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沫乳花(古言np)》 一一室旖旎,却不解意(h) 春意渐浓,晚间仍有蛱蝶穿过香花从中,引迷芳重重。蛱蝶轻飞穿过花园想进入主房一窥,被红木窗隔在门外只得无功而返。 而一窗之隔的主房内,如瀑珠帘后有美人娇喘连连,依稀还可听见男子浅声说话,门外守着的丫鬟纷纷脸红着避到别处。 室内旖旎,淫香弥漫,比花园更甚。 红纱帐中,隐隐窥见象牙床在轻轻晃动。 容貌俊逸的江家大少爷江漾风正埋在妻子雪乳前吸吮,但只是左右都吮了两口,就又上前轻吻住妻子的唇瓣,堵住妻子的碎吟。 那美艳少妇抖动的乳尖上还挂着白艳的汁水,犹如未被蜜蜂采走还漏在粉红花蕊上的蜜。 “唔...嗯...”少妇已经双眼迷离,白皙肌肤上浮了一层引人垂涎的红。 “雪儿好似情动的厉害...”一向斯文的江漾风在床底之上也说不出什么浑话来,但见少妇两颊粉红骚渴模样,忍不住打趣道。 傅香雪身下又涌出一股蜜水,将亵裤都打湿了,她两腿并拢忍不住摩梭起来。这身子在生完鸢儿后不知怎么更加敏感了。 “相公莫要说笑了,雪儿要羞臊死了...”她捂住眼睛不敢看丈夫调笑的眼睛。 可她虽嘴上这么说着,身子却仿佛在叫嚣着还不够。盈盈花芯早已是水汪汪,瘙痒难耐。 江漾风将她亵裤轻褪,见两瓣花唇被水打湿,那骚穴还在轻轻抖动,身下蠢物也硬了几分。 “雪儿这香穴里怎么流出这么多蜜...” 边说着边用左手抹了一把,水津津黏在指尖。他拉开傅香雪遮挡眼睛的小手,炫耀似的拿给她看。 傅香雪已是面红耳赤,如被火烤。她声线颤抖,隐隐带了哭意。 “莫要再打趣雪儿了...相公,快些进来吧...雪儿要你...” 江漾风轻笑一声,也褪去下身裤子,与她赤裸相对。 和江漾风本人不同,他身下一根赤红肉棒修长,足有六七寸,前端龟头更是巨大圆润。但他虽生有如此巨物,床上行事却同本人一般,斯文有礼。 此刻自然也是。 他又亲了亲傅香雪微张的小嘴,才将她美腿轻轻掰开一点,龟头轻轻拨开花唇,慢慢挺进。 巨物甫一接触花穴,傅香雪就呻吟出声。她声音本就婉转,此刻更添了几分娇嗔魅惑。饶是自恃清冷的深林和尚听了也要拜倒在她花穴之下。 但江漾风自有他的节奏。一边轻揉着她肿胀的圆乳,一边开始缓缓抽动起来,生怕伤了她。 汗液顺着他温和的脸庞滴在她香颈处,傅香雪更觉难耐。身前那对奶子又肿胀了几分,身下花茎情不自禁收缩绞着那缓慢前进的巨龙。 “嗯...啊...” 身子渴得厉害。 恨不能立刻让身上那人再加重几分,用那解渴的蠢物碾她的花穴,用那略带着茧子的指腹磨她发硬的乳尖。 但她一向守礼,与江漾风相敬如宾。也知他性格如此,更加不敢逾矩,只能提高呻吟声,委婉暗示。 江漾风却仍如往常一般克制隐忍,身下缓慢肏着,后背贲起劲瘦的肌肉。 傅香雪忍不住搂紧他的脖子,将一双修长美腿缠上他的腰间,她闭上眼睛磨他耳下的软肉。 江漾风有些情动,抽插的速度快了些,带出阵阵淫水。傅香雪也自觉满足了几分,更加盘紧他的劲腰,在他耳边轻吟。 如此这般,一个动作,他又抽动了几百下,便将汩汩白浊全都射进了她花穴深处,精液灼烫,傅香雪忍不住颤抖了几分。 待肉棒抽离,一股股精液混着蜜水从那好似被蹂躏过的可怜肉瓣泄了出来。看的江漾风又心疼几分,轻吻她的侧脸,眼中深情万分。 “雪儿,辛苦了,明天还要回傅家庄...快些去沐浴吧。” 二美妇春情,浴中自慰(微h) 傅香雪轻点头,便只好拖着仍旧有些骚动的娇躯含羞进了隔壁浴房。 云母屏风后,足能容纳三人的浴桶内早已是热气腾腾。 两个还有些面红的丫鬟已先有预备提前去打好了热水,浴汤内还撒了些她喜欢的月季花瓣,幽香阵阵。 傅香雪自褪了外衣,也没让丫鬟服侍。 “你们且出去吧,我自己泡会儿就行。” 两个丫鬟低了头应了声“是”便退下,将门带上离开。 傅香雪将仅有的一件裹身玉白内衣褪下挂在屏风上,那具美好身躯便全部展现了出来。 隔着幽幽屏风,她那婀娜身姿隐隐得以窥见,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傅香雪轻抚去额头一层薄汗,纤纤玉指试了下水温,觉水温正好便进了浴桶。 她身子一经热水,便舒服的情不自禁低哼了一声。 竟已敏感至此。她不禁羞愧的贝齿轻咬下唇。 可热气浮升,涌动的热水不断裹着身下小穴,她只更觉瘙痒起来。 痒,好痒......那处怎么流这么多水来。莫非自己是那淫书上写的娇渴体质不成? 傅香雪碾碎一瓣花瓣,心中无助又恼怯。 她靠着浴桶边,芊芊玉手拂过自己娇嫩玉洁的肌肤,激起阵阵颤栗。 温泉水滑洗凝脂,此刻也不过如此。 那点点痒意从心底钻出又如细小游蛇寸寸往下游去最终全部汇集在了她花穴,情不自禁开始收缩,那绵绵淫水流出又与热汤混在了一起。 刚刚虽已与丈夫温存一番,可江漾风一如往常那般太斯文又克制,于她如今的身子而言怕是远远不够她解渴的。 傅香雪见四下已无人,终于还是忍不住并着两根纤长玉指向小穴摸去。 甬道仍旧湿热,甫一进去那里面的软肉便纷纷如同张开了小嘴似的紧紧裹着她两根手指。 她忍住呜咽,加快了步伐,每一下都抵在那敏感处。身下淫水如不要钱似的从两瓣花唇中流出又很快被热水激荡开。 她眯起眼仰着头,再也忍不住另一只手也向下摸索去,目的地是那已经硬的不行的花蒂,她开始重重揉搓起来。 “嗯......”她此刻面如芙蓉身如软玉,整个人靠着浴桶轻轻颤动着。 热气升腾,活色生香。 随着她身下动作愈加激烈,那热水又如海浪般阵阵涌动。乌黑长发早已汗淋淋扑在后边。 “到,到了......”一声轻吟,她仰着细白长颈,红唇轻张微微呼吸起来。 少妇长发垂散,香汗淋漓,无力地倚在桶沿,终是舒舒服服地又泄了一回。 待那劲儿过了,傅香雪又觉羞愧起来,整个人下滑潜在热汤里,只看见她长长的眼睫轻颤。 她年少时无意瞥见过一本流传甚广的禁书,说的便是一女子自育完一胎后身子愈发敏感,淫欲愈发强烈,随之发生的许多不堪入目之事。 那书光看目录便令人面羞,那时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会这般敏感起来。 之前倒还好,可从出了月子后便总是忍不住想那云雨之事,江漾风又总是点到即止,便令她此欲一日大过一日。 只是书终究是书,她是傅家大小姐,是江府大少奶奶,克己守礼是应当。 三回傅家庄,乳涨漏奶 第二日,春光正好。 傅香雪换了一身桃夭粉衣裙。身下自芊芊腰间起,丝绣的桃花朵朵盛开。行动间身姿婀娜,人比花娇。 再看她一头秀发轻挽,盘成低垂如云发髻,一根玉簪如青峰直入云间,只一眼便知其贵重。 她一张玉面动人,眉目间隐隐有些媚意,比那未出阁的女子更要撩人心魄。 江漾风轻轻搂过她腰肢,将她先扶进马车。然后便看着一旁抱着自家小女的丫鬟小春,声音清隽:“鸢儿还是暂由你抱着,跟着乳娘坐后面那辆马车就是。” “是。”小春便抱着还沉睡着的小姐江鸢去了后面马车。 江漾风一身青色衣袍,身姿清立。他一撩衣摆便也上了车。 此前已和岳丈岳母说好,待鸢儿满三个月后,便和雪儿一起回傅家庄住上一段时日,他一向守诺。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马车便停了下来。 傅家庄门前已经叽叽喳喳热闹起来,有来相接的丫鬟小厮拥着傅老爷与傅夫人,焦急等待。 傅香雪自在家中未出阁时便极为受宠,爹娘都宠的厉害。嫁与江家后,怕她性子弱受欺负,更要与她时常往来。 鸢儿出生不久,便央着她回来住些日子。