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紧扣》 一百四十八万赔偿款 舒嫣踩点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空座位一个接一个,比拥挤的早上好太多了。 她随意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里拿着刚刚在工作的餐厅里打包的几个剩菜,身心俱疲闭上了眼睛。 现在的生活就是一眼看不到头的赎罪之旅。 下车的时候她用力伸了一个懒腰,转过街角进入了巷子里。 天色里是浓郁的漆黑,空气清寒,而巷子尽头有一盏微弱的灯光引导她的路。 走近是一名脸部带着大面积青色胎记的妇女,正开着家门坐在门边等候,看到舒嫣的那刻立马笑脸盈盈,看样子等了许久。 舒嫣疾步过去,轻声说道:“妈,不是让你别等我早点睡觉吗?” 女人微笑拉过她的手进门,又随手关上,微笑着比划,拍拍肚子,在问她饿不饿? “不饿。”她举起手里的饭菜,弯着嘴角,“今天餐厅里有一桌人光喝酒不吃菜,所以我在餐厅吃过了,还打包了很多,都是他们没碰过的。” 舒嫣把手里的那点饭菜放到冰箱里,把她妈妈推往房间,“妈,你早点休息啊,都十一点多了,等我干嘛?” 女人拿出手机打上几个字,【我也是刚回来没多久,你早点睡,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她重重点头,轻轻说话,“随便,去睡吧,晚安哦。” 房门关上整个空间彻底安静下来,只有一点自窗外传来的虫鸣。 舒嫣双手捂着脸慢慢蹲下靠着墙边,闭着眼睛深深叹息,松弛了一下眼部的疲劳又再次睁眼。 目光所及皆是所有,仅仅五十平不到的一楼老屋,就是现在她和妈妈住的地方。 没有客厅,厨房边上就是餐桌,都在一个区域,剩下是一间房一个厕所,还有一间拿木板隔出来的小房间,是舒嫣的妈妈林琴住的。 她起身松着神经来到餐桌边,垂眼看着边柜里,那安静摆放着的遗照,擦得干干净净,那是她死了两年的爸爸。 那年舒嫣刚大二,还没来得及挣钱,倒是先迎来了一百多万的债务。她爸肇事逃逸致人死亡,然后因为害怕自杀了,那些赔偿通通落到了她和林琴身上。 一百四十八万赔偿款,她们家掏空了家底,因为贫穷搬到了这个潮湿、暗无天日的老破小。那家人每天来闹,林琴先天性声带障碍不能说话,舒嫣放心不下只能休学。 她目前在一家高级餐厅做服务员,工资每月五千多,有时候能得到一点小费,有时候能拿到一些绩效奖金。 每天还可以打包一些食物回家,不乏昂贵的菜品,能省下家里好部分吃食的开销,多好。 林琴则是在制衣厂,每天没日没夜做着裁缝的工作。母女二人就这样相依为命共同还债。 想起这些她面无表情看着遗像,随即收紧眉心又松开,最后深深呼出一口气只是无奈。 脚步沉重回到自己的卧室,林琴给她收拾的干净,换洗的睡衣也整齐放在床上。 舒嫣拿过那些来到浴室里,喷头洒下的温水堪堪洗去了她一天的疲倦,剩下的部分则是在她躺到床上的那一刻,被完全释放消除。 心里稍微满足了一下,能好好休息真舒服,这两年她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摸出手机看着一万的转账支出,每月按时赔偿转钱,而这个月她只剩一千开销。 面对这些她情绪已然麻木,还有一百万的赔款,十年之内应该可以赔完。 舒嫣翻身躺好,看着昏暗的房顶,想来也好笑,十年之后她就31了,到那个时候才能安心考虑恋爱和婚姻吧。 而她现在甚至觉得没必要考虑了,生活多难啊。 身材高挑,赏心悦目 第二天一大早,舒嫣就被院子里几个小孩嬉戏的声音吵醒,精神慢慢归拢,想起来今天得去医院。 她伸了个懒腰,脊椎骨“啪啪”作响,好像是最近太累了,希望身体状况不会太差。 来到医院,排队,挂号,见医生说情况,做B超,等报告,再次见医生。 舒嫣倒是很少见年轻的男子做妇科医生,难道因为是中医知识范围比较广吗? “你是最近要备孕吗?”医生看完B超单,正经问她。 “不是,就是痛经有点厉害,担心是不是有问题。”说起来舒嫣无所谓,只是林琴不放心,一直催,怕她年纪轻轻得了妇科病。 “你检查单上看起来没问题,应该是月经不调,或者疲劳引起的,我给你开几服药吧,不过你还是得重视,就是你现在的周期根本不排卵,如果你考虑备孕,再过来我给你换排卵的药。” “好的。” 舒嫣走后梁轻洲从身后的帘子里走出来,单着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腕,双手插兜好奇着:“还有不排卵的女生?” 秦铭回头看他,“你要是等我一起吃午饭就好好等,管别人的事情干嘛?” “没,就是有些好奇。” “很正常啊,是有这样的女生,不过也不影响怀孕,只不过需要点药物干涉而已,人家不考虑备孕,日常是没有影响的。” 秦铭看着电脑上的资料,已经没有其他患者了,“我现在可以去吃午饭了,走吧。” “嗯。” 两人一起来到停车场,夏天车里的气温很高,尤其这样的室外,“秦铭,你们医院怎么舍不得弄个地下停车场。” “你当这是商场啊,热就走去吧,对面不远的地方有家日料味道还不错,一起。” 梁轻洲嘴巴轻动,不以为然挑起眉梢让秦铭带路。 这时候舒嫣已经拿到了药正往外走,倒是和秦铭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出于礼貌,舒嫣点头微笑。 秦铭提醒:“你这中药不能空腹吃的知道吗?” “好的,谢谢医生。” 她还真不知道中药不能空腹喝。 梁轻洲听她说话这才知道她就是刚刚那位生理期不规律,不能排卵的女生,此时正式看到了她的容貌。 身材高挑,赏心悦目。 舒嫣坐在公交车上,想着自己这情况也不是最近才有的,别人是一个月一周期,她是半个月一周期,没有排卵的时间段。 说起来倒没什么问题,她也没有男朋友,近几年估计也结不了婚,心里是觉得无所谓,就是日常比其他女生多麻烦几天,而且还贫血。 回到家里已经是中午,林琴正在做午饭,看到她回来急急忙上去,拉她的手眼睛盯她。 她说明情况:“医生说没问题,应该是最近累到了,开了几幅中药,到时候调理一下。” 林琴拍拍她的胳膊,指了指餐桌的凳子,让她差不多可以准备吃饭了。 舒嫣“嗯”了一声,拿着药放好然后去了卫生间洗手,虽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不过林琴和她都挺爱干净。 舒嫣还有点小洁癖,去了医院回来给自己洗了两遍手。 秦铭给梁轻洲推荐那些刺身,指着新鲜的海参和生蚝,“多吃点,你需要。” 他冷冷回秦铭一个眼神,一言不发,喝了两杯清酒,把那几样刺身推远,“你自己吃吧。” “哈哈,你也挺不容易的,活的累不?”秦铭自己一个人把那几样鲜美的刺身一一吃进嘴里,口感确实不错,“晚点我们再吃点鳗鱼。” 梁轻洲杯子重重放下,“少来,我和你来吃饭可不是让你笑话的。” 秦铭又给他倒了一杯,“没有,真就是觉得你艰难,你实在不行就找一个合适的对象不行吗?” 他默默低下头似乎是回忆起来不好的事情,“你不明白。” “天天疑神疑鬼,我就说,你好好找一个合适的对象吗,不用担心对方怀孕,怀了结婚生下来呗。” 梁轻洲轻微摇头,他不是没谈过恋爱,高中的时候倒是和一个女同学短暂的在一起。 只不过刚确定关系,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那女生主动伸舌头到他嘴里,那味道梁轻洲真不愿想起。 就是一股微微的腐臭味,不明显,但是事后那味道持久不散,他两天都吃不下去饭,一直觉得那味道萦绕在自己嘴里一个多月。 后来他就分手了,还落得一个渣男的称号,至此再也不敢谈恋爱和别人接吻。 可偏偏他年轻性欲重,不想恋爱,只得找性伴侣。但那样的女人也不过玩玩,怀孕是不可能的,必须戴套,事后还会谨慎的把精液冲到马桶里,不管对方有没有那个打算,他都不给机会。 但是无套内射才是最爽的,曾经也试过,当时那个女生是主动吃避孕药,梁轻洲还是当面看的,结果那女生一个月后说自己怀孕了,说可能避孕药过期了。 梁轻洲拉着那女生去医院就要去做亲子鉴定,做了验孕测试结果是乌龙,那女生猜测是验孕棒过期了。 自那以后只带套,或者憋着。 “欸~”秦铭满脸好事者的样子,“其实刚刚那种不能排卵的女生符合你的要求,谈谈恋爱也不错。” 他没说话,再次举起手中的酒杯,论外形倒是有点姿色。 梁轻州不置可否笑笑,“我可没那个本事。” 我想包养你 晚班的时候舒嫣状态不是很好,医生和她说空腹不能喝中药,她还特意喝了一碗粥才喝的药。 但是怎么肚子开始疼起来了,她这样的状态晚上怕是会影响工作,万一弄出了什么失误就麻烦了。 只是说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给一位女士上菜的时候,肚子抽了一下,手一抖那菜里的汤汁一大半都溅在了女人的衣服上。 毫不夸张的说,舒嫣那一下人都懵了,忍着身体的疼痛不住弯腰道歉。 可有什么用,女人得理不饶人,“我这外套两万,今晚的约会被你毁了……你如果赔不起,就跪下扇自己两巴掌,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以舒嫣的情况哪里有的选,经理赶来的时候,舒嫣已经跪下了,重重给了自己两耳光,经理站在身边严谨道歉。 舒嫣听到这里慢慢起身,那女人说到做到,自然没再计较。 这样的一幕全餐厅的人都看见了,而先前进来正坐在角落里的粱轻洲同样看见了。 进来一眼认出,没想到她是服务员,还以为是大学生呢。 看起来情况也不是很好,比如经济条件什么的,好像很困难,看她宁愿不要尊严,也赔偿不起那衣服而毫不犹豫跪下的时候,比白天更让他来了兴趣。 他晚上没有吃晚饭就离开,反而坐在车里一直等到舒嫣下班。 然后看那女人因为难受,结果错过了最后一班公交接着苦恼的样子。 梁轻洲没有磨叽把车子开到她面前,不啰嗦不废话,两个字传入她耳朵:“上车。” 舒嫣此时人不舒服,也想不起来这么个人,蹲在路边摇头,拒绝了。 莫名其妙一个陌生人,奇怪的很,被搭讪倒是有,大半夜比较吓人。 她忍着疼痛坐到公交车站台的公共座椅上。 只是面前的车子一动不动,片刻后舒嫣看着里面的男子开了车门走出来。 这样的场面更吓人了,舒嫣被拖上车估计都使不出来力气逃跑,她只能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 “喂,亲爱的,我现在人在**站台,快到了是吗?那我等你。” 说完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好像丝毫没有任何不适,除了苍白的脸色,其他倒是装的自然。 梁轻洲坐在她边上,擅自点烟,沉着嗓音说话:“我以为你是单身……”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舒嫣不打算和他闲聊,“不好意思,先生,我看你一表人才,也不会为了我这点三瓜两枣犯法吧。” 梁轻洲嘴角泛起一抹凉笑,“你有什么三瓜两枣。”他转头看舒嫣,“我确实对你有点兴趣,刚刚在餐厅,我都看见了。” 舒嫣懒得理他,避开他的眼神,看着手机的时间,现在想叫车估计会暴露,一时间思考不了,肠子抽抽而且很疲劳。 “我以为你很需要钱。” 听到他这句有够莫名其妙,舒嫣心里默默想着:真倒霉,碰到神经病了。 然而梁轻洲下一句,她才知道,不是神经病,是疯子。 “我想包养你。” 梁轻洲知道自己在干嘛,第一天,才见两面,他就来了兴趣。 “这位先生,你不觉得你这话很荒唐吗?” 舒嫣并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林琴还在等她回去,也不在乎自己刚刚撒的慌会不会打脸,她点开手机叫车。 梁轻洲看她的行为轻声胁迫:“舒嫣是吧,我说一句,你现在工作的餐厅是我外公开的,我不太建议你得罪我。” 听到这里舒嫣也没有关闭叫车服务,“你觉得我信吗?” 她声音凉薄,语速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多了她这个年纪少有的冷静稳重。 梁轻洲忽然多了一份欣赏,“我如果打了你经理的电话,你是不是就信了。” 他单手夹烟,手势潇洒,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 舒嫣看到了经理的全名,看到他拨号出去,看到电话两秒后被接听,然后是她熟悉的声音。 “喂,梁总。” 舒嫣叫的车这时候到了,但是她上不了,只能勉为其难关闭交易服务,被扣了几块钱。 梁轻洲看她的动作微笑着开口,“严厉鹏,你手下那个叫舒嫣的有点不太待见我,你要不要教育一下她。” 对面的人打住了语言,晚餐过后梁轻洲找到严厉鹏打听了很多关于舒嫣的事,他都一一告知,只是没想到这个点他们居然在一起。 舒嫣觉得他这个行为很恶劣,话里话外都过分,她想着自己真倒霉,一晚上遇到两个嚣张跋扈的有钱人。 前一个问题在她,她认了。 现在这个目前不知道难不难对付。 她稍稍靠近手机,轻声细语:“喂,经理,我是舒嫣,刚刚是我没认出梁先生,抱歉,我会注意自己言行举止的。” 梁轻洲扬着眉梢看她,还挺虚伪,客套话说得真好听。 “行,态度放端正就好。” 梁轻洲说完一句“挂了”就结束通话,继而又看向舒嫣。 “你男朋友还来吗?” 嘲讽意味十足,舒嫣确定他的身份自然不敢得罪,只好同样的态度示好。 “我没有男朋友。” “现在可以实话实说了吧。” “是的,梁先生,不过很晚了,我家人还在等我,有什么事情方便明天说吗?” 梁轻洲拉过她的胳膊往车子副驾驶带,“我说了送你,只不过你害怕。” 舒嫣把注意力都放在和这位梁先生斗智斗勇上,肚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缓解了很多,不怎么疼了。 但也依然不敢挣脱,顺着他的力度自己坐了进去。 “导航地址。” 舒嫣听话拿出自己的手机操作递给他,看着他的手掌可真大。 “麻烦梁先生了,谢谢。” “态度180度大转变,舒小姐也很懂得人情世故啊。” 舒嫣并不认为他在夸奖,但也不觉得是讽刺,真看不起她怎么能说出“包养她”这句话。 “懂一点。” “你蛮缺钱的吧。”梁轻洲直白说明,为了两万下跪扇巴掌,那缺的恐怕不止一两点。 “……嗯。”舒嫣并没有多难堪,不过事实罢了,如果他要提供帮助,舒嫣压根不会拒绝。 “那我提出包养你,有什么想法吗?” 舒嫣听着一路看窗外,她的尊严早在一次次低声下气中被磨灭的差不多了,那家受害者家属上门羞辱她和林琴时,也不觉得尊严多么可贵,钱才是。 “……无所谓。” 钱能解决的事情是最容易的事情,梁轻洲手指敲打方向盘,“提一下你的要求。” 舒嫣听完转过头看他,五官立体,身型高大结实,而且很有钱。 “请问你看中了我哪一点?才有了这个想法。” 梁轻洲停下车辆,看了看车前的红灯,再侧身打量起舒嫣。 眉清目秀,鼻梁高挺多了清冷的气质,嘴唇饱满,很柔美的唇型。 身材看不太明显但肯定不差,就这些外形条件放在一起,梁轻洲只想到一个词——秀色可餐。 “你有我想要的,我有你需要的,一场交易各取所需,不好吗?太过于计较多累啊。” “……是挺累的,那你可以给我什么?” “你需要的钱,再给你安排一份合适的工作,或者你去念完大学。” 连休学都知道,看来是打听过了,舒嫣不意外,当然梁轻洲也没想隐瞒。 “我需要一百万,你给这些的话需要我做什么?” “你难道不懂包养的意思吗?” 你是处女吧 “抱歉,梁总……没被包养过?”舒嫣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确实废话了。 梁轻洲唇线拉紧没再说话,一直到了舒嫣导航的目的地,他停好车,舒嫣没有立马下车,而是主动开口。 “请问没有其他要说明的吗?”她语速舒缓,压低的声音,倒是显得乖巧。 曾经也有过想要包养她的人,但那人有老婆并且彪悍有钱。尽管舒嫣缺钱,但是也要命,万一弄的人才两空,那就亏大了。 至于眼前这位,她也是从严厉鹏的态度上分辨的,一定有钱。 梁轻洲刻意降低自己的意图,她居然自觉交流,“你预备答应了?” “只要你没有老婆,我可以答应。” 没错,各取所需。加上梁轻洲外形优越,起码对眼睛好,她又不傻,不可能有帅哥不选选大肚腩妇男吧。 “没有,不过我先验验货。”说着他拿出手机好友添加,示意先有个联系方式。 舒嫣眼睫轻动,不自觉咽口水,债务问题的解决方式就在眼前,希望不是做梦。 添加成功的那下,她心跳节拍加快,紧张的耳朵直发热。 接着就是梁轻洲的一万转账,和他那低压的声音,“把上衣掀开。” 这个季节是夏天,车里隐隐的凉气很舒服,舒嫣第一个想法是自己应该没出汗吧。 她侧着坐好,左右看了一下附近有没有监控会拍到车里,有点担忧,“我们要不要去后座方便些。” 梁轻洲不在意她的磨蹭,“以后做爱的时候再去后座。” 听着这句话她利落解开了上衣的扣子,白衬衫以及前扣的文胸,完全方便了梁轻洲的眼神。 他先是静静看着,胸型很好看,乳头现在是正常的状态,两颗小小的,虽然光线并不充分,只有路灯,但是也能看出来乳晕的颜色浅淡。 “你是处女吧。” 他上手抚摸,肌肤很光滑很嫩软,看不出来她胸部的手感那么软糯,而且还很有分量。 “……嗯。”舒嫣压住差点没压住的娇吟,没被开发过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触摸乳房,比较敏感。 梁轻洲听出来她声音里的战栗,弯了嘴角,揉握住乳肉,没想到贴合了他手的大小,刚刚好的舒服。 他上身前倾靠近,手又摸向了舒嫣的后背,皮肤光滑,做爱的时候抱着估计很适意。 她今天是包臀裙,梁轻洲手揪了一下舒嫣的乳头,感受了一把那富有弹性的触感,接着向下伸到她的内裤里。 隔着内裤浅碰了一下,确认不在生理期才沿着内裤边缘两根手指进去。 阴唇比较有肉感,其他的摸不太出来,只能下次靠眼睛看了,接着一圈下来他没有摸到毛发。 “你是剃了还是没有?” 舒嫣整个人紧绷的不行,生理性想哼唧,但觉得这样的行为太淫荡,咬着下唇克制,此时突然被提问,脑子浆糊了脱口而出:“嗯啊~天生的。” 梁轻洲心里有点满意,她的身材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抽出带有水光的手指,没被男人碰过就是娇嫩,湿的还挺快。 他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没有明显的异味,接着拿出手帕给自己的手指擦拭干净。 梁轻洲轻微洁癖,选女人也不会随随便便,至少不要哪方面有气味上的影响。 舒嫣默默整理自己的衣服,平复好呼吸,看着他的行为觉得好像有点变态。 “不好意思,冒昧问一句,如果我答应了……你会不会有性虐待的行为。” 她还是有点担忧,怕自己被玩坏了。 “知道冒昧还问?”他丢掉手帕扯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我没你想的那么变态……大概会轻微的有一点吧,你能接受吗?” 舒嫣想着轻微? “挨鞭子那种吗?” 梁轻洲没了耐心,“收了那笔钱我们明天再谈,不过你不用想的太复杂,我心里有数。” 她点点头,开门下车,还非常恭顺的弯腰目送他离开,似乎是服务员的工作做多了,对于服务的对象,礼仪动作都是下意识的。 她整理好衣服,朝着巷子里走去,收了那笔钱,心里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是像看到了即将摆脱苦难的希望那般令她愉快。 舒嫣远远的望着林琴的身影,不由得红了眼,如果这样的日子迎来摆脱的那一刻,她想象不出来自己会能激动到什么程度。 手机适时发来消息:【梁轻洲】【自愿支付】 舒嫣盯着看了几秒,前面是他的姓名介绍,后面是避免后续纠纷,出于对她的尊重和维护。 林琴的一声拍手惊醒舒嫣的思绪,她小步跑过去,明天可能会是她们母女苦尽甘来的一天。 为期两年 夏日的阳光格外炙热,在这个没有空调的小屋里,冬冷夏热。 舒嫣被热醒了,看着电扇不知什么时候停在那里,她无奈坐起身,又按着开关好几次,似乎事坏了…… 叹息着摸出手机想看看时间,一下入眼的是梁轻洲的消息,一串手机号码和酒店地址,约定午饭。 看着时间已经10点了,她急急忙忙起身,如果不是太热睡不着中途醒了,那睡到中午自然醒,估计这午饭就吃不上了。 出门的时候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稍稍化了一个淡妆,换了一件自己认为好看的小白裙,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清纯,男人喜欢。 一路的公交车上照应着窗外的大树,舒嫣从来没有这样一刻是呼吸畅快的,嘴巴洋溢着微笑感染自己的心情,心想着未来的日子一定会更好。 进酒店之前,她特意拿出化妆镜检查自己的仪容,昨天扇脸的时候也是用了力度,微微有点指痕,不过她已经尽量用粉底盖住了。 确定无误她才踩着阶梯进去,和服务员确认了预定的座位,她便由服务员带领过去,一间独立的小包间。 粱轻洲已经在里面等待了,进门的时候舒嫣先是礼貌点头,随即在粱轻洲打量的眼神中落座,全程举止不说优雅至少是规矩的。 服务员在双方各自点完餐过后,轻轻带上包间的门离开,安静片刻,粱轻洲主动打破沉默。 “思考的怎么样了?” 舒嫣端正着姿势看他,轻和的声音,“这个主要看梁总你的打算。” 她是紧张的,而且谈条件好像对方更有资格。 “每月五万,再提供你一个轻松合适的工作,或者你去继续学校,学费开销我都会出。要求是随叫随到,其余的就是你知道的那些,成年人我就不多做解释了。” 他语句清晰,表达的也很明白,他们这样只是一场交易,谈论双方的条件然后做出抉择。 她在粱轻洲眼里犹如一件商品,看中了考量了,觉得满意就花钱买下供自己享用,甚至在他眼里,这个价位非常合理。 粱轻洲已经禁欲一年多了,舒嫣的出现使他动了念头,他同样是有需求的那一方,考虑后提出的条件也是尽量保证能说服对方。他不介意把额度加高,但前提得对方值得。 反观舒嫣,换算了一下到手的金额,那么她两年内,不完全需要两年就可以达成目标了,到时候她再回学校,安安心心完成学业。 那时候她还是23岁而已。 “那梁总,其他的我没问题,就是随叫随到这个比较难。” 她本打算粱轻洲给她安排了轻松的工作后,她可以再打一份工,那样存下的钱就更多了。 “我计划安排你到我公司,做私人的秘书助理,到时候你的工作量我可以调节,该有的待遇一样不少,你哪怕离职也会按正式员工给你补偿,以你现在的文凭和工作经验,这样的工作应该是很好的选择吧。” 他想的尽可能周到,语速不疾不徐,明明白白通俗易懂。 这样的安排舒嫣没有拒绝的理由,就当是自己谈一场两年的恋爱吧,只不过她不能有自己的主观意愿。 “那我能随时叫停还是一直进行到你腻为止?” 粱轻洲端起桌上的茶水,浅酌几口,淡淡说道:“理由充分可以叫停,为期两年,你如果想持续下去,我自会考量。当然了,期间你如果做了一些我不能接受的事情,比如擅自恋爱与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或者一直和我作对不听我的话,也是一样的后果,不过后果可能有点严重。” 舒嫣看他从头至尾都像在进行购买商品之前的事宜讲解一样,表情甚至没有多余的起伏,平静又儒雅。 对于这些条件,舒嫣居然感受到了尊重,她轻轻点头,“好的。” 那顿饭两人吃的很客气,舒嫣心不在焉,怎么说呢? 舒嫣觉得自己好像乞丐,只是在街头乞讨,某一天来了一名大方人的施舍,她就心甘情愿的跟着对方走了。 只因她妄图脱离那凄苦的日子,期望拥抱崭新的人生。 吃完饭过后粱轻洲直接带着她去往酒店顶楼的套房,她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住的巷子里长年积水,鞋底永远是肮脏的,进门的时候舒嫣甚至担心自己鞋底的泥巴弄脏那昂贵的地毯。 粱轻洲吩咐她,“你先去洗澡,顺带把妆卸了。” “可是我晚点要去上班。” “我已经给你安排了离职,不需要再去。” “好。” 每一步每一句话都朝着事态不可逆转的方向前进,舒嫣除了给自己进行心理建设,就是臣服自己对于金钱的渴望。 她尽心尽责给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好在本身没有多少毛发需要进行剔除,倒是省了很多事。 看着镜子里自己干净的模样,舒嫣心想被包养然后伺候金主,一定不是容易的事,一定要想开一点。 给妈妈提供一个舒适的将来就是她接下来的唯一心愿。 她没有磨蹭太久,连头发只敢吹的半干,就怕让粱轻洲等久了不耐烦,很是顾及他的感受。 粱轻洲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不排卵的情况对于内射怀孕的概率,得到的答案是不会,他也特意联系了秦铭询问,得到肯定的答案才放心下来。 想到自己因为曾经那些女人而导致的禁欲行为,此时终于有了机会释放,心理都痛快多了。 舒嫣没有畏畏缩缩,而是裹着浴巾大大方方的走出来,粱轻洲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她倒是眼前一亮。 清爽干净的素颜更有美感,还有露在外面那圆润的肩头和挂着水珠性感的锁骨,他深吸一口烟接着灭掉。 嘴里飘出的烟雾随他的动作被很快散在身后,他走到舒嫣的面前,没有解开那浴巾,只是观察了她许久。 “你刷牙了吗?” 她缓了一下,刚刚有刷,是不是自己嘴角残留了牙膏泡沫,“有的。”她细细摸着自己的嘴巴四周,“是我没洗干净脸吗?” 粱轻洲没有答复,而是开始解皮带,“我现在去洗澡,这是你最后反悔的时间了。” 舒嫣顿住,她哪有资格反悔,“好。” 他进到浴室,看到洗手台舒嫣换下来的衣服,迭的整整齐齐放在角落。 粱轻洲在做这个决定之前就已经把舒嫣的个人情况通通打探了一遍,包括她工作酒店里严厉鹏提供的员工体检报告,也没有传染病等情况。 现在又看着她的行为,想来是比较爱干净的, 当粱轻洲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窗帘已经被舒嫣全部拉上了,她静静坐在沙发上等待,很温顺的样子。 他直直走过去打横抱起舒嫣往床的方向走去,舒嫣心跳如雷,粱轻洲感受到了,他已经给过机会了,这就是她做出的选择。 他把舒嫣放好在床上,打开了床头的两盏灯,翻身上床双腿跪在她身体两侧,动手去解她的浴巾。 舒嫣身体有些紧绷,眼睛也不敢看他,粱轻洲轻叹一声,从床头拿过手机给舒嫣转了五万,接着拿了一个一次性口罩,让她带上。 舒嫣第一次感受到了他的特殊行为,竟然是这样的癖好,她在心里期盼,希望以后不会有很困难的要求。 处女,很紧 舒嫣顺从戴上,只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这样居然安心了许多。 粱轻洲拉开浴巾展露舒嫣赤裸的身体,昨晚在车里看不太清,没想到她皮肤白,乳房更白,嫩嫩的两团上面是粉红的乳尖,视线一路向下是平坦的腹部还有干净没有毛发的阴阜。 他大掌覆到舒嫣软绵的胸上,忍着力道揉捏,她闭着眼细细感受这从未有过的肌肤之亲。 粱轻洲掀开自己的浴巾,硬挺的肉棒早已按捺不住,他低头含住舒嫣的奶尖,舔吸逗弄,另一只手抚摸用力,不断变化形状。 刺激的舒嫣无助蠕动,拱起后背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更多。 嘴间隔着口罩发出娇喘和呻吟,眼睛偶然睁开就看到粱轻洲闭着双眼在吃自己的乳肉,咬过那敏感的乳头大力吸吮,仿佛想要吸出奶水那样饥渴。 细细密密的疼痛令舒嫣忍不住伸手捏在他的后背上,粱轻洲拥过她的上身,肌肤滑腻手感极好。 一手顺着她的后背延伸摸至那嫩软的翘臀,重重抓掐使得臀肉从指缝挤压出来,舒嫣声音加大,“嗯……啊……” 她不得不感慨粱轻洲的手法,痛并快乐着。 大腿被他坚挺的阴茎抵住,她也忽视不了,小腹有股热流逐渐向下,丝丝缕缕钻出下体的穴口,有点酥麻。 舒嫣扭动在粱轻洲的怀里,他的欲望溢出不再控制,捞起舒嫣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腰上,他的嗓音已经被情欲压到最低,“你等会自己抱紧我,腿勾住我的腰。” 她点点头,眼睛此时秋水盈盈和粱轻洲对视,他心间一动莫名觉得好美,舒嫣现在的脸颊一定潮红,嘴角可能湿润了,嘴唇也许沾染了口水而变得有光泽。 只是他还是不打算摘下她的口罩,低下头将脸埋进了舒嫣的颈窝,鼻尖传来沁人心脾的香味,不全是沐浴露的味道,有浅浅的甜蜜。 粱轻洲只当那是独特的香水味。紧接着他扶着自己的性器,龟头碾磨过舒嫣流出的淫液,致使圆润的龟头被沾湿,方便他操进去。 舒嫣没有经受过这样的体验,好像把全身的感官都用在肉穴那里,小腹集中用力,穴口一缩一缩,紧张的去接纳即将而来的硬物。 粱轻洲慢慢挤进半个龟头,舒嫣屏住呼吸,仿佛听见肉体被碾过的“咕哝”声,而且穴口胀得厉害。 犹如撑入了一颗圆润的鸡蛋,紧绷着小穴入口的皮肉。 粱轻洲舒服的深呼吸,好久没有感受性爱了,更何况舒嫣是处女,很紧。他心里升起了满足,快感也随即而来。 他张嘴轻轻咬在舒嫣的肩肉上,双手紧紧扣住她,下身一点点用力推入,密密麻麻包裹上来的肉壁不留一点空隙,他爽的低喘。 渐渐往前好像碰到了一层薄膜,他侧头看了舒嫣一眼,她这时候眼眸涣散,估计第一次体验已经不知所措了。 粱轻洲咬紧牙根一鼓作气冲破她的处女膜,随后没有继续抽动,听着舒嫣的尖叫他心满意足。 不自觉脸上展开了笑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撑着手臂起身,低头看去,阴茎没有完全没入,想来是舒嫣太紧或是尺寸目前不契合。 他收胯慢慢抽出,带出点点血丝,又再次用力撞入,他感觉顶到了内里的宫口,可依旧没有全根进入。 舒嫣大口大口呼吸,口罩影响了空气的进出,收缩的厉害,粱轻洲看着都感觉呼吸不畅。 他把舒嫣的大腿往两边压,一点不怜香惜玉直接开干,速度上来就是“噗嗤噗嗤”抽动进出。 “啊……” 舒嫣大叫了一声又立马咬紧嘴唇憋着,粱轻洲没管,只顾自己发泄,肉壁和肉棒的摩擦,配合润滑的粘液,下体交合把两人共同拉入这场美妙的性欲当中。 舒嫣的疼痛只存在了几秒钟,立即就被快感取代,轻轻呻吟出来,不再压抑,她想,原始的媾和真的是无法言喻的韵味。 粱轻洲的律动给了她极致的享受,他是懂得如何帮助舒嫣获得愉悦,只有那尺寸容纳的艰难。 她双手抓着枕头拉扯,粱轻洲挺胯同时抬高她的下体。 舒嫣看他的动作入了迷。 粱轻洲一部分细碎的刘海散落在额前,有点不羁的气质,脸上的表情透着惬意,浓密的眉毛微微蹙起,眉骨立体显得眼睛深邃,高挺的鼻梁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嘴唇似乎有点薄,有点隐忍的克制。 他的身材看起来就是常年锻炼出来的结实,双臂掐住她的腰身时,鼓出的肌肉和手臂的青筋无比性感,更令她惊叹的是那一块块腹肌和立体的人鱼线。 舒嫣霎时间觉得自己完全不亏,这样的级别哪怕不要钱,她也愿意和粱轻洲来一场不被打扰的纵情疯狂。 “啊……” 她还在沉浸在自己的思欲中,被粱轻洲发现她心神恍惚的样子,大力撞击了一下,“专心点。” 接着拉起舒嫣的身体跪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实在太深了,她紧紧抱住粱轻洲,小腹同时用力。 “啪”,粱轻洲打在她屁股上,粗声提醒,“别夹。”他还想多感受一下做爱的过程。 舒嫣好说话的“嗯”了一声,慢慢放松下来。 粱轻洲握住她的腰重重往下压,肉棒全部进入,剩余的淫水被阻在穴口位置淌到粱轻洲的齿毛上,他看去还有点亮晶晶的,十分淫靡。 舒嫣受不了,坐直身体伸着修长的脖颈不住的大口呼吸,粱轻洲看着来了兴致,抬手摸到她的腹部,微微用力一压。 “啊……呜呜……” 舒嫣大叫着哭了出来,太胀了,感觉她的肚子里面塞进去一根粗壮的肉棒后,里面还有一个口子里被挤进去了鸡蛋,同时撑的慌。 粱轻洲面对送到眼前的白嫩双乳,一边手臂用力扶着舒嫣的胯部一前一后抽动,一边嘴里含着绵软的乳房吃的“吱吱”作响。 他吃她的,她也在吃他的,粱轻洲用上面的嘴吃,舒嫣用下面的嘴吃, 你又流血了 快感上头的那刻舒嫣脑子空白了,粱轻洲看她呼吸得急促,顾念她还是第一次不太懂性爱的过程,便扯掉了她的口罩把她推到在床上,用着最传统的姿势。 舒嫣似乎在即将窒息的时候,氧气一下子窜进鼻息中,给她带来了异常舒适的满足感。 小腹同时急速收缩,耳边爆出尖锐的鸣声,她拧紧眉心吟声不断,身体被粱轻洲操的前后晃动,乳波浮动下腹部一阵痉挛后高潮了。 她的变化和高潮时的表情粱轻洲全看在眼里,紧闭着眼睛神情似痛苦似舒爽,脸颊位置红晕蔓延,下唇被咬的仿佛滴血,伸直的脖子里那若隐若现的脉搏,配合着拉扯下明显的锁骨,很是娇媚。 他自脊椎骨钻出一股快感,阴茎重重在肉穴里跳了一下,还在余韵中渐渐恢复意识的舒嫣不由自主夹他。 粱轻洲凝视她的眼睛,已经半睁开只是有点涣散,像是在看他又好像是在放空,这种无意识的诱惑勾得粱轻洲心跳加速。 下身撞击又急又狠,次次徒留龟头抽出又猛然全根没入。舒嫣刚从高潮里平复了一点神志又被他压着两腿用力操干的直摇头尖叫。 生理性眼泪沿着眼角滑落更显柔弱想要呵护,粱轻洲不打算看,低下头眼睛视线紧紧锁在连连进出她体内的肉棒上。 他看的眼热加快速度冲刺着在里面射精,穴口的白沫足以看出这场性爱的持续时间,他没有立马拔出来,只是在观察舒嫣的下体构造。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性器刺激到了,小小的阴蒂已经充血勃在那里,同时阴唇被没有出来的阴茎挤开看起来比较红润。 他心想着这女人还挺敏感,哪哪看起来都娇嫩的。 心中的满足得到了释放之后,他抽出阴茎,立马那些带着血丝的白浊一涌而出,画面足够香艳。 粱轻洲做完这些也不住感慨:无套内射果然是最舒服的。 他只身前往浴室给自己擦洗干净,出来看舒嫣已经自己坐了起来,正在拿着纸巾擦着体内一直流淌的精液。 粱轻洲觉得自己憋的有点久,就射的多了吧。 他点了一根烟,边吸边拿着手机翻阅事宜,舒嫣捡过浴巾给自己包好往浴室走去,粱轻洲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开口:“稍微把血洗干净,晚点我们继续。” 舒嫣小穴紧缩了一下,这是听到这话后的下意识反应,感觉那处还没有恢复原来的大小,有轻微不适。 “哦~”但是谁让人家是金主呢,也不敢反驳或者不听话啊。 洗干净再出来的时候粱轻洲关了所有的灯,直接拉着她来到落地窗前,把赤身裸体的舒嫣压在玻璃上。 “呀~”她惊呼出声,挣扎回头。 粱轻洲单手掐过她的下颚,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不听话?” 她摇头,没有抵抗,又安慰自己,这里是江边最顶层的套房,面前只是一片水域,不会有人看到,自己顺着他就好。 粱轻洲满意了,手指沿着她的背脊从上往下滑过,抚摸肌肤的时候还会用指甲稍稍用力,刺激了舒嫣身体紧绷。 他勃起的粗长压过她的股沟,轻轻来回磨蹭,舒嫣细小喘息着,感受那肉棒慢慢挤入她双腿内。 “你以后自己多学习一点技术。” “好。” 舒嫣刚洗完湿的还不够,刚进半个龟头立马就卡住了,再挤两个人都痛,他没办法停了下来。 手伸到下面开始抚摸她的阴阜,没有毛发揉的很舒服,继续往内就是那颗小小的阴蒂,他指腹碾着,另外的手指来回撑开那点点阴唇缝,在穴口周围试探触碰,那点点皮肉绷的有点紧。 舒嫣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慢慢流出粘液,然后粱轻洲才抽出一点又挤进去,来来回回的一次比一次深。 后入的话舒嫣有点不适应,她勉为其难垫脚支撑,粱轻洲比她高很多,不踮脚痛死了。 他扭过舒嫣的脸,在她脸上小小亲了一下,哑声问她:“好了吗?” 舒嫣想他问的是做好准备了吗? “好了。” 粱轻洲听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听话的女人还是很讨男人喜欢的。 他把舒嫣的上身压在玻璃上,又退后拉高她的后臀,只是实在是身高差的比较多,他还需要曲腿。 “你多高?” “啊?……166。” 二十三厘米……“屁股再翘高一点。” 舒嫣听话努力撅起来,脚尖更加用力,粱轻洲掐着她的腰部后入的姿势继续操她。 她上身贴着玻璃紧张的看着窗外的一切,背后又尽力在忍受他粗暴的冲撞,不得不说心理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之下莫名有一股兴奋。 粱轻洲进出越来越顺畅,就开始寻更深的动作,直接抬高舒嫣的一条腿,几乎拉到180度,而后他侧过身体交岔插的愈加深入。 舒嫣那一下被他全根没入的时候,撞的腿发软,惊吓一声往地上倒去,被粱轻洲一把搂住,她回头看去尽是他的不耐之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不好意思道歉,刚刚太深了,肚子被顶的发酸,腿也软了。 