧不慢的说着。 她的这句话一下子让他们哑口了,他们俩还没想过要撕票。 “那你们能带我走吗?”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安静向他们投向请求。 这下这两是真的傻了,这位安家大小姐沉耀的合法妻子是在说什么?! “我们怎么可能带你走!”那个拥有尖锐男声的男人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觉得带着个女人碍手碍脚的是件很不可理喻的事情。 “那你们放过我走好吗?” “你想都别想!”男人对着她大吼, “那你们杀了我吧!”安静从口中喊出,这是她最大的声音了。 “你想让我们背上人命官司?!想都别想!” 这真是难办了,既然不带着她也不放过她还不杀她,他们到底想对她做什么呢? 男人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听着似乎是离开了。 看不见四周都是黑,安静觉得头都要大了,她是在裘雨的黑暗中诞生的,她太了解黑色的寂寥是何种滋味,她要崩溃了,她可是患者啊。 安静的绝望 四周再次出现声响,是一个女人的惊呼,女人被扔倒在地的声音传进了安静的耳朵里,这个女人会是谁呢?安静很好奇。 她的好奇没过多久就得到了满足,这个女人叫做白薇是那位有着尖锐男声的男人私自绑来的,她在一旁听着那个男人对白薇的审问。 “说!沉耀的秘密基地还有U盘都放在了那儿!?” “我不知道”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却也掩不住她甜甜的声线,一点也不像安静那有些沙哑的音色。 安静觉得白薇这个女人说不定从头到脚都是无懈可击的完美吧,不然她怎么会配得上沉耀?又怎么会被沉耀爱上呢?她真有些羡慕得到了沉耀爱的白薇。 “嘴硬!”啪!在安静的耳边炸响。 “住手!”安静忍不住喊出声。 “你在命令我?”他终于发现了安静的存在。 · 白薇一脸惊讶的打量着身边的安静,这个女人是沉耀的合法妻子一直都只存在他人话语里的存在,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也跟自己一样被绑到了这儿,她打量着安静,她穿着白色的过膝连衣裙身形优美,头发披散着双眼被黑布蒙住,只能看清她的琼鼻和红润的小嘴,虽然看不见那双眼睛是何样,但是白薇觉得那双眼睛一定很迷人,安静身上有一种让人心生好感的恬静的气质,这气质掩盖了她本该狼狈的状态。 “你们很吵”白薇本以为她会说什么,却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 很吵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所处在什么环境没有一点认知吗? “哦,那还真打扰到您了,这位大小姐,你把这当家吗?!”男人声调转变的很可笑,他抬步走到安静的面前,他现在的确是被安静吸引到了注意力。 “要么你放了我”又是这句话,男人恼怒的对着她大喊“闭嘴!”啪,一巴掌落到了安静的脸颊上,真疼啊,牙齿都被他打的一颤,她能感觉到嘴角出血了,真是个不懂的怜香惜玉的家伙。 安静不再说话只是透着黑布看着他,男人见安静没再说话,他将目标转向白薇,还未等他做出什么来,外面传来了吵杂的声音,是一个男人慌乱的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他推开房门“我都叫你别碰她!这下可好?!沉耀被你招来了!我们逃不了了!”咆哮声充斥了整个屋子。 “怎么.....”男人的声音还没完一个枪声就打断了男人,正中眉心,好像有一群人进来了,安静感觉自己被人捞起,她不知道是谁,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人应该不会是沉耀,眼睛上的布被人掀开,光明一瞬间射入眼内,安静眨了眨眼睛适应光亮。 “我这就带你走怎么样?”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是绑架她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啊,原来是他把自己捞起来了啊。 安静用目光扫视四周,她看见了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围住了这间小屋,在她想象中这间小屋应该是四面都是水泥的破败小屋,不过她现在看清了,这其实就是一间普通的居民小屋有沙发有座椅有电视并不破败,这时她的目光被两个人吸引住,那是半蹲着怀中抱着一个女人的沉耀和他怀中的女人,安静看见了他眼中的迷茫,然后她将目光转到了那个女人身上,女人长得不如她美丽,身形也不如她优雅,但是她前凸后翘那身材实在惹火,还有她那双眼睛勾人的狐狸眼儿,好像被她看了一眼就会没了魂,安静看见了女人眼角的红,她突然想到曾也有人为自己在眼尾也勾描过这样的红,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白薇那个被沉耀放在心尖上的人儿了吧? 真羡慕啊,她默默点了点头。 感觉到安静的回应,男人笑了“你看,他心里从来都没有你,从他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射杀了那个绑架了白薇了男人,他都没发现你的存在”男人的声音诱惑着她,安静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她企图转过头看清他,但是男人太高了,她只能勉强看到他的下巴,那下巴一片乌青,似乎是个很颓丧的男人。 “放开他”沉耀终于说话了,他离得远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安静的耳边都说了什么,但是男人将安静紧紧锁在怀里的动作让他额头的筋暴起。 “我们来谈个条件怎么样?”这个男人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他看着即将爆发的沉耀,居然能说得出话来。 “哦?条件?你拿什么跟我谈?” “你手中的白薇和我手中的安静”男人不再叫自己沉夫人,安静心里沉沉的。 “你想要白薇?你想要用安静跟我换白薇?”沉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男人点了点头“没错,这个筹码值得吗?我只给你几分钟的思考时间” “你想都别想!”沉耀对他怒吼,他话音刚落,枪声就在安静的身旁炸开。 子弹穿透沙发上的枕头,棉絮飞散四处,安静透过那些棉絮,她静静的看着沉耀,这个男人心中从来都没有自己,他让那些人开枪,他都不在乎那些子弹会不会打中自己,要了自己的命,他是真毫不在意自己啊,的确这是她再清楚不过的事了,她从未奢望过什么,她透过棉絮看着他,似乎感觉到了安静的目光,沉耀也将目光转向她,他看着她对着自己微笑,四周飞散的棉絮好像浓雾,她的笑容在他心中结成一团。 等四周平静了下来,那个男人不见了,他带着安静一同消失了。 沉耀将白薇放下,他目光溃散的走到安静曾经站着的位置,安静.......他好像是真的失去她了,这个想法让他心慌,他将手敷在心口处,这儿空荡荡的好像缺了什么。 白薇看着沉耀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不想上前,其实她早就对沉耀没了感情,当年拿到安家和沉家的钱,让她过上了她八辈子都过不了的生活,在纸醉金迷中什么失恋想念全部消失了,她玩的太嗨甚至忘了曾经热爱沉耀的那颗心,现在回来只是因为物质被满足想回顾从前满足一下精神上的一点点小失落罢了,她是真没想到沉耀居然还没有忘记她,刚回国沉耀就去见了自己,他问自己对他的态度,其实她也曾想过和他再燃爱情也没什么不好,至于沉耀结婚这事,她倒是不在意,她玩的很疯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伦理道德,而且沉耀也就是爱她这个疯癫的模样不是吗?再说了这操蛋的世界伦理道德算什么东西? 但是现在看着沉耀这个模样,重燃爱欲是没可能了。 “你好,我叫雷林,叫我林就好了”这个男人将安静连夜带上了火车,现在安静倚在座位上打开这绿皮火车才能打开的窗户眺望远处。 男人的声音让她将目光转向他,安静打量着男人,这个男人皮肤有些黑,是太阳正常晒黑的颜色,他的五官很硬朗,肩很宽,他站起来对与娇小的安静来说简直就是一堵墙。 “安静,名字”安静惜字如金的回答他。 “我知道,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绑架你们吗?”这个男人现在对面前这个小女人产生了一丝兴趣,这个小女人不吵不闹,静静的好像外界的一切都打扰不到她一般,之前他故意说那些话其实只是为了惹她发怒,但是很可惜这个小女人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这让他想让她歇斯底里的想法终止了,他本想让她将当时的场面搅的更乱,这样说不定他可以给沉耀一点伤。 “你的同伴死掉了,你不关心他吗?”安静更在意之前那个倒在血泊中的男人。 “想革命必然要有献出生命的决心”男人黝黑的眼珠盯着安静。 “革命?”安静奇怪的看着面子这个一脸严肃的男人。 安静的危难 原来这个国家有着一群受够了沉家统治一切想要推翻沉家存在的革命军,他们这次行动主要是为了拿到沉耀的U盘,那U盘里有沉耀在出事时调查出沉家一切的把柄,这个U盘可以给沉家带来沉重打击,安静问他们是不是他们让沉耀出事的,男人摇了摇头,其实他们也不知。 火车是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小镇停靠后,男人和安静下车了。 男人告诉安静,这儿就是他们的据点之一。 一路上安静和男人的话都不多,安静的目光一直都在巡视着四周,这儿除了一条铁路外没有一条平坦的公路。 男人说高高在上的沉家根本不会在意贫民的死活,他们沉家拿着国家人口的红利却从未为人民做过什么,人民在穷困中浮浮沉沉,饥饿和生活的窒息感逼着他们站了起来。 “但是,沉家只是一个商户而已啊,他们并不是政客”安静奇怪的看着雷林,建设国家这种事应该是一个商人做的事吗? “但是沉家扼住了这个国家的命脉!”雷林说着他双目迸发出怒火,安静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她突然想到了之前裘雨说,这是什么赛博朋克世界的设定?这就是赛博朋克吗?被企业垄断的社会。 “你不担心我背叛你吗?你将我带到这儿” “沉耀查不到这个地方的”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我要你为我生下孩子” 孩子?又是孩子? “为什么是我?” “你的外貌很优秀,你的性格也很完美,你是个完美的妻子,能为我诞下孩子的女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雷林看着她,他的目光中闪动着火。 没有爱情的结合吗?安静突然笑了“其实是因为我的基因被筛选过对吧?我是最佳的孕育后代的人选”不然她也不会被认定为沉耀的妻子,她的孩子必定是最优秀的存在。 雷林一下子傻掉了,这件事他还以为安静不知道“你是知道的?”这件事还是他绑架这个女人后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查到的,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是暗地里有人在流传。 安静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在安静的记忆中,出嫁的前一天安静的母亲就告诉了她一切,她是被沉家做过基因筛选是为他沉家培养下一代最好的培养基,她的基因与沉耀的基因通过无数次预算,都保证了他们结合后沉家的下一代会更加的优秀,她最好与沉耀是在通过激情交合后为沉耀怀上孩子,在生理激素的催动下那孩子会更完美,她浑身上下都是为了契合沉耀而存在,她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她的基因与他会有更好的下一代吗? “我需要孩子,我需要孩子继承我的意愿继续完成我的事业,沉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扳倒的存在” “其实只是因为染掉沉家为后代挑选好的基因才是让你更有复仇的快感吧?沉耀的孩子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兄弟,那孩子简直就是污点一样的存在”安静打断了男人的话,他想要后代,随便找那个女人都可以,不一定非得是她,这个男人只是觉得侮辱了她,就是侮辱了沉家让他很兴奋罢了。 “对,没错,但是说那么多,你还是得和我上床”雷林说着,他一把箍住安静娇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向他,他本以为他会在那双眼睛里看到厌恶,但是又让他失望了,这双美丽的眼睛里依旧什么都没有。 “你猜,我为什么会跟着你离开沉耀吗?”安静没有在乎他口中的那些威胁,她目光依旧直视着前方的道路,这儿四周光秃秃的草地上只有着少许的绿色植被。 “因为那个男人不爱你,伤了你的心”雷林信誓旦旦的对着她说。 安静没回他,反而是笑了“算是你猜对了一半” “那另一边半呢?” “你很好奇吗?” “你们这些富人的情情爱爱,我毫无兴趣,也只有你们才有心情去谈什么爱啊,情的”雷林的语言里充满不屑,好似刚才问她另一半的人不是他。 一路上这两都在谈话,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直到一个小村庄出现,雷林才停下了话题,他看向村庄“这就是我的据点之一了”他向安静介绍到。 安静看向那小村庄,那些房屋都很破败,几乎都是用泥土搭建而成,屋顶用杂草盖住,不用猜也知道这房子一定经常漏雨,这些房子真的能住人吗?她表示怀疑,一旁的一直关注着安静表情的雷林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底层的蝼蚁只要有一个破窝,他们能都住的很开心,你知道吗?” “你很瞧不起他们吗?”对于雷林语言中的轻慢,他真的能做这些人的领导吗?一个瞧不起同志的领导。 “瞧不起他们?难道我会瞧不起自己吗?或许是吧”雷林想了想转了念头,他在心中思量着安静的问题。 这时二人终于来到了村庄,村庄里的女人孩子躲在屋中偷偷瞧着他们,当安静一身纯白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他们恍惚间居然觉得自己看见了天使,女人的皮肤白的透着光,她纤长的身躯,举手投足中透着优雅的气质真的让人以为天使来到了人间,其实仔细他们就会发现这个天使膝盖破了,头发乱了。 感觉到了外人的目光,安静看向那些好奇的人,她看见了里面有孩子,最小的还在襁褓之中最大的也才11岁,然后就是女人,年幼却已经梳着妇人装束,其中一个看起来只有12岁怀抱着一个婴儿的女孩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么小就孕育了吗? “我们只能靠人数维护自身的存在感,是不是很可悲?”雷林没有看向任何人,他目光直视远处却还是回答了安静心中的疑问。 安静觉得这个男人或许自己都看不下去,但是他没法做出改变,他的资源他的能力都没法让一切改变,看着这些人,安静觉得沉耀他们真是生活在天上。 我一直以为赛博朋克的身后就是废土,这是从前裘雨说的话,从前裘雨热爱研究各种文学,曾经她带着大家看了许多题材的电影和小说,然后某一天她突然发出了这种感叹。 “今天晚上你陪陪我如何?”雷林一下子抓住安静的双手,他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他看着她然后对她露出笑容,大大的笑容像一道弦月。 安静看着自己的双手,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被雷林带到了一个山洞之中,山洞里有不少人,他们在里面吃住,扎营训练,她看到了不少拥有义肢的男性,他们挥舞着四肢或者争抢着少有的几把武器,她感觉这些人乱成一团,若沉耀真闯了进来,这些人只消半刻就能被沉耀的保镖团全部歼灭。 “别小看他们,这些人都是死士,真要打起来就地爆炸,那也能伤敌一千”安静突然觉得这个雷林是不是读心能力者,怎么她想什么这家伙都能说出来。 没多久雷林将她带到了山洞的深处,他将她安置在那儿,这个地面算平坦,四周点着火把,用竹做的屏风围着,有着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因为足够深四周已经没有人行动的踪迹了“这儿是我的秘密房间,只要少数人知道它的存在,现在包括你” 说着雷林蹲下身子,他与做在床上的安静平视,他的眼睛在安静的五官上游离“我知道你长得很漂亮,现在仔细看,我发现更漂亮了” 对于雷林的恭维,安静没有说一句话,她同样也只是打量着他,不过她的目光是钉在这个男人那双黑色的眼睛中,雷林的五官不如沉耀精致,他的皮肤也不如沉耀精致,如果说他唯一比得过沉耀的地方,大概是他那双闪着光的黑色眼珠,还有他高大的身躯和那一身健硕的腱子肉了,看着他肩和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对于失去大哥帮助的安静来说,真有些吓人。 雷林的眼睛游离到安静那微张的小口上,他看着那红润双唇,他低下头轻轻啄吻了一下“我就当先尝点甜头了”然后他转身走了。 安静的例外肉渣 安静躺倒在那张床上,她的大脑放空,听之前雷林的说法,大概下次他再回来,她就得献身给这个男人了吧,她要为那个男人怀上孩子,为他诞下下一代,失去大哥的她根本就斗不过那个男人,现在她只是一个柔软的小女子,胳膊腿对他而言脆弱的要命,她想要逃只会狼狈不堪或者丧命?她只是那个男人用来侮辱沉耀家族的工具,如果真的惹怒了他,抛弃掉这个可有可无的工具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为了守贞需要连命都不要了吗?但是她不想死呢。 沉耀会介意别的男人碰了自己吗?嗯.....感觉不用想都知道他会介意吧?会吗?现在白薇在他身边,他还会想到自己吗?感觉直到她为雷林生下孩子以后,沉耀都不会发现自己的消失吧?应该不会吧,他可是看着自己被雷林带走的啊,但是他真的会来救自己吗?还是说,他现在大概是直接将她当作死掉了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雷林回来了,他似乎清洗了一番,他的头发有些水珠坠着。 他看向她,然后牵起笑容“让你久等了”说着他就走到床边然后爬上床伏在她身上,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腰肢处抚摸着。 感受着他粗糙的大手在身体上游离,酥麻的痒意让安静头皮一紧“放松,我会让你开心的”他用话语诱惑着她,雷林不想强暴她,他很清楚在安静极度愉悦中怀上的孩子,那孩子的品质会更高。 他停止抚摸她,他低下头开始啄吻她的雪肩,她的锁骨,滋滋的亲吻声让安静的脸红透了“啊......”她被他轻吻的有了感觉,“好痒.......住手....雷林...住手”她有些沙哑的声音含着动情的声调,在雷林的耳边就像春药,他下面硬的发疼“怎么可能住手,你都有感觉了不是吗?”他一只大手覆上她的酥乳,他开始缓缓的揉捻。 好难受,胸部被揉的好难受,沉耀从未对她做着这些,他们之间的性事就像在例行公事从未像这样被人不停的挑逗,本就敏感的安静被揉的下面开始泛起痒意,她的双腿不停的交叉磨蹭着那痒得不行的小穴,磨蹭中小穴内的水也开始泛滥成灾,她实在是太容易被挑逗了。 看着已经在自己身下情动的安静,雷林很高兴,他对于自己伺候女人的手法还是很满意的,他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将其举高过头,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滑嫩的大腿慢慢向下探索抚摸,当经过那交叉便开始向那小穴处探出。 “住手......”安静死咬着双唇,她的手被他一只手抓住,男人的上半身紧紧的压住她的身子,现在她可真的是完全的动弹不得了,安静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瘦弱了,还不及裘雨的叁分之一,若是裘雨的身体,挣开男人的束缚还是做得到的。 “除了住手你还说什么呢?亲爱的?~”雷林轻咬她的耳,他很喜欢安静她这隐忍的模样,她没有拒绝他不是吗? 安静依旧死咬着双唇,她不想回应他,也不喜欢回应他,她有些讨厌这个男人得意的样子。 “亲爱的,你知道为什么你一点不反抗吗?”雷林用语言诱惑着她,就像毒蛇在她耳边吞吐着信子。 安静不语,她感觉这条毒蛇就像小倩迷惑着裘雨向医院中的男病人献身时的模样。 “那是因为你是一个荡妇,对不对?你的基因让你渴望被男人触碰,不然你为什么要跟我走呢?”安静听着他说着,这个人可真自恋啊。 就在安静准备回答他的时候,竹帘倒下了,竹帘外站着一个人,起初安静还幻想着那人会不会是沉耀,不过看清那人是谁以后,这人比沉耀还让人惊讶,那张脸那眼角下的红,那是白薇啊,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看着白薇对着他们红了眼睛,她看着白薇一双眼睛盛满了愤怒对着雷林。 “雷林!我找了你那么久,现在你就让我看这个吗?!”白薇对着他怒吼。 雷林从安静的身上离开,他将目光转向白薇,安静看着雷林的那双眼睛从痛苦变成平淡无波的无情,这个男人真是让人猜不透。 “薇薇,不要任性,回到沉耀的身边好吗?”雷林缓慢的向白薇走去,雷林知道白薇会过来,他是故意让人向她透露自己的所在地,他也知道沉耀会跟在白薇的身后来到这儿,他为沉耀准备了大礼,但是他是真没想到她会那么快就来寻他。 “我不要,我只想在你身边!我.......我要得到你!”白薇开始撒泼,这个男人是她的青梅竹马,曾经除了沉耀她与这个男人也有着一段刻骨铭心的爱,雷林是她心中最深的渴望,当雷林家道中落她失去了他所有的下落,他们二人就此被迫分离,在国外她过的醉生梦死,在一场派对上她意外得到了他的消息,她决定回国终结年少时的对于他的执念,她选择回国,但是很可惜她找了很久还是未找到他,直到被绑架的那天,她在混乱中看到了他,当看到这个男人第一眼,她就沦陷了,她的心告诉她,她还是想要他。 他们的关系可真乱,当然安静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看着雷林和白薇眼中只有对方的神情,不难猜这二人之间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安静默默的看着这两人,她现在可以逃走了吗?她将被褪下一半的连衣裙穿好,她看着脚下的地面,正在她准备下床的时候“别动!”雷林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他言语上制止住她,安静被他这一声钉在原地没在动半刻。 “我想回到你的身边” “我也想要你,但是现在不行,我争不过沉耀的” “只要你说一声我立马就会回到你身边!” “薇薇......”雷林的声音透着感动?安静看着雷林慢慢走向白薇然后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这二人正在若无旁人的互相倾述拥抱着对方,安静看向那个白薇,这个女人真的幸运,她拥有两个男人的爱,而她,安静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这两个男人都只想要自己的身体,他们都不想要自己的心,一个只想着羞辱着自己在做爱时候不停的用语言侮辱着自己,另一个将自己当成繁衍后代的工具每次做爱都像在例行公事,他们没有一个是爱自己的。 他们会接吻吗?安静依旧看着他们,似乎她已经不存在,他们想要抱着对方直到天荒地老,她是多余的,她对于这个世界是多余的。 打断他们的是沉耀还有他的保镖团,安静看着那一伙人冲进这个山洞中,他们手中拿着照明工具将这山洞照的灯火通明,强烈的白光照射在雷林与白薇的头上逼开了紧紧拥抱的二人,安静这个时候垂下了头,然后她发现了这个山洞不对劲的地方。 “薇薇,你那么快就把他们带来了啊?有点太快了,我还没完全准备好呢”安静感到诧异,但是她的确听到了雷林这句低低的话语。 “你们!”沉耀向那二人走去。 在他靠的足够近的时候,安静终于发现那不对劲的东西是什么了,那是一条绊线,那绊线的一端似乎牵连着什么东西,就在沉耀即将触发绊线的一瞬间,安静冲了过去,她狠狠撞向沉耀,但是很可惜绊线依旧被触发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瞬间击中了安静的身子,感觉到身体的剧痛,好像什么东西击穿了自己,痛,身体似乎破了一个洞,痛........。 安静失去了意识,她跌落在地,被撞开的沉耀看着昏死在地的安静模样呆住了,他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请假 家里办丧事停两天 安静的赴死 虽然安静不相信那些人会完成这个恐怖袭击,但是她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她一个人偷偷的来到了沉家的大厦下,这是帝都最高的建筑,她将目光搭到那大厦的顶端,那儿是沉耀的办公室,只从离开沉家跟着刘先生巡演回来后已经过去了半年,这半年来她从未主动去打听沉家的一切事件,她不想听到沉耀和白薇成婚的消息,那半年她除了上台训练就是回家倒头就睡,她不让自己接触外界半分,她只是低着头,将自己埋在自己的洞穴里当个充耳不闻的鸵鸟。 但是现在她知道了那个计划,她担心她害怕,她不得不去求证,沉耀在她心中依旧占着很重的地位,她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她本就不属于这儿,或许她离去了还会回到裘雨的身体里,但是沉耀不行啊,他生于这个世界,若真的在这个世界死亡,或许他真的会彻底消失了。 她看着那座大厦,那里围着很多人,那些人的穿着统一,就像护卫一样谨慎的围着大厦的四周,他们并不是沉耀的保镖团,那些人时不时从里进出,看来即将有人恐怖袭击大厦的事件,沉耀已经知道了?太好了,沉耀有保护自己的措施,他不需要自己多做多余的担心了,就在安静整个人放下心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人,那人穿着电工的服装,安静认得那服装,她曾在音乐厅需要电力维修的时候见过这些电工,但是那个人不一样,直觉吗?她就是觉得那个人好可疑,果然那些保护警戒这座大厦的人也发现了这个靠近的电工,他们也觉得他很可疑,安静看着那些人拦住了那人,那些人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安静看着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电工手中好像拿着什么递给了这些人,那些人看了一会那东西,居然就对那人放行了。 不行!安静心中大喊着,不能放那个人进去!不能,因为安静已经看清了那人的模样,那是雷林!为什么这些护卫不知道雷林的样貌?!为什么?他们会放他进去!安静紧张的看着雷林错开了那些人然后跨入了沉家大厦的大门,安静心中警铃大作,她要去拦住那人,她要去告诉那些人,这个人就是那个恐怖分子!他们不该放他进去! 安静心中想着,而她也的确这般做了,她冲到了那座大厦前,那些护卫看见她慌张的跑了过来,那些人连忙拦住她“你是谁?!” “不要放那个人进去!就是他!就是他想要炸掉大厦!”安静被那些人阻拦着,她双手撑直指着前方,雷林已经消失了踪迹。 “你在说什么?!谁告诉你的?!