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规则之外相爱(骨科1V1)》 chapter01 写在前头: 郁珩×费泽语 隐忍偏执双标狗哥哥×乖张叛逆白切黑妹妹 同母异父真骨科 1V1 HE 九岁年龄差 剧情夹肉 妹妹喜欢在床上爆粗口 妹妹是哥哥的初恋但哥哥是妹妹的第N任 不喜勿入 陈洋翻开学生信息本,找到费泽语的那页表格,发现监护人只有一行。 姓名:郁珩 关系:兄妹 陈洋早在接手高二11班之前就知道费泽语这个女生了,长得漂亮、理科天才,只跟男生打交道。她身边的男生很多,但经常换,不知道是在恋爱还是单纯交朋友。 所有人都知道费泽语不乖,她哥把她宠得无法无天。 至于她的家庭,陈洋也听过很多个版本,但至今都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 只知道费泽语父母早亡,是被同母异父的亲哥哥抚养长大。 她将一串电话号码输入手机,忙音响了七八声,最后却被挂断。再打时,那边就已经变成了关机状态。 她有点烦躁,费泽语逃课不知道去了哪儿,她哥哥的电话也打不通。 而电话这头的郁珩此刻火气正盛,根本没心思去接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他对费泽语在学校的事情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妹妹喜欢玩,但只要没让他看见,他就还算能接受。但今天……他亲眼撞见了。 那是他一手养大的妹妹,是放在心尖上爱着的妹妹,是小心翼翼忍到现在都没舍得碰的妹妹,在跟别的男人亲密拥抱。 郁珩在那一瞬间觉得这两年积攒的爱意和醋意,马上就要彻底爆发了。 电话还在不住的响,他被吵的心烦,干脆直接把电话卡拔了出来,然后将手机随声扔到一边。 手机坠落于地毯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费泽语蜷缩客厅一角,跟郁珩大眼瞪小眼,僵持着。 其实她今天本来想乖乖去上课的,但奈何她嘴贱,跟小刘叔叔打听她哥最近的情况。小刘叔叔算是跟着郁珩最久的人,也是郁珩最信任的人。平日郁珩抽不出空来接送费泽语的时候,就会把小刘安排过来。 小刘叔叔一直没把费泽语当做外人,对于郁珩的事情也一直是知无不言,费泽语就这样意外知道了郁珩这些日子在相亲。 她心里有点堵得慌,到学校以后她就鬼使神差去找隔壁班在追她的宁景,让他陪她出去玩,两人逃课出去,结果在商场门口撞见了她哥,还是在宁景强行拉着她的手拥她入怀的时候。 然后她就被她哥跟拎小鸡崽子一样当场拎回了家。 费泽语知道她哥生气,一路上都做好了跟郁珩大吵一架的准备。但今天的郁珩一反常态,在车上一句话都没说。 比起张牙舞爪的郁珩,平静到极点的郁珩更让她害怕。 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既视感。 郁珩沉声道:“过来。” 费泽语干脆拒绝:“不。” 郁珩罕见的,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费泽语很少见他这样,她其实还是害怕哥哥的,那是妹妹对于哥哥,从小就埋在心底的本能。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屈服了。但她没坐郁珩旁边,而是坐在走道旁边的沙发上。如果郁珩突然发疯的话,她能瞬间开溜。 “过来点。”郁珩点点他旁边的位置。 费泽语不看他:“我怕你身上的相亲对象味儿呛的我反胃。” 郁珩一愣,眸子又比刚刚暗了几分。“谁跟你说的?” 费泽语不答。 “老刘说的?” “安迪说的,”费泽语并不想把小刘叔叔供出来,她还指望着能多从他那里得点情报呢。“她看到那个女的发在社交平台的照片了,还发给我了呢。原来哥你喜欢奶子比头还大的大胸辣妹。”她心里攒着团莫名的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过脑子。 等话脱口而出,她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她好像不该这样跟哥哥说话的。 但说都说了,费泽语也就没什么不敢说的话了,索性不死不休,趁机将心里的火全部发泄出来。她讥讽笑道:“哥哥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再生一群侄子侄女了。那个女的屁股那么大,肯定很会生。” chapter02 “哥哥可要早出手,别被人截胡——” “费泽语!”郁珩生硬打断她阴阳怪气的话,撸起两只袖子准备捉住她。费泽语本来想逃的,她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却又被手长脚长的他拎回来推到墙上,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费泽语扭头,不想看他。 郁珩被她气的要命,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捏着费泽语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的眼睛,语气冰冷:“这是十七岁的小孩该说的话吗?” 郁珩虽然一直以不苟言笑的高冷形象示人,但他面对费泽语的时候,总是极尽温柔的。就算费泽语做了错事惹他不高兴,他也不会给她脸色看。 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强硬地掰她的脸。 费泽语心里有点委屈,她被钳制地动弹不得,索性直接对上郁珩的目光:“嫌我说的不好听?还没进门呢,这就护着她了?还有,你总把我当小孩看,但我已经长大了!我再过几天就十八岁了,你不能再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来拎去。” “就算你八十岁,在我眼里你也还是小孩。”郁珩手劲很大,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捏碎,费泽语吃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哥哥,生起气来真的很吓人。 “小孩,早恋是不对的。是哥哥以前太惯着你了,今天去把所有牵扯不清的关系全都处理好,从今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你的这些风流事。” 费泽语觉得郁珩很可笑,这人可够双标的,“凭什么?” “凭我是你哥。” “你是我哥也不能跟踪我!” 郁珩嗤笑道:“我忙着泡女人,哪有空跟踪你?” 泡女人。 