这下总算是如了愿。 江漾风先下了马车,见庄门前岳丈岳母已在等待,连忙将傅香雪扶出,便上前行礼。 傅香雪也已经握着娘亲的手,眼中似有泪花。 “娘,雪儿想您。” “乖,来了就好,一路颠簸,先进去喝口茶吃些糕点。”傅夫人王蓉也紧紧握着她的手,哽咽说道。她总觉得女儿生了孩子,怎么身形更加瘦削了,一时心内心疼得紧。 傅老爷咳嗽一声,面似有些不满,故作高声道:“怎么只想你娘,就不想你爹了?” 傅香雪连忙又去扶他的手臂,有些讨好的说道:“自然也是想爹的,雪儿时时刻刻挂念着,还备了爹最喜欢的庐山云雾。” 一听有庐山云雾,傅敏功眼睛都亮了,便要拉着女儿进去。 傅香雪环顾四周,不见弟弟傅青迟,有些疑惑开口:“怎么不见阿迟?” 傅敏功轻哼一声,“那小子被我派去玲珑街那间镖局去历练了,要晚些才会回来。” 傅香雪点头,也不再说什么。见一旁丈夫被冷落,又连忙挽过他的手臂,又将鸢儿抱来给王蓉抱着,一家人便向庄里走去。 傅家庄不小,与苏宅差不多。 傅家是开镖局起家的,如今在这江南一带也算是十分有名,光在江南便有几十家分镖局,手下镖师无数。 苏家是做贸易生意的,水陆通吃。 两家联姻,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 众人在大厅喝着茶,傅老爷及傅夫人见江漾风始终温润有礼,举止间对傅香雪爱怜有加,便放下心来。 不多久,江漾风便告退,因是自家还有生意要顾。 “岳丈大人,岳母大人,雪儿,我晚间再过来一同进晚食。” 傅敏功点头,江漾风便领着贴身的家仆下去了。 “他,对你可好?”王蓉关切的眼神飘向傅香雪。 傅香雪想起昨晚,脸有些泛红的低下了头。“相公自是极好的,为人斯文有礼。” 见女儿如此,两人也明白了,不再多问。 一家人又亲亲热热地说了体己话,却见一旁本还睡着的鸢儿忽然一声哭涕,惊扰了众人。 小春有些慌乱,“想是小小姐饿了,奴婢这就将小小姐抱去给乳娘。”说着便走到本来抱着孩子的王蓉身边。 傅香雪却阻止她,自己抱过了孩子。 “不用了,我来吧。” 说完便与爹娘告辞去往自己的院子。 她今早起来胸乳涨的厉害,本就丰腴的奶子好似又大了一些,甚至她还隐隐觉得有乳汁渗出浸在肚兜上,生怕被人发现。 正好趁此机会离开换身内衬,也能让女儿吮吮乳汁,自己也解解疼痛。 想着便又加快了速度。等到了自己的院前,忽然想起还有礼物没给王蓉,又连忙吩咐小春去取。 “小姐,您自己可以吗?”小春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过是喂乳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况且这是我自己的庭院,你且去吧。” 小春应过后便连忙离开。 她院子里仍有几个家仆,见到她一时改不过口,仍叫她小姐。傅香雪觉得胸前好像湿的更厉害,匆匆应了她们,便进了房门。 四阿姊喂乳,狼弟窥见 她的闺房仍旧干净明亮。 傅夫人不时便会派丫鬟来打扫,就想着她以后还会回来住,各处装饰都与她嫁人前并无差别。 傅香雪匆匆将门带上,还没进到内室,她便解了衣裳。 鸢儿仍旧哭的厉害,小嘴嘟努着,眼泪如珠滚落,傅香雪看得心疼,轻轻将她眼泪逝去。 傅香雪一边将前裳解开,一边安抚她。 “鸢儿别急,娘亲这就喂你乳吃。” 如她所料,肚兜前面已经湿了,幸好未沾染外杉。 两颗磨得有些疼痛的乳尖便凸显了出来,如同两颗红透了的石榴。 她轻轻将肚兜的肩带解开,一对浑圆的雪乳便颤巍巍的跳了出来,渗出的乳汁还挂在那上面。 白艳艳,嫩滴滴。 鸢儿看见了,更加心急的哭喊着。傅香雪便将她往上抱了些,将那红艳艳的奶头往女儿嘴里轻轻塞去。 小孩吸乳是天生的,不必人教,鸢儿便已经小嘴叭咂起来,将那源源不断的母乳往嘴里吸去。 “唔...嗯...鸢儿轻点...”女儿有些急迫,用的劲便大了些。美少妇觉乳头又痒又痛,便忍不住揉了揉白皙乳肉,让她吸得顺畅些。 一时间一个在母亲怀里顺畅吸乳,一个暂缓涨乳痛楚。母女两个相谐和乐,一室安好。 忽然听得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傅香雪以为是小春回来了,也没躲闪,仍低着头看着女儿可爱又肉乎乎的脸庞。但嘴上已呼喊着:“小春,既回来了,先帮我找一件内衬来,我要替换。” 却没等到回应。 她疑惑抬头,却见自己弟弟傅青迟立于门口一双眼睛幽深直直盯着自己。 “阿迟?你怎么...呀!”傅香雪猛然意识回归,自己还衣衫不整正给孩子喂乳呢。 她连忙起身,抱着鸢儿背过身子。 傅青迟盯着她盈盈如水的背部,喉结上下滚动。 见他还没动静,傅香雪有些气恼,嗔道:“还不出去!” 傅青迟眼眸低垂,低声说道:“阿姊,是我逾矩了。” 然后便连忙出去又将门关上。 听得门又被重新关上的声音,傅香雪心跳才渐渐平稳下来。她已是面色潮红,回想刚刚弟弟的眼神,竟不知怎么身下涌了一股蜜水出来。 傅香雪心中羞臊,直骂自己身子淫贱。见鸢儿不再吃奶又要昏昏沉沉睡过去,连忙进了内室。 一门之隔,傅青迟抵着门低着头,此刻心跳如雷。 阿姊那对美乳竟生的那么大了,摇摇欲坠间香生玉乳,那奶香味好似要从他鼻子里钻进心尖。 他呼吸竟又开始急促起来,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身下那从未经人事的肉棒已经挺立了起来。他连忙用下身玄色衣摆遮掩,脚步匆乱离开。 待傅香雪换好肚兜重新出来时,已不见他人影。 傅香雪知他性子阴沉一向不善与人说话,怕是要一个人躲起来自责万分。 但她又实在羞臊不好意思现在去寻。 等晚上晚食时,再寻眼色行事好了,她这样想着,心下安慰自己。 五一家齐聚,饭间生隙 傅老爷并未取妾,只有王氏这一个妻子,王氏也为他生育一儿一女,谓之一个好字。 相较于苏宅宅院深深,人口繁杂,傅香雪在自己家中难免觉得自在很多,就连江漾风也觉得透气不少,至少晚食时,有一家齐聚的团圆感。 傅香雪给江漾风夹了一筷子菜,江漾风冲她温润一笑。 她又瞧见一旁默不作声低头吃饭的傅青迟,便夹了一个鸡腿给他。 她咳嗽两声,温言细语道:“阿迟,你多吃些,今日阿姊看你好似消减了不少。” 虽有和好的念头,但也是真心实意。 今日便瞧他虽长高了不少,但身子越发瘦削,他又穿着玄色衣袍更显俊瘦。她知父亲要求严苛,作为姐姐还是有些心疼他的。 傅青迟望着碗里的鸡腿有些发愣,并没有回应,也未见他食用。 一旁的傅敏功瞧见这一幕,心下有些不快,便直言:“傅青迟!你姐姐给你夹菜,也不见你说声谢谢,平日教你的都喂给狗吃了不成?” 傅青迟这才抬头,眼底却如墨色般浓重。 “谢谢阿姊。”说完,他便将鸡腿塞进嘴里慢慢吃掉,却仍看着她。 傅香雪总有种他吃的不是鸡腿而是她的错觉。 她掩下心底不安,又夹了一块子青菜过去,笑着看他:“荤素搭配,阿迟才能长高高。” 这是她常对傅青迟说的话。 这样他应该能明白白天那件事自己没有再怪他了。 然后傅香雪便又冲着傅敏功劝道:“父亲也不必太严苛了,阿迟还小。” “还小,都十七了!旁人家里已经是娶妻生子自立家业的年纪了!” 江漾风笑着打圆场,“岳丈大人这是望子成龙,十分看重阿迟。不过也不必太忧心,我十七时还不如阿迟呢,如今也能寻一方天地,想必阿迟只会更加出色。香雪说的也有理,阿迟十七确是年少。他的路才开始呢。” 傅青迟剑眉轻蹙,面色却并未显露什么。 “我吃饱了,先回房整理镖局事务了。”说完便将筷子放好离席。 傅敏功气的直吹胡子,“什么态度!