你是谁?!”那些人不信安静的话,他们依旧在纠结安静的身份。 “告诉沉耀!我是安静!我回来了!告诉他啊!”安静对着这些人吼着,她神色慌张,那些人却当她是犯病了。 “哪来的疯子?沉董那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物?进来的人是雷电工,他在这里已经工作了半年,你说他是恐怖分子?我看你才是吧!”拦住她的一个男人突然对着她说到 “什么?”安静听着这人话,一下子呆住了,他们知道雷林是谁,而雷林已经在这个大厦里工作了半年?为什么?沉耀会录用他?安静现在是彻底的傻掉了,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神神叨叨,哪来的疯子?瞧着挺漂亮的,就是脑子坏了”一个拦着安静的护卫碎碎念着。 在安静还处于震惊之中,那座大楼传来了警报声,是谁触动了警报?这呼啸的鸣笛让所有人警惕了起来。 电工?工作半年?全是假的!安静的行动比思考快,众人已经因为这个突然的情况混乱了起来,这些看起来很靠谱的护卫,在遇见突发情况的时候怎么不靠谱了?安静推开一个挡住自己的男人,她冲了进去,发生了,恐怖袭击真的发生了,在雷林进去过的几分钟内,大厦里的警报声就拉响了,至于怎么没有爆炸?大搞是警告吧,会是雷林的做的吗?他拉响警告是为了让无辜的人逃脱,只为伤害沉耀吗?安静想不明白,现在也时间让她去想明白,她要去阻止雷林,在悲剧还没发生之前。 大厦中的人开始向外逃出,那些身着得体职业装的员工们慌不择路的向大厦的出口处奔去,安静看着涌动的人群,她逆着人流向沉耀的办公室出发。 这是安静记忆中唯一一次来到沉耀的公司,沉耀的办公室,在安静的记忆中,只有安静偷偷跟着沉耀来到这座大厦门外得知了沉耀的办公室位置,然后被沉耀的保镖团逮回了沉府,沉耀曾经警告过她,他不允许她接触他工作的任何角落,他不想在这个地方看到她哪怕只是一瞬间。 现在安静才没心情再思考他对于自己的警告,一路上她心无旁骛的向前走去,她猜这次去大概真的会搭上她的命,但是她义无反顾,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曾经的想为世界所有人演奏的梦想,也在这半年中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爱钢琴,若为拯救喜爱的人献出自己的生命,她觉得那一定是一场很浪漫的死法,她为自己脑海中的幻想而沉醉,她有了死志,就像被谁扭转了思绪,一心向死。 安静终于来到了沉耀的办公室门前,这个办公室由一整个楼层做成,房门的很普通只是挂着一块雕刻字董事长字样的门牌,房门半掩着,安静推开了门,然后她看到了她思念了很久的人,沉耀正坐在一张巨大的红木桌后方,他注视着自己眼中闪着意外的神色,那本来与沉耀面对面的人转向了自己,安静看着沉耀,对他露出笑容,这个动作似乎成了她与他相见时必做的动作,看着安静的笑,沉耀的脸一瞬间刷白了。 这时安静也终于将目光落到了那与沉耀面对面的男人,男人的模样对她而言一点也不意外,是雷林,只是他的额角有了一块很大的疤痕,他看着自己然后对着自己笑了。 “安静,我就猜到你回来的”这时安静看到了雷林手中拿着的东西,那是一个长方形的柱体那上端有着一块圆形的塑料制物体,雷林的大拇指正悬停在上面,大概就是炸弹的开关了吧。 “雷林?为什么呢?那些人告诉我,你成了这座大厦的电工,你都为沉耀做事了,为什么还要伤害沉耀?”安静弄不明白雷林的想法,他都决定在这工作抛弃了他那些同志,为什么半年后还有施行恐怖袭击让自己变得一无所有。 “安静,你知道吗?这世界真的很操蛋”雷林突然笑了,他裂开嘴角露出苦笑。 “安静离开这里!你不属于这儿,这些事情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沉耀对着安静大喊,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成这样,当时他去了那个村庄,看着那破败的一切,他觉得应该做些什么,虽然他不可能给那些人送钱,但是他会给那些人提供工作岗位,本来他是想让雷林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但是白薇不停央求他,看着白薇眼中含着泪水的请求,他没忍住一时心软给这个雷林提供了电工的工作,而且这半年来他都做得不错,但是他是真没想到狼就是狼,他怎会安分?沉耀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沉先生”安静看着他笑了,她眼底有着遗憾“没用的,当我决定进来后,我就逃不掉了,而且我是自己想来的” 听着安静的话,沉耀傻眼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安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到底是哪出错了? 安静的消失 “安静,安静,安静,我的好安静”雷林不停的喊着安静的名字。 “我为什么就不去喜欢你呢?为什么?”雷林苦恼的看着她“但是我还是觉得,你适合做我孩子的母亲” “雷林,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要伤害沉耀”安静将雷林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什么都没有了”雷林的头突然垂下,他很失落。 “没有了?”安静缓慢的靠近他,一步一步轻轻的向他的方向挪动,而沉耀紧张的看着安静的动作,他大气不敢出一声,他害怕雷林发现了安静的动作,担心雷林会恼羞成怒伤害安静,他对安静轻轻摇头希望她不要再过去了,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是的,曾经我有家人,后来没了,然后我有大志,然后又没了,现在白薇要和他结婚了,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安静啊,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什么都有呢?”雷林说着,他突然抬起头,他目光紧盯着安静,安静吓得停止了动作,看着安静的模样,雷林笑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真是让人羡慕啊,他有钱,他有权,他有白薇,他有让那些曾经跟随我的人得到了工作的资源,让他们放弃了抗争的心,然后他还有你的深爱,怎么他什么都有啊?” “所以你就想伤害他?就因为嫉妒?”安静看着雷林,她觉得这个男人现在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连心都没了。 “我也想让他一无所有啊,让他尝尝我的生活滋味,呵呵”雷林又笑了,这次他笑的灿烂。 安静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因为她曾经也对白薇有过这种想法,然后在日复一日的上台表演中消失了,她参加过很多次公益表演,每一次表演她都忍不住去看那些人的目光,她发现这些人的眼神里没有满足和喜悦,只有冷漠和哀愁,她不止一次听到有人说“听这些音乐有什么意思?能吃饱饭吗?”安静明白了,她的音乐一无是处,连这些平民的心都触及不了,还怎么去触及那根本不爱自己的沉耀?她连与白薇争抢的资本都没了。 “如果你杀了沉耀,白薇就会失去他,那样白薇会很可怜的,你不是很爱她吗?你舍得让她变成可怜人吗?”安静继续劝诱着雷林。 “哪谁来可怜我了?或者谁来可怜你了?我的好安静啊,我们两是一类人啊”安静看着雷林的眼睛,是吗?是一类人吗?不是把?最起码他雷林曾拥有白薇的爱啊。 “呵呵”安静笑了,她对着雷林傻笑,她将目光看向慌张的沉耀“沉先生,你会没事的,我向你保证,而白小姐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安静说着,她的表情的垮了下去。 她转过目光,她知道自己是劝不了雷林了,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什么都没有了,存了死志,只有她与他同归于尽,沉耀才不会出事。 “要我做什么,你才会放过沉先生呢?” 听着安静这般说,鬼使神差的他突然想看看沉耀是什么态度,他将目光转到沉耀的脸上,只是一秒他再次看向安静“我的好安静,你愿意代替沉先生和我一起去死吗?”雷林看着安静向他靠近,他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柔和的五官,如果有这样的美人陪着自己一同上路,那还真是件美差。 “安静?你想做什么?!别去!安静!不要!”沉耀对着她大喊,当安静完全靠近雷林,她才看清原来沉耀被捆住了,被他坐着的椅子,那椅子被人改造成了束缚椅,安静认得那些装置,她曾在裘雨呆过的精神病院中见过,他被固定在那没法动弹,他对着自己大喊却什么都做不了。 雷林一把将安静拦入怀中,安静低头看着雷林手中的开关“这是炸弹吗?” “不是哦,你按下看看?”雷林将开关递给安静,安静握住那被一根线牵引着的开关“我按下它,会伤害到沉先生吗?” “我们离他太远了,你现在按下是没法伤害到他的”安静听着雷林这样说,就在雷林准备靠近沉耀的时候,安静看着雷林挪动的步伐然后按下了。 砰的一声,大火从雷林背着的东西里冒出“啊啊啊,我就知道,我的好安静会这样做的”雷林紧紧的抱住安静,他要死了有个美人给他做垫背的,这真让他开心,不由得他脑海中在想如果他爱上的是这个美人,他的世界会不会发生改变呢?但是他知道沉耀的世界要有变化了,沉耀要失去他最在乎最重要的人了,因为他看见了,他看见了沉耀眼中的痛苦,沉耀再也不是什么都拥有了,他值了,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自己会活着回去,而现在,他值了是真的值了。 大火撩烫着安静的身躯,她将目光转向沉耀“安静的一生就像一首歌,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明明很痛,她却对他露出了笑容。 他听着她在火海中轻轻的哼唱,她愿意,她愿意,沉耀感觉自己的头炸了,他看着面前这两人被大火所包围,他看着火舌在安静的身边围绕,他看着她的笑容渐渐被火光覆盖,心痛的感觉一下子盛满了他整个身心,他知道他真的要失去安静了,安静.....他的眼中开始浮现出从前,她对自己的笑,她在月光下的侧颜,她为自己演奏,那一年他与她生活时的点点滴滴,她在他怀里撒娇,她窝在他怀里沉睡,他想起那段时间他是真的快乐,虽然那时候他什么都没有,他假装失忆他眼中只有她,而她如愿的只有他。 “不要,安静,不要,不要离开我.......”他无助的对着火海中的人大喊,而这时那些被他安排在大厦外防守的人也终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那些人绕开被大火燃烧的两人,他们利落的为沉耀解开了束缚的机关, “快!灭火” 裘雨回到了黑暗之中,她在脑海中找不到安静了,好像那场大火将安静完全抹除了,那大火不止烧死了安静的肉体同时也烧灭了安静的灵魂,这个认知让裘雨恐慌了起来,她失去了安静,她以后再也无法安静了! 就在她彻底错乱的时候,一个声音进入了她的黑暗。 “很抱歉,毁掉了你的安静,但是这是她的使命,这是她本该要完成的使命”这是个很冷酷的男性声音。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伤害安静!你为什么要让安静消失?!”裘雨对着那个声音大喊。 “我有很多名字,有人叫我神,有人叫我上帝,有人叫我唯一,若要我给自己一个命名的话,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的执掌者,掌控这个世界的走向,而沉耀是我的世界我的故事里的主角,在我故事中,沉耀会经历很多事然后登上世界的顶点”那个世界缓慢的诉说着。 但是裘雨还是不明白,沉耀是他世界的主角又如何?这跟毁掉安静又有什么关系?“就算如此,这跟安静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慢慢说,自然你就会明白了”那声音继续说着,他的声调依旧很缓慢。 “在世界的设定中,安静是一个会为沉耀付出一切的女性,她会在沉耀的一场死劫中为他付出生命,让他的灵魂彻底升华然后成为那世界独一无二的存在,但是”那声音突然变得哀愁了起来。 “但是?” “我本以为将安静的本我赶出去让她完全臣服沉耀即可,哪想失去本我的安静太过奴性,在白薇回来后,沉耀对她说希望她永远的离开自己,没想到她对沉耀唯命是从到真的离开了他,所以当沉耀的死劫来临以后,安静没有为沉耀一命换一命,我主角没有逃过死劫死亡了” “所以,你让世界重启了,然后把你赶走的安静本我从我的身体里拉了过去?”裘雨听着都要笑了,安静是什么?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玩偶吗? “是的,我让她回来,为了让沉耀活下去,安静做的一切没有让我失望,很抱歉,这是安静是使命,她注定了消失,而现在你也可以走了” “我的人格们都有着严重的性格缺陷而你利用了它!你个卑鄙无耻的混蛋!你不得好死!” 男人的声音消失,无论裘雨怎么呼喊,男人都没再回应她,直到另一个声音的出现。 那家伙的开始 “嗨,我本不想马上联系你的,但是请容许我向你道歉,就在刚才我私自观看了你的记忆”这是另一个声音,不同于之前那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依旧是男声,只是他过于散漫,音色也不相同。 “你又是谁?”裘雨头晕了,之前那个男人去哪了? “这样说吧,就在刚才你从那个世界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我的世界,我在记忆里知道了,那家伙告诉了你,我们的存在” “我还是没有回去?这里又是哪?这个世界的主角又是谁?”裘雨觉得自己是不是进入了一场荒谬的众神游戏之中。 “哦,世界才没什么主角这种东西呢,那家伙这般说,只是因为他看中了那个人,将那人定为了自己的继承人罢了,什么主角呵呵” “没有主角?”才过了多久,这个人一句话就打破了之前那人给予的设定,她还没消化完呢,这就被毁了? “是的,没有主角,那家伙大概是有着很严重的控制欲吧,我的世界没有主角” “那你的继承人呢?为什么你们需要继承人”裘雨在心中消化着这人给的信息。 “继承人?那要看这个世界里谁更厉害了,当他爬到了这个世界的顶端,他自然就会遇见我,至于为什么需要继承人,嗯......我们是轮班制,各个宇宙中世界有很多个,每时每刻它都在诞生新的世界,起初我们的存在是被这个世界的意识所选定,但是不是每一个新生的世界都会诞生意识,为了让各个世界能够平稳的活下去,所以我们就开始不停的选择继承人,然后我们再去到另一个世界管理另一个新生的世界” 裘雨傻掉了,世界?世界?她满脑子都是世界这个词,现在她都有些不认识世界这个词了,良久她还是反应了过来。 “这个宇宙能容纳下那么多的新生世界吗?”在裘雨的认知中,物质是守恒的,世界在守恒的定律中真的能无限增长吗? “当然不能呢,世界也会湮灭,那个时候我们也会进入轮回” 这算解释通了吗?裘雨听着他的解析,不过她还是有着疑问“既然你窥视了我的记忆,那你应该知道,我带着大家穿越是因为被那家伙强拉了过去,而现在我在你的世界中,是否也代表着是你将我强拉了过来?”裘雨的声音里透着怨气。 “不不不,我可没那么无聊,随机多有意思啊,我干嘛要去操控?至于你为什么会来到我的世界,原因很简单,是你的另一个人格的原体干的,在这个世界,那家伙过的很可怜,现在他正处于极度痛苦危难之中,在他不认命和执念下,他将你的人格召唤到了这个世界,他想重新加入这个世界的博弈,而现在,那家伙似乎也该醒了,呵呵呵~”这个声音传来灿笑。 再次清醒过来,是那家伙醒了过来,裘雨知道这个人格,她与他一同醒了过来,这也是一位女性人格,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她不会说话是个哑巴,她是在裘雨正在经历最可怕最没有人性的伤害时诞生的人格,这个人格从来都是在裘雨经受灾害的时候出现,她不会说话,只得忍受着伤害,大家从不与她交流,也不如何与她交流,所以对于她的性格她的名字,裘雨是一无所知,大家都叫她那家伙,而现在她主导了这个身体。 她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是大喊“滚!别想伤害我!不然我要你们死!”那家伙没想到,她居然能说话了,每一次她出现都伴随着伤害,这让她对于出现在世界中充满了仇恨,她只能在脑海中不停的爆着粗口,而现在她终于可以把心中的怨恨喊出来了,不过她也很快注意了四周的情况。 她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个医院,她的头上好像绑着什么,然后她四周围着几个人,现在他们正用一双大眼睛瞪着自己那眼神中透露着诧异,这些人是谁?这家伙保证她不认识这些人,但是她知道这些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喜欢自己的人,因为每当她睁开双眼时,不是有人在殴打自己,就是有人在臭骂自己,好似自己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垃圾一样,这让她的怒火已经乘积到了顶点。 “你咋了?怎么刚醒过来就.......说出这种话?果然在你心里你就是想这样对我们的?!对不对!?”说话的是一个身着华丽的女人,她身上那些点缀的首饰看起来十分名贵,她手腕上佩戴的玉镯吸引了那家伙的目光,那玉的成色极好。 “你是.......”那家伙的还未说完话,一股记忆突然回笼。 现在她明白了,自己没有继续生活在裘雨的身体中了,她拥有了自己的实体,这个身体的名字叫做焦宇,而这个身体的家庭是一个大家族,而焦宇的存在是一个预谋,焦宇并不是这个家庭的孩子,这是焦宇在她18岁得知的真相,18岁以前她被焦家捧在手心中,焦家把她养的骄纵野蛮,无论她做出多过分的事情焦家都不会斥责她反而还会赞扬她,这让焦宇的性格越跑越偏,直接让她成了一个草包美人,她的名声在贵家士族中十分的臭,人们把她当笑柄笑谈。 年幼时焦宇还以为这些是嫉妒自己,年长后她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周边那些世家贵族避她如虎狼,她没有一个朋友,不知为何友情,家中父母对自己无限“宠爱”,她说不想读书,好累啊,他们就真的不让她读书了,让她在刚进入高中前就辍学,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却从不真的与她谈心,幼时向母亲撒娇示爱,母亲却笑着然后推开了自己,为在案上劳累的父亲端茶送水,父亲却在看见自己进屋后直接起身离开,起初她以为只是意外,但是久而久之他们这样的行为越来越多,不得不让她开始怀疑父母是真的爱自己? 她开始变得低落,辍学的日子让她觉得无趣,她最后选择了回到学校,而也在学校她的低落终于消失也让她不再在意父母是否真爱,因为在学校她遇见了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那是另一个世家的嫡子秦汉,那秦汉美丽极致但是却与她一样是个有着缺陷的人,秦汉的智力低下,他只有常人几岁的智力,能进入这所学校可以说完全是因为他家族的影响,她开始缠着他,智力底下的秦汉也让她缠着,二人也渐渐成为了好友,形影不离,只可惜这种日子不长,秦汉在进入高叁的第一天出了件事,他突然高烧,却没想这要命的高烧让秦汉的智力恢复让他成为了正常人。 起初秦汉成为了正常人让她很高兴,但是她的高兴没长久,在高叁秦汉遇到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可爱善良柔软比她这个臭名远扬性情爆炸的家伙好多了,她看着那个女孩靠近秦汉,利用学妹的身份在他身边,看着她各种与秦汉调笑,向秦汉请假学习,焦宇看着都晕了,这女的搞什么?秦汉是个弱智的时候她不与他交际,而现在秦汉好了,她就来了? 这让她暴躁至极,她开始找这个女孩的麻烦,而也是奇了怪了每次她找这个女孩麻烦的时候,秦汉总会无意间路过,太多次让秦汉看见她行恶的场景,不知不觉中她与秦汉越走越远。 当秦汉正式向所有人宣告这个女孩是他的女友后,焦宇就明白了她和秦汉完了。 而也在这天她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份,她是孤儿,5岁前都在孤儿院长大,而那个女孩则是焦家真正的大小姐,她的存在不是什么狗血的失踪,而是焦家有意掩藏保护的存在,那是因为焦家曾经与一个落魄的家族有过交易,那个交易就是在那家族的儿子成年后他们焦家必须将嫡女嫁给那家族的嫡子,至于为何有这个交易,那是因为焦家有一个致命的把柄被这个家族给抓着。 那家伙的记忆 士族间儿女的联姻必然是给予双方互助利益的存在,让焦家最有价值的嫡女嫁给一个已经败落毫无价值的家族?这简直就是亏本生意,所以焦家做出了偷换嫡女的行为,当他们把嫡女嫁给那家族后拿回那个把柄的证据,然后再公布真正嫡女的存在,失去了证据的那家族自然也拿他们焦家没有任何办法,但是焦宇就不同了。 被迫嫁到这个家族后,真正的焦家千金被爆出,她就是一个棋子,生为一个不要的棋子,她在那个家族过的那叫一个可笑,这个家族是一个被掏空的家族,什么都没有,从前奢侈的生活,她在这里感受不到一分,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啊,感觉就是一个吃老本的家族,家族的产业也几乎被败光,曾经老一辈打拼的大公司股权也被这家人卖的七七八八,这家就靠着这个半死不活的公司的那点股份分红过日子。 其实说来也没什么,奢侈没了但是最起码还算是个有钱的,虽然背了一屁股债,但是她的婆婆那真是一个败家到底的人,焦宇每次看着婆婆花着大把的钱购置那些奢侈品,她想大概用不了多久这家族那点钱也得败光了吧,不过还好她这个婆婆是个健忘的,在第五次给家中那位忠心的老管家发不出工资以后,她偷偷的将婆婆买的奢侈品卖了出去,还了一些债务,因为这事她的笑柄又增加了。 而她的那个所谓的丈夫韦穹翼更是一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被酒色财气掏空,男人经常辱骂自己,在男人的辱骂词里得知她好像是个烂货,不过还好没打过自己,不过看着他那细胳膊,焦宇真怀疑除了避孕套他还拿得动什么?哦,对了,还有她的腿,这男人抱着她艹的时候劲还是有些的。 在这个家族中为了活下去,她被磨平了棱角,她知道当她被焦家嫁进来以后,她再也没有了后路,她是个孤儿什么都没有。 当这些记忆全部进入那家伙的脑子以后,她一点排斥都没有,她就觉得这是她的记忆,她就是焦宇,至于她呆在这个医院的原因,说来也是可笑,是她将婆婆的奢侈品卖出去的事被婆婆发现了,然后她被婆婆从二楼推了下去,她命大只是皮外组织挫伤再加轻微脑震荡。 “你咋了?好了就赶紧出院!在医院住一天花销可贵了!你个败家女人!”这是她婆婆,焦宇的眼睛依然盯着她手腕上的玉镯,这水色,少说也要好几十万吧? 这位婆婆感觉到了焦宇的视线,她焦急的用手盖住自己的手镯“看什么?!你眼睛瞎了?!” “呵呵,我说我的好婆婆,你这手镯好说也要好几十万吧”可以开口的那家伙来到了焦宇的身体,对世人有着浓厚恶意的她,自然不会再帮助焦宇压抑自己了。 “什么什么!你瞎说什么呢?!我们家哪来的钱”这位婆婆慌了,而她身边的男人眉头皱起看向了她的手镯,似乎男人发现了那手镯的不一般,他一把抓住这位婆婆的手,然后扯了出来。 手被突然扯起,这位婆婆大喊出声“啊啊啊!老公你干嘛呢!” 男人看清了那手镯的成色,他的脸色黑到了极点“你哪来的钱买这个东西?!”焦宇的这位公公叫做韦能羣其实也是个能人,只是可惜家族实在太破落了式微人轻,他花了大半辈子也只拿回了家族在那公司中本该有的股份中几分之一,他为了让家族重回以前自己省吃俭用在那个公司从底层做起,现在也在那公司的老股东的打压下堪堪做到地区总经理的位置,可以说对钱对权那是极度的看重,最宝贝的儿子跟他要几千块都让他心打颤,而现在自己的妻子那一掷千金的手镯,不得不让他产生了怀疑,他妻子哪来的钱? 曾经他也听说过自己的妻子花钱大手大脚,他从未在意因为家中的钱都掌握在自己妻子的手中,妻子跟着自己苦了大半辈子,花点为自己置办也没什么,但是当看到妻子手中的手镯,他真的觉得不对劲了。 就在他准备逼问妻子的时候,焦宇看着自己婆婆那躲闪的神色“爸,你回去跟妈谈吧,这个地方不是谈话的地”焦宇并不讨厌她的这个公公,这个男人苦了大半辈子,明明才50多岁,那头发苍白的看起来像60岁的人,而且这个男人也从未找过自己麻烦,每次看到自己也只是对自己点点头淡淡的,也不会像从前那些人一样各种贬低自己,或者拿眼神蔑视自己,就这个男人把自己当人看这一点,焦宇就讨厌不起他。 听到焦宇的声音,韦能羣一下子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四周,这房里除了他和妻子还有外人,的确不是一个谈话的地方,他对自己这个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媳妇点了点头“好的”他很感激这位媳妇叫醒了自己,家丑不可外扬,这道理他也是懂的。 焦宇看着自己的公公拉着欲哭的婆婆离开了病房,然后将目光转向另外两人,那是秦汉和焦家的真正的大小姐焦琴,焦宇目光淡淡的看着他们。 “你们有什么事吗?”现在秦汉和焦琴还没有结婚,因为这两期间发生了一些十分狗血的事,至于那狗血事的全貌,焦宇也不太清楚,但是焦宇知道,那事让这两到现在也没有结婚。 “姐姐,听说你出事了,我们担心你,所以我就让秦汉我来看看你了”焦琴甜甜的声音进入了焦宇的耳朵里,焦宇只觉得这声音让人腻得慌,对了,你想问焦琴知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份?她当然知道了,她可不是什么白莲花,至于秦汉知不知道焦琴知道真假千金这件事,焦宇就不清楚了,那时候她被逼着嫁给韦穹翼半年后才爆出的真假千金这件事,当时秦汉已经出国留学了。 “别叫我姐姐,我跟你可没血缘上的关系”焦宇不给焦琴好脸色,焦宇觉得自己没有撑起来揍她已经很不错,虽然她不想承认她现在是因为身体很痛不想动的原因,所以才没去跟焦琴扯头花。 “姐姐,你不要怎么说嘛,难道你还在怪我”说着说着焦琴掩面哭了起来,一旁的秦汉看着焦琴的哭泣,担心的抱住了焦琴,让她埋在自己的怀里。 焦宇看着这两人,秦汉没有因为自己气哭了焦琴,给自己一个怨怼的表情,这让焦宇对秦汉的好感升了点,当然也只是一点点。 “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别给我哭丧”焦宇的嘴上一点也留情。 “诶,小宇,别再说了”秦汉终于说话了,他看着怀中泣不成声的焦琴一声叹息。 “秦汉,你当我还是朋友的话,让这女的出去”焦宇说着背对了他们,烦真的烦。 “阿汉,不要,我很担心姐姐”焦琴抓着秦汉的衣领说着。 背对的焦宇感觉自己快吐了。 “焦琴何必再演呢?”秦汉看着怀中的焦琴说着,他知道了那些事,他也想起了从前自己与焦宇的一切,现在对于怀中曾经的女友,他的心情很复杂,他的这位女友可一点也不像她表面一样的是朵白莲花。 “阿汉?你什么意思?!”焦琴很不可思议的对着秦汉大喊。 焦宇听着秦汉的话笑了,她转过身,她想看看这场大戏,听着秦汉的意思,他是知道了焦家的那些事了? “焦琴啊,何必呢,再装有什么意义?摊开了说吧”焦宇对着焦琴紧紧相逼。 “阿汉,可能有什么误会,你不要这样!”焦琴似乎没有听见焦宇的话,她眼泪大把大把的流,看着曾经深爱的女友这个模样,秦汉也说不出重话,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向焦宇道别带着焦琴离开了病房。 