听别人说这句话是一回事,郁珩亲口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一瞬间,费泽语觉得自己呼吸不太顺畅了,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郁珩再过一个多月就28岁了,确实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不管这次成没成,总有一天,郁珩都会爱上一个女人,他把她领回家,跟她结婚,抱着她睡觉,跟她生孩子。 而费泽语,她再也得不到哥哥的拥抱和偏爱,这个家里,她成了多余的那个人。 难受,真他妈难受。 一想到会有一个陌生的女人来跟她分享郁珩,她就心脏好疼, 是对哥哥的占有欲在作祟吗? 郁珩没察觉到她的异样,还在质问她,“你们除了牵手拥抱,还做过什么?发展到哪一步了?亲过吗?” 费泽语心里憋得慌,她突然用力推开他,竖起浑身的刺冲郁珩大喊:“你可以泡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泡男人。这是我的事,你管我是牵手接吻还是上床!” 郁珩没说上床,但费泽语自己加上了。 郁珩觉得肺要炸了,他极力克制着自己,说话的尾音都有些颤抖:“你们上床了?” 费泽语觉得自己疯了,她不介意自己再疯一点。反正郁珩也能理解,她遗传了她爸妈的发疯基因。 “作为哥哥,你确定要问妹妹那么私密的问题吗?你是不是还想让我说说我们是怎么接吻上床的?想听细节?你下个片看看不就行了。” 郁珩感觉心脏要爆炸掉,他要被费泽语气得吐血而亡了。他实在没办法去想象费泽语跟别的男人亲热的画面。 “我再问你一次,”郁珩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你们上床了?” 费泽语仍旧咬着牙不放松:“是又怎么样?这是我的自由。” 一瞬间,郁珩失去了所有理智。他将费泽语扛在肩头,不顾她的挣扎和打骂,将人扔到了床上。 郁珩两眼用力盯着费泽语,双拳也紧紧攥在双腿两遍,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费泽语从没见过郁珩这个样子,以为他要打她,便几乎是本能的往床头缩了缩。 “郁珩,你干什么……家,家暴犯法。”她有点后悔,今天是彻底玩脱了。但多年来郁珩把她当祖宗似的供着养着,她做不到道歉求饶。 “你冷静一点,郁珩。你要是敢打我,我杀了你。” 郁珩没说话,安静地脱掉了西服外套,又扯掉领带。他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郁珩平时一直坚持健身,身材很好,费泽语透过白衬衫能隐约看出他完美的肌肉线条。 如果放在平时,费泽语肯定流着哈喇子意淫一番,但今天这个情况,她只能感觉到这些都是她打不过郁珩的证据。 或者是郁珩欺负她的资本。 “啊!” 费泽语躲闪不及,被郁珩捉住两只脚踝,拖到了他的面前。 下一秒,郁珩整个人都覆了过来。 chapter03 费泽语用双手抵着郁珩的胸膛,尽量跟他拉开一点距离:“郁珩你发什么神经?” 这个姿势让两人离得很近,费泽语甚至能感受到郁珩温热的鼻息。郁珩的脸是标准的美男长相,浓眉大眼、高挺鼻梁,放在哪个时代都是吸引人的存在。 但他眉眼中还是继承了费玲的一些媚态,不论怎么看都像只摄人魂魄的妖精。 郁珩双臂撑在费泽语的脖子两侧,眼神流连在费泽语的嘴唇上。费泽语被他盯得发毛,心脏在胸腔里直打鼓。 “我,我那样说是故意气你的,我没跟别人上过床……”人在江湖走,不得不低头。费泽语面对郁珩的淫威,还是服了软。 郁珩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泛着满满的温柔,他摸了摸费泽语柔软的头发,然后又向下,抚摸她有些发烫的脸。“晚了。” 声音很轻很轻,但还是让费泽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郁、郁珩,你要干什么?” 郁珩好看的大拇指已经按在了费泽语饱满红润的唇上,他轻轻磨蹭着她的唇瓣,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干你。” 郁珩眼底的温柔一瞬间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情欲。她整个人被猝不及防翻了个面,还没等费泽语反应过来,郁珩已经压着她开始脱她的衣服。 她拼了命的挣扎、大叫,最后却还是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 而郁珩自己则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还没做什么,郁珩腿间的性器已经直挺挺地站起来,费泽语没见过这东西,如今看着这狰狞的、跟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阳具,被吓了一跳。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费泽语整个人都懵了,但她还是明白了郁珩要对她做什么。她大喊着,双手双脚都胡乱动着,“郁珩!我是你妹妹!别这样!”费泽语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郁珩你疯了!” 在她眼里,郁珩真的是疯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这是乱伦。 郁珩也知道这是错的,这种冲动只能藏在心底最深处,而不是摆出来放在明面上,还付诸行动。但他实在太爱她了,如果不这样做,他怕有一天他的妹妹真的就不属于他了。 即使冒着被全世界指责、唾弃的风险,他也要把妹妹变成自己的人,完完全全。 郁珩伸手抚摸着妹妹后背上已经淡化的疤痕,惊叹费泽语强大的自愈能力,和不易留疤的特殊体质。他记得七年前接到公安局的电话,让他去医院接她的时候,十岁的费泽语趴在处理台上,幼小的身躯布满了骇人的血。 鲜血之下,还藏着早就愈合的旧伤。 最大的新伤口是她亲生父亲拿刀砍的,其他红痕是母亲用鸡毛掸子抽的。 那些旧伤,郁珩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但那些分散在双臂上的圆形小疤痕,郁珩能依稀辨认的出,是被烟头烫的。 还有些无规则排列的划痕,费泽语说那是她自己拿刀割的。 因为心里太疼了,所以想让肉体也分担一些。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尽管之前两人的人生从未有过交集,可他们是一母所生,血缘还是将他们绑在了一起。 即使处理伤口的时候很疼,费泽语也咬紧牙关不喊一声。 当警察告诉她,面前的人是大她十岁的哥哥时,她含着眼泪咧嘴笑,用甜甜的小奶音喊了声:“哥哥。” 或许是郁珩太缺爱了,就算费泽语最初对他的亲热是为了刻意讨好他,在费泽语不知道的时候,她还是成了他世界里唯一的光。 但郁珩也不知道,也正是他的出现,让费泽语黑暗囚笼般的生活开始有了裂痕,而他就是从裂痕中照进来的第一束光。 