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 第一章忠千岁 威武辉煌的大殿里形形色色穿着不同颜色官服的人微弓着身子恭敬的聆听着少年皇帝的号令,年少的皇帝约莫13,4岁却已经长的十分冷峻,少年般微微单薄的身子撑起金黄色的龙袍,细白的脖颈露出一节里面浅黄的里衬,墨发一丝不苟的被金色游龙帝冕箍着,帝冕上的十二旒五彩玉闪烁映在少帝的脸颊上,趁着他那墨玉似的眼睛更加幽深。 “此次忠卿做的不错,赏。”少帝微微压低的嗓子显得不那么单薄。 “谢皇上恩典。”群臣之中站在最左侧的深红色青年倾身向前微弯了一下脊柱便抬起高扬的头颅。 白皙晶莹的肌肤被深红色的官服衬托的越发显眼,青年五官竟有宝光佛像看着甚是怜悯众人,唯有清澈澈的眼神带着些许红尘世间的人味。纯净圣洁的气质和外貌很难让人们知道这是周国最大的佞臣忠千岁,青年姓忠却不叫千岁,本名忠仁义,因这人对钱财之物分外看中又兼之甚得少帝的宠爱,虽不强抢良家少女但作奸犯科徇私舞弊之事没少做,群臣背地里唤他忠千岁把他比做宦官侮辱但他反而不以为然。千岁有何不好?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些碎嘴的官员也只能背地里过过嘴快,人前还不是一个个恭维讨好! 忠仁义自小是由其父亲带大,母亲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死了,父亲是个穷酸秀才,靠当私塾先生养家糊口,家底很是微薄虽是不会饥一顿饱一顿但也不是天天都能吃饱,忠秀才自命清高但才识不够只考的秀才,想着未来儿子能继承他的衣钵进入朝廷为国效力,于是给儿子起名忠仁义,希望他成为一个为国为民青史留名的大忠臣。可惜忠秀才在忠仁义8岁的时候不幸感染风寒去世了,从那以后忠仁义的日子基本上在贫穷与饥饿中度过。没东西吃了只能去偷,在一次偷窃过程中被人抓住差点打死,被微服私访的老皇帝遇见了,当时老皇帝还年轻才24,5却有了3岁的小太子和几个公主皇子,看见忠仁义小小年纪身世可怜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把忠仁义收到身边当做陪同皇子们玩耍的小侍。 回忆到这里,忠仁义听到太监六安尖锐的嗓子喊了声退朝,然后恍惚的看着后面的群臣一个个一片片的跪下,只有两个人站着,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他最讨厌的对手百宰相。 两人都可以说是最在少帝面前能说上话的,只不过忠仁义是在少帝心中分量最重的,百牧尘宰相是忠臣派里的顶梁柱在朝中最说的上话,有事就是少帝也要敬重三分。 百牧尘似是发现他的视线,转过来对着他一笑,真是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 每日下朝后都是由忠仁义陪着少帝,一直到宫中门禁才肯放人,要不是宫中有规定少帝早将他锁在宫里陪着他。 深金色的书房里,渗着檀木香味的桌子上空荡荡的,原本或整齐或凌乱的奏折被一具白皙赤裸的背影所取代,一双修长但有些稚嫩的手抚摸在这具白玉似的身体上,手的主人带着一丝满足叹息“忠卿,再过不久朕就要成年了。” 少帝能明显感觉到手下柔软细腻的身体一僵随后又变成似水般的无骨。 “那皇上到时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了。”忠仁义伸着胳膊揽上少帝的脖颈,有些红肿的唇瓣贴着他的耳垂缓声说着,末了的几个字似重似缓仿佛带着钩子抓着人的耳朵。 “我定会像父皇一样,疼爱你的。”少帝亲吻般的用唇瓣碾磨着忠仁义的耳垂,伸出舌头舔到他的左颈,仿佛真的有丝丝甜味顺着舌尖钻到脑子里又转到心里。 少帝幽暗的眼神扫过忠仁义的全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父皇,你看,最后他还是我的。 第二章 少帝情愫 少帝第一次见到忠仁义的情景他已经快要记不得了,当时他才三岁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幼童,成日里只知道吃吃喝喝。 但是他还记着忠仁义的眼神,清澈但是又很冷漠还带着一丝狂热,明明顶着脏乱的头发脸上抹着黑炭,破旧的衣服包裹着干瘦的躯体甚至在衣服上都可以看到明显的肋骨痕迹,却奇迹般吸引了他。 然后忠仁义就被他的父皇送给了他,洗干净收拾好后的忠仁义虽然面黄肌瘦但是也能看出日后出众的颜色,虽然他不缺少玩伴奴才,但他还挺喜欢这个容易满足的礼物。 其实忠仁义也曾经疑惑过为什么当时老皇帝能看上他当做太子的玩伴,当时9岁的他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面对富丽堂皇的皇宫他眼睛里绝对盛满贪婪。后来他爬上龙床时也问过老皇帝,老皇帝说:我看到的不只是你的贪婪和野心,还有坚定与渴望,你的眼睛是个好宝贝,载着各种情绪都不会变得丑陋。说完老皇帝吻上他的眼皮,手也伸进他的衣服里开始演奏新一轮的乐章。 然后随着太子是成长,忠仁义也从原本干瘦的黄毛小儿成了清雅俊秀的少年,只不过这个少年看起来更端庄更神圣。忠仁义总是能不留痕迹的讨好太子,给他一切想要的,却又组织他沾染一切不好的习惯,即使有时惹得太子想要发怒打他,他也不退缩。忠仁义自然不是傻的,皇天后土自然皇帝最大,如果他带歪了太子自然没有性命去享受后面的生活了,皇帝对于忠仁义也是高看几分,虽追名逐利却会审视时度。 就因这高看了几分便发展到多看几眼,少年如青竹似昙花般的身影不知不觉就入了老皇帝的梦,虽是说老皇帝当时也才刚到而立之年,身材伟岸气质威严,面容清贵只看脸倒是不像是皇帝,但是加上浑然天成的气质就让人忽略他的外貌。 老皇帝叫周源,而立之年已有1个皇后4个妃子几十个美人。在历朝历代中算是后宫清冷的了,况且他本人不重欲,很少去后宫,后宫的女人也没有那么多明枪暗箭。 周源梦过忠仁义几次后,也没有着急行动,倒是多多来看望太子,每次看到忠仁义也只是嘴角提起笑也不主动进攻。周源皱着眉毛,捏捏眉头,怎么自从梦到他后再看本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勾引他。结果老皇帝周源也没有纠结多久就被天赐的良机眷顾了。 在不久后的宫宴上,一个番国使者带着一位大胆的颇有异域风情的绝色美人进献,美人跳了一场火辣的舞蹈,舞后亲自奉上一杯美酒。她以为周源会被她倾城的容颜蛊惑,最起码今晚会来宠幸他,就为他倒了一杯混着助兴春药的酒杯。其他人自然料不到一个小小舞姬胆敢在酒里下药。 宴会后果真这个舞姬被封为美人,但是宴会后并没有去宠幸她,也没有去后宫,反而去了东宫,太子7岁就和皇帝皇后分开了。 周源只觉得浑身有点燥热,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没有多想,牵着太子说了一会儿话便哄着他去睡了,留下忠仁义询问太子最近的状况。 忠仁义一边低头轻声回答一边感觉皇帝的视线仿佛燃着火烤的他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多想只有左手不留痕迹的搓搓小指。 “过来,朕听不见。”皇帝感觉忠仁义在诱惑他,那低垂的头颅露出一节洁白修长的脖子还有一小块锁骨,轻柔的声音仿佛每个字都瓢的人的心尖上,挥来挥去又让人抓不住。周源动了下喉结,再也忍不住身上的欲火还有脑中叫嚣着想要他的念头。 忠仁义虽然有些疑惑却还是走上前,还没站稳就被皇帝拉到怀里,皇帝死死的抱着忠仁义的腰把他压到在旁边贵妃塌上。 忠仁义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压在塌上,惊慌的喊了声皇上却被堵着了嘴,湿滑滑的舌头伸了进来,细致又色情的舔过忠仁义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一吻过后忠仁义脸上一片娇红,眼角还挂着因为快感产生的生理泪水. 第三章 捆绑,插射(h) 太子三岁时被九岁的忠仁义看管,现在太子已经马上9岁忠仁义也到了15岁,该知晓人事的年纪了。原先也有人动歪脑筋想要讨好这位太子身边的红人,送过一些淫乱稀奇的东西但是忠仁义怕太子看见,也只是悄悄藏在箱底从未多看一眼,这时的少年还是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和自慰的纯洁少年。 突然被皇帝吻住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稍微喘口气脑袋就开始活络起来,能巴上皇帝这条金大腿绝对以后可以横着走了,可是皇帝已经有了皇后而且自己是个男人又不能入宫为妃...想着野史里面记载的那些后宫流传的腌臜之事,小脸一白,看着周源俊美的脸颊微微发抖。 周源抱着忠仁义亲亲啃啃正起劲,突然发现怀里的美人没了动作,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忠仁义在害怕什么。 “啊~”忠仁义突然被周源抱起来吓了一跳,轻声呼喊了一声。 周源抱着他到里屋的床上,床上还躺着睡着的太子。他把忠仁义放在大床的一边,俯下身子对他轻声说道,“朕的宝贝儿,朕可是日日夜夜做梦梦到这样对你,你不用担心以后的事,等着朕好好干你一回,朕就让你在太子旁边做个官,保你衣食无忧性命无碍~”说完把忠仁义身上碍事的袍子裤子褪了个干干净净,又看着大床里面的太子,皱了皱眉,虽说床很大足以容纳6、7个人但是害怕一会进入的时候忠仁义挣扎打到躺在正中的太子。 眼睛向右一撇看到屋里挂着红色的幔布,从上面撕下一长条把忠仁义的双手捆住再顺着脖子勒住胸部,把有些许单薄的胸肌勒的微微突出,在绕道小腹把他的大腿向外打开再捆绑住最终在他粉嫩的阴茎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周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忠仁义的白肤被束着红布,赤裸的胸部像一个小小的山丘顶着粉嫩的乳头,纤细的嫩腰也缠着一圈曼妙的红幔,底下还软软的粉色阴茎上绑着可爱的蝴蝶结,半遮半掩着下面嫩粉色的入口,真是美不胜收。 忠仁义才从周源的话中回了神,惊觉自己被捆住了一时又惊又羞,半咬着嘴唇不敢吭声,一双大眼似羞非羞的瞥一眼皇帝,又正好撞入周源的眼神,然后看到黄袍下起的巨大的突起。 周源再也忍不住了,他就说这个小妖精一直再勾引他,这眼神这表情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飞快的解下腰带褪下裤子,抓着自己粗大紫红的肉棒顶弄着忠仁义的大腿根,巨大的龟头的马眼上分泌粘粘的液体在忠仁义洁白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水迹,巨大的肉棒不时的戳戳忠仁义秀气的肉棒,不时又戳了戳他的卵囊。 同时手也不闲着一根已经探入忠仁义的小处穴,紧致又干涩的触感让周源的肉棒跳了跳又胀大了些。 “乖宝贝,你的小穴太干涩了,容易受伤,来好好舔舔就不容易伤到你了。”周源把食指中指伸进忠仁义嘴里,忠仁义乖巧的含着,伸出舌头灵巧的绕着周源的手指又向前一伸脖子多含了几寸,周源操控着手指追逐着忠仁义的小舌,玩弄了一会后依依不舍的抽出来,两根长指上包裹着湿淋淋的唾液,在指尖与忠仁义的嘴边还拉着一根萎靡的银线。 被唾液润湿后的手指顺利的插入后穴里,一寸一寸的钻入感受到一层一层的软肉挤着缩着又好似牵引着手指往更深处进入。 异物的侵入感让忠仁义难受的皱着眉头,为了让自己好受些又尝试放松身体,等到适应周源的抽插后他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感觉,说不上来的难受又说不上来的舒服。 “嗯啊……皇,皇上。”不知被手指戳到那里,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忠仁义的后穴窜到脊梁骨又酥酥麻麻的扎到脑里。忠仁义无措的捏住床单的一角,一双大眼湿淋淋的盯着周源。 “朕的宝贝真的很敏感啊!相信朕,这会很舒服的。”周源也有些动情的喘着粗气,又不想伤到忠仁义只能先忍下,又伸了根手指入穴角度刁钻的戳着忠仁义的敏感点。 柔软湿滑穴肉紧紧的吮吸着手指,甚至分泌了很多透明的黏液,顺着指根嘀嗒的落在床单上,周源感觉湿润的穴肉变得松软就知道忠仁义的身体准备好了。 周源挺着紫红的肉棒在忠仁义的穴口打转,龟头的棱角蹭着那朵含苞欲放不断流水的菊口,湿湿滑滑的液体沾染了棒身还有忠仁义的臀沟,肉与肉之间摩擦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 忠仁义一边羞涩的攥着拳头一边微微闭眼期待又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周源的大手向外挤压着忠仁义的大腿根,莹莹发光的臀肉被向外翻扯露出中间粉嫩流水的菊穴,紫红肉棒抵在菊穴口微微露出的缝隙处,稍微施加力道就把菊穴顶的变了形,虽然有着淫液的顺滑但要吞吐巨物也甚是艰难。 “啊,皇,皇上……轻点,好吗?”穴口传来隐隐的撕扯感让忠仁义头顶冒汗,不安的扭动被捆绑的身躯,双手也带着许些讨好的味道揽上周源的脖子,忠仁义自是知道周源已经箭在弦上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只能顺着讨好他让他怜惜自己。 “好。”趁着忠仁义身体一放松,周源快速往前一顶,胀大的紫红肉棒就插了进去,动作快速到只能听到周源卵囊拍击忠仁义屁股的啪嗒的声音。 “额啊……”忠仁义只能感觉后面火辣辣的难受,一时脸白的看着周源,满眼的不敢置信,明明说好会怜惜自己,结果……果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 周源忍耐了一会就忍不住开始轻微抽动,望着忠仁义眼里含着莹莹泪光,不禁吻上他的额头又到了眼睑,温柔的低声说:“呼,朕实在是忍不住了,朕答应你一会儿会轻点的。” 肉棒被紧紧的箍住,轻轻的抽插不一会就感觉到小穴里面渗出一股淫水,顺滑了许多,层层迭迭的软肉吸着肉棒往深处拖,龟头的棱角刮到忠仁义穴内敏感点,忠仁义浑身轻颤娇吟一声,像是战争的冲锋号角引领周源开始冲刺。 紫红色的肉棒快速的进出菊穴口,飞溅出几滴晶莹的淫水,穴口周围泛出一圈细小的白沫,被忠仁义体液打湿的睾丸趴吧趴哒的拍击在忠仁义的臀肉上,把白嫩的臀肉打的泛红一片。 “啊,啊,太快了……皇上,皇……唔唔。”忠仁义被快感和动作冲击的断断续续的吐出请求,结果就被周源封住了嘴唇,周源伸出长舌勾着忠仁义的舌头不断摩擦挑逗,忠仁义只能无助的张着嘴承受。 快感刺激着忠仁义,让他前面的阴茎充血挺立,但是又被红布包扎着只能被箍着无法释放,这让还是初次的忠仁义难受不已,不断的扭动身子求饶,灵蛇般的腰身扭动时也带动着穴肉给周源带来别样的刺激感。 忠仁义快要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小脸通红一片,不断哀求:“皇上,求求你,解了我身下的绳子,嗯…解开吧…”泪水从眼角滑到发根,消逝。 “呼,好,朕这就……”紫红的肉棒不断加快速度甚至只能看到虚影,隐隐看到媚红色的嫩肉被干的翻腾涌起,再狠狠插个百十来下就抵着忠仁义深处敏感点上射了出去,灼热的强有力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到敏感点上让忠仁义眼前发黑,然后感觉到紧箍在肉棒上的红布被解开,得到释放的那一刻处子的精液也喷发,一股一股的浇到周源的小腹上,忠仁义眼前一先是一白再是一黑就昏了过去。 ―――― 这是我在海棠上面发表的,已经完结了,没收费,第一次练笔。 第四章 回忆 口交(h.) 自从忠仁义被皇帝开了荤就不断的被压着操干,倒像是周源是那个才初尝情爱的处子。时常借着陪伴太子的名义过来骚扰忠仁义。 太子懵懂的看着父皇躺在自己的床上盖着被子,不满的嘟囔:“父皇!不是说要来陪我玩吗?怎么又来霸占我的床,上次你就是哄着我睡了之后在我我屋里捣乱,把我的幔布都扯了一块还把我床弄湿了!” 皇帝本来打算安抚太子的动作一顿,“谁跟你说的是朕弄的?”眉毛一挑,一只手伸进被窝里揉捏着什么。 太子不敢撒谎,手指怼着手指说:“是我的小侍忠……忠仁义说的。”说完不安的咽咽口水,虽然仁义哥说不让自己告诉别人,但是现在说了他也听不到就算是没告诉别人吧。 “噢,原来是他啊,哈~他怎么说的啊?”皇帝把一手撑头似是饶有兴趣的问。 “他,唔,那天宴会后我睡醒后发现床边有点湿湿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他过来服侍我的时候,我问他,他说是父皇昨晚哄我睡了后,因为喝酒头有些不清醒不小心绊了脚摔倒扯了我的幔布,他当时在我床边服侍着急去扶父皇不小心碰洒了水到床上……”小太子一边回忆一边又有些羞涩,其实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尿了床才慌里慌张的,后来又发现那味道不似尿液,倒是有些古怪的香味一时疑惑就问了仁义哥,还记得当时仁义哥脸上不知怎么染了一团红甚是好看。 皇帝看着小太子走了神也不恼,但是闭着眼不知道在享受什么,过来好一会儿,对着太子说:“行了,朕有点疲惫先在你床上小憩一会,就让六安陪着你去外面转转吧,想出宫也可以,不过要在宫禁前回来。” 被皇帝打断思绪的小太子一听可以出宫玩了,马上把什么乱七八糟的思绪丢了,开心的往外走,打算拉着六安和忠仁义出宫,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毕竟小孩玩心大也就只让六安跟着他出去玩了。 小太子一出门,皇帝就掀起被窝看着窝在自己双腿间的人儿,被闷在被子里好长一段时间忠仁义满头大汗,更别说还要一直用嘴含着皇帝的大肉棒不断的活动舒缓它。 嫣红的脸颊讨好的蹭蹭皇帝劲道的大腿肌肉,又继续嘬弄肉棒,先是在龟头用柔软的舌头舔弄着马眼再是顺着肉棒上的青筋一路啃弄到睾丸,睾丸附近硬硬的阴毛扎着忠仁义的嘴好生不舒服,但是还是乖顺含住一侧膨大的睾丸撩拨,双手也不闲着开始抚慰肉棒,从上到下轻柔的搓弄,时紧时松。 感觉到皇帝身体的放松,口舌也转移阵地一口含住龟头,轻轻收住牙齿,小心的向里含,双手包着肉棒的根部上下滑动,嘴巴尽量长大一点点把肉棒向里吞,吞到极致后又往外抽,由缓到快,由浅入深,把皇帝伺候的很是舒爽。 感觉到肉棒不断的胀大,挤压喉咙,一时有些恶心紧缩喉咙对肉棒压迫加深,只听皇帝低喘一声飞快的压住忠仁义的后脑勺来了几个深动作就拔出来,对着忠仁义射了他一脸一身。 黏稠的乳白色精液顺着忠仁义的脸颊流到尖尖的下巴汇聚在一起又嘀嗒到奶白色的赤裸的身体上。被最后几次深喉呛到的发红的眼睛带着几分控诉看着皇帝。 “你这么看着朕,真的让朕难以把持。”皇帝那锐利活似野狼看见猎物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猎物’,拉着忠仁义的细腻小手覆到自己身下又蠢蠢欲动的肉棒上。 长臂一伸把忠仁义拉到身下,两人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皇帝把身子严密的贴合住忠仁义的身子,双臂撑在忠仁义肩膀两侧支撑住自己大部分的重量,硬邦邦的紫红大肉棒紧紧的抵在半硬的粉白色小巧肉柱上,两人从龟头的马眼上渗出的体液相互摩擦交融。 忠仁义虽然被压在身下却不觉得气闷,大部分的重量都被周源的双臂承受,剩下的重量只能让忠仁义感觉到两人肌肤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气,奇怪的感觉让他不禁扭了扭腰身想要摆脱这种奇怪的束缚感,只不过才动了几下就被皇帝勒住腰身不能动弹。 “你这是在引诱朕吗?”只听到皇帝原本沉重的呼吸一滞,喘着粗气低声说道。 忠仁义一听这话下意识菊花一紧,完了,这下又要疼几天了。 然后就被皇帝翻过去拉开臀瓣跪趴着插了进去,整个屋子只能听到大床吱吱的晃动声,以及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忠大人怎么在这里发呆呢?”如玉石落珠盘清雅的声音传到忠仁义的耳里。 忠仁义从回忆里抽身出来,看着立在侧身边的百牧尘,心里懊恼面上却带着一抹微笑:“宰相大人怎么也在这里?也是被陛下叫来商讨成人礼事宜的?” “正是。”百牧尘点点头,双手拢在衣袖里,微风拂过掀起他宽大的衣袖隐隐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肌肤。 六安不一会就从殿内出来了,头只抬了一下就低下去恭敬的说:“陛下请宰相,忠大人进书房商议。”六安心里不断叹息,古人说红颜祸水果不欺人,这忠仁义不仅爬上先皇的龙床还搭上少帝这龙床,不过倒是识时务否则国早乱已。 百牧尘做了个请的动作让忠仁义先行,忠仁义也不推辞,心中有些暗爽,你百牧尘再大的本事不也得事事让我。 协商诸多大小事宜后,少帝当着百牧尘的面并没有留下忠仁义。忠仁义也送了口气,虽然以前少帝想要进他身都被他以年少纵欲不好为由推脱了,但是他马上就要成年怕是快要忍不住了,之前只是亲亲摸摸而已,这几次更是过分到……想到这里忠仁义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忍不住上了一抹红霞。 坐在摇摇晃晃的步辇上,忠仁义有些昏昏欲睡,梦见了以前的事情。 “仁义,朕这次出征打算带你去见识见识,等回来后就封你当官。”周源自是有考虑的,忠仁义没什么本事,书读的不多又被养的身娇体弱直接封官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堵不住悠悠众口,此次去安抚一下边境之乱,危险不大只要忠仁义待在自己身边不受风吹日晒安安全全的回来就能封个近臣,最好能天天跟着自己。 现在周国内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也就在边疆有些游民骚扰军队,本来皇帝完全可以不去的,这次怕是有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忠仁义半垂眼皮思考着,依照皇帝对自己的宠爱和尚处于新鲜的关系定不会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全凭陛下吩咐……”所有思量不过一毫,忠仁义乖顺的趴在周源胸口回道。 出征当日小太子抱着忠仁义不撒手,气呼呼的说,“父皇是个大骗子,送给我的人怎么能要走?” 周源倒是缓和了脸摸着小太子的头道,“父皇只是借用一下你的人,你想,父皇这次去最起码月余不能回来,父皇这么宠爱你见不到你会很伤心,带着经常在你身边的小侍就像是看到你了一样,让父皇安心点。你难道不想要父皇想你吗?” 忠仁义听着皇帝厚颜无耻的哄骗小孩子心里白眼一翻,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那父皇记得还给我!”小太子晕晕乎乎的被哄骗了,虽然心里还是不大高兴但是也忍住了,毕竟父皇把六安当做交换给他了不是吗?小太子一想,小脸一垮,根本不一样!但是皇帝早已经走远了,就把气撒在六安身上,指示他干这干那的。 一路上也算是风平浪静,忠仁义待在皇帝的马车里,内外都有层层护卫包围,暗处也有武艺高强的暗卫保护,十分安全。忠仁义一路上只要面对欲望强烈是皇帝就好了,其余的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第五章 出征,马车play 一条条长长的军队浩浩荡荡的往边疆方向涌去,队伍领头的是德高望重的老将军,骑着白马不住的向队伍中央的马车看去,中央的马车外表没什么稀奇的,不过细看就能发现马车的材料用的是耐力持久的好木材,固定马车的用的铜也是上好的铜矿里开采的,马车前面的马匹各个肌肉矫健皮毛油亮。 老将军对于皇帝出征边疆的做法很是赞同,不然也不会主动请缨,可是这皇帝怎么老是待在马车里呢?基本上除了刚启程那次露过一面就一直在车上,莫不是路途劳顿生了病?这么一想老将军的屁股就坐不住了,派人去打探打探,回来的人说皇上没有生病,每日每份饭菜都是两人份的而且有时还能从车窗看到服侍皇帝的小侍往外探头。 老将军这么一琢磨,那小侍可是个绝无仅有的美人,皇帝天天待在车里面,也就是看书和看美人了,一时老脸有些发红,看书?这个理由三岁小儿都不信,唉,红颜祸水啊。 老将军一拈胡子一摆手吩咐下去,让皇帝马车前后的士兵离远一点,不要妨碍到皇帝‘办事’。 马车吱呀呀的前进,不时过一个凹坑不时又上一个爬坡,马儿健壮丝毫不收影响跑的飞快,车里的人反而受不住了。 “呜呜……唔!”赤裸的雪色美人大叉着双腿坐皇帝在健壮的双腿上,嘴中叼着一团布料,双手撑在皇帝的肩膀上。 挺翘的肉臀被皇帝的大手掂着,蹂躏成各种形状,臀瓣中间的由粉嫩变成艳红色的菊穴正在辛苦的吞吐那个紫红的大肉柱子,时不时的淌下透明的黏液,湿漉漉的沾在皇帝那黝黑茂盛的阴毛上,还反着光。 马车突然走到崎岖不平的地方,一阵狂抖,周源的肉棒被裹在小穴里随着车子起伏不断的抽插,还从不同角度骚着直肠里的敏感点。持续又热烈的快感让忠仁义有些招架不住,无力的张着嘴喉咙里发不出一点淫乱的呻吟,都卡在嗓子里,酥麻的感觉直袭大脑,秀气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摒着呼吸感受后穴持续高潮带来的苏爽。 连绵的快感让穴肉不断翻涌碾压穴里的肉棒,身经百战的肉棒也忍不住喷薄而出,射到忠仁义的敏感点处又激起一番小高潮,忠仁义疲软的肉棒也吐不出什么精液,可怜兮兮的流淌着稀薄的体液。 “皇……皇上……我们歇歇吧,仁义好累啊……”忠仁义上半身柔顺的贴着周源身子,柔软的嘴唇轻轻的密密的吻着周源的嘴角,撒娇似的轻声恳求。 “嗯,看在朕吃的还算饱的份上饶你一次。”周源看了看天色觉得折腾了一天也该让他歇歇了,就好心的放过他,打算出马车找老将军商量一下之后的行程。 不出三四天就到了目的地,偏远的边疆条件自然算不上好,满天的风沙和恶劣的天气让人心烦意乱,此地驻扎的官员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迎接皇帝了,专门举办了一个虽不盛大但是鼓舞士气的欢迎宴会。宴会上皇帝说了一些鼓舞士气带动气氛的场面话,欣慰的看着士兵们一个个斗志昂扬。 皇帝虽然不会行兵打仗却肯听取别人的意见,带着一群将军将领们开会,这几天也没去折腾忠仁义。 忠仁义自然乐得自在,每天就钻在屋子里不去别的地方,实在受不了也只是在院子里转悠转悠。 果然皇帝坐镇鼓舞了士气,不过半月已经将扰乱的敌军的驻扎地驱退数十里,虽然在大大小小的战争里有胜有败但最终是胜利了,虽未签署什么条约但是边境那群蛮子也元气大伤,在近几年之内是无法在惹什么幺蛾子了。 边疆城内一片喜庆,难得开了场灯会来庆祝,家家户户挂着彩灯,街上的人也络绎不绝都带着喜庆的表情,平日就连不怎么出来的忠仁义也出了门,皇帝乔装打扮带着忠仁义在街上乱逛,许是图着新鲜给忠仁义买了好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然后回了屋,一夜欢好。 第二天,皇帝昏迷不醒,吓的忠仁义连忙叫随行的御医来看看,中年的御医老脸一白,手指哆嗦的在皇帝的脉搏处按了又按,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忠仁义缓和下心情,冷静的端着脸询问到:“皇上这是怎么了?” 御医咽了口唾沫,“微臣愚钝,竟查不出陛下究竟是中了什么毒,才昏迷不醒。”说完头上冷汗嘀嗒到衣服上,袖子也来不及擦汗就跪倒在地上。 忠仁义眉头一皱,如今周国内也没有什么躁乱,皇帝专权也无什么野心勃勃的王爷之类的,皇帝虽未建立什么丰功伟业却也贤明,在百姓心中地位极高也无乱臣贼子。看来只可能是边境那群蛮子下的手,这几日皇帝和自己被层层保护很难下手,怕是昨夜去灯会上被人识破,下了什么毒在皇帝身上。 想着想着忠仁义脸色一白,这皇帝若是救的回来自己也难辞其咎,若是,救不回来……只怕,忠仁义眼睛一闭,心一横,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道皇帝中毒。 连忙吩咐下去,说皇帝昨夜酒喝多了,身体抱恙不能见客,然后暗地派人找些什么名医神人之类的按按带来。 对外只说是自己身子受了风寒需要找人医治,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让忠仁义的心都凉了,知道听到一个草野大夫随口说的一个嚣张怪癖的病神仙可能会治好这病,忠仁义眉毛一挑连忙问道哪里可以找到这病神仙? 草野大夫头一摇,说道:“在距离此地三公里外有个荒山,上面有个种着奇花异草的院子里面住着的就是这病神仙。” 忠仁义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急忙让平日里守护皇帝的暗卫带自己去找这病神仙。 这病神仙也算个传说,多少人请他救人,他都不肯,无论男女老少美丑善恶他都不管,随他心情,心情好了偶尔施一两手就能把垂危的人救活,心情差了就算死在门前也不理回,更别说请他救人还要路过他门前层层奇花异草,大多数人还未到门前就被毒死在路上成了花草的养料…… 轻功精湛的暗卫揽着他一路到了病神仙的院外栅栏处,忠仁义想着请这病神仙一定要诚心诚意就让暗卫待在院外,自己一人进去因为事先服了避毒丹又一路小心翼翼躲避路上的花草,并没有中毒终于到了屋外。 忠仁义双膝跪地喊到,“恳求神医大人救救我家主子!”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忠仁义又跪了半日,茅草房的木门才吱呀一声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冷清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般的人物,一身素白,冷着一张玉面抿着唇微皱着眉头。 忠仁义先是在心里感叹一下这病神仙的好相貌,又回神磕了个响头嘴里恳求道,“求求神医救救我家主子!” 这病神仙不说话,只是把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几声,又细细凝望着忠仁义,末了一拂衣袖开口道,“本来我是不打算救的,不过,只要你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勉为其难的救你家主子。” 