明知今天姐姐来了,也不见多呆一会。” 王蓉只好在一旁温声劝慰。 傅香雪瞧弟弟离开的身影,眉目间流露担忧之色。江漾风握着她的玉手,轻声安慰。 对于这位小舅子的脾气,近年来他也了解不少。 虽不知从哪儿受了气,但现在还是让他自己呆着比较好。而且刚刚他吃雪儿给的鸡腿时,他那略有些阴沉的模样,没来由的也让他有些心悸。 本还算开心的晚宴便不欢而散了。 床底间,傅香雪更不可能讲今日发生的事,心中总有些惴惴不安。又见江漾风满脸倦色,便与他一同沉沉睡去。 ...... “阿姊,是故意在我面前露奶子的是不是?晚间还喂弟弟吃了鸡腿,其实是想勾引弟弟吧。” “不是...阿迟,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姊?!” 与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样子截然不同,此刻的阿迟却像变了个人一样,嘴里浑话不断,手上也没歇着。 她不知怎么好像被困在他怀里似的,自身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变了样的弟弟如同饿狼般揉着自己肿胀的娇乳。 六淫梦难禁,被弟舔乳(微h) 偏他手法生疏,一双手只是大力揉捏着像揉面团一样。 因长时间练武,他手心有些许茧子,摩擦间竟给傅香雪带来一丝异样感。 “阿迟,轻些,太重了,阿姊受不住...”她忍不住痛吟出声。 但他那双上挑的凤眼却满是冷漠,眼底如深不见底的古潭。 “阿姊不就是喜欢我这么暴力吗?你这骚穴里流了多少淫水出来,可见身子要比你这张嘴要软多了。”声线干净,却透着几分阴冷。 他将她身下亵裤扒去,一只手向身下探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水,晶莹黏腻沾在手上。 “不止穴里,你这对骚奶子流出的汁更多。” 傅香雪早已是颈红脸烫,他越说,身下便泄得更多。两条玉腿无力地扑腾着,却被他死死锢住无法动弹。 “阿迟......你疯了,我是你阿姊!” 可阿迟并未回她,已经低头埋向她渗着乳汁的玉乳。乳肉澎湃随着她的挣扎而涌起阵阵乳浪,好生淫荡。 埋在她胸前的是与她一同长大的亲弟,乱伦的羞耻感与快感统统袭来,她身下如阀门大开,蜜水止不住的咕噜咕噜涌着。 “嗯...不,不要...疼......”她仰着头,眯着眼,却根本止不住那快感。 不,不对...怎么会是阿迟... 理智隐隐浮现,傅香雪猛然意识到这应该只是梦。 可身前被舔舐的感觉却那么强烈,大舌刮过奶尖,令人战栗的感觉好似是真的一般。 唔...不行...那是阿迟,再淫荡也不能肖想自己亲弟啊...她努力逼迫自己醒来。 迷迷糊糊间,却隐约窥见一颗扎了高马尾的头颅在自己胸前耸动。 傅香雪理智回炉,彻底醒了。 眼前的人也看得越发清晰。 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怎么会是阿迟?! 竟真的是他! 难道自己还在梦里?! 傅青迟一边挤着阿姊饱满的乳肉,一边大力吸吮已经发硬的乳尖,那可口的乳液便往他喉间深处涌去。 好甜,比他想象中更甜,还带了一丝腥香味,纵是天宫之上的琼浆玉露也比不上。 他如不知满足的婴儿般发狠的舔舐着。 “你在干什么?......”傅香雪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颤抖着问出口,好似要哭了一般。 傅青迟手上一僵,却也只是一瞬间,便又如刚刚那样舔她的乳。 复而抬头,也压低声音回应她。 “阿姊好似漏奶了,我帮阿姊舔干净。” 傅香雪听呆了,这是什么胡话。她一双美目泣泪,双手推着压在身上的少年,却又不敢太用力怕发出动静吵醒旁边的江漾风。 “你,你糊涂...” “阿迟不糊涂,阿迟清醒的很。”傅青迟抬起头,与她对视,那眼里的坚定几乎要灼伤她。 傅香雪愣住,阻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傅青迟趁机又攀上她的丰乳。 “阿姊刚刚做梦梦到我了吧。” 傅香雪犹如羞耻布被揭开,她紧咬贝齿,浑身颤抖,乳波也随之摇晃,看的傅青迟又是眸色一沉。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 他见她怕的样子,又觉好笑,压着她身子向前覆在她耳边。 “刚刚你叫得好大声...什么阿迟不要,阿迟轻些...不知道姐夫会不会听到。” 傅香雪脸色已经白的厉害。 傅青迟不敢再吓她。他一瞥旁边侧着身子好似还在熟睡的江漾风,然后又磨着她的耳朵。 “阿姊放心,我全程都在,姐夫没有发现。” 边说着,他又开始抚弄她的雪乳,两根修长的手指将硬的如石子般的殷殷红果夹着拉扯得很远,然后又放开,激起阵阵乳波。红果便又开始渗出白汁,惹人垂涎。 傅香雪涨红了脸,身下竟又不争气的开始泄出蜜水。 “阿迟...白日里的事就当是阿姊错了,你松手吧,阿姊好疼...” “哪里疼?” “阿姊的...那里疼...” 她被他折磨的厉害。 隐隐约约间好似是梦里那个阿迟出现了。 真作假时假亦真,都是如此恶劣。 七早生乱情,乳汁飞溅(h) 傅青迟又岂如她的愿。 “阿姊究竟是哪儿疼?要是不说实话,阿迟怎么知道呢?” 他一双手在她身上点火,修长的鹅颈,纤细如柳的腰肢...... 几乎要往她身下花穴处探去。 “这儿...还是这儿...或是这儿?” 一双凤眼死死盯着她,眼底是浓郁的情欲。 傅香雪又惊又怕,连忙开口。 “阿迟,你,你先放开我。” 傅青迟不理她,只是手上劲又大了几分,只盯着她看。 “是,是阿姊的奶尖疼...”她只好轻声颤巍巍回道。 “原来是奶尖啊...” 傅青迟的手在快要触到她花穴时又辗转回了她的胸上轻揉慢捻,傅香雪几乎要叫出声来。 她紧咬住唇瓣,看一眼一旁江漾风的背,眼泪便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像受了十分的委屈。 傅青迟看见她的神情,内心忽然升起浓浓的一股躁郁与嫉妒。 他承认他半夜来是怀了一些龌龊心思,但总归念着姐弟名分,总归以前也都忍了,所以他是万万不敢的,只是想来偷看两眼。 可谁曾想他竟从阿姊口里听得几分呻吟,隐隐约约泄出的还是他的名字。 一想到白天见到的景象,玉乳凝酥搓嫩白,罗衣映肉透轻红。 明明他都看到她的奶子了,她晚间竟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他夹了鸡腿。 阿姊也是想的.......阿姊是不是也喜欢他...... 他们一同长大,情分难道还比不过那个只与她相处了不到两年的男子吗? 越这样想着,他一股欲火越是按耐不住。 便狠下心将她本就大敞着的肚兜轻轻一解,那柔软的玉乳一下就蹦了出来。 想她醒来,又不想她醒来。 就在他纠结之中,那甜腻的乳汁已彻底让他失了魂魄。 如今她明明也是极为动情的,可又为何摆出这样一副受人欺凌的模样。 傅青迟凤眼低垂,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已经发硬的艳红乳尖玩命地拉扯,乳尖受不得刺激便又溢出了白色的乳汁,他低头又尽数吮进了嘴里。 砸砸声与女子努力抑制的娇吟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傅青迟越发痴迷起来。 