两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就这样成了彼此的光。 “费泽语,你是我的。”郁珩在费泽语的背脊上印下一串串吻,他又吸又咬,留在背上的红痕全部都是他爱她的痕迹。 “郁珩你这个疯子!你他妈是傻逼吗?” 等郁珩终于亲吻完她的后背,他又将她翻了回来,两人重回面对面的姿势。 费泽语一脸愠色,想伸手打他,却被他抓住双手按在头顶,而郁珩火热的唇也随之贴了上来。 “妹妹可不能打哥哥,但可以上哥哥。”他在她耳畔用气声说道。 chapter04 “唔。”费泽语瞪大了双眼。 郁珩,在亲她。 她跟郁珩,在接吻。 郁珩心里充斥着别样的快感。他喜欢费泽语是一回事,可打破禁忌、去做违背规则的事情,又是另一回事。 刺激、又满足。 “唔……不……”费泽语没法接受跟哥哥赤裸相贴着接吻的事实。她拼命挣脱郁珩的控制,但双方力量悬殊,她根本逃不掉。 郁珩已经破开了费泽语的牙关,他的舌头攻城略地,在费泽语的口腔里肆意横行。费泽语下意识去咬他,却又不敢真用力,一来二去更像是在调情。 她的反应让郁珩的进攻更加猛烈,他左手从费泽语胸罩中探进去,大手握住了费泽语的乳房,细长的指尖准确无误的捏上了乳尖。 “啊不……不可以……”费泽语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有些羞耻,她最私密的地方如今竟然在被哥哥揉捏。“郁珩,你这个变态!王八蛋!畜生!恩……”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却又下意识忍耐住。 郁珩不为所动,肌肤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身体的血直往身下的性器冲,他揉捏了一会儿费泽语的左胸,又换了只手去揉右胸。 “小语,你叫的真好听,哥哥喜欢。”郁珩轻笑着,结束了漫长的亲吻。 费泽语被他吻得缺氧,胸口跟着呼吸大起大伏,趁她回神的片刻,郁珩稍微将她的上身抬起,替她脱掉了胸罩。 费泽语皮肤白,稍微一揉捏就红了一片。白里透红的两只胸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费泽语羞得想捂住,却被郁珩拨开手。 费泽语的乳房不算很大,但长得很好看,圆润挺翘,乳头小巧粉嫩,如今正随着费泽语的呼吸微微晃动。 郁珩伸手去捏,将柔软的乳肉捏成不规则的形状。 “郁珩,哥,不要……”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流出,顺着费泽语的脸颊滴落,打湿了床单。 郁珩神色柔软了些,抬头去舔掉费泽语的泪。 “乖,听话。” “哥,我求你了。”费泽语哭着求饶,换来的却是郁珩更为疯狂的抚摸和亲吻。 费泽语挣扎,想推开郁珩,可手被牢牢按着,挣脱不出来。 她用腿踢他,又被他用双腿夹住。 费泽语有点绝望,她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咽以示抗议。 但费泽语越抗拒,郁珩就越兴奋。他在费泽语的挣扎中直接低头含住了她的胸,就像是小孩吸奶似的吸允她的乳肉。温热湿软的口腔包含住了最敏感的地带,舌尖还在乳头周围打圈。 理智让费泽语推开他的脑袋,可她却被他吸得腿软,酥麻和快感传递至整个身体,几秒钟的功夫,费泽语就觉得自己浑身软成一滩烂泥,连挣扎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即使知道这是完全错的,但她竟然生出了些许的享受,喉咙也不受控制的喘了几声。 为什么会这样,这可是她的哥哥啊。 郁珩用舌尖拨弄她的乳头,舌尖舔过皮肤,让费泽语一阵颤栗。 “啊唔……” 费泽语初经人事,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她被他亲的迷离,双手也顺着身体的本能搂住了郁珩的头。 细长的手指插入他的短发,像是无声的肯定。 想再多要一点,想从郁珩那里多要一点。 费泽语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她顾得上那么多了,哥哥吸她的奶子真的弄得她好舒服。 郁珩被她搂住,惊讶之余打算抬头看看费泽语的脸,却又被她强行按向胸口。 “唔……” 这次不是抗拒的呜咽,而是带着些享受和欲望。 郁珩被这几声呻吟刺激到了,他勾起唇角,用不太熟练的技巧卖力亲吻、抚摸着费泽语的身体,给她最强烈的刺激。而后郁珩又去舔费泽语的耳廓,轻轻撕咬她的耳垂。然后是脖颈,一路向下,锁骨、肩窝、胸口、小腹,一切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全被郁珩霸道的印上了吻。 “哥……”费泽语低声呼唤郁珩,郁珩覆身上来跟她接吻,手却不断向下,摸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摸到了费泽语的隐秘之处。 郁珩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用色情的语气说道:“湿透了,捆在身上不舒服,让哥哥帮你脱了吧?” chapter05 “不可以!”费泽语下意识夹紧腿,却又被郁珩撑开。 郁珩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沿着缝隙向上摸到了已经发硬的阴蒂。 他用两根手指捏了捏,费泽语的身体猛地一缩。她真害怕了,“不行,郁珩,你别乱来,这是乱伦!” 郁珩捏着她的下巴跟她唇齿相接,因为用力吸吮而发出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他咬着她的下嘴唇,含糊说道:“那这样呢?跟哥哥接吻就不是了吗?” “你喜欢的,不是吗?” 费泽语拼命摇头,但她的心里却告诉她,她是喜欢的。 她喜欢哥哥亲她的感觉,喜欢哥哥的手摸她的身体,喜欢哥哥吸她的奶。 郁珩完全沉沦了,他趴在费泽语耳边低声说:“小语,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是我一个人的,完完全全都是我的。我不允许你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我一想到你被别人压在床上的样子,我简直就要疯了。” “费泽语,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喜欢哥哥吗?” 费泽语还是拼命摇头。 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遮挡还是被郁珩扒了下来,扔到了床下。郁珩将她摆成舒服的姿势,将已经涨到不行的肉棒送到妹妹湿润粉嫩的小穴口,轻轻的摩擦几下,然后将圆润的龟头插进去一小截。 强烈的快感迅速冲郁珩席卷而来,他舒服的轻哼一声,想继续往里进,却被费泽语突然夹住,让他差点就这样缴械投降。 “啊艹……小语,放松点,让哥哥进去。”他拍拍费泽语白嫩的臀肉,又抬手将她的下身往上抬了抬。 费泽语疯狂的摇头,泪水夺眶而出,“我们是亲兄妹……” “对,”郁珩喘着说:“因为是亲兄妹,所以才可以做最亲近的事。” “哥哥可以操妹妹,妹妹也可以上哥哥。” 费泽语也是快成年的人了,哪里会信这些:“你他妈,老畜生,狗操的歪理。” 郁珩吻着她,强行掰开她的双腿,压着她的胯骨慢慢往里面插。 尽管费泽语的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可未曾开过苞的小穴还是太紧了。郁珩进的有些艰难,性器也被夹得生疼。 “啊疼,呜呜,太大了。郁珩我操你妈!”费泽语的恐惧已经掩盖过了对这件事的抗拒,她有些无力。她想推开他,本能却让她紧紧勾着郁珩的脖子,攀附着他,像在茫茫海面上紧抓着一根浮木。 郁珩也疼,他艰难地开口:“我妈……也是你妈。” 说实在的,他年纪虽然已经不小了,却还是个处男,除了看过点片子、懂点理论知识外,他性经验没比费泽语强到哪儿去。 他现在被卡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怕弄疼费泽语,又怕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以后就再没机会了。 于是他拉着她的腿勾上了自己的腰,双手摸上费泽语的两片臀瓣,轻轻的揉捏,试图让她放松下来,挺立的阳具也继续浅浅地抽插,想要再往里挺进一点。 但还是没什么效果。 郁珩有些懊恼,觉得自己需要再做点功课。 但他仍不想放弃:“小语,我也疼。你再放松一点,让哥哥插进去好吗?” 费泽语心下抗拒,但刚刚身体却被郁珩插得很舒服。她稍微动了下身子,不是……进去了吗?她低头一看,却发现郁珩的阳具只进去一点龟头,其余大部分都还停留在外面。 狗操的郁珩,为什么会这么大! 既然还没塞进去,那他们就不算做爱,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王八蛋,你这是强奸未成年。”她一拳一拳打着郁珩的后背,腿也胡乱踢他。她提臀要逃,却被郁珩牢牢锁住。 两厢拉扯间,郁珩的性器竟然顺利挺进了一些,两人都同时舒爽的低吟。 郁珩吻住她:“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算强奸?”郁珩感觉自己的性器又涨粗了几分,他觉得需要干脆一点,如果妹妹痛的话,等事后他随她打骂。 “对不起小语,”郁珩亲吻她的头发:“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chapter06 这次郁珩绷紧了腰,肉棒拨开层层软肉,一鼓作气,一插到底。 费泽语感觉她好像被捅穿了。 郁珩将她整个身子都拥进怀里,紧紧抱着。 他真的插了进去。 他在插他的妹妹,他在跟妹妹做爱。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只能看着费泽语的照片自慰,而现在,费泽语的小穴正紧紧吸着他的肉棒。 费泽语终于成了他的人,就像他想的一样,完完全全。 “嗯——”费泽语痛的弓起腰,牙齿重重咬在了郁珩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郁珩吃痛,一边感受着像电流一般席卷而来的快感,一边亲吻费泽语的侧颈:“你是小狗吗?还咬人。痛吗?” 费泽语眼里含着泪花,咬紧后槽牙道:“你……痛死我了,郁珩,我要杀了你!”郁珩的性器整个都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竟然跟她哥哥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喜欢吗?她真的很喜欢,但不可以。 “郁珩,你强迫亲妹妹做这种事,是会下地狱的!” “你不喜欢吗?”郁珩吻她的眼睛,慢慢动作了一下,在适应了又热又紧的穴道后,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 剧痛过后,一种陌生的酥麻快感顺着费泽语的脊柱攀爬而上。她攀着郁珩的肩膀,感受着身体产生的异样反应,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的叫。 她不想这么叫的,但她忍不住。 “恩?喜欢吗?” 啊,喜欢,喜欢的要死。 “啊啊……不、不喜欢……” 她应该拒绝的,她早就应该拒绝的,但拖到现在,她已经没法拒绝了。 郁珩的呼吸粗重的在她耳畔响起,“舒服吗?”郁珩吻她的耳朵,用舌尖描摹她的耳廓,又俯身去含住费泽语的乳肉,随着肉棒抽插的频率吸吮着。 费泽语仰着头呻吟,她被他插得大脑一片空白,思考的能力被剥夺,许久之后才断断续续的遵循着大脑的意愿说道:“不舒、恩……舒服……恩恩……” “哥哥厉害吗?” 费泽语面红耳赤,彻底摆烂:“厉、害……” “喜欢哥哥操你吗?” 费泽语:“……”郁珩这个狗逼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平时看着那么禁欲正经,到了床上怎么骚话那么多。 郁珩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一下操得比一下深,“喜欢吗?” “喜……欢。” 去他妈的乱伦,去他妈的禁忌。 一起下地狱又怎么样。 更何况,这哪像是地狱,这分明就是天堂。 费泽语被撞得晕头转向,她双手胡乱摸着郁珩的后背,头也向上抬起去亲吻郁珩的脖子和耳垂。主动的亲昵让郁珩不由加快了身下的抽插,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身下柔软的小人贯穿。 费泽语紧致的甬道被他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异物感很强烈,有点不舒服,但更多的是让人上瘾的爽意。 她的小穴里淫水汩汩地往外流,性器交合处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床板也吱嘎吱嘎的响。 她觉得她要疯了,为什么会这么爽,为什么被哥哥狠狠地操,会这么爽。 “啊……哥……恩……慢点……” “哈……”郁珩并没有放慢动作,只是笑着问道:“你确定让我慢一点?” 费泽语没回答,只是咿咿呀呀跟着郁珩的动作一起晃。 郁珩觉得自己的妹妹不仅在学习上天赋异禀,在做爱上同样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妹妹,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他日思夜想的妹妹,小穴紧致湿滑,真他妈好操。 好操到让他死在她身上都行。 “小语,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恩?”