看着秦汉与焦琴离开,焦宇顿时觉得无趣,这个世界无趣至极,而现在她最大的想法就是搞垮焦家,让她不爽?让她被人臭骂了那么多年,让她做了草包那么多年,让她给他们的大小姐当挡箭牌?凭什么? 那家伙的计划口交 秦汉和焦琴刚走没多久,韦穹翼就来了,在门外秦汉还遇见了他,秦汉知道这个人,但是对他的了解并不深,他看着韦穹翼嘴角勾着怪笑眼睛到处乱飘,四肢好像不协调似大刺刺的甩着,他在医院走着就像在超市里闲逛,这看看那瞄瞄,特别是看着那些护士的眼神透着邪光。 秦汉可以说一眼就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恶感,小宇就嫁给了这样的男人吗?秦汉说不出的惆怅,而这时候韦穹翼也发现了他们,他的目光先是在秦汉的脸上流离了一会然后看向了焦琴,他看着焦琴算得上可爱的模样,然后目光流离到焦琴的胸前,似乎焦琴那平坦的胸让他感到无趣,他切了一声。 焦琴被他看的发毛,她是知道这个男人的,荤素不忌,特别是男人的目光落到自己胸前之后,焦琴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她害怕的向秦汉身后一躲,韦穹翼的目光让秦汉更加恼怒,他本想呵斥韦穹翼一声,哪想这个男人嘴角一扁将目光移开走向了焦宇的病房。 推开病房韦穹翼第一眼就看见了躺在病床上自己的妻子,焦宇雪白的肤色还有那勾人的身躯被包裹在宽松的病服下,特别是焦宇的胸,那么大把宽松的前襟顶的立了起来,他甚至能看见那乳尖颤颤的,韦穹翼是知道他这个妻子脑子啊脾气啊都不咋样,但是那身材还有那小穴可是个宝贝,韦穹翼光是想想他下面就撑起来了。 韦穹翼在打量自己,焦宇也在打量他,在焦宇眼里韦穹翼是个草包和自己一样,唯一的优点就是那张脸还不错,虽然跟秦汉比起来就像孔雀比凤凰,差了不止一个层次,特别是他那瘦弱的四肢,真是让人感觉他不堪重负,焦宇瞄到了男人下身立的那玩意。 嗤,这男人可真是性欲旺盛,看着他那玩意,焦宇突然想起这家伙是个皮条客,他半个贵族圈的身份让他有着一些很不错的人脉,他手上有不少客户,那些客户因为他的身份都是一些达官显贵,而且这货是个没节操的,他居然也想把自己推给那些人,她进入这个家被这家伙骂那么久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一直在拒绝成为他的产品。 但是现在,焦宇想了想,她想扳倒焦家必然需要势力和人脉,至于韦家曾经抓住焦家的把柄也在她嫁入焦家以后当场销毁了,焦家全族盯着韦家将原件和所有复印件一并销毁,这东西自然是指望不上了,是的,现在她瞧上了韦穹翼的人脉,韦穹翼的这些人脉他从来都没想过利用,他脑子里只有拉皮条赚点皮条客的钱,别的,就他那脑子自然是想不到了。 焦宇觉得,既然韦穹翼想要她给他戴绿帽子,她就成全他呗。 这家伙与裘雨的其他人格都不同,这家伙曾经经历过一些事,她不同于小倩热衷性,但是她也不同于其他人格对于性持着厌恶的心理,她无所谓,因为她曾被糟蹋过很多次,对她而言贞操和守身被人干,被人强奸轮奸算什么东西,当然她也没法像小倩一样能从性里面找到满足感。 用自己的身子当脚踏板然后借他人之手把她厌恶的焦家搞垮?这成本实在就是赚了。 韦穹翼眼中闪着邪光,他一步一步向焦宇靠近,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妻子的,每次和她办事就像在强奸她似得,让他很不爽也不太愉快,但是他这个妻子的身子实在是美味,特别是那白虎小穴,简直了水多穴紧,光是想想下面就硬的生疼。 焦宇看着韦穹翼一步一步靠近,她是知道这个男人想干嘛的,但是不行,她现在身子骨特别是腰部,那骨头感觉就跟全碎了一样,如果真的被这个男人抱着艹,她病情加重没断的骨头也被艹断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老公~”焦宇对着这个男人勾了勾手指。 看着自己的妻子跟转性一样对自己抛媚眼,韦穹翼脑子一下子轰的炸了,这个女人转性了?妈的,这女的一脸狐媚像,勾人的时候那张小嘴微微嘟着简直就是要自己的命,这个女人真是个极品! “想要吗?~”焦宇看着韦穹翼像个发情的公牛似得的对着自己红了眼。 “废话当然了!”男人一下子冲了过去,他立马抓住焦宇的双手。 “诶哟~疼”是真的疼,不过焦宇还是装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疼?!你又想!”就在男人以为这个女人又想拒绝自己的时候,焦宇微微低下头却也故意让他看到一双闪着泪光的眼睛,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子让男人的火气全消了。 “人家,刚醒,从楼上摔下来骨头都快散了,没法斥候您了”焦宇觉得自己的牙都要酸掉了,她故意让自己说的阴阳怪气。 韦穹翼一下子想起了,他这个妻子进医院好像是因为自己妈把他从楼梯上推了下去,一想到现在妻子伤重没法行房,让他一下子气结“都怪那个老女人!”韦穹翼是个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家伙,他害怕自己的那严厉的爸,至于那个宠爱自己的妈,从小在自己面前表现卑微的女人,而且他曾撞破过自己妈出轨,在他看来那也不过是个婊子老女人。 “别气嘛,我嘴巴斥候你怎么样?”焦宇说着,她微微张开口,韦穹翼看着女人红润的小口和那诱人的小舌,他顿时口干舌燥,他猴急的解开皮带扒开内裤拿出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 看着面前这根又粗又黑的玩意,的确焦宇的这个丈夫另一个大优点就是这根让人销魂的大肉棒了。 韦穹翼赶紧将肉棒递到焦宇的嘴边,他一脸激动期待的看着焦宇,他这个老婆以前可是打死都不愿给他口的。 肉棒的檀腥味一下子冲进焦宇的鼻中,还好这家伙有洗过,她长大口伸出小舌,舌尖缠绕住龟头,然后抬起头将肉柱一下子吞了进去,恶心吗?若是其他人格来说,当场吐了都不意外,至于这家伙,她在想如果可以她想咬断然后吃了,当然她是没有这样做,她按照记忆中,她在裘雨身体时被人强迫口交的记忆动作着。 韦穹翼感受着温湿小口包裹的感觉,特别是焦宇那有规律的舔食和吮吸,女人的嘴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肉柱被女人照顾的很好,她环绕的上下的舔动着,特别是敏感的龟头处,女人更是照顾的更好,软软的舌头就像在品尝冰棍一下用舌苔贴着然后再轻轻向上最后用舌尖勾住马眼再在马眼中钻舔,这让他大脑几乎空白,这婊子什么时候那么会口了?这技术真是太棒了,谁教她的? “爽!太爽了!臭婊子,谁教你的?啊!~”焦宇听着韦穹翼骂自己婊子,她报复性的深吸了一口男人的龟头,敏感的龟头被这一猛吸,男人的大脑顿时空白,精液猛的就从马眼里冲了出来,有点淡,果然是纵欲过度。 男人射了,焦宇吐出男人的肉棒,再将口中的精液吐出“爽吗?”焦宇的眼中没有颜色,好像之前在对男人撒娇含着泪水的娇美人不复存在一般。 韦穹翼过了一会回过了神来“谁教你的?妈的,你那么会,以前怎么不用来伺候我?!” “哦?以后还想要吗?”焦宇擦了擦嘴角一脸挑衅的看着男人,她那一双勾人的眼睛里全是对自己的蔑视。 韦穹翼看着突然大变样的女人,他有点懵,但是他觉得好带感啊,他突然找不到气力继续骂她了“你有这能力为什么不帮我做事呢?” 焦宇笑了,她就在等这句话。 那家伙的目标性杀 我要撕碎你们所有人,被残暴对待的人,同时也想残暴的对待他人,这就是那家伙的本来面目,其实说来焦宇的人生看起来没那么好,但是却也没糟到必须报复的程度,但是那家伙不行,她是裘雨身体中未被无情调教过,原初之心便是残暴之人,若说无情是个没有共情的无心人,那这家伙就是热衷感受被伤害之人痛苦的恶女了。 如何让一个人爱上被伤害?那就是激发对方受虐的倾向,就比如现在焦宇脚下的这个男人。 “亲爱的~你不是想要更的刺激吗?那就该听我的话~”焦宇的穿着一双红底黑皮高跟,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男人,她黑色的网格连衣裤袜里面穿着一件黑色蕾丝丁字裤,蕾丝胸衣挂在手臂上,一双豪乳露在外,十足十的妓女打扮。 至于那个男人,他的脸被焦宇的小脚狠狠的踩着“但是...~你得让我看看你啊,这样我怎么看了你啊”男人嘟囔的说着,他的脸正对着地面,一点也不舒服。 嘻嘻,焦宇低笑了一声,她低下身子,一只手向男人的腰下探去,感受到女人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腰间游走,但是自己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从黑暗中感受着被人触碰的感觉,这感觉就好像将要被人侵犯,这个认知一下子让男人的肉棒勃起。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男人炙热的肉棒,冰凉的触感一下子让男人激动脊柱发麻,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女人指尖的冰冷,他的兴奋的不能自己。 这个男人是A市的警察局局长齐东强,是焦宇让韦穹翼给自己介绍的人,这个男人有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焦宇一把抓住男人的肉棒,她不上下套弄它,而是指尖调皮的在肉柱和龟头处跳动轻点,男人情动的直哼哼,焦宇低下身让一对豪乳紧紧的贴敷在男人裸露的背部,焦宇的脸贴在男人的耳侧“齐大人,小女子让你爽不爽呢?”焦宇轻轻的说着一边在他耳边吹气。 这个女人疯狂的折磨着自己的神经,他感觉现在自己快想要到发疯了,女人豪乳压在自己背上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好柔软就像布丁一样。 焦宇看着男人嘴角流出的口水,真是急色的家伙,但是现在哪能让他解脱自己的控制,还不够,她要让这个男人成为M,调教的还差些。 “嗯~你很让我不满意呢,你想要我动动吗?”焦宇挑逗的用手指在男人的肉柱上滑动。 手指在肉筋上滑动的感觉,让他的触感直接炸了“啊!我要!我要!快!给我~” “求我啊~快,求我,求我让你升到极乐天堂”焦宇在他耳边诱惑着,顺便轻舔了他的耳垂,无止境的诱惑让这位局长的大脑直接当机了。 “求求你,给我吧!我的鸡巴好像被人欺负,啊~求求您了,我的主人~”这位齐局长的回应让焦宇很满意,她开始套弄男人硬的不行的肉棒,那马眼处已经开始弥漫出了白液。 她拿出之前从男人那得到的手铐,之前这个男人还想拿这个东西铐住自己来着,现在得给这个男人用,她岔开双腿骑在背上,将男人的双手反剪然后用手铐铐住,被铐住的一瞬间男人慌了“你在干什么!?”男人很紧张,他被铐住了?!当了那么多年的警察他第一次被人铐住,其实这种play他也玩过,不过是对一个男犯人用的,当时色心突起,身边又没一个女人,只有一个正准备押入监狱的死刑犯,那死刑犯很强壮他本来有些担心打不过这人,但是看到死刑犯被铐着,他就坏心起了,在监狱里强暴了那个死刑犯,后来他就爱上了铐着别人干的感觉,所以这次他才把手铐拿来,而现在他被一个女人铐了.....,这让他很慌。 将男人铐住,焦宇脱下自己的网格裤袜将男人的双眼蒙住,然后将男人翻了个身,现在男人的脸正对着自己,不过他的双眼被紧紧的勒住,他依旧看不见焦宇的模样,从焦宇出现到这个男人的房间里开始,焦宇就戴着面具,她不想被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至于这个男人的模样,普普通通的中年人模样,唯一好的就是没有啤酒肚?不然她还真有些恶心。 男人因为被铐住双目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身体忍不住害怕的颤抖,焦宇看着他像抖筛糠一样的身子,不过那肉棒却没有因为害怕软塌下去,反而更硬了?呵呵,果然焦宇想的没错,这个男人是个被调教的好苗子。 焦宇低下头去,她在那颤颤挺立着的肉棒上吹了一口气“局长~我要品尝它了哦~” 女人娇媚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本来有些害怕的心情一下子散了“好的~快” 焦宇撩起头发张口侧着头舌尖在肉柱上打转,然后吞下龟头,温暖的口腔让男人兴奋的昂起了头,果然韦穹翼说的是真的,这个新来的果然口技了得,他在黑暗中下体的感觉无比清晰,他感受着女人吞食和舔舐,女人的小舌尖还会调皮的在龟头上跳舞,叁舔一吸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好像飞上了天。 大脑一阵空白,精液就这样喷射了出去,焦宇张大嘴含着,然后在男人射精结束后,吐了出去。 射精完,男人的肉棒就软塌了下去,焦宇跨坐在男人的腰部,用小穴一下一下的蹭着男人的软肉棒,感觉受女人肉穴的磨蹭,软塌的肉棒很快又挺立了起来,这个女人真的是太会撩了“想要吗?”她继续诱惑着自己,双手被反铐住,他根本就动不了,肉棒感受着小穴夹杂着蜜液的磨蹭让他大脑里的多巴胺分泌过头。 “我要!我要!快给我!快给我~!”他虽然上半身不能动,但是他还是激动的不停的抬起下身想要撞进那个诱人的小穴里,被磨蹭着期间,他感觉到了那里没有一点毛发,这让他肉棒充血的不成样子,好想撞进去,好像被这个极品小穴包裹,绞死。 “好啊,但是你得告诉我,档案X - 56放在哪儿的?~”X-56其实只是一个报备的土地搬迁方案,只是这个东西对于焦家而言是致命的。 “X - 56?是什么啊?~”男人的头已经昏了,不过在焦宇看来男人是在反抗自己,她报复性的咬住了男人的乳头,敏感的乳头被牙齿研磨着让男人的力气一下子全抽走了。 “你知道~如果不说出来,我就不给~你”焦宇伸出舌尖在男人敏感的乳尖上挑逗的沾了沾。 “啊~我不知道~哈.....哈....哈......X-56是什么,哈.....~不要走!给我~求你了!”男人的大脑彻底乱了,他的双乳被女人用双手揪起旋转痛感和快感全冲进了大脑,而下身那小穴穴缝又时不时夹住肉柱,上下得不到满足的饥渴让他浑身战栗不已。 “那就告诉我,不然你永远都得不到小穴的安慰了”焦宇的双手不停,她的饱满的屁股一下坐住男人颤抖不已的肉棒。 肉棒被重压着,女人柔软的臀缝挤压着肉棒,她一只手拉扯着乳头,灵巧的舌头继续玩弄着另一个乳头,饥渴的性欲让男人忘了所有,不过他还记得女人的要求,X-56这个方案,是放在“湘潭村的老法医的柜子里,这是那家伙故意保存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正准备去处理,啊!好爽啊!小穴在吸我的肉棒!”男人说出了焦宇想要的真相,至于焦宇的小穴?里面已经插入了男人的肉棒,奖励? 焦宇双手从男人的胸上慢慢向上抚动,直到男人的脖颈处,她缓慢的收拢双手“我会让你达到最无上的高潮的” 焦宇看着男人喘息的嘴巴还有他那红透了的脸颊,她那双会勾人的眼睛因为笑容弯起,就像一个正在进食的魅魔。 那家伙的获得 其实想杀掉这个男人完全是焦宇一时兴起。 韦穹翼看着齐局长没有生息的躺在地上“你疯了?!你杀了他?”他是真没想到,他这老婆第一次接客就出事了,这齐局长死在酒店,他该怎么说啊?! “玩过头了”焦宇满不在乎的说着,她缓慢的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齐东强在她手上掐死以后,她就打电话将韦穹翼叫来了,她得拉这家伙下水,她看了眼那死在地板上的齐局长,这家伙在濒死前射出了人生最后一泡精液,他的脸正处于一种兴奋与痛苦的交接状态,这男人是彻底坏了,窒息性高潮一直都是很多人追求的最终高潮,这个无恶不作的混蛋死在这个状态下算是赚了,焦宇自己是这样觉得的。 而现在,她要代替这个男人去见那位村法医了,若今天让这个男人去见了那位村法医,大概那位法医就活不过明天了吧? “玩过头了?!你!现在该怎么办啊?! ”韦穹翼感觉要疯了,玩出人头了?淦?以前都是这个局长玩别人玩出人命,现在被自己老婆玩出命了?又没吸毒怎么就玩出人命了啊?!好歹还是警察局局长咋那么没用了?!该怎么办啊?~如果是个普通人还好弄,但是这个人位高权重,他该咋办啊? “别人知道他来这了吗?你瞧你担心成什么样?”焦宇看着韦穹翼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倒是没人知道,但是他身份很高的,突然死了,那些人必然会严查,我你早晚会被查出来的好吗?!”韦穹翼不可思议的看着焦宇,这种常识她都不知道?果然是个草包!只知道爽的草包,韦穹翼是越想越气,气的他想当场教训这个女人。 “呵呵,对哦,你说的也没错,不过还是有办法的不是吗?”焦宇忽视掉韦穹翼凶恶的模样“他不是嫖娼吗?警察局局长嫖娼死了,你说呢?”焦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韦穹翼刚想骂焦宇你个大草包,他嫖你后死的不是吗?但是看着焦宇那高傲的蠢样子,他怎么可以让别人知道这个局长是嫖自己老婆死的? “你到是打电话给那些帮你办事的人问问怎么弄啊!我怎么知道去解决?光对着我凶有个屁用?”焦宇收拾好自己抬脚离开了,你问焦宇有想过后续怎么解决吗?她当然没想过,在看她看来这是丑闻,这个警察局长死在妓女的床上是个大丑闻,根本就不会有人如实曝光,原因?难道还用说吗?对社会多不安定啊,这新闻。 韦穹翼听了焦宇的话,他一个电话过去,那些接到电话的军师一下子就给了他一很棒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拍下这位局长死亡现场的照片,然后送给市长还有这局长的妻子,很快没多久,这位警察局局长病亡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A市,没人知道真相,也没人在乎真相,至于这位局长的家人,早已对自己的丈夫父亲失去了爱意的妻子儿子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体面的死法。 焦宇去了那个村,一个很普通的搬迁小村。 她穿着一件大风衣站在风里,这个小村里的人已经全被安置到了一处小区里,里面总共居住了几千户人家,小区非常的大,完全可以当做一座独立的小镇 而现在焦宇正坐在这位“老”法医的面前,老?瞧着这位一头茂密的黑色短发,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个子还不小,这明明是个精壮俊美的男人,瞧样子大概也不会比自己大到哪去? 而且这个男人正在不修边幅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男人只穿了一件日式的浴衣,浴衣大敞开露出半边胸,胸肌十分发达,乳头是好看的粉红色,笔直的大腿从浴袍下露出来,腿部的肌肉线条非常好看,这是个很健壮的男人,让人胃口大开的男人,可惜这家伙没性趣,她想了想自己似乎不是突然闯入这个房的吧?她记得自己还在门口按了很久的门铃来着,还是说这个男人也和安静一样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不然怎么解释他这一身好像刚洗完澡一样的装饰? “你好,我是焦宇,我之前有打电话过来,您就是高齐法医吗?”焦宇对这人很礼貌,起码语言上,因为这人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个“受害者” “我不是”男人没有看向她只是目光飘到窗外,好像在思考什么。 看着男人这个态度,焦宇感觉尴尬两个字在空气中飘满了。 “那请问,高齐法医在哪呢?”焦宇继续有耐心的向这人询问,没办法所有的证据只能从这挖掘了。 “死了很久了吧”男人的目光依旧在窗外。 听到这个答案焦宇猛的站起“什么?!”难道完了?她用杀了一个人换来的情报就是这样没了?果然那个人不该杀,但是这是仅剩下来唯一的情报了,那人留不留着都没啥意义了,而且如果那人活下来,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将X-56的的信息告诉了一个妓女,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杀掉根本有利来着,但是现在 “那你为什么会在高齐法医的家里?!”焦宇没别的办法,只有继续追问,线索不能就这样断在这里。 “X-56”这个男人一脸淡然的说出了让焦宇震惊的话语,他为什么会知道X-56?! 就在焦宇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男人转过头来了,这时焦宇看见了男人那一双褐色的眼里,那眼睛流露出了悲伤,他的模样一下子抓住了焦宇的心,这个人果然好诱人。 “我是X-56甲方的儿子,那场“泥石流事故”中唯一的幸存者”这位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他直接了当的告诉了焦宇自己的身世。 X-56其实是25年前湘潭村农户房屋收购计划的一部分,主要是庭荣光户的收购计划,而收购方就是焦家的大儿子焦尔明焦宇的养父创立的欣悦房地产公司,这个房地产公司是焦尔明刚创立的新公司,急需用来在焦家表明自己能力的工具。 当年的庭荣光户的收购比较麻烦,因为庭家是祖屋,庭荣光不太想将祖屋卖出去,纠结了将近半年多,但是看着村里人几乎都卖了,他也正准备脱口,始终村子里的人都走光了,他一个独户呆在这儿也实在是无趣,至于这座祖屋,诶说来也有着100多年的历史,就这样舍弃了这间祖父靠自己双手一根根搭上去的房子实在有些可惜。 但是因为收购方案已经停滞了将近一年,这让焦尔明很慌张,一个简简单单的收购方案也能停滞这么久?他的能力会不会就此被焦家族长否定?难道他的继承人之位注定落空了吗? 担心和害怕摧毁了他的理智,他只身来到了这一直被耽搁的木房处,他爬到了挖掘机上,不与庭家在做任何商讨,自顾自的用挖掘机的前臂挖毁了庭家祖屋,房屋坍塌压死了正在屋内吃饭的庭家一家五口人,当时正赶来阻止的韦家和当时只是一个小小派出所所长的齐东强看见了。 焦家跟韦家定下了嫡女嫁入的协定,又用钱和权收买了这位所长,至于高齐法医的尸检报告,自然是被调换了。 而庭家的死亡原因也变成了被泥石流掩埋而死。 ————————————————————————————————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那家伙的窘迫 “而我,就是因为在人在别处侥幸逃过一劫庭家的小儿子,原名庭家幸,后来被高齐法医收养改名为高雨”男人淡淡的说着,好像在说什么别人的故事一般。 “你今年.....,他们为什么没有发现你的存在?!”焦宇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她觉得这个男人浑身都是迷,焦家怎么会漏掉这个人?不应该啊,就焦家的势力而言,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存在? “我今年26岁,是庭家刚出生一年就失踪了的儿子”这个男人慢慢的向她解答到“在事发后3年,高法医找到了我” 听着这个男人的解释,焦宇明白了这一切都解释清楚了,原来是这样,当时他刚出生没多久就失落了,应该就被当成是死亡的存在了吧,后来高齐法医机缘巧合下找到了他,所以他在那么多年后被高法医认养,焦家韦家还有那位所长自然就想不到当年那件泥石流事件的受害者还有人活着了。 “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你不担心我会捅出去吗?”焦宇在试探着这人,她依旧存在着戒心,这故事听起来太离奇了,不怪她会不相信。 男人看着焦宇一脸戒备的样子,笑了,这张妩媚的脸生动了起来,他的模样又勾住了焦宇的心,这人实在太诱人了,焦宇感觉自己快败给男人的美人攻势了。 焦宇目光追随着男人走到一个柜子前,然后看着男人从柜子中拿出一个文件,直到那文件出现在焦宇的视线中,她看清了文件的标题。 “这是当年那份被掉包文件的原件,我想这才你是真正想要的东西吧?”焦宇接过文件快速翻开,文件中一笔一笔的描述着当年庭家五口人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文件中没有一个和当年报刊上登录的被泥石流掩埋造成窒息而亡的死因一致的描述存在,而是很清晰的写着被重物重击而亡的描述。 这是的确是原件!焦宇兴奋浑身所有毛孔都张开了,她拿到了!拿到了扳倒焦家最重要的一块,这里面涉及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杀人,受贿,篡改法医鉴定,哪一项都能让焦家吃不了兜着走。 “你既然给了我这些东西,那你自然知道我是谁了?”焦宇这时勾起了嘴角看向这个男人,是啊,他都把这个东西给了自己,那自然是将自己当成了盟友咯?这人想为家人报仇吗?想来他应该对那个庭家没多大的感情吧,始终他才1岁就离开了家吧? “自从养父被焦家人杀害,我就一直在关注着焦家,你比我还恨他们对吗?” 恨?啥玩意?我只有愉悦。 这家伙是个对世界抱着恶意的东西,人类的七情六欲不应该用来描述她任何的情绪,她是个极端的东西,她所需要的只有愉悦和恶意其他的,都不该出现在她的身上,至于从前焦宇对秦汉的爱意,早就在这家伙回归以后,荡然无存了,或许吧? 韦穹翼上半身靠在书桌上,他的目光盯着焦宇那缠绕着冰淇淋的小舌,他看着那舌灵巧的卷曲着乳白色的冰糕,那些融化的冰糕一点点的落入将吊带衣撑起的半球上,这个女人吃个冰淇淋就感觉在诱惑人,韦穹翼看的自己口干舌燥。 本能永远战胜理想的韦大少,想都没想就冲到焦宇的面前,他侧着头一口咬掉了这冰淇淋筒的另一半。 突然丢失了另一半食物的焦宇很恼火“你干嘛?”她目光不善的看着面前这个愉悦的小偷。 “我这有几个人,你乐意做掉他们吗?” 韦穹翼告诉焦宇,这些人身份依旧很高,至于做掉他们的原因,很简单,这些家伙已经干掉了他不少妹子,让他可谓是损失惨重,焦宇干掉高局长的方法给了他灵感,在床上玩死这群他不敢惹的杀人犯那实在是太好了,既能将那些人干掉,又能让那些家伙的势力找不到理由弄自己,唯一的问题就是焦宇愿不愿做自己的打手了。 焦宇的答案是愿意,她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好感,焦宇从前在这个世界的遭遇,让她感觉很压抑,在杀死高局长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愉悦,长久的压抑感被抽出一丝,这让她很开心。 若是在旁人看来,她是堕落了,无比黑暗的深渊是她的一切。 至于焦家,她得到那份资料以后她就将这份资料扔给了焦家死对头成立的一家娱乐公司,只是这一份资料,焦家被这群人扒了个底朝天,焦宇什么都没做,她看着焦家的股票疯狂的往下掉,跌停又跌停,焦家完蛋了。 焦宇穿着一身“战袍”,一身情趣内衣黑色网袜和蕾丝,这一套是她的最爱,现在她是韦穹翼手中最有名的婊子,她的床上除了韦穹翼经常光顾外,她要干的就是为韦穹翼杀人。 而今天她要干掉的是财务部的副部长,一个S,玩死了韦穹翼五个女人,韦穹翼受够了这个男人无节制的手段。 焦宇脸上带着半截猫面具,主要是遮住她的眼睛,她的一张红唇露在外,她正坐在床边翘着腿,一只手中夹着烟,她在wait。 与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了,这人今天是不来了吗? 就在焦宇瞎想的时候,门开了,吱呀声让她勾起嘴角,她目光游离的向门边看去,她看到了一个身穿西装很挺拔的身姿,然后她看到了那人的脸,她的笑容在那一刹那间消失了。 站在门边的男人是秦汉,可不是那位副部长。 秦汉来这做什么?焦宇一头雾水,而秦汉却在看到焦宇的这一身打扮以后,大脑一瞬间停摆,她怎么是这身打扮?????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焦宇,她收起自己妩媚的动作从床边站起身来,她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将自己的大衣披上,她不想秦汉看到自己这一身。 “阿汉,你来这做什么?”焦宇用手指捏灭了香烟,她皱着眉头不太高兴的看着还处于震惊状态的秦汉。 “小宇......你怎么穿着这一身......”他还是不敢想信,面前的焦宇与自己心中的焦宇天差地别,记忆中的小宇是明媚的,而不是现在这个...... “婊子穿的衣服对吗?”焦宇拢了拢大衣,现在大衣已经完全遮住了她的身体只露出一双穿着网纹袜的大腿。 “小宇为什么?你,应该,韦家并不是什么落魄的人家啊!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去卖,秦汉口中的这个词没有说出口,什么时候小宇成了这个样子?离开焦家为什么小宇会变成这样?到底是哪出问题了?秦汉不明白,他非常的不明白了,他现在头脑混乱到都忘了自己来寻焦宇的目的。 “哈哈哈哈哈哈,阿汉,我什么都没有,不对,应该说我现在是韦大少的婊子,你明白吗?你知道韦穹翼是什么人吗?好了,你来做什么?谁告诉你,我在这的?” “.....是韦穹翼....他说你在这.....”秦汉的目光不敢再落到焦宇的身上,她艳丽的外表和不屑的目光让他身体发热。 “哦,那你来做什么?”焦宇不用想就知道韦穹翼为什么会告诉秦汉他在这儿,大概这位韦大少误会了吧,他想拓展秦汉的业务? 安静的陪伴 安静再次醒来是在医院中,纯白色的天花板,是她印象中看的最多的场景,她睁开大眼盯着那片白色,但是脑海中他们依旧不存在,看来她还在这个世界,她还是没有回到裘雨的世界,真有些怀念从前那住在脑海中的日子,她不需要应付任何人,她只要在裘雨无聊的时候出现安静的发呆就够了。 而这个世界,她要面对沉耀她的这个不爱自己的丈夫,她不喜欢生活在一个眼中没有自己的人身边,真有些怀念沉耀假失忆的那段日子,最起码他也会装着眼中只有自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恢复他妻子的身份,不知道她能不能再去音乐厅中演奏,这是她唯一在这个世界里的乐趣了,她喜欢被万众瞩目的感觉。 就在她东想西想的时候,这间房门被推开了,会是谁呢?安静猜,却不想去看是谁进来了。 “安小姐”是熟悉的声音,没想到会是刘煜先生来看自己“安小姐突然消失真是让我吓了一跳,那么多天没有听到安小姐的钢琴声真是让人遗憾” 安静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向这位中年男人,他站在床边依旧穿着那身得体的格子衫西装,他对着自己微笑,眼中挂着遗憾的神情“没想到安小姐好不容易回来,却出事了” “刘先生......”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人惦记着自己的啊“您来在做什么?” “诶,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只是我们最近得到了一个邀请,需要我们去别国进行演奏,本来安小姐也在我的名单,但是.......”他的微笑停下,眼神透着遗憾。 “没有关系的!没有什么大碍!什么时候走?!我要和你们一起去!”安静立马撑起身子,她对着刘煜请求,她想离开这儿,去那个被人瞩目的舞台,她属于那儿,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安小姐,但是你的身体” “没事的!我没事了!我明天就可以出院!” “不急,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安小姐你还是养好身体吧” “半个月够了,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求你了刘先生,带我走吧”她说着眼中全是渴求,她受够了不被人关爱的日子,她是忍受的人格,但是不代表她没有渴望,从前她没得选,现在有了选择,她凭什么不能选? 刘先生打量着身穿病人服皮肤苍白无色但是眼中全是恳求的安静,看到了她眼中的迫切,他实在不好在继续拒绝她的请求,他听过安静与沉耀的传言,一个不被爱的悲哀的故事,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30号下午2点,大家都会在音乐厅里集合,安小姐多保重吧”留下这句,他转身走了。 看着刘先生离去,安静一下子卸了力,不再假装失忆的沉耀眼中不可能再有自己了,她不想生活在他的身边,被痛苦充斥一生的活着,远走是她最好的选择,或许忘不了他,但是最起码不用再幻想着他眼中有自己。 她脑海中重播着当初在洞中的一切,沉耀和之前绑架事件一样,她本与白薇同处一个环境,但是他眼中依旧没有自己只有白薇,他是真的看不到自己吗?明明她就在他的面前,她与他是那么的近,她现在真的有些佩服了从前的安静,那时无论沉耀再怎么无视她,她就像毫无知觉一样继续呆在他身边为他打理一切,从前的安静是没有心吗?而现在她回到了安静的身体了,她有了心,所以现在心痛不已对吗?她回来是为了受尽折磨吗? 说到折磨,安静突然想到了雷林他们,那些人活着也是折磨,他们在底层摸爬滚打,食不饱腹不知来日,那是另一种折磨,身体上的折磨,安静知道自己帮不了这些人什么,在这个底层和上层被分割的无比惨烈的世界,她能为这些人做什么?她也不过是个工具罢了,一个被人希望有情感的工具。 沉耀是在两天后出现在她面前的,沉耀告诉她,沉家和安家都认为她死亡了,虽然失去了她这个良好的基因,但是他们还是不得已接受了,安静听着沉沉的低着头,她是真的被完全的抛弃了。 “沉耀,你有过一点喜欢我吗?”安静不知道为什么想问,但是她觉得若不问出口,她会后悔,她觉得或许下次再见面会很难了。 “.......”沉耀本想开口回答是的没有,但是在开口的那一瞬间,他停住了,他看着她低垂的头,那句话不知怎么居然说不出口了。 “你会让我离开对吗?”安静抬起头看向他,她留恋的铭记着他的五官,她忘不掉这个第一个被她爱上的男人。 “我会给你钱,你想去哪都没事” “谢谢你,真的,但是我不需要你的钱,沉耀”说着安静对他笑了,看着安静的笑容,沉耀的心突然痛了一下,这个感觉让他惶恐,他是怎么了? “再见了,沉先生”安静向他道别,然后转过身看向窗外,从前她住的医院可是没有窗户这种东西的。 看着安静的背影,听着她的话,沉耀一瞬间觉得那是否是诀别?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之前这个女人才刚用命救了自己,而现在就要将她推开吗?但是他也知道,离开安家和沉家的束缚对于安静来说才是最好的,安家和沉家都是漩涡,安静不该继续被绞进去了,她不属于那个世界,他必须抛弃她。 再次登台,她的名字已经换了,她改名为狄安娜,希腊月亮女神的名字,她依旧热爱穿那身洁白的连衣裙。 手指上悦动的乐章少许满足了她的一些内心的渴望,身为人格分裂症患者分裂出来的一部分,她依旧不太懂得如何与人接触,在她们五个人格中,已经与他人接触的一直都是本我人格,她一直都是在裘雨开始逃避以后才会出现缩在角度里睁着大眼睛无助的看着四周,渴望别人能够关注到自己,虽然每一次希望都会落空。 因为她淡漠的表情,除了刘先生没有人乐意与她相处,这个世界很操蛋,每个人都活的很累,这是安静一个人独自生活以后最深刻的感觉,天空经常落雨,街道上有着不少人抽着烟昂着头看着灰败的天空,时不时会看到有人倒在街边不知是昏迷了还是在睡觉,某个区域会有一群人聚集到一起,他们围在一起喝酒说话,声音巨大但是安静却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安静每次遇见他们都是快步离开,这些人都不好惹,曾经安静盯着他们看过一会还被警告过,有个装着铁做的手臂的女人抓住她的头发叫她眼睛注意点别瞎看。 但是今天路过他们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对话。 “听说了吗?那帮家伙准备去炸沉家了”是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沙哑是常年抽烟导致的。 “是吗?那感情好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这是在她身边一个和她差不多高身穿粉色T恤瘦弱的男人。 安静听到他们在说沉家,她精神一下子提了起来,她转身走到这两人身旁的石柱后,她侧着耳朵专心的继续听着他们对话。 “我曾跟那帮家伙里的一个睡过,那白痴在床上跟我显摆了,就昨天,话说你很讨厌沉家吗?” “谁不讨厌那些高高在上有钱的家伙?” “没想到,你还挺仇富啊?” “那家人霸着那么多资源,不被人放点血怎么可能的?” “我到是觉得那些人是冲着沉耀的命去的” 安静没再听下去,那些人准备做破釜沉舟的冲击了吗?这是恐怖袭击啊,为什么这些人还一副看好戏的感觉?沉家知道了吗?这个消息,这种乌合之众真的能重创沉家吗?安静很怀疑。 那家伙的疯狂 虽然期间很尴尬,但是秦汉还是说出了他的来意。 他是为焦琴来的,因为焦琴想找焦宇商量一些事,但是焦琴找不到焦宇,她又不敢跟韦穹翼联系,始终之前韦大少看着她的目光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所以她就寻了秦汉来帮忙,秦汉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然后他去了韦家,当时韦穹翼正好在家喝咖啡,他向韦穹翼表面了来意,喝着咖啡的韦穹翼思考了一秒就告诉了他,焦宇的所在地。 秦汉为焦琴而来,焦宇是想的到的,始终他两的爱情故事很传奇来着,简直就是虐心大作?当然这跟她没有半分关系,只从她嫁给韦穹翼以后,焦宇的世界全是生活的焦虑,至于爱情?亲情?感情?都是屁,韦家那就不是正常人呆的地方,韦家除了韦公公,全被情色掏了个空,她总时不时看到偷偷去偷情的婆婆,而韦穹翼也总是带女人来家,这男人不止一次希望她跟他来次3P,但是那时连正常饭菜都快吃不上的焦宇,哪来的心情跟他搞这些,不过现在成了韦穹翼的婊子后,她到是吃上正经饭了,不过婊资她还忍不住拿一些回家补贴那位老管家。 焦宇的世界已经和秦汉的世界分成了两部分,秦汉在天上做着云上之人才有的悲欢,而焦宇在地下承受着垃圾才有的愉悦。 “什么时候去见她?”焦宇也懒得跟他兜圈子,不就是因为焦家的事吗?他焦家现在哪来的本事吞了自己? “明天下午3点”秦汉只是复述,他的目光没有一点波澜。 “好的,你快走,一会我客人要来了”焦宇对他下逐客令。 “小宇,跟我一起走吧!”秦汉不知道自己脑子哪里搭错了,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来,这话很失礼真的很失礼。 焦宇到没觉得失礼,她只是觉得,好笑,对,好笑“跟你去哪?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快走啊,还是说,你也想尝尝我的味道?”焦宇感觉自己在侮辱自己,她明明不想说这句话的,但是秦汉的话实在是让她有些恼火到笑,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瞧不起自己吗?看自己可怜,想拉自己一把?她有说需要吗? “小宇......”秦汉看着焦宇从衣袋中摸出一根香烟点燃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吞吐了,他感觉得到她的焦躁。 秦汉走了,他没有再说话,看着秦汉的背影,焦宇的心一下子沉了,她能去哪?跟他走,他又能带自己去哪?焦宇的一生在那一天已经注定了毁灭,虽然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但她依旧恨不了秦汉,他是她这糟糕一生中唯一的光,她怎么可以那般揣测他,讽刺他?真是糟糕透了。 “美人~”就在焦宇的心情越来越低落的时候,那姗姗来迟的男人带着一身酒味来了,他推开了门,他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慢慢褪下衣衫,看着那白花花的肉,凹凸有致的曲线,热血从头部涌下根部,操死她,操死这个女人,现在他脑子中只有这个词。 焦宇骑在这个已经迷昏头的男人肩上,她小穴对着男人的嘴,她高举着一瓶酒,那酒水顺着她赤裸的身体流下,看着那红色的颜体像描边的红线一般,顺着女人挺立的双乳划下、流过小腹就像撕裂的伤口,这番诱惑的模样让男人的眼睛变得血红,这个女人给了他食人的欲望,当酒水从小穴处溺出涌进口中,男人收了心继续舔食着焦宇小穴口处与酒水混合的蜜液,焦宇收缩了一下小穴的肌肉让它们夹紧了这个男人的舌头“好喝吗?~继续,我这还有很多好酒呢”男人的舌头在小穴口胡乱剐蹭吮吸着,快感爬上了焦宇的脑海,但却没有让焦宇失去理智,她看着男人的头顶,那双眼睛开始淬了毒。 “啊啊啊,好甜,好甜”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说酒水甜还是她的小穴蜜液甜。虽然他嘴上说着,但是在他的脑海中他更想咬下面前这红肿的两片肥蚌。 焦宇看着已经空了的酒瓶,她低下头用手抬起男人的头,看着对方已经迷茫的神色,那双眼睛已经失了焦距,焦宇夹紧了双腿,她看着男人慢慢涨红了的脸色,双腿的力度越来越重,慢慢慢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了下去,那男人红色的脸颊慢慢变成猪肝色,男人迷惑的双眼也渐渐清晰凸出,他开始大口的呼吸,看着男人长大了嘴巴,她看着那喉咙深处,她一只手向后拿走放在桌上的红酒瓶,用力咬掉本就打开的木塞,她对准了那喉咙,酒水就这样灌了进去。 他会是被自己夹死还是被酒水呛死呢? 杀死男人的过程很愉快,焦宇感觉自己一身的郁闷在这过程中全部消散了,特别是看着男人的那双爆出的双眼,焦宇就是止不住的狂笑。 后事依旧是韦穹翼来做,焦宇洗净了自己穿上衣衫就给他打了电话,她花了一晚上的时间使用了极其缓慢的方式杀死了这个男人,男人在她的双腿下夹昏了过去,她便将这个人捆绑到了床上,她先是将男人已经软塌了的肉根切下,然后在上面撒上盐,当看到伤口结痂的时候就再来一刀,就这样男人完全就是被放血而死,那人早就在被断根的时候清醒了,不过他嘴巴被封住了,他说不出话只能看到他疼得满头大汗。 当韦穹翼看到男人的死状的时候,他有些犯难了,这玩的有点大啊,SM而死?这根本就是杀人啊,可找不到借口咯,之前那个是被勒死的,还有可以用SM圈里爱玩的性窒息死亡错手杀死的,但是这个活活放血而死,SM圈再变态也没有搞这种放血play的啊。 韦穹翼没法了,他打电话给他的智囊团,他们告诉他,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舍弃掉焦宇,给她按个变态杀人狂的称呼,让她彻底与自己割裂。 焦宇不知道,韦穹翼已经不想保她了,现在她正坐在焦琴的面前。 面前的焦琴一脸的恍惚。 似乎她还没发现自己的存在,现在的焦琴好憔悴,那曾经很红润的小嘴现在上面都起了干皮,一双大大的眼睛里血丝遍布,目光极其的呆滞,她这个样子.....可真下饭,在焦琴缓过神来,焦宇已经点好了单,并且吃上了。 “你居然还吃得下去”就在焦宇专心舔着挖圣代的木勺的时候,焦琴枯朽的声音冒了出来。 “为什么吃不下去?”焦宇觉得奇怪,他焦家完了,她开心还来不及呢,为什么吃不下东西? “家里出了那种事,你怎么就吃得下去?!”焦琴对着她歇斯底里的大喊,她的样子就像个泼妇,一头乱发就像杂草一样顶在那颗头上,她现在是站着的,张开着四肢,就像动物界中那些想靠站立的姿势来威慑敌人的幼兽。 她癫狂的模样没有激怒焦宇,反而让焦宇笑不成声,这妹子到底是来找她做什么? 后来焦琴对着她发泄了一通,随便再给了焦宇一个啤酒倒扣,焦宇也赏了她两道胭脂痕,就这样两人在挂彩下,彻底的分道扬镳,焦琴对着她大吼,从此以后焦家与她恩断义绝,嘿,焦宇还巴不得呢。 这焦琴找自己,大概就是想发泄罢了,不然还能有什么?焦宇也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至于她背后的韦家也只是个浪荡货,抬不起门面,她找自己不过是想在自己身上找点那么一点点的优越感罢了。 不过和焦琴打了一架,焦宇还挺高兴,始终焦琴那张好看的小脸上的胭脂痕,挺漂亮的。 那家伙的越狱 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焦宇脑子里还有被抓时韦穹翼对自己说的话,干啥不好,为什么要放血?这手法我没法保你。 其实在被抓之前焦宇就预感到要出事,她正准备逃,但是哪想到焦琴另一个舔狗,居然用了一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动作将她强塞进了监狱,对方是在报复自己给焦琴脸上挂了彩。 很快的焦宇一点反应都没过来,她就被判了死刑缓刑2年,这个缓刑的判决是她在牢里多次上诉最后在她一致供述自己是服从对方SM要求下死缠烂打得到的判决,但是这等待死亡的日子里,焦宇可是一点也不想过,刚进牢里,她就开始四处打量,越狱这个念头,从跨进监狱的第一步她就冒出来了。 她被安排了一个单人间,准确说,没人愿意跟她一个单间,她的杀人手法在监狱里被传得神乎其神,什么用凌迟的手法将男人一点点割裂,什么喝人血等等,简直就是把她描绘成了一个恶魔。 她的名声莫名其妙地变得很臭,不过倒是给了她带来了一些便利,那些家伙包括狱警都不敢过多的靠近自己,这到让她有时间在脑子里进行无数次越狱计划。 她的计划很简单,刚进入这间监狱的时候她就关注到了,这座监狱是处在一个山林之中,这儿离市区很远,然后就是狱警的轮班的情况,除了监狱长其他狱警都是按照七日一换岗的轮班制,特别是焦宇最关注的高塔上的警备员的轮班,他们轮班的时间似乎是在——每天周五犯人的劳改时间里进行的,这个时间里高塔上都会有2-5分钟的时间空档期,但有一点,高塔上一共有10位警备员,他们不会在同一时间进行轮班,虽然有着2-5分钟的空档期,但是这不固定的轮班情况,莫名的将这2-5分钟的空档期抹掉了,其原因就是,当有人开始换班,便会有其他没有换班人的眼睛顶上这失空的区域。 这情况很麻烦,但是焦宇还是发现了不同,虽然会有人盯上那失去关注的区域,但是10人少1人,便只有9人,总会有一个空间没有一个人会观测到,虽然那个空间实在太过随机。 头疼,焦宇是真的头疼,她从来都不喜欢什么智取,不动脑子一直都是她的长处,在裘雨的5个人格中动脑子的一直都是无情和本我在担当,其他的他们叁个在这方面真的太差劲了,硬闯?拿什么硬闯呢?现在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硬闯大概会被那些配枪的狱警打成马蜂窝吧,但是让她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牢里呆10年?这可不是她的长处,这长处是安静的,只有安静才会在一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呆一辈子,她可做不到。 不过,枪?对啊,这些狱警不就有枪吗?但是,怎么拿到呢?她在想自己的长处,她可没有大哥的武力,也没有小倩的骚劲去勾引男人,更没有无情的语术,诶呀,她到底有什么长处呢?好像,她不怕被人殴打,对,她可以承受无尽的殴打和虐待,将马鞭抽在自己的身上,或者用蜡烛慢慢炙烤自己的小穴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想到怎么做了,一直沉默的她突然暴起,她走到一个一直对她没什么好眼神的犯人面前,她端起自己手中的饭菜,给予了对方一个倒扣,果然她的行为得到了对方无尽怒火的反馈。 当饭菜倒下去没几分钟,那犯人周边的人暴起对她进行了无尽的殴打,时间很长,落到焦宇身上的拳脚跟雨点似的,很疼,焦宇能感觉那些拳脚踢打到了什么地步,她尽量护住自己的脸,她可不想破相,不然笑起来多难看。 在被殴打的几分钟后,那些狱警终于看不下去了,焦宇虽然是死刑犯,但是她身份不同身上的命案也非同寻常,他们可不想在报道上看到,财务局长杀手突然横死在监狱的报道,那实在是会引起很多人不该有的想象,他们一定会被上面追责的。 “喂你们在干什么?!”那些狱警涌了进来,焦宇的目光盯到这个靠近自己驱散那伙人的狱警身上,她望着他别着的枪还有催泪弹,这个催泪弹很明显是准备用来对付他们的,如果拉不开他们,这帮憋疯了的犯人或许会借势爆发群架事件,始终这种事在监狱里很常见。 焦宇猛地起身,同时她的身子向那狱警处倒去,她拿出藏了很久的餐刀,割掉那男人身上的背带,催泪弹与手枪就这样落到了她的手上,拔掉安全栓,她将催泪弹扔进人群中,不一会含有催泪剂的浓烟就布满了整个食堂,她举起枪对着那大门,砰砰砰。 她没有朝着监狱的大门处跑去,而是去了后厨,通过了每日都会来拉餐厨垃圾的小门离开了这座监狱。 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一个麻烦,甚至连追捕都迟迟未见,难道是有人给自己开了个方便大门吗?也是,当初看到那不该打开的小门敞开着,焦宇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点猜测,大概是某个人想要利用自己去做点事咯?至于是谁,无所谓了,到时候再说咯。 现在她的眼中全是泪水,脸颊上全是泪痕,但是她的脸上却是最大的笑容,从现在开始,她就是逃犯了,她现在要做什么呢?她得好好想想。 对了,她得先去找个人,她得去找那个舔狗。 该说什么呢?人算不如天算,就比如之前自己花了那么长时间制定什么逃脱路线最后居然是靠那小小的后厨门越狱成功,当然所谓成功应该是拜这人的手笔吧。 而这人就是当初将自己迷的七荤八素的高雨。 “你说是你打开的那个小门?”焦宇还是充满了疑问,为什么这个人要帮她越狱,似乎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啊,难道是为了报她揭发了焦家的恩情? “是的”他回答的也很坦诚。 “怎么打开的?” “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呢?” “因为我想让你帮我杀个人” “哦,谁呢?” 拿着手中的名字,电话,地址,又是一个吗?她的裙下之臣,只是太让人失望了,这个裙下之臣那张脸自己还为此沉醉过呢,当然,现在没这个感觉了,那张脸现在在她心中大打折扣,就像被蒙上了一层名为焦琴的爱恋者的黑纱,她看不清了那张黑纱下的容颜。 那家伙是个疯子,这是裘雨所有人格都一致同意的观点,若不是她是个哑巴,她定会出现到人格黑名单之中与小倩一起感受世界以外的黑暗。 裘雨的身体里有着两个不被允许出现在世界中的家伙,一个是小倩,另一个就是大哥,大哥是个有着暴力倾向的男人,他总是充满了愤怒,他与那家伙很像,却也不同,大哥的愤怒是对面前所有一切都感觉到没有由来的愤怒,是一个不可控的存在,但是裘雨又需要大哥强大的力量对抗外界的恶意,那家伙也是愤怒,但是她与大哥不同,她是被压抑过头产生怨恨升腾而成的愤怒。 至于小倩,她如同禁忌,所有人格都知道她存在,但是所有人都当作她不存在,小倩一点都不疯狂,只是很糟糕。 他们都不该出现在裘雨的世界中。 那家伙的狩猎 当焦宇的刀在那个男人的脖颈处一公分的地方,这个表情永远都没有变化的人,他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不亏是杀了两位高官的女人,他该这样说吗? 他看着面前这个近在咫尺的女人,她的五官艳丽,只是那双眼睛如同死潭,女人只是看着自己没有半点表情,但是却还是没有真的将手中的刀刃再靠近一分。 为什么呢?女人在忌惮着什么呢? 男人并没有这样想,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女人没有下手完全是因为顾忌自己的身份。 他的想法很可笑,他也不想想,现在这个女人什么都没有了,这种一无所有的人会顾忌什么呢? 至于她为何没有下手,只是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在什么时刻,变成了任人使唤的工具了,这个意识让她很不爽。 她可不想成为什么工具,她杀人,只是因为她想杀罢了,可不是什么受人指使。 思着,女人将目光落到了男人的脸上,又是一个漂亮的男人,自己这个假妹妹可真有本事总是能招惹到这些优秀俊美的男人,嫉妒没有,只是觉得好玩,焦琴身上是有什么光环吗?说样貌焦琴比不上自己半分,说能力焦琴只有被自己摁在地上摩擦的份,到底是哪呢?焦琴身上到底是啥玩意让这些男人甘心为她做舔狗。 焦宇想不通,这是真的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为什么没啥人喜欢自己呢?她很糟糕吗? 现在她不想杀这个男人了,虽然是这个男人用了雷霆不及掩耳之术将自己扔进了监狱,起初是挺想杀了这人,但是在高雨将这事变成了一个任务后,焦宇其实就不想实施了,原因?很简单,烦而已,焦宇这人很随心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男人看着女人飘忽的神情,让自己很有挫败感,似乎自己对于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威胁。 男人还记得女人是突然闯进他的住所,他看着女人手中拿着一把染红的小刀,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鲜血染透,脸上头发全都粘满了血色,血红中参杂着黑色,女人就像从地狱中爬了出来,不用想门外那些兄弟马仔应该都死在她的刀下了吧。 见状他身边的管家很快就冲到了女人的面前,他的管家从小就受到了很严苛的军事训练,身体强壮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当管家的手向着的女人的面门挥了过去的时候,女人没有躲开她只是笑了起来,她用脸接住了管家的拳头,她并没有被管家打倒反而是用刀捅进了管家的腹部,他看着管家应声倒地,女人揉了揉自己的脸,似乎在缓解疼痛,她走到管家的身边,用手抓住刀柄然后向管家的腹部又推进了几分,管家疼痛的双目瞪圆,鲜血从他的嘴角留下,女人站起身用脚踹向管家的面门,一脚接着一脚,终于管家昏了过去。 “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的”焦宇看着他缓缓的说出话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男人很后悔将枪支转移,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上面那帮人突然要查他们道上人的枪支情况,为了不被发现,现在他府中所有枪支都转移到了国外,他本以为现在所有人的枪支都转移了,应该是最安全的时候,没想到就这个空档就出这了这种事,被一个女人单枪匹马灭了不少自己的弟兄。 “今天我杀了太多人了,他们一直拦着我,我实在是没忍住” “现在呢,你又想做什么?” “现在啊,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爱上焦琴的?你好像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这位混黑道的先生” “她曾经救过我”男人面色不变,就好像经历过很多次这种情况。 “救过你?什么时候?”焦宇很好奇,焦琴可是被焦家保护的很好,怎么会接触过外男呢?还救过一个混黑道的先生?怎么可能啊。 “去年”男人安安静静的回答着她。 “去年?”焦宇思着,去年焦琴好像在国外的吧? “是的”男人看着女人深思的样子,是有什么不对吗? “我记得焦琴那丫头去年似乎在国外吧”焦宇把目光转到男人的身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男人记得很清楚,他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人的确是焦琴。 “哈哈哈哈哈哈,嗯,没错,你的确认错人了!”焦宇向这个男人笃定到。 “不可能!