粱轻洲没有说话,而是带着把她扔在了沙发上,他自己跪在舒嫣扒开的腿上,拉过她的屁股继续后入。 这个时候舒嫣下身是整个被固定住了,除了脚趾没一个地方可以动弹。 粱轻洲重力抽插,舒嫣觉得好痛,但是咬唇不敢说,死忍到最后粱轻洲默默来了一句,“你又流血了。” 他说完也没有停下,好像只是通知,舒嫣这时候没有其他的快感,只有细密的痛,她没有回答,从咬着下唇变成了咬着沙发。 粱轻洲觉得有点扫兴,速度加快然后射满了舒嫣的子宫,舒嫣冷吸一大口气,肚子里的子宫口有些发烧的胀痛。 在粱轻洲抽出的时候痛感才减弱,她捂着肚子夹紧腿蜷缩倒在沙发上,眉头扭曲说不出来一句话。 粱轻洲看她一眼又去了浴室清理,回来看她还是那个样子倒在那里,打开灯上前问她:“怎么了?” 舒嫣脸埋在沙发里,她觉得肚子里又烧又痛,还有穴口,刺痛感很明显,感觉腿完全张不开。 眼泪不自觉流出来腌湿了沙发的绒布,小腹肿痛,只有痛,被东西捅到器官的那种。 粱轻洲皱眉把她翻过来,伸手想拉开她腿看看情况,舒嫣颤栗着身体随他的动作,但不敢开的太大。 不过粱轻洲没当回事,就着她开的一点位置看去,猩红的血液还是团在那个地方,不过看起来比刚刚多了一点。 他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照过去,“腿再开大一点。”他命令着,心里觉得烦闷。 舒嫣小心翼翼打开,粱轻洲凑近仔细观察,不一会儿站好关了手电筒,不知道在手机里翻着什么。 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同时开口:“你那里好像撕裂了,我叫人过来给你看看。” 你这个打算玩多久 舒嫣脸重新埋进沙发里,稍后来人了她得多尴尬啊,毕竟那里的精液还没清理干净呢…… 她思绪缓了一下,手撑着沙发爬起来,大腿尽可能不牵连,等会估计只能靠小腿和脚走路。 那边梁轻洲打着电话,几声低语,“……我地址发你……嗯……” 他视线看着趴着半个身子,赤身裸体捂着腹部的舒嫣,一把将浴袍掀在她身上。 放下手机又拿出烟盒点了一根烟,重重吸了一口,单手夹着居高临下看她。 舒嫣有些无奈抬头看他,只见梁轻洲唇间散出飘渺的烟雾,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她凭着自认为的眼力见娇声说道:“我下次会注意的……现在可不可以去清理一下。” “嗯,走得了吗?”他没有起伏的语气,好像只是随口一说。 她走不了也得走,不清理好等会医生来了,一检查看到那里的样子,到时候还是得洗,“可以。” 舒嫣并着大腿坐起来,一手压着浴巾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捂着腹部,一点点向浴室的方向挪过去。 路过他的时候,粱轻洲开口:“下次痛了直接说,这样的事情希望不会有第二次。” “……好。” 她在浴室里动作放轻蹲下,拿着喷头冲洗,手掌摸过去一滩滑腻在手上,拿出来一看,红的乳白的糊满了半个手心,然后顺着水流被冲走。 一根手指伸到小穴里面扣弄精液的时候,直接痛到泪水自眼角滴落,完全是下意识的。 舒嫣也不记得自己在浴室里面洗了多久,反正困难。再出来的时候粱轻洲的衣服已经一丝不苟穿在了身上,正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看着。 面前的烟灰缸里还有没灭掉的烟蒂,猩红的烟头飘起缕缕雾气,似乎是等的不耐烦。 他的衣服很高档,看得出来是私人定制的,依旧笔挺,手腕处的表同时衬托他的气质十分矜贵。 舒嫣看恍了眼,人和人的区别就是这么大,有的人为了一百万累死累活,几份工连轴干最少都要十年。 有些人可能只是身上的一件饰品直接百万开头,好比粱轻洲现在带的那款表。还有一百万就能供他发泄肉欲的舒嫣,都是唾手可得。 “你还要看多久?”他没有抬头,轻飘飘的一句。 舒嫣也没有尴尬,慢悠悠走过去,“我大概什么时候去你的公司报道。” 他听后放下手机,双腿岔开手臂搁在上面,明明舒嫣才是站着的那个,但是他的神色更具压迫感。 “我会再通知你,你先坐下,医生还在路上。”他眼睛示意了一下边上的沙发,而后他的身体向后靠去,一手搭在沙发靠背动作随意,“你那一百万,用来干嘛?” 舒嫣定了一秒才漠然说道:“还债。” “年纪轻轻怎么背上这笔债务的?”他视线凝在舒嫣脸上,有点好奇她的遭遇。 “我父亲酒后驾驶肇事逃逸,因为害怕,从顶楼一跃而下,他解脱了。”几句很平静的话,犹如在述说与自己无关的事,舒嫣是真的麻木了。 粱轻洲没有继续问,他对这件事情有点印象,当时上了新闻,就在本地。 那现在再看她的心态之所以比同邻人更能克制情绪,也更豁得出去,原来是迫于家庭带来的负担不得已锻炼出来的。 气氛些许沉闷,他缓缓出声:“好,知道了,去床上躺好,医生马上就到。” 舒嫣轻“嗯”着慢慢起身,看他一眼表示感谢才向着床边挪着脚步过去。 她拉开被子看到床单上的血迹,那是他们的第一次,从舒嫣体内流出来的处女血,如同宣告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式开始的证明。 她艰难上床躺到了另一边,接着目光落在粱轻洲的脸上,两人对望下她柔声说道:“你可以去忙了。” 体贴、懂事、温柔……只要她愿意就都能做到。 “我自己看着办。” 几句话下来,他们之间总有一种公事公办的样子,也勉强和谐。 秦铭赶来的时候,在微信上还嘲讽了粱轻洲一顿; 【你什么尺寸你不知道吗?人家紧不紧你没感受吗?过程中绷不绷你不难受吗?我多忙你心里没点数?你没家庭医生的吧……】 连发五问都是抱怨,他大下午的从家里赶来,难得的休息日就这么被扰乱了。 前两天自己还笑粱轻洲禁欲,今天就给搞出这样的事,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居然给女生搞得撕裂了。 他进门的时候默默给粱轻洲竖了一个大大拇指,然而进来后看到是自己前两天的病人,瞬间惊在原地。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玩笑的事情居然成了事实,这辆这么快就搞上了。 秦铭清了清嗓子开始检查…… “没多大的事,部分撕裂,伤口不大,避免剧烈运动等它自行愈合就行了,我给你消毒清理一下,晚点给你药膏。” 舒嫣点点头,说着“谢谢”。 认出是自己前些日子看病的医生时,也怔住了,她只觉得好巧,不过也一下子回忆起来那时候在停车场,当时这医生旁边站的就是粱轻洲。 秦铭无语,这点小事还要亲自过来,“我的休息日就被你这么给耽误了,谢谢你啊,大哥。” 粱轻洲送他到门口,“不客气,晚饭我请了。” “谁稀罕你的晚饭。” “不稀罕那就不请了。” “明晚烟雨台,就这么说定了。” “……哦。”粱轻洲说到这里准备回身,秦铭叫住他。 “轻洲,你这个打算玩多久?” 他深吸一口气,想到舒嫣说的一百万,微微思考了一下,“两年吧。” “……倒是比你前面两位久,你认真的?两年后你就28了,你该不是让颂婉等你两年吧。” 粱轻洲牙齿轻轻磨了一下舌尖,有点好笑,“谁让她等了。”说完径直关门离开。 门带上的那最后一刻,传来秦铭的喊声,“好好谈恋爱不行吗?” 舒嫣在房间听不到他们说什么,自己拿出手机领了那五万,然后给那家人直接转过去。 每一笔钱都会标注剩余多少,而现在还余95万还清,如果没有粱轻洲,这个数字她得年底才看得到。 耳边轻轻传来地毯踩踏的声音,她看过去,粱轻洲走来,“方便起身吗?我送你回去,不行的话你先在这里住着。” “不了。”她坐起来,林琴在家等她。 “你现在是一个人还是和家人一起?” “我和我妈妈。”她披上了浴袍,掀开被子下床。 “我给你安排一个住的地方吧。” “谢谢,不过不用。”那样她没办法和林琴解释的,“我随叫随到就行。” 舒嫣拿着内裤不知所措,自己没办法抬脚啊。 粱轻洲闷声过去,“坐好。”他蹲下,一手拿着舒嫣的小短裤,一手轻轻握着她的脚踝给她穿上,两只脚都放进去后,再次说话:“站起来。” 她双手搭在粱轻洲的肩膀上微微借力站起身,他没有特意去看她私密的地方,只是隔着浴袍的遮挡给她拉到下体位置。 这之后的内衣和裙子舒嫣都能自己穿好,他只是在边上静静观摩。 她长及腰而微卷的黑发松垮落在背上、肩头,从后看去腰臀比例优越,腰间还有他刚刚用力掐过后的指印,白嫩的皮肤衬的红色更甚。 她的身体上的每寸肌肤现在都属于他,那软腻的触感仿佛残留在指尖,回味无穷。 舒嫣穿好回头看他,粱轻洲目光浅薄,没有多余的情绪,她想这个人日常一定是那种有心机但难以捉摸的人。 “我好了。” 粱轻洲视线向下,薄唇轻启,“需要我帮你穿袜子吗?” 说实话他并不愿意,对于其他人某些部分的东西,他是嫌弃的。不过他刚刚抱过舒嫣的身体,她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香气,并不令他反感,所以才不介意替她穿内裤。 “不用,不然回家不好脱。” “那你刚刚的内裤也不是非穿不可,反正有裙子遮挡。”忽然粱轻洲笑开了,一点点弯起的嘴角,有点好看,好像他们瞬间拉进了距离。 舒嫣摸不透这人,些些脸红,陪着他一起笑,“哈哈,我没反应过来,不过谢谢你的帮忙。” 她的讨好行为实在是明显。 “走吧。” 谁让你擅自进来的 送到家的时候,粱轻洲还是交代了舒嫣一句:“没有好之前不要联系我来公司,我怕我忍不住。” 他看着舒嫣语气散漫,但是她知道粱轻洲的认真,自觉点头。心里倒是有点不太理解,男人为什么在性事上那么执着。 那几天舒嫣的日常只有换裤子和上厕所的时候比较难受。 在林琴那边给的理由是自己换了新的工作,目前等待公司的安排,就那样搪塞过去。 前面那家工作的餐厅也给她结算了工资,终于没那么焦虑了,心态好伤口也好得更快,在家足足待了五天,确定穴口不再有痛感才主动联系到了粱轻洲。 当天去了他公司签了合同,安排了座位,因为是秘书助理,自然离他办公室近。晚上下班的时候就被他带到了自己的休息室,拉着她做了两次。 他还是心有余悸,只选了正面姿势,时不时还会检查曾经的伤口位置有没有再次裂开,做爱的时候动作也不敢太大。 两场性事下来他还莫名憋屈了。 舒嫣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做爱的时候粱轻洲不接吻,她猜可能是洁癖,不过无所谓,她安分守己足够了。 在公司工作了几个月里,舒嫣的基本工作大概是打印文件,整理工作内容交给粱轻洲签字,或者去其他地方取东西,然后接待来访的客户,中间也陪粱轻洲出过一次差,出差的时候要安排好他和客户吃饭一些酒店和点菜事宜。 但是这样的事情不多,剩下的时间很空余,她除了时刻注意粱轻洲的需求,其他的时候会和同事打好交道,没事看看书提升自己的知识水平,跟着秘书学习职场交际。 正如粱轻洲说的,他给舒嫣提供的已经是很周到、很好的选择了。 他们之间的私下关系,舒嫣自认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目前只有秦铭和粱轻洲的秘书、也就是舒嫣的上级知道。 起码在其他同事那里好像没被发现,因为中午午饭闲聊的时候,他们从不避讳舒嫣然后谈论粱轻洲的事情,比如他的性取向。 同事A:“我和你们说,梁总的取向绝对是同,偷偷和你们说,我上次看到他和一个男人一起去吃晚饭,那男的亲了梁总一口,梁总还笑眯眯的。” 同事B:“哪啊,我都听保洁阿姨说了,梁总打电话和一个女的聊的很亲密,绝逼是情侣。” 同事C:“呀,你们说,不会是双性恋吧,好牛逼啊。” 同事A:“诶?舒嫣你知道什么八卦不,你的办公室离那么近。” 舒嫣突然被提到,她想着,自己什么都不说,很虚伪,不可能一点不知道吧。如果说,那她也说不出来什么秘密,她知道的还没保洁阿姨知道的多。 “我觉得应该是异性恋,看穿衣风格和行事态度就像直男,还有啊,保洁阿姨不都听到了吗?” 她斟酌着自己还得和同事和谐相处,不然她们以为自己偷偷打小报告怎么办?八卦得加入进去。 几人讨论没一会儿也得不出来结论,便换了话题,当天下午,粱轻洲带着一男一女进了办公室。 然后,八卦又来了,到底是同性还是异性还是双性? 舒嫣出去倒水的功夫就被围了起来,“舒嫣,你进去端茶的时候,看到我们梁总靠谁近一点。” 她回忆了一下,粱轻洲坐沙发单人座,另外两人,其中一个是秦铭,另一位女生不认识,他们坐在三人座的沙发上,要说距离,是一样的。 “我也很想发现点什么,但是姐妹们,我没看出来。”她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对于大家的八卦之心爱莫能助。 其他人觉得没劲,舒嫣端着茶水讪讪离开,独自坐到了自己座位上。 她的上级领导也就是粱轻洲的秘书李贺,一会儿的功夫不知道去哪了,桌上突然多了一个文件,舒嫣一时间拿在手里纠结,琢磨了一下还是打算自己拿去给粱轻洲看看吧。 “叩叩~”敲了两下门,也没有反应,她靠着门边听了一下,不过隔音效果太好了,听不到声音。 难不成她出去闲聊的时候他们都出去了吗?想着这些她轻轻转着门把手推开了门。 看过去秦铭好像不在……可粱轻洲此时站在落地窗那里,而那名女生同样站在他身边,垫着脚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抬头看他,两人好像在说悄悄话。 她发现了舒嫣,视线转了过来,粱轻洲侧头看了一下她,顺着她的视线同样回头,原本含笑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 “谁让你擅自进来的。”冷冷的嗓音里是很不满被打扰的意思。 舒嫣心口紧了一下,红了脸弯腰道歉,“我刚刚敲门了没有反应,我以为没人,对不起梁总。” 她低头看自己迈进办公室的半边脚,立马收了回去,没敢看他们自觉拉上门,压着狂乱的心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重新坐上椅子,刚刚那一幕在脑海里不断闪现,舒嫣在粱轻洲的眼里似乎看到了厌恶,喉头有点苦涩。 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把她换了,她才拿到五个月的包养费,还有75万的债务,而且这里的待遇真的很好。 她每周是双休,工资足足有5000,不知道是不是粱轻洲特意交代的,还有一些补贴等等,公司也有食堂,给她省下了好多开支。 所以一定不能被粱轻洲嫌恶了。 此刻的舒嫣很后悔自己这段时间因为过于悠闲,便开始疏忽自己的行为,不然也不会发生刚刚的情况了。 她目光回到电脑屏幕上,才发现李贺给她留言了,【我现在有急事出去一下,桌上的文件你在梁总下班的时候交给他】 她呆呆的,不再随意离开座位,一直到里面的门打开,舒嫣起身弯腰,没有抬头,只是稳稳看着桌面。 三个人是一起离开,原来秦铭一直在,只是她看到那个画面里,没有他的身影。 随后舒嫣也不再回想,这才拿着文件进了粱轻洲的办公室,把东西放他办公桌上,然后默默收拾着会客桌上的茶具,整理好沙发。 回头的时候看到粱轻洲居然回来了,她稍稍吓了一跳,但很快整理好状态,只是心跳有点加速。 她端起那些杯子准备离开,走近的时候露出温和的笑容,“梁总您回来了,我进来收拾杯子拿去清洗。” 粱轻洲带上了门,站在门边的位置,双手插兜,舒嫣自打刚刚看到他那个厌弃的眼神后,再也不愿意和他对视。 她莫名觉得心酸,只敢看着他的衣领。 然而在这样看不到他脸的情况下,舒嫣也感觉的到粱轻洲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刚刚进来干嘛?”对于她,粱轻洲很少有温柔的语气,一直以来都是平淡,不近人情的样子。 当然,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 只是舒嫣有那么一点些许期待,凭着两人的肉体关系,想他对自己的态度能区别于普通的下属。 确实有过那么几次,只不过是在床上情到深处的时候,他说话的声音会带着对于情欲的眷恋,显得又苏又轻,仿若耳鬓厮磨情话时的那种味道。 每当那时候,舒嫣都会脸红心跳,害羞的不行。时间一长,她渐渐有些不能平常心面对他了。 “我有一份文件给你。” “送过来。” “我已经放在桌上了。” “出去,下次注意点。” “对不起,梁总,以后我会注意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她最近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连李贺都不敢随意开门,她是怎么敢的,还是在有私人朋友的情况下,很没有教养。 今晚住下吧 舒嫣拿着杯子在茶水间清洗,思绪越拉越远,但通通纠结在一件事情上,就是那个女生,今天下午那个和粱轻洲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 如果不是她无意间撞破,可能她到现在还意识不到,他是可以喜欢别人的。 到那时候,别说因为讨厌所以结束这关系,直接开始他的恋爱也同样可以结束。 下班的时候她不知道粱轻洲还在不在办公室,她没有开门查看,而是独自坐公交回家。 粱轻洲坐在办公室翻阅文件,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手机震动看着是乔颂婉的来电。 “喂?” “轻洲,你在哪?” “公司。” “啊?还没下班吗?” 他转了一下自己的头颅,舒出一口气,“马上,有事吗?” “哦,我这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吗?晚上陪完家人,我们一起出去吃点宵夜怎么样?” “你下午已经和我说了一下午你的事迹了,能不能让我耳朵休息休息。” 粱轻洲手指不自觉轻敲桌面,无端想起来下午被舒嫣撞见时她的样子,肉眼可见的慌张和脸色难看。 “江边今晚好像有活动,我们一起坐游轮去看看吧,秦铭都答应我了。”她微微撒娇的语气。 他们三人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从小粱轻洲就很关照她,直到现在乔颂婉也是这样认为的。 “行吧,你什么时候结束?” “好了我打你电话。” 电话挂断粱轻洲看着时间已经快7点了,冬天的夜晚来的还是比较快,那么现在公司里的人应该走了好一部分吧。 他起身做了一下胸背拉伸的动作,才打开门,看到李贺回来了,他没走,舒嫣已经走了,下班够准时啊。 “梁总是要下班了吗?” “晚点。”李贺又坐回自己的位置,粱轻洲看着舒嫣的座位说着:“你差不多也可以下班了。” “我先弄完手头的事情。” “舒嫣明天是不是休息?” “是的。” 