郁珩大力揉捏着费泽语的两只乳房,“说出来,你在跟哥哥做什么?” 费泽语仍沉浸在郁珩给她构建的极乐世界中,喉咙里不断发出暧昧的呻吟。 “在、在做爱。” 郁珩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费泽语的耳边,弄得她耳朵痒痒的:“在跟谁做爱?” 她红着脸,小声道:“跟郁珩、跟郁珩,跟哥哥,我在跟哥哥做爱……恩……” 他的表情平稳,眼底却带着狂热。 郁珩猛地抽插几下后从费泽语的身体中退出来,小穴没了肉棒的支撑,瞬间空虚了不少。费泽语正半阖着眼渐入佳境,就突然被迫停下。她睁开漂亮的眼睛,眸子里带了丝愠色,嘴里也哼哼唧唧表达着不满。 郁珩摸摸她的脑袋:“小骚货,别急。”说罢将人翻了面,让她跪在床上。 “再撅一点。”郁珩的巴掌重重落在费泽语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一声。费泽语被打了,心有不满,但还是乖乖撅起了屁股。 郁珩俯身贴上费泽语的后背,从上到下用嘴唇在她身上点火。费泽语扭头看他,又被他捉住下巴重重的亲吻。 郁珩趁她沉溺于接吻,将挺立的性器狠狠插入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chapter07 “恩……”甬道被粗硬的肉棒撑开,郁珩一下一下操着费泽语,完整的进入,完整的拔出。 快感和满足充斥着费泽语的身体,但好像还不够,她还想再多要一点,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她拉着郁珩的胳膊,“哥哥。” “恩?”郁珩单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撑着床:“觉得太快了?要慢一点?” “唔……”她将屁股往后送去,“不,不要,要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啊啊啊——” 郁珩受不了费泽语直白的勾引,他左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臀瓣,右手摸索着绕到前面捏住费泽语的阴蒂,肉棒也如她所愿,抽插得又快又深。郁珩每一次都蛮横进入费泽语体内,然后粗暴的捅向穴道的最深处,一直抵达子宫口。 双重的快感朝费泽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不一会儿就将她推向了顶点:“啊!啊哈……” 首次达到高潮的小穴瞬间缩紧,温热的液体一股脑喷洒在郁珩的龟头上,把郁珩刺激的浑身直颤。 “射给你好不好?把小语喂饱。” “好不好?”郁珩啄着费泽语的唇,像在讨好,又有点像撒娇。 费泽语的眼神还有些飘忽,她觉得她应该拒绝,却被郁珩堵着嘴说不出口。 该死的郁珩,狗逼郁珩。 她恶作剧般夹紧小穴,却没成想给了他巨大的刺激。“恩……你这个小坏蛋。”郁珩轻哼一声,换了个侧入的姿势开始狠狠地贯穿她的小穴。刚达到高潮的费泽语身体格外敏感,再加上这个体位做爱能入的格外深,费泽语被郁珩发疯般的猛地操弄,爽的浑身都在抖,小穴也不住的收缩。 郁珩被她夹得欲仙欲死,就在他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费泽语的手机突兀的响起来。 手机在费泽语的裤兜里,现在就放在两人头顶的正上方。 郁珩以为是妹妹的约会对象打来的电话,便去替她去拿,却发现来电显示上写着“陈洋”。 “陈洋?接不接?是谁?” 郁珩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这是高二开学的时候费泽语存下的,班主任的号码第一次出现在她的手机,竟然是在这时候。她渐渐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别……是我班主任……” “哦,”郁珩了然,“一上午没去学校,你们老师找不到你,打电话过来了。”说着,他一只手捂上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接了电话,打开了免提。 陈洋的声音就从电话里冒了出来:“请问是泽语吗?” 费泽语突然听到班主任的声音,想起她还在被哥哥操,便全身都极度紧绷起来,竟然再一次痉挛着高潮了。 感受到费泽语的变化,郁珩将脸埋在她的肩窝,用气声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你真是……真是个十足的小骚货。” 费泽语瞪大双眼,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求饶和慌张。 电话那头的陈洋没听到动静,又问了一次:“泽语,是你吗?” “老师您好,我是费泽语的哥哥。” 该死的郁珩,明明还在卖力地操她,声音却那么平稳,就像没事人一样。 “哦,泽语哥哥啊,是这样,泽语今天一整个上午都没在学校,她也没请假,我有些担心。” 郁珩看着躺在自己身子底下的妹妹,坏笑道:“泽语在床上呢。” 费泽语吓得要死,挣扎着要去拿手机,却又听郁珩继续说道:“她有点不舒服,睡着了。我忙着照顾她,忘记跟您请假了。” 听罢,费泽语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被郁珩坏心的研磨穴道里的那块软肉,她被插得差点尖叫出来。 “那让她好好休息吧。” 就在她以为电话要挂掉的时候,陈洋竟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泽语哥哥,下午泽语回来吗?今年暑假泽语代表学校参加的全国中学生学科竞赛的成绩已经下来了,孩子拿了数学、物理两个个人金奖和一个数学团体金奖,下午学校举行颁奖典礼,她可是主角。” 郁珩还在磨他,她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傻逼郁珩今天是不是吃了药,为什么这么持久。 郁珩一口答应下来:“一定会去。” 等电话被挂断,费泽语将捂着她的手扒拉下来。嘴巴重获自由,她又开始往外吐脏话:“傻逼郁珩,我操你大爷!” “恩,咱们不是一个大爷,可以操。” 郁珩快速抽插几十下,终于在临近顶点的时候才把肉棒恋恋不舍的拔出来,他快速用手撸动几下,然后闷哼着将精液全部射在了费泽语的臀缝中。 chapter08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终于结束,郁珩喘着粗气跟费泽语接吻,费泽语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虽然郁珩还没怎么尽兴,但因为费泽语是第一次,已经被他弄得很惨了,他就没有强求她再做什么,只是抱她去浴室仔细清理了一番。费泽语累到虚脱,任由郁珩摆弄着,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不知道。 