如风吹青竹般淡雅的声音传入忠仁义耳中,他一个激灵,开口保证道,“无论神医您想要什么,我都会去给你弄到!” 病神仙轻轻一笑,抬眼看了看忠仁义,唤他进屋。 “咳咳,我要的东西也不难,我这里有一颗珍贵的淫草,只有拥有深厚功力的至阳之人的精液才能让其发挥药性,咳……我要的就是那青云寺里面智醇大师的阳精。”病神仙站在一个木制药柜旁,手里拿着一个外表碧绿的椭圆瓶。“这个是你要在采精前抹在后穴里的,只够摸一次,如果你没有摸药但是得到了阳精那对我也是没用的,得到阳精后要在两个时辰内赶回我这里才有效。”说完把瓶子递给了忠仁义。 还带着温热的温度的瓶子却像是滚烫的水壶烫到了忠仁义的双手,明明知道这几乎做不到的事情却还要拼死一搏,忠仁义只能紧紧的攥着瓶子,向病神仙告辞,准备连夜启程。 第六章 色诱和尚 暗卫带着忠仁义连夜赶到青云寺,悠悠古寺隐隐传出古老悠长的钟声一片庄重与肃静,夜半仅有几个小沙弥立在门口,头时不时一点猛然清醒又晕晕然的低着头打瞌睡。 忠仁义走上前去叫醒还在犯迷糊的小沙弥,原本在睡梦中被迫叫醒的小沙弥满心不愿,但是回神看到眼前这张美人脸一下子清醒许多,不禁红着脸,这位施主虽是少年清丽之姿却隐隐带着佛光宝象怕是极有佛缘之人,又是冷静下来默念阿弥陀佛。 忠仁义向小沙弥说自己带着仆人来此游玩不慎迷路恳求小沙弥给个地方收留一晚。 小沙弥自小在寺庙中生长,心性善良又单纯兼之对着忠仁义的外貌隐隐有好感便请二人进一处稍微偏远的厢房住下。 小沙弥看着面前两人嘴是张了又张却说不出话来,忠仁义人精的看出小沙弥有些难言之隐,于是柔声问道:“小师傅我们二人深夜到此本就是劳烦贵寺了,并不想给小师傅您带来不便,明早我二人就离开不会多待,不过就怕我这小厮今早吃坏肚子晚上要去如厕去了不该进的院子,恳请小师傅告知一二。” 暗卫听着也默默揉了揉肚子,装作一副有些难受的样子,小沙弥听了也舒了口气,本来不该在未通知主持的情况下带外宾入寺,更何况这个地方离智醇大师屋舍较近。 “阿弥陀佛,施主若想如厕这旁边不远处就有,只不过恳请施主莫要往南走,南边是我寺智醇大师的住处,智醇大师喜静不喜外人打扰。”小沙弥说了些注意事项就说了句阿弥陀佛离开了,留下暗卫和忠仁义两人。 “你的功力是否在智醇之上?”忠仁义问暗卫。 “不如智醇大师。”暗卫低头恭敬的回答。 忠仁义眉头一皱,看来强取阳精是不成了,自己又不敢随意的用药,这可如何是好? 莫不成还要色诱一个和尚不成,且不说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那智醇能当上大师必是意志坚定之人,自己不过蒲柳之姿又如何能色诱到他…… 有些心烦意乱的坐在床榻上,只觉得一阵烦躁,这要是得不到智醇的阳精皇帝就必死,自己也定会陪葬而且还会死的更惨。忠仁义的手指紧紧拉扯着身下的被褥,感觉褥子下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褥子外露着一角泛黄的书本,是一本闺中少女读的情情爱爱之书,不过凑巧这本书是写和尚和狐妖的奇闻异事,怕是某个爱慕智醇的思春少女带来寺庙遗落的吧。 这智醇并不是打小就是和尚,相反他出家前是一介风流才子倒也没沾花拈草但是备受女子的喜爱,这智醇也是厌烦天天被女子围追猛打干脆出了家,智醇跟上任方丈在探究佛法奥秘中一来二去成了忘年好友,上任方丈在临走前将自己一生修为传给这个年仅十八的智醇。智醇长的禁欲之相,薄唇冷眉一副波澜不惊的双眸,传授佛法时亲切又冷淡,倒是让很多云英未嫁的少女暗暗怀春,更是有些不矜持的少妇每月都来来上几遭见见智醇本人,虽说私下想着勾搭智醇大师但是却无一敢行动,毕竟只看一眼都会觉得亵渎的人又怎么敢使出掩攒的手段。 这边忠仁义看见这话本却想着这说不定是老天的指引,让自己顺利取得阳精好救回命不该绝的皇帝,于是仔细盯着这本话本看了几遍才暗暗下定决心出了门往南找智醇所在的院子。 忠仁义看着面前红墙黄砖的院子稍稍犹豫还是开门进去了,院子里空荡荡的,月光笼罩着院子不带一丝人气,忠仁义踏进来,心里捧捧直跳像是来偷人家东西的贼一样慌张不安,刚刚看的话本全都忘了,一时又有些想要打退堂鼓,还未建设好心理防范就听到屋内传来似泉水低落山间空灵的声音,“施主半夜来找贫僧定是有要事相商,何不进屋一谈?” 忠仁义眼睛一转心里想着怕是自己刚到院门的动静把智醇吵醒了,又不禁咋舌,看来智醇功力的确深厚。 吱呀打开房门,就看见一白衣僧人盘坐在坐蒲上,被月光笼罩着仿佛下一秒就能飘散,智醇不算真正的出家人,头发还保留着,此时束在脑后嘴角含笑目中确实冷淡的看着忠仁义。 忠仁义自知理亏,半夜扰人清梦,却又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只能假装冷静的坐在智醇前面,“智醇大师,扰您清梦实在是鄙人的过错,但实在是鄙人没有办法啊,佛说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大师觉得如何?” 智醇两眼微闭,缓缓张嘴“佛法深奥,贫僧不过算是外门弟子只能领悟浅薄的一面,对于该救之人能救之人自是竭尽全力。”然后又抬眼盯着忠仁义,唇瓣轻启“况且贫僧以为以身救人算不上救人,只算上交换,以身换命而已。” 忠仁义瞳孔一缩,他怎么感觉这智醇像是知道自己的来意一般。又定了定心神,说道,“智醇大师纵使算是外门弟子却也传经颂法,定不会见死不救吧。” “非也,施主说的救人性命自是神佛之事,贫道只是一介蝼蚁便是诵经念佛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智醇通透的双眼看着忠仁义,忠仁义只觉得这和尚嘴巴好生厉害,内心也不似普通出家之人亦或者俗家弟子般宽宏仁义,着实难缠。 “那智醇大师意为如何?”忠仁义妥协般的询问,心里不甘却别无他法,毕竟主动权在这和尚的手里。 “说来也巧,贫僧最近参悟佛法,正想要锻炼一下定力。施主若是能在日出之前让贫僧有所触动,那么施主想怎么样贫僧自会相助。”智醇近日钻研佛法,看到有关情爱篇不由想到刚出家当俗家弟子时上任方丈为他卜过一卦说是有情劫未过,当不得六根清净的出家人。又问情劫何时能到?老方丈只是笑而不语,到时自是到。 今夜倒是与往常不一样,夜半也无睡意,听到有脚步声瑟瑟缩缩过来就起了精神,看见这蹑手蹑脚的人儿的一刻,貌似有些体会到老方丈所说的劫,不禁想要试试这如劫的滋味。 忠仁义倒是一愣,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进行了,莫不是这和尚和那病神仙联手耍他玩?不管怎么说,现下这情况利大于害。 今日忠仁义穿着浅藕色的外袍,虽是宽松却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人纤细的身形,又衬着人的气色红润,气质干净。 寺庙的屋舍都是木制的,从外面方形的木窗外透出徐徐月光,笼罩俩人带着朦胧的暧昧。 只见忠仁义把手缓缓划向衣领,冷静的解开衣带,摘下腰带褪下外袍,浅薄的白色里衣几乎不起什么遮挡作用,可以直接看到少年胸前嫩红色的乳头,微凉的夜激起神经的兴奋,还没抚摸它就已经挺立,在单薄的里衣上撑起两个圆圆的小帐篷,修长的指拢着耳边的发丝,又伸长胳膊向后解开发束,有些宽松的袖口滑到手肘处,露出莹白发着粉的肌肤,看着就十分可口。 解开发束后墨发如流水般飘散下来,流到肩膀后背胸口还有几根飘到脸颊,忠仁义抿了抿嘴,有有些口干的舔了下唇,眼睛不住的看着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的智醇,许些懊恼又尴尬的偏着头把自己的裤子褪下了,白色的裤子褪下直接露出里面白嫩细长的双腿,竟然没有穿亵裤,现在忠仁义身上只披着一个长到臀的里衣了,披着发眼睛有些湿润发红的瞧着智醇。 可是看着智醇毫无动静,如同老僧入定般,可偏偏眼睛是看着的,但是表情却纹丝未动仿佛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让忠仁义又羞又气,但是很明显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他有预感要是真打不动这铁心的和尚自己就真玩完了。 然后忠仁义缓缓跪趴着爬向智醇,腰部下沉臀部翘起,每爬一下都带着臀肉晃出一个节奏缓慢的波浪线,爬到智醇的身前紧紧盯着智醇的双眼,红着脸颊和眼眶,微微张着唇,“智醇大师,请你看着我……” 说罢,细长的手指扯下维持最后一件衣服的衣带,一解开单薄的里衣就像两边滑行,裸漏出圆润形状优美的肩膀头。从智醇这个角度,第一眼看到的是令人心神晃动的容颜在接着是泛着粉的肌肤和冒着头嫩红色艳丽的乳头,以及身下干净粉嫩下垂的阴茎。 第七章 大师,赐我些‘圣水’吧(h) 琉璃似的眸子带着青涩的魅惑含着溢满出的羞涩望着智醇,智醇只觉得喉咙发紧,眼下去依然波澜不惊。 忠仁义柔着腰身缓缓褪下轻纱似薄透的里衣,然后轻柔的覆到智醇的脸上。温热带着少年特有青涩的体香的衣服盖在脸上,仿佛一切都隔着纱,里衣上的温度直接从脸上的皮肤烧到喉咙吞到肚里又蔓延到心里和小腹。 忠仁义轻抬胳膊放到智醇的肩膀上,抬起腰身低下头隔着那层薄薄的里衣缓缓的吻到智醇的额头,眼皮,脸颊,鼻尖,最后贴到嘴唇上,伸出舌尖舔湿智醇的唇瓣又勾勒着他唇的边缘,贝齿带着磨人的瘙痒轻轻啃食智醇触感良好的唇肉,并不深入却隔靴搔痒般令人难耐。 手掌用力向下划过智醇的肌肤,隔着僧衣感受手掌下细腻又带着纹理的肌肉,又调情似的伸到衣服里,正大光明的在智醇的胸口撩拨,感觉到手下的肌肤变得紧绷,忠仁义还是舒了一口气,有反应就好。 脑子里一边想着一边用嘴叼着僧服的衣带一角轻轻一扯,僧服就因为没有东西束缚松松散散的搭在智醇的身上,忠仁义又用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把智醇的僧衣用嘴一点点扒掉,等智醇终于赤着上身时,忠仁义只觉得嘴里干的口水都没了。 忍不住口干的想要舔嘴,却被智醇捏住下颚,只见智醇一手撩开面上的里衣,一手挑着忠仁义下巴,低头说道:“让施主辛苦了,贫僧帮施主润润口如何?”柔软的嘴唇压到忠仁义的嘴,有力的舌头向里面一挑冲破了忠仁义牙齿的阻碍顺利勾住他的舌头。长舌或舔或碾磨着忠仁义口腔黏膜,刺激他不断分泌口水,又被灵巧的舌头挤弄的头昏脑胀。一吻过后,忠仁义嘴角还挂着一丝淫靡的银线,啪的一下在空中断裂弹到嘴唇上。 忠仁义看着智醇又收回去的双手,以及淡定自若的坐姿,若不是腿中间竖高的小帐篷和嘴里若有若无的似檀木的味道他真的以为只是在做梦,咬咬牙从褪下的衣服里找出病神仙给的绿瓶子的膏药,调整着身子,跪趴在智醇身前,高高撅着屁股弯着腰子,在手指上涂抹瓶子里淡绿色的膏体,伸着胳膊抹到后穴里,一点点仔细的碾磨过每一个角落,确保把后穴都抹好后,忠仁义简直要累摊了,却还是挺着一口气用手指在穴口打转,抽插,时不时发出像发春的小母猫一样细小又淫荡的声音。 “嗯,啊……智醇,大师……我后面,好难受,唔……好痒啊,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大师能帮我治治……赐我些‘圣水’吧~”一边说一边扭动着屁股发出勾引的信号,眼里却没多少沉迷在情欲中,忠仁义只觉得难堪,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 蹂躏着后穴的手指被猛的抽出来,忠仁义整个人都被翻了过来,摔在有些硬的坐蒲上,忠仁义一时有些发懵,眼前一片朦胧,只听到耳边传来一股带着热气的声音“贫僧这就帮施主治疗,施主可要接好这圣水啊!” 然后带着刺痛和肿胀的感觉从后穴直袭大脑,忠仁义唔的一声仰起头颅向后仰着,墨色的发在空中转了个小圈,拂过智醇的脸颊又滑到忠仁义的后背。 忠仁义拧着眉承受这超乎寻常的巨大肉棒,龟头沟壑很深嵌在穴肉里,每次抽动挤压着穴内的空气仿佛龟头有东西在吸着穴肉,操干了几下,忠仁义敏感的后穴也渗出肠液混着智醇马眼流出的体液,只能听见叽里咕噜的碰撞声。 智醇微微磕着双眼享受穴肉紧致又丝滑的触感,每次抽动小穴都似有小嘴不断的吸着肉棒不放,酥酥麻麻的化成电传遍全身,智醇睁开双眼,无怪乎世人如此热爱欢好之事,着实如同毒瘾一般令人魂牵梦绕。 智醇按着忠仁义的屁股,以两人交合之处为支点把忠仁义翻了过来,忠仁义只能感觉到穴肉里的肉棒把自己穴内所有点都碾了一遍,一下子软了腰,摊在智醇怀里。 智醇盯着忠仁义在情色之中的脸庞倒是比戏文中说的勾人的妖精还动人三分,伸着舌头又亲啃上不是发出美妙呻吟的小嘴。 两人干的是大汗淋漓,忠仁义甚至都泄了两回,这智醇却像是吃了春药一次也未泄身,忠仁义在第二次泄身后回过神,暗道不妙,自己的体力可能坚持不住这和尚泄身了,万一累瘫了错过良时怎么办…… 只能打起精神来,揽着智醇的脖子,轻声恳求道,“啊,嗯……大师,您……啊,太厉害了……我,快要……唔,受不住了……大师的圣棍好生厉害,快要戳死人了……”又伸着脖子去舔弄智醇圆润的耳垂,“嗯……大师一直揽着我为我治病,我却无以回报,不如……啊……大师,不如让我……来服侍服侍……您,唔,吧……唔哈……” 压着炸到头皮的快感,轻轻推了推智醇,智醇就顺着力躺在地上,忠仁义骑坐在他的肉棒上,这种姿势让忠仁义掌握主动权可以稍微控制自己的快感,用臀部发力用力夹住穴里的肉棒坐在智醇小腹上缓缓画八字,又摇着屁股带着肉棒旋转,一只手引着智醇的手覆到忠仁义的胸前揉捏着立起肿大的肉粒,另一只手从臀沟滑到结合点,触到智醇肉棒根部的睾丸揉捏起来。 如此刺激之下,就是智醇这天赋异禀的人也受不了,紧紧压着忠仁义的屁股狠狠向上怼了十几下才泄了出去,这童子精量大又浓稠直射的忠仁义舒爽的翻白眼,又感觉一股接一股的精液让他腹胀。 “施主,要好好含着贫僧给的圣水,方能治病。”智醇平复下呼吸,又挺着半硬的肉棒开始顶弄,忠仁义来不及拒绝就被又压了回去。 “唔……”才被戳了几下就听到智醇闷哼了一声倒在忠仁义身上,昏了过去。 忠仁义抬眼望去,正是暗卫趁智醇不备偷袭得手解救了他,忠仁义把智醇推到一边,捂着肚子夹着屁股颤巍巍的站起来,不禁皱眉,这臭和尚的精液倒是不少,他害怕自己回去的路上若是漏了些,那怪异的病神仙还不知要怎样对待,于是左右翻了翻找了找,看见智醇手腕上挂着一颗葡萄大小的木珠,纹理清晰颜色质朴乍一看却又不起眼。 似是想到智醇之前的孟浪,忠仁义脸上又青又白,忿忿的把珠子薅下来,这珠子能让智醇戴在手腕上定是对他重要的东西,如今夺了他的珠子也算是两清了,拿着木珠塞到菊穴口堵住里面满满的精液。 忠仁义皱着眉,难受的扶着肿胀的肚子让暗卫带他离开了青云寺。 第八章 淫草 两人连夜赶到病神仙的居所,天色微微发亮,光罩在草庐和院子里,奇光似幻的奇景稍稍抚平忠仁义的焦躁,暗卫搀扶着他走到草庐前,提了提嗓子:“神医大人,我们已经顺利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病神仙依旧一副冷清不似凡人的面孔,只有眼里带着几分热切。 “让他一人进来。” 暗卫撒了搀扶着忠仁义的手,忠仁义扶着肚子一步步走入草庐。 草庐内的东西与上次看到的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一张长桌子高到常人的大腿。 “趴上去。”简短的三个字从病神仙的嘴里吐出,然后就转身离开不知去拿什么东西了。 忠仁义小心的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不让凸出的肚子整个压到桌子,有些紧张又好奇的想,这个古怪的神医估计是去拿瓶子之类的东西装精液吧,想到一会儿要在别人面前排出菊穴里面的精液让他有点难堪和尴尬。 