瞧,他们一个阴暗龌龊一个淫荡下贱,明明就是天生一对的姐弟两。 当初要不是自己还弱小,又怎会允许阿姊嫁到江家? 而如今,阿姊明明也是为他心动的,纵使还只是身体沦陷,那又怎么样,迟早有一天,迟早有一天...... 这样想着,他的唇舌又开始缱绻起来。他将一对乳挤在一起,看乳肉在他手掌里轻颤,然后将并在一起的两颗樱果尽数含在嘴里。 傅香雪从未受过如此刺激,身下的人还是刚刚在梦里放浪肖像的亲弟弟,心内一股隐秘的快感并着连日里来的压抑的情欲混杂成一种复杂的情绪。 身下的淫水就如不要钱似的泄了一汩又一汩,滑腻的厉害。 心跳的也极为厉害,她两只手无力地拍打在他的发尾,本是想将他推远,可在外人看来却像是她两只手都在抱着男子的头紧紧贴着自己的雪乳。 “唔....嗯...不,不要,阿迟....阿姊....嗯....要,要去了...嗯啊!” 情不自禁一声短促,傅香雪吓得连忙咬住自己的手,但整个身子已经情不自禁地轻颤起来。 身下的花蜜又涌了一些,乳尖处又痒又痛,忽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乳汁都溅在了正一脸发懵的傅青迟脸上,场景香艳至极。 八被弟揉穴,共赴极乐(h) “阿姊,你喷奶了。” 傅青迟用舌尖卷走溅在旁边的乳汁,又用手将稍远一些的都尽数裹了放进嘴里。 傅香雪羞的不敢看他,眼泪簌簌而落,实在不知怎么会如此。 她怎会喷奶,还将弟弟的脸都弄脏了。 傅青迟连忙上前舔走她的眼泪,“阿姊,莫怕。这说明你刚刚一定是极为快乐的。”话语中也隐隐有着欣喜之情。 “你...休得胡说,我只是,我只是...” 傅香雪却无法反驳,她一时愣住,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刚刚那一刻恍如置身仙境,眼前一片迷蒙,身体愉悦到了极致。 “只是什么?只是身子太淫贱,被弟弟舔了会奶就舒服的好似升了天了?” “傅青迟!”她忍不住咬牙切齿唤他大名,实在难以想象幼时那个一向阴郁的弟弟怎会变得如此淫秽不堪?! “别喊我...阿姊,再喊我,我就要射了。”他声音低的不像话,满是赤裸裸的欲望。 傅香雪羞得满脸潮红,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却见他下腹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察觉到她的视线,他还将玄色衣摆掀开,将那根红粉色的肉棒从白色亵裤里放了出来给她看。 与江漾风不同,他的肉棒颜色要更淡一些,干干净净的一根高高翘着。虽不如江漾风的粗,但长度竟与江漾风无异,顶端处已然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阿姊,我也不比姐夫差吧。” 这是能比的吗? 还未等傅香雪说些什么,他已然将她两条玉腿拉近,两根手指并着揉上了她的花穴。 “嗯啊...不,不要...好痒...” “阿姊身下竟流了这么多水,我两根手指还未进去便已经湿透了。” 傅香雪羞得无话可说。又怕一旁的江漾风听见,只得低声劝他,“阿迟,你少说些话吧...” “我可以不说话,阿姊可想好怎么补偿我?” 傅香雪被他气的噎住,身下却已经被他揉来揉去。 他技艺生疏还带着些暴力,只是碾着她两瓣花唇便直直插进了她的花茎。可偏偏傅香雪觉得一阵爽意袭来,湿热难耐。 好痒...花茎里像长了无数小嘴不断吸着那两根手指。 好像还不够,要是,要是捅进来的是那根肉棒就好了......念头一出,傅香雪便被自己吓住了。 怎会如此,自己的身体竟已淫至如此吗?与那青楼中的女子有何异?与那禁书中的女子又有何异? 可是,嗯......真的好舒服......比自己的手指要舒服百倍...... 见她不说话,傅青迟皱了眉,他将手指抽了出来,那花穴竟还念念不舍的吸附着。 他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将它拍在花穴之上。 傅香雪忍不住颤抖起来。乳尖处又默默流了皎白的乳汁。 “不,不要...阿迟,你想阿姊怎么做...” 傅青迟却已经将肉棒插进了她腿间,用行动证明他的目的。 棒身紧紧贴着穴口,顶端冒着液体落在她的小腹。还未等傅香雪反应过来,便是一阵猛烈的抽送,如狂风骤雨般。 他并没有进入小穴,但带给傅香雪的刺激却并未减少。 她眼见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此刻如同猛兽一般在自己身上发泄着欲望,那本就瘙痒的下体亦如靠着灼热的火焰一般。身心的温度都让她被烫的颤抖不已,花蜜流得停不下来,沾在肉棒之上。 两个人都没说话,一个极力压制着呻吟,一个止不住浓重的喘息。 只有那肉棒穿梭在娇嫩的腿间,将肉磨得一片泛红。 不知过了多久,马眼终于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都落在了她的小腹。 傅青迟粗粗将肉棒擦好便塞进了裤子里,又去寻了沾了水的湿巾仔细帮她擦干净,傅香雪已然身心俱疲。 “阿姊,我先走了。” 他拨开她前额碎发,落下一个吻,便又像来时那样悄步离开。 傅香雪看了一眼身旁还一动未动的江漾风的背影,呼出口气。 幸好幸好,相公不知道就好。 这一夜发生的事实在令她有些惊惶,但她太累了,转眼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九早有偷听,含愤私泄(微h) 听得她浅浅的呼吸声,一旁的江漾风才睁开眼睛。 一向斯文的江大少爷此刻犹如乌云密布,眼底是浓郁的愤怒又混杂了几分令他自己觉得可耻的情欲。 自以为动静极小的两人,却没想到在一开始就将他惊醒了。 伊始他整个人都极为震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想着有什么万全之策。 可随着两人越发亲密,污言秽语之间他猛然发现雪儿她竟然动情了,更令他无法置信的是自己身下那根驴物竟也不合时宜的翘了起来。 喷奶...他竟从未见过她这般情动的场景。而自己这根肉棒也从未像此刻这般如此蠢蠢欲动。 他们更不知就在他们二人翻云覆雨之时,他侧着身子将手覆上了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了起来。 江漾风看着满手的污浊,心中又惊又怒。 莫非他也跟这对变态姐弟一般有着特殊的癖好? 他是隐约有听说过人在性事上会有不同的癖好,但从未把那种事情与自己挂上号。 他一个人思来想去一夜都没有结果,而一旁的傅香雪睡的倒是香酣。 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她从未展现过的媚态,一股邪火油然而生。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翻过傅香雪,将她两条美腿分开,却骤然看见腿根处泛红的一片... 定是刚刚他那个好舅子留下的! 一想到此,他那驴物又开始硬的发烫,他磨了磨牙,再也不去想,径直插进了她的小穴。 她小穴内逼仄生涩的很,可他只捅了两下便开始自得的分泌出蜜水来,就连里面的穴肉也开始紧紧贴着他的肉棒吸吮起来。 真是个天生的淫荡骚穴。 