大抵是太累了,费泽语这一觉睡得很踏实,甚至还做了个美梦:是她十二岁的时候,郁珩第一次带她出去玩的情景。 两人坐着绿皮火车去青岛看海,郁珩在海滩上花十二块钱给她买了一条吊带长裙。但她不敢穿,因为身体的疤痕太丑了。 郁珩摇摇头,对她说伤疤没什么,自信的女孩才是最美的。 那条裙子费泽语现在已经穿不上了,但仍然被她挂在衣帽间里。它就像是一个纪念品,纪念她第一次勇敢的将伤痛暴露在阳光下。 她还梦到郁珩在路边买了一大束郁金香送给她,“花是美好的,跟小语一样。”郁珩那时也刚二十出头,还是少年人的模样,喜欢穿白衬衫和白色板鞋,头发垂下来遮起额头,很乖,俨然没有现在那老畜生的样子。 男生拿着花,站在夕阳下。 费泽语很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拿相机把这一幕拍下来。 那也是她第一次收到花,她很喜欢。也是从那次开始,她每个星期都能收到来自郁珩的鲜花,有钱的时候送一捧,没钱的时候送一枝。 昏黄的地下室,因为有花,就总是充满着爱和希望。 “恩……”有点痒……费泽语迷迷糊糊睁眼,就看见郁珩正顶着一头顺毛,趴在她身边冲她耳朵吹气。 费泽语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却恍然间看到郁珩眉骨处的一道小疤——是去年他跟郁正言争吵时,被郁正言用烟灰缸砸到额头留下的。 再说,年轻的郁珩也不可能做出往费泽语耳朵边吹气的禽兽行为。都怪这个狗逼郁珩,过了这么多年,脸都没什么变化,一点也不见老。 郁珩磁性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起床吃点东西,你待会儿还要去学校参加表彰大会。” 费泽语抬手把郁珩的头推开,太累了,她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却被郁珩像狗皮膏药一样从背后贴上来,还被他用硬邦邦的东西顶了顶屁股。 费泽语:“……” 郁珩没脸没皮道:“你吃饭,还是我吃你?” 费泽语下身一紧,从床上弹起来要去洗漱,腿却软成了面条,刚下地就毫无征兆地摔跪到了床边,膝盖起了一片红。 不适感彻底让费泽语想起来两人睡觉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她在心中狠狠叹了口气,人总是这样,轻易就被欲望控制住头脑,冲动做出出格的事情。 郁珩把她从地上捞起来,给她检查膝盖。 “还行吗?” 费泽语红了脸,对于下半身只穿着小内裤躺在哥哥怀里被他检查腿这件事,还是挺羞耻且尴尬的。但郁珩显然没觉得羞耻和尴尬,他仔细检查完费泽语的膝盖,又摸了一把她挺翘圆润的屁股。 费泽语瞪大了双眼,一脸愠色:“郁珩!” “恩,叫你老公干什么?” “我们是兄妹。” 郁珩捏了把她的脸蛋:“恩,也是兄妹。” 费泽语反驳他,神色语气都很严肃:“只能是兄妹。” 郁珩看了她几秒钟,才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费泽语胸口起伏着,“血缘关系是这辈子都没办法改变的事情,哥你可以跟这世界上的任何女人在一起,但是唯独不能是我。” “而且我对哥就是单纯的妹妹对哥哥的喜欢和依赖,没有任何的其他感情,更不可能有那种男女之情,今天这件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吧,都忘掉,就当没发生过,咱们还跟以前一样。” 郁珩静静听完她的话,道:“但我爱你。” “哥哥当然爱妹妹。” 郁珩抱着她在床边坐了几分钟,就抱她去了浴室帮她洗漱,又抱她去换了校服、吃了饭、送她去上学。整个过程郁珩都很沉默,每件事贴心又细致,却又容不得费泽语拒绝。 直到费泽语下车,郁珩都没跟她说话。 是不是话说得太狠了点? 费泽语慢吞吞往校园里走,她一想起郁珩驱车离开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就空落落的。 chapter09 九月下旬的京城热意不减,完全没有秋的影子。刚上完了两节数学和两节英语,费泽语饥肠辘辘,等上课铃响过很久后才顶着烈阳往操场走——去上体育课。 十一中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公立高中,学校领导只看重文化课成绩,对体育这种课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太上心。体育老师们也尸位素餐,上课的时候吊儿郎当,比学生去的还晚。 费泽语还没走到集合地点就出了一身汗,她看那边跑圈都快结束了,这时候过去有点尴尬,再说前几天的“剧烈运动”让她的两腿依旧酸软无力,根本没力气提腿跑步。索性,她就转了个弯,打算去旁边的超市买根雪糕。 其实她还挺经常逃课的,不过仗着学习好,老师对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费泽语挑了一根最贵的巧克力脆皮雪糕,十六块钱。 “你真有钱。” 费泽语抬头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那天跟她约会被郁珩抓包的男生。男生叫宁景,高二12班的班长,有张人畜无害的帅脸,身材也是万里挑一。 她没理他。 宁景又说:“吃得起的都是有钱人。” 费泽语:“……”她心情不太好,不太想理他。她关掉冰柜的推门打算去结账,却又被男生拉住肩头的衣服。 费泽语今天穿了件宽松的黑色圆领卫衣,不太经拽。宁景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将她的领口扯下来一大片,露出了黑色的内衣肩带和被黑色衬得雪白的圆润肩头。 肩带上还有细细的蕾丝花边,很扎眼。 宁景有点窘迫,火速向费泽语道歉,费泽语的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道歉有什么用,你还是自戳双眼吧。” 宁景尴尬劲儿过了以后,又重新贴上来问:“为什么总吃这个?” 她直白道:“因为贵。” 宁景轻声笑了一下,“我没钱买,姐姐能赏我一根吗?” 费泽语白了他一眼,宁景虽然穿着整身的校服,但还是尽量让自己身上充斥着一些金钱的味道,比如香奈儿的内搭,比如古驰的鞋子,比如爱马仕的书包。 见她没说话,男生果真去拿了一根,只是结账的时候抢在费泽语前头刷了餐卡。 费泽语看着显示器上的余额,5088.5元,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应该我请你。”宁景用讨好的眼神看着她。 费泽语冷笑:“想请我吃的话不用这么费劲说这么多话,直接刷卡。” 她从收银台出来后啃着雪糕往超市的休息区走,宁景跟着她,和她并肩同行,似乎是有话要说。 “有事?”费泽语问道。 “那个……”宁景磨蹭了点时间才开口:“那天,你被你哥带回去,还好吧?” 