我醒来第一眼见到的的确是焦琴!”男人慌了 “你是在国外被她的救了,还是国内哦?”焦宇也不着急,这个男人她突然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是被她家中的那位老管家救的,老管家多管闲事在他与自己回焦家的路上捡到了一个男人,她为了故意膈应焦琴,让老管家把满身是血的男人扔到了焦琴的床上,男人身上的血染满了焦琴最喜欢的白色床单,焦宇当时很满意来着,而且后来焦琴回国了看到满是血污的床单发了不小的脾气,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让她很下饭来着,至于这个男人醒来第一眼看到焦琴,大概是看到了焦琴那个挂在床边的大头照片了吧,其实焦宇也不知道焦琴为啥要这样干,好几次她都在想焦琴每次醒来看到自己那张大脸不会瘆得慌吗? 至于男人,嗯,老管家为男人包扎好,吃了消炎药,洗干净了身体,焦宇就让老管家将人扔到了宾馆里没再管了,没想到就这样自己居然为焦琴搞出来一个爱慕者?诶哟,真是,咋说呢? “国内.....”男人说着声音小了下来,他看着女人越来越亮的眼睛,难道这个女人知道什么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确是认错人了,你是我家那位好管闲事的老管家救的,不信吗?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你身上有好几道伤疤特别是你胸口那道,我那老管家说再差那么一寸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焦宇越说越高兴,这叫什么呢?因为一场误会而引发的一场不可得的暗恋?可笑至极。 焦宇笑个不停,现在男人震惊到失魂的模样让焦宇很开胃,现在她也不想杀这个男人了,男人心死的模样,让她没有继续动手的欲望。 焦宇笑着离开了这个男人的住所,现在她特想知道那些焦琴的裙下之臣到底是怎么喜欢上焦琴的,会不会也如这个男人一样,那所谓的爱恋不过是一场乌龙?若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 我爱错了人?这个主题怎么想都怎么让她愉悦。 焦宇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寻求真相的行者,现在她的目光放在了焦琴据她所知的5个追求者之一的身上,那是一个从国外追来的男人,高挑英俊,金发碧眼有着人见之难忘的面容,她的眼睛流连在男人的身上,她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这个男人。 男人也感觉到了焦宇的目光,男人从小都受到过这些目光的洗礼,所以焦宇的目光他并未放在心上,他也不在乎是谁在盯着自己看,这个酒吧里关注自己的人实在太多了,焦宇的目光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男人没有一点危机感,让焦宇的眼神更深了,这是一个连爱慕的目光和威胁的盯梢都分不清的草包美人吗? 男人的忽视给了焦宇更多的方便,当男人离开酒吧,走入黑暗的巷道中,焦宇也紧随其后。 “我说小姐,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呢?”男人不悦的转过身看向焦宇。 焦宇的笑容更深了,这个男人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我有事想找你谈谈”看清了女人的面容,她诡异的笑容,让他心上大喊不妙,但是很可惜,逃跑的时间已经被他浪费掉了。 焦宇手中的小刀已经抵住了男人的腹部。 那家伙的结局 焦宇的结局焦宇是预想得到的,同样一直在潜意识深处的裘雨等人也是预想得到的,她们一直在深处看着那家伙渐渐疯狂到无法自控。 抓住焦宇的人是放走她的人,既然我能放你离去自然能让自己再抓住你,多正常呀,高雨正在的看着她,用一种让焦宇看不懂的表情看着她。 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被捆绑在椅子上,焦宇的心情不太好,被抓住的时间在她的预算中提前了不少,焦琴的5个追求者,她只逮住了2个,其余叁个秦汉,高雨,应琼应总裁,她都没抓住,那位可爱的金发男孩被她扔回国了,那男只是想逃离家族的联姻,正好对焦琴有那么点好感才用自己已经在中国找到妻子的借口逃离了联姻,那个男人很任性,他并不是真的很爱焦琴,所以焦宇也就没怎么动他,只是把他打包扔回了自己的国家。 这叁人居高临下的看自己,焦宇没忍住笑了,至于为什么笑焦宇自个也不清楚,大概就是临死前的洒脱?这叁个人的表情各异,却都不是什么好表情。 秦汉看着焦宇的笑颜,他看着她痴痴的笑着,他脑海中出现从前焦宇的模样,那时候她还年幼,她也是笑着,只是那笑容如同阳光,而现在他觉得绑在椅子上含着痴笑的焦宇身体里似乎冒出了黑雾,那黑雾笼罩着她已经无法再将那阳光的模样与她重合,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她已经变成了这样,变得万劫不复。 而高雨只是看着她,他知道这个女人疯了,当她动手干掉第一位高官答应入自己丈夫的局以后就疯了,他还记得第一次遇见这个女人的时候,他看到了女人对自己的迷醉,起初他是有点想诱惑她,但是看着无意间偏见女人眼中的冷漠后,他就停下了想法,这个女人太痛苦了,所有一切都在推她进深渊,他不想再加一把劲了,这次抓住她,他只希望从此了结了女人,让她真正的脱离苦痛。 至于应琼,他对这个女人不熟,他对她的印象就只有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美艳女人。 “高雨,你决定要杀了我吗?”焦宇对着他笑着,她看到了高雨眼中的杀意,这个眼神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焦宇,你为什么不完成我的任务?”高雨看着她,放出焦宇杀掉那个男人,是高雨觉得焦宇能在自己生命最后一刻该做的善事,那个男人罪孽深重,但是警方对那个毒贩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他才动了让焦宇干掉这人的想法,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就让暴力去制裁他。 “凭什么,我要成为你的刀?”焦宇看着他,她的眼中含着不屑。 “你已经无药可救了,杀死一个毒贩对你而言是救赎” “哈哈哈,无聊”原来那个是个毒贩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是想让我解决掉你的情敌呢” “情敌?”高雨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是啊,你们不是都有一个相同的身份——焦琴的爱慕者吗?”焦宇不想杀他们,焦宇觉得杀了他们,这个世界会变得很无聊。 “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她而创造的吗?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获得别人的好感,我才不是她的垫脚石!而你高雨,你别想得到我的命!那是我的东西!”她双目含火的盯着面前这叁个男人。 焦宇的眼神开始溃散,她在思索着自己存在的价值,她死了这个世界也会变得无聊吗?她想象不到,但是这几个人死了,这个世界一定会很无聊,这是她想象得到的,她不再关注面前这个几个男人的模样,她的双眼盯着地面,她想走了,这个世界太讨厌了,她好像受到了束缚,而且似乎高雨要杀了自己,不行要死也得自己动手。 想着她的目光突然盯上前面不远处的墙面,那儿很坚硬,她突然暴起大吼着猛地向那冲了过去,疼痛从头部传来,颈椎好像断了,她的耳边传来断裂的声音,终于走了,这个讨厌的世界。 女人在他们面前死亡,那么快都没有超过叁分钟,当他们冲过去时女人已经停止了呼吸,高雨的手指探下她的鼻翼,他宣布着女人的死亡,秦汉僵硬的站在那儿看着她的尸体,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女人的话给予了应琼思考,这个杀人魔似乎在死前向他解开了自己莫名其妙总会关注那位与自己接触不深名叫焦琴女孩的原因,是世界安排的吗? 那家伙消失了,裘雨静默的呆在一片黑暗之中,她失去了安静后,现在又失去了那家伙,她看着那家伙在那个世界里疯狂的挣扎着,那个没人会爱她关注她痛惜她看见她在世界中的挣扎,她看着她变成了破碎的烂布,像一滩烂泥一样死在那叁个天之骄子面前,那家伙到死都没想过去乞求他人的帮助,执拗的让人的心也跟着破碎了。 “她终于重获了平静,不是吗?你应该为她感到荣幸”这个人,对,这是那位世界的神。 “她的一生也是规划好的对吗?你一直说着你不会干涉他们,但是我却觉得,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你在撒谎” “我的确有撒谎,但是我保证我并没有规划什么,我只是给他们强加了一些设定罢了,毕竟完全失去掌控,那就太无聊了” “你真无耻” 对于裘雨的指控,这位神没有多做反驳,他只是笑着“不过,我还是得谢谢她,她让世界精彩了不少,我给她强加的设定就这样被她一点点剥开,还真是让我惊喜了不少” “是什么设定?”裘雨很好奇,这个世界中那家伙明明表现的很任性,任性的就像一个不受控的疯狗。 “任人摆布的背景板” “但是最后她却用死亡给你的那些目标人物心中打上了浓重的一笔,你的设定被她用疯狂破碎了” “对,没错,是个疯的让人害怕的女人,她现在不是背景板,她现在是利刃在那几个家伙心里刻上了难忘的墓志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裘雨笑的不能自己,太棒了,撼动了神,这是多么让人难忘的结局啊。 “但是,我依旧没有失败” “哦?” “她的确打破了自己的设定同时也破坏掉了能轻易拥有他人爱意焦琴的设定,但是我依旧没有失败” “是吗?原来还毁掉了焦琴的光环啊”裘雨开始深思,似乎焦宇的一生都在承托着焦琴的善良与单纯的美好,焦宇的死打破了焦琴的美好吗?这是个好陪葬品,极度讨厌焦琴的焦宇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我没有失败” “谁在乎”裘雨不屑的回复。 “我在乎,我的世界现在依旧有序的运动着,他们依旧按照我希望的方向前行,只是可惜途中有了些变化,你不要太得意了,她依旧没有撼动我” 裘雨能感觉到那位神灼热的目光,那个人憎恨着他们。 原因?不知道,但是就如裘雨说的那样,谁在乎? “是啊!谁在乎!我只想杀了你们所有人!”一个暴怒的吼声在黑暗中炸响,这是焦宇的声音,这才是那家伙真正的想法,那个世界压抑着她真正的凶相,不停给她暗示不想杀人的潜意识。 听到焦宇的声音,那位神颤抖了身子“你还在?”他不可置信的问着。 “我才不是安静那个容易被满足的家伙,离开焦宇的身体后,是愤怒将我带到你的世界,神啊,接受我的报复吧!”焦宇的声音如同刺骨寒刀一点点的向那位神的躯体刮去。 “你这个疯子!给我离开!”劲风从裘雨的耳边刮过,似乎那家伙被赶了出去。 但是没多久,那家伙疯狂的笑声又传了过来,如影随形,神有些崩溃,他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推出去,他一次又一次打碎她的灵魂,但是她总会回来总会重聚灵魂,她就像一个不死不休的恶灵,这位神招惹了一位不该招惹的家伙。 裘雨不再关注他们的战况,她闭上了双眼,她感觉到了,有一股吸力正在拉扯着自己,看来没多久她又要被拉到另一个世界,不知道这次又会是谁醒过来,是谁呢?她很好奇,同时她也在好奇,是不是她将在这些旅途中彻底失去她所有的人格,她即将孤身一人吗?她可以在孤身前找到自己那所在世界的神吗?她也想像那家伙一样对那位神不死不休纠缠下去,她也有满腔的怨恨想要倾诉。 第三站:无情的苏醒 当吸力再次扑面而来,她在无情醒来之前只听了一声轻叹,她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却没有看到这个世界的神。 无情仰躺在床上,她在消化着这个世界的故事。 在这个世界,她是个财阀的私生女,没有名字从小被人叫做十二,后来十二这个名字被她用来做了艺名,不过她一直没有名字,这个世界没有身份证这种东西,10岁以前她在垃圾堆里活着,10岁以后她被一个女人捡到女人将她当作女儿,她开始像人一样活着直到女人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她看着那个不再需要自己的家,已经15岁的她决定离开,后来她利用美貌爬上了一个男人的床,男人捧着她,她想进娱乐圈男人让她进,天生的表演性人格,让她在影视圈里如鱼得水,24岁那年她得到了影后的称号,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意外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不想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只要有那个男人就够了,而现在那个男人也玩腻了她,男人抛弃了她,所以她正处于被男人抛弃后的痛苦的状态。 她摸了摸脸颊,一手的泪水,哭的很惨,很惨。 无情不懂这个身体的情感,她自裘雨的身体里诞生以来,她就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她是在裘雨情绪错乱时候诞生的人格,她无欲无畏,眼神中永远都只有冷漠,这个身体的情感很快就被她所压抑。 她想了想就她这个状态,演戏是不可能了,她可没有那么多情绪去表演,她现在去演戏的话只会搞砸了她这个身体好不容易得到的影后称号。 她思考了没多久就拨打了电话向经纪人诉说了想要隐退的想法,电话那头的人先是错愕了一会就立马答应了她的请求。 顺利的让她产生了错觉,但是很快经纪人的一说句让她的请求扔进了垃圾桶“你刚与《青月》的剧组签约,你最起码演完这场戏再隐退” “为什么?”无情冰冷的语气让经纪人呆滞了一会,她思考着这位影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礼貌。 “可别忘了是这位导演的戏让你捧上了影后的奖杯,你怎么可以砸人台子呢?” 无情觉得她说的对,但是......她还没继续开口拒绝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她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现在隐退这件事是没有一点可以讨价还价的可能了,难道要硬着头皮演吗?那剧本呢?看看说不定能演。 能演个屁!无情扔掉了手中的剧本,果然做不来,这种伪装的生活,她从裘雨的世界里出生以后,她就一直用自己最坦然的状态出现在世界里,她讨厌那些阻碍她的家伙,并且将自己的讨厌暴露无遗,她的出现让裘雨失去了拥有好友的资格,裘雨倒是对此并不在意,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个精神病患者对于拥有友情爱情这种东西是从未有过的。 那剧本中需要自己去做一个全身心爱着别人的角色,爱着别人?还是全身心?这种事怎么可能! 想都没想她就致电了那位导演并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听到她的说法,这位导演一时错愕“听说你最近失恋” “是”这人怎么在这个时候提这个? “我本以为现在你最了解求而不得的感觉,应该能更好的演绎这个角色,听你的说法,好像是不行?” “求而不得?”好笑,这辈子她都没求过什么东西,怎么去求而不得? “你爱他,但是他不要你了,这不就是求而不得了吗?” “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与他从来都只有钱权交易”无情说着,那话语如同掉入冰窟。 “你的意思是,不想演吗?”这导演也早就听出她话语里的意思了。 “是的”意外的她从电话里听到了那位导演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这是? “其实,我也正想找机会跟你谈这事”这位导演的声音变得疲惫了起来。 “说” “最近组里收到了一笔不错的入资,条件就是你那角色的位置,我最近正纠结到底该怎么办,现在你这样说反而某种程度上谢谢你了” “不用,我想退出娱乐圈,我不属于这儿”无情的声音毫无温度,她摁掉了电话然后再拨通了那位经纪人的电话并将自己与导演的话全部告之了对方,那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听到角色被抢他还有些愤怒,但是无情那冰冷的话语让他怒火却无处可发“你确定要退出?”这位经纪人依旧不死心,无情再一次坚定的确认了自己的答案。 “好吧,或许就是天意?你正好想退出娱乐圈那边就正好抢了你的角色,你这主动退出,虽然是长久性的也算是体面?” 无情没在乎对方语气中的怪调,挂了电话,她就埋头去了网站中,从前她是裘雨身体里的智囊,她对很多事都十分的不感兴趣,唯独描绘宇宙的浩瀚书籍是她的最爱,而且她也是所有人格中唯一一个会绘画的人格,裘雨的5个人格都各有自己的技能,她会绘画,大哥是枪械和拳击的高手,安静会很多种乐器特别是小提琴虽然她拥有肉体以后爱上了钢琴,那家伙是解脱大师这世上很难有困住她的工具,小倩会跳舞她的身体十分的柔软,裘雨本我伪装是她最大的能力。 离开娱乐圈,她想是否要靠卖画为生,她只画场景画从不画单人像,她清点了自己的资产,然后买了一套画具,并在一个晚上创造了一副80CMX80CM的油布画作,她取名为世界,这是一副由黑色为主体的浩瀚宇宙,画布上斑布琉璃的光是恒星,这是她最拿手的画法。 在道别会上她拿出了这幅画,她愉悦的介绍着这幅画,而人们也被她手中的画给震惊,画作的手法十分的老道,画作上的银河栩栩如生,明明黑色遍布整画人的眼睛却被画作上各色的光给吸引,就好像银河真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人们为她的画作鼓掌,似乎忘了这场记者见面会的主题。 当她放下手中的画然后对着众人鞠躬并说出了再见以后,人们才想起这是她的道别会。 她的名气再加上这画的确精美,没多久就有人上门买走那副画,得到资金她十分的开心,她卖掉了市中心的商品房在一座年代悠久的小镇购买了一套上世纪的独栋别墅,一楼被光所包围的巨大客厅成了她的画室,她并为想过去接待任何人,有人来购买她的画作,她也只是将那些人引入那儿让他们就地而坐,然后任由那些人在她精心制作的画架上浏览,最后敲定买走,毫不拖泥带水。 最近她开始四处巡游,背上画架她行走了很多个地方,美丽的山水给了她太多的灵感,还有每到夜晚时那黑色天空中挂满的星点和银河更是给了她更多的感悟。 这一切都让她无比的惬意,直到她的亲生父母找来,似乎老天爷不同意她就这样愉悦的活下去,无情脸上好不容易维持了许久的笑容彻底击碎。 她在客厅中看着这两位身着高贵气度不凡的男女,这两位一看就是那种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无情没心情欣赏他们的福贵豪气,她只觉得这两人是即将击碎她所有幸福的石子。 无情的无情 这对夫妇的出现让无情并没有太过意外,不用猜也知道这两人来是为了什么,但是得知那原因无情还是惊异了一下。 他们希望她回来完成家族联姻,家族联姻?不该由他们亲生女儿来完成吗?怎么是她这个不知哪冒出来的私生女来承担? “你女儿呢?”无情对这两人可没什么见到长辈该有礼貌的态度。 对于这个私生女无礼的表现,这夫妻两咬了咬牙,他们当然很清楚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所以他们决定忽略掉她的无礼。 “与你无关”不过与生俱来的上位者自然也不乐意与她多说。 看着他们的态度,无情勾着嘴角笑了“你们能给我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 “真大方呢!我想想......”无情装模作样的思索了一会。 她缓缓的转过头,双目不善“股份”她的话让那二人更加的恼火,这狮子大张口真是!无情看着这两人双眼迸发出怒火,她才不在乎现在这两人有多生气。 无情很清楚她这位亲生父亲的家族在这世界上是何种地位,少许的股份分红就足够她活好几辈子了“至于多少呢,你们看着办,别太过分就是了。” 无情是个能屈能伸的好汉,她和他们的交易谈的很顺利。 后来她才意外得知原来那位本该去结婚的女孩子是跟人私奔了,什么都不带就跑了,音信全无,不过无情还是能想象得到这位小公主再回来的场景,这种故事电视里小说里那叫一个多。 对了现在她终于有名字了,不再叫十二,复姓西京单名徽非常男性化的名字,不过她很喜欢。 “西京徽”当别人叫她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还有些不太习惯,这人连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叫自己。 虽然没有回应,但是无情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来人,叫住自己的是这家的长子,西京樾,天生含着金汤匙出生以后也注定了成为这家企业帝国的掌权人,这人对自己有些不太友好,当然无情也不会在意,对她而言这家人全是外人。 “你甘心吗?”甘心?嗯?这人是关心自己吗?就是这表情可也一点不像是关心,接下来他的话让无情知道这的确不是关心。 “那个男人是属于小倩的,你不过是暂代”嗯......小倩?这名字真让人亲切,无情想起了那位被她打压的很严重的家伙,难道叫这个名字的女孩都这样热衷爱情吗?无情斜着眼睛看了西京樾一眼就转身走了,她没有回答他任何问题,她就是觉得这男人真无聊。 看着西京徽的背影,西京樾泄气了,他是想给这人一点下马威的,但是对方这不接招的态度,还真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做好?他是知道这个女人的,曾经叫做十二是一位影后,某天突然退出演艺圈成为了一名画家,每幅画的金额都达到了万元以上,是一个还算小有名气的画者,用上位人高高在上的气场欺压这些艺术家是一点屁用都没有的,他很清楚不过为了心爱的妹妹他还是去做了这种蠢事。 西京樾的挑衅不过是个小插曲,在筹备了婚礼很多天后,婚礼终于在新郎新娘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是啥样的情况下开始了,穿着洁白的婚纱,手中捧着白色的捧花,无情觉得如果现在再来一口棺材,她应该就会是最美的死亡新娘之一。 无情不是想死,只是毫无感情的她出现在人类世界中就好比一个行尸走肉,若是从前她可以躲回裘雨的世界中休眠,或者藏在暗处沉浸在学习的海洋中,但是现在她必须站在世界中用自己的一双眼睛看着,不能逃避不能躲闪。 新郎是那位十二曾经的金主,这个认知让无情的大脑当机了一下,而对方发现自己是十二以后只是扯着嘴角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呵,你居然是这家的女儿?”对方有些意外,他那双星眸盯着自己,男人很英俊温柔但是对自己却很薄情,无情知道男人当初为什么会离开自己,男人的心上人回来了,为了心上人他自然是踹了自己,而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他的心上人呢?怎么就和西京家联姻了? “不过是个私生女罢了”无情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对方为无情的坦诚感到错愕。 “退出演艺圈以后感觉你变了好多”无情没有再回答他,只是选择用目光注视他,这眼神在男人看来成了怨怼,其实无情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人话好多,不想再说话了而已。 婚礼进行的很愉快?如果没有某个女人突然闯进了然后对着新郎美目垂泪就转头离开惹人遐想的插曲话,也算是非常顺利,无情看着男人双目隐着疼痛完成了婚礼。 “柯元白,如果你想去何处就尽快去”无情大概猜到了那女人是谁,听着无情这般说,柯元白笑出了声,至于男人最后去没去,无情不知道,因为婚礼一结束她就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实在是太累人了,结婚这种事情。 成为柯元白妻子的日子与从前没有太多的差别,除了她搬去与柯元白同住外,其他如旧就是客厅改画室这种操作她也继续在柯元白的家中重现,起初看到她在客厅作画,柯元白还有些许好奇,好几次他都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描绘,某种情况来说莫名有些岁月静好的错觉,不过这种日子并没有太长。 那个女人似乎又回来与柯元白纠缠了,每日他回家总会很疲惫,同时无情也发现这个男人似乎很喜欢按时到家,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今日柯元白依旧按时回家,而她也同往常一样转过头看向他,他很疲惫的用手按压的鼻梁,看着他紧皱的眉头“需要帮忙吗?”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帮什么忙,她也只是单纯的问了问。 “那陪我出去散步” “你不饿吗?” “有吃的吗?” “蔬菜沙拉” “你做的?” “嗯” 无情的饮食很简单,而且她也很喜欢自己做吃的,由于她比较懒的原因做饭菜这种事很随缘,不过她的手艺又极好,柯元白对她的作品很满意,而且在他看来每天回家就像开盲盒一样,运气好就是无情做的饭菜,运气一般就是阿姨做的还能入口的普通饭菜,无情总做自己爱吃的,少盐少糖清淡口的,到也十分符合他的胃口,而且那些菜品卖相极佳让人既满足了胃口同时也让人赏心悦目,对于这个妻子他是越来越满意。 不过无情却决定再来一次远游,她离开的日子很突然但也恰巧与那位女人再次与柯元白纠缠的日子撞到了一起,她的突然离去让柯元白脸色发青甚至无暇顾及那个女人的再回头,其实说是再回头跟准确些应该是他与那位白月光解开了误会若是没有无情的存在他们二人也该真重新在一起了,但是很可惜就在柯元白为情感纠结的时候,无情不告而别了,他看着家中除了女人的画板以外什么都没少,心中慌做一团,曾经想重新与那个女人在一起然后与无情离婚的心思彻底消失了,现在他只想快些找到她。 至于无情,现在她在大草原的天湖上穿着羽绒服大袄子披着棉披扛着延时摄像头盯着天空呢,她呼出暖气暖了暖手“今天有最后的流星雨,真希望我别在流星雨出现前冻死” 无情的灵感 无情不懂感情是何物,所以当那个柯元白一脸憔悴神色慌张的出现在她面前并用沙哑的声音对自己诉说着他的深情的时候,无情是一头雾水的。 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她曾听小倩说过,但是她只从中听到了情欲,面前这个柯元白对自己产生了情欲了吗? 无情看着他,她一言不发,柯元白被她冷漠的样子冻得身颤。 “你要带我回去吗?”最后还是无情打破了尴尬。 “你愿意回来吗?”柯元白的问题,让无情颦眉“自然是要,但不是现在,我还有几幅画的素材没有收集” 无情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就爱了,她不太懂虽然有着从前记忆中双方相敬如宾的生活画面,他们之间的生活的确很鲜活很温馨,但是这个男人为什么就会爱上自己呢? 好,那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那些素材 柯元白的话语,让无情有些疑惑,找素材?你知道我在找什么吗? 