他爽的倒嘶了一声,心下越来越气。抱着她那娇臀便开始大开大合起来,全然没了以往温和可亲的模样,宛如猛虎扑食一般。 “干死你,你这个骚妇!嗯哼...想必这样你才爽的很呢,是也不是?” 也不管她听没听见,他自顾自低声说着从未说过的浑话,就像在发泄一般。 可怜傅香雪还在睡梦中呢只觉身下一股肿胀感传来,便有些情不自禁地呻吟,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竟发现自己的相公红了眼像失了智一般捅着她的小穴。 “嗯......啊......相公......怎么现在做这种事?嗯嗯.......啊......雪儿受不住的......” 见是江漾风,她放心了下来,呻吟的声音也放开了许多。 江漾风见她醒了,更是毫不留情的大力穿插着,还将她翻了个身子让她跪趴着。 少妇白嫩的屁股高高翘着,他将臀瓣掰的更开一些,一根赤红肉棒深埋了进去。 “哦!相公...漾风...好厉害...雪儿真的要受不住了...嗯...好深...” 江漾风如同变了个人一样,傅香雪虽有些疑惑但早已沉浸在情欲中,哪里还会细想是自己与阿弟露了馅呢。 江漾风那根肉棒本就又长又粗,只是床事之上一直温润,如今他不仅深埋进她穴里每一下都捣到她花心,还采用了后入的姿势,让傅香雪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骚妇,你是不是早就想相公这么干你了?嗯?” 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般浑话,傅香雪心中竟腾地升起以往从未有的刺激,她白眼一翻,身下又喷出一股骚水来,那才被弟弟蹂躏的奶子也喷出汁来全落在了江漾风正大力揉搓的手上。 虽未直言,但她已用心动表明她很舒服,舒服到了极致。 江漾风见满手都是她的乳汁,邪火更甚。 身下也更加用力,胯间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十斯文不再,窗边猛肏(h) “快说,你是不是骚妇!若不是骚妇,怎么我一说,你就喷奶了?!” 傅香雪眼角都飙出泪来,只好抽抽啼啼地回道:“雪儿是骚妇...相公,轻些吧...雪儿,雪儿又要泄了...嗯...” 江漾风见她轻易就承认了,更加生气。一把捞起她抱过来就要起身下床,身下却仍然挺着臀抽插着。 傅香雪连忙搂住他的脖子,玉腿夹着他。她气若幽兰,“相公这是怎么了...怎的忽然这么凶?” 他已经抱着她走动起来,身下肉棒轻轻浅浅的插着,比之刚刚的大开大合更带给她折磨感。小穴处隐隐瘙痒难耐,竟已不自觉地绞着肉棒不放。 江漾风察觉到后,又是一阵闷气。本清朗的嗓音也有些闷闷的。 “凶吗?我看雪儿就喜欢这样吧。你那骚穴里的水都要滴了一路了。” 听起来竟还有些委屈。 明明口出妄言,像个凶兽般的人是他。 噫,男人。 不过被戳中了,傅香雪有些羞臊起来。 她红着脸凑到江漾风的唇边亲他的嘴角。有些撒娇的低语:“相公,雪儿只做你的荡妇,雪儿的骚穴只给你干...” 本以为江漾风听得她这话会亲密的回吻回来,谁曾想他只是低着头看她,眼底是她看不明白的神情。 “我看雪儿这骚穴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满足的...” 还未细究他话语里的意思,他已经将她靠在了轩窗边。 傅香雪慌张的搂着江漾风,“相公这是要作甚,这窗户万一开了可怎么是好?” “那不正好,让你家仆人看看你这骚妇的浪荡模样!” 怎生如此,身上那人好似更气闷了些。 不待傅香雪细想,男人已经抬起她两条腿,一个挺身又将肉棒送进了花穴里,两颗饱满的囊袋拍打在花穴处发出令人可耻的声音。 傅香雪脑中大乱,紧紧闭着樱桃小嘴不敢呻吟。 此时外边天将亮,她隐约听得外间仆人开始扫地锄花的声音。 决计不敢太大声,生怕被他们听了去。 见她满脸潮红爽的近乎要翻白眼,但极力容忍的模样,他心头好似才畅快了一些。身下又因她这诱人的情态更加坚挺。 他又一次大力插入,直抵花心。傅香雪整个娇躯都颤抖了几分,雪乳流出的奶汁越发多了。 “雪儿怎么不像刚才那样叫了?”他一边大力吮着奶汁一边问她。 简直明知故问。 不仅如此,他身下肉棒还坏心眼的又往上顶了顶。 可怜那美少妇背倚着窗,既不敢靠的严实生怕窗子一不小心开了,又不敢痛快叫出声来生怕外间的下人听到。 她憋着一张通红的脸,紧紧搂着江漾风的脖子,整个人犹如随劲风摆动的蒲柳,好似随时就要断了。 两行清泪流了出来,她带着些哭腔道:“相公,相公莫要再打趣雪儿了...…雪儿也不知做错了什么,竟惹得相公清早便这样......还请相公怜惜些......” 见她烟眉轻蹙,眼里含泪,江漾风心中隐隐升腾起的那股心疼与不舍便又占了上风。 到底还是怜惜她,他又将她放回了床上。 他吻着她的唇,傅香雪连忙勾着他的大舌积极回应,口水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见她这样,江漾风终究还是心内叹了口气。 “你没做错什么...只是相公觉得这般情趣或许,雪儿会更喜欢?” 傅香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抚慰道:“雪儿喜欢的,相公怎么做雪儿都喜欢的...嗯,相公再大力些,雪儿,雪儿受的住的...” 岂是受的住,傅香雪受用的不得了。 床底之上,谁又能不喜欢女人说这些话呢? 江漾风终于还是忍不住射了出来。这次竟射的比以往都要多,将她小腹都射的有些鼓了出来,满满当当又滚烫灼热。 肉棒离开小穴,那白浊便混着爱液从一片惨红的小穴内一同流了出来,好不淫艳。 ——————————-———————————— 基本可以说是从傅家庄展开的江南淫艳二三事,后续会点亮更多男主,但全程以女主为主哦~可能发展会比较慢,看的宝宝可以给我提提意见呀!喜欢互动????? 十一询问母亲,帮弟说亲 大清早便被拉着做这等子事,泄了一场后傅香雪又累的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只见小春在床边伺候着。见她醒了,便端着一杯温水递到她手边。 “小姐,您醒啦。您和姑爷感情真好,他还特地嘱咐奴婢千万不要吵醒您,等您醒了,再伺候您去浴房清洗身子。待午后,再喝一碗药便好了。” 傅香雪被她说的有些脸红,喝了水轻咳两声才问道:“这是什么药?” 小春便也脸红起来,“说是补阴生津用的,对您的身子大有裨益。” 傅香雪哑然,脸红的更厉害。连忙让小春扶着自己进了浴房,她身子尤其是胸前红了一片,两颗艳果也还肿着,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躏过。 温水漫过身子,才觉舒缓了许多。她闭着眼靠在桶沿边,思来想去怎么也不对。 一向温柔彬彬有礼的丈夫怎么忽然在床事上像变了个人般,虽然…虽然她很受用就是了,但还是让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个不好的念头慢慢浮上心头。 莫非,昨夜阿迟动静太大,将他吵醒了,他有意报复于她? 转眼念头便又熄了下去。 不可能,既然他发现了又为何不戳穿呢?况他只是对她床上凶残了些,可仍旧贴心地还给自己开了那补阴生津的药…… 左思右想间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她便只好作罢。 