他没有再问,只是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离开了公司。 上车的时候粱轻洲倒在驾驶座上闭着眼睛放松,密闭的空间里安静异常,他隐约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下午时看到的舒嫣模样,霎时间跳到了他的脑海里,他当即睁眼给舒嫣打去电话。 这个时候舒嫣刚到家,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刚脱下所有的衣物手机震动,看过去是“梁总”。 她微微叹气,习惯性及时接起,“喂~” “在哪里?” “家里。” “我现在去接你。” “嗯。” 听话,服从,她什么都不问,他说的她就做。 舒嫣心情些许低落,她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和林琴交代着自己和同事有聚会就出了门,然后在老位置等着粱轻洲过来。 上车的时候她浅浅笑了一下,目光仅仅落在他脸上一秒就移开了,下午的那个眼神深深刺进了她心里,完全不想回忆起来,避开是最好的办法。 两人没有交流只是由着粱轻洲带路,舒嫣没心情问,她不想说话,连装都没力气。 粱轻洲觉得她在闹别扭,“吃晚饭了吗?” “没。” “去我家吃吧。” “嗯。” 粱轻洲听着这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嘶~你是不是哪里对我不满。” “……我不敢。”舒嫣转头看向窗外,声音很轻,有那么一点点点点委屈。 说起来今天是粱轻洲第一次那样的态度和语气凶她,不太适应,心情不好。 话题没有继续下去,就此打住,粱轻洲有眼色,舒嫣也长了脑子。 吃饭的时候只有两个人,不是第一次来他家,而是第一次听他说:“今晚住下吧。” “嗯。”反正她明天休息,而且洗了澡过来的。 饭后她给林琴发了信息,今晚在同事家里睡,林琴只是嘱咐她不要打扰人家。 舒嫣想了想,是对方要求的,不是她打扰,然后她也是这么回复的; 【同事说的想让我住下,你记得锁好门,早点休息。】 粱轻洲吃完饭出去了一趟,舒嫣也没资格问,就自己默默看电视,看的差不多时间然后洗脸刷牙躺进了被窝。 拿着手机一直看时间,他出去了很久,十点多了还没回来,既然这样还让她留下来干嘛? 越想越委屈,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粱轻洲被乔颂婉叫到江边,坐上了游轮三人把酒畅谈,一起回忆了小时候的趣事,聊得不亦乐乎。 “在国外这几年,一直很孤单……还好……还好有你们。”说着喝着三人有些感伤,乔颂婉更是几度哽咽。 秦铭安慰:“我们不是在这吗?你哭什么?” 粱轻洲拍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不过也带着哄劝之意。 “轻洲……如果……如果我们两个人的家庭……没有遇到……遇到那件……” “我先回去了。”粱轻洲打断她的话,“秦铭你晚点送她回去,我累了,走了。” 秦铭拉住他的手,想挽留,可又不知道怎么说。乔颂婉有些醉意,看着粱轻洲现在的样子,眼眶逐渐泛红,唇线拉紧一言不发,眼里的失落满得溢出来。 他脸色冷峻看着秦铭,眉尾微微扬起,不多说一个字,秦铭也能明白他的意思,接着无奈说道:“晚点我送她,你喝了酒,叫代驾吧。” 粱轻洲瞟一眼乔颂婉便没有吭声而离去,回家的路上,他坐在后座,看着繁华的街道,霓虹灯的光一簇簇闪过,回忆拉远。 ——“我家轻洲以后是想当爷爷一样的人,还是爸爸一样的人。” ——“我想当妈妈一样的人。” 小小的孩童不过3岁多,蹭着母亲的臂弯迎着稚嫩的笑颜,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幸福,只是觉得很开心很开心。 不过那份开心很短暂,短暂到粱轻洲对于母亲的记忆,屈指可数,因为很快他就被抛弃了。 粱轻洲到家的时候,客厅灯已经全部关了,漆黑的空间寂静加倍,他酒量很好不易醉,只是今天为什么喝完酒之后头脑变得更清醒了。 他不能停留,一旦安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各种各样的过去就如潮水一般将要淹没他的神志。 他漠然看着舒嫣放在沙发上的包包,那些记忆瞬间被掐断。粱轻洲一步不停来到了卧室寻她。 看到她规律着呼吸躺在自己床上睡着的样子,是那样安稳,好像他自己的心情也慢慢平和下来。 粱轻洲摇摇头来到卫生间,顶着凉水洗了一个澡,再出来的时候他裸着钻进了被窝,那一刻他想的是:还好今晚让舒嫣来陪他了。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五官的位置还是知道,手轻轻放在她的脸上,描摹舒嫣的轮廓。 记忆里她的笑容和今晚的躲闪对比明显。粱轻洲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不高兴,如果看不出来,那今晚他也不会挽留舒嫣了。 睡梦里舒嫣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身前的冰凉直接给她冻醒了,人还有些发懵,她伸手想拥住自己,这才摸到身前一具凉透的肉体。 她吓了一跳,叫了出来,“啊……” 粱轻洲摸着床头灯打开,觉得莫名其妙,“你喊什么?” 舒嫣看清楚是他,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哪里,谁的家谁的床。 “我……我做梦……没反应过来,被你吓到了。” 他也是没脾气了,自己刚把舒嫣的衣服 脱完,刚抱她就被她的尖叫给怔住了。 粱轻洲听她说完,翻身覆到舒嫣身上,低语凝视,“选个姿势,你在上还是我在上,躺着还是坐着。” 你初吻还在是吗 最后舒嫣选的姿势被他否决了,她选的后入,粱轻洲猜测她不想面对自己,那他偏要舒嫣看着他。 直接选的姿势是正面坐着。 粱轻洲靠在床头靠包上,舒嫣跪坐着,这时候她还不够湿,不敢直接坐下去,只能低着头慢慢撸着他的性器。 “我已经很硬了,你现在应该让自己湿起来,然后自己坐进去。” 他勾起舒嫣的下巴逼迫她对视,只是舒嫣不愿意,头抬起来了也是垂着眼睛,粱轻洲蹙起眉心,不耐的语气:“你不想看到我?” “不是。”顺着他早就是下意识的行为了,哪怕违背自己的良心。 “那你看我。” 她不要,这一刻舒嫣变的倔强,她伸手抱着了粱轻洲,脸埋在他的领窝,咬他的耳垂,舔他的脖子。 粱轻洲看到了她的执着,收着力气推开她,他的情绪在酒后好像被放大了,怒的时候更怒,烦的时候更烦。 这个时候他有心哄舒嫣,比以往更温和,他想看舒嫣的眼睛,固定她的身体捕捉她的视线。 舒嫣知道他的意图,也不想继续对峙了,抬起眼眸回应。 粱轻洲笑了,清哑的声音带着喜色,“舍得看我了吗?” 她抿着嘴巴没有说话,粱轻洲不打算放过她,很低的音色也不知是哄还是诱,“你今天都没有好好看我。” 舒嫣听完心跳剧烈,不可思议他现在的态度,但是闻到酒气的那下立马恢复理智,软着语气,“喝酒了是吗?” 粱轻洲目光对上了她的唇,饱满的红,多么可口的样子,舒嫣身上总是很香,哪个部位都觉得香。 他没有回答舒嫣的问题,而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我这么多年只亲过一次,高中的时候被一个女生吻了,可是她那个味道……很糟糕,后来我再也没亲过任何人。” 舒嫣愣愣听着,难怪从来不亲她,原来是心理阴影,不过她回答不了,因为她也没有亲过别人。 粱轻洲看看她的唇,又注视着她的眼睛,勾着嘴角坏坏说着:“你初吻还在是吗?” 舒嫣不由得舔自己的嘴巴,移开视线不说话,她想转头被粱轻洲扣住下颌。 他歪着头凑上前,舒嫣有点紧张,瞳眸颤动,心跳加速好像窜到了嗓子眼,只能靠吞咽口水缓解。 粱轻洲还想说什么,然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轻轻碰了一下舒嫣的嘴角,又退开看了一下她的反应。 见她没有抗拒才深深贴上,两个人第一次感受着唇齿交融,粱轻洲觉得她好甜,不由自主伸了舌头进去。 在喜欢面前真的没有洁癖,他们舌尖缠绕,置换口水,第一次知道接吻是这么令人沉迷的事情。 舒嫣很快就湿了,她酥麻的感官集中在唇舌上,粱轻洲没有技巧,只是不断索取,舔吸,可这样的霸道惹得她更敏感。 二人的呼吸急促起来,粱轻洲抱着她越来越紧,吻的也越来越用力,他不满足这样,翻过身体压在舒嫣上面,顶着性器对准穴口就往里推。 舒嫣有点受不住胀,双手抱紧了他,脱离他的吻大口大口呼吸,低声轻吟。 【最近被肉的部分腻懵了,得缓缓】 你还要做吗 梁轻洲没有吻住她,便含她的耳垂细细舔逗,舒嫣觉得好痒,身体一阵阵发热,手撑在他的胸口上扭动下身。 使得阴茎陷进的越来越深,梁轻洲搂紧她,在她的脖子上吸出吻痕,留下好几个后他满意了,勾起舒嫣的一条腿全根没入。 继而开始操她,舒嫣抱紧他,闭眼承受,“嗯……啊……” 尽管很胀很酸,她还是努力双腿勾在梁轻洲腰上,舒嫣知道他喜欢这样,也可以插的很深让他舒服。 “嗯~”果然他也满足的低吟。 这一晚他迷上了和舒嫣接吻,做爱的时候亲,射精结束后亲,亲硬了又继续,如此反复。 后面舒嫣高潮流出的淫液和梁轻洲射的精子,把干爽的床单沾湿了大半,他们没办法躺,梁轻洲只能抱着她去了客房睡觉。 客房的床不如主卧的大,梁轻洲身材高大,就紧拥着娇小的舒嫣睡了一晚,一刻没放。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舒嫣被他折腾了几个小时,现在腰腹特别难受,感觉屁股两边痛的要命。 低头看去全是指痕,不得不说酒后的梁轻洲真够野蛮的,一点不怜香惜玉。 她胸口也是好多个草莓印,乳头更是一碰就痛。 舒嫣坐起身,立马从嫩穴里流出暖暖的浓稠,她急忙拿纸掀开被子去接,转动身体小腹的胀痛感也出来了。 她垂头丧气,要不是她不排卵不能怀孕,都要以为梁轻洲故意想让她怀孕哦。 几次都是重重把龟头挤到宫口中射,然后还不肯出来,就那样事后一直接吻,再硬再做没出来一下。 搞得舒嫣除了穴口胀宫口也胀,虽说她没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也不清楚正常男人的尺寸。 不过梁轻洲要求她学习性爱技巧时,她看那种小视频,里面男优的尺寸都未必比得了他的,主要不是说有多长,而是粗。 梁轻洲的阴茎就是粗,不然怎么第一次给舒嫣操撕裂了,后面再做舒嫣都佩服自己小穴的包容度很强。 她脑子还在乱七八糟的想这些,梁轻洲已经被她的动作弄醒了。 他长臂一伸把她搂在怀里,“你干嘛?” 舒嫣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好,“没干嘛,就是醒了。” 梁轻洲拉好被子手揉过她的腰臀,掌心在她身体上四处游走,他也没睁眼,不过晨勃的厉害。 舒嫣阴阜地方被硌着悄悄想退开。 “别动。”他直接发现然后禁止她的行为。 “你还要做吗?” 她的穴口感觉撑开了到现在还没恢复,宫口也是肿热的忽视不了。 “不能吗?”他微微眯眼抬起半边眼皮,没有完全清醒的嗓子透着沙哑。 舒嫣要怎么说,她可以喊痛,但是会为了讨好他忍耐,弄得下体事后老是肿,她就自己偷偷买药擦。 可这次她放在包里,凌晨的时候做完太困就没去拿,现在一时间很难再来一场了。 “留到晚上可不可以?” 她很小声商量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怜。 梁轻洲两只眼睛都睁开看着她,打量她的表情,视线转到她嘴巴上,又落回她眼睛上,“为什么?” “我那里……好像有点痛。” “……痛就是痛,好像什么。”他缓缓眨眼,不以为意,“肿了吗?” “可能吧。” 他吸了一大口气又呼出来,压了压自己的欲望。 “你的身体容纳程度已经很好了……在你之前我包养过两个,第一个动不动就喊痛,次次都哭实在扫兴,勉强了一个月她自己不干了。第二个倒是可以,就是心思不纯,觉得没意思,也就三个月。” 他静静和她对视,些许欣赏的眼神,舒嫣目前看来时间最久也最符合他的要求。 “什么心思不纯?”她的重点放错地方了,梁轻洲懒得回答,其实那个女人主要是一直想伺机意外怀孕。 要么故意准备不好的避孕套,过程中突然破掉,这些的事情发生过两次后,他就自己准备。 或者怂恿梁轻洲无套外射,一直给他科普无套舒服,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就行。 梁轻洲试过一次,无套确实舒服,但是射的时候突然拔出来爽感一下就没了,更没心情了。 不过最明显那次,就是当面吃避孕药后面说避孕药过期可能怀孕了。 验孕棒两条杠的时候给了梁轻洲一个大大的惊吓,好在虚惊一场,随后就断了这关系,再也不敢轻易找女人。 他也不是没想过好好谈恋爱,可是不用耗费感情靠钱就能解决的事情,难道不更方便吗? 再说了,高中早恋被有口臭的对象亲后,他那个时候都怀疑人生了,愈发觉得恋爱没意思。 梁轻洲昨晚酒意上脑,主动亲吻了舒嫣后才明白,和没有异味的人接吻可以那么舒服,更何况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根本亲不够。 想到这里他又不自觉吻她,但只是唇碰唇,软绵绵的。 舒嫣不安看他,求饶意味明显,梁轻洲也不是禽兽,她痛那就算了呗,还能干嘛? “那留到晚上再做。” 哑巴哑巴难又难看 舒嫣察觉到了她对粱轻洲有不一样的感情,一种异常的依赖感,他说的话愿意听,喜欢待在他身边,看着他和粘着他,希望自己是特别的。 尤其是昨天看到他和另外的女生说说笑笑的时候,更是胸口发酸,委屈到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很在意。可最值得在意的一点,是他们身份和家庭不匹配。 如果舒嫣主动坦白,表露自己的感情,她想象不出来粱轻洲可能会有的态度。 以他的脾气不会叫她滚吧。 舒嫣磨磨蹭蹭在浴室清理,脑海里的念头转来转去的:要不,告白试试?或者,拿满了100万再说?亦或是,努力培养感情? 她从来没这么纠结过,还有什么比喜欢了一个自己配不上的人,更令人无奈的事情呢?说不出口是她的自知之明。 舒嫣低着头拿着毛巾檫试身上的水,漠然抬头透过镜子看到了粱轻洲轻笑的脸。 “呀。”这人怎么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她慌张用浴巾给自己的裸体包住。 “你哪里我没看过……” 至于吗?粱轻洲不过是进来拿剃须刀,舒嫣太磨蹭了,他等老半天,听到没了水声才进来,结果一看她一直站在那里来回擦身体,也不怕擦破皮。 舒嫣没有回嘴,退开一点给他让出位置,绕着他身后就要出去,刚脚迈出去就被粱轻洲拉回来,固定在他和洗手台之间。 她躲闪着不说话,粱轻洲弯下腰和她对视,“你为什么又不看我?” “不是的,梁总。”舒嫣自己现在思绪还没有理清,更不知道怎么面对了。 可粱轻洲不知道啊,他只是觉得舒嫣太能耍性子了,以前怎么没发现,置气置到现在?“行吧,你出去。” 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脱离他的包围圈,就刚刚那个动作,粱轻洲身上的气息都是瞬间进到舒嫣鼻子里,那种独属于他的味道。 令她很着迷,可她死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花痴想法的。 唉~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维持了差不多快五个月,她从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害怕期限将至的那天。 她得好好打算一下才行。 这时候手机响起,舒嫣一看是林琴的消息,她才记起来自己一天没和她联系,毕竟现在都是下午时间了。 【什么时候回家?】 舒嫣回:【快了。】 是啊,她还有一个很糟糕的家庭,粱轻洲只是拿她当暖床的工具,舒嫣都快忘了自己是以商品的形式来到粱轻洲身边的。 她居然开始奢望对方的感情。 舒嫣蹲下捂着头,小声告诫自己:“清醒点,舒嫣,你一定要清醒点,不能喜欢他的,那不是你能想的。” 粱轻洲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他虽说还记得自己昨天的行为和说的话,可是理智全部恢复的时候,还是会斟酌自己的行为。 比如不能过于关注舒嫣,避免被影响情绪。 “过来。”他冷淡的出声,“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哦哦……来了。” 心思各异的两人一顿饭吃得特别客气,一直持续到粱轻洲把舒嫣送到她家巷子口,车刚停好他的手机来电。 舒嫣解安全带的时候看到:颂婉~ 女生吧,昨天那位吗? 喜欢他人就是会十分在意对方,舒嫣心情立马失落,下车礼貌的道别,目送车子开远才往家里走。 几步路走的很慢,靠近家附近的时候听到一群小孩子打打闹闹; “哑巴哑巴难又难看。” “你怎么那么吓人啊,脸上脏兮兮的。” …… 几声稚气的嘲笑即刻给舒嫣拉回了神志,她看过去是林琴正在公共水池那里洗衣服,好几个隔壁的小孩在一旁取笑她。 “胡说什么你们,信不信我打烂你们的嘴。”舒嫣冲过去吼那几个小孩,伸手揪住他们,“你爸妈呢,不管你们吗?” 她死死瞪着那几个孩子,胆子大的直接朝她做鬼脸,根本不怕舒嫣,其他的一些做鸟兽散,几个小跳步跑开了。 舒嫣只抓着一个离林琴最近的一个,“过来,道歉。” 那小孩被吼得大哭,林琴赶忙上来拉她,表情示意她不要和小孩子计较,不要惹事。 这时候听到哭声几个大人赶来,远远的就开始指着舒嫣骂,“你他妈的动我小孩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一名健壮的男人闯过来一把扯过那孩子,恶狠狠看舒嫣,林琴怕他打舒嫣,赶紧挡在舒嫣面前不停地摆手。 舒嫣伸手拉开林琴就要理论,“你他妈的,你不教你小孩的,这么没素质,上的狗屁学,一点教养都没有。” 她越说越激动,嘶吼着眼睛通红,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受的屈辱,唯独不能容忍自己的妈妈被别人嘲笑,他们凭什么。 