无情的反问,让柯元白的心凉了半截,他的确不太熟悉她,从前是情人关系时总是她在讨好自己,他何曾转过身看向过她? 现在他只知她爱画做的饭菜很好吃很合自己的口味,性情温和与她在一起如沐春风。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柯元白的话语,让无情有了兴趣。 带我去哪里?无情追问,她真的很想要见识一下那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会让这个男人觉得那东西能成为她的素材。 去了就知道了柯元白记得他曾来过这儿,这个荒凉的边境有着一座如同童话版的城市。 好,我答应你无情决定跟随自己的感觉,毕竟她也很好奇那个地方。 两个人离开了这座小镇,向着城市的方向赶去。 这是一条无边际的长路,崎岖难行,崎岖的道路上车辆稀少,车轮滚滚,尘土飞扬。 两人坐在车内,柯元白一句话也不说,他的表情很平静,他的心里却是很紧张,无情从他的那些微小的表情中感觉到了他的情绪。 你在担心什么?无情忍不住问道,她的话语打断了沉默,柯元白转过头望着无情的脸,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但是在这样一副柔情的背后却藏匿了许多复杂的情绪,这让无情有些摸不清头脑,她猜测应该是自己给了他压力才会这样,但是她却不知,柯元白的压力来源于自己对自己的信任,他的内心深处认为无情是爱他的,他对无情充满了自信,他相信无情会像他对待无情一般对待自己的,所以他放宽了心,他希望无情能够永远陪伴自己的身边,他希望自己能永远守护着她。 但是柯元白不知道无情的心里,她的心里空无一人,她不知感情为何物,她是理性的代表,她从出生以来所做之事就是操控其他人格,她并不懂爱人这种感情,所以她也不明白柯元白的自信从何而来。 无情,你爱我吗? 无情一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她傻傻的看着他,她承认自己对他有一些好感,但是这种好感只限于好奇,她对他不存在任何感情,这是一种很纯粹的好感,没有掺杂任何杂质。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拥有感情 无情直接说道,她的话语,让柯元白陷入了沉默。 你不知感情为何物吗?那你从前在我面前的那些又是? 听着他的话,无情开始回想还是十二时的感觉,重新回到十二的身体时她的确感觉到了十二对于这个男人的爱是一种很强烈的感情,但是天生冷漠的她自然没有将这些感情放在心中。 不过现在想想,“她”身为十二的她的确是爱着这个男人的。 “现在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虽然只不过是挂名的”说着无情转过头看向男人,她是第一次正眼看向这个男人,她不是安静无法分辨他人的面容,所以她很清楚面前的男人十分的英俊甚至有着让女人一见倾心的能力,被这样的男人爱着是天赐的幸运,不过。 “其实我来这儿之前见过一个女人”无情淡淡的说出,她记得那个时候的场景。 那个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她十分的颓废,衣衫不整,面容发白,泪流满面,她如此的狼狈的渴求着自己。 那女人说“从前的他们是如此的相爱,若不是身份悬殊,他们早已终成眷属,她忘不了他,她能为了他去死。” 啊,多么真挚的爱啊,可惜无情不懂,她没有任何动容,脑子里只有自己似乎没有了灵感的烦躁。 她记得当时自己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就转身走了,那个女人的嚎哭依旧在她的脑海。 “你爱那个女人吗?她好爱你啊”无情淡淡的问道。 她的话,使得柯元白的表情僵硬住了,他看着她的眸光闪烁不定。 徽,你不懂,我与她再无可能他的话语里充斥着失落,男人似乎与那个女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是不懂,因为我不知道感情为何物,那个女人的存在似乎在告诉我,我是你们之前的妨碍,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她盯着这个男人的垂眸,她一点都不想掺和进任何人的感情之中,难道她这次来天河除了寻找素材,其实还有一些想要逃避的心理吗? 我明白柯元白轻声叹息。 车厢里顿时又恢复了宁静,他们各怀心思的沉默着。 他们的速度不算快,但是也不慢,走了大约一天一夜,他们才来到了塔塔西亚。 塔塔西亚是一座大城池,这里是靠近邻国最后的一座大城,冰雪将这儿覆盖,寒冷24小时侵袭着居住此地的居民。 塔塔西亚有许多的古迹,许多古代遗留下来的古迹,它们被称作是遗址。 在这个城池之外,是一片广阔的沙漠和草地,这些都是塔塔西亚的风土人情,塔塔西亚的文化和历史也被称之为雪中的火焰,它的传说有着很多,有的是神话故事,也有的是真的,有些是传闻,有些则是无从考证,它是一座充满了古老气息的城市。 在这里的寒冷阻碍了行人的步伐,所以在这里很难看到人,但是这并不影响无情和柯元白的旅程,因为落日的余晖将天空与覆盖在城中的冰雪照得通红这个场景给予了无情灵感,她看着无边的天空和浩瀚的雪景红色与白色交相辉映,一幅画卷已经出现在了脑海中,原来这就是雪中火焰称号的来源啊,柯元白真是给她找了一个极好的地方。 嗯,她决定该回去完成这幅画了,至于与柯元白的感情,她是他的妻子,只要他不选择离婚,自然她也不会离开他,也不知他这次突然来告白是想得到什么。 无情在想,既然她不能给他什么回应,她干嘛要给他希望呢。她想,她应该给予他更加珍贵的东西。 元白,我有些累了,我们找间酒店休息吧无情轻声说道。 好。柯元白答应道。 他们在塔塔西亚住了一个星期,就打到回府了。 无情能想象得到那个女人见自己再回来会是什么表情,不过她看着刚开卷的巨型画卷,她现在可没心情应付那个为了所谓的爱情要死要活的女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 那场黄昏在脑海中是如此的鲜明,甚至她都还未察觉到那画面中还多了一个人。 她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副画面。 有人似乎在无形中改变她。 当画作完成后,她发现画中出现了一个男人 ,是柯元白,这个意识让她呆住了,她从未刻意去画一个人,她从不爱画人类,但是柯元白的确出现在了画中,是十二残留的感情吗? 她不敢肯定,但是她能够确定一件事,她对柯元白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柯元白,那个“她”曾经的爱恋着的人,他的一切都吸引着“她”的目光。 番外:安静篇的追妻火葬场 失去安静后,沉耀颓丧了很久,至于白薇,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女人不乐意为任何人停留,而他也不想再挽留,他的脑海中全是安静,那五年的夫妻生活,那一年的琴声寥寥,每夜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总会出现安静的笑颜,他开始夜夜失眠,直到那个孩子的出现。 他看着家族送给自己的孩子,族人说这个孩子是他的精子与安静的卵子结合而成,这是家族的第二道把关,家族曾经考虑过若他实在想娶白薇,他们就不得不创造一个他与安静的孩子,安静的基因实在太重要了,就这样失去了太可惜,沉耀看着那孩子的眼睛,那双眼睛与安静的一模一样,让他想到了安静,然后他又觉得十分可笑,若他真与白薇结婚了,这个孩子不就是侮辱白薇和安静的存在吗?只是现在她们都不在了,这个侮辱也就无从谈起了。 每当看着这个孩子的眼睛,沉耀总会恍惚的觉得安静还在自己的身边,他开始专心抚养教育这个孩子,而沉家也乐意看到这个场景,沉耀从此不再娶妻,他带着这个孩子孤独的走过下半生,看着这个孩子成长,看着这个孩子成婚,看着这个孩子拥有自己的孩子,看着这个孩子拥有一个幸福的家,这个孩子是一个携带着人类最优秀基因的完美个体。 当他靠在枕头上等待着死亡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人,是一个男人,他好像是透明的一般,他对着自己笑,眼中全是期待,周边的人没一个看见那个男人的存在。 再次看见那个男人,是沉耀离世以后。 他的身体不再是老年的状态居然是他青年时期的身体,他站在一个纯白的空间之中,而那个他临死前看见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前方“欢迎光临,我的继承人” “继承人?”沉耀觉得很诧异,他并不认识这人,怎么就被他选做继承人了? “你完成了我的任务,安静果然是最佳的人选,她做到了!她让你成功的脱变了!”他看着男人高兴的五官,脑海中却全是男人对于安静的言论。 “什么意思?安静是最佳人选?”难道安静是这个男人派来他身边的吗?她的爱意也是这个男人的安排吗? 沉耀困惑极了,但是他还是想知道答案。 “是的,她是你的垫脚石,一个会对你唯命是从会永远深爱着你的灵魂”男人说的手舞足蹈着,这是他编写出来的杰作。 “但是”说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脸色突然难看了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沉耀不知道,那位神其实是想到了裘雨临走前的诅咒。 “她......并不完全受我控制,不多说了,我要走了,以后我的位置将由你来”他急急的扔下这句跑掉了。 看着男人彻底消失,沉耀一下子呆住了,现在他该干嘛?那人行色匆匆根本就没说清楚就消失,就好似谁在他的身后追赶他一般。 看着这空白的空间,沉耀开始思考,现在他最想看见的人是谁呢?啊,是他的妻子安静,那个带给他平和的女人。 脑海中的画面直接投射在了这原本空白的空间中,他看见安静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正对自己笑,她的笑容如同艳阳,让人如春风拂面,看着她的脸,他的心渐渐地柔软了下来。 安静他喊了声,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安静会回答。 嗯安静回应了他,她的目光充满了温情,他们彼此凝视着,看着彼此的笑容。 她怎么会回应?难道面前的她并不是幻觉吗? 安静因为沉耀的呼唤,心情变得高涨。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她的笑容是那样迷人,沉耀的心中充斥着激动,看着安静的笑容她的笑容,让他感到温暖。 看着她的笑容,沉耀也跟着微笑,他伸手摸着她的头发。 沉耀!你终于愿意接受我了吗?”安静扑倒在沉耀的怀抱里,他们紧紧地相拥,他们彼此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爱意,他们紧紧的相依,他们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声,仿佛他们是一体。 安静觉得自己在做梦,明明沉耀脑子里只有白薇,不是吗? 高涨的情绪在意识到白薇的存在后瞬间消失了,因为她记得这个男人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选择白薇,她甚至连备选都不如。 她的目光黯淡,明明她都决定离开这个男人了,为什么要因为他一声无足轻重的呼唤再次回头?她是可以被随便糊弄的应声虫吗?想到自己刚才那激动的样子,真像个得到了玩具的狗。 “沉耀,我们已经离婚了”安静说完,转身离去,她的背影有些落寞,有些伤痛。 沉耀听见安静说离婚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脑袋一阵轰鸣,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冲击,他想要抓住她,但是他却怎么都抓不住。 安静,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沉耀嘶吼着。 听见沉耀的吼声,安静停止了离去,她转过身,她看见沉耀在朝自己走近,但是他的步伐很慢,他的表情很慌张,他的脸上有着痛苦的表情。 他为何会露出这种表情?安静不明白,那一年的依偎其实对于她来说足够了,她已经满足了,或许吧? 安静看着他慢慢的靠近,当他距离自己只有1米的时候,雷林出现了,他站在安静的身边,嘴角勾起一脸痞相,他现在特满意沉耀这一脸苦相,看着这位天之骄子求而不得的模样实在是可以让他吃下不少饭。 他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安静,感觉到撞击,安静挪开一直盯着沉耀的目光,看到身旁站着雷林安静的眉头颦起,这人来这做什么? 看出安静表情中的意思,他的嘴角勾的更深了“我来接我未来孩子的妈了” 安静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男人,雷林这话到底有多少真心,她在了解不过,这话不过是用来恶心沉耀的罢了,她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她没有搭理他也没回答他,只是用冷目横他,表明了自己对这句话的态度。 不过站在对面的沉耀可就不怎么想了,这句话的意味太浓了,没发让他不在意。 未来孩子的妈?他这是什么意思? 沉耀看见这两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很碍眼,他的心中涌出怒气,这人是谁,他当然知道当初就是他绑架了白薇后来也是他准备烧了自己,虽然最后搭上了是这个男人和安静的命。 为何这个杀人犯会对安静说出这种话,现在他真的好像了解这个男人当初到底为何要杀死自己。 沉耀目露不善,让一直关注沉耀的雷林大笑出声,这表情真好看!“你来的时间错了,你知道吗?你对安静呼唤的时间也错了,你知道吗?你真当人人都是兔子会去吃那回头草吗?”雷林对着沉耀一顿训斥,但是安静一点也不想听,她转过身离开了,看着安静越来越远的身影,还有雷林那得意的表情,沉耀傻住了,什么叫时间错了? 眼前的一切再次消失,他又重回了那空白的空间中。 不过这时空间中出现另一个人,那人身量极高穿着一身白衣长衫,一头黑发高高的盘起,瞧着身段应该是一个男子,他正背对着自己,似乎男人感觉到了沉耀的存在,他转过身看向沉耀。 男人五官清俊但是最让人注目的是他额头上的第叁只眼,那只眼栩栩如生甚至会转动,不对这人的额头就是生了一只眼睛,他是何人?! 看着沉耀满脸的惊讶,男人是勾了勾嘴角“你就是这个小世界的管理者吗?我只是路过这个小世界,第一次见管理者亲身投入世界感到奇特所以才会出现在你的办公室里,不要太过惊讶了,先生” 男人的一长串回答,沉耀立马抓住了管理者这个名词,那位消失了的男人只说自己是继承人,这管理者又是何等意义?“什么叫管理者?” 无情的本性 无情发现自己多了一些不该有的感情,她不想要任何感觉,感情?开玩笑,她自诞生以来就是为了隔绝情感,现在有了一个实体她就要去接纳感情?这似乎是谁在跟她说什么天方夜谭。 不过她可是无情啊,那个帮助裘雨隔绝五感的存在,她很快就忽视了这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感情。 现在她依旧过着从前的生活,起床做吃的放空然后就是绘画,她现在灵感很多,时不时就会有几道闪光点在她脑子中炸开,这是她从所未有过的经验,她甚至开始了创作,不再是描绘看过的场景或者描绘万里之上无边的宇宙,她的笔下不再只有景开始出现了动物哺乳动物,起初只是只小猫然后是和小猫嬉戏的小狗再然后是人,人开始成为了她的绘画素材。 从她开始绘画人类以后她也没那么排斥人了,准确说人类不再是她视线中的背景板了,怎么说呢?比如她开始观察起了自己的同居对象她名义上的丈夫柯元白,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穿着很得体,他每一次外出都会将自己拾到的很好甚至是赏心悦目,然后他不太爱笑脸总是严肃的,只是他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会露出几分温和的表情,不对他的五官并没有动,无情只是从他的眼中感受到了那温和的感觉,奇怪一个人的眼睛怎么会说话呢?他的眼睛就好像在对自己说“看到你,我很高兴”嗯,这是安静最想要的,但不是她,要知道她可是无情啊,所以面对柯元白温和的表情她都只是呆呆的转过身准备绘画,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种表情,笑笑吗? 当晚上柯元白按时回家以后,她站在门外对推开房门的柯元白露出了笑容,她并不吝啬自己的友善,只是她的人生中没必要出现太多友善。 看到常年目无表情的妻子对自己露出笑容,柯元白有些发愣,他在脑海中思索自己是有多久没见过她的笑容?貌似很久了,久的他都快以为这个女人失去了笑容这种东西了。 柯元白一瞬的呆滞并没有被无情收入眼中,她只是对他笑了一下然后就转身去了餐厅,今天她心情意外好的做了一顿大餐,特别是那套开水白菜,她在手机中得知这玩意的存在后,她就下手了,从前她以为自己只会喜欢看书和绘画没想到有了实体以后她也开始爱上了厨房,想来她爱的可是创造呀。 一件件艺术品在她手中一笔一笔一刀刀如同魔术般变幻而出,就像在重塑她本人一般,她爱死了。 就在她和柯元白觉得日子会这样一点点过的时候,状况又开始出现了,才消停了大概一个月吧,才一个月,那个女人又来了。 在柯元白没在家的时候,女人上门了,她对自己哭诉,她不知道该去哪找她,柯元白将西京樾保护的很好,她根本就没法靠近西京樾,好几次她来寻西京樾都被警告过,现在她铤而走险来到柯元白的房屋是因为她怀上了柯元白的孩子。 孩子?无情的脑子中出现了裘雨站在一面落地镜前的模样,那是她第一次出现,那时候她就已经二十六岁了,她看着镜中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瘦小脏污的人类,她四肢又短又小瘦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跑,她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孩子。 “你想要什么呢?”因为孩子让她开口了,她也不知是谁将这个女人放进来的。 “我想要元白”女人抱着她的脚,她仰着头精致的妆都哭花了,她看起来很伤心,但是很可惜无情并不懂如何共情。 “如何要?”人也可以被要的吗?买卖吗?就像裘雨一样被买卖,但是这个女人,无情打量着这个女人她衣着的料子看起来也不便宜甚至手上还套着一个制作精致镶着宝石的手镯,胸前还有一条银链坠着的粉色珍珠,她这一身不穷但是跟柯元白的身家比起来,买得起柯元白吗? “只要你离开他,和他离婚就够了”女人眼睛中出现了亮光,就像看到了希望。 只要离婚离开就够了吗?无情不懂,但是她与柯元白的婚姻是联姻,而西京家还是受益方,柯家才是主导方,要说离婚只能柯家提,她这个被动的西京家哪来的资格提?“离婚吗?这得他们柯家提,因为这个联姻是柯家主导的,我们西京家并没有说话的地位”无情表示爱莫能助。 这场两家联姻还是因为老一辈的交情才有的,不然就西京家现在的地位哪来的脸让自己的女儿嫁入柯家,西京家现在可是抱着柯家的大腿不敢松懈呢,每次被西京家召唤回去都是催自己赶快为柯元白生个孩子来加重两家的羁绊呢。 当然无情没有鸟他们,生孩子?结婚到现在她都还没跟柯元白做过,原因现在面前这个女人是一个,另一个就是她没心情自然不会主动,当初十二和柯元白都是十二主动,现在十二不主动了,从不主动的柯元白怎么可能主动,不过面前这个女人帮他泄火了,自然用不着她了。 “你应该去找柯元白让他跟我离婚,或者你找别人把我绑了然后把我杀了然后肢解了我,把我尸块扔进大海,让任何人都找不到我,没了我,这一时我就成不了你的阻碍了,至于以后我就不知道了”无情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吐出这如同毒蛇低语的话来让女人一下惊了声。 女人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无情,她居然让自己去杀了她,教唆自己杀人?她怎么敢......难道她就不怕她真的会动手吗?还是说......恐慌一下子窜进了女人的身子里“你......是不是也这样教唆过别人?.......” 啊,教唆杀人吗?裘雨是怎么进的精神病院,不就是她教着大哥手把手活着解剖人贩子进的吗?每个人格里的残忍不都是她刻上去的?她不是好人,这是大家的共识。 “你做不到吗?你不是最爱他了吗?干掉所有阻碍你们的一切不是应该的吗?你在害怕吗?不要怕,为了你的孩子不要怕,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做?”无情说着停顿了下来,她想起了之前女人在自己面前诉说着自己与柯元白的爱情,那是年少的惊艳那是少女的爱之追逐,那也是王母娘娘簪划银河的凄美诀别,无情也不知这个女人告诉自己这些做什么,想让自己为他们感动落泪吗?无情不懂为什么这个女人对一个情感荒漠诉说爱恨,但是她也从那些故事里知道“对了,柯元白的母亲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就算我没了,她也不同意,所以她也应该是你的下一个目标,为什么要说下一个呢?因为我们得专注一个个来” 女人看着她,想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她惊慌的后退,然后惨叫一声,夺门而逃。 看着慌乱逃跑的女人背影,无情停下了笔,继续绘画的兴致消散了,灵感也没了,她讨厌这个女人来打扰自己。 要动手吗?她问自己。 无情的意外 无情记得前几次的故事,她看过安静和那家伙的经历,她深深的被主人格压制着不许说话,她看着她生命中最常见的两个人都选择了错误的决定,看着那发生的一切她渐渐领悟到似乎每个世界都是那帮管理者设定好的,每个人都按照它们制定的一切默默运行着,有的人碰不得有的人注定落魄,每个世界都有着那么几个主角而其他人要么是垫脚石要么是背景板,所有人围着他们转他们就是不可被侵犯的唯一。 刚进入这个世界无情并不想去寻找这帮人或者踏入他们的领域中,她一直都是抱着做一个背景板的心态在这个世界生活,但是看着那女人不止一次的骚扰自己,她开始感到厌烦,这个世界似乎正在拖着自己进入剧情之中。 她不知道柯元白算不算这个世界的主角,据她对柯元白的了解,这个男人的一生都很顺畅,除了有一个得不到的恋人,也没见到什么坎坷的,他的社会地位很高但是也被国家压制着,他在国外没什么财产就像一个普通的富商一般连财阀的算不上,刚开始她的确也怀疑过柯元白会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之一,但是在她对这个世界进行深入的调查以后,她发现柯家更像一个矛盾解决工具,地位不高不低与各家乡绅士族甚至政府都相处融洽,他柯家更像那主角随口一提会出现的士族,例如前几个都是剧情中主角所在的家族名称然后像是为了和谐多个陪衬般加了他一族的名字,更像个合格的背景板,这种背景板家族的族长柯元白想来也该只是个有着名气的背景NPC吧,不被管理者瞩目的对象。 无情调查过这个世界的主角,经过两个世界的洗礼,她有了几分对于主角身份的猜测,她的猜测有几个,分别是: 1.有着能与世界各国抗衡的社会权力。 2.有过坎坷的人生,要么曾是凤凰后被打入污泥然后又靠着自己的能力爬上权力的巅峰,或者生来就是污泥中人,从小到大遇过贵人无数然后成为了那一呼百应的人。 3.娱乐圈的绝对顶流有着无数的粉丝。 4.流落在外的皇室或者贵族富豪之子。 5.有着上述任一特点,但是他必须年轻最大不会超过45岁,同时他的样貌也必须美丽,就算他拥有以上任一条件但是他年龄过大他不美丽他也不会成为主角,不会被管理者所瞩目。 6.被以上条件的所有人或者两三个人爱慕的对象。 而柯元白不包含以上所有的条件,拥有这以上所有条件的人她都调查过了,这世界有着5个人,这5个人分别是: 1.名叫诸堰,男性,28岁,他拥有着绝对的权力他所发明的技术拯救了无数人,是他化解了这个世界的能源危机,为了避免各国因他产生争端,他脱离原国籍自己在公海寻了一些无主的群岛成立了国家,他收了各国的流浪汉、退役军人、难民等,他成立了军队、政府,现在他的国家人数达到了亿,他的国家在世界的大圆桌有了位置,那位置也不低与几个大国平起平坐,同时也因为他未开放的技术核心理论,没有一个国家敢真的消灭他或者得罪他,无情知道他一定是这个世界最大的主角就像安静世界里安静的那位丈夫一般。 2.名叫爱德华·齐克尔,男性,30岁,他没有拥有什么,只是他比较特殊他的人生不如前一位,无情认定他是主角的原因是因为他的一生就像基督山伯爵的复仇一般,波澜壮阔引人敬畏,当然也有不同的地方就是他没有爱人,而现在他是一个大国的公爵,那大国的一切政策都需他过目。 3.胡伦,男性,混血儿,25岁,他是世界的娱乐顶流,是横跨多界的娱乐顶流,世界上无论男女老少都为他倾倒。 4.外号X,没人知道他的真名,但是人们都见过他的模样,世界上最大的恐怖组织的领导人,男性,35岁。 5.桑坦科·威尔·切尔法,男性,22岁,他是这个世界最俊美的王位继承者,起初无情并没有将人当成这个世界的主角之一,只是后来的真假王子事件才让她注意到这个男人,他也不一般。 但是有一点,那就是这个世界主角的心中之人,她还是没找到,这人很重要,这个人可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或者样貌,但是她/他是最有可能动摇无情生活的人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性都是那位的背景板,这是无情了解这些世界明白要在这些世界活命最重要的一点,不要得罪这个人,不然她会成为下一个那家伙。 她可不想死得那么难看。 就在她还在寻找那人的时候,她出事了,她被绑架了。 当光明再次出现,她看见了几个人,诸堰、胡伦、桑坦科这个世界的主角,她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们,为什么就被绑了? “你为什么要去伤害莉莉”李莉莉,那个说着自己怀了柯元白孩子的女人的名字,啊,老天啊,她还是得罪了那个人。 同时她也知道了一件事,被第六条条件拥有者爱慕的对象同样也是主角,所以柯元白也是主角。 不过,她无情可不是怂货,她的行动还没开始呢,自杀?想都别想。 “在回答你们之前,我想问你们一件事,我一个弱女子也翻不起什么浪,就是想知道一些事,再说了你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最起码让我死个明白不是吗?”无情看清了面前几个人都样貌就低下了头,该说不亏是管理者注视着的顶尖人吗?真是各个都俊朗不凡,惹人注目,就是他们的表情不太好。 这些人好歹也是各个领域的佼佼者,应该是听人话的吧?无情想,不过就得看他们回答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了。 “什么事?”诸宴先开口了,看来他们还没完全的被愤怒冲昏头脑。 “你们说我惹莉莉不开心了,我伤害她了,我就想知道我怎么就惹她不开心,怎么就伤害她了?怎么个不开心法怎么个伤害法,需要你们这群顶尖人士要这般绑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弱女子?无情说得出口,她心中的裘雨可是听笑了,一个教唆犯也能算弱女子吗? “别急着回答,一个一个的回答来,最起码让我死个明白不是吗?”无情觉得自己很讲理的,同时她也非常庆幸绑自己的这几个人里没有那个恐怖组织的头领,也不知她哪来的感觉,认为那头领也是李莉莉的裙下之臣,这该死的名字读起来真拗口。 