病神仙不过一刻就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木头盒子,把木头盒子打开放到桌上。 病神仙就顺着忠仁义撅起的弧度把他的外裤脱了,直接露出里面的细白双腿和被深褐色的木珠堵塞住的小穴。 忠仁义只感觉到有些冰凉的手把自己外裤解开了,菊穴一紧,脸色有些难堪。正打算出声让这病神仙赶紧取了精液,就感觉到冰凉的手抵住自己的大腿,把原本趴着的姿势变成双膝双肘着地的跪趴。 忠仁义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冰凉的手触到菊穴口卡的木珠,手上动作一顿然后用两指旋转着把木珠拔下来。 粗糙的纹路旋转过柔软的菊穴口,忠仁义闷哼一声就咬住嘴巴,心里暗恨这个怪人动作磨磨蹭蹭的。 菊穴里的精液没了堵的东西有些想要往外溢,忠仁义赶紧再低了低腰身,好让精液往菊肠里流一流,然后就感觉到有些毛糙却发热的细小的东西抵上穴口,噗的一声塞到了菊穴里。 还没来的及质问病神仙这是要干什么,就感觉到浑身发热,而这热的来源却是后穴被塞进来的东西,约莫一指长短,粗细也差不多,但是浑身发热而且有细小的触须,它被精液这么一泡就肿胀起来,上面的触须也像活了一般开始骚动,直接触碰到忠仁义后穴的敏感点。 “唔,啊……这是……哈啊,什么东西,唔啊好热……”忠仁义被快感刺激的一下子趴到桌子上,有些想要蜷缩着身子又害怕后面不明的东西作乱,整个人像咸鱼一样僵挺在木桌上。 “淫草。”病神仙冷淡的站在一旁,看着因为快感浑身泛着樱粉色的忠仁义。 “那……啊,嗯唔……你为什么,不……把,精液……取……出来,啊啊啊啊啊!”刚刚说出质问的话,就感觉到已经涨到成人三指粗细的淫草的触须开始飞速旋转,菊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照顾到,又瘙痒又爽快的感觉让忠仁义一下子发不出别的声音,只能呻吟。 “只有在混着药膏的精液里淫草的药效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病神仙大概是感觉到淫草正在催化药效,心情极好,于是解释给忠仁义听,不过正处在快感的漩涡里的忠仁义自然听不到了。 “淫草药效完全发挥出来需要很长时间,摩擦可以使它加快药效发挥。”病神仙自顾自的解释一番,就把蜷缩着的忠仁义翻过来平躺在桌子上,正被蹂躏的后穴一下子磕到桌子把肆虐的淫草戳到更里面,淫草的坚硬的顶尖直直戳到忠仁义敏感点,忠仁义只能呻吟着大叫一声就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射到病神仙一尘不染的衣服上。 失神的忠仁义还没来的及喘气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曲起来,然后所有的感觉都被后穴所掌控。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慢……慢点……唔唔,太,太热了……唔,好烫……额……好……好快……不……不要啊……”只见病神仙单手压着忠仁义的双腿,另一手伸到忠仁义穴后抓着淫草的底端部分快速抽插,此时穴里的触须也在不断的旋转,穴口流出的净是透明的淫液,高速的抽插之下穴口裹着淫草主干的地方已经起了很多白色细小的气泡。 无论忠仁义怎么哭喊求饶,压在他身上的病神仙也不停止抽插的速度,硬生生的把忠仁义干到涕泗横流除了发出几声呻吟连喊的力气也没有。 “唔唔,嗯……”忠仁义终于再一次的释放了,可怜的嫩粉色的阴茎已经颤巍巍的吐出不怎么浓稠的精液,后穴不断绞住胀大到比成年男子肉棒还要再粗一圈的淫草了,可怜的菊穴已经有些红肿,充血的艳红色穴肉裹着淫草的主干微微外翻,淅淅沥沥的透明肠液从淫草的底端一滴滴的往桌子上嘀嗒,一片狼藉又萎靡的艳丽画面展现在病神仙的双眼前。 “看来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了。”有些沙哑又低沉的声音传到忠仁义的耳朵里,忠仁义一时有些听不出这是病神仙的声音,不似以往的冷清。听到话里的内容,忠仁义只感觉一阵轻松,再来几次怕不是要被折腾死,一想到刚才灭顶的快感忠仁义身体的每一个汗毛都发颤,才喘了一口气,感觉到病神仙正在往外抽淫草,微微放松穴口让他更好抽出来。 凹凸不平的淫草在被抽出来的时候也留恋似的划过忠仁义的菊穴,带起忠仁义全身一阵酥麻,发出细小的呻吟。 “这,这就好了吧,快随我去救我家主子吧。”忠仁义回过神看着面前直盯着手里淫草的病神仙。 还没起身就被按了回去,忠仁义脑袋一下子磕到桌子,眼前一片黑脑子嗡嗡直响,就听到浅浅的一句,“还没好,现在淫草的药性都在你的菊穴里。所以……” 一个不同与刚刚的火热淫草的微微发凉的肉棒破开紧闭的穴口插了进来,把病神仙未说的话表达了出来。 刚刚被灼热的淫草操弄过的穴肉还发烫,有些凉的肉棒一进来就降低了灼热感,穴肉纷纷涌上去纠缠起来。 第九章 干完你的穴,我就救人 操尿(h) 忠仁义眼睛刚刚恢复过来,含着一层泪光看到覆在他身上的人,瞳孔一缩,伸着有些脱力双手扣住病神仙的胳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要……插进来!不是说帮你得到那和尚的精液就去救人吗?!” “现在你的后穴吸收淫草的药效,只有在药效最大的时候交合才能,对我的病有效。”病神仙低头解释了一番,动作却不含糊,腰身一挺一缩的操弄,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盯着身下含着生理性泪珠的双眸,然后伸出舌头舔弄他的眼皮,湿漉漉的舌头黏糊糊的舔到眼皮上,力道有些大,把忠仁义眼里的泪都挤出来了,又勾舌舔去。“等我干完你的穴,就去救人!” 忠仁义闭了闭眼,心里蹦着的线弹了一下,又是难过又是愤恨,但是理智压过了这一切,再睁开双眼,眼里波光荡漾又带着许些娇嗔,“可你当时也没说还要干我啊~你这算是骗我啊……堂堂神医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庸人。” 病神仙一时被这双眸子慌了心神,低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那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如何?” 忠仁义眼睛往下一勾,抬头盯着病神仙,然后莞尔一笑,“那你就卖身给我怎么样?” 又怕病神仙不同意,勾住他的脖子,“已经碰了我的身子就算是我的人了……”心里却暗暗盘算着,若是这怪人能为我所用的确是保命的一大助力。 病神仙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酥,即使理智知道面前这个狐狸似的人精的打算可心里还是一阵发甜,把冰凉的肉棒往外一拔然后整根插入,把忠仁义插的唔的一声呻吟然后低低的“恩”了一声,然后掰着忠仁义的双腿提着他的屁股干了起来。 忠仁义的温热的肠液被凉冰冰的肉棒挤了出来,又凉又酥的感觉让忠仁义有些呼吸不上来,感觉像是今年夏日在宫中吃的糍糕,外面是暖暖软软糯糯的糯米面里面裹着御膳房新配的牛乳加蛋清混合的在冰窖里泡过的乳膏,就像是温热软糯的肠肉裹着这怪人的冰肉棒一样。 又忍不住突发奇想,这怪人的冰肉棒会不会喷出的精液也是凉凉的乳白色的像是糍糕里的乳膏一样还带着甜味…… 病神仙察觉到身下人的走神,抽出压着忠仁义双腿的手覆上可怜兮兮挺硬着的粉嫩肉棒,粉肉棒被冰凉的手一碰就被激的有些想要萎靡,但是又在无情的搓弄中挑起淫欲渐渐挺立着,不禁流出几滴前列腺液,因为菊穴还被操弄着,整个身子都上下摇摆,连带着挺立的粉肉棒一甩一甩,马眼上面几滴前列腺液被甩到两人身上。 “唔,唔……再,再快一点……啊,好凉……轻一点……太凉了,别……别搓上面的龟头……唔……”忠仁义感觉到敏感的龟头被冰凉的手指揉着,不禁皱着眉头难受恳求,没说几句就被堵住了嘴,全身上下只能感觉到热乎乎的小穴缠着冷冰冰的肉棒,前面挺立发热的粉肉棒被冰凉的手指搓弄有时还会关照到下面的蛋蛋,口腔里不住翻搅的凉舌头…… “啊,啊……让我……让我射出来……好不好……好难受,把……把手,拿开……恩……”肿胀的粉肉棒挺立着马眼一鼓一鼓的想要往外射,却被肉棒根部紧紧束缚着的冰凉的手勒住了。前面的快感已经快要爆发,后穴不断的抽插和摩擦带来的快感正在一点一点的攀爬,被双重刺激折磨的忠仁义忍不住哀求。 “叫我的名字,我叫薛莘。”往常总是冷清的脸,难的有了动情的表情,就像是傲然开在雪山的雪莲带着霜开了花一般美丽,可惜忠仁义没有时间去欣赏,只是听到这句话马上开口。薛莘小腹抵着忠仁义的菊穴把忠仁义翻转过去,呈跪趴的样式肉棒紧紧的贴着穴肉,一手环过忠仁义的腰抓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另一手箍着肉棒根部。 “薛莘,薛莘,薛……额……薛莘!” “真是不耐操,看来以后要好好给你调理身子了……不然没精液射只能射尿了。”薛莘听到忠仁义喊自己的名字嘴角弯着笑,嘴里却是遗憾忠仁义不能承受更多的性爱,心里盘算着手上有什么药可以激发人的性欲却不伤身的。手上却松开了已经憋成淡紫色的肉棒,刚一放开随着后穴被抽插了几下,淅淅沥沥的精液也喷射而出,精液过后就是浅黄色的尿液喷射出来浇到地上,迟来的快感侵袭着大脑,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抖了抖,眼前一片空白,菊穴的穴肉不受控制的夹住后面还想动作的肉棒开始拧绞,舒适的让薛莘忘了脑子刚刚在想什么只能梗着脖子打算挺过这一波搅动。刚刚缓过神的忠仁义却不想再来一次,拖着疲惫酥软的身子在薛莘的身上扭动用丰腴的屁股挤压薛莘的睾丸。 薛莘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迫缴械投降了,灼热的精液从冰凉的肉棒里射出来,激的忠仁义的菊穴颤了颤,全面疲软的肉棒也起不来。 薛莘平复了下心情以及蠢蠢欲动的肉棒,从忠仁义菊穴里啵的一声抽出来肉棒,揽着疲惫瘫软的忠仁义给他穿上衣服,又收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带着忠仁义出了草庐。 第十章 回到京城,升官(主走剧情) “咳咳,仁义……你……过来喂药。”有些虚弱的周源靠在床上,两日的昏迷除了让他的样貌变的有些憔悴其他并没有什么变化。 “是。”忠仁义低眉顺眼的端着药过去,细心的用药匙喂药。 那薛莘果然厉害,不出一个时辰就把周源的毒解了,皇帝醒了后听到暗卫说了忠仁义为了救他奔波去求那个病神仙,心中对忠仁义的怜爱更多了,也不知他怎么求的这个神医……不过边疆那群不安分的人,是该整治一下了…… “咳咳……朕听说你去求了那神仙都难得请动的病神仙?你是怎么请动他的……咳咳。”皇帝这么一问,忠仁义脑子一转,看来那暗卫没跟这皇帝说自己的遭遇,虽然不知道为何这个一向忠于皇帝的暗卫帮自己但是却省去了一大堆麻烦事。 “倒也没什么,不过是让我试药而已……倒也没什么生命危险。”忠仁义放下药碗,微微抬眼暴露了微湿的眼眶,却又嘴角带着体贴温柔的笑。 可把周源看的心肝疼,大手覆上忠仁义的头,轻轻揉了揉,把他揽到怀里,“朕,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 “等朕病好了,定让那神医吃不了兜着走。”周源怜惜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又保证道。 忠仁义面上乖巧心里却不以为然,皇帝已经而立之年以后身体不好了还不是要仰仗薛莘,虽说可能会小惩一下但绝对不会危及性命,忠仁义脑子一转觉得也算是出了口被强上的气,以后这薛莘只要乖乖听话,偶尔的床笫之欢还是可以当做驱使人的工具…… 周源回国后,立马册封了忠仁义进了内阁当个三品的闲散职务,虽然官职已经很高了但是周源还是觉得委屈了忠仁义。 朝中的大臣一时琢磨,虽然随行皇帝的人员大大小小都有赏赐,可明显这个初出茅庐的忠仁义才是正主,这忠仁义又是伺候太子的,莫不是在为太子铺路?可朝中又无什么强戚外权,若说有那也只能是宰相百牧尘这位了,虽然年级轻轻却位列权臣,不过为人公正清廉连皇帝都大肆嘉奖过他的人品,又是皇帝的心腹怎么也不该防着他呀,大臣这是琢磨了又琢磨,虽然看不透皇帝想什么但是这个忠仁义肯定不会止步与三品官员,努力巴结总是没错的。 被册封的忠仁义也算是外臣了,自然不能在宫中待着,皇帝就把离皇宫最近的一处繁华地段指给他作府邸,又担心忠仁义不能天天待在自己身边出了什么危险就把当初和忠仁义一起救他的暗卫派了过去。 有了府邸的忠仁义马上搬了过去,看着朱门高墙的庭院,一股热腾腾的气散到全身,心扑通通的跳个不停,指挥下人把皇帝赏赐的珍奇异宝摆在屋里。忠仁义端着茶杯,悠闲的喝着茶,身姿笔直单看外表自然看不出这芝兰玉树般的人儿脑中所想。 中年的管家恭敬的走向忠仁义,附身禀告有那个大人来府上拜访。 一般品级高的官员不会直接登门拜访,大部分会发请帖,这个直接登门拜访的自然不会是大官了,忠仁义眼睛一眯琢磨到,摆摆手让管家放人进来。 进来的是个浑身珠光宝气的胖子,看官服是个七品的小官,胖子表情看着倒是喜庆,一副掐媚的笑,手上捧着一个红色的锦布盒子。 忠仁义和他寒暄一阵,才弄明白这胖子所来干什么,这胖子叫庆大庞是个有名的富商,这个七品官位怕是捐来的,一直在京城当个小小的七品官员,本来已经十分感激涕零感谢皇恩浩荡,但是前几日被一正三品的官强抢了一块高价买来的地皮,这块地皮庆大庞可是花了大笔的价钱,但是又没什么门路去夺回来,此次上门也是得了某些有心人的提醒,想着皇上身边的红人总能说上几句,就算此事不成也会记着自己的好,就巴巴的来了。 忠仁义挑眉,这庆大庞也是耳根子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想想真正的三品官员怎么会接见这个七品小官,而且还亲自带礼上访,不怕落人口实。不过也说不准是朝中那些老聪明想看看他在皇帝心中的份量,这么一琢磨觉得这件小事倒也值得过过他的嘴了。 庆大庞别的没啥眼力劲不过看人表情确实灵敏,感觉自己说的事有希望连忙把手中红色锦布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珠光闪烁的夜光杯和一块金色的西洋表。 庆大庞裂着嘴笑着:“忠大人,这是下官的一番心意,也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儿,您看看可还凑合。” 忠仁义看着这两件东西,夜光杯他倒是常见,不过这样大小又精致的着实不多,最令他感兴趣的是这块西洋表,忠仁义抬眼也就淡淡的回道,“即是庞大人的一番心意,我就收下了,庞大人所说的事,自会向皇上如实诉说。” 这庆大庞一听有戏,先是眼睛一亮又马上诚惶诚恐的说:“忠大人怎么能叫下官庞大人,下官真是要折寿了,如果大人不嫌弃就叫我大胖吧。” 忠仁义收了宝贝自然心情好了些,“好,大胖,三日之内定会给你答复。” 庆大庞感激涕零的要下跪感激,被忠仁义劝了回去,庆大庞走了之后忠仁义让管家把礼盒收了起来,回到房里把暗卫唤出来。 