洗漱完匆匆用了午膳便带着鸢儿去找王蓉,当下要紧的是阿迟,她想借机问问母亲关于阿迟的事情。 昨夜...他实在是过了头。 王蓉正在花园间逗鸟赏花,好不自在。 见女儿走过来,身子好似还有些疲软,心疼地说道:“漾风也真是的,同你感情再好也不能不顾身子,午膳用过了吗?秋月,去将厨房备好的枣泥山药糕端来。你再就着茶吃上两口罢。” 傅香雪点头,同她一起坐到花藤绕枝的廊亭下。 如今已是五月初,正是百花盛放姹紫嫣红的时节,可叹是一陂春水绕花身,花影妖娆各占春。 只不远处一株剑兰开的孤傲。 傅香雪看了几眼,品了一口茶问王蓉,“阿迟也十七了,也好说亲了,娘和爹有没有看好的人家?” 岂知王蓉一听她此言,便皱着眉开始叹气,“早小半年就有问过他了,都被他拒了。青迟这孩子脾气一日大过一日,性子又孤僻,那些千金为了他那副皮相来又被他性子给吓跑了,怕是难寻啊。” 傅香雪忍不住回想昨夜他的恶劣行径,附和点头。 转而又摇头,别人可以这么想,她不能。 她与阿迟一同长大,更知他只是面冷心热。 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她也难以解释了。 什么时候开始,弟弟竟对自己起了心思?或是压抑的太久了,同自己一般失了心智只当是做了一场绮梦? 她又怎知那个看似寡言的弟弟早就肖想她多年,昨日已是憋闷了许久的举动。 “阿迟虽性子怪了些,但本质善良。我虽与他大半年没能见面,但同他一起长大还是了解他的。想是他还没开窍...我倒是认识一些适龄的小姐,虽不如我家富贵,但心思玲珑或可令他动心。” 傅香雪此刻便只想把昨夜当成是两个人的失智之举了。 她如今已然清醒,想必阿迟定也醒悟了。况且他也已经十七,不若给他说定亲事,也好彻底断了昨夜那种逾矩之事。 听她所言,王蓉笑着点点头,“我放心你,你挑的自然不差,况他一向听你的话。” 听她的话?有吗? 十二找到症结,钱财傍身 见她迷惑的神情,王蓉补充道,“你许久没回家了,不知他现在是越发阴沉。你从前在家还热闹些,他也肯陪着我们说上几句。你这一出嫁,家里一下就静了,他话也更少了。好似回到了小时候,唉……你长他三岁,又从小照顾他,他对你这个姐姐自是有依赖的。” 依赖......吗? 王蓉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们小的时候,他那次溺水你救了他...” 不必她说,傅香雪自然记得清楚。 那是在她十三岁时,阿迟不知怎么竟然从看顾的下人眼里逃脱失足跌落进了那水池里。 本就是冬日,寒水凌冽,若不是她来得及时将才十岁的他捞了上来,还不知要闯出多大祸来。 后来此事过后两人都因此大病了一场,她身子更不比之前,娇弱了不少。 所幸此后再也没有发生那样的事了。 “那次之后,倒是你病了近半年,我和你爹都十分担心,恨不得天天让宝济堂的大夫来看你。阿迟那孩子许是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也懂事了不少。你可还记得每日功课过后他可是定要去看你一回的。这样的情谊,你们又是姐弟,他自是要听你的多些。”王蓉缓缓说道。 傅香雪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也算是弟弟的救命恩人。 其实当时她也年纪尚小,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一想到十岁的弟弟在池水里瑟瑟发抖,她便径直跳了下去。 这样想来......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他对自己产生了幻想,竟将感恩当成了心悦? 傅香雪像是受到了提点似的,只一下便悟了。 这恰意味着她只要对症下药,解了他的愧疚与感恩,那么一切应该就可以回到正轨。 见女儿深凝思考的模样,王蓉笑出声来。 “你呀,也不知在想什么,怎么苦大仇深的。那小子还小自有他的造化,纵是再过个五六年再娶也不迟。你也不必太挂在心上。还是保重自己最好。” 傅香雪笑着点头,便扶上她的手。 “还是娘对我最好了。” 王蓉覆上她的手,轻拍道:“还不是怕你被欺负了。江家深院大宅,比不得我们家清净,我是真怕你,被你那些小娘给欺负了。” 傅香雪刚想说几句,却被王蓉打断,继续说道:“昨夜我和你爹商议过了,终是觉得你底子还是薄了些。玲珑街那间镖局不错,我们想着过给你。这段时间你身子还弱着,还让青迟先替你管着,等过后等你好些了也只需偶尔看看就行。到底有个产业在身,江家不敢看轻了你,你本人。” 最后三字,加重说出了口。 傅香雪心间溢满感动,紧紧握着王蓉的手。 她自是明白王蓉的意思。 哪怕已经出嫁,也并不意味着就要完全依仗夫家。 自身有个产业有个进项,钱财傍身,就像有了底气一般。不管是谁,也不敢轻视了她去。 更何况在这江南一带,生意往来密集,没有那么多规矩,女子作商也并不罕见。 只是愿意在女儿出嫁后还要贴上产业的可并不多见。 十三与友攀谈,借题发挥 这边厢是母女花园赏花谈心,谈笑风生。江家大少爷江漾风那边可就痛苦纠结了。 他此刻已然清醒却也更觉可耻起来。 尤其是早上与妻子的那番云雨,令他觉之自己如同变了个人似的。再忆起小舅子对妻子的那番不伦情意,他更觉棘手。 就连早上的生意都处理得心不在焉。 午膳时分,他正纠结要不要回傅家庄时,张岳辰找上了门。 却说这张岳辰是张家二公子,在江南也算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红颜遍处。为他这事,张家长辈也是头疼的紧。 江漾风本与他并无来往,只是因为生意场上与张家少不得要打交道,推杯换盏间发现他对朋友倒还算仗义,于是也会偶然应约一两回。 见他来了,他正好可以借机躲去午膳,便邀他去了附近的天香楼。 张岳辰给自己倒了杯酒,斜眼望了江漾风一眼,笑着说道,“我本是为了家中丝绸生意来寻你问两句,你倒好直接邀我来天香楼了,那这顿可就江大少爷请了?” 江漾风并不擅喝酒,便举着茶杯回他,“自然。” 张岳辰倒也不在意他以茶代酒,自己饮了杯酒说道:“本是想着问完你就去红厢馆寻青玉姑娘一同用膳,这下只好作罢了。” 江漾风笑不作答。红厢馆是什么地方,他虽没去过但也清楚,想那青玉姑娘也是他的红颜了。 “你从未去过红厢馆,要不今天小爷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江漾风连忙摇头,“不必。” “也是,你家有美妻,又怎会瞧得上别人。” 傅香雪在江南一带也算是出了名的容貌绝艳,当年求亲者亦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张岳辰自然也肖想过,不过自知自己这德行配不上,就没做那不讨好的人。 江漾风听他提及傅香雪,连忙低头夹了口菜,掩住有些怪异的脸色。 复而装作不经意的问他,“哦对了岳辰,你是混迹红尘场中的,此事问你再好不过。我有个朋友,是中原那边的,前日他飞鸽传书问我的意见,可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也帮不了他。” “哦?何事?说来听听,小爷我说不定能帮帮他。”张岳辰挑眉,边吃菜便回他。 “咳咳,是这样的。