三个男人被她这连番询问大脑当机的呆滞了一下,他们绑她完全是意气用事,就昨日莉莉打了一个电话向自己哭诉了自己心上人妻子的恶毒他们就脑子进水了的想着绑架西京樾,刚准备动手发现了其他人也有相同的意图就一起行事,想来其他两位也是第一次见,他们绑架的意图与自己是相同的吗?他们和莉莉又是什么关系?疑惑开始在三个人的心中泛起,怎么也止不下去,不过他们的心依旧很激动,只因莉莉那痛哭的声音好似还在耳边。 无情的挑唆 无情看着叁个男人迷茫的表情,无情想自己是不是要把这天命女的鱼塘炸了?要知道上次那家伙也是炸了那个鱼塘,管理者看不下去才提前了她的死亡。 想着当时的场景,无情缓缓的看向天空也不知这个世界的管理者管不管自己炸了这个鱼塘,她要踩底线吗?多少才算底线?这底线是否能再次降低?那家伙是观望者还是操纵者?观望者静静的看着事件发生不参与,操纵者为每个人强加设定控制着一切的走向,会是那一个呢?要赌吗? “你们是因为同一个目的来绑我的吧?让我想想莉莉跟你们说了什么,她是不是说她很爱我的丈夫,他们之间是如何如何的相爱,而我不过是个不爱我丈夫的联姻对象,她和我的丈夫本来要私奔,而我破坏了他们对不对?”啊,炸了吧,天命女算个什么东西要拿我的命去做垫脚石? 似乎真的说中那叁人,无情的话语如同冰水扑向了那叁人之前激昂的心,他们面面相觑沉默着面目一点点扭曲,都是聪明人,有些话需要说太多吗?同为天之骄子被一个女子戏耍于鼓掌之中,说出来得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无情就是很想笑,非常的。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问了之前那家伙一样的问题。 “你有必要知道吗?”依旧是诸宴开口,他脸上是掩不住的怒火,心中纯洁的天使褪光了羽毛成了一只落水鸡,他很不好受。 “好奇啊,对了能麻烦你们给我松绑吗?我是不会说出去的,那位莉莉的手段很高明,你们这些脑子里只有事业渴望被呵护的家伙着了她的道,很正常,不要太生气”她好似在安慰他们,又好似在嘲笑他们。 “我想撕烂你的嘴”说这话的是胡伦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全是火,他是真的好生气。 “胡伦先生,请把你的火气撒到该撒到人身上,你们帮着我婚姻中的小叁对付我,我还没怨怼你们呢!”无情不指望这点道德攻击能影响他们几分,因为她自己就没啥道德,只是说出来爽罢了。 一直没说话的桑坦科走到了无情的身后,他蹲下身解掉了无情身上的麻绳。 “抱歉”身为皇室的他十分绅士的向无情鞠躬道歉“我为我的愚蠢与鲁莽伤害了您感到十分抱歉,不知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可以获得您的原谅” 无情深深的看着他,这个男人身着一丝不苟的高定西装,脖子上挂着一颗硕大的宝石领结,就连那袖扣都是那制作精巧形状精美的玛瑙,他笔直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蓝色的双眼真诚的盯着自己。 “送我回家?不不,别那么急,我很好奇这个莉莉到底是怎么认得你们的?”鱼塘哪有只炸到一半的理由?抽干了掀翻了黄土填满了才是正确的选择。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诸宴不太喜欢无情的询问,随便绑架她的确是他们的错,但是他不想告诉她,直觉告诉他若他告诉了莉莉与他的故事,他心中那美好的一切会变得丑恶,会变成笑话。 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天命女的存在就是笑话,管理者强加的感情从来都是不符合逻辑的,真要符合逻辑这个李莉莉怎么可能会认识他们? “好奇,我说了好奇,你们知道我丈夫与李莉莉还有我的故事吗?”无情没有站起身,她将身上的麻绳扔到一旁就地坐下。 “我找人调查过你”开口的是诸宴,听着他的话无情抬头看向他,他没有穿西装而是一身运动服,他很高也很健硕,看着他的脸,那剑眉星目说的就是他这个模样吧。 “你曾是一名演员,成就很高拥有影后的名号,后来不知为何退圈成为了一名画手,而莉莉与你丈夫曾经是情侣后来因为你们家族联姻她心伤离开” “似乎是这样的,或者说看起来是这样的,更深的您没挖掘吗?”无情好奇的看着他,他可以挖的,只是不想,为什么不想大概只有他知道了。 的确诸宴可以继续挖,只是直觉告诉他没必要挖了,所以他停下来了。 “我曾是一名孤儿在孤儿排行十二便给自己取名十二,后来被一家人收养,但是高中时那家人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就离开那家失去了读书的机会进入了演艺圈后来被我现在的丈夫包养,虽然说是包养但是认识我们的人都把我当成了他的女友,后来他与我分手,原因当时我并不知道,后来我才知是因为李莉莉”说着她看向这叁人,目露嘲讽好像在说,看吧你们心中的纯洁女神从头到尾都是个叁。 起初她还以为李莉莉是柯元白的心上人,后来她为了调查管理者注视的人认真调查了柯元白才知道原来李莉莉并不是什么心上人而是后来者,李莉莉的确是在她和柯元白交往期间出现,但是调查结果他们之前关系并不深,并没有达到柯元白为她抛弃自己的地步,至于为什么柯元白会抛弃自己,这依旧是个谜。 “然后我情伤退圈,与我丈夫失联了好几年直到一年前我的亲生父母找到我,然后就是我与我丈夫的联姻,至于惹哭你们的莉莉,只是因为她次次跑来找我,要把我的丈夫还给她,我太烦了,我告诉她只要杀了我,她将能得到我丈夫罢了”很可怕吗?至于哭吗?无情没有说出来,她只是惆怅的低下头,在他们看来是她心伤过重的模样,但是其实是她在惋惜罢了,惋惜李莉莉怎么那么没用,连杀人都不敢。 “好了,我的故事都告诉你们了,我那么有诚意,你们也诚意的用你们的故事来交换呗?有来有回才对嘛”她说着,脸上挂着笑。 她笑得很开心,那叁个男人却听着她的故事如落冰窟,他们问心自问谁给他们的正义感来欺压这个可怜的女人? 自己所爱的人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是个洁白无瑕的天使,反而是个多次介入他人感情的第叁者,无论如何都有点让他们无法接受,所以他们开始为自己所爱之人开脱,他们脑子中想着他们所爱之人是被这位妻子的丈夫强取豪夺,然后他们心中善良的天使因为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为了自己的孩子她不得不对他委曲求全,想让自己的孩子不成为私生子不被他人指指点点,所以她想要嫁给那人,啊,为了孩子,这是多么伟大的母爱啊。 他们依旧在自我安慰,之前的幡然醒悟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可惜无情并不知道他们的这些颅内辩解,不然她可能会说不下去接下来的话,因为她会笑到失语。 “对了,你都调查我了?你可有调查李莉莉?不觉得太奇怪了吗?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怎么就认识了你们这几位大佬,还将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有些事捅破了不好吗?明明如此的不合理,为什么他们要合理化然后对她施加惩罚?这世界的天命女还能给他们降智不成?明明那家伙的那个世界将天命女与他们之间的关系说通以后,那些家伙就醒悟了并且回答了他们如何认识天命女的不是?为什么这帮人还是醒不过来不愿回答他们是怎么认识天命女?这个世界的天命女,怎么那么厉害啊。 瞧着面前这叁个人还是沉默不语的样子,她想啊,想破了头都想不通,为什么这叁个人还是不愿意告诉她他们如何与天命女相识,那相识的经历就像刻印然后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她攻破这个刻印。 无情的猜想 无情的行动 无情的胜利 无情的合作 无情的抓捕 无情的HE 第四站:小倩的渴望 小倩的行为 现在小倩正坐在一个肌肉男的大腿上,她瞧着那人面露红光,而那个男人也瞧着她,目露深究。 小倩并不是故意坐到男人大腿上的,这是意外,当时她正在健身房里巡视没有注意脚下一个踉跄就摔到这个在史密斯架上做举重运动的男人大腿上。 而现在,她打量着男人,这个男人长得不丑浓眉大眼的,不过她的眼光很快被男人的胸肌吸引了过去,虽然男人穿着黑色砍袖运动服,但是那鼓出来的轮廓还是让她眼热,这是个强壮的男人,光是看着她都能幻想到男人有力的双臂举着这个纤细雪白的双腿反差感,光是想想她的小穴就忍不住流出水来。 女人盯着自己满面红光的模样,这个男人见识多了,他一看女人脸上的潮红就明白了女人想与自己上床的心思,不过他只是笑了笑,想和他上床的男男女女多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不过这个女人,他认得她,是那个家族的妇,他也见过她几次,他记得这个女人有些迟缓来着,不过女人眼中的淫光,大概在那方面一点都不迟缓。 但是他也不是什么人都会上,都是住在这个小区的人哪家不是家世显赫的?你想上我,我就给你上啊? “这个哥...哥,你....能....举得起....我吗?”一开口,小倩就傻眼了,该死,她现在彻底和本体融合了,脑子里那些黄东西也开始变得模糊了,她现在连为什么要来健身房都忘了,然后她就像清醒过来一样看着身下的男人,她为什么要坐在这人的身上? 她吓了一跳然后赶快从男人的身体起身。 她这番动作引起了男人的兴趣,他看着之前还是一脸淫光的女人现在眼里全是迷茫,这番突然转性,他没有猜的太深只是当做女人想到了自己的丈夫。 “你那么轻,我又怎么会举不动呢?”男人撑起半个身子,他现在认真的打量了面前这个手足无措的女人,女人很娇小皮肤很白就像牛乳,刚才女人坐在自己身上她裸露的肌肤贴着自己,那皮肤滑得也像牛乳,女人很香不是那种香水的香而是那种如同幼童因为常喝奶所以会带着的奶香味,女人的五官很鲜丽是那种见了不会忘的颜色,但是现在她却露出了一副脆弱天真的表情,嗯,现在他真有点兴趣和这个女人来一场婚外恋了。 你说他怕不怕得罪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他的身份不虚那个男人,而且那家的故事人尽皆知,那人怎么会把目光落到这个从来都不在乎工具人身上?嗯.......也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逗逗面前的女人,他双手举起虚握双手好似在模拟推举的动作“你看,怎么会举不动呢?我多熟练啊” “呵呵呵”小倩看着男人在他面前如同耍宝一样举着杠铃,那样子好像在说你看我连这个都举得动怎么会举不动你。 女人绽放出的灿烂一笑一下子勾住了男人的心神,之前或许他还觉得女人只是个美丽消遣,而现在女人对自己露出这等笑容后,他顿时觉得好似天使降落到了自己的身边,现在他想要她,就现在。 “过来”他对小倩招了招手。 小倩歪着脑袋看他,但是却也靠近他“嗯?”像个无知受到了诱惑的幼兽。 小倩刚走进男人,只见男人一把捞住她的腰肢然后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声音缓和了许多,他看着她眼中忍不住露出了柔情。 “我叫苏茜”小倩彻底与本体融合,常年来在裘雨的体内被压制,这番融合直接被本体压制,她满脑子的废料也全部丢进了角落,但是还是有了不同,从前的苏茜一直被人索取从来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活过,而现在小倩的到来,苏茜开始索要了。 小倩瞧着这个将自己环在怀中的男人“你呢?你叫什么?”若是苏茜根本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不,应该是若是苏茜,她甚至都不会来到这个健身房,从前的她就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具娃娃,没有灵魂。 “苏茜吗?名字真好听,我叫徐洛,你要记清楚哦”徐洛就像在逗弄孩子一样牵住面前这个不停搅动自己手指的女孩,她天真的不似女人而是孩童,惹起了他无限的怜惜。 “徐....洛.....好好听”小倩笑着看向男人,她对他露出了最大的笑容,女人欢快的笑容似乎也感染到了他,徐洛也忍不住牵起了嘴角,看着男人俊俏的模样,小倩压不住本性“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她的询问惹得男人诧异,他也突然想起了女人之前那勾引自己的模样,到底哪个才是她真实的模样?还是全都是?纯真与淫荡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真是.....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纯欲吗?“你为什么想亲我啊?” “因为....我很...喜欢你....而且.....亲吻....可以...让你高兴....”她说的磕磕绊绊的却也完整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你以为都是这样对你丈夫的吗?”听到亲吻可以让他高兴,他就忍不住猜测这个女人是不是总是如此去讨好自己的丈夫。 听他说起幸陶,幸陶那严肃冰冷的模样一下子占据了她所有的思想,那模样太冰冷了,都冷掉了她的笑容,她低落的说着“是啊....他总是...不高兴....有的时候....亲吻也不管用” 看着女人这般模样,他的心中揪起,他是真的栽了,明明才刚认识,女人的一颦一蹙都开始影响他的心神了“那是谁教你亲吻可以让人高兴啊?” 因为他的话让她想起了什么人,只见她一展愁容又露出那让人欢喜的笑来“是莫妈妈”说着她对着徐洛的脸颊亲了一口,啪一声一触即放。 她依旧笑着,徐洛却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她,他猛的站起身来却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拦腰抱起,向那休息室去了。 他急切的将门上锁,他将小倩压在墙上“这可是你招惹的我”他低下头猛地吸住那早就勾去他心神的酥乳。 这般尤物在旁,他还能扛得住,他可真就不是男人了。 “啊呀”因为徐洛的啄吻惹得小倩连连怪笑“好痒哦” “那这样呢?”说着徐洛一口咬住了那薄纱里的小肉球“呀!”他的咬让小倩瞬间失神,一股熟悉而又奇怪的痒意开始涌进她的心中,本能的她抱住了男人的用脚夹住男人紧窄的劲腰。 感觉到了小倩的情动,她可真敏感,只是被咬住了乳头便被勾起了情欲。 徐洛笑了,看来这招惹他的女人还是个极品,今天老天对他可真不薄啊,将这么一个尤物天使送到了他的面前,就是有点遗憾,她已经名花有主,不过教唆他们离婚应该不难,他想让女人正大光明的站在自己的身侧,他想拥有她。 若是以前的徐洛一定会嘲笑自己的现在的想法,娶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又不是嫩头小子了还玩一见钟情那套,但是现在,他就是真实的想要她,理智什么全都被他抛进下水道。 “嗯....呀.....”徐洛没有放过她的红缨,他用牙轻咬着用牙轻轻的磨着,小倩被他这般动作惹的双手撑住了墙,好似这般才能将那一波高过一波的情潮抵抗住。 瞧着她这般迷离的模样,徐洛不再进攻那红缨,他伸手褪下了小倩为了勾引人特意穿着的易脱薄裙,这裙甚至可以不用脱,甚至稍用些力都可以让它四散开来。 徐洛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倩那因为情欲泛着些许粉的肌肤,太美了,这三字占据了徐洛对于面前所见之物的形容,他见过不少女人的裸体,但是像小倩这般纯白无瑕的他是真的第一次见,他将手抚了上去,一丝冰冷占据了他的指尖。 她真美,就像一副艺术品。 对于她美的赞赏并没有阻止他想要继续亵渎她的想法,本性恶劣的他,现在只是更兴奋了。 小倩本就完美,不然也不会让一直为了嫂子守身如玉最后意外得到她的辛陶撕了协议,辛陶迷恋她的身躯,而这个男人也不会少。 沉溺在情欲中的小倩,不会知道接下来她会引起不该有的腥风血雨,好几个男人的腥风血雨,这其中甚至包括了辛陶的大哥幸尚。 小倩的厌恶 小倩仰躺在床上,昨天那个男人与自己很深入,但是在最重要的一步那个男人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她还记得男人的肉棒当时正在自己的穴口打转,痒痒的惹得她好几次都忍不住勾起了腰肢,但是那急促的铃声还是炸开了他们之前绮丽的氛围。 她瞧见了他一时露出的厌恶,但是就算厌恶徐洛还是直起了身子穿好衣物,小倩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瘫在铁制的长桌上,她抬头眼神迷茫的看着面前已经穿着完整的男人,瞧着女人媚眼如丝勾着自己的模样,徐洛感觉自己好不容易软下来的肉棒又有了翘起的趋势,但是不行,他还有事要做。 他弯下身将那些衣物一件件的拾起然后再重新穿回了她因为高潮已经泛起红的身上。 为她挂上最后一条吊带,徐洛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小倩没有回话只是喘息着看着男人慢慢走远。 为什么总是电话?她好不容易将要被满足,为什么又是一个电话打断了所有。 提到电话,她想起她的电话里也有几个人,她是个孤儿身边可交际的人很少都是孤儿院的人,她手机中没有会打扰她的电话,至于辛陶那边的除了几个觊觎她的男女,她是一个都不熟悉,至于那几个人,只要辛陶还活着他们也翻不起什么浪,至于生为智障的她是怎么知道那几个人觊觎她的,虽然她是个智障但是也只是智商低于普通人,她并不是天生智障只是因为生下来的时候脐带绕颈造成了她大脑缺氧智力发育缓慢,她的症状并不重大多都是表现在行动缓慢语言迟缓方面不过思考还是有的,她有一定的理解能力但是还是不太了解善恶,因为她太过美丽孤儿院的护工还特意教导了她该在什么情况下反抗,所以在那几次强迫下她知道了辛陶身边的那些人里那几个向她散发善意的家伙对自己意图不轨。 你问辛陶知不知道她曾经好几次被人强迫?他知道,好几次都是他解救的小倩,那几个家伙被他送过好几次监狱,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断了,也从那几次开始辛陶派了好几个人监视小倩的踪迹,至于为什么不是只是派保镖保护她,因为他不喜欢她,他不想让自己的大嫂知道他在保护小倩。 所以今天的事,辛陶全知道了,辛陶不喜欢而且他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他是个典型的既要又要的男人。 小倩蔫巴巴的走回了家,两次被打断的情事让她没了继续性爱的兴趣,这不像她,她是从情欲中诞生的人格,她是在裘雨被人强迫时出现的,裘雨厌恶被强暴居然会诞生快感所以就催生出了她,她每一次出现都是在性爱中,她极尽妩媚的在男人身上辗转索取,没有一个男人不爱她的媚态,因为她的出现,裘雨再没有在这方面受到伤害。 而现在她出现了,但是没有伴随着性爱,她有些迷茫,她开始理解了无情去找事做的心情,孤单单的出现在这个世界她真的很无所适从,更别提现在她大脑迟缓的好像一个永远在卡带的磁带机,就连多余的思考都好似在榨干她所有的精力。 当她终于回到家后,她整个人都筋疲力尽了,她现在真有些佩服自己之前兴冲冲的离开这个硕大的房屋还不会迷路,她多余的思考在看见那个坐在大厅沙发上面色似冰的男人后彻底打断了。 她站在大厅拱门旁,她不敢靠近,是本能告诉她不要靠近,她的本能告诉她现在那个男人很危险,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突然很危险了,是那张脸吗?这个男人真的很英俊,他的五官比徐洛好看太多了,就算他现在阴沉一张脸好似要吃掉自己一样。 这是在发怒吗? “过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响起。 本来就有些害怕的小倩,惊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好吓人,难道他真的要吃了自己吗? 见女人没有被自己唤过来,辛陶深吸了一口气,他脑海中还是之前那些人给自己描述的场景,那些细节被人事无巨细的描述着。 女人出轨了,这个认知让他有些错愕,不过很快他就平复了心情,他知道,若是正常人他可能会相信她是出轨了,但是她不是正常人,她是个有着智力障碍的低能人士,就这点他更加相信女人是被人哄骗了,就是他还是有些怀疑,因为从前她遇到这些事都是非常抗拒的,为什么这次她没有反抗呢?这点猜想让他的怒火腾起,他压着怒气等待着她回来,他需要一个答案。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这次小倩终于动了,之前只是被吓得大脑当机了而已,她并不是故意忤逆他,她也没必要忤逆他,不就是过去而已有什么不能做的?她走到辛陶对面沙发坐下,她呆呆的看着面前弓着身子双手抱拳的男人,她想这人有什么要对自己说的吗? 看着女人一脸无辜的坐在自己的面前,他本想呵斥她,但是看着女人盯着自己的模样,那单纯的好似一个好奇小狗的模样,他知道就是呵斥都起不了什么效果,他跟个傻子较什么劲?但是不知是占有欲作祟还是什么?他就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你知道,你之前在做什么吗?” 小倩听着他说的话,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却也很快想了起来“在做和你之前没做完的事”她说的坦坦荡荡,眼中还闪出了几分皎洁。 她的这个模样将辛陶气了个好歹“那是可以和别人做的吗?!” 瞧着辛陶气红了的脸,小倩疑惑“不能吗?” 辛陶多想直接大骂出来你以前不是知道那是不能的吗?你不是反抗过的吗?!但是他从小被教育到大的涵养让他吞下了怒火“你从前不是反抗过与那些人做这事的吗?”他缓慢的说着,咬牙切齿的。 “是啊”小倩回答的很快,她没有多做思考全靠本能。 看着她快速回答,辛陶一时诧异“那你为什么......”他还没说完,小倩立马说道“因为我不喜欢那些人!” 不喜欢所以反抗,那.......“你喜欢我吗?”辛陶独有的自信,从小被人捧着长大的,自然以为自己的妻子愿意被自己触碰是因为她喜欢自己。 “.....”小倩没有回答沉默在他们之间存在了几分钟“他们说......我们是......夫妻....做那种事是......应该的”小倩说到缓慢,也澄清的缓慢,我让你触碰只是因为我们是夫妻,并不是我爱你。 如此弦外之音,幸陶听的清清楚楚,他瞬间呆住了,他从没想过面前的女人是否喜欢自己,他也从来没觉得会有人不喜欢自己,就连他心中的月光他都没觉得她不爱自己,他单纯的认为他的月光是被自己的兄长强迫嫁去的,他的势力不如兄长他斗不过他很正常,所以他失去了他的月光。 而现在这个女人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她并不喜欢他,她让自己触碰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丈夫,他们之间若不是那份契约,他们甚至都不可能相交。 他慎愣的看着面前这个娇美的女人,她娇俏的脸颊上正露出一种不情愿的表情,他突然想问既然不爱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与他的契约,为什么要签下去,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 幸陶是彻底昏头了,他也不知是怎么给自己构架了一副她是爱着自己所以才嫁给自己的童话故事,甚至忘了他们从开始都不过是在互相利用罢了。 “哈哈哈哈,那你喜欢那个男人吗?”他气笑了,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容,他记得那些人的汇报,那个人他认识叫做徐洛是个暴发户,没什么好身世,不过是好运在父亲留给自己的农场遗产里发现了一座稀有金属矿脉一跃而起成的新贵,相貌一般粗鲁不堪,甚至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怎么会在自己这个珍珠面前喜欢那个鱼目。 听辛陶提到那个男人,小倩的脑海中很快闪现出了男人健硕好看的肌肉还有男人之前讨好自己做出的举动,刚想起,她就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她笑的很愉悦,而发现她的笑容的辛陶脸色全黑了,她笑的很美,但是他不喜欢。 他突然有些不想听到那个答案了。 “只要我们还没有结婚,你就别再去想那个男人了”他在警告她,而她充耳不闻。 “那我们离婚吧!” 小倩的痛苦 “呀!不要!啊!”小倩被男人粗暴的压在茶几上,身后辛陶狰狞的肉棒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狠狠的贯穿了小倩依旧还是干燥的小穴,这番粗暴的动作疼的小倩浑身颤抖。 她痛苦的大叫,干燥的小穴被猛然撑开没有任何快感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生劈了一般,好痛啊!这叁个字占据了大脑,都未听到辛陶愤怒的骂语。 “离婚?哈?谁给你的胆子?你想离开我?想都别想?!是不是没满足你?嗯?干死你!操死你!我叫你还出去找男人!”辛陶已经愤怒的大脑不受控制的口无遮拦了,他没有被选为家族继承人其实很大一部分就是他那不太稳定的性格,若他清醒了一定会很后悔如此粗暴的对待小倩,他从来都没对小倩动粗过。 但是现在他不清醒,他已经压着小倩,在小倩的挣扎中她那身易脱的衣裙全散了,她雪白的肌肤上出现的红色梅点彻底将辛陶的愤怒再提升了几点,他口中不再咒骂她,他低下头狠狠的咬住那梅点,他要让那东西消失,不过他身下依旧没有停,恐惧与痛楚没有让小倩的肉穴分泌出水来,她的小穴依旧是干燥的,辛陶的动作是粗暴的,他每一次挺弄都是整根没入,粗紫的肉棒带出了几点血丝,他伤到她了,但是他依旧没有停,他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惩罚,而小倩疼的几乎晕眩。 啪啪啪肉体击打声彻了整个客厅,那些佣人都退到了别处,自然没有注意到来到这间别墅的人。 辛尚站在门外,他耳聪目明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自然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刚听见那些声音他是想走的,刚开始他最多就是觉得他家这个老二是真的野居然在客厅办事而且还是大白天,但是他正准备挪开脚步时,他在那大落地窗前看清了那个女人,她正盯着自己,娇颜雪肤,她颦着眉一脸痛苦,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自己的模样,那般的无助那般的惹人怜惜,他看懂了女人眼中的意思,她在求自己。 被她这般盯着,幸尚感觉自己的心脏乱跳了几分,他不知是惊艳于她的美丽还是她那般脆弱的模样勾起了他心底压抑的暴戾,他是知道二弟这个妻子的,常人都说她是自己妻子的替身,她与妻子长相相似,二弟娶她完全是为了羞辱自己和自己的妻子,他倒是从未正眼瞧清过她,至于他二弟的挑衅他很清楚却也不想放在心上,太幼稚,自然而然的他也不想去关注他们,而现在,她正清清楚楚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是与自己的妻子有些相似,但是她比妻子要美很多,所谓她们相似的地方大概是那双眼睛吧,不过妻子的眼睛没有她的清澈,当初娶妻子就是因为她的眼中全是野心与自己的行为合拍,她不会被家族里的那群狼给吞了的缘故。 而她,看着她那双如小鹿般无辜的眼睛,他猜若不是二弟护着,她大概早就被家族的那群狼给四分五裂了吧。 