几个看热闹的大人过来,那小孩还在哭,他的妈妈更是抓起扫把就要和舒嫣干架,“你个贱人,我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你算什么东西……” 舒嫣气急了,一把拿起洗衣服的棒槌就要冲过去打他们,“那你们又算什么东西,垃圾,混蛋……” 她被那些人刺激的青筋凸起,满脸通红,把挡在自己面前的林琴推开朝着那几人抡过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想好好活那就别活了,这样的日子她也觉得没意思,他们不让她好过,那就都别好过,她要把看她笑话的人,嘲笑她们母女的人通通打到说不出来话…… 刚刚还在嚣张的妇人拉着自己小孩急急后退,几个大人纷纷避开,怕伤到自己,而那男人占着自己身强力壮根本不怕她。 寻着空档想要制服舒嫣,不过一时间也怕她手里还在挥动的棒槌。 林琴看着舒嫣因为愤怒而抓狂的样子心疼的不行,连忙冲过去抱住舒嫣,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打到,因为她也不能说话制止舒嫣。 不过好在舒嫣视线一直在那些人身上,也只朝那些人的方向抡锤子,林琴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伤害。 她被抱着腰的时候也慢慢冷静了下来,眼泪早就糊了一脸,她喘着粗气怒视那些人,指着他们,大喊道:“你们要是再不管好你们小孩,我下次直接打烂他们的嘴。” 对面的男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你他妈有种试试。” “你有种现在就把那小孩丢过来,你看我打不打的烂他嘴。”她才不怕威胁,怒火中烧举起棒槌,又朝那几人走了几步。 林琴在她身后紧紧拉着她胳膊,嘤嘤的发出微弱的声音像是安慰舒嫣。 对面的泼妇还试图挑衅:“我家孩子本来说的就是事实,你妈那个德性……啊……” 舒嫣把棒槌狠狠砸过去,“事实你妈,滚。”她重重喊叫着,眼泪一滴滴往下落,眼看下一秒又要爆发,那几家人看她不好惹,一脸嫌恶咕哝了几句什么,陆续离开了。 啊……轻点…… 四周安静下来的那一刻,舒嫣狂跳的心如同她的情绪那样,始终没有安宁。 入冬前的半下午,天气阴沉的像要下大雨,她愣愣迎着冷风走到棒槌掉落的地方,蹲下身捡起来,抬起袖子擦着自己脸上的眼泪。 可越擦越多,大颗的泪水滴落在水泥地面上四散溅开,一如她破碎的意志。 背后传来林琴不清不楚的呼声,“啊……啊……” 舒嫣最后抹干净脸,回头走过去,轻声说着,“我们回家吧。” 一整晚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安静的像空气,林琴想安慰她,但是舒嫣只是一直摇头,最后林琴无奈,拿着手机打字,【早点休息】 她点点头,侧过脸看着她爸的遗照…… 人在解脱的那一刻脑子里会想些什么。她想着,她爸从顶楼跳下去的时候,有没有在那一瞬间后悔寻死,想起他的妻子和女儿。 终究得不到任何答案,舒嫣收回视线起身,去了浴室洗完澡回到房间里,她把自己整个人包在被子里,眼泪无声流下,林琴敲她的门,舒嫣也没吭声。 最后好像在门边待了一小会儿她就走了。 黑暗中舒嫣没清静多久,手机的震动声突兀响起,她拿起来看到是粱轻洲的来电,哪怕没心情接听,她还是记得自己正背着巨额赔款,不能得罪他。 “喂?” “你准备好,我去接你。” “……我今天……能不能不去。” 她真的没心情,只想一个人待着。 “不能,出来。”说完电话挂断。 舒嫣把脸埋进被子里,手扯紧床单安抚自己,未来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她得好好向前看。 她换好衣服和林琴交代了几句,“这些天公司很忙,我去一趟,如果没回来就是在公司加班,我会提前和你说的。” 林琴打字给她,【什么事那么累啊?你注意点身体。】 她微微笑了一下,点点头,“没那么累,就是这几天,我是怕晚上回来不方便,不是忙到没时间回来。” 林琴宽慰拉着她的手,舒嫣让她锁好门早点休息就走了。 粱轻洲已经到了,正等她,电话刚拨出去就看到远远的舒嫣的身影,他今天回梁家陪几个长辈吃饭,酒局上应付了一晚觉得有点伤神,这样的时刻总会格外想念她。 舒嫣出门前检查过自己的脸,除了眼睛有点肿其他没什么,光线暗应该看不出来。 她垂着眼睛自顾上车系安全带,没有看一下粱轻洲。 他眉心一紧,舒嫣从昨天被他训了一句后,就一直不肯多看他一眼,粱轻洲以为昨晚哄好了,但是一直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你要气到什么时候?” 舒嫣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气到什么时候?” 她这一句话浓浓的鼻音,粱轻洲听出来了,侧过身子靠近,扭过她的脸强迫对视,车里的灯再怎么不明亮,也看出来她红肿的眼睛。 “你哭了?” “没有。”舒嫣想挣脱他的手指,可粱轻洲固定她的下颌很紧,用着力气都让舒嫣觉得有些疼。“你放开。” “为什么哭?”他拒不放手,就那样看着她,不等到答案不罢休的那种。 舒嫣没办法,“和邻居吵架了。” “就这?”他还以为是他的问题,“你这也太没出息了吧。”吵个架都能哭,而且听声音和看眼睛就是哭了很久。 粱轻洲松开了她,踩着油门开车离开,舒嫣低下头喃喃自语,“是没出息。” 来到他家的时候刚过十点,明天周日,舒嫣还是休息,可以睡懒觉,她疲倦趴到了床上,闭着眼睛胸口发闷。 粱轻洲看她一眼没管,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澡,再出来看着舒嫣还是那个姿势,这么快睡了吗? 他轻轻上床,舒嫣已经打着娇憨,仔细看去,纤长的眼睫毛被眼泪打湿,一簇簇粘在一起。 粱轻洲把她抱进了被子里,他搂着看她,凑上前亲吻她柔软的唇,张口牙关小力舔咬唇肉,渐渐吻得更深。 他好像对她的唇上瘾了,看她就想亲她。 “嗯~额~” 舒嫣发出软软的娇声,粱轻洲搂得更紧,舌头伸进她嘴里和她缠绵,唇齿舔邸交合,津液溢出沾满两个人的嘴周。 她鼻子有点堵,喘不过来气,推开他,安静明亮的眼眸凝视他,小声解释自己的行为,“我鼻子通不上气了。” 他扬起眉毛半眨眼,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就开始脱她衣服,待到二人都一丝不挂的时候。 粱轻洲拥着她正面躺好,让舒嫣趴在他身上一起坐起来。 他还想好好看她。 舒嫣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主动和他接吻,粱轻洲一点也不抗拒,还愈吻愈烈。 他一手搂着舒嫣的腰肢,一手揉握软嫩的乳房,时紧时轻,舒嫣有快感了就会弓起身子,结束接吻仰头呻吟。 他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脖子上,锁骨处,最后舔着一路来到润白的胸肉上,吸吮含咬。 惹得舒嫣身体一阵阵发热,暖流从下体涌出,随后她小腹收缩着有了反应,她则会自觉抬起屁股,扶着粱轻洲的阴茎坐下去。 然而她会估计自己的情况,没办法立刻全部将粱轻洲的性器包容进去,卡剩下的小半截,往往都是让他看着办。 他可以直接挺身顶到最深处,也可以浅浅抽插一点点挤入,这就看他的兴致,有没有耐心顾及舒嫣的感受了。 痛一下或者一下都不痛,由他决定。 这个时候粱轻洲脸还埋在舒嫣的胸上,手箍紧了她的腰,舒嫣只好小幅度前后摆动,自己一点点把他的肉棒完整的吃进去。 肉欲上头的时候粱轻洲满足的抬头,抱住舒嫣开始自己操她,舒嫣深处被肉棒撞击着,身体酸的发麻,眼角渗出了湿润。 她审视粱轻洲深陷情欲的表情,手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脸庞,心口闪过无尽的悲伤,“我好羡慕你啊。” 那一点蚊子一样细小的声音,粱轻洲根本没听清,他疑惑看她:“你说什么?” 舒嫣忽地酸楚袭来,抱着他把脸藏起来,眼泪滑落纷然滴在床上。 试图用呻吟声掩盖自己的哭腔,“嗯……额……” 粱轻洲正舒服着,考虑不到她的行为,“腿勾到我身后。” 舒嫣听他话,把跪着的腿换了方向,盘曲着在他腰胯两侧,这个姿势当然更深,舒嫣吸了吸鼻子又叫了几声。 粱轻洲始终没听出来,依旧掐着她的腰抽插。 舒嫣趁着喘息的间隙问他:“一百万你觉得多不多?” 他不理解这个时候她为什么要说这个,但还是回答:“对我来说不多,但是对你这样的情况,挺多的。” 说完他猛力顶进舒嫣穴内最里处。 “啊……轻点……” 粱轻洲看她还有心思问一些有的没的,认为她不专心,“还问吗?” 问啊,她还要问,舒嫣抑制自己的喘息继续,“那你……怎么……看待我们……我们交易的……这个……这个金额的?” “对于有钱人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但是要看你值不值得,我舍不舍得。” 他话并没有说的太清楚,但是舒嫣细细分辨了一下,他觉得她值得,所以他舍得。 眼泪始终没有止住,舒嫣抱得更紧,软糯的嗓音说着:“粱轻洲……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舒嫣不知道下一次会跪在哪里被人践踏尊严。 粱轻洲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全名叫自己,很温柔的感激,这时候他想看看舒嫣的脸。 只是她早已反应了过来,伸长了手臂关了床头灯,就着黑暗和他接吻,用力抱着他翻身,躺在他身下,双腿曲起勾住他的腰。 “操我。” 催产素 l ash uw u .co m 这一晚舒嫣异常主动,明明被操哭了好几次,都还是抱着他不放,积极配合让他尽兴。 说没有感觉是假的,粱轻洲做完开灯看她,眼眶通红的楚楚可怜,有些心疼。 他起身抱她去了浴室给舒嫣清理,放进浴缸的动作也比较轻柔,一点点伸手给她把小穴里的精液扣弄出来。 舒嫣懵懵的,眼波迷离,“你今天……好温柔啊。” “你今天也不对劲。”粱轻洲靠近她,抬触碰了一下她红肿的眼皮,嘴唇轻动,“受委屈了吗?” 她摇头,他也就没继续问。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asia 床单又湿了,他们又去了次卧睡,粱轻洲抱她躺好,自己独自去了客厅。他点着烟来到了阳台,看着手机里的未接来电。 喉结上下滚动回拨了过去。 “喂。”粗重但又冷冽的男中音。 “您找我?”粱轻洲深吸一口重重吐出烟雾,缓了心思淡声说道。 “听你奶奶说今晚你喝了好些酒。” “还好。” “大男人多喝点不碍事。” “嗯。” “我听说,乔家那个丫头从国外回来了?” 夜间的风有些刺骨,粱轻洲只着一件睡袍站在开放的阳台上,冷风直接往胸口灌。“……嗯。” “你们没有过多的关系吧。” “没有。” 那边传来两声“哼”笑,又继续说着:“轻洲,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如果有哪个看中的,记得先带我看一眼。” “好。”他的视线远眺着对面的摩天大厦,似观望似放空,回答的敷衍。 电话挂断后,手里的烟燃烧了大半,他没有再吸一口,单手紧握手机,夹烟的手指一松,烟蒂掉落,他低头看着踩灭。 这才转身进屋,回到卧室,舒嫣已经入睡了,粱轻洲关上房门,站在床尾静静的,面无表情凝视她。 空间寂静中耳边有她沉稳的呼吸。 手指来回摩挲手机边沿,一遍遍,目光始终是定在舒嫣脸上。 ——轻洲,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如果有哪个看中的,记得先带我看一眼。 ——轻洲……如果……如果我们两个人的家庭……没有遇到……遇到那件…… ——粱轻洲……谢谢你 各人的话一句句在他脑海里回荡,而他下午和秦铭交谈过后的劝告犹记耳边; “我告诉你,轻洲,你的那位金丝雀,现在对你的感情,绝对不是喜欢。” “女人和男人很快的发生肉体关系后,会产生一种爱上对方的错觉,那只是身体分泌的催产素,使她对你产生依恋,让她误以为是爱情,一旦你们分开,她恢复正常后,就会清醒。” “男女都会有,但是男女的影响相差巨大,甚至从生理上来说,可能还是相反的。” “至于你,你他妈的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一见钟情,我奉劝你,别耍手段,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她,喜不喜欢你,大概率会说是,但如果你问她喜欢你哪里,要么回答不出什么有用的地方,要么就是很明显的感激” “你的行为不要太明显了,不然玩心机被你爸看出来,也是你不好过,还有……你不要再让颂婉痛苦了。” 粱轻洲的思绪越拉越远,他和乔颂婉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他本就没有心思。 他的妈妈和乔颂婉的爸爸是从小的青梅竹马,长大后被家庭拆散分开各自组了家庭,然后在粱轻洲5岁不到的时候又意外遇到了,因私心过甚各自出轨抛弃了家庭而在一起,却在私奔的路上出了车祸双双去世。 他们那时候年纪太小,根本不懂抛弃,乔颂婉那个时候经常在学校里哭,粱轻洲什么都不知道会经常安慰她,觉得她可怜特别照顾。 高一的时候,某一次粱轻洲的爸爸刚从国外回来,接他一起回家,然后被乔颂婉的妈妈当场认出来。 那几天乔颂婉没有来上学,后面就是她办理退学,被她妈妈带出国,临走前告诉了粱轻洲真相。 他不同于乔颂婉对于父母的感情,粱轻洲对于母亲的记忆太短暂了,和父亲也很淡薄。 至此他比乔颂婉更能面对这件事情,丝毫没有影响。 虽说父子之情疏远了些,可他爸对唯一的儿子,掌控欲可见一斑,包养女人玩玩可以,如果认真,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粱轻洲轻手轻脚上床把舒嫣抱在怀里,虔诚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而后眉心拧得越来越紧……他必须处理好这一切的。 拔屌无情 “嗯……嗯……” 早起还在睡梦中的舒嫣感觉自己贴着一具发热坚硬的胸膛一个,湿润又柔软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搅乱,裸露的乳肉正被揉捏着,很舒服。 她无意识吞咽口水,嘴唇微张着伸出舌头供对方舔吸,手默默圈住半压着自己的腰腹,五指伸开搂得更紧。 粱轻洲看她醒的差不多,整个人覆到了她身上,用腿分开她的腿,他早就挺立的阴茎蹭着湿滑的穴口。 昨夜舒嫣子宫里的精液应该是没有完全清理干净,经过一夜睡眠后已经蔓延到了整个阴道,连带着洞口处也足够水润。 他前后小小摆动用龟头挤开,沾过粘液推入,舒嫣自发曲腿往两边分的更开,方便粱轻洲粗壮的肉棒插入更顺畅。 他浅浅深深来回,直到顶着内里的宫口才停下,舒嫣扭过头喘息,睁开沉重的眼皮,早起清哑的声音问他:“几点了,我会不会迟到啊?” 粱轻洲就算是昨晚做过好几次,第二天依旧可以搞很久,舒嫣今天得上班,不想迟到。 “没事,你迟到不扣钱。”他咬过那白嫩的耳垂,贴着说话:“勾着我腰。” 舒嫣抱紧他的背,双腿也环住他的腰。 粱轻洲吻着她的颈脖肉,酥酥麻麻的,舒嫣嘤咛嘱咐:“你别……别弄出痕迹……会被……看到的。” “嗯……我轻轻的。” 他只是舔,或者浅浅的吻过。舒嫣在他这里睡的两天,感觉身上都有他的味道,属于他的和她本人的结合在一起,更令粱轻洲沦陷了。 他慢慢律动着,深入浅出撞击,舒嫣指甲陷入他的皮肤里,闭着眼睛小脸伏在他肩上,细细吟哼。 “嗯……额嗯……” 粱轻洲听得性欲大增,手沿着舒嫣的背脊向下抬起她的臀部,把整根肉棒挤进去,爽的他粗喘。 接着就开始抽插操干。 粱轻洲肩宽高大,可以一整个把舒嫣围在身下,稳固着她的身体任他索要。 她受不住的时候就小口咬他的肩肉,但是不敢用力,大部分是咬自己嘴唇。 舒嫣觉得这两天的粱轻洲变温柔了,会在看到她咬自己的时候吻她,然后动作放轻。不过也不会持续多久,到后面还是会粗暴操到她哭着求饶。 就像现在,从一开始的在床中央,慢慢舒嫣就躲着、他进攻着两个人到了床沿,她头和肩膀落在了床外。 起不来身,脑袋垂在外面无力挨操,“啊……你拉……拉我一下。” 她双手也没地方使力支撑,连头也抬不起来,身子被操的越来越往外。 粱轻洲看着她努力想爬起来,但是无能为力伸长着脖子,脖颈拉扯的筋脉和立体的锁骨,胸前的波涛汹涌无比诱惑。 直接无视她的要求,就这样看她还怎么躲。 “啊……我要……要掉下去了。”粱轻洲动作更蛮横了,舒嫣小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她用着力可是很累,只能任由自己垂下,但是这样脑充血很难受,时间长了眼冒金星。 “拉我呀……” 她连床单都揪不住。 “你叫我什么?”粱轻洲双手握着她晃动的乳房,看她掉在床边求助他。 “……梁总。” 粱轻洲拽住她的手臂把舒嫣拉起来,跪着转个身又重新倒在床上,他抱着她亲她,变吻边说:“以后在床上的时候,叫我名字,知道吗?” “啊……”粱轻洲猛然冲撞,舒嫣皱着小脸应答,“知道……了。” 等粱轻洲满足后,两人起床洗漱然后直接是中午的时间吃饭。 她抹完药捂着小肚子从卫生间出来,看着一桌子食物都没胃口了,肚子胀啊。翻出手机看看也没找她的,在公司里她可闲了。 吃完饭她自己一个人直接跑了,反正也不能坐粱轻洲的车去公司,她的时间比他赶。坐在公交车上,看着行人忙碌奔波,舒嫣想着林琴走在路上总是被他人打量的样子就心酸。 来到公司就开始在电脑上查询去胎记的医院等一切事宜,目前舒嫣是每个月还5万,剩下的工资她都好好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那么现在就可以用得上了,回家劝劝林琴吧,想到昨天那些人那些事就窝火。 下午的时候舒嫣看李贺的办公桌旁边又加了一张桌子,她好奇过去,“贺哥,是不是又要来人了?” “嗯,梁总打算再招一个秘书。” 舒嫣当下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是不是她哪里做的不好,当然她也直接问:“是我做的不好吗?” 李贺撇了一眼舒嫣的脖子,清了清嗓子,“他觉得我和你两个人忙不过来吧。” “真不是我的问题?” 李贺心想,就算是你的问题他也不能直说啊。 “不是,先这样,我还得去面试那几个应聘的人,你忙你的。” 舒嫣想着完了,她还打算请假带妈妈去医院呢,刚看好了一家合适的预备去咨询一下,不过是在外地,可不就得请假吗? 有点难搞,她琢磨了一下,这两天粱轻洲好像好说话了很多,她试试吧。 舒嫣主动敲门。 叩叩叩……“进~” 她轻轻推开门,很标准的微笑走过去,粱轻洲正拿着文件单手撑着脑袋,看她的时候只是掀起眼皮,随后又回到文件上面,没有多说一句。 舒嫣走到办公桌旁边,双手交握,语速柔缓,“梁总,我听说您招新助理。” “嗯。” “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 “没有,就是快年底了,觉得事情多了起来,才需要。” 可是离年底还有2个月啊,舒嫣继续说着:“是这样的……梁总,方不方便我请假几天?” 他的目光终于从文件上移到了舒嫣脸上,身子靠到座椅上,转动座椅面向她,“这个你和李贺说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越级?” “哦。”请假了就不能随叫随到了啊,这还要她解释。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舒嫣怕自己钱不够,想着能不能预支一点,眼下看粱轻洲的态度觉得没戏。 这人还是床上的时候好说话一点点,拔屌无情。 她转身想离开,粱轻洲叫住她,“过来。” 舒嫣强颜欢笑走过去,被他拉着坐到他腿上,吓了一跳惊呼一声睁大眼睛看他。 “你要去哪?”他的声音好苏好沉,就靠在舒嫣的耳边,震得她耳膜都麻了,她果然喜欢粱轻洲。 “那个……想去外地一趟……我妈妈不舒服。” 粱轻洲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比较他在意一件事,“你去多久?” 舒嫣思考了一下,“几天吧。” “你真是和你妈妈吗?不是和别人吧。”如果不是这句话粱轻洲说得云淡风轻,舒嫣还以为他吃醋了。 “不是,是我妈妈。” “什么情况?生病了吗?” 舒嫣侧着身子坐的端正,手也是安分放在自己腿上,她和粱轻洲对视,默默感受到了一点暖意,觉得他好像在关心自己。 她微微的笑意绽在脸上,低眉垂眼闪过一丝柔情,“只是有点不舒服,做个检查。” 粱轻洲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喉头紧了一下,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细光,抬头亲在她弯起的嘴角。 滚出去 舒嫣感受到嘴边的温热,缩着身体颤了一下,下体经过他一早上浇灌后的那种难受好像突然显现出来,怕他又来。 “我……我先出去。” 粱轻洲抬手握着她脖子掐到跟前吻她,他手掌大,舒嫣脖子细,不会太紧而且收着力,但还是惹得舒嫣紧张了一下。 以为她做错了什么事情粱轻洲要惩罚自己呢,反应过来只是亲她后,便松下紧绷的身体攀附在他肩上,回应他的吻。 然后他硬了,舒嫣感受到的时候顿住,睁开眼睛看他。 粱轻洲知道自己的情况,也发现舒嫣分了神,想着再亲下去就没完没了了,他自动暂停退开注视她。 “我不做……请假按你自己的情况安排就行。” “谢谢。” 出了办公室以后,舒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似乎明白了一件事,粱轻洲好像在情欲上头的时候好说话。 那她以后知道哪个情况下可以提要求了——在床上的时候。 当天晚上回家舒嫣就把自己的打算和林琴说了,但是遭到了她的极力反对,【家里现在没有多余的钱去做这些,我也不在乎】 “不是在乎不在乎的问题啊,我就不想……不想看到那些人歧视……歧视你的眼神。”说着她有点哽塞,不能想,一想就悲伤。 【我们没那个条件】 林琴看着舒嫣的样子也难过,索性不看她,自己做着家务拒绝交谈。 舒嫣叹着气走上前,拉着她胳膊还想劝说,林琴直接转身回到房间里关上了门。 她一直在餐桌边坐着,想等林琴自己出来,时间再晚她都坐得住。这时候门外窸窸窣窣的,好像有很近的脚步声在她家门口来来回回。 舒嫣觉得奇怪,起身开门,开门的一刹那和一个男人对视上了,是那个小孩子的爸爸? 他手里提着一桶垃圾,眼中的戾气明显,舒嫣瞬间明白了,“你是想报复我吗?” “多亏了你,老子儿子连着做噩梦,贱人,你住这里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好过一天。”说着男人发泄的把垃圾全部倒在舒嫣家门口。 然后直接扬长而去,就是仗着他是男人舒嫣是女人,欺软怕硬罢了。 看着一地的脏乱,舒嫣想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的小的都混账。她双手握拳,可让她真回击,也做不了。 舒嫣低头凝着那一地的垃圾,做不出任何表情,心下凉了一大片,除了眼底慢慢升起的雾气,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就是怕自己突然破防导致情绪崩溃。 舒嫣拿过家里的扫把清理,心里盘算着大概是要搬家了,这时候她再次庆幸自己没有一口气把所有的存款拿来还债。 只是她妈妈脸上的胎记事件需要延后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粱轻洲路过看到舒嫣居然没走,他走近问她:“你不是请假了吗?不是今天出发?” “……不去了。”她轻声回应,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不出来一点破绽,连微笑都是刚好的样子。 粱轻洲眯着眼审视她,昨天请假都请到他头上了,难道不是着急的事情吗? “那行,你自己看着办。” 舒嫣看着他走开,舒出一口气,坐好忙自己的事。 真忧心啊,她打开电脑继续在网上看一些适合的租房信息,不能太贵,不能太远,不能太偏…… 舒嫣思想混乱正郁闷,这时候来了好几个大男人靠近,李贺看到立马走到几人面前,恭顺弯腰,“梁先生。” “嗯,梁总在吗?”那男人看起来约50岁左右,五官好似和粱轻洲约三分相像,但和粱轻洲的气质相差很大。 舒嫣觉得这人看起来气势很足,身后跟着几人也十分凶猛的样子,有点霸气呀。 不得不说这几人面容都好吓人啊,还有纹身,她站在那里眼睛都不敢乱瞟。 “在的。”李贺说着就去敲粱轻洲办公室的门。 领头的那位梁先生无视直接推开他,拧开门把手无畏走了进去,身后的那几人也纷纷跟上,接着就是重重的关门声。 舒嫣看着一个个不像善茬的几人,进了粱轻洲的办公室,她莫名担心他,跑到李贺那一边询问。 “贺哥,这几人看起来有点凶的样子,是不是黑社会?梁总一个人在里面没事吧?” 李贺一脸凝重,说不了太多的话,摇摇头,“你别管了,工作去吧。” “可是……不得端茶水吗?” “别管。”李贺深深看她一眼,微叹一声坐好。 舒嫣听他的话呆呆回到工位上,却坐立难安,紧张的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粱轻洲半躺在沙发上小憩,门被打开的时候他懒懒眯着眼睛看去,接着沉了一下情绪舒出一口气。 然后支起身子坐好,抬头看着来人,“有事直接打电话就行,何必亲自过来。” 梁乾眉头蹙紧,双手插兜俯视坐在沙发上的粱轻洲,闷声说道:“我昨天是不是让你回梁家。” “嗯。” “为什么不回?” “前天回过了,懒得跑。”粱轻洲点着烟双腿岔开悠闲抽烟,看起来完全没把他爸的话放在眼里。 梁乾靠近一点走到他面前,压迫感剧烈,“所以你昨晚干嘛去了?” 粱轻洲眉梢轻抬,做好了心理准备,低浅的声音说道:“没什么,见见朋友。” “我才离开两年,你倒是张狂了许多。” “这样说就没意思的了,爸,我怎么也没您狂啊。”说话间粱轻洲把烟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往办公桌走去。 梁乾轻微狞笑,站到他面前,“我的好儿子,你老子的话得听。” “嗯,我有啊。”粱轻洲和他面对面,双手背在身后,“爸,一顿晚饭而已,别气……” “啪”~很响的巴掌声。 梁乾那一下很突然,粱轻洲被打的麻了半边脸,头也歪到了一边。 他舌头拱着那边脸颊,真他妈痛啊,嘴角隐隐刺痛,他深吸一口气扭回头看着梁乾。 “老当益壮啊,您这力度不减当年。” 粱轻洲抬手指关节揉过那半边脸,痛到麻痹,触碰着没有知觉了。 “你瞒着我和乔家那丫头私下往来?倒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是我的私事。”他再次往办公桌走去,端起桌上的水漱口,接着吐在垃圾桶里,鲜红的血水。 “你如果和那丫头在一起,就是侮辱了两家人,你觉得我会坐视不理吗?”梁乾看着他嘴角的红血丝,轻握了一下刚刚扇他的手掌,梁乾可是用了全力的。 “别动不动就发火,小心中风,爸,我可希望你活久一点,毕竟我也没妈了。” 听到这里梁乾眼神闪过一丝冷意,愠怒的语气,“还记得你妈啊,那你还能和那姓乔的女儿走那么近?” “你如果派人跟踪我,就偷摸的,特意来我办公室堵我,难道怕我跑吗?” “我就你一个儿子,以后很多生意都是交到你手里,所以你的对象,我是一定会干涉的,你心里有点数。” 粱轻洲眼底薄薄的凉意慢慢浮现,嗓音是不容质疑的僵持,“如果我不呢。” 偌大的办公室这一刻静得可怕,梁乾脸上似有似无显着嗤笑,隐隐能感觉到他的怒火,他对粱轻洲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控制。 “是不是我这几年没顾得上你,你奶奶给你宠的没边,你就忘了我对你的教导。” 粱轻洲脑海里闪过梁乾的手段,稳着心态直面梁乾此时的火爆,“这辈子都不可能忘的。” 他大概是彻底惹怒梁乾了,下一秒沉厚的烟灰缸向着粱轻洲砸来,他头歪着侧身,那烟灰缸重重砸到了他身后的玻璃展柜。 破裂的碎片和上面的摆件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声音清脆又响亮,隔着办公室的门舒嫣和李贺都听到了。 舒嫣心脏揪紧,她过于在意粱轻洲,完全忘了思考立马就冲过去打开了门,李贺根本来不及拦她。 门被打开的那一下粱轻洲看过去,舒嫣正一脸担忧看着他,紧接着就是他的低吼:“滚出去。” 李贺这时候急忙拉走舒嫣,说着“对不起”然后带上办公室的门。 梁乾还在愤怒中,但始终是见惯了人性的复杂,所以舒嫣的眼神代表了什么他一眼便看了出来。 粱轻洲不敢有其它表情,他没想到舒嫣会突然闯入,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露出什么情绪。 “麻烦您回去,晚点我自己回梁家,别在我公司闹笑话。”舒嫣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粱轻洲还是刚刚的神态。 “行。”梁乾观察了一下他的面色,“我们晚上谈。” 说完留给粱轻洲一个足够威慑的眼神离开,开门出来的时候李贺正在教训舒嫣太不知分寸了。 听到开门声立刻打住说话,他稍稍弯腰规矩着态度,“梁先生慢走。” 舒嫣被李贺悄悄拉到身后,她双手交错在身前弯腰恭送的姿态,这时候的她也冷静了下来,反思自己刚刚的行为。 低眉顺眼丝毫没有注意到梁乾的目光紧紧落在她身上。 别……太深了 李贺带着舒嫣看着那些人离开公司,正松口气,梁轻洲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 “舒嫣你进来。” 她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低着头走进去。 梁轻洲侧过身子让她进去然后关上门。 舒嫣没有回头,但是她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她扫了一眼这办公室的破败,正色道:“抱歉梁总,我又没有规矩了,你扣我钱吧。” 身后没有其他声音,她有点害怕,可一直僵持不是办法,咬咬牙转过身去。 刚回过半个身子就被他伸手搂住吻了下来。 舒嫣懵住了,她睁着眼睛看不清梁轻洲的表情,软着身子任他摆弄。 他吻的急,嘴里的血腥味传递到了舒嫣嘴里,她尝出来味道不对劲,用力推开他。 看清楚梁轻洲脸的时候,表情由惊讶转变为惊慌。 “那是你爸爸吗?他打了你吗?” 他的半边脸有着深深的掌印,嘴角似乎裂了。 “没事,我习惯了。” 他不以为意的样子怎么看起来那么可怜,舒嫣拧紧眉心关切着,“我去给你拿药。” 梁轻洲揽住她的腰,张口咬住她的唇,“别去,陪我一会儿。” “可是……你这情况……” 他不愿听舒嫣啰嗦,直接拦腰扛起她进去休息间,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关上门拉上窗帘。 再动手解自己的皮带,接着脱下上衣抽出领带来跪到床上,把她上衣扒光后反捆住舒嫣的手腕。 她眼睛大睁不懂梁轻洲的意思。 他低头亲了一下舒嫣,嘶哑的嗓音开口:“别奇怪,我们在谈包养前就提到过的……我不会让你受伤。” 话到这里舒嫣终于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了,但这个时间和地点不对啊。 “可是……” 梁轻洲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吻着她就开始脱她的裙子。 舒嫣裸下来的那刻他硬的不能再硬了。 梁轻洲下一步脱光自己,上来就抱着舒嫣往自己勃起的阴茎上压。 “你先等我湿。”看到梁轻洲的行为,舒嫣慌忙阻止,不湿硬塞,以他的尺寸不得给她痛死。 他没有回应,继续做着他要的事情,舒嫣扭着身体还想和梁轻洲商量,他直接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别乱动。” “……梁总,求你了……会痛。” 他听着抬头看她,舒嫣哀怜着乞求的眼神。 梁轻洲任她跪着不肯坐下,平静和她相视,舒嫣有点慌,自己是不是太不听话了。 这时候他从床头拿出一个他平常休息时用的眼罩给舒嫣戴上。 遮盖住那双令他移不开视线的双眸。 舒嫣看不见摸不着彻底慌了,颤巍巍说话:“梁总……我不乱动了……你……能不能把眼罩……拿……拿下来,好黑啊。” 这眼罩是大号而且几乎全遮光的,舒嫣眼前只有黑暗,很不安。 梁轻洲双手抚摸上她的双乳,舒嫣僵在那里更敏感了。 因为看不到所以触感无限放大,这个时候她不知道梁轻洲什么时候碰她,会碰她哪里,这些行为她都只能靠感觉,导致她特别紧张。 胸前的手揉着握着,两边同时进行,舒嫣慢慢放松下来感受着,忽然一边的手收回。 她的注意力立马转移,不知道梁轻洲会干嘛?她以为可能是要舔她的乳头,结果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呼吸靠近自己的脸。 他凑上来和舒嫣接吻,她感应到了以后也主动张嘴,舌头伸出和他交换口水。 刚沉浸下去,另一只扶腰的手松开,舒嫣又开始紧绷身体,猜测他下一步手会落在哪里? 是重新回到胸前还是揉着臀部,也可能会抚摸她的阴户,想到这里她小腹收缩几下流出一些液体。 然后那只手并没有触碰她哪里,而是动手突然拉开她的眼罩。 意料之外的举动令她有些慌张,突然恢复的视觉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迷离的目光和他满眼欲望的眼神对上。 忘记了接吻退开距离,她轻轻开口:“能拿掉吗?” 梁轻洲手指勾起她的发丝,拨动她的耳垂,又蛊又重的低音,“你最近好像任性了一点……没以前听话了。” 他说话不疾不徐,语句清晰,神色散漫好若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太在意的样子。 “……我……我听话。” 舒嫣颤着眼睫服从的闭上眼,梁轻洲再次拉下眼罩,重新覆上她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口腔,些许粗暴的索取想要获得更多。 两指夹着她的奶尖左右搓揉,或者指腹按摩顶端,时不时用力压着往里陷。 他手往下摸着舒嫣的阴唇,她已经很湿了,下体的肉缝滑腻无比。 梁轻洲最后咽下两人的唾液,松开她的唇,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你自己坐进去。” 他的语调像哄,可意思是命令,舒嫣尽管看不见但还是低下头,自觉抬起屁股,她不知道梁轻洲的性器在哪里? 看不到摸不了,只能凭感觉用肉穴蹭着摸索。 他恶意弹跳了肉棒一下,龟头扫过舒嫣小小的阴蒂,惹得她轻吟了一下。 感受到位置后她朝着那个地方,寻着角度往下压。 肉棒破开肉壁的触感在这个时候异常明显,舒嫣的听觉仿佛更敏锐了,涌道内的褶皱被粗长的阴茎胀开时发出的“咕叽”声,听着非常色情。 梁轻洲看不到她眼睛,但是看她抿紧的唇线就知道她现在注意力很集中。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忽然发声:“宝贝……你身体里面好热、好紧、好舒服。” 舒嫣听他开口立马停下动作,认真听着,“……嗯。” 她分了心,所以梁轻洲下一秒主动挺胯一举顶到深处。 舒嫣被刺激到了上身倒在他肩膀,小脸贴着不断喘气。 梁轻洲问她:“你觉得全进去了吗?” 她收缩夹了两下,“……没。” “感觉的到吗?” “嗯,全部进去会有被顶到内脏的感觉,很重很深……” 他听完居然有点欣慰,舒嫣原来早就对他们相互的尺寸有了足够的了解。 “喜欢吗?” “……喜欢。” “真的?” “嗯。”她对梁轻洲的讨好已经是下意识的了。 “那全进去吧。” “别……太深了。”她得缓缓。 “不是说听话吗?现在又不听了吗?最近几天……你不仅两次突然闯我办公室,还生我气,让我看你脸色……” 舒嫣急忙打断,“对不起……我……我那是……” 他弯着嘴角亲吻她,“没关系……我允许了。” 舒嫣在眼罩下眼睛大睁着,感受唇间绵密的吻,还有身体里跳动的肉棒,以及梁轻洲握着舒嫣腰身的手掌,掌心的温度传递至她的皮肤里。 她心跳越来越快,“咚咚”的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 这个阶段听他说话,像情人之间缱绻缠绵的甜言蜜语,宠溺带着不容置疑。 她好爱这个时候梁轻洲的声音。 舒嫣主动摆腰,低下头张口含住他的唇,加深这个吻。 