我那朋友正与当地有名的老爷谈桩大买卖,他少不得从大老爷的癖好入手。可调查一番才发现,那大老爷有些特殊的癖好。他一时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什么癖好?这么为难人?赛马斗鸡还是温香软玉?” 江漾风耳尖微微发红,但仍面上镇定。他压低着嗓音说道:“都不是。他说那大老爷好似喜欢看别人和他的妻子小妾云雨。” “阿这?!” 张岳辰睁大眼不敢置信。 其实这大老爷的癖好倒并没有吓到他,令他不敢置信的是这话竟是从一向正经斯文出名的江漾风口中说出的。 可能那朋友对他来说确实很重要吧,以至于他会拿这种事来问他。 思及此,他又冷静了下来。 “原是绿帽奴,这倒也不算罕见。传言那武成帝不就喜欢如此吗?还给那些大臣升了官。依我说,这倒也好解决,既然那大老爷喜欢,便送几个干净的小倌过去扮作小厮,那大老爷自然就懂了。” ———————————————————————— 更了点剧情章~先让江哥缓缓,估计弟弟也会缓缓嘿嘿准备上新人了! 十四绿帽奴?,少年人! 江漾风皱着眉,直觉那不是什么好词。 “何为绿帽奴?”他问出口。 张岳辰坏笑了两声,“江兄还是太正经了些,比不得我们这种混迹红尘的......简而言之呢,不同的人在风月事上都有些癖好,以此来获得身心的快感。这绿帽奴也并不罕见,只是听着窝囊了些。” “所以,这并不是问题?”江漾风疑惑的开口。 “是,也不是。哎呀,江兄问那么多干嘛,又不是你......” 说到这里张岳辰忽又停顿了下,抬眼看了下江漾风,仍旧坏笑道,“江兄,这事不会就是你自己吧?还扯出什么朋友大老爷了?嗯?” 江漾风皱眉,心中眈眈但面色无常,甚至带一丝怒气坦荡回他,“怎么可能?张兄这是把我江某当成什么人了?再说我家夫人也并不是那轻易可以打趣的,还请张兄莫要再轻浮!” 张岳辰也有些怕他,知他一向斯文正经,不好再开玩笑下去,便敬了杯酒,“哎呀,开个玩笑罢了,我又岂敢对嫂子不敬!江兄莫要生气!” 见他神色缓和了些,他又继续说道,“现下也有解决之策了,只管告诉你那朋友就是。哎对了,江兄你这么在乎那个朋友,是不是要将生意做到中原去啊,那可了不得了!万一做到京都去了,到时可要记得带上我啊!我们张家的丝绸比女人的皮肤还要滑嫩,你是知道的。” 江漾风听他之前开玩笑又言语轻浮心中仍旧不快,也知此人不得深交。但不想影响了两家生意,便捧了杯茶附和,“那是自然。” 不好再问此类话题,江漾风只好拿些旁的话题来问他。 忽而想起傅青迟,他敛下眼眸问他。 “对了,我家娘子那亲弟,你可有印象?” 张岳辰瞪大了眼,“这倒奇了怪了,你自己的小舅子倒反过来问我。不过......” 见他言语间十分温吞,江漾风不由皱了眉。 “不过什么?” 张岳辰压低声音凑近他,“我家表妹曾与他说亲,你也见过我那表妹,那也是花容月貌有不少追求者的,唔……也就比嫂子差点儿。谁想你那小舅子竟象个活阎王,硬生生把人家小姑娘吓跑了。哎不是我说,你这小舅子人虽长得不错,但性子未免太生僻了些,我们都不愿同他往来。张兄,你,你可不要怪我说坏话啊。” 江漾风忆不起他表妹的模样了,但他心底自然知道那小子这样的原因。 给张岳辰添了酒,他才回他:“自然不会。也是昨天同香雪回了傅家庄才发觉他性子阴沉。香雪操心的紧,怕他娶不到媳妇,我才来问问你。” 张岳辰喝了酒,啧了一声:“可能还是年纪尚轻,没开窍。少年人嘛,傲气重,能理解。” 江漾风将手中茶盏一举,一饮而尽。 “是了,你言之有理。少年人,年纪轻,不懂事是常有的。” 所以才要年长之辈好好教育一番。 江漾风长睫轻颤,掩下眼底情绪,心中已然有所定谋。 十五弟有另心,同意相亲 是夜,傅家庄灯火明亮,厅内下人如鱼贯入,佳肴一道一道摆上了桌。 傅香雪看了一眼端坐一旁的丈夫又看向坐在一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亲弟,缓下心神,笑着说道:“阿迟,今日娘同我说起你的亲事,说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傅青迟抬头,静静盯着她,一双眼睛看不出情绪,“阿姊,是要管我的亲事了吗?” 江漾风瞧他这样,心中气得够呛,恨不能上去揍上两拳。 昨天饭席上他还好心好意替他说话,结果呢?自然不能容这小子放肆下去了。 今日同张岳辰聊过后,他虽知自己可能有那什么劳什子“绿帽奴”的怪癖,但终究理智占了上风。 别说他们是亲姐弟,隔了层伦理关系,就算是旁的男子,没有血缘关系,那也不行! 他与香雪,本应一生一世一双人。 坏心眼的接过妻子的话茬,他浅笑着说道,“青迟,你也不小了。你阿姊说的有理。往后你娶妻生子,性子可不能这般了。今日那张家公子还同我说你将他表妹吓跑了的事呢,虽是玩笑的语气,姐夫我也怕这对你名声有损。” 话毕,还给一旁的傅香雪夹了一筷子菜,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王蓉埋怨的瞥了一眼傅青迟,“你自己作的!” 当事人本人视若无睹,却看向一向清风明月的姐夫。 昨日还说他年纪小,今日就说他已经不小了。昨日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今日就是名声有损了。 他回想起昨夜那一直背过身子的背影,眼里藏了一丝戏谑。 姐夫,到底还是你沉得住气。 不过这倒也好,既然已经是心知肚明的事了,那他与姐姐或许还能更顺畅些。 这样想着,嘴角竟情不自禁地上翘,现出一丝笑意来。恰被傅香雪捕捉了去。 什么情况?青迟他...心情很好? 虽不知他笑什么,但不如趁他心情愉悦,干脆将亲事提了。 她向上座的娘使了个眼色,便向着傅青迟说道,“你看你姐夫也说了。阿姊虽已出嫁,但关怀一下你的亲事也无可厚非。” 傅青迟挑眉,也回看着她,“所以呢?” 傅香雪被盯的有些发毛,但仍硬着头皮继续,“所以,阿姊认识一些品行家世都不错的千金,你看哪天有空,阿姊可以约出来先见上一见。” 王蓉闻言在一旁不住的点头,笑意盈盈说道,“是了,我和你爹给你选的你不满意,你阿姊的品味总该放心了不是?再说了,只是见见而已,又没说就定了。” 傅敏功也附和妻子,“嗯,不错。香雪的朋友自然也是极好的。真是便宜你小子了!还挑,要我说,应是人家姑娘挑你!” 傅香雪见父亲母亲都在帮着附和自己,心内呼了一口气,继续接着傅敏功的话头,“那是自然,我与那陶家小姐相熟,她家二妹今年刚及笄,品行极好,也是......” 没等她说完,却被傅青迟打断。 只见他撂下筷子,一双凤眼直直望向傅香雪,语气低低:“好了,阿姊不必多说,你尽去安排吧。我只听你的。” 傅香雪还没反应过来,神色仍有些蒙圈,呆呆地回望傅青迟,却见他一向阴郁的脸上现出温柔来。 待她反应过来他竟同意她帮他寻亲事后,心下不免有些感动。 果然如母亲所言,他是听她话的,所以她作为阿姊更应好好引导他,一股责任感不禁浑然而生。 “阿迟放心,阿姊定为你寻个好姑娘。”她语气里不免更加坚定起来。 傅敏功与王蓉相视一笑,他又夹了一把子傅香雪喜欢的菜给她,“好好好,这多好啊!今日我开心,需得多喝两杯才行!” 王蓉笑着给他倒酒,又给自己上了一杯,“我也高兴,我也喝一杯。香雪这一来,倒是解决我跟你父亲心中一大患了!阿迟也乖了许多,早该如此了,老爷,你说是不是?” 傅敏功笑着边喝酒边点头,氛围一派其乐融融。 江漾风顺着也喝了杯茶,但心里直觉不好。 