一如之前那样,暗卫微垂着脸,平凡的五官倒是和他是身材气质不符,忠仁义用手指点了点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编号是十七。”暗卫低沉的声音倒是别有一般风味。 忠仁义看着自己手中的发尾,轻轻一扫手指,“那就叫十七吧,大名就叫忠十七。” 说完招手把忠十七叫到身边,忠十七走到忠仁义身边刚就被忠仁义拉住衣袖拽到床上,忠仁义压着忠十七的身子,软软的贴到他的上半身。 手指勾到忠十七的脸上,在下颚和脖子交界处摸到一个非常细小的纹路,忠仁义撑起身子悬在忠十七的上方,“把脸上碍事的东西摘下来。” 忠十七一声不吭手上却很迅速的卸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常年不见阳光过分苍白的脸,有些僵硬的半磕着眼帘,挺翘的鼻梁和下面淡到没什么颜色的唇,望着忠十七苍白的脸,忠仁义感觉有点像是皇帝宝库里面那张白玉枕一样的白甚至微微泛着青色显得冰冷。 忠仁义有些高兴,虽然他很喜欢那张白玉枕但是没向皇帝讨要,现在皇帝自己送上了个“白玉枕”他自是要收下的。 然后忠十七此后成了忠仁义的白玉枕,时不时要枕着他睡觉,即使忠仁义作为暗卫身体素质很强但是也感觉到最难消受美人恩。 果真不出三日皇帝就办妥了庆大庞的事,一封圣旨把经常强抢地盘金银的正三品官员贬谪到偏僻的地方,把庆大庞的地皮归还其余强得的财物充公。 自此忠仁义的敛财之路一发不可收拾,有人来求他办事无论是富商还是官员只要能给出令他满意的东西就肯帮上一帮,一般十有八九都能办成,忠仁义可就成了别人眼中的一道活圣旨。 忠仁义爬在床上,慵懒的垫着下巴,赤裸的背上划过一双大手,湿漉漉的划痕留在美背上,又被大手又揉又碾的融到身子里。 “恩……唔,十七,你这掌法越来越有进步了……唔,再轻点……啊,呼……”忠仁义眼睛也不睁开就半磕着眼帘慵懒的指挥着在身后按摩的忠十七。 忠仁义感觉到后背的力道放柔了又开始转转脑子,自从周源从那次出征回来身体倒是一直被调养虽然看起来如以往一样健康,可是年纪大了多少也落下点毛病,治病的自然还是那群中庸的御医,至于这皇帝为什么不请薛莘,估计也是因为皇帝天生的疑心重,觉得不能完全把控的人不能任用做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 十七的手滑到肩胛一处淤青烙着吻痕的皮肤处加了些药膏揉了揉,忠仁义疼的皱了眉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忠十七连忙认错,忠仁义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这身上的淤青是那不知轻重的皇帝弄的,最近一段时间性欲倒是挺强,若不是要顾及着皇家的脸面还有要批阅奏折怕是一天都下不来床了。忠仁义拧着眉毛寻思是不是该让薛莘给皇帝下点败欲的药?这么折腾一两次还行天天折腾他这两天上朝都有些腿软了…… 想着想着就入了眠,忠十七看着他熟睡了就进来把锦被盖在他身上,伸手把勾在忠仁义脸颊的发丝拢到耳后,就离开了。忠仁义原本闭上的双眼却睁开了,有些朦胧,这忠十七到底是为什么跟在自己身边?是皇帝的眼线吗?可是还对皇帝撒过谎…… 又过了几日,忠仁义还没去找薛莘就被皇帝调到东宫当了太子太傅,教导太子的言行举止以及知识。 “忠……”太子才11岁,身姿已经不同儿童时圆润可爱,反倒像是柳树芽一样噌的一下长了很多,脸颊些许婴儿肥未退,白皙的小脸现在有些尴尬的微红。忠仁义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侍奉他的小侍了,近些月已经被父皇提到一品官员了,虽然让很多官员背后眼馋又讥讽但在人前还是要敬一声忠大人,眼下太子却不知该叫他什么了。 忠仁义看到太子有些尴尬,嘴角一勾,“太子不如叫臣仁义,若太子觉得不妥也可叫臣全名。” “唔,仁义。”太子眼睛一转睁着水汪汪的眼看着他,乖巧的跪坐在忠仁义旁边拿着一本书。 近些天忠仁义以太子太傅的名义暂居到东宫内,虽然教导不了太子什么东西,但是明面上也要陪着太子待段时间。然后皇帝就来看望一下太子,剩下的自然是和情人儿约会了。 不过两刻钟,处理完政事的周源来到东宫,先是让忠仁义退下,再抽查一下太子最近的功课,该表扬的夸一下,有何不对之处再说两句,最后抛下一句“朕明日再来看你”就先行离去,太子每日在皇帝走后都会自省一段时间,然后开始做每日的功课。 周源左拐右拐拐到一处有些偏远的屋子,开门就见美人跪坐在软榻上,柔顺的发梢垂到衣服上,美人听到门被推开抬头看向来人,有些圣洁又怜爱的外表和有些幽暗寂静的屋子形成一副不会流动的画,周源呼吸一滞,就走上前破坏了这副画面。 周源大步上前紧紧的抱着忠仁义,想要揉到自己身体里。 忠仁义被这么一抱有些愣愣的,然后顺从的用手环住周源的腰,在暗处的忠十七看来,这两人更像是一幅优美画卷。 看着周源的手滑进忠仁义的衣领,忠十七默默的退下了,周源不喜在欢爱的时候有人看着。 “皇上,唔,我们,门,还没关……呀!”忠仁义喘了喘气,躲着周源没有章法的亲吻,不安的轻拍周源圈着自己的臂膀。 周源假装没有听到,把忠仁义的衣服褪了个干净,忠仁义被动的接受周源的爱抚,还想说什么就被周源堵住了嘴。 等忠仁义被亲完回神发现自己的菊穴已经不保,被外来的肉棒堵着门口,周源一用力肉棒顺利的与湿滑的穴肉汇合了,直把菊穴桶的叽里咕噜的流水。 “乖宝贝儿,你不是想关门吗?咱们这就去关门……”周源顶着忠仁义的屁股,让忠仁义两脚着地,顶着他一步一步往门口走。 “啊,皇上……别……恩啊……啊,啊……”忠仁义想要拒绝拧着身子想要避开,却被周源箍住身子,一步步的顶着向前走。 肉棒被穴肉顶着,一旦忠仁义停下就会被肉棒狠狠的干一下,迫使他不断的往前走,敏感的菊穴带来的快感让忠仁义前面的肉棒自然而然的立起来,马眼处溢出一些透明的体液,顺着棒身滑过睾丸流到稀疏的阴毛上。 忠仁义绷着身子到了门口,不断的抽插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啧啧作响,忠仁义有些羞恼的红了耳尖,伸着胳膊把门口敞开的木门合上了。 刚刚关住门,就被压到木门上操干,木门被撞的吱呀呀的叫唤,混着忠仁义娇喘声,听得周源浑身苏爽。 心满意足的爽了之后周源双手安安分分的揽着有些疲惫的忠仁义,轻轻的亲着他的额头和鼻尖,身体沉重的疲惫感让忠仁义很快睡着了,周源看着熟睡的忠仁义眼里闪过满足和坚定,“要是你一辈子都这么陪着我就好了……” 说完亲亲忠仁义的嘴唇,穿上衣服把忠十七召过来,让他把忠仁义带回住所然后离开了东宫。 第十二章 成人礼(h) 褐色的轿子绕过正在举办宴会的地方直接到了周安寝宫的门口,忠仁义拢着披在身上红纱罩衣抬步进入了,火红的如同结婚般喜庆的主卧屋子。 周安的寝宫里没有太监宫女走动,静悄悄的,忠仁义进了屋子,入眼的是漫无边际的绸布搭在房梁上垂下来,朦朦胧胧的甚是好看,屋里原本用来批阅奏折的桌子没了,换成了一个更大更宽敞的木桌,忠仁义撩开挡在眼前的纱幔看到周安那张宽阔的金色龙床,以前铺浅黄色的被褥通通换成了鲜艳的红色,喜庆是喜庆确实有些艳俗,忠仁义坐在红色的龙床上竟然有一种荒谬的感觉,自己是待嫁的新娘等着新郎来掀盖头闹洞房…… 在屋中坐不过一刻钟,就听到鞋底踏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脚步的声音像是敲击鼓面的鼓声冲到忠仁义的心房,忠仁义有一点不安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捋着床单上的花纹。 “吱呀”一声,木门被从外向里推开,一只绸面双面刺龙戏珠的红色长靴踏进屋内。紧接着忠仁义就看到一身火红的周安,有些稚嫩却可以看出日渐成熟的脸庞带着些许醉人的潮红,一双向来压抑冷静的双眸此时像是点着火一般璀璨,直勾勾的盯着床上坐着的人儿。 忠仁义勾着一抹笑,轻轻走过去走向周安,勾起他一缕散出来的黑发轻轻挑到后面,“皇上,您才刚成年不易喝过多烈酒。” 周安也不接话,带着有些迷离的表情伸手摸上忠仁义的脸颊,“忠卿,忠卿……你可知道朕为何称帝后不叫你仁义了……” 忠仁义自是不知,摇摇头,想到周安当上皇帝的后在朝堂上一直叫自己忠卿,私下里也是这么叫本以为是朝堂上叫的多叫顺口了,自己也从未在意过这等小事。 周安看着乖巧的忠仁义,低头吻到他的唇角,轻轻开口,“那是因为父皇经常叫你仁义啊……”声音轻的像是一阵风,又似一团雾,“父皇最喜欢在床第之间这样唤你了,朕每次叫你我都会想到你被父皇的肉棒操的淫水直流的样子……淫荡又魅惑……” 说完看着忠仁义有些吃惊微瞪双眼,噗嗤一声笑出来,“可惜父皇老糊涂啊……不知道这浪荡美人要的不是温情而是权利啊,所以朕叫你忠卿,只要朕是皇帝一天……你就只能誓死追随我,被朕压在身下操的合不拢腿……忠卿,忠卿……”周安用额头顶着忠仁义的额头,双眼看着他,温情而又眷恋。 忠仁义神色一怔,有些不知周安是何用意,但是也被他口中的荤话羞红了脸颊,扭着头不说话,心中有些不安,本以为周安会更听话一点,确没想到他更能看透自己… “唔,倒是说了很多没用的话,洞房花烛夜不能浪费啊,来忠卿,我们饮下交杯酒,你就是朕的人了!”周安扯着忠仁义坐到木桌前,用白瓷杯倒了两小杯酒,递给忠仁义。 忠仁义接过酒杯看着清粼粼的酒水,端起来打算喝掉却被周安拦住了,“忠卿,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要这样……” 周安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俯身吻住忠仁义的嘴,把嘴中的酒哺喂到忠仁义的嘴里,伸舌勾住忠仁义的舌头,在嘴里不断的翻转搅拌,吸着它又轻轻啃了一下,忠仁义舌头被惊的往回一缩,却怎么也逃脱不了周安的舌头,不断的被吮吸嘴里的唾液。 周安亲到最后嘴中已经没有酒香味才分开,忠仁义微喘着看着周安,眼角一片嫣红还渗出一滴泪,周安看着忠仁义被蹂躏的双唇心情大好,伸着脖子等着忠仁义的交杯酒。 忠仁义缓了缓也端起酒杯,把酒水含在嘴中,软软的唇碰到周安的嘴上,被周安迫不及待的接纳进去,狠狠吮吸,直把忠仁义吻到喘不过来气才停止。 喝完交杯酒就被周安抱起来直接放到床上,却没有猴急的把忠仁义的衣服扒个干净,只是把他的裤子褪干净了,外袍侧边的分叉正好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和若隐若现的下体,周安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到上面感受忠仁义温热的体温和顺滑的肌肤。 周安带着笑看着忠仁义,“忠卿,帮朕把裤子褪了吧,记着不能用手要用嘴。”说完撩起自己大红色的外袍,露出底下的裤子。 忠仁义听到周安的指示,心里有些疑惑,本来他以为周安会性急的扑倒他一干到天亮,却没想到有如此隐忍力,心中不断猜测他的目的,身体却乖乖听话倾着身子双手撑在身子两边,张开嘴巴用牙齿一点点咬住周安的裤腰带,往外一扯把腰带拽下来,又咬住软绵的红色裤子接近大腿的一小部分,轻轻往下拉动,裤子顺着周安的腿滑下来,露出里面浅红色的亵裤,周安杵着腰杆低着头看着美人一点点褪下自己的裤子,肉棒早就不受控制的胀大起来若不是有亵裤束缚着怕是早就抵上忠仁义的鼻尖了。 忠仁义看着浅红色亵裤前隆起的帐篷,紧绷的布料想要束缚住肉棒,却被肉棒撑的紧绷绷的,可以清晰的看到肉棒上的青筋脉络甚至在一跳一跳的,肉棒的马眼所在位置更是湿了一大块,更好的勾勒出肉棒的形状。 忠仁义感觉有些口干,咽咽口水润一下口,又叼住周安的亵裤的带子扯了扯,费了些力气才解开,软薄的亵裤因为肉棒撑起来的帐篷而不能直接滑下去,忠仁义只能咬住亵裤的下缘向下扯,却怎么也扯不下来,有些气恼又无奈,心想莫不成要先让他射了才能拽下来? 心一横,张嘴含住了亵裤濡湿的那一块,恰好是敏感的马眼所在地,周安嘶的抽了一口气,双手忍不住覆上忠仁义的后脑勺。忠仁义用舌头拨弄肉棒,又用唇瓣吮吸,甚至可以感受到微咸的带着腥气的液体渗出来,又改成啃咬轻轻的从棒头啃到棒尾,细细酥麻的感觉让周安想要把忠仁义的头紧紧的按在他的肉棒上,让他的小嘴吮吸自己的肉棒,把自己的精液射到他的脸上嘴里胃里…… 忠仁义感觉到肉棒又胀大了不少,有点泄气,本来以为不经人事的周安会被他撩拨的泄身,没想到定力还不错。忠仁义伸着脖子埋进周安的小腹,找到他亵裤的裤边,一口咬住裤边往下拉动,没想到被拉下来了,但是却卡在肉棒处了,挺立的肉棒把亵裤撑起一个三角,忠仁义把头埋进周安的肉棒上,伸着嘴勾住周安的肉棒,不断的含着往上滑动终于含住龟头位置,用下颚把一直顶在龟头上的亵裤布料顶下去,亵裤顺着周安的腿落到周安的外裤上。 忠仁义先是含住龟头左右晃了晃,又用唇舌好好伺候了肉棒一番,才缓缓把嘴抽出来,看着肉棒上亮晶晶是唾液和它分泌的体液色情的混在一起又吧嗒一声落在周安脚踝处的亵裤上。 周安也似忍到极限,推到忠仁义拉开他的双腿,看着有些湿润的穴口也顾不得润滑就横冲直撞的插了进去,忠仁义被突然推到还有些懵,就感觉到周安的肉棒进到他体内了,一时心里想的竟然是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知道要润滑了再来。 周安插进去后就开始抽插,艳红色的穴肉被粉色的肉棒带出来又缩回去,进进出出甚至流了不少透明的肠液,周安的肉棒不是很粗却是有些长,每一次都能到忠仁义的最深处,甚至每次抽插都可以干到他的敏感点,把忠仁义一下子干的两眼昏花,脑子晕乎乎的。 “皇上……唔……皇上,啊……好深……太深了……浅一点……啊,唔啊……额额……额啊啊……皇上……上……”忠仁义好不容易缓过来劲,只能感觉的火热的肉棍竟要像是把他肠子捅破了一般深,不禁害怕的呜呜求饶,却被快感撩拨的语不成句。 “呼……忠卿真是有个勾人的肉穴,把朕整个肉棒都吃下去了,还不停的往里拽,怕是想把朕的两个睾丸也吞下不成?”周安一手揉捏着忠仁义硬起来的乳头,一遍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调笑的问着忠仁义。 忠仁义只能不住的摇头,他被深入的肉棒折磨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周安说了什么,眼里因为生理的快感而不住的流泪,嘴角也因为一直呻吟而淌出些许透明的口水混着泪水晕到床单上。 “啊啊啊,啊啊啊……皇……皇上……啊啊啊……”不住被摩擦的敏感点终于把快感累积到极限,忠仁义浑身抽搐一样不断的颤抖,口中呜呜喊着,周安却一下子停了,低头问着情迷之中的忠仁义,“现在干你的是谁?” 忠仁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浑身只有达不到顶峰的空虚感,难耐的忍不住哭出来,不明所以的摇摇头,扭动身子。 “现在操着你的穴的人是谁?告诉我,我就让你快活。”周安又顶了一下忠仁义的菊穴,额上的汗珠一滴滴落下,他却强撑着想要泄身的快感,憋着一口气质问忠仁义。 忠仁义快要憋疯了,哭着回道,“呜呜……是,是皇上……是周安,周安……周安!” 周安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睛一亮,双手箍住忠仁义的细腰狠狠的冲刺,操弄他,不过一刻忠仁义就尖叫的泄身了,周安也被不断搅着的肉棒缠的又冲刺了十几下也射在忠仁义的菊穴里。 忠仁义大喘着气,感受浑身的散发的热气和满身的细汗,感觉疲惫的只想直接睡过去,却被又硬起来的周安拉了下去,跪到地上厚厚的白虎毛毯子上。 “忠卿,朕同你已经喝了交杯酒却还未拜堂行礼,不如现在我们就把这礼做了吧。”周安让忠仁义分开双腿跪在毯子上,自己却没跪下,“不过朕是真龙天子一不拜天二来高堂也不需要,不如直接夫妻对拜吧,不过对拜多无趣,不去我们合拜吧!” 忠仁义刚想问如何算是合拜?就被周安拉开臀瓣,一肉棒杵了进去。 “唔……啊……皇,皇上……额,周,周安……”忠仁义突然被进去,快感和轻微的疼痛直袭大脑忍不住叫出来,却被周安揪了下奶头,于是换成周安的名讳果然奶头没有被再揪。 “恩……果然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名字,不然我只会感觉你叫的不是我……”周安从后面揽住忠仁义,大腿分在忠仁义两腿外侧,肉棒被忠仁义的臀瓣吞的只剩下睾丸在外面,“朕说的合拜,就是朕在你肉穴里,你来跪拜,知道了吗?”说完挺了下肉棒。 忠仁义唔的一声闷哼出来,感觉到菊穴里的肉棒在一跳一跳的抵着自己的肉穴里的敏感点,浑身都酥了半边,心中虽然不知道周安要玩什么花样,确是顺从的在毛毯上叩头,每叩一次就被周安按着脊椎狠狠操十几次,软的身子都要直不起来,却被周安向后拽着臂膀慢慢往上提,感觉到因为这个动作让肉棒嵌更深后,每次做这个动作周安都要狠狠干个几十下才继续让忠仁义磕头,直到忠仁义额头微红,腰软的也直不起来,甚至尖叫的泄了2次身后才放过他,抱着他上了龙床,虽然周安的肉棒还是很有精神却没有再操弄了,来日方长…… 第十三章 邀约 自打忠仁义爬上龙床,基本上就天天趴在上面撅着屁股受着临幸,好在周安心疼他每日早朝都会赐他软座,这个举动表明了什么,朝里的人精又怎么不知道,迂腐的大臣背地里摇头觉得国要亡已,忠仁义一派的确实带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喜气,平日上朝时的腰杆都直了三分。 这让百牧尘一派的大臣们背地里咬牙切齿,希望皇帝能擦亮眼睛把这祸国殃民的忠仁义拖出去打死才好,作为领头人百牧尘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淡然立在朝廷上。就在大臣们以为百牧尘怕了正承盛宠的忠仁义之时,百牧尘却向忠仁义发出同游的邀请。 忠仁义手里捏着红色烫着金边的请帖,以手撑头想了想,把请帖放下了,对一旁的忠十七吩咐道,“十七,告诉管家让等着回话的宰相府的人回去吧,本官最近身子不大好,不方便动。” 忠十七弯腰退下,留下忠仁义一人在屋内,忠仁义捧起一旁的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心里却想着,这百牧尘是示好?亦或者想要打探虚实?但是他不去,百牧尘也奈何不了他…… 第二天,百牧尘被拒的事在朝堂下被传遍了,忠仁义一伙眉梢都带着嘲笑,百牧尘那派气的牙痒痒,百牧尘倒是一脸平淡,甚至还对忠仁义笑了笑。 早朝下完,周安就把忠仁义招到书房里,问道:“昨日,百牧尘给你送请帖了?” 忠仁义点点头,不知道周安是何用意也不搭话,规规矩矩的立在那里。 周安看着乖巧如被教训的幼童般的忠仁义,眼里起了笑意,走过去揽住忠仁义,“忠卿像是个犯错的幼童,惹人怜爱。”说完嘬了一下忠仁义的嘴,搂住他缓声道,“忠卿,其实不比忌讳百牧尘,他不敢做什么,只是想和你打好关系,下次他再邀约你,你可顺便答应了他……” 周安哑着嗓子又开始顺着忠仁义的衣袖往里摸,覆上有些尖尖的乳头,揉捏起来,忠仁义身子一下子酥软了下来,软着腰靠在周安身上,心里转起弯来,这百牧尘是周源的心腹,跟了周源很长一段时间,怕是这周安还未收服他,想看看他还有何预谋……心里想着,嘴里却诱人的在周安耳边低声呻吟着,感受到戳到小腹的肉棒就知道今天一时半会回不去府中了。 等他拖着酥软的身子回到府中意外的发现有一顶墨绿色的轿子停在府前,忠仁义眉头一皱吩咐下人去看是何人堵在门口。 下人还没到轿跟前就看见下了轿的百牧尘,吓的连忙回去通告忠仁义,忠仁义听到后也下了轿,只觉得这百牧尘毅力非凡,脸皮子也厚实。 “百宰相怎么光临鄙人寒舍了?”忠仁义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 “忠大人,牧尘此次前来是诚心想要邀约,上次是牧尘疏忽了,没有拿出诚意,不知忠大人是否乐意与我同游?”百牧尘微微鞠躬,行了个平礼,说完挥手让下人承上一个白玉盒子,递给忠仁义。 忠仁义打开看了一眼,心里啧啧一声,百牧尘倒是花了大手笔,这盒子里的祖母绿玉菩萨价值不菲……眼皮一抬,心想也不能再败百牧尘面子了,点头答应了。 “不知百宰相可有去处?”忠仁义把盒子递给管家问向百牧尘。 “这……并无,不如忠大人提议一番?”百牧尘思索一番说。 这倒好,也不怕百牧尘有什么后招了,忠仁义心里滴溜一转,“我倒是知道一处,花红柳绿,热闹非凡,不知百宰相意下如何?” “全凭忠大人做主。”百牧尘一如既往带着微笑如青松般站着。 二人相约当晚去京城最大的花楼红樱楼想见,忠仁义对一向洁身自好却要去百牧尘淡然的表情啧啧称奇,一向以为这些所谓的清流良臣会很爱惜名声。 当晚入夜,一身轻便常衣的两人碰了面,忠仁义身着月牙白色广袖长袍头顶一根白玉簪,看起来倒是比朝中那些清流更‘清’,百牧尘着浅绿色长袍,腰间挂着一个淡金色的香囊,红色的流苏散到衣摆上,头顶也簪了一根翠绿如意簪,倒是凸现了他青竹般的身形白玉般的气质。 二人进到红樱楼里,找了个僻静的雅间唤了一两个唱小曲的清倌做伴。 “忠大人,请。”百牧尘端着桌子上刚上的好酒邀忠仁义一同品酒。 忠仁义端起来微抿一口,赞到好酒,神情有些放松,“百宰相不比唤我忠大人,听着甚是生分,不如唤我仁义吧。” 百牧尘微笑点头,也回道,“仁义我俩年纪相差不大,你便也唤我牧尘吧。” 于是二人一个仁义一个牧尘的在酒桌上聊起来,听着小曲甚是惬意。就连忠仁义都不得不承认和百牧尘聊天十分轻松,什么也都懂一些,两人喝的尽兴,忠仁义酒性稍微逊色于百牧尘,本想灌醉百牧尘却不小心自己喝高了,大脑有些犯迷糊。 百牧尘看着脸色潮红有些说胡话的忠仁义,让唱曲的两人离开了,从自己身上的香囊里拿出一张纸条,纸条是前几日收到的,是太上皇周源亲手写的,自从周安掌朝百牧尘也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知道周源并没有被软禁,却不知什么缘故不见人,这封信还是那智醇大师悄悄递来的。 周源让他给忠仁义下蛊,虽然百牧尘并不了解周源和忠仁义周安之间的爱恨情仇,但是周源才是他效忠的人,于是这几日废力邀请忠仁义…… 百牧尘将纸条泡到酒水里,纸条不过一刻化为乌有,再将酒水喂到忠仁义嘴里,盯着被酒水浸湿的嫩红色的纯,百牧尘有些口干,找来一杯酒水也喝了下去,水入腹不但没有滋润口腔还在小腹烧起来一团火,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喝的不是之前酒坛里的酒而是红樱楼酒杯里的酒水,里面掺着春药! 喝了酒红着脸的忠仁义也开始闹腾了,撕扯着衣服不断的喊热,月白色的衣服被扯的松开露出一大截嫩白的肌肤,露出一个挺立的樱红色的乳头,中了春药的百牧尘不能将眼睛离开那抹鲜艳的红色,甚至感觉身体被热的不受控制向忠仁义靠过去。 一双平日写诗作画的手缓缓触上手感绵软的胸膛,甚至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捏忠仁义的乳头,直把可怜的乳头欺负的肿大起来,另一只手就开始解忠仁义的衣带,不肖半刻忠仁义已然赤裸。 百牧尘灼热的鼻息喷洒到忠仁义的肌肤上,他嘟囔一句烫就伸手挠挠被喷到的皮肤,扭扭身子睡去了。只留下百牧尘在挣扎,内心的欲望已经要压不住了,下一刻整个人扑倒忠仁义身上开始啃舔个不停,唇舌重点照顾了忠仁义的两个小乳头,恨不得把它们吸的如葡萄般大小才停止,一手掰开忠仁义的双腿一手从他的脊椎滑到股沟触上有些湿润的菊穴,手指感到湿润的触觉先是一顿让后就插了进去,触上了敏感多汁的穴肉。 草草插弄十几下,就赶紧解开腰带释放裆下肉棒,百牧尘的肉棒不似常人,有些向上弯,像是一个香蕉一样,龟头与棒身大小差不多,棒根十分粗大。 肉棒顶着菊穴就往里进,刚碰到那多水的肉穴就被含住敏感的龟头,然后被一寸寸的吞入,穴肉像是被家长喂食的雏鹰欢快的张口含着入嘴的食物并且用口腔挤压它。 “唔!啊……好……好胀啊……”睡梦中的忠仁义有些难受的嘟囔,紧皱眉头像是要马上睁眼。此时已经身陷情欲的百牧尘也不担心忠仁义清醒发现,只能跟随身体的欲望操弄忠仁义的菊穴,嗓子里发出有些低沉的嘶喊,抬着忠仁义的双腿开始不断冲刺,直把忠仁义干的射了精液喷到地上汇成一小块,被快感送上天的忠仁义只有短暂的清醒感受到苏爽然后身体的疲惫感让他再次昏睡,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像是小羊排一样落在大灰狼的怀里。 饥饿的大灰狼怎么会放弃送到口的肥美多汁的小羊排,自然把小羊排啃的渣都不剩。 第二日,忠仁义清醒了,只感觉身上似被车碾,睁眼发现身处红樱楼床榻上,另一人自然就是天杀的百牧尘。 忠仁义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真想一刀捅死这个动了一晚却精神饱满嘴角带笑还在睡觉的混蛋,心中气愤却猜测可能是二人被暗算了,亦或者是这个百牧尘的圈套?可世人都知百牧尘不好女色,不沾情欲是实打实的洁身自好……想不通的忠仁义只能烦躁的穿上衣服离开了,连踹百牧尘一脚的力气都没有。 第十四章 病倒 忠仁义回去后将自己洗了三遍直把皮都搓红了才罢手,虽然心里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是一回事但是真正看到从菊穴里冒出的精液却是让忠仁义绿了脸,心里狠狠的巴不得百牧尘睡死在花楼里,然后被全京城的人知道,让他遗臭万年,想想以后史书上记着:百牧尘,京城人也,享年二十三岁,时任宰相,世人皆称赞其饱读诗书气质非凡,却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因逛花街死于非命。 想着想着心中暗爽,不经意笑出声来,在外面伺候的忠十七听到有些不解,提声问了问,忠仁义回他无事,他便继续站在门口等着忠仁义召唤。 今日的早朝已然错过了,只是不知道该拿什么借口糊弄过去,忠仁义坐在往宫中走的轿子里想着,下了轿子没几步就昏倒在地上,一旁的侍卫太监宫女们连忙扶起来,几个机灵的太监赶紧跑去通知皇上,几个身体壮实的侍卫把忠仁义抬起来往御医院送去,宫女们叽叽喳喳的叫着,场面一片混乱。 御医院里一片寂静,周安眉头紧皱,声音沙哑的吼着一群颤颤巍巍的老御医们,“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说看不出来是什么症状??” “废物!一群废物!”周安有些焦急的在屋里转圈圈,又时不时的坐在床边看看忠仁义是否能醒来,“你们再看一遍,仔细看,看不好……你们就陪葬吧!” 说完坐在床边拉着忠仁义的手,紧紧的攥住,紧到可以感觉到忠仁义血液的流动,一双眼睛盯着忠仁义明明面色红润却无法醒来的脸。 等那些御医屁滚尿流的战战栗栗的聚在一起也没个什么好的方案,眼看周安眼里净是杀意,一个年级有些大的老御医咽咽口水,说道:“皇上,吾等老眼昏花实在看不出忠大人是得了什么病,不过这皇宫里有一人应该可以救治忠大人。” “谁?” “薛莘神医,就是被皇上您派去照看……太上皇的那位。”老御医垂着头哆哆嗦嗦说完。 周安抿了抿唇,他自然眼睛不是瞎的,看见过薛莘含情脉脉对着忠仁义又怎么能把他留在御医院,自然打发到父皇那里让两人不能见面。 现在已经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周安让六安赶紧把薛莘请来,六安得到吩咐后急匆匆的就出去找人。 周安拉着忠仁义的手,心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心中不断的呐喊希望他能起来,可是嘴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皇,皇上……人……人找来了。”喘着大气的六安满头大汗的进了屋,额头有些碎发被汗珠沾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快来看一下忠卿为什么昏迷不醒。”周安打断了薛莘行礼,让出床头的位置给他看病。 “是。”薛莘不慌不忙的把随身的小木箱放到地上,坐到床头,给忠仁义把脉。 不过一刻,薛莘收回手,看向一脸紧张的周安,在周安开口之前说道:“忠大人是中了蛊毒。这种蛊毒在中原并不常见,是西域用来控制性奴的,此蛊名叫淫虫蛊,中了此蛊的人要靠以前交合过的人的精液才能生活下去。” 周安一听眉头立马皱起来,“此蛊可解?何解?” 薛莘摇摇头,“无解,淫虫蛊失传多年,此蛊还是我在绝版医书上偶尔看到,才有所知晓。” “如果解不了,会怎么样?”周安看着安详躺在床上的忠仁义。 “前期未解,昏迷不醒,直至死亡,若是解过一次再而未解,就会性欲高涨饥渴而死。”薛莘回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周安让薛莘褪下,紧紧的拉着忠仁义的手。 屋内空无一人,周安的手伸向忠仁义的脖子,缓缓收紧,“是不是只有把你杀死,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呢……”周安看着不断收紧的手指紧紧的掐着忠仁义的脖子,把脖子掐的泛红,但是忠仁义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一个死人。 周安的手停了下来,把手收回来了,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靠着忠仁义,不一会睡着了。 “不要……不要……仁义!”周安惊醒,慌张的看向四周,发现忠仁义安然的躺在自己身边,松了一口气。 他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他把忠仁义掐死了,然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开始荒废早朝,不再专心治理朝政,然后被外敌入侵,整个周国被灭了,他也成了俘虏,敌军为了嘲讽他,把忠仁义的尸体从棺材里拖出来鞭尸,分成了一块一块的,他怎么拼也拼不出来忠仁义…… 周安侧身揽住忠仁义,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喃喃道,“仁义……如果我不救你,你会怨我吗……”又用脸蹭了蹭忠仁义的脸颊,“无论你怨不怨我,我也会怨恨我自己的吧……” 轻轻吻了一下忠仁义的嘴角,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外面的阳光被宫殿旁的树荫笼罩着,像是层保护膜隔绝了这里和外界,整个宫殿都很安静,没有人走动,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止流逝了。 屋檐上一抹黑影跃过,又窜到屋内的房梁上,刘子安摸着胸口被血浸湿的黑衣,皱着眉头,心里暗自咋舌,这皇宫果真是森严,还好自己轻功高强不然就要被扎成马蜂窝了。 眉峰一挑,多情的丹凤眼看到被床幔隐隐约约勾勒出轮廓的人影,嘴角一勾,来对地方了。 