而他现在就想把她四分五裂了,他们幸族都有着撕碎美好的坏德性,但是还不是时候,他可不是他那个弟弟喜好强迫,他要她心甘情愿的过来,想着他对着那乞求自己的女人露出笑容然后转过身离开了。 幸尚的脚步声刚消散,幸陶就清醒了过来,他不再揉捻身下这个可怜的女人,他一把将背对着自己的小倩猛地转过身来“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他瞧着她目露不善,小倩现在有点害怕辛陶这个模样,她缩着身子一脸的怯意。 “说话!”幸陶双手掐着她的肩使劲晃动她。 “是家主!”这般摇晃,小倩更怕他了,她高声的回答他。 “好,你认识他,那就记住他的脸”辛陶的怒容依旧没有散去嘴角却勾起了笑,他的模样惹得迟钝的小倩在保命的本能下疯狂的点头,她的动作取悦了他,他低下头靠近小倩的耳边“以后看见他,就离他远一点,要多远就有多远,明白了吗?”他的声音很低,带着警告的声色。 说完,他站起身整理好衣物不再看那地上依旧还是惊慌模样的小倩一眼便离开了,身形笔挺目露冷光还是从前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俊美男子,就好像之前那暴戾的人不是他一般。 辛陶已经走了很久,小倩依旧衣不遮体的傻坐在地上,她笨拙的大脑开始转动了,经过这次她发现原来性爱也并不是那么快乐的,她呆呆的瞧着大腿间被之前拍打的缭乱的血,很痛好像有些撕裂了,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辛陶俊美的模样不再是她眼中喜欢的模样,而现在她有些讨厌性了,这真是她从前不敢想的,讨厌性?那是只有无情才会去做的事情,而现在身下的疼痛却让她怎么也喜欢不了了。 她在客厅也没待多久,佣人就将她带回了房间,至于辛陶他早就走了,搭了楼顶的直升机离开的,也不知去何处。小倩在房内整个人已经是放空的,除了身下的疼痛一点点在刺激她的大脑外,她依旧是个傻的,佣人自然也知道她是傻的,佣人在为她擦拭身体同时也在为她上药,那佣人一双粗糙的手擦的小倩娇嫩的肌肤泛起粉色。 这些佣人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不受主人爱的妻子,他们怎么会去尊敬?他们心中本来就有一堆怨气,手重点算什么?没明着暗里欺负她,已经是他们这群人最大的善意了。 虽然再一次被这般粗暴的对付,但是小倩没有吭声,现在她大脑中的思想正在翻天覆地的变化,性爱并不全是美好的,而俊美的男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那个裘雨遇见的人只是个例外。 她的头脑风暴让她更加呆滞了,十多年来刻骨的印象被彻底推翻,她不知该怎么办了,她是在裘雨10岁的时候诞生的,诞生之初她就在享受性爱享受触碰,性爱的美好贯彻了她整个大脑,甚至让她得了性瘾症,而现在身下的疼痛正在治疗性瘾,疼痛让她对性有些退却了,她不再是为了性爱而诞生,那现在她又到底是谁呢? 她不再是那热爱性的小倩,然后她想到了本体的龙茜,一个可怜的智障孤儿,身如浮萍而现在只能像个莬丝花一样攀附在辛陶的身上。 身下的痛疼冲散了小倩本体脑海中的几分迷雾,她现在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清醒的理解,她是个废物,真的成为无情一直常骂自己的废物。 她讨厌这个世界,她讨厌自己那很难活动的大脑,想着她愤怒的抱着头大吼。 “啊!!!!!!!!”尖叫声在她的房间内回荡,她在吼,吼自己的无能。 小倩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刚醒来昏暗的空间充满了她的视线,脑海中好不容易散去的雾又重新涌了上来,她迟钝的擦了擦已经干掉的眼角,她现在只想洗把脸,然后出去走走。 至于之前的烦恼,她有些记不清在烦恼什么了,身下已经不再那么痛了,似乎是之前那个佣人给自己上了药的关系,现在她的身体很清爽,她下了床换了身轻便的绿色连衣裙,裁剪得体勾勒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淡绿色的衣裙将她本就白的肤色更是点亮了几分,她真的很美,那双迷茫的杏眼望着人惹的他人都对她生起几分怜惜,不过人精都会觉得她是在刻意勾引。 但是可惜现在她没了小倩所有的心思,小倩彻底与本体融合,她赋予了龙茜想要得到什么想要被人承认的愿望,除此外她不再留下什么。 龙茜看着四周,她迷茫,她不喜欢这里,她有些想家,不是辛陶的家而是孤儿院,她在那里很开心,但是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而现在她不知道该去找谁了,同时她也在猜徐洛会真的来找自己吗?至于辛陶,之前他给她留下的害怕依旧在,她害怕见到他。 小倩的虎穴 h𝓪𝒾𝓽α𝔫𝔤wö.𝒸ö𝓶 “你来了啊” 小倩呆呆的看着这个伴着自己长大的家园,院长在她出现了那一秒就瞧见了她,她对着自己挥了挥手,她慈祥的模样瞧得小倩心中酸楚泛起,本就憋不住伤的她,拔起脚奔向了那位慈目老人。 她扑进她的怀里,感受着她怀中的热度,她常用的洗衣粉味道扑入鼻中,儿时避风的怀抱,让她泣不成声。 老人抚摸着她的头顶,感受着她歇斯底里的哭泣。 怀中的人儿委屈了,她看着长大的女孩似乎满心的疮痍。 “丫头,谁欺负你了?”院长温柔的声音响起,小倩摇着头,她该怎么回答?在那人滔天的权势下,她该怎么求助? “丫头,那人你得罪不起对吗?”小倩成婚的事院中没人知道,这孤儿院中的孩子几乎都是残疾人,他们的世界与外界分离,他们感受不到外界的光影流离。 “丫头,不要怕,不开心了随时可以回家,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回去没关系的”她宽慰的话语在小倩的耳边环绕很温柔却也止不住她的哭泣。看圕請捯渞髮蛧站:𝖕𝖔⒅𝖜.⒱𝕚𝖕 小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哭,她现在只是想哭,哭掉心中的不愉快。 她在孤儿院没有呆太久,一个人就出现在了她眼前,是她从未见过的人,他走到自己的面前对自己礼貌的欠了欠身“您就是龙茜小姐对吗?”很礼貌身姿很挺拔的男人,小倩点了点头。 “家主有事找您,能麻烦您跟我一起走吗?”男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倩看着他,目光呆呆的,她大脑一团浆糊,只知道点头。 当踏入幸家主宅的时候,小倩认出了这儿,她不常来,但也记得这个地方,是辛陶逼着自己记住的地方,那时他掰着自己的头看遍了四周的花花草草屋宇楼阁,他要她记住这儿的一切,他告诫自己永远都不能在他没在身边的时候踏入其中半步,而现在她被他人带进了这座大宅,她是否是反抗了他的命令? 这个宅子很大,她跟着那人穿过门庭,穿过庭院,穿过长廊,穿过一间又一间小门,看到了池塘,看到了假山,看到了一座袖珍的花园,看到了幸家主宅的富丽堂皇。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她来到这儿。 “龙小姐,您在这儿等待片刻,我这就通知家主”那人说着随着她一个人立在这间古色古香的客厅内,她看不太懂这屋内的东西,只是直觉告诉她,这屋内的所有东西都很值钱,她最好不要去触碰。 小倩想,那人叫自己龙小姐,意思是幸家这边不认同自己二少爷妻子的身份吗?大概是的,想来她也只在辛陶的别墅里听到过那些佣人叫自己少夫人。 她也不是刻意纠结这个称呼,只是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叫自己小姐,她听过不少称呼善意的茜茜、丫头、好姑娘,平淡的少夫人,女士,恶意的白痴、蠢货。 而龙小姐她是第一次听说。 她张望着四周,混沌的大脑猜不出家主叫自己来这儿的意思,她定在那儿一动不动,除了担心自己碰坏那些看起来很名贵的花瓶雕塑外,更多是懵懂的不知所措。 没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掷地有声,像是一位胸膛中充满了自信的人走了过来。 脚步声停止,她打量着脚步声的主人,这是一位同幸陶一样十分俊美的男人,他们之间的样貌很相似,唯一的区别大概是辛陶目光太过冷硬疏离,而这个男人目光柔和却充满了漫不经心。 她知道这人,他就是辛陶警告自己要远离的幸家家主幸尚。 她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一脸的柔和嘴角荡着笑容,好似春风但是刮不进小倩的心里,只因为那张与辛陶太过相似的脸,让她提不起太多的好感,如果一定要她现在看到一个男人的话,她现在更想看到的是那日在健身房认识的男人,而不是他幸家任何一人。 她看着男人俊美的面容,若是从前她可能早就扑了过去,但是小倩的性瘾已经被治愈,这是无情多年来的心愿,现在终于达成,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过来吗?”幸尚对着她露出看似善意的笑容。 小倩看不出那笑容中的深意,她只是呆呆的摇着头。 看着小倩的动作,幸尚没有多说话只是勾起嘴角笑了“他们都说你这儿有点问题”幸尚说着用手指点了点头。 小倩看懂他手势的意思,她点了点头“我院长说我是出出生的时候被东西绕住了脖子,呼吸不好被憋傻的”她说的很卖力,长串的话语在说的时候大脑的思考总会打断,被她说的磕磕盼盼。 “我听说,你想离婚?”幸尚没有介意小倩话语的拖沓,自顾自的说着。 小倩点了点头,她也不知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离婚的消息,明明她想离开幸家这件事她只告诉了辛陶一个人,幸尚怎么会知道?但是她总会中断的思考没有让她来得及思考面前这人的话语。 “你要知道我们幸家不是那么好进,同样也不是那么好出的”明明是充满了威胁的话语,他的嘴角却依旧勾着最柔和的笑。 小倩看不懂他的模样,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个笑容有些可怕。 好进,好出?不对,他的意思是不好进,也不好出,小倩迟钝的大脑在转动,她想,她进的时候只是签署了一些合同,难道这出也要签署合同吗?她需要签署什么呢? “那我要付出什么吗?”她想不明白,也无法理解,她只是呆呆的瞧着面前的人,她面前的人在笑,那笑意不达眼底,好似在布置着一张网,等待着她一脚跨进网中。 “就那么想离开吗?” “是的” “为什么想离开呢?以前你不是在辛陶的身边呆的很好吗?” “他不爱我” “爱?” 面前的女孩在渴求爱,幸尚看着女孩迟缓的模样,她的目光呆滞,瞧着傻傻的脑子不灵光的样子,而现在她在对自己说爱。 “你爱他吗?你懂爱吗?” 幸尚的话让她又一次陷入思考,爱吗?她爱那个男人吗?什么叫爱?现在她迷茫了,不过她现在只想逃离那个男人。 “过来” “到你身边吗?” “嗯” 她拖着缓慢的脚步走到幸尚的身侧,她歪着头等着男人下一步指示,她也不知道男人叫自己过去作何,她只是本能的听从男人的话。 “你知道爱一个人该做什么吗?” “亲吻他/她” “是吗?”幸尚说着,他看着身侧的女孩,是的,在他的潜意识里龙茜永远都是个孩子,一个懵懂的思考困难的孩子,他缓缓的低下了头“你愿意吻我吗?” 小倩傻傻的看着他“我愿意的,若是”从前。 她的话还没说完幸尚吃掉了她的唇。 女孩柔软的唇被他含在嘴里,她说她愿意,她是主动的。 他撕咬着她的唇,女孩一下子软塌在了他的怀中,女孩有些敏感过头,他的手伸下那已经开始泛了水的小穴,好湿。 手指隔着衣物陷进了肉穴中,他轻轻点了点那已经有些充血的肉珠“嗯”她的呻吟被幸尚吞进了口中,她的呻吟让他愉悦,不再欺负那肉珠他伸直了手指隔着衣物缓缓插进了温湿的肉穴内,隔着衣物他依旧感觉到了肉穴内壁绞着手指,他心神一荡手速不停加速抽插了起来甚至还多加了两根,下体被进攻让她无心再迎合幸尚的吻,她张着大口无助的呼吸着渴望就此缓解身下被手指进攻的快感。 小倩的强迫 小倩被幸尚钳制着,他整个人骑在她的身上,幸尚很粗暴他将小倩的双手反剪在背,一只手压制着她的肩膀,他的肉棒则是不停的贯穿着她的肉穴。 “嗯....啊....啊......”手臂被绑住,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压着自己,无法动弹与被束缚的感觉让她感觉不到快感,只有浑身的不自在,身下依旧是被生劈一般的感觉,快感在哪里?让人痛快的结合之感在哪里?为什么那么的痛,那么的难受。 再一次无法感觉到性爱的美好,小倩再次对性爱迷茫了,她失了回应的心情。 就在她迷茫之际,幸尚将翻了个身然后狠狠咬上了她脆弱的肩膀,见了血,好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小倩吃疼了一声看向身上的男人,那一双之前看起来深邃魅惑的黑色瞳孔现在充满了血丝神情阴狠好似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小倩被他的神情吓得忘了疼痛,她害怕的卷曲了身子,她现在很想远离这个男人。 感觉到她身子的退却与颤抖,幸尚收起了阴狠的神情,他浅浅一笑眼睛微眯,瞧起来好似一头在戏弄猎物的狐狸,他这般模样吓得小倩身躯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你怕了?”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含着千转万回的兴奋与情动。 他现在对面前的女孩满意极了,女孩有着顶级的小穴,身子娇柔到了极点无论怎么搬动摆放她的身子都能完成,那双脚踝只要一使劲就能被他紧紧的抓住怎么都逃不掉,他再怎么欺负她,她的身子都能照单全收,而她现在颤抖的身子和因为害怕显得楚楚动人的模样更是勾得他心神巨荡。 这个女孩就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现在他真感谢他那个鲁莽的傻弟弟寻来了她还让他看见了她的情态,让他得知了这个美好的存在。 就是,真有些遗憾他不是第一个拥有她的男人,他是真的希望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惨叫的样子。 “亲爱的,好好的不怕,我会狠狠的疼爱你的”他没有安抚她,甚至继续恐吓她。 小倩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看着女孩涕泗横流幸尚愉悦的将肉棒推对准被操开的粉嫩肉穴,又一次整根没入“啊!”被贯穿的感觉让她大喊出声,幸尚将一根绳子绕过小倩的脖颈打了一结然后再次用这根绳子捆住小倩背着的双手,绳子捆住小倩的脖颈与双手成了一个一字型,幸尚用双手将小倩修长纤美的双腿迭起,身下的肉棒疯狂的捣弄着。 肉体的撞击声响彻了客厅,小倩被束缚着痛觉与压抑超过了快感,她在幸尚的挟持下痛哭着承受着幸尚狂风暴雨般的贯穿,她迟缓的大脑想不明白幸尚为什么要这般对待自己,她现在只知道很痛苦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粗暴的性爱持续了很久,幸尚粗壮的肉棒向着小倩的子宫口攻击着,好似不撞开那子宫不罢休一般,小倩已经双眼泛白有了昏厥的意识,在幸尚如此粗暴的对待下她居然有了几次高潮而幸尚却一次都没有泄过,就算被小倩滚烫的淫水浇灌他也依旧咬紧牙关克制着射意,这个男人意志力惊人的可怕。 不过现在他还是克制不住了,时间有些太久了堆积的快感已经漫过了理智,幸尚如同杀红了眼般操持着肉棒向那子宫口奋力撞击着,他要射也该是射进那子宫口里,在吃下女孩的那一瞬间他就决定要得到这个女孩,而现在他想要女孩永远的呆在自己身边,用她怀上自己孩子的方法,至于他那个弟弟,根本就不在他思考范围。 他弟弟不是想要自己的妻子吗?交换妻子罢了,多大点事? 啵的一声,幸尚感觉到自己终于撞开了那小小的子宫口,但是还是不够,他又加快了动作。 在他的疯狂撞击下,已经双眼反白昏厥的小倩疼醒了过来“啊!呀!不要!呀!......啊!!!嗯!!!!”又一次高潮引发淫水浇头,现在幸尚也不再隐忍他打开精口滚烫的精液就这样浇进了子宫中,被这一烫小倩彻底失了神,眼前白了一片。 幸尚将软塌了的肉棒从小倩的身下抽出,他看着已经昏倒在地小倩,只见她如瀑的黑发铺散了一地有些遮住了她娇嫩泛红的身躯,瞧着她身上的斑斑点点,幸尚满意的勾起了嘴角,他低下身子一把将小倩捞起,他还未有其他动作,紧闭的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幸尚一脸不悦的看向门处,而那敲响大门的人正是幸陶,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好是他会议开始前,当时那监视小倩的人有事向他汇报,但是因为这场会议的即将开始他忽视了那来汇报的人,他就觉得不会有多大的事反正小倩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所以就让那人得到会议结束后再汇报,哪想这要汇报的内容居然是主家来带走龙茜(小倩)的信息。 听到这个消息,幸陶一下子感觉寒毛直竖,本能对大哥的敬畏让他感觉有些不妙,他想不通大哥叫走龙茜(小倩)的原因,但是鬼使神差的他又想到了之前他在家中肉罚龙茜(小倩)的时候他大哥有过来,他是感觉到了不然他也不会警告龙茜(小倩)远离大哥,难道那时候大哥看见了?他不敢多动,拔腿就向主宅的方向奔去。 但是看着大哥会客厅一直不会关闭的大门现在紧闭着,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他不知死活的敲动着。 “大哥!你为什么要关门?!大哥你开门啊!” 屋内幸尚听着幸陶的叫喊皱了皱眉,他有些不明白辛陶如此急促的原因,不过他自然猜到了辛陶得知了龙茜(小倩)就在他身边的消息,他一直都知道辛陶有派人监视龙茜(小倩)的消息,他没多在乎,就是带走龙茜(小倩)他都是正大光明的,滔天的权势让他对任何事都无所畏惧,自然也不在乎幸陶一会对于他夺妻的愤怒,他甚至有些期待看到幸陶现在的表情。 他招呼了一直藏在暗处的佣人上前“将夫人带去清洗,顺便为她堡一些滋养身体的药汤,现在夫人有些劳累,你们少打扰到她,可明白了?”他缓缓的向那些佣人嘱咐到。 佣人听了命令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的接走了龙茜(小倩),他们也不敢看也不敢多想家主的话语,他们只是下意识的觉得现在家主很在乎这位夫人,他们需小心侍候这位娇美的夫人。 幸尚看着佣人将龙茜(小倩)带走又吩咐了一些佣人打扫客厅,而那敲门声也没停过,他忽视掉那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命令着佣人收拾着四处散落的衣物又吩咐其他人为自己更衣清洗然后才叫人打开大门。 就在辛陶又要落下另一个拳头那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了,屋内浓郁的性爱后的气味扑鼻而来,他最害怕的情况就这样赤裸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大脑一瞬间当机,大哥上了自己的妻子,而他却什么反抗都做不出。 不过他还可以愤怒,所以“龙茜在你这儿吗?!”他的声音很大带着熊熊怒火。 他这毫不礼貌的态度并没有惹火幸陶反而让幸陶笑出声了。 “你在说什么,我这儿只有我的妻子鄢雪,并没有什么龙茜” 幸尚睁眼说瞎话的样子惹得幸陶更加愤怒“你在胡说什么?!我的......” 幸陶的话还没有说完,幸尚就打断了他,幸尚脸上没有了笑容他眯起了双眼“你在说什么?想明白了吗?” 幸陶一下子闭上了嘴巴,他看懂了大哥的神情,也明白了大哥话语中的意思。 是啊,他的妻子与他的妻子很相似的。 小倩的囚禁 ro uwe n8.co m 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哥会看上龙茜(小倩),他很了解自己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他也很明白大哥并不爱自己的白月光,所以他才会十分的赌气做出娶白月光替身这种极其幼稚的事,而现在大哥的意思是想要自己妻子了,同样的鄢雪大哥也送给自己了。 按道理他应该很高兴的,但是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他想不明白,他只知道现在他脑海中全是龙茜(小倩)娇俏的模样,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幸家主宅。 小倩落座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她目光无神的看着前方,她已经不明白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理由,她是为了欲而生,而现在她被自己渴望的欲折磨的遍体鳞伤。 幸尚刚进来就见到这幅美人图,美人赤着足身着白纱裙一只手扶着那透亮的窗颓废的坐在地毯上支着半个娇软的身躯,她目光忧郁的看向窗外,不知她在看什么,只是四周的一切好似为她化作了景,承托着她的美,夺人心魄让人心泛怜惜的美,好似一幅名贵的画作,这幅模样真的愉悦到了他。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 u shuwx.c om 这个漂亮的花瓶让幸尚整颗心涨的满满地,他缓步走上前弯下腰执起她散落的发,他将那青丝放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其中的芬芳“你真美”比他所有的藏品都还要美。 听着幸尚的赞美,小倩抬起头看向幸尚,男人也很美,那双眼睛中含着情,却不是爱人的情,而是爱物的情,迟钝的小倩看不懂那眼中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不喜欢,不喜欢那虚假的温柔,但是她现在很迟钝,迟钝得连厌恶都表现的延缓。 男人看着她那双含着泪的如同被水洗过的琉璃般的眼睛愣了神,太美了,美的他想要藏起来。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小倩再一次被囚禁,囚禁在这个为她量身打造的金丝笼里。 她很迟钝,她迟钝的表达着自己的不喜,但是她知道那个男人并不会在乎她的不喜,他只想囚着自己,对自己进行无节制的索求,他喜欢看着自己哭泣,被丝绸吊起时,男人用手摆正了她的脸颊,他看着她哭,哭得他情动不已。 站姿,她被吊着,双腿没有支撑点的垂落着,她费劲的想用脚趾触碰地面,但是没有用,距离还是太远了,而现在她的支撑点只有身下那被男人嵌入的肉棒,她弯着身子想要靠近点男人精壮的身躯,她想要贴近他,想要有个可以支助的支撑点。 但是男人并不乐意,他更喜欢拉离她的身躯,更想让她仰着头用双脚勾住自己的紧腰,他身下撞个不停,撞落了她无数的发丝,无助的飘浮感和恐惧再一次越过了身下的快意,她不愿意放弃脚踩大地的双脚,直到男人终于忍不下去勾起了她的双脚跨在自己的腰肢。 她勾住了他,身下承受着男人计谋未成的狂风暴雨。 又一次粗暴的性爱,她筋疲力竭的瘫倒在地,男人已经远去,她浑身竟是青紫,她侧着头看着男人绕过自己离开房间,直到男人消失在门后,小倩才将目光转向那落地大窗,她一直在期待,期待来一个人接替她或者来一个人带走她。 她讨厌性爱,她开始讨厌不受控的性爱。 从来只知依赖人的小倩,目光忽然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来个人救救她吧? 她在想,来个人吧,来个谁呢? 大哥也行,无情最好,哪怕是裘雨都行。 但是没有人。 只有她,一个人赤裸的出现在世界中,成为男人的玩物,一个按照无情的说法,不被当成人的玩物,一个没有灵魂的自慰器。 讨厌,她不想这样,她是有灵魂的!她是有的! 她想啊,若是无情遇见了这种事,她会怎么做呢? 不过小倩很清楚,无情一定不会愿意雌伏于那些男人的身下,就算他们身份高贵又如何?只要是人,对付的办法多的事。 但是小倩不知道她该如何去对付,她的大脑是迟钝的,思绪是迟缓的,她想什么做什么都慢上一拍,她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值得被人爱的? 爱?这世界有人爱她吗?啊,有的,孤儿院的院长妈妈,她就很爱自己。 她可以去寻求她的爱吗? 她可以的,为什么不可以? 想着她站起了身子,她进了浴室将自己冲洗了一番,便走到衣帽间为自己换上了一套朴素典雅的旗袍,她总是忍不住为自己妆点的极美。 虽然她的眼睛是空洞的,但是她的美是真实。 她缓缓走到了这间大宅院的门前,她忘了,她是被囚禁的,所以有人拦住了她。 这是一个身着西服十分精壮的男子,他有一颗光滑的脑袋,小倩盯着那反射着太阳光的头“好亮啊”她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这位男子似乎早已习惯了别人对于自己的描述,他公事公办的拦住了小倩“夫人,老爷说,你现在不能出去” 不能出去?小倩迟缓的大脑转不动听不出那话外之音“现在吗?那什么时候能出去?” 西装男被小倩这一问有了几分难堪,他本是想用委婉的语句告诉她,她被禁足了,但是这位夫人似乎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这下他有些犯难了“这要请示老爷” “那你能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吗?”小倩没有思考,她顺着男人的话问去。 这下彻底的骑虎难下“夫人,老爷晚上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见到老爷了,老爷白日很忙,他并不能接到我的电话” 这样吗?小倩迟钝的大脑终于听懂了那话语中的意思,她出不去了。 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那大门,她拖着迟缓的身子在这硕大的庄园中走走停停,她看见了很多东西,各种树木各种花卉,甚至是珍惜鸟种,这个世界真灿烂或者说这户人家真有钱,什么都有。 她又回到了那硕大的落地窗前,房间已经被清理过了,还被佣人喷上了让人心情平静的花香。 但是她依旧不喜欢,她想出去,出去看看这个世界。 她已经不再执着于性,现在每日幸尚回来同她晚餐后,他都会抓着自己玩弄,并不是每一次他们都会交合,更多是幸尚那恶劣的玩弄,所做的全是为了满足他那见不得光的性虐行为,让她疲惫让她焦虑,她不止一次害怕幸尚的到来,她觉得出现在这个世界好似在惩罚她对于性的执着,所以才她被这般对待,让她知道了性恐怖的一面,让她再也无法享受到愉悦的快感,麻木与疼痛反而代替了她心中关于性的一切。 她清醒了,彻底的将这一生追逐的性爱抛去了,她真的成为了一个人类,一个开始希望实现自我价值的人类。 但是她现在她被关着了。 她突然有些羡慕那个女人,那个被她丈夫爱慕呵护的女人,那个站在世界中光彩夺目的女人,她想幸尚一定不会在床事上如此对待她,她才被对待几日她都感觉自己快枯萎了,而那个女人是如此的光彩照人,哪有枯萎的模样。 她的目入死寂,心沉于海,直到地狱的再次来临。 但是她依旧未想去寻死,她总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 幸尚回来了,那高大的男人蹲下身看着自己收藏的这个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女人,这个女人的一切依旧让他着迷,他爱死了女人那双死寂的眼睛,深不见底让他探索的无法自拔。 “我可以出去吗?”小倩自然感受到了男人的靠近,她转过头看向男人,她在乞求他,声音中含着淡淡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