我射了就结束 梁轻洲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整根没入大力操干的时候,舒嫣晕乎地问他:“我们……做几次?” “一次……我射了就结束,你就可以下班了。” “噗呲噗呲”抽插的淫靡声充斥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舒嫣边喘边呻吟。 梁轻洲目光一直锁定在自己进出小穴的肉棒上,水光光全是她的淫水。 他看着情欲大增,伸手抱起舒嫣往床下走,因为看不见舒嫣吓一跳,尖叫着紧紧夹着体内的阴茎。 梁轻洲差点被她夹射了,一收一缩爽麻了,他赶紧拔出来。 把舒嫣放在桌子边,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书桌上,她也看不到,也就任他摆布。 梁轻洲拉高她的臀部,压下她的软腰,从后推入。 舒嫣踮起脚尖翘起屁股,身体趴在冰凉的桌面,没有手做支撑难受极了,不过她也不能抱怨。 侧着半边脸被操的前后摆动,腹部硌着桌子边缘很不舒服。 梁轻洲注意到了,一手拽起舒嫣手臂,让她上身悬空挺着,下体没有停顿还在激烈律动。 “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 “谁的呀?” “我的。”说着梁轻洲拿过手机点了接听,舒嫣听到当即咬住自己的下唇禁止出声。 “喂,轻洲啊。”很温柔的女声,舒嫣明显怔住了,然后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 “你说。”梁轻洲动作没停,但是慢下来了。 “你爸爸找我了。” “……他找你干嘛?” “他问我们是不是在一起。”这一句话后梁轻洲舒嫣同时停下。 “你怎么说的。” “我说是啊,然后他说祝福我们,嘿嘿,得到父母认可了哟。” 舒嫣隔着眼罩湿了眼眶,绑在身后的手用力扭了两下,梁轻洲看在眼里。 “你别胡说了,我可没和你在一起。” 他握着舒嫣的手用了力度,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桌上,一手抚摸柔软的乳肉,一手掐着舒嫣的脖子固定她的下颌,侧过头和她接吻。 “可是昨天晚上你主动牵了我的手把我抱在怀里呀。” 舒嫣刹那间胸口酸紧,用力脱离梁轻洲手掌的桎梏,不肯再和他接吻。 “我那是看你哭的太狠安慰你,如果是秦铭我也可以抱他。” 他拥紧了舒嫣,贴着她的身体轻柔安抚,希望他的解释能避免误会。 “得了吧,我抱着你问你要不要和我做爱的时候,你不是都硬了吗?” 梁轻洲立马挂断电话,他硬归硬,那是他性欲重,可他并没有对乔颂婉做过什么。 而且之所以安慰她,是因为昨晚梁轻洲发现他爸派人跟踪他,他故意约见乔颂婉,刚好她一喝多就开始回忆过去,想起父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梁轻洲其实早就意识到他妈和乔颂婉她爸私奔时发生的车祸,很有可能不是意外,更大概率是阴谋。 才更加觉得乔颂婉可怜,安慰她的同时又故意演戏给他爸看。 梁乾想掌控梁轻洲的婚姻,那他偏要为了女人和他抗争,只是他有点私心,不敢用舒嫣冒险。 梁乾不喜欢乔颂婉但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因为乔颂婉的妈妈那边不是普通家庭,梁乾未必惹得起。 但是舒嫣的家庭对他来说想做点什么就轻而易举了。 梁乾对梁轻洲的控制欲远胜那微薄的父爱,他把梁轻洲当作他的所有物,归他操纵,他说一梁轻洲就不能说二。 为此小时候生理上和心理上受到的压迫数不胜数,即使后面几年他的事业忙到了国外由梁轻洲奶奶监管,他依旧会隔三差五打电话试图支配梁轻洲。 但是这些他没办法和舒嫣解释。 “舒嫣,你听我说……” “嗡嗡~”乔颂婉的电话又再次打来,梁轻洲不打算接可又觉得不接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喂?你那怎么断线了?” “大概是因为你胡说八道了吧。”他一手握着舒嫣的手腕,一手抬高她一条腿,直接操出声音来。 “我没有,你就说你硬了没?” 舒嫣忍得满脸通红,可是眼泪越流越多,都开始小声抽噎。 “我那是生理反应,不是因为你,如果因为你,我昨天就不会让你走了。” 他昨天安慰乔颂婉的时候被她勾着下巴摸了一把喉结,那个地方梁轻洲别提多敏感了,虽然立马躲开但确实硬了,他不否认。 “嘁~”那头娇笑,“那是因为你说你对处女没兴趣,亏我为你守身如玉,结果白搭,你也挺奇葩的。” 梁轻洲没有回应乔颂婉也没有继续抱着舒嫣做爱,他看到舒嫣好几滴眼泪顺着脸颊落到了桌面上。 他立马放开她,抽出性器正面抱起她让她坐到桌子上,拉开她的眼罩看过去。 眼睫毛完全被泪水打湿,眼尾红了一片,哭得有点凶,他们对视的那一下舒嫣凝聚的眼泪大颗下滴。 梁轻洲眉心收紧抱着她迫切亲吻,正面打开她的腿然后挤进她的穴道里。 一手搂紧她一手勾起她的腿边吻边操。 通话还没有结束,那边乔颂婉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话,又问了一句:“你在干嘛?怎么不说话?” 梁轻洲停下接吻重重撞击舒嫣的腿心,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加大起来,她死不发出声音,那就只能他来了。 “啊……你听不出来吗?”他加速抽插,自己也喘着粗气,同时回答乔颂婉。 那边立马噤了声,舒嫣脸上的眼泪还是没有止住,梁轻洲小口小口亲她,看了她一会儿得不到回应,想着实在不行就算了,他拿着手机准备挂电话,下一秒乔颂婉的声音传来。 “那你好好玩,我等你技术成熟了来给我破处。” 舒嫣不可思议看着手机,梁轻洲当下直接关机。 再低头解开了舒嫣手腕的领带,托着她臀离开桌子,站在空的地板上揽着她两条腿猛力冲刺。 舒嫣搂着他脖子不让自己下坠,又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哭,边吸鼻子边低吟,脑子里全是刚刚两个人的对话。 她悲从中来,身上背着巨额债务,靠被包养还债,大学没机会上完只能休学,妈妈因身体缺陷经常被人嘲笑,因为维护家人而被报复,现在还要考虑搬家,却因为太穷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她快讨厌死这样的日子了。 “我讨厌你……”她喃喃自语道,闷在梁轻洲肩膀上。 舒嫣这段时间确实任性了,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 声音细微但是他也听到了,梁轻洲顿住,不过仅仅两秒后又接着狠劲操她,在舒嫣带着哭腔的呻吟中,加速撞击最后抵着她身体最深处射满在子宫里。 他没有抽出来,而是抱着舒嫣坐到床上,抚摸她的后背一下一下。 你威胁我? 粱轻洲拥着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太阳穴一阵突突,“刚刚那个……是误会……那……” “梁总,”舒嫣想从他身上起来,她抹干净脸上的泪水,冷淡温和说话:“您刚刚说射了就可以下班,麻烦您让我起来。” 她这次没有避开粱轻洲的眼睛,直视而坚定的眼神。以她现在的处境,情啊爱啊这些东西是最不该碰的。 舒嫣现在着重的首先是搬家,找到一个合适的房子,再是给林琴的胎记去掉,不让她被嘲笑,然后专心还债,只等最后稳定下来,那么到时候就可以安心生活了。 粱轻洲眸底沉的发黑,“我要说不呢。” “……请你言而有信。” “你什么态度~”他喉结来回动了一下,想强势一点又有点无奈。 舒嫣把即将渗出的眼泪死死憋住,牙根咬的发酸,愣是说不出讨好的话,但也没胆子反驳。 她再怎么思想挣扎也没得选,依旧还是那个没有尊严的舒嫣,只能靠着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对不起。”很轻的三个字,话出来的那一刻泪珠成串落下,她低着头,双手握拳,肩头小幅度耸动。 粱轻洲蹙眉看着,放软了语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请……梁总让我回家。” 他抬起舒嫣的下巴,看着她哭着涨红的脸,终究问出了那句话,“你为什么要哭?” 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怎么回答,说吃醋、说嫉妒、还是说对他产生了自以为是的占有欲……她没脸说出来。 粱轻洲凝眸看她,期待舒嫣能说出来他想听的那几个字,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更是沉默。 他暗叹着主动开口:“你喜欢我吗?” 舒嫣原本寂凉的情绪在听到他这个问题后,心头闪过诧异,眼眸随即彻底暗淡下来。 她这一刻觉得简直无地自容,这份暗恋不一定是最后的尊严,但一定是舒嫣不体面的身份里,最后一点脸面。 她配不上粱轻洲,不仅是这一刻,哪怕在往后的很多时刻,她也说不出喜欢。 “没有。” 舒嫣好累,她累的没办法再给自己积攒负面情绪了,眼下应该把心思花在她和林琴身上才是重中之重。 房间里静了一秒、两秒,三秒…… 粱轻洲期待落空的瞬间,秦铭先前和他提到的关于“催产素”的科普一下钻进脑子里,他再次问她:“那你感激我吗?” “……是的,很感激。”舒嫣从来都是感激他的,这点毋庸置疑。 他轻轻微笑,垂下眼皮,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失落,“你可以走了。” “好。”舒嫣起身脚踩在地上,大滩的精液在阴茎拔出的时候,涌出掉在地上,部分顺着她的腿心流下。 粱轻洲看了一眼移开视线,自己起身拿着湿巾擦干净下体,舒嫣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两人各自穿好了衣服。 她把一些痕迹明显的地方清理干净,这期间粱轻洲来到办公室看着一地的狼藉,让李贺联系保洁上来打扫。 舒嫣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还庆幸自己今天没化妆,不然脸就哭花了。 “梁总,里面已经收拾好了,不过马上中午,我不需要这么早下班的。” 他淡淡的目光扫过舒嫣的眼睛,没那么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的,您如果有需要再叫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粱轻洲靠着办公桌叫住她,“我再问最后一次,刚刚为什么哭?” 舒嫣站直身体正视他,大大方方的姿态。 “怕您把我换了,对不起,梁总,我实在太缺钱了,刚才听到您和另一位女生……反正就是一时间不知道往后怎么办,才会情绪失控,以后我会注意的,所以,希望您不要计较。” 原来如此,粱轻洲神情淡漠下来,唇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我们才半年,还有一年半,我说到做到。” “好的,谢谢梁总。” 她没有等粱轻洲的回复,表达了感激之后转过身开门离开,他在舒嫣身后的视线最终被关上的门阻隔,断在原地。 粱轻洲手机开机看到乔颂婉好几条消息,基本是一些调侃的话或是调情的话。 他心想,真是笨的死,居然信了梁乾的鬼话,祝福?临死之前都不一定说得出来。 粱轻洲晚饭时才回到梁家,红肿着半张脸坐在餐桌上,和梁乾面对面各自坐在餐桌两边。 梁乾伸手夹菜一口接一口,粱轻洲安静坐着拿着手机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梁奶奶从二楼下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自己孙子脸上的伤,“轻洲,你的脸怎么了,谁打的。” “您儿子。”粱轻洲手机一放,冷峻的目光盯着梁乾,一点面子不给直接告状。 果不其然梁奶奶一掌打在梁乾的后脑,吼他,“你吃饱了撑得吧,打孩子干嘛。” “不听话当然要打。”梁乾无所谓说着,就这样也没停下夹菜的手。 “不听话?他几岁了,难道没有自己的想法吗?要你干涉,你以为他未成年吗?差不多行了,让孩子自己好好过。” 梁奶奶语重心长,一个儿子一个孙子,也没办法帮,不过还是孙子年轻更需要长辈的帮助。 梁乾轻笑着抬头看向粱轻洲,“我离开你公司居然碰到你那个女朋友了,还聊了几句,你听说了吗?” 粱轻洲头歪着回视,眉头抬起,还没说话,梁奶奶就好奇心大起,“女朋友?轻洲你有女朋友了?哪里的?带来给奶奶看看啊。” 他侧头看着老人家,笑的乖巧,“奶奶……您说,我找的对象非要门当户对吗?” “不用不用,奶奶不看重这个,你喜欢就行。”梁奶奶拉住宝贝孙子的胳膊凑近,“就得选自己喜欢的,才可以长久。” 粱轻洲善解人意点头,又转头看着梁乾,“听见了吗?爸。” 梁乾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目光如炬凝着他,“乔家那个可不行。” “不是乔家的行吗?” 父子两人互看对方,谁也不服谁,粱轻洲不再是那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少年,梁乾两鬓也微微长出泛灰的白发。 看粱轻洲那桀骜的眼神,梁乾提醒他,“你以后接我的生意一定需要一个可以帮助到你的岳家。” “想让我活成你一样的婚姻吗?你可以,我不行,再说了……违法的生意我并不想接手。” 气氛刷的一下降下来,梁乾脸上有笑意但笑不达眼底,粱轻洲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觉得无趣,起身就打算离开。 梁奶奶看着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架势还有点为难,看孙子要走才有了反应拉着他,“轻洲啊,你还没吃饭呢。” “不吃了,我……” “站住。”梁乾叫住他,同样起身,凳子拉开摩擦着地砖发出很响的“滋”声,“你奶奶让你吃饭呢。” 粱轻洲早就比梁乾更高更结实了,前几年还会畏惧他,现在慢慢自己的公司做大也有了底气,他不需要梁乾的任何施舍。 “爸,你打的我嘴都张不开,怎么吃,饭桌上我还得看你脸色,你觉得我吃得下?” “我是你老子。” 粱轻洲沉下脸来,眼神冷厉,“你除了贡献一颗精子,做过什么配得上父亲两个字……还有,我妈怎么死的……爸,你知道吗?” “轻洲,你胡说什么?”梁奶奶上前拉他,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场面。 梁乾听着,面色因愤怒而扭曲,紧蹙眉头,胸口剧烈起伏,双手握拳步步逼近,“你就这样想我的吗?” “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粱轻洲垂眼看着梁乾青筋暴起的拳头,眉眼冰凉,“爸,我最后告诫你一次,你以后再干涉我,就做好断绝关系的准备吧。” “粱轻洲。”梁奶奶大喊一声,“你够了,什么断绝关系。” “……或者,等我死了干涉我埋哪里,你应该不在意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事吧。” 梁乾松开了手心,沉默片刻,脸色似乎缓和了一点,“你威胁我?” “算是吧,被你这样弄的活着挺没意思的。”他挑了一下眉梢,“还有,今天是最后一次让你打,再有下次我一定还手,被自己儿子打回去,在你那帮手下面前得丢多大的脸。” 梁奶奶“啧”了一声,深深叹气,粱轻洲的综合格斗和散打还是她送去学的,梁乾打他没轻没重,她一个当奶奶的管不住儿子就只能让孙子自己保护自己了。 粱轻洲的态度决然,今日过后,未来他们达成什么样的关系,就看梁乾的选择,反正粱轻洲宁可大逆不道也不会再让步了。 想你了 临出门的时候粱轻洲又加了一句,“梁先生,你再安排人跟踪我,我就报警,快过年了,别让我奶奶去牢里看你。” “爸爸也不叫,臭小子你要大义灭亲啊。”梁奶奶气的就要过去打他,粱轻洲对着梁奶奶笑笑就离开了。 梁乾看他走的时候那个笑容,很小的时候有笑过,后来妻子出轨,私奔,离世就再也没有了。 梁奶奶走到梁乾身边,“你别那样打他了,也别一直弄的他不开心,何必呢。” 梁乾重重呼气,他的狠心程度,果然被他儿子继承了。梁乾知道粱轻洲说到就一定可以做到。 梁乾对令自己绝望的妻子,可以做到放弃,那么粱轻洲也可以对令他绝望的父亲,同样割舍。 “儿子,你想开一点啊,别那么强势,轻洲大了,不是孩子了。” “……再看。” “那你别找人跟踪他了,他真的报警怎么办?” “报警关我什么事,我又进不去。” “梁乾,你再这样我也和你断绝关系。” “妈,别学些没用的。” “你让我孙子不高兴,那我就让你不高兴。” “知道了。” 粱轻洲漫无目的开着车乱晃,乔颂婉和秦铭两个人来回打电话,他一点心思都没有,转了几圈没看到自己有人跟着,几个弯转着他就来到了舒嫣家的那个巷子口。 车子停在路边,拿着手机给她打过去,连着“嘟”了几声也没人接。 不可能这么早睡觉啊,这才8点来钟,他不甘心,又打了一个,还是一样的情况,想着都不对劲,不会真这么早睡吧。 梁轻洲把车子停好,下车往巷子里走去,他没去过舒嫣家里,只知道是那个方向,他每次在路边等她,都是看她从这个路口走出来。 越靠近里面,一些嘈杂声越明显,像是很多人争吵,吼叫声辱骂声,男男女女。 梁轻洲在这群人声里面,轻易就辨认出来舒嫣的声音,愤怒而倔强的语气。 “你们再这样我一定报警。” “报,你现在报,不报是孙子。” 他脚步匆匆小跑着来到那堆人身边,看到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那个瘦弱的身影,还穿着和白天上班时一样的衣服。 “舒嫣。”梁轻洲大声叫她。 在场的人包括舒嫣本人都朝着声音方向看去。 梁轻洲身材高大,在围观人群里鹤立鸡群。 他挤开人群来到她身边,低头看去舒嫣眼圈红红的委屈模样。 “怎么了?”梁轻洲把她揽在怀里,垂眼看着她前面的个别男女,沉声开口:“你们以多欺少?” 领头的男人胖也是虚胖,和梁轻洲的肌肉不一样,而且矮了大半个头,刚刚嚣张的气焰立马没了。 “邻里矛盾怎么算以多欺少,有本事别惹别人啊。” 舒嫣绕过梁轻洲就要和他们对峙,不知为何,他在,舒嫣好像有了底气。 “难道不是以多欺少吗,你们看我一个女孩子,我妈不能说话,所以欺善怕恶的一家人来报复我。” 梁轻洲这才看到舒嫣旁边还有一名个子矮小的妇女。 