刘子安是江湖和民间赫赫有名的“采花人”,风流多情气质非凡又武功高强,多少女子都暗自盼着能见一见这传说中的采花人,当一回被爱惜的鲜花儿。可是这刘子安眼界也很高,只采最美的花儿,前几日和江湖里狐朋狗友们玩闹说要采一朵宫里的鲜花,这才有了今天的一出。 刘子安扶着伤口悄声落地,黑色的靴子轻巧的落到地上仅是激起地上一层浅薄的灰尘而已,手指慢慢挑开遮挡的床幔,露出一幅美人静卧岁月安好的画卷般的画面,刘子安呼吸一滞,听到心脏怦怦快了几下,手像是被吸引一般覆上忠仁义安静的脸颊,手指轻轻摩擦,指腹传来的美妙的触感让刘子安晃了神,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丽带着圣洁的人儿。 他低下头俯下身,在忠仁义耳畔低声说道:“美人儿,醒醒……美人儿……”低哑的嗓音带着勾人的酥酥麻麻的尾音像是小钩子勾人耳朵。 刘子安看着纹丝未动的忠仁义不禁咋舌,美人儿的睡得还挺沉……心思确实又一动,平时都是你情我愿颠龙倒凤的,这次不如尝试一下兄弟们说的睡奸?殷红的舌尖划过唇瓣,眼里倒是带着些许期待。手却已经掀开忠仁义身上的锦被了…… “美人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个游戏叫我替你脱衣服……脱完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个游戏了……”刘子安勾人的丹凤眼划过被淡红色暗花纹里衣包裹的身躯,一边说一边伸手像是拆礼物一样慢慢解开。 看到莹莹如玉平坦如砖的胸部时,刘子安有些惋惜,没想到美人儿胸部还不如发育的豆蔻少女,但是眼睛又瞄上了在空中悄然挺立的粉嫩偏红乳头,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着小也有小的好处嘛……然后一口含住左边尖尖挺立的乳尖,在嘴里用舌头拨弄挑拨吮吸,吸了好大一会才“啵”的一声与之分离,忠仁义的乳头已经肿成瑰丽的玫红色花生粒大小的样子上面还布着一层湿淋淋还泛着水光的水膜。 刘子安欣赏了一下美景,看着右边可怜兮兮似是也等人吮吸的小可怜连忙覆过去如法炮制,直到两个小乳头被他吸的如葡萄般大小肿胀好似外面薄薄的一层皮一破就能喷出奶一样才罢手,继续拔剩下的衣服。 刘子安手刚伸到忠仁义的腰腹时看见被亵裤包裹着修长的美腿心里一荡,蹲过去把玩忠仁义的美腿,一边亲亲啃啃一边用手拔下忠仁义的裤子,视线全被如白玉柱般的美腿吸引视线,舌头带着灼热的唾液舔舐上小腿,从脚踝到关节,仿佛吃到美食一般眯着眼睛细细品味,想着撩拨的差不多了,是该吃吃美人儿的小穴了,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肌肤相触的触觉眼睛也没睁开就向忠仁义的大腿根吻去,伸着舌头打算来一场惊心动魄的舌交,结果碰到一处软绵绵的东西有些外凸也没有入口,刘子安一下回了神眼睛瞪大,看着忠仁义身下与他想像不符的阴茎,虽然很精致粉嫩,但是这说明她不是他,自己刚刚在对一个男人发情! 刘子安如同五雷轰顶,心里不只是太过打击还是震撼,一时没有动作,倒是一直挺立撑在黑衣下面的小帐篷一直没有消退。刘子安低头看了看自己还肿胀的肉棒,又看了看忠仁义的脸,胸还有腿,又把视线放到他的腿间,恨不得用眼神把他下面烧一个洞,再插进去。 洞?对啊,这不还有一个洞吗!刘子安用手拨开忠仁义垂下有些遮挡菊穴的阴茎,露出后面有些渗水的被两片多肉的臀瓣紧紧夹着的粉色的菊穴,刘子安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 虽说他阅女无数但是从未上过男人,兄弟们倒是总撺掇他让他尝一尝当“采草人”的滋味,不过看那些妖娆造作的小倌真是倒尽胃口,不过这一次倒可以尝试一下…… 心里刚下了些心理暗示,身体就已经靠过去了,盯着如同小雨过后含苞待放的莲花沾着露水般的菊穴,伸手碰了一下,首先为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惊叹,然后被菊穴因触碰而收缩的美景吸引,脑子一热把嘴抵了上去,伸舌头在菊穴边沿画圈,又用舌尖轻点菊穴,然后舌尖发力挺进菊穴,柔软又紧致的穴肉一箍一箍的夹着外来的东西又被无情的挑开,两方来回对抗的时候倒是流出不少滑腻的黏液,终于穴肉妥协了在黏液的顺滑下乖乖的任舌头插送,若是舌头伸的深了还是要夹上一夹。 许久刘子安的舌头离开了忠仁义的菊穴,两处相连一条淫靡的水线,不知是口水还是忠仁义的肠液,被迫打开的菊穴绽放着嫩红色的光泽,隐隐有一小口可以窥到里面紧致的穴肉。 刘子安感觉自己腹下肉棒要爆炸了一般难受,赶紧解开裤头,先是揉搓一下安抚它,龟头不住的留下透明的体液落到青筋鼓鼓的肉柱上,粗大笔直的肉棒在空气中挺着高高的昂起快要贴到刘子安的小腹了。 他也不再忍耐拉开忠仁义的双腿,呈m形张开,用龟头抵着有个细小开口的菊穴就一点点往里进,刘子安被菊穴的穴肉夹的“嘶嘶”的低吟,没想到男人的菊穴竟然如此美妙。 肉棒才进了不过二分之一就被夹的近乎走不动了,刘子安一边玩弄忠仁义的乳头一边用肉棒小幅度的挺弄,感觉到进出的水变多了就猛地扎入穴里最深处,“啊,好紧啊……”刘子安倒是溃不成军,被激的马上大摆腰臀抽插菊穴,倒是忠仁义被插的如同海上浮萍摇摇晃晃却一声未吭,若是往常刘子安必然可以发现异常,可是今日的舒爽让他头皮都炸开了花,耳边只有自己低喘的声音无暇顾及其他。 “嘶……啊啊啊,美人儿!”被穴肉突然猛地一绞,刘子安马上被迫加快冲刺,不过十下就泄在穴里,忘情的喊着身下的美人。 泄了一次的刘子安趴在忠仁义身上,感觉到还没抽出的肉棒还被穴肉安抚似的挤弄,舒爽的又硬了,确实不敢再马上起身冲刺了,刚刚是他有史以来最短的一次,若是传出去会被人笑话死的,他缓了缓起身开始非常缓慢的移动肉棒,肉棒刚刚往外一抽,就听到一丝呻吟,“啊……唔……”刘子安被声音酥的软了下腰,看到面前的美人红唇微开发出好听呻吟,头皮一麻立刻把肉棒抵到最深处,压在忠仁义身上,把忠仁义的呻吟吃到肚里去。 两条舌头滑溜溜的纠缠在一起,一个是主动进攻一个是被迫挑逗,湿湿的在彼此的口腔里缠绵了好大一会儿才分开。 第十五章 周安,忠十七单人h 刘子安如误食了春药的野兽一样脑子里只有操穴二字,而身下被不断进攻的忠仁义只能摇摇坠坠被干的咿咿呀呀的呻吟,两人各种姿势轮番来了一遍,直到周安的出现被迫分开。 办完事,心急的周安连忙赶到屋子里,打算看看忠仁义的情况,却在屋外就被呻吟的靡靡之声气的火冒三丈,又压着性子怕有人看到影响忠仁义的名声,把侍卫什么的留在外面,自己怒气冲冲的腿看门,分开了纠缠的两人,一拳打在刘子安的脸上,把他揍的鼻青脸肿也不放过。 被激起性欲的忠仁义却忍受不了中断的性爱,难耐的扭动发出呻吟却迟迟没有人来触碰他,难忍的从床上爬起,向着他眼里的肉骨头扑过去。 暴怒之中周安还在发疯的打着刘子安,突然后背一热被一具柔软又温暖的肉体包裹,手下动作一顿,扭头看见忠仁义蹭着他的身子像是中了春药一样,心里的暴怒转化成了性欲,但是脑子中的理性又告诉他忠仁义现在很不正常,两股念头水火不容,最后周安理性大于欲念把忠仁义用碎布绑在床上,至于已经满身伤昏迷的刘子安,周安也没去管他,急匆匆的派人把薛莘叫来。 薛莘来的时候就看见周安焦急的坐在床上,下体支着大大的帐篷却不敢做些什么,忠仁义被束缚着双腿和双腕,腰身难耐的在床铺上扭动,嘴里即使塞着破布也能听到低吟的声音,脸上被情欲折磨的汗珠流到下颚,双眼微微睁着露出渴望的目光。 周安看到薛莘来了明显的送了一口气,忠仁义感觉到来人身体里的香味更加躁动了。 “他这是欲望被唤醒了,如果没有凑齐之前所有与他上过床的人的精液,他会一直这样没有清醒的理智饥渴难耐而死。”薛莘垂下眼帘,嘴上对周安说着,心里却捋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眯着眼睛,这个采花贼倒是让他没想到,虽然改变了他的计划但是还好没影响大体走向。 “这……”周安心里很是煎熬,看着心爱之人如此煎熬,又想着要让以前碰过他的人再碰他而且还不能杀他们,心中就堵的慌。 明明心里做好了决定,可是还是张不开口,周安抚着忠仁义的脸颊,看他一脸满足与依赖的眯着眼睛,心里一下子软了,“罢了,你去找那个以前的暗卫问问他都有谁,然后把那些人都带上来,至于父皇哪里……最后再说。” 周安让薛莘找人去,自己坐在床边忍着欲望收着忠仁义,看着他不断的冒汗,就接了杯水打算喂他喝些,刚把堵在他嘴里的布拿出来,就被忠仁义甜腻的呻吟勾起火,压着欲火小心的喂水,可是忠仁义不配合不断的躲避杯子。 周安无奈喝了杯子里的水脯喂过去,这次忠仁义倒是喝了,并且热情的让周安招架不住,吮吸完周安嘴里的水份还不断的吮吸,好像是好多天没喝过水的旅人遇见水源一样。 周安被热情的忠仁义撩的出了一身汗,甚至有些想顺着做下去,匆匆而来的薛莘等人打断了二人,让周安的理智回笼。 薛莘带着忠十七到了屋里,一路上薛莘解释了一番,忠十七看到淫靡的场面心里一痛,面对周安的问话还是如实回答,“回皇上,主子和太上皇出征时曾因太上皇中毒去请求薛神医救助,然后与智醇大师,和薛神医曾有一度鱼水之欢。”说完低头不语。 “可还有他人?”周安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薛莘,又问向忠十七。 “昨日,主子和百宰相一起邀玩,彻夜未归。今早回来,衣襟有些凌乱,不知二人是否……”面对忠仁义生死攸关的大事,忠十七不敢隐瞒,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好你个百牧尘!”周安愤恨的拍了一下桌子,心里愤恨,恨不得马上派人过去把他直接斩首,但是听到床上忠仁义的呻吟声还有做的那个梦……难受的扶额,“十七,去把他带过来救你主子。” “是。”忠十七离开后,用轻功飞往宰相府。 “薛莘,找齐人了之后,应该如何?”周安看着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面色有些痛苦的忠仁义问向薛莘。 “回陛下,只需每人与他交合一次,就可保持清醒五日。”薛莘面不改色说道。 “陛下不如先行,臣去找智醇大师。”薛莘得到周安首肯后离开屋子。 “仁义啊,仁义……”周安手指快要触碰到忠仁义的脸颊就被他用嘴含住指尖,用舌头缠住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引诱着周安。 “罢了,朕还是舍不得你啊。”周安说完褪下一身龙袍,顺道把盖在忠仁义身上的锦被掀了下来,露出满身青紫的印记,都是刘子安留下的。 一口咬在忠仁义的胸口,想要用力又怕咬痛他,最后还是只能泄愤般的吮吸,想要把他薄薄的皮肤都吸破一样的用力。一手揽着他的腰身一手滑到他的双腿间,手指伸到濡湿的后穴,把里面有些浓稠混着别人精液的体液挖出来,等到挖出的只有清沥沥肠液的时候才罢手,看着忠仁义腿间可怜的肿胀的玫红色阴茎,明明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却还是硬着,伸手扯了一条红色布条扎在阴茎的根部。 “这是为你好,也算是惩罚你吧……”周安轻轻说了一声,就扶着早就肿大的肉棒挺了进去,低低的吸口气,忠仁义热情的穴肉一股一股的束缚着周安的肉棒,又夹着湿滑的肠液,滑而软又嫩的触觉每次都让周安感觉头皮发麻,快感升到尾巴骨直至后脑勺,浑身的触觉仿佛只剩下肉棒那里的感觉了。 解开忠仁义双腿的束缚,一双长腿迫不及待的勾着周安的腰,周安也忍耐不住向里进攻,插的菊穴滋滋作响,龟头的棱角每一次都要顶到忠仁义最敏感的地方,还是不是恶劣的抠挖那里,菊穴里的肠液滴落到床单上,绘出一片海洋。 “啊,啊……恩……唔,唔,解……解开……”忠仁义似乎已经到了极致,扭着身子讨饶,挺着直挺挺肿胀的阴茎盼着周安给他解开。 “不能……解开,一会太伤身子了……乖。”周安安抚的拍拍忠仁义的屁股,又冲刺了几下,泄在里面。 披好外袍走出去,顺道把地上昏迷的刘子安拖了出去,看到外面站着的几人,说道,“十七先进去吧,你们先留下来。” 忠十七一愣然后走了进去,有些紧张又犹豫的看着床上不断夹腿抚慰自己的人,轻轻坐到床边,“我,不想趁人之危,可是如果不这样,十七是不是永远都得不到主人了?”周安知道到每次忠仁义入宫都会让忠十七给他扩张润滑,以为忠十七与忠仁义也有过一段,却不知两人之间还没做到最后一步。 忠十七看到忠仁义被布料勒红的手腕很心疼的解开,摆脱束缚的忠仁义马上像蛇妖一样勾上忠十七,用自己赤裸带着色情斑痕的身体摩擦忠十七的身躯,忠十七有些僵硬的任忠仁义肆意抚摸挑逗,直到忠仁义的手按上了高高挺起的小帐篷,才猛地拉住他的双手把他压在床上,扯开裤头放出跃跃欲试的肉棒,抵着湿润柔软的小穴插了进去,里面的触觉让他这个初哥一下子酥了身子,只知道往里面冲撞,也不懂什么技巧,却把忠仁义撞的咿咿呀呀的喊个不停,青涩但是勇猛的动作让忠仁义攀上高峰,想要射却被堵住,张着嘴含糊不清的请求他解开根部的束缚。 忠十七听着心疼,手还没放到忠仁义的阴茎上就听到屋外传来周安的声音,“别解开,你要是解开了他泄身过多会伤身的。” 忠十七把手移开,继续冲撞,快感的积累却又不能抒发让忠仁义的后穴一直处于高度紧缩的状态,直直把忠十七这个初哥给压射了。 忠十七看着得不到释放流泪的忠仁义,心里很是心疼,连忙出屋。 周安在外面看着忠十七出来,看了一眼薛莘和智醇,“你们进去吧,速战速决。” 薛莘和智醇二人从善如流前后脚进了屋,看到床上翻滚可怜的忠仁义都屏住了呼吸,对视一眼,走上前去。 第十六章 3P 被情欲迷惑的忠仁义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只感觉在煎熬中度过了很久,突然感觉身体深处再次骚动起来,身边也有人爱抚自己,马上张开身子承受。 薛莘眯着眼睛,心里有些畅快,早已经被瞄准的猎物终究会回到猎人的手里。 “智醇大师也不必假惺惺的端着了,此处就你我二人再加上我们的猎物。”薛莘用手指摸搓着忠仁义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的乳头,有些嘲讽的看着衣冠楚楚坐在床边的智醇。 “非也,仁义是你的猎物,确是我的心魔,诱我入了魔的魅魔。”智醇抬起波澜不惊的眸子在黑暗中反着光看向大张着腿衣衫破碎的忠仁义。 “噗嗤,你又不是真和尚,怎么?当了大师还打算遁入空门?那就看我一个人享受吧。”薛莘嘴上笑着,撕破了最后一丝伪装,他本是冷清不似凡人一心痴迷医学的人,结果因为治病被勾了魂又在几年的时间里忍着不能见所想之人,不能触所念之人,最终还是爆发了,一个人痛苦不如一群人痛苦,既然大家都想得到他,不如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一起忍受忠仁义的滥情。 所以他伙同智醇和周源谋划,没想到结果差不多,可是过程中竟多出几个人,尤其是那个采花贼和百牧尘,薛莘眼神一凝手上力道重了几分,把忠仁义痛叫呻吟了一声,才唤回他的神。 薛莘温柔的低着头顶着忠仁义的额头,“我不怪你淫乱,自私,爱勾引人,因为你以后再也离不开我了,也没机会离开了……”轻轻柔柔的声音带着几丝诡异,智醇只是在一旁看着,自他与薛莘联手,他就察觉到薛莘有些不正常,在忠仁义身上诡异的偏执。 薛莘掰开忠仁义的双腿,露出后面糜烂的菊穴,已经被干的红的有些发紫像是熟烂的桃子的颜色,腿根和屁股上还有晶莹的肠液洒落。 “你先来?还是一起?”