费泽语这几天好不容易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了,就又被宁景一句话唤起了回忆。喘息、声响、动作、还有郁珩那张脸,它们在一瞬间重新占据费泽语的大脑,让她的心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 莫名其妙的,她的下身好像又变得湿漉漉的了…… 像是做完那种事情以后的后遗症,这几天费泽语只要一想起郁珩,她的小穴就条件反射般往外流水。她不想承认,但偶尔、只是偶尔,她还有点想念那种感觉来着。 “挺、挺好的。”费泽语强压着自己的内心,却还是被宁景发现了异样。 “你脸怎么这么红?没事吧?” 费泽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一侧脸颊,火辣辣的在烧。 她这几天都没怎么见过郁珩,他好像很忙,早出晚归,总能跟费泽语的时间错开。只有昨天晚上费泽语半夜起来喝水,发现郁珩卧室阳台的灯亮着。 尽管如此,费泽语还是能每天都收到郁珩的消息,比如坚持很多年都不曾间断的天气播报和穿衣建议,还有每月一次的大姨妈提醒:29天了,随身带卫生巾,别吃冰的。 费泽语心不在焉道:“热呗。” 宁景不置可否,将手里没拆封的雪糕递到费泽语面前:“那就吃雪糕,我的也给你吃。” chapter10 她没接宁景递来的雪糕,而是拉起袖子,露出左边胳膊给宁景看。 宁景看清了那细细的手臂上,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划痕。颜色已经很淡了,有岁月的痕迹,但仍旧触目惊心。 他怎么也没想到,光鲜亮丽的费泽语,身体竟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而这也是她不论多热都从来不穿短袖的原因。 “这……” “难过的时候,划两道就会舒坦一点。”费泽语向前一步逼近宁景,冷着眼道:“恩?怎么样?要不要发表一下感想。” 两人离得极近,宁景只要稍微低一下头,就能吻到费泽语的唇。 宁景喉结翻滚,眼神黯了几分:“所以……应该很长时间没再难过了吧?” 费泽语被他猝不及防的一句话问愣了:“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会给宁景看自己手臂的伤疤。或许她的潜意识里是希望宁景知难而退,别再喜欢她了。 毕竟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 宁景轻轻抓着她的胳膊,“看起来……很久没有新划的。” 费泽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恩,自从郁珩来到她身边,她就再也没有伤害过自己了,她跟郁珩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 费泽语和宁景在休息区待到了自由活动时间才离开,旁边有好事的人拍下两人的照片并匿名上传到了学校论坛,配文“宁大少爷终于把人追到手了?” 第一张照片是隔着超市的玻璃拍的,有点模糊,但能看清是宁景抓着费泽语的手。第二张照片是两人走的时候的背影,费泽语和宁景靠得很近,对视笑着,宁景手里还拿着费泽语的书包和校服。 两人都算是学校里比较有名的人物,这照片一出,引起了不小的关注,但大部分都是在底下调侃宁景会在费泽语手下坚持几个月不被甩。 宁景收到哥们发来的论坛截图,他将手机递给费泽语,这种东西费泽语看过很多,只瞥了一眼就不再看了,还告诉宁景,如果他觉得困扰,就离她远一点。 宁景收了手机,“我给你看这个的意思是,要不要趁机在一起?让他们看看,我能坚持几个月不被你甩。” 费泽语一反常态,没说那些她擅长的暧昧话:“不了,不想谈恋爱。” 晚自习结束,费泽语像往常一样坐进后排,才发现今天来接她的是郁珩。两天不见,费泽语看着郁珩英俊的侧脸,思念一股脑涌上她的心头,随之而来的还有难过和委屈。 以前她闹脾气不肯跟郁珩讲话,郁珩总会没脸没皮地贴了上来,嘘寒问暖,烦得要死。但这次郁珩一句话都没跟她说,现在两人坐在车里,离得那么近,他也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意思,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她很想跟郁珩亲近一下,但郁珩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冷冰冰的。 明明是他做错了事,触及了红线,把两个人的关系闹成这副模样,他怎么还能这样晾着她不管不问! 郁珩从后视镜里看费泽语系好了安全带,就将车子启动,同时落了锁。费泽语第一次坐郁珩的车被上锁,顿感烦躁。但路上郁珩没说话,费泽语也不想出声。 她尽量放轻呼吸,不让自己有太大的存在感。她看了一会儿手机,再抬头时才发现这不是回家的那条路。 “这不是回家的路。”费泽语语气生硬,没有喊哥,一听就还在赌气。 郁珩“恩”了一声,没说别的。 “恩”是什么意思,费泽语气结,胸口闷闷的。但她也没再多问,郁珩一副不想讲话的样子,她又凭什么热脸去贴冷屁股。 等到了目的地,费泽语才看清他们来的是万荣酒店。万荣酒店是万荣集团的产业,老板叫陈玉生,有一个独生女叫陈尧,就是上次跟郁珩相亲的那个妖娆女人。 等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郁珩才淡道:“跟我相亲对象一起吃个饭,以后可能变成你嫂子。” “我相亲对象、你嫂子”。 听这话从郁珩嘴里说出来,费泽语心里咯噔一下,不适感从胃传到喉咙。她的肺像被千斤重的山压着,有点喘不过气。 chapter11 费泽语看了眼时间:“都九点了。” 郁珩:“忙到现在才有空,刚好你也放学了,大家见面相互了解一下。” “哦,”费泽语快速眨着眼睛,以防眼泪就这么突兀的掉出来:“挺好的。” 是了,挺好的,郁珩有了老婆,就不会再对她有错误的感情,他们可以回到以前,做很好很好的兄妹。 郁珩从后视镜看过去,费泽语正低着头看手机,语气也很淡然,似乎全然不在乎。 那天在床上的时候,当费泽语回拥他的时候,郁珩以为他已经彻底拥有了她,但现在看来,还是他一厢情愿了。费泽语是谁?她是可以一个月换好几个男朋友的人,才十七岁,前任就多到数不清。就算他们在前一天上了床,隔天她还是能跟学校里的男生在大庭广众下卿卿我我,就算被传到学校论坛也无所谓。 即使是很多年前,她的父母在她面前相互残杀,最后双双倒在血泊中,她都没落一滴泪。 后来在医院见面的时候,费泽语还在冲他笑。 很多个医生都认为她情感认知方面有些缺陷,但郁珩一直不这么觉得,至少费泽语是爱他的,很爱很爱。 等停好了车,郁珩没开锁就自己出去了。费泽语敲了敲车窗,“郁珩!”她开不了车门,只能隔着一层单向透视玻璃等她哥开门。 郁珩没理她,转身去点了一支烟,就站在那里吞云吐雾,他想抽根烟冷静一下。