脸上有大片的很明显的胎记,扭着眉头站在舒嫣前面一点,虽然瘦小但是有在维护她的宝贝女儿。 梁轻洲凌厉的视线扫向面前的那几人,直接拉着舒嫣到自己身旁,“他们干了什么?” 舒嫣抬头看他,愈发委屈,想说什么,但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 没人关心还能忍,他一关心就怎么也忍不住,捂着脸只顾着哭。 林琴忙拍她的背安慰,满脸心疼。 梁轻洲看着他也心疼,牙关摩擦了一下,他回过头一把揪住刚刚说话的那男人衣领。 狠戾的眼神,“你干了什么?” 男人被他的气势吓到了,梁轻洲脸上还有伤,看是被打的,对比下来更不好惹了,像一个经常打架的主。 “她先惹我们的。”边上的妇人扯着梁轻洲的手臂想让他松手。 他觉得被这几人碰到都晦气,用力一甩把男人女人一起甩倒在地。 女人泼妇骂街一样立马大呼小叫哭天喊地,“哎哟,打人了,哎哟……” 舒嫣听到了也止住了哭泣,她拿出手机拍那两人。 “我要把你们这个德行拍下来发到网上,到时候被认出来我看你家孩子在学校会不会成为笑柄,事情的起因本来也是你们闹出来的,看你们后面的日子能不能好过。” 梁轻洲看戏的眼神露出讥笑,“孩子哪个学校的,我去找下校长告个状,父母是孩子的表率,我得给你们的行为传播一下。” 他这话一说出来,那女人也演不下去了,身边不知是朋友还是亲戚立马来拉她,小声嘀咕:“算了,为了孩子忍忍吧。” “是啊,真闹到网上就成笑话了。” 女人没吭声,愤愤瞪了他们一眼,那男人也是,起身的时候还指了一下舒嫣,“你给我等着。” 梁轻洲把他的行为看在眼里,几个跨步过去又揪着男人的衣服拖拽抵在墙上,胳膊肘压着他的脖子。 “你让谁等着。”老小区光线极差,但梁轻洲俯看他的眼底泛着细光,如同梁轻洲内心的怒火。 这死胖子到底在狂什么……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怎么?你还敢打我,我报警让你去牢里过年。”这话和梁轻洲对梁乾说的话基本一样,可这男人声音太弱,明显底气不足。 几个男人上来拉他,梁轻洲用了死力紧紧压住那胖子,“你信不信报了警我也不会有事。” 说完他压住胖子脖颈的力度渐渐加重,感受到呼吸不畅的男人开始挣扎,脸也越来越红。 拉着梁轻洲的三个男人见状,想直接对梁轻洲动手。 舒嫣冲过来举着手机,“我拍着的,有证据,你们动手以多欺少。” 说完她拉着梁轻洲的衣袖,安抚他,“我们走吧。” 她不想看他们真动手,闹到警局对谁都不好,而且这事与梁轻洲无关。 他放开那男人,男人连忙逃开,梁轻洲笑那人窝囊居然还装腔作势,真够没用的。 没了热闹众人也都散开。 舒嫣拿着手机的手放下,走到林琴身边,“没事了,妈。” 她看着靠近的梁轻洲,感谢他,也顺带介绍了一下,“妈妈,这是我公司领导。” 林琴指了指家里,舒嫣知道她的意思,是要让他进去坐一下。 她轻叹着没搭腔,而且拉着林琴走到一边,“妈,我们家太破了,人家有钱人有洁癖的,他可能有事情交代我,你先回家收拾一下,我这边看看我老板来干嘛,晚点好了我自己就回去了。” 林琴记得前些天舒嫣还留在公司加班,想可能工作比较多吧,也就顺了舒嫣的话,点点头回去了,离开的时候稍微看了梁轻洲一眼才放心离开。 梁轻洲对母女俩的悄悄话还是感兴趣的,不过他更在意舒嫣这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看林琴进了家门,舒嫣才转身来到他面前,轻声问他:“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想起刚刚舒嫣勇敢的样子,内心感慨自己没见过她这样的一面,可是那湿润的眼睛看的他真怜惜。 梁轻洲记得白天她说的话,如果舒嫣感激他,那么他愿意努力让感激变成喜欢,也许可以尝试追求或者培养感情。 “想你了,想你所以来找你。”说完他低头迅速亲了一下舒嫣,微笑和她对视。 是真的很想她,想见她,亲她,抱她。 我带你们走 舒嫣听后呆住了,刚刚还烦闷的心情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她抿了一下嘴,“梁总,您喝酒了?” 粱轻洲弯下腰,脸凑到她面前,舒嫣稍稍往后倒,他说:“你闻闻我喝酒了吗?离那么远可以闻到什么?离近点。” 她不好意思,眼睛看着别处,鼻尖只闻到了熟悉的薄荷香,那是粱轻洲车载香水的味道,还是她帮忙网购的。 “您还有其他事吗?我想早点休息。” “唉~”粱轻洲站直,看了她两秒,从兜里抽出温热的手牵起她,拉着一起往马路上走去,想单独和她说说话。 “去哪?” “外面太冷了,我们去车里聊。” 舒嫣回头看了下自己家还没有关上的门,她没回去林琴会一直等着的。 “别了,就在这里。”她抽回自己的手,目光闪了闪,有点不敢直视他,“我走远了我妈会担心。” 粱轻洲视线放远看向她家那边,是有个偶尔探出半个头张望的人影,立刻理解了。 “那你把刚刚的事情说一下吧。” 舒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说了一通,最近因为这件事苦恼的不行。 粱轻洲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那搬家吧。” “嗯……有在考虑。” “去和你妈收拾点衣物,我带你们走。”粱轻洲说的好似心不在焉,随意点着烟慵懒的眼神看她。 “啊?” “今晚先住酒店,后面我再给你安排员工宿舍,说你情况特殊,公司允许带家属。” 说着他看了手表一眼,朝她扬了一下眉头,见舒嫣迟迟没有动作,又催促了一下,“舒嫣,我可不想你因为私事影响工作,还有我的性生活。” 他厚脸皮的紧盯她,坏坏地笑。 舒嫣脸唰一下红了,低声喃喃,“……我会注意的。” “啧~我都愿意养着你了,你还这么客气干嘛,有点骨气好不好,能多得一点是一点。”他抬手揉捏舒嫣软嫩的下巴,笑得愉快,“懂吗?别放过我这样的金主,往死里捞好处。” 舒嫣仔细消化他说的话,这……好不要脸的人生感悟啊。 她浅浅眨了一下眼睛,三秒后当即莞尔一笑,莫名觉得这言论还有点道理,她揪着手指含蓄的点头…… “那今晚就走吗?” “难道你今天晚上能睡得踏实吗?”粱轻洲提醒到,毕竟那些人临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善。 舒嫣回忆了一下那家人的小心眼行为,她小脸顿时皱起,“那你在这里等一下哦。” “嗯。” 看她小跑往家的方向,粱轻洲拿出手机利索的订了两间大床房,然后联系了人给他送换洗衣物到酒店。 林琴正在打扫卫生,看到舒嫣跑进来,忙放下扫把上前打听。 舒嫣直接开口:“妈 ,老板说可以给我弄个员工宿舍,还可以带家属,但是我们今晚先拿点东西出去住,我怕那家人半夜来找事,明天白天我们再回来搬家,快去快去。” 林琴听得一脸懵,但还是按照舒嫣的话去做,进了房间收拾衣服。 出门的时候粱轻洲就在她家门口等着,林琴走到他面前,感激的弯腰点头微笑,很有礼貌。可能是有点自卑,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立马低下头。 粱轻洲回她同样的微笑,接着带两人坐上车子去往酒店。 “我给你们订了房间,刚好那家酒店给了我两间房的体验券,你们去吧。”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语气真诚。 林琴轻轻拍了一下舒嫣的手,她秒懂然后表示感激,“谢谢梁总。” 粱轻洲透过后视镜看她,“嗯,你好好工作就行。” 舒嫣和他对上了视线,耳根直发烫,垂下眼睛,摸着自己激烈的心跳,声音也不自觉软了下来。 “好的,梁总。” “嗯。” 一路上再没有其他话语,红路灯的时候舒嫣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往椅背上靠去,眼睛一抬再次通过后视镜和粱轻洲对上了眼。 他好像看了舒嫣很久,而且眼神里能看到翻涌的欲望,她胸口一紧,粱轻洲今晚好不对劲,好古怪。 下车的时候舒嫣避开他,给林琴戴上口罩,大概能遮一半的胎记,稍许可以不被太多人注意到。 看着豪华的酒店,舒嫣心里直打鼓,一边跟着粱轻洲上楼,一边观察林琴的态度。 粱轻洲拿着其中一张房卡给舒嫣,她带着林琴进去,进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他,粱轻洲晃了一下指尖夹着另一张房卡,笑得意欲明显。 她眉心一跳,不受控制咽了一下口水,心想着自己今晚是得瞒着林琴和粱轻洲一屋吧。 林琴看着房间里这大大的双人床,连忙给舒嫣交代,【问下你老板能不能退一间,我们两个人一间就够了,不要浪费】 舒嫣嘟哝着,“妈妈,我们别管了,早点休息吧,我好累。” 她确实好累,前天晚上没睡好,上午被粱轻洲操干了一次,下午一个人偷偷哭了很久,晚上又和那帮人吵架,真的精疲力尽。 林琴摸摸她的手背,点点头,舒嫣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妈,你有事就给我发消息,我没回就是睡着了,不然你就来我那边找我,就在你隔壁那间。” 林琴还是点头,拍拍她的胳膊表示自己明白了。 出了这屋舒嫣走到另一间房,门是虚掩的,她提着一口气推开,粱轻洲脱了外套安静坐在床上,双腿岔开弓着腰悠哉的样子拿着手机。 听到关门的声音才抬起头来,起身就过去搂住舒嫣的腰低头亲她,静默的空间里口水交融声和她的娇吟声此起披伏。 舌尖触及的时候粱轻洲是瞬间勃起,压着她靠在墙上,鼓起的大包就往舒嫣腿心蹭。 舒嫣实在被顶的难受,没亲一会儿就伸手推开他,吻咂声戛然而止,她眼角湿润着抬头看他,差点被吻的喘不过来气。 粱轻洲喉结上下滚动又低头啄了一下她的鼻尖,低语道:“怎么了?” 舒嫣缩了一下,心思有点迷惘。 粱轻洲今晚对她的态度很亲和,和平常的冷酷有很大的区别,像变了一个人,她好奇但也不敢随意问。 脑子里闪过一个很莫名其妙的想法,不会是被打的神经错位了吧。 “那个……梁总,很谢谢您今晚的帮助。”她小手拽着粱轻洲的毛衣,有一丢丢紧张,“您是打算今晚让我陪睡吗?” 粱轻洲一脸理所当然,“这不是废话吗?” 他拉着舒嫣的手就打算往他下体摸去,临了还是打住,心想现在自己有意培养感情,做事还是得稍微尊重她一点。“不可以吗?” 她是没有拒绝的资格啦,就是自己有点累,明天还得上班,想早点休息来着,有点担心粱轻洲会做太晚。 “可以……我先去洗澡。” 粱轻洲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没放手,关心问她:“你怎么了?很累吗?” 舒嫣闷着一口气,听到这里细细释放出来。 “哎呀~那个……是有点累,就麻烦梁总您等会速战速决……好不好?如果不行就算了。” 他“嗯”了一声,抬手轻揉着她细腻的脸颊肉,“你吃晚饭了没?” 舒嫣摇头,她没吃,下午哭的眼睛通红,没敢立马回家,一直磨蹭到眼睛看不出来才回去的,然后一回去就碰到了那样的事。 “我也没吃,想吃什么?” “我都行。” “有忌口的吗?” “没有。” “好,你先去洗澡。” 他松手让舒嫣去卫生间,低头看了一下鼓着的下档,牵了一下嘴角转身拿着手机又坐到了床上。 其实舒嫣并没有多少胃口,不过洗完澡出来看到香浓的海鲜粥还是吃了一大碗,最后满足的躺到了床上。 舒嫣倒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短视频,一吃饱困意就上来了,她的眼皮慢慢耷拉下来。 粱轻洲从浴室出来看到这一幕,思考片刻又悄悄回到浴室,自己撸了一管,再结束清理干净出来,舒嫣已经完全睡着了。 他放轻手脚上了床,然后把舒嫣抱在怀里,借着床头灯的光线看她,默默伸出手指小力捏了一下她饱满的嘴唇,脸上不由得漾出笑容。 她真好看。 粱轻洲没忍住亲好几下,最后才熄灯搂着她一起睡觉,一夜好眠。 粱轻洲……你……轻点 早上两人是被舒嫣的闹钟吵醒的,睡迷糊的舒嫣嫌吵,捂着耳朵直直往粱轻洲怀里钻。 他一手拥紧舒嫣,一边皱着眉头摸索手机,拿到手机关了闹钟看一眼时间,六点五十?她每天起来这么早干嘛?不是让她九点上班吗? 他侧头看着自己臂弯里没睡踏实的舒嫣,紧着眉心拿自己手机联系李贺,帮舒嫣请了一天假。 刚做完这些事情房门又被敲响,他呼出沉重的气息,手背覆在眼睛上缓和自己的困倦。 敲门声越来越响,舒嫣被吵醒,睡眼惺忪爬起来,眯着眼打量四周,摸到粱轻洲赤裸的上身时总算想起来自己在哪了。 她起身打算下床去开门,应该是林琴怕她迟到特意来叫她。 粱轻洲说话:“我给你请假了,你今天还得搬家。” “……嗯。”舒嫣打着哈欠去开门,果然是林琴,“妈,我今天休息,让我再睡一会儿,你先上班吧,或者你也请假,晚点我们回家去收拾行李,下午搬家吧。” 林琴拿出手机打字,【那你再睡一下,我先去上班,中午就回家收东西,我在家里等你。】 舒嫣揉着眼睛看完点点头,“那你路上小心啊。” 林琴点头然后转身离开,舒嫣看着她进了电梯才关门,重新回到床上,闭上眼睛想再眯一会儿。 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刚自在不到两秒,粱轻洲贴上来,不老实的手过来解她的衣服。 她把脸埋到枕头里,任由粱轻洲为所欲为,把她扒的干干净净,然后他那具火热的躯体压上来。 一大早勃起的阴茎,硬挺挺挤在舒嫣的腿心,暖乎乎的贴着她的小穴,她想无视都无视不了,仅剩的一点睡意也没了。 她扭过头对上粱轻洲的脸,细声说话:“你昨晚没做是留到今天早上吗?” 他低头亲在舒嫣的肩头,鼻腔发出短短的“嗯”声。本来打算昨晚做的,可是看她太累,才放过她。 “我昨晚很体贴了……你现在睡饱了,我是不是可以讨回来,嗯?” 粱轻洲睡醒的声音慵懒又嘶哑,低沉而富有性的诱惑力,舒嫣心尖缩紧,她的后背能感觉到粱轻洲的胸膛贴近时,那强有力的心跳。 “……嗯。” 他的手在得到舒嫣的同意才开始抚摸上去,粱轻洲对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早就了如指掌。 他先是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廓,舌尖来回轻轻舔弄,慢慢向下嘴唇包住柔软的耳垂,每次粱轻洲碰那里,舒嫣都会扭得厉害,一直叫着痒。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两人一起侧躺着,一手揉胸搓她的乳头,另一只手绕过舒嫣的阴阜摸着她的阴唇,食指无名指掰开往两边,中指指腹在中间位置碾压来回。 感受到一点点润滑后就再接再厉手指捻逗勃起的阴蒂,最长的中指则会弯曲插入阴道里,扣弄着致使她的身体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宝贝,你想用什么姿势?今天听你的。” 舒嫣整个人被他困在怀里动不了,正闭着眼被迫承受他的前戏,突然来这一句话还没反应过来。 “听我的?” “嗯,选你想做的姿势。” “我选……正面。” “为什么?”粱轻洲翻过她的身子,和她对视,看那水汪汪的眼睛,脸颊还有点红晕,表情里带着一点羞怯。 “因为……正面最容易受得住……我……我要躺着的。” 她还强调一遍是躺着,粱轻洲觉得她好可爱。 他伏在舒嫣上方,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低下头浅吻舒嫣的唇,缠绵过后他不住吞口水,耐着性子温声问她:“我可以进去了吗?” 舒嫣已经被亲恍惚了,双手抱着他的腰身,瞳眸里尽是柔情蜜意,她红唇微启,细软的音色传来。 “可以。” 粱轻洲真要疯了,他都不敢想如果舒嫣说“不可以”,他还能不能做到尊重她的意见。 他捞起舒嫣两条腿,阴茎寻着她的穴口就往里挤,内里足够湿滑,层层肉壁被挤开又严密包裹住他的肉棒。 “额~”进到最深处的时候,他舒服的忍不住低叹。 粱轻洲趴在她身上抽插了几分钟,然后直起上身低下头,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中,双手把两团软绵挤在一起,他将那两颗红挺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舌头来回逗玩。 口欲满足后,粱轻洲才直起身子,舒嫣扭着秀眉眼神迷蒙看他,胸口起伏着显露着极强的诱惑。 “你抱着自己的腿。” 舒嫣愣愣听他的话一手勾着一条腿。 粱轻洲垂眼看着两人相交的下体,开始一进一出,肉棒带出莹莹的润液,随着来回次数增加,那些积累的液体扩散被肉棒碾磨成了白沫,十分香艳的画面。 他眼底的清明逐渐褪去,徒留情欲,速度也猛然加快。 “呀……你慢点。” “慢不了,宝贝。” 他紧紧抓着舒嫣的臀肉冲撞,床体因他的力度而发出“吱呀”的响声,做爱时肉体交融传来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嗯……啊……你太快……太快了……呜呜。” 听到这几声娇吟,粱轻洲更慢不下来,他拖过舒嫣的身体,拉高她的屁股,把她的腿折过去。 他身体下压,直接是最深的姿势操她。 “呀……轻点……”粱轻洲摆胯重重插到底,次次发狠,插的舒嫣尖叫大喊,“粱轻洲……你……轻点……” 听到她叫自己全名,愈发唤起粱轻洲的淫欲,他用力托起舒嫣的腰,让她脚踩着床单,头肩支撑,腰臀部位悬在床上。 舒嫣身体的这个角度和粱轻洲阴茎翘起的角度几乎一致,肉棒不留余地直直进到最里面,龟头一整个钻到子宫里。 舒嫣意识涣散头脑发晕,无助的配合粱轻洲。 他的视线范围内,舒嫣长发铺展在洁白的床上,她脸色潮红,眼波迷离,眼尾滑落泪花微微泛红,嘴唇半张露出半截小舌头,弓着身体时细脖拉伸的颈筋明显,连接着深深的锁骨。 还有她在做爱过程中摇晃的胸乳,白嫩涌动看起来软绵无比,抓一把用点力就能从指缝鼓出。 他看的眼热,愈发加倍着速度和力度操干,尽管他很想换姿势,但粱轻洲还是保留着最后一点理智,遵守舒嫣要求的正面。 这场性爱从前戏到高潮只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再做下去粱轻洲怕忍不住想换后入,他掐着舒嫣的纤腰射了精,随后抱着她倒在床上。 交欢过后粱轻洲心脏跳得热烈,他看着舒嫣意识模糊瞳孔无法聚焦,开口喊她也得不到回应,性器埋在她的体内,被她高潮时的甬道一缩一缩夹着。 粱轻洲心满意足带着微笑亲吻她,手掌包住乳房揉捏,尽量延长她的高潮,让她舒服的再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