薛莘看着用手不断抚摸忠仁义脚掌的智醇,智醇外袍已经褪下了,只剩里衣,腿间支着高高的帐篷。 “……一起?这里吃的下吗?”智醇食指轻点忠仁义裸露的菊穴,勾出一根长长的粘粘的银线。 “淫乱的菊穴可是连肿胀的淫草都吃的下的,放心好了。”薛莘一把抱过忠仁义,用手把着他的腿弯,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托起来,就这这个角度把肉棒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啊,额啊……好胀……啊,啊……”一直半死不活忠仁义吃到心心念念的东西,忍不住呻吟出声,恍惚之间感觉到有人站到自己面前,朦胧的睁着眼看着对方。 湿漉漉的眼神配着因为动情眼角的嫣红,智醇咽了一下口水,低头吻了上去,缺少实战经验的智醇只能遵从自己的意志,随意的舔弄忠仁义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吮吸他嘴中分泌的津液。 一手撩开自己的下摆,掏出已经火热的肉棒,贴着忠仁义的大腿根上下滑动。 薛莘看着激吻的二人,慢慢挪动发力操干忠仁义起来,找着穴内敏感点操弄,逼得菊穴不得不流出更多的肠液,肠液从穴口流到大腿根染到智醇的肉棒上。 智醇看着含着肉棒还不断流水的小穴,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扶着肉棒贴到忠仁义的穴口,想要一点点挤进去,“啊……不能……啊啊,什么东西要……要进去……了……胀……”忠仁义无助的摇头,张大嘴巴呼吸,幸好有足够的润滑再加上薛莘和智醇在他的胸乳和阴茎给予足够的刺激,最后菊穴还是吃下了两根肉棒,二人先是采用一进一退的方法,一根肉棒插到底一个退到穴口,再交换如此一来总是有肉棒在穴内顶着忠仁义敏感点,忠仁义甚至都没办法叫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只能张着嘴留下因为快感而分泌的唾液。 如此操弄几百下,又换一方式,二人同进同出,像是有一个巨大的肉棒插进来一样,搜刮到穴内每一个地方,又次次捅的极深,忠仁义软着腿和腰身,整个人向后躺在薛莘身上,承受着被草的快感,强烈的快感激得忠仁义的阴茎都被箍的发紫,他伸手想要解开自己阴茎上的布条却被智醇抓住双手压在背后。 “再忍一忍就好了……”智醇安慰着一遍呻吟一遍小声啜泣的忠仁义,忠仁义早就没了理智,整个人又被束缚只能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束缚,因为忠仁义的扭动加强了摩擦的快感,薛莘智醇二人只能屏住气狠狠操干十几次才不情愿的泄了身。 第十七章 周源 智醇和薛莘出来的时候,看着屋外坐在石凳上的周安正板着脸看着百牧尘,忠十七站在周安身后,原本倒在一旁的刘子安不知去了那里,多半是被关到地牢了。 “薛莘,如今还差我父皇和百牧尘?”周安板着脸把头扭向薛莘。 “如今只差太上皇一人已,百宰相昨日已经行过房了,此次可免。”薛莘微微弓腰低头回道。 周安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进屋看了看忠仁义,又出来唤忠十七请太上皇来。 忠十七拿着令牌,用了轻功去寻周源。 大约一刻钟后,周源坐着步辇到了,抬轿之人皆是武艺高强之人所以如此远的路程仅用片刻。 周源穿着象征皇权的浅黄色常服,坐在高高的步辇上,看着院里或坐或立的众人,垂下头理一理自己的衣服,下了步辇。 岁月依旧没有在这个男人的面容上下笔,一如从前般俊美,身体硬朗,身形修长,带着沉稳的气场。 周安恍惚的感觉,现在一如以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他的父皇周源就是这样,从来都从容不迫感觉像是对一切了如指掌。 “父皇……”周安有些干涩的张口,自从他登基后很少去见周源了,父皇这二字也有些陌生。 “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薛莘、百牧尘二人行礼,智醇垂首微弯腰背双手合十行敬礼。 周源只是立着看着周安,“你我父子二人有很长时间不见面了吧。” 周安动了动唇,“是啊,约有七八个月没见了……父皇近来身子可安好?” “尚可……他,现在如何?”周源应了一声,问起忠仁义声音依旧平缓却有一些细微的颤音。 “怕是不太好,这样已有3个时辰。”周安回道。 “恩……”周源点头,扫了一眼院内站着的人,走进屋内。 或许因为长时间没见过忠仁义心里还有些说不清的滋味,或是怨亦或者是哀愁还夹杂着爱意,这滋味时常折磨着他,他不是没有想过忘却,但是忠仁义的体温,气息,仿佛都刻到脑子里,他没办法忘却。 真正踏进屋子里,看到一身欢爱后的痕迹的忠仁义,周源有些微愣的站在原地,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却是最淫乱的姿态,心里一痛但是眼睛还是饥渴的看着他的容颜。 有两三年没见过他了,他变得更瑰丽更引人注目了,洁白柔软的肌肤,窈窕修长的身姿,诱人魅惑的红唇,貌似有什么变了,却又没什么变化,他依旧是那个心里装不下任何人的他。 周源揉着忠仁义的头发,看着忠仁义张着朦胧的双目呻吟着勾引着,手指细致的划过忠仁义脸上的每一处,细致的勾勒着他的五官轮廓。 细小又瘙痒的感觉在敏感的肌肤上被放大,苛求性爱的忠仁义只能不断拧着身子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沉迷在快感中。 忠仁义任人宰割的表情让周源的呼吸加重,“你说你这几年来,有没有想过我?亦或者你心里有没有我一丁点的位置?”手指滑到忠仁义的胸口,点上那被吸的红的发紫的乳头,“还是你根本就没在意过我,不然又为何从不想办法见我……不,你不用回答了,因为……你现在已经没得选了,一个人握不住你,只好多加几把笼子了……”手下温柔的爱抚着忠仁义,脸上没有表情,眼里确有些狰狞。 忠仁义没有意识的呻吟着,被动的承受周源给予他的刺激。 周源解开束缚着忠仁义身子的布绳,压住他的双膝向胸口,一边撩起衣袍抓着肿大的肉棒抵上忠仁义瑟缩又饥渴是菊穴,却不深入只是借着淫液在臀缝之间摩擦,酥麻的感觉让周源有些急切,他想要回到以前那个任他操弄却乖顺包容他肉棒的菊穴,却忍着,伏着身子问忠仁义,“你有没有爱过我?”嘴里问着身子却不动,忠仁义被瘙痒的受不住,耳畔的声音如魔咒一般,他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爱我吗?仁义说爱我,我就让你舒服……”周源铁了心要让他说出这句话,在他耳边引着他。 “唔……难受……啊……爱,爱……”忠仁义张着嘴臀部向上拱起,希望肉棒能插进来。 “爱谁?来叫我的名字,周源……”周源听到爱字心脏停了一拍,却不满足,逼着忠仁义唤出来。 “呜呜……爱,爱周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忠仁义忍着难受说完,就得到了奖励,一根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迅速插进来,顶着忠仁义深处的敏感点就操弄个不停,饥渴的菊穴包着肉棒箍着它挤弄,像是要把它吃到肚里一样。 周源就着这个动作操干了几十下,又搂着忠仁义的腰把他是腿盘到身上,站起来操干,走一步干一下,肠液顺着大腿嘀嗒的掉到地板上。 “好深……嗯……啊啊……深……”忠仁义皱着眉,双手无力的抵着周源的胸口,想要拉开二人的距离把肉棒从穴里抽出一点来,但是无论他怎么抵着周源的胸膛,下身依旧被周源牢牢按在肉棒上,不会出来一点。 “这就深了?仁义还是太弱了,周安这些年都没操到你这里吗?”说着把忠仁义抵到墙上,把盘在腰间的双腿掀起来打开贴到墙壁上,因为姿势的缘故,忠仁义整个后背帖在墙上屁股却向前翘起来,周源站着按住忠仁义的腿弯,就着这个姿势插进去。 “唔,深……太深了…啊…放开……放开…啊…啊啊啊!”忠仁义双手直直的抵着冲刺的周源,感觉周源的肉棒已经深到一个可怕的深度,快感带着恐惧让忠仁义身子颤抖不止。 “你知道我现在多想把你的菊穴插爆吗?把我两个睾丸也插进去,把你穴口撑的巨大,撕碎你,撑爆你,让你以后只能被我插……” 许是听到周源的淫言秽语,忠仁义菊穴一热又分泌很多的肠液,被周源干的四处飞溅,嘴里只能含糊不清的呻吟。 屋外几人听到清脆入耳的啪啪的声音还有低靡的呻吟,心里是嫉妒是躁动身体却也有了诚实的反应。 忠仁义被干的浑身无力,大张的双腿也有些难受的抽搐,牵扯着臀部的肌肉夹紧了穴里的肉棒,周源被一夹一激瞬时速度加快一倍,快速打在忠仁义的臀瓣上,白花花的臀肉被打的都出了残影,一晃一晃的承受来自睾丸拍打的力道。 “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唔,解开……啊啊,啊啊解……开……”苏爽的感觉炸开忠仁义的头皮,但是阴茎上缠的红布紧紧的束缚着胀的发紫的肉棒。 “呼,好……”周源提着一口气应下来,飞速操干着忠仁义的菊穴,一手却解开缠着的红布,但是却不让他释放,用手掌捏着。 又干了几十下泄到忠仁义体内才放开手揉了几下忠仁义的阴茎,让它泄出来。 射完了的忠仁义整个人一瘫,晕了过去。 第十八章 结尾 等到忠仁义再次清醒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时,睁着一双朦胧眼眸,似梦非梦的看着头顶的床幔,身子似是放了许久的铁器,被铁锈包裹,随意一动就能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 “唔……”想要说话,嗓子干巴的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低低的喊声。 一双素手拿着一个白瓷碗,碗里盛着泡好的参水,递到忠仁义唇边。 忠仁义含着碗边喝了几口水,火辣辣的喉咙终于舒服了许多,抬头看了喂水的人,竟然是许久未见的薛莘。 薛莘看见忠仁义望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手掌顺其自然的覆上忠仁义的额头,又顺道把了把脉。 “好了,身体已无大碍。”薛莘扭过去头对着门口说。 忠仁义才发现门口站了一堆人,周安周源各自立在门口两侧,周源身后站着百牧尘智醇,周安背后站着忠十七,两方都不说话只是站着却可以感觉到有无形的气场在双方之间游荡。 “忠卿感觉可好了些?”周安率先开了口。 “尚,尚可。”忠仁义轻轻挪动了一下屁股,扭曲着脸答道。忠仁义只敢看着面前一寸地,根本不敢再向门口瞥一眼。 “忠卿怎么低着头?可是有什么不适?”周安自是知道忠仁义为何这样,心里一气,嘴里就这样说出来了。 “额……”忠仁义嘴里一堵,还没想好措辞就听见一段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可是怕见到我?”周源打断忠仁义的思绪,声音不带任何愤恨的意味却震的忠仁义身体一抖。 “……自然,不是,只是一觉醒来脖子酸痛,久抬难受罢了,还请……太上皇见谅。”为了证明自己脖子酸痛,忠仁义还费劲的抬着胳膊揉了揉后脖颈。 周源看着掩藏不安的忠仁义,心里酸涩和沉闷像是破了笼子的野兽一样,冲出心房浸在整个身体里。 忠仁义低头看了看手腕上色彩分明的瘀肿的红痕,心里一沉,自然也感受到身后菊穴的不适,在他恢复意识前,他隐约听到了周源的声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仁义仁义,本该如你名字一般忠于仁义,却是个冷心冷骨的人,暖也暖不热啊,不过,不管你以后会怨我还是恨我,你都再也离不开我了……”周源走上前来说着一番没头没尾的话,忠仁义却感觉一股不详的预兆笼罩在身上,抬着头看了看逼近的周源,眼角瞟到周安依旧立在房口不动,心里沉了下来。 “……太上皇何意?”忠仁义提了一口气问向立在面前的周源,许久未见周源的面貌并没有被岁月侵蚀,依旧那么俊美,依旧那么气势逼人。 “自然是,你以后要跟着我,不,是我们……”周源修改了措辞,看着眼底有些慌乱的忠仁义。挥手让站在一旁的薛莘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饶是见多识广的忠仁义也被吓到了,刚刚清醒气息不稳,竟又昏了过去。 再次清醒,坐在一旁的换成了周安,周安拉着他的手,安静的趴在一旁。 忠仁义的小动作把周安弄醒了,周安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看着忠仁义,纯真清澈如婴儿般的眼眸让忠仁义恍惚回到了第一次见周安的时候。 “仁义醒了?饿吗?渴吗?”周安清醒了,依旧握着忠仁义的手掌。 “皇上……不,我不饿也不渴,我……”忠仁义摇了摇头,想要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 “是朕的错,若不是朕太过自信没有早早提防着,也就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周安有些自责的的捧起忠仁义的手。 “朕只想问一问,仁义,你有没有爱过我?”周安紧紧的盯着忠仁义的双眸,从里面只能看到惊恐和慌乱。 “……”忠仁义张了张嘴,平日花言巧语的嘴却说不出违心的话,或许是周安的眼神太清澈让他不忍说出谎言。 周安眼神一悲,“或者你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心里岂是残忍的期盼又是可悲的快慰,最终化为一股叹息。 “罢了,父皇说的对,要想握住你的心就要先握住你这人。”周安伸手覆上忠仁义的脸颊,温柔的说着。 忠仁义身子一僵,贴着周安的手掌不动。 或许这就算是忠仁义的默许了,他不想死,亦不想雌伏于人,可是最不想的是舍弃荣华富贵。 周安把刘子安从狱中放出来,迫使他当了个禁军的小首领,收到自己麾下,仗着自己的皇帝身份强行从忠仁义的分配中要了大半的时间,别人虽不满也无可奈何。 有时忠仁义感觉自己才像是皇帝,后宫分两大宫,一个权势在握的东宫一个人多势众的西宫,周安是娇气的皇后,想要私吞他的全部时间全部精力,忠十七刘子安是两个跟随皇后的妃子,不争宠不献媚也不后退,周源则是沉稳富贵的皇贵妃,大度又稳重,赏罚分明,百牧尘是忠心耿耿的侍女升上的妃嫔,薛莘是靠自己医书爬上妃位的医女,智醇则像是忠仁义在寺庙中无意惹下的苦果。 几人纠纠缠缠也过了大半生,周安从世家子弟中过继一子当太子,悉心教导,养成大器,晚年众人移居一所水乡小宛之中,和和美美过了一段时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忠仁义随着周源离去,几天内剩下几人也相继去世。 世人多道忠狗奸佞,蛊惑圣上,虽收敛钱财却在朝中地位屹立不倒,谁又知他后来并不专心敛财而是多半把心思放在治病身上,更让后人津津乐道的是周安皇帝一生也未纳妃生子,后更有史记记载周安的恋人就是宠臣忠仁义,而后来史记记载忠仁义,也是记载他形貌昳丽,是两代天子的宠臣,虽是佞臣却在朝中屹立不倒20年之久…… 最让人摸不清头脑的是,着名神医薛莘留下的书籍,在最后一页,潦草的写着,淫虫蛊也,非有也,皆人之幻象也,世间之蛊,莫强于情此一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