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忙公司的事情,好不容易手头的活儿都忙完了,却又被他爸强逼着去相亲。在去相亲的路上,郁珩收到了小刘发来的图片,就是费泽语学校论坛的截图,他看到费泽语跟那个男生并排站着,亲密无间,费泽语还给男生看了手臂上的疤。 他怎么能忍受得了呢? “你——”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车门就被大力拉开。郁珩将剩一半的烟扔到地上踩灭,眼神阴翳。 抽烟显然没能让他冷静下来。 “你——”费泽语回神儿,想把刚才的话继续说完,却被郁珩直接压进了车里。 车门被重重带上,车内一片死寂。 密闭狭小空间里的紧密接触让费泽语整个人都极度紧绷,她屏着呼吸,连眼睛也不曾眨一下,像个假人。 不,没有谁能把假人做得这么漂亮,这么会勾人魂魄。郁珩伸手轻轻拂过费泽语的黑发,这样想着。 “我?我怎么了?”郁珩似笑非笑,温柔地问道。 他身上还有尼古丁的味道,却并不刺鼻。费泽语吞咽了一口口水,“你、你干什么?”话终于说出来,但刚刚凝集的气势却早已不见了踪迹,只像一股烟一样,轻轻从费泽语的口中飘出,就迅速散了。 郁珩歪了歪头,“以后你每次问哥哥要干什么,哥哥都只有一个回答,就是——干你啊。”说罢,他上手去扯费泽语的校服,却被费泽语推了个踉跄。“这是在外面!在停车场!” 郁珩不语,重新将费泽语压在身下,闷头掰她的手。费泽语死死拽住领口,但她怎么可能掰得过郁珩,只几秒钟的工夫,费泽语就被他紧紧擒住。 “郁珩!你疯了!” “对,我疯了,我早就疯了!”郁珩双眼猩红,他强行将费泽语的校服扒下来扔到前座,又去褪她的T恤:“我早就疯了啊,从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疯了。你不知道吗?” 费泽语的双手还在郁珩的胸前抵着,郁珩低头要吻她,却被她扭头躲开。郁珩的嘴擦过费泽语的脸颊,没亲到粉润的唇,但郁珩也没强迫她跟他接吻,只是顺势咬上了她的耳垂,然后一路向下,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了叁个红彤彤的草莓印。 “我是疯子,你也是。我们一起疯,不好吗?”郁珩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落到费泽语的皮肤上,让她的身体染上了一层妩媚的红。 chapter12 跟郁珩推拒了好一会儿,费泽语的手臂已经酸了,她有点脱力,但理智还是让她想要结束这荒唐:“郁珩,快停下,你不能这样!啊——” “嘶啦”一声,费泽语的T恤被郁珩从领口撕裂了一个大口子,费泽语的前胸就这样狼狈地暴露在空气中。她今天穿了纯黑色的细带内衣,内衣的下沿有聚拢钢圈,紧身的内衣将她两只白皙的胸挤到一起,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 郁珩燥热难解,将西服脱下来随手搭在驾驶座上,又扯了扯勒脖子的领带,松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美艳的身体就在眼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强掰着费泽语的脸让她跟他接吻。郁珩热烈又迷人的味道充斥在费泽语的鼻尖,滚烫的呼吸浇着她的面颊,让她在那一瞬间情不自禁张开唇齿,主动将郁珩的舌头迎进来。 说真的,在潜意识里,她很怀念郁珩柔软灵活的舌头。这舌头此刻又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好像在宣告领土主权。 费泽语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郁珩,他正闭着眼吻得投入,他的衬衣有点凌乱,本该乖乖待在头顶的头发有几缕垂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动着。 如果,如果他们的关系退回到兄妹,那么谁会拥有这么完美的郁珩呢? 郁珩的手还在她身上点火,他摸遍了她上身裸露的肌肤,又绕到她背后解了内衣扣子,将她的内衣扯到了乳房下面。 她的左胸被郁珩的大手揉捏,被勾起的情欲像浪潮,一次一次呼啸着扑向费泽语的理智。身下的小穴像决了堤的河,不停地往外淌着水,打湿了薄薄的内裤。 如果别人拥有了郁珩,是不是也像她这样跟他接吻,让他随意抚摸身体,跟他坠入情潮?郁珩的舌尖细细舔过费泽语的上牙齿,又去跟她的舌头纠缠。 “你怎么就不承认?你承认一下又怎么了?费泽语,你也喜欢这样不是吗?”郁珩吸吮着费泽语的唇瓣,好像要把她吞进嘴里。 费泽语也恼了,她的手下滑,准确无误的捏了一把郁珩早就硬到不行的性器。郁珩没有防备,冷不丁被她捏了软肋,舒爽的瞬间力气也少了一半,便被费泽语一把推到椅背上,而费泽语也顺势骑到了他的腿上,两人换成了面对面的坐姿。 费泽语衣衫不整,内衣松散的挂在她身上,堪堪遮住两只白皙滚圆的乳房。她强硬地攥着郁珩的领口,让他跟她对视。 “郁珩,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还跟我做爱,结果转身就去跟别的女人谈婚论嫁,这还不算完,你准老婆还在上面等着你,你这会儿却要在这里跟你妹妹车震,你是不是贱?你他妈是不是贱!”费泽语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的,她竖着浑身的刺,眼眶也红了不少。 她心里堵得慌,她得发泄,要不然她可能会冲到楼上去撕那女人的头发。 “对,我是贱……”郁珩哑了嗓子,眼泪没来由的滚落下来:“我就是想跟我妹妹做爱,费泽语,我他妈想操你,但我就只想操你,没想过别人。”他狠狠咬着每一个字,然后把哽咽全部揉进了费泽语的嘴里。他按着费泽语的后颈,强迫她低下头接吻,另一只手也从她的T恤下摆伸进去,肆意抚摸着费泽语光滑的背脊。 郁珩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让人上瘾,让人欲罢不能。 “费泽语,我永远都是你的,相亲都只是逢场作戏,我从来没没当过真。你呢?你可以让我做你的唯一吗?” 费泽语看着郁珩湿漉漉的眼睛,最后一点理智已然崩塌。强烈的感情充斥着她的大脑,她伏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回应他的亲吻。 两人暗暗较劲,通过接吻来表达对彼此的怨恨和不满,谁也不想落至下风。 郁珩将她的衣服胡乱退下,又伸手探了探门户大开的小穴。不出他所料,费泽语的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他没怎么费劲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恩……郁珩你他妈的……”异物让费泽语有点不适,她扭着臀想让郁珩出去,却又被郁珩多塞了一根手指。