其他人不知,他昨晚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这小子还说得出“我只听你的”如此肉麻之话,又忽然转换态度定是心里有鬼藏着歪主意,怕不是想趁此多与香雪接触罢! 只是自己这些天生意缠身,不免有些分身乏术,看来必得在妻子身边安插枚可靠人手了。 江漾风敛下眸来,不自觉将茶杯握紧。殊不知他这一副样子早被对面的傅青迟看了去。 ———————————————————— 要大改了,先透个底…… 十六定下新约,重逢旧人 傅香雪最近总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有人跟着自己似的。 譬如昨日她去陶家找陶云瑶问她妹妹的亲事,那一路上总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恶意,但总归不太舒服。 不过她问了身旁的小春,她却表示并没有意识到。 大抵是自己太敏感了,她心内安慰自己。 转念又想起昨天定下的约会,心上泛起欣喜,又将那点不舒服压了下去。 自那次饭后,阿迟再没有什么出格举动;昨日又见到陶云瑶之妹陶云芊,也是灿若桃花,与阿迟看上去便十分般配。小姑娘脸红着同意在本月中相约梦华寺桃林时,可爱的不得了。 一下子两桩事情都解决,悬着的心也好像落了下来。 此约定下了后她很快雀跃地告诉了傅敏功与王蓉。 为免扰了青年人的兴致,王蓉并不打算出面,便让香雪下帖约陶云瑶,借此带上两个年轻人见一见,也不算破了规矩。 同以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同,现今却是多了不少自由性。在定亲前可以借由两家年轻一辈牵头先见上一面,若没眼缘便就此作罢。 只是这两日阿迟因镖局事务并未归家,一直宿在镖局内,此事还未能告知。 这日春光仍旧明丽,傅香雪拎着装有糕点的食盒准备去镖局寻傅青迟,想着将约会告诉他。小春抱着吃了奶睡得安稳的江鸢跟在她一侧。 傅香雪前脚刚踏进镖局门口,和小厮打了招呼被领着走过前院往傅青迟所在房间走去,后脚便听到十分热闹的说话声似乎要踏破了门槛。 “是谁来了?”她好奇的问小厮。 “许是送镖的宋镖头回来了!这趟货十分重要,去往青城,估计要有小半月了,可算是安全回来了!”小厮笑的合不拢嘴。 宋镖头? 难道是他? 她停下脚步,又往前院走去。 “小姐这是怎么了?”小春抱着鸢儿跟上她。 前院宽敞,足能容纳好几十人,此刻显得拥挤起来。一行十几人不断从车上将货箱行李往前院搬来。 为首的男子身高足足有九尺,生的魁梧壮硕。他将头发用一根蓝色的发带全都高高束起,显得十分精神。 面上因为搬箱子已经浮起一层汗。为了解热,他毫不避讳的将外衫脱了,此刻便敞着精壮的胸襟,行动间腹肌分明。 真的是他!他怎会到这里?他不是应在铜锣巷那间老镖局吗?! 重逢的喜悦令傅香雪并未顾忌太多,便直直向着那男子走去。 “宋岱哥哥!”她满脸欢喜的叫起来。 宋岱闻言一转头便瞧见他许久未见已作他人妇的青梅正笑意莹莹的看着他,一时间呆滞恍惚起来。 “香,香雪妹妹......”他喃喃出口,好似还有些不敢相信。 傅香雪笑着点头。 宋岱是她们傅家家养的镖师,与她从小就相识,两人青梅竹马长大,情谊深厚。 只是自她定了婚约后,两人便渐行渐远,傅香雪心知他是为了避嫌。 但她自认两人之间光明磊落,从无他想。虽如此,但两人终究是淡了下来,算算也有近三年没有见了。 只可惜,成亲那天她本也邀请了他,可却听父亲说他正好去送镖了没有时间赴席,她这杯喜酒他也没有吃成。 小春是认识宋岱的,却没想到时隔三年他越发高大壮猛起来。但见他此刻光着膀子眼睛一瞬也不瞬的望着自家小姐,又觉有些不妥。 她咳嗽两声,“小姐,要不还是寻来二公子,再和宋大哥一齐叙旧罢。” 小春一开口,令宋岱如梦初醒。 第十七暗恋青梅,怜意顿生 宋岱眼尖望向小春怀里,是一个睡得正酣浑身白嫩的奶娃娃。 这就是她与江家大公子的孩子吧,生的可真好看。他心上忽的冒出一丝苦涩来。 又察觉周围伙伴好奇的眼光投来,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把外衫给脱了,此刻正是衣衫不整的状态。 竟就这样见了香雪,实在令人羞愤。 一丝红晕爬上他的耳尖接着占领了整片。 他连忙拿过外衫慌乱套了起来。 傅香雪也意识到自己有些逾矩,侧着身子低了头,“小春说的是,宋岱哥哥我过会再来寻你。” 宋岱只瞧见她如月皎洁的侧颜,呆呆的应了声是,便眼见着她又带着丫鬟离开了前院,他的目光随着她绰约的身影不曾移动。 与他相熟的另一个镖师也望过去,还捅了捅他的肩膀,笑的贼兮兮,“怎么?喜欢人家?” 宋岱这才收回目光,慌乱的怼了回去,“不要胡说!她可是傅家大小姐,又嫁给了江家公子,不要污了人家的名声!” “呀!她就是大小姐!我还是头一回见,长得真好看,我走镖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啧啧。”另一个镖师又头铁的凑了过来。 “听起来好像咱们宋镖头与大小姐是旧相识啊,怎么从不曾听宋镖头提过。” “哎,我知道啊!我从前在铜锣巷那间老镖局待过,那时大小姐还经常来呢,只后来订了婚约就不常走动了,唉。” ...... 几个男人毫不避讳围着八卦中心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宋岱头都疼的厉害。 他连忙出声,“好了!行李分完还不赶紧回家见你们老子娘和媳妇去!秦二,你不是还在青城给你媳妇儿买了首饰吗?还不赶紧送去!还有你,六儿,昨晚上还哭着说第一次出来这么久,想娘想的紧,还不赶紧回去?” 见宋岱一顿点名,众人哄的便散了。 宋岱也拿着行李三步并做两步跑回了自己房间。不为其他,他身上还带着一身臭汗得赶紧冲澡,在香雪面前他总是想有个好印象。 “小姐,没想到宋大哥竟成了这里的镖头!”小春有些惊奇。 傅香雪点头,“是啊,我也许久没见宋岱哥哥了。没成想他被调到了这里。” 她幼时常去老镖局,那时宋岱还只是个跟在父亲身边学习的小镖师,一来二去常有相处两人关系也好了起来,她心底是把宋岱当成了哥哥的。他常护着她又时时逗她玩,却是最好的玩伴。 说话间,人便走到了青迟房间。 小厮已经带着敲了门。 “进来。”傅青迟略有些疲惫的嗓音传来,傅香雪有些心疼。 她推开门进去,便瞧见他坐在椅子上好似一副一夜未睡的模样疲倦不堪,眼底下有些乌青。就连一向扎的高昂的马尾都有些散了。 傅香雪连忙上前,将食盒递了过去,眼里是藏不住的心疼,“再要处理事务也要注重自己身子才是,你才十七。这几天没回家,我和爹娘都担忧你。你休息一会儿趁热先吃两口吧。” 傅青迟因疲倦倒不显得阴翳了,颇有些可怜模样。他无力的点点头,接过食盒大口吃了起来。 傅香雪看他马尾松散,见身边连个跟着的侍从都没有,只好叹口气,吩咐小春拿来梳子亲自替他重新扎发。 一旁的小厮悄然退下,心中还有些奇怪。他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最近事务很繁忙吗?昨日公子好像没在这里啊。怎生大小姐说他这几天都没回家呢? ———————————————